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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_Unico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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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别叫爷娘娘》讲述了一位青年凌非的奇遇。在一次意外中,他杀了一条警犬后意外穿越到了一个平行时空,却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名女性,并被称为“娘娘”。凌非对自己的性别变换感到震惊,无法理解为何会发生如此荒唐的事情。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新身体后,便开始了一系列冒险。在新的身体中,凌非不仅需要面对身份的转换,还要在这个全新的世界中寻求生存。故事中,他展现了强大的能力和不屈的个性,逐渐成长为一个强大的角色,同时吸引了各种男子对他的追求。故事的背景设置在丰都城,包含了丰富的情感冲突和战斗情节,结合了穿越、性别转变的元素,情节紧凑,令人期待。

其他信息

Attribute Value
Filename 别叫爷娘娘_Unicode.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3818126 bytes
MD5 28bf35d962933365694ef0133280349d
Archived Date 2025-02-10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相琪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穿越时空, 性别转换, 魔法, 战斗, 心理较量, 青春校园, 友情, 成长, 男变女, 强强文, 都市, 黑道, 恋爱, 反转, 幽默, 少男少女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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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爷娘娘》作者:相琪

类型:穿越时空

内容简介:

Oh my God!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不就杀了条警犬吗?用得着偿命吗?

最让他抓狂的是。。

娘娘?shit,爷爷我是个男人,什么时候成娘娘了?

不敢置信的伸手戳了戳胸前的两坨肉,再摸摸小腹下确定‘不带把’以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当某女大腹便便,却还高举着剑带着将士大喊:“冲啊。。!”

当场所有人都瞬间晕倒一大片。。

(男变女,不喜慎入!难道男人穿越到女人身体里就不活了吗?强强文,非耽美!女主相当牛X了,逐渐强大,各色男子更是醋坛子,PK场面特别多,亲们好好观赏。)

丰都城

第一章 爷爷不入赘

“喂!老大叫你过去!”

**!居然敢在他凌非的地盘自称老大?活腻了?站起身双手插兜扭了扭脖颈,再吊眼看了看刚修剪的三七分秀发,一口气吹上去,瞬间浏海飘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刺眼的阳光下,一头被特染成酒红色的三千青丝闪耀着亮泽。

少许几层挑染成了深红色,配合一张魅人的脸庞可谓是帅得一塌糊涂,简单的一个动作便令全班女生都尖叫了起来,勾魂的丹凤眼比女人的要狭长些许,细长而浓密的睫宇如一把蒲扇,轻轻一眨,便能令男女都为之疯狂。

嘴里一根牙签随着舌尖持续摆动,偶尔露出洁白的皓齿,朱唇薄而性感,标准的瓜子脸,柳眉如岱,雌雄难辨。

然而穿着却颓废到了极点,好好的校服,却一只袖子挽起,一只随意的落在腕处,故意敞开了三颗纽扣,白色胸口图案的衬衣也是一边一角塞在裤裆里,一边落在外,低腰黑色西裤更是松松垮垮,仔细看,那灰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

如此令人吐槽的打扮要是在别人身上早就被群殴了,可是他不一样,自命不凡习惯了,总是爱耍耍帅,看着眼前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挑衅的吹了一下口哨:“嘘!请问你老大是何许人也?居然公然跑来爷爷这里来撒野?”

“老大!我K了他!”一个绿发少年上前抡起拳头就要打。

凌非伸手拦住,继续问道:“小子,你挺橫的嘛!居然到现在眉头都没皱一下,说说,你老大姓甚名谁!”咬了咬牙签,挑眉问道。

少年鄙夷的移开视线,转身走向讲台道:“去了不就知道了?白痴!”

“喂!你他妈骂谁白痴呢?”又一黄发少年抡起课本便冲那人扔了过去,教室里的女生瞬间尖叫了起来,她们最害怕的就是男生打架,弄得鲜血淋淋的,以后还怎么上课?

“老大!太不像话了,好歹咱在学校里威望也不小,走,我还就不信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一红发少年上前大声咆哮道。

凌非嘴角抽搐,抬起手就直接打上了对方的后脑,恶狠狠的教训道:“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没看到对方一点也不畏惧我们吗?点名要老子,肯定是知道老子的身份,万一是真黑社会的怎么办?”人家拿子弹枪,你这街头混混拿什么?拿水枪?

“唔!老大说的是!”几个头发被染得乱七八糟的少年都跟着凌非走向了教室外,个个盛气凌人,仿佛要去大干一场般,甚至还百分百会赢。

等到了目的地后,凌非接过手下递来的香烟,再径自拿出不知道是哪个情人送的Zippo送到嘴边,大拇指帅气的一翘,紧接着‘呲啦’一声,簇簇火苗冒出,整个动作只用了一秒钟,可想其是经常玩弄这种动作。

吐出一口烟圈,望着那丈高的水泥房,蹙眉道:“这是什么狗屁地方?”怎么以前不知道?

“老大,我们也不知道!”几个身高均在一百八以上的少年都摇头,这里离学校只有两里地,何时盖起的房子他们还真不知道。

“看样子是存货的仓库,走,进去吧!”扔掉烟头,屡了一下浏海,任由那持续从指尖中弹跳的发丝打在前额上,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傲慢倔笑,还真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居然要他这个地保千里迢迢亲自上门呢。。

‘啪嗒啪嗒!’皮鞋声一波高过一波,七名青年都踩着狂妄的步子走在水泥地上,显然这里还未盖好。

“烟!”周围弥漫的杀气令凌非紧张了起来,无人知道,他可是经过地狱式训练的,死去的老爹好歹也是一位特种兵,几乎一些军人的训练他也尝试过,练就了一双灵敏的听觉与嗅觉,严重的硝烟味扑鼻而来,该死的,居然有人在这里开过枪?难道是。。他?

“老大!少抽烟,对身体不好!”红毛少年边递上香烟边劝阻。

闻言凌非转头自嘲的笑道:“哥吸烟,因为它只伤肺不伤心!”

话音刚落,二楼就一性感的男声飘忽而来:“怎么?你也会伤心?”

果然是他,凌非猛吸一口烟雾,抢过手下握住的棒球棍狠狠打向空中,料事如神般,一颗子弹如疾风划过,正中球棒上,凌非举高棒球棒,一手撑着地面,一腿弯曲却也不曾跪下,慢慢抬头看向宗原藤,形成一头猎豹捕食前的动作,这个小日本还真难缠。

“来了就现身!”妈的,这是第三次,这个鬼子居然硬要他和其妹结婚,我去你妈的,一夜情这么广泛,不就夺了她的处女膜吗?至于苦苦相逼?

枪响后,头发各异的少年们都瑟瑟发抖了,全都躲在了凌非的身后,深怕中枪。

“凌非!十九岁,身高一米八四,兴趣是泡妞,爱好是玩女人,口味是辣妹,啧啧啧!你满脑子都是女人,不觉得很可耻吗?玩了我宗原家的人还想继续逍遥?凌非,我真不知道倩儿到底看上你哪点了,像你这样的男人我平时见几个打几个!”

一黑衣男子缓缓走出,直冲他们七人而靠近,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里玩弄着一把小手枪,同样单手插兜,莫约二十六岁,不用想也知道是黑道世家之子,但可比凌非要威风得多。

“爷觉得你还是留点口德比较好!”这男人虽然长得比他还帅,可怎么就没有他一半的风度?架着别人的脖子去娶他的宝贝妹妹,脑袋秀逗了,不过此刻形式不好,斜睨向四周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妈的,早知道就不来了。

宗原藤满面寒光,好似永远都在他的脸上看不到温度或者其他表情,明显比凌非高出许多,也壮实了不少,优雅的穿着代表此人无论做任何事都属于干净利落型,就连那浏海都被一丝不苟的梳在了脑后,瞧对方三番五次的拒婚就气不打一处来,盯着那酒红色头颅眯视道:“你信不信我立刻就可以打爆你的头?”

凌非扔掉烟头,双手环胸故作镇定道:“信,本爷当然信,想你宗原藤好歹也是日本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惜我这小瘪三不喜欢入赘这类形式,劝你还是打消念头吧!”上帝啊,我凌非发誓以后再也不碰处女了行吗?

“你。。!”宗原藤气结,这个下流的痞子,你不想娶人家干嘛要骗对方上床?倩儿的眼光怎会差到这种程度?怒吼道:“那你碰她做什么?”

“大哥!”凌非夸张的叫道:“你不是吧?这是什么年代了?调戏小妹妹的事比比皆是,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和女人搞过?天啊,你不会真是处男吧?”看他一脸禁欲的表情,乖乖,真是处男?看样子有二十六七了吧?

“你到底跟不跟我走?”扣下扳机,问着最后一次,没想到这人居然下流到了这种程度,公然问一个男人是不是处男,该死的,他敢说不今天就一枪打死他。

凌非赶紧摆手,谄媚的上前逼近他道:“我错了不行吗?要不你先放了我的朋友?”

宗原藤鄙夷的将视线移向那些红毛绿毛,扬起唇角挑衅道:“今天一个都别想走!”

“那你杀了我吧!”直接伸手抵着太阳穴,仰头毫不屈服的大喝道:“来啊!你杀人不犯法是吧?那你来杀啊?宗原藤,我告诉你,你的妹妹就是个小**,要不是她特意给老子下药,老子会上她吗?自不教父之过,你爹没了,那就是你的错,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既然你想死,那就成全你!”说完便对准他开了一枪,‘砰’的一声吓得凌非赶紧一个翻身躲过,好小子,真敢开枪,怎么办?站起来黑着脸道:“总之我是不会娶你妹妹的,要不这样吧,反正你杀了我也没意思,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赴汤蹈火如何?”

宗原藤微微蹙眉,满脸的阴郁道:“倩儿她有什么不好?”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这个男人居然不知道珍惜,要不是倩儿再三叮嘱不可伤了对方,现在他真的会开枪毙了他的。

凌非摊手,摇摇头:“她很好,可惜不适合我,要不你嫁给我算了!”挑眉走近摸了他的下颚一下:“啧啧啧!皮肤还挺滑,你看我情愿要个男人也不要她,你能明白吗?”

宗原藤后退一步,直接提起脚就冲对方踹了过去,然而凌非也一个弯腰躲过,两人瞬间你一拳我一脚打了起来,尘土飞扬,互不相让,招招致命。

“喂!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爷也不喜欢男人,喂!住手!”这个宗原藤,一个玩笑至于这么较真吗?

直到两人都暂停喘息后,居然谁都没伤到谁,宗原藤惊愕了,自己用了八成力,对方居然还是毫发无伤,这小子还挺能抗,看了看周围的兄弟,最后干脆一脚抬起踩在台阶上命令道:“好!钻过去,以后此事一笔勾销!”杀不得,人家又不同意,羞辱一番总不算过分吧?

“老大,别钻啊!”

“钻了以后就不是我哥们!”

大家七嘴八舌的大喊道,凌非走近宗原藤丝毫不吝啬的说道:“好,我钻,不过你最好信守承诺!”说完便弯腰,感觉到兄弟在哭了,懒散的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

见他真的要钻,宗原藤震住了,这小子还真是软硬不吃,算了,强扭的瓜不甜,然而就在他刚要说停止时。。。

凌非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狠笑,刚入裤裆时,就迅速抬头张嘴咬住了对方的致命伤。

“哇!”

不光是凌非的几个兄弟,就连周围一系列黑色劲装男子都瞪大了眼,均是不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

宗原藤也彻底呆若木鸡,最后青筋不断的鼓动:“该死的,你在干什么?”

凌非没有太用力,吊着眼含糊不清的说道:“放他们走,否则我就咬了,以后能不能生育我可说不准,快点!”他会相信他的话才有鬼,这个男人一定有虐待症,居然要别人钻裤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他凌非惹急了可什么事都敢做,大不了一起死。

对方舌头不断的蠕动,都能感觉对方咬住的地方有着湿意了,不敢乱动,并不是怕对方真要他绝子绝孙,而是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禁欲多年,莫非要因为一个男人打破?NONONO:“你放开,你丢不丢人?你们走吧!”一本正经的凛冽面容转向别处,该死的,哪有男人像他这么无耻的?居然咬别人裤裆。

凌非才不信,刚要继续要挟时。。。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团团包围了,放下武器速速投降。。。”

如此特意放大到几十倍的声音屋子里的人岂会听不到?凌非赶紧松开口,被这些人看到不可耻,被老爸的战友看到了就是大辱了。

一得到解放,宗原藤就后退伸手示意手下都围过来,眯眼残忍的吩咐道:“杀出去!”

“喂!你要杀出去?你不要命了吗?”凌非大惊,就算出去了,也会两败俱伤,他势力这么大,进去了也可以出来的。

宗原藤瞪了他一眼森冷的回道:“还不是因为找你才误杀了两个人,滚开!”说完便举起手枪就冲了出去,敏捷的躲在门后深吸一口气便接过下属递来的冲锋枪对准外面疯狂的扫了起来。

凌非和几名兄弟也赶紧跟在了他们的身后,深怕被误伤,你说这男人也真是的,干嘛非要硬来?不过这枪法也太准了吧?机关枪也能一颗子弹一个人。。

然而就在这时,许多警察带领着无数只训犬寻着别的入口冲了进来,宗原藤显然寡不敌众,他也就带了三十多名精英跟随,要不是妹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话,他也不会亲自来抓人,以往派来的全都无功而返,这小子果然不简单。

“唔!”一颗子弹凭空而来,而他却条件反射挡在了凌非的身上,不容多想,举起抢冲那个小孔打了过去,听到一声惨叫后便单膝跪地。

“老大,你怎么了?”流利的中文可看出他们都是华人出身,所有黑衣人都惊呆了,全都围了过来,不断询问,枪战依旧在继续。

宗原藤捂住胸口,摇头道:“没事,你们快撤!我要被抓了,你们来保就是!”

所有人面面相觑,最后统一点头:“老大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要你们几个不得好死!”说完便冒死冲了过去,留下宗原藤涔涔冒汗,大手慢慢收紧,阻止血液流淌。

凌非早就愣住了,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瞬间慌了手脚,抱起对方宽阔的双肩,盯着那持续冒血的伤口颤声问道:“你。。你。。你干嘛救我?”那一枪来得太过突然,并没有意识要逃开,毕竟枪声这么多,一时听觉也下降了不少。

宗原藤只是眯视着凤眼道:“你死了,倩儿也会寻死溺活!”

真是这样吗?看向好友道:“赶紧打120,速度!”

“哦好!”红毛少年赶紧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双手仿佛颤抖得连手机都拿不稳了,眼角噙泪,其他几个都窝在了一起,他们可是第一次接触枪战的。。

“别动,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微微闭上眼道:“好好对倩儿,她是个好女孩。。她。。和我一样,都在中国长大,所以你不要她的话,她会一直被家族里的人歧视的。。!”

凌非慢慢垂下眼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紧紧抱着他的头颅鼓励道:“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真的,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对方专注担忧的眼神令宗原藤笑了,美人一笑江山摇,天地动,看得凌非一刹那闪神了,然而就在他决定背对方去医院时,突然耳朵动了一下,听到好友在尖叫,直接抡起拳头狠狠的打向空中。

“嗷呜。。嗷呜。。!”

只见一条狼狗就那样倒地不起,口吐鲜血,凌非张着嘴很想说‘我不是故意的’,结果无数警犬都冲了上来,好似在为同伴报仇,无论警察怎么叫喊,它们都无动于衷,其中一条更是直接狠狠咬断了凌非和宗原藤的喉管,甚至还用力的撕扯。

临死宗原藤也不忘紧紧抓着凌非的手,很想告诉他快跑,奈何晚了。。

第二章 该死!被阴了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心里一番理想还未完成,就一命呜呼,盯着身边的黑白无常,凌非彻底的怒了,你要抓就抓,你像弄犯人一样带着老子走算怎么回事?

“我说两位,打个商量,你看我好歹也是一位超级无敌大帅哥,你们不懂何为怜香惜玉吗?”手都红了,这铁链是用来捆猪的,估计猪都承受不了,上帝,我虽上没有老母老父,可下有小弟要养吧?就这样让我死了?

黑白无常无语,不予理会,继续向前走,这人也太聒噪了,一路上吵个不停,还是头一次见到死了还如此大胆的,哪个见了他俩不是哭哭啼啼?哎!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片刻后,‘阎王殿’三个字让凌非头冒黑线,好似曾经自己一点都不信鬼神之说,还踹了一个大胡子一脚,啧啧啧!千万不要是阎王老头,否则指不定要自己投胎成什么呢。。

然而见到那位阎王后,暗自松口气,还好不是,顿时反客为主的大吼道:“阎王老大,您一定给我找个好人家,不要从小死爹妈了,我这辈子吃的苦够了!”

一脸肃杀之气的老阎王摇摇头,好似觉得有什么不妥一般,望向旁边一位大臣道:“陆判,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陆判赶紧点头:“回阎王话,是的,他就是凌非!”苍老的声音里有着岁月的痕迹,虽满脸的胡须,却没有丝毫的皱褶,可谓是鹤发朱颜。

阎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凌非那痞子样,虽穿着白色大褂,可那玩世不恭的样子令人甚是不放心:“凌非,你已经去世,可知?”

“当然知道!”谁被咬断喉管还能活?只是这些老头到底要做什么?个个青面獠牙,早知道多看点关于地府的书了,说不定还能找到要挟他们的把柄,真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十来个老者都微微摇头,这说话的样子太不像话了,阎王继续道:“你不用投胎,由于地府的纰漏,将你与另外一人的灵魂调换了,这是我们的疏忽,十九年前,你本应该归属于“方小说岭国”的一位大户人家,而目前寄住在那个肉身里的灵魂本应去到你的身体里,由于她本应该四世都堕入风尘,所以本属于你的身体被她弄得名声狼藉,还好及时发现,没有铸成大错,你可愿去你原来的身体?而且永世都不得来翻旧账,答应否?”

凌非干脆挣脱开黑白无常,吐血道:“不是吧?四世都要堕入风尘?你们也太狠了,你的意思要是‘它’要用了我这个身体,就有可能去做鸭?”

“不是可能,是一定!不过她的阳寿已尽,你可愿回到你本来的身体?”阎王继续问道。

这是个大问题,是投胎还是继续回到十九岁的身体?脑筋不断乱转,最后挑眉问道:“名声有多狼藉?”

陆判屡了一下到胸口的白色胡须,轻笑道:“家世颇好,就是风流成性。。”

“我答应!”想都不想就举手,家世好,哪个男人不风流?这也叫狼藉的话,他喜欢。

闻言几位老人都笑着点头,没想到他会这么高兴,依照他的性子不应该吧?不过总算是顺利解决了,阎王大手一挥:“带他去附体!”

“等等!”凌非看向黑白无常,继续问道:“你别诓我,是什么地方?中国还是美国?方小说岭国是什么国?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长得如何?不会是瘸子拐子瞎子聋子吧?”倘若真是这样,他打死也不会去,宁愿重新做人。

陆判拿起生死簿看了一遍道:“生死簿上说得很清楚,样貌乃天下第一,身体健康,可享九十一年的寿命,方小说岭国不是公园二零一零年,正确的来说,应该是你们口中的古时代!”

古代?那好啊,自己刚好有一脑子的智慧都无处发展,在古代不是更好混?而且古代可以娶无数个老婆,倘若自己想办法利用现代学做了什么大王皇帝,不是可以拥有无数美女吗?赶紧点头:“我愿意我愿意,快走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不断摩拳擦掌,美人美人,哥哥来了,这一下一定要娶他几千个,没听说吗?可以活到九十一呢,临走时还转头冲阎王他们道:“Thank、you!撒油啦啦!”还不忘抛个媚眼,好歹人家给了你几千美女,你不谢谢吗?

穹天大陆,一分四国,都以魏月国为首,西夜国,方小说岭国,北寒国为辅,不过自从方小说西两国的新任皇帝登基后,便陆续将年少轻狂都表露了出来,野心勃勃,势必要统领江山,除掉所有的敌人。

魏月国位居南方,许多地方都四季如春,西夜国则偏向沙漠了,人们口中的野蛮子,是他们的称号,因为那里的男人个个魁梧,女人也同样五大三粗,很是豪迈,方小说岭国就是透彻的平原,春夏秋冬最为正常的一个地方,而北寒国则如其名,即便是夏天,那远处的雪山依旧不会融化,直到冬天继续掩盖一层厚厚的白雪,几乎一年四季都能尝到清冷的味道。

方小说岭国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瞪眼?你信不信本宫割了你的舌头?”

“也不瞧瞧你是什么货色,居然给皇上戴绿帽子!”

“勾引其他三国帝王成为你的入幕之宾,居然还有脸活着!”

七嘴八舌恶毒的话语令跪在地上身穿凤袍的女人不断颤抖,然而三名贵妃则哈哈大笑了起来,没办法,深宫内院,皇上终日忙于朝政,她们也只好找这个不能废的皇后玩了,哼!还有脸活着,真是不知羞耻。

可怜的皇后不断的摇头,哭泣道:“你们不要欺负我,呜呜呜呜否则冷夜不会放过你们的呜呜呜呜!”为何还不来救我?你说过只要帮你成就大业后就会来的,为何登基三月,却了无音信?冷夜,你好狠。。

凌非嗤笑的挑起眉毛看向黑白无常道:“看见没?知道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吗?这就是例子,凤钗居然要给金步摇下跪,可悲啊可悲!”

“来人啊!将皇上赏赐的风水鱼拿出来,叫皇后姐姐看看,让她学学什么叫如鱼得水!”一位黄色锦衣华服的女子轻声喊道,那柔弱的声音犹如山间的流水,令人听了就心猿意马。

凌非赞赏的点头,长得还真是个个赛神仙,不过这位皇后可以坚强点,或许是他凌非喜欢的类型,太懦弱了,这个叫冷夜的一定是她们的丈夫吧?啧啧啧!看来皇帝也不好当,这些女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若是自己做了皇帝,一定要睁大眼了挑,别弄几个毒妇进来,断子绝孙就不好玩了。

不一会,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孩端着琉璃所造的浴缸站到了那个皇后面前,瞪了她一眼道:“皇后娘娘,看明白了吗?”

“天啊!这皇后做得也真够窝囊,不是说古代的皇后都有着无上权力吗?怎么就这么悲催?”凌非好奇的看向黑无常。

老黑抬起舌头终于开口道:“男权社会就是这样,丈夫的庇护没了,那就等于连狗都不如。”

“哇!老兄,你不是哑巴啊?而且这么长的舌头也能把话说得如此清晰,高人高人!”边赞赏边竖起大拇指。

老黑冷哼一声放下舌头便不再做声。

“哎哟!皇后姐姐,来来来,你喝喝这水,哈哈,有没有感到如鱼得水啊?”三位衣着都相当华丽的女子上前将那浴缸里的水灌进了那皇后的嘴里,均是一脸玩味的笑意,就在这时,其中穿黄色锦衣的女子直接拔下簪子,眼神一凌,狠狠的刺进了对方的身体里。

“啊。。冷夜救我。。呜呜呜。。啊。。!”

凄厉的惨叫令凌非打了个寒颤,转头搓搓手臂道:“两位大哥,我们赶紧走吧,看不下去了,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走走走!”

“嗯!”白无常目不斜视的拉住了欲要离开的凌非,阴阳怪气的说道:“她就是你原本的身体!”紧紧锁住那位可怜皇后。

凌非仿佛被雷击中,瞪大双瞳,喉结滚动,将视线一点一点移向下方,下一秒就感觉身体一飘,直接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大骂道:“阎王老儿你居然真的诓老子,别让我见到你,否则非烧了你的阎王殿。。。”苍天大地,我凌非不就是杀了一条狗吗?为何要受如此重的责罚?您这玩笑开得也忒大了。。

阎王打了一个寒颤,故作镇定道:“没事的,就算七十多年后他下来了也有可能不记得这里发生的事,咳咳!你们继续忙吧!”

陆判擦了擦汗水,这小子有可能说到做到,真的没事吗?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第三章 变女人了?

水灵灵的大眼四下转动,檀香,木床,幔帐,这是凌非睁眼后的第一感觉,不是做梦,慢慢坐起,嘴里什么味?又腥又恶。

“醒了?醒了就赶紧起来!”甜香将铜盆放置在架子上,冷声说道。

闻声望去,凌非吞咽了一下唾液,这妞正点,而且穿着也古香古色,乖乖!原来美眉穿古装这么清纯,仿佛处子般圣洁,熟练的嘟起小嘴吹了一声调戏的口哨。

“嘘!”

甜香震了一下,惊愕的转头,发现对方在对自己抛媚眼,顿时蹙眉道:“娘娘!请问您又想耍什么花样?刚才差点害奴婢被三宫娘娘打死!现在你又想使什么解数要皇上过来?”真是想皇上想疯了,这么一具恶心的身体居然还奢望皇上的青睐,也是,对方能与天下无数男子苟且,又怎会知道礼义廉耻为何物?

“娘娘?”凌非呢喃了出声,这声音,怎么这么细?顿时觉得有什么不妥,赶紧伸手摸上脖颈,结果摸了半天也没发现平时最为性感的喉结,回想着前一刻,好像只是打死了一条警犬,结果无数条狗都冲了过来咬断了自己和宗原藤的喉管,就算现代医术再高超,也没这个起死回生的本事吧?

“是啊!娘娘,您就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了,弄得奴婢们都要跟着遭殃,算甜香求您了!”为何没有再说她不懂礼数了?看来这次娘娘是消停了。

**!一大老爷们居然被人喊娘娘还了得?可自己的喉结是真真切切的消失了。。

凌非此刻内心里早已翻江倒海,木讷的垂下头颅,双手颤颤巍巍摸上胸口,两团柔软的胸脯不似做假,触感是那么的真实,额头顿时沁出涔涔冷汗,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向胯下,结果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最引以为傲的子孙根。

“Oh,my,God!”说完便直接倒向了柔软大床,脑海里没有任何思维可以想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娘娘。。。娘娘!”香甜赶紧大喊着奔了过去,她是很讨厌她,可也不想对方死吧?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双肩狠狠摇晃,却依旧无济于事,莫非是刚才三宫娘娘喂了娘娘什么毒药?不可能啊!倘若娘娘真的死了,皇上要如何向大将军交代?皇上答应大将军不会对娘娘下手的,还亲自下旨,叫各宫妃嫔都恪守本分。。。

翌日

“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夸张?只是问问你们怎么回香港,去顶张机票而已,你们至于这么惊慌吗?”天啊!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自己泡的妞太多?所以干脆也要自己尝试一下做女人的悲哀?不要啊,上帝,我知道错了,从今以后我只玩小姐成吗?

一群人战战兢兢的发抖,只有甜香无恐无惧的站在一旁,时不时斜睨向举止动作异常奇怪的主子,倘若要不是主上有吩咐,真想一刀杀了她,好歹自己也是个黄花闺女,却要跟着这么一个恶心的主子,真是造化弄人,天天被人说是淫妇身边的狗,这日子可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嘴角抽搐几下,头冒黑线,站起来大吼道:“你们他妈的不要再叫老子娘娘了!**!疯了疯了,全疯了!”不断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大手捂头,这不是他的身体,这个他很清楚,第一,无论科技再发达,这一头及腰长发是不可能做得出来,第二,见过缩骨机吗?直接从一米八八变一米六,还有还有,这手十指纤纤,骨架颇细,这不是谁能做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死了,然后老天为了惩罚自己的风流,硬要自己做一次女人,然而灵魂附体了。

无所谓,大不了去做个变性手术,切了胸,吊着这两坨肉,这是耻辱,天大的耻辱,上帝,这要是小弟们看到了,你要老子怎么活?特别是那个宗原藤,他不得气死?要是他愿意,自己可以委身娶他妹妹过门,还有得选择吗?哪有女人会喜欢自己?将就点吧,反正那个日本妹也不算丑。。

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要如何回去。。

“奴婢知错了,娘娘饶命。。!”

一群宫女除了道歉就是求其饶命,好歹对方也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杀她们易如反掌,不过这位皇后娘娘不是一向都柔弱不堪吗?为何此刻脾气这么暴躁?

“哎哟!不行了不行了,血压升高了!”听到她们再次叫自己饶命后,凌非赶紧伸手捂住凸凸跳的太阳穴,很想男子汉的怒吼,奈何这声音清脆得不得了,没有丝毫的威严,看向她们同样苦着脸道:“各位姐姐?大妈?奶奶?你们绕了我成吗?”

“娘娘饶命。。。”

努力吸口气!无语问苍天,悲哀的望着那烈日下的大门外,热得冒泡就先不说了,那些蝉鸣声更加令他心浮气躁,不解的摇头摆脑道:“我就纳闷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们了?啊?饶什么命?”

“娘娘饶命!。。”

“我饶你妈个头,滚滚滚!没他妈一个正常的!”赶紧摆手怒喝道,最后光着脚大步走到中间的圆桌前,叉开腿大刺刺的坐了下去,亵裤就这样表露在外,一只手还放在膝盖上,另外一只手直接端起茶壶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几口下肚,发现那些人还不走,这才发现甜香:“甜香是吧?你去帮我定张机票,我要立刻飞回香港,都不知道那群兔崽子死了没,我这心里焦急得很!”

甜香不屑的勾起红唇,屈膝弯腰恭敬的回道:“回娘娘,何为定张机票?香港到底在何方?恕奴婢斗胆,这穹天大陆甜香知道的地方也不少,香盐城,香林山,香雾岛都听过,至于香港。。。奴婢不知!”以为这样就可以吸引皇上过来吗?愚蠢!疯疯癫癫的,何苦要作践自己?主上不要你,夜帝不要你,如今就是这岭帝也恨不得你早死早投胎,何必要抱有任何的幻想?傻子都看得出夜帝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

凌非暗自蹙眉,这风土人情不像是亚洲以外的地带,这更不是在拍什么古装戏,否则摄影机在哪里?看向那堆女孩道:“喂!娘娘饶命们,你们先出去可以吗?看到你们跪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们那!”

“奴婢告退!”二十来个女孩全都站起来齐看向齐凌非,拱腰后退三步才转身离去。

凌非咂舌,这怎么越看越像是奴隶社会?阴沉着脸冲甜香招手道:“过来过来,问点事!”

甜香内心很不情愿,可自己现在是宫女,所以应该做得面面俱到,走过去刚要屈膝。。

“你得了吧!在爷这里不用装,说说,这是哪里?猴年还是马月什么的都详细道来。。。”你这女人,真当爷爷是吃干饭的?不懂看人眼色?这点小伎俩也来关公面前耍大刀,嫩了点。。。

许久后,凌非独自一人爬在桌子上,面带黑气,仿佛被一颗导弹瞬间炸成灰烬:“爷爷到底做错什么了?”做错什么了?什么了?现在爷连死的心都有了,为何?

第一,这里是古代,这个身体是天下第一大美人,方小说岭国镇国大将军的独生女,将军膝下有一小将军,也就是这身体的亲哥哥,这不是重点,夸张的是这身体居然还和那个亲哥哥上过床,结果被对方嫌恶的抛弃之。。

第二,嫁入皇宫两年,遇到的事数之不尽,先是一年多前皇帝寿诞,这身体看上了他国一位皇帝与两名王爷,然而可以说和那三个强人情投意合,于是乎,一天一个,三位皇帝都被她吞下腹,结果半年多前还被人劫走了一个月,所有人都是这样说的,皇后被西夜国的夜王爷看重,劫去勾引了太子,令那位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太子沉迷女色,结果夜王爷便不断笼络人心,最后时机成熟时便把这皇后送了回来。

后来又传出皇后不守妇道的传言,几乎满城风雨,况且甜香还说这个身体与她说过,这些都是真事,夜帝当初答应她,倘若顺利登基了便娶她做皇后,结果如今已过三个月也毫无音信。

切!男人的话是最不可信的,他凌非了解男人,真爱一个女人后,别说为了利益叫她去和别人睡觉了,就是摸别人的手一下,心里的火也会烧无数天,这个夜帝不过是在骗这个女人罢了。

第三,这身体的老爹还不要脸的要挟皇帝,说什么敢休掉皇后就投奔他国去,无论爱与不爱,总之不要女儿过得太坏,说这身体是他的心肝宝贝女儿。。

还有这身体到底和多少人睡过,甜香都不知道,啧啧啧!总之这身体看上的男人几乎都手到擒来,结果等别人玩腻了就弃之。

上帝!这身体你要老子怎么活?出门被骂淫妇?这倒无所谓,越淫越有味,可爷爷想要淫妇,不是灵魂附体,只能看不能吃很惨您不知道吗?

无奈的站起走到铜镜前,非要看看天下第一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章 不速之客

“撕。。绝了!”不施粉黛也能靓成这样的,他确实第一次看到,什么大明星统统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柳眉如岱,小小鼻梁下一张仿佛不启便可传情的小嘴,不点而朱,微微张口,皓齿洁白无瑕,比二十一世纪‘特意制作过’的烤瓷牙还要整齐漂亮,浓密细长的睫毛下,一双明眸闪烁如星,剪水秋瞳微微一笑,尽可令天地失色,标准古代漂亮的风骚发髻,层层流苏顺着那插在发间的珠花而下,留置胸前。

一双纤细小手如无骨的柔荑,十指较长,不弹钢琴真是浪费,骨节分明,白里透红的肌肤仿佛都能清晰的洞察到血管,杨柳腰不盈一握,胸脯也不大不小,浑身似乎真的找不出一丝不足。

‘滴答!’

