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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人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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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笑傲人妖传》是一部涉及穿越、变身与武侠元素的小说,作者渴江。故事开始于一个夜晚,一位年轻人淋漓尽致地描绘了他的冒险经历。主角在泰山旅游时因好奇而翻墙入内,意外摔下山崖。经历了一番惊险后,他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一个武侠世界,并化身为迟百城,一个年轻的道士,成为泰山派的弟子。书中描绘了迟百城的穿越经历以及他与周围人物的互动,尤其是与天门道人及师兄弟们的关系。在这个世界里,迟百城很快意识到他不仅要面对身世之谜,还要与传统武侠中的情感纠葛、家庭羁绊、以及英雄情仇等元素相遇。随着故事的发展,迟百城逐渐适应了这个新身份,并尝试学习技能以克服未来的挑战,同时还带有时幽默的描写。

其他信息

Attribute Value
Filename 笑傲人妖传.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533878 bytes
MD5 a56462bcea9b68bf059133604c6efa98
Archived Date 2025-02-10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渴江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穿越, 变身, 武侠, 性转, 道教, 幻想, 青少年, 爱情, 冒险, 江湖, 师徒关系, 情感纠葛, 成长, 生死, 自我认同, 魔法, 修炼, 古代设定, 轻小说, 二次元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笑傲人妖传/作者:渴江』

『状态:更新到:第七十八章 曲终』

『内容简介:

曲起

梦已破碎心已死,

爱恨情仇了无趣。

生之为何唯避邪,

辟邪在手傲江湖。

笑傲人妖曲

我自狂歌向天笑,

起点书海我自傲。

举杯诚邀论书人,

一曲终罢是非妖。

笑容倾城天仙貌,

傲骨铮铮男儿心。

人在江湖万人迷,

妖艳群芳谁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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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正文

第一章 倒霉

凌晨两点半,泰山旅游风景区,一个穿着屎黄色体恤,灰色休闲裤。脚上穿着一双张着嘴,突出半拉大母脚指头的三五二零,二十冒头的小伙子,漫漫的走到泰山围墙的脚下,左右环顾,没有发现有人,就翻墙爬了进去。

“奶奶个熊的,爬个山还要钱,老子这不进来了,嘿嘿。”奸笑几声向山上爬去,为了不叫人发现离正门比较远所以没有路走,又是晚上只好趟着杂草,一脚低一脚高的踩着乱石摸索朝山顶的方向前进。

爬了半个小时,那本来就不怎么样的衣服又张开了好几个口子,活脱就是一个乞丐,“奶奶个熊的,没看到什么秀丽的风景却竟害的老子受罪,我闲的吃饱了撑的没什么事爬什么山呀,该死的真不该信了那个混小子的话,什么上山上拜拜佛就会交好运。本想就是不灵验欣赏下风景也是不错的,哎上当受骗了。”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下,晚上在城里感觉不到什么,可深更半夜的在着山上的树林里,惹的心里一阵发毛。不管了先找条道路在说,自己一个人在山上可真吓人,碰不见仙佛要是碰见妖怪可就倒霉了,靠最好什么也碰不到。

心里发毛,不管三七二十一朝一个方向快速的爬去,心里越是想越是害怕,也没看清路只感到脚下一划,瞬间感到脚上没了压力,风声却在耳盼响起。“败的靠,完了,老子真的要见佛祖去了。希望有个树枝挂住老子,在叫老子学个武功秘籍,也不往老子折腾了半宿。啊啊……”“轰”的一声终于到了山底了……

摔的浑身疼痛,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晃了下脑袋,靠自己也太大命了吧,在这么高的山上摔下来,居然只是感到有些疼痛。

奶奶个熊的不对呀,明明是晚上怎么先天亮了,不是从上边飘了一夜,才落地吧。哈哈那自己也太牛了。四下看了一下只见一群穿古装的人在一起打斗,其中两个好像还朝自己喊快跑。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不会是在拍戏吧。不过看那真刀真枪的架势不像是在闹着玩。

只见朝自己喊话的那两人中,有个三十来岁的长的还不错的小娘子,以不留神中了一剑。摔倒在地,还朝自己喊什么快跑,晕,自己都要死了还管老子,真叫老子感动。阿弥陀佛,小娘子若此情深意重要是你能活下来,老子就勉为其难娶了你了,哈哈……啊,看来我们要做个鬼夫妻了,只见一把刀迎面砍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刀要把自己的小脑袋分成两份的时候,正义之剑挡在了住了这该死的破刀。

只见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咳咳应该是个年轻的老道,三下五除二的几剑,把那几个恶徒斩于剑下,哈哈好威风好帅气。自己穿越了吗?应该是的。奶奶个熊的,真狗屎,嘿嘿不过我喜欢。看来这个年轻的老道,就是自己的师傅了哈哈,要先想个法子叫他承认了自己这个徒弟才行。

“您老人家英俊神武,一定是天神下凡,您一定是天上派下来收我为徒的,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这要好像不大好,怎么办呢,真是个叫人费心的问题。

“婉儿,你怎么了,不要抛下我呀。”只见刚才被围攻的三十来岁的男子抱起刚才受伤要死的女子痛哭起来,那女子忍着疼痛艰难的说道:“迟哥,对不起,我不行了。”

奶奶个熊的原来他们是一对呀,害老子空感动一场,郁闷。就见那女子转过头来看想自己,不会吧一妻两夫。“迟哥好好照顾……”头一歪断气了,那男子声嘶力竭的嚎叫着。好感人呀,过了一会那男子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朝自己看来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慈爱,然后朝年轻的老道士看去,说道:“谢谢道长相救,不过婉儿以死,我也不想在世上独活,要追随婷婷而去,却又放不下刚刚六岁的小儿。希望道长收他为徒。”

见那年轻的老道,叹息一声:“都怪贫道来迟了一步,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想开些。”那年轻人见道士没有答应,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娘子,又向自己看来喊道:“城儿过来。”嗯?喊自己,什么城儿,六岁小儿。靠自己成了个六岁小儿了,不过也好,岁数小学武功容易些,嘿嘿。

“娘,娘,你怎么了,呜呜。”连滚带爬的来到那男女身边,抱住那女子痛哭去来。虽然表演不大擅长,不过要给自己师傅留下个好印象,只好赶鸭子上架了,希望不要有什么破绽。就在那年轻的老道失神的刹那,那年轻的男子一剑刺向自己的肚子,晕!真是“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靠受不了了,要是这年轻的老道不收老子为徒,不赔大了。只见那男子看向那年前的道长“我夫妇今日丧命泰山脚下,随说应该和道长没什么关系,可看道长的样子应该是泰山派的高人,也应该负点责任吧?我也没多大的要求,只求道长受小儿迟百城为徒,也不求能为我们夫妇报仇,只要他在不想我们般人人宰割就好。”恳求的眼神使的那年轻的老道长感到特别愧疚,“其实俺并不是不想收他为徒,只是不想叫你死而已。”叹了口气,感到特别无奈。

“那道长是答应了,百城快给你师傅磕头。”那男子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头一歪随他的婉儿去了。看着地上“痛哭”孩子,那年轻的老道喃喃的说道:“好了不要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把你父母埋了吧。从今天起,你就是俺天门的第七名弟子了。”

什么他叫天门,是个道士,还是泰山上的,怎么这么耳熟呀。难道他是笑傲江湖的那个泰山派的白痴掌门天门道人吗,我叫迟百城?迟百城好像在笑傲江湖里出现过,叫我想想。晕想起来了,是有个叫迟百城的。在衡山刘正风金盆洗手的那段戏里,令狐冲和田伯光坐斗的时候,有个泰山派的年轻充满正义感的小道士,想要伸张正义除恶扬善,结果叫田伯光一刀就给搞定了。奶奶个熊的老子怎么成了这个冒爷,也许就是因为爹娘被杀脑子就出现问题了吧!汗。不管了老子从今天开始就是迟百城了,不过老子是不会去撞田淫贼的刀口去。

天门道人看这孩子愣在那,以为是伤心过度了,要是知道这小子在心里诽谤自己,不知道他会不会破口大骂,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大,这就是一个用脚指头考虑问题的人。他根本没法跟岳不群和左冷禅比就是莫大他也赶不上,甚至连恒山三定都不如。这是五岳剑派唯一一个被自己门派逼死的窝囊掌门。

把那痴情的男女埋了,就跟天门道人会泰山了,现在的迟百城脑袋昏昏噩噩的也没过多的掩饰,自己根本就是一个穿越来的小瘪三的事实。反正这个直肠子的师傅是不可能想到的,好了也不太多的诽谤自己的师傅了,怎么说也是自己在笑傲里起步的根本。还是想下怎么躲开命运中那淫贼的一刀把。“唉”叹了口气,笑傲里好像没有天龙里无量山山洞里的北冥神功,也没有什么棋局等着自己破。也没有天龙里阿朱妹妹,阿紫妹妹,钟灵妹妹,王姑娘……倒是有个武功秘籍还是超强的那种,可是自己要去练辟邪剑谱吗。练练到也没什么,任盈盈那种刁蛮女人自己可摆不平,岳灵姗喜欢他老爹“君子”的模样,自己可不像,仪琳各个条件都不错可惜是个尼姑。奶奶个熊的老子怎么有这种想法,美女到处是就看自己怎么挖掘了,嘿嘿。老子可不像做什么大侠,要学还是学学田淫贼多爽呀,万里独行侠多威风的名字呀,不过运气有点不好就是了。那该怎么办呢泰山派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功夫叫自己学,不过应该没什么好东西,只看和掌门同辈的天松道人攻了田淫贼四十几剑没沾人家的边,人家一刀就差点把他给挂了。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天门道人提着可怜的百城已经到了泰山山门,山势壮丽,自然景观巍峨、雄奇、沉浑、峻秀。终于可以欣赏美丽的景致,也可以学习武功了,虽然不是很理想,不过也算不错了。

来到一座小院落,天门道人放下迟百城,只见几个十几二十来岁的小道士走了过来,“师傅,你回来了呀,不知道在咱泰山周围乱杀人的贼人抓住了没。咦这小孩是谁呀。”

“好了,建除你大师兄正在找着呢,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起不了什么大浪。这个孩子是我在路上救的,以后就是你们的七师弟了。师傅去晚了一步他父母被那些强贼害了,唉。”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建除带他去打扫个房子先住下吧。我去看看你们师叔那怎么样。”天门道人吩咐好了就向前面的大厅走去。

“七师弟不要太过伤心了,师傅会给你父母报仇的。我是你二师兄建除,跟我来吧。你们几个都去练功吧。”这几个年轻的道士看来是这个建除最大了,迟百城跟着他来到一间房子前说道:“七师弟以后你就住着吧,我们几个师兄弟都住在这个小院里,有什么需要的找我就行了。我去给你抱几床被子,和几件换洗的衣服,你先熟悉下环境吧。”

看了下周围的环境,还不错,以后就要长期住着了。不过好像没什么好玩的,奶奶个熊的光郁闷就把老子给郁闷死。推门进去屋里没什么东西就两张床,打扫的还算干净。一会的功夫二师兄回来了,抱了几床被子,还几件道士的衣服,“七师弟你看这几件衣服还和身吧,对了光顾忙了还没不知道师弟叫什么名字呢。”

“迟百城,师兄叫我百城或城城都行,师兄能帮我介绍下我们门派的情况吗。”虽说是自己这个身体的父母死了,可这灵魂是二十世纪穿越来的小混混,根本就不伤心,反正他们就是感到奇怪也找不到答案,也就没有过多的掩饰。

这二师兄真不愧是师傅的好徒弟,也是个马大哈也没感到什么“我们泰山派是附近最大的帮派,五岳剑派之一,名门正派里除少林,武当以外,当今武林就要数我们五岳剑派了,我们泰山派有三四百人,我们师傅天门道人是当今泰山派掌门,比咱师傅辈份大的还有六个太师叔,和师傅一辈的就二三十人,我们这一辈的就多了。我们师兄弟加上你就七个,我是老二,大师兄叫建心,老三叫建灵,老四叫建刚,老五叫建仁,老六叫建立,…….”

第二章 逍遥

美丽的景致,真是个旅游野炊的好地方,这样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一个小道士就乐在其中。烤着不知道从那个农户家顺来的鸡,哼着小调,好是自在。

泰山派上能有如此闲情雅致的也只有这位了,混混附体的迟百城了。来到泰山三年了,小日子过的悠哉悠哉的,天门道人性情耿直,师兄弟里也是最小的一个,大家都对他都照顾有加,加上那张摸了蜂蜜的嘴,我们的迟大虾已经成了泰山派的最耀眼的新星了。

性情懒惰,对称为天下第一,门派掌门,武林盟主,不屑一顾的迟大虾,三年下来武功稀松的紧。也只为了实现理想的生活,苦练轻功,时不时的去山下顺只鸡呀,鸭子呀。本想也顺个美女回来,可惜心有余而身体不足,也只能偷看美女洗澡过过眼瘾。

“嗯,不错,师弟的手艺是越来越精进了呀。师兄俺在天烛峰练功,突然闻到一阵肉香,就知道师弟知道师兄俺,练功辛苦,准备只烤鸡来效劳下你可怜的师兄。”

不用看就知道是六师兄建立来了,这是迟百城来泰山上带出唯一的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也是最另他头疼的一个。“师兄,你怎么不好好练功,跑出这来了,在说你的鼻子真是厉害呀,恐怕大师兄的狗都没你厉害。小心师傅找不到你,罚你去玉皇顶看日出,哈哈。”

建立也不客气,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伸手拧了一块鸡腿,就吃起来。“哼,师傅就向着你小子,整天游手好闲,也不练功竟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哈哈这几天师傅有事没空管俺。要不俺敢出来呀。”随说随吃,一根鸡腿几口就下去了。伸手又要拿,迟百城赶忙拦住说道:“师兄,你是正人君子,怎么也好意思的吃这偷鸡摸狗弄来的鸡呀,俺看你还是回去练功吧,成天跟俺这偷鸡摸狗的人在一起,对你影响不好。”

建立“嘿嘿”一笑,“师弟,怎么生气了,是师兄不对。想知道师傅忙什么了吗?在说师弟,师兄俺可是成天给你小子洗衣服,捅了篓子也是俺给你担着,就一只鸡,看你也小气成这样。”

“哼,给俺洗衣服是师傅派给你的活,嘿嘿。捅篓子你担着是师傅不信任你,人品太差了。谁不知道下个月是五岳同盟大会,推选下任盟主呀。俺看师兄还是回去吧,现在山上都忙的不可开交,俺小帮不上什么忙,师兄可是泰山的顶梁柱。这样忙里偷闲可不好。”迟百城诚恳的向师兄说道。建立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却是突然出招,把烤鸡夺了过来嘿嘿一笑。

“师弟的功夫还是没长进呀,要不师兄指点你几招,哈哈。这次大会在咱们泰山开,俺就可以见见江湖上的大人物了呀!”一脸很想往的样子,“唉”长叹一声,又开始啃起烤鸡来。

迟百城被师兄抢了烤鸡也不生气,只是无奈的笑了下。建立比他大五岁,自从他来到泰山的三年里,衣物都是建立给他洗换的,吃只烤鸡也是应该的。年轻人呀,总是对那些武林中的大人物特别想往,却不知道那才是武林中最黑暗的地方。建立就深陷其中,想要成为武林中响当当的大人物。

一会功夫整只烧鸡都吃进去了,十四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建立正处于能吃的阶段,不过也不该把烤鸡的主人给忘了呀。吃完了,见迟百城正看着他笑。心里感到不好,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下:“师弟,俺还要下山去办点事。你先忙你的,回头俺在回来找你,嘿嘿。”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山下跑去。

迟百城见师兄吃完就开溜,那有那么好的事呀,紧跟着就追了去。随说建立比他大五岁,入门也就比他早一年。加上这三年他别的功夫都没怎么学,可泰山的轻功攀山步可是练的如火纯清。别说是建立,就是大师兄建心想要甩掉他可能性都不大。

“师弟呀,师兄知道你这攀山步练的好,你就不要跟着我了。这次不是去山下的泰安城,这趟是出远门,你还是回去吧。”建立知道是甩不掉他,只好劝回去了。

“师兄,烤鸡好不好吃呀。”迟百城一脸阴险的笑着问建立。

“好了师弟,俺下山回来的时候给你买糖葫芦吃。这次真的出远门,要去济南府。师弟就不要跟着了。”

“糖葫芦愧师兄想的出来,三岁小孩要的东西就想把俺打发了呀!师兄去济南府干什么呀。听说那的泉水挺好的,俺也想去瞧瞧。”

迟百城心想,自己来这个世界三年了,也就光在泰安附近转悠。这次师兄要去济南府,可是甩不掉自己了。前世时听过这么一副对联“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这么优美的景色一定要去见识一下。

“师傅叫俺送封信去济南的妙相庵,说是恒山的定逸师叔已经到了济南,就住在妙相庵。”建立看迟百城是跟定他了只好妥协道:“师弟你跟去可以,可不要乱跑。尤其是见到定逸师叔,可别乱说话。听说她老人家脾气不太好。”

“知道了,真罗嗦。师兄什么时候变的婆婆妈妈的了。”迟百城怎么会不知道定逸师太的脾气呢,前世看《笑傲江湖》的时候定逸一出场就大发神威,抽了劳德诺几个嘴巴子。自己去济南府是游玩去,可不是去触霉头去的,见了定逸师太当然是躲的远远的了。在说对老女人也没兴趣。

“嘿嘿,师弟俺也是头一次出来办事。要是惹了定逸师叔,叫师傅知道了,以后就没机会出来玩了呀。”建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出来,心里也有点没底。既然迟百城要跟着,就随他去吧,两个人也有些照应。

两个小道士运起轻功,飚着劲的跑了起来。虽然两人功夫在江湖上不值一提,但脚力也比平常人高出很多。从泰山到济南有一百八十里,半天的功夫就来到了济南近郊了。

“师兄,俺不行了,跑不动了,喘口气在走。”迟百城气喘嘘嘘的向建立说道。九岁的小毛孩跑了半天,加上内功练的也不怎么样,体力已经彻底透支了。要不是跟师兄飚着劲,早就趴下了。

建立随然也有些累了,不过要一口气跑到城里还是没问题的。微笑的看了看迟百城,“好,前面有个小店。跑了半天真有些饿了,吃点东西休息下,在进城。”

两人漫步来到小店里,里面四,五张桌子。四个大汉在靠窗而坐,正推杯畅饮,不时发出一阵哄笑。也没有别的客人,店小二坐在他们旁边的凳子,听着这四个大汉胡侃,也是时而嘿嘿一笑。见两个小道士进来,赶忙过来招呼。“两位小道爷,里边坐。想吃点什么。”

迟百城累的够呛,一进门找了个凳子就坐下了。建立拉个凳子坐他对面,跟小二说道:“随便来两个小菜,在来四个馒头。俺饿的不行了,要快,还要赶路呢。”

很快店小二端着两盘小菜四个馒头,提着一壶茶水,放在桌上。“两位小道爷慢用。”说完又坐在那听四个大汉胡侃去了。

小菜做的一般,又累又饿的两个人到吃的很香。风卷残云,一会盘子就见底了。倒上两杯茶水,才传了口气。随喝茶随打量了下周围的情况,才注意听那四个大汉胡侃些什么。

看四人的打扮都是江湖中人,一口山东腔。建立和迟百城都是雏,看不出他们是什么门派的。其中一个汉子说道:“老张,听说程庄程员外的女儿被害了。”

那个姓张的汉子喝了口酒说道:“嗯,前几天的事。是被一个淫贼糟蹋了,悬梁自尽了。程员外家护院的领头是俺师弟,就因为这事被程员外轰赶出来了。昨天还和我一起喝酒,说起这事,甚是愤怒。”

三哥汉子听了这事也是一阵唾骂,连店小二也是骂那淫贼太是缺德。其中一个汉子说道:“老张,你师弟功夫也是一把好手,当天夜里怎么没发现什么情况吗。”

张汉子叹了口气说道:“别提了,俺师弟那天巡夜,听见小姐房里有些不对劲。可那是大小姐房间,又是晚上那能随便去房里查看呀。就在为难的时候,大小姐房里窜出个男子。顿时知道大事不好,大喊一声‘有贼’就栏住了那淫贼。看那贼子也就二十来岁,俺师弟的功夫不再俺之下,可对上那淫贼却是不如。”无奈的摇了摇头。

另一个汉子说道:“这淫贼当真如此厉害,看来咱们几个也不是对手了。在咱山东地界有如此功夫的也就只有泰山派了呀。”

刚开始问话的你汉子说道;“不会真的是泰山派的人干的吧,看来这程员外要报仇是没戏了。在山东地界谁干得罪泰山派的人呀!好像听说,嵩山派,华山派,衡山派,恒山派最近要来泰山,说什么五岳剑派同气连枝。那谁还干得罪泰山派呀,看这声势也只有少林武当还可以压他们一头。”

建立一听,这汉子竟然认为那淫贼是泰山派的。顿时大怒:“功夫不咋地,却长了张放屁的臭嘴。”

那四个汉子顿时一愣,回头看来竟是两个小道士,大的也就十几岁,小的看样子连十岁都不到。刚才说淫贼是泰山派的汉子,见是两个小屁孩竟敢骂自己,顿时大怒,“小崽子,是不是欠揍呀。竟敢辱骂本大爷。”

姓张的汉子没有说话,另一个汉子说道:“顺子,别惹人家。没看到人家是泰山派的吗,嘿嘿。”说不要惹眼前两个道士,可那语气根本没把两个小屁孩放在心上。

叫顺子的本就愤怒,这汉子的话简直是火上浇油。“泰山派的嘛,俺倒要称称他有几斤几两。”说着就向迟百城和建立走来。建立也在气头上,看他要动手,顿时站了前来,瞪着那汉子随时准备出手。

迟百城微微一笑,拉了一下师兄说道:“师兄何必跟一群草包稚气呀!”摇了摇头,“不值,不值。”四个汉子脸一下都黑了下来,顺子阴沉的说道:“兔崽子,你说什么。”说着就向迟百城走了过来,建立赶紧当在了他前面,自己的师弟功夫可真的草包的很。

迟百城站起身,拉开建立道:“不是吗,打不过淫贼,来欺负小孩子。不是草包是什么,是吧大叔?你要想称称泰山派的斤两,你去泰山上称称去。放心泰山派的人不会群起攻之也不会以大欺小。”

说的四个汉子一阵脸红,姓张的汉子说道:“顺子,好了不要跟他们稚气了。那淫贼用的是快刀,泰山派用的是剑,不会是泰山派的人。两位小哥,俺们是喝酒扯淡,当不的真。不要见怪。”

建立还要理论,迟百城挡在他前面说道:“那里那里,俺也是痛恨那些偷鸡莫狗之人,尤其是祸害人家清白的淫贼。大叔知道那淫贼是何许人也呀,要是小的见到了定要他好看。”建立一听本来异常气愤,结果听到迟百城的话,差点笑出生来,只是硬憋了回去。

张汉子说道:“那日师弟拦截那淫贼,不是对手,可护院的家丁却是听到打斗都干了过去。本以为可以抓到那淫贼,可是那淫贼轻功甚是了得,众人追他不上。不过他逃跑之际却是喊道‘想追上田大爷,在回去练他三十年吧。’一阵狂笑就没了踪影。”

嗯?姓田的,不会是田伯光吧。俺的偶像现在就开始了猎艳行动了呀,了不起。老子也要努力,奶奶个熊的老子怎么能这么想呢。想想而已又没做,唉,看来自己的脑袋叫精虫占领了。

“原来是个姓田的,俺一定会注意的。时间不早了,俺和师兄还要赶着进城。四位大叔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拉着建立出了小店,两人都是累了,随说随走。到了城里已经黄昏,找了间酒店住下,明天在去妙相庵。

第三章 梦破

一大早迟百城和建立吃过饭后,商量了下先去相妙庵然后在游玩一下,第二天会泰山。在店小二中的指点下,两人来到相妙庵门前。见有两个二十来岁尼姑整在打扫树叶,建立向前问道:“两位师太,此处可是相妙庵?”

两个尼姑见两个小的道士,称自己“师太”都是“噗嗤”一笑,风趣的回答道:“两位小道爷,此处正是相妙庵。不知有何贵干?”

建立脸一红,“哦,俺,俺是泰山派建立,不知恒山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叔住是否在此处?俺师傅叫俺送封信给她。”

“原来是找定逸师伯的呀,请随我来吧。”其中一个小尼姑说道,建立和迟百城紧随着进了相妙庵。另一个小尼姑看到建立的丑样笑弯了腰,虽说就进了大门,可那如铜铃般清脆的笑声却是听的清楚。建立的脸更红了。迟百城听到这娇柔可人的笑声,心里一阵瘙痒。虚火上升,好是难受。忍!忍!在下去五六年就好了,心里如是想着。

一个尴尬,一个憋着火气,没一个说话的。不过那小尼姑还是吩咐道:“早上,大家都在做早课,请两位师弟不要喧哗。”建立赶紧回应道:“知道了师姐。”迟百城却是低着头,没有看那小尼姑。思想不正,不敢多看,唯默默运起忍字神功。

一路无话,来到后院。没进院就听到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什么竟有这等事,这毛贼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要是叫贫尼碰到了定要他好看。”迟百城听到这声音,虚火顿消。看来发火之人定是定逸师太无疑了,不知为何如此恼怒。

小尼姑一脸肃静,看来很是害怕定逸师太。小心的说道:“师傅,师伯,有两位泰山派的师弟找师伯。说是送信给师伯。”

“哦,是惠静呀,请两位师侄进来吧。”听声音是个四十多岁的尼姑,可要比刚才那声音温柔多了。惠静推开门,示意迟百城他两个进去。进门一看有两哥中年尼姑正坐在大厅椅子上,上首的尼姑虽是坐着但看那个头定是不矮。怒目圆睁,显然憋着一肚子的火,看架势有点高手的感觉,看来是定逸师太。右首的尼姑要比她慈眉善目的多了,看来是相妙庵的主持虚灵师太了。惠静说道:“师傅,弟子先退下了。”虚灵点了点头,惠静掩门退了出去。建立和迟百城上前行礼道:“见过两位师叔。”

定逸冷“哼”一声,虚灵说道:“两位师侄,不必多礼。坐下来说话吧。”建立两人见了定逸,都是害怕,那敢坐呀!建立说道:“师叔客气了,俺两人只是送信。还要赶回去跟师傅复命,就不讨饶师叔了。”说着就拿出书信,递给定逸师太。定逸看着眼前这两个小毛孩,却是不把信接过来。弄的建立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虚灵微微一笑:“师姐,你就不要拿小孩子出气了。”说着接过信,放在桌子上。建立看虚灵给他解围,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师叔,信已送到,我们就此回去复命了。”

“天门师兄怎么派你两个毛小子来,你师兄他们呢?我就这么叫人厌烦吗?这么急着走。”定逸问道,两人本就不想多说,送下信就走,没想到定逸却是不放过他们。

建立没转过弯来,不知说什么好,可不敢说就是怕你老人家。迟百城赶紧说道:“师叔说笑了,下个月五岳剑派齐聚泰山,师傅和师兄他们整忙的不可开胶,只好派我们两个小的来了。请师叔不要见怪。”

“哼,两个小子,济南府出了个淫贼。都犯了好几起案子了。你们泰山派也不管管吗?在泰山派附近作案,不影响我们五岳剑派的威望吗?身为正道人士叫这淫贼如此猖狂,泰山派是干嘛吃的。要是你们师兄来了还能帮点忙,来了两个小屁孩有什么用。”定逸师太大发雌威,建立和迟百城心中憋屈的很。这管两个小屁孩什么事呀!再说了,这两天才犯的案,又不是在泰安那那么快呀。泥人也有三份火气,更何况两个孩子呢,虽然有些恼怒但也不敢向定逸发火,建立心想不就个淫贼吗,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师叔说的是,俺就在这帮师叔抓那淫贼。师弟小不行叫他回泰山去给师傅报信,派几个好手过来,定不能叫这淫贼如此猖狂。”

定逸看了下建立,沉思了下,“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你们先去准备下,晚上去抓这淫贼。”建立和迟百城向定逸和虚灵告辞,出了相妙庵,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迟百城说道:“师兄不想这个了,我们刚来济南就生了一肚子气,还没好好游玩一翻呢,去大明湖瞧瞧去,也舒散下这口怨气。这田淫贼犯案犯的真他***是时候。”

两个小道士正在气头上,谁也没说话。一会功夫到了大明湖,看着快落没叶子的柳条和湖面泛着黄边的荷叶,那有什么‘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奶奶个熊的,人到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不玩了,回客栈。”建立转头就走,迟百城说道:“师兄,我就不回客栈了。还是赶快回去搬人去吧,要不定逸老尼姑又要发火了。”

“也好,哦对了。师弟回去的时候买点玫瑰酱,紫玉师姐叫我稍的。我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你送去吧。”建立嘱咐道。紫玉师姐是玉音子师叔祖那一支的三代弟子,建立这小子居然跟她搞上关系了,还真么看出这小子还挺有两下子的吗。

迟百城坏笑着看这建立,说道:“师兄能耐了呀,不好好练功,竟干这寻花问柳的事了,嘿嘿。”建立红着脸道:“去去去,你这小屁孩懂什么是寻花问柳?你赶紧回去吧,我也回客栈休息下,晚上还要抓那淫贼呢。”

“师兄这给人稍东西,也要给俺点辛苦费吧。要是师傅他老人家知道了,嘿嘿”迟百城趁火打劫道。建立掏出二两银子说道:“买一瓶玫瑰酱,剩下的去买个糖葫芦吧。”

迟百城一翻白眼,掉头就走,彻底败给师兄了。建立嘿嘿一笑,也回客栈了。带上玫瑰酱,吃着糖葫芦,哼起小调:“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都说冰糖葫芦儿甜,可甜里面它透着酸,糖葫芦好看它竹签儿穿……”随走随吃一会就吃完了,拿着竹签感叹道:“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可惜就是少了点。”

终于到家了,看了看手里拿了一路的竹签。“朋友我到家了,就不用你陪了。”扔了竹签,就进了山门。天以大黑,爬起山路来使迟百城不由的想起前世。也是黑夜,也是上泰山,一晃三年过去了。那时候真是倒霉呀,爬个山都掉下山崖。不早了也不知道紫玉师姐睡了吗,还是明天送去吧。

紫玉师姐长的还可以,人也温柔,是个不错的女孩,嘿嘿……机会难得怎么要错过呢,虽说是师兄看中的,不过竟要一个糖葫芦打发了本大爷,就不要怪老子不讲情面了。半夜敲女孩子的门,可不是有一般的吸引力。泰山派女子很少,都在一个小院里,紫玉的住所迟百城还是知道的。敲了敲门,只听柔情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谁呀,门没关进来吧。”

心里一阵激动,不由想入非非。应声道:“师姐是我,迟百城,我来给你送东西了。”“咦,是迟师弟呀,进来吧。”声音显得有些意外,不会是想要见的人没来,感到失望了吧。师兄呀,师兄没真有你的。推门进去,只见紫玉师姐坐在炕边,没穿外套,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看的迟百城一时失神。

“师弟呀,你给我送什么东西来了呀?”紫玉笑着问道,“咳咳,是建立师兄叫俺给你捎来的玫瑰酱。”迟百城略有尴尬的说道。

“玫瑰酱,快拿来我瞧瞧。”说着就站了起来,衣服穿的有些松垮,顿时露出两个小白鸽。迟百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紫玉好像听到玫瑰酱太过心喜,春光外泄根本没发现是的。

闻了闻玫瑰酱,看见迟百城正盯着自己的胸部。也不生气,玩味的笑了下:“师弟好看吗?要不要摸一下呀。”说着把衣服一撕,美丽的景象顿时呈现。迟百城脑袋短路了,自己这么幸福吗?紫玉师姐太好了,真是为别人找想。紫玉师姐是天下最好的人。

好事还没结束,只见紫玉张开双臂,一下把迟百城的头按在了胸前。原来幸福是这么容易得到的,耶,迟百城陶醉了,迷失了。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如晴天霹雳般轰在迟百城的头上。他使劲的挣扎,却不能挣脱,愤怒的想吼叫,一张嘴被白白嫩嫩的馒头填满了嘴。

紫玉在抱住迟百城的同时高声喊道:“救命啊!淫贼,给我滚开……”然后阴险笑道:“迟师弟呀,本来是想诱你师哥建立的。没想到他叫你小子来了。看你个小毛孩,本想次计不成,可你一进来那色迷迷的样子,也怨不的别人了。哼,吃了老娘的豆腐,你小子也算值了。”迟百城知道上当了,可又挣脱不开,话都说不出,愤怒的一口咬了下去。只听紫玉“啊”的一声把迟百城扔了出去,鲜血顿时流了下来。怨毒的眼神看着迟百城,就想去拔剑,但听到外面有人已经到了门前,赶紧趴到床脚装起可怜来。

冲进一中年男子,迟百城也认得是紫玉的师傅,不过叫什么他却不知道了。他一进门就看向迟百城,先是一愣。询问的看向蹲在床脚的紫玉,他疑惑了这么个小孩谁信呀?紫玉怨恨的说道:“这小子淫的很,还咬了我。”他不在迟疑,反正已经喊出去了,既然已经开始就没有停下的理由。他一脚踢向被甩出去还没清醒的迟百城,不能叫这小子说话,这小子滑头的很,他还是知道的。一脚下去迟百城昏睡过去。

迟百城晕过去,头痛的厉害。隐约听到师傅暴跳如雷的声音,和玉音子,玉玑子等人嘲讽的声音。突然师傅抽出长剑,向自己刺来,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又死了吗,迟百城慢慢醒了过来。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了,还疼痛自己还没死,师傅那一剑没杀自己。连想起自己被害的过程和下身的疼痛,迟百城知道师傅那一剑刺在了那里。自己被阉了!自己不是男人了!

