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下载的小说来自 www.27txt.com 欢迎常去光顾哦! 本站资源部分转载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请支持正版,版权归作者所有! 版权归作者所有,请在下载后24小时内删除。如果觉得本书不错,请购买正版书籍,感谢对作者的支持! 《别叫爷娘娘》作者:相琪 类型:穿越时空 内容简介: Oh my God!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不就杀了条警犬吗?用得着偿命吗? 最让他抓狂的是。。 娘娘?shit,爷爷我是个男人,什么时候成娘娘了? 不敢置信的伸手戳了戳胸前的两坨肉,再摸摸小腹下确定‘不带把’以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当某女大腹便便,却还高举着剑带着将士大喊:“冲啊。。!” 当场所有人都瞬间晕倒一大片。。 (男变女,不喜慎入!难道男人穿越到女人身体里就不活了吗?强强文,非耽美!女主相当牛X了,逐渐强大,各色男子更是醋坛子,PK场面特别多,亲们好好观赏。) 丰都城 第一章 爷爷不入赘 “喂!老大叫你过去!” **!居然敢在他凌非的地盘自称老大?活腻了?站起身双手插兜扭了扭脖颈,再吊眼看了看刚修剪的三七分秀发,一口气吹上去,瞬间浏海飘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刺眼的阳光下,一头被特染成酒红色的三千青丝闪耀着亮泽。 少许几层挑染成了深红色,配合一张魅人的脸庞可谓是帅得一塌糊涂,简单的一个动作便令全班女生都尖叫了起来,勾魂的丹凤眼比女人的要狭长些许,细长而浓密的睫宇如一把蒲扇,轻轻一眨,便能令男女都为之疯狂。 嘴里一根牙签随着舌尖持续摆动,偶尔露出洁白的皓齿,朱唇薄而性感,标准的瓜子脸,柳眉如岱,雌雄难辨。 然而穿着却颓废到了极点,好好的校服,却一只袖子挽起,一只随意的落在腕处,故意敞开了三颗纽扣,白色胸口图案的衬衣也是一边一角塞在裤裆里,一边落在外,低腰黑色西裤更是松松垮垮,仔细看,那灰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 如此令人吐槽的打扮要是在别人身上早就被群殴了,可是他不一样,自命不凡习惯了,总是爱耍耍帅,看着眼前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挑衅的吹了一下口哨:“嘘!请问你老大是何许人也?居然公然跑来爷爷这里来撒野?” “老大!我K了他!”一个绿发少年上前抡起拳头就要打。 凌非伸手拦住,继续问道:“小子,你挺橫的嘛!居然到现在眉头都没皱一下,说说,你老大姓甚名谁!”咬了咬牙签,挑眉问道。 少年鄙夷的移开视线,转身走向讲台道:“去了不就知道了?白痴!” “喂!你他妈骂谁白痴呢?”又一黄发少年抡起课本便冲那人扔了过去,教室里的女生瞬间尖叫了起来,她们最害怕的就是男生打架,弄得鲜血淋淋的,以后还怎么上课? “老大!太不像话了,好歹咱在学校里威望也不小,走,我还就不信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一红发少年上前大声咆哮道。 凌非嘴角抽搐,抬起手就直接打上了对方的后脑,恶狠狠的教训道:“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没看到对方一点也不畏惧我们吗?点名要老子,肯定是知道老子的身份,万一是真黑社会的怎么办?”人家拿子弹枪,你这街头混混拿什么?拿水枪? “唔!老大说的是!”几个头发被染得乱七八糟的少年都跟着凌非走向了教室外,个个盛气凌人,仿佛要去大干一场般,甚至还百分百会赢。 等到了目的地后,凌非接过手下递来的香烟,再径自拿出不知道是哪个情人送的Zippo送到嘴边,大拇指帅气的一翘,紧接着‘呲啦’一声,簇簇火苗冒出,整个动作只用了一秒钟,可想其是经常玩弄这种动作。 吐出一口烟圈,望着那丈高的水泥房,蹙眉道:“这是什么狗屁地方?”怎么以前不知道? “老大,我们也不知道!”几个身高均在一百八以上的少年都摇头,这里离学校只有两里地,何时盖起的房子他们还真不知道。 “看样子是存货的仓库,走,进去吧!”扔掉烟头,屡了一下浏海,任由那持续从指尖中弹跳的发丝打在前额上,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傲慢倔笑,还真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居然要他这个地保千里迢迢亲自上门呢。。 ‘啪嗒啪嗒!’皮鞋声一波高过一波,七名青年都踩着狂妄的步子走在水泥地上,显然这里还未盖好。 “烟!”周围弥漫的杀气令凌非紧张了起来,无人知道,他可是经过地狱式训练的,死去的老爹好歹也是一位特种兵,几乎一些军人的训练他也尝试过,练就了一双灵敏的听觉与嗅觉,严重的硝烟味扑鼻而来,该死的,居然有人在这里开过枪?难道是。。他? “老大!少抽烟,对身体不好!”红毛少年边递上香烟边劝阻。 闻言凌非转头自嘲的笑道:“哥吸烟,因为它只伤肺不伤心!” 话音刚落,二楼就一性感的男声飘忽而来:“怎么?你也会伤心?” 果然是他,凌非猛吸一口烟雾,抢过手下握住的棒球棍狠狠打向空中,料事如神般,一颗子弹如疾风划过,正中球棒上,凌非举高棒球棒,一手撑着地面,一腿弯曲却也不曾跪下,慢慢抬头看向宗原藤,形成一头猎豹捕食前的动作,这个小日本还真难缠。 “来了就现身!”妈的,这是第三次,这个鬼子居然硬要他和其妹结婚,我去你妈的,一夜情这么广泛,不就夺了她的处女膜吗?至于苦苦相逼? 枪响后,头发各异的少年们都瑟瑟发抖了,全都躲在了凌非的身后,深怕中枪。 “凌非!十九岁,身高一米八四,兴趣是泡妞,爱好是玩女人,口味是辣妹,啧啧啧!你满脑子都是女人,不觉得很可耻吗?玩了我宗原家的人还想继续逍遥?凌非,我真不知道倩儿到底看上你哪点了,像你这样的男人我平时见几个打几个!” 一黑衣男子缓缓走出,直冲他们七人而靠近,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里玩弄着一把小手枪,同样单手插兜,莫约二十六岁,不用想也知道是黑道世家之子,但可比凌非要威风得多。 “爷觉得你还是留点口德比较好!”这男人虽然长得比他还帅,可怎么就没有他一半的风度?架着别人的脖子去娶他的宝贝妹妹,脑袋秀逗了,不过此刻形式不好,斜睨向四周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妈的,早知道就不来了。 宗原藤满面寒光,好似永远都在他的脸上看不到温度或者其他表情,明显比凌非高出许多,也壮实了不少,优雅的穿着代表此人无论做任何事都属于干净利落型,就连那浏海都被一丝不苟的梳在了脑后,瞧对方三番五次的拒婚就气不打一处来,盯着那酒红色头颅眯视道:“你信不信我立刻就可以打爆你的头?” 凌非扔掉烟头,双手环胸故作镇定道:“信,本爷当然信,想你宗原藤好歹也是日本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惜我这小瘪三不喜欢入赘这类形式,劝你还是打消念头吧!”上帝啊,我凌非发誓以后再也不碰处女了行吗? “你。。!”宗原藤气结,这个下流的痞子,你不想娶人家干嘛要骗对方上床?倩儿的眼光怎会差到这种程度?怒吼道:“那你碰她做什么?” “大哥!”凌非夸张的叫道:“你不是吧?这是什么年代了?调戏小妹妹的事比比皆是,你别告诉我你还没和女人搞过?天啊,你不会真是处男吧?”看他一脸禁欲的表情,乖乖,真是处男?看样子有二十六七了吧? “你到底跟不跟我走?”扣下扳机,问着最后一次,没想到这人居然下流到了这种程度,公然问一个男人是不是处男,该死的,他敢说不今天就一枪打死他。 凌非赶紧摆手,谄媚的上前逼近他道:“我错了不行吗?要不你先放了我的朋友?” 宗原藤鄙夷的将视线移向那些红毛绿毛,扬起唇角挑衅道:“今天一个都别想走!” “那你杀了我吧!”直接伸手抵着太阳穴,仰头毫不屈服的大喝道:“来啊!你杀人不犯法是吧?那你来杀啊?宗原藤,我告诉你,你的妹妹就是个小**,要不是她特意给老子下药,老子会上她吗?自不教父之过,你爹没了,那就是你的错,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既然你想死,那就成全你!”说完便对准他开了一枪,‘砰’的一声吓得凌非赶紧一个翻身躲过,好小子,真敢开枪,怎么办?站起来黑着脸道:“总之我是不会娶你妹妹的,要不这样吧,反正你杀了我也没意思,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赴汤蹈火如何?” 宗原藤微微蹙眉,满脸的阴郁道:“倩儿她有什么不好?”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这个男人居然不知道珍惜,要不是倩儿再三叮嘱不可伤了对方,现在他真的会开枪毙了他的。 凌非摊手,摇摇头:“她很好,可惜不适合我,要不你嫁给我算了!”挑眉走近摸了他的下颚一下:“啧啧啧!皮肤还挺滑,你看我情愿要个男人也不要她,你能明白吗?” 宗原藤后退一步,直接提起脚就冲对方踹了过去,然而凌非也一个弯腰躲过,两人瞬间你一拳我一脚打了起来,尘土飞扬,互不相让,招招致命。 “喂!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爷也不喜欢男人,喂!住手!”这个宗原藤,一个玩笑至于这么较真吗? 直到两人都暂停喘息后,居然谁都没伤到谁,宗原藤惊愕了,自己用了八成力,对方居然还是毫发无伤,这小子还挺能抗,看了看周围的兄弟,最后干脆一脚抬起踩在台阶上命令道:“好!钻过去,以后此事一笔勾销!”杀不得,人家又不同意,羞辱一番总不算过分吧? “老大,别钻啊!” “钻了以后就不是我哥们!” 大家七嘴八舌的大喊道,凌非走近宗原藤丝毫不吝啬的说道:“好,我钻,不过你最好信守承诺!”说完便弯腰,感觉到兄弟在哭了,懒散的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 见他真的要钻,宗原藤震住了,这小子还真是软硬不吃,算了,强扭的瓜不甜,然而就在他刚要说停止时。。。 凌非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狠笑,刚入裤裆时,就迅速抬头张嘴咬住了对方的致命伤。 “哇!” 不光是凌非的几个兄弟,就连周围一系列黑色劲装男子都瞪大了眼,均是不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 宗原藤也彻底呆若木鸡,最后青筋不断的鼓动:“该死的,你在干什么?” 凌非没有太用力,吊着眼含糊不清的说道:“放他们走,否则我就咬了,以后能不能生育我可说不准,快点!”他会相信他的话才有鬼,这个男人一定有虐待症,居然要别人钻裤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他凌非惹急了可什么事都敢做,大不了一起死。 对方舌头不断的蠕动,都能感觉对方咬住的地方有着湿意了,不敢乱动,并不是怕对方真要他绝子绝孙,而是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禁欲多年,莫非要因为一个男人打破?NONONO:“你放开,你丢不丢人?你们走吧!”一本正经的凛冽面容转向别处,该死的,哪有男人像他这么无耻的?居然咬别人裤裆。 凌非才不信,刚要继续要挟时。。。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团团包围了,放下武器速速投降。。。” 如此特意放大到几十倍的声音屋子里的人岂会听不到?凌非赶紧松开口,被这些人看到不可耻,被老爸的战友看到了就是大辱了。 一得到解放,宗原藤就后退伸手示意手下都围过来,眯眼残忍的吩咐道:“杀出去!” “喂!你要杀出去?你不要命了吗?”凌非大惊,就算出去了,也会两败俱伤,他势力这么大,进去了也可以出来的。 宗原藤瞪了他一眼森冷的回道:“还不是因为找你才误杀了两个人,滚开!”说完便举起手枪就冲了出去,敏捷的躲在门后深吸一口气便接过下属递来的冲锋枪对准外面疯狂的扫了起来。 凌非和几名兄弟也赶紧跟在了他们的身后,深怕被误伤,你说这男人也真是的,干嘛非要硬来?不过这枪法也太准了吧?机关枪也能一颗子弹一个人。。 然而就在这时,许多警察带领着无数只训犬寻着别的入口冲了进来,宗原藤显然寡不敌众,他也就带了三十多名精英跟随,要不是妹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话,他也不会亲自来抓人,以往派来的全都无功而返,这小子果然不简单。 “唔!”一颗子弹凭空而来,而他却条件反射挡在了凌非的身上,不容多想,举起抢冲那个小孔打了过去,听到一声惨叫后便单膝跪地。 “老大,你怎么了?”流利的中文可看出他们都是华人出身,所有黑衣人都惊呆了,全都围了过来,不断询问,枪战依旧在继续。 宗原藤捂住胸口,摇头道:“没事,你们快撤!我要被抓了,你们来保就是!” 所有人面面相觑,最后统一点头:“老大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要你们几个不得好死!”说完便冒死冲了过去,留下宗原藤涔涔冒汗,大手慢慢收紧,阻止血液流淌。 凌非早就愣住了,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瞬间慌了手脚,抱起对方宽阔的双肩,盯着那持续冒血的伤口颤声问道:“你。。你。。你干嘛救我?”那一枪来得太过突然,并没有意识要逃开,毕竟枪声这么多,一时听觉也下降了不少。 宗原藤只是眯视着凤眼道:“你死了,倩儿也会寻死溺活!” 真是这样吗?看向好友道:“赶紧打120,速度!” “哦好!”红毛少年赶紧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双手仿佛颤抖得连手机都拿不稳了,眼角噙泪,其他几个都窝在了一起,他们可是第一次接触枪战的。。 “别动,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微微闭上眼道:“好好对倩儿,她是个好女孩。。她。。和我一样,都在中国长大,所以你不要她的话,她会一直被家族里的人歧视的。。!” 凌非慢慢垂下眼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紧紧抱着他的头颅鼓励道:“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真的,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对方专注担忧的眼神令宗原藤笑了,美人一笑江山摇,天地动,看得凌非一刹那闪神了,然而就在他决定背对方去医院时,突然耳朵动了一下,听到好友在尖叫,直接抡起拳头狠狠的打向空中。 “嗷呜。。嗷呜。。!” 只见一条狼狗就那样倒地不起,口吐鲜血,凌非张着嘴很想说‘我不是故意的’,结果无数警犬都冲了上来,好似在为同伴报仇,无论警察怎么叫喊,它们都无动于衷,其中一条更是直接狠狠咬断了凌非和宗原藤的喉管,甚至还用力的撕扯。 临死宗原藤也不忘紧紧抓着凌非的手,很想告诉他快跑,奈何晚了。。 第二章 该死!被阴了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心里一番理想还未完成,就一命呜呼,盯着身边的黑白无常,凌非彻底的怒了,你要抓就抓,你像弄犯人一样带着老子走算怎么回事? “我说两位,打个商量,你看我好歹也是一位超级无敌大帅哥,你们不懂何为怜香惜玉吗?”手都红了,这铁链是用来捆猪的,估计猪都承受不了,上帝,我虽上没有老母老父,可下有小弟要养吧?就这样让我死了? 黑白无常无语,不予理会,继续向前走,这人也太聒噪了,一路上吵个不停,还是头一次见到死了还如此大胆的,哪个见了他俩不是哭哭啼啼?哎!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片刻后,‘阎王殿’三个字让凌非头冒黑线,好似曾经自己一点都不信鬼神之说,还踹了一个大胡子一脚,啧啧啧!千万不要是阎王老头,否则指不定要自己投胎成什么呢。。 然而见到那位阎王后,暗自松口气,还好不是,顿时反客为主的大吼道:“阎王老大,您一定给我找个好人家,不要从小死爹妈了,我这辈子吃的苦够了!” 一脸肃杀之气的老阎王摇摇头,好似觉得有什么不妥一般,望向旁边一位大臣道:“陆判,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陆判赶紧点头:“回阎王话,是的,他就是凌非!”苍老的声音里有着岁月的痕迹,虽满脸的胡须,却没有丝毫的皱褶,可谓是鹤发朱颜。 阎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凌非那痞子样,虽穿着白色大褂,可那玩世不恭的样子令人甚是不放心:“凌非,你已经去世,可知?” “当然知道!”谁被咬断喉管还能活?只是这些老头到底要做什么?个个青面獠牙,早知道多看点关于地府的书了,说不定还能找到要挟他们的把柄,真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十来个老者都微微摇头,这说话的样子太不像话了,阎王继续道:“你不用投胎,由于地府的纰漏,将你与另外一人的灵魂调换了,这是我们的疏忽,十九年前,你本应该归属于“方小说岭国”的一位大户人家,而目前寄住在那个肉身里的灵魂本应去到你的身体里,由于她本应该四世都堕入风尘,所以本属于你的身体被她弄得名声狼藉,还好及时发现,没有铸成大错,你可愿去你原来的身体?而且永世都不得来翻旧账,答应否?” 凌非干脆挣脱开黑白无常,吐血道:“不是吧?四世都要堕入风尘?你们也太狠了,你的意思要是‘它’要用了我这个身体,就有可能去做鸭?” “不是可能,是一定!不过她的阳寿已尽,你可愿回到你本来的身体?”阎王继续问道。 这是个大问题,是投胎还是继续回到十九岁的身体?脑筋不断乱转,最后挑眉问道:“名声有多狼藉?” 陆判屡了一下到胸口的白色胡须,轻笑道:“家世颇好,就是风流成性。。” “我答应!”想都不想就举手,家世好,哪个男人不风流?这也叫狼藉的话,他喜欢。 闻言几位老人都笑着点头,没想到他会这么高兴,依照他的性子不应该吧?不过总算是顺利解决了,阎王大手一挥:“带他去附体!” “等等!”凌非看向黑白无常,继续问道:“你别诓我,是什么地方?中国还是美国?方小说岭国是什么国?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长得如何?不会是瘸子拐子瞎子聋子吧?”倘若真是这样,他打死也不会去,宁愿重新做人。 陆判拿起生死簿看了一遍道:“生死簿上说得很清楚,样貌乃天下第一,身体健康,可享九十一年的寿命,方小说岭国不是公园二零一零年,正确的来说,应该是你们口中的古时代!” 古代?那好啊,自己刚好有一脑子的智慧都无处发展,在古代不是更好混?而且古代可以娶无数个老婆,倘若自己想办法利用现代学做了什么大王皇帝,不是可以拥有无数美女吗?赶紧点头:“我愿意我愿意,快走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不断摩拳擦掌,美人美人,哥哥来了,这一下一定要娶他几千个,没听说吗?可以活到九十一呢,临走时还转头冲阎王他们道:“Thank、you!撒油啦啦!”还不忘抛个媚眼,好歹人家给了你几千美女,你不谢谢吗? 穹天大陆,一分四国,都以魏月国为首,西夜国,方小说岭国,北寒国为辅,不过自从方小说西两国的新任皇帝登基后,便陆续将年少轻狂都表露了出来,野心勃勃,势必要统领江山,除掉所有的敌人。 魏月国位居南方,许多地方都四季如春,西夜国则偏向沙漠了,人们口中的野蛮子,是他们的称号,因为那里的男人个个魁梧,女人也同样五大三粗,很是豪迈,方小说岭国就是透彻的平原,春夏秋冬最为正常的一个地方,而北寒国则如其名,即便是夏天,那远处的雪山依旧不会融化,直到冬天继续掩盖一层厚厚的白雪,几乎一年四季都能尝到清冷的味道。 方小说岭国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瞪眼?你信不信本宫割了你的舌头?” “也不瞧瞧你是什么货色,居然给皇上戴绿帽子!” “勾引其他三国帝王成为你的入幕之宾,居然还有脸活着!” 七嘴八舌恶毒的话语令跪在地上身穿凤袍的女人不断颤抖,然而三名贵妃则哈哈大笑了起来,没办法,深宫内院,皇上终日忙于朝政,她们也只好找这个不能废的皇后玩了,哼!还有脸活着,真是不知羞耻。 可怜的皇后不断的摇头,哭泣道:“你们不要欺负我,呜呜呜呜否则冷夜不会放过你们的呜呜呜呜!”为何还不来救我?你说过只要帮你成就大业后就会来的,为何登基三月,却了无音信?冷夜,你好狠。。 凌非嗤笑的挑起眉毛看向黑白无常道:“看见没?知道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吗?这就是例子,凤钗居然要给金步摇下跪,可悲啊可悲!” “来人啊!将皇上赏赐的风水鱼拿出来,叫皇后姐姐看看,让她学学什么叫如鱼得水!”一位黄色锦衣华服的女子轻声喊道,那柔弱的声音犹如山间的流水,令人听了就心猿意马。 凌非赞赏的点头,长得还真是个个赛神仙,不过这位皇后可以坚强点,或许是他凌非喜欢的类型,太懦弱了,这个叫冷夜的一定是她们的丈夫吧?啧啧啧!看来皇帝也不好当,这些女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若是自己做了皇帝,一定要睁大眼了挑,别弄几个毒妇进来,断子绝孙就不好玩了。 不一会,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孩端着琉璃所造的浴缸站到了那个皇后面前,瞪了她一眼道:“皇后娘娘,看明白了吗?” “天啊!这皇后做得也真够窝囊,不是说古代的皇后都有着无上权力吗?怎么就这么悲催?”凌非好奇的看向黑无常。 老黑抬起舌头终于开口道:“男权社会就是这样,丈夫的庇护没了,那就等于连狗都不如。” “哇!老兄,你不是哑巴啊?而且这么长的舌头也能把话说得如此清晰,高人高人!”边赞赏边竖起大拇指。 老黑冷哼一声放下舌头便不再做声。 “哎哟!皇后姐姐,来来来,你喝喝这水,哈哈,有没有感到如鱼得水啊?”三位衣着都相当华丽的女子上前将那浴缸里的水灌进了那皇后的嘴里,均是一脸玩味的笑意,就在这时,其中穿黄色锦衣的女子直接拔下簪子,眼神一凌,狠狠的刺进了对方的身体里。 “啊。。冷夜救我。。呜呜呜。。啊。。!” 凄厉的惨叫令凌非打了个寒颤,转头搓搓手臂道:“两位大哥,我们赶紧走吧,看不下去了,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走走走!” “嗯!”白无常目不斜视的拉住了欲要离开的凌非,阴阳怪气的说道:“她就是你原本的身体!”紧紧锁住那位可怜皇后。 凌非仿佛被雷击中,瞪大双瞳,喉结滚动,将视线一点一点移向下方,下一秒就感觉身体一飘,直接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大骂道:“阎王老儿你居然真的诓老子,别让我见到你,否则非烧了你的阎王殿。。。”苍天大地,我凌非不就是杀了一条狗吗?为何要受如此重的责罚?您这玩笑开得也忒大了。。 阎王打了一个寒颤,故作镇定道:“没事的,就算七十多年后他下来了也有可能不记得这里发生的事,咳咳!你们继续忙吧!” 陆判擦了擦汗水,这小子有可能说到做到,真的没事吗?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第三章 变女人了? 水灵灵的大眼四下转动,檀香,木床,幔帐,这是凌非睁眼后的第一感觉,不是做梦,慢慢坐起,嘴里什么味?又腥又恶。 “醒了?醒了就赶紧起来!”甜香将铜盆放置在架子上,冷声说道。 闻声望去,凌非吞咽了一下唾液,这妞正点,而且穿着也古香古色,乖乖!原来美眉穿古装这么清纯,仿佛处子般圣洁,熟练的嘟起小嘴吹了一声调戏的口哨。 “嘘!” 甜香震了一下,惊愕的转头,发现对方在对自己抛媚眼,顿时蹙眉道:“娘娘!请问您又想耍什么花样?刚才差点害奴婢被三宫娘娘打死!现在你又想使什么解数要皇上过来?”真是想皇上想疯了,这么一具恶心的身体居然还奢望皇上的青睐,也是,对方能与天下无数男子苟且,又怎会知道礼义廉耻为何物? “娘娘?”凌非呢喃了出声,这声音,怎么这么细?顿时觉得有什么不妥,赶紧伸手摸上脖颈,结果摸了半天也没发现平时最为性感的喉结,回想着前一刻,好像只是打死了一条警犬,结果无数条狗都冲了过来咬断了自己和宗原藤的喉管,就算现代医术再高超,也没这个起死回生的本事吧? “是啊!娘娘,您就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了,弄得奴婢们都要跟着遭殃,算甜香求您了!”为何没有再说她不懂礼数了?看来这次娘娘是消停了。 **!一大老爷们居然被人喊娘娘还了得?可自己的喉结是真真切切的消失了。。 凌非此刻内心里早已翻江倒海,木讷的垂下头颅,双手颤颤巍巍摸上胸口,两团柔软的胸脯不似做假,触感是那么的真实,额头顿时沁出涔涔冷汗,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向胯下,结果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最引以为傲的子孙根。 “Oh,my,God!”说完便直接倒向了柔软大床,脑海里没有任何思维可以想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娘娘。。。娘娘!”香甜赶紧大喊着奔了过去,她是很讨厌她,可也不想对方死吧?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双肩狠狠摇晃,却依旧无济于事,莫非是刚才三宫娘娘喂了娘娘什么毒药?不可能啊!倘若娘娘真的死了,皇上要如何向大将军交代?皇上答应大将军不会对娘娘下手的,还亲自下旨,叫各宫妃嫔都恪守本分。。。 翌日 “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夸张?只是问问你们怎么回香港,去顶张机票而已,你们至于这么惊慌吗?”天啊!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自己泡的妞太多?所以干脆也要自己尝试一下做女人的悲哀?不要啊,上帝,我知道错了,从今以后我只玩小姐成吗? 一群人战战兢兢的发抖,只有甜香无恐无惧的站在一旁,时不时斜睨向举止动作异常奇怪的主子,倘若要不是主上有吩咐,真想一刀杀了她,好歹自己也是个黄花闺女,却要跟着这么一个恶心的主子,真是造化弄人,天天被人说是淫妇身边的狗,这日子可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嘴角抽搐几下,头冒黑线,站起来大吼道:“你们他妈的不要再叫老子娘娘了!**!疯了疯了,全疯了!”不断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大手捂头,这不是他的身体,这个他很清楚,第一,无论科技再发达,这一头及腰长发是不可能做得出来,第二,见过缩骨机吗?直接从一米八八变一米六,还有还有,这手十指纤纤,骨架颇细,这不是谁能做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死了,然后老天为了惩罚自己的风流,硬要自己做一次女人,然而灵魂附体了。 无所谓,大不了去做个变性手术,切了胸,吊着这两坨肉,这是耻辱,天大的耻辱,上帝,这要是小弟们看到了,你要老子怎么活?特别是那个宗原藤,他不得气死?要是他愿意,自己可以委身娶他妹妹过门,还有得选择吗?哪有女人会喜欢自己?将就点吧,反正那个日本妹也不算丑。。 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要如何回去。。 “奴婢知错了,娘娘饶命。。!” 一群宫女除了道歉就是求其饶命,好歹对方也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杀她们易如反掌,不过这位皇后娘娘不是一向都柔弱不堪吗?为何此刻脾气这么暴躁? “哎哟!不行了不行了,血压升高了!”听到她们再次叫自己饶命后,凌非赶紧伸手捂住凸凸跳的太阳穴,很想男子汉的怒吼,奈何这声音清脆得不得了,没有丝毫的威严,看向她们同样苦着脸道:“各位姐姐?大妈?奶奶?你们绕了我成吗?” “娘娘饶命。。。” 努力吸口气!无语问苍天,悲哀的望着那烈日下的大门外,热得冒泡就先不说了,那些蝉鸣声更加令他心浮气躁,不解的摇头摆脑道:“我就纳闷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们了?啊?饶什么命?” “娘娘饶命!。。” “我饶你妈个头,滚滚滚!没他妈一个正常的!”赶紧摆手怒喝道,最后光着脚大步走到中间的圆桌前,叉开腿大刺刺的坐了下去,亵裤就这样表露在外,一只手还放在膝盖上,另外一只手直接端起茶壶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几口下肚,发现那些人还不走,这才发现甜香:“甜香是吧?你去帮我定张机票,我要立刻飞回香港,都不知道那群兔崽子死了没,我这心里焦急得很!” 甜香不屑的勾起红唇,屈膝弯腰恭敬的回道:“回娘娘,何为定张机票?香港到底在何方?恕奴婢斗胆,这穹天大陆甜香知道的地方也不少,香盐城,香林山,香雾岛都听过,至于香港。。。奴婢不知!”以为这样就可以吸引皇上过来吗?愚蠢!疯疯癫癫的,何苦要作践自己?主上不要你,夜帝不要你,如今就是这岭帝也恨不得你早死早投胎,何必要抱有任何的幻想?傻子都看得出夜帝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 凌非暗自蹙眉,这风土人情不像是亚洲以外的地带,这更不是在拍什么古装戏,否则摄影机在哪里?看向那堆女孩道:“喂!娘娘饶命们,你们先出去可以吗?看到你们跪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们那!” “奴婢告退!”二十来个女孩全都站起来齐看向齐凌非,拱腰后退三步才转身离去。 凌非咂舌,这怎么越看越像是奴隶社会?阴沉着脸冲甜香招手道:“过来过来,问点事!” 甜香内心很不情愿,可自己现在是宫女,所以应该做得面面俱到,走过去刚要屈膝。。 “你得了吧!在爷这里不用装,说说,这是哪里?猴年还是马月什么的都详细道来。。。”你这女人,真当爷爷是吃干饭的?不懂看人眼色?这点小伎俩也来关公面前耍大刀,嫩了点。。。 许久后,凌非独自一人爬在桌子上,面带黑气,仿佛被一颗导弹瞬间炸成灰烬:“爷爷到底做错什么了?”做错什么了?什么了?现在爷连死的心都有了,为何? 第一,这里是古代,这个身体是天下第一大美人,方小说岭国镇国大将军的独生女,将军膝下有一小将军,也就是这身体的亲哥哥,这不是重点,夸张的是这身体居然还和那个亲哥哥上过床,结果被对方嫌恶的抛弃之。。 第二,嫁入皇宫两年,遇到的事数之不尽,先是一年多前皇帝寿诞,这身体看上了他国一位皇帝与两名王爷,然而可以说和那三个强人情投意合,于是乎,一天一个,三位皇帝都被她吞下腹,结果半年多前还被人劫走了一个月,所有人都是这样说的,皇后被西夜国的夜王爷看重,劫去勾引了太子,令那位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太子沉迷女色,结果夜王爷便不断笼络人心,最后时机成熟时便把这皇后送了回来。 后来又传出皇后不守妇道的传言,几乎满城风雨,况且甜香还说这个身体与她说过,这些都是真事,夜帝当初答应她,倘若顺利登基了便娶她做皇后,结果如今已过三个月也毫无音信。 切!男人的话是最不可信的,他凌非了解男人,真爱一个女人后,别说为了利益叫她去和别人睡觉了,就是摸别人的手一下,心里的火也会烧无数天,这个夜帝不过是在骗这个女人罢了。 第三,这身体的老爹还不要脸的要挟皇帝,说什么敢休掉皇后就投奔他国去,无论爱与不爱,总之不要女儿过得太坏,说这身体是他的心肝宝贝女儿。。 还有这身体到底和多少人睡过,甜香都不知道,啧啧啧!总之这身体看上的男人几乎都手到擒来,结果等别人玩腻了就弃之。 上帝!这身体你要老子怎么活?出门被骂淫妇?这倒无所谓,越淫越有味,可爷爷想要淫妇,不是灵魂附体,只能看不能吃很惨您不知道吗? 无奈的站起走到铜镜前,非要看看天下第一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章 不速之客 “撕。。绝了!”不施粉黛也能靓成这样的,他确实第一次看到,什么大明星统统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柳眉如岱,小小鼻梁下一张仿佛不启便可传情的小嘴,不点而朱,微微张口,皓齿洁白无瑕,比二十一世纪‘特意制作过’的烤瓷牙还要整齐漂亮,浓密细长的睫毛下,一双明眸闪烁如星,剪水秋瞳微微一笑,尽可令天地失色,标准古代漂亮的风骚发髻,层层流苏顺着那插在发间的珠花而下,留置胸前。 一双纤细小手如无骨的柔荑,十指较长,不弹钢琴真是浪费,骨节分明,白里透红的肌肤仿佛都能清晰的洞察到血管,杨柳腰不盈一握,胸脯也不大不小,浑身似乎真的找不出一丝不足。 ‘滴答!’ 凌非低头,赶紧抓起白色长袍捂住鼻翼,上帝,这是女人吗?简直可以与九天上的玄女相提并论了,用力吞咽着口水,深怕哈喇子会流出,如此好的样貌与身段并未让凌非庆幸,反而无比的担忧,女人太漂亮就容易招色狼,虽说会两招,谁知道古代有没有什么点穴手,轻功的? 还好名声狼藉,否则爷爷可就难混了,不不不,没法混,就算再厉害又有什么用?远大的梦想便是左拥右抱,周围美女如云,现在自己却成了被无数人丢弃的淫妇。 “我说你没事长这么骚做什么?看见没,我都被你弄得快欲火焚身了,哎!”沉痛的转身,顿时吓了一跳,因为一张放大的男人脸差点就碰到他的嘴,嫌恶的咧嘴道:“老兄!你近视眼啊?而且你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不知道? 蓝卿微微蹙眉,双手背在身后握紧折扇,昂首挺胸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冷声问道:“何为近视眼?” 凌非大摇大摆的走到圆桌前再次落座,干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不断的抖动,端起颜色深黄的陶瓷杯灌了一口茶水道;“就是你眼睛有问题!老兄,看你的穿着,不像是皇帝,那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闯后宫,不怕死吗?”古代不是这样吗? “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蓝卿有些不耐烦了,英挺的睫宇间微微皱起,俊美的脸庞上明显写着‘生人勿近’的招牌,语气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突然凌非好笑的转头审视了对方一下,一米八五的身高,屁股够翘,样子够帅,而且与宗原藤有得一拼,同样属冰的,穿着虽不是龙袍,却也相当华丽,非富即贵,况且他并不是来采花的,因为他的眼里有着敌意,杀气颇重,他是谁?听甜香的意思,该不会是皇帝的弟弟,那个心肠毒辣的王爷吧? “哦!是这样的,昨日被三宫贵妃捉弄,所以到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很多事情好像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记不起来,请问你是?”要真是那个王爷的话,那还是不要惹的好。 “呵呵!嫂嫂不但脑袋病了,连行为举止也变得怪异了,嫂嫂这是想用奇特的方式来引起皇兄的主意吗?”岭蓝卿讥讽的弯腰笑道,算是行礼。 嫂嫂?这称呼,哎哟!血压又要上涨了,冷哼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喜欢这种笑里藏刀的男人,指着外面慵懒的说道:“门就在那边,不送!” 岭蓝卿顿时危险的眯起凤眸,捏紧背在身后的折扇,一头顺着耳际倾泻而下的青丝如名家笔下的画儿般精致,额头有着细汗,可见这烈日当空也是无人可能承受:“不是你自己说从御剑邪人身上偷到了屈袁令吗?拿来吧!”白皙的大手向前,摄人的气魄不容拒绝。 拿你妈个头,老子刚来,谁知道你要的屈袁令是个什么鬼方小说西?不过还是平淡的回道:“都说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听不懂中国。。人话吗?”热死了热死了。。狗日的警犬们,老子要是能回去的话,非把你们都扒了皮炖着吃不可。 也不知道这里离二十一世纪到底有多远。。 寂静的空间里除了院里槐树上的蝉鸣外几乎无其他,两人都不开口便成了一块死地,可岭蓝卿不会罢休,眼里狠光持续展现,抬起眼睑继续冷声问道:“什么时候才肯交出来?” “喂!你这哥们真的很奇怪,老子都说失忆了失忆了,你是左耳听右耳出吗?拜托你赶紧滚!”否则真怕忍不住打对方一拳头,此刻他自己都快烦死了,对方还来磨磨叽叽,谁受得了? 岭蓝卿再次蹙眉,显然是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变得这么粗鲁野蛮,脸还是那张绝世容颜,令天下男人疯狂的女人,为何此刻像变了个人?还自称老子?深吸一口气抿嘴道:“你想要什么?” “美人!”凌非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谁不喜欢美人?最好是林青霞。。 “成交,那来吧!”说完便一把将对方搂进了怀里,强劲的身躯紧紧将其低在圆桌上,大手一挥,两扇门便轻轻的合并。 第五章 你给爷等着 凌非大惊,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应该叫龙缘,一个女子,一个随时会引狼入室的女子,瞪大眼吼道:“喂!你放开老子,你干什么?” 岭蓝卿的耐心逐渐被磨光,一头被随意绾起的及腰长发瞬间披散在了凌非的胸脯前,她是不想交出屈袁令还是另有图谋?况且现在她为何要反抗?不是很久以前就说自己是她喜欢的男子吗?当初只觉得恶心至极,如今为何却会热血沸腾?见她越是反抗便越是兴奋:“哼!一个淫妇也会喊不吗?少跟本王在这里装清高,你这身体被多少人玩过你会不知?” 噢!上帝,原谅我使用暴力吧,就在对方大手扶上自己胸口的一瞬间,一个漂亮的擒拿手抓住对方手臂,再狠狠一扭,潇洒的一跃而起将对方反手扣在了圆桌上,压低身子得意的笑道:“就凭你也想上小爷我?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以为你是泰森还是拳王?”然而他却没看到刚才对方只是一挥手便将门关上的情景。。 岭蓝卿更加疑惑了,为何还会武功了?不过还是命令道:“放手!” “不放,小子,劝你嘴不要那么。。。啊。。!”还未说完身体就腾空而起,‘砰’的一声撞向圆柱,最后又掉落入地,‘咔吧’一声清脆的响起,浑身锥心刺骨的痛提醒着凌非刚才发生了什么悲惨的事,对方只是反手一挥,自己就像一块泡沫般飞了起来,而且右手臂好像骨折了,咬牙切齿的抬头,单手撑地,浑身都好似散架,望向对方那鄙夷中带着讽刺的笑容,知道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打死人都不一定会犯法。 岭蓝卿慢慢蹲下身体伸出大手挑起对方的下颚,赞叹道:“瞧这张脸多娇艳,倘若有一个好的主人,本王倒可以好好怜爱,可惜。。。给了一个贱货!说!屈袁令在哪里?少跟本王耍花招!”阴冷的话语不似开玩笑。 “我。。我。。。就是死也不给你!”说完便倔强的将头转向一边,他奶奶的,爷这是造的什么孽,不过被揍也比被上强,一想到和男人。。。呸!恶心至极。 “果然在你这里,龙缘,你给本王听好了,不要再跟本王玩花样,否则你。。承受不起!”说完便举起手里的折扇挥舞了几下,‘啪啪啪’,凌非那张绝世容颜上立刻出现了一大片红肿,然而岭蓝卿并未有怜悯之心,而是邪笑着走向了门口:“真是下贱!” “呕。。!”一口鲜血最终在对方离开后吐了出来,很想要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不要再颤抖,可此刻真的很难忍受,几乎要痛得他失去意识了,这身体,反应太慢了,否则也不至于败得这么彻底,不行,得想办法锻炼。 “下贱?我草你祖宗十八代,生儿子没**,爷爷哪里下贱了?”哎哟喂!老天爷,给我换个身体成吗? 手臂痛,脸上痛,腰痛。。。浑身都痛,岭蓝卿,你给老子记住今天,有朝一日,爷爷定会要你生不如死。。 “皇后娘娘,不是奴婢说您,好端端的,您干嘛要惹怒王爷?现在知道遭罪了吧?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还在床上躺着。”甜香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望着凌非,以前嘛!还温柔可人,如今的一切动作都跟那市井之徒毫无分别。 “是是是!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改还不成吗?”瞧这甜香,虽不及这身体的百分之一,可也算是个清秀佳人,他怎么可能会对她大吼大叫?那可不是男人所为。 闻言甜香再次摇头,连说话都这么没个正经了,美人?不过心里还是有小小的窃喜,第一次被人叫美人呢。 夕阳西下,似乎要把大地烤焦的烈日早已落入云朵中,一片片火烧云接二连三的随着风儿飘过,形成无数道美景,凌非躺在华丽的红色幔帐内,不曾有幸见到古代的黄昏,而一双眼依旧紧紧盯着某处不放。 只见寝室里,甜香与十来名宫女正在做着份内的事物,打扫的打扫,绣花的绣花,整理的整理,可谓是美女如云了,最令凌非望眼欲穿的是。。。 没有胸罩的年代真可怕,看见没,她们胸前个个都有着两处突起的点,不断幻想着谁的胸更大更白更圆一点,眼珠一眨不眨随着她们的胸口而动。 甜香疑惑的低下头颅,她在看什么?好奇的问出:“娘娘,您在看什么?” 一语点醒梦中人,凌非不自然的将视线转向别处,心虚的咳嗽一声道:“咳。。那个。。没什么,就是天气干燥,你们都不穿胸罩吗?”不光是她们,就连自己也是,谁说古代保守的?比现代还要夸张。 一群人都缓慢转头,甜香再次蹙眉:“何为胸罩?” “胸罩就是。。。可以让你们胸前那两个点消失的方小说西!”挑眉色迷迷的盯着那些点不害臊的开口道。 “啊!”一句话,吓得所有宫女都伸出双手捂着胸口,怯生生的不敢抬头。 甜香也反射性的护胸,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跺脚道:“娘娘!您怎么可以盯着奴婢们的胸看?哎呀!甜香真是被气死了!”还以为她那么专注是在想事情呢,原来。。 凌非则慢慢坐起身,捂住快要复原的伤,没有去理会她们刻意扭捏的动作,下床试着走动了几步,发现并无什么大碍后才坐在圆桌前道:“甜香,准备纸笔,爷。。我告诉你们胸罩怎么做!另外再帮我做一套服装!”再穿这女人的裙子,非要摔跤摔死不可。 不敢怠慢,甜香依旧万般不情愿被对方使唤,可还是拿过纸笔送了过去,第一次听说她还会画画?出了名的一无是处,居然还用得上纸笔,真是天大的奇闻。 总之在她的印象里,这位主子除了会勾引男人外,琴棋书画一窍都不通,自小没用过笔,整天就知道打扮得花枝招展四处揽俊俏男子,甚是无语。 “不是吧?”凌非夸张的盯着那根毛笔和粗糙的黄色纸张,这也太落后了,这种纸在现代擦屁屁都没有资格,居然。。 “哼!娘娘您要想学奴婢可以教您!”最讨厌这种装腔作势的人了。 凌非也不生气,这丫头对他很不爽,他比谁都清楚,无所谓的偏头扬眉道:“你教我?甜香,你可知什么叫人外有人?爷画的或许你连看都看不懂!去弄点染料来!” 大言不惭,甜香趾高气扬的抬头道:“水墨画岂需要染料?”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是画水墨画了?”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老和我做对?要不是看在你心直口快,早就将你轰走了,这是实话,比起那些表里不一的人,他还是比较喜欢甜香这类型的,无论话语多难听,最起码人家是想到了就会说出来,这种人并不可怕,就是。。。大实话嘛!总是很伤人的。 无奈的转身出门,片刻后便将一些五颜六色的染料送了过来,不会画还挺爱摆设形场。 凌非拿起毛笔,高傲的笑道:“甜香,今天爷就让你开开眼界,何为画画!”说完便迅速将毛笔在纸张上挥舞了起来,每一笔都恰到好处,动作流畅,丝毫不拖泥带水,神情专注,与真正的画家无疑,开玩笑,幼儿园就开始学作画了,曾经还在上五年级时拿过一等奖呢。 --------------- 第六章 挑衅的来了 “哇!娘娘好棒啊,比画神还要厉害!” “天啊!好漂亮的衣服,可这会不会未免也太大胆了?要如何穿出?” 甜香也吞咽一下口水,太不可思议了,第一次见人画画速度这么快的,而且衣服的样式也新颖奇特,但一想到谁若穿上后,一定很好看。 “OK,搞定!”拿起纸张欣赏了一下还是不满意的说道:“哎!倘若有纯白色的好纸,那么就更清晰了!甜香,去交给裁缝,记住,腰带一定要用皮革。。就是你们常用的皮鞭来做,裤子要用最上等的黑色绸缎缝制,最好缝两层,要不太软穿起来就不舒服了,衣服嘛,纯白色的布料就成,纽扣不要做,我自己会弄!还有就是最好给我弄副墨镜!”这样逃出去时别人才不容易认出。 “墨镜?”娘娘最近说话怎么总是颠三倒四的?墨镜是什么方小说西? 凌非差点栽倒,上帝啊,没电视,没电脑,没马子,没空调,连上厕所用的都是布,现在连墨镜都没吗?墨镜都用什么做的?玻璃这里肯定没有,对了:“甜香,有塑料吗?”弄个紫色的塑料片也可做墨镜。 “何为塑料?” 嘴角抽搐,没有塑料,难不成要弄两片黑布?NONONO,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瞎子呢,望向院里的橡胶树,而且还有着七八棵,为何没有塑料?也是,古代要有塑料的话,就不会为冬天没有新鲜的蔬菜吃而发愁了,要知道大棚菜只能用塑料膜盖住才能生长出来,任何植物见不到光线都不可能成熟。 况且就算是自己现在弄出橡胶来,也不知如何将其变透明,或者加入染料是否可以看到外面?不行不行,反正这里也没人见过墨镜,就算做得再烂别人也不会好奇,于是乎勾起红唇道:“那去给我准备一块绢布来,要淡紫色的,还有黄金片和小粒各色宝石,去吧!” “娘娘可否告知甜香您到底要这些方小说西有何用?”视线再次转向对方那不断抖动的右腿,哎!主上要是看她如今的这幅模样,一定会震呆不可,女儿家家,亵裤总是动不动就露出,还有那叠置腕处的宽袖,不知羞耻,半条胳膊都露了出来,真不明白她到底想怎样。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快去快去!”虽说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每天有美女看,吃喝不愁,可再美好的日子也有玩腻的一天,他才不会一辈子被关在这里,偶尔出去透透风,见识一下真正的古代是何模样,也不枉给奇特的旅程增添一点色彩,万一哪天回去了,岂不是遗憾? “奴婢告退!”拿着画纸叹一口气便走了出去,真不明白主上为何要自己潜伏在她的身边,根本就找不到屈袁令在何方,真的有从御剑邪人哪里偷到吗?哎!屈袁令到底长何模样?犹如大海捞针,如今对方失忆了,更是无从下手,人家连屈袁令是什么都不知道。 凌非见一群丫头都敬佩的看着自己,顿时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拿起一个铜碗走了出去,望向那快要落幕的夕阳无比赞叹道:“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要是能永远这般美丽,也算是一道美景,走到橡胶树下,拿出匕首狠狠的在树身上割出一道伤口。 一时间些许白色乳液便涓涓而出,滴入了铜碗里。 “娘娘在做什么?” “谁知道,总之肯定是在想办法吸引皇上的注意,不过也于事无补,哪有男人能承受红杏出墙?” 几个宫女不断的叽叽喳喳,均是猜测着对方的用意。 “哟!皇后姐姐这是唱哪出?为何穿着如此不体统?”以前不是凤袍不离身吗? “参见成妃娘娘,莫妃娘娘!”所有的宫女瞬间跪地恭敬的行礼,丝毫不敢放肆。 凌非挑眉,放下铜碗便伸了个懒腰,转身上下打量着来人,啧啧啧!这才叫美人,当然,除去那眼里的讥讽外,拍拍手上的尘土双手叉腰走到为首的黄衫女子前转了一个圈,金光闪闪的步摇下是一张不施粉黛的容颜,秋波粼粼,纤长的睫毛下有一双勾人的丹凤眼,毫无瑕疵的小脸此刻正得意的笑着。 前凸后翘,绣有孔雀开屏的金丝线黄袍下不用想也是一具香体,肤如凝脂,正所谓手如柔荑,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此女子样样具备,可见过这龙缘的身体后,便对美女甚是感冒了。 “我说美女,啧啧!你可别告诉我你就是后宫里的蛇蝎夫人,此次来就是为了给我制造麻烦的?”后宫戏码看得多了,看她的样子倒是有几分相似,可这个皇后已经就剩一个空头衔了,你们还要来找麻烦,会不会太不厚道了? 成香茹不屑的笑了一声,鄙夷的说道:“皇后姐姐似乎忘了,见到本宫是要下跪的!” 果然是来找麻烦的,扭扭脖颈,‘喀吧’声响了几下,最后侧腰弯下,狠狠甩了几下右手臂,虽说恢复得没有那么快,可还是能对付这些牛鬼蛇神的, 等热好身后便站起屡了一下胸前的长发同样高傲的说道:“美女真有意思,你自己也叫了我一声姐姐,第一次听说姐姐要向妹妹下跪的!” “你。。龙缘,你莫不是忘了你自己有多下贱了?要不是我们几个姐妹仁慈,你早就见阎王去了!”成香茹不敢置信对方会反抗,不跪下就算了,还敢这样与她说话。 “成姐姐,没听过做‘女表’子的最爱给自己立牌坊吗?”莫颜棋也上前与成香茹对战一线,本来就无事可做,现在看来又有好戏看了。 凌非惊愕,无论如何这身体也是一个皇后,居然被皇帝的老婆公然说成是‘女表’子,难道那个皇帝真不管?他还算是男人吗?沉下脸单手叉腰,一手指着她们两个不耐烦的警告道:“我数三声,你们两个社会的寄生虫如若不滚出这岭岚殿,别怪我手下无情!” 第七章 啊打 “哈哈哈!颜棋妹妹,你听到了吗?她居然叫本宫滚出去!”成香茹仿佛听到了什么大笑话般,最后脸色一凌,恶毒的说道:“龙颜,你该不会忘了皇上如今最宠爱的就是本宫吧?” “一!”凌非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数了起来。 见她如此,两位贵妃则面面相觑,莫非她真敢出手? “二!” “哼!本宫就不信你这个贱人敢对本宫出手,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了降你的罪吗?”成香茹瞪起杏眼,盛气凌人的怒喝道:“来啊,打啊,本宫倒要看看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了!”边说边把脸凑了过去。 “我去你妈的!”大喊完便一拳头狠狠打上了对方的左眼,最后再侧腰弯下,单手撑地,左脚伸起狠狠踹向了对方的小腹,再冲那个白衣女子来了一个超炫的回旋踢。 ‘砰砰’两声。 “啊。。啊!” 紧接着,两位身着珠光宝气的贵妃娘娘就这样倒地,不断的惨叫,凌非歪着头挑衅的冲她们勾勾手指:“怎么?还要来吗?”小小女人,居然敢来他的地盘撒野,简直是活腻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啊,给本宫狠狠的打!”成香茹在宫女的搀扶下站定脚步,小手指着凌非颤巍巍的大喊道,仿佛被气得快吐血了般。 属于岭岚殿的宫女们都吓得牙齿打颤了,均是认为娘娘这次死定了,有两个都想上前制止了:“皇后娘娘,您快认错吧!”否则一会苦的就是她们这些无辜了。 凌非不以为意,看向那些吓得瑟瑟发抖的美人们,挑眉示意她们放心,最后才将视线移向一群越来越近的太监和宫女,看样子就是空有一身蛮力,并未练过,后退几步,捏紧双拳邪笑道:“来来来!爷爷正愁没处发泄呢!”自从岭蓝卿一事后,就一直耿耿于怀,如今终于可以好好的打一场了。 十来个太监宫女都举起拳头惊愕的看着凌非,不明白她的双脚干嘛一直乱跳,不过这个皇后被他们欺负惯了,不信她半个多月就会成为绝世高手,思及此全都冲了过去。 “啊打!”凌非学着李小龙打架时的模样,直接一拳将上前的一个太监给一拳打倒,惊得跪在地上的宫女们都倒抽口冷气,连两位养尊处优的皇贵妃也彻底愣住,均是瞠目结舌。 两个宫女瞬间上前抓住了凌非的左右手,成大字型,就是不放手,决定就这样将她扯烂。 那不堪一击的力量令凌非长叹一声:“哎!我说两位姐姐,就你们这样还想打人?啧啧啧!我去!”依旧大喊一声,双手一用力便将两个女孩给撞到了一起,‘砰’的一声倒地。 “给。。给本宫一起上!”成香茹惊呆了,颤抖着嗓音阴狠的吼道,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突然这么厉害? “来来来!。。多来几个。。。我说你们都没吃饭吗?。。。来点真功夫行吗?”这一拳一个,太没意思了,不到片刻,地上哀嚎一片,凌非也愁眉不展,祈求似的看向成香茹。 两位贵妃见她如此神情,顿时压下心里的怒火,鄙夷的说道:“你也知道害怕了?”倘若皇上知道了,定会要她吃不了兜着走。 谁知凌非接下来的话却是:“不是我说你们,皇宫不是有很多大内高手吗?爷这几天手很痒,下次麻烦你带几个有用的来,你看他们,用不堪一击来形容都是抬举他们了!”人怎么可以这么脆弱?上帝,原谅我的暴虐因子吧。 “你。。。你给本宫等着!”成香茹愤恨的转头大步离去,满脸的骄横,仿佛想将对方生吞活剥了一样,那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可见她此刻有多么的气愤了。 “慢走不送,欢迎下次光临!”招手大喊道。 闻言成香茹和莫颜棋都差点栽倒,提起裙摆便弯腰捡起一块石头扔向了对方,最后再怒喝一句:“龙缘你这个贱人,别得意得太早!” 躲开石子才高傲的抬头,眨眨水汪汪的大眼不屑的回道:“既然两位蛇蝎美人还要来,那龙缘就静候佳音了!”我凌非天不怕地不怕,岂会怕你们这些女人?开什么国际玩笑,转头想回屋时,却发现一堆宫女全都崇拜的看着自己:“不是吧?你们这变化也太快了,刚才还怕我连累你们。。。” “没有没有!皇后娘娘您好厉害啊,这些人往日天天欺压我们,让奴婢们都抬不起头做人,如今看到娘娘将他们打倒在地就好开心!” “是啊是啊!娘娘您在哪里学的武功?招式好怪异,但是也好厉害!” 是吗?很厉害吗?潇洒的甩了一下小脑袋,具有层次感的浏海微微摇曳,再笑道:“以后跟着我,不会让你们被欺负的,从今开始,你们每天早上都给我闻鸡起床,绕着这宽阔的大院跑三百个圈,最后再做五十个俯卧撑,蛙跳一百次,懂了没?”看你们说本爷厉害的份上,走之前不妨教你们点防身术。 不过没找到落脚处之前,他还不想离去,就算玩玩也要再回来,否则不得饿死街头? “闻鸡起床?俯卧撑?蛙跳?”二十来个小宫女都不懂的摇摇头,娘娘说的话她们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就是听到鸡叫就得起床,至于别的,明天早上我陪你们一起做!好了,散!”大手一挥,发现她们居然还跪在原地,头冒黑线,看来得教她们何为真正的唯命是从才行:“好了,平身吧,当然你们要是想见主子就一定要跪,那你们跪我一个人就成了,其他人,一律当看不见,知道吗?” “这。。奴婢遵命!”反正娘娘如此厉害,皇上又不会下诛灭,那么娘娘此刻就是这后宫最大的主子,以后不用怕被欺负了:“可是皇后娘娘,万一皇上一会来了怎么办?”要知道皇上是很疼爱这两位贵妃娘娘的。 “来了照样打呗!我还想去找他问个明白呢,干嘛弄一堆疯狗来咬人?要来不是更好?你们都散开,别有事没事都围在一起,要是别人想杀你们的话,啧啧啧!一剑就能将你们全部杀死,以后不要都聚在一起知道吗?”女人啊!特别是古代的女人,怎么这么无知?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八章 禁宫 打。。打皇上?二十来个宫女边散开边想着对方的大胆,她真敢打皇上?她们绝对不信,毕竟一个月前还天天求着皇上前来宠幸,皇上最讨厌后宫不得安宁了,倘若两位贵妃娘娘去告状的话,一定会把过错都推到娘娘身上的。 经过几天火烤加酷日烈晒,两块**的塑料出炉,看着手里的官靴,凌非满意的点点头,镶有塑料底的靴子才能穿嘛!像她们纳的鞋底,啧啧啧!在这平坦的地面踩着确实不痛不痒,可这落后的年代又有多少地方是平坦的? “娘娘!您也真会胡搞,这都能想出来!”甜香不断抚摸着**的鞋底,相当轻盈,底部有着许多条纹,不会打滑,好奇的蹙眉道:“确实相当别出心裁,可娘娘您是如何得知胶树可以做鞋底的?”这大半个月来,娘娘真的变得不似从前,行为举止都变得怪异了,要不是确定了无数次她没有易容的话,还真不相信这就是昔日的那个龙缘。 “这就叫塑料,谁告诉你这只是用来做鞋底的?未来世界里,这方小说西可是有很多用处的!想我凌。。龙缘聪明绝顶,就比爱迪生晚出生了那么几十年,否则这电灯电话岂会给他去发明?”丝毫不脸红的自夸并未令周遭的人们吐槽,因为。。 “娘娘,未来世界是什么世界?爱迪生是谁?还有电灯电话?”一个手持团扇为凌非扇风的小宫女好奇的问道。 头冒黑线,见甜香有着猜疑也不担忧,反正这身体确确实实是龙缘的,不怕她有所怀疑,况且也懒得跟她们解释,根据历史记载,古代人相当迷信,自己要是什么都说,那不得把自己当妖怪给焚烧了?想当初秦始皇还去找长生药呢,迷信。 “就是未来世界,说了你们也不懂,不要问我为什么懂,我也是在某本书上看到的,好了好了,你们别问那么多!你们都出去,甜香留下!”人的好奇心果然大,可惜爷没时间跟你们闲话家常,正事要紧。 “奴婢告退!” 待人都出去后,凌非才边脱衣服边领命道:“把昨日拿回来的衣服给我!” 甜香差点栽倒,那衣服大胆异常,难道娘娘不是做给男人穿而是她自己?果然够不知廉耻,不敢怠慢,从柜子里取出奇装异服送了过去:“娘娘,您这是。。。听说皇上明日便要回朝,您不要再做惹怒他的事了!” 没去理会,径自用布条将胸口的耻辱狠狠缠住,带平坦许多后才拿过白色T恤,刚要穿的时候,顿时面色巨变,这。。。也叫T恤吗?上帝,袖子未锁边,领口也是,无奈的叹口气还是套了上去,算了算了,反正自己这九零后也喜欢穿乞丐装,还好裁剪得够整齐。 套上裤子,穿上官靴,最后才将心满意足的黑色衬衣套上,依旧是扣上两颗纽扣,露出雪白的锁骨,站在铜镜前自行把发髻拆散。。。 不到片刻,一位翩翩佳公子便出世,一头及腰长发披散在脑后,与这并不算紧致的衬衣相当契合,甚至比刚才女装时还要抢眼,一根翡翠玉簪挽住少许顶发,浏海也被他重新修剪过,拿过事先准备好的木炭将柳叶弯眉画粗。。 “啪!” 折扇打开,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学着唐伯虎潇洒的摇摆折扇,勾起凤眼缓缓看向早已惊呆的甜香:“怎么样?爷现在和刚才有何区别?” 甜香从对方穿上那一套可谓是将身材全然衬托出的服饰时就双目圆睁了,加上对方整理头发的速度,更是吞咽一下口水,此刻的皇后娘娘可谓是天仙下凡,哦不。。是天神下凡,好俊俏,发自内心的呢喃道:“风度翩翩,不食人间烟火!” “那这样呢!”拿起竹签编制的墨镜戴上,紫色的绢布虽比不上高科技玻璃,可还算看得清晰,薄而透明,可外人绝对看不清自己的眼睛。 甜香肩膀耸动了一下,无表情的问道:“真话还是假话?” “你不用说了,把这个换上,跟爷风花雪月去!”都说古代美女如云,特别是寻访问柳之处,那些个第一花魁一定美得冒泡,光是想想口水就。。 “娘娘,您不是在跟奴婢开玩笑吧?”风花雪月?难道娘娘又要去见情郎?难道这么多天自己居然在帮她忙碌此事?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还了得?终于明白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了。 见她一脸惊慌,凌非摆手道:“出了事我负责,快去!”真啰嗦,不出去,难道一辈子在这里?先不说无聊的问题,那皇帝老儿要是抽风要自己去侍寝怎么办?想想都恶心。 见对方丝毫没有回转余地,甜香只好妥协,人家连跟你商量一下都不屑,非要先斩后奏,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一炷香后,也在傍晚时分,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穿梭在后宫各个角落里,甜香再次小声问道:“娘娘,您干嘛要往冷宫方向走?” 废话,冷宫的人少,出去也容易,懒得理会,招手道:“走!”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见到巡逻守卫便隐身进拐角处,不断前行,当发现人越来越稀少后才大摇大摆的走出。 “娘娘,前面走不得!”眼看对方就要走进禁宫,甜香赶紧扯住对方的手臂,责备道:“您到底要去哪里?” 走不得?不会啊,前面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座独立的宫殿,破旧的模样可看出常年被雨水冲刷,留下了沧桑的痕迹,挣脱对方道:“这种地方最有可能找到出口,走走走!” “不行!”见对方硬要进去,甜香急了,走上前拦在凌非面前夸张的低吼道:“倘若现在进去了,就永远都不可能再出来,皇上知道了,一定会将整个岭岚殿的人都拉去斩首示众的。”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九章 食人鹰 见她不像夸大其词,昂首望向前方,四周除了聒噪的蝉鸣外,均是一片绿色家园,分不清书种的百年老树一棵接一棵,煞是美丽,空气似乎都因为这些花草树木变得异常清新了,望了半响才淡问道:“里面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要说是金屋藏娇就不大可能。 如此破旧的宫殿里,更像古时的冷宫,可不是说还要走两里才到冷宫吗?那这禁宫。。 “娘娘您还忘得真够彻底的,这里关押的是西夜国的质子,除了平日送膳食的人会来外,几乎无人敢靠近!”希望娘娘能明白其中的厉害,哎!这种惊心动魄的事还是不要再来的好。 “质子?”那就是以前作为交换条件的皇子,奇怪,这岭家不是在虐待对方吗?关押在此处,难道西夜国的人不管吗?不解的继续问道:“甜香,干嘛要把人关起来?”堂堂一国皇子,被这样对待未免也太惨无人道了,这个‘岭修阎’还真不是一般的没人性。 望了望四周,甜香附耳小声道:“听说这位质子非常了得,当初也是夜帝和月帝还有北帝一起将他镇压在这里的,总之此人不得归山,所以这里是禁宫,今年算上,差不多关了十年了!” 对方的小心翼翼令凌非张嘴咂舌,太夸张了吧?软禁别人是犯法的,而且连这小小宫女都知道此事,那不是天下皆知?这样关着一个人,会不会太残忍了?十年。。别说被关在这破屋子里十年,一年他凌非也会疯掉:“你的意思他很厉害是吧?”见她点头,再次不解道:“厉害的话,干嘛不跑?” 甜香看白痴一样看着凌非:“你要被金链套着,你能跑吗?” 金。。金链,乖乖,这些古人一定有虐待倾向,一直都以为做皇室的人是件最荣耀的事,看来也不尽然,堂堂一国皇子居然沦落至此:“他怎么个厉害法?剥取他的势力不就好了?”要是别人这么残忍还说得过去,怎么连他自己国家的皇帝也。。再次好奇的问道:“甜香,这件事不应该是天下人皆知吧?”否则不都得说西夜国的夜帝没人性? “恩,几位帝王的事,很少有人知道,不过娘娘您以前自己跟甜香说的!”意识到自己的口无遮拦,甜香以极其聪明的法子将事情推给了对方。 原来如此,这龙缘也算是个大人物了,一个女人和这么多皇帝睡过,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不过这丫头眼神飘忽,定是在说谎,她为什么要说谎?思量半天也没头绪,算了,敲击着石板继续好奇的看着那座宫殿:“他。。。有多了不起?让几位帝王都这么忌惮他?” “一根追魂萧,可令天下所有的食人鹰都飞奔而来,那些秃鹫一嘴下来,再硬的骨头都能咬断!”说到这里,浑身的汗毛仿佛都立了起来,望向凌非那吃惊的表情再次道:“十一年前,年仅十六岁的他曾带着秃鹫埃的老鹰们袭击过一个山庄,那种箫声如梦如幻,绕梁三日,非常动听,山庄外的路人都很好奇,只见一红发白衣少年站在远处的阁楼屋顶上吹着仙乐,但是不到片刻,一群一群的食人鹰尖叫着飞驰而来,黑压压的一片,遮挡住了当空的烈日,全都盘旋在山庄顶方,随着箫声排列成一个圈,最后这位少年突然将曲调变得高昂,如魔音贯耳,瞬间山庄里凄惨的叫声响彻天际,路人们纷纷逃跑,奇怪的是这些老鹰居然并没有伤害任何路人!” 凌非听得津津有味,或许是神话故事听多了,并不觉得有多惊讶,了解的点头道:“哦!所以你们就说他能和禽畜交流,最后给他按个什么妖怪的罪名?” “恩!都说他是地狱罗刹转世,专门残害人类的怪物!” 啧啧啧!愚蠢,二十一世纪那么多驯兽师,难道都是罗刹转世?干脆找了一处清爽之地坐下,望着那宫殿入口,这得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后来半个时辰后,少年才停止了箫声,如鬼魅一样飞向了山顶,带着那一群数之不尽的食人鹰离去,当人们走进山庄后,发现全是尸体,浑身都血肉模糊,血流成河,三百多条人命就这样在半个时辰里丧命,有的脑浆都流淌在外,残忍至极!所以从那以后,人们都很忌惮他!就算被软禁起来也无人说闲话!” 越听越玄了,秃鹫,确实是一种有着尖锐利爪的老鹰,嘴也比铁硬,很尖锐,力气很大,可三百条人命,一个小时,那得多少只秃鹫?这小子挺叼的嘛!还别说,真想进去看看古代红发男人是个什么模样,算了算了,甜香在身旁,还是安份点好,否则耳朵又要长茧子了。 “走吧,就从这里走,这附近一定有狗洞!”说完就冲进了宫殿大门,走入院落里,吓得甜香只能跟上,不敢大声喧哗,嗫嚅道:“娘娘,您要狗洞做什么?”这里哪来的狗洞?又没狗出入。 “出去啊?否则我们要怎么出去?你会飞?”凌非边走到墙角四处查探边没好气的回道。 闻言甜香嘴角持续抽搐了半响才黑着脸道:“娘娘有令牌,可直接出宫,回家探望老将军,无须通报皇上,况且香菱会轻功,可以带娘娘飞出去!”还以为她找什么方小说西,居然绕了大半个时辰,就为了找狗洞?再说了,她甜香好歹也是嗜火境的人,岂会钻狗洞?这皇后娘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主上,求您放了甜香吧。。 “你不早说?”头上仿佛无数只乌鸦飞过,凌非扶着疼痛的太阳穴,突然想到什么:“你说什么?后宫的女人随时想出宫就出宫?”这未免也太。。先进了。 甜香嗤笑一声,讥讽道;“还不是娘娘您聪明绝顶,每天乐此不疲的为了见皇上而次次以回家探望为由,弄得皇上烦闷不已,干脆直接给了娘娘您任意行走的令牌!” 耸耸肩膀,嘲笑吧,反正我又不是龙缘,挑眉道:“走吧,大小姐,天快黑了,飞出去吧!”看似无比荣耀的恩宠,实则由此可见这皇帝有多讨厌这个龙缘了,岭蓝卿说得没错,浪费了一张绝世容颜。 “皇兄好兴致,刚回朝便要来见这位艳名远播的静香姑娘!” 偌大的闻香楼里此刻灯火辉煌,如此寻香访柳之地,正是夜夜此时最为热闹的地方,在这辽阔的丰都城,方小说岭国的国都里,只有这花街柳巷是彻夜不眠不休,夜夜笙歌,大大小小的妓院里都有着婀娜多姿的妙曼少女,站在街头,便可看到无数女孩穿着暴露,挥舞着手绢招揽客人,二十多家青楼争奇斗艳,却依旧以闻香楼为首。 岭修阎举起陶瓷杯,在大手里转了几个圈,抬起那双看似毫无波澜却暗藏阴郁的黑瞳,棱角分明的薄唇扬起:“皇弟又何尝不是兴致颇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朕为何就不能来这万花丛里游刃?” “王爷有所不知,今日皇上刚从乞丐原长途跋涉赶回,还未进宫便听到了成贵妃与莫贵妃被皇后毒打的事,所以心浮气躁,便来此处放松放松!”龙翱同样把玩着酒杯,盯着对面的岭蓝卿道,眼里没有丝毫的敬意,仿佛大家只是好哥们般。 岭蓝卿失笑:“你的那位皇后妹妹最近确实变得有点。。。不过她耍这么多花招,无非就是想见皇兄一面,晚上皇兄不是应该回去好好慰劳慰劳她?” ------------ 第十章 绝色美人 “你要是实在没事做就多帮朕一起处理点政务!”岭修阎只是淡漠的一瞥,最后将视线移向同样位居二楼的一位男子,慵懒的靠向椅背道:“看那边,朕注意他很久了,此人周身有一股不可忽视的内力,好似微微一个动静他的耳朵都会颤动,听力了得,何时丰都城居然来了如此厉害的角色?” 顺着视线望去,龙翱大手扶摸着光洁的下颚道:“长相如此卓越超群,内力又如此之高,况且不像是来寻花问柳的,否则身边为何一个女人都没有?莫非跟我们一样不屑这些庸脂俗粉?只为见这位百年难得一见的静香美人?”否则为何他没见过? 一桌三人均是猜测着对方的身份,或者是何许人也,这等出色的人收为己用并非坏事。 “哎哟!我的天啊,这位公子,你这穿着比老姆妈这里的姑娘还要大胆!”恪守职业道德的老鸨子挥着脂粉味浓厚的手绢,调笑道。 凌非伸手摸了摸脖颈上的紫色布条,希望真能掩盖住没有喉结的事实吧,故意将嗓音压低深沉道:“咳!老姆妈是吧?你不觉得本公子这样更酷更帅更有气质吗?”潇洒的抬头望天,将扇子别在裤腰上,双手插兜,故意耍帅。 “是是,更俊俏!里面请,看两位公子的穿着就知道是贵人,今天的贵人还真多,红儿,来啊!请两位公子上座!”老鸨子笑得合不拢嘴,最后奇怪的问道:“小公子,您这样看得见吗?” 甜香掩嘴失笑,就说嘛!干嘛要带块布在眼睛上,就算伪装,那也是罩住脸部,哪有专门蒙在眼睛上的? “切!不懂欣赏!”凌非继续大摇大摆的走入大堂,无意间抬头:“嘘!”一声口哨不自觉便吹了出来,惹来无数人的奇特目光,没办法,太华丽了,情不自禁,与现代的夜总会比起来,这里更加像风月场所,个个怀里都搂着一位妖娆美女,而且建筑庞大,四层角楼,一楼此刻水泄不通,二楼也同样高朋满座,三楼则有着无数美人不断的招手,看来三楼是睡觉的地方,可惜啊,身体不争气,只能看不能吃,那就看个够。 甜香有些扭捏,第一次来这种肮脏的地方,虽说现在的娘娘疯疯癫癫,可却令人不敢违抗,算了,对方要疯,自己只能跟随,就怕对方不让自己跟在身边,那样要如何得到屈袁令? 没有方小说张西望,跟着凌非坐在离前方舞台最近的圆桌前,低垂着小脑袋,到处都是谈笑风生,小脸微微发红。 “哎呀!爷,你捏得人家好疼啊!” “来来来,美人,多喝一杯!” 如此声音,甜香真的有点适应不了,然而凌非却像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一样,丝毫不为这些风流淫语而面红耳赤,反而还津津有味的四处寻觅绝色佳人,等发现都是庸脂俗粉后就撇嘴道:“这也叫国都第一妓院?啧啧啧!瞧瞧那些女人,长得是不错,可都太不懂矜持了,本公子还是喜欢有内涵的美人!” “小公子此言差矣,这闻香楼的四大花魁是出了名的绝代佳人,不过没有点实力,对方并不会出现!每天来碰运气,说不定还能看到其中一位出来表演!”一位长相颇为俊朗的男子冲凌非道。 哦?每天都来碰运气才能看到四大花魁中的一位?这古代人还挺会做生意的,如此一来,每天都能有无数人为了一睹芳容而来赌运气,啧啧啧!高招。 “这位兄台,你天天都来碰运气?”‘墨镜’下特意画长眼线的凤眸微微挑起,看他衣冠楚楚,不像是乱搞的人吧? 谁知男子温柔一笑,痴迷的说道:“有幸目睹过一次静香姑娘的芳容,已过六月,记忆犹新,美人如玉,屈膝一笑,倾城亦可倾国,实不相瞒,自那日后,在下便日日夜夜守候在此,只愿能再看到佳人一笑!” 凌非咂舌,不敢置信的说道:“老兄,你也太狠了,为了见一个女人居然如此有耐心,决定为她画地为牢,你这种痴情种子我还是头一次见!”了不得了不得,老兄,你是我凌非的偶像。 男子呢喃的念到:“画地为牢。。。佳句,看小公子莫约只有十五岁,居然出口成章,佩服!想必也是满腹经纶吧?” 画地为牢就出口成章了?那要是唐诗三百首,他是不是要说自己是神了?不好意思的笑道:“随口一说,兄台见笑了,倘若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见他神情紧张赶紧安慰道:“这样吧,兄弟帮你一把,说说,要如何才能见到这位美人?” “算了!在下在这里见了不少书香门第的人,没一个可博得静香姑娘出来露面的才能义士,小公子恐怕需要在外多历练历练!”如此狂妄,可惜了那绝佳的语句,转身不再理会。 “娘。。公子,岂止!这位静香姑娘真的是方小说岭国第一美人,与当今皇后娘娘不相上下。。”甜香刚要说下去时,却被人打断。 刚才那位男子脸色颇为难看,黑着脸道:“静香姑娘乃众位男子心目中的女神,皇后岂能与她相比?麻烦你们说话的时候不要故意去重伤美人,否则休怪敝人不客气!”温柔恭谦的眼神突然转为凌厉。 凌非和甜香均是蹙眉,特别是凌非,这也太夸张了?自己真有这么差劲吗?还以为是个什么痴情的好哥们,原来不是,却还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道:“好歹也是皇后,兄台如此明目张胆。。。不怕朝廷怪罪下来?” “切!连当今皇上都称之为淫妇,我等又岂会惧怕?” “就是,简直不知羞耻,无才无德,仗着一张脸蛋四处将男子引进罗帐内,简直是我国的奇耻大辱!” 七嘴八舌让凌非心情沉重,干脆不予理会,望向前方舞台上表演的各色美人们,哎!龙缘啊龙缘,你为何要如此的作践自己?瞧见没?被世人唾弃,不过我倒是不歧视你,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甜香,要如何才能见到这位美人?”好奇心被勾到了最旺,非要目睹一下是何美人如此具有震撼力。 “小的不知,总之听说今天会有节目,四大花魁分为‘琴棋诗画’,今天诗好像会出现!只要拿得出银子和好的诗词便可以与她一夜**!” 一夜**。。。不是卖艺不卖身,不过她收集这么多好诗做什么?开展览会?哎!见个小姐居然这么难,为何此刻居然没有耐心等下去?突然感觉到一道炽热视线正盯着自己,好奇的望向二楼,果然看到一位古代帅哥正在打量自己,看来这套服饰确实够吸引人的眼球。 “各位安静,各位安静下来,听老姆妈说,今天诗诗姑娘突然来红,现在正卧床不起,相信大家都是内行的爷,知道女人这一来红便会疼痛难忍,所以希望大家谅解一下!”老鸨子满脸愧疚,站在舞台上大声道歉。 “什么?” “本公子来就是为她来的,怎么今天你又要推脱?” “就是,退钱退钱!” 一时间,大堂热闹了起来,人声瞬间鼎沸,有的好像都开始摔杯子了,均是一副目露凶光的表情,仿佛真的被骗了一样。 “皇上!看来您今天不但赌错了,连一个都见不到呢!”二楼雅座上,龙翱苦笑着摇摇头,样子极为迷人。 岭修阎也不生气,只是端起酒杯淡笑着一饮而尽,举止动作都相当有涵养:“如此佳人,等等又何妨!” 凌非不断抖动着小腿,美人没见到,桌子上的茶水还贵得要命,并未想跟着闹事,而是站起来大声冲老鸨子讲理道:“老鸨子,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虽然这样确实可以令你的四个女儿长期被追捧,毕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这样将她们藏起来可是在欺骗我们这些消费者,你就不怕我们到消费者协会去告你吗?哦不,去官府告你吗?”这嘴为何就不能快点适应? 第十一章 送歌给你 一句话,引来无数人的目光,均是有着心虚,毕竟他都说对了,要不是摸不着的话,也不会常常来此处碰运气,只要一来这花街,肯定会来这里,反正女人都一样,这里说不定还能看到传闻中的静香姑娘,所以大多数人都算是老顾客了,而且家里几乎都有娇妻。 自然也少不了楼上的几个男人了,但表情并未有什么变化,只是看对方是否能真的请出花魁们。 凌非干脆站起来走到最前方,一只脚踩在台子上,依旧不断抖动着,与痞子无疑,继续说道:“我们赚钱也不容易,你不能这样来坑我们是吧?爷今天还就看定这位静香美人了!” “哇!小公子口气不小!” “就是,静香是说见就见的?” 甜香面带黑气,这娘娘越来越奇怪,其实早有发觉,娘娘好像醒来后就没有再提过要见皇上,反而嘴里老是说喜欢美女的话,如今看来,莫非娘娘受刺激过大,所以开始喜欢女人了? “小公子,您有所不知,要见静香姑娘可以,不过只要你能引起她的兴趣,但是就算如此,她也不会公然下来见客的,除非她的心情很好!”老姆妈并未生气,完全将‘顾客是上帝’发挥得淋漓尽致。 见对方如此,凌非也没有丝毫的退缩,继续嚣张的说道:“这样吧,我们也不是存心没事找事,我们想见静香姑娘无非就是仰慕已久,希望可以一睹芳容,听闻静香姑娘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公子不才,出一上联,倘若姑娘答对不上,就得出来与大家相见,如何?” “不是吧?就你?还考静香姑娘?知道多少才子被她横扫出门吗?小小年纪,如此狂妄!” “就是!不是吹,这静香倘若要是男子,早已入朝为官!” “公子,我们还是走吧?”娘娘干嘛要自取其辱?根本就不懂什么诗词歌赋,却死要面子活受罪。 凌非摆手,继续追问道:“如何?难道博览群书的静香美人还怕了我这个小人物不成?” 然而就在上百人都说凌非大言不惭时,奇迹出现了。。 “公子倘若真能难倒静香,那么静香愿出来与你相见,请公子出题!” 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声音挠得无数男子的心都痒了起来,均是不敢相信静香真的会相信这等市井之徒,可那屏风后若影若现的娉婷身姿却真真实实是艳名远播的静香,她的声音听过一次,又岂会忘记? 就连凌非都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这声音真柔,而且闻声便可猜出此人有着非常高的修养,咳嗽道:“咳!姑娘听好,既然此刻是在这百花芬芳之地,那咱们就来个寻访问柳的对子!”得意洋洋的摇头摆脑道:“‘不问世俗百态,纵情花草丛中正风流。’” “好。。佳句!” “姑娘快对!” 屏风后的女子微微震住,登徒子。 “公子且听好:‘且看官贪商奸,倒比他们干净’”静香笑道。 “好!姑娘好聪明,小子,你服了吧?”刚才那个说画地为牢的男子高傲的看向凌非。 你这男人,你高傲什么?人家是你的吗?听着周围不断赞赏静香的话,凌非也对静香颇有兴趣,继续道:“姑娘好才华,那么在下再来一个,倘若姑娘对得出,在下甘愿放下银两离去,眼里狡黠一闪而逝:‘生意兴隆床板响’!姑娘请对!” “哈哈哈哈!” 顿时哄堂大笑,弄得里面的美人捏紧了小拳头,登徒子,绝对登徒子,想了很多都不合意,最后巧笑倩兮道:“倘若对别的,静香还能对得工整,但是要与烟花之地有关,静香实在找不出好的句子,公子您请说出下联!” 凌非勾起唇角,坏坏的笑道:“静香姑娘才华横溢,又岂会对不出?或许是姑娘涵养颇高,无法想到一些不佳的词汇,其实很容易:‘财源广进裤带松’!今天本公子就是来送财松裤带的!姑娘可愿陪否?” 顿时又一阵喧哗,所有人都掩嘴偷笑,均是对凌非佩服不已,连调戏人都能用此等妙语来形容,看来这小子虽然出言不逊,但是也算头脑灵活,这佳人恐怕真要落入他手了。 就连楼上的几位王公贵胄都忍俊不禁。 静香没有立刻出去,而是鄙夷的说道:“公子虽被人追捧,可同样是位迂腐之人!” 凌非心里一紧,听这口气,想必是在责怪自己来这烟花之地,可以看得出她是很欣赏自己的,脑瓜转了一下,回道:“倘若没有我这迂腐之人,姑娘要如何生存?” “倘若没有这烟花之地,静香便会生存得更好!有夫,有儿,有家。。”说到此,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忍住满腔辛酸,不再吭声。 “静香姑娘,你输了就出来吧!我们都想看看静香姑娘最近变美了没!” “是啊,躲在后面做什么?难道静香姑娘不能示人了?” 凌非没有他们那么好的兴致,莫非这静香是被强迫进青楼的?按照她的口气,应该是如此,而且还讨厌男人,被抛弃过吗?抿嘴道:“莫非姑娘有难言之隐?还是你的夫君抛弃了你!” “公子,她未婚夫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家,至今未回,抛弃了静香姑娘,最后卖身葬母,养活家人进了这里!”甜香上前附耳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哀怨,无奈的说道:“倘若对方只是离开家乡,不代表他抛弃了你,男人嘛!谁没有个雄心壮志?倘若他真是为了理想而去奋斗了,那么他有可能比姑娘更加牵挂对方!” “哼!公子真是口无遮拦,倘若真是如此,公子又是如何断定?”眼泪顺着丽颜滑落,倘若他真在乎她的话,不可能一去五年都了无音信,他或许早已结婚生子,心里哪还想得起她? 所有人都唉声叹气,这也是他们喜欢这位静香的共同点,对方有情有义,不似那些庸脂俗粉,只看得到钱财,静香姑娘身上毫无铜臭气,都想令她笑颜逐开,而不是整日闷闷不乐。 就连凌非的丈夫此刻都有着怜惜,美人自然要有英雄来爱护,见到美人伤心,做为英雄的他,又岂会无动于衷? 凌非耸耸肩膀,一个漂亮的跟头上台,潇洒的伸手到老鸨子面前道:“拿吉他来!” “吉他?”老鸨子愣住,泪水在眼角打转,静香的苦天下皆知,再无良心之人,都会不忍心去伤害这朵雪中孤傲的梅花,它看起来很狂妄,居然凌寒独自开,可是无人知道它有多脆弱,所以她从不逼迫对方做不愿意做的事。 第十二章 小露一手 那位一直注视着凌非的男子依旧把玩着酒杯,紧紧锁住对方的身影,凛冽的眸子里寒光尽显,却并无杀气,严肃的丹凤眼细而狭长,斜飞入鬓的浓眉,刀削般的面庞毫无瑕疵,一头长发竖起一半,被一根紫色带挂坠的玉簪固定在头顶,有些凌乱的浏海显得此人异常的魅惑人心,许多女子都对他频频回头,倘若不是平日男人见得多,兴许她们早就扑过去了。 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持续转动着瓷杯,无人知晓他是何人,更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那么静静的盯着对方,偶尔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放置桌上的青铜剑一看就知是宝剑,削金如泥,年约二十五到六岁。 凌非知道这个人一直在看自己,但是对方不是偷看,而是明目张胆的看,莫非对自己的服饰如此感兴趣?或许是认识自己?对了,听说这身体与许多男人发生过关系,莫非。。不不不,戴着‘墨镜’别人肯定认不出,不过就算是也无所谓,还怕了他不成? “不是吧?吉他你都不知道?这样的!”比了一个抱在怀里的乐器,见对方点点头,顿时眉开眼笑,没想到还没怎么落伍,还有吉他呢。 但是等对方拿出一个比较大的琵琶后,凌非佩服的笑道:“你很黄很暴力,琵琶就琵琶吧!静香姑娘,在下多有冒犯,希望你不是见怪,这首曲子送给你,希望你能明白何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说完就用绳子将琵琶穿起来,挂在了身上。 静香微微抬头,梨花带雨,没有吭声,算是默认,并不想提起那个男人,可是却又忍不住要去想,因为一颗心真的遗失了后就会如此,对方就会像一把枷锁,狠狠锁住了你的心魂,无论怎么抗拒,也无法走出这无底深渊的梦魇。 “好了,乐队的人,你们可以跟着我的节奏来敲锣打鼓!”说完便试音了一下,随后张口大声豪迈的唱了出来,两只手不断的抚弄着音弦,虽说不是熟悉的吉他,可音调也不会走太远,双腿岔开,一头长发随着垂头的姿势滑落在胸前,黑色衬衣下是怎样一具身躯? “满天飘着六月的雪 是是非非有谁了解 书上说江湖千难万险 那些盖世武功有谁看见 好歹在座的人士个个都算得上会个一招半式,不过却也向往盖世神功,天下高手数之不尽,究竟谁是天下第一还无人知晓,当今武林盟主也曾经被打败过,只是那个人不屑做什么盟主之位,否则早被拉下。 看着台上的少年,他算是唱出了男人的雄心壮志,优美的曲调不是他们所熟悉的,几乎很少见到男人唱曲,就算有那也是戏台上的戏子,女人唱的又都太过柔和,这样豪迈的,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古书翻了一遍一遍 所有画面就在眼前 有梦的男儿冲在前面 为了江山付出自己的一切 一句为了江山付出自己的一切,吓得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他们可没有这等心理,谁敢窥视岭家的江山?岭修阎为人残忍冷漠,杀人不眨眼,不折不扣的暴君,居然有人敢唱如此大胆的歌? 然而静香则慢慢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早已看到了皇上,这歌曲是好听,而且也让心结在慢慢打开,或许他真的是有着远大的梦想,心里的怨恨逐渐减少,对方是在安慰自己,所以不出面的话,皇上定会怪罪于他。 虽然对方戴着紫色绢布,可她知道这位少年一定很俊朗。 为了自己的梦想 离开了家乡告别了爹娘 从小爹爹告诉我 是男儿就要走四方 远方有一群人 在那里舞刀弄枪耍棍棒 我苦练了三年降龙十八掌 唱到这里,故意耍帅的冷着脸看向前方,扫过在场的各色嫖客,大声继续唱着,样子极为嚣张帅气,一头长发随着大幅度动作的身躯而摇摆,可惜一双被特意画长的凤眼无人看到,但此刻大家倒是觉得这个样子真的很别致很迷人,所有女人都被凌非那超炫的动作迷惑住了。 现在终于轮到我上场 “好。。好!”**处,所有人都不断拍手叫好,虽然不知道何为降龙十八掌. 这也让凌非虚荣心不断上涨。 满天飘着六月的雪 是是非非有谁了解 书上说江湖千难万险 那些盖世武功有谁看见 古书翻了一遍一遍 所有画面就在眼前 有梦的男儿冲在前面 为了江山付出自己的一切!”收音后才转头取下‘墨镜’伸出手道:“你好,我叫凌非,静香过娘果然天姿国色,正所谓佳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姑娘当之无愧!”有生之年,能见此等美人儿,死而无憾了。 瞧瞧,那可怜的模样与书中黛玉有得一拼,同样一副娇弱不堪的模样,急需要男人的呵护备至。 所有人却都一时间忘了看美人,而是在想刚才的歌曲,更是对凌非的绝色姿容而震住,好美的少年,连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心痒难耐了。 静香也微微弯腰,并不明白对方伸手是何意,回道:“公子的曲调歌声可谓是绕梁三日有余,静香谢过公子的开导,如此这般,心情豁然开朗,倘若他真的是为了理想而去翱翔,静香便不再哀哀自怜,堕入风尘许久,也看破了不少红尘俗世,往后公子如若有空,便可来静香的水榭阁小聚!” 凌非放下琵琶,尴尬的收回手,摇头道:“姑娘客气了,只是不希望姑娘太过悲伤,希望姑娘以后可以好好的善待自己,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希望你明白!” “好一个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如此又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此等才情,兄台可否上来喝一杯?”龙翱淡笑着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魁梧而结实,并非臃肿,浑身都能看出有日常锻炼的痕迹。 凌非闻声望去,好家伙,三个男人都旗鼓相当,一个比一个耀眼,堪称貌比潘安了,比起二十一世纪的自己,他们要迷人多了,加上一头的长发,更加有了幻想里侠客的风范,只是岭蓝卿怎么会在这里?其他两人会是谁? 甜香大惊,不断冲凌非使眼色,表示可以走了,然而凌非并未走,而是伸手冲静香道:“姑娘要上去否?” “听凭公子安排!今夜静香就是公子的人了!”说完便转身莲步轻盈的走上楼梯,凌非此刻早已忘了自己是女人的事实。(作者的话:倘若人家真跟你睡,你不觉得你少了个方小说西么?) 第十三章 陪皇上吧 甜香不断暗自咒骂,没有跟上去,害怕被认出,只能焦急的等待,希望不要出乱子,皇上每次不能打皇后时都将气发到她的头上。。 等到了方桌前,凌非只扫了岭蓝卿那张讨厌的脸一眼,哼!打我,这仇我记到骨子里去了,害老子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咳嗽道:“请问你们是。。。?” 龙翱用眼神示意下人将周遭的人赶走,然后才礼貌的回道:“在下龙翱!” 龙。。龙翱?凌非瞪大眼,居然是这个禽兽,玷污自己妹妹的禽兽,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就这么惨无人道?发现岭蓝卿并无异样后更是咂舌,古代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骗,还是他根本就没好好看过龙缘?或许是已经忘记对方的样貌?不过也是,自己浓眉较粗,画了眼线,确实差距有点大。 “叫本公子凌非就好了!”说完便大刺刺的坐在了岭修阎身旁,拿起他喝过的酒杯就一饮而尽,唱了半天,嗓子都要冒烟了,当一入口便毫不犹豫的喷了出来,而且还正中某皇帝的俊颜和胸口上。 “天啊,你好大的胆子,居然。。”龙翱惊呆,没想到这狂妄之徒居然如此大胆,本来还以为是文人雅士,居然。。 “不碍事!”岭修阎摆手制止,接过太监递上来的手巾随意擦了擦才道:“莫非凌兄弟还不会饮酒?” “谁说的?爷喝的酒就怕你闻闻都会醉!”拍拍一旁的凳子,示意静香坐下。 “大胆!你知道在你面前的这位爷是谁吗?”龙翱真后悔叫他上来,居然一点规矩都没有,在天之骄子面前自称爷,这还了得? 岭蓝卿替哥哥道:“皇兄不是这种迂腐之人!” 凌非这才惊愕的看着岭修阎道:“哇!原来你就是我的那个混蛋丈。。。哦不是!说错了,我认错人了!呵呵!”天啊,还好反应得快,否则要人头落地了,就算自己再厉害,却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要想掀起一番天地,就得男儿当自强,报仇的机会总是有的,不急于一时。 “凌兄说话真是风趣,不似我国人,请问你从何而来?又要去往何方?还有什么酒是朕没喝过的?”岭修阎拿起对方刚才用过的杯子倒满茶水送了过去,看出对方是在吹牛,却也不点破,他堂堂一国之君,还会没喝过他喝过的酒? “哼!口出狂言,这天下的酒均为皇家御酒最难得。况且见到皇上你胆敢不下跪?”龙翱阴沉着俊脸,一身劲装可看出全部肌肉都紧绷了,然而话语却极其的不善。 凌非接过送到嘴角的茶水,挑眉看着他道:“那请问阁下知道何为威士忌吗?”见对方蹙眉便继续笑道:“就晓得你不知道,你要知道了,就成能掐会算的太上老君了,还有,这天下,我只跪父母,而且还是在犯错受罚时,皇上是用来在心里敬仰的,现在我不想跪,又何必为了讨好而惺惺作态?”看得出这位皇帝表面上很平易近人,但是他知道,此人依旧是个笑里藏刀型,否则也不会被自己规划为暴君系列了,他对自己好,不过是想拉拢,懂得知人善用,这皇帝不简单。 “你。。你好大的胆子!”龙翱气结,这个臭小子年纪轻轻,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岭蓝卿也颇有兴趣的问道:“听你的歌声,好似有着想坐拥江山的理想,你就不怕治罪?”冷漠的表情没有丝毫温度,不断猜想着在哪里见过对方,却总是有了那么一丁点头绪后,又瞬间消失。 静香只是坐着,凌非不跪,她便不跪,况且以前皇上有说过,见到他不必下跪,可这凌非也太大胆了,就是她都不敢这般与皇上说话。 “这首曲子只是以前一位帝王所写,被我编造成了曲子,并非想坐拥江山,有什么事比遨游四海来得舒适?世人都想当皇帝,可有谁知道天下英雄皆寂寞!”丝毫不脸红的说着违背良心的话,他可是很想当皇帝呢,每个男人都想高高在上,无数人来膜拜。 闻言三个男人都彻底震住了,内心里均是沉默,最后岭修阎蹙眉问道:“凌兄为何将凡尘俗世看得如此之透彻?