凌非低头,赶紧抓起白色长袍捂住鼻翼,上帝,这是女人吗?简直可以与九天上的玄女相提并论了,用力吞咽着口水,深怕哈喇子会流出,如此好的样貌与身段并未让凌非庆幸,反而无比的担忧,女人太漂亮就容易招色狼,虽说会两招,谁知道古代有没有什么点穴手,轻功的?

还好名声狼藉,否则爷爷可就难混了,不不不,没法混,就算再厉害又有什么用?远大的梦想便是左拥右抱,周围美女如云,现在自己却成了被无数人丢弃的淫妇。

“我说你没事长这么骚做什么?看见没,我都被你弄得快欲火焚身了,哎!”沉痛的转身,顿时吓了一跳,因为一张放大的男人脸差点就碰到他的嘴,嫌恶的咧嘴道:“老兄!你近视眼啊?而且你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不知道?

蓝卿微微蹙眉,双手背在身后握紧折扇,昂首挺胸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冷声问道:“何为近视眼?”

凌非大摇大摆的走到圆桌前再次落座,干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不断的抖动,端起颜色深黄的陶瓷杯灌了一口茶水道;“就是你眼睛有问题!老兄,看你的穿着,不像是皇帝,那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闯后宫,不怕死吗?”古代不是这样吗?

“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蓝卿有些不耐烦了,英挺的睫宇间微微皱起,俊美的脸庞上明显写着‘生人勿近’的招牌,语气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突然凌非好笑的转头审视了对方一下,一米八五的身高,屁股够翘,样子够帅,而且与宗原藤有得一拼,同样属冰的,穿着虽不是龙袍,却也相当华丽,非富即贵,况且他并不是来采花的,因为他的眼里有着敌意,杀气颇重,他是谁?听甜香的意思,该不会是皇帝的弟弟,那个心肠毒辣的王爷吧?

“哦!是这样的,昨日被三宫贵妃捉弄,所以到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很多事情好像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记不起来,请问你是?”要真是那个王爷的话,那还是不要惹的好。

“呵呵!嫂嫂不但脑袋病了,连行为举止也变得怪异了,嫂嫂这是想用奇特的方式来引起皇兄的主意吗?”岭蓝卿讥讽的弯腰笑道,算是行礼。

嫂嫂?这称呼,哎哟!血压又要上涨了,冷哼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喜欢这种笑里藏刀的男人,指着外面慵懒的说道:“门就在那边,不送!”

岭蓝卿顿时危险的眯起凤眸,捏紧背在身后的折扇,一头顺着耳际倾泻而下的青丝如名家笔下的画儿般精致,额头有着细汗,可见这烈日当空也是无人可能承受:“不是你自己说从御剑邪人身上偷到了屈袁令吗?拿来吧!”白皙的大手向前,摄人的气魄不容拒绝。

拿你妈个头,老子刚来,谁知道你要的屈袁令是个什么鬼方小说西?不过还是平淡的回道:“都说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听不懂中国。。人话吗?”热死了热死了。。狗日的警犬们,老子要是能回去的话,非把你们都扒了皮炖着吃不可。

也不知道这里离二十一世纪到底有多远。。

寂静的空间里除了院里槐树上的蝉鸣外几乎无其他,两人都不开口便成了一块死地,可岭蓝卿不会罢休,眼里狠光持续展现,抬起眼睑继续冷声问道:“什么时候才肯交出来?”

“喂!你这哥们真的很奇怪,老子都说失忆了失忆了,你是左耳听右耳出吗?拜托你赶紧滚!”否则真怕忍不住打对方一拳头,此刻他自己都快烦死了,对方还来磨磨叽叽,谁受得了?

岭蓝卿再次蹙眉,显然是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变得这么粗鲁野蛮,脸还是那张绝世容颜,令天下男人疯狂的女人,为何此刻像变了个人?还自称老子?深吸一口气抿嘴道:“你想要什么?”

“美人!”凌非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谁不喜欢美人?最好是林青霞。。

“成交,那来吧!”说完便一把将对方搂进了怀里,强劲的身躯紧紧将其低在圆桌上,大手一挥,两扇门便轻轻的合并。

第五章 你给爷等着

凌非大惊,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应该叫龙缘,一个女子,一个随时会引狼入室的女子,瞪大眼吼道:“喂!你放开老子,你干什么?”

岭蓝卿的耐心逐渐被磨光,一头被随意绾起的及腰长发瞬间披散在了凌非的胸脯前,她是不想交出屈袁令还是另有图谋?况且现在她为何要反抗?不是很久以前就说自己是她喜欢的男子吗?当初只觉得恶心至极,如今为何却会热血沸腾?见她越是反抗便越是兴奋:“哼!一个淫妇也会喊不吗?少跟本王在这里装清高,你这身体被多少人玩过你会不知?”

噢!上帝,原谅我使用暴力吧,就在对方大手扶上自己胸口的一瞬间,一个漂亮的擒拿手抓住对方手臂,再狠狠一扭,潇洒的一跃而起将对方反手扣在了圆桌上,压低身子得意的笑道:“就凭你也想上小爷我?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以为你是泰森还是拳王?”然而他却没看到刚才对方只是一挥手便将门关上的情景。。

岭蓝卿更加疑惑了,为何还会武功了?不过还是命令道:“放手!”

“不放,小子,劝你嘴不要那么。。。啊。。!”还未说完身体就腾空而起,‘砰’的一声撞向圆柱,最后又掉落入地,‘咔吧’一声清脆的响起,浑身锥心刺骨的痛提醒着凌非刚才发生了什么悲惨的事,对方只是反手一挥,自己就像一块泡沫般飞了起来,而且右手臂好像骨折了,咬牙切齿的抬头,单手撑地,浑身都好似散架,望向对方那鄙夷中带着讽刺的笑容,知道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打死人都不一定会犯法。

岭蓝卿慢慢蹲下身体伸出大手挑起对方的下颚,赞叹道:“瞧这张脸多娇艳,倘若有一个好的主人,本王倒可以好好怜爱,可惜。。。给了一个贱货!说!屈袁令在哪里?少跟本王耍花招!”阴冷的话语不似开玩笑。

“我。。我。。。就是死也不给你!”说完便倔强的将头转向一边,他奶奶的,爷这是造的什么孽,不过被揍也比被上强,一想到和男人。。。呸!恶心至极。

“果然在你这里,龙缘,你给本王听好了,不要再跟本王玩花样,否则你。。承受不起!”说完便举起手里的折扇挥舞了几下,‘啪啪啪’,凌非那张绝世容颜上立刻出现了一大片红肿,然而岭蓝卿并未有怜悯之心,而是邪笑着走向了门口:“真是下贱!”

“呕。。!”一口鲜血最终在对方离开后吐了出来,很想要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不要再颤抖,可此刻真的很难忍受,几乎要痛得他失去意识了,这身体,反应太慢了,否则也不至于败得这么彻底,不行,得想办法锻炼。

“下贱?我草你祖宗十八代,生儿子没**,爷爷哪里下贱了?”哎哟喂!老天爷,给我换个身体成吗?

手臂痛,脸上痛,腰痛。。。浑身都痛,岭蓝卿,你给老子记住今天,有朝一日,爷爷定会要你生不如死。。

“皇后娘娘,不是奴婢说您,好端端的,您干嘛要惹怒王爷?现在知道遭罪了吧?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还在床上躺着。”甜香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望着凌非,以前嘛!还温柔可人,如今的一切动作都跟那市井之徒毫无分别。

“是是是!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改还不成吗?”瞧这甜香,虽不及这身体的百分之一,可也算是个清秀佳人,他怎么可能会对她大吼大叫?那可不是男人所为。

闻言甜香再次摇头,连说话都这么没个正经了,美人?不过心里还是有小小的窃喜,第一次被人叫美人呢。

夕阳西下,似乎要把大地烤焦的烈日早已落入云朵中,一片片火烧云接二连三的随着风儿飘过,形成无数道美景,凌非躺在华丽的红色幔帐内,不曾有幸见到古代的黄昏,而一双眼依旧紧紧盯着某处不放。

只见寝室里,甜香与十来名宫女正在做着份内的事物,打扫的打扫,绣花的绣花,整理的整理,可谓是美女如云了,最令凌非望眼欲穿的是。。。

没有胸罩的年代真可怕,看见没,她们胸前个个都有着两处突起的点,不断幻想着谁的胸更大更白更圆一点,眼珠一眨不眨随着她们的胸口而动。

甜香疑惑的低下头颅,她在看什么?好奇的问出:“娘娘,您在看什么?”

一语点醒梦中人,凌非不自然的将视线转向别处,心虚的咳嗽一声道:“咳。。那个。。没什么,就是天气干燥,你们都不穿胸罩吗?”不光是她们,就连自己也是,谁说古代保守的?比现代还要夸张。

一群人都缓慢转头,甜香再次蹙眉:“何为胸罩?”

“胸罩就是。。。可以让你们胸前那两个点消失的方小说西!”挑眉色迷迷的盯着那些点不害臊的开口道。

“啊!”一句话,吓得所有宫女都伸出双手捂着胸口,怯生生的不敢抬头。

甜香也反射性的护胸,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跺脚道:“娘娘!您怎么可以盯着奴婢们的胸看?哎呀!甜香真是被气死了!”还以为她那么专注是在想事情呢,原来。。

凌非则慢慢坐起身,捂住快要复原的伤,没有去理会她们刻意扭捏的动作,下床试着走动了几步,发现并无什么大碍后才坐在圆桌前道:“甜香,准备纸笔,爷。。我告诉你们胸罩怎么做!另外再帮我做一套服装!”再穿这女人的裙子,非要摔跤摔死不可。

不敢怠慢,甜香依旧万般不情愿被对方使唤,可还是拿过纸笔送了过去,第一次听说她还会画画?出了名的一无是处,居然还用得上纸笔,真是天大的奇闻。

总之在她的印象里,这位主子除了会勾引男人外,琴棋书画一窍都不通,自小没用过笔,整天就知道打扮得花枝招展四处揽俊俏男子,甚是无语。

“不是吧?”凌非夸张的盯着那根毛笔和粗糙的黄色纸张,这也太落后了,这种纸在现代擦屁屁都没有资格,居然。。

“哼!娘娘您要想学奴婢可以教您!”最讨厌这种装腔作势的人了。

凌非也不生气,这丫头对他很不爽,他比谁都清楚,无所谓的偏头扬眉道:“你教我?甜香,你可知什么叫人外有人?爷画的或许你连看都看不懂!去弄点染料来!”

大言不惭,甜香趾高气扬的抬头道:“水墨画岂需要染料?”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是画水墨画了?”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老和我做对?要不是看在你心直口快,早就将你轰走了,这是实话,比起那些表里不一的人,他还是比较喜欢甜香这类型的,无论话语多难听,最起码人家是想到了就会说出来,这种人并不可怕,就是。。。大实话嘛!总是很伤人的。

无奈的转身出门,片刻后便将一些五颜六色的染料送了过来,不会画还挺爱摆设形场。

凌非拿起毛笔,高傲的笑道:“甜香,今天爷就让你开开眼界,何为画画!”说完便迅速将毛笔在纸张上挥舞了起来,每一笔都恰到好处,动作流畅,丝毫不拖泥带水,神情专注,与真正的画家无疑,开玩笑,幼儿园就开始学作画了,曾经还在上五年级时拿过一等奖呢。

第六章 挑衅的来了

“哇!娘娘好棒啊,比画神还要厉害!”

“天啊!好漂亮的衣服,可这会不会未免也太大胆了?要如何穿出?”

甜香也吞咽一下口水,太不可思议了,第一次见人画画速度这么快的,而且衣服的样式也新颖奇特,但一想到谁若穿上后,一定很好看。

“OK,搞定!”拿起纸张欣赏了一下还是不满意的说道:“哎!倘若有纯白色的好纸,那么就更清晰了!甜香,去交给裁缝,记住,腰带一定要用皮革。。就是你们常用的皮鞭来做,裤子要用最上等的黑色绸缎缝制,最好缝两层,要不太软穿起来就不舒服了,衣服嘛,纯白色的布料就成,纽扣不要做,我自己会弄!还有就是最好给我弄副墨镜!”这样逃出去时别人才不容易认出。

“墨镜?”娘娘最近说话怎么总是颠三倒四的?墨镜是什么方小说西?

凌非差点栽倒,上帝啊,没电视,没电脑,没马子,没空调,连上厕所用的都是布,现在连墨镜都没吗?墨镜都用什么做的?玻璃这里肯定没有,对了:“甜香,有塑料吗?”弄个紫色的塑料片也可做墨镜。

“何为塑料?”

嘴角抽搐,没有塑料,难不成要弄两片黑布?NONONO,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瞎子呢,望向院里的橡胶树,而且还有着七八棵,为何没有塑料?也是,古代要有塑料的话,就不会为冬天没有新鲜的蔬菜吃而发愁了,要知道大棚菜只能用塑料膜盖住才能生长出来,任何植物见不到光线都不可能成熟。

况且就算是自己现在弄出橡胶来,也不知如何将其变透明,或者加入染料是否可以看到外面?不行不行,反正这里也没人见过墨镜,就算做得再烂别人也不会好奇,于是乎勾起红唇道:“那去给我准备一块绢布来,要淡紫色的,还有黄金片和小粒各色宝石,去吧!”

“娘娘可否告知甜香您到底要这些方小说西有何用?”视线再次转向对方那不断抖动的右腿,哎!主上要是看她如今的这幅模样,一定会震呆不可,女儿家家,亵裤总是动不动就露出,还有那叠置腕处的宽袖,不知羞耻,半条胳膊都露了出来,真不明白她到底想怎样。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快去快去!”虽说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每天有美女看,吃喝不愁,可再美好的日子也有玩腻的一天,他才不会一辈子被关在这里,偶尔出去透透风,见识一下真正的古代是何模样,也不枉给奇特的旅程增添一点色彩,万一哪天回去了,岂不是遗憾?

“奴婢告退!”拿着画纸叹一口气便走了出去,真不明白主上为何要自己潜伏在她的身边,根本就找不到屈袁令在何方,真的有从御剑邪人哪里偷到吗?哎!屈袁令到底长何模样?犹如大海捞针,如今对方失忆了,更是无从下手,人家连屈袁令是什么都不知道。

凌非见一群丫头都敬佩的看着自己,顿时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拿起一个铜碗走了出去,望向那快要落幕的夕阳无比赞叹道:“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要是能永远这般美丽,也算是一道美景,走到橡胶树下,拿出匕首狠狠的在树身上割出一道伤口。

一时间些许白色乳液便涓涓而出,滴入了铜碗里。

“娘娘在做什么?”

“谁知道,总之肯定是在想办法吸引皇上的注意,不过也于事无补,哪有男人能承受红杏出墙?”

几个宫女不断的叽叽喳喳,均是猜测着对方的用意。

“哟!皇后姐姐这是唱哪出?为何穿着如此不体统?”以前不是凤袍不离身吗?

“参见成妃娘娘,莫妃娘娘!”所有的宫女瞬间跪地恭敬的行礼,丝毫不敢放肆。

凌非挑眉,放下铜碗便伸了个懒腰,转身上下打量着来人,啧啧啧!这才叫美人,当然,除去那眼里的讥讽外,拍拍手上的尘土双手叉腰走到为首的黄衫女子前转了一个圈,金光闪闪的步摇下是一张不施粉黛的容颜,秋波粼粼,纤长的睫毛下有一双勾人的丹凤眼,毫无瑕疵的小脸此刻正得意的笑着。

前凸后翘,绣有孔雀开屏的金丝线黄袍下不用想也是一具香体,肤如凝脂,正所谓手如柔荑,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此女子样样具备,可见过这龙缘的身体后,便对美女甚是感冒了。

“我说美女,啧啧!你可别告诉我你就是后宫里的蛇蝎夫人,此次来就是为了给我制造麻烦的?”后宫戏码看得多了,看她的样子倒是有几分相似,可这个皇后已经就剩一个空头衔了,你们还要来找麻烦,会不会太不厚道了?

成香茹不屑的笑了一声,鄙夷的说道:“皇后姐姐似乎忘了,见到本宫是要下跪的!”

果然是来找麻烦的,扭扭脖颈,‘喀吧’声响了几下,最后侧腰弯下,狠狠甩了几下右手臂,虽说恢复得没有那么快,可还是能对付这些牛鬼蛇神的,

等热好身后便站起屡了一下胸前的长发同样高傲的说道:“美女真有意思,你自己也叫了我一声姐姐,第一次听说姐姐要向妹妹下跪的!”

“你。。龙缘,你莫不是忘了你自己有多下贱了?要不是我们几个姐妹仁慈,你早就见阎王去了!”成香茹不敢置信对方会反抗,不跪下就算了,还敢这样与她说话。

“成姐姐,没听过做‘女表’子的最爱给自己立牌坊吗?”莫颜棋也上前与成香茹对战一线,本来就无事可做,现在看来又有好戏看了。

凌非惊愕,无论如何这身体也是一个皇后,居然被皇帝的老婆公然说成是‘女表’子,难道那个皇帝真不管?他还算是男人吗?沉下脸单手叉腰,一手指着她们两个不耐烦的警告道:“我数三声,你们两个社会的寄生虫如若不滚出这岭岚殿,别怪我手下无情!”

第七章 啊打

“哈哈哈!颜棋妹妹,你听到了吗?她居然叫本宫滚出去!”成香茹仿佛听到了什么大笑话般,最后脸色一凌,恶毒的说道:“龙颜,你该不会忘了皇上如今最宠爱的就是本宫吧?”

“一!”凌非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数了起来。

见她如此,两位贵妃则面面相觑,莫非她真敢出手?

“二!”

“哼!本宫就不信你这个贱人敢对本宫出手,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了降你的罪吗?”成香茹瞪起杏眼,盛气凌人的怒喝道:“来啊,打啊,本宫倒要看看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了!”边说边把脸凑了过去。

“我去你妈的!”大喊完便一拳头狠狠打上了对方的左眼,最后再侧腰弯下,单手撑地,左脚伸起狠狠踹向了对方的小腹,再冲那个白衣女子来了一个超炫的回旋踢。

‘砰砰’两声。

“啊。。啊!”

紧接着,两位身着珠光宝气的贵妃娘娘就这样倒地,不断的惨叫,凌非歪着头挑衅的冲她们勾勾手指:“怎么?还要来吗?”小小女人,居然敢来他的地盘撒野,简直是活腻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啊,给本宫狠狠的打!”成香茹在宫女的搀扶下站定脚步,小手指着凌非颤巍巍的大喊道,仿佛被气得快吐血了般。

属于岭岚殿的宫女们都吓得牙齿打颤了,均是认为娘娘这次死定了,有两个都想上前制止了:“皇后娘娘,您快认错吧!”否则一会苦的就是她们这些无辜了。

凌非不以为意,看向那些吓得瑟瑟发抖的美人们,挑眉示意她们放心,最后才将视线移向一群越来越近的太监和宫女,看样子就是空有一身蛮力,并未练过,后退几步,捏紧双拳邪笑道:“来来来!爷爷正愁没处发泄呢!”自从岭蓝卿一事后,就一直耿耿于怀,如今终于可以好好的打一场了。

十来个太监宫女都举起拳头惊愕的看着凌非,不明白她的双脚干嘛一直乱跳,不过这个皇后被他们欺负惯了,不信她半个多月就会成为绝世高手,思及此全都冲了过去。

“啊打!”凌非学着李小龙打架时的模样,直接一拳将上前的一个太监给一拳打倒,惊得跪在地上的宫女们都倒抽口冷气,连两位养尊处优的皇贵妃也彻底愣住,均是瞠目结舌。

两个宫女瞬间上前抓住了凌非的左右手,成大字型,就是不放手,决定就这样将她扯烂。

那不堪一击的力量令凌非长叹一声:“哎!我说两位姐姐,就你们这样还想打人?啧啧啧!我去!”依旧大喊一声,双手一用力便将两个女孩给撞到了一起,‘砰’的一声倒地。

“给。。给本宫一起上!”成香茹惊呆了,颤抖着嗓音阴狠的吼道,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突然这么厉害?

“来来来!。。多来几个。。。我说你们都没吃饭吗?。。。来点真功夫行吗?”这一拳一个,太没意思了,不到片刻,地上哀嚎一片,凌非也愁眉不展,祈求似的看向成香茹。

两位贵妃见她如此神情,顿时压下心里的怒火,鄙夷的说道:“你也知道害怕了?”倘若皇上知道了,定会要她吃不了兜着走。

谁知凌非接下来的话却是:“不是我说你们,皇宫不是有很多大内高手吗?爷这几天手很痒,下次麻烦你带几个有用的来,你看他们,用不堪一击来形容都是抬举他们了!”人怎么可以这么脆弱?上帝,原谅我的暴虐因子吧。

“你。。。你给本宫等着!”成香茹愤恨的转头大步离去,满脸的骄横,仿佛想将对方生吞活剥了一样,那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可见她此刻有多么的气愤了。

“慢走不送,欢迎下次光临!”招手大喊道。

闻言成香茹和莫颜棋都差点栽倒,提起裙摆便弯腰捡起一块石头扔向了对方,最后再怒喝一句:“龙缘你这个贱人,别得意得太早!”

躲开石子才高傲的抬头,眨眨水汪汪的大眼不屑的回道:“既然两位蛇蝎美人还要来,那龙缘就静候佳音了!”我凌非天不怕地不怕,岂会怕你们这些女人?开什么国际玩笑,转头想回屋时,却发现一堆宫女全都崇拜的看着自己:“不是吧?你们这变化也太快了,刚才还怕我连累你们。。。”

“没有没有!皇后娘娘您好厉害啊,这些人往日天天欺压我们,让奴婢们都抬不起头做人,如今看到娘娘将他们打倒在地就好开心!”

“是啊是啊!娘娘您在哪里学的武功?招式好怪异,但是也好厉害!”

是吗?很厉害吗?潇洒的甩了一下小脑袋,具有层次感的浏海微微摇曳,再笑道:“以后跟着我,不会让你们被欺负的,从今开始,你们每天早上都给我闻鸡起床,绕着这宽阔的大院跑三百个圈,最后再做五十个俯卧撑,蛙跳一百次,懂了没?”看你们说本爷厉害的份上,走之前不妨教你们点防身术。

不过没找到落脚处之前,他还不想离去,就算玩玩也要再回来,否则不得饿死街头?

“闻鸡起床?俯卧撑?蛙跳?”二十来个小宫女都不懂的摇摇头,娘娘说的话她们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就是听到鸡叫就得起床,至于别的,明天早上我陪你们一起做!好了,散!”大手一挥,发现她们居然还跪在原地,头冒黑线,看来得教她们何为真正的唯命是从才行:“好了,平身吧,当然你们要是想见主子就一定要跪,那你们跪我一个人就成了,其他人,一律当看不见,知道吗?”

“这。。奴婢遵命!”反正娘娘如此厉害,皇上又不会下诛灭,那么娘娘此刻就是这后宫最大的主子,以后不用怕被欺负了:“可是皇后娘娘,万一皇上一会来了怎么办?”要知道皇上是很疼爱这两位贵妃娘娘的。

“来了照样打呗!我还想去找他问个明白呢,干嘛弄一堆疯狗来咬人?要来不是更好?你们都散开,别有事没事都围在一起,要是别人想杀你们的话,啧啧啧!一剑就能将你们全部杀死,以后不要都聚在一起知道吗?”女人啊!特别是古代的女人,怎么这么无知?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八章 禁宫

打。。打皇上?二十来个宫女边散开边想着对方的大胆,她真敢打皇上?她们绝对不信,毕竟一个月前还天天求着皇上前来宠幸,皇上最讨厌后宫不得安宁了,倘若两位贵妃娘娘去告状的话,一定会把过错都推到娘娘身上的。

经过几天火烤加酷日烈晒,两块**的塑料出炉,看着手里的官靴,凌非满意的点点头,镶有塑料底的靴子才能穿嘛!像她们纳的鞋底,啧啧啧!在这平坦的地面踩着确实不痛不痒,可这落后的年代又有多少地方是平坦的?

“娘娘!您也真会胡搞,这都能想出来!”甜香不断抚摸着**的鞋底,相当轻盈,底部有着许多条纹,不会打滑,好奇的蹙眉道:“确实相当别出心裁,可娘娘您是如何得知胶树可以做鞋底的?”这大半个月来,娘娘真的变得不似从前,行为举止都变得怪异了,要不是确定了无数次她没有易容的话,还真不相信这就是昔日的那个龙缘。

“这就叫塑料,谁告诉你这只是用来做鞋底的?未来世界里,这方小说西可是有很多用处的!想我凌。。龙缘聪明绝顶,就比爱迪生晚出生了那么几十年,否则这电灯电话岂会给他去发明?”丝毫不脸红的自夸并未令周遭的人们吐槽,因为。。

“娘娘,未来世界是什么世界?爱迪生是谁?还有电灯电话?”一个手持团扇为凌非扇风的小宫女好奇的问道。

头冒黑线,见甜香有着猜疑也不担忧,反正这身体确确实实是龙缘的,不怕她有所怀疑,况且也懒得跟她们解释,根据历史记载,古代人相当迷信,自己要是什么都说,那不得把自己当妖怪给焚烧了?想当初秦始皇还去找长生药呢,迷信。

“就是未来世界,说了你们也不懂,不要问我为什么懂,我也是在某本书上看到的,好了好了,你们别问那么多!你们都出去,甜香留下!”人的好奇心果然大,可惜爷没时间跟你们闲话家常,正事要紧。

“奴婢告退!”

待人都出去后,凌非才边脱衣服边领命道:“把昨日拿回来的衣服给我!”

甜香差点栽倒,那衣服大胆异常,难道娘娘不是做给男人穿而是她自己?果然够不知廉耻,不敢怠慢,从柜子里取出奇装异服送了过去:“娘娘,您这是。。。听说皇上明日便要回朝,您不要再做惹怒他的事了!”

没去理会,径自用布条将胸口的耻辱狠狠缠住,带平坦许多后才拿过白色T恤,刚要穿的时候,顿时面色巨变,这。。。也叫T恤吗?上帝,袖子未锁边,领口也是,无奈的叹口气还是套了上去,算了算了,反正自己这九零后也喜欢穿乞丐装,还好裁剪得够整齐。

套上裤子,穿上官靴,最后才将心满意足的黑色衬衣套上,依旧是扣上两颗纽扣,露出雪白的锁骨,站在铜镜前自行把发髻拆散。。。

不到片刻,一位翩翩佳公子便出世,一头及腰长发披散在脑后,与这并不算紧致的衬衣相当契合,甚至比刚才女装时还要抢眼,一根翡翠玉簪挽住少许顶发,浏海也被他重新修剪过,拿过事先准备好的木炭将柳叶弯眉画粗。。

“啪!”

折扇打开,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学着唐伯虎潇洒的摇摆折扇,勾起凤眼缓缓看向早已惊呆的甜香:“怎么样?爷现在和刚才有何区别?”

甜香从对方穿上那一套可谓是将身材全然衬托出的服饰时就双目圆睁了,加上对方整理头发的速度,更是吞咽一下口水,此刻的皇后娘娘可谓是天仙下凡,哦不。。是天神下凡,好俊俏,发自内心的呢喃道:“风度翩翩,不食人间烟火!”

“那这样呢!”拿起竹签编制的墨镜戴上,紫色的绢布虽比不上高科技玻璃,可还算看得清晰,薄而透明,可外人绝对看不清自己的眼睛。

甜香肩膀耸动了一下,无表情的问道:“真话还是假话?”

“你不用说了,把这个换上,跟爷风花雪月去!”都说古代美女如云,特别是寻访问柳之处,那些个第一花魁一定美得冒泡,光是想想口水就。。

“娘娘,您不是在跟奴婢开玩笑吧?”风花雪月?难道娘娘又要去见情郎?难道这么多天自己居然在帮她忙碌此事?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还了得?终于明白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了。

见她一脸惊慌,凌非摆手道:“出了事我负责,快去!”真啰嗦,不出去,难道一辈子在这里?先不说无聊的问题,那皇帝老儿要是抽风要自己去侍寝怎么办?想想都恶心。

见对方丝毫没有回转余地,甜香只好妥协,人家连跟你商量一下都不屑,非要先斩后奏,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一炷香后,也在傍晚时分,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穿梭在后宫各个角落里,甜香再次小声问道:“娘娘,您干嘛要往冷宫方向走?”

废话,冷宫的人少,出去也容易,懒得理会,招手道:“走!”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见到巡逻守卫便隐身进拐角处,不断前行,当发现人越来越稀少后才大摇大摆的走出。

“娘娘,前面走不得!”眼看对方就要走进禁宫,甜香赶紧扯住对方的手臂,责备道:“您到底要去哪里?”

走不得?不会啊,前面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座独立的宫殿,破旧的模样可看出常年被雨水冲刷,留下了沧桑的痕迹,挣脱对方道:“这种地方最有可能找到出口,走走走!”

“不行!”见对方硬要进去,甜香急了,走上前拦在凌非面前夸张的低吼道:“倘若现在进去了,就永远都不可能再出来,皇上知道了,一定会将整个岭岚殿的人都拉去斩首示众的。”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九章 食人鹰

见她不像夸大其词,昂首望向前方,四周除了聒噪的蝉鸣外,均是一片绿色家园,分不清书种的百年老树一棵接一棵,煞是美丽,空气似乎都因为这些花草树木变得异常清新了,望了半响才淡问道:“里面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要说是金屋藏娇就不大可能。

如此破旧的宫殿里,更像古时的冷宫,可不是说还要走两里才到冷宫吗?那这禁宫。。

“娘娘您还忘得真够彻底的,这里关押的是西夜国的质子,除了平日送膳食的人会来外,几乎无人敢靠近!”希望娘娘能明白其中的厉害,哎!这种惊心动魄的事还是不要再来的好。

“质子?”那就是以前作为交换条件的皇子,奇怪,这岭家不是在虐待对方吗?关押在此处,难道西夜国的人不管吗?不解的继续问道:“甜香,干嘛要把人关起来?”堂堂一国皇子,被这样对待未免也太惨无人道了,这个‘岭修阎’还真不是一般的没人性。

望了望四周,甜香附耳小声道:“听说这位质子非常了得,当初也是夜帝和月帝还有北帝一起将他镇压在这里的,总之此人不得归山,所以这里是禁宫,今年算上,差不多关了十年了!”

对方的小心翼翼令凌非张嘴咂舌,太夸张了吧?软禁别人是犯法的,而且连这小小宫女都知道此事,那不是天下皆知?这样关着一个人,会不会太残忍了?十年。。别说被关在这破屋子里十年,一年他凌非也会疯掉:“你的意思他很厉害是吧?”见她点头,再次不解道:“厉害的话,干嘛不跑?”

甜香看白痴一样看着凌非:“你要被金链套着,你能跑吗?”

金。。金链,乖乖,这些古人一定有虐待倾向,一直都以为做皇室的人是件最荣耀的事,看来也不尽然,堂堂一国皇子居然沦落至此:“他怎么个厉害法?剥取他的势力不就好了?”要是别人这么残忍还说得过去,怎么连他自己国家的皇帝也。。再次好奇的问道:“甜香,这件事不应该是天下人皆知吧?”否则不都得说西夜国的夜帝没人性?

“恩,几位帝王的事,很少有人知道,不过娘娘您以前自己跟甜香说的!”意识到自己的口无遮拦,甜香以极其聪明的法子将事情推给了对方。

原来如此,这龙缘也算是个大人物了,一个女人和这么多皇帝睡过,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不过这丫头眼神飘忽,定是在说谎,她为什么要说谎?思量半天也没头绪,算了,敲击着石板继续好奇的看着那座宫殿:“他。。。有多了不起?让几位帝王都这么忌惮他?”

“一根追魂萧,可令天下所有的食人鹰都飞奔而来,那些秃鹫一嘴下来,再硬的骨头都能咬断!”说到这里,浑身的汗毛仿佛都立了起来,望向凌非那吃惊的表情再次道:“十一年前,年仅十六岁的他曾带着秃鹫埃的老鹰们袭击过一个山庄,那种箫声如梦如幻,绕梁三日,非常动听,山庄外的路人都很好奇,只见一红发白衣少年站在远处的阁楼屋顶上吹着仙乐,但是不到片刻,一群一群的食人鹰尖叫着飞驰而来,黑压压的一片,遮挡住了当空的烈日,全都盘旋在山庄顶方,随着箫声排列成一个圈,最后这位少年突然将曲调变得高昂,如魔音贯耳,瞬间山庄里凄惨的叫声响彻天际,路人们纷纷逃跑,奇怪的是这些老鹰居然并没有伤害任何路人!”

凌非听得津津有味,或许是神话故事听多了,并不觉得有多惊讶,了解的点头道:“哦!所以你们就说他能和禽畜交流,最后给他按个什么妖怪的罪名?”

“恩!都说他是地狱罗刹转世,专门残害人类的怪物!”

啧啧啧!愚蠢,二十一世纪那么多驯兽师,难道都是罗刹转世?干脆找了一处清爽之地坐下,望着那宫殿入口,这得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后来半个时辰后,少年才停止了箫声,如鬼魅一样飞向了山顶,带着那一群数之不尽的食人鹰离去,当人们走进山庄后,发现全是尸体,浑身都血肉模糊,血流成河,三百多条人命就这样在半个时辰里丧命,有的脑浆都流淌在外,残忍至极!所以从那以后,人们都很忌惮他!就算被软禁起来也无人说闲话!”