也许对于九岁孩童来说,被阉没有什么意义,只是少了小**而已。但对有穿越来的迟百城来说,却是梦的破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所想要得到的东西,都随着那一剑而去了。泪水无声的滑落,任何的事情已经变的没有任何意义。

报仇吗,那一剑是师傅刺的,可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师傅可以说是最亲的人。收自己为徒,传授自己武功。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又有传艺之恩,还有自己到这个世界时的救命之恩。自己能恨师傅吗,是自己是恨师傅,却不能做对不起师傅的事。杀了那些陷害自己的人吗,就算是杀了,自己能快活吗,不能一切都完了。

就听见一个慈祥的声音响起:“百城呀,不要怨师傅。当时师傅也是没办法,师傅知道是他们陷害于你,目的也是想赶师傅退出掌门之位。可是当时证据确凿,要谁说,你九岁孩童干这种事也定不会相信,可你不该咬紫玉一口呀!不过也好,你小子资质不错,可就是不用功。此后要是能努力练功,成就定在为师之上……”

说这些有什么用,谁会拥戴一个阉人做掌门呀!在说泰山派的功夫也不怎么样,有什么好练的。就听见师傅叹了口气出去了,过了一会门一响又进来个人,但没说话。听那呼吸急促,显然是非常气愤。就在迟百城纳闷此人是谁的时候,那人说话了。

“迟百城,你小子行呀!叫你给紫玉师姐送玫瑰酱,你竟然要欺辱于她。枉我把你当亲兄弟来看待,活该你有如此下场。”说完气愤的夺门而出。是建立,自己是有歪心,可这是个骗局。他们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有着二十几岁灵魂,自己只是九岁的孩童而已。建立居然相信了这场骗局,如此生气,看来他真的看上紫玉了。‘傻瓜’别人在利用你,俺替你当了挡箭牌,居然还如此怨恨与俺。怨恨就怨恨吧,这又管俺什么事呢。

梦已破碎心已死,爱恨情仇了无趣。生之为何唯避邪,辟邪在手傲江湖。辟邪呀!辟邪!看来我注定和你有缘呀!

第四章 福州

迟百城在房里养伤,以前和建立住在一起,因为紫玉的原因建立不愿见他,就和二师兄对换了房间。“师弟饭放这了,起来吃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等好些了出去逛逛吧,老呆在屋里不好。其实师兄弟们也是气愤,可是事已经这样了,师弟你就想开点吧。你也不要怪师傅,他老人家未娶妻没有孩子,其实他把咱们当亲儿子一样看待。唉……”建除叹了口气出去了。

已经三个月了,迟百城自从受伤就没出小院一步,从那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从那天晚上后,师傅来过两趟,看了看伤势如何就走了。在这生活了三年,和自己感情最好的就是建立。两人都是小孩,师傅对他们管的不严,整天打闹,吃睡都是在一起,简直就是形影不离。其余师兄不来看自己也没什么,可建立因为一个要坑害他的女人,却也不来看他,虽说迟百城心灰意冷,可这种结果还是让他一阵阵的心酸。要不是二师兄照顾自己,吃住起居都是问题。

五岳同盟大会,五岳盟主毫无悬念的有左冷禅夺去。当时热闹非凡,那几天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把阉人迟百城给忘记了。孤单的躺在炕上,看着屋外黄色的苦叶被风一片片的吹落。远处传来的阵阵欢呼声,催动着迟百城的眼泪如落叶般一滴滴划落。虽没有出过小院,但建除每次回来的愤怒的表情,就知道有很多人说自己的闲话。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小解的时候总是心中如刀绞一般,而且很不习惯,感觉就像个女人一样。是时候了,该走了。

午夜,看了看熟睡了的建除。二师兄性情耿直,自己刚来的时候就是他帮自己收拾房间,又照顾了自己三个月,也许他就是自己离开后唯一牵挂了吧。没和任何人告别,也没留下任何书信,悄然离开了泰山。

运起攀山步,跑了一夜已经离开泰安地界了。回过身来看了看,自己生活了三年的地方,有欢乐也有痛苦。心情激动不已,仰天长啸发泄心中的不平。三个月不说话了,猛然喊出来,嗓子又痛又痒,不禁咳嗽了几下。然后朝泰山的方向大声的喊道:“我还会回来的,当下次回来的时候…..”迟百城听到自己的声音愣在了当场,自己的声音变了,只三个月就变了。

随不是那么明显,却也是他能接受的。不能娶妻没什么,自己师傅一辈子也没娶老婆,有那东西没那东西都一样。可是自己的嗓音变了,一说话就叫人不寒而栗。已经死去的内心,开始燃起了仇恨的怒火,要像前世电视里那些太监一样的嗓音吗?“不,我好恨。我要叫你们生不如死。”迟百城面红耳赤,两眼冒起凶残的寒光。辟邪剑谱,迟百城对辟邪剑谱的渴望达到了极致。擦了下眼泪,向福建行去。

天已大亮,找了家客栈休息了一上午。买了件农家粗布衣服,换下泰山派的道袍,从此就不再是泰山派的人了。消失在穿梭来往的人群中,从今天起就没有泰山派迟百城,只有浪迹江湖的小混混迟百城。

经过两个月漫长的路程,终于到了福州。现在已经是夏天,迟百城一身粗布衣服坏的不像样子,在人看来就是一个小乞丐。打听了下,来到福威镖局大门前,只见左右各竖一根旗杆,旗子上绣着一头雄狮,雄狮头顶有一对黑丝线绣的蝙蝠展翅飞翔。左首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黑字。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福威镖局”,和书上写的差不多。就见出来一队人马,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身着锦衣,气宇轩昂。后面跟着两个镖头,浑身散发着彪悍的气息,十几个趟子手护在车队两旁。

一队人马出了大门,三十来岁的汉子回头对门里的喊道:“父亲回去吧,这去浙江是老路子没什么担心的。”就见门里一六十岁左右,身着华服,满脸福气的林老镖头说道:“镇南呀,凡事小心为好。崔兄弟,季兄弟这趟就辛苦你们两个了。”带队的两个镖头齐声说道:“老镖头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林老镖头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门里跑出一五六岁的孩童,眉清目秀,手里拿一小木剑,朝林镇南跑去。“爹爹,爹爹,等等我。”林镇南笑呵呵的抱起林平之说道:“平之乖,爹爹要押镖去。你在家要好好练剑呀。等爹爹回来给你买糖葫芦。”林平之不高兴的撅着小嘴儿说道:“我也要随爹爹押镖去。”众人听了都是哈哈一笑,崔镖头说道:“虎父无犬子,小少爷长大定一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林镇南放下林平之拍了拍他的头说道:“嗯,好儿子,路上有很多恶人你怕吗?”林平之举起手中的木剑说道:“不怕,我们邻家的辟邪剑最是厉害的。”林镇南说道:“那我的平儿的辟邪剑学到第几招了?”林平之低下头嘟嘟着嘴说道:“第十六招花开见佛。”林镇南笑了下对林平之说:“回去跟爷爷练剑,等你学到二十六招流星飞堕爹爹就回来了。”林平之点了点头,林镇南朝车队喊道:“出发。”左右的路人见了福威镖局的车队都向林镇南打招呼,林镇南也是抱拳回礼。车队浩浩荡荡向城外行去,林平之心有不甘的看着车队慢慢走远。

多幸福的一家呀!迟百城心有感触,可惜十几年后林平之会和自己一样成了阉人。见到自己的同命人迟百城自嘲的笑了笑,就听旁边有人说道:“小叫花子,在这傻笑什么。去去别站在着,福威镖局的大门口是你随便站的吗!滚一边去要饭去。”沉思的迟百城被这突如起来的辱骂弄的一愣神,只是本能的看向那个辱骂他的趟子手。

所有人都在目送车队,听到那趟子手的辱骂都看向了迟百城。但大家都没在意,林老镖头却是意味深长的端详其迟百城来。感觉到林老爷子的目光,迟百城看了林老爷子一眼。没想多事,自己可是来盗剑谱的,被人引起注意可是不好,转身就要走。那趟子手没想到自己一吆喝众人都看向这边,又见林老爷子一直盯着这里。心里有些慌乱,怕林老镖头怪罪,一巴掌向迟百城扇了过来。

林家的趟子手在赶镖这一行当里也是好手,可在江湖上的大门派里和不会武功没什么两样。迟百城本能躲过,为了不引人注意只好硬受了一巴掌。这趟子手武功不行,蛮力可是不小,扇的迟百城一个跟头,脸上接着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林福怎么了。”林平之走了过来,“没什么小少爷,只是一个小叫花子。我马上赶他走。”那叫林福的趟子手赶忙答道。林平之走到迟百城身前,伸手就要扶起他来。林福急忙说道:“少爷,你不用管,小心脏了你的衣服。”林平之犹豫了下,站起身说道:“怪可怜的林福给他几两碎银子吧。”林福点头说:“是”掏出二两碎银子扔了到迟百城的面前。“小子你运气好,遇见了小少爷。还不赶快谢谢林少爷。”林福瞪着迟百城说道。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到那都受欺负。没法子,剑谱重要。拾起碎银子,向林平之作了个揖,“谢谢林少爷,谢谢林少爷。”林平之愣住了,林福也是一皱眉。林福看了下自己的手,自言自语的说道:“是个女娃娃。”迟百城脸一黑,五个月了,自己的嗓音的确更像个小女孩的声音,心头又是一阵阵的酸痛。

“平之,怎么了。”林老镖头走了过来,“爷爷没什么事,我看这位姐姐怪可怜的给她点碎银子。”

林老镖头笑了笑,向迟百城问道:“小姑娘,是那里人呀。”迟百城心里咯噔一下子,难道林老镖头看出自己有所企图。随机应变吧,自己的口语一听就知道是山东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俺是山东人。”

“哦,你怎么会流浪到福州来呀?你父母呢?”这林老镖头在打听户口吗?不就给了几两碎银子吗。“俺爸妈,都被坏人害死了。俺也不知道这是那,只是那有饭就向那去讨吧了。”半真半假,自己父母的确是被人杀了,自己不知道这是福州,那纯粹是扯淡。

“我看小姑娘的举止像是练过几年武功,不知是何人所教呀?”林老镖头不愧是老江湖,只是看了几眼就知道自己是会武功的。“俺爹爹跟泰山派上的道士学了点功夫,就在街上卖艺混口饭吃。俺从小就跟爹爹卖艺也是会些功夫的。”

林老镖头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又看了下迟百城。跟身边的林平之说道:“平之呀,这小姑娘挺可怜的。留在家里跟你做个伴怎么样呀。”

“好呀!好呀!镖局里就我一个小孩,都没人陪我玩。”林平之高兴的扔下木剑,一把拉住迟百城说道:“小姐姐,我叫林平之,今年七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虚惊一场,原来这林老镖头给自己孙子找个玩伴呀。本不想惊动任何人,拿了剑谱就走。可是不知道向阳巷在那,反正遇到什么事,平自己的轻功应该没什么问题,那就先住下在说吧。“俺叫迟婉儿,今年九岁了。”事出突然,也没多想就用了自己这世母亲的名字。

“林福,带她换洗下。在跟平之他妈说声,看看给这娃娃找几件像样的衣服。”林老镖头吩咐道。

林福应了声,领着迟百城进了镖局。福威镖局不愧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镖局,门房庭院大气磅礴,镖师趟子手个个彪悍干练。林福叫过一个丫鬟,领着迟百城去了后院,自己去找夫人去了。换洗过后,穿上一身小姐的衣服。

“小妹妹,长的真是俊俏,要是个小伙子定是个美男子。”丫鬟笑嘻嘻的为迟百城梳理头发。痛呀!自己本就是一个美男子,却变成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迟百城脸色变的铁青,看着镜子里那张清秀的脸庞,心酸又涌上心头。

“妹子,林老镖头收养你,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呀!林家可是福州有名的大户人家,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真是羡慕你呀!要是我就没有妹子这般福气。随说夫人和总镖头对我们下人都很好,但总归是下人。”没发现迟百城铁青的脸,小丫鬟发起感慨来了。

“呀!妹子,我也是随便说说,你可别当真。要是叫夫人知道了那可不得了,嗯妹子生气了吗?都是小的不好惹你生气,我以后在也不风言风语了……”丫鬟越说越不知如何是好,却不知迟百城根本没听她说些什么。

回过神来的迟百城,听见丫鬟向自己讨饶,却也不知为何,只好问道:“姐姐,叫什么名字呀?”

“玲儿。”玲儿丫鬟见迟百城并不在意她刚才说的话,终于松了口气,只说出名字不敢在多嘴,快赶紧帮迟百城盘起头发。“好了,夫人说收拾好了叫你过去见她,跟我来吧。”

刚一出门就见林平之站在门外,见到迟百城出来,端详了半天,笑了笑,拉着迟百城的手就走说道:“快走,妈叫厨子做了冬瓜盅,可好吃了。”

穿过后花园,离老远就闻见阵阵饭香。一进门就见,林老镖头居中而坐。右边坐一三十来岁的少夫人,身着兰衣,青裙,反绾发型叉一玉簪,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夫人,这定是林平之的母亲王夫人了。

迟百城赶忙说道:“迟婉儿见过林老镖头,见过夫人。”

王夫人打量了下迟百城,刚换了一身红衣,秀黄色花边,拧旋式的发型带一银簪,清秀的脸庞,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特文静的女孩。微微一笑,王夫人对林老镖头说道:“爹,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姑娘吗?嗯,长的挺清秀的,我见了就是喜欢,你叫婉儿吗?一定饿了吧?快来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哈哈,平儿过来,到爷爷这来坐,婉儿呀,你也过来。不要怕,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以后你也随平儿叫我爷爷就行了。”林老镖头笑呵呵的说道。

王夫人也随声道:“不要拘束,婉儿,我就平儿一个儿子。总想要个女儿,要是你不嫌弃就当我的干女儿好了。”

随不知道为什么这林老镖头为什么收留自己,王夫人意见到自己就要收自己为干女儿。可这是自己受伤以来,唯一感受到的亲情,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温暖。眼里含着泪花向林老镖头和王夫人作了个万福,说道:“婉儿,见过爷爷,干娘。”

第五章 辟邪

福威镖局的比武场上传来阵阵欢呼,就见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手持木剑斗的甚是激烈。“小心了婉儿姐。”林平之大吼一声,挽了一个剑花,一招‘流星飞坠’向迟百城刺去,“来的好。”迟百城回应道,一招‘朗月无云’挡住林平之。两人一用家传辟邪剑法,一用泰山派剑法,斗过四十几招,忽听迟百城喝道“看头”,一招‘峻岭横空’撩向林平之,林平之一听要刺他的头立马回剑拦挡,迟百城剑招走了一半手腕一翻,木剑打到林平之的手腕上,手一酸木剑顿时掉在地上。

迟百城把木剑丢给一趟子手向林平之说道:“嘿嘿,小瓶子,你又输了。”

“婉儿姐你又耍赖。”林平之气呼呼的说道,“爷爷,婉儿姐又耍赖了,这局不算,在来。”

“输了就是输了,每次都上当。不好玩,不玩了。”迟百城嘴一掘,就向外走去。林平之垂头丧气的走到林老镖头跟前,“爷爷,婉儿姐姐老是耍赖,要不咱们的辟邪剑法怎么会打不过她呢!”林老镖头笑呵呵的摸着林平之的头说道:“兵不厌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咱们赶镖的都是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人,什么情况都可能出现。武功高低固然重要,但应变能力也是相当重要的呀!在比武场上只是切磋而已,不用赌气。只有这样,在江湖上才不会吃亏。懂了吗平之?”

“这不是骗人吗?爷爷不是常说我们干镖局这行的讲的就是信誉吗?哼,我练好咱家的辟邪剑就能打败婉儿姐。”林平之气呼呼的拿着木剑,到一旁练剑去了。林老镖头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向前院去。

迟百城换了身鹅黄色衣裙,外披淡青色褙子,长发披散在肩,后脑拧两个旋,插一银簪,手带翡翠镯,腰间青绸挤一蝴蝶结。漫步走到练武场,见林平之正在发狠,轻轻一笑:“小瓶子,我们去逛街怎么样呀?爷爷说下午带我们去西湖划船钓鱼,刚才听林福说,城东来个杂耍的,特别好玩我们去看看好吗?”

林平之“哼”了一声继续练剑不理会迟百城,不过剑路都乱了套,心不在焉的乱砍乱刺。看他不理会,迟百城说道:“小瓶子你继续努力练剑,我可不陪你了。我去找干娘陪我逛街去了。”说完转身就走。

来到厢房,见王夫人正在喝茶,“干娘,小瓶子又在呕气呢!也不陪我去逛街。听林福说城东来个杂耍的,特好玩干娘陪我去吧。”

王夫人喝了口茶笑道:“平儿又输给你了,平儿就是傲气的很,以后你不会让一下他吗,怎么说你也是姐姐。我一会还要去查账,叫林福陪你去吧。”

“才不呢,叫林福跟着没意思。我还是我自去的好。干娘你忙吧我自己去了。”迟百城撅着小嘴向外走去。

“小心点,中午记得回来吃饭。”王夫人嘱咐道,“知道了干娘。”应了一声迟百城自己出了镖局。

迟百城已经在福威镖局住了近两个月了,林老镖头和王夫人对他都很好。和林平之关系也不错,虽说有时会闹些小别扭,也是上午闹下午就好了。如果说在泰山的时候没人管,自由自在的逍遥。这里就是真正的幸福了,吃的好,穿的好,还有人伺候,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啊!几乎把自己的痛楚都忘却了,不想去学什么辟邪剑,真是想这样一直在这做这个‘大小姐’。可是泰山的上的遭遇叫他知道,没有实力一切都可能随风飘走。自己想逍遥一辈子,却人给算计了。自己想在这幸福的生活,那更不可能呀!

不说十几年后的灭门之灾,就是几年后随着自己的身体慢慢长大,那就不那么像女人了呀!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自己还不知道向阳巷老宅在那,也没法去找辟邪剑谱。

中午吃过饭后,林老镖头带着林平之和迟百城去西湖划船。林平之缠着林老镖头讲过去跑镖的故事,迟百城也认真的听着。

湖面吹过阵阵清风,荡起层层鳞波,岸边花絮烟柳,行人路路。船上祖孙三人团坐在船头,一根钓竿斜插着,鱼线垂落水中。老镖头随上了岁数,但家庭富裕,养的满面红光,惟有些富态。林平之长的白白净净穿一身白衣,一看就是一富家子孙。迟百城还是穿了上午的黄衣青禙,清秀的脸庞也算是一个‘小美女’了。能有这样的天伦之乐在这个纷争的江湖真是太难的了。

微风拂过脸庞的长发,使迟百城想起了前世的首歌曲,情不自禁的唱了起来,“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凉爽的风,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凉爽的风……”

甜美的歌声飘散在湖面,林老镖头目视远方,听的入了神。林平之也瞪大了眼看着迟百城。发现情况不对歌声嘎然而止,眨眨眼睛。“小瓶子你看什么呀?我脸上有虫子吗?”

“婉儿姐唱的真好听,在给我唱一边好吗?”林平之嚷着就要听迟百城唱歌,林老镖头笑道:“婉儿,在唱个次吧,爷爷也想听。”迟百城宛然一笑,“好呀”。

三人一直游玩到夕阳落山,回到家的时候,就见林福在门口迎了过来,“老镖头,总镖头回来了。”林平之一听到林镇南回来了,高兴的叫着“爹爹”就冲进了镖局。林老镖头也是一乐说:“婉儿,去见见你的干爹。”迟百城应了一声跟林老镖头进了镖局。

在他们回来之前,王夫人就跟林镇南说了迟百城的事,当林镇南见到迟百城的时候,也是很喜欢他。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第一个团圆的晚饭。林镇南跟大家讲着这次跑镖的见闻,讲到精彩之处大家都是一阵哄笑。

晚饭吃到很晚,林平之睡着了,王夫人抱他去睡觉。迟百城也随着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回到房间,换下衣裙,穿上一身夜行衣。林镇南刚回来,晚上林老镖头定会和他说自己的事情。虽说这两个月林老镖头对自己如亲孙女般好,自己也没多少东西值得别人陷害,可自己心里越是感到这些没有理由呀!天下怎么有这等好事。自己的功夫都在轻功上,就是林老镖头和林镇南也不一定赶上自己。想做就做,翻身上了房顶。左右一看,就见镖局前面的会客厅还亮着灯,运起攀山步纵身来到会客厅房顶,轻轻揭下一片瓦片,向里观看。

房中就只有林老镖头和林镇南父子两个。林老镖头抽着烟袋,坐在太师椅上,听着林镇南说着这次跑镖的详细经过,是不是的点下头,或是盘问几句。说着说着林镇南终于说道迟百城,笑着问道:“爹,你怎么想起收养个小丫头来了呀?你要是想要个孙女,我们在生个就是了呀!”

“你知道什么,咱们跑镖的,武功是根本。你爷爷开创镖局,凭着咱家这七十二路辟邪剑创出的天下。虽说我的资质差些,可是你爷爷用处的辟邪剑比我强的太多了。你小子整天就是送礼攀关系,这是不错,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不过我怎么也想不通,我比你爷爷的剑法怎么会差这么多。”林老镖头说道。

“爹你想不通就不想了,咱们福威镖局走的镖,江湖上的朋友那个不给面子。只要少结怨家,多交朋友不就行了吗。在说我的辟邪剑法练的也有几分火候了,在江湖上也不是任人欺辱的。”林镇南争辩道。

“镇南呀,你小没见过你爷爷的剑法。就是十我也不是你爷爷的对手,这就是我最想不通的。要是强上一头,也就是说你爷爷资质比我好,可比我强的太离谱了呀!现在江湖上的人都给咱福威镖局的面子,那是鉴于你爷爷闯出来的威名。只有找出我和你爷爷剑法差距的真正原因,才能使我们这份家业长久不衰。”林老镖头叹了一口气,双目直视沉思起来。

林镇南看了林老镖头一眼,他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在他看来,只要把各个关系都处理好了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个把小贼他还不放在眼里。就转移话题问道:“爹,这跟你收养婉儿小丫头用什么关系呀?”

“刚开始,我见到她也没太在意。看她像是练过武功,就随口问了句。没想到她跟泰山派的学过功夫,就想收养她,一来是给平之找个玩伴,二来也可以看一下,江湖上的大门派武功跟咱家的辟邪剑法,谁高谁低,再者我也挺喜欢这小丫头的。婉儿的剑法不是正统拜师学来的,也就是泰山剑法的皮毛罢了。可是跟平之斗剑并不落于下风,这使我更加担忧呀!要是正统的泰山剑法,咱们怎么敌的过呀,唉”林老镖头愁闷的叹了口气。

“就是敌不过又怎样,咱又不去得罪他泰山派。他还来找我们的事不成。”林镇南不乐的说道。

“他们是不会来找我们什么事,但君子好过,就怕那起了歹意的强盗。这手底下的把式终归是根本呀。你爷爷临终前跟我提过一件事,说在向阳巷老宅藏了件东西。却是不叫去翻看,说是看了定有灾祸。我也是将信将疑,看样东西能有什么灾祸呀,又想你爷爷也不可能说着无际之言。所以也没有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去找那东西。不过我已经风烛残年,什么灾祸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想去看下,也需就是我练的剑法差你爷爷太远的原因。”林老镖头凝重的说道。

房顶的迟百城听到这也是异常激动,看来这林老镖头要去向阳巷老宅了。虽说他收养自己有一定目的,但对自己确实没受什么害处。而且对自己如亲生孙女,再说自己也是有私心的。要不是自己来林老镖头也不知道自己的辟邪剑谱和江湖上大门派的差距,就不会违背他爹的意愿去找真的辟邪剑谱。可是他要是找到了,自己可就泡汤了。总不能跟像自己亲爷爷的林老镖头抢去吧!

“爹您还硬朗的很,说什么晦气的话呀!既然你想去找,今晚我就陪你去。”林镇南说道。

林老镖头斟酌了半晌说道:“好吧,走。”站起身向外行去,林镇南赶忙跟上,跟守夜的趟子手大声招呼向就出了大门。

两人快步向西南角上走去,迟百城就在后面小心的跟了上去。不敢离的太近,就在四五丈的距离慢慢的跟着。两人都是老江湖,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被发现。福州城中街道纵横,两人东一转,西一弯,走出二里有余,在一座石桥之侧,转入了一条小巷。到了一间大户门前,林老镖头拿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林镇南也跟了进去。迟百城本也想进去,可又怕被发现,就找了个角落,等两人走了在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迟百城几乎都要睡着了。就听道林镇南的声音,“爹,找不到就散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又没人找我们的晦气,只要咱多交朋友少结怨家不会有什么事的。”等了一会就听到林老镖头叹了口气,“唉,好吧回去吧。”就见两人关上大门,向镖局走去。

迟百城没有立马出来,等林老镖头他们走远了才站起身。四周环顾没发现有人,来到墙下运起轻功,纵身跳如院内。转到后院,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佛堂,推门进去,小心的点燃火折子。就见居中悬着那幅水墨画,画的的确是达摩老祖背面,达摩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就要得到剑谱了,心情激动不已。命呀!穿越到笑傲里,从没想过要练这辟邪剑谱。可事实逼人呀!自己倒了这样的大霉,辟邪剑谱却成了现在唯一的最求了。不在多想身子纵起,举剑对准了图中达摩食指所指之处,击向屋顶。蓬的一声,泥沙灰尘簌簌而落,袈裟也随之落了下来。

揣起袈裟纵身出了院子,迟百城茫然了。自己来福州就是为了这辟邪剑谱,现在剑谱到手了。自己现在是走还是继续留下来呢?这两个月林加上下对自己视如己出,自己就这么不辞而别吗?

第六章 幸福

昨晚去盗剑谱,最终不想变成一个孤独的武痴,还是回到了福威镖局。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过了子夜,藏好剑谱到头就睡下了。清晨醒来,感到头痛的厉害。

迟百城哑然失笑,自己在这享受了两个月的大小姐的生活,竟真的像大小姐般娇细了。在外边蹲了小半夜竟然感染了风寒,摸了下头,热的厉害,浑身无力。在次确认袈裟藏的稳妥了,穿好衣服,去西厢房用早餐。

进门一看,全家都到齐了。林平之见迟百城进门就跑过来说道:“婉儿姐,你怎么才来呀!今天爷爷带我们去打猎呀!我一大早就准备好了,今天我要打只野猪。”迟百城看见林平之猴急的样子,微微一笑。昨天划船的时候这小子就抱怨,说钓鱼太没意思了,去打猎那才显得自己有本事。林老镖头说他小,所以一直没领他去过,这次同意带他去,高兴的不得了,估计昨晚兴奋的也没睡好。

“小瓶子,姐姐有些头痛,今天就不去了。你和爷爷去吧。”迟百城真不想扫了他的兴致,可是头痛的是在是厉害。

“婉儿怎么了,要不去请个郎中看看呀?”王夫人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干娘,就是昨晚没管好门窗。略感染风寒,休息下就好了。”迟百城谢绝了王夫人的好意,请郎中!那还了得,不知道现在的郎中医术怎么样,可前世电视里演的,好的郎中一把脉就能知道是男是女,要是那样自己不就露馅了吗。

“感染风寒还没事,你这丫头。看你脸这么白看来病的不轻,怎么不这么不在意。”林老镖头呵斥道。这时王夫人也走了过来,伸手摸了下迟百城的头。“哎呀!婉儿怎么这么烫呀!赶快回房躺着去,我去叫厨子给你炖碗烫。”

林镇南也走了过来,摸了下迟百城的头,一皱眉头说道:“烧的太厉害了,你先送她回房吧。我去叫林福请郎中去。”说着就向外走,刚出门就喊道:“霞儿,去厨房给小姐炖碗参汤。林福,林福。”

迟百城赶紧出门向林镇南喊道:“干爹,没多大事。喝碗热烫就好了,就不要请郎中了吧。”林老镖头和王夫人也出来了,林老镖头说道:“婉儿胡闹,生了病当然要请郎中了。我们林家又不缺那几两银子,随你干娘回屋休息去。”

没法子,也只能求老天保佑请来的是个庸医了。就见林平之撅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迟百城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说道:“小瓶子姐姐真的生病了,等姐姐好了一定和你去打猎。今天你就和爷爷去吧,记得给我抓只小兔子回来呀!好吗小瓶子。”

林平之看了看林老镖头又看了看王夫人,底下头小声的说道:“婉儿姐不去,我也不去了。”林老镖头和王夫人相视一笑,王夫人说道:“走婉儿先回房休息去。”

迟百城忐忑不安的回到了房间,怎么办。向林家坦白事实,不可能。就算自己心里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样心痛了,但要自己向别人说‘我是个阉人’。就算是最亲的人,不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又有谁能够相别人承认自己是阉人呢?走,怎么走,林家待自己视如己出自己又怎么好意思的不辞而别呢。也只好碰运气了,自己是很倒霉,可不能生个病就要倒霉到家,赌上了。头痛的厉害,既然决定就不多想,躺在炕上闭目养神。

听见门响,见霞儿端着碗参汤进来。王夫人说道:“来给我吧。”霞儿把汤碗给了王夫人掩门出去了。

看到迟百城要下床,王夫人赶忙说道:“婉儿坐着就行,干娘喂你。”说的迟百城心里一阵暖意,不再做做,就依靠着床头坐下。夫人坐在床边用汤勺摇起一勺参汤,放在嘴边吹了几下,感到汤冷的不凉不热了,喂到迟百城嘴里。喝了一口参汤,温度刚刚好。看着王夫人,激的相她笑了笑,“谢谢干娘。”王夫人也是一笑说道:“傻丫头,谢什么。婉儿呀,你干爹常年在外奔波。平之每日又要和爹爹练剑,要不是有你陪我,那还不把我闷死呀。随说咱林家的辟邪剑厉害,可我家的刀法也是不赖。平之也学剑,没空练刀。等你病好了,干娘把王家刀法传给你。”

笑傲江湖里说王夫人自幼是一股霹雳火爆的脾气,来了两个月并碰到过她发火。今天却比起辟邪剑法和王家金刀刀法来了,都是一家人还要个强,的迟百城心中一阵好笑。看来林平之如此要面子,随他王夫人随的还是很想呀!不过对于王家刀法迟百城可根本看不上眼,又不好说王家刀法不行,只好折中的说道:“干娘呀,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想学什么武功。倒是想学一些音律,等病好了,干娘给我找个会吹箫的先生好吗?”

“婉儿想学音律呀!咱开镖局的真还没懂音律的,不过你干爹认识的人广,定给你好个好先生。唉说起音律来,昨天平之游玩回来说婉儿唱的歌很好听呀!等好了一定要给干娘唱唱听。”两人随聊随喝,一会的功夫一碗参汤喝完了。

“婉儿干娘在给你盛一碗去。”王夫人说道,迟百城感觉好了一些头不是很痛了,“干娘,我感觉好多了。不喝了,您也休息下吧。不要在忙了。”

“好吧,你先躺下休息,去看看郎中请来了没。”王夫人说着端着碗向外走去。迟百城应了一声,看着王夫人的背影,从内心里感到家的为暖。

过了小半个时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脚步声。“先生这边。”就听见林镇南领着郎中推门进来,王夫人也跟来进来。看了郎中迟百城就心就感到没底一样,心跳的厉害。郎中慢步走到床前,每一步迟百城都感到踩在自己的心头,幸福的生活离破碎又近了一步一样。放下药箱,右手搭在迟百城的脉搏上。迟百城几乎害怕的想把手缩回来,却也视死如归的强挺着没动。

郎中闭目把着脉,迟百城听到“噗通,噗通自”己心跳的声音,看着郎中深怕他皱一下眉头。一会郎中把手收回去,迟百城如释重负的送了口气。

“小姐并没什么大碍,只是略感风寒。我开几副药喝了就好。”郎中向林镇南说道。林镇南点了点头:“有老先生了,林福带先生去账房取诊费。”送走郎中,林镇南和王夫人也都出去了。迟百城这才真正的把心放回肚子里,虚惊一场。

“婉儿姐,你好些了吗。”突然传来林平之的声音,刚把心放回去的,差点又吓出来。真想对林平之发火,胖揍他一顿。“小瓶子,我病的更厉害了。”迟百城埋怨道。

林平之说道:“是不是那郎中看的不好呀?我去叫崔镖头和季镖头提姐姐出气去。”说着就向外跑。

“你给我回来。”迟百城赶忙嚷道,这小子随是对自己好,可这脑子却是一根筋。林平之走到床前皱着眉头问道:“婉儿姐怎么了。”看他那傻样迟百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叫林平之一下,逗的一笑,感觉病好的差不多了。“我骗你那,谁叫你一声不响的就到我床前来呢。”

“婉儿姐真坏,竟骗着我玩。”小嘴一掘,瞪着迟百城。白皙的小脸带着几分倔脾气,看的迟百城心里真的喜欢上这个小弟弟了。“对不起是姐姐不好,小瓶子不要生气了。姐姐给你唱歌好吗?”

