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转生! 「呐,听我说挚友哟。转生到异世界,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啊」 「知道啊。我们两人不是彻夜长谈过了嘛」 在人来人往之中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对于世间所谓家里蹲的我来说,要说友人的话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个男的而已了吧。这家伙是我小学以来的青梅竹马,阿宅的同伴,同时也是挚友。 「明明你要是女孩子就好了」,这是两人互相共有的愿望。我们的关系就好到这种地步。 「我肯定啊,能建立起一个非常厉害的后宫。后宫的全员都最喜欢我了,虽然每个人性格都不同但大家都是好女孩。虽然稍微一点的花心会原谅我,但还是会有点吃醋和嫉妒」 「你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称心如意的好事。你是不是蠢?」 「会有的。要说为什么的话异世界的我可是超美型超强的,而且有钱,是大家的憧憬啊」 「所以说,你这实在是太白日做梦了!」 丝毫不顾虑TPO,在众多人的视线中,在马路上,我一边傻笑着一边谈论着这种话题。眼前映出了女子高中生看到我畏缩的样子。有点受伤呢,真是。 「哔—哔—」的响起了鸣笛声。转向声音的方向,许多穿着青色制服的大叔们慌忙的赶了过来。这样看来,已经被报警了吧? 「然后呢,成为世界最强存在的我一边在世界中旅游一边在各地收小妾。不管我到哪里,大家都会来欢迎我」 「啊啊,真好呐。如果是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最棒了呐,喂。然而可惜的是,那是不可能的呢」 「有可能的啊。所以哟,挚友」 ───────请不要、像这样哭泣啊。 对于蹲在浑身是血躺倒着的我面前,大滴的流着眼泪的挚友,我循循教诲似的向他如此告解。 像这样快乐的说着蠢话也差不多快要结束了。我的意识,徐徐的开始远去。 脚尖失去了感觉。脚失去了感觉。指尖失去了感觉。手失去了感觉。 渐渐变得寒冷了起来。头脑变得朦朦胧胧的。我躺卧着的脏乱的道路被染成了赤黑色。 我的肠子散乱在公路上。我的腹部被挖去了一半以上。突然架起枪的笨蛋对着正所谓流氓的大叔开枪了,而正巧偶然走在后面的我中弹了。给我好好的瞄准啊,真是。 真是可悲呐,我这是没救了吧。虽然对父母感到抱歉。但父母对于我的死大概不会那么在意吧。家里蹲因为事故无事死亡什么的,对他们来说只会是个好消息。2ch的话毫无疑问会被煽风点火。 「喂,别默不作声啊!笨蛋,别睡啊,睡着了的话就再也起不来了啊!」 「・・・还会,再起来的哟。呐,听我说挚友」 总觉得我已经失去了全身的感觉。并且非常难以抗拒的想要沉睡。不过因为刚才挚友的声音意识突然回来了。goodjob。死前至少也得给亲人留下最后的话语才行。 「怎么了?有什么事说说看啊」 「抱歉,我接下来要稍微开个后宫去了。至于双亲,对了。就一句话,替我把一句「谢谢」传达给他们。不需要讲什么多余的话。仅仅把儿子一句「谢谢」传达给他们就行了」 「喂,等等!你看,看到了吗?急救车,急救车来了啊。别一个人创造美好的回忆去啊。再稍微多对这个现实努力一下啊!」 「・・・哈哈哈。我似乎先一步从现实这个垃圾游戏中毕业了呢。再过几十年你也要来我这边哟?」 「别说蠢话了!你看,救急・・・人来了,现在・・・你・・・医院・・・送。所以,・・・!」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啊。根本听不清呐。说清楚点」 「ko・・・!・・・・・・bo・・・!」 「所以说听不到。・・・啊啊,是这样吗。我的听觉已经没有了呐」 「・・・!」 「知道了知道了,虽然听不到就是了」 「・・・・・・・・・・・・。」 ・・・・・・・・・・・・・・・。 这,就是我前世的死况。如果要加上标题的话就是『家里蹲,死于拂晓』。不,并不是那么帅气的死法呢。充其量不过是『家里蹲,无事的成为了肉沫』这种程度吧。 (注:暁に死す=死于拂晓。『与日出相伴而亡』是旧日本军与日出一同出击,并不再回来的意思(就是领便当)。总之就是个梗,经常会被用在标题上) 老实说。我本以为是捏他的。怎么也没想到异世界转生会实际发生。俺TUEEEEEE和后宫什么的,完全当作是创作的捏他而已。 在这个正所谓剑与魔法的世界出生的我,在2-3岁时胸前浮现出了奇怪的皮疹。这什么玩意?一边抱持着疑问一边毫不在意的生活着,但某一天洗澡时被司祭看到并追问了这个皮疹,然后就这样被绑架到王宫里去了。 根据听来的话所说,看来我是被神所选择的所谓勇者这种存在。然后被问答无用的和同样身体寄宿着奇怪的皮疹(据说是圣痕)的7个同伴一同,为了打倒这个世界统领着魔族被称为魔王的家伙而开始了旅程。 ・・・勇〇斗恶龙? 最〇幻想? 「阿鲁特大人!今天在哪用餐呢?」 「喂,阿鲁特!有到外面吃饭的功夫的话不如和我一起锻炼吧!不知道魔王军什么时候会袭击过来哦!」 「你这家伙只是想要独占阿鲁特吧,废柴剑士。请不要麻烦阿鲁特一个人空挥去吧」 「呐阿鲁特・・・。和咱一起玩吧?」 然后现在,前世的我梦寐以求的,多姿多彩的美少女们在我的眼前确实存在着。前世一直妄想着的,俺TUEEEE和后宫展开也成为了现实。全员都毫无疑问的,表现出「请和我成为恋人吧」的感情。没错,都在积极的申诉着想要一同享只有两人的时间。正所谓,后宫。这就在,现在・・・ ・・・在我所座的,旁边的一个桌子上成为了现实。 「呐,菲昂。你不去阿鲁特那里吗?」 「・・・不不,要挤进那里是不可能的吧。你看,仔细观察,在阿鲁特看不到的桌子底下互相都在踩着脚呢。这不是正处于非常厉害的修罗场当中嘛」 「啊哈哈哈・・・」 「可恶。为什么只有阿鲁特一个人那么受欢迎啊・・・。我也想和女孩子亲亲我我啊・・・」 由全员8人构成的勇者一行中,5人都是女性,并且几乎都醉心于今代的勇者『阿鲁特』,这种约定俗成的展开。而因为『阿鲁特』这个家伙是沉默寡言的解决着工作类型的美男子,所以在旅途中多次不知多少次的拯救过同伴的危机。实在是可靠,我自身也有被帮助过。嘛,确实是个好家伙・・・不过。 这么帅气的事,在女性较多的闭塞团体中干的话,那当然会受欢迎了呢。真的是羡慕嫉妒恨。哎呀,真是不像话。 「我也!想和可爱的女孩子!亲亲我我啊!」 「巴迪,吵死了。就算你这么抱怨,去色街也已经被禁止了呢」 「你不也是一起来了嘛卢特!」 「毕竟不知道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吧!因为你只说了带我去个好地方而已!」 『包围着阿鲁特大人的修罗场桌』的旁边,谈着这么寂寞的话题的是我、卢特、巴迪3人。首先坐在我右边的是叫作卢特的家伙,虽然乍一看性别不明,但身体可是出色的男孩子。具体来说,就是男孩子的部分非常出色。和前世的我相比,大概也就大了那么一点点的程度。而且是风读和星咏的达人,所以就算是没有来过的土地也能指明道路的方向,能够事前提早察知到危机,是队伍的导航担当。 接下来坐在我左边的男人是巴迪,面容粗犷,留着胡子,脸上带着刀伤,与其说是勇者侧不如说是盗贼系统的人类这样才更有说服力的男人。有点好女色,兴趣是逛色街。是队伍的丑角担当。虽然用枪的接近战斗手腕在这个国内屈指可数,但无奈的是接近战的话还是阿鲁特更强。所以作为战力感觉有些朴素没特点。不过行动一直都很夸张显眼就是了。 「况且,这里也有菲昂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在吧」 「・・・嘛,虽说是没有遭到阿鲁特的毒牙侵害的贵重的存在,但我绝不承认贫乳的是女人」 「・・・胸小真是抱歉啊喂。以后受伤不会再给你治疗了哦巴迪」 然后,我今世被取了个叫作菲昂的名字。本名:菲昂・米库娅露。是这个队伍的回复担当,金色长发,童颜贫乳身着白色魔道服的・・・可爱的女孩子。理解不能。 前世的挚友哟,拜托了请救救我。再这样下去的话,岂止是制作后宫弄不好的话说不定会被加进后宫成员里去了。 2. 夜游! 我们滞留在这个城镇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为了从魔王的侵攻中保护此地,一个月前从王都被派遣过来的作为最强的勇者队伍的我们,还没抓到以这一带为根据地的魔王军的线索。 而且从王都伟大的人那里得到的资金已经用了一半了。即使去讨要追加的资金,至少也得做出点成果出来才行,不然就会有失脸面。因为这么一说而感到焦虑了,所以阿鲁特便发出了「不用等魔王军出现再迎击了,全员去探索魔王军吧」这样的宣言。 我和巴迪都反对这个提案。要说为什么的话,虽然探索敌人听起来好听,但是反过来说如果被敌人抓住这个空隙的话,街道被袭击时我们可能什么都做不了。 重要的不是有没有面子,而是保护市民吧。这么说服后阿鲁特也理解了,最终决定分为防卫与探索两个队伍了。 「所以说,和阿鲁特一起索敌的当然是我啊。因为我完全没有近战能力,所以得到最强的阿鲁特的保护是理所当然的吧。而且我还能使用探查魔法,发现敌人的可能性比较高哇。所以和阿鲁特分开是无需考虑的」 「不,近战你也做的到吧。之前还刷刷的召唤出格雷姆,不如说你是护卫己方那边才对吧」 「阿鲁特大人!我、我,我和阿鲁特大人一起就好!」 「……别抱住阿鲁特啊,女狐狸。阿鲁特……是咱的」 变成这样的话,那当然会混乱起来了。反正全员8人那就4人一组的平分吧,正因为阿尔拓说出了这样的话的结果,4个女孩子就慌张地开始骚乱起来了。不管怎么说,根据计算阿鲁特的队伍里必然会有一个人脱队。丑恶的争斗就这样开始了。我们也只能用温暖的视线来眺望着他们。 不如说,巴迪(枪使)、我(治疗)、卢特(领路人)三人组成队伍已经确定了的话,这边的战力明显是不足的。所以阿鲁特来这边的话事情就能完美解决了。这样4个女孩子中,就谁也不会偷跑了。 「虽然这么想但姑且我也是个女性。刚才的话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我敢保证肯定会使修罗场会变得更为加剧。……所以你们,给我委婉的去提议一下」 「……没错呢,确实这样最好。我去和阿鲁特说一下吧」 「交给你了,卢特。哈~,为什么我们不得不处处顾虑他们啊」 「那当然是因为巴迪你不受欢迎啊」 「宰了你哦」 卢特无奈的摇了摇头,挤进了修罗场。真厉害啊,卢特。从那样强烈的视线之中突入进去的胆量,我肯定是没有。看吧,卢特只是刚开始说话全员的眼角就上提了不是吗。绝对是爆发前5秒嘛。 「……综上所述,如何?阿鲁特,偶尔也和我们一起行动吧」 「我倒是无所谓。好吧,卢特,那就请多多指——」 「「「一点都不好(哇)(啊)(的说)!!」」」 嘛,果然会被抱怨呢。 「大意了哇……光是他那女孩子一般的容貌,就应该警戒才对的」 「卢特桑,没想到连你也是竞争对手什么的……我是不会输的!」 「……你个基佬。不要来阻挠咱的恋爱之路。」 「男,男同什么的,是何等的没有生产性!下流!实在是下流!」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果然还是应该让巴迪去牺牲才对呢。因为让外表中性的卢特过去的缘故,展开了有趣的误解。可以说实在是尊贵的牺牲。 「喂,快点逃吧。这边好像也要被牵扯进去了啊」 「了解。牺牲只要有一个人就足够了呢」 当机立断。对于勇者而言,时常得要做出冷酷的决断才行。 不要认为我们薄情啊,卢特。牵扯到激动起来的那四个女孩,可是非常麻烦的啊。 一边注意着绝不发出一点声音,我们一边悄悄的从修罗场离开逃脱到房间外面。好,这下我们就自由了。 「……机会难得,不去么?」 意味深长地,巴迪轻轻的立起了小拇指。(注:单独立起小拇指是暗示着情妇、爱人之类的意思) 「好,去吧」 对于他的问题我微微一笑的回答道。两个男人……才怪。男女两人,消失在了夜晚的街道中。而他们足迹所指向的地方是……色街。 希望不要误解,我和巴迪并不是所谓的那种关系。是我前世留恋的缘故吗,作为女性生活的这十余年里,依旧喜欢着女性。即使做不了正戏,但还是能和我快乐的亲亲我我的女孩子更好。 确认过钱包里还有多少钱后,好色的两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夜晚的黑暗之中。 「等等!我才不是男同……菲昂!巴迪!救我,居然不在!?」 「……把阿鲁特带入同性恋圈子的异端分子……。这个判决,绝无慈悲」 「那,那些家伙居然跑了!?不对,这是误解,我可是好好的喜欢着女性的……住手!你明明是女性,为什么要瞄准那个地方啊!」 「只是拧掉就完事了你就安心吧」 「被……被拧掉这能忍吗!」 这条城镇的色街,稍微有点特殊的风俗。 「今天就选我怎么样—?」 「喂!那边的小哥!来和我来一起欢聊吧!」 进入街道后,马上道路边的女孩子就靠近了过来。 这条街居然,店与小姐是分开的。没有店里所属小姐,而要去路旁或者介绍所寻找自己喜欢的女孩,带着她在街道中闲逛,并选择中意的店进去。 换而言之就相当于囊括了整条街道在内的一个巨大的店。 「巴迪,这次到介绍所之前都要忍住哦?在路旁卖春的那些家伙中奖的几乎没有。我们可是会学习的生物啊」(注:这里的中奖指运气好碰上漂亮的) 「别说蠢话了。我们现在私用资金暴露了的话,今后就基本不会让我们拿着钱了不是吗。只能用打工钱吃点好的,小姐在路旁找就好了」 「明明是和小姐玩,却不把钱花在关键的小姐身上是闹哪样啊!即使和丑女一起吃饭,饭菜也会变得难吃的!」 「就算难得指名了好的小姐,基本上吃完后就会立刻回去的!应该把钱花在饭菜上才对吧,即使是路旁的小姐也应该有中奖的吧!?」 在这条街的小姐,有了人气后就会被介绍所物色,而所属介绍所的话就会定期的得到工资,工作也会帮忙介绍,有着这样的系统。这是只有有人气的小姐才能拥有的,所以介绍所中美人和性格好好说话的女孩较多。 另一方面,新人和没有人气的小姐,就站在街道的各处穿着性感的衣服,来推销自己。因为有着比较便宜的价格同时还能做同伴,所以敢于在街上选择的人也很多。当然能不能中奖就全看运气了。从只想要钱的丑女,到未来的No.1级别的美女,有着各种各样的相遇。 「不,这里果然还是应该不惜投入全财产的大部分也要找个好女孩才对吧。如果是像你一样的,外表马马虎虎性格又再糟糕不过的就没得谈了。特别是我们这的女性阵营都聚集着美型,所以普通的美女根本就入不了眼」(注:这话是女主说的) 「是啊,上次的失败就是选择了性格最差的。这次一定要重视性格,绝对不会再失败了。交给我吧」 「……即使性格很好,类人猿/大猩猩也很讨厌哦」 「嘛,看着吧。……哦,那边有个不错的。走吧」 这么说着巴迪一边浮现出下流的笑容一边去往了路边摆着性感pose的无数小姐们之中。到底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在路边摆放的长凳上坐下后,坐立不安地等待了巴迪差不多十分钟。 「初、初次见面!我叫帕、帕露梅!」 不久后巴迪带来的,是一位有点卷发和雀斑,可爱的、穿着相比色街的小姐稍微朴素一点的女孩子。大概是有些紧张,手忙脚乱的。 ……这,这是! 「莫非,你是新人么?」 「是,是的!我是这周才开始工作的!请多多指教!」 巴迪那家伙,真是下了不得了的赌注啊!新人的话确实新鲜,性格也基本不会太扭曲吧。不过,相对的说话笨拙,而且也有我们这边不得不顾虑她的风险。 谈话投机,擅长聊天的话还好,但相反一直持续着无言的情况较多。不过,看巴迪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有胜算吗? 「……今天,就请多、多多指教了!那个,虽然听说接下来就是正戏了,但因为我还不太习惯,所以各方面都给你们添麻烦了……」 「等等,突然就要进入正戏了吗!?」 巴迪,莫非你!你居然连酒都不让她沾就突然提议办正事吗!?而且是对新人? 酒可是办正事之前的润滑油。即使是习惯这种工作的小姐,酒的有无也会改变行为的敏感度。 这可真是走了一步坏棋啊?毫无疑问会给这个女孩子带来非常痛苦的回忆吧。 「冷静点菲昂。你考虑的事我非常清楚。不过,希望你相信我」 「也就是说,你有什么考量吧?」 「啊啊,正是如此。那帕露梅酱,一起走吧」 「是!乐意奉陪!」 这么说着露出傻笑的小姐。虽然看上去多少还是有点紧张,但说话干脆看起来不像是不善言辞的样子。有着可以说是美人境界的容姿,但也许正因为是这种女孩才能和我们快乐的谈天吧。 那么,巴迪,你的『考量』如何,就让我来见识见识吧。 3. 早归! 久违的夜晚的街道被喧嚣的光包裹变得比白天更增添了几分活气。虽然还没有在日本居住时欢乐街那种宛如白天一般的明亮,但通过光魔法像霓虹灯一般被渲染地色彩斑斓的看板到处林立的这条街,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罕见的「明亮的夜道」。 在这个充满着光的可疑的夜道上,我们和卷发的新人小姐挽着胳膊行走着。3个人在露天小摊简单地用完餐后,巴迪用巧妙的手段以还算便宜的价格借到了一个稍微远离街道中心部的休息室。 这个休息室的床很硬房间也很小,用水设施只有和楼上共用的一个。不过,只有设备是非常美妙的,巴迪如此辩驳道。 我们打开了那石造的,到处被修补过的破旧的门。终于巴迪也踏入了这个借来的房间……这个房间的内部,在不好的方面出乎了我们意料。 「哇,哇啊啊啊啊……」 刚刚还在我和巴迪的手腕间开心的笑着的帕露梅酱,以她那可爱又圆溜溜的眼睛左右张望了一下房间,然后极大地动摇和混乱了起来。毕竟突然看到面前有那种被称作三角〇马的东西,是个人都会害怕吧。超美妙的设备,说的就是这种东西啊。 「巴迪,原来你有这种兴趣吗?」 「不不,才不是那样。如果是这个房间的话就不会缺少谈话的材料了吧?实际上要不要用那个等到时候起劲了再决定。」 「啊啊,原来是这样啊」 是为了谈话的材料才选择了这个房间啊。原来如此,多少也有些考虑啊。如果打算使用这个把欲望发泄在帕露梅酱身上的话,我会揍他一顿就是了。 「帕露梅酱,你以前有做过这种的事情吗?」 「不,没有。那个,这是我第一次。」 「也是呢—,那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干正事吧?」 「啊,是的,干正事的经验还是有一些的。第一次的时候是被好友的弟弟推倒的!真的是好可爱……」 「这孩子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妙啊。」 这孩子,虽然乍一看让人觉得纯朴,但果然还是有那种素质所以才能在色街呆下去啊……和那个朋友间,不会觉得尴尬吗。 「那么!接下来我要使用秘密兵器了……这是一种名叫upper的药,听说过么帕露梅酱。」(注:アッパー=upper,有兴奋剂的意思) 「诶……?记得好像,是战士职业的人的喜欢用的一种兴奋剂吧?可以短时间内提升力量。」 「没错,在战斗中遇到危险了就会喝,对我们来说就像是护身符一样的药。但是,有着每天只能喝一瓶的限制。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我不清楚。」 「因为副作用会使人兴奋得停不下来啊。即使只喝一瓶,也能让你烦闷的晚上睡不着觉。如果喝了第二瓶,就会变成看到女人就会扑过去的猿猴一般」 「喂巴迪,你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啊。」 「呐帕露梅酱?要不要稍微喝点这个?」 难道说这家伙打算给小姐灌药吗!? 「你个混蛋!媚药可是在这条街上被明令禁止的啊!」 「确实媚药是被禁止的。但—是—呢,这种药只是战斗辅助药剂。这个药,只是一瓶的话对健康也没有影响。」 「但你这不是打算作为媚药来使用么!要是在这条街上伤害到小姐的事情传出去的话,就会有可怕的大哥找上门来哦?」 「反正我能打赢」 「要是这话传出去的话你会被队伍的大家杀掉的哦!」 这家伙,以为付钱就能对小姐为所欲为了吗?再说了,如果勇者一行因为乱搞而搞出骚乱以后被知道了,资金又会缩水的! 「哎,可以哦?既然不是媚药的话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帕露梅酱!?」 然而,当事人的帕尔梅酱竟然淡定的同意了。 「这个药可是相当危险的哦?毕竟这个叫巴迪的家伙在喝完以后,可是失控到直奔风俗店一口气享用了三四人的样子。」 「呜呼呼,虽然我知道这条街媚药是禁止的,但我意外的还是比较喜欢那种,激烈的。所以说,让我喝吧!作为代替,要把我搞的乱七八糟的哦?」 「喂喂!这个小姑娘真是中大奖啦菲奥!看起来一脸认真实际上竟然这么好色什么的,这不是最棒了么。不好,开始性奋起来了。」 「哦,哦哦……难以置信。没问题吗?没法手下留情的哦?理性什么的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扑上去哦?」 「放心正面上我吧!的说!」 「「唔哦哦哦哦!?」」 今,今晚说不定会变成最棒的一晚啊。 「唔,好好睡了一觉……」 朝阳的光把稍微被弄湿了的三角木马照亮了。 「啊,昨天的指名真的十分感谢。虽然很遗憾,但我得换一下衣服然后去做今天的工作了所以这就得告辞了呢?如果下次看见我的话,还请务必再次指名!」 早晨的阳光从窗户中透了进来,鲜明地照亮了一副恋恋不舍表情的帕露梅酱的侧脸。莞尔一笑的她把我们准备的放在桌子上的指名费毫不客气地塞进了包里。 而与此相对的,我们两人的反应则是,完全没有。两人像是死了一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累……累死了……」 「竟然比战士职业的我还有体力这个小姐到底是什么鬼……最后还能动的只有帕露梅酱了不是吗……」 昨天,喝完那个叫upper的药以后,帕露梅酱立刻目光低垂,贪食般渴求着我们的身体。最初还很快乐,但慢慢的我发现了异变。 帕露梅酱她,看不到一丝吃力的表现。岂止如此,她的索求开始逐步升级,玩法变得越来越激烈。作为后卫职业体力基本为零的我,可悲的两小时都没撑住就陷入了沉睡。 但是刚睡下不久又被弄醒了过来,我那小小的身躯又被双眼充血的帕露梅酱贪婪的蹂躏了起来。看来,是把巴迪彻彻底底的吃光了以后又来找我发泄了。好不容易靠着休息而恢复的,我贵重的体力,又被她蚕食了个精光。她对我的蹂躏一直持续到我再次彻底失去意识为止。 巴迪也是,蛋蛋已经被掏空了!这么不知喊了多少次,但是不管怎么叫都会被帕露梅酱跨坐着毫无容赦的插入抽出。我不是男人真的是太好了。帕尔梅酱重点的盯上了巴迪。果然还是更喜欢男性的吧。 一晚过后,我终于理解了。这个小姑娘,根本不是中奖,而是类似大魔王一样的存在。 她用自备的布轻轻的把自己的身体擦干净,整理好装束。因为没有目送她到外面的精力,所以我代替打个招呼举起了一只手。但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抓住了我的手,就这么把我扛在肩上了。快收手,你还想做什么,你个淫乱的化身!这么想道。 ……但是从她的嘴里说出的,却是出乎我意料的言语。 「啊,菲昂前辈。我来你送回去吧?前辈是个很厉害的美人,又很好说话。绝对是哪个介绍所所属的人吧!如果近的话可以带您回去呦。」 「……哈?」 我,和介绍所有什么关系?……话说,菲昂前辈? 「总之我先把您送到比较近的寄宿所去了哦。不管怎么说先把身上洗一遍吧。还有巴迪先生非常感谢您昨日的指名。」 「等……我不是小姐啊……!?」 难道说,这个小姑娘认为我不是顾客而是同行!?嘛,确实在这条街上出现男女一对的客人是几乎没有的啊。 「昨天真是尽兴啊。好久没有那么兴奋过了!前辈,如果可以的话下次再一起工作吧。」 「等一下……都说了等一下啦……」 就这样被帕露梅酱背负着的我,被带到了满是香水气味,充满了刚下班的小姐们的宿舍。已经累到发不出声的我,除了在经过彻夜玩♂耍后,依然精力充沛的帕露梅酱的背上呻吟以外什么也办不到。无力的自己,真是可恨。 「痛痛痛,腰好痛……只是用舌头都能让人瘫软下来,到底是怎样的技巧啊帕露梅酱……」 我一边抚摸着痛的嘎吱作响着的腰,一边闲散的走在白天的街道上。终于走上了回家的路。 在被帕露梅酱绑架后,在小姐的宿舍里解释了我实际上是客人,之后事情就变得非常的不得了了。似乎有着许多不能被客人见到的不妙的东西,宿舍里立即就被悲鸣所填满,而我立刻就被带(隔离)到了客间,然后被夸张的道歉了。并且,接着进来了一个可怕的大哥,叮嘱了我一句:在这里看到的东西绝对不要说出去。 我们给帕露梅酱的指名费代替补偿费被全额返了,但我还是坚决的谢绝了。虽然作为代替,拿到了介绍所的优惠券。但是帕露梅酱作为一个新人,指名费被全额没收了应该很辛苦吧。 帕露梅酱被上面的人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之后十分的沮丧……并没有呢。总觉得她脸颊好像有些发红,明明被训了却明显很愉悦的样子。怎么办,完全看不到她的底。 这样那样的等我从可怕的大哥们那被解放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午后了。筋疲力尽的我回到了队伍同伴们滞留的宿舍。 「欢·迎·回·来?菲昂?」 在宿舍的入口处,有个不知是什么的肉块倒在路边。而满面笑容的卢特正在那旁边抱着胳膊。 ……果然。 「呐,菲昂。昨天你去哪里了呢?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 「……其实啊,昨天我一个人去索敌了。然后呢,我居然发现了个大魔王类似的家伙。快夸夸我,卢特。」 遗憾的是卢特并没有理会我决死说出的辩解,倒在道路旁的肉块增加到了两个。 4. 缺钱!? 「金钱的问题,差不多要出来了」 阿鲁特苦闷的声音打开了会话的开端。我们拼命的索敌也毫无意义,一直没能抓到魔王军的线索直到今天,手头的资金算下来就要到底了。 大家都一副微妙的表情。 「必须得有谁回王都一次申请援助……虽然我去也行,大家,要怎么办?」 关于这点大家都淡淡的感觉到了,是谁也不想干的麻烦的工作话题。没有钱的话根本谈不上工作。不过,从这个街市到王都就算是脚程快的家伙连夜移动,最少也要花上三天时间。而且到了那边还要向贵族献媚讨好,不得不让他们拿出资金。纵然成功取得了资金,这次又不得不担负着重金一边害怕着盗贼一边再次回到这条街。 虽然阿鲁特表示自己去干这麻烦事也行。但这实在是愚策。在这里伺机以待的魔物头头出来时,没有阿鲁特就进行战斗实在是愚蠢至极。 正因为阿鲁特自己也理解这点,所以很难说出口似的,绕着圈子暗示我们谁去干。 「阿鲁特留下来为好吧?让最大战力去跑腿实在是没有效率」 而察觉到这点的巴迪,则把阿鲁特没能说出口的话说出来了。他就是这种善于察言观色男人。但关于男女间的细微之处却完全看不出来。 「相反,我和卢特也是留下为好。因为完全没有战斗能力,所以被盗贼袭击了的话就结束了呐」 「确实,你们俩也留下来为好。这样的话就是我或是你们4人当中选个谁去吧」 我很弱哦,这么绕着圈子申诉道。 要说真心话的话,我只是讨厌向那些了不起的家伙们低头而已。直截了当的说区区盗贼我一个人也不是不能对付。 「我不干哦,巴迪。我对近战没有自信……。况且,我被盗贼们包围了的话就赢不了了」 近战不行的后卫组的两人也都趁势迎合了上去。这些家伙们的真心话肯定是不能留下深爱的阿鲁特大人一个人回王都,然后被其他人尽情偷跑的状况。 「我也因为之前对国内那些伟大的家伙和千金们多嘴以及性骚扰被盯上了,所以没戏呢。也就是说,这事只能拜托凛,或是玛米娅中的哪位了」 「巴迪你干了那种事吗!?」 这话我没听说过啊,喂。如果是真的话就不可能派遣这家伙了。……虽然感觉是刚才编出来的,不过这家伙实际上也可能干的出来呐。 「……不要。我不要和阿鲁特分开」 「我,我也是哦!话说凛,你不是说过很多次你近战也能做得到吗!」 凛和玛米娅当然拼死的抵抗着。啊啊,真是何等的丑陋,互相推搡麻烦事什么的。 嘴角弯曲成へ字握着阿鲁特的手不愿分开的这个无口少女是凛。担当职位即是所谓的盗贼职,主要做斥候方面工作,奇袭和情报操作等在我们队伍中主要在战斗以外的场合活跃的存在。勇者一行中最年少的,比我还要年幼的12岁。 平时经常能看到她向阿鲁特撒娇的场面。虽然本人认为自己对阿鲁特持有着恋爱感情,实际上大概与其说是恋爱不如说是把阿鲁特视为了可靠的哥哥一般的存在。 把长长的茶色长发扎起来留在背后的另一个女性是玛米娅。作为剑士和巴迪一起支撑着这个队伍的前卫,是近战的要员,然而遗憾的是在主要领域的近战方面也还是比阿鲁特弱。作为战力的定位和巴迪类似。真要说的话,只是因为阿鲁特强过头了,是王都的道场中被称为『神域之剑』的天才剑士。即使是作为这个国家最强的剑士而扬名的她,遗憾的是如今也沦落为阿鲁特大人的后宫中的一员。 「再说!现在我们没钱,还不是因为哪边的呆子去那些可疑的店里散财才是原因吧?应该向他们追究责任才对不是吗!」 「就在最近好像又晚上偷跑出去了呢。你们,真的有在反省吗?」 ……切,扯到我们这边来了。 「说什么蠢话,之前有好好的控制在零花钱的范围吧」 「就是啊,再说最初也没有用到散财的程度吧。顶多也就500G的程度」 顺便说一下,500G相当于现在日本的货币价值约5万元多一点的程度。从王都出来的时候记得应该是有10000G的。也就是说,我们使用钱的不过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程度。逛色街的花费,即使两次合起来和巴迪两人都花不到1000G。 ……等等,那么为什么这么快队伍的资金就花完了呢?节约使用的话,10000G可是就算8个人也够花数个月的额度啊? 「……呐,女性阵容。因为这里离色街近,所以似乎是香水的名产地呢。你们最近总是散发着非常不错的香味呢,难不成……?」 巴迪的这一句话,使得4个女孩脸色一口气变差了。 「喂,喂喂,巴迪!闻女性的味道什么的,这可是堂堂正正的骚扰行为哦!」 「……咱,是最后才买香水的。其它的大家,都是偷偷的只买自己的份,好狡猾」 「凛酱!不是的,那个,怎么说呢这是必要的经费……」 「嘛,也就是说。所谓的女性就是各方面都不得不留心的生物。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是说是你们在挪用资金的不是吗!」 这就过分了。一脸淡定的把资金困难的责任甩到我们身上算什么啊。你们就这么想在阿鲁特面前保持一个良好形象吗。 「连你们都干这种事!?难怪总觉得资金减少的异常的快!」 「「对,对不起」」 「才不是对不起吧!这是从民众的手中分得的从贵重的国库中,因为我们的工作必要才得到的重要的资金哦?与这些资金分开,应该给了你们工资的吧!」 「虽,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这里的香水太贵了……」 「所以就向资金出手了吗!?」 这下就算是卢特也激怒了。咿~呀,发火了。 「……那么,该怎么办。结果到底谁去?」 在卢特的唠叨变长之前,巴迪坦然自若的把话题说了回去。真的是平时读得懂气氛,但一扯到男女之事不知为何就变得这么不够细腻。 「记,记得最初挪用资金买香水的是蕾哦!反正那家伙也能利用格雷姆应对近战,不是刚好适合吗!?」 「哈!?开什么玩笑废柴剑士,挪用资金是全员一起的!我知道哦,只有你一个还另外买了发夹吧。戴着新的发夹,看起来相当高兴不是吗!」 「那,那是用我自己的钱买的!没有被你这家伙说的道理!」 「……咱虽然买了香水但因为对味道苦手所以基本没怎么用。所以,咱没什么错不是吗?」 「在买了的时间点上就是相同的!凛酱,你才是往返最快的吧!?」 「你说什么这个女狐狸……!这么说你才是,为了缩减你那肥胖的身躯跑到王都……」 「才不胖呢!」 啊啊,又开始了。这4人见面最后都会变成这样。每当这个时候,阿鲁特只能看着4人的脸慌乱的手足无措根本靠不住。而卢特和巴迪则叹息着一脸放弃的表情。这些家伙们就算插进去仲裁也停止不下来呢。 从刚才怒鸣时开始就一直咕噜咕噜的摆弄着刘海,一副高高在上的视线了不起似的语气的少女也介绍一下吧。身着和我同样设计的黑色魔道服摇晃着短短的青发,有着鲜明的赤瞳可爱的她的名字是蕾。世上稀有的全属性魔道士,而且还是能够独自使用炎、雷、土、水、風等复合魔法的大魔道士。她的远距离火力即使在国内也是顶尖水平。国内唯一能拿出和她比肩的远距离火力的只有……我们的领队,阿鲁特而已。阿鲁特真的是强大的奇怪。 然后与蕾相对照的礼貌的语气,披着风帽穿着修道服可以说是美女的女性,叫作莜莉。她有着烦扰着众多男性的美妙的胸部,是应该为众人解决烦恼的存在,即是所谓的修道女。担任的职位是聖属性的攻击魔法再加上简单的回复魔法辅助,以及操纵结界魔法等广幅的魔法,是这个队伍的辅助担当。实战大多都是和我一起呆在在巴迪(枪使)或是玛米娅(剑士)后面。 顺便说一下,为了互相受伤的话就能立刻互相回复过来而教会莜莉回复魔法的就是我。这个女孩可以说是4个女孩中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了。 这4个女孩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这个队伍的核心吧。这些家伙们如果战斗中能够顺利的配合的话,恐怕能够战胜我们队伍的组织根本不存在吧。只要有着这个国家最高峰规格的8人能够完美的配合,即使是现在立刻也好都能以魔王为对手应战吧。 不过,现实没法那么顺利。就算是这些家伙们,在战斗中也不至于吵架,但果然还是无法与队友从心底产生信赖并取得连携。大概中心的某处,还在互相敌视吧。……因为对阿鲁特的恋情的错。 也就是说,阿鲁特身为这个队伍最大战力的同时,也是最大的枷锁。……真是够了,明明阿鲁特和谁在一起的话就万事解决了。但一方面阿鲁特本人又迟钝的要死,该怎么办为好呢。 这个丑陋的争论,直到这天晚上仅管没有提及我们的情况也体谅着我们的该地的地方领主,特意的前去运回了追加资金为止都一直持续着。 这里的地方领主真的是个好人啊。虽然脸颊一直消瘦微妙的有种苦命的感觉。 5. 赚外快! 时针指示着深夜。 如果是平时的话大家都熟睡的时刻,只有今天我房间的灯依然亮着。 「然后呢,菲昂桑。‘那个’就再次拜托你了……」 「OK,莜莉。如你所知,我是支持你的恋爱之路的。你就不用顾虑说吧,先让我听听详情……」 我在桌子上抱着胳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桌子上的蜡烛台映照出了一脸认真的凝视着我的莜莉。 在夜空中闪烁着星光的这段时间里,身为敬虔的修女的她,特意来我的房间拜访到底有何事拜托呢? 稍微踌躇之后,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她张开了口。 「明天,蕾桑,从早上10点起就拜托了。那个,差不多一小时就够了……!」 对于她的委托,客观来说听起来难以理解,毕竟缺乏了重要的谓语。不过,我仅凭这些就充分理解了。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委托了。 她也很难说出口吧。毕竟再怎么说也是要让我干欺骗同伴之事。所以,我也尽可能的作出笑容来面对她。 「呋呣,可以。交给我吧,莜莉。……那么,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这个,那个。……20G,不够吗?」 「20G!?什么啊,这次还真是相当的廉价呐。嘛,这样的话也许我的行动也会相应的偷工减料呢」 对于从她嘴里说出的报酬额,我提起了眉头,作出了正所谓『吓到我了!』的表情。 呋呣,本以为这女孩还有点大方。比起她炸药般富有魅力的外表,她自身似乎并没有那么大的肚量。 「那个,也许你可能不知道,我在香水事件后零花钱被减少了很多……。那个,就算顺利的邀请到了阿鲁特大人关键的约会资金也很吃紧……」 「那还真是辛苦呐。不过,这和对我的委托有什么关系?」 「哎?那个,不过……」 她那天真的借口,被我以冷酷的眼神一刀两断了。……然后,尽量不带感情般的,对莜莉教喻道。 「别担心,莜莉。阿鲁特的话,约会资金这种程度还是出的起的。所以不用在意,莜莉只需要邀请阿鲁特约会,然后确实的做好约定就好。这样的话,到了约会的时候我会稍微通融你一下的。所以,明白了吧?」 对于我的态度手忙脚乱的感到困惑的莜莉,我在说完话后,对她微微一笑。该拿到手的东西就要拿到手,即使只是一次的让步也只会让她更加放肆起来。 「我,我明白了……。50G,如何呢」 「……嘛,莜莉的囊中羞涩也是事实。只有这次而已,没问题的话就这样好吧」 好,这次也总算榨取到了预定的数额。真是的,女人这种生物真的是不一一讨价还价就没法正经的商谈呢,真是可怕的生物啊。即使是这个一眼看上去就很认真老实的莜莉,一有空隙的话价钱就会被降低。与生俱来的交涉人,这就是女人这种生物吧。 「那,那就请拜托了,菲昂桑。」 「交给我吧。会完成委托的,毕竟是交易啊。库库库……」 幸运的是这次的商谈也漂亮的结束了。虽然莜莉是属于比较好懂的那一类,但每次都要这样讨价还价也很辛苦。就没有更轻松的挣钱手段吗? 「……所以,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呀!」 「呜哦哦哦!?」 呜哇,吓到了。 居然,突然砰的一下子我的房门被敲也不敲的打开了,一脸恐怖表情的卢特也不敲门就进来了。 「什么啊卢特,发出那么大声音。别吓我啊」 「吓,吓到了。卢特桑,怎么了?」 「吓到了的是我这边!你们在进行什么可疑的对话啊!?」 啊啊,原来如此。刚才我和莜莉的对话被听到了吗。 「要说什么,那当然是交易的话题哟」 「总觉得有种危险的氛围哦。莜莉,你该不会被菲昂骗了什么吧?」 「还真是难听的说法呐!?」 为什么在卢特心中我就是坏人呢。不如说,我明明是倾听她肮脏的欲望的一侧才对。 「那个,真的不是这样,是我个人的请求……」 「卢特,两个女孩特意偷偷的在房间谈话哦?请不要刨根究底询问那个内容好不好」 「呜……。那确实是我的顾虑不足。抱歉」 好,似乎顺利的糊弄过去了。 「不过,真的没被骗吗?因为菲昂这个家伙可是个说谎就如呼吸一般的腐烂的歪门邪道啊」 「喂卢特,这个架我买了」 「那个,没关系的。……只是让菲昂明天稍微拖住蕾一会而已」 「拖住?」 啊,莜莉说出来了。明明我难得留心的糊弄过去了。 ……嘛,只要我没有被害就行了啦。 「那个,因为下个休息日阿鲁特大人没有预定的样子,所以明天我打算邀请他约会……。正好轮到凛桑和卢特桑出去采购,而且玛米娅桑10点时会外出锻炼。之后只要顺利的拖住蕾桑的话,那个,阿鲁特大人就能和我两人独自相处……」 「啊啊……,是这么回事啊」 听了莜莉的话,卢特露出了理解了的表情。虽然总觉得有点被冷眼相看了的感觉。 「就是这么回事。也就是说刚才我们是在进行所谓的girls’talk。而身为男人的卢特不懂礼貌的进来了呐」 「不,不对哦菲昂,我觉得刚才的那个谈话绝对不该被归类为girls’talk」 你说什么?女孩子两人的谈话内容都不是girls’talk吗? 「那个,卢特桑。拜托了这事请不要和他人说……」 「嗯,我知道了。虽然菲昂收了钱我不太中意,但既然莜莉同意了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哦,一反常态的明白事理呢卢特。还以为会各种唠叨训斥我呢」 既然本人同意了,那就是自己的责任了不该多插嘴,这么回事么。 「十分感谢。那么我为了明天的准备已经要睡了呢?晚安,菲昂桑,卢特桑」 「晚安莜莉。指定了这么不上不下的时间真是抱歉呐」 「不,既然菲昂桑也有事的话那就没办法了。那么,失礼了。祝两人有个好的夜晚」 她这么说着露出了微笑,爽快的披上了长披风从房间里出去了。被治愈了呐。修女桑的微笑,总觉得有种能填满心灵的东西。 「…………」 反正莜莉也回去了,差不多也想换睡衣了。但不知为何听了刚才莜莉的话后默不作声的卢特,完全看不出要从房间里出去的样子。 ……好奇怪啊,这家伙是这么非常识的男人吗? 「怎么了,卢特,找我还有什么事吗?就算腐烂了这也是女性的房间,到这时候还有男人赖着不走的话可不会有好脸色看哦?」 「……呐,菲昂,问你一件事。莜莉来这里的时间,是菲昂指定的吗?」 「哎?啊,啊啊,是这样没错」 「…………」 「什,什么啊」 卢特那家伙突然陷入了沉思。到底想说什么啊。 ——咚、咚、咚。 此时我的房门又被敲了。恐怕是为了那件事凛来拜访了吧。 啊,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可是相当的不妙。现在的状况不把凛赶回去的话就不妙了! 「那个,凛吗!?抱歉,现在稍微有点忙————!!」 「……啊,该不会!?喂凛,你在那里吗?进房间吧!」 「知道了,咱进来了。……嗯?为什么卢特在这里?」 我刹那间的停顿毫无意义,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副睡眼惺忪表情的凛进来了。可恶,不快点赶回去的话。 「凛,抱歉现在正和卢特谈话的途中,请之后再来。好吗?」 「嗯,这样吗?明白了。那么,咱先睡了钱就先放在这了。……拜拜」 叮当的。她把50G扔在了我的床上。那个瞬间卢特瞪大了眼睛。这家伙,头脑真是好呐。虽然战斗时很可靠,但这种不想暴露的事也被一下子看破真是饶了我吧。 「……呐凛,有件事想问你。这到底是什么的钱?」 「这个?……这是菲昂拖住了女狐狸(莜莉)一小时的礼金。顺利的邀请到阿鲁特去约会了……」 ……说出来了呢,这个幼女。没错,莜莉的委托交涉之所以指定在这样的深夜,就是为了同时达成凛那里拖住莜莉的委托。这个时候拖住莜莉的话就能让凛和阿鲁特两人独处了。 也就是说,就算莜莉和阿鲁特两人独处了,邀请下个休息日约会也是没用的。因为凛已经事前有约了。 卢特的眼角吊了起来。看来是濒临爆发了。 「你这个!像呼吸一样说谎的腐烂的歪门邪道!!结果你还是骗了莜莉不是吗!!」 「才没有骗!?我会好好的达成莜莉的委托的!」 「骗?……菲昂,你还干了什么恶毒的事吗?」 「才——没——干!我只是把我该达成的目的达成而已!」 「看来我得把你的品性好好的修正一下才行呢!我时常在想,对于你和巴迪,作为勇者得要有相称行为举止才行!」 「呜哇—,就这样进入说教路线了吗可恶!」 明明巴迪那家伙也干了和我相同的事!结果那天我和卢特一起度过了热情浓厚的夜晚。 腰力不支都站不起来了。主要是正座脚麻了。 6. 逆袭! 「不管怎么说,这都很奇怪。」 勇者嘟哝着 从被派遣到这个地方为了讨伐对弱小人民行为粗暴的魔王军,到今天已经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了。魔王军仍然没有任何出现的迹象。即使自己追随着魔族留下的痕迹,却连尾巴都抓不到。 但是,在城镇里到处都看到了战斗痕迹。毫无疑问这个地方是魔王军的巢穴。那么,我们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却完全没有看到魔王军的身姿的原因是为何?难道是被敌人们,像卢特一样有着优秀的危机察觉能力的魔物警戒着吗? 他用勇者特有的直觉之类的这样说了,马上就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卢特,所以如果是零花钱的范围的话!因为偶尔也会发生窘迫的事所以是很重要的吧?」 「就是这样的。你虽然你可能会讨厌也说不定,但娱乐是人类这种生物是必要不可缺少的哦。」 晚上,不接受教训又悄悄想要逃跑的我和巴迪的行动路线被卢特的星咏(星読)一般的行动预知后多说无用的被抓住了。 「最起码,在你们把擅自挪用的资金填补上为止,去色-街的行动绝对禁止。」 「「那种事情能不能(通融一下)!」」 「啰嗦!」 虽然2个人同时用尽全力的土下座了,看来对卢特来说并没有任何效果。他们被卢特紧紧抓住衣服领子,咕噜咕噜地强行拉去房间。两人的快乐的夜游,看来很可惜的就这样中止了。 「如果不和女孩子们亲亲热热的话不论如何都不会有干劲的啊。」 「同上。」 「你们这群家伙啊。。。」 被送回旅馆单间的两人,像是死鱼一般趴在桌子上。在那只手上,紧紧握着介绍所的优待券和一般面额的纸币(そこそこの额の纸币)。可以看出他们依然对夜晚的街道有着深刻的眷恋。(夜の街に未练たらたらなのが见て取れる。) 「如果是普通的酒席的话还是可以接受的。但像那样不-健-全的场所频繁出入,也会波及到我的体面。至少在远征中也忍耐一下吧」 「呜呜呜qwq。。。。。。这样的话我们这里四个女孩子里面谁也好可以为我陪-酒吗」(大酱:お酌,有斟酒的意思,这里表示未成年的艺-伎) 「所以,如果之后阿鲁特大人说的话都听到的话就放弃吧菲昂哟。在哪里会有很可爱脾气又好,还会表扬我治愈我的美女呢。。。。」 「就没有那种能够骄纵我的女孩子吗。。。」 「「。。。。。哈啊。」」 「菲昂,你偶尔也不要忘记自己也是女孩子啊?」 卢特他呼的,很头痛的样子叹口气说道 ————这个时候,两个人身上如同触电一般。 ————闪烁着!!压倒性的,闪烁着!!那正是,恶魔的智慧!! 「对啊。。。不是有的吗!这里就有美少女啊!」 「怎么会有这种事。。。为什么我们会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没有察觉到!」 「。。。菲昂,你不会真的,把自己的性别都忘了吗?」 卢特用惊呆的表情看着我这边。有破绽。 那卢特的双手,为了防止逃跑,这次换成我们紧紧的抓住了他。 「。。。恩?」 「呐啊卢特,你。。。」 ————如果仔细看的话结果,不是很可爱的一张脸吗? 我们的声音让中性少年的脸上出现了潮红。 (大酱:然后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这也太奇怪了吧啊啊!!」 在眼前的是,穿着我的衣服,在莜莉(ユリィ)房间用化妆品化妆之后泪目地瞪视着我的美少女。这是什么好可爱。 「啊啊。。。我的话,卢特的这个样子大概在我的好球带呢。」 「我的话希望是那种稍微有点胸部的呢。。。菲昂,你就没有大一点胸垫的吗?」(大酱:胸巻き,不是很清楚,姑且翻译成胸垫了) 「才~没~有,话说不要这么若无其事地摸我的内衣啊,就不能纤细一点吗巴迪,你这人真的是!」 「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菲昂你也一点都不纤细了吧!!」 噢噢,露特碳生气的脸蛋也好可爱。(大酱:露特就是女装卢特) 「这就是,那个吧,中性,清丽美人系的脸泪目而且脸色潮红的样子非常勾人呐」 「真的是啊,意见相同啊菲昂,如果能让这样的美女为我们陪-酒的话,我们不出去色-街也是可以的吧。完全就是win-win(双赢)哒呐」 「我不会同意的哦!?这样的戏言我绝对不会同意的哦!」 分不清是羞耻还是激怒,露特的眼眶里浮现出了泪水。唔姆,大饱眼福。 被力气大的巴迪按在地上(大酱:其实我想翻成压在身下嘿-嘿-嘿~),强硬的穿上我的女性私服的他(她?)现在,很厉害的变身成为美女了。胸部也填了,发型是用了发夹好好地用女性的办法梳理起来。只是如此而已但是,露特酱已经完全成为女孩子了。糟糕了,好厉害好勾人(凄いそそる)。 「我们是背负着讨伐魔王的重大使命的人。为此,有些牺牲也是不得已的。」 「想要被女孩子治愈,虽然是任何人都有的欲-望,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请理解我们啊露特。」 「你先看一下镜子吧菲昂。确认自己的性别然后为自己画个妆。之后和最爱的巴迪亲亲热热不就万事解决了吗!!」 「「啊啊?别说傻话了哟。」」 哎呀真是的,露特完全没有明白啊。 「「如果要亲热的话还是真正的女孩子好啊」」 「是想说我是比菲昂还要正宗的女孩子吗你们这群家伙!!」 就是这么回事呐。虽然很不甘心,但是看到露特现在的姿态的话也不得不承认在女孩子方面是自己输了。 「因为很难得,要不要就这样把露特放进那四个女孩子的修罗场看看啊巴迪?」 「Hoo!这个想法非常cool哦菲昂。」 「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恶魔同伙!我早就在想你们其实是不是魔王军了哟!」 如果顺利的话,在这以上的伴酒话题(酒の肴)也不会有了吧。我们去不了色-街的话,作为代替的娱乐就很有必要了。 「对了!巴迪不是有只要5分钟就能改变性格的糖果吗?让他把那个吃下去然后丢进修罗场吧。于是,要不要赌一下几分钟后她们才会发现这个美少女就是露特酱?」 「噢,不错呐。那就赌是在药效结束的5分钟以内或者以上吧。这样的话,我就赌5分钟以内。」 「好啊,那我就是5分钟以上呐。好呀,总之先把露特变成傲娇吧」 「这家伙,真的是勇者巴迪吗?我,今后也该相信这样的家伙作为同伴一起战斗吗?」 不好了,我们和卢特之间稳固的信赖关系开始动摇了。但是嘛啊,这也是没办法的呢。 「欧拉欧拉(オラオラ),把嘴张开(含住)!变成傲娇露特酱吧!」 「等下等下,我们这里强气系的家伙有点多了,想看弱气的美少女露特啊我。把这里的喝下去欧拉!」 「不要啊—!放、放开我!你们在做的事情是完全的犯罪哦!」 「啰嗦!不要装糊涂了!赶快把嘴张开含住,然后好好地喝下去欧拉!」(大酱:做了点改动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不是吗OvO) 「呜呜——!」 强行撬开露特酱的嘴巴把那玩意硬塞进去。看起来,是弱气糖果的那边进去的样子。(大酱:无理矢理ルートちゃんの口をこじ开け、ブツをねじ込む。どうやら、弱気な饴玉の方が入っていったらしい。没有任何问题) 可恶啊,我明明想看的是傲娇露特酱啊。巴迪真的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呐,真是的。 「。。。你们啊,从刚才开始就很吵的在做什。。。么。。?」 突然啪嗒地门打开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响起,我们的勇者大人的脸突然在房间里出现了。 哦呀,真少见,阿鲁特会来我的房间什么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吗?理所当然的后面跟着四个女孩子的组合,虽然我们并没有说什么色色话题的样子来着。 不知道为什么阿鲁特一直是一言不发的样子。什么话都不说一直沉默着过了很久,莜莉声音颤抖着问了。 「菲昂桑,巴迪桑。那个女孩,是谁?你们二位,把那姑娘的手脚按住,用骑马的姿势压住是想干什么呢?」 。。。哦哦,原来如此。(其他人)看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抽泣抽泣)。。。」 哦哦,露特酱变成了弱气的样子,哭了出来。这个是,原来如此。 ——————这个情况下不管怎么解释,表面清白是不可能的呐。 「「是误解啊!这些都是(巴迪/菲昂)这家伙干的啊!」」 我虽然立刻正确判断了现在的情况,大声呼喊着只有自己是无罪的话语。然而,我那当做亲友一般信任的巴迪,说着那是我一人的罪行的台词绝叫着不是吗。这是多么没有作为朋友价值的男人啊。 「菲昂你这魂淡!!为什么想要自己一个人逃跑啊你这混球!!」 「我看错人了啊巴迪!!我原以为你是更加正直的人啊!」 ——————铿锵。 在我们吵闹的时候站着的男人,拔出剑发出声音。 对,与勇者巴迪最强,不,人类最强的著名realcheat(リアルチート)相比,那是历代最强的魔法剑士「阿鲁特」是也。 对着我们拔出了剑。 「冷冷冷静一下阿鲁特!冤枉啊,这是圈套啊。是巴迪策划的巧妙的陷阱啊!能不能先听一下我的解释呢!?」 「阿鲁特,我们不是同伴吗!信任的力量,说的就是会发生奇迹啊!为此,难道不认为对话是有必要的吗!?」 不好了,没有什么能够战胜生气的阿鲁特。不论什么距离的战斗都是最强。要说起来,就是人类这边的魔王一般的家伙。 幸好的是,阿鲁特他点了点头,同意我的说法。 「我知道了。那边的姑娘,你被这俩人做过什么吗?为什么要哭泣呢?」 嚯。不愧是阿鲁特,可以说得通。与说话也不听问答无用地说教的卢特不同。这样一来误解能解开的话,也可以无事地笑的样子。。。 「人家在街上走着突然被拉走,在房间里面被粗暴地对待了。。。(抽泣)。」 。。。露特酱?在说什么呢? 「等一下现在不要胡说八道啊卢特噢噢噢!!嚯啦,看啊!阿鲁特已经摆好架势了!在举着剑看这边啊!」 「对不起啦!给你穿女孩子衣服真是对不起啦!说明一下吧!好好地说明事实噢噢噢!」 这,这个人妖同性恋混蛋(カマホモ野郎)!!竟然想在这种时候做为平时的報仇!多么性格恶劣的家伙啊! 「被强硬地脱下衣服,嘴里被塞进了奇怪的东西。。。(抽泣)」 「不不虽然这是事实但是!!比起这个更需要说明的事情还是有的吧!?」 「哦伊!!那边在喃喃地咏唱着什么,阿鲁特开始魔法咏唱了啊!是准备把旅店整个吹飞吗那个笨蛋!卢特,拜托你了——」 再这样下去会出现死者的,恰好,会是2人。 拜托你了卢特,是时候到了药效解除的时候了吧!?快点回来,快点变回你原来的样子吧! 「抽泣,明明那么讨厌却被强硬地。。。(偷笑)」 「哦伊刚才笑了哦这家伙!解开了对吧,弱气的药已经是时候解开了吧卢特!」 「不要啊,快住手,这个架势很危险的啊!我知道这个,是在这之前把魔王军一刀切开的技能的架势对吧!?我还不想完蛋啊!」 「住口。然后,消失吧。」 「「Ki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奇伊啊啊啊啊啊啊) 几分钟后,就像一个月前的我们一样,又变成了肉块被丢在路旁。 卢特这魂淡,绝不原谅。。。 7. 危机!? 我现在正一边害怕着眼前迫近而来的噩梦,一边孤零零的坐在破旧的小屋的墙壁边。现在,我身上穿的只有平日穿的内衣。从小屋窗户的缝隙中风漏了进来吹拂在身上,小屋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回响着。 时间已经是被称为深夜的时刻。我白天穿的白魔道服被魔族的血染成了纯青色。没办法,我只能用简单的水魔法将这件衣服洗净,挂在壁柱上晒干。 因为我没有火属性的适性,所以就算洗干净了衣服也无法用火快速的把衣服烘干。真羡慕能够操使全属性的蕾(黑魔道士)。 嘎吱的,小屋的床嘎吱作响。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抱紧了脚。面对着那家伙做出了体育坐的姿势,虽然姑且遮掩住了肌肤,但那家伙还是依旧鼻息慌乱着。真是够了。 我原本就是对内衣姿态感觉不到多大抵抗的性格。因为保持着较强的前世男人的成分出生长大的,所以对露出裸体一事也没那么大的羞耻感。只是,被异性一直凝视着的话,再怎么说厌恶感也会涌了上来。 没错,被一直凝视着。我被男人。在同一个屋檐下,两人独处的不妙的状况下,被异性凝视着半裸的姿态。 …………该怎么办呢。 我们可靠的领队,魔法剑士阿鲁特。 我现在,正打从心底害怕着那家伙。这个男人,正以两眼充血的目光毫不顾虑的一直凝视着我的身体。 这天的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那是在没抓到魔族的痕迹过了2个月的某天。王都的伟人为不管经过多久都没有出现的敌人存在本身开始怀疑了。原本魔王军什么的该不会根本不存在吧?即使敌人存在,也早已逃走了不是吗? 终于王做出了魔族的群体害怕我们而从这条街市撤退了的判断。也就是说,终于下达了让我们返回王都的命令。 久违的王都,又可以和王宫的女仆桑一起玩了。像这样,巴迪和我都非常喜悦,但阿鲁特却一脸阴沉。好像是有什么讨厌的预感的样子。 想多了吧,魔族们肯定是害怕着阿鲁特的强大,哎呀哎呀,照这样下去讨伐魔王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呢,像这样我和巴迪两人连发flag是万万不可的吧。 魔族在我们离开这条街市的瞬间发动了奇袭。 街市被悲鸣声包围了,我们所爱的色街也被火焰包裹。绝不能默默的看着不管。 就在我们慌忙的返回燃起火势的街市时。接着被魔族奇袭的就是我们勇者队伍一行。 恐怕对街市的奇袭只是圈套吧。对我们的奇袭怎么看都是敌人的本队,根本目的。 所谓的奇袭只有对大意的对手才能发挥效果。对于完全无法取得连携的我们队伍,正是效果拔群。 受到了出其不意打击的我们没有摆出往常阵型的空闲,变成了各自对应迫近而来的魔族们的情况。 总是安宁的受到队友保护的我,面对迫近而来的魔族,当然是无法对应的。 巴迪正以好几个魔族将军级为对手中。没有一边保护我一边战斗的余俗吧。 玛米娅虽然顺利的保护着莜莉战斗着,但离我的位置太远。处于战场正相反的位置。从这里不可能得到帮助。 至于蕾则一边保护着卢特,一边拼命的维持着战线。对于不擅长近战的蕾来说,再带上我这个包袱会很困难吧。 阿鲁特和凛正和对方的boss,超巨大的兽人激战中。插入其中的话,只会碍事而已。 ————我现在,在战场中完全被孤立了。 「来个人!!保护菲昂!!」 虽然巴迪大声叫道。但,其它的队员都没有这样的余俗。 这个队伍的连携还不成熟。我悲惨的翻滚着,匍匐前进着,总算到达了己方的近处时。 ————被兽人从背后牢牢的抓了起来。背骨碎裂了。顿时迟来的刺激奔走而来,下半身的感觉消失了,就这样脚一动都动不了了。啊啊,这下我已经逃不掉了。 就这样抓着我,兽人举起了它的豪腕。兽人巧妙的扭转腰部,通过魔族全身强韧的弹力,我被投飞了出去飞舞在空中。巴迪也好,卢特也好,同伴的大家都在渐渐远去。憋了一眼我着地的位置,有着无数的哥布林们聚集在一起。 兽人那家伙,把我扔到了它的同伴如泉涌般多的方向去了呐。也就是把后面的事交给手下处理么。 ————无伤的着地,不可能呢。要说为什么的话脚动不了。得设法避开不让头部开始着地才行。从这个高度摔下,颈部被折断的话就是即死。 ————不,就算避开了即死又能怎样?已经半身不遂了,着地后活下来也不过是被哥布林玩弄杀害罢了吧?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就这样一下子逝去才更幸福不是吗? 地面在接近。终于,「啪咚」的讨厌的声音响起—————— 阿鲁特桑踢散了着地点的哥布林,千钧一发之际接住了我。 好,好厉害————!!这就是后宫勇者的实力吗!女孩子危机的时候绝对会来拯救的男人真不是盖的!作为褒奖我就给你lucky touch我的胸部的权利吧!虽然被接住的时间点就已经被猛的抓住了就是了。……咦?不过作为阿鲁特桑对手的敌方的boss呢?(注:lucky touch幸运触摸,总觉得翻成中文怪怪的,不过这点英文大家都懂,这是很多后宫动漫常有的接住妹子意外摸胸梗。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这边女主被救了之后就一直在用的敬语称呼的阿鲁特) 「阿鲁特——!!敌人全员都到你那边去了哦,快逃!」 「一时散开!卢特,那边就拜托你了!我和菲昂一同潜伏后合流!在王都等着!」 「了解!阿鲁特,一路平安!」 呜哇,结果我似乎阻碍到阿鲁特的boss战了。刚才为止和阿鲁特交剑的超巨大兽人向这边突进了过来。阿鲁特因为抱着我挥不了剑。完全是包袱呢,现在的我。 把我抱在腋下,以疾风般的速度阿鲁特奔走着。从超巨大的兽人开始,作为奇袭部队的魔族们就在身后紧追着我们。能够感受到它们不管怎样都要在这里杀掉我们的可怕的气魄。 不过,阿鲁特非常冷静。对于突进过来的兽人挥舞的斧头,擦都没擦到。然后对它们放出的箭矢、魔法、和石硕,如同后面有眼睛一般敏捷的抱着我躲闪着。果然很厉害啊,勇者大人。 不久周边终于看不到敌影了,阿鲁特也依然持续奔跑着,到天空变暗之时,在一个小屋前他终于停下了脚步。 「找到寝床了。总之你在这里,治好身体」 「哦—,抱歉。得救了哇……」 实际上,如果阿鲁特在boss战中没有来接住被扔飞的我的话,我就已经死了吧。我又会再一次失去性命。 虽然平时是令人火大的迟钝后宫混蛋,但今天不好好感谢可不行呐。 「谢谢你,阿鲁特。真是的,本以为今天死定了」 「啊啊。所以已经没事了,没有敌人了」 砰的,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这家伙,怎么说呢,真的是主人公呐。对被帮助的女孩子摸头杀,将其身心都攻略是基本中的基本,但把那个用在我身上是闹哪样啊。 明明已经吸引了四个美女,还不够吗这家伙。不过,既然被救助了就默默的让他摸吧。这家伙想这么干就这样吧。 「所以,差不多该停止哭泣了吧」 「…………哎?」 听到他的话语,与不由得从口中漏出的疑问符同时,脸颊上划过了一条冷冰冰的线。 咦?难道我,在哭吗? 「咦?我,怎么可能在哭……」 「……是吗。那么,就是我看错了呐。抱歉,搞错了」 「就是这样啊。是你搞错了」 这可真是,好羞耻。从浑身被死的恐惧支配而僵硬的状态下,九死一生时被救助了的安心感,又再次使我的眼角变热了。 「稍微,看向那边」 「……我知道了」 完全背离了意识。从眼睛和鼻子里溢出了液体,注意到的时候脸面已经布满了液体,变得抽涕起来了。不管是对男孩子还是女孩子,现在自己的脸都不想让人看到。直到哗啦啦的,用水魔法冲洗过脸为止,阿鲁特都一直朝向着另一边。 可恶,现充爆炸吧。 用自豪的回复魔法把自己背骨的骨折治好,我再次获得了步行能力,但此时又面临了新的问题。 因为阿鲁特那家伙为了甩掉敌人不顾左右方向突进的原因,搞不清现在的位置。而且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周边已经不怎么看得清了。 似乎正因如此,阿鲁特才一路跑到发现了小屋为止。预定过一晚后,等天亮了再寻找近处的村子。 没错,和阿鲁特,两人独处呆一晚上。在同一个屋檐下。 ……这事暴露了的话,我会被那4个女孩碾成肉沫呢。 不过,精神和肉体都积蓄着疲劳的我,还是选择了在小屋就这么度过一晚。现在去探索什么的别开玩笑了。我要睡了哦——! 嘛,到这里为止还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不过……。 阿鲁特坐在小屋的地板上,脱下披风丢在地上时事件发生了。说是这么说,但并不是被袭击了或是喷着血倒下了之类的,那么致命的东西。 只是阿鲁特不留神的脱下披风时,放在一起的行李也落到了地上而已。 问题是,那个物品。 ————咕咚。 从阿鲁特的披风里掉出来的,居然是upper的空瓶。阿鲁特那家伙,使用了吗。那个剧药(兴奋剂)。(注:upper,狂战士药,有春药副作用,详情见第三话) 「阿鲁特,你。喝了这个吗?」 「抱歉,那个巨大的兽人力量和我几乎势均力敌。想要压倒它,只能喝这个了」 「不,我才是抱歉。明明都打到那种地步了,结果却害你让它跑了。碍到你和那家伙战斗的是我」 是吗,那个兽人和阿鲁特筋力几乎势均力敌么。……为什么那个巨大的兽人和人类的阿鲁特间,力量能不相伯仲呢。还是别在意吧。 ————咕咚。 在我远目的对阿鲁特的开挂感到佩服时,阿鲁特的斗篷中居然又滚出了一个upper的空瓶。该不会阿鲁特这家伙使用了吗。这第二瓶剧药(媚药)。 「喂喂,听说这个一天只能喝一瓶哦」 「在从那些家伙们那里逃离之际,未熟的我途中气力不继了。为了不停下脚步的逃离,只能使用这个了」 「不,我才是抱歉。让你用了两瓶这样的剧药,是因为抱着我所以才没有战斗吧?也就是说,你不得不逃跑的元凶是我」 把我抱在腋下根本不可能战斗呐。这下欠了他很多呢,该怎么回报阿鲁特呢。 ……记得巴迪说过,喝了两瓶upper的话,就会变成看见女人就扑过去的猿猴一般呐。 确实,现在的阿鲁特若干有点举止可疑。莫非,现在阿鲁特正拼命忍耐着吗。 ……说起来,从刚才开始就和阿鲁特的眼神完全对不上呢。 ————咕咚。 稍稍的身体感觉到了危险,警戒着时,从阿鲁特的披风里,居然又滚出了一个upper的空瓶不是吗。 该不会使用了吗。这个剧药(伟哥),第三瓶也。 「……阿鲁特?」 「抱歉,奔跑后感觉喉咙异常的干渴,一不留神就喝了。咿呀,不得不喝啊」 「不,再怎么说那行动也不对吧!?为什么要把这样的剧药代替水喝啊!告诉我的话,水这种程度用魔法就能变出来了!」 「老实说,从刚才开始就完全不敢正面看你的脸啊。」 「用水洗了脸后,你就一直看向那边是因为这种理由吗可恶!」 「在这里的是你真的太好了。如果不是你的话就不妙了。就算是卢特也不妙」 「你想和我吵架吗这个后宫混蛋!」 我受难的一夜就这样开始了。 8. 暴走!!(无修版) 我脱下黏糊糊的被魔族的血弄脏的白魔道服,用水洗净,晒干。这个过程,对我来说正所谓拼命。 毕竟人类最强的男人正股间膨胀着凝视着我朴素的内衣。这边被注视着也实在是有些羞耻。明明他刚才为止还移开了视线的,现在却总觉得将错就错的直接凝视着了。可恶,这不是脸红了吗。 时间已是深夜。半裸的女人和理性消融的男人。在漏着风的小屋子里,一组男女无言的相对着。 现在这个状况,对女人来说已经将死了不是吗?这样下去的话就要被后宫野郎的攻略棒深入子宫,把好感度‘咕咚咕咚’的注入进去,然后我也会像那四人一样被加入后宫成员了不是吗? 不愧是后宫主人公,女主中的一人没有屈从的话就强行使其屈服。咦,这么说的话莫非我也是女主级的吗。还以为只是配角呢。 ……好了,逃避现实就到此为止吧。虽然用脚隐藏住了身体的曲线,以体育坐的姿势正面对着那家伙摆好了架势。但那家伙的理性崩溃之时,就是我的终结了。各种意义上的。 没有坐着等死的兴趣。要死中求活,能做的事都要去做。那才是我。 好,为了生存试着在脑内进行几组模拟吧。冷静的,抓住最善的手段的话结果不论如何都会毫无遗憾的。 首先,不抗拒发情的那家伙,就这样顺应着趋势委身于他会怎样呢。 认真的阿鲁特毫无疑问会娶了我来负责吧。在那个场合,处于被偷跑了一般立场的四个女孩,毫无疑问会将我惨杀吧。 结果:比变成肉沫还惨。 也就是说,顺应着趋势委身于他是讨论之外呐。这样的话,被哥布林杀害变成肉片都还好些呢。这下得考虑别的方案了。 那么先手必胜,干脆在被干之前先偷袭杀掉阿鲁特如何。只要当成阿鲁特很遗憾的被魔王军干掉了就好。我突然的背叛,阿鲁特不可能察觉的到。只要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掐紧那家伙的脖子——————那之后,我就会被他的魔法剑消灭吧。 结果:比变成肉沫还惨。 看来强硬的手段还是放弃为好。再说和人类最强干架的想法本身就有问题吧。更何况我又不是战斗要员。就算是出其不意也不可能赢的。 那么对阿鲁特用我的辅助魔法使其睡着如何呢。 ……对于有着多到夸张魔力量的阿鲁特来说,我专门外的辅助魔法能对他有效吗?即便有效,为了施予魔法靠近那家伙能够无事的搞定吗?那家伙可是幸运色狼的化身哦?不留神摔倒了扑过去然后被抓住胸部,就这样进入正戏的下场。然后顺利的被授予了孩子,被四个女孩杀害的未来清晰可见。 结果:比变成肉沫还惨。 好奇怪呐。怎么都想不到比肉沫还惨以外的结局呢。明明难得因为阿鲁特的活跃而九死一生活下来了,结果我还是会死的比肉沫还惨吗。不,应该还有什么更好的手段才对。 我一个人留下阿鲁特从这个小屋逃亡如何。 在可能有魔王军徘徊的外面一个人逃出去会怎样。会是被杀的结局吧。 结果:成为肉沫。 总结以上结果,现在我应该采取的最善的手段,是现在立刻出去被外面徘徊的魔王军变成肉沫吗。好奇怪呐。为什么被魔王军抓住反而更好呢。 「……不要这么警戒啊。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被阿鲁特搭话了,我不由得惊讶的肩膀一震。虽然阿鲁特说什么都不会干。但眼前的阿鲁特已经是一触即发就要袭击过来的样子。 就算被你用那样充血的眼神说这种话,也完全无法信用哦。 「虽然你是各方面的问题儿,但也是重要的同伴。绝对不会伤害你。所以请不要用那么害怕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才没有害怕呢!」 叽沥沥………。 从披风上可以看到那家伙正用自己的手掐着自己的腹部。真是不得了的理性呐,巴迪那家伙真的差远了。 莫非这家伙能以钢铁般的理性坚持到早上?和巴迪不同,阿鲁特是不管怎样都会守住约定的男人,也许可以相信他也说不定。 「……我知道了哟。相信你睡觉吧。明天开始又要靠你了领队。」 「哦,晚安」 嗯,相信一直保护着大家,我们可靠的领队吧。闭上眼睑,下定决心把意识放飞到疲劳的身体之外。 闭上眼睛后,强烈的睡意立刻向我袭来。果然今天似乎积蓄了相当多的疲劳呢。回复自己比回复别人更耗费魔力,更何况光是接受回复魔法也会损失相应的体力。所谓的治疗伤势,果然对身体来说是一种负担吧。 迷迷糊糊的。全身的肌肉开始放松,我放开了意识———— 嘎吱!!咚咚咚咚!! ——————惊人的轰响,把我弄醒了。 「呜哇!?什,什么声音!」 「抱歉,是我。稍微有点睡迷糊倒下去了」 「什么啊,是阿鲁特么。给我注意点啊……」 擦着惺忪的睡眼我向阿鲁特抱怨道。明明好不容易才舒服的睡着的。给我注意点啊,真是。 ————睁开眼睛,目光相合的阿鲁特的脸,沾满了血。 「呜啊啊啊啊!?阿鲁特,发生什么了?」 「倒下了」 「骗谁啊!睡迷糊倒下怎么可能脸上会沾满血啊!」 吓死了!真的吓死了!睡意一口气吹飞了哇! 「啊—,稍微来下这边我给你治好」 「不,不用了。怎么说呢,该说这是刚刚好很爽快的疼痛吗……」 「你怎么突然觉醒出奇怪的性癖了啊……哼」 现在的我,总算察觉到了。这家伙为了保持住理性用脸撞墙了呐。完全不是没问题不是吗。我的贞操根本就是风中残烛了不是吗。 嘛,我的贞操虽然怎样都好啦。不过和这家伙有了关系的话,会变得超麻烦的所以才不要。而且也想和莜莉保持友人关系,时常要以那四人为对手的话胃会穿孔的吧。 ……不过今天的我真的是让阿鲁特辛苦了呐。这个无敌的勇者大人鞭策着身体救助了我,背负着一个人不停的跑了不得了的距离,而现在却为兴奋剂的副作用独自痛苦着。 我受到了阿鲁特的守护,却只是舒服的睡觉而已。真的是自以为谁啊。 「……。阿鲁特,已经够了,来这边。给你愈合脸上的伤口」 「别靠近现在的我……!会变成怎样我也不知道哦!」 「别说那种很痛的中二病一般的话啊。你看,没事的」 至少,把伤给治好。这么想着,我站起来向那家伙走近了一步。因此,我注意到了。由于夜晚的黑暗而没看到的那个血痕。 ————那家伙的手腕,肉被剜去了。背负着我的时候明明还没有那样的伤的。恐怕是为了自制自己干的吧。 「……手腕也让我诊疗一下吧。你真是不得了的自制心呐」 「……不要,别过来。老实说,被接近反而更辛苦」 「是这样吗」 ——————为何,这家伙独自苦战着? ……那不是当然的嘛。全部都是我的错不是吗。 「呐,阿鲁特,今天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呐」 「抱歉。现在请不要和我搭话,就连听到女人的声音都很痛苦」 「就算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战果的我都疲惫的精疲力尽了哟。你当然更不用说了」 「拜托了,现在不要让我听到声音。拜托了!」 「也就是说,在这样的夜晚,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会因为疲惫的原因不会留下记忆的」 对啊。肯定,这才是我应该采取的最好的方法。 「大概,之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记得吧。你也是这样吧?因为累了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菲,菲昂?你,你在说什么啊?」 「所以啊,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你也好,我也好,什么都不会记得。是这样吧?阿鲁特」 「不,意、意意意思完全搞不懂哦!?菲昂,你说什么——————」 「……所以说,全部会忘掉的哟。随你喜欢吧」 仅此一夜的关系。肯定,我会把它带到坟墓里去吧。对我来说,对阿鲁特来说都肯定会成为黑历史的事件。所以,忘记就好。 什么都没发生。只要互相都这么认识就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这么简单的话而已。 ————嘎档。 我朝着床仰面倒下。不,是被推倒了。阿鲁特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啊啊,这下大概要来了呐。我被压住的手咔哒咔哒的颤抖着。 「抱歉,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忍耐了。做好觉悟了吧?」 「因为会忘记的呐。觉悟什么的见鬼去吧」 深夜的破旧小屋里,女人委身于男人,男人向女人咆哮着。然后那个,开始了。 这个时间点我还有强颜做出笑容的余俗。但,我把某件事实给忘的干干净净了。 眼前跨坐在我身上的,可是人类最强的男人哦。体力当然是与之相应的存在。那样的家伙现在因为药而暴走了的状况,由区区的一个回复术士来承受的意义,我还没有完全理解。 那,几近于捕食。 哦呀,总觉得被野兽袭击反而更好。眼神中充斥着欲望的阿鲁特执拗的舔舐着我作为女性应当羞耻的部位。顾虑什么的完全没有。股间被脸突入了进来,不由得想要压回去关上脚但也被非常轻松的打开了。是因为筋力的差距么,轻易的我的脚就被打开,被那家伙尽情的玩弄着秘部。 执拗的那家伙用舌头享用、品位着我。没想到会这么不愉快。本以为会更有快感些的。那时的我充斥的感情只有不知道会被干什么的恐惧和对关不上的脚的羞耻感而已。 终于,事情开始了。被那家伙的唾液弄得黏糊糊的我的膣穴被什么东西给抵住了。并且被那家伙抓住的腰,简直就像被机械夹住了一般一动都动不了。 噗嗤的。什么东西被割破了。我的脊背因为痛苦猛然一跳。那家伙没有运动腰部,而是沉浸在插入深处后的余韵中。就这样,终于开始了作为正戏的前后运动。 只是运动的不是阿鲁特。他没有上下忙碌,运动的只有我而已。 是被那家伙的手抓着,被运动着。我按照阿鲁特期望的时机,腰被拉上来,然后被按坐下下去。就这么不知持续了多少次。那家伙凶恶的那玩意,每当经过我的上下运动都会渐渐变得肥大坚硬。阿鲁特无表情的,仅仅把我当作飞机杯一般持续上下移动着。 这种屈辱能忍吗!! 至少希望能作为女性对待。这种抱人手法听都没听说过。到膛内深处为止,我仅仅是被那家伙使用着。明明弄破了我的处女,这家伙却什么感慨都没有,只是不停的上下挥舞着我。(注:日语中‘抱’就是‘上’的意思) 「…………咕」 突然的,我被按到了墙边。幸亏提前把手撑到了墙壁上所以没有撞到脸。你想干嘛,正准备说出口的时候。 感觉有什么,在我的里面出来了。 「……呜,呼」 从那家伙的口中漏出了满足的吐息。然后粗暴的,从我的膛内把异物拔了出来。 ……似乎是结束了的样子。真的是最糟糕的初体验了。毕竟与其说是被抱不如说仅仅是被使用了呐。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挖苦他。 啊啊,为了避孕在没忘记之前,得操作一下费尔蒙平衡才行呢。 「……菲昂。张开脚」 「……哈?」 咕,我的股间又被撬开了,那家伙白濁的分泌物滴落了下来。 没错,没想到。刚才为止的行为,只不过是前戏而已,这有谁能想象的到呢。 「撒,开始了哦菲昂。这下稍微顺滑些了吧」 「……骗人的吧?」 蹂躏开始了。快感什么的那种东西丝毫都没有。和所谓的暴力基本无差。 即使可怜的哭叫也只会使行为更加的激烈。到声嘶力竭为止都持续叫唤着,不知何时我因为剧痛失去了意识。 「……啊,早上了吗。咦,我到底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记得,昨天是…………!!」 虫鸣的喧嚣声在小屋的周围开始响起,朝阳升上天空之时。一个男人醒来了。等到睡在他身边(失去了意识)的少女进入了视野时,他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喂,还活着吗。没事吗,菲昂。」 保持突起着由于血液干涸而黏糊糊的屁股的体势,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少女她。 「……早上,终于来了吗」 以嘶哑的声音,这么呻吟道。 「菲昂,真是非常抱歉。那个,昨晚……」 「什么都没有」 「不,不那啥,昨天真的非常抱歉……」 「什么,都没发生。是吧?」 「…………是呢」 突起着屁股,保持着昨晚被蹂躏的体位她一动不动的。 一脸尴尬的男人,和眼神死去了的少女从小屋中出去时,已是此后经过数小时之后的事了。 9. 转机!!(无修版)(阿鲁特视角) 我不想伤害同伴。不想成为那样的男人。被称为勇者之人必须得要成为人们的模范才行。那是我的信念之一。 所以,我拼死的忍耐着。但我本不打算伤害的眼前的这个少女,把我这样的纠葛全部浪费了。 所以这也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 「抱歉。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不会再忍耐了。做好觉悟了吧?」 「因为都会忘记的呐。觉悟什么的见鬼去吧」 这么说着她笑了。虽然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就是了。 这家伙似乎经常和巴迪一起去色街的样子。莫非已经有过不少经验了,实际上也不是那么在意的女孩也说不定。既然本人都说好了。也就没有什么犹豫的必要了。 我这么对自己说着借口,决定顺从着欲望和她做快乐的事了。 凭借着本能舔舐着她那细小的身躯,品尝着她的全身。抓住她纤细的腰,把想干的事,和想尝试的事全都干了。 然而从她嘴里漏出的却并不是娇喘声,而是充满着痛苦的悲鸣声。是因为药的影响吗,平时明明根本不可能这样的,但此时听到她那悲痛的声音,我反而觉得有些心情愉悦。 不久后,她渐渐开始哭起来了。好痛,请你停下。出血了,请饶了我吧,这样叫喊着。 不过,她既然宣言了这样的惨状到了明天就会忘记。事到如今还说什么。我理性的枷锁早就被解放了。我听到那个,反而更加激烈了。不久后她的哭泣声逐渐变成抽涕一般纤细的声音了。 我的身体也不知何时沾上了血。也许是膛中的哪里被割破了吧。因此,她才哭叫着吗。那样的话,就换个穴吧。 这么做了之后,她的反应改变了。 发出了困惑般的声音后,抵抗又变得更激烈了。她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拼命了。那对我来说是刚刚好的刺激。暂时就享受一会这里吧。 不过,此后没多久她就没有反应了。似乎是失去了意识的样子。不过我还远远没有满足。既然不哭叫的话刚刚好。于是我便直到夜明之前一直贪食着她因为失去意识而舒缓的身体。 ……终于,我也满足了,让失去了意识的她的屁股撅起。享用了一个晚上,她的秘部变得红肿了。而我满足的眺望着那个后,伸了个懒腰后就睡着了。漫长的夜晚,就这么结束了。 这就是昨晚的记忆。本应当忘却的记忆……。 「…………」 「…………」 从早上开始菲昂就几乎没说过话。平时各种喧闹的她,已经保持无言经过数小时了。 这就算是总被说迟钝的我也明白了。毫无疑问,她生气了。不如说,不可能不生气。昨晚我所干的事,是把她只作为性具来看待的。 把昨天的记忆,当作没有一样。这不是别人,而是身为被害者的她自身发出的提议。昨夜的我,就算是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变得那样的狂暴。受到了那样的对待,她会激怒也是当然的吧。 不过,既然约好了那就不能再提那个话题了……无法道歉了。 早上应该趁着势头道歉才对的。现在已经不是尴尬这种程度的等级了。 并且,根据最初插入的时候零漏出来的血来看,该不会昨晚是她的初夜吧?该不会她重要的初夜给我糟蹋了吧?还留下了这样的疑惑。 就算是平时再怎么怪yi……古怪的她,也是个女性。我深深伤害到女性了呢。真的是,最差劲的混-蛋了。 「…………」 不擅长说话的自己真是可恨。该说什么才好呢。平时的话,我只是附和周围人的谈话内容而已。不擅长自己主动去搭话。更何况,在发生了那种事之后该怎么和她搭话为好,根本搞不明白。 不过,得想办法取悦她才行。必须得要取回菲昂的信赖。突然,我想起来了。巴迪自信满满的对我述说的,取悦女性的方法。 『首先,夸赞容姿。如果是你的话,不用在意,怎么夸奖对方都会高兴的吧。但像我一样粗犷的家伙在夸赞的时候就得注意了,不然就会被说是性骚扰了。啊啊,夸赞胸部是不行的哦。而夸赞像头发啦,饰品啦之类的肯定没错。如果用了香水的话,夸赞那里就好』 『……原来如此』 夸赞,容姿。菲昂并没有使用香水也没佩戴饰品。至于发型……变得乱糟糟的。是因为我昨天让她以奇怪的姿势运动了一晚上的错吧。