越听越玄了,秃鹫,确实是一种有着尖锐利爪的老鹰,嘴也比铁硬,很尖锐,力气很大,可三百条人命,一个小时,那得多少只秃鹫?这小子挺叼的嘛!还别说,真想进去看看古代红发男人是个什么模样,算了算了,甜香在身旁,还是安份点好,否则耳朵又要长茧子了。

“走吧,就从这里走,这附近一定有狗洞!”说完就冲进了宫殿大门,走入院落里,吓得甜香只能跟上,不敢大声喧哗,嗫嚅道:“娘娘,您要狗洞做什么?”这里哪来的狗洞?又没狗出入。

“出去啊?否则我们要怎么出去?你会飞?”凌非边走到墙角四处查探边没好气的回道。

闻言甜香嘴角持续抽搐了半响才黑着脸道:“娘娘有令牌,可直接出宫,回家探望老将军,无须通报皇上,况且香菱会轻功,可以带娘娘飞出去!”还以为她找什么方小说西,居然绕了大半个时辰,就为了找狗洞?再说了,她甜香好歹也是嗜火境的人,岂会钻狗洞?这皇后娘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主上,求您放了甜香吧。。

“你不早说?”头上仿佛无数只乌鸦飞过,凌非扶着疼痛的太阳穴,突然想到什么:“你说什么?后宫的女人随时想出宫就出宫?”这未免也太。。先进了。

甜香嗤笑一声,讥讽道;“还不是娘娘您聪明绝顶,每天乐此不疲的为了见皇上而次次以回家探望为由,弄得皇上烦闷不已,干脆直接给了娘娘您任意行走的令牌!”

耸耸肩膀,嘲笑吧,反正我又不是龙缘,挑眉道:“走吧,大小姐,天快黑了,飞出去吧!”看似无比荣耀的恩宠,实则由此可见这皇帝有多讨厌这个龙缘了,岭蓝卿说得没错,浪费了一张绝世容颜。

“皇兄好兴致,刚回朝便要来见这位艳名远播的静香姑娘!”

偌大的闻香楼里此刻灯火辉煌,如此寻香访柳之地,正是夜夜此时最为热闹的地方,在这辽阔的丰都城,方小说岭国的国都里,只有这花街柳巷是彻夜不眠不休,夜夜笙歌,大大小小的妓院里都有着婀娜多姿的妙曼少女,站在街头,便可看到无数女孩穿着暴露,挥舞着手绢招揽客人,二十多家青楼争奇斗艳,却依旧以闻香楼为首。

岭修阎举起陶瓷杯,在大手里转了几个圈,抬起那双看似毫无波澜却暗藏阴郁的黑瞳,棱角分明的薄唇扬起:“皇弟又何尝不是兴致颇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朕为何就不能来这万花丛里游刃?”

“王爷有所不知,今日皇上刚从乞丐原长途跋涉赶回,还未进宫便听到了成贵妃与莫贵妃被皇后毒打的事,所以心浮气躁,便来此处放松放松!”龙翱同样把玩着酒杯,盯着对面的岭蓝卿道,眼里没有丝毫的敬意,仿佛大家只是好哥们般。

岭蓝卿失笑:“你的那位皇后妹妹最近确实变得有点。。。不过她耍这么多花招,无非就是想见皇兄一面,晚上皇兄不是应该回去好好慰劳慰劳她?”

第十章 绝色美人

“你要是实在没事做就多帮朕一起处理点政务!”岭修阎只是淡漠的一瞥,最后将视线移向同样位居二楼的一位男子,慵懒的靠向椅背道:“看那边,朕注意他很久了,此人周身有一股不可忽视的内力,好似微微一个动静他的耳朵都会颤动,听力了得,何时丰都城居然来了如此厉害的角色?”

顺着视线望去,龙翱大手扶摸着光洁的下颚道:“长相如此卓越超群,内力又如此之高,况且不像是来寻花问柳的,否则身边为何一个女人都没有?莫非跟我们一样不屑这些庸脂俗粉?只为见这位百年难得一见的静香美人?”否则为何他没见过?

一桌三人均是猜测着对方的身份,或者是何许人也,这等出色的人收为己用并非坏事。

“哎哟!我的天啊,这位公子,你这穿着比老姆妈这里的姑娘还要大胆!”恪守职业道德的老鸨子挥着脂粉味浓厚的手绢,调笑道。

凌非伸手摸了摸脖颈上的紫色布条,希望真能掩盖住没有喉结的事实吧,故意将嗓音压低深沉道:“咳!老姆妈是吧?你不觉得本公子这样更酷更帅更有气质吗?”潇洒的抬头望天,将扇子别在裤腰上,双手插兜,故意耍帅。

“是是,更俊俏!里面请,看两位公子的穿着就知道是贵人,今天的贵人还真多,红儿,来啊!请两位公子上座!”老鸨子笑得合不拢嘴,最后奇怪的问道:“小公子,您这样看得见吗?”

甜香掩嘴失笑,就说嘛!干嘛要带块布在眼睛上,就算伪装,那也是罩住脸部,哪有专门蒙在眼睛上的?

“切!不懂欣赏!”凌非继续大摇大摆的走入大堂,无意间抬头:“嘘!”一声口哨不自觉便吹了出来,惹来无数人的奇特目光,没办法,太华丽了,情不自禁,与现代的夜总会比起来,这里更加像风月场所,个个怀里都搂着一位妖娆美女,而且建筑庞大,四层角楼,一楼此刻水泄不通,二楼也同样高朋满座,三楼则有着无数美人不断的招手,看来三楼是睡觉的地方,可惜啊,身体不争气,只能看不能吃,那就看个够。

甜香有些扭捏,第一次来这种肮脏的地方,虽说现在的娘娘疯疯癫癫,可却令人不敢违抗,算了,对方要疯,自己只能跟随,就怕对方不让自己跟在身边,那样要如何得到屈袁令?

没有方小说张西望,跟着凌非坐在离前方舞台最近的圆桌前,低垂着小脑袋,到处都是谈笑风生,小脸微微发红。

“哎呀!爷,你捏得人家好疼啊!”

“来来来,美人,多喝一杯!”

如此声音,甜香真的有点适应不了,然而凌非却像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一样,丝毫不为这些风流淫语而面红耳赤,反而还津津有味的四处寻觅绝色佳人,等发现都是庸脂俗粉后就撇嘴道:“这也叫国都第一妓院?啧啧啧!瞧瞧那些女人,长得是不错,可都太不懂矜持了,本公子还是喜欢有内涵的美人!”

“小公子此言差矣,这闻香楼的四大花魁是出了名的绝代佳人,不过没有点实力,对方并不会出现!每天来碰运气,说不定还能看到其中一位出来表演!”一位长相颇为俊朗的男子冲凌非道。

哦?每天都来碰运气才能看到四大花魁中的一位?这古代人还挺会做生意的,如此一来,每天都能有无数人为了一睹芳容而来赌运气,啧啧啧!高招。

“这位兄台,你天天都来碰运气?”‘墨镜’下特意画长眼线的凤眸微微挑起,看他衣冠楚楚,不像是乱搞的人吧?

谁知男子温柔一笑,痴迷的说道:“有幸目睹过一次静香姑娘的芳容,已过六月,记忆犹新,美人如玉,屈膝一笑,倾城亦可倾国,实不相瞒,自那日后,在下便日日夜夜守候在此,只愿能再看到佳人一笑!”

凌非咂舌,不敢置信的说道:“老兄,你也太狠了,为了见一个女人居然如此有耐心,决定为她画地为牢,你这种痴情种子我还是头一次见!”了不得了不得,老兄,你是我凌非的偶像。

男子呢喃的念到:“画地为牢。。。佳句,看小公子莫约只有十五岁,居然出口成章,佩服!想必也是满腹经纶吧?”

画地为牢就出口成章了?那要是唐诗三百首,他是不是要说自己是神了?不好意思的笑道:“随口一说,兄台见笑了,倘若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见他神情紧张赶紧安慰道:“这样吧,兄弟帮你一把,说说,要如何才能见到这位美人?”

“算了!在下在这里见了不少书香门第的人,没一个可博得静香姑娘出来露面的才能义士,小公子恐怕需要在外多历练历练!”如此狂妄,可惜了那绝佳的语句,转身不再理会。

“娘。。公子,岂止!这位静香姑娘真的是方小说岭国第一美人,与当今皇后娘娘不相上下。。”甜香刚要说下去时,却被人打断。

刚才那位男子脸色颇为难看,黑着脸道:“静香姑娘乃众位男子心目中的女神,皇后岂能与她相比?麻烦你们说话的时候不要故意去重伤美人,否则休怪敝人不客气!”温柔恭谦的眼神突然转为凌厉。

凌非和甜香均是蹙眉,特别是凌非,这也太夸张了?自己真有这么差劲吗?还以为是个什么痴情的好哥们,原来不是,却还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道:“好歹也是皇后,兄台如此明目张胆。。。不怕朝廷怪罪下来?”

“切!连当今皇上都称之为淫妇,我等又岂会惧怕?”

“就是,简直不知羞耻,无才无德,仗着一张脸蛋四处将男子引进罗帐内,简直是我国的奇耻大辱!”

七嘴八舌让凌非心情沉重,干脆不予理会,望向前方舞台上表演的各色美人们,哎!龙缘啊龙缘,你为何要如此的作践自己?瞧见没?被世人唾弃,不过我倒是不歧视你,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甜香,要如何才能见到这位美人?”好奇心被勾到了最旺,非要目睹一下是何美人如此具有震撼力。

“小的不知,总之听说今天会有节目,四大花魁分为‘琴棋诗画’,今天诗好像会出现!只要拿得出银子和好的诗词便可以与她一夜**!”

一夜**。。。不是卖艺不卖身,不过她收集这么多好诗做什么?开展览会?哎!见个小姐居然这么难,为何此刻居然没有耐心等下去?突然感觉到一道炽热视线正盯着自己,好奇的望向二楼,果然看到一位古代帅哥正在打量自己,看来这套服饰确实够吸引人的眼球。

“各位安静,各位安静下来,听老姆妈说,今天诗诗姑娘突然来红,现在正卧床不起,相信大家都是内行的爷,知道女人这一来红便会疼痛难忍,所以希望大家谅解一下!”老鸨子满脸愧疚,站在舞台上大声道歉。

“什么?”

“本公子来就是为她来的,怎么今天你又要推脱?”

“就是,退钱退钱!”

一时间,大堂热闹了起来,人声瞬间鼎沸,有的好像都开始摔杯子了,均是一副目露凶光的表情,仿佛真的被骗了一样。

“皇上!看来您今天不但赌错了,连一个都见不到呢!”二楼雅座上,龙翱苦笑着摇摇头,样子极为迷人。

岭修阎也不生气,只是端起酒杯淡笑着一饮而尽,举止动作都相当有涵养:“如此佳人,等等又何妨!”

凌非不断抖动着小腿,美人没见到,桌子上的茶水还贵得要命,并未想跟着闹事,而是站起来大声冲老鸨子讲理道:“老鸨子,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虽然这样确实可以令你的四个女儿长期被追捧,毕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这样将她们藏起来可是在欺骗我们这些消费者,你就不怕我们到消费者协会去告你吗?哦不,去官府告你吗?”这嘴为何就不能快点适应?

第十一章 送歌给你

一句话,引来无数人的目光,均是有着心虚,毕竟他都说对了,要不是摸不着的话,也不会常常来此处碰运气,只要一来这花街,肯定会来这里,反正女人都一样,这里说不定还能看到传闻中的静香姑娘,所以大多数人都算是老顾客了,而且家里几乎都有娇妻。

自然也少不了楼上的几个男人了,但表情并未有什么变化,只是看对方是否能真的请出花魁们。

凌非干脆站起来走到最前方,一只脚踩在台子上,依旧不断抖动着,与痞子无疑,继续说道:“我们赚钱也不容易,你不能这样来坑我们是吧?爷今天还就看定这位静香美人了!”

“哇!小公子口气不小!”

“就是,静香是说见就见的?”

甜香面带黑气,这娘娘越来越奇怪,其实早有发觉,娘娘好像醒来后就没有再提过要见皇上,反而嘴里老是说喜欢美女的话,如今看来,莫非娘娘受刺激过大,所以开始喜欢女人了?

“小公子,您有所不知,要见静香姑娘可以,不过只要你能引起她的兴趣,但是就算如此,她也不会公然下来见客的,除非她的心情很好!”老姆妈并未生气,完全将‘顾客是上帝’发挥得淋漓尽致。

见对方如此,凌非也没有丝毫的退缩,继续嚣张的说道:“这样吧,我们也不是存心没事找事,我们想见静香姑娘无非就是仰慕已久,希望可以一睹芳容,听闻静香姑娘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公子不才,出一上联,倘若姑娘答对不上,就得出来与大家相见,如何?”

“不是吧?就你?还考静香姑娘?知道多少才子被她横扫出门吗?小小年纪,如此狂妄!”

“就是!不是吹,这静香倘若要是男子,早已入朝为官!”

“公子,我们还是走吧?”娘娘干嘛要自取其辱?根本就不懂什么诗词歌赋,却死要面子活受罪。

凌非摆手,继续追问道:“如何?难道博览群书的静香美人还怕了我这个小人物不成?”

然而就在上百人都说凌非大言不惭时,奇迹出现了。。

“公子倘若真能难倒静香,那么静香愿出来与你相见,请公子出题!”

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声音挠得无数男子的心都痒了起来,均是不敢相信静香真的会相信这等市井之徒,可那屏风后若影若现的娉婷身姿却真真实实是艳名远播的静香,她的声音听过一次,又岂会忘记?

就连凌非都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这声音真柔,而且闻声便可猜出此人有着非常高的修养,咳嗽道:“咳!姑娘听好,既然此刻是在这百花芬芳之地,那咱们就来个寻访问柳的对子!”得意洋洋的摇头摆脑道:“‘不问世俗百态,纵情花草丛中正风流。’”

“好。。佳句!”

“姑娘快对!”

屏风后的女子微微震住,登徒子。

“公子且听好:‘且看官贪商奸,倒比他们干净’”静香笑道。

“好!姑娘好聪明,小子,你服了吧?”刚才那个说画地为牢的男子高傲的看向凌非。

你这男人,你高傲什么?人家是你的吗?听着周围不断赞赏静香的话,凌非也对静香颇有兴趣,继续道:“姑娘好才华,那么在下再来一个,倘若姑娘对得出,在下甘愿放下银两离去,眼里狡黠一闪而逝:‘生意兴隆床板响’!姑娘请对!”

“哈哈哈哈!”

顿时哄堂大笑,弄得里面的美人捏紧了小拳头,登徒子,绝对登徒子,想了很多都不合意,最后巧笑倩兮道:“倘若对别的,静香还能对得工整,但是要与烟花之地有关,静香实在找不出好的句子,公子您请说出下联!”

凌非勾起唇角,坏坏的笑道:“静香姑娘才华横溢,又岂会对不出?或许是姑娘涵养颇高,无法想到一些不佳的词汇,其实很容易:‘财源广进裤带松’!今天本公子就是来送财松裤带的!姑娘可愿陪否?”

顿时又一阵喧哗,所有人都掩嘴偷笑,均是对凌非佩服不已,连调戏人都能用此等妙语来形容,看来这小子虽然出言不逊,但是也算头脑灵活,这佳人恐怕真要落入他手了。

就连楼上的几位王公贵胄都忍俊不禁。

静香没有立刻出去,而是鄙夷的说道:“公子虽被人追捧,可同样是位迂腐之人!”

凌非心里一紧,听这口气,想必是在责怪自己来这烟花之地,可以看得出她是很欣赏自己的,脑瓜转了一下,回道:“倘若没有我这迂腐之人,姑娘要如何生存?”

“倘若没有这烟花之地,静香便会生存得更好!有夫,有儿,有家。。”说到此,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忍住满腔辛酸,不再吭声。

“静香姑娘,你输了就出来吧!我们都想看看静香姑娘最近变美了没!”

“是啊,躲在后面做什么?难道静香姑娘不能示人了?”

凌非没有他们那么好的兴致,莫非这静香是被强迫进青楼的?按照她的口气,应该是如此,而且还讨厌男人,被抛弃过吗?抿嘴道:“莫非姑娘有难言之隐?还是你的夫君抛弃了你!”

“公子,她未婚夫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家,至今未回,抛弃了静香姑娘,最后卖身葬母,养活家人进了这里!”甜香上前附耳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哀怨,无奈的说道:“倘若对方只是离开家乡,不代表他抛弃了你,男人嘛!谁没有个雄心壮志?倘若他真是为了理想而去奋斗了,那么他有可能比姑娘更加牵挂对方!”

“哼!公子真是口无遮拦,倘若真是如此,公子又是如何断定?”眼泪顺着丽颜滑落,倘若他真在乎她的话,不可能一去五年都了无音信,他或许早已结婚生子,心里哪还想得起她?

所有人都唉声叹气,这也是他们喜欢这位静香的共同点,对方有情有义,不似那些庸脂俗粉,只看得到钱财,静香姑娘身上毫无铜臭气,都想令她笑颜逐开,而不是整日闷闷不乐。

就连凌非的丈夫此刻都有着怜惜,美人自然要有英雄来爱护,见到美人伤心,做为英雄的他,又岂会无动于衷?

凌非耸耸肩膀,一个漂亮的跟头上台,潇洒的伸手到老鸨子面前道:“拿吉他来!”

“吉他?”老鸨子愣住,泪水在眼角打转,静香的苦天下皆知,再无良心之人,都会不忍心去伤害这朵雪中孤傲的梅花,它看起来很狂妄,居然凌寒独自开,可是无人知道它有多脆弱,所以她从不逼迫对方做不愿意做的事。

第十二章 小露一手

那位一直注视着凌非的男子依旧把玩着酒杯,紧紧锁住对方的身影,凛冽的眸子里寒光尽显,却并无杀气,严肃的丹凤眼细而狭长,斜飞入鬓的浓眉,刀削般的面庞毫无瑕疵,一头长发竖起一半,被一根紫色带挂坠的玉簪固定在头顶,有些凌乱的浏海显得此人异常的魅惑人心,许多女子都对他频频回头,倘若不是平日男人见得多,兴许她们早就扑过去了。

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持续转动着瓷杯,无人知晓他是何人,更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那么静静的盯着对方,偶尔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放置桌上的青铜剑一看就知是宝剑,削金如泥,年约二十五到六岁。

凌非知道这个人一直在看自己,但是对方不是偷看,而是明目张胆的看,莫非对自己的服饰如此感兴趣?或许是认识自己?对了,听说这身体与许多男人发生过关系,莫非。。不不不,戴着‘墨镜’别人肯定认不出,不过就算是也无所谓,还怕了他不成?

“不是吧?吉他你都不知道?这样的!”比了一个抱在怀里的乐器,见对方点点头,顿时眉开眼笑,没想到还没怎么落伍,还有吉他呢。

但是等对方拿出一个比较大的琵琶后,凌非佩服的笑道:“你很黄很暴力,琵琶就琵琶吧!静香姑娘,在下多有冒犯,希望你不是见怪,这首曲子送给你,希望你能明白何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说完就用绳子将琵琶穿起来,挂在了身上。

静香微微抬头,梨花带雨,没有吭声,算是默认,并不想提起那个男人,可是却又忍不住要去想,因为一颗心真的遗失了后就会如此,对方就会像一把枷锁,狠狠锁住了你的心魂,无论怎么抗拒,也无法走出这无底深渊的梦魇。

“好了,乐队的人,你们可以跟着我的节奏来敲锣打鼓!”说完便试音了一下,随后张口大声豪迈的唱了出来,两只手不断的抚弄着音弦,虽说不是熟悉的吉他,可音调也不会走太远,双腿岔开,一头长发随着垂头的姿势滑落在胸前,黑色衬衣下是怎样一具身躯?

“满天飘着六月的雪

是是非非有谁了解

书上说江湖千难万险

那些盖世武功有谁看见

好歹在座的人士个个都算得上会个一招半式,不过却也向往盖世神功,天下高手数之不尽,究竟谁是天下第一还无人知晓,当今武林盟主也曾经被打败过,只是那个人不屑做什么盟主之位,否则早被拉下。

看着台上的少年,他算是唱出了男人的雄心壮志,优美的曲调不是他们所熟悉的,几乎很少见到男人唱曲,就算有那也是戏台上的戏子,女人唱的又都太过柔和,这样豪迈的,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古书翻了一遍一遍

所有画面就在眼前

有梦的男儿冲在前面

为了江山付出自己的一切

一句为了江山付出自己的一切,吓得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他们可没有这等心理,谁敢窥视岭家的江山?岭修阎为人残忍冷漠,杀人不眨眼,不折不扣的暴君,居然有人敢唱如此大胆的歌?

然而静香则慢慢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早已看到了皇上,这歌曲是好听,而且也让心结在慢慢打开,或许他真的是有着远大的梦想,心里的怨恨逐渐减少,对方是在安慰自己,所以不出面的话,皇上定会怪罪于他。

虽然对方戴着紫色绢布,可她知道这位少年一定很俊朗。

为了自己的梦想

离开了家乡告别了爹娘

从小爹爹告诉我

是男儿就要走四方

远方有一群人

在那里舞刀弄枪耍棍棒

我苦练了三年降龙十八掌

唱到这里,故意耍帅的冷着脸看向前方,扫过在场的各色嫖客,大声继续唱着,样子极为嚣张帅气,一头长发随着大幅度动作的身躯而摇摆,可惜一双被特意画长的凤眼无人看到,但此刻大家倒是觉得这个样子真的很别致很迷人,所有女人都被凌非那超炫的动作迷惑住了。

现在终于轮到我上场

“好。。好!”**处,所有人都不断拍手叫好,虽然不知道何为降龙十八掌.

这也让凌非虚荣心不断上涨。

满天飘着六月的雪

是是非非有谁了解

书上说江湖千难万险

那些盖世武功有谁看见

古书翻了一遍一遍

所有画面就在眼前

有梦的男儿冲在前面

为了江山付出自己的一切!”收音后才转头取下‘墨镜’伸出手道:“你好,我叫凌非,静香过娘果然天姿国色,正所谓佳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姑娘当之无愧!”有生之年,能见此等美人儿,死而无憾了。

瞧瞧,那可怜的模样与书中黛玉有得一拼,同样一副娇弱不堪的模样,急需要男人的呵护备至。

所有人却都一时间忘了看美人,而是在想刚才的歌曲,更是对凌非的绝色姿容而震住,好美的少年,连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心痒难耐了。

静香也微微弯腰,并不明白对方伸手是何意,回道:“公子的曲调歌声可谓是绕梁三日有余,静香谢过公子的开导,如此这般,心情豁然开朗,倘若他真的是为了理想而去翱翔,静香便不再哀哀自怜,堕入风尘许久,也看破了不少红尘俗世,往后公子如若有空,便可来静香的水榭阁小聚!”

凌非放下琵琶,尴尬的收回手,摇头道:“姑娘客气了,只是不希望姑娘太过悲伤,希望姑娘以后可以好好的善待自己,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希望你明白!”

“好一个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如此又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此等才情,兄台可否上来喝一杯?”龙翱淡笑着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魁梧而结实,并非臃肿,浑身都能看出有日常锻炼的痕迹。

凌非闻声望去,好家伙,三个男人都旗鼓相当,一个比一个耀眼,堪称貌比潘安了,比起二十一世纪的自己,他们要迷人多了,加上一头的长发,更加有了幻想里侠客的风范,只是岭蓝卿怎么会在这里?其他两人会是谁?

甜香大惊,不断冲凌非使眼色,表示可以走了,然而凌非并未走,而是伸手冲静香道:“姑娘要上去否?”

“听凭公子安排!今夜静香就是公子的人了!”说完便转身莲步轻盈的走上楼梯,凌非此刻早已忘了自己是女人的事实。(作者的话:倘若人家真跟你睡,你不觉得你少了个方小说西么?)

第十三章 陪皇上吧

甜香不断暗自咒骂,没有跟上去,害怕被认出,只能焦急的等待,希望不要出乱子,皇上每次不能打皇后时都将气发到她的头上。。

等到了方桌前,凌非只扫了岭蓝卿那张讨厌的脸一眼,哼!打我,这仇我记到骨子里去了,害老子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咳嗽道:“请问你们是。。。?”

龙翱用眼神示意下人将周遭的人赶走,然后才礼貌的回道:“在下龙翱!”

龙。。龙翱?凌非瞪大眼,居然是这个禽兽,玷污自己妹妹的禽兽,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就这么惨无人道?发现岭蓝卿并无异样后更是咂舌,古代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骗,还是他根本就没好好看过龙缘?或许是已经忘记对方的样貌?不过也是,自己浓眉较粗,画了眼线,确实差距有点大。

“叫本公子凌非就好了!”说完便大刺刺的坐在了岭修阎身旁,拿起他喝过的酒杯就一饮而尽,唱了半天,嗓子都要冒烟了,当一入口便毫不犹豫的喷了出来,而且还正中某皇帝的俊颜和胸口上。

“天啊,你好大的胆子,居然。。”龙翱惊呆,没想到这狂妄之徒居然如此大胆,本来还以为是文人雅士,居然。。

“不碍事!”岭修阎摆手制止,接过太监递上来的手巾随意擦了擦才道:“莫非凌兄弟还不会饮酒?”

“谁说的?爷喝的酒就怕你闻闻都会醉!”拍拍一旁的凳子,示意静香坐下。

“大胆!你知道在你面前的这位爷是谁吗?”龙翱真后悔叫他上来,居然一点规矩都没有,在天之骄子面前自称爷,这还了得?

岭蓝卿替哥哥道:“皇兄不是这种迂腐之人!”

凌非这才惊愕的看着岭修阎道:“哇!原来你就是我的那个混蛋丈。。。哦不是!说错了,我认错人了!呵呵!”天啊,还好反应得快,否则要人头落地了,就算自己再厉害,却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要想掀起一番天地,就得男儿当自强,报仇的机会总是有的,不急于一时。

“凌兄说话真是风趣,不似我国人,请问你从何而来?又要去往何方?还有什么酒是朕没喝过的?”岭修阎拿起对方刚才用过的杯子倒满茶水送了过去,看出对方是在吹牛,却也不点破,他堂堂一国之君,还会没喝过他喝过的酒?

“哼!口出狂言,这天下的酒均为皇家御酒最难得。况且见到皇上你胆敢不下跪?”龙翱阴沉着俊脸,一身劲装可看出全部肌肉都紧绷了,然而话语却极其的不善。

凌非接过送到嘴角的茶水,挑眉看着他道:“那请问阁下知道何为威士忌吗?”见对方蹙眉便继续笑道:“就晓得你不知道,你要知道了,就成能掐会算的太上老君了,还有,这天下,我只跪父母,而且还是在犯错受罚时,皇上是用来在心里敬仰的,现在我不想跪,又何必为了讨好而惺惺作态?”看得出这位皇帝表面上很平易近人,但是他知道,此人依旧是个笑里藏刀型,否则也不会被自己规划为暴君系列了,他对自己好,不过是想拉拢,懂得知人善用,这皇帝不简单。

“你。。你好大的胆子!”龙翱气结,这个臭小子年纪轻轻,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岭蓝卿也颇有兴趣的问道:“听你的歌声,好似有着想坐拥江山的理想,你就不怕治罪?”冷漠的表情没有丝毫温度,不断猜想着在哪里见过对方,却总是有了那么一丁点头绪后,又瞬间消失。

静香只是坐着,凌非不跪,她便不跪,况且以前皇上有说过,见到他不必下跪,可这凌非也太大胆了,就是她都不敢这般与皇上说话。

“这首曲子只是以前一位帝王所写,被我编造成了曲子,并非想坐拥江山,有什么事比遨游四海来得舒适?世人都想当皇帝,可有谁知道天下英雄皆寂寞!”丝毫不脸红的说着违背良心的话,他可是很想当皇帝呢,每个男人都想高高在上,无数人来膜拜。

闻言三个男人都彻底震住了,内心里均是沉默,最后岭修阎蹙眉问道:“凌兄为何将凡尘俗世看得如此之透彻?你又知道坐拥江山的苦恼?”为何自己不觉得当皇帝很苦累呢?

废话,谁不知道皇帝最累:“事实嘛!你想啊,世界上最美好的是什么?亲情,友情,爱情,可一旦做了帝王,就全部失去了,自古帝王之家的什么事最多?自然是兄弟相残,为了把椅子,斗得你死我活,因为害怕别人背叛,便不敢有真正的知己,就算有也不能将所有的事都告诉对方,爱情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帝王最无情,他们不想无情,可为了维持后宫的秩序,不得不绝情绝爱,是吧皇上!”可我也没见过你这么绝的。

岭修阎的脸色慢慢沉重起来,深邃如黑幕的瞳孔里有着淡淡的忧伤,大半辈子,确实不懂何为男女之爱,可亲情他有,友情也有,点头赞同:“你说得有理,不过话语太多露骨,可以含蓄点,否则可以将你就地正法了!”

“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不会拐弯抹角,今日在下出来多时,唯恐家人会担忧,所以。。。”刚要说离去时。。

“凌公子,不是说今晚静香陪你的吗?”静香很想和凌非多聊聊,可惜对方好似决意要走。

岭修阎看向娇艳如花的静香,最后大方的冲凌非道:“天下男儿皆风流,放心,晚上的银子朕帮你付了,去吧!”示意龙翱掏出银票。

龙翱很不情愿的瞪向凌非,从怀里抽出一张百两银票送了过去:“你算是走狗屎运了!”

“我真要走了,不好意思,静香姑娘,实话告诉你,我下面还没成熟,发育比较晚,皇上,您乃真龙天子,静香晚上就陪您吧,我走了!”我倒是想去,可我这身体要怎么去?人家美人一直拉着自己的袖子,哎!造孽啊。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十四章 捉弄杀手

静香的小脸红了又红,要是对方说别的推辞,那么她真的会伤心,但是如此,就不会觉得难过了,毕竟是真的无法强迫!于是站起来弯腰道:“静香知道了!”

岭修阎却伸出大手抓住了凌非的小手,柔若无骨,肤如凝脂,十指纤纤,毫无瑕疵,果然还是个小少年,绅士的站起:“不知要如何找到凌兄?”为何就是不想放手?大手摩擦了一下对方的手心,真的是好娇嫩。

意识到对方的不规矩,凌非整张脸都黑了起来,天啊,他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他喜欢男人?赶紧狠狠甩开对方的手嫌恶的说道:“有缘自然就会相见,拜拜!”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冲向了一楼,与甜香走向了皇宫。

而岭蓝卿则饮下一杯酒水道:“皇兄如愿以偿,祝您玩得开心,臣弟就先行告退了!”说完便追了出去,或许他是看到了对面那个男子离去才紧紧跟随吧。

岭修阎也毫不客气,站起身望着静香道:“美人,请!”说完便走在了最前方,**一度,没有男人不喜欢。

而夜幕下的街道上,虽说有着少许人影晃动,可还是寂静得吓人,幸好有虫鸣声,而且月光也够亮,才不至于跌倒,甜香紧随凌非身后,虽说有点武艺,可依旧惧怕一些鬼神。

凌非则悠哉悠哉的向前走着,灵敏的听觉告诉他,有人跟踪,嘴角弯起:“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甜香不解,当一个手持长剑的男子出现后才吞咽一下口水,护在凌非面前道:“公子,您先走,小的来对付他!”

“你到后面去!”将挡在前面的甜香拉开,走近借着洁白的月光才看清对方是何许人也,双手环胸走来走去的打量着对方道:“你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杀手?来索命的?”

“屈袁令拿出来!”没错,他就是刚才位居二楼雅座上的那位男子,同样一身劲装,不过龙翱的是黑色,而他的则是灰色。

凌非差点栽倒,他认识自己?再上前凑近小脸睁着水汪汪的大眼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哼!淫妇闻名天下,在下又岂会不知?”男子面怒寒光,森冷的话语带着讥讽,不屑去看对方一眼,奈何那吐气如兰的清香却源源灌入了鼻翼里,不自然的撇开冷峻的面庞。

淫妇,又是淫妇,凌非忍住不断上涨的怒气,耳朵再次一动,居然还有人来,不过先解决眼前的再说,看他拿的那把青铜剑估计都有上百斤,对方居然不废吹灰之力就能拿起,想必是个力大如牛的人,或许这里真有什么内功存在,也对,甜香都能带自己飞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垫着脚尖再次凑近他咬牙切齿的笑道:“帅哥,虽然你长得不错,可同样是个俗人,淫妇是吧?那我是不是要淫了你才不负所望?”小手直接伸到对方的小腹下,捏住对方的致命伤道:“很震惊?你都说我是淫妇了不是吗?干嘛还一副像见到鬼的样子?”

“嗯。。。放手,你放手,快把屈袁令拿出来,否则我杀了你!”该死的,她怎么可以。。。可是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却令他浑身麻痒,心脏持续起伏着,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知羞耻,奈何一反抗对方就加重力道,任何男人都不会想做太监,所以只能威胁。

“我告诉你,我吃软不吃硬,你还别吓唬我,否则一个不小心,你就永远都别想人道了,快说,谁派你来的!”用力攥紧,看到对方殷红的脸庞微微变得惨白,丝毫不动恻隐之心,你会对一个要杀你的人起同情心吗?