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站在桂花树下,手持竹萧,玉唇轻动,纤细的手指在竹萧上舞动,悠扬的箫声传遍整个福威镖局。林老镖头坐在太师椅上抽着旱烟,看着院中林平之木剑飞舞。学习音律,并不只是为了敷衍王夫人。在泰山上养伤的时候,迟百城就想过要学习吹箫。本以为孤独一生的他,想到一个站在海边,身后满是桃花,独自一人,对海吹箫的黄药师。自己没他那么清高,却也是自己追求的人生理想的吧了。虽不像刘正风和曲洋那般视音律超过性命,却也可以调节下悲痛的心情。

那次生病后,王夫人真就叫林镇南找了一个会音律的先生。几个月的功夫,迟百城已经能吹好几首曲子了。每天上午迟百城和林平之,一人学萧,一人练剑。下午林老镖头带着他们两个不是游山玩水,就是去打猎。镖局里的镖头们,趟子手们见了都是夸耀林老镖头好福气呀,使得林家上下越来越喜欢起迟百城来。王夫人更是把迟百城打扮的就像个小公主是的,想要什么就给买什么,看样子是想把他当成自己未来的儿媳妇了。林镇南每次赶镖回来都会给他们两个买些当地的土特产,两人一人一份从不偏袒。

林家对迟百城的越好他心里越是感到难过,自己要是女儿身该多好呀!已经十岁了,在不离开就真的可能露馅了。依恋林家的生活,是迟百城久久不下决心离开的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自己能去那呢?回泰山报仇吗?辟邪剑法都已熟读在心,自己来福州的目的已经达到。只要练好辟邪剑法就能报仇,可林家呢。十几年后灭门之灾,就算自己保他一时,能保他一世吗?自己对付的了余沧海,自己对付的了岳不群和左冷禅吗?撒手不管,可能吗?不当然不行,虽只是近一年的相处,迟百城已经把林家当成自己的家了。当然不会看着自己的父母被害,弟弟一辈子充满了仇恨。

迟百城前世是个混混,从没担过这么大的责任,对于利益仇杀更是不知所措。为了融入林家只好把自己变成个女人在说了,前世男人成女人倒是好说,只要做个变性手术就成了。现在这个年代可不好办,说道医术,笑傲里首屈一指的当然是‘杀人名医平一指’了。这人性情古怪,自己可指望不得他。在说这是自己的**呀!想来想去,感觉还是去趟恒山比较好,天香断续胶,白云熊胆丸都是出自恒山的疗伤圣药。别的随没听说过,既然能做出这种圣药,医术定然是不差的了。

王夫人见迟百城进来一段时间总是心不在焉,不知道什么事情引的自己宝贝女儿心烦,关心的问道:“婉儿,干娘见你整日闷闷不乐。有什么想不看的吗?说给干娘听听。”

“没什么干娘,自从父母去世,我已经好几年没回家乡了。想回去看看,顺便去拜祭下父母。”迟百城婉言的说道。

“哈哈,想家是人之常情。难道我还会怪罪你吗?什么时候回去呢?过些天我要去洛阳,带你和平之去看看你外公,等回来后,干爹去山东送镖的时候,顺道带你去吧。”王夫人和蔼的摸了摸迟百城的头说道。

“嗯,谢谢干娘。”迟百城说道。和林镇南一起去,那是不可能的,自己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去洛阳,是在是没心情。实在是没法向林家人交待,只好留封书信不辞而别了。

晚饭过后,迟百城回到自己房间,写完书信,收拾了下行装。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林家给买的都是林罗绸缎,不适合在江湖行走。金银花用却是没有,都是想要什么王夫人就给买来了,不用自己操心。值钱的就是这些金银首饰了,自己怎好把这些东西变卖了呢。只拿了林镇南给自己花重金买的玉箫悄然离开了林家。

第七章 江湖

又一次不辞而别,迟百城失落的走在北上的路。一年前伤心的离开泰山,这次却是无奈的离开了福威镖局。林老镖头慈祥的笑容,王夫人贴心的关怀,林镇南整日忙碌的身影,彪悍爽朗的镖头们,一幕幕温情的画面在迟百城心头闪过,还有那好发起倔脾气的小瓶子。看着手中的玉箫,回头看了眼,不再迟疑运起轻功快速离开了福州。

离开泰山时自己发誓要回去,可自己在也不想回去了。是林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温馨的家庭使自己不想活在仇恨中。为了报答林家,也是为了自已一直有个温暖的家,自己还会回林家的。自己这次不在对天发誓,只是心中的责任无时无刻不激励着自己一定要回林家。

一个十来岁富家打扮的小女孩,行走在闹市,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喜欢清静的迟百城专走些僻静的乡间小路,鸟语花香的森林山路。却也不怕遇上什么强盗,贼人,要知道我们的迟大虾练的是什么,辟邪剑谱!欲练神功挥刀自宫,与葵花宝典析出同源,真正超强的武功。谁要是看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好欺负,那你真的踢到铁板上了。

一日迟百城在树林里烤着烧鸡,回想着泰山上逍遥的日子。现在又可以无拘无束逍遥自在了,只是少了美女陪伴显得有些凄凉。心中却还有那句要回林家敲打着自己的良心!是呀,自己是个乐观的人,事实总向好的方面想,被阉了是何等的大仇呀!要不是自己这种乐观的人,就算是有林家的温馨自己能忘记仇恨吗?自己能快乐吗?如此乐观,随遇而安,就是不回林家自己照样逍遥快乐。不过自己还有些良心,要不然自己就成了个没心没肺的人了。也许天生乐观和没心没肺只是一线之隔吧。

就在迟百城胡思乱想之时就听远处传来打斗之声,而且越来越近。赶紧扑灭木火,拿着烤鸡躲到树后。一会功夫就见二十几人正在追杀一人,迟百城来穿越四年只在泰山派和福威镖局呆着,对江湖上的事了解很少,随看那服饰似是一个帮派的人,却也不知道是哪门哪派。

被围攻的那人身材魁梧,手中单刀每一挥动都有雷霆之势,极为迅捷,围攻之人伸手也是江湖一等一的好手。看来不是一般的江湖仇杀,应该是江湖上的大门派。虽然服装一直,但是用的兵器却大不相同。单刀,短枪,链子锤,长剑种类颇多,江湖上每门每派多数都用同样的兵器,像五岳剑派大都用剑,武当青城也是用剑的多,少林一群和尚一眼就能看出。

这二十几人兵器大不相同,出手还十分狠毒。所料不错应该是魔教中人了。少年郎闯荡江湖,都有一颗行侠仗义之心。迟百城见魔教中人围攻一人,就想替他解围,可手中无剑,除了辟邪剑法别的功夫也上不了台面。学辟邪剑数月总想找人试招,可机会就在眼前,又不免有些胆怯,自己可从没真正的跟人动过手,更别说生死相搏了。

就在迟百城激动着想出手相救,又有些胆怯的时候,那二十几人已被那人放倒四五个。死相十分恐怖,都是断胳膊断腿,身首异处,鲜血喷撒一地。那些缺胳膊少腿但没死的,在地上哀嚎,听的人毛骨耸然。迟百城见过的死人也就是自己穿也来时自己的父母了,但却没有这般惨烈。胃里一阵翻滚,‘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这就是江湖呀!

吐的没得在吐之时,感到有些不对劲,太头一看。二十几个魔教的人和那被围杀的汉子,都已停手看向自己。其中一个魔教头子向迟百城这边喊道:“什么人,滚出来。”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心里打触,却也装着胆子走了出来。自己在泰山派时练的就是逃跑的功夫,而辟邪剑之所以高明,就在于它的速度,和出招没手任何征兆,而且有违常理,打不过跑还是行的。

当迟百城战战兢兢的走出来,众人见是一个十来岁,富家打扮的小姐模样,都是一愣。领头的说道:“先别管她,杀郝刚在说。”只见那郝刚单刀住地,喘着粗气,似乎是没有多少力气了。“田猛,你们这群混蛋竟然追了我一天一夜不放。我是青龙堂长老,你们以下犯上,可要祸株连九族。要是现在退下,说出指示之人我还可以向教主保你们不死。要是还要蛮理纠缠,定没有尔等的好下场。”

“哼,郝刚你今日定要命丧于此。不要摆什么长老的臭架子,实话跟你说了吧,东方副教主你已经撤了你的职。今天你就认命吧。”田猛恶狠的说道。

“又是东方狗贼,前年文长老就是被他赶出圣教,被五岳剑派围攻致死。去年我执教好友丘长老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就有所怀疑。不过今年想杀我却是没那么容易,我定要向教主禀明东方狗贼图谋不轨。”郝刚激动的说道。

“哈哈,好大的口气。劝你还是束手就擒,不要在做困兽之争了。兄弟们看在同为本教的份上给你个痛快。不要在拖延时间了,东方副教主还等我们回去复命,上。”田猛说着就相郝刚砍去,另外十几人也挥舞兵器砍了上去。

本看着有尽灯枯的郝刚,眼中突冒精光。单刀一挥护住周身,就地一滚,窜出了包围圈。也不后看,回手就是一刀,‘扑’的一声又一人中刀,倒在了血泊中,不做恋战,抽刀就跑。可是一链子锤,拦腰砸来,用刀一磕,挡开锤头。却也慢了一步众人又将他围在当中。

郝刚身为青龙堂长老,武功之高真不是盖的,就算是五岳剑派也就几个掌门级的人物和他在伯仲之间,要说稳胜也就只有左冷禅了吧。能一把单刀护住周身,那十几人竟一时奈何不了他。迟百城第一次见到如此高手过招,心中感受颇多,林家的武功可真是太菜了。就算是林老镖头也未必能赶上现在搏杀的任何一人。叹息一声不在迟疑,迟百城终于决定动手了。

随说那郝刚武功了得,但要杀光这十几人还是不可能的。就在挡住田猛的长剑,忽感到背后传来烈风传来。回刀已经来不及,只能向前移了一步,不求能够躲开,以希望能受伤太重。那自己就真的交待在这了。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回头一刀劈了下来,就见一人手持板斧停在自己刚才的位置。刚才那看见的小女孩手持玉箫正点在那人腋下‘中府穴’。没有迟疑,刀已经从头到脚把那人劈成两半。

事发只是瞬间,郝刚也没迟疑刀已经把人劈开。只见那小女孩在那人身边定要喷她一身血的时候,也没见她如何动作就已经飘到另一个人身后。那人被血喷了一身,一愣神的功夫,玉箫已经点上他的‘命门穴’接着迎来的就是郝刚的单刀。

谁也没想到,一个十来岁富家打扮的小姐尽然有如此诡异的伸手。使得十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下五六人。郝刚本以为性命难保,却出来这么个救星。顿时精神大振,刀式猛烈,田猛几人本在上风,被迟百城这么一交,乱成一团。看迟百城身法诡异,郝刚刀法猛烈,剩下的十来人心里一晃,无心恋战。田猛吆喝一声“撤”众人也不管躺在地上的尸体,纷纷掉头就跑。

看到魔教的人都跑远了,郝刚扑的一下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迟百城“哈哈…..”大笑起来。迟百城手握玉箫,满脸煞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他当然不是累的,也不是功夫练出了岔子,而是吓的!头一次生死相搏还是比较成功的。

“小丫头,头一次杀人吧哈哈。”郝刚说道,迟百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可没杀人,人都是你杀的。”郝刚一愣,“呵呵,不管怎样我也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迟百城吐了口气,说道:“不用谢我,我也不是真心相救你,只是为我我自己而已。”郝刚又是一愣,“有意思,怎么是为了你自己呢。好像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迟百城把玉萧插在腰间。“魔教行事歹毒,刚才那个叫田猛的人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要杀我。你死了他就回来杀我。就算你逃了他也会留下人手来杀我,我可不想被动挨打,当然要先下手为强了。”其实主要原因是想试试身手,迟百城是不可能说的。郝刚不在笑了一脸认真的说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也如此稳重。武功也是很好,如此年纪就算放在江湖也是一等高手了,真不知道你长大了会厉害的什么程度。你用玉箫点穴的手法像是用的剑法,不知师承何派。”

迟百城不没有理会他,看着地上的尸体,鼓起勇气,向他们怀中摸去。郝刚看着他的动作,一皱眉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过了一会迟百城已经把说有尸体摸了一个边,只收获了十来两碎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骂道:“魔教的人真***穷。”

郝刚是在是忍受不了“哈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终于忍住笑声。“笑够了。”迟百城不悦的说道。“哈哈,看你一身富家打扮真么也做着强贼的事情。小小女孩是不是离家出走,没带银两呀。”郝刚问道,“管你屁事。”迟百城不高兴的说道,走到使剑的人身边,解下剑鞘,绑在身后。又拾起长剑擦了两下,插插回剑鞘,转身就走。

“哎别走呀,我们圣教中人,之恩图报。还没请教姑娘尊姓大名呢。”郝刚喊道,“报恩就算了吧,你自保都难还提什么报恩。”迟百城刚开始见二十几个魔教的人追杀一人,还以为是魔教左使,天王老子向问天呢,本想结交一番。可没想到不是,顿时没了兴趣。

郝刚听到他说自己自保都难顿时不高兴了:“小姑娘,此话怎讲。只要我回到黑木崖,向教主禀明。定将东方狗贼拿下,还来性命之忧呀?”

“是吗,我却感觉你们教主自身难保了吧!”迟百城嘲笑的说道,郝刚顿时大怒:“小丫头修得胡言,我任教主吸星**威震江湖…..”说了一半又不说了,自己跟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说这些干什么。“罢了,见你小姑娘出手相助,随是姑娘家性情却如此直爽。有我圣教的气质,本想和你结交一番,你如此瞧不起我,那你请便。”

迟百城看着郝刚也是向问天一般光明磊落的汉子,一时善心又起,不想叫东方不败害死说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与你,听不听在你。劝你还是小心为是,你们任教主练功出了岔子。要不他怎么会整日闭关练功不理教务。

郝刚一听顿时脸色一变:“你到底是谁,怎么对本教之事如此了如指掌。”迟百城看他竟起了杀意,脸色一黑说道:“我可有害你之心。”

“没有。”郝刚顿时醒悟,“可是关系到本教大事,还请姑娘告知。郝某定会重谢。”“你们魔教之事,我怎么了解。只是听你说东方不败谋害了你们教中数为长老,你们教主还不追究,定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言尽于次,信不信在你。我还有事告辞。”迟百城不想在纠缠下就转身就走,郝刚也没有阻拦。

可就在这时就听一人喝道:“郝长老,别来无恙呀。”只见来了三人,右首只人满脸通红,四十岁左首一脸大胡子手里拿着一酒壶,背背长剑,中间之人,极高极瘦,一身黑衣,眉清目秀脸色泛白,似乎是一具僵尸模样,手里拿一棋盘,又首一矮矮胖胖,头顶秃得又光滑亮,一根头发也没有,右手提着一枝大笔。

郝刚见来人,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低声喝道:“江南四友,既然你们三个都到了,那黄钟公也该现身了吧。没想到呀!你们四人也要助东方狗贼。”

拿酒壶的大胡子说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无意为难郝长老。也请郝长老不要为难我们四兄弟,跟我们回黑木崖吧。”

“不用在说了,郝某自己在劫难逃,想叫我束手就擒是万万不能动手吧。”郝刚大声喝道。单刀一横,就准备出手,呼听一阵琴声响起,迟百城本想走,看江南四友来了就停下了脚步。

第八章 武魂

琴声悠扬,婉转,曲意深长动人心弦,使人听着却有一丝哀意,破坏了这优美的旋律。随着琴声,慢步走来一人,看那样子如同散步,但速度却是不慢,左手托琴右手轻拂。迟百城定眼看去,只见来人,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进去,真如一具骷髅,双眼却炯炯有神。几吸变来到近前,先前三人向抚琴者打招呼道:“大哥。”停下琴声,向三人点了下头。

郝刚仰头大笑:“哈哈哈,东方狗贼真看的气老子。先是派风雷堂的混蛋来围杀我,现在又派你们四个前来,好好好!这样的阵容我郝刚也不往这世上走了一遭。只是临死之前不能为丘兄弟查明真相,报仇雪恨!不过也好,丘兄弟小弟这就去陪你。你们四个一起上把,叫老子束手就擒那是不可能的。”说着说着激动的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泪。

黑白子冷冷的道:“丘长老的死东方副教主已经查明,这谋害本教长老的歹人,东方副教主定要他凌迟处死。你不要惺惺作态了。”

郝刚恼怒的盯着黑白子,“你什么意思?”

“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表面上你和丘长老琴头手足,背后却谋害与他。害死他以后还这样惺惺作态,真是歹毒之极。”黑白子又道。

“放你妈的狗臭屁,血口喷人。我可以跟你们回去,不过我要向教主给我讨回公道,为丘兄弟报仇,尔等可敢。”郝刚愤怒至极破口大骂。

黑白子刚要说话,黄钟公一摆手说道:“好了,任教主练功时出了岔子,走火入魔而亡。现由东方教主继任我日月神教教主之职。郝刚勾结五岳剑派之人密谋,害死我教前任玄武堂丘长老,东方教主下令,命我教上下,见叛徒郝刚定要捉拿回黑木崖听后东方教主发落。”

江南四友另外三人一听也是一愣,郝刚更是铁青着脸自言自语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丹青生说道:“大哥,我们比你早出来也就半日,竟发生如此大事?”黄钟公叹了口气,点了下头。黑白子看着棋盘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郝刚说道:“摆了,成王败寇。我生追随任教主,能有今天成就,都是他老人家提拔。既然他老人家被人害死,我也无能力,为被东方狗贼害死的众兄弟报仇,你们动手吧,给我个痛快,我是不会和你们会黑木崖的。”

黄钟公说道:“郝长老,我同为圣教中人是非对错我不想多做定言,只是东方教主吩咐我等不敢违背。我四人也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只要你能一一胜过我四人,并保证不在踏入江湖,从此隐姓埋名。我们就不再为难与你。”

黑白子顿时一急叫道:“大哥。”黄钟公一摆手,黑白子哼了一声,扭头不在说话。

看那黄钟公有意放过自己,可自己被追杀了一天,在论战他们四兄弟,可谓是取胜无望。生死有命也只好一搏,没有多说郝刚抱刀在手,立个门户,“请。”

丹青生把酒壶别在腰间,抽出长剑,也不多言一招‘白虹贯日’向郝刚刺去。见长剑袭来,向左移步避开剑锋,挥刀砍向剑背,刀剑相交,乘剑下垂露出面部空门,顺势挥了过去。丹青生见刀朝面门而来,急退几步回剑刺向郝刚肋下,两人战到一处。

迟百城站立一旁,观看两人比斗。之所以不走,一不是为了救郝刚,也不是因为结交江南四友。在笑傲里在音律方面有极高成就的也就五六人而已,想要学好吹箫面向的黄钟公是个不错的选择。听黄钟公的说法东方不败已经夺得日月神教教主之位,那他也应该开始练习《葵花宝典》了。《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当世两大神功析出同源,袈裟自己已经毁去,不可能再有岳人妖和林人妖了,自己和东方不败这唯一的两个人妖,几乎同时修炼神功,真不只谁更胜一筹。

郝刚和丹青生斗过八十来合,丹青生最终不敌败下阵来。秃笔翁提笔上前和郝刚斗在一处。郝刚体力本就所剩不及,斗过丹青生后几乎力竭,在斗秃笔翁之有招架之力,根本没法还手。落败也就几十招的事情。

江湖呀!郝刚这个忠贞豪气的汉子,却因阻碍了东方不败登基教主被杀于此呀!心中感慨,抽出玉箫情不自已的吹了起来。箫声飘起,一曲《天地武魂》诉说江湖恩怨。

“云涛聚散,烽烟落起。望千古的苍海,你说谁是侠义,谁是侠义儿女。情怀永在,爱恨不移,铁骨钢刀舞正气。有道是满腔热血,(他)酬知己,(那个)千杯的酒,(他)向天祭,人间是是非非,善善恶恶终有报,沉沉浮浮,悲悲欢欢无穷期。惟有忠肝和义胆,惟有忠肝和义胆,(他)感天动地。阴阳乾坤,正邪风雨。看万代的江山,谁在谱写英雄,谱写英雄事迹。江湖信步,生死来去,刻骨柔情不言弃。有道是首承诺,(他)重情义,(那个)薄功名,(他)轻禄利,你我执手相看茫茫人间,红尘泪,天马行空扬鞭绝尘,走千里。惟留丹心和侠骨,侠骨和丹心,(他)感天动地。有道是满腔热血,(他)酬知己,(那个)千杯的酒,(他)向天祭,人间是是非非,善善恶恶终有报,沉沉浮浮,悲悲欢欢无穷期。惟有忠肝和义胆,惟有忠肝和义胆,(他)感天动地。”

箫声四起,豪情万丈,黄钟公突然说道:“三弟住手把。”迟百城也停了下来,众人都是疑惑的看着黄钟公。“郝刚,你走吧。”黑白子顿时不愿意的说道:“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圣教主令岂是我等随便能违背的。说好郝刚胜过我四人就放他走,已是违背了教主意愿。这样就放他走,我们回去怎么向教主交代。”

黄钟公没有理会黑白子,看向迟百城说道:“不知姑娘吹的是何曲。”迟百城说道:“《天地武魂》,前辈不知对词曲有何评价。”黄钟公目望长空说道:“姑娘学曲时间不长吧,听此曲不像是什么名曲。却充满了正义,豪情。天地之间良心所在,武者之魂,如人身在江湖,快意恩,也算难得的好曲。不知次曲何人所作。”

“何人所作我也不知,只是见你们刀剑相向一时感慨,吹奏此曲希望前辈指点一二。”前世的曲子真的没法解释,迟百城只好信口说来。

“大哥。”黑白子不耐烦的说道,黄钟公说道:“二弟,你我四人为何入圣教。”

“这……”黑白子不知道黄钟公什么意思,不好作答。黄钟公说道:“姑娘此曲使我感受颇多,想我们四兄弟身入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好作一番事业。但任教主性子暴躁,威福自用,而东方教主为夺教主之位,锄除了不少教中心与任教主的兄弟,这些我还是看的出来的。我也不想在为东方教主在多害一位教中弟兄,想就此隐退不知可好?”

丹青生说道:“就听大哥的,我们四人隐居起来,就此之为琴棋书画,不必整日勾心斗角,也是逍遥。”秃笔翁也是默默点点头,表示赞许。惟有黑白子很不愿意:“大哥,隐居是好。可怎么先过了教主这关。如不把郝刚带回,我等不成了和他同流之人。”

郝刚说道:“好了,黄兄的好意,郝某心领了。只是任教主武功盖世,吸星**无人能及。那东方狗贼是怎么谋害了他老人家的。”

“到底是练功走火如魔身亡,还是被害,这我是不知道。不过东方教主就任教主之职,却是千真万确的。”黄钟公说道。迟百城心里一阵冷笑,那笑傲江湖里,他们四人看守任我行,随是闲差,却事关重大。要不是东方不败放心之人,怎么会叫他们知道任我行没有死而是被他囚困起来的呢。要知道向问天可是打听了十二年才知道这一切的。又见黑白子始终不肯放过郝刚,迟百城就是有些恼怒。

就向黑白子说道:“这位前辈,你三个兄弟已经答应放过这位郝长老。你却不肯,我跟你打个赌,要是我赢了你就放他走,怎么样。”

“你是什么人,敢管我圣教之事。看你一个孩童不与你计较,别在这会叫蛮缠。”黑白子气愤的说道,迟百城向郝刚说道:“你可信我。”

郝刚“哈哈”一笑,“我本必死之人,你个小姑娘说不管我死活,这又多管起闲事来。真叫人摸不透,既然你想帮我,那一切都以你便是。”迟百城见郝刚如此洒脱,不免对他有了几丝好感。

“我和你赌,只要你三十招之内碰的道我,就是你赢。那郝前辈就任你发落。如若侥幸碰不到我,就放郝前辈走,你可敢赌。”迟百城微微一笑对黑白子说道,摆一副瞧不起黑白子的表情。

黑白子顿时大怒,“小丫头,不知死活,要是十招只内我擒不住你,我黑白子就不用再江湖上混了。”

“好,既然前辈如此说了,我要是在说三十招就是瞧不起前辈了。那就十招之内定输赢,前辈请。”迟百城借坡上驴,补丁不痒的站在当场。

看他如此瞧不起自己,黑白子脸色一黑,扬起棋盘向迟百城砸狠狠的砸来。黄钟公一皱眉头,二弟的功夫自己可是知道,这小姑娘竟如此托大。秃笔翁和丹青生都是一脸不满,这小姑娘也太狂了。只有郝刚“哈哈”大笑,这关系他生死之战竟不放在心上。

谢谢大家的支持,渴江白天要上班,回家还要照看孩子,更新比较慢,请大家原谅。第一次写书,很多细节写的不是很清楚,渴江会努力写好的。主角可以可定的一点,是会变女人的,不过在女扮男装也是有可能的。至于裹脚渴江没有考虑,笑傲里很多女侠,感觉她们都应该没有裹脚,比如宁女侠,王夫人等,所以就不考虑这些了。在此提醒大家,渴江可能要两天刷新一次,希望不要耽搁大家的时间。

第九章 入魔

辟邪剑谱,葵花宝典析出同源,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高鞥的代价,换来同样的强大。练此神功,内力的增长并不如吸星吸取别人的内力增长的快,就像令狐冲根本没有内力,学了吸星后内力大增,其功力深厚在笑傲里瞬间成了前几名。但内力寥寥无几的林平之,用辟邪剑法却也差不了令狐冲太多,为什么呢?那就是诡异身法,无与伦比的速度,毫无征兆的攻击。同样深厚的内力,辟邪剑法内力运行方式,能使其速度超过任何功法的好几倍。还有那诡异的身法和攻击,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手的,攻击和躲闪的方位总是出人意料。试想一下林平之要是和令狐冲一样有深厚的内力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呢?

郝刚见过迟百城的身法,自问就算是自己,也没有把握在十招之内把他降住。所以这场赌局,在他看来根本没有什么悬念。但江南四友却不知道,只当这小姑娘狂妄自大。

只见黑白子手持棋盘向迟百城砸来,那棋盘二尺见方,厚达一寸,乃是一件甚为沉重的兵刃,倘若砸中,迟百城将顿时脑浆崩裂。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就蹿到黑白子身前,棋盘砸了个空。没想到他会躲到自己身前,吓的黑白子一惊。但他也不愧是老江湖,左手食中二指陡地向迟百城‘印堂穴’点去。迟百城近了他的身,就可以出手点了他的穴道,一招之内被一个小姑娘制住,那人可就丢大发了。迟百城只为能躲过十招,并无取胜之心,没去点黑白子的穴道。也幸亏没点,他练辟邪剑法时间上短,功力不深,速度也不是那么变态。加上他迎敌经验太少,要是急于求成点黑白子的穴道,定会中了黑白子这一记‘玄天指’。黑白子内力深厚,倒霉的定是迟百城。

见指点来,向左转身躲到黑白子左侧。一指落空,黑白子终于知道自己小瞧了这十来岁的小姑娘,要不认真,还真会阴沟翻船。平静下愤怒的性情,棋盘下落向迟百城扇去。不求有功只求无过,运起辟邪剑谱里的‘葵花迷影步’围着黑白子转了起来,随叫‘葵花迷影步’可叫人感觉和鬼影没什么区别。

十招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十招一过,迟百城向后跳到郝刚近前,向黑白子一抱拳,笑道:“前辈成让了。”黑白子铁青着脸冷哼一声转身退到黄钟公身侧,不在说话。

黄钟公说道:“小姑娘轻功功了得,机智过人,我二弟输了。郝长老可以走了,不过要被圣教他人擒获,那就不能怪我们兄弟了。就此告辞,我们走。”说着转身就走。迟百城没想到这黄钟公说走就走,想要向他请教音律,只好说道:“前辈且慢。”黄钟公转过身来不悦的说道:“不知姑娘还有何赐教。”迟百城一愣,“前辈说笑了,晚辈只是想向您请教音律,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黄钟公看了迟百城一会,看他不是在开玩笑说道:“你若有时间到杭州西湖孤山梅庄找我吧。”说完带着满脸疑惑的三个人走了。看来黄钟公已经向东方不败请求去看守任我行,黑白子,秃笔翁和丹青生并不知情。迟百城本想在跟他要个信物,却也没好意思开口。

等四人走后,郝刚“哈哈”笑了起来。迟百城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笑什么。”

“看你小姑娘挺聪明的,怎么也干这种蠢事。那黄钟公随有意放我,可你打赌赢了黑白子,弱了他们江南四友的名头。他那会高兴,没有你一口回绝你已经是不错的了,说叫你去学音律也只是客套罢了。”郝刚讥讽的说道。

迟百城瞪了郝刚一眼骂道:“四个玩物丧志的老家伙,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听说你们魔教有个叫曲洋,也是音律高手你什么时候给我引荐一下。”

听了迟百城的话郝刚面带哀色,看着天空说道:“想我忠心圣教,没想到落的如此下场。要不是姑娘相救,郝某已命丧黄泉。任教主以死,我也不可能在会黑木崖了,唉。不知姑娘姓名,郝某本想报恩与姑娘,可惜本身自身难保,看来只有退隐江湖。若等日后,姑娘要是用的到郝某的地方,郝某定当万死不辞。”

迟百城看郝刚哀伤的样子,不由的回想起自己也是被陷害,无奈离开了泰山。同是天涯沦落人,忧伤的说道:“你我真是同命相连呀!我也是被逼离开了自己的门派,至于我叫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郝前辈,我还有事就此别过,如若有缘它日还会相见,告辞。”

郝刚点了点头说道:“大恩不言谢,姑娘既然有事那就请便,后会有期。”一拱手转身向树林跑去。

郝刚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本就犹豫迟百城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孤独。摸了下刚搜刮的十几两银子,于是决定不在走山路。

就近来到一家城镇,在布料店买了一身青色书生服,换下粉衣长裙,长发盘起扎一书生巾。为了早一些到恒山,又买了一匹枣红马,十几两银子荡然一空。看了看换下来的衣服,自己为辟邪剑谱,在林家做了近一年的女儿身,又为了不想叫人看自己是不男不女,去恒山求医,也是为了能在呆在林家,不想孤独一生。现在没有银两也只好先把这一身小姐服装当掉了,反正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身衣服到时也是穿不上了,到当铺换了几两碎银子。林家是赶镖的,马匹是有很多,闲来无事林老镖头教过自己和小瓶子骑马,不是头次骑马,也不生疏,纵身上马,一路急赶向恒山奔去。

一路颠簸,已是深秋,进入山西大同地界,秋风瑟瑟。迟百城早就没了书生模样,枣红马也已变卖,为了防寒穿了买了一个狗皮夹袄,带一破皮帽,唯一没换的就从魔教人身上拿来的长剑和那相思的玉箫了。身上还有几十文铜钱,肚子有些饿了,已经好久没下馆子了,叹息一声,就见路边一卖混沌的就走了过去。

“老板混沌怎么卖。”迟百城问道,“七文一碗,加蛋另加三文。”卖混沌的老者说道。迟百城掏出十文递给老者,说道:“来碗加蛋的。”

“好来,客官下坐下稍等片刻,马上就好。”老者说道,五个桌凳,已有三桌坐着有人,迟百城就捡没人的坐了下来。刚坐下打量周围,就见旁边桌上五个大汉,身穿灰毛皮袄,长的极为粗野,吃着混沌不时就向迟百城这瞄几眼,嘴里还骂骂咧咧。“瞧那臭小子,细皮嫩肉的,长的和个娘们儿是的,哈哈。”“还背把剑,人还没剑高呢,也不撒泼尿照照,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装什么大头葱呀,哈哈。”

“混蛋,你们说什么。”迟百城顿时大怒,那几个汉子一听,都仰头大笑起来,“远来真是个娘们儿,过来叫爷摸摸。”

迟百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铁青着脸说道:“你说谁。”那五个汉子又是一阵狂笑,“发火了,嘿嘿。是不是娘们扒下裤来叫大家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哈哈。”迟百城忍无可忍就要拔剑,刚把手放在剑柄上,想要拔出。就感觉手上一沉,没能把剑拔出。

不知什么时候,卖混沌的老者已经端着混沌走了过来,一手按在迟百城想要拔剑的手上,另一只手已经稳稳的把混沌放在桌上。迟百城的内力不怎么深厚,可是一个寻常卖混沌的老头却是按不住的,看来这老者是个武林高手。回想笑傲,却是有这么一号人物,此人自幼以卖馄饨为生,学成武功后,仍是挑着副馄饨担游行江湖,名叫何三七,是个值得敬佩的人物。没想到自己在这碰到他,不知他阻止自己却是为何。

看到迟百城面带怒气的看着自己,何三七低说道:“市井泼皮,你又何必跟他们之气呢!何况你本就是个姑娘,跟这些人扯到一起,影响姑娘的名节,还是装听不见为好。”松开迟百城的手说道:“吃混沌吧”

迟百城木讷的坐下,嘴里唠叨着:“我本就是个姑娘,我本就是个姑娘。”那五个汉子看迟百城不理会他们笑骂着走了,临走的时候都是不经意的瞄向迟百城腰间插着的玉箫。

迟百城也不知道怎么吃完混沌,一个人昏昏噩噩如中风般,嘴里唠叨着;“我本就是个姑娘,我本就是个姑娘……”一步三摇的向城外走去。出了城刚到一片小树林,就听前面有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嘴里还吆喝着:“臭小子,大爷们等你好久了。看你细皮内柔的是个娘们儿,你还不承认。来叫大爷给你脱了裤看看,也好叫大爷乐呵乐呵。”“就是,我们兄弟们定叫你知道什么是世上最快了的事是什么,哈哈,保证你终身忘不了我们兄弟给你的好处。”“你这么个莽汉,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姑娘怎么经得起你折腾呀,我看你还是回家折腾你老婆去吧,这样的姑娘当然是我的了哈哈。”

看了眼那五个大汉,迟百城问道:“我真是个姑娘吗?”惹的那五个大汉一阵狂笑,可下一刻全都瞪圆了眼,四个大汉都倒在了血泊中,每人的脖子上都划有一道深深的剑痕。从长剑出鞘,到剑指向自己的脖子,剩下的那汉子根本什么也没看清。只见灰影一闪,四个同伴就躺下了,剑已经指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汉子吓得魂不附体,跌倒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道:“姑…娘…”迟百城一歪头木讷的说道:“你叫我什么。”那汉子本能的蹬踏着双腿向后倒去,激动着摆着双手说道:“不…不…我说少爷,饶了小的吧,您老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吧。”

“少爷,哈哈…你叫我少爷”笑声尖锐,凄凉的声音回荡在林间,迟百城看向那汉子问道:“你是男是女呀?”那汉子听到迟百城的笑声脸吓的已经没了血色,颤抖着说道:“我…我…”竟是已经说不出话来。迟百城喝道:“说,你是男是女?”那汉子手脚不听使唤的想要爬起来逃跑,可跌了好几下还是没爬起来,“我…啊”一声悲惨的嚎叫,那汉子捂着自己的裤裆,血已经流了出来,痛的真在地上打滚。迟百城木讷的看着这汉子在地上滚来滚去,最后那汉子双腿夹紧,一只手捂着裆,一只手拿出你满是血的黑物。惊恐又怨毒的看着迟百城。

“说,你先在是男是女呀?哈哈”迟百城面如恶鬼,阴森的问道。那汉子没有说话,仍是怨毒的看着迟百城。凄惨尖锐的笑声从远处传来,枯叶簌簌落下。汉子看着手中的黑物,痛苦的傻笑着,两横泪水如断珠般滑落。本为一直玉箫却是死的死,伤的伤,报应呀!