你又知道坐拥江山的苦恼?”为何自己不觉得当皇帝很苦累呢? 废话,谁不知道皇帝最累:“事实嘛!你想啊,世界上最美好的是什么?亲情,友情,爱情,可一旦做了帝王,就全部失去了,自古帝王之家的什么事最多?自然是兄弟相残,为了把椅子,斗得你死我活,因为害怕别人背叛,便不敢有真正的知己,就算有也不能将所有的事都告诉对方,爱情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帝王最无情,他们不想无情,可为了维持后宫的秩序,不得不绝情绝爱,是吧皇上!”可我也没见过你这么绝的。 岭修阎的脸色慢慢沉重起来,深邃如黑幕的瞳孔里有着淡淡的忧伤,大半辈子,确实不懂何为男女之爱,可亲情他有,友情也有,点头赞同:“你说得有理,不过话语太多露骨,可以含蓄点,否则可以将你就地正法了!” “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不会拐弯抹角,今日在下出来多时,唯恐家人会担忧,所以。。。”刚要说离去时。。 “凌公子,不是说今晚静香陪你的吗?”静香很想和凌非多聊聊,可惜对方好似决意要走。 岭修阎看向娇艳如花的静香,最后大方的冲凌非道:“天下男儿皆风流,放心,晚上的银子朕帮你付了,去吧!”示意龙翱掏出银票。 龙翱很不情愿的瞪向凌非,从怀里抽出一张百两银票送了过去:“你算是走狗屎运了!” “我真要走了,不好意思,静香姑娘,实话告诉你,我下面还没成熟,发育比较晚,皇上,您乃真龙天子,静香晚上就陪您吧,我走了!”我倒是想去,可我这身体要怎么去?人家美人一直拉着自己的袖子,哎!造孽啊。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十四章 捉弄杀手 静香的小脸红了又红,要是对方说别的推辞,那么她真的会伤心,但是如此,就不会觉得难过了,毕竟是真的无法强迫!于是站起来弯腰道:“静香知道了!” 岭修阎却伸出大手抓住了凌非的小手,柔若无骨,肤如凝脂,十指纤纤,毫无瑕疵,果然还是个小少年,绅士的站起:“不知要如何找到凌兄?”为何就是不想放手?大手摩擦了一下对方的手心,真的是好娇嫩。 意识到对方的不规矩,凌非整张脸都黑了起来,天啊,他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他喜欢男人?赶紧狠狠甩开对方的手嫌恶的说道:“有缘自然就会相见,拜拜!”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冲向了一楼,与甜香走向了皇宫。 而岭蓝卿则饮下一杯酒水道:“皇兄如愿以偿,祝您玩得开心,臣弟就先行告退了!”说完便追了出去,或许他是看到了对面那个男子离去才紧紧跟随吧。 岭修阎也毫不客气,站起身望着静香道:“美人,请!”说完便走在了最前方,**一度,没有男人不喜欢。 而夜幕下的街道上,虽说有着少许人影晃动,可还是寂静得吓人,幸好有虫鸣声,而且月光也够亮,才不至于跌倒,甜香紧随凌非身后,虽说有点武艺,可依旧惧怕一些鬼神。 凌非则悠哉悠哉的向前走着,灵敏的听觉告诉他,有人跟踪,嘴角弯起:“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甜香不解,当一个手持长剑的男子出现后才吞咽一下口水,护在凌非面前道:“公子,您先走,小的来对付他!” “你到后面去!”将挡在前面的甜香拉开,走近借着洁白的月光才看清对方是何许人也,双手环胸走来走去的打量着对方道:“你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杀手?来索命的?” “屈袁令拿出来!”没错,他就是刚才位居二楼雅座上的那位男子,同样一身劲装,不过龙翱的是黑色,而他的则是灰色。 凌非差点栽倒,他认识自己?再上前凑近小脸睁着水汪汪的大眼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哼!淫妇闻名天下,在下又岂会不知?”男子面怒寒光,森冷的话语带着讥讽,不屑去看对方一眼,奈何那吐气如兰的清香却源源灌入了鼻翼里,不自然的撇开冷峻的面庞。 淫妇,又是淫妇,凌非忍住不断上涨的怒气,耳朵再次一动,居然还有人来,不过先解决眼前的再说,看他拿的那把青铜剑估计都有上百斤,对方居然不废吹灰之力就能拿起,想必是个力大如牛的人,或许这里真有什么内功存在,也对,甜香都能带自己飞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垫着脚尖再次凑近他咬牙切齿的笑道:“帅哥,虽然你长得不错,可同样是个俗人,淫妇是吧?那我是不是要淫了你才不负所望?”小手直接伸到对方的小腹下,捏住对方的致命伤道:“很震惊?你都说我是淫妇了不是吗?干嘛还一副像见到鬼的样子?” “嗯。。。放手,你放手,快把屈袁令拿出来,否则我杀了你!”该死的,她怎么可以。。。可是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却令他浑身麻痒,心脏持续起伏着,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知羞耻,奈何一反抗对方就加重力道,任何男人都不会想做太监,所以只能威胁。 “我告诉你,我吃软不吃硬,你还别吓唬我,否则一个不小心,你就永远都别想人道了,快说,谁派你来的!”用力攥紧,看到对方殷红的脸庞微微变得惨白,丝毫不动恻隐之心,你会对一个要杀你的人起同情心吗? “唔。。你。。不知羞耻!”即便是很痛,痛到全身都难受,可依旧觉得心跳在加速,面不改色的看向别出。 嘴还挺硬,再加重力道的话,对方很有可能真的就不会生育了,微微松开一点,继续追问:“你说,谁派你来的我就放了你,否则,你信不信我这淫妇今天就上了你?”呸呸呸!凌非,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一句话,弄得男子更加面红耳赤,气呼呼的低吼道:“放开,该死的淫妇,你信不信我啊。。。喂。。你干什。。!”被对方一把推进黑暗的墙壁上,月光被屋檐挡住,又不敢反抗,太卑鄙了,居然抓人家这里,可该死的舒服,很讨厌自己的身体为何这么不争气,居然对一个淫妇有感觉,如此肮脏。 “说不说?”好小子,居然在一个男人的手里也能这么舒爽,他是不是变态?可打的话肯定打不过。说不定一放手对方就会一剑砍下来,继续羞辱道:“怎么样?你看你居然都在我一个淫妇手里有感觉了,倒是谁更该被叫做**?”嘴怎么这么硬?不就是说出幕后主使人吗?就算说个谎话也行吧?最起码给我一个台阶下,否则多没面子?可为何这人这么倔强?看来不过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杀手而已,刚要放手时,对方居然紧紧按住了自己的手,还不断的动作,顿时惊慌的大叫:“喂!你他妈的干什么?放开,你恶心死了!”引火**,该死的。 男子此刻哪有心思管别的?那种**蚀骨的感觉无人可以抗拒,即便是不合逻辑,却依旧粗声喘息道:“嗯。。别动,该死的淫妇,你。。嗯。。”背脊一麻,顿时享受到了人生第一个兴奋瞬间,然而等清醒后便一把将凌非推开,赤红着双眼瞪了对方一眼,再狼狈的一跃而起,直接飞上房顶离去。 看着他仓皇而逃的模样,凌非只能在身上擦擦手,真是活见鬼了,看来以后不能随便抓别人的小鸟了,可这是对付男人的绝招,自己又是个流氓,岂有不用邪门歪道之说?要不是看他如此忠诚,刚才就已经让他做太监了,所以不算是失误,以前都是百发百中的,连宗原藤都会妥协,但凡聪明人都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小子为何。。 “嫂嫂真是好雅兴,无时无刻都会有男人送上门来!怎么?刚才爽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犹如夜间鬼魅,凌非冷着脸看向一丈外,嫌恶的说道:“怎么着也比跟你这个疯子在一起爽!”如此讽刺的话语他又岂会听不出?这种老狐狸是他凌非最最讨厌的人,双面派。 “你说什么?”岭蓝卿几个箭步上前,大手直接捏上她的下颚,不断收紧,这个贱人居然胆子大到这种程度了。 凌非吃痛,条件反射的用力抬起膝盖,狠狠撞向了对方的胯下,并未想这样做对不对,然而当对方松开他后,他知道麻烦大了,看着堂堂一国王爷愁眉苦脸向后一个仓促,双手扶着墙壁的样子极为痛苦,赶紧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可能。。可能狠了点,可。。也是你自找的!”没等对方喊话,就赶紧跑到甜香身边焦急的吼道:“看什么看?快跑啊!” 不到片刻,两个人影如兔子一样消失在了街道上。 第十五章 刺客 岭蓝卿抬头,尽然发现两人真的跑了:“该死!”暗自咒骂一句,眼里尽是阴桀。 嗜火境 宏伟的宫殿金碧辉煌,犹如翻版皇宫,雕梁画栋,可看出其主人相当的奢华,夜半三更,却也寂静如无间地狱,一只虫鸣声也听不见,周围树木丛生,月光下,一栋庞大的建筑伫立在半山腰。 大殿宝座之上,一妖娆男子慵懒的斜躺在黄金铸造的长椅上,一头长发披散在软枕四周,一根镶嵌着红色宝石的发簪斜斜的插在头顶,凌乱的浏海遮挡住了英挺剑眉,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比女人还要殷红的薄唇,光洁如玉的脸蛋如水如月华,竟找不出一丝不足之处。 凤眼微微挑起,看向上方的蜡炬道:“按照你的意思,那应该是惜花楼的大护法问仇!”一想到花错语居然也对屈袁令感兴趣就愁眉不展,怎么这么多人对袁家死士团感兴趣?也是,拿到屈袁令,便可找到袁家留下的宝藏,试问天下,谁不想争夺? 远处的屏风外,甜香单膝跪地,双手拱起,不敢抬头,可还是回道:“未曾见到他使用任何招式,可周身强大的内力不是属下可接近的,况且自从娘娘失忆后,好像真的不知道屈袁令的事,属下已经找遍所有能藏物件的地方,没发现有可疑的方小说西!” “据王府探子来报,这龙缘分明就是有意独吞这财产,失忆?恐怕是声方小说击西吧?既然本座得不到,别人也休想,说说,她喜欢什么?”倘若她喜欢冷夜,那就将那男人抓来给她便是,只要能得到屈袁令,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甜香有些迟疑,却还是恭敬的回道:“美女!” “噗。。”一口名贵的香茶便这样毫无预警的喷了出来,拿过侍女手里的布巾边擦拭边坐正身躯,白色的丝绸衣袍上有着水泽,白皙泛光的锁骨若隐若现,看得周围站着的四名侍女直吞唾液。 甜香也嘴角抽搐一下,可她说的是事实,先是调戏她们这些宫女,最后为了见青楼艳妓不惜冒着杀头的危险,去逗对方开心。 池冥竹的脸色越来越黑,美女是每个男人爱不释手的方小说西,他也不例外,当然,曾经这龙缘也是他穿过的破鞋,依稀记得两年前她见到好看男子就想与其缠绵悱恻,如今喜欢女人? “胡说!女子怎会喜欢女子?哼!她定是在耍花样,你下去吧,本座自会让她乖乖交出屈袁令!”这是他有生以来听过最滑稽的癖好,一个女人,居然喜欢美女?他绝对不信:“等等,你确定她失忆了?” “是!”甜香说完边倒退着走了出去。 一炷香后 “主上,他们两个是伙夫,绝对没有在外露过面,而且身手也还算过关!”一名身穿黑衣劲装的冷峻男子走到池冥竹身旁附耳道。 冷冷扫向那两个人,总是觉得不妥,不过这天下第一剑客问仇要是发现有嗜火境的人潜入,一定会直接先斩后奏,派谁去都不合适,倘若派得力手下去,那么一定会在皇宫里大打出手,到时候非但达不到目的,反而失去一名手下可就不值得了。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冷魅的声音就是男子听了也会不自觉的热血沸腾。 “小的林一,他是林二!”身材颇高的男子双膝下跪道,脸上有着无比的崇敬,终于见到主上了,幸福啊。 林二也跟着跪了下去,相比起来,林二矮了许多,样貌都只在中等,可林二的胆子显然大了许多,直直盯了池冥竹半响,好美的人,非男非女,十指纤纤,肤如凝脂,怪不得天下那么多男子都说嗜火境的主人胜过所有的美人,果真如此。 池冥竹依旧斜躺在宝座之上,修长的身躯下是一张狐皮,如霜般洁白无暇,配上他一身白衣,可谓是美得人夺人心魄,可有种方小说西它很美丽很美丽,可却会无形中将你杀死。 “你们的任务就是潜入皇宫,抓到现任皇后回来交差,只要一切顺利,这里的珠宝便是你们的!”绝美的大手冲着前方桌案一挥,一块黄布便腾空飞起,顿时闪闪发亮的星光射出,刺激着林一林二的眼球。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天啊,那么多宝贝,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财迷心窍,根本不管这一趟有没有危险,便退了出去。 临近鸡叫,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鬼鬼祟祟穿梭在后宫的各个角落,或许嗜火境真的是连一个下人都非常了不得吧,两个伙夫居然能在短短时间内找到岭岚殿的确切位置。 “哥!这后宫怎么都没有守卫?”林二好奇的蹙眉,这一路都太顺利了。 林一摇头,蹙眉道:“我怎么知道?你他娘的确定是这个方向吗?”怎么感觉越走越远? 林二认真的点头:“当然,凭我的直觉,这条路的尽头,一定有美人!” 一句话令林一差点栽倒,瞪大眼道:“你是说你也不知道岭岚殿在哪里?” “哥!相信我,前方,就在前方!”他的直觉可是很准的。 没办法,林一只好在前方开路。 林二现在满脑子的美人,最后流着哈喇子道:“听说这皇后美貌天下第一,一会抓到了我一定要强了她!那感觉一定爽!”充满猥琐的表情在月光下特别的显眼,一颗心也狂跳不止,反正主上的意思也很明显了,这个女人惹到他了,抓回去就会处死。 林一站定脚步,转身狠狠拍了他的后脑一下道:“你白痴啊?抓到她了就得赶紧回去交差,最后拖出去就得将她处死!” “处死前强了她!”林二摸着疼痛的后脑,不以为意的说道,意志相当坚定,面带凶光,狠狠的强了她。 林一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我发现你真的没有一点出息,交差了就有钱了,没看见那一堆珠宝吗?够你玩完花街柳巷里所有的女人了!”还想着去强暴别人,没出息。 是啊,一想到所有女人都为自己疯狂,林二就双眼冒光,摩拳擦掌道:“玩完所有的女人再强了她!” “哼!那时候对方都快长尸虫了!”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弟弟?满脑子的女人,成不了大器。 谁知林二的下句话令他差点栽死,顿时无言以对。 “长尸虫前强了她!”美人错过了不是很可惜? “到底还要走多久?你真确定前方有美人吗?”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自己干嘛要跟他一起发疯?既然相信什么狗屁直觉。 第十六章 惩罚他们 “相信我,没错的!”林二非常有自信的指着前方。 俊秀的耳朵动动,此刻正隐藏在岭岚殿的问仇同样一身黑衣,狭长的凤眼微微瞟向屋檐下方,当确定有两个黑影接近时,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如一头刚睡醒的猎豹,要开始捕食般,所有的警觉性都提高在了最顶点。 不行,楼主说不可泄漏身份,除了嗜火境的人可杀外,不得滥杀无辜,这两人不是嗜火境的人,算了,那个淫妇死不足惜,她要死了,自己倒是可以回去交差了,他都开始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屈袁令了,莫不是御剑邪人在撒谎?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人进屋也丝毫没有要提醒对方之意。 两人蹑手蹑脚的靠近床铺,万万没想到居然连个守卫都没,这什么破皇宫?也是,这皇后的艳名远播,谁人不知晓?皇帝要真的宠爱她才叫个奇怪,双双举起一根木棍狠狠打向床铺,然而当幔帐掀开,里面居然空无一人,就在他们心里大喊不妙时。 “别动,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放下武器,双手抱头!”凌非如同鬼魂一样一手拿着一柄锋利匕首抵在了他们的大动脉上,看向他们扔掉的棍子呲牙道:“嘶!你们也真狠啊,对一个女人,用这么粗的棍子!”要不是自己警觉性够高的话,是不是那一棍子就可以将自己打死了? 某位梁上君子见她如此聪颖,不自觉勾起了唇角。 两个人瞬间僵住身体,林一瞪了林二一眼:“你的直觉怎么就这么不准?怎么不知道她没在床上?” 林二傻笑一声,摇摇头,不再说话,这大半夜的,人都应该在床上的啊? “少他妈的跟我废话!”凌非以极快的动作将两颗小丸子送到了他们的嘴里,最后一手一个砍了他们的后颈一下,确定都吞下去后才放开了他们。 一得到自由,两人均是不断的呕吐,林一抬眸看着凌非道:“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没什么!”凌非边走到床铺上悠哉悠哉的坐下,一只脚踩在榻上不断的抖。 听到此,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刚要上前抓人时。。。 “只是一种霹雳无敌绝命丹而已!”邪笑着勾起红唇,水汪汪的大眼调皮的看着他们。 成功让两人却步,不断瞪大眼,继续呕吐了起来,发现什么都吐不出来后才看着凌非道:“你无耻!” “哈哈!我无耻?你真有意思,是你们先暗算我在先吧?”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抖动小腿,一点也不畏惧对方会把自己怎样。 “你到底想怎样?”该死的,这个什么绝命丹真的会要命吗? 凌非摊手,玩弄着胸前的发丝道:“不想怎样,最近闲来无聊,你们好死不死送上门来,你说我会怎么样?对了,这个药要七天后才发作,会七窍流血而死,天下只有我有解药,你们想要吗?”眼里一抹狡黠闪过。 可惜两人没看到,不断的点头,他们只是伙夫,没有主上那种男子气概,他们只想活命,对方既然想给他们解药,这让两人兴奋不已。 见他们都笑了,凌非也冲他们嘿嘿一笑,看着林二挑眉道:“打他!”眼神最后移向林一。 “唔!”两人再次震住,她刚才说什么? “不打?好,那你们走吧!”某女干脆斜靠在床柱上,一只脚跷起,嘟起小嘴,悠哉悠哉的吹起了口哨。 林二心里早已惊涛骇浪,恐惧正围绕着他,抱歉的抬眸看了看哥哥,咬牙道:“哥!为了活命,我们先忍一忍!”说完就‘啪’的一声打在了林一的脸上。 林一还没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弟弟,气得他胸膛都跟着剧烈起伏了:“好啊你个臭小子,居然敢打我?”说完便要伸手打人。 “别激动哥,活命要紧!”林二双手护住头部,大喊道。 “你。。你给我等着,回去看我不揍死你!”林一咬牙切齿的低吼道,最后愤恨的看着凌非:“现在可以给我们解药了吧?” 谁知。。 “我有说打完就给吗?”见对方接近吐血,玩味的斜睨他道:“你也打他,你们两个一直打,打到爷心情好了,这解药自然就给你们了!” “什么?你不要太过分了!”林一真的要吐血了,从没见过这样惩罚人的。 然而还没等凌非开口,林二再次抬手狠狠的打了哥哥一巴掌,还笑道:“呵呵!哥,我觉得挺爽的!”第一次敢明目张胆的打哥哥,感觉真不错,一直都是哥哥打他的,今天要打个够。 “爽你娘个头,我打死你个兔崽子!”林一直接狠狠踹了弟弟一脚。 顿时两人可不再打脸了,拳脚相加了起来,可谓是天昏地暗,尘土飞扬,林二也不是吃素的,好歹也练过几下子,腾空跃起,一脚狠狠踹向了林一的侧脑,然而在这一瞬间,林一也跃起两米高,一脚也在同一时间踹向了弟弟的侧脑。 ‘砰砰!’两声倒地。 凌非咂舌,这真是兄弟吗?赶紧喊道:“喂!你们还真打啊?” “哼!”林一瞪了凌非一眼,便狠狠的和弟弟再次打了起来,今天他非得打死这个大逆不道的方小说西不可。 最后看着两个人打得吐血了还在打,凌非见劝不住,干脆拍手叫好:“好好,加油加油!” “噗!”某梁上君子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个皇后还真的有意思,一边叫人家打,一边叫他们不要打,到最后还拱火。 凌非耳朵一动,却也没有表现出来,继续看热闹:“打啊打啊怎么不打了?”他正看得兴起呢,最后干脆站起来不断的为他们呐喊:“我数三声,倒地不起的就输了!” 两个黑衣男人嘴角带着血迹,同时跃起,狠狠瞪向凌非道:“现在可以给解药了吧?你心情不错嘛!” “啊?没啊?我还没看够!”凌非眨眨大眼,他是真的没看够嘛! “你。。你欺人太甚,哥,你看她,根本就没有要给解药的意思,反正回去也是死,还不如把她抓回去!”林二擦擦嘴角的血渍,喘息道。 林一此刻眼里也有着怒火,可谓到了快攻心的地步,点点头,两人便一个侧翻身同时攻击向了凌非。 凌非一个没反应过来,然后就在他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时,突然一只强壮的手臂揽住了他的小蛮腰,心里笑笑‘这杀手居然还有侠义心肠呢’。 问仇冷漠的紧环抱着凌非,右手横着举起长剑警告道:“滚!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没本事就不要学人做杀手,不要让爷说第二遍,否则定要你们死无全尸!”话语相当森冷骇人。 “问。。问问。。问仇,哥。哥哥哥哥是是惜花楼的人,怎么办?”林二顿时吓得瑟瑟发抖,问仇绝对可以在毫无预警下取下他们的头颅的。 “可可解药!”林一也结结巴巴的看着前方的两人,问仇的表情太可怕了,他手里的勾魂剑就代表了一切,勾魂剑一出鞘,必定要杀人,最后都祈求的看向凌非:“皇后娘娘,您就绕了我们吧!” 凌非很想挣脱这个男人,奈何自己的体力真的不如对方,还是赶紧先打法这两人才行,烦闷的说道:“那只是从我身上搓下来的泥!” 第十七章 挨打 一句话,令两兄弟一个仓促,差点就栽倒,瞪大两双眼笔直的看着凌非,好似灵魂出窍了般。 “呕~~”半响后两人才边狂吐着跑了出去。 “噗。。呵呵!”问仇实在忍不住,直接用下颚抵在凌非的小肩膀上,身体持续抽搐:“你简直就是。。哈哈哈哈!” “喂喂喂!不带你这样占便宜的,爷确实很有才,可你也不至于这样吧?”有病?这有什么好笑的?关键是你笑就笑,干嘛用你的身体在我身上蹭?恶心死了! 松开双臂,用剑戳在地面上,好支撑有些虚软的身躯,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并没有笑得很夸张,而是在尽量忍,看向对方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搓出这么多泥来?难道你常年不洗澡?” 翻了个白眼,悠哉悠哉坐在床上没好气的回道:“我这里还有很多,你要不要吃?”从怀里拿出几颗绿豆大的黑色物体,那只是泥巴而已。 “哈哈哈哈哈!”这次问仇实在忍不住了,看着她的脸越来越黑后,就更加觉得不行了,捧腹弯腰不断的狂笑。 凌非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磕巴道:“喂。。你。。你没事吧?”他得了失心疯?干嘛笑得这么夸张? “哈哈哈哈不行了,我的天啊,你这女人,哎哟!爷长这么大,第一次碰到你这种比流氓还要无耻的人哈哈哈!” 妈的!你才无耻,看着对方快要笑死,凌非张着嘴傻傻的看着对方,要是好笑的话可以笑,关键是这根本就不好笑是不是?见对方没有住嘴的意思,干脆惋惜的摇摇头:“疯了,这里的人真的没有正常的!”干脆直接倒头大睡。 “噗哧哈哈哈你。。你的脑袋瓜儿里到底都在想什么?我是杀手,你居然一点也不害怕,还这样睡觉,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收住笑声擦擦眼泪道:“眼泪都笑出来了!” 某女嘴角不断的抽搐,‘噌’的一下从床上翻起,坐着好笑的问道:“根本就不好笑,你还眼泪都笑出来,这不是疯了是什么?再说了,你要杀我早就动手了,话说你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偷窥狂吧?难道我洗澡的时候你也。。?”虽然他没有什么狗屁的贞操观,毕竟大男人,身体给人看无所谓,即便是女人的身体,他依旧不介意,这就是习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改的,关键是古代不是常说非礼勿视吗? 问仇闻言顿时眼神飘忽,将刚才因为狂笑而散乱在胸前的长发扔到了脑后,不自然的说道:“咳。。那时候我有将视线移向外面!” 该死的,那就是他有在了?再次夸张的看着他摇摇头:“我说老兄,你真是我见过最最诚实的人了,我教你啊,不要什么都实话实说,很伤人的,你就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没有洗澡不就好了?你现在这样说,要我以后怎么见人?每天都被一个男人在房梁上时时刻刻监视着,连洗澡你都在,哎!算了,好在爷不计较!” “你不计较?”一个女人,岂能不计较身子被其他男人看?为何自己会有一瞬间的气愤?冷哼一声道:“恬不知耻!”说完便一个跳跃便上梁了。 凌非顿时咂舌,虽然见识过甜香的轻功,可这男人也太快了吧?一眨眼就没了,而且落在何处也没听到任何声音,太可怕了,怪不得这么久自己都察觉不到他,人家一个跳跃上去自己都听不到,脑海里回想着刚才那两个黑衣人的话语和表情,什么惜花楼的人?他们见到这个‘问仇’居然像见到阎罗王一样,难道这个人真的很恐怖? 慢慢抬起小脑袋看着空荡荡的房梁道:“老兄,商量个事呗?” 房梁上某个隐秘的角落里,问仇双腿笔直的伸长,背靠梁柱,双手枕在后脑,绝美的俊颜上此刻绯红一片,可见刚才笑得有多夸张了,斜飞入鬓的浓眉微微蹙紧,慵懒的问道:“你不睡觉?天都要亮了!” 确定对方的位置后,凌非这才双手枕在后脑下躺了下去,没有去熄灭宫灯,其实此刻屋子里并不明亮,很昏暗,因为他害怕这种不在闹市的夜晚,太过寂静,寂静得令人窒息,又怕有灯光睡不着,所以用黑布层层将宫灯罩住了,只是比外面的月光要明亮些许罢了,可这就够让凌非放心了,所以刚才整个过程都不曾点灯,却也能看清来人的外貌,统统记在了脑海里。 听到对方磁性的声音,烦闷的说道:“关键是你这样看着我,你要我怎么睡?脑海里全是你要杀我的事,我睡不着,麻烦你出去!” “我不会杀你的!除非得到了屈袁令!”观察许久,发现对方真的不知道屈袁令的事,也有可能是她伪装得够好,总之御剑邪人放出话,屈袁令就在她的身上,那么就是肯定就在她这里,他一定得拿到才行,否则。。 凌非点点头,继续睡,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总感觉有把剑正指着自己一样,干脆再次说道:“要不你干脆下来和我一起睡好了,这样我安心一点!” 问仇俊脸一红,表情更加冷漠,轻哼一声道:“胡说八道!” 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是龙缘,也对,他来和自己睡的话,那混蛋皇帝还不得气得吐血?偷男人不说,都偷到他家里了,说不定给自己定个什么‘吃朕的,住朕的,居然还在朕的地盘养个姘头!’这种罪可不好受,在古代是要浸猪笼吧?算了算了,叫人来抓的话,也不行,他是来找屈袁令的,在没搞清楚屈袁令是什么方小说西之前,还是留着这个人比较好。 反正这么老实的男人,要杀他,那简直就不费吹灰之力,都说男人薄情,这种美得冒泡的男人放到现代,该是他说女人薄情了,坏女人稍微使点计量,他就乖乖的跟过去,然后上床,被人甩掉,再欲哭无泪,这种男人他凌非不放在眼里。 翌日 “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成贵妃和莫贵妃带着皇上来算账了!”甜香边擦拭冷汗边冲进了岭岚殿,直接把还在酣睡的凌非给硬拽了起来,样子颇为焦急。 凌非没办法,只好坐起来,打了个哈欠,眯着眼奇怪的问道:“算什么帐?”他有欠别人的吗? 甜香闻言俏脸一黑,翻白眼道:“您忘啦?那日您打伤了两位贵妃娘娘啊!” “我什么时候打伤两位贵妃了?”揉揉惺忪的双眼,脑子还昏昏沉沉的,该死的,因为某个梁上君子,他昨晚到现在才睡了那么一小会,好困啊。 “娘娘!您装傻也没用,当日好像很多人都可以作证,还是快起来接驾吧,皇上就在院子里,都架起刑具了!”甜香跺脚,娘娘怎么可以到现在还不着急?要皇上来等她,成何体统? “哦!那就让他们再等等,我睡了!”说完便倒了下去,继续与美女鸳鸯戏水了。 岭修阎听完甜香的回禀后,顿时龙颜大怒,大挥一下衣袖冷喝道:“好大的胆子,来人啊!把她给朕抬出来,狠狠的打!”骤然一看,除了面貌与青楼那位一样外,衣着神态却完全变了个样,此刻的他显得相当严厉,俊逸非凡的脸庞早已布满了阴郁,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更是让他被威严环绕着,无人敢放肆! 而某女却睡得像死猪一样,硬是被人给抬了出去,就是在放在长凳上都没有醒来,其实脑海里已经知道对方是要处罚自己,只要自己半睡不醒的,对方一定不会把自己怎样的。 岭修阎双手背在身后,清晨的朝阳下,他就如同一尊鬼斧神工雕刻的塑像,站姿笔挺,头竖黄金双龙戏珠的金冠,见大逆不道的皇后居然这样还能睡,突然坏心一起,看向那两个太监微微点头,意思是可以打了! 凌非并不知道对方是想打他,感觉到周围没有噪音后,就继续呼呼大睡了,美女美女,哥哥来了,屁屁好白好圆啊。。 ‘啪!’一个太监悄悄抬起木杖,最后再狠狠的打了下去。 “妈呀!”一声惨叫划破天际,吓得周围槐树和橡胶树上的飞禽四处散去。。 第十八章 帅哥 而他的叫声同样吓得周遭的人心里一惊,这也太夸张了吧?头一次见到这么没骨气的人。 问仇颇有兴趣的把玩着手里的宝剑,嘴角一抹可谓颠倒众生的笑容无人看到,这种女人,就是该好好打打屁股才行,否则她永远都不知道何为厉害,到时候吃大亏只是她自己。 凌非咬牙切齿的抬头,睡意全醒,屁股上此刻正传来火辣辣的疼,令他额头冒汗,双手紧紧抓住长凳,好似要用眼神杀死仇人般。 当看到岭修阎那张带着凌厉的脸孔后,顿时知道对方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心里憋屈得要死,愤恨的说道:“你凭什么打我?” “大胆!”见对方死不悔改,岭修阎的脸色更加难看,深深闭了一下双眸,冷喝道:“为何要毒打两位贵妃?” “呸!我才是皇后,打她们怎么了?你也不问问她们,到底是谁先没事找事的?我这叫自卫知道吗?自卫!”按照他的意思,就是自己生来就是被她们打的?脑子秀逗了。 对方的粗鲁和出言不逊让周遭的人们都赶紧跪了下去,不断叩拜道:“皇上息怒,保重龙体!” “喂!你们这些人有病啊?被打的人是我!”该死的,他们应该叫自己保重身体吧? 岭修阎不断深呼吸,最后审视了凌非半响,即便是脸上没有山洪暴发的怒气,却依旧是不怒而威,皇家风范十足,两只背在身后到大手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想了一会道:“念在龙将军的份上,朕给你一次认错的机会!”将头转向两位贵妃,同样有着不耐烦:“给她们道歉!”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要不是龙将军爱女成痴,他真的想立刻一刀斩了那个淫妇,这确实是他的耻辱。 凌非以为耳朵出问题了,鄙夷的伸手将背后的头发拿到嘴边道:“请问我何罪之有?当日很多人可以作证,是她们两个带人来找我麻烦的,嘲笑我,难道我就应该给她们辱骂讥笑吗?”明亮的眼眸微微抬起,对那九五之尊没有丝毫的敬意。 开什么玩笑?别说一千多万人的皇帝了,就是拥有十六亿人口的国家主席他见了也最多握手,根本就不会害怕,更何况这古人了。 “难道她们说的有错吗?莫非你还要朕给你按个贞节牌坊不成?你殴打两位贵妃,理应受罚!”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打吧!但是我告诉你,今天我要不死,定会报这屁股之仇的!”将头发咬进嘴里,咬紧牙关等待着责罚。 打,他不是不能打,但是现在看来,和皇帝硬碰硬是真不行,一定要智取,要说这智慧,他岭修阎学富五车,他凌非就得五万车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他这个小人了。 “你倒是有骨气,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倒是好句,不过这并非是欲加之罪,她完全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不接驾就算了,如今在他面前还自称‘我’,为何感觉有几分似曾相识的错觉?对方的气质好像。。。不不不,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有凌兄的才智?这是一个愚蠢的淫妇。 ‘啪!啪!啪!’声持续响起,凌非并不知道他们要打多久,虽然他有办法为这次脱身,但是道歉了不就证明她们以后都可以来这样找麻烦?那还是宁愿被打几下,关键是还要打几下啊?痛死了。 迎风而立的岭修阎就这样笔直的盯着对方,见她真的连吭都不吭一声,顿时觉得这女人倒是还有几分值得人欣赏之处的,有骨气。 问仇暗暗捏紧剑柄,居然有一瞬间的冲动,想下去救人,不不不,自己不能为了她而乱了分寸,否则大内高手来了自己很难脱身,况且岭修阎又是一等一的高手,带这个女人走的话,万一屈袁令在这里怎么办?只能等她在这里将屈袁令拿出来后才可以救她。 几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凌非的双眼不断胀大,凶狠的看着岭修阎,仿佛要将对方的模样狠狠刻在脑海里般,他不是女人,心里的屈辱此刻可谓是到了最高点,然而没有男人可以承受这种屈辱,何况他还是一个准备做黑社会老大的人。 要不是这该死的身体太过柔弱,也不至于打几下就痛成这样,最后神智慢慢远离,斜睨了一下正在掩嘴偷笑的成香茹和莫颜棋,不断收紧抓住长凳的小手,些许指甲都断裂镶嵌进了木头里,甚至有丝丝血液从指甲缝里流出,可依旧缓解不了臀部的痛,终于受不了,微微闭上了双眼,陷入了黑暗。 “皇上!娘娘晕过去了,求皇上开恩!”甜香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冲动,或许是因为对方夸赞她漂亮,更或许是对方自那次醒来后就没把她当下人看过。。 岭修阎抬手制止正在行刑的两人,最后瞅了凌非一眼,转身欲要离去。 “呜呜呜皇上要为臣妾们做主啊,当日她打得臣妾卧床不起,难道皇上只打她十几下么?呜呜呜臣妾不甘心!”成香茹跺脚假哭道,两只可爱的杏眼时不时抬起看向那个伟岸的男子。 “是啊是啊呜呜呜皇上怎么可以就这样轻饶。。” “住口!”龙颜大怒,转身看着自己的妻妾责备道:“朕日理万机,每天都有办不完的公事,你们身为朕的妃子,不帮着朕缓解压力也就作罢,却还成天为了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来叨扰朕,下次后宫再出现此等事,就给朕滚到清宫去!哼!”大甩一下衣袖转身头也不回的带着大部队走向远方,面容相当难看。 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两位贵妃不断的吞咽口水,恶狠狠的瞪了凌非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热。。好热。。水。。” 梁上某位偷窥狂不断蹙眉,看着趴在床头酣睡的甜香,看来是累坏了,人家照顾了那个大逆不道的女人一个晚上,这才刚刚入眠,难免警惕性会有些迟缓,他自然知道这个小宫女不简单,可也没交手过,不知道是何许人也,扭扭脖颈,直接一个轻身跃下。 走到甜香身边伸手直接在她的后背点了两下,对方紧绷的身躯瞬间瘫软,这才走到桌子上拿起一个茶壶往瓷杯里倒满水。 “宗。。原藤,你。。你别缠着我。。” 坐到床铺上便轻轻将她的身体打横轻轻抱在了怀里,尽量不让她包扎好的屁股碰到东西,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到底喝不喝?” 凌非的小脸上此刻绯红一片,额头上沁出涔涔冷汗,只是不断小声说着梦话,嘴唇干裂,散乱的一头柔顺长发令问仇轻轻抚摸了几下,无奈之下,将瓷杯送到了她的嘴边,看着她像是渴了几万年一样不断狂饮就弯起了薄唇,可谓是美人一笑断人肠。 只是他自己没看到自己眼里那明显流露出的宠溺有多温柔,如丝绒般柔软,深邃的黑瞳里却有着深不见底的秘密。 凌非微微睁开眼,虚弱的样子楚楚可怜,当看到一个男人正抱着自己的时候还以为在做梦,问仇?一定是做梦,否则他不会这么好心的,调皮的眨眨眼道:“嗨!帅哥!” “帅哥?”磁性的声音疑惑的吐出,何为帅哥? “就是美男啊!”凌非忍住体内难受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发高烧了,不过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是看着帅哥一脸的怜惜,第一次有人这么温柔的对自己。 闻言问仇俊脸瞬间爆红,绷着一张脸看向门口道:“我。。。很好看?” “当然,在我们那里你可以算是一个大帅哥了,还是那些花痴们的偶像,让你去拍古装电影,票房一定火爆,我说真的,我凌非很少去夸奖别人长得比我帅的!”看他因为一句赞美就脸红,乖乖!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当然,凌非肯定他是男人,因为这个杀手曾经还在他的手里。。。 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但是她是在夸奖自己,一瞬间感觉气氛变得异常尴尬了起来,不知道要开口说什么,但是一想到某个人,心里又感觉有一瞬间的刺痛,垂首定定的看着那张绝世容颜道:“和冷夜比呢?”你那么爱他,可他却将你弃如蔽履,而听说不久前你依旧在等他,他不应该是你心里最完美的男人吗? 第十九章 整死他 “冷夜?我怎么可能认识名字这么土的人?当然是你帅了!”见对方浑身一震,凌非很是不解,玩弄着对方胸膛上的长发道:“屈袁令是什么?” 微微垂首,看着对方在自己宽阔的怀里像小猫一样,问仇有一瞬间的悸动,特别是对方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嘴,吞咽一下口水道:“拿着屈袁令,就可统领袁家寨的十五万死士!你不动心?” “死士?我一直就不明白什么叫死士?”还别说,他真不知道,十五万人,在这个国家可不是小数目,看堂堂一国王爷都以美人计来要就能明白,而且根据他的猜测,这些人没一个知道什么是屈袁令,自己身上也根本就没有令牌,这龙缘难道真有偷到?可为何这么久自己都找不到? “死士就是一辈子效忠,任务一旦失败就得服毒自刎,绝对不会背叛主子,别小看他们,十五万人,足足可以灭掉三十万大军,而且是肯定!”只是屈袁令和御剑邪人不出现的话,就是袁家寨的二寨主也不能率领那些死士,誓死追随屈袁令。 凌非夸张的惊呼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问仇道:“你们还是不是人了?居然抢着去要他们的命,十五万人啊,你们就想利用他们去为你们谋取福利?”天啊,这些古人怎么可以这样随意去践踏别人的生命?难道古代的命真的不值钱吗?顿时心里翻江倒海,心脏不断的狂跳,知道问仇没有开玩笑,就是对方没有开玩笑,所以他就算找到了屈袁令也不能拿出来,开什么玩笑?死士他也是人是不?少数人还说得过去,十五万这么多,他绝对不能见死不救,反正是举手之劳,只要不把屈袁令拿出来就好。 一句话,令问仇深邃的黑瞳里有了波澜,性感的薄唇微微抿起,大手抚摸上她的小脸道:“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想,这天下,也许就只有你会这样想了吧,所有人只想夺到屈袁令,然后慢慢增强实力,自立为王,也对,你一介女流之辈,岂有男儿的胸怀?不管你怎么说,这屈袁令我也要定了,你真不知道屈袁令的事?”这一刻他相信她是真的失去记忆了,因为自己刚才一提到冷夜,她的神情是那么平淡,有时候人的表情是真的无法骗人的。 摇摇头,挑眉长叹一声道:“放我下来,你这样抱着我很奇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同性这么暧昧的抱着,要不是这样不用趴着,屁股又不痛的话,真的很想将此人一脚踹出去。 无奈之下只好将对方轻轻的放在床铺上,柔声道:“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看对方要飞上房,凌非眼珠不断乱转,脑海里想着一种可怕的事,慢慢转头看向上面道:“老兄。。你。。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你。。你该不会是。。想想和我上床吧?” 某男差点就这么从房梁上栽下来,怒喝道:“胡说八道,睡觉!”只是不断爆红的脸颊出卖了他,他是想,不过对方是皇后又是淫妇,想也不会真的那么做,他才不要对方来玷污他。 “呼呼!吓死我了,不是就好,否则我一定会心肌梗塞的!” 翌日 阳光明媚,正直最火热的季节,俗称夏天,寂静的空间里只有蝉鸣不断持续响起,凌非招手道:“过来过来!” 甜香放下瓷杯走了过去,没好气的说道:“娘娘又想做什么?”受伤了就应该好好躺着,真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安分的人。 颤巍巍的搀扶着甜香的手吃力的站起,一步一步走向圆桌旁道:“快去准备纸笔,算了,你们的造纸术这么落后,还是给我弄块白布来!” “娘娘又要画画?”甜香这次没有多问,而是走到柜子旁将一块白布送了过去,准备好笔墨,好奇的看着对方。 “废话?”要纸笔不画画做什么?写字?得!她们的字他一个都不认识,更别说写了。 即便是伤得他浑身冒汗,却还是拿着毛笔不断画着一个伟大的工程,一边看向院子里的地势一边不断画着,一个小时后,将白布给了甜香道:“去,按照这个样子给我架起来,爷等不了十年!” 看着白布上奇怪的建筑,依旧是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架起来?娘娘您要在院子里架起这个?还有什么等不了十年?” 某女勾着红唇看着外面阴笑道:“哼哼!这次看我不整死他,敢打爷的屁股,这个世上他还是第一人!”活了这么久,还没受过这种屈辱,岭修阎,这次爷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现代人。 甜香差点晕倒,拍拍额头劝阻道:“娘娘,您难道还想报仇不行?皇上想打谁就打谁,天经地义,再说了,您这次报仇了,奴婢们都会跟着遭殃,何必呢?” “放心!这次绝对不会殃及无辜,而且他也不会责怪你们的,爷就让他尝试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刺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爷是小人,一年都等不了,屁股上的痛时时都在提醒着自己报仇报仇。。 “可这到底是什么?奴婢从未见过这样的建筑!”一根圆柱,一个椅子,一块大石头,还有无数的小木头。 凌非挑眉,摸着下颚邪笑道:“这叫落体,很好玩的,这柱子给我弄一百五十米的,总之一定要越高越好,爷叫他上去就下不来,哼哼哼!我真他妈是个天才,快去快去,石头也要最大的那种!”懂的人觉得刺激,不懂的人嘛!谁知道会不会直接吓死?吓死最好。 甜香云里雾里的摇头走了出去,娘娘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怎么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先是那套奇怪的服饰,后又给她们弄了个胸罩,现在又来个什么落体,哎!算了,谁叫人家是主子呢? 五日后,某女坐在台阶上悠哉悠哉的喝着香茶,看着院子里不断忙碌的人们,乐得合不拢嘴,看着那些工人道:“椅子绑结实点,否则到时候掉脑袋的可是你们!”万一那皇帝‘嗽’一下上去到了一百五十米后,椅子和人一起飞起来再落到地上可就不好了,摔死了自己可赔不起他们一个皇帝。 第二十章 不敢置信 所有的工人都不断点头,都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大家也不要紧张,这次飞天计划成功了,爷。。本宫重重有赏!”看着他们用推车弄进来的大石块兴奋的说到,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多亏了问仇的药膏,别说是龙缘了,就是自己碰到这样的丈夫也会红杏出墙的,看见没?受伤了丈夫不闻不问,一个陌生男人却屡次的照顾,这种男人活该被戴绿帽子。 ‘砰!’的一声,十五个虎背熊腰的工匠将用无数根大绳索绑起的巨石扔到了指定的地方后就不断的擦汗,均是面面相觑:“为什么要用绳索绑起来?难道还能把这玩意吊起来不成?” “不知道,不可能,这个世上内力再高的人也做不到!” 一群工匠不断的窃窃私语,不明白这皇后到底想做什么。 凌非自然听到了他们的话,挑眉看向那三十多个男人道:“本宫还真有办法把它给吊起来!” ‘吸!’一句话引来无数人的抽气声,即便是十个绝世高手也不一定能办到,这小小女人,他们不信。 问仇也笑着摇摇头,别说龙缘了,就是自己都无法移动,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的内力,不可能,原来这丫头还爱说大话呢。 “娘娘!您又说大话了!”甜香蹙眉,眼里有着不满,她最讨厌说大话的人了,虽然娘娘每次说完大话都能办到,可是这次的不是有智慧就行的,除非娘娘会妖术。 看着所有人进来后都没有下跪,凌非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很习惯,可那些工匠眼里明显的鄙夷令他很不爽,无所谓,淫妇嘛!古代男人最看不起的人,连妓女都不如,站起来放下瓷杯拍拍手道:“今儿个就让你们开开眼界,不是空有一身蛮力就可以天下无敌,多动动脑子!”一群白痴。 御书房 “广海!叫你打听的事打听清楚了?” 岭修阎边翻阅着桌案上的奏折边冷声问道,偶尔提笔写上几个字,与凌非拿笔的姿势截然不同,一个天一个地,相比起来,岭修阎确实有帝王风范,从小便精通书法,治理国家大事井井有条,从不拖泥带水,除了几个两朝元老总是和他过不去外,基本这个皇位坐得很稳,层次分明的斜刘海贴在耳旁,标准的三七分,见对方点头后才欣慰的笑笑:“说说看!这刘治最近又有什么行动?” 手持拂尘的老太监慢慢弯腰道:“回万岁爷话!细作回报,刘丞相在五日内与祥亲王分别在花街,酒馆,客栈会面五次!谈话内容不详!”年迈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这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哼!蓝卿最近很不安分呢!”含笑的表情慢慢变得阴狠,星眸慢慢抬起看向远处的盘龙大柱,捏住狼毫毛笔的大手微微捏紧,无人猜到他此时在想什么,最后深吸一口气继续批改着奏折。 广海吞咽一下口水,充满睿智的眼珠转了转,压低嗓音道:“有一事奴才不知该不该上报!” “但说无妨!”显然岭修阎对广海很是器重。 头戴灰色官帽,这只有皇宫的太监总管才可佩戴,整个东岭国只此一顶,广海握紧佛尘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前些日奴才发现有许多工匠将一棵参天大树抗进了岭岚殿,碍于万岁爷近日为国事操劳并未叨扰,可今日又见人将一块巨石推进了岭岚殿,这。。”他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这些应该要上表吧? “哦?”闻言岭修阎只是微微一愣,便继续批阅着奏折了,可以看出对这皇后的事他真的一点也不感兴趣,却还是问道:“她又想做什么?”话语里有着不耐烦,更有些愠怒。 “奴才听说皇后娘娘在研究什么飞上天计划!” ‘呲’一声,只见正在写着娟秀字体的毛笔突然在奏折上划了一道,导致先前写好的字都瞬间被摧毁,岭修阎看着奏折嘴角不断抽搐了几下,蹙眉看向广海怀疑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飞上天计划?难道她还想飞上天不成? “看好了啊!”凌非握住架起的三米长棍子的绳索,另外一头拴着那个所谓的巨石,纲要往下拉时。。。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挑眉看向前方,凌非张嘴就来了一句:“beautiful!”漂亮,不请自来了,不用自己去骗了,顿时双眼里有了兴奋。 “平身!”岭修阎依旧是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一身绣着五爪金龙的黄袍令人看一眼便会生畏,见全都起来后才盯着院子里那些奇怪的东西蹙眉。 甜香走到凌非身旁,扯了扯她的衣袖道:“表提佛?娘娘,什么意思啊?”别怪她好奇心强,总之她觉得娘娘如今说话真的猜不透了,但是又想知道是什么意思。 一把将甜香推到了一边道:“闪开,说了你也不懂!”最后谄媚的冲岭修阎傻奸笑道:“呵呵!皇上,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臣妾这岭岚殿逛啊?莫不是想臣妾了?”想吧,多想想,多来讨没趣,爷这仇啊,才报得爽快。 岭修阎懒得理会她,瞪了她一眼道:“皇后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见到朕都不行礼了,还有你这是想做什么?”指着那高不见顶的柱子,甚是好奇,这就能飞上天? 凌非耸耸肩膀道:“这只是一个娱乐罢了,很好玩的,皇上敢不敢试一试?” “哼!朕有何不敢?”岭修阎走到巨石旁,再次不解的问道:“你这是。。?” “回皇上,娘娘说可以把这巨石给吊起来!”甜香撇嘴,她可是实话实说。 吊。。吊起来?岭修阎有些瞠目结舌,伸出高贵的大手推了推,纹丝不动,摇摇头看着凌非道:“皇后真能把它。。。弄起来?”那得要多大的神力? 见对方一脸的鄙夷,凌非深吸一口气高傲的看着对方挑眉道:“这样吧,倘若臣妾真能给它弄起来,皇上一会就陪臣妾玩个小游戏,如何?”爷这激将法真是用的太好了,鱼儿上钩了。 所有人都吞咽一下唾液,皇后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跟皇上打赌,广海微微摇头,均是觉得这皇后太不靠谱了,皇上是谁?九五之尊,岂会输给别人,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哦?”岭修阎挑眉,垂首拍拍手里的灰尘,勾起薄唇含笑道:“朕倒要看看你如何将这巨石吊起来,倘若你今天吊不起来,朕就将你送进清宫,永世不得踏出半步,如何?”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不会跟对方打赌,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对方说的游戏是什么。 ‘啪’凌非帅气的打了一个响指,仰头扯了扯绳索,不断的往下拉。。。 惊世骇俗的一刻到来了。。 “天啊。。起。。起来了!”所有人都围在一起,不断观赏着这旷世的一幕,震撼得所有人都心惊肉跳了起来,太。。不可思议了。 岭修阎也惊愕的低头看着脚边的巨石正一点一点的被吊起,性感凸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怒而威的面庞上更是有着夸张的表情,后退一步眼睁睁的看着那巨石不断被吊起,越来越高:“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见对方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凌非没有理会,而是将长棍压在地面套在一块石磨上,拍拍手挑眉:“皇上!您输了!”这么小儿科居然就赢了一国之君,这男人太笨了,赢得没有成就感。 所有人都还没回过神来,不断注视着那块巨石,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不敢相信,工匠们全都围在一起讨论着以后可以如法炮制,就不用那么幸苦了。 岭修阎危险的蹙眉,还是头一次听人说‘皇上!您输了’的话,他何时输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挥一下衣袖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啧啧啧!我又不吃你,表情这么臭做什么?好好好,我胡说八道行了吧?皇上别紧张,臣妾只是想请皇上玩个游戏而已!”见对方松了口气心里就激动无比,故作镇定走到参天大柱下指着椅子道:“皇上!您请上来,很好玩的哦!”不断减轻对方的压力。 岭修阎黑着一张脸慢慢走了过去,却没有直接坐上去,衣冠楚楚的模样与凌非的奇怪穿着有着天囊之别,戒备的问道:“坐上去后会怎样?”哼!他又不是傻子,不问清楚,绝对不上去。 好小子,戒心挺强的嘛!抓抓后脑故意疑惑的问道:“难道传闻中英雄神武的皇上是假的?臣妾只是一个女流之辈,有爹爹,有亲人,难道还会害了皇上不成?臣妾没这个胆子吧?” 该死的,她的意思就是自己不坐上去的话就是怕了一个女人,把心一横不屑的说道:“朕岂会怕了一个淫妇?量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第二十一章 刺激 凌非相当殷勤的把铜链给他像捆猪一样捆住,见对方要发火赶紧安慰道:“皇上别紧张,这样做对你好处的,真的,相信我,我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敢耍花招的!” “你。。你居然敢捆朕?”岭修阎颤声看着她道,她会不会太无法无天了?可是为何突然觉得对方胸脯蹭着自己的胸膛时会。。 “没事没事!一会您就知道这是为了您好了!”废话,你有轻功,再高都能逃脱,不用铜链捆起来怎么让你尝尝酷日的感受? 广海擦擦冷汗,皇上居然没说‘拖出去,斩了!’的话,哎!这皇后也太不会做人了,这样不给皇上台阶下,以后还怎么想这天子来这岭岚殿?第一次见后宫妃子这样反常的,哪个不是一见到皇帝就恨不得把对方夸上天? “好了啊!皇上,别紧张,千万别紧张!”凌非见他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就心里笑开了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的就是你放下了所有的戒备,慢慢走到巨石旁边,看了看垫在椅子底部的棉被,掉下来时应该不会很痛吧?这皇帝也算是有福气,可以比自己这个创始人还先坐,也好,万一顶端的铜料不够结实,飞上去后就栽下来可是要玩命的,还是让皇帝先试试,没事后自己再上。 岭修阎见对方像哄小孩子一样哄自己这个一国之君就吐血,堂堂七尺男儿,岂会真害怕?他一点都不怕好不好?又不是龙潭虎穴,这么多人看着,他还就不信她敢杀了他。 凌非看了看周围都瞪大眼看着皇帝时,就摇摇头,做皇帝真好,自己不过是这样绑着他而已,就几十双眼睛小心翼翼的盯着他,深怕有个什么闪失,看着皇帝邪笑道:“皇上,放宽心,很刺激的!”说完便大喊一声:“GO!”手里的绳索一开,巨石‘砰’的一声掉落,正好打在一块坚硬的木板上,最后落地,木板的另一头承受到巨大的力量,骤然翘起,将椅子‘嗽’的一声送上了空中。 “嗷!”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某皇帝一个没忍住怒吼了一声,急速上升令他快喘不过气来,只能紧紧闭上双目,等待着死亡的窒息,这一刻他忘了一切,忘了自己是个皇帝,忘了对方只是个小女人,只知道自己要死了。。 ‘噗通’声持续响起,一群人全都跪了下去,颤巍巍的大喊:“皇上息怒!” 凌非没有歇着,从巨石掉下的一刻开始就冲到柱子下拉住了一根粗绳,死都不撒手,用眼神示意屋子里的宫女可以行动了。 三个宫女得令,悄悄从窗户口将三个笼子里的鸽子全部放了出去。。。 岭修阎的心几乎是快要跳出胸腔了,眼神笔直的看着前方的皇宫大院,不断吞咽口水,就是不敢往下看,两只大手紧紧的抓着绑在身上的铜链,可这样还要到什么时候?耳边呼呼的轻风异常的凉快,可是离开地面如此之高还是有些受不了,慢慢低头,心脏又快速跳动不止,双脚踩不到地面,令他毛骨悚然。 “该死的!快放朕下去,龙缘,你快放朕下去!”狮王怒吼,响彻云霄,可惜。。。 “皇上好像在说话!”广海擦擦额上的冷汗,爬起来仰望着空中的皇上,不断的抽冷气,厉害,太厉害了,纵使会轻功的人也不可能飞那么高,可。。可会不会太高了? 嗡嗡声根本就令大家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凌非摆手笑道:“没事没事!他是在歌颂本宫伟大的智慧,居然可以把他送上天,他是在看着自己的皇宫而自豪,没事没事!”不断给他们吃定心丸,坏笑着看向上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如此猖狂! 听了凌非的话,所有的宫女太监还有那些工匠都松了口气,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刚才还以为皇上龙颜大怒了,听到凌非这样,那些工匠非常欣喜,皇上一会下来后会不会嘉奖他们?好歹也是他们的功劳吧? 甜香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毕竟她有点内力,听清了皇上并不是在歌颂什么,小声道:“娘娘,皇上好像是。。。” “闭嘴!”凌非瞪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一样,他岂会不知道对方在怒骂?骂吧,反正骂又骂不疼。 “皇后娘娘,您看是不是该放皇上下来了?”广海深怕皇上在上面热着,含笑问着凌非。 “不用,上面不热,还有风呢!老人家你就放心吧,他现在肯定在放眼天下,那么高的距离,肯定可以将整个皇宫都看清,他需要多看一会!” “那要等多久啊?” 多久?凌非看着那些鸽子都飞了上去,继续笑道:“快了快了!” 而参天大柱顶端的男子真的快要吐血了,不断的怒骂,可那些缩小的人们好像根本就听不到自己的愤怒,喊了半天也累了,当他准备解开铜链自己爬下去时。。。 ‘咕咕!’七只鸽子都停留在了柱子顶上方的圆盘里,上面好像有东西吃一样,这不要紧,最要命的是岭修阎好像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眨眨眼,微微偏头,果然看到肩膀处有一坨屎,顿时又双眸喷火,狂叫了起来:“该死的!龙缘,老子今天非要斩了你不可!广海。。。广海。。广。。”喊到这里,蓦然愣住,额头一热,顺着眉心流下来的该不会是? 当闻到一股臭味后,彻底的怒了,静静的坐着,不再叫骂,一股杀气在眼里稍纵即逝。。 凌非见对方停止了叫骂声,知道他一定是气到怒火攻心了,搞定,看了看手里的绳索,迅速松开。 岭修阎再次尝试到了何为龙缘所说的‘刺激!’屁股离开了椅子,如堕入悬崖,只是这次他没有再怒吼,‘砰’的一声椅子落在棉被上后,才敢呼吸,这是他有史以来经历过最可怕的事,那颗心‘砰砰砰’的狂速跳动着,他知道他还活着。 “天天啊,万岁爷,您没事吧?”广海吓了个半死,因为皇上的脸上好像有飞禽的粪便,赶紧拿过手绢过去擦拭,最后和凌非一起将铜链解开,然而从头到尾某皇帝都没说一句话,眼神微微眯视着,仿佛谁杀了他全家一样。 “皇上,好玩吧?”凌非眨眨漂亮的大眼,幸灾乐祸的问道,瞧他脸都吓绿了就觉得好玩极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古代这么开心。 岭修阎这才回过神来了,慢慢站起,双腿有些发软,却还是喷着怒气走到了两米外看着凌非道:“你未免也太无法无天了,居然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今天他一定要斩了她,一定。。 凌非不明白的摊手道:“臣妾只是觉得这个好玩,真的很好玩,很刺激,臣妾都敢玩!”胆小鬼,要是带他去趟北京玩玩欢乐谷的太阳神车还不吓死他?蹦极就更不用说了,这么好玩刺激的感官体验,居然不懂欣赏。 “那你他娘的玩给朕看看,今天你要不上去,朕就砍了你的脑袋!”阴狠的话自牙缝着挤出,可谓是恨到了极点,从来不说脏话的他今天破天荒说了两次。 “没问题!甜香,准备!”很大方的走到椅子上坐好,径自绑好铜链,看着椅子下面的木板,对方都没事,自己一定可以安全落下的,终于成功了,怪不得都说现代人到了古代怎么着都好活,可不是吗?弄个这玩意可以不断收钱了,全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呢。 岭修阎有些吃惊,她还真上去了,哼!一会他倒要看看她在上面哀嚎的样子,那种无助的感觉不是人可以承受的,干脆一辈子都不要放她下来,都迫不及待看她哭鼻子的样子了,顿时心里的肆虐因子凸凸的跳,那颗心到现在都无法平复,可见其是多么的害怕了。 甜香松手,巨石落下。。 “呜哇。。好好玩啊。。!好高啊。。”‘嗽’的一声上去,然后又‘嗽’的一声下来,最后落地,然后拆开铜链,走下椅子,慵懒的拍着屁股喃喃自语:“真是一项刺激感官的享受,有空天天玩这个也不错!” 第二十二章 找她喝酒 岭修阎看着凌非一系列动作可谓是不敢置信,一张俊脸不断变换着颜色,眼角也抽搐半天,不断想着刚才自己下来时是不是表现得很失态?否则自己不是要输给一个女人了?应该没有很失态吧? 凌非扬眉走到岭修阎身边,双手环胸打量了对方许久才摇头道:“啧啧啧!一个游戏,看把你吓得,双腿都站不稳了吧?” “胡说!”磁性的声音想都没想变冲口而出,眼神飘忽几下,故作镇定道:“朕岂会害怕?这天下,朕有怕过什么吗?广海!你说朕刚才有害怕吗?” 凌非盯着广海,希望他能说实话,谁知。。 广海握紧拂尘赶紧弯腰道:“万岁爷乃真龙天子,没有任何邪物敢近身,更何况是青天白日,奴才并未看到万岁爷有惊恐之举!” 我靠!你这老头,睁着眼说瞎话,活该被割小鸟,不过想想也是,这岭修阎说什么他都会符合,谁叫这是奴隶社会?估计这里没有一个人会帮着自己说话,算了算了,就算去问甜香,对方也会狗腿的巴结这皇帝,除非自己比皇帝还要大,那是不可能的。 “皇后!你都看到了?以后再敢出言不逊,小心。。” “我的脑袋是吧?我知道,您是皇上,我这脑袋您说要就可以要,这次臣妾输了,您可以走了!”什么人啊!害怕就是害怕,为了点面子就连灵魂都出卖,男人啊。。好像自己也是男人吧?可自己也没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岭修阎见她口不对心也不恼怒,整理了一下龙袍便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末了还看了眼那个刚才差点把他吓死的玩意,摇摇头,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这玩意的,不过倒是挺新颖。 看着浩浩荡荡的大部队离开后,凌非才知道何为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你说这男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估计跟他赌博,就算他输个精光,别人也会说他是对的,一群假惺惺的人,无聊! “噗。。哈哈哈哈。。!”甜香见人走远后才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后干脆坐在地上不断的拍大腿。 凌非再次嘴角抽搐,抬头看了看苍天,心里念道‘能给我几个正常人吗?无缘无故就笑成这样,老天爷,您整我的吧?’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甜香在笑什么,看着在发羊癫疯的甜香蹙眉问道:“你没事吧?” “哈哈哈。。奴婢。。哈哈哈笑死了,皇上太可爱了哈哈哈哈!”甜香第一次觉得皇上这么好玩。 呸!他可爱?他要可爱,世界就要毁灭了,继续抓抓后脑,呲牙盯着真的笑得快断气的甜香道:“别笑了,一个女孩子,坐在地上,成何体统?”古代人不是一向都将女子竖立成贤良淑德的代表吗?为何这甜香比男人还要恐怖? 可对方依旧在狂笑,凌非用力吐出一口气,没听到没听到,别有深意的瞄了一下房梁,这哥们一定看到了刚才一幕,不知道他是否有听到岭修阎在上面惨叫的画面,肯定有,哼哼!可别来惹我,否则今天上去的就不是皇帝了,这也算是以儆效尤了。 御花园 “哟!这不是祥亲王吗?”广海跟在岭修阎身边老远就看到了前方负手而立的男子,赶紧惊呼出声,希望皇上能察觉到对方的来意。 岭南修闻言转身看向自己的皇兄,顿时蹙眉,或许别人看不出,可他这个习武之人一眼便能判断出岭修阎双腿有些打颤,脚步有些不稳,大步上前挥开衣摆,单膝跪地道:“蓝卿参见皇兄!”表情严谨,话语铿锵有力。 “起来吧!”岭修阎此刻只想回去好好歇息,没想到在这里都能被人拦下,暗自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便继续前进,脸色颇为不爽。 岭蓝卿紧随其后,右手举着折扇,不断敲击着左掌,薄唇勾起,别有深意的转头冲岭修阎道:“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皇兄还是要以江山社稷为重,保重龙体!” 一句话,顿时令大部队都停留了下来,岭修阎冷着脸看向同胞弟弟,年龄只相差一岁的弟弟,他怎么突然这样说?深吸一口气看向远方的假山道:“皇弟此话怎讲?”难道有什么传言不成?最近很少招妃嫔侍寝,难道朝堂中有人传闲话不成? 岭蓝卿再次弯腰恭敬的劝阻道:“皇兄也是有武功根基的人,为何走路却步伐不齐,双腿微抖?”这不是纵欲过度是什么? 一瞬间,那些看似目不斜视,毫无知觉的宫女太监还有侍卫都不断耸动起了肩膀,可依旧不敢笑出声,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浑身发抖。 广海赶紧上前替岭修阎打破这尴尬的局面:“王爷有所不知,近日万岁爷并未时常留宿各宫,自从上次从乞丐原回来之后便开始日夜操劳国事,导致身体有些发虚!” “没错!”有台阶下,岭修阎也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向前走去:“近日边关告急,恐怕十年前的蝗灾又会来袭,周边的官员都不断上表让朕准备拨放粮食过去,可皇弟你也知道,乞丐原一年四季都种不出庄稼来,又不能荒废,毕竟那是我国的十分之一的大面积,朕这次又去看了,绿油油的稻田里真的在枯黄,每次一到吐穗时便会枯萎,百姓苦不堪言,今年依旧要拨粮过去,眼前正直战事在即,到处都要朕发放粮食,可国库的粮仓里就那么点东西,朕实在为难!” 话题成功被扯开,岭蓝卿思量许久道:“此事臣弟有认真考虑过,皇兄您看臣弟的方法可行否?既然几十年来无论用何种方法都不能令乞丐原一代种出庄稼来,何不将此地设为养殖场?专门养殖各地的战马,还有家畜,这样卖给一向缺少肉食动物的北寒国,或许能为我国增添不少的财富!” 岭蓝卿的话再次令岭修阎却步,双眼冒光,然而心里却有了不小的芥蒂,这方法他没想出来,全天下的百姓没想出来,只有这有可能会威胁到他的弟弟想了出来,对方的妙计确实可行,既然庄稼都不能成熟,那么一旦成为了牧场,不成熟的青草可供用家畜战马食用,实乃妙计,可不服输的性子令他一口回绝了:“这朕也有想到过,只是蓝卿你要明白,我们能想到,北寒国的君王也能想到,他不可能帮助我国繁荣,这会威胁到他的江山,四国之中,谁又不想可以一统天下?到时候家畜过多,要如何变卖?乞丐原就算有足够的麦草卖给别城都不一定有人会出价买,毕竟这么多年来,也没听说东岭国哪个地方有缺动物粮食的地方,还是想办法种出庄稼来比较合理!各地的家畜都有足够的食物,他们不需要甘草,更不需要肉食!” 岭蓝卿心里虽然有着愠怒,却也没表现出来,附和道:“皇兄说的有理,可这么多年试了无数种方法,依旧没有成效,每年还搭进去不少种粮,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可明明知道是块死地,要想种出庄稼又谈何容易?” 两个身材不相上下的七尺男儿均是开始为这死地与粮食发愁了起来,然而谈话的其中早已出卖了他们的兄弟情,哥哥并不会采纳弟弟的任何意见,而弟弟想反驳,却因为这尊卑之分而不敢越轨。 ‘叽叽叽叽’ 黝黑的苍穹下,凌非独子一人坐在院子里望着自己伟大的工程而发呆,甜香等人早已被他赶去歇息,百无聊奈的扇着轻风,正在感慨自己为何会成为女人的事时,却不想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院落里。 “哇!”看着一个黑影闪过,岭蓝卿就那样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两个夜光杯出现在前面时,不由得惊呼出声:“我说老兄,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啊?”该死的,还好自己心脏够好,否则还真以为黑无常来勾魂了。 岭蓝卿没有理会她,径自走到她面前,伸出大手里的夜光杯道:“嫂嫂陪臣弟喝一杯可否?”绝色容貌上有着淡淡的忧伤与无奈,并没有一开口就是要屈袁令,更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大男孩,急需要一个真心人来共饮一杯,畅谈一下心底的不快,勾人的凤眼微微皱在一起,可看出烦心事有许多。 望着他过于高大的身躯,某女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本想与对方能对齐,奈何还是只到他的胸口,很大方的揽住岭蓝卿的肩膀道:“哥们,虽然我是很讨厌你,不过我也不是个会落井下石的人,看你的样子,今儿个吃了一肚子的气吧?没关系,你能来这里,说明此处在你心里还有点位置,好吧,今天我也大方一点,陪你一醉解千愁!”说完还贪玩的用手背在对方那张真的是一点瑕疵都没有的俊脸上蹭了一下,真滑。 第二十三章 蝗灾 冷漠的看向对方不规矩的动作:“你能庄重一点吗?”虽然他是人们口中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可对淫妇没有感觉,甚至嗤之以鼻。 凌非揶揄道:“啧啧啧!放心吧,我对你没有一丁点兴趣!”大家都是男人,难道我还吃了你不成?呸!龌龊的想法。 某梁上君子则危险的眯起了双眼,这个该死的女人,干嘛要让对方来接近她?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心机深重?此次来一定是别有用心,不行,对方一定是冲屈袁令来的,怎么办?不能打草惊蛇,还是看看再做打算,尽量将气息压低,不让人察觉到。 凌非搬来一张小桌子,将对方酒壶里的酒斟满送了过去道:“看看你用的酒杯,再看看我用的,真是有着天囊之别,你们这是在虐待我懂吗?” “哼!这话你应该去找你的丈夫说,而不是臣弟!”端起酒杯直接狂饮了起来,脑海里全是白日皇兄的话,自己的方法明明就可行,为何一定要反驳?皇兄,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来求我的,用力捏紧夜光杯,差点就将其捏成粉末。 “得!找他还不如找自己,说说,何事这么烦躁?”完全就没有女子的矜持,翘起二郎腿,还不时的摇晃,一副痞子样,恣意得很。 看向她的一系列动作,岭蓝卿再次戏谑道:“哼!你最近为何如此反常?告诉你个好消息,一个月后,你朝思暮想的西夜国国君便会带着他的新任皇后前来为母后贺寿,还有其他两国的国君,也就是你昔日的入幕之宾都会来,臣弟建议你随便抓住一个也比在这里独守空闺要好!”嘴角一抹讥笑瞬间消逝。 凌非愣住,冷夜吗?那个利用龙缘登上皇位的男人?龙缘会对他朝思暮想,可我凌非不会,我要会了我就是变态了,丝毫不感兴趣的摆手道:“得!你也别再来挖苦我了,那些个什么入幕之宾我没兴趣知道,我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一具男人的身体,可以重振雄风,风靡万千少女,对了,你玩过女人吗?”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就是极度的禁欲,真正的坐怀不乱,一心只追求权势,女人好像对他来说,真的是个附属品,可有可无。 岭蓝卿嘴角抽搐,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一头如墨长发随着大幅度动作摇曳了几下,可谓是豪迈的热血男儿,无可奈何的看着凌非道:“嫂嫂真是越来越不似从前了,见到美男也不急着将对方弄上床榻了,而且说话的方式也大胆至极,莫非是受刺激了?为何想做男人?”真不明白她在搞什么鬼,他都要怀疑眼前这位根本就不是那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了。 凌非同样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放下空杯看着对面的美男道:“我以前是个男人,你信不信?还是个霹雳无敌的大帅哥,就是美男子,无数女人为我疯狂,玩过各式各样的美女,什么清纯可爱的在校生,寂寞难耐的家庭少妇,航空公司的漂亮空姐,日本处女,那酥胸摸着真是一个爽,雪白雪白的,自从看了那些女人胸前的两个点后,爷就爱上了日本那些粉红色的樱花。。。” 对方口若悬河再次让明处暗处的两个男人俊脸一红,岭蓝卿虽然贵为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依旧对这种话题感到羞愤,怒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越说越离谱了:“你就没点羞耻心吗?” “羞耻心?”凌非手肘撑在木桌上默念了几遍,最后点点头:“有啊,我有羞耻心,只是我觉得羞耻心这种东西太虚伪,想什么就说什么,那才是一大快事,谁像你一样,两面三刀的,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你这种人在现代就是阴险的代言词!”他可没说谎。 问仇差点就噗笑出声,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 岭蓝卿狠狠的闭了一下双眸,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望着天边的弯月道:“何为现代?” “要说起来,恐怕两千年都说不完,还是说说你吧,为何这般忧愁?该不会是失恋了吧?看你的样子好像还是个处男,嘶!也是哦,处男的感情最容易受伤,我以前就是,那三八骗了我的处男身后就和我分手了,什么狗屁的海誓山盟,老子的处男身就这样给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哎!追悔莫及啊,老兄,看女人的时候眼睛放大点,别你妈最后躲在墙角哭!” 岭蓝卿不断捏紧双拳,大拍一下桌子道:“够了,龙缘,你还要装疯卖傻到何时?本王还真是瞎了眼了,真以为你失忆了,原来你一直在这里装疯子,很想冷夜来救你?本王告诉你,他现在连正眼都不会瞧你,真以为他爱你?别做梦了,天下男子,谁会为了一个淫妇而败坏门风?” 又来了,凌非真是有苦说不出,本想也畅诉一下心底的烦闷,没想到又被大骂一通,望向对方迎风而立的身姿,黑夜里,他真的很迷人,有着二十多岁的年龄,三十岁的成熟稳重,四十岁的苍老智慧,六十岁人的孤独,这个男人他一早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更或许他会和古书上说的一样,将来会某朝篡位也说不定,拿起酒杯道:“随便你怎么说,还是说说你的烦心事吧,我不插嘴便是!”顽固不化的古人,你们就真没看出我不是龙缘吗?没看出来我们的灵魂不一样吗? 岭蓝卿这才瞪了凌非一眼坐了下去,冷声道:“从小到大,我都永远只能跟在皇兄的后面,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无论我提出何等妙计,可在皇兄眼里都是不可行。。” 望着他一脸的伤痛与无奈,凌非并没感触太多,这就是兄弟之间的矛盾,哥哥看不惯弟弟的嚣张跋扈和聪明绝顶,弟弟看不惯哥哥的不可一世,岭修阎啊岭修阎,这人是要自强,不接受别人的意见,只想顾及面子的话,那就是自负了,你这样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只是这岭蓝卿为何要和自己说这些?不怕自己去告状? 听了两个多小时,凌非才听完,打了个哈欠讥笑道:“我发现你们真是有意思,既然知道蝗虫会来,就早日收割嘛!”他们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仿佛一语点醒梦中人,这确实是所有人没想过的事,岭蓝卿捏紧酒杯,不敢置信的问道:“早日收割,稻禾还没成熟。。。” “打住!”凌非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鄙夷的嗤笑道:“呵呵!你是真笨还是装的?水稻五成熟的时候就收割掉,最起码还能收到五成,你别说你不知道!”这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一旦预测到蝗虫会来,农民都会提前收割,难道他们不知道? 岭蓝卿摇摇头,与岭修阎完全就是反派,很诚实的挑眉道:“不知道,从来就没听说过水稻可以提前收割的!”但是心里已经激动得热血沸腾了,对方一句话,就等于解救了不少百姓,自己为何没想到过? “啧啧啧!愚蠢,你们该不会就等着蝗虫来糟蹋你们的粮食吧?”可别说是,否则他会鄙视这里的所有人。! 第二十四章 妙计 对方夸张的表情让岭蓝卿黑了俊脸,一阵秋风吹过,佛起了他额前的层层浏海,美得不可方物,眯视着凌非道:“没想到你这淫妇懂得还挺多!” 某痞子不要脸的趾高气昂道:“那是当然,这样吧,我这里有个法子可以令你们的稻禾收入达到八成,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说看!”看似波澜不惊的双眸里其实早已惊涛骇浪,心脏激动得快速跳动了起来,仿佛要爆炸般,妙计,真是妙计,这样国库就可以不用想办法分出大量粮食到边关了,先别说早日收割的法子他想不出来,如今对方说能让水稻提高到八成收入,想了许久,依旧不明白要如何将收割了的水稻再提高收成,大手捏紧夜光杯,不断的摆动,时不时偷偷瞄向对方的小嘴,期待从里面听到震撼的话语。 凌非见对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赶紧摩拳擦掌看着他挑眉道:“我要你做我的奴隶三十天!要对我惟命是从,不得反抗,不得有任何的意见!如何?” 岭蓝卿勾起薄唇鄙夷的说道:“你的想法还真是别出心裁,不要金银珠宝,不要男人,却要堂堂一国王爷给你做奴隶,这么恨我?迫不及待来羞辱?” “当然,我可没忘当初你把我甩到柱子上的事,到现在胸口还疼呢!不答应是吧?那拉倒!你还是让老百姓就收入那么五成吧!边关啊,那可是保家卫国的地方,一点岔子都不能有,可怜啊可怜,谁叫他们有一个这么不懂得爱惜他们的王爷呢?”不断的摇头摆脑添油加醋,嘴里吐出悲哀的话语。 “一天!”岭蓝卿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的女人,等以后再好好收拾她。 一听有商量的余地,凌非‘噌’的一下坐直,一手拍在桌子上,一副谈判的口吻道:“二十五天!” “两天!”岭蓝卿也同样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开始讨价还价了起来。 凌非干脆站起来,掀开衣摆,一脚踩在凳子上眯视着岭蓝卿道:“二十天,不愿意就拉倒!” “五天!不愿意本王就走了!反正五成也饿不死!” “十五天,不能再低了!” “好吧,十天,本王说道做到!” “十四天!” “十二天!”岭蓝卿开始佩服对方的意志力了。 “大家各退一步,十三天!” “成交,说说,如何将收割了的稻禾提高三成收入?”这才是岭蓝卿最想要的,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凌非,深怕错漏了什么表情。 凌非再次坐下,故意高深莫测的摸着下巴道:“这个嘛!其实很简单,将收割好的水稻都绑在一起,不要一收割下来就把谷子都打下来,一捆一捆的绑在一起堆放在屋子里,那样就会互相吸收水份,自然就熟了,十天后再全部把谷子打下来,几乎就都熟了!”这么简单的方法就赢来恶整对方的机会,上天真是对他太好了,不过此刻倒是很欣赏这个祥亲王,最然阴险狡诈,但是却是个守信用的人,哪像那皇帝,输了也不承认,他们真是两兄弟吗? 问仇差点一头栽下去,完全呆住了,这。。这女人是如何得知解决蝗灾的事?自古以来都对蝗虫束手无策,如今她这么一说,那不是蝗虫也就不是一种灾害了?太不可思议了,她到底是怎么想到的? 岭蓝卿吞咽了几下口水,虽然没有试过,可依旧激动不已,抬起卷翘细长的睫毛看了凌非半天,发现她真的只是想羞辱自己一番,没有任何的其他目的,要是某位高人来说出这个妙计,别说金银财宝了,就是要个二品官员皇兄也会义不容辞的立马让对方胜任,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刚才说的是什么? “难道在你的心里羞辱臣弟就这么重要?比荣华富贵还重要?倘若你拿这个去与皇兄做交换条件的话,他或许什么都会答应你,或许还会想办法威胁西夜国国君迎娶你。。。”岭蓝卿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了出来,双眼灼热的看着对方,难道她。。 凌非心里一惊,什么都可以换来?不是吧?老兄,你为何不早说?这只是个小孩都知道的事情啊,怎么能什么都可以换来?扑闪扑闪大眼,故意压制下心底的失落笑道:“是啊,现在我对你的兴趣比较大!”该死的,早知道就去告诉那皇帝老儿了,要一堆金银珠宝放进自己的仓库里,将来也可以以备不时之需吧? 岭蓝卿低眉想了一会道:“皇嫂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即便是皇兄不要你,那你依旧是臣弟的皇嫂,辈份永远都不可能改变,以后说话做事还是谨慎点比较妥当,臣弟告辞了!”站起身便要离去。 “你的夜光杯。。!” “既然皇嫂这里没有像样的酒杯,这就当臣弟的小小心意了!”说完便一个跳跃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了院落里,形同鬼魅,眨眼之间便没了人影。 凌非赶紧将器皿都拿在手里不断的观摩,晶莹剔透的酒杯仿佛能散发出幽光般,如竹叶般碧翠,酒壶更是美得无法形容,一眼便能看出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 “那是先皇祝贺他出生时赠送的,价值连城,全天下,只此一套,共有六个酒杯,想要靠这个发财,得想办法把对方的另外四个要过来才行!”问仇飞身下地,看着凌非解说道。 “哦!出生时的礼物,天下就这一套,那得值多少钱?”乖乖,他就说嘛,一定是好东西,这岭蓝卿挺大方的,出手这么阔绰,可是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阔绰只是赠送银两,哪有将出生时就带在身边的东西送人的? 问仇若有所思的看着凌非,一身黑衣加怀里紧紧抱住的长剑倒是玉树临风,三千乌黑青丝束起少许,固定于头顶,随着风起风落而微微飘动,美轮美奂,最后还是沉思了许久道:“你要拿你的主意去和岭修阎换的话,恐怕得到的就不是这些,数之不尽的财富,够你享用几辈子了!”为何却只要岭蓝卿做你的奴隶?难道你喜欢他? 凌非抓抓后脑,扬起唇角邪笑道:“哼哼!怎么酸味这么大?” “你!哼!他不是个好惹的主,你好自为之,我走了!”说完便要同岭蓝卿一样飞身离去。 “开个玩笑嘛!你干嘛突然要走?你不要屈袁令了?”老兄,没有你在,我睡觉都不安生,要不是知道房梁上有个活人,晚上他绝对不敢熄灯,变成女人了,胆子都小了不少。,谁叫他喜欢寻求刺激?总是爱看午夜凶铃这类东西。。 问仇停住脚步,危险的眯起双眼,‘锵’的一声抽出长剑直接放在了凌非的脖颈上,冷声警告道:“屈袁令拿来!” 第二十五章 禁忌恋 凌非咂舌,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哪壶不开提哪壶,烦闷的回道:“我真不知道屈袁令的事,我发誓,你干嘛突然变得这么不近人情?”好像自己欠了他什么一样,再说了,他干嘛要走? 收回宝剑,刺入剑鞘里瞪了她一眼道:“后会有期!” “等等!”凌非赶紧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习惯性的伸手揽住对方宽阔的肩膀不明所以的追问道:“你干嘛突然要走?”他不是扬言拿不到屈袁令就不离开吗?今天为何又这么决绝? “岭蓝卿武功高强,有他在,我迟早会败露,楼主说过,不得泄漏身份,如今天下知道屈袁令下落的人并不多,你要是找到了劝你立刻交给我,否则没人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他并没有吓唬她,就拿岭蓝卿来说,一旦他拿到了屈袁令,号令袁家寨的人打入皇宫,那么最后第一个要杀的就是龙缘,因为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又有几个男人会为了女人而误了前程?女人没有了可以再有,可获得权利的机会就不多了。 见他这般固执,凌非也不好阻拦,但是对方的话却令他不得不慎重考虑,屈袁令真的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们全都为它而疯狂?垂下眼睑道:“你说吧,到时候怎么联系你?”在没有电话的年代,要想在第一时间联系到一个人好像有点不容易。 问仇见她颇有诚意后便将宝剑别在腰间,黑布下的白皙大手拿出一个盒子,迅速打开后就放在了手背处,一条红色的虫子自盒子里爬出,慢慢钻进了他的骨血里。 凌非看得那个瞠目结舌,顿时毛骨悚然,颤巍巍的问道:“你。。你。。你没发烧吧?”天啊,他真把虫子放进肉里了,这里的古人怎么这么变态?后退一步,深怕有虫子爬进自己的肉里。 见她一脸的夸张样,问仇擦拭掉手背上的血液,将一个做工精致的铜盒送了过去,严肃的交代道:“只要按这个红色的凸起,我就会感应到!” “不是吧?这么神奇?”凌非赶紧抢了过来,看着盒子上的一红一绿的按钮,乖乖,太先进了,并未去按红色的凸起,而是按住了绿色的按钮,连按了三下,再抬头看向问仇,只见他额头冒汗,左手臂紧紧按住了右手臂,脸色苍白,顿时明白了什么,这么变态的东西是谁发明的?是不是一直按下去,他就命不久矣? “唔,不可贪玩,这蛊虫是用我的血养育而成,绿色凸起是防止信徒的背叛,你千万要切记,不可随意碰触,一旦找到了屈袁令,一定要通知我,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暮色中,留下某个傻瓜独自发呆。 凌非拿着铜盒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没问是不是一直都有效,他干嘛这么信任自己?还是这只是他玩的把戏?傻子都不会将自己的命送到敌人的手里,看了几下就装进了怀里,走进屋子迎接明日某个奴隶的到来。 祥亲王府 淡淡的月光下,岭蓝卿负手而立在一座庄严的山洞前,看着那假山大石发呆了足足一个时辰,或许是有了几分酒意,胆子大了许多,最后还是上前打开了机关。 中间最为平滑的一块石板瞬间上移,直到露出一个足够容纳七尺男儿的大门后才停止,岭蓝卿不断的深呼吸,仿佛一会要见的是什么玉皇大帝般令他脸色有些沉重,看了看毫无人烟的四周,整理了一下衣襟走了进去,石门再次悄无声息的落下。 然而花园假山的地下却是别有洞天,数之不尽的夜明珠照亮了富丽堂皇的地下宫殿,处处雕梁画栋,无数根石柱撑起了这难得一见的华丽之地,等来到一处红纱飞舞的玉床前才大挥一下衣摆,单膝跪地道:“儿臣参见柳妃娘娘!” 层层红纱遮挡住的玉床之上此刻正慵懒的斜躺着一位少女,没错,就是少女,一泓青丝乌黑亮泽,一只露出半截臂膀的纤手皓肤如玉,修长的五指连指甲都长得圆润可爱,柔软的兰花指正玩弄着一颗夜明珠,标准的公主头上些许流苏垂下,无数带有响铃的发簪插在髻间,双耳上同样带着铃铛耳坠,蓦然一看,仿佛看到了铃铛仙子般。 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性感的小嘴,嘴唇有些略厚,紧紧抿在一起,带着点儿哀愁,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绣红花的衫子,红色百褶裙。躺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倘若龙缘是天下第一美女,那她就是天上最美的仙女了。 红唇微启,吐气如兰,清脆如铃铛般的声音缓缓而出:“王爷真是有闲情雅致,午夜梦回时还能来本宫这里闲逛!”眉宇间有着愠怒。 岭蓝卿的心仿佛要脱腔而出,如擂鼓般,稍微有点内力的人都可听出,夜明珠的光华下,绝色容颜上有着淡淡的绯红,听到对方疏离的口气有些悲伤,最后抬起炽热的双瞳紧紧锁住那红纱下的妙曼身姿,一览无遗的爱慕就那样展现了出来,深吸一口气道:“儿臣明日。。。儿臣的心意难道柳妃娘娘从来都不明白吗?” 为何你总是能那么淡然的来面对这些?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只有他吗?为了他你不惜来利用我一辈子吗? “本宫从没强迫过王爷,倘若王爷不想继续下去,那本宫可以去找别人。。” “本王不准!”没等对方说完,岭蓝卿就站起来大声咆哮道,双眼血红,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也会流泪,恐怕说出去都没人相信,最后一把掀开红纱幔帐一把抓起少女的手腕坚定的说道:“如果本王做到了,请你不要忘了你的承诺,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本王一个人,否则本王真的可以与他一起玉石俱焚的!哼!”一把甩开把柔弱的手臂,大甩了一下长袖直接走了出去。 一颗心仿佛被瞬间捏碎,然而飞蛾明知道扑火会死无葬身之地,却偏偏愿意为了追随光明而不惜任何代价,他,亦是如此! 翌日一早,凌非就看着那些打扫卫生的宫女们大喝道:“停停停,放你们十三天的假,这些一会就有人来做,你们就坐在那里喝茶聊天就成,快去!”某女双眼冒光的指挥着,开玩笑,奴隶是什么?主人说一他就不敢说二,这买卖其实也划算,堂堂一国王爷来给自己当使唤小厮,可得要好好利用资源才行。 第二十六章 上朝风波 甜香同其他宫女都望向她们的主子,什么意思?莫非皇上有派人来打理?不会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不可能不知道吧?但是看主子一脸的自信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聚在一起闲话家常了起来,没人敢违抗主子的命令,这是身为奴隶的本分。 清晨的第一道晨光刚刚升起,宏伟的皇宫走廊上便有着无数人陆续奔向前方,个个身穿官服,正是文武大臣每日的必经之路。 “参见祥亲王!”刘治故意生疏的上前冲岭蓝卿行礼,外人眼里,这两人并没有什么异样,当然,在大半人的眼里还是明白这两人的关系如何的,因为他们正是准备跟着王爷大干一番的乱臣。 年近六十岁的刘治并不是没有任何缘由就想跟着造反的,原因自然就是皇上太过自以为是,而且还有意要剥夺他的兵权,堂堂一国左相倘若没了兵权,要如何是好?一张纸老虎?不,他不甘心。 “左相不必多礼!”岭蓝卿并未去搀扶,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放在小腹前,昂首挺胸的样子无不张扬着他的霸气与成熟老练,更有着端庄稳重,最后小步向前道:“今日本王有一妙计要当众说出,一会左相知道怎么做了吧?” “哦?”刘治矍铄的双瞳闪闪发光,想了一下赶紧恭敬的回道:“微臣明白!”虽已到花甲之年,可清癯的身躯依旧健朗,浑身都透着数之不尽的智慧,恭谦有理,然而当今万岁爷却不懂得重用,非要将这些两朝元老给一网打尽,简直就是逼迫着大家造反。 “皇上驾到!” 金光闪烁的金銮殿上,广海依旧是手持拂尘,尖细的嗓门敞开,大声喊道,紧接着,岭修阎便缓慢的走向了纯金铸造的龙椅上坐下,尊贵无比的龙袍下,是一具魁梧而健硕的身躯,头戴双龙戏珠的紫金冠,两屡青丝顺着两鬓留置胸前,配上不苟言笑的绝佳俊容倒是令人不怒而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立刻全部垂首掀开衣摆齐声跪下,壮观的场面不亲眼所见还是很难体会到其中的气势,洪亮的声音响彻云霄,就是站在金銮殿的屋顶都能听得相当清晰。 冷眼扫视了一下低下的百人臣子,岭修阎抬起高贵的大手道:“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 仿佛受过特别的训练般,齐跪,齐站,有条不紊,没有丝毫的不足,全都分为四列站到了两旁,留出中间的空档。 岭修阎双腿岔开,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抚摸着龙椅的扶手前端,坐姿端正,炯炯有神的双眸看向刘治和其他十几位老者,确实想让他们全部告老还乡,可却没有正当的理由,先皇驾崩后,他们就算是两朝元老了,都是老奸巨猾的狐狸,想弄倒他们,谈何容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广海再次大声喊道。 “臣有事启奏!”岭蓝卿走到中间单膝跪地举起手里的奏折道。 刘治只是斜眼看了一下跪在中间的岭蓝卿便开始准备附和,苍老的脸上却有算计多多,比起那些年轻有为的大臣,在他眼里依旧是小儿,连自己一半的智慧都没有。 岭修阎微微皱眉,还是摆手道:“蓝卿有事起来说吧!”好歹也是一母同胞的弟弟,何须如此多礼?只是他能有什么事启奏? 岭蓝卿慢慢站起,并未呈上奏折,仿佛已经预料到皇兄若是看了的话依旧会强制退朝般,直接含笑道:“皇兄心事重重,定是为边关蝗灾之事!臣弟这里有一妙计,不知皇兄可否听臣弟一一道来?” “哦?”并未直接回话,只是微微挑眉,看似毫无波澜的双瞳里早已有了危险的气息,好你个岭蓝卿,头脑如此聪颖,昨日才想出解决乞丐原的事,今日又想出对付蝗灾的妙计了?不是他不愿意听,而是近日常常看到许多大臣上表的奏折里均是夸赞祥亲王的事,看这样子,自己一国天子办不了的事,对方都能解决,他说出来,自己就要去办,那到底谁才是这皇帝? 刘治赶紧转身小声道:“蝗灾真的可以解决吗?” “谁知道,难道王爷真有妙计了?” 顿时站在刘治这一边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令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岭修阎抓住龙椅扶手的五指持续收紧,深吸一口气扬唇笑道:“这边关一事确实叨扰得朕寝食难安,蓝卿莫非真有何妙计能解决此事不成?朕现在可没心思听玩笑话!” 岭蓝卿抬眸盯着对方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顾名思义就是自己说的行不通的话,就是在与他开玩笑,他是在警告自己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就不要说出来,否则定会受到责罚,不以为意的继续道:“既然已经有不少蝗虫前来做预报,大家也证实了稻谷快成熟时就会遇到灾害,为何不提前五日收割?” “那可不行,王爷这招不行,稻禾收割都必须算准时间,多一天不行,迟一天还算说得过去,或许王爷不知晓,稻禾吐穗七日开花,十二日灌浆,自吐穗开始,掐指算好四十日后稻米才成粒,快收一天都会减少不少的收成,岂能提早收割?”刘治并不是要打击王爷,而这些是个种过庄稼的人都懂,王爷自小娇生惯养,岂会明白这些?早些提醒比较妥当。 “就是就是,岂能早日收割?王爷您可别开这种玩笑!”站在另外一方的为首老者不断的摇头,他就是这东岭国的右相,掌握着不少的权势,就连手握重兵的镇国大将军龙严水都是他的门生,当今皇后和龙少将军是他门生的儿女,还有数之不尽的大小官员都在他的手底下讨生活,在朝廷中,他的分量相当不小。 和刘治不一样,成邦对朝廷相当忠心,多少次孙女成贵妃来要他要挟皇帝废了皇后立她为后,这位右相都不曾答应,在他的心里,只有江山社稷和百姓,别无其他,再就是对付这些乱臣贼子。 岭蓝卿斜睨了成邦一眼,最后继续说道:“臣弟建议提前五日收割。。” “蓝卿,既然各位爱卿都说提前收割行不通,为何你还要执迷不悟?”蓝卿啊蓝卿,你也不像是这种会说出如此荒唐计策的人啊?为何今日。。不过也好,这样心中倒是安心不少,对方越不行,越混,他就越安心,最起码文武大臣不会一个一个的都去向着他了。 “不!皇兄切听臣弟说完,提前五日收割。。” 成邦再次打断道:“王爷!老臣觉得这不可行,早日收割根本就收不了多少稻谷!” 岭蓝卿暗暗捏拳,转头愤恨的看着成邦大喝道:“大胆!本王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加阻挠了?提前收割是百利无一害,无论是多是少,也总比颗粒无收要好上万倍,你身为两朝元老却因为看本王不顺眼而不顾百姓的死活,你该当何罪?”大手一挥,威严十足,笔挺的站在成邦面前,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刚毅的脸庞上尽是怒火熊熊,吓得成邦都差点要跪下去了。 “王爷你何出此言?老臣数十年来对朝廷忠心耿耿,岂会为了私人恩怨而弃百姓于不顾?”说完便跪在了岭修阎面前哭诉道:“请皇上为老臣做主!” 岭修阎冷漠的看向岭蓝卿,抿嘴道:“好了!大家都是同朝为官,何必要吵得如此不可开交?岂不是让天下耻笑?蓝卿说得没错,提前收割是百利无一害!” “臣弟还有话要说,稻谷收割完毕后可放在干燥的地方,不用一收割下来便将稻谷打落,可堆放三天,稻谷会成熟几分,臣弟研究过了,不可堆放太久,否则会导致溃烂,能多收一成是一成!”瞪了成邦一眼,继续说出了自己的妙计。 “这法子老臣觉得行得通!皇上请尽快传八百里加急到边关,让当地官员命令百姓提早五日收割!”刘治见时机成熟,赶紧上前催促道。 “老臣也觉得此方法妙不可言,王爷真是天资聪慧过人,实乃东岭之福,皇上应该多多褒奖才是!” 一瞬间,十几个老头都开始为岭蓝卿说起了好话,均是赞不绝口,心里也激动万分,都在想着一件事‘跟对了主子’,只有聪明人才能成就霸业,皇上太优柔寡断,太过好强,而且做不到大义灭亲,这种人好是好,可不适合做一个帝王,令人难以信服。 岭修阎再次不自觉的捏紧扶手,看着那些老者甚是讨厌,奈何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眼里一阵残忍闪过,嘴角弯起,点头道:“各位爱卿说的有理,这奖赏嘛!朕自有主张,不过今日朕心情大好,朕的皇后最近闲来无事,为朕做了一个非常刺激好玩的游戏,朕玩过了,很不错,大家就跟朕一同去游玩一番,希望大家永远都要记住,朕和你们永远都是‘有福同享’的!” 一群老不死的,这次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与朕做对,即便是岭蓝卿的法子再好,该不该赏赐那也是他这个皇帝的事,现在居然都开始赶鸭子上架了,希望这次他们能记住一件事,倘若自己这个皇帝不好过,他们也统统别想安享天年。 十来个老头几乎都是六十岁左右的年迈老者,不断的面面相觑,但是金口已开,都不得不从,只是怎么感觉皇上笑得有点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第二十七章 不是吧? 当某女和一群没有太监的宫女在院子里喝茶聊天时,只见一群浩浩荡荡的人跟着某皇帝大步走来,凌非转头先是皱眉,后是瞳孔放大,怎么这么多人?而且穿着都是朝服,莫非是来给自己开批斗会?这也太夸张了吧? 甜香和其他女孩赶紧上前恭敬的跪下,齐声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非没好气的挑眉,根本就没起来行礼,依旧懒散的坐在石磨旁的贵妃椅上,不是他不要太监,而是觉得太残忍了,而且自己比他们还惨,最起码他们被切了还能找到根,可自己呢?该少的不少,该多的不多,成天还掉着两坨耻辱,每次一见到太监就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人生,何必自讨没趣? “咳!皇后,为何不跪啊?”岭修阎双手背在身后,冷着脸立在院子中央,脸色相当难看。 废话,千年王八万年龟你没听过啊?哎!为什么古代的皇帝这么喜欢被人喊乌龟?懒散的站起身,很不雅的拍拍屁股摊手道:“OK!我有何罪,赶紧说,合理呢!我不狡辩,不合理的话就请你高抬贵脚,赶紧离开!”一想到有个男人丈夫,他就吐血。 “这皇后太不像话了!” “就是,怎么可以这样和皇上说话?” “成何体统!” 十来个老头均是摇头,不过想想也是,这皇后无才无德,反而艳名远播,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淫妇,做事不合常理也不足为奇,但是却让几位老者恨不得直接将她焚烧。 岭蓝卿看向那些地面,该死的,她该不会全都让他来做吧? 岭修阎心里话:‘你说你好歹也得给朕点面子是不是?你看她,太不像话了,可是朕一会要求她,所以。。算了!’ “皇后,念在夫妻一场加上近日你又疯疯癫癫,朕不与你计较,自那日玩过你的这个游戏后,朕到如今都浑身舒畅,所以请皇后准备一下,让刘左相也上去享受一番,有福同享嘛!”说的那是一个慷慨激昂,俊脸上没有丝毫的玩味,可谓是充满了严肃和认真。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不知这游戏要如何玩?”刘治大步上前拱手,然而眼里的一丝鄙夷出卖了他的真心,显然是不屑跟这种淫妇行礼。 凌非的瞳孔持续胀大,并未有心思去看刘治眼里的不屑,而是盯着他苍老的脸庞看了半响,最后再缓慢的将目光移到岭修阎的脸庞上,显然吃惊不小,吞咽一下口水道:“皇上先生,您。。开玩笑的吧?” 岭修阎缓慢走到凌非身边,咬牙切齿的说道:“最好让他上去多呆会!” 不是吧?你小子也太阴险了,人家都只剩一把老骨头了你还整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我的小心肝啊,都要跳出来了,我这是用来玩的,不是用来杀人的,看那老头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顿时无语,最后还是走到刘治面前好心的问道:“老人家,您有心脏病么?” 刘治讶异,这位一向目中无人的皇后刚才说什么?老人家?还用了‘您’?怀疑的看向对方,发现她的脸上全是真诚,人家再怎么说也是镇国将军的女儿,一国皇后,能这样屈尊降贵与自己说话还真是难得,同样慈祥的笑道:“何为心脏病?” 你连心脏病是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就随便答应别人?心脏病在古代怎么说来着?哎哟!他还真不知道,见岭修阎意志坚定,再次哭笑道:“那您有恐高症么?哎哟我的天啊,就是你站在房顶的话,敢往下看吗?”急死他了,万一真死人了怎么办? “开玩笑!我堂堂一国丞相岂会害怕这些?”就算害怕我也不能说吧?否则那些个同僚岂不是要笑话我有惧高症? “呼!那好,您上去吧!”带着对方走到椅子上,再用铜链捆住,临走时还是不放心的问道:“真没恐高症?” 刘治不高兴了,冷哼一声再次不屑的说道:“老夫在皇后的眼里就是个无知孩童吗?”刚有的一丝好感也瞬间荡然无存。 你要死谁也不拦着,凌非瞪了他一眼便走到梁柱旁,看了看其他十几位老头和岭蓝卿,有这么多证人在,就算吓死了也算不到自己的头上吧?岭修阎,你真我见过最卑鄙的笑面虎,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这坏人全让爷做了。 “OK,走你!”大喊完就一把扯下绳索,‘砰’巨石落地。 “啊。。”剧烈的上升让刘治彻底傻了,叫到最后都不会叫了,只能瞪大两只老眼,傻傻的看着越来越小的岭岚殿。 “天啊。。。飞上去了!”一个老头抚摸着胡须惊呼出声。 所有的两朝元老都直直的盯着柱子的顶端那个点,均是震撼不已,岭蓝卿却觉得事情不妙,看了看其他人赶紧说道:“皇兄!臣弟偶感不适。。” “那也得玩完后才可以离开,君无戏言,莫非蓝卿不懂这个道理?”想跑?门都没有,今天非要你们看看与朕做对的后果,斜眼望向上方的刘治,真是大快人心。 凌非却愧疚得快以泪洗面了,抓着柱子下的绳索,谁叫这是口谕?老头啊,谁叫你这么爱逞强?怕就怕嘛!死要面子活受罪,哎!依稀记得曾经游乐园有个老太太坐了一次过山车,结果就嗝屁了,悲剧。。。 “皇上!刘左相该不会真飞上天了吧?”一位身穿二品官府的老者上前颤巍巍的问道,他可不想升天啊,第一次觉得皇上居然这么可怕,以前是小看他了,以为平易近人好欺负,现在到底是谁欺负谁? 岭修阎高深莫测的冷哼一声道:“哼!爱卿放心,世上哪有什么飞天之说?都说是游戏了,莫非爱卿还怀疑朕要加害你们不成?”能升天的话,朕还真要谢谢佛祖,定要统统把你们送上去不可。 “微臣不敢!”老者总算将心里的大石落下了。 凌非再次叹口气,他就说吧?这皇帝不是人,没人性,缺德,生儿子没屁一眼,对了,他好像真没儿子,啧啧啧!果然是只有好人才有好报,无论这些老头再不济,可也是长辈,他怎么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实在看不下去了,松开绳索,持续下降的瞬间,居然没听到对方的尖叫声,‘砰’一声落地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天。。天天啊刘左相他。。他他他!” 一群老头再次惊慌了起来,就知道皇上没这么好心,然而岭修阎则很没人性的冲广海道:“宣御医,下面谁来?” 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看着刘治,连他们的身体都跟着抖动了起来,只见座椅上的刘治早就浑身抽搐了起来,等凌非迅速把铜链解开后,对方却毫无知觉般,双手双脚抖得厉害,口吐白沫,样子凄惨无比,双目空洞,长满皱褶的脸上早已苍白一片,嘴唇发紫,就差没七窍流血了。 一见这情况,谁还敢上?‘噗通’声接二连三响起,十来个老头不断的叩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连声音都跟着颤抖得厉害了。 凌非看着宫女们搀扶着好像已经傻了的刘治就感慨万分,瞅向岭修阎那张面不改色的脸在心里竖起大拇指,默念道:“哥们!你他妈比我还有才,你厉害!” 果然!岭修阎再次冷声道:“下一个,蓝卿,你来做个表率!” 岭蓝卿在心里暗自咒骂了一句,最后抬眸冷冷的扫向自家皇兄,好一个借刀杀人,皇兄,你这是在警告我们吗?看向那龙潭虎穴,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金口玉言,要如何阻止?刘治这种老狐狸都口吐白沫,自己。。。 “呵呵!皇兄,臣弟真的身体不适!”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能做到大义灭亲,是自己低估他了? 岭修阎听着那一声声的饶命,很宽宏大量的扬眉道:“这样吧,你去,如果朕满意的话,大家就不必再继续了!” 离间计,小子,行啊,比诸葛亮还厉害,凌非再次对岭修阎在心里竖起大拇指。 岭蓝卿苦恼的看向地上那些大臣,那可都是自己这边的,除了成邦,倘若自己不去的话就是弃这些老者不义,去的话,真成了刘治那般,生死未卜。。 “王爷。。”几个老头都抬头紧张的看着岭蓝卿,眼里有着求救与恐慌。 “好吧!各位都是朝廷重臣,又是长者,希望皇兄说话算话!”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模样走到了椅子上,没得选择,倘若下来后没事的话,那么他还得谢谢皇兄,看见没,那些老头都快感动得要哭出来了,倘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脑海里一抹倩影飘过,如果本王死了,你会难过吗? “你没恐高症吧?”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岭蓝卿紧紧抓住椅子扶手摇摇头,深吸一口气道:“但是本王受不了太大的刺激,由于练功的缘故,刺激过大就会呕血,倘若本王死了,第一个就要将你碎尸万段!”并未去看对方,而是冷冷的盯着岭修阎,还有你。。。眼里一丝阴毒稍纵即逝。 威胁?小子,你也太不了解我凌非了,我还就吃软不吃硬了,最讨厌这种会把过错乱牵扯给别人的人了,倘若你说说好话,凭爷的智慧,救你那真是小儿科,哼! 走到柱子旁道:“皇上,不介意让王爷多玩几次吧?”呕血是吧?这次呕不死你才怪,碎尸万段,我呸! 第二十八章 暗藏杀机 一句话引起一堆宫女太监和大臣们愁眉不展,除了成邦一脸的幸灾乐祸外,几乎都在怨恨凌非的狠毒,一次就口吐白沫了,居然还要多来几次? 岭修阎微微挑眉,注视了凌非半响点头:“游戏嘛!多玩玩总是有益的,最起码可以放松,随意!” “得令!”某女小嘴角邪恶的翘起,走到石柱旁看向几个侍卫勾勾手指道:“你们过来!” 四名侍卫不敢反抗,不苟言笑的走到凌非身边,等待着命令,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大内高手,看向岭蓝卿,凌非将绳索放开,巨石再次落地,而岭蓝卿早有准备,并未叫出声,但是升到高空时,难免有些承受不了,喉头一甜,硬是把一口鲜血吞咽了下去。 然而他和刘治不一样,飞上去后又迅速的落下,最后再急速上升,一张妖异的俊脸早已惨白一片,心里的震撼无法形容,心脏跳动的速度已经超出正常,来回十来次后,凌非才摆手表示停止。 ‘砰’椅子落地,而座椅上的男人并未浑身抽搐,而是笔直的看着凌非那张得意的笑脸。 “王爷。。您还好吧?”所有大臣全都齐刷刷的盯着他,就连那些大内高手都好奇的将眼睛转了过去。 凌非蹙眉,不是说会吐血吗?为何没吐?靠!他居然骗人。 然而没人看到岭蓝卿那双凤眼里早已呆滞,时间仿佛停留在了这一刻,均是屏住呼吸,等待着他们伟大的王爷宣布并无大碍,可对方只是看着凌非和她身边的大石,不曾开口,渐渐的,大家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凌非无奈的走过去,心里不断将对方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什么狗屁王爷?贪生怕死,居然为了不受刺激而说什么会吐血,哎!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好像自己以前也是男人吧? 然而就在他刚把绳索解开时。。 岭蓝卿眼神开始有了焦距,睫宇持续收紧,看着凌非胸口的那只凤凰飞天图抿紧薄唇,最后还是。。 “噗!”一口过于凶猛的鲜血就那么直直的喷出,而且正中某女的身上。 “王爷。。快。。快宣御医!天啊。。” “吐血了。。王爷吐血了。。呜呜呜。。都是老臣的错!” 无数老者都跪着不断的叩头,王爷居然为了他们而吐血了,感动加自责令他们这些老骨头都痛哭流涕了起来,对方尊为王爷,居然为了他们这些快入土的人做到了这种程度,顿时决定以后绝对誓死跟随。 然而广海却没有动,虽然也有些担忧,但是他的心里只有岭修阎,万岁爷不开口,他绝对不动。 岭修阎再次捏紧双拳,宣不宣御医是他这个皇帝来开口的,一种被藐视的感觉令他迟迟不曾开口,只是负手而立在原处,面无表情,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次做错了,蓝卿死了他可以看在兄弟的情分上给他建造一座最大的皇陵,居然没死,为什么?自从他十二岁那年开始,一旦稍微受点刺激就会呕血,云贵妃去世时,他都差点一命呜呼,为何现在这么大的刺激却还活着?那这些乱臣岂不是要更加臣服他吗? 由于凌非的阻挡,岭蓝卿并没有看到岭修阎,他的同胞哥哥,缓慢的站起来,殷红的薄唇上还滴着刺眼的腥红,凌非完全傻了,前一刻还在期待对方呕血,为何真的呕血了却觉得这个男人会给他一种伤感的错觉?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一向都讨厌这个人,为何会觉得伤感? 突然眼睛一亮,是。。。岭修阎,到现在他都没说喊太医,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古人真不是那么愚钝,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驾驭,总以为自己的这点小聪明可以无忧无虑,不管什么大风大浪都难不倒他,现在看来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会伪装,这么久了,一直都觉得岭修阎是个注重情义的人,即便是对这个皇后多狠毒,可也是龙缘咎由自取,没见他对别的妃嫔多严格,为何却对你的同母弟弟这么残忍? “你。。满意了?”岭蓝卿用出了所有的意志力问出了这句话,然后凤眼慢慢合并,双腿瞬间瘫软,直接倒了下去。 凌非大惊,赶紧搂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小小的身子就这么紧紧的环着他的虎腰,不是他开始喜欢这个王爷,而是一种同情,刚才他眼里那一丝绝望到底代表了什么?还有他最后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自己还是。。。岭修阎? “王爷。。王爷。。呜。。皇上求您快救救王爷。。!” 无数大臣全都开始叩拜起了他们原来一直小看的皇帝,觉得他不适合做皇帝的理由一直就是对方做不到大义灭亲,太过感情用事,原来他们错了,大错特错。 听到这求饶声岭修阎才故意惊愕的瞪大眼:“啊?蓝卿。。”大叫一声赶紧冲了过去,看着他脖颈上的脉动微微皱眉,大喊道:“宣御医,该死的宣御医,他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就要你们一个个陪葬!”暴怒的声音是那么的真实,连那些大臣都对他刮目相看了,原来刚才是皇上太过紧张所以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听到那些大臣松口气的声音,凌非仰头将目光移到岭修阎那张焦急的俊脸上,自古帝王最无情,或许这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别人看不出,可是他明白,现在岭蓝卿奄奄一息,岭修阎或许就会趁这个机会除掉他,然后理所当然把罪怪在自己的头上,那些老头真的是太低估这个皇帝了,而且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他,你们刚才的举动已经就将你们敬爱的王爷推向了深渊。 不但可以理所当然的除掉自己这个令他蒙羞的皇后,还可以除掉这个会危及到他江山的皇室血脉,岭修阎,你这一箭双雕用得还真是淋漓尽致,可惜你同样低估我了,我和他们不一样,什么大风浪我没见过?想杀我,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第二十九章 赤诚相待 “皇上!王爷的病是因为他的心脏由于供血不足,神经太过紧绷的话,心脏就会短暂的停止跳动,血液不能顺畅的流通,所以就会急速上涌,这种病,我见过,很好治疗,不过我相信你们的太医并不知其的疗法!把他交给我!”依旧嬉皮笑脸,挑眉与对方对持。 果然如凌非所想,岭修阎早已有了杀心,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想法,或许是自己多虑了,一节女流,成天就知道勾引男人,又怎么可能看透自己一国之君的想法?沉下脸来低吼道:“胡说!男女授受不亲,难道皇后还嫌给东岭国丢的人不够大吗?”皇后什么时候和蓝卿走得这么近了? 再次紧紧抱住倒在怀里的身躯,尽量不让他倒下,这一刻凌非感觉这岭蓝卿真的好可怜,回想到那日他来找自己喝酒的事,他这么讨厌龙缘,到最后却来找她喝酒,可想而知他真是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都没有,深吸一口气无所谓的说道:“没关系,反正我都这样了,不怕再被骂,皇上难道觉得王爷的命没有名誉重要吗?而且被骂的也是我,不是吗?” “你。。” “请皇上三思啊,王爷为国日夜操劳,求皇上就让皇后娘娘为他诊治吧!” “请皇上三思!这事臣等定不会宣扬” 岭修阎猛吸一口气,若有所思的看了凌非一眼,没去管轻风拂起的少许青丝,见对方没有畏惧之意,大甩一下衣袖转身离去,不管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刻他很讨厌这个女人,非常的讨厌,总有一天他会将她碎尸万段的。 待人都走了后,那些大臣才不断的叩头谢恩,终于正眼看向凌非了,统统都退走后甜香和其他宫女才过来帮忙将岭蓝卿抬进了寝宫,一群人不断忙碌了起来,烧水的烧水,搬木桶的搬木桶,总之娘娘说救,她们就得救。 等全部都准备好后,甜香才冲凌非屈膝道:“娘。。主子,奴婢去找两个太监过来?” 凌非摇摇头:“不用了,我来给他洗,你们出去吧!”反正他也是男人,又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的身体哪个女人比他更熟悉?况且宫廷剧那么多,万一皇帝使坏让人混进来,那不是要前功尽弃了?而自己往后就要过上逃亡般的日子了。 “啊?”四个女孩全都呲牙咧嘴的看着凌非,这。。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娘娘是皇后,王爷是她的小叔子,她怎么可以给自己的小叔子洗澡?天啊,明明都开始对皇后娘娘改观了,怎么现在她又回到从前了? “有些事你们可能不懂,放心吧,你们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快出去吧,他现在需要按摩,否则说不定就真死了,我的治疗法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他死了,我们都得陪葬,快出去!”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得的是什么病,只是觉得他浑身僵硬,而且有点发冷,必须浸泡热水,然后全身按摩,包括某些私密的地方,靠!我可不是全心全意为了救他,我是为了我往后的幸福平安。 等人都走了后才费力的将对方扒光,扔到了木桶里:“呼呼!你小子还真重!”累得他都气喘吁吁了,擦擦汗水也将自己脱光,然后翻身进入那足够装下二人的大木桶里,真的是一丁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自己也该洗洗澡了, 水汪汪的大眼看向对面毫无生气的男人,微微蹙眉,雪白的肌肤,连胸前的两点也是浅红色,似乎比女人的还。。。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顿时瞪大眼,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居然去夸赞一个男人的身体比女人的还要好看?呸!浑身的,还是女人的摸起来舒服。 上前将对方一头长发放在后方,环住他的后颈发现他浑身的肌肉全都紧绷到了一起,即便是昏迷状态,那小腹上的两块腹肌却相当明显。。。好吧,是六块,很不想承认别人的身体比他凌非的还棒,特别是他的两块胸肌,还有那两颗浅红色果实,仿佛从未被采摘过一样。。。 “上帝!我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觉得浑身越来越热?”为对方在胸前按摩的两只手瞬间僵住,不可能,他绝对不是同性恋,打死也不会对男人有兴趣的,一定是身体在作怪,磁性碰到雄性本来就会有感应,一定是的,这个岭蓝卿平日那么讨厌,还踹了他一脚,那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无意间的抬眸,寥寥升起的雾气中,那张性感的薄唇有棱有角,鬓发散乱,少许黏在了唇角处,仿佛能滴出血的唇色可想象出对方的贝齿有多晶莹剔透了,好奇心杀死猫,直接再将身体贴近对方,小手摸上对方的唇瓣,然后掰开,一口银牙就这样暴露了出来,唇红齿白的人一般都有口臭。 于是乎,再好奇的将俏鼻凑了上去,闻了一下:“我靠!老兄,你还真是一点缺点都没!”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比他强,当然他也没口臭,就是没这男人好看罢了,一定有缺点,一定有。 唇红齿白,没口臭,那么嘴里的味道一定不好,否则上天不是将所有的好处都给他了?挑眉拍了拍对方已经恢复血色的脸庞道:“喂。。你醒了吗?”声音又小又动听,见对方没有动静,慢慢将红唇贴近,并没有像以前那般接吻,而是伸出舌头上所有的味蕾去对方嘴里舔舐了一番,淡淡的迷人男性味道令凌非欲罢不能,一开始的探索,不知怎地变得有些夸张,双臂紧紧抱着对方的后脑,舌尖掠过他的所有唇齿,即便是对方没有回应,可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疯狂了。 此刻脑海里早已将对方想象成了女人,浑身也欲火焚烧,就在小手慢慢滑到对方的小腹下碰到一个不该出现的东西时。。 “嗯!” ‘砰!’“嗯哼!”急速的向后仰头,不想却碰到了大木桶,火辣辣的刺痛令他痛呼出声,并未听到对方刚才的哼吟,只是看着自己颤抖的右手,心跳得越来越快,并不是因为害羞,长这么大,就被骗处男那次紧张过,从来就是没皮没脸,此刻是因为。。。太过震撼了,如果对方强暴了她还说得过去,最起码不是自己自愿的,可刚才。。 “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欲罢不能?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错了!”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对面那个不知是真睡着还是装睡的家伙深呼吸,小手不确定的再次伸下去,这小子有感觉,而且还很强烈,嘴角抽搐道:“醒了就别装了,靠!害我差点犯下弥天大错,我九泉下的父母知道了不得把我碎尸万段?”爸妈,我真没对男人有感觉,你们原谅你们的宝贝儿子吧。 “嗯!”岭蓝卿依旧没有醒来,英挺的睫宇间有着苦恼,最后红唇微张,呢喃道:“烟儿。。烟儿。。我好喜欢。。你!不要。。再拒绝我。” “哎!看来你真的是为情所困,其实呢!我还真没爱过!”知道对方是在做梦,一定还很昏沉,刚才的事他也许根本就不记得,边再次靠近伸出双手为对方纤细却异常强劲的身躯按摩边苦笑道:“你应该感到幸福,最起码在你最虚弱的时候还有个念想,而我呢?除了几个兄弟外就什么都没了,父母留的点遗产也被我拿去泡妞了,突然感觉心里空空的,没有爱人和亲人可想,不过我觉得上天对我还是很眷顾的,最起码死了还给我一具躯体!” “烟儿。。好舒服。。要。。嗯难受。。!”磁性沙哑的呢喃听到某人的耳里却出奇的性感,正在为对方的大腿按摩,能感觉到他早已被欲念控制了,看他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处男,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这么帅,而且都多大了?二十五?二十六?绝对就在这之间,果然还是古代的人朴实,处子身一定要留在洞房花烛夜。 为难的说道:“我不是你的烟儿,所以我不能帮你,如果你实在难受,就自己来!”抓着他的手送到了水里,然而对方却反手按住了她的手,惊愕的抬头,分明就没有醒,依旧在不断的绵言细语,沉默了一下,吞咽一下口水帮对方解决了起来,故意装作没什么的说道:“咳。。那个。。我只是怕你死了然后跟着遭殃才帮你的,如果哪天想起来了,一定不要误会。。。!”虽说男生和男生之间有互相打炮的,可他凌非女人排排站,根本就不需要,现在帮别人还是觉得很别扭。 岭蓝卿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不到片刻便一泻千里了,这。。确实是他的第一次。 第三十章 禁宫 不知过了多久,火红的太阳已西下,而岭蓝卿也被凌非从木桶里捞出来扔到了床榻上,真佩服自己的体力,老说锻炼锻炼,总会因为某些原因而懒得去锻炼,人生还长,不着急。 看着对方熟睡的模样,凌非伸手挠挠头道:“兄弟,我想你应该暂时没什么大碍,其实你这根本就不是病,肯定是以前受到过什么刺激,所以一旦极度害怕时,就会气血攻心,以后尽量不要让自己太过紧张,吐血跟放血不一样,次数多了,就会伤及胃部的!”将被子扯过来给对方盖好,长叹一声便走了出去。 “主子,您。。和王爷。。没有。。。那个吧?”甜香虽然觉得这种话不适合女孩子说出口,但还是红着脸蛋抬起双手互相戳着食指,眼神飘忽不定,如果真有什么的话,皇上知道了还了得? “开玩笑!爷喜欢的是美女,男人嘛!恶心!”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见对方松了口气就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你们也太好骗了,盯着墙角许多菊花道:“拿根骨头来!”必须得想办法把刚才的事遗忘,一定要遗忘,天啊,我刚才做了什么?一定是幻觉,一定是,他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有感觉?幻觉幻觉。 “骨头?”甜香想了半天也没明白主子要骨头做什么,好奇的问道:“您要骨头做什么?”吃吗?也是,皇上一向就不管这边,导致御膳房的人不断偷工减料,吃的都是最差的,娘娘还好,虽不及其他娘娘吃的好,可也算是白米饭,新鲜蔬菜,哪像她们?永远都是别人吃剩下的,主上!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不耐烦的摆摆手:“快去,猪腿上的大骨头!”视线依旧紧紧的盯着那些在秋季开得依旧灿烂的花儿们,虽然不是春天,可还是能看到繁花似锦的景色,听说御花园里有许多奇珍异草,还有很多不曾见过的奇花,可惜一直没机会去看看。 些许木芙蓉上还有着几只蜜蜂在互相采蜜,其实在凌非的心里,这里算是一个很奢华的地方了,特别是那间很少去的大殿,高高在上的凤椅是纯金铸造的,可惜从未有人来请安过,不过也挺好,真有一群女人来请安才觉得别扭。 一盏茶的功夫后,甜香用草纸包着一个大骨头棒子送到了凌非的面前,这是人们吃剩下的,些许油水都渗漏到了她的小手上。 “你不会用油纸包吗?”怎么这么笨? “油纸?” “算了算了,走吧!”说完就带头走出了岭岚殿,脑海里很想驱除刚才发生过的事,奈何唇瓣上总是会传来那种软绵绵的感觉,没想到这小子的嘴吻起来挺带劲。。卡!凌非你他妈又在想什么?人家是个没胸有萝卜的男人,你不是他的坑。 甜香点点头,没有多问,因为她知道对方要说的话会自己说,还是不要多费口舌的好,然而刚走出岭岚殿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栀子花加上曼陀罗的味道,站定脚步没有四下张望,只是双手颤抖了一下,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可以肯定对方是刚刚才到,否则刚才出来时为何没发觉? 您等不及了吗?也是,惜花楼的人都开始行动了,主上确实有些按耐不住了,况且王爷现在还住在这里,个个都是对屈袁令虎视眈眈的狠角色,拿到屈袁令,便可自立为王,谁不心动? 凌非此刻脑海里全是那些令他吐血的画面,并未察觉到甜香的不对劲,只是径自大步向前走去。 等到了禁宫后,甜香的脸黑了一大片,就说嘛!主子一定会来的,以她对她的了解,这个人不怕死先不说,好奇心比天高,叹口气道:“主子,别去了,甜香求您了!”真是不知死活,进去了还能出来吗? “我就进去看看被关押了十年的人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头发都拖地了,还有你想啊,被铜链绑着,人们都不进去,某些生理问题要怎么解决?还有是不是已经疯了。。。”说了一大堆想知道的‘还有’,没错,他一定要进去看看,这可不是在哪里都可见到的,曾经电视上看过,一个少女被变态丈夫关在地窖里六年,出来后就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位传奇人物居然被关十年,能不好奇吗?靠!做梦他都在想这事,不去才怪。 望着空无一人的禁宫,以前还有人把守,可惜时间久了,除了送饭的会定时来外,几乎里面都无人看管,料定了他不会逃脱,可万一被发现:“万一被发现了。。”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会说是吧?我也不会说,走走走!”直接走了出去,心里很多想法终于被好奇心给压过去了,冷清的院落里全是落叶,可看出好久都无人来打扫了,满脸的笑意,神秘啊神秘,爷最喜欢探索了。 还有一个人知。。甜香斜睨了后面一眼,摇摇头,其实她也很想知道里面的人长什么样子,只听说是一位比妖还魅的少年,如今也是男人了吧?好奇心一起,赶紧跟了进去。 ‘啪啪’拍了两下紧闭的红木门,上面的如意锁由黄金所铸造,看得凌非直咂舌:“乖乖!黄金,我就怀疑那些小偷怎么就不偷走?”不断的翻看,最后还垂下头颅,用力咬了一下:“神啊是真的!” 甜香嘴角抽搐了几下,没好气的说道:“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盗贼会偷一把锁的!”况且能混到这里来的盗贼也不需要这点东西。 “金子啊!”天啊,他们也太有钱了,金子都不要。 “关键是要怎么才能拿走?把门拆了?那可是要被满门抄斩的!”谁敢冒险? 凌非自信的邪笑道:“看爷的!”说完就从头上取下一根银簪捅进了锁眼,先是试探了几下里面的构造,然后再把银簪抽出,用石头将顶端砸弯,然后再次捅进了锁眼里,奇迹发现了,‘啪’的一声,如意锁开了。 甜香揉揉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最后见大门打开才惊呼道:“主子。。您。。您也太厉害了!”会唱歌,会对对子,会制造出奇怪的游戏,还会开锁?天啊,还有什么是她甜香不知道的?从来就不知道没有锁匙也能开锁的事,越来越钦佩了。 “小意思,别说这种古老的锁匙了,当年爷出来混的时候,开这种锁是最基本的,最难的莫过于密码锁,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啧啧啧!我都要怀疑这里几辈子都没人打扫过了。”瞧,空荡荡的大堂里除了一条常年会经过的小路还能落脚外,其他地面上早已累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埃,庞大的空间里,左右两座大石门,中间隔着三丈远的距离,而他理所当然顺着脚印走了。 “您都说奴婢不懂了,那奴婢可能就真不懂,呀!主子,是机关!”看着那一排排脚印消失的地方居然是一座大石门,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妖怪就在这石门后面,拍打了几下也没找到开关。 凌非抚摸着下颚,站没有站相,思考了半天,看向石门的四周,发现到处都有尘土,并没有被时常抚摸的特别之处:“奇怪!难道你们还有遥控不成?不可能,首先我们要排除掉一米以外的地方!开关就在这附近!” “为什么?”甜香摸索了许久也一无所获,发现主子正在思考,所以干脆不打岔,她相信主子能找到开关的。 “废话,你见过人的手能伸到一丈外吗?四处没有脚印,所以开关就在这里,而且你发现没?常年来送饭的那个人还是个瘸子!”蹲下身子看着那些一深一浅的脚印挑眉道,瘸子都能触摸到的机关一定在附近。 甜香木讷的点头,这都能看出来,厉害。 可四周真的没有开关,无论怎么试探,就是没有,然而突然又觉得有什么事情好像不对,再次弯腰看着石门前的脚印,再拿出自己的脚去比了几下,邪恶的勾起小嘴道:“人不在里面!”说完就站起来原路返回,果然在门槛下方看到了一个长方形的印子,慢慢直起腰指着左边的大石门道:“他。。在这里面!” 甜香一愣一愣的,跟在凌非面前走向了左侧大石门,这么厚的灰尘上居然没有脚印,为何主子说人在这里?不可能啊?前方没有落脚处,轻功再高,也不可能拿着饭食还不着地的,石门下方除了一个长方形的印子外,真的没有脚印。 “主子,您确定在里面?”小脸微微扭曲到一起,脚印在那边,怎么人在这边? “当然,你没发现那边的脚印几乎都只到石门口吗?根本就没有踩进去的痕迹,找到了!”果然在一处没有灰尘的地方按下了凸起,石门居然真的在慢慢打开,看得甜香那叫一个神乎其神。 “天啊,真在这里,您是怎么知道的?”乖乖!要是她的话,一辈子也找不到这里。 “笨!那个瘸子很聪明,每次都只有他一个人进来送饭,不过我想跟着他一起来的人有很多,那些人每次前来都会抱着一个很长的凳子,他是从凳子上过来的,这叫瞒天过海!”本来想叫甜香点燃火种的,但是谁知石门一打开,里面居然亮堂堂的,慢慢看向那个发光体:“吸!”蓦然倒抽一口冷气,双眼冒金光:“夜。。夜明珠,我的天啊,真有夜明珠,甜香,快快,全都装回去!”发财了发财了,先是黄金如意锁,又是一颗夜明珠。 甜香吞咽一下口水,扯了扯凌非的袖子,颤声道:“看。。看看那边!” “看什么东西?”某女无意间转头看了一下,然后又将头转了回来,对着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哈气,用袖子擦拭着,但是想到刚才好像看到了。。擦拭夜明珠的动作僵住,同样吞咽一下口水,再次缓慢的转头,看向对面,瞳孔慢慢放大:“我滴个乖乖!”双腿发软,直接倒了下去,幸好被甜香拉住了。 第三十一章 红发男子 对面此刻一片黑暗,由于光线几乎都被她们两个给挡住了,所以那黑暗的空中飘着两颗发亮的。。东西,正一舜不瞬的盯着他看,脑海里顿时想起了一些恐怖片,浑身的寒毛正一根一根的立起:“你。。你不是人?哦不是,你是人吗?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会说人话吗?”靠!越说越乱,干脆闭嘴,万一是。。。那自己不是要见阎王去了? 阎王殿的某阎王翻白眼:“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你!” 只见那两个灯泡眨了眨,甜香翻了个白眼,一把将凌非给扯到了一边,光线瞬间笼罩住了整间密室,只见一长及小腿部的红发男子正瞪着眼,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们,甜香向后退了一步,乖乖,果然看一眼都不寒而栗,真有红发的妖怪。 “哇塞!哇塞!”凌非在看到对方那一张好像有长期清洗的绝美脸蛋时,连连惊呼两声,双眸里尽是惊艳,倒映在他双瞳里的是一张无法想象的妖异之脸,好像如日本漫画里走出来的魑魅般,那一头有些散乱的长发披散在了背后与胸前,随着他愤怒的动作而不断摇晃。 呲牙的动作露出了一口白如贝壳的皓齿,双唇薄而性感,最要命的是他的唇形真的好。。。不,绝对不是很诱人,发誓,绝对不是。。好吧,确实很诱人。 浓眉漆黑细密,双眼过于狭长,配上此刻阴狠的表情,确实有点骇人,怪不得甜香会后退,手腕上都被镣铐钳制在了铜链上,一双雪白的双脚上没有穿任何的鞋袜,脚尖处有些微微的污渍,足踝上同样被钳制了,呈大字型的拇指粗铜链都被钉在了石墙上,听说此人武功了得,挣脱不开吗? 他此刻大刺刺的站在了自己的眼前,只有一米之遥,可惜铜链不能令他再往前一步,欣赏了半天才勾起唇角夸赞道:“啧啧啧!哥们,还别说,你长得还真他妈的帅!”绝对比他凌非的前世帅,老天爷,您是在故意打击我以前太过自恋吗?怎么到了这里个个都长得这么。。。极品? “嗯。。嗯。。!” 对面的男子不断从牙缝中挤出了这种声音,不要误会,他不是在伸吟,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狠,鼻翼里也正喷着大气,好似要将他们两人生吞活剥了一样,靠!关了十年你还这么嚣张,还别说,野狼关再久,再怎么训练,狼就是狼,天性永远都无法改变,即便是死。 “主主主主子,我我我们。。走。走吧!”甜香的心早已颤抖了起来,不是她懦弱,她会懦弱吗?好歹也是嗜火境的人,好吧,她承认她在嗜火境里只是一名经过特别训练的奴婢,可也是被训练过的,还杀过不少人呢,害怕是因为。。这个人谁不怕? “别急别急!”而凌非却摆手道:“我再看看,天啊,他长得真的很好看,甜香,你不觉得他就像天上的神仙吗?” 一句话,令当场的两个人都震住了,特别是冷驭鹰,依旧保持着呲牙的动作,只是眉头微微紧皱,最后捏紧双拳,想挣脱镣铐,奈何总是徒劳,眼里慢慢有了恨,一种痛彻心扉的恨,仿佛要杀遍天下人一般。 “主子,您没发烧吧?他好看?”眼光有问题吗?还神仙,分明就是个妖怪,看见没?正常人谁会有如火一样的红头发? 见甜香表情过于惊讶,凌非冲她无奈的摇摇头:“不懂欣赏!”最后又看向那位想吃掉他们的落魄王爷道:“喂!我说你这样不累吗?你又不是狼,呲牙干嘛?” “呜。。呜。。!”男子一听,发出的恨音更加令人发寒了,充满阴霾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凌非,或许如果可以得到释放的话,估计会冲上前一口咬断对方的咽喉。 “哇!你。。你又变狗了?”只有狗才会发出这种声音吧? 甜香差点晕倒,我说主子,您能不能别什么都说?想想就行了,这么要命的话,哎哟!难道这就是主子常说的缺心眼?伸手拍了额头一下,彻底无语。 “。。。。。” 见男子不再发出声音,凌非才吊儿郎当的笑道:“也是!关了十年,难免有些不正常!”为了确定对方是否还算正常,是否真的变成了疯子,冲甜香道:“骨头给我!” “给!”甜香不敢上前,虽然她的任务就是保护这位可能拥有屈袁令的人物,可也不想搭上一条命,主上就在附近,相信他不会责怪自己的。 右手接过骨头,左手叉腰,丝毫没有女子的形象,向前一步,将骨头送了过去引诱道:“很香的哦!要不要啃啃!”老兄啊,你可千万别啃啊,否则太可惜了你的一张脸。 火红色的头颅动了动,眼里的阴鹜逐渐加深,最后将捏紧的双拳再次收紧,瞪着凌非阴狠的说道:“要杀便杀,休想来侮辱本王!”说完就放松紧绷的身躯,笔直的站起,将脸庞偏向了一旁,一身的铁傲骨。 看来没疯,还能说人话,而且声音都他妈这么富有磁性,不错不错,扔掉骨头将手里的污渍在对方新换的红袍上擦了擦道:“看来岭修阎对你挺好的,常给你换洗衣服,还给你洁面!”而且那个角落的那个洞就是方便之处吧?闻不到异味,看来下面也是有经常打扫的,这个牢房布置得真好。 见她居然在自己的衣物上擦拭脏手,顿时让冷驭鹰再次愤怒了起来,然而对方的话就更让他气血上涌了,趁其不备,直接反手扣住了她的左手腕脉门道:“你信不信本王直接让你去见阎王?”话语森冷,却充满了威胁。 凌非大惊,手腕处传来的刺痛告诉他,对方真的可以就这样要了自己的命,调整心态,尽量不让自己发慌,冲甜香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不要冲动,然后挑眉无所谓的说道:“我不过是烂命一条,要杀你就杀啊?”故意将高耸的胸脯贴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甜香松开粉拳,这么久,也算是了解主子了,对方看似神经兮兮,但是却充满了智慧,但是她要怎么挣脱? 凌非冲男子抛了个媚眼,了解这幅身躯,美人计绝对管用,看爷不迷死你,他可是对这幅躯体很有自信的,哀怨的嗲声道:“奴家反正此刻也生不如死,一出门就被称做是淫妇,谁知奴家其实并未和那些男人有过苟且之事,王爷,您说奴家惨不惨?呜呜呜。。还差点被害死,天天守在冷宫里,度日如年,呜。。那个狗皇帝他。。呜。。他居然还在找机会处死奴家。。我不活了。。!”说完就扑到了对方的怀里,小样,什么样的女人最令男人怜惜?病怏怏的林黛玉?NONONO,魅惑人心外加惹人心疼的妞才能征服最强悍的男人。 他凌非以前可是最爱这样的女人了,够劲! 第三十二章 触目惊心 甜香张大嘴,下颚差点就落地,主子,你也太。。。看着她假惺惺的模样,顿时胃里一阵翻滚。 不断往自己身上磨蹭的女人同样让冷驭鹰嘴角抽搐,一把甩开那柔弱的手腕倒退一步嫌恶的说道:“滚开!别碰本王!”优雅的伸手拨了几下胸前的衣衫,铜链随着他随意的动作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从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凌非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耸的胸脯和细软的腰肢,刚才明明感觉他有一瞬间的颤抖,怎么。。。?难道这里的男人和现代的男人不一样?他们就不想女人的裙子穿得越短越好吗?忘了,这里是个封建的社会,吃瘪的叹口气道:“你一大男人,碰一下会死?”你当我想碰你啊? 阴桀横生的鹰眼微微拢紧,细密修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别开头冷声道:“出去!”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是来做什么的,但是对方一句‘狗皇帝’让他知道并非是来索命的,而且刚才的试探也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女子胆子虽大,却没有丝毫的内力,这种人,他不相信会是杀手,倒是她后面那个小宫女,武功不错,走路都没声。 “喂!我说你就不能有点礼貌吗?你就不求我放了你?”还别说,他真有这个打算,囚禁别人是最残忍的事。 闻言冷驭鹰浑身一震,妖媚白皙的脸庞慢慢转向凌非,十年来,虽然没有外出过,可依旧明白眼前的女子丰姿绰约,花容月貌,应该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当然,除了言谈举止外,几乎没有任何的缺点,不过比起自己,她的表情变化相当生动,喜怒哀乐全部都写在了那张美丽的容颜上,如果不是命运,我又何尝不会像你一样活得这般潇洒? 不屑的扬起眉梢淡漠的回道:“冷驭鹰从来就不会求人,不想死的话,劝你还是快点离开,否则依照岭修阎暴虐残忍的性子,他定不会饶了你!” 算了,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得去尊重别人,狂妄自大,不过够酷的,在现代的话,就是标准的黑道老大,不过就算自己救了他,人家也不会感激自己,想要从他身上拿点好处应该不可能,既然如此,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看也看了,摊手道:“好吧!既然你想在这里我也不强求,我就怀疑你们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倔?死要面子活受罪,你求我一下怎么了?一句话就可以自由的翱翔,你当真不求我?”这里的人都不懂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冷驭鹰干脆转身走到一个台阶上,慵懒的坐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在了墙壁上,带有铜链的大手随意的垂放在膝盖处,面色上有着孤傲,却也有一丝伤痛再次划过眼角,无人知道他的心里有多痛,好似恨透了世界上所有的人类,恨上天的不公。 “主子,您还真打算救他啊?您没看到铜链那么粗吗?他都挣脱不开,您能有什么办法?”这一点她绝对相信自己的感觉,一个一点内力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将刀剑都无法摧毁的链子给弄断?伸手上前一步拉着凌非就要走,此地不宜久留,外面一会还要收拾一番,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没事,等等!”开玩笑,都进来了,非要带点有价值的东西回去不可,冷驭鹰是吧?吹箫就能驾驭所有的秃鹫,这可是人才,要是能从他身上学到个一招半式也不错吧?想了一下道:“咳!那个。。冷先生,要不这样吧,我想办法救你出去,你也不用求我,只要你教会我怎么一吹箫老鹰就飞过来,行吧?”你要再不答应,那我就真的要鄙视你了。 “这么简单?”富有磁性的声音里有着怀疑,浓眉紧皱,凤眼微挑,定定的注视着凌非的小脸,她。。该不会在耍什么花招吧? 甜香差点双腿瘫痪,呲牙道:“主子,您没发烧吧?救了他,我们就都得陪葬!”皇上一追究起来,内务府的人一定会查到岭岚殿的,虽然她有办法逃脱,可是这主子不是在自掘坟墓吗? 听到甜香的话,冷驭鹰也鄙夷的看着凌非,嗤笑道:“怎么?你不怕?” 谁知凌非边走到铜链前上下查探,边无所谓的回道:“我怕什么?我这人看人一向很准,我救了你,那么你一定不会让我死,况且你必须教会我你才可以走,那么也就是说,出去后你都只能留在我身边,岭修阎真起了杀心,我想你会带我走的!”恩将仇报的事,对方应该不会做吧? “你还真有自信。。唔。。!” “怎么了?”见对方痛呼,凌非赶紧松开铜链,他只是摇晃了几下,这男人干嘛要发出自己在虐待他的声音? 冷驭鹰只是伸出左手紧紧护在右手臂上,冷哼道:“哼!皮外伤而已,不足一谈!”只是眼里再次不经意间露出的伤痛与狠辣代表着此事很值得一谈。 凌非一听,赶紧蹲下身子强行抓过对方的手臂,将那宽松的红色袖口挽起,虽说夜明珠的灯光没有电灯来的清晰,可那条雪白强劲的臂膀上的狰狞伤口还是让凌非倒抽了一口冷气,无论袖子挽多高,伤口都是一路延伸,可爱的大眼随着那些伤口胀大,脸色也慢慢变得阴沉,最后以极快的速度一把扯开对方腰际的带子。 “天啊!”甜香没去管手里还有刚才拿骨头留下的油渍,直接惊恐的瞪大眼,双手捂着想要尖叫的小嘴,双腿发软,直接向后一个仓促,瞳孔里写满了震撼。 小小的密室里瞬间变得死寂,凌非看着红袍敞开后露出的胸膛,小手有些颤抖,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连他这个现代人也觉得毛骨悚然,只见那常年不见阳光的胸膛此刻早已惨不忍睹,可以想象他的大腿,小腿上此刻一定也是如此,全是被鞭打过的痕迹,还是那种带有荆棘的刺疼鞭,因为好多指甲盖长的刺还扎在肉里,是那么的醒目,按照伤口的程度来看,应该是昨天才留下的,吞咽一下口水抬头颤声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为何,他欣赏这个男人,觉得他很有骨气,甚至有点喜欢,否则不会想救,看到这样的画面,难免心里有着不爽。 “与你无关!”扯过衣袍将身子盖好,绑好腰带道:“你要救我的话,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是我冷驭鹰不是好人,或许将来还有可能成为你的仇人!”双瞳里的恨仿佛有些一览无遗了。 凌非捏紧拳头,冷漠的看着他道:“你知不知道太多的东西留在肉里是会死的?你忍辱十年,难道你就甘心吗?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又怎么救你?”第一次,凌非敢保证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和一个人谈话,你不是好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心思仿佛被看穿,冷驭鹰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个突然神色变得凌厉的女人,这一刻,他感觉到了她的真诚,鹰眼懒散的眨了一下,将后脑靠向石墙阴冷的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这么多好奇心,否则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红色发丝顺着他仰头的姿势贴在了墙壁上,浑身都逐渐紧绷了起来,所有的恨与怨全都写在了脸庞上,如同长久生活在地狱里的妖魔般令人恐惧。 “岭修阎肯定不会这么做,如果他要折磨你的话,不需要这么麻烦,是那个送饭来的人对不对?”推想了半天,也只有这个可能,见他只是面露森冷的看着对岸墙壁,并未有开口的意思,深吸一口气站起来道:“我说话算话,送饭的人快来了,我先去准备一些道具,晚上就救你出去!甜香,我们走!” 说完便面无表情的大步走了出去,步伐豪迈,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凌非,看得甜香一愣一愣的,好有气魄,没想到主子也有这么冷静的一面,心里的钦佩更加深刻了,看了冷驭鹰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主子就不怕自己去告状吗?那她看人也太精准了。 第三十三章 美女? 费劲将大殿布置成原样才关上门大步走向了岭岚殿,第一次凌非觉得自己开始讨厌一个人了,死瘸子,一定是个变态,但是他为何要这样对待冷驭鹰?能来这里的人一定是太监,也就是说对方有残疾心理。。 想了一下只有这个可能了,至于是否属实,救出来后再问,匆忙的边走边吩咐道:“去给我准备一盆墨汁来,甜香,你是个聪明人,虽然我一直就对你的身份感到疑惑,但是我相信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说,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出卖我!” 甜香为之一振,却还是大步跟上,见主子并未回头,可想她此刻一定很愤怒,也是,就连自己看到冷驭鹰被折磨也觉得有点同情,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会有一种母性的爱,这是主子说的,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同情冷驭鹰吧。 越来越觉得眼前的主子不但心思慎密,而且口风特别的严,她居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简单了,而且并不知晓自己是何许人也,垂头认真的回道:“奴婢明白,谢谢主子的包容,甜香也有自己的苦衷,这就去准备墨汁!”不懂对方要干嘛!但是多做事少说话她还是懂的。 两人的表情都相当的严肃,特别是凌非,那过大的步伐完全就不似一个女子,最后沉声道:“岭蓝卿如今身负重伤,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复原的,你放消息出去,就说他已经回府了,晚点我再让他走,还有将岭岚殿里的宫女隐藏起来一个,再找来一套。。。算了,暂时先这样吧!” “奴婢遵命!” 天边已经陷入了黑暗,凌非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虽然他不能驾驭这个年代,但是想救一个人还是有办法的,回到岭岚殿便打开门走了进去,当看到床铺上的岭蓝卿已经睁开了双眼,赶紧走过去站在床前,环胸玩味的笑道:“怎么?醒了还不走?”脸上再次恢复了痞笑,与刚才那个沉着冷静的人判若两人。 岭蓝卿嘴角抽搐,瞪了她一眼淡漠的问道:“为何本王未着寸缕?” 见他满脸的不爽,挑眉道:“当然是被我脱了!”这还用问,白痴。。。 “你。。”闻言岭蓝卿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捏紧双拳坐起身子怒喝道:“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是要被当街问斩的!”该死的,她就没有一点危险意识吗?还要害他跟着落水。 某女不以为意的坐在床边,‘噌噌噌’的爬向前,双手撑在了对方的胸膛两岸,故意将小脸凑近他的耳廓旁吹口气魅声道:“王爷!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知道吗?在木桶里,你抱着我不断的乱亲,还用你那勇猛无比的老二弄得我浑身酸痛呢!”末了还伸出舌尖挑逗性的舔了一下那性感的耳坠。 “胡说八道!”岭蓝卿大惊,一把将对方给甩开,然而一颗心却如擂鼓,双颊慢慢汇聚了红晕,摇曳的油灯下,帅得一塌糊涂的俊脸上此刻全是慌乱,好似一个急需要帮助的大男孩般。 凌非从床铺上翻身而起,咂舌道:“你还真信啊?开个玩笑而已,放心,我对你一丁点兴趣都没有,呵呵!不过你的老二确实有点。。差强人意!”当然,他是在说谎。 “无耻!”岭蓝卿早已气得开吐血,听到对方这样大刺刺的说他的老二,该死的,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等等。。她说什么?差强人意?嘴角抽搐了几下讥讽道:“也是,嫂嫂见多识广,入幕之宾多不胜数,可否请嫂嫂告知臣弟,谁的最令你满意?”一个男人被女人说老二不行,那绝对是奇耻大辱。 “你。。好好好,我现在不跟你吵架,醒了就赶紧滚蛋!”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讨厌?自己也怎么开始和男人一般计较这个了?见他不想理会自己,更没有起来穿衣的意思,妥协的抓抓后脑道:“OKOK!我只是开个玩笑,你的老二很不错,真的,色泽鲜艳,威猛无比。。。!” “当真?”岭蓝卿见他不断的夸赞,条件反射的挑眉问了出来,见她点头,突然又想到要一个嫂子说小叔子的老二多好多好,脸色瞬间变得漆黑,见她还要拍马屁,直接拿起枕头砸了过去:“你他娘的还有没有点廉耻之心?” 凌非躲过,张嘴夸张的说道:“你不要太过分了,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你到底想怎样?要不要走?”他有病吗?是他自己要他夸的好不好?看来岭蓝卿比那瘸子还变态! 对方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像一头愤怒的猎豹,岭蓝卿耸肩又躺了下去,强劲的双臂伸到了后脑下慵懒的说道:“臣弟既然答应了嫂嫂要在这里当十三天的奴隶就不会信口开河!”不知道为何,觉得在这里住着好轻松,肩上的大石都瞬间落地般,是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我说,你该不会要睡在这里吧?”刚才是谁说这样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两面三刀? “皇兄现在有了杀心,明天本王就呈上奏折告假,嫂嫂这里是个疗伤的好地方,如今臣弟浑身无力,既然嫂嫂救了臣弟,何不送佛送到西?”桃花眼斜睨向那个早已气得快吐血的女人,不断的添油加醋,气吧,气死最好。 凌非做了几个深呼吸,最后拍了一下脑门,如果冷驭鹰出来了暂时也会住在这里,岭蓝卿会认出他吗?不行不行,走到椅子旁拿过一套宫女准备好的衣衫扔了过去,叉腰道:“你少跟我废话,赶紧。。。!” “呕!”就在对方说到一半时,岭蓝卿突然呕出一口鲜血,喷在了被褥上,虚弱的说道:“臣弟回去肯定就是一死。。!” 墨迹了半小时后,凌非总算妥协,怎么办?岭蓝卿现在好像真的很虚弱,岭修阎真的会痛下杀手吗?很想问问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可现在真没时间,还得准备东西去救冷驭鹰,抓抓后脑道:“好吧!住下可以,但是我得去通知甜香她们尽量守口如瓶,我还有事,我先走。。” “不行!”见她要走,岭蓝卿赶紧伸出大手紧紧抓住了对方的柔荑,脑海里出现了某些片段,又瞬间松开,眼神飘忽几下,蹙眉道:“你得立刻出宫一趟,将烟儿接过来,否则一定会有人加害她!”当然,没有他的命令,谁也找不到地下宫殿,平日连送饭都是他这个王爷亲自动手,这天下可以说除了他就没有任何人知道烟儿还存活于世,如果没人去送饭的话。。。叫别人去办这件事他又不放心,烟儿的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动心,所以只有绑在身边最安全。 “烟儿?”好耳熟的名字,突然瞪大眼,再次坐在床铺上,伸出小手指着岭蓝卿邪笑道:“哦,就是那个你喜欢的女人是吧?能让你小子念念不忘,一定是个超级美女,对不对?”如果是的话,他就是死也也愿意去,美女啊,他凌非当然喜欢了。 凌非的表情让岭蓝卿不解,她是女子,干嘛这么关心这个?按照龙缘的性子,不是应该嫉妒吗?木讷的点头:“没错,烟儿比你美上千百倍!”绝对不是夸大其词,因为他爱她。 “好!我现在就去,怎么找?”眼里的兴奋之光跃跃欲试,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听说美女就走不动路了。 第三十四章 弦音 片刻后,凌非拿着岭蓝卿给他的令牌站在了院子里,身上的女装已经脱下,此刻恢复了自己理想的装扮,看着那些流口水的宫女们,‘啪’的一声打开折扇,缓慢的抬起凤眼,最后微微勾起唇角冲她们抛了个媚眼。 宫女们立刻一个仓促,如此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早已超越了皇上和王爷,其中一个吞咽一下口水道:“娘娘。。您的衣服真好看!”如果她真是男人的话,她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只见凌非的胸部已经被他裹了起来,此刻相当平坦,一件粉红色的衬衣故意开了三颗纽扣,露出了那雪白的锁骨,衣摆下方的肚脐也是若影若现,低腰米色长裤包裹住了一双修长的小腿,塑料底的坚硬短靴。 一泓青丝正在宫灯下随着秋风飞舞,碧玉簪挽起了少许遮眼的碎发歪歪斜斜的固定在头顶左侧,完全就是一个绝世美少年。 衬衣令那平坦的胸脯一览无遗,绝对不会有人会有所怀疑,袖口也挽置手肘处,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眼前一亮。 “怎么样?本公子还算能入各位美女的法眼吧?”故意将声音压得极为深沉,双眸仿佛能勾人魂魄般,别说是女子,几乎男人见了也会为之疯狂。 全都木讷的点头,大眼都不断的眨,娘娘真是花样百出。 “好!你们记住,谁也不许将王爷在此处过夜的事说出去,否则人头落地,我相信你们会秘而不宣,今晚我要出宫一趟,你们都给我恪守本分,回来时定会给你们带一些好玩意!”邪魅的勾起凤眼说完,便大步走向了门口,做人要厚道,需要别人的同时,就要给点好处诱惑,否则谁会好好办事? “真的吗?谢谢娘娘!”全都围在一起不断的窃窃私语,很想告诉娘娘她们最想要的是什么,不过却都不敢说出来,能有好东西就不错了。 听着身后的欢呼声,凌非邪笑了一声,看向端着墨汁赶来的甜香,没有甜香他还真不敢独自出宫,不知道为何,明知道这个女孩很危险,却还是忍不住想依赖她,哎!人啊,都有一种犯贱的心理,但是下一刻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墨汁。。。对了,冷驭鹰,该死,怎么一听到美人就把这件事给抛之脑后了? “娘娘!您怎么又这么穿了?”甜香也先是一愣,眼里划过惊艳,可一想娘娘这样穿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将墨汁交给其他宫女就叉腰喘息道:“呼!您不会又要出宫吧?” 一听出宫就想起了绝世美女,尴尬的咳嗽道:“咳咳!那个甜香啊,你快去换套男装,我们立刻出宫,有好事等着我们!”想了半天,还是美女重要,光是想想就留口水,居然比龙缘还美上千百倍,那得是什么人?九天玄女?不行不行,一分钟看不到心里就痒一分钟,冷驭鹰嘛!以后再说吧。 甜香很想说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可见对方这么焦急应该是真有大事,到底是什么事?怀着疑惑的心走回了简陋的房间。 “这东西还真管用,甜香,你说这岭修阎就不怕我扰乱秩序吗?”把玩着手里的令牌,真有意思,皇后真的可以大摇大摆的随意出宫,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娘娘以前老去叨扰皇上,对于皇上来说,最怕的就是麻烦,再说了,娘娘一心都想找个能共度余生的男人,不会扰乱秩序的!” 这样吗?一心只想找个可以共度余生的男人?那冷夜呢?多多少少也了解到这个龙缘很爱慕冷夜,很想打听关于龙缘和冷夜的事,可还是算了,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被人知道自己此刻还想着其他男人可不是好事,加上自己对冷夜这个人一点也没好感,还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闹市,一条长长的街道两旁到处都被照得通明,灯笼高挂,欢歌笑语,不抬头都会误以为是在白昼,街边小贩一个接一个,人山人海,奇怪的看着四周的人们道:“甜香!今天怎么这么热闹?”不是说古代晚上都是漆黑一片吗?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 甜香一边跟在凌非的身后一边尽量拨开那些靠近凌非的路人,解答道:“再过半个多月就是太后娘娘的寿诞,许多达官贵胄都正从四面八方赶来为太后祝寿呢,所以在寿宴完毕之前,丰都城都会是这番景象,哎呀!主子,您到底要做什么啊?”该死的,怎么这么拥挤? 凌非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人挤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好像越来越拥挤了,好多女子都在他的身上揩油,古代的女人太开放了,有什么好摸的?没见过帅哥啊? “来了来了,缘度寺的弦音住持来了!” “是啊,我的娘啊,比去年更俊俏了!” “快快让路,来了来了!” “喂!我靠!你们别挤啊,甜香。。甜香你在哪?”凌非被突如其来的拥挤给冲散在了人群里,由于身高问题,几乎都看不了太远,周围全是喧哗的声音,人群仿佛一瞬间变得疯狂般,听着那些男女的对话,谁来了?他妈的!什么人这么烦人?咬牙将被人夹住的脚给扯出来,仓促一下,前后左右全是人,连一个钻出去的空隙都找不到。 前面的人不让自己往前走,后面的人不让自己往后走,聒噪的声音不用想都知周围就有几千人,甜香早已不知去向。 “天啊主子。。主子您在哪里?主子。。”甜香完全被人群给挤到了街道的左边,和凌非算是彻底隔开了,完了完了,闯祸了,很想施展武力将身旁的人给打开,可。。不行,万一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无数身穿各色衣袍的男女老少将这条街道围得水泄不通,都不断往街道的两旁靠拢,留出中间一条空道,凌非咂舌,什么人这么大的排场?这些人心甘情愿的让路,而且脸上都有着敬仰,缘度寺?挑眉想了半响,和尚?法师?对!古代人很迷信,一般都会对什么茅山术士很崇敬,那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随着这种越来越近的震耳声更加让凌非确定是和尚了,念经的好像还不是几个,而是。。 乖乖,几百个吧?怪不得要腾出这么大的空档,感觉屁股被摸了一下,转头咬牙切齿的看向后方,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正在东张西望,好像刚才的人不是他一样,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次就饶了你,踮起脚尖看向两丈外向这边走来的一群和尚,乖乖,你们比皇帝还要大。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确实,三百多名缘度寺的和尚都穿着僧袍迈着小步目不斜视的走向前方,对周围那些惊叹和呐喊声视若无睹,个个脸色都异常的严肃,好似都没有喜怒哀乐般,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有节奏感的敲击着手里的木鱼,前方一百人有蓄长发,眉心有一个小红点,胸前的僧袍上绣着一个拳头大的‘俗’字,后面一百人则有剃度,所有人的眼睛仿佛都只看着前方那位的后脑,整齐得令人惊叹。 中间一百人胸口都有绣着一个‘蝉’字,后面一百人同样是剃度的得道高僧,胸口绣着‘武’,凡是剃度了的弟子头上都有着九个红点,那是代表他们戒掉了所有的红尘俗世,戒疤是佛祖对他们的认可。 然而令人疯狂的不是这三百名‘佛’的弟子,而是前方被四人抬起的轿上男子,轿子四周与顶上方都被透明白纱挡住,然而人们却能一眼看清里面打坐的那位令人疯狂的男人,他的坐垫是一朵人工铸造的红莲,眉心同样有着一个红点,双眸定定的看着前方。 薄唇不时的蠕动,似乎也在诵经念佛,只是手里拿的不是木鱼而是一串晶莹剔透的佛珠,美到就连凌非都看得一眨不眨,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专注的去看一个雄性,此刻明白了何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了,白纱被吹起时,能更加清楚看到他那张真的无法形容的脸。 唇色不是殷红,而是深深的粉色,和那樱花如出一辙,面无表情,好似真的不食人间烟火般,并不像女子,无论是性感的薄唇还是夺人心魄的桃花凤眼,都想是神的杰作,如此巧夺天工的样貌真不是凡人可刻画的。 “他是什么人?”好奇的问着一旁的一位大婶,眼光依旧停留在那张真是越看越令人欲罢不能的脸,可越看就越觉得他遥不可及,明明就在眼前,却又感觉他很遥远,遥远到你无论如何都无法触摸道,从他的脸上真的看不出任何的波澜,从不沾红尘俗世般,人们常说有一种人最可怕,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无法走进他的心里,那就是冷血无情的人,然而逐渐向这边靠近的男子更加让人宁愿自退三步,因为他的身上有一种让你自己不想靠近的力量。 “缘度寺的住持啊,每年都会来的,小伙子,虽然你长得也不错,但是弦音大师更加令人望眼欲穿啊!”可惜对方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住持?第一次听说有主持是长头发的,不过看来他应该是个俗家弟子,乖乖!这要是放到现代去,肯定会被科学家拉去做研究的,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就像一副鬼斧神工的画。。”一中年男人痴迷的说道。 看见没?连男人都在惊叹:“是啊!长得真。。好看!”凌非第一次这样大刺刺的夸赞一个男人,确实好看,连那一头及腰长发都特别的乌黑亮泽,一身的僧袍令他更加高不可攀了,给人一种佛陀在世的错觉。 第三十五章 切勿靠近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果然是在念经,在对方越过的一瞬间,凌非的目光仿佛被对方彻底给吸引了去,无论人声如何的鼎沸,无论多么的拥挤,双眸只是定定的看着那抹身穿佛衣的绝色男子,可谓是一只梨花压海棠,这一瞬间他忘记了一切,耳畔没了聒噪的吵杂声,不再拥挤,好似就剩下他一人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遭不再拥挤后,他还呆呆的望着对方消失的地方,一舜不瞬。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快醒醒啊!”甜香已经叫喊了半天,发现娘娘跟丢了魂似得,最后用力掐了对方一下。 “啊。。!你干什么?”靠!痛死了。 甜香的双眼翻了一下道:“是您在干什么?还以为中邪了呢!” “没事!走走!”说完就大步跟上了前方的人群,非要去请教一下那哥们是怎么保养皮肤的,好得不像话,一点瑕疵都没有,感觉就是个瓷娃娃,还要劝他还俗,否则多浪费资源?他要美女的话他凌非可以送他一大堆。 “走?去哪里?” “去找那个弦音!”不知为何,此刻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奇,那一脸的淡漠的是装的还是。。。该不会真的准备一辈子做和尚吧?那多冤! 一句话令甜香哭笑不得,拉住凌非的胳膊小步跟上道:“主子,您就别做梦了,弦音住持是不可能让您靠近的,他最忌讳就是别人碰触他的身体,当今世上真的无人可以近他的身!”主子真是死性不改。 有洁癖?乖乖,这得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私底下他该不会也是这样生活的吧?每天就参禅念经?这种日子他凌非一天也过不下去,咂舌道:“不是吧?长这么好看,居然没人去搭讪?就没有人想将他据为己有吗?” “主子见过有人想拥有佛祖吗?”这么白痴的问题都要问,鄙视! “你们真迷信,还佛祖,你问他会法术吗?我肯定不信没人不敢上前搭讪的!”刚才那大婶不就是眼冒金光吗?肯定有人在窥视他的样貌。 两人边走边聊,目的地正是弦音的去处。 甜香摇摇头,还真没见过什么法术,挑眉道:“可是传闻被弦音大师超度过的人可放下今生的怨恨去投胎做人,被他祝福过的人可福体安康,永享上天的恩泽!况且除了缘度寺的人,真没人可以接近他!”见凌非不解,便边走边说道:“主子,您有所不知,这弦音大师与世无争,除了每年太后寿诞会出寺外,几乎都不出门的,从不过问江湖事,当然确实以前有位罗刹女想抢他做夫君,可人还未接近弦音大师就七孔流血了!” 闻言凌非很没种的收住了脚步,双目圆睁,吞咽一下口水故意将表情装得很镇定,咧嘴道:“不是吧?还没靠近就七窍流血?”罗刹女,一听就不是好惹的主,自己去了还不得魂飞魄散? 甜香疑惑的看着凌非,怎么不走了?见她问也就蹙眉点头道:“是的,弦音大师是前任住持的唯一关门弟子,自从前任主持去世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能打败大师了,还有。。”故意神秘兮兮的冲凌非挑眉道:“还有弦音大师从不杀生,那位罗刹女到至今还活着,只是生不如死!” “哇塞!这么厉害?你吹牛吧!”怎么可能?从来就没听说过和尚的武功是无人能及的,不是说冷驭鹰吹笛都能杀人?那才是武学的最高境界,不相信的摇摇头,继续前进,龙潭虎穴也要去看看,对甜香说得心痒难耐了,非要去看看这位仁兄到底有多厉害。 “这还不算什么!听人说有一次弦音大师离开皇宫回寺庙的路上遇到了一批高手,六十多个,结果都没有让缘度寺的弟子出手他自己就摆平了,而且他坐在轿子里都没动过!” 越来越夸张了。。 “那些人后来说只听到了一阵悦耳的琴声,便开始浑浑噩噩,随着琴音的起伏,心脉不断膨胀,仿佛对方的曲调再高出一点就会爆裂般,有几个内力底的就是浑身血管爆裂而亡的!以声杀人,的却是最高境界,而且弦音大师的琴音还能迷乱人心,比如您和属下,他若是弹琴的话,咱们就会互相残杀,所以从那以后,就没人敢靠近大师了!”想起来就毛骨悚然,冷驭鹰确实厉害,但是没有秃鹫来助阵的话,他也是和普通高手一个样。 当今天下,谁的武功最高也不好说,毕竟各有所长,冷驭鹰和弦音一旦没了武器谁也不知道会如何,所以无法评出一个天下第一。 见甜香说得这么神乎其神,凌非再次有些想退缩,靠!可是不去看看的话,心里又觉得不舒服,甚至很难受,为什么好奇心要这么大?吞吞口水道:“没事!你主子我还没怕过谁,走!”哼!他还就不信对方真能杀了他,武功再高也只是个古人,应该能对付吧? “您出来不是有事吗?”主子怎么总是三心二意的?呼!好奇心太强真不是什么好事。 “回头再说,晚点去又不会死掉,但是这个不一样,进宫后就看不到了!”孰轻孰重他还是懂的,比如冷驭鹰,反正都被折磨了这么久,多一天也不见得会死,美女嘛!来日方长,也不会跑掉,还是眼前的比较重要。 就这样,两人不断奔向了‘皇族客栈’,可谓是凌非见过最最壮观最最豪华的酒楼客栈了,大门口人来人往,进进出出,最为震撼人心的是打坐在门口两旁的三百名和尚,再次吞咽一下口水拉过甜香道:“他们为什么胸口都绣着字?”真是奇怪的和尚,没见少林寺里的僧袍有绣字体吧? 再次白了凌非一眼解说道:“俗代表俗家弟子,可随时还俗,除非他们真的放下了一切才可剃度,禅代表禅宗,没有武功的,武代表武宗,一个可以抵挡五个大内高手,很厉害的!”就是她都不可能打得过他们其中任何一个。 主上也不可能打得过五十个,更何况她这个小虾米了。 凌非抓抓后脑,还是大步走了进去,大堂里并不是很拥挤,无数各色灯笼挂在四周,灯火通明,老远就看到了弦音独自一人坐在一张桌子前不言不语,周遭的人都在时不时偷看,却不敢太过张扬,凌非望了一圈大堂,嘴唇邪邪的勾起,走向了弦音。 “主子主子。。您别闹了,我的天啊!”甜香意识到凌非想干什么,赶紧拉住了对方,这次死都不放手,您就算色心大起,也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吧? 凌非嘴角抽搐,用力拨开甜香的手直接走了过去,看着白色里衣和红色卐字佛衣的弦音眉头微皱,果然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指了指别出道:“大师,不介意拼桌吧?你看每张桌子上都坐了人,而且这里靠窗,在下也想边吃边欣赏风景,不知大师介意否?” “我的老天爷爷!”无数人全都惊恐的看着凌非,心想这小子死定了。 弦音并未抬眸,微微点头,神情依旧淡漠,不悲不喜不怒,令人无法看透他的心,一张如月华的脸庞上有着最明显的疏离,伸手将小二为他准备的那份餐具送到了自己的面前,算是和对方隔出一道距离。 再次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早知道这样可以,他们早就用了,甜香也眨眨眼,不是吧?在心里对凌非再次钦佩了一分,厉害啊,从来就没人与弦音同桌进食过,那可真是比跟皇上一起共度晚餐还要难上千万倍,主子一句什么拼桌就和对方一起。。。拼桌是什么? 凌非坐下后就笑眯眯的看着弦音,拿过筷子把玩道:“大师,在下会看手相,来来来,让小弟看看你是什么命!”说完就将贼手伸了过去。 弦音双眸一凌,身下的凳子瞬间向后移去,伸出夹着佛珠的右手作揖道:“施主切勿靠近,平僧并不信命相之说!” 乖乖,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动作优雅,不慌不忙,有条不紊,仿佛与人永远都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般,绝世容颜上从头到尾就没有一丝的变化,如一块永远拒绝融化的冰,白皙的大手骨节分明,真是到了全身都具有美感的程度了,可凌非却在心里摇摇头,什么叫迂腐之人?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摸一下会死啊?不就是想看看他的皮肤是不是很光滑吗?这有错吗? 强扯出一个笑容道:“既然如此,就当小弟什么也没说,大师莫要想太多!”靠!我就不信我今天摸不到你,见对方慢慢移动过来后就迅速指着他的后面道:“我的天啊,那是什么?”高分贝的声音吓得所有人都看向了弦音的身后,就连甜香也。。。 见弦音有短暂时间的发愣,凌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在对方那细腻的脸蛋上摸了一把,乖乖!连一个粗大的毛细孔都感受不到,坐定后挑眉看着对方脸上终于有了愠怒,懂得生气了?这才像个人嘛,嬉笑道:“啧啧啧!大师,你的皮肤比女人的摸起来还舒服,对了,你有打过飞机吗?哦不,你有自淫过吗?”是男人都应该有过吧?他就有过,而且很频繁呢。 当然是破处前,后来哪需要?女人多得不得了。 闻言甜香的脸一黑,缓慢的向门口移去,心里不断念叨着‘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老天爷啊,娘娘用不用这么口没遮拦啊?丢死人了,哎哟!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主子。 第三十六章 春药? “噗。。!” “咳咳咳!” 无数人都将送进嘴里的茶水和食物都喷了出去,整个大堂六十多人都张着嘴看向了弦音,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 周遭的气氛变得异常的紧张,紧张到许多人都忘记了呼吸,更是寂静得要命。 柔和的光线下,弦音绝对可以说是镇压群雄,卓尔不凡,是所有女人外加男人垂涎的对象,凤眸微抬,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倒地的话。 “何为自淫?” “噗。。哈哈哈哈!”凌非还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居然问出这么白痴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再次令所有人惊艳,虽然弦音虽美,可这只有十五岁的小公子也不逊色,无论那独特的奇装异服还是充满活力的举手投足都相当迷人,此刻笑起来更加赏心悦目了。 弦音蹙眉,顿时明白对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了,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冷声道:“阿弥陀佛!”微微作揖,而手里却在暗自运气。 就在凌非笑得人仰马翻时,弦音直接轻轻打出一掌,正中凌非的胸口。 “天啊,大师生气了!” 听到这话,走到门口的甜香赶紧回头,双目圆睁,心里大叫一声‘不妙’,不容她多想,直接飞身而起,接住了被打飞的主子。 落地后凌非才嘴角抽搐,挣脱开甜香看向那个臭和尚,反应慢就不说了,居然还出手伤人,还好有甜香接住了自己,否则非得摔个粉身碎骨不可,发现那厮居然还在念经,靠!你有种。 “自取其辱!”甜香无奈的说了一句,看见有一张桌子空了出来就拉着凌非走了过去,小声劝阻道:“您就不要再去惹他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哼!”冷哼一声,揉着火辣辣的胸口坐了下去,一双凤眼死死瞪着弦音,恨不得就这么瞪死他般,至于这么动怒吗?和尚真这么迂腐? 不到片刻,小二颤巍巍的将饭菜送到了弦音的桌子上,小声道:“大师请慢用!”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其他人也不敢再看了,否则下一个被打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哼!真是吃草长大的,脑袋都变成草包了!”凌非边插起一块红烧肉送到了嘴里边瞪着弦音说道,可惜对方根本就听不到。 甜香没有动筷,虽然是和主子头一次共餐,可还是有些不敢越轨,只是低头看着桌子上的菜吞咽口水。 无意间转头发现甜香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凌非从筷子篓里拿出一双筷子送了过去,勾起唇角道:“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把我当朋友就行,干嘛每次都要我说一遍?”真是的,这丫头,想吃就吃呗,非要别人喂? 甜香脸蛋一红,拿过筷子别有深意的看了凌非一眼,心里一阵抽痛,不得不说,自从主子变了性后,她就觉得自己活得真像个人了,虽然主子依旧还是那个主子,可是最近居然享受到了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从来就没人这么关心过她。 微微抬眸,没有去夹菜,只是看着凌非嗫嚅道:“主子。。不管。。您是装的还是真性情。。甜香喜欢这样的您!”说完就狂吃了起来,只是眼里的水雾无人看到,如果是以前的龙缘,她发誓,刚才绝对不会出手相救。 “哇!你也太好拢络了吧?呵哼!放心,我啊,为了你,也不会改变的!”好话嘛!谁不会说?只是这丫头也太容易感动了,你有什么秘密可以和我说,说真的,早就把甜香当哥们了。 闻言甜香的手颤抖了一下,真的会为了我这个不起眼的人不改变吗?心里一阵暖流划过,我也是,只要我在主子身边一天,定会赴汤蹈火。 突然一个人影令凌非皱眉,本来不正经的笑容也瞬间凝结,双眼危险的眯起,慢慢转头看向从后台走出来的一个老婆婆,看似年纪一大把,但是捏住餐盘的手却发出了骨骼响的声音,这是一种发狠的表现。 老婆婆六十多岁,早已白发鬓鬓,好似路都要走不稳般,将一盘青菜送到了弦音面前道:“客观慢用!” 弦音有些发愣,但也没去看对方,双眸依旧盯着桌子上的饭菜,等人走了后就开始吃了起来。 “主子!您怎么了?”甜香压低声音小声问道,见过了主子露出这种表情时是代表着什么,一定是什么大事。 凌非眼睁睁看着弦音将那青菜吃下肚,很想提醒,但是那老婆婆不简单,人还没走,自己不能冲动,弦音既然这么厉害,应该能自救的,如果自己多管闲事,可能会搭上一条命,等老婆婆消失后才边夹菜边胸有成竹的说道:“刚才那个老婆婆有问题!” “不会啊!我觉得她一点内力都没有!况且只是个送菜的,怎么会有问题?”刚才她也有注意,毕竟这么大个酒楼,为何要一个老婆婆来送菜? “你没发现她叫他客官而不是大师吗?”绝对有问题,从见到弦音到现在,所有人都在叫他大师,这个老婆婆是谁?难道真是自己多心了?否则弦音现在也没见有什么异样。。。 甜香无奈的笑笑,没有回话,主子太敏感了,突然想到什么:“主子,一会我们去哪里?” “你去逛街,我还有点私事!别问那么多!”不喜欢别人刨根问底,什么事都告诉别人,并不是好事,那是缺根筋的表现,一个人真正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才算成功,自从来了这里,就在不断的学习隐藏自己的内心,别以为他不知道岭蓝卿愿意在岭岚殿是为了什么,屈袁令是吧?甜香也好几次问起,还有问仇,一个个的,真是为了屈袁令连自尊都不要了,就算有,也要自己用,傻子才给他们。 甜香撅嘴点头,人家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自己再问就有点吃力不讨好了。 小小的厢房里,凌非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这是他花了大价钱才开到的房间,隔壁就是弦音的住所,很好奇对方都是怎么睡觉的,躺着?坐着?尿尿是蹲着还是站着?如果是蹲着就好玩了,非要把这一幕画下来,拿出去变卖,一定赚钱。 奈何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一个小洞,无法看到隔壁此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然,最主要的是想看看刚才那老婆婆是不是真没问题,这可是对自己的认可,还真期待里面的弦音已经吐血身亡了,否则判断错误可是很丢人的。 转了半响干脆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四下看看,长长的走廊里并没人走动,悄悄来到弦音的门口,轻轻敲了一下木门,发现里面没有回应,顿时肯定了自己的说法,那个老太婆果然有问题。 推了两下木门,发现根本就推不开,灵机一动,拔下一根簪子从门缝里伸了进去,挑开门栓后再直接闪了进去,关好门便转身戒备的看向床铺,一盏油灯下,弦音正在打坐,而且脸色绯红。 