麻烦了,到底该夸赞哪里好呢。 菲昂无言的紧跟着我。我下定了决心,向她搭话了。 「啊—,菲昂?」 「……什么啊」 夸赞,夸赞……。胸是不行的,胸是不行的……。 「菲昂,你的腰姿真美妙呐」 她面色铁青的和我拉开了距离。糟了,好像搞错了选择支的样子。 「菲昂,希望不要和我保持这么远的距离」 「被说了那种话还不警戒才奇怪吧!别靠近我!」 看来,我又搞错了言语的选择。 说起来菲昂经常背地里说,巴迪无法理解女人心呢。虽然我也是这样,但果然完全搞错了应该依靠的人了。 不过,还不是完全无法挽回吧。现在开始努力回想起巴迪以外的,其它同伴的话语吧……。 对了,这么说起来莜莉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来着。 『没有什么事物能战胜爱。比如说,即使你惹怒了谁。只要和那人之间有爱的话,肯定能够心意想通的。如果你能爱那个人的话,你就能明白那人的全部』 身为敬虔的修女的她的话语,肯定比巴迪的话更派得上用场吧。 我爱着菲昂的话应该采取的行动就能明白了,吗。……不,虽然菲昂作为同伴是重要的存在,但我要对她做什么完全搞不明白。看来我并没有爱着菲昂的样子。 这样的话,只能赌上菲昂爱着我的可能性了。菲昂是怎么看待我的呢。遗憾的是,我不清楚。 「呐,菲昂。我有想问你的事」 「……什么啊。还有,别再靠近我了」 那么向本人打听就好了么。 「菲昂,你爱着我吗?」 「噗呜哦哦哦哦哦哦哦!?」 对于我的问题菲昂变得面色苍白,光速的从我身边远离了。 「怎,怎么搞的你!?从刚才开始到底怎么了啊感觉好恶心!骗人,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不。看来我似乎并没有爱上菲昂的样子」 「真想宰了你啊」 听到我的话后,菲昂立刻找了个差不多大小的石头瞄准着我的脸全力扔了过来。 但筋力和常人差不多的菲昂投石的程度,可以轻易的躲过去就是了。 「怎么了。在生什么气呢?」 「别躲啊渣滓混.蛋!也是啊,这家伙就是这样的人……。一瞬间信以为真的我简直就像傻瓜一样不是吗!」 「菲昂平时看起来就很傻哦。话说回来,为何我要被称为渣滓混.蛋不可啊」 「吵死了笨蛋!」 好奇怪呐。明明菲昂应该不是会那么不讲理的生气的人才对。虽然这种生气方式对于其它的女性阵容经常看见就是了。 也就是说这果然是因为菲昂对于昨天的事还在激怒中吧。然后对我的愤怒以不讲理的方式表现了出来。那么就沉默着接受她的愤怒吧。这至少是赎罪。 「……喂,阿鲁特。总觉得突然对你更火大了呐。有种不明所以的被误解了的感觉,因此更加来气了」 「……是吗。那么我就默默的接受我的不对吧,抱歉呐菲昂」 「咦?明明被道歉了却总觉得特别火大哦!?这什么鬼!?」 像这样在附和着她表现出的不讲理的愤怒时,我感觉到了远处有什么气息。 「呣,有复数人的气息在差不多30km前面呐。说不定是小镇。走吧。乘上我,菲昂」 「这家伙……刚才的事简直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把话题带过去了……。那四人的心情第一次明白了可恶」 「快点乘上来吧」 「……阿鲁特你给我记住」 这么说着,她像昨天一样乘上了我的肩。不过今天和昨天不同的是她两手两足都紧紧的抱着我。 昨天的她奄奄一息的。就连充分的抓住我的衣服都做不到。不过今天已经十分有精神了所以比昨天多少提高点速度也没问题吧。 我向自己施加了强化魔法,以几乎认真的加速向前踏出了一步…… 「呜哇啊啊啊!!」 「呜!!菲昂!?」 遵循惯性法则飞到空中的菲昂,尽情的落了下来。千钧一发的我在她停留在空中之间抓住了她的脚,所以菲昂只是脸撞到地面的程度就完事了。 「你,你,你这家伙!!想杀了我吗!!」 「抱歉。不过还好赶上了」 「根本没赶上啊!!脸狠狠的撞上地面了哇混蛋!!那加速是什么鬼啊!!不,再说为嘛没有好好抓紧我啊!」 「不……。啊啊,抱歉」 我忘记了。她的身体能力和一般人相差无几这件事。即使是被称为『死神杀手』的世界最高峰的治疗师的她,赤手空拳互殴的话就连随处可见的流氓1人都无法打倒的,弱小的女性这回事。 「这次会好好抓紧的」 「拜托了,真是的……」 她随手的治愈了自己的脸。因为她是国家第一的回复魔法使用者,所以自然没有留下一点伤痕。如果菲昂是普通人的话,我恐怕又对女性造成巨大的伤害了吧。 菲昂再次爬上了我的背。这次不会在疏忽了,好好的用双手抓住了她的脚,隔着布她的身躯缠紧了我。……啊啊。之前都没有注意到。 我的背上,昨晚一个人到早上为止都持续承受着我的少女,是这么的柔软、纤细、轻盈的存在吗———————— 罪恶感,令我心中作痛。 10. 追击!? 有个男人走在我旁边。无口且冷淡的,是到昨天为止我擅自认为是绅士的男人。 昨夜的我太愚蠢了。阿鲁特可是男人哦。因为我是处女什么的,和那有关系吗。像那样,自己放弃了责任请求权,然后被搞的乱七八糟是显而易见的吧。(注:这句话我也不是很理解,反正基本直译的) 并不是在意初体验怎样。……反正我的性别在出生到这个世界的瞬间就已经不上不下的了。事到如今,也没觉得能谈一场正经的恋爱。 仅仅,仅仅是累了。 本来就因为受到了奇袭而面临濒死,昨天各种狼狈,结果一晚上还得迎合阿鲁特的欲望没能好好睡上一觉。疲劳达到了顶点。 这个世界的回复魔法虽然能治愈伤痛但无法回复疲劳。不如说每当使用魔法就会变得更加疲劳。 所以,我沉默的跟在阿鲁特的后面,为了到达安全地带快速的移动着。一刻也好,想要快点躺倒床上好好睡一觉。 不过,我却陷入背负了巨大心劳的窘境。主要是因为道路中向我搭话的,阿鲁特的错。 「菲昂,你的腰姿真美妙呐」 那家伙的视线,宛如舔舐一般。纯粹的,感觉到了厌恶。又会被他干什么吗。 不过看向那家伙的脸,却是困惑般的感情。看来并不是用下流的目光来眺望着我的样子。然后, 「菲昂,你爱着我吗?」 「噗呜哦哦哦哦哦哦哦!?」 对于他那毫无缘由的,突然抛来的意义不明的话语,我动摇了。 「打起精神来,菲昂」 「……够了。别和我搭话」 我虽然『知道』这家伙超级迟钝。但对于这家伙超级迟钝一事还没能彻底的『理解』。 普通,会有人直白的问『你爱着自己吗?』之类的吗?这家伙是不是脑子里被拧走了好几根螺丝啊。 「你看,菲昂。到街市了哦」 「是呢。我也看见了」 确实这家伙对我有好几次救命之恩,但昨晚大致上还给他了。不如说扣除掉他的恩情我反而支付过多了吧,可是遭到了那样凄惨的对待哦? 那…………么的…………。 「呜哇啊啊啊!?」 「怎、怎么了菲昂!!」 ……哈!!是由于太过激烈的体验的缘故吗 昨晚的那个成为心理阴影了。被比自己要强的多男人按倒的屈辱。恐惧。激痛。那个结果,失神。 虽然我也不是自尊心很高的人,但这样实在是有些受伤。 进入街道后,从中便可以看到宿屋的看板了。这里是旅人栖息一晚般的集落吧。所以,这里才有着许多人的气息么。 ……话说阿鲁特那家伙,从那么远的距离就能读出人的气息,身为领航人卢特的工作也被抢了很多不是吗? 干脆把魔王退治全部推给阿鲁特一个人不就好了嘛。像这样意外认真的考虑着的时候,阿鲁特迅速的确定了宿屋。 虽然是根本说不上豪华,小而破旧的宿屋。但这时候,只要能睡的话怎样都好,所以对宿屋的大小也没有抱怨。而应该抱怨的地方是另外一点。 ……这家伙借来的房间,居然有同样尺寸的两张床并在一起。 「……为嘛我和你是一个房间啊。才不要啊,在你附近睡觉」 「抱歉,没钱了。想要到王都和大家合流,必须得要住宿几次。因为事发突然没有带上队伍的资金。我手上的钱个室住几宿太吃紧了」 「……。我知道了,只是绝对别干奇怪的事啊」 「当然」 ……什么当然啊。对于这家伙,我的信用度已经降到冰点以下了。现在开始应该布些诱爆地雷么。 ……不,比起那个重要的是睡眠。现在我困的要死。事情才经过不久,再怎么说那家伙也应该精疲力尽了才对。睡着瞬间应该不会被袭击的吧。 好,今天一定要酣睡如泥。 摇摇晃晃的,我走到了床边,身体向床上倒下的同时放开了意识。 菲昂倒在借来的房间的床上立刻就睡着了。房间里响起了她安静的呼吸声。 糟了,还没来得及谢罪。必须得在回王都之前取回她的信赖才行。 菲昂和我,平时并不是会积极谈话的关系。要说为什么的话,她一般是和巴迪以及卢特三人组一起行动。 不如说,总觉得我平时都被菲昂避开了。再这样下去和大家合流后,今后我和菲昂的关系修复就是不可能了吧。 昨夜的我把菲昂作为女性深深伤害到了。必须得想办法,至少希望能让她取回原来的精神。 『如果女性心情不好的话,我想赠送礼物就行了哦阿鲁特。得到了什么,反而更加生气的人基本没有呢。肯定大家都会一解原来的不快心情舒畅的不对吗?』 ……我想起来了,这是以前卢特教导我的,让女性阵容生气时的商谈内容。 对了,礼物吗。这个集落虽然小,但也许有适合菲昂的装饰品之类的贩卖也说不定。 在菲昂睡着间,稍微探索一下这个集落吧。如果有好东西的话,就买给菲昂吧。虽然对现在我手里的钱有些担心,但小物件的话应该还是买得起的。 我把房间的门用魔法锁上,开始在这个集落漫无目的的散步了。 这个集落,并不是人们永住生活的地方。而是小小的旅人们滞留休憩的场所那般的村落,所以这个集落的建筑物基本都是宿屋。 这个村落除了宿屋以外的建筑,只有运营宿屋的人的住所或是捎带面向旅人的商店。那种商店基本没什么装饰品贩卖,大多是卖些携带食品和衣服之类的实用的东西。 不过,买卖装备品和装饰品的商人宿泊在这个集落的可能性也有。搞不好能从商人那里取得金钱的通融,明天以后能取得住宿个室的余俗也说不定。从菲昂今天的过激反应来看,果然还是想取得个室。 也许把手头的什么给卖掉就行了。记得,这个手甲是相当的高极品来着。应该能值不少钱才对。这种东西,等到王都后再买就好了。 好,首先寻找商人吧。 我这么决定后,开始探索集落了。不过,那时的我还没想到,比起赠送礼物,我得到了对和好更有用的情报。 我在有点寂寥的村落闲逛了差不多1小时。在某个巨大的民宿区域,发现了有个类似跳蚤市场的东西正在举办。看来,这个民宿似乎是只要在这里住宿就能开店的系统。 白天探索宿屋时,只有这里奇妙的贵是这么回事吗。 这个跳蚤市场,姑且看起来还算繁华。4、5个店铺并排着,人们互相交换着各地珍奇的物产。这里的话,也许会有什么不错的东西吧。 虽然我试着寻找有什么能作为赠送品刚好合适的东西而依次搜寻着商铺,但不管哪个都很贵的样子。果然得要先进行贩卖手甲的交涉才行吗。 ……我对这种交涉不擅长呐。这种事一般都是巴迪或是菲昂干的。还是别自己卖,明天拜托菲昂更好么。 这样的话就困扰了。让商人通融资金的交涉,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弄不好的话,被缔结下奇怪的契约就不好了。 ……菲昂酣睡的原因在于我,所以也不可能叫醒她。 一没有同伴们在,就变成这样了。我果然是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到的存在吗。还会像前世那样,不被任何人需要着,就这样独自的没有人看护的死去吗。 这实在是讨厌的难以容忍,明明为了得到谁都能守护的力量而那么努力了。难道还不够吗。伤害了同伴,被讨厌了,又要变成孤独一人什么的绝对讨厌。 想起了转生到这个世界前的自己,我曾是做不好工作的上班族。不被女性社员理睬,工作出色的同期基本都飞黄腾达了,而在那之中我不管到何时都是打杂用的。 到底该做什么才好,只听一遍难以理解要领才是原因。理解不了上司的命令,做了多余的事或是重要的事没干之类的,我充分自觉的知道我拖了公司的后腿。 所以,至少认真的干吧。所以不管多晚都一直留在公司里,寻找能做的事,拼命的工作。虽然明白自己的身体渐渐变差了,但也依然持续工作着。不想被大家舍弃。 某天肚子疼的停不下来。不过,只是肚子疼也不可能休息。本来就拖后腿了。再不更努力的工作的话可不行。工作的人手再怎么都不够。无能的我怎么能不努力。 肚子疼变得更猛烈了。肚子的一部分仿佛被刺穿一般的痛。身体发出了危险信号,在不停的休息、休息的叫唤着。这不是精神的疼痛。而是物理的,明确的疼痛。 没关系,我还能努力。痛的只是右下腹而已。并不是肚子全体的疼痛。也就是说还不是重症。我这么说给自己听。 那晚,我也依旧一个人留下来处理残留下来的业务。谁都能做到的工作全部甩给我了。工作完全没有结束的迹象。肯定,是因为我把握的要领不好。 腹部好痛。像针刺一般的痛,我的身体苛责着我自身。原谅我吧,过会就给你休息。得要努力,被认可,出世,取得了休假的话,会去医院的。 ────然后有什么,破裂的声音响起了。 在谁也不在的,深夜公司的办公室。一边压着像火烧般疼痛的肚子,我连打电话呼叫急救车都做不到,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前世死时的画面,闪现在了我的头脑中。不对,冷静,我已经不是无能了。 就算是那个难以理解的魔法体系也拼命的学习过了。而我的肉体,只要有时间的话就会拼命的锻炼。这个世界的我,身为魔法剑士阿鲁特,肯定是能成为谁都能依靠的存在才对。 昨天我做出的事已经无法挽回了。至少让我以诚意打从心底的道歉吧。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其它能做的事了吧。 没关系,只要拿出诚意向菲昂好好道歉的话,一定会原谅我的。虽然不知道她是否还会如同以前一般向我露出笑容就不知道了。 那么,就得想出能取回她精神的手段才行。 「所以你才一直没有女朋友啊。让女孩子如你所愿什么的,意外的简单哦?」 「不过啊,大哥。我和大哥不同长的丑,而且又不擅长说话……」 「和脸以及说话没有关系。主要是,你是否知道能让女人愉悦的方法呢」 一边沉思着我一边在跳蚤市场行走着,突然一个自信满满的侃侃而谈的年轻瘦弱的男人,和对于他的话‘嗯嗯’的点着头的矮胖的男人的对话进入了我的耳中。他们穿着宿屋的服务员的制服,看来是这个村里的人。 「服务员对客人出手的话当然会被老爹发火了哟,不过如果对方也没有事后纠纷的麻烦的话意外的能顺利进行呢」 「大哥果然好厉害呐」 「简单简单。只要掌握住窍门的话,和女人打好关系什么的,实在是简单哟。嘛,我会仔细的教给你的」 「大,大哥!我,决定一生都要追随大哥了!!」 听到那个男人的话,我突然想道。 居然是让女性『喜悦』的方法?莫非,我现在必要的,不正是这个男人持有的情报吗?那么的话,不管怎样都要打听出来。(注:上面那人讲的是『愉悦』,这边阿鲁特理解的是『喜悦』) 「呐,那边的村里的年轻人。请务必教导未成熟的我」 「……嚯,你谁啊」 下定决心后,我立刻向那个年轻人搭话了。这一定是神给予我的机会。 「刚才你说过了,让女性‘喜悦’的方法。请务必指导我让女性‘喜悦’的方法」 「什,什么啊,奇怪的小哥。不要突然搭话过来啊」 「虽然知道这很厚脸皮。但我不明白啊。女性该怎么对待才好,我到底该怎样才能被原谅啊!拜托了,请教教我!」 我把手撑在地上,向那个年轻人请求道。只要能让菲昂打起精神,我什么都愿意做。 「……哼,好吧!总觉得你相当认真严肃,这不会使女性感到辛苦吗?那么本大爷就特别的完美传授给你,让女性‘愉悦’的方法吧!」 「真,真的吗。我现在正是非常困扰着。请务必为我指明方向」 这个男人,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肩,爽快的答应了。 然后实际上确实各种各样的教导了我很多。讨好女性的方法,和让女性打起精神的方法。还有,让女性愉悦的方法。对于直到昨夜为止都没有女性经验的我来说,那是非常刺激的,简直就如同神的话语。 ……对了。把这个男人所说的话整个盲信,肯定就是我被逼到绝路的原因吧。而此时的我毫无疑问和前世一样是个无能。 我听完男人的话回到宿屋后,天空已被染成了赤红,菲昂也醒来了。 菲昂还是老样子,虽然搭话时能够普通的对话,但从各方面的态度来看对我依然害怕着。这样下去的话,今后也会一直被菲昂躲避着吧。 不管怎样都要在今天之内,和她修复关系才行。得要让她露出笑容才行。 为此,我下定了决心。 今夜,不管怎样,我都要再‘抱’她一次。 11. replace(置换)? 睁开眼睛。 金色乱糟糟的头发封住了我的视界。轻轻的用手把头发放到后面,打开视界后眨了眨眼。呋呣,看来好好睡了一觉呐。 伸了个懒腰,挺直了脊背。腰骨发出了‘嘎咕’的轻快的声音。 我一边扭了扭脖子一边环视周围,房间里谁都没有。哦呀,阿鲁特那家伙似乎外出去哪里了。 一边擦着惺忪的睡眼,我一边用梳子简单的整理好蓬乱的头发。虽然不是特别在意外表的那种人,但我好歹也是个注意仪容的女人。太过不体面的话,对他人太失礼了。 从窗户看向外面,天空已被染成了赤红,告知了我时间已是傍晚。看来我这是睡了相当久的样子。身体很轻盈。也许是心理作用,头脑也爽快多了。 果然,早上的我有些心里上火吧。每次回想都会异样火大的阿鲁特那家伙的脸,现在也好多了。今早的我,为何会那么火大呢。明明是我自己说出‘随你喜欢’的不是吗。 是因为碰到了各种狼狈的遭遇的错吗,对阿鲁特的态度也许有些带刺过头了也说不定。仔细想想的话,讨伐魔王军的旅途中,不知多少次被他救过命。 被干个一发两发的程度不该去责难他呢。 呼,我吐出了一口气整理好心境。嗯,没关系。我已经不会有奇怪的意识了。我和阿鲁特仅仅是队伍同伴。今后普通的接触就没有问题—————— 「我回来了,菲昂。醒来了吗」 「哇嘿咿!」 ……突然,被回到房间里的阿鲁特搭话,不由得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哇嘿咿,是什么鬼啊。 「……菲昂,怎么了」 「什,什么都没有哟!你刚才为止到哪去了?」 「凑钱。这个集落有跳蚤市场。把这个手甲卖掉的话,应该就能挣到今后借个室的钱了。明天交涉交给你行吗?」 「这,这样么。了解,交给我吧」 果然,早上的我还真是各种抱怨呐,对于合住一个房间。似乎真的非常生气的样子。常识考虑的话,没有磕药的阿鲁特怎么可能特地以我为对手袭击过来。他可是只要有这份心的话就能挑选更加漂亮的美女‘抱’的男人哦。 「……请不要这么害怕我。菲昂,我有点话想和你说。晚上能给我点时间吗」 「嗯?啊,啊啊。我知道了。还有并不是害怕你就是了」 「……是吗」 阿鲁特对我的态度非常僵硬。果然今早抗拒过头了吗。 ……得对阿鲁特好好的道歉才行了呐。那家伙磕药变成那样,归根结底也是为了救助我才那么做的。我做那个的处理,也是合乎道理的。 况且阿鲁特在直到我发出许可之前都不惜剜着自己的手臂来自制。昨夜阿鲁特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应当反省的地方。 ……真要说的话,就是那家伙是个有着加虐兴趣的垃圾混蛋这种程度了吧。咿呀,嘛,关于性癖是没办法的事就是了。 我和阿鲁特之后也无言的在宿屋中用完了餐。关于今早我的态度的谢罪也因为阿鲁特好像在钻什么牛角尖似的,没能讲出来。 刚才阿鲁特说过晚上给他点时间。恐怕那家伙和我想说的话是一样的吧。到那时,我也好好的道个歉吧。 然后,互相笑一笑把这件事付之流水。嗯,就是这样。 和我们的领队阿鲁特桑关系不好的话,在队伍中也会很难呆下去的。而且回到王都后他就会被四个女孩整天粘着,没法好好的谈话。那么就趁着今晚把关系清算一下吧。 我一边无言的喝着宿屋提供的芋粥,一边想着那些梦话。 那家伙,阿鲁特的眼睛根本不是因为钻牛角尖而吊起来的。那晚,我深深体会到了。 …………用我的身体。 「那个,是不是有点太近了。呐,阿鲁特桑?」 「并不近。是适当的距离」 「哎,哎哎……?」 晚上,如阿鲁特所说我设置了和阿鲁特谈话的两人的坐席。买了便宜的酒,然后坐在房间里阿鲁特所坐的椅子正对面的床上。以我和阿鲁特面对着面的形式。 ……但那家伙以自然的动作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特意移动到了我的旁边,理所当然一般的坐下了。 好近。肩之类的都碰到了。距离感!!给我考虑一下距离感吧!! …………。 阿鲁特在我的旁边认真的考虑着什么。恐怕,是在选择接下来谈话的言语吧。虽然距离有点近,但也不是能推开他的氛围。 等等,在这个距离马上开始谈话吗?这家伙,再怎么说也迟钝过头了吧?为什么没有在意呢? 被锻炼得体魄精干的阿鲁特的肩,正好达到了我耳边附近的位置。现在,放开气力的话,正好能以他的肩作为枕头把身体靠上去。就是这样的身高差。 ……总觉得,我的思考回路有点不妙。冷静。 无言的冻结的时间被打碎,阿鲁特终于张开了口。 「……接下来,我想和菲昂推心置腹的谈一谈。关于昨天的事。明明约定好了要忘记的,但又旧事重提真是抱歉」 来了,完全和我的预想一样。阿鲁特果然也对昨天的事非常烦恼呐。就这样把那无聊的事给清算了吧。 「别在意,阿鲁特。那个,怎么说呢。昨天的那个,是没办法的吧?」 「……呐,菲昂。我有件事能问下吗?」 「嗯,什么?」 ────你,昨天是第一次吗? 这么询问的,那家伙的眼神非常认真。这个问题真的没预想到,到底该怎么回答为好呢。 可以肯定的是,刺激到阿鲁特奇妙的责任感就不好了。就算这么说,说谎对认真的阿鲁特感觉也很抱歉。那么的话。 「……保密」 只要不回答就好了。 「……明白了。抱歉,菲昂」 「为什么要道歉啊,所以说那是没办法的事吧?」 「不。虽然应该也有药的影响,但途中开始我就是以自己的意识开始运动的了」 「自己的意识?」 「从途中开始,‘抱’你感觉到非常的愉悦。那个药到了深夜大致上也都失效了。但我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伤害了你一晚上」 嘛,你干的时候当然很愉悦了呐。不好,总觉得想起来就有些火大了。冷静,冷静。 「让我负起责任吧菲昂。真的很抱歉」 「呜咔。这,这还请你停下,说真的。负起责任什么的已经够了。当你老婆我才不干呢」 果然说出来了啊,责任。 明明并不喜欢我还打算娶我吗?那么干了的话,在那天我就会被四人作成绞肉的THE・END哟?谁都不会辛福的。 「不,虽然如果你期望的话我就会娶了你……,但并不是那样」 「哦?」 其它负起责任的方法……? 哈!?原来如此,这家伙想说的是那个啊! 「是这样吗,也就是说用金钱解决吗!?好,可以。你打算出多少?原谅你原谅你,只是要根据你对我的贞操赋予了多少价值来判断是否接受你的谢罪哦?」 「突然变精神了呐」 为何至今为止没想到呢。我只要向阿鲁特请求金钱赔偿的话就是双赢了不是吗。定期的威胁阿鲁特的话,不管多少次都能榨出钱吧。淡化了那家伙的罪恶感,我也能得到去色街的资金。 阿鲁特这家伙,这不是相当了解我吗。用金钱能解决的问题,就用金钱解决吧。这下,应该能得到不小的数额了不是吗? 这么决定了后,交涉就开始了。 「实际上我那是处女哇—。真的很痛的哇—」 「是吗,是处女么」 「昨天的那个,可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初夜呢。呐勇者大人哟,你知道睡一晚上价钱的行价是多少吗?而且初夜的话价格是要猛涨的」 「不知道。是吗,是初夜啊」 「哦」 最高级别的小姐‘睡’一晚按4000-5000G来考虑的话,那初夜的价格就是4倍。也就是15000到20000G!? 等等,被进行了那么特殊的play也作为特殊费用加进去吧。而且勇者阿鲁特是不怎么用钱的性格。这下莫非能赚的盆满钵满? 「……菲昂」 「怎么了?计算结束了吗?我的价值,有多少?」 「按要价就好」 「嚯,嚯嚯—!!按要价来这套吗。不是很懂行吗,阿鲁特。这种说法,可是意外的便宜完事的为多哦?那么那么,价格是——」 「按要价的,一倍来」 「────哎,一倍!?哎,什么?阿鲁特,你那么大方吗?」 眼前的男人,不知为何说出了远超我预想的金额。这,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那家伙的手,徐徐的抱住了我的肩。 「……嗯?阿鲁特,怎么了?」 「我说的出一倍。是两回份」 「……嗯嗯!?」 我的头发,被那家伙的手温柔的梳理着。不由得和那家伙目光重合了,那家伙深深的凝视着我。 「等,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了?你在干什么!」 「别动,菲昂」 「不,所以说!我想问,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一股寒气窜过脊背。这次被阿鲁特抚摸起大腿了。 这,相当的不妙。 即使慌忙的想要逃跑,肩已经被紧紧的抱住了。然后,那家伙的脸接近了过来。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拼命的扭动腰部,想要从那家伙身边逃走。 但我向着扭转的方向,过于简单的就这么被推到了。 「讨,讨厌!!那种经验已经够了!!我不想再经历那种事了!放开我,放开我阿鲁特!!」 「冷静!!」 阿鲁特怒鸣了。由于恐惧和冲击使我惊吓的身体一震,不再乱动了。 好近。要被上了。好近。讨厌,救救我,已经不想再有那种回忆了──。 ───就这样,我被抱紧了,然后被温柔的抚摸着头。 「一次就好。给我个机会,菲昂」 「哈,哈伊?机会?」 「你的初夜,请让我今日拜领。不想让你以那样凄绝的体验,结束你的初夜」 「不,都说了初夜昨天已经结束了,那个──」 「昨天的记忆,已经忘记了吧?所以今天才是初夜啊」 「不,你那是强词夺理吧?哎,等等,你现在在摸哪里!?」 阿鲁特和昨夜不同,温柔的包裹着我。那家伙的气息,温暖并且浸湿了我的脸颊。 推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体格和筋力都差太多了。并且还被盯视着。被阿鲁特的眼睛,‘不会让你逃跑的哦’的死死盯上了。 该怎么办才好,搞不明白。阿鲁特到底想干什么,也搞不明白。 头脑一片空白着,我只能移开视线,把脸背过去而已。 ────我受难的夜晚,还在继续。 12. 春梦!!(阿鲁特视角) 我的眼前,有个把双手紧握在胸前,背过脸去的少女。 初次的私通。第二次的,行为。 从白天传授给我让女人愉悦方法的男人的话来看,本以为会更抵抗些的。不过,似乎表示讨厌的女人中,也有内心希望被强上的那种人的样子。 所以根据教导首先,先放开她的手,就这样把脸接近到迫近接吻的地步。如果一巴掌甩过来,或是扑簌扑簌的开始落泪了的话,在那里就得停下了。在这之上再强行进行下去的话,就只是在伤害女性而已。 相反,如果觉得可行的话……,那‘吃掉’就好了。 现在,菲昂正把脸背了过去。……并没有哭。正如教导的一样,虽然她的手已经能运动了,但并没有一巴掌打过来。 「……呜!」 试着抚弄她的大腿。她惊的肩膀一抖。仿佛呼应般的她低下了脸,嘴唇在颤动着。然而,还是什么都没说。 移动起放置在她滑嫩的大腿上的手。菲昂则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似的表情。 不要焦急,不能被欲望吞没。能向女人发泄欲望的,只有亲密到某种程度的时候。想要攻陷女人就决不能被女人吞噬。要尊重她。要像公主一样,恭敬的,温柔的,给予她愉悦。 想起了男人的教导。所以我触摸的只到大腿为止。在此之上的还没有出手。 接下来,把手放在低着头转向一边的菲昂的脸上。首先温柔的抚摸脸颊后,为了让菲昂和我目光重合,轻轻的提起她的下颚。 菲昂睁开了眼睛。目光完全的重合上了。 撒,如何。以菲昂的性格,应该是不会哭泣的。如果巴掌甩过来的话就结束了,这是最后的难关了。 互相凝视了不久后。她的眼睛忙乱的运动了起来,终于死心了似的低下了视线。 「……可以吧?」 差不多到时候了吧。我决意后如此问道。 在稍稍的踌躇后,她,轻轻的,但确实的点头了。咦,真的? 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肯定。虽然总觉得她目光的焦点有些没有重合,但确实的得到许诺了。 「我明白了。上了哦。菲昂」 「……」 我的脸挨近了过去。她无言的,闭上了眼睛。 就结果来说,白天的男人的教导相当的有用。提高女性的好感度,提高性的兴奋度,引出快感的手法是我活了两遍的人生第一次知道。菲昂的反应也和昨夜剧烈的不同了。 首先,身体经常颤动。不是身体因为痛苦而颤动的,明显是她有感觉了避开身体的举动。这反应是因为她直到昨夜为止都还是纯洁少女的原因吗。还是因为我被教导的手法厉害的原因吗。亦或是她仅仅对这种行为不擅长呢。 零漏出来的声音也不是悲痛的那种。她发出的,毫无疑问是娇喘声。从那个名为菲昂的女性嘴里居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吗,实在是让我有些惊讶。淫靡的、娇艳的吐息,一直持续着。 总觉得快要坚持不住了。毕竟我还什么都没干。只是按照男人所教导的,用手爱抚着她全身而已。 明明我都还没能爽一下。然而她的反应,吐息,娇喘声,都在刺激着我的欲望,夺走着我的理性。 好想就这样败给欲望。像昨天那样,让她来承受我的欲望。好想现在立刻压在她身上,把全部都发泄出去。 ……不能焦急。还不行,冷静。 得要让她去一次才行。充分弄湿了之后,疼痛就会减少很多。之后,温柔的享用她的秘部就好。和她一起沉溺于快感就好。所以,要忍耐。 我从背后紧抱着她。菲昂的脸上面带潮红,依旧看着不知哪里的远方。我从她的背后伸出手,按照男人所教的一样温柔的刺激着她胸部的突起和被打开的秘部。 她毫无疑问相当的兴奋起来了。现在只是温柔的抚弄而已,从菲昂的嘴里就漏出了高声的娇喘。 她的唾液垂了下来,扭转着腰部,不停的发出娇艳的声音。是处于无意识中吗,菲昂用舌头舔舐着我的手腕。这使得我更加兴奋起来了。 快点,快点去吧,菲昂。我的理性已经到界限了。我难以忍耐的试着稍微有点粗暴的,激烈的,刺激着她的秘部。 不久后,她的身体猛的一震。 起初,菲昂朦胧的半睁着眼睛,躯干一震一震的痉挛着。她的嘴不检点的张开着,从中溢出了口水。身体无力的耸拉着,她失去了全身的力量。 来了吗,我期望的时刻。她刚才毫无疑问的去了。正如我听说的一样。为了确认我试着触摸了一下秘部,滑溜溜的水从手指间滴落了下来。 精疲力尽的她仰倒在了床上。好,已经可以了吧。我已经充分忍耐够了吧。稍微和她一起享乐会也行了吧。 我面对着她,正准备传达接下来终于就要开始了的时候 呼~、呼~。 注意到,她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喂,菲昂?」 「……」 轻轻的向她搭话也没有要起来的样子。说起来,那个男人说过。 「如果女人途中睡着了的话,叫醒她是NG哟。睡着了说明她已经充分满足了,所以如果追击的话会变得非常心情不好的」 ……该不会,今天就这样结束了吧?我笔直挺立的这个该怎么办?我的欲望到底该往哪里发泄才好? 没办法,只能自己处理自己的欲望了。小菜的话,就睡在旁边。这么考虑着我准备站起来时。 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被菲昂紧紧的抱住了。……咦,这下不就站不起来了么。为什么这家伙要抱着我? 这下我自己也处理不了了。 苦闷的勇者的长夜,就这么开始了。 12. 春梦!!(菲昂视角) 被阿鲁特紧抱着,到底经过了多长时间了呢。像是一瞬间。也像是一小时间一直保持着这样似的。 我现在全身都被压制处了。肌肉发达的手腕,被锻炼的非常精干的体魄,仿佛能贯穿一切般的眼光,一切的行动都被封杀住了。保持着把双手组在胸前,仰面向神祈祷的姿势,我凝固了。疑问号从脑内浮现出来然后沉下,膨胀然后萎缩。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为何会变成这样!? 无法直视认真起来的那家伙的眼睛。竭尽全力的撇开脸也无法从阿鲁特的视线中逃开。 感觉到了。有什么,强烈的意志,正压倒着我。 这个胶着状态到底会持续到何时呢。我到底得要被这个男人,以这种状态被拘束到何时才行呢。 不过,这个均衡立刻就崩溃了。 那家伙,行动了。不,虽说原本在这种状况下能动的也就只有那家伙而已。 「……呜!」 阿鲁特毫无预告的,无言的抚摸到了我的大腿。突然一阵恶寒从我的脊背窜过。 那家伙的气息渐渐变得慌乱了起来。他的手一点点的上下移动着。渐渐的靠近了我的那个。 怎么办,我还会像昨天那样被上吗?又要开始被凌辱了吗?不要!经历第二次那种屈辱什么的,我才不要! ……看我咬死你。手再给我前进一点的话,就咬断你的鼻梁。给我做好觉悟吧你个色情魔。就算战胜不了,至少也要报上一箭之仇……。 缓缓的,缓缓的 但阿鲁特的手到大腿根部就停止了。在此之上就没有再前进了。啪嗒的,汗水划过了我的脸颊。侧目偷看了下,发现阿鲁特的脸令人担心程度的发青了。 仔细观察的话就能注意到他压着我肩的手腕也在颤抖,放在下半身的手指尖也已经被汗水湿透了。阿鲁特的手变得凉飕飕的。 ……呼呣,果然还是害怕了吗,阿鲁特那家伙。明明昨夜那么的旁若无人,事到如今却胆怯起来了。真是可怜的家伙。 不管过了多久他的手都没有再向前进一步。就这样不停的被抚弄着大腿而已。稍微,有点痒痒的。 哈哈。这家伙肯定慌了呐。 我在那家伙的惨状前,稍微有了点余俗。虽然是穷途末路的状况,但比阿鲁特处于精神上的优势位置的感觉就是好。 那么,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渐渐的向不妙的地方出手吗?稀里糊涂的阿鲁特松开了我被抱住的肩,手腕也没有压着了。我双手都变得自由了。 撒,来吧,吃我一记使尽浑身解数的耳光。 咕咿。 突然的,我的脸颊被抚摸了,我的眼前出现了刚才为止还打算尽情打过去的阿鲁特的脸。 阿鲁特的手伸向了我的下颚。毫无心理准备的脸面被转了过来正对着阿鲁特的脸了,稀里糊涂的我的思考一时的停止了。 ————好近。 等,等等。为什么这家伙,今天能这么确实的使人动摇?这家伙,该不会实际上很擅长应对女人的吧!? 在能够感受到互相吐息的距离。 我宛如被蛇盯上的,青蛙。 占板上的,鲤鱼。 啊啊,已经不行了。已经毫无办法了。 「……可以吧?」 那家伙一脸认真的,问出了那般非常不得了的话。 ……怎么可能会好啊!?拜托了让我从这里逃出去! ——————拜托了,别看着我。 肩被抓着。身体被覆盖着。在脸能感受到吐息的距离。 一副在期待着什么的表情的阿鲁特。紊乱的呼吸声。被抓着下颚,无法移开的视线。 ——————为什么,我点头了呢。 喂,在干什么啊我。你是蠢吗。根本意义不明啊。为何要点头啊。顺着这奇妙的氛围就点头了吗?啊啊,说起来我前世就是那种被强硬起来就拒绝不了的性格来着———— 「我知道了。上了哦,菲昂。」 「……」 已经搞不懂自己的想法了。那家伙的脸接近了过来。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然后, ——————嘴唇被夺走了。虽然舌头没有伸进来,但数秒间被充分的吸取了一通。唾液牵引出来的丝冷冷的刺激着我的脖颈。 说起来昨天没有kiss过呢。这是,初吻吗。 在那家伙紧抱着我之间,我朦朦胧胧的,这么想道。 已经根本搞不清这家伙到底干了什么了。 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全裸了。到底是何时被脱光的呢,完全记不得了。 注意到的时候,身体像火烧一般的热,脸颊感觉也染成了通红。 初夜那时的痛苦像骗人一样,这次充满了快感。本以为这家伙是钝感的垃圾混蛋来着,但这绝对不是童贞呢。实在是擅长过头了。这混蛋,装作对女人没有兴趣,却偷偷的干这种事吗可恶。 ——————脚,猛的一颤。 ……啊。刚才好像发出了很厉害的声音呐。我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吗,第一次听到哦。 这什么鬼,什么都思考不了。现在,在被做了什么也搞不明白。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东西一般,但只有身体不停的一跳一跳的我还是明白的。我现在是怎样的体势,怎样的表情呢。他又看到了怎样的景色呢。 啊啊,啊啊。堕落了。这根本,无法抗拒。 然后,随着非常厉害的快感脊背猛的一颤,就这样我失去了意识。 然后,朝阳曝晒了进来。浅眠中太阳的光彩与宿屋便宜的双人房混杂在一起,上演出了一个舒服的早晨。 「……哈!什么啊,仅仅是个春梦吗」 我一如往常的,到了起床时间就一下子醒来了。不赖床可是我自豪的优点之一。 话说回来,还真是梦到了相当的恶梦呢。真的是,奇妙的生动的梦呐。也许是心理作用,感觉身体很闷热。是感冒引起的发热吗。身体检查,身体检查。既然感冒了的话就得治好才行。 蠕动。闷热的压迫着我的什么,动了。什么?野狗潜进来了吗? ——————不,不对。我好像,在抱着谁? …………啪————。 舒服的早晨,少女的悲鸣声和清爽的炸裂声响彻了起来。 醒来的我混乱至极的,全力的一巴掌甩在了一丝不挂的抱着的那个男人脸上。 住在赃污的小民宿里的全员,在听到少女的悲鸣声和叫喊声时都理解了,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13. 干净的一话 轻轻的躲过林立的树木,在森林中飞奔的我的背后,轻盈而纤细的少女为了不被甩落下去而紧抓着。就像昨晚裸身抱着我不肯放开一样。 ……说借口也没用了。昨天的我,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想才会得到袭击菲昂这个结论的啊? 这可是那么粗暴的,乱来的对手哦。毫无疑问,菲昂昨夜是在害怕着我不是吗。对于恐怖凶暴的男人,无力的菲昂肯定是因为被强行逼迫了之后,输给了恐惧才点头的吧。不管内心是多么的讨厌。 这下我仅仅就是个犯罪者了。不,实际上就是如此。 「……」 从早上开始菲昂一直无言着。老实说好可怕。 从早上被尽情的甩了一巴掌以后,就一句话都不和我说了。只不过,从早上起就一直紧紧的盯着我。 「……」 然而,却没有和我搭一句话。这就是所谓的,无言的抗议吗。 ……菲昂的视线好痛。我该怎么对她道歉才行呢。 不,说什么都没用了。对她来说,我就是残虐的强奸魔,恐惧的对象而已。 「……哈」 叹息漏了出来。就没有能在这两天内和好的方法吗。 不,纵然回到了过去,我在那晚到底该干什么才好呢。在输给欲望的时间点,作为男人就已经失格了,就算回到过去再多次结局也不会改变吧。 记忆,苏醒了。纤细的,仿佛会被折断一般的菲昂身体的各个角落,都作为头脑中鲜明的影像被唤醒了。 菲昂,确实是个女人。花了两天,我把她身体的各个地方都了解了。明白了。 强行夺到了她的承诺,尽情的品位了她的第一次。面带潮红,全身被汗水浸湿的菲昂去了的景象,恐怕我是第一个见到的男人吧。 对菲昂的罪恶感化为冷汗滴落在脖颈上。在我的背上无言的晃动着头发的少女就如同我应当背负的十字架一般。 然而。我内心的角落里,还在拼命的计划着,能不能想办法继续昨天的行为。实在是人渣过头了吧,我这个男人。 无法忘记啊。那过于生动而强烈的记忆。在我背后的,童颜女惊人的色情。 ……我就这样背负着菲昂,没有一点对话的不停奔跑着,到了傍晚时终于到达了矿山的山脚下一条冷清的街市上了。总算是在太阳落下之前到达了目标的街市。天再暗些的话,方向感就会失常所以不怎么想移动了。 我们进入尘埃飘扬的冷清的街市后。向宿屋前进的道路上,菲昂无言的从我背后降下了。两人并排着走在被晚霞染成赤红的道路上。 ────视线,转向一旁。 昨夜,在我的腕中被看到了那么有失体统的姿态的她,一脸淡定的堂堂正正的在街道上阔步着。我不知为何看着那副光景看入迷了,和转过来的菲昂视线重合了。 身着肥大的,几乎看不到肌肤的土气的白魔道服,以诧异的视线看向我的她,对现在的我来说非常的性感。 不好。再这样下去的话,感觉今晚也会对她出手的样子。现在的我简直就像性刚觉醒的猿猴一样不是吗。自重,自重啊。 我忍耐不住从她那里移开了视线。她衣服的内部,在我头脑中出现而又消失。 昨晚,结果到最后为止都没能处理的了。今天得想办法找个机会处理了才行。已经不能再伤害她了。 我这么坚定了决心。 我们走到这个小镇唯一的宿泊设施。这里连接待员都没有,只有一个老龄的男人一个人在接待处睡眠似的坐着而已。 并且这条街市的宿屋非常便宜。旅人也很少停留的样子,只有古老破旧的小型巢穴一般薄污的宿屋的样子。料理也没有提供,寝床也很坚硬,但似乎房间总是空着,相当的便宜。 ……接下来就算不借双人房,借个室也应该付得起了。为了菲昂,果然还是应该准备个室么。 不,可是。万一接下来的街市的宿屋价格飞涨呢?如果这里奢侈的借个室,导致明天没法住宿的事态的话,就惨不忍睹了。 不对,你蠢吗。正因为便宜所以才应该借个室吧。我刚才在想什么?该不会内心的角落里还期待着,借双人房的话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吧!? 「……怎么了?快点借房间吧阿鲁特」 「啊啊。抱,抱歉」 头脑稍微有点僵硬了呢。这可不好。 「已经够了。老爹,给我双人房的钥匙,这家伙付钱」 「喂,喂菲昂?」 菲昂这么说着无言的从老人手里接过了钥匙。也不知是否听到了老人用嘶哑的声音说出的「承蒙关照」的话语,快步的进入了和钥匙的号码相同的门里。 「阿鲁特,你稍微出去呆着。希望到晚上为止让我一个人呆会。绝对不要打开门哦」 「菲昂……我明白了」 因为我在发呆的错,菲昂擅自的借了双人房。瞥都不瞥我的脸一眼,她就从我旁边离去了 ……我什么都没有说。我对她所做的事,肯定是无比的深刻严重吧。 ……嘎咚的,胸前增加了沉重的感触。 注意一看原来是接待的老人,用拳头咚的敲在了我的胸口上。 「年轻人。在烦恼什么喏」 「…………老人」 「被女孩子从房间里赶出去的年轻人哟。不嫌弃的话来和老朽一起喝茶吗?特意滞留在这条街的人几乎没有喏。基本只有像你们一样顺路呆一晚的旅人哟。倾听这些人的故事,是老朽为数不多的老后的兴趣呐」 「哈」 「虽然很抱歉,但能答应老朽这个余生不长的老爷爷的任性吗?」 「……如果我可以的话,还请务必」 「嚯嚯嚯」 嘎铛。老人挥舞手杖,座椅刷的一下滑到了我的前方。被咕咚的放在桌子上的木制马克杯上浮现着茶垢,带着臭味的茶被咕噜咕噜的注入了进来。 看起来,不像是美味的样子呐。 「请坐吧,年轻人。能够配合老朽的任性,真是非常感谢喏」 「不……我并没有什么能做事」 「不对,不是有吗?至少老朽看起来有」 从布满皱纹的眼睛里闪烁出了光芒。哦呀,我有什么应该做的事吗? 不,对了。确实正如此人所言。 「是的,有,确实有。只是不明白笨蛋的我到底该怎样才好而已」 「咔咔咔!是吧?」 滑稽的,老人提起了眉头嘟囔道。 「你相当的惹火了她喏」 「我输给了自己的欲望。不,也许就是以自己的意志也说不定。伤害到了她」 「老朽就觉得会是这样。你,是第一次来这个村吗?」 「哎?是,是的。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你什么都不知道喏。你有想过,为何这条街市的宿屋只有这里吗?」 老人有些戏弄般的笑到。这么说起来,确实有些奇怪。这里可是通往王都的街哦?当然,旅人应该也很多吧。 那么的话为何,宿泊设施会这么的少呢? 老人喝干自己的茶后,把空了的马克杯放在桌子上。然后,嘴角微微的弯曲了。 「这条街啊……」 ——————就在要告诉我答案时。 嘎啦。 老人保持着浮现出的笑脸,失去了全身的力量。顺着椅子滑落了下去,布满了皱纹的眼睛咕噜的往上翻,横向倒下去了。 「——————哎!?老,老人!请保持清醒,能认出是我吗?」 我千钧一发之际抱住了老人,注视着那张脸。 事情发生仅数秒间。老人的气息已经停止了——————。 「菲昂昂昂昂昂!!快出来,有急病人!!」 我尽可能高声的喊了出来。并立刻断断续续的压迫着老人的胸口。虽然是前世淡薄的知识,但记得应该是这种感觉没错。 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我现在,到底该干什么呢。 不明白。明明是勇者,再这样下去的话连眼前的一个老人都拯救不了了! 回来,快回来!我继续着心脏按摩,已经经过一分钟了。老人的气息还是没有回来。姑且也试着用了用学来的回复魔法,但完全没有效果。 眼前老人的血色渐渐变差了。这是死的征兆。 ————菲昂,快点过来。 「啊——真是的!!你说什么啊阿鲁特!!」 与打开门的声音一同,听到了我可靠的同伴,菲昂的声音。身着凌乱的白魔道服的她,打开门露出了身姿。 什么都做不到的无能的我,多次给了她不好的遭遇可憎的我,眼前一个老人都无法拯救的我。她过来帮助了,菲昂立刻把握了状况,赶往了我的身边。 她的眼神,已经变成了回复术士(死神杀手)的眼神了。 14. 污浊的一话 我拘谨的有些不舒服的把身体依靠在相当冷淡的阿鲁特的后背上。风吹拂着我的头发使其摇晃了起来,如同金丝一般随风飘散了开来。 ……昨晚,我为什么又被阿鲁特夜袭了呢。这下已经连续两天被他随心所欲的干了。 「……」 「……」 无言。 然后现在,我正被阿鲁特背负着高速的移动中。 从早上的那个开始,阿鲁特就没怎么说话了。是生气了吗?我‘叽————’的窥视着他的脸色但被避开了视线。呼呣,果然阿鲁特那家伙心情不好呐。 回想起昨天的各种各样后,我注意到抱着阿鲁特的是我自己这件事。然而早上起来却突然被扇了个耳光,阿鲁特那当然会生气了呐。 而且大概,昨晚在那家伙插入前我就睡着了。稍微确认了一下,昨晚并没有被什么突入的样子。 对阿鲁特真的是抱歉了哇。做到最后关头被暂时保留是多么的让人萎掉,我非常的清楚。在旁边,一个人静静的处理的空虚。 不过啊,就是那个。早上,眼前有个全裸的男人在身旁的话,谁都会害怕的吧。 嗯,我才没有错。没有错对吧? 「……」 况且,再说本来就是那个吧。阿鲁特也是为何要袭击过来呢,而且还是像那样被搞得乱七八糟的下一天。普通的女人的话可是会爆发当场一巴掌甩过去哦?看在稍微给了我点好的回忆的份上,早上的那一巴掌就原谅他吧。 「……」 刚才开始就持续着无言好痛苦。被专心奔跑着的阿鲁特背负着,如果是平时的话就会讲那么一两个风趣的笑话了,但今天怎么都不像是有那样的气氛。 「……哈」 不由得,漏出了叹息。 ────结果,持续着尴尬的无言,我就这么被阿鲁特背负着无事的到达了目的地的街市。 我到达了街市后,轻轻一滑从那家伙的背后跳了下来。阿鲁特还是老样子不看向我的脸一眼。 ……从刚才开始就完全没有对上视线。还在生气吗?干脆,今天顾虑他一下我来委婉的邀请他如何?不,这很奇怪吧冷静下来。我和阿鲁特仅仅是队伍成员的关系哦,再说为嘛我得自己邀请被干不成啊。 再说,如果我邀请阿鲁特一事暴露了的话,肯定会被四个女孩从这个世界不剩一个原子的被消灭吧。至少希望留下一粒碳素的程度证明我曾活在这个世上啊。 ……突然,和阿鲁特视线重合了。差不多,也该搭话过来了吧? 这么注入了期待看着那家伙,结果阿鲁特立刻就从我这移开了视线。这,这实在是有点受伤呢。 莫非阿鲁特在昨天我点头的时间点,就认为我们是恋人了吧。 然后早上想要调情被拒绝了才进入不高兴模式的也说不定。这实在是不妙的误解哦,虽说我确实点头了没错但那完全是被当时的气氛带动顺着气氛就点头了而已啊! 话说被『可以吧?』省略了的,难道是成为恋人这种话吗?因为稀里糊涂的答应了,所以昨天那时在阿鲁特心中我就成为恋人了么。 ……昨天的体验闪现在了我头脑中。简直就像对待玻璃工艺品一般的手法,把我抱住温柔的包容着刺激着我。 「……呜」 咦?总觉得突然欲求不满起来了。冷静,为何我处在发情侧啊!话说以阿鲁特为发情对象相当的不妙吧!以男人为对象发情简直就像女孩子不是吗!!啊,说起来我就是女孩子哇。 ……昨天那家伙手指的感触,仿佛触电般使我的身体起伏着,当时的感觉被生动的想起来了。 这,这真的不妙。为什么这么突然的进入色情模式了啊我!哦,有点湿了。这是那个吗?就是所谓的发情期吗? 在我拼死的和自身的肉欲战斗的时候,我们无事的到达了宿屋。所谓的无事,是指总算没有让阿鲁特知道我现在在发情一事的意思。如果暴露了的话不知道会被这家伙干什么。 沉定下呼吸。没,没事的。在这条街道上看到了好几个那种店,所以偷偷跑出去的话……但,仔细想想没钱啊。可恶。 啊,这下不妙了。如果由我主动袭击阿鲁特的话这事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已经够了。老爹,给我双人房的钥匙,这家伙付钱」 我无视了交涉租借房间时不知为何犹犹豫豫的阿鲁特,一个人先去了房间。 「阿鲁特,你稍微出去呆着。希望到晚上为止让我一个人呆会。绝对不要打开门哦」 「菲昂……我明白了」 然后,为了让阿鲁特绝对进不来的保险。姑且,全力的把门锁起来了。 ……好,既然欲求不满的话那就来一发吧。 我快速的脱下衣服和内衣到处散乱的放置着,进入了自家发电的态势。总之,到满足为止就一直做下去吧。把和阿鲁特的那个作为小菜还是算了吧。不然保证事后肯定会很尴尬的。好,首先用大魔王帕露梅酱来一发吧。 「呜,哈啊—……」 漏出了细微的声音,我享受着短暂而平和的自家发电。变成女性身体时虽然最初非常困惑,但不管怎样所谓的出生长大就是和性一同存在的。自然的这种东西就会习得。我一边熟练的用手指安慰自己,一边吐息着。 好了,差不多该激烈的去了呢……。 「菲昂昂昂昂昂!!快出来,有急病人!!」 ……哎哎——。 既然说是急病人了的话作为回复术士就不得不赶过去了。只是,股间还湿漉漉的。这下子穿不了内衣啊。呜呣呣,no panties(不穿胖次)去吗。因为犹豫而导致为时已晚了的话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没办法。no panties魔导师,出击。 打开门后,发现接待的老爷爷倒下了。阿鲁特那家伙虽然用开玩笑般的魔力施展着回复咒文,但似乎没什么意义。并不是外伤的样子。 顺便说一下,阿鲁特的回复魔术光是出力的话在我之上。他即使是随便到哪个队伍当专门的回复术师也能普通的生活下去吧。也就是说,阿鲁特也抢了我若干的职责。可恶。 换句话说,就连阿鲁特的回复魔法都没有意义的话,就意味着我的回复魔法也没有意义。 得要调查下原因呐。 「菲昂!!老人在对话中,突然就!」 「冷静阿鲁特,就这样继续按压胸口。突然倒下了呐,好」 检索。我用魔法在老人身体中检索。哦,果然是心脏呐。 「我会把心脏的血管给漂亮的治好的,不用担心」 「真的吗」 「嗯,因为引起了心律不整所以希望稍微电击一下。轻轻的来哦?以这心脏为目标,给我放出微弱的电击」 「明白了」 滋咚。阿鲁特放出了恰到好处的电击。这种程度的话刚刚好。在心脏再次运动之前赶紧把心脏治好吧。 「回复、回复。差不多就这样吧」 「菲昂,这样就行了吗?」 「嗯,漂亮的搞定了。之后再稍微按压会胸口。到回复意识为止」 「啊,啊啊」 这下这个老爷爷就能得救了吧。呼呣,老爷爷体内的生命力已经回来了。好了。 「那么,我就先回房间里去了。别再叫我了」 「喂,喂?老爹的意识还没有回来哦」 「马上就会回来的啦,别担心。这个老爷爷的身体已经完美的治好了。就算活到100岁也不是问题」 我丢下那句话,挥开了那家伙的手就回到了房间。没错,我还有要做的事残留着呢。也就是说,想要重新开始刚才的自O。 「阿鲁特。抱歉,别管我了。今天实在是不想看到你的脸」 「……!」 真是的,光是看到阿鲁特的脸就会各种各样的想起昨天的那个。现在要用帕露梅酱来转换心情。原谅我阿鲁特。 丢下呆呆站立着的阿鲁特我回到了房间。然后再次,开始了自我安慰。 哈…………帕露梅酱哈啊…………。 ——————到底经过了多长时间呢。 「咕,咳……咳咳」 「老人!醒过来了吗」 我眼前失去意识倒下的老人,咳嗽着取回了气息。不愧是菲昂。 「咳,怎么了。啊啊,老朽失去了意识吗?」 「嗯,不过您没事比什么都好」 「嚯嚯嚯。无事,喏。老朽已经活不长了,所以今天猝死也无所谓呐」 「才没有这回事」 这个老人似乎得了相当重的病的样子。从菲昂的说法来看,也认为他不管什么时候死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咿呀,老朽的心脏已经破破烂烂的了。正因为如此,才能够为了随时逝去都没有遗憾的,每天快乐的生活着。为了明天绝不会为了今天后悔一般,为了后天绝不会为了明天后悔一般。正因如此,老朽才能随时面对死亡哟」 「哈,哈啊」 ……所以,我应该把他的病已经被完全治好了一事传达给他吗? 「好了,年轻人。抱歉,你刚才说的什么事来着?」 「啊,那个」 对了,我得要向菲昂道歉才行———— 「不想看到你的脸,吗……」 被彻底的拒绝了呢。 「——年轻人。你被说了什么吗?」 「……嗯」 恐怕,修复关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之后只能想办法让她心情稍微好点了。 「于是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想让她看看我的诚意。如果她要我死的话我就去死。不管被她下达了怎样乱来的命令都会赌上此身的全部来完成它,然后得到她的原谅……」 「……不对。重来。好好考虑过了吗,你个蠢货」 「哎?」 然而,眼前的老人却眉头へ字弯曲绷紧了面孔。难道我还有其它应该采取的方法吗? 「你,低下过头吗?」 「————不,还没有」 「有把头磕在地上,向她拜倒吗?」 「————这」 「最初这样就行了。就算突然说出那么沉重的话,也只会让她为难而已。而且就老朽来看,她并没有那么生气哦」 「这,这不可能!」 菲昂,没有生气?不可能的。现在她一句话都不和我说了。而且就在刚才,被明确的拒绝了。 「那不是你决定的事。她有没有生气,是由她来决定的」 「……」 「低下头拜倒吧。这样男女之事都总有办法解决的。当然,是男人那方低头哦?」 ……也许正如这个老人所说。对了,我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和她道歉过——!! 「非常感谢!我现在就去和菲昂—!」 「等下。告诉你件事」 老人恶作剧似的微微一笑。 「——这条街啊,是名为upper的剧药的原产地。所以时常有催淫作用的气体弥漫在这条街道上」 ……哈? 「住在这条街上的,都是像老朽一样已经老了或是没有机能的人。就算是男性同志一起住也会发生错误的街道。那就是这里,名为upper乐园的村子哦」 「也就是说?」 「所以你即使犯了错误也是合乎道理的,就能这么辩解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早上开始就奇妙的欲求不满。 ……这个老人以为我们是在这条街附近发生错误的吧。不过我是在前一个街市做的,所以很遗憾这个借口用不了。 不过尽管如此,这个老人也给了我许多的助言。不得不道谢呢。 「实在是感激不尽。我现在就去菲昂那里」 「走好。是叫菲昂吗,有个好名字的女孩喏。最后,虽然很婆婆妈妈,但还是再教你一下吧。请你把打从心底的想法,以最直白的语言传达给她吧。这样就一定会顺利的」 「……真的是,各方面都受您照顾了」 我背向老人,一个人站到了菲昂所在的房间前。 ——————咽口水。 别进来,不想看到你的脸。 菲昂拒绝的话语在我头脑中被反复咀嚼着。好害怕。明明只要敲敲这个房间的门就可以了,却令我非常害怕。我无比的害怕着被菲昂拒绝。 「……啊—……」 房间里响起了菲昂的声音。菲昂在这个房间里。 但如果我不去的话……。我不要就这么和她疏远起来。我希望能得到菲昂的原谅。如果被原谅了的话,想要打好关系。然后……!! 清楚的传达吧。我毫无掩饰的,最直白的心情。 我下定决心。把手放在门前,正准备敲门之时。 「哈~啊—嗯!!」 ……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我高速的离开了门。该不会,该不会。 「年轻,年轻喏。你的同行似乎也很年轻喏」 「这,这就是那回事吧!?怎,怎怎怎怎怎么办!这,这个状况我该怎么办才好!?」 这条街的催淫作用对菲昂也起效了吗!!这,这种状况实在是预料之外的场外全垒打啊! 「冷静,年轻人。稍微运转一下头脑就知道了,现在绝对不能打开门。仅此而已哟。然后,你要做的事还和刚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这么对我说道的老年人的话语是正确的。 「哈……。是这样啊,确实我要做的事没有改变。老人,我冷静下来了。非常感谢」 「甚好甚好」 老人这么说着微微一笑。然后意味深长的指向了走廊的墙壁上靠近地板的地方。 那里有个小小的空穴。 「年轻人,你要做的事没有改变。对吧?」 「哈?那是,怎么回……啊!?」 虽然我平时观察力很差,但仅在此时我立刻就理解了老人想说的意思。 我要做的事。那就是低下头,拜倒就行了。 「呼哈啊啊啊嗯!!」 「……(吞口水)」 我头低到墙壁上空穴的高度。 然后暂时偷偷的拜见起菲昂淫乱的姿态了。 15. 在王都之前 「马上就要到傍晚了阿鲁特」 「。。。是呐。没关系的,都到这里来了已经不用担心了。王都近在眼前了。」 冰冷的略带阴云的绯色天空下。少女将身体倚靠在阿鲁特的背上,2人在无人的草原上疾驰着。 从upper乐园离开已经过去2天了,我们终于就要到达作为和大家的会合地点的王都了。 在无言的疾驰着的勇者的背上,我独自追忆着。和那家伙两人渡过的这四天间。使我和那家伙的距离发生剧烈变化的,这个逃走剧。 ————结果我到底对阿鲁特抱持着怎样的感情呢?在对那家伙的邀请点头的那个夜晚,我爽快的在阿鲁特的臂膀中睡着了。 早上,不由得甩了他一巴掌,是我的真心吗? 还是说晚上,在他身下娇声连连的样子,才是我的本性呢。 无法搞清楚自己的感情。结果从昨天开始就没有跟他说一句话,然后现在我们马上就要到达王都了。那份事实,明明在头脑中好好的产生了自觉。 ……但和那家伙对话,实在是尴尬。就连他的脸都无法直视了。 要说为什么尴尬,那当然是因为视线重合了啊。 ────在upper乐园的宿泊房间里,在我自O中。 当我一个人玩的正high的时候,总觉得感觉到了视线。 从破烂宿屋的墙壁上的小洞里,闪出了什么光。 「…………」 没想到阿鲁特那家伙是会偷窥的那种角色呐。不,听说那个村里充满了催淫作用的气体。然后阿鲁特那家伙也发情了吧。 ……所以才偷窥人家自慰的吗可恶。给我付钱啊,说真的。 嘛,虽然从途中开始就普通的漏出了声音的我也有不对。毕竟发出了那么下流的声音呐。不对,就算这么说啊。 和阿鲁特两人独处才明白了。这家伙,很普通的好色哇。之前擅自认为阿鲁特是木头人,虽然实际上就是这样,但同时也相当的H哇。 前天晚上,他尽情玩弄我的指技绝不是一朝一夕能掌握的。明显是身经百战磨练出来的手法。 也就是说,这家伙肯定偷偷的去过那种店。要是这样的话明明邀请我们一起去就好了嘛。 或者,该不会他和后宫组的四人每天轮流干愉悦的事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宰了他,绝对要宰了他。 ——————突然,风停了。不,并不是风停下了,而是阿鲁特停住了吗? 明明我们还没到达王都的大门。 也就是说在这里有什么事要办吧。 「呐,菲昂,我们马上就要到王都了,不,已经到了」 「是吗。」 「抱歉,在此之前想再跟你谈谈」 「……可以哟。嘛,那确实有必要呐」 是啊,我也有种种不得不打听的事。阿鲁特,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呢?认为我是恋人吗?还是说,只是想干就逼迫过来,把我当成方便的雌性来对待吗。 「……菲昂,真的很抱歉」 然而我的疑惑都如同晨露般转瞬消逝了。我刚一转向他,阿鲁特就当场做出了完美的的土下座。 「……你是在对什么谢罪啊」 「之前强上了你一事,强硬的袭击了你一事,偷窥了你在房间里的私密事一事,还有」 「还有?」 「还有因为这些,深深伤害到了你一事。原谅我。是我错了」 哦呀,这家伙原来有认识到他是强行的袭击了我么。姑且,在我心中两次都算作和奸的呐。嘛,虽说在做的途中开始完全就是强奸就是了。(注:和奸:男女双方同意的基础上XX) 「……只有一件事,希望你能诚实的回答,阿鲁特,可以听听吗?」 「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回答的」 我下定决心。为什么,他那天要做那种事呢。为什么勇者阿鲁特,会主动对我这种人出手呢。如果这搞不明白的话,这件事就没法了结了。 「你,到底想干嘛?」 该说是顺着这个场景自然而然的就说出来了吗。不,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这家伙从最初就战意满满的了。露骨的,坐在了肩能够互相触及程度的距离,干脆的把我的私人空间给打破了。 我想知道那家伙采取这样行动的理由。 然而他的回答非常的简单。 「我,想要攻略你」 「……哈啊」 实在是浅显易懂的回答呢。前天的那个,也就是说是想要攻略我来着吗。 「噗,哈啊啊啊!?你疯了吗!?话说,迟钝角色跑哪里去了!?」 「……我并不迟钝」 然后,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冲击性的发言。咦,该不会这个家伙……不是迟钝系,而是迟钝拟态系? 「你这个混蛋!!混蛋,也就是说至今为止你这家伙的迟钝都是演技吗!?宰了你哟腹黑后宫混蛋」 「……演技?,总之,我只是想和你打好关系」 「……!」 这么说着,那家伙把头磕在了地上。从他的话语中,能够感觉到对我确实的思念般的东西。 也就是说,这家伙是认真的。 ————什么啊,明明之前才说过根本不爱我。这话岂不是很荒缪。 「话说回来,最近我连自己都搞不懂程度的暴走了。真的,非常抱歉」 「哎,啊,就,就是啊。没错,你前天为嘛突然袭击过来啊!?不,虽说前天结果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就是了」 「啊啊。那是因为,看着你的睡脸,看入迷了」 「……噫!?」 注意到的时候,阿鲁特的手腕已经抱住了我的肩。在我因为阿鲁特的话语混乱之际,被站起来抱住了的样子。 迟,迟钝的阿鲁特到哪里去了啊!!看这情况这家伙真的是以演技装作迟钝呐!!能够把后宫成员四人都维持住,就是因为这种理由吗可恶。 夕阳把阿鲁特的侧脸染的通红。被抱住了肩,吐息能够互相触及到的距离,那家伙的脸正在迫近。咿、咿咿咿——! 「那个,菲昂。虽然很厚脸皮,希望你能够不计前嫌,今后也和我一同战斗。已经不想再次伤害到你了。并且,我绝对会从伤害你的家伙那里守护住你」 「哦,哦哦?嗯,谢谢?」 「所以啊,菲昂。请务必和我」 「那,那个……」 等,等等。什么鬼,现在的状况。这家伙突然的想说出什么啊? 阿鲁特再三思考般的,踌躇般的,就是不把下一句话说出来。简直就像,爱的告白……等等,这,这氛围,该不会是真的? 不妙,这里顺着气氛答应了的话会被四个女孩杀掉的。冷静,不要迷失自我。不能动摇,绝对不能点头。虽然认为阿鲁特是个不错的家伙,但有四个婆婆实在是太煎熬了。特别是被像莜莉那样的原友人欺负折磨真的是放过我吧。没事的,我又并没有喜欢上阿鲁特什么的所以只要拒绝了就好,是这样没错吧?(注:上文的四个婆婆并不是真的婆婆,只是那婆媳关系来比喻) 大概,我应该没有特别的意识到阿鲁特才对。啊啊,不过,曾经一度肌肤交融过所以实在是稍微有些意识到了,这种事倒也不是没有,不对,等等,在这里点头的话毫无疑问队伍就会崩坏,导致人类屈服于魔王军,我姑且也身为女人会被魔王军捕获然后被杀的展开!? 冷,冷静。思考偏离了,现在应该对应的是迫在眼前的这个大问题才对。 冷静的拒绝吧。只是睡了一两次别给我摆出男朋友的面孔啊,这么对他说,甩了他吧。然后…… ————我的腰骨被阿鲁特抱到了怀里,脚后跟稍稍有些浮起。互相的鼻尖,碰到了。 啊哇哇哇哇,好近好近好近!不妙,又头晕目眩了,这样下去的话又要遵循习惯点头了!清醒的保持意识啊,别被气氛带过去,啊啊不过,阿鲁特也不是什么坏人,我才不是喜欢那家伙呢,可是,可是! 在我的耳边,阿鲁特,喃喃细语道。 「菲昂,请和我……和我常常的一起睡吧」 「想被宰了吗你这家伙!!!」 这真是最差劲的告白了。不,说到底这根本不是告白。只是表明了自己沉眠的性欲而已。 「……抱歉。似乎搞错了言语的选择呢。请在我手腕中睡吧菲昂」 「好,真有胆子啊。宰了你」 这天,在我心中阿鲁特的形象产生了180度的变化。阿鲁特从无口迟钝后宫混蛋进化成性豪腹黑后宫混蛋了。 「……菲昂?」 「别再跟我说话了」 别小看后卫职业哟。就算是白魔道士的我,某种程度的物理攻击还是有的。 ……那天,通过王都的城门时阿鲁特的侧脸上,巨大的红枫叶盛开了。 16. 奇袭!!! 『我现在,非常非常的生气』 即使不说出口也能听懂菲昂的心声。 没错,菲昂现在的表情非常简单易懂。傲气的把脸背了过去,撅着嘴的她。一眼看去,仿佛全身都表现出”我很不高兴哟”的感情。 宿屋的老人哟。把最直白的心情传达过去了,但大失败了。 村落的年轻人哟。试着把话语换了种说法,但被狠狠的打了。 不,让菲昂生气的,并不是因为那两人的错。老实说,我对菲昂的身体显示兴趣过头了才是原因吧。怎么说呢,从过去开始就是这样,我有着一当对什么集中起来就会非常干脆的忘却常识然后导致大失败的坏习惯。这次也是这种套路。 就算说坦率的把心情传达出去,把性欲展示出来是闹哪样啊。 通过王都的城门,两人在夜晚的都市中行走着。因为是王都,所以即使到了这个时间在街道上也时而能看到行走着的市民。 那时的我到底是对菲昂怎么想的呢,明明必须得要好好传达才行。然而,我说出的却是自我中心的欲望。 再一次低下头吧。拼命道歉,拜服吧。 我在回归王都里我们的住处的道路上,这么下定了决心。 我们的住处是在王都中心部分的一个巨大的宅邸。在林立的贵族们的宅邸中,我们勇者队伍所拥有的巨大的独立宅邸在道路边孤零零的耸立着。这个房子似乎原来是某个贵族的宅邸,但现在让给我们使用了。 终于到达的我们的住处,还没有亮起灯。看来,卢特他们还没有回到王都的样子。 这也是呢。毕竟我全力的背着菲昂跑到了王都,而那边6个人要步调一致的回来。所以轻便的我们回来的更早那是当然的。 用魔法把住处入口的锁打开,我们时隔数个月回到了宅邸。这次撤退战的报告明天再说吧。这种时间贵族应该都睡了。今天已经可以休息了。 我这么向菲昂告知了,但她干脆的无视了我向客厅走去。 一边对于还是老样子傲气的背过着脸的菲昂感到有些受伤,我一边叹着气跟着她一起去了。 时隔数月回来的宅邸似乎被好好打扫过了的样子,虽然稀稀落落的多少有点尘埃,但床和客厅等等都是能够立刻使用的状态。从王都出发时,记得是让王宫的女仆们管理这个宅邸的。她们看来有好好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呢。 我坐在沙发上,把体重依靠了上去。虽说这四天间背负着奔跑的菲昂如羽毛一般轻盈,但从她那散发出的重压却如金刚石一般沉重。再加上一个劲的奔跑着。到这时候我也稍微有点累了。 ————是因为这种原因吗。 抹消了气息的,什么的动静。潜藏于这个宅邸的,第三者的存在。 ————在到达这么近的距离之前,我都没能注意到侵入者的存在。 菲昂摇摆着宽大的白魔道服,睡眼惺忪的握着放在房间里的红酒瓶。看着这样的她的我,明明只有一墙之隔的距离却没有注意到。她所站立的那面墙壁对面,有着屏住声息潜伏着的暗杀者的气息。 等我注意到的时候,菲昂已经处于下个瞬间就会失去生命也不奇怪的位置了。 隔着墙想要杀掉谁时,有好几种手段。我们在身为英雄的同时,也被一部分的贵族讨厌着。有可能是不知哪里的蠢货派来的暗杀者。 该不会,该不会那家伙一直等待着我们归宅吗。为了把大意的我们一瞬间送到那个世界去。 菲昂为了打开红酒瓶拼尽力气把脸涨的通红。完全没有注意到暗杀者的样子。这样下去,如果向那家伙潜藏的墙壁前再前进的话她会怎样呢。 「呆那别动,菲昂」 这个距离庇护不了菲昂。这么判断后我立刻插入了她和墙壁之间,抓住了她的肩。 「哈?突然怎么了阿鲁特…………咿?」 「抱歉」 就这样我把菲昂向沙发上推倒了,为了能从一切的攻击中庇护她般覆盖住了她。 在有谁偷偷潜入的如今的状况下,呆立不动非常的危险。虽然把墙壁对面的贼人一击打倒就行了,但如果这个侵入者是故意暴露出气息佯动,本命是更擅长抹消气息的暗杀者,这种可能性也有。现在巩固好菲昂的周围最重要。 我还没能探查清这个宅邸全体的气息。指不定什么时候从没有预想到的位置会不会有毒针飞过来。如果被射中了的是我的话还好,倘若菲昂昏倒了的话就无计可施了。 相反,即使我被无法抵抗的攻击贯穿,只要菲昂没事的话总会有办法的。总之,这里庇护菲昂是理所当然的选择。 「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啊这个变态垃圾勇者!!」 「……现在给我闭嘴」 「喵!?」 菲昂似乎依然没有注意到侵入者存在的样子。然而,如果发出刚才那样的大声的话,会弄丢敌人的气息的。抱歉,稍微给我安静点。 「…………咕!」 菲昂按照我的指示沉默了。之后只要不弄丢那家伙的气息,我一直守护着菲昂就好。身为我重要的同伴,我应当偿还罪孽的少女,并且对我来说…………。 对我来说,是什么呢?菲昂在我心中是怎样的存在?我身体下微微颤抖着的这个少女,是我的什么呢? 不,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那个。要集中在那家伙的气息上。 …………有了。毫无疑问,在这个房间外的走廊上,偷偷潜入着。因为刚才菲昂的大声,贼人应该注意到了我们的存在。如果贼人盯上的是这个房子里的钱的话,就会这么逃跑了吧。如果目标是暗杀我们的话,应该会向这边接近才对。 「放,放开我啊……」 「啊啊,之后再说」 菲昂发出了纤细的声音。突然被推到了,确实她也想要说明吧。不过现在处于危机当中。集中于外敌的我,没有这样的余俗。 ……嘎档。 门的对面发出了声响。我反射性的抱紧了菲昂,准备着冲击。用我的身体覆盖住她全身。幸亏没有爆发之类的攻击。对方还没有攻击过来的样子。 这个状况我一个人的话总有办法的,但有菲昂在的状况真的很不妙。她并没有能一个人面对暗杀者守护住自己的战斗能力。 「不,不要,住手」 「没事的,别担心」 我设法抚慰了害怕着正体不明的敌人的菲昂。安心吧,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菲昂受到伤害的。我欠身站起,为了对不论从何时何处过来的袭击都能应对而全身集中起来。为了绝对的守护住眼前的小只的少女。 对啊,不是因为我是勇者所以才想守护她。我,我。 我肯定,是因为喜欢上了菲昂所以才想要守护她的。 「菲昂,听我说」 「什么啊,快点放开我啊」 她一副要哭的样子看着我这边。由于那副表情太过难受,使我不禁顿时语塞了。 「这种事,也许不该现在说才对。不过菲昂,听我说」 「……」 菲昂的眼睛眯细了。肯定,她还没有好好的理解事态吧。 不过我的话语已经停不下来了。思考的大半都转向了迫来的外敌。对话的内容根本没有经过大脑。仅仅,仅仅是我纯粹的感情,溢出到外界罢了。 没错,在命被盯上,和暗杀者对峙的这个现状。我的嘴里擅自的把思念告诉了菲昂。 「菲昂,我喜欢你」 「……。哈?」 紧接着,走廊上响起了”嘎档”的一声巨大的声响。贼人似乎已经没打算隐藏气息了。只是,还没有显露出身姿。 「……哈?」 然后,感觉到走廊上贼人的气息,渐渐开始远去。只是,还不能大意。我还没有把探查范围补足到宅邸全体,难保不会有新的暗杀者潜伏着。 「话说,喂!哈,什么,这到底什么鬼啊!?」 听到我的话陷入恐慌状态了吗,菲昂突然暴走了。糟了,又各种搞砸了。突然说出那种话肯定会使菲昂混乱的吧! 明明还说不上是确保安全了,连菲昂都暴走起来的话就无法对应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老实点,菲昂」 为了尽可能的让她冷静点,我看着菲昂的眼睛,干脆的如此告知道。当然,意识还是向着贼人那边。 慢慢的,贼人的气息开始从房间远去。但我没有追上远去的贼人。毕竟无法否定这是诱导的可能性。在能够确认到宅邸中的安全为止,我不打算从菲昂身旁离开。 「……」 然后,说起来菲昂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是还有恐惧感吗,小巧的肩还在颤抖着但姑且冷静下来了的样子。 就这样无言着。我持续庇护着菲昂过了数分钟。 ————让全身的感觉变得敏锐。贼人终于从我们的住处离去,混入夜色当中消失了的样子。刚才为止一直探查着气息,但宅邸中没有感知到别的贼人存在。也就是说那家伙是单纯以金钱为目标的吧。不管怎样,危机离开了就好。 「那,那个……」 我刚如释重负的准备对颤抖着的少女「已经可以安心了,突然推倒你真是抱歉」这么告知的时候。菲昂,一边移开湿润的视线,一边这么嘟囔道。 「那个,最初想从kiss,开始做……」 ……………………………………嗯!? 17. 告白 实事求是的,把现在发生的事说明一下吧。 ────关于我喜欢的女孩子,毫无缘由的向我索吻这件事。 咦。咦?咦哎哎哎哎哎!? 试着整理一下状况吧。 首先我们回到了住处后,发现潜伏着暗杀者。为了保护向弱小的菲昂迫近而来的威胁。我在她身旁警戒着暗杀者,好好的确认到了暗杀者的离去。 ……那么为何,菲昂会向我索吻呢?根本意义不明。 我的鼻孔被她的吐息弄的温暖湿润了。我抱着她的肩,压在她身上,手腕和脚都牢牢的控制住了。两人独处着,在宅邸客厅的沙发上,我把她拘束了。 「突然就来正戏很讨厌哟。……我明白了,既然要做的话至少最初…………」 菲昂的瞳孔动摇着,同时恳愿似的仰望着我的脸。视线重合后,又红着脸的扭过头去。 被我掩盖着全身,身体的动作被封住,在这种体势下听到我告白的少女,非常害羞似的不敢和我对上视线。 现状认识到这里,我终于理解了事态的一部分了。嗯,原来如此。 菲昂,无言的闭上了眼睛,在等待着什么。是死心了吗,看起来没有一点抵抗的样子,放松了全身的力气把身体依靠在我身上。 这是当然的吧。客观的看看现在的状态吧!被男人推倒按住,被告白,被一直凝视着。这种状况只可能是夜袭了吧。而且还是非常的强硬。 怎么办,这下怎么办啊。 完全找不了借口程度的,强暴的行为。简直就是完全无视她的意思以力量使其屈服,迫使她”行为”的混账啊。 不管怎样都不能就这样袭击她。不,再说本来就没有袭击的打算,我只是为了从未知的外敌那里庇护她而已。变成这种状况,并不是我刻意而为之的。 对了,那么把这件事好好的传达给菲昂就行了。我也能不用犯下新的罪孽就能完事了,菲昂也……。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了。 把这种话说出来的话,岂不是让做好如此觉悟的菲昂蒙羞吗? 对了,肯定会伤害到菲昂的自尊的吧。 不管怎样的状况都不能使女性蒙羞,那个村里的年轻人也如此说过不是吗。就没有能够顺利的把这个状况收场的手段吗。 ……再说菲昂的行为也很不可思议。她会这么简单的被男人逼迫就会答应吗?事实上这个该不会是菲昂的陷阱?对了,肯定是这样没错。 ……她说首先从kiss开始呐。那就按菲昂所愿,以kiss逼近试试吧。 在我听其自然的为了响应kiss而闭上眼的瞬间,肯定会落得被她使出浑身力气的巴掌打过来的下场吧。菲昂是个强气的女性。即使突然索吻,可能也是有什么目的的。虽然我也许会彻底沦为性犯罪者,但这样就不会伤害到她了。 这件事曝光了的话,今后我应该会一辈子的背负上沉重的十字架吧。在队伍中也会坐如针毡吧。 ……即便如此,也比伤害到菲昂要好。只是我倒霉就能完事的话,这样也无所谓。 「闭上眼睛菲昂。嘴唇要重叠了」 好好的放开了菲昂的双手。为了菲昂只要有那个意思的话,就能立刻迅速的从我手腕中逃脱般的放松了力量。 然后我准备着即将迎来的冲击,闭上眼睛,慢慢的逼近了菲昂的脸。 之前菲昂的耳光非常的痛。并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心里非常的痛。 ……但,我已经做好觉悟了。要来的话就来吧。 哈呣。 ——————菲昂,没有做出任何抵抗。 不久后她便贪婪的索求着我的嘴。并且菲昂主动的用手环抱住了我的脖子。放眼望去,她露出了一副恍惚般的表情。 「…………哈,嗯」 喂,喂。菲昂,耳光还没来吗。 她的kiss非常的浓厚,激烈。不行了,再这样被吸的话就我会性欲高涨了。 我受不了的,把脸一度和菲昂分开调整呼吸。菲昂这是认真的吗?啊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我要更多」 面带潮红,眼神恍惚的眯细了眼睛的她依旧把手环在我脖子上,再次把嘴唇迫近了过来索吻。唾液牵引成了丝,嘴唇闪耀着妖艳的光辉。菲昂的表情充满了从未见过的快乐和安心。 ——————啊啊,看来,她真的非常喜欢kiss吗。 撒娇似的紧抓着我,口中激烈的索求着的她,看起来并不是演技。菲昂只是纯粹的,索求着和我的kiss而已。 舌和舌之间互相交缠,足足数秒屏住呼吸贪求着她的口腔。对于我这样的行动,菲昂非但没有表现出讨厌的样子,反而做出了撒娇般的动作。双手怀抱着我的头,不愿放开。 明显的,她发情了。 ——————那么我就该负起责任了。我下定了决心。 做到这种地步,已经不能再和菲昂保持着暖昧的距离了。现在,把她攻陷吧。 对了。至今为止,都是因为药的影响啦,或是急躁过头的行动而”抱”了她,当时的想法都并不纯净。 这次也是这样。顺着形式,不听她的回答就强行逼迫着发生肉体关系。就这样迎来早晨的话,肯定也会和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感吧。 我不想在此之上的使我和她的关系随波逐流下去了。只是因为偶然的有侵入者,因为误解她偶然的接纳了我,所以就”抱”了她。 这肯定是不对的。 「菲昂,听我说。接下来,我就会抱你了」 「……嗯」 「我喜欢你菲昂。我,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 「……」 「所以今后,成为我的菲昂吧」 好好的把心情传达出去了。想要好好的面对菲昂。 「……嗯」 她还是老样子移开了视线。 但对于我的告白,确实的点头了。 之后的时间,正所谓天国。菲昂一点没有露出讨厌的样子,和我一同堕落于快乐的波涛中。下次就不用一个人睡了,在考虑到菲昂体力的程度下和她一同享乐吧。 开始办事后,菲昂一反常态的安静。至今为止一直以为,肯定是内心里讨厌,所以和我行为时才不怎么说话的。 然而那搞错了。她肯定原本就是个安静老实的女孩。平时开朗快活的举止,那肯定也是她毫不虚伪的姿态吧。不过,在我眼前,虚幻般温顺的撒娇鬼的少女,肯定也是她的本性吧。 接下来,就正所谓是仅仅两人的时间了。 白天的不高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从平时根本无法想象到般的,苦闷而又魅惑的表情的菲昂。她现在,就在我的眼前,仅仅为了我,摇摆着身体—————— 啾啾,啾啾。 被宅邸外鸣鸟那银铃般的叫声弄醒我睁开了眼睛。 「……。这样啊」 朝阳的光辉布满了房间,照耀在少女令人神魂颠倒的裸体上。在客厅的沙发上,隐约的感受到热源的同时我的意识觉醒了。 我眺望着头依靠在我的肩上,紧紧搂我的身体,幸福的发出呼吸声的菲昂。重新回想起昨天的事,不由得嘴角松弛了。 看来,我经历第二次的人生,终于交到初次的恋人了。 我安详的梳理着还在睡觉的她那清爽的金发,舒适的等待着她的醒来。这段平稳的时光,令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18. 女主! 再怎么说,对于阿鲁特无神经的『那个话语』也会火大起来。 请经常陪我睡吧,什么的。真的是把人当傻子耍。 那时我才没有期待着他的告白。不如说,被阿鲁特告白只会感到麻烦至极。被赠送了向处刑场的单程票还会高兴的家伙哪里有啊。 不过啊,那个氛围,那个场面。 经常陪我睡?被说出了那种开玩笑的话语,实在是没有预想到。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啊。 现在想来,和阿鲁特谈话这种程度明明只是常有的事,但此时的我却打从心底的感到焦躁了。 这个意味,直到我被推倒之前都没有注意到。 ————所谓的酒本来就是为了这种理由不明的焦躁之时而存在的,百药之长。 现在这个暴躁的精神状态和阿鲁特继续谈话的话,肯定会造成惨不忍睹的结果吧。用酒调整一下情绪睡觉吧。明天应该就能冷静的和阿鲁特谈话了。 久违归来的宅邸的客厅,还残留着巴迪买来的红酒。记得是半年前的东西所以稍微有些陈腐了,但即使把肚子喝坏了也能治好所以没有问题。 ……为了拔掉软木塞而去厨房拿工具太麻烦了。但让阿鲁特拔又很尴尬。 这么想来,试着用自己的手打开红酒瓶,结果为了拔开软木塞拼尽了力气。 就在那时。真的是非常唐突的,我被阿鲁特推倒了。 接下来的展开,各种意义上的超出了预想。 「菲昂,我喜欢你」 我们的勇者大人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这种胡话。 为何,要在这种时机袭击过来呢。为何这句话没有在王都前说出来呢。不,话说你什么时候迷上我了啊,轻浮过头了吧。 听到那个话语时,我想说的话数不胜数。 「……」 一般人在慌张时会有两种反应。 一种是骚动起来,说话比平时增多,采取了多余行动而失败之人。 还有一种是想不到对眼前的事态的解决对策,话语减少被气氛带动之人。 我就是后者。 