“唔。。你。。不知羞耻!”即便是很痛,痛到全身都难受,可依旧觉得心跳在加速,面不改色的看向别出。

嘴还挺硬,再加重力道的话,对方很有可能真的就不会生育了,微微松开一点,继续追问:“你说,谁派你来的我就放了你,否则,你信不信我这淫妇今天就上了你?”呸呸呸!凌非,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一句话,弄得男子更加面红耳赤,气呼呼的低吼道:“放开,该死的淫妇,你信不信我啊。。。喂。。你干什。。!”被对方一把推进黑暗的墙壁上,月光被屋檐挡住,又不敢反抗,太卑鄙了,居然抓人家这里,可该死的舒服,很讨厌自己的身体为何这么不争气,居然对一个淫妇有感觉,如此肮脏。

“说不说?”好小子,居然在一个男人的手里也能这么舒爽,他是不是变态?可打的话肯定打不过。说不定一放手对方就会一剑砍下来,继续羞辱道:“怎么样?你看你居然都在我一个淫妇手里有感觉了,倒是谁更该被叫做?”嘴怎么这么硬?不就是说出幕后主使人吗?就算说个谎话也行吧?最起码给我一个台阶下,否则多没面子?可为何这人这么倔强?看来不过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杀手而已,刚要放手时,对方居然紧紧按住了自己的手,还不断的动作,顿时惊慌的大叫:“喂!你他妈的干什么?放开,你恶心死了!”引火,该死的。

男子此刻哪有心思管别的?那种**蚀骨的感觉无人可以抗拒,即便是不合逻辑,却依旧粗声喘息道:“嗯。。别动,该死的淫妇,你。。嗯。。”背脊一麻,顿时享受到了人生第一个兴奋瞬间,然而等清醒后便一把将凌非推开,赤红着双眼瞪了对方一眼,再狼狈的一跃而起,直接飞上房顶离去。

看着他仓皇而逃的模样,凌非只能在身上擦擦手,真是活见鬼了,看来以后不能随便抓别人的小鸟了,可这是对付男人的绝招,自己又是个流氓,岂有不用邪门歪道之说?要不是看他如此忠诚,刚才就已经让他做太监了,所以不算是失误,以前都是百发百中的,连宗原藤都会妥协,但凡聪明人都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小子为何。。

“嫂嫂真是好雅兴,无时无刻都会有男人送上门来!怎么?刚才爽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犹如夜间鬼魅,凌非冷着脸看向一丈外,嫌恶的说道:“怎么着也比跟你这个疯子在一起爽!”如此讽刺的话语他又岂会听不出?这种老狐狸是他凌非最最讨厌的人,双面派。

“你说什么?”岭蓝卿几个箭步上前,大手直接捏上她的下颚,不断收紧,这个贱人居然胆子大到这种程度了。

凌非吃痛,条件反射的用力抬起膝盖,狠狠撞向了对方的胯下,并未想这样做对不对,然而当对方松开他后,他知道麻烦大了,看着堂堂一国王爷愁眉苦脸向后一个仓促,双手扶着墙壁的样子极为痛苦,赶紧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可能。。可能狠了点,可。。也是你自找的!”没等对方喊话,就赶紧跑到甜香身边焦急的吼道:“看什么看?快跑啊!”

不到片刻,两个人影如兔子一样消失在了街道上。

第十五章 刺客

岭蓝卿抬头,尽然发现两人真的跑了:“该死!”暗自咒骂一句,眼里尽是阴桀。

嗜火境

宏伟的宫殿金碧辉煌,犹如翻版皇宫,雕梁画栋,可看出其主人相当的奢华,夜半三更,却也寂静如无间地狱,一只虫鸣声也听不见,周围树木丛生,月光下,一栋庞大的建筑伫立在半山腰。

大殿宝座之上,一妖娆男子慵懒的斜躺在黄金铸造的长椅上,一头长发披散在软枕四周,一根镶嵌着红色宝石的发簪斜斜的插在头顶,凌乱的浏海遮挡住了英挺剑眉,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比女人还要殷红的薄唇,光洁如玉的脸蛋如水如月华,竟找不出一丝不足之处。

凤眼微微挑起,看向上方的蜡炬道:“按照你的意思,那应该是惜花楼的大护法问仇!”一想到花错语居然也对屈袁令感兴趣就愁眉不展,怎么这么多人对袁家死士团感兴趣?也是,拿到屈袁令,便可找到袁家留下的宝藏,试问天下,谁不想争夺?

远处的屏风外,甜香单膝跪地,双手拱起,不敢抬头,可还是回道:“未曾见到他使用任何招式,可周身强大的内力不是属下可接近的,况且自从娘娘失忆后,好像真的不知道屈袁令的事,属下已经找遍所有能藏物件的地方,没发现有可疑的方小说西!”

“据王府探子来报,这龙缘分明就是有意独吞这财产,失忆?恐怕是声方小说击西吧?既然本座得不到,别人也休想,说说,她喜欢什么?”倘若她喜欢冷夜,那就将那男人抓来给她便是,只要能得到屈袁令,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甜香有些迟疑,却还是恭敬的回道:“美女!”

“噗。。”一口名贵的香茶便这样毫无预警的喷了出来,拿过侍女手里的布巾边擦拭边坐正身躯,白色的丝绸衣袍上有着水泽,白皙泛光的锁骨若隐若现,看得周围站着的四名侍女直吞唾液。

甜香也嘴角抽搐一下,可她说的是事实,先是调戏她们这些宫女,最后为了见青楼艳妓不惜冒着杀头的危险,去逗对方开心。

池冥竹的脸色越来越黑,美女是每个男人爱不释手的方小说西,他也不例外,当然,曾经这龙缘也是他穿过的破鞋,依稀记得两年前她见到好看男子就想与其缠绵悱恻,如今喜欢女人?

“胡说!女子怎会喜欢女子?哼!她定是在耍花样,你下去吧,本座自会让她乖乖交出屈袁令!”这是他有生以来听过最滑稽的癖好,一个女人,居然喜欢美女?他绝对不信:“等等,你确定她失忆了?”

“是!”甜香说完边倒退着走了出去。

一炷香后

“主上,他们两个是伙夫,绝对没有在外露过面,而且身手也还算过关!”一名身穿黑衣劲装的冷峻男子走到池冥竹身旁附耳道。

冷冷扫向那两个人,总是觉得不妥,不过这天下第一剑客问仇要是发现有嗜火境的人潜入,一定会直接先斩后奏,派谁去都不合适,倘若派得力手下去,那么一定会在皇宫里大打出手,到时候非但达不到目的,反而失去一名手下可就不值得了。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冷魅的声音就是男子听了也会不自觉的热血沸腾。

“小的林一,他是林二!”身材颇高的男子双膝下跪道,脸上有着无比的崇敬,终于见到主上了,幸福啊。

林二也跟着跪了下去,相比起来,林二矮了许多,样貌都只在中等,可林二的胆子显然大了许多,直直盯了池冥竹半响,好美的人,非男非女,十指纤纤,肤如凝脂,怪不得天下那么多男子都说嗜火境的主人胜过所有的美人,果真如此。

池冥竹依旧斜躺在宝座之上,修长的身躯下是一张狐皮,如霜般洁白无暇,配上他一身白衣,可谓是美得人夺人心魄,可有种方小说西它很美丽很美丽,可却会无形中将你杀死。

“你们的任务就是潜入皇宫,抓到现任皇后回来交差,只要一切顺利,这里的珠宝便是你们的!”绝美的大手冲着前方桌案一挥,一块黄布便腾空飞起,顿时闪闪发亮的星光射出,刺激着林一林二的眼球。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天啊,那么多宝贝,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财迷心窍,根本不管这一趟有没有危险,便退了出去。

临近鸡叫,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鬼鬼祟祟穿梭在后宫的各个角落,或许嗜火境真的是连一个下人都非常了不得吧,两个伙夫居然能在短短时间内找到岭岚殿的确切位置。

“哥!这后宫怎么都没有守卫?”林二好奇的蹙眉,这一路都太顺利了。

林一摇头,蹙眉道:“我怎么知道?你他娘的确定是这个方向吗?”怎么感觉越走越远?

林二认真的点头:“当然,凭我的直觉,这条路的尽头,一定有美人!”

一句话令林一差点栽倒,瞪大眼道:“你是说你也不知道岭岚殿在哪里?”

“哥!相信我,前方,就在前方!”他的直觉可是很准的。

没办法,林一只好在前方开路。

林二现在满脑子的美人,最后流着哈喇子道:“听说这皇后美貌天下第一,一会抓到了我一定要强了她!那感觉一定爽!”充满猥琐的表情在月光下特别的显眼,一颗心也狂跳不止,反正主上的意思也很明显了,这个女人惹到他了,抓回去就会处死。

林一站定脚步,转身狠狠拍了他的后脑一下道:“你白痴啊?抓到她了就得赶紧回去交差,最后拖出去就得将她处死!”

“处死前强了她!”林二摸着疼痛的后脑,不以为意的说道,意志相当坚定,面带凶光,狠狠的强了她。

林一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我发现你真的没有一点出息,交差了就有钱了,没看见那一堆珠宝吗?够你玩完花街柳巷里所有的女人了!”还想着去强暴别人,没出息。

是啊,一想到所有女人都为自己疯狂,林二就双眼冒光,摩拳擦掌道:“玩完所有的女人再强了她!”

“哼!那时候对方都快长尸虫了!”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弟弟?满脑子的女人,成不了大器。

谁知林二的下句话令他差点栽死,顿时无言以对。

“长尸虫前强了她!”美人错过了不是很可惜?

“到底还要走多久?你真确定前方有美人吗?”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自己干嘛要跟他一起发疯?既然相信什么狗屁直觉。

第十六章 惩罚他们

“相信我,没错的!”林二非常有自信的指着前方。

俊秀的耳朵动动,此刻正隐藏在岭岚殿的问仇同样一身黑衣,狭长的凤眼微微瞟向屋檐下方,当确定有两个黑影接近时,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如一头刚睡醒的猎豹,要开始捕食般,所有的警觉性都提高在了最顶点。

不行,楼主说不可泄漏身份,除了嗜火境的人可杀外,不得滥杀无辜,这两人不是嗜火境的人,算了,那个淫妇死不足惜,她要死了,自己倒是可以回去交差了,他都开始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屈袁令了,莫不是御剑邪人在撒谎?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人进屋也丝毫没有要提醒对方之意。

两人蹑手蹑脚的靠近床铺,万万没想到居然连个守卫都没,这什么破皇宫?也是,这皇后的艳名远播,谁人不知晓?皇帝要真的宠爱她才叫个奇怪,双双举起一根木棍狠狠打向床铺,然而当幔帐掀开,里面居然空无一人,就在他们心里大喊不妙时。

“别动,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放下武器,双手抱头!”凌非如同鬼魂一样一手拿着一柄锋利匕首抵在了他们的大动脉上,看向他们扔掉的棍子呲牙道:“嘶!你们也真狠啊,对一个女人,用这么粗的棍子!”要不是自己警觉性够高的话,是不是那一棍子就可以将自己打死了?

某位梁上君子见她如此聪颖,不自觉勾起了唇角。

两个人瞬间僵住身体,林一瞪了林二一眼:“你的直觉怎么就这么不准?怎么不知道她没在床上?”

林二傻笑一声,摇摇头,不再说话,这大半夜的,人都应该在床上的啊?

“少他妈的跟我废话!”凌非以极快的动作将两颗小丸子送到了他们的嘴里,最后一手一个砍了他们的后颈一下,确定都吞下去后才放开了他们。

一得到自由,两人均是不断的呕吐,林一抬眸看着凌非道:“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没什么!”凌非边走到床铺上悠哉悠哉的坐下,一只脚踩在榻上不断的抖。

听到此,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刚要上前抓人时。。。

“只是一种霹雳无敌绝命丹而已!”邪笑着勾起红唇,水汪汪的大眼调皮的看着他们。

成功让两人却步,不断瞪大眼,继续呕吐了起来,发现什么都吐不出来后才看着凌非道:“你无耻!”

“哈哈!我无耻?你真有意思,是你们先暗算我在先吧?”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抖动小腿,一点也不畏惧对方会把自己怎样。

“你到底想怎样?”该死的,这个什么绝命丹真的会要命吗?

凌非摊手,玩弄着胸前的发丝道:“不想怎样,最近闲来无聊,你们好死不死送上门来,你说我会怎么样?对了,这个药要七天后才发作,会七窍流血而死,天下只有我有解药,你们想要吗?”眼里一抹狡黠闪过。

可惜两人没看到,不断的点头,他们只是伙夫,没有主上那种男子气概,他们只想活命,对方既然想给他们解药,这让两人兴奋不已。

见他们都笑了,凌非也冲他们嘿嘿一笑,看着林二挑眉道:“打他!”眼神最后移向林一。

“唔!”两人再次震住,她刚才说什么?

“不打?好,那你们走吧!”某女干脆斜靠在床柱上,一只脚跷起,嘟起小嘴,悠哉悠哉的吹起了口哨。

林二心里早已惊涛骇浪,恐惧正围绕着他,抱歉的抬眸看了看哥哥,咬牙道:“哥!为了活命,我们先忍一忍!”说完就‘啪’的一声打在了林一的脸上。

林一还没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弟弟,气得他胸膛都跟着剧烈起伏了:“好啊你个臭小子,居然敢打我?”说完便要伸手打人。

“别激动哥,活命要紧!”林二双手护住头部,大喊道。

“你。。你给我等着,回去看我不揍死你!”林一咬牙切齿的低吼道,最后愤恨的看着凌非:“现在可以给我们解药了吧?”

谁知。。

“我有说打完就给吗?”见对方接近吐血,玩味的斜睨他道:“你也打他,你们两个一直打,打到爷心情好了,这解药自然就给你们了!”

“什么?你不要太过分了!”林一真的要吐血了,从没见过这样惩罚人的。

然而还没等凌非开口,林二再次抬手狠狠的打了哥哥一巴掌,还笑道:“呵呵!哥,我觉得挺爽的!”第一次敢明目张胆的打哥哥,感觉真不错,一直都是哥哥打他的,今天要打个够。

“爽你娘个头,我打死你个兔崽子!”林一直接狠狠踹了弟弟一脚。

顿时两人可不再打脸了,拳脚相加了起来,可谓是天昏地暗,尘土飞扬,林二也不是吃素的,好歹也练过几下子,腾空跃起,一脚狠狠踹向了林一的侧脑,然而在这一瞬间,林一也跃起两米高,一脚也在同一时间踹向了弟弟的侧脑。

‘砰砰!’两声倒地。

凌非咂舌,这真是兄弟吗?赶紧喊道:“喂!你们还真打啊?”

“哼!”林一瞪了凌非一眼,便狠狠的和弟弟再次打了起来,今天他非得打死这个大逆不道的方小说西不可。

最后看着两个人打得吐血了还在打,凌非见劝不住,干脆拍手叫好:“好好,加油加油!”

“噗!”某梁上君子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个皇后还真的有意思,一边叫人家打,一边叫他们不要打,到最后还拱火。

凌非耳朵一动,却也没有表现出来,继续看热闹:“打啊打啊怎么不打了?”他正看得兴起呢,最后干脆站起来不断的为他们呐喊:“我数三声,倒地不起的就输了!”

两个黑衣男人嘴角带着血迹,同时跃起,狠狠瞪向凌非道:“现在可以给解药了吧?你心情不错嘛!”

“啊?没啊?我还没看够!”凌非眨眨大眼,他是真的没看够嘛!

“你。。你欺人太甚,哥,你看她,根本就没有要给解药的意思,反正回去也是死,还不如把她抓回去!”林二擦擦嘴角的血渍,喘息道。

林一此刻眼里也有着怒火,可谓到了快攻心的地步,点点头,两人便一个侧翻身同时攻击向了凌非。

凌非一个没反应过来,然后就在他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时,突然一只强壮的手臂揽住了他的小蛮腰,心里笑笑‘这杀手居然还有侠义心肠呢’。

问仇冷漠的紧环抱着凌非,右手横着举起长剑警告道:“滚!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没本事就不要学人做杀手,不要让爷说第二遍,否则定要你们死无全尸!”话语相当森冷骇人。

“问。。问问。。问仇,哥。哥哥哥哥是是惜花楼的人,怎么办?”林二顿时吓得瑟瑟发抖,问仇绝对可以在毫无预警下取下他们的头颅的。

“可可解药!”林一也结结巴巴的看着前方的两人,问仇的表情太可怕了,他手里的勾魂剑就代表了一切,勾魂剑一出鞘,必定要杀人,最后都祈求的看向凌非:“皇后娘娘,您就绕了我们吧!”

凌非很想挣脱这个男人,奈何自己的体力真的不如对方,还是赶紧先打法这两人才行,烦闷的说道:“那只是从我身上搓下来的泥!”

第十七章 挨打

一句话,令两兄弟一个仓促,差点就栽倒,瞪大两双眼笔直的看着凌非,好似灵魂出窍了般。

“呕~~”半响后两人才边狂吐着跑了出去。

“噗。。呵呵!”问仇实在忍不住,直接用下颚抵在凌非的小肩膀上,身体持续抽搐:“你简直就是。。哈哈哈哈!”

“喂喂喂!不带你这样占便宜的,爷确实很有才,可你也不至于这样吧?”有病?这有什么好笑的?关键是你笑就笑,干嘛用你的身体在我身上蹭?恶心死了!

松开双臂,用剑戳在地面上,好支撑有些虚软的身躯,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并没有笑得很夸张,而是在尽量忍,看向对方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搓出这么多泥来?难道你常年不洗澡?”

翻了个白眼,悠哉悠哉坐在床上没好气的回道:“我这里还有很多,你要不要吃?”从怀里拿出几颗绿豆大的黑色物体,那只是泥巴而已。

“哈哈哈哈哈!”这次问仇实在忍不住了,看着她的脸越来越黑后,就更加觉得不行了,捧腹弯腰不断的狂笑。

凌非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磕巴道:“喂。。你。。你没事吧?”他得了失心疯?干嘛笑得这么夸张?

“哈哈哈哈不行了,我的天啊,你这女人,哎哟!爷长这么大,第一次碰到你这种比流氓还要无耻的人哈哈哈!”

妈的!你才无耻,看着对方快要笑死,凌非张着嘴傻傻的看着对方,要是好笑的话可以笑,关键是这根本就不好笑是不是?见对方没有住嘴的意思,干脆惋惜的摇摇头:“疯了,这里的人真的没有正常的!”干脆直接倒头大睡。

“噗哧哈哈哈你。。你的脑袋瓜儿里到底都在想什么?我是杀手,你居然一点也不害怕,还这样睡觉,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收住笑声擦擦眼泪道:“眼泪都笑出来了!”

某女嘴角不断的抽搐,‘噌’的一下从床上翻起,坐着好笑的问道:“根本就不好笑,你还眼泪都笑出来,这不是疯了是什么?再说了,你要杀我早就动手了,话说你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偷窥狂吧?难道我洗澡的时候你也。。?”虽然他没有什么狗屁的贞操观,毕竟大男人,身体给人看无所谓,即便是女人的身体,他依旧不介意,这就是习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改的,关键是古代不是常说非礼勿视吗?

问仇闻言顿时眼神飘忽,将刚才因为狂笑而散乱在胸前的长发扔到了脑后,不自然的说道:“咳。。那时候我有将视线移向外面!”

该死的,那就是他有在了?再次夸张的看着他摇摇头:“我说老兄,你真是我见过最最诚实的人了,我教你啊,不要什么都实话实说,很伤人的,你就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没有洗澡不就好了?你现在这样说,要我以后怎么见人?每天都被一个男人在房梁上时时刻刻监视着,连洗澡你都在,哎!算了,好在爷不计较!”

“你不计较?”一个女人,岂能不计较身子被其他男人看?为何自己会有一瞬间的气愤?冷哼一声道:“恬不知耻!”说完便一个跳跃便上梁了。

凌非顿时咂舌,虽然见识过甜香的轻功,可这男人也太快了吧?一眨眼就没了,而且落在何处也没听到任何声音,太可怕了,怪不得这么久自己都察觉不到他,人家一个跳跃上去自己都听不到,脑海里回想着刚才那两个黑衣人的话语和表情,什么惜花楼的人?他们见到这个‘问仇’居然像见到阎罗王一样,难道这个人真的很恐怖?

慢慢抬起小脑袋看着空荡荡的房梁道:“老兄,商量个事呗?”

房梁上某个隐秘的角落里,问仇双腿笔直的伸长,背靠梁柱,双手枕在后脑,绝美的俊颜上此刻绯红一片,可见刚才笑得有多夸张了,斜飞入鬓的浓眉微微蹙紧,慵懒的问道:“你不睡觉?天都要亮了!”

确定对方的位置后,凌非这才双手枕在后脑下躺了下去,没有去熄灭宫灯,其实此刻屋子里并不明亮,很昏暗,因为他害怕这种不在闹市的夜晚,太过寂静,寂静得令人窒息,又怕有灯光睡不着,所以用黑布层层将宫灯罩住了,只是比外面的月光要明亮些许罢了,可这就够让凌非放心了,所以刚才整个过程都不曾点灯,却也能看清来人的外貌,统统记在了脑海里。

听到对方磁性的声音,烦闷的说道:“关键是你这样看着我,你要我怎么睡?脑海里全是你要杀我的事,我睡不着,麻烦你出去!”

“我不会杀你的!除非得到了屈袁令!”观察许久,发现对方真的不知道屈袁令的事,也有可能是她伪装得够好,总之御剑邪人放出话,屈袁令就在她的身上,那么就是肯定就在她这里,他一定得拿到才行,否则。。

凌非点点头,继续睡,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总感觉有把剑正指着自己一样,干脆再次说道:“要不你干脆下来和我一起睡好了,这样我安心一点!”

问仇俊脸一红,表情更加冷漠,轻哼一声道:“胡说八道!”

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是龙缘,也对,他来和自己睡的话,那混蛋皇帝还不得气得吐血?偷男人不说,都偷到他家里了,说不定给自己定个什么‘吃朕的,住朕的,居然还在朕的地盘养个姘头!’这种罪可不好受,在古代是要浸猪笼吧?算了算了,叫人来抓的话,也不行,他是来找屈袁令的,在没搞清楚屈袁令是什么方小说西之前,还是留着这个人比较好。

反正这么老实的男人,要杀他,那简直就不费吹灰之力,都说男人薄情,这种美得冒泡的男人放到现代,该是他说女人薄情了,坏女人稍微使点计量,他就乖乖的跟过去,然后上床,被人甩掉,再欲哭无泪,这种男人他凌非不放在眼里。

翌日

“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成贵妃和莫贵妃带着皇上来算账了!”甜香边擦拭冷汗边冲进了岭岚殿,直接把还在酣睡的凌非给硬拽了起来,样子颇为焦急。

凌非没办法,只好坐起来,打了个哈欠,眯着眼奇怪的问道:“算什么帐?”他有欠别人的吗?

甜香闻言俏脸一黑,翻白眼道:“您忘啦?那日您打伤了两位贵妃娘娘啊!”

“我什么时候打伤两位贵妃了?”揉揉惺忪的双眼,脑子还昏昏沉沉的,该死的,因为某个梁上君子,他昨晚到现在才睡了那么一小会,好困啊。

“娘娘!您装傻也没用,当日好像很多人都可以作证,还是快起来接驾吧,皇上就在院子里,都架起刑具了!”甜香跺脚,娘娘怎么可以到现在还不着急?要皇上来等她,成何体统?

“哦!那就让他们再等等,我睡了!”说完便倒了下去,继续与美女鸳鸯戏水了。

岭修阎听完甜香的回禀后,顿时龙颜大怒,大挥一下衣袖冷喝道:“好大的胆子,来人啊!把她给朕抬出来,狠狠的打!”骤然一看,除了面貌与青楼那位一样外,衣着神态却完全变了个样,此刻的他显得相当严厉,俊逸非凡的脸庞早已布满了阴郁,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更是让他被威严环绕着,无人敢放肆!

而某女却睡得像死猪一样,硬是被人给抬了出去,就是在放在长凳上都没有醒来,其实脑海里已经知道对方是要处罚自己,只要自己半睡不醒的,对方一定不会把自己怎样的。

岭修阎双手背在身后,清晨的朝阳下,他就如同一尊鬼斧神工雕刻的塑像,站姿笔挺,头竖黄金双龙戏珠的金冠,见大逆不道的皇后居然这样还能睡,突然坏心一起,看向那两个太监微微点头,意思是可以打了!

凌非并不知道对方是想打他,感觉到周围没有噪音后,就继续呼呼大睡了,美女美女,哥哥来了,屁屁好白好圆啊。。

‘啪!’一个太监悄悄抬起木杖,最后再狠狠的打了下去。

“妈呀!”一声惨叫划破天际,吓得周围槐树和橡胶树上的飞禽四处散去。。

第十八章 帅哥

而他的叫声同样吓得周遭的人心里一惊,这也太夸张了吧?头一次见到这么没骨气的人。

问仇颇有兴趣的把玩着手里的宝剑,嘴角一抹可谓颠倒众生的笑容无人看到,这种女人,就是该好好打打屁股才行,否则她永远都不知道何为厉害,到时候吃大亏只是她自己。

凌非咬牙切齿的抬头,睡意全醒,屁股上此刻正传来火辣辣的疼,令他额头冒汗,双手紧紧抓住长凳,好似要用眼神杀死仇人般。

当看到岭修阎那张带着凌厉的脸孔后,顿时知道对方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心里憋屈得要死,愤恨的说道:“你凭什么打我?”

“大胆!”见对方死不悔改,岭修阎的脸色更加难看,深深闭了一下双眸,冷喝道:“为何要毒打两位贵妃?”

“呸!我才是皇后,打她们怎么了?你也不问问她们,到底是谁先没事找事的?我这叫自卫知道吗?自卫!”按照他的意思,就是自己生来就是被她们打的?脑子秀逗了。

对方的粗鲁和出言不逊让周遭的人们都赶紧跪了下去,不断叩拜道:“皇上息怒,保重龙体!”

“喂!你们这些人有病啊?被打的人是我!”该死的,他们应该叫自己保重身体吧?

岭修阎不断深呼吸,最后审视了凌非半响,即便是脸上没有山洪暴发的怒气,却依旧是不怒而威,皇家风范十足,两只背在身后到大手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想了一会道:“念在龙将军的份上,朕给你一次认错的机会!”将头转向两位贵妃,同样有着不耐烦:“给她们道歉!”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要不是龙将军爱女成痴,他真的想立刻一刀斩了那个淫妇,这确实是他的耻辱。

凌非以为耳朵出问题了,鄙夷的伸手将背后的头发拿到嘴边道:“请问我何罪之有?当日很多人可以作证,是她们两个带人来找我麻烦的,嘲笑我,难道我就应该给她们辱骂讥笑吗?”明亮的眼眸微微抬起,对那九五之尊没有丝毫的敬意。

开什么玩笑?别说一千多万人的皇帝了,就是拥有十六亿人口的国家主席他见了也最多握手,根本就不会害怕,更何况这古人了。

“难道她们说的有错吗?莫非你还要朕给你按个贞节牌坊不成?你殴打两位贵妃,理应受罚!”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打吧!但是我告诉你,今天我要不死,定会报这屁股之仇的!”将头发咬进嘴里,咬紧牙关等待着责罚。

打,他不是不能打,但是现在看来,和皇帝硬碰硬是真不行,一定要智取,要说这智慧,他岭修阎学富五车,他凌非就得五万车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他这个小人了。

“你倒是有骨气,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倒是好句,不过这并非是欲加之罪,她完全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不接驾就算了,如今在他面前还自称‘我’,为何感觉有几分似曾相识的错觉?对方的气质好像。。。不不不,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有凌兄的才智?这是一个愚蠢的淫妇。

‘啪!啪!啪!’声持续响起,凌非并不知道他们要打多久,虽然他有办法为这次脱身,但是道歉了不就证明她们以后都可以来这样找麻烦?那还是宁愿被打几下,关键是还要打几下啊?痛死了。

迎风而立的岭修阎就这样笔直的盯着对方,见她真的连吭都不吭一声,顿时觉得这女人倒是还有几分值得人欣赏之处的,有骨气。

问仇暗暗捏紧剑柄,居然有一瞬间的冲动,想下去救人,不不不,自己不能为了她而乱了分寸,否则大内高手来了自己很难脱身,况且岭修阎又是一等一的高手,带这个女人走的话,万一屈袁令在这里怎么办?只能等她在这里将屈袁令拿出来后才可以救她。

几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凌非的双眼不断胀大,凶狠的看着岭修阎,仿佛要将对方的模样狠狠刻在脑海里般,他不是女人,心里的屈辱此刻可谓是到了最高点,然而没有男人可以承受这种屈辱,何况他还是一个准备做黑社会老大的人。

要不是这该死的身体太过柔弱,也不至于打几下就痛成这样,最后神智慢慢远离,斜睨了一下正在掩嘴偷笑的成香茹和莫颜棋,不断收紧抓住长凳的小手,些许指甲都断裂镶嵌进了木头里,甚至有丝丝血液从指甲缝里流出,可依旧缓解不了臀部的痛,终于受不了,微微闭上了双眼,陷入了黑暗。

“皇上!娘娘晕过去了,求皇上开恩!”甜香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冲动,或许是因为对方夸赞她漂亮,更或许是对方自那次醒来后就没把她当下人看过。。

岭修阎抬手制止正在行刑的两人,最后瞅了凌非一眼,转身欲要离去。

“呜呜呜皇上要为臣妾们做主啊,当日她打得臣妾卧床不起,难道皇上只打她十几下么?呜呜呜臣妾不甘心!”成香茹跺脚假哭道,两只可爱的杏眼时不时抬起看向那个伟岸的男子。

“是啊是啊呜呜呜皇上怎么可以就这样轻饶。。”

“住口!”龙颜大怒,转身看着自己的妻妾责备道:“朕日理万机,每天都有办不完的公事,你们身为朕的妃子,不帮着朕缓解压力也就作罢,却还成天为了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来叨扰朕,下次后宫再出现此等事,就给朕滚到清宫去!哼!”大甩一下衣袖转身头也不回的带着大部队走向远方,面容相当难看。

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两位贵妃不断的吞咽口水,恶狠狠的瞪了凌非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热。。好热。。水。。”

梁上某位偷窥狂不断蹙眉,看着趴在床头酣睡的甜香,看来是累坏了,人家照顾了那个大逆不道的女人一个晚上,这才刚刚入眠,难免警惕性会有些迟缓,他自然知道这个小宫女不简单,可也没交手过,不知道是何许人也,扭扭脖颈,直接一个轻身跃下。

走到甜香身边伸手直接在她的后背点了两下,对方紧绷的身躯瞬间瘫软,这才走到桌子上拿起一个茶壶往瓷杯里倒满水。

“宗。。原藤,你。。你别缠着我。。”

坐到床铺上便轻轻将她的身体打横轻轻抱在了怀里,尽量不让她包扎好的屁股碰到东西,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到底喝不喝?”

凌非的小脸上此刻绯红一片,额头上沁出涔涔冷汗,只是不断小声说着梦话,嘴唇干裂,散乱的一头柔顺长发令问仇轻轻抚摸了几下,无奈之下,将瓷杯送到了她的嘴边,看着她像是渴了几万年一样不断狂饮就弯起了薄唇,可谓是美人一笑断人肠。

只是他自己没看到自己眼里那明显流露出的宠溺有多温柔,如丝绒般柔软,深邃的黑瞳里却有着深不见底的秘密。

凌非微微睁开眼,虚弱的样子楚楚可怜,当看到一个男人正抱着自己的时候还以为在做梦,问仇?一定是做梦,否则他不会这么好心的,调皮的眨眨眼道:“嗨!帅哥!”

“帅哥?”磁性的声音疑惑的吐出,何为帅哥?

“就是美男啊!”凌非忍住体内难受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发高烧了,不过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是看着帅哥一脸的怜惜,第一次有人这么温柔的对自己。

闻言问仇俊脸瞬间爆红,绷着一张脸看向门口道:“我。。。很好看?”

“当然,在我们那里你可以算是一个大帅哥了,还是那些花痴们的偶像,让你去拍古装电影,票房一定火爆,我说真的,我凌非很少去夸奖别人长得比我帅的!”看他因为一句赞美就脸红,乖乖!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当然,凌非肯定他是男人,因为这个杀手曾经还在他的手里。。。

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但是她是在夸奖自己,一瞬间感觉气氛变得异常尴尬了起来,不知道要开口说什么,但是一想到某个人,心里又感觉有一瞬间的刺痛,垂首定定的看着那张绝世容颜道:“和冷夜比呢?”你那么爱他,可他却将你弃如蔽履,而听说不久前你依旧在等他,他不应该是你心里最完美的男人吗?

第十九章 整死他

“冷夜?我怎么可能认识名字这么土的人?当然是你帅了!”见对方浑身一震,凌非很是不解,玩弄着对方胸膛上的长发道:“屈袁令是什么?”

微微垂首,看着对方在自己宽阔的怀里像小猫一样,问仇有一瞬间的悸动,特别是对方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嘴,吞咽一下口水道:“拿着屈袁令,就可统领袁家寨的十五万死士!你不动心?”

“死士?我一直就不明白什么叫死士?”还别说,他真不知道,十五万人,在这个国家可不是小数目,看堂堂一国王爷都以美人计来要就能明白,而且根据他的猜测,这些人没一个知道什么是屈袁令,自己身上也根本就没有令牌,这龙缘难道真有偷到?可为何这么久自己都找不到?