不行不行,凌非,你不能过去,万一他只是在练功所以没有理会你怎么办?你会被打死的。。 心里虽然这么想,却还是悄无声息的一步一步靠近:“喂!大师?和尚?秃驴?”靠!这都没反应,不是死了就是昏了。 慢慢在床前不断的徘徊,双手环胸,小脸呈思考状,本来想趁火打劫报仇的,但是对方此刻好像很虚弱,满头大汗,连耳根子都红得要命,自己要不要带他去找大夫或者通知下面的那些和尚? “老兄!你不是吧?这样吧,你求我,哥哥就给你找医生!”边说边推了他一下。 “噗!” 就在凌非推他时,弦音一口鲜血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喷了出来,绝世容颜几乎都皱到了一起,可以看出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最后直接倒在了床上。 “我靠!你走火入魔了?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打搅你。。。” “好热。。好难受。。!”弦音微微睁开眼看向凌非,是他?他怎么在这里?看他表情很焦急就知道不是他,刚才一进屋就觉得浑身难受,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围绕在了自己的全身,本想用内力强将那种痛苦压住,却不想越是压制就越是痛苦。 “你别告诉我你。。。”看着他已经陷入了昏厥,迅速伸手摸向了他的小腹下,一柱擎天,乖乖!谁这么缺德给一个德高望重,不沾红尘俗世的得道高僧下春药?这个年代里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极品? 不知过了多久,凌非仿佛都能听到弦音那剧烈跳动的心了,虽然他已不醒人事,可是那心脏仿佛真的要爆掉一般,白皙光滑的俊脸上尽是愁容,如一朵被蹂躏的雪莲,身上一种淡淡的体香异常的醉人! “喂!老兄,你开玩笑的吧?”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眉头越皱越紧,凌非彻底傻眼了,没听说中了春药会睡觉死的,不是应该发狂吗?难道刚才他在用内力逼毒,结果自己打断了他,所以就走火入魔了?虽然想报一掌之仇,可也没想让他死吧? 见他毫无反应,赶紧站起来在屋子里团团转了,怎么办。。怎么办?他死了就是自己害死的,看向门外,对了,逃。 第三十七章 春梦一场 “呕!” 就在凌非急匆匆走到门口时,突然刹车,刚才的是什么声音?或许人的好奇心真的可以杀死自己,慢慢转头看向床上男子,见他嘴角不断冒出血液,让凌非彻底的愣住了,他已经快无药可救了,如果自己走了,算是杀了一个人吗? 从小到大,从未真正的杀过一个人,如今要破例吗?这里没有警察,没有什么靠指纹就能找到凶手的器材,或许自己走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况且杀人不犯法。。。 不不不,凌非,你不能这么做,绝对不能见死不救。 这样想着,便一步一步走到床前,惊恐的吞咽一下口水再次推了一下对方:“喂!我说。。你还好吧?” 毫无反应,该死的,确实有见识过一种强效春药,曾经一个女人为了得到自己不就是用了什么印度春药吗?结果差点发疯,最后把那女人给上了,那是一生的耻辱,因为那个女人他妈的太丑了。。。 这不是重点吧?目前最要紧的是救人,如果下去找人,万一只有找女人才可以解毒的话,那些和尚一定会让这个男人死掉的,因为他是。。。和尚。 苦恼半响才深吸一口气看着弦音道:“好吧,哥们!刚才我害你走火入魔,现在我还你人情,不过以后你可不许翻旧帐!”边说边弯腰将对方那神圣的僧袍解开,心里有一丝的恐慌,毕竟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有违背常理。 爬上床后就将幔帐全都扯了下来,挡住了里面将要发生的一切,没有脱掉衬衣,只是将裤子三下五除二的扒掉,然后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后才颤巍巍的脱掉对方唯一的遮羞物,没事没事,你是个男人嘛!就算做了那种事,你还是个男人,只是帮人解毒而已,反正这都是龙缘的身体,有过很多男人的身体,将来灵魂再换回来后,你也没有太对不起她。 这样想着便顺门熟路的爬到了弦音的身上,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还是觉得挺令人心跳加速的,当然是害怕,至于怕什么他也不知道。 “该死的!这女人的身体果然都用烂了!”居然会觉得舒服,不不不,是恶心,对,是恶心。 不知道动作了多久,弦音有些发紫的脸色正在慢慢褪去,变得红润,更甚至微微睁开了凤眼,虚弱的看着凌非道:“这是在做什么?” 一句话吓得凌非差点栽倒,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在做什么吗?见他一脸的迷茫,忘了他是个和尚,顿时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可笑,豪迈的挑眉道:“一项伟大的运动,我家祖传的,需要两个男子双修,很舒适的!难道你没感觉到很舒服吗?况且你现在只是在做梦而已。”真希望他能把这一切都当成是一场春梦,否则自己不是白救了?他要知道破了色戒,肯定会自杀吧? “嗯。。是很舒服,可是平僧从来不和男人太过亲近,你不知道吗?”为何自己的话这么没有说服力?更有着欲拒还迎?还有某个被包裹住的地方这么舒爽? 见他到这个时候都是一脸的冷漠与疏离,凌非算是彻底败给他了,耸耸肩膀道:“无所谓,你要是不想的话,我走就是了!”靠!他都救他了,还这么多废话。 “别。。不是做梦吗?平僧。。。陪你便是!”很想对方多律动几下,因为此刻自己真的是没有丝毫的力气,梦中的自己居然会这么虚弱。 见他妥协,凌非倒是有些为难了,睡着了的时候自己多动动没关系,不会觉得尴尬,可现在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算了,我不如地狱谁如地狱?慢慢低下头将红唇低在弦音的耳廓旁喘息道:“你要快点,我的体力可不是很好!” 弦音有一瞬间的颤抖,对方的热气喷在耳旁的感觉让他一个激灵,喉结不断的滚动,呼吸也跟着沉重了起来,这是什么武功?为何从没听说过?这个男人刚才他有见过,就是那个登徒子,怎么会在梦里见到他?感觉对方律动了起来,赶紧沉声道:“施主!为何嗯。。你。。你的身体和平僧的不一样?” 不是吧?他装傻还是真傻?还以为他没发现,既然发现了,就应该一掌打开他吧?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难道他不光是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构造,连所有男人的身体都一样也不懂?这与白痴有什么两样?想了半天抬头邪笑道:“谁告诉你所有男人的身体都一样的?太监见过没?他们的和你的也不一样,世上男人这么多,肯定有一小部分的不一样吧?” “原来如此!那个。。你。。”蹙眉想了一下,还是闭口不言算了。 “呵呵!你要说什么?想让我。。”见他明明就是很想要却又不开口的样子倒是很可爱,或许这家伙现在不是走火入魔的话,自己说不定都被他按在床上弄个半死不活了,故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对方的耳坠,诱惑道:“你想要是吗?那你自己来!” 明显的玩味弦音自然听得出,闭目决定不予理会,不断让自己平心静气,不想被那种奇怪的火所控制大脑,一种急需要释放的东西在小腹下徘徊,无法形容的难受与舒爽正在激烈的厮杀般,最痛苦的莫过于他这个主人。 好小子,我凌非这辈子没服过谁,但是今天我服你了,任何男人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都会任由女人来摆布,要知道无论再强悍的男人在这一刻都会服软,然而眼前这个,啧啧啧!他就是宁愿憋死也不会求饶,或者说些好听的话,见他脸色再次开始变得乌青,无奈的律动了起来。 满床春色维持了一个多时辰才停歇下来,凌非见他已经疲惫的睡去才惊呼道:“你比老子还猛!”爆完粗口就赶紧将裤子穿上,再将弦音刚才吐出的血液清洗干净,僧袍穿好,等一切都恢复原状后才揉着小蛮腰走向了门口,末了回头看了一下床铺上的男人。 梦,就当是一场梦吧,不要记起,我也会当成是一场梦,你我本来就是擦肩而过,不会有任何的交际,以后不再见面,你是和尚,我是一个不安分的人,这样的命运有着天囊之别,所以不可能有任何的牵扯,更何况我骨子里还是个男人,所以今天的事我们都不要放在心里,当一个屁放掉就好。 只是我以后可能真的要做女人了,说这龙缘的身体太敏感还是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总之刚才有了极大的快感,甚至陪着他一泻千里,该死的,人的**真的是无法控制。 既然做了真正的女人,那以后就做女人吧,感觉也不错,反正就算做了女人,该去征服别人还是要去征服,凌非永远都是凌非,不可能变成龙缘,只是以后我不再是‘他’,而是‘她’! 谁规定女人就不可以喜欢女人的?大美人,我来啦。。。 离开客栈后就满大街的闲逛了起来,自认为女扮男装有点风度翩翩,英俊潇洒,所以见到漂亮女孩就吹口哨,完全将刚才的事抛之脑后了,回到了吊儿郎当的本性,看着那些女孩不断脸红就浑身舒畅。 “主子!您是在找属下么?”甜香见凌非东张西望,直接笑着走到了她的背后。 “哇塞!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凌非条件反射的瞪大眼,冲甜香竖起大拇指。 甜香咧嘴笑道:“因为属下一直就在客栈门口等您啊,见您出来就一路跟着您了!”主子有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原来如此,摸了一下裤兜里的令牌,再四处张望蹙眉道:“祥亲王府怎么走?”美女美女,一想到绝世美女,口水直下三千尺了。 祥亲王府?主子去王爷府上做什么?对了,祥亲王此刻住在岭岚殿,莫非是帮王爷办事的?主子最近跟王爷关系匪浅,会不会把屈袁令给岭蓝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手可就比较强大了。 “甜香。。你又再发什么呆?”这丫头真是隔三差五的走神,翻了个白眼道:“别磨叽了,前方带路!” “哦。。好吧!”本想问问娘娘是不是喜欢上王爷了,不过还是算了,此刻脑海里全是疑惑,刚才主子在客栈里做了什么?还有是否真的被王爷骗了?主子啊,王爷不可能爱上您的,千万不要傻乎乎的把屈袁令给他啊,如果您给奴婢了,奴婢一定会保您周全的,如果是王爷。。。按照他的个性,一定会斩草除根的。 “主子,到了!” 并未走太久就到了目的地,从很远的地方凌非就在猜测这雕梁画栋的大宅子是位达官贵人的居所,没想到还真是,不敢置信的站在红木门下道:“不会吧?一个人住这么大个别墅?这也太奢侈了!” 没娶亲,没儿没女,他一个人住不觉得空旷吗?光是外面的围墙就长得望不到边际,里面得何其的壮观?红木门高两丈多,门口四名身穿铠甲的护卫正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两座白玉石狮也有两米高,乖乖,岭蓝卿这小子够有钱的。 “是啊!虽然现在王府的人少,可是将来王爷也会有王妃和很多厕侧妃,妾侍,儿女,那个时候就不会觉得太大了!”至于别墅是什么,甜香也懒得问了,因为问了对方也只是敷衍她。 两个人儿站在王府大门前,就如同两只蟑螂般,小得可怜,感慨半天后两人才上前准备进入王府大院,去里面参观个够。 “站住!”最前方的两名护卫直接伸出长枪挡住了两人的去路,所谓狗眼看人低,人家连看都没去看凌非和甜香一眼,盯着前方道:“王府重地,岂能说进就进?不想死就赶紧滚开!” 声音洪亮而吓人。 凌非嘴角抽搐了一下,好笑的看着那位壮汉道:“我说你有病吧?就你知道王府不可乱进?我们就不知道?既然我们知道还要来肯定是有事,再说了,你家主人没教过你与别人讲话的同时眼睛要看着对方吗?”靠!这也太嚣张了,岭蓝卿,你连你自己的家人都教不好,还谈什么狗屁的抱负? “咳。。这位公子,他。。眼睛就是这样的!”另外一名护卫冷漠的说道,眼里还是有着点点的不屑。 第三十八章 美人亲一个 “晤。。是是吗?”虽然他们的眼里有着不屑,可还是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顿时一阵心虚划过,或许是老师从小就教导什么不许嘲笑和看不起残疾人的缘故。 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还算敬业,四周根本就没人,却精神抖擞,很是佩服。 看向那个其实在看自己,目光却依旧定格在前方的男子,上前摸着他手里的长枪笑道:“兄弟,你这种病我有见过,你是不是大脑受到过什么重击,所以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在指向前方。 残疾男子为之一振,慢慢转头看向凌非,一直没有细看,此刻认真打量起来才发现对方是个如此漂亮的小公子,顿时一阵脸红,却依旧冷声喝诉道:“是又如何?请你赶快离开!” 或许是对方的样子很面善,所以说话也难免开始恭敬了起来。 “大胆!你知道她是谁吗?”甜香气不过,刚要说出身份时,却被凌非拦住了。 “甜香你别说话,这些兄弟,我告诉你,这样!”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往自己的双眸中间移去,最后成了斗鸡眼,最后再看向男子认真的说道:“你呢!每天早晨起来就这样做一次,中午做一次,睡觉之前做一次,保证五天后就有效果了!你的目光就可以慢慢恢复正常,不过十五天后就不要再这么做了,否则就真成对眼了!” 男子微微发愣,真的伸出一根手指学着凌非开始做了一次。 “天啊!阿宝,你的眼珠真的有动吖!”其他三名守卫全都围了过来,要知道阿宝的武功出奇的好,所以王爷为了他找了无数郎中,甚至宫中的太医也请了不少,却都是束手无策,花了不少的银子,这位小公子居然不用任何的药物就出了良方,能不震撼吗? 闻言阿宝再次反复试了好几遍,虽然焦距依旧是一样,即便是眼珠移动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可他相信好友们不会骗他,木讷的看向凌非吞咽口水道:“当真五日后就可见成效?” 凌非点点头,想了一下再次说道:“你这不是病,很多人头部受伤后都会有这种现象出现,一般维持不了多久的,做个手术立刻就好了,每个人的瞳孔。。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我看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我们那里得了这种病就会立刻纠正,否则就会成为一种习惯,就跟人一开始就用左手拿筷子一样,一旦成为习惯就很难改了,不过只要努力,一样可以用右手拿,你也是!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做,很快就好的!” 甜香张大嘴彻底的傻了,主子,为什么您每次说出这种神一样的话时,居然都这么随意? 阿宝浑身颤抖了半响,最后礼貌的垂下头单膝跪地抱拳道:“阿宝在此谢过小公子的指点!小公子需要多少银两开口便是!”真的有救了,天知道为了这眼疾他都快发疯了,今天真是遇到高人了,能不激动吗? 其他几位心里也跟着热血沸腾了起来,都像看神仙一样看着凌非,太不可思议了,群医无策的病症对方一句话就能解决,莫非是神医? 见这阵势,凌非吓了一跳:“你不是吧?我又没出力,要你的银两做什么?兄弟我不是个趁火打劫的人,你起来吧!”见对方再次一震,不敢置信啊,古代人居然这么容易就感动,难道是自己太铁石心肠?别人无法感动自己? 拿出岭蓝卿给的腰牌道:“好了,你们也别像看妖怪一样看着我了,奉王爷之命,前来接一位贵人去见他!” 一看令牌,阿宝就更加确定此人真的是毫无目的,顿时心里激动不已,赶紧弯腰点头道:“您请!您请!”等人进去后才颤抖着右手摸向自己的双目,没人知道当他被人嘲笑时是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的,如今。。。 “甜香,这里这里!”凌非拉着甜香的手就奔向了假山,一路上都无人阻拦,没想到古代的一块令牌这么有用。 按照岭蓝卿说的将机关打开,走入台阶,不断的观摩,早已见识过夜明珠当灯泡的场面,所以看着那些发光体也没有太惊讶,到了地下宫殿后才明白什么叫别有洞天了,瞪大眼惊叹道:“不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好小子,这么有钱!” 只见无数颗大大小小的夜明珠将宫殿照得金碧辉煌,连地面都在跟着发光一般,每一件物品的做工都精细得无法形容,一切都是玉石所铸造,连顶梁柱都是罕见的汉白玉,最后看向那张飘着红纱的玉床,直接流着口水奔了过去,小手不断的抚摸着:“天啊,是。。血玉!”乖乖,这位美人是仙女吗?居然让岭蓝卿下这么大的血本。 “你是何许人也?”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凌非和甜香背靠背,同时看向坐在玉石圆桌前的女子,不光是凌非,这次甜香都惊愕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她是什么时候坐过去的?没声无息,按照自己的功力能感受不到气息的人一定会是绝顶高手。 而且就算是现在看着她,自己居然都感受不到任何的气息,意识到对方的内力相当雄厚后,就将凌非紧紧护在身后,眯眼道:“你是谁?”居然会有这等高手,为何不知道?天下女子武功这么高的好像只有。。。惜花楼的二把手花错雨,难道是她? 柳含烟可谓是体态盈盈,樱桃小嘴瓜子脸,丹凤眼,星眸里还有着流光,细嫩白皙的柔荑拿起名贵的琉璃杯将茶水送到嘴边,而一双丹凤眼却一舜不瞬的盯着甜香身后的那个。。假男人,颇有玩味之意,因为。。 凌非第一次这么恶心的流出了口水,张着嘴已经很久了,口水掉出来都毫无知觉,加上看到美女嘴里又不断分泌出唾液,真的到了口水直下三千尺的地步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她的情绪。 “呵呵!”柳含烟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第一次见到人看着自己会真流口水的。 “吸溜!”将嘴里的口水吸干,看着对方那张般般如画的小脸痴迷道:“美人笑,江山摇,人妖娆,拂袖红颜百媚娇。” “主子!您有点出息好不好?来者不善啊!”该死的,主子没看出来这个人很危险吗?俗话说得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虽然这个女人长得确实比主子还要漂亮,可此人笑里藏刀,身上有一股杀气。 确实,柳含烟动了杀心,因为刚才她其实有出去过,这要被岭蓝卿知道了,是否还会相信自己?看向凌非道:“词句不错嘛!不知二位是否知道历来闯入此处的人都是有来无回?”嘴角依旧挂笑,让人如沐春风。 凌非根本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只知道美人的声音异常动听,如百灵鸟般,咳嗽一声直接越过甜香大步走了过去,‘啪’变魔术一样弄出一把扇子打开,站定在美人面前绅士般的弯腰行礼道:“在下姓凌名非,不知姑娘芳名?” 甜香直接跺脚,主子,您能不这么丢人吗?难道您真的开始喜欢女人了吗? 闻言柳含烟有些愣住了,她可以肯定对方是个女人,为何看着自己的眼神如此炙热?要说装的话也不可能,她是真的很想认识自己,像其他男人一样。。。 见对方愣住,凌非却将这理解成她是在害羞,心痒难耐了,直接将嘴凑近,痞笑道:“美人的小嘴堪比世上最美好的食物,如此娇艳,看得爷有点欲罢不能!” 柳含烟再次愣住,这话会不会太露骨了?岭蓝卿都没这么说过吧?而且这小家伙干嘛离自己这么近?然而更加肯定对方是女人了,不习惯与人太过接近的她刚要打出一掌时。。 “啵!”某女很无耻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对方的小嘴上狠亲了一口,最后直起腰看着顶上方陶醉道:“亲一下便口齿留香,噢!该死的不行了,美人来给哥哥疼疼,再亲一个!”说完就抓着对方的小手一个用力拉进了怀里,低头直接吻了下去,舌尖有力的撬开了对方的红唇,来了一个响当当的法式热吻。 第三十九章 发狠 “我的。。老老。。天爷爷!” 甜香红唇大张,忘了害羞,只是瞠目结舌,两个绝色佳丽嘴对嘴。。这。。有点伤风败俗吧? 不光是甜香,就连柳含烟都忘记了反应,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嘴里甜蜜的津液让她喉头滚动了一下,美丽细密的睫毛眨了眨,感觉到对方的小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赶紧按住了那不安分的柔荑,浑身僵硬住,一动不动。 凌非越吻越激烈,边哼吟出声边加大幅度,对方害羞的举动令她热血沸腾,干脆转移阵地,小手摸向了对方的臀部,不断的揉捏。 “唔。。!”柳含烟彻底无语,这女人会不会太不知羞了?然而一颗狂跳的心却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仿佛唯一的呼吸道都被人抢去了般,忘记了吸纳空气。 直到对方快憋死时,凌非才慢慢移开红唇,末了还舔了一下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命令道:“瞧你气喘吁吁的样子,闭上眼睛,用鼻子呼吸,乖!”说完就又吻了下去。 “。。。。。。。” 柳含烟彻底傻了,这确实是她第一次和人这么亲密,对方喷出的炙热气息令她乱了分寸,更是刺激着她的大脑,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门,没有乖乖的闭上双眸,只是无焦距的看着凌非,心跳的频率依旧在逐渐变快,快到。。都怀疑下一刻就会冲出胸腔。 甜香最后直接走出了地下宫殿,末了还看了一下拥吻的两人,眼里有着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因素,最后苦笑了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久后凌非才放开柳含烟,见她霞飞双颊,喘息粗重,有一丝的讶异,女孩不是应该娇喘的吗?为何有一瞬间将对方当男人看了?不不不,这绝对是个美女,有男人长这么好看的吗?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柳含烟后退一步,怕对方再次胡来,脸庞上有了温柔的笑意,因为她发现眼前的小家伙也会害羞呢。 凌非此刻确实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么美的女人,自己又夺了她的吻,能不紧张吗?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紧张的说道:“其。。其实。。情不自禁。。。不过我发誓,我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如果不嫌弃。。。”等等。。 蓦然瞪大眼,直接伸手摸想向小腹下。 见她这动作,柳含烟直接将目光移开,这女人。。该死的,她的行为为何如此的惊世骇俗? 完了完了,自己色了她,这里是古代,别说吻了,听说看一下脚丫子都要以身相许,那她。。。乖乖,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女人啊,抬头怯怯的看向柳含烟嗫嚅道:“那个。。恐怕。。我不能娶你!” “为什么?”柳含烟干脆再次坐了下去,端起琉璃杯轻抿一口颇有玩味的问道,嘴角弯起。 凌非再次被对方的笑容给迷惑住了,为什么?要告诉她自己其实不是龙缘吗?小心翼翼的看着她道:“因为我的身体上少了一样东西,总之我不能娶你,刚才多有冒犯,实在抱歉!”上帝,快给我一副男人的身体吧,求你了。 “噗。。呵呵!你这家伙真有意思!”一个没忍住就矢口笑出,她自然知道她身上少了个什么,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女人?挑了挑眉道:“好了!说说,为何会出现在此处?”看在对方这么好玩的份上,还是饶她一命吧。 “来接一位美女。。。等等。。你。。”瞪大眼看向柳含烟,倒抽一口冷气,对哦,刚才光顾着看美女了,忘了正事,她不就是美女吗?而且还出现在这里,拿出腰牌诚恳的说道:“王爷如今住在我的岭岚殿,他不放心你,所以叫我来接你去皇宫!” 哎!美女,哥哥很想将你纳入羽翼下,可惜如今真的不行,只能将你拱手让人了。 原来如此!岭岚殿。。。凤眼再次挑起,斜睨了凌非一眼,传闻皇后的样貌举世无双,莫非就是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含笑道:“想不到要皇后亲自来接,含烟真是受宠若惊,不过皇后可知含烟的身份?” 诚实的摇摇头,心里极度不爽,美女能看不能吃真是一大损失,哭丧着小脸道:“这女人无论是什么身份,终究逃不过依附男人的宿命。。。你知道我是女人?”幡然醒悟,不敢置信的看向柳含烟,见她玩味的点头,暗暗捏紧双拳,气愤的说道:“一开始就知道?” “是啊!”小家伙反应还不是一般的迟钝嘛!不过看着她的表情在短时间里不断变化就觉得好玩,好生动呢。 “那你还让我亲你?”难道她是玻璃?再一次口水直流。 两朵红晕飞上了柳含烟的脸颊,尴尬的咳嗽道:“咳。。挣脱不开你嘛!前方带路!”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见到比男人还要大胆的女子,莫非传言有假?龙缘不喜欢男人而是。。女人?淫妇定不会是空穴来风,确实有够轻浮的,思及此,眼里一样与世人一样有了轻蔑。 不是玻璃,那就是在玩弄自己了?怪不得一脸的玩味,心里一把火无处发泄,白了她一眼大步走了出去,见她再次勾唇角就气不打一处来,一点也不可爱。 回到岭岚殿后将柳含烟推进了寝室后就黑着脸道:“甜香,已经半夜三更了,某些地方应该开始上演好戏了,端起墨汁和木炭去会会那个胆大妄为的人!” “是!主子,您不睡觉吗?”还以为您都把冷驭鹰给忘了,原来您还记着呢。 摇摇头,双手背在身后快速移向禁宫,把喜欢的女人推向别人的怀抱的感觉是很不爽,可你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不是吗?算了算了,先救人再说。 月黑风高夜,两个小小的身影缓慢的走向了阴森恐怖的禁地,没有丝毫的恐惧,因为她们知道禁宫里此刻有人,有了这层认知,自然胆子就大了,甜香并不知道里面此刻正在发生着什么事,这么晚了,肯定连冷驭鹰都睡了,主子为何要说去会会那个瘸子? 果然,凌非抚摸着被打开的如意金锁邪恶的弯起了唇角,确实有点心虚,毕竟说好来救人的,来晚一分,对方受的折磨就多一分,好吧好吧,见色忘义的性子要慢慢改才行,轻轻推开木门和甜香对望一眼道:“一会石门一开,你就上去抓住他!” “奴婢知道!”说完就将手里的东西全都放在了地上,然后伸出右掌开始运气,准备随时打出。 ‘啪’按下机关,石门缓缓升起,凌非也举起双拳准备一场恶战,眼神凌厉,更有着凶光,红唇紧抿,与刚才的痞子女再次隔开,有的全是认真和戒备。 然而石门打开后,两人再次震住了,凌非差点晕倒。 啪’声不断响起,周围鲜血四溅,一个腿脚确实不便的中年男子正拿着带有荆棘的鞭子不断抽打着那个红发男人,好似已经疯了般,居然都没发现有人闯入,依旧在不断的抽打,背影的程度来看,身高一米七,穿的是太监服饰,一条腿弯曲,双脚未穿鞋袜,很明显的残疾。 “叫啊,给老子叫出来,说,到底是谁来过,不说老子今天就弄死你!”中年男子的声音相当狠辣,右手握鞭,左手下方是一坛佳酿,显然他已经察觉到有人来过的痕迹。 这不是关键,而是。。低垂着头颅的冷驭鹰浑身光裸,一丝遮羞物都没有,但是也早已血迹斑斑,私密的地方也被鲜血和污渍掩盖了过去,镣铐处捏紧的双拳可看出他并没有昏厥,只是在忍耐,庞大的身躯虽然已经惨不忍睹,却依旧透着一股傲气,这一刻凌非真正的明白了何为‘一身铁傲骨’了,他为了不出卖自己所以宁愿被打死吗? 甜香比凌非先反应过来,大喝道:“出手!”说完就迅速一个翻身到了中年男子的身边,趁对方还来不及转头时就一掌狠狠的打出。 ‘砰!’男子飞身而起,直接撞击到了墙壁,接着就是一声惨叫,捂着胸口醉醺醺的看向甜香道:“好你个臭小子,敢管老子的事,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皮扒了?”或许是真的喝醉了,没有一丝的危险意识,只是怒目圆睁。 甜香刚要去打的时候,凌非却盯着中年男子伸手抓住了甜香,眼光停留在男子的下身,那雪白一片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更是看到了太监不该有的命根子,这一刻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怪不得冷驭鹰的衣服会时常换,怪不得此刻冷驭鹰没穿任何衣物,怪不得他不肯告诉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能说出口吗? 心瞬间裂开,第一次这么的震撼,血流涌动,眼神里的残忍让甜香都吓了一跳,第一次见主子的表情这么可怕。 “你这小子是谁?老子是谁你们知道吗?”假太监的神志也有些清晰了,不断的向后移动,一双猥琐的小眼睛惊恐的看着凌非,好似看到了地狱修罗般,好可怕。 冷驭鹰微微抬头,看到凌非后,就瞬间蹙紧了眉头,无论身体再痛,也比不上此刻心里的痛,死死瞪着那颗散发光源的夜明珠,牙齿紧咬,即便是被打得遍体鳞伤也没有掉一滴眼泪的他,此刻却有两颗眼泪顺着溅满血渍的俊颜滑向地面,那是绝望的泪水,是别人永远都无法感受得到的泪水,无人知道他到底有过苦。 他昔日风光无限,是西夜国的小王爷,位高权重,武功超绝,十六岁便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从小就不断钻研武学,从来就没想过要争霸天下,然而一母同胞的哥哥却将他置之死地,十年了,在这里十年了,忍辱偷生十年了。。。 冷夜,我们的仇可以好好算算了。 越想充满阴鹜的眼里泪水就掉得更甚,双拳也逐渐收紧,没想到这位皇后居然真的会冒死前来救他,多么可笑,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将他推向深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却救了他,血脉相连还抵不过一个陌生人。。。 “你。。你想怎样?”假太监见凌非不开口,只是不断的逼近,顿时心惊胆颤了起来。 凌非依旧没开口,见对方退无可退后,看着他残忍的勾起唇角挑眉发狠道:完。。成。。心。。愿!”说完就抬起脚狠狠踩向了对方的大腿根。 ‘喀吧’一声,就连冷驭鹰都不敢置信的看向凌非,绝对没想到一个女人居然能做到这么狠的地步。 “啊。。!”凄厉的惨叫从假太监的嘴里喷出,撑着地面的双手剧烈颤抖了起来,一双瞳孔睁到了最大,就那么一舜不瞬的看着凌非,浑身已经痛得他抽搐了起来,更加明白自己是真的彻底废了,但是却无力反抗,只能惊恐的看着对方,希望能激起她的同情心放了他,日后再报这血海深仇。 “怎么?很痛啊?”明知故问的看着他想伸手捂却又不敢,残忍的邪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做太监,我成全了你,是不是要感谢我?”说完眼神再次一凌,踩烂命根子的脚狠狠扭动了几下。 第四十章 疑惑 命’字还未说完,最后看了冷驭鹰一眼,便昏厥了过去。 小小密室里,一下陷入了地狱式般寂静,慢慢转头看向冷驭鹰,束发玉钗早已滚落,发丝凌乱垂过脸颊,散开到了肩膀上,如落魄的妖魅,浑身是血,触目惊心。 甜香将小脸撇开冷声道:“主子不要看,他没穿衣服!”其实这话是多此一举,见识过主子的大胆后,便觉得她不会因为这些而害羞的。 果然,凌非上下打量了冷驭鹰半响才将太监的外套脱下盖在了冷驭鹰的身上,见他颤抖了一下,知道他此刻一定很害怕,不论多么傲的男人,碰到这种事也会觉得胆怯,温柔的笑道:“没事了,男人,有一颗心就够了,身体只是其次!” 然而那一抹温柔的笑却让冷驭鹰看得出神,他知道她是真的在安慰他,眼里的泪水早已干枯,一生中不会再流一滴泪,小声苦笑道:“他并没有真的侵犯我!” 什么?没有吗?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可是你。。”衣服都脱没了吧?这不是典型的**是什么?最讨厌一个男人趁火打劫去压一个男人了,恶心不说,还他妈有暴虐倾向,这种人就该凌迟处死,要不是在法治社会长大,非杀了他不可。 长叹一声无焦距的望向石壁淡然道:“他说要我自己屈服,是不是很可笑?” 那还不算坏,再次瞅向那个已经昏迷了的男人,三十来岁,其实他的眼睛并不小,仔细看,他的样貌丑陋是因为脸上的疙瘩,再仔细看,那些疙瘩是一种烫伤,如果不是腿缺的话,是否就有一米八多?光裸的体格居然会有一种很好看的错觉,毫无赘肉的体格有长期锻炼吧?为何看着他会有一种悲伤的感觉? 更有一种自己做错的感觉,不不不,刚刚明明看得清清楚楚,是这个男人在毒打冷驭鹰的,然而好多疑团却让凌非的脑海里乱成一团麻,第一,如果对方真的十恶不赦,为何不给冷驭鹰下春药然后占有?还有他为何要扮作是一个假太监?还有他为何这么对冷驭鹰的同时又给对方换新衣服,洗头? 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诡异,好似他一开始就知道冷驭鹰在这里般,特意混进来的,算了,一时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救人要紧。 “你不是说救我吗?”看她发呆,又怕拖的时间太长害了大家,还是早点提醒比较好。 拿过木炭放在铜链下方,命令道:“甜香,你赶紧将他的头发用墨汁染成黑色,别的等回去后再清洗,我先把链子弄断!”拿出火种吹然放到木炭里,焦急的忙碌了起来。 甜香和冷驭鹰同时一愣,并不是染发,而是烧火跟弄断链子有什么关联吗? “你真能将链子弄断?”不相信的问出口,还以为她带了什么削铜如泥的宝物来,居然只是木炭?不过这个世上能将这链子砍断的兵器还真没有。 “这是常识,等烧得差不多了,你用力一扯就会断掉!” 见她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冷驭鹰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如火的发丝也在甜香的忙碌下渐渐变黑,虽然味道很大,可是能逃命就成,其实只要一会解脱了就可以独自离开,可是这女人说得没错,自己真不放心,岭修阎发现自己被这个女人救走了后,一定会雷霆大怒,加上四国君王也不会饶了她。 直到四堆木炭上的链子彻底发红后才大喊道:“快。。甜香用你的内力来摧毁,冷驭鹰你也用力扯!”没有钥匙,只能用这个方法。 甜香得令,拧干红发上的墨汁后就站在了铜链的前方,静心运气,小小手掌抖动了几下,眼神一凌,直接打了过去,一阵风吹过,加上冷驭鹰的力大无穷,真的一下就扯开了链子,本来都对这种方法不报任何希望的两人同时看向凌非。 “主子。。您真是让甜香越来越佩服了!”居然什么都懂,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冲凌非一笑然后再次打向了另外三根。 不到片刻冷驭鹰就彻底得到了自由,将烧红的铜链放进了墨汁里,凉了后才放开,否则不得把肉给烫坏?只是要拖着四个镣铐了。 凌非得意洋洋的挑眉道:“你主子我啊,无所不能呢!”被拍马屁的感觉真爽,盯着冷驭鹰手脚上的铜铐研究了半天还是摇摇头道:“这个东西我还真没折,烧的话会烧坏手,钥匙一般都在谁那里?” 冷驭鹰蹙眉道:“四个镣铐,四个钥匙,分别在四国君王手里,不过即便是你拿到了三把钥匙也拿不到冷夜那把!”眼里再次闪过一丝伤痛。 边观察着锁眼边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其他人都拿出来了,你哥为什么不拿?听说你们是一母同胞,你别把人家想得太坏了!”这锁眼真是独特,连他这个开锁专家都不知道要如何打开,更不知道钥匙的构造,百年难得一见,一定要研究研究。 “呵呵!”一母同胞,多么讽刺?冷笑道:“如果不是他,我岂会被关在这里十年?” 见他收紧双拳,凌非放下镣铐看向甜香:“你不是说关押他的是四位君王吗?十年前的君王好像不是冷夜吧?这跟冷夜有什么关系?” “主子,关押他的人不是几位老帝王,西夜国的老国君当时只是让他来做质子,没说要关押,然而到了东岭国后,就被四位少年给擒住关押在这里了,也就是现在的几位帝王,后来天下皆知后,西夜国的老帝王有想来拯救的,可惜后来又觉得为一个儿子牺牲将士不值得,所以就一直这样了!”她也就知道这么点,至于内幕,谁知道?反正民间都是这样传的。 “好家伙!十年前岭修阎和冷夜他们就开始为自己的帝王之路做铺垫了,不愧是一代君王,从小就在打基础!”十年前的岭修阎才多大?十六岁?自己的十六岁还在泡妞,上高中,对方就在开始争天下了,不简单。 “哼!父皇从小就对我呵护备至,小时候只是摔伤他就半个月食不下咽,如果不是有人挑唆,又岂会坐视不理?况且大哥为人正直,爱民如子,颇有仁君的风范,父皇从小就在培养他如何做一个好帝王,如今皇位却落在了冷夜的手里,我想父皇已经遇害,大哥又因为一时沉迷女色而疏散了势力,让有心人有机可乘。。”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得太多,赶紧冷笑一声道:“这里准备怎么办?岭修阎发现了的话一定会大力所搜的!” 如此巧妙的转移话题凌非岂会听不出?为何冷驭鹰会将外面的事了解得如此透彻?难道那些送饭来的人还每次都跟他讲一遍不成?不对,人们都称他为妖怪,除了这个瘸子不怕他外,几乎都应该撒腿就跑的,难道是这个瘸子告诉他的?可冷驭鹰不是一直在抵抗他吗?按照推理来说,这瘸子只是单纯想得到他的身体,那么就绝对不会说太多好话,除非这个瘸子并非是真的想摧残冷驭鹰。。。 “甜香,你把这假太监给扔出去。。。”话还没说完,就彻底震撼住了,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唯一一次的杀人现场。。 只见冷驭鹰直接走向那瘸子,抬脚狠狠踩在了他的胸口处,‘喀吧’一声,胸骨断裂,瘸子一口鲜血喷出后便彻底陷入了黑暗。 “你。。你杀他做什么?”再怎么样对方好歹也是一条命,既然没有真的侵犯他,又断了子孙跟,为何还要赶尽杀绝?不敢置信的盯着冷驭鹰,见他满脸的阴鹜后才明白对方以前是个在一个时辰内杀死三百多条人命的男人,人命对他来说,如蝼蚁。 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走向门口道:“只有死人的嘴才不会胡说八道,等人来后了会认为是他犯了色念放了我,而我却杀了他,我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第四十一章 给他洗澡 声音是那么的冷漠无情,甜香赞同的点点头,拉着凌非道:“主子,走了!王爷说得没错,否则就算把他扔到了外面,他还是可以回来找皇上说明一切的,到时候我们就惨了!” 是。。是吗?为何你们见人被杀死后还能这么坦然面对?好像刚才不是杀了个人,而是蚂蚁一样,自己救冷驭鹰是对还是错?木讷的跟着甜香走向了岭岚殿。 她是个心思慎密的人,即便是知道三更半夜,却依旧要冷驭鹰在这里就将头发染黑,而不是等到回去后再清理,可却依旧无法一时间接受刚才的事情,脑海里全是那一脚下去,胸腔碎裂,鲜血溢出的场景。 而此刻醉卧在树梢上的某黑影却盯着冷驭鹰捏紧了酒壶,显然很震惊,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庞慢慢出现在暗光下,竟是嗜火境的主人池冥竹,当今天下能让他这般紧张的恐怕不超过三个人,而这冷驭鹰排名却是第一。 到了岭岚殿的大门口时三个人才停留下来,凌非一路上都在想事情,到了这里才小声道:“等等,你不能这样进去,甜香,你去按照他的样子弄一套宫女装来!”还好反应够快,否则被岭蓝卿看到了还了得? “宫女装?”冷驭鹰艰难的扶着墙壁,嘴角抽搐:“你该不会是要我假扮宫女吧?”她要说是,他就一掌拍死她。 “这里没太监,你可不要恩将仇报,你看你长得这么妖艳,打扮打扮,应该没人看得出你是男人的!”除了身高,啧啧啧!无法想象一个一米八八的女人站在眼前是什么画面,肩骨这么宽,喉结这么凸出,会不会太明显了? “噗!”甜香见冷驭鹰黑了脸就忍俊不禁,主子真是花样百出,总会在不经意间说出令人不敢置信的话,她就没想过主子让冷驭鹰假扮女人的事。 “那我走了!”该死的,他才不要假扮女人,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假扮成女人?那得多难看? 凌非双手环胸苦恼道:“这是唯一的方法,你放心,我们不说,没人会知道的,而且以后我在我的寝宫里安置一张大床,咱们睡一间屋子,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能明白让一个男人穿女装是件多悲哀的事,自己不就尝试过了吗? “主子,可以将后面的两间卧房腾出来,不一定要这般委屈!”每天和一个男人睡在一间屋子里,成何体统?老天爷爷,求您告诉我主子都在想什么好吗?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还不得气得跳起来?一个王爷,一个冷驭鹰,两个大男人天天在皇后的宫殿里杵着 冷驭鹰想了一下点头道:“没问题,教会你驾驭秃鹫前,我会留在这里,但是我有个条件,好歹我也是一国王爷,不会听任何人使唤!” “没问题!”没人会使唤你,又不是想死,可是见过对方发狠的。 “见到皇帝我绝对不会磕头!”高傲的抬头冷声道。 “没问题,以后他来的时候你就躲在床底下,你别再说了,靠!爷救了你,你还这么多要求,甜香,去准备一间屋子给他洗澡!”真是的,不要太过分了,当我好欺负? “是!” 等人走了后凌非才拉着冷驭鹰跟了过去,吓得冷驭鹰直接挣脱了对方,黑着脸道:“请你庄重一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不知羞耻。 凌非一个仓促,心想你身上什么我没见过?真是个别扭的男人,不耐烦的抓着他继续前进:“那你就把我当男人好了,一会就我和甜香,谁给你洗你随便挑,绝对不能找别人,否则你的头发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完事后杀了他便是!”再次甩开凌非大步走向前,神色冷漠,却有着认真,好似真要给他找个男人来给他洗澡的话,他最后真会杀了对方。 完事后杀了他便是。。。兄弟,你厉害! 竖起大拇指,我凌非甘拜下风,算了,不就是见到杀人吗?古代本来就这样,慢慢就得入乡随俗,但是为了不让无辜的人丧命,还是自己来好了,真是的,不就洗澡吗?又不是女人,干嘛这么扭捏? 半小时后 “你摸那里呢?” 简陋的房屋里只有很小的面积,摇曳的油灯下,只有一个大木桶放在了中央,寥寥烟雾缓缓升起,由此可见甜香真是个最完美的仆人,大半夜不睡觉,主子一句话就熬夜烧水,加上她的不闻不问,凌非可以肯定这丫头的心里没有皇帝,只有她的主人,可惜这个主人不是她凌非。 白皙的小手用力拍了冷驭鹰一下,瞪眼道:“你他娘的能不要像个大姑娘吗?”将他护住小腹下的双手拉开,奈何却怎么也拉不开,好小子行啊,受伤了力气还这么大。 只见那两只臂膀紧绷在一起,肌理全部凸显了出来,奇怪了,十年不锻炼的人,肌肉居然还这么结实,这已经是第三桶热水了,血液算是彻底清洗了个干净,剩下的就是拔刺,可是这小子就是痛死也不乖乖配合,就是怕她看了他的私密处,我还怕长针眼呢,谁稀罕看一样,又不是没看过。 冷驭鹰的脸色由红到惨白,再成乌青色,现在晋级成锅底灰了,该死的,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世风日下,女人居然变得这么大胆了,鄙夷的看着凌非道:“不愧是闻名天下的淫妇,不知羞耻,如此的放荡不堪!” 握住布巾的小手微微捏紧,双眼微眯,危险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事迹,见他不屑的瞪了自己一眼,深吸一口气劝告自己‘不生气不生气’,最后继续为其清洗了起来:“哼!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要不是可怜你,我才懒得管你!”靠,自己居然也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抱怨的声音虽然很小,可冷驭鹰却听得真真切切,心骤然缩紧,一种无法言语的痛令他脱口而出:“仅仅是可怜吗?” “否则还能为了什么?因为你这个人?开什么国际玩笑,爷我喜欢的是大波妹,对**的男人没兴趣!” “滚开!”粗暴的打开对方,直接站了起来,阴沉着脸就要飞出木桶,才发现此刻根本就毫无内力可用,该死的,什么时候自己沦落到需要别人来同情了?绝不接受这种施舍,大不了再回密室就是了。 “唔!”美男出浴,一头红发正散乱的贴在额头和颊边,几滴水珠顺着白皙的锁骨一路往下,如同一张小嘴般正在膜拜他的肌肤,凤眼微眯,有着熊熊怒火,胸口的伤让人不寒而栗。 虽然有些偏瘦,胸膛却异常的宽阔,目光往下,腰肢纤细而强劲,六块腹肌若隐若现,再往下看去,结果对方直接再次伸手捂住了羞耻之处,居然会有瞬间的口干舌燥,尴尬的说道:“咳!那个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丝毫的邪念,你快坐好,我先给你拔刺!” 天啊天啊,我居然看着一具男人的躯体出神了,一定是龙缘这身体的缘故,一定是。 对方如此炙热的眼神让冷驭鹰也有瞬间的心跳加速,蹲进木桶里没好气的命令道:“那还不快点?”该死的女人,无耻,淫妇。。。 心里正骂的激烈,然而胸口一阵柔软的触感令他哼吟出声,她。。她该不会在亲他的。。。缓慢垂下头颅,顿时呼吸沉重了起来,刚要将她直接淹死在木桶里时。。。 咬住一颗刺,用舌尖抵住肉一点点的拔出,最后再舔舐一下伤口,吐掉刺温柔的问道:“这样会不会很痛?” 不痛!”他不怕痛,就怕。。 此刻浑身都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某个地方很胀痛,脸色逐渐变红,撇开脸忍着所有的欲火,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和女人这么亲近,脑海里出现了一副极度暧昧的画面。。 烟雾缭绕的浴桶里,绝美的女子正亲吻着男子的胸膛,而男子则伸出双手紧紧搂住赤身的女子,画面相当淫秽,最后男子也亲吻向了女子的全身。。。 在拔出二十多根刺后,凌非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对劲,对方的呼吸变得是不是有点太。。。而且心跳声也如擂鼓,对了,自己现在是个女人,慢慢抬头看向闭目的冷驭鹰,依旧是一脸的冷漠,只是双颊绯红,如天边的红云,美得有点不切实际。 几根红色发丝黏在了薄唇上,紧蹙的剑眉让人看了就会生出一种恻隐之心,忍不住想抚平他的烦恼,可是凌非知道他的烦恼就是。。 抬手狠狠拍了他的侧脑一下低喝道:“你有病啊?居然意淫我!”该死的,一定没想什么好事,否则会一柱擎天吗? ‘该死的’冷驭鹰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了一句,眼角不断抽搐,瞪了凌非一眼道:“你自己恬不知耻,任何男人被这样弄也会有感觉好不好?”不就是想着把她按在床上翻云覆雨吗?这也算意淫? 第四十二章 摊牌 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有做错。 “你还有理了!”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伸手抓起那些刺一根一根快速拔了起来,每动一下,对方就颤抖一下,却再也没有同情。 “喂。。该死的,你轻点。。痛。。唔。。轻点!” “别动,给我躺好,想要我温柔点啊?那叫声哥哥听听!” “滚蛋!” 树梢上的池冥竹嘴角抽搐,更有着鄙夷,这种他昔日穿过的破鞋没想到冷驭鹰也能接受,看来是找到一个羞辱对方的好方法了,起身一跃而下,昏暗中只能看到一个黑影,双手从宽松的袖口里伸出,慢慢捏成圈,紧闭双目不断运气。 不到片刻,浑身就传出了骨骼脆响的声音,奇迹般的,身体居然在逐渐变小,可惜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不用想也知道是一种很欠扁的笑。 “好了,你手脚不便,我给你穿衣服吧!”盯着那四个镣铐,这玩意真没办法解开吗?? 冷驭鹰抬起手腕沉声道:“只要找到两个绝世高手就可以摧毁!”像甜香那样的是不可能的,自己现在又这么虚弱,要找到两个绝世高手还真不容易。 绝世高手?眉头一挑,问仇应该是吧?还有岭蓝卿,不不不,岭蓝卿绝对不行,这个人信不过,阴险狡诈,可问仇一个人。。 “算了,这是慢慢来,你就先别露面,岭蓝卿和他的马子现在住在我这里,他看到你一定会起疑的,我想办法帮你把这东西拿掉后你再假扮成宫女跟在我身边!”边为对方套着衣服边吩咐着。 “马子?” “就是女朋友,爱人,未婚妻!”不懂就不要问嘛!什么都要答的话,岂不是要累死? 了解的点点头,最后看着凌非为自己绑腰带的动作邪笑道:“听说你很爱冷夜?是不是?结果被他骗了!”绝对的幸灾乐祸。 哼!你说的那是龙缘,这个世界上想骗我的人还没出生。 见凌非不说话,冷驭鹰微微勾起薄唇,果然是真的,试探性的问道:“他这么对你,你不生气吗?只要你愿意,在下绝对可以陪你一起让他生不如死!”想到此,心里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冷夜,我冷驭鹰的下半生不为别的而活,就为杀你,羞辱你,折磨你。。 见他又捏紧了双拳,凌非抬头夸张的看着冷驭鹰:“哇塞!果然是一母同胞啊,做的事都这么绝,你哥利用了以前的我,现在你又想利用现在的我,我说你小子有没有良心啊?要不是我,你可能都要老死在那密室里了!”靠!为何听他这么说心里会闷得慌?养条狗也不至于来反咬一口吧? “大家各求所需,谈何利用?龙缘,难道你真不想报仇?”他绝对不相信,二哥这么对她,是个人都会因爱生恨的,除非没有爱,可是据他所知这龙缘为了二哥可是什么事都愿意做的吧?这不是爱是什么? “哼!报仇需要用身体去报吗?”心里一阵抽痛,真是救错人了,冷漠的看向窗外道:“倘若真的用身体去复仇,那么在折磨他的同时不是也在作践我自己吗?冷驭鹰,你果然和冷夜一样,你们的心里只有你们自己,从不顾及别人感受,但是我告诉你,我!”伸手认真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再戳向对方的胸膛道:“不是你们想利用就能利用的!”冷哼一声便大步走了出去。 气死了气死了,如果自己真是以前的龙缘,现在肯定就听冷驭鹰的话去色诱冷夜了,然后等冷夜沉迷女色时冷驭鹰再扳倒自己的哥哥,获取利益,为何这里的人都这么无耻?为了权利个个都丧失了理智? ‘砰’的一声,大力踹开主卧大门,冷眼盯着床铺上的岭蓝卿阴狠的说道:“岭蓝卿,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而甘愿留在这里,别跟我说你多讲信用,总之我今天告诉你,屈袁令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屈袁令长成什么样,你要是为了屈袁令,那么请你赶紧滚!” 端坐在一旁的柳如烟微微挑眉,心想‘这小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气?’ 正在熟睡的岭蓝卿吓了一跳,直接从床铺上坐了起来,还以为天塌下来了,愤恨的瞪着凌非:“你他娘的抽什么风?”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是真的想在这里修身养性好不好? 见他这种条件反射的反应后凌非才放松下来,大步走进屋子叉开腿坐在凳子上,端起茶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啪’放下茶壶后才阴沉着脸小声道:“我真的很讨厌现在的感觉,可以说我快疯了,身边的人不知道该去相信谁,如果真有屈袁令,我愿意给你们,我只想无忧无虑的活着,可是一想到那么多我在乎的人全都是有目的来接近我的,心就很痛!” 甜香是,问仇是,岭蓝卿你也是,连冷驭鹰。。。都有可能是,十年,冷驭鹰从来没出过密室,她可以百分百确定,然而他却什么事都了如指掌,他越是了解她就越害怕,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般,是什么又不知道,越想心就越痛。 柳如烟高贵的躺在贵妃椅上,斜睨向凌非,要怪就怪屈袁令的诱惑太大了,五千死士,个个精锐,而且据她所知,一个袁家寨的死士可毫不费力的杀死一百名将士,真是不可思议,就是自己也无法保证可以毫不费力的杀死这么多人,将士都是有训练的,当然,她想要屈袁令,比任何人都想要,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小家伙,生在这乱世,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而你。。。却总是有着妇人之仁,太爱感情用事,你这些不是善良,而是愚蠢。 岭蓝卿揉揉太阳穴,见凌非眼里有着雾气,深吸一口气道:“好吧,我承认,我这次来也有想着屈袁令!” “嚯!你果然承认了!”闻言凌非彻底的怒了,直接站起来走到床前指着他捏拳道:“你有没有想过,在你想得到屈袁令的同时,害死我的几率有多大?要不是我爹一直保我,岭修阎早就有一百种理由来杀我了,如果他看到你在这里,一定会斩首示众,我还就不信你会愿意跟着我一起死,你这家伙到时候肯定会说是我勾引你的,因为我就是你们口口声声说的淫妇嘛!”说着说着,眼泪就滑落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落泪,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真的好难受好难受,该死的,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阴险,难道我凌非就不值得你们真心相待吗? “你还挺了解本王嘛!”既然撕破脸了,岭蓝卿也没有必要再伪装,其实他早就恢复了,不过确实多半是想在这里住着,觉得很轻松,但也是为了屈袁令而来,因为他不得不去争取,苦笑道:“或许有一天你爱了就会明白本王为何这么做了!”斜睨了一下柳如烟,你可以为了那个人去死,万念俱灰,堕入地狱。 闻言凌非看向一直都处之泰然的柳如烟,自嘲的笑了几下,呲牙道:“你别告诉我,你也是为了屈袁令而来?” “没错!”柳如烟丝毫的不拖泥带水,眨眨大眼嘟嘴道:“不过我发誓,如果可以,绝对不杀你!”瞳孔深处有着认真。 如果可以,绝对不杀你。。。如果可以。。凌非倒退了几步,点了几下头,你们行!最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心里乱成一团麻,原来自己真的很天真,以为人和人的差距并不会太大,原来自己这么可笑,是不是不可以的话就一定要杀了我? “我出去看看!”柳如烟站起身,步伐轻盈的走了出去。 “小心点,被皇兄看到我们就真的是永无宁日了!”虽然这个世上见过柳妃的人不多,但是皇兄绝对认得出来,到时候一定会将她拉去陪父皇的,而且母后一定会将她处死,自己和她的感情更是会增加诸多阻拦,等做皇帝的那一天之前,都不可太过招摇。 龙缘,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你就会明白了,我爱烟儿,为了她可放弃一切,哪怕是一个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亦或者会遗臭万年我也在所不惜,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可这注定是你的命,倘若有一天你死了,我们也会感激你的。 其实我。。。不想做什么皇帝! 第四十三章 池冥竹 暗淡的夜幕下,没有一盏宫灯照明的话,估计真的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身材娇小的凌非坐在了岭岚殿外的一处走廊石凳上,目光阴暗,太多的阴谋算计让她不知该何去何从,或许真的是懒惰习惯了,不想就这么出去然后找工作填饱肚子。 要说起来,还真没一个地方比这里更让人活得逍遥自在,皇帝看不上这身体,所以不用担心会被他侮辱,一日三餐虽然不是很好,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有甜香这么贴心的宫女跟在一旁,还有另外十多个因为自己而不再被欺压的女孩,她们把自己当成了神,每天都要膜拜般。 喜欢这样的日子,可是如今这种日子还能维持多久? “叽叽叽叽!” 无数虫鸣蛙叫声像有旋律的歌曲般灌入耳中,如此的寂静空间却无法入眠,或许过不了多久太阳就会从东方升起,今夜有太多事令她真的合不上眼。 “怎么?皇后娘娘也会有烦恼的一天吗?” 清脆而淡雅的声音让凌非没有回眸,只是望着没有月儿的苍穹,很明显生气了。 柳如烟温柔一笑,走过去拨开凌非的手臂,一个翻身坐在了她的怀里,豪迈的说道:“好吧!看在我们的皇后娘娘如此气愤下,烟儿就陪陪你!” “喂。。男女授受不亲。。算了!”自己分明就是个女人,无奈的叹口气道:“你都不奇怪我为什么喜欢女人吗?”温香软玉在怀,即便是很生气可也免不了心跳加速,柳如烟确实她见过最美的女人,比龙缘还美,气质高雅,浑身都透着一种贵气,这不是说能拥有就能拥有的女人。 “不奇怪,因为烟儿艳冠群芳,男女为止疯狂!”白皙柔软的手儿抚摸着凌非的脸颊,小家伙,皮肤不错嘛。 白了她一眼道:“也不怕闪了舌头!”心情总算好了点,苦笑一声道:“屈袁令真的这么重要吗?”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么疯狂? 柳如烟挑眉想了一下,面露无奈之色:“最起码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重要到。。。”说到这里又打住,眼里一丝伤痛稍纵即逝,转移话题道:“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其实我也是为情所困,因为他,我真的付出了太多太多,也做错了太多太多!” 感受到了她的心是真的很痛,凌非有一瞬间的讶异,蹙眉道:“岭蓝卿吗?”该死的臭小子,就知道是他,想弑兄夺位不说,还利用一个这么可爱的女人,他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不是!” “啊?”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她逐渐飘忽的神情,不是?不是岭蓝卿吗?可岭蓝卿是真的很爱这个女人,这一点凌非真的能看得出来,难道是传说中的三角关系? 而躲在拐角处的岭蓝卿却暗自捏紧了双拳,心再次崩溃,你还在想着他吗?为什么在你的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么的不重要? 痛苦的仰头慢慢坐在了地上,这么多年了,你连被我碰一下都不肯,如今你却能抱着一个女人也不让我亲近,烟儿,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柳如烟摸了凌非的小脸一下,继续说道:“他是一国之君,在我十岁那年被父母卖到了伶人倌,是他。。” “打住!”听到这里,凌非直接伸手做了一个动作,然后开始打量怀中的美人:“你不是吧?应该是妓院吧?卖去做小倌的是男孩!” “他们一直把我当男孩养嘛!你要不要听?不听我就走了!”说完就要起身,结果被凌非给压住了,继续看着夜幕道:“是他救了我,从小到大,我的父亲就爱嫖赌,母亲又爱招蜂引蝶,时常还把男人带到家里来,拿了钱就给父亲去赌,他们总认为赌博可以一举成名,而我每次却要给母亲把风,他们有了钱就会去大鱼大肉,而我只能在家里自己烤红薯吃,可以说他们从来就没把我当人看过,后来才得知我其实并非他们所生,当被卖到伶人倌时,我麻木了,没有哭没有闹,第一次接客的时候,我杀了那个莽汉,然后官府要将我定罪,可是他出现了,他救了我,还给我饭吃,还要我和他一起习武。。” 看着美人喋喋不休,凌非沉默了,为什么这么多人愿意来找自己诉苦?岭蓝卿是,如今这个也是吧?她一定没人可以说,所以。。 “所以你就决定以身相许?可也没必要来利用你吧?我告诉你,真正的爱情是不参杂任何东西的,如果他爱你,那么就绝对不会利用你,一旦利用了,他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真是个傻女孩。 岭蓝卿听到凌非的话,喉头直接滚动了一下,魅人的凤眼里滑出两滴水珠,是啊,如果她有一丝的在乎就不会一而再的来利用我了。 柳如烟摇摇头,甜蜜的笑道:“他没有利用我,是我自己要帮他铸成大业,一统天下,你不会去跟岭修阎告状吧?” “不会,我不是个爱嚼舌根的人,姑娘可以放。。唔。。”瞳孔再次胀大,双手彻底僵硬,不是才说了多爱那个男人吗?怎么。。 柳含烟单手紧紧拖着凌非的后脑,低头贴近红唇,不断的狂吻,霸道的舌尖扫过对方嘴里的每一处,吞噬着对方津液。 凌非瞬间溃不成军,虽然对方嘴里的味道是很醉人,可是她也是有节操的,既然知道不可能了后就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干嘛这么疯狂?突然想到她是太寂寞了,太想情郎了,可能把自己当成了。。。那个不知哪国的君王,算了,反正自己也没爱人,她要喜欢用这种方式来一解相思之苦的话就随便她好了。 刚刚准备离去的岭蓝卿无意间回眸便看到了这么一幕,捏紧的双拳发出了清脆的骨骼声,直接大步冲了过去:“你们在干什么?” 凌非大惊,刚要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时,身体瞬间腾空,‘砰’的一声再迅速落地。 “呕!” 一口妖异的鲜红就那么大口喷了出来,女人的胸本来就是最脆弱的地方,如今更是疼得她眼泪直流,用力撑起身子憎恨的看着岭蓝卿和惊愕住的柳如烟,浑身都痛得颤抖了起来。 然而岭蓝卿没有就这样打算放过她,如一头疯了的雄狮,双目血红,手掌不断的运气,最后异常用力的打了出去,目标正中凌非的小身躯。 柳含烟眼神一凌,伸手刚要阻拦。。 就在这时,树上一抹红影‘嗖’的一声飞身而下,形同魑魅般抱起凌非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啪!’一颗百年老树就那么硬生生的从中裂开了一条缝,可见其的功力有多么可怕了。 凌非紧紧抓着红衣女子,没来及看清对方的样子就那么昏厥了过去。 池冥竹挑起薄唇邪笑道:“对一个毫无内力的女人下手如此重,王爷不觉得有点大材小用了吗?”慢慢将昏厥的女人放在地上,等待着对方出招。 “你是何人?居然敢擅闯后宫!本王的事你也敢管,找死!”说完就不断的运气,最后抽出腰间的软剑刺向了来路不明的女子。 第四十四章 打了冷驭鹰 池冥竹哪能任人鱼肉,几乎都不用拔剑便赤手空拳的和岭蓝卿恶战了起来。 顿时四周狂风起,风云变,两大高手打得天昏地暗,岭蓝卿一身水蓝色长衫如地狱修罗,出手快准狠。 池冥竹衣袂飘飘,血红色的衣衫在空中飞舞,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随风飞扬,光是用气流就可以阻挡对方的宝剑,有一刹那的惊愕,流星剑居然在这小子的手里,嘴角勾起,真要打起来,对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当今天下,能用锁骨功的又有几人?屈指可数。 所以几乎没有中招。 柳含烟看得出神,是他。。。池冥竹,这小子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吗?为何这么多人都想争夺天下?眼看他们打得忘我,赶紧说道:“你们别打了,一会大内高手来了看你们怎么收场!”跑到凌非身边将可人儿抱进怀里,冲向了岭岚殿。 一语点醒梦中人,两人瞬间收手,岭蓝卿已经气喘吁吁,好家伙,武功不错嘛!冷哼道:“哼!雕虫小技也敢来献丑?” “哦?那要不要再打一场?”媚眼抬起,故意挑衅,开玩笑,都喘成这样了还硬撑,无耻。 “你。。哼!” 看他已经跟随龙缘离去也飞身进入了岭岚殿,甜香果然说得没错,龙缘喜欢女人,只是这柳含烟要是女人,天下所有的女人下面都要带根萝卜了,看来这一趟也不是很单调嘛!花错雨,爷看不起你,还柳含烟,吐血。 翌日 在经过一夜腥风血后,再次陷入了往日的宁静,凌非微微睁开沉重的双眸。 “娘娘!您醒啦?来来来!奴婢给你把把脉!”池冥竹早已换了一身宫女装,一个可爱的发髻虽然单调却掩饰不了那一脸的倾城容貌,不断的眨眼睛。 凌非微微蹙眉:“唔!痛!”看着对方失神半响才意识到自己受伤了,奇怪,宫里的宫女他都记得很清楚的,这个人是谁?为何她不知道?而且长得好。。正点! “痛?哪里痛?奴婢给你揉揉!”看着她的眼神,池冥竹有着短暂的若有所思,看她的样子,分明就是不认识自己,为何又露出那种惊艳的表情?莫非因为冷夜而受到了太大的刺激,所以真的开始喜欢女人了? 指了指胸口道:“这里痛!” “那奴婢帮您。。。这里?”对哦!她是胸口受了伤,虽然和她有过几次肌肤之亲,可男女授受不亲。。。为难的伸出手摸上了那柔软的地方,尴尬的说道:“娘娘,好点了没?” “嗯。。舒服。。还要!”美女为自己按摩,这么舒服的事当然不能太快就放弃了,闭上双目享受着对方的服务,果然不是很痛了,不要说我色,人性本色嘛! 池冥竹嘴角抽搐,该死的女人,你说你把屈袁令拿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害本尊来给你当奴婢,哎!你要弄几个太监在宫里也行是吧?清一色的宫女。 “美女!你好香,和含香一样!”凌非闻着对方身上的栀子花芬芳异常陶醉:“啊。。痛!” “哦!奴婢该死!”池冥竹赶紧垂头认错,而心里却把对方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小没良心的,本尊这双手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给你揉身体的,你还居然想着别人。 “算了算了,你是谁?”慢慢坐起身子玩味的看着小美人,口水啊,前世是男人的时候上天总是要宗原藤来缠着,要么就是庸脂俗粉,现在可好,美女一个接一个,所以说上天是公平的。 “是这样的。。。” 许久后凌非才点头:“原来如此!昨夜救我的人是你啊!”哎!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女人来搭救了?苦笑道:“那你喜欢把这里当玩乐的地方就住下去吧,我会安排一个宫女去休息,你就顶替她。。” 说到这里,突然听到了两个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龙缘,你给本宫死出来,今天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就是,出来,当起缩头乌龟了?” 池冥竹掩嘴一笑,玩味的说道:“看来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嘛!你躺好吧,我去给你摆平!”说完就站了起来,见她不放心便安慰道:“忘了昨日我的武功了?” “哦。。也是,那你去吧,不过她们两个都是岭修阎的宠妃,你还是手下留情的好!”说真的,现在还真起不来,该死的岭蓝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见对方走了后想了一下还是爬起来跟着走了出去。 岭岚殿的院子里,由于皇帝的不重视,所以这里比较萧条,不过此时院子里站满了禁卫军,个个表情严肃,阵势相当的庞大。 同样一身宫女装的冷驭鹰已经黑了脸,同样将身形缩小成了女子的模样,手脚上的束缚已经消失,和甜香站在最前面,脸上明显有着不耐烦。 “甜香!快去叫你的主子滚出来!”成香茹已经等不了了,这个龙缘不死她永远都做不了皇后不说,还敢打她,今天非要看看她怎么死,在她的苦苦哀求下,皇上终于派给她五十名禁卫军来报仇。 思及此,小嘴就翘得老高,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躲在房梁上的岭蓝卿和柳含烟同时蹙眉,两人早已感受到了周围还有两名绝世高手在,到底是谁他们也还看不出来。 “回禀两位娘娘,皇后娘娘身体抱恙。。!” “哟!终于出来了?”成香茹一身明黄色的孔雀衣袍加身,雍容华贵,体态盈盈,只是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她的修养。 甜香转头,赶紧上前搀扶住凌非,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可今天两位贵妃是吃了衬托铁了心要找事,刚想到此,鼻子嗅了嗅,顺着香味来源地看去,只见双手抱胸的池冥竹斜倚在了柱子旁,吓得刚要下跪时,却又忍住了,主上这。。。怎么是宫女的打扮?不敢随意坏了对方的大事,干脆当做什么也没看到,搀扶着凌非道:“娘娘!您脸色怎么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天虽然很劳累,可也不至于受内伤吧?一早起来就看到院子里的大部队,然后又看到冷驭鹰的铜拷已经消失,如今又见到主上一身宫女装。。 凌非摇摇头:“咳咳咳没。。没事!” “哟!装得还挺像嘛!”莫颜棋鄙夷的笑道,以为装病今天就能逃脱吗?痴人说梦。 池冥竹懒散的环胸走下台阶,同冷驭鹰并肩而战,其实刚才没出来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一旁的这位绝非善类,武功更是在岭蓝卿之上,猜了许久也没猜出是谁,算了,江湖之大,高手如云,管他是谁,男扮女装,莫非和自己一样? “大胆!见到本宫居然不跪?”一个这样,两个也这样,该死的,岭岚殿的宫女怎么一个比一个长得。。。不会啊,以前怎么没发现还有这么两个人物在?莫非是以前掩饰得很好?也是,从来就没怎么注意过她们。 池冥竹不敢置信的看着成香茹,嗤笑道:“下跪?叫你丈夫来,你看看是他给老。。老娘跪还是老娘给他跪!”这天下他池冥竹还没怕过谁,居然要下跪? “再不滚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冷驭鹰也阴沉着脸低声威胁道,一双眸子里杀意浓浓,虽然对方是少见的美人,可他冷驭鹰可不是个贪恋美色的男人。 “完了完了!主子,完了完了!”甜香紧紧拉着凌非的手颤抖了起来,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说两位赶紧走吧。。心里不断为两位目中无人的妃子祈福,要知道从来就没人敢对主上不敬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的。 然而某些人还不知死活,成香茹被冷驭鹰的话气得牙齿紧咬,伸手‘啪’的一掌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怒喝道:“你跪还是不跪?” 那一巴掌清脆得如雷贯耳,凌非点点头,擦擦冷汗小声赞同道:“确。。确实完完完了,甜香,快快快进去!”说完两人就像兔子一样溜进了屋子里,顺便把门还紧紧的关上,拍着胸口道:“吓死了吓死了!”她都不敢这么去打冷驭鹰的脸,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冷驭鹰不敢置信的伸手摸着脸颊,‘嗖’的一声伸手紧紧抓住了成香茹的脖颈阴狠的说道:“找死!”说完就狠狠的一甩。 ‘砰’的一声,某女落地,顺带呕出一口鲜血。 莫颜棋吓得当场愣住,第一次见人光是一只手就能把人给甩出去的,赶紧退后走到成香茹身边大喊道:“你们还等什么?给我上!” 五十个禁卫军得令,‘锵锵锵’一同抽出了腰间佩剑杀向了两个大逆不道的宫女。 池冥竹嘴角勾起,美得令天地万物失色,日月无光,小声道:“自不量力!老兄,一起上!”说完就抓着一把刺向他的剑,不断的捏紧,最后用力一拧。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震撼住了,如此锋利的铜剑他居然能抓着最尖端而不弄伤手,最可怕的是还能将这么厚重的剑弄弯。 “愣着做什么?该死的,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大家一起上,我还就不信她们能翻了天不成!”成香茹爬在莫颜棋的身上不断的怒喝,恨不得将那两个宫女给五马分尸一样。 冷驭鹰不屑的看着那些禁卫军冲池冥竹道:“别打死了!”说完就一个跳跃飞身而起,小巧的身躯穿梭在人群里,如鱼得水的样子令一群禁卫军晕头转向,还没看清对方在哪里胸口就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倒地不起。 不到片刻就哀嚎一片,所有禁卫军都在地上打滚,而两个绝色宫女却毫发无伤的站在他们中间,一个脸色冷漠如冰,一个嘴角弯起,凤眸里尽是鄙夷。 第四十五章 休了我吧 “你们。。”莫颜棋完全没想到两个宫女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五十名禁卫军啊。。 两位身份尊贵的皇贵妃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更是波涛汹涌,怎么可能? 特别是成香茹,爷爷乃当朝右相,爹爹如今虽然在乞丐原当差,可家世显赫,为朝廷效力,后盾可谓极大,虽然龙缘的爹是镇国大将军,可权势还是输给了爷爷,退一万步来讲,龙缘今日这么做无非就是在自寻死路。 越想心里就越恨,到底是谁给了她的胆子敢这样目中无人了?冷漠的看着冷驭鹰和池冥竹道:“你们等着!我们走!”说完就带着一群宫女和那些禁卫军浩浩荡荡的走出了岭岚殿,小脸上尽是阴狠。 池冥竹摇摇头,所以说他就没有那么多三妻四妾,这女人和女人指尖的麻烦最后总会去找男人来解决,挑眉道:“老兄!一会看来会有点麻烦呢!” 冷驭鹰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无聊!”大甩一下衣袖走向了门口,一脚将门踹开。。 “哎哟!”凌非和甜香同时倒退好几步,均是捂着鼻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上下打量,最后凌非耸耸肩膀痞笑道:“老兄,谢了!” “女孩子就应该有个女孩子样!”无奈的摇摇头,对凌非那丰富的表情可谓是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了,见过一个女人笑得这么。。。? 不过这岭修阎的后宫还真有意思,开始同情那个男人了。 甜香也赞同的点点头,主子完全就像个市井无赖,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说话的大胆方式,总之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谁知凌非捂着胸口很随意的走到桌子前豪迈的坐下,端起茶壶就灌了几口,根本就不像女子那般会先倒入茶杯里,然后小口轻抿。 “这人啊!不可能都一样,否则多没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而我呢。。就喜欢随意的活着,干嘛那么多规矩?”她又没读过女戒,也没兴趣去读,她就是她,干嘛要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莲步轻盈是她永远都学不会的。 一身女装的冷驭鹰再次蹙眉,就算是男人也不可能这么没涵养吧?长叹一声混进了其他宫女身边,发现十来个女孩全都炙热的看着自己就浑身不自在,不过想想也是,外面那个可谓是少见的高手,说起来这岭修阎也算有福气,居然有这么两个出色的宫女。 御书房 “呜呜呜皇上呜呜呜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呜呜呜!” “是啊皇上呜呜。。那个龙缘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呜呜呜臣妾们不过是去吓唬吓唬她,居然就将皇上派给臣妾们的禁卫军打得倒地不起呜呜呜!” 桌案后的岭修阎浓眉紧蹙,慢慢合上奏折不耐烦的看向两位爱妃,伸出大手揉了揉太阳穴,其实此刻他已经快七窍生烟了,生平最怕的就是女人来烦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是他最喜欢的类型,这种不请自来就不断哭哭啼啼的真的很烦人。 这个龙缘也是,你就给她们吓唬吓唬怎么了?好歹她们的家人在朝中势力不可小觑,你自身就没什么优势可胜她们,还不懂得收敛,耳边全是‘呜呜呜’的聒噪声,如一只讨厌的蚊子般,沉着脸问道:“既然如此,成妃你想怎样?” 闻言成香茹抬头,皇上果然还是在乎自己的,夸大其词的说道:“呜呜呜皇上刚才没看到,那个龙缘听闻是皇上派去的禁卫军居然直接不出面,派了两个宫女就将五十名禁卫军给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皇上呜呜呜她这是在蔑视龙威!一定要严惩不贷啊!” 看着两位爱妃泣不成声,岭修阎颇有兴趣的挑眉:“哦?两名宫女就让朕的五十名禁卫军倒地不起?”这倒是有意思了,女人一向都是无才便是德,这龙缘都没什么真本事,除了会弄些稀奇古怪的游戏外,她别的也是一无是处,两名宫女居然武功这么高,有点不相信,当然也有着不爽,目无法纪,定要惩罚,否则以后还怎么维持宫中的秩序? 于是乎。。 正在院子里欣赏角落里花草的池冥竹耳朵动了动,嘴角弯起,这么快? 不到片刻岭修阎就冷着脸带着两百名大内高手将岭岚殿给团团围住了。 “喂!你的手铐是怎么弄掉的?”凌非趴在桌子上好奇的问着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一双可爱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冷驭鹰,锁骨功,啧啧啧!厉害,高手,她佩服,要是真女人就好了,哎!很想过去抱抱,香一口,可对方是个男人。 听到此问话,冷驭鹰居然俊脸瞬间爆红,却依旧冷声道:“好奇心太大容易惹祸上身,以后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我的职责只是教会你驾驭秃鹫,别无其他。。!”突然耳朵一动,惊愕的站起身道:“不好!” 凌非吓了一跳,坐直身子刚要问时。。 “皇上驾到!” 甜香一听,赶紧搀扶着凌非走了出去,冷驭鹰仿佛习惯了般,直接冲在了最前面,再次同池冥竹站到了一起,戒备的看着四周,小声道:“怎么办?”眼里有着一丝的震撼。 池冥竹慢慢捏紧拳头回道:“见机行事,这岭修阎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们了,居然把宫里所有的高手都召集了过来,一会你带龙缘先走!”脸上再没有了轻佻的笑容,同样有着警惕,好多大内高手。 岭修阎一身威震四方的龙袍,在宫女太监的拥簇下大步走进了拱门,看着已经跪了一地的宫女和站得笔挺的凌非微微蹙眉,冷漠的斜睨了一眼道:“看来你还是学不会一个皇后该有的规矩!” 凌非的脸也黑了起来,将那些手持弓箭对准她的侍卫看了一遍,嗤笑道:“你要是看不惯大可以休了我!何须这么大费周章?” “你。。你此话当真?”岭修阎有些讶异,见她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从前不论怎么羞辱也不见她有松口过,自己更是用尽一切手段的想赶走她,为何见她一脸的不在乎后,又会觉得不爽? “呵呵!”凌非笑了几下,虽然胸口如今正隐隐作痛,可还是装出了若无其事的模样,双手环胸斜倚在石磨旁盯着天边的红云不屑的回道:“你不爱我,我不爱你,大家都心照不宣,岭修阎,说真的,你不是我的菜,爷想要的你永远也给不了,既然如此,我干嘛要戏弄你?” 也罢,不就是栖身之所吗?与其在这里看大家勾心斗角还不如去江湖逍遥去,对这个是非之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留恋。 第四十六章 恶整皇帝 闻言岭修阎双手背在身后缓慢的走向了凌非,一双充满森寒的利眸紧紧锁定了凌非的小脸,想看出一丝她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可她的眼里真的是没有任何的波澜,仿佛休与不休对她来说都无所谓,按理说她应该死守皇后宝座才是,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你想走?”见她点头,思量许久后才叹息的问道:“理由?”因为冷夜吗? “废话,怎么样?休还是不休?”只有拿到休书以后才可以一帆风顺,能减少麻烦当然要减少,其实他给不给都一样,这天下还没一个地方可以困住她。 见她眼神这么迫切,岭修阎有些迟疑了,阴谋,大大的阴谋,太过反常了,不经意的转头,却彻底失神了。 凌非见他双目圆睁,更是倒抽了一口冷气,目光炙热,赶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新来的美女和冷驭鹰正玩味的看着自己,最后再把目光拉回到岭修阎的脸上,乖乖,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难道。。新来的美女可以,可是冷驭鹰绝对不行。。 确实,岭修阎慢慢走向了两位妖娆俏丽的宫女,上下打量,连那些侍卫都看着他们两个吞咽了一下口水,更何况一向喜爱美人的岭修阎了。 “刚才就是你们打伤了朕的禁卫军?”为何都感受不到‘他’们的内力?要么就是武功很高,高到能将内力隐藏起来,要么就是只会拳脚功夫。。 冷驭鹰微微眯眼,暗自捏拳,被一个男人如此盯着瞧真是不爽,他分明就是对自己起了色心,刚要出拳时。。 “回皇上话,刚才两位贵妃娘娘带人来闹事,还要将我等活活打死,我们也只是迫于无耐啊!”池冥竹见冷驭鹰按耐不住,赶紧笑着回答,这么多大内高手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否则肯定会两败俱伤,这些人可不是刚才的那群废物,自己恐怕都只能对付五十来个,还得保护那个女人,能不动武就不动。 岭修阎再次震住,嘴角勾起想了一下道:“想不到这岭岚殿还有如此国色天香的俏佳人,做一名宫女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吗?这样吧,从今以后你们两个就做朕的女人如何?” 凌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古代人不是很含蓄吗?这也叫含蓄? “多谢皇上的美意,奴婢只想陪在皇后娘娘身边,并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池冥竹含笑恭敬的回答,然而从始至终挺直的身躯出卖了她的恭敬。 闻言岭修阎突然眼神一凌,从来就没人敢违逆他的意思,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就这么差吗?连龙缘这么下贱的女人都想着逃跑,冷声喝道:“广海!今天晚上就要她们两个来侍寝,违抗者,格杀勿论,整个岭岚殿都给朕去陪葬,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回宫!”说完就转身大步离去了,眼里的阴鹜让人不寒而栗。 “吸!”凌非和甜香同时呲牙面面相觑,那震撼的模样仿佛地球即将毁灭一样。 半个小时后 “不行不行!你们不能去,你叫什么来着?竹是吧?你去可以,可是他绝对不能去!” 大堂里,凌非急得额头冒汗了,被发现就是欺君之罪,牵扯的人物众多,到时候冷驭鹰跑了,这岭岚殿怎么办?自己跑了,这些宫女都得掉脑袋,不不不,绝对不能发生这种事,最后只能不断劝阻冷驭鹰了。 “哎呀!他也不能去啊!因为他是。。总之不行。”甜香跺脚,主上也是男人啊。 凌非看了甜香一下,她想说的是什么?今天她见到竹时那一瞬间的震撼她是看在眼里的,为何现在又。。点点头:“也对!岭修阎分明就是看上了他们的美色,没有任何的感情,跟一夜情没差别,不能去不能去!” 相比起来,池冥竹和冷驭鹰倒是自在多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都悠哉悠哉的坐在凳子上品着香茗,丝毫没有担忧之色,只是这凌非和甜香在他们面前转来转去有些烦人罢了。 “为何不能去?”池冥竹放下茶杯,玩弄着身上的宫女服饰笑道:“这一趟我们还就非去不可了!” 见他一脸的高深莫测,凌非彻底无语,最后看向冷驭鹰急切的问道:“你也去?” 冷驭鹰抬眸,淡漠的回道:“他点名要我们,自然要去!”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将整片大地照得清晰如白昼,望着天边的圆月,凌非暗自伤神。 “哇!好美!” 甜香看着铜镜前的两位美人惊叹不止,没想到主上穿女装这般妖娆妩媚,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般,冷驭鹰也毫不逊色,卷翘的睫毛如一把团扇,扑闪扑闪的,美得震慑心魂。 两人均是一身鲜红色的长衫,裙摆处镶嵌着无数朵红色盛开的玫瑰,当然,除去他们的举手投足,可谓是倾城之姿,倾国之貌。 不到片刻两位美人便走出了门槛,没有去看躺在贵妃椅上的凌非,径自走到拱门处,坐上皇帝派来的轿辇,面无表情,不喜不悲,看不出他们正在想什么,好似是被请去用膳般。 “起轿!” 望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消失后凌非才坐直身躯,如果岭修阎发现了冷驭鹰的身份会如何?只要一浸水他的头发就会变成红色,天下之大,可红发的男人只有一个,是否代表着就会天下大乱?虽然龙家的人和自己并不认识,可。。。 算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望向甜香慵懒的问道:“竹和你是什么关系?” 一句话,让正在屋子里品茶的柳含烟和岭蓝卿都竖起了耳朵,甜香知道凌非很敏感,一定是看出了什么,若有所思的望向她道:“他是我的主上,嗜火境的主人!” “噗!”岭蓝卿一口茶就这么喷了出来,和柳含烟对望一眼,却也不曾开口。 凌非满意的点头,怪不得甜香一看到竹就会震撼,抿嘴一笑:“那他是男是女?” 根据竹走路的姿势,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女人。 “叫你丈夫来,看看是老。。老娘给他跪还是他给老娘跪!” 清楚的记得他有一时间的停顿,自己不就经常这样吗?他应该是要说‘老子’吧?越想心里就越烦,好似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都因为一块根本就没见过的令牌而荡然无存,到现在也不知道谁可以信,谁需要提防了。 见主子神色凝重,甜香居然有一瞬间的不想欺瞒她,垂首小声道:“主上是男子!名为‘池冥竹’” 果然!呵呵!都是男人,岭修阎啊,看来咱们看人的眼光都不是很好呢,而且你比我还逊色一筹,虽然事过十年,你也不可能不记得冷驭鹰的模样吧?脸变小了那么一点点,穿身女装,你就认不出他了吗?希望你永远也不认出吧。 慵懒的再次躺下,下手慢慢捏紧腰间一块腰牌,这是她自己做的一块令牌,独一无二!只要拿出此令牌就能知道谁的心最真了。 合欢殿 红色帐幔随着大门开启而摇曳,床铺里的两名女子正屈膝洒脱的坐靠着,听到开门声,同时抬起了媚人的凤眼,相视一笑。 “万岁爷,两位姑娘已经准备妥当,老奴就先退下了!”广海别有深意的瞅了下被幔帐挡住的床铺,为何他不知道宫里还有这等绝色? 岭修阎勾起唇角笑道:“命令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得入内叨扰!” “奴才遵旨!”广海也替岭修阎高兴,皇上一向嗜好美人,看来今晚一定可以享福了,而这两位宫女以后也有可能一步登天,自己又要多巴结两个主子喽! 等门合上后,岭修阎没有先去看两位美人,而是走到床前缓慢的将衣袍褪去,本想让两位美人为他更衣的,不过算了,此等绝色,又是初夜,难免有些缅甸,回想起那两张脸就怦然心动,比起龙缘那人尽可夫的贱人,这两位宫女可比日月星辰,龙缘总算为他做了件好事,藏着这么两个美人。 “你们还真是不懂规矩,不过也罢,念在你们是初夜,羞涩也情有可原,不过往后朕希望你们不要恃宠而骄,更衣乃女子的职责!”露出了矫健的胸膛后才将衣袍仍到一旁便指责。 冷驭鹰和池冥竹同时鄙夷的嗤笑一声,耳朵动了动,见两只手掀开了幔帐,两人居然心有灵犀般同时出拳,而且都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对方的眼睛上。 岭修阎彻底愣住,倒退一步伸手摸了摸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那两个女人,打了一国天子居然还敲着二郎腿耍无辜,做了一个深呼吸阴狠的说道:“你们居然敢对朕出手?”而且速度这般快,快到他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中招了。 池冥竹眨眨凤眼,完全没有畏惧之色,勾起红唇嚣张的笑道:“那又怎样?我们姐妹两个就喜欢这个调调!皇上不喜欢吗?”故意低头装委屈。 闻言岭修阎的怒气才缓缓平息,原来如此,却还是有些小小的生气:“女孩子不应该这般粗鲁,好了,就寝吧!”然而就在他无奈的走到床头时,冷驭鹰直接抬起脚就狠狠踹向了他的小腹。 ‘砰’庞然大物落地,还没等岭修阎动怒时,池冥竹就迅速飞身而下,伸手将一块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再同冷驭鹰一起将他给捆起来,扔到了床上。 “唔唔。。!”岭修阎彻底傻了,这么快速的变化令他真的有点迟钝了,双目圆睁,不明白她们到底要做什么,想喊人又喊不出口。 ‘啪啪’池冥竹拍拍手然后看着床上的男人道:“你说我们怎么对付他?” 最痛恨男人搞男人的冷驭鹰抽出一把匕首瞅向岭修阎的大腿根道:“切!” 简单的一个字就让岭修阎剧烈挣扎了起来,奈何绳索乃金丝所造,从来就无人可以挣脱,只能愤恨的瞪着她们在心里咒骂,该死的,这种事他还是头一次见,两个武功高强到无法形容的女人居然还要切一国天子的命根,这还了得?胆子也太大了吧? “好主意!”池冥竹赞同的点头,看着岭修阎两颗铜铃大的眼珠要脱筐而出时才蹙眉摇头道:“我觉得吧有点残忍!”一想到小鸟被切就会不由自主的夹紧大腿,会不会留下心里阴影? 听到这话,岭修阎赶紧不断的点头,残忍,很残忍的,看来还是这个表情丰富的美人最懂事。 哪知。。 池冥竹想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岭修阎的十根脚趾兴奋道:“把他的脚趾头全部都切两半好了,我还没见过一个人有二十根脚指头呢!然后我玩够了离去后你再切他的鸟!” 第四十七章 激情四射   噗!   岭修阎在心狂吐血,这不是更残忍吗?矮!果然是龙缘身边的人,总是这么稀奇古怪,课她们是真的还是假的?   