身体被强行的按住后,紧接着就被真情的告白。手腕被紧抱着无法动弹,体干被阿鲁特覆盖着。当我醒悟到接下来会被干什么时,并没有花太长时间。 ……脸颊,变热了。心脏的鼓动加快了,渐渐变得难以呼吸了。 此时的我,完全涌现不出抵抗的气力。不,应该说想要抵抗的想法,早已从头脑中消失了。两天前,被铭刻于身体的快乐的记忆苏醒了,被那家伙蹂躏的不甘心,使我的下腹部兴奋的绞紧了。 没错。身体,在喜悦着。它索求着屈服于阿鲁特。 「—————老实点。菲昂」 因为你看,这么的强硬。自己被索求着,然后被夺走了也是没办法的事嘛。这是自然的摄理。男女的关系性,不管多么的强硬,处于接受侧就输了。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决出胜负了。 …………果然有点不甘心呐。今夜我也会在那家伙的臂腕里可怜的舞动吧。想到要被阿鲁特尽情的摆弄,就有种迷之的高昂感和少少的不满涌了上来。 ——————注意到的时候,我的嘴里欲望就漏了出来。 ……我比起身体被触碰,性感带被刺激。更想要一边感受着谁的温暖,一边被紧抱着进行浓厚的接吻。想要在感受着人的肌肤的同时,确实的得到谁的爱。 我把我那微不足道的性癖毫不隐瞒的吐露了出去。 什么无法隐瞒了。 话说回来,虽然难以置信。我不知何时,居然意识到阿鲁特了。现在,像这样被强行袭击也没有不快感,就是因为这回事吧。 我早已做好了这样的一天终将会到来的觉悟了。从作为女性出生的那时起就明白了,总有一天会被男人推倒,与男人结为连理的日子将会到来。 已经可以了吧。阿鲁特也无所谓了。只是被这个该死的腹黑后宫混蛋,把好感度咕咚咕咚的注入子宫,然后沦落为女主中的一人的这天终于到来了而已。 「菲昂,听我说。接下来,我就会抱你了」 我知道。都逼迫到这种地步了,不可能有其它可能性吧。 「我喜欢你菲昂。我,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 这刚才就听过了。阿鲁特,你把这句话还对多少人说过了呢。莜莉和凛,蕾还有玛米娅。亦或是女仆们,该不会连王女殿下都这么说过了吧,这个腹黑后宫混蛋。 ……如果阿鲁特真的只对我一个人说了喜欢的话。现在我真的是做出了相当失礼的思考呢。 「所以今天开始,成为我的菲昂吧」 不过,我没有这么质问的勇气。因为,已经输了嘛。从刚才开始就无法正脸看向阿鲁特的脸了。 啊啊,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呢。我清楚的,意识到阿鲁特了。 啊啊,怎么办呢。也许被阿鲁特骗了也说不定。也许被脚踏几条船了也说不定。 即便如此,我也拒绝不了阿鲁特。 虽然有点不甘心。但在此之上的刺激,和作为女性的愉悦被铭刻在了我的身体里,被堕落为阿鲁特的女性的如今的状况,非常的刺激、背德、颓废、被虐。 啊啊,也许这还不错。我这么想道。 在阿鲁特的臂弯中我被尽情的注入了爱情,被精干的肉体包裹着。 一夜天明,天空明亮了起来。恬静的风缓缓的吹拂而过,迎来了悠闲舒适的早晨。 眼睛一睁醒来后,在眼前的是,雄壮的肌肉。水弹水弹的肉壁。肌肉满溢的勇猛的体魄。 ……是这样呢,是蛋白质呢。 啪——。 一大早就响起了清爽悦耳的巴掌声。 ……吓死了。希望不要一觉醒来就突然让我看到那么闷热肮脏的东西好吗。这不是不由得就出手了不是吗。 「……呐菲昂。你是不是有一觉醒来,总之先扇我的脸一巴掌的怪癖之类的啊?」 「啊,咦……?哦,哦哦!早上好阿鲁特。真是个清爽的早晨呢」 「你,怎么说呢……。嘛,算了」 明明突然被殴打了,阿鲁特却苦笑着抚摸着我的头。看起来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呼呣,难道阿鲁特那家伙,是所谓的抖M吗? 「呐,菲昂」 「怎么了?」 再打他一发也许他会意外的高兴也说不定。嘛,反正阿鲁特也不会多么生气的吧。 在我准备挥舞并没多大意义的暴力,对着阿鲁特把手高举头顶时。 「今后,就请多指教了呐」 被这么搭话了。 …………昨晚的记忆,鲜明的苏醒了。 「…………。阿鲁、阿鲁阿鲁特桑?」 「是阿鲁特。并不是阿鲁阿鲁阿鲁特哦」 「昨天的那个,是现实?还是梦?」 「那个是指什么?我可爱的菲昂」 「啊…………」 察觉到了。 「搞砸了啊啊啊啊啊啊!!」 「呜喔!?」 不妙不妙不妙,话说我是蠢吗啊啊啊啊啊!! 昨天我为嘛要点头啊!?我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现在的状况,完全是从四人那里偷跑把阿鲁特抢了过来啊!?这可是会引起队伍崩坏导致人类灭亡的案件啊!? 「菲昂,怎么了,突然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哎,啊,什么事都没有」 ……冷静,这里即使骚动起来也不会有任何进展吧。冷静的摸索解决策略吧。 「啊,不是,那个,呐阿鲁特。就是昨天的那个怎么说啊?」 「那个是指什么」 「你看,那个就那个啊。像那样,很厉害的……」 「啊啊。昨天的那个确实很厉害呐」 嘛,嘛啊。确实昨天很激烈,话说不对。 「不是指那个,那个,是指关于我我我我我和阿鲁特的关系性的那个啊!?」 「昨天终于成为恋人了。那怎么了?」 「这个,那个。就是,就是关于怎么把那件事传达给大家啊!!」 「哦」 冷静。试着思考模拟一下吧。 场景1:直接传达。 「我们交往了~。大家快来祝福我们吧!」 「菲昂桑,你知道吗?邻国过去曾有个因为嫉妒而发狂的女王,把外遇对象的女性的四肢截断,烧烂眼睛,割掉鼻子,往耳里灌药后丢到厕所里,称呼其为母猪来嘲笑的女王哦」 ……不好。被做出那种像中国古代的拷问手法一般的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场景2:强烈主张自己并没有主动诱惑阿鲁特。 「阿鲁特他啊~,说无论如何都要呢?虽然我没有主动诱惑他就是了~,但被热情的告白攻陷了呢~然后最终我们就成为恋人了~!」 「好,不会留下一丝灰尘的哦。给我做好觉悟吧女流氓」 这完全就只是煽动而已。比普通传达更危及生命吧。 场景3:若无其事的传达。 「肚子饿了呐—。这边好像有个不错的小餐馆的样子,还有我和阿鲁特开始交往了来着,话说晚上大家不去那个小餐馆吃一顿吗?」 「……菜单是,雌豚的肉馅。咱们自带食材……」 不,不行啊。她们的智商并没有低到会看漏这个的程度。 场景4:一边唱歌一边传达。 「啊啊ーーー! 啦啦啦啦ー! 我和阿鲁特ー! 成为恋人了啊啊啊!」 「羅羅羅羅ー、羅羅羅羅ー! 怒霊身不亜曽羅死怒ー!」 哦呀,言语好像不通了。这好像也不行的样子。(注:怒霊身不亜曽羅死怒=音度七階=Do Re Mi Fa Sol La Si 即原文片假名ドレミファソラシド。羅羅羅羅ー=啦啦啦啦—) 思考时间仅有数秒。我立刻得出了结论。 「阿鲁阿鲁特,听我说」 「是阿鲁特。于是,怎么了菲昂?」 为了之后能够活下去,我所能采取的方法只有一个。非常简单易懂。 「实际上呢,我们的关系被大家知道了的话,菲昂会非常非常害羞的!所以呢,这件事就作为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哟~?」 我一边竭尽全力的卖萌,一边向上仰视着阿鲁特恳愿着。欧拉欧拉,你喜欢我吧阿鲁特桑哟。我都出此下策了,你快给我老实的点头啊。(注:菲昂的话是用的卖萌的语气,但心里的话却是不良的粗鲁语气) 现在的我,正所谓拼命。体面什么的根本顾不上了。 阿鲁特不知为何,以一副仿佛看到了非常毛骨悚然的生物般的眼神看着我。我就那么不适合吗,装乖娘。 19. 再会! ────呣扭。 「菲昂桑,没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修女发出了喜悦的声音。把沉甸甸的胸部,呣扭呣扭的压在了我的脸上。 ────nice欧派! 「……咕嘶。菲昂桑被抓起来脊背被折断时,在意的不得了啊……。幸亏没事,真的太好了,菲昂桑!」 到了下午,在宅邸和终于回到了王都的同伴们来了个感动的再会的我。被两眼赤红的发肿的莜莉紧抱住了,绝妙的百合百合着。 ────欧派万岁! 「喂卢特,你看菲昂那张脸。她正全力的享受着同伴的胸部哦,那只下流萝莉」 「……希望把我的担心还回来」 简直笑的停不下来,对于这意料之外的再会event而感到嫉妒的男人们的声音听起来就是爽。 摇晃着。起伏着。被莜莉的乳袋遮掩住的我的脸充满着幸福。这个感触,已经不想再失去了。 「喂莜莉。没必要再让菲昂高兴了。差不多可以离开了」 「哎,啊,是这样吗?」 然而,杀必死的时间结束了!虽然没清楚的说出口但莜莉很干脆的就放开了我。我失去了丰满的感触,感受到了仿佛胸口空出了一个大洞般的空虚。 库呜呜,你就这么憎恶我的幸福吗巴迪。 「巴迪你这混蛋,别给我说多余的话啊!……再说,你这家伙好好的保护我啊。把回复术士一个人放置很奇怪吧,这是你们前卫职业的工作好吧」 「光是应对奇袭就竭尽全力了好吧。你才是一瞬间就被干掉了不是吗,垃圾杂鱼鼻涕虫。而且明明没有逃到我这边」 「「啊啊!?」」 「吵,吵架是不好的!?」 「啊,莜莉,这无视就好。这两人一直都是这种感觉」 因为久违的见到巴迪,所以总之就先挑衅一波。嗯,这家伙的这种距离感就是不错。 「话说,莜莉似乎很担心我呢,谢谢了呐」 「不用谢。……因为菲昂桑,是我重要的朋友」 「哦,哦是这样吗。啊哈哈,有点害羞了呐」 被莜莉温暖的笑容治愈了。这女孩真的是性格好呐。只要不扯上阿鲁特的话。 即使同样属于后宫势力,像蕾那样能和我相提并论的人渣希望能多学学莜莉呐。 「话说回来莜莉。你光是抱着我,不到你所爱的阿鲁特大人那里去吗?」 「不用了哟。因为我担心的是菲昂桑啊」 「莜,莜莉!」 真的是,何等的好女孩啊!明明是阿鲁特后宫的一员,却优先顾虑负伤的同伴什么的,这绝不是简单能够做到的。 阿鲁特从四人中选择莜莉的话,一定会更加幸福的不是吗。说真的。 ……在我一个人偷跑的现状下,良心相当的痛哦。嗯,只能祈祷那家伙偷偷的和莜莉搞外遇了。反正那家伙相当的腹黑,所以十分有可能吧。 我奉上了希望恋人外遇的秘之祈祷后,某个笨蛋又过来搭话了。 「喂菲昂,教你一件好事」 「什么啊巴迪。说说看」 这时机说什么呢? 「四个女孩刚刚猜拳了,听说只有赢的人才能去抱住阿鲁特呐。在那边的莜莉在最后的胜负中输了,可是非常的懊悔呢」 「可恶!巴迪你这家伙,竟敢提供那种多余的情报!」 我把视线转向阿鲁特,凛正一个人抱着他,远远围观的蕾和玛米娅则面无表情的凝视着那个景象。 什么啊那个画面。 「莜莉,不过那什么。莜莉就算猜拳赢了,肯定也会来我这边的吧。当然,就算在阿鲁特之后也行」 「……」 「为何不和我对上视线呢莜莉?」 「……菲昂桑!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呣扭。 再次,幸福的感触直击了我的颜面。棉花糖,棉花糖它……。 「莜莉那家伙逃避了问题呢」 「啊,不过菲昂的表情又变得下流了。顺利的糊弄过去了呢,莜莉」 ────欧派~。 「好了。再会的喜悦到此为止。大家来这里集中」 在我对着莜莉那下流的弹力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张大鼻孔深呼吸时,肩上乘着凛的阿鲁特号召集合了。差不多到了认真谈话的时候了。 「喂凛。差不多该下来了呐。阿鲁特也觉得很重吧」 「……不要。阿鲁特,再稍微这样呆会」 「我倒是无所谓。那么开始谈话吧」 ——————啧。 从周围听到了咋舌声。嗯,嗯。这个氛围。有种终于和大家再会了的实感呐。 表情僵硬的三个女孩坐在了客厅的长沙发上。 一脸惹人不爽表情的凛正平稳的微笑着,而把她乘在肩上的阿鲁特则沿着沙发行进着,并靠在了客厅有窗户那侧的墙壁上。我和巴迪以及卢特三人则坐在了那附近的,身为我们指定席的包围着小巧的圆形桌子的三个椅子上。 这下我们勇者队伍的作战会议的准备就完成了。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今天就不得不去向国王报告这次的战斗了。所以,希望能够交换下情报,我们分开后分别发生了什么」 「了解,阿鲁特」 对于阿鲁特的问题做出回答的是卢特。卢特是我们队伍里副领队一般的立场,所以由他来回答是自然的。 「我们在逃出后兽人们基本没有追击过来。逃入山中张开结界过了一晚后,我们再度回到了滞留的街市。因为兽人的袭击已经结束了,所以没有一个魔物。幸运的是,街市并没有受到太大的被害。此后,为了以防万一在小镇滞留了一天左右后,因为通过占卜好像没什么危险,所以就按当初的预定回到了王都」 「原来如此。卢特,谢谢。那么,接下来是我们这边的报告」 接着,阿鲁特开始回顾我们的旅途。 「首先,分别后,兽人的追击非常的激烈。被追了一整天呐,甩开它们费了很大功夫。之后,…………。那,那个」 ……那个混蛋。到底想起了什么啊,这不是若干的举止可疑了嘛。我会凄惨的死掉的所以拜托了像那样还是放过我吧。 「不,抱歉。在甩开它们之后,没想到什么特别需要报告的事呐。在逃跑过后就向商人打听道路,笔直的回到了王都」 「是吗。阿鲁特也辛苦了」 呼。阿鲁特那家伙守护住了约定再好不过了。这下我的命就保住了。 「话说回来,明明没有钱,真亏你们能回到王都呢。很辛苦吧阿鲁特」 「嘛,还好有我的钱包呐。宿泊也是双人房所以总算设法熬过去了」 「「「嚯,双人房」」」 阿鲁特无意中的一句话,使我被同伴(约四名)的冷酷的视线刺了过来。不由得冷汗像瀑布一样喷涌了出来。 ……那个蠢货混蛋啊啊啊!!为嘛这么干脆的说漏嘴了!?该不会那家伙以为除了交往以外的事都能说出来吧!?既然把我称作恋人的话就好好的保护我啊笨蛋! 「菲昂桑~。在双人房住宿了吗?菲昂桑,和阿鲁特大人吗?」 「下下下下下下流!居然在同一屋檐下两人独处!」 「喂—金发bitch(碧池)。你这家伙,那什么美妙的展开啊?该不会床也是同一张吧?宰了你哦?」 「……呼呼,蹭鼻子上脸的人死的早哦。呼呼……」 哦哦,真是够了。为何就连温柔的莜莉和阿鲁特扯上关系后都会豹变呐。 ……不要焦躁。还没到慌的时候。我我我我我可是,有秘密兵器的。冷静的,主张自己的正当性吧。 「啊啊。我和阿鲁特不幸的不得不一起住双人房啊。那时,和阿鲁特谈了很多呢」 「「「……所以呢?」」」 「不来做个交易吗。你们不想知道阿鲁特喜欢的类型吗?」 秘技!提供她们感兴趣的话题,糊弄过去大作战! 「虽然是非常陈腐的话语,但就听你说说吧。阿鲁特几乎没有谈过自己的事呐……。如果那真的是有益的情报的话,只有这次就放过你吧金发bitch」 「咱想知道……。告诉我菲昂」 果然,咬钩了呢。因为阿鲁特基本没有提及过这方面的话题。正因如此这才是贵重的情报。 「……谢了。好了,住双人房就算是我也实在是感受到了身体的危险呐,和阿鲁特抱怨了很多。然后你们猜,他当时的回答是怎样」 「呼呣。听你说吧」 ……反正又不是说谎,可以吧。原谅我。 「如果在这里的是卢特的话就不妙了」 「菲昂啊啊啊啊啊啊!!你算计我,人渣啊啊啊啊啊!!」 和骂声一同,我们的男之娘卢特被两眼放光的女性阵容杀到了。 我和巴迪向他做出了无言的敬礼。而全部的元凶—阿鲁特大人却一副茫然若失的样子。 结束了漫长的旅途的我们勇者队伍的No2,再次投身于命悬一线的逃走剧了。 20. 缓刑! 越过重重城壁,在能够一览王都全景的高丘上筑起的建筑。这里,就是这个国家最有权利之人所住的宫殿。 我们勇者队伍一齐身着正装到访了王宫。目的,就是为了向国王进行这次远征任务的报告。 ……这次的任务,不管怎么评价都是失败呐。感觉脚步好沉重。 「请进,请进入谒见之间。我们的王,在等着你们」 在一扇巨大的门前,短短的扎起来的银发摇晃着迅速的低下了头的是,穿着以黑色为基调面带着微笑的女仆。她保持着恭敬的低着头的状态,慢慢的打开了门。 这个女仆的名字是库莉哈桑。时常充满着自信的表情,有着长长的睫毛和冷澈的猫眼的王宫的女仆。因为她时常冷静的举止,所以是在王宫能够确实的辅助我们的贵重的存在。 库莉哈桑是王宫配给的专属的女仆,所以像这次一样向王传达信息啦,或是作为照料王族日常生活的指挥担当的很厉害的人。也是管理我们宅邸的责任人。 并且,她似乎是有着年上趣味的样子。 库莉哈桑冷酷系美人的氛围,我相当的喜欢。曾经和我两人独处时,在酒席上把她灌醉邀请到床上过。 其结果,反而落得了被确认我和巴迪之间什么都没有的下场。也就是说她所谓的年上趣味就是指的巴迪。 ……居然喜欢巴迪(那个垃圾)。这实在是有些令人退避三分哇。那可是以胸的有无来测定魅力有无的好色白痴哦。 顺便说一下,她的胸部装甲实在是万分遗憾。就算今后成长了恐怕也不会进入巴迪的射程内吧。 没错,畅饮了一晚和她开诚布公的那天起,我就决定要温柔的对待她了。 真是个可怜的女孩。 「……」 话说回来,为何库莉哈桑,唯独今天一晃一晃的偷看我和阿鲁特呢。可以向她打听吗。 好了,在库莉哈桑取得预约的数小时后。 和国王大人的谒见,没什么特别问题的开始了。众多的贵族成排的队列中,阿鲁特威风堂堂的报告了经过,听完后表情一成不变的国王只说了句「辛苦了」。基本上一直都是这种感觉。 「真敢不知廉耻的逃回来呐!」 「怎么说也是个勇者居然这么凄惨的败逃,简直笑掉大牙」 ……像这样,奇怪的发出麻烦的抱怨的贵族并不存在。不,内心里虽然有这么想的家伙,但在这种场合不惜遭人厌恶并且格外显眼也要说出口的家伙并没有出现。 嘛,直截了当的说我们被国王相当的中意呐。这次确实被打败了,但也有好几场战斗因为我们的活跃而胜利了。作为战力应该相当的被信赖着才对。正因如此,这次才能不被追究责任就完事。 即使多少说些任性话,至今为止国王都许可了。甚至没想到的是连和女仆们玩耍的许可都下达了。 ……嘛,因为对我们随心所欲感到忌讳的贵族也很多,所以得要注意不要太过得意忘形。不管是谁被初来乍到的年轻家伙一副扯高气昂的样子对待的话都会生气的。 咚。 王身旁持枪的卫兵,把枪扣向地面响起了金属音。这是『王接下来要说话了,安静!』的意思。 「……阿鲁特哟,不,吾的勇者们哟。虽然你们才刚归来,但吾不得不给予你们新的任务」 依然面无表情的,王向我们宣告道。 「关于那个新的任务,改日再下达指示。今宵退下便可。向着下个任务,养精蓄锐去吧」 「了解」 虽然王很了不起似的说了一通意味深长的话语,但这是和往常一样的早就决定好的说辞。 身为勇者队伍的我们回到了王都后,怎么说也不可能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所以王便以下达命令的形式,适当的把一些杂事塞给我们。 说是杂事,其实也就是指导训练士兵啦,或是作为到领土内的使节之类的,内容涉及到诸多方面非常复杂。取而代之,能够得到工资以外的报酬金所以也不能偷懒。 总的来说就是,既然回来了就再给我工作吧。 「啊—肩膀酸了。阿鲁特辛苦了」 从谒见之间出来后,我轻轻的敲了敲阿鲁特的肩。在那个场合总觉得喘不上气呢。像那种权利交缠的世界和我的性格合不来。 「比想象中责备还要少呢」 「嘛,如果失败了一次就得意忘形的追究过来的话,反而会被我揍飞呢」 「巴迪,你那是反逆……」 对于巴迪不稳的发言,库莉哈桑丝毫没有在意,顺着她的带领我们回到了王宫的正门。这下终于能放下肩上的重担了,久违的邀请队伍的大家畅饮吧。我还想久违的感受一下,为了争夺阿鲁特周围的座位而刺刺的氛围。 「大家,这次的远征这下就结束了。因为我的力量不足,而导致了窝囊的结果,真的非常抱歉」 被库莉哈桑以总觉得奇妙温暖的视线目送着的同时,正门缓缓的关闭了,而此时大家都站住了。 基本这种时候都是由阿鲁特来进行总结的。战斗和任务后,阿鲁特来进行总结基本上是惯例了。那家伙在这方面真的是相当的认真。 「这次大家的行动都没有任何不备。只要我能尽快的解决掉奇袭过来的魔王军之长的魔物就能搞定的任务。以力量强大的兽人为对手,正面以筋力互相对峙是我的失策。应该出其不意才对的。」 「才不是阿鲁特的错吧。我觉得不如说正因为阿鲁特的奋战才得以避免了最糟糕的事态。再说,在那种状况要想到出其不意的手段基本不可能。能够时常在战场上想出奇策的只有菲昂和蕾她们吧。况且本来探知奇袭就是我的领分。……大家,没能查知到奇袭真的对不起」 队伍上位的两人低下了头,气氛变得有些灰暗了。这两人真的感到了责任感了吧。笨蛋呢,明明我是这次最拖后腿的却一点罪恶感都没有感觉到哦。毕竟战斗是要看时运的嘛。那当然会有败北的时候了。 「你们还是别道歉了。这次并不是谁的错」 在大家陷入灰暗的气氛时,从中插入的是察言观色的达人巴迪。如果那家伙再加上能够读懂女人心就天下无敌了。 「不管谁道歉都不能改变结果哟。干脆的说吧,这次的败因是因为我们队伍的连携太差了。当时只要有一个人去保护菲昂,再有谁迅速的去填补那个空位。只要能做到这点的话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吧?你们说有错吗」 那家伙罕见的一脸严肃的说了起来。大家大概都心里有底,表情稍微有点僵硬。再这样下去的话吊儿郎当的就剩我了。好,我也做出一副认真的表情吧。 「阿鲁特比起自己变强,和探知奇袭之类的个人的技能应该先去领会作为队伍的行动方式。这就是这次的教训。只是道歉了结的话毫无意义。得要好好在下次活下去呐」 「哦哦,明明只是个巴迪,居然说的这么恰当」 「别开玩笑菲昂。……你被兽人丢出去时本来就要死了哦。因为阿鲁特的强大并且偶然的突出了重围,所以你现在才能站在这里。这你明白吧?」 「哦,哦」 什么啊。巴迪突然就认真起来了。 「也就是说。我希望今后在队伍决定的日课时间加入连携的训练。有反对的人吗?」 「那当然赞成了,巴迪。我也觉得,真的是不像是你般的精彩意见啊」 「啊啊。我也没有意见」 咱们top的两人点头就意味着巴迪的提议基本决定了。嘛,确实这次败因直截了当的说就是那个呢。特别是后宫的四个女孩之间几乎无法取得连携是最致命的。 「好,决定了。然后我还有另一个提议。这次的败北如果要说个人责任的话,那就是阿鲁特,因为你优柔寡断的错哟。」 「优,优柔寡断吗?我觉得阿鲁特大人的行动非常当机立断」 「……阿鲁特,才没有错。别乱说话丑男……」 由于巴迪突然开始非难起阿鲁特了,所以四个女孩就开始吵闹起来。不过确实正如莜莉所说,印象中战斗时阿鲁特的行动是毫无迷惘的呐。 「不,说吧。告诉我巴迪,这次的事件中我的决断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不对,不是那边……。我想说的是你的男女关系优柔寡断哟。虽然不知道你有没有自觉,但因为那个错导致无法取得连携,也有这一部分原因哦?快点给我交个恋人去,你个玩弄女人的花花公子」 ……。 「居然是男女关系?巴迪,你并不是在开玩笑呐。不过这和这次的事件有什么关系?」 「有着很大的关系啊该死的迟钝混蛋。听好了。你到下个月之前决定一个本命的女孩。然后对那家伙告白」 ……你在说什么,这个蠢货? 「等等,巴迪。真的意义不明哦。突然要我怎样啊」 「我叫你交个恋人哟。你和谁成为了恋人的话,至少连携应该就会比现在好多了」 「……巴迪,你真是大胆呐……。这不会反过来引起狂风暴雨吗?还是在一旁看着为好,不过,嗯。这么说来倒也有一番道理呐。」 「四人组,你们也先说好了,被甩的家伙就干脆的放弃吧。为了这种、这种无聊事而差点害死了菲昂啊。虽然至今为止因为是他人的恋路所以不想多管,但这次实在是不能默不作声了」 「……嗯,那确实没错就是了。话说巴迪,实际上你关于这次的事件相当的火大了吧?」 「算是吧」 听了巴迪一反常态的一脸严肃的热情述说的言语,我一晃眼和阿鲁特视线重合了。阿鲁特好像想问什么似的。 …………间不容发的,我全力的摇着头。 「……啊啊。虽然事情不太明白,但我知道这是必要的事了。约定吧」 「拜托了,阿鲁特。呼,这下队伍里总算好呆些了」 阿鲁特这么宣言后,后宫势力的氛围改变了。从四人那里感受到了地动山摇仿佛能够傾覆世界般厉害的气魄。如果这个状况下做出『遗憾!实际上我们已经交往了!』的宣言的话,那天世界就会立即毁灭了吧。 ……巴迪那家伙。这个男人,就那么想要杀掉我吗。为什么就不能这样保持下去啊。有连携训练不就好了嘛。 我不想,不想为了这种无聊事死去啊。得想出什么生存手段才行。 附加了(一个月)缓刑的,死刑判决。接下来,我必须得获取无罪判决才行。 我和比魔王军更可怕的强敌的战斗,现在拉开了帷幕。 21. 爱抖露(偶像)! ……我现在,正目击着噩梦般的光景。这是梦吗,还是幻觉呢。 菲昂・米库娅露。 身为勇者队伍的同伴,我所爱的恋人她 ────正以相当亲昵的样子,和身着兵装爽朗的青年两人独处的欢谈着。在街道角落的,小小的咖啡馆里。 「……!?」 眼前的光景简直难以置信。他毫不拘泥的抚摸着菲昂的头发,菲昂看起来也没有在意的露出了笑脸。那头发,谁给你的许可去触摸的呢。 菲昂终于‘咚咚’的敲着他的肩站了起来,以笑容告别了。男人则依依不舍似的向她敬礼着。从那张脸上,能够感觉到对菲昂充满着什么感情。是憧憬吗。还是爱慕呢。 ……好了。到底是谁呢,那个男人。 「综上所述,巴迪。你对菲昂什么都了解吧?给我情报」 「麻烦的家伙带来了麻烦的话题呐,喂」 我立刻为了究明真相来访了巴迪的房间。到处散乱着杂乱的武器和防具的这个房间来访的人很少。这里的话就能和巴迪两人单独谈话了。 ……虽然直接质问菲昂也好,但恐怕会被完美的糊弄过去吧。所以,最初先从他这来打听打听。毕竟根本赢不了擅长话技的菲昂呐。 「话说你为嘛那么在意啊。菲昂抓住男人怎样都好吧。还是说你看上菲昂了?」 「啊啊就是这样。总之非常的在意,快告诉我」 「也是呐。那么为嘛想要了解菲昂的事?」 「……不,都说了我很在意菲昂所以想要知道」 「我明白我明白,是对菲昂居然有私人生活这方面有兴趣吧……。嗯?你刚才说了什么?」 ……明明认真的和他商谈,而关键的巴迪,和他的对话却完全咬合不起来。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巴迪在之前的战斗中脑子负伤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应该早点和菲昂商量为好。 「抱歉,阿鲁特哟。你说,对菲昂,怎么了?」 「对她很在意」 「确实,那家伙的行动总是在预想之外。不仔细盯着警戒的话可不行。是这种意思吧?」 「不。是对菲昂作为女性,感到在意」 「HAHAHA!不不,给我等等,哎哎哎哎?」 巴迪以仿佛看到珍兽一般的,充满困惑的表情凝视着我。 「不,确实让你决定一个本命没错啦……。为什么偏偏是那家伙啊」 「偏偏,是什么意思」 「不……。嘛,算了」 巴迪做出忍耐头痛一般的动作摇了摇头。从刚才起到底怎么了啊,这个态度。 「那么,我问了。你喜欢菲昂的哪里?」 「……。这个,那个。脸?」 「天下的大英雄阿鲁特大人的思考比我想象中还要不妙啊喂。是被菲昂影响了吗」 「不,注意到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呐。所以,突然被问这个我也不是很明白」 「喂喂,喂喂。这,没搞错吧?不是被菲昂唆使的惩罚游戏整人计划吧?」 「我,不会对同伴说谎」 我喜欢菲昂有那么奇怪吗。虽然她平时有点那个,但实际上温柔开朗,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孩,现在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可以挺起胸膛宣言自己喜欢菲昂。 ……不过被可爱的菲昂拜托了,不要说出和她交往了一事。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我想在队伍的大家面前宣布成为了恋人,然后堂堂正正的亲亲我我。 而且还有和巴迪的约定。得要委婉的说服菲昂才行呐。 「……你啊,明明已经被各种羡慕嫉妒恨了。然而如果今后连菲昂都夺走了的话,可是要和城中的士兵为敌哦?你有那个觉悟了吗?」 然而,关键的巴迪却满脸苦涩。明明这样就能守护住和他的约定了,还有什么不满呢。 「……话说,城中的士兵和菲昂有什么关系吗?」 「有很大关系吧,蠢货」 巴迪举起双手,呀类呀类的耸了耸肩。一看就知道是对我呆然了。话说回来,从刚才开始这家伙的举止就夸张过头了吧。 「你想想,为什么我们能以那么高额的报酬被雇佣?那个资金源是哪来的?你以为全部都是王给的吗?」 「……呣,不是国王给的吗?」 「不是哟。你啊,在政治面上真的了解甚少呐」 也许正如巴迪所说。我确实不擅长资金的交涉。这边一般都是交由巴迪和菲昂,还有卢特来办的。 「仔细听着,我们勇者队伍总共有三种支持母体。第一是民众。他们对身为这个国家最大战力的我们予以好意的支持着。所以在收集捐款的旅途中结成了协力关系。然后,在民众中最有人气的就是你,阿鲁特。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你是我们队伍的核心呐」 「……不,我的力量尚且不足。说是核心,实在是过大评价」 「才没有那回事呐……。嘛算了,继续说下个支持母体了。那就是王族和贵族,他们是我们主要的资金来源。虽然民众的捐款值得感激,但和这些家伙们给出的资金数位不同。取而代之,只要一有空隙他们就会试图与我们结成婚姻关系把一族的年轻人塞过来,或者试图把我们在政治和外交上进行利用,总之各方面都很麻烦的家伙们」 「我也偶尔会被介绍些千金,但那些女孩几乎都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看起来打从心底讨厌似的。可以的话,希望不要那样呐」 「不,那些女孩低着头是因为从四人那散发出的压力……。嘛,算了。最后的支持母体就是这个国家的军部哟。并且,那里的人气和民众有着很大的差异,你是最被讨厌着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弱吗?」 「傻啊,因为你常常把功绩抢走啊。再加上,军部男性占大部分。当然会嫉妒日常被女性包围的我们了吧。特别是你」 「为何是我呢?」 「嗯,死吧。反过来说,在军部里人气高的咱们这里的五个女孩子。在缺女人的军部里,训练的空隙能和她们见面是军部的男人们为数不多的治愈。她们主办的合同训练和我们的合同训练人气是不能比的。大家,都对女孩子很饥渴啊」 「原来如此」 也就是说,菲昂也在士兵中很有人气吗。这么说来,那个男人也是兵装呐。 ……怎么说呢,意外。在和她共处一晚之前,对菲昂几乎没有感受到女性的印象。 和菲昂的对话简直就像和同性对话一般。不过,那种不用拘泥的感觉也是魅力之一吧。现如今,我已经迷上她的全部了。 话说回来,本以为注意到菲昂魅力的只有我来着。没想到还有其它盯上菲昂的男人呐,有点不安起来了哦。虽然不觉得现在菲昂已经见异思迁了,但她意外的对强硬的很弱。被强逼着来的话,很可能会顺着气氛接受。这种事,绝对不可原谅。 虽然不知道她多么有人气,但既然有男人的身影的话就该早点介入……。 「顺便说一下,军部里菲昂的人气是遥遥领先的第一位哦?差不多八成,都是菲昂派吧」 「……哎?」 菲昂她远超其它四人最有人气?八成!? ……巴迪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不可能吧。 毕竟可是那个菲昂哦? 「别摆出那么惊讶的表情呐。嘛,虽然心情我理解……。你看,那家伙光是外表的话很可爱吧?还有你觉得,每次战斗发生那家伙都会做什么?」 「……和我们一起在最前线战斗」 「这只对了一半呐,50分。其实那家伙总是在与魔王军战斗后,笔直的前往兵舍彻夜治疗重伤的士兵们呐」 ……这我完全不知道。没想到菲昂会做那么有献身精神的事。 「在听说喝酒同伴的一般士兵负伤的时候她也会若无其事的去探望哟。并且即使到了深夜那家伙也会在兵舍拼命的工作。还说过『因为有着如果我不干的话就无法得救的家伙在啊』这种帅气的话呐」 「……」 「军部里直接被菲昂救过命的家伙很多。战斗前去兵舍的话,大概菲昂都在毫无顾虑的和士兵们谈笑着。『没事哟,别怕。不管是怎样的状况,只要还有命的话就会来救你们的。这里有我在就安心吧』像这样鼓舞着士兵」 「菲昂,这种话一句都没说过……」 「那家伙就是那种人啊。对于不惜自己睡眠时间也要来治愈自己们的菲昂,士兵们不可能不喜欢吧。对他们来说菲昂完全就是公主,战场上绽放的花,地狱中显现的女神。即使是想杀了你程度的受欢迎的现状,你还没有被从背后刺过来最主要的理由一句话来说就是『因为你还没有对菲昂出手』呐」 等等。菲昂这么被士兵们盲信程度的仰慕着吗!? 「那些家伙们,居然就连菲昂的粉丝俱乐部都组织起来了哦?根据听来的消息,那粉丝俱乐部有着铁一般的纪律,只要有一个人偷跑就会让他看到地狱啊。就在刚才,就有一个蛋蛋被碾碎了的家伙哦。据说是和菲昂两人到咖啡店吃饭去了哟」 「……呼呣。那么如果,我对菲昂出手了会怎样?」 「别小看那些家伙们。对方就算是你也不会退缩一步的袭击过来哦。……嘛,被抓住的话肯定马上就会被加工成肉沫的呐」 ……。 「嘛,就是这么回事。再说菲昂的攻略难度可是超高的哦?还是老实的从四人中选择一个吧,那是最为妥当的」 「……是吗。抱歉,失礼了」 「好嘞。好好的烦恼吧,少年」 是吗,菲昂在士兵中是那么有人气的偶像吗。 呼呣,我对菲昂做了什么来着? 恐吓、强奸、偷窥、买春etc……。 「……」 ……今后我也把和菲昂交往一事隐瞒下去吧。还有,以多人数为对手的战斗训练也得增加么。 毕竟谁都不想变成肉沫啊。 22. 约会 ……是错觉吧。 从王都归来后,感觉队伍里大家的样子都好奇怪。怎么说呢,总觉得比以前还要剑拔弩张的的感觉。 特别是菲昂以外的女性阵容的氛围非常糟。虽然她们从以前开始就经常有小的争论,但最近越发显著了。怎么说呢,有种险恶增加了的感觉。 「你个土妹子盗贼,为何要跟过来。我今天预定和阿鲁特一起去购物的」 「……蕾。你觉得能骗过咱的眼睛吗?……把那可疑的药放下」 「这是对健康无害的东西。是你这种小屁孩无法理解的药哦」 「……正因为理解了所以才叫你放下的」 「哈。什么啊,区区一个小屁孩对那种事感兴趣吗,真是淫乱」 「……照照镜子去吧。淫乱的婊子」 出去买东西时,不知为何同伴间吵了起来。 「阿鲁特正忙着呐!在和我挥剑的途中呢,有什么事莜莉!」 「我想阿鲁特大人差不多也该累了,所以送慰问品来了。阿鲁特大人,我为您用心制作了点心,不来休息会吗?」 「碍事!剑之道可不是一手拿着甜点休息就能达成的道路啊!速速退下!」 「阿鲁特大人已经很强了。至少,比不休息一直挥剑的某人要强」 「……那是指谁呢」 「呜呼呼」 在锻炼剑术时,一旁开始了互瞪。 「我觉得这样不好。菲昂,我想尽量避免同伴之间互相争执。所以,如果她们开始吵架了的话,希望你能加入仲裁」 「你是要我去死吗?就这么想把我加工成精肉吗?」 对于最近同伴关系险恶感到烦恼的我,向清楚人的微妙之处的恋人菲昂商谈了。 至今为止这种时候只能一个人烦恼。但因为和菲昂关系变亲密了所以现在这种事也能商谈了。菲昂的存在,真的是万分感激。 「就不能想点办法吗菲昂?」 「不可能……不,如果把我们成为了恋人一事公布了的话应该会有办法的,但这么做了的话我会死的呐。果然还是不行」 「这样啊,菲昂也不行么」 虽然总觉得是别有深意的说法,但看来菲昂也做不到的样子。遗憾。 「话说回来,阿鲁特」 「怎么了?我可爱的菲昂」 「那个,怎么说呢。这不是现在就要开始时的话题吧」 顺便说一下,现在我们所在的房间是只有一张床的简朴的房间。为了避开人目特意来到了城下町的外周,借了这种场所。我实际上久违数日的,和菲昂亲亲我我着。 抱着身穿内衣坐在我膝盖上的她的肩,我度过着无比幸福的时光。 「……咿呀!!喂,喂」 「也是呐。抱歉,这时机不对呢。现在会好好的集中在眼前的你身上的」 「不对,我不是想说那个……,等……呜!」 对了,两人时谈论其它女性的话题是NG啊。不好不好,因为菲昂很温柔所以什么都向她撒娇的话,总有一天会被讨厌的吧。我得要成为作为她的恋人所相称的男人。 「那,那个」 「好,闭上眼睛菲昂」 我中止了自己的商谈,温柔的和菲昂嘴唇重合了。自从回到王都后,就很难做出两人独处的时间了。和恋人一起的时间,得要好好确保才行呐。 最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和菲昂接吻后,她就会切换开关的样子。脸颊稍稍染红了,她在kiss当中已经放松了全身的力气把体重依靠在我身上了。 「到晚上还没回去的话会被怀疑的呐。菲昂,差不多该开始了吧」 「……呜,嗯」 然后,事情开始了。 只有这时才能看到的面带潮红文静乖巧的她,我一边疼爱着这样的她一边缓缓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 「结帐。这么多够了吧?」 「谢谢惠顾。下次务必请再来借住」 身体还很热。异物感还残留着,一阵一阵的涌来。 和我对照一脸清爽表情的阿鲁特则迅速的结了帐,温柔的包裹住了我的手。就这样手被牵引着,我神魂颠倒的挨着阿鲁特走在了黄昏的街道上。 ……这个废柴勇者,女生事后一般都累了哦。为嘛要在约会计划的最初就直接开始办正事啊。你是笨蛋吗。 久违的和恋人的约会。把计划交给阿鲁特后,没想到开场就直奔男女幽会的宿舍去了。这个勇者,真的是一根筋贯彻到底呢。 「这边,菲昂」 「……嗯」 虽然姑且听说了之后是吃饭,但大脑轻飘飘的什么都无法思考。到底是怎样的店呢。 领路交给了阿鲁特,身体像火烧一般热,为了设法掩饰过去我集中着精神。这能用回复魔法做点什么吗。嗯——,解发烧魔法?不,总觉得有点不对。 ……从刚才开始几乎没有和阿鲁特对话。我这边没有搭话的余俗,阿鲁特也不怎么搭话过来。贵重的约会这样没问题吗。 不对,对方是阿鲁特也是当然的吧。原本就是寡言少语的家伙,突然叽里呱啦的喋喋不休起来反而让人不知该如何反应呐。反正也好好的牵着手行走了,就给他个及格分吧。 最初就要求过高了也不太好呐。那就对约会刚开始就来‘抱’我一事稍微提醒他一下吧。 「没能抽出时间陪你真是抱歉呐菲昂。其实每天都想这么做的」 「……不,要是每天都这样我可受不了」 一方面阿鲁特则是每天都想做的样子。像这种约会从回到王都起到今天为止的两周之间,大约4—5天一个周期就会被邀请。今天是第四次在王都偷偷约会了。 虽然我觉得我们是普通恋人的碰面程度,但从阿鲁特来看还不够吗。 顺便说一下,这个约会的跟踪者应该是没有的。为了以防万一,让阿鲁特拼命的探知过了所以尽管可以放心。毕竟被发现了就不是开玩笑的了。这方面的警戒决不能松懈。不知为何阿鲁特也奇妙的协力。 此外,因为对阿鲁特仔细吩咐过『绝不要在人前邀请我!』,所以那家伙在邀请我时都会偷偷的拉一拉我的手腕。然后在被拉了手腕的那个夜晚,我就会偷偷潜入阿鲁特的房间密会,商谈约会的时日。每次都尝尽了紧张和刺激感。 特别是前往夜晚的密会的途中,在阿鲁特的房间前和莜莉碰了个正着那时真的吓死了呐。还好我『虽然很难对莜莉说出口,总之就是去干色色的事了』这么说着顺利的蒙混过去了。咿呀,平时常去H的店里真的太好了。那时满脸通红的莜莉也很可爱呐。 「到达了哦,菲昂」 「……呜哇」 然后和阿鲁特并排走了大约10分钟,被阿鲁特带到了一个小小的庶民向的小餐馆。作为约会使用的店怎么想都太low了。不,倒也不是说不是高档店就讨厌这种厚脸皮的事,不过老实说真的给人一种超廉价的印象。所谓『晚餐』就是正如字面意思,普通的来吃饭而已吗? 「啊啊,请别误解呐菲昂。这家店今天被我包下来了。只是借用了设备而已,我可是事前好好的请了料理手腕好的人来。也就是所谓的出差料理人啊」 「哦哦,是这样吗」 「在王都的近边美味的店虽然多,但我们的脸早已被熟知了。被熟人看到了也许会流出传闻啊。毕竟我们的事,你还想隐瞒下去对吧?」 「阿鲁特……!真机智,简直是最棒的关照呐」 什么啊。这个男人罕见的会察言观色了嘛。在对于他完美的顾虑感谢的反面,总觉得他脚踏了几只船的疑惑也变得越发强烈了。 不,姑且还是相信着阿鲁特的……。但这家伙到底是腹黑还是天然依然还没能判断出来。交往时本以为肯定是腹黑混蛋的,但从最近的言行举止来看,认为自己并不迟钝的阿鲁特看起来却非常迟钝。 到底是哪边呢,搞不明白。 我以怀疑的视线盯着阿鲁特边打开了小餐馆的门后,里面是比想象中还要漂亮的店。并且有个纤细的美人站在厨房那,迅速的她瞥了我们一眼后优雅的行了一礼。 「哦哦,已经来了吗」 「久等了,阿鲁特大人、菲昂大人」 她身穿女仆服,一边眯细了她那透露着霸气的猫眼,一边欢迎着我们。银发一如往常的莎莎晃动着,看着微笑的她我不由得看入迷—————— 啊。 「这不是库莉哈桑吗——!!」 「是的,菲昂大人」 因为怕流出传闻所以才特意远出了,然而却自己主动把熟人喊来了是闹哪样啊这个笨蛋! 「菲昂。听说她的料理手腕在王宫也是首屈一指哦。今天特别豁出去把休息日的她给雇佣过来了」 「不对,不对!库莉哈桑,这个是,那个,我和阿鲁特间什么都没有,那个,只是偶尔一起吃个饭而已所以……」 「放心吧,菲昂大人。两人的关系我不打算和他人说的。赌上我女仆的矜持」 「啊,不对,不是的……」 啊呜。嘛这个人的话口风应该很紧吧……。 「打从心底的祝福你们哟,菲昂大人。那么,现在就让我来拿出全副本领料理吧,两位还请慢慢欢谈」 库莉哈桑这么说着,在杯子里注入了红酒后就消失在了厨房中。桌子上被铺上了漂亮的桌布,小小的奶酪被盛放在器皿中,酝酿出如同高级店一般的氛围。 「她特意提早过来摆弄内装修的吗。果然喊她来是正解呐」 「呜,虽然可以的话不想让熟人知道呐」 「这样啊,抱歉。不过,在我的交友范围内能拜托过来出差料理的也就只有她了」 「是吗。你明明很有人气却相当的孤零零呢」 「……」 啊,糟了。露出有些受伤的表情了。 「嘛,嘛干杯吧阿鲁特!今天就好好玩一通吧。虽然已经玩过了就是了」 「嗯,啊啊。那么干杯吧菲昂」 我慌忙的挽回氛围,摇晃着玻璃的酒杯,我和阿鲁特享受着红酒的余韵。 为了治愈做完后微妙的倦怠感,我试着品味持有着娴熟的料理手腕的库莉哈桑手制的晚餐。不愧是被称为王国首屈一指的料理手腕,之前在国王主办的宴会时也吃过,她的料理真的是绝品。 ……只是她回到厨房时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和阿鲁特一事有点在意就是了。 我和阿鲁特面对着面,两人独处的店内非常轻松惬意。阿鲁特还是老样子寡言少语。试着稍微甩个话题过去吧。 「呐,阿鲁特。能问你个问题吗?」 「啊啊可以哦,菲昂。我什么都会回答的」 「那个,最初的那个夜晚。如果在那奇袭中濒死的是别的女孩。比方说莜莉,和莜莉两人一起奔逃,和莜莉也同样在那个小屋超越了一线的话,现在坐在这里的就会是莜莉了吗?」 作为约会开幕就办正事的出气,我试着投出了个有些刁难人的问题。好了,你会怎么回答呢? 「不,不会那样呐」 「嚯。为何能这么断定?」 「明明我做出了那种事,还能原谅我并在此之上成为恋人那般的女神,只有菲昂你啊」 「……这可说不准呐」 哦哦,比想象中回答的要好。只是除我以外的四人,全员都会从让他负起责任的方向成为恋人就是了。 一度开始对话后,以那为开端就欢谈起来了。这次是从阿鲁特这边抛出了话题。 「那个,抱歉呐。直到最近为止一直都误解了你呐」 「误解?」 「啊—,怎么说呢。就是觉得你是个没救的问题儿,常常添麻烦的存在。自己真是羞愧啊」 「嗯?大体上没错哦。因为我是自己开心就好的快乐主义者啊!」 这家伙突然道歉什么啊。 「……是吗。巴迪也说过,菲昂就是那种人呢」 「嚯嚯。巴迪那混蛋,还是老样子想找我吵架呐。明天看我把那家伙的枪尖替换成小沙丁鱼干」 这种事虽然自己说出来无所谓,但被人说出来总觉得就很火大呐。 「呐,菲昂。我,就是对你这种地方,非常喜欢哦」 「是吗,你个怪人」 真罕见呐,阿鲁特喜欢人类的渣滓吗。就像喜欢坏男人性别相反的版本吗? 「所以,菲昂。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希望你能呆在我的身边」 「好好,明白了哟」 「约好了呐」 这么说着那家伙静静的闭上了眼睛,把手放在了我的脸颊上。我也顺着情形闭上了眼睛。 两人的头脑中女仆的存在早已消失,嘴唇互相重叠加深着牵绊。 23. 欧尼酱 没想到,没想到,虽然有些半信半疑。但眼前的两人确实在隐匿的料理店幽会了。看到那种难以言喻的男女氛围我确信了。 看来两人真的成为了恋人的样子。 今天来这里真的太好了。不惜消费作为王宫的女仆身处最高位的我那为数不多的假期,也有确认的价值。 被称为『死神杀手』的最高位白魔道士『菲昂』。她和勇者阿鲁特成为了交往关系的话,对我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她似乎在城内非常有人气的样子,但就我看来她只是个『男人杀手』的该死的婊子。换而言之就是色情狂吧。同样作为女性,实在是应当唾弃的存在。 从初次见面的那天起就完全无法理解。她那对异性令人恶心程度的熟不拘礼。 听说她频繁的出入兵舍,向士兵们献媚一事时我感受到了畏惧。到底是何等的好色之人啊。以那乍一看清纯无垢的外表,玩弄了多少男人啊。 像那般糜烂的女人。居然连欧尼酱都开始媚惑了,看到她摇晃着屁股把欧尼酱邀请到下流的街里去的姿态时,我的心境并非笔墨言辞所能形容的。感觉全身的血液到指尖为止都冻结了一般。 ……那个糜烂的婊子,可恶真是何等的,何等的羡慕!把身为实妹的我丢在一边,身为毫无关系的他人的你居然和欧尼酱一起消失在了色街什么的,这实在是很奇怪吧! 没错。 我重要的重要的哥哥。强大,可靠的哥哥。那样的哥哥……我绝对不会交给那样的妓女。 我一边抑制住无止境高涨的愤怒,一边熟练的料理着。我回忆起来了。年幼的时候,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双亲死后我和哥哥两人一起生活的时候的事。 那是虽然贫瘠但非常幸福的日子。哥哥非常的温柔。我也毫无疑问的被哥哥深爱着。 即使是现在我也还记得。我生日那天,哥哥为了让我高兴到山中奔波了一整天,最后无精打采的带着一朵小花回来一事。 我发高烧那时,把不知是什么的药草嘴对嘴的喂给我一事。初吻的,苦涩的回忆。 我潜入哥哥的被子里时被无言的摸着头一事。 没错。一直守护着笨拙的我的哥哥,毫无疑问是我的憧憬。 然而,那样相思相爱的我和哥哥,却生离死别的被分散了。因为来袭击村子的魔族的错。 一如往常的,我最喜欢的欧尼酱,为了让我逃跑,持枪单骑向魔族冲了过去。只对我留下了一句『快逃』。 ……怎么可能逃啊。虽然我想和哥哥一起死就好,但我也非常清楚哥哥并不期望这样。所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为了活下去一直奔逃着。虽然对没有哥哥的世界没有兴趣,但既然哥哥期望的话那就为了哥哥尽最大努力的活下去吧。 然后,我一边哭一边逃跑着,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逃跑到王都的我,不管是乞讨还是什么拼死的生活着。时而因为容貌被收作服务员,时而因为心细手巧作为佣人被雇佣。 终于,在我作为旅馆的佣人招待某个贵族时,我被看中作为贵族的女仆被雇佣了。因为料理的手腕和姿态,还有工作的机敏等被非常中意的样子。不过因为我的名字会立刻暴露农民的出身所以更名为库莉哈了,并被彻底灌输了女仆的基础。 在那个贵族家工作了一年左右后,最后我作为侍女被那个贵族献给了王宫。那个贵族因为得到了国王的中意非常高兴。最初想要献上质量好的侍女给王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此外那个贵族还拜托了我,当打听到对他有害的消息时一定要通知他。虽然知道了他对我各种各样的厚意全都是有打算的,但由于他有着挑选出了我,并给予了我生存必要的工作的恩情所以我点头了。 看着听到我的回答露出松了一口气表情的他,不禁觉得‘当贵族也很辛苦呢’的同情起来了。 没错,正所谓步步高升。以区区的庶民出身,贫瘠的家里出来的女孩,如今却成为了住在王宫里的侍女。曾经店里的同僚们谁都羡慕着我,当然也被嫉妒着。然而,我的心里却依然开着一个巨大的空洞。 仅管我最喜欢的哥哥期望着我的生存。我在哥哥死后的如今也为了哥哥生存着。但不管自己是何等的飞黄腾达,我也没有兴趣。这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哥哥白死,我时常选取了最佳行动的结果而已。 所谓人生,只不过是到死为止的消遣罢了。在我这么认为的时候。 ……没想到,哥哥居然作为勇者被召集了。 因为魔族的活动开始变得活跃,预期到和魔王军的战争将会再次开始时。国王专属的占卜师,不惜绝命占卜出来的结果是,『聚集身体浮现出圣痕的八名勇者的话,这个国家就不会毁灭』。王立刻下达命令搜索全国各地,找出了各种各样年龄层的八个勇者。 我被命令为他们的照顾人员。一如往常,圆滑淡定的对被给予的工作发挥出最大的成果。本应该只是如此的。 初次出迎他们时,我简直怀疑我的眼睛。我绝不可能认错。本以为死了的哥哥,浮现着无畏的笑容确实的站在那里。 ——————呜呼。 头脑变得一片空白了,仿佛世界的色彩全部回来了一般。久违数年再会的欧尼酱,脸上还留有着庇护我那时留下的伤痕,变得数百倍的帅气了。受到百战磨砺而隆起的筋骨,使枪水平国内无人能出其右。守护着我行踪不明,我早已放弃再会的哥哥,成为了正所谓理想的王子大人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的再会吗。我和哥哥肯定是命中注定结为连理的吧。 然而。 「哦哦,这还真是相当别致的女仆呐!不过实在是遗憾。你致命的魅力(欧派)不足呐!」 「巴迪,你个蠢货!抱,抱歉可爱的女仆桑。实际上这家伙脑子不太好」 时隔数年再会的哥哥身旁,已经有女人的身影了。 「嗯,怎么了女仆。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没什么,巴迪大人。王在等候着,现在由我为您们带路」 并且,难以置信的是欧尼酱居然没有认出是我。明明如果是数年前的欧尼酱的话,不管怎么变装改变成完全不同的样子,光是靠嗅觉就能辨别出妹妹了。 是吗。就这么痴迷于那里的女人吗。 所以欧尼酱才没有认出我吗。 都是在那里的该死的女人的错吗。 详细的调查了一下勇者队伍,明白了一个事实。构成队伍的六个女性中,有四人对勇者阿鲁特抱持着爱慕。其中一人坚持主张自己是男人。这家伙放在一边也没有问题吧。 问题是这个白魔导士。身为最后一人的菲昂・米库娅露,她时常与欧尼酱一起行动,还确认到了她把欧尼酱带到下流的店里去的事实。也就是说,她正是诸恶的根源。 ……我确信了,欧尼酱之所以没有认出他所爱的妹妹的理由。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于是我便虎视眈眈的开始策划起她的暗杀计划了。在队伍一行人出去远征之际特意主动担任了宅邸的管理,正确的把握了宅邸的内部构造。做好了完美的隐蔽工作,要绝不能被怀疑的取下那个女人的性命。优秀的我应该是能做到的。我,绝对会用我的手夺回哥哥。 收到勇者队伍败北的消息后,我一马当先的潜入了他们的家里。盯准了从战斗的极限状态中,回到住宅放松的那一瞬间。没有武术心得的我,只能虎视眈眈的悄悄等待着抹去那家伙性命的那个瞬间。 幸运的是,归宅的只有勇者阿鲁特和该死的婊子两人。我一边尽可能的隐藏气息,一边用手指拉着铁丝在房间外等候着,准备在那家伙出现在走廊的一瞬间让那家伙的脖子分家。 偶然的,听到了勇者阿鲁特对该死的婊子炽热的告白场面。 看来,水性杨花的这个女人漂亮的攻陷了勇者阿鲁特的样子。阿鲁特现在以这个国家最强的战士闻名。肯定是发现了比欧尼酱更有资金的价值,就把关系那么好的欧尼酱抛弃去诱惑了吧。一如既往的对男人献媚,以那熟不拘礼的态度。 简直就像是呼吸般邪恶的思考回路。可怜的欧尼酱。不过这下,欧尼酱终于能从那家伙的魔手里得救了。 肯定,觉醒了的欧尼酱就会注意到我了吧。 肯定,会像孩子时那般疼爱我吧。 我立刻转换了方针。因为最初就理解到杀掉她是很危险的,既然能不杀掉就完事的话自然是最好。 今天就让我全力的支援你吧,该死的婊子。本来是为了让哥哥吃才锻炼起来的料理手腕。唯独今天为了让你和勇者阿鲁特关系更加强固,全力的大显身手吧。你也全力的感谢我吧。 因为是陈腐的店内设备,料理的准备非常辛苦。这里就使用自学的辅助魔法补足设备吧。我尽情的使用着我为数不多的魔力,作出了注入了我精魂的有着逸品自信的数个料理。 计划非常顺利。 把做出的料理不阻碍他们两人世界般的静静的排列着,身为多余存在的我,看准时机退下。为了让两位客人舒适的用餐,最大限度的照料着。这是我作为女仆,平时就理所当然般处理的工作。 两人的脸颊由于红酒开始面带赤红了,餐桌上开始流动起甜蜜的气氛。感觉不错。就这样变得更加亲密吧。毕竟这可是我全力做出的料理。 下个运来的,终于轮到主菜的汉堡牛肉饼了。会心的一击。吃了这个的话肯定会聊的更欢吧。 我静悄悄的,一如既往的从厨房把料理运来。 「呜,嗯」 看到无言的拥抱的两人,立刻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折返回了厨房。 ……真是何等的时机不对。好危险。差点就被注意到了。没想到正在kiss当中。为了以防万一抹去气息为好。 气氛这么热烈是再好不过了。我什么时候也能被欧尼酱带到一家有着美妙氛围的店里两人独处的用餐呢。然后,得到至今为止努力的褒奖。 好了,差不多kiss结束了吧? ……悄悄的。躲在隐蔽处,估量着运送料理的时机窥视着两人的样子。 「菲昂,菲昂!」 「呀,你在摸哪,等!」 无言的回到了隐蔽处。 敞开了。衣服,婊子的衣服感觉不错的半脱了。 等等。我还在哦,还要去运料理的吧!? 只是kiss的话,勉强还能理解。不过那两人该不会想在这里开始吧。把我给忘了吗,还是说想被看着呢。不管怎样,脑子都很奇怪吧。到底是屁股有多松啊那个女人! 不,肯定是恶作剧而已。kiss的延长,稍微一点的肢体接触。非语言的交流。嗯,就是这个。 差不多再不运过去难得的料理都要冷了。我下定决心,端着料理走出了厨房 「等等!之前已经……!……啊!」 「呼……!呼啊……!呜……!」 以不发出声音的后踏步,华丽的折返回了厨房。 为什么两人都脱了!?为什么在这里就开始了!? 很奇怪吧。果然脑子很奇怪吧。那家伙粘着阿鲁特真是太好了。那种色情狂嫁给欧尼酱什么的,光是想象头脑的血管就要破裂了。 不久后,店里响起了非常厉害的声音。到,到底在干什么呢。 不由得败给了欲望偷偷的窥视去了。我才没有错。都是在这种地方开始的家伙不好。 ……咿呀,等,呜哇。那什么鬼好厉害。能那么轻松的把人的身体举起来吗?婊子再怎么说小巧,看那情况腰绝对很痛的样子。啊,还是说因为自己能治好所以就连那么乱来的玩法都能做到吗,那个女人。 不久后,唐突的勇者阿鲁特站了起来,搂抱着婊子摆出了奇妙的体位。到底想干什么? 「菲昂,来大车轮了哦」 ……大车轮? 不,等等。那什么玩意?行为当中婊子咕噜咕噜的转着哦。哎,要转吗!?最近的婊子转起来才是主流吗!?那什么玩意,这样会舒服吗!? 不愧是勇者。和女人合体的方法在各方面级别也完全不同呢。作为将来和欧尼酱初夜的参考……完全不行呢。 ……怎么办,这个会心一击的汉堡肉。没办法,只能在那个迷之行为结束之前,为了不至于冷了放到靠近窗户的地方保温吧。 ——————一段时间后。 迷之行为结束后,一脸佯装不知表情的女仆再次把料理运来时,白魔道士回过神来大声绝叫了。 24. 独白? 这是魔王军暴威。 村子里到处飞散着火粉。古旧但根芯坚强的我们的家,在轰轰烈火的燃烧中回荡着悲痛的尖鸣声。 父亲的声音,哥哥的声音。 我的家族们被浇上了油,体会着活生生的被燃烧的痛苦。脖子上被刀刃抵着匍匐在地的我,只能一边颤抖着一边流着泪凝视着被焚烧的家族。 夏日的某一天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下。平和的村落里,没有任何前触的被猿猴似的丑陋的魔族们袭击了。一边发出‘kichikichi’的机械坏掉般的鸣叫声,一边浮现出丑陋的笑容的它们开始了蹂躏。 对于有着恐怖的奔驰速度,和尖锐的爪子的魔族们 。没有什么战斗经验的村里的年轻人,只能无计可施的被杀或者被抓捕。 终于我们放弃了抵抗,向魔族们垂首投降了。从它们的袭击起连半日都没有经过村子就被制压,我们沦为了被捕之身。 那些家伙们接下来开始了人类的选别。 根据魔族之长的老猿那下达的指示,村里人被绑了起来,杂乱的排列着。我们村的住人被分为了,被绑着丢进家中的人,和堆在外面广场的人。 姐姐和我被绑着滚躺在广场上。环视周围,广场上的人全都是女性。其中也有衣服被撕裂的女性。我简单的就理解了那个意味。 对魔族来说,人类就是繁殖对象。因为我还是孩子所以衣服还没有被夺取,但最后早晚肯定还是要被做那种事所以才被捕获的吧。 ————关于身为男人的我却处于被捕获一侧真的是相当的遗憾。 另一方面,魔族把男人和老人等依次放入家中。它们只要不是女人就会放置在村里吗?要是这样的话,父亲和哥哥就能得救了吗? …………怎么可能。那些家伙们放入家中后就把油洒在父亲和哥哥身上,然后就这么放火了。 村中回响起了尖叫声。悲痛的,家族的呼喊声。对于魔族们怨恨的声音。不忍听闻的不详的働哭声响彻了广场。熊熊燃烧的我家玄关中,可以清楚的看到脸上赤黑的肿胀起来的父亲和哥哥痛苦的姿态。 被绑着不由得想要赶往过去,但也立刻就被刀刃给威胁了。就这样我动弹不得的,只能旁观着父亲和哥哥的声音慢慢的变得细弱。噼里啪啦的讨厌的声音响起着,刺激着鼻腔的从未闻过的令人不快的臭味飘荡着。 那是人烧焦的臭味。以及令人恶心的,油烧灼般的臭味。 ────绝望了。对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对将如此的蛮行放置的国家。然后是,对谁也不来救助我们的这个世界。 「……哦,可爱的女孩子。现在就来救你,水啊如雾般飘散吧!!」 没错,正当我憎恨这个世界的全部时。突然视野一片空白了,村中冷风吹拂而来。眼看着,到处的房屋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就这么被镇火了。 这到底是怎样的异常现象?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对于突然扩散开来的浓雾,魔族们也发出了困惑的声音。这似乎不是魔族们引起的。 难道是援军吗。还是己方呢。刚才听到的幼小的少女的声音,是终于出现的给我们福音吗。 「在,在哪里?那里有谁在吧,请救救我们————」 「嘘,拜托了现在给我安静点小姐。喂—,敌人在这边啊村长!速速踢散它们吧!」 转向声音转来的方向,不知何时一个少女面对着魔族屹立着。那是个金发随风飘舞,非常快活似的和我差不多同年的少女。 同时,魔族们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的样子。那些家伙们领悟到引起浓雾的犯人是她后,就猪突猛进的冲了过来。阵阵轰鸣声响起,它们盯准了面带无畏笑容的少女狂奔而来。然而,少女却丝毫没有慌乱。大概是有什么对付它们的手段吧。 但我注意到了。少女死角的背后还有一个隐藏在雾中的魔族存在。怎么会这样,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背后的敌人! 「好了可爱的孩子们,不要从我身边离开哟?」 「你,你后面!小心,魔族挥起枪袭击过来了…………!」 「啊,没—事、没—事」 那个应该陷入了穷途末路的少女,头也不转的以笑脸抚摸着我和姐姐。明明后面的魔族渐渐的迫近了过来。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死了。我拼命的向她传达着。 「毕竟,村长已经来了呐」 我立刻领悟到她头也不回的意味了。被称为『村长』的大汉咆哮着,在雾中显现出了他的巨体。 简直是难以置信的速度。身处她背后的魔族反而被乘虚而入了,一口气就被那个男人踏碎了。 我呆然了。被称为村长的大汉,毫不停留的开始了下一波攻击。他再次咆哮了起来,气势汹汹的一拳殴打在大地之上,他的周围就涌起了土石的波流。 他所产生的土沙,就这么和地面同化着如同老鼠鞭炮一般向四方散去,把接触到的魔族都拖入了地面之中。不费吹灰之力的,逃都来不及逃的那些家伙们,与叫声一同一匹不剩的被吞入了大地之中。不久后,它们的痕迹就只剩下被拖入大地后残留在外面一颤一颤的手,如同从地面上长出的杂草一般到处丛生着。 我仅仅为眼前远离现实的惊人展开感到呆然着。而另一方面,领悟到事态收束的姐姐则回过神来叫喊道。 「爸,爸爸!哥哥!啊,爸爸变成了这样!!哥哥你在哪!?哪个是哥哥啊!!」 大惊失色的姐姐赶往了坍塌的家里。没错,和我不同姐姐并没有视而不见。对于父亲和哥哥的惨状。 视线回到被镇火后的家中,被烧焦的两个人体滚躺着。特别是哥哥非常严重。脸全都肿起来了,手腕也脱落了下来。皮肤全部红肿了,发出了充满痛苦的悲鸣声。 看到那副光景,不由得有点想吐了。因为总是得意忘形,常被母亲发火的父亲。虽然经常戏弄我,但不论何时都会陪我玩的哥哥。 这两人都变貌成简直无法认为是人类的姿态了。从脸的一部分来看确实是他们。但正因如此,大脑才无法正常的认识理解。 「啊,啊,啊」 「……不是吧。该不会燃烧的家中全部都有人被绑着放置着吧。该死的」 少女的脸庞歪曲了。这也是啊。眼前的是非现实的,难以置信程度的残酷的光景。然而,这些人毫无疑问是我重要的家族。摇摇晃晃的,我走到了父亲和哥哥的面前。然后准备抱住就要绝命的他们而蹲坐下来时。 「开什么玩笑可恶。EX・治疗!!」 我缓缓的被光包围了。不,不光是我。耀眼而柔和的闪光包住了我们村的全体。 「……菲昂。你太乱来了吧。分开施加回复魔法不就好了吗」 「蠢吗!!燃烧的家中说不定全部都有濒死的人哦!时间一分一秒都不能等的时候怎么可能去做那种悠长的事啊!」 「不过,你也知道魔力切断的可怕吧。也许会再也使用不了魔法也说不定。如果你倒下了的话,谁来守护米库娅露之里」 「守护村子是你的工作吧,我只是个一般村民啊废柴村长!」 ……刚才的光景到底是幻觉还是什么呢。 光消去后,我抱着的手腕中。毫发无伤的父亲和哥哥正安静的睡眠着,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呜,有点站不稳了。背我,废柴村长」 「我就说吧。对村子全体施加高位魔法什么的,可不是精神正常的人会干的事哦」 「吵死了。把来不及救的人尽可能减少的方法才是正义吧」 难道,刚才的光是这个女孩干的吗。和我年龄相当的少女完成了这般奇迹吗。 「那,那个!你们到底是?」 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这么问出去了。我这句话问完后顿时有点后悔了。 「那就回答汝的问题吧。吾等乃米库娅露之里的守护者。从远古的时代起就肩负着守护此地之任——————」 「你好可爱呐,不来和我喝茶吗?啊—对了对了,刚才治好你家族的就是我啊,我!然后呢——」 「哼!」 「好痛!」 对于两眼发光的突然向我和姐姐迫近的少女,巨汉毫不容赦的砸下了拳头。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嘛,吾等的正体无需汝等在意。这个村子周边的魔族就由我们来接手了。……不过村子变成了残酷的光景呐。和大人们一起集中于再建吧」 这么说着大汉背起了头上长出了瘤子眼珠打转的少女。然后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的,就这么背对着我们挥了挥手便向前跨出了一步。 现身于此世的地狱,飒爽的救助了我们的两人。他们什么都没有要求,就这么静悄悄的飞奔而去。刚刚发生的事简直就像是梦境一般,干脆的从我们面前消失了。 明明还没有回礼道谢。而我却把向他们搭话的贵重机会用在了自己的疑问上。 第一声应该是道谢才对。我至今还没能把那一天的感谢传达给那两人。 「呐,卢特,你知道我的枪尖到哪去了吗?早上起来后,我伙伴的枪的尖端被替换成小沙丁鱼干了」 身为我临室的住人粗暴的男人的声音,把我从睡眠中惊醒。久违的想起来了,孩子时的记忆。 「呐,卢特哟,用你的魔法稍微找找吧。拜托了。啊,这个沙丁鱼干挺美味的呐」 从日本出生的经验来看,我曾擅自是认为英雄是不存在的。但这个世界谁都理所当然的临近着『死亡』。所以理所当然的,英雄也是实际存在的。 「喂卢特,听到了吗?」 「好烦呐巴迪。你给我记住什么叫‘稍等片刻’行不行」 那一天,被拯救了的我发誓了。这份恩情一定会返还给谁。等我成长到能够守护谁时,一定要守护住 守护着下个世代 的谁。 ——————为了能够挺起胸膛,面对那给重生的我留下生存之道的英雄。 ……啊啊— 那时,真的非常帅气呐,她—菲昂。 时隔数年再会的她,根本不记得我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数年前只说过两三句话的对象怎么可能会想起啊。 仅管对我来说是无比鲜艳的记忆。但对她来说,那不过是理所当然的日常吧。不过,即使没有记忆也好,对我来说能和身为我幼时的英雄的她再会,作为同伴一起战斗一事当时可是高兴的停不下来。 然后队伍结成后不久。对于几乎每晚都要去欢乐街,一有空隙就试图强行让我穿上女装的菲昂,我幼时的憧憬被粉碎了。 虽然平时基本没救了的她,但队伍里知道菲昂隐藏的另一面的也只有我了吧。正因如此,我才一直作为菲昂的朋友呆在她身旁。 为了在她乱来时,拼命的阻止她。如果她在背地里烦恼的话,就伸出我的援手吧。这就是我的报恩。如果率直的道谢的话,菲昂肯定不会接受的吧。 ……嘛,不过唯独女装真的放过我吧。 25. 任务? 「打扰了,勇者的各位。从国王那有委托下达了,我是女仆库莉哈」 稍过正午的时候。无视了因为把枪尖换成了沙丁鱼干之罪在地面正座着的菲昂,我和巴迪面对面的考虑着新的战斗用阵型。想要向提出连携训练的巴迪,探讨出具体的方法而借用他的智慧。 因为他罕见的认真配合,所以我也不由得趁势热心议论起来了。可惜如果平时就能这样的话,感觉就能和巴迪更好的相处了。 然后,就在那时我们宅邸的门被敲响,来了个可爱的来客。是女仆的库莉哈。 她来这里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国王,或者说政府细碎的传话和委托等,基本都是通过她来沟通联络的。这次也没有例外的是委托的话题。 「了解,库莉哈。现在刚好有空,说来听听」 「感谢。这次的委托成员是3名。正好就是向现在在这里的巴迪大人、卢特大人、和菲昂大人关于『某个人』的搜索委托。虽然期限是无期限,但可以的话希望能尽早解决」 「搜索?出现行踪不明的人了吗?」 「是的。正是如此。而且,失踪的那位有着关系到这个国家的未来程度的重要。所以请务必让我们借用‘精灵的導手’卢特大人的力量」 「是吗,确实我去办最好呢。那份委托,我接受了哟」 这次的委托成员是在这里的三人。因为菲昂以外的女性离不开阿鲁特,所以队伍里的委托必然的常常会变成这样的组合。 话虽如此,远征和战斗以外投入3个勇者的委托真是久违了。失踪的人物,到底是什么人呢。放弃了正坐的菲昂也坐到椅子上去了,和我们一起围在我们固定位置的圆桌子边。 「非常感谢各位接受委托,巴迪大人、卢特大人、菲昂大人。那么,我继续为各位说明」 「嘛,毕竟你也没给我们拒绝的选择支呢」 「巴迪,你给我闭嘴!抱歉,库莉哈桑,请继续」 「……好的。虽然是重复,前几天收到了重要人物失踪的情报,所以请大家来搜索那个人物。卢特大人的导航是这次委托的关键」 「也就是说我的『风读』是关键呢。巴迪是作为我的护卫,这次菲昂参加的意义是?」 「想拜托菲昂大人的是,在搜索时的领路。要说为什么的话,这次失踪的是菲昂大人也非常熟悉的,‘流星的巫女’大人」 流星的巫女。虽然巴迪从未听过的歪着头,但我对这个人物有点线索。 「那记得是菲昂故乡的……」 「是的,那位应该就在米库娅露之里」 没错,流星的巫女是传说曾经仅仅一个人便阻止了魔王军王牌的大魔法【星落】之人。她的血族代代继承着【操纵流星之秘术】,其存在本身便是对魔王军的抑制力,身为人类侧的王牌中的一人。 听说现在被自古以来便以守护人族为生计的【米库娅露之里】保护着。因为幼时的经验我曾独自调查过米库娅露之里,其中有着关于流星的巫女的知识。 「嚯-,卢特还是老样子知识渊博呐。因为我没听说过,所以给我说明一下」 「比起问我询问菲昂更快哟。毕竟是她所在的里的传说啊」 「这样啊。菲昂,快教我」 话虽如此,我所持的不过是记载在书中程度的知识。身为米库娅露之里住人的菲昂应该更熟悉吧。 问题是,听到流星的巫女失踪的瞬间起,菲昂就一副复杂的表情闭着眼睛沉思着。肯定身为里之住人的她是最直接的理解到了事情的重大的吧。 话是这么说,我也想要确实的情报。 「菲昂,考虑之后再说,首先把流星的巫女的传说详细的教给我们行吗?」 我这么向她拜托后,菲昂一脸严肃的慢慢的抬起了头,沉闷的张开了口。 「………流星的巫女是什么来着?」 无言的巴迪敲了菲昂一发。 「库莉哈桑,现在把关于巫女的情报教给我们」 「哈,哈啊。非常抱歉,我也只读过书仅仅知道传说的概要的程度」 「这样就行了。总比某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要派得上用场的多」 「那么……」 接着女仆开始述说这个世界流传的童话了。 魔王军的干部级的一人创造出了使流星陨落的魔法【星落】,这个魔法在消费大量的魔力的反面有着绝大的威力,秘藏着仅仅使用一次便能使国家灭亡程度的破坏力。 魔族开发了这个魔法后,人类侧无计可施的被毁灭了好几个国家。然而,终于某个里的大魔导师创造出了操纵星之进路的咒文。 魔族一如往常的使用了【星落】,但这次与往常不同的是流星降落到了自己头上。突然陷入穷途末路的魔族侧因为使用【星落】已经消费了庞大的魔力,所以防御都做不到的就被干脆的毁灭了。 然后拯救了人类的大魔导师就被称为了【流星的巫女】并将那个秘术一直继承了下来。 「嚯嚯」 「这个故事我也知道呐」 「啊—。听说过呢,这个童话」 库莉哈所说的情报和我的知识一致,那个【流星的巫女】失踪了确实是一件大事。虽然不知道使用【星落】的魔族是否还活着,但没有流星的巫女的现在被使用了那个魔法的话一下子就会完了。 「为了防备最糟糕的事态,向米库娅露之里拜托了将操纵星的秘术传承到下个世代。但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够找出今代的巫女」 「原来如此,事情明白了。那么,能告诉我流星的巫女是何时何处失踪的吗?」 「好的。时期是大约2周前。因为详细的情报还没有送到王都,所以请你们赶往米库娅露之里到现场询问。」 失踪是在2周前么。这可能已经来不及了呐。得赶紧行动了。 「啊啊,对了。作为大家的支援,虽然只有微薄之力请允许我的同行」 「哦哦,库莉哈桑也一起来吗?太好了,期待起旅行了」 「啊—太好了呢菲昂。我是无所谓啦,毕竟胸部大小和菲昂相差无几嘛」 「………你啊,首先和女性说话时凝视着对方的胸还是别干了,说真的。那可是非常的失礼呐」 库莉哈能够同行真的是谢天谢地。因为勇者队伍里强者虽多但取而代之的性格都有点问题。特别是我眼前的两人。为了我精神的健康也好,有像她这样有常识的人跟着真的得救了。 「这次的委托最好尽快呢,明天一早就出发吧。现在开始整理旅行的准备吧,你们两人也是。」 「thank you库莉哈桑。那么,暂时解散」 就这样我们准备前往米库娅露去了。在这种严重的事态下,虽然我知道有些不够严肃,但我心里的某处在兴奋着。 也许还会再次相遇。遇到年幼时拯救了我和我的家族的英雄。 身为我幼时的目标,形成现在的我的原点。这一次能够相遇的话,肯定会是相当美妙的事吧。 「因为明天得要早起,所以可以放开我吗」 身着女仆服的少女困惑的嘟囔着。 向勇者一行通告了王发来的委托,在向王宫归还的道路上。不幸的是她被一个强壮的男人缠住了,被粗暴的拖入了小巷子里。 「我哪里惹您不高兴了吗?」 体格差一目了然。虽然是腕力绝对无法匹敌的对手,但女仆一步不退的淡然的应对着。那是因为她生来便持有的强气的性格所导致的态度么。 然而,她那样的态度实在是一步坏棋。听到那句话后男人的眼神变了。女仆服的少女库莉哈,被男人在小巷里粗暴的抓起了肩,按到了墙壁上。 「……你以为我没有注意到吗?」 「您,是指什么?」 以射杀般的眼神瞪着无力且毫无抵抗的她的是,被称为人类最强的男人。 「虽然我经常被揶揄迟钝,但不巧的是只有第六感非常的敏锐呐」 「所以说,您到底想说什么我无法理解。勇者阿鲁特」 女仆在困惑着。突然被这个男人激怒的理由怎么都想不到。直到听到他的下一句话为止。 「别对菲昂出手。库莉哈,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女仆的脸色,变了。 「………非常抱歉,您说的意思我不是────」 「我说过,我已经注意到了。女仆」 「您,是指什么。我没有对她施加危害的打算────」 「在我因为激动把你脖子扭断之前把那张嘴闭上。我注意到了,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吧?」 勇者阿鲁特静静的加强了握住女仆肩部的力量。他全身都散发出,能把他身体轮廓都扭曲程度的强烈的杀气。 完全的,被看破了。在此之上还佯装不知只会造成反效果,女仆立即如此判断到。 「………哈。于是,你打算杀了我吗?」 「虽然是这么打算的。但昨天和菲昂幽会时没有出手的迹象把我计划打乱了。还没有杀了你这家伙的大义名分」 「啊啦啦,昨天那是陷阱呢。也就是说转换方针是正解呢。」 女仆吐出了一口气。然而,在她的头脑中却在拼命的摸索着生存之道。最差只能表明自己身为巴迪妹妹的出身,为同伴着想的勇者阿鲁特应该就不会杀自己了。 不过,可以的话这事想要秘藏在心里。想要让哥哥自己注意到,上演出更加剧烈的再会。以这种形式被暴露了的话,说不定会被哥哥讨厌。 「放心吧。现在我没有杀她的打算哟,勇者阿鲁特」 「所以?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做出了暗杀者那般的行动,你觉得事到如今能得到我的信用?」 「那也被注意到了吗。不过事实上,昨天我就没有出手呢。明明有着那么大的空隙」 「单纯的,只是注意到我在警戒着所以才收手的不是吗?」 「并没有注意到哟,暴露了什么的。这完全没有预想到」 话说回来,现在这样下去被立即斩首也不奇怪。怎么说也是企图暗杀勇者中的一人,被看破了。女仆察觉到这里是关键时刻,鼓起了精神。 「勇者阿鲁特,向你宣言吧。只要你不对她放手,我就绝对不会对她出手」 「……你到底在企图着什么」 「还不明白吗?我只是,作为你和菲昂小.姐结成婚约的己方,仅此而已。」 这么说着,库莉哈无畏的嘴角歪曲了。在阿鲁特只要往手腕中稍微施点力,就能简单的把脖子扭断的这个状况下。 「勇者,阿鲁特。你就好好的珍重菲昂小.姐吧」 「用不着你说」 「是这样吗。那么,您不快点赶往菲昂小.姐身边吗?」 「……,你这家伙该不会!送入了其他刺客吧!」 「才不是,我说过吧。现在的方针不是杀了她」 这么说着像是头痛般的,女仆摇了摇头。丝毫没有在最强的男人阿鲁特面前畏缩的迹象。 「脸颊还隐约的留着红叶的痕迹哟。昨天的那个,怎么说惹她生气也是当然的呢」 「唔库……,这是为了露出空隙钓你这家伙上钩才那么做的」 「话虽如此,但想要把那事当做没有发生是愚蠢的考量勇者阿鲁特。这是我的建议,快点去道歉吧」 ……女仆也不至于,对昨晚因为被恋人扇了一巴掌就四肢着地的陷入消沉的这个男人,害怕到那种地步。 「这次我旅行同行的目的绝不是为了加害菲昂小.姐。因此,你可以安心」 「……不是骗人的吧?」 「当然。我只是有别的目的才同行的而已」 「明白了。不过如果万一,旅途中菲昂碰到了什么危险的话我会断定为是你的主意然后杀了你。你就给我拼命的守护菲昂吧」 「真蛮横呢。……话说,我明白了所以别把杀气向我对过来。那玩意,对心脏不好哟」 「明明把杀气对向了菲昂,事到如今说什么呢。滚吧,做好万全的准备去」 「如您所说」 挥开抓着肩的勇者的手,女仆摇晃着银发迅速的转过了身。 「那么贵安,勇者阿鲁特大人」 这么说着面带着微笑,她从阿鲁特身边缓缓的走着逃开了。 像这样内心里冷汗像瀑布一样奔流着,但唯独表面却好好的掩饰着的库莉哈无事的走上了归路。 当她终于到达私室时,当场一屁.股瘫倒在地了。 26. 不幸! ────库莉哈桑真的好可爱呐。 「菲昂大人,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抱着我呢?」 「────因为那里有女仆在啊」 毫不在意我的性.骚扰无表情的坐在车夫席的猫眼的女仆。驾驶着马车的她的银发在阳光的照射下,与肌肤上隐约浮现出的汗珠一同反射出了炫目的光彩。 并且,现在的她简直就如同砧板上的鱼。我趁着这个好机会将无抵抗的冷酷系美少女库莉哈桑全身心的疼爱着。 「菲昂大人。非常抱歉,手难以控制马车了所以能请您放下手臂吗」 「明明是你抓住了我的心却没有放开」 实际上最近基本没去色.街。 那是前些日子,因为难得成为了恋人所以想着共享一下兴趣便邀请阿鲁特一起到下.流的店里去那时的事。 他露出了一副非常悲伤的表情。那副无法用言辞来表达的表情,正所谓集全世界的悲剧为一身般的面孔。 再怎么说是以女性为对手,阿鲁特似乎都很讨厌我去下.流的店里去的样子。嗯,这是理所当然的嘛。 然而我没能忍住,回到王都后被巴迪邀请曾经偷偷的去了一趟色街,但第二天阿鲁特就变得非常心情糟糕的样子。还被说了「把手放在胸前想想吧」,然后半天没说话。 ……明显是暴露了。 什么啊,为什么会知道啊那个混.蛋。该不会被跟踪了吧。不,再怎么说那家伙也没这么闲吧。那也就是说是那玩意么,就是所谓的勇者的直觉吗?真是何等心胸狭隘的家伙。明明自己对女孩子(我)肆意妄为,却不许我干。真是何等的不平等。 「那个,菲昂大人。总觉得今天比往常肌肤接触更激烈了不是吗?」 「啊啊。那是因为今天的你是至今为止最美的呐」 如此这般的,我对女孩子的渴望变得越发强烈了。既然变成了这样就没办法了,取而代之让卢特女装应该不算出轨吧,就在我立下了如此邪恶的计划之时。 眼前显现出的是沙漠中的绿洲。任务中同行的,冷酷系系美少女。我的情绪高涨起来也是当然的吧。啊啊-,好香的味道。 「真爽哇啊啊啊……。女体,真的最棒了……」 「哈,哈啊」 「……菲昂。库莉哈对你感到畏缩了哦,不想被讨厌的话就停下吧」 讨厌呢。难得从阿鲁特身边离开可以随心所欲的贵重机会。不管是谁都阻止不了现在的我。 「这么饥渴的话,旅途中不如到哪找个那种店去?最近总觉得去的机会变少了」 「哦,没错呐巴迪。今天久违的去玩一通吧!」 「……,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什么啊卢特,会好好的在自己的工资范围内玩的,别给我抱怨啊。还是说,你也想去吗?」 「才不去啊!」 我已经把上回远征得意忘形使用掉的金额好好的填补了(不如说是被迫填补了)。现在我不管去怎样的店里散财,都没有被发牢骚的道理。 「……巴迪大人。去那种店里的话,那个,对王宫的风评不好,所以可以的话希望您能够自制」 「你看!库莉哈都这么说了,你们也稍微理解一下所谓自制这个单词的意思────」 「啊—啊—,听不见听不见!」 「哦贫乳女仆酱,没问题吗?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取而代之今晚你来当我们的对手如何?」 「原来如此,天才啊巴迪。库莉哈桑,今晚不来陪我们度过一个情热的夜晚吗?」 「这两人的戏言无视就好了哦,库莉哈」 「哎,啊,哈啊。」 像这样我们在马车里喧闹着愉快的结束了第一天的移动。恐怕明天就能到达米库娅露之里了吧。这天我们无事的到达了前往我的故乡米库娅露之里的中继地点,隐藏于森林中的小集落,并在此休息了。 「所以呢,菲昂,你想和我悄悄说的话是什么?」 然后到了夜晚。遗憾的是这个村子的规模太小了,并没有那种店。 那么选择支就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设法和眼前可爱的女仆一起糜烂的玩耍,在我想方设法的策划之时。库莉哈桑向我耳语了一句「我想和那位两人独处」。 可恶……。可恶啊!那家伙,真是何等的令人羡慕。然而,又不能把女仆小姐勇气可嘉的愿望糟蹋掉。我没办法的只能把卢特带了出来,支援她的恋爱。 「还真是一副相当不甘心的表情呢……。怎么了。不是找我有事吗?」 「听我说卢特。实际上,我不是找现在的你有事,而是找女装的你有事呐……」 「我回去喽」 「等,等等,开玩笑的!」 真是开不起玩笑的家伙。 「那什么,和卢特两人独处总觉得很稀奇呢。只是由不得想邀你散步而已」 「哈。既然是这样的话直说啊,菲昂。只要你不干怪事的话,随时都能奉陪」 这么说着卢特的表情稍稍变柔和了,走在了我的旁边。好,把卢特的样子在头脑中变换成疑似卢特的女孩子,作为夜晚的同伴消遣吧。我们在没有灯火的村子里两人一边欢笑着一边依靠着月光到处转悠探索着。时而调戏卢特。时而被卢特说教。 嗯。偶尔的,男之娘也不错呐。一边感受着这种风情,一边持续着两人舒适的夜晚的散步。 ——————直到听到黑暗中微微响起的,幼小的孩子的哭声为止。 