迟百城运气轻功,挥舞长剑,时而狂笑,时而怨恨的喊着:“我本就是个姑娘。”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终于体力不支昏倒在地上。这时就见两个尼姑路过,“师姐,我怎么听到那边树林里穿来一阵笑声呀!怪吓人的。”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尼姑说道,另一个二十出头的尼姑说道:“我也听到了,怕什么,就在咱们恒山附近,有什么好怕的过去看看。”

看到倒在地上的迟百城,小尼姑说道:“咦,这孩子怎么倒在这了。”那年纪大些的神手放在迟百城的鼻子上试了下说道:“还有气,嗯?是个姑娘。把她背回山吧。”小尼姑点了下头,两人背着迟百城向山上行去。回到恒山天色已经不早,大些的尼姑说道:“把她背到厢房,你去请师傅来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小尼姑应了声就去了。

不一会的功夫,两个年长的尼姑来到厢房,其中一个问道:“仪和,这便是你们从山下背来的小姑娘吗?”仪和说道:“我们在山下见她昏倒在树林里就把她背上来了。”“哦,你先下去休息吧。”那年长的尼姑说道。

屋里就剩下两个年长的尼姑,其中一个个尼姑伸手去把迟百城的脉,另一个尼姑皱着眉头,端详着迟百城说道:“师姐,我看着孩子有些面熟,一时却像不起是谁来了。”说话的正是去济南妙相庵见过迟百城的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太,“哦,这孩子好像运功出了岔子,调息几日就好,并无大碍。”那把脉的尼姑说道。

定逸师太惊讶的说道:“我想起来了,这小子是泰山天门师兄的七弟子迟百城。”

渴江有些疑惑想问下兄弟们,同人是不是不能上榜呀,还是渴江写的太烂了,呜呜呜

第十章 是非

“天门师兄的弟子,不知怎么会来到我们恒山脚下。既然是天门师兄的弟子,看来仪和救的也不是外人了。”放下迟百城的手,右手扶坐起迟百城,左手运功抵在迟百城后心,就要运功为他理顺气血。

“掌门师姐。”定逸师太喊道,定闲师太问道:“嗯,怎么了师妹。”但手下并没停顿,继续为迟百城疗伤。“我看仪和,救人就是救错了,师姐还是不要为此人疗伤为好!不一剑杀,了他已是客气的了。”定逸师太愤愤的说道。

定闲师太不解的问道:“此话怎讲,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既是天门师兄的弟子,岂有不救之理。你我身为出家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是寻常人也应救的。”

“去年五岳同盟大会,我比你去的早些。在济南府的时候,有一淫贼祸害了好几家的姑娘。我当时就像抓住此淫贼,为武林除害。但人手不够,又不知道淫贼什么时候犯案。正当犯难之时,这小子和他的师兄叫什么建立的,正送天门师兄的信前来。这小子太小,就叫他回泰山去请些帮手来。可这小子却一去不回,也没请泰山上的帮手前来。叫那淫贼又做了起案子,跑了。”定逸师太说着冷“哼”一声,叫那淫贼跑了,她感觉非常没有面子。不过在自己师姐面前,也不在乎这些,不过显得还是有些不服气。

定闲师太说道:“他一个十来岁的小孩,一时贪玩点。也不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师妹何必怪他。”

“要是只是这样我也只是一时气愤吧了,可是谁想,我到泰山时,问起他那师兄建立。那小子竟然气愤的说‘提那混蛋干嘛。’那天去给我送信的时候看他俩个的关系还很好,却不知只是几日不见,这叫建立的小子怎么对这小子颇有成见。在我再三追问下,那叫建立的小子说:‘那天叫他回去请人,顺便叫他送瓶玫瑰酱给他的一个同门师姐,没想到这小子竟趁送东西的时候,对自己的同门师姐起了非分之想。要不是他师姐的师傅及时赶到,这小子就玷污了那闺女了。竟然对自己的同门师姐,做那不要脸的事情。简直比那淫贼更可恶。师姐你还救这混蛋,哼。”定逸师太知道自己师姐心善,只好扭过头去不在看定闲师太给迟百城疗伤。

“师妹呀!不要胡乱说别人的是非。天门师兄嫉恶如仇,行事稳重,怎么会有这等时发生。在说这孩子也就十来岁,怎么会做那些事情呢。”定闲师太开导道。

“那这小子怎么会昏倒在这呢?定是天门师兄不忍杀了这混蛋,赶他出了师门吧。”定逸师太心里随是有些认同自己师姐的说法,但嘴上却是不肯认输。

定闲师太收回左掌,调理了下气息,轻轻的把迟百城放下。“师妹何必争执这些呢,等他醒来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迟百城没什么大碍再经定闲师太的调理,慢慢的醒了过来。睁眼看来,就见自己已经睡到了床上。随意打量了下,已是夜晚,屋里燃着一盏油灯,房间比较简朴,却收拾的很是干净。起身坐起,就见两个五十岁左右的尼姑,站在自己床前。定眼看去,竟然有个自己认识,就是自己在济南府的时候见到的定逸师太。另一个人不认识,中等身材,慈眉善目,给人的感觉特别亲切。回想了下自己去吃混沌,然后就记得不是那么清了。知道是知道自己好像杀了人,疯狂的舞剑,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看来是恒山派的救了自己,终于到了恒山了。

看这两位师太都是看着自己,迟百城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定逸师太认出自己没有。又看两人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平静的看着自己,也不好说认出没有。就在他猜疑之时,定闲师太说道:“感觉好些了吗?想吃点东西吗?”

迟百城听到如此关怀温柔体贴的声音,真相扑到她怀里痛哭一场。眼里含着泪花,说道:“我感觉好多了,肚子并不饿,多谢师太关心。”不知道定逸有没有认出自己也不敢多说。

“那就好,你先歇息吧。师妹我们也会去吧,一切明天再说。”定闲师太说道,转身就要出去。定逸师太说道:“我看这小子,也没什么事。在说我们山上都是女眷,留他一个人在山上可是不好。”

迟百城一听,就知道定逸师太认出了自己。在想,我来这是为了求医的,当然要坦诚相待。在说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一副菩萨心肠,没有必要对她隐瞒什么。

定闲师太一听师妹这么说,微微一笑。刚要说话,迟百城走下床,一抱拳,流着泪水说道:“迟百城见过两位师叔。”

“哦,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呢!怎么干了那等事情,被师傅赶出门派了吗?我们恒山都是女人,可不收男子。就算收也不敢收你这样的。”定逸师太讽刺道。定闲师太责怪的说道:“师妹,不得胡说。”定逸师太知道自己师姐的脾气也不生气。

却没想到迟百城却说道:“师叔,并没有胡说。”定闲,定逸都是一愣,迟百城擦了下眼泪,微微笑了下说道:“两位师叔,我来这并无恶意。您两人能坐下听我说说吗?”自己以经把心事藏在心里一年多了,根本没有人可以分担自己心中的痛苦。自己的师傅,说他是个大老粗也不为过,在说自己还是有些恨他的。林家的人对自己不错,却不能跟他们说实话。今天见到慈眉善目的定闲师太,倍感亲切,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的感觉,压抑的心酸顿时都涌了出来。

定闲和定逸师太都坐了下了,定逸师太说道:“看你小子能说些什么。”定闲师太轻声说道:“你也坐吧。”没有在意定逸师太的态度,迟百城也坐了下来,“师叔,当日我从济南府回到泰山发生的事情,看您的样子,也是听说了一些吧。看您的态度,定是相信了。家丑不可外扬,既然别人知道了,那定要以大局为重。我本不该说,可我是知道两位师叔的为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事可叫人相信,我是个恬不知耻,迫害同门的淫贼,也不能叫人认为泰山派门内不和,勾心斗角吧?”迟百城凄凉的说道,“哼,狡辩。”定逸师太说道。

“师叔,相信大人说的,不相信我这个小孩,也是情理之中。师叔看我象个傻子吗?去干那必会叫人发现了的事情。我虽小但也懂的一些常识,去年我才九岁,能有那个能力吗。”迟百城有些气愤于定逸师太,难道这点事还看不出来吗。

“迟师侄呀,天门师兄为人厚重,并不是偏袒之人。也许是一时不查,你也不用太过伤心。我修书一封,天门师兄定会重新收你回师门就是了,你看可好。”定闲师太说道,定闲师太慈祥平和,不愿道人是非。

见定闲师太不想太深的讨论这件事,迟百城也就不在说了,“谢谢师太好意,师傅并没有赶我下山。是我自己跑出来的。我只是不在呆在泰山,遭人白眼,任人背后说闲话了。”

“哦,师侄呀!既然来到我恒山派,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收留于你,可是我派都是女子,你在这却是大大的不便。可要我书信在保举你去其他门派,又恐不妥。不好向天门师兄交代呀!”定闲师太婉言说道。

“师姐跟他唠叨这些干嘛,臭小子,你来我们恒山什么是呀?总不能就是向我们两个老尼姑诉苦的吧。”定逸师太不耐烦的说道。

“我…”要自己说出,自己的伤心之处却是难以启齿。亲情激动,没有别的办法,迟百城跪倒两位师太面前说道:“请两为师叔收留我吧。”定逸师太“啪”的一声,把一桌子顿时拍烂,“放屁,我派都是女子,怎么收留你呀?难道你嫌泰山派女弟子太少,来我们恒山来祸害人吗。滚!”

“祸害人,哈哈…”迟百城抽泣的站了起来,知道自己不说明白,就算定闲师太在好,也不可能收留自己。随不怕她们知道,可要自己说出,却是张不开口。颤抖这双手,解下了裤腰带。定逸师太这下可是真的气炸了肺,“你…这不知羞耻的混蛋,在我们面前竟敢做这下贱之事。”说着就举掌就要打向迟百城,定闲师太赶忙拦住了她。

“师姐你干嘛,这等混蛋,留他作甚。叫我一掌毙了他。”定逸师太愤怒的向定闲师太吼道。

这时迟百城已经把裤褪下,闭上眼睛,喃喃的说道:“师傅说他老人家知道,我是被害的。玉音子师叔祖等人,一口咬定,定要师傅给个交代,师傅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就一剑刺下了哈哈…师叔你说我还能祸害你们恒山派的师姐妹吗?哈哈…”说道最后已是情不自己的落泪傻笑起来。

定闲定逸师太看到迟百城裆内空空如也,都是一愣。定逸师太顿时没了火气,闷闷的坐了下来,“阿弥陀佛,师侄凡是要想开一些。既然你还称天门师兄为师傅。却还是挂怀于泰山派,我又怎好收留你呀。”定闲师太说道。

迟百城擦了下眼泪,把裤子提上,坐到一边,“师叔,一个男人变成这样和死又有什么分别。如若我在回泰山迎来的只是嘲笑罢了。我来这是想从头活过,不在想过去的事情。”

“师侄如此想法甚好,既然你已看破红尘,我就收你为徒,你看如何。”定闲师太说道。

“师叔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想出家。”迟百城说道,“不想出家,我看你出不出家到也没什么分别。”定逸师太突然说道。

“哦,你适逢如此人生大事,却还如此执着与红尘。真是个叫看不透的小家伙,既然你想留在恒山,却又不拜入我恒山门下,不知这是为何。要是你不肯出家,做名素门弟子也是可以的。”定闲师太感到这小家伙很有意思,看他十来岁,定是没来过恒山,自己也没见过他,他却如此的信任自己。看他可怜想要收他为徒,他还不同意,真是怪哉。

“臭小子,我师姐收你为徒,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你小子竟然不识抬举。既然不想拜我师姐为师,那你还来我们恒山干什么。”定逸师太也是不解的问道。

“师叔要收我为徒,是我三生有幸。可我离开泰山派,却也不想在投他派。我来恒山是来求医的,我不想在世人的笑柄,希望成全。”迟百城诚恳的说道。

“哈哈,医好你,说的轻松。我恒山医术随好,接肢疗伤也是做过。可也是伤了,立马就疗伤,你已经过了一年多了,怎么疗伤。在说我们恒山怎么能医疗这等事情,不是叫江湖徒增笑柄,毁坏我恒山清誉。就是出家人慈悲为怀,也不能医了你,叫你在祸害人家闺女。”定逸师太嘲笑的说道。

“师侄,不是我不医你,只是这时间太长了。贫尼也无能为力。”定闲师太说道。

“师叔误会我了,我深受迫害,只因我是个男儿之身。就是有千口万口也是说不清楚,即使如此,我也不想在做男儿之身。只求师叔赐我良药,叫人看不出,我是不男不女就行。希望师叔成全。”迟百城哀伤的说道。

“好了,你先休息吧。对于医术,要问过我定静师姐才行。师妹我们也会去休息吧。”定闲师太说道。

“谢谢师叔。”迟百城道,便送走了定闲定逸师太出门。定逸师太怪异的看了迟百城一眼,转身跟定闲师太出去了。

出了迟百城休息的厢房,定逸师太说道:“看这小子的样子,那泰山派定是冤枉他了。没想到玉音子师叔经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师妹,他派之事,我们不好往加定论。是非曲直,不是我们外人能随便说的。”定闲师太责怪道。

“是师姐,不过这小子随可怜,你也没有必要收他为徒呀!”定逸师太疑惑的问道。

定闲师太微微一笑,说道:“这孩子,倒是对天门师兄仍没忘怀。倒也是个不忘本的好孩子,唉只是可惜了。”说完大步走去。

第十一章 抉择

长夜慢慢无心睡眠,不知道自己来恒山,会不会白跑一趟。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内力虽然旅顺,但体力却消耗的太大,加上见到定闲定逸师太,诉说自己的苦楚太过激动,精神耗尽,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听到有人敲门,起床打开门,见是个十七八岁的尼姑端着一碗米饭和盘青菜。看到迟百城打开门说道:“小姑娘你醒了呀,一定饿了吧,快吃点东西吧。”说着走进屋,本想放在桌子上,可昨天叫定逸师太劈毁了。四下观瞧,不知放到那好。“谢谢小师傅,给我吧。”迟百城接过饭菜。“你吃吧,我还要做早课,就不陪你了。吃完放这就行,等会我来收拾。师傅说在静室等你,吃完你就过去吧。”说完就掩门走了。

听她的说话,定闲师太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心有感激的笑了笑,一碗米饭,一盘青菜,出家人吃的也太过清淡了。随说自己不要顿顿要大鱼大肉,可是顿顿萝卜青菜,自己可受不了,不知道定静师太有没有法子帮自己。

吃完早饭推门而出,四下打量了下,恒山派主庵无色庵竟是座小小庵堂,庵旁有三十余间瓦屋,分由众弟子居住。迟百城见无色庵只前后两进,比泰山派逊色不少,就连福威镖局也要比这强些。到庵中,见堂上供奉一尊白衣观音,四下里一尘不染,陈设简陋,想不到恒山派威震江湖,主庵竟然质朴若斯。就见众尼姑们正在做早课,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过来。

“小姑娘,跟我来吧,师傅正等着你呢。”那妇人对迟百城说道,“嗯,敢问大婶如何称呼呀。”迟百城应道。“夫家姓于,你就叫我于嫂就行了。看你小闺女挺俊俏的,不会出家吧?我们恒山上随是出家人多,但俗家弟子也是不少,基本能站四成吧。姑娘要是拜了师傅为师,可要做名俗家弟子呀!于嫂家就在山下,到时给你说个好婆家,呵呵。”于嫂逗迟百城说道。

看迟百城没有说话,于嫂说道:“小姑娘害羞了,于嫂逗你玩呢,不要当真。到了,你进去吧,我还要去打扫庭院。”“谢谢于嫂。”迟百城说道。于嫂笑了笑转身走了,迟百城敲了敲房门。就听里面传来定闲师太的声音,“进来吧。”

推门而入,就见四壁萧然,房里只有两个蒲团,别无它物。两位师太做在蒲团之上。其中一个自己见过正是定闲师太,另个却是不认识,想来应该是定静师太了,却不见定逸师太。“迟百城见过两位师叔。”

定闲师太说道:“你的事情我已经和师姐说过了,你所说的丹药也是能帮你炼制的。具体事宜你就和师姐慢慢聊吧,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说完站起身就要离去。

听到有这种丹药,迟百城激动不已,向定闲师太谢道:“谢谢师叔。”心中一想,有歉意的向定闲师太说道:“小的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师叔能为我保守秘密,小侄感激不尽。”

“师侄放心,我出家人不道人是非。此事也就我和师姐师妹知道。你要是还有什么事情,在来找我。”定闲师太说道。

“恩,是小侄多心了。”迟百城说完向定闲师太作了个揖,定闲师太点了点头出去了。自迟百城进来定静师太一直当量着他,定闲师太出去后定静师太说道:“你的事师妹已经跟我说了,对于医你却是有几种方法。还要看你自己的选择。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叫我看看。”

迟百城一愣,这有什么好看的。不过还是依定静师太所说把裤子脱了,定静师太并没在乎迟百城的表情,一言不发的等迟百城把裤褪下。盯着迟百城双腿之间,定静师太面色铁青,愣了好一会说道:“好快的剑,好恨的心。”

说完竟伸手摸了过去,吓了迟百城一跳。情不自禁的说道:“师叔!”没理会迟百城,在那伤口上轻轻拂过。收回手不在看迟百城说道:“穿上吧。”看不到定静师太脸上有羞愧之色,只是满脸的忧伤。等到迟百城穿完,说道:“坐吧。”迟百城也不矫情,盘腿坐在定闲师太刚才坐的那个蒲团之上。

“你可知道我恒山派是谁创建的。”定静师太问道,“晚辈听说是晓风师太创立的。”迟百城恭敬的回答道。

定静师太惊奇的看了迟百城一眼,没想到这么个小孩竟然知道这事。又问道:“你可知我恒山祖师,晓风师太创立我恒山派之前,是什么门派的呀?”

不知道这定静师太适合原因,从定闲师太出去后迟百城就感到她有些怪异。恒山派是晓风师太创立这笑傲江湖里都写着呢,自己当然知道,但她以前是干什么的自己却是不知道了,“师叔,弟子不知。”

定静师太点了下头,“这事只有恒山历代掌门知道,不过我们这一代,也就我自己知道了。师傅她老人家随把掌门之位传给了师妹但这事却也没向她提过。我派师祖晓风师太本是北宋年间逍遥派灵鹫宫的一名侍女。”

什么逍遥派的一名侍女,迟百城听的有些晕头。逍遥派的武功何其强大,就只是那垃圾的‘化功’的残卷少加了点‘北冥神功’就成了笑傲里大名鼎鼎的‘吸星’了,比起少林的武功只强不弱,没想到恒山派的祖师竟是逍遥派的人。自己一个外人,也不知定静师太为什么会向自己说如此隐秘之事。

定静师太接着说道:“晓风师祖当年也是因情所困,离开了逍遥派,在此恒山自立门户。我派医术可以说是从逍遥派传下来的,当时晓风师祖在逍遥派的时候,那逍遥派灵鹫宫的宫主本是个少林的小和尚,不知为何却成了逍遥派的掌门。时隔久远当中缘由,记载的也不是太清楚了。不过那时逍遥派的掌门武功之高却是旷古铄金,医术也甚是了得。他有一义弟的妹子,眼睛瞎了,就是现在自称杀人名医平一指也未必医的。他却用另一人的双眼换去了他义弟妹子的瞎眼。是不是很残忍呀。”定静师太微微一笑。

那时逍遥派掌门不就是虚竹了吗,瞎眼的不就是阿紫了吗。那游坦之是心甘情愿的,什么残忍不残忍的。也不知道先在恒山派的医术得到逍遥派的积分真传,可以做移植手术呀!这是迟百城自被阉以来听到的最令人振奋的消息了。“师叔,那个给瞎眼姑娘一双眼睛的定是深深爱着她的人吧?”迟百城说道。

定静师太震惊的看着迟百城说道:“你怎么知道的。”迟百城心里一阵好笑,“我想那时逍遥派的掌门曾经是个出家人,一定有慈悲的心肠,怎么会强去挖了别人的双眼。定是那人心甘情愿的为那位姑娘疗伤了。”

定静师太点了下头说道:“恩,你所言不差,没想到你如此年纪竟能看出事中缘由。如此痴情男子真是时所罕见。”

“师叔您说这么些,难道只要有愿意的定能将我回复男儿之身了。”迟百城兴奋的说道。

定静师太微微一笑,“师妹说你不想在做男儿之身,先在又怎么关心起这些来了。”叹了口气,忧愁的说道:“你所言不差,可世上怎有那心甘情愿的。在说这等医疗术,风险也是太大,我的内力未必能够达到。多少年了,恒山派也只做过一次这样的医疗之术,可惜呀!并没有成功。”

“世上那有想做阉人的,就是吃了师太的丹药,也只是个看似女人,却是个不男不女的妖怪。做男人也好,做女人也好,总强过着不男不女的妖怪吧。”迟百城哀怨的流下了眼泪。

定静师太伸手轻轻摸了摸迟百城的头,眼里不经意的闪动着泪花,恨恨的说道:“苦命的孩子,我有心助你。找那倒霉鬼却是容易。魔教贼子多了去了,抓个来却也不难。只是…唉。”

干才听到能恢复男儿之身,迟百城兴奋不已。平静下性情,仔细想来。就算回复了男儿之身,自己的辟邪剑法无修炼了。一个武功平平的江湖小混混,能够逍遥吗?自己本就想逍遥一辈子,却没想到落的如此下场。既然没有绝对的把握那就这样过下去吧,想那东方不败不一样过的挺快活的吗。

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要知道就是前世人妖也是被人耻笑,更别说这个古代封建社会了。难道是辟邪剑谱的缘故,东方不败雄才伟略,在练葵花宝典之前,那是一代枭雄,可练了以后经一心想做女人。

“师叔做这等医疗术,有几成把握呀。”迟百城问道。

“一成把握也没有,若是失败就是保命也难呀!”定静师太叹息道,“你还小,要是吃那丹药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叫你变成女人。只是不能做那天伦之事,也不能生孩子而已。不过要是吃了从此就不能做那医疗之术,在也恢复不了男儿之身了。机会之有一次你要好好想想。”

迟百城沉默了,自己该如何是好呢!做男人行侠仗义逍遥快活,作女人相夫教子也是人生乐事。可做了女人却不能生孩子,那不就像东方不败一般,想要和任盈盈异地而处了吗,却徒增别人的笑柄。

“你也不必急于一时,等想好了在来找我。”定静师太说道,迟百城也只好向定静师太告辞。

迟百城走后,定静师太一行热泪顿时流了下来。喃喃的说道:“师伯呀!没想到这世上竟有我同命之人,枉费您力竭而亡,也没能成功。不知道我是否也要如此,只要他做了决定,我也会尽力助他。傻孩子恒山派全是女子,要那药做何用途。要不是师傅为我研制,我怎能说定能成功呢,魔教妖人害得我好苦呀!”

第十二章 浮云

人一生都有自己的梦想,而人的梦想却大不相同。左冷禅一心想当武林盟主发号施令,而令狐冲却想浪迹江湖逍遥快活。也许在左冷禅看来令狐冲的想法太过白痴,可谁才是真正快乐的呢。东方不败武功无人能及,头脑也是极为聪明。要不以任我行的才智也会被其囚困与湖底,不见天日。要是东方不败去统一江湖,那不比左冷禅轻松的多吗?但他却只想绣花练功,服侍杨莲亭。

迟百城心中感叹,我的梦想又是什么呢。本来穿越到笑傲是想不理江湖事,逍遥花丛中。却应了那句老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本以为一切都完了,却不想定静师太给了自己一丝希望。

迟百城独自一人站在见性峰峰顶,向远处眺望。“天地有五岳,恒岳居其北。岩峦叠万重,诡怪浩难测。”不同于泰山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恒山的山峰,高耸如云的比比皆是。看着脚下飘过的云层,心中犯难。抽出玉箫,凄凄惨惨的箫声随云飘荡入山峦峭壁之间。寒风溅起,悠闲的云朵如受惊一般,任由寒风吹来来吹去。看到如此情景,哀意更浓。

过不多时,只见东方金光万丈,层层云朵被染成了金色。一轮耀眼的太阳露出了云层。迟百城停止了箫声,看着远处升起的太阳,想起了前世电影里的一句台词,‘日出东方,为我不败,葵花在手江山我有。’手握玉箫一柄,斜指苍穹,寒风乱舞,玉箫如剑,豪气顿生。一招‘紫气东来’在峰顶舞起,辟邪一出‘群邪辟易’‘扫荡群魔’,身随箫走,剑式极快,如一朵灰云飘荡在山顶。迟百城心中畅快,不知不觉一趟辟邪剑法已经练完,感到自己的辟邪剑法又有几分顿悟。林镇南教育林平之时说福威,福威,何为福威。林平之说有威才有福,林镇南却教育他说有福才有威,可落的那等下场。既然自己以有‘威’何必在去换那华而不实的‘福’呢?辟邪剑谱多少人为得到它,杀得你死我活,自己怎么能放弃呢?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之理。

“姐姐,你就是仪和师姐就上山的小姐姐吗?你舞的剑法真好,刚才箫声也是姐姐吹的吧!”迟百城回头一看,就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尼姑站在身后,看样子说话的应该是那小姑娘。迟百城笑了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呀?怎么也跑到这来了。”小姑娘一撅嘴说道:“我是恒山弟子,当然在这了不然我能在那呢?”

“姐姐,我们是听到你的箫声走过来的。姐姐你别站在那悬崖边上了,很危险的。”那小尼姑说道。迟百城走过去看着那小尼姑说道:“你是仪琳是吧。”那小尼姑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呀?”“恒山之上长的又漂亮,心地又善良的小尼姑,当然就数仪琳小妹妹了,不像有些人见了人就撅嘴哈哈…”迟百城挑逗那小姑娘说道。那小姑娘也是哈哈一笑,“那也比某些人强,明明在人家的地方,却反问人家,为什么在自己的地方。你说是不是呀小姐姐哈哈。”

“是吗,听说恒山派中师姐妹为人谦和,心地善良。我远来是客,恒山派的理应友善接待。不知小姑娘是恒山派的人吗?”迟百城反问道。小姑娘气愤的瞪着迟百城不知道说什么好,仪琳说道:“秦绢师姐是定静师伯的弟子,当然是恒山派的人了。”

秦绢看了仪琳一眼,“仪琳,哼。”转身跑了,仪琳不好意思的看着迟百城说道:“姐姐我也走了,要不师傅会担心的,你就不要在悬崖边舞剑了,很危险。”说完转身就跑了,随跑随喊:“秦绢师姐等等我。”看着两人跑去的背影,迟百城心情又舒展了许多。

这时就见于嫂走了过来,说道:“小姑娘这么早就跑出来了呀!快回去吃饭吧,天冷很容易凉了的。”把箫插在腰间,对于嫂说道:“谢谢于嫂。”

“谢什么谢呀,山上的小姑娘们都是我来照顾。见你两次了,也没问问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一直叫你小姑娘吧。”于嫂问道,迟百城向他笑了笑:“不告诉你哈哈。”说完就跑,“哎,小姑娘跑什么呀,于嫂又不会吃了你,这臭丫头。”于嫂喊道。

吃过早饭,迟百城来到定静师太的厢房。见定闲师太也在房里,迟百城说道:“见过两位师叔。”定闲师太点了下头,定静师太说道:“师侄想好了吗?”迟百城说道:“我想问下师叔,要做这医术到底有什么危险。”定静师太沉思了下说道:“施医者若功力不深,容易耗尽能力。如不一气呵成,被医者有生命之忧。不过我竭尽全力帮你的。”

“那我还是吃师叔的丹药吧。”迟百城平静的说道,“你可要想好了,若服用了那丹药就没有回头的可能了。”定静师太说道。

“不了,我怎能为我自己,耗尽师叔的功力呢。”

“唉,我已经是半百之人。你还有大好的青春。在说我出家人慈悲为怀,区区功力又算的了什么呢。”

“师叔您怎么能这呢说呢,恒山派就你们三位师叔。要是因为我师叔耗尽功力,那我不成了恒山的罪人了吗。谢谢师叔的好意,我意已决,就请师叔练丹药吧。”迟百城平静的说道。

定静师太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已决定,那我就给你炼丹药吧。你现在还小,要服用这丹药后就和女人差不了多少。不过要坚持服用五年才行,师妹你就安排下吧,他之少要在这住上五年吧。”

定闲师太点了点头说道:“你不肯入我恒山派,却是心中有所牵挂。五年后你是不是要回泰山派呀?”

“回泰山派了?到时我的身份回去也不好说呀。”迟百城说道。

“是了,五年后你已是个姑娘了。在叫你迟百城似乎不大合适了。”定静师太说道。

“师叔,就叫我迟婉儿。”迟百城说道。定静师太念叨道:“迟婉儿,迟婉儿。一切都太迟了,一切都已经晚了。唉。”

“这,师叔您为我炼丹,给我从新做人的机会。您就给我起个名字吧。”迟百城略有尴尬的说道。

“师姐只是名字而已,何必如此执着呢。”定闲师太说道,定静师太口颂佛号“阿弥陀佛,师妹说的是。”

定闲师太微微一笑说道:“跟我来吧。”迟百城跟定闲师太出了定静师太的房间,向翠屏峰走去。

“阿弥陀佛,谢谢师侄为我恒山派着想。”定闲师太说道,“师叔能收留我一是感激万分,怎有谢我之理。”迟百城纳闷的看着定闲师太。

定闲师太叹了口气说道:“你可知道师姐为你医疗会怎样吗?”迟百城心想定静师太不是说耗尽功力吗,定闲师太怎么会问这种问题。看到迟百城不解的看着自己无奈的笑了下说道:“师姐只说耗尽功力,却没说耗尽功力她就会力竭而亡呀!”

迟百城心里‘咯噔’一下,“定静师叔真是菩萨心肠,我们萍水相逢,而且我也是个无名小倍,却能肯舍身为我疗伤,小侄感激不尽。定静师叔的胸怀真是叫人好生感叹!幸好我没有强要做那医疗之术,要是定静师叔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面对众恒山的师姐妹。”

“我恒山派生活有些简朴,要起早做功课。下午众弟子要练剑。住在这边要是不习惯,我叫于嫂把峰西侧那几间打扫下,你就住那吧。”定闲师太说道。

“谢谢师叔。”迟百城心里好笑,这定闲师太,自己不想入恒山派,就怕自己偷学恒山派的武功。自己要练辟邪剑谱,住在这也是不便,搬过去却是好得很呀。

定闲师太好像知道迟百城想什么似的,笑了笑说道:“你既不是泰山派的人,在用泰山派的剑法定有人起疑心。要是不嫌弃恒山派剑法粗糙,下午可以和众弟子一起练剑,也好有一技防身。”

迟百城脸一红,“是师叔。”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正在这时定逸师太急匆匆的向山上跑来。

“见过定逸师叔。”迟百城说道,“师妹出了什么事了,看你神色如此慌张。”定闲师太说道。

“唉,听说魔教任我行暴毙,东方不败做了魔教教主。”定逸师太说道。

“阿弥陀佛,任教主雄才伟略武功盖世,竟暴毙而亡着实可惜呀。东方不败志向远大,看来江湖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不过我正派有少林武当带领,加上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共抗邪魔,也不用怕那东方不败。”定闲师太说道。

对于任我行的‘死’和东方不败做了魔教教主,迟百城这些早就知道。定闲师太听到任我行已死并没嘲讽于他,知道东方不败定要为祸武林也没有太多的敌视于他。只是担心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生灵涂炭。不愧为得道神尼。

定逸师太听了定闲师太的话,也清静了心情。向迟百城说道:“你小子,也在呀,可是做好决定了。

“师叔看我像小子吗?我感觉还是叫我丫头比较好,叫我迟婉儿,婉儿也行。”迟百城笑道说。

“哈哈,你小...丫头,没想到你竟能做出如此决定。不过说来你长的真象个丫头,刚开始我都没认出来。出了如此挫折却还能如此乐观,如此的心境却是难得”定逸师太说道。

迟百城知道自己能如此像个丫头,主要是在林家当了近一年的大小姐所致。“人要学会苦中作乐,总不能沉浸在痛苦之中。就像有的人已是一派之主,却还不知足。就算他一同武林他还是不会知足,那种人永远也不会用真正的快乐,你说是把师叔。”

“你能有如此心境,却不出家却是可惜的很呀。”定逸师太说道。“师叔此话差异,我心中有佛,在不在佛门又有什么区别呢。”迟百城笑道。

“你丫头,如此牙尖嘴利,和那秦绢丫头差不多,不过投老尼的脾气。哈哈…”定逸师太说道。

“阿弥陀佛,婉儿师侄能如此看的开,看来老尼是多虑了。我还要去为众弟子带早课,就是陪了。你去找于嫂收拾下房间吧。”定闲师太说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迟百城也就是迟婉儿已经在恒山上呆了快五年了。开始时只知在山间苦练辟邪剑谱,也和恒山弟子相处的很是开心。日子久了,每当看到那些妙龄的少女,心中就是烦躁难安。只有每日清晨同恒山派众尼姑一起做早课还能平静下心情,已经快可以离去了,迟婉儿中日总是想着一个问题。自己的选择对吗?自己后悔了吗?

走在山间,呼听有少女嘻嘻之声。漫步走去,就见五六个俗家弟子正在溪水里洗澡。见迟婉儿前来,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妮子喊道:“婉儿师妹过来洗澡呀,很清凉的。”

第十三章 化缘

看着溪水中嬉戏的那五六个俗家弟子,迟婉儿心里特不是滋味。随已经习惯了‘女儿之身’,内心却是一个穿越来的混混男青年。心痒的很呀!那个喊自己的是秦绢的师姐叫郑萼,和自己关系不错,和秦绢一样是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

迟婉儿微微一笑坐在了河边,“怎么了,我们恒山的大美女也害臊呀!”郑萼取笑道,惹得那几个俗家弟子嘻嘻的笑了起来。“咦,那边的臭汉子,你躲在那干什么呢!给我滚出来。”迟婉儿突然向河对面凶狠的喊道。吓的那几个姑娘满脸通红,抱胸蹲在水了,紧张的看着迟婉儿喊的方向。过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动静,郑萼怒笑着捧着一把水向迟婉儿泼来,“你个臭婉儿,坏死了。”众人知道上当都松了口气,也是笑骂这向迟婉儿这边泼水过来。

五六个姑娘赤身**,肆无忌惮的向自己泼水。美丽的景象,顿时呈现眼前,迟婉儿内心痛苦的呼哈着:“苍天呀!救救我这迷途的羔羊吧!这样的煎熬怎是常人能忍受的了的。”

努力着不去看她们,脚尖点地‘嗖’的一下跳到一颗树上。坐在树枝上,煎熬呀!要自己走却是迈不开双腿。看到迟婉儿蹿到树上,惹得众人又是一阵欢笑,那铜铃般清脆的声音就如毒品般惹人上瘾,可越抽毒品越是上瘾。直到自己迷茫陶醉,深陷其中快乐痛苦的死去。

抽出玉箫,忧伤的箫声伴随着哗啦的戏水声嘻嘻的笑声,传当在恒山之巅。“在我年少的时候,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在我成熟了以,后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在一个范围不停的徘徊,心在生命线上不断的轮回,人在日日夜夜撑著面具睡,我心力交瘁,明明流泪的时候,却忘了眼睛怎样去流泪,明明后悔的时候,却忘了心里怎样去后悔,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好累,开始觉得呼吸有一点难为,开始慢慢卸下防卫,慢慢后悔慢慢流泪,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惊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不是罪!”