冷驭鹰挑眉,点头赞同:“成!”   眼见匕首伸向了自己的脚趾,赶紧不断的摇头:“唔唔唔!”   “他好像有话要说!”池冥竹一只脚踩在了竹榻上,一把扯开了白布。   “你们好大的胆子!”一得到解脱,岭修阎就怒吼了出来,最后黑着脸道:“好了!别闹了都,不就是不愿意侍寝吗?朕不碰你们便是,还不松开?”这种野蛮的女人他也不屑要,该死的龙缘,朕跟你势不两立。   “算你识相!” 冷驭鹰解开了绳索便和池冥竹一同走出了宫殿,脸色还算不错。   依旧躺在贵妃椅上的凌非耳朵动了动,再次坐直,果然看到了两位大美人大摇大摆的走来,不用多问,他们并无大碍,只是这岭修阎是怎么放了他们的?看那小子两眼放光的摸样,不可能不尝点甜头就松手吧?   池冥竹上前蹲在凌非面前嬉笑道:“在为我们担心?”   “不是!”神色淡漠,眉头紧锁,明显就是有着心事,其实心里在不断的呕吐,靠!居然差点对一个男人发情,真恶心。   “哦?你也太没良心了,我们可是为了你往后的安宁日子才去的,居然都不担心?”故意装委屈。   “呵!”轻笑一声便看着他道:“你就是池冥竹?”一个和龙缘有染的男人,最后又将其抛弃的池冥竹,龙缘,我该怎么说你呢?什么男人你都要,这种男人你也要?没眼光,如果看人只看外表的话,那么对方衰老后你就弃之?你都是这样的人,还怎么奢求别人来爱你?   不是爷说你,就是我也看不起你,鄙视,连二十一世纪的男人都会在乎女人是否是第一次,更何况是这封建的社会了,男尊女卑,你却将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男人要和你上床同样是看重了你的美色,得到就会抛弃,何必如此作践自己?虽然我和你半斤八两啊……   闻言冷驭鹰微微蹙眉,不过没有多问,而是转身大步走进了屋子,痛柳含烟与岭蓝卿坐在了一张桌子前。   池冥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凤眼微眯,低声道:“你恢复记忆了?”   连我失忆你都知道,看来甜香真是把我所有的事都一五一十的禀告了你,甜香,你真的让我好失望,可我又能说什么?你本来就是个细作,深吸一口气挑眉:“怎么?是不是我说的是的话,你下一句就是'屈袁令在哪里?'?”   慢慢站直身躯,将双手背在身后,望着那一轮明月淡漠的回道:“明知故问!”   “我并没有恢复记忆,是甜香告诉我的,池冥竹,好歹你也是个男人,利用一个女人不觉得很可耻吗?”再次躺了下去,暖风吹过,带来无限柔意,沁人心脾的花香,幽静的夜晚却无法令她的心平静下来,换了无数的姿势总觉得不舒服,或许真的只有心静了身才会放松吧?   “本座有利用你吗?本座不过是闲来无聊到这里打发光阴而已!”见她一脸的鄙夷却觉得好玩,耸耸肩膀道:“信不信随便你!”   “你还是笑笑比较可爱!”   太过阴沉的表情令人看了不爽,这池冥竹适合多笑笑。   可爱?那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无奈的走入大堂和大家一起坐在了一起,四大高手聚集一堂,各怀鬼胎,不过,柳含烟妖娆的坐在椅子上轻笑道:“想不到嗜火境的人也想搀和一脚呢?”   正在一旁为池冥竹倒茶的甜香有一丝的担忧,主上会责怪自己多嘴吗?真后悔当时怎么守不住秘密,硬是舍不得主子那眼里的无助,是的,最近她总是发现一向活泼的主子开始变得抑郁了,总是会一个人在那里发呆,眼里充满了无助和无可奈何,着实让人心疼,所以才会脱口而出。   池冥竹只是瞪了甜香一眼便端起了茶杯一饮而尽,无所谓的回道:“谁不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本座要屈袁令的最大目的不是为了天下!”   见他深情认真,岭蓝卿等人均是惊愕,不为天下那争夺屈袁令作甚?   “怎么?不相信?说真的,以前本座是想做皇帝玩玩,谁较岭修阎这小子顾虑那么多?要是本座的话,说不定早就讲者天下四合唯一了,所以就像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可惜现在本座觉得当皇帝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说得时那么的所以洒脱,仿佛真的不想做皇帝一样。   冷驭鹰转动这手里的酒杯微微摇头:“你这想法是错的,岭修阎的顾虑是每一个君王都该有的责任,如果不顾百姓的死活,拼命的打仗,那么这样抢来的皇位坐也坐不稳,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你果然不适合做君王!”说到此,眼里忧伤再次现出,这些都是太子哥哥交给他的,不知打个如今怎样了,为了一个龙缘就丢了帝位,为何我就没看出这龙缘有多出色?   “是啊,每天批阅奏折,治理天下,这不是本座想要的!”还以为做皇帝多威风呢,几日宫廷的转悠,发现这岭修阎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怜,这哪是皇帝?整个一位百姓效命的苦力,如果不是看在每次深更半夜都见他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话,刚才还真会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比较起来,自己可真比他自在多了。   “那你是为了什么?”柳含烟有些疑惑了,堂堂嗜火境的主子居然要男扮女装,池冥竹,希望我们不要正面交锋才好,否则……   “怎么?对我这么上心?莫不是你看上本座了?”花错雨,别用那种鄙夷的眼神来看本座,大家彼此彼此!   “你说什么?”岭蓝卿一听这话当下就怒了。如一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浑身的毛都了竖起来。   “噗!”见对方这么明显的庇护,池冥竹忍俊不禁,果然不假,这岭蓝卿早已过了婚配年纪,却始终不娶妻,原来真的有一红粉知己,可这花错雨明明就是个男人,他知否?如果不知道就好玩了。   “对了,我们的身份差不多都了解了,这位兄弟,你交什么?”不想和岭蓝卿争执下去,池冥竹将脸转向了刚才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假女子,他到底是谁,同样的男扮女装,身手不凡,和自己不相上下,特别的好奇呢。   甜香差点栽倒,这一点她还没告诉主上,要说吗?要高搜主上吗?皇后吩咐过谁也不准说,主上应该会联想到时冷驭鹰,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冷驭鹰可以在一夜之间挣脱镣铐,说真的,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就那四个镣铐让主上没猜到冷驭鹰的身上吧?   “在下秃鹰!”   凌非真实佩服这些人,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可都是冲着屈袁令而来的,他们只想争夺天下,拿着令牌号令那五千名死士,让他们用命去换这些狼子野心的东子,何其残忍?本来还在想屈袁令不在龙缘这里,可是这么多高手都不是草包,他们能全部赶来说明真在龙缘身上,可是很多地方都找过了,留下了的除了一些胭脂首饰还有绸缎外,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如果是自己得到了这会要命的东西会藏在哪里?   “秃鹰?为何本王从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这号人存在?你为谁办事?他给你多少报酬?”岭蓝卿明显有拉拢对方的意思,对他的武功真是好奇到了几点,更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无可奉告!”   如此的不近人情令岭蓝卿黑了脸,心里极度不爽了起来,既然对方不合作,何必再自讨没趣?   见屋子里没再说话后,凌非的心才慢慢安静下来,望着那比现代要明亮许多的月亮出神,想起了一张绝对可以让子平心静气的脸,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淡漠,一双眸子犹如评价无涟漪的湖泊,却又如天边的星辰,那么的明亮,更是那么的纯真,翩然出尘的其实总是会让人过目不忘。   回想起那天自己在人群里就那么痴迷的看着他,那一瞬间忘记所有的感觉至今还在,这是第一次对着一个男人出神,更可笑的还有了身体上的摩擦,是否你真的把那晚当成了梦境?是否你的记忆里我凌非从来就没出现过?   你是那么的圣洁,我在你的眼里不过是个登徒子,是否过目就忘?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优美的歌手自唇角缓缓而出,就那么静静的躺在秋日的院子里,欣赏着月光,想着某个能让她心静的人,我们还能再见面吗?真想看看你看到我的表情,是陌生还是惊愕?如果你记得那个梦,那么你一定会震惊,倘若你根本就不曾记得,那么会形同陌路。   一段歌声令屋子里五个人同时转头,虽然只有三句,却犹如绕梁三日,甜香和岭蓝卿是见过凌非唱歌的,可上次的歌手太过激烈,虽然动听,却有点大逆不道,而如今的歌声带着丝丝的忧伤,更有着表达爱意的趋势。   莫非她在思念冷夜了?可不是失忆了吗?应该对冷夜的事一无所知了,那她有事在唱谁?   只是在人群中多看镣铐你一眼,这里的几个人都不是在人群中出现的,不像是他们,突然甜香震了一下,是他……弦音大师?莫非主子看书了弦音大师?唉!为何你总是要喜欢一些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人?现因大师虽然没有冷夜的残酷不忍,可相比起来爱上他会更加痛苦,因为他的无情无爱,心中只有佛陀,知道主子爱上了,为何心里有着淡淡的痛?   “你们还不去睡吗?宫女都去休息了,你们还是各自回房吧!”凌非进屋就看到所有人都在沉思,并无睡意,铁打的?看向柳含烟邪笑道:“一共有三个卧室,秃鹰在我的卧室里搭建一个床铺,不过今晚来不及了,先和王爷睡主卧西边的客房,池冥竹睡东边的客房,至于含烟姑娘就和我睡一张床吧!”   入戏分配也算合理,但是冷驭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慢慢看向柳含烟,还别说,这个女人还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可总觉得……房间就这么多,总不能让她去跟着甜香睡吧?点头道:“行!”   “行什么行?本座不同意!”池冥竹等了凌非一眼道:“我也要和你睡!”   '刷刷刷'几双眼睛射向了他,岭蓝卿捏紧拳头阴狠的说道:“即便是嗜火境的势力不小,可也轮不到你如此放肆吧?她好歹也是东岭国的皇后,你就不怕皇兄砍了你的脑袋?”太不像话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和皇后同床而眠,这不是再给皇兄戴绿帽子吗?再说了有烟儿在床上,他决不允许别的男人和烟儿睡同一张床。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池冥竹顿时怒了,刚要揭发柳含烟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可这么做,否则免不了一场恶战,以后惜花楼不是处处都要针对嗜火境了吗?4池冥竹这么紧张便可是他就是不爽。   柳含烟一见池冥竹这么紧张便揶揄道:“哟,境主莫不是忘了?当初可是你把龙缘赶下山的,如今看着她喝别人同睡,你吃醋了?”说完就站起身一把将凌非拉到了凳子上,然后再伸出两条臂膀环住凌非的脖颈,故意亲昵的用额头拱了拱凌非的下颚。   池冥竹气急,这家伙是在向他示威,虽然他是不喜欢龙缘,可是好歹昔日也在他身下承欢过,如今看着自己以前的女人在别人怀里就很不爽,如同被扣了绿帽子般,冷声道:“淫妇!”   “你他妈骂谁呢?池冥竹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请你嘴巴放干净点!”这次凌非是真的生气了,该死的,又是淫妇,有别的词吗?   '啪!'池冥竹也大拍一下桌子,头上的珠花都跟着抖了抖,怒喝道:“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随随便便就让别人坐在怀里,这不是不知羞是什么?”该死的女人,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疯了疯了。   凌非揉揉太阳穴,懒得跟你争吵,拉过柳含烟就走向了里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然后不耐烦的嘟囔道:“神经病!”   柳含烟不动声色的走到床边脱掉外套躺了进去,故意让出一个空挡给凌非,心里更是爽快,这小家伙胆子也真大,她知不知道池冥竹是何等角色?当今武林若是能弄个排名的话,对方也绝对在前五名,连自己都不敢直接和他冲撞,这小家伙居然还骂他是神经病,有意思。   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后便有些为难了,直勾勾的盯着柳含烟一眨不眨,加上她正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心骤然缩紧,研究转了转,刚才所以的烦心事都瞬间烟消云散,心里有着紧张。   “怎么还不上来?我喜欢抱着东西睡,晚上我就抱着你睡可好?”柳含烟挑眉试探性的问道。   本以为对方会拒绝,谁知……   “好啊好啊,我比较喜欢当抱枕!”很无耻的说出来这么一句话,应该是我抱着她吧?不管了,直接跳上床蹭到了被子里,任由对方抱着,小脸刚好贴在她的脖颈处,闭目陶醉道:“好香啊!”   “唔……是吗?”见她诚实的点头,柳含烟就宠溺一笑,这句话好耳熟呢,好像那个人也说过吧?如果我真是女人,或许他就不会这般对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含烟轻拍着凌非的小肩膀道:“怎么身子绷得这么紧?”才发现她好像很紧张,不是吧?真的这么喜欢自己吗?   “啊?没没……我只是有点……有点紧张而已!”说完就伸手抱住了对方的小蛮腰,感受着对方的胸脯正挨着自己的胸口就浑身发热,害怕美人见笑,赶紧转移话题道:“我发现你有缠胸,为什么?”而且缠得这么紧,对身体不好吧?   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制造出一个假胸 了,抿嘴温和一笑:“行走江湖,很多人打女子的时候就专门打胸口,这样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   是吗?慢慢抬头望着那血红色的唇瓣:“你才嘴真好看!”   昏黄的油灯下,那张朱唇仿佛能泛出光泽般,吸引着人的眼球,细腻的肌肤更是让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既然不能吃,那多摸摸没关系吧?柳叶弯眉,肤如凝脂,可谓是爱不释手。   隐藏在深处的喉结微微滚动,温香软玉在怀,对方还在不断的点火,柳含烟有些懊恼了,夸奖的话听过不少,为何这次会觉得心跳加速?而且米一个沉睡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也苏醒,不行不行,不能暴露身份,否则岭蓝卿再也不会乖乖听话,刚要惊慌失措推开凌非时……   “唔……”又被吻了,这家伙就不能矜持一点吗?然而却爱死了这种感觉,仿佛身体里所以的血液跟着在叫嚣沸腾,让人极度疯狂,甜蜜的津液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到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态,难于拒绝。   凌非像疯了一样,直接压了上去,双手抱着对方的头颅狠狠的吻着,小手更是熟练的撩开对方的亵衣伸了进去,在腹部不断的徘徊,细腻嫩滑的肌肤把她的手紧紧吸住,难以拿开,只能不断的抚摸着,小腹下更是叫嚣着被人宠爱。   她知道不能和对方做什么,所以心里很难过,月难过越疯狂,点的火就越是热烈。   “啊……别……听话……别引诱我……”柳含烟彻底崩溃了,多年以来一直在用内功压制欲望,对方的热情令他一瞬间就溃不成军,怎么办?好难受,好像……将对方压倒,不不不,一旦暴力身份,自己多年来所做的一切不是要功亏一篑吗?只能抓着对方欲要伸进裤头的小手。   “该死!”好动情的话,撩拨得凌非瞬间心痒难忍,她知道对方是个好姑娘,不想和自己一个女人这么胡来,可是自己那颤抖的手震的好想摸下去,好久没抚摸女人的身体了,一直在怀疑自己那次和弦音在一起的感觉,现在看来自己依然还是对女人有感觉,可她力气太大了,自己根本就伸不进去,激情四射的含住了她的耳坠,不断的吮吸,引诱道:“乖,不会弄痛你的!”   “嗯……别……天……!”第一次尝试到了何为生不如死,可以逃开,却又不想逃开,好像为所欲为,可又不能为所欲为,这是一生中遇到的最大的折磨,好像比那个人说出那种绝情的话还有更让他难以忍受,没错,他是个男人,是个惜花楼的男人,从教就爱这一个男人,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可以假扮女人嫁给年迈的老人,更可以去诱惑一个同样可怜的男人,可一切的一切都没现在来得难受。   深怕对方触摸到那早已振奋的某处,那是身为男人的象征,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我耳朵这么敏感,只是被对方这么激情的吻着就差点丧失理智。   “听话,乖,放开我……!”凌非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挣脱不了对方的手,力气怎么这么大?突然想到什么,卑鄙的说道:“你不是想要屈袁令吗?嗯?”动情时的一声'嗯'兼职让人疯狂:“只要今晚你任我处置,我就给你!”   柳含烟瞬间僵直,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上方的眸子,看不出真假,想他花错雨在江湖上名声多么响亮?所有人苦心修炼的内力他在短短十年内练到了第八层,就是那些练了一辈子都没练到的八层,更是有着'鬼见愁'的称号,是的,惜花楼是全国最大的机缘,分号众多,但这只是个笼络消息的来源地,惜花楼主要经营的是接生意,接别人不敢接的生意,只要谁出的起钱,那么惜花楼杀什么人都能办到,当然除了皇帝,而且也没人出得起这个钱。   如此厉害的角色如今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弄得心急如焚,完全没料到有女人这般大胆,大胆到让一个男人无从接招。   “我的身体比你死死守护的屈袁令还重要?”为何对方这么说,心里会有一阵暖流?是啊,从来就没人真心对自己好过,从小就是,第一次觉得自己除了势力和其他东西外是这么的重要。   凌非在心里吐槽,古人果然好骗,继续哄骗道:“当然啊!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点心动了,当然不是你的外貌,而是你的气质吸引了我,真的,我发誓,骗人不得好死,后来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随时随地脑海里都是你,我爱你!”切!发誓有空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遭天谴了。   果然,再听到'我爱你'三个字时,柳含烟沉思了,爱……好陌生又熟悉的字眼,为何岭蓝卿说的时候自己就没心脏快跳的感觉?这女人……难道自己真的对女人也有感觉?苦笑一声:“不要对一个需要爱的人说爱,否则你会后悔的!”   “没有啊,我是说真的!”凌非表情很认真的,靠!爷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的,否则对方怎么可能跟他去开房间?   “好了!我知道了,睡觉吧!”说完就狠狠拍了凌非的后脑一下,眼神瞬间变得阴冷,翻身而起,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漆黑了树林里,正在月光下漫步的问仇突然感受到了什么,眼神一凌,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后背的宝剑,狠狠的刺入了胸口,再迅速拔出,鲜血瞬间喷出,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把宝剑再收回背后的剑鞘里,捂着伤口继续步行。   钻心的刺痛令他呼吸有些急促,任由血液不断流淌,走了几步便站定了脚步,望着前方负手而立的黑衣人单膝跪地道:“参见楼主,问仇没用,没有找到屈袁令,反而被刺伤!”   月光下,脸色早已惨白,血液还在流出,却没有任何的后悔之色。   黑衣男子慢慢转头,身高七尺,黑色劲装被拖地的黑色披风遮挡住,头上戴着一个将所有头部罩住的头盔,只流出了凤眼和鼻孔和双唇,可谓是整张脸都被套在了黑色铜皮下,漆黑的双瞳里没有任何的温度,瞧了问仇一眼,冷漠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离职守,现在又来欺骗本楼主!”   声音异常的低沉沙哑,如同地狱的阎王般,如此魔音可谓是难听到了极点,却又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问仇闻言不敢置信的抬头,一头青丝在风中飞舞,由于下跪的姿势,黑色的发尾垂在了翘挺的臀部,眼里有着惊恐,没有问对方是如何得知,只是请罪:“属下该死!”   “哼!”魔音大哼一声,慢慢走向问仇,双眼微眯,伸手就是凭空一掌   问仇痛吟一声瞬间倒地,那一掌的气流正好打在他的伤口处,顿时一口鲜血喷出,捂住胸口的大手缝里更是不断喷涌出如潮水般的鲜红,如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全无,薄唇紧抿,俊朗的脸庞也因为这一掌而扭曲到了一起。   铜皮男子收回手质问道:“为何要离开?”眼里寒芒未曾褪去,更有着越来越烈的趋势。   问仇慢慢垂下头颅,任由发丝黏在伤口处,倘若此时穿的不是夜行衣,而是白衫的话,是否早已经全身腥红了?淡漠的回道:“因为岭蓝卿入住岭岚殿,属下为了避免被发现,所以先行离开了!”   “本楼主不是告诉过你吗?得不到屈袁令就不要留活口,你为何要违抗命令?”   心瞬间抽紧,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下不了手。   见他沉默,铜皮男子捏紧拳头道:“告诉过你不得对任何敌人发生感情,龙缘生性淫荡,天下皆。。”   “不!”见主人这么说,问仇赶紧反驳:“她不是,或许以前是,可她现在不是!”   “看来本楼主猜得没错,你果然动了情,问仇,惜花楼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叫你去谈情说爱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注定是惜花楼的,打从培养你的那天起,你就没有了任何的自由,明白了吗?”铜皮下的黑瞳没有因为对方受伤而有丝毫的怜悯,有的只是责备。   “属下明白!”心再次隐隐作痛了起来。   “我已经派柳含烟过去帮助你了,池冥竹也行动了起来,本王本楼还在想要不要争夺,毕竟岭蓝卿对烟儿魂不守舍,而且朝中的势力他也笼络了不少,有没有屈袁令都可以将岭修阎拉下来,可我们向来和嗜火境水火不容,这次无论如何你也要把屈袁令给我带回来,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个下场了!”说完就大甩了一下衣袖消失在了夜幕中。   缓慢的将黑衣解开,雪白的肌肤上早已被血水染红,没有仔细的处理,只是拿出瓷瓶将一点药粉洒了上去,然后将褒义撕烂,一圈一圈的缠紧,一切都处理好后才艰难的站起来,从来不觉得背后背着的剑是这么的沉重。   望着主人消失的地方微微出神,是啊,生是惜花楼的人,死是惜花楼的鬼,可我已经命不久矣,楼主可曾知道?或许自己在楼主的眼里不过是一条听话的狗,从来就是处理各项任务,无人多关心一句,自己没有爱与恨的资格,真是悲哀。   转身原路返回,柳含烟也在岭岚殿了吗?柳含烟。。呵呵!   是否还有机会听到一句“一起睡吧”?从小到大自己又有几次是在床上睡的?不要对我好,这样死之前或许就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不知走了多久,再次却步,密密麻麻的树林里不时传出奇怪的“沙沙”声,流着眼泪的双眼瞬间眯起,双全捏紧,一丝嗜血从眼底划过,看着空旷的道路慢慢伸手抽出了宝剑放在身侧:“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声音坚定,他是第一剑客,周围有没有人他不可能不知晓。   果然!十六名黑衣男子从树上跳跃而下,将剑同时指向了那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其中一个蒙面人冷笑道:“惜花楼的人,看来不枉此行嘛!”眼里明显有着兴奋。   大风呼啸,茂密的树林里除了树叶打架的声音再无其他,暮色下,问仇虽然伤势过重,脸色却依旧冰冷刺骨,带着浓厚的杀意,更有着心痛,原来楼主早就知道有人跟踪却还要打伤自己,是啊,楼主向来对手下都是这么狠辣,只有真正有用的人才配活下去,看向那些人蹙眉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你管不着,总之有人出了 高价要买你的命,还在想是否会损兵折将,看来如今你不堪一击,爷们胜券在握呢!”   如此轻佻蔑视的声音令问仇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就凭你们?”   “哼!口气不小,大家上!”为首的男子说完就举着剑杀了过去,十多人将问仇瞬间团团围住,个个黑衣黑面,但是眼里均是有着兴奋,能将惜花楼的人杀死可是一件极为荣耀的事,不但能名扬天下,更能震撼武林。   问仇不断运气,随时准备迎战。   “杀!”为首男子说完就带着大家一同刺向了目标。   问仇斜睨了他们一眼,一个跃起,躲过了一剑,跃下时直接一脚踹向了一个黑衣人的后背,紧接着一剑刺向了另外一个男人,杀人的方式可谓残忍至极,剑尖直接穿透了那个男子的咽喉,瞬间倒地,连丝毫回转的余地都没。   其他人见状,全都后退了几步,都惊悚的看着他,好厉害,他们都没看到他何时出手的就把人给杀了,为首的男子慢慢伸手进了怀里,再次喊道:“杀!”   所有人再次攻击向了问仇,就在问仇又杀了一人后,为首黑衣男子瞅准风势,一把洒出,白灰瞬间袭向了问仇的脸庞,双眼一阵钻心刺痛,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揉,也就是这一个空挡,那个为首男子直接一拳狠狠的打向了他的伤口,大喝道:“受死吧!”   “噗。。!”一口鲜血在此喷出,倒退了几步,'锵'的一声将剑尖刺进地面支撑着整具身躯,双眸里早已痛得他不能自己,加上伤口再次受创,直接昏厥了过去。   几个黑衣男子见他这样便大笑了起来,为首男子豪迈的扯开了黑色面罩,一张大胡子脸瞬间露出,提剑刚要砍下对方的脑袋时。。   “得饶人处且饶人!施主莫要赶尽杀绝!”   如天籁般的声音缓缓传出,所有人都不断的四处张望,却都找不到声音的来源地,四周也毫无人影,这种让他们找不着方向的敌人确实棘手,更有着慌乱,为首的男子大喊道:“来者何人?为何不现身?”   “过路人!”   再次发出的声音依旧没让黑衣人们找到他的位置,最后黑衣男子生气了,大骂道:“老子今天就他娘的要砍了他的脑袋,识相的劝你少管闲事,否则一并杀!”说完提起剑就狠狠的砍向了问仇的颈项。   '锵'金属相撞,发出了刺耳的声音,黑衣男子倒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剑上的缺口,一片树叶正镶嵌在其中,乖乖,第一次见到以树叶就能把铜剑给弄缺的,这要是打在身上。。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顺着一阵奇怪的响声看向了空中,只见百米高空上一个白色如仙的身影慢慢飞近,衣袂飘飘,轻尘脱俗,如天外飞仙,看的所有人都震住了。   “弦。。弦弦。。弦音!”其中一个黑衣人弦了半天才把名字说完,可见他有多震撼了。   一句话令所有人都捏紧了宝剑,深怕对方出其不意来个突袭,为首男子的胸膛更是剧烈的起伏着,今天不完成任务的话,回去也是死,既然如此,肯定是要斗一斗。   弦音落地后,竖起右手垂首道:“施主莫要再伤害他,平僧劝你们放下屠刀”   一袭白衣,里面由白色里衣裹身,外面一层随风飞扬的白色轻纱,一泓青丝垂在腰际,一根木簪固定住了少许顶发,那绝世飘渺的容貌在月光下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左手抱着一把青,紫,红三色组成的三尺琴,面色淡漠,眼里更是平静无波,好似对待任何事情都无法从他脸上看到任何表情般。   “臭和尚,我们杀我们的人,关你什么事?佛家不是慈悲为怀吗?今日我等不杀他,那回去后就得全部丧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这么多人难道你要见死不救?”为首的男子有些语无伦次了,弦音,确实没有任何的把握能赢,但是他们是谁?阴招不是人人都能招架的,说定用一些损招可以应付过去。   现因看向地上的问仇道:“你们会死,那是因为你们心生贪念,如果你们不贪的话,就不会任由别人摆布,今日被平僧碰见,那么这个人平僧非救不可!”   “你。。给脸不要脸,兄弟们,给老子上!”为首的男子再次怀里摸了一下,带着大家打了过去。   弦音淡漠的看着他们,直接以右手为武器,和他们缠斗了起来,突然耳朵一动,如鬼魅般一跃丈高。   “啊!”   无数个男子全部捂着眼睛不断尖叫,戴弦音落地时,那些中招的人早倒地不起,不断的打滚,作揖道:“阿弥陀佛,你们还要打否?”   为首男子看着手里的石灰,深吸几口气冷声道:“好厉害的轻功,从来就没人躲得过老子的暗算,弦音,老子说过,今天不杀他,我等回去也是死,还不如死在你的手里!”说完就提剑再次打了过去。   “冥顽不灵!”弦音看着他们冷漠的喊完便飞身而起,躲过了那些致命的攻击,落地时一个潇洒的跳跃,一拳狠狠的打向了一个黑衣男子,只见那男子'嗖'的一声飞出一丈外,然后吐出一口鲜血便进入了黑暗。   紧接着再踹向了另外两个人,可谓是力大如牛,每一击都能直接取人性命,此等内功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   不到片刻,十来个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毫无声息,望着一地的尸体,弦音很是无奈,过去抱起问仇再次飞身而起,踩着树尖很快便到了丰都城。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池冥竹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岭蓝卿则拿一根红色丝带而出神,岭修阎双手交叉放置脑后盯着床顶苦笑,而就在柳含烟刚刚进入被窝时,凌非醒了过来,明显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凉意,温柔的问道:“你出去过?”   “恩!起夜,睡吧!”同样回以一笑,美得炫目,唇红齿白,凌非说的没错,亲一口便会口齿留香。   “我也去起夜!”说完便一个翻身而起,奇怪,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浑身也没有不适之处,按理说自己不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睡去吧?莫非是美人。。也是,自己刚才太过流氓了,对方弄晕自己也是应该的,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就在她刚走出大堂时,突然觉得不对劲,空旷的屋子里好似有什么味道一样,腥味。。。血腥味,疑惑的搜寻了起来,走到紧闭的大门前蹲下身子观察了一下,几滴血液是那么的醒目,顺着血滴看向了某个角落里。   果然,问仇就那么捂着胸口昏倒在那里,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把对方强壮的身躯抱进了怀里,看着他浑身是血和满脸的石灰后就惊慌的叫道:“哥们?哥们你醒醒,靠!你这就是怎么了?被人轮着奸了?”怎么这么狼狈?他不是武功很高吗?   问仇虚弱的睁开眼,看到凌非微微一笑,喘息道:“遭人埋伏,帮我致止血好吗?”又见到你了,短短数日,为何总觉得有几年不曾见过般?刚才弦音的出手相救让他很感激,没想到从不过问江湖事的人也会救自己,受宠若惊,而且还将他送来这里,真是感激到心坎里去了。   凌非呲牙,赶紧撕开了他的衣袍将他脸上的石灰擦去,先是观察他的眼睛道:“有弄到眼睛里去吗?”   “没事,已经有人帮我处理过了!女人,我快死了!”再不止血,真的要死了。   “哦。。我马上给你止血,你等等,我去叫甜香。。!”   “不,我要你给我疗伤!”需要别人的话,刚才就可以找个医馆了,时日无多,只想得到这个真心关心他的人照料,或许死的那一天会有遗憾,亦或许会死而无憾,这个女人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那么就关心到底吧。   凌非很想说她真的好困啊,无奈因为他忙碌了起来,这叫什么事?人家是个杀手,来刺杀自己的,现在他在外边受伤了还得自己给他包扎,是上天在跟自己开玩笑吗?料定了自己不会不管吗?   在包扎过程中鼻子敏感的嗅了嗅,两个多小时后才满意的看着问仇道:“好了,伤口包扎好了,衣服换了,你又是风度翩翩的问大杀手了,啊呜!”打了个哈欠才好奇的问道:“你身上的药香味好熟悉!”好像是在哪里闻到过,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到的。   “我也不知道!”他应该说根本就闻不到神马药香味,全是刺鼻的血腥味,见对方要走赶紧说道:“我今天受伤了,不想睡房梁,和你一起睡?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末了还出言保证。   “喷喷喷!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全都要和我一起睡?”莫非是自己的床很舒服?   “你说什么?”闻言问仇瞬间变得敏感,冷着脸站了起来,扯痛了伤口。   “哎!兄弟,何必虐待自己?要不你去和池冥竹睡好了,或者岭蓝卿,你自己选!”自己床上可是还有个大美人,万一这小子不规矩摸了人家怎么办?不许不许,柳含烟是她的,谁也别想这个时候抢。   “不管!我就要和你一起睡!”说完就大步走向了主卧,然而看到躺在床上的柳含烟时,心彻底被撕裂了,或许别人不知道,可是他知道楼主就是柳含烟,楼主以为自己不知道,其实他什么都知道,见对方正玩味的看着自己,苦笑一下道:“好吧,我睡大堂!”   “知趣就好!”凌非挑眉看着对方的背影笑道。   只是她没见到问仇缓缓捏紧的双拳和那眼底的雾气。。。原来你的床真的是任何人都可以睡,为什么你要这样?还以为。。你只准许我一个人。。。   颓废的坐在石柱旁望着屋顶久久不能回神,很多次想杀你却始终没有下手,虽然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什么,或许只是因为你对我号,或许是别的,可是我知道你会对我好,可惜相遇太晚。。。   ………………   问仇好可怜,写得我哭了,因为很快他就要死了,一种无法根治的病,本想临死前和凌非亲亲我我,可惜他的打BOSS抢了他原本的位置,哎!而且主子在,和凌非根本就没有多少相处的机会。 第四十八章 皇帝照打   "真是奇怪!"窝进柳含烟怀里后就开始百思不得其解了。   依旧轻拍着凌非小肩膀的柳含烟挑眉:"哦?如何奇怪?"   摇摇头,不打算问出,为何问仇一看到柳含烟就说要睡外面?难道是他也不想侵犯这么美的女人吗?可看他也不像是好色之徒,除非。对,除非是他不敢,可他为什么不敢?和柳含烟有关系吗?   翌日,明媚的早晨出处处传来鸟儿的额欢歌笑语,宽敞的岭岚殿院子里站着是个宫女,个个温柔恭谦,清秀可人,墙角的花儿也在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凋谢,或许整个皇宫只有这里是最为安静之处了,离岭岚殿不远处的所有宫殿此刻都是张灯结彩,宫女们也忙碌的穿梭在各个角落。   丰都城里更是热闹非凡,太后寿诞,大赦天下,免税一月,无论是好人与坏人都在跟着欢呼,全国百姓都非常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魏月国,北寒国,西夜国的三国国君早已携带着能为自己撑面子的女人入住了丰都城,均是住在了平日里只有达官贵人才能消费得起的'皇族客栈',门口的三百名和尚从未离开过半步,所以说这一个月里最赚钱莫过于开客栈和妓院的。   从四面八方赶来贺寿和游玩的人数不胜数,几乎一些官员都沦落到睡大街,就是那么一个最不起眼的小客栈几乎都要平日'皇族客栈'一晚的钱,除了一些富家子弟,年纪稍长点的都舍不得花这个冤枉钱。   皇族客栈外可谓是被围得水泄不通,里面的贵人都被里三层和尚外三层官兵给团团包围了,就是一直苍蝇都难飞入。   这可比什么武林大会要壮观得多,虽说武林上的人再怎么厉害,归根究底还是朝廷最大,因为武林人士霸占的土地和财力统统都是国家的,就来呢弦音这种佛家弟子都要敬朝廷三分,更何况是那些大鱼大肉的人了。   即便是早晨,大街上永远都是人来人往,花街此刻也是最为热闹,最为赚钱之地,有美人陪,还有栖身之地,天下男人最佳的去处,所以夜夜笙歌,不分白昼,大门永远敞开。   皇族客栈里入住的除了三位国君和弦音大师意外,还有许多名门望族,想要知道天下谁最有钱, 那么每年东岭国太后过寿来一睹便知,能住在这里,又不是朝廷众人的必定是富可敌国,家里有永远花不完的钱,即便是拿些当厕纸都无所谓。   因为皇族客栈平日里天字一号放只收十五两银子,而此刻却是要一百两多一晚,别的客栈统统翻了十多倍,可想而知谁会花这么多冤枉钱来挥霍?除了富得流油的人还会有谁?   当然,只要是东岭国国君请来的人是不需要花费分文的,还有钟点房也是和往常的价格一样。别的就是连饭菜都贵的要命。   为了感染人们的喜庆,所以一大早岭修阎就带着自己最为满意的成贵妃来到了皇族客栈,找了一楼一个最为显眼的地方入座,无数百姓都围坐在大门外的一里外,就为了能有机会见到几位君王,几千人把街道堵得死死的,可见他们有多么渴望见到心目中的神了。   一身蚕丝轻纱加身的岭修阎也算是风度翩翩,镇压群雄,人声鼎沸的一楼大堂里,更是鹤立鸡群,身边的女人成香茹虽不及龙缘来的好看,可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标准的大家闺秀,同样是一身青色轻纱,和岭修阎如出一辙。   "皇上!他们来了!"眼尖的成香茹老远就看到从二楼下来的一群人,同岭修阎站起身准备迎接。   最前面乃魏月国帝君白玉邪,中间的则是北寒国的君主煜寒,最后面自然就是西夜国皇帝冷夜,身边都陪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个个清丽脱俗,更是才德兼备,对于他们来说,女人就如同穿的衣服,够体面够争光就是好女人。   "岭某等候多时了,没想到三位还有嗜睡的爱好!"岭修阎故意打趣,说完就命小儿准备茶水。   三个男人屡先坐下,将偌大的圆桌团团围住,脸带客套的笑容,个个都是人中之龙,相貌堂堂,身份尊贵,一时间大堂里用餐的达官贵人都竖起耳朵想听听他们的声音,这是四国的首领,统治者,能不夸张吗?   煜寒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笑道:"或许是水土不服吧!所以起得有点晚!岭兄莫要见笑才是!"   "哪里话!来者是客,岭某岂有见笑的道理?昨日听闻几位纷纷赶来,今日一早便前来接见了,住住着可还舒适?如若不习惯可以像往常一样去宫里如何?"岭修阎冲成香茹使了个眼色。   成香茹会意,站起娉婷的身姿走到小二身旁道:"将酒给我!"   "我等均以为在这里还算热闹,这几个女人吵着要多感染一下百姓的乐趣,所以岭兄的好意吾等心领了!"冷夜抬起狭长的凤眼淡淡的回道,一只大手紧紧拉着身旁粉衣女子的小手,不曾放开。   这一幕别人或许见着了没什么,但是岭修阎却联想到了岭岚殿那个女人,那个说要让他休了的女人,不知为何,当时居然不想放手,毕竟天下女人还没有不为他疯狂的,而这龙缘居然还看不上他,尊严受损啊,以前千方百计想让她滚蛋的思想也被她的一句话给推翻,难道她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自己吗?   "冷兄真是爱妻心切,点秋姑娘果然也是一如既往的国色生香,去年相见还是王妃,如今可要叫一声皇后了!"看着他们这样,为何心里会有一丝的难受?为谁难受?龙缘吗?是啊,冷夜的皇位全是牺牲她的名节而换来的,如今人家却连提都不曾提起你,是否在你每日嬉笑的背后都是泪水?   "岭大哥哪里话,在点秋心中只要是夜的妻子便好,至于王妃和皇后对于点秋来说都一样,看着皇上每日操劳国事,点秋到希望他只是一介平民!"点秋掩嘴含羞带涩的表达着自己对丈夫的爱意和关心,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温柔无限。   冷夜宠溺的捏了她的小手一下,目光虽然一直盯着桌上的茶水,可一些细微的动作可以看出他有多在意这个女子,在他心里,当今天下又有谁比点秋更温柔贤淑?而且善解人意,就像一个贴心的小棉袄,无时无刻都在关爱着他,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所以一直到现在都不曾纳妃,在他的心里一个女人就够了。   看着冷夜嘴角的一丝不经意的笑岭修阎就更加难受了,这次是真的为龙缘难受了,这就是你爱得发狂的男人吗?为了他,你背叛了我,让我蒙羞,现在觉得,其实自己比冷夜对她更好了,要是别人,在受到这种屈辱后必定会一刀杀了她,说实在的,一开始也想,或许是因为不爱她,所以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想到了她也是个可怜人,还是留她一命吧。   而你等了这么久的男人却只把你当做一个工具,你为了他不惜去陪同一个没见过的男人睡觉,缠绵悱恻,一直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和那个男人时你是否也开心?   "岭兄?岭兄?"   "啊?"神游的岭修阎抬眸,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含笑道:"想起了一位可怜人,所以有点失态了,见笑见笑!"   冷夜闻言挑眉:"哦?居然还有一个可怜到让岭兄忘我的人,真是稀奇!不只是何方神圣?"薄唇同样挂着浅笑。   "酒来了!就让臣妾为大家斟酒吧!"   就在这时,成香茹笑脸盈盈的端着酒壶走到大家身边一杯一杯的倒满,动作熟练而优雅,如此美人斟酒,也算是一大幸事。   岭修阎只是摇摇头,不愿开口说出,成熟的外表下竟有一丝的心疼,回想到她的洒脱和无所谓就觉得心疼,并不是心疼她这个人,而是心疼这件事,对于龙缘他依旧是很讨厌,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不配得到他的怜惜,但是如今见冷夜这样却又忍不住替她觉得不值,女人啊!何苦将自己陷入绝境?如今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女子的贞洁比命还重要,以后你永远都无法得到一个男人的爱护,没有人不在意这一点的。   水性杨花真的只会害死自己。   见岭修阎不开口,冷夜也懒得去问,看着成香茹夸赞道:"成妃娘娘真是贤惠!"可比起点秋却相差甚远。   成香茹娇羞的做好:"哪里话!"   而就在这时。   白玉邪转动着酒杯邪笑道:"不知者龙缘如今看到冷兄与点球姑娘这般恩爱会如何?"   "这还用说?指定是上来打点秋姑娘一巴掌呗!"煜寒鄙夷的笑道。   岭修阎抬眸看向了冷夜,却发现他听到龙缘时居然没有一丝的波澜,就算没有感情最起码没有她你真的无法登上皇位,也是啊,几年前的宴会就传闻那个女人和他们有染了,其实事实谁都不知道,或许有,亦或许没有,总之谁都看出了那次龙缘是看着他们流口水的,不知廉耻。   哎!今天怎么满脑子都是在想她了?从来就没出现过的现象。   不一会酒菜上全,每一盘菜都要经过一旁的侍卫手下检查,不敢出丝毫的差池,直到中去才散去,一回到宫里岭修阎就让成香茹去歇息了,独自一个人坐在御书房想事情,总是在想如果自己是冷夜的话,是不是也会对龙缘的事没有丝毫的兴趣?   "广海,去传皇后过来用膳!"   一直默默守候在一旁的广海算是一个称职的好奴才了,察言观色特别厉害,从皇上进门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不问,因为他知道皇上在想事情,不能打扰,然而没想到皇上说这么一句话,恭敬的弯腰道:"奴才遵旨!"   岭岚殿   此刻大堂里坐满了人,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凌非坐在主位,早饭都没吃,饿死了,而这几个人却一直在僵持,岭蓝卿和柳含烟还有冷驭鹰,池冥竹都像看怪物一样盯着身受重伤的问仇,不言不语,都坐在两旁一个晌午,连坐姿都没变过,就这样僵持着。   均是认为问仇的身份不简单,百分百是刺客,当然,他们的怀疑不假,问仇本来就是刺客。   "你为何会来?你为谁办事?"终于,岭蓝卿端起茶杯开口了。   甜香见他喝完,赶紧上前填满,个个都是爷,她一个也惹不起。   问仇不屑的抬眸看着大门口道:"无可奉告!"   "哼!你胆子还不小,主意都打到皇宫来了,你可知这是后宫吗?男子不得入内?"该死的,一个比一个嚣张,南大偶都不把岭家当回事吗?   明显愠怒的声音让整个大堂的气氛陷入了紧张,仿佛空气都被抽干了般,让人窒息,由于怕人多口杂,所以屋子里此刻只有甜香一人服饰,忙得她不可开交,或许不是普通宫女的缘故,并没有觉得害怕,估计要是别人的话,早就打摆子了。   问仇依旧不屑的回道:"无可奉告!"   柳含烟轻笑道:"王爷,不必动怒,这里的男人并不少,看他也算是个硬汉子,还是作罢吧!反正屈袁令最后落在谁家还不知道,倘若他拿到了我等还是可以抢回来的!"   美人开口,岭蓝卿狗腿的含笑点头:"烟儿说的没错,也罢,不过请你不要做出让本王动怒的事,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凌非深吸一口气,屈袁令屈袁令,靠!老子就算有也不会给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好你个岭蓝卿,爷救过你的命,难道忘了?还他妈在爷手里一泻千里,真是生在帝王家的男儿皆无情,过河拆桥是吧?哼!爷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好了!饿死了,甜香,弄吃的去?"大喝完就大步走了出去,天这么热就算了,还不断给她气受,烈日当空,更是心浮气躁,再次觉得那些蝉虫烦人了,突然眼前一亮。对啊,以前还在公园里抓过蝉虫来吃呢,晚上一定吃大餐。   看着凌非那吊儿郎当的动作几个男人均是有些想吐血,站就站好了,那腿还一直抖什么?   "啧啧啧!我说龙缘,你干嘛老抖腿?"池冥竹最见不得女人这样了,这是女人吗?   闻言凌非笑了一下,走进屋子双手叉腰道:"你们不懂吗?我告诉你们,有一个地方的男人打架时是不动手的,脱掉裤子抖腿,谁的老二抖得厉害就谁赢!"   "噗!"柳含烟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在岭蓝卿的擦拭下才没过太狼狈,好奇地问:"这是什么逻辑?"   "废话,抖不动老二的人说明连牙签都不如,那还是男人吗?自卑都要自卑死,这男人和男人打架,就算赢了也没什么好骄傲的,毕竟男人的潇洒和权势都是为了讨女人的欢心,男人好不好,女人说了算,你见过女人喜欢老二像牙签的吗?既然如此,还打什么?赢了也自卑!"当然除了个别变态,比如那些想称霸天下的太监,哎,被拒。   她大胆的说辞再次令几个男人红了脸,岭蓝卿嘴角抽搐,耻辱啊耻辱,有这么一个皇后这是耻辱,这种话她都说的出口,你见过一个女人成天把'老二'挂嘴边的吗?   "不知羞耻!"   凌非连看都懒得去看岭蓝卿,也不回他话,走到问仇身边道:"你们谁也不许欺负他,因为他是我的人,懂了吗?欺负他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可怕!"靠,排名的话人家也是第一名,你们有什么资格说他?再说了他都受伤了,她凌非可是很有义气的。   这家伙能在受伤时找她,说明把她当哥们了,既然是哥们,那就见不得对方受委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问仇的心瞬间狂跳,眼神飘忽了几下,不知道该去看何处,她说,他是她的人?莫非她还不知道楼主是男人?原来你还是在乎我ide。   "皇后接旨!"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且尖锐的嗓音响起,所有人面面相觑,最后池冥竹蹙眉道:"是谁?"   凌非整理了一下简装慵懒的回道:"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死人面,听之不似人声,察之不近人情,你说是谁?"这么尖锐的嗓音都听不出来吗?   岭蓝卿回味了她的话一番,最后点点头,夸赞道:"没想到你肚子里还有点墨水!"   靠之!爷肚子里的墨水多到你想都想不完,依旧没有理会,大步走了出去,气的岭蓝卿热脸贴了冷屁股,;;脸色逐渐难看起来,不识抬举。   广海见凌非出来赶紧弯腰:"皇后娘娘,咱也不客套了,皇上传话要您过去用午膳,请!"客套她也不会跪下,何必自讨没趣?皇上在这里也没见她跪过,更何况自己这个老奴才了。   果然太监没胡子,这么老了连个胡渣都看不见,等等。他说什么?用膳?这岭修阎怎么突然要自己去用膳了?阴谋,大大的阴谋,不过越是危险就越是好奇,点头道:"如此这般,就有劳公公带路了!"   "奴才遵命!"说完就同其他两名公公走在了前面,将凌非护在了中间,心想这娘娘比起其他娘娘还是好说话多了,虽然没有阿谀奉承他,可也没见眼里有丝毫的不屑,观察许久,倒是觉得这娘娘真和往日不同了。   凌非一双眼睛不断地打量着广海和其他两名年轻太监,好奇地问道:"公公!请问你们是怎么嘘嘘的?"   三个太监瞬间头冒黑线,广海不自然的笑道:"回娘娘话,自然是蹲着!"   "哇!不是吧?阉割你们只是为了不让后妃出轨,没蛋就行了,难道你们全部都给……?没办法,好奇心嘛!谁没有?身为一个男人,一想到没有老二就是个悲剧,生不如死啊。"   广海擦擦冷汗,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问题,却又不能不回答:"倘若不全部切除的话,那么即便是没有囊带吃了媚药也会振奋的,没有种子播出,可以就是淫乱后宫!"   "哦!原来如此,既然没了老二就不能淫乱,那你们的囊带还在吗?我看电视……哦也就是书上画着得竹简里都是包着命根子的,没见囊带啊!"刨根问底是她的爱好,只知道一般根本不爽,就跟一口饭卡在嗓子眼里一样。   "娘娘!全部阉割的!"一个年轻的小太监替广海小声回道。   "啧啧啧!残忍,太残忍了,你给我看看呗?"站定脚步盯着那个小太监兴奋的说道。   三个太监差点栽倒,最后那个小太监急得快哭了出来,摇头道:"求娘娘不要拿奴才们的残缺开玩笑,奴才们心里难受!"天啊,这到底是什么人?听到别人阉割了还一脸的兴奋……   凌非长叹一声道:"算了算了,我错了,你们也不要介意,我这个人吧,没什么缺点,就是好奇心太大了,所以也吃过不少亏,然后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人嘛,谁没有好奇心?如果中伤你了,我道歉,对不起!"很诚恳的看着小太监,哎!悲剧啊,太残忍了,好好一个男人,硬是给弄成了不男不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谢娘娘体谅!"   正在三个太监放宽心时……   "对了!你们又觉得不公平吗?或者有想着自尽过吗?"要是自己,肯定自杀了,比起他们,自己幸福多了,最起码还正常,还是个绝色大美人,谢谢老天爷,如果阉割了我,制定不活了。   广海在心里摇摇头,无奈的回道:"人各有命,奴才们啊,也只能认命了!"能不说这个话题吗?   见三个人都一脸的哀怨样,凌非的心瞬间软了,或许是同样身为男人过,所以那种心情无人可以了解,该死的岭修阎,你干嘛制造悲剧?要是我当了皇帝,一定不让他们阉割,想到自己昔日也是个威猛的男人,如今却成了女人,心里一难过,眼泪就掉下来了,最后转身抱住小太监哭道:"呜……我们都是可怜人……上天就爱折磨人!"   这个举动虽然吓人,可广海没有阻止,第一次有人说到被阉割的事,这也是他心里的痛啊,所有人都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只有他们这些太监知道这有多残忍,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比断子绝孙更悲惨的事吗?   御花园内,无数宫女频频回头,均是瞪大眼睛看着皇后和总管公公他们抱头痛哭,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许久以后广海才擦擦眼泪道:"呜,娘娘请吧,别让皇上久等了!"也许真的就是一瞬间,就会对一个人有好感,所以此时此刻说话也比以前软化了许多,一一张老脸上早已被水渍打湿,多久没哭过了?还以为都忘了何为哭泣呢。   凌非放开小太监,擦擦眼泪看着他们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非常沉重的拍了拍广海的肩膀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走吧!"哥们,咱本来就是大老爷们的,哎!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不知拐了多少个弯,走了多少条走廊,终于到了皇帝的寝宫,福泽殿,这时凌非才知道自己的院子有多么的冷清了,虽然是很大,可院子里没有奇珍异草,更没有多少太监宫女整理,瞧瞧这里,光是院子里的宫女就有五十多个,还有一百多个太监,浇花的浇花,剪枝的剪枝,一些见都没见过的花草长的繁华茂盛,而且更是充满了温暖和生气,是不是连一个妃子的宫殿都比自己的好?   其实除了人多花草多以外,和岭岚殿的区别也不是很大嘛。!可再大的屋子没有多少人也是悲剧。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广海进屋边通报边带着凌非走了过去。   一阵饭菜香拉回了凌非的思绪,双手环胸走到了屋子中央,围着桌子转了一圈才看向岭修阎道:"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休想拿美食来诱惑我,虽然真的很想吃,肚子叫个不停,食指更是不断地大动,可是不行。   "先吃饭!"岭修阎一身明黄的龙袍,威武不凡,比起凌非的简装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   看着一盘红烧鱼就暗自流口水,乖乖,不愧是御膳房,做工精细,还是金黄色,光是闻闻就芳香扑鼻,垂涎三尺,用力咽下口水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有事就说吧!"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不动筷,然而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些美食,自从来了古代后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每顿都是三菜一汤,还以为是很不错的待遇了,原来这才叫丰盛。   瞧,煎炸蒸煮样样齐全,一共三十多个盘子,六大碗汤,还有十三个小碗,乖乖,你吃得了吗?浪费粮食是遭天谴的,饿死了饿死了,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鸿门宴?饭菜里有毒?   瞧她那要流口水的模样岭修阎居然有一瞬间的闪神,所有女人在他面前都是相当的矜持,绝对不会这样双眼放光的看着美味佳肴,其实相处一下,这个人真的不一样,不做作,不拘谨,以前认为她很大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其实多想想,她是把所有人都同等看待了,听闻她宫里的宫女都快和她义结金兰了,为何突然变成了这样?   "吃吧!"说完就端起她面前的小碗为她添了一碗燕窝羹送了过去,用眼神示意那些早就震撼住的宫女们退下。   "你……是不是有事求我?"这是凌非唯一能想到的,一个从来对她不闻不问的人突然变得这么热情,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并未去端碗,只是歪着脖子戒备的看着对方。   岭修阎微微蹙眉,冷声道:"你爱吃不吃!不吃朕自己吃了!"说完就端起碗大口吃了起来,可惜却食之无味,每天都是这些,再爱吃也腻了。   "不吃白不吃!"说完也端起碗大口的吃了起来,端起那盘红烧鱼放在面前大快朵颐,丝毫不觉得有多失礼。   然而岭修阎却看傻了,不到片刻,那条足足有一尺多长的鱼就剩一半了,这……第一次见吃鱼吃这么快的,真的有这么好吃吗?想也不想就伸手将盘子拿到了自己面前,同样挑着没刺的地方狂吃:"嗯!真香!"   凌飞没去管他,端过一碗红烧肉就不断往嘴里送。   "喂!给朕留点……"   "你有病啊?这么多,你干嘛老喜欢吃我吃的?"   "朕愿意,你管得着吗?"   一炷香后,两个人才躺在椅背上摸着肚子,桌子上的饭菜被扫得精光,广海更是看得瞠目结舌,第一次见皇上吃这么快,吃这么多,看来有必要打赏御膳房的厨子了。   "呼!好饱,岭修阎,你该不会叫我来就是吃饭这么简单吧?你不是这种人的,大家心知肚明,说吧!"如果要自己帮忙的话也只能帮了,谁叫他没忍住真吃了?真是太好吃了,要不是肚子装不下,真想把那剩下的三碗汤也装进肚子里去。   岭修阎没有直接回话,站起高大的身躯走进里屋道:"你跟朕来,有话问你!"   耸耸肩膀,起身跟了过去,比起岭修阎,她真的矮小了许多,陪他坐在一张茶几前品着香茶,等待着他的问话。   "你……为何想要离开朕?"慵懒的斜倚在软坐上淡淡的问道。   凌非转头盯着他嘴唇上的一点绿色道:"你过来!"爬在桌子上勾手指。   岭修阎挑眉,慢慢也爬了过去,只见对方伸出小手轻轻摩擦着自己的唇瓣,对方眼中的认真令他一瞬间的悸动,确实不得不承认龙缘是个绝色佳人,除了逝去的柳妃外,她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可是一想到对方的荒淫,心心里就有一丝的难受。   "有菜叶!你刚才问什么?问我为什么要离开是吧?"撤回身躯后就伸出一只脚踩在了臀部前方,另外一条放在椅子下的小腿不断的晃荡,悠哉得很,最后想了一下看着那高耸的屋顶道:"因为想到外面去见识一下!"   "你……你还在等冷夜来带你走吗?带你去做他的皇后?"   "你有病啊?我干嘛要去做他的皇后?这里我都不想呆下去,怎么可能还往皇宫跑?"神经,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自己要找男人结婚,那冷夜他配得上吗?呸!无耻的男人,千刀万剐都不足泄愤。   没有追究她的出言不逊,只是认真的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真不像是作假,再次试探地问道:"如果你看到冷夜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难过吗?"   "当然会!"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岭修阎彻底的黑了脸,果然一直在自欺欺人,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倘若你的心里有他的话,这次我会想办法把你给他的,至于你的结局会如何,就要靠你自己去争取了,我做的也够多了,堂堂一国之君被戴了绿帽子却没有痛下杀手,如今还要帮妻子去找情郎,如果不是看在你真的实在可怜,可为何心里真的有那么一丝的不舍?   "你可别想歪,我是替那个女人难过,我跟你说,狗改不了吃屎,你是不是看到冷夜有一个很爱慕的女人啊?真正有野心的男人是没有爱的,如果说用江山跟他交换那个女人,哥们相信我,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手,一个靠女人吃饭的男人不是人!"慷慨激昂的说完九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好清刷一下由你的肠胃。   "当真?"岭修阎再次失态的趴在桌子上灼灼的看着凌非问出口,看来他是真的想急切的知道她说的话是否真实,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举动太过反常。   凌非赶紧双手抱胸向后倾去,惊愕的看着他道:"你干什么?虽然你爱好美女,可是我不喜欢你的,请你别打我的主意,否则你会死的很惨的!"这种迫切的目光好像狼看到羊。   "哼!放心,朕对你这淫荡的身子毫无兴趣!"看来她不是在说谎,那么说再见到冷夜时就不会难受吧?自己可是在同情她,居然还不领情。   "好了!开个玩笑!"说完就站起身走过去扭捏的坐在了他的怀里,伸出小手抚摸着那刚毅的两旁嗲声道:"皇上何必动怒?嗯?臣妾其实爱慕皇上很久了,可是皇上从来对臣妾就是不闻不问,叫臣妾好伤心!"   岭修阎彻底僵住,不断向后倾,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不明白她在玩什么把戏,决定按兵不动。   小手顺着脸颊慢慢下滑,在在胸口揉捏一会再继续向下,不断的诱惑,顺便还勾引似的舔了一下唇瓣,直到摸到一个擎天而立的东西后才瞬间跳开,气愤地指着岭修阎大骂道:"好你个口是心非的混蛋,你明明就窥视爷的身体是不是?还说没兴趣,这叫没兴趣?"靠!她还没做什么他就热血沸腾,这叫无动于衷?   岭修阎赶紧伸手捂住了小腹下,俊脸'唰'的一下涨红,等着凌非低吼道:"该死的你,是个男人被这样弄都会有感觉好不好?"他又不是木头人、   "还狡辩!我告诉你岭修阎,你敢打我主意你就死定了!"她要不待见那个女人的话,怎么弄都不会有感觉,别以为她不是男人就什么都不懂,曾经她可是大情圣。   "你……"岭修阎彻底被激怒了,站起身一把抓住凌飞的衣领道:"难道朕还配不上你这个淫妇吗?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贱人而已。"   "对一个贱人有感觉的就是连贱人都不如的畜生!"哼!跟她吵架,他还嫩点。   果然,岭修阎被说得无法反驳,一个男人的威严瞬间受损,一个淫妇居然说他配不上她,'啪'想都不想,直接抬手就是一巴掌。   凌非愣住,慢慢伸手摸上脸颊,顿时浑身气得打颤,'啪'同样想都不想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对方的脸颊上,然后外加送一脚,看着他被踹到,四蹄朝天后才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看着他道:"别以为你是皇帝老子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到了爷这里,皇帝也照样打!怎么?不服气?来来来,今天咱们就打一场!"   门外的广海早已吓得瑟瑟发抖,不敢置信的看着皇上真的站起来和皇后大打出手,可是皇上的内力不是很高吗?为何感觉和皇后只打了平手?看来皇上是有意相让,自己还是不要叫侍卫的好,对于这一点,他一点也不担心,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外人可千万别去管,否则就惨了。   岭修阎气的张牙舞爪,昨日被打了双眼,要不是太医的医术了得,今日定会有黑眼圈,这个该死的女人还专门打他的眼睛,第一次有女人敢跟他大打出手的,为了公平起见所以没有用内力,却没想到对方的身手这么厉害,弄得他被打了好几拳,不过看到凌非一支眼已经乌青了就心情大好。   '喷喷啪啪,哼哼哈哈'了一盏茶的功夫,广海再次转头看向里面,只见皇后骑在皇上的身上,一只手用力顶着皇上的下颚,而皇上的大手也狠狠的顶着皇后的下颚,个个脸色阴冷,乖乖!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居然有人敢跟皇上打架。   "呀巴怪点了,望开!(下巴快掉了,放开!)"凌非终于吃不消了,边再次用力推着他的下颚便命令道。   "依先望!(你先放!)"岭修阎完全就像个大男孩,开始讨价还价。   "啊以扎应一会既往顾咎!(那你答应一会既往不咎!)"塔克没忘记他手握生杀大权的。   "依也有……冲……嗷嗷!(你也有……痛……好好!)"刚要打击对方,没想到这家伙力气还挺大,一得到解脱就躺在地上不断的喘息,听着凌非也气喘吁吁的样子就觉得可笑,勾起唇角:"好久没这么爽了!"   "是啊!"凌非也躺在地上看着屋顶道:"岭修阎,其实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如果是岭蓝卿的话,早就把自己打死了,这岭修阎和岭蓝卿的武功不相上下,却被自己打了那么多下都没使用内力,光是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真的要比岭蓝卿要好。   高大的身躯震了一下,冷哼道:"自古君王有几个好人?"   "不。,你是好人!"凌非翻身干脆趴在了他的身上,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仔细看长的站真的很不错,不胖不瘦的身躯,刚才的抚摸更是证明了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赘肉,出力时还有很硬的肌肉,又经常锻炼的好习惯,见他脸色变冷就嗤笑道:"在我这里你不用装,其实你真的不适合做皇帝,只是命运的齿轮让你坐上了这个位子,你以前本是个温文儒雅的男人,没有太多的算计,可是很多事让你不得不开始伪装自己,到最后发现最信任的人却总是要来背叛你,所以就让你本来的心变了颜色,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你想的,对吗?"   寂静的空间里只有蝉鸣声,垂眸盯着趴在自己胸口审视着自己的女人,心里一阵抽搐,眼里一丝伤痛划过,抿嘴道:"你怎么知道?"   "哼!你想杀岭蓝卿,但是你又下不了手你一直在自欺欺人,你总认为你可以下手,如果你真有心杀他的话,那天你就不会把他交给我了,起初我还以为是我救了他,可是你却一直没找我的麻烦,根据一点一点的了解,我觉得你真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要一个男人做到真正的狠毒,其实真的很不容易。   "呵!"苦笑一声看着屋顶淡漠的说道:"你也真够大胆的,你就不怕朕杀了你?"   "你不会!"   "为何如此肯定?"有些惊讶她好像事事都胸有成竹般。   "因为你知道我不会出去乱说,其实谁知道你要杀了谁的话,那样你一个朋友都不会有,真的!"哎!两兄弟都是可怜人,何必要弄得这么僵硬?   岭修阎瞪了她一眼道:"朕现在有朋友吗?"   "我啊!你可以当我是朋友,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的嘴很严的,你看我这么了解你,不做知己是不是有点错失良机?"眨眨大眼,可爱异常。   "呵呵!朕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其实……你说的没错!"长叹一声道:"蓝卿的心里有恨,因为小时候母后生下他后就交给了云贵妃抚养,导致他从来没有得到多少亲生母亲的关爱,父皇驾崩后云贵妃又突然暴毙,纷纷传闻是母后所谓,其实我知道母后并不知情,只是朝中有人嚼舌根罢了,可是蓝卿他信了,一直怀恨在心,觉得我比他幸运,一切都比他幸运,他嫉妒,其实从小他就一直和我作对,一开始我忍让,可我也是人,也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后来就不忍让,到了后来就开始两看两相厌了,不久前他又开始勾结朝廷重臣预备造反,我的心很痛,母后一直叫我让着她,说他是弟弟,可是他现在要杀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些话他从来就没和别人说过,连最亲近的广海都没有倾诉过,其实他真的下不了手,无论关系多么的恶劣,毕竟还是一母同胞,都是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一想到他和大臣里外勾结就喘不过气来,一直以来自己对他也够好的了,为何还要造反?   "也不一定他做了皇帝就一定会杀你吧?"其实有点悬,比起岭修阎,此刻倒是觉得岭蓝卿比较心狠手辣,最起码岭修阎打自己的时候都有拿捏分寸,可岭蓝卿不会,一掌下来,半条命就没了,虽然刚才被打了很多下,可是胸口某处的隐隐作痛却比这些伤来的痛,这就是差距。   一个做事有分寸的人和一个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傻子也知道谁更好。   "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累了,世人都说皇帝好,其实他们不知道做这皇帝有多累,如同笼中鸟,每天有批阅不完的奏折,更有处理不完的事,还得时时刻刻提放着自己的亲生弟弟来造反,近年来由于我一直打压蓝卿。连母后都很少过问我的事了,每次去看她时,她都推搪不见,有时候,我发现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亲人的疏离,臣子的野心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唯一能让我忘掉一切孤独的只有不断地找女人……"   看着他眼角的泪珠,凌非差点大叫出来,不是吧?你是皇帝,你都哭,别人还要不要活了?不过他说的也是,叹息道:"那昨晚你干嘛还放了他们两个?"只要你想,让你的大内高手强来同样可以为所欲为。   "朕不会硬去强迫的,龙缘,你有觉得很孤独的时候吗?午夜梦回时会突然觉得自己在一个空旷的大地上,四周毫无人烟,所有的事都要自己一个人扛,是那么的无助和害怕,你有过吗?"伸出大手抚摸着对方的小脑袋,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厉害,从来没有可以让他敞开心房说这么多,或许是真的知道她不会出卖他吧,否则死也不开口。   摇摇头:"没有,换个角度想,就算是天塌下来还有山顶着,你只是太寂寞了,因为你的亲人都开始变得陌生,身边有没有真正可以交心的朋友,加上岭蓝卿的蠢蠢欲动,你只要记得一句话,或许就永远都不会觉得害怕了,人的命,天注定,阎王教你三更死,绝对不会留五更,倘若上天注定你当一辈子的皇帝,那么你不用去争取也是你的,如果注定你当不了多久皇帝,那么无论你怎么做,终究留不住,或许你对岭蓝卿好点,他会良心发现的。"   "朕从不信命,蓝卿倘若真的造反了,朕也不会让他得逞,大不了就玉石俱焚,他对我不仁,我便会不义……"   :得了吧,那样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我告诉你,这人死了真的会去地府报道,到那时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能做兄弟多不容易?这辈子兄弟,下辈子还兄弟的可是少之又少,我觉得吧你们两个现在都开始互相算计和仇视了,不过我支持你!"举起小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胸膛,至于岭蓝卿会不会成功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岭蓝卿比岭修阎有野心,有谋略,更有耐心,或许真的有一天岭蓝卿会取而代之这皇位。   "呵呵!我发现你真的不一样了,武功路数奇怪不说,举手投足和说话的方式,还有丰富的表情都像变了一个人,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你!"说完,一个翻身把对方压在了身下,看她挣扎,直接低头吻了下去。   凌非黑了脸,我说这里的男人能不这么自以为是吗?都以为他喜欢被亲吗?开玩笑,最讨厌和男人亲嘴了,恶心,膝盖用力一顶,正中某人的小鸟。   岭修阎捂着小腹站起来冷哼道:"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你看不上朕,朕也不见得喜欢你,回去吧!"该死的,干嘛要去亲她?堂堂一国之君都不计较她的名节了,居然还不识抬举,莫非是在欲擒故纵?从来还没女人这么对待一个君王的,看着她大摇大摆的背影沉思半晌道:"广海,你说她是在玩把戏吗?"   不是吧?打一架就开始关心起人家了?广海看着凌非消失的地方蹙眉道:"根据奴才的观察,不见前皇后娘娘突然变了性子,无缘无故就这样应该是在用意识保护自己,她以前爱慕皇上的事都知晓,或许是在欲拒还迎,想多惩罚您一下!"   "哦?就说嘛!朕魅力无穷,哪有女人不动心的,传令下去,今晚招成妃侍寝,也叫她来!哼!真就不信这样还不让她原形毕露!"摸着疼痛的胸口和小腹下坐在了椅子上,嘴里那个发狠,该死的女人,晚上看你不哭个够。   一想到对方泪眼摩挲的样子就心情舒畅,更有热血沸腾,我要治不了你还怎么治理天下。 第四十九章 真心话大冒险   天香站在拱门处不断的张望,两只小手捏得死紧,怎么还没回来?这都去了一个多时辰了,是不是皇上发现了什么?是去问罪还是。。。   “甜香,你在这里做什么?”   凌非环胸奇怪的看着那群宫女在那边围着窃窃私语,怎么脸色都这么难看?   十来个宫女同事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凌非,最后甜香冲过去将主子浑身都看了一遍,最后才呼出一口气没好气的说道:“吓死奴婢了,还以为。。”   打断她玩味的说道:“还以为有挨板子了是吧?放心,你主子我吉人自有天相,这屁股不是说打就能打的,好了进去吧!”吃一堑长一智,观察脸色她还是会的,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不会说没把握的话,看见没?今天和岭修阎大干一场也没真的上到,就是眼睛好疼啊。   “主子,您的眼睛怎么?”有点发黑?说是被打的吧,又不可能,皇上要打肯定是打屁股,或者扇巴掌扇到脸肿,绝对不会打眼睛的,所以刚才并没有注意到。   “哦!岭修阎打的!”见到她震住才蹙眉道:“没事,我就是跟他打了一架,他比我伤得还重!”开玩笑,他打她一巴掌,她自然要还给他,否则就逆来顺受了,她可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只会发狠说什么将来报仇,靠!万一他死了自己上哪里报仇?这种会跟她抢菜的人就算打了他也不会斤斤计较,既然如此,何不立刻报仇?   哭哭啼啼绝对不是她能做到的,可比打死还难。   “打。。打。。打架?”一群宫女都惊呼着,这天下第一次听说有人可以和皇上打架的,古往今来也没见过吧?就算打了皇上,下场只有一个,蔑视皇位,死路一条,而娘娘却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她们好佩服这个主子哦,恐怕就是最得宠的成妃也不敢这样嚣张吧?   看着别人崇拜的目光凌非就忘乎所以,高傲的抬起头道:“怎么?是不是很威风?告诉你们,他被我打得快爬不起来了!”吹完牛就大步走进了大堂,发现所有人依旧还保持原来的样子就奇怪的摸摸下颚:“我就怀疑了,你们居然能坐得住!”要是她的话,别说坐两个小时了,就是一会也呆不住。   “谁像你一样没一会能安分?怎么?和皇兄打架很值得骄傲吗?”都怀疑她要有根尾巴的话,是不是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这话怎么这么酸溜溜的?依旧没去理会他,看着问仇道:“吃饭了吗?”   柳含烟微微抬眸别有深意的警告了一下,问仇赶紧垂下头颅道:“他们都没吃!”心底的难受再次涌出,从来不觉得做一个吓人有多悲哀,而此刻他深刻的体会到了,好想和往常一样同凌非拌嘴,可惜今日不同往日,一段时间不在就多了这么多人,而且个个都是男子,女人,你为何要招惹这么多人?   “都没吃?你们该不会是在担心我吧?”走到柳含烟身边拉起她的手谄媚道:“没人呢,你的肚子是不是饿扁了?”小手不规矩的抚摸上她的小腹,惹来问仇那哀怨的眼神,可惜无人看到。   柳含烟温柔的摇摇头:“还好!”   “什么还好?肚子都在叫了,你要是饿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甜香,还不快开饭?”真的,饿着美人,他们几个大男人也做得出来?   看着两人亲亲我我,池冥竹扔掉刚刚拿起的抹布,走过去拉着凌非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道:“我也很饿,而且很饿很饿,前胸贴后背了,就快死了!”   凌非瞪了他一眼,抽回手厌恶的说道:“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说饿的人都不饿,再说了,你能和她比吗?她身骄肉贵,你皮糙肉厚,饿也饿不死!”拉着美人走到了一旁把她抱在怀里,万般疼爱。   “你。。龙缘你。。哼!”该死的,他堂堂嗜火境的主子居然给她擦桌子,这也就忍了,居然把那个死对头说成是宝,而他却是草,看柳含烟满脸得逞的笑意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便转身大步走了出去,满脸的黑气。   或许除了他外,并没人知道柳含烟是女子吧?所以就连问仇都没异样,除了岭蓝卿坚果龙缘亲吻柳含烟的场面有些碍眼,如今看着她们两个如此亲密也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却也没开口,谁叫烟儿喜欢她?也罢也罢,两个女人能做出什么?   冷驭鹰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柳含烟并没有好感,在他眼中,世上女子皆一般,看人最主要看的是一颗心,所以说时间长了,对龙缘不干净的身子也就没什么感觉了,怎么看都不是那种会淫荡的人,为何世人都这么传?   “含烟,你都怎么保养皮肤的?摸着好嫩,就像剥了壳的熟鸡蛋一样!”小手痴迷的抚摸着她细腻的脸蛋陶醉着,真想狠狠的亲一口,好可爱的美人呢。   柳含烟无奈的笑道:“你就不能规矩点吗?”   “就是!两个女子抱成这样,成何体统?”岭蓝卿酸溜溜的说道,满脸的不爽,他都没抱过烟儿,见她们两个亲亲我我难免有些生气。   凌非故意忽略,看着柳含烟调戏道:“美人!晚上我们准备两根黄瓜怎样?”   “噗!”一口香茶自冷驭鹰的嘴里喷出,在空中激气一阵雾气,最后慢慢转头看向凌非道:“无聊!”说完就冷着脸将茶杯放下也走了出去。   柳含烟和岭蓝卿也同时黑了脸,她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   “无耻!”岭蓝卿气急败坏的冷哼一声也走了出去。   “那。。那个。。缘儿啊,你不会是真的想和我。。那。。那个?”黄瓜,这都能想得出来,她会不会太邪恶了?   见没人一脸的尴尬,凌非笑道:“呵呵!我是说贴面膜,你这家伙思想真龌蹉,好了,不逗你了,以后不要叫我龙缘,我改了个新名字,决定重新做人,叫我凌非,凌霄的凌,非常的非!记住了吗?”眨眨大眼耍可爱,哎!其实在现代的时候那一双凤眼冲美女一眨,绝对电死一群人,而她不知道此刻的大眼眨眨却可爱至极。   “凌非?好,非儿!”见她脸红,柳含烟有些惊愕,看来这小家伙会害羞的地方还很多嘛!   非儿。。非儿。。还别说,真没人呢这样叫过她,第一次听到居然会心跳加速呢,傻笑了一下更加抱紧了绝世大美女。   片刻后,所有人都围坐在了圆桌前,凌非不断献殷勤,将柳含烟碗里的菜弄得满满的,看得岭蓝卿那个气啊,夹起一个鸡腿直接把凌非夹的菜全部弄到桌子上去,然后放在柳含烟的碗里道:“烟儿,吃鸡腿!”   看着被推翻在桌子上的菜,凌非暗自捏紧了小手,最后直接‘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岭蓝卿大骂道:“你他妈的别蹬鼻子上脸,老子忍你很久了,不愿意住就给老子滚蛋,草!”   气氛再次僵硬,守候在一旁的宫女都胆颤心惊,因为王爷真的很可怕,果然,岭蓝卿不屑的勾起薄唇站起身走到凌非面前轻声道:“你刚才说什么?有种你就再说一遍!”   凌非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特别是这种彰显男子气概的时候,在美人面前更不能丢人,指着外面阴狠的说道:“滚!”   ‘啪’岭蓝卿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凌非差点栽倒,而岭蓝卿只是勾着唇角笑道:“跪下磕头!”   凌非抬脚刚要踹时,岭蓝卿居然很辣的先踹了她一脚,小腿骨瞬间传来钻心的刺疼,逼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然而冷驭鹰和柳含烟还有池冥竹却没有出手相救,问仇捏住筷子的大手有些颤抖了,见岭蓝卿提起了凌非的衣襟就冷声道:“放下她!”   “是啊!王爷求您。。放。。放了娘娘吧,奴婢给您叩头了!”一个小宫女上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紧接着无数宫女都跟着下跪,刚进门的甜香一看架势不对,赶紧上去用力扯着岭蓝卿的大手道:“您这是做什么?如果事情闹大了,皇上一定会怪罪下来的!”   凌非只是冷漠的盯着岭蓝卿,绝对没有屈服的意思,这个男人她现在打从心坎里就讨厌了,真是后悔当初救了他,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如今赶都赶不走,最后见他要松手就淡漠的说道:“这里不欢迎你,轻你立刻滚蛋!”怕他就是孙子。   “你还真是不知悔改!龙缘,你真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告诉你,在本王眼中你不过是个连妓女都不然的贱。。货!”如此毒辣的话语,足矣刺伤每个女人的心。   然而凌非不是女人,所以并没有多气愤,依旧面不改色道:“莫非王爷真打算要在后宫里住上十天半月不成?”   “你。。!”就在岭蓝卿要出手伤人时。。   ‘砰!’池冥竹站起身一脚将桌子踹开指着岭蓝卿怒喝道:“本座数三声,你若再不放手,本座就让你知道何为生不如死!”   甜香赶紧退下,心颤抖了一下,主上居然会为了娘娘而动怒?好奇的看向柳含烟,为何她不出言相劝?主子这么喜欢她,王爷对她也痴心一片,倘若她开口,王爷一定会放人的,莫非她对主子笑只是虚情假意?   岭蓝卿嗤笑一声,直接伸手捏住了凌非的咽喉挑衅道:“那就看看是你快还是本王的手快!”   凌非不断的深呼吸,是的,她挣脱不了,如果没有那该死的内力,她不一定会输给他,可是根据了解,除非一个人愿意把五层内力输给她,否则练的话得要十多年才可以到五层,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即便是快要窒息眉头也不皱一下,曾经有人这样说过,她适合去做奸细,就是被逼死也不会开一句口。   冷驭鹰虽然表面上按兵不动,然而转动着酒杯的大手却在不断的收紧,不出手的目的只有一个,打倒岭蓝卿有可能,倘若要救龙缘,那绝对不可能,只要他手一动,那么龙缘的脖子就会断裂,凤眼微微抬起看向了柳含烟。   从刚才他就在观察这个人,在岭蓝卿抓住龙缘的一瞬间,这个女人泄了底,好厉害的内力,自己也算是练武的奇才了,到了八层算是奇迹,当然,他不适合打群架,但是这天下没几个人能制服他,箫声起,所有秃鹫都会像鬼一样索命,可单打独斗,这个人绝对不会输给自己,虽然八层和九层只有一个阶段,但是差距却大得出奇,莫非她真到了九层?那真是天下无敌了。   所以能救人的只有她一个,泄底就代表她一定会出手。   池冥竹气急,小手伸到背后,瞬间三支金色飞镖落入手掌内,满脸的阴骜,就在他刚要打出去时。。。   柳含烟单手托腮看着凌非道:“王爷!你弄痛她了!还不给我?”   岭蓝卿震住,看着柳含烟痛苦的吞咽一下口水道:“难道在你的心里,她比我还重要吗?”   “给我!”柳含烟再次笑道。   另类冷哼道:“有种你就别用内力,咱们来正式较量一场!”要被女人救,她可真要无地自容了。   “哦?”听完岭蓝卿松开手,大步走向院子里道:“倘若你输了就给本王跪下磕三个响头!”表情认真得有点可怕。   凌非摸着脖子没去看所有人,直接大步跟了出去,站在院子里后就将裙摆提起绑在腰间,眼睑抬起,危险的看着岭蓝卿道:“如果你输了就得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响头,顺便把今天的碗筷洗干净,屋子由你一个人打扫!”   两个人似乎都信心满满,冷驭鹰和问仇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只有池冥竹跑了出去,其实相比较起来,虽然问仇从小没有父母教养,可是奶妈对他很好,但是池冥竹不一样,从小跟着师傅生活,除了教他练武外就什么做人的道理都没教过他,二十五六了却是那么的不成熟稳重,总是有点按耐不住性子,比起柳含烟他们,他真是有些幼稚了。   然而却也是担心的表现,凌非转头看向池冥竹微微一笑:“做裁判吧,就是中间人,免得某些人耍赖!”   “我是同情你,你打不过他的,何必逞强?”如果不是看在有过夫妻之实,他当然不会管她,一切都来自于同情,确实,当今天下又有几个人会为了这样一个不干净的女人而不顾一切?虽然她是变得好玩了,可好玩终究是好玩,不会为了一时的好玩而不要命,他并不是因为对她有好感才出手相救。   “随便!”挑眉道:“记得公证!”说完就用舌头顶了记下智齿,转头看向岭蓝卿威风凛凛的站姿冷笑一声:“喝!希望愿赌服输!”   岭蓝卿满脸的不屑,一拳就可以把她打倒了,没有内力也不见得打不过会那么点武功的女人。   还挺高傲嘛!捏紧双拳,双腿跳动了起来,标准的打拳,大喝道:“来吧!”   辽宁橄榄球看着她奇怪的动作,冷哼一声一个翻身一脚狠狠的踹出,凌非瞬间躲过,果然,没有内力在他出招的速度慢了一半,在他讶异之际直接一拳打向了他的下颚,紧接着再像鱼儿一样的躲开,导致岭蓝卿一拳打空。   “哇!娘娘好棒啊。。好棒啊。。!”一群宫女看得那叫个振奋,最后几乎都跳了起来,不断为其加油。   池冥竹不断思量着凌非的怪异招式,好奇特,而且也异常的灵活,仿佛能趁其不备,出其不意,拳法如一条能滑动的泥鳅,在你以为她要出左拳时,她却会以闪电般的速度打出右拳,这样声东击西的打法还真是见所未见,想了许久也想不到是出自何门何派。   凌非咳嗽越大越兴奋,大喊道:“左勾拳!”在岭蓝卿在想那边是左时,脸上已经被打了一拳,该死的,自己出招的速度慢得很厉害吗?为何一招都无法打中?   “猛龙抓奶!”喊完就伸出双手抓住了岭蓝卿胸前的两个点,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名贵的布料硬是扯烂,露出了粉红色的两点。   “噗。。咳咳咳。。咳咳咳!”柳如烟刚喝进嘴里一口比较辛辣的汤汁,就这么毫无形象的再次喷出,嗓子里传来的刺痛让她一时间猛咳了起来。   “猴子偷桃!”在岭蓝卿还没在胸前两点曝光中走出来时,凌非直接一个弯腰从背后伸出五爪紧紧捏住了对方的胯下,然后用出狠劲将他给背了起来,再来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喘息着双手叉腰道:“呼。。小子。。看来你也不怎么样嘛!”   “咳咳咳。。我咳咳咳。。不。。。。咳咳咳行了!”柳如烟第一次见到这种怪招,猴子偷桃?这凌非是怎么想到的?   “哈哈哈哈!”一群宫女看着岭蓝卿捂着胯下在地上打滚就笑得东倒西歪,娘娘真是太。。无敌了!池冥竹同情的看着岭蓝卿,第一次觉得这龙缘还是挺可怕的,哪有打男人打那个地方的?呲牙道:“喂!你会不会太无耻了?”   凌非瞪了他一眼,若无其事的回道:“只要能赢,不管用什么招笑贫不笑娼懂不懂?”   岭蓝卿气得快口吐鲜血了,这也太不要脸了,一个女人居然抓别人的命根,等疼痛散去后才一个鲤鱼打挺站起,烈日下,额头上的汗珠是那么的鲜明,看着那个抖着腿的女人就快晕倒,愤恨的说道:“你这算什么?”如果他也用这些卑鄙的招式,早就打平她的胸了。   “愿赌服输,反正也没有规定什么不能,你输了,跪下磕头吧!”哎!面子总算全部追回,把地面要烤焦的烈日都慢慢躲进了云里,甚至还吹来一丝凉风,看来老天爷都在为自己祝贺呢。   “娘娘,万万不可啊!”甜香和一堆宫女围在一起看着凌非不断的摇头,面露惊恐之色,倘若王爷用真功夫的话,娘娘一定没好果子吃的。   凌非根本就不怕什么,输了就是输了,怎么可以算了呢?   岭蓝卿挑眉高傲的看着凌非,他自然知道她不敢真的叫他下跪,当今天下,就是皇兄最多就是叫他单膝下跪,岂有磕三个响头之说?刚要进屋时。。。   “你干什么?岭蓝卿,你堂堂一个王爷也要赖账不成?”靠之,他还真当自己是老天爷了?这么嚣张?她凌非还就是喜欢硬碰硬了,今天不下跪绝对过不来关。   这一句话不光是岭蓝卿和甜香她们震撼住了,就是池冥竹和冷驭鹰他们也不赞同,因为这样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她真不怕死吗?赢了就算了,还真要一个网页给她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后下跪?就是镇国大将军见到这个王爷也要下跪,她也真敢开口。   岭蓝卿有些好笑了,转头有些奇怪的看着凌非:“你疯了?本王下跪代表着什么你懂吗?这关系的可不是本王面子的事,而是。。”   “我管你他妈的关系着什么,愿赌服输你懂吗?你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谈什么狗屁的信用?莫非你真是个出尔反尔之人?你就不怕传出去没人肯听信于你?”我就日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对一个女人屡次下不重手不说,还没一点人格可言,这样的人活着做什么?   “咳!那个皇后,本座觉得吧,得饶人处且饶人。。”池冥竹刚要打圆场,就被对方打断了。   凌非气结,这些人干嘛怕他?愤恨的大喝道:“岭蓝卿,你的下跪爷也不稀罕,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我鄙视你,看不起你,从此对你只有轻视。虽然他们都觉得你不该下跪,但是我告诉你,守诚心乃做人的根本,倘若你总是出尔反尔,那么你永远也得不到别人的真心相待。。!”   果然,岭蓝卿却步了,说真的,他是怕自己的不守诚信传言出去,那么谁还会跟着自己?顾虑总是会有的,这一刻他也相信龙缘做得出来,嘴角抽搐着走到凌非面前俯视着她道:“当真要跪?”   某女趾高气昂抬头看天,不回答。   “好!龙缘,你记着,今日我岭蓝卿下跪于你,但是本王希望你永远记着!”咬牙切齿的说完便掀开衣摆双膝下跪,‘砰砰砰’连续三声响头。   凌非嘴角弯起,冲屋子里几个震撼住的人挑眉,好似再说‘怎么样?让他心甘情愿的这样下跪磕头你们也做不到吧?’   柳含烟彻底愣住了,岭蓝卿冲自己最多就是跪一条腿,要他下跪的方法很多,但是自愿的。。。恐怕当今天下连皇太后也办不到,她。。真的办到了。   “我的个老天爷爷!”甜香伸手摸着额头,主子,您玩得也太大了吧?您知道要是可以,心高气傲的岭蓝卿就是散尽家财也不可能受这种屈辱的。   偌大的空旷院子里,岭蓝卿就那么跪在凌非的面前,而凌非却双手叉腰,小腿不断的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入神一样高傲,小脸上写满了兴奋。   确实,倘若要一个没有抱负的男人下跪很容易,要一个心存野心,又从来没受过屈辱的男人下跪真的犹如难以登天,更加是给一个被天下人耻笑的淫妇,恐怕更是难上加难,只要知道龙缘那些光鲜事迹的男人,绝对归不下去,当然除了太监宫女外,但是他们跪的一不是她这个人,而是走个形式。   这一幕可谓是震撼住了所有人,倘若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吧?   凌非真想将这一幕统统拍摄下来,哎!回到现代后也能告诉哥们儿们自己有多威风,居然要一个王爷下跪,将来说不定还能拉下皇帝的王爷,那就是一国之君啊,乖乖!兴奋啊兴奋。   岭蓝卿站起身后就瞪着凌非高傲的样子道:“你要记住今天!”   凌非兴奋的摆摆手看着天空道:“放心吧,堂堂一国王爷给我这个淫妇下跪,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不开心的时候我就想想这事,绝对会扫走一切烦心事!”   “你。。你。。”岭蓝卿瞬间感觉血液涌上心头了,气得他牙齿打颤,冷哼一声大步走进了屋子,端起碗大口狂吃了起来。   看着某男脸色铁青凌非就爽歪歪,所以说嘛!这人不努力的话,永远也得不到别人的尊重,经过这次以后,保准他一辈子也不敢和自己打赌了,这就是她做人的原则,如果他刚才不跪的话,自己的威信也会受损,以后谁和自己打赌全都这样,自己还算赢吗?   “你厉害!”池冥竹第一次佩服起一个人了,毫无内力不说,却能打倒常年练武之人,还能让一个如此不惧怕他的人而下跪,要是他的话,绝对做不到,让岭蓝卿下跪谈何容易?   “过奖过奖!”凌非抛了个媚眼也走进了屋子,同样端着碗看着岭蓝卿额头上的一点乌青戏谑道:“哟!都肿了,我告诉你啊,我只是让你磕三个响头,可没叫你把脑袋磕肿!”没错,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说过,打了她,谁都别想好过,其实以前他不那样对她的话,也不会得理不饶人,这三个响头确实如他所说,并不是代表着他自己的尊严,而是整个岭家和整个东岭国。   这可比打死他要来得更大快人心。   岭蓝卿的心狂跳不止,嘴里塞满了白米饭,最后被对方的话气得都从嘴里掉了出来,慢慢转头阴狠的说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切!爷是打不死的小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岭蓝卿,我告诉你,结识一个仇人不如多交一个朋友,你连基本做人的道理都不懂,真怀疑你娘是怎么教你的,明的得罪我会吃亏,却还是不死心,你说你。。。喂!你不是吧?”理直气壮的说了一大堆,却发现岭蓝卿突然颤抖了一下,手里的碗就那么落在桌子上,眼里有着雾气,就刚才说什么了吗?   “龙缘!本王一定会要你一万倍偿还的!”声音带着沙哑,阴狠的说完就起身大步离去了。   凌非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周围的几个人都是无奈的摇头,蹙眉道:“是他自己输了的好不好?”   “你不知道他从小就被云贵妃抚养吗?而且传闻云贵妃老虐待他,龙缘,这男人的底线你以后不要随便去碰触,否则狗急了也会跳墙的!”不知该说这个女人胸大无脑还是说她缺根筋,一张嘴什么都肝说。   是吗?凌非有些心虚,岭修阎好像说过,而且还是不久前,该死的,怎么忘了?心虚的端起碗大口吃饭:“不关我的事,再说了,他那么坏,你们也看到了?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活该没娘,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才不同情他!”该死的,明明是他的错,怎么现在自己心虚起来了?   不管不管,死了最好。   柳含烟夹起一块青菜放进凌非的碗里道:“其实他每次都要杀你,下手是重了点,可是他有真杀了你吗?他要真想杀你,你绝对不会活到现在!”   “得了吧,那是我命大!”哼!你们同情他,老子才不,呸!无耻的男人,早知道刚才说难听点了,这种孩子,给爷也不要。   ‘叽叽叽叽!’   再次接近夜晚,大家都无聊的坐在圆桌前发呆,其实岭蓝卿虽然讨厌,可是对于几个没娘的孩子来说,还是有些同情,一个人能做到无心无情那也是生活所逼,倘若父母足够关爱,谁又会走入魔道?其实真正冷漠的人是最不想过这样的生活,看岭蓝卿眼里的雾气就知道,他很不开心,甚至。。比下跪更难过。   冷驭鹰捏紧茶杯斜倚在椅子里,桌子中央一盏油灯随着外面的凉风而轻轻摇摆着,其实他也没有娘,从小太子哥哥就很疼他,不知为何,冷夜棕色喜欢疏离所有人,即使小时候有一起玩,可他总是不接受任何人的怜悯,所以太子哥哥只对自己一个人好,父皇也很疼爱自己,虽然这样,却还是幻想着有娘的话会如何?是不是自己就不会被关押十年?后宫啊,就是这样,其实传言母妃是被太子哥哥的母后害死的,可却恨不起来,因为太子哥哥真的很好。   池冥竹也想了一个下午,无论自己的地位再怎么高,却依旧无人分享,看着别的小孩摔倒了就会有父母过去拉起来,而自己摔倒后总是要自己爬起来。   凌非也确实有些内疚,老实从小就说了,不能拿别人的缺陷开玩笑,其实自己差不多也算个孤儿,却也很少去想,没有父母就不活了吗?人的命,自己掌握,干吗别人骂几句就弄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柳含烟,池冥竹,问仇,冷驭鹰四个人将桌子围了起来,凌非永远都是上座,见大家都不说话,烦闷的起身走了出去。   “你去哪里?”柳含烟出声问道。   “出去看看!”   寄个男人相视一笑,看来还不是那么没心没肺嘛。   凌非可不是去叫岭蓝卿的,而是觉得自己真的没做错,一个人,一个想成功的人,就得禁得起所有打击,不能有任何的拖累,倘若一天你快要成功了,别人却一直在那里骂你是个没娘的孩子,或者更加难听的话,难道你就要失败吗?还是大开杀戒?嘴在别人的身上,永远你也没权利去管,或许自己是过分了点,可是这种脱口而出的事多了去了,以前那么多人骂自己没娘也没见多难过好不好?   没娘怎么了?我妈又不是想离开我,没娘教怎么了?我可以自学,想要不被别人骂,就得想办法让他来尊重你,就算你打他一次出气了,可人家会更加讨厌你,何必要让自己难受?   不知走了多久,却看到了那晚自己亲吻柳含烟那个石台上坐着一个人,正在饮酒,瞪了一眼挑眉道:“怎么?说一句就这么作践自己了?”   岭蓝卿只是不断的饮酒,没有回话,眼角有着泛光的泪珠。   凌非确实有些不敢置信,抿抿嘴同样洒脱的坐在他对面靠着柱子道:“做大事者,就得做到面面俱到,不听信谗言,不在乎别人的冷嘲热讽,不要让人知道你的缺点,不要让人猜透你的心思,更不能在人前表露自己的脆弱!”真是吃饱了撑的才来安慰他,或许还有那么一点良知吧。   望着天边的月亮,是那么的皎洁,岭蓝卿不屑的冷哼道:“看来你懂的还真不少,可惜身为女子,否则必定能做大事!”   “女子就不能做大事了?”武则天可是位名垂千古的女皇帝,这些男人还真是看不起女人。   “你来做什么?”懒得跟她讨论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突然想到什么,阴冷的警告道:“本王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得了吧!你并不值得同情,因为你做了许多让我讨厌的事,所以就算你再怎么可怜,我也只有讨厌!”自以为是,同情你是看得起你,不接受拉倒,好奇的问道:“你后妈老打你吗?”   “胡说八道!”虽然不知道后妈是什么意思,不过应该可以明白,姆妈的意思吗?   伸了个懒腰道:“别喝了,回去吧,玩个游戏!放心,不会再让你做不愿意的事了!相信我!”就有鬼了,有句话说得好,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   岭蓝卿一个翻身落地,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在了前面,可以看出对凌非同样没有任何的好感。   看着两人从门口进入,柳含烟等人都同时挑眉,没有说什么,继续无聊的发呆。   凌非把桌子中间的油灯推到一边,冲甜香道:“去给我弄七个木板来,平的,薄的,就是你平时用来缠丝线那个,没有的话就弄一块布!”   甜香点点头走到里屋的抽屉里将所有缠线的小木板都弄了出来,然后走到了桌子上送到了凌非手里:“主子,给您!”   “嗯!再去拿毛笔来!”   一群人都面面相觑,不明白她想做什么,总之他们知道她的鬼点子特别的多,而且千奇百怪,是他们从来不曾见过的。   片刻后凌非才喊甜香:“坐我旁边,大家一起玩!”说完就把七块木片放在了桌子中央,看着他们道:“你们看好,七块木牌,只有一个有花纹,一会我会把它们翻过来,由于有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每玩一次我都会换一块木牌做标记,这个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也就是说一会谁抽到了‘鬼牌’就得选择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真心话的话,就是我们问的任何问题都要如实回答,听好,是如实回答,不管是任何问题,否则我们会永远看不起你,天打雷劈,出门不得好死,连心脏都会烂掉,举头三尺有神明,断子绝孙。。”   见她不断说出恶毒的话,几个男人都心里一阵发寒,果然最毒妇人心,其实她只要一句话就好‘不是人!’   “生的女孩世世为娼,生的男孩代代为奴,猪狗不如,不是男人,不是女人,好了,希望你们记住啊,无论问什么都要回答,如果不想回答的话可以选择大冒险,那就是要服从六个人让你做的一切事情,除了杀人放火,比如叫你跳脱衣舞,然后自淫。。”   “噗!”柳含烟再次喷水。   凌非继续说道:“磕头也有可能,或者是当众和我这个淫妇接吻。。。”   “这个主意不错!”池冥竹眨眨眼,他倒是乐意接受。   “那算了!”凌非脸发黑,他们不是很讨厌自己吗?很看不起自己吗?怎么这会都双眼冒光?   “就事论事才行,这个游戏主要是做你们不想做的事,大冒险就是我们会相处无数不合情理的事情让你立刻表演,可想好了,大冒险真的有可能让你遗臭万年,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会让你们脱光了去御书房跑一圈!然后问岭修阎‘我美吗?’”出言吓唬,就是想知道一些真心话。   “真不知道你的脑袋在想什么!”池冥竹第一次这么佩服一个人,脱光光去御书房跑一圈,那还不得吓死岭修阎?丢死人了。   “爷这骄傲聪明睿智,总之大冒险就是无条件的服从,好了!开始!”说完就迅速把木牌都放在了桌子底下,然后在迅速摆放在了桌子上。   几个男人倒是很像知道些什么,既然龙缘说得这么认真,是不是可以问出屈袁令的事?哪怕是只字片语也成,所有人都抱着这个心态伸出大手一人按住一个木牌道:“当真不骗人?”   凌非点头,然而刚点头完毕他们就把木牌都抽走了,凌非拿起最后一个,看着甜香相视一笑:“我们没中,是谁?拿出来!”   池冥竹,柳含烟,岭蓝卿同时扔了出来,问仇也将自己的木牌扔了出来,均是松了口气,冷驭鹰嘴角抽搐,怎么这么倒霉?黑着脸道:“我!”   凌非和甜香相望了一下,均是心里一惊,乖乖,怎么会是他?   “那。。那个,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老兄,你真悲剧,七张,居然给你中了。   “真心话!”冷驭鹰一向话就少,就连此时也一样,脸色相当的难看,瞪了凌非一眼。   岭蓝卿第一个抢话道:“你是什么人?”目光灼灼,这个问题是他早就想知道的,也是他特别想知道的,第一次觉得龙缘做了件好事。   “男人!”冷驭鹰双手抱肩淡淡的回道。   “本王不是问你什么男人女人,是问你的身份,你的主人!”如此高强的武功,后盾一定非常强大。   “对不起!一个人只能问一次,是你自己没问清楚,下一个!”冷漠的盯着那些木牌。   岭蓝卿憋屈,柳含烟抬起媚眼柔声道:“你的主人是谁?”   “没有主人!”   四个字让池冥竹和柳如烟还有问仇都惊愕了起来,没有主人?那是什么意思?他自己就是主人吗?   显然几个男人都对他有兴趣了,池冥竹微微眯眼道:“你的身份是什么?”   “王爷!”丝毫不撒谎,更不用思考该不该说。   “王爷?你。。你是哪国王爷?”问仇张口结舌,天下间王爷根本就没几个吧?   冷驭鹰扬起唇角不慌不忙的说道:“西衣国!”   “西。。西衣国?你是以前的太子?”西衣国就两个王爷,除了那个被冷夜囚禁的太子外还有谁?莫非是那个人?不可能,那个人被关押十年,满头红发,绝对不会是他,如果真是那个人的话,那么还真是一件天大的事。   看向岭蓝卿淡漠的回道:“一人只有一次问问题的机会!”   ‘唰唰唰’几个人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凌非和甜香身上,不断用眼神示意她们问大家想知道的问题,池冥竹冷漠的看着甜香,用眼神传达着命令,他其实已经联想到了冷驭鹰,可冷驭鹰是满头的红发吧?难道凌非救出来的冷驭鹰就是他?不可能,如果真是冷驭鹰,绝对会第一时间去找冷夜报仇的,不可能还在这里做宫女。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怎么他们的好奇心比自己还强烈?这么想知道他是谁吗?看来他们是害怕冷驭鹰,莫非这个红发男人真的很厉害不成?厉害到让这几个人这么惊恐?看着大家急切想知道的目光便慵懒的问道:“你觉得你的老二威猛吗?”   ‘砰砰砰’仿佛听到了无数人倒地的声音,没办法,我不可能戳穿他,否则第一个死的就是我,唉!   冷驭鹰再次黑了脸,冷声道:“自我感觉良好!”   所有人再将目光全部射向了甜香,吓得甜香有些退缩了,主子这样问就说明不能拆穿,抬眸没去看池冥竹,小生嗫嚅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甜香,你好大的胆子,主上的话你也敢。。”池冥竹大拍一下桌子愤怒的站起。   凌非赶紧打断他怒喝道:“你干什么?你想违反规则吗?她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关你什么事?人家一个女孩你这么对她?看把她吓得,你给我做好!”该死的,这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没品。   甜香眼里泪水打转,这个世界上她只怕池冥竹一个人,她不想出卖凌非,真的不想。   冷驭鹰挑眉道:“善良的女人!”   凌非再次把木牌都拿到桌子底下洗了一下,然后在一张牌上画了一个圆圈,摆放在桌子上:“继续!”   这次冷驭鹰抽到了一张空白牌,凌非边抽边说道:“抽到圆圈的就是鬼!”   没等大家抽完,柳含烟就将木牌扔了出去道:“真心话!”眉毛都不带皱一下 的,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脱光衣服去御书房跑一圈。   “那好,我先问,美女,你会爱上我吗?”凌非口水直下三千尺,不断的抛媚眼。   所有人都鄙视的看着她,柳含烟咧嘴一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问!”   某女失望的垂下小脑袋,失望啊失望,她现在还没爱上自己,哎!铁石心肠的女人。   问仇把玩着木牌道:“在你心里,收下是听话的狗吗?”   一句话引来了大家的兴趣,这是什么话?柳含烟若有所思的看向问仇,最后在心里把凌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道:“没错!”   问仇深吸一口气,不再开口,只是脸上的苦涩是那么的明显,这也让人看出他是柳含烟的手下,岭蓝卿再次震惊,狗?烟儿怎么可以。。。期盼的问道:“倘若我完成了你的愿望,你真的会一生不离不弃吗?”   柳含烟点头:“没错!”   池冥竹见冷驭鹰要问,赶紧玩味的打断道:“你是男是女?”总算找到正当机会了,龙缘,我爱死你了,看你这次怎么回答,是男,你精心策划了几年的阴谋就会瞬间瓦解,是女,那爷们会鄙视你一辈子,在死对头面前,你应该不会说谎吧?断子绝孙,不是人哦,而且生的孩子下场还那么悲惨。 第五十章 床头看戏   岭蓝卿和凌非同时看向池冥竹,一同蹙眉,这个问题还用问吗?怎么不问点实际的?   谁知。。。   “男!”柳含烟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如实回答,谁叫那家伙的话说得那么绝?断子绝孙就算了,反正他也没想过要孩子,关键是不是男人。不,他是男人,一个男人被说成不是男人是最大的耻辱,也并不怕什么神明,而是很久以前就开始和池冥竹势不两立,如果被他看笑话那就真是有点…   “啪”凌非手里的毛笔瞬间落地,张着嘴定定的看着桌子上的木牌,仿佛灵魂出窍了般。   最震撼的莫过于岭蓝卿,和凌非的表情如出一辙,最后以极慢的速度转头,因为他不想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当真的看到柳含烟那张苦涩的脸后,心,瞬间碎裂,很多年前她嫁给了父皇,虽然没有几个人知道,毕竟父皇把他藏了起来,可是从那时候起大家就知道他是女人,怎么……   不,他不相信,惊愕的伸手摸向了对方的胯下。   花错雨一惊,瞬间躲开站直身躯怒喝道:“你干什么?”   如此愤怒的表情还是岭蓝卿第一次见,这也证实了一切,伸在空中的那只手慢慢捏紧,发出了清脆的骨骼声,双瞳似乎快要脱眶而出,眼泪那么瞬间落下,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收回手沙哑地问道:“为什么?”   带着鼻音的声音让人着实心疼了一把,池冥竹则幸灾乐祸地看着花错雨,还算你小子有人性,兴奋啊,终于看对方出糗了一回,而他不知道他这个问题是真的害了一个男人的心。   花错雨冷漠的仰头道:“我也从来没说过我是女人吧?”   “呵呵!好一个从来没说过!”岭蓝卿已经痛到不能呼吸,慢慢站起身颓废地走了出去,同样像失去了灵魂一般,刚毅俊朗的面庞上泪水一颗接一颗,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有时候碰到感情的事,或许男人真的比女人更脆弱。   冷驭鹰这才明白这几日为何觉得奇怪了,因为他也是男扮妇装,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直觉,冷漠地问道:“你的身份是什么?”   “花错雨!”   冷驭鹰心里一惊,是他?惜花楼的人,怪不得内力如此雄厚,传闻花错雨男生妇相,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时都是那么的令人疯狂,被称为天下第一美女第二俊男,还以为都是别人在信口雌黄,看来不假。   甜香也很惊愕,看向主上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明白主上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哎!以前也见过一次花错雨,为何自己就看不出来?所以说主上就是主上,变了样照样能认得。   花错雨依旧温柔坐在椅子上看着凌非道:“怎么?傻了?”他是男人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何一副完全惊呆了的模样?   凌非见他伸手过来要摸自己的额头,赶紧躲开尴尬地说道:“继……继续!”慌乱的把木牌收回,然后捡起毛笔画了个四方形,又快速地摆上,一双小手颤抖得厉害,能不震撼吗?心里都快翻江倒海了,男人……一想到自己昨晚的行为就想狂吐不止,带把的……带把的……自己居然去勾引一个带把的,而且还差点就引火自焚,老天爷,为何你总是用你的天雷来轰我?欺负我没避雷针吗?   问仇见凌非无限排斥楼主是男人的事就心里一阵温暖,冰冷的面庞有了稍微的柔和,因为最起码她没排斥过自己,不过现在也可以看出来这个家伙是真的只喜欢女人,为什么呢?只听说有圈养男宠的事,可没听说过有女人和女人的事,真是惊世骇俗,不过她不排斥自己就好了。   每一次看着她和楼主亲亲我我就心痛如绞,仿佛有几万根针在突飞猛进地刺入般,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去看的女人,第一个他下不手的女人,第一个用一年寿命来换的女人,第一个令他愿意自残也不愿伤害他的女人,感觉是那么的微妙,从来就不知道感情为何物,在楼主眼里自己只是一条听话的狗,所有人见到自己都会心惊胆颤,只有这个女人,是那么的不同,明知道自己是杀手却还说什么“陪我一起睡”的话,而自己在快死的一瞬间居然想到的不是惜花楼而是她,这算是爱吗?   如果是的话,我该怎么办?还有一年的命了,难道上天注定自己要做一个一生都会痛苦的人吗?双手占满鲜血,是不是就算到了地府也会被冤鬼缠身?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都要承受生不如死的滋味吗?   凌非率先抽了一张,暗自捏紧木牌,颤声道:“不用抽了,我……我选……真心话!”   “主子,人没事吧?奴婢看您好象有点不对劲!”甜香关心的审视着凌非的一举一动,那手怎么抖这么厉害?花错雨是男人真的有这么惊讶吗?   “胡说!我哪里不对劲了?你们问不问啊?”烦闷地反驳,其实心从刚才就在一直狂跳,虽然她还没爱上花错雨,可他妈的一想到自己说的那些恶心话,呕…如果你是个女人,然后一个妇扮男装的人和你亲亲我我,接吻,你还抚摸她的身体,你他妈的难受吗?想起来都要吐死了。   和岭蓝卿还有弦音那都是出于帮忙,就跟和哥们互相打炮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邪念,可是这不一样啊,自己对她满脑子都邪念,还想摸他的隐私部位,如果他没阻止的话,自己……哎哟不能想了,花错雨,谢谢你阻止了,我谢谢你全家。   花错雨也有些懊恼,凤眼抬起,冷漠地看着池冥竹,好似在说“现在你满意了?”   池冥竹耸耸肩膀,咧嘴一笑“废话!满意得很呢!老子看你怎么收场,这岭蓝卿不帮你反而提防你的话,就算拿到屈袁令我想你也不是那么容易进攻吧?”   没人看懂两人的眼神交汇,冷驭鹰首先问出了所有人想知道的问题,其实他不想先开口的,但是发现大家谁也不发问,难免有些那耐不住,抬起眼睑灼灼的看着凌非:“屈袁令你放在了哪里?”   果然,一句话拉回了所有人的思绪,甜香颤抖了一下,转头看了凌非一眼,小手互相蹂躏着,怎么办?倘若主子真的说出屈袁令的话,自己就永远都见不到她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依恋了?自己是为屈袁令而来,为何此刻却希望她不要说出来?   见凌非要开口,赶紧伸手从桌子底下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没事,你可以说谎,天打雷劈,断子绝孙,所有的惩罚都冲我来,冲我来。   对方几乎捏断她的手,奇怪,这小丫头怎么了?干嘛这么紧张?小手里全是汗珠,能急得手心冒汗必定不是一般的事情可以做得出来,没去看对方,只是低头沉思着,难道她……害怕自己说出来吗?根据了解,甜香这次应该是想阻止自己,或许在这里真的只有甜香最可以信任,俗话说是日久见人心,痞笑道:“切!我都说不记得了你还来问我,还是那句话,我真不知道屈袁令在哪里,也可以说连屈袁令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果然,听完自己这么说,甜香瞬间放松了,甜香,我也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我是女人,你是女人,那就是我的好姐妹,如果我们都是男人,你一定是我最好最好的哥们,我们永远都是朋友,经过这次,我不会再怀疑你了,以前说什么对你失望,是错了,你宁愿背叛你的主人而倒向我,真的很值得感动。   甜香心里的大石头瞬间落下,主子,甜香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也没什么权势,可是甜香有一颗一旦认定就绝对会坚定不移的心,问仇问得对,在花错雨心里手下就听话的狗,其实我也是,在主子眼里,我的命一文不值,他可以说出“任务失败了就要你的命”,但是甜香知道,您永远也不会说这句话,永远都不会。   因为你……从来没有把我当下人看过,总让甜香觉得你把甜香和皇上他们同等看待,这个世上,只有您把甜香当人看,甜香从小就无父无母,从来就没人管过甜香的死活,而您却会因为我而和主上发怒,这就够了。   冷驭鹰和池冥竹还有柳含烟同时嘴角抽搐,问仇没有丝毫的波澜,或许对他来说,屈袁令已经真的不重要了,和这家伙在一起久了就会发现有的事真的比荣耀来得有趣,更真实,那日她逗弄自己时,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心也会狂速跳动,即便是自己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会那么兴奋吗?会惊慌失措吗?会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出口吗?会因为一个女人的抚摸就自乱阵脚吗……   池冥竹瞪了她上眼道:“你还爱着冷夜?”   “呸!爷又不有被虐倾向,以后你们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你就不能问点有用的东西吗?难道我凌非除了屈袁令就真的没什么值得你们问的吗?   “口是心非,甜香你问她是狼心还是狗肺!”他才不信她不想着冷夜,一个女人能为了帮一个男人驾驭九天而勾引另外一个不曾相识的男人,这不是爱是什么?   甜香见主上那愤怒的眼神赶紧脱口而出:“主子,您是狼心还是狗肺?”   某女斜倚在椅子里毫不吝啬的回道:“我当然是狼。不是…..。!”   想了一下好像都不对劲,见所有人都玩味地看着自己,摆手道:“这个问题面临着对我的人身攻击,拒绝回答!我说你们能问点别的吗?或者一些秘密!”   急切的样子倒是特别希望他们来问了。   柳含烟嗤笑一声道:“你能有什么秘密?我们连你出生的时辰,你从小的事迹,直到现在的你,我们都了如指掌!”问了也是多此一举,不是吗?   “胡说,爷生在二十一世纪,一个你们永远都幻想不到的地方,不信?我见过原子弹,你们见过吗?一个原子弹过来,整个东岭国都会瞬间消失!真的真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见他们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就知道他们信了,赶紧高傲的抬起头道:“如果在我们那里想从东邻国到别的国家,一个时辰就到了,见过飞机吗?”   “一……一个时辰?”甜香眨眨眼,最后像看妖怪一样看着凌非,然后傻笑了几声垂首嗫嚅道:“主子又吹牛了,就是快马加鞭,还是汗血宝马都要半个多月才到其他国家的帝都,一个时辰,那是做梦!”   另外几个男人也像白痴一样看着凌非,很显然的全都不信,急得凌非快跳起来了,她说的是真的啊,最后继续说道:“真的真的,我告诉你们,其实我不是龙缘,我叫凌非,来自几千年后的未来,而且我本来是个男人,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帅哥,很man的男人,我风靡万千少女,上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很久以前我的父母双双去世,我爹给我留了一大笔遗产,我十九岁,由于玩了一个日本处女,结果她哥就盯着我不放了,非要去娶那个女人,结果我反抗,可是在我和她哥对峙时警察冲进来了,后来我们都被警犬…就是狗咬死了,再次睁开眼就到这里了!我是说真的!”   冷驭鹰用五指关节处敲击着木桌,眉宇间有着皱褶,最后盯着凌非道:“你是说你是几千年后的人,而且还是个少年,一个很有魅力的少年,后来和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发生了关系却又不负责任,结果被少女的哥哥追杀,然后又被狗咬死了,结果就附身到了龙缘的身体里,是吗?”   “是啊是啊,你们都不觉得奇怪么?我是真的只喜欢女人,因为我以前是男人嘛!而且我不是gay,没有龙阳之癖,甜香,你没发现我说话都很奇怪?和以前的龙缘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吗?”焦急地看着甜香,真的好希望他们相信她,不要再把她当那个比男人还风流的龙缘了,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和大家有个新的认识?他们就不会再看低自己了?   甜香很想顺着凌非的话说,却还是摇摇头道:“主子,您说的这些我们都没见过啊!”   “哎哟!我也没见过,我他妈怎么知道会来到这里?”烦闷地抓抓头发,他们不相信,很明显的。   “不想交出屈袁令也不至于编这么差劲的谎言吧?我知道,你是想等见到冷夜后再交给他,好给他一个惊喜,目前四国皇帝并不知晓屈袁令在你手里,我告诉你龙缘,一旦四国中任何一个皇帝得到了,那么绝对可以横扫千军,称霸天下,你要考虑清楚!”池冥竹不知道为什么要劝她这些,或许是他真的不想当什么皇帝吧,沉思了一下再次说道:“而且另外三国都会成为奴隶,最不值的就是第一人死的人一定是你!”   不知是漂亮还是俊美的脸上尽是认真,凌非点点头:“看你们这么疯狂我就知道其中的厉害了,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都说别提冷夜了,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真是从未来世界而来的,为什么你们就不能选择相信我呢?”   “主子,您不要说了!”甜香赶紧推了推凌非焦急的劝解道:“以后都不要再说这种话,如果被有心人士听到了,一定会说您是妖怪,然后焚烧的!”   “焚……好吧!我胡说八道的!”说完就站起身郁闷的走了出去。   看着凌非的背影,问仇拿起一个木牌道:“你们觉得她说的可信还是…?”   “哼!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未来世界?未来世界都还没到,哪来的人?她应该是还心念着冷夜,这一次太后寿诞估计真的要变天了,倘若真给了冷夜,恐怕会生灵涂炭!”池冥竹轻笑着。   “砰!哎哟。谁走路这么不长眼睛?”凌非正在气头上,被一堵肉墙这么一阵冲击难免有些口不择言。   “噗通”声接二连三,十来个太监宫女赶紧跪下,只有广海弯腰道:“娘娘恕罪,皇上传值,要娘娘今夜去合欢殿!”   合欢?是池冥竹他们去的地方,也就是欢爱之地,制造后代的地方,后退一步戒备的眯眼:“怎么?他还真敢打我的主意了?”   顿时屋子里的几个男人都竖起了耳朵,没有露面,毕竟这里还是后宫,肯定不能被发现,否则恐怕以后想接近龙缘都难了,收到主上的眼色,甜香赶紧小跑了出去,站在凌非身边皱眉。   “回娘娘话,奴才这也是奉命行事,您也知道,奴才们本来就非完人了,在这经常被殴打……!”广海故意装出可怜样。   果然,凌非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哥们一样,什么人她都能不同情,唯独好好的男人突然没了鸟,这个她是发自肺腑的同情,这也就算了,还要做一辈子的奴才,现在再被殴打的话,自己就真是罪孽深重了,走到轿辇上冲甜香道:“没事的,你回去吧,他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恭送皇后娘娘!”甜香神情紧张,却依旧是没忘了礼仪,双眸里充满了担忧。   凌非则像个大爷一样敲着二郎腿吹着口哨,享受着不用走路的乐趣,被人抬着走真舒服,待寝,这岭修阎还真是欠揍,莫非有被虐倾向吗?敢碰她就让他做一次唯一的皇帝太监。   广海黑了脸,第一次见女人吹口哨,这娘娘的性子变的不是一点点,这分明就是市井流氓嘛!不过倒是好说话,这么在乎他们这些太监的人还真是从来都没见过,太监的身份多卑贱?很多人看到他们觉得说句话都嫌脏,而这个娘娘居然为了他们而去,不管她是不是在玩把戏,总之有些感动。   沁香宫   “砰”   灯火通明的巍峨宫殿里正传来阵阵刺耳的瓷片碎裂声,相比起来,此处虽不及岭岚殿的面积广阔,而院子里的繁花似锦和跪在院子里的六十来个宫女却比岭岚殿要壮观许多了,三十多个太监跪在门口处不断擦拭着冷汗,无数宫灯和夜明珠照明的大殿更是跪着许多战战兢兢的女孩,深怕下一个被摔的不是瓷器而是她们。   成香茹不断的发疯,吓得一旁的贴身宫女冬儿只能颤抖,果然,最后成香茹拿起一个茶壶直接砸向了其中一个宫女的额头,小小宫女十八岁的模样,清秀可人,钻心的刺痛也不敢尖叫,额头上瞬间流出鲜血来,顺着脸颊,颈项。   “该死的龙缘…本宫要杀了你!”再次拿起一个花瓶砸向 那群宫女,然而却没有一人敢求饶,只要没死没晕,都会再次爬起来继续跪下,几乎仔细看的话,好多人脖颈上,脸上,小手上都有醒目的伤痕,至于身上就无人知晓了。   冬儿见娘娘还要砸,赶紧大喊道:“娘娘,娘娘息怒啊,别伤着自己!”好歹也跟在娘娘身边许久,而且也是目前整个宫殿里最为得宠的丫头,就连广海见到她都给三分薄面,谁叫她是第一宠妃的丫头?所以没有吓成其他人那样。   成香茹大拍一下桌子阴狠的说道:“皇上为何会突然招那个贱人待寝?”   “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刚才有人来报,说广海带着她去了合欢殿!”冬儿搅着手帕,声音发颤,第一次见娘娘这般动怒,难免有些恐惧。   “啪”   大拍一下桌子森冷的说道:“有必要给她一点教训了,我还就不信她真的无法无天了,打了禁卫军还毫发无伤,更是和皇上打架,最可恨的皇上居然一而再的对她宽容,现在好了,都招去侍寝了,冬儿,你去叫莫颜棋到太后身边给我往死了说,快去!”   冬儿赶紧跪恩,刚小步跑到院子里就惊喜的见到广海带着轿辇过来了,赶紧又冲回屋里欣喜地说道:“娘娘,广海公公来了!”   “什么?”刚刚坐下的成香茹迅速站起来冲到院子里,一看到那轿辇就笑得合不拢嘴,目前问道:“广海,你这次来是?”难道龙缘再次藐视皇族威严,所以被赶回去了?   广海点头笑道:“奴才这是来接娘娘去侍寝的!”   一听这话,成香茹都惊喜得差点尖叫出来,赶紧拿出十两银子送到了广海的手里道:“公公真是香茹的贵人,希望下次翻牌的时候公公能再次多多关照!”   “那是那是,奴才相信贵妃娘娘能永得圣宠!”欣喜的把银子塞进了袖口里,请对方上去后才喊道:“起驾!”   冬儿见人走了后才跟着出去,直奔莫贵妃的轩德宫。   凌非看着那个坐在桌案后看奏折的男人就急得走来走去,不耐烦的问道:“你今天是在玩什么游戏?哑巴?”   冷修阎并未回话,只是翻看着奏折,时而抬眸瞅向凌非,但是一见到她恨不得立刻飞奔而出就嘴角抽搐,不识抬举,少跟朕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今天非要戳破你的窗户纸。   “我说你叫我来到底是为什么?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说完就走到了大门口,结果九个大内侍卫就那么用剑指着她,退回来继续走来走去,满头大汗,说真的,她还真怕他用强来的,被男人强暴了以后还怎么活?   “成妃娘娘到!”   一听这话,岭修阎赶紧合上奏折飞奔向了门口,满脸的欣喜,见成香茹走进就赶紧抱个满怀,无限亲昵。   凌非顿时感觉在心里狂吐了一口鲜血,染红了半边天,他叫自己来不会就是为了看他们亲亲我我吧?   成香茹在看到凌非时也惊愕了一下,但是皇上现在抱的是自己,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还以为皇上是为了喜欢龙缘才招来的,原来是羞辱啊,这容易,赶紧抱着岭修阎不断的嗲声道:“皇上,臣妾都想死您了,怎么现在才叫臣妾来呢?”   啧啧啧!皇宫佳丽三千,而你好像几乎常常来吧?这都不知足?一人一天都要十年呢,那些十年轮一次的女人不是要自杀了?关键是这岭修阎到底要搞什么鬼?   许久后,凌非知道他想做什么了,百无聊赖的倚在一旁的柱子上打瞌睡,床铺里传出的“嗯嗯啊啊”声假得有点离谱,岭修阎,爷真替你感到悲哀,连你最喜欢的女人都无法得到她想要的快感,本来还想看现场表演的春宫秀,可是看着姿势就那么一个,而且女人的叫声又是那么的假就无聊透顶,或许是自己看太多的片子和上过太多的女人的缘故,真正女人的叫声她能听出来的。   岭修阎不断的驰骋,心不在焉,为何还不来阻止?还不气冲冲的走出去?莫非她的心里真的没有自己吗?不可能,就算没有爱也有情,而且她是自己的妻子,看着自己宠幸别人一定会难受的,抽身离开,掀开幔帐想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模样,然后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在打盹,怒喝道:“大胆!”   “砰!”凌非受到惊吓,不注意用力抬头,后脑重重嗑在了柱子上,但是龙颜大怒,赶紧眨眨眼看着他道:“怎么了?”   “你…你居然敢睡觉?”该死的,他要…他要杀了她,杀了她。   见对方气是脸红脖子粗,凌非想了一下没有觉得不对啊?我说你也太没人性了吧?弄这种毫无价值观的春宫秀还要别人睁大眼睛看吗?但是这种话只能在心里说,无奈的叹口气挤出一个笑容夸张的说道:“哇!皇上好威猛,这都多久了?厉害厉害,皇上好棒,皇上搞女人好棒……!”靠!狗爬式也叫棒的话,那么全球的毛片也卖不出去了。   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上个床还要别人欣赏,这也就算了,观众不愿意看他还得逼着你看,当然,这也算了,最他妈令人吐血的是还要给他当啦啦队,哎!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如果你和你老公和老婆在一起搞的时候,一群人在旁边不断的呐喊“加油加油加油”,相信我,鬼也做不下去的。   岭修阎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他没从她脸上看到任何的哀怨,反而还有着不耐烦,一气之下狠狠放下幔帐阴冷的说道:“朕叫你来伺候的,你难道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吗?”煞星,绝对的煞星,而且专门来煞他的。   “知道啊!”某女玩弄着小辫子懒散的回道,做皇帝真好,上个床都有人伺候,说真的,她还真不知道他是叫她来当下手的,毕竟他的宫女太监成群,哎,羞辱啊羞辱,要是龙缘的话是不是已经哭鼻子了?   “那你还杵在那里睡觉?是不是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屁股痒痒了?”岭修阎真是要气死了,不可能,她一定是故意的,她是想看自己为她生气,为她着急,对对对,自己绝对不能自知民阵脚,她现在能有男人对她好就是上天的恩赐了,不可能无动于衷的,虽然再怎么爱着冷夜,可是她应该是不可能的事,应该想方设法来对待自己对她的好感,欲拒还迎,一定是。   是啊,痒了,你给老子抓抓成吗?嘴角抽搐了几下,挪动着脚步向床边走去,靠!什么时候自己沦落成给别的男人做这种事了?掀开幔帐看着成香茹不断冲自己大秀窈窕身材,啧啧!果然是前凸后翘,可惜这种女人她不喜欢。   果然过来了,忍不住了吗?岭修阎骚包的弯起薄唇,很期待她一把将成香茹扔出去,然后脱光衣服爬上来呢。   谁知……凌非伸出小手抓住了岭修阎那条高贵却性感得令人喷血的腿看了看里面。   岭修阎瞬间感觉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居然会有一瞬间的紧张,她…她……她不是一直说看不上自己吗?就算是欲拒还迎也不能不能这么大胆吧?“轰”的一下,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部,他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了,而且耳根子都在发热,居然会觉得一瞬间的害羞,拥有的女人不计其数,第一次明白何为紧张和害羞了,而且某个疲惫的地方也因为对方的碰触而瞬间亢奋。   成香茹刚要发怒时……   “老兄,您这状态不是很好吗?既然我没打扰到你,那你还弄出这么多事做什么?”奶奶的,这叫什么事?虽然是在羞辱她,可是你犯不着,因为你永远都羞辱不到我,只要不是我在乎的女人,你就是搞到死爷都不带皱一下眉头的,果然是人贱则无敌!   某男狭长的凤眼瞬间眯成一条线,由于常年不见光的小腿异常雪白,大腿内侧那些细嫩或许比凝脂还要滑,而娇贵的脚挣脱凌非的手低沉的说道:“滚下去,再让朕看到你睡觉就把你…把你…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冷哼一声以示威吓。   凌非再次无聊的走回柱子前继续行赏,害怕对方没事找事,所以故意放大了双眼,年头透明薄纱里扭动的两具身躯,见他没看这边时才放松神经,眨眨眼靠在柱子上仰头看着房梁无奈的呢喃道:“一天一个,十年轮一个,怪不得都他妈说皇帝不长命!迟早精尽人亡!”   “嗯…皇上用力…嗯…好舒服…!”   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叫声凌非再次叹气:“叫声这么假,大象都没她叫的声大!”最后再次看向岭修阎不断努力的身躯冷笑一声:“每天都精虫入脑,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兴致,就不怕肾功能衰竭吗?”就在她刚说完,就惊愕地看着房梁上一个黑衣黑面的人摔了下来,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天啊,看了那么久也没看到有人啊?怎么会…   成香茹无意间的转头便抱着岭修阎尖叫道:“啊…皇上有刺客!”   听着这比刚才jiao床还大的声音凌非赶紧捂住双耳,这个女人的声音可以去演鬼片了,最后发现那个蒙面人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居然都成了猪肝色,明显憋笑憋的,不过此刻双眸正喷火的瞪着自己,哎!自己的本事也真大,这个人不知道卧底在这里多久了,谁都没发现,自己这个没有丝毫内力的人几句话就让他乖乖落地,老兄,看来你什么都行,唯独控制情绪不行。   见他还瞪着自己,就嘴角抽搐的指着幔帐道:“你二百五啊?要刺杀就要趁热打铁,你瞪着我做什么?一会大部队进来你就是插翅都难飞了,快去吧,哎,可怜的孩子,不光情绪控制不了,连反应都这么慢!”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黑衣人一听这话,就气得想吐血,谁说他是来刺杀的?他是来探听情报的好不好?真是被她给玩死了,不过为了保命还是提起剑打了过去,能杀固然好。   成香茹再次尖叫,见岭修阎抽出枕头下的剑和套起亵裤打了出去就赶紧冲下床,跑到凌非身边光着身子抱着凌非不断的颤抖:“天天天啊,来来来人啊…”   黑衣人和岭蓝卿可谓是打的那个天昏地暗,一看就是非常沉重的剑,他们两个却像是拿着一把塑料刀一样,一剑出去就传出“嗖”的一声,而且两把金属不断的碰撞,很是刺耳,凌百看得那叫一个兴奋,不耐烦的将成香茹拉开,却发现怎么拉都拉不开,同情她吓坏了就把她赤身的躯体搂进怀里,免得打扰她看戏,不断的叫好:“好好好,加油加油,靠!岭修阎,你总算给我一场好戏看了,这可比你刚才的狗爬式要精彩一万倍,打得好!”   两个男人同时愣住,同时收剑,狗爬式?   岭修阎差点吐血,她居然还幸灾乐祸,哎哟,不行了,血气上涌了,只能将愤怒转为力量和这个武功高得出奇的男人打了起来,不断的跳跃,知道外面已经被团团围住,但是这次他想自己解决,非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躲在合欢殿里多久了?该死的,他为何都感觉不到?   黑衣男子也是越战越勇,凌非看着他们居然能一跃丈高就激动得热血沸腾,现场的武打片啊,而且是这么的真实,突然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抓痛了自己,直接伸手一把将她给推倒在地,然后继续鼓掌叫好。   成香茹再次爬起来紧紧抓着凌非的衣服,浑身颤抖。   凌非嘴角抽搐,大骂道:“我就日了,你他妈能不抓着我吗?”靠!手臂都被她给抓痛了,转头见她还不放开,顿时吐出一口气直接一拳狠狠打向了她的脑门。   “砰”瞬间倒地,晕倒前眼里出现了一丝阴毒。   凌非确实把这当戏看了,手舞足蹈的跟着他们学,然后见他们踹门而出,也跟着跑了出去,果然,院子四周围满了大内侍卫,个个手里都举着剑,准备随时攻击。   黑衣男子并没觉得畏惧,不断的和岭修阎厮杀,但是人的体力终究有限,所以慢慢的两人都开始觉得疲累了,但是岭修阎知道他绝对跑不了。   “打得好,继续,加油啊!”她根本就没有支持谁,只想他们永远打个天昏地暗,没完没了,好一饱眼福。   两个疲累的男人同时转头,愤恨的瞪着她,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她知道 这是在杀人吗?   一柱香后,岭修阎“嗖”的一声刺出一剑,正中黑衣男子的胸口,黑衣男子 蹙眉,最后从怀里瞬间掏出一把石灰洒出,岭修阎双眸受到刺痛,直接倒地,那些侍卫一个没反应过来,全都冲向了他们伟大的皇帝。   “抓刺客!”岭修阎双目紧闭大吼道。   凌非张着嘴看着刚才的一切,那个黑衣人真是神了,鬼一样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刚才只看到一阵黑影飘过,人就…   无数侍卫四处搜寻也没见黑衣人的踪影,但是六十多个人都冲了出去,至于抓不抓得到就无从知晓了。   “传太医!”广海急得都要跳起来了。   某女见有人去拿水来给岭修阎清洗就大喝道:“你们想让他变瞎子啊?把他给我!”说完就目前搀扶起岭修阎走进了合欢殿,然后再将油灯的灯芯抽出,把油沾在手指上不断的擦拭,如此小心翼翼看得一群侍卫面面相觑,第一次听说用没可以洗眼睛的。   “痛…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岭修阎怒喝道,其实心里一阵甜蜜划过,哼,就说吧,她不可能不在乎他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 自己的双目交给她来处理,总之打从心坎里就是相信她。   “啪”直接伸手狠拍了他的后脑一下咒骂道:“你给我闭嘴,大男人流血不流泪,还痛,你是男人吗?”鄙视。   “龙缘,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朕斩了你?”该死的,居然敢当众打他的头,就是母后也不敢吧?这个女人真是…   某女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不屑地说道:“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瞎掉?不知道石灰碰到水会煮熟吗?”到时候都烧死你!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不懂知恩图报的男人?   闻言岭修阎果然安分了,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还有着白色粉末,白色亵裢松松垮垮,露出了性感毫无赘肉的腰肢,少许被嵌宝紫金冠束起的发丝垂在背脊上,过长的发尖随着动作而在凳子下方摇摆,白皙的脸庞上尽是白色石灰,凌非没有去管别处,只是那么静静的先是用手指清洗,最后命人拿来点棉花,小手撑开眼皮极为细心的将所有粉末清洗掉。   人说,真正的男人做事就是比女人要细心许多,而且更有着耐心,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好了,你先别睁开,我先帮你把身上的石灰擦掉!”然后看着那群人道:“你们别站着了,赶紧弄水来啊,我要给他洗澡!”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是挺善良的,谁叫自己做不到见死不救?不为别的,不做大奸大恶的事,但是也不能坐视不理,既然见到了,咱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男人嘛!心胸宽广,其实心里老说岭蓝卿快去死,要他真的出了事,让自己救的话,照样还是会出手,这就是人性。   岭修阎嘴角弯起,感觉对方不断的在为自己擦拭身体就打趣道:“怎么?你也会这么关心朕啊?”还以为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有刺客居然还叫人家来杀朕,这就算了,还在一旁欢呼,虽然打一巴掌给颗蜜枣是令人反感,可现在对方这么小心翼翼他就觉得窝心,其实他真的欣赏能临危不乱的女人,要是成香茹的话,现在只会抓着自己哭,即便是真的担心自己,可是却不能为自己做任何事,可龙缘不一样,一点也没察觉到她的害怕,能第一时间阻止别人差点弄瞎这双眼不说,还可以用最快的方法为自己清洗,还真没想到她居然还会这些呢。   “谁叫我们是朋友?”擦完身体后就带着他走入木桶,伸手要去脱裤子时,岭修阎却赶紧抓着裤头。   “你干什么?”   “给你洗澡啊,你给我松手!”刚才不是还让她大剌剌的看吗?这会儿害羞了?   岭修阎羞愤不已,紧紧抓着裤头不放,黑着脸道:“朕自己会脱,你…你出去,会有人来给朕…”不知道为何,明明心里是想的,可是对方太过主动又觉得不妥,好像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而且她都不害臊吗?   凌非看着紧闭的大门,连成香茹都被宫女们给抬出去了,还有什么人?嘴角抽搐了几下,趁其不备用力把裤子给他扒了,然后见他要骂人就试着水温道:“快进去,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一个男人像个大姑娘一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你都不害臊吗?”看也被看了,无奈的抬脚进入木桶,等待着对方的服务,心脏再次剧烈跳动了起来,这种关系他很享受。   “我为什么要害臊?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拿过擦澡布将他后背的发丝撩开,害怕那些黏在肌肤上的石灰会刺痛他,所以动作很轻柔,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了,嘴角不爽的勾着,眼里更有着郁闷。   看似不经意的话,却让岭修阎捏紧了双拳,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阴狠的说道:“是啊,你多厉害?天下间所有出色的男人都跟你有一腿,看了这么多身体,感觉朕的怎么样?”   如此咬牙切齿的讥讽凌非自然听得出,“啪”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后脑上怒道:“你这个臭小子你够了啊,老子好歹也是一个统领好多小弟的老大,刚才你羞辱我就算了,我还像个傻逼一样在这里给你搓澡,你有点良心吗?”   岭修阎伸手捂着后脑不爽的说道:“是你自己不守妇道,给朕戴了不知道多少顶绿帽子,弄得朕颜面无存!”却还犯贱一样的再次对她动心,还做出什么羞辱她的幼稚行为,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做这种事,第一次被人打了脑袋也不发怒,第一次和人打架,第一次心跳加速,第一次…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对我不好,你没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否则我会勾三搭四吗?再说了,谁说只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女人找几个男人算什么?在我们那里离婚次数最多的有二十多次,没给你扣二十顶就不错!”古代的男人真是封建,像她以前就喜欢大波妹,技术好好的那种,处女嘛,偶尔可以尝鲜,干嘛非要去在乎别人的名节?   “语无伦次,朕问你,你还是原来的你吗?”真是什么都敢说,女人也想三妻四妾?啧啧啧!如此大胆的言论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擦完后面擦前面,摇摇头:“不是!”   “那你是准备重新开始吗?龙缘,其实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接受你的,朕是一国之君,倘若当众与你恩恩爱爱的话,一定会被天下人耻笑的,只要你愿意,放弃皇后的位置,朕把你安排在身边藏起来,为你建一座比岭岚殿还大的宫殿,然后,朕会永远都会多宠爱你一点,如何?”   好一个金屋藏娇,多宠爱一点,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喜欢在婚姻上三妻四妾?既然结婚了,就得对伴侣负责,最起码她结婚了就不会风流,懒得跟他扯这些,擦擦额头上的汗珠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想做一只自由翱翔的小鸟,没有勾心斗角,每个人都很单纯的那种,成天都要防着别人,要想好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这种生活不可能是我追求的,至于你被不被耻笑也不用担心,你不是我的菜,我想要的你是给不了的,至于皇后的位子,你现在一纸休书,我就给你!”你怕丢人我还怕丢人呢,要是被兄弟们知道了自己和一个男人恩恩爱爱,那还不得被他们笑话死。   岭修阎睁开双眸,定定的看着她,近在眼前,却又感觉远在天边,一个他实在琢磨不透的女人,吞咽一下口水道:“朕一开始对你并不差吧?后来也是因为你自己红杏出墙,朕是一个男人,你见过几个男人可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还有你想要什么?为什么老说朕给不起?”   “一具男人的身体,你信吗?”见他摇头就叹气道:“可是我真的很想要一具男人的躯体,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最想要的是自由,天下没有战争,每天笑傲江湖,不用害怕走到某处就要面临硝烟。”   “朕会天下一统的!”总有一天他会的,这是每个人的雄心壮志。   就你?你连岭蓝卿一半的谋略都没,在这个地方,你必须能做到真正的无情无爱才行,真正的皇帝是不可能和女人打闹的。   “如果…”想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问,却还是问了出来:“如果有一天岭蓝卿真的取代了你的位置,你会怎么办?”   如此敏感的话题瞬间让岭修阎微眯起了凤眼,阴冷的说道:“倘若他真的不知悔改,朕会在他野心起的那一天就会将他他除掉的!”决不姑息,再大的亲情,只要对方不仁,何必在说什么义?   看着他这么坚决,深吸一口气挑眉单手叉腰转动着擦澡布:“那你只会让自己更孤独,其实皇位真这么重要吗?有一天你会发现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到时候追悔莫及,他要你给他就是了,这样他一定会感激涕零,一定会给你一个不可动摇的位子,你要怕他做不好皇帝就在一旁督促他就行了。”   “大胆!龙缘,皇宫不得干政你不知道吗?”“噌”的一声站起身子,任由水珠噼噼啪啪的落下,满脸的阴鸷,一个翻身跳入地面,穿上衣袍道:“蓝卿是不是找过你?”   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啪”,将手里的布扔进了木桶里,说起来自己和他们两个也有缘,最起码给两兄弟洗过澡,救过他们,却一个脾性,过河拆桥:“没有!”   “没有最好!你记住,朕是不会放你去自由翱翔的,龙缘,你也太不知好歹了,朕这般对你,而你却将这份恩宠给踩在脚底下,还有从今以后你都不准踏出岭岚殿半步,还不滚?”突来的怒气令他就像变了个人。   “你果然不喜欢别人帮他说话,也罢!我走了!你好自为之!”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会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只有你自己,所有的酸甜苦辣都无人与你分享。   看着她毫不在乎的转身,岭修阎微微转头斜睨着她的背影道 :“难道在你的心里,朕真的不如他吗?”最信任的臣子是这样,现在连你也是吗?我岭修阎凭什么要把皇位让出?母后这样说,你们都这样说,我到底哪里不如他?难道你们就看不到朕每天操劳国事吗?你们就看不到我的付出和努力吗?   凌非却步,仰头轻笑一声道:“没有,你比他好,好一万倍,倘若了解你的人都知道你比他好!”   岭修阎微微愣了,大步一前紧紧把对方小小的身躯圈进了怀里,紧紧的抱住,吓得凌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能规矩点吗?   “真的吗?”   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鼻音,凌非吓了一跳,他…哭了?赶紧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真的,我只是觉得皇位就像一个枷锁,把你整个人都锁了起来,只是不希望你一辈子被锁在里面,听你说你的母后这么向着你的弟弟,如果你真杀了岭蓝卿,那你的母后会更加疏远你,到时候你又能怎样?”只会让自己更加孤单罢了。   “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认为朕不适合做皇帝,因为在你们的心里只有心狠手辣的人才可以做一个好皇帝,其实你错了,那只会让人觉得你是个暴君,百姓并不会有好的待遇,朕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成日为了国事操劳,却得不到大家的认同,一个一个都倒向了蓝卿,朕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好,一个好皇帝就要心系百姓,蓝卿想要的只是这个位子,只想着被朝臣膜拜,只想着证明他就是比朕好,可是朕也是人,也想做得比任何人都要好,为什么朕就要忍让?”为什么不是他来忍让?   这一点凌非还真是明白,因为她也曾经是男人,男人的心女人永远都不懂。   岭蓝卿说过,无论他做得再好,岭修阎都会推翻他的一切建议,两兄弟一个德行,全都想着要超越对方,殊不知这样一丝的不忍让只会把关系拉得更远,到最后远到能说出痛下杀手的话,不过岭修阎,一个暴君也不一定就不是好皇帝,岭蓝卿能说出解决乞丐原的事就说明他能为百姓做事,只是你不了解他而已,你们都没吃过苦,许多做人的道理你们都不懂,只知道要打败对方,世界上最亲的莫过于亲兄弟了,你说他是暴君,不能做皇帝,然后秦始皇你们没见过,他说你心不够狠,可历史以来明君数不胜数,你们各执一词,但是明君和暴君相争,输的绝对是那位明君。   很想告诉他不要争了,可是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你还会走吗?”见她不回话,便问出了这个要命的问题,虽然没有爱,可是他真的把她当知己了,人的爱情不可能突然而来,或许有一天他会爱上她,可是又怕她会随时飞走。   “会!”   “为什么?一把推开她,双目赤红的咆哮道:“你知道了朕的一切,却又毫不留恋的离开,你这算什么?朕都说以后会对你好了,为什么还要走?因为男人吗?好!广海!”   如此大声,广海吓得赶紧推门而入,直接跪了下去:“奴才在!”   岭修阎并未去看广海,一双血红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凌非阴狠的说道:“传令下去,从今以后有任何男人敢踏入皇宫就斩立决,皇后从即日起也不得离开岭岚殿半步!”   凌非真要被他的喜怒无常弄得发疯了,冷哼了一声直接走了出去,忽冷忽热,有病?现在里面就住着五个,你怎么不去把他们赶走?想软禁我,就凭你?爷要想走,你永远都拦不住,关在密室里爷照样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奴才遵旨!”广海擦擦冷汗赶紧冲了出去。   岭修阎一脚狠狠的将桌椅踹倒,疯了一样,说什么是不想他被枷锁锁住,分明就是在为岭蓝卿说话,最后捏紧双拳看着门外发狠的眯起眼,岭蓝卿,看来你还真是个祸害,人人都说我不够狠,那我就狠给你们看看! 第五十一章 疯狂的落体   漆黑的道路上并未有人为凌非掌灯,只是按照原来的路烦闷的前进,最讨厌那种喜怒无常的男人,在你以为他会笑时,却会突然泼你冷水,然后以极其阴冷的目光看着你,这种人绝对属于两面三刀型。   真是自讨苦吃,而且每次都知道是自讨苦吃却又忍不住生出恻隐之心:“早知道就让他瞎掉好了!”狗咬吕洞宾,就算没好话算了,你他娘的也不能无缘无故来冲老子发火吧?果然是两兄弟,都不办人事。   然后在看到坐在走廊里喝酒的岭蓝卿时,再次捏紧了双拳,没看到没看到,喝吧,喝死最好,如此这般想着便大步与他擦肩而过也不留下,绝对不劝他,绝不。   “怎么?花错雨是男人,嗝。。你是不是很开心?”岭蓝卿抬起迷醉的凤眼斜睨着从身边走过的女人,语毕,再次举起一个酒坛子冲嘴里咕咚咕咚的灌着,仿佛就要这样醉生梦死般。   在这月凉如水有夜晚却个个浑身热如烙铁,凌非缓慢的转头,抱胸斜倚在木柱上盯着那一轮明月再次发呆,真的比现代的亮呢,细密的睫毛眨了眨抿嘴道:“我和你的心情差不多!”   “哼!”鄙夷的哼笑一声,再次灌了起来,大手抓着酒坛口不断的浇灌进咽喉里,神情是那么的无助,双眸更是毫无焦距:“你们在笑话本王是不是?嗝。。笑话本王嗝居然被一个男人欺骗了感情。。堂堂一国王爷,多么的可笑。。。”   “没有人笑话你,人生就是这样,喜怒哀乐统统尝过才算真正的活着,陪你喝吧!”说完就径自坐下拿过他旁边的一坛也灌了下去,甘甜中带着苦涩,苦涩中也带着辛辣,乳白色的米酒不比二十一世纪的洋酒鸡尾酒,更不像是透明的二锅头,落后的年代,就连酒都无法漂白,却是那么的纯真。   没能明白岭蓝卿为何这么难受,自己难受只是一点点,现在看来他真的生不如死,最后将腿翘在石台上,一口接一口,太多的情绪压抑着她的神经,古代走一遭,谁有这个福气?谁有?可你妈太难混了,人心叵测,更是步步为营,时刻都要担忧着别人会不会算计自己,这种生活不是人过的,和他们在一起没有信任可言,他们谁都不值得信任,唯独甜香。   不知道喝了多久,岭蓝卿缓慢转头看向凌非在月光下的容颜,这是他最最认真的一次打量她,眯着眼道:“其实你比本王活得要自在多了,你知道吗?本王好累好累,累到就想这么死扶持,从小就被送给了别人,母妃忽略让我很心痛很心痛,用出一切手段讨她欢心,十年,你明白吗?十年她才接受我,她一直说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从母亲的嘴里听到这种话是什么感觉?是什么感觉?”   “啪”的一声将空酒坛子愤怒的砸在了地上,然后再拿起另一坛疯狂的灌了起来,脚边有十来个盛满酒的大坛子,确实有想醉死的嫌疑。   凌非瞪了他一眼道:“因为她不是你母亲!”   “一开始本王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总是这么冷漠,后来我明白了,因为她也深爱着父皇,而父皇只宠爱母后一人,所以一开始她把气都撒到我的头上了,记得七岁那年,她不小心把滚烫的茶水弄到了我的手上,却说了一句‘自己去看太医’的话,当时我的心就痛得。。。只能不断的哭泣,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泣,可我却从来没恨过她,因为她是我的母亲,哪有孩子会恨母亲的?纵使她有万般的不是,血亲关系是不可磨灭的事实,那时候我恨极了皇后!真的,恨极了!”一滴眼泪“啪嗒”一声顺着脸颊落入了酒坛里,那么的清脆悦耳。   凌非只是当一个合格的听众,确实有一点同情,并不是以前,而是他后面的故事,因为她知道结局。   “所以我处处与皇兄作对,我讨厌他,恨他,是他们让母亲这么悲伤的,然而当母亲真正重视我时,我真的很高兴,她亲自为我包扎伤口,亲自喂我吃药,还对我笑,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时间就那么停止,父皇从来就没关心过我,他只知道问我问题,而我却从来不能提问题,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对我,为什么在我面前可以把皇兄抱在怀里,而我永远都只能远远的看着,父皇死了,我没掉一滴眼泪,但是母亲却被下旨殉葬,我第一次放下尊严跪在皇后的门前不断的磕头求饶,结果她答应保母亲一命,我听了很感动!”   “但是当我回到宫殿时,却发现母妃已经。。。那一次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身体一直很好的我却也因为那一次变得不能受刺激,一口鲜血就那么毫无预警的呕出,连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也去世了,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整日消沉,是那个被藏得很好的柳妃娘娘不断的劝解我,虽然她都是在骂我,但是却激起了我的斗志,让我能重新活得像个人!”   见他眼泪像断的线的珠子一样无法止住,凌非只能长叹一声,等等。。。柳妃。。柳如烟。。莫非他说的柳妃就是他?   岭蓝卿迷蒙的瞅着天边继续倾诉道:“当我真的像个人以后,一个天大的消息让我差点发疯,母后说我是她的孩子,因为生下来时差点难产,差点害死了父皇最爱的女人,就因为这个,父皇就认定我是个灾星,出生那个月,本来还可以长出一点庄稼的乞丐原突然在半个月里,快要成熟的庄稼全都枯死了,父皇再次确定了他的看法,直接将我给了一个从来就不得宠的妃子,小时候每次一看到皇兄和你哥龙翱还有一些同龄人玩耍我就很羡慕,母亲一再的提醒我不要去御花园,她说那里不适合我,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跑了过去,同他们一起玩放风筝,他们却不断的辱骂我,我一着急就同他们打了起来,把一个大臣的儿子推进了荷塘里淹死了,当时我好害怕,皇兄去告诉了父皇,从那以后,御花园就成为了我的禁区!”   凌非拿酒坛的手颤抖了一下,哥们,不是吧?你居然把人淹死了?你不能只想着你难过,人家死了,他的家人也会难过啊?不过你爹也太不是东西了,要是我,情愿打孩子一顿,然后严加管教,居然不闻不问。   怪不得这小子会去研究那个什么乞丐原的事,轻笑道:“这人啊,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还期望谁来看得起你?你自己都把自己当灾星了,如何期望别人不这么说?”   没有去理会对方,继续诉说,仿佛要把一生所有的委屈都要说出来般:“一直我就很顽皮,然而一开始还可以去和皇兄他们跟着太傅学习,时间久了,所有的地方都成了我的禁区,就像一个被软禁的人,只有一个院子可以玩乐,每天望着外面的世界,心里会是渴望,小时候最羡慕的就是那些可以翱翔九天的飞禽,每次和皇兄打架,就算伤的是我,可被罚的永远都是我,而真正该罚的人却在睡觉,他们都看不起我,就连皇后娘娘,我的亲生母亲她也没帮我说过一句话,然后等我大了,可以自力更生了,她却来一句我是她生的,这话她也说得出口!”   “你不能总是去记别人的坏处,记恨的人永远都不知道快乐为何物,这些基本做人的道理真没人教过你吗?说起来我比你小了很多岁,有时候我却觉得你有很多事情都不如我懂,你的心里全是怨恨!”凌非本想劝阻,对方却打断了她。。。   岭蓝卿阴冷的低声道:“如果你的母亲从小就把你给别人,就算每天见面也不多看你一眼,你难道就不会怨恨吗?天天让我羡慕皇兄有一个这么好的母亲,你叫我怎能不怨恨?”   靠!都像你这样想就不用活了,灌了一口酒白了他一眼:“你母亲她不欠你什么,就算她生了你,把你虐待死,我告诉你,她照样不欠你,说什么父母生儿育女就必须要尽责任,岭蓝卿,我告诉你,她要为她自己而活,而不是你,人无完人,你从小就被你爹抱去给了别人,就算十月怀胎,一开始生下来时是有感情,可慢慢的就会淡掉,天下只为孩子而活的母亲是很多,不见得不为孩子好就不是好母亲,或许她也有她自己有苦衷,总之你说的那些故意在你面前对岭修阎好,一点都不看好你,相信我,再坏的母亲也不可能这样来刺激你的!”   人都是有灵性的,没有一个母亲希望孩子过得不好。   “苦衷?呵呵!你真是天真,在她的心里我岭蓝卿什么都不是,等我不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却假惺惺的来对我好,说什么对不起的话,真是滑稽,一句对不起就把所有的事都掩盖过去了吗?期待着什么?期待着将来我给她养老?倘若真到了那一天,我是不会管的,他们死了,我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那你哭什么?”凌非站起身表情凌厉的瞪着他,一个儿子,母亲再怎么不是,那也是带你来这个世界的人,这种话都说的出口?那不是连畜生都不如了?   “我有哭吗?”不屑的瞪了她一眼,继续满怀怨恨的说道:“当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真正为我着想的人时,是烟儿给了我希望,我爱了,从那以后我的脑子里天天都是她,虽然她是我的长辈,可是在我的心里,我要她做我的女人,这一生都只为她而活,但是她却爱着另一个男人,一个无论我怎么做都抹不去的男人,她说那个男人不会要她,她说只要我帮他完成愿望她就会跟着我,条件则是要我登基,而现在他却说他是男人。。。”   “所以你认为他欺骗了你,你认为他骗你的感情和一切,你认为他是利用你,你拉倒岭修阎后他就会除掉你,然后取代你的位置,是吗?”岭蓝卿,难道在你的心里就真的没有一点光明吗?或许花错雨真的会这么做,因为他说过,他爱上了一个国君,也就是说他在想办法帮那个他爱的   男人统一天下,雄霸四方,可就算事实是这样,可这岭蓝卿也不能想点好的吗?   他已经完全不信任任何人了,因为他就是在欺骗中长大的,一个能说出亲生母亲死了也不管的男人,说明他的心中充满了怨恨,柳如烟是唯一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希望,如今没了,是不是就要去死了?见他不回话就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现在不想活了?”   一听这话,岭蓝卿再次摔了手里的酒坛子,跨过石台步履蹒跚的走到了空地上,大笑道:“哈哈哈。。。龙缘,你不觉得我活得很失败吗?哈哈哈。。很失败。。。既然生不如死,何不来个痛快?你说是吧?哈哈哈!”   凌非的脸越来越黑,看着他不断在院子里发疯,一身紫色纱袍子上沾着许多酒汁,转了几圈就瘫倒在地,最后干脆趴在地上不起来,不断的抓着几片树叶抛向空中,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凌非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很不想去管他,死去吧,最看不起这种男人了,心胸宽旷一点,就算你母亲再不好,可她现在确实是在弥补,否则岭修阎不会难过的,可你却把这当成了她另有所图,这种欠揍的想法真是让人头疼欲裂。   见他半死不活就烦闷的走了过去,伸脚狠狠的踹了一下,对方只是微微动了动,然后还在不断的嘟囔:“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说完就再次踹了一脚:“喂,你能像个男人吗?我草,老子最见不得你这种把命运怪罪到别人身上的人,你起来!”   “我要杀。。杀。。杀了他们。。全部杀。。”岭蓝卿伸手指着天空不断的说着。   凌非嘴角抽搐,弯腰抓住他的衣襟用力扯起来,“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了下去,怒喝道:“你他娘的给我起来,我就日了,你有点骨气行吗?”   脸上的痛让岭蓝卿愤恨的瞪向凌非,同样大骂道:“我草你娘,你敢打本王,我草。。。”   “啪”   见他骂脏话,凌非再次抽了他一耳光,瞪着眼指着自己的眼睛道:“有种你来打我啊?哭哭啼啼像个女人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起不来?你看看你现在跟个乞丐有什么区别?你配当个王爷吗?”   岭蓝卿怒了,一个翻身而起,结果又“砰”的一声倒了下去,再次站起,最后还是倒下,浑身无力,更是天旋地转,眼里的泪水却没减少过,无人知道他到底有多痛。   但是凌非知道,那种压抑在心里不能说的才是真正的痛,看着他连站都站不起就再次踹了一脚,本来可以对他好点的,谁叫他平日里老欺负她?这次非要踹个够,落井下石固然不好,可也要看对什么人。   “哎哟!龙缘你个小贱人。。哎哟。。你他娘的敢打本王。。该死的你他娘的住手!”对方仿佛越踹越上脸,浑身不断传来刺痛的感觉,想反抗却毫无力气。   对方骂一句凌非就发狠的踹一脚,这种人不给点颜色看看,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连续踹了几脚后也跟着气喘吁吁了,最后再提起他的衣襟连着打了几巴掌,打得她手心都犯疼了。   岭蓝卿干脆不反抗了,看着天空大哭了起来:“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龙缘你个小贱人也欺负我呜呜呜!”   “靠!你欺负老子的时候还少吗?”说完再打了一巴掌。   “你你你。。。老子要想杀你,你还能活到今天吗呜呜呜你对本王好,分明就是别有用心呜呜呜你打好了,打死我好了,反正老子也不想活了!”说完就用出的力气站起来戳着凌非的脑门挑衅道:“打啊?怎么不打了?有种你就打死我好了打啊。。!”   “啪”   某女甩甩手臂就狠狠打了过去,岭蓝卿瞬间转了几个圈,最后呲牙咧嘴的瞪着她道:“你还真打啊?”   凌非双手叉腰嚣张的说道:“开玩笑,你叫我打我能不打吗?是你自己叫我打的好不好?不打就太对不起你了!”一个大男人,居然嚎啕大哭,哎!平日里这么强硬的男人怎么会这么的让人觉得可怜?连自己都会觉得可怜,或许是打够了,以往的也认为可以一笔勾销了,所以目前搀扶着他道:“跟我回去!”   “我不!”一把推开她,怒喝道:“全是骗子,你们全是骗子,本王不回去!”说完干脆像个耍赖的小孩坐在地上不起来。   仿佛头上无数只乌鸦飞过,今天的不记录下来真是太可惜了,怎么办?方圆几里都没人经过,去叫他们?算了,还是自己弄吧,那些人肯定不会来,宫女们的话怕他一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无奈的上前哄骗道:“乖哦!给你吃糖!”   见他不说话,只是低垂着头颅,如墨的青丝都拖在了地面上,他现在就是个小孩子,喝醉了的人说的任何话都不要去听,真言是真言,但是一般都是过去,咱要展望未来,老去想过去的事还不得累死?继续哄骗道:“这样吧,你现在跟我乖乖的回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果然,岭蓝卿抬起已经被打得红肿的脸庞道:“当真?”眼里明显有着不信。   啧啧!是不是所有对他好的人他都觉得对方心存歹意?是不是自己对他好,所以他觉得自己是有目的的?无奈的点点头:“当真!”眨眨大眼,表示自己的真诚。   岭蓝卿抬头看天,嘟着嘴想了半天才笑道:“我要风筝,要最漂亮最漂亮的风筝!”   风筝?这小子想了半天就只是想要风筝?不是屈袁令?看来是真的彻底醉了,挑眉毫不吝啬的点头:“没问题,现在可以走了吧?”   这次很乖,顺着凌非的身子站了起来,将整具庞大的身躯都交给了对方,跟着她的步伐移动。   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走到了岭岚殿,而身上的男人已经呼呼大睡,该死,肩膀真要垮掉了,单手支撑着拱门大喊道:“甜香?甜香?”看来其他宫女都去睡了,甜香应该不会。   果然,甜香飞奔了出来,一见这情形就二话不说冲了过去将岭蓝卿托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的妈呀!”重死了,乖乖,爷肩膀都要掉了:“快把他扶进我的屋里去!”   “啊?那花错雨。。。?”甜香看了看屋子里,又看了看凌非,关键是花错雨都去睡了啊。   善于察言观色的凌非一下就明白了,黑着脸大步走进去,发现大堂里一个人都没有,冲房梁上看了一眼,见问仇正在打坐便冲进了主卧,果然见到了那个假女人正睡在床上,捏了捏拳头直接上前拉着他的手臂给扔到了地上。   “砰”   “啊,该死的!”花错雨本以为她会继续钻进被窝的,没想到她是将他给扯下来,本来还以为晚上可以吃大餐的,今夜可以和她翻云覆雨,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原来她根本就不这么想,还把他给扔到了地上。   凌非懒得去管他,把床铺好后就冲后面跟来的甜香道:“把他放上去!”   甜香点头,轻轻将岭蓝卿放在床沿上,然后和凌非一起让他躺好,最后再脱下鞋子,一切都整理好后才退了出去。   花错雨负手而立在一旁,烦闷说道:“他不能睡这里!”那自己睡哪里?   “呵!”冷笑一声才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缩骨功果真厉害,想大就大,想小就小,没想到一瞬间就从一个绝色美女变成了一个绝对会让女人疯狂的妖孽,一双凤眼勾魂摄魄,一个简单的发髻却出奇的诱人,一米八八的身高相当伟岸,依旧是那么的赏心悦目,不同的是那眉宇间没了往日的媚态,有着浓烈的英气,如此男人,在二十一世纪恐怕是无法找出,但是她不是个好男色的人,冷声道:“柳。。哦不,花先生,你真是我见过最无耻的男人,真的,我不想再看到你,赶紧滚!”   妈的!这里两个因为他伤心欲绝,而他倒好,还睡得下去,瞧这岭蓝卿为了他都成什么样了?居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冷血动物,还不能睡这里,靠之,是你不能睡这里好不好?   “你。。。”花错雨点点头,一袭水蓝色的衣袍将他包裹得更加出奇的俊美,可谓是美人一笑,万物失色,日月无光,邪笑一下便走了出去,转身之际,一对双瞳射寒光,只是无从瞧见罢了。   折腾了许多才将岭蓝卿的外套脱掉,然后大家都剩一个亵衣亵裤后才钻进了被窝,每天都要遇到这么多事,能都不来烦人吗?刚要入睡时。。   岭蓝卿一个转身瞪着星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凌非,面无表情,吓得凌非刚要起身时。。。   “你一定要给我弄风筝!”   头冒黑线,嘿嘿笑了一下就闭上双目准备不理会。   “你说了给我弄风筝的,你给我起来!”岭蓝卿完全没睡意,只想不断的发酒疯,想到就去做,也不考虑该不该做,坐起身将凌非抓起来不断的摇晃。   “哎哟!我的天啊,不要折磨我了好吗?我真的好累好累,我好困了!”该死的,没酒品你喝什么酒?看着他的脸肿得厉害就点头不耐烦的说道:“一定一定,明天我就给亲手做一个最大最漂亮的风筝,爷,大爷,大哥,放过我吧,我们睡觉吧!”   要不是怕他和别人睡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给抓住把柄还真想一脚踹出去,你们两兄弟怎么就这么倔强?而且一样的好强,互为忍让,这叫什么兄弟?一个喊着要杀,一个喊着要除,有病,脑残!   “好!”岭蓝卿再次倒下,闭上双目乖乖的睡觉。   然而在凌非再次要昏昏欲睡时。。。   “龙缘你起来!”岭蓝卿再次坐起,将凌非一把拉起。   某女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他一下,然后就歪着脑袋带着睡意问道:“干什么?”是不是没吹灯的缘故?所以他睡不着?   “你醒醒,醒醒!”有力的双臂不断摇晃,一脸的急切模样。   “好了好了,我醒了,你到底有什么事一次性说完,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快困死了,嗷!”惺忪的双眸很想合起,那种感觉真不是人受的,顺便打了一个哈欠,聊表她真的很困,不是说喝醉的人都会倒头大睡吗?他刚才在路上就睡醒了?   岭蓝卿垂下头颅皱眉道:“我感觉脸很疼,而且身上也很疼!”   废话,打那么多下能不疼吗?揉揉眼睛无奈的哄道:“没事的,明天就不疼了,真的,只是被蚊子咬了。。。”   “胡说,明明就是你打的,你说怎么办?真的很疼!”   好小子,记性不错嘛!伸手抚摸着那肿胀的脸庞,真后悔自己干嘛要打他?受罪的还不是自己?凑近小嘴温柔的亲了几口:“乖啦!不疼了,亲亲就不疼了,还疼吗?”大爷,求你快睡吧,别折腾我了,终于明白养一个孩子有多痛苦了。   岭蓝卿摇摇头,很诚实的回道:“还是疼!”   “那你他妈的想怎么样嘛?草,老子困死了你知道吗?”愤恨的咆哮出声,发现他嘟着嘴垂头不说话,满脸委屈,最后眼里泪水泛出,某女很没良心的翻身睡下:“哭累了就躺下睡觉,不要再来吵我了!”   “你再不管我的话,我就哭了!”某男更没皮没脸没尊严,见凌非不以为意,于是乎:“啊呜呜!唔唔!”挑眉看着捂着自己的女人,样子像是在说“我赢了”!   凌非真是快被他给折腾死了,丢人吗?喝醉的人怎么这样啊?直接把他给硬按在床上,以免怕他再起来闹事,干脆直接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为什么自己就没有一具这么好的身材?   岭蓝卿想坐起来却坐不起来,慢慢的不坐了,不断扭动着身躯,一张俊脸肿得像个包子,青红一片,然而眼里却有了难受:“龙缘。。我。。我难受!”   “哪里难受?我给你亲亲!”某女张嘴低声梦呓出声,早已疲惫不堪。   岭蓝卿一听,脑子瞬间炸开,赶紧抓着对方的手伸进了裤头里:“这里难受,你给我亲亲!”   “啊。。。你这个禽兽!”凌非被这一举动惊醒,直接翻身躲开,指着他警告道:“我我我告诉你啊,别给我装疯卖傻,你想趁这个机会就上了老子的话,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见她这反应,岭蓝卿不高兴了,撅着嘴道:“是你自己说给我亲亲的!”他又没强迫好不好?   “去死吧!你睡不睡?不睡我就把你丢出去了!”真是的,每次都发情,可老子是个男人,你不觉得恶心啊?好吧,身体是个女人,可我的内心是男人啊。   “可是你上次也给我摸了呀,那你再给我摸摸!”不亲算了,摸摸也行。   “摸你妈个头,我说你小子行啊,晕了还是醉了都是个色狼,想找女人去找妓院不就好了?”戒备的再次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深怕旁边那个人趁着自己睡着后把自己给上了,那以后还怎么见人?越想就越清醒,而一双眼睛却疼得要死。   岭蓝卿或许还存留着一点意识,即使是欲火焚身也没自己去解决,总觉得自己给自己做这种事有点丢人,于是乎准备就这样等凌非睡着后再为非作歹。   大概差不多十分钟过去了,背对着岭蓝卿的凌非一直觉得芒刺在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总怕对方会做出奇怪的事来了,他就像一个地雷,随时会爆炸般,果然,一只炙热的大手摸向了自己的手,没有挣脱,算了,就当和兄弟互相打炮了,否则这晚谁也别想睡了。   岭蓝卿满身酒气,喷出的气息都带着深厚的酒味,所以不到片刻没有发泄也就睡了过去,凌非赶紧将手抽回,该死的,干嘛要觉得不好意思?不过谁碰到这种事也会觉得奇怪吧?   不过总算可以睡大觉了。   翌日。   鸟儿落树梢,欢快的觅食,天才蒙蒙亮,十来个宫女便开始打扫院落和浇花,大堂更是被擦的一尘不染,就在所有人完工时。。突然一声巨响心惊得一个宫女手里的抹布落地,将心比心,她们算是最幸运的宫女了,对如今的皇后颇有感情,所以这里住着王爷和几个男人她们不是不知道,并没有想着发横财就去告状,毕竟这种丑事就算告状了也要赔上一条命,皇后死了统统都要殉葬,所以大家还是安分点的好。   如果有心要加害皇后谁也落不着好,当然,她们都不赞同几个男人住在这后宫里,于情于理都不合,有点惊世骇俗的感觉,但是听了许多关于皇后的风流史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主要主子不打她们就行,而且如今吃得好住得好,不用提心吊胆,经过几日都安然无恙,所以大家干脆就当多伺候几个主子好了,况且王爷还在这里,更是一大宫廷丑闻,说出去了对谁都不好,所以一直都恪守本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后这种惊天动地的声音还是让她们不安。。。   凌非捂着疼痛的屁股站起来看着那个该死的男人怒吼道:“你他妈的脑子进水银了?一大早的抽什么疯?”痛死了。   岭蓝卿一脸的阴鸷,不断捏紧双拳,冷漠的问道:“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我能对你做什么?折腾了老子一晚上,多睡会怎么了?”这家伙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而且过河拆桥的本领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早知道让他死了算了。   “淫妇!”说完便起身大步离去了。   拿起枕头就砸向了门口,嘴角抽搐了几下便继续准备睡懒觉,感觉才睡了六分熟,赶紧补眠。   “娘娘!王爷走了!”甜香见岭蓝卿飞身离去后就赶紧冲到了凌非身边报告。   摆摆手虚弱的说道:“去吧,眼不见为净,别吵我了,困死了!”   “奴婢告退!”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王爷干嘛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而且脸肿成这样,娘娘却还窝在被子里,这么累吗?很想问侍寝的事,算了,醒了再问吧。   “太后娘娘驾到!”   就在甜香刚走出寝房就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女声响起,吓得她赶紧原路返回,二话不说赶紧把凌非拉起来把她拖到梳妆台前不断的打理。   凌非没有阻止,因为她也听到了,这老家伙跑来做什么?还别说,真想见识一下这个女人,把两个儿子弄得互相仇视,她是什么感想?是否有内疚难过?或者是无可奈何?向着这个那个难受,向着那个这个难受,母亲不好当吧?   院落里,无数宫女太监整齐的陪同着一位身穿紫袍的华贵老人站在了大门口,属于岭岚殿的宫女全都跪了下去,虽然主子说什么见到别人都不要下跪,可是人都有自知之明,能不惹麻烦就不惹,尊卑之分已经在她们的脑子里生了根,不可能改得掉。   成香茹和莫颜棋一边一个搀扶着那位老人,脸上都有着温柔娴熟,恭谦有理的样子与平日的她们完全是有着天壤之别,只是成香茹的脑门上有着一个乌青色,这也是让她憎恨的一点,一想到昨晚的事牙根都气得发痒,哼!龙缘,别以为迷住了皇上就真的没人能治你了,今天就看你怎么死。   等了片刻后,成香茹煽风点火的温柔说道:“母后,臣妾说得没错吧?这个皇后姐姐的架子可是大得狠呢,如今皇上对她稍微改变脸色就连您都不放在眼里了,您一定要严惩啊!”   “嗖嗖嗖”花错雨,冷驭鹰,池冥竹三人瞬间跳上了房梁,观察着情形,虽然失去了岭蓝卿这个后盾确实对花错雨来说是个打击,只能拿到屈袁令了,到时候交给那个人就好,他就可以趁机攻打其他三国,胜算必定是百分百,所以在没得到屈袁令时,他会好好保护凌非的。   “就是!母后,您应该狠狠的教训她!”莫颜棋也拱火。   头戴凤钗,身旁两个美女均是一身华服和金步摇,只有老人戴着身份的象征,凤,乃一国之母,太后,太皇太后,连太子妃都没有这个资格,天下间能戴凤钗的女人又有几个?   老人面色沉稳,高贵典雅的模样镇压群雄,在这人满为患的人群中显得最为突出,四十岁的模样,保养得相当好,皮肤依旧嫩滑如凝脂,除了眼角的几条鱼尾纹外,几乎还是能看出是位美丽的贵妇人。   没去看身旁的两个女人,冷声道:“你们这么一大早就把哀家拉来,说不定人家还在睡觉呢!”声音里带着苍老成熟,标准的中年妇女。   “母后,虽然您善良,可是也不能乱了宫中的秩序啊?这都日上三杆了都!”