“死士就是一辈子效忠,任务一旦失败就得服毒自刎,绝对不会背叛主子,别小看他们,十五万人,足足可以灭掉三十万大军,而且是肯定!”只是屈袁令和御剑邪人不出现的话,就是袁家寨的二寨主也不能率领那些死士,誓死追随屈袁令。

凌非夸张的惊呼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问仇道:“你们还是不是人了?居然抢着去要他们的命,十五万人啊,你们就想利用他们去为你们谋取福利?”天啊,这些古人怎么可以这样随意去践踏别人的生命?难道古代的命真的不值钱吗?顿时心里翻江倒海,心脏不断的狂跳,知道问仇没有开玩笑,就是对方没有开玩笑,所以他就算找到了屈袁令也不能拿出来,开什么玩笑?死士他也是人是不?少数人还说得过去,十五万这么多,他绝对不能见死不救,反正是举手之劳,只要不把屈袁令拿出来就好。

一句话,令问仇深邃的黑瞳里有了波澜,性感的薄唇微微抿起,大手抚摸上她的小脸道:“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想,这天下,也许就只有你会这样想了吧,所有人只想夺到屈袁令,然后慢慢增强实力,自立为王,也对,你一介女流之辈,岂有男儿的胸怀?不管你怎么说,这屈袁令我也要定了,你真不知道屈袁令的事?”这一刻他相信她是真的失去记忆了,因为自己刚才一提到冷夜,她的神情是那么平淡,有时候人的表情是真的无法骗人的。

摇摇头,挑眉长叹一声道:“放我下来,你这样抱着我很奇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同性这么暧昧的抱着,要不是这样不用趴着,屁股又不痛的话,真的很想将此人一脚踹出去。

无奈之下只好将对方轻轻的放在床铺上,柔声道:“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看对方要飞上房,凌非眼珠不断乱转,脑海里想着一种可怕的事,慢慢转头看向上面道:“老兄。。你。。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你。。你该不会是。。想想和我上床吧?”

某男差点就这么从房梁上栽下来,怒喝道:“胡说八道,睡觉!”只是不断爆红的脸颊出卖了他,他是想,不过对方是皇后又是淫妇,想也不会真的那么做,他才不要对方来玷污他。

“呼呼!吓死我了,不是就好,否则我一定会心肌梗塞的!”

翌日

阳光明媚,正直最火热的季节,俗称夏天,寂静的空间里只有蝉鸣不断持续响起,凌非招手道:“过来过来!”

甜香放下瓷杯走了过去,没好气的说道:“娘娘又想做什么?”受伤了就应该好好躺着,真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安分的人。

颤巍巍的搀扶着甜香的手吃力的站起,一步一步走向圆桌旁道:“快去准备纸笔,算了,你们的造纸术这么落后,还是给我弄块白布来!”

“娘娘又要画画?”甜香这次没有多问,而是走到柜子旁将一块白布送了过去,准备好笔墨,好奇的看着对方。

“废话?”要纸笔不画画做什么?写字?得!她们的字他一个都不认识,更别说写了。

即便是伤得他浑身冒汗,却还是拿着毛笔不断画着一个伟大的工程,一边看向院子里的地势一边不断画着,一个小时后,将白布给了甜香道:“去,按照这个样子给我架起来,爷等不了十年!”

看着白布上奇怪的建筑,依旧是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架起来?娘娘您要在院子里架起这个?还有什么等不了十年?”

某女勾着红唇看着外面阴笑道:“哼哼!这次看我不整死他,敢打爷的屁股,这个世上他还是第一人!”活了这么久,还没受过这种屈辱,岭修阎,这次爷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现代人。

甜香差点晕倒,拍拍额头劝阻道:“娘娘,您难道还想报仇不行?皇上想打谁就打谁,天经地义,再说了,您这次报仇了,奴婢们都会跟着遭殃,何必呢?”

“放心!这次绝对不会殃及无辜,而且他也不会责怪你们的,爷就让他尝试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刺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爷是小人,一年都等不了,屁股上的痛时时都在提醒着自己报仇报仇。。

“可这到底是什么?奴婢从未见过这样的建筑!”一根圆柱,一个椅子,一块大石头,还有无数的小木头。

凌非挑眉,摸着下颚邪笑道:“这叫落体,很好玩的,这柱子给我弄一百五十米的,总之一定要越高越好,爷叫他上去就下不来,哼哼哼!我真他妈是个天才,快去快去,石头也要最大的那种!”懂的人觉得刺激,不懂的人嘛!谁知道会不会直接吓死?吓死最好。

甜香云里雾里的摇头走了出去,娘娘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怎么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先是那套奇怪的服饰,后又给她们弄了个胸罩,现在又来个什么落体,哎!算了,谁叫人家是主子呢?

五日后,某女坐在台阶上悠哉悠哉的喝着香茶,看着院子里不断忙碌的人们,乐得合不拢嘴,看着那些工人道:“椅子绑结实点,否则到时候掉脑袋的可是你们!”万一那皇帝‘嗽’一下上去到了一百五十米后,椅子和人一起飞起来再落到地上可就不好了,摔死了自己可赔不起他们一个皇帝。

第二十章 不敢置信

所有的工人都不断点头,都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大家也不要紧张,这次飞天计划成功了,爷。。本宫重重有赏!”看着他们用推车弄进来的大石块兴奋的说到,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多亏了问仇的药膏,别说是龙缘了,就是自己碰到这样的丈夫也会红杏出墙的,看见没?受伤了丈夫不闻不问,一个陌生男人却屡次的照顾,这种男人活该被戴绿帽子。

‘砰!’的一声,十五个虎背熊腰的工匠将用无数根大绳索绑起的巨石扔到了指定的地方后就不断的擦汗,均是面面相觑:“为什么要用绳索绑起来?难道还能把这玩意吊起来不成?”

“不知道,不可能,这个世上内力再高的人也做不到!”

一群工匠不断的窃窃私语,不明白这皇后到底想做什么。

凌非自然听到了他们的话,挑眉看向那三十多个男人道:“本宫还真有办法把它给吊起来!”

‘吸!’一句话引来无数人的抽气声,即便是十个绝世高手也不一定能办到,这小小女人,他们不信。

问仇也笑着摇摇头,别说龙缘了,就是自己都无法移动,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的内力,不可能,原来这丫头还爱说大话呢。

“娘娘!您又说大话了!”甜香蹙眉,眼里有着不满,她最讨厌说大话的人了,虽然娘娘每次说完大话都能办到,可是这次的不是有智慧就行的,除非娘娘会妖术。

看着所有人进来后都没有下跪,凌非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很习惯,可那些工匠眼里明显的鄙夷令他很不爽,无所谓,淫妇嘛!古代男人最看不起的人,连妓女都不如,站起来放下瓷杯拍拍手道:“今儿个就让你们开开眼界,不是空有一身蛮力就可以天下无敌,多动动脑子!”一群白痴。

御书房

“广海!叫你打听的事打听清楚了?”

岭修阎边翻阅着桌案上的奏折边冷声问道,偶尔提笔写上几个字,与凌非拿笔的姿势截然不同,一个天一个地,相比起来,岭修阎确实有帝王风范,从小便精通书法,治理国家大事井井有条,从不拖泥带水,除了几个两朝元老总是和他过不去外,基本这个皇位坐得很稳,层次分明的斜刘海贴在耳旁,标准的三七分,见对方点头后才欣慰的笑笑:“说说看!这刘治最近又有什么行动?”

手持拂尘的老太监慢慢弯腰道:“回万岁爷话!细作回报,刘丞相在五日内与祥亲王分别在花街,酒馆,客栈会面五次!谈话内容不详!”年迈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这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哼!蓝卿最近很不安分呢!”含笑的表情慢慢变得阴狠,星眸慢慢抬起看向远处的盘龙大柱,捏住狼毫毛笔的大手微微捏紧,无人猜到他此时在想什么,最后深吸一口气继续批改着奏折。

广海吞咽一下口水,充满睿智的眼珠转了转,压低嗓音道:“有一事奴才不知该不该上报!”

“但说无妨!”显然岭修阎对广海很是器重。

头戴灰色官帽,这只有皇宫的太监总管才可佩戴,整个东岭国只此一顶,广海握紧佛尘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前些日奴才发现有许多工匠将一棵参天大树抗进了岭岚殿,碍于万岁爷近日为国事操劳并未叨扰,可今日又见人将一块巨石推进了岭岚殿,这。。”他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这些应该要上表吧?

“哦?”闻言岭修阎只是微微一愣,便继续批阅着奏折了,可以看出对这皇后的事他真的一点也不感兴趣,却还是问道:“她又想做什么?”话语里有着不耐烦,更有些愠怒。

“奴才听说皇后娘娘在研究什么飞上天计划!”

‘呲’一声,只见正在写着娟秀字体的毛笔突然在奏折上划了一道,导致先前写好的字都瞬间被摧毁,岭修阎看着奏折嘴角不断抽搐了几下,蹙眉看向广海怀疑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飞上天计划?难道她还想飞上天不成?

“看好了啊!”凌非握住架起的三米长棍子的绳索,另外一头拴着那个所谓的巨石,纲要往下拉时。。。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挑眉看向前方,凌非张嘴就来了一句:“beautiful!”漂亮,不请自来了,不用自己去骗了,顿时双眼里有了兴奋。

“平身!”岭修阎依旧是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一身绣着五爪金龙的黄袍令人看一眼便会生畏,见全都起来后才盯着院子里那些奇怪的东西蹙眉。

甜香走到凌非身旁,扯了扯她的衣袖道:“表提佛?娘娘,什么意思啊?”别怪她好奇心强,总之她觉得娘娘如今说话真的猜不透了,但是又想知道是什么意思。

一把将甜香推到了一边道:“闪开,说了你也不懂!”最后谄媚的冲岭修阎傻奸笑道:“呵呵!皇上,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臣妾这岭岚殿逛啊?莫不是想臣妾了?”想吧,多想想,多来讨没趣,爷这仇啊,才报得爽快。

岭修阎懒得理会她,瞪了她一眼道:“皇后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见到朕都不行礼了,还有你这是想做什么?”指着那高不见顶的柱子,甚是好奇,这就能飞上天?

凌非耸耸肩膀道:“这只是一个娱乐罢了,很好玩的,皇上敢不敢试一试?”

“哼!朕有何不敢?”岭修阎走到巨石旁,再次不解的问道:“你这是。。?”

“回皇上,娘娘说可以把这巨石给吊起来!”甜香撇嘴,她可是实话实说。

吊。。吊起来?岭修阎有些瞠目结舌,伸出高贵的大手推了推,纹丝不动,摇摇头看着凌非道:“皇后真能把它。。。弄起来?”那得要多大的神力?

见对方一脸的鄙夷,凌非深吸一口气高傲的看着对方挑眉道:“这样吧,倘若臣妾真能给它弄起来,皇上一会就陪臣妾玩个小游戏,如何?”爷这激将法真是用的太好了,鱼儿上钩了。

所有人都吞咽一下唾液,皇后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跟皇上打赌,广海微微摇头,均是觉得这皇后太不靠谱了,皇上是谁?九五之尊,岂会输给别人,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哦?”岭修阎挑眉,垂首拍拍手里的灰尘,勾起薄唇含笑道:“朕倒要看看你如何将这巨石吊起来,倘若你今天吊不起来,朕就将你送进清宫,永世不得踏出半步,如何?”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不会跟对方打赌,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对方说的游戏是什么。

‘啪’凌非帅气的打了一个响指,仰头扯了扯绳索,不断的往下拉。。。

惊世骇俗的一刻到来了。。

“天啊。。起。。起来了!”所有人都围在一起,不断观赏着这旷世的一幕,震撼得所有人都心惊肉跳了起来,太。。不可思议了。

岭修阎也惊愕的低头看着脚边的巨石正一点一点的被吊起,性感凸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怒而威的面庞上更是有着夸张的表情,后退一步眼睁睁的看着那巨石不断被吊起,越来越高:“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见对方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凌非没有理会,而是将长棍压在地面套在一块石磨上,拍拍手挑眉:“皇上!您输了!”这么小儿科居然就赢了一国之君,这男人太笨了,赢得没有成就感。

所有人都还没回过神来,不断注视着那块巨石,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不敢相信,工匠们全都围在一起讨论着以后可以如法炮制,就不用那么幸苦了。

岭修阎危险的蹙眉,还是头一次听人说‘皇上!您输了’的话,他何时输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挥一下衣袖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啧啧啧!我又不吃你,表情这么臭做什么?好好好,我胡说八道行了吧?皇上别紧张,臣妾只是想请皇上玩个游戏而已!”见对方松了口气心里就激动无比,故作镇定走到参天大柱下指着椅子道:“皇上!您请上来,很好玩的哦!”不断减轻对方的压力。

岭修阎黑着一张脸慢慢走了过去,却没有直接坐上去,衣冠楚楚的模样与凌非的奇怪穿着有着天囊之别,戒备的问道:“坐上去后会怎样?”哼!他又不是傻子,不问清楚,绝对不上去。

好小子,戒心挺强的嘛!抓抓后脑故意疑惑的问道:“难道传闻中英雄神武的皇上是假的?臣妾只是一个女流之辈,有爹爹,有亲人,难道还会害了皇上不成?臣妾没这个胆子吧?”

该死的,她的意思就是自己不坐上去的话就是怕了一个女人,把心一横不屑的说道:“朕岂会怕了一个淫妇?量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第二十一章 刺激

凌非相当殷勤的把铜链给他像捆猪一样捆住,见对方要发火赶紧安慰道:“皇上别紧张,这样做对你好处的,真的,相信我,我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敢耍花招的!”

“你。。你居然敢捆朕?”岭修阎颤声看着她道,她会不会太无法无天了?可是为何突然觉得对方胸脯蹭着自己的胸膛时会。。

“没事没事!一会您就知道这是为了您好了!”废话,你有轻功,再高都能逃脱,不用铜链捆起来怎么让你尝尝酷日的感受?

广海擦擦冷汗,皇上居然没说‘拖出去,斩了!’的话,哎!这皇后也太不会做人了,这样不给皇上台阶下,以后还怎么想这天子来这岭岚殿?第一次见后宫妃子这样反常的,哪个不是一见到皇帝就恨不得把对方夸上天?

“好了啊!皇上,别紧张,千万别紧张!”凌非见他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就心里笑开了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的就是你放下了所有的戒备,慢慢走到巨石旁边,看了看垫在椅子底部的棉被,掉下来时应该不会很痛吧?这皇帝也算是有福气,可以比自己这个创始人还先坐,也好,万一顶端的铜料不够结实,飞上去后就栽下来可是要玩命的,还是让皇帝先试试,没事后自己再上。

岭修阎见对方像哄小孩子一样哄自己这个一国之君就吐血,堂堂七尺男儿,岂会真害怕?他一点都不怕好不好?又不是龙潭虎穴,这么多人看着,他还就不信她敢杀了他。

凌非看了看周围都瞪大眼看着皇帝时,就摇摇头,做皇帝真好,自己不过是这样绑着他而已,就几十双眼睛小心翼翼的盯着他,深怕有个什么闪失,看着皇帝邪笑道:“皇上,放宽心,很刺激的!”说完便大喊一声:“GO!”手里的绳索一开,巨石‘砰’的一声掉落,正好打在一块坚硬的木板上,最后落地,木板的另一头承受到巨大的力量,骤然翘起,将椅子‘嗽’的一声送上了空中。

“嗷!”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某皇帝一个没忍住怒吼了一声,急速上升令他快喘不过气来,只能紧紧闭上双目,等待着死亡的窒息,这一刻他忘了一切,忘了自己是个皇帝,忘了对方只是个小女人,只知道自己要死了。。

‘噗通’声持续响起,一群人全都跪了下去,颤巍巍的大喊:“皇上息怒!”

凌非没有歇着,从巨石掉下的一刻开始就冲到柱子下拉住了一根粗绳,死都不撒手,用眼神示意屋子里的宫女可以行动了。

三个宫女得令,悄悄从窗户口将三个笼子里的鸽子全部放了出去。。。

岭修阎的心几乎是快要跳出胸腔了,眼神笔直的看着前方的皇宫大院,不断吞咽口水,就是不敢往下看,两只大手紧紧的抓着绑在身上的铜链,可这样还要到什么时候?耳边呼呼的轻风异常的凉快,可是离开地面如此之高还是有些受不了,慢慢低头,心脏又快速跳动不止,双脚踩不到地面,令他毛骨悚然。

“该死的!快放朕下去,龙缘,你快放朕下去!”狮王怒吼,响彻云霄,可惜。。。

“皇上好像在说话!”广海擦擦额上的冷汗,爬起来仰望着空中的皇上,不断的抽冷气,厉害,太厉害了,纵使会轻功的人也不可能飞那么高,可。。可会不会太高了?

嗡嗡声根本就令大家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凌非摆手笑道:“没事没事!他是在歌颂本宫伟大的智慧,居然可以把他送上天,他是在看着自己的皇宫而自豪,没事没事!”不断给他们吃定心丸,坏笑着看向上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如此猖狂!

听了凌非的话,所有的宫女太监还有那些工匠都松了口气,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刚才还以为皇上龙颜大怒了,听到凌非这样,那些工匠非常欣喜,皇上一会下来后会不会嘉奖他们?好歹也是他们的功劳吧?

甜香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毕竟她有点内力,听清了皇上并不是在歌颂什么,小声道:“娘娘,皇上好像是。。。”

“闭嘴!”凌非瞪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一样,他岂会不知道对方在怒骂?骂吧,反正骂又骂不疼。

“皇后娘娘,您看是不是该放皇上下来了?”广海深怕皇上在上面热着,含笑问着凌非。

“不用,上面不热,还有风呢!老人家你就放心吧,他现在肯定在放眼天下,那么高的距离,肯定可以将整个皇宫都看清,他需要多看一会!”

“那要等多久啊?”

多久?凌非看着那些鸽子都飞了上去,继续笑道:“快了快了!”

而参天大柱顶端的男子真的快要吐血了,不断的怒骂,可那些缩小的人们好像根本就听不到自己的愤怒,喊了半天也累了,当他准备解开铜链自己爬下去时。。。

‘咕咕!’七只鸽子都停留在了柱子顶上方的圆盘里,上面好像有东西吃一样,这不要紧,最要命的是岭修阎好像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眨眨眼,微微偏头,果然看到肩膀处有一坨屎,顿时又双眸喷火,狂叫了起来:“该死的!龙缘,老子今天非要斩了你不可!广海。。。广海。。广。。”喊到这里,蓦然愣住,额头一热,顺着眉心流下来的该不会是?

当闻到一股臭味后,彻底的怒了,静静的坐着,不再叫骂,一股杀气在眼里稍纵即逝。。

凌非见对方停止了叫骂声,知道他一定是气到怒火攻心了,搞定,看了看手里的绳索,迅速松开。

岭修阎再次尝试到了何为龙缘所说的‘刺激!’屁股离开了椅子,如堕入悬崖,只是这次他没有再怒吼,‘砰’的一声椅子落在棉被上后,才敢呼吸,这是他有史以来经历过最可怕的事,那颗心‘砰砰砰’的狂速跳动着,他知道他还活着。

“天天啊,万岁爷,您没事吧?”广海吓了个半死,因为皇上的脸上好像有飞禽的粪便,赶紧拿过手绢过去擦拭,最后和凌非一起将铜链解开,然而从头到尾某皇帝都没说一句话,眼神微微眯视着,仿佛谁杀了他全家一样。

“皇上,好玩吧?”凌非眨眨漂亮的大眼,幸灾乐祸的问道,瞧他脸都吓绿了就觉得好玩极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古代这么开心。

岭修阎这才回过神来了,慢慢站起,双腿有些发软,却还是喷着怒气走到了两米外看着凌非道:“你未免也太无法无天了,居然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今天他一定要斩了她,一定。。

凌非不明白的摊手道:“臣妾只是觉得这个好玩,真的很好玩,很刺激,臣妾都敢玩!”胆小鬼,要是带他去趟北京玩玩欢乐谷的太阳神车还不吓死他?蹦极就更不用说了,这么好玩刺激的感官体验,居然不懂欣赏。

“那你他娘的玩给朕看看,今天你要不上去,朕就砍了你的脑袋!”阴狠的话自牙缝着挤出,可谓是恨到了极点,从来不说脏话的他今天破天荒说了两次。

“没问题!甜香,准备!”很大方的走到椅子上坐好,径自绑好铜链,看着椅子下面的木板,对方都没事,自己一定可以安全落下的,终于成功了,怪不得都说现代人到了古代怎么着都好活,可不是吗?弄个这玩意可以不断收钱了,全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呢。

岭修阎有些吃惊,她还真上去了,哼!一会他倒要看看她在上面哀嚎的样子,那种无助的感觉不是人可以承受的,干脆一辈子都不要放她下来,都迫不及待看她哭鼻子的样子了,顿时心里的肆虐因子凸凸的跳,那颗心到现在都无法平复,可见其是多么的害怕了。

甜香松手,巨石落下。。

“呜哇。。好好玩啊。。!好高啊。。”‘嗽’的一声上去,然后又‘嗽’的一声下来,最后落地,然后拆开铜链,走下椅子,慵懒的拍着屁股喃喃自语:“真是一项刺激感官的享受,有空天天玩这个也不错!”

第二十二章 找她喝酒

岭修阎看着凌非一系列动作可谓是不敢置信,一张俊脸不断变换着颜色,眼角也抽搐半天,不断想着刚才自己下来时是不是表现得很失态?否则自己不是要输给一个女人了?应该没有很失态吧?

凌非扬眉走到岭修阎身边,双手环胸打量了对方许久才摇头道:“啧啧啧!一个游戏,看把你吓得,双腿都站不稳了吧?”

“胡说!”磁性的声音想都没想变冲口而出,眼神飘忽几下,故作镇定道:“朕岂会害怕?这天下,朕有怕过什么吗?广海!你说朕刚才有害怕吗?”

凌非盯着广海,希望他能说实话,谁知。。

广海握紧拂尘赶紧弯腰道:“万岁爷乃真龙天子,没有任何邪物敢近身,更何况是青天白日,奴才并未看到万岁爷有惊恐之举!”

我靠!你这老头,睁着眼说瞎话,活该被割小鸟,不过想想也是,这岭修阎说什么他都会符合,谁叫这是奴隶社会?估计这里没有一个人会帮着自己说话,算了算了,就算去问甜香,对方也会狗腿的巴结这皇帝,除非自己比皇帝还要大,那是不可能的。

“皇后!你都看到了?以后再敢出言不逊,小心。。”

“我的脑袋是吧?我知道,您是皇上,我这脑袋您说要就可以要,这次臣妾输了,您可以走了!”什么人啊!害怕就是害怕,为了点面子就连灵魂都出卖,男人啊。。好像自己也是男人吧?可自己也没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岭修阎见她口不对心也不恼怒,整理了一下龙袍便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末了还看了眼那个刚才差点把他吓死的玩意,摇摇头,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这玩意的,不过倒是挺新颖。

看着浩浩荡荡的大部队离开后,凌非才知道何为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你说这男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估计跟他赌博,就算他输个精光,别人也会说他是对的,一群假惺惺的人,无聊!

“噗。。哈哈哈哈。。!”甜香见人走远后才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后干脆坐在地上不断的拍大腿。

凌非再次嘴角抽搐,抬头看了看苍天,心里念道‘能给我几个正常人吗?无缘无故就笑成这样,老天爷,您整我的吧?’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甜香在笑什么,看着在发羊癫疯的甜香蹙眉问道:“你没事吧?”

“哈哈哈。。奴婢。。哈哈哈笑死了,皇上太可爱了哈哈哈哈!”甜香第一次觉得皇上这么好玩。

呸!他可爱?他要可爱,世界就要毁灭了,继续抓抓后脑,呲牙盯着真的笑得快断气的甜香道:“别笑了,一个女孩子,坐在地上,成何体统?”古代人不是一向都将女子竖立成贤良淑德的代表吗?为何这甜香比男人还要恐怖?

可对方依旧在狂笑,凌非用力吐出一口气,没听到没听到,别有深意的瞄了一下房梁,这哥们一定看到了刚才一幕,不知道他是否有听到岭修阎在上面惨叫的画面,肯定有,哼哼!可别来惹我,否则今天上去的就不是皇帝了,这也算是以儆效尤了。

御花园

“哟!这不是祥亲王吗?”广海跟在岭修阎身边老远就看到了前方负手而立的男子,赶紧惊呼出声,希望皇上能察觉到对方的来意。

岭南修闻言转身看向自己的皇兄,顿时蹙眉,或许别人看不出,可他这个习武之人一眼便能判断出岭修阎双腿有些打颤,脚步有些不稳,大步上前挥开衣摆,单膝跪地道:“蓝卿参见皇兄!”表情严谨,话语铿锵有力。

“起来吧!”岭修阎此刻只想回去好好歇息,没想到在这里都能被人拦下,暗自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便继续前进,脸色颇为不爽。

岭蓝卿紧随其后,右手举着折扇,不断敲击着左掌,薄唇勾起,别有深意的转头冲岭修阎道:“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皇兄还是要以江山社稷为重,保重龙体!”

一句话,顿时令大部队都停留了下来,岭修阎冷着脸看向同胞弟弟,年龄只相差一岁的弟弟,他怎么突然这样说?深吸一口气看向远方的假山道:“皇弟此话怎讲?”难道有什么传言不成?最近很少招妃嫔侍寝,难道朝堂中有人传闲话不成?

岭蓝卿再次弯腰恭敬的劝阻道:“皇兄也是有武功根基的人,为何走路却步伐不齐,双腿微抖?”这不是纵欲过度是什么?

一瞬间,那些看似目不斜视,毫无知觉的宫女太监还有侍卫都不断耸动起了肩膀,可依旧不敢笑出声,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浑身发抖。

广海赶紧上前替岭修阎打破这尴尬的局面:“王爷有所不知,近日万岁爷并未时常留宿各宫,自从上次从乞丐原回来之后便开始日夜操劳国事,导致身体有些发虚!”

“没错!”有台阶下,岭修阎也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向前走去:“近日边关告急,恐怕十年前的蝗灾又会来袭,周边的官员都不断上表让朕准备拨放粮食过去,可皇弟你也知道,乞丐原一年四季都种不出庄稼来,又不能荒废,毕竟那是我国的十分之一的大面积,朕这次又去看了,绿油油的稻田里真的在枯黄,每次一到吐穗时便会枯萎,百姓苦不堪言,今年依旧要拨粮过去,眼前正直战事在即,到处都要朕发放粮食,可国库的粮仓里就那么点东西,朕实在为难!”

话题成功被扯开,岭蓝卿思量许久道:“此事臣弟有认真考虑过,皇兄您看臣弟的方法可行否?既然几十年来无论用何种方法都不能令乞丐原一代种出庄稼来,何不将此地设为养殖场?专门养殖各地的战马,还有家畜,这样卖给一向缺少肉食动物的北寒国,或许能为我国增添不少的财富!”

岭蓝卿的话再次令岭修阎却步,双眼冒光,然而心里却有了不小的芥蒂,这方法他没想出来,全天下的百姓没想出来,只有这有可能会威胁到他的弟弟想了出来,对方的妙计确实可行,既然庄稼都不能成熟,那么一旦成为了牧场,不成熟的青草可供用家畜战马食用,实乃妙计,可不服输的性子令他一口回绝了:“这朕也有想到过,只是蓝卿你要明白,我们能想到,北寒国的君王也能想到,他不可能帮助我国繁荣,这会威胁到他的江山,四国之中,谁又不想可以一统天下?到时候家畜过多,要如何变卖?乞丐原就算有足够的麦草卖给别城都不一定有人会出价买,毕竟这么多年来,也没听说东岭国哪个地方有缺动物粮食的地方,还是想办法种出庄稼来比较合理!各地的家畜都有足够的食物,他们不需要甘草,更不需要肉食!”

岭蓝卿心里虽然有着愠怒,却也没表现出来,附和道:“皇兄说的有理,可这么多年试了无数种方法,依旧没有成效,每年还搭进去不少种粮,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可明明知道是块死地,要想种出庄稼又谈何容易?”

两个身材不相上下的七尺男儿均是开始为这死地与粮食发愁了起来,然而谈话的其中早已出卖了他们的兄弟情,哥哥并不会采纳弟弟的任何意见,而弟弟想反驳,却因为这尊卑之分而不敢越轨。

‘叽叽叽叽’

黝黑的苍穹下,凌非独子一人坐在院子里望着自己伟大的工程而发呆,甜香等人早已被他赶去歇息,百无聊奈的扇着轻风,正在感慨自己为何会成为女人的事时,却不想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院落里。

“哇!”看着一个黑影闪过,岭蓝卿就那样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两个夜光杯出现在前面时,不由得惊呼出声:“我说老兄,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啊?”该死的,还好自己心脏够好,否则还真以为黑无常来勾魂了。

岭蓝卿没有理会她,径自走到她面前,伸出大手里的夜光杯道:“嫂嫂陪臣弟喝一杯可否?”绝色容貌上有着淡淡的忧伤与无奈,并没有一开口就是要屈袁令,更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大男孩,急需要一个真心人来共饮一杯,畅谈一下心底的不快,勾人的凤眼微微皱在一起,可看出烦心事有许多。

望着他过于高大的身躯,某女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本想与对方能对齐,奈何还是只到他的胸口,很大方的揽住岭蓝卿的肩膀道:“哥们,虽然我是很讨厌你,不过我也不是个会落井下石的人,看你的样子,今儿个吃了一肚子的气吧?没关系,你能来这里,说明此处在你心里还有点位置,好吧,今天我也大方一点,陪你一醉解千愁!”说完还贪玩的用手背在对方那张真的是一点瑕疵都没有的俊脸上蹭了一下,真滑。

第二十三章 蝗灾

冷漠的看向对方不规矩的动作:“你能庄重一点吗?”虽然他是人们口中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可对淫妇没有感觉,甚至嗤之以鼻。

凌非揶揄道:“啧啧啧!放心吧,我对你没有一丁点兴趣!”大家都是男人,难道我还吃了你不成?呸!龌龊的想法。

某梁上君子则危险的眯起了双眼,这个该死的女人,干嘛要让对方来接近她?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心机深重?此次来一定是别有用心,不行,对方一定是冲屈袁令来的,怎么办?不能打草惊蛇,还是看看再做打算,尽量将气息压低,不让人察觉到。

凌非搬来一张小桌子,将对方酒壶里的酒斟满送了过去道:“看看你用的酒杯,再看看我用的,真是有着天囊之别,你们这是在虐待我懂吗?”

“哼!这话你应该去找你的丈夫说,而不是臣弟!”端起酒杯直接狂饮了起来,脑海里全是白日皇兄的话,自己的方法明明就可行,为何一定要反驳?皇兄,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来求我的,用力捏紧夜光杯,差点就将其捏成粉末。

“得!找他还不如找自己,说说,何事这么烦躁?”完全就没有女子的矜持,翘起二郎腿,还不时的摇晃,一副痞子样,恣意得很。

看向她的一系列动作,岭蓝卿再次戏谑道:“哼!你最近为何如此反常?告诉你个好消息,一个月后,你朝思暮想的西夜国国君便会带着他的新任皇后前来为母后贺寿,还有其他两国的国君,也就是你昔日的入幕之宾都会来,臣弟建议你随便抓住一个也比在这里独守空闺要好!”嘴角一抹讥笑瞬间消逝。

凌非愣住,冷夜吗?那个利用龙缘登上皇位的男人?龙缘会对他朝思暮想,可我凌非不会,我要会了我就是变态了,丝毫不感兴趣的摆手道:“得!你也别再来挖苦我了,那些个什么入幕之宾我没兴趣知道,我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一具男人的身体,可以重振雄风,风靡万千少女,对了,你玩过女人吗?”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就是极度的禁欲,真正的坐怀不乱,一心只追求权势,女人好像对他来说,真的是个附属品,可有可无。

岭蓝卿嘴角抽搐,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一头如墨长发随着大幅度动作摇曳了几下,可谓是豪迈的热血男儿,无可奈何的看着凌非道:“嫂嫂真是越来越不似从前了,见到美男也不急着将对方弄上床榻了,而且说话的方式也大胆至极,莫非是受刺激了?为何想做男人?”真不明白她在搞什么鬼,他都要怀疑眼前这位根本就不是那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了。

凌非同样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放下空杯看着对面的美男道:“我以前是个男人,你信不信?还是个霹雳无敌的大帅哥,就是美男子,无数女人为我疯狂,玩过各式各样的美女,什么清纯可爱的在校生,寂寞难耐的家庭少妇,航空公司的漂亮空姐,日本处女,那酥胸摸着真是一个爽,雪白雪白的,自从看了那些女人胸前的两个点后,爷就爱上了日本那些粉红色的樱花。。。”

对方口若悬河再次让明处暗处的两个男人俊脸一红,岭蓝卿虽然贵为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依旧对这种话题感到羞愤,怒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越说越离谱了:“你就没点羞耻心吗?”

“羞耻心?”凌非手肘撑在木桌上默念了几遍,最后点点头:“有啊,我有羞耻心,只是我觉得羞耻心这种东西太虚伪,想什么就说什么,那才是一大快事,谁像你一样,两面三刀的,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你这种人在现代就是阴险的代言词!”他可没说谎。

问仇差点就噗笑出声,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

岭蓝卿狠狠的闭了一下双眸,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望着天边的弯月道:“何为现代?”