一曲而终,郑萼几人已经穿上衣服上岸来,你一句我一句笑嘻嘻的走了。郑萼看见迟婉儿还坐在树上就走了回来,“婉儿,你怎么哭了呀!”迟婉儿跳下树来擦了下眼泪,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萼儿姐姐真漂亮嘿嘿。”郑萼扑哧一笑:“丑丫头,没句正经的话。看你不高兴给你讲个笑话吧,你是知道的,我们恒山派大都是出家人。生活基本上都是靠众师姐妹化缘得来的。”

是呀,恒山生活太清贫了。泰山派的时候生活要比这强的多,泰山周围地界都是泰山派的地盘,都很多地盘都出租出去,挣不少钱,地方的小门派也有孝敬。想那嵩山,华山,衡山也应都有自己的产业,那像恒山派这样只靠化缘维持生活呀!就是同样是出家人的少林,他们的俗家弟子大都有自己的产业,恒山的俗家弟子都是女弟子,可没什么维持生计的本事。迟婉儿点了下头没有说话,郑萼接着说道:“去化缘,碰见好心人还好,要是碰到那种小气鬼,就会被骂出来。众师姐妹也只能忍着。最可恶的是有些下流的泼皮还跟师姐们动手动脚的。有次仪真师姐被惹急了动手打了个泼皮,还被师叔罚去念《观音经》呢。”随说这丫头也是忧伤起来。

去化缘和乞丐乞讨能有多大分别,自己在山上白吃白住了五年了!像到这心理真有些愧疚。“是呀!”迟婉儿应道。

郑萼微微一笑:“看我说什么呀!本想给你讲个笑话,结果说的你更不高兴了。其实这个笑话就是仪清师姐化缘去秦绢那丫头也跟去了,没想到那丫头却闹了个笑话。”

“是吗,秦绢那丫头挺聪明的,她闹了个什么笑话呀?”迟婉儿听到秦绢那丫头闹笑话,忧愁去了大半。

“仪清师姐经常到山下刘记豆腐店去化缘,那家店的老板,刘一手对我们恒山派很是敬佩,所以每次去都会给三刀豆腐。可去年的时候开是给两刀豆腐,今年只给一刀豆腐了。仪清师姐化缘回来的路上,唠叨道‘明年不用来这刘记豆腐店了。’秦绢不明白怎么回事就问仪清师姐‘师姐怎么明年不用到这刘记豆腐店来了呢,这里的豆腐很好吃呀?’仪清师姐说道‘每年少一刀,今年就剩一刀了,明年那还来干什么呀。’秦绢听了很气愤,这刘一手真是越来越小气了。就跑去和那刘一手理论,仪清师姐没拦住她。等赶去就听秦绢跟那刘一手说‘为什么我师姐来化缘你每年都少给一刀豆腐呀?’那刘一手说‘去年我娶了妻室,为了养老婆不得已只好少给师太一刀了,今年老婆填了个胖小子,也只能给师太一刀豆腐了。请师太不要见怪。’你知道秦绢那丫头说什么吗?”郑萼笑着问道。

“不知到,那丫头古灵精怪的谁知道她会瞎说些什么呀。”迟婉儿说道。

“那丫头说‘你怎么能拿着我们的东西给了别人呢。’哈哈…”郑萼笑道,“众姐妹听了后都是哈哈大笑,要是跟那丫头提刘记豆腐店她就跟谁急,笑死我了。”

郑萼见迟婉儿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不好笑吗?山上的姐妹可都觉得好笑。也就仪琳小师妹不取笑那丫头,不过她说了一句话气的秦绢几天不离她。她说‘师姐,人家给我们已经很好了,我们怎么能强求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时你没见,仪琳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要不是都知道她的脾气,定义为她是在取笑秦绢那丫头。”

是呀,人怎么能过于强求别人。定静师太已经帮自己看起来像个女人了,至少别人就不会笑话自己了。怎么能强求用定静师太的生命变回男儿身呢!人生不足蛇吞象,要怪也只能怪那泰山派害自己的人呀!迟婉儿双眼顿冒寒光,不过一闪,又恢复了微笑的面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笑着,就见山下上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道士,迟婉儿看一眼,不是泰山派的,应该是武当的派的人。来到近前,向迟婉儿和郑萼一抱拳说道:“武当灵真求见恒山派定闲师太,请两位女侠引荐。”

迟婉儿和郑萼互相看了眼,都不知道有什么大事发生。郑萼说道:“要见我掌门师叔就跟我来吧。”转身领着灵真向无色庵走去,迟婉儿也跟了上去。

“这位大哥,不知道你来恒山有何要事呀?”迟婉儿问道,那灵真本是板着脸,想来他是武当派的有些瞧不起恒山派,但看到迟婉儿清秀微笑的脸,也不好太做作说道:“我师傅冲虚道长,下月十五要己任我武当掌门之位,我是来向恒山掌门送请柬来的。”

“原来大哥是冲虚前辈的弟子,小妹失敬了。令师己任武当掌门一定请了很多武林人士吧,到时一定会很热闹吧。”迟婉儿笑道。

灵真傲然的说道:“那是自然,我们武当和少林是武林正派的泰山北斗,我师傅己任掌门大典,观礼的自然会有很多人了。”

“听说武当山有很多优美的风景,妹子去了大哥可要领我观光一下呀。”迟婉儿说道。

灵真面无表情的说道:“好说,好说。”在不说话。

一会功夫就到了无色庵正殿,郑萼说道:“请稍候我去通知师叔。”灵真点了点头,郑萼转身去请定闲师太了。灵真四下观瞧了下简朴的庵堂,很是不屑。迟婉儿看在眼里,一阵好笑,真是个势利的家伙。

“阿弥陀佛,武当弟子前来老尼定闲倍感荣幸,仪真快给施主沏茶。”就见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走了进来。

“多谢师太好意,我师傅冲虚道长下月十五己任武当掌门,特来给师太送请柬。我还有事就不在此耽搁了。”灵真说着掏出请柬递给了定闲师太。

定闲师太收起请柬,也不多看放进怀里说道:“既然施主有事在身,老尼就不在强留。阿弥陀佛,仪真送施主下山。”

“师太告辞。”说完灵真转身下山去了。郑萼说道:“不就是武当派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定闲师太一笑:“既然施主有事,心急些也是应该,不要妄加责怪。”

“这冲虚道长已是不惑之年,己任武当掌门,看来武当也是后继无人呀。”定逸师太说道。

定闲师太说道:“冲虚道长己任武当掌门,到时个门各派都会去观礼。希望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不要去凑这热弄,真是个多事之秋呀!”

“他敢,到时武林正派都会去观礼,要是他去了定陶不到什么好果子吃。”定逸师太怒道。

“好了都去练剑吧,婉儿你跟我来。”定闲师太说道,迟婉儿跟着定闲师太来到定闲师太静修之所。

“五年快到了,不知你有何打算。”定闲师太问道,迟婉儿一皱眉头,没有说话。“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进来看你整日闷闷不乐,看来你也是想下山去了。在山上你也没有学恒山派的武功,但我见你每日在山中练剑,也不是泰山派的剑法。那剑法虽威力气大,却有些偏激。你师傅天门道人,是个耿直之人希望你不要记恨与他,去找他的晦气。当处你没选择那医疗之术,却不知道是好是坏。这几年在山上我看你也是个善良的孩子,一切想开点吧。”

“谢谢师叔教诲,婉儿铭记于心。明日我向定静师叔告辞,就下山去了。”迟婉儿说道。

“嗯,一切好自为之。”定闲师太说道。

次日迟婉儿向定静师太辞行,下的恒山。回头看了看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叹息一声,去那呢?回林家还是去泰山呢。

第十四章 打劫

迟婉儿下的恒山慢步走在林间的小路上,新的忧愁接踵而至,在山上的时候每日苦练避邪剑法,山上都是女子,随美女相伴却因此苦恼万分。下的山来,又不知如何选择。回林家,自己已经离开五年了,林家现在也没什么用的到自己的地方,在带些日子回去也无妨。去泰山,自己苦练避邪剑法是回去报仇吗?定闲师太临下山时的教导总是缠绕在耳边,定闲师太心地善良,无欲无求,乃是得道神尼,自己呢?

看了看身上于嫂在自己下山时做的新衣服,穿上随不想农家妇女般老土,却也朴实的可怜。自己不是埋怨于嫂,她对自己可谓无微不至,如亲人一般。可以说恒山上的说有弟子都是善良淳朴的,却也生活的十分快乐。

而自己呢?自己是个混混!那有混混像自己是的穿的如此简朴!如果是没有能力还有情可原,自己呢,自己是武林高手!随不肯定说是武林第一,却也只有风清扬,东方不败,方正,冲虚,任我行,左冷禅,数来数去也就几人可以和自己比肩。有能力还如此朴实的也就自己这一个混混了!自己现在都感觉自己就是个贤良淑女了!奶奶个熊的,老子受不了了!老子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穿华装锦服,带金佩银。就算没法夺得美女的青睐,也要迷倒世间众多男子。

唉,老生常谈,又是钱的问题。不管是离开泰山还是离开林家,自己都是两袖清风,这次也是如此。不管了老子要去偷要去抢,在也不过这穷苦的生活了。自己武功绝顶,却没偷过东西,这个不在行。那就去抢吧,‘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挺简单的,不过这身打扮却是不行,那见过一个小家碧玉去打劫的!先到镇上去看看能不能弄套行头。

胡思乱想的走着,突然就听见前方有人,而且还不少。哈哈,好机会,如此荒山野岭,不劫他们劫谁。也不多想,撕下衣服一角,蒙在面上,打劫的怎么也要装装样子,要不太对不起,被劫之人了。哼哼,迟大姑***第一漂就是你们了。可就在想向前去打劫之时,听到前方一个尖锐的声音说道:“嘿嘿,今天驼子手头紧,各位能否借几两银子给驼子花花。”接着窜来一汉子的的声音:“好说好说,不知前辈要多少呀?”

靠,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了,正好迟大姑奶奶全包了。运起轻功已经到了近前,定眼一看,就见打劫的是一个肥肥胖胖的驼子,这人脸上生满了白瘢,却又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记,再加上一个高高隆起的驼背,实是古怪丑陋之极,难道是塞北明驼木高峰那老儿。在看那被两帮人要打劫的倒霉鬼,迟婉儿顿时啥眼了。

一辆镖车,十几个趟子手,两个镖师,树立两根旗杆,旗杆上两面镖旗迎风招展。上面绣着一头雄狮,雄狮头顶有一对黑丝线绣的蝙蝠展翅飞翔。左首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黑字,十分威武。晕了,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穷的打劫其自家的镖银来了。

这时就听驼子说道:“不多不多,来个五六万两就行。”带头的镖头说道:“前辈说笑了,我们这趟镖也就几千两银子,你要那么多,还不如把我们的镖都拿去散了。”迟婉儿认识此人,正是福威镖局的高镖头,为人忠厚,迟婉儿和他倒是很拉得来。不过他想的过于简单了,这驼子可不是一般的劫匪。一般的劫匪都是图银子,没有必要杀个你死我活,只要镖师不太小气,大都收了银子就放行。这驼子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武功又高,可不会这么好应付。果不其然,驼子说道:“哈哈我正有此意,这趟镖我全收了,而等快滚吧。要不然就是剑下之鬼。”众人顿时大怒,纷纷亮出兵刃,护住镖车严阵以待。高镖头也抽出长剑,横剑与胸,立个门户。说道:“在下不要欺人太甚,我们福威镖局可不是好欺负的。”驼子“哈哈”大笑,“福威镖局,吓的了别人可虎不住驼子,既然想死就成全你们。”抽去一柄怪剑,剑不直有一弧形,人驼剑亦驼,乃是一柄驼剑。猛向前窜,一剑直指高镖头的咽喉,出剑只快,高镖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驼子呀,驼子!不知道今天你倒霉呀,还是我倒霉。一个要劫自家镖银,一个劫镖就要送命。驼子离高镖头十步左右,迟婉儿离驼子却又三十步开外,两人几乎同时出手。驼子的剑离高镖头还有两步之遥时,迟婉儿的剑尖已经抵到驼子的背上了。本可以一剑就把他解决,可迟婉儿却急忙收剑,错身道了驼子身前。剑向上挑,挡开了驼子的剑。

本是可一剑把驼子杀了,为什不杀呢?就在那刹那,迟婉儿突然想到,驼子的背可是戳不得的。一剑下去驼子死了,自己可不想和林平之是的变成瞎子。就是如此吓的驼子也是一身冷汗,自己出剑被人从后边赶上拦截住了。随是一时不防,可这人就在自己身后自己却是不知道,武功肯定不低。要是他一剑刺向自己的后心自己就交代这了。

定眼一看,却是一愣,来人竟是个女人。看年纪可定没超过二十,穿灰布长裙,花布短褂,蒙面布是也是块花布。短褂少了一角,看来是临时撕下做了蒙面布了。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武功高手,倒像那家还没出嫁的姑娘。高镖头也是一身冷汗,本以为命不保已。没想到一个姑娘挡在了自己前面。

“姑娘,驼子跟你没什么恩怨吧!何来管这等闲事。”驼子说道,迟婉儿懒的理他。要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还可以放他走。既然知道就没有放过之理,必死之人何必多说,举剑边刺。也没见迟婉儿有何动作,长剑已经到了近前,驼子赶忙举剑挡在胸前,两剑就要碰到一起,但迟婉儿剑向下垂,直向驼子两腿之间刺去。根本来不及挥剑格挡,直接来了个驴打滚。险险的避开迟婉儿的剑,可还是在大腿上划了一道,鲜血顿时喷了出来。一招之下就以险些丧命,驼子根本不敢在战,借着打滚之力,连爬带滚的窜入树林。

没想到这驼子到是真有些本领,竟能躲开这一剑,一招没要了驼子的命也不在追。打劫是不成了,还是闪人的好,也不和镖师招呼,闪入树林。那高镖头,还没反应过来,两人都已没了踪影,擦了一把冷汗。向后边的人说道:“先歇息下吧。”另一个镖头应了声,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迟婉儿感到晦气的很,第一次打劫竟然失败了,本想一走了之。可又怕驼子去而复返,只得又跑了回来。很是无聊的坐在树枝上,看着准备休息的镖师们,听他们聊些什么。

“老高,***真他娘的险呀,差点就交代在这。这两人的武功实在是高的离谱呀。就是总镖头也不一定是对手呀。”说话的是另一个镖头,迟婉儿到不认的。高镖头说道:“谁说不是,我可是差一点就见阎王去了,这趟镖借的可是不值。想要打开山西这条道可有些困难了。”刚才那镖头又说道:“刚才那姑娘,看岁数也不大竟比那驼子还要厉害的多呀,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咱们。虽然她动作太快看的不是太清楚,不过刚才她用的那招好像是总镖头的避邪剑法里的招似的。”高镖头说道:“是呀,太快了没看清不过真像总镖头的避邪剑里的那招‘流星飞坠’想这也没用赶紧休息好,继续干镖。送完这趟还是劝总镖头不要在来山西开分号的好。”

自己本来用的就是避邪剑法,没想到叫这两人看出来了。这可不大好呀!自己去盗剑谱,要是不认识林家的人用了也无需解释,可是自己是他们的干女儿,到时看到自己用避邪剑法却是很难解释了!怎么办,学了不能用?那我还怎么救林家呀,别的剑法自己可是稀松的紧,就是练好了也不顶用呀。

就在迟婉儿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一个趟子手说:“我到知道她为什么帮咱们。”众人都是一愣,那趟子手嘿嘿一笑,“我也是猜的不一定准。”迟婉儿定睛一看,心中顿时郁闷的要死,那趟子手不是别人,就是那扇了自一巴掌的林福,这个混蛋怎么也来了。

“快说吧,别买关子了。”那个迟婉儿不认识的镖头不耐烦的说道,林福洋洋自得的说:“我看那姑娘好像是咱大小姐。”“什么大小姐?”那镖头说道。“老陈呀,你来镖局晚,不知道总镖头有个干女儿。那干女儿五年前,不知去向,老总镖头和夫人都是伤心,所以都不敢提她。不过大小姐,那时才十岁,随然安岁数来说差不多。可林福你也没看到她长什么模样,就算看到样貌也应变化很大,你怎么可以肯定是大小姐呢。”

林福“哈哈”一笑说道:“我也没肯定是大小姐呀,我是说好像是。因为我看到她腰间插着柄玉箫,很像是总镖头送给大小姐呢那个。”

迟婉儿郁闷的摸了下腰间的玉箫,简直有把林福掐死的冲动。自己打劫失败不说还被人认出来了。

高镖头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就听见一声怪笑。“哈哈,驼子看来回来的不算太晚呀,没想到众位还在等在下,谢谢了。”

众人都是一惊,赶忙站起身来。两个镖头垂头丧气,唉没想到这驼子这么阴险,竟又回来了。要是知道就该赶快赶路,休息个屁呀。高镖头硬着头皮说道:“前辈武功之高,我们无人能及。这趟镖是栽了。东西我们不要,您就放了我们吧。”

驼子仰天狂笑,“放了你们,驼子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你们就到阎王那喊冤去吧。”

驼子呀,你真是倒霉倒到姥姥家了,不在留手。葵花迷影步运到极致,从树上直窜了过去,也不停留,直接向附近小镇奔去。

高镖头等人,正打算誓死一搏的时候,就见驼子的脑袋突然掉到地上,滚出老远。身体还在那站着,脖子猛的喷出血泉,竟有两尺多高,离的近些的都喷了一身血。

众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愣了半天,高镖头大声喊道:“谢谢婉儿小姐。”连喊数声没人应答,向众人说道:“还是快走吧。”

第十五章 潇洒

来的附近的小镇上,迟婉儿已经被把蒙面的花布摘了下来。看了看于嫂送自己的衣服被自己撕去一角,打劫还失败了,真是得不偿失呀!天色已晚,住店没希望了,下山时没好意思收于嫂和定闲师太的钱。身上值钱的就是玉箫,和这把恒山派的佩剑了,一个是林家送的,一个是定静师太在临走是送给自己,说是她年轻时用的,现在用不到了就送给自己了。这两件东西可意义重大,可不能随便变卖。

好在天色已黑,第一次打劫不成,希望这次‘化缘’不要这么晦气。四处乱逛,看看有没有可以动手的大户人家。这是个边远小镇,没什么太大的庄院,转了半天,就见到一个像样的庭院。红漆木门,挂两大红灯笼,院墙有丈余,青砖砌成。又拿花布蒙上面,纵身一跳,趴在墙头,向里观瞧。两排房子,东西各有厢房,第一排是客厅,后面还有个小院,厢房的灯没亮,客厅到是灯火通明。翻身进了院子,慢慢的靠在客厅的门前,在手上沾了下口水,在窗户纸上点了个空向里观瞧。

就见里面有四个人,正手太师椅上坐着一五十几岁的汉子,消瘦的身子,满脸笑纹,手里拿着两个弹珠在手里来回转着,穿着一身深红色的长袍。右边坐一中年妇人,身体有些富态,长的还算俊俏,身着很是华丽。下手坐椅二十来岁的汉子,一副公子哥的打扮,吊儿郎当的坐在那,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旁边站着个丫鬟,那公子哥时不时的瞄她几眼,那丫头好像很高兴的向那公子哥挤眉弄眼。

看来是用过晚饭,一家正在聊天。就听那妇人说:“咱家克儿看上那丫头是她的福气,明就给她家送聘礼,要收了还好说。不收就抢过来散了。”那老头子转着弹珠,发出“砰,砰。”清脆的响声,低着头,时不时的微微一笑,那公子哥心急火燎的说道:“啰嗦这么多干嘛呀,不就是一个穷鬼家的姑娘吗,还送什么聘礼呀,我也就是玩玩吧了。”

迟婉儿听到这也没兴趣听下去,推门走了进去。虽是个武功高手,干这是却头一次,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四人听到有人进来都看了过来,老头子还是安然的坐在太师椅上,也不惊讶,哼哼一笑也没说话。那妇人怒道:“什么人,竟敢乱闯民宅。”那公子哥,先是一惊,见进来的是个十几岁的姑娘,穿着很土气,但略显丰满的胸部,纤细的小腰,微微翘起臀,虽是蒙着面,叫人一看感觉肯定是个美人儿。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迟婉儿,满脸淫笑,哈喇子都趟出来了。“娘,那穷丫头不要了哈哈,我看这个妞不错。”说着就向迟婉儿走了过来,“姑娘不知来府上有何贵干,干吗蒙着面呀,摘下来叫本公子瞧瞧,嘻嘻。”说就想把迟婉儿的蒙脸布摘下来。

迟婉儿感到一阵好笑,自己这打扮的确不伦不类。不过一看就是不怀好意,这公子哥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心里的紧张顿时没了。见那公子哥的手就要神到自己面前了,右手一拨,一脚踢在他的后膝盖上,那公子哥顿时站不住跪在地上。把他右手向后拉,一脚踩在他跪着的小腿肚子上,那公子哥顿时动弹不得。“唉吆,姑娘清点,胳膊快掉了。”迟婉儿也不用力,只是擒住他不叫他乱来。随听他们的对话,知道这母子两人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却也没心情管别人的事,自己本来就想像这公子哥般的生活,换句话说自己本就不想当什么好人。天下不平事多了去了,自己可没功夫管那个。心情好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没兴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老头子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说道:“不知有何得罪姑娘的地方,将小儿擒住,若有何不对之处在下给姑娘赔个不是。何必动手动脚的,有伤和气,翠给姑娘倒杯茶,有话坐下来谈谈。”那丫鬟应了声就想像外走,迟婉儿“哼”了一声,说道:“沏茶就免了吧,老子来着就是为了银子,没功夫跟你们啰嗦。”声音清脆,却称自己是‘老子’叫人听了怪别扭的。那公子哥跪在地上仍是不老实,听到迟婉儿的声音又是一阵眩晕,“姑娘,银子咱家有的是,只要…啊!”迟婉儿他没句正话脚下一用力,顿时痛的那公子哥如杀猪般的嚎叫。

那妇人愤怒的叫道:“你是什么东西,以为这是开祠堂的吗。给我滚。”那老头子一摆手说道:“哈哈,原来是劫财的呀。”看来这老头以为是那家穷姑娘找人来对付自己的,没想到是个强盗。“这有二十两银子姑娘拿去花,若是不够在来找我。”说着在怀里掏出一定银子。这老头子够阴的,先叫丫头去沏茶,其实想去喊人,接着说这次不够,下次在来,那下次来就埋伏人吧。懒的跟他磨叽说道:“一千两,快点老子没什么耐性。”

那妇人顿时急了:“那来的贱货,在这撒野,来人...啊”还没说完就见脸上多了个巴掌印,嘴角鲜血流了下来。两眼泪汪汪的机会就要哭出来了,用手捂了上去,已经胖了一圈的脸,有是“啊”的一声惨叫。迟婉儿已经很不耐烦,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定不会痛痛快快的给银票了。老头子也没见迟婉儿有什么动作,自己老婆子已经挨了一巴掌。看儿子还是被她那个姿势擒着,顿时知道碰到高手了。“没想到姑娘武功了得,老头子看走眼了。你要一千两,我现在也没带在身上,容我取来。”

艺高人胆大迟婉儿也不难为他,说道:“快点,别给我耍花招。我可是一点耐性也没有,要是不老实小心你脑袋不保。”

老头子点了下头,出去了。一会功夫取来银票递给了迟婉儿,眼前一花,已不见人影。那妇人怨恨说道:“老爷,怎么就这样放了她。”那公子哥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妞。咱惹不起呀。”那老头子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这次打劫是成功了,可惜那老头子是个老油条知道进退,没什么意思。想那么多干嘛,有银子就好。也没在这小镇多呆,连夜向下个城镇赶去,这镇上没个像样地酒店,实在提不起兴趣。

到了下个大城镇,天一大亮,来到钱庄换了些碎银子。找了家像样的客栈,走了进去。清晨刚开店没有什么人,店小二见进来个土姑娘,随长的挺好看,但感觉应该没什么银子。无精打采的说道:“姑娘请坐,想吃点什么。”迟婉儿连夜赶路,有些困乏。掏出十两银子向小二儿扔了过去,“找间上房。”小二看见这姑娘出手竟如此大方,顿时心花怒放:“好来,姑娘请跟我来。”领着迟婉儿到了二楼天字二号房,推门请迟婉儿进去。

四下打量了下,装饰的挺雅致,回头对小二说道:“没事别打搅我。”小二应了声关门出去了。迟婉儿到头就睡下了,一觉醒来已是晌午。起身出了酒店,在镇上转了圈,买了身衣服,金银首饰回到客栈换下衣服,向大殿走去。这正是酒店繁忙时候,二十几张桌子基本都坐满了,见窗前有张空桌子就走了过去,随口喊道:“小二,弄点酒菜。”小二赶忙跑了过来,先是一愣。仔细一看竟是早上那土丫头,现在换里一身装扮差点没认出来。知道迟婉儿出手大方,就热情的说道:“姑娘来点什么,我这店有上好的点心,素炝春不老、清焖莲子、酸黄菜都是姑娘们喜欢的菜。”迟婉儿说道:“来只烧鸡,半斤牛肉。”店小二心里纳闷,这么漂亮的姑娘点的菜咋这般老土,为了银子也没必要跟她计较,说道:“好来,姑娘想喝点什么,这有上好的碧螺春要不姑娘来一壶。”

“来壶好酒。”说着也不离店小二,向那桌子走了过去。店小二怪异的看了迟婉儿一眼,就去吩咐厨子做菜去了。刚才迟婉儿说话比较大声,整个店的客人都听见了。声音清脆如大小姐般,可说话的口气却豪爽的像个汉子。都像他看了过来,斯文的人都是看了一眼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那些江湖上的汉子都是好奇的盯着迟婉儿。没有理会他们,迈着方步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拉开凳子,坐下向窗外随意的看着。

从楼上下来到坐到桌前,一连串的动作使吃饭的的人都大跌眼镜。一个十五六的姑娘,眉清目秀,盘叠式发型,两缕青丝垂至腰间,金簪玉坠,淡紫色衣裙,绣淡金色菊花花边,皮肤细白,腰间插一玉箫,手拿一柄长剑,声音清脆动听,怎么看怎么像个富家小姐,但说的话做的动作叫人感到特别别扭。好事之徒都是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有甚者更是哈哈大笑。

奶奶个熊的真别扭,本想潇洒一回,结果给人当猴看。一会功夫小二把酒菜端了上来,管别人怎么看呢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死下一块鸡腿,裂开腮帮子一口咬了下去,倒了碗就一仰脖灌了下去。“咳,咳,”前世也没怎么喝过酒,这世跟没喝过。本想像小说里那些大侠们满豪爽一会,竟是辣的把酒全呛了出来。惹的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被人取笑谁也不会高兴,气的迟婉儿简直就要暴走,谁也不知道这迟大虾暴走会有什么后果。又倒了碗酒,这次不敢猛灌了,小口喝了下,辣的要命,奶奶个熊的,这么辣,这令狐冲真么会喜欢这东西,还不如来点果汁好呢。一时赌气,就喝起闷酒来。刚喝两碗就感觉满脸火烫,头也有些晕,眼也模糊。

吃饭喝酒的汉子都是瞪着眼直勾勾的看这迟婉儿,醉酒的女人简直太迷人了,满脸通红,娇滴可人。不少汉子都起了歪念,在他们看来,这定是个富家大小姐,一时脑热,想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幼稚的小姑娘。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二十岁左右,江湖打扮的汉子,向小二招呼道:“小二来点酒菜。”说话声音低沉,甚是悦耳动听。迟婉儿迷离着双眼看向汉子,身形魁梧,方形脸,落腮胡须,形貌极为雄健威武。黑色缎面披肩,走路四平八稳。嗯,我要是这副模样定可以豪爽潇洒一回,看那汉子走到迟婉儿旁边的桌子坐下。从进门到坐下,一串动作都是端庄大方,行事得体。看的迟婉儿好是羡慕,和自己进场简直天差地别,不由的欣赏起来,迷糊的头脑有种想过去和他同甘共饮,谈天说地的冲动。我这是怎么了?我会喜欢男人吗?不我喜欢的永远都是女人,不可能……

哈哈猜猜这男子是谁,虽然这章写的不强,不过我感觉,要是知道这个男子是谁,那会挺有意思的

第十六章 惊魂

知道自己喝的太多了,虽然想过去和他谈谈,可是实在坚持不住了,掏出一定银子,放在桌子上。两步一晃三步一摇的向客房走去。众人都是看向迟婉儿,“姑娘行吗,要不要大哥扶你呀…”“姑娘来陪哥哥在喝两杯…”“小妞别走呀…”惹的满店都是“哈哈”大笑。

没理会这些污言秽语,迟婉儿看向他,却见仍安然的坐在那里等着小二上菜,没有看到自己的意思,心中竟产生了一丝恼怒和不甘。就如一个小姑娘生气般“哼”了一声,走进房间,倒在床上。本以为醉了一会就会睡着,可是脑子里全是那男子的身影。越想越是心烦,自己怎么会这样呢,下定决心不去想他。但心砰砰跳的厉害,老有一种去和他搭讪的冲动!如果和他在一起那会很幸福吧,一看就知道是个正人君子,随不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却给人一种男子的阳刚之美,身形魁梧非常有男子汉的气魄,叫人直的信赖,可以依托。情不自禁的想入飞飞,不时嗤笑几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冲动,“我要去见他。”内心大声地呼喊着。蹦下床,窜出客房,激动的向干才他坐的那张桌子看去。心中的失落感犹然而生,那人已经吃完走了,垂头丧气的回到房间,到头就睡着了。

头一次喝酒,喝太多了,一觉醒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只是感觉头痛的厉害。四下漆黑,应该是晚上了,回想了下自己喝醉酒时的情形,自己都感到惊讶。我怎么会对那个男子如此痴迷,真是好笑,摇了摇头,不在想他。走出房间,见客栈已经打烊了,口渴的厉害,想要喝点水,“小二,小二…”就听到别的房间传来叫骂声:“鬼叫什么…”“臭娘们,是不是思春了…”“***叫春呀…”

一会小二迷离迷糊的走了出来,“叫什么叫,这都什么时候了。”但看见是迟婉儿,就不在埋怨,这姑娘出手大方,可不愿断了财路。“姑娘,什么事呀?都打烊了,姑娘要…”没等他说完,迟婉儿掏出锭银子扔了过去:“给我打点水来,口渴的厉害。”看到银子小二眼睛接着亮了其来,“要水呀,姑娘等下,马上就来。”说着一溜烟向厨房跑去。实在是不舒服,就会房间。一会功夫就听见脚步声,定是小二打水来了,敲了下门,“姑娘水来了。”“进来吧,门没关。”迟婉儿说道。

小二推门进来,提着一壶热水和一青花瓷碗,把碗放在桌上满上水。一脸殷勤的说道:“姑娘喝吧。”迟婉儿端起水喝了口,就听小二说:“姑娘今天第一次喝酒吧,喝的太急了,那有像你这样喝的呀,头次都是慢慢品的…”

迟婉儿不耐烦的说道:“用你管。”小二不愿触迟婉儿的霉头说道:“姑娘说的是,没事小的先退下了,有时您在叫我。”说着就像外走。“唉”迟婉儿把小二叫住,“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小二笑道。

“今天我喝酒的时候,那个黑衣男子是谁呀?”迟婉儿问道,“姑娘您说的的那个黑衣男子呀?店里人太多我也不知道那位客官呀。”小二一皱眉头说道,“那个长的很高大魁梧,有一脸胡子的那个…散了跟你说这些干嘛,走吧走吧。”迟婉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打听起这个来了!真是莫名其妙。小二想了下说道:“哦我想起来了,那客官看着人高马大,可说话却是很斯文的。是那个吗?”迟婉儿一听顿时精神一阵,“你知道他。”小二瞄了迟婉儿一眼,心里偷着乐道,“咱是干什么的,整天招呼客人,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从那汉子进来道,你一直盯着看,到你撅着小嘴生气的回房间。这些咱都看在眼里了。’“不认识,应该是外地人,头一次见他。”小二故作姿态的摇了摇头说道。迟婉儿叹了口气,喝起水来。小二又说道:“不过…”说了半截话,像是想什么似的愣在了那里。

迟婉儿一听就知道这小子又想要钱,从住进这家店可给了他不少好处了,这小子竟得寸进尺了。赶他走,可是手却不听使唤的又掏出了一定银子,白了那小子一眼。小二赶忙把钱收起来,说道:“姑娘怎么好意思呢,您看你就打听点事我怎么好意思在收你的银子呢。”嘴上说不好意思,但手却是好意思的紧,“姑娘,看那人是江湖人士,最近武当冲虚道长要即位武当掌门之位,江湖上十之**都是赶往武当的,想他也是去了武当。您不妨去那找找。”小样,一个黄毛小丫头,毛还没长齐呢,先想起男人来了,看你这么大方的份上给你提个醒,要是被人给…可不管我的事。

迟婉儿也懒的跟这种小人计较,摆摆手叫他出去了。喝完水感觉舒服了许多,感到还是有些困意躺下又睡了,看来是口渴,渴醒的。清晨醒来,整理了下衣服,迈步走了出去。本是迈着方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可一想‘是不是自己太没有女儿子气,他才不离自己的呀。’于是放慢脚步,如小家碧玉般,踱着小步慢慢走下楼梯。这是怎么了,昨天喝了酒醉了,胡思乱想有情可原。现在我又没醉,干嘛这样委屈自己呀,可又想大步行走,自己就像是不会走似的,只能小步慢行。