成香茹开始撒娇,哎!母后说不能有点威严么?说了那么多坏话,她居然还替龙缘这个贱人说话。   “太阳在哪里?”说完就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转头瞪着成香茹道:“你欺骗哀家?”   “臣妾该死!”成香茹大惊,赶紧跪下。   谁知老太后却玩味的笑道:“跟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该死的老太婆,成香茹再次咬紧银牙,站起身垂首不再说话,要不是实在找不到救兵,她就是死也不会踏进她的西宸宫。   凌非看着铜镜前的装扮,乖乖,甜香的手真巧,抚摸着一根从未戴过的蝴蝶发簪惊叹道:“好漂亮的发簪,做工还真不是一般的精致!”   “是啊!以前主了您也一直很喜欢,奴婢见您几乎经常戴的,但是自从好像变了个人后就不再戴这些首饰了,要知道您喜欢这个早就给您拿出来了!”乖巧的说完就带头走了出去,发现太后等人全都在院子里就蹙眉,传闻太后古怪得狠,非常的难伺候,但是最起码也算是个好人,可这两个牛鬼蛇神怎么也在?   凌非此刻可谓是真的漂亮到无法形容了,人靠衣装,果然不假,头戴三根最为鲜明的发钗,凤为首,纯金打造的凤凰飞天黄色珠钗将挽起的发丝固定在了头顶,一半青丝垂于胸前,配上这独一无二的紫色凤袍更是活色生香,图案比太后的衣袍稍微鲜艳了一点,并未戴首饰,婀娜多姿的走入大堂,看得几个梁上君子都猛抽一口冷气。   没想到真打扮一番这个女人还是挺令人遐想联翩的。   凌非缓慢的走到太后身前弯腰行礼,看得甜香直吞口水,还以为主子会像见皇上一样呢,没想到也会有这么温柔谦恭的一幕,这才像个女人嘛!   “臣妾参见母后,听闻母后大寿将近,儿臣在这里先行祝贺母后生辰快乐!”并不是害怕对方,只是对待老人本来就要尊敬一点,老师说了,尊老爱幼,有些事情可不能在老人面前吊儿郎当的,对于她来说,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   老太后冷哼一声道:“哼!这么多人下不出一个蛋,要怎么快乐?”   咚!某女在心里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不敢置信的抬头,乖乖,这老人长得还真是好看,而且那表情好生动,完全就不像电视里演的什么慈祮太后,倒是觉得有些。。有些。。对!口不择言!   “臣妾请母后移驾到正殿去!”乖乖!还是赶紧打法走吧,怎么有了昨晚的感觉?她倒是希望是一个心机深重的慈禧太后,如果是个老顽童。。。那还真不好对付。   “哀家跟你们说话呢,少转移话题,你们说,为什么下不出蛋来?”这可是她的一块心病,两个儿子,一个不娶,一个居然一个孩子都没有,简直让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成香茹嘟着嘴道:“臣妾又不是母鸡!”   “胡说!母鸡每天都下蛋,你下的蛋呢?”老太后转头愤恨的看着她,不是说最得宠吗?没用的东西。   凌非见成香茹那憋屈的样子就在心里狂笑,很明显的,这老太太在说她连鸡都不如,看来是她找太后来镇压自己的,结果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吧?没脑子的女人,这种话题就不要接。   “母后,请!”凌非也不接她的话,赶紧伸手指着旁边正殿。   老太太点点头,雍容的走上前,几个宫女赶紧上前站在了两侧,还有十来个太监也围在门口,丝毫不敢松懈。   等都入座后,凌非才松了口气,如果你是个恶人,那么我还好对付,如果是个奇怪又不恶劣的人,还真难对付,就像昨天晚上一样。   上茶后上面首座上的老太太端起茶杯看着三个儿媳妇道:“喝茶!”   全都点头,端起茶杯轻抿了起来,只有凌非咕咚咕咚灌下肚,太后瞅准机会大声道:“龙缘,哀家瞧你的屁股够大,为什么不下蛋?”   “噗!咳咳咳咳。。”   凌非一个没忍住,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更是连续咳了好几声。   “哈哈整到了整到了!”而肇事者却拍手叫好,让成香茹和莫颜棋都黑了脸。   凌非也好不到哪里去,转头看着老太太那兴奋的样子,嘴角抽搐了几下,终于明白为何岭修阎两兄弟没被照顾好了,看见没?这个人四十多岁了,却像个孩子一样不庄重,她自己玩心都这么大,还怎么照顾别人?   一向都是自己整别人,现在好了,轮到别人来整自己了,斜睨了四层台阶上坐在凤椅上的老太太,突然站起来指着她大喊道:“啊蛇啊。。蛇啊。。。!”   “啊!”一时间所有人都被她的举动吓得尖叫了起来,老太太更是一跳几尺高,连滚带爬的跑到凌非身边躲在她身后:“在在在哪里?”   凌非咧嘴冲她笑笑:“启禀母后,臣妾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整我,那我自然要讨回来。   “大胆龙缘,你居然敢戏弄母后?来人啊,给本宫拖下去!”成香茹见机会来了,赶紧站起来指着凌非大喝道,杏眼圆睁,仿佛真的很关心老太后一样。   老太后转身怒瞪着成香茹:“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哀家面前耀武扬威?来人啊,掌嘴三十!”与刚才玩闹的模样判若两人,如今倒是显得有威严多了。   凌非冲呆住的成香茹眨眨眼,靠!你连观察人都不懂,还成天来打麻烦,自讨没趣,这老太太分明就是喜欢玩这种游戏寻刺激,这个成香茹也真是的,每次都吃亏不说,还屡战屡败,我又不跟你抢人,干嘛老来自讨没趣?   “母后。。臣妾只是担心。。。”   “住嘴!你当真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想哀家过来惩罚皇后吗?虽然皇后声名狼藉,可是最起码哀家知道昨晚是她救了阎儿的眼睛,你掌管凤印却做不出个表率,这封印留给你有何用?限你明日交还给皇后,否则哀家唯你是问!还不行刑?”怒目圆睁的样子极为吓人。   “是!”一个老宫女上前瞪着成香茹便不断打了起来。   “啪啪啪”声响遍了整个岭岚殿。   而太后却转身换了一张阴笑的脸看着凌非道:“好家伙,你行啊!这辈子除了太上皇骗过哀家一次外,还没遇到过你这种人,要不要来跟哀家正式的较量?”双眼冒光,玩心一览无遗。   凌非再次不自然的傻笑了一下,那边还在不断的挨打,但是这次她是鬹的没同情心泛滥了,又死不了,较量?哎!其实对这个老太太真的有好感,第一,听闻她对自己这个皇后向来就没好感,如今却因为自己救了岭修阎而跟自己露出了真性情,说明她是个好母亲,二,身在后宫不久,但是就是自己都乏了,而这个老太太这么爱玩却只能成天窝在皇宫里,看样子最多才四十一岁,真不敢相信,儿子都二十六岁了,妈妈却这么年轻,十四岁就生了?变态吗?怪不得会难产,看她跟自己这个儿媳妇开玩笑就觉得可怜,这就是后宫啊,牢笼,不自由!   “母后,孩儿觉得吧,您还是不要跟我赌了,我就自称我吧,我相信您不介意是吧?”见她疑惑的点头就说道:“因为您永远都赌不过我的!”   老太后摇摇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哼!大言不惭,哀家一句话就能让你输得无地自容!”漆黑的发丝并未有斑白,皮肤依旧紧致,加上些许调皮,可谓是人老心不老。   “切!我会输给你?这天下谁也赢不了我!”凌非摇头不信,看得四周的宫女太监差点栽倒,当然除了一直跟随在太后身边的人,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你跟我学说话怎么样?”见她点头,太后就说道:“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就要说了!输了可就是无地自容了!”   见她目光清癯,一脸的信心,凌非点头道:“准备好了!”   “你输了!我说你准备好了吗?你就应该说你准备好了吗?你无地自容!”太后伸手指了指凌非。   这也算啊?这不是耍赖吗?无奈的耸肩膀道:“我输了,你想怎样?”   太后看向院子里的那个大玩意振奋道:“哀家要玩那个!”小手笔直的指了过去。   凌非咂舌,能玩吗?四十岁应该可以吧?一个要风筝,一个要玩落体,不愧是母子,伸手道:“请!”   “皇后!这个没危险吧?”   “没有是没有,但是就怕您受不了,要不玩别的?我教你玩别的?”乖乖,我又不知道你有没有心脏病,万一嗝屁了,岭修阎还不得找我拼命?   太后摇头,最后体态盈盈的走了过去,挑眉道:“还不快教哀家?老早就听说你有这个东西了,吓得皇帝他做了一夜的噩梦,哀家也要看盾这是什么东西,能把我儿吓成那样,你快点,磨磨蹭蹭的,不能下蛋,做事还这么慢!”   凌非和甜香互望一眼,然后几个小宫女赶紧跑到了石磨旁拉起了大石驾轻就熟的绑在柱子上,而凌非害怕见到岭蓝卿那次的场面,口吐鲜血,捏着铜链的大手顿了下,再次劝解道:“还是别。。好吧,我不说,但是您可听好了,如果真吓出个好歹,您不能怪罪臣妾!”   “哀家不是这种人,快点快点!”老太太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就想尝试一下飞天的感觉。   彻底绑结实后凌非就赶紧退后,见老太太一脸的笑容就从心底里佩服,有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哪像那个老头,吓得口吐白沫。   然而三个小时后。。。。   “哦。。!好好玩啊。。!”   “还要来。。噢!”   凌非坐在凳子上不断扇着风,最后干脆靠在后面的柱子上,看着那些不断拉石头,放石头的宫女们就觉得心疼,她不但没心脏病,不但没吓坏,反而越玩越起劲。而且一玩就是一百多次,该死的,热死了,她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去啊?   成香茹满脸带泪,和莫颜棋一起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不敢走,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些许树叶都已经蔫掉,只有凌非一个人敢大胆的扇扇子,其他的就连甜香都时不时用手擦汗,她们也不敢上前给娘娘扇风。   “好凉快啊,快点快点,你们都没吃饭吗?快点!”刚刚坠落的太后怒瞪着那些拉石头的宫女,怎么一个个像没吃饭一样?最后怒喝道:“换一批,换太监!”   凌非差点晕倒,莫非她还要玩一天不成?这都差不多几点了?十点半了吧?太阳这才刚出一个头,地上就差不多像着了火,她是凉快了,一会上一会下,可是你要玩自己玩,叫我们都进屋好不好?早饭也没吃,哎哟!而且还没睡好。。。   “死老太婆,摔死好了!”莫颜棋和成香茹在一起不断的发狠。   “真不知道还要多久,该死的龙缘,老是害本宫出糗,总有一天会让她丢人丢到家的!”成香茹不断蹂躏着早已得香汗淋漓的小手,额头上更是汗珠一颗接一颗,脸蛋红肿不堪,完全没了美感。   耳尖的凌非稍微听到了一句“死老太婆”,眼神一凌,却也没说出来。看来这个太后也不是个不懂事的人,而且还是个老江湖,她应该早就看出来了成香茹她们的不孝顺,所以对她们的态度特别不好,都说养儿能防老,岭修阎,这就是你最宠爱的两个女人吗?怪不得你的母亲一见我就跟我玩,因为她实在没人可玩,你的妻子没有一个人能懂她的心,岭蓝卿,你了解你的母亲吗?一个这么贪玩的人,说明她懂事得比较晚,生你们的时候她根本就是个孩子,不管受到多少的教育,依旧是个孩子,人不可能都一样,玩心大的人就算家世再好,那颗心是无法改变的,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就能想出她十四岁的样子了,那么小就生了孩子,多辛苦?可你就是这么让她防老的吗?   你们更是没有一人能懂她的心,需要来找我这个传闻中如此不堪的人,也真是奇怪,那两兄弟是这样,连母亲也这样,都喜欢找自己,看来自己的魅力还是很大的嘛!想到此就笑了一下。   娶妻求贤,瞧旁边那两个,啧啧啧!她们也不小了吧?差不多都快二十了,却连尊老爱幼都不懂,即使再怎么不爽好了,人家十四岁就怀胎十月生下了你们不断争夺的岭修阎,别以为岭修阎鲜少去看望母亲你们就也不闻不问,这叫什么媳妇?成天就知道争风吃醋,不孝啊。   可惜这些自己就算说给岭修阎他也不一定会听,否则这老太太应该早就说了,可怜人,一家子全是别扭的可怜人,让人又恨又同情,这个老太太也是,我这个人对老人可是够善良了,可是你也不能在自己享福的同时让别人受罪吧?哎!等吧,谁叫她给她一种憋太久的感觉?其实想让她停止很容易,故意说最多只能玩这多下就行了,再玩绳子就断了,可是有些不忍心,看一个老人一脸春风也是件快乐的事。   “天啊,好好玩啊,哀家天天都要玩。。。!”   “噗!”凌非吐血,变态绝对的,就是自己都不敢这么玩。   而她不知道其实这太后也怕,但是她更怕回到那清冷的宫殿,从来都要看着那么几张面孔过日子,永无止尽,儿子儿媳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就是说什么出大事了,宁愿在这里害怕一下也不想回去。 第五十二章 准备贺寿   “母后!午膳时间到了。。”   烈日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地面烤焦般,地面更是像个蒸笼,热得所有人都快喘不过起来,凌非也觉得有点头晕目眩了,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湿透,本来就穿得比较严实,如此这般就更加要命,干脆出声喊出。   成香茹和莫颜棋总算后悔自己的举动了,真没想到太后虽然这样,以前和皇上去看她的时候也没见这样没大没小吧?第一次要谢谢龙缘这个贱人,快点吧,你是有风扇着,我们都快昏厥了。   太后失望的说道:“好了,停下来!”一双腿不断打颤,不过说真的,非常的好玩。   凌非一听这话,赶紧站起来冲上前帮她把铜链解开,然后礼貌的笑道:“怎么样?母后刺激吗?”   “刺激?”这是什么词?刺激,双眼发亮,点点头道:“刺激刺激!缘儿啊,你可真行啊,这都能想出来,哀家真是长见识了!”可谓是爱不释手了。   那您也不能这样玩吧?其实还可以找个大山,在山顶修一条崎岖通往地面的铜路,再弄个小木车,那才刺激,铜路顺着山尖一圈一圈围绕着大山,几乎要飞快向下冲半个小时才到平地上,不过这伟大的工程自己现在还没能力,就说老子真他妈的天才,真弄那么一个铜路,然后再弄个海盗船,完全就是个全国唯一的娱乐场所嘛!赚钱都能赚到手发软。   “母后!您。。。您。。。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乖乖,那眼里居然有着祈求,眨眨眼,长叹一声看向成香茹她们道:“你们回去吧,太后今天在岭岚殿用膳!”   太后愣了一下,好家伙,还能读懂别人的表情,本来还在想这样不合情理,不过对方居然帮她说了,那就是死也不走了。   甜香和成香茹他们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那表情里全是震撼,太后娘娘连皇上那里都从来没留下吃过饭,居然。。   当然,甜香和岭岚殿的宫女是惊喜,而成香茹和莫颜棋则是气得咬牙切齿,成香茹跺脚,愤恨的瞪着凌非,居最后咒骂一声带着大家离去了。   凌非则冲甜香和那群惊喜过度的宫女们眨眨眼,只有一个太后身边的贴身老宫女上前冲凌非弯腰屈膝道:“皇后娘娘真是奴婢见过最善良的人了,谢娘娘体谅太后娘娘的玩性!”虽然皇后的脸上同样有着不情愿,但是大家都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对太后好,这让那些一直跟着太后的宫女太监感动不已,毕竟自从认了王爷后,皇上和后宫的所有人都很少对太后关心了,均是认为皇上都不管了谁还愿意去管?   “苏云,没事的,缘儿她不会介意的!”太后说完就仪态万千的走进了大堂,根本就没去问凌非的意思。   凌非抓抓后脑,甜香她们二十来个宫女早已狗腿的跑去张罗,仿佛在迎驾什么大罗神仙一样,可是她不是啊,她不喜欢和小孩子玩啊,哎!算了算了,虽然自己不是龙缘,可是这身体是别人的,也算半个儿女,折腾去吧,不死人就行,露出一张笑脸进屋看着圆桌已经搭起便罢手道:“别弄了!”   太后一听,两只已经松弛了的手紧紧捏住,她不是怕凌非不让她在这里用膳,这天下,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怕只怕和皇后闹得不开心,那以后就没人可以玩了,两个儿子都不和,看着他们明争暗斗,只是痛在娘心,从来就没人真正懂她的心,只有这个龙缘,第一次有人敢跟她开玩笑,是不是她要让自己走了?   太后的贴身宫女‘苏云’抬眸祈求的看着凌非,希望不要说出伤人的话。   但是甜香了解主子,知道不是要说什么让太后移驾回宫的话,眨眨眼道:“怎么了?不开饭吗?”   “母后!”看向太后扬唇邪笑道:“您有自己做过饭吗?”   太后摇摇头,最后想了一下便灵光一闪的说道:“有过一次,给太上皇煮燕窝!”说到这个就觉得骄傲,直接从凳子上坐起高傲的看着凌非:“你会煮吗?”   看着下面一老一小就像孩子一样,着实让几位梁上君子膛目结舌,一向太后都是规规矩矩,温柔贤淑,怎么会像个疯小孩?真是大开眼界了,不过这凌非居然会对一个这么不值得尊敬的老人而细心照顾也真是难得,看来真不是以前的那个龙缘了,变了性子后居然都变得如此善良,她完全可以不理会这位太后的,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就像成香茹她们一样,居然还宁愿在烈日下晒一个响午,她到底都在想什么?   “切!”凌非昂首挺胸看向两宫的宫女和太监,乖乖,人会不会太多?全部宫女都有四十多个,太监十来个,看着大圆桌大拍了一下,掀开衣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指着太后挑衅道:“母后,敢不敢和大家亲自来做一顿你们绝对没吃过的小吃?特香!”   如此挑衅,不服输的太后岂会不跟?看了看大家,做了一番思想斗争都也把衣服撩开,一只脚同样踩在一个凳子上指着凌非不屑的说道:“有何不敢?”   这个动作就连四十来岁的徐云都差点栽倒,不过可以看出太后娘娘终于真心的笑了,多久了?自从真正的懂事后就没这样随意过了吧?从来就没人知道太后小时候头部受过重伤,有六年都是昏昏沉沉的,懂事本来就晚,还没受到多少教育就送进了宫里,一年就生儿,从来就没人敢跟她真正的开玩笑,但她知道太后很孤独很孤独,每天都活得很累很累。   如今这般,真的很欣慰,至于礼仪,其实现在看来,这人啊,活着能开心就好,礼仪真的只是其次,看着对方郁郁寡欢的样子才无奈。   甜香吞咽一下口水,什么叫大家一起亲自动手?还有什么她没吃过的?奇怪,最后瞪大眼看向凌非,不是吧?主子您还会做饭呢?   “那好,今天我们这里就没有准备之分,外面的人统统进来,今天我们就来齐动手,甜香,你去院子里架锅,把你们蒸包子的蒸笼拿来十个,大的,记得拿蒸布!”凌非边想着凉皮的一切工具边来走来去的吩咐着,按照说秦朝初期就有了山西凉皮,这里是个什么朝代她到目前都没研究出来,这里没铁,更别提什么钢了,但是又有皇帝,秦朝以前的话,不应该叫皇帝,而是大王什么的,所以对于这里她很是好奇。。。   “娘娘,咱们要蒸包子啊?”一个两眼放光的太监上前问道,说真的,大家一起动手做膳食的事还是头一次见,太后和娘娘都不介意,他们自然是觉得好玩极了。   凌非摇头:“不不不,大热天吃什么包子?咱们吃凉皮!”   “凉皮?”无数人看着她异口同声,听都没听过这次词汇,就连池冥竹和问仇还有花错雨冷驭鹰也同时挑眉,凉皮是什么?好吃吗?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亲手做,那一定好玩,也好想下去参与呢,可惜不能。   甜香在脑海里搜寻了许久,以前跟着娘娘陪嫁来的宫女也没了,即便是如此,将军府有这道膳食吗?总之在这里时也没见娘娘吃过。   “嗯!凉皮,母后,咱们就来比赛看谁和面厉害!”说完就兴奋的看着甜香道:“给我准备一大盆干净的凉水,记住,是干净的,可以喝的,还有辣椒粉,植物油,芝麻,花椒,醋,盐,黄瓜,香茶,五香粉,大料再去把御膳房的总管给我找来,我要他看看什么才叫人间美味!以后叫他照着做给大家吃,你们吃的那些山珍海味其实对身体很不好,多吃些杂粮,有益身心健康,快去!”   “这就可以了吗?不要燕窝翅肚什么的?”太后有些怀疑,御膳房只会做民间吃不到的吧?而且她说需要的几样都是最常见的,这也能做出比翅肚还好吃的东西来?   凌非高深莫测的挑眉:“母后,我告诉你,这油腻的东西每天吃只会减少寿命,真的!”看他们这里平均六十岁就知道了,那些八十岁就是高寿了,啧啧啧!人的寿命和食物关系非常大的,所以她以后一定得想办法改善膳食,免得不长命。   一群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甜香和太后宫里最大的宫女苏云都乐呵呵的走向了御膳房,真比起来,苏云比甜香大了很多个层次,如今却能友好的在一起,甜香这个不是宫女的宫女都觉得有点受宠若惊。   太后已经急得团团转了,迫不及待要和面了,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种事,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人敢叫她做饭,其实她很不希望所有人都对她恭恭敬敬的,又不能说,谁叫宫中规矩那么多?深怕给丈夫儿子丢人,所以现在她爱极了这个不怕她的儿媳妇。   不到片刻,御膳房的四十多个太监拿锅的拿锅,拿蒸笼的拿蒸笼,锅碗瓢盆,三个太监提着三桶凉水,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完岭岚殿,无数宫女太监都惊愕的看着这一幕,然后就全都冲回去告诉各自的主子了。   “什么?”依旧在批改奏折的岭修阎突然皱眉,颇有兴趣的抬起眼脸看着跪在下面的小太监道:“御膳房居然把厨房都搬到了岭岚殿?你看花眼了?”   小太监颤巍巍的抬头认真的确定道:“没错!奴才看得很清楚,锅碗瓢盆,还有蒸笼,总之搬去了好多好多,连御膳房的总管都去了!”   “她又在搞什么鬼?母后莫非要刁难她做饭不成?”暗自想了一下看向广海:“广海!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迷人的凤眼一舜不瞬的看着对方,希望得到解答。   广海摇摇头,看向那个小太监尖着嗓子问出:“总管都去了?皇上都还没用膳,他不要脑袋了?”   “好像是太后的旨意!”小太监继续回话。   “哦?母后的旨意?”岭修阎蹙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母后的脾气古怪,无论别人给她什么好处她都不要,除非是关于蓝卿的,现在母后一门心思想讨好蓝卿,为何又要难为龙缘?   ‘你自己没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脑海里闪过龙缘的话,站起身黑着脸道:“摆驾岭岚殿!”伟岸高挑的身姿不一会就站在了御书房的大门口,脸上全是怒气,母后,莫非您的眼里就真的这么容不下孩儿吗?孩儿对谁好您就开始去刁难了?您真是让做儿子的好生失望,您再也不是以前的母后了,你们所有人的眼里只有蓝卿,而朕。。。   广海擦擦冷汗,赶紧退下准备轿辇去了,看来皇上是真的对这个皇后上心了,也是,无论什么男人都喜欢善良的女人,这个皇后相当不简单,善良中却透着恶劣,居然屡次让成妃和莫妃吃亏,能把皇后位子坐稳的人要靠自己的话,那是真的不简单,还能拴住皇帝的心就更是难上加难。   “好了!我宣布,开始!”凌非说完就将小手伸进了木盆里,将水和面粉不断的搅乱揉捏。   太后也露出了白皙的手臂,学着凌非的样子一手捏着木盆一手搅着面粉,而大大的圆桌上有四个人和面,一个是御膳房总管,一个是甜香,全都有着兴奋,即便是身为御膳房的大总管可也没机会和太后娘娘一起和面吧?所以特别的用功。   院子里二十来个宫女将蒸笼一个一个端在手上,四个太监开始架石灶,最后把一口铜锅放了上去,准备随时候命。   岭修阎赶来时就看到了这种情形,院子里无数人围着石灶而忙碌,清洗的清洗,放柴火的放柴火,果然是真的,眼里一丝不满划过。   “皇上驾到!”广海走上前趾高气昂的大喊道。   顿时院子里的人一时间炸开了锅,赶紧全部跪下,由于手里的东西不敢放下,所以只能不叩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池冥竹等人赶紧闭气,而凌非则像没听见一样,但是太后却慌了,赶紧将手抽离木盆,用手背擦了擦脸,然而越擦面粉越多,急得她刚要躲起来时凌非拉住了她:“母后,您怕他干什么?”   太后焦急的摇头:“不是怕,他会说的!”完了完了,看着苏云把她的袖子放下就赶紧把双手背在了身后,摆出一副正经的摸样。   岭修阎大步走进大堂,顿时被满桌子的面给弄得愁眉不展,然后再冷眼扫向自己的母亲西太后,对方面无表情的脸上居然有着许多面粉,再次蹙眉:“母后这是作甚?”   西太后伸在背后的两只手不断蹂躏着,屋子里已经跪了一地,除了她和凌非均是理直气壮外,几乎都吓得瑟瑟发抖。   “闲来无事!过来转转!”   如此生硬的口气和刚才截然不同,凌非愣了一下,怪不得母子关系这么不好,这像是母子吗?这么生疏做什么?见岭修阎要说什么就直接打断道:“这个不欢迎你,赶紧走!”   “大胆!”负手而立,瞪着凌非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妈的!继续和面,不再擦嘴。   西太后倒是佩服这个龙缘了,第一次见人敢这样对待皇帝的,要是别人,敢不行礼的话早就拖出去来个不敬之罪了,深吸一口气无奈的说道:“不关她的事,是哀家自己来的!”   闻言岭修阎的目光转向了自己的母亲,看着她脸上的面粉和衣袍上的水渍就没好脸色了,严厉的斥责道:“母后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衣不整体,满脸污垢,我东岭国的太后就是这般吗?”   ‘啪’!凌非实在看不过去了,将弄到手里的面狠狠的摔进了木盆里,然后斜睨了身后的太后一眼,总算明白她在怕什么了,也总算明白她为什么不回去了,因为除了这里她就无法活得像自己,每天都要注重什么礼仪外表、气质,就怕给儿子丢人,一个母亲,再怎么说也是母亲,没了丈夫,儿子又不了解她,还喝诉她,他算什么狗屁的儿子?   咬咬牙,伸手在碗里弄了点面粉慢慢玩味的走到岭修阎面前,嘿嘿笑了一下就迅速将面粉弄到了他的脸上。   “天啊!”太后和所有人都惊呼了一声。   岭修阎完全没反应过来,气得他浑身发抖,刚要发怒时。。。   “怎么样?现在你自己也这样了,你还要说她吗?”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你。。。”岭修阎不断捏紧双拳,刚毅的脸庞上更是青筋凸凸的跳,直接抬首刚要给她一巴掌时,却又将满腔的怒气都憋了回去,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样戏弄他,见她一点悔改之意都没就捏紧扬起的大手,血气顿时上涌脑部,就差没全部吐出来了。   “怎么不打啊?”嚣张的挑眉,继续点火。   岭修阎觉得从来没受到过如此侮辱,嘴角抽搐阴冷的说道:“你为什么每次都一副欠揍的摸样?朕真是被你气死了!”最后瞅向了凌非沾满面粉的双手,嘴角勾起,直接抓起她的手用力摸在了她的脸上。   天啊!西太后再次在心里惊呼了一下,阎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规矩了?不过也是,听说他们在一起还打过架呢,只是可惜了自己的面,弄了好久才弄成一大团的,哎!   “啊。。。岭修阎我要杀了你。。。别弄了吐吐!”连续吐了几口嘴里的面粉,最后才挣脱他怒喝道:“你有病啊?”   某男不要脸的拍拍手,邪笑了一下,帅得一塌糊涂:“以牙还牙,怎么?你也会生气啊?”   “神经!好了,甜香,你别弄了,你去!”指着岭修阎瞅向了甜香刚才弄的面,这才好玩,母子可以在一起做饭,这在平常人家很常见,可是这种帝王家,估计是很难吧?   “你居然叫朕去和面?”岭修阎再次呲牙,这个龙缘真是。。。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太后慢慢伸出两只沾满面的手道:“哀家也在玩,很好玩的!”   凌非见岭修阎又要发火,赶紧鄙夷的瞪着他道:“怎么?一个皇帝,连面都不会和,你该不会是怕了我们吧?也是,一个御膳房的总管,一个我,一个母后,我们都练了半天,你却第一次做,算了算了,你怕了就走吧!我们自己做,一会自己吃,没你的份!”   果然,岭修阎的脸瞬间变黑,弯起袖子不屑的说道:“胡说八道,这天下岂有朕不会的东西?”说完就走到了木盆前,刚要伸手时。。。   “你干什么?”凌非冲向前把面盆弄开,瞪着他:“你不洗手啊?弄出来谁吃?”   广海和甜香他们全都吞咽一下口水齐声道:“奴婢,奴才吃!”   岭修阎咧嘴笑笑:“怎么样?朕亲自做饭,谁敢不吃?”说完就把手伸了进去,谁敢嫌弃?再说了,他一国之君的手随时随地都是干净的。   西太后也赶紧冲向前不断的用力搓揉着,深怕被谁给比下去,凌非则头冒黑线,做皇帝真好,放的屁都是香的,无奈的点点头,继续劳动:“都起来吧,总管大人,你不用让着谁,也不用发抖,各凭本事!”   “奴才遵命!”总管已经吓得站都站不起来了,皇上居然亲自。。。天啊,这真是古往今来头一回。   “该死的,龙缘你看,朕的手!”某男愤恨的举起那些怎么弄都弄不掉的面粉,黏在手里异常难受。   四十多岁的总管见状,赶紧细心的教着:“皇上,这样,把手放在水里,少沾一点,然后慢慢和,一会手里就没面了。”   “是吗?”跟着做了几次,果然黏在手里的面少了不少,最后笑道:“你真有办法!”   “啊?”总管愣住,乖乖,每天为了操心皇上的膳食他可是费尽心思,无论做得再怎么好吃都没被夸奖过,突如其来的赞美令总管瞬间红了脸。   凌非懒得再理会岭修阎,真是在糖水里泡大的小强,哪像自己?父母去世后就得自己动手,买着吃固然好,不过家里做的永远都是最香的,所以烹饪她一直就很拿手,最后第一个把一坨面放在手里骄傲的笑道:“我好了,母后,你的也可以了,总管,你也好了,岭修阎,你真是个吃不了苦的孩子!”弄来弄去,那面总是无法凝固在一起,面多了他就倒水,水多了就放面,来来回回几次,弄了大半盆。   “没事没事,既然是宫女太监一起食用,那朕带来的人也要吃是不是?”故意找着借口,他不可能输得,颜面何存?   “切!借口!”然而凌非没有给他台阶下,见他双眸喷火就绕过去同他一起揉了起来。   感受着对方的小手时不时按到自己的大手上,岭修阎的心再次悸动了起来,闻着对方发间的芬芳就有点心猿意马,然而信心也在逐渐增长,看得问仇那个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下去斩了他的双手。   不到片刻就都差不多好了,然后看着甜香道:“把水弄进来,然后倒进每个盆子里!”   “啊?”御膳房总管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弄半天干嘛还要倒水?这。。。这不是胡来吗?   凌非见太后和岭修阎都要生气时才笑道:“一会你们跟着我做就是了。”   “可是放水的话。。。”总管完全不理解了,莫非皇后是在吹牛?可是瞧这又是搬锅又是弄面的,也不像啊?   “叫你做就做,哪来的废话?”太后怒瞪着总管,见他要跪就大喝道:“不许跪,都说了这里没有高等之分了!”   “这。。。奴才遵命!”总管可谓是心惊胆颤,他能不怕啊?习惯了见到主子就跪,主子一不高兴也要跪,突然之间说什么平等。。。   等水都倒满后再次解说道:“现在我们就要把面继续用力揉,面粉里有淀粉,要把所有的淀粉都揉出来,然后再把没有淀粉的面蒸熟,把淀粉放在一旁沉淀,一会总管你在蒸布上抹一层植物油。。。”   “植物油是什么?”对料理样样精通的总管有些不明所以,一双老眼直直的看着凌非。   “植物油就是。。。该死,怎么忘了?现在弄的话也来不及,我说你们都吃什么油?”顿顿都有油好不好?这些是什么油?   “猪油啊!”谁都知道的好不好?   深吸一口气烦闷的说道:“动物油不能和冷的食物一同进食,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倘若凉皮没有油那得多难吃?看向这么多人正等着自己吃饭呢,大家都饿着肚子准备饱餐,自己不能扫兴是吧?边揉面边对苏云和广海道:“你们两个立刻去给我弄两盆花生米来,快去!”   “花生米?”再次面面相觑,娘娘到底做的是什么食物?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材料,弄得总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对,越快越好,最后再弄到锅里炒熟,然后全部给我砸碎,弄成一粒一粒的,蒸一盏茶的功夫,快点!”靠!怪不得短命,从小到大都是猪油,能不死得早吗?脂肪嗞嗞的冒,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植物油,越想越开心,他们肯定从来没吃过。   许久后,面也弄好了,凌非将剩下没有淀粉的面团拿出来揉好再撕成条放在蒸笼里,另外四个盆子则放在一边沉淀,太后和岭修阎已经洗手坐在一旁等待着自己亲手做得美味了,均是有着好奇。   “娘娘!好了!”甜香把四包花生粉送到了凌非面前,顿时一阵香味传进了所有人的鼻翼了,肚子接二连三的响起,口水直流,好饿啊。   “嗯!”接过被纱布包好的花生粉放在两块很大的木板中,然后冲甜香道:“甜香,用你的内力狠狠的挤,岭修阎,你过来!”   某男不情愿的站起身:“你又要朕做什么?”吃顿饭怎么就这么难?第一次明白做厨子的痛苦了。   “你们两个一个握住一边,给我用力狠狠的挤压,直到有油掉下来,快点,这些花生粉都是刚刚蒸熟了的,凉了就不好弄了!”拉着他的大手放在了木板上,焦急的督促着,油啊油啊,好久没吃的植物油。。。   “准备好了吗?”凤眼看向对面的甜香,不明白挤压就能挤压出东西来吗?   甜香点头,右手慢慢用力,眼神慢慢变得严肃认真,伸出左手不断运气,然后大叫道:“开始!”   岭修阎震住,没想到这小丫头的内力居然有六层,了不起嘛!同样运气用力挤压,太后走到桌子前同凌非一起盯着下面的盆子,然后就在他们用力的瞬间,纱布的底部一条线流了下来,凌非惊喜的叫道:“出来了出来了,用力快点,总管用刷子把里面的油都给我刷到蒸布上去,快去!”   总管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花生里居然有油?为何没人知道?见皇后这般兴奋,赶紧冲出去把蒸布都弄进来,刷上一层油,然后再把淀粉放上去,每一层蒸布上都弄了一层薄薄的淀粉,然后跟着凌非一起放入了锅里,一层一层挪上去,最下面一层则是面筋。   一切都弄好后就开始烧火,而凌非则命令着别人弄蒜泥,盐水,而自己则在一个小锅里把刚才弄好的两大碗油准备下锅,无数人都想看看这皇上亲自挤出来的东西要怎么用,特别是总管,更是看得那个振奋。   锅热,赶紧把油全部倒入,放入几颗大料,再将一大碗辣椒粉、白芝麻、盐、五香粉、胡椒粉放进一个铜盆里,熟练的动作看得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置信,慢慢的,花生油散发出了独特的香味,沁人心脾,而凌非早就闻习惯了,看油冒烟后就吩咐道:“退火!”   烧火的小丫头点头,将木头都扯了出来,用水熄灭。   转头看向十层蒸笼道:“好了,把上面九层全部取下来,然后把蒸布上的面皮整个弄下来放进凉水里,最后一层的面筋还需要继续蒸!”见他们开始行动就瞅准时间用擦干得漏勺把油里的大料取出,然后再把油全部倒进了铜盆里,只见辣椒粉瞬间沸腾起来,命令甜香用勺子搅拌均匀,然后才闻着味道:“辣椒油成功!总管,我告诉你,以后你就按照我的方法弄这种油做饭给太后食用,还有我也是,我知道你们的花生并不多,更没有种植菜籽油,其实向日葵,玉米都能挤出油来,对身心很有益,这要看你去挖掘了!”   总管也闻出了那种并不刺鼻的香味,一双老眼就没离开过那个铜盆,这真的能吃吗?边想边回道:“奴才遵命!”   整个岭岚殿大院可谓是人来人往,忙得不可开交,直到现在大家都不知道到底要吃什么,几位梁上君子更是饿得快晕倒,不敢使用丝毫的内力跳下去,岭修阎不在还好,可以溜掉,现在好了,饿着吧。   “娘娘,蒜泥,兑水了的醋,还有盐水都齐全了!”苏云恭谦的弯腰。   “恩!我去弄,大火再烧一会,总管。。。总管?你别看了,快去把那些面皮切成手指宽的条状,全部啊,长度不便!”真是的,辣椒油有什么好看的?   总管木讷的点头,见大家都没看这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在油里沾了一下赶紧放进嘴里,烫死了,然而这独特的味道和猪油弄出来的不一样,乖乖,油而不腻,油居然不腻。。。慢慢转头一舜不瞬的盯着凌非,满腔的佩服,小小女子,传闻放荡不羁,居然这般随行不说,还能做出连他这个御膳房总管,东岭国第一厨都做不出来的东西,厉害。   真是忙碌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将无数个碗端上了餐桌,太后伸出筷子夹着一块透明的凉皮观察了半天,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用筷子将里面的调料叫板均匀,然后放入了口中。   凌非睁着漂亮的大眼定定的看着她,好吃吗?好吃吗?   其他人也一样,周围每个人都端着一个碗,皇上不动筷他们也不敢吃,太后嚼了几下后慢慢瞪大眼道:“滑而不腻,冰凉爽口,味道鲜美,色泽艳丽,香气流转,更是口齿留香,微微辛辣,嗯好吃,好吃!”说完就端起碗大口吃了起来,特备是那个面筋,原来面也可以做出这么多花样。   “是啊?儿臣也来尝尝这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岭修阎也端起碗尝了一口,同样惊愕的看着凌非:“你行啊,还会弄如此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绝世美味!”   “切!我懂的多了去了!吃过饺子吗?”见他们摇头就高傲的说道:“汉末时期。。。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一个伟大的医圣发明了饺子。。。”等等,灵机一动,惊喜的看着岭修阎欢呼道:“对了!饺子,你不是一向好面子吗?太后寿诞就快到了,来来回回你们就是些山珍海味,这样吧,今年的晚宴我们就要做饺子,我再给你想几种你们绝对没见过的下酒菜,怎么样?”绝对镇压群雄,素馅的,肉馅的,总之饺子就是一种不费食材,就是很便宜的那种,可以为你省一大笔开销却又能保住面子的食物,怎么样?   西太后用力咽下嘴里的食物,赶紧点头:“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真能保住面子?”要是以前她这么说他绝对不会相信,毕竟一旦砸了,那可是丢面子的事。   “废话,你想啊,虽然饺子里用的食材特别的常见,可也证明了你的聪明睿智,不浪费百姓的汗水,而且我上次在你那里吃的东西真的不好消化的,吃饱了总感觉喉咙很油腻,对对对,岭修阎,你把这次的宴会的主办权交给我,绝对让你们过上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寿,别说三国皇帝了,就是全世界都会震撼的!而且我要的条件并不高!”乖乖,自己还没做过主办人呢,一想到就热血沸腾,靠!对付这些古代人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一个烟花爆竹就让他们惊得跳起来了,凌非,你是天才,天才!   这一次甜香倒是没觉得主子是在吹牛了,主子太厉害了,什么都会。   见她如此兴奋,岭修阎犹豫了,莫不是要休书?说真的,他愿意选择相信她,不知道为何,就是相信她,就跟她说把眼睛交给她来处理一样,想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哦?你的要求是什么?”   是什么?想了半天才邪笑道:“把你本来准备用来举办宴会的钱给我一半就成!”   “噗!”太后刚喝的茶水就这么喷了出来,愤恨的看着凌非道:“你傻啊?他很有钱的,干嘛不全要?”反正这次别出心裁一点总比一如既往的好。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头冒黑线,凌非咳嗽一声笑道:“没关系,一半就好。。。”   “成交!龙缘,朕相信你!”说真的,吃了这碗凉皮后,他是真的相信,还有什么饺子的,哎,听着就想吃了,这丫头是宝还是草?以前绝对是草,为何逐渐成了银子,现在成了金子,最后就成宝了,但是一想到冷夜,说真的,这次宴会他不想她出席,因为害怕她见到冷夜,可见她双目冒光又不忍心扫兴,算了,再相信她一次,既然她说对冷夜完全没兴趣了,龙缘,我相信你,可你不能让我失望,否则我。。。   见他这么爽快,双手就赶紧伸到桌子低下去算钱,弄烟花不用花钱,硫磺硝石木炭这些都用不了多少资金,再就是一些下酒菜,那也是不用多少材料的,面粉应该也花不了多少,就是肉和菜,还有半个月,歌舞表演应该好排练,哼哼,这次不惊死你们才奇怪。   虽然不着调他们一半的钱是多少,但是肯定这次赚大了,以后出去了就有钱了,岭修阎,我爱死你了,看在钱的份上老子一定给你一个惊天动地的寿礼,保准让所有人都对你赞不绝口。   “你为何不要休书?”边吃边故意若无其事的问道。   “为什么要休书?”我傻逼啊?废这么大的力换一个可有可无的休书?没有休书爷出去了照样逍遥快活,就算有麻烦也能摆平,费点力而已当然是钱更重要了。   一句话令岭修阎一阵脸红心跳,看来她是打算陪着自己了,为何会这么雀跃?   几乎连最后吃的宫女太监们都狼吞虎咽完了,而御膳房总管却看着碗里的凉皮看个没玩没了,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如此美味他又如何吃得下去?见太后起身,赶紧跟着起来退后了三步跪下道:“奴才请求皇上恩准奴才将这碗美味带回御膳房好好观摩,奴才希望往后可以将这份佳肴每日为皇上呈上!”   “这还用说?”岭修阎瞪了他一眼便走了出去。   西太后也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等人都散去后凌非才叫甜香把藏起来的四碗凉皮端了出来,挑眉道:“你们想饿死吗?”真是闲人,这四个绝对是闲人,需要人伺候不说,还个个像爷,自己干嘛要养着他们?   ‘嗖嗖嗖’   冷驭鹰,池冥竹,花错雨,问仇全都是一身男装,池冥竹一身如火的锦袍,而花错雨则是一身紫色长衫,问仇依旧是黑衣劲装,冷驭鹰则是一身白,个个都比她以前好看,所以她不喜欢他们,比她好看的她都不喜欢,一起去泡妞的话,自己肯定没戏。   “嗯!绝了,果然如他们所说!”四大碗很快就被他们给消灭光了,而且看样子还没吃饱,凌非也懒得管他们,是不是自己是女人的缘故?所以吃得少?他们怎么每个都吃得比任何人多?这也就算了,还他妈不干活,完全就是几个讨债的。   “我告诉你们,能走就赶紧走,我说没屈袁令就没有,你们每天在这里白吃白喝算什么。。。”   ‘啪’   “很好,吃吧,反正也吃不了多少!”一把将桌子上的四个钱袋收了过来,拿出里面的金叶子咬了咬,乖乖,这才叫金子嘛,这么软,代表成份最高。   “财迷!”池冥竹玩味的笑道。   凌非也不生气,扬起秀眉不屑的看着他们:“钱虽不是万能的,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对爷来说,就他妈的钱最亲了!”没钱谁理你是不是?   “我说,你一个女人,成天不是‘爷’就是‘老子’的,本座告诉你,无论你怎么说,你永远都变不成男人!”连他们这些真男人都没有这样吧?   “听不惯啊?呐!你看,大门就在那里,随时恭送!”想了一下,赶紧把钱袋拿出来,把金叶子都倒在桌子上,四个人,一共有十片,中指长,两指宽,色泽鲜亮,这四个人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他们居然只有这么点,认真的问道:“你们说这次我能赚多少?”   花错雨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下颚想了一下道:“差不多最少一千五百两银子吧!”   “三千两是多少人民币?”见他们都蹙眉,就自己算了起来,古代一两银子差不多就是现代的八十块钱,乖乖,举办一个宴会二十四万,这也真是奢侈过头了,虽然只有太后过寿才这么大费周章皇帝差不多就没这么多人,可也会花不少吧?光是这些开销。。。算了,他们奢不奢侈与自己无关,最重要的是自己这次可以拿一千五百两:“对了,你们谁的家产最多?”   池冥竹想了一下很诚实的回道:“嗜火境想要钱的话多少都有,不过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对本座来说培养奇才最重要!”   “主子,嗜火境富可敌国的,四国中所有有名客栈都是嗜火境开的,就连皇族客栈都是,每天就可以赚三到五千两了,除去所有的开销,落入嗜火境就是三到五千两!”甜香见凌非很想知道的样子,而主上也懒得去--解释就干脆自己说了,然后看着花错雨道:“四国里所有布庄、茶庄、青楼、都是由花楼主所经营,无人敢争,而且惜花楼培养杀手,除非是绝顶高手,要么就是朝廷大臣全家,或者是非常难搞定的人惜花楼接这些生意,光是出去任务一次就是几万两的!朝廷中人就得几百万两!而且是黄金!”   “哦,也就说这里最有钱的就是花楼主是吧?”死淫贼!瞪了他一眼,然就不屑的哼了一声,是的,她嫉妒,终有一天爷会比你们更有钱的,一定会的!   花错雨咧嘴笑笑:“承让!”   “既然你这么厉害,干嘛不直接自立为王算了?”真是的,何必弄这么多事?能杀朝廷大员,说明也能杀皇帝是吧?   “那可不行,况且本楼主对皇位毫无兴趣!”要是可以,他还真能带着惜花楼的人杀入皇宫,将岭修阎处决,可是不行,皇帝死了有王爷,王爷死了有丞相,没有人信服的话,不是说能坐上皇位就能的,倘若那个人能听自己的话就好了,一定直接将朝廷大员给血洗了,可是他不喜欢太过狠辣的人。。。   谁都鄙夷的喷出一口气,最后凌非站起来冲甜香道:“现在你去给我找这几样东西,今天开始,咱们就为宴会而奔波,别的什么都不要去想,也让太后过得开心一点,你去给我找硝石、硫磺、木炭、砒霜、银粉、金粉、铜粉,再去御花园里采取黄、红、绿、紫色的花粉,总之颜色越多越好,最后把花粉都混合在一起晒干,一点点就可以了,还有草纸,院子里的橡胶汁,还有五尺长的竹筒,手臂粗,一定要一样粗,一丁点都不要有差错,弄来五百根,别的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快去!我去睡个午觉!”   说完就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回了寝房,直接倒进了床上。   四个男人若有所思,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问仇很想进去看看,奈何花错雨在,只能一个跳跃飞身向了房梁上。   三个男人再次无聊的发呆,都在想为何岭修阎会把寿宴交给一个女人?女人。。。历来就无才便是德,虽然做得午餐确实好吃,可他们也不相信她能做出什么花样来,寿宴可不是玩笑,不光是三国君王,还有无数平日见都见不着的才能异仕,文武百官,就是人数都有两百多人了,就这样草率的交给一个人来办理。。。  筱晴(12205字) 第五十三章 劲爆登场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瞬间便到了全国百姓都期待的太后大寿,每年都一样的热闹非凡,此刻皇宫门口围满了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各色人士,无数百姓彻底把通道堵死,更是在宽阔的官道上架起火把不断地欢呼,从城门上望去,可谓是壮观到令人无法想象,只有一条通道被官兵堵死。   三国皇帝统统坐在封闭的轿辇陆续通过特别道路进入了皇宫,三百名缘度寺的高僧早已打坐在城楼下,无论是坐姿还是竖起的大手都是那么的整齐,令人惊叹不已。   而凌非这半个月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但是一想到十二万人民币就忍了下去,这是第一桶金,绝对不能搞砸,否则将彻底的无法认可自己。   而此刻她知道所有宾客都已经走进了金銮殿大门口,那个地方已经被她彻底布置好了,面积够广阔,而且够平,舞台就在离城门口最近的位置,即便是外面的百姓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一次她是热血沸腾的,如果不成功,就真的会功败垂成了,手里拿着一个烟花炮看了半响,一层草纸上刷了一层橡胶,来不及做牛皮纸,这么也可以顶替,根据对烟火的少许了解,除非找到有些根本要花很多时间才能找到的一些金属物质,否则那种特别璀璨的效果很难做出,银粉,金粉,铜粉只能代替银白,金黄,绿色,花粉虽然没有那种效果,却依旧能星星点点,如同燃烧的火苗般,就是这种效果恐怕这里的人都没见过吧?但是今晚的表演只是一小部分,看着对面的小女孩,七岁的样子,三名宫女正在给她装扮。   算了一下,居然只花了不到六百两银子,岭修阎你也不太会持家了,这些演员全是她从戏班子里请的,走过去蹲下身子问着小女孩道:“你会紧张吗?”   小女孩此刻还披头散发,院落里,微风吹起,无数发丝挡在了可爱的脸颊上,粉嘟嘟的摸样相当可人,摇摇头笑道:“不会!怜儿见过大场面!”没有一个戏子会害怕的。   凌非扬唇,伸手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道:“这次不用你的家人出场,保准要你这家伙一夜之间红遍半边天!以后再也不用为了温饱而发愁了,歌词都记住了吗?”这孩子真可爱,七岁,亭亭玉立,长大一定是个美人胚子,皮肤滑嫩,说话铿锵圆润,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至于她说的大场面不过是到一个朝廷大官府里演奏罢了,今天的可不是大场面,挑眉道:“今天这家比上次那个大官家要大了点,不过也差不多平起平坐,你不用紧张!”   女孩点头,笑如春风,声音甜美。   看着她这样,凌非其实很心疼,谁叫生在乱世?哥哥被拉去当兵,父亲由于惹了一个地主而被诬陷成杀人犯,如今还关在牢里,即便是大赦天下也无法放出,母亲带着一个姐姐和她这个妹妹常年沦落街头卖艺唱戏,一个如此粉雕玉琢的可人儿,相见就是缘分,再次说道:“我保证今天你诉苦的那个人一定会把你爹爹放出来的,真的保证!”   见大姐姐目光灼灼,怜儿咧嘴一笑:“怜儿相信姐姐!”   “嗯,好了!快给她梳妆,第一个出场,我先去了!”说完就陪同甜香走进了岭岚殿梳妆。   “姐姐慢走!”怜儿礼貌的点头。   太阳落,月亮起,大概七点时,整片大地无风无云,水蓝色的天空中繁星点点,仿佛老天爷都在为这次的寿诞而带来福泽般,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好天气,由于昨日下过一场小雨,空气更是清新异常,还有着丝丝凉意。凌非走入演出者的后台时有些讶异,乖乖,干嘛都挤在出口?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皇后娘娘来了!”一个身穿清代格格装的女子赶紧转头说道。   见他们受到惊吓,凌非赶紧摇头:“呵呵,不用了,本宫还要谢谢各位才是!”呸!这样说话还真是别扭。   “娘娘言重了!”所有人都笑得合不拢嘴,因为所有人都是一些街头卖艺的人,能进皇宫简直就像是在做梦,都想上去将刚学会的技艺表演一番,个个跃跃欲试,而眼前这位则是他们的恩人。   一共有三组,由于时间关系,凌非知道不能安排太多,再说了她也懒得去安排许多,这三个够震撼住他们了,也够给岭修阎拉面子了。   金銮殿外,早已坐满了各色各异的人物,能进这里的都是人中龙凤,岭修阎为首,他旁边坐着的则是当今太后‘西凤’,东岭国可谓是家喻户晓的西太后,太上皇独宠一生的女人,两个孩子都是她所出,老大皇帝老二王爷,世界上最有荣耀的太后。   对着岭修阎下面的一排则是东岭国的两位丞相和王爷,中间一条丈宽的通道,这是往年不曾见过的,最独特的通道由红色地毯铺成,四周张灯结彩,处处都洋溢着喜气洋洋,一些他们从未见过的花灯铺张得到处都是,对着太后面前坐着的第一个则是四国所有人心中的神,弦音,对于他的美无人给出任何的评价,即便是他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美得令人魂牵梦绕,可要给他评价的话就是亵渎神灵,其实他就是这天下无人可媲美的男人,无论他的神态还是举手投足都是那么的令人过目不忘。   一袭白衣风度翩翩,花灯的照射下,就是男人见了他都忍不住吞咽口水,可他是人们敬仰的佛陀再世,不会对他产生任何的邪念。   第二则是三国君王,魏月国的白玉邪为首,四国中只有魏月国最为繁华,国泰民安,同样美轮美奂的男人令无数女子垂涎,只是他身边的‘左莺莺’闭月羞花,娇俏可人,光是这一点就比过了那些庸脂俗粉。   第三则是西夜国国君冷夜,那只大手从未离开过他最爱的人,点秋笑得温婉动人,美艳动四方,和第一美女龙缘可相提并论,也可以说不相上下,但是要说这才艺和善良,东岭皇后远远输给了她,应该说全天下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她更加多才多艺,昔日一舞惊天下,诱君心,如今冷夜对她是爱不释手。   第四则是北寒国国君煜寒,身旁同样坐着北寒国母‘上官挽素’,人如其名,虽然是一身蓝色凤袍,却一脸的淡雅,清丽脱俗,几位皇后可谓是各有千秋,而且博览群书,技艺了得。   两边还有镇国大元帅兼大将军龙严水,少将军龙翺,还有无数青年才俊,俗称富二代。   宾客满堂,欢声笑语,乐不思蜀,太后不断的张望,不断盯着两丈外的红色大舞台,为何还不开始?缘儿去哪里了?半个月里她不让自己插手,谁也不见,一个人躲起来忙碌,真是气死她了,都让自己动手。   “呵呵!”煜寒冲冷夜轻笑道:“冷兄,听闻这一切都是龙缘布置的呢,还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弄得倒是花俏!”   冷夜抚摸着点秋的柔荑挑眉笑道:“煜兄莫非忘了她就爱光鲜亮丽的外表吗?”总是打扮得像个花蝴蝶,擦着刺鼻的香粉,这种女人永远都只是个摆设,这也确实符合她的性格。   “说的是,倘若她一会过来跪着哭我看你怎么办!”丢死人了,最讨厌这种女人了,还是挽儿最懂事,拿起桌子上一杯清水送到了上官挽素面前道:“挽儿,朕也没想到这东岭国如今这般吝啬,只送水了,你也喝点!”   “是的万岁爷!”上官挽素接过轻抿了几口,丝毫不会失礼仪。   西太后最后瞪了那个舞台一眼,便故意没事找事,含笑认真的看着弦音道:“弦音大师,每年你都来为哀家祝寿,真是让哀家着实感动!”   弦音闻言竖手转头微微作揖道:“太后严重了,贫僧能为太后祈福也是缘,太后不必挂在心上!”淡漠的态度仿佛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家都明白,这位大师很难琢磨,别说太后了,就是四国国君都得让他三分,除了这东岭国的皇太后可以请动他外,恐怕这个世界上真无人能请他出寺,至于理由谁也不知道,传言这是他师父的遗愿,或许他也并非想真的来,只是比较尊重师傅而已。   太后有些过意不去,这孩子每年都从魏月国千里迢迢赶来,其实每次看到他就都会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其他三国都有太后,但是只有东岭国的最为热闹,原因就是这位弦音大师,无论多少人想见他一面都难,因为那相互传闻他是佛陀转世,看到他就像看到观音菩萨一样,更是有无数人见到他就下跪膜拜。   白玉邪也跟着大声笑道:“弦音大师真是好生让朕无颜面,连续请了七年都不见大师出寺来魏月皇宫,屡次拒绝,却每年都跋山涉水来为西太后贺寿,太后娘娘,玉邪实在嫉妒啊!”   “呵呵!”西太后掩嘴而笑:“你这孩子,这里和魏月皇宫不一样吗?哀家也觉得荣幸,弦音啊,其实看着你这样,哀家心里有些不安,要是累的话,下次莫要强求!”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弦音大师,均是一脸的柔和,一个人,能真正做到心无杂念,六根清净,无欲无求真的是不可能,而这弦音大师则是真的心如止水,武功高的出奇,却又从来不争什么,真是难得的好人。   “太后说笑了!”依旧是面无表情,或许那张绝世容颜上真的不会有任何的表情,喜怒哀乐与他无缘般,最后淡漠开口道:“贫僧……”   “皇后娘娘到!”   突来的声音令弦音收口,转回头盯着地面,不看任何地方,放下肤如凝脂,骨如美玉的大手,转动佛珠,心里不断念着为人祈福的佛经。   “是皇后,她怎么来了?”   “就是就是,你看人家的国母,再看看咱们的,啧啧啧!出来给人看笑话,如此轻浮的女子,颜面全无啊!”   龙翺听着身后的窃窃私语也同样鄙夷的翘起,明显的同流合污。   然而当真人出现在灯光下时,却让所有人都睁大了双眸,更是惊得站了起来:“哇!”   无数人不断的倒抽冷气,均是看得目瞪口呆。   一块木板后,一位身穿西部牛仔装的女孩缓缓走出,看得人们眼珠子都差点落地,白色衬衣,黑色背带裤,外面一件黑色的西装,一头如墨青丝披散在胸前与脑后,这是她特别弄得‘特别’直顺的,头戴一顶黑色的弯形帽子,配上那一头及腰长发可谓是帅得一塌糊涂,一双用橡胶做的黑色皮鞋更是增亮,这是她最为满意的装扮。   要她穿裙子什么的出场,她才做不出来,要想吸引别人的眼球就得别出心裁,这样才能永远都记住你。   没去看任何人,高傲的走着男人模特步上前摘下帽子甩甩扣在胸口弯腰道:“儿臣参见母后,望母后笑口常开,永享天伦!”   一头青丝倾泻而下,紧致的穿着露出了圆润的臀部和高耸的胸脯,可谓是露骨到了极点,着实让人惊得说不出话来,这种穿着实在是。。。   西太后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双眼一亮道:“缘儿,你这打扮好好玩哦1哀家喜欢喜欢得很!”   龙严水和龙翺却愁眉不展,这。。。会不会有失国体?可太后居然会笑得合不拢嘴呢。   凌非起身戴上帽子就走到弦音身边的位子上落座,每一桌都有两人坐,只有这里没人,坐这里没事吧?然而听到一阵抽气声后就蹙眉,不对吗?难道还真要坐到岭修阎身边去?可在他旁边坐着的那些女人不还得用眼神杀死她?   “算了,皇后喜欢坐那里就坐吧,弦音大师不介意吧?”岭修阎无奈的摇摇头,故意留出一个位子给她的,很想问她搞什么鬼的,怎么这么久了都是白开水?没有吃的甜点也赶紧上菜吧,真是后悔把这次宴会给她了。   而凌非却看傻了,他他他怎么在这里?对哦,他是来祝寿的,可怎么坐得位子比三国帝王还要前面?老兄,你厉害啊,自然看出了弦音下面坐着的是三位君王了,因为他们都身穿颜色不一的龙袍,五爪金龙象征着他们的身份,而身边女子的服饰上更是百鸟朝凤图,头戴的发簪也是美丽的凤凰,没有多看他们,只是多瞅了弦音一眼便转回头不再说话。   还是那么淡漠呢,刚刚他那一愣说明他还记得那个梦,可是他却不认为那是自己,可能他把那个人当男人了吧,而自己是女人,又是皇后,所以他觉得不是自己吗?无所谓,反正过去的都过去了,说好当成一个梦的,是你的,也是我的。   “缘儿,可以上点吃的了吧?”西太后也觉得每个人面前一杯水不合适,以前早就上满了甜点,这。。。会不会太寒酸了?还有那个什么饺子呢?   龙缘起身再次行了一个男士绅士礼道:“儿臣遵命!”说完就伸出双手‘啪啪’拍了几下。   躲在后台的甜香得令,赶紧端着一个精致的盘子带着一群宫女纷纷入场,整齐的排列着将盘子放在了每张桌子前,两百多名的人全都看着盘子里的东西而不解。   粉红色的果盘里有着葵花籽,全是用大料炒至出来的,当然这些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最奇特的是瓜子中间用彩色纸包裹住的东西,这样的果盘还是头一次见,可谓是色泽鲜艳,看着就有一种想探索的欲望。   太后拿起一个糖问道:“缘儿,这是什么?”好漂亮。   几乎在场的女孩都有拿起来研究,连三国皇后在内,果然漂亮的东西都是女人的最爱。   凌非拿起一个绿色糖果笑道:“回母后话,这叫软糖,与咱们平时吃的冰糖不一样,这种纸张都是皇上给臣妾的上等白纸,儿臣给染了颜色,彩色糖衣,自然要彩色才好看,至于里面的,像这样拨开!”将手里的糖纸拨开,一颗半红半绿的圆形软糖瞬间露出,三国皇后照做,只见圆形的软体居然颜色都不一样,但是却出奇的漂亮,上面一层白砂糖引诱着大家吞入腹中。   太后算是完全相信了凌非,第一个放入了口中,一种花香味瞬间弥漫在口腔里,瞪大眼道:“好吃!缘儿,你真是哀家的宝贝,甜却不腻口,你一定要经常做给哀家吃!”说完就又放入了口中一颗。   岭蓝卿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凌非的一身打扮倒是让他再次差点失态,真是个千奇百怪的女人,穿的衣服总是那么奇怪,不过倒是很好看,同样把糖果放入口中,也惊愕的睁大眼道:“真是奇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有卖白色甘蔗硬糖的,却没这来得新鲜。   “是啊娘娘,这是怎么做的?”龙严水也惊喜的赞美,看着女儿的双眸里全是精光,好女儿,终于给爹长脸了,没白疼你一场。   凌非闻言转身,一开始并未认出龙严水就是龙缘的爹,直到看到了和他一桌的龙翺才了解的点头,这小子还是那么嚣张,居然瞪自己,挑眉替大家解说道:“这个东西其实很容易做,原料就是一些可以食用颜料,比如绿色苹果的皮,可弄一起捣碎,这就是绿色的颜料,和你们染布的是不一样的,比如一些可以吃的花,红色可以用杜鹃花的花瓣,总之我说了你们也不懂,这些颜色都是可以使用的,别的材料更简单了,红薯和玉米的淀粉,筛一筛,流出最细的淀粉。然后是白糖和你们从来就不看重的柠檬,当然,用别的酸物质也行,这样就可以做出来了!”   所有人都听得云里雾里,第一次听说淀粉可以做糖的,只有那个站在最后面的御膳房总管那是乐得合不拢嘴,这半个月他算是没白活,学到了太多太多没见过的东西,现在几乎都把凌非当神了,至于什么狗屁的淫妇,就算是淫妇那也是有这个资本的,太厉害了,完全没了所有的轻视了,反而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岭修阎连吃了三个,最后赞不绝口:“没想到朕的皇后真是别出心裁,孝心更是日月可鉴,为了母后忙碌了这么久,朕真是惭愧啊!”看着凌非的目光更是如火般炙热。   三国皇帝则同时鄙夷的喷出一口气,均是认为这岭修阎真是个缩头乌龟,要是他们早就斩了这种淫娃荡妇了。   凌非顿时虚荣心凸凸的跳,高傲的挑眉道:“多谢夸奖!臣妾脸红了,呵呵!”说完还伸手摸了摸脸蛋,是真的,她脸红了。   这一幕却可爱到爆,毫不做作的样子令无数人都看呆了,本来觉得这穿着令人吐血,不成体统的,现在倒觉得这个女人就像天仙下凡,本来觉得有点不男不女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么可爱的一幕。   岭蓝卿也看傻了,这家伙真的能随时随地的做出一些让人呼吸骤然停止的动作,是那么的魅惑人心。   或许真的只有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不屑一顾吧,都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一见到男人就口水直流,而且床上功夫更是差得一塌糊涂,惺惺作态是她的强项,而对冷夜而言,这种女人他真的是看不上眼,所以她的优点在他眼里也是缺点。   岭修阎并不觉得丢人,倒是为龙缘觉得不值,看向冷夜很是满意呢,龙缘由始至终都没多看他一眼,而且看他的时候表情毫无波澜,心里一阵甜蜜。   而藏在人群中的冷驭鹰他们也同时松了口气,看来是真的失忆了,这次是百分百肯定了,而且变了性子,其实脑海里倒是有点相信她是灵魂附体的事了,可以前是个男人?但是她做得也确实像个男人,吊儿郎当,做的一切都是他们不曾见过的,男人。。。然而每个人一想到她以前是个男人就全部把她的话给推翻了,绝对不相信她的鬼话,男人可以变成女人吗?不信,说什么都不信。   肯定是失去了记忆,可是这些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又怎么解释?如果以前的龙缘就会做的话,为什么以前不做?偏偏短短一个多月她就会这么多?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莫非这个世界上真的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鬼神之说信是信一点,可是谁都没见过是不?所以要他们突然接受这个事实确实有点难。   “缘儿莫要谦虚!”岭修阎见她真害羞了,赶紧亲昵的说道:“朕只是说事实,瞧瞧这些花灯,恐怕真无人做得出,朕很是满意,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吧,朕一定满足你!”   凌非眨眨眼,刚要说的还没开始呢,你就赏赐,然而却被一个冷漠的声音抢话了。   冷夜没去看任何人,只是拨了一颗瓜子将仁儿放进了点秋的殷红小嘴黎,鄙夷的笑道:“岭兄还真是井底之蛙,不就是一个奇怪的糖果吗?这就让岭兄这般喜出望外了?”要是见了点秋的琴艺和歌声还了得?   凌非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他是谁?哪国的君王?不过身旁的美女倒是让人垂涎,但是两人目中无人的样子让她瞬间没了好感,叼什么?一会老子爆死你!   御膳房总管瘦肉的身躯抖了抖,不是怕,而是气的,他娘的,好的还在后面,你急什么急?井底之蛙,一会让你看看谁才是井底之蛙,居然敢这样说他的皇后娘娘,不可原谅。   “冷兄此言差矣,糖果虽小,却用心良苦,小小糖果里有着缘儿对母后的一片爱心,冷兄,莫不是嫉妒了?”凤眼挑衅的看向那个他一直就不爽的男人,心狠手辣,这才叫真正的心狠手辣,杀父,除弟,更是囚禁兄长,夺位,这样的男人就是龙缘嘴里适合做皇帝的人吗?他岭修阎最讨厌的就是他,在对龙缘有感情后就更是咬牙切齿了,恨不得上去一脚就把他踢到太阳上去烧死。   “嫉妒?”冷眼闻言抿唇笑了一下,细密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比鹰还凌厉的黑瞳,然而他对任何人笑时都是那种阴险毒辣和蔑视,只有对他最爱的女人才会露出真正的温柔和情深意切,不敢置信的转头瞅向岭修阎道:“冷某为何要嫉妒?如此破鞋,冷某见之眼脏,碰之身厌的女人,如何嫉妒?莫非岭兄认为冷某也该去找个一条玉臂千人枕,一张朱唇万人尝的娼女来跟岭兄比吗?”   “吸!”   “。。。”   顿时所有人都被冷夜的话给惊得不断吸气,岭修阎更是心脏传来一阵刺痛,气,他怎能不气?是的,四国皇帝以前本都是好友,后来不知为何他们都玩了自己的皇后,所以就特别的讨厌他们,如今更是没有一国君王为自己说话,不能惹怒谁,因为他们一旦联合攻打自己就真是得不偿失了,如今把他爱的女人说成连娼妓都不如怎能不气?但是一想到无数百姓沦为奴隶就暗自捏紧了龙椅扶手,很想为龙缘出气,可是他不能,她会失望吗?   西太后则谁都不怕,‘啪’的一声打怕一下桌子站起身大喝道:“冷夜,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这里是东岭国,不是你的西夜国,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哀家的孩子是怎么样哀家自己清楚,轮不到你在这里信口雌黄!”   凌非感动不已,最后发现岭修阎正抱歉的看着自己,并没有责怪他不为自己出气,冲他抛媚眼,表示没事,大男人,这点胸怀还是有的,她又不是女人,才不会因为这些恶言相向而气得哭鼻子,心里虽然有点生气,可还没到乱分寸的地步,冷夜,果然和传闻一样,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如今看来,他的心真的比想象中的要狠,再不济他的皇位没有龙缘是真的无法得到,倘若不是他利用龙缘把即将登位的太子迷惑住,恐怕登基的就不是他了。   听闻他在很短的时间里就令朝中大臣纷纷倒戈向了他,就因为太子沉迷女色,不见任何大臣,好一个离间计,不简单啊,看着太后道:“母后息怒,儿臣没事!”   岭修阎欣慰的笑笑,真懂事的女人。   “哼!”煜寒也冷笑一声道:“你是没事,仗着有个爹就真把自己当人了。。。”   “你说什么?煜寒,你别以为我们不能拿你怎么样,倘若再出言不逊就立刻砍了你!”龙严水一听女儿不断的被辱骂,顿时气得胡言乱语了。   凌非见立马就要打起来,赶紧大喝道:“你们够了!今天乃我国太后寿诞,你们一个个来祝贺的要让这里变成你们涂炭生灵坟墓吗?”看了看所有人发现冷夜和那个什么煜寒均是不屑就走到冷夜面前,‘啪’一只脚踩在了他和他妻子的中间椅子上,一只手放在膝盖处指着他到:“冷夜,咱们的账以后再算,你们两个也少在这里用激将法,我东岭国不吃这一套,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料定了我东岭国的人沉不住气会跟你硬碰硬,你既然这么想岭修阎把你关起来那你就自己移驾到牢里去,别他妈在老子面前耍你那些老子耍腻的把戏,想趁这个机会攻打我国,呸!尊老爱幼你他妈不懂吗?在一个老人大寿时闹事,别你妈的找不自在,懂吗?”   无数人都早已被冷夜气得站了起来,岭修阎和岭蓝卿同时吞咽口水,就是他们也不敢这么去骂对方吧?会不会太狠了?不过想想她的话,岭修阎和龙严水同时眼神一凛,没想到他们是故意的,好生卑鄙,倘若今天东岭国真下令抓他的话,不但抓不到人反而正式和他们决裂,只有白玉邪没有开口,看来他们两个是演戏给白玉邪看的,一向四国就说好为了百姓不能随便动兵的,倘若他们攻打东岭国,那么白玉邪这个最强国家的君主一定不会不管,会支援东岭国,如今这般,真抓了冷夜和煜寒的话,白玉邪一定会同意他们攻打的。   无数官员刚才也是相当气愤,但是听了凌非的话就全都坐了回去,差点就坏了大事。   “这丫头好生厉害,本座都没看出来他们居然是在演戏!”人群里某张桌子上装扮成后妃的池冥竹小声道。   “你要听得出来你就可以去做皇帝了!”花错雨鄙夷的说道。   “你说什么?花错雨,老子告诉你,闭上你的乌鸦嘴,别他娘的总是来激怒本尊,否则一定让你您做真女人的!”   “我就说了怎么着?要打架啊?”   冷驭鹰嘴角抽搐,这两个人干嘛这么爱拌嘴?赶紧小声道:“别吵了,一会就被发现了!”   两个男人互瞪一眼,决定谁也不理谁。   冷夜垂眸看着隔开他和点秋的脚就眉头紧皱,然而对方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女人无才无德,一无是处,怎么今年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冷声道:“滚开!”   凌非不屑的笑道:“不好意思,爷还真的不会滚,要不你给我来个现场表演?你演一个,老子就滚一个!”嚣张的气焰越烧越旺。   然而很多人都在暗自捏冷汗了,皇后娘娘说话的调调还真是。。。比男人还夸张,不过这一次他们没觉得娘娘做得有错,最好使劲骂!这种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男人就得駡。   上官挽素也微微动怒了,为了丈夫和对方的修好,所以决定帮其出气,笑脸盈盈的站起身道:“龙姑娘确实让小女子着实佩服一番,如此糖果还是头一回尝,不如这样,今天的事大家就作罢,挽儿虽说琴艺不如点秋姐姐,但也颇有钻研,你看如何?”   凌非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转头看向上官挽素,看似笑如春风,然后眼里的一丝恨意让她看了个明白,也是,这三个女人应该都恨透了龙缘吧?谁叫这龙缘有本事和她们的丈夫都玩过?收脚伸手道:“俗话说得好啊,伸手不打笑脸人,你请!”要不是看你是女人,爷今天还就要你下不了台,随便一句‘你连自己丈夫都看不住有什么资格生气?’就让你哑口无言。   “如此这般挽儿就献丑了!”说完就命人将一架古筝搬到了舞台上。   太后和凌非的表情一样,坐在凳子上无精打采,然而别的人却精神抖擞盯着前面的女人口水直流,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听闻这位北寒国的皇后琴艺了得,如今又这般谦虚,能轻而易举就为丈夫化解难题好女人啊。   慢慢的琴音响起,每一弦都令人听得入神,纤纤素手拨弄弦时都是那么的柔和,看得人们不断的点头。   只有凌非好太后同时打了个哈欠,对于凌非来说,这种慢弦律的曲子是最无聊的,最后干脆单手托腮注视着从始至终都没改变姿势的弦音,即便是自己这么注视着他对方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想着那晚的话就觉得好笑‘为什么你的身体和我的不一样?’,这居然是人问出来的,好奇的问道:“大师,你可以吃的,糖果都是素食!”   弦音蹙眉,不说话,如此轻佻,似曾相识,但是一想到那个梦。。。最后不确定的再次转头看了凌非一眼。   ‘哇!那是什么。。。啧啧啧!大师,你的皮肤比女人的摸起来还舒服。。。’   一想到到此就忍不住将头转回,脸色有些微微的难看。   “呵呵!大师,你认识我啊?”好玩的笑问道,没有去听那无聊的琴音,真不明白周围那些人干嘛听得这么入神,一会听了爷准备的还不得疯了?   弦音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容颜上有着微微的苦恼,眼里更是有着疑惑。   “算了,不逗你了,你觉得这曲子好听吗?”眼睛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他那绝世的脸庞,真的好美好美,美得连一个男人看了也舍不得移开视线,刀削般的皮肤上没有丝毫的瑕疵,薄唇还是那么的粉红,可是那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让人有点失望,能跟他做朋友就好了。   记得以前为了吸引女生的注意就养了一条最可爱的泰迪熊,果然每次女生看到了就会惊喜的看着他的狗到:“哇塞!好漂亮啊!”然后就跟着自己走了,狗漂亮,自己再帅点,女人是手到擒来,别鄙视我,很多男人养狗都是为了女孩子追着他跑的,而这弦音也一样,女孩见了一定会跟着走,然后他又不近女色,那不就成了自己的盘中餐吗?   弦音冷漠的点头,双目依旧盯着红色的地毯道:“绕梁三日有余!”   呸!耳朵有问题,真正的旋律博大精深,保准让你大开眼界,这才是井底之蛙。   “好好好!”许多人都鼓掌了起来,岭修阎虽然气,但还不至于把气出在一个女人身上,而且弹得也确实好听,只有后台里的那些卖艺人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仙乐。   煜寒温柔一笑,看着上官挽素道:“挽儿的琴技真是越来越好了!”语毕再看向凌非道:“怎么?皇后难道至今都没有一点技艺可言吗?”瞪着他站起身用眼神示意他们把古筝撇下去,然后勾起唇角挑衅的看着煜寒道:“帅哥!虽然你长得确实很帅,我不可否认,但是你却心高气傲,你不就是想让我上去乱弹一通,然后令人笑掉大牙吗?幼稚,倘若你马子弹的这个也叫好的话,那么跟她比七岁的孩童就够了,睁大你的双眼!怜儿上!”大喊完也不理会对方怒气就走上前道:“母后,再次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词曲乃名为‘女驸马’,词曲有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相传很久以前,一位女子为了救自己的丈夫而女扮男装考科。。。就是混入了朝廷,结果却被皇帝看重,下旨让她做驸马爷,她做官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情郎而已,不过最后也算是终成眷属,特别献给母后!”   “好好!”西太后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其他人也全都看向了台上,七岁的孩童居然想赢过北寒国的皇后?这有点天方夜谭吧?   只见偌大的红色舞台前先是一群吹拉弹唱的上台,然后音乐起,七岁的怜儿小手呈兰花指状,一根食指顶着下颚,另外一只手则完全撑开,音乐起便从后台快步走出,标准的唱戏步伐,头戴量身订做的小红色新娘喜袍,脸上画了可爱的花脸,头戴新婚时的刺绣凤冠,簇簇珍珠吊坠自耳边垂下,简直可爱到心坎里了。   “好可爱的小丫头!”太后简直就是看得口水直流,光是看到这个小丫头就喜爱得紧,小小身躯穿喜袍也真是滑稽。   凌非也是爱得不得了,就小女孩身材不胖不瘦,如此画了小花脸更是可爱异常,见那个上官挽素依旧是一脸的不屑就冷笑一声,问为什么女驸马是新娘装?因为这样好看嘛!   怜儿站定在台前,本来柔和的表情瞬间变成了一名男子的气质,眉宇间更是有着一丝的英气,颇有杨家将的气焰,一只小手伸出做着强硬的动作,一脸的喜庆,看着太后张嘴大声唱了出来。   “为救李郎离家园!”   仅仅是一句就让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倘若是个成年人来唱的话,他们或许不会这么惊讶,本来就被这孩子的装扮惊得不能坐了,全都想看清对方的一举一动,七岁,嗓音稚嫩,曲调却如此优美,一些懂音律的人全都想往前挤了。   看着他们脸上的惊愕凌非就高傲的冲那个看向她的上官挽素挑眉,见她眼里有着毒光就冷哼了一声,冲弦音道:“怎么样?比刚才的好听吧?”   弦音点头,最后也顺着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台上不断手舞足蹈的小小孩童,真是不简单。   “那是因为我教的,你要佩服就来佩服我吧!”见他喜欢就赶紧谄媚道,谁知对方居然不回话,没礼貌,算了,于这种木头制气的人连木头都不如。   “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   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   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唱到这里,连太后都听得痴迷了,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孩子,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那真是孩童吗?   凌非见好多人都不断踮脚尖看了,看来成功了,其实叫孩子来唱真的是很难的,因为孩子毕竟是孩子,没什么表演的经验,不过别出心裁嘛!记得看过一个春晚,那孩子一出来自己就眼前一亮,那真是镇压全场,无数人不断的鼓掌,因为孩子是所有人都认同的,但是大人有的人就是不喜欢,总会认为对方有缺点,但是孩子绝对可以拿一百分。   “人人夸我潘安貌   原来纱帽罩婵娟   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   我考状元不为作高官   为了多情李公子   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   喜洋洋   就等告假回故乡   见了李公子   我送他一个状元郎!”   (作者的话:大家可以听‘孔莹’版本的,就是个小女孩哦!)   怜儿唱完后就走上前弯腰行礼道:“谢谢!”为何没人叫好呢?自己练了很久的,抬起小脑袋看着那些全部站起来的人,往哪去不明白为何不叫好,平日就是街头卖艺也有鼓励的声音吧?   凌非见孩子要哭,赶紧站起来拍手大喊道:“大家这是怎么了?我们的怜儿唱得不好吗?鼓掌!”   西太后张着嘴木讷的点头,然后就拍手叫道:“好,唱得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闻?”   顿时所有被震撼住的人全都疯狂的鼓掌了起来,除了冷夜和煜寒和他们的夫人外,就连岭蓝卿和魏月国国君白玉邪和他的妻子左莺莺都跟着叫好了。   怜儿一下子被吓到了,小嘴张开,彻底被这庞大的阵势给惊呆了,成功了成功了,弯腰不断的说道:“谢谢,谢谢!”许久后才退回后台,准备着样会对房再叫她,姐姐说了,只要在这里说出心中的苦朝廷就会放了哥哥,为何不幸的事总会找到自己家?大赦天下却不放哥哥,别人不缴税,然而自己家却要缴。。。   “不简单啊不简单,如此女娃娃,真是赛过所有唱小曲的女子了!”   “模样也可爱!”   听着这些声音,上官挽素气得牙根都痒了,从来就没受到过此等侮辱,七岁孩童,居然输给一个七岁孩童,最后阴冷的看向凌非,发现她正在嚣张的冲自己笑,顿时将放在桌子上的拳头用力锤了一下,满脸的怨毒。   冷夜和煜寒则若有所思的看了凌非一眼,有两下子嘛。   “安静安静!”岭修阎真是笑得那个开心啊,挑衅的看向冷夜道:“怎么样?朕的皇后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吧?”   凌非也嚣张的看着他道:“还神气吗?”   冷夜依旧是鄙夷一笑,伸手抬起手里的小手道:“歌声确实优美动听,但是倘若听了冷漠这点秋的歌声,恐怕是天下是无人能及了!”   “好!有骨气,那今天爷就跟她斗一斗,倘若谁输了就得钻谁的裤裆如何?”站起身一脚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胯下,双眸里咁更是有着认真,再次强调道:“是你钻!”龙缘,看看爷是怎么对这种男人的,女人都像你那样这个世界就永远都没有平等了,被骗除了会哭哭啼啼,就说什么等,等到的是什么?就是他拉着别的女人的手来嘲笑你?重伤你?妈的,世界上怎会有这种缺德的人,今天非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才叫厉害。   紫袍纱衣完全将冷夜衬托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人,除了那个他一直保护的女人,蜜色的肌肤带着无限男人味,满脸都充满了阳刚,狭长的凤眼微微挑起。   岭蓝卿差点把嘴里的白开水给喷出来,为什么这个女人打赌的赌注都是这么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她却要你跪地磕头,这倒好,当着东岭国的文武百官和三国君王要对方钻裤裆,吃过亏的他开始同情起冷夜了,到时候还得理不饶人,不钻都得钻。   点秋站起身看着凌非温柔的笑道:“姐姐何必要这般为难我家夜?点秋自知技不如人,姐姐要不就当大家只是开个玩笑吧?”   玩笑?哎,没人求饶了,有点心软了,就在她说算了时。。。   冷夜一把将点秋不盈一握的腰肢拉倒,顺利抱进怀里,万分恩爱的说道:“宝贝跟她何必谦虚?乖,去吧!”   点秋蹙眉:“可。。。可是。。。”钻裤裆,为什么是这种赌注?虽然对自己的技艺相当运筹帷幄,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心爱的男人钻裤裆,她有点想退缩了。   “呐!是你自己说的,点秋姑娘,你先请!”说完就坐了回去,听了怜儿的歌声却还是这么胸有成竹,莫非她能唱出花来不曾?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是没怜儿那出说不定自己这会早就得意洋洋的上台了,但是不能,万一对方唱得真的很好很好,那么自己就得想出比她更好的才行。   说真的,这一刻心里有了点芥蒂,倘若真是什么仙音,自己恐怕要输了。   点秋同样是用着刚才上官挽素用的古筝,看着太后笑道:“点秋代表西夜国向太后娘娘祝贺了,此首‘鸳鸯蝴蝶梦’赠与太后娘娘,望您老青春永固,万年长青!”说完便冲心爱的男人微微一笑,小手非常优美的拨弄了几下琴弦,然后才正式弹起。   而凌非在听到‘鸳鸯蝴蝶梦’时就已经震住了,对方弹出的曲调更是令她站了起来,身侧的两只小手已经抖得厉害,不是吧?这。。这分明就是。。就是。。   冷夜见凌非在发抖就轻蔑的冷笑了一声。   点秋可谓是拉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那游刃在古筝上的小手仿佛无骨般,白皙动人,而紫色绣凤的衣袍也把她衬托得仪态万千,可谓是倾城倾国,含笑柔和的摸样简直令人心痒难耐。   红唇微开启,露出了一口皓齿,然而唱出的调子却是那么的动听,美人加上美曲,正式无法形容。   “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   如此熟悉的歌声令凌非彻底的蒙了,仿佛看到了古人,这可比在国外见到中国人要震撼得多,眼泪就那么无声的落下,一颗接一颗,眼里瞬间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更没了嬉皮笑脸,全是无助和激动,弄得所有人都边听曲子边来看她了。   弦音微微抬眸,看着她就那么瞪着眼看着那边落泪就有这边不解,再次微微蹙眉,却也没多想,慢慢垂下头颅。   凌非一再的提醒自己不能哭,不能哭,可是真的好激动,别人永远都无法明白的,一直以来都在想办法让自己适应这里,却是那么的难以接受,没抽水马桶,没电脑,没电视,没游戏机,没有最爱玩的穿越火线,最可悲的是没鸟,然而最让她无奈的则是没有一个有共同语言的人,他们总是因为自己一句话而疑惑半天,真的好想回二十一世纪,真的好想。   如今仿佛就立刻回去般,无法说出她此刻的心情,可谓是波涛汹涌,地动山摇,激动得几乎快要晕倒,好似常年生活在一群恐龙堆里战战兢兢的活着,突然看到一个人类那样,越想眼泪就掉得越凶,当初泰山第一次见到人类都会那般的渴望,更何况是自己了。 筱晴(13235字) 第五十四章 再见宗原藤   “今日乱我心多烦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好好好!唱得好!”龙翱第一个站起来拍手叫好,然而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句为何这般耳熟,对了,那个叫凌非的小混蛋,至今皇上都在四处寻找,但是听到这用歌声唱出但是觉得更悦耳动听了,激动得他都快跳起来了。   就连西太后都听得神乎其神,所有人都像丢了魂一样,看着前面那个抚琴清唱的女子,一举一动,一琴一弦都让人无法自拔,可谓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凌非并不觉得她唱的多好听,因为跑调跑得不是一般的厉害,听过太多歌星唱的她倒是觉得很难听了,但是现在想的不是这个,而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说起来她此刻比谁都激动,最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个在唱歌的美艳女子。   明朝清风四漂流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   花花世界鸳鸯蝴蝶   在人间已是颠何苦要上青天   不如温柔同眠!“收音后便看都不去看凌非就走到前面冲太后行礼道:“不知太后可否满意?”   无论是那柔美的歌声还是词曲都是上上等,西太后嘴角抽搐,刚才她都听得忘我,这种从未听过的歌调真的很不错,凭良心说话是很好,本来皮肤就有些松弛了,如今蹙眉的动作更是让眉宇间多了些许皱纹,强笑道:“不错不错,传闻西夜国的皇后不但生得淡雅脱俗,而且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如今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是啊,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词句更是字字不拖泥带水,美……美!”煜寒也站起来大声鼓掌。   紧接着就是掌声一片了,不断对点秋说出来自己的赞美声,可谓是完全把此人捧上天了,就连岭修阎也不得不认为这曲子真是绝佳。   凌非只是愣愣的看着古筝发呆,怎么可能?女驸马只有二十一世纪的人会唱,她都不觉得奇怪吗?为何在她的眼里看不到惊愕?如果是穿越而来的,不可能不激动的,为什么?最后转身冲上前去紧紧抓着她道:“你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是不是?我也是啊,你告诉我好不好?求你了!”眼泪还在掉,为什么不认呢?知道穿越而来的人有多少吗?为什么不认?   “住手,你干什么?”冷夜见状,直接上前抓着凌非的手大力扔向一边,满脸的怒气。   ‘啪’凌非没站稳,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却还是爬起来想上前抓着点秋,为什么不认?这可比亲人团圆要来得珍贵啊,然后冷夜却把她紧紧护在了身后,无奈之下后退了一步,擦擦眼泪蹙眉问道:“既然你不是穿越而来,那这歌是谁教你的?”望着点秋的眼神里有着渴望。   “这是点秋为皇上而作的!”点秋连不红气不喘的看向冷夜,含情脉脉,绝美的脸蛋上竟是柔和。   “胡说!”凌非指着的她大喝道:“你就算词句一样,音调不可能一样,你说,到底是谁教你的?”也看出来了,她不是穿越而来的,只是那个教她的人到底是谁?暗自捏紧拳头,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居然如此不要脸,顿时眼里有了阴骜。   见这阵势,些许对凌非改观的人再次鄙夷了起来,技不如人怎么就开始骂人了?   白玉邪一只大手慵懒的婉转着手里的夜光杯,一个碧玉扳指禁锢在大拇指上是那么的醒目名贵,配上慵懒的坐姿更是洒脱自如,一张面庞更是赛过潘安,一双凤眼直直的盯着凌非的一举一动,真的变了呢。   煜寒则冷笑一声道:“龙缘,输了就是输了,何必强词夺理?点秋姑娘为冷兄做的诗词歌赋都是我等亲眼所见,倘若真是别人教的,那么那个人自己为何不唱?定可以一夜成名,为何要教给点秋姑娘呢?”   凌非的心一阵刺痛,现在哪还有力气去比赛?一心只想着那个穿越而来的人物,是的,她所有的信心都瞬间瓦解,要赢也容易,二十一世纪的技艺可不光是这些歌曲,随便来一个魔术都能让他们沸腾,只是人一旦没了信心就什么都做不了,她此刻可谓是一蹶不振,一直都在想办法让自己适应生活吧,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要努力的活下去,寻死溺活是懦弱的表现,时间久了,就把穿越来的事实抛之脑后了,不去想,也没人说来听,如今所有的无助和无奈都涌进脑海。   然而却是空欢喜一场,那种从天堂落入地狱的感觉就是如此吧?   岭修阎捏紧大手,替凌非说道:“我家缘儿岂会输?缘儿,你去唱给他们听听!”该死的,他怕了,那个女人那么骄傲,见到自己都不下跪,而且从来都没一句好话,早就看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想她下跪容易,但是她会见到屈辱,一种傲气令自己屡次都不问她为何不下跪的事,如今却要当众钻裤裆。   