“要说起来,恐怕两千年都说不完,还是说说你吧,为何这般忧愁?该不会是失恋了吧?看你的样子好像还是个处男,嘶!也是哦,处男的感情最容易受伤,我以前就是,那三八骗了我的处男身后就和我分手了,什么狗屁的海誓山盟,老子的处男身就这样给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哎!追悔莫及啊,老兄,看女人的时候眼睛放大点,别你妈最后躲在墙角哭!”

岭蓝卿不断捏紧双拳,大拍一下桌子道:“够了,龙缘,你还要装疯卖傻到何时?本王还真是瞎了眼了,真以为你失忆了,原来你一直在这里装疯子,很想冷夜来救你?本王告诉你,他现在连正眼都不会瞧你,真以为他爱你?别做梦了,天下男子,谁会为了一个淫妇而败坏门风?”

又来了,凌非真是有苦说不出,本想也畅诉一下心底的烦闷,没想到又被大骂一通,望向对方迎风而立的身姿,黑夜里,他真的很迷人,有着二十多岁的年龄,三十岁的成熟稳重,四十岁的苍老智慧,六十岁人的孤独,这个男人他一早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更或许他会和古书上说的一样,将来会某朝篡位也说不定,拿起酒杯道:“随便你怎么说,还是说说你的烦心事吧,我不插嘴便是!”顽固不化的古人,你们就真没看出我不是龙缘吗?没看出来我们的灵魂不一样吗?

岭蓝卿这才瞪了凌非一眼坐了下去,冷声道:“从小到大,我都永远只能跟在皇兄的后面,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无论我提出何等妙计,可在皇兄眼里都是不可行。。”

望着他一脸的伤痛与无奈,凌非并没感触太多,这就是兄弟之间的矛盾,哥哥看不惯弟弟的嚣张跋扈和聪明绝顶,弟弟看不惯哥哥的不可一世,岭修阎啊岭修阎,这人是要自强,不接受别人的意见,只想顾及面子的话,那就是自负了,你这样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只是这岭蓝卿为何要和自己说这些?不怕自己去告状?

听了两个多小时,凌非才听完,打了个哈欠讥笑道:“我发现你们真是有意思,既然知道蝗虫会来,就早日收割嘛!”他们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仿佛一语点醒梦中人,这确实是所有人没想过的事,岭蓝卿捏紧酒杯,不敢置信的问道:“早日收割,稻禾还没成熟。。。”

“打住!”凌非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鄙夷的嗤笑道:“呵呵!你是真笨还是装的?水稻五成熟的时候就收割掉,最起码还能收到五成,你别说你不知道!”这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一旦预测到蝗虫会来,农民都会提前收割,难道他们不知道?

岭蓝卿摇摇头,与岭修阎完全就是反派,很诚实的挑眉道:“不知道,从来就没听说过水稻可以提前收割的!”但是心里已经激动得热血沸腾了,对方一句话,就等于解救了不少百姓,自己为何没想到过?

“啧啧啧!愚蠢,你们该不会就等着蝗虫来糟蹋你们的粮食吧?”可别说是,否则他会鄙视这里的所有人。!

第二十四章 妙计

对方夸张的表情让岭蓝卿黑了俊脸,一阵秋风吹过,佛起了他额前的层层浏海,美得不可方物,眯视着凌非道:“没想到你这淫妇懂得还挺多!”

某痞子不要脸的趾高气昂道:“那是当然,这样吧,我这里有个法子可以令你们的稻禾收入达到八成,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说看!”看似波澜不惊的双眸里其实早已惊涛骇浪,心脏激动得快速跳动了起来,仿佛要爆炸般,妙计,真是妙计,这样国库就可以不用想办法分出大量粮食到边关了,先别说早日收割的法子他想不出来,如今对方说能让水稻提高到八成收入,想了许久,依旧不明白要如何将收割了的水稻再提高收成,大手捏紧夜光杯,不断的摆动,时不时偷偷瞄向对方的小嘴,期待从里面听到震撼的话语。

凌非见对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赶紧摩拳擦掌看着他挑眉道:“我要你做我的奴隶三十天!要对我惟命是从,不得反抗,不得有任何的意见!如何?”

岭蓝卿勾起薄唇鄙夷的说道:“你的想法还真是别出心裁,不要金银珠宝,不要男人,却要堂堂一国王爷给你做奴隶,这么恨我?迫不及待来羞辱?”

“当然,我可没忘当初你把我甩到柱子上的事,到现在胸口还疼呢!不答应是吧?那拉倒!你还是让老百姓就收入那么五成吧!边关啊,那可是保家卫国的地方,一点岔子都不能有,可怜啊可怜,谁叫他们有一个这么不懂得爱惜他们的王爷呢?”不断的摇头摆脑添油加醋,嘴里吐出悲哀的话语。

“一天!”岭蓝卿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的女人,等以后再好好收拾她。

一听有商量的余地,凌非‘噌’的一下坐直,一手拍在桌子上,一副谈判的口吻道:“二十五天!”

“两天!”岭蓝卿也同样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开始讨价还价了起来。

凌非干脆站起来,掀开衣摆,一脚踩在凳子上眯视着岭蓝卿道:“二十天,不愿意就拉倒!”

“五天!不愿意本王就走了!反正五成也饿不死!”

“十五天,不能再低了!”

“好吧,十天,本王说道做到!”

“十四天!”

“十二天!”岭蓝卿开始佩服对方的意志力了。

“大家各退一步,十三天!”

“成交,说说,如何将收割了的稻禾提高三成收入?”这才是岭蓝卿最想要的,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凌非,深怕错漏了什么表情。

凌非再次坐下,故意高深莫测的摸着下巴道:“这个嘛!其实很简单,将收割好的水稻都绑在一起,不要一收割下来就把谷子都打下来,一捆一捆的绑在一起堆放在屋子里,那样就会互相吸收水份,自然就熟了,十天后再全部把谷子打下来,几乎就都熟了!”这么简单的方法就赢来恶整对方的机会,上天真是对他太好了,不过此刻倒是很欣赏这个祥亲王,最然阴险狡诈,但是却是个守信用的人,哪像那皇帝,输了也不承认,他们真是两兄弟吗?

问仇差点一头栽下去,完全呆住了,这。。这女人是如何得知解决蝗灾的事?自古以来都对蝗虫束手无策,如今她这么一说,那不是蝗虫也就不是一种灾害了?太不可思议了,她到底是怎么想到的?

岭蓝卿吞咽了几下口水,虽然没有试过,可依旧激动不已,抬起卷翘细长的睫毛看了凌非半天,发现她真的只是想羞辱自己一番,没有任何的其他目的,要是某位高人来说出这个妙计,别说金银财宝了,就是要个二品官员皇兄也会义不容辞的立马让对方胜任,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刚才说的是什么?

“难道在你的心里羞辱臣弟就这么重要?比荣华富贵还重要?倘若你拿这个去与皇兄做交换条件的话,他或许什么都会答应你,或许还会想办法威胁西夜国国君迎娶你。。。”岭蓝卿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了出来,双眼灼热的看着对方,难道她。。

凌非心里一惊,什么都可以换来?不是吧?老兄,你为何不早说?这只是个小孩都知道的事情啊,怎么能什么都可以换来?扑闪扑闪大眼,故意压制下心底的失落笑道:“是啊,现在我对你的兴趣比较大!”该死的,早知道就去告诉那皇帝老儿了,要一堆金银珠宝放进自己的仓库里,将来也可以以备不时之需吧?

岭蓝卿低眉想了一会道:“皇嫂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即便是皇兄不要你,那你依旧是臣弟的皇嫂,辈份永远都不可能改变,以后说话做事还是谨慎点比较妥当,臣弟告辞了!”站起身便要离去。

“你的夜光杯。。!”

“既然皇嫂这里没有像样的酒杯,这就当臣弟的小小心意了!”说完便一个跳跃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了院落里,形同鬼魅,眨眼之间便没了人影。

凌非赶紧将器皿都拿在手里不断的观摩,晶莹剔透的酒杯仿佛能散发出幽光般,如竹叶般碧翠,酒壶更是美得无法形容,一眼便能看出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

“那是先皇祝贺他出生时赠送的,价值连城,全天下,只此一套,共有六个酒杯,想要靠这个发财,得想办法把对方的另外四个要过来才行!”问仇飞身下地,看着凌非解说道。

“哦!出生时的礼物,天下就这一套,那得值多少钱?”乖乖,他就说嘛,一定是好东西,这岭蓝卿挺大方的,出手这么阔绰,可是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阔绰只是赠送银两,哪有将出生时就带在身边的东西送人的?

问仇若有所思的看着凌非,一身黑衣加怀里紧紧抱住的长剑倒是玉树临风,三千乌黑青丝束起少许,固定于头顶,随着风起风落而微微飘动,美轮美奂,最后还是沉思了许久道:“你要拿你的主意去和岭修阎换的话,恐怕得到的就不是这些,数之不尽的财富,够你享用几辈子了!”为何却只要岭蓝卿做你的奴隶?难道你喜欢他?

凌非抓抓后脑,扬起唇角邪笑道:“哼哼!怎么酸味这么大?”

“你!哼!他不是个好惹的主,你好自为之,我走了!”说完便要同岭蓝卿一样飞身离去。

“开个玩笑嘛!你干嘛突然要走?你不要屈袁令了?”老兄,没有你在,我睡觉都不安生,要不是知道房梁上有个活人,晚上他绝对不敢熄灯,变成女人了,胆子都小了不少。,谁叫他喜欢寻求刺激?总是爱看午夜凶铃这类东西。。

问仇停住脚步,危险的眯起双眼,‘锵’的一声抽出长剑直接放在了凌非的脖颈上,冷声警告道:“屈袁令拿来!”

第二十五章 禁忌恋

凌非咂舌,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哪壶不开提哪壶,烦闷的回道:“我真不知道屈袁令的事,我发誓,你干嘛突然变得这么不近人情?”好像自己欠了他什么一样,再说了,他干嘛要走?

收回宝剑,刺入剑鞘里瞪了她一眼道:“后会有期!”

“等等!”凌非赶紧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习惯性的伸手揽住对方宽阔的肩膀不明所以的追问道:“你干嘛突然要走?”他不是扬言拿不到屈袁令就不离开吗?今天为何又这么决绝?

“岭蓝卿武功高强,有他在,我迟早会败露,楼主说过,不得泄漏身份,如今天下知道屈袁令下落的人并不多,你要是找到了劝你立刻交给我,否则没人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他并没有吓唬她,就拿岭蓝卿来说,一旦他拿到了屈袁令,号令袁家寨的人打入皇宫,那么最后第一个要杀的就是龙缘,因为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又有几个男人会为了女人而误了前程?女人没有了可以再有,可获得权利的机会就不多了。

见他这般固执,凌非也不好阻拦,但是对方的话却令他不得不慎重考虑,屈袁令真的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们全都为它而疯狂?垂下眼睑道:“你说吧,到时候怎么联系你?”在没有电话的年代,要想在第一时间联系到一个人好像有点不容易。

问仇见她颇有诚意后便将宝剑别在腰间,黑布下的白皙大手拿出一个盒子,迅速打开后就放在了手背处,一条红色的虫子自盒子里爬出,慢慢钻进了他的骨血里。

凌非看得那个瞠目结舌,顿时毛骨悚然,颤巍巍的问道:“你。。你。。你没发烧吧?”天啊,他真把虫子放进肉里了,这里的古人怎么这么变态?后退一步,深怕有虫子爬进自己的肉里。

见她一脸的夸张样,问仇擦拭掉手背上的血液,将一个做工精致的铜盒送了过去,严肃的交代道:“只要按这个红色的凸起,我就会感应到!”

“不是吧?这么神奇?”凌非赶紧抢了过来,看着盒子上的一红一绿的按钮,乖乖,太先进了,并未去按红色的凸起,而是按住了绿色的按钮,连按了三下,再抬头看向问仇,只见他额头冒汗,左手臂紧紧按住了右手臂,脸色苍白,顿时明白了什么,这么变态的东西是谁发明的?是不是一直按下去,他就命不久矣?

“唔,不可贪玩,这蛊虫是用我的血养育而成,绿色凸起是防止信徒的背叛,你千万要切记,不可随意碰触,一旦找到了屈袁令,一定要通知我,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暮色中,留下某个傻瓜独自发呆。

凌非拿着铜盒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没问是不是一直都有效,他干嘛这么信任自己?还是这只是他玩的把戏?傻子都不会将自己的命送到敌人的手里,看了几下就装进了怀里,走进屋子迎接明日某个奴隶的到来。

祥亲王府

淡淡的月光下,岭蓝卿负手而立在一座庄严的山洞前,看着那假山大石发呆了足足一个时辰,或许是有了几分酒意,胆子大了许多,最后还是上前打开了机关。

中间最为平滑的一块石板瞬间上移,直到露出一个足够容纳七尺男儿的大门后才停止,岭蓝卿不断的深呼吸,仿佛一会要见的是什么玉皇大帝般令他脸色有些沉重,看了看毫无人烟的四周,整理了一下衣襟走了进去,石门再次悄无声息的落下。

然而花园假山的地下却是别有洞天,数之不尽的夜明珠照亮了富丽堂皇的地下宫殿,处处雕梁画栋,无数根石柱撑起了这难得一见的华丽之地,等来到一处红纱飞舞的玉床前才大挥一下衣摆,单膝跪地道:“儿臣参见柳妃娘娘!”

层层红纱遮挡住的玉床之上此刻正慵懒的斜躺着一位少女,没错,就是少女,一泓青丝乌黑亮泽,一只露出半截臂膀的纤手皓肤如玉,修长的五指连指甲都长得圆润可爱,柔软的兰花指正玩弄着一颗夜明珠,标准的公主头上些许流苏垂下,无数带有响铃的发簪插在髻间,双耳上同样带着铃铛耳坠,蓦然一看,仿佛看到了铃铛仙子般。

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性感的小嘴,嘴唇有些略厚,紧紧抿在一起,带着点儿哀愁,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绣红花的衫子,红色百褶裙。躺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倘若龙缘是天下第一美女,那她就是天上最美的仙女了。

红唇微启,吐气如兰,清脆如铃铛般的声音缓缓而出:“王爷真是有闲情雅致,午夜梦回时还能来本宫这里闲逛!”眉宇间有着愠怒。

岭蓝卿的心仿佛要脱腔而出,如擂鼓般,稍微有点内力的人都可听出,夜明珠的光华下,绝色容颜上有着淡淡的绯红,听到对方疏离的口气有些悲伤,最后抬起炽热的双瞳紧紧锁住那红纱下的妙曼身姿,一览无遗的爱慕就那样展现了出来,深吸一口气道:“儿臣明日。。。儿臣的心意难道柳妃娘娘从来都不明白吗?”

为何你总是能那么淡然的来面对这些?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只有他吗?为了他你不惜来利用我一辈子吗?

“本宫从没强迫过王爷,倘若王爷不想继续下去,那本宫可以去找别人。。”

“本王不准!”没等对方说完,岭蓝卿就站起来大声咆哮道,双眼血红,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也会流泪,恐怕说出去都没人相信,最后一把掀开红纱幔帐一把抓起少女的手腕坚定的说道:“如果本王做到了,请你不要忘了你的承诺,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本王一个人,否则本王真的可以与他一起玉石俱焚的!哼!”一把甩开把柔弱的手臂,大甩了一下长袖直接走了出去。

一颗心仿佛被瞬间捏碎,然而飞蛾明知道扑火会死无葬身之地,却偏偏愿意为了追随光明而不惜任何代价,他,亦是如此!

翌日一早,凌非就看着那些打扫卫生的宫女们大喝道:“停停停,放你们十三天的假,这些一会就有人来做,你们就坐在那里喝茶聊天就成,快去!”某女双眼冒光的指挥着,开玩笑,奴隶是什么?主人说一他就不敢说二,这买卖其实也划算,堂堂一国王爷来给自己当使唤小厮,可得要好好利用资源才行。

第二十六章 上朝风波

甜香同其他宫女都望向她们的主子,什么意思?莫非皇上有派人来打理?不会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不可能不知道吧?但是看主子一脸的自信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聚在一起闲话家常了起来,没人敢违抗主子的命令,这是身为奴隶的本分。

清晨的第一道晨光刚刚升起,宏伟的皇宫走廊上便有着无数人陆续奔向前方,个个身穿官服,正是文武大臣每日的必经之路。

“参见祥亲王!”刘治故意生疏的上前冲岭蓝卿行礼,外人眼里,这两人并没有什么异样,当然,在大半人的眼里还是明白这两人的关系如何的,因为他们正是准备跟着王爷大干一番的乱臣。

年近六十岁的刘治并不是没有任何缘由就想跟着造反的,原因自然就是皇上太过自以为是,而且还有意要剥夺他的兵权,堂堂一国左相倘若没了兵权,要如何是好?一张纸老虎?不,他不甘心。

“左相不必多礼!”岭蓝卿并未去搀扶,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放在小腹前,昂首挺胸的样子无不张扬着他的霸气与成熟老练,更有着端庄稳重,最后小步向前道:“今日本王有一妙计要当众说出,一会左相知道怎么做了吧?”

“哦?”刘治矍铄的双瞳闪闪发光,想了一下赶紧恭敬的回道:“微臣明白!”虽已到花甲之年,可清癯的身躯依旧健朗,浑身都透着数之不尽的智慧,恭谦有理,然而当今万岁爷却不懂得重用,非要将这些两朝元老给一网打尽,简直就是逼迫着大家造反。

“皇上驾到!”

金光闪烁的金銮殿上,广海依旧是手持拂尘,尖细的嗓门敞开,大声喊道,紧接着,岭修阎便缓慢的走向了纯金铸造的龙椅上坐下,尊贵无比的龙袍下,是一具魁梧而健硕的身躯,头戴双龙戏珠的紫金冠,两屡青丝顺着两鬓留置胸前,配上不苟言笑的绝佳俊容倒是令人不怒而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立刻全部垂首掀开衣摆齐声跪下,壮观的场面不亲眼所见还是很难体会到其中的气势,洪亮的声音响彻云霄,就是站在金銮殿的屋顶都能听得相当清晰。

冷眼扫视了一下低下的百人臣子,岭修阎抬起高贵的大手道:“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

仿佛受过特别的训练般,齐跪,齐站,有条不紊,没有丝毫的不足,全都分为四列站到了两旁,留出中间的空档。

岭修阎双腿岔开,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抚摸着龙椅的扶手前端,坐姿端正,炯炯有神的双眸看向刘治和其他十几位老者,确实想让他们全部告老还乡,可却没有正当的理由,先皇驾崩后,他们就算是两朝元老了,都是老奸巨猾的狐狸,想弄倒他们,谈何容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广海再次大声喊道。

“臣有事启奏!”岭蓝卿走到中间单膝跪地举起手里的奏折道。

刘治只是斜眼看了一下跪在中间的岭蓝卿便开始准备附和,苍老的脸上却有算计多多,比起那些年轻有为的大臣,在他眼里依旧是小儿,连自己一半的智慧都没有。

岭修阎微微皱眉,还是摆手道:“蓝卿有事起来说吧!”好歹也是一母同胞的弟弟,何须如此多礼?只是他能有什么事启奏?

岭蓝卿慢慢站起,并未呈上奏折,仿佛已经预料到皇兄若是看了的话依旧会强制退朝般,直接含笑道:“皇兄心事重重,定是为边关蝗灾之事!臣弟这里有一妙计,不知皇兄可否听臣弟一一道来?”

“哦?”并未直接回话,只是微微挑眉,看似毫无波澜的双瞳里早已有了危险的气息,好你个岭蓝卿,头脑如此聪颖,昨日才想出解决乞丐原的事,今日又想出对付蝗灾的妙计了?不是他不愿意听,而是近日常常看到许多大臣上表的奏折里均是夸赞祥亲王的事,看这样子,自己一国天子办不了的事,对方都能解决,他说出来,自己就要去办,那到底谁才是这皇帝?

刘治赶紧转身小声道:“蝗灾真的可以解决吗?”

“谁知道,难道王爷真有妙计了?”

顿时站在刘治这一边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令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岭修阎抓住龙椅扶手的五指持续收紧,深吸一口气扬唇笑道:“这边关一事确实叨扰得朕寝食难安,蓝卿莫非真有何妙计能解决此事不成?朕现在可没心思听玩笑话!”

岭蓝卿抬眸盯着对方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顾名思义就是自己说的行不通的话,就是在与他开玩笑,他是在警告自己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就不要说出来,否则定会受到责罚,不以为意的继续道:“既然已经有不少蝗虫前来做预报,大家也证实了稻谷快成熟时就会遇到灾害,为何不提前五日收割?”

“那可不行,王爷这招不行,稻禾收割都必须算准时间,多一天不行,迟一天还算说得过去,或许王爷不知晓,稻禾吐穗七日开花,十二日灌浆,自吐穗开始,掐指算好四十日后稻米才成粒,快收一天都会减少不少的收成,岂能提早收割?”刘治并不是要打击王爷,而这些是个种过庄稼的人都懂,王爷自小娇生惯养,岂会明白这些?早些提醒比较妥当。

“就是就是,岂能早日收割?王爷您可别开这种玩笑!”站在另外一方的为首老者不断的摇头,他就是这东岭国的右相,掌握着不少的权势,就连手握重兵的镇国大将军龙严水都是他的门生,当今皇后和龙少将军是他门生的儿女,还有数之不尽的大小官员都在他的手底下讨生活,在朝廷中,他的分量相当不小。

和刘治不一样,成邦对朝廷相当忠心,多少次孙女成贵妃来要他要挟皇帝废了皇后立她为后,这位右相都不曾答应,在他的心里,只有江山社稷和百姓,别无其他,再就是对付这些乱臣贼子。

岭蓝卿斜睨了成邦一眼,最后继续说道:“臣弟建议提前五日收割。。”

“蓝卿,既然各位爱卿都说提前收割行不通,为何你还要执迷不悟?”蓝卿啊蓝卿,你也不像是这种会说出如此荒唐计策的人啊?为何今日。。不过也好,这样心中倒是安心不少,对方越不行,越混,他就越安心,最起码文武大臣不会一个一个的都去向着他了。

“不!皇兄切听臣弟说完,提前五日收割。。”

成邦再次打断道:“王爷!老臣觉得这不可行,早日收割根本就收不了多少稻谷!”

岭蓝卿暗暗捏拳,转头愤恨的看着成邦大喝道:“大胆!本王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加阻挠了?提前收割是百利无一害,无论是多是少,也总比颗粒无收要好上万倍,你身为两朝元老却因为看本王不顺眼而不顾百姓的死活,你该当何罪?”大手一挥,威严十足,笔挺的站在成邦面前,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刚毅的脸庞上尽是怒火熊熊,吓得成邦都差点要跪下去了。

“王爷你何出此言?老臣数十年来对朝廷忠心耿耿,岂会为了私人恩怨而弃百姓于不顾?”说完便跪在了岭修阎面前哭诉道:“请皇上为老臣做主!”

岭修阎冷漠的看向岭蓝卿,抿嘴道:“好了!大家都是同朝为官,何必要吵得如此不可开交?岂不是让天下耻笑?蓝卿说得没错,提前收割是百利无一害!”

“臣弟还有话要说,稻谷收割完毕后可放在干燥的地方,不用一收割下来便将稻谷打落,可堆放三天,稻谷会成熟几分,臣弟研究过了,不可堆放太久,否则会导致溃烂,能多收一成是一成!”瞪了成邦一眼,继续说出了自己的妙计。

“这法子老臣觉得行得通!皇上请尽快传八百里加急到边关,让当地官员命令百姓提早五日收割!”刘治见时机成熟,赶紧上前催促道。

“老臣也觉得此方法妙不可言,王爷真是天资聪慧过人,实乃东岭之福,皇上应该多多褒奖才是!”

一瞬间,十几个老头都开始为岭蓝卿说起了好话,均是赞不绝口,心里也激动万分,都在想着一件事‘跟对了主子’,只有聪明人才能成就霸业,皇上太优柔寡断,太过好强,而且做不到大义灭亲,这种人好是好,可不适合做一个帝王,令人难以信服。

岭修阎再次不自觉的捏紧扶手,看着那些老者甚是讨厌,奈何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眼里一阵残忍闪过,嘴角弯起,点头道:“各位爱卿说的有理,这奖赏嘛!朕自有主张,不过今日朕心情大好,朕的皇后最近闲来无事,为朕做了一个非常刺激好玩的游戏,朕玩过了,很不错,大家就跟朕一同去游玩一番,希望大家永远都要记住,朕和你们永远都是‘有福同享’的!”

一群老不死的,这次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与朕做对,即便是岭蓝卿的法子再好,该不该赏赐那也是他这个皇帝的事,现在居然都开始赶鸭子上架了,希望这次他们能记住一件事,倘若自己这个皇帝不好过,他们也统统别想安享天年。

十来个老头几乎都是六十岁左右的年迈老者,不断的面面相觑,但是金口已开,都不得不从,只是怎么感觉皇上笑得有点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第二十七章 不是吧?

当某女和一群没有太监的宫女在院子里喝茶聊天时,只见一群浩浩荡荡的人跟着某皇帝大步走来,凌非转头先是皱眉,后是瞳孔放大,怎么这么多人?而且穿着都是朝服,莫非是来给自己开批斗会?这也太夸张了吧?

甜香和其他女孩赶紧上前恭敬的跪下,齐声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非没好气的挑眉,根本就没起来行礼,依旧懒散的坐在石磨旁的贵妃椅上,不是他不要太监,而是觉得太残忍了,而且自己比他们还惨,最起码他们被切了还能找到根,可自己呢?该少的不少,该多的不多,成天还掉着两坨耻辱,每次一见到太监就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人生,何必自讨没趣?

“咳!皇后,为何不跪啊?”岭修阎双手背在身后,冷着脸立在院子中央,脸色相当难看。

废话,千年王八万年龟你没听过啊?哎!为什么古代的皇帝这么喜欢被人喊乌龟?懒散的站起身,很不雅的拍拍屁股摊手道:“OK!我有何罪,赶紧说,合理呢!我不狡辩,不合理的话就请你高抬贵脚,赶紧离开!”一想到有个男人丈夫,他就吐血。

“这皇后太不像话了!”

“就是,怎么可以这样和皇上说话?”

“成何体统!”

十来个老头均是摇头,不过想想也是,这皇后无才无德,反而艳名远播,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淫妇,做事不合常理也不足为奇,但是却让几位老者恨不得直接将她焚烧。

岭蓝卿看向那些地面,该死的,她该不会全都让他来做吧?

岭修阎心里话:‘你说你好歹也得给朕点面子是不是?你看她,太不像话了,可是朕一会要求她,所以。。算了!’

“皇后,念在夫妻一场加上近日你又疯疯癫癫,朕不与你计较,自那日玩过你的这个游戏后,朕到如今都浑身舒畅,所以请皇后准备一下,让刘左相也上去享受一番,有福同享嘛!”说的那是一个慷慨激昂,俊脸上没有丝毫的玩味,可谓是充满了严肃和认真。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不知这游戏要如何玩?”刘治大步上前拱手,然而眼里的一丝鄙夷出卖了他的真心,显然是不屑跟这种淫妇行礼。

凌非的瞳孔持续胀大,并未有心思去看刘治眼里的不屑,而是盯着他苍老的脸庞看了半响,最后再缓慢的将目光移到岭修阎的脸庞上,显然吃惊不小,吞咽一下口水道:“皇上先生,您。。开玩笑的吧?”

岭修阎缓慢走到凌非身边,咬牙切齿的说道:“最好让他上去多呆会!”

不是吧?你小子也太阴险了,人家都只剩一把老骨头了你还整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我的小心肝啊,都要跳出来了,我这是用来玩的,不是用来杀人的,看那老头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顿时无语,最后还是走到刘治面前好心的问道:“老人家,您有心脏病么?”

刘治讶异,这位一向目中无人的皇后刚才说什么?老人家?还用了‘您’?怀疑的看向对方,发现她的脸上全是真诚,人家再怎么说也是镇国将军的女儿,一国皇后,能这样屈尊降贵与自己说话还真是难得,同样慈祥的笑道:“何为心脏病?”

你连心脏病是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就随便答应别人?心脏病在古代怎么说来着?哎哟!他还真不知道,见岭修阎意志坚定,再次哭笑道:“那您有恐高症么?哎哟我的天啊,就是你站在房顶的话,敢往下看吗?”急死他了,万一真死人了怎么办?

“开玩笑!我堂堂一国丞相岂会害怕这些?”就算害怕我也不能说吧?否则那些个同僚岂不是要笑话我有惧高症?

“呼!那好,您上去吧!”带着对方走到椅子上,再用铜链捆住,临走时还是不放心的问道:“真没恐高症?”

刘治不高兴了,冷哼一声再次不屑的说道:“老夫在皇后的眼里就是个无知孩童吗?”刚有的一丝好感也瞬间荡然无存。

你要死谁也不拦着,凌非瞪了他一眼便走到梁柱旁,看了看其他十几位老头和岭蓝卿,有这么多证人在,就算吓死了也算不到自己的头上吧?岭修阎,你真我见过最卑鄙的笑面虎,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这坏人全让爷做了。

“OK,走你!”大喊完就一把扯下绳索,‘砰’巨石落地。

“啊。。”剧烈的上升让刘治彻底傻了,叫到最后都不会叫了,只能瞪大两只老眼,傻傻的看着越来越小的岭岚殿。

“天啊。。。飞上去了!”一个老头抚摸着胡须惊呼出声。

所有的两朝元老都直直的盯着柱子的顶端那个点,均是震撼不已,岭蓝卿却觉得事情不妙,看了看其他人赶紧说道:“皇兄!臣弟偶感不适。。”

“那也得玩完后才可以离开,君无戏言,莫非蓝卿不懂这个道理?”想跑?门都没有,今天非要你们看看与朕做对的后果,斜眼望向上方的刘治,真是大快人心。

凌非却愧疚得快以泪洗面了,抓着柱子下的绳索,谁叫这是口谕?老头啊,谁叫你这么爱逞强?怕就怕嘛!死要面子活受罪,哎!依稀记得曾经游乐园有个老太太坐了一次过山车,结果就嗝屁了,悲剧。。。

“皇上!刘左相该不会真飞上天了吧?”一位身穿二品官府的老者上前颤巍巍的问道,他可不想升天啊,第一次觉得皇上居然这么可怕,以前是小看他了,以为平易近人好欺负,现在到底是谁欺负谁?

岭修阎高深莫测的冷哼一声道:“哼!爱卿放心,世上哪有什么飞天之说?都说是游戏了,莫非爱卿还怀疑朕要加害你们不成?”能升天的话,朕还真要谢谢佛祖,定要统统把你们送上去不可。

“微臣不敢!”老者总算将心里的大石落下了。

凌非再次叹口气,他就说吧?这皇帝不是人,没人性,缺德,生儿子没屁一眼,对了,他好像真没儿子,啧啧啧!果然是只有好人才有好报,无论这些老头再不济,可也是长辈,他怎么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实在看不下去了,松开绳索,持续下降的瞬间,居然没听到对方的尖叫声,‘砰’一声落地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天。。天天啊刘左相他。。他他他!”

一群老头再次惊慌了起来,就知道皇上没这么好心,然而岭修阎则很没人性的冲广海道:“宣御医,下面谁来?”

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看着刘治,连他们的身体都跟着抖动了起来,只见座椅上的刘治早就浑身抽搐了起来,等凌非迅速把铜链解开后,对方却毫无知觉般,双手双脚抖得厉害,口吐白沫,样子凄惨无比,双目空洞,长满皱褶的脸上早已苍白一片,嘴唇发紫,就差没七窍流血了。

一见这情况,谁还敢上?‘噗通’声接二连三响起,十来个老头不断的叩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连声音都跟着颤抖得厉害了。

凌非看着宫女们搀扶着好像已经傻了的刘治就感慨万分,瞅向岭修阎那张面不改色的脸在心里竖起大拇指,默念道:“哥们!你他妈比我还有才,你厉害!”

果然!岭修阎再次冷声道:“下一个,蓝卿,你来做个表率!”

岭蓝卿在心里暗自咒骂了一句,最后抬眸冷冷的扫向自家皇兄,好一个借刀杀人,皇兄,你这是在警告我们吗?看向那龙潭虎穴,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金口玉言,要如何阻止?刘治这种老狐狸都口吐白沫,自己。。。

“呵呵!皇兄,臣弟真的身体不适!”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能做到大义灭亲,是自己低估他了?

岭修阎听着那一声声的饶命,很宽宏大量的扬眉道:“这样吧,你去,如果朕满意的话,大家就不必再继续了!”

离间计,小子,行啊,比诸葛亮还厉害,凌非再次对岭修阎在心里竖起大拇指。

岭蓝卿苦恼的看向地上那些大臣,那可都是自己这边的,除了成邦,倘若自己不去的话就是弃这些老者不义,去的话,真成了刘治那般,生死未卜。。

“王爷。。”几个老头都抬头紧张的看着岭蓝卿,眼里有着求救与恐慌。

“好吧!各位都是朝廷重臣,又是长者,希望皇兄说话算话!”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模样走到了椅子上,没得选择,倘若下来后没事的话,那么他还得谢谢皇兄,看见没,那些老头都快感动得要哭出来了,倘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脑海里一抹倩影飘过,如果本王死了,你会难过吗?