小二见迟婉儿下来急忙跑过来,“姑娘感觉怎么样了,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弄点早饭去呀。”昨天喝醉了,也没吃什么东西真有些饿了,“好吧。”“好来。”小二满脸笑容的跑去给迟婉儿准备早饭去了。客栈以有几桌客人在用早饭,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了下来。但见有几个用饭的汉子时不时的瞄向自己,还一脸坏笑的嘀咕着。看来自己昨天的表现太过异常,引起了不少汉子不怀好意。

一会小二端来一碗阳春面,放在桌上。迟婉儿拿起筷子,小口吃了起来,就如一家大小姐在用餐般模样。看的小二一阵迷糊:“姑娘,这才像个大小姐吗,干嘛装那草莽汉子呀…”

掏出一定银子丢了过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烦我。”小二拿起银子嘿嘿一笑,转身走了。临走时还回头瞄了迟婉儿一眼,多漂亮的丫头呀!可惜自己没那福分,看了看手上的银子,居然闻了闻,一脸陶醉的去招呼客人了。

吃完面,出了客栈,左右想着去哪呢?泰山自己是没心情了,怎么会这么牵挂那汉子呢?看来自己太孤独了,是该回林家了。小瓶子也不知道长啥模样了,一定很英俊了了吧,不知和这汉子比起来谁更好一些。天那!我完了,怎么光想起男人来了。想想恒山上那些漂亮的师姐妹多好呀!干嘛光想这臭男人。

心里烦闷,也不知道向那走去,只是顺道乱走。抽出玉箫,心烦意乱的吹了其来。“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总觉得日子过得有一些极端,我想我还是不习惯,从一个男孩变成女孩儿,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陌生的城镇何处有我的期盼,挥别了恒山的伙伴,现在的我更觉得孤单…”、

吹了半天,烦的是在是吹不下去了。运起‘葵花迷影步’一路狂奔,总是想在次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也不知道跑了多远,也没见到那个身影,看到前面有家小酒店,走了过去。

没什么人,找了个桌子坐下,一个四来岁的汉子迎了上来,“客官来点什么。”看了下,一家在路边临时搭盖的房子,能有什么好东西呀。“有酒吗?”迟婉儿问道,自己烦的很只想借酒消愁。那店家说:“有,上好的杏花村,客官来一壶。”

“好吧,在随便做两个小菜。”迟婉儿说道。那店家并没有去准备酒菜,站在那没动。迟婉儿看了他一眼,掏出定银子丢了过去。那店家满脸笑容的说道:“客官见谅,在这是小本经营。就怕那吃了不给银子就跑的人,我这就给你准备饭菜去,包您满意。”拿起银子,转身进了厨房。

这是什么年代呀!都这么势利。把剑放在桌上,随意的摆弄着玉箫。一会功夫,那汉子端着两盘菜,一壶酒走了过来。热情的说道:“来来来,客官尝尝小的的手艺怎么样。”说着把菜放在桌上,给迟婉儿满了一碗酒。站在桌前没有去忙什么,只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迟婉儿,不肯离去。

看的迟婉儿怪别扭,自己前世也是见了美女就盯着看。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种待遇,不在理会,看就看去吧。自己一个武林高手还怕别人看吗?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不敢猛灌,只是小口品尝了下。感觉还不错,夹起菜品尝了下,还别说这店家的手艺真不错。

那店家“嘿嘿”笑着问道:“怎么样呀?”迟婉儿说道:“嗯,店家的手艺不错。”说着又喝了一口酒。突然感到有些头晕,不会吧,这酒劲这么大吗。就见那店主“哈哈”大笑,接着厨房里也穿来几个汉子狂笑声,“哈哈,老李,今天咱们有福气了,竟来了这么个漂亮的小妞。”“看这丫头长的多水灵呀!咱那想过这等好事,这辈子值了。”

坏了,遇见黑店了。只觉的四肢无力,内力也提不上来,两眼发花,就要晕倒过去。要是自己真是个女子,被他们非礼了,只要不杀自己,醒过来定叫他们生不如死。可自己不是女人呀!要是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好事不成一怒之下杀了自己怎么般。内心的恐惧猛然爆发,可还是顶不住那蒙汗药的发作,眼一黑晕了过去。临晕前模糊的听到那几个汉子狂笑声,“倒,倒…”

也不知过了多久,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痛得厉害,四肢就像灌了铅一般,动弹不了,浑身上下隐隐作痛。愤怒恐惧充斥着整个心灵,怨恨的想要杀死光世间所有的人,可是提不起一点力气,连睁开眼都是那么困难……

渴江感到太失败了,本以为在过几章才叫主角知道那人是谁,没想到大家一下就猜出来了。渴江受不了了,简直要疯了,这么好的悬念没了,呜呜…

第十七章 武当

过了好一会才感觉好些了,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异样。稍稍安了下心,四下打量,就见五个汉子倒在地上,其中一个就有刚才那个店家。挣扎着站了起来,看来是有人救了自己,不过自己晕倒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知道有人救了自己,可不敢保证没有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心里忐忑不安,妄自认为,自己已是武林高手,天下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自己,没想到在这小店阴沟翻船。

就在这时听见有人说话,“你醒了。”头脑还不大清醒,听的不太真切,不过在迟婉儿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是不是你救的我,也不管你知道不知我的秘密,所有在小店附近的人都要给我死!!!

本有意放弃以前的一切,就连被阉的伤害,都放弃了去报仇的心思。江湖本就如此,每天都有人死,被阉比死要强吧!那些死去人的冤屈,有谁来伸张呢?可现在竟有人接自己的伤疤!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绝对不可以,不可饶恕,绝对不能饶恕这些罪人!他们该死,因为他们惹了他们惹不起的人!我!!!

运了一下气,感觉稍稍好了些,猛然回头看向那个说话的人。怨毒的目光如恶狼见到待死的羊羔一般,射向那人。魁梧的身材,刚毅的脸庞,细细的胡喳子。是他,怎么会是他呢!苍天呀!你在捉弄我吗!欲哭无泪,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要是个女儿!他救了我,那是皆大欢喜,可我不是,伤心到极点,泪水还是满满的流了下来,可惜我不女儿身呀!

镇定了复杂的性情,强忍着心中的仇恨,冰冷的说道:“你救了我。”那人低沉的声音又缠绕在耳边,“姑娘你太不小心了,一个姑娘家,出门多危险呀!还是会家去吧。”危险,也需吧!这样的危险也只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他叫我姑娘,看来没对我做什么,要不也不会在这和自己这样说话。随人心叵测,但他不知道自己有杀他的能力,要是知道自己的秘密早就走了,他是个正人君子,内心如此劝告着自己。为什么我还如此信心人,世上没有一个好人!自己受的伤害还不够吗!!!

慢慢的地下头,不知自己如何抉择!杀,还是不杀。杀!自己自问有这个能力,要是杀了!自己永远都会生活在仇恨猜忌之中,痛苦一生。不杀,自己的秘密就有可能被人发现,永远生活在嘲笑讽刺之中。

烦躁之中见他的胳膊留有血迹,定睛一看,他受伤了。“你受伤了,要紧吧,给我看看。”自己还是不能放弃!不能放弃那虚无缥缈的希望,世上终究是会有好人的。自己随不是完人了,但还会有人来疼自己,爱自己。就像定静师太,定闲师太,定逸师太那样真心爱自己的人存在的。

“没什么只是小伤。”那人说道,既然自己能抓住这样的希望,自己怎么能放弃呢!“给我看看吧,我这有上好的医治外伤的药。”说着迟婉儿把定静师太给自己,恒山疗伤圣药,天香断续胶拿了出来。

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伤,不是很厉害。有恒山的疗伤圣药很快就能复原。粗壮的手臂,生满了密密的汗毛,抬头看向他,他正看向天空。随是疗伤圣药,不过上药的时候还是很痛的。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果然是条汉子。阳刚的脸庞,细细的胡渣滓。啊!就算他知到自己的秘密,也不在乎,自己能忍受他那粗糙的大手,任意抚摸自己的身体吗?不能!能忍受,那厚实布满胡渣滓的嘴唇亲自己吗?不能!因为那太恶心了!呕!世上没有比这更恶心的事了!

为他上好药,淡淡的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没什么,既然姑娘没事了,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有急事要办,就告辞了。”那汉子说道。迟婉儿也没有挽留,看着那汉子慢慢的消失在山道上,握着剑柄的手,始终没有把剑拔出。叹了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泪水慢慢的滑落,希望这次决定是对的,不要叫我后悔。把剑又放回了桌子,坐在凳子上慢慢的等待着。

也不知道到过了多长时间,半天?还是一天?就见地上醒了一个汉子,那汉子看了迟婉儿一眼,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左右环顾没有发现那魁梧的汉子。有些纳闷,赶紧把地上那四个汉子都叫醒了,四人起来都是差异的看着迟婉儿。在次确定,只有迟婉儿一人在这,紧张的心情都是一松。一个小姑娘而已,竟然还不走,看来自己还没倒霉到家,哈哈。

心中不解,也不敢过于放肆,那店家问道:“姑娘,还没走呀!可还要些饭菜?”

没有看他们,摆弄了下玉箫,“我问你们,灌晕了我以后,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大汉突然发笑,“哈哈,你说发生了什么事呢。”旁边的一个汉子戳了他一下,那发笑的汉子瞪了他一眼,说道:“怕什么,不就是一个十五六的黄毛丫头吗。什么时候便的这么胆小了。”迟婉儿看向那汉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才问你呀。”那汉子说道:“要不要大哥在做一次给你看呀!哈哈哈。”说着就像迟婉儿走了过来,没有说话,心里如冰冻了一般,煞白的脸,右手抖动着握着剑柄。那汉子看到迟婉儿的表现,以为害怕了,更是肆无忌惮淫笑着,伸手向迟婉儿的脸摸了过来,神到一半,突然向迟婉儿握剑的手抓去。看来他还是有些提防,可是这都是徒劳的。只听见“刷'的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汉子的胳膊掉落在地。那汉子一愣,只听到长剑出鞘,但看向迟婉儿的长剑像是没有动过的样子,心中正是纳闷。就觉的手臂已没了知觉,齐膀落下。血顿时喷涌而出,嗷嗷的惨叫,吓的冷外四人都是,双腿不听使唤的跪了下来。

“说我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冰冷的声音,如来自地狱一般。恐惧如蚁群般啃食着这几个汉子脆弱的心灵,磕头如捣蒜,“姑-娘-娘-绕-绕命,您-晕了后,就来了个汉子,我-们不是对手,都-都叫他打晕了。”

事已至此,在问也没什么结果,长剑出鞘,人头落地。心存善念的迟婉儿,并没折磨这几个汉子,直接给他们一个痛快。不知道心里不放心,想向那汉子求证一下,还是想在看到那汉子的身影。迟婉儿最终还是决定到武当山去。

浑浑噩噩进一月的时间,终于来到武当山下。忧伤愤怒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一些。来到武当派山门,见江湖人士络绎不绝,都是来观礼之人。

刚走到山门,就本两个武当打扮的道士拦住了,“姑娘,有请柬吗。”迟婉儿一愣,是呀,武当掌门继任大典,可不容闲杂人等前来闹事,没有请柬肯定是不叫进的。

看见迟婉儿没有答话,就知道她没请柬,客气的说道:“姑娘,既然没有请柬,那就请回吧。”

请回,自己去那,自己为什么来武当。散了等晚上在说吧!就在迟婉儿转身想走的时间,武当山门里有人喊自己:“这不是恒山派,迟婉儿姑娘吗?”回头一看,是那去恒山送请柬的灵真道人。

“灵真大哥。”迟婉儿说道,“婉儿姑娘没和定闲师太一起来吗?”灵真问道,“没,我自来的。”迟婉儿说道。“哦,那里面请。”灵真说道。那两个看门的道士见灵真认识这姑娘就不在阻拦。迟婉儿跟着灵真进了武当派,就在这时,听道有人喊道:“嵩山派左掌门前来庆贺冲虚道长继任武当掌门。”“昆仑派乾坤一剑震山子前来庆贺…”“丐帮解大帮主前来庆贺…”“泰山派天门道长前来庆贺…”

师傅也来了!迟婉儿心里咯噔一下

今天有点喝多了,本想在多写点,可是写不下去了。不过渴江要说一句,大家不要想多了,人妖的爱情是没有‘结果’的。就是有也要等奇迹出现

第十八章 冷夜

听到泰山派天门道人前来庆贺,迟婉儿突然站住,对身边的灵真说道:“灵真大哥,有事你先忙吧。不用管我了。”灵真见到迟婉儿前来,本是很高兴的。想带迟婉儿观光下武当的景致,刚要进山门,这小子就向门口那两个师兄弟挤眉弄眼,似是在说,“怎么样,不错吧。”在恒山时,装的自命不凡,没想到也是个花痴。

“婉儿姑娘,我不忙,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灵真急忙说道,要是刚来就不摆自己,那不叫师兄弟笑话死自己呀!太没面子了。没想到这小子如此热情,迟婉儿很是诧异,没有理会他,径直向山下观瞧。看到迟婉儿似是在等人,灵真说道:“婉儿姑娘是不是等定闲师太呀?”

自己进山门是灵真带进来的,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虽然最近很是心烦,还是向他点头笑了笑。看到迟婉儿妩媚的笑容,灵真这小子心花怒放,跌得不休的唠叨了起来:“婉儿姑娘怎么独自一人前来呀,一个姑娘家,行走江湖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儿。不过还好,没出什么意外。来我们武当,可要多住几天呀,我们武当处在南方,比恒山要秀丽的多……”迟婉儿心不在焉的应答着。

就在这时山下上来一群穿黄衫的汉子,领头那人五十多岁年纪。冰冷的面孔,就和死了爹似的。知道这人便是嵩山左冷禅,现在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也懒的理他。山门的那两个武当弟子抱拳称道:“见过左掌门,山上请。”左冷禅一点头,没有说话,大步进了山门。

走过迟婉儿身边的时候,灵真向左冷禅一抱拳,“见过左掌门。”左冷禅已是点了下头,看那迟婉儿看着山门外没有理会他。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些什么,擦身过去了。嵩山弟子都是极其恼怒的瞪了迟婉儿一眼,年少的弟子却是一脸坏笑的盯着迟婉儿,上下打量。

这时山下上来一群道士,为首的正是天门道长。迟婉儿怨毒的看着他,心如刀绞。“见过天门道长,山上请。”那两个迎客的武当弟子说道。天门道长笑着点了下头,迈步走了上来。随着天门道长离迟婉儿越来越近,迟婉儿心“砰砰”跳的愈是剧烈。手握剑柄,瑟瑟发抖。

“见过天门道长。”灵真说道。迟婉儿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就是他那一剑,叫自己做不成男人!就是他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就是他叫自己一辈子没脸以真面目示人!就是他让自己痛不欲生,人不人鬼不鬼苟且于世间!要不是这不是武当山门前,要不是定闲师太教诲缠绕在耳边,长剑就已经出鞘。向灵真点了下头,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正盯着自己,天门道长停了下来。仔细的大量这迟婉儿,看着姑娘的目光充满敌意,心中纳闷,自己应该不认识这个姑娘。为何她对自己竟有如此敌意。“姑娘你可认识贫道。”天门纳闷的问道。

姑娘,哈哈哈,好一个姑娘!心好恨,心好痛。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内心却坚持着,不叫自己落泪。看着这姑娘仍是怨毒的盯着自己没有说话,天门很是不解。旁边的灵真赶忙解围道:“天门道长,这是恒山派的迟婉儿姑娘,刚到武当,正在着等定闲师太呢。”

迟婉儿,迟,天门道长浑身打了个冷战。他是我徒百城,他是我徒百城,城儿还活着,我…深深的看了迟婉儿一眼,魂不守舍的向山上走去。迟婉儿并没有随天门道长身影向上看去,还是盯着干才天门站的位置,瑟瑟发抖。天松道人,天柏道人,建心,建除等泰山弟子都是纳闷的看了迟婉儿一眼,不知道自己掌门为何如此在意这个姑娘,还是随天门上山去了。

就见一个二十来岁的泰山弟子,并没有上山。站在迟婉儿面前看了起来。中等身材,一脸忧愁,随是六年未见,迟婉儿还是认出这就是自己的六师兄建立。见建立盯着迟婉儿看,灵真很是不高兴的说道:“这位泰山派的师兄,请上山去。”建立一愣,看了灵真一眼,转身向山上行去。

“哼,不就是太山派的吗,有什么好臭屁的,二流门派而已,呸。”灵真骂道,迟婉儿见泰山派的人已走,并没有看到紫玉那贱人。心情稍稍缓和了下,听到灵真在骂建立,心中好笑。冷冷的说道:“那大哥也是说我们恒山派也是二流门派了。”灵真顿时知道自己失言了,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迟婉儿微微一笑;“灵真大哥,我只是开个玩笑。赶了一天路,有些累了。大哥可有歇息的地方。”灵真稳了下心神赶忙说道:“有,有婉儿姑娘请跟我来。”说着带着迟婉儿来到武当客房,找了间没人的房间,推门进去。说道:“婉儿姑娘,你就在这休息吧,要是有事就叫师兄弟通知我一声。”

“有劳灵真大哥了。”迟婉儿说道,“婉儿姑娘客气了,来到这你就我们的客人。我当然要进一下地主之谊。”灵真本还想啰嗦,迟婉儿说道:“谢谢大哥,婉儿真的有些累了,这就歇息了。”灵真“呵呵”道:“那就不打搅姑娘了。”掩门出去了。

躺在床上,看着房顶,迟婉儿心中苦笑。师傅认出自己了吗?建立认出自己了吗?都怪灵真这个混蛋,吃饱了撑的吗,跟天门介绍自己干嘛。认出自己又怎样,自己已经是伤痕累累,就是叫天下人知道自己是个阉人又能怎样。天下之大,又有什么人值得自己在意呢,可是知道自己是阉人,自己怎么面对小瓶子,怎么面对王夫人,怎么面对林老镖头…心里越想越是凄凉。

天色已黑,迟婉儿慢步走出了房间,看着无尽的黑夜。自己难道终日永远活在这漆黑的黑暗之中吗?不知不觉的来到天柱峰,远望层峦叠嶂的山峰。迟婉儿感觉它们都像是在对着自己嘲笑,清风拂过耳旁,就像是在讥讽自己。

就在迟婉儿沉浸在无限的痛苦之时,忽听传来一个熟悉厌恶的声音,“百城”回头看去就见天门道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迟婉儿的呼吸开始急促,激动的心情使自己简直就要崩溃。“你真的是百城吗?”天门道人也是激动的说道。

“迟百城已经死了。”迟婉儿冲着天门道长吼道,眼泪终于不听使唤的飞流直下。“城-儿-真的是你。”天门道人激动的热泪盈眶,颤抖着双手,想要抚摸迟婉儿流泪的脸颊。猛的一挥手,打掉了天门道长的手,强自镇定的说道:“迟百城已经死了,我叫迟婉儿,听清楚了我叫迟婉儿。”

“城儿,是师傅对不起你。”天门道长羞愧的流下了眼泪,“我说了我叫迟婉儿,不叫迟百城。你现在道歉有什么用,难道还可以叫我做回男人吗!可以吗?”迟婉儿泣不成声的向天门道长吼道。

“百城,不要这样,师傅也是…”

“是什么?是迫于无奈吗?一个九岁的小儿,去强暴十五六的贱货吗,这就是你的迫于无奈吗?要保住你泰山派掌门的位子吗,保住你的声名,这就是你的迫于无奈吗?叫你的徒弟没脸见人,苟活于世,这就是你的迫于无奈吗?”迟婉儿愤怒的打断天门道人说道,心里越想越是委屈。蹲在地上双手捂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着地上痛苦的迟婉儿,天门道长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的七弟子,就是眼前这娇小可怜的小女孩吗?自己的七弟子应当是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儿,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最疼爱的徒弟却被我折磨成这样,为什么!我当时那一剑为为什么会毫不留情的斩了下去。“唉,城儿。”天门道人叹息一声。

‘唰啦’一声长剑出鞘,实在是忍受不了心中的痛苦,迟婉儿抽出长剑架在了天门道长的脖子上,满脸流泪怨毒的看着天门道长。

看见冷冰冰的长剑抵到自己脖子上,天门道长欣慰的看了一眼迟婉儿,转头向天,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那面带微笑,憔悴的脸旁,迟婉儿握剑的手颤抖起来。师傅,自己穿越来就救了自己一命的的师傅,每日细心教导自己练剑的师傅,在自己干了坏事,总是责怪的瞪自己一眼,并不打骂自己的师傅,却也是害了自己一生的师傅。实在是下不了手,颤抖的收起长剑。

“你要是想死,自己捅死自己就行了,不要在这惺惺作态。我已经够命苦的了,你不要在来烦我好吗?”哭泣着向客房跑去。

看着那娇小秀气,如年轻少女般的身影,天门道长无奈叹了口气,‘百城呀!你怎么会这样呢,师傅对不起你,可师傅真的想把泰山派掌门的位子传给你呀。也许这样,你会幸福。师傅真心的祝福你,只要你想回泰山的时候,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师傅都会把泰山派掌门之位传给你,因为你才是师傅最喜欢,也是将来最有出息的徒弟。’

回到房间,迟婉儿趴在床上抽出着哭个不停,痛苦至极的她开始怀念林家快乐的生活,要是干娘在该多好呀!爷爷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老人家慈祥的笑容是那样的使人感到温暖。小瓶子是不是还那样倔强,应该长高了吧,不知道我回去还认识我吗?好想有个人来安慰自己一下,可这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不知道他来武当了吗,不知道他还记得自己吗?

迷离迷糊的睡着了,听到有敲门的声音,擦干了脸上未干的泪水,“谁呀!”“婉儿姑娘是我。你起床了吗?”就听门外传来灵真的声音。“灵真大哥呀,我还没穿衣服呢。”迟婉儿说道。“呵呵,对不起婉儿姑娘,看来你是太累了。今天是我师傅继任大典,定闲师太今早刚到。你快起来吧,定闲师太知道你来了向要见你。”“知道了,灵真大哥,我马上就去。”说着迟婉儿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第十九章 东方

“你来了。”定闲师太说道,“婉儿见过师叔。”迟婉儿说道。“坐吧,你师傅找过我了。”定闲师太说道。迟婉儿‘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既然灵真说自己是恒山派的,那师傅当然知道自己一直住在恒山了,来找定闲师太也没什么稀奇的。

“人生遭次大事,一时想不开也是因该的。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人还是要好好活着的,你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就没了爹娘,你师傅把你当亲生孩子看待,当时也是恨铁不成钢,一时气愤,你师傅也是悔不当初。他来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好好活着。要是不想回泰山派,他拜托我收你为徒。不知你有何想法。”定闲师太说道。

“我离开泰山的时候,一心想着报仇。时间久了,也看开了。师叔教导使我几乎放弃了,可看到师傅,还是有些恨意。本上恒山是为了求药,叫人看不出自己是个阉人,现在想想也是多余的了。就是别人看我是女子,可我始终是个阉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师傅性情刚烈,听不进小人的嘲讽,我还能怪他什么呢。”迟婉儿叹息的说道。

“阿弥陀佛,师侄能想到这一点,天门师兄有你如此徒儿,真是师兄的造化。既然你一看开,叫迟婉儿或叫迟百城也是没什么分别的了。你的武功,现在也是一流高手,在恒山也好在泰山也好,都随自己的意愿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去吧,继任大典也快开始了。”

迟婉儿和定闲师太一起出了房间,就见仪和师姐,仪真师姐,郑萼等恒山弟子,不知什么时候以在门前等候,但定静师太和定逸师太并没有来。“我们走。”定闲师太说道。

众人向真武大殿走去,郑萼等几个弟子看到迟婉儿也来了,诧异的跑过来,“婉儿小丫头,说下山去,其实也来武当。自己一个人跑来,也不跟姐妹们一起来,真是气死我了。”郑萼笑嘻嘻的埋怨的迟婉儿,还不规矩的用手戳迟婉儿胳肢窝。迟婉儿板着脸向郑萼的小腰扭去,“臭郑萼,别乱摸,小心我…”

“小丫头,几天不见涨能耐了,姐妹们,你说咱们该怎么收拾着这臭丫头呀?”郑萼也不甘示弱的向迟婉儿扭去,几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在定闲师太身后,小声的闹了起来。定闲师太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向前走着。就要到真武大殿前时,定闲师太干咳了声“咳”。众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憋着笑容,不敢在嬉戏。

和众女的重逢,使迟婉儿的这进一个月,烦闷的性情好转了不少。来到殿前,见已经来了很多武林人士。迟婉儿基本上都不认识,看向泰山派的时候,就见天门道长正向这边看来,赶紧扭头不去看他。

就见真武大殿张灯结彩,殿前两侧个放了一排椅子,供前来道贺的各派掌门落座。恒山泰山同属五岳剑派,就在比邻,定闲师太和天门道人离的比较近,两人正在小声的说着什么。迟婉儿向泰山派看去,就见很多人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着,时不时的看向自己,有甚者竟还指点自己,心中顿是气愤不已。

“婉儿怎么了,被人看的不高兴了吗?哈哈,我们恒山的大美女被人看也是应该的,要是不看,那肯定是个瞎子了,哈哈。”郑萼逗迟婉儿说道,“死丫头,整天没正经,小心被那个大色狼把你,哼哼。”迟婉儿狠狠的说道。

刚穿越来的时候,自己就是想,笑傲里那些主要的女角色自己不可能有机会,要找美女要自己挖掘。看向郑萼,这小姑娘性情开朗,模样长的也不错,这不是自己的目标吗?自嘲的笑了笑,没成情人到成了好姐妹,命呀!

见迟婉儿盯着自己发呆,郑萼脸微微一红,“你个臭婉儿,坏死了。”迟婉儿‘嘿嘿’一笑,不在看她。就在这是,真武大殿走出几个道士,为首之人是为老者,胡须已是班白,但精气神十足。向众武林人士,以抱拳:“谢谢各武林同道不远万里,前来为贫道庆贺,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各位海涵。”

各掌门都站起身,拱手道:“冲虚道长客气了,恭喜道长继任武当派掌门之位,此乃真是武林之福,武当派定会在道长的带领下,百尺高杆更进一层。”

“哈哈,谢谢各位的赞誉。”冲虚道长向众人还礼,看他红光满面,满脸微笑。今天他也是非常兴奋呀!就算他是轻欲无为身形洒脱的修道之人,继任武当掌门,如此超然的地位,也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难道权利真的这么叫人痴迷吗,也许只有令狐冲那样的浪子才会单薄名利吧。自己也是个浪子吗?师傅说把泰山掌门之位传给我,继任大典也会如此风光吗?我可以做泰山掌门吗?

“继任大典现在开始,请冲虚道人向殿前来。”就见傍边一个五十多岁的道士说道。冲虚道长向众人一拱手,转身跪到殿前。

“我武当派自祖师张真人,传承至今已有几百年,每任掌门都恪尽职守,为武林同道斩妖除魔,责无旁代。冲虚道人自今日起,继任武当掌门,定要紧遵武当门规,为武林造福。传剑。”

就见一年轻的道士从真武大殿走出,手托着一柄长剑,来到那五十多岁道士近前。双手拿起长剑,显得十分敬重,“此剑乃祖师张真人所用佩剑,剑名‘真武’历来都有本派掌门保管。冲虚道人接此剑即是武当掌门,定不能辱没了此剑的名声。冲虚接剑。”

双手捧剑递给冲虚道长,就在这时听到武当山下丝竹鼓乐之声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山下传来:“哈哈,今日是武当盛会,我东方不败不请自来,给冲虚道长前来庆贺,冲虚道长不会怪罪在下吧。”人离大殿几里远,那人的声音却如在耳边响起,可见内功及其雄厚。

殿前众人都是一阵骚动,冲虚道长站起身来,向山下喊道:“东方教主前来为贫道庆贺,乃是贫道荣幸,岂有怪罪之理。还要请东方教主不要怪罪贫道照顾不周才对。”

“好说好说,哈哈哈。”山下又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两人一对一答,都是用上了内力。东方不败的声音充满了霸气,傲气,有藐视群雄的感觉。冲虚道长的声音,清幽,洒脱,就如和朋友交谈一般。两人截然不同,但内力深厚却是相同的。

迟婉儿自问没这个能力,就是在场的也没有几个向他们两个一样,能把声音传的如此之远,还如在耳畔一般。不知道东方不败是装的还是本就如此,难道他没修炼葵花宝典?他没有自宫吗?

自己修炼辟邪剑谱已经五年多了,可现在的内力交他两人差的还是太远。唉,本以为已近乎无敌于天下,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天下的英豪,自己简直是一事无成。

也就半碗茶的功夫,就见一队人马来到武当山门前,冲虚道长,方正大师等各派掌门都迎了过去。迟婉儿躲在人群之中向下看去。只见,魔教中人身着黑衣,两面大旗分两旁立起,上绣一日一月,日月神教四个大字。中间站一人,中等身材,一缕清须飘荡胸前,站在众人之前,泰然自若,胸有成竹,使人感觉天下为他独尊,众生皆为他臣服。

他东方不败?难道他真的没修炼葵花宝典?应该不会,他本枭雄,只是修炼了葵花宝典才变了心性。我俩几乎同时修炼,自己却变的这般模样,他还是如此霸气,自己和他的距离差的太远了。

“哈哈,少林方丈大师,丐帮解帮主,嵩山左掌门,来的人可是不少呀!众位掌门前来迎接在下真是在下的荣幸。”东方不败说道。

“格老子,真是恬不知耻。”就听一四川口音的汉子小声的嘀咕道,在场的都是武林绝顶高手,他说话声音虽是不大,众人却是听的真切。迟婉儿向那人看去,却是没看见人。想来那说话的应该就是余沧海了,这小子太矬,自己站在人群里当然看不到他。刚才东方不败干才只说了几个名,别人也不计较,只有这矬子心中很不平衡,知道自己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也只能小声嘀咕,发些牢骚。

“冲虚道长,看来有人不欢迎在下了。不知道这是武当山还是青城山,要是青城山老子还不惜来呢。”东方不败说道。

“哈哈,东方教主说笑了,这自然是武当山了。东方教主前来,武当自是欢迎。但东方教主前来庆贺,却如此兴师动众,我看贵教几乎倾囊出动,不知寓意何为。”冲虚道长说道。

“哈哈,冲虚道长继任大典,我东方不败当然要来庆贺。可是怕那小小之人暗算与我,只好多带了些人来,以防不测。”东方不败笑道。

“东方教主武功盖世,怎会怕小小之辈。再说我武当之人行事光明磊落之人,怎会暗算东方教主。”冲虚道长当然不会相信东方不败的屁话,看他大张旗鼓前来武当定是不怀好意。

“武当之人形式光明磊落,可这在场的众位,可是有很多阴险毒辣之人,行事比我日月神教奸诈阴险的多了,不能不防呀。”东方不败嘲讽的说道,他这一句话就把在场的众武林正派人士骂了个边。

正派中人顿时一片怒骂,就见一个叫花子打扮的人说道:“东方狗贼,我等武林正派前来武当冲虚道长前来庆贺。你一个魔教妖邪却在这胡搅蛮缠,满嘴放屁。我劝你还是滚回你的黑木崖,我正派齐聚武当,怕你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哼,解老匹夫,你们丐帮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你这一代更是酒囊饭袋,狗屁不是。竟敢在本教主面前猖狂,我看你是不知死活。”东方不败怒道,因为愤怒,说话的声音略显尖锐,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别人听不出,可迟婉儿一直都在注意他的言行,当然一下就听出来了。哈哈,这东方老儿装的可真像,不过他已经修炼了葵花宝典,不知镇派之中有谁是他的对手。方正大师?难,难不成要群起而攻之吗?看来到最后也只能这样了。

就见解帮主气的满脸通红,想要动手却是有些胆怯。魔教中人都是哈哈大笑,正派众人多数是气愤,可也手少数在那偷着奸笑。

没等众人说话,东方不败说道:“我本是前来向冲虚道长庆贺,可没想到自语正派的家伙,实在是可恶至极,竟然诋毁本教主,冲虚道长可要给在下一个交代。”

第二十章 刚猛

“阿弥陀佛,东方教主此乃冲虚道长继任武当掌门的大日子,你就看在老衲的薄面上,不与其计较可好。”方正大师赶忙为冲虚道长解围道。

“哈哈,方正大师乃是少林主持,在武林中也是德高望重,既然说了,本教主理当给你这个面子。”东方不败笑道,众人都是一宽,可他却话锋一转,冷冷的道:“但今天有人不给我面子,在下不才,受众兄弟推崇,坐了我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我到没什么,可我日月神教众兄弟的面子往那放,怎么叫他们立足于江湖。”

说的方正大师无言以对,只好说道:“阿弥陀佛,谢谢东方教主赞誉,老衲前来给冲虚道长祝贺,东方教主执意要讨回面子,叫老衲好生为难。看教主胸有成竹的样子,定时神功大成。老衲不才就此讨教几招,你看可好。”

众人看方正大师慈悲,可这东方不败却是得势不让人。对方正大师都满是敬佩,却也期待着正邪两个武功高手的对决。

“哈哈,既然方正大师想讨教,在下就悉听尊便,请。”东方不败傲气的说道,冲虚道长赶忙拦截道:“东方教主前来武当想要讨教我正派人士,我身为此方之主,方正大师乃是前来给我庆贺,我怎好叫他动手。既然东方教主有兴趣,那贫道领教东方教主高招。”

冲虚道长明白,东方不败前来定时有一定的把握。方正大师乃是少林方丈,正派的领袖人物。要是他输了,武林正派可就威名扫地了。自己先探探他的底细,也好叫方正大师心里有底。方正大师也不争执,向冲虚道长点了下头,退了回去。

东方不败还没说话,就听解帮主说道:“次事因我而起,既然东方狗贼,想要教训老叫花子,怎能视而不见。哼,既然你想教训在下,那我就称称你有几斤几两。”说着就站到了东方不败的面前。解帮主身为丐帮帮主,要是叫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提自己出手,那丐帮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随认为自己不敌,却也挺身站了出来。