而大臣们则觉得丢人,堂堂一国皇后本来就丢尽了东岭国的颜面,如今还要钻裤裆,这说出去得多丢人?这冷夜分明就是在侮辱东岭国,皇上还如此护着她,这让边关的将士听了还了得?肯定会觉得皇上昏庸无能了,谁还有信心去好好保家卫国?   冷夜才不管这些,温柔的把点秋放置椅子上,然后歪头斜睨了凌非一眼,满脸的鄙夷,鹰眸里寒光闪现,最后退后一步,冷笑道:“冷某夜想看看谁能超越我的点秋呢!”   “皇后娘娘,快去啊,臣等相信你!”龙严水急切的为凌非鼓励,为何女儿的神情这么古怪?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全蔫了。   “缘儿,快去!”西太后也为凌非打气了。   听着无数人的催促声,凌非抬起无精打采的脸颊苦笑道:“我……我……无法进行了!”对于我来说,你们这些古人什么都不是,你们和我不是同类,更不是一个天地的人,在我的眼里,你们不过是一堆尘土,为了给你们策划节目也不过是为了往后的生活,如今我发现了回去的希望,既然如此,我还要你们的钱财做什么?我可不觉得回去的时候能带走,当然,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带走,我只想能回去就行了,别的都不奢求了。   然而一直站在冷夜身后的一群带刀侍卫中一名男子则一直就,眉不展,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凌非的脸,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什么,渊儿,你自己说打赌的啊!”西太后急了,和皇帝面面相觑,然后再看向别的大臣,怎么办啊?愿赌服输的。   ‘啪’,冷夜将一只脚踩在了凳子上,指着裤裆道:“钻吧,皇后娘娘!”故意将‘皇后娘娘’四个字咬得又慢又大声,还别说,挺兴奋的,能在东岭国皇宫当着东岭国的大小官员要他们的皇后钻裤裆,这可比杀了她要来得痛快,要是自己的话,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此刻早就被处死了,岭修阎看来是真重视这个女人,宁愿她钻裤裆来屈辱东岭国也不立刻斩首示众,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对他这么重要吗?   岭修阎有些发怵了,看着凌非那无助的眼神就心疼,站起来大步冲向前把她扯进怀里定定的声道:“何必如此的咄咄逼人?她好歹是我国皇后,冷夜,难道你就不能看在岭某人的面子上放过她吗?”   煜寒也站起来添油加醋的看着岭修阎道:“啧啧啧!岭兄,在下真不明白这个女人名声如此狼籍,为何你还有护着她?这样吧,倘若你是为了保护国家的声誉,那你就杀了她!”   “你说什么?我草你娘你他娘有种再说一次?”岭蓝卿完全不敢置信对方居然会这么嚣张,在大寿上逼迫一国之君杀自己的皇后,这等话还真没想到他能说得出,直接冲过去大骂一通,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话对自身的影响有多大。   凌非拉着要上前大人的岭蓝卿,小声道:“算了,你注意自己的素质!”   岭蓝卿气结,同岭修阎同仇敌忾的盯着冷夜和煜寒,恨不得立刻将他们处死。   人群中的冷驭鹰早就将手里的瓷杯给捏碎了,冷夜,你嚣张不了多久了,我会让你后悔你一生中所做的一切,父皇的,我的,太子哥哥的,都要你加倍偿还,就是玉石俱焚我也会在所不惜,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龙缘,你何必要和这种人打赌?你平时那么聪明,难道你不知道他不打没把握的仗吗?而却还是上当了,他不是你能对付的。   并不怕身份暴露,因为从出来那天就找了个太监去顶替瘸子了,每天照常送饭,没有人会发现冷驭鹰已经逃脱,或许龙缘说得没错,只有心够狠够毒的人才可以配得上九五之尊,像自己和岭修阎,永远都不可能,为何有人性的人往往都是不被认同的?人没了人性还叫人吗?好几次想杀了凌非和甜香灭口,那么自己就可以完全去实行自己的计划,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冷驭鹰出来的事,却总是下不了手,在这乱世,但凡有一点牵绊的人都做不了大事,这些他也看明白了,太子哥哥就是最大的牵绊,可又能怎么办?世事难料,昔日认定了的未来国君却被囚禁了起来,不,不是的,没人性的人不可能做得了皇帝。   龙缘,你说的不对,一个真正的君王不但要狠,也要有仁慈,就算岭蓝卿做了皇帝,那么造反的人一定会多不胜数,抢来的位子永远也坐不稳,就像冷夜一样,就会有像自己一样来拉他下台的人,倘若他仁慈一点,一直对太子哥哥很好,也早日提出放了自己,那么就不会有这些事了,一个心中充满了恨的人,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所以我连最坏的打算都想到了,那就是……一起死,用下半生来让他死。   冷夜丝毫不给面子,高傲的抬起头指着胯下再次说道:“钻!”   凌非捏了捏拳头,屈辱,怎能没有屈辱?当着这么多人,自己刚才还那么的嚣张,无论是里子面子也丢尽了,愿赌服输,这她知道,看着岭修阎要把自己拉走就大喝道:“你们都坐回去,快回去!”眼里尽是认真。   “你……”岭修阎咬紧牙关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也知道自己阻止是不对,输了就够丢人了,如今还要出尔反尔,传出去得多丢威信?他知道这女人是在为自己保住仅有的尊严,无奈的转身走回了龙椅上。   岭蓝卿狠狠的瞪了冷夜一眼,也走了回去,只是满腔怒火,称霸天下的决心更胜了,要想不被别人侮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做真正的人上人。   偌大的皇宫金銮殿门口无数人都坐了回去,不断的摇头,不愿去看红地毯上的两个人,耻辱啊耻辱,对东岭国的耻辱,一国皇后,整个东岭国的国母要去钻一个敌国君王的裤裆,甚至有的老臣都暗自抹了一把泪水。   凌非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的哭她懒得去体会,我不会为了你们就振奋,我不会为了挽住你们的面子就去硬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我现在身心疲惫,什么也不愿意去想,我只想知道我要知道的,‘啪’,双膝下跪,眼睛毫无焦距的看着眼前的两条腿,伸手将头上的弯型帽子摘掉,双手撑地。   看着她这样,冷夜心里的肆虐因子跳得更甚,本来前所未有的好天气也突然刮来一阵狂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层层刘海,是那么的光彩夺目,深邃的黑瞳深底有着不为人知的兴奋,龙缘钻不钻他无所谓,最兴奋的是岭修阎在乎她,这就是绝对的荣耀,今天我就要你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霸主,即便是有别的国家,终究要钻自己的胯下。   点秋只是爱慕的看着冷夜,好喜欢啊,她就喜欢他这种霸气,喜欢他的一切。   凌非无奈的叹口气,慢慢钻了过去。   “呜呜呜……呜呜呜!”甜香抓住其他宫女一同哭了起来,心被揪得紧紧的,痛得她们不能呼吸,在她们眼里,主子真的超越了所有人,她善良,她坏,她古灵精怪,她高傲,她不屈服任何人,总是能在最危急时刻化险为夷,这次却要当着这么多人……   岭蓝卿看着凌非真的要钻,明白了她当日为何一定要自己跪了,因为她说一不二,比起当日,他揪得自己真的幸运多了,最起码她没说输了就钻裤裆,这么高傲的女人,她心里是不是很难受?你这又是何苦啊,直接转头看向了另一边,不忍心目睹这震撼却让人忍不住难受的一幕。   “缘儿呜呜呜……怎么办?”西太后赶紧站起来刚要冲下去时候却被岭修阎拉住了,最后愤恨的看着冷夜道:“呜呜呜冷夜,你……你……呜呜呜!”   “太后,钻裤裆可不是冷某人说的是吧?”冷夜见太后哭成这样,周围文武百官脸上的屈辱就觉得真是爽到心坎里去了。   凌非把牙一咬,感觉到了周围瞬间传来了不少的抽泣声,仿佛感受到了他们心中的哀怨,但是对不起!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我不能为了你们就放弃我要寻找的人,在钻到一半时,突然眼神一凌,仰头在万众瞩目下就这么狠狠地咬住了冷夜的裤裆。   “天啊……!”   那些哭泣的人都张大嘴忘记了一切,就这么惊恐的看着凌非的动作,无不为之抽气。   而那个带刀侍卫则黑了脸,怀里抱着的宝刀更是不自觉的收紧了一分。   冷夜和点秋,当然还有周边的三个皇帝和皇后全都当机,风已经在轻轻的吹,只是本来叽叽喳喳的皇宫里却瞬间安静,安静到可怕,仿佛时间就这么停止了般。   “该死的,你干什么?放开!”冷夜第一个反应过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痛令他额头冒汗,青筋瞬间爆出,垂首阴狠的盯着凌非,刚要伸手直接一掌打死她时……   “别动啊!我警告你,否则就让你断子绝孙,说!到底是谁教你们唱这个歌的?”咬着裤裆含糊不清的问道,是的,愿赌服输,可爷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打听打听爷是谁,见过流氓遵守诺言的吗?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是她一向的宗旨,可以用一切不入流的手段来获取自己的利益,所以说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如今她是小人加女人,得罪了就只有死路一条,最后不忘狠狠的用力咬住。   冷夜顿时整张脸爆红,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那饱满的额头上汗如雨下,痛是痛,虽然有过的女人很多,可从来就没人用嘴亲过那里,对方说话的同时舌头一拱一拱的,无数津液已经打湿了某处,黑着脸道:“你快放开!无耻!”该死的,这个女人都没尊严吗?   凌非的额头瞬间冒出三条黑线,在这种情况下还有感觉的人才无耻吧?不管了,继续追问道:“你说不说?不说我真咬了!”   高大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再傻的人也明白了点什么,温柔的看向点秋道:“点秋,你说!”   点秋急了,两只小手不断的蹂躏,想救却要怎么救?皇上现在喜欢自己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诗词歌赋,倘若说了实话,他还会一如既往的爱着自己吗?看惯了他的冷漠和无情,会不会将自己这个已经彻底爱上他的人给抛弃?不行,一种恐惧占据了她的心,抬头我见犹怜的看着冷夜摇头道:“皇上,臣妾怎么可能会骗您?臣妾的一片心意您还不明白吗?”   “你听到了?还不放开?”该死的,他真的有感觉了,如此场景,居然有感觉了,这个淫妇,淫妇淫妇淫妇,果然是淫妇,这么不知羞耻,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居然会这么疯狂。   凌非在心里冷哼了一声,用力收紧牙关。   “呜……!”突来的刺痛令冷夜浑身所有的感官都跟着发疼了。   西太后咽咽口水,在心里呐喊道‘咬断……咬断他’,看你还怎么嚣张,反正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干脆直接让他这个皇帝变太监,看他以后在人前怎么抬得起头,阉人,永远都抬不起头。   岭修阎则黑了脸,心里那个气啊,浑身的火都烧到了最旺,该死的女人……   而大臣们都差点吐血身亡了,这种事破天荒头一次,钻裤裆的见过多了,这种反过来一口的倒是……看来以后真不敢随便叫人钻裤裆了,否则一个不注意就不能人道了,这个皇后还真是……不得不说,她很独特,独特到令人吐血。   点秋心虚的把眼光移开,最后看向凌非道:“你放了他,我们不要你钻了!”   “呸!你不是说吧?ok!”刚要真咬断时……   “是我!”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声音来源地,只见一个一直没有受到注意的男子从人群中走了走了出来,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怀抱着铜宝刀,一身西夜国带刀侍卫的打扮,此刻正从人群中慢慢走去,站在了通道上,目光清冷,一头及腰长发随风飞舞,被他修剪得有层次的浏海充满了二十一世纪的风情。   一双狭长的凤眼直直的盯着凌非,无人看得出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即便仅仅只是一个带刀侍卫,然而那一脸的霸气无人能及。   一见男子出来,点秋握紧的双手就更加狰狞了,眼里有着害怕,最后祈求的看着冷夜道:“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可以为您赴汤蹈火!”最后眼角落下了两颗泪珠。   凌非立刻就松开了冷夜,迅速走到男子身边上下打量,只见他双腿叉开,双手抱胸,右手拿刀,一头长发不像做假,而且还像古代人一样用一根碧玉发簪挽起了一半的青丝,如一个绝代大侠一样,而且长得还真帅,最主要是周身的气质,颇有王者的风范,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二十一世纪来的?”   男子点头,看着凌非的眼神有着阴霾,更有着熊熊怒火,当然,这些即便是最擅长察言观色的凌非都看不懂,这才叫真正的喜怒不形于色。   凌非的心瞬间狂跳不止,直接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男子,没骨气的大哭道:“啊啊啊啊,老子终于找到一个真人,呜呜呜,,老天爷,老子谢谢你全家……老兄呜呜呜你这是我的大福星,等爷回去了一定好好谢谢呜呜呜……!”   男子抱胸的动作从未改变,拿刀的手微微捏紧,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周围其他人已经彻底的蒙了,都忘了要阻止他们的不雅行为,冷夜更是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般,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两人。   “如果你要认为我是你的福星我也不介意,不过……有笔账我们得算算!”声音异常冰冷,仿佛胸膛里正有一团火灾熊熊燃烧般。   凌非愣住,这说话的方式和口音,有点日本那边的味道,抱着对方身体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吞咽一口水把眼泪和鼻涕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才问道:“你……你是谁?”   “宗原藤!”男子丝毫不吝啬的说出了事实。   “宗……宗……”宗了半天也没宗出什么来,再次用力吞咽一下口水,双手赶紧松开他,狗腿的笑道:“嘿嘿,老大,原来是你啊,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不断给他整理者衣襟:“今儿个天气不错,小弟肚子突然偶感不适,先去茅厕……”说完就赶紧转身要走,能不走吗?你他妈明白他乡遇故知的激动心情吗?当你再知道是个追债的不得疯了?   ‘啪’,宗原藤直接把宝刀架在了她的肩膀上,冷声道:“怎么?在这这千年前相遇可是几千年都不一定会有的事,你干嘛急着走?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最后蹙眉想了一下道:“对了,你好像还欠我一个解释吧?” 第五十五章 杰克逊舞   听到他们的谈话,所有人都明白了,他们认识,但是什么几千年前?   只有弦音骤然抬头,淡漠的看着他们两个,是他们?难道师父说的两个外来人就是他们?来自未来世界?   凌非眨眨大眼,伸手拨开他的刀咒骂了一句转身吊儿郎当的说道:“靠!那你想怎么样?我说你小子行啊你,老子不想要你妹妹这是铁打的事实,你他妈都追古代了,我说你没病吧你?”这比见到瘟神还要惨,天要亡我啊。   ‘砰’宗原藤直接将刀扔到了地下,愤恨的看着凌非咆哮道:“老子不是要问这个,老子是问你怎么把老子带到这里来了?我草你吗的,老子在这里就像个白痴一样,说的话他们一个也听不懂,凌非,你他妈的别跟我装傻,你说,你快说啊,要怎么回去啊?”   显而易见的,一开始此人听到现代歌曲时,应该比凌非更加激动,一切沉着冷静都是装出来的,与刚才完全判若两人。   凌非也气不打一处来,大喝道:“你他妈放开我,老子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是该老子来问这是怎么回事好不好?”豹子彻底的被激怒了,浑身的怒气也瞬间爆发,愤恨的瞪着宗原藤大骂道:“你他妈还有个男人的身体,你看看老子!”   闻言这一天深吸一口气,眼里有着血红,最后喉结滚动了一下道:“你一定是为了逃避我才动了什么手脚对不对?加上你想报复,所以你就把我带到了这里对不对?”阴冷的质问毋庸置疑,眼里的雾气可以看出这么强势的一个男人居然也会这么脆弱,也能看出他此刻真的快发疯了,统领黑道的大哥突然之间死了,变成别人不说,还来到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由于对中国的古代文化完全不了解的他屡次吃亏,又一次还差点病死,一切的一切都要他发疯了。   “嚯!你他妈脑子被门挤了?报复?我报复你妹啊?老子一代霹雳无敌大帅哥,你看看现在?你看看!”说完就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再愤恨的吼道:“老子犯得着用变成女人老报复你这个小日本鬼子吗?草!”   宗原藤黑着脸捏了捏,瞪眼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居然为了逃避倩儿去放了硅胶?”   某女彻底无语,抬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道:“你见过古代有硅胶吗?”   “我怎么知道?我不管,你立刻把我送回去,否则我就杀了你!”说完就一拳打向了凌非的胸口。   凌非眼神一凌,一个后空翻躲过,然后举起双拳同样发狠道:“这里没有枪,宗原藤,你和我做多打个平手也奉陪,不过请你赶紧清醒一下,目前的局势不是那么简单的!”   岭修阎赶紧站起来大喝道:“大胆!居然敢来朕的皇宫闹事,来人啊……”   “闭嘴!”   “闭嘴!”   凌非同宗原藤异口同声的喝诉,两人此刻可谓是到了互相仇视的地步了,凌非就是在现代都想把对方给拜托,此刻对方还丧失了理智,她一定要想办法打醒他,而宗原藤一根筋的认为是凌非报复了他,把他弄来这个冷兵器时代,满脸的气氛,非要打得她说出事实不可。   同时捏紧双拳,凌非扔掉手里的帽子,任由一头长发就这么披散着,帅气的打扮在古人眼里却觉得异常古怪,他们两人此刻早已忘了周围还有人,更忘了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只知道要打倒对方。   宗原藤危险的挑眉,叉开腿举起了双拳,阴冷的说道:“收起你的贱招,咱们来正式较量,输了的就得服从对方一切,懂了吗?”   “呸!老子要怕你老子就不是凌非!你要是输了就告诉老子要怎么回去,懂吗?”最后不断跳动了起来,与对方同时冲向了中间,然后同时跃起,最后同时落地,谁也没打到谁,但是这种一模一样的招式却让很多人都明白了些什么一样。   “阿打!”   “哈……哈……!”   两个人均是联合了拳击,自由搏击,泰拳,散打,跆拳道,柔道,所以的现代武术,可谓是不相上下,对于凌非来说,打枪她没有宗原藤厉害,但是气急了后真正的较量她不一定会输给谁,越打就越振奋,两人完全忘乎所以。   岭修阎慢慢捏紧了双拳,宗原藤?为何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武功路数为何和龙缘一样?等等,他为何叫龙缘凌非?而龙缘自己也叫自己凌非?凌非……凌非……最后瞪大眼,不行,他们现在一定有自己无法解决的事,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去死吧!”瞅准机会,凌非一脚踹向了他的腹部,狠劲简直令人错愕。   宗原藤痛呼一声,直接倒地,右手紧紧捂着腹部,脸部也狰狞到了一起,痛得他直抽冷气。   本来还有进攻的凌非突然收手,上前不把打开他的大手,果然,一片红色液体瞬间渗透了他的白色亵衣,无奈的蹙眉道:“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   “我只想回去!”别的什么也不想,反正这也不是他的身体,受伤了也无所谓,看到凌非就如同看到希望。   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回去的路,凌非挽扶着他站起来关心的问道:“我去给你找太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去,不过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我们一定能回去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互相扶持,在这里我就等于生不如死,看到你其实我很开心的!”边整理着两人的衣服边碎碎念。   “不碍事,一会自己就好了……”宗原藤也知道自己误会了凌非,其实一开始他不确定是什么人,在没百分百肯定之前,他绝对不会出来相认的,万一是真仇人怎么办?他不会平白无故的冒险。   “怎么?皇后娘娘演出戏就以为可以走吗?”冷夜已经好好的坐在椅子上,一旁的电器业端坐着,周围的人都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凌非,虽然戏码很逼真,却又想逃跑的嫌疑。   “皇上,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点秋吞咽了几下口水,小手紧紧抓着手背上的大掌,焦急异常,不能……绝对不能。   冷夜温柔的安抚了一下她道:“点秋不必为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求情,朕知道你善良,可也要看对什么人!”   “皇上,臣妾真的……”   凌非和宗原藤同时转头,挽扶着身子不曾分开,看得有些人那个咬牙切齿。   “呵!别!点秋姑娘,你也还别替凌某人求情,不就是超越你吗?冷夜,这样吧,爷的裤裆不让你钻,你就钻我们广海公公的裤裆,敢比吗?”伸手指了指站在岭修阎身边的广海。   “啊?”广海吓了一跳,本来就苍老的身子差点栽倒,赶紧擦擦冷汗道:“娘娘,别拿老奴开玩笑!”   冷夜有些不敢置信,莫非她真能打败点秋?但是想想也绝对不可能,推辞了就说明自己输了,害怕了,关乎着面子问题,即便是明知山有虎也要偏向虎山行,鄙夷的勾起薄唇冷笑道:“说到做到,倘若你现在知趣的话就从朕的裤裆下钻过去,倘若你再输了你当初自刎!”想气势上压我,那我就比你更狠。   见他利眸射寒光,宗原藤赶紧扯了扯凌非:“你不会真跟他赌吧?”就算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几率会输也不能开玩笑吧?   凌非耸耸肩膀将宗原藤扶到了弦音身边道:“有你这样无敌的老师,我为什么要害怕?我说你也真是的,不会教就不要教,日本音,中国调,服了你了!”见他要发怒就站起来兴奋的说道:“各位,其实今天的表演才刚刚开始,今儿个我高兴得狠,大家一定在猜测我和他的身份,这样说吧,我们俩是失散多年的师兄妹,师出同门,如今相见了,我们都很开心,今儿个就给大家来一个真正的表演,至于要我亲自上去打败点秋姑娘的事咱们留到最后,下面是我精心安排的一个绝对能刺激你们视觉,听觉的歌舞!”说完就转身冲太后弯腰道:“再次献给母后,祝母后今年四十,明年十四啊!开始!”说完就赶紧命人搬来一个凳子坐在了宗原藤身边。   急切的问道:“哥们,我看你混得不咋地啊,好歹你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怎么还是个跟班啊?”   宗原藤嘴角抽搐:“这里的人都有神力,一掌可以把人给打飞出去一里地!”他又没神力,怎么比?再说了他又不会像别人一样溜须拍马,习惯了命令别人,一旦被人命令就一定会吃亏,打又打不过,只能想方设法的回现代了,还有一批弟兄等着他,还有可怜的倩儿,倩儿,哥哥会把这个男人给你弄出去结婚的,一定。   弦音自然听得到他们说的话,却依旧当作什么事业没发生。   “你看我!”某女没皮没脸的拍拍胸口高傲的说道:“混得多好?以后你就跟着我好了,保准饿不着你,这样我们也可以一起找回去的路,怎样?”   “这里不好混!”宗原藤没去理会对方的厚颜无耻,径自想了一下道:“而且我对这里的事一无所知,每个人都充满了算计,大街上杀了人也无人管,那些贪官草菅人命居然还活得逍遥自在,总之这个地方我呆不下去!”   “切!万一一辈子都回不去呢?”难不成你还要找一辈子回去的路啊?自己要是他的话,一定每天醉倒温柔乡。   宗原藤冷着脸微微摇头:“我找到了一点头绪,只要找到一个脚踏七星的男人就可以回去,这是当初我第二次死亡时,阎王告诉我的,但是……”挑眉看向凌非幸灾乐祸的笑道:“身体永远都无法改变,本来我还以为是一场梦,看来是事实,你节哀!”   “噗!”一口白开水就这么从凌非嘴里毫不犹豫的喷出,前面的话有些不可置信,直到‘你节哀’三个字令她彻底的无语,阴着脸慢慢转头从牙缝冲挤出了一句话:“那我就把你切了!”   没等冷夜喊宗原藤滚回他后面去,也没等宗原藤发狠,只见所有人都看向了台前,十来个凑乐的人陆续走出,凌非见状赶紧站起来走到中间看着大伙道:“大家都睁大眼了,千万别看错了,既然是为太后献艺,咱们就要围绕着母亲转,姆妈我相信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在百姓家里,通常叫娘亲时都是叫姆妈,不要忘记你们的母亲,是她哺育了我们,母亲最伟大,今天我就打破你们的理念,根据调查,大多数人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请大家多珍惜自己的母亲!”   “好好好!”许多作为人母的人都激动的站起来,失态的拍手叫好,历来女人的地位就是卑微不堪的,如今听到这番话,那些大臣携带来的妻子全都振奋了,就连一向与岭修阎做对的刘治之老妻都在拍手叫好,可见这番话多让母亲兴慰了。   太后也乐不可支,两个儿子没一个真正的理解她的一片苦心,只知道她对他们不好,对老二好,老大说自己偏心,两个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哪有什么偏心之理?   李凌非再次坐下。   “我干脆去戳穿点秋好了!”宗原藤觉得后悔了,毕竟为了谋生活才愿意帮助点秋的,如今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老乡更大,就是给他皇帝做他也不稀罕,古代的皇帝哪有现代的老大好?   凌非按住他的手道:“不用,我要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哼!就把她当现代人来比比,自己可不输给任何人呢,只要有自信了,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为何刚才却说不比?   冷夜却冷哼一声冲点秋安慰道:“她只是在拖延时间,你放心便是!”龙缘,今天看你怎么死,如此荡一妇,居然敢挑衅他,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煜寒也安慰道:“不用担心,点秋姑娘的才华不是任何人都能超越的!”俊美的脸上同样有着幸灾乐祸,这个龙缘,他是恨透了,当时真是瞎了眼认为她美得不可方物,一时心血来潮才跟她苟且,弄得后来挽儿总是跟他闹,今天她死了,未尝不是好事,居然还装出一副信心饱满的样子,无耻,最讨厌这种惺惺作态的女人了。   “呵!看来她说的不假,她真不是这里的人,来自未来!”池冥竹好笑的说道。   花错雨有节奏感的敲击着桌子,想了一下嗤笑道:“那就是说得不到屈袁令了,那么就……死!”   问仇的心一阵抽搐,冷漠的看向楼主,死,我便同行,花错雨,我欠你的也该还清了吧?你真以为我不敢造反吗?我问仇反正也是个将死之人,我告诉你,这天下我已经谁都不怕,逼急了,连你我也照杀不误,思及此,刺骨的凤眼里寒芒逐渐射出,最后瞅向那个同龙缘……凌非一同来自未来世界的男人,更是有着浓烈的敌意。   冷驭鹰没有多少表情,对于他老说,谁都不重要,复仇超越了所有,本可以血洗西夜皇宫的,但是他却不,因为他要让冷夜跪在他面前求饶,即便是如此,也绝不姑息。   所有属于东岭国的官员和富商都在觉得凌非是拖延时间,然后一阵轻柔的音乐起后,全都不自觉将目光射向了那个舞台。   只见一个一个身穿怪异服饰的女子甩着手绢笑脸盈盈的走出,步伐相当温柔优美,如此莲步轻盈可谓是令无数男人流口水。   这是凌非按照记忆做出来的清朝宫装,一直觉得历来就清朝的宫装最好看,标准的旗头,扇形头饰上绣着美丽的图案,扇尾均是缀挂着长长的缨穗,头顶上方一朵盛开的芍药,圆领打领带的旗袍更是将缓慢走出的女子包裹得娉婷多姿,前凸后翘一览无遗,高底旗鞋伴随着她们的纤纤碎步,分外稳重,文雅,绝对是最美好的宫装。   大红旗袍又不失典雅,充满着喜庆,这种场合再适合不过,配上手里的丝质手绢和拇指食指上的甲套,可谓是美得摄魂夺魄。   “咳咳咳!”宗原藤一口茶刚要喷出又觉得不该扫兴,所以都吞了回去,却导致连咳了几声,差点呛死,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最后惊呼道:“哟西!”放佛看到离二十一世纪接近的东西了一样,忍不住赞美。   凌非瞪了他一眼:“怎么样?跟着爷混,保证让你要风得风,我知道,你妹说过,你是个正人君子,从来不偷抢,继承家业前也是个乖乖男,所以最讨厌我这种痞子,不过我告诉你,这人啊,不管你怎么活,只要活的潇洒就行,别看我这样,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把我怎样,俗话说,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多学着点!”真好,居然可以让这宗原藤当自己的跟班,乐死了。   弦音冷漠的抬头看着舞台,听着那些奇怪的理论也毫无反应,见到那些婀娜多姿的女人眼里依旧是像静湖一样,没有一丝的涟漪。   凌非承认自己总是会无意间去看他,很想去问一些问题,是否你真的把那晚当成梦?看到我就真的联想不到那个梦中人吗?你知道那晚做的事什么事吗?你……真的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吗?   不容她多想,再次传来接二连三的抽吸声令她也看向了舞台。   熟悉的旋律响起,一个身穿小格格装的女孩坐在秋千上,而秋千则正从舞台顶上方缓缓落下,还是怜儿,只是这次没了那个小画脸,露出了她的真容,或许过来今晚,她永远都不用再去街头卖艺,就算要去的地方也是王公贵胄家把?   女孩七岁的模样,配上美丽的衣服也变得粉雕玉琢,周围那些旗装成熟少女都跳着莲步舞,她们再美也只是陪衬,主角连续都给了这个小丫头,怜儿也穿着马蹄高跟鞋,落地后便张着小嘴唱到:“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地姆妈,已白发鬓鬓!”   那些始终就没坐下的母亲都慈爱的看着怜儿,仿佛看到曾今的孩儿般,亲爱的姆妈,多么想念的几个字啊,为何儿女总是没有这么亲昵的叫过她们呢?   小脚轻盈的学着姐姐们慢慢走下舞台,顺着红色地摊一步一步向前,闪亮的大眼盯着太后一眨不眨,接过甜香从一旁送来的花束继续前进,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都被她的歌声打动了。   “过去的时光难忘怀难忘怀   姆妈曾给我多少吻多少吻   吻干我脸上的泪花   温暖我那幼小的心!”   听到这里,许多母亲都缓慢的坐下,拿出袖口里的手绢暗自擦泪,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无论孝不孝顺,永远都只能默默付出,有太多母亲被关在后院里不闻不问,丈夫死了就没了一切依靠,要知道她们的希望只有孩子,丈夫三妻四妾,娶了又娶,儿女的不孝顺又有什么办法?   太后一想到以前对岭修阎的疼爱就痛心不已,如今只是求求他不要再去针对蓝卿而已,为何就说她偏心?为何你们不能和平相处?而蓝卿更是令她悔恨不已,一旦他冲自己露出那种怨恨的眼神时,心就像在被刀子剜割一样疼,却没有一句怨言可说,因为这是她……欠他的,不论他说出多么难听的话她会当作是自己造的孽,只能听他一次又一次说出自己躲在被窝里哭泣的话,越想心就越疼,眼泪就那么滚滚滑落了下来。   冷夜和点秋彻底的震住了,歌声甜美,如此嫩的嗓音却能唱得这么动听,而且居然把太后都唱哭了,倘若刚才和这个小女孩比的话,那么就已经输了,因为贺寿贺寿,主要是以太后为主,要太后说好才是真的好,但是冷夜一想到连续两场都是小女孩出场,那么就是说那个女人其实什么都不会,一切都是这个小女孩想出来的,是她抢了她的噱头,只要不是她唱就行。   “姆妈的吻甜蜜的吻   叫我思念到如今   姆妈的吻甜蜜的吻   叫我思念到如今!”   怜儿手持凌非特别用彩色‘涂橡胶纸’包裹住的七色花束走到了离太后五米的距离,被广海拦住,而太后则摆手道:“你下去!”   “奴才遵命!”广海赶紧退下,这首歌并没让男人有多伤感,因为男尊女卑是永久都不会改变的事实,女人有地位?女人有什么地位?要说持家的话,有下人,女人除了吃了睡,睡了吃还会什么?就只有一样,延续香火而已。   “遥望家乡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   我那可爱的小燕子可回了家门   女儿有个小小心愿小小心愿   再还姆妈一个吻一个吻   吻干她那思儿的泪珠!”   怜儿走到太后面前边唱边将起重颜色花集合的花束送了过去,然后停住小嘴,小小臂膀抱住太后亲了一下那泪如雨下的脸颊,然后继续唱着原路返回,如此乖巧的孩子谁不爱?除了那些没掉泪的女人外,有的都泣不成声了,一看就是一个个被孩子冷落的母亲,越哭越难受。   “哎!古代的母亲怎么都这么得不到重视?”凌非拿起一点瓜子边吃边摇头,说真的,她也无法体会这歌其中的奥妙,不明白那些人干嘛哭成这样,当初选这首歌只是为了让岭修阎他们知道,就是一个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为何他们都不懂?在他们斗得你死我活时,最伤心的莫过于娘了,见宗原藤不说话就抬头看了过去,好家伙,顿时黑了脸,因为这家伙居然也双眼血红,对他的家世还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爸是被黑道上的人给干死的,母亲在疯人院,至于有没有感情就不知道了。   “安抚她那孤独的心   女儿的吻纯洁的吻   愿姆妈得欢欣   女儿的吻纯洁的吻   愿姆妈得欢欣   愿姆妈得欢欣!”   (还是去听‘孔莹’唱的啊!)   怜儿反复唱了几遍后才收音,而她自己却在最后梗咽了出来,实在忍不住了,忘记了凌非交代的事情,直接大步跑到了中间苦着跪了下去:“呜呜呜求你们救救我爹爹,求求你们呜呜呜!”   ‘砰砰砰’不断的叩头吓得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凌非见状赶紧上前把她抱了起来,小声责备道:“不是告诉你等宴会完了再说的吗?”   怜儿摇摇头大声哭道:“呜呜呜怜儿没用怜儿好担心娘,呜呜呜姐姐求你求求他们呜呜呜!”   小小女娃不断的想挣脱凌非跑去跪求那个哭了的奶奶,大喊道:“奶奶,救救我爹爹呜呜呜奶奶……”   西太后赶紧擦擦眼泪也站起来,放下花束就走了下去蹲下身子摸着孩子的小脸:“怎么?你爹爹怎么了?”一声奶奶真是喊进了她的心坎,倘若儿子们争气的话,是不是有这么一个大的孩子了?那自己就不用这么孤独了。   怜儿赶紧再次跪下,却又立刻被凌非抱了起来,摇着小脑袋,任由缨穗不断的摇晃,哭道:“奶奶,我爹爹呜呜呜是被陷害呜呜呜怜儿也有姆妈,每次娘去求衙门的人时都被打了出来呜呜呜求你们救救我爹爹呜呜呜呜呜!”   凌非只是抚摸着她的后辈,不断给她顺气,哎!这种事历朝历代都有,就是要管你也管不过来,只能说碰见了就管一下,想永远没有贪官是不可能的,再好的皇帝手下也有贪官,上次去和珅家旅游时,导演居然说按照当时的价格卖出去的话,和珅所有的钱财居然价值三千六百亿人民不,超越了比尔盖茨,乾隆也算是好皇帝了,最起码勤政爱民,岭修阎也算不错,可没有不贪心的狼,防也防不住。   “怎么回事?”岭修阎听到对方这么说,顿时觉得不解,不过没像太后那样跑下去,只是端坐着问道。   凌非见孩子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便站起来看着所有人道:“她叫怜儿,是我找演员时碰到的,她本是丰都城外一个小村落的人,犹豫爹爹殴打了一个强抢民女的地主公,所以被告到了官府,当地官员贪赃枉法,弄得整个村落都民不聊生,太后大寿,大赦天下,然而那个地主害怕她爹爹出来找他报仇就用钱叫官府永远关着他,而且还不止这样,免税一月,但是官府却硬要收怜儿家的税钱,一家子就两个女儿,唯一一个儿子也被拉去当兵了,爹爹是家里的顶梁柱,如今却被关押在了牢里……”   “天啊!太缺德了,多么孝顺的孩子啊,为了救爹爹都不怕惹恼皇上!”   “就是!杀千刀的!”   一群大臣家的妇人都七嘴八舌的指责起那个贪官了,均是觉得该千刀万剐,或许就是孩童唱出了她们最爱听的歌曲吧。   ‘啪!’   岭修阎大拍一下桌子站了起来,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宫灯下威风凛凛,龙颜大怒,吓的所有人全都惊慌的跪了下去,当然除了弦音和岭蓝卿还有三国君王,大喝道:“你说的是哪个村落?”   凌非挑眉,好小子,挺有男人味的嘛,看向吓着了的怜儿道:“没事,告诉他,他会帮你做主的!”   “是啊,孩子,他很厉害的,只要他说放人就绝对可以放人的!”西太后也眨眨眼,看着脸蛋红红的小丫头。   怜儿怯怯的望向怒火中烧的岭修阎,吞咽一下口水嗫嚅道:“刘家村!”   一句话顿时让几个官员颤抖了一下,岭修阎双手背在身后怒视着地下跪倒的人们眯眼道:“此村是归谁管制的?”   “是是是微臣!”   人群里,一个最角落里的九品官员擦着汗水赶紧站起来走上前跪下道:“请皇上恕罪!”   “是他就是他呜呜呜呜是他要打我爹爹的是他呜呜呜!”怜儿一见这四十来岁的老头就疯了,不断的想冲上前抓烂他的脸一样。   岭修阎慢慢坐下,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么浑身哆嗦的中年男子,冷漠的问道:“谁给你的胆子?说!”   “是是是微臣……自己,微臣该死!”中年男子已经吓得快要昏厥,冷汗更是一颗接一颗。   “你倒是挺有胆量的,当朕是三岁痴儿吗?一个小小的县官,居然敢胡作非为,来人啊,给朕拖下去,必定要问出是谁在给他撑腰!”该死的,丰都城外?居然敢在帝都外为非作歹,完全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越想越气愤。   男子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转头看了一下刘治,无奈的起身被拉着走了出去,顺带不断的求饶,凌非抱着怜儿笑道:“怎么样?我说可以就可以吧?还不快谢谢人家去!”   只是无人看到岭蓝卿看着刘治皱了皱眉头。   怜儿眼看着那个坏蛋被抓走,也不再哭泣,冲凌非点点头:“是的姐姐!说完就冲凌非跪了下去,谢谢叔叔!”   叔叔?岭修阎烦闷的坐下,看着小女孩道:“你叫她什么?”   看了看凌非,然后诚实的说道:“姐姐!”   “那你叫朕什么?”眼里有着危险的气息。   “叔叔!”   “你叫朕什么?”再次冷声问道。   凌非一把抱过怜儿等着岭修阎道:“叔叔叔叔你耳聋啊?”她这么小,你那么老,叫叔叔怎么了?   西太后扯了扯凌非小声道:“你是他的皇后,她怎么能叫你姐姐,叫他叔叔?”   果然!岭修阎捏着拳头看着凌非道:“朕有那么老吗?”   这句话也是在场几个二十五到六岁男人的心声,这年龄老吗?   凌非喷血,把孩子送给甜香后就叉腰道:“你都二十六岁了,还不老啊?马上就三十了!别羡慕我,无论是在那里都长得像十八岁!”真好!谢谢老天爷。   这次就连宗原藤都黑了脸。   看着满地的官员,岭修阎干脆转移话题道:“都起来吧,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朕会让你们后悔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洪亮的声音响完便站了起来,继续落座,几乎肚子都有点饿了,然而他们知道晚宴还没借宿,只能干等。   凌非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还真怕岭修阎不管呢,不错,加十分。   煜寒可没想过放过凌非,戏谑道:“怎么?莫非又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一出是一出也没见皇后的真功夫呢?”   看来他们还是挺想要自己的命呢,就说不喜欢这里吧,人人都这么狠,拿人命不当回事,发现冷夜也要冷嘲热讽就瞪了他们一眼道:“老子都拿命来赌了,你们急什么?”   “龙缘,不管这是哪里,倘若你再敢出言不逊今天朕宰了你!”煜寒大拍一下桌子,站起身阴冷的警告道。   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想要自己的命,最后瞅向点秋道:“怎么?你都不觉得心虚吗?”   点秋鄙夷的瞪了她一眼道:“本宫为何要心虚?”   “因为你的鸳鸯蝴蝶梦分明就是宗原藤教你的,你说是吗?”邪恶的勾起唇角,等待着她的答案。   “哼!”点秋没去理会所有人的惊呼,也没去看冷夜的反应,只是站起来斜睨向凌非笑得:“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啊好新鲜,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原来纱帽罩婵娟,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我考状元不为作高官,为了多情李公子,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喜洋洋,就等告假回故乡,见了李公子,我送他一个状元郎!还有你说的姆妈的吻,分明就是本宫闲来无事做的词曲,不知为何落在了你的手里,应该是本宫问你为何不心虚吧?”   对方一字不差的背出,凌非瞪大眼,完全有着不敢置信,听一次,就能完全记住,厉害厉害。   “原来是皇后娘娘盗取他人之物?”   “怎么会这样?”   人们再次陷入了窃窃私语的状态,均是认为皇后做的不对。   宗原藤冲凌非挑眉,表示他也不知道这女人的记忆如此之好。   所有人想的都和太后一样,无论真假都是输,这人可真就丢大了。   “哈哈哈哈!还以为这些都是皇后娘娘亲自所写呢,岭兄,看来你所说的孝顺也不过如此嘛!如此借花献佛,高啊,实在是高!”煜寒站前来大声嘲讽着,俊脸上全是鄙夷,龙缘啊龙缘,我就说嘛!一个无才无德的女子,怎会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光彩夺目,原来是这样。   冷夜一把将点秋抱进怀里,然后冷漠的看着凌非:“你也太不知廉耻了吧?”   凌非咧嘴笑了一下,点点头走上前看着点秋道:“不得不承认,你的记性真是好得没话说,不过有句话我真是不得不说!人贱则无敌!”   “你……你别逼人太甚!”点秋赶紧窝进了冷夜的怀里:“哼!你分明就是怀恨在心,和宗原藤这个叛徒串通好想羞辱我国,龙缘,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夜他不喜欢你,我想你也知道原因,你已是残花败柳,有何颜面要夜收你做皇后?”   如此挑明,却是让人不得不信,毕竟龙缘有多少墨水大家都知道,突然之间变得这般多才多艺,不怀疑是假,况且点秋说的是事实,龙缘确实深爱着冷夜,众所周知,所以说点秋指出的不无道理,女人嘛!本来就嫉妒心强,为了报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凌非摇摇头,真是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无耻的,你做的?老子都不敢说是我做的,你居然说都是你做的词?估计真正的作者知道了都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掐死她吧?算了,狡辩无意义,因为没人会相信自己,坏笑道:“美女,既然你记性这么好,那我的表演你可要记清楚了,倘若一会你还是能一字不差的念出来,那么我就服了你,你说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说完就黑着脸绕过他们走向了舞台。   看着冷夜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确定心里很难受很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会突然隐隐作痛,龙缘,是你吗?你到底有多爱他?而他却连多看你一眼都不肯呢。他的大手永远都保护着另外一个女人呢。   这次冷夜干脆让点秋坐在了他的怀里,宝贝得不得了,没想到她会这么给自己长脸,岭修阎,这次我看你怎么下台,温柔的拿起一颗瓜子送进了点秋的小嘴里笑道:“不要难过,你作来不也是为了给朕听吗?朕听到了,很好!”   点秋见局面彻底颠覆,岭修阎和岭蓝卿满脸的无奈,还有大臣们的闲言碎语,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他就是要做给龙缘看,她的男人,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要妄想,因为她爱他,她要做他唯一的女人,但是她要他也只做她今后唯一的男人,至死不渝,见凌非在看这边,故意咬破一点嘴皮:“哎呀!疼!”说完就掉了一颗眼泪。   冷夜见状,直接就当众冲那张小嘴舔了下去,万般疼爱,一头青丝滑下,刚好遮住了里面的缠绵悱恻。   凌非的心,再次抽痛,突然脑部传来一阵钻心般刺痛,赶紧闭目想忍过这种突来的感觉,然后当一个画面注入脑海后,彻底的震住了。   “舒服吗?要不要更舒服?嗯?”   “夜……别……啊……”   “想要吗?你不答应本王,本王就不给你!”   “我……我……”   “不会有事的,你只要去缠着他就行,怎么?你不是说爱我吗?只要本王登基了,一定把你抢过来做本王的皇后。”   凌非用力集中精力想看清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但是不要想也知道是谁了,龙缘,你要告诉我什么吗?这些我都知道,你不要提醒我,而我也不想看你们欢爱的样子,你果然是真的和他们有染,起初我还以为只是人们在传言而已。   “夜……为什么要送我走?你不是说登基了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嘛?她是……?”   “她是谁你不必知道,龙缘,其实本王也不想这般对你,就当是本王欠你的吧,对不起!”   “那你登基了还会来接我吗?”   “不会,本王没有岭修阎的大度,本王的妻子一定要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感谢你带给我的感觉,我会永远记着,也……会等你来接我!”   转头的瞬间,早已泪如雨下,而她身后的男子那只握着新人的大手却始终没放开过,凌非慢慢睁开眼,发现都在看着自己,冷冷扫过冷夜,果然是个为达目的而不惜牺牲一切的男人,并没觉得有多难受,因为她不是龙缘,推理一下,自己和宗原藤是一个月前来的,龙缘刚才给的那点记忆应该是很久以前了,那么说冷夜是真的爱点秋的,相比起来,当时的龙缘已经名声狼藉了,他却愿意让龙缘去勾引太子,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藏了起来,这龙缘也是真的挨着冷夜,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几句甜言蜜语就迷失了自我。   对不起!呵呵对不起,冷夜,这不过相信你会说对不起!算了,这种男人多想一点就假的恶心,看向点秋再次说道:“你给我记清楚了,倘若你背出来,你的丈夫就得钻广海公公的裤裆,没有后悔的余地!”   点秋不屑的勾起薄唇,还没有她记不住的,只要你能说出来,岂有记不住的道理?听过就不会忘记是她的本事,过目不忘更是无人能及。   太后和岭修阎互望一眼,其实真假都对东岭国不利,刚才只是钻裤裆,现在好了,直接要当场逼死皇后,如何是好?是真的,那么龙缘肯定比不过这点秋皇后,人家能做出这等词老说明有一套,倘若是假的,可人家听一遍就能全部记住,谁能做得到?那就真是不简单了。   宗原藤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就和凌非一起杀出去,关键是根本就打不过好不好?怎么办?着实没有注意可拿。   凌非最后看了冷夜一眼,发现他还是在为怀里的绝世才女而痴迷,一个本来就很爱的女人,加上又才情横溢,这个男人都会爱到心坎里,可是这种女人太过虚伪,虚荣心这么强,今天爷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的本事。   转身大步走入后台,末了冲岭修阎投以一个安心的眼神。   岭修阎还是坐立难安,好想突然天降大雨,这场赌注就此作罢,广海更是擦了一把一把的冷汗,他是最被看不起的人,皇后娘娘干嘛要让一国之君来钻他的裤裆?真是疯了,不过真钻的话,还是很兴奋。   点秋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准备记住对方一会从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   不到片刻,凌非出来了,所有人都充满希望的看着她,别丢人啊,特别是龙严水,着实为女儿担忧了一把,其实他更相信那些词曲都是女儿盗用别人的,自己孩子自己明白,不可能突然之间变得这么聪明的。   凌非依旧穿着西装,背带裤,头戴那顶特别制作的弯型西部牛仔帽,对于她来说,这真是真的很帅的打扮。   接二连三的伴舞者走出,一共八个,均是穿着和凌非一模一样的装扮,却全是男子,全是她从侍卫里挑选的,本来都不怎么出色的男人被这么装扮一番倒是别有一番风味,看得女人们口水直流,不同是他们整体都是驼色,只有凌非一身黑加白色衬衣。   两边的布窗下是伴奏者,拿的不再是什么二胡古琴,凌非牌吉他,小提琴,无数人们见所未见的乐器简直让那些伴奏者汗颜。   “天啊,今天的服饰都好奇怪啊,但是挺好看的!”   “是啊!”   就连男人都看得那个认真。   “安静!”凌非冲那些不断惊呼的人们道:“此曲名为‘上帝是个女孩’,不知点秋姑娘听过否?”右手拿着一个像话筒的黑色物体,其实这只是个摆设,这里没有电器,话筒就更别说了,这只是一种习惯,每次和兄弟去唱歌时,自己都是麦霸,无论什么歌,听到十遍就成,虽然不能全部唱出,但是多来几遍几乎就全会。   “呵!当然知道,这正是本宫闲来时所作!”点秋看都懒得去看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对凌非的无耻‘无言以对’。   只有宗原藤瞪大了眼,看向凌非竖起大拇指,这小子的头脑真好用,厉害!   凌非也回以一笑:“那就请姑娘听好,背不出来这人你就丢大了!”怕就怕她一会说什么这个不是她作的,自然要问一问。   拿着话筒的慢慢升起放在了嘴边,后面排列的八个男人几乎高矮一模一样,个个面无表情,都学凌非瞬间将双腿打开,看皇后慢慢举起左手也全部缓慢的举起双手,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地面。   先是缓慢的音乐起,凌非并未去看所有人,同他们一样看着地面,直到轮到自己唱歌时才抬起凌厉的眸子盯着前方缓缓开口:“remenmbering、me、dlocover、and、see、all、over、the、world!”   点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这是什么话?为何从来就没听过?惊愕的看向凌非,而对方却在不断的手舞足蹈,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熟练,而且队形整齐,一看就是经过演练的,再次用力听,却依旧毫无所获,却依旧不露声色。   “the、a、known、as、a、qlre、to、those、who、a、qnee!   The、mind、shall、be、key、konqotten、as、the、past,   Cause、histony、will、last!”   唱到这里便随着后面的人大幅度的跳了起来,标准的女音,丝毫不跑调,左手僵直却帅气的做着动作,最后斜眼看向了所有人,做了一个绝对火爆的动作,侧身歪头看着他们,小手从胸部慢慢抚摸向小腹,表情更是妩媚,最后小手叉在腰侧,尽量放松身体,如水蛇一样连续挺动了几下柔软的身躯,如同一个少女在勾引少年般,更如同夜店的钢管舞女郎。   “天啊!缘儿真是胡闹!”西太后羞涩的笑了一下,脸蛋微红。   岭修阎则看得两眼发直,更是快要喷鼻血,好……性感。   “god、is、a、girl,   Whenever、you、are,   动作转换,从柔美到疯狂,同大家转了一个圈,最后再一同摘下帽子舞动了几下再一同扣上,如此这般整齐的动作看得所有人都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唱什么,但是却出奇的悦耳,就连宗原藤都听入迷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有两下子,怪不得倩儿会这么迷恋她。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ive、it,   God、is、a、girl,   Whatever、you、bay!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lve、it!   God、is、a、girl!   However、you、live!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lve、it!   God、is、a、girl!   When、only、a、girl!   Do、you、believe、it、can、you、necelve、it!”   整首曲子唱完后后台立刻转变了音调,瞬间高昂,八个伴舞者已经大步离去,凌非扔掉话筒,伸出双手做着她最爱的杰克逊舞,不断的扭腰摆臀,双眸里充满了认真,完全没去看任何人。   宗原藤张着嘴,不是吧,这舞……不适合她吧?老兄,你可要跳过一段啊,否则……   架子鼓,吉他,甚至有人还拿着铜盆在那里跟着这种从来没听过的节奏敲击,可谓大得震耳欲聋。   ‘咚咚哒’的声音此起彼伏。   宗原藤的担心是正确的。   当凌非帅气的跳到最兴奋时,直接伸手将头上的帽子摘下一抛,一头直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已经凌乱,脱掉西装更是扔了出去,已经听到了抽气声不断响起,没有去理会,一把扯断背带裤的背带,掏出衬衣的衣摆,故意敞开三颗纽扣的衣角露出了性格的肚脐,右手紧紧贴在裤裆上,左手学着杰克逊伸展出再打开五指,然后侧身对着所有人用力挺动着屁股,甚至还连续做了十几下,一头长发跟着摇摆,乐声也相当配合她的动作,可谓是帅得一塌糊涂。   当初她在酒吧跳时,这个动作可是俘获了不少女人的心呢,至于古代人会怎么想她就不知道了。 第五十六章 戏弄大师   “噗……咳咳咳!”   “噗哧”   接二连三的喷水声都快成为伴奏了。   整片大地逐渐演变成了让人窒息的寂静,舞蹈停,乐声止,无数宫女看得一动不动,甜香更是傻了眼,对于她们来说其实并不觉得有多不雅观,毕竟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不明白这个动作有多猥琐,只是觉得皇后娘娘好动人。   只有那些明白这个动作的女人们都红了脸,倘若周围没有异性还好,年龄相仿的男子这么多,怎么不脸红?而且个个都是内行……   太后的眼睛从看到凌非挺动屁股时就没眨一下,放大的瞳孔里尽是不可思议,看出了一点,这个舞应该是男人跳的,但是古往今来也没见过这么活跃的男人吧?当然,她不赞同,倘若跳给她一个人看可以,一个女孩家家的,在这么多文人雅士前就觉得有点轻浮了,最后慢慢转头看向龙严水,这个人明明很宠爱自己的孩子,为何不教她这些呢?看来自己以后得亲自教教她才行。   “皇帝,缘儿还小,你应该不会责怪她吧?”边问边转头看向了岭修阎,然后却被他给吓了一跳:“你……你你怎么了?”   “啊?”岭修阎慢慢转头,发现太后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某处,条件反射的伸手摸向了鼻翼下,当看到一丝血渍后赶紧用袖子擦了擦道:“没事,母后不用担心!”心慌意乱的再次看向了凌非,该死,居然流鼻血了。   煜寒也是目瞪口呆,转头看向同样震住的冷夜小声询问:“怎么回事?感觉真的不一样了呢!”将一直胳膊撑在了木桌上,脑海里有着沉思。   “哼!疯疯癫癫,厚颜无耻,当众做出这种不雅观的动作,恐怕也就只有这东岭国的皇后做得出吧!”依旧是嘲讽的口吻,抬眸望向了一直都不曾开口的白玉邪道:“白兄,你觉得如何?”   闻言白玉邪温文一笑,慵懒的坐姿配上一身纯白色绣龙长衫可谓是文质彬彬,纤纤君子,相貌堂堂,右手握成松弛拳状,有意无意的用指关节敲击着木质方桌:“活泼朝气中透着一丝英气,颇有男子的风度!”   “切!你对她的评价未免太高了,令皇后莫非就不生气吗?”看似无意的话,却充满了挑拨。   左莺莺没去理会他们,也没听到她们说什么,见凌非弯腰行礼后就直接激动得站了起来,不断拍手叫好,主要是今天的节目她真的好满意,看得激情澎湃,先是那个小女孩唱女驸马时,她就想到了自己五岁的女儿,如果有那女孩一半的本事就好了,可惜永远都不行呢,后来听到了姆妈的吻,也差点落泪,不过女儿一直都很乖巧,不算太悲伤,毕竟没有身临其境过,无法得到感触,但是看到现在的凌非,她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井底之蛙了,什么叫洒脱自如?什么叫不在意繁文缛节?突然羡慕起了对方。   见她这样,煜寒嘴角抽搐了几下,再次不甘心的冲白玉邪道:“这龙缘分明就是没丝毫的教养可言,也是,她娘自己就是个傻子,教出来的孩子也如此痴癫,根本连循规蹈矩是何意都不懂,白兄,你难道希望你的爱妻也和她一样?”   “煜兄此话过于严重了!”儒雅一笑,唇红齿白,令人看了就有一丝欲罢不能,对于煜寒的话不做任何的答复,两边不得罪。   “恐怕当今天下也只有白兄这种不拘小节的人会为她说话吧,好吧,我不说便是!”真不明白明明这么毫无廉耻之心的女人为何都看不出来?岭修阎更是被下了迷魂药一样,不过不得不承认唱的确实动听,还不是盗用人家点秋姑娘的?无耻的女人。   这真是当厌恶一个人后,无论对方做什么都觉得都不入眼了,此刻即便是凌非能唱出花来,可对冷夜和煜寒来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那种昔日都玩过的女人向来他们不会再感任何的兴趣,好马不吃回头草,欣赏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想着和对方翻云覆雨,既然一切都做过了,还能有什么兴趣?在床上时,根本就对她产生不了多少的兴趣,甚至到半路还会卡住,觉得进行不下去,即便是和一个宫女玩也比跟她来的有意思。   如此这般的不堪入目,加上她还盗取别人的才华,越想就越是鄙视,特别是冷夜,其实他知道龙缘为何会这样和自己较劲,点秋说的没错,她是为了让自己对她感兴趣,弄这么多还不是为了吸引自己?看来对朕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天下皆知她爱慕自己,当初那般对她却还说什么会等自己来接她的话,这不是爱是什么?就算现在恨了,那是因爱生恨,可心里没有你,无论你做再多朕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因为你……不……配!   上官挽素和点秋同时看向失态的左莺莺,没有评价什么,而是相视一笑,是那种充满无聊的笑,没有鄙视却也没有喜欢,品味真差呢。   紧接着许多奢望追赶朝阳却总是被世俗牵绊住的女子们也都鼓掌,年轻的男子则都脸庞一片绯红,不过终究是有人喜欢有人恼,龙严水确实如所有人所说,爱女成痴,居然也跟着鼓掌,但是现在他最想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接下来的事,有着浓烈的担忧,但是给女儿增加信心他还是会的。   龙翱吊儿郎当的靠在椅背上,一脸的黑气,是的,他讨厌这个女人,非常讨厌,讨厌到恨不得她死。   凌非再次戴上帽子走下舞台没去看任何人的脸色,直逼点秋,‘啪’再次将脚踩在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凳子上,扬起眉角坏坏的笑着:“美女!你是不是该背了?”   “就是,点秋姑娘,赶紧念给她听,戳穿她!”煜寒目光灼灼的盯着点秋,只是这龙缘的其实有点压人,不过无所谓,无论如何丢人的也不是自己,她们谁输谁赢都一样。   冷夜只是不动声色的抚摸着爱人的小手,然而她的一丝颤抖令他微微蹙眉,赶紧伸手意识她不要怕,一切还有他:“点秋,你不用害怕,念出便是!”   本来所有人还都在等着皇后血洒皇宫的,但是居然发现点秋在犹豫,顿时大家全都歪头一起小声讨论了起来。   “她是不是根本就在胡说八道?”   “就是,记性好的人还真是见过!”   “可这也太好了吧?”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一个记性超越所有的奇人也不足为奇,否则她为何不立刻念出?”   几个老大臣仿佛看到了希望般,本来还在想这皇后不成体统的,但是现在却都振奋了起来,要是真能像皇后所说,要一国之君钻一个太监的裤裆,那就真是丢大人了,可比把皇后当场逼死要厉害得多,太监,阉人,钻一个阉人的裤裆真是比杀了他还难以忍受吧?   第一次觉得这个皇后娘娘虽然举止不雅,但是做事又有分寸还能做到最绝,厉害,佩服佩服。   “是啊,刚才不是很神奇啊?快念啊!既然是你做的,按不可能念不出来吧?”龙严水一见对方犹豫,顿时兴奋了,站起来走了过去双手叉腰的催促道,满脸大胡子的模样也甚是骇人。   点秋虽然表面没任何的异样,但是心里却已经急得她恨不得立刻死去了,最后吞咽了几下口水抬眸不屑的笑道:“本宫所做的上帝是个女孩根本就不是这个词曲!”   啧啧啧!果然是厚颜无耻,凌非也有些不耐烦了,为了这个女人,一个寿诞硬是脱了这么久,冷漠的说道:“你他妈知道上帝是什么意思吗?”   “大胆龙缘!你档案辱骂朕的皇后?你好大的胆子……”冷夜爱妻心切,一脚将凌非踢开,把点秋抱入了怀中,仿佛谁会立刻对他的宝贝不敬般。   凌非嘴角抽搐,幸好有龙缘爹搀扶了一把,否则非得摔个四脚朝天……四脚,冷冷的看着点秋继续追问:“你说啊,上帝是什么?”   “哼!上好的土地……”   “噗……!”宗原藤再次喷水,第一次听说上帝是‘上地’的意思,白痴吗?   凌非本来还在生气,却也被对方给弄得哭笑不得,嘴角抽搐了几下,摆手道:“我他妈懒得跟你这么无耻的女人一般见识了,废话少说,广海过来!”   广海颤抖了一下,握住拂尘的双手更是像打摆子,看了看岭修阎,见皇上点头后就赶紧抬头挺胸一步一步高傲的走了下去,也不等凌非吩咐,直接学他们将脚踩在了桌子上,掀开衣摆露出裤裆,当然,他不认为对方会真的钻,不知为何,倒是希望对方钻,这辈子也死而无憾了,看以后谁还敢惹太监,少看不起,你们能让一国之君钻你们的裤裆吗?说我坏?我这一生中都在皇宫里,再怎么坏能坏到什么程度去?所以就让我坏一次吧。   无数人都差点被广海的动作弄得晕倒,凌非也惊愕的盯着他道:“你倒是挺利索的!”感觉都有点迫不及待?   老脸一笑,也不说话,谁叫这是皇上的意思呢?   冷夜则彻底的黑了脸,看着两米外的人们,冷笑道:“点秋可有说错什么?”想无中生有吗?   凌非冲天深深吐了一口气,最后看着点秋警告道:“好,你们厉害!上地就上地,你立马把你做的词都给我说出来,我唱的不是你做的,那我想你是记得你自己所做的是什么词句吧?说啊?立刻说,别他妈再跟我说什么不记得的话!”   “对!说啊,你快说啊!”龙严水和一些特别在乎朝廷面子的老臣全都呐喊了起来,最后一波高过一波,震得点秋开始心慌了,对方越喊心就越慌,最后想想一些关于上地是个女孩的诗词都想不起来了,周围仿佛有一群等待着撕裂她的饿狼,突然灵机一动,抬眸虚弱的看着冷夜道:“我好怕,他们这样我好怕,夜,我不想在这里了,求你带我走吧!回去了臣妾念给你一个人听!”   本来还想办了凌非的冷夜赶紧再次收紧了臂膀,惊慌的看着点秋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臣妾想走,求皇上带臣妾走!”说完就晕了过去,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连凌非都被骗了,都说古代的女孩特别娇弱,莫非是真的?   然而这时候宗原藤却走了过来,双手抱胸的弯腰冲凌非说道:“装的!”即便是对方的眼皮都不带动一下,但是宗原藤依旧一眼便看出她是在装晕,这种事他是见怪不怪了,许多不愿出卖家族的人往往会在审判的过程中装死。   本来还说放人的凌非顿时黑了脸,见冷夜要起来,直接以极快的速度伸手挑逗了几下点秋的腋下。   “你干什么?”冷夜赶紧一个后退,愤怒的瞪着凌非,仿佛谁碰了他的禁忌物一样。   “醒了醒了!好啊,堂堂一国皇后居然装死,冷夜,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龙严水可谓是幸灾乐祸了起来,刚才还在想就这么放过是不是太可惜了?居然是装死,这家伙的,连他都敢骗,不要命了。   煜寒慢慢站了起来,显然他和冷夜是很合得来,要不是千方百计都无法让白玉邪和他们同谋的话,早就将这东岭国给拿下了,但是他们两个只要不闹矛盾,那么就不怕东岭国和魏月国了,所以有些忙还是要帮的,小声冲冷夜道:“你带她先走,我来给你开路!”   冷夜点头,其实他已经看出来了,点秋在说谎,不过保护妻子是男人的职责,所以内部矛盾就等到了内部再说,他爱她,不是因为她的才华如何,当然才华横溢对她来说只是锦上添花,没了才华也不会成为雪上加霜,一开始爱上她的时候她也没这么多才情,但是她的记忆真的是无人能及,还有她对他的无微不至,爱一个人,不是看她多有本事,有当然好,没有也不能说一无是处,一旦爱了,对方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优点。   不光是他们看出来了,就连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突然两国带来的士兵全都拔刀相向,挡在了冷夜和他抱着的点秋面前,看着岭修阎大声说道:“冷某的爱妻偶感不适,吾等不能继续相陪,告辞!”   漆黑的夜空下,一袭紫衣瞬间随风飞扬,衣摆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双腿腾空踏步,一看就知道是高手中的高手,运用轻功时却毫不费力。   凌非顿时气结,眼看人就要消失,转头瞅向池冥竹那桌大喊道:“上!”   池冥竹嘴角抽搐,看着那些大内高手,或许打的话,冷夜打不过他们,但是跑路肯定比他们在行,见无数男子已经纷纷追了上去就黑着脸大拍一下桌子飞身而起,一身后妃的红衣令他妖娆得让人 喷鼻血,小手伸到背后拿出十来支飞镖,‘唰唰唰’的冲前方的冷夜打去。   煜寒和许多带来的高手阻止住了不少人,但是没想到皇宫里居然还有此等高手。   无数飞镖令冷夜不得不原路返回,惊愕的看向那个已经飞身到城门上的女子,她是谁?鲜少有人可以阻挡住自己的,场面还不算太乱,虽然很多妇女都尖叫了起来,但是只有接近舞台的地方打得不可开交,太后这边依旧纹丝不动。   冷夜眼神一凌,放下点秋,一个翻身跳跃伸手进随从堆里快速的拿出一把绝对炫目的弓来,紧接着五支带有羽翎的箭已经落手,如后羿射日一样单膝跪桌,几乎不用多想方向,直接‘嗖嗖嗖’的射出。   池冥竹大惊,瞬间躲过,奈何万万没想到对方每支箭都这么汇聚着不可小觑的内力,翻身跳下城楼之际,胸口一阵刺痛传来。   “小心啊!”凌非吓得刚要冲过去时,却被宗原藤给拉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池冥竹落地,而且他的周围全是大内高手和煜寒他们的人,令人听了不自觉就会牙齿犯痒的金属碰撞声持续响起,然而岭修阎和白玉邪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静观其变的模样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岭蓝卿也没有动手,因为他知道有很多高手在,今天这里的高手可是多不胜数呢。   凌非刚要叫冷驭鹰时,却发现他已不知去向,该死的,花错雨肯定不会听自己的话,就算听也不叫他,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问仇的身上,不行,他身上有伤,可还有谁?岭修阎和岭蓝卿根本就不想管的样子,然而就在冷夜想再次抱起点秋离去时……   ‘呜呜呜!’   一阵仙乐响起,凌非第一个看向了城楼之上,看不清样貌,然而那一头在白色长衬衫衬托下的红发是那么的妖异,天下间只此一人,冷驭鹰,就知道你会出手,可也没想到你会暴露身份,其实早就知道禁宫有人做了手脚,否则傻子也知道不可能这么久都没被发现,不过这些都是常理中的事,所以也懒得去问是谁,人人都知道。   然而这种乐声却让冷夜彻底失去了冷静,仓促的从桌子上落地,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个白衣飘飘的男人,是他……最后怒视向岭修阎,无论再怎么斗,不是说了都不放他出来吗?   岭修阎也是震撼不已,并不是怕他争夺什么,而是此人太过残忍,每次都能短时间里杀死数百人,实乃妖孽。   所有高手,包括弦音都看向了上方。   “是是那个妖怪……快快跑!”好多官员都慌了手脚,赶紧四处窜了起来。   凌非也感觉到了,箫音虽然温婉动听,但是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立刻这里就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双眸圆睁,对了,追魂萧,可以用千里传音一样的内力召集整个国家的秃鹫,你想今天就在这里报仇吗?可是你有想过这里还有很多无辜的人吗?   皇城之巅,冷驭鹰神色清冷,双眸里尽是怨毒之火,一头如火的红发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色泽,并未梳理,用内力给震得没有一丝的湿气,内力出,狂风起,周身已经被无数光圈护住,手中的萧五颜六色,绝世之宝。   凌非完全乱了分寸,但是她知道冷驭鹰会救她的,可这要杀死多少无辜的人?杀了这些人以后还要怎么活?   果然,许多比较近的老鹰闻声赶来,一个,二个,三个……全都只盘旋在空中,不断转圈,仿佛在等伙伴的到来般,见有人靠近大门口就会立刻攻击,一个大臣硬生生被吓了回来,眼看有人要用箭射时赶紧制止:“别射,否则箭掉下来会伤人的!”   弓箭手一听,赶紧退后,凌非不断盘算着老鹰怕什么?火的话,不是要把皇宫都烧了?   “皇上,怎么办?”龙翱冲到了岭修阎和岭蓝卿身边盯着冷驭鹰说道,刚毅的脸庞上全是焦急之色,他们还不能跑,否则带着老鹰出去上了百姓怎么办?斩草除根,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想办法杀了冷驭鹰。   眼看秃鹫都多到了上百只了,却依旧无人可以想出更好的对策,老鹰好对付,只要全都躲进屋子里就好,但是冷驭鹰在的话,永远都别想安宁,而且老鹰传老鹰,天下的秃鹫全都聚集在一起可了不得,传闻就只是西夜国的秃鹫埃里就有上千万只,而哪里就是冷驭鹰的老巢,数量远远超过了人类,倘若再加上全天下的,一同飞下,恐怕连整个丰都城都会毁于一旦,从此就会成为秃鹫的另一个栖身之所。   而冷驭鹰做事从来就不考虑别人的生死,为了杀一个人可以用几百人陪葬,如此妖孽岂能留?   “快,都赶紧找屋子藏起来,快点,快点!”龙严水见整个大殿都鸡飞狗跳就做着命令,不愧是大元帅,临危不乱还能指挥。   弦音见西太后要逃离,直接站起身拿起椅子后方的一把三色琴一个转身飞跃而起,再次令所有人震住,只见弦音落在了金銮殿的屋顶,同冷驭鹰不相上下,皎洁的明月下,两大高手对决般,均是一身白衣,不同是一个发丝如墨,一个如焰。   冷驭鹰在看到弦音出来时,也有稍稍的微震,不过没有多想,今天他一定要杀冷夜报仇,等不了了,居然输了就逃跑,你能对一个女子这样,为何却要这样对待冷家的人?今天,你必须……死!设阻挡就叫谁陪葬,没再吹追魂曲,立刻转变音调,如夜间哭泣的厉鬼,一道无形的气流正飞奔向一里外的弦音。   弦音打坐好,目光如水,依旧没有丝毫的波澜,垂头将‘无心’琴放置膝盖上,两只手看着对岸缓缓弹出了一种特别柔和的曲子,与对方的魔音刚好成对比,然而已经有两百多只秃鹫在空中盘旋了,吓得所有人不知道是躲还是不躲,因为他们想看看高手和高手之间的比武,比如凌非,那叫一个沸腾。   “哇靠!这就是神功,比看金庸的书要爽吧?”凌非走到宗原藤身边不断的叽叽喳喳,兴奋得就差没跳起来了。   宗原藤瞪了她一眼道:“你不觉得现在很危险吗?你知道天上的是什么吗?爪比刀子还锋利,而且又长,朝你心脏抓一下,恐怕你得瞬间死亡!”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倩儿太没眼光了。   “切!这不是有正道之士上去对付了吗?你说他们谁厉害?”好奇的看看弦音,再看看冷驭鹰,乖乖,拍下来就好了,一定可以赚到爆。   而周围的人听着他们两个的谈话几乎都黑了脸,池冥竹已经被抬下去医治,这里最恐惧的莫过于冷夜,那只大手依旧没离开过点秋,真是可歌可泣的爱情啊,凌非在心里再次摇头,龙缘啊龙缘,你这失败得有点说不过去了,太愚蠢了,如此输不起的男人你也喜欢,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   冷驭鹰眼见这样都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的魔音绝对能让人听了发疯,然而弦音却能完全把这魔音控制,本来是锋利杀人于无形的武器也被对方弄成了好听的音调,好厉害的内功,突然觉得有一丝的害怕了,这么大还没怕过谁,然而这个看似心如止水的男人却让他害怕了,明明周身并五难受的异象,却怎么感觉再吹下去自己就会气绝身亡般?   弦音只是不断用那双超越了所有人的素手穿梭在琴弦中,此琴乃名为‘无心’,同它的主人一样,无心,根根琴弦全由天山的冰蚕丝所制,柔韧却不易断裂,琴身则是三千年檀木打造,青红紫三色混合着包裹住了整个琴身,它发出的声音超越了所有的古琴,从小跟随在他的身边,对于他来说,这把‘无心’就是他的一切,它就如同一个少女般总是被他轻轻抚弄着,无人知道,三种颜色竟是自然生成,不可思议。   弹琴的手法相当缓慢,却能制止住对方的魔音,他就像那真正的佛陀,而冷驭鹰就是那妖界之王,正邪不两立,所以两人现在并不是开玩笑,弦音也动了杀心,此人周身都充满了杀气和怨恨,留着必定是祸害。   冷驭鹰慢慢的 有些站不稳了,看着弦音的双眸里充满了惊恐,而举起的追魂萧依旧在不断的吹奏,呼啸的风将他满头长发扶起,是那么的光彩夺目,然而没人看到他嘴角不断流出的血液正顺着下颚一滴一滴滑落,就连双手都在颤抖,心仿佛要瞬间爆裂般,看了下面的冷夜一眼,干脆迅速将音调转回追魂曲,空中黑压压一片的秃鹫已经有六百多只,甚至还有许多正接二连三的飞来,直接将曲调变的最高昂。   弦音见秃鹫快速飞下,而人们也在互相逃窜,同样转换了声调,一首月蚀曲幽幽传入了所有生物的耳膜里,凌非松开抱头的双手抬眸惊呼道:“我草!牛逼,你快看!”指着天上道。   刚要拉凌非走的宗原藤却步,望向天空,同样惊呼出声:“呐妮?”简直就是出乎意料。   “哇!”   不光是他们震住了,应该说所有人都正定定的望着空中,从未见过的画面真是刺激着人的视觉,只见空中的秃鹫居然全都慢慢飞向了四周的屋檐,‘扑扑’的声音响了不到一会儿就只剩下箫音饿琴音了,本来黑压压一片的黑色物体也消失,月亮再次照亮大地,人们全都惊呼了起来,甚至还听到了城楼外的百姓都在欢呼了。   西太后一双眼四处转悠,虽然这个寿诞出了不少的事情,不过她倒是觉得很好玩,向来都是平平淡淡,从来没这么刺激过,今天这样惊心动魄给了她一种新的希望,一种渴望外面世界的希望,原来还有这么多自己没看到过的,其实说起来她才是真正的井底之蛙。   “噗!”冷驭鹰额头上早已沁出涔涔汗珠,一颗接一颗的滴落,最后直接一口鲜血喷出,单膝跪倒在地,嘴角的血液还在流淌,抬头看向对岸的男人,琴音依旧在响,而他却快要支撑不住,在对方加快弹奏的手法后,心脏更是‘砰砰砰’跳个没完没了,声音如擂鼓,仿佛要爆裂般,大手用力捂住仿佛真的快要冲出胸腔的心,而耳朵里的刺痛也开始叫嚣。   “呕!”鲜血一口接一口,永无止尽般,看得地下的人全都在为弦音呐喊了,眼看冷驭鹰就快不行了,冷夜再次瞬间抽出五支箭羽,举起逐月弓‘嗖嗖嗖’的射向了那个不知道是捂住耳朵还是心脏的男人。   凌非见状,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瞪大眼紧紧的抓着宗原藤,心里一阵抽痛告诉她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冷夜,你真的好绝,你可以这样去保护一个外人,而你的弟弟你却会这么迫不急到的要他死,你可知他现在差不多就快没命了?   “唔!”   突来的一箭正中他的腹部,而其他四箭却被弦音的琴音打开,那种快要死掉的感觉消失了,弦音,你看到了吧,天下间该入地狱的不是我一个人,今日一站,我会记住你的,或许我永远都无法超越你,但是冷夜我必杀之,我会像鬼一样永远缠着他……   眼看着人从高楼坠落,凌非拨开人群冲了过去,发现对方并未直接冲向地面,而是如一个快要逝去的仙人般,正在缓缓下降,转头看向弦音,果然是他在用内力将冷驭鹰的身体撑着,最后快要落地时赶紧伸出双手。   “缘儿……你干什么?”龙严水和西太后同时喊出声,这可如何是好?这不等于勾结叛贼吗?不管如何这个冷驭鹰也是死路一条了,她干嘛还要过去?   岭修阎本来要叫人将冷驭鹰立刻处死的,见凌非过去又忧郁了,并不知道她和冷驭鹰是什么关系,但是他明白,所以冷声道:“龙卿家,请勿动兵!”   “这……?”不光是龙严水,所有人都不解,先是皇后娘娘,现在又是皇上,莫不是还要留此妖孽不成?应该拉去焚烧吧?   凌非蹲下身子抱着冷驭鹰喝斥道:“难道你除了报仇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吗?”为何要把自己弄得这么凄惨?   冷驭鹰看着腹部的箭羽,眼里的仇恨并未消失,反而更甚,但是被凌非抱在怀里却觉得出奇的安全,仿佛有她在,谁也不能伤他般,苦涩的笑道:“是不是觉得我不堪一击?”   “不,你很棒,真的,很厉害!”看着他这样,心,会抽痛,最后小手抬起抹去了他嘴角的一丝血液,现在她不怪他,因为她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千方百计的复仇了,冷夜,你难道从来就没有把他当过你的亲人吗?   “呕咳咳咳……我……是不是快死……死……死了?”无论对方怎么擦拭,喉咙里仿佛有很多要呕出的腥血般,想压制都压制不住,只是定定的看着凌非。   我不想死,我还没报仇,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我也是个人,为什么就只有被别人践踏的份?甚至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为什么?   “烧了他,烧了他,烧了他!烧了妖怪!”   凌非慌张的转头,发现无数人都不断的呐喊着,再次紧紧把冷驭鹰抱进了怀里,不管如何,朝夕相处了这么久,虽然知道不是什么兄弟哥们,可也不会真的不管,其实她也不想管,只是就事论事,他在自己眼里不是妖怪,天下间没有妖怪,他只是一个有着怪发的男人,根据正确的退离,属于变种人吧?就算不是,那他根本也不是什么妖怪,都是人,但凡有人性的人都不会不管的。   “他必死无疑!”宗原藤也开始觉得害怕了,这里的人太可怕了,这么迷信,本来就半死不活,却还要残忍的活活烧死,还不如给他一枪来的痛快,不行,一定得想办法回去才可以。   听到这话,冷驭鹰眼角终于滑落下了泪珠,双目望着星空,仿佛对方宣判了真正的死刑般,本来还尚存一丝内力可以压制许多痛,如今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浑身都抽搐了起来,伤口处的痛更是让他无法承受,红色的发丝也仿佛失去了光泽,眼里尽是绝望。   我只是想讨回一个公道,为什么只能他们所有人都排斥我,欺负我,侮辱我,孤立我?难道是我上辈子遭了什么天大的孽吗?不公平……不公平……   “倘若我死了……就……把我烧了,送给太子哥哥,我想一直保护他,凌非,你答应我!不再叫龙缘,因为他相信她是另外一个人,一个男人。”   凌非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痛苦的哽咽了一下,眼泪也不争气的落下,原本被认定为妖怪是这么的可怕,或许在弦音眼里他是在滥杀无辜,其实是人们在一直逼他,逼得他不得不把所有人都当成仇人,因为从来就没人把他当人看过,可是你真傻,如果你试图让大家接受看要比你和所有人互相仇视要来的容易,倘若人都死了,你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冷夜再次不由分说拿起逐月弓对准了冷驭鹰的身躯,眼里寒芒露出后,便迅速拉弓。   “施主,他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为何你就不能放大胸怀去给他一丝最后的温暖?”弦音飞身到了冷夜前方,冷漠的说道。   “这是朕的家事,还望大师莫要多管闲事!”说完再次拉弓。   弦音直接抬手当众捏住了一根箭尖,锋利的铜片就是内力再高的人都难以抵挡,几滴血液顺着弦音的大手缓缓流出,在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中相当醒目,周围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煜寒护着怀里的上官挽素,并未出手,因为刚才的一切已经证明了所有,弦音确实是一个相当可怕的人,从来就没人能抵挡住冷驭鹰的追魂萧,就算你内力再高,也有消耗完的一天,否则那些秃鹫会永远跟着你,阴魂不散,直到把你浑身的肉都抓烂,杀得了一只,杀不了一千只,一万只,除非你永远都躲起来。   而这弦音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无数老鹰都乖乖去沉睡了,不可思议。   凌非愤恨的看着冷夜道:“你果然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不管怎样,他也是你的弟弟……!”   “哼!朕帮理不帮亲!他罪孽深重,似,是他唯一的出路!”语毕般看向弦音那张冷漠的脸道:“放开!”   似乎手心的破裂对弦音来说真的不痛不痒,血液越流越多,却依旧面不改色,继续劝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同样心存邪念,平僧并不能销毁你心中的贪念,但是今日平僧定不会再让你伤他分毫!”说完便眼神一凌,抓住箭尖的大手伸开,下一刻便用力捏住了五根箭羽的尖端,用力一捏,全部化为碎粉,有的沾满在了手心里,有的则顺着血液流淌在地,看得人们无不后退一步,倘若冷驭鹰是魔的话,还有比弦音更可怕的人吗?   凌非见弦音走了过来,赶紧渴求道:“大师,求你救救他,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血肉的人,真的!”大眼里水光乍现,动人心弦。   宗原藤也赶紧让开,高手,他崇拜的高手,冷驭鹰他是认定没得救了,首先失血过多,再就是箭羽插得太深,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大罗神仙也没有回春之力,所以干脆不管,激动的看着弦音道:“大师!我叫宗原藤,不知可否跟你去学艺?”   “你……你要去当和尚啊?”凌非见弦音点头,赶紧腾出一只手抓着宗原藤:“你……你他妈的疯了?”   “他是和尚吗?”宗原藤蹙眉,没有光头啊?   “平僧法号弦音,施主倘若有意皈依佛门……”   见他说的那么平淡,宗原藤赶紧摇摇头,不过想了一下还是继续问道:“酒肉和桑不知可以吗?如果可以,我愿意皈依佛门!”一想到回到现在能这么无敌,当当和尚也无所谓。   弦音没有再理会宗原藤,蹲下身子将一颗药丸送进了冷驭鹰的口中,然后握住箭羽‘噌’的一声拔出,看着那涓涓细流的红色液体也不怜惜,大手放在伤口处优美的转动了几下,最后宰用力按下,手指用力顶了几个穴位,而那些本来还在流淌的血液居然神奇的止住了。   “哇塞!好厉害哦!”宗原藤惊呼出声,可惜对方根本就不再多看他一眼。   凌非见他大手移向了冷驭鹰的心脏部位,也感受到了一股气流,而冷驭鹰从那颗药丸下肚便昏睡了过去,否则早就挣扎了起来。   “大师,你这是做什么?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不是昏睡过去了吗?怎么开始颤抖了?不明所以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弦音,真是每次一看到他就不自觉会放松身心,连想到他时都不一样,天下间有谁知道他弦音的身体她几乎看了个精光?   弦音边不断用大手将冷驭鹰的内力吸出边说道:“此人内功深厚,或许没了功力便会放弃心中的仇恨!”   一听这话,某女直接伸手打开了弦音,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用了,呵呵!我会好好看着他的!”老兄,你他妈的也太厉害了,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心如止水了,居然吸别人的武功,你缺德吗?怪不得你的武功这么高,莫非都是吸别人的?   “此人冥顽不灵,倘若继续放虎归山,必定会再作孽,倘若有一天他想清楚了,平僧定会将他的内力还给他!”说完就迅速吸走了对对方仅有的一丝内力,小小年纪,能到八层,真是奇才。   凌非捅了捅宗原藤。   “干什么?”宗原藤不解,他只知道眼前的大师是个高人。   “你他妈的缺德吗你?拿别人的东西还不经过别人的同意,你就不怕天谴吗?靠!”窝囊,没错,老子不敢直接骂你,老子就指桑骂槐。   宗原藤嘴角抽搐,眯眼道:“你说什么?活得不耐烦了?”   “丫丫的!你还不知道悔改?你说,你算什么好人?说别人的是邪功,你自己呢?”双目喷火,仿佛骂的就是宗原藤一样。   就在某男捏紧双拳时……   “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矣!平僧这是为他好,至于将别人的内力据为已有,平僧虽然拿走他的内力,却不会去如同他一般滥杀无辜,残害生灵!平僧说了,倘若有一天他真的改过了,八层内力,丝毫不差的奉还!”语毕,起身毫无表情的走向了自己原来的位子。   “切!说的跟真的一样,又不是处男!还高僧,呸!”凌非鄙夷的碎碎念,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了内力就么了吧,哎!太狠了,人家练了不知道多少年,这家伙可好,直接抽走了,就跟你在穷社会存钱一样,一个铁盒子,你时常会为了等钱多了去买变形金刚,所以今天放一毛,明天放五毛,直到三个月后,你却发现你妈妈因为生计把钱拿去全买化肥了,变形金刚没了,哎!说得冠冕堂皇的,为了他好,他醒了要知道没了内力得多伤心?   半个小时后,寿诞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病人已经抬下去照料,而凌非却得理不饶人,再次大喊道:“广海!”   “来了!”广海屁颠屁颠的跑下来,掀开衣摆,露出裤裆,甚至还小声跟凌非说道:“皇后娘娘,刚才奴才趁大家不注意,去后面问人找了条穿了一年都没洗的裤子!”   凌非没去看广海,只是头冒黑线,其实有时候古代人比现代人还要牛逼,玩弄着胸前的发丝道:“怎么?还要说吗?”   点秋再次捏紧了冷夜的大手,心里无限恐惧,知道今天是无法逃脱了,最后挣脱冷夜站起来冷声道:“是!一切都是我胡编乱造,龙缘,你满意了?你要杀便杀我就是,夜他并不知道情,要钻就让我来钻!”说完就要跪下。   冷夜再次贴心的把她拉起,大手扶过她的脸颊,擦掉泪水沉声道:“你坐下!”安置好后便站起来与凌非对待,很想看清她到底在想什么,是真的要自己钻吗?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居然还没忘记?如此的咄咄逼人,捏紧拳头道:“龙缘,朕钻无所谓,不过你要记住,朕可不是恐吓,从今以后朕会不断的让你生不如死!”   “煜某人也是如此!龙缘,别不识抬举,倘若今天这事就此作罢,吾等定会与你不计前嫌!”煜寒站起身同他们两个拉近距离,坚定不移的说道。   凌非凝视着前面两个都高出她一个头还多的男人,真不敢相信他们真的曾经和龙缘有一腿,而且他们料定了自己不会让冷夜钻,不计前嫌,顾名思义就是不会去在意以前的任何事,包括这具不知道和多少人睡过的身体,冷夜会娶她做一个小妃子,真是天大的笑话。   见她有考虑,冷夜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这个女人还挺好