「……刚才的听到了吗,菲昂」 「嗯。不过哭声从哪里传来我就不知道了。领路能交给你吗?」 「交给我吧。我的探查魔法已经找到那孩子了」 「还是老样子动作迅速呢」 我们立刻奔驰了起来。有孩子在哭,仅仅如此作为我们奔走的理由已经足够了。问题只有我们能否处理那个问题了。 不管怎样,收集判断用的情报之后再说。在哭泣的孩子附近,如果有绝对战胜不了的不妙的家伙在的话,卢特应该会注意到才对。 「找到了呢,在那里。不过周围谁也没有呢……」 跟着奔跑的卢特,在没有铺设通道的森林中,发现了个一个人在哭的年幼的女孩子。 跌倒时扭伤脚了吗?还是说,从这时间依然一个人呆着来考虑的话或许是迷路了么。 「喂,小姐,发生什么了?」 「已经可以安心了,我们是自己人」 这么搭话后,我试着以笑容向她接近。那孩子一下子抬起了脸,气势逼人的赶往了我这边。似乎相当不安的样子。 「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求你了!请救救哥哥!」 在我手腕中颤抖的这孩子,非常的混乱。眼睛哭肿了,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向我恳愿道。 「哥哥,呢。你哥哥怎么了?」 「被袭击了,逃跑时,我摔倒了!!哥哥,一个人,面对了!」 「呼呣,被什么袭击了?卢特,这边还有另一个孩子的气息吗?」 「……不,什么都没有。至少这周围,人的气息只有这个孩子」 「骗人!!因为就是在附近被袭击的!哥哥向那家伙丢石头了,然后我逃了!」 少女的话一断一断的,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法把握清事件的全貌。不过,只有被什么袭击了一事清楚的理解了。 野兽吗,还是说人类,抑或是说魔族。不管怎样,战斗的可能性很高。不巧的是,战斗职的巴迪被放置在一边这实在是很伤。卢特完全没有战斗力,而我也只能用贫弱的水魔法对应。不过像往常一样把水以雾状扩散的话,应该是逃的掉的。 「卢特,请继续警戒。我再向这孩子稍微打听下详细情况」 「了解。还有,没有感知到敌意,生物的气息也没有哟」 卢特神色认真的继续索敌着。他完全没有放水的样子。这个男之娘,对工作真的是一直都很拼命呢。 「呐卢特,敌人没有被你的探知侦查到的可能性是?」 「哎,虽然不想去思考这种可能性就是了……。完全隐蔽系的不死者之类的探知不出来吧,再说那没有修女(莜莉)也无法对应。或者说,非常高位的魔族也可能骗过我的眼睛。不过我想那起码要魔王级的实力才行」 「是吗」 我听到卢特的那个话语,静静的抱住了哭泣的孩子。 「没看到不死者呢……。那也就是说,是后者呐」 「……哎?」 就在刚才,我注意到了。简直就像最初就在那里一般,那家伙伫立着。 披着长风衣,带着漆黑肌肤的脸庞凄惨的扭曲的静静的笑了,那是一个巨大的魔族。那家伙就站在卢特的身后,一只手抓着少年,嘴角歪曲的笑着俯视着我们。 「哎,哎。骗人的——吧?精灵说过,那里什么都没有才对——————」 「然而。亲眼所见的东西便为真实,是吧?未熟的人族哟」 那个魔族向我们如此搭话了。 感觉不到。杀气也好,敌意也好,存在也好,甚至是魔族必定持有的魔力也好。 然而,他的周围虹色的轮廓像蜃气楼一般蠢动着,形成了强固的防壁。那不使用魔力的话是绝对做不到的。 简直完美。在至近距离面对着面才能理解到的,那不讲理的隐蔽能力。以及由此领会到的,压倒性的实力差。 如果相信卢特的话语的话,也就是说他是魔王级的实力者—————— 「不抵抗的话最好。抵抗的话就来当你们的对手了哦。选择吧,虽然结果不会变」 在到达米库娅露之里前的阶段。我们却早早的陷入了穷途末路的危机之中。 27. 诱拐 魔族。 那正是人类的天敌,这个世界上作为死亡的象征。 本来呢,魔族是基本不会出现在人类的领土内的。但是偶尔也会有不属于魔王军的野生魔族误入人类的领土。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强力的魔族也会因为对上在数量上远超的人类而被杀。 但是,眼前的这个个体又如何呢?即使搞错了,也不会看成是一个迷路误入的魔族。他拥有可以凭一己之力歼灭这个村子的力量,如果有意的话。 也就是说,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在这里)。这家伙是潜伏在人类领土内的上位魔族—————— 「呵。看见我却没有立刻逃跑真是贤明的判断。不会感觉到痛苦的。」 「与其说是不逃跑,不如说是逃不掉吧。虽然很不甘,但是就算是撤退也很危险。」 「饶了我吧,真的。这种时候真希望阿鲁特在这里。这样的话————」 真的是,绝体绝命。就如同吃了一记晴天霹雳直接被电死一般。在感叹着不幸的同时,用手在空中描绘法阵。 「不得不用了呐!」 这种程度的绝体绝命,至今为止已经经历了很多了。如果不行的话就会死这样的觉悟也早就有了。正因为如此,为了生存俺才会做出最好的选择。这是很简单的事。 这里要使用的,是我真正的王牌。即使是面对魔王,也能做出逃跑的空隙的极致的初见杀。 俺用手指在空中描绘出红色的双重魔法阵后不久,白色的雾开始翻腾。 「不,禁止使用」 魔族这样嗫喏过后,雾就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散去了 「???骗人的吧」、 这就是敌我的战力差距。只是看见了俺的魔法形态,就完全分析掌握了。明明应该是第一次见的。 「欧尼酱!欧尼酱!」 「莉亚!没事吗?」 「卢特,有什么逃走的办法吗?这边已经没招了。」 「没有。菲昂才是,一点空隙都做不出吗?」 「别说不可能的话???我的王牌可是一瞬间就被打消了啊,仅仅是被看了魔法阵而已。」 「欧尼酱!有没有哪痛?没有被野猪做什么吗?」 「嗯,大丈夫。倒不如说是点心完蛋了。」 好像卢特也没有能打破现状的手段。真的,要迎来最不讲理的结局了? 啊,这样啊。我差点忘记了这个世界不是日本,这个世界尽是充满了各种不讲理的死亡这样的事。阿鲁特也好,村长也好,大家都在保护着我。 「那么,差不多死心了的年轻人组呦,乖乖的把头低下吧」 「啊,这就是结局了吗。。突然跟最终BOSS级的遭遇了,这世界也太残酷了吧。」 「真的?虽然不是太懂,但是放弃是不行的,菲昂。要想办法逃走。」 「这是很么?真的太甜了。」 「曲奇哦,那个大叔亲手做的。」 很后悔自己的力量不足。并不是后悔无力保护自己,而是在俺身后颤抖着的两个孩子—————— ???并没有看见怕的发抖,而是因为没能保护好点心而后悔的两个孩子。只是贪图着魔族给的点心,纯粹的两个孩子—————— 「呐,问个问题,魔族。你,会烤曲奇?」 「这是我高尚的兴趣之一」 「「好甜!」」 啊咧?这家伙,难道并不是坏家伙吗? 不,我不会上当受骗的。对手可是喜怒无常的魔族呦,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给一个点心的。这是你最后的点心呦,肯定会这么说的。 「我想问个问题。你这样强大的魔族,也一定很有名吧?我希望知道贵殿的御名。」 「くくく(这笑声我不想翻),没问题。不过,我怕你知道了后会后悔。」 卢特和已经放弃的我不同,正在探索打破现状的方法。那锐利的眼神中一丝放弃的意思都没有。可恶,这种场合我也不能继续软弱下去了。 辛运的是,抱着手臂大胆的笑着的魔族心情很好的回答了卢特的问题。 「我是旧魔族,巴鲁特利夫。200年前,将前王国焚烧了的真正的魔公,巴鲁特利夫本人。那么,我的名字你知道吗?」 「是的,听说过。「背叛的巴鲁特利夫」,在史书上见过的名字。」 「欧尼酱,那个袋子里是什么?」 这个名字,确实非常的有名。连对历史不怎么了解的我也有听说过的名字。在人族中,恶名成度排第一第二的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魔族的名字。 确实,他曾经被人类所奉承,是前王朝时代唯一一位取得了贵族和爵位的魔族。但是最后,在取得人类的信用后,他从内部焚烧了国家,将前王朝毁灭了。 背叛之后从内部开始攻击,仅一人就将国家毁灭掉了,是当时最强力的魔族个体之一。 「背叛的,我生气了小鬼。被背叛的人是我。下次再用那个名字称呼我,小心让你的脑袋分家。」 对于那句话感到非常不快的那家伙对着卢特威胁了过去。仅仅如此,那家伙脚下的大地就开始龟裂,草木开始枯萎。承受着这样压力的卢特的额头也渗出的汗珠。 「失礼了。但是这样的魔族,在这里是做什么?」 「然后?这对你们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事。因为你们马上。。。」 「莉亚,这边的是糖果,吃吧」 「嗯。哇,好厉害,好软!(クリーミー。。应该是creamy吧。。到底是软还是滑?)」 颤抖(ゴクリ)。用视线贯穿我们的魔族一步步的朝着我和卢特走了过来。那用力踏在地上的脚步,周围的草木就像逃走一般的弯曲了。 「你们,马上就会忘记这一切。记忆消除后,就把你们丢回去。」 「为什么不杀掉?还真是宽大的处理。」 对于已经做好死的觉悟的我们的处理方式,是比想象中的要轻很多。 「不是的,菲昂。这家伙的目的是潜伏在人类中,如果杀人的话就会暴露的。」 「正确答案。那么,赶快把你们的记忆给消除掉吧。」 但是,卢特的一席话让我的思考再次冻结了。 混迹于人类之中,得到爵位,并与人类熟识之后,将王国化为火海并毁灭掉的恶魔。有着这样传闻的魔族再次潜伏在人类居住的街道的意味着。。。 —————不用费力就能得出答案。恐怕前王朝的毁灭会被再现。 「可恶!有没有什么办法,卢特?」 「又甜,又软,真是美味!」 「巴鲁特利夫,巴鲁特利夫。。就没有什么弱点传承残留下来吗?不知道,完全想不出来,这明明是我该做的事情,畜生!」 「再去要的话那个大叔还会给糖吗?」 讨厌这样无力的自己。平时的话,总会想出一些妙计,但是这样关键的时候却什么也想不出来。 虽然只是辩解,但是从刚才开始两个孩子就很烦人。该死的,没法集中。(某也觉得两个熊孩子很烦。。) 「大叔,我还想要更多的糖!」 「我想要曲奇!」 「啊哈哈!喜欢我的点心我很高兴,但是吃太多晚上的饭就吃不下了。在这里知足了才是好孩子。」 「那,明天再来的话还会有点心吗?」 「那可真是困扰。我在悄悄的隐居,不怎么出入人族的领地。」 这样的说了。 从刚才开始这个魔族周围就缠绕着良好的气场。刚才还害怕的哭着的孩子,现在则完全是一副混熟了的样子。这什么鬼,魔族明明是恶魔的代名词。 不,等等。虽然是这么有名的魔族,但是好像从没有在战场上见过,有什么不对劲? 「呐,卢特,这个名字,有出现在袭击过来的魔族的清单上吗?巴鲁特利夫这样的鼎鼎有名的名字出现的话会是大骚动吧。」 「嗯,确实在战场从没有被报告过。这等实力的话,毫不隐藏堂堂正正的与人类战斗会很糟糕的。难道这家伙和魔王军没关系吗?」 「嗯?和现魔王的关系?我服从的是前魔王,与现魔王军之间没有接点。」 哈? 「没有打算把这个国家毁灭掉吗?」 「不,不会做那么麻烦的事情。而且也不认识现任魔王。」 唉,什么,骗人的吧?明明这么强,结果这家伙只是个迷路的野生魔族吗? 「唉哆,和魔王军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在这里潜伏?」 「就这么想知道吗,小鬼!那就回答你吧,只是在这里安度余生而已。隐藏起来是因为如果被报告到国家组成讨伐队会很麻烦。」 「诶诶?」 如果这是真的,那真是万事解决了。但是这家伙是有着「背叛」名字的有名的魔族。确实是一个周身氛围良好的家伙,但是反过来想缺让俺觉得很可怕。 「是,是这样吗,那就放心了,魔族巴鲁特利夫」 「喂,卢特!?就这样囫囵吞枣相信敌人的话好吗。喂,巴鲁特利夫,你说的那些话都有证据吗?」 「嗯,冷静下来菲昂。这个魔族的话多半是真的。因为,现在在这里的这个魔族没有说谎的必要,不是吗?」 另一方面不知为何卢特却很轻易的相信了这个魔族所说的话。卢特似乎有着能相信这番话的确信。 「考虑下,菲昂。这个魔族想要消除我们的记忆,那么他现在特意说谎来欺骗我们不是没有意义吗?如果他不能消除别人的记忆,也不会把我们或者放回去不是吗?并且如果这个魔族想杀了我们就连趁我们不备的偷袭都不需要。就算不用谎言来当做陷阱,这个场合下的胜利者也是这个魔族。」 「嗯,对于未熟的人族来说还算不错的头脑。这样也就安心了。就算你们在这里失去关于我的记忆回到街道,现魔王军也不会对这个街道进行袭击。」 啊,原来如此。就算这个魔族在这里说谎状况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也就是我们只能去相信吗。即使去警戒也是徒劳的,还不如去相信对方的话,这样也能留一个好印象。 「啊,这样吗。这个魔族的大叔就是如同看起来那样是个不错的大叔。」 「即使是说我是曾经毁灭了一个国家的人?」 「啊,这样啊!你这极恶的魔族,虽然这次输了,但是下次会加倍奉还!给我做好觉悟!」(ケチョンケチョン?何だコレ?) 「咔咔咔!不错的气势,小姑娘。那份直率真是讨喜。」 这个混蛋,有什么好笑的啊。 「我就老老实实的投降了,魔族巴鲁特利夫。我还想和你再多谈一谈。」 「吼?要和我谈什么?」 另一方面,卢特和魔族的对谈开始了。卢特好像还要打听什么情报的样子。也是许在考虑打开现状的策略。 「你是被背叛的,你是这么说的。这与我所知道的历史不同。所以希望从当事人那里了解一下,就是这样。」 「吼?就只问这些吗?那么,来我家如何?」 唉,可以吗?是不是太没有警戒心了啊,对我们。 「呐,卢特。这个大叔说不定」 「嗯,虽然还是要警戒下比较好,不过,这个魔族应该」 「只是个闲的发慌的大叔吗?我听得见哦,人族们」 噫。连对着耳朵说的悄悄话都被听见了,何其作弊的听觉能力啊。 「但也确实如此,我闲的发慌。给偶尔误入我家的孩子们提供点心然后消除记忆再送回去,是我最近的爱好」 「还真是闲的发慌的大叔呐!」(某感觉到自己莫名其妙躺了一枪) 在这里,我看不出巴鲁特利夫有任何的谎言。被孩子异常的喜欢,如同游乐设施一样抱住的这个魔族,警戒也只是徒劳的这样的思考了。 「会给你们做茶点的,但是没有记忆,大概味道也不会记得吧。如何,边喝边谈吗?」 「是这样啊。您所说的兴趣原来是真心话。打扰了」 「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有点心的话我就跟着去。」 就这样,我在深夜里跟着说着「我家有点心吃哦」的大叔去了大叔的家。 28. 孤独 魔族正温柔地抚摸着天真地咬着点心的孩子们的头发。 他们笑眯眯的将头靠向魔族的手臂,不久后,便眼神空虚地缓缓站了起来。 然后,兄妹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以还没睡醒般的姿态摇摇晃晃着向街道走去。 看来魔族巴鲁特利夫说自己能够操纵记忆的事是真的。 貌似从街道来的冒险心旺盛的孩子在森林中转悠时, 偶尔会在迷路后歪打正着的穿过驱人的结界,来到魔族的藏身之处, 这些孩子在遇到巴鲁特利夫时会大都会害怕的逃跑。 如果自己的存在被发现并报告给国家的话会变得很麻烦, 所以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像这样抓住这些孩子,消除他们的记忆后将他们送回街道。 相对的,当遇到即使看到巴鲁特利夫也不会感到害怕的孩子时,为表敬意他会送上亲手制作的点心。 这孩子也是,为了保护妹妹而勇敢的面对巴鲁特利夫,因此得到了点心作为奖励。 …看来这家伙很闲啊。 于是我们就在这个很闲的大叔的带领下,前往他的藏身之处了。 既然刻意称其为藏身之处,我以为会是非常寒掺的地方,不过。 「这庭院,被细致地修整过了呐。」 「这是我每天为数不多的功课之一。如果不做的话,就会感到非常的闲。」 在他的带路下,我们来到了于花圃与菜园遍布的小山丘上孤零零耸立着的古老宅邸前。 那是让人想问究竟有没有打算隐藏起来的程度的,非常气派的家。 走进宽敞的空间时,我感觉到了从什么膜状的魔法那里传来的些许压力。 直到碰到那层膜为止,我都没用注意到有魔法在发动着,看来这是相当高位的魔法。 「…这个是,结界?」 「嗯,如果不能好好的将人驱散的话,这里不是轻易就会被发现吗。」 「既然这样的话,干脆搬到更加人迹罕至的森林深处中住不是更好吗。」 「这我做不到。」 对于我随口说出的话,魔公巴鲁特利夫带着无法形容的表情回答了。 看来,他好现有拘泥于此处的理由的样子。 「行了,快点进来吧。距离上次有人踏进我家也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毕竟基本上人们在看到我的瞬间立刻就会逃跑呐。」 「哈啊,那就打扰了。」 巴鲁特利夫高兴地打开了宅邸的大门。虽然是古旧的房子,不过打扫做的很好,随处可见的老朽部分酝酿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 屋中摆放的家具看起来也都是高质量的东西。虽然是有着时代感的设计,不过并没有发现有东西坏掉。 突然间,我的视线被挂在墙上的画像吸引了。在那上面画的,是穿着侍女服的女性。…大概,是女性。 「这个,画的是卢特吗?」 「诶?什,什么呀这是?」 画上的女性,不知为何和卢特非常相像。或许那就是卢特的写生也说不定。因此,我才对把画上的人物认定为女性感到犹豫。 「呵呵,吓了一跳吧。原本消去身形的我忍不住出声向你们搭话的理由就是这个了。」 「…你,难道是看上卢特的基佬跟踪狂吗?」 「才不是啊!!」 这样啊,真是太好了。话说别说那么让人容易产生误会的话哟,你看卢特不是都害怕的躲到我身后去了嘛。 「这个人,是既像是我的女儿,同时又是我的妻子的女性哦。而且她和你们一样,是人类。」 「卢特,你难道…」 「都说了这画的才不是我啊!我可是男的,而且根本没有结过婚啊!」 嗯,我知道哟。虽然最初认为这画的就是卢特,不过很快就注意到了,画中的女性有着苍蓝的瞳孔,和卢特是并不是同一人。 巴鲁特利夫拿出两个杯子,往里倒入刚冲泡好的有着鲜亮橙色的茶水。 这和在日本时喝的红茶味道非常相似。莫非是在外面的庭院中种的吗。 「那么,就让我回答你的问题吧,年轻的人类哟。记得你是,想知道我被人说是叛徒的详细经历吧?」 「嗯嗯,虽然很抱歉,不过我对此很感兴趣。」 「没关系。对于我来说,和别人说话也是为数不多的娱乐之一。那么,就让我开始聊主题吧。本来,我只是因为被身为妻子的蕾涅强烈的恳求了,才背叛魔族来到人类一侧。败给妻子的恳愿,我背叛了前魔王,与人类一同战斗。然后这份功绩使我获得了爵位。这就是,200年前发生的故事。」 「…那么也就是说,您当时并没有背叛原王朝的想法,是真心站在了人类的一侧吗?」 「…不是这样的。我自始至终仅仅只是真心站在了有蕾涅的一侧而已。嘛,虽然本没打算毁灭前王国也是事实吧。」 然后,魔族开始谈起了。200年前,国家灭亡的一夜的详情。 魔族的巴鲁特利夫,似乎是从魔王那里以奖励的形式得到了当时还是幼小孩子的蕾涅。 据说,蕾涅是某个国家的公主。而在魔族中,有着把身份高贵的人类俘虏当做消遣工具的习惯。 本来,巴鲁特利夫对人类并没有什么兴趣,感觉照料起来也很麻烦,所以想着要不要就这么关起来不给她吃的让她饿死。 而他没有杀掉蕾涅的理由,仅仅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不过是因为小孩子在复仇心驱使下吐露的反常言语让他感到很有趣,他才决定继续饲养她的。 但是,在注视着她不断成长的过程中,巴鲁特利夫的心境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是的,等注意到的时候,巴鲁特利夫已经恋上了身为人类的蕾涅。 意识到这个想法之后,他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刚开始很不情愿的蕾涅,时间长了也败给了他的热情,两人终于变成了恋爱关系。 她在不知何时也感觉到,对自幼一直一起生活的巴鲁特利夫的爱意胜过了复仇心。 然后,那件事被前魔王知道了。理所当然的,他立刻就要把蕾涅杀掉。 因为前魔王很担心巴鲁特利夫会因此对人类产生感情。 这变成了决定性的事件。 那一天,巴鲁特利夫背叛了魔王,向人族的国家逃命了。 在战争中,巴鲁特利夫作为魔族一侧的猛将以巨大的功绩声名远扬, 然而对如今逃亡到人类一侧的他来说,这份名声只会变成危害。 如此的怨敌,这次变成了同伴什么的,最初谁也不可能会相信。 但是,作为妻子跟随着他的蕾涅将人们都说服了。 贵族、将军、国王。在她的努力下,巴鲁特利夫在被加上即使被孤立也要独自一人参战这一条件后,允许他加入到人类的一侧。 人类的想法是很清楚的。 他们并没有把巴鲁托利夫当做伙伴。 仅仅是不断派遣巴鲁特利夫到最危险的,对防卫线最没有影响的战场。 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很好的,用完即弃的棋子。 祈愿着身为魔族的同时作为曾经怨敌的他,能够在和同族的斗争中死亡。 不过,巴鲁特利夫并不在乎这种待遇。 倒不如说,他将这当成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他可是曾经杀死大量人类的敌人。 现在也仅仅是为了蕾涅才踏入战场,并没有打算混入人类之中。 对于被不感兴趣的人类用什么态度对待,根本没有必要介意。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蕾涅的人生安全,只有这一点。 在人类的国家的话,就算有人想要危害身为魔族的他,蕾涅应该也是安全的吧。 于是,巴鲁特利夫被安置在了王都外的村子附近的宅邸里,只是作为义务需要服从偶尔传来的王命。 就这样,他和蕾涅两人终于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了。 然后,对人类一侧来说,比什么都出人意料的是,巴鲁特利夫的战斗能力在魔王军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他所在的战场全部都获得了压倒性的战果,不久,由于巴鲁特利夫的功劳,穷途末路的魔王军撤退了。 这也难怪,巴鲁特利夫有着在魔族中少有的自制的性格。 他并没有像其他魔族那样以欺负弱者为乐,而是将全部时间都投入到自我锻炼中,不久便作为魔王军中的武斗派而扬名立万。 如此在魔王军中也有顶尖实力的巴鲁特利夫,以远超人类预想的速度不断快速的进攻。 人们不得不对他的活跃表现予以认同,巴鲁特利夫在对其表示善意的贵族的协助下,终于以魔族之身成为了人类社会中贵族的一员,甚至得到了爵位。 然而,这个正是,变成那样的结局的契机。 魔族获得了贵族的地位,不能接受这种事情的人有很多。 不幸的是,对巴鲁特利夫友好的贵族,大都是在军务中立身的武官。 正因为实际上在战场上一同战斗,他们才能对巴鲁特利夫抱持敬意。 而对于以政务为业的文官来说,容忍让人觉得是只是麻烦的叛乱之种的巴鲁特利夫,这样的选择并不存在。 只能用愚蠢来形容。 明明多亏了巴鲁特利夫的功绩人类才得到战况的优势。 文官们却得出了「在战局不利的情况下姑且不论,在获得很大优势的现在,巴鲁特利夫已经没有用了」这样完全看不清现实的结论。 他们失算的还不仅止于此。 在做出了将巴鲁特利夫暗杀这样的决定后,他们却没有花功夫进行周到的暗杀准备。 对他们来说的「暗杀」,需要注意的仅仅只是「要如何掩盖是谁发出命令」这一点。 当放出这个国家中等级最高的王家所属的暗杀部队的时点,目标就确定会被杀死了,这对他们来说才是常识。 即使对方是独自一人就颠覆战况的怪物,他们依然没有考虑常识是否通用,就这么放出了暗杀者。 暗杀当然是失败了。 毕竟就算是远比人类强大的魔王军,拼尽全力也杀不掉身为叛徒的巴鲁特利夫。 袭击了从战场归来的他的暗杀者,自然一个也没回到雇主身边。 到此为止,巴鲁特利夫都并没有生气。区区暗杀者程度的事情怎样都好。 蚊子飞了过来,于是打死了。对他来说也仅是感到这种程度的不愉快。 虽然面向他的杀意处理起来会感到麻烦,不过只是人类的程度完全无法构成威胁。 从结论上来讲,文官们最后且最恶劣的失算,完全触动了他的逆鳞。 巴鲁特利夫打扫掉暗杀者回到家后,看到的是全裸躺倒在地上的,已经失去了体温的妻子蕾涅的尸体。 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愚蠢的文官们,甚至没有设想过对巴鲁特利夫的暗杀以失败告终的状况。 他们争先恐后地突入巴鲁特利夫的宅邸,难看的争夺着以为已经死去的魔族的资产。 为了保护家而挡在他们面前的蕾涅,在他们看来也只是将属于自己的财产的一部分。 因为被激烈的抵抗,感到麻烦的文官们最后采取了非常残酷的手段。 那一天,巴鲁特利夫化身为修罗,来回不断的虐杀国内的贵族。 慌张的文官们向军部求助,而清楚巴鲁特利夫的实力的武官们在听到文官们的所作所为后,立刻抛弃国家逃亡了。 保护国家…不,应该说保护文官的人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那一天,国家毁灭了。 负责政治运营的文官被屠杀得一干二净,负责保护国家的武官也都卷席跑路,国家的秩序崩坏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了。 国王及其一族,因被追究使国家崩坏的责任而被处刑了。 到此,前王朝毁灭了。 然而,巴鲁特利夫对国家的终末到底怎样并没有兴趣。他哭叫着、嘶喊着,到妻子的亡骸腐朽为止一直不停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他的働哭在数年间一直持续不断。终于他宅邸周围的人们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孤身一人,依然留在那个宅邸里。 经过了数年激情冷静下来后,他也依旧思念着蕾涅,和她的遗体一同生活着。吃饭都必定会准备两人份,睡觉时也一定会在蕾涅身旁睡。 终于,在漫长年月的最后蕾涅已经无法保持人形之时。他为了蕾涅,终于埋葬了她的遗体。顾虑到死去的妻子的心情,总不能一直把妻子丑陋的姿态显露在外。 想到把妻子埋入土中后就再也无法见面了的巴鲁特利夫再次开始了働哭。 将蕾涅埋葬后,巴鲁特利夫变成了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 他没有精力做任何事情,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而活下去。 白天时像机器一样进行打扫卫生、洗衣服等日常打理,到了晚上就沉浸于梦中和已故的妻子日常生活的延续。 或许在睡梦中的时间,才是只属于他的现实也说不定。 然后,有一天,巴鲁特利夫突然感到非常震惊。 他注意到妻子的,蕾涅的模样正在逐渐从记忆中变淡。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仅仅只能在梦中相见的蕾涅,终于也开始失去色彩和轮廓。 从那一天起,他开始绘画了。 为了永远的留住妻子的记忆。 然后,又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在他的家里,装饰着数不胜数的妻子的画像。 每一幅画,都是依靠仅仅在记忆中残留的蕾涅生前的样貌描绘而出的,可谓是集大成的杰作。 从那时开始,巴鲁特利夫的心境也有了变化。 从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变成了就算蕾涅死后也要继续为她做些什么,为此奉献出自己的余生。 他的思考变得稍微积极了。 他首先修补了蕾涅遗留下的衣物和宅邸的破损处, 不久后,又开始执笔书写了一段关于蕾涅的故事。 为了供奉蕾涅,他开始积极参加镇魂歌的作曲之类的创作活动。 从那时开始,在宅邸周围常常听到的恸哭声消失了。 再后来,传播关于魔公巴鲁特利夫的故事的一代人差不多也都逝去了。 没听说过巴鲁特利夫的人,偶尔在附近四处乱晃,迷路后误闯入了他的宅邸。 巴鲁特利夫并不希望人类踏入这个宅邸。 自那之后他便在周围张开了驱人的结界,然后就那样宅在家里继续着创作活动。 尽管如此,还是会遇到探索心满满的小孩子由于迷路而进入这里。 驱散人的魔法的缺点是,尽管能够从以这个宅邸为目标的人中隐藏起来,但对因为迷路而偶然闯入的人是没有效果的。 巴鲁特利夫虽然也有想过做点什么改良一下结界,但当看到迷路闯进这里吵嚷着的孩子时,不禁回想起年幼的蕾涅的样子。 结果巴鲁特利夫招待了那个迷路的孩子,在仅仅将这里的记忆消除后送回了人类的村庄。 在那之后,也以每过几年就会出现一次的频率,不断有小孩闯入这里。 每当这时,巴鲁特利夫都会招待这小小的来客。 偶尔会发生的,点缀日常的小刺激。 这对他来说,正好成为了不错的娱乐。 巴鲁特利夫的兴趣里,新增了制作点心这项。 他已经决定在这个残留有浓厚与她回忆的家里,享受自己的余生。 这就是魔公巴鲁特利夫在这里定居,于此处活着的理由。 即使是现在,他也会为了偶尔来到宅邸门前的小小来客,培育着用于招待他们的花和食物。 29. 跨越200年的感谢 「嘛,然也。如何,人族。此为汝欲知吾遭背叛之事。吾报杀妻之仇,致国之覆灭。」 「???」 沉重。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很沉重。 其实,就算听了这一席话还是对那家伙半信半疑的。 不过对上眼睛就能明白,他度过了悠久的时间这件事不是骗人的。 怎么说呢,真的很厉害啊。这个闲的发慌的大叔。 就这样一直坚持着爱着一个人真的是很厉害。卢特也不知何时落下了泪水。实在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但是,还是抱有疑问。 如果换成是阿鲁特,他会一直想着俺吗。如果俺被杀了,他会200年的持续下去(想我)吗。说真的,那家伙的目的除了我的身体外什么也没有。 「抱歉。怎么说呢,只是凭着兴趣打听这些话」 「无妨。论吾爱妻之时甚乐哉。然事已至此,待吾论吾之爱妻至天明也。」 这么说着的巴鲁特利夫高兴的眯着眼睛,露出了沉稳的微笑。巴鲁特利夫真的是喜欢他的妻子呢。露出一副天真的表情,在那回忆自己的妻子。到现在为止一直警惕着这张温柔的面庞简直就和笨蛋一样。 呦西!就当是之前那席话的回礼,就稍微再让他见一见吧。 「呐,魔族的巴鲁特利夫呦,听我说。在这里的卢特持有某个特技。」 「嗯?何也?吾正欲言吾与吾妻相遇之事。」 「好好听着啊大叔。总之呢」 「确实不错呢,不,这样话就需要帮助了呢」 「哦哦——————」 卢特与画中的妻子一样。然后有女装兴趣的卢特。将这二者结合起来,俺得到了天启!(这卖的一手好队友) 也就是说,让卢特穿上巴鲁特利夫的夫人残留下来的衣服,就可以制造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露出温柔笑容的世界。俺真是个天才。 「菲昂,不知怎么的,突然想扁你」 「嗯?现在穿着这身衣服所以不要破坏角色形象哦。要更加的清秀,这样才能更加接近大叔的印象。」 「知道了。菲昂,给我记好了。」 哇,卢特露出了一副超恐怖的笑容。好不容易和200年前的夫人(一模一样)真的是可惜了。给我更加打从心底的成为蕾涅桑啊。 「蕾涅、蕾涅——————,抱歉,吾,蕾涅——————」 另一边巴鲁特利夫则是完全的坏掉了。怎么说呢,现在的卢特就如同是从魔族所描绘的画中所走出来一样的姿态。达到了混淆梦与现实的等级,卢特和蕾涅就是如此的相似。 魔族巴鲁特利夫睁大眼睛老泪纵横的看着接受了请求穿上衣服的卢特。 「抱歉,很抱歉人族。吾已恢复。然,一次,一次可否,吾——————请称呼吾为「父亲」」(光源式,你在吗?这有一个你的同好) 这一定是蕾涅对巴鲁特利夫的称呼方式。卢特叹着气衣服困扰的表情接受了这个请求,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父亲。」 「啊,啊啊。蕾涅,吾————」 巴鲁特利夫听到了卢特小声的呼唤,在他面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200年之后,与神似妻子的人再会。巴鲁特利夫现在是一种怎样的心境呢。他用颤抖的双手拥抱了卢特—————— 「你到底要烦恼到何时啊! 你个傻瓜!」 被吊起眼睛的卢特吓了一跳。 ——————哎? 「哈?卢、卢特你怎么了?」 「父亲你啊,本来就是魔族所以寿命很长是知道的吧!?确实不小心死掉了很糟糕,但这都多少年了啊笨蛋!」 「蕾、蕾、蕾涅?骗人——————?真的是蕾涅?」 「啊?看好了,我不是蕾涅。我早就死掉了!」 这发生了什么。卢特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对魔族巴鲁特利夫说教起来。 「怎、怎、怎、怎么回事,你,蕾涅吗?吾、你、更加——————」 「不一样,吼啦,是很相似的其他人。OK?这孩子是男♂孩子吧。」 「啊,啊啊,蕾涅,你是我的蕾涅!本应该要守护好的,必须守护好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再说谢罪的话了,父亲。好吗?我说啊,你也差不多该忘了我。已经很充分的感受到你的心意了。」 和平时不一样的卢特用完全不同的说话方式在开导着巴鲁特利夫。 这是怎么回事?是卢特变成了蕾涅?还是卢特被蕾涅附体了? 那不可能。因为,再怎么说也是200年前就死了的人哦。就算不死者化了也不会保留有自我意识。 也就是说,剩下的答案只有一个。 这一定是卢特的演技吧。也就是卢特企图模仿蕾涅来让巴鲁特利夫恢复精神。 等等,就算这样卢特也不难可能知道名为蕾涅的这名少女的言行和性格。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算是在我们之中身为头脑担当的他也不可能在脑内模拟再现出蕾涅的性格。现状实在是扑朔迷离。 不管怎么说,巴鲁特利夫认为卢特所扮演的妻子蕾涅是真物。也就是说,卢特再现了无限接近蕾涅的性格。 「看,看这个蕾涅。这是我回忆和你所去的湖畔的画————」 「啊,画的真好呐。我很开心。」 「这首诗是根据当时的思念所做成的。」 「听了听了,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虽然感受到了你作词作曲里注入的精魂、但再怎么说也不要每天晚上都唱啊。」 卢特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轻轻点头,就像是在哄孩子一样轻抚着巴鲁特利夫的脖子。简直就像是真的恋人一般。 奇怪呐。这根本看不出任何演技呐——————? 「但是啊,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啊,已经到了我该和父亲诀别的时刻了。」 「但是,吾。。」 「但是,如果,这些都不需要。请低下头,父亲。」 扮演蕾涅的卢特带着温柔的表情在低下头的巴鲁特利夫的脸颊上蹭了蹭。 嘀嗒。卢特的脸颊上流下一行清泪。 平时那副冷静的表情彻底崩毁,大颗的泪珠从真红的眼瞳中涌出。 卢特露出满脸笑容,紧紧的抱住了巴鲁特利夫。 「————至今仍然爱着我真是谢谢了,父亲!」 这是表达了纯粹的谢意。 巴鲁特利夫听了卢特的话,也屈膝紧紧的抱住了卢特。 泪腺崩溃,呜咽不止。 魔族的恸哭,时隔许久再次回荡于宅邸之中。但是,那声音中,毫无悲伤的成分。 这漫长的岁月中一直止步不前的巴鲁特利夫终于为了再度前进而发出了诀别的咆哮。 「卢特,你果然很厉害呐。」 巴鲁特利夫和卢特拥抱后。两人就像时间停止了一般抱在一起,不久之后,巴鲁特利夫轻轻的擦拭了眼睛站了起来。 温柔的擦拭了卢特的脸颊后,慢慢的吧把卢特放开并「我才是该说谢谢」这样温柔的说到。 结局,那天巴鲁特利夫并没有消除我们的记忆,只是挥了挥手就让我们回去了。已经不再拘泥于继续住在这座宅邸了。卢特的一席话,彻底的(让他)和过去诀别了。 从宅邸里出来和巴鲁特利夫告别时,他露着一副彻底解脱了的表情。就像是从背负着的重担中彻底解放了一样。 是的,卢特仅凭他一人就拯救了巴鲁特利夫。 「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呐。」 「别说傻话了,正是你从内心扮演蕾涅,巴鲁特利夫才会那样吧。」 虽然不知道卢特是如何完美的把握住蕾涅这个人的。大概是在和巴鲁特利夫谈话的时候就在思考蕾涅是个怎样的人了吧。这也难怪完成度会这么高。 拯救了巴鲁特利夫的是卢特,不会有错。 「我的风读还有星读都是通过精灵进行的。」 「嗯?嘛,这样啊。那又如何?」 「精灵化了呦。她。」 「???哎?」 但是,卢特所说出的内容,确是超出了俺的预想的奇迹。 「所谓精灵啊,并非由人所变化而来的产物。本该如此。」 「嘛,因为精灵是自然生成的吧?」 「不是。精灵似乎是死去的人的一部分灵魂所融合形成的。因此,精灵多少会受到死去的人的性格的影响。在闹饥荒的地方诞生的精灵会形成悲观的性格,在极度繁华的地方诞生的精灵则有着看不起他人的性格。」 「哦,但是这一带应该没有任何人居住。巴鲁特利夫大叔在这边的宅邸不停地哭泣的缘故,其他人也不会靠近——————」 这样的。如果卢特所言不虚的话,这里并不会诞生精灵。魔族大叔一个人在这里过了200年的这片土地,没有其他人族—————— 难道说? 「如果。本来需要很多人的灵魂才能诞生的精灵,仅仅因为一个人族那太过深沉的感情而诞生了呢?」 「————骗人的吧,喂。名叫蕾涅的小姑娘应该200年前就死了呐。」 「还在的呦,她。仅仅只是灵魂而已,没有肉体。蕾涅一直陪伴在不断哭泣的巴鲁特利夫身旁,在持续不断的200年的时间里,不被听见不被注意到的陪在他身旁安慰他。」 持有强烈感情的人类灵魂,最终会迷失自我而不死者化。若没有强烈的感情支撑的话,灵魂就会雾散而去。 但是,这个名叫蕾涅的少女。在200年间一直保持着自我,最终升华为了精灵。 「我那时候注意到了居住在宅邸里面的精灵的气息。交谈了之后,就把我的身体借给她了。也就是说那些都是真真正正的蕾涅所说的话,所做出的行动。巴鲁特利夫应该也明白了的。他不可能判断不出来这是不是蕾涅。我只是把身体借出去了而已。要说是谁拯救了他的话,那只能是蕾涅了。」 「这还真是,伟大。」 「真的是了不起呐。这200年间一直自以为孤独一人的巴鲁特利夫知道了在这200年里其实一直和他最爱的恋人一起度过的这样的事。那肯定是能得到救赎的。」 「(他们)彼此之间的爱情可真是厉害啊。」 与魔族恋爱的蕾涅,她的爱绝对不输给巴鲁特利夫。所以才能在这200年里一直保持着自我,并最终升华为精灵吧。 并且,一直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总有一天像卢特这样的能与精灵对话的人类误入这里的时刻。 「把身体借给她时,各种各样的感情,记忆还有思念都流入了进来。在那里的只有,纯粹的爱意。人类同族之间交往都很难,人与魔族之间的夫妻关系确如此和睦,这还真是讽刺啊。」 「该怎么说呢,嘛。真的是很厉害呐。」 在去往米库亚露之里的街道上经历了不得了的体验。回去跟那两个人炫耀吧。 话又说回来,还不知道(二人)是否会相信呢。没有实际见到,没有实际听到,也不会理解这有多令人感动吧。 「只是呐,也有不太明白的记忆,想起来的话心情就会变糟。」 「啊?什么啊,那两人嘿咻的场面也看见了?你这色鬼。」 「不是的啊!那样的记忆不会特意去读取啊!」 「那是什么呢?」 让人不太舒服的记忆,不太明白呐。难道是只要知道了就会丧失理智的可怕记忆吗? 也许是古代的超大魔族或者超宇宙体验的可能性—————— 「虽然不太明白,就是蕾涅光着身子跨坐在巴鲁特利夫身上咕噜咕噜的旋转的记忆。我不觉得巴鲁特利夫会做那种行为,也许是什么魔族特有的仪式也说不定。」 「快忘掉卢特。那是你不需要的知识,是和你这辈子无缘的仪式。」 「菲昂?难道你心里有底么?」 「好了,快点忘了那些,卢特。那是会让你不幸的知识,就算知道了什么也不会有的。」 「呃,嗯。嗯?」 本以为那个play是阿鲁特特有的神秘体位。没想到实际上是有着历史渊源的正统体势么。 俺在这一天,再次感觉到了我重生在的这个世界的黑暗的一角。 30. 事后? 「回来的真晚呢,两位。究竟跑去哪里约啦?」 「别说傻话了巴迪。…虽然很抱歉,现在可没心情陪你开玩笑。实际上我呢,正在回味着名为爱的美妙之物呢。」 与古老的魔族相会,体验了非常温暖人心的经历的我们, 在回到旅馆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却是来自某个让女仆陪酒喝到酩酊大醉的人渣的低俗问候。 难得的好心情都被糟蹋了。 「真是轻如鸿毛的男人呐,巴迪。你应该再多学我一点,以更加高尚的精神活下去才对。啊啊,爱真是美妙呐。」 「喂,卢特。这家伙吃了啥奇怪的东西吗?虽然知道菲昂一直都是个疯丫头,但这货今天脑袋特别有问题啊。」 「诶呀,我觉得菲昂和平常一样哦。该怎么说啊,我们呢。那个,经历了非常厉害的东西呐。倒是巴迪,你们在此期间都做了些什么?」 「嗯?我只是向库莉哈刨根问底地打探了年轻的巨乳女仆的信息而已。」 看来巴迪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呢。 明明跟这样的美女两人独处,这个笨蛋究竟在做什么呢。 不合口味吗,感觉能看得到库莉哈桑无精打采的样子。这个混蛋…。 「我说巴迪,贫乳究竟哪里不行了?其实没什么不好不是吗。说白了就只是女性胸部的脂肪率稍低点而已。」 「虽然确实如你所说,但这并不只是个人喜好的问题啊。我是在生理上无法接受贫乳。而且对此还有心理阴影。」 巴迪经常以现在这种感觉,宣言自己对胸小的女性不感兴趣。对于我来说,这算是可以令人安心的一点。毕竟他要是对贫乳感兴趣的话,我会感到很困扰的。呜呼,对此我只能为库莉哈桑默哀。 「对贫乳有心理阴影什么的…。总之就是被狠狠的甩了之类的吧?」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就好了。嘛,就是那个啦。不想被提及的过去之类的,你还是放着别管了。」 「别用那种吊人胃口的说法啊,喂。是那个吗?在曾经喜欢的贫乳女孩的面前被脱掉胖次,于是产生了心理阴影之类的?」 又或者是说,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胖次被贫乳的女孩子脱掉了吗。不论是那个,这家伙一定因此而对自己那丑陋的丁丁产生了自卑感。 「不是啊,我是被跟踪狂盯上了。是村子里性格阴暗的贫乳女。」 「跟踪狂?这难道是那个吗?被只有你才看得见的女孩子什么的跟踪了吗?」 「才不是咧!那比妄想炸裂什么的要不妙多了啊!…在本应是独自生活的家里,不知何时摆放了两人份的料理,接着从背后突然传来‘欧尼酱’的招呼声,那种恐怖你明白吗?!」 「…呜哇,真的吗这个。」 「真的哟!小时候啊,在为村中发烧病危的女孩子找到药草之后…。第二天起就不断感受到视线啊。看起来好像被迷恋…不,像被怨灵附体了一样。啊啊,只是回想起当时的恐怖就…」 「巴迪大人,您原来曾遭受过如此恐怖的经历吗?真是令人怜悯,(我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啊啊,在那之后也一直能够在村子里感受到那股视线,恐惧的压力都快要把我逼疯了。多亏了魔王军的骚乱,我才和那家伙分开了。不过由于害怕再遇到那货,我到现在都没回过故乡的村子。之前受过村长许多关照,本还想着再见一面的。」 「啊——那样的话要让谁捎去口信吗,送些信件也可以呢。明明受到照顾之后却杳无音信也很不好吧。」 「…要是让那家伙知道我还活着的话,又要活在无处可逃的视线之中了。只有这个,绝对不要,绝对——算了,结束这个话题吧。再聊下去酒都会变得难喝的。」 「嗯嗯,就这么做吧巴迪大人。将讨厌的事情全部,忘掉会比较好。」 库莉哈桑满脸笑容如此说着的同时,再次为巴迪将酒杯斟满了。面对倾听他发牢骚的同时,还能展现出如此温柔一面的库莉哈桑,却依然没展现出兴趣的巴迪,脑子里重要的地方真的没坏掉吗? 「抱歉了女仆酱。啊啊,这酒真美味。」 「现在的勇者大人们居住的宅邸,是彻底由我们王宫的女仆队来进行管理的。如果有发现除我们之外的侵入者的痕迹的话,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各位,所以请务必对此安心。」 「那就全拜托你了,库莉哈。嘛啊,虽然再怎么说我也不认为那家伙会潜入警备森严的老巢来就是了。」 将库莉哈倒的酒喝干后,面色通红的巴迪脸颊逐渐放缓,以一副不检点的表情进入梦乡。库莉哈桑间不容发的搂抱住倒向椅子的巴迪,然后轻轻的将他抬起。真不愧是王宫的女仆,连身体强化魔法都能使用。 …该怎么说呢。看到这个放开了喝酒后,向比自己小一圈的女孩子发牢骚,被她照顾,还醉到失去意识让她抱回去的男人,我感到十分的难为情。为什么我会是这种男人的朋友呢。在见识到至高无上的爱之后,紧接着就让我看到如此差劲的人渣,这到底是什么拷问。 再次听到咔嗒咔嗒的脚步声,库莉哈桑回到了这个房间。 「已经将巴迪大人带去床上了。让我也敬菲昂大人和卢特大人一杯酒如何?当然不只是酒,果汁饮料和牛奶也可以进行准备。」 「…抱歉,库莉哈桑。让你做那种家伙的对象。」 「不会。对我来说是度过了非常愉快的时间。两位如果已经准备休息了的话,需要我现在就开始收拾桌子吗。」 「…。那个,库莉哈桑,也稍稍陪我们喝一会儿酒吧。刚才的体验啊,很想和谁来说说,所以稍微喝点也是没办法的啦。」 「不行的哟,菲昂,那些并不是可以到处宣扬的东西。将和那个男的有关的事放到一边吧。」 虽然想要将之前的经历当下酒菜而开始喋喋不休,但卢特对此并没有给我好脸色看。确实是这样没错啦,不过你看,就是忍不住很想说出来嘛。 「止住比较好吗?嗯呣,明明感觉是不错的话题来着呐。」 「嗯,还是止住比较好哦。那个难过且温暖的故事,就让它仅存于我们的心中吧。」 「究竟是什么呢,就连卢特大人都这样说的话,真的是发生了什么壮大的事吧。我稍微有些在意了。」 库莉哈桑貌似也对这个话题有些感兴趣的样子。不过,很遗憾的是卢特说的实在是正确至极。 也对呢,确实不能够向和魔族正处于敌对的王国中,在王宫工作的女仆桑说关于潜伏着的魔族的话呢。 「咿呀,抱歉啊库莉哈桑,什么事都没有哦。虽然不能一同分享这明朗的心情让人感到十分遗憾,请你将它忘了吧。」 「嗯,虽然有些对不起库莉哈桑,不过我想那份激烈的感动并不是可以向别人传达的东西。虽然非常的可惜,让它成为只有我们知道的话题好了。」 「这难道是某种崭新的折磨人的方式吗。不,算了,就立场上的考量来说,我是不应该进行追问的。」 像这样明明嘴上说着理解了,却还是露出了一点不满的表情的库莉哈桑真的好可爱。 「嘛~嘛~原谅我们吧。对了库莉哈桑,拿瓶合适的葡萄酒来吧。现在总有种想喝一杯的感觉啊,卢特也一起喝吧。」 「嗯,可以哟。库莉哈也一起喝吧,已经不用披上待客模式了哟。想和你以朋友的身份对酌呢。」 「…哈啊。既然您这么说的话,也请让我一起参加吧。有准备从王宫拿来的味道不错的酒,请在此稍后片刻」 说着便行了一礼的库莉哈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酒瓶,然后迅速的将酒杯排列在桌上。真不愧是职业女仆,动作干净利落。 以对得到救赎的魔族的思念为伴,我们三人把酒言欢。卢特似乎又回想起之前的经历,静静的留下了泪水。这家伙意外的很容易哭呢。 不过,果然还是太累了吗,我和卢特在开始喝酒后没过多久就变得迷迷糊糊想要睡觉了。结果,还没到一个小时我们就和某个人渣一样,在库莉哈的支撑下被送到了床上。 明天也还有搜索的工作,所以早点睡觉确实会比较好。 不过,真奇怪呐。我有这么不擅长喝酒吗? 次日 「…神啊。」 当我刚睁开眼睛时,发现在旁边安稳的睡着的不正是卢特嘛。呜呼,人生无常。还真是历经艰苦,一筹莫展,千变万化。 ——快点回想起来。沿着些许的线索回忆,不要狼狈不堪,好好的想起我昨晚究竟都干了些啥!? 嗯,应该不要紧吧。 对了,昨晚确实喝多了,然后就直接睡着了…? 很好,没有和卢特越线的记忆。没问题,没问题。 不,不过等下。昨晚彻底喝醉了,在醉得不省人事的期间里干了些什么,但没有留下记忆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的。为防万一,还是确认一下身体比较好。 用刚起床转不过弯的脑袋,设想了一下能想象到的最糟糕的情况。我终于下定决心,把手伸到裤子上,将下半身露了出来。虽然有点害羞,不过确认事实是非常重要的。 「嗯,嗯…。」 这个,真可谓是最糟糕的时机。在我犹豫着是否将胖次一口气脱下来的瞬间,卢特这家伙将眼睛彻底睁开了。 …对方也才刚起来,我和迷迷糊糊的卢特视线相对了。然后,他目光的焦点渐渐对上,脸也被刷的一下染红了。 不妙。必须快点找个合适的借口。这种状况,不管怎么看我都是痴女不是吗。不,稍微等等。并不需要用于掩饰的借口。 因为你看,我并没有在做什么坏事。实话实说的话,卢特一定能够理解我的。 我现在也正为此感到焦头烂额吧。在头脑中考虑着这样那样的事情的时候,已经完全清醒的卢特先朝我搭话了。 「…早上好,菲昂。你脱下我的裤子,是想要干什么呢?」 「你,你醒了吗卢特。对不起,虽然很抱歉不过让我看一下你的处女膜吧。我想确认一下我昨天是不是性欲爆发稀里糊涂的做了。」 「我怎么可能会有处女膜啊!!」 一大早就开始躲避伪娘拳头的我,因头上落下的颇有气势的一击,陷入了痛得满地打滚的境地。 「…说到底,为什么菲昂会在男寝室里睡觉啊。」 「不知道哟,记得昨天在库莉哈桑将我们带到房间之后,我就这样直接埋头暴睡了。难道不是因为库莉哈桑将卢特认定为女孩子了吗?」 「这种事不是不可能嘛,我想估计是菲昂睡迷糊后钻到男寝室了吧。」 按住还在隐隐作痛的头部,我和卢特离开寝室,前去寻找巴迪和库莉哈桑。特别是库莉哈桑,她应该知道我们昨晚的状况,也能说明为啥我和卢特会在同一个房间睡觉吧。 「真是的,男女同住什么的,队伍的风纪都被弄乱了。…虽然想这么说来着,抱歉。搞错了,我原来是女孩子来着吗。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啦。」 「不,没搞错哦。我是男性而菲昂是女性哦。为什么你会那么不想把我归类为男性啊。」 在早上被我脱裤子而心情不好的卢特的藐视下,我将手放在了另一间我们租借的房间门上。 「要打开了哦卢特。话说昨天巴迪说的男寝室应该是这边的房间吧,也就是说昨天在女寝室睡的自称男性的卢特才是不妙的家伙吧。」 「呜,是真的呢。好奇怪呀,我并没有昨晚起床过的记忆啊…。」 卢特以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说着。为了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打开了眼前的门。 然后目击到了,全裸躺在床上的美女与野兽。 于是我们悄悄地,将房间的门再次关上了。 31. 巫女 「不对,这不是事实・・・。我没有做、真的・・・。」 早上看到冲击性的景象后,当时和我们两眼相对的女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为我们整理好宿屋里的行李,默默的堆放进马车里。不知该如何对应的我和卢特小声的交谈着,得出的结论是坚持尽可能还像以前一般接触的方针。也就是所谓的【这事放一边别管了】。 一边以有些温暖的视线眺望着两人,我和卢特再次乘上了马车,以米库娅露之里为目标继续开始了旅程。意外的是除了一个阴沉沉的男人以外,马车中和昨天一样气氛和睦。 简直就像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自然的,我和卢特像平时一样谈话着。不,我好像有点情绪高涨的样子。 看来久违的回到故乡我也有点飘飘然了。一边比往常还要激动的手舞足蹈的交谈着,一边时而开个黄色笑话惹卢特生气使库莉哈桑苦笑,就这么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旅途。 在马车上颠簸了大约半天,终于青绿的各种树木在眼前扩展了开来,草的香味沁入了心胸。也就是说,接近米库娅露之里了。 「不对,那个,说真的。不是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因为,你看,我没有记忆嘛。」 「好了,把车丢这边就把马骑走吧。之后道路会变窄,车子只会碍事。」 「了解,菲昂大人。」 终于,人用的被修整好的道路没有了,只剩下长而险恶的兽道。令人惊讶的是,米库娅露之里的入口就和昭和时期的漫画一般处在正所谓断崖绝壁的场所。通过这条细长的道路,眼前便会有条山崖屹立于此,并且有个看板孤零零的插在此处。 【以山崖上吾等米库娅露之里为目的的旅人哟。对【里】的住人来说,这山崖不过是平缓的坡道。无法越过这条坡道之人,没有进入【里】的资格】 然后把这个看板当真的笨·蛋,通过屡次尝试花了数日登上了山崖。・・・然而实际上是有近道的,【里】的住人大家都是通过那个进出的来着。 顺便说一下,放出这个看板时的【里】的住人们出入的时候似乎都一个个的翻过了山崖。过去的那些家伙们是蠢吗。像我,这种山崖一次都不会爬的哦。 「嗯。这个山崖无视就好、来这边。」 「明白了。・・・原来如此、终于把握到了你所谓的近道了。相当难找呐、由我一个人带路的话可能会迷路呢。菲昂,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姑且、被相当高程度的隐蔽了、只是告诉入口就能把握清道路就困扰了。」 ……应该对卢特的异常放弃么,还是说该对里的隐蔽技术的不成熟而感到不甘心呢。关于这条道路的隐蔽我也掺和了不少呐。 到了山崖正前方的我们一行,在我的带领下找到了道路旁一个难以发现的地方有个小洞窟并沿着洞窟前行着。穿过这条洞窟的对面,有着里的住人制作的暗道。 「哎?人生的墓场?骗人的吧,我不得不对贫乳的女人负起责任吗?骗人的吧?」 「……这样吗,原来米库娅露之里还有这种地方啊」 卢特感概颇深的环视着洞窟。虽说这里还算不上是米库娅露之里。但看起来卢特对米库娅露之里有着什么深刻的思念的样子。大概是有什么个人的因缘吧。 「嗯,登上这里。那个岩石的阴影处后面有着通往【里】的暗道」 「谢了,菲昂。这下我们终于就要进入米库娅露之里了呢」 「啊啊啊……。只是拔插丁丁而已就要结婚什么的,这罪太重了……。我要减刑、减刑啊」 在洞窟行走了30分钟。我们终于到达了洞窟的出口。 之后只要攀登上眼前两米程度的巨大的岩石,穿过岩壁间小小的横穴就好了。横穴的大小,有着就算是大个子的巴迪也只要四肢着地趴着匍匐前行就能穿过去的程度的空隙。 我们一口气登上了岩石,到达了那个横穴。好了,之后只要穿过这条细小的暗道就好了。 「好,跟着我来」 我立即就带头先潜入了横穴。让后面的三人跟着我来。 因为米库娅露之里各方面对人族来说都是重要的据点,所以警戒网相当的强固。如果和我在那生活时没变的话,穿过这条暗道后应该还会有一两人在看守才对。如果那个看守者是个武断的家伙的话,在【里】的住人以外的人出现的瞬间说不定就会攻击过来了。 我领头是最好的吧。 「了解了菲昂,我们也潜入这里——————就,就好了吧?」 「发什么呆呢卢特,快点跟着过来」 「不,等等啊?没有搞出孩子的话,也就是说并不需要负起责任不是吗?就是啊,我还没有突破未婚呐」 「嚯嚯,原来如此。那么我就接着卢特大人后面进去吧。巴迪大人就请警戒着周围跟在最后进去」 我向后面做出【来这边】的手势后,总觉得有点奇妙的慌张的卢特被女仆推入了横穴。到底是怎么了啊。 「卢特,怎么了?」 「呜,什么都没有。好了菲昂,快点前进吧」 一边在意着总觉得有些话说不出口的卢特,我一边迅速的潜入了细小的横穴。在稍远的地方卢特还在磨磨蹭蹭的。 为何要拉开这么大的距离————哈!? 「卢特你这家伙!看,看到我的胖次了吧!?」 啊啊,真是何等的大意。 「呜,抱歉。不,不过这是不可抗力啊!反正就算我不跟在你后面,结果库莉哈或是你不管怎样都会有男性跟在后面的,那个」 「吵死了,失策,这是我菲昂一生的失策啊!」 我不由得趴倒在地。偶尔的犯下这种失误的坏习惯,得早点改掉为好。 呜呼——————。 「明明如果让库莉哈桑领头的话,我就能偷看到鲜活的胖次了的说——————!」 「……哈?」 「呣呜,明明是可以合法的尽情视奸四肢着地匍匐前进的女仆的屁股的绝好机会啊。可恶啊啊啊」 「哎,菲昂,stop。等等,别不甘心的把脸趴在地上摩擦了。你那体势,会把你的内衣清楚的露出来的」 「啊—?想看就看吧,反正我的胖次什么的又不值钱。可恶,萎掉了呐」 「啊啊……。就这样吧,只是干了一次而已。才不要负责呢。可恶,萎掉了啊」 我打从心底的为自己头脑回转速度的迟钝而感到懊悔着。一边调戏着露出微妙的清纯反应的卢特,一边匍匐着穿过了横穴。 我岂止是胖次,只要不像某个工口勇者那样死死的凝视着,就算被看到了全裸也不会特别在意的。 就这样穿过了横穴,我们周围迎来了一面宽广的岩盘。覆盖了整个【里】的岩盘是作为城壁的作用。被这个岩盘四方都包围了起来,森林中央的某个高地上的小集落,才是我的故乡【米库娅露之里】。 久违的回到故乡的我稍稍环视了下近道的周围。今天的看守者在哪呢? ……找到了,果然在呐。坐在岩盘上,穿着土气衣服的少女。嗯,熟悉的面孔。 我对着”啪嗒”的关上手中的书,一副厌恶的眼神看向这边的熟知的少女,大大的挥起了手。 「好久不见梅露!!欧派变大了吗—?」 「拜托了给我滾回去变态」 嗯,还是老样子的毒舌呢。作为看守者呆在入口的是,【里】中我可爱的妹妹梅露。挑着一副不高兴似的吊销眼,齐腰的单马尾披靡在小巧的身躯后,她向我们接近了过来。 「……有四人吗。既然是那边的变态带来的,也就是说你们不是敌人而是客人吧?好了,首先报上名字和性别还有来这里的目的,以及最后说一下和那边的痴女的关系,这是判断能否进入【里】的审查」 「……以前没有审查吧梅露。好了快点把村长喊来吧。」 「闭嘴,人形的渣滓。各自,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吧」 梅露怎么说呢,还是老样子呐。明明外表成长的变漂亮了胸也变大了,性格还是完全没变。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记得是梅露10岁的时候吧?差不多也该知道所谓的礼仪这个单词的意思了吧。 「菲昂,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这不是像毛毛虫一般被讨厌着吗」 「说什么蠢话呢,我和梅露可是相亲相爱的。呐,梅露?」 「能别说那种令人起鸡皮疙瘩的不愉快的话好吗变态。喂,你们也给我快点报上名来!」 这个强烈的非难我的少女,是小我两岁的妹妹。嘛,说是妹妹其实是异母妹就是了。 身为我和梅露父亲的村长,是有着复数妻子的精力绝伦的老爹。话虽如此,我并没有把村长叫作父亲的打算。 因为米库娅露之里不是以夫妇为单位,而是整个【里】的大家都视作家族的文化。所以 这个【里】的大家都互相作为兄妹来对待,然后村长就处在所谓的家长的定位。 所以,即使是生下我本来应当作为母亲的人,我也用姐姐来称呼。只有村长是用职务来称呼的。 「……那个。我是卢特,性别男,来这里是询问关于流星之巫女的情报的」 「你说流星之巫女?很奇怪吧,那么为何不问菲昂?」 「我?关于那个基本都忘了呐。啊哈哈——————」 「我什么都不记得啊……。忘记了什么的不可能这么简单吧,应该是做了的事实根本不存在吧」 一瞬间的大意,造成了致命伤。 以眼睛追不上的速度,拳头的轨迹留下了残影。这个技法,绝对没有看错正是前世所谓的Corkscrew blow。(注:一种回转手腕施加力道的拳击技术) 岩场响起了沉闷的声音,我睁大了眼睛,捂着被打中的肚子无言的蹲了下来。 「哈,情况我明白了。因为这个废柴的错害你们赶到这里来了呐?」 「哎,嗯嗯。听说流星之巫女现在失踪了。搜索她的所在就是我们的目的」 「……哼嗯,这样啊。顺便问一下,为何觉得巫女就是女性?」 「哈?」 肚子情况不妙。冷汗刷刷的出来了。梅露那家伙,实在是做过头了吧。不集中起来的话可使用不了回复魔法。 「流星之巫女,上代,上上代都是男人哟。因为初代是女人所以才把那个名字沿用至今而已,其实是选出【里】中魔力素养最优秀的人,来继承操纵流星之秘术的。因为她的血脉早已混入了这个【里】了呢」 「这,这样啊。原来如此,那么今代的巫女也是男性吗?」 「……不,今代是女性。喂,菲昂?你还记得你10岁的生日吗?」 梅露在向我说着些什么。 什么啊,既然要向我搭话的话就别突然做出打穿人胸口一般的行为啊。虽然听说梅露成为了战士职,但这绝不是比我年下的女孩子能打出的物理攻击哦。 唉哆,什么话来着? 「啊—,我10岁的生日?啊啊,记得好像是非常夸张的庆祝了一番来着。只有那一岁的生日而且只有我一个人,被奇妙的盛大的庆祝了呢」 「哼!!」 「好痛!!」 由于梅露第二发Corkscrew blow,我的身体呈く字弯曲,再次和地面亲密接触了。缓缓的眼睛里浮现出了泪水。 ……从刚才开始到底怎么了!?梅露,过去只是毒舌但不像这么暴力啊。为何?今天是心情不好的日子吗?真的要吐出来了。 「呐,菲昂。这个【里】有比你还擅长控制魔力的家伙吗?」 「说什么蠢话呢。本人可是即使在这云集了人外的米库娅露之里也是第一的回复魔术的使用者呐!」 「嗯。关于那点被认可了,所以你10岁时才进行了继承式呐」 「……继承式?」 呜—嗯。说起来似乎是有这么回事来着?总觉得朦胧的记忆有些回来了。 ————————————啊。 「从刚才开始,您到底在说什么梅露大人。对于王宫方面来说,一刻也好希望能快点着手巫女大人的搜索,所以可以让我们进入【里】吗」 「库莉哈。没关系,似乎不用担心了的样子。是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没想到还有这种可能性呐」 「卢特大人?那到底是怎么……」 呜哈。想起来了。对了—,对了—。 「啊—,大家抱歉。今代的流星之巫女,记得是我来着」 「菲昂啊啊啊啊!!给我在那里正座,你个大蠢货!你,你这家伙为何会将那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今天的第二发。得到了男之娘使出浑身力量的拳头,并且当场被非常严厉的说教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梅露那家伙会生气呢。 「因为啊……。流星魔法又不是花了多年修行融会于身的,只是花了两三天被迅速的教了一下而已。光是几年前迅速的教了一下怎么可能记住啊」 「一般会记住吧无能。不是被村长狠狠的教导了一番的嘛?关于流星之巫女的重要性」 「因为那个大叔穿着巫女服授课的嘛。肯定是大脑在拒绝我留下记忆」 「…………不,那姑且是继承式的正装。村长也不是喜欢才穿的————————」 「而且那该死的老爹相当的情绪高涨呐」 「不,那啥,这方面还是挺同情你的」 梅露冰冷的视线稍微变得有些同情了。我是个相当随便的人,所以这次才会像这样干了大蠢事,但因为村长是个严肃认真的怪人所以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干些怪事。像那样为何能受欢迎根本搞不明白。 这是米库娅露之里特有的,强者=受欢迎的风習。村长在战斗力的层面上在这个【里】中也是出类拔萃的。即使和我们队伍战斗,大概也能和巴迪以及玛米娅势均力敌以上的战斗吧。和阿鲁特单挑的话估计会处于劣势,但攻其不意的话应该是能赢的。 所以说秃头而且胡须乱蓬蓬的肌肉达摩会受欢迎的这个【里】怎么想都很奇怪。 「……可是,不是因为流星巫女大人失踪了才向王宫联络了的吗」 「啊—。两周前,记得我和阿鲁特从魔王军那里逃脱时失踪了两天来着?听到那个消息,估计是【里】当中的谁因为太担心我才立刻向王宫提出搜索委托的吧」 「真是干了蠢事呢。这两天,完全白走了一趟不是吗……」 卢特露出了相当疲惫的表情。确实这次对大家干了件坏事呐。得想办法弥补一下呢。 「……都是咱家的笨蛋不好呢。你们姑且去和村长见个面吧?反正难得都来了,今天也很晚了就住这里吧」 「啊,也是呢。那就拜托了,那个—,是叫梅露桑吧。请务必代我们传达来访一事」 「是呢,我也要去和菲莜姐姐见个面。嘛,既然流星之巫女也找到了任务达成了呐!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非常抱歉,我会向上面报告不要给菲昂大人报酬金的」 「什么!?」 何等的残忍!? 「……你还想拿报酬金吗。这次的委托,我也打算把报酬金辞退掉。这种钱实在是不该拿」 「……钱。对啊抚恤金,么。还有这一招吗。嗯,这样不用结婚就能搞定了的话……」 这样那样的。这次的委托出乎意料的结束了,我下定了会被大发雷霆的觉悟后前往了村长那边。 感觉心情好沉重。 32. 魔境? 「菲昂,我对你这家伙惊呆了哦。继承流星之秘术的意义为何你就理解不了呢」 村长。这个男人是个肌肉达摩并且高达两米的大汉,虽然现在老了所以头发稀薄了,但那胡须却轰轰烈烈的随性伸长着。乃统帅着这个米库娅露之里的权利者。 太古时【里】之长被称为族长,乃统帅着米库娅露一族之人。但如今,米库娅露一族和移民的比例对半分了。要说理由的话有两个,其一是【里】的血脉太过浓厚了,其二便是为了提升自我,从【里】外接纳了许多猛者。【里】渐渐扩大了起来,发展到能被称为【村】的规模了。 终于,被称为族长的【里】的统帅者,作为统帅村子的存在被改称为村长了,但由于惜别过去只由一族人构成的【里】,所以村民大家都是家族的风俗还沿袭至今。 村长死后,下一代就由被前任村长指名之人来继任。然而指名也不是那么绝对的,如果被判断没有显示出作为村长的能力的话,就会根据【里】的住人的投票来重新选举。由于米库娅露的村长处在对人族非常重要的立场,所以其选拔也会被慎重的进行。 「难得回到了【里】。那就再把秘术重学一遍吧。好,跟我到继承之祠来,今天一晚要把你的根性好好的更正过来」 然后,这个男人被选为村长的理由仅仅只有一个。那就是有着能够单独应对【里】的危机的压倒性的战斗力。自幼就被这个男人带着到处奔波的我非常清楚他的战斗实力。 为何我自幼时就被这个男人带着跟随着他呢? 实际上在我年龄不满10岁时,回复魔术的水平在整个【里】中就被评判为第一的魔术好手了,被指名为了次期的村长并接受着英才教育。虽然不觉得这个男人会简单的死掉,但被指名了次期村长的我,如果村长有个万一时就必须回到【里】作为一村之长来统帅大家。 不过就凭我这种程度可没有统帅这个【里】的打算就是了。如果要结婚的话,就能顺利的把这事推给阿鲁特了。 对于如此逃避现实的我,村长毫不容赦的大发雷霆了。 「回答呢!!」 「………呜噗。好恶心」 被怒吼了,我才终于直视了那个男人。 汗水泛着油光,满溢着鲜活感的,村长钢铁般的肉体。发出怒吼声,以射杀般的眼神瞪视着我的那个男人的衣装,被红白两色装点着,是因为不是以男人来穿着而设计的吗,长度只达到膝盖部位,是件轻飘飘的巫女服。 穿着那件长度异样的短的巫女服,筋骨隆隆的肌肉男正以正论痛骂着我。当然,什么都进不了脑子里。由于眼前的光景的破坏力,头脑变得一片空白。 「好,复习吧。首先!像这样积蓄力量…………呣唔唔喔喔喔喔喔!!」 巫女服的变态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进一步的把肌肉隆起。同时,我也眼神也随之死去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关于流星巫女什么都记不得的理由就是这个啊。 吧嗒!! 被村长的汗水弄湿的骇人的腹肌出现在了眼前。 由于村长锻炼出来的骇人的肌肉,轻飘飘的巫女服被撑大了开来,腰间的纽扣被弹飞了。呜呼,又得要让姐姐把巫女服缝好了呢。 「像这样————!!提高魔力————!汇集于一身——————!!」 「停下……,快给我停下……」 然后那污秽的股间的隆起,垂在我的眼前,噗噜噗噜的摇晃着。 没错。失去了腰带裤裙滑落了下来,比我酮体还要粗的大腿和有点脏的红色的兜裆布显露了出来。被阿鲁特夸奖的我那自豪的碧眼也变得乌黑混浊仿佛要腐烂掉一般。 「使出全身力量——————!!献上祈祷啊啊啊啊啊!!」 哔哩哔哩。 …………全裸了。 不知道他是否明白我此刻的心情。村长全身的肌肉渐渐加厚了起来,终于唯一缠在村长身上的赤色的兜裆布也被撕裂了。变成一丝不挂姿态的初老的肌肉男,在我眼前高高举起了双手,弯下单个膝盖摆出了格力高一般的姿势。 「这就是!!代代相传的神圣的仪式————!!即、流星的祈祷喔哦哦哦哦!!」 「……哔库。……哔库、抖动的肌肉。……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意识,离我远去了。 终于,头脑中响起了什么被切断的讨厌的声音,我的大脑停机了。大概是人体的防御本能拒绝认识和记忆眼前的光景吧。 之后,我像睡着了一般横倒在地,吐着泡沫失去了意识。 「菲昂这家伙,似乎相当的累了呐。讲义才开始马上就睡着了。这下明天也得补习呐」 「……够了,快把衣服穿上」 好奇怪。 我另一个的目标。一直追寻着他的背后,从而形成了现在的我的英雄。年幼时,憧憬的结果。 才想着那个人为何身穿巫女服出现了并把菲昂带到了没有人气的祠堂去。接着又变成了全裸,抱着失去意识的菲昂从祠堂里出来了。 这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到底对菲昂做了什么!? 「……。」 狠狠的痛骂菲昂的,叫作梅露的这名少女则满脸通红的用手捂住了脸。那意外纯真的反应,稍微让我有点安心。米库娅露之里似乎也不尽是菲昂和这个老人一般的神经bing……古怪的人物。 「哦哦,这还真是失敬。梅露,把这三位带领到老朽的家中。老朽马上更衣完就会过去」 「……是」 她依旧满脸通红着,轻轻的拉动我衣服的袖口。似乎是想说跟着我来的样子。 不忍直视全裸的抱着胳膊‘嘎哈哈’的大笑的男人,我跟着她走了起来。我不想在此之上的破坏我的幻想了。 世界上总是充满着,本不应该如此的状况。 「抱歉呐,你们。村长那家伙,都给客人看到了些什么啊……」 背负着菲昂的少女这么说着叹了一口气。跟着她行走着,我们终于看到了一栋巨大的宅邸。庭园里全裸的肌肉男石像摆着恶心的pose。毫无疑问就是刚才的那老爷爷家。 「梅露大人。确认一下,真的刚才那位就是统帅这个米库娅露之里的统领者吗?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会稍稍改变对这个【里】的认识也说不定」 「等等。不是这样的,只有那家伙和菲昂有些与众不同,脑子有点问题而已,这里只是个恬静平凡的【里】而已」 就算是库莉哈桑也半睁着眼呆然了。这也难怪,像她这样的常识人看来这个【里】肯定就是人外魔境吧。 不过说老实话,我也对这个【里】充满着不信任感。 就在我认为‘只有那两人很奇怪’,如此理解之时 ────高速飞行的什么东西,擦过了我的脸颊。 「这里有幼女吗啊啊啊啊啊!!」 「消失吧」 一闪。 对于毫无前触的突然飞来的「什么」,她以可以说是反射的反应痛殴了。飞出去的那个,发出断气的声音的同时陷入了岩石中,被土沙埋没从视野中消失了。 「……。刚才的是,什么?」 「恐怕是魔王军吧。居然一个人攻入这里,真是有胆量的魔族呢」 「不对吧,那看起来是个人来着。而且看样子似乎穿着庄严的修道服」 「肯定是个有信仰心的魔族吧」 骗谁啊。这绝对是这个【里】的危险人物之类的。梅露的眼睛变得混浊,突然用起敬语就是证据。 ……是我搞错了吧。这应该不会就是据说滞留在米库娅露的,王国的司祭大人吧。刚才的只是个穿着修道服的变态就好了呢。 「……这里就是村长的家,只要呆在里面的话应该就能确保安全了。没关系,我会好好的忠告一下【里】的兄弟们的」 「……走到外面会很不妙吗?」 「你是……叫作卢特吧?那个,那啥。你要散步的话我倒不会阻止你,但不管发生什么都请自己承担责任」 「这里是什么危险领域吗?」 难得有机会,还打算在米库娅露之里转一转的。看来光是在这个【里】散步似乎就伴随着危险的样子。 「巴迪,差不多该恢复理智了吧。你一起来的话,大致的事态就都能应对了」 「……那个战士,很强吗?虽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嘟囔着些最差劲的话就是了」 「啊啊。人性先放在一边,他是我们队伍可靠的前卫职业呐」 「哼嗯。那么之后交手看看吧。刚好我也想知道菲昂的队伍成员到底有何种程度。可以哟,这么想出去走走的话我就来带路吧。擅自乱走的话死掉就困扰了」 「连死的可能性都有吗。搞什么啊这个【里】」 作为我至今为止的憧憬,决定成长后一定要一个人来回礼的米库娅露之里。 而其实态,却是包裹着深深的黑暗,宛如魔界一般的场所。 我总觉得,自己再一次的成长了。 失去了意识的菲昂被梅露放在了床上,总算设法取回理智的巴迪和我以及库莉哈三人在梅露的带领下在米库娅露之里观光了。 这个【里】乍一看确实是梅露所说的恬静平和的场所。道路都好好的以石头铺好,排水机构之类的都是这个世界最先进的设备。 被风吹动的风车旁配备的风见鸡(风向标)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舒服。横穿【里】的中央的河川周围像日本的河堤一般被补强了。对于这能让人想起前世的风景,稍微令我有点难过。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 只是,要说唯一的问题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 「别小看人啊毛头小鬼!!!吃下老朽的魔偽裂殴打试试吧!!」 道路边在随意的举行着决斗,看热闹的人叽叽喳喳的喝酒吵闹着。 「呜呼呼,玩医生游戏—!」 「住手,这是只有那家伙才能做到的游戏你可不能模仿噫……呀啊啊啊啊!!」 幼女空手把年龄相近的男孩子的肠子掏了出来,最后大人赶来时却扑了过去变得泪眼汪汪起来了。 「……恬静?」 「嗯。嗯,这比往常要恬静的多……」 「哎—……?」 原来如此。在这种地方生育,难怪菲昂会成长的这么古怪。并不是她生来的人性就有问题,而是成长过程中的环境要素才导致她性格变得那样的扭曲吧。 菲昂也许是个被害者。 「呐,梅露桑哟。这个【里】,和女人做了之后不负责不行吗?」 「吵死了,去死吧。我还是不怎么懂那方面的事的年龄。不过,既然外面那是常识的话我觉得就是那样吧。毕竟这个【里】似乎各方面都很非常识的样子」 「嗯?明明说不怎么懂色事,却回答的相当正确呐小姐。你是闷骚吧?真下流呐,你个工口幼女」 「喂卢特桑,果然这家伙作为人类简直是最差劲了不是吗?我现在打从心底的为和这男人说话而感到后悔着」 「我说过,人性先放在一边了吧。巴迪这家伙可是和那个菲昂一起去色街的男人哦。作为人和菲昂差不多扭曲的男人啊」 「……哈?哎、哎、哎!?和菲,姐姐,去色街!!哈啊啊!!?」 啊,糟了。是说法不对吗,也许给梅露造成误解了。 「别做出奇怪的误解啊,梅露。我和菲昂可不是那种关系呐?」 「那,那么为什么会和姐姐去那种地方啊!!」 「啊—,只是玩玩?总之我和菲昂之间什么都没有所以安心吧」 紧跟着巴迪就为了纠正误解而插入了进来。但那说法……。 「……死。」 「啊?」 「宰了你!!」 「呜哇啊!!突然干什么啊,这个幼女!等你胸变大了再来,你看起来还是相当有前景的————————」 「把姐姐还回来!!你个●●●!!!」 「呜—哇,暴怒了啊。好,这不是挺能干的吗。动作相当快呢,对于胸部膨胀起来之前的小屁孩来说」 ……看来,她似乎意外的喜欢菲昂的样子。激动的满脸通红,以射杀般的眼神瞪视着巴迪。对菲昂毒舌也是在隐藏害羞吗? 「哦,真罕见呐。喂—大家,梅露这家伙在和没见过的面孔吵架哦!」 「还真是——。喂喂,让开让开!」 然后,吵吵嚷嚷的人群聚集了过来。对于眼前突然勃发的厮杀,谁都没有来上前阻止。这种程度的吵架大概是日常茶饭一般的事吧。 「玩,玩玩!?姐姐呢,别看她那样也是有纤细的乙女之处哦!!只是因为有些男孩子气,就被那样,那样开玩笑般对待——————!!」 「嚯嚯。菲昂有像乙女的地方?如果真有那玩意的话还请务必让我知道,说来看看吧小姐」 「那是真的啊!!那记得是兰特哥向姐姐告白的时候!!」 「住手啊啊啊!!梅露,我说过很多遍把那事给忘了———————呣咕呣咕!!」 「吵死了,兰特闭嘴!!好了梅露!继续吧!!」 呜呼,正所谓阿鼻叫唤。 可怜的是,兰特这名村里的青年的初恋故事,由于梅露和巴迪吵架的流弹被毫无保留的暴露了,顺便对于人生初次的告白做出了相当乙女的反应被到处宣扬的菲昂,也蒙受了微妙的被害,在这两人的牺牲下这场吵架结束了。 ……菲昂也具备着面红耳赤的避人耳目那般常识的感性呢。而且露出了那种反应使得兰特这名少年有了期待,急着要求回答结果被菲昂干脆的甩了,你是鬼吗。 呼呣。不过,下次如果菲昂再强行要我女装时,这可以作为一个不错的反击材料呢。姑且记住吧。 巴迪和梅露的吵架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对于终于气喘吁吁的倒在了地上的梅露,巴迪做出了高笑着把屁股对着她放屁这种非人道的行为后终结了。 对于这太过残忍的结局,我决心对巴迪施加个人的制裁。 33. 成长 这是喜欢姐姐的幼小的少女被人类渣滓的屁股蹂躏的可悲的事件。 颤抖着身子,两眼红肿的站起来的梅露,本以为会就这么唾骂巴迪的。结果她却一边零漏出”欧捏酱”的呜咽声一边不知跑哪里去了。 而巴迪则一副高兴的样子抱着胳膊面带笑容的观看着她那副模样 ……这个男人,真的是差劲透顶了。简直可以说是一点没有大人样子这句话的典型。 库莉哈你喜欢这个男人真的好吗。把刚才的鬼畜行为至始至终看完的她有没有幻灭呢。 「果然,巴迪大人真的好强啊……」 ……遗憾的是,库莉哈似乎完全没有在意的样子。 不过,我可不能放过刚才的行为。身为勇者的同时还做出这种令人质疑人性的行为。明天之前绝对要让巴迪去道歉才行。 不,在此之前。看到刚才的所为那些起哄的男人们就没有激怒吗?自家人被这么羞辱,我们就算遭到群殴也不奇怪才对。 「你居然能如此轻易的对付梅露呐。好,和我拼上性命的比试一场如何?谁去把祭司喊来」 「听说司祭在观望幼女中,运气不好遇到了事故。猛撞上东边的大石头上去后,被深深的埋入了地下生命垂危的样子。现在似乎在拼命治疗自己」 「记得今天菲昂回来了呐」 「哦,真的吗。那今天的回复员就拜托菲昂了么,谁去把她喊来。好,那么来厮杀吧」 我的担心完全是杞人忧天。看到了巴迪那被誉为神域的枪技,一脸跃跃欲试表情的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挑战起了他。刚才跑开的梅露谁也没有在意。 记得按照菲昂的话来说,这个【里】的住人都是家族来着。但不觉得这有些薄情过头了?还是说只是形式上的家族呢。 ────这个【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边看向梅露跑走的放向,一边叹了一口气。 「您在担心梅露吗,客人」 「哎,啊,那个,你是」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兰特。你们是菲昂的队伍成员吧。请多指教」 对于露出一副阴沉表情的我,和我年龄相当的青年向我搭话了。这张脸总觉得有点眼熟,这么想着我立刻回溯了下记忆。 嗯,对了。记得这是在吵架中被梅露把初恋故事暴露出来的可悲的青年。当时他被塞住了嘴埋入了围观的人群中,只能偶尔一晃的看到他的脸。 「这个【里】的常识对外面人来说是非常识的。还请不要以你们的规矩来对待这个【里】的人为好。姑且说一声,我觉得你没必要担心梅露」 「……是吗。不过刚才的所为我实在是无法容忍,之后我会提醒他一下的。不仅是为了梅露,也是为了巴迪」 「遗憾的是这也是多余的照顾。他是叫作巴迪吗?他确实是个优秀的男人哟。在这个【里】中他刚才的行为是正确的。这个【里】中有着吵架的胜者能高笑着嘲弄败者的文化,外面不会这样的吧?」 这么说着叫作兰特的那位亲年呼呼的一笑。这种文化我从没听过。不过既然身为【里】的住人的他这么说的话,肯定就是这样没错吧。 「……这还真是相当刁难人的村子呢」 「啊啊,正是如此。因此讨厌这个【里】从而到外面去的人也不少」 「那么就把那风俗停止吧」 「如果这是普通的村子的话,我也觉得停止为好」 按兰特所说,【如果这是普通的村子的话】或许是这样为好。 然而这里是米库娅露之里。自太古以来一直以守护人类为责任君临于此的人族的圣地。确实算不上是普通的村子吧。 不过这和刚才巴迪的卑劣行为有何关系呢。 「在这个村子里呢。最初学到的东西就是『不言弃』」 兰特一边微笑的看着眼前巴迪和村里人们的厮杀场面,一边向我说道。 