“你没恐高症吧?”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岭蓝卿紧紧抓住椅子扶手摇摇头,深吸一口气道:“但是本王受不了太大的刺激,由于练功的缘故,刺激过大就会呕血,倘若本王死了,第一个就要将你碎尸万段!”并未去看对方,而是冷冷的盯着岭修阎,还有你。。。眼里一丝阴毒稍纵即逝。

威胁?小子,你也太不了解我凌非了,我还就吃软不吃硬了,最讨厌这种会把过错乱牵扯给别人的人了,倘若你说说好话,凭爷的智慧,救你那真是小儿科,哼!

走到柱子旁道:“皇上,不介意让王爷多玩几次吧?”呕血是吧?这次呕不死你才怪,碎尸万段,我呸!

第二十八章 暗藏杀机

一句话引起一堆宫女太监和大臣们愁眉不展,除了成邦一脸的幸灾乐祸外,几乎都在怨恨凌非的狠毒,一次就口吐白沫了,居然还要多来几次?

岭修阎微微挑眉,注视了凌非半响点头:“游戏嘛!多玩玩总是有益的,最起码可以放松,随意!”

“得令!”某女小嘴角邪恶的翘起,走到石柱旁看向几个侍卫勾勾手指道:“你们过来!”

四名侍卫不敢反抗,不苟言笑的走到凌非身边,等待着命令,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大内高手,看向岭蓝卿,凌非将绳索放开,巨石再次落地,而岭蓝卿早有准备,并未叫出声,但是升到高空时,难免有些承受不了,喉头一甜,硬是把一口鲜血吞咽了下去。

然而他和刘治不一样,飞上去后又迅速的落下,最后再急速上升,一张妖异的俊脸早已惨白一片,心里的震撼无法形容,心脏跳动的速度已经超出正常,来回十来次后,凌非才摆手表示停止。

‘砰’椅子落地,而座椅上的男人并未浑身抽搐,而是笔直的看着凌非那张得意的笑脸。

“王爷。。您还好吧?”所有大臣全都齐刷刷的盯着他,就连那些大内高手都好奇的将眼睛转了过去。

凌非蹙眉,不是说会吐血吗?为何没吐?靠!他居然骗人。

然而没人看到岭蓝卿那双凤眼里早已呆滞,时间仿佛停留在了这一刻,均是屏住呼吸,等待着他们伟大的王爷宣布并无大碍,可对方只是看着凌非和她身边的大石,不曾开口,渐渐的,大家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凌非无奈的走过去,心里不断将对方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什么狗屁王爷?贪生怕死,居然为了不受刺激而说什么会吐血,哎!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好像自己以前也是男人吧?

然而就在他刚把绳索解开时。。

岭蓝卿眼神开始有了焦距,睫宇持续收紧,看着凌非胸口的那只凤凰飞天图抿紧薄唇,最后还是。。

“噗!”一口过于凶猛的鲜血就那么直直的喷出,而且正中某女的身上。

“王爷。。快。。快宣御医!天啊。。”

“吐血了。。王爷吐血了。。呜呜呜。。都是老臣的错!”

无数老者都跪着不断的叩头,王爷居然为了他们而吐血了,感动加自责令他们这些老骨头都痛哭流涕了起来,对方尊为王爷,居然为了他们这些快入土的人做到了这种程度,顿时决定以后绝对誓死跟随。

然而广海却没有动,虽然也有些担忧,但是他的心里只有岭修阎,万岁爷不开口,他绝对不动。

岭修阎再次捏紧双拳,宣不宣御医是他这个皇帝来开口的,一种被藐视的感觉令他迟迟不曾开口,只是负手而立在原处,面无表情,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次做错了,蓝卿死了他可以看在兄弟的情分上给他建造一座最大的皇陵,居然没死,为什么?自从他十二岁那年开始,一旦稍微受点刺激就会呕血,云贵妃去世时,他都差点一命呜呼,为何现在这么大的刺激却还活着?那这些乱臣岂不是要更加臣服他吗?

由于凌非的阻挡,岭蓝卿并没有看到岭修阎,他的同胞哥哥,缓慢的站起来,殷红的薄唇上还滴着刺眼的腥红,凌非完全傻了,前一刻还在期待对方呕血,为何真的呕血了却觉得这个男人会给他一种伤感的错觉?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一向都讨厌这个人,为何会觉得伤感?

突然眼睛一亮,是。。。岭修阎,到现在他都没说喊太医,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古人真不是那么愚钝,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驾驭,总以为自己的这点小聪明可以无忧无虑,不管什么大风大浪都难不倒他,现在看来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会伪装,这么久了,一直都觉得岭修阎是个注重情义的人,即便是对这个皇后多狠毒,可也是龙缘咎由自取,没见他对别的妃嫔多严格,为何却对你的同母弟弟这么残忍?

“你。。满意了?”岭蓝卿用出了所有的意志力问出了这句话,然后凤眼慢慢合并,双腿瞬间瘫软,直接倒了下去。

凌非大惊,赶紧搂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小小的身子就这么紧紧的环着他的虎腰,不是他开始喜欢这个王爷,而是一种同情,刚才他眼里那一丝绝望到底代表了什么?还有他最后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自己还是。。。岭修阎?

“王爷。。王爷。。呜。。皇上求您快救救王爷。。!”

无数大臣全都开始叩拜起了他们原来一直小看的皇帝,觉得他不适合做皇帝的理由一直就是对方做不到大义灭亲,太过感情用事,原来他们错了,大错特错。

听到这求饶声岭修阎才故意惊愕的瞪大眼:“啊?蓝卿。。”大叫一声赶紧冲了过去,看着他脖颈上的脉动微微皱眉,大喊道:“宣御医,该死的宣御医,他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就要你们一个个陪葬!”暴怒的声音是那么的真实,连那些大臣都对他刮目相看了,原来刚才是皇上太过紧张所以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听到那些大臣松口气的声音,凌非仰头将目光移到岭修阎那张焦急的俊脸上,自古帝王最无情,或许这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别人看不出,可是他明白,现在岭蓝卿奄奄一息,岭修阎或许就会趁这个机会除掉他,然后理所当然把罪怪在自己的头上,那些老头真的是太低估这个皇帝了,而且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他,你们刚才的举动已经就将你们敬爱的王爷推向了深渊。

不但可以理所当然的除掉自己这个令他蒙羞的皇后,还可以除掉这个会危及到他江山的皇室血脉,岭修阎,你这一箭双雕用得还真是淋漓尽致,可惜你同样低估我了,我和他们不一样,什么大风浪我没见过?想杀我,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第二十九章 赤诚相待

“皇上!王爷的病是因为他的心脏由于供血不足,神经太过紧绷的话,心脏就会短暂的停止跳动,血液不能顺畅的流通,所以就会急速上涌,这种病,我见过,很好治疗,不过我相信你们的太医并不知其的疗法!把他交给我!”依旧嬉皮笑脸,挑眉与对方对持。

果然如凌非所想,岭修阎早已有了杀心,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想法,或许是自己多虑了,一节女流,成天就知道勾引男人,又怎么可能看透自己一国之君的想法?沉下脸来低吼道:“胡说!男女授受不亲,难道皇后还嫌给东岭国丢的人不够大吗?”皇后什么时候和蓝卿走得这么近了?

再次紧紧抱住倒在怀里的身躯,尽量不让他倒下,这一刻凌非感觉这岭蓝卿真的好可怜,回想到那日他来找自己喝酒的事,他这么讨厌龙缘,到最后却来找她喝酒,可想而知他真是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都没有,深吸一口气无所谓的说道:“没关系,反正我都这样了,不怕再被骂,皇上难道觉得王爷的命没有名誉重要吗?而且被骂的也是我,不是吗?”

“你。。”

“请皇上三思啊,王爷为国日夜操劳,求皇上就让皇后娘娘为他诊治吧!”

“请皇上三思!这事臣等定不会宣扬”

岭修阎猛吸一口气,若有所思的看了凌非一眼,没去管轻风拂起的少许青丝,见对方没有畏惧之意,大甩一下衣袖转身离去,不管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刻他很讨厌这个女人,非常的讨厌,总有一天他会将她碎尸万段的。

待人都走了后,那些大臣才不断的叩头谢恩,终于正眼看向凌非了,统统都退走后甜香和其他宫女才过来帮忙将岭蓝卿抬进了寝宫,一群人不断忙碌了起来,烧水的烧水,搬木桶的搬木桶,总之娘娘说救,她们就得救。

等全部都准备好后,甜香才冲凌非屈膝道:“娘。。主子,奴婢去找两个太监过来?”

凌非摇摇头:“不用了,我来给他洗,你们出去吧!”反正他也是男人,又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的身体哪个女人比他更熟悉?况且宫廷剧那么多,万一皇帝使坏让人混进来,那不是要前功尽弃了?而自己往后就要过上逃亡般的日子了。

“啊?”四个女孩全都呲牙咧嘴的看着凌非,这。。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娘娘是皇后,王爷是她的小叔子,她怎么可以给自己的小叔子洗澡?天啊,明明都开始对皇后娘娘改观了,怎么现在她又回到从前了?

“有些事你们可能不懂,放心吧,你们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快出去吧,他现在需要按摩,否则说不定就真死了,我的治疗法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他死了,我们都得陪葬,快出去!”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得的是什么病,只是觉得他浑身僵硬,而且有点发冷,必须浸泡热水,然后全身按摩,包括某些私密的地方,靠!我可不是全心全意为了救他,我是为了我往后的幸福平安。

等人都走了后才费力的将对方扒光,扔到了木桶里:“呼呼!你小子还真重!”累得他都气喘吁吁了,擦擦汗水也将自己脱光,然后翻身进入那足够装下二人的大木桶里,真的是一丁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自己也该洗洗澡了,

水汪汪的大眼看向对面毫无生气的男人,微微蹙眉,雪白的肌肤,连胸前的两点也是浅红色,似乎比女人的还。。。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顿时瞪大眼,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居然去夸赞一个男人的身体比女人的还要好看?呸!浑身的,还是女人的摸起来舒服。

上前将对方一头长发放在后方,环住他的后颈发现他浑身的肌肉全都紧绷到了一起,即便是昏迷状态,那小腹上的两块腹肌却相当明显。。。好吧,是六块,很不想承认别人的身体比他凌非的还棒,特别是他的两块胸肌,还有那两颗浅红色果实,仿佛从未被采摘过一样。。。

“上帝!我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觉得浑身越来越热?”为对方在胸前按摩的两只手瞬间僵住,不可能,他绝对不是同性恋,打死也不会对男人有兴趣的,一定是身体在作怪,磁性碰到雄性本来就会有感应,一定是的,这个岭蓝卿平日那么讨厌,还踹了他一脚,那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无意间的抬眸,寥寥升起的雾气中,那张性感的薄唇有棱有角,鬓发散乱,少许黏在了唇角处,仿佛能滴出血的唇色可想象出对方的贝齿有多晶莹剔透了,好奇心杀死猫,直接再将身体贴近对方,小手摸上对方的唇瓣,然后掰开,一口银牙就这样暴露了出来,唇红齿白的人一般都有口臭。

于是乎,再好奇的将俏鼻凑了上去,闻了一下:“我靠!老兄,你还真是一点缺点都没!”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比他强,当然他也没口臭,就是没这男人好看罢了,一定有缺点,一定有。

唇红齿白,没口臭,那么嘴里的味道一定不好,否则上天不是将所有的好处都给他了?挑眉拍了拍对方已经恢复血色的脸庞道:“喂。。你醒了吗?”声音又小又动听,见对方没有动静,慢慢将红唇贴近,并没有像以前那般接吻,而是伸出舌头上所有的味蕾去对方嘴里舔舐了一番,淡淡的迷人男性味道令凌非欲罢不能,一开始的探索,不知怎地变得有些夸张,双臂紧紧抱着对方的后脑,舌尖掠过他的所有唇齿,即便是对方没有回应,可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疯狂了。

此刻脑海里早已将对方想象成了女人,浑身也欲火焚烧,就在小手慢慢滑到对方的小腹下碰到一个不该出现的东西时。。

“嗯!”

‘砰!’“嗯哼!”急速的向后仰头,不想却碰到了大木桶,火辣辣的刺痛令他痛呼出声,并未听到对方刚才的哼吟,只是看着自己颤抖的右手,心跳得越来越快,并不是因为害羞,长这么大,就被骗处男那次紧张过,从来就是没皮没脸,此刻是因为。。。太过震撼了,如果对方强暴了她还说得过去,最起码不是自己自愿的,可刚才。。

“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欲罢不能?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错了!”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对面那个不知是真睡着还是装睡的家伙深呼吸,小手不确定的再次伸下去,这小子有感觉,而且还很强烈,嘴角抽搐道:“醒了就别装了,靠!害我差点犯下弥天大错,我九泉下的父母知道了不得把我碎尸万段?”爸妈,我真没对男人有感觉,你们原谅你们的宝贝儿子吧。

“嗯!”岭蓝卿依旧没有醒来,英挺的睫宇间有着苦恼,最后红唇微张,呢喃道:“烟儿。。烟儿。。我好喜欢。。你!不要。。再拒绝我。”

“哎!看来你真的是为情所困,其实呢!我还真没爱过!”知道对方是在做梦,一定还很昏沉,刚才的事他也许根本就不记得,边再次靠近伸出双手为对方纤细却异常强劲的身躯按摩边苦笑道:“你应该感到幸福,最起码在你最虚弱的时候还有个念想,而我呢?除了几个兄弟外就什么都没了,父母留的点遗产也被我拿去泡妞了,突然感觉心里空空的,没有爱人和亲人可想,不过我觉得上天对我还是很眷顾的,最起码死了还给我一具躯体!”

“烟儿。。好舒服。。要。。嗯难受。。!”磁性沙哑的呢喃听到某人的耳里却出奇的性感,正在为对方的大腿按摩,能感觉到他早已被欲念控制了,看他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处男,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这么帅,而且都多大了?二十五?二十六?绝对就在这之间,果然还是古代的人朴实,处子身一定要留在洞房花烛夜。

为难的说道:“我不是你的烟儿,所以我不能帮你,如果你实在难受,就自己来!”抓着他的手送到了水里,然而对方却反手按住了她的手,惊愕的抬头,分明就没有醒,依旧在不断的绵言细语,沉默了一下,吞咽一下口水帮对方解决了起来,故意装作没什么的说道:“咳。。那个。。我只是怕你死了然后跟着遭殃才帮你的,如果哪天想起来了,一定不要误会。。。!”虽说男生和男生之间有互相打炮的,可他凌非女人排排站,根本就不需要,现在帮别人还是觉得很别扭。

岭蓝卿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不到片刻便一泻千里了,这。。确实是他的第一次。

第三十章 禁宫

不知过了多久,火红的太阳已西下,而岭蓝卿也被凌非从木桶里捞出来扔到了床榻上,真佩服自己的体力,老说锻炼锻炼,总会因为某些原因而懒得去锻炼,人生还长,不着急。

看着对方熟睡的模样,凌非伸手挠挠头道:“兄弟,我想你应该暂时没什么大碍,其实你这根本就不是病,肯定是以前受到过什么刺激,所以一旦极度害怕时,就会气血攻心,以后尽量不要让自己太过紧张,吐血跟放血不一样,次数多了,就会伤及胃部的!”将被子扯过来给对方盖好,长叹一声便走了出去。

“主子,您。。和王爷。。没有。。。那个吧?”甜香虽然觉得这种话不适合女孩子说出口,但还是红着脸蛋抬起双手互相戳着食指,眼神飘忽不定,如果真有什么的话,皇上知道了还了得?

“开玩笑!爷喜欢的是美女,男人嘛!恶心!”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见对方松了口气就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你们也太好骗了,盯着墙角许多菊花道:“拿根骨头来!”必须得想办法把刚才的事遗忘,一定要遗忘,天啊,我刚才做了什么?一定是幻觉,一定是,他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有感觉?幻觉幻觉。

“骨头?”甜香想了半天也没明白主子要骨头做什么,好奇的问道:“您要骨头做什么?”吃吗?也是,皇上一向就不管这边,导致御膳房的人不断偷工减料,吃的都是最差的,娘娘还好,虽不及其他娘娘吃的好,可也算是白米饭,新鲜蔬菜,哪像她们?永远都是别人吃剩下的,主上!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不耐烦的摆摆手:“快去,猪腿上的大骨头!”视线依旧紧紧的盯着那些在秋季开得依旧灿烂的花儿们,虽然不是春天,可还是能看到繁花似锦的景色,听说御花园里有许多奇珍异草,还有很多不曾见过的奇花,可惜一直没机会去看看。

些许木芙蓉上还有着几只蜜蜂在互相采蜜,其实在凌非的心里,这里算是一个很奢华的地方了,特别是那间很少去的大殿,高高在上的凤椅是纯金铸造的,可惜从未有人来请安过,不过也挺好,真有一群女人来请安才觉得别扭。

一盏茶的功夫后,甜香用草纸包着一个大骨头棒子送到了凌非的面前,这是人们吃剩下的,些许油水都渗漏到了她的小手上。

“你不会用油纸包吗?”怎么这么笨?

“油纸?”

“算了算了,走吧!”说完就带头走出了岭岚殿,脑海里很想驱除刚才发生过的事,奈何唇瓣上总是会传来那种软绵绵的感觉,没想到这小子的嘴吻起来挺带劲。。卡!凌非你他妈又在想什么?人家是个没胸有萝卜的男人,你不是他的坑。

甜香点点头,没有多问,因为她知道对方要说的话会自己说,还是不要多费口舌的好,然而刚走出岭岚殿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栀子花加上曼陀罗的味道,站定脚步没有四下张望,只是双手颤抖了一下,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可以肯定对方是刚刚才到,否则刚才出来时为何没发觉?

您等不及了吗?也是,惜花楼的人都开始行动了,主上确实有些按耐不住了,况且王爷现在还住在这里,个个都是对屈袁令虎视眈眈的狠角色,拿到屈袁令,便可自立为王,谁不心动?

凌非此刻脑海里全是那些令他吐血的画面,并未察觉到甜香的不对劲,只是径自大步向前走去。

等到了禁宫后,甜香的脸黑了一大片,就说嘛!主子一定会来的,以她对她的了解,这个人不怕死先不说,好奇心比天高,叹口气道:“主子,别去了,甜香求您了!”真是不知死活,进去了还能出来吗?

“我就进去看看被关押了十年的人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头发都拖地了,还有你想啊,被铜链绑着,人们都不进去,某些生理问题要怎么解决?还有是不是已经疯了。。。”说了一大堆想知道的‘还有’,没错,他一定要进去看看,这可不是在哪里都可见到的,曾经电视上看过,一个少女被变态丈夫关在地窖里六年,出来后就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位传奇人物居然被关十年,能不好奇吗?靠!做梦他都在想这事,不去才怪。

望着空无一人的禁宫,以前还有人把守,可惜时间久了,除了送饭的会定时来外,几乎里面都无人看管,料定了他不会逃脱,可万一被发现:“万一被发现了。。”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会说是吧?我也不会说,走走走!”直接走了出去,心里很多想法终于被好奇心给压过去了,冷清的院落里全是落叶,可看出好久都无人来打扫了,满脸的笑意,神秘啊神秘,爷最喜欢探索了。

还有一个人知。。甜香斜睨了后面一眼,摇摇头,其实她也很想知道里面的人长什么样子,只听说是一位比妖还魅的少年,如今也是男人了吧?好奇心一起,赶紧跟了进去。

‘啪啪’拍了两下紧闭的红木门,上面的如意锁由黄金所铸造,看得凌非直咂舌:“乖乖!黄金,我就怀疑那些小偷怎么就不偷走?”不断的翻看,最后还垂下头颅,用力咬了一下:“神啊是真的!”

甜香嘴角抽搐了几下,没好气的说道:“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盗贼会偷一把锁的!”况且能混到这里来的盗贼也不需要这点东西。

“金子啊!”天啊,他们也太有钱了,金子都不要。

“关键是要怎么才能拿走?把门拆了?那可是要被满门抄斩的!”谁敢冒险?

凌非自信的邪笑道:“看爷的!”说完就从头上取下一根银簪捅进了锁眼,先是试探了几下里面的构造,然后再把银簪抽出,用石头将顶端砸弯,然后再次捅进了锁眼里,奇迹发现了,‘啪’的一声,如意锁开了。

甜香揉揉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最后见大门打开才惊呼道:“主子。。您。。您也太厉害了!”会唱歌,会对对子,会制造出奇怪的游戏,还会开锁?天啊,还有什么是她甜香不知道的?从来就不知道没有锁匙也能开锁的事,越来越钦佩了。

“小意思,别说这种古老的锁匙了,当年爷出来混的时候,开这种锁是最基本的,最难的莫过于密码锁,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啧啧啧!我都要怀疑这里几辈子都没人打扫过了。”瞧,空荡荡的大堂里除了一条常年会经过的小路还能落脚外,其他地面上早已累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埃,庞大的空间里,左右两座大石门,中间隔着三丈远的距离,而他理所当然顺着脚印走了。

“您都说奴婢不懂了,那奴婢可能就真不懂,呀!主子,是机关!”看着那一排排脚印消失的地方居然是一座大石门,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妖怪就在这石门后面,拍打了几下也没找到开关。

凌非抚摸着下颚,站没有站相,思考了半天,看向石门的四周,发现到处都有尘土,并没有被时常抚摸的特别之处:“奇怪!难道你们还有遥控不成?不可能,首先我们要排除掉一米以外的地方!开关就在这附近!”

“为什么?”甜香摸索了许久也一无所获,发现主子正在思考,所以干脆不打岔,她相信主子能找到开关的。

“废话,你见过人的手能伸到一丈外吗?四处没有脚印,所以开关就在这里,而且你发现没?常年来送饭的那个人还是个瘸子!”蹲下身子看着那些一深一浅的脚印挑眉道,瘸子都能触摸到的机关一定在附近。

甜香木讷的点头,这都能看出来,厉害。

可四周真的没有开关,无论怎么试探,就是没有,然而突然又觉得有什么事情好像不对,再次弯腰看着石门前的脚印,再拿出自己的脚去比了几下,邪恶的勾起小嘴道:“人不在里面!”说完就站起来原路返回,果然在门槛下方看到了一个长方形的印子,慢慢直起腰指着左边的大石门道:“他。。在这里面!”

甜香一愣一愣的,跟在凌非面前走向了左侧大石门,这么厚的灰尘上居然没有脚印,为何主子说人在这里?不可能啊?前方没有落脚处,轻功再高,也不可能拿着饭食还不着地的,石门下方除了一个长方形的印子外,真的没有脚印。

“主子,您确定在里面?”小脸微微扭曲到一起,脚印在那边,怎么人在这边?

“当然,你没发现那边的脚印几乎都只到石门口吗?根本就没有踩进去的痕迹,找到了!”果然在一处没有灰尘的地方按下了凸起,石门居然真的在慢慢打开,看得甜香那叫一个神乎其神。

“天啊,真在这里,您是怎么知道的?”乖乖!要是她的话,一辈子也找不到这里。

“笨!那个瘸子很聪明,每次都只有他一个人进来送饭,不过我想跟着他一起来的人有很多,那些人每次前来都会抱着一个很长的凳子,他是从凳子上过来的,这叫瞒天过海!”本来想叫甜香点燃火种的,但是谁知石门一打开,里面居然亮堂堂的,慢慢看向那个发光体:“吸!”蓦然倒抽一口冷气,双眼冒金光:“夜。。夜明珠,我的天啊,真有夜明珠,甜香,快快,全都装回去!”发财了发财了,先是黄金如意锁,又是一颗夜明珠。

甜香吞咽一下口水,扯了扯凌非的袖子,颤声道:“看。。看看那边!”

“看什么东西?”某女无意间转头看了一下,然后又将头转了回来,对着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哈气,用袖子擦拭着,但是想到刚才好像看到了。。擦拭夜明珠的动作僵住,同样吞咽一下口水,再次缓慢的转头,看向对面,瞳孔慢慢放大:“我滴个乖乖!”双腿发软,直接倒了下去,幸好被甜香拉住了。

第三十一章 红发男子

对面此刻一片黑暗,由于光线几乎都被她们两个给挡住了,所以那黑暗的空中飘着两颗发亮的。。东西,正一舜不瞬的盯着他看,脑海里顿时想起了一些恐怖片,浑身的寒毛正一根一根的立起:“你。。你不是人?哦不是,你是人吗?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会说人话吗?”靠!越说越乱,干脆闭嘴,万一是。。。那自己不是要见阎王去了?

阎王殿的某阎王翻白眼:“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你!”

只见那两个灯泡眨了眨,甜香翻了个白眼,一把将凌非给扯到了一边,光线瞬间笼罩住了整间密室,只见一长及小腿部的红发男子正瞪着眼,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们,甜香向后退了一步,乖乖,果然看一眼都不寒而栗,真有红发的妖怪。

“哇塞!哇塞!”凌非在看到对方那一张好像有长期清洗的绝美脸蛋时,连连惊呼两声,双眸里尽是惊艳,倒映在他双瞳里的是一张无法想象的妖异之脸,好像如日本漫画里走出来的魑魅般,那一头有些散乱的长发披散在了背后与胸前,随着他愤怒的动作而不断摇晃。

呲牙的动作露出了一口白如贝壳的皓齿,双唇薄而性感,最要命的是他的唇形真的好。。。不,绝对不是很诱人,发誓,绝对不是。。好吧,确实很诱人。

浓眉漆黑细密,双眼过于狭长,配上此刻阴狠的表情,确实有点骇人,怪不得甜香会后退,手腕上都被镣铐钳制在了铜链上,一双雪白的双脚上没有穿任何的鞋袜,脚尖处有些微微的污渍,足踝上同样被钳制了,呈大字型的拇指粗铜链都被钉在了石墙上,听说此人武功了得,挣脱不开吗?

他此刻大刺刺的站在了自己的眼前,只有一米之遥,可惜铜链不能令他再往前一步,欣赏了半天才勾起唇角夸赞道:“啧啧啧!哥们,还别说,你长得还真他妈的帅!”绝对比他凌非的前世帅,老天爷,您是在故意打击我以前太过自恋吗?怎么到了这里个个都长得这么。。。极品?

“嗯。。嗯。。!”

对面的男子不断从牙缝中挤出了这种声音,不要误会,他不是在伸吟,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狠,鼻翼里也正喷着大气,好似要将他们两人生吞活剥了一样,靠!关了十年你还这么嚣张,还别说,野狼关再久,再怎么训练,狼就是狼,天性永远都无法改变,即便是死。

“主主主主子,我我我们。。走。走吧!”甜香的心早已颤抖了起来,不是她懦弱,她会懦弱吗?好歹也是嗜火境的人,好吧,她承认她在嗜火境里只是一名经过特别训练的奴婢,可也是被训练过的,还杀过不少人呢,害怕是因为。。这个人谁不怕?

“别急别急!”而凌非却摆手道:“我再看看,天啊,他长得真的很好看,甜香,你不觉得他就像天上的神仙吗?”

一句话,令当场的两个人都震住了,特别是冷驭鹰,依旧保持着呲牙的动作,只是眉头微微紧皱,最后捏紧双拳,想挣脱镣铐,奈何总是徒劳,眼里慢慢有了恨,一种痛彻心扉的恨,仿佛要杀遍天下人一般。

“主子,您没发烧吧?他好看?”眼光有问题吗?还神仙,分明就是个妖怪,看见没?正常人谁会有如火一样的红头发?

见甜香表情过于惊讶,凌非冲她无奈的摇摇头:“不懂欣赏!”最后又看向那位想吃掉他们的落魄王爷道:“喂!我说你这样不累吗?你又不是狼,呲牙干嘛?”

“呜。。呜。。!”男子一听,发出的恨音更加令人发寒了,充满阴霾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凌非,或许如果可以得到释放的话,估计会冲上前一口咬断对方的咽喉。

“哇!你。。你又变狗了?”只有狗才会发出这种声音吧?

甜香差点晕倒,我说主子,您能不能别什么都说?想想就行了,这么要命的话,哎哟!难道这就是主子常说的缺心眼?伸手拍了额头一下,彻底无语。

“。。。。。”

见男子不再发出声音,凌非才吊儿郎当的笑道:“也是!关了十年,难免有些不正常!”为了确定对方是否还算正常,是否真的变成了疯子,冲甜香道:“骨头给我!”

“给!”甜香不敢上前,虽然她的任务就是保护这位可能拥有屈袁令的人物,可也不想搭上一条命,主上就在附近,相信他不会责怪自己的。

右手接过骨头,左手叉腰,丝毫没有女子的形象,向前一步,将骨头送了过去引诱道:“很香的哦!要不要啃啃!”老兄啊,你可千万别啃啊,否则太可惜了你的一张脸。

火红色的头颅动了动,眼里的阴鹜逐渐加深,最后将捏紧的双拳再次收紧,瞪着凌非阴狠的说道:“要杀便杀,休想来侮辱本王!”说完就放松紧绷的身躯,笔直的站起,将脸庞偏向了一旁,一身的铁傲骨。

看来没疯,还能说人话,而且声音都他妈这么富有磁性,不错不错,扔掉骨头将手里的污渍在对方新换的红袍上擦了擦道:“看来岭修阎对你挺好的,常给你换洗衣服,还给你洁面!”而且那个角落的那个洞就是方便之处吧?闻不到异味,看来下面也是有经常打扫的,这个牢房布置得真好。

见她居然在自己的衣物上擦拭脏手,顿时让冷驭鹰再次愤怒了起来,然而对方的话就更让他气血上涌了,趁其不备,直接反手扣住了她的左手腕脉门道:“你信不信本王直接让你去见阎王?”话语森冷,却充满了威胁。

凌非大惊,手腕处传来的刺痛告诉他,对方真的可以就这样要了自己的命,调整心态,尽量不让自己发慌,冲甜香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不要冲动,然后挑眉无所谓的说道:“我不过是烂命一条,要杀你就杀啊?”故意将高耸的胸脯贴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甜香松开粉拳,这么久,也算是了解主子了,对方看似神经兮兮,但是却充满了智慧,但是她要怎么挣脱?

凌非冲男子抛了个媚眼,了解这幅身躯,美人计绝对管用,看爷不迷死你,他可是对这幅躯体很有自信的,哀怨的嗲声道:“奴家反正此刻也生不如死,一出门就被称做是淫妇,谁知奴家其实并未和那些男人有过苟且之事,王爷,您说奴家惨不惨?呜呜呜。。还差点被害死,天天守在冷宫里,度日如年,呜。。那个狗皇帝他。。呜。。他居然还在找机会处死奴家。。我不活了。。!”说完就扑到了对方的怀里,小样,什么样的女人最令男人怜惜?病怏怏的林黛玉?NONONO,魅惑人心外加惹人心疼的妞才能征服最强悍的男人。

他凌非以前可是最爱这样的女人了,够劲!

第三十二章 触目惊心

甜香张大嘴,下颚差点就落地,主子,你也太。。。看着她假惺惺的模样,顿时胃里一阵翻滚。

不断往自己身上磨蹭的女人同样让冷驭鹰嘴角抽搐,一把甩开那柔弱的手腕倒退一步嫌恶的说道:“滚开!别碰本王!”优雅的伸手拨了几下胸前的衣衫,铜链随着他随意的动作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从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凌非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耸的胸脯和细软的腰肢,刚才明明感觉他有一瞬间的颤抖,怎么。。。?难道这里的男人和现代的男人不一样?他们就不想女人的裙子穿得越短越好吗?忘了,这里是个封建的社会,吃瘪的叹口气道:“你一大男人,碰一下会死?”你当我想碰你啊?

阴桀横生的鹰眼微微拢紧,细密修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别开头冷声道:“出去!”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是来做什么的,但是对方一句‘狗皇帝’让他知道并非是来索命的,而且刚才的试探也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女子胆子虽大,却没有丝毫的内力,这种人,他不相信会是杀手,倒是她后面那个小宫女,武功不错,走路都没声。

“喂!我说你就不能有点礼貌吗?你就不求我放了你?”还别说,他真有这个打算,囚禁别人是最残忍的事。

闻言冷驭鹰浑身一震,妖媚白皙的脸庞慢慢转向凌非,十年来,虽然没有外出过,可依旧明白眼前的女子丰姿绰约,花容月貌,应该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当然,除了言谈举止外,几乎没有任何的缺点,不过比起自己,她的表情变化相当生动,喜怒哀乐全部都写在了那张美丽的容颜上,如果不是命运,我又何尝不会像你一样活得这般潇洒?

不屑的扬起眉梢淡漠的回道:“冷驭鹰从来就不会求人,不想死的话,劝你还是快点离开,否则依照岭修阎暴虐残忍的性子,他定不会饶了你!”