东方不败藐视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动手的意思。魔教众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意思,就听魔教里有人说道:“臭叫化子,就凭你也想和我们教主动手吗?老夫就收拾了你。”只见从魔教中走出以进七旬的老者,随时满头白发,胡须班白,但身形高大,体格极为健壮。东方不败见此人出来笑着说道:“有劳童大哥了。”“哈哈东方兄弟客气了,这小虾米就给我打打牙祭吧。”童百熊笑着说道。

童百熊是魔教风雷堂堂主,在魔教也是老一辈的,和东方不败交情深厚,东方不败见他出场,也很是放心。

解帮主见东方不败不把他放在眼里,气愤的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看童百熊过来,摆开架势准备动手。众人见他们站在当场,刚忙先后退开,让出他们动手的空间。童百熊“哈哈”大声笑:“臭叫化子,接招。”话音未落,大步向解帮主扑了过去,每落一脚,镇的地都是一颤,气势凶猛无比。差几步就到解帮主面前,猛的出拳向解帮主面门打去。迟婉儿看到如此勇猛的攻击方式,要是自己站在解帮主的位置,定会被吓的有些胆怯,出招也会有些迟疑,给对方可乘之机。

解帮主乃一帮之主当然不会被他的声势所吓倒,见他来势汹汹,出拳定是刚猛,也不想跟他硬拼,双膝一曲,缩头,想要躲开。可那童百熊拳出一半,化拳为掌,向解帮主拍了下去,躲闪已是来不及只好举掌自下往上,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两掌相交,解帮主‘蹬蹬蹬’向后退了五步,才稳住身形,每步退一步地上都留一深深的脚印。解帮主随是仓促出手,可退五步才稳住身形,可见他的内力不及童百熊。那童百熊得势不饶人,“哈哈”大笑,大跨几步又向又向解帮主拍了过去。知道自己硬拼不是对手,解帮主脚尖点地‘嗖‘的一下向童百熊左侧跳了过去,跳起时,身子横空,出左掌向童百熊的左肋拍去。童百熊反应及其迅速,左手自上向下挡开了解帮主左掌。

解帮主身子横空,脚自然无法先着地,只好就地一滚。显得极为狼狈。不过刚一落地,斜着身子就向童百熊的后腰拍去。童百熊转身让开了这掌,起脚就踢了过去。

两人一个刚猛有力,每一拳都带着风声,一个左扑右滚,显得狼狈至极,却是已有空隙就还对方一掌。几十招过后,童百熊气愤的骂道:“你堂堂一帮之主,打架竟跟泼皮无赖一般,不知廉耻。”他自然知道虽然自己内力比对方强,可时间久了对自己越是不利。

解帮主不以为然的道:“我乃丐帮帮主,乞丐的老大,打架当然如此。”大家都知他硬拼不是童百熊的对手,这样的打法,也是提他感到不耻,可这解帮主说的却是在理,人家就是乞丐的头头,泼皮式的打法也是应该。

童百熊随是气愤也没办法,只好加紧出拳。就在解帮主刚落地之时,猛然扑了过去,双掌齐出,显然用上了全力。势必要和解帮主硬对一掌,解帮主在想躲闪却是困难,不过要躲还是能躲开。可他却左掌前屈,划一半弧,右掌由腰间向童百熊拍了过去。

众人都是一愣,这解帮主明知自己硬拼不是对手却还来硬的,看来他也不是全然不顾形象的了。童百熊见对方竟要和自己对掌,顿时心喜,也不变招硬拍了下去。

两人出招也就眨眼间,那解帮主的掌风却似是带有龙吟之声,童百熊反应过来时,两人的已经对上双掌。出乎大家的意料,解帮主稳稳的站在当场,童百熊蹬蹬退了三步,刚稳住身形却又扑了上去。势道仍是勇猛无比。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双掌几乎镇的没有知觉了,自己不好受那解帮主看似无事,可肯定也好不了哪去。好不容易可以和他硬拼,绝对不能放过机会。

见童百熊又扑了过来,解帮主微微一跳,掌自上而下对了一掌,这次对掌一样刚猛无比,可向后退的却成了解帮主。由于身体悬于空中解帮主没有借力之地,退了几步。刚才对掌,解帮主内力消耗过大,在用刚才那招,随可以重创童百熊,可自己拍是内力提不上,伤的比他更厉害,也只好凌空跳起,卸去童百熊的部分掌力。刚落地童百熊又已经扑了过来,在用前两招已是来不及,只好转身后退,反掌又迎上童百熊刚猛的一掌。

三掌过后,解帮主站在当场,满脸煞白,浑身打着哆嗦。刚才三掌他已经用劲全力,没有半点力气。那童百熊也好不到哪去,最后一掌他后退出十几步才稳住身形,“哈哈”一笑,“降龙十八掌果然刚猛无比,噗。”说了一半‘噗’的吐了一口血。

童百熊胜在内力雄厚,解帮主胜在‘降龙十八掌’刚猛无比。可现在,解帮主内力耗尽,提不起一点力气,毫无在战之力。而童百熊随是被‘降龙十八掌’镇出了内伤可他还可以继续再战。

在场的都是高手,场上的情况都是了然于心。解帮主刚开始的打法太过泼皮,这最后三掌却也提他挽回了颜面。不过输自是输了,怕童百熊在向解帮主出招,伤其性命。冲虚道长赶忙说道:“童堂主,武功果然了得。解帮主输了。”转身又向丐帮弟子说道:“青莲使者把你帮主扶回来吧。”

就见丐帮一汉子把解帮主扶了回去。迟婉儿叹息了一声,想那丐帮帮主乔峰,用‘降龙十八掌’就是当时的少林方丈也不是对手,丐帮帮主洪七公,用‘降龙十八掌’可称当时‘四绝’。在看看这解帮主,‘降龙十八掌’如此精妙绝伦的掌法,却只会拿来和人硬拼掌力。就连魔教一个堂主都斗不过,更别说教主东方不败了。丐帮没落了,看那‘降龙十八掌’精髓也只胜了‘刚猛’二字了。

两人都没有兵器,自己要是跟他们打斗,要是手中没有剑,自己也只胜了‘躲闪’二字了。看来要学一门厉害的掌法才行,用剑总是有局限的。

“东方教主,两人已经打过。东方教主的颜面可是保住了吧。”冲虚道长说道。东方不败“哈哈”大笑,“怎么,看冲虚道长好像要下逐客令了。我来此,一是给你庆贺,二来吗,就是想看看你们这些整天喊着降妖除魔的正派人士,怎么个降妖除魔法。既然你们到齐了,也省的我东奔西走。”

“听教主之意定是要和我们过不去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道,东方不败看向那人,“左掌门说的不错,几日就是来领教各位的高招,可不要叫在下失望,哈哈哈。”

正派之人都是铁青着脸,自己这边已经输了一场。看刚才两人的打斗,要是自己上场,也斗不过这童堂主。顿时一片沉默,魔教中人都是“哈哈”大笑,有甚者更是破口大骂。

就在这是正派这边,忽听一阵琴声响起,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哀伤,跟着琴声颤抖,发出瑟瑟瑟断续之音,如是一滴滴小雨落上树叶,迟婉儿知道能弹如此哀伤的琴曲者定是衡山派‘潇湘夜雨’莫大师叔了。只见他走到场中,看他的样子,骨瘦如柴,双肩拱起,真像是个都会倒毙的痨病鬼,型容猥琐之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糟老头子。

停下琴声,莫大向魔教中人一抱拳说道:“衡山莫大向贵教讨教几手琴曲。”

东方不败‘哼哼’一笑,“曲阳长老,你每日弹琴,这莫大掌门想讨教几招琴曲,你就去陪陪他吧。”就见东方不败身后走出一老者,手托古琴,慢步走了过来。

第二十一章 琴曲

曲洋长老走到莫大身前,微微一笑:“素问衡山派,通晓音律者颇多,莫大掌门更是曲中高手,今日能相先生请教,真是三生有幸。莫掌门请。”说着左手托琴,右手在琴弦上轻轻一抚,悠扬的琴声慢慢响起。曲洋长老用的是七弦琴,声音琴音和平中正,使在场的众人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下来。

莫大人称‘潇湘夜雨’演奏胡琴向来哀伤,琴弓搭在弦上,凄凉的琴曲使放松的众人,一股悲伤之意涌上心头。随琴声响起,莫大慢步向前,忽然手中多了一柄剑,一柄又薄又窄的长剑,琴声不停,长剑已时刺出,直向奔曲洋长老左肩。

曲洋左手托起琴尾,挡开莫大刺来之剑,右手一抚琴弦,声音突变,‘锵锵’作响,使人猛然一惊,琴头已向莫大‘太阳穴’点去。莫大剑已还鞘,左手抬琴杆,挡住曲洋的琴头。右手握琴弓,向外拉弦,‘吱’的一声长响,如哭泣一般,弓把猛然点向曲洋‘中府穴’。曲洋抚琴转身轻飘的让开莫点来的弓把,左手托琴平胸,右手自上而下拨动琴弦,又是‘锵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余声未绝,右手推琴头,转琴点向莫大胸侧‘大包穴’。莫大抽身撤步,躲开琴头,右手中剑斜刺曲洋腹部。曲洋左手下底,琴尾挡住向莫大攻来之剑,右手抚琴,琴声犹豫,叫人感到忧虑迟疑,扰乱莫大出剑决心似的,使莫大急攻之剑稍是慢了些,正好刺到琴头。

两人过招,招招凶险至极,却还能使琴声不断。叫迟婉儿大开眼界,莫大师叔说‘讨教几招琴曲,当然不能施展衡山绝技‘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那等纯粹剑招,可弹奏之时还能出剑攻击,而琴声不断,当真了得。那曲洋长老只是用琴,一手抚琴,琴声还是悠扬婉转,时快时慢,扰人心神,以琴为兵刃,在辗转之间点击对方要害。两人出手如蜻蜓点水,一沾及离,招数虚实并进。和刚才童百熊与解帮主硬对掌力截然不同,却比他们凶险的多。

两人弹琴都已用上内力,听的众人都随琴声,时悲,时喜,时怒。如东方不败,方丈大师,冲虚道长等内功深厚者,亦无任何表情的看着两人争斗,却也是强运内力,抵挡两人发出的琴声。功力弱者,却是抗不住两人相斗的琴声,有细声抽搐,眼中含泪,有满脸通红像是愤怒不已,已有不顾场合的放声大笑。

迟婉儿经历大喜大悲,听到此幽幽凄凉的胡琴声,心头痛楚。看向旁边的各师姐妹,出家的师姐妹都是默‘‘观音经’抵制琴声,想来出家人心无杂念不被这七情六欲干扰,并无大碍。俗家弟子却是有喜有悲,定力不足。看那郑萼更是随琴声不能自己,想这丫头机灵好动,性情中人,怎能抵挡住这般琴声。迟婉儿抬起右掌抵在郑萼后心,帮她镇定心神,感到一股阴柔的内力传遍全身,郑萼稍稍定了下神,满脸通红的向迟婉儿小声说道:“谢谢。”动作极其迷人,看的迟婉儿差点陶醉其中。

不再理会郑萼,转头看向天门道长,见他满脸通红像是非常愤怒,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自己师傅随是性情刚烈,可也是修道之人。功力也是深厚,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顺他目光看去,只见他两眼盯着的是位魔教一女长老,迟婉儿大量了下,只见她已是六十多岁的年纪,打扮不是十分妖艳,脸上略有些皱纹,却也遮盖不住那魅力的脸庞,已是盯着天门道长,面带微笑,似是讽刺,又似挑逗。迟婉儿心中纳闷,自己师傅和这魔教女长老还有什么瓜葛吗?不过正派之人和魔教之间多有仇恨,自己是不清楚了。

莫大和曲洋两人攻击之时,都是琴声突变,扰乱对方心神。这样随好,不过分心两用,招数未免无法发挥最大威力,得不偿失。刚开始时迟婉儿还想像两人一般,用箫声饶人心神,看来这只是宵小之道,落人下称,实不可取,便打消了如此念头。

两人曲中相斗,已过几百招。看似轻盈,但内力消耗却是不小,莫大手中长剑削向曲洋头颅,曲洋也不后躲,仍是跨前一步,缩头抚琴,右手抚过琴弦,竟如叹息一般,手过琴弦并未停留,并中指,食指向莫大‘膻中穴’点去。莫大把琴杆微微向右一移当住曲洋攻来双指,长剑已是到了曲洋头顶之上,手臂微颤,莫大的长剑又薄又窄,一晃之下剑身弯曲,刚好削去曲洋头上发簪,连带一丝白发。只听‘锵’的一声,莫大的琴弦已是叫曲洋折断,两人同时向后跳去。

只见曲洋披头散发,单手托琴,莫大琴弓交与左手,一手拿胡琴,一根断弦垂落到地,两人已是停手。琴声顿时停了下来,丑态百出的众人,都恢复了神志,面面相窥,十分尴尬。

曲洋神色叹息,并没有比武失败垂头丧气的之色,“多谢莫大掌门手下留情,莫掌门胡琴一味凄苦,引人下泪,实在美中不足呀。”曲洋自是知道莫大手下留情,那软剑若是在抖动稍是弯些,就不是削掉发簪和头发的结果,整个脑壳就会被削了去。但莫大的琴曲他是大感不快,有些过于低俗,但也不好当面点透。转身回到魔教队中,莫大也看断了的琴弦默而不语,退了回来。

刚开始莫大说是请教琴曲,随莫大比武赢了,可琴曲却是被曲洋打断,谁赢谁输却是不好说。看到曲洋自肯认输,正派众人都面带喜色,魔教弟子却是骂声不断,“什么美中不足,简直就是在哭丧,难听的要死。”“说是比试琴曲,曲长老的琴曲比哭丧的好听多来,那哭丧的什么玩意呀。”

“莫大掌门武功略胜一筹,曲长老琴曲较为优美,各有所长。已是斗过两场,东方教主可是尽了兴致。”冲虚道长有些埋怨的说道,自己登基掌门的倒好日子,被东方不败闹成了正邪对拼,他心情能好到哪去。

“冲虚道长,这怎么能尽兴呢?他两人又弹又打,乱七八糟,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我教众弟子想要讨教众位的可是大有人在,萧长老你说是不是呀?”东方不败回头问向刚才天门道长盯着看的魔教女长老。迟婉儿想到,看来刚才师傅异常的表现,东方不败也看在眼里了,不过他说莫大师叔和曲长老两人的打斗,乱七八糟却是坡和自己的心思。

那姓萧的女长老,咪咪一笑,风骚至极,“教主说的极是,我看那泰山派的天门牛鼻子,对属下好像有些意思,就叫属下配配他吧。”随是上了年纪,声音却是淫荡的很。年轻的弟子都是满脸通红,兴奋异常。

她话音一落,惹的魔教弟子都是“哈哈”大笑,正派年轻弟子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天门道长。天道道长顿时大怒,气愤至极已是顾不得场面,破口骂道:“胡说八道,放你娘的狗屁。”

打斗场面太难写了,渴江受不了,今天就这么多了。

第二十二章 箫声

迟婉儿心理纳闷师傅怎么和这妖女牵扯不清,转头看向傍边的定闲师太,似是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定闲师太也看了过来。“你可是想知道,你师傅为何仇恨这魔教萧长老。”定闲师太小声的说道。迟婉儿点了点头,定闲师太微微一笑,“这要从你太师傅说起,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你太师傅是这魔教女长老所杀。具体情况你去问你师傅吧。”

迟婉儿知道问不出什么,点了点头看向比武场。什么具体情况你也不大清楚呀!什么事呢隐瞒到了你老人家的,不就是你个出家人不愿道人是非;在着叫我去问师傅,和他和好如初吗,我是个什么事都追根到底的人吗!不过还是有些为师傅担心,魔教人都在嘲笑师傅,正派之人也有小声嘀咕他的。武当山上,现在基本上是江湖中人都到齐了,这不是叫师傅无法立足江湖吗。师傅的脾气又暴躁,正中了魔教的计策,不战就败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心理却有种叫这魔教女长老教训一下这暴躁的老头子得想法,这老头子就是这性子太烂了,也是这烂脾气害了自己,真不知道他怎么当的这掌门。

天门道长显然气昏了头脑,上来就是泰山派绝学,‘五大夫剑’。‘五大夫剑,是泰山绝学之一,剑招如泰山古松,苍然有古意,每剑如古松般‘虬枝斜出,苍翠相掩’内藏奇变。而那魔教女长老手持弯刀,招数尽显妩媚风骚,出招刁钻阴毒,出招之时面带淫笑,似是呻吟一般,惹的中男弟子心急火燎,女弟子都是满脸通红,低头不敢观瞧。

迟婉儿心中好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却叫这魔教女长老发挥的淋淋尽致。说来师傅的武功之中带有浩然正气,正是克制这阴险毒辣的招数。看两人斗的势均力敌,时间久了师傅心情平静下来,取胜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心中微微一松,可是却像隔了个石头似的,有些难受,总是有种叫这老家伙出点臭的心思。

看那方正大师冲虚道长,有些赞赏的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看法是对了,那东方不败却不以为然的看这双方的比斗,好像毫不在意。难道这魔教女长老还有后招,迟婉儿皱了下眉头。

两人斗过几百回合,天门道长渐渐站了上风。迟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看那东方不败面带冷笑,好像是在嘲笑众人一般。迟婉儿总觉的有点不对劲,难道说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天门道长的剑法在他看来太烂了,不值一提,谁胜谁败都无所谓。也不对,他随是练了‘葵花宝典’,可现在的性情还没大变,对争霸江湖还是有野心的,不会不在乎比斗的输赢,要不他也不会来着找碴了。

手轻轻转动了下玉箫,自己也猜不出来,顺其自然吧。反正就算师傅赢了这魔教女长老,也没什么光彩的,只会落个欺负女流之辈的名头,嘿嘿。

那魔教女长老已经没先前那般轻松,脸面紧绷不在淫笑。天门道长招招使得有板有眼,似是进入状态一般。众人也没了先前的嘲笑,都是神情紧张的看这双方的比斗。要知道正派这边已经输过一场,第二场算是和局,要是在输,正派面子上就挂不住了。魔教弟子当然希望场场都能取得胜利,使正派人士颜面丢尽,那多畅快。没想到这如此关键的比武却是在,嘻笑嘲讽中开始的,到了这节骨眼都是忘了刚才的表现,迟婉儿心中不由得开始诋毁众人,为天门道长打抱不平来了,人家生死相搏,你们却嘲笑与人,现在关系到自己颜面了,开始紧张了?开始担心了?都是些什么人呀!

忽然见那魔教女长老嘴唇一动,好像跟天门道长说了句话,迟婉儿顿觉不好!天门道长竟然一愣,剑招一缓,这样的高手过招,胜负就是刹那间的事,师傅这老糊涂,竟在这关键时刻脑子又进水了,真是个白痴,迟婉儿气得都不知道骂这老混蛋真么好了。那天晚上真该一剑杀了这老杂毛,竟给人丢脸。那魔教女长老瞅准机会,弯刀猛向天门道长的胸前砍去。

众人都是一惊,这一刀下去,天门道长不死也剩半条命了。方正大师冲虚道长都站在众人前方,武功又高,可是事出突然,两人都正欣赏的看着天门道长打的魔教女长老节节败退,那会想到这种事情。想要出手营救已是来不及了。东方不败看到那女长老对天门道长说话,似是知道天门道长会愣神似的,仰天大笑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忽听一声箫声响起。箫声中似含有无比的愤怒,怨气,叫人感觉一头狂暴的老虎,张牙舞爪的向自己扑来,是要吞噬自己,撕烂自己一般,惊恐之意猛然升起。箫声一闪既失,那魔教女长老被这惊魂的箫声,镇的心头一慌,刀势缓了一下,而天门道长却是被惊醒,看到刀已到胸前,猛然后纵,却也是晚了些。弯刀在胸前留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天门道长胸口中刀,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样子极其狼狈。那魔教女长老想要上前要了天门道长的老命,可见方正大师冲虚道长已到了天门道长身后,挥起的刀有落了下来。“天门你和你师傅一样蠢,竟想吃老娘的豆腐,哈哈。”那魔教女长老又淫荡的笑了起来,众人都鄙视的看向天门道长,天松道长愤怒的骂道:“放屁,你这妖女,假扮正道中人,叫你那些魔教妖邪追杀你,我师傅仁慈出手相救,你趁机偷袭,伤我师傅性命,却在这大言不惭,胡说八道。”

那魔教女长老也不争论,怨毒的向刚才箫声传出的地方看去,可是人数众多,刚才她正在打斗,那有心思主要别的,却是找不到那吹箫之人,冷冷的‘哼’了一声退了回去。迟婉儿抬头却见东方不败正盯着自己,扭头看向天门道长,只见他已被建心建除扶到后边修养去了。

自己刚才看到天门道长就要中刀,气愤不已,心中怨恨自己怎么贪了个这么糊涂师傅。手握玉箫,请不自己的吹了一声,心情激动竟是用上了内力,没想到却叫师傅有了躲避的机会。随是一闪失,在场的人都在紧张的看着两人比武,没几个人知道是自己吹的,可却也躲不过东方不败的眼睛。叹息一声,低头不在管他。

“婉儿,还不给你师傅送些‘天香断续膏’去。”定闲师太说道,看迟婉儿很不情愿,“既然吹箫惊醒你醒你师傅,怎么还不愿去给他送药疗伤呢。”恒山弟子都是怪异的看着迟婉儿,她们随是知道迟婉儿并没有拜入恒山派,却没想到天门道长竟是他师傅。看到众人都看向自己,迟婉儿很不情愿的向天门道长走去。虽然他很不是东西,可他毕竟是自己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来到天门道长近前,众泰山派的都是围在他身边,看不到什么情形。“各位泰山派的师兄,定闲师叔叫我给天门道长送药来了。”迟婉儿哭丧着脸说道。

为天门道长疗伤的弟子都转身看向迟婉儿,天松道长说道:“谢谢定闲师姐有心。”说着接过迟婉儿手中的‘天香断续膏’。当众人转身之时正好看到天门道长,只见他鲜血染红了胸脯,脸色煞白,激动的看这迟婉儿,张了张嘴,但没有说出什么话。看着这年过半百的老人,迟婉儿眼睛一酸,几乎落下泪来。众泰山弟子看师傅似是想和这姑娘说话,在仔细看向迟婉儿竟是自己来武当那天,瞪这自己的那个女孩,心中都是纳闷。

“姑娘,这…”天松道长救人心切,听到有恒山圣药,就像立马给天门道长使用,却也忘了问,这药怎么服用的发子,药到手了才想起来,只好不好意思的问向迟婉儿。

平静了下心情,“我来吧。”说着拿过天松道长手中的‘天香断续膏’俯身,轻轻的扯开天门道长的衣衫,半尺长的刀伤呈现眼前,痛惜的看向天门道长,只见他激动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轻轻的把‘天香断续膏’涂抹在伤口上,那天么道长竟是没有知觉般仍是看着自己,没有一丝疼痛一般,这叫迟婉儿心中难受不已。

涂完药膏,建心建除脱掉天门道长的上衣为他绑扎好伤口。迟婉儿拿出‘白云熊胆丸’蹲到天门道长身前,伸手送到他的嘴边。天门道长看着迟婉儿纤细柔滑的小手,用只有迟婉儿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城儿,师傅好想你在身边呀!”

迟婉儿似是不耐烦的把药塞进天门道长嘴里,转身就走。刚回过身来,眼泪就像不值钱般飞流直下。就在迟婉儿给天门道长送药的时候,魔教中有很多人都骂了起来,“什么狗屁,五岳剑派。”“一个哭爹的,一个色狼,五岳剑派都***废物。”“还五岳剑派呢,称早叫五岳泼皮派散了,哈哈。”

“哼,魔教妖人奸诈的很呀!比武不成,耍鬼计倒是厉害的很吗。我看东方不败也厉害不到哪去,比那任我行可是差的远了。”左冷禅冷冷道,身为五岳盟主,这些魔教众人胡乱辱骂,他的面子可是挂不住了。本无意出手,静看少林武当和魔教拼个你死我活。可没想到莫大和天门道长竟给他丢面子,尤其是天门这个笨蛋。不想为天门道长报仇,这老儿死了才好,干才那箫声真是多余的,可自己这盟主在不出头却是不行了,只好站出向东方不败挑战。之所以说东方不败不如任我行,也是他自持身份不想和魔教其他人斗,直挑东方不败。

“哈哈,左冷禅,本不想和你动手。你还没放到本教主眼里。既然你主动请战,那本教主就成全你。”东方不败嚣张的说道。

两人走到场中央,双方的人都是兴奋起来,都是期待这东方不败的出手。看东方不败并没有兵刃,左冷禅也不取剑,嵩山派随剑招厉害,但嵩山派的‘大嵩阳神掌’也不是吃素的。

第二十三章 不败

这章很‘雷’人,看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要求,别骂渴江。

东方不败对左冷禅微微一笑,背手而立,似是在说你动手吧,本教主先动手怕别人笑话我欺负小孩。左冷禅等然不会上当,他是一代枭雄要是被这种藐视的表现所激怒,那和天门就没什么区别了。在他看来东方不败越是瞧不起他,他的机会就越大。

也不客气,举掌便向东方不败劈了过去,看那势道很猛,其实并没有用上内力。自从东方不败继任魔教教主,江湖传闻他的武功大进,左冷禅不干上来就和他硬拼,想先探探对方虚实。东方不败见掌劈来也不躲闪,左掌轻轻一挡,右掌向左冷禅胸口拍去,速度极快,左冷禅左手上撩也是极为迅速,可还是叫东方不败印在胸前。

出招时没用上全力见掌来时就开始撤步,东方不败这掌并未击实,仍然吓了左冷禅一跳。这东方老贼出掌太快了吧!不再多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又向东方不败进招。出招虚虚实实,忽掌忽指变化多端。东方不败站在当场,并不移动,只见他出手轻盈极为迅速,每次都能直点左冷禅的要害,使的左冷禅招数用到一半,就要变招回防。

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等正派武林人士,都皱起了眉头。虽知道东方不败武功了得,可像这般如大人和小孩打架般,轻松化解了左冷禅的攻击,太过骇然了。

要知道,左冷禅也是一派之主,更是五岳剑派的盟主,武功之高在正派人士中也就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能胜他一筹。可像东方不败般轻松化去他的攻势,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自认是不能做到的。

左冷禅越打越是心惊,这东方不败的武功竟如此之高。自己真不该触这个霉头,可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只好加快攻击,希望自己输的不会太惨。

转眼间,两人已过了四五十招。东方不败轻轻‘哼’了声似是不耐烦一般,脚下一动,忽然抢攻。听到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左冷禅就知不妙,双手快速变招,只防不攻。每次东方不败攻到之时,左冷禅总是慢上一步,随是化去大部分掌力,可长此下去必会重伤。

迟婉儿一回到定闲师太身边,定闲师太似是太过关系左冷禅和东方不败的比斗并没注意迟婉儿。

不再想天门道长向众人看去,脸色满是惊讶之色,都感到东方不败的步伐太过诡异,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的脸色时而忽惊,时而似是松了口气般。看来是东方不败攻的左冷禅是险象环生,要不是左冷禅也是一代武学宗师,武学修为甚是高深,便化解不了东方不败的进攻。

东方不败的步伐对众人来说太过诡异,叫人不可理解。可对迟婉儿来说简直太熟悉不过了,‘葵花迷影步’当世也就这两人会用,可迟婉儿看那东方不败所运用的‘葵花迷影步’看样子并没有发挥到极致,可却能恰到好处的移到左冷禅的空档。

当然不是左冷禅武功太弱,没有必要把‘葵花迷影步’发挥到极致。当中的蹊跷,迟婉儿的武学修为太弱看不出门道,也只有日后多多和人过招才能增加自己的修为。

东方不败突然撤步左冷禅顿时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左冷禅这口气喘完,东方不败毫无征兆的又蹿到他的面前,毫无悬念的一掌拍在了左冷禅的胸口。

左冷禅蹬蹬退了几步,‘噗’的一口血喷了出来。东方不败并未抢攻,站在那冷冷的看着左冷禅。

“东方教主好功夫,左某不是对手”左冷禅微微提了口气说道,陆柏和丁勉赶忙向前把左冷禅扶了回来。

嵩山弟子都是惊恐的看着左冷禅,想来左冷禅在他们心中地位极高,那曾见过掌门如此狼狈,不敢向前探看他的伤势,都是怕惹他生气,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东方教主真是叫老道大开眼界,世间竟有如此精妙的武功。老道自认不如东方教主,可老道身为此方之主。也只好硬着头皮向东方教主讨教几招了。”冲虚道长说道。

慢步来到东方不败面前,左手持‘真武剑’向上提起,剑身横于胸前,左右双掌掌心相对,如抱圆球,太极剑起手式,内力急转。

看过左冷禅和东方不败的对决,自认招数上占不上什么便宜,只得蓄势,以求内力上能够胜过东方不败,左手剑缓缓向前划出,成一弧形,一股剑气,直逼东方不败。见冲虚道长攻来,东方不败向左一闪,冲虚道长剑交右手,寒光一闪,又向东方不败攻去。这一下快速极快,看的正派众人都说叫好,可东方不败身子忽动来到冲虚道长右侧,出掌攻向冲虚道长右肋。冲虚道长剑交左手,在身前划了两个圆圈护住全身,挡住东方不败的攻势。

东方不败运起‘葵花迷影步’围着冲虚道长左一掌右一掌的攻了起来,冲虚道长好像是不求有功之求无过般,运剑急转,只见一个圈一个圈的围绕在他周身。东方不败出手随奇快,却一时半会也攻不破冲虚道长的防守。

迟婉儿看了一会想到,张三丰创立太极拳,太极剑精妙绝伦,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以慢打快。但看冲虚道长使出感觉总是单一了一些,自己武学修为太浅看不出原由。可还是感觉,冲虚道长的太极剑法随的齐精髓,却也少了点东西是的。就如一朵鲜花少了绿叶的陪衬显得美中不足。

两人已过百招,冲虚道长就像个乌龟一般把身体都缩进壳里,叫东方不败无从下口。东方不败显得有些不耐其烦步法突然慢了下来,冲虚道长见空插针举剑急刺,剑气已达东方不败衣边。

只见他猛然移步,躲开了冲虚道长攻来的‘真武剑’,右手急探,擒住冲虚道长手腕命门,左手以指法点向冲虚道长‘膈门穴’。出招之快使众人都没法应过来,只见他身形一闪,就已经把冲虚道长手中的‘真武剑’夺了过来。

冲虚道长手腕被止,感到‘膈门穴’一麻,就知不好,赶忙松剑回撤。却也完了一些,浑身内力提不起一丝,站在当场动弹不得。方正大师赶忙上前,右手抵在他后背帮他打通穴道。过不多时,冲虚道长长出了一口气,脸色煞白,退回队中,闭目疗伤去了。

看过两场东方不败的打斗之后,定闲师太转头看向迟婉儿。目光带有询问之色,迟婉儿知道,看来定闲师太看了东方不败的武功和自己所练剑法颇有相同之处,感到纳闷。

迟婉儿平静的看了定闲师太一眼,低头不语。自己根本没法解释,只好沉默。

“婉儿,武功是其次,主要是看使用武功的人。你的为人师叔信的过,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正邪不两立,你还要好好把持。”定闲师太说道,迟婉儿点了点头。

正派中的两个领袖人物都败给了东方不败,其余掌门自知不是对手,方正大师向前一步。

“阿弥陀佛,东方教主武功果然当世第一,连挫我正派人士两大高手,佩服佩服。老衲本不想趁人之危,可‘真武剑’乃武当镇派之宝,老衲也只能得罪了。”

“哈哈哈,方正大师客气,本教主还有的是力气。尽管来吧。”东方不败仰声狂笑,嚣张之极。

迟婉儿心道,自己练‘辟邪剑谱’不就是为了傲视群雄吗,这东方不败做到了自己行吗?