「这个村里的人们被教会了,不管面对怎样的劣势。不管面临怎样的屈辱。只有不想输这份心情绝不会忘记」 「我觉得……这是非常美妙的事」 「是吧?大家都被教会了,为了不想输下次到底该如何行动。而因为不想输,所以到死为止一个劲的向格上突击,这是笨蛋的行为呢」 「哈。原来如此,理解了」 「差不多明白了吧?米库娅露之里的人们的行动原理」 ……是因为我头脑迟钝么。这个人说的话是明白了,但他想表达什么还是搞不明白。 就是想说这个【里】不服输的人多吗?要是这样的话为何特意留下了愚弄挑拨败者的文化? 「简单来说就是。梅露还没有放弃胜利,这么一回事了」 「她还没对刚才的胜负认输吗?」 「不,即使这次认了。但仅仅输了一回并不是终结吧?正因为有下一次所以才能成长。不如说,失败才更能让人成长」 「哈」 「正因如此。对于战斗败北的人,胜者会进行激励。如果有下次战斗的话,请务必战胜自己。然后祈愿能够给自己成长的机会。希望下次败给自己的败者能够成长,下次来打倒自己」 听完兰特的话我才终于明白了。是想说愚弄败者是为了使其下次也来挑战自己么。怎么说呢,有够扭曲的文化呐。 「……原来如此。就是说,最初就被教会了所谓『不言弃』就是────」 「正是如此。如果输掉的人是因为赌气而放弃的家伙的话,自然也就无法互相促进成长。而这个村子最重要的规则就是『勿止于成长,勿止步不前』。这个村里的人常常会挑战他人,并激励输掉的对手,便是这个原因」 「……不过,巴迪并不知道这样的风習。单纯是他人性的腐败而已。之后不对他说教纠正的话,对他自身也不好」 嗯。没来过这个【里】的巴迪,应该是不知道这样的风習的。毕竟是就连调查了各种文献的我都不知道的情报。 「不,确实他不知道这风習是事实吧。他是叫作巴迪吧?然而他非常擅长察言观色不是吗。在那精彩的放屁前,我看到他一晃的扫了那群围观的起哄者一眼。大概那时他就明白了自己该采取的行动了吧」 「……是,是这样吗」 ……说起来巴迪在察言观色方面确实是个天才呢。 啊啊,得要重新考量了。如果兰特所说的事是事实的话,我就做了相当多余的事了。 「好了,我也要去挑战巴迪那家伙了呐。既然菲昂来了的话,就替我告知一声‘’久违了‘’。如果我失去意识或者死掉了的话就不好了」 不同的土地有着不同的住人。不同的住人又孕育出不同的文化。 在陌生的土地中,自己心中的伦理观、道德观未必是正确的。更何况身为闭锁的特殊环境的这个【里】的话就更加如此了。 而忘却了这般理所当然之事的我,实在是令人羞愧。 「好了——,再来一发。哦,实在是屁已经放不出来了呐。呋呣呜呜呜呜……」 兰特站到巴迪面前时,聚集起来的那群起哄者几乎都趴在地上被巴迪以屁相向了。 对于那令我无话可说的傻眼的光景,我叹了一口气。不管是怎样的理由,这个【里】的氛围和我实在合不来。绝对不想住在这里呢。 不过。正因为是像这样渴望自己的成长的人们,才能不停的变强,并从太古以来就作为人族的最终防线一直存续着吧。 所以我会对他们保持着敬意。即使再怎么古怪也好。他们都只是遵从他们的道德观行动的而已,不应该由身为他人的我来非难。 「是叫做兰特吧。这家伙是最后一个么。挺住啊我的下腹部直肠括约肌,把残存的肠管里的气体全部放出来。呋呣呜呜呜呜!!」 终于,还站在路边的只剩巴迪一个了。起哄者们大家都懊悔的,但似乎又有点高兴般的瘫倒在地仰望着天空。 真是何等意志坚强的男人们,他们乃是持续守护着我们人类免于灭亡的米库娅露的战士们。 「呼呣呜呜呜呜呜!!────啊。」 从巴迪屁股里放出的污浊的声音就当没有听到吧。叫作兰特的那名青年也趴倒在地后,这场闹剧终于无事的闭幕了。 这么说起来谁也没有去喊菲昂呢。想起了这么回事我就一个人回到了她睡在的村长的家。 「嘎哈哈哈哈!!咱家的人都是些笨蛋呐!」 「梅露是首当其冲呢,村长。哈,明明我才回来,为何要去治疗这一大堆患者啊?」 傍晚。 我们回到了村长家里,品尝了在这家里的他的爱人所做的异样美味的料理。那个爱人并没有和我们同桌吃饭,而是做完饭菜给了村长一个飞吻就速速回去了。 按村长的话来说,她似乎是家事担当的爱人来着。像这样被当作女佣人一样对待真的好吗?试着打听了一下,结果却被「不如说她是被羡慕的立场哦?」这么愉快的一笑了之了。 似乎大家都想要白天能够自由出入村长家的权利来着。 ……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是喜欢高兴的述说自己是多么受欢迎的那类人啊。 然后,话题转移到梅露和巴迪的对决。说到就这么把村里的男人们揍到体无完肤时,巴迪非常的被村长中意的样子。 「请务必娶了菲昂婿过来」村长笑着说道,而两人却友好的像氪了药一样一脸认真的摇着头。 菲昂和巴迪。互相都没有意识却采取了相同的行动,能关系这么好也是厉害。稍微有点羡慕呐。 之后,菲昂表示想回实家露个脸,就和我们告别从村长家出去了。被留下来的我们倍受老人欢迎的一直喝酒喝到夜深为止。 在这从孩童时起就一直憧憬着的米库娅露之里渡过的一日,对我来说净是些未知之事,非常的令人疲惫。如今我们背负着『无辜人民的性命』,而对于自太古以来便一直背负着此物的他们,我重新感觉到了敬意,这使得我有点高兴。 身为我目标的英雄们,毫无疑问,就在这里。 34. 天丼 「啊啦。回来了吗菲昂」 怀念的声音。 在我脚踩的地面前方,有着和几年前身姿几乎没有变化的母亲菲莜,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微笑着向我搭话了。 到达米库娅露之里后,不知何时为何失去了意识的我被一脸领悟了什么的表情的卢特叫醒了。 要说叫醒我的理由,那便是为了治疗负伤的笨蛋们。对于这个【里】和我所在那时完全没变的样子我也安心了。 ……不过。被卢特叫醒了不如说刚刚好,我有个无论如何都想在今天见面的人。那便是生养我的亲人菲莜姐姐。 打了声招呼后,我和宿泊在村长家的三人告别,独自去了她家。 ……顺便说一下,我并没有失去意识的记忆。是撞到头了吗,但做了各种检查似乎没什么问题的样子。肯定是贫血或是什么吧。还是别在意了。 ────久违的我家。风的气味也好,路旁的光景也好,全都和记忆中一样。 所谓生育的场所,果然特别的令人思念和激动。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感伤包裹,内心的寂寥感油然而生。啊啊,真想快点和菲莜见面。 白天见面时的梅露那家伙,今晚似乎要和我一起住的样子。但结果听说她好像碰到了什么讨厌的事,在我失去意识的期间从咱家离开了。 ……梅露那家伙真的是固执呐,明明过去总是黏着我来着。没办法,明天好好的溺爱她一下吧。 不过。今天和菲莜两人独处呢。可以久违的尽一下孝心了。 孩童时期不知走过多少次的沙石路,像小时候那样一边踢飞石子一边行走着,稍稍变得有些多愁善感起来了便大步行走了起来。被道路旁的老相识搭话,对这些兄弟们的长大感到惊讶的同时我也不禁露出了笑脸。 我的家孤零零的伫立在【里】的中心向外的场所。 原本我在的时候也是和菲莜两人住在这个家里的。这房屋并不是很大,只有一个大的寝室和厨房以及卫生间之类的用水设施,可以说只具备着最低限度的设备,实在是个朴素的家。家具也基本都是最低限度的低劣品。只有房屋中间的一个孤零零的红色的床是这个家中唯一的色彩。 怎么看都不像是身为这个【里】的权利者的村长的爱人所住的家。明明其它的爱人都住的更好的说。 在我家玄关附近心情很好的扫除着的菲莜,在很远处就注意到了我向我挥着手。准备偷偷躲起来吓唬她的我的计划,看来是告吹了的样子。 和我相似的发型,和我相同小只的体格的姐姐,摇晃着质朴的法袍,金发吧嗒吧嗒的飘舞着,把双手抵在胸前向我这边跑来。 「我回来了,姐姐」 「嗯,欢迎回来。……怎么了,快点过来吧」 这么对我微笑着的她,和记忆中完全一样。明明已经将近40岁了看起来却和我像姐妹一般的年轻。 「姐姐。那个,没怎么来露脸真是抱歉呐」 「小孩子就别在意那种事了。倒是你的任意妄为没有给队伍里的人添麻烦吧,我只是担心这点而已」 「……那是不可能的吧?我可是一直清廉洁白的生活着,这个【里】的希望啊」 母亲菲莜听到我那样的逞强,按住了頭‘呀嘞呀嘞’的摇了摇头。仿佛全部都被看透了一般。 「比起那个,姐姐才是。有好好的让村长顾及你吗?这个家里没什么人来的迹象哦」 「我这样就好了。反正那个人也喜欢年轻的孩子呢。像我这种大婶一个人悄悄的生活着就好了」 「不,怎么说呢。我觉得姐姐应该更加积极的行动为好。不过为何姐姐要选择那家伙呢,只有这点一直是个疑问就是了」 「你说村长吗?呼呼,其实过去呢,那个人可是非常帅气哦。朴实刚健,虽然淘气,但关键的时候是个可靠的年长的哥哥的感觉。是我从小就憧憬的人呢,即使只是好几个恋人中的一个也好,他面向我时可是非常令我高兴呐。虽然只知道现在状况的菲昂很难想象就是了」 「……不,虽然不知道。但既然那样的话你就多自我主张些啊」 菲莜是个气质好又有些童颜的美人。她的体格也就比现在的我稍稍成长一些的程度停止了。即使恭维也说不上是迷人,实在是寒酸的体格。然而她有着能使人打起精神,或者说与她谈话令人心情舒畅,这种不可思议的独特的安心感。 然而,与那种清爽干脆的氛围相反,菲莜相当的不擅长恋爱。我小的时候起就经常看到她一脸寂寞的看着村长和谁一起行走的样子,有着那种印象。因为每次看到都非常令人提她焦急,所以我记的非常清楚。 我觉得倒不是只有菲莜没被放在眼里,但她自己也有些抽身过头了。顾虑过头以至于亏大了,这种感觉。 「我的事怎样都好啦。你才是,为何回来的」 「啊啊,这个啊……」 被这么问及到,我便把来这的情況对菲莜简略的述说了一下。因为把自己身为流星巫女一事给忘了,果然就连菲莜都一脸呆然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吧,忘了就是忘了嘛。我慌慌张张的找起了借口,她却‘呼呼’的苦笑了起来。 从菲莜的话听来,我这似乎是遗传的她。‘要好好做笔记哦,不然又会搞砸什么事了’她抚摸着我的头温柔的斥责着我。而我也做不出任何回嘴,只是率直的点了点头。毕竟我实在是违抗不了她。 「然后呢,你还是老样子追在女孩子屁股后面?虽然也不会叫你住手啦,但你可要好好的抓住男人哟?毕竟女子同士生不出我的孙子嘛」 「……那个」 突然,话题转移到了我的恋爱方面。我不由得说不出话来了。虽然对菲莜来说这只是打算若无其事的杂谈吧。肯定丝毫没有想到我现在会和男人交往。毕竟最后写给菲莜的信也是「饥渴着与女孩子的相遇」这种内容呐。 ……好了,这下该怎么办呢。阿鲁特的事得要好好的报告才行吗。好歹菲莜可以说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肉亲也不为过。 你说村长?毕竟那家伙性格难以置信的古怪,而且身体也很臭,根本不想把他当成肉亲。 ……好吧。 「那个,那什么。现在,我,已经有那种人了吧……?」 「嚯嚯?男?女?」 「…………男」 「不是吧!?」 总之还是做个男友报告吧。突然变得亢奋起来的菲莜,两眼放光的向我这边挺出了身子。呜呜,果然会是这种反应呐。对她来说女儿的恋爱八卦可是不错的下酒菜呢。 「姑且说一声哦!对,对【里】的人谁都不准说!」 「明白了明白了。好,全部说出来吧。什么什么,难道说已经结婚完了?什么时候开始的?要好好的写在信里啊!对了,兰特那家伙已经完全没戏了么!啊哈哈哈哈!」 菲莜非常高兴的抱着我笑道。咕呜呜,这种打从心底涌出的异样的羞耻心是什么啊。 「哇—,stop,听我说话啊!我和那家伙才交往差不多两周而已啊!」 「哦哦,也就是说才刚出锅热气腾腾的吗!!就是恋爱最酸甜的时期么!真好呐—。快说给我听说给我听,取而代之有什么困扰的话可以找我商谈哦」 「菲莜在那方面消极过头了,一点都不可靠呢」 「咕呜……」 会被幼儿担心程度的恋爱白痴,能给出什么建议啊。 「不想我说出这种瞧不起人的话的话,你就更加积极一点啊。直截了当的说姐姐还很年轻。不如说看起来还是很幼小的等级呢」 「吵死了,才不想被你说呢。……哈,如果能做到的话就好了呢。嘛,不久后就会明白了哇,你也是呢」 母女时隔数年的夜晚。聊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和人外魔境的米库娅露一点都不搭的平稳且普通。我和阿鲁特之间的事被刨根究底的追问着。总觉得是我出生以来初次的girl’s talk。总之女孩子两人一起谈话不管是什么都是girl’s talk,似乎不是这样的呢。 话说回来,能看到许久不见的菲莜的笑容,真是太好了。 嗯——。 我(僕),现在,在做什么?这里是……,天空? 没错。突然注意到我在清澈的天空中自由的翱翔着。仿佛背后生出了羽翼一般,变幻自在的在空中疾驰,切裂空气,放声嘶喊。现在的我宛如超人一般。 是吗,原来如此。这是梦吧。 背后轰音鸣响,我如同飞燕一般贴着地面低空滑行着。眼前排列着些许的家屋和树木,但我都像理所当然一般,轻松的闪避、躲开、绕过,然后前进。 感觉真好。如果真能在空中自由翱翔的话,肯定就能看到这样的光景了吧。景色以惊人的速度,消散在我的身后。终于,我发现了一个目标。 就在那里。只要去那里的话,目的就能达成了。 光是想到这点就不由得‘哈啊哈啊’的鼻息慌乱了起来,抑制不住的兴奋使我的嘴角扭曲了。……嗯,兴奋?哈,我为什么会兴奋呢。 近了。近了。更加鲜明的,确认到目标物了。 那是个少女。比菲昂还要小只还要幼小的单马尾的少女。没错,我的目标就是昨天可怜的被巴迪放屁的梅露。 以梅露为目标,我像火箭一般加速了。危险,这样下去就要撞上了。现在的我正以惊人的速度飞驰着。如果不设法避开的话,肯定会让她受重伤的吧。 想到这里,正当我试图改变前进方向时。我的飞行速度更进一步加速了,简直就如同一只箭一般笔直的前行着。 和梅露的距离只剩下数米。我的判断已经晚了。不,是状况的把握太晚了。 呜呼,就要撞上了。肯定会让她受重伤吧。我为了警告梅露而张开口,大声叫道。 「这里有幼女吗啊啊啊啊啊啊!!」 「消失吧」 我,到底在叫什么啊。……这是,这个景色是,难道。 之后,太阳穴上受到了惊人的冲击。我失去了平衡在空中滑行着,失去意识的我,无法避开眼前的障碍物,猛烈的撞上了什么,被四散的土沙埋没眼前变得一片漆黑了。 这个景色,莫非是。司祭……大人……的……吗? 「卢特大人」 ────早晨。不知被谁摇动着我醒来了。虽然记不清了,但总觉得做了个很厉害的梦。 朝阳照耀在背窗站立着的那个人物身上。由于逆光看不清脸,睡眼惺忪的我在她向我搭话之前都不明白是被谁摇动着。 「早上好,卢特大人。建议您差不多该起床了」 「……库莉哈吗,早上好」 是吗,已经早上了啊。 昨夜除了菲昂以外的我们三人住在了村长家。 他的家非常宽广,为我们准备了好几个房间。而且这个家里居然有着这个老人的爱人全员分的个室。那里放置着房间主的私物以及村长喜欢的衣服之类的东西。 不过,那些准备的房间基本都是她们来这家里时使用的。平时就是空房间,所以我们在这里住宿就是借用的这些房间。 虽然借用陌生女性的房间住宿有些不太好,但似乎我们所住的房间都是得到了房间主「给客人使用也行哟」这样许可的房间。所以不用顾虑的使用就好,老人笑着说道。 我借住的房间是个相当质朴没有装饰的房间。只有正中间放着一张孤零零的红色的床。也许正因为是这样的房间才能得到房间主的使用许可吧。 肯定,是位优雅的人使用的房间吧。 「非常抱歉卢特大人。请问您知道巴迪大人去哪里了吗?」 「巴迪?如果是昨天他睡的房间的话姑且记得,要我带你去吗?」 「不,巴迪大人的房间我记得。刚才和卢特大人同样打算叫醒巴迪大人的,但巴迪大人已经不在房间了」 「啊啊原来如此。那么应该就是在庭园里挥枪,或是借训练为由顺便在路边吵架吧。毕竟他是个对自己的锻炼从不手软的男人呢」 「嘛……。是那样没错么」 今天的巴迪,罕见的早起了。如果正如我所说实际上在锻炼就好了。但即使是我睡迷糊了的头脑也能简单的预想到,大概搭讪或是锻炼各占一半的概率吧。 「那么,我们两人去和村长大人打个招呼吧」 「一宿一饭之恩呢。嗯,确实我们应该去道谢才对。虽然打算把巴迪也带上,但既然不在的话就没办法了」 实际上村长相当普通的接待了我们,还借给了我们房间。姑且不论他有点那个的人格,该尽的礼节还是要尽的。 「村长先生,打扰了。现在您有空吗?」 咚咚咚咚 轻轻敲了四下门,等待着回应。没过多会 「进来吧」 听到了老人轻快的回应。看来他今早心情非常好的样子。 我领受了那句话打开了门 全裸着,保持着体育坐的姿势抽涕着的巴迪。 以及搂着他的肩大笑着的同样全裸的村长映入了我的眼球。 就这样我无言的关上了门。 35. 归路 库莉哈一事明明还没过去多久。 今早起来巴迪又大干特干了。他的下半身到底是怎样啊,这么欲求不满吗。是因为之前的街道和这个【里】没有风俗店所以积攒了太多吗。 不,问题不是那里。虽然那里也有问题,但有个和我有直接关系的问题。 ——————巴迪,是有着那种兴趣的男人吗。 说起来菲昂也是个不拘泥于性别的家伙呐。嗯,我也得要注意一下才行呢。总之,以后我还是尽量避免和巴迪同房间为好吧。 不过,人的性癖是没有罪孽的。还像以前一样对待他吧,不过睡床的距离一定要拉开才行。这样也是为了互相好。 「……Q呜」 身旁响起了可爱的声音。往那一看,面部表情抽筋着一动不动的库莉哈正翻着白眼瘫倒在地上,开始微微的痉挛起来了。 「这也难怪么」 毕竟昨晚库莉哈被基佬给袭击了。不,他也相当喜欢女人呐,那么果然应该称之为双刀吗。不管怎样,她的贞操都可以说是白费了。 像这样的无节操之人,根本不可能好好的负责。对于在王宫这种对礼仪作法严格要求的世界里生育的她来说,这种渣滓的存在根本无法想象吧。 之后还是好好的安慰一下她吧。 「嘎哈哈!!是个不错的玩笑吧?」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自己扭断自己的脖子去吧臭老头子!!」 之后我背负着动弹不得的库莉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让翻白眼的她躺睡在红色的床上,就在我打算为今后关于巴迪的对应和【里】的精灵商谈一下时。 房间外听到了老人喊我们来客厅吃早饭的声音。说起来菲昂对于精神疾病治疗方面也在守备范围吗?合流后关于这个翻白眼坏掉的库莉哈商谈一下吧。 到达客厅后。 虽然没听清在说什么,但客厅里有着激动的巴迪和笑着的村长,以及背过脸窃笑着的梅露。这么一大早就来,梅露有什么事要办吗。 「库库库,我可是有仇就报的女人。这个由性格扭曲的菲昂直传的复仇法如何呢,人类的渣滓」 「你这家伙,还想被我收拾吗?要干架吗?要干架的话这架我买了哟?」 「抱歉呐,旅人的战士哟。既然被可爱的女儿拜托了,不帮不行呐。当然,我对你什么都没做哟」 「这是当然的吧臭老头子!况且,你也相当起兴的样子呐!!」 大清早的巴迪和村长就在卿卿我我的。虽然巴迪叽里呱啦的骚动着,但这应该是争风吃醋吧。 「喂,卢特。别用那种看恶心的东西的眼神看我,早上的那个是误解啊」 「……呼呼,请不用担心。我是不会有偏见的。所以没关系,你保持原本的你自己就好」 「所以说不是啊啊啊啊啊你个人妖基佬混蛋!」 明明我特意顾虑到他尽量温柔的和他说话,然而巴迪的兴奋还是停不下来。肯定是热情还没有冷却下来吧。 「说人是男同什么的,还真是过分的误解呐。那个,抱歉,我没有那方面的兴趣,所以被你期待我也很困扰」 「才没有期待啊可恶!」 「嘎哈哈哈哈!!」 像这种人如果不清楚的讲明了的话就会被有所期待的,过去经常被男人告白的我非常了解。如果不提前宣明自己没有那种兴趣的话,之后就会被缠上的。 抱歉,巴迪。我对你没有打算缔结友谊以上的关系。 「所以说别用那种奇妙的意味深长的眼神看我啊!!卢特啊啊啊!!」 「噗哈…………噗哈哈哈哈哈哈!能这么漂亮的决胜负真是太爽了!活该啊,笨蛋」 「你个臭萝莉!!看我把你剥成全裸绑起来发情的丢到菲昂面前!!」 「呼唉……?不,不对,敢来的话你就来啊变态!」 「为嘛你刚刚露出了一副有点期待的表情啊」 啊啊,为何我的友人们大家都这么忠于性欲呢。正常的也就只有阿鲁特了。勇者队伍几乎都沉溺于色恋和性欲的现状实在是太过分了。 真是怀念只有正常人的我的故乡。至少那里没有强逼人女装的家伙。 啊啊,世事无常啊。 「喂!给我抓住了哦臭萝莉!!哈哈哈,看我把你剥成全裸,给我做好觉悟吧!」 「哇,等,来真的!?开什么玩笑,喂,等,你真的要脱吗!!就算在咱们【里】这也是相当非常识…………咿呀啊啊啊啊啊!!」 「这里有幼女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哦哦哦哦!!想死吗!?什么啊,刚才的那飞行物体?突然猛烈的向这边冲过来,害我不由得砍了啊」 「……呜哇,恶心。探知到我的肌肤出现了吗,这个变态」 在我回顾着生育的故乡,因感伤而眯起眼睛时。不知何时,客厅里被大量的血染成了鲜红,如果是这个【里】之外的话肯定会被作为大事件对待的非常识的光景在我眼前展开了。 我眼瞳中映入的是。 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浑身沾满了血还在蠢蠢欲动的蠕动着的身着修道服的男性。 被半脱了绑住的幼女,以及全裸的绑缚着那个幼女的一脸恶人面孔的男人。 一言不发无表情的看着刚才的光景,被溅出来的血染成通红的女仆。 然后,还有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眺望着那副光景的初老的全裸肌肉男。 ————————该不会这也是米库娅露的日常光景吗。我心中早已确定的常识,再次开始大大的动摇了。 「我回来了。喂——你们,在哪……。喂,什,什么鬼啊啊啊!!?」 刚好为了和我们合流而回来的菲昂看到了这副光景,发出了绝叫声。呜呼,太好了。看来即使对于米库娅露出身的她来说,这副光景也是非常识的吗。啊哈哈。 「喂,喂卢特?总觉得你眼神空洞哦,没事吗?」 「嗯,没系哦。我没关系的,比起介个,快点治疗瘦伤的人吧」 「果然,这完全有问题呐。等我治疗完那个放着不管就要死掉的祭司后,会好好的给你治疗的,等会哟」 「嗯?索以说,我没事哒哟」 「……哈,你来这个【里】还太早了吗。好了好了,安心休息吧卢特」 菲昂以难以置信程度的,充满慈爱的温柔目光看着我。到底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是菲昂啊。那一直以来的无畏的表情去哪了。 『遵循吾声,沉眠吧』 在我对这样的她感到讶异时。菲昂嘟囔了些什么,我的意识就渐渐堕入了黑暗之中。 「……哈!?我到底是?」 「醒来了吗?感觉如何?」 长长的金发搔动着我的脸颊。温暖的枕头包夹着我的肩部。 这里是摇晃着的马车上。看来我被菲昂膝枕睡着了的样子。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 「啊,咦?那个—— 这里是?」 「回程的马车哟。我们已经在回王都的路途中了」 「……那,那个菲昂?为何从刚才开始就一副那么温柔的表情啊」 「嗯嗯,不用担心卢特。你并没有错,所以别那么想不开啊」 「总觉得菲昂你变得很奇怪呐。那个,咦?我从什么时候睡着了来着——————」 「好了好了,不用回想起来也行,你再休息会吧」 这么说着,眼前的女性露出了一副宛如圣母般的微笑温柔的轻抚着我的脸颊。 ……这家伙是谁?看来我眼前的并不是菲昂,而是初次见面的温柔的白魔导士的样子。大概是住在米库娅露之里的菲昂的亲戚之类的吧。 仰望天空,晚霞染红了整面天空。马车晃动着,夕阳映照出了把我怀抱在膝枕上窥视着我的她那充满慈爱的脸庞。简直就像是著名的名画成为现实一般梦幻的光景。 「呐,和菲昂很像的人。能告诉我,我到底睡了多久吗?」 「……没事吗,意识还没有清晰吗?我就是菲昂本人的说。啊,卢特睡了差不多半天吧?……主要是为了治疗」 「治疗?」 「啊啊,不。没什么,别在意」 我难道受了什么伤吗。嘛,就算如此既然菲昂本人在这里的话就不用担心了吧。毕竟有菲昂在身旁,就不用为受伤和痛苦担忧了。 但也不能一直占用她的膝盖。我为了向菲昂道谢而抬起头,慢慢的环视周围。 不知为何行李异常的多,并且库莉哈正翻着白眼安静的驾着车。呼呣,可疑点有点多呐。 「不觉得马车的行李增加了很多吗,菲昂」 「啊啊,这是大家给我的土特产。然后还有巴迪」 「嘿哎,米库娅露之里有什么名产吗?」 「没有哦?毕竟那里又不是观光地呢。说是土特产也不过是我姐姐的料理罢了」 「原来如此,难怪有种香味呢。……然后还有那个蠕动着的也是料理吗?」 「不,所以说那是巴迪的席卷啦」(注:用席子或是布之类的绑起来捆成一条) 「啊,这样啊。那就无所谓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被席卷了,但反正又是干了什么事吧。 「把人家的妹妹剥成全裸到底在想什么啊,这个蠢货。好了,你再睡会吧卢特。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修养是最好的良药」 「……你真的是菲昂吗?真货的话思考和行动应该更像恶魔一些才对」 「啊哈哈。不,那个,真的很抱歉呐?你,在治疗中稍微让你睡着了,那个……」 「我出了什么事吗」 「啊哈哈,那个,反正你也会注意到的,所以我就直说了,你有点失禁了呐。然后我帮你换了裤子和胖次」 「……什!?」 我慌忙的脱下罩在外面的斗篷,确认了下被菲昂替换的内衣。 「……为何连衣服都是女装」 「那是我的私服。你漏尿是在从【里】出去之后呐。巴迪的又太宽大了穿上就会滑落,而穿我的则刚刚好」 「咕……那,那就没办法了。话说,难道我现在穿的内衣也是!」 「啊啊,那是洗过了的,所以没关系。也是我的」 「呜呜,下次遇到这种场合到我的行李里找就行了。这样就能简单的找到替换衣物了吧」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是身穿女性的衣服和内衣的男人吗。简直就像变态一样不是吗。 话说,普通的女人一般不都是相当讨厌被其它的男性穿上自己的内衣吗?虽说菲昂特殊过头了就是。 「那个,我想换上自己的衣物,所以可以请你稍微转向那边吗?」 「再告诉你一件遗憾的事,卢特。那就是你的替换衣物全都被用作止血而沾满了血呐,已经全灭了」 「止血!?我,我受了那么重的伤吗!?」 「啊,那个。虽然不是你,但有个相当严重的重伤者在呐。然后,附近的布恰巧又只有你的衣服呢。我会洗好还给你的,抱歉」 「……我明白了,理解了。原来如此,所以就换上了菲昂的衣服呢」 「很适合你哦」 「别这样」 各方面都放弃了的我,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马车上。整理好缠在腰上的裙子,更是反射性的用手遮掩住重要部位。危险危险,差点就要被看到了。 用手把被压住了的裙摆迅速的整理好,熟练的为了不让里面被看到般的调整好脚的摆放位置,弄完后我再次面向了菲昂。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讨厌裙子啊。 「……那啥,你作为女孩子的举止为何能这么完美啊」 「不是因为被哪边的谁强迫女装的原因吗?」 「不,就算这么说你那也太自然了。嘛,算了」 不妙,因为前世的习惯无意识的就这么干了。这样下去就越发会被当成女人对待了。 对于精神是男性身体是女性,也就是有着所谓「性同一性障碍」的前世的我来说,今世成为了男性是格外令我欣喜的。虽然前世因为在意世人眼光在职场都作为一个普通的女性来行动的,但一直都为掩饰自己的痛苦所烦恼着。 然而今世虽然没想到成长的这么女颜,但起码身体还是男性,至少比前世好多了。 不管怎样,这下本次的任务就结束了。我们只需要慢慢的、消磨时间的回到王都便可。 翻着白眼的女仆操纵的马车摇晃着,我们悠闲的回归王都之旅就这么进行着。 36. 吹雪? 「我有重要的话要说、阿鲁特。抱歉、能给我点时间吗。」 那是在菲昂们达成委托回来后立即发生的事。身为快活刚胆体现的天下无双的枪使,我可靠的同伴巴迪,一反常态的以严肃的表情抓住了我的肩向我低下了头。看样子是有烦恼想不开的样子。 「那是必须紧急谈论的事吗。」 「可以的话想在今天谈论。」 「・・・明白了。那就今晚吧。」 他摆出如此严肃的表情,那是自上周我们队伍的连携训练的话题以来了。这个男人平时虽然不正经,但谈到重要的事的话比谁都要认真。所以也不能随便应付。要说真心话的话。本想早点和旅行结束回到王都的恋人相会,对喊来库莉哈那时约会的粗鲁行为谢罪来着。 今夜实在是没办法了吧。同伴的危机比起自己的色恋要优先是当然的。 今天姑且先向菲昂口头谢罪,后日再慢慢邀请她约会吧。最近的我光是在逼迫菲昂呐。接下来好好考虑下能够治愈菲昂任务疲惫的约会计划吧。 「・・・喂,阿鲁特。听到了吗?」 「哎、啊。抱歉、我发呆了、在说什么来着?」 唔,这可不好。光是在想着可爱的菲昂,一不注意就疏忽了眼前。这样子可是要被菲昂笑的。 自重啊,自重。 「哈,关于今晚的谈话哟。赛亚・古罗塞・布拉丝塔。这是我们碰面的店名、记住了吗? 预约的晚上8点。可以的话希望不要让任何人看到的过来。」 「啊啊,明白了。地点是?」 「拿着这个纸片。上面有地图、别迷路了哟。那么,今晚见。」 「啊啊。」 巴迪把一张小纸片递给了我,就这么以一副阴沉的表情走向了训练场。他接下来应该要和士兵们进行合同训练,不过那副样子能好好的作出指导吗。 啪哒,在什么都没有的地面上巴迪一个踉跄摔倒了。 重症呐。这个男人露出如此没有霸气的样子至今为止从未见过。这下子得要帮他打起精神晚上好好的和他商谈一下才行呢。 把那家伙递来纸片上画着的地图记住。我也去参加和巴迪分开的被分配给我的士兵们的合同训练去了。 「呜呜・・・阿鲁特、快教我对干过的女人不用负责就能完事的方法・・・。」 「我可以回去吗?」 傍晚8点。到了约定的时间。 在去店里的途中就被不厌其烦的拉客,到了约定的店里看到那过于华丽的装饰就已经有了种讨厌的预感。 没想到,我被喊来的是前世所谓的风俗-店。穿着性感衣服的女孩子们,把她们丰满的身体向我靠近了过来。 ・・・香水的味道好难受。啊啊,为何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啊阿鲁特! 就连你都要对我弃而不顾吗!」 「哪里有不抛弃你的理由吗。虽然不知道你推倒了谁、不过既然干了就得好好负起责任呐・・・。」 「我根本不记得啊! 根本记不得喝醉酒前后发生了什么、注意到的时候就互相全-裸的拥抱着睡在一起了哦、像这样为什么我要负起责任啊!!」 「・・・不对、要负责啊。明显是你干的不是吗。」 啊啊,把和菲昂的约会延后,我到底在这干什么啊。话说,那么没有霸气的样子居然是因为干了并不喜欢的女人感到后悔了吗。果然应该在这里宰了这家伙么。 「我明明应该没有喝那么多酒才对啊! 可-恶、是因为旅途的疲劳吗?异样的酒劲上来的快啊 、呜呜呜。」 「也就是说,是这次任务中发生的事吗。」 「是啊、可-恶。为何我要为贫-乳负起责任啊・・・!」 ・・・等等。 这次旅行同行的,女性?而且还是贫乳,并且和巴迪关系好的女性・・・? 「喂你这混-蛋! 你对谁出手了给我说! 快点,给我说!」 「呜啊!? 住,住手脖子勒的好紧、放,放手阿鲁特啊啊啊啊啊!!」 「快说巴迪。你这混-蛋,到底对谁出手了!!」 「是库莉哈啊!! 那个女仆!!」 ・・・说起来,这次的旅行那个女仆也同行来着。什么啊,是那边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什么啊、那一开始就早点说啊。」 「咳咳、咳咳。你在干嘛啊阿鲁特───啊、对了。你盯上了菲昂来着。」 「嘛,就是这么回事。」 「哈,你还没有放弃吗。不可能不可能、那家伙依从于男人什么的根本想象不出来。」 「・・・是吗。」 虽说我们已经是恋人的就是了。嘛,虽然现在还不能说。 「你好-、巴迪桑。你还真是、没有精神呢?」 「你来了吗珍妮法!! 快用你的胸来安慰一下受伤的我!!」 「HAHAHA! 巴迪桑真是个爱撒娇的孩子呢!」 酒席正尽兴时,从店里深处出来了一个面孔端正,爆乳的女性坐在了巴迪的旁边。她就这么拥抱住巴迪,愉快的笑了。 ・・・年长的男性把脸埋在年轻女孩的胸上哭叫着的样子,简直是一言难尽的丢脸到家了。巴迪这家伙,想要谁安慰的话找珍妮法桑之类的不就好了吗。我呆在这里有什么意义? 啊啊。我真的到底在干什么啊。好想现在立刻去和菲昂见面。想被菲昂治愈。 「那边帅气的小哥、看起来也相当的消沉呢?」 「・・・啊啊。只是关于自己的存在意义有些烦恼。」 「O-h、那可不行呢。那是谁都曾经有过的烦恼哟。绝对没有谁对任何人都没有必要的。所以打起精神来吧。」  珍妮法桑以温柔的眼神,盛大的安慰着我。不,虽说是那样没错,但我烦恼的并不是那个。 「什么啊阿鲁特、连珍妮法你都要从我这边夺走吗!? 你已经够受欢迎了所以给我自费忍耐一下吧你这混-蛋!」 「不、那个。那什么、我现在烦恼的原因就是你啊。」 「烦死了! 像你这种和四个女孩卿卿我我的男人、怎么会明白不受欢迎的我的心情啊!」 「真的麻烦死了呐、这个男人。」 总而言之,就是巴迪对自己干了的事不想负责,所以想要听他发牢骚的对象而已么。 「吵架,是不好的。珍妮法、是大家的珍妮法。Repeat after me?」 「珍妮法是大家的珍妮法・・・。唔喔喔! 珍妮法酱!」 「HAHAHA! 触摸、是NO的哟?」 ・・・巴迪这家伙,珍妮法来了之后精神还真是变好了很多呐。是说,我根本不需要吧。 巴迪之后也发着最差劲的牢骚,哭泣叫唤着,喝着酒。该说不愧是珍妮法吗,即使是这么无可救药的巴迪的话也“嗯嗯”的点着头安慰他。没有殴打他的职业意识真是厉害。 不知何时醉倒了的巴迪趴倒在桌子上呻吟着。他的周围散乱着似乎很高价的酒瓶。 这不是要不少钱吗。该不会,我也要付一半吧。真是呆不下去了。 ・・・呜呼,好想快点和菲昂见面道歉。 「阿鲁特桑、正摆着一副非常苦涩的面孔呢。你有,什么烦恼的话,可以说给我听听哟」 「珍妮法・・・。」 与其说是烦恼,不如说是疲惫么。或者说只是想去和菲昂见面。 啊啊,对了。反正都要付钱的话,不如采取能赚到点利益的行动。机会难得,反正巴迪那家伙也醉倒了。既然用不着和巴迪商谈了,那就与她商谈一下关于菲昂的事吧。 「那个,珍妮法桑。对于生气了的恋人、最有诚意的道歉方法到底是什么呢。」 「嗯? 哈哈、你有个可爱的恋人在呢。也就是说、你稀里糊涂的惹你亲爱的恋人生气了、现在正烦恼着呢。All right、All right。」 接受了我的商谈的珍妮法露出了白湛的牙齿仿佛“叮”的一声闪出了光一般,并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比起道歉,不如使她开心更好。通过surprise・约会取回她的心、然后“Q-”的把她紧紧抱在胸口、热情的道歉后、再把她邀请到床上。这下就能万事OK了哟!」 「不・・・、她不怎么喜欢上床呢。不如说、就是因为之前太过得意忘形的逼迫她才惹她生气的。」 「O-h、shit! 那可不行呢。强行逼迫、可是最不行的呢。那么做了的话,百年的恋情都会冷却了的。」 「呜・・・。确实呢、那么我该怎么办才好?」 「绅士的、到取回信用为止、做好她的护花使者。像对待王国的公主一般、珍重的对待她吧。等她心情平复之后、接下来要更加绅士的向她示爱、温柔的邀请她上床就好。」 对于女性的对应果然还是遵从女性更好吧。也就是说今后只能恭敬绅士的接待菲昂,直到取回失去的信赖为止么。那么暂时得要忍耐了呐。 「这样啊。谢谢你,珍妮法桑。」 「不用谢。」 这么说着,她豪快的喝着酒,露出了笑容。珍妮法真是个非常强大的女性呢。笑容也非常耀眼。 她的笑容确实有着能影响他人带来欢声笑语的明朗。她就是通过那个笑容治愈来这个店里的疲惫的冒险者们的吧。不过,我更喜欢笑容更加腼腆的女性呐。 稍微有点害羞着。嘴角微微的弯曲,撒娇似的把身体依靠过来,像那样的菲昂的笑容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还真是深深的迷恋上了菲昂呐。如果在旁边的是菲昂的话,今天到底该有多幸福呢。 「HI、Hold Me!」 在我思念着最近基本没能见到的恋人时。珍妮法大大的张开了双臂,她丰满的胸唐突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那、那个。」 「我来分给你向她道歉的精神吧。拥抱、do you understand?」 「那、那个。我已经、有恋人了・・・。」 「NONO、拥抱、是打招呼。Come on、一直张开着手腕很累的说。」 「哎、啊啊。」 呼姆,既然是打招呼的话就没办法了。因为被她催促了,我就把身体靠了过去被珍妮法激动的紧抱住了。(注:胸いっぱい激动、满心欢喜;不过我怀疑这里是双关。。胸+いっぱい【满满的胸】) 那丰满的弹力正所谓秘藏着宇宙神秘的超新星爆发,仿若诱导我前往至今为止从未体验过的理想乡的门扉。 脸被紧紧的吸附了上去,陷入变形了的软绵绵的肉中的感触。宛如身处母体中的温暖和刺激男人下半身的刺激感互相混合着,弹跳着。 正所谓,BIGBANG。 ・・・是吗。这就是巨乳吗。这就是女性的胸部吗! 「────っ、噗哈!!」 「O-h、稍微打起精神了呢ー。阿鲁特桑、GOOD LUCK! 我会应援你的。」 这真是好厉害的体验。我对着眼前微笑着的珍妮法,和那个胸  总之,合起双手无言的做个礼拜吧。 此后。 结果在那之后我也喝着酒和珍妮法桑继续着关于菲昂的商谈,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谈到早上了。 虽然和醒来的巴迪一起看到账单时被吓到了,但这也算是个不错的经验吧。 说起卖春基本没什么好的印象来着。但要说每天都要治愈疲惫的人们的心这可是没有超常的精神力就无法做到的。至少,她们给予了眼前的人们以救赎。正因如此买卖才能成立的吧。 虽然已经不会再来了,但我想这会成为一个不错的社会经验。 「呼,钱包一空了呢。阿鲁特、你彻夜陪着小-姐真是意外呐。还以为你会把我背回去才喊你来的。」 「别再以这种目的找我了。嘛、虽说有了次不错的社会学习这次就算了吧。」 「噗库库、没想到阿鲁特会沉迷于陪酒小-姐呐。下次去那里时、我会和你说一声的。」 「不,够了。虽然确实是个不错的体验、但体验一次就够了。已经不会再去了吧。」 「别害羞啊、虽然朦朦胧胧的但我姑且看到了哦? 你对着珍妮法酱・・・」 「呐巴迪,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和巴迪并排着。走在回归宅邸的道路上。 响起了我想听的不得了的惹人怜爱的少女的声音。 「喔、菲昂吗。真罕见呐、这么一大早。」 「嗯? 嘛、稍微有点公事要出门呐。比起这个、你们才是罕见的组合吧,到底去哪里了?」 「昨天也邀请过你了、就是赛亚・古罗塞・布拉丝塔哟。久违的去见了下可爱的珍妮法酱。还是老样子厉害的爆乳呐!」 ・・・。 「哼-、真少见呢。阿鲁特也去了吗、赛亚・古罗塞・布拉丝塔。」 「啊啊。这家伙玩的意外的开心哦? 在我睡着后,这家伙还彻夜的畅饮了。早上起来后啊、阿鲁特被珍妮法酱膝枕着实在是有些令人火大呢、哇哈哈。」 咦?记得,我好像恳愿过菲昂不要再去那种店里去了来着。 原来如此。所以昨天菲昂才拒绝了巴迪的邀请么。 一晃的,视线重合了。和我那可爱的恋人。 以天真无邪的笑容和蔼可亲的对着巴迪微笑着的,金发摇曳着的纯真洁白的少女。 而只有她的眼瞳里却如同暴风雪吹拂的荒野一般,充斥着冷澈无感情的眼神。 37. 鼓動? 「真是的,菲昂也来了的话就好了! 昨夜的珍妮法酱可是杀必死大放送、欧派的祭典哦!」 「啊哈哈,真是可惜呐。昨夜稍微有点事呢。」 「你最近总说这个呢。打工吗?」 「就是这么回事。」 菲昂和巴迪、表面上一如往常的快乐的谈话着。然而,内心到底如何光看表面是无法想象的。菲昂以正所谓平时一般自然的态度对我们微笑着。 ────但我明白。该说是勇者的直觉吗、今世的我似乎有着每当要发生坏事时都能提前察觉到的能力。 而现在正是如此。我头脑中的警钟正尖锐的长鸣着。恐怕现在,如果这里应对失误的话就会发生无法挽回的事吧。 「啊ー、菲、菲昂? 这、这是。」 「什么啊? 阿鲁特。」 啊啊,这个举止还是一如往常的她。 浮现出无畏的笑容的菲昂的那个眼神。微微歪曲的她的嘴角。然而、从她身上涌现出的这彻骨的寒气又是如何呢。 为何巴迪没有注意到呢。尽管她的举止毫无疑问和平时一样、但这冻结了般的瞳孔深处的摇曳并不寻常。 就连我的头脑都被冻结、说不出第二句话来。说不定这比魔王还要可怕。不行啊、别再想这些蠢事了,再不赶紧说些什么,这次真要被菲昂讨厌了。 「阿鲁特慌了呢、超搞笑。没事的阿鲁特君、我和菲昂都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哟? 库库库、不过这要看你愿意出多少了呐。」 闭嘴巴迪。已经被知道了最不妙的女性知道了哟。 「比起这个说来听听吧,巴迪、你、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吧?」 「啊啊、虽然半睡半醒的但我清楚的看见了哦、超爆笑的景象。那个阿鲁特啊、居然把脸埋在珍妮法酱的胸上、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被拥抱着哟。明明光是那样就够搞笑了、这家伙、居然在那之后对着眼前的巨.乳一副不胜感激的样子合手膜拜了哦! 这是入教了崇拜巨-乳的谜之宗-教了吗!? 噗哈哈哈!」 「啊哈哈! 那什么啊!」  ・・・Oh、Jesus(耶稣)。被看到了吗、那个。可-恶、应该好好确认下他还有没有意识才对。 ────啊、不妙。终于菲昂的表情也崩了。那个菲昂、居然就连表面上保持着的平静都失去了。 「真的超搞笑的吧,喂? 嘎哈哈・・・。嗯、咦、怎么了菲昂?」 「哈哈哈・・・哈哈、哈哈。」 菲昂的笑声、逐渐失去了气力。同时低下了脸、笑容也消失了。 啪嗒啪嗒。菲昂一边咬着嘴唇、一边触摸着自己拘谨的胸.部。 不对、听我说、这是误解。我想方设法的想要传达这个信息、然而我的嘴却像鱼一样‘吧嗒吧嗒’的一张一合、而关键的话却一句都没能说出口。头脑一片空白、接不出下一句话来。  ────不妙、不妙、不妙。 「哈、哈、哈・・・。」 「・・・菲昂、你怎么了,总觉得样子很───」 冷静、别考虑了、行动啊。既然说不出话来的话、用态度展示出来就好。动起来、动起来啊我的身体! 我立刻面对着菲昂当场正坐了下去、就这么以撞上地面程度的势头猛的把脸擦在了地面上。 「哈、哈、呜。・・・呜呜唉唉唉唉、笨-蛋————!!」 「哎、等、菲昂!? 为何哭出来了、哎、哎哎哎?」 「真的非常抱歉!!」 快速的左顾右看着的巴迪。 到脚尖为止都漂亮的形成了轴对称性、深深的土下座的我。 像孩子一般站着大声嚎哭出来的菲昂。 还好这里是早上没有人气的道路。如果是白天的话就会造成大骚动了吧。 「别拜啊・・・、别拜啊、你是脑子有.病吗。就这么不满吗? 明明对我那么肆意妄为、内心里却一直觉得无法满足吗?说啊、要是那样的话你就说啊、别做那种讥讽人的事啊。」 「误解啊。不是这样的。我爱的只有你一个、关于珍妮法、那个、只是让她陪我商谈一下而已。」 「你每次商谈都要把脸埋在胸上吗?」 「那个、这是、这是拥抱、类似于打招呼一样的、那个。」 「吵死了笨-蛋。够了、我明白了哟、反正是大的那边好呢。这种心情我也明白啊。也是呢、这就是你率直的想法呢。」 「真的不对啊。我喜欢的、只有你、只有菲昂你一个啊、那个。原、原谅我。」 我平身低下了头。 无视了被完全丢在一边的巴迪的存在,我一个劲的向菲昂道歉着。 我是不是蠢啊。虽说昨天喝了酒、但这到底干出什么了啊?为何要膜拜巨.乳? 正如菲昂所说、我这是脑子有.病吗。 「说啊、你其实是讨厌和我交往的吧。只是做了之后负起责任而已吧? 够了哟、就算不用怀着那样想法特地和我交往也行。」 「听我说、我爱的只有你一个。求你了、不管多少次我都会道歉的、请不要舍弃我。」 「哼、到底是怎样呢。反正、肯定是把我的身体当成是不错的性.处理道具而已吧。毕竟每次约会、都非常高兴的对我肆意妄为呢。」 「呜呜、无可辩驳。不过、请相信我菲昂、我真的只对你────」 「不用、再、勉强了、我、我也知道、反正、会是、这样的结局、这样、这样、」 菲昂不知何时、开始大滴的掉起了眼泪当场瘫坐了下来。这可、不行。 胸口、在嘎吱作响。心、好痛。为何我会使菲昂这么的悲伤呢? 我和菲昂交往、是要让她露出这样的表情的吗? ────不对吧。她最可爱的、是露出笑容之时。 「拜托了、听我说菲昂。接下来、我会说出我到底有多爱你。打从心底、把我直率的心意全部吐露出来。所以、求你了、请停止哭泣吧。」 「什么啊、别管我了、再说、你真的只有我一个───」 「菲昂你那碧色的瞳、堪比闪耀着淡蓝色光辉的孕育生命之母的汪洋大海,正所谓美的象徴。」 「・・・哈? 什么啊、突然────」 菲昂看起来还没有冷静下来的迹象。那么、我能做到的只有─── 张开双手。让穿在身上的甲冑‘咔当’的落下、一身轻松的我‘咚咚’的用脚尖踢踏着地面打着拍子、用剑鞘轻快的敲打着落在地面的甲冑奏响着音乐。没错、我能做的只有、  ───歌唱我的爱了!!  ・・・我要传达给菲昂。我真诚的心意、我思念的深沉、以及这份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全力的爱! 全部毫不隐藏的、在这里暴露出来吧! 歌颂菲昂的赞歌 作词・作曲:阿鲁特 菲昂你那碧色的瞳 闪耀着淡蓝色的光辉 堪比生命之母的汪洋大海 正所谓美的象徴 菲昂你那飘舞的金发 令月光忆起思念的哀愁 想起菲昂宛若太阳般的笑容 正所谓光明的象徴 菲昂你那微微起伏的胸 将本质的高尚优雅尽显于表 虽远不及连绵的山脉 正所谓雅致的象徴 啊啊、我知道 菲昂隐匿于稚嫩外表的那份美貌 菲昂给人带来勇气的那份明朗 菲昂潜藏在活泼下的那份温柔 啊啊、我无法忍耐 见不到菲昂的寂寞 菲昂那可怜的脸庞 菲昂不存在的世界 我根本无法想象 ~间奏~ 菲昂那奢华的手腕 拯救了诸多的生命 如同降临的女神所成就的奇迹 正所谓治愈的象徴 菲昂那柔软的足 至今为止踏遍了数不清的战场──── 「够了快停下!! 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所以别突然在马路上歌唱起那谜一般的诗歌啊大-蠢-货!!」 在我当场起劲的歌唱了数分钟后。终于就要进入第二轮时、突然被菲昂双手塞住了嘴。 我明明对第二轮之后的歌词也挺有自信的。 「什么啊? 那首歌是什么啊!? 什么时候做的、你是不是蠢啊!?」 「这是赞颂菲昂的歌。为了得到你的信任、我当场作出来的愛的鼓动。」 「不对、为何现在要作歌啊! 还有为何你会做出现在就把它唱出来的选择支啊!」 菲昂满脸通红的发火了。看来、我使出浑身解数的一曲还差一点没能传达给她的样子。果然、临阵磨枪的歌曲无法取回信赖吗。我不由得对于我没有音乐的才能感到绝望了。 「所以说不对啊! 你那张脸又是误会了的表情、才不是说你的歌唱能力啊!? 而是对于你的迷之行动我想要抱怨而已呐?」 「呐、菲昂、阿鲁特。差不多该说明一下状况了吧。我完全跟不上你们的话题来着。」 「吵死了巴迪、给我老实呆着。这是、我和阿鲁特之间的问题呐────」 「哎。不对、所以说你们、该不会在交往吧?」 从巴迪那里飞来了超级事到如今的问题。  ・・・嘛、毕竟在巴迪眼前这么闹了一番、再怎么说我们的关系也暴露了呐。 「・・・啊、那个、那是。啊哈、啊哈哈哈哈。」 「菲昂、放弃吧。毕竟听到了我的那首歌、实在是蒙混不下去了吧。」 「不对、那首歌实在太过意义不明了所以完全是能够蒙混过去的关键点啊。不如说、啊ー、糟了。我的那个反应实在是找不了借口啊。」 「不否定吗? 真的? 不是吧你们。」 「那那是、呐、呐哈哈哈哈!」 总之先试图笑着蒙混过去的菲昂、和以超级复杂的表情交互的看着我们的巴迪、还有保持着歌唱时张开双手的pose呆立不动的我。 王都的街道、从一大早就化为了混沌。 「嘛、那什么。也就是说・・・」 结果我对巴迪把上次我和菲昂败走后到互相身体交.合的情況说明了一下。 当然因为菲昂感到羞耻就把暗杀者那件事隐瞒了下来、当成对菲昂告白那天是我暴走了才推倒了她。 然后、在那之后。我为了让虽然停止了哭泣但还是一副灰暗表情的菲昂打起精神。对这次和上次的事好好的道歉之后、重新成功邀请到菲昂去约会了。 而且还得到了身旁的巴迪替我在约会当天把其它同伴蒙混过去的确实的约定。而且今后也会不动声色的支援我们。 ・・・还真是相当不靠谱的协力者呐。还是不要太过相信为好、在女性关系方面这家伙不是什么好货色这件事昨夜非常清楚的知道了。他的助言估计完全派不上用场吧。 得到了知道我们间秘密关系的一个协力者。我和菲昂的关系总算是维持下来了。如果我在此之上还做出这种事的话下次应该真要被厌恶了、更加的珍重菲昂吧。像这样,我下定了决心。 38. 魔书 。。。那个花心大萝卜 那是休息日的午后,在宅邸的起居室里悠哉的躺着、滚来滚去的我,十分的空闲。 就在昨夜的清晨,事件开始了。一大早我就被贵族叫出去急诊,无言的治疗了既不是急症也不严重的胖子的腰痛后,揉着睡眼回到了宅邸。 在回去的路上,我偶然的遇到了正准备从巨乳酒吧回去的见异思迁者(阿鲁特)。因为预料之外的事态而混乱不堪的我,不由得向阿鲁特抱怨了很多。虽然是自己的事情,却觉得相当的麻烦。 然后,今天。为了让我平复心情,那家伙邀请我去稍微高级一点的店里约会。嘛啊,既然都这么说了也不是不能一起去,我暗自期待着这次约会。 。。。今天上午,在北方的街道附近发现了魔王军的哥布林群,阿鲁特早上就跟着远征去了。当然约会延期了,毕竟人命优先。 而且,为了给大腹便便的贵族做腰痛的护理,我没有跟着阿鲁特他们一起去,只好留守了。这很奇怪吧,腰痛都已经治好了啊。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痛起来把我留了下来,这个国家是蠢吗? 嘛啊,只是哥布林群这种程度的东西的话,阿鲁特一个人总会有办法的。即便是我跟着去了,也有可能会因为要护卫的对象增加而让阿鲁特陷入不利。但是,如果出现了魔族的话,比起贵族的腰痛管理,不是更应该到勇者队伍里面去吗?虽然这次远征巴迪和卢特也跟着去了不用担心,但还是感到不爽。 今天是她们四个和士兵们一起训练的日子,大家都出门了,在宅邸中就只有我一个,实在是寂寞。 我不跟着去联合训练这样好吗?回复术士的联合训练是在另外一天做的所以这样做是好的。 为什么只有回复术士的联合训练要在别的日子里做呢?理由是今天的军医们为了治疗在联合训练中受伤的人而忙碌着,给联合训练中受伤的人治疗对于军医们来说是非常宝贵的实践经验,如果我过来参与治疗反而会添麻烦。一开始的时候我这么做了,被警告说要交给新手的回复术士练习。 也就是说,今天的我一直都很闲。因为要和阿鲁特约会,没有别的什么预定要做的。天色还早,又不能去色*色的店里,难得的休假只好在宅邸里无所事事的打滚。 有什么好的娱乐嘛? 我这样想着,环视了一下宅邸的起居室,发现了一个小小的书架。为了打发时间,读书也许不坏。 在可视范围内有20本书左右,书架的下面两列埋藏着几本书。虽然以前都没有注意到,有些什么样的书呢?莜莉挺喜欢看书的,这儿的书是莜莉的吗? 随便拿出一本书到手上,这是一本红色的精装书。 《聖书 – 友谊之章》 封面上这样写着,印着协会的纹章。 这是有关宗教的书吗?即便是为了消磨时间来读,也会变得疲倦。有没有小说、冒险记录之类的书呢?反正只要是读起来让人开心的书就行。 拿出一本有点脏、封皮不太硬的书。 《正统黑魔法理论 – 基本物理》 。。。这是蕾的书吗?像是说魔法和物理法则息息相关的一本理论书。虽然我不是很擅长攻击魔法,但是操纵雷和火之类的东西需要物理知识吗?嗯,有点意思,就把这个放桌子上吧,如果没有别的好的书就读读看吧。 旁边的显得有点薄,这是什么书? 《一个夏天的淫梦 – 男色勇者篇~阿鲁特×巴迪~》 「hyo?」 。。。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慢着,这是什么? 一个夏天的淫梦 – 男色勇者篇~阿鲁特×巴迪~,在糟糕的封面上画着的是微妙的被美化的像巴迪一样的男人和脸的轮廓比起现实更加狂野的像阿鲁特一样的男人全果的抱在一起的画像。 虽然有着讨厌的预感,我败给了好奇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那本魔书,把它打开了。 在那里画着的是,一脸充满快感的巴迪骑在阿鲁特身上旋转着,阿鲁特一边笑着,一边用手臂转动着巴迪的腰,那个不祥的插画,刺激到了我的呕吐中枢,我忍着翻涌上来的胃酸,跑进了厕所。 「。。。要是现在阿鲁特回来了的话该怎么办啊,口里很臭,KISS什么的做不到啊」 总算忍着到了厕所的我,在厕所将呕吐物吐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喝水漱口,将口中胃酸的味道洗掉,肚子里装满了水。 什么啊这个可怕的书,到底是谁的啊。不,这个本来是拿来卖的吗?这奇怪的厚度,难道不是亲手作出来的吗?说到底这样的危险物品,不要放在共享空间的书架上啊笨蛋。 要是让我知道这本书的所有者是谁的话,不狠狠的说教一通难以平复我此刻的心情。我从突如其来的“冲击”中恢复了过来,为了确认所有者是谁,我再次面向了那本魔书。 「呼。。。」 总而言之,成功的一口气看完了。生为女人,听说了“没有讨厌同性恋的女子”这件事,努力的想要接受这个观点,但是遗憾的是我并没有BL的素质,虽然还能直视插图,但还是看的不舒服。也许是因为我有着前世作为男人的记忆吧。 但是,在看完了之后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并不是市面上贩卖的产品。 市面上贩卖的书会使用魔法进行印刷,使用水魔法印刷相比于人工作业水的冲击力大,因此为了使水不渗透到下一页,印刷品所采用的纸都比较厚。 但是这本书很薄,不仅页数少,纸张本身也很薄,这恐怕是手写的绝品。 在那4个人中,有谁会参加同人活动呢?玛米娅?莜莉? 蕾对这方面的东西不感兴趣。。。对男人之间的爱不感兴趣这么宣言了。凛还是个孩子,剩下的有这种兴趣的人就只有玛米娅或者莜莉吧。 不管怎么说,如果就这样抓住这个弱点,不就可以向她提出自己的要求了吗。如果是莜莉的话最好了,背德感什么的,那个巨大的乳房什么的。突然有了干劲。。。 。。。 哦,哦哦?怎么了,现在的感觉。虽然我并没有这么在意胸部的大小,但是因为之前的那件事,我对莜莉的大胸感到非常的不愉快。 难、难道说,我菲昂,做出了跟软弱贫乳角色一样模式的反应。。。! 不好,照这样下去就会堕落成女主人公。冷静、我是因为阿鲁特说无论如何都要和我交往这样的才交往的,从我这里发出喜欢喜欢光线的话是不对的吧。 ——阿鲁特肯定是、对喜欢自己的女孩感到为难,如果就这样对我不感兴趣的话该怎么办啊。。。诶不对。 什么鬼我现在的思考回路?真恐怖。冷静下来,我是因为阿鲁特先提出交往,实在没办法才跟他交往的,不要忘记了我的立场。我的立场是在阿鲁特之上的。嗯,OK。 现在,心情已经整理好了,差不多该开始着手调查了吧。—— 总之,作为嫌疑犯的有力候补,我侵入了莜莉的房间,在跟平时一样整顿好的整洁的房间里,稍微少了一些水的马克杯放置在房间里面。这个,莜莉用嘴喝过吧。。。咕(吞口水)。 不、不是这样。我应该要找的是书写用具。那本书的作者大概会把油墨,羽毛笔,纸等用具放在一起。若是像这样的大的物件的话,进入房间的里面就能知道了。 特地将自己作的本子放到书架上,应该是没有把书写用具隐藏起来的。 没有进入房间,就只是在房间的入口附近站住,直接在这里环视了一下房间里面,在莜莉的房间里面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奇怪的东西。那本书的作者不是莜莉吗?还是说莜莉特地藏起来了?并没有搜索朋友的房间的打算。先去调查其他的嫌疑者吧。 这样考虑着,正准备关上莜莉房间的门的时候,突然我在床底下的深处发现了一个神秘的箱子。 怎么办呢,这个,可以打开看看吗?还是说要保护莜莉的隐私? ——不会被发现的没事的,要是在这里逃避了的话,搜查的意义就没了。好,打开吧。 里面装的是,非常暴露的内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阿鲁特完全没有注意到的,在生日聚会上莜莉身上穿着的东西。我记得那时奇怪的内衣从莜莉的修道服下面浮现了出来。莜莉,这样的东西你还拿着嘛。。。 安静的把箱子关上,然后把它滑到床底下。 好,这个房间里面没有奇怪的东西。 之后,继续搜索了其他3人的房间,仍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东西。硬要说的话,在进入凛的房间的瞬间,一把短剑飞了过来,差点就死了。 没办法,等今晚4人回来之后再追问吧。阿鲁特他们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回来,清清楚楚的读了这种东西,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们。 「嗯,嗯。原来如此,巴迪是受啊。确实他是作为受而发光发热的人物形象啊」 「那个理解方式很奇怪不是吗蕾!!!倒不如说这真的不是你的嘛!」 「当然。我对这种的可以理解但是并不喜欢。与此相比我更喜欢把竿插进洞里」 「真的吗。。。」 4人回来之后。饭前聚集在一起,在小队会议上进行询问的时候,并没有得知这本书的作者。犯人将这种过激的本子放到书架上的癖好,作为作者来说是非常令人讨厌的。 「这个画,真恶心。这什么鬼啊?」 「这不能给凛看到,作为教育来说是不好的。哈啊,到底是谁把这种愚蠢的东西给。。。」 「诶,诶诶。很奇怪不是吗?真的、这个很棒的。。。美好的。。。奇怪的东西」 「莜莉?真的不是你的吗?你的气息变粗暴了哦」 「不不不,那个,这个世界居然有这种东西、我完全不知道,那样、美好的东西」 「至少把说法掩饰一下啊莜莉」 莜莉看起来有BL这方面的喜好,但是,这个反应与其说是作者不如说是读者吧,还不能断言她是犯人。 「倒不如说 、为何阿鲁特和巴迪会被作为男色的书的主人公啊」 「撒。倒不如说菲昂,你才是真正的犯人不是吗?因为把这种猥琐的东西给我们看然后兴奋起来了不是吗?」 「蕾?别傻了,要是我的话就直接性骚扰了哦,像这样」 「咿呀!!菲昂桑、你做什么!」 对无言的开始沉浸于BL本子中的莜莉、我突然的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原来如此,说的有道理。怀疑你真是对不住了啊菲昂」 「不用在意。若无其事的摸了一下莜莉的屁屁,对于我很有帮助哦」 「这不是若无其事!!」 无视了那个被性骚扰的修女可爱的抗议,终于回到了原本的话题上。 「所以,你们认为这会是谁呢?」 「不能断定吗。。。菲昂,我有一个意见。这本书的内容里,阿鲁特不是被画成一个虐待狂吗?」 「。。。这又怎么了。」 「库库,你想啊。画出这样的东西是作者本人的愿望吧?也就是说,这本书的作者认为阿鲁特是抖S人物形象,就是攻的一方」 「哦哦,我懂了!」 真厉害啊,就跟她说的一样啊。从故事的内容分析作者的性格,真不愧是蕾。 「再加上、巴迪被微妙的美化了。也就是说,作者与巴迪的关系并不差。因为在这本书里面阿鲁特是主要的人物,没有要特意美化配角的必要」 「嗯嗯」 「巴迪对巨乳和菲昂都很亲切,反而对我和凛很强气。是的,这本书的作者恐怕是与巴迪关系很好的巨乳」 「什么!」 「最后,看看这本书里画的阿鲁特的剑。看到这个你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玛米娅」 「嗯?。。。这是什么鬼啊、平衡性都乱七八糟的。没有装饰魔石、重心太倾向于尖端,根本不能用啊」 「没错,这把剑与其他的部分相比画的太天真了。不如说,这是一个完全不懂武器,只知道剑的形象的人画的。也就是说,这个作者是担任后卫职业的人。。。!!」 「。。。哈!!这就是说!」 厉害、真厉害啊蕾!只是看了一下书,一瞬间就把犯人确定下来了! 「莜莉!!巨乳的、有被虐侵向的、同时担任后卫职业的人就只有你了!!」 「。。。诶?」 「这是莜莉画的本子吗!!再怎么想让别人读这本书,也不要放在起居室里面啊」 「啊,不,不是我。。。」 「。。。真恶心,变态母猪修女」 「不、不是的!!这是误解、冤枉啊,我要求重新调查!!」 「莜莉,我本以为你是一个正经的人,没想到啊。」 「都说了这是误解啊啊啊啊!!」 就这样,这个疑难事件因名侦探蕾的活跃而落幕。真正的犯人莜莉,一边哭着一边抱着BL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唔嗯,在那里好好的反省一下吧。 ——那一天的晚上,到深夜从宅邸里莜莉的房间传来「噂、噂(吸鼻子的声音)」的啼哭声,深夜过后传来「嘻、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第二天。 「库利哈桑、怎么了?」 从早上开始,我就因为别的贵族腹痛而被传唤到王宫,在走廊上被吊起眼睛的可爱的女仆壁咚了。讨厌、心跳加速了。 「这是我一生的请求,菲昂大人。请帮帮忙吧,那个、我不小心、把我的书放在宅邸的起居室里面了,请你把它回收了,不要被别人发现」 「。。。诶?」 。。。库利哈接着说了下去。昨天晚上,在定期打扫卫生的时候,因某个贵族的任性被指使了,从前天晚上开始就一直没睡,工作时库利哈就一直半醒半睡的。 因此稀里糊涂的,那本书从自己的包包里掉了出来,就这样没有意识到书掉了,把它摆在了宅邸的起居室里面。 那本书,就是我所想象中的那本魔书。 「库、库、库利哈桑,那个,你有那种兴趣吗?」 「不,不是的。那个,我也不是那么的感兴趣!」 对于我的问题,库利哈桑低下了头。然后,她的眼睛变得浑浊,用充满悲伤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 「我,我打算接受这种的,然后消化它。对啊,我已经这么下定决心了」 「不可以啊,库利哈桑。这种东西不能消化的啊」 在米库娅露之里所留下的伤痕,看样子在她身上已经刻上了比较深的痕迹。这一次,就更加彻底的进行心理治疗吧。 。。。啊,之后还得向莜莉道歉。 39. 逝世 前世有这么一句话:男人被容许哭泣的只有亲人去世的时候。 而生为女人的今世、就算男人哭泣姑且也算是有个借口吧。 然而泪水也是有着很多种类的。 悲伤时的泪。懊悔时的泪。想睡时的泪。喜悦时的泪。 那我现在流的泪、到底是哪种呢。 昏暗的天空、夜已深。渐渐溶于黑暗的、父亲的肌肤。诀别之刻、总是来得这么突然。 不合时节的阵雨、水滴划过了我的脸颊、将我的泪水掩饰在这雨夜之中。 两眼红肿的我、从口中漏出了呜咽声、止不住这高昂的情感迸发出来。啊啊、对啊。我流的泪、是──── ────这一天、我。再次回到了这个人外魔境米库娅露之里、孤身一人。 「哦哦、来了吗菲昂。抱歉呐、明明你才刚回到王都。」 「真是的村长。」 为了搜寻流星巫女来访此地、正是四日前的事了。虽然那时只是白跑了一趟、但这次来这里似乎是有意义的。 「村长、所以说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嗯? 正如你所见、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哼。」 我昨天收到的从故乡送到王都的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里的危机】。虽然不明白情况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快马飞奔而来的我所迎来的是、窝囊的躺在自宅床上的村长的身姿。 「菲昂!! 拜托了、拜托了快点做些什么! 实在看不下去了、像这样・・・。」 包围着这样窝囊的村长的是、菲莜姐姐的擦泪声。以及其他村长爱人们的叫骂声。 原来如此、确实这是毫无疑问的【里】的危机吧。 不过、然而。 离开视线的仅仅数日间。 仰躺在自己的床上的村长、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了。脸颊瘦削、两眼凹陷、比数日前瘦了不少。 然后、最为严重的是。村长的皮肤、体干、脸。到处都布满了赤黑的肿起、渗着血、宛如熟透了正在熔化的果实一般。飘扬着异臭、村长紊乱的呼吸声、回响在村长家的卧室里。 ────再这样下去的话、就是死。 「发什么呆啊、菲昂!! 村长大人都变成这样的状况了哦、快点治疗啊、只有你────」 「呐、萝夏桑。祭司已经先诊查过了吧。他说了什么?」 「就是因为那个萝莉控治不好才喊你来的吧! 够了快点、再这样根本看不下去了!」 果然呐。和我同样掌握了高等级回复魔术的祭司、也已经对村长的病情放弃了的样子。那也是当然的呐、毕竟这玩意就是这么回事啊。 「大家、安静下来。呐菲昂、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吗?」  与慌乱的叫唤着的女性阵容成对照。村长、似乎已经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所领悟了的样子。 「・・・啊啊、不行了呐。这实在是已经没救了。余命还有三天吧。」 「开什么玩笑!! 菲昂、你明明被称为死神杀手那么得意忘形!! 为什么关键时候却派不上用场!」 四日前。为我们作出美味晚饭的、村长爱人之一的萝夏桑、一边责难着我一边吊起眉头逼近过来。眼睛里浮现着大滴的泪珠、披散着头发掐住了我的脖颈。 「住手、萝夏!! 呐、菲昂。真的、已经不行了吗? 怎么都没办法了吗?」 「没有。因为、这已经。」 我沉默的从眼前的萝夏身上移开了视线。。 ・・・我知道现在村长的身体正丑陋的腐朽的这个病态。不、正确来说这并不是病。 总的来说这个状况就是、细胞的分裂能力达到了极限。一点点失去的染色体的碱、终于发生了错误磨损到无法再构成蛋白质了。 也就是我们人类称之为寿命的存在。 人类、不对、所有生物的细胞。都会通过分裂来增加数量、从而形成多样的脏器。然而、重复着分裂、刻在染色体上的遗传情报就会一点点的丢失、并最终失去分裂能力。这就是所谓的细胞寿命。 然后回复魔术也并不是无中生有的形成肉体的魔术。充其量不过是、加强自我治愈能力促使患者的身体「极速加快体细胞的分裂」来进行治疗的魔法。使得本来无法修复的各种、神经细胞也好心脏也好都再生的这个魔术、是通过消费「细胞固定的分裂回数」来行使的。 能够拯救生命的危机、不管有着怎样的缺损都能强行促使身体再构筑的回复魔术的最大缺点。就是这个魔法会稍稍减少患者的寿命。 本来的话细胞寿命远超150年。比起细胞寿命、身体或者大脑的某一边会发生错误引起死亡、这才是普通的生存方式。 然而、年轻时穿梭于各种战场、年老后依然没有从战场离开的村长。以其身守护弱小、结果导致了不知多少次的受伤、并一次又一次的依靠了回复魔法吧。 而其结果。明明还是初老之身。他全身的细胞却早已忘却了再生。 「・・・所以? 要我在这里继承村长之位吗? 该不会是怜惜性命、找我求助的理由才把我叫来这里的吧、村长。」 「蠢.货、你现在是这个国家的最大战力吧。作为守护无辜人民而存在的我们【里】、把国防之要的你作为村长束缚在的这个【里】中岂不是本末颠倒了。打算暂且拜托祭司殿作为村长代理。你做完自己该做的事后、再回到这个【里】就好。」 「那么为何喊我来。我也不是闲暇之身哦?」 「菲昂!! 你、对自己的父亲────」 「萝夏、安静。・・・抱歉、真的很抱歉。有着相当数量的魔族、向西边的自治区袭击过来了。我已经行动不了了、所以只能让身为未来村长的你来镇压了。」 村长这么说着稍微咳嗽了一阵。看来肺也已经相当糟糕了的样子。 「好、这是要事呐。明白了、我会召集村里善战的家伙们的。之后会把我的雄姿、战果以及勇武传好好说给你听的、所以在那之前别死等着我吧村长。」 「啊啊、我期待着呐。拜托了菲昂。」 那家伙这么说着、从口中垂下了血丝、弱弱的笑了。我瞥了一眼那样的村长之后、默默的举起一只手回应了下、就从房间离开了。 ・・・真是何等冷漠的家伙啊。不知是谁的这句嘟囔、从背后的房间里传来了。 「菲昂、村长怎样了?」 「啊啊、已经快死了呐。比起这个、要去被袭击的西边的自治区了哦。让能战斗的家伙准备好到【里】的后门前集合呐。」 「哦。」 兰特向从村长家出来的我搭话了过来。本想着现在把能战斗的家伙们召集来、但我的周围已经络绎不绝的聚集起了武装好的【里】的兄弟姐妹们。看来、这事大家已经知道了。 战争、就要开始了。 ・・・这次和往常不同。要说为什么的话我身为领队、必须要指挥他们一同与魔物战斗。 虽然我跟着谁支援战斗的情况很多、但自己执行指挥与魔王军战斗这大概还是第一次吧? 嘛、只要效仿阿鲁特和村长所做的事就好了。 ・・・菲莜和萝夏桑、有些生气了呐。毕竟看到蔑视村长的我那态度、看起来是个非常薄情的家伙吧。 不过、村长向我寻求的。绝不是我的眼泪。 他所寻求的是、安心。死后、继承米库娅露之里的我、能否获得十全战果的不安。而拭去那份不安、这就是我能向他展示的最大孝行。 「集合了哦、菲昂。我向全员都说过一声了、现在能战斗的家伙在这里的就是全部了。」 「谢了、兰特。好、你们给我仔细听着——!」 聚集在这里的大约有数十人。自幼就非常熟知的米库娅露的战士们、快速的站好围立在我的周围。明明是由我这样的小姑娘来执行指挥、却没有一个人表示不满。太好了、看来我的实力姑且有被信任着的样子。 「三天。三天的程度的话、那个秃子应该能顽强的活下去。在那家伙临终之前、我们要获得战果!」 我叫喊着。这个、这次战斗的目的。 「战斗吧、胜利是当然的。因为我们是人族的最终防线、米库娅露的战士! 这次我们的目标、就是以我们的强大向那伟大的战士致敬!」 没错、这就是我流的祭奠。 「至今以此身跨越无数战场、已然瘦削的军神! 由我们来代替、所以别挂虑了赶紧投胎去吧、我们不应用言语而应用实力来展示。这才是、我们米库娅露流的祭奠!」 那家伙、喜欢一个人战斗。 率领村民战斗时、也时常站在最前线、时常一个人突进着。 那绝不是不信任己方、正是因为信赖着同伴能够守住自己的背后才能义无反顾的向前突进。他的战斗技法非常的杂而全面、不为别的只是为了面对周围没有己方的大乱战情况。 他如此勇敢的俊姿、乃诸多米库娅露之里战士们的目标。 「接下来要去准备葬礼的仪式了、小的们! 指挥由当代勇者次期村长、”死神杀手”的菲昂我来执行! 让死人笑着逝去、葬礼不正是这样的仪式吗。」 令人无可奈何的自由奔放、仿佛一个坏小孩就这么累计岁月成长直至高龄的男人。 「为了让我们的英雄、踏上新的旅途! 绝对、绝对要让它成功!」  有着一股其妙的加龄臭、总是一副熟不拘礼的样子、而且很麻烦可以的话不想长时间面对他、虽然是这样的男人。但这个村里的谁、都把他崇敬为父亲并追逐着他的背影。 那家伙毫无疑问是个伟大的男人。这是在这里的大家的共同认识。  ────呜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如同对我青涩的演说起了反应般沸腾而起的战士们的咆哮、大大撼动了米库娅露的大地。 40. 决断 这是吊唁村长的合战、同时也是我第一次指挥的大规模战斗。老实说、我不可能不紧张。不如说、与在大家面前夸下的海口相反、我的内心却早已害怕不已了。要说为什么的话、由于我的失策家人们可能会死。 如果像往常一样在谁的指挥下行动的话、就算死了也是自己本来的夙愿所以可以放开手去战斗。要说为何、那是因为自己需要背负的只有自己的生命而已。 啊啊、真是何等任性妄为的觉悟啊。 在被谁指挥战斗时、从不知道指挥是如此的令人心惊胆战。阿鲁特和村长、一直都背负着如此的重压战斗的吗。背负着遵从自己之人的生命的重量、与背负着患者的生命时完全不同。沉重、沉重过头了。 ・・・嘛、虽说是我两次的人生中至今为止最为胆怯的一次、但就结果来说我创下了惊人的战果。 而且、并没有使用什么奇袭和阴招而是堂堂正正的正面突破。 虽然我平时都喜欢积极的使用奇袭和偷袭之类的战略、但这次的目的不仅是为了胜利、更是为了让秃头老爷子安心去世的战斗。必须得传达给他、我们光凭实力也能绰绰有余的取胜。 话虽如此、米库娅露的战士们不过数十人的程度、终究还是人太少。为了取胜、即使不依靠奇策也得好好的推敲战略才行。所以便采取了从身为稀代回复术者的我、和米库娅露战士们的强大来考量的最有效的阵型。 米库娅露的战士们每人都有着千人将以上的实力、而且作为曾经的家族同伴日常的战斗中互相都非常熟悉对方的技法和动作。正所谓能够使一军化为一体的行动、这个国家没有部队能出其右的究极的精锐们。 构成军队的士兵们全都能像呼吸一般自然的默契配合。正因为是这样的战士们、才成实现我那令人难以置信的战法。 「不管怎样都要保护住菲昂啊啊啊啊啊啊!!」 ────见敌必杀。 到达了以森林和平原为风土的自然丰富的西之自治区领域附近的我们、一发现向集落进击的牛一般的魔族群体、便毫不隐蔽的全力向它们侧面突击了。 「菲昂你个该-死的!! 这想的什么蠢战略啊!」 到处遍布着魔族和其死体、战场处在了大混乱之中。己方的大家都一边拼死的庇护者我一边破口大骂着。 这也是难怪、毕竟我们以仅仅数十人杀入了数以千计的大军之中。大家情绪激动也是当然的。 「死了!! 又要死了! 啊ー真是够了!」 在鲜血四溅的方向、有着就要殒命的家族的气息。右后方、也有谁的生命就要消散了。 ────不过、遗憾的是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你们逃向那个世界哦? 如果不能再稍微留在这个世上为我而奋战的话就困扰了。 在倒下的兰特落到地面之前我立刻以高等治疗苏生了他、他就这么站稳了脚立即回归了战线。好。 我这次的作战非常的简单纯粹。即是、「以我为中心组成圆阵、纵向切断敌人部队」这种重视防守的超攻击性战术。 通过利用我和祭司那惊人的魔力容量、使米库娅露的战士们处于半永久的持续恢复状态,并通过组成圆阵、使背后没有后顾之忧只需要对抗正面的敌人消灭地利之差。 实际上以大军对峙的场合、比起正面突击组成这样的圆阵潜入敌阵反而更安全。不仅可以使敌人害怕误射己方从而封杀飞行道具、还能防止敌人趁着势头突击、或者绕到背后奇袭。 不过、这得要附加上能够维持住圆阵这个条件就是了。这个作战并不是不用担心被包围了、只是已经被包围了而已。本来就是非常危险狂气的战术。要说为什么的话只要阵型稍微崩溃一点、就会被突击溃散从而导致毁灭。 而正因为有着練度超群的米库娅露兵和回复外挂的我组合起来这次才能使其实用。 因为能够立即治好战士们的伤、所以阵型崩溃的可能性很低。况且、米库娅露的战士们可不会对敌人的杂兵多次受伤。战斗开始过了一阵子理解了敌方魔族的行动特征、战士们的负伤就渐渐减少了。比我当初想象中战士们的受伤者还要少。 构筑出预想之上强固阵型的我们、从魔王军的侧面将其一分为二、在歼灭敌人之前不断的重复着突击切断敌人部队。而其结果、不消半日就成功歼灭了出没在西边自治区的魔王军。顺便说一下米库娅露同胞者的死伤为无、毕竟我把全员都治好了。 没错、我的初阵、创下了无可比拟的战果意气洋洋的凯旋而归了。 本应该是这样的。 然而我小瞧了战斗小瞧了实战。所以才导致了这个结果吗。 把牛的魔族们踢散后、意气洋洋的折返回归路时、又遭遇到了敌人。我们正巧的发现了尘土飞扬的向自治区方向进军的魔王军。 只是和刚才战斗的魔王军相比、数量不是那么多。那大概是打后阵的别动队吧。不管怎样、都不能这样放着不管。 虽然经历连战但我们士气依然高昂、不如说十分高兴的向那少数的魔王军突进了过去。而我也因为先前的胜利变得有些飘飘然了、天真的认为那种程度能够轻松取胜。 然而那些敌军并不是牛的魔族。远远看来像是哥布林们。也就是说,是杂鱼的代表。 和刚才同样我们一鼓作气的杀入了敌人当中。区区哥布林根本不是我们的敌手。轻松的踢散它们、就当做老爷子死前说给他听的伴手礼吧。我如此想道。 但注意到我们袭击的哥布林中出来了个似乎是队长级的兽人、立刻就把敌人的阵型整顿好了。被统帅的井然有序的哥布林们、以高度连协的动作向我们迎击了。由于敌人的阵型太过强固我们没能打破、结果只能正面对峙了。 坚固、坚固过头了。没想到区区哥布林居然会这么强。在我为意料之外的强敌而焦躁时、突然感到一股既视感、把我的记忆唤醒了。 ────啊啊、想起来了。对了、我记得这些家伙们。因为哥布林之类的在魔王军中多如泉涌所以也没特别留意。 不过这些家伙们是半个月前奇袭我们勇者队伍的、非常聪明狡猾的魔王军。在统帅哥布林的兽人们中、格外巨大的那只、和那时抓住我并投飞的那家伙的身影重叠了。 我绝对不会看错那家伙。即使是现在、当时的光景也时常在梦中出现。 ────也就是说。 宛如地动般狰狞的低吼声响起。那是个将其视为对手也显得愚蠢的、过于巨大的魔族之首。是率领这个军队的敌人的总大将。 那时、和阿鲁特势均力敌战斗的超巨大的兽人从岩石后面出现了。 「撤退!! 撤退、快逃啊!」 呼应了我的嘶喊声、战士们担负着我在平野上飞驰着。兽人本应是迟钝笨重的种族。所以普通来说是能逃掉的、按常识来说。 ────然而逃跑的前方、敌方BOSS的兽人已经绕过来了。毕竟这家伙可是连那个阿鲁特想要甩开都很辛苦的迅捷的兽人。就算是精锐的米库娅露的战士们在速度上也被领先了一步。 「别停下继续突击! 除了这个BOSS格的兽人以外都跟不上我们、所以拼死也要彻底的和那个群体拉开距离!」 我的指示是向前直行。强行突破一只boss级的兽人应该比突破后面的大军要容易才对。 刚说完兰特就一下子被boss兽人投来的棍棒给砸碎了。 立刻苏生了他后、在这期间boss兽人已经迫在眼前了、并趁势踩碎了米库娅露的士兵们。在踩下去的同时boss兽人又捡起了棍棒、在我刚苏生完被踩碎的同伴们时又以上段把棍棒高高举起了。 ・・・这家伙的攻击太激烈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回复就要跟不上了。而且boss兽人似乎注意到了回复术者的存在、它尖锐的视线贯穿了我。 不妙。我死了的话、米库娅露的战士们就完了。 理解了这点后、大家都拼命的保护着我、结果被碾碎、鲜血四溅的被打飞。不行了、光是回复魔法的供给都快到极限了。再稍微晚点就会死的家伙有好几个。 在战场上被碾碎而死的人如果不在那个瞬间苏生的话就没救了。肉片四散在地面上血肉混杂、苏生的对象如果和地面上的虫子或是植物等混杂在一起的话回复魔术就会产生错误。再说、回复魔术不知为何在死后数秒内就没有用了。死人是无法苏生的。 没错、我光是苏生一个接一个受到致命伤的周围的同伴就已经拼劲全力了、根本没有环视周围躲开攻击的余俗。而为了庇护无法动弹的我同伴们又一个接一个的成为了肉片。 然后终于。我周围战斗的同伴全部倒下了、庇护着我的战士们全都没有了的瞬间。 boss兽人、以我为目标大大挥起了棍棒、就这样以亚音速向我挥下了无法避开的一击。 「好。吃我一记秘藏的、蜃气楼爆弹。给我炸飞吧。」 之后、被boss兽人打碎的“蜃气楼倒映出来的我的幻影”引起了大爆发。这是初见杀的绝招、我少数的战斗用王牌。「将自己的身姿以蜃气楼倒映出来、再通过使其引起水蒸气爆发来设置陷阱」是我独立开发的原创水魔法。 再怎么说也打了它个不知所措吧。Boss兽人的右腕被炸飞了、它紧握着的棍棒也飞到了远处。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空隙。立刻逃入了森林中从那家伙的眼前消失了。 「有死人吗?」 「嗯、大概没有。」 逃入森林后成功甩掉那家伙的我、已经疲劳困倦了。如果我的魔法阵再稍微完成晚一点就要被那家伙砸扁了。 哥布林和兽人本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敌人才对、但由那个巨大的兽人率领的兽人军团层次不同。那大概是魔王军精锐的标准实力吧。还是说唯独那个兽人军格外不妙呢。 这次还有命只是运气不错才逃出来的。而且还使用掉了可以的话想要隐藏到最终决战的珍藏的王牌才成功撤退了。 没想到那个王牌不是为了歼灭强敌而是为了撤退而用掉了。那个只要被风一吹就会雾散的初见杀的魔法、恐怕接下来就会被做好对策而没用了吧。 「・・・所以呢。那个兽人该怎么打倒、菲昂殿。」 身着庄严的修道服的祭司、向我询问起接下来的作战。环视其它的战士们、虽然大家都疲劳困倦了但没有一个人的眼神是放弃的。都坚信着接下来会有逆转的方法。 确实不拘泥于正面突破的话、是有那么几个胜利之策。然而那些家伙们脑子非常聪明、就算我发出了奇策如果被看穿了就结束了。 安全的撤退。亦或是危险的胜利吗。 这完全没有烦恼的必要。我心里早已决定了。 「不、难得从那家伙们那里逃出去了。就这么撤退回【里】吧。」 ────当然只能撤退了吧。 「哈? 菲昂你说什么? 我们还能战斗哦。」 「喂喂、你魔力空了吗? 稍微休息一会就够了、怎么能以这样不像样的战果回去啊。」 「这样的结果你打算对村长怎么交代啊。菲昂、你认真的吗?」 不满爆发了、非难接连不断。沐浴在兄弟姐妹们诸多的不满中、我感到有些束手无策了。 「再这样战斗下去的话形势太不利了哟、杂鱼们。是全灭了传达给村长、还是输了传达给村长、你们说是哪个为好。」 