算了,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得去尊重别人,狂妄自大,不过够酷的,在现代的话,就是标准的黑道老大,不过就算自己救了他,人家也不会感激自己,想要从他身上拿点好处应该不可能,既然如此,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看也看了,摊手道:“好吧!既然你想在这里我也不强求,我就怀疑你们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倔?死要面子活受罪,你求我一下怎么了?一句话就可以自由的翱翔,你当真不求我?”这里的人都不懂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冷驭鹰干脆转身走到一个台阶上,慵懒的坐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在了墙壁上,带有铜链的大手随意的垂放在膝盖处,面色上有着孤傲,却也有一丝伤痛再次划过眼角,无人知道他的心里有多痛,好似恨透了世界上所有的人类,恨上天的不公。

“主子,您还真打算救他啊?您没看到铜链那么粗吗?他都挣脱不开,您能有什么办法?”这一点她绝对相信自己的感觉,一个一点内力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将刀剑都无法摧毁的链子给弄断?伸手上前一步拉着凌非就要走,此地不宜久留,外面一会还要收拾一番,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没事,等等!”开玩笑,都进来了,非要带点有价值的东西回去不可,冷驭鹰是吧?吹箫就能驾驭所有的秃鹫,这可是人才,要是能从他身上学到个一招半式也不错吧?想了一下道:“咳!那个。。冷先生,要不这样吧,我想办法救你出去,你也不用求我,只要你教会我怎么一吹箫老鹰就飞过来,行吧?”你要再不答应,那我就真的要鄙视你了。

“这么简单?”富有磁性的声音里有着怀疑,浓眉紧皱,凤眼微挑,定定的注视着凌非的小脸,她。。该不会在耍什么花招吧?

甜香差点双腿瘫痪,呲牙道:“主子,您没发烧吧?救了他,我们就都得陪葬!”皇上一追究起来,内务府的人一定会查到岭岚殿的,虽然她有办法逃脱,可是这主子不是在自掘坟墓吗?

听到甜香的话,冷驭鹰也鄙夷的看着凌非,嗤笑道:“怎么?你不怕?”

谁知凌非边走到铜链前上下查探,边无所谓的回道:“我怕什么?我这人看人一向很准,我救了你,那么你一定不会让我死,况且你必须教会我你才可以走,那么也就是说,出去后你都只能留在我身边,岭修阎真起了杀心,我想你会带我走的!”恩将仇报的事,对方应该不会做吧?

“你还真有自信。。唔。。!”

“怎么了?”见对方痛呼,凌非赶紧松开铜链,他只是摇晃了几下,这男人干嘛要发出自己在虐待他的声音?

冷驭鹰只是伸出左手紧紧护在右手臂上,冷哼道:“哼!皮外伤而已,不足一谈!”只是眼里再次不经意间露出的伤痛与狠辣代表着此事很值得一谈。

凌非一听,赶紧蹲下身子强行抓过对方的手臂,将那宽松的红色袖口挽起,虽说夜明珠的灯光没有电灯来的清晰,可那条雪白强劲的臂膀上的狰狞伤口还是让凌非倒抽了一口冷气,无论袖子挽多高,伤口都是一路延伸,可爱的大眼随着那些伤口胀大,脸色也慢慢变得阴沉,最后以极快的速度一把扯开对方腰际的带子。

“天啊!”甜香没去管手里还有刚才拿骨头留下的油渍,直接惊恐的瞪大眼,双手捂着想要尖叫的小嘴,双腿发软,直接向后一个仓促,瞳孔里写满了震撼。

小小的密室里瞬间变得死寂,凌非看着红袍敞开后露出的胸膛,小手有些颤抖,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连他这个现代人也觉得毛骨悚然,只见那常年不见阳光的胸膛此刻早已惨不忍睹,可以想象他的大腿,小腿上此刻一定也是如此,全是被鞭打过的痕迹,还是那种带有荆棘的刺疼鞭,因为好多指甲盖长的刺还扎在肉里,是那么的醒目,按照伤口的程度来看,应该是昨天才留下的,吞咽一下口水抬头颤声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为何,他欣赏这个男人,觉得他很有骨气,甚至有点喜欢,否则不会想救,看到这样的画面,难免心里有着不爽。

“与你无关!”扯过衣袍将身子盖好,绑好腰带道:“你要救我的话,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是我冷驭鹰不是好人,或许将来还有可能成为你的仇人!”双瞳里的恨仿佛有些一览无遗了。

凌非捏紧拳头,冷漠的看着他道:“你知不知道太多的东西留在肉里是会死的?你忍辱十年,难道你就甘心吗?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又怎么救你?”第一次,凌非敢保证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和一个人谈话,你不是好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心思仿佛被看穿,冷驭鹰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个突然神色变得凌厉的女人,这一刻,他感觉到了她的真诚,鹰眼懒散的眨了一下,将后脑靠向石墙阴冷的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这么多好奇心,否则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红色发丝顺着他仰头的姿势贴在了墙壁上,浑身都逐渐紧绷了起来,所有的恨与怨全都写在了脸庞上,如同长久生活在地狱里的妖魔般令人恐惧。

“岭修阎肯定不会这么做,如果他要折磨你的话,不需要这么麻烦,是那个送饭来的人对不对?”推想了半天,也只有这个可能,见他只是面露森冷的看着对岸墙壁,并未有开口的意思,深吸一口气站起来道:“我说话算话,送饭的人快来了,我先去准备一些道具,晚上就救你出去!甜香,我们走!”

说完便面无表情的大步走了出去,步伐豪迈,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凌非,看得甜香一愣一愣的,好有气魄,没想到主子也有这么冷静的一面,心里的钦佩更加深刻了,看了冷驭鹰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主子就不怕自己去告状吗?那她看人也太精准了。

第三十三章 美女?

费劲将大殿布置成原样才关上门大步走向了岭岚殿,第一次凌非觉得自己开始讨厌一个人了,死瘸子,一定是个变态,但是他为何要这样对待冷驭鹰?能来这里的人一定是太监,也就是说对方有残疾心理。。

想了一下只有这个可能了,至于是否属实,救出来后再问,匆忙的边走边吩咐道:“去给我准备一盆墨汁来,甜香,你是个聪明人,虽然我一直就对你的身份感到疑惑,但是我相信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说,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出卖我!”

甜香为之一振,却还是大步跟上,见主子并未回头,可想她此刻一定很愤怒,也是,就连自己看到冷驭鹰被折磨也觉得有点同情,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会有一种母性的爱,这是主子说的,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同情冷驭鹰吧。

越来越觉得眼前的主子不但心思慎密,而且口风特别的严,她居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简单了,而且并不知晓自己是何许人也,垂头认真的回道:“奴婢明白,谢谢主子的包容,甜香也有自己的苦衷,这就去准备墨汁!”不懂对方要干嘛!但是多做事少说话她还是懂的。

两人的表情都相当的严肃,特别是凌非,那过大的步伐完全就不似一个女子,最后沉声道:“岭蓝卿如今身负重伤,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复原的,你放消息出去,就说他已经回府了,晚点我再让他走,还有将岭岚殿里的宫女隐藏起来一个,再找来一套。。。算了,暂时先这样吧!”

“奴婢遵命!”

天边已经陷入了黑暗,凌非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虽然他不能驾驭这个年代,但是想救一个人还是有办法的,回到岭岚殿便打开门走了进去,当看到床铺上的岭蓝卿已经睁开了双眼,赶紧走过去站在床前,环胸玩味的笑道:“怎么?醒了还不走?”脸上再次恢复了痞笑,与刚才那个沉着冷静的人判若两人。

岭蓝卿嘴角抽搐,瞪了她一眼淡漠的问道:“为何本王未着寸缕?”

见他满脸的不爽,挑眉道:“当然是被我脱了!”这还用问,白痴。。。

“你。。”闻言岭蓝卿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捏紧双拳坐起身子怒喝道:“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是要被当街问斩的!”该死的,她就没有一点危险意识吗?还要害他跟着落水。

某女不以为意的坐在床边,‘噌噌噌’的爬向前,双手撑在了对方的胸膛两岸,故意将小脸凑近他的耳廓旁吹口气魅声道:“王爷!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知道吗?在木桶里,你抱着我不断的乱亲,还用你那勇猛无比的老二弄得我浑身酸痛呢!”末了还伸出舌尖挑逗性的舔了一下那性感的耳坠。

“胡说八道!”岭蓝卿大惊,一把将对方给甩开,然而一颗心却如擂鼓,双颊慢慢汇聚了红晕,摇曳的油灯下,帅得一塌糊涂的俊脸上此刻全是慌乱,好似一个急需要帮助的大男孩般。

凌非从床铺上翻身而起,咂舌道:“你还真信啊?开个玩笑而已,放心,我对你一丁点兴趣都没有,呵呵!不过你的老二确实有点。。差强人意!”当然,他是在说谎。

“无耻!”岭蓝卿早已气得开吐血,听到对方这样大刺刺的说他的老二,该死的,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等等。。她说什么?差强人意?嘴角抽搐了几下讥讽道:“也是,嫂嫂见多识广,入幕之宾多不胜数,可否请嫂嫂告知臣弟,谁的最令你满意?”一个男人被女人说老二不行,那绝对是奇耻大辱。

“你。。好好好,我现在不跟你吵架,醒了就赶紧滚蛋!”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讨厌?自己也怎么开始和男人一般计较这个了?见他不想理会自己,更没有起来穿衣的意思,妥协的抓抓后脑道:“OKOK!我只是开个玩笑,你的老二很不错,真的,色泽鲜艳,威猛无比。。。!”

“当真?”岭蓝卿见他不断的夸赞,条件反射的挑眉问了出来,见她点头,突然又想到要一个嫂子说小叔子的老二多好多好,脸色瞬间变得漆黑,见她还要拍马屁,直接拿起枕头砸了过去:“你他娘的还有没有点廉耻之心?”

凌非躲过,张嘴夸张的说道:“你不要太过分了,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你到底想怎样?要不要走?”他有病吗?是他自己要他夸的好不好?看来岭蓝卿比那瘸子还变态!

对方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像一头愤怒的猎豹,岭蓝卿耸肩又躺了下去,强劲的双臂伸到了后脑下慵懒的说道:“臣弟既然答应了嫂嫂要在这里当十三天的奴隶就不会信口开河!”不知道为何,觉得在这里住着好轻松,肩上的大石都瞬间落地般,是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我说,你该不会要睡在这里吧?”刚才是谁说这样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两面三刀?

“皇兄现在有了杀心,明天本王就呈上奏折告假,嫂嫂这里是个疗伤的好地方,如今臣弟浑身无力,既然嫂嫂救了臣弟,何不送佛送到西?”桃花眼斜睨向那个早已气得快吐血的女人,不断的添油加醋,气吧,气死最好。

凌非做了几个深呼吸,最后拍了一下脑门,如果冷驭鹰出来了暂时也会住在这里,岭蓝卿会认出他吗?不行不行,走到椅子旁拿过一套宫女准备好的衣衫扔了过去,叉腰道:“你少跟我废话,赶紧。。。!”

“呕!”就在对方说到一半时,岭蓝卿突然呕出一口鲜血,喷在了被褥上,虚弱的说道:“臣弟回去肯定就是一死。。!”

墨迹了半小时后,凌非总算妥协,怎么办?岭蓝卿现在好像真的很虚弱,岭修阎真的会痛下杀手吗?很想问问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可现在真没时间,还得准备东西去救冷驭鹰,抓抓后脑道:“好吧!住下可以,但是我得去通知甜香她们尽量守口如瓶,我还有事,我先走。。”

“不行!”见她要走,岭蓝卿赶紧伸出大手紧紧抓住了对方的柔荑,脑海里出现了某些片段,又瞬间松开,眼神飘忽几下,蹙眉道:“你得立刻出宫一趟,将烟儿接过来,否则一定会有人加害她!”当然,没有他的命令,谁也找不到地下宫殿,平日连送饭都是他这个王爷亲自动手,这天下可以说除了他就没有任何人知道烟儿还存活于世,如果没人去送饭的话。。。叫别人去办这件事他又不放心,烟儿的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动心,所以只有绑在身边最安全。

“烟儿?”好耳熟的名字,突然瞪大眼,再次坐在床铺上,伸出小手指着岭蓝卿邪笑道:“哦,就是那个你喜欢的女人是吧?能让你小子念念不忘,一定是个超级美女,对不对?”如果是的话,他就是死也也愿意去,美女啊,他凌非当然喜欢了。

凌非的表情让岭蓝卿不解,她是女子,干嘛这么关心这个?按照龙缘的性子,不是应该嫉妒吗?木讷的点头:“没错,烟儿比你美上千百倍!”绝对不是夸大其词,因为他爱她。

“好!我现在就去,怎么找?”眼里的兴奋之光跃跃欲试,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听说美女就走不动路了。

第三十四章 弦音

片刻后,凌非拿着岭蓝卿给他的令牌站在了院子里,身上的女装已经脱下,此刻恢复了自己理想的装扮,看着那些流口水的宫女们,‘啪’的一声打开折扇,缓慢的抬起凤眼,最后微微勾起唇角冲她们抛了个媚眼。

宫女们立刻一个仓促,如此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早已超越了皇上和王爷,其中一个吞咽一下口水道:“娘娘。。您的衣服真好看!”如果她真是男人的话,她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只见凌非的胸部已经被他裹了起来,此刻相当平坦,一件粉红色的衬衣故意开了三颗纽扣,露出了那雪白的锁骨,衣摆下方的肚脐也是若影若现,低腰米色长裤包裹住了一双修长的小腿,塑料底的坚硬短靴。

一泓青丝正在宫灯下随着秋风飞舞,碧玉簪挽起了少许遮眼的碎发歪歪斜斜的固定在头顶左侧,完全就是一个绝世美少年。

衬衣令那平坦的胸脯一览无遗,绝对不会有人会有所怀疑,袖口也挽置手肘处,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眼前一亮。

“怎么样?本公子还算能入各位美女的法眼吧?”故意将声音压得极为深沉,双眸仿佛能勾人魂魄般,别说是女子,几乎男人见了也会为之疯狂。

全都木讷的点头,大眼都不断的眨,娘娘真是花样百出。

“好!你们记住,谁也不许将王爷在此处过夜的事说出去,否则人头落地,我相信你们会秘而不宣,今晚我要出宫一趟,你们都给我恪守本分,回来时定会给你们带一些好玩意!”邪魅的勾起凤眼说完,便大步走向了门口,做人要厚道,需要别人的同时,就要给点好处诱惑,否则谁会好好办事?

“真的吗?谢谢娘娘!”全都围在一起不断的窃窃私语,很想告诉娘娘她们最想要的是什么,不过却都不敢说出来,能有好东西就不错了。

听着身后的欢呼声,凌非邪笑了一声,看向端着墨汁赶来的甜香,没有甜香他还真不敢独自出宫,不知道为何,明知道这个女孩很危险,却还是忍不住想依赖她,哎!人啊,都有一种犯贱的心理,但是下一刻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墨汁。。。对了,冷驭鹰,该死,怎么一听到美人就把这件事给抛之脑后了?

“娘娘!您怎么又这么穿了?”甜香也先是一愣,眼里划过惊艳,可一想娘娘这样穿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将墨汁交给其他宫女就叉腰喘息道:“呼!您不会又要出宫吧?”

一听出宫就想起了绝世美女,尴尬的咳嗽道:“咳咳!那个甜香啊,你快去换套男装,我们立刻出宫,有好事等着我们!”想了半天,还是美女重要,光是想想就留口水,居然比龙缘还美上千百倍,那得是什么人?九天玄女?不行不行,一分钟看不到心里就痒一分钟,冷驭鹰嘛!以后再说吧。

甜香很想说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可见对方这么焦急应该是真有大事,到底是什么事?怀着疑惑的心走回了简陋的房间。

“这东西还真管用,甜香,你说这岭修阎就不怕我扰乱秩序吗?”把玩着手里的令牌,真有意思,皇后真的可以大摇大摆的随意出宫,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娘娘以前老去叨扰皇上,对于皇上来说,最怕的就是麻烦,再说了,娘娘一心都想找个能共度余生的男人,不会扰乱秩序的!”

这样吗?一心只想找个可以共度余生的男人?那冷夜呢?多多少少也了解到这个龙缘很爱慕冷夜,很想打听关于龙缘和冷夜的事,可还是算了,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被人知道自己此刻还想着其他男人可不是好事,加上自己对冷夜这个人一点也没好感,还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闹市,一条长长的街道两旁到处都被照得通明,灯笼高挂,欢歌笑语,不抬头都会误以为是在白昼,街边小贩一个接一个,人山人海,奇怪的看着四周的人们道:“甜香!今天怎么这么热闹?”不是说古代晚上都是漆黑一片吗?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

甜香一边跟在凌非的身后一边尽量拨开那些靠近凌非的路人,解答道:“再过半个多月就是太后娘娘的寿诞,许多达官贵胄都正从四面八方赶来为太后祝寿呢,所以在寿宴完毕之前,丰都城都会是这番景象,哎呀!主子,您到底要做什么啊?”该死的,怎么这么拥挤?

凌非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人挤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好像越来越拥挤了,好多女子都在他的身上揩油,古代的女人太开放了,有什么好摸的?没见过帅哥啊?

“来了来了,缘度寺的弦音住持来了!”

“是啊,我的娘啊,比去年更俊俏了!”

“快快让路,来了来了!”

“喂!我靠!你们别挤啊,甜香。。甜香你在哪?”凌非被突如其来的拥挤给冲散在了人群里,由于身高问题,几乎都看不了太远,周围全是喧哗的声音,人群仿佛一瞬间变得疯狂般,听着那些男女的对话,谁来了?他妈的!什么人这么烦人?咬牙将被人夹住的脚给扯出来,仓促一下,前后左右全是人,连一个钻出去的空隙都找不到。

前面的人不让自己往前走,后面的人不让自己往后走,聒噪的声音不用想都知周围就有几千人,甜香早已不知去向。

“天啊主子。。主子您在哪里?主子。。”甜香完全被人群给挤到了街道的左边,和凌非算是彻底隔开了,完了完了,闯祸了,很想施展武力将身旁的人给打开,可。。不行,万一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无数身穿各色衣袍的男女老少将这条街道围得水泄不通,都不断往街道的两旁靠拢,留出中间一条空道,凌非咂舌,什么人这么大的排场?这些人心甘情愿的让路,而且脸上都有着敬仰,缘度寺?挑眉想了半响,和尚?法师?对!古代人很迷信,一般都会对什么茅山术士很崇敬,那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随着这种越来越近的震耳声更加让凌非确定是和尚了,念经的好像还不是几个,而是。。

乖乖,几百个吧?怪不得要腾出这么大的空档,感觉屁股被摸了一下,转头咬牙切齿的看向后方,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正在东张西望,好像刚才的人不是他一样,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次就饶了你,踮起脚尖看向两丈外向这边走来的一群和尚,乖乖,你们比皇帝还要大。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确实,三百多名缘度寺的和尚都穿着僧袍迈着小步目不斜视的走向前方,对周围那些惊叹和呐喊声视若无睹,个个脸色都异常的严肃,好似都没有喜怒哀乐般,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有节奏感的敲击着手里的木鱼,前方一百人有蓄长发,眉心有一个小红点,胸前的僧袍上绣着一个拳头大的‘俗’字,后面一百人则有剃度,所有人的眼睛仿佛都只看着前方那位的后脑,整齐得令人惊叹。

中间一百人胸口都有绣着一个‘蝉’字,后面一百人同样是剃度的得道高僧,胸口绣着‘武’,凡是剃度了的弟子头上都有着九个红点,那是代表他们戒掉了所有的红尘俗世,戒疤是佛祖对他们的认可。

然而令人疯狂的不是这三百名‘佛’的弟子,而是前方被四人抬起的轿上男子,轿子四周与顶上方都被透明白纱挡住,然而人们却能一眼看清里面打坐的那位令人疯狂的男人,他的坐垫是一朵人工铸造的红莲,眉心同样有着一个红点,双眸定定的看着前方。

薄唇不时的蠕动,似乎也在诵经念佛,只是手里拿的不是木鱼而是一串晶莹剔透的佛珠,美到就连凌非都看得一眨不眨,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专注的去看一个雄性,此刻明白了何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了,白纱被吹起时,能更加清楚看到他那张真的无法形容的脸。

唇色不是殷红,而是深深的粉色,和那樱花如出一辙,面无表情,好似真的不食人间烟火般,并不像女子,无论是性感的薄唇还是夺人心魄的桃花凤眼,都想是神的杰作,如此巧夺天工的样貌真不是凡人可刻画的。

“他是什么人?”好奇的问着一旁的一位大婶,眼光依旧停留在那张真是越看越令人欲罢不能的脸,可越看就越觉得他遥不可及,明明就在眼前,却又感觉他很遥远,遥远到你无论如何都无法触摸道,从他的脸上真的看不出任何的波澜,从不沾红尘俗世般,人们常说有一种人最可怕,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无法走进他的心里,那就是冷血无情的人,然而逐渐向这边靠近的男子更加让人宁愿自退三步,因为他的身上有一种让你自己不想靠近的力量。

“缘度寺的住持啊,每年都会来的,小伙子,虽然你长得也不错,但是弦音大师更加令人望眼欲穿啊!”可惜对方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住持?第一次听说有主持是长头发的,不过看来他应该是个俗家弟子,乖乖!这要是放到现代去,肯定会被科学家拉去做研究的,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就像一副鬼斧神工的画。。”一中年男人痴迷的说道。

看见没?连男人都在惊叹:“是啊!长得真。。好看!”凌非第一次这样大刺刺的夸赞一个男人,确实好看,连那一头及腰长发都特别的乌黑亮泽,一身的僧袍令他更加高不可攀了,给人一种佛陀在世的错觉。

第三十五章 切勿靠近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果然是在念经,在对方越过的一瞬间,凌非的目光仿佛被对方彻底给吸引了去,无论人声如何的鼎沸,无论多么的拥挤,双眸只是定定的看着那抹身穿佛衣的绝色男子,可谓是一只梨花压海棠,这一瞬间他忘记了一切,耳畔没了聒噪的吵杂声,不再拥挤,好似就剩下他一人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遭不再拥挤后,他还呆呆的望着对方消失的地方,一舜不瞬。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快醒醒啊!”甜香已经叫喊了半天,发现娘娘跟丢了魂似得,最后用力掐了对方一下。

“啊。。!你干什么?”靠!痛死了。

甜香的双眼翻了一下道:“是您在干什么?还以为中邪了呢!”

“没事!走走!”说完就大步跟上了前方的人群,非要去请教一下那哥们是怎么保养皮肤的,好得不像话,一点瑕疵都没有,感觉就是个瓷娃娃,还要劝他还俗,否则多浪费资源?他要美女的话他凌非可以送他一大堆。

“走?去哪里?”

“去找那个弦音!”不知为何,此刻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奇,那一脸的淡漠的是装的还是。。。该不会真的准备一辈子做和尚吧?那多冤!

一句话令甜香哭笑不得,拉住凌非的胳膊小步跟上道:“主子,您就别做梦了,弦音住持是不可能让您靠近的,他最忌讳就是别人碰触他的身体,当今世上真的无人可以近他的身!”主子真是死性不改。

有洁癖?乖乖,这得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私底下他该不会也是这样生活的吧?每天就参禅念经?这种日子他凌非一天也过不下去,咂舌道:“不是吧?长这么好看,居然没人去搭讪?就没有人想将他据为己有吗?”

“主子见过有人想拥有佛祖吗?”这么白痴的问题都要问,鄙视!

“你们真迷信,还佛祖,你问他会法术吗?我肯定不信没人不敢上前搭讪的!”刚才那大婶不就是眼冒金光吗?肯定有人在窥视他的样貌。

两人边走边聊,目的地正是弦音的去处。

甜香摇摇头,还真没见过什么法术,挑眉道:“可是传闻被弦音大师超度过的人可放下今生的怨恨去投胎做人,被他祝福过的人可福体安康,永享上天的恩泽!况且除了缘度寺的人,真没人可以接近他!”见凌非不解,便边走边说道:“主子,您有所不知,这弦音大师与世无争,除了每年太后寿诞会出寺外,几乎都不出门的,从不过问江湖事,当然确实以前有位罗刹女想抢他做夫君,可人还未接近弦音大师就七孔流血了!”

闻言凌非很没种的收住了脚步,双目圆睁,吞咽一下口水故意将表情装得很镇定,咧嘴道:“不是吧?还没靠近就七窍流血?”罗刹女,一听就不是好惹的主,自己去了还不得魂飞魄散?

甜香疑惑的看着凌非,怎么不走了?见她问也就蹙眉点头道:“是的,弦音大师是前任住持的唯一关门弟子,自从前任主持去世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能打败大师了,还有。。”故意神秘兮兮的冲凌非挑眉道:“还有弦音大师从不杀生,那位罗刹女到至今还活着,只是生不如死!”

“哇塞!这么厉害?你吹牛吧!”怎么可能?从来就没听说过和尚的武功是无人能及的,不是说冷驭鹰吹笛都能杀人?那才是武学的最高境界,不相信的摇摇头,继续前进,龙潭虎穴也要去看看,对甜香说得心痒难耐了,非要去看看这位仁兄到底有多厉害。

“这还不算什么!听人说有一次弦音大师离开皇宫回寺庙的路上遇到了一批高手,六十多个,结果都没有让缘度寺的弟子出手他自己就摆平了,而且他坐在轿子里都没动过!”

越来越夸张了。。

“那些人后来说只听到了一阵悦耳的琴声,便开始浑浑噩噩,随着琴音的起伏,心脉不断膨胀,仿佛对方的曲调再高出一点就会爆裂般,有几个内力底的就是浑身血管爆裂而亡的!以声杀人,的却是最高境界,而且弦音大师的琴音还能迷乱人心,比如您和属下,他若是弹琴的话,咱们就会互相残杀,所以从那以后,就没人敢靠近大师了!”想起来就毛骨悚然,冷驭鹰确实厉害,但是没有秃鹫来助阵的话,他也是和普通高手一个样。

当今天下,谁的武功最高也不好说,毕竟各有所长,冷驭鹰和弦音一旦没了武器谁也不知道会如何,所以无法评出一个天下第一。

见甜香说得这么神乎其神,凌非再次有些想退缩,靠!可是不去看看的话,心里又觉得不舒服,甚至很难受,为什么好奇心要这么大?吞吞口水道:“没事!你主子我还没怕过谁,走!”哼!他还就不信对方真能杀了他,武功再高也只是个古人,应该能对付吧?

“您出来不是有事吗?”主子怎么总是三心二意的?呼!好奇心太强真不是什么好事。

“回头再说,晚点去又不会死掉,但是这个不一样,进宫后就看不到了!”孰轻孰重他还是懂的,比如冷驭鹰,反正都被折磨了这么久,多一天也不见得会死,美女嘛!来日方长,也不会跑掉,还是眼前的比较重要。

就这样,两人不断奔向了‘皇族客栈’,可谓是凌非见过最最壮观最最豪华的酒楼客栈了,大门口人来人往,进进出出,最为震撼人心的是打坐在门口两旁的三百名和尚,再次吞咽一下口水拉过甜香道:“他们为什么胸口都绣着字?”真是奇怪的和尚,没见少林寺里的僧袍有绣字体吧?

再次白了凌非一眼解说道:“俗代表俗家弟子,可随时还俗,除非他们真的放下了一切才可剃度,禅代表禅宗,没有武功的,武代表武宗,一个可以抵挡五个大内高手,很厉害的!”就是她都不可能打得过他们其中任何一个。

主上也不可能打得过五十个,更何况她这个小虾米了。

凌非抓抓后脑,还是大步走了进去,大堂里并不是很拥挤,无数各色灯笼挂在四周,灯火通明,老远就看到了弦音独自一人坐在一张桌子前不言不语,周遭的人都在时不时偷看,却不敢太过张扬,凌非望了一圈大堂,嘴唇邪邪的勾起,走向了弦音。

“主子主子。。您别闹了,我的天啊!”甜香意识到凌非想干什么,赶紧拉住了对方,这次死都不放手,您就算色心大起,也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吧?

凌非嘴角抽搐,用力拨开甜香的手直接走了过去,看着白色里衣和红色卐字佛衣的弦音眉头微皱,果然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指了指别出道:“大师,不介意拼桌吧?你看每张桌子上都坐了人,而且这里靠窗,在下也想边吃边欣赏风景,不知大师介意否?”

“我的老天爷爷!”无数人全都惊恐的看着凌非,心想这小子死定了。

弦音并未抬眸,微微点头,神情依旧淡漠,不悲不喜不怒,令人无法看透他的心,一张如月华的脸庞上有着最明显的疏离,伸手将小二为他准备的那份餐具送到了自己的面前,算是和对方隔出一道距离。

再次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早知道这样可以,他们早就用了,甜香也眨眨眼,不是吧?在心里对凌非再次钦佩了一分,厉害啊,从来就没人与弦音同桌进食过,那可真是比跟皇上一起共度晚餐还要难上千万倍,主子一句什么拼桌就和对方一起。。。拼桌是什么?

凌非坐下后就笑眯眯的看着弦音,拿过筷子把玩道:“大师,在下会看手相,来来来,让小弟看看你是什么命!”说完就将贼手伸了过去。

弦音双眸一凌,身下的凳子瞬间向后移去,伸出夹着佛珠的右手作揖道:“施主切勿靠近,平僧并不信命相之说!”

乖乖,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动作优雅,不慌不忙,有条不紊,仿佛与人永远都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般,绝世容颜上从头到尾就没有一丝的变化,如一块永远拒绝融化的冰,白皙的大手骨节分明,真是到了全身都具有美感的程度了,可凌非却在心里摇摇头,什么叫迂腐之人?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摸一下会死啊?不就是想看看他的皮肤是不是很光滑吗?这有错吗?

强扯出一个笑容道:“既然如此,就当小弟什么也没说,大师莫要想太多!”靠!我就不信我今天摸不到你,见对方慢慢移动过来后就迅速指着他的后面道:“我的天啊,那是什么?”高分贝的声音吓得所有人都看向了弦音的身后,就连甜香也。。。

见弦音有短暂时间的发愣,凌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在对方那细腻的脸蛋上摸了一把,乖乖!连一个粗大的毛细孔都感受不到,坐定后挑眉看着对方脸上终于有了愠怒,懂得生气了?这才像个人嘛,嬉笑道:“啧啧啧!大师,你的皮肤比女人的摸起来还舒服,对了,你有打过飞机吗?哦不,你有自淫过吗?”是男人都应该有过吧?他就有过,而且很频繁呢。

当然是破处前,后来哪需要?女人多得不得了。

闻言甜香的脸一黑,缓慢的向门口移去,心里不断念叨着‘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老天爷啊,娘娘用不用这么口没遮拦啊?丢死人了,哎哟!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主子。

第三十六章 春药?

“噗。。!”

“咳咳咳!”

无数人都将送进嘴里的茶水和食物都喷了出去,整个大堂六十多人都张着嘴看向了弦音,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

周遭的气氛变得异常的紧张,紧张到许多人都忘记了呼吸,更是寂静得要命。

柔和的光线下,弦音绝对可以说是镇压群雄,卓尔不凡,是所有女人外加男人垂涎的对象,凤眸微抬,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倒地的话。

“何为自淫?”

“噗。。哈哈哈哈!”凌非还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居然问出这么白痴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再次令所有人惊艳,虽然弦音虽美,可这只有十五岁的小公子也不逊色,无论那独特的奇装异服还是充满活力的举手投足都相当迷人,此刻笑起来更加赏心悦目了。

弦音蹙眉,顿时明白对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了,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冷声道:“阿弥陀佛!”微微作揖,而手里却在暗自运气。

就在凌非笑得人仰马翻时,弦音直接轻轻打出一掌,正中凌非的胸口。

“天啊,大师生气了!”

听到这话,走到门口的甜香赶紧回头,双目圆睁,心里大叫一声‘不妙’,不容她多想,直接飞身而起,接住了被打飞的主子。

落地后凌非才嘴角抽搐,挣脱开甜香看向那个臭和尚,反应慢就不说了,居然还出手伤人,还好有甜香接住了自己,否则非得摔个粉身碎骨不可,发现那厮居然还在念经,靠!你有种。

“自取其辱!”甜香无奈的说了一句,看见有一张桌子空了出来就拉着凌非走了过去,小声劝阻道:“您就不要再去惹他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哼!”冷哼一声,揉着火辣辣的胸口坐了下去,一双凤眼死死瞪着弦音,恨不得就这么瞪死他般,至于这么动怒吗?和尚真这么迂腐?

不到片刻,小二颤巍巍的将饭菜送到了弦音的桌子上,小声道:“大师请慢用!”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其他人也不敢再看了,否则下一个被打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哼!真是吃草长大的,脑袋都变成草包了!”凌非边插起一块红烧肉送到了嘴里边瞪着弦音说道,可惜对方根本就听不到。

甜香没有动筷,虽然是和主子头一次共餐,可还是有些不敢越轨,只是低头看着桌子上的菜吞咽口水。

无意间转头发现甜香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凌非从筷子篓里拿出一双筷子送了过去,勾起唇角道:“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把我当朋友就行,干嘛每次都要我说一遍?”真是的,这丫头,想吃就吃呗,非要别人喂?

甜香脸蛋一红,拿过筷子别有深意的看了凌非一眼,心里一阵抽痛,不得不说,自从主子变了性后,她就觉得自己活得真像个人了,虽然主子依旧还是那个主子,可是最近居然享受到了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从来就没人这么关心过她。

微微抬眸,没有去夹菜,只是看着凌非嗫嚅道:“主子。。不管。。您是装的还是真性情。。甜香喜欢这样的您!”说完就狂吃了起来,只是眼里的水雾无人看到,如果是以前的龙缘,她发誓,刚才绝对不会出手相救。

“哇!你也太好拢络了吧?呵哼!放心,我啊,为了你,也不会改变的!”好话嘛!谁不会说?只是这丫头也太容易感动了,你有什么秘密可以和我说,说真的,早就把甜香当哥们了。

闻言甜香的手颤抖了一下,真的会为了我这个不起眼的人不改变吗?心里一阵暖流划过,我也是,只要我在主子身边一天,定会赴汤蹈火。

突然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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