方正大师朗声送佛号,“阿弥陀佛,东方教主接掌。”轻飘飘拍出一掌,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然微微摇晃,登时一掌变两掌,两掌变四掌,四掌变八掌,直向东方不败盖去。

东方不败已把‘真武剑’抛给身后的魔教长老,见方正大师漫天的掌影攻来,身形一闪躲过去。

只见两人一个漫天掌影,一个身如鬼影,斗在一处。

两人武功放眼江湖,也算是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当然风清扬不在其内。

这样的对决,江湖鲜有,能够目睹两人的对决,是多少身为江湖人士一生以来梦寐以求向往,今生能看到如此旷世决战真是不枉此生。

虽然在场的几千号江湖中人,或者说所有的人除去几个人,没人能看出他们武功的精妙之处,可还是神情兴奋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这两人的比斗,不敢发出任何响声,生怕错过任何精彩之处。

解帮主这会已经缓过劲来,站在丐帮众弟子面前已然愤怒的盯着比斗中的东方不败,真是叫花子咬牙穷发狠。

迟婉儿微微一笑,看向左冷禅,只见他还是脸色煞白。不知是伤势未好还是心中不服,想着用什么阴谋可以学来东方不败的武功,以称霸武林,迟婉儿突然想到自己在他来武当时的脸色,呵呵,他的脸面本就是煞白,跟其它无关。

看那冲虚道长伤的不轻,却还神情紧张的看着两人的比斗,不肯去休息,想来最关心这场比斗的定是他了,自己继任大典,镇教之宝叫人夺去,可想他的心情坏到了什么程度。

在迟婉儿看来这场比斗,赢的定是东方不败。两人都是用掌法,自己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不在看它。

要是方正大师败了,正派这边该怎么办,打群架?看那魔教来的人可是不少,在加上正派这边的领袖人物都败下阵了,气势定是不如对方,难道要向魔教俯首称臣?不大可能,《笑傲江湖》里可不是这样。风清扬来了?那更是胡扯。

就在迟婉儿胡思乱想之际,只听方正大师颤抖这声音说道:“阿弥陀佛,老衲败了。”

迟婉儿太头看去,只见方正大师脸上留有几处像针一样的刺伤,每处都是险些命中要害,哈哈,本以为东方不败只会用掌法对敌,没想到方正大师竟逼的他用上了‘绣花’绝学,实在难得。

东方不败“哈哈哈”大笑,尖锐的声音叫人头皮发麻,众人还没在这旷世决战中清醒过来,就被这怪异的笑声吓的浑身发抖,满眼惊奇的看这东方不败。

迟婉儿开始庆幸自己的决定,就算自己像东方不败是的,实现梦想忘乎所以的狂笑,也不会像他那样吓倒群雄。自己只会迷倒群雄吧?也许这也是‘葵花宝典’厉害之处,不用打,只要毫不遮掩的狂笑,就已经震倒群雄了何必再打。

就在众人惊愕之时,忽然传来一声低沉,悦耳动男子的声音,“教主武功盖世,文成武德、仁义英明当称武林第一人。”迟婉儿一听心头一震,是他。那东方不败听到此声也是一愣,停下笑声,向那人看去,只见那人,身形魁梧,方形脸,落腮胡须,形貌极为雄健威武。

真是他,他怎么是魔教众人,我的心里怎么会有些失落感。

在看那东方不败眯着眼看了那人许久,“哈哈”笑道:“说的好!本教主今天心里高兴,就放过尔等废物。”

向魔教中人说道:“今天教主心情大好,不想在呆在这令人讨厌的地方,回黑木崖。”

魔教中人都是一愣,心中纳闷却也不敢不遵从东方不败的号令,转身下山去了。

看到东方不败离去的身影,正派众人都是长出了一口气。

第二十四章 莲花

第二十四章莲花

东方不败带魔教弟子都离开了武当山,正派人士垂头丧气,没想到冲虚道长的继任大典叫东方不败给交了。武当镇派宝剑‘真武’被魔教夺去,这继任大典是开不成了。

随说冲虚道长颜面全无,可前来庆贺之人,没能帮武当夺回宝剑,也没面子在待在武当,众人都向冲虚道长一抱拳,告辞下山去了。冲虚道长仰天叹了口气,也不理会众人向真武大殿走去。

迟婉儿向定闲师太告辞,一个人下了武当。看完江湖上的巅峰对决迟婉儿感到自己的武学修为太过狭隘了,自己随是学了辟邪剑法,但要真正的发挥其威力,还要多多的跟人切成才能大成。

不过要找合适人选太难了,武功太弱的其不了什么作用,武功高的,那都是掌门级别的人物,很难和他们动手呀。

慢步走在山间的小路上,看着天边快要落山的太阳了,那美丽的夕阳散照大地,迟婉儿‘噗’的一声娇笑,‘日出东方,为我不败’这东方不败早上来的,一直打到夕阳下山,太阳就要落山,东方不败也该隐居黑木崖了吧。

就在迟婉儿胡思乱想之际,听到前方有吵骂之声,快步走过去一看。只见四五个魔教弟子,围着一个汉子正在训骂,迟婉儿走进一看,怎么是他?

“你他妈小子行呀?狗屁不是的东西,竟然然学会拍教主的马屁了。”

“臭小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呀,你只是一个圣教最垃圾的教众,还想攀教主的髙枝。”

说着那几个汉子七手八脚的向那人打去,几人在迟婉儿看来和不会什么功夫没什么区别,只是江湖上的莽汉。可他竟然打不过?他也太弱了吧。

那次救自己的时候,自己刚清醒,太过激动真没注意,那几个汉子也是武功不怎么样,他竟受伤了!

他是魔教中人,自己救他吗?当然不救,不是自己忘恩负义,也不只定闲师太说的“正邪不两立,自己要好好把持”,要是如此,自己也可救他一次,还了他的恩就不在理他就好了。自己对他有好感,也不会因为他武功太弱,救瞧不起他而不救他。

在武当山上自己已经感觉到他是谁了,杨莲亭。能叫东方不败如此深情的望着的除了杨莲亭还有谁呀。

也不怪东方不败能看上他,自己也感觉他长的有乔峰大丈夫般的摸样,可惜也只是摸样像而已了。既然他在这东方不败就在附近自己何必多此一举,人家美女救英雄,自己还是不要缠合进去不好,心中有些失望,轻轻叹了口气。

那几个魔教弟子听到有人叹气,都是回过头来看着迟婉儿。杨莲亭看见迟婉儿一愣:“姑娘是你”。

“你的小妞?”几个汉子问杨莲亭说道。

“我不认识她,姑娘这不是你呆的地方,快走吧。”杨莲亭义正言辞的说道。

“是吗,我还以为和我们杨兄弟关系呢。既然跟杨兄弟没关系,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向迟婉儿淫笑这走了过来,杨莲亭赶忙拦在他们面前说道:“姑娘快走,我拦着他们。”

那几个汉子骂道:“臭小子,想英雄救美吗,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给我滚开。”

迟婉儿突然有点感动,这家伙到挺仗义,明知自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却还硬撑。要不是他是东方不败的老公,自己道可以和他交个朋友。

不过也有些好笑,自己用他救吗?“你…”

还没等迟婉儿多说,杨莲亭着急的说道:“姑娘快走,我们都是圣教中人,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迟婉儿心想他不会有什么危险,自己也没有必要和他牵扯,转身想走的时候,一个汉子‘砰’的一拳把杨莲亭打的鼻子一歪,血定时喷了出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迟婉儿心头一怒,就想向前去救杨莲亭。只见眼前黑影一闪,面前突然多出了一个人,东方不败!看来这几个莽汉要倒霉了。

那几个汉子在魔教身份低微,东方不败高高在上,见他一面可是困难的很呀。也只是这次来武当才能一睹东方教主的风范,见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都是激动恐惧的跪倒在地高声说道:“参见教主。”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东方不败慢步走到杨莲亭身边,把他扶了起来。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把自己扶起来,激动的说道:“教主…”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转身对那几个汉子阴沉的说道:“身为圣教教徒,打杀教中弟兄该当何罪。”

那几个汉子都是头如捣蒜,慌张的说道:“教主饶命,属下在也不敢了。”

“看在你们中心本教的份上…”东方不败低声说道。

那几个汉子激动的满脸流泪道:“谢谢教主,谢谢教主。”

东方不败却慢慢的说道:“给你们个痛快。”那几个汉子满面惊愕的看这东方不败仰面倒了下去。

杨莲亭看到这几个汉子被东方不败杀了,并没有惊愕,只是一脸平静,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东方不败看向迟婉儿面带微笑,看的迟婉儿浑身发抖,这老家伙想干什么。

他的武功比自己高,而其练的‘葵花宝典’和自己的‘辟邪剑谱’一样轻功及高,打不过,跑也跑不掉,怎么般?想找个高手过招,没想到第一高手来了,自己竟然先害怕了!自己的心境也太差了吧。他是当今武林第一人,又有谁不怕他呢?

东方不败看了迟婉儿老半天说道:“真像盈盈那丫头,她是你什么人。”

“禀报教主,他是属下的妹子。”杨莲亭说道。

“妹子好,妹子好呀,你妹子长的可真是惹人喜欢。”东方不败笑着说道。

迟婉儿心中一宽,要是杨莲亭说不认识自己或说朋友关系,自己可惨了。这东方不败定是认为自己是他的情敌,动手杀了自己。

感激的看了杨莲亭一眼,可下面的话简直把迟婉儿气死。

“教主看上妹子,是妹子子修来的福气,属下也提妹子刚到高兴。”杨莲亭恭敬的说道。

这个混蛋竟想把自己卖个东方不败,随他救过自己一次,但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竟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自己不是他妹子,救算是也不可能容忍这等可耻的哥哥,自己的眼睛也太瞎了,居然对这种人有好感。但面子上不敢有什么过激的表情,他的情人东方不败在这,自己是沾不到什么便宜的。

“哈哈…咳咳…噗”东方不败听了杨莲亭的话感到心中畅快,自己多虑了,干本没什么情敌。

可刚笑了几声,突然满脸通红咳了起来,竟还吐了一口血。杨莲亭赶忙上前,伸出衣角给他擦拭,“教主您;没事吧。”

东方不败轻轻扶开杨莲亭的手臂说道:“没事,冲虚牛鼻子的‘真武剑’果然犀利,剑气竟能伤了本教主,那方正秃驴的易筋经果然不是好化解的,哼,你叫什么名字?”本以为他是看上杨莲亭才不跟正派计较,原来他也受伤了。

“属下杨莲亭,这是妹子杨莲花。”杨莲亭说道,迟婉儿一直没有说话,这家伙还次着鼻子上脸了,杨莲花亏他想的出来。

东方不败点了下头说道:“你先回黑木崖吧,我和你妹子说几句话。”

杨莲亭似是警告是的看了迟婉儿一眼,“是教主。”转身走了。

“我是叫你莲花妹子好呢,还是叫你莲花弟弟好呢?”东方不败捏着嗓子,向花旦是的笑着说道。

“随你便,我反正不是那杨莲亭的妹妹,也不叫什么杨莲花。”迟婉儿心中一惊,他竟然知道了。

“不要这么无情吗,莲亭也是为你好,他是怕我杀了你。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东方不败斜着眼看这迟婉儿说道。

迟婉儿现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盯这东方不败,生怕他突然偷袭,没有理会他的话。

东方不败转过头去说道:“你怕什么本教主不会杀你的,随然不知道你从那里学来的‘葵花宝典’,本是你学了‘葵花宝典’我该杀你,可既然莲亭说你是他妹子,我又怎么能杀你呢。你真是幸运,这么小的年纪就学了‘葵花宝典’样子长的真像女子,比我可好多了,唉…要不是你那声箫声可真被你隐瞒过去了。”

杀他吗,他已经受伤了,可是自己还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不杀他他就要隐居黑木崖了,也没什么。只要他不动手也懒得理他,要知道他是谁!东方不败,就是受伤也是当今武林第一人呀!

东方不败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抛向迟婉儿,“好了,莲花妹子,用空来黑木崖看看你的大哥和嫂子,哈哈哈。”转身就走了。

迟婉儿接过东方不败抛来的东西一看,顿时一惊,一个黑糊糊的牌子上写这‘黑木令’三个大字。

这东方不败也太大方了,竟真是嫂子见小姑子般给自己个大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呀!魔教众人见令如见教主,“哈哈哈”,自己可发达了。

收起黑木令,突然感到自己肚子有些饿了,在树林里抓了只兔子,捡来一堆枯树枝烤了起来。烤肉这活自己泰山上是经常干,也是轻车熟路。只是当时为的逍遥自在的享受,现在也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了。

撕下一块兔肉,细细的咀嚼前来,忽听有人过来了,顿时一惊。可仔细一听,来人武功并不高明。唉,自己叫东方不败吓破胆了吗,江湖上不就一个东方不败吗!还是自己的嫂子!嘿嘿。

“迟百城。”一个愤怒的叫声传来,迟婉儿不用回头救知道是自己师兄建立。在泰山上时他就经常来抢自己的烤鸡吃,这等情景何等相似,可今天烤的是兔子,两人的关系也不是曾经的好兄弟了。

第二十五章 兄弟

听到建立来了,迟婉儿的心倒是很平静。也许经历的事太多了,他已经没有什么好惊奇,激动的了。细细的咀嚼着兔肉,似是怕里面有刺一般,每口都是小心翼翼咬一小块。

轻声说道:“吃吗。”

建立可没有他这种心情,又一次向迟婉儿吼道:“迟百城。”

迟婉儿慢慢的转过头去,只见建立满脸愤怒的盯着自己,细声细语的说道:“你是谁?”

“迟百城,你以为谁都认不出你来了吗,就是你化成灰我也人的。”建立狠狠的道。

“你是谁?”迟婉儿还是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个混蛋,别在这装了,来武当的第一天我就认出你来了。”建立好像泄气一般,坐在迟婉儿对面,撕了块兔肉,狠狠的咬了下去。

迟婉儿见他也坐了下来,笑了笑说道:“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建立咬了一口兔肉,随嚼随说:“和你同床共枕了三年,你小子身上长几根毛,我都知道,更别说脖子上那颗痣了。”

“亏你还知道,你我在一起生活了三年,情同手足,你竟然…不生我的气了。”迟婉儿瞪了建立一眼低头说道.

“就是知道你小子的德行,才不相信你呢!”建立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小子刚上山的时候才六岁,我才十岁什么都不懂呢,你就跟我讲那个女人漂亮,怎么混去看女人洗澡,别人看你九岁什么都不懂,我可知道你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晕都是自己的不是了,“不跟你说这个了,你跟我来干嘛?不跟师傅回泰山。”迟婉儿责怪的说道。

一说这个建立这小子竟然气呼呼的说道:“你还知道师傅,我以为你小子早就不认人了呢。怎么不说了,你是不是心虚了。”

迟婉儿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是有不轨之心,可是我也要那个能力,要不是那个贱…”

建立不耐烦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他们想坑害我,你提我顶了,兄弟欠你的。”说着建立竟满眼含泪,几乎落了下来。“你真喜欢她?”

迟婉儿试探的问道,不想提紫玉的名字,看建立的表情也不好意思的骂紫玉贱货。

“不提她了,师弟回泰山吧,师傅他老人家真的很想你的。”建立叹了口气说道。

“有你在师傅身边就行了,我不想回去。”迟婉儿说道。

一只兔子吃的差不多了,迟婉儿站起身说道:“师兄要不要在打一只?”

建立站起身说道:“不了,师弟,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是我的好师弟,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我也该回去了,师傅他老人家伤的真的很厉害,你有空就回去看看吧。”

迟婉儿心中竟然激动去来,自己的兄弟还是自己的兄弟。两兄弟俩闹闹别扭,那是正常的,到关键时候,还是自己的兄弟懂自己的心。点了下头,没在说什么。

建立伸右拳在迟婉儿胸前,轻轻锤了下说道:“好了,别哭丧着脸了。师哥在泰山上等你。”说着转身就走。

迟婉儿突然喊道:“等下。”

建立一愣接着一喜,“怎么师弟想通了,一起回泰山吗。”

迟婉儿没有看他,向他身后喊道:“看够了吗,出来吧。”

“哈哈哈”淫荡的笑声,从树林里传来,只见那魔教女长老走了出来,扭动着风骚的腰身,拍着手说道:“真感人呀,没看出来,你竟是个男子。”

上下打量着迟婉儿说道:“可惜呀,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喽。”嘲讽的看了飘了迟婉儿一眼。

建立见她出来顿时愤怒的拔出剑,就要和他拼命。

“小家伙别激动,你不是阿姨的对手。”抛眉弄眼的对建立说道。

“我本跟着泰山派,看不能不能在跟天门哥哥亲近亲近,可是没什么机会,你们泰山派的太不近人情了,没想到你小子自己跑了出来。本想拦住你,可阿姨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呀,就跟着你来了。没想到竟掉了条大鱼,丫头那箫声是你吹的吧。当时人太多没找到你,可还是叫我撞见了。”看了看迟婉儿腰间的玉箫说道。

建立也看了下迟婉儿的玉箫,抬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师弟你先走,我拦着她。”

迟婉儿转头对建立眨了眨眼睛,看向那魔教女长老说道:“你知道又怎样。”

就见建立忽然看向那女长老的身后说道:“天松师叔你怎么也来了。”

“哈哈哈,小孩子的把戏…”那女长老识破了建立的诡计,仰天淫笑起来。

迟婉儿向建立眨眼睛就是想,叫建立哄骗她,自己出手制止她。可没想到这女长老竟不上当,得意的笑了起来。可不上当又能怎样,迟婉儿运起‘葵花迷影步’突然出手,点住了那女长老的穴道。

那女长老惊恐的看着迟婉儿,“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建立也是惊讶的看着迟婉儿,迟婉儿笑道:“师兄看什么看,是不是佩服师弟的轻功了。”

建立木讷的说道:“师弟轻功向来厉害,没想到你的‘攀山步’竟连到如此地步。”

那女长老气愤的说道:“什么‘攀山步’他用的分明是…”说道一半顿时闭嘴不说。

建立也没深究说道:“看来师兄还是要苦加练习呀!”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

“师兄怎么办?”迟婉儿用下巴点了下那女长老。

建立回过神来说道:“她害死了师祖,又伤了师傅,还是魔教中人,当然是杀了,还能怎样。”

那女长老愤怒的说道:“老娘栽倒你们两个小鬼的手中,算老娘倒霉,给老娘个痛快吧。正派中人没个好东西,竟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害老娘。”

建立白了她一眼说道:“激我上当吗?身为长辈,你不嫌丢脸吗。”

那女长老‘哼’了一声,就像任命是的不在说话。

迟婉儿走了过去,伸手在她脸上胸上上捏了两下,阴险的笑了笑说道:“师兄,这女人虽然老点,可风韵犹存,这样杀了怪可惜的,也太便宜她了,我看师兄就…哈哈哈。”

“你…个妖人…”那女长老气的呼呼喘着粗气,建立也是气愤的说道:“师弟你什么意思,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坐那种事情。”

迟婉儿满眼含泪的吼道:“你是堂堂七尺男儿,我是什么。”

建立顿时没了脾气,低头含糊的说着:“师哥…是…对不起…你”

迟婉儿走到建立身边笑了一笑说道:“好了师兄,我已经习惯了,你既然知道师弟的喜好,师弟现在是没能力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不是好兄弟,你就当是我,把她嗯。”

建立难为情的说道:“师弟别闹了,让师兄杀了她吧。”

迟婉儿嘲讽的看了一眼建立说道:“师哥你是不是第一次呀?这么害羞。”

建立怒道:“你个臭小子,开什么玩笑,这是我们泰山派的仇敌,简直叫师傅身败名裂,这样杀她是便宜她了,可她也太老了吧。”

“哈哈哈,谢谢师兄,我们兄弟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就像现在一样,不用顾及什么面子,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多好呀。我又不会取笑你。”

“你个混蛋。”建立低声骂了一句,举剑就像那魔教女长老的头砍去。

“慢着。”那女长老慌张的说道。

建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还有什么遗言,快说。”

“迟姑…迟少爷,您看在东方教主的面子上饶了小的吧。”

建立一愣,看向迟婉儿,怎么自己师弟和东方不败有什么关系。

“东方老贼是打败了冲虚道长和方正大师,是天下第一,可他也不知道我们杀了你,看什么他的面子。”迟婉儿笑着问道,这魔教女长老看到自己的出手,以为自己是东方不败的徒弟了。

那女长老一听迟婉儿叫东方不败‘东方老贼’就知道自己猜错了,但还不灰心的说道:“你们泰山派的武功太烂,就是练一辈子也别想出头,要是你们放了我,我就可以帮你们找那东方教主练的武功,你看真么样。”

“哼哼”迟婉儿一笑,“就凭你,别费心机了,今天你必死无疑。就算你不是泰山派的敌人,也不是魔教中人。可是你知道了你不该知道的东西,就该死!”

女长老知道在逃难劫,闭上眼睛就在等死。建立举剑便砍,迟婉儿又拦住了他,“师弟,你干什,这么罗嗦。”

那女长老一听接着睁开眼睛,激动的看着迟婉儿,难道自己还有希望?

“师兄别生气,师弟进来手头紧,她身为魔教长老身上可定有钱,我先取出来,你在杀,别弄我一身血,嘻嘻。”迟婉儿笑嘻嘻的说道。

建立气得简直趴在地上,“快点。”

迟婉儿笑着向那女长老摸去,那女长老惊恐万分的瞪着迟婉儿,浑身颤抖非常害怕的样子。迟婉儿纳闷的看了她一眼,她死都不怕了,还怕自己拿她的钱吗,难道发财了,有什么宝贝,也不大可能呀?什么东西比命还重要。

也不多想向她身上搜去。摸了半天,就摸出几十两银子,和一本密集。哼,还以为有什么好东西呢,不就是本密集吗,自己都有了‘辟邪剑谱’还在乎这魔教长老的密集吗,魔教最好的不就是‘葵花宝典’和‘吸星**’吗。她能有那两本密集吗。

拿了东西退到后边,示意建立可以动手了。那女长老好像很想叫建立杀了自己似的喊道:“混蛋,快点,难道你没杀过人吗。”

建立‘哼’了一声不理会她,举剑就砍,那女长老竟迫切的希望剑快些砍掉自己的脑袋。

可惜了,她的想法还是没能实现。就在剑离她脖子不到一指的时候,迟婉儿突然抓住了建立的手。

建立看着迟婉儿怒道:“师弟你还有完没完了。”

迟婉儿微微一笑说道:“慌什么,师兄看看这个。”

建立半信半疑的接过那女长老的密集。那女长老突然脸色通红,迟婉儿赶忙上前点住她数道大穴,以防她运内力冲断经脉和咬舌自尽。那女长老似是不放弃办努力运功。

迟婉儿笑了一声附在她耳边说道:“别费力气了,‘葵花点穴手’那是这么好破的。”那女长老怨毒的看着迟婉儿已是没了办法,‘葵花点穴手’神教最高密集‘葵花宝典’里的招式,自己是破不了的。穴道被制,想骂都骂不出来了。

看了一会,建立怪异的看着迟婉儿,“师弟这不好吧。”

“少废话,什么好不好的,想要就爽快点,没点男子汉的气派。”迟婉儿怒道。

“唉,师弟谢谢了,师兄就却之不恭了,不过我可是第一次,竟哈哈哈。”建立开怀的大笑起来。

迟婉儿刚才纳闷真么密集如此重要呀!便翻来看了看,一看吓了一跳。这武功密集没什么了不起的,叫‘刹女勾魂神功’威力也不怎么样,跟天门道长比武就知道了。

可练这功法却又要求,随不像‘葵花宝典’那么苛刻,却比那‘葵花宝典’更不能让人知道。

练此功,必须是处女,练了此功就不能和男子交合,否则内功都会流入那第一个和她交合的男子体内。

美丽的夜晚,一老一少,两个处子,在野外开始了世间最原始,最美丽的运动,娇滴的呻吟声,是她每次和人比斗都会发出的,年过半百才享受人家真正的快乐,也许是终于解脱了,那困扰她一生的枷锁,所以这次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最诱人的呻吟。

看着两个身躯扭打在一起,迟婉儿似是浑身是火无处发泄,烦躁不安。

五十多年的功力呀!要想消化可不是那么容易。建立平躺在地上,闭目不动,默运内功,感受着强大阴柔的内力奔腾的涌进自己的身体,几乎要把自己静脉冲破,根本无法享受着美妙的一刻。女长老兴奋的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脸上带着痛苦幸福的笑容。

怨恨感激又似炫耀的看向正痛苦不堪的迟婉儿,“你永远都不会享受到这美妙的事情,哈哈哈。”凄凉淫荡的大笑起来。

近一个时辰的剧烈运动,那女长老已经没了力气,趴在建立身上,呼呼的喘这粗气,原本略有皱纹的脸上,已经老的不像样子。

建立慢慢睁开眼睛,把那女长老推到一边,穿上衣服。感受了下浑身蓬勃的内力,转头看了那女长老一眼对迟婉儿说道:“放了她吧,怎么说她也是我的第一个。”

迟婉儿‘哼’了一声说道:“怎么,忘了她是魔教妖邪了吗?忘了她是害师祖和师傅的凶手了吗?”迟婉儿当然不是个绝情之人,可自己在这煎熬了近一个时辰,能有什么好脾气。

“杀了我吧,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也不是情愿的,可你叫我知道什么是女人真正的快乐了,我不会让你为难。再说我已经功力尽失,也活不了多久了,于其在这世间受罪,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女长老说道。

建立手起剑落,一剑刺穿了女长老的心窝。

对迟婉儿说道:“师兄走了,你可要保重。”

转身运起轻功向树林跑去,迟婉儿看了看地上的女长老,轻轻的替她把衣服盖上,忽然传来了建立的笑声,“师弟,你的胸部好柔软呀,哈哈哈。”

迟婉儿愤怒的咆哮着向建立离去的方向吼道:“建立你个王八蛋…”

今天两章,没别的要求,多在评论区发表点意见,渴江看了才会兴奋,要不渴江就要卡机了

第二十六章 戏冲

迟婉儿看了看地上死去的魔教女长老,自己跟她并没有多大的仇恨,也就是她伤了师傅的时候有些恨意,不过这样的死法,自己感对她有些过分。她不死泰山派可能还有人会倒霉,杀她也是应该。反正人都死了,在想太多也没用。

死人江湖上是很正常的事情,将来还会有很多,自己要勇于面对才行。

长剑出鞘,迟婉儿运起避邪剑法在树林里舞动起来。东方不败比武时的一招一式,犹若在眼前闪过。轻盈的身姿,绝妙的剑法,如穿越在树间的小鸟,欢快的飞来飞去。

迟婉儿站在女长老身前,平静的看着她,树枝慢慢落下,用剑一引,纷纷的落到女长老身上。不想她抛尸荒野,挑起一块烤兔肉时还燃烧的木棍,熊熊的烈焰吞噬了女长老的身躯。

“江湖笑,恩怨了,人过招,笑藏刀。红尘笑,笑寂寥,心太高,到不了。明月照,路迢迢,人会老,心不老。爱不到,放不掉,忘不了,你的好。看似花非花,雾非雾,滔滔江水留不住,一身豪情壮志铁傲骨,原来英雄是孤独,江湖笑,爱消遥,琴或箫,酒来倒,仰天笑,全忘了,潇洒如风,轻飘飘,江湖笑,恩怨了…”

萧声动江湖,送老西归去。一曲过后,迟婉儿向少林行去。

江湖中,最高,最全的武功密集,少林‘藏经阁’。

一是,感觉自己只会剑法,想学点拳脚,

二来,虽然东方不败现在对自己没什么威胁,可不敢保证以后不会,少林七十二绝技,看看有没有克制‘葵花宝典’的。

三来,自己不可能保林家一生一世,像林远图死了,林家就要遭殃。看看有什么密集可以传授给林家,也好叫他们有自保的能力。

“师兄,你别喝了。师傅知道了,又要挨板子。上武当的时候你就喝多了没去成,师傅还在气头上呢。”

“没事,我们在游玩一会,好不容易才下山一趟,急什么,怎么要玩够了在回华山,师傅他老人家不是正去探望天门师伯的伤势吗。等他回山的时候,我们早就回去了。”

迟婉儿来到山下一小镇上,就见前方,一个身着华山派服饰,拿一酒壶,随喝随走。看样子已经喝的不少了,走路都是摇摇摆摆,却还喝的高兴。

仔细一看,二十左右的年纪,身材高大,薄唇长脸,衣着松垮,满身酒气,一看就是个江湖浪子。身后跟一个十六七的华山弟子,肩头蹲着一个小猴子,很是可爱,怎么看怎像个耍猴的。

令狐冲,陆大有,迟婉儿接着来了兴致。

故意走向令狐冲,见他随是跌跌撞撞,却是碰不到路人。这小子随是浪荡,可悟性极高,喝着酒都能用起华山轻功。

可迟婉儿故意找茬,见他仰头喝酒的时候,忽然飘到他身前,两人顿时撞在一起。刚一挨身,迟婉儿就娇小的向后蹲倒在地,装着扭伤脚腕似的,捂着脚眼泪欲滴。

令狐冲感到撞到人,就是一愣。看见身前一十五六岁的姑娘被自己撞倒了,脚还好像是扭了。

赶忙站好,表情严肃的问道:“姑娘对不起,你没事吧?”一个浪荡公子,却装成君子的模样,叫人看了别提多别扭了。

迟婉儿心中都笑开了花,可还是娇声的骂道:“你这人怎么在大街上喝酒,走路还不看道,把人家的脚都撞伤了。”

令狐冲喝了口酒,转身向后便的陆大有说道:“师弟给姑娘看看,她的脚怎么样了,要是伤的厉害,扶她去客栈,我去找个郎中给她看看。”

陆大有一瞪眼说道:“师兄你自己闯的祸,为什么叫我去看呀。”

令狐冲振振有词的说道:“我是师兄,师傅不再,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啰嗦什么呀,六猴儿,你是不是不服气呀!”

陆大有蹀躞着脸‘哼’了一声向迟婉儿走了过来。

这令狐冲太无耻了,迟婉儿气的不得了,冲陆大有说道:“你别过来,你那猴子我害怕。”

陆大有一听,接着幸灾乐祸的对令狐冲说:“师兄不是我不帮你,这姑娘怕我的猴子。”

“把猴子给我。”令狐冲说道。

还没等陆大有说话,迟婉儿怒道:“不行,他身上有猴骚味,太难闻了,你把我的脚撞伤了,还在这推三阻四,定不是个好人,你个大流氓。”

陆大有听迟婉儿嫌自己身上有猴骚味,接着不高兴的看向迟婉儿,迟婉儿说话的声音比较大,路上的人都用鄙视的目光看向令狐冲。

弄的他满脸通红,不知怎么是好,只好蹲下看迟婉儿的脚。

令狐冲看他的脚没什么伤,顿时不高兴的说道:“姑娘,你的脚没事呀。”

迟婉儿装着‘唉吆’了几声:“我回不了家了,呜呜。”竟然可耻的哭了起来。

令狐冲知道他是装的,可路人都看着呢,他也没办法,只好伸手扶起迟婉儿。

站了一站,如痛的站不起来一般,赖在地上不起来,附在令狐冲耳边说道:“太痛了,你抱我。”

令狐冲顿时大怒:“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请姑娘自重。”

迟婉儿可不会绕过他,哭闹着喊道:“这个华山派的弟子欺负人了…”

令狐冲及其在乎华山的名声,要是叫人知道,华山派的弟子欺负一个女孩子,他师傅还不扒了他的皮。

无奈之下,愤怒的抱起了迟婉儿,转身就走。陆大有跟在身后恶狠狠的瞪着迟婉儿,他知道自己师兄的随是浪荡却从不开这种玩笑,师兄说这姑娘没事,她定是装的。

令狐冲抱着迟婉儿气冲冲的向城外走去,迟婉儿说道:“你抱我去那呀,我家不在这边。”

令狐冲说道:“姑娘,我当然是抱你去该去的地方,城外的小树林不错,姑娘长的如此水灵哈哈…”

迟婉儿当然知道他在骗自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搂着他的脖子说道:“令狐大侠是那种人吗。”

令狐冲一听,撒手就要把迟婉儿蹲在地上。只见迟婉儿一翻身,稳稳的站在地上,根本没能摔到他。

令狐冲狠狠的说道:“姑娘好身手呀,我说我怎么能撞到姑娘。原来是姑娘撞了我呀,既然姑娘没事在下告辞。”转身就走。

迟婉儿拦在他身前说道:“令狐大侠,怎么这么小气,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吗。”

令狐冲说道:“我可没时间陪姑娘在这开玩笑,请姑娘自重。”迟婉儿心道:“这令狐冲果然是个正人君子,平时嘻嘻打闹,可这有关伦理之事,从不开半点玩笑。”

不在嘻笑,一本正经的向令狐冲说道:“对不起,是我冒失了,令狐大哥别见怪。小弟请令狐大哥喝酒陪个不是。”

令狐冲和陆大有都是一愣,这姑娘怎么称自己小弟,不过也没深究。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既然有人请酒喝,那当然是求之不得。

迟婉儿看他有些动心接着说道:“令狐大哥,陆大哥请。”

盛情难去三人来到一家酒店,点了几盘小菜,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令狐冲一抱拳说道:“谢谢,迟姑娘的酒菜。我们师兄弟还有事就此告辞了。”

迟婉儿也不在拦他:“令狐兄,陆兄慢走,请。”两人站起身形转身离开了酒店。

“师兄那姑娘怪怪的,明明是个女子,愣说自己是小弟。”陆大有说道。

“师弟何必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回山后可不要乱讲话。”令狐冲警告说道。

两人急匆匆的赶回华山,刚到下一个小镇,令狐冲的酒壶空了想要打些酒喝,刚到门口就听里面有人说道。

“令狐大哥,陆大哥真巧呀,我们刚分别半日,又在这见面了。可令狐大哥是不是没酒了,小弟刚点好酒菜,过来一起吃吧。”

两人都是一愣,不过还是走了进去,令狐冲说道:“迟姑娘还真是巧呀,你请我们师兄弟喝过一次,这次就我们请你吧。”

陆大有瞪了他一眼,似是在说我们那有难么多钱呀。

迟婉儿笑道:“令狐大哥客气了,小弟有的是银子,不用客气。”

三人又是痛饮一翻,在两人互相谦让下,迟婉儿又付了酒钱,令狐冲那有什么钱呀,装样子而已,迟婉儿当然知道,也不好点破。

令狐冲和陆大有刚到一家酒店,就向酒店里喊道:“迟姑娘,令狐冲有要叫你破费了。”

里面果然传来了迟婉儿的声音:“令狐大哥赏脸小弟高兴还来不及呢,那会在乎那点银子。”

这已经第五天了,每次令狐冲到了酒馆,迟婉儿准时在那备好酒菜等着他。他也不矫情,既然有人请,他是不在乎了。

“迟姑娘,你我萍水相逢,你为何如此善待令狐冲这个浪荡子呀?”令狐冲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喜欢和令狐大哥一起把酒言欢。不过我还是希望令狐大哥叫我迟贤弟。”迟婉儿喝了口酒说道。

这几天,天天喝令狐冲喝酒,酒量大增,心中充满豪情,自己穿越以来还没这么痛快过呢。

“迟姑娘,你明明是个姑娘家,何必称自己为男子呢。”陆大有也是按捺不住心头的疑问。

“谁说我是姑娘家了呀,我只是长的像而已,穿成这样也只是想和令狐大哥开个玩笑。”迟婉儿笑道说。

很显然令狐冲和陆大有不相信他的话。笑了笑对他两人说道:“令狐大哥,陆大哥,稍等片刻。”

两人都是纳闷的点了点头。迟婉儿转身向客房走去,一会功夫换了一身书生打扮的服饰,踱着方步走了回来。

“令狐大哥,陆大哥。”说着坐了下来。

令狐冲和陆大有打量了他半天,陆大有说道:“看你还是像个姑娘。”

迟婉儿顿时大怒,伸手在陆大有头上敲了一下,说道:“六猴儿你个混蛋。”

三人这几天都混熟了,可像这样的举动还是头一次。令狐冲和陆大有都是一愣,迟婉儿却不以为然说道:“喝。”举杯就喝。

陆大有还是愣愣的看着迟婉儿,令狐冲却开怀的大笑道:“好,干。几天了看迟兄弟那个样子,真是爽快不起来。这样才过瘾吗。”

“令狐兄,我们随相识才不过五六天,可小弟和大哥特别头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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