「还没有输啊!」 「・・・被巴迪打的破破烂烂程度的你们的实力、老实说以那个兽人为对手太难了。虽说被偷袭了、但那毕竟是能正面压倒勇者队伍的家伙们。那个boss兽人强过头了、绝对是魔王级的吧。」 遗憾的是我现在想到的奇策、几乎都只能看到被那个boss兽人干脆的击溃的未来。粗劣的落穴啦水攻啦窒息啦毒杀啦、我不认为靠这些就能杀掉那个boss兽人。 「・・・那么要弃之不顾吗? 自治区的人们。」 然而、我们从此处撤退。也就意味着和舍弃米库娅露的战士们一直守护着的”无辜的民众”是同等意义。 「啊啊、舍弃吧。」 「开什么玩笑你这该-死的萝莉!! 你以为米库娅露之里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っ!!」 没错、当然要弃之不顾。由于我的判断、诸多无罪的人们会就此被夺去生命。因为我没有力量、肯定如果是村长的话就能得救了吧、而那些人会因我而死。 「・・・抱歉、菲昂。是我不好、说过头了。」 那非常的、令人不甘、痛苦、难以背负。不知从何时起、我一边咬紧牙关忍耐着一边落下了眼泪。 也许能获胜、不过形势不利过头了。以这样的理由放弃挑战、舍弃我应当守护的存在。 我、果然是最差劲的人。 「请别哭了、菲昂大人。那才是正解。」 「・・・祭司。你这是什么意思。」 「村长曾经说过。菲昂大人是头脑非常聪明之人。并且、是该撤退时就会撤退、不会把无谋和勇气搞混之人。村长并不只是因为菲昂大人的回复术实力才指定菲昂大人为次期村长的。」 「・・・也就是说?」 「万一我们陷入穷途末路、然后菲昂大人搞错了撤退的时机的话、就会由我来代替指挥撤退。村长是这么命令我的哟。不过菲昂大人没有搞错撤退的时机、也就是说你完美的达成了村长的期待。所以请安心吧。」 村长那家伙、居然对祭司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吗。真是个不能小瞧的大叔。 「该-死的、也就是说是我们的实力不足啊。啊啊菲昂、了解了。撤退吧、可以吧大家。」 「既然菲昂和祭司这么说了的话那就这么办吧。菲昂已经达成了非常充分的战果了。况且没有响应那份战果的是我们啊。」 听了我和祭司的话后、大家姑且都同意撤退了。 「即使输了只要还有命在、不管多少次都能重来。这次就先认输、下次一定要取胜。虽然对将会死去的自治区的人们很抱歉、但这里就放弃吧。毕竟这个世界到处充满着令人无可奈何的事。」 这么说着我拭去了泪水。隐蔽起来追踪起了些家伙们的动向、为了寻找能够无事撤退的道路。 观察了一阵子状况后、发现兽人和哥布林们再次集合、向西边的自治区进军了。这样下去不用多久、自治区就会被它们虐杀和掠夺了吧。不过、既然兽人们攻入自治区的话、我们的撤退毫无疑问是安全的。 那里的民众、能够察觉到危机事前逃亡吗? 啊啊、啊啊。都是我、都是我的错、使他们的故乡化为平地、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是、你的真心话吗?」 ・・・因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吗。明知道战胜不了对手还要去被杀这是笨.蛋的所为。 「────你为何会觉得战胜不了?」 那当然是因为战力差大过头了吧。特别是不能搞定那个开玩笑般的boss兽人的话根本没有胜机。 「────也就是说。只要能够取下那个大块头的兽人之首就有办法了吧?」  能够取下敌将之首的话当然有办法了。问题是该怎么打倒那个兽人。 「那就交给我吧。」 ・・・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在这里了的呢。 「哎、谁啊这家伙?」 「咿!? 什么时候出现的啊、完全没有气息啊喂。」 「话说为何能发现完美隐藏在森林里的我们?」 真奇怪啊。记得这家伙应该讨伐小鬼去了、从那里回到王都再到这里来应该要花很长时间才对。 那么、这家伙是假货吗? 不、这不可能。我不可能看错这家伙──── 「啊啊、让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菲昂故乡的【里】的战士们哟。听着。」 这么浮现出无畏的笑容、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边、就这么顺着趋势抱住了我的肩的、那个男人的名字是。 「我名为阿鲁特。没有姓。称呼我为勇者阿鲁特便可。」 一眼望去是个完美超人、试着交往了才发现只是个色情魔。到处惹麻烦的我的恋人、即是勇者阿鲁特这个人。 41. 为新娘献上祝福 本不应该在这里的、不可能会来这里的、最强的援军。我求之不得的、能够守护无辜民众的最强的战力。当认识到那个男人之时、从我嘴里不由得漏出了干笑。 「哈哈、好奇怪啊。为何你会在这里?」 「因为有种讨厌的预感、所以想方设法的赶来了刚好碰到了你。仅此而已。」 「还是老样子让人完全无法理解呐、你的行动。真是的、乱七八糟的。」 ・・・嗯。但是从这种意义上来说、他毫无疑问是真正的阿鲁特。感受到了那份实感、由于安心全身失去了气力。窝囊的我从腰部开始瘫软了下来、没办法只能在被他抱着肩的状态下把体重依靠在他身上。。 而阿鲁特则一边像往常一样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边在我耳边如此嘟囔道。。 「况且我说过了吧、菲昂。」 「・・・啊嗯、什么啊。」 「就在不久之前。我应该说过、想要一直呆在你身旁。别忘了。也就是说、你的身旁、」  ────不论何时、我都会跟着。 那一天。毫无疑问我们将魔王军一部分的精锐同时也是我们的怨敌的那个巨大兽人军给毁灭了。 boss兽人由于我失去了一只手臂、更何况阿鲁特对于曾经战斗过的对手不可能没有制定任何对策。就算是那个令人难以置信程度强大的boss兽人、在和阿鲁特战斗数回合后、失去平衡的那一瞬间被阿鲁特轻松的斩飞了脑袋。 乘着那个混乱组成圆阵的我们再次突击、狠狠的讨灭了失去头领统帅混乱的哥布林们。虽然被逃掉了几只、但恐怕被歼灭到了这种地步它们也没有掠夺的余俗了吧。这下应该是守护住自治区的民众了。 从我手里零落出的、想要守护住的重要的约定。 由握住我的手的英雄、为我再次捧起了。 「以上、就是这次事件的始末呐。好了村长、安心的死吧。」 「你这不是输了吗。」 之后也没有去接触自治区的民众、悄悄的拯救了他们的危机的我们默默的帅气回归了米库娅露之里。毕竟我们并不是为了报酬和感谢而战斗的。 然后将这次华丽的逆转胜利、这个那个的说给要死的老头子听、不过那家伙却一脸苦涩。有什么不满啊。 「不对、赢了嘛。反正把敌人全灭了吧、还有什么想问的?」 「菲昂、你先退下吧、那个、你这家伙是叫做勇者阿鲁特吧? 这家伙不来的话西边的自治区就会被毁灭了吧。」 「初次见面。我是阿鲁特。」 「所以说包括这些也都是我的实力的说。反正这家伙神魂颠倒的迷上了我、只要喊一声大概随时都能来的说。」 话说、就算没有喊他都擅自的察知到我的危机出现了。我更加深刻的认识到、我恋人的非人类性。 「哈。不对、与其说是你不好、不如说是村里的年轻人培育的不像样的问题呐。修行不足呢。」 「这就是村长总是单骑突击的弊害呐。应该多花点气力在培育上才对。」  明明这次米库娅露的战士们不知死了多少次也没有失去斗志依然拼命奋战着、却被狠狠的批判了一通。不过也是呐、和阿鲁特或是巴迪之类的比起来果然兄弟姐们们还是差距很大呐。 「于是。那些小子们现在在哪菲昂?」 「在家外和阿鲁特干架呢、现在全员都被干掉了。」 「那些家伙们、把今天是我的忌日完全忘掉了呐・・・。」 毕竟比起躺在床上要死的自己们的老大、米库娅露的战士们对比自己更强大的家伙更有兴趣呐。 「萝夏、把外面的蠢.货们都集中到广场上。菲昂、拜托你治疗一下那些笨.蛋们。」 「好啊。于是、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干嘛?」 「这不是肯定的吗。是我的葬礼哟。要干就狠狠的干、把我秘藏的酒全部拿出来。今天全部开封。」 「・・・能尝出酒的味道吗? 差不多已经没有味觉了吧。」 「你根本不懂酒的享用乐趣呐、菲昂。自以为很成熟其实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嘛。」 咳咳。这么说着笑出来的村长、吐出了纯黑色的血。血已经变黑色了啊喂。 「虽然喝酒倒也不会阻止你、但那大概会让你死的更早哦? 明明本来就不剩多少时间了。」 「事到如今、就算稍微增加点时间也没有意义啊。况且啊、即使品尝不了酒的味道、和重要的家族共有的时间、在同一个宴席一起觥筹交错共同喝着酒。没有比这更有喝酒的趣味了。」 这么说着、村长弱弱的以颤抖的手握住了杯子。 「开始了、大家!! 开宴会了!!」 像这样在天空之下、祭奠【里】的伟大领袖最后的大宴会就此开幕了。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啊、兰特栽进地面里去了!!」 「怎么了已经不行了吗兰特!! 超过十年的恋爱终于结束了的感觉如何? 只要你能在这里战胜眼前的男人的话、菲昂说不定就会看向你了哦!!」 「・・・办不到的吧-、那家伙强过头了啊。」 「抱歉我是不会把菲昂让给你的。」 这个【里】的宴会由于豪爽性格的人很多的缘故、所以总是非常混沌。 宴会的正当中、突然阿鲁特和兰特就围绕着我开始吵架了、场面气氛十分热烈。就连濒死的村长、看到下半身漂亮的插到地面上的兰特也一边吐着血一边大爆笑着。 ・・・话说、兰特。你、那个、还没有放弃我吗。 「兰特、展现出你的毅力啊!」 「觉醒吧、在这里觉醒成为最强、把那个讨厌的勇者打的破破烂烂的就是你的天下了!」 「菲昂在你面前打开股间的日子也不远了哦!!」 「可-恶ーー!! 干掉他!!」 ・・・不、才不会打开呢。 确实兰特是个性格和脸都不错的好青年、而且也是个说话亲切的好人。不过却也是个天生的搞笑角色、不知为何总是能带来有趣的笑料的男人。就算是现在、他也达成了摆好受身动作被阿鲁特吹飞后却偶然的刚好陷入了由于自己的斩击在地面上留下的坑洞里的这种奇迹。这种有趣的家伙实在是很难作为异性来认识。 「兰特哥、宰了他!! 乘着混乱宰了他!! 消灭证据!」 「梅露、你知道消灭证据的意思吗?」 另一方面身为村长另一个女儿的梅露、突然说起异样危险的话了。为什么会变成了那样呢、谁都没有去教教她什么是礼仪吗。虽然从以前就是毒舌、但是个根性很好的孩子呐。 我不由得从背后抚爱起那样的梅露、却被狠狠的踢飞了。说我是负心汉、是什么鬼。 然后、长长的(大概阿鲁特手下留情了)剑剧的结尾打败兰特的阿鲁特、被村长喊了过去两人面对着面在说些什么。而且不知为何一脸严肃的样子。 难道说、那里已经开始谈起【把女儿交给我】了吗? 那么、我也跟去为好吧? 这么想着我站了起来、却被菲莜按住肩阻止了。似乎现在是男人同志的谈话、所以不能凑过去的样子。库呜呜。 没办法、我只能从远处眺望着那幅光景。两个男人似乎在热烈谈论着什么。终于、阿鲁特向村长低下了头、并哭了出来。・・・到底在说什么呢。 只是、总觉得谈话结束的阿鲁特露出了一副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的表情、稍微有点令人在意。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的这么快。愉悦的宴会、也终于就要结束了。 「哦、听着! 大家! 差不多这个宴会、也到结束的时间了!」 在伴随着笑声的谈话声、一点点的开始安静下来后。在周围完全变黑、酒瓶也空了大家都好好的享乐了一番时。终于村长起头发话了、开始了宣告宴会终结的话语。 「虽然有些恋恋不舍、大家都充分享乐过了吧! 毕竟把我秘藏的酒一夜全部都喝光了呐! 有嫌酒难喝而缺席的笨.蛋吗?」 被爱人们支撑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的村长以颤抖的手举杯对着明月。是吗、终于就要来了吗。 ────最后的时刻。 「接下来将讲述遗言、各自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啊啊、对于我重要的妻子们、已经在昨夜把该说的全部说了。所以接下来、就由我来向身为重要的家族的你们传授我的熏陶。」 以颤抖的手高举着酒杯。那个男人、吼道。 「别把手段和目的搞错了、我笨’蛋的家族们! 我们为何要守护无辜的民众。那、并不是为了被守护的无辜人民! 我们、是为了我们自己、才守护他们的!!」 发出了‘啪嗒’的声音杯子落到了地面上。村长高举着手、握紧了拳。 「我、一直憧憬着!! 我们伟大的先代之长、想要成为那位女性一般。想要像以华丽的用兵不知多少次拯救了王国的危机的那位圣女大人一般!! 然而我的头脑并不像那人一般好。所以、取而代之我以此身战斗至腐朽。因此才有了这不像样的终末!!」 这么说着村长嘴角弯曲微微一笑、失去了力气一般放下了手。 「但是、别搞错了! 我很幸福! 要说为什么的话、虽然方法不同但我也像那个人一般守护住了无辜的民众。憧憬的那个人行走的道路、由我的脚来继承继续前行了。我无比的幸福。」 徐徐的、村长的声音失去了张力。眼睛的焦点也开始晃动了、一点点的气息慌乱了起来。 「为了自己战斗吧!! 你们、绝对不要为了他人而活! 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 为了自己憧憬的什么、挥舞自己的【武】吧!! 拯救了那些民众、不过是其结果!」 这么对【里】的家族们说完后、伟大的男人慢慢的坐了下去、轻声私语般的向两名少女呼喊道。 「菲昂、梅露。你们、来这边」 「嗯。」 「哦。」 被指名呼喊的我、走到了已经不知为何还能活着程度般虚弱的父亲面前。 「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是作为【里】之长。而是作为你们的亲人的话。」 并且、也将会是今生最后的话吧、男人继续说道。眼睛的焦点变得更加怪异了、脸也早已面露死相了。这个男人、已经确实、到界限了。 「首先、梅露。在这一年里、我狠狠的把我的技术教给你了吧? 今后也决不能懈怠钻研。不、要比现在更加努力才行。」 「明白了。」 「・・・技法的型、参考兰特就好。我知道你一直被周围与菲昂比较、时常被劣等感苛责着。不过、你才是我正统的继承者。・・・我老实说是个凡才。同时代比我强的家伙有很多。然而、唯独憧憬先代的心意我不会输给任何人、所以我绝不懈怠自我的钻研。正像现在的你一般呐。有的吧? 你也有、持有着自己所没有的东西的憧憬的人物吧。」 「・・・才没有憧憬着菲昂什么的呢。不如说感觉很恶心。」 「是吗。只要你还没有忘记那份心情、那份憧憬终究会成形吧。抱歉呐、已经无法再次陪你练习了。不过啊、这个【里】的家族们大家都可以成为你的师父。再见了梅露、一定要变强哦。」 这么说着村长对梅露微微一笑后、这次转向了我。 「菲昂。你毫无疑问是个天才。在身为童女之时就把祭司的回复魔术全部学会了、在5岁少许就独自拯救了这个【里】前所未有的危机的你、毫无疑问是百年一遇的英雄之器。老实说、难以相信是我的血脉。甚至到令我逼问菲莜有没有外遇的程度。」 「你干了什么啊臭老头子。菲莜一定哭了吧。」 「蠢-货、当然土下座得到原谅了。而那般天才的你、自然不会缺少拯救眼前痛苦的人民的手段吧。并且你是个温柔的孩子、对拯救眼前的人并不寻求理由。正是米库娅露精神的体现、而这样的你正是我最为挂虑的。」 「什么啊、对善良有才能完美的我有什么不满啊。」 「你、对于自己的幸福太过不关心了。献身过头了会导致周围的不幸哦。所以、我真的很高兴啊、知道你有了男性的恋人之时。死之前、能和他把酒言谈真是太好了。」 「・・・烦死了呐。」 「这下就能安心逝去了。啊啊菲昂、有样东西要给你。」 「遗物吗?」 「正是如此。・・・菲莜、把那个拿来。」 呼应着那句话、支撑着村长的其中一人的菲莜、无言的把一个箱子交给了我。 她的眼神似乎在述说着、打开看看。我缓缓的打开了箱子一看。 「・・・白色的、布?」 「这叫做头纱哟、菲昂。」 在我意义不明的混乱时、菲莜姐小声的告诉了我那迷之赠物的正体。 「干嘛用的啊这玩意。」 「女孩子的话这种程度、好好了解一下啊。」 「抱歉呐、菲昂。本打算也准备好礼裙之类的给你个惊喜的。」 ・・・裙子? 说起来、总觉得在哪看过呢。 ────啊。 「这是花嫁(新娘)的衣服吗。喂菲莜姐、你已经对村长说过了吧? 阿鲁特的事。」 「别说蠢话了、我才没说。我可不会违反约定哟。」 「那么、为何会已经准备好这种东西啊────」 「别小看亲人了、菲昂。」 眼前的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有点愤怒。 「这可是亲女儿的事哦? 交了恋人这种程度的事、不可能察觉不到吧。库、库库。正好、与菲莜与我交往时的氛围一模一样哦、你啊。」 以低沉的声音、那个男人微笑了。目瞪口呆的、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了、菲莜迅速的把头纱戴到了我的头上。 「啊、菲莜?」 「嗯、嗯。非常合适哟。死前能看到、真的满足了。再见了菲昂、一定要幸福啊。」 滴滴答答的。不合时节的阵雨打在了我露在头纱之外的肩上。满足似的瞥了我一眼后、那个男人慢慢的瘫坐了下来脱力了。 啊啊、生命的灯火、即将消散。 「好了、已经没有剩下的话了呐。」 这么嘟囔了一句后、男人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啊啊。至今为止发生了许多事呐。我、努力了。所以现在就要去你那边了、姐姐。」 最后留下了那句话、眼睛睁开着、那个男人静静的踏上了旅途。 时雨、淅淅沥沥的、打湿了肌肤。 由父亲所赠送的花嫁衣服、被雨淋湿了。虽然菲莜慌慌张张的想收进箱子、但我一动都不动的。 由于头纱没有遮住脸、被雨淋湿的我的脸颊、热热的什么东西划过了。 眼前的老人、已经动不了了。从幼时就尽是给人添麻烦的男人、使菲莜哭泣、把孩子的我带到战场、尽是干的些不正经的事、虽然是这样的家伙。 ───你看、菲昂。我给你买来了你想要的王都的点心哦。 那是孩子时、听说这个世界有蛋糕存在、向村长撒娇要买的事。那天记得是、4岁的生日前一天发生的事。 由于蛋糕之类的只有王都卖、还有到店里往复到底要花多少时间、当时的我并不知道。 不过第二天我生日的宴席里、摆放着形状崩坏的蛋糕。在无法理解他到底以何种速度出去并往复的情况下、我只是满足的吃光了。 ・・・这家伙作为亲人我也许有些瞧不起他。不过这家伙、毫无疑问是我的亲人。 「────、呜、啊。」 前世有这么一句话:男人被容许哭泣的、只有亲人去世的时候。而生为女人的今世、就算男人哭泣姑且也算是有个借口吧。 然而泪水也是有着很多种类的。 悲伤时的泪。懊悔时的泪。想睡时的泪。喜悦时的泪。 那我现在流的泪、到底是哪种呢。 昏暗的天空、夜已深。渐渐溶于黑暗的、父亲的肌肤。诀别之刻、总是来得这么突然。 不合时节的阵雨、水滴划过了我的脸颊、将我的泪水掩饰在这雨夜之中。 两眼红肿的我、从口中漏出了呜咽声、止不住这高昂的情感迸发出来。啊啊、对啊。我流的泪、是──── 「谢、谢、你。父亲────」 是对、至今为止养育自己的亲人的、感谢的泪。 42. 新技! 那真的是令人无可奈何的冲动性的行动。 「阿鲁特、看来小鬼们的本队撤退了的样子。要追击吗?」 「・・・没必要吧。即使深追也成不了多大的战果、如果碰上陷阱的话就得不偿失了。风险和收益不成比例。」 在王都以北的位置出现的小鬼的群体。虽然仅由三人出击、但要歼灭这些家伙们并不需要多少时间。 由于王都的王国军本队伴随着我们、所以我们的工作只需要击破敌方将军级的就行了。小鬼将军确实动作敏捷并且强大、但只要用魔法困住它再一刀葬送就可以了。 之后就是解决剩下逃跑的杂兵了。就在我放弃追击、毫不大意的葬送周边的小鬼时、我的直觉告我了我。 ────菲昂好像受伤了。 「喂、阿鲁特? 你去哪啊!」 「抱歉巴迪、我有事要办!! 之后交给你们了、战后处理就由你和卢特一起弄吧!」 「・・・嗯? 哎、等等、该不会阿鲁特你要脱离战线吗? 难道我也要做战后的文书工作吗!? 我今天已经把回去时的店预约好了────」 「交给你了!!」 「可恶啊啊!!」 我把今天的工作全部都丢给了总是一从战场上回来就全力的工作偷懒的巴迪。一心不乱的遵循着我的直觉向着日没的方向飞驰着。这个方向・・・记得是菲昂的故乡、王国不加干涉的米库娅露自治区么。 像这种直觉、今世不知为何从来没有偏过。肯定是菲昂遇到什么困境了吧。那么我就一定得要赶到才行。 切裂空气、翱翔于空中。我宛如一支箭、疾驰着赶向她的身旁。 然后、大概奔驰了数十里吧。终于到达的目的地前方是、浑身沾满鲜血、泪流满面的菲昂。我为了让她安心温柔的抱住了她。 之后、我斩倒了令菲昂困扰的有着深深因缘的兽人们。 一如既往的背着总算取回笑容的菲昂、我和米库娅露的战士们悠然的回到了米库娅露之里。 在断崖绝壁之上的她的故乡、而在那里迎接的却是、奄奄一息的巨汉。看来这个老人似乎就是菲昂的父亲的样子。 听说他的命脉已不剩多时了、就连菲昂也救助不了了。而他最后的愿望便是和家族的大家一起开个大宴会。 由于难得、我也被准备了席位参加了那个宴会。毕竟我也想和深爱着的菲昂的父亲、以及为了世人主动不断投身于战斗中的里的住民们好好交流一次。 然而葬礼开始还没多久、就唐突的被一个年轻的男人赌上菲昂挑起了胜负。从周围的气氛来看似乎是宴会的一种余兴的样子、于是我便察言观色的表演了一场感觉不错的战斗。 就算是我也不会总是不会看气氛的。 其中叫做兰特的青年特别擅长炒热气氛、像是卡进了由于自己的斩击造成的坑洞里啦、和我互相对砍时漂亮的只有裤子被切开露出了内裤啦、实在是让我看到了很有趣的技艺。肯定是为了炒热气氛的宴会担当吧、和咱们这的巴迪处于一样的立场吗。还好没有一下砍倒他。 对他们来说、肯定将要死去的这个老人是特别的存在吧。对于他舍弃羞耻心挺身而出炒热宴会气氛的那份心意表示尊敬吧。 「呐。你是叫做阿鲁特吧。」 在我佩服的眺望着受身接住我的斩击后、接下来一头撞上地面以露着内裤的身姿脚朝天痛苦的扭动着的、令人愉悦的兰特青年时。记得是被菲昂称作菲莜姐的、和菲昂非常相似的女性过来搭话了。 「初次见面。请叫我阿鲁特就行了。因为我没有姓。」 「嗯。初次见面、请称呼我菲莜。我听说了、你似乎对菲昂做了各种事呢。」 「・・・呜、那个。」 「好了好了。如果不做到那种地步的话、那孩子肯定不会和男人在一起的吧。」 身为菲昂姐姐的女性、恶作剧般的愉快的笑了。 「看来是不打算隐瞒呢、菲昂也非常幸福的说着你的事哦。所以、我相信你。不过如果你背叛了菲昂的话、就要和这个【里】的全员敌对了还请你注意为好哦?」 「当然、如果我让她哭了的话即使刎去我的首级也无所谓。我绝对不会离开菲昂、我已经做好了将自己的全部奉给她的觉悟了。」 「・・・阿啦啦。作为那孩子的男朋友还真是认真呢。嘛、总比不正经的要好么。」 仿佛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她一边微笑的眺望着我一边拉起了我的手。 「好了、村长叫你了、阿鲁特君。那是那孩子的父亲、打起精神去谈话吧。」 「・・・明白了、菲莜桑。」 「顺便一提、也是我的老公呢。所以有麻烦事的话可以喊我来哦、我会帮你骂他的。」 「那还真是多谢。那么我去了。」 「嗯、嗯。」 虽然唐突的被喊了过去、但听说他是菲昂的父亲就理解了。大概是死前想和我谈一谈吧。话说回来、明明还很年轻菲莜桑居然是村长的夫人吗。原来如此、所以才来向我搭话的么。 嗯? 记得菲悠桑是菲昂的姐姐来着、而村长是菲昂的父亲的样子。 ・・・咦? 「你这家伙、就是菲昂的恋人吗?」 在我眼前的是生命垂危的巨汉。同时我考虑正确的话他还是个对自己亲女儿出手的男人。 对菲昂的姐姐出手了、也就是说是这么回事么。还是说、菲莜是后妻带来的孩子? 不等等、不管怎么说都是对女儿出手了不是吗。 该不会连菲昂都被盯上了吧? 「初次见面、村长殿。我是不会把菲昂交给你的。」 「你跟我说这个么。也就是说、你不是来和我说“请把菲昂交给我”、而是想说菲昂已经被你夺走了么。嘎哈哈、这非常不错!」 对于不知为何微妙的自顾自的理解了的老人、我并没有缓解我的警戒。虽说奄奄一息了、但也许会以此为挡箭牌向我要求什么也说不定。 「不要这么敌视啊、少年哟。并不是反对你哟、毕竟看了菲昂那样子就明白了。况且、你这不是相当的强吗。我也想和你比试一下呐。」 「・・・不、我还尚未成熟。为了自我的钻研、请您务必和我交手。」 「嚯嚯ー! 原来如此、这么年轻却有着拥有如此技艺都不高傲的向上心吗。啊啊、听说是当代勇者中的最强也能够理解了。」 老人像是理解了什么似的、看着我宛然一笑。然后带着稍微有点寂寞似的表情、温和的继续说了起来。 「菲昂她啊、意外的视野狭隘。虽然擅长观察小局找出最适解、但为了救助眼前的人容易看丢大局。所以、阿鲁特少年哟。我的女儿、菲昂、就拜托你了。」 那个男人微微的低下了头。比起夺走菲昂的立场的我还要先低头了。 这个老人的话语、毫无疑问是非常纯粹真挚的情感。是把重要的女儿交托给其它男人的、父亲的眼神。 ・・・我似乎又搞错了。刚才为止我到底在想什么啊、为什么要怀疑这个伟大的老人呢。真是被嫉妒心驱使、陷入了何等愚蠢的思考啊。 我对于自己的浅虑、痛切的感到羞耻。 「请您交给我吧、义父大人。您的遗思、我阿鲁特确实的接受了。不管菲昂陷入怎样的危机、我都会把她的障碍全部斩开。」 「呼姆、呼姆。你的话语毫无虚假、实在是令人愉悦。那就交给你了哦、阿鲁特哟───」 此时、确实的。我和这个老人、打从心底深处的坚实的联系起来了。重视菲昂的这份思念、这份心意互相共鸣起来了。 然后、 「话说回来、菲昂的●●●感觉如何?」 立刻那份联系又被切断了。 「・・・老人?」 「嘛、好了好了别害羞了。因为我子女不多呐、像这种话题一直没有说的机会呢。呼姆、我也想聊聊看女儿的私人话题/下流话题呐。」(注:下世話:过于干涉他人隐私的话、私人的话题;但也有种不正式的用法是指下流的话题) 「不。那个抱歉、还请您顾虑一下。」 居然毫无踌躇的问起了女儿的●●●感觉如何、这个男人。果然、是对亲女儿的●●●有兴趣的变态吗。 「好了、不要装好孩子了阿鲁特。大家都是男子同志、绝对不会泄露秘密的哦。况且、你看。我也会把菲莜的感觉和喜好、各种各样的都教给你的哟?」 「够了! 那、那对菲莜桑不太好吧。」 「没事没事。那家伙、是喜欢被人看到的女人呐、偶尔的到外面做反而会很兴奋呢。」 「・・・像、像那样怎么会。」 「不。那家伙啊、好像相当喜欢来这套哦。明明平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上了床就变貌了、而且还相当的激烈喏。」 「咕、咕噜。」(注:咽口水的声音) 等等。我到底在探讨什么啊。 「那、那个这话题能不能就此打住呢村长。」 「什么啊、明明内心里兴趣满满的样子。你这家伙、就连将要死去的老头子的任性都不能配合一下吗、你是根性冷淡的男人吗?」 「哎、不、那个。」 「嚯嚯、那你说说看吧? 菲昂那家伙、也是上了床后就变貌起来玩得很激烈吧? 怎么个抱法呢?」 「不、不对。菲昂、她那个、会变得非常老实听话哟?」 咕、糟了、被逼迫的不由得说出来了。明明从菲昂的性格来考虑的话、像这种话说出去肯定会很讨厌的。 然而、我这样的焦虑、被老人下一句话给吹散了。 「什么? ・・・呼姆、也就是说你还被顾虑着吗。没有被打从心底的信赖着吗?」 「────什!?」 我、没有被菲昂信赖? 怎、怎么会。我打从心底的爱着菲昂、对菲昂也没做过任何心中有愧的──── 最近的约会都是一开幕就向床上直行自顾自的享受起来了。而珍妮法一事、也让她非常伤心。最后就连致歉的约会都因为工作泡汤了。 ────这么说来我现在、正处于不论何时被菲昂舍弃都不奇怪的状况来着么。 「怎、怎怎怎么办村长殿。我再这样下去的话也许就会被菲昂厌腻了・・・!?」 「嘎嘎嘎、你真有趣喏。」 如果菲昂、原本就对我感到非常的不信任。在此之上、我还做了许多那种事。 现在的这个状况已经是悲惨结局的倒计时了不是吗。不妙、不妙啊。 「安心吧、阿鲁特少年。我很中意你。就偷偷的帮你一把吧。」 「真、真的吗。」 「取而代之、那什么。你得把和菲昂的近况说给我听、好了、细细的全部说出来吧。我会确实的给你建议的。」 「好、好的!」 像这样被说服了也是没办法的事。迫不得已的、我向村长殿详细的说明了我和菲昂的情事。 说了数分钟。说到关于从某个村里的年轻人那里传授给我的传说中的大技 “大车轮”时、就连村长也发出了感叹声。似乎把大车轮以正确的型继承至现代的男人已经很少了的样子。 然而、同时知道了我只有这种程度的“奥义”时、他的表情一转变得艰涩了。 据说不管是怎样强力的体位、重复多次后就会徐徐失去那份力量。所以男人必须时常寻求新的刺激、必须时常钻研●●●才行。 「真是拿你没办法喏。好、就让我来口传你一道“抱”菲莜那样小只女性的奥秘吧。」 这么说着、身为菲昂父亲的眼前的这位男性、传授给了我某样必杀技。那似乎是米库娅露之里传承的正统的型之一。 虽然这个奥义不进行某种程度的修炼的话会受重伤的、不过幸亏我的肉体能够抗住、得到了老人如此的可靠保证。 「也就是说・・・、───像这样做、知道了吧?」 「这、这种事有可能办到吗。」 「当然。像你这种程度的性豪、即使传授给你我的奥义也在所不惜。」 对于老人充满着炽热信赖的话语、我不由得留下了感激的眼泪垂下了头。就算是为了响应这个老人的信赖、也要在下次约会挽回菲昂的心情、用被新授予的力量让菲昂沉溺于快乐的海洋中、我如此下定了决心。 像这样不顾及周围的热烈的交谈、两个色男最差劲的猥谈。身为话题中心的菲昂本人正要向这边接近而站起来时、由同样身为话题中心的菲莜之手挽留住了、因而奇迹的无事结束了交谈的两人却无从得知。 然后、那个夜晚。伟大的老人逝去了。 他在被家族的看护中、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为他的人生拉上了帷幕。如果说葬礼上留下的眼泪数、显示着那个人所拥有的人望的话、这个男人到底是何等被人仰慕着呢。 而那样的大英雄留给我的、那最后的话语便是。 「舔舐●●●的时候、记得要好好的打开股间煽动羞耻心哦、阿鲁特少年。」 这实在是没法和在我旁边嚎哭着的菲昂说出来的、卑猥的最差劲的遗言。 43. 陷落! 「呐,阿鲁特。那个,不在这里再待一天吗?」 从伟大的男人踏上旅途起已经一夜天明了。被朝阳照耀而醒来的我,听到了少女向我搭话的声音。一边伸着懒腰一边睁开惺忪的睡眼,在那里的是把柔软的脸颊依靠在我的肩上微笑着,柔软的金发由于睡癖有点乱乱的,我可爱的恋人的身姿。 好奇怪呐。我昨天是寄住在村长家里来着,记得她说在自己家睡所以和菲莜一起回去了才对。 「早上好,菲昂。为什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不行吗」 稍微有点不安般的,她抬着眼睛仰望着我。 「当然,没这回事」 一听到我的回答,菲昂就绽放出了如花一般的笑容,并慢慢的把体重依靠在了我身上。软绵绵的温暖的,感受到了菲昂的体温。 「呐,阿鲁特。那个,那啥。之前的约会泡汤了,所以今天想要一直呆在一起・・・」 「交给我吧」 对于她如此惹人怜爱的氛围我不由得即答了,不过小鬼的战后处理没问题吗。毕竟巴迪不怎么工作,也许会对卢特造成很大的负担。 然而。今天菲昂的态度怎么想都很奇怪。怎么说呢,眼神变得很柔和,身体接触也很频繁,平时的她是不会像这样粘人的接近过来的。 ・・・果然,今天是菲昂是因为亲人去世了非常寂寞吧。嗯,虽然对卢特很抱歉,但果然今天还是以菲昂为优先吧。正是在内心脆弱的时候互相支持这才是恋人吧。 「这样啊,今天一直在一起吗」 我温柔的回抱住了她。她轻轻的嘟囔了这么一句后,高兴的微笑了。 「・・・呜哇。你还真去阿鲁特君那里去了啊」 「有什么问题吗、菲莜姐」 「不,嘛,嗯,抱歉呢阿鲁特君,咱家的笨蛋突然闯了过去」 「不,昨天的事还没过去多久,大概还没整理好心情吧。菲昂也好,你也好。如果有什么烦恼的话,可以和我商谈哦?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忙」 「谢了,不过我没事的。昨天已经充分的和那个人谈过了,姑且感情也整理好了。况且我可是菲昂的母亲哟。怎么能让孩子看到自己不中用的一面」 ・・・母亲? 「・・・哎。哎,啊,真年轻呢・・・」 「那还真是多谢」 原来不是菲昂的姐姐啊,这个人。这样啊,毕竟是村长的夫人呢。说起来米库娅露之里好像有着把亲人称作姐姐的风俗来着?也就是全员都是对等的家族,这样的文化吗。 对于平稳的微笑着的菲莜桑,我不由得盯着看了起来。・・・看起来非常年轻,怎么看都只比菲昂大几岁的样子。 「・・・喂。干嘛色眯眯的盯着菲莜姐看啊你」 互视了数秒。粘着我的肩不肯离开的菲昂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我。柔软而又小巧的什么软绵绵的抵住了我的背部,菲昂的吐息使我的脖颈湿润了。 ・・・不妙,冷静。这不是又兴奋起来了吗,还是早上哦。 「阿啦,嘛・・・这还真是有趣呢,之后就以此调侃吧。呼呼,菲昂果然也是女孩子呢。」 「想调侃的话随便你便吧,今天我就是想这样」 「嗯嗯,这是重症呢」 话说回来,果然很奇怪。菲昂怎么说呢,与其说比往常还要爱撒娇,不如说角色崩坏了吗。 这也是内心虚弱的证据吧,果然亲人的死给她带来了难以忍耐的感伤吧。如果菲昂是为了寻求内心的支持所以才来找我撒娇的话,作为恋人,不,作为爱着她的男人我当然应该以全身心来回应。 「那个。今天就由我来带路,一起在【里】里逛逛吧」 「明白了。拜托你了,菲昂」 「嗯,一路顺风。今天也要住在这里吧?我会准备好用餐的,晚上还请回来」 饶有兴趣的眺望着奇怪的菲昂的菲莜向我们挥着手,我和菲昂就这么在朝阳刚刚升起的米库娅露之里散步了。 如果这样能稍微使菲昂的心情平复就好了。 「你,你在做什么菲昂?」 「嗯?吊着阿鲁特而已」 背负着一早上就抱在我的背上不肯离开的菲昂,我按照她的指示在【里】中悠闲的散步着。菲昂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心情愉快的摇晃着头,就在此时。 突然的,一个路过的小只黑发少女来搭话了。・・・这个女孩记得是那个老人另一个女儿来着?也就是说,就是菲昂的妹妹吗?又是来找我挑起胜负的吗。 「・・・。你,很闲吧?似乎很闲呢,和我决一胜负吧」 呼姆,果然。这是这个【里】的文化吧,只要碰上代替招呼就会被要求交手。对我来说能和他们这样的猛者交手也是非常令人感激的贵重机会。 「啊啊,没关系哦。菲昂,可以稍微离开一会吗?」 「我不要」 ・・・然而,今天的菲昂看来是不想离开的样子。 「呐,呐,菲昂?你很碍事耶,还请你别像这样粘着那个男人行不?」 「吵死了・・・我现在不想分开」 把这样虚弱的,像现在这种状态的菲昂强行剥下来这种选择支对我来说并不存在。我已经决定今天一天要为她尽力了,还是把交手拒绝了吧。 「就是这样。抱歉啊,少女哟。还请你下次再挑起胜负吧」 「・・・不行。这里已经确定要把你宰了,不会让你跑了的」 「・・・抱歉,以这种会使菲昂受到危险波及的状态我不打算接受你的挑战」 「耍-什么帅啊,打算装绅士吗?够了快来战斗,你这只小白脸该不会是害怕了吧。菲昂,你也快点离开。我得宰了这家伙────」 然而,眼前的少女丝毫不打算放弃。困扰了呐,该怎么办──── 「梅露。那什么・・・给我看看气氛啊」 传来了从未听过的菲昂低沉的不高兴的声音。 不仅如此。菲昂说话的一瞬间,总觉得从背后仿佛感觉到了灾祸的气息一般,如同涌出了寒气一般,宛若世界毁灭一般,仿佛给人看到了如此可怕的幻觉。不由得惊讶的回过了头,在那里的却只有黏在我的背上一脸心神荡漾的陶醉表情的菲昂而已。 ・・・刚才的,那到底是什么呢? 「不对,不,哇啊・・・。呜,呜呜,可-恶,给我记住你个臭剑士!!鸡●什么的从这个世界上一根不留的消失吧!!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叫做梅露的少女不知为何像是对男人的像徴有仇似的,泪流满面的逃走了。她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呢。 「呐,阿鲁特。接下来去川边吧。往这个方向」 「・・・没问题吗,刚才的那个女孩」 「似乎培养的有些不知礼义呐,那家伙。这应该能成为一剂良药吧」 「呼姆,是这样吗」 既然菲昂这么说的话,那就是这样吧。一边稍微有些在意那个以笼罩着不寻常的杀意的眼神凝视着我的股间的少女,我一边按照菲昂的指示背负着可爱的公主幸福的在【里】中散步着。 ────这个世上有着很厉害的家伙。 「・・・你,是叫做阿鲁特吧。和菲昂手牵着手,到哪里去啊?」 沿着川边行走,当我们通过一个小家附近时,传来了声音。 回过头去,在那里的是昨夜的宴会中和我交剑,炒热宴会气氛的男人。最终以一枚胖次的身姿头埋在地面里窒息的,真正的天才艺人。 那个男人,现在。 「・・・要我帮你吗?」 「没必要,我的事就先放在一边吧。比起那个,菲昂的事更重要」 「不,那个。真的不需要帮助吗?」 从某个住宅的墙壁上,有个头伸了出来。 「不用担心,这里是我家」 「我觉得就算说是自己家,这也成为不了头从墙壁里伸出来的理由」 「被高速飞翔的萝莉控撞飞,正巧镶进去了而已。这种程度我可以靠自己拔出来的」 「这样啊」 既然本人这么说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比起这个。我昨天败给你了,当然已经做好了像个男人的抽身而出的觉悟。不过,判断你这家伙是否能够把重要的幼驯染交给你,还有一件事我得要问你。能稍微给我点时间吗」 「姆,没关系哦。・・・那么,果然你还是从墙中拔出来为好吧?这种程度的墙壁,倒也不是不能切开哦」 「不用了,就这么谈话吧。虽然站着闲谈不太好,但你也不想被占用太多时间吧?」 「你这样就好的话,我也没有怨言」 这个男人似乎真的在意菲昂的样子,想和我认真的谈话。然而,处于只有一张脸从墙壁中探出来的这个状况,不管谈什么感觉都只会成为笑料哦。 「在此之前,菲昂。那个,最后想听一下你的想法。我到底什么地方不行呢?」 「・・・说出来可以吗?就是你从家中的外壁里探出头却一脸认真的谈话着的现在这个状况哟。然而却谁都没有感到违和感,就是这种天性的搞笑角色这种地方不行吧」 「咕,又不是我想要变成这样的。不过,这也是我,只能如此接受了。打扰到你们约会了真是抱歉呐,菲昂」 「如果你真这么想的话,现在这种状况就不要一脸认真的过来搭话啊。确实很有趣哦,可恶,已经完全把约会的气氛破坏殆尽了不是吗」 正是如此。都令人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盯上了这点所以才这么干的了。 「喂,阿鲁特你这家伙。你喜欢菲昂吧?到底有多喜欢,和我说说吧」 「好,交给我吧。・・・菲昂你那碧色的瞳,堪比闪耀着淡蓝色光辉的孕育生命之母的汪洋大海,正所谓美的象徴────」 「等等,那首歌停下。拜托了快停下。简直令人背后发痒」 「唔」 明明难得有展示的机会,菲昂似乎不喜欢我的歌立即把我的嘴塞住了。 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数的情歌,如果歌唱爱意的对方本人不喜欢的话就没意义了。看来得要动真格的向谁学习音乐了。 「不,虽然很少但确实传达到了,阿鲁特。你的心意是真货呐」 「哦哦,传达到了吗。明白了就好」 「为何互相理解了啊这些家伙们・・・」 虽然歌唱的不像样,但他注入歌中的心意传达到了。也就是说,这家伙也注意到了菲昂的魅力。这个男人对菲昂的思念是真货吧。 「支持意外脆弱的菲昂的职责我已经做不到了。不,应该说原本就不是我能做到的吗。虽然打从心底的感到不甘心,但还是交给你了」 「啊啊,了解了。我向你发誓,不论时候我都会呆在菲昂的身旁全力的支持她的。这下你满足了吗」 「啊啊,之后就只剩下我心情的问题了。我一定会把这事看开的」 这么说着,撇着嘴泪流满面的拼命作出笑容的那个男人的脸,果然还是嵌在墙壁上。怎么都令人无法严肃起来。 「阿鲁特已经支持我很多了呐。抱歉,今天各种对你撒娇」 「别在意,不如说这就是我的职责。或者说请不用顾虑向我撒娇就好」 「谢谢」 菲昂对于兰特如此奇怪的姿态毫不动摇,转向了我这边。然后一副想要说什么的样子仰视着我。 嗯,听听看吧。我面向了她无言的等着她说话。 「那个。可以听我一句吗」 她的瞳孔静静的摇曳着,偷偷的窥视着我的脸。我对此轻轻的点头同意了,等待着菲昂的话语。 「我啊,已经不是能撒娇的立场了。虽然现在由祭司代理,但和魔王的战斗结束后我就是这个【里】之长了」 「似乎是这样呐。不愧是菲昂,这个年纪就深得大家的信赖」 「很沉重呐。我啊,完全没有理解继承那个男人走过的道路的意义。一直以为继承这个【里】就是和至今为止一样只要不停帮助眼前的人就好了」 如此嘟囔的菲昂的表情非常的寂寞。 「菲莜姐也好。这个兰特也好,梅露也好,祭司也好,这个【里】的大家全都负担在我的肩上。大家都是我应当引领的存在啊」 「・・・菲昂」 「阿鲁特,你狠厉害哟。不论何时都站在前头,一直引领着我们队伍。因为你能做到,所以我也能做到,曾经我是这么认为的」 突然她的肩颤抖了起来。好像在害怕什么似的,露出那种表情的菲昂更进一步的把身体靠在了我的胸口。 可以听到她细小的心跳声正咚咚作响。 「我很害怕啊。很害怕。由于我的错害谁死了,这根本无法忍受。不过,村长交托给我的使命,我也不想轻视」 紧紧的。 搂住我肩的菲昂抱的更紧了。 「抱歉,抱歉呐阿鲁特。我只剩你了,能向你撒娇吗?」 「我应该说过了,这是我的职责。没有比呆在你身旁的时光更令我幸福了」 对于我那可爱的无可奈何的女朋友,我尽可能温柔的为了使她安心而双手抱住了她。 「别忘了啊,不论何时我都会呆在你的身旁的」 「・・・嗯」 「呐,你们看得到我吗?呐,呐」 ・・・看来这个场所再怎么努力也营造不出甜蜜的氛围呐。换个场所吧。 「阿鲁特,去那边吧。山崖那边有个寄宿的小屋」 「明白了」 菲昂似乎想法也一样,对于这个会说话的奇怪的墙壁我们拉开了距离。虽然气氛变得很奇怪,但只要从这里离开的话又会回到甜蜜的氛围了吧。 「啊,要走了吗。不,这样就好了,不过呐。虽然自己拒绝了,但似乎比想象中还要漂亮的嵌进了墙里拔不出来啊。抱歉,果然还是稍微把这个墙壁斩了行吗?呐,等等。听到了吗?呐,呐」 我们无言的迅速的从当场离开了。嗯,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等等—?」 吵死了。 前往菲昂所示的方向后,悬崖前孤零零的一个破旧小屋进入了我的视野。小屋周围被岩石包围着,不仔细看很难看到。并且那个破旧的小屋中有着差不多6叠的空间,中间放置着一张小床。小屋的后面是能将大自然的光景一览的断崖绝壁。 ・・・呼姆。这里到底是怎样的场所呢? 「那个。这里,是这个【里】的幽会地点之一。你看,风景不错吧?」 「啊啊,原来如此。确实能够一览悬崖下的森林和平野呢,非常漂亮的景色」 「・・・而且,没有人气。姑且在入口有告示牌。只要把它立起来就能禁止其他村民进入了。这样就能营造出只有两人的空间了」 突然,响起了衣服摩擦的声音。菲昂单手解开了法袍的前扣,露出了她纤细的右肩。 「菲,菲昂?」 「・・・呐。那个,今天随你做什么都行」 这么说着,她敞开着衣服,一副难受似的样子眺望着我。等等,为何她这么突然,那个。 「还是大白天呐,啊啊,不行哇。啊,对了,这就是所谓的个人喜好吗」 慢慢的,满脸通红的她向我这边走来。一步一步的,以缓缓的但确实的步伐,同时吐露着娇艳的吐息。 「呐,阿鲁特。我可以说句奇怪的话吗?」 「哦,喔。什么啊菲昂」 「我想被你・・・。随意使用,想成为你的东西,希望你能肆意玩弄这个身体」 ・・・菲昂在我面前发情了。毫无疑问,令人无可奈何程度的反常着。 「啊,哈。呐,阿鲁特,可以亲我吗」 面对这种状态,就算是我钢铁般的理性被吹飞了也是无可奈何的吧,我如此想道。 虽然本打算按珍妮法桑所说,暂时不做的。但被菲昂诱惑了,这边也站起来了的状况再拒绝的话只会使菲昂受伤吧。 不,要说真心话的话,只是跃跃欲试的想要尝试下昨天村长教的秘奥义而已。不过我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保持着平静罢了。 「呐,菲昂。干什么都行吗?」 「哎,那个。・・・恩。可以哟」 「好。那么今天来点厉害的呐,加油吧」 「哇,那个。哎,比往常还要厉害的?哎,有比那个还要厉害的?」 「有的啊。在空中翱翔吧,菲昂」 那天。 对小只女性时用的究极的奥义【大天空】展现出了它的姿态。 我以亚音速运动着脚,通过使其发生上升气流产生向上的矢量,我和菲昂在天空飞舞着。 简直如同无重力一般。如同宇宙一般。明明难得有个小屋,我和菲昂却轻飘飘的漂浮在小屋之上,充分的享受着行为。 44. 依存? 「喂,阿鲁特。你这次又对菲昂干了什么?」 「姆。巴迪,菲昂有什么问题吗?」 「明显有问题吧。这什么鬼」 粗暴男的声音使正舒服的小睡着的我惊醒了。 昨夜,与菲昂的故乡约会结束回到王都的我,为小鬼的战后处理全部丢给卢特(和巴迪)一事而深深的道歉了。 卢特笑着说「别在意,我相信你。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吧?」如此原谅了我,但巴迪却面带笑容的向我要钱了。明明平时压根就没干过书面工作。 而那个巴迪这次又一大早来访了我的房间。他到底想说什么呢。 「菲昂看起来一如往常啊」 「这是一如往常,你眼睛是烂掉了吗?话说,连菲昂都能让她堕落到这种地步啊。老实说,我现在对你非常的战栗」 巴迪一边忍着头痛似的摇了摇头,一边俯视着躺睡在床上的我。 「・・・嗯-,早上了吗?阿鲁特,在哪里?」 「我就在这里,菲昂。因为巴迪来了,所以别从被子里出来哟」 「嗯。嘛,事到如今就算被巴迪看到了裸-体也无所谓就是了」 「不,我会嫉妒的」 「呼,呼呼,是吗,阿鲁特嫉妒了吗—。呼呼,呼呼」 「你们有听人说话吗?揍你们哟?突刺你们哟?想来试试被誉为神域的枪技的我的真本事吗?」 才想说这家伙突然闯进房间来干什么,居然擅自的激怒了。打扰我幸福的早晨,这家伙到底打算干嘛。 「够了,快起来赶紧换衣服,昨天我说过了吧,中午开始要进行连携训练」 「那是中午开始吧?现在还是早上哦」 「为了叫醒阿鲁特四个女孩正在客厅互相牵制着呢,为了公平起见我才来了哟・・・。要是我以外的人来了的话你们就完了哦」 「哦,这样啊。辛苦了巴迪,就这样再稍微帮我糊弄一下。我还想和阿鲁特再呆一会」 「够了快起来臭萝莉。这个光景要是被4人中的谁看到了的话,那时队伍就会面临崩坏了呐?」 啊啊,说起来好像让巴迪为隐蔽我们的关系帮忙来着。确实,虽说都是队伍的同伴,但这幅光景不想被人看到呐。 「阿鲁特大人—,还没好吗?」 啊,说曹操曹操就到。从门外传来了莜莉的声音,同时门也被敲响了。 「呜-喔!!莜莉小姐,请暂时别开门!阿鲁特在更衣中现在全.裸着呐!?」 「全,全.裸吗!?好,好的我明白了・・・咦?那么巴迪桑为何不出来呢?」 「我在给阿鲁特更衣帮忙呐!?」 「帮忙换衣服吗!?」 ・・・哦哦。巴迪正拼命的叫喊着什么。看起来比想象中还要协力我们的样子。 「全,全-裸的阿鲁特大人,和帮他更衣的巴迪桑。哎,哎,这,这莫非是!?」 「帮阿鲁特更衣可是我的日常任务啊!?能帮我把这件事保密吗,莜莉小姐!」 「好,好滴!!哎,哇,咿呀,请,请你们慢用—!!」 由于巴迪拼命的说服,房间外莜莉的气息渐渐远去了。不过,是以非常僵硬的动作离开的,这是为什么呢? 「干得好巴迪。・・・阿鲁特,差不多必须得起来了呐。总觉得很寂寞,亲我」 「啊啊。闭上眼睛,菲昂」 「宰了你们哟?真的要宰了你们哟?够了快给我起来笨-蛋情侣!」 呼姆,真是个不会看气氛的男人。接下来正要kiss呢,麻烦你能安静的退室吗。 ・・・结果我被巴迪催促着离开了床,被带到了客厅。而菲昂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清洗身体去了。 回去房间的菲昂,一脸依依不舍的样子看着我这边。总觉得令人心痛。 嗯—,果然偷偷摸摸的不符合我的性格啊。果然还是应该试着说服菲昂在对士兵们保密的前提下,对队伍成员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虽然菲昂很讨厌,但我想在大家面前堂堂正正的和菲昂亲亲我我呐。 「好,大家集合!」 在阳光的照耀下,卢特发出了号令,队伍成员便一个接一个的穿着战斗服出现在了宅邸的庭院里。 今天是初次的队伍连协的训练日。巴迪和卢特似乎设计了相当缜密的计划,但我由于忙碌对于训练内容的设计没怎么参与。 「你们都好好到场了呐。训练的指挥由身为提案者的我—巴迪来执行。不过,虽说是连携训练你们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吧?接下来就为你们说明,主要干的事分为两个。」 「关于训练内容,我和巴迪好好协议过并同意了。并不是像往常一样的巴迪的恶作剧,所以请大家可以安心」 身为计划中心人物的巴迪和卢特站在我们面前开始了说明。 而他们提议的训练其内容则是。 「基础和实战?」 「没错。所谓基础即是阵型,也就是说要增加阵型。现在我们一直是单纯的前卫和后卫分开战斗而已。像轮型阵、鱼鳞阵和雁型阵之类的王都军使用的阵型也试着配合我们的人数组成阵型看看吧」 「唯独这个是不实际做做看就没法顺利做好的呐。有意见的话就给我说出来。这也是为了作成使全员行动方便的阵型呐」 呼姆。确实,如果事前缜密的设计好各自的行动的话,即使面对突然状况也容易对应吧。 「其二,就是实战。按照抽签四人分为一组,然后四人即兴组成阵型。毕竟战场上不可能时常全员都在一起呐」 「抽完签后,分别立刻开始战斗,没有事前商量。这是假想被奇袭的训练。然后在分出胜负后,举行会议找出反省点。接着训练就结束了」 ・・・哦哦,还真是相当实战的训练呐。 「有谁有疑问或者意见吗?」 「说是组成阵型,那有准备假想敌吗?不然今后以想象以上的敌人为对手时组成阵型很危险吧」 「嗯,王都军应该会来协助我们。假想敌现在设定为对军团战。针对单体强敌的阵型之后再试。其它还有什么问题吗?・・・似乎没有了呢。那么,开始吧」 大家似乎都理解了的样子,我们就这样开始了训练。 实战训练后。反省会也结束了,天空染成赤红之时,我为了洗去身上的汗水向浴场走去。 没想到会与菲昂为敌。心理上非常的下不了手。不过,她果然头脑运作的很快呐。立刻就主动担任起了指挥官,确实的向玛米亚和凛下达指示了,实在是令人感慨。 虽然算不上是炉火纯青的指挥,但其内容新奇且独特。尽管有些低效率的指示,不过也许是因为她原本就是指挥官向的性格吧,作战充分按照她的指挥进行着。 菲昂明明没有像我这样饱读战术书,并作为指挥官积累了许多训练经验,却能做到这种地步。这就是所谓的才能差吗。 而我如此的嫉妒心在看到反省会里两眼发光的看着我散发出「快夸我快夸我气场」的她的可爱面前全部都消失了。 不由得想要当场紧抱住她。因为很危险,所以像这种可爱的行为还请停止。 「辛苦了,阿鲁特」 「卢特吗。抱歉呐,把连携训练的事都丢给了你」 「没关系的。战场上你一直都负担了很多。所以至少在日常时稍微依靠我们一下吧」 这么笑着说道的卢特,在我旁边开始脱起了衣服。他似乎接下来也打算冲澡的样子。 「这次的训练内容非常充实。谢谢你卢特」 「这句话对巴迪说一声就好。毕竟他罕见的认真组织的呢」 「也是呢。・・・呐,卢特。你觉得巴迪喜欢菲昂吗?」 「那是指作为女性喜欢?要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没有。不过,作为人类来说的话,巴迪应该是迷上了菲昂吧」 「・・・理由是?」 「他以好意接触的贫乳的女性只有菲昂一个呐。似乎有着强烈的心理阴影,但却也是能战胜心理阴影程度的喜欢菲昂。所以才会那么认真的组织训练吧」 ・・・是吗。巴迪从我们结成队伍以来就一直和菲昂意气相合么。 「总觉得那两人关系很好。战场上也只有他们能配合默契的行动呢。虽然现在作为男女没有互相意识到,但如果有个契机的话・・・,那种事也有可能呢」 「那是不可能的」 「・・・你为何能断言?」 要说为什么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容许发生那种事的。 「那家伙最近把我带去春-店听他发了很多牢骚。说是不想对贫乳的女性负责哟」 「・・・库莉哈那件事吗。说起来是这样呢」 淅沥沥的,响起了水声。卢特以一丝不挂的身姿,用水浸湿了头发眯起了眼睛。 为何这个男人看起来这么色-情? 「呐,阿鲁特。换个话题,那个传闻是真的吗?宫中已经传的挺广的了。」 「那个,传闻?抱歉,到底是指什么事」 「关于你恋人的传闻啊。不用对我隐瞒了,已经在交往了吧?虽然似乎还没有婚约就是了」 ・・・什么!? 不可能。我和菲昂的关系应该隐藏的非常缜密,毕竟我可是不知多少次的确认过了有没有跟踪者。然而,我和菲昂的关系居然已经在王宫中广为人知了? 那么,只可能是有谁泄露出去了。知道我和菲昂的关系的人物,并且在王宫工作的人物是────!! ────那个女仆!! 「・・・卢特,瞒着你很抱歉。不过,你知道那个传闻的出处吗?」 「那,那个。抱歉,只是王宫的女仆们普通谈话时听到了而已」 「这样啊。那个传闻,扩散到什么程度了?」 「・・・我觉得大概还只停留在城中。不过似乎已经传到士兵们中了」 啊哇哇。 「是吗。今后走夜路得要小心了呐・・・。时常的使用气息探知吧。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拔着刀在城中移动吧」 「话说回来,真是意外呢。不,有着作为用剑同志的共同点吗?虽然只是我的个人兴趣,但能告诉我吗?」 与额头渗出脂汗的我相反,一脸清爽的露出恶作剧似的笑容的卢特,一边用布擦拭着他奢华的手腕一边丢下了炸弹。 「告诉我,你选择玛米亚的理由」 「・・・哈?」 看来,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花心了的样子。 45. 贫民街? 「巴迪,拜托了。能稍微把菲昂带出来吗」 「啊?怎么了突然」 「……因为我不想伤害菲昂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突然这样」 在我从冲澡的卢特那得到了我花心的情报后,我迅速采取了行动。 昨天从米库娅露之里回来的我和菲昂一直都在一起,所以我和玛米亚不.贞的传闻被听到的可能性很低。 那么只要今晚让巴迪把她带出来。趁那机会迅速的解除误解为好。虽然我觉得就算不这么做菲昂也会相信我的,但我并不想给她的心再增添负担了。 她的泪对我来说比纯金还重。况且,我对那个老人发誓并定下了决不使菲昂哭泣的约定了。所以我绝对会守护住她的笑容。 「你去邀请菲昂喝酒就说我也会来,店就交给你选了。啊啊,钱我会出的。所以拜托你了巴迪……!!」 「哦,喔我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们去的店你知道场所的是……啊,塞亚・库洛瑟来着呐。珍妮法酱的店来着,就定在那里好吗?」 「没关系,虽然也许会晚点不过之后绝对会合流的。还有,希望你能尽快邀请出菲昂。交给你了哦!」 「啊啊,了解」 我把热爱的恋人交托给巴迪,为了听寻那个传闻的详细找玛米亚打听了。如果是她的话也许会知道点什么。就算不知道应该也能协助我消除传闻的火种吧。 要找玛米亚的话,这个时间她应该在私室或者道场吧。 首先我迅速的向私室前进了,不过从宅邸的客厅我听到了刺耳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似乎有着数人在争吵着的样子,玛米亚好像也在其中。她不在私室而是在客厅吗。 可以的话我想和玛米亚单独谈话,没办法,只能悄悄的把她带出来吗。 作出了如此判断,我轻轻的打开了门,客厅里遍布着惊人的骂声,溢满着刺耳的叫喊声。头脑被声音刺的一紧,不由得塞住了耳朵。 ……到底怎么了? 「绝对没错,我记得是有那么回事哦!有,有种我被告白了的感觉!」 「骗人!!明明刚才还」 有发生过这种好事来着吗……?」这么嘟囔了不是吗!」 「哇—我听不到,听不到!注意到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事前变成这样已经无可奈何了放弃吧!如何,不甘心吗!?」 「脑子坏了吗你个废材剑士!!分不清现实和妄想了吗!!」 喧哗吵闹,正所谓形容这个状况的词语。缠着头发穿着一如往常的衬袄,稍有困惑却又露出十足的得意表情,假定的我花心的对象——玛米亚。以及抓着她的肩摇动着的莜莉,还有生气的从远处眺望着这幅情形的凛和蕾。 ……又吵架了吗。时机真差,明明想和玛米亚谈话来着。 「啊,阿鲁特大人!!那,那个传闻到底是怎么回事!骗人的吧,那是无实的谣言吧!!」 「莜莉,冷静。什么啊,大家也都听说了那个传闻吗」 「刚听到的啊!!我完全不相信!阿鲁特大人,阿鲁特大人……!!」 莜莉眼睛里浮现出泪水摇动着我的肩。总觉得似乎相当混乱着的样子。我和谁交往这种程度的事,为何要如此动摇呢。 「阿鲁特大人居然不经同意强行使玛米亚桑一家人的女性全员怀-孕,为了负起责任收为婿养子什么的!!」 「我到底干了什么啊!?」 这也难怪莜莉会动摇了。这什么意义不明的谣言啊? 「结果被王喊了过去,在王面前向玛米亚告白了,我是这么听说的哦」 「咦?我家一族的女性都被搞怀-孕了的话,也就是说我也有孩子了吗!?呜哇,到底该起个怎样的名字好呢」 「到底在烦恼什么啊你个笨-蛋。玛米亚你这家伙明明就处在知道这是个无实的谣言的立场吧。怎么看都是你传出去的谣言吧」 「我才不会干这么绕圈子的事吧!这肯定是事实没错!!」 「如果是事实的话我觉得不需要说【肯定】吧……可-恶。你个偷腥猫!!」 「……哈。净是些笨-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使我在队伍里信用一落千丈的离间策吗。不知道传闻的出处的话就无法找出真实。还是向凛打听收集情报吧。 「……在此之前确定一下。阿鲁特,传闻是真的吗?」 和其它三人不同,一个人非常冷静的盗贼少女—凛真以疲惫的眼神看着我询问传闻的真伪。当然,回答早已决定了。 「不,那不是真实。我和玛米亚一家基本没扯上关系过,对玛米亚也没告白过」 「……也是呢。嗯,蠢-货们快冷静下来」 「你看,你看!!太好了,果然阿鲁特桑才不是那种会对女孩子强行逼迫行为的人啊!!」 「……嗯,阿鲁特根本不可能会对不愿意的女孩子直到怀-孕为止不知多少次的袭击她嘛。」 「这是当然的呐。我也相信阿鲁特的女性关系是清廉的哦」 ……三人的话语总觉得非常的刺耳。 「怎么这样……。传闻果然只是传闻吗」 「这你明明是知道的吧,笨-蛋吗。别干这种无聊的事啊,老实说对你失望了哦」 受到打击双膝跪地的玛米亚,以及冷眼俯视着她的蕾。看来蕾似乎认为这一连串的骚动是玛米亚引起的样子。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到底有何目的呢? ……该不会我被玛米亚讨厌了吧。若是这样的话还真是深受打击啊,我还以为和她关系不错呢。 「那个,玛米亚。那什么,那个传闻是你传出去的吗?」 「……哎?不,那个,我才不知道哦阿鲁特。这是真的,注意到的时候就流传出了这样的传闻了」 「这还真是不可思议呐。于是?你觉得这里会有相信这种戏言的人吗?」 蕾一脸险恶的向玛米亚逼问道。莜莉和凛也依旧一副可怕的表情。 怎么了,突然感到了一阵寒冷哦?明明谁也没有使用冷却魔法,房间的温度却降到了冰点以下。 「哎?哎?我,不是,我没有!!我才没有传出那种传闻!!」 「……」 「玛米亚桑抱歉,我无法相信你。那种事我觉得很狡猾,或者说是不可以干的事哟」 「呐玛米亚,清楚的交代了吧。我最初就知道这传闻是假的。毕竟,传出那个传闻的女仆,大半……」 ————大半都是和你实家有关的女仆们啊。 蕾以打从心底污蔑的眼神如此放言道。 玛米亚的实家记得是以武出世确立地位的大贵族呐。当然,作为武官重要的护卫对象的王宫,她的家族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有着如此大贵族的权利的话,在王宫流出传闻这种程度也算不上什么吧。相反,除她以外能在王宫流出传闻的人实在有限。 除了里工作的达人,侵入煽动破坏离间样样精通的盗贼少女凛。以及在王宫工作,冷澈的杀.人者,作为警戒对象的库莉哈这两人以外,想在王宫扩散出传闻几乎是不可能的。 再说对库莉哈来说,这作为针对我的离间策的可能性很小。如果犯人是她的话,拿出菲昂的名字会更有效果。对于凛来说在能力上她是有犯行的可能,但这状况并没有任何证据。 「……哎。我不知道啊,真的……」 「够了,再这样下去实在是很难看哦玛米亚」 「……」 「玛米亚桑。那个,还是老实坦白为好」 也就是说,正常考虑的话犯人只有可能是玛米亚了。不过,为何呢这个感觉。 对于现在都快要哭出来的玛米亚的那张脸,我怎么都不觉得是在说谎。再说,她流传出这种传闻到底能得到什么呢? 不对,犯人不是她。玛米亚是清白的。不过,这份根据也只有我的直觉。到底该怎么说才能得到相信?再说,不找出是谁流传出了那个传闻的话————。 ……在我绞尽脑汁的考虑着搭救玛米亚的方法时。 ——————凛作出了行动。 「……打起精神来,玛米亚。我相信你哟」 「lin,凛?」 「嗯,嗯。很难过吧玛米亚,被不由分说的被安上了罪名」 「你,你相信我吗?」 「……相信你哟。毕竟」 幼小的少女平时惺忪的睡眼吊起泛着红光,站在玛米亚面前庇护者她。以毫不隐晦愤怒的视线盯着身着黑衣服的魔导士。 「……蕾。再怎么说你这做法也实在太过分了」 「你突然说什么鬼啊?」 「盯上脑子不好的玛米亚趁机贬低她,这种做法。是咱最讨厌的做法之一」 「……哈!根本意义不明哦凛,突然说什么————」 「————三天前,王都西边的酒吧。你对玛米亚家的执事流出了那个传闻。不,正确来说,是拜托他」流出那个传闻」吧?美言骗他说是为了玛米亚小-姐呢」 凛嘟囔着说了出来。一边抚摸着蹲下的玛米亚,一边像是从蕾的攻势下庇护她一样站在她前面。 「我暗地里取得了联系哟。和酒吧的店长、服务员、以及在场的客人。全员都取得了联系」 「啊啊,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吗,也就是说凛,你这家伙想说传闻是我造成的用于」诬陷玛米亚」的谋略吗?」 「……不是吗?你这邪门外道」 「我看错你了哟,凛。你这家伙居然不惜撒这种意义不明的谎就为了贬低我呢。阿鲁特,请不要相信这种胡言哟?」 「……不对,这就是事实。那么,要我把证人全都喊来吗?」 「那玩意花钱的话让他们说什么就行呐。你到底对那些虚假的协力者付了多少钱」 「……蕾,你给我适可而止」 轰隆轰隆的,总觉得听到了什么非常沉闷的声音。 刚才为止还是冰点以下的这个房间的气氛,终于降到了绝对零度冻结起来了。好可怕,现在的她们比魔王还要可怕。 「哎,哎哆?也就是说玛米亚桑传出那个传闻是胡言吗?」 「……不对,她们合伙了哟莜莉。这个废柴盗贼肯定觉得反正比起贬低脑子不好的玛米亚,贬低我这边更有效果。凛,正符合身为肮脏的暗杀者的你这家伙的思考方式呐」 「蕾你————!!你这个奇妙的传闻的黑幕!!该-死-的,你就连我都想陷害并踢落下去吗!?」 「……蕾,你最近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作为同伴实在是无法信任……」 四人开始互相瞪视了起来,场面再次陷入了胶着。……该怎么办啊,变成了这样就算再怎么仲裁大概也阻止不了吧。不过四人间的氛围比往常还要糟糕,果然这里我不做点什么不行呐。 「阿鲁特,不要相信这种家伙的戏言哟?这家伙是随自己的欲望什么都干的出来的肮脏的女人啊。再说凛,假设你这家伙知道事实,那为何不最初就说出来?那是你当场想出来的吧?作为陷害我的手段」 「……因为不明白你流传出玛米亚和阿鲁特的传闻的意义,我一开始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所以我才没有说的。嘛,不过清楚的明白了你的目的我才说出口的」 「蕾,你给我适可而止吧!不惜作出这种肮脏的行为,并与我的实家敌对真的好吗?」 「阿啦啦,你开始依靠起实家的权利了吗。切,我至今为止击溃过不知多少持有权利的人了,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害怕吗?」 「哎,哎哆。咦?到底哪边说的才是对的啊!?阿鲁特大人,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场面陷入了混沌,我重要的同伴们互相脏话连篇的争执着。她们的表情非常险恶,肯定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队伍成员间就会产生巨大的龟裂了吧。 ……我讨厌这样,我并不期望这种状态。没关系,我一定能做到的。率直的把我的想法传达给大家吧。 「等等,大家。冷静下来,也就是说是这么回事吧?」 大家的视线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好,就是现在。趁现在说服她们。 「有谁传出了我和玛米亚在交往这个传闻进行恶作剧。而其受害者只有我和玛米亚而已。只要我们两人到王宫说明纠正这个谣言就万事解决了吧」 「……阿鲁特。不过,蕾她……。这家伙,是相当无法相信的家伙」 「不对。凛,你才是个大骗子」 果然光是这样无法被认同呢。首先得把这个无休无止的争论结束了才行。 「……抱歉蕾,我也觉得你很可疑」 「……是吗,阿鲁特」 犯人到底是哪边,还是清楚的特定出来为好。玛米亚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凛的话语听起来也是真实,但蕾不同。像这种直觉我今世不知为何就没偏过。 虽然冤枉了蕾的话很对不起她,但肯定如果不特定出犯人的话这场争论就不会画上句点吧。 「无法相信你真是抱歉,蕾。不过,那什么。我……」 「————不,这样啊。阿鲁特,在你眼前想要蒙混过去最初就是不可能吗。我真是个笨-蛋」 对于我的话语蕾稍稍低下了头。以稍带颤抖的声音慢慢的开始了自白。 「……毕竟。约定的期限已经近在眼前了啊。我一如所见非常的贫弱寒酸肮脏。即使普通竞争,我也根本没有取胜的希望啊」 「蕾桑,果然是你吗」 「你们真好呐。身体都还很干净,也有亲人在,能够堂堂正正的走在阳光下生存下去呐。和在娼-馆畏怯着不知何时被袭击,不知何时被殴打的破破烂烂,喝着泥水般生活着的我不同哟」 蕾以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表情,依偎似的看着我继续说道。 「这是恶事?在赌场中被踢下去呢。当然是被踢下去的人不好吧」 「……当然是恶事。我们是互相把背后交给对方共同战斗的同伴。信赖关系是最重要的。况且这里并不是贫民街」 「信赖关系,呢。为了守护那玩意咬着手指眼睁睁的看着阿鲁特被抢走吗!?像这样我绝对不要」 「要是这样的话,堂堂正正的战斗不就好了吗!!不要使用这样卑劣的手段,从正面……」 「正面堂堂正正,你说什么!?我出生的世界可是流言也好盗窃也好强-奸也好杀-人也好,全都是堂堂正正的啊!别把在幸福的世界里生存的你的世界观压在我身上啊莜莉……!!我只有这样了啊!!」 她如此叫喊道。那一天,在贫民街以破布一般的姿态和我相遇的这个黑魔导士,咆哮般的绝叫道。 「我只有阿鲁特了啊!!能够毫不在意的紧抱住这么污穢的我的只有阿鲁特了啊!!」 「闭嘴!!这全部都只不过是你自己擅自的欲望罢了!」 「有什么不对!顺着欲望而生有什么不对!这才是人类生活的动力吧!?」 「……真让人看不下去了,蕾。在此之上还是住手为好。这只会伤害到你自己」 「可是,可是。我只有这个方法,只知道这种取胜方法啊。普通的恋爱又没谈过。我只剩下这样了啊……」 穿着黑服的青发少女这么说着当场「咚」的一下瘫坐了下去。眼睛里浮现着泪水然后害怕似的一瞥一瞥的看着我。 我必须得对这样的她说点什么。这么想着。我向她前进了一步。虽然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但我并没有停下脚步。 大家都紧盯着我的动向。就这样我站到了蕾的正面,俯视着她。 ——————轻轻的,敲了蕾的头一下。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把别人的恋爱谣言乱传的恶作剧还是别干了」 「……嗯?」 也就是说,全都是她壮大的恶作剧吧。真是的,调戏对恋爱苦手的玛米亚什么的,确实性质恶劣。 到也没错,即使干了这种恶作剧也能原谅她的人确实’只有我’了吧。不过把玛米亚卷入进去就实在是干过头了。 「你有在听吗?像这种恶作剧意外的伤人呐。就算是玛米亚,和我之间起了奇怪的传闻的话也会觉得很困扰吧?」 「……啊,是呢」 「要好好的帮忙把传闻扑灭呐,蕾。抱歉,玛米亚也能一起帮忙吗?比起我一个人去解开误解,两个人一起去更有说服力吧」 「……哦,喔」 咦?怎么了,为何突然大家的眼神都死了?我又搞错什么了吧。 「……怎么了,这么吵闹」 大家突然安静下来的那个瞬间。从澡堂中出来衣着单薄的卢特进入了客厅。 「哦哦,卢特吗。没什么,只是蕾无聊的恶作剧而已呐,稍微说教了她一下而已。就是刚才在澡堂说的玛米亚那件事来着,那就是蕾恶作剧流传出去的谣言哦」 「嗯?……啊啊,这么回事啊。好,大致上全部明白了,我去想个什么严厉的惩罚吧」 「这样啊,果然卢特就是可靠呐」 然而,他光是听到我的话似乎就全部把握了。不愧是我们的头脑,实在是可靠的男人。 「卢特,以大家的反应来看我似乎有些没看清状况。又要把事情交给你了可以吗?」 「嗯,交给我吧。不如说你要是理解了现在的状况的话,我反倒会怀疑你是不是假货了」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帮大忙了。呐,卢特」 真的总是被这个男人帮助呐。 「谢谢你,我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哟卢特」 「……嗯?哎,啊啊,谢谢。不过,你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吧?」 别的意思?卢特到底在说什么呢。 「阿阿阿阿阿鲁特大人。那个,莫非阿鲁特大人的本命是……!?」 「那个,阿鲁特,希望你能坦率的回答。那啥,你是怎么看待卢特的!?有着怎样的印象!?」 一边流着冷汗女性阵容一边向我询问道。 「我想啊,是其妙的性感(对于男人来说),我重要的人呐(作为同伴来说)」 「……阿鲁特?你不是故意的吧?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破灭吧?你话语中省略的部分我虽然能够理解,但这四人……!!」 此时,似乎响起了什么切裂的声音。 「阿鲁特啊啊啊!!快对我,不管什么都好,快贬低我!!够了,不管说什么都好,快点说些什么啊!!」 「哎,哎哎?我,我明白了。卢特,你最近越来越女性化了呐」 「啊啊啊啊啊不对,不是这样的!!大家冷静点,这是阿鲁特常干的……kiyaaaaaaaaaaaa!!」 「稍微把卢特借我们一会哦,阿鲁特」 「浴场?该不会偷跑一起去洗澡了吧。和阿鲁特两人」 「和蕾同等程度的性质恶劣呢……。装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比谁都要淫-乱。玩弄男人的与生俱来的娼-妇……」 哦哦。卢特被四人慢慢的拖了过去。呼姆,这样正好吗。正如预定,把女性阵容交给他对应。我得快点和菲昂们合流了。 「救,救命啊阿鲁特啊啊啊啊……」 ……嗯?好像听到了什么。 听到卢特的声音回过头去,客厅已经谁也不在了。 另一方面此时。 「……然后呢?阿鲁特他啊,啾—的紧抱住了我!啾—的!!」 「……是吗。真是太好了呐」 「excellent(太棒了)的说!!」 在巨-乳酒吧「塞亚・库洛瑟・布拉斯塔」的吧台前,喝醉酒的某人,在盛大的述说着自己的恋慕。 「阿鲁特他啊,又一刀两断的斩倒了兽人!」 「……是吗,真是太好了呐」 「beautiful—!!」 在那旁边坐着满面笑容的巨乳美女和以疲惫呆滞的眼神机械般的重复着同意话语的恶人面孔的男人。 46. 冲击!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没有胜算了。我,还不能放弃」 一个少女不甘心的嘟囔声在深夜的单人房间里回荡着。 「居然要我到约定的期限为止禁止和阿鲁特谈话?这不就和让我放弃一个意思吗…..该-死的!卢特那家伙居然下达了这么恶魔一般的惩罚」 前几天,黑魔导士蕾由于【利用虚假流言贬低同伴】这种最差劲的谋略被阿鲁特拆穿,理解了事态严重的卢特便下达了【禁止和阿鲁特谈话】的惩罚。 顺便一提,卢特自身也已经受到了裁决。对他的惩罚是今后禁止女装,不过对于这个裁决他不如说感到很高兴。 「还没完……。只要作出和阿鲁特两人独处的状况的话,不管和阿鲁特做什么应该都不会被察觉。不过恐怕同一招不会应验几次,机会只有一次,只能趁大家都离开的时候上了。赌上那一次机会决出胜负吧」 青发的少女如此下定了决心。原本,她就早已下定了为了自己的幸福不管使出怎样的手段都在所不惜的觉悟了。 「不知多少次不知多少次的,经验过男人。使其兴奋的方法也好,令其高兴的方法也好,全部都熟知的我的话。一次就能让阿鲁特神魂颠倒的痴迷于我了,一定能做到的」 即使使出自己污浊的半生所培养出的全部,也要在这场女人的战斗中取得胜利。 「问题是,阿鲁特是同性爱者的可能性吗……。嗯,好。要是这样的话反过来利用这点就行」 黑暗中,堕入邪道的少女独自笑着。 「阿鲁特的童-贞……归我了!!」 啊嚏—。 某个房间里在心爱的恋人—阿鲁特的怀里舒服的沉睡着的白魔导士此时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结果,我和玛米亚的谣言很快就平息了。玛米亚本人立刻就去实家说明了情况,利用压力纠正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扩散出传闻的元凶也去消灭传闻的火种了。当然,处理非常迅速,不消一日一连串的骚动就平息了。 虽然一部分喜欢八卦的女仆还在这个那个的谈论,但关于我和玛米亚间关系的传闻已经完全没有可靠性了。这件事就这么告终了。 真是的,最近的蕾真是令人困扰。恶作剧越来越激烈了。到底该怎么斥责她才好呢。 姑且那天把她的处理交给了卢特,然后我就按照约定到珍妮法的店里合流去了,享受着看护酩酊大醉的菲昂的乐趣。 一边溺爱着看到我就高兴的哼起鼻歌的可爱的女友,一边和巴迪、珍妮法四人一起喝到天亮,并且与他们告别后两人一起进行了爱的交合。 然后,到了隔天。 「大事不好了,阿鲁特……。今天早上起来后,我长出鸡O了……!!」 昨天刚惹事的我的同伴,青发的黑魔导士蕾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抱歉,蕾。麻烦你能再说一遍吗?什么来着?」 「早上起来后长出鸡O了」 「哈,哎,哎哎哎!?总,总之身为女孩子别一再的把那种词说出口啊!」 「不是阿鲁特你让我说的吗」 一大早我就陷入了大混乱。 今天本准备趁着休息日到城镇里买送给菲昂的礼物来着的。 此时偶然碰到了脸色不好的蕾,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向我述说起了那种意义不明的症状。长出了——,是怎么个回事。 「那个,姑且让城镇里的回复术师诊查过了。由于害羞没和菲昂商谈」 「然,然后呢?」 「似乎是魔力强的女性偶尔会发生的事来着,因为不是病症所以回复术起不到作用。看来只能外科的切落了」 「哈,哈啊。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有着各种不可思议的事呢……..」 要是这样的话菲昂也会长出来吗?虽然做好了接受的觉悟,但老实说不希望这样呢。 「那个,由于事发突然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鲁特,能陪我商谈一下吗。像这种事能够不取笑认真陪我商谈的我想只有阿鲁特了」 「啊啊,明白了。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 就连光是听了她的话的我都大混乱了。早上醒来时发现长出了那种玩意的她想必更为震惊吧。 「那么,那个,虽然很抱歉但我不想被人听到…….」 蕾稍微有点害羞的说道。 「想要到能两人独处的场所,可以吗」 ……此时,我心中引起了一阵讨厌的预感。 但无可奈何我并没有放着困扰的同伴不管的选择支,为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立即对应,只能把警戒心提高到最大限度,跟着摇摆着魔导服的蕾一起走了。 心中的这份骚乱到底是什么呢。 「这不是没长吗!!」 「哈哈哈哈哈!!事到如今才注意到也已经晚了!!」 因为不想被谁看到……,由于被这么说了便跟着她走后,不知为何进入了幽会场所的宿屋中的我,被到了房间后就脱成全-裸的蕾袭击了过来。 「库库,阿鲁特?如何,活生生的女体。用不着害怕哦?毕竟比起男人女人这边要更加更加舒服呢」 「蕾!够了,快穿上衣服,衣服啊!!」 「别害羞,别害羞啊!好了……..,你随便抱我都行哦。如何,虽说有些奢华但我也还是有点料的,可以尽到作为女性的机能」 「喂,女孩子不能像这样如此简单的诱惑他人啊!!」 「就算你这么说但你可是满脸通红哦,阿鲁…..咦?好像没怎么红呢」 也就是说,这又是她的恶作剧吧。害我白担心了。 这也就是说,这是在调戏我吗,说起来对于这种行为她的道德伦理观比较低么。不管怎样,这种不知廉耻的行为是不对的。 所谓的性-行为,是理应和相爱的人之间互相取得同意后进行的。昨天的菲昂不管我提出什么要求都接受了实在是让人把持不住……,啊,想歪了。 然而把并没有那种打算的人骗到幽会的宿屋去强硬的逼迫行为这是不能容许的。 ………真亏菲昂能够原谅我呐。虽说我实在是没有说教的资格,但为了她也好这里我应该狠下心来发火才对。 「哎,骗人?阿鲁特,你现在,怎么如此冷静?这个,那个,没有兴奋吗……?」 ………况且,最近蕾稍微有点过份了。这里斥责她一顿也是对她好。 我以手下留情但被打到也相当痛的力道敲了她的头一发。 「哼!!」 「好痛!?哎,等等,我脱-光了哦?明明脱-光了为何你能如此冷静…..?」 「坐下,蕾。最近的你稍微有点恶作剧过头了」 「.….现在还是全-裸,那个」 由于昨夜我对菲昂绞尽了全力。所以我现在的精神状况,正可谓贤者吧。 …….啊,走偏了。得说教啊,说教。 「够了,正坐。就算是我也有些生气了,蕾。像这种背叛人的信赖的行为,总有一天会还到你自己身上,这句话我那时没有说过吗?你没有好好记住的话,我可是很伤心哦」 「哎,啊,那个」 「我说了,正坐,怎么了」 「.……咿—!」 稍微瞪了她一眼后,蕾吓了一跳害怕的当场正坐了。话虽如此但全裸实在是对眼睛不好,给她披上了床上的布后,继续开始了说教。 「再说。你从以前开始就分不清恶作剧的分寸。玛米亚一件事也是如此,再之前挪用军用资金也是————」 「.…….是」 好,今天要好好的斥责她一顿。 之后,三小时间都让她正坐着,我滔滔不绝的向她述说着道德伦理。 虽说是贫民街出生,但也不能一直被那种场所的道德伦理观所束缚。现在必须得适应我们现在所在场地的道德伦理观才行。 最后。在她眼神都失去了光芒时,感觉差不多了就把她解放了,果然我还是太娇惯了。 回去后再交给卢特,因为还有一波说教等着所以我多少有些训斥的不够也没事吧。 「.…….嚯。阿鲁特,谢了。蕾那家伙又来作死了吗。」 「不对,这是,那个」 「呼,呼呼呼呼呼。到底要下达怎样的惩罚好呢—,呜呼呼呼呼呼呼」 「.……这家伙原本就是这样的家伙。果然应该看好她才对,抱歉阿鲁特」 回到宅邸后,因为卢特不在所以就交给了女性阵容的三人。她们各自都浮现出了狰狞的笑容接受了蕾。 嗯,看来大家都对蕾的恶作剧感到为难呐。好好的让她反省吧。 「等等,那是什么。住手,装上那种东西的话……!」 「我的实家是贞淑的贵族呢,所以我被交托了这种玩意呢。没想到这玩意会给他人使用呐」 「钥匙,放在谁那里?」 「.……..咱拿着吧。绝对会放在找不到的地方的」 「住手!!等等,真的唯独这个,唯独这个!!」 蕾非常害怕的乞求着原谅。呼姆呼姆,看起来反省了的样子是再好不过的了。 ……..话说回来玛米亚拿着的,带着钥匙的内衣到底是什么呢? 「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阿鲁特大人请您稍微从房间里出去一下吧—」 「哦,明白了」 嘛,算了。别在意了。 少女在喧嚣的街道中一个人行走着。 她行走的道路前方并没有她的目的地。只是,发着呆行走着而已。 「不对,啊哈哈。嘛,淡淡的就觉得会是那样」 对于金发摇曳行走着的白魔导士并没有人来搭话。谁都知道,这不是能向她搭话的氛围。 「这样啊—…….」 她回想起了。偷偷摸摸的注意着周围,和同伴的黑魔导士两人一起进入幽会的宿屋的恋人的身姿。 以及呆然的站在那里过了数小时后,衣着凌乱的黑魔导士以及一脸疲惫的恋人从宿屋出来的身姿。 「.……..」 也许是搞错了什么。也许是有着什么误解。要是这样的话就好了呐。 她那由于冲击而停止思考的头脑的角落里,仅残的一点思考回路使她如梦痴语般的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向着前方前行着。 一个人,害怕着什么。 「真讨厌呐。明明不想知道的。不过,毕竟那家伙很帅嘛。这也是当然的啊………」 原本就觉得会是这样。只是,不知何时从头脑中把那份可能性除外了而已。因为心里期望着,只有自己独占的他。 要是,回去后逼问阿鲁特有没有外遇会怎样呢。 会向我道歉吗?还是会以误解蒙混过去吗?还是说—————— 【啊啊,什么啊菲昂,你发现了吗。那么已经够了哟,我们分手吧】 还是说,会被干脆的抛弃呢。 「啊,哈哈。为何事到如今才发觉到了呐。已经晚了啊——」 她的身体已经深深的记住了阿鲁特。她的心,也已经交给阿鲁特了。 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阿鲁特以外的选择支了。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能够像这样维持后宫呐那家伙。实在是佩服」 这个白魔导士原本就不是视野宽广的那种人。而这样的她,生来第一次和男性恋爱了,使得她的视野更加狭隘了。 被误解交错的两人的恋爱,更加陷入了混沌。 47. 卖身? 能够被谁所爱,那该是何等幸福啊。 能够爱着谁,那也肯定同样是幸福之事吧。所以,所以装作没有注意到维持现状肯定也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发生什么事了吗?」 「怎么了阿鲁特,突然问起这个」 「不,那个。总觉得菲昂似乎没有精神」 「才没这回事哦?一定是错觉吧,阿鲁特真奇怪」 「是吗……是这样吗?」 「啊啊。是错觉,是错觉啊。只是有点————高兴的忘乎所以而已」 所以,我维持这样就好。 即使被糊弄。即使被蒙骗。只要把阿鲁特所说之话全部接纳了的话,肯定能够顺利的隐藏下去的。 白魔导士独自一人下定了如此可悲的觉悟后今天也依旧粘着恋人。已经快到巴迪出示的发表恋人的期限了,阿鲁特肯定已经想好了顺利蒙混过去的手段了吧。想到这里,即使只有这个瞬间看向自己的视线,也要尽情的撒娇享受才行。 然而,全部都是不着边际的误解而已。 「……所以说库莉哈桑。我怎么才能不被抛弃呐」 「这个展开完全没有预想到呢」 关于我的恋人不知脚踏了几条船一事。注意到这个事实后泪水浸湿了枕头的我,却并没有当面质问的勇气,只能一个人把这件事留在心里。 此时,被库莉哈桑邀请喝酒以及关于巴迪的商谈,结果反而变成了库莉哈桑替我商谈了。 「就我看来,那个,虽然怕你黏上巴迪大人不是很想如此建议,但果然这还是和勇者阿鲁特分手为好吧?这样下去的话,肯定会面临不幸的遭遇哦」 「……库莉哈你的话会分手吗?对象换成巴迪,处在我的立场上的话」 「不,我的话会以监-禁和暗-杀对应」 「哈哈,库莉哈桑真有趣。那听起来就像说真的一样」 库莉哈桑的玩笑稍微让我缓和了些。明明她也想和我商谈垃-圾-混-账巴迪的事的,结果光是听我述说真的很对不起她。 不过,如果不找谁商谈的话,我肯定是忍受不了的吧。 「我们女仆之间也是经常发生这种事。被贵族的少爷诓骗,被作为适当的夜晚的道具对待。像这种女孩基本都看不清周围,对那种恶男言听计从」 「……阿鲁特,也是这么看待我的吗」 「谁知道呢?不过,在他脚踏几条船的时间点,就算是这种人也不奇怪了。并且,最后……」 库莉哈桑,稍微有点吓唬人般的继续说道。 「最后甚至有女孩会被骗到娼-馆卖身。被贵族少爷以缺钱为由而拜托,被骗。那个女孩,至今也都还在卖-身。至今也都还相信着那个贵族会来迎接自己,在娼馆工作着。明明那个贵族早已用女孩卖-身的钱被新的女人所包围着呢」 「怎,怎么会这样!」 「男人呐,有时会对女性无比的残酷。特别是比起爱情,性-欲更加突出的那种」 「不过,阿鲁特他,不是会做到这种地步的人………」 「……剑士玛米亚和勇者阿鲁特缔结了婚约。这种传闻数日前还在王宫流传哟?虽然立刻就被消除,甚至已经被下达鉗口令了。勇者阿鲁特,不仅是蕾大人、玛米亚大人和莜莉大人,根据情况甚至可能连凛大人和卢特大人都出手了也不奇怪」 「……骗人的吧」 「遗憾的是,这是事实。……同样作为女性实在是很同情你哟。」 猫眼的女仆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温柔的抱紧了我。 「如果又发生了什么,请不用顾虑随意的找我商谈。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一定会协助你的」 「……谢、谢。库莉哈桑」 这么说着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似乎接下来不得不回去工作了的样子,浪费了她贵重的时间听我商谈,真的很感谢库莉哈桑。 我努力做出笑容向她挥手告别后,一个人留在了酒场。 ……分手、么。那也许也是选择支之一。不过,不过。 事到如今阿鲁特不在身边什么的,已经无法想象了。如果是他的话,即使我被欺骗着,肯定也能给我幸福吧。嗯,没问题。 被阿鲁特抱的感触,接纳了阿鲁特的这个身躯已经被刻上了浓厚的记忆。已经,晚了。分手什么的,已经无法想象了。 我已经是阿鲁特的所有物了。 所以,不管被怎样对待只要能呆在他身边的话,肯定就能幸福吧。 「我有事拜托你,菲昂」 那天晚上,阿鲁特偷偷的潜入了我的房间。正当我以为今天也要做,而作出笑脸把手搭在衣服上时。 他一进入房间,就一脸认真表情的低下了头。似乎有什么想让我做的事。 ……明明就算他不低头,只要告诉我我也会照办的。我已经下定了不管什么都会做的觉悟了。 就算真的被要求卖-身也无所谓。只要有能呆在阿鲁特身边的条件的话我一定会忍耐下去的。 「……可以哟,阿鲁特。不管是什么和我说吧,我什么都会干的」 「帮大忙了,那个,那啥」 因为,我喜欢阿鲁特–––– 「想让你帮点忙,希望你能以士兵们为对象进行日常的慰安。没什么,很快就会结束的」 所以,不管是怎样的事——。 「……阿鲁特,这样就好吗?」 「嗯?啊啊,如果能帮忙就太好了。没事的,我也会在近处看着的」 「啊,这样,啊。你要,在近处看啊」 「当然。况且菲昂,你喜欢这种吧?」 「哎,啊,啊。是,是的,喜欢,吧」 「那就拜托了哦」 脸上的血色仿佛都褪去了一般。为何阿鲁特会突然说出如此残酷的事?明明到昨天为止还没有这种迹象的,为何。 是注意到,我在场了吗。我看到了阿鲁特和蕾的现场一事,只要那家伙使用探知魔法的话,注意到我的存在是非常容易的。 即便如此,还装作没有注意到的样子看着我。使我遵从,并以此为踏脚石,然后突然————?果然,这里不分手的话,这里不从阿鲁特手里逃脱的话,我肯定会遭到不幸? ………不过。 不过,实际上,也许不是那种目的,单纯的只是阿鲁特有那种兴趣也说不定。好像是叫做NTR来着,虽然是前世的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兴趣,似乎是恋人和别的男人睡就会兴奋的样子。像阿鲁特这么变态,即使有这种性-癖也不奇怪。 嗯,肯定是这样的。阿鲁特只是有看着我被其它男人抱就会兴奋的性-癖而已。如果是这样的话,得好好回应他才行。 因为不回应的话说不定就会被抛弃了。 「呐,阿鲁特」 「怎么了?」 「我,会努力的。会拼命的努力的,所以请好好的看着我哦?」 我抑制住颤抖的声音,努力的在阿鲁特面前做出了笑容。 「啊啊,期待着哦,菲昂」 这么说着,阿鲁特也残酷的笑了。 「嗨——!!大家过的好吗!?」 「「「咿耶咿——————!!」」」 在那第二天。苦恼了一晚上坚定了决心的我,被阿鲁特牵着手带到了巨大的舞台上。 我还以为是更加小规模的。所以已经做好了他所说的以复数对手为对象的觉悟了,本以为最多是被军属的大人物或是有钱人士的数人包围的程度。但眼前却是一整面填满视野般的大量人群。差不多有数百人吧。 ……该不会,要以全员为对像吧?我会变成破布的哦。 「响应大家的期待,她居然来了!!咻——!!你们能相信吗,我们的偶像,勇者菲昂酱她!!」 「呜哦哦哦哦哦哦!!」 「践踏我吧!!让我舔舐吧!!」 「当我的女儿吧啊啊啊啊啊!!」 尤其是这里的士兵们的情绪非常奇怪。零零星星的有着熟悉的面孔,一起喝酒一起吵闹的家伙也有,在战场上共同托付背后的家伙也有。 在熟人面前让我做这种事真讨厌呐。话说,阿鲁特你……。 「「咿耶咿————!!下流的起哄是NG的哦,混-小子们!!」 看向戴着逆三角形奇怪的太阳眼镜,头戴黑色的大礼帽身着夸张的晚礼服的姿态,异样的情绪高涨做着主持人的我的恋人。他好像注意到了我的视线」ki-la☆」的牙齿仿佛闪了下光般对我露出了笑容。 到底在搞啥呢。这家伙,到底想干啥?咿耶咿——,是什么鬼啊。 「好了,今天按照大家的要求,是勇者菲昂的舞台!!繁忙的她,不惜特地抽出时间赶来了这里!!撒,大家,首先拍手!!」 阿鲁特一说完就响彻起了拍手声,在狭窄的剧场里鸣响着。同时,」bang」的从舞台旁边响起了烟火,士兵们陷入了更加狂热的兴奋中。 这什么鬼。我要在这种高涨的气氛中被干吗。这到底是什么play啊。 「哎哆,那个,阿鲁特?」 「NO、NO。我是迷之主持人,Mr.A R T(阿—特)啊!好了,怎么了菲昂?有什么想问的事吗?」 想问的事多不胜举啊。刚才那奇怪的美国角色是什么鬼啊。不,说到底。 「这个举办的,到底是什么?」 「喂喂,都到这里了事到如今说什么呢?当然是 菲昂TALK SHOW(脱口秀) IN 王都城啊!今天的票可是加价了的,大家都是领了工资才来这里的!大家都是菲昂的FAN,很厉害的狂热吧?」 这么说着阿鲁特的牙齿再次」ki-la☆」的闪出了光芒。 ……脱口秀?希望能作为对手,是说的这个? 我昨天忍住泪水坚定觉悟的发泄场所,在哪里? 「……蛋」 「……嗯?怎么了,菲昂————」 噗噜噗噜的,我因为愤怒头脑颤动着。可以的吧,我生气是可以的吧。 我把拳架在正中位置。对着奇妙的情绪高涨的恋人的阑尾,使出了妹妹直传的,用尽浑身解数的拳击。 「委托的内容!给我一字一句正确的!传达啊笨-蛋!!」 「NOoooooo!?」 我已经差点就要脱了啊!!这个大笨-蛋-蠢-货!! 那天。为了慰安每天努力训练的士兵们而喊来的旅行艺人偶然的迟到了,取而代之突然举办的白魔导士菲昂的脱口秀,在士兵们之间引起了门票争夺战的程度的骚乱。 那个首次公演由菲昂和Mr.ART的搞笑相声开幕。剧场在他们期待以上的热烈举办了,对于士兵们来说这成为了无法忘怀的传说的一日。 48. 流星 此处乃王国遥远的彼方,魔物领的最前线。略脏的阵地中魔王军的重镇们汇聚一堂,在讨论着符合毁灭人类的话题。 「魔王大人,以臣的愚见我们不应该错过这个好机会」 「米库娅露之长的死是确实的,这我们已经多次确认过了」 「再加上流星巫女的失踪。现在正是天赐良机不是吗」 参加会议的魔族们口中都一个个叫喊着无谋的强硬策略。他们各自都是各种族之长,各自都代表着一族出席。当然,他们也都有着与其地位相称的实力。 倾听着这些怪物们不满的是,看起来年龄不超过10岁一副昏昏欲睡表情的孩童。对于依然残留着稚嫩的面孔的这个小只的人族少年,各种异形的魔物们向他逼近述说着什么。 「……所以呢?」 「现在正是将可恨的人族根绝的大好机会哦!」 「我也是人族来着?」 「魔王大人已经算是魔族了」 「……嘛,算了。对于你们的意见我反对。我不喜欢赌-博。嘛,之前那个夸大海口的大块头兽人不也死了嘛,我们确实处于劣势。你们想赌一把的心情我也明白」 被魔族中的一人逼近的幼小的少年叹息着,毫无意义的把旁边的一只魔物踢开了。 「不过啊,流星魔法可不行吧。被返回来的话你们可就灭亡了哦?你能断定除了流星巫女以外没有能操使流星的秘术之人吗?再说,巫女真的失踪了吗?即使失踪了,你能断言面对人类灭亡的危机她不会现身吗?」 「可是,即便如此。能够一发逆转的机会,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嘛,如果你们无论如何都想用的话我也不会阻止就是了。你们即使毁灭了也和人族的我没有关系。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装作被你们抓住的可怜的孩子就行了。只是变成作为战胜了魔族成为地上霸者的人族的一员平凡的生存下去而已」 「……您真会开玩笑。魔王大人根本不可能在人族当中生存下去吧。不管怎样,既然说不会阻止的话那也就是赞同了吧?」 对于那个魔族的说服,被称为魔王的少年「哼」的一声伸了个懒腰回应了。 「随你们便吧?」 「呼姆,了解了。那么,接下来开始战斗的准备。就让我们奇袭身为流星魔法的先驱,唯一有着继承该秘术可能性之人存在的米库娅露之里吧。只要攻陷米库娅露之里解除了忧患,就乘着这个万全之机发动流星魔法」 「啊—,不是挺好的吗?就趁着现在享乐吧,米库娅露。只是,袭击和流星魔法的发动我觉得同时进行为好哟。如果勇者们被派遣到米库娅露的话,光凭你们能够取胜吗?乘着王都降下流星国家危难之际,攻下没有大不了战力的米库娅露来将军也许会是个更好的赌注。毕竟现在的国王并不是个能够在自己面临将死的危机的时还把重要的战力派遣到米库娅露之里程度度量大的男人呢」 「……了解了。那么就这样」 「加油吧」 少年打从心底无所谓般的,挥了挥手把魔族赶了出去。 还留在房间里的只剩下了少有的稳健派的魔族以及身为他们之长的魔王了 「哈,真的尽是些蠢-货呢。这也难怪魔族每次都输」。 「魔王大人。这次我们会取胜的哟」 「嘛,流星魔法如果应效的话确实能赢就是了。真是蠢呐」 短短的黑发齐刘海,宛如贵族幼小的嫡子般的相貌,披着与其身形不合的宽大的披风的少年,呆然般的嘟囔道。 「与其作出这种不好的赌注,还不如说服我认真去战斗更有效率来着。总想着依靠流星魔法这种简单易懂的力量,这才是魔族的愚蠢之处呐」 「魔王大人。那么你为何不拿出真本事战斗呢?」 「因为,我根本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嘛。啊啊—,早知道会变成这样的话——————」 嘎吱的。响起了令人厌恶的声音,少年踩碎了前来搭话的魔族的脚。瞥了一眼发出悲鸣声的稳健派的魔族,少年一副很无趣般的叹息道。 「——————早知道会这样的话,魔王什么的,就不该杀掉了呐」 由于意外被推上了魔王之座的少年,他怠惰而忧郁的日子持续着。 结果。阿鲁特所说的「作为士兵们的对手」似乎意味着开展我的脱口秀的意思。 以慰安士兵们为目的定期开展的旅行艺人的舞台。这次由于艺人侧的失误突然开展不了了,所以才喊我来的样子。因为可以说是紧急委托,所以也从王那里得到了报酬。 ………不对,别把勇者队伍的一员当戏子啊。姑且我也是这个国家最高战力之一哦?还是说我被大家认识为艺人的范畴里了呢?把我当做像兰特那样对待实在是有些打击人耶喂。 话虽如此,既然被委托了那就要好好办好。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但为了炒热气氛适当的努力了下。 结果,脱口秀平安无事的结束了,之后适当的唱了些流行歌,与观众适当的闲聊,耍了一整天活宝。但既然能让置身于严酷的战斗中的士兵们都高兴的话,就算牺牲我的羞耻心也值了吧。 这样那样的消耗剧烈的我,回到住所后精神疲劳的一下子躺倒在了沙发上。 「菲昂,舞台上表现很精彩哦」 「吵死了。为何不好好把委托内容传达一下啊。像这样在大人数面前唱歌什么的我可没听说过哦」 「姆,抱歉」 恋人一边无责任的谢罪着一边挠了挠脸颊。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够了,快点给我奖励」 「奖励?」 「……快点」 ……这么挺身而出的努力了。至少想要得到相应的奖励。我闭上了眼,等待着他。 「—————啊啊。明白了,明白了」 阿鲁特就这样将嘴唇重叠了上来。现在,仅此瞬间,阿鲁特便是我的恋人。 一边确认着嘴唇的感触,一边有点难过的看着阿鲁特的右腕就这么微妙的伸向我下流的地方。老实说的话,仅仅kiss其实就好了呐。不过既然想摸的话就摸吧。 只是,这里是暂设的营地只有薄薄的帐篷挡着,会被别人听到的所以做不了正戏哦。 本准备这样提醒他,不过就算是他似乎也是有着一定程度的常识的,阿鲁特并没有把衣服脱掉。 「……呜嗯」 「别发出声音。放松力气哦?」 即便如此他的右手也还是相当的淘气着。从以前开始就有个疑问,阿鲁特似乎有着喜欢让人看见的趣味的样子。总觉得煽动人羞耻心的play很多,比如打开股间啦飞在天空啦。 嘛,既然阿鲁特喜欢的话就配合他吧。 夜晚。会场已经一个人都不在了之时,阿鲁特对被玩弄的我的反应满足了的样子,把筋疲力尽的我解放了。 然后我现在和阿鲁特两人并排着以宅邸为目标休闲的前进着。由于说了一整天的话,疲惫的我已经没有发起话题的气力了,所以回去的道路上没有对话十分安静。 已经就快要回到宅邸了。回到宅邸后,我和阿鲁特的时间就结束了。今天陪了我一整天,所以今晚接下来肯定就要去别的女人的房间了。 至今为止没有来我房间的日子,都是去了别的女性的房间了吧。那是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哦,你看天空菲昂」 突然。阿鲁特嘟囔般的,在我旁边平静的搭话过来了。 「怎么了?」 「是流星啊」 听到那句话我也和阿鲁特同样仰望起了天空。在那里的是一条光的线划过了夜空,残留着余韵消失了。 「似乎还有流星呐」 「啊啊,我也看到了哟」 头上闪耀着划过的流星并没有就此结束。一个接一个的,闪耀着光芒划过了夜空。 应该说是流星群吧。这个世界似乎也有这种东西的样子。 众多的流星从夜空中出现、消失,出现然后消失。 「真漂亮呐,菲昂」 「是啊」 流星的真身记得是突入地球大气层的陨石来着。仅仅在极其短暂的期间里闪耀,而作为其代价则是将自己燃烧代价化为宇宙飘扬的尘埃吧。 不过,在它燃烧殆尽的短暂期间,比夜空的任何星星都要引人注目,闪耀着。 「我,相当的喜欢流星呢」 「嚯嚯,菲昂意外的浪漫呐」 「嘛呐」 仅仅被阿鲁特看着的时候。我才能以阿鲁特的恋人自居。 比起夜空闪烁的群星,更加小粒,更加脆弱的流星。 只有被谁看着的时候,才能成为主角。 那就简直像是──── 「是吗。我,从最初开始就是这种位置啊」 「………突然的怎么了?」 「没什么,自言自语罢了」 故事的主角是阿鲁特。 然后,对他来说我不过是众多的女主之一。 原本我就不像女性。以一半是男人般的自我认识,随心所欲的我不过是路旁的石子一般。 像这样微不足道的家伙,只是稍微接近地球—阿鲁特过头了,便高兴的忘乎所以散发出炫目的光芒。 ────流星的女巫、吗。说的真妙呐,简直就像代指我的话语。 「………真是的,你最近没有精神呐。还不能和我说理由吗菲昂」 「────嗯,抱歉」 「明白了。我等你」 根本说不出来的吧。肯定,如果说出来的话,我就不再是恋人了吧。 维持现在这样就好。即使被骗也好,即使最终会燃烧殆尽也好,我想要呆在阿鲁特的身边。 即使不是阿鲁特的第一也好。只要在我身边的时候能够把我看做第一就行。 毕竟,我不过是 ────一介女配角而已。 49. 冒险? 你知道吗?流星巫女传说的真相是个令人哀伤的悲恋的故事。童话传说中,流星巫女打败了魔族使大家都获得了幸福,可喜可贺,故事就此结束了。 然而可喜可贺什么的,哪里存在啊。流星巫女大人她哭泣着。哀叹着无法与所爱之人共度一生的自身的不幸。 因此,请不要忘记。 这个魔法绝不是万能的。只是由一个人悲壮的觉悟所成遂的奇迹。 希望你能传达给后世。那位女性的思念。遗憾。以及恸哭。 初代巫女大人她的献身。是为了人族的未来,不,肯定是为了能使所爱之人活下来吧。 她献出了此身才得以成遂的奇迹。我们米库娅露必须一直将此传承下去才行。 观赏了流星群之后,我和阿鲁特分别一个人慢慢的向宅邸走去。 回到宅邸时,为了以防万一和阿鲁特把时间错开了。因为一起回去的话有被目击到爆发修罗场的风险呢。 要说为什么的话,阿鲁特那家伙本来今天没有工作安排,设定上是到附近的地点修行去了。而名为MrART的主持人在明面上则作为与阿鲁特不同的人来对待的样子。简直意义不明。 因为这种理由我和迷之主持人ART分别,一个人回到了宅邸。向在客厅闲聊的卢特轻轻挥了挥手,就回到私室更衣完毕了。 今天阿鲁特会去谁的房间呢。不,还是别想了,不管阿鲁特在哪里做什么,我只需要相信他便好。相信着,被欺骗着就好。这就是我唯一能做到的自我防御了。 就算不是阿鲁特心目中的第一,只要和我在一起时能够关注我就行了。 啊啊,什么啊。看来我也没资格嘲笑菲莜呐。 「我回来了」 就在我刚好换完衣服时,玄关响起了阿鲁特的声音。看来那家伙回来了的样子,只是我不能去迎接。 毕竟至今为止阿鲁特回来的时候我都没有特地去迎接,而现在这个时候四个女孩应该已经在玄关等候着了。和她们待在一起有些令人难受。 说起来菲莜曾经这么说过呐。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的,所以不能要求的太多。 想要自己被珍重的话,就算被以对待他人的眼光看待也要忍耐下去。 ……真辛苦啊,恋爱。因为前世的伦理观不同,所以就算花心了我也能抱怨。但今世多妻的人意外的不少。贵族基本都是那样,咱家的村长也是如此。 虽然有些不爽,但所谓入乡随俗也只能这样了。既然这个世界的伦理观是这样,我也只能忍耐了。 ……好,喝完酒就去睡觉吧。借酒消愁,就这么办吧。反正是巴迪购置的酒,就算败露了也不会被抱怨吧。 这么想着,我去客厅入手了一瓶葡萄酒。因为巴迪给人做帮手的缘故能够大量入手便宜又美味的酒,所以在我们宅邸并不会因缺酒而发愁。虽然好喝酒的也就只有我、巴迪还有蕾之类的。 还想要点下酒菜呐,去打听看看谁的房间有没有吃的吧。记得卢特的房间还有些烤制点心和起司来着,顺便让卢特女装当做小菜吧。 反正女装的卢特不算花心嘛,被阿鲁特看到了也不会让他不爽吧。 握住包装仔细的葡萄酒,我向卢特的房间走去。想要治愈我这心中的寂寞,除了可爱的女孩子和女装的卢特以外别无他法。 如此这般的,我适当的找了些私服拿在手上,为了让他穿上而晃晃悠悠的在走廊上行走着。 「阿鲁特,今天能给我点时间吗?」 「嗯,明白了卢特。等我冲完澡就立刻去你房间」 「等着你哟」 偶然的目击到了进行着可疑对话的两人。冲澡……。 ……啊,这样啊。今天是轮到卢特的日子吗。 知道了不想知道的事实的我,一边忍受着零落的眼泪,一边悄悄的回到了房间。 ─────到底哪边是攻呐? 空荡荡的酒瓶在地板上滚动着。 「……不行呐,头脑里总觉得痒痒的,焦躁感无法消去啊」 阿鲁特现在在做什么呢。 在和卢特kiss着吗。 「────好讨厌呐。不过,不接受不行」 卢特实际上确实很可爱呢,以我来看都是如此。就算他们发生了关系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 「……阿鲁特」 感觉头晕晕的。卢特的脸一点点的在侵蚀着我的精神。 不过,这个不快感却没有任何解决策略。必须得想办法让自己的内心妥协才行。 至少,想要往什么地方吐露出来。想要个能让我发泄出来的东西。就这样,我陷入了乱撒气一般的思考中。 突然,启示从天而降。 「对了,不是还有那招吗」 为何我忘记了呢。明明身边有着抱持着同样烦恼的人。除了卢特以外也还是有着可靠的同伴的。 身为修女的她的话,肯定会真挚的响应我的商谈吧。一定会将我心中的这份疙瘩感全部接受下来吧。 此时我已经喝完一瓶葡萄酒,就算是我判断力也稍许下落了些。就这样,我说做就做的赶往了莜莉的房间。 为了得到那个。 现在想来的话,那是何等的愚行,但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了自觉,仅仅是向莜莉的房间笔直的突进了过去。 那个所必要的道具——纸和笔,莜莉偶然的持有着。我急切的向她借了过来,而莜莉也满面笑容的慷慨的让给了我。 ……没错,我挑明了自己的烦恼后,身为修女的她温柔的接受了我。 并且高兴的把她重要的宝物的「那个东西」借给了我。 我把从莜莉那借来的东西放置在了私室的桌子上。 它就是────【一个夏天的淫梦・男色勇者篇~阿鲁特x巴迪~】 居然,没想到会再次开启这本魔书。听说以前库莉哈为了接受巴迪的男色,竭尽全力执笔了这本书。那这样的话我也,同样的精心制作阿鲁特和卢特的情事的魔本来接受这样的也无法不去考虑。 ……话说回来,我今世还没有认真的画过画。只有前世度过的neet时代培养出的,电脑作画的知识。还没有用这个世界的笔来画过画。 但是,正因为如此,认真满足的埋头于作业中,然后这个纷乱的心情就可以舒缓下来吧。 初次的同人志活动。初次的小薄本制作。 正确的姿势,参考了库莉哈本(御用本),我的冒险(同人志)开始了。那天,我彻夜未眠,直到夜明努力把卢特X阿鲁特的精制本做了出来。 不久额头渗出汗水,手指沾着墨迹,桌子上到处都残留着零星墨水的痕迹。在这么恶劣的执笔环境中,我一边回忆着实物(那个)一边帕萨帕萨的静静的素描阿鲁特的宝贝。 早上争吵的时候,画上最后的线稿。然后,我完工了。 眼前的是,红着脸接受卢特的巨大的宝贝的阿鲁特的画。自己也觉得,是全力的画作。吐出了过分的威力。 结束最后的扉页把笔放下,作业结束了。阳光也照了进来,感到微小的成就感和心情愉悦的微睡的诱惑,我在桌子上失去了意识。 「卢特,进房间了哦」 「呜。抱歉,夜深叫你出来。」 舞台结束了,脱去了作为制作人兼主持人的假面的我,和在某个地方哀嚎的菲昂一起走夜路回到基地了。 菲昂她,似乎最近在哪里一个人寂寞。父亲死了的事先现在感到了什么了吗?还是有其他什么烦恼呢?勉强的追问是不好的,虽说如此也不能无视。 慢慢的,不能再等她告诉我了。 一边注意这菲昂的事情,一边回到了基地,卢特像是有话跟我说似的,一回来就早早的把我叫了出去。 带着认真的脸,和巴迪不一样,因为是卢特的事一定是什么重要的话吧。 「所以,从结论上说,发现了魔王军的动向。。。不对,正确的说是发现了明天之后的动向。」 「真的吗?」 「嗯,因为是精灵的占卜信赖度很高。」 咕噜,咽了口口水。战争,又要开始了吗? 「然后,感觉到了什么讨厌的气息。也许是强大的魔法也说不定,感到了魔力涡旋」 「魔王军终于,要全面进攻了吗?」 「也可以这样认为。要向国王报告这件事。接下来是,隐密的话」 卢特压低了声音,耳语似的在我的耳边耳语。 「也许是流星魔法也说不定,那个魔法」 「————什么意思?」 「那个魔力的漩涡是魔法引起的话,明显是朝着天空释放的术式。那样大规模的,向天空释放的我认为应该是流星魔法(陨石术)。————把菲昂秘密借我一下。」 「嗯,为什么?」 「啊啊,阿鲁特不知道啊。菲昂是流星秘术的继承者啊。流星巫女(菲昂)的极致魔术是,对抗流星魔法的最强反击的哟。」 。。。不是,又不是要再说明一遍。关于菲昂的这种立场,自己早就知道了。在米库娅露之里已经听过那样的话了。 「那样的话更加,跟大家说做好准备比较好吗?」 「还只是推测而已。即使真的是流星魔法(陨石术)的话,从发动到陨石坠落也要三天,没有必要慌张。」 「是吗。那么特意保密的理由是?」 「————就是这个,流星魔法的施术者是。。。」 向告诉了我重要的事的卢特表示感谢,我离开了房间。 老实说,我现在非常困扰。从卢特那里听到的事,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流星秘术竟存在这样的秘密。尽可能的,明白了不要让菲昂听到这些话为好。 尽可能考虑到流星魔法施放的场所,设想一下其他大魔法发动的情况。但是菲昂还是虚弱的状态,不能再让她增加负担了。 ……她,在烦恼些什么呢。我还不能够作为商谈对象吗。 然后,第二天早上。凌晨,挥剑锻炼着的我,带着看垃圾一样眼神的库莉哈向我搭话了。好像是王宫的传唤。恐怕是,大概是魔王军发生了什么行动吧,按照卢特的预告的话。 整理好衣服,我为了让菲昂起来,向她的房间走去。流星魔法的事情应该告诉她,还是不告诉她?我虽然没有做出那个判断,停了卢特的话我非常的想去看一下她。借着早上叫她起来的借口,也许有想要爱下菲昂的意图也说不定。 敲菲昂房间的门,在外面叫她。里面虽然有菲昂的痕迹,但是没有回答。大概是睡着了吧。 「开门,菲昂。」 早上开始王宫就开始传唤了。在这里摇也要把她摇起来。我进入了她的房间,然后, 「喂—菲昂?」 发现了趴在桌子上的菲昂。大概是在做些什么工作吧,靠近她被染黑的手腕那,桌子上放着一本书。 一定是对魔书的解读吧。这个世界的魔术书是难懂的,光是读也让人伤脑筋。只对自己需要的部分进行解读记笔记,就是这个世界主要的魔书破解法。 真热心啊,她。大概昨天累坏了吧,不懈怠的钻研。说起来她说过对蕾的黑魔术书感兴趣,一定是这本书吧。。。 『真的好吗? 镇住我股间的怪物的时候,你的屁股也会绽放出赤红色的蔷薇的哦?』 『没事的卢特……。我的屁股是很强韧的,放心的解放这根男の娘的加农炮就好。』 不小心确认完菲昂桌子上的书的我,无言的离开了房间,在房间外面再次的菲昂起床了哟的喊着。 ……就算腐烂掉了,菲昂也是菲昂。我可爱的恋人,多少有点缺点接受不就好了吗。我对菲昂抱有邪恶的劣情,菲昂也抱有邪恶的感情我也不介意。 至少要比菲昂的股间长出那个的情况好。脑海里萦绕着自己玩着浓郁男色游戏的画面,努力的把它消失在记忆的彼方,我继续在房间外面喊着菲昂。 50. 決心! ————是恋人的声音。 「菲昂,起床了。」 甜蜜恋人的声音和敲门发出的野蛮的声音,我慢慢的取回了意识。呜姆,好困。 说起来昨夜没怎么睡觉,这个时间起来的话睡眠不足啊。 「————怎么了啊,今天是休假哦?」 「抱歉,是召集。快起来,要去王宫了。」 「呜呜。。。。,了解。」 伏在桌子的头抬了起来,口水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头发蓬乱炸毛,眼睛也冒出黑眼圈了吧。只限今天别来召集我啊。快速整理好仪容。 揉了揉睡昏了的眼睛,我心不在焉的把视线移向手边, 『怎么样啊阿鲁特???,含着我的卢特香肠什么感觉????』 『肥美多汁???好粗大!!』 「哦诶诶。。。。。。」 一起来就看到了出乎意料的画面,静静的吐了口气。 「是王宫那的紧急召集吗?」 「啊啊,玛米娅。昨天我在卢特那里听说了,据说魔王军终于要有大动作了。」 「。。。。那么,终于要到最终决战了?」 「也许吧。」 经常来打扫的妹抖桑好像给我做了早餐汤,丝溜丝溜的喝完了。 宿醉啦BL刺激啦恶心的脑袋晕乎乎的,在吃早餐的地方我忙着恢复意识呆呆的看着认真讨论的大家。骄傲的回复魔法也因为头痛而无法使用。 回复术师的缺点是自己思考力低下的状态时就是没用的东西,就像现在这样。 「吃了饭后,马上就出发吧。」 「明白了。」 阿鲁特这样说后,默默的大口吃起担当妹抖桑做的饭。姆咕咕,我出来也没有吃过东西。。。但是现在吃东西也许会吐出来。再稍微清醒一会治好自己再吃吧。 「。。。菲昂?不吃吗?脸色有些不好呢。 」 「这是宿醉之后的脸,不用管我。」 那样担心的注视着我,我腐烂掉的脑子里只会想到那本嘴巴塞满香肠的阿鲁特。不好不好。 结束早饭后我们坐上了准备好的马车,立即奔向王宫。 「请进,请进入谒见之间。我们的国王,在里面等着。」 到这里来是,第几次了呢。和平常一样冷着脸待机的库莉哈桑,为了迎接我们在王宫阔步带路。这个女的随便的带路,我们穿过大门旁的小门走在贵族吵吵嚷嚷的房间正中间,向着代表国王的王座走去,在这个地方静静的蹲下。 叩,咚。我们全员蹲下后守卫用枪叩击地板,王宫恢复了安静。 「果然来了啊,我的勇者们哟。」 因为王的发言,我们深深低下了头。 「这次的召集是,没有其他的就是魔王军的事。之前精灵术师卢特也有预言,确认了东北方向有强大的魔术反应。确定有什么强大的魔法被使用了。」 姆姆,听到有强大魔术的动作?等一下,这样的话我可没有听说啊,昨天我唱歌跳舞漫谈的时间不是很重要吗。 「还有,嗯。。。。。那个魔术好像是流星魔法,据说是做了解读。确实如此吧侯爵?」 「嗯嗯,我赌上魔术名门格雷家的名誉。那个魔术在天空裂开,贯穿天空的事。和100年前的古代魔术一样。然后,从感知魔术中读取到了关于星星的记录。从这些来鉴别的话不可能不是流星魔法。」 「呜姆,这样的话,这次我也有想象中能依赖对象。」 然而不是超耳熟的魔法吗? 骗人的吧。为什么流星的巫女还活着魔族们还要放出那种东西啊。笨蛋吗?那么想灭亡吗? 「。。。勇者菲昂。这个,绝不是对阁下下达的命令。是我个人的请求。无论如何都拜托了。这样下去国家会灭亡的。国民们都会曝尸荒野,这片土地也会永远失去人们的笑颜。」 随着严峻的表情,王向前走向我,把头压倒了膝盖之下。怎么回事?国王的头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就会低下的东西吧。以防万一我可不想吃亏呐。 「就算被拒绝,也绝不会怨恨或是责备。但是,我为了我所守护的人民,向殿下低头。恳请,能以菲昂殿下的秘术拯救这个国家吗?」 不,也不必说道这份上。。。为啥这么盛大的拜托过来啊,这个国王大人。为了这个时候开始经常的练习吧,流星的秘术。 这次又是,被这家伙巧妙的拜托了。还处在彻夜的制作小薄本的困倦中,努力到这个程度也是有价值的。库库,可能会比阿鲁特还要有名啊这家伙。 「了————」 「。。。等一下菲昂,没必要接受这种请求。王哟,请允许我的无礼发言。魔族使用的流星魔法是确有其事吗?」 「王还在发话啊,这个无礼者!!」 「没关系哟,请继续吧。勇者阿鲁特哟,使用检查魔法的是有着我国最优秀的解析魔法师之称的扎斯托·格雷侯爵。他的话恐怕不会有错。」 「。。。就,就算这样。流星魔法由我来想办法,不必要使用菲昂的秘术。就交给我吧,我去把那个流星打碎就解决了吧。」 「勇者阿鲁特哟,抱歉,我不能接受殿下的建议。我十分清楚殿下是非常强力的助力,但是。」 我第二次想要答应的那个瞬间。阿鲁特出乎意料的争着接受国王的任务,为了庇护我而硬插进来了。 到底怎么了。难道说想要夺取我的报酬吗?即使不做这样的事,钱的话只要说出来的话多少都能准备好的吧。 「阿鲁特哟,即使殿下把流星击碎了,飞散的那些碎片又怎么办呢?再说,人类能够击碎流星吗?」 王的话语,让阿鲁特支吾着说不出话。 「这个,虽然在久远的历史书上残留着记载,为了对抗迫近的流星魔法,300年前有着当时的勇者们全员合力迎击,仅仅是反冲就吹飞了山体这样强大的魔法迎击流星的记录残留。」 王说着这般话,静静的摇了摇头。 「按照计划直击了流星,证明了勇者全员们团结一致的超越人类所认知的超大魔术,稍微打破了陨石的一小部分连它前进的方向都没能改变呐。人类,要以流星为对手就是这样的结果啊。」 「···但是!」 「然后,现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勇者菲昂操作流星,将流星打向魔族领地的话这场战争就是人族的胜利啊。我们的人民,马上就能过上不用惧怕魔王军的暴威的生活了。请你理解我的心情,我们的勇者阿鲁特哟。」 「咕,但是,这样的话···!」 阿鲁特用非常难受的表情不住的看向这边。为啥这么热烈的看着啊,这家伙。 「勇者阿鲁特,我了解殿下为了伙伴着想的心情。流星的秘术是,会夺取施术者的性命的事我也十分清楚。正因为如此,我没有用命令的方式。作为王,不——作为人以个人的名义拜托你。我非常喜欢这个国家。我有守护这个国家的义务。恳请你,能为了我的臣民们舍弃生命吗勇者菲昂。」 是在介意自己的名声吧? 你又不会变成我这样的立场,也不想要阿鲁特以外的东西,再说现在这个阿鲁特得到了最强的勇者一般的称号的时间点。轻松拯救国家的我不就好像英雄一样···。 ···嗯?夺走施术者的命? 「就算拒绝了,也不会恨你的勇者菲昂。殿下,真心拜托了」 「···菲昂。」 这边安静下来,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国王。一脸焦躁的阿鲁特激动的庇护着我。 这个时候,隐隐约约记忆里亡父的声音,再次闪现了出来。 『呐啊,村长。再多告诉我一点流星秘术的真面目不行吗。记忆里只留下了巫女服吗。』 『真的不行,这个秘术是有秘传书的,不会有失传的事。接下来再认真复习吧,菲昂。・・・听好了,教给你这个秘术的意义是,秘术的存在没有别的就是为了牵制对抗魔王军的流星魔法。你的任务不是在紧要关头使用这个秘术,把这个秘术在后世一代代传承下去才是正确的啊。』 『不是拿来用吗?』 『・・・因为施术者会死,这个技法。赌上性命,初代巫女大人拯救了国家。我的确对这份志气感到敬佩。但是我啊,不想说些要家族舍弃性命什么的话。说到底,不要忘了这是作为牵制的技法而存在的。菲昂,你这小子的性命比我什么宝贝都重要啊。因为奇怪的献身想法,牺牲自己死掉的话我可不会原谅你。』 『・・・嗯。』 啊,是啊,确实村长那家伙那时候也说过了。要是用了那个秘术的话我会死掉的。 「不要,菲昂,别这样,求你了···。」 「···啊啊,勇者菲昂哟。我不会强制你,不,我没有强制殿下去死的资格。但是,但是,我乃是国王。为了国家的人民,不管向殿下低几次头也好,舔鞋也好,恳请你,能接受使用这份生命吗?」 果然,变成了大家都异常认真的看着我的情况。 「···shi。」 用我的性命,去救很多人的命。 「菲,菲昂」 「···抱歉,没有听到。那个,对不起能还请再说一遍吗?菲昂殿下。」 如果我死了,害怕魔王军的威胁的事不再有,和平的世界就会到来。···如果我拒绝他的话,这个国家的人们全都会,因为陨石而全部灭亡。 「···但是。」 「那个,菲昂殿下?再稍微大声一点···」 已经决定答案了。因为我就是我啊,对选择的答案没有烦恼。自己感情在心里止不住的喷涌出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好害羞啊,这种事情。不像自己害羞的小声回答了,果然国王大人没有听到。没办法,好好的用腹部发声回答。 我下定决心抬起头,认真的盯着国王的视线回答。 「死什么的,决定讨厌呐但是···。」 这是理所当然呐? 51. 魔王? 「不要!!我不想死啊!!」 谁来救救我,谁来。 我双手画×一脸坚决的拒绝王的要求,没有反抗就被那个地方的卫兵抓住了。双手被压在后面动弹不得,在那个地方像个海藻一样丑陋的扭动着什么都做不到。 「勇者菲昂。真的十分抱歉,不听一下我的请求吗?」 「赶快把我放开!!赶不赶的上还不知道啊!!」 「恳请您,能为了王国···献出生命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勇者菲昂,请你务必听听我的话。不是命令,请务必为了这个国家————」 「国王大人才应该听我说···!!」 对着反复说着同样的话的王,不由自主的用力吐槽了的那个瞬间。噶次,卫兵对着无礼之人落下了拳头。 国王大人,真残酷哟。刚才好像说了“就是拒绝也没关系哟”的话呢,一旦被拒绝就这样处理啊。 「给我适可而止一点菲昂殿下!!殿下是为了什么而继承的秘术!」 「那种东西,只是因为老头子教给我的马上就记住了!那个魔法简单的就能学会了,出自魔术名门的你的话不也马上就能学会啊。怎么样,现在就开始学吗?」 满脸胡子的大叔无法忍受我的丑态了,终于怒吼了过来。这也许是个好机会,能不能顺利的强加给他呐。 「这个技术是被米库娅露管辖的!为什么特意一定要我来继承啊!」 「你说这话是什么态度!初代的巫女大人一族是,从王国逃到米库娅露来的啊,笨蛋!」 「在胡说些什么!!这样谎话连篇的连摆在眼前的生命都不会珍惜的胆小鬼!」 「胆小真是对不起了,这样的话我会把秘术教给你的,你把你不胆小的样子给我看看啊笨蛋!!」 不行了吧,说不出话来了吧。这家伙结果也是说大话的对吧。 叫国王的混蛋,原来从一开始就以我会接受为前提考虑的啊。做出奇怪的让步的王,是为了让自己作为能够理解民意的王而演出的戏。 是这样啊,命令我去死的话今后遭到勇者一行冷遇的可能性很高。果然是想要我,自己去接受那个啊。 「···抱歉,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终于到了那个时候,后面传来了爱人的声音。 ————组成扣押着我的卫兵的墙壁被吹飞了,剑指向了王的头。 「勇,勇者阿鲁特,做什么!?这可是反叛···!」 「菲昂听从了国王的话,拒绝了使用秘术。我是在帮她的忙,没有反叛。对吗?国王。」 ···呜哇哦。突然超生气了,阿鲁特这家伙。不管不顾的向着上级的头刺过去,一点也不像那个温厚的家伙。 「但是!她不接受的话,这个国家的人民!」 「是啊,超不妙的。」 「为什么跟别人的事情一样!阿鲁特哟,你是这个国家的战士,也是这个国家的人民。消灭迫近来的魔王军,拯救我的臣民的方法只有一个!一起来说服菲昂殿下———」 「————我选择好了,国王」 阿鲁特用剑指向国王,在周围贵族的喧闹中,向前做了一步。剑尖,迫近到王的面前。 「现在,面对迫近而来的魔王军。这里重新讲一遍,面对要自称为魔王的我的两个魔王。接下来还要继续对菲昂施压的话,我将作为魔王对你举起反旗。」 「阿鲁特殿下!殿下是,打算赢过这座城市的所有士兵吗?失去殿下很可惜,这里还请殿下老实一点————」 王注意着刺过来的剑,强硬的说服阿鲁特。 ···呜啊啊,这个王是这样认知的啊。果然,毫无道理的威胁我接受的理由是,他一直在小看我们勇者一行啊。 以前也好现在也好,国王一直没有变。 「···阿鲁特背叛这个国家的话,咱会追随他。成为魔王阿鲁特的干部。」 「我,我也!司祭大人对不起,虽然有作为被国家雇佣的修女的立场,果然我的朋友才是最重要的!!菲昂不会交给你的!」 「和菲昂无关,我在没有阿鲁特的地方没有存在的意义。原本我就讨厌这个国家。」 「···父亲大人,抱歉。虽然作为贵族做出这样的事情很羞耻,但是现在的国王我是不会听从他的···!」 在筋疲力尽的我的身边是,宣称要成为魔王的恋人(阿鲁特)和四位可靠的伙伴集中了过来。嘛当然啦,这四个人都追随著阿鲁特。仅仅这四个女孩的战斗力就能够匹敌这座城所有的士兵,甚至还打算赢过在那里的阿鲁特吗,这个国王。 「阿鲁特,确保好出口了哟,至少有10条以上的安全出口。」 「啊哈哈。魔王阿鲁特大人不错嘛,不管什么时候都能逃掉。可能的话就取走国王的脑袋吧?」 呜额,做事快的家伙就是不一样。率先明白了状况,卢特和巴迪把入口处的守卫打倒确保了退路。···说起来,那个入口的卫兵,被打倒的那一瞬间笑了。那个人是在一起喝过酒的家伙,也许是故意被打的也说不定。 因为这样的不中用的状况我一瞬间回头看了一下国王,那个军队总司令的大叔好像要说些什么。···啊,那个大叔已经在含着泪摇头了。 因为是在凶残的战场上一起奋战过的人呐,那个人。 最初一副伟大的样子“像你们这群外行是靠不住的!尽可能别来妨碍我们!”这样强气的说,反复来往共同战线每次都半死不活的样子“战场上只有你们也可以了吧,我们应该不会妨碍到你们吧”的叹息着的可怜的人。 “和勇者一行為敵,愚蠢透顶”大叔用鄙視的手势向国王呼吁。国王对这么不愉快的,毫不犹豫的拔剑的阿鲁特答到。 「我,我知道了。我认可菲昂殿下的意见,认可就好了吧。所以啊,把剑放下吧我的勇者哟。」 「那好吧。」 Su的,阿鲁特放下剑。 我还是被包括阿鲁特的5人在内守护在周围。尽管确保出口的2个人在底部也没有动,但是现在紧张的气氛总算松弛下来了。国王在这里坚持己见的话国家就要灭亡了,大概。好可怕,我的队伍好可怕。 「但,但是流星魔法(陨石术)其他的对策···。」 「勇者阿鲁特哟,这样说的话殿下还有办法的吧!?」 「当然。不过我需要你的承诺国王,如果你要把这件事情交给我的话」 「姆····我明白了,就交给你。」 哦哦,事件解决了。 活下来了!!说得好,说得好!!因为是阿鲁特,一定会有好主意的。 「紧急报告!!」 这个地方的气氛稍微安稳下来的那个瞬间,王座之间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了。从打开的门冲进来汗流浃背的士兵,大声喊着。 「报告!」 他气喘吁吁的说话的样子。总觉得有种讨厌的预感,难得活了下来竟然是一场空吗···。 「确认了魔王军全军的踪迹,他们抛弃战线向米库娅露之里方向进军了!部队也确认了恐怕是敌军的主力部队,米库娅露之里会在数日内陷落。」 「什么?」 ···耶!?趁着村长不在就对我落井下石吗那些家伙。不,是要击溃流星秘术的继承者吗?不管怎么说运气都太差了。 「全,魔族全军一起向米库娅露进军?···果然。呼嗯,呼嗯。」 国王一边呻吟着一边抱着脑袋。··但是,看见他的嘴角稍微翘起了一点点。讨厌的预感。 「···米库娅露之里陷落的话,边境之民就危险了。阿鲁特殿下,先别管流星魔法的对策了去援救米库娅里吧?」 「什么?」 国王,下达了这个命令。现状是,把唯一有可能解决流星魔法的阿鲁特远离王都。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请等一下国王,流星魔法该怎么办啊?」 「勇者菲昂,只希望你能够留在王都给我部下的魔导士传授流星的秘术。由志愿募集魔导士,用给他家族丰厚的援助的理由,用自己的命拯救国家。勇者队友的其他人,去救援米库娅露。这样的话阿鲁特哟,殿下没有异议吧?」 「哦哦,的确。」 出现了比想象中还正经的方案安心了。 哈啊,特别从我这里说出不想死这样的话是十分麻烦的,但是啊,就这样死了的话我就再也见不到阿鲁特了。讨厌的事情就是讨厌。 ···但是,当然结局是让别人代替正经去死了。呜呜,有点讨厌起自己了。 「···等等,不行的阿鲁特。」 「我知道的,卢特。国王,我拒绝那个提案,流星我来想办法。我应该这样说了。」 「···什么?」 但和预想的相反,我的两员大将坚决的拒绝了王的命令。 「为什么,勇者们哟。有什么不满吗?」 「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走了,那不就没有保护菲昂的人了吗?还有,流星魔法已经发动了哦?招募志愿者,调查有没有魔法的适应性,然后还要再传授魔法的时间你觉得有吗?国王。」 是啊,也有来不及继承秘术的可能性啊。被他这么说的话的确仅有三天了,招募比我还要有才能的魔导士比我还快的习得魔法什么的难以想象。 流星魔法已经发动了的现在,只有两天可以犹豫了。稍微有点严峻啊。 「···赶不上的话,的确会再劝说菲昂殿下一次吧。但是,现在除此以外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以前的记录里,勇者全员合力迎击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吗?救援米库娅露人数还要进一步分裂,顺利进行的可能性一点都没有。还要把流星魔法交给勇者阿鲁特根本不现实。」 「但是,没必要特意让所有人都去米库娅露吧?我一个人去吧,国王。」 「勇者卢特,殿下一个人的话?」 1人?在说些什么呢这个鬼畜攻伪娘。 「那个,勇者卢特哟。殿下一个人去援助的话,我觉得战况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 「我一个人就足够了。现今为止多少次战斗都胜利的我们的这个战术眼光,有什么疑问吗?」 「国王哟。现今为止卢特自信满满指示的策略没有一个出错的。他曾经去米库娅露之里修行过一次,恐怕有什么必胜的策略吧。」 「···这个提案拒絕的话,勇者阿鲁特不就会说成为魔王吗。顺便你们了,哈啊」 国王大人一副累坏了的样子,挥了挥手赶卢特走。 「尽快,去完成任务吧我的勇者们喲。」 「了解。那么国王,祝我一路顺风。」 「···快点走吧。」 听从十分不快的王的声音,我周围的同伴们还是集中在一起,慢慢的从王座之间走了出去。在入口等待着的库莉哈,一副什么也别说的表情原样把我们带到了外面。 「···呐啊,卢特。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嘛啊,你的故乡就交给我吧菲昂。这次,换我来拯救你。···你也是,多注意安全。大概那个国王大概会想尽办法诱拐你使用秘术。」 「十分明显的展开吧。菲昂就暂时待在基地里吧。蕾,莜莉。抱歉拜托你们强化一下基地的结界。」 「交给我了阿鲁特。那样子,只对保护自己感兴趣的家伙我是从心底里讨厌的。不管怎样对菲昂出手,我的禁咒会全部返还给他们的,库库。」 「呜哇啊,真可靠啊。」 因为我有可能会被诱拐,所以要暂时隐藏在基地里的样子。蕾开心的笑着开始了魔法阵的构建,但是舍弃了我的后卫部队应该能够平安归来吧。 「即使如此,阿鲁特,要是你有什么意外的话,我根本无法忍受的啊。」 「···嘛呐」 「一路顺风啊,那家伙。果然,那个王就会做出这种事情。现在收拾行李,做好逃出流星魔法的效果圈的准备才是最重要的吧。」 「啊—,那不就意味着。」 包含着那样的意义的话。阿鲁特,真是够果断呐。性格没变吧? 「好了大家,开始战前会议了。这次的胜利条件是,守住米库娅露,防御流星魔法,然后是守护住菲昂这几件事。」 「哦哦。」 「米库娅露那边,由卢特全权负责。蕾和莜莉,我想要你们在强化基地的结界后,做出迎击流星魔法的魔法阵。凛和玛利亚收集流星魔法的资料,玛利亚拜托你回老家从明面调查,凛你稍微在暗地里调查请不要介意,因为我想要收集古今中外各种各样的记录。巴迪,菲昂的护卫工作拜托你了。我就去,大山里进行仅一日的修行。」 「了解,拜托了阿鲁特,大家。我马上就出发」(卢特) 「你那边也要小心点。」 如此这般,我们与魔王军的战斗再次开始了。不过,就是我变成了被大家所守护的公主大人一样的位置就是了。 这场战斗,大概就是决战了吧。敌方放弃了战线,涌向了米库娅露。魔族那边,全都豁出去了打算用这个流星魔法(陨石术)来一决胜负。也就是说把这次克服过去的话,那么形势就会一口气倾向人族这边。 虽然我的任务就是在这里待机。嗯,大家要加油哦—。 52. 落星 ※注意 前半包含残酷描写。对此感到苦手的话————可以跳过阅读。 ▽▽▽▽▽ 魔族,一个叫做罗雷巴库的家伙。 「魔王大人,属下有一事相求」 「什么?」 他,魔族有着竜的身体,肌肉隆起双肩长着翅膀,被鳞片所覆盖的肉体大概能防御住强力的剑戟。 他,在被这代的魔王眼前的少年杀掉之前,一直都是魔王军的前锋队长。 魔王的宝座,人族的少年夺走之后,还为了魔族全体继续奋战。然后,因为类似动物的理由他将种族的“全体主义”替代为“实力主义”。 那样的龙族族长罗雷巴库,继续向不足十岁的人族少年低头。 「恳请,魔王大人也出阵上场。」 「不要,麻烦死了。」 其他的好战的魔王军全都为了攻陷米库娅露出击了。自己这里也想和他们一起出击,但是罗雷巴库使劲忍耐,拼命的恳求作为魔王的少年。 这个少年参战的话,魔王军的胜利一定不会动摇。就算勇者们出击了,大概这个少年一个人就能反杀他们。他,就是这么相信着的。 但问题在于,这个魔王的战意。因为作为魔王的这个少年是,旁若无人随心所欲的做事,是不会想好好的参战的。批评这个,顶撞魔王的魔族全都像破旧的抹布一样甚至被凌虐,一段时间后作为魔王的玩具处理了。 这个少年,身为人族的同时,却体现着凌辱弱者中得到快乐的魔族的性质。天生的胜利者,天生的犯罪者。 「我罗雷巴库可以的话,不管什么都会做的。想要玩具的话,把我尽情的凌辱也没关系。恳请,魔王大人能够援助我们。」 「嗯~。」 但是,这个少年的实力是真实的。罗雷巴库自己为了魔族,为了魔王军,底下了自己的头。本来理应蔑视,虐待叱骂的人族小孩,用手撑地(土下座)的请求他。 「···很无聊哇。折磨已经做好觉悟的人。啊,对了罗雷巴库,你有妻子了吧?」 魔王看着那个罗雷巴库可怜的样子,加虐的眼睛满意的笑了。好像点燃了他的嗜虐心。 「喂,稍微借我一下。你不是说过什么都会做的吗?」 罗雷巴库的脸,在这里开始动摇了。 「嗯,果然对魔族女的有点兴奋不起来啊。我,是人类啊。」【萌萌哒的半龙人女仆不是最可爱的吗2333】 罗雷巴库保持着沉默。让他的妻子,变成人族少年的玩具那一副心痛的样子。 罗雷巴库的妻子,坚强的接受了。自己成为魔王的玩具,能提高他的战意的话会忍耐下来的。喂了全体魔族着想,把自己交了出去。 听到这个少年,非常高兴的把她的手腕给撕了下来。作为龙族她强韧的体质,就好像鱿鱼丝一样巴拉巴拉的裂开了。 旁边蔓延着蓝色的血海,他的妻子的眼睛里的光也变弱了,悲鸣声也被拼命的咬牙忍耐住了。 「魔,魔王大人。不要在继续了,我的妻子她不能够复活···。」 但是,妻子的生命力正在慢慢变弱。不由得,罗雷巴库嗫嚅着向魔王请愿。再这样下去,不要多久妻子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所以还请差不多就饶过她,那个。 「所以呢?」 ···但是。被称作魔王的少年,并不在乎这些琐碎的事情。他一边看着罗雷巴库发青的脸,一边把抽搐着的他的妻子扑通的丢掉了地上,然后开心的,把那张脸踩碎了。咔嚓一声血肉横飞,染湿了呆立着的罗雷巴库的脸。 「呐,我已经厌倦着家伙了。说起来罗雷巴库···。」 心情愉快的笑着的少年,他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讨要着。【你们就想象成小孩子要糖的情况】 「你,还有个孩子吧?」 不久,太阳下山了。 罗雷巴库的眼前是,作为次任头领重重培养的才华横溢的自己的孩子,那个由被切成细丝的四肢杂乱的组成而成的奇特作品。 脸被踩碎成为说不出话的尸体,发誓共度一生的妻子。 一边高兴的看着这些,魔王一边浑身鲜血的玩耍着。 「爸爸,呜。」 从他的孩子的口里,漏出细小的声音。那是埋怨,请求。罗雷巴库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呢。 「呐啊罗雷巴库。这个沾满鲜血痛苦的可怜孩子,你把他杀掉吧。」 「···魔王大人。还,还务必。」 「那样的话。我也会出阵的,不考虑一下吗?」 「···啊。」 妻子已经死了。这里再拒绝的话,魔王一定不会去战场的吧。那样的话妻子脸为了什么而死都不知道。 但是,儿子,我的孩子就像我的一半一样。最终要继承自己的家族,是未来的希望啊。 「···儿子啊,抱歉。我深爱着你。」 罗雷巴库,花费半生来培养的自己的孩子。流着血泪,用发抖的手猛地刺穿了。 「啊啊,真的做了呢。」 「···。」 「好棒啊,那个表情。嗯,我也兴奋起来了。」 「···。」 「跟丢了魂一样呢,好棒好棒。啊啊,在心痛着呢。」 少年,绽放出纯洁的笑脸,大大的伸了一次懒腰。 「强者凌虐才有,活着的感觉啊罗雷巴库。啊啊,气氛真好。心情变得超兴奋了。这下子不去战场就平静部下来了啊。太好了呢,你的太太和儿子没有白死呢。」 「···。能够,为我们去战斗吗?」 「嗯,好的哦,会去战斗的。啊啊,虐待米库娅露的人们也挺有意思的,在一起一定很好玩。接受了我这个微小的欲望的样子,好想看到那些人反应啊。啊啊——」 脸蛋通红,兴奋的期待着的少年。魔王站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 「好期待哦。」 这就是对魔族来说战争的转机,对旁边人族来说却是最恶的显现。 向着米库娅露之里,魔王,出阵了———— ▽▽▽▽▽ 之后。 我的故乡,米库娅露之里大概在与魔王军交锋。现在是流星魔法发动,将王都作为目标直击的状况。 现在,米库娅露之里的(次任)村长流星魔法的继承者就是我。 「果然莜莉做的布朗尼最好吃了。」 正在自己的房间等候着。我的房间的周围被十重二十重的防御结界包围着,谁也不能出入的样子。然后三天份的食物也已经储藏在了房间里,在阿鲁特对流星做些什么为止我都要禁闭在自己的房间里。 ···好闲啊。无事可干的啪撒啪撒的吃着莜莉预先做好的点心。这些都是因为自己的关系的罪恶感和只有自己在大家都在残酷的战场上的时候什么都不做的焦躁感,现在想到卢特各种各样的情况就坐立不安。 但是就算要我去帮忙,攻击魔法是专业以外的我去了这边的魔道士和知识量的不会变吧。入手资料也做不到。只有把精心修行回来的阿鲁特的伤给治好的程度。 糟糕,要被说是勇者队伍里的无能担当了。 嘛啊,万一。万一阿鲁特不管怎样的做不到的话···。放任流星魔法不管的话就会死的这个状况下没有珍惜生命的意义,虽然还有比為了阿鲁特使用秘术更加重要的职责。反正都要死的话我也有希望阿鲁特能够活下来的这份感情。阿鲁特除了我还有其他的恋人,那个人大概能够和睦的活下去吧。 ···呜哇,这样想超不妙的啊。阿鲁特,真的是要给我想办法的吗? 那天,阿鲁特出去修行还没有回来。4个女孩子都忙碌的手忙脚乱四下奔走,巴迪也在房间外面一整天帮我看守。 那天,夜。白天闲的无聊在床上来回滚动的我现在好像睡不着,正当一个人在黑暗的夜晚忍受寂寞的时候。突然,房间的结界被发动了。我马上跳起来,变成了战斗姿态。 结界魔法发动后,房间外面一下子骚动起来回响着战斗的声音。房间里面没有敌人入侵的迹象。谨慎起见警戒了数分钟,不久声音消失了。 「···巴迪,怎么样了?」 「起来了吗菲昂,不用担心。果然,是以诱拐为目的袭击过来的里之人【就是在暗地里做事的人】。但是已经镇压住了吧?」 「哦,谢谢呐。···非常抱歉。」 「为什么,感觉不像你啊。一直都是有“吵死了啊,不能安静的解决掉吗”这样发着意义不明的牢骚的癖好。」 战斗结束后还在兴奋着的巴迪,一边意味深长的笑着一边无论何时如此的开着玩笑。 「我才不是不会知恩图报的人呢,是天生清正廉洁懂人情世故的菲昂哟。」 「不是天生的拜金女和性欲狂的蕾丝萝莉吗?」 「···哈哈。我要睡觉咯巴迪,晚安。」 「啊啊。安,不用担心哦菲昂。」 很明显的在关心我,真是个好家伙呢,巴迪。不对阿鲁特,其他四个人今天一整天都在为了我而奋斗着。像卢特这样的非战斗人员可是,仅仅一个人去了米路娅露。 大家都是些好家伙啊。害怕着死亡,躲在房间里的我又是怎样的呢? 那天的最后,没有睡好。 第二天。上午阿鲁特回来了。 从房间的窗子看见了,外面庭院的大家骚动着说着这个那个的。好像,四个女孩子和阿鲁特在画着相当复杂的魔法阵的样子。 我虽然对攻击魔法的详情不太了解,暂且算是魔法使。一看就知道很难懂的那个术式,那个意义的一角的话还是能够理解。 把相反属性的魔力合在一起企图引起魔力的暴走,那个大规模爆发的结果还持有着指向性,甚至有那种像齿轮一样的用来增强威力的回路。···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情,我来启动那个复杂的魔法的哈,毫无疑问会控制不了把这一带给磨平吧。 相当于把眼睛耳朵都封住的状态下在平衡木上全力疾走,一边单手将线穿过针孔,另一只手耍着杂耍,同时嘴巴上还要背诵长长的汉文。 就像这样的,如此笨蛋一样的做法。这样的话那个阿鲁特真的能做到吗,我很怀疑。嘛啊那家伙的话也许能够成功吧。 呆呆的看着那个不可能成功的术式,又开始加上蕾那个无法开玩笑般的魔力增幅器。而且还有莜莉带上的,在别的回路上的魔法阵的补强。 阿鲁特对那个满足的点了点头,在魔法阵的中心坐下开始冥想。应该是在高强度的集中力和魔力下心算吧。总之,那个术式,些许的失败就会把王都整个吹飞的。 ···为啥蕾一边在窃笑着一边倒弄着那个超危险的魔法回路啊?说起来,真的要在我的院子里使用这个好像核武器一样的魔法阵吗? 不太明白攻击魔法宅的想法。这天,在不知何时魔法阵会爆发的恐慌下没有睡着。 然后,第三天。明明还是白天,天空中也能看见巨大璀璨的光芒。那个是,时间限制的化身。终于流星,那颗星星逼迫到了眼前。 在朝日的照耀下我俯视着庭院,魔法阵变得更加难以理解了。那个术式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是场地范围不够了吗魔法阵扩大到了公路上。 什么啊这个。就算成功了,这个基地也会被余波吹飞的吧。 蕾和莜莉,在那个魔法阵的外围一副终于做到了的脸倒下了。凛和玛利亚在照顾着那两个人。 然后阿鲁特一个人,坐在庭院里,仰望着天空。从昨天起阿鲁特的位置就没变过,恐怕一整天都在冥想吧。从那家伙那里,感受到了可怕的魔力。人类存储魔力的那个界限,好像超出了两倍以上。 好可怕。那个笨蛋一般的魔力真的能够控制住吗。还有,那个笨蛋一般的魔力在复杂难懂的魔法阵里,正确无比的流动吗? 然后阿鲁特,慢慢的站了起来。那家伙的周围,仅仅用看的就能远远的感到那个魔力的漩涡在笼罩着。 之后,咏唱开始了。 「···起鸡皮疙瘩了呢,真的。那个地方,不是要被魔法阵烧焦了吗。」 仅是从窗子眺望着那个样子,冷汗就止不住的流下来。膨胀过度的魔力,在蜘蛛网一样的纤细的阵里正确的流动的那个制御力,我可做不来。在魔力制御方面有着这样自信的人,不如说在王国顶级实力的人都可没有呢,阿鲁特真是规格外的人啊。 那个魔法阵没有短路,现在它被好好的控制住了。我家的庭院全都被恐怖的魔力浊流充满了,庭院的草木飒飒的狂舞着。平常都在整理着我的庭院的妹抖桑看了要发狂的这个状况。 然后,完成最后的回路阿鲁特在魔法阵的中心,阿鲁特被光吸收了,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就想这么翻】···星碎(star break)!!」 和那个咏唱一起,一道极光包裹住了流星。超越人类所知,现代魔术师最大火力的这个大魔法,这个庭院的大家甚至王国全体都被那个光芒所闪烁。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发动的这个魔法有着完全的指向性。不像太古的勇者失败的那个样子,不是反动的魔力吹飞了大山的粗制的术式。而是完全的控制,控制下的那个魔力的奔流正确无比的一道光和流星相撞了。 从地面飞向空中的流星。阿鲁特放出的这个魔法,打个比方这个大魔法。就是用流星去撞击流星,那东西。 之后,结果是。 「————啊。」 这个大魔法消去了迫近的流星的外壳,仅削去蒸发了那个微小的体积。 的确是流星的一小部分,依旧按照原来的势头贯穿了阿鲁特释放的魔法,魔族释放的流星在空中妖艳的君临了。 ————失败。 从窗子往庭院下看,阿鲁特扑通一声在那个地方失去了知觉。不是没有道理的,控制着那个笨蛋一般的魔法,谁都会变成这样的。 这下子流星魔法。从前,毁灭掉多数人族的国家,魔族的究极技法。 结果,阿鲁特的大魔法,只是再现了300年前的勇者们的迎击记录而已。 53. 祭司! 场所变更到米库娅露之里。 「身体动作太天真了!!」 张牙咧嘴着狰狞的向少女飞扑而来魔族伴随着呻吟声飞向了空中。 如同狼一般四足步行的那个魔族张开着它的尖牙瞄准着着少女跳跃了过去。但在那一瞬间,一瞥的确认到魔族的少女仅仅是微微扭转上体便躲开了魔族的特攻,同时以音速的上勾拳向着狼的腹部猛的叩打了上去。 由于那个冲击微微的卷起了她的腰布,简单而质朴的内衣隐约可见。 「嗯—不愧是村长的女儿。眼福啊眼福」 「别给我盯着看啊!」 作为使一个魔族行动不能的代价,被变态看到了内裤的少女向观望着自己纵横无尽的飞来跑去的祭司怒吼道。 而在那骚乱的旁边兰特正手把手的教导着【里】的少年少女们打倒魔族的方法。实在是令人欣慰的战场光景。 实践不足的年轻战士们欣喜的出阵战场屠戮着魔族。没有实战经验的孩子们则由熟练的战士看守着一边努力尝试「初次的魔族讨伐」。 老实说他们的感受就是「轻松取胜」。 被布满大地的魔族包围,持续受到毫不间断进攻的米库娅露之里的战况与王国的预想大大不同,早早的飘扬起了轻松取胜的氛围。 他们平时都是远征与魔族战斗,还不习惯于被进攻。因此光凭着被敌方全军侵略的情报,王国的人预想米库娅露侧会陷入苦战也是不无道理的。 然而,这里产生了一个巨大的误解。他们确实基本没有被进攻过。 但其最大的理由却是 「魔族的那些家伙们,进攻这错综复杂被高耸险恶的断崖绝壁守护着的天然要塞—米库娅露是脑子坏了吗」 「占据着地利的战斗真是轻松呐。平时也能这样就好了啊」 米库娅露之里的布局位置,守护非常的坚固。米库娅露之里是当时那个时代的武人为了脱离俗世避人耳目而聚集之地。穿过宽广复杂的森林前方才是作为【里】入口的断崖绝壁,不知道暗道的话大多魔族都是不可能侵入的。所以就算没有防卫的士兵袭击这里本身就是非常困难的。 而这样的场所由这个国家最高峰的士兵们采取着高度的连协配合一起坚守的话,想要攻陷这个【里】就是几近不可能之事了。 结果争先恐后出阵的魔王军大半都处于迷失了方向,害怕着奇袭,阵型崩溃,与同伴也失散了的毁灭性的状态。无事的只有迟来的一些家伙。可以说是不像样至极。 而现在唯独从王国快马赶来救援的卢特预想到了这个状况。这是他从米库娅露之里民众的强大和地理位置考虑自然便能料想到的展开。 由于处于防战一方,他们无需积极的进攻也许才是导致这个局面的关键吧。用不着像平时一样担心着剩余的兵粮而乱来,也不用仅仅为了争取时间而被敌人步步追逼。 卢特向王所说的「有自己一人便足够了」的理由便是如此了。碰不好等他作为救援到达时,战斗就已经结束了也说不定。但是,如果不向米库娅露派出救援的话肯定会被王抓住话柄抱怨的,况且卢特即使留在王都能为流星魔法对策作出的贡献也很少,所以决定一个人担起了向米库娅露救援的职责。 虽说救援是他的工作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在不被魔族发现的情况下偷偷和米库娅露之里的士兵们取得联系,并在毁坏魔王军后回到王都报告而已。毕竟米库娅露不可能陷入苦战的吧,他如此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米库娅露的军势非常富有余俗。而无法取得统帅四散逃跑的魔王军正成了不错的实战训练场。不知是谁先提起的,【里】已经完全进入了培育新人的模式。祭司也认为恐怕在如此有利状况下实战,今后是不可能再有的了。 没错,这是场过去从未有过程度的轻松的战斗。 ——————直到那家伙出现在战场上为止。 「你们真的有脑子吗?」 对着死尸累累的魔族们,一个小孩面带着残忍的表情一脸呆然的搭话道。 「没想到居然净是些和米库娅露的居民在他们的地盘上堂堂正正战斗的笨蛋。明明比我多活了几十几百年却比我头脑还差,真的是没救了呢。」 果然区区没有脑子光有力量和体格的魔族,在互相欺瞒上根本战胜不了智慧专长的人族呢。 「没办法,稍微教导你们一下吧」 少年对着断崖绝壁举起了手掌。 「你们稍微动动脑子啊。敌人占据地利的话,那就改变地形不就好了」 ————魔王比其它的魔族到达战场迟了两天。而这一天,战况大大的变动了。 突如其来的,支撑着米库娅露战线的巨大的崖壁毫无前触的蒸发了。 「————骗人的吧?」 「喂,喂喂」 那正所谓晴天霹雳。 正巧,包含梅露在内的部队为了讨伐魔王军的实践训练来到了山崖下。而其结果使她们没有卷入米库娅露之里的蒸发。 反过来说。在【里】里休息的自己的兄弟姐妹们恐怕已经———— 不,在思考这些之前,眼前出现了一块巨大的岩石。 「祭,祭司?」 在【里】的蒸发之后,梅露又立即被谁被击飞了。瞬间采取了受身动作顺利的着地后,梅露为了确认击飞自己的人是谁而转过头去。 在那里的是,被巨岩刺穿的染成赤红色的修道服的碎片,以及宛如番茄爆开一般飞散着的赤色的液体。那是一直以来守望者指导着梅露的祭司。在【里】崩坏的同时察觉到从梅露头顶上坠落的巨岩,千钧一发之际祭司庇护着梅露代替她死去了。 「……真的假的。祭司被碾碎了?不,不仅如此,【里】也被彻底的消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兰,兰特兄」 梅露当场瘫坐了下来。兰特指导的孩子们也不安的张望着周围。 缓缓的,从巨岩下流出的血积成了赤色的水洼。梅露对于那毛骨悚然的景象由于罪恶感和恐惧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再怎么说是变态的祭司。要接受他为了庇护自己而死的事实,梅露的精神还未成熟到这种地步。 「笨蛋,这里是战场啊!?哪有在战斗中闭上眼睛的家伙啊!」 看到梅露如此的愚行,兰特慌慌张张的叫喊道。当然,此处还有刚才为止还在战斗着的狼型的魔族在。 而闭上眼睛的梅露并没有注意到。从背后袭来的魔族。 兰特庇护的机会都没赶得上梅露的脚就脆弱的被那个魔兽的爪给击飞了。 「切,消失吧!!」 此时兰特的魔法援护终于赶上,那个魔族立刻就被吹飞了。然而,梅露已经受到了魔族的一击。 这下她的脚也用不了了吧。失去了脚也就意味着无法靠自力行动了。 「好,好痛,我的脚!?」 「别慌!谁都好快把梅露的脚绑起来。撤退了,让【里】的其它回复术者————」 一边环视周围确认没有其它魔族,兰特一边向孩子们下达着指示。在场最年长应当担任指挥的存在,在祭司死后现在就剩兰特了。 「————嘿-,那么要我帮忙治疗吗?」 处于背负着孩子们和梅露性命立场的这个状况下,兰特下达的判断是【撤退,并和幸存的伙伴们会合】。这毫无疑问是冷静,无可非议,理性的判断吧。兰特在这突变的预想之外的状况下,立即作为集团的领队冷静的下达了指示,这可以说是非常出色。 要说有什么不好的话,那便是运气了。魔王最先遇到的幸存的米库娅露兵就是兰特他们了。 兰特绝不是下达了什么错误的判断和行动。只是,现实采取正确的行动未必能得到最好的结果罢了。 出现在拼命安抚着混乱的孩子们的兰特面前的是,一副天真无邪表情的10岁的孩子。不管怎么看,他都是应当守护的无辜民众。 「……孩子?男孩子?」 「呐,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有孩子?你快到这边来。那里很危险哦」 「嗯,我明白了大哥哥。不过,别看我这样我也是会回复魔法的。刚才的女孩我帮你治好吧」 「哎,啊,这样啊。谢————」 为何,这里会有一个小孩子在呢。为何,这个孩子能使用回复魔法呢。 不过,他的气息并不是魔族,毫无疑问是个人类。尚且幼小的梅露相信了这个不可思议的少年,毫无警戒的眺望着他接近了过来。 另一方面,兰特感到了讨厌的预感。不论是少年出现的时机也好,场所也好,不可思议的点太多了。但也没有怀疑他是人族的少年一事,倒是警戒着把这个少年当做诱饵的魔族的奇袭。 慢慢的,自称使用回复魔术的少年的手掌对向了梅露。而那显示出的却是和回复魔术截然不同的,纯黑色的魔力旋涡。 然而,注意到这披着孩子皮的魔王的狂气的,在场的只有一人———— 「危险,梅露殿!!」 梅露再次被谁撞飞了。没想到,魔王从掌中放出的所谓的回复魔术在千钧一发之际由身着沾满献血的修道服的男人代替承受了。 「……咕,果然你这家伙,是敌人吗────!!」 正因为是侍奉神之身,才感受到了这纯碎的邪恶的气息。身为敬虔的信徒的祭司,是当场唯一一个敏感的感受到了少年的行动中所蕴含的残忍性之人。并且漂亮的保护到了梅露。 然而,其代价是巨大的。受到魔王的魔法直击的祭司,当场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并伴随着最后的叫喊声爆发四散了。南无!! 「……哎?」 「祭,祭司啊啊啊!!」 「怎,怎么回事!!祭司又死了!!」 「可恶,到底搞什么鬼啊!?」 突然眼前有人爆死。由于这实在是过于冲击性梅露一时忘记了自我,根本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陷入了混乱之中。不由得再次看向了刚才从梅露头上落下的巨岩。 「……哎?」 「啊—啊,遗憾。明明如果是大姐姐爆散开来大家才会有更好的反应来着」 少年第一次发自真心的言语。在那瞬间,刚才为止假装善良的氛围全部雾散了,他浮现出獰猛的笑容凝视着梅露。 「真好呐。人类的女孩子。真想杀了剥製作为装饰呐。好想做成人偶当作玩具呐」 「……咿—,搞什么啊你!?」 「梅露,快离开!!那家伙是相当不妙的家伙,绝对不能被外表迷惑了,那是敌人!」 「呼呼,已经欺负魔族欺负腻了呢。……决定了,大姐姐你可以活下去哦。但除此之外不错的人肉……,嗯,随便挑个好吧。到底选哪个好呢」 听到那个声音梅露注意到了。自己眼前看似年幼的孩子,是个明显异质的存在。 这个少年看似是向梅露搭话,实际上并不其然。他根本没有向对手寻求回答。 这个少年的话语只是将自身的欲望从嘴里零漏出来的自言自语而已。 「那边的男人,不需要呢。看起来又弱,又不有趣」 「 !!住手,快逃兰特兄!」 少年轻轻一挥手腕。咏唱也好魔法阵也罢什么都没使用,仅此而已,大地却深深的裂开了。兰特所站的位置仅仅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陨石坑。 这恐怕既不是魔法也不是術式。仅仅是把令人呆然的量的魔力随意的放出来了而已。仅仅如此,少年便能将人杀死。 「哇啊,这什么玩意!」 「兰特兄还活着!」 千钧一发。兰特仅靠着天生的战斗直觉就将魔王放出的几乎没有前置动作的冲击给回避了。并为了从魔王那里庇护梅露而插入到了梅露前方。 这个男人,实际上如果没有菲昂的话他也许便是继承村长最有力候补了吧。其实力在村里的年轻人中也是高人一筹。他不是仅仅只会搞笑而已。 「哦,躲开了吗。嗯,虽然看起来很弱,但也不像那么脆弱的样子呢」 对于兰特洗练的动作魔王非常愉悦。「稍微有点本事嘛」他愉快般的笑道。 「兰特殿,梅露殿。来晚了,我也在这里」 「哦哦,终于来了吗祭司。快看看梅露的脚,看起来相当严重的样子」 「呼姆,交给我吧」 然后,运气不错的是这个时机祭司也来合流了。如果梅露能以自己的脚行动的话,兰特也不用积极的庇护梅露了,稍许能使状况变好些。 「………哎?」 「请安心吧,梅露殿。EX・治愈!!」 被吹飞的梅露的脚被祭司的魔法产生的光包裹住了,然后漂亮的变回了毫发无伤的脚。而为了争取时间,兰特则独自一人果敢的向魔王砍了过去。 「刚才,嗯…?嘛,算了」 「就算是孩子也决不容赦!你的首级,我收下了!」 看到祭司讶异的歪了歪头的魔王一瞬间产生了空隙,而兰特则抓住了这个空隙以亚音速踏步冲了过去并漂亮的一刀砍到了魔王的脖子。 虽说是魔王那也是人。不管能使用多强的魔法,只要他还是拥有生命的人类,被斩飞首级的话那就肯定会死。 在【里】中备受期待的兰特的剑可是相当利剑。其锋利程度根据持有者的技量连钢也能两断。 「啊啊,忘记说了」 然而,他的剑却没能通过魔王。被斩首的本人,魔王和兰特视线重合,嘲笑般的助言道。 「我呢,似乎是天生的物理攻击无效呢。所以劝你还是别白费劲为好哟」 之后兰特就被魔王殴打的飞出了不寻常的距离。而斩向魔王首级的那把剑的剑刃也变得破破烂烂的了,魔王却还是毫发无伤。看来并不是虚张声势的样子。 「啊啊,当然从我这边发起的物理攻击是有效的哟」 「────难以置信,你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对于如此不讲理的能力祭司流下了冷汗,梅露也哑然无语了。一切物理攻击无效也就是说,必须得要和随便放出魔力便能掘起地面的魔法使以魔法来分出胜负才行。 「……我从出生以来就是特殊的呢。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了老人。反正虐待这种老骨头也一点意思都没有,反而会良心痛呢。没办法,那就在这里杀掉吧」 魔王慢慢的架起拳对着祭司。魔王周围的空间像蜃气楼一般摇曳着,迸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程度的魔力。 「明白了,来吧。我好歹也在米库利亚呆了几十年了,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战士了。不会这么容易就────」 接受了宣战的祭司与魔王对峙着,架起杖的瞬间。魔王笑着轻轻握了握拳。同时祭司就四散的爆发了。南无!! 「骗人的吧,那个祭司居然这么简单的就被!!」 「怎么会这样……」 「……这是真的死了吧?」 满足的眺望着四散爆发的祭司后,魔王面向剩下的米库娅露的战士们。大家都是年轻的少年少女们。他们根本无法判断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该怎样行动,就连逃都不知道该怎么逃。要说为何的话今天是他们第一次的实战。只是在兰特的指导下来学习战斗的而已。 「这下子大人都没了呢。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选别了。一点也好为了令我中意拼命的给我乞求慈悲吧」 剩下的孩子们等待着的命运只有死或者是魔王的玩具吧。这个严酷不讲理的世界,总是充满着突如其来的死亡。 ……然而,比起那样的魔王梅露反而是凝视着爆发四散的祭司。这次一定要确认清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一边听着魔王的话一边凝视着祭司的死体。 微微一颤。祭司的肉片微微的运动了起来。 「……噫!?」 「嗯?啊啊,如果你们能令我中意的话可以让你们活下去哦。所以也不用害怕的瘫坐在地哦」 不对,不是那个。梅露只是看到了在魔王身后缓缓的集合了起来,渐渐化为人形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祭司感到害怕罢了。 祭司,你这货才是真的是人类吗?终于,就在魔王絮絮叨叨的高兴的选别着孩子时,祭司的身体一边摆着拉丁字母Y字的poss一边再次形成了。真是何等冒涜的光景啊。 然而,祭司的行动并没有就此停止。他保持着Y字的poss,开始脚一动不动的滑行般接近魔王的背后。一点声音和气息都没有,可以说是完美的无音的平行移动。似乎就算是魔王也没能注意到祭司的样子。 然后祭司就这样成功取得了心情很好的大谈特谈的魔王的背后。魔王大概也是因为以为确实的杀掉了他而大意了吧。 …….梅露悄悄的咽下了口水。要打出出人意料的攻击,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失去这次机会的话,恐怕就再也没有逆转的手段了。就没有办法能援护祭司吗。 再说,还得预想到祭司的攻击手段才行。既然说物理攻击无效,那么应该是用魔法攻击吧。 话虽如此,一旦咏唱的话就肯定会被立即发现。纵使利用魔方阵,在行使魔力的一瞬间被注意到的可能性也很高。也就是说,祭司打算以令人无法反应的速度射出魔法弹!! 要是这样的话梅露所能做到的援护就只有一个。虽然梅露使用不了攻击魔法,但姑且学会了辅助的肉体强化魔法。只要发动什么魔法,把魔王的注意力转向梅露的话那就应该是最大的援护了。 「吾之肉体哟,缠上风之铠甲化为钢吧!!」 「嗯?」 为了吸引魔王注意,梅露尽可能的发散着魔力夸张的发动起了肉体强化魔法。上钩了,魔王反射性的转向了梅露的方向。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祭司不知何时双手抓着白色的布摆出了仿佛要从魔王头上蒙上去般的架势。是这样吗,祭司的目标不是魔法弹而是盯上了窒息吗。不去冒着特意发动魔法的风险,而是计划着以布阻塞气道使其不能呼吸么。 ……不过,那个布。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呐呐大姐姐,你这是准备怎样。打算和我战斗吗?」 「那又怎样」 「嗯—,明明难得放你一条生路来着。真是个蠢-货」 「被放以生路我可是敬谢不敏。我可不需要被饶恕性命而是要自己活下去哟,你个小-屁-孩!」 「真浪费呢。没有什么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吧?不惜舍弃生命也要和我对峙对你有什么好处?就为了那点自尊心吗?还是说为了那种判断错误的高扬感?」 魔王完全中了挑拨。好了,这下完全吸引到了他的注意了哦。可-恶的萝-莉-控祭司,快点下手啊,就用你手上的布────っ!! ……嗯?祭司手上拿着的布。仔细,仔细看看的话,该不会那个是,骗人的吧? 我把摆着架势的其中一只手放下,战战兢兢的贴到腰上。没了。那个,刚才为止我还穿着的,我的──── 「我的胖次!!」 「胖次!?」 看到不由得叫出来了的我,魔王的脸上染上了困惑。然后,祭司没有放过这个空隙。 噗的一下,把梅露的胖次覆盖到了魔王的脸上。那个变态,居然把少女的胖次蒙到了魔王的脸上。 「……」 「……」 魔王回过头去,和祭司视线重合了。保持着脸上戴着少女胖次的姿态。 而说到祭司的话,则一副熟不拘礼的样子把手放在了魔王的肩上,并对他立起了大拇指。姑且先说一句,他所采取的这个行动是认真的。 祭司的目标即是,通过亚型的治愈魔术只要有魔力就能无限再生的自己尽可能的吸引魔王的仇恨。因为他醒悟到以自己的攻击力不管再怎么努力出其不意也都无法打倒魔王,所以便打算以此身与性命为代价,为了使【里】的孩子们能尽可能逃远而争取时间。至于偷梅露的胖次,则是作为赴死的报酬。 然后,正如他所瞄准的,魔王的嘴角大大的歪曲了。可怜的祭司就这样发出着绝命的叫喊声华丽的爆发四散了。南无!! 54. 天命? 好冷。少女,小声诉说着。 空无一人,乌黑的街道上。金发童颜的白魔道士,眼睛里闪烁着泪水把手伸向虚空。那只手什么也没抓到,女孩后悔的咬着嘴唇。 空中炫目的光辉,巨大的流星在那上面。王都的人民全都已经舍弃了这个国家逃到附近的镇子里去了。 王都残留下来的人都只有,没有逃走的办法和财力的贫民。逃走之前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想逃也没办法。 他们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失意之中,最后的时刻和家族一起度过吗。变得自暴自弃,做着喜欢的事情开心的享受吗。 不,而是。流星的巫女,直到最后也相信着她的力量吧。 ————在房间里留下书信,我一个人,在静寂的街道上无精打采的走着。 在用了笨蛋一样威力的迎击魔法之后,阿鲁特失去了意识。流星还留在天空中而信赖的阿鲁特吐着泡沫昏倒了大家都惊慌失措了。趁着混乱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我从基地的窗子翻走了。 在静悄悄的街头小道上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着,我豪爽的整瓶干着从自己的房间拿出来的葡萄酒。酸液流过喉咙,从鼻子里出来了。 为了庆祝的时候来打开而存起来的,秘藏的一瓶。难道说,这会成为引向自己死亡的酒吗。香醇的味道,现在却只有空虚的感觉。 ————今夜我,将要使用流星的秘术。 ···这是谁也,不曾知道的事情。 反正要死掉的话,让我一个人就好了。周围都是伙伴的时候死掉那样子,讨厌啊。 并不是感到害羞,也不是意气用事。自己死掉的脸,只是不想让阿鲁特看见而已。一定,我的表情是嚎啕大哭着,沉浸着绝望与后悔死去的吧,只有那家伙不想让他看见。成为那家伙一生的重负。 王国的城壁外,有着作为国民的水源的大河流。我,把这条河的桥上选做最后的地点。使用秘术之后,我失去生命力气流失后会从栏杆旁掉进这条河。我的亡骸,一定是谁也不会知道变成鱼饵从这个世界上消去,作为在公共场合行踪不明处置的吧。 ···这样就好。这一定是最好的,没有人员伤亡的办法呢。勇者菲昂,一人行踪不明。流星,目的地变为魔族领地。 阿鲁特,拯救国家,和谁一起幸福···。 「···好啦,这个决定没错吧。真胆小呢,我。」 想象着我死后会发生的事情,声音发抖变得郁闷起来。 但是,我不能在这里停下。现在不管逃到哪里,都逃不开流星魔法的范围圈。 我会死掉的事情,已经是确定的了。不管是否使用秘术,都避免不了死掉所以。这样的话为了阿鲁特,去使用秘术拯救国家吧。 一定是从最初开始,这个结局就被决定了。流星魔法如果那么简单就被破除的话,初代的巫女大人也不必舍弃生命使用这个魔法了。到现在为止一定,都是按照这个世界的神明大人的计划进行的。 「···。」 ···不讲道理啊,为什么我,只有我会遇到这种事情啊?一个人去死什么的讨厌啊,就算要大家一起作伴谁也不会抱怨的吧?不要,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为什么。」 相当的,笨蛋一样的脑袋里考虑着这种事情。就一个人去死讨厌啊但是,在着之上却想要阿鲁特活下来。甚至打破了蕾放置的结界,我自告奋勇的去了。 ···死。这种事情虽然应该有个一次经验了,我还是害怕着。多么,悲怆啊。 眼角,热起来了。 自我厌恶,嫉妒,错乱,孤独,寂寞,然后是绝望。各种各样的负面感情溢了出来,一道眼泪濡湿了我的脸颊。这样的自己,讨厌啊。 「啊啊。就连在这个世界结果,我还是早死的命运呀。」 「是呀,真的,你运气不好呐。」 啪嗒,在眼泪划过脸颊时。有个家伙在啪啪的拍我的肩膀。那是见惯了的胡子脸,恶人脸的男人。 「···巴迪」 「哟哦,菲昂。听我说,护卫对象漫无目的的出门散步。悄悄的尾行一段时间后,结果一个人在那哭了起来。所以没办法,出来打了声招呼。」 「别管我。」 好吧,不哭就是了。 「呐啊,菲昂你走到这里。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但是,你站在这里没关系吗?」 「才不好呢。还有,你不要跟过来啊。」 「说什么傻话,先不说王国内有没有被魔族入侵。不对,话说回来在人类当中也有敌人。作为护卫,讨厌的跟踪也要做。」 「···好的好的。随你喜欢了。」 ···的确,在使用秘术之前就被魔族杀掉了的话就遗憾的死掉了。 这个巴迪,没看到什么特别的就好。一生都会梦到的,在巴迪面前丑陋的哭泣叫喊着要去死。 虽然不想让死掉的脸让别人看到是真心话但是,1个人死掉太寂寞了。再说这也是,我真正的真心话啊。 「呐啊,菲昂。能听我说句话吗?」 「什么?」 「你呀。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打算牺牲掉吗?」 竟然考虑着这么为难人的事,在我的旁边走着的巴迪突然皱着眉,说出这样的话。 「不明白你什么意思。要是从一开始就这样想的话,就会接受国王的请求吧。」 「那样的话,阿鲁特一定会挽留的吧。最差的情况,会把你打晕过去也不会让你使用秘术的吧。」 「···。」 「阿鲁特的事,你是最清楚的吧。要他牺牲自己的伙伴更何况是自己的恋人苟活下来是哪个男的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就算用强的也会留下你,把自己丢到和流星相反的方向上去。阿鲁特的立场会变坏。所以你才,敢坚持的声张自己不想死。」 巴迪,在这里握紧了双拳,直视着我的眼睛深处。 「不如说,你不在那里声明自己不想死的话,你就根本不会有使用流星秘术的机会吧。所以你才做出那样丑陋的胆小的样子,对吧?···嘛啊,一半也有在期待着阿鲁特能做些什么的可能性吧,但是。看,在阿鲁特失败了的这个时间点,按照你最初计划的一样为了使用秘术悄悄的溜出了基地。」 「你这家伙,用了读心魔法吗?」 「别说了,不想想我都做了你几年的挚友啊。完全暴露了啊,笨蛋。」 ···这家伙说的没错。 实践上,那个时候已经在心中的天秤上比较了自己和阿鲁特和伙伴他们与全体国民,做好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使用流星秘术的觉悟。那不过是,看到了冲进来庇护我的阿鲁特的脸。 啊啊那家伙,可是不管怎样都不会让我使用秘术的呢。 「···和你第一次见面,是两年前的时候吗?漫长又短暂的交往啊巴迪。」 「这个笨蛋萝莉。你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看气氛?虽然嘲笑过阿鲁特的迟钝,你不也是相当迟钝呐?」 ···,突然在说些什么啊巴迪。 「我,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哦。转生变成女人了吧,行动举止,说话方式还和前世一样啊你。」 「···前,世?」 「我猜,你,有着转生前的记忆吧?」 什,唉?为什么,会这样。我出生在这边一次也,没有提起过前世的事————。 「不想想,我都做了多少年你的挚友了啊?2年,就是这么没价值的东西吗,我们的关系。」 「···喂,难道说。你,巴迪,你!」 这么说起来,突然注意到。说起来很奇怪的事。从和这家伙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就像10多年的伙伴一样投缘。没错,就像是, 「挚友,是吧?」 「想起来了,后宫笨蛋。」 这家伙的行为,性格,说话方式。注意到了点什么,这家伙是前世的时候在一起,我的幼驯染唯一的挚友啊这个男的。 「N,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啊?」 「我相信即使不说你也早晚会察觉到的,你这没朋友情的家伙。」 「啊,抱歉。不对,才注意不到呢!你都变成大叔了啊!」 「你不也变成萝莉了。不过我也注意到了啊,不如说一眼就看出来了。喜欢女的,见面期间都没有和那四个女孩子说上话,那个立即拒绝的干脆态度除你以外没有其他人了。」 「···库,说起来是有这样的事。」 说起来勇者队伍组成那天曾对那四个人进行了速攻。一定在那个时候,大家全都被阿鲁特迷住了吧。 「呐啊。走吧挚友。虽然不知道去哪。」 「···啊啊,走吧挚友。你都看过我死掉的样子了,是你的话我的尸体就任你处置了。」 「哈哈,那个就放过我吧。」 「喂,说给我听听。在那之后,我死了后我的家族怎么了。你,在那之后是怎么生活的。」 「喔,好啊。终于能说这些话了啊,没想到过了两年也没有发现啊。」 「抱歉了啊。」 比起我在这个世界转生更久,独一无二的挚友和我一起走着。和前世一样,一起欢笑着滔滔不绝的讨论着无聊的事情,王都外,变成约会地点的高桥之上,我最后的度过的地方。 夜空中滑过很多的流星,然后在空中燃尽消失。我也是一样,在慢慢的燃尽自己的生命和挚友共度这个夜晚一起向王都前进。 我在今夜,要完成自己作为流星巫女的使命。在这将死之际,和无可替代的挚友相会,为这本以为无法再会的事向神明献上感谢。 ————我心不在焉的盯着,天上飞行着的流星。 另一边,米库娅露之里附近。 「刚才的那个,真的是魔法吗?」 「啊啊,是魔法没错。Emmm,这代的魔王听说比前魔王的攻击魔法还要优秀。」 「···是吗。以防万一,你还是去打声招呼比较好吧。」 米库娅露之里,和巨大的爆炸一起蒸发了。以那里为目的赶往的,一帮男人。 「抓好了哦,人族。稍微会有点快。」 「嗯嗯,真的非常感谢巴尔多利夫。尽管是这个迷人的身姿,竟然也能为我出力。」 「什么啊。说些见外的话。从你这里得到的大恩大德,我每天都在烦恼怎么报答你才好。我能够到达现在这个地步,都是你的功劳啊。」 卢特坐在魔族的背上开心的笑了。 「···与魔王军战斗,真是久违了。魔公巴尔多利夫,曾经在战场上被称作最强的恶鬼,要久违的活动一下手腕了。」 这个魔族,背上的人类心事重重的向着战场加速。 魔族侧的王牌(joker),魔王已经君临战场。 然后人族的王牌(joker),巴尔多利夫。他和卢特一起离到达米库娅露,还要半天———— 55. 终结! 司祭,被这样称呼的男人的半生的短暂的故事。 他是教会里年轻白魔术师的顶尖,作为笃信的模范教徒度过了青年时代。 这样的他,以派遣往米库娅露的父亲战死为开端,去米库娅露赴任了。从亡父那里,继承了联系王国和米库娅露之里的职责。 人类的最终防卫线,米库娅露。他怀着对亡父的哀悼,对新天地的紧张怯懦和略微的期待往那个地方赴任了。到现在为止,已经过了三十多年了。 然后,他积累了各种各样的经验。和之后作为村长的男人持续三天斗殴吵架,最后和解的事情。隐藏起来的幼女性爱(萝莉控)被喝醉了的村长暴露,解放般的开始追逐里中的幼女的事情。里的女性,菲莜抱有恋爱之心,然后知道她对村长的感情而放手了的事情。 这个回忆的大部分,都是关于司祭的独一无二的挚友作为村长的男人。 全部都是,刻画着色彩鲜艳的美好回忆。他不知不觉不在觉得自己是王国的司祭,而是一个在米库娅露生活的居民。 然后现在。为了守护挚友的遗物。世世代代,一直为米库娅露的土地不被夺走而工作。以花费半生习得的回复魔法的奥义,他向人类最恶之敌“魔王”发起了挑战。 「呜哇!!」 不知多少次的被吹飞,司祭又多少次多少次的站起来。以自己的“死”发动的无限回复魔术,由于必须圣属性的素养就连菲昂也没有学会的究极回复魔法。 但是绝对不会感觉不到疼痛。他,死的时候会受到字面意义上的“死掉”的疼痛。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放弃继续战斗着。 全部都是,为了未来。自己爱的,爱着,爱惜的担负着次时代的孩子们。他如果能够赢得逃跑的时间的话,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 司祭是萝莉控。 但是司祭绝不是,仅仅把孩子作为污秽的欲望对象看待的。认真的,真挚的,纯粹的,作为人而爱着孩子们的。构筑里的未来,描绘后世的「孩子们」(希望),是比什么都要重要的。 这份热情,是真真正正的真心。 「···加油啊。」 这边的魔王,已经厌倦了这样的司祭。 仅仅只是玩弄抱持着觉悟的人类,已经满足不了自己的抖M性癖。被内衣骑脸的愤怒已经平息下来了。因为眼前只有司祭在,才会把他当做对手。 身体四散,就再生。再生途中被攻击的话,就在被吹飞之后同时开始再生。就算是以不死族为对手,只要用神圣魔法就能简单的消灭掉吧。现在就像是,在淡漠的做着把顽固的铁锈给磨掉的作业。 不管杀掉几次都毫无作用,白费力气。这样一点意思也没有。 「差不多该玩新的游戏了,老爷爷。罗尔巴库,把他们带过来。」 「遵命。」 带过来的。被这句话所惊讶的司祭,望魔王的视线前方看了过去。在那的是,先前逃走的孩子们,破破烂烂的被魔族抓了回来。 魔王从最初开始,就没打算对逃走的孩子做什么。周围包围的竜族,已经下达了捕捉逃走的孩子的命令。 只是为了嘲笑司祭拼命争取来的时间是无意义的,魔王目送着孩子们逃走了。 ————爱着孩子们的老人的,绝望开始了。 「这个女孩,顶撞了我吧,现在想想,是为了援助你吧老爷爷?」 「不要。」 脸上的击打痕青黑的肿了起来,村长的遗孤梅尔【梅儿?】。那女孩一个人,被罗尔巴库抓住脖子用力的左右摇晃。在那个后面,众多的孩子们被杂乱的堆积在一起。 「这里有好多呢,这些孩子们。呐,做个交易吧老爷爷。把这个顶撞我的白痴女孩给杀掉。」 「我拒绝。」 「那样的话,就放掉其他的孩子。这个sb狂妄自大的母小鬼啊,老爷爷你要亲自杀掉呐。」 魔王,是虐杀主义者。从他人的绝望,恸哭,悲哀中得到快乐的纯粹的犯罪者。 「啊啊,但是只是杀掉的话太无聊了所以,用小刀剥皮杀掉。因为皮要用来做标本,老爷爷你要小心的切哦?这个女孩要把她做成艺术品呐。」 「啊,啊啊,神啊,求求你。」 「所以啊,全身的皮剥掉之后,这个女孩要活生生的用盐腌着。一定会哭着发出不错的声音的,这个女的。对我恶意相向,要让她充分的后悔。」 说着这话的魔王,温柔的轻拍老人的肩膀,在耳边细语着。杀掉梅尔的话其他的孩子就能逃掉了,的。 「其他的孩子大家全都死掉和,只死一个人就能够救下全部。哪一个好呢?」 ————恶魔。这就是魔王的,在魔族之间被称呼的名字。甚至连魔族,都恐怖畏惧的用以污蔑的称呼的压倒性的恶意。看到他人绝望的样子,就会感到性的兴奋的天生的性虐狂。 这个纯粹的施虐狂他,对面前的老人进行长时间的劝说的理由有3。 1、想要残酷的报复这个老人。 2、与其给与长时间的痛苦,司祭拼命争取来的司祭无意义的结束的绝望,要大的多。 3、老人的精神累积着疲劳,杀死同伴的限制会降低。等他清醒过来后,再大声嘲笑杀掉少女的老人,打算在他眼前把孩子们一个个的绞杀掉。 就是说全都是,基于他自己无聊的性癖,实施着没什么意义的暴虐。为了看见面前的的老人绝望的脸,拖延着无益的战斗时间。 ————结果。司祭,说着争取了半天时间。完全出乎意料。 非常贵重的,半天的时间。魔王从一开始有那个意思的话,是把米库娅露之里的住民给根绝了,还会有非常富足的时间。 在这个毫无道理的时间里,直到背叛的恶鬼(巴尔多利夫)到达1个人,守护住了没让一个人死去。 他不知不觉,守护住了从心底里想要守护的孩子们。 「————我来帮忙了。」 司祭颤抖着双手,拿着交给自己用来切碎动弹不得的梅尔时。听到了少年静静的充满怒气的声音。 「我是来救你们的。到今天已经过了十年的,报恩。」 「哦呀,新人吗?这是来了个相当弱的援军呐。」 身穿法袍的中性脸少年,仅仅一个人和围困司祭和孩子们的魔王军正面对峙着,瞪着恶鬼模样的魔王。 「弱?那是你那边的人吧,魔王。」 「···嘛啊,也不能否定。但是,遇见比恶魔还要强的我可是————」 应该是意料之外的敌袭,魔王却并不焦急。就算来了援军,也差不多这样考虑过了的。他照旧看着卢特,手边漫不经心的集中着魔力。 就像攻击兰特时一样, 他不喜欢使用式术更喜欢直接投掷魔力的攻击。完全是随意的投掷,潜藏着并肩上级魔法破坏力的单纯攻击。 「这个世界的最强啊!!!」 不用说,用普通的式术组合使用那个魔法的话威力会更高的吧。为什么,他要选择这种效率不好的攻击方式呢? 那个理由一个是,他拥有着非常大的魔力量。是普通魔法使的数百倍,与菲昂和蕾这些王国的顶级魔法使相比,轻松拥有十倍以上的魔力的他。多少效率不好,单纯的随意投掷的攻击方法丢向敌人比较方便这个便利的理由。 还有一个理由是, 「···你。原来不怎么熟悉魔道修行的方法吗?」 他,还是不满十岁的孩子。还只是,魔法学习的小萌新。 从何时开始再那里的吗。魔王没有惊讶的闲余,被谁也没有注意到接近了的巴尔多利夫踢向肚子痛快的踹飞了。 不过,那个初击毫无意义的结束了。他成为魔王的原因之一是,有着一切的物理攻击都无效的不讲理的防御力。魔王,虽然惊讶毫无迹象出现巴尔多利夫,咧嘴嘲笑的看着正好停在自己恻腹的巴尔多利夫的脚。 「···多么不解风情的壁障啊。不过解析已经完成了,魔王————!!」 然后魔王,用嘲讽的眼神小瞧巴尔多利夫的那个瞬间。啪呲,发出了什么东西破掉的声音。 战场上,响起了可怕的轰鸣声。 称为魔王的少年,在他开口说话之前,就被巴尔多利夫踢飞了数十米远。 「物理壁障仅仅,只能单独使用。但是,这个物理壁障式术不是你的东西吧?已经超过魔法小萌新能处理的高度了,到底是谁给你释放的呢。」 没错,并不存在天生免疫物理攻击的人。魔王所说的物理无效的正体其实是,他常时展开的不可能强度的物理壁障。 然后巴尔多利夫,踹飞少年的时候感知到了那个巧妙的壁障,当即就解析完毕。就和以前,破解菲昂的奥秘一样。 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他从200年前就是最强的了,介入敌人的魔法式术并散去的那个技法。巴尔多利夫作为魔法使的对手,是接近无敌的存在。 「说,说什么呢?话说回来,你做了什么!?自从出生到这里以来,我还从来没没打过!」 「···豁哦,下意识的展开的吗。结果,那个壁障的施术者是里面的魔法使吗。你只要把魔力灌进去就能发动了,是在身体里刻下了什么魔法阵吧。」 「切,令人恶心的家伙。即使是魔族,胆敢顶撞我真是好胆量。」 被踹飞的魔王。嘴角溢出鲜血,晃晃悠悠的战了起来。 「已经不会原谅你了···。」 与此同时,他周围的空气扭曲了,刮起了冷冽的风。拿着自己带着的刀的巴尔多利夫从魔王那里感到了威胁,真正的认真起来集中魔力。那个恐怖的魔力量,毫无疑问是这个世界所有存在的生命的顶点。 他把这幸运被赋予强大魔力凝练成块举向空中,原封不动的向地上打去。这样的话不仅是巴尔多利夫,米库娅露的孩子们,同伙的竜族都会被卷进去吧。着简直就像,小孩一样闹脾气的的攻击。 「···凝缩的太幼稚了。经验不足啊。」 但是那样的一击,巴尔多利夫轻易的防住了。迅速的察觉到了攻击的他很容易躲开魔王的攻击,张开壁障守护住了米库娅露的孩子们和只是最低限度的魔王军。 仅仅是必要的最低限度的魔力,就防住了魔王全力的一击。 不管怎样打下来的是什么式术组合的没有,仅仅只是魔力块而已。难得的膨大的魔力都要哭了。老老实实的修习魔道,正确的使用魔法的话就防不下来了。 「魔王游戏已经结束了,人族的魔王哟。老实的低下头,凄惨的死去就好了。」 「讨厌啊,真心讨厌啊,魔族的背叛者。我要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人族的王牌,背叛的魔族。魔族的王牌,人族的魔王。 魔王憎恶的瞪着巴尔多利夫,巴尔多利夫审视着魔王。就这样两个人,就像时间停止一样互相盯着。 ————但是他们的战斗,实践上轻易的就结束了。 「啊啊,真遗憾。我看到你的弱点了哦,老东西魔族。罗雷巴库!米库娅露的家伙怎样的好了,快把这个背叛魔族的家伙杀了!」 「···蛤?」 魔王也绝不是脑袋不好。他稍微和巴尔多利夫交战了一下,马上就分析出巴尔多利夫是魔族的存在,看破了这点。 「你对魔力的控制非常的拿手呢,是本身的魔力量相当缺乏吧?刚才防御我的一击的时候,你自身躲开了,还用壁障防御住那里,那不是反击我的好机会吗。还是舍不得魔力呢?」 「嗯,的确如此。现在的我远不如全盛时期的魔力量。」 「没错,你那匮乏的魔力只能躲开我的一击。你的弱点是续战能力。喂罗尔巴库,从现在开始我要一直发射魔力,你去让那个老家伙停下来。绝对不要让那个魔族接近我,这样就能确信是我的胜利了。」 「哦哦,真聪明。就是这样,当代魔王。这样你的胜利就无法动摇了吧。」 「为什么一副餘裕十足的样子。给我等着,我要用这个世界最残酷的方法处刑你————」 「不过,却不懂体察他人的微妙心情。部下可不是物品呐。过于为所欲为的话可能会出现“背叛者”的哦?」 巴尔多利夫如此说着。微笑着接近破破烂烂的少年旁边,对着罗尔巴库微笑着。 「罗尔巴库,我命令阁下。把这个被称为魔王的人族,给我杀掉。壁障已经被破坏掉了。」 「————哈?你这家伙,做什么,」 「————了解。死吧。」 遵从巴尔多利夫的那个“命令”。罗尔巴库从魔王的背后,用拳头击破了人族脆弱的肉体。 从眼睛大睁的魔王口中,流下了黑色的血。 「你啊,没有作为部下劳动过吧。你成为魔王的理由,只是因为没有比你强的人。」 「罗尔···巴库,你这家伙,为什···。」 「我承认我输给你了。我知晓我一个人是无法胜利的,要是要求帮忙的可怜的部下是。那种跟屁虫杂鱼部下的东西的话。」 「不对···,我,之所以要赢过你,是听了这家伙的话,」 「在我击破壁障,吐出血,依赖部下的那时你就失去了魔王的位置了。你已经不再被敬仰了,悲哀啊。给他最后一击吧,罗尔巴库。」 「遵命。」 肚子上开了个洞,口吐鲜血曾是魔王的人族少年。在这样的他面前,罗尔巴库的瞳孔里燃起了憎恶的火焰。 「妻子的,儿子的,我家族的,这份仇恨!!」 魔王脸上最后浮现出来的表情是,恐怖。 被称为魔王的人族少年,一样的被竜族之长罗尔巴库踩碎了脸,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去了。 战斗,结束了。 「···罗尔巴库,说起来。魔族,还有多少还活着?」 「只有一点点。虽然都回去了魔族领地,但大部分已经···。」 「是这样吗。通知还活着的同伴,撤退吧。我是,魔王的继承者。我下令,集合还残活着的魔族。在这个惨败的情况下,魔族已经没有胜利了。退下吧。」 「···我明白了。我们竜族,认可您作为王。听从您的指令。」 「嗯,这样就好。」 竜族们全都,对着巴尔多利夫下跪。打到当代魔王的巴尔多利夫,名正言顺的得到了魔王的权利。罗尔巴库,特比起现在这样追随少年魔王背叛到巴尔多利夫对魔族的未来更加有利。 说起来罗尔巴库遵从人族少年的理由,是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做魔王。失去了作为魔王的立场的少年,仅仅只有罗尔巴库憎恨的家族仇恨。 这是,魔王少年没注意到的。 「啊,说句抱歉卢特。我,要集合还残活着的魔族的话。作为人族会不高兴的吧,他们还是我等的同胞。能在这里放他们走吗?」 「···作为人族一方真是复杂的心情啊但是,嗯,魔族撤退的话不会追的哦。本来我们就是来救助米库娅露的人们来的,没有追击你们的餘裕。」 「十分感谢,我亲爱的人族卢特。···什么时候,能够有互相让步的日子就好了,人族们哟。那么,再见了。」 巴尔多利夫留下这句话,率领竜族离开了。他坐上魔王的位置的时候,魔族攻进人族领地的事情一定不会再有了吧。 卢特,呆呆的站在米库娅露的孩子们附近。在打倒魔王的时候他什么也没做,他的工作从现在才开始。 「···司祭,桑。撒啊,从现在开始要忙起来了哦。」 「我,是在做梦吗?魔族来救我们,魔王死了,勇者卢特殿下在这里,啊咧?」 「混乱也不是无法理解,但现在没有这样的余韵。和我一起,帮忙吧埋在米库娅露的住人给救出来吧。探寻被困的人由我来做。」 「···哦哦,哦哦?但是我们的故乡,已经,被蒸发————」 「还活着哦,大家。一瞬间察觉到危机,好像都逃走或者张开壁障。虽然被深埋在瓦砾低下但是基本上全员平安。」 「···真是,不愧是我故乡的住人们。」 清醒过来的司祭开始治疗孩子们,在这时卢特用精灵术吧埋着的人们的位置都算了出来。 这就是,人族和魔族的战争暂时的结局。今后一段时间内,魔族侵略过来的可能性非常低吧。 剩下来的问题是,流星魔法。卢特眺望着空中闪烁着灿烂光辉的流星,相信着伙伴继续拯救米库娅露的住人。 56. 挚友 巴迪是我前世的挚友。 为啥我没有注意到呢,现在回想起说过的话,有很多事情可以理解了。从前世起那家伙就很会看气氛,与此相反却是个一点也不细腻的家伙。就算死过一次看来也没能治好。 巴迪一边走着,一边简单的总结了前世的我死去之后的事情。就算是宅家尼特的我的死,我的父母好像也十分的悲伤。抱歉哟父亲,母亲。 然后在我死去之后的数年,引继了因为事故失去亲人的孤儿作为养子什么的。大概是相当的寂寞吧。 这边前世的巴迪,在我死了之后也只是成为公司职员普通的生活着。在我死后大概经过十年的时候,即使是这家伙也有可爱的恋人了他这样说。 但是,在和恋人的婚约快要到来要到达幸福的巅峰的时候,从以前开始就纠缠巴迪的三个跟踪狂袭击过来了,在结婚仪式的前一天被刺杀了这般悔恨的说着。 就连今世,在还是孩子的时候好像被故乡村子的贫乳酱跟踪狂盯上了?吸引跟踪狂,这么说不会是扫把星下凡吧。 这下子巴迪对跟踪狂过剩恐惧的理由也知道了。本来对于这家伙的实力和性格而言,跟踪狂的程度自己就可以在警察来之前就把他丢出去才对。前世苦手的记忆还没有消失吧。 一边说着这些令人怀念的前世的话我们一边继续走着,注意到时我们已经到达深夜的约会景点“王都架桥”了。 「···到了呢,这里。」 「嗯,到桥上了。」 是啊。终于到了呢。 自己命运终结的场所,自己存在的,最后的场所。 「啊啊,流星接近了。」 「是啊,菲昂。马上就要结束了。」 抬头看着夜空中巨大的光辉毁灭这个国家的绝望,和巴迪简短的交谈着。 ————背后一冷。 这个时候我清楚的意识到死亡了吧,身体突然啪呲啪呲的颤抖着停不下来。满溢的恐惧之心让我拼命的移开视线,好像冰冻一样的孤独感折磨着我大地变成泥沼崩塌。 「···想见面。」 「怎么了?」 「讨厌,果然还是,想和阿鲁特见面。」 想忍耐住闭上嘴,果然还是做不到。从我的口中,哭泣着零散的漏出了无可救药的可怜的话语。 从房间逃出来的时候,我的那份觉悟到哪里去了啊。自己期望的最后的场所已经找到了,现在只要燃烧性命之类的场面了,我真是胆小又可鄙啊。 「呐啊,为什么阿鲁特不在这里?」 「那个是因为你自己一言不发就逃掉了吧。」 「说的也是,我到底做了什么啊。快要死的时候,就不要介意别人的目光尽情的撒娇啊。说不定这是最后向那家伙撒娇的机会了。」 「别哭啦别哭啦,自作自受啊,挚友。你有着奇怪的贬低自己的怪癖,从前世就是这样了。结果就会变成这样啊。」 巴迪一脸呆相的指责着我。我都快死了就给我温柔一点啊,这个大糙汉。 「呐啊,巴迪。现在回去的话,还能有一点点抱一下阿鲁特的时间吗?」 「嗯,看着感觉流星撞击到地面还有10分钟左右吧?就算我背着你全力冲刺时间也很严峻啊。」 「···说的也是。已经,来不及了吗。」 ···当然,本来也没打算让巴迪背着我跑。刚才的话有一半是真心的,还有一半只是想这样说一句而已。也不想让他看到我难看的死掉的样子。 「啊啊。是啊,那么差不多要开始了吧。」 「哦,终于要做了吗。」 况且,我本来就没有剩下多少时间了。还要操控即将撞击的流星恐怕赶不上吧。使用秘术改变流星的方向,现在也是极限点的时间了。 抬头看向空中,曾经向村长(boss)习得那个的我张开双手抬起一只脚,分别开始集中魔力。 「···格力高?」 「不是啦。虽然看起来像格力高的姿势,不过这是使用秘术的姿势。是有魔术的意义的。」 「什么啊那个,一副好像放弃了各种各样东西的样子。超搞笑的。」 「把你揍飞哦。」 直到最后,这家伙都一副瞧不起人的态度来目送我。嘛啊,这样也比嚎啕大哭要强吧。 因为前世我死掉的时候,这家伙一直在哭泣着啊。现在想起来超爆笑的。 「呐啊菲昂,能听我说句话吗?」 「什么啊,已经没啥时间了。拜托快点说。」 「嗯,只有两个问题。你觉得生在这个世界幸福吗?」 这样说着的巴迪,在我用格力高姿势集中魔力的时候粗暴的抚弄着我的头发。不要妨碍冥想,真的很痛啊。在做什么啊这个家伙。 「还真是听到了相当奇怪的事情呢。我想啊,能交到连同前世的初次的恋人真的很开心。虽然,只有最后那么一瞬间的时间。」 「是吗。那么,如果能再活久一点想干些什么?」 「……那当然,各种各样的。别问我了啊,别问这些残酷的事情呐。会让我突然舍不得的。」 「这是惩罚哟。随便的从藏身地跑出去,想要独自寂寞的死去的惩罚。这可是对同伴的背叛哦?为了帮你我们可是费尽了千辛万苦,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是在看不起我们吗。」 「呜,嘛啊。但是唉,死掉的脸怎样都那个,不想被看见。」 「你真的是,被逼急了视野就变得狭隘了啊。再更加信任阿鲁特一点啊。那家伙不是说过的吗,流星魔法就交给我了。」 巴迪呆呆的,不停的抚弄着我的头发。我要集中精神呐,真是碍事。 「……但是,不是失败了吗。」 「还没有吧?现在还在顺利进行中。虽然阿鲁特晕过去了稍微有点意料之外,但是马上就取回了意识所以还在容许范围内吧。」 「……哈?」 顺利进行中,是这样子的吗。在用来那种大魔法后,空中的巨大流星还在放着光辉的时间点就已经结束了吧。 「菲昂。你是那样想的吧,还有白天攻击的那个魔法完全搞错了吧?」 「厄,啊,哈?但是,使用了那个大魔法阿鲁特的魔力已经空了吧,应该没有再发一次的余力,不是吗!?」 「你啊,听到那个国王说的话了吗?什么都不想就击碎流星的话,那个和平常不一样的量的流星碎片掉下来会毁灭国家的。所以,那个魔法终归也是止住流星的势头,只是为了切入流星正中心的目标而做的预先准备呐。」 「切,切入进去?预先准备?」 「没错。来,看那个飞在天上的流星。在那最中心,隐隐约约有一根线在里面吧。菲昂,那个线的意义你应该很清楚吧?」 巴迪这么说着,注视着飞在天空中的流星。 真的啊。仔细看的话,流星的正中心有一根细小的线在跑动着。就是巴迪刚刚说的,切入的那件事情吧。 「……等下。难道说,阿鲁特,那个笨蛋!」 「那家伙想的事情真的就是不一样啊。击碎流星的话碎片就会掉下来。那样的话————」 在巴迪呆子一样的笑着的时候,突然涌出来一股强烈的剑气,让王都刮起了狂风。 那个是从藏身地的方向刮过来的,是对我来说习惯了的亲近又安心的阿鲁特的剑气。然后在那之上,还加上了玛利亚和凛的气。是把气转让给阿鲁特了吧。 说起来阿鲁特那家伙,在我宅在房间里的那天是说过去山里修行了。难道说,难道说,仅仅修行一天就掌握了吗? 「哦。阿鲁特那家伙,终于要开始了吗。」 「……」 巴迪说完的同时,从地上有什么东西向流星飞了过去。小到几乎看不见的那个矮小的存在,缠绕着强烈的剑气笔直的冲向空中。 「哈哈哈,那家伙真猛啊。交给那家伙的话什么都能够解决,那家伙就是能够做到。我想会是这种结果也是迄今为止一直积累的结果吧?」 「阿鲁,特。」 「所以说啊,这次也相信他,我们的领导者。你最喜欢的恋人吧。」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因为那可是流星哦,那可是比自己大上几十几百几千万倍的,只是坠落就会毁灭国家的流星呐啊。 阿鲁特那家伙,居然以这么笨蛋般巨大的存在为对手正面突入,这样的。 剑戟上缠绕着一束光芒,在夜空中流星正中央被剑戟撕开了。 「斩开了,太好了。」 「那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什么啊,傻瓜一样。君临夜空的流星,被从地上飞出来的小小的一个人类漂亮的斩成两半了。 之后,流星的轨道被大大的改变了。被劈成两半的流星的残片分别,向左右两边的方向分开,离开了预先坠落地点的王都。在因为那过于超现实的场景而发呆的时候,流星分别冲向了王都左右两边,在巨大轰鸣声之后形成了巨型的陨石坑。 但是。那个灾害,被最大限度的留在的王都的城墙外。街道上的一切都没有被灾害波及到。虽然王都的东西面绽开了大大的洞,但是那个陨石坑并没有把这个国家个卷进去。 自古以来流星魔法(陨石术)毁灭了很多国家,初代流星巫女大人献出生命使用秘术,都无法完全破坏的传说中的大魔法。 况且阿鲁特仅仅只修炼了一天的时间,就创造出流星斩这样的技能。 「哦哦,果然那家伙是要做的时候就会做的男人呢。那么,满足了吧逃家娘。」 「···哈,哈哈哈。什么啊这是。这不就像是个笨蛋一样吗,我。」 「怎么,现在注意到了吗自我陶醉笨蛋。好了啦赶快回家,到我们的藏身处去。今天要准备怎么喝都喝不完的,宴席。」 抓起呆呆的看着一扫阴霾的晴夜的我的肚子,巴迪把我像米袋那样抗在肩上。 肚子压在坚硬不平的肩膀上,我不由得小声的呻吟起来。 「咕厄,突然干什么呢。」 「好了快点回去吧。这会儿,阿鲁特那家伙应该非常高兴的去你的房间报告了。我敢说房间的你要是不在的话,会翻脸愤怒的引发大骚动的吧。快点回去见他一面吧。」 「那么,这和我的姿势有什么关系啊。唉,认真的?要这样运回去吗?」 「撒啊,好好的抓住哟挚友。」 「等下,至少把我背起来,这个不稳定的姿势···哦呜哇啊啊啊!?」 然后 男人一边大笑着一边抱着女性疾跑。这边那边都发出保住性命沸腾的欢呼声,阳光的笑声回响在夜晚的大街上,他们朝向理所应当的归处笔直前进。 如此这般,逼近王都的流星被斩成两半,歼灭迫近来的魔王军,和平降临了王都。 长久的魔族与人族的战争,这下子就结束了。然后,被选中的勇者的这份功绩被后世永久歌颂吧。 –––––––––––––––– 下回,令人感动的最终回(bad end)「肉糜」 57. 碎肉(WEB END) 「哈?在说什么梦话呢?要我把你的脑子和米田共一起煮了吗?」 「· · ·吵死了。蕾,你早就已经是对象外所以就放弃吧。阿鲁特是我的。」 「w,偶,我我也! 人家,人家对阿鲁特大人!!!」 「居然趁乱就抱过去了啊淫乱修道女!」 啊啊,我,已经回来了。 只好放弃的,曾抛弃过的和平的光景。 感慨无限啊。 「· · ·女狐狸。从我的阿鲁特身边离开。」 「废物修女!!不把压在阿鲁特身上那个令人不快的乳袋拿开就杀了你!」 「那个,那个,我不会放手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要把那个脂肪块一点不剩的砍下来,把那个改掉。」 在我坐着的円形桌子旁,那四人一如既往的啪啦啪啦的逼问吵闹着。 就连以前嫌烦却没有办法的吵闹,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是感受到生存实感的宝贵景象。当然,对勇者一伙来说是险恶的空气吧。 所以啊我,在这里高兴的细细品味着这些无法替代的生活中的日常,沉浸在万般的思绪当中。 「···啊啊。多么和平的景象啊。」 「菲昂,你的眼珠子是不是烂掉了?」 「真奇怪啊。虽然是同伴,但那四个人放出了超越魔王的灾厄气息。」 嗯嗯。卢特和巴迪都是不解风情的家伙呢,这种不和睦的感觉才好呢。 三天前,发生了阿鲁特将流星魔法切断把我从九死一生中拯救出来的这些事。 不出所料,为了报告斩星的结果阿鲁特向我的房间飞奔过来。在那里,好像看到了我留在房间里的遗书之后,全员脸色都变了。 在那种惨状中巴迪漫不经心的把我给扛回来了,所以我被恐怖的势头生气了。 ···但是,那时我并没有在道歉,而是一边流着泪一边率直的接受着说教。 不用死也能解决的事情,从今以后还能和大家一起欢笑的事情,还能够陪在阿鲁特身边的事情。 无论哭多久都停不下来。不久大家怒火平息停止了责骂,莜莉微笑着抱住了一直在哭泣的我,那天我就那么哭泣着睡着了。第二天,对于大家的调侃稍微有点害羞起来了。 数日后,卢特回来了,得到了魔王军撤退的消息的王都盛大的举行了一次祭典。虽然在阿鲁特斩裂流星的那天也举行全国宴会,不知道把酒藏在那的民众又开始了酒会。我们勇者一行受到宴会的诱惑,稍微参加就格外收到了陈年老酒。 照这个消耗酒的速度,等到舍弃国家逃亡的人们回来时王都会滴酒不剩吧。 「阿鲁特大人,好可怕哦—。」 「啊啊!?不要藏在阿鲁特后面这个老烂乳肥婆!」 「···杀了你。女狐狸在你下次呼吸结束前,我一定要用187种手段把你给暗杀掉。」 「啊哈哈,今晚我的剑刃好像在渴求着鲜血。修女的鲜血,想必一定很美味吧!」 我们一行人也,拿着从善良民众那分到的酒类回到了藏身处,开始了庆祝卢特的归还和魔族撤退的宴会。 然后就有了这个结果。宴会的最高潮,“说起来,巴迪恋人指定的期限是到今天为止呢”卢特这样嘀咕道,4个女孩顿时开始了大舌战。因为醉酒泄露了吧,卢特紧接着一副“糟糕了”的表情搔着头。真可爱。 然后,要是以前的我就会跑出房间,指责大嘴巴的卢特强行要他女装了吧。 我啊,相信着阿鲁特。这次让我重新认识了阿鲁特,是个决定要做就会做的男人。我已经不会再怀疑他了。没错,所以。 ————阿鲁特的话,这个恐怖的修罗场也能轻松的突破给我看吧。 有点搞不懂他想要怎么混过去,不过他蒙混过关的时候我要高明的帮他一下。那家伙,应该有点想对蕾和玛利亚出手。 凛和莜莉又是怎样办呢。很早就下手了吧。队伍组成两年了啊,一般也可能想要最后把我攻略掉达成队友全后宫制霸呢。 没什么特别不好的,爱上的时候就输了。我会沉默着看着的所以,给我高明的收场吧阿鲁特。 「莜—莉—?把—手—放—开?要我把你这张脸给剥下来收藏了吗?」 「呼,呼呼呼!不要,阿鲁特要和我,要和我结婚的!今天就是立下誓言的日子!」 「哦呀莜莉真是狂妄呢。我来用剑把头给两断的治疗一下吧。」 「···女狐狸,说谎可是会伤到自己的。具体来说就是,我会用无法治愈的攻击吧你那张脸给打个稀巴烂。」 哦哦,好可怕好可怕。 看着被发现外遇的阿鲁特真开心。让人胃穿孔的仁义的女子之争,我就在旁边自由自在的看着热闹。 「···喂菲昂,真的好吗?」 「啊?啊啊巴迪,没关系没关系。」 知道我和阿鲁特的恋情的巴迪,悄悄的耳语过来。没关系哟,我不是每次出轨都要指责出来的女人。和合适的女人在一起就可以了,阿鲁特和恋人在一起我就十分满足了。当然啦,阿鲁特这种色男会外遇是肯定的。 「快啊!请清楚明白的说出来阿鲁特大人!!已经和我达成过婚约了!!」 「蛤?」 「···蛤啊?」 「······蛤啊啊啊啊啊!!?」 豁哦。 理所当然啊,阿鲁特的本命是莜莉啊。虽然有些意外,冷静的考虑一下就理解了。莜莉怎么说在这四个人里面也是最温柔可人的、胸部也很大。 ···阿鲁特的本性是欧派小子。选择有着讨厌脂肪块的莜莉是理所当然的。 「嘛嘛嘛嘛嘛嘛嘛玛利亚啊啊啊啊!!」 「···骗人骗人骗人。对吧啊啊啊阿鲁特,快手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 」(翻白眼) 话虽如此,别说蒙混过关连本命都给暴露出来了啊阿鲁特。在这种场合会说些什么来改善气氛吧。那边的仨个,脸上依旧变成从来没有见过的狂气表情了。 「···莜莉。」 「在,阿鲁特大人!」 阿鲁特一副认真的表情,和莜莉相互凝视着。 ···不要在这里给我kiss起来啊。就算是我,也会忍不住嫉妒起来的。 「···那个,真的非常抱歉,你说了什么?」 「唉唉唉唉!?」 但是阿鲁特,难道在这里全部否定了。多么残酷,就是说莜莉不是他的本命吗?都立下婚约了,正妻居然还是别的人太邪道了啊。 「那个,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 「但是,那个,在这之前我不是请你为我买了那个吗!!莉莉艾的花饰!!」(忘记那个花叫什么名了,随便翻了一下) 「唉,啊啊,是有这回事。不过又怎么了?」 「莉莉艾的花,是给婚约者的花不是吗!唉,啊咧,你没有那个意··· ?」 ···所以。拿到了莉莉艾的花饰?只是这样? 「···的确也有莉莉艾的花是立下婚约是送出的,作为结婚的象征的文化的地方。···但是那个,是相当小众的文化。女狐狸,在王都莉莉艾只是漂亮的花而已没有其他意思哦。」 「什么啊,真无聊。因为误会而欢呼雀跃吗,多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呼呜。太好了,莜莉是笨蛋真是太好了。」 「那,那个啊啊啊。」 咚咚,莜莉的场合崩落了。 我虽然也知道的确是有这种文化的,那不应该是曾经相当遥远的森林部落的文化吗。在王都这样是行不通的莜莉。 「好的,这样就除掉一个杂鱼了。那么阿鲁特···。喂,快放手废物萝莉。别来抱我的阿鲁特。」 「···不要。阿鲁特,抱抱。」 「喂凛。你的那副身体来诱惑阿鲁特是不可能的所以别再继续了。还有蕾莉的身体也是不可能诱惑的。就是说,两个人都快滚开啊。」 「杀了你肌肉脑剑士。」 一人出局,剩下的三人开始了激烈的竞争。虽然并不是因为她被甩了,看到莜莉的完全败北我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笑出来。不服气的坐在地上的莜莉太可爱了,好想摸头。 「···阿鲁特。我,因为阿鲁特下面都这样了。所以选择我吧。」 「在发什么情啊阴沉萝莉。说些意味深长的话反正也是一些无聊的事情吧。」 脸颊通红,害羞的抱着阿鲁特的肩膀的凛。说了十分意味深长的话,凛要对阿鲁特出手了吗? 那么,阿鲁特的反应,厄。呜哇,眼睛疯狂的往四处瞟。 「···阿鲁特?」 「喂阿鲁特。呐啊,为什么刚刚,要背着脸啊?为什么刚刚。凛说“下面”的瞬间要把脸背过去啊?」 「···呼呼,阿鲁特,都想起来了吗?所以就害羞了?」 「这个混球小鬼做了什么啊啊啊啊!?」 啊哦。果然凛这家伙,对阿鲁特出手了吗。任由凛紧紧抱着,啪嗒啪嗒的流着冷汗的阿鲁特超搞笑的。 「···凛。那个,还有很多其他的人也可以的。」 「···阿鲁特以外的人都不行。」 「唉,等一下阿鲁特开玩笑的吧?你不是对凛这样的人发情的家伙吧?这可是犯罪哦阿鲁特!!」 「凛,竟然,先下手了!?我这个剑术的名门贵族,被凛!?」 哦哦,被认为是四个人之中最弱的凛,竟然和阿鲁特有着肉体关系,大家都超级焦躁起来。真是遗憾啊,阿鲁特这家伙是即使是像我这种贫瘠身体也会兴奋起来的野兽变态先生。凛在守备范围内,也一点都没有不可思议。 「···那个,我会忍耐住羞耻心的,在浴场全裸。」 「为什么我会放过这个混蛋小鬼啊!我个笨蛋!从以前开始盗贼职业的人就都是淫乱变态不是吗!除去身体状况就话就是色情狂不是吗!」 「阿鲁,阿鲁特,是犯罪,这个是性犯罪,我要用我老家的权力来处决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等等,给我冷静下来蕾,玛利亚!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什么下流的想法啊!」 在只有两个人的时间点和凛在浴场全裸,没有下流的想法什么的。反正也是要做大车轮的吧。 「我只是因为凛他,说了想念已经死去了的恋慕的哥哥,才偶尔一起洗澡而已!我对神发誓除此以外什么都没做!」(正妻(菲昂)面前求生欲望强烈的勇者) 「才不只是这样子呢,我,就连下面也充分的洗……。」 ···所以,只是这样吗。 「哦,真让人吃惊呐凛。结果,还是小孩子啊。」 「呐啊,凛。你,虽然的确是有个死掉的哥哥是吧,不过你不是最讨厌关于自己家人的事情了吗?你不是从自己老家跑出来的吗?」 「···呼呼,我,没有说谎。死掉的哥哥的事情,一个人洗澡很寂寞的事情,没有说谎。···库库库,已经太迟了。我和阿鲁特有着裸体关系了……。」 结果,虽然有一起洗澡的事实但是却没有肉体关系的样子。什么啊。(na~n da 这里莫名感觉好萌) 「哎呀,没有当做异性看待只是一起洗澡了而已嘛?」 「阿鲁特的话,意识到是女性的话一定不会一起洗澡的吧。」 「!?」 「确实如此,就算是我和凛一起洗澡也不会不好意思,所以就允许了。」 「!!?」 目光还有些动摇的阿鲁特去除了萝莉控的怀疑。听到那样残酷的话的凛睁着眼睛,咯血终结了。 ···绝对在说谎。那家伙(阿鲁特),一定在用下流的眼神看待着凛。我和凛,体型没什么差别—才怪呢—吧。为了躲过落到自己头上的萝莉控的怀疑,硬是说了过分的话呐。 顺便别那样,时不时焦急的往我这边看哟。不要把我给卷进去了。 「···笨蛋,呐。」 「废物萝莉去死吧。库库,在这里把你打倒的话就是我的胜利了。」 「你已经是对象外了清醒一点。必然的,剩下的我回和阿鲁特定下婚约。」 「再说,也没有说过最后留下来的人就是胜利者的规则啊···」 不过阿鲁特他,好像没有对凛出手让我安心下来了。虽然体型和我差不多,但是凛还是小孩子哦。比起对我出手的罪行更加严重吧。 凛,精神年龄大概还是小学生呢。 「我可是和阿鲁特在旅馆里有过裸体关系的女人哦,说是既成事实也不过分。」 「蕾,你这种把自己很可怜的事传开却隐瞒自己的恶毒的方式真是让人反胃。」 「但是话说回来,阿鲁特看了我出生的姿态也是事实。那就只能要阿鲁特负起责任和我结婚了。」 「···那我也一起去浴室给他看。不过说起来蕾,你做不到和阿鲁特一起进旅馆吧自己的身体给他看吧。···只是个痴女而已。」 「况且,阿鲁特不是因为那件事超级生气吗?」 ···哦呀。 「抓住阿鲁特老好人的性格,嘴上说是商谈一起进入了旅馆。」 「蕾。说实话,我对于那件事还在生气」 「那,那个。但是,也看了我的裸体,这样不仅扯平————」 「我是说背叛人们之间的信任,你要我说几次?蕾你好好的去反省一下。」 「···非常抱歉。」 哦,哦呀?旅馆?现在说的,该不会是那天的事吧? 阿鲁特只是,被蕾骗进去旅馆了吗?等,稍微等下。那么难道说,我有些误解吗,蕾和阿鲁特的关系。 「这下果然,留下来的我才是和阿鲁特相称的对象,就是这样。」 「请等一下,这个可不能接受。用生存制来决胜负是不对的吧!」 「话说回来,呐啊。我啊,虽然由自己来说不太好,我还是有着家族地位的女人。拥有强大的力量的话,时常会被嫉妒或者卷进权力争端里。但是,在勇者队伍里最强的存在阿鲁特,和在这个国家扎根的贵族的我结婚的话,各种各样的麻烦都会消失的吧。」 「哭唧唧,好像要使用权力的样子。废物剑士的习惯,废物剑士的习惯。」 「···这家伙啊,从以前开始就笨蛋一样不肯吃亏想要好的东西。」 这么说来,玛利亚又怎么样呢?确实在王宫,虽然只有一会但是也和阿鲁特有婚约的流言。 「以前的蕾,不是传开了很多流言吗。有着这个基础的话,我和阿鲁特在王宫结婚谁也不会抱怨的来祝福我们的吧。真的谢谢你,蕾。」 「哭,哭唧唧,那个米田共剑士。」 「···蕾,真的做了恶劣的事情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多余的事情啊蕾桑!那样的,那样的事情我绝不认————」 蕾传开的流言?玛利亚和阿鲁特?啊啊,原来如此。想要贬低玛利亚吧。 唉,那么,阿鲁特和玛利亚之间,没有肉体关系吗?空穴来风的,流言? 「你们四个都冷静一点。玛利亚,抱歉没有和你立下婚约的打算。」 「为,为什么阿鲁特!」 「···实际上,在王宫内的教会消除流言的时候,为了解开在金轮祭和玛利亚有男女关系的误解在神明之下发誓了。要是打破誓言的话,会让教会颜面无存的···」 「啊!!那么说的话阿鲁特大人,确实说过那样的话!」 「等,唉唉唉唉唉!?阿鲁特,笨蛋,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抱歉,拼命的消除流言了。···抱歉。况且,和并不喜欢的男性立婚约不好吧?」 「怎么,这样。」 「废物剑士去死吧。」 「···全军覆没。虽然总觉得会是这样。接下来要怎么办?」 这样啊,全部,都是误会啊。 阿鲁特没有出轨啊,只是我刚好撞见了而已。为什么我这么笨笨的啊。是啊,那家伙那么老实交吧,是不会做背叛恋人一样的事情的不是吗。 对不起,对不起哟阿鲁特。你没有做过出轨的事,一直都是我的一厢情愿,那么···。 那么···。 ···那么,这个状况不是很不妙吗。从刚刚开始阿鲁特就,时不时就一副请求许可的样子看着我。就是说,那个是,可以暴露我们的关系吗的意思? 「唉,喂菲昂。真的没关系吗,在这里待着。」 「嗯?巴迪,菲昂在这里待着有什么不好?」 「···蛤!?」 在旁边坐着的巴迪,稀奇的一副从心底里担心的表情对这边说。原来如此,刚刚的没问题吗是这个意思啊。等下我和阿鲁特的关系就要暴露了的这个状况,在这里待着没问题吗这样问过来的啊。 那么,这里的问题是。现在,我和阿鲁特的关系呗发现了会怎么样呢。 解答:变得比肉糜还烂。 这,这个,我在这种地方待着吗!溜了,为了我的明天,为了我难得捡回来的命,马上战略撤退吧! 笨蛋,我真是笨蛋。为什么我这么悠闲的,看着那四人的争吵啊?这个状况,在地雷阵跳踢踏舞生存率还要高些。 不行,不早点从这里逃掉的话。在这里一定要,自然的,并且快速的从这个房间里跑掉。然后,静悄悄的跑回米库娅露的老家,等风头过去再把阿鲁特叫过来。 然后,一生都在米库娅露不出去度过幸福的晚年。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哟西,就这么干。 ···拜了,四位。满怀各种各样的抱歉的心情,不过我是珍惜生命的人。还想和阿鲁特一起卿卿我我,生几个小孩等等之类的事情想山一样多。可不能在这里死掉。 哟西,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使用Y字平行移动法来行动。司祭真传,本来是用来偷窥女澡堂的奥义,但是也可以用在逃走上的技能。 「等,等等我菲昂!!」 嗷? 「这,这是误会!真的不是啊,我和那四个人真的什么都没有啊,所以相信我吧!」(笑出猪叫,阿鲁特这队友卖的) 因为想要悄悄的从房间跑出去,而站起来牢牢的抓住我的家伙在这里。 后背一边流下讨厌的汗水一边颤抖着把脸转了过去,阿鲁特焦急的抓着我的肩膀恳求着。 「我,我真正喜欢的人是菲昂,只喜欢你一个。所以,不要抛弃我!」 ···知道了。要说的话,我从刚才就注意到了哟阿鲁特。你啊,是个不会出轨的一心一意的男人啊。所以啊,放开我的肩膀吧。很不妙啊这里。现在,我要马上从这个不寻常的恶寒中逃走啊my darling。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菲昂桑~?」 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哈(威压)? 哈啊(疑问)? 豁哦(理解)」 「······。■ ■ ■ ■ ■ ■ ■ ■ ■ ■ ■────!!!!」 「烧起来吧!!烧起来吧!!曲奇要冷掉了快吃掉吧boom!!」 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背后传来的地狱的呼喊,一定是气氛导致的。 ···啊啊。短暂的人生啊。还没做到的事情,想要忘记的事情,明明还有很多很多。呐啊村长,我好像,马上就要去那边了。 哆哆,我被阿鲁特抓住的手腕的另一侧传来被刺的感觉。果然我啊,还是逃不掉的啊。 「菲昂桑。」 「怎么了莜莉。呼呼,今天的你特别的可爱呢。只是,眼睛的高光忘掉了哟。快点把它戴上吧?」 「呐菲昂桑···。」 「怎么了莜莉?虽然只是一句忠告,嘴巴叼着头发是不卫生的所以最好不要做了哦?」 「呜呼呼,菲昂桑。————恭喜恭喜恭喜恭喜。」 「嗳?」 流进我耳朵里的,不是辱骂或者诅咒,是意想不到的祝福。 「唉,啊···。莜,莜莉?」 莜莉对我,绽放出了灿烂的微笑,就好像,圣母一样。 「···恭喜你了。」 然后,无声出现的凛,依然对我说出了祝福的话语。难,难道说。被认可了吗,我。 「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 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我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被四个女孩成门状围着,接受着她们啪嗒啪嗒鼓掌的祝福了。 难,难道说,这是对我的祝福吗?只是全员都变成眼睛没有高光的样子,总算是许可了我的样子。 「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 嘛啊,既然被祝福了的话就没办法呐。要好好的,感谢她们才行。对着啪嗒啪嗒鼓着掌的四个女孩做出满脸的笑容,然后, 「谢xi————」 说着回礼的话的那个瞬间,我的意识突然沉入了黑暗。啊咧? 「南无。」 「南无南无。」 「菲···菲昂啊啊啊啊啊啊!?」 完 58. 後日談「男人的志气」 「您就是勇者阿鲁特吧。在下乃王宫第十二番警备队副队长,豪炎的伽鲁多」 「这样啊」 「虽然很冒昧。但还请您接受在下的挑战。回答如何?」 「………明白了,我接受吧」 听到我的回答后他架起了剑,看来是个熟练的战士。 我无言的握住了剑柄回应了那个男人。紧迫的空气包围了训练所。然后,在众多观众的观望中战斗开始了。 要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话。这大概和巴迪流传出来的毫无根据的传言有关吧。 「巴迪,稍微有点事想问你」 「什么啊,英雄大人?」 这是最近发生的事了。总觉得我最近经常受到士兵们的挑战,所以便去访问了似乎知道真相的巴迪的房间。 「……把我称作英雄还是算了吧,那是借助了同伴全员的力量才拯救了菲昂,仅此而已。即使我什么都没做到,世界也会被菲昂所拯救」 「是是。所以说,你想问的是啥?」 「啊啊。那什么。总觉得最近经常被挑战呐。而且,似乎全员都像是菲昂粉丝的样子。巴迪,你对这方面很了解吧?有头绪吗?」 「啊-,头绪多着呢」 以前巴迪曾告诉过我关于菲昂在士兵们中非常有人气一事。若是他的话想必是知道些什么的吧。 果然,巴迪好像知道些什么的样子。 「像这样接连不断的挑战过来,都没有和菲昂黏黏腻腻的时间了。得想办法把这问题解决了」 「那是不可能的。不如说,现在的状况已经相当好了哦?要是你和菲昂的关系公开了的话,甚至可能会爆发内乱的啊」 「这么严重吗。菲昂的人气就有着如此程度么」 「啊啊,就是如此。然而,岂止是内乱就连纠纷都奇迹的没有发生。要说为什么的话,这不过是因为你的功绩罢了」 露出有些傻眼了的表情的巴迪「咚」的敲了下我的胸口。 「我的?」 「啊啊。你拼命拯救了菲昂一事已经被士兵们知晓了。而其结果,你和菲昂的关系公布的时候,城里菲昂的粉丝约半数都接受了哟」 「半数…..」 「啊啊。那些家伙们不是把菲昂当做恋爱对象而是当做可爱的女儿般疼爱的大叔世代的士兵们。因为上了年纪,地位和发言力也很高。既然军部的上层接受了菲昂的恋爱,自然的下端的意见也被压下来了」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感激不尽呐」 这样啊,原来粉丝的全员并非都把菲昂作为恋爱对象看待啊。那个LIVE里也有大叫着「做我的女儿吧!」的将军级的军官来呢。还以为是在部下面前装的来着。 「这一半人被称为稳健派,是现在菲昂粉丝的主流。除非特别看你不爽,不然今后这些家伙们是不会对你出手的吧」 「那真是太好了,安心了」 「然而,稳健派只有一半。其它还有好几个派发哦。比如【对菲昂被NTR一事兴奋派】。那些家伙们似乎想象着你和菲昂的情事就会兴奋起来的样子。最好不要接近为好」 「王都的士兵们都没问题吗?」 「而最危险的家伙则是【靠力量袭击菲昂并NTR回来派】吧。他们计划着盯上菲昂一个人的瞬间以复数人去袭击,简直是和犯罪者差不多的家伙们」 「.….什么?喂巴迪,把那些家伙的名字和居住地告诉我。你知道的范围就行了,我现在立刻就去把他们宰了」 「冷静,那些家伙们已经不在了。已经被稳健派的人们血祭了埋在山上了」 「这所谓的稳健派是什么鬼……」 ……算了,既然危害菲昂的家伙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那就算了吧。 「只是,既不属于稳健派也没有放弃菲昂的派阀当然也是存在的。而那些家伙们就向你挑起了模拟战」 「为何还要模拟战?」 「那啥来着。凭力量袭击过来的家伙们连我都不放过,所以我就在士兵们之间放出了【只要战胜你的话,喜欢强大的男人的菲昂说不定也会回心转意吧…..】的流言」 「.…..是你?」 「感谢我把。比起难以想象那些家伙们会对菲昂做什么的状况,还是固定为向你挑战的行动为好。这样更安全吧」 「.…..怪不得,难怪光是走在路上就会收到山一般多的决斗书。不过这是漂亮的判断,巴迪。比起不知会给菲昂添什么麻烦的状况还是现在这种情况为好」 「是吧?稳健派的家伙们也理解那些家伙们的心情所以才默许了他们向你挑战。毕竟是比较健全的行动呐」 ……嘛,没有使菲昂被害的可能性就行了。 「就是这样。虽然暂时会很忙,但既然你着迷的对象是菲昂的话就乖乖忍着吧」 「明白了。欠你一个人情哦,巴迪」 听完巴迪那些话的我,每天过着不停击败连续不断的涌现出的挑战者的日子。 总觉得比魔王还在那时过着更为苛刻的日常。不过对于这个不停的有战斗达人来挑战的现状,作为锻炼环境来说算是非常理想的吧。 今天战斗的男人似乎是亲卫队的副队长级的样子。刀法纯熟而且判断非常果断。可惜后面的挑战者都排成长队了,不然还想再和那个男人较量一阵子,想必能成为很好的经验吧。 ……我似乎意外的挺享受这种每天被猛者连绵不绝的挑战的现状的样子。 即使没有了应该打倒的敌人,对于自己的剑术实力上升也是一件值得高兴之事。 所以还是把这当成一种幸运的状况吧。毕竟何事都能积极的面对才能享受人生嘛,这是活了两遍人生的我所悟出的真理。 终于,剑戟的碰撞声停止了,我将自称副队长的男人的武器一刀两断,就这样把剑指向他的脖颈,决出了胜负。 男人不甘心的默默的向我行了一礼,抱持着趴在地板上的状态向我嘟囔了一句「感谢和我交手」就离开了。 总觉得声音有些颤抖,是哭了吗。不,还是别去想这些不知趣的事了。我还有很多挑战者在等着呢,必须得换下一个了。 「吾乃王都亲卫队第9番队小队长,拉奥。还请阁下与吾交手」 「明白了,我接受」 从观看席中又走出了一个男人。他就是下一个挑战者吧。 我面对着那个男人,再次握起了剑。 「呐,巴迪。总觉得最近阿鲁特都不来找我了」 「吵死了菲昂。很闲的话自己一个人去(哔—)街啊」 自从阿鲁特斩落了流星拯救了国家以后大约一个月左右。我们勇者一行人得到了大量的勋章,成为了贵族般的立场的样子。 而其结果,每天过着被迫去王国各地进行名为凯旋的羞耻play。日复一日的过着社交聚会的每一天。积蓄的压力感觉快把胃给烧烂了。 最近终于过了凯旋的高峰期,迎来了自由的时间…..然而。阿鲁特却不知为何把恋人丢在一边过着每天修行的生活。 好可疑,这种事决不可原谅。 「你去和阿鲁特说说啊,魔王军撤退的现在已经没有修行的必要了」 「为何你不自己去说?嘛,你再冷静的等一阵子。就是那啥,士兵们毕竟也都是男人嘛」 「男人?…..啊啊,原来如此。接下来就没有大规模的战斗了,阿鲁特的战斗实力也会越来越衰减。也就是说,趁着阿鲁特还是最强的这个时机想试着去比试比试。光是和全盛期的阿鲁特比试,这就能成为一个值得自豪的谈资了吧」 「.….哦,是这样呢。对,就是这种感觉。阿鲁特对女人神魂颠倒的话姑且不论,但他只是正面的响应士兵们的愿望而已。作为恋人你不该去管,安静的看着吧」 「唔。不过啊,最近都没怎么说话呐,大约有一天了…..」 「这种事自己去说啊秃子」 「可是…..我不想被当成烦人的家伙嘛…..」 「没关系,你已经相当烦人了」 「好了好了,总之巴迪你给我去和阿鲁特说说。麻烦你对我来说又不痛不痒的」 「你这性格有够糟的……」 不管怎样,我想和阿鲁特卿卿我我。就没有能顺利的让阿鲁特顾着我的方法吗。 一边在巴迪房间里喝着红酒,我一边冥思苦想着。 「啊。对了—,想到好主意了」 「啊?…….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还是住手为好哦。毕竟每次说这种话的时候,你总会白忙活呢」 「才不会白费劲呢—。为何我之前没想到呢,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好,赶紧去见阿鲁特吧」 「啊……不干什么怪事就好了」 「万念俱空……」 这下本日已经连续击败了7个对手了。训练场里排队等着挑战我的人也少了大部分。基本每天的挑战者都在10人左右。似乎他们是说好了,调整了每天挑战的人数的样子。朴素的令人感激。 好了,下个挑战者是……? 「呀嚯,阿鲁特」 「.…..呜」 相当令人意外的脸庞。一如往常的露出率直笑容的下个挑战者,单手握着还没用惯的新剑。 「卢特?为何你……,不。该不会,是那么回事吗卢特?」 「嗯。意外吗,阿鲁特?」 「老实说,意外呢…….卢特你会挥剑吗?和我近战,出事故的话会死的哦?」 「无需这些多余的担心。我希望你能使出全力和我对战。虽然是临阵磨枪的学了剑术的基础,以及加急锻造出的剑。不过,我作为挑战你的剑士站在这里」 卢特拔出新品的剑,悠然的架构着。虽然其架势有些粗糙,但基本的程度还是能做到的。看人的架势,此人作为剑士的練度基本都能明白。 「这样啊。问了不知趣的话,抱歉呢卢特」 「没关系哟。老实说,你和菲昂之间的关系非常的令我意外…..嗯,不过是你的话尚且能够理解。我可是下定了决心才来的,你可别手下留情了」 就这样,露出复杂的笑容的卢特面对着我,将体重压在后足,放低了重心。 ………似乎要来了。 「一决胜负」 「啊啊。来吧卢特」 以此一言为信号,女颜的剑士猛的一步踏了过来。 然后,交战了数回合之后。 「.…..投降。啊啊,果然阿鲁特真强呐」 我眼前的是剑被折断,蹲坐在地面上的卢特。 老实说,相当的强。虽然有些失礼,我似乎有些小看了卢特。 卢特是单手握剑,另一只手投掷小球的独特的战斗方式。通过精灵的协助球的轨道被变得复杂怪异,确切的妨碍着我的剑技。 第一次见到,也是第一次和这种技法战斗。似乎是为了和我战斗而学会的新技法,由此可见卢特是动真格来战斗的。 他不知多少次于危机中拯救了我们队伍,可以说是支撑队伍讨伐魔王贡献最大的勇者。而这样的卢特即使说是不擅长近战也不可能弱啊。 「真的一场不错的比试卢特」 「够了,不用安慰我。啊啊,意外的……不甘心呐。谢谢你和我战斗,阿鲁特」 「啊啊」 卢特轻轻拍了拍衣摆站了起来。其脸颊上一丝光划过。 ……在此之上就不用再多说了吧。我背向卢特,看向了下一个挑战者。 应该是本日最后的对手了吧,那个男人无言的靠着墙伫立着。 是个全身披着披风的小只男人。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从那个士兵身上完全感觉不到剑气。大概是魔法使吧。 「下个挑战者就是你吗」 「…..哦」 披着披风的男人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向我走来。 本以为会站到我的正前方,结果他却干脆的揭下了披风,显现出了真身。 「以为是剑士吗!?可惜,是我啊!」 …….从那可疑的斗篷里出来的是,一脸得意洋洋的笑脸抱着胳膊的菲昂的身姿。 「菲,菲昂!?」 「什么……?」 「求你践踏我吧!」 「呸喽呸喽!!」 「和我结婚吧啊啊啊!!」 场面陷入了阿鼻叫喚的混沌之中。说起来,为何菲昂要来这里呢。 「哎,菲昂?要来和我战斗吗?话说,你有理解这活动举办的意义吗?」 「意义?就是那个吧,就是想和全盛期的你战斗的热血活动吧?没想到连卢特都来了,实在是有些令人吃惊,卢特你果然也是个男孩子呢」 「.….呜呼。唯有这个场面不想被你看到。为何你要来啊,给我看看气氛啊菲昂」 「哎,卢特为啥你这么一副沮丧的样子。哎,咦?总觉得看起来我好像不太受欢迎的样子?」 ……嘛,毕竟对于在场的各位来看也难怪嘛。 「什,什么啊!我找阿鲁特吵架就不行吗!!」 「抱歉,怎么说呢。你说想找我吵架,菲昂,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当然有啊!你最近完全不陪我玩嘛,再多顾着我点啊笨—蛋—!」 「呜喔,突然房间里就充满了杀气」 都怪可爱的因愤怒而颤抖着的菲昂的错,这个房间里对我的仇恨值正无止境的增高着。这可不妙。 对了,他们是菲昂的粉丝。菲昂生气了的话他们也会生气吧。确实最近几乎没有空出时间陪菲昂呐。也就明天一天的程度让士兵们忍忍和菲昂去约会,应该不会遭天谴的吧。 「我,我知道了菲昂。明天,就这样吧,一起到哪里去玩吧?」 「就是!我就想听这句话!真是的,再不偶尔空出两人独处的时间的话我可要闹别扭了哦」 「抱,抱歉…..」 虽然她的嘴还不高兴的嘟着,但听到我的回答后就一下子高兴的绽放出了笑容。 好,似乎顺利的让菲昂恢复了心情的样子。这下菲昂粉丝们的愤怒也该收起来了吧。其实我也非常的想更多的和菲昂腻在一起啊。 「「「.………」」」 ……..咦?总觉得杀气反而更加增多了啊。怎么办呢。 「呐卢特。这状况有点不妙,到底该怎样才能顺利收场呢?」 「鬼.知道」 「哎,卢特。连你都在生气吗?」 「烦.死了」 遗憾的是我们可靠的领航人的卢特,今天也心情不好的样子。 「好,那么今天就此打住吧。明天约好了,绝对的哦!骗我的话会哭的哦?」 「嗯,啊啊」 「那我就先撤退了。大家,随便插进来打扰到你们了抱歉!」 「啊,菲昂已经要回去了吗。在这种状况下把我放置不管吗」 我的女朋友就这样一边高兴的哼着鼻歌,一边从训练所离开了。 「「「………….」」」 该怎么办啊。菲昂离开后,训练场的空气仿佛都冻结了。就连那个卢特都无表情的盯着我。 我到底该说什么为好。一定得想办法把现场的气氛变回来才行吗。 总觉得感受到了一股很厉害的恶寒,这样下去的话感觉我能否去赴约明天的约会都不清楚了。 ……..好,总之先开个小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吧。 「综上所述。大家,看在我和菲昂的面子上,明天能否忍耐一下和我的比试呢。没错……….」 我为了说出决定性的台词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明天的胜负,改日再行!(注:改日和菲昂+阿鲁特两人的名字谐音)让我和菲昂两人独处!!」 那一天,虽说是多对一但我久违的被打到破破烂烂品尝到了败北。这么彻底的败北,也许还是自从我年幼时被师父锻炼时以来的第一次。 听到我爆笑的玩笑后,在场的全员都激动的袭击过来了。我因为期待着爆笑,结果反应迟了一拍。 下一天,我负着濒死的重伤赶到了与菲昂约见的场所。久违的约会从【死神杀手模式】的菲昂对我的紧急治疗开始了。 59. 後日談「刺激的一夜」 「啊哈哈,那个,真的很抱歉」 「……不,理性上已经接受了。虽然只有理性方面上就是了」 今天是我期待已久的和阿鲁特约会的前一天。我与曾经一度成为绝缘状态的好友莜莉一同在王都享受购物的乐趣。 此前,阿鲁特不知为何身负重伤之后就变得会定期邀请我约会了。虽然不知道那件事有着何等的因果,但看来偶尔任性一回还是有用的。 只是,这里发生了一个小问题。由于频繁的约会我的私服秀终于用光了。 我原本就没有为了和男人约会而准备过衣服。虽然最近总算买了一两件,但并没有特别中意的决胜衣服。就算是穿重复的衣服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吧。 必须得要入手新的私服了。话虽如此,但我以自己的感觉去选的话基本都是以白色为基调的衣服缺乏新鲜感。 因此我想要他人的意见。想要有时尚潮流感性的人的意见。 这种时候巴迪是一点用场都派不上。虽然邀请过一次卢特,但被冷淡的拒绝了。总觉得最近被那家伙特意拉开了距离。 所以我就只能向几乎绝缘状态的莜莉低下了头,千哄万哄终于才同意一起出来购物了。毕竟我也不想和她一直处于绝缘状态。 这次外出的另一半的目的,也兼任和莜莉改善关系。 「我知道的。阿鲁特大人并没有在意我这种事。只是,我认为阿鲁特大人只是个木头人。所以要是什么时候对女性有兴趣了的话,到那时我再正面向他告白的」 「……这样啊」 「所以……,所以,就这么在阿鲁特大人被媚药迷惑的期间,强行用身体让他意识到女人什么的。菲昂桑太狡猾了」 「抱歉呐」 「行了哟。我也还没有放弃,毕竟菲昂桑让阿鲁特意识到自己仅仅是个事故。我也不小心发生事故让阿鲁特大人的夫人增加到两个菲昂桑也能理解的吧?」 「啊……。如果真从阿鲁特嘴里说出来的话倒是能够接受就是了。不过,不巧的是我可不乐意哦,如果莜莉去诱惑阿鲁特的话我可是会去妨碍的」 「啊啊,我一定会越过妨碍拿下妾位的宝座的」 「哈,莜莉还是老样子的不服输呢」 像这样久违的交谈后,看来莜莉还是一点都没有放弃的样子。这可不能大意,要是喜欢巨乳的阿鲁特对巨乳的莜莉神魂颠倒了可就不妙了。 ……果然还是要偷偷的监视吗? 「所以说,今天要去哪里?」 「嗯-,去买衣服,然后还有……。啊,对了,去H的店里看看如何?」 「我,我才不去那种店。况且酒也不是很喜欢……」 「不对,不是酒场那种是去卖H道具的店。相当有趣的哦」 总之,试着向莜莉提议绕路去看看。今天想和莜莉打好关系。想要靠下流捏他和莜莉推心置腹的交谈,取回以前的关系。 情.趣.商.店之类的,莜莉应该没去过吧。这种话题应该对圆滑人际关系很有帮助。 「哎,H的道具?那到底是,呣唔唔……」 「制作那个魔书,也需要这种资料不是吗」 「唔,呣呣」 莜莉眼睛咕噜咕噜的打转,纠结着什么。好可爱。 「那个,哎哆。男性同士之间使用的道具也有卖吗?」 「应该有卖吧?虽然有什么就不清楚了」 「那,那就稍微……」 「太好了!」 就这样,我靠话术取得了用H道具合法的尽情的性骚扰莜莉的权利。太好了。 「你看。这个,和阿鲁特的大小差不多哦」 「哇,哇啊啊啊!」 刚进入店里,我总之先拿起模仿男性的像徽的模具压给莜莉看。作为开幕的性.骚.扰这种程度刚刚好吧。 「这,这,这种尺寸吗?」 「嗯,那家伙意外的大哦。顺便一提卢特的是这种程度」 「比那还要大吗?」 「因为没看过战斗状态所以只是推测就是了。不过平常状态比阿鲁特的还要大哦卢特他」 「嘿,嘿哎~!嘿嘿嘿-!」 莜莉稍微有些兴奋的样子。什么啊,还以为对下流捏他不擅长呢,结果意外的起劲嘛。 「……顺便一提,巴迪是这种程度」 「啊。真可爱呢,这个」 「这话绝对不要和本人说哦。嘛,比平均值稍微低一点的程度,只是那两人的大过头了而已」 「菲昂桑对男人的OOO真详细呢!」 「用不着这么夸我哦」 嘛,尺寸的平均值是前世的知识来着,这个世界的平均值是怎样还不知道就是了。 「别太吵了莜莉,这种店大多都是安静的一个人来买的家伙」 「啊,是这样的呢」 就这样,我们稍微在店里逛了逛。顺便一提,这个世界的飞.机.O也是红白条纹的。 莜莉诧异的拿起了个类似TEN〇A的飞.机.O,头上浮现出了疑问符号。看来是不知道飞.机.O的样子。(注:tenga,一种飞.机.O的牌子) 「嘛,找到不错的魔书的捏他了吗?差不多该去买新衣服了吧」 「好,我明白了。……呆在这种店里尽量不想让熟人看到呢」 「嘛,毕竟莜莉给人不是这种印象呢。撤退吧」 ————啪嗒。 在我和莜莉说完,准备从店里出去的瞬间。 我注意到入口进来了个眼熟的家伙,慌忙拉着莜莉的手腕逃到了店里的深处。 对着不可思议的发愣着的莜莉,我把手指放在嘴边指着进入店里的某个男人,『嘘-』的暗示她安静。 「……什!阿鲁……」 在那里的是眼熟的某个帅哥。 看来,我們可靠的领队阿鲁特大人,为了「欺负」我来店里物色H道具了的样子。 「安静。在这种距离,被探知魔法探查的话一下子就会暴露了。静静的在店里深处,堂堂正正的装作物色道具吧。直到那家伙出去为止,呆在这里不要动为好」 「阿、阿鲁特大人,來這種下流的店裡?」 「啊啊,那傢伙,意外的色呦」 这个店,和阿鲁特来过一次。怪不得,那家伙在这个店里买什么也不奇怪么。这是个盲点呢。 「總覺得,他在一脸认真的寻找商品呢」 「啊啊,運氣真好。那家伙完全没有注意这边,看来隐藏的非常顺利的样子」 「……到底在看什麼呢?」 「嗯?確實好像在看著什麼」 被筱莉這麼一说,我也在意起阿鲁特在看着的东西了。毕竟是和我有直接关系的事,说不定明天就会被使用呢。 我們在不暴露的前提下,偷偷的窥视起阿鲁特手持的商品起来…..。 「貓耳?」 「是貓耳呢」 在那里的是一脸认真的抓着猫耳的恋人。 「……是想让我戴上吗。貓耳」 「这样啊,阿鲁特大人是猫耳控。呼呼呼,知道了件不错的情报……」 「平时看起来不像是那样啊。不过,着那种专注程度似乎真的像猫耳控一样呐」 毫无前触的得知了阿鲁特隐藏的性癖。嗯一一,这种程度的话和我说一声的话我明明就会为他带上的。难道是害羞吗? 「喔哦,放进笼子里了。那家伙是铁了心要买啊」 「鸣。被菲昂桑先使用了貓耳的话就效果減半了……」 能别从刚才开始就堂堂正正的发出NTR宣言好吗筱莉。 「接着拿起的是,瓶子吗?」 「啊……,那玩意用过哦。瓶子里面是黏黏的液体呦」 「…….阿啊,哼鸣—」 筱莉一副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表情。哦呀,筱莉虽然看起来纯真但似乎对这方面还是有着相当的知识的吗? 「你们关系真好呢,黏糊糊的菲昂桑」 「别突然毒舌起来啊,悶骚」 「谁是闷骚啊」 除你以外还能有谁。 阿鲁特带着那两件商品就这么去结账了。 嚯,看起来没有买什么特别奇怪的东西的样子。特殊的也不过是猫耳这种程度。当我就这么安心的时候。 「店主,拜托你结账。还有,那个东西完成了吗?」 「啊啊,英雄先生真是好色。不过做出与你相称的好东西了啦」 「可以打開看看嗎?」 「隨您喜歡」 阿鲁特与店主进行着可疑的对话。那个东西是指什么?那家伙该不会是打算对可疑的商品出手吧。 「……到底是什么呢,那個。衣服?」 「话是这么说,但布料太少了啊。内衣…?」 得到店主的许可后,阿鲁特緩緩的把那玩意张开了。 那是个仅由纽扣和极其少有的黑色皮料构成,明显没有把重要的部分隐藏起来,不如说是刻意的把局部强调出来的非常卑猥下流的内衣。而且,毫无疑问是给我穿的尺寸。 ……情、情趣内衣? 「……呜,哇阿阿阿阿阿」 「阿,阿鲁特大人,有那种兴趣吗!?那么变态的内衣没问题吗!」 「等,等等,我可没有穿那种玩意的勇气哦?我难道要穿上吗?那种玩意?」 对于这意料之外的爆彈,我實在是沒能隐藏住动摇。雖然知道他喜欢羞耻系的play。但没想到竟堕落到了如此地步阿鲁特…!? 阿鲁特非常专注的盯着那危险的内衣看了一阵子岩,满足似的放進了購物笼子里。果然是要買嗎! 「……痴女小姐,以后说不定普通的內衣都会是那个了哦」 「拜托别说了!?阿鲁特那家伙真的可能会要求那种play的啊,很可怕的求你别说了」 那种内衣怎么可能日常生活穿啊!比不穿還要羞耻啊! 「那就拜托你结账了」 「好的。对了英雄先生,我有个推荐你看看要不顺便买了?价格算你便宜哦」 「推薦?」 「是药品系的。因为刚好材料价格下降了就大量采购了呢,库存太多了。虽然只不过是能让人在短时间内改变性格的糖球而已」 「改变性格,呢。抱歉,我不需要这个。对我来说还是喜欢原本的菲昂」 「那是怠慢呢,英雄先生」 「什么?」 ……啊一,之前让盧特喝过的那玩意吗。是角色扮演play用的情趣道具呢。 话说回来,喜欢原本的我,吗。呼呼,真是说了中听的话呐,阿鲁特真是的。 「和男性相比,女性方的性行为负担更大。所以,你不认为更应该从男性侧这边做起,为了保持新鲜感不至于厌倦,采取丰富多彩的play吗?」 「唔嗯嗯」 「对方讨厌的话丟掉就行了啦。虽然稍微有点刺激但会成为一个不错的调和剂。不过是玩玩用的,怎样?」 「嗯……,那那就,给我高洁的骑士性格的糖球」 「谢谢惠顾。那个,是超人气的商品呦。真是不错的兴趣呢」 你果然还是喜欢这种吗喂! 「……骑士?为何又……?」 「可惡,是咕杀啊!那家伙,想让我咕杀啊!」 「……咕杀?」 「呜呜,能利的作出咕杀嗎。感觉没有自信哦那玩意」 (注:咕杀,女骑士标准台词,一般用于被兽人等敌人抓住准备侵犯的时候。高洁的女骑士往往会说出『咕….杀了我』) 阿鲁特是个隐藏抖S。所以肯定会向我要求咕杀,或者类似的play准没错。 只是,咕杀是如果对方太积极的话反而会萎掉的play。更何况,如果表现出打从心底讨厌的样子阿鲁特又会受伤。 也就是說必须得要好好的把握住表现出嫌恶的程度……。 「还有……英雄先生。既然买了骑士的糖球的话推荐你也买下这个如何呢?」 喂,住手店主,别再卖给阿鲁特奇怪的东西了。使用这些的可是我阿。 「这个是能使身体的敏感度提高200倍的媚药,一起使用如何呢」 「哦,哦哦!我买了!」 給我等等啊啊啊啊啊啊!? 「敏,敏,敏感度200倍!阿,阿鲁特你是笨、笨、笨蛋吗—!?」 「菲,菲,菲昂桑。敏感度200倍,200倍就是说……?」 「就是说那家伙想要让我穿着淫猥的内衣戴上猫耳全身黏糊糊的状态『咕……杀了我』,最后再盛上媚药,露出高潮脸啊!」 明天的未来预想图鲜明的浮现了上来。 穿着H的内衣被绑着,一边吐露出骑士一般的台词一边浑身痙孿着的自己的身姿。 「……怎,怎么办啊」 「怎么总觉得你一副有些高兴的样子啊菲昂桑?」 「才,才沒有哦!?」 话虽如此,但既然是爱着的对方所要求的那也没办法呀。我一边抑制着难以言喻的兴奋,一边度过了一个难眠的夜晚。 ────第二天。 该说是预料之中吗,阿鲁特在约会时带来了个谜之背包。 「久等了吗?」 「没,没关系…..」 昨天阿鲁特所买下的那几个危险物品毫无疑问是放进了那个背包里。 「那么,我们走吧菲昂」 「呜,嗯」 从刚才开始我就带着若干的紧张牵着阿鲁特的手,走在王都的道路上。我今晚到底能否活着回去呢。 那天的约会完全无法集中精神。一直都是满脸通红的,就连阿鲁特都担心我是不是感冒了。 话说,感冒那种程度立刻就能治好了。 ……然后,夜晚终于到来了。 「菲昂。今天稍微改变一下玩法如何呢?」 「喔,哦。可以哦,我做好觉悟了!」 「觉悟?这样啊,虽然不是很明白但还是谢谢了。如果无论如何都讨厌的话,就和我说一声」 理所当然一般的,我被带进了幽会用的宿馆里。终于就要开始了,那不可描述的时间。 (注:原文エロエロヌルヌルのアヘアヘタイム,用中文怎么都没法翻出那种感觉,放弃治疗了,直译就是工.口.工.口.黏.滑.黏.滑.的(玩坏脸)时间。) 「那个。总之先试着戴上这个猫耳……如何呢?」 「嘿,嘿哎。这种程度,算不上什么」 打算首先从简单的开始吗。先把作为简单选项的猫耳给了我。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抵抗,就这样我的头上长出了猫耳。 「…….」 「迷上我了吧」 在这过程中,阿鲁特的眼睛逐渐睁大。变成了如野兽一般锐利的眼神。 真的很喜欢呢—,猫耳。不过我不是很懂这个属性就是了。 虽然确实很可爱,但对这能产生欲情吗。 「还,还有呢菲昂。有,有个想让你穿的内衣来着」 「…..啊—。好好」 接着那家伙取出的是昨天看到的那个工.口.内.衣。 老实说,要穿上去还是有着相当的抵抗感。不过阿鲁特那家伙为此花了相当大的一笔钱呐。 「就,就这一回哦?经常穿这个实在是很羞耻所以只有今天哟?」 「哦,哦哦!谢谢你菲昂」 作为妥协案,姑且强调了只穿这一回。不管怎样,要是让我平时就穿着这个玩羞耻play还是会拒绝的。 光是穿着猫耳工.口.内.衣的现状,就让我的羞耻心快达到界限了。 「接,接下来就是最后了……」 「喔,哦」 磨磨蹭蹭的,阿鲁特拿出了纸包的糖球。这是我曾见过的,那个改变性格的糖球。 我被变成女骑士「咕….杀了我」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这似乎是改变性格的糖球呐。这个是变成高洁的骑士般性格的糖」 「……这样啊」 「那个,该说是这不过是play的一环吗,或者说对厌倦老一套玩法的对策来着。所以,想用这个糖球…..」 阿鲁特一脸认真的抓起了糖球,然后──── 「菲昂。来见识见识重生的我吧!」 阿鲁特自己把糖球吃掉了。 是你用啊!! 「哼哼。如何,这个重生为高洁的骑士的我」 「…….嗯。总觉得比平时还要活泼呐,阿鲁特。不过抱歉,基本没什么大差别呢……」 你买那个的理由是想改变自己的性格啊。阿鲁特那家伙,有想成为骑士的愿望吗? 「接着,再用上这个让好感度变成200倍的媚.药………」 ……终于来了吗。今天最大的爆弹,对魔忍(高.潮.脸)直通的超.媚.药。 (注:对魔忍是某个重口gal,相信很多人都知道,不懂的大家自己百度去吧。) 不过敏.感.度200倍光是说说也不是很懂呢。痛觉之类的也会变成200倍吗?还是说只有快.感呢? 嘛,马上就能知道了吧──── 「菲昂。来见识见识达到全新境界的我吧!」 然后阿鲁特自己把那媚药喝掉了。 是你用啊!! 「你,你到底想干嘛阿鲁特」 「平时总是菲昂先失去意识呢。所以想试着偶尔由我先达到失神的程度炒热气氛呢」 「………这样啊」 到底是搞什么啊。比往常还要英俊高洁的阿鲁特,因为衣服的摩擦兴奋的染红了脸颊一颤一颤的稍稍痉.挛着。 到底是搞.什.么.鬼啊。 「…….哎—咿」 「喏哦哦哦哦哦哦!?菲昂,你要干什么!?」 总之,先戳戳吧。 「哎—咿,哎—咿。噻—呀!」 「呜喔哦哦哦哦哦!那里呀啊啊啊啊!?不,不行行行行行行行行!!!!」 随着我向阿鲁特突刺阿鲁特就会发出尖锐的叫声,一边露出被玩坏的高.潮.脸一边身体一颤一颤的痉挛着。 而我则一脸严肃的,继续突刺着阿鲁特,过了一阵子一副高.潮.脸的恋人就这么叫着失神了。 「……这到底对谁有好处啊!?」 阿鲁特偶尔,根本搞不懂他想干什么。 后日。 因为我对阿鲁特「一般,那药不是给女性方使用的吗?」这么吐槽了后,结果被高.潮.脸.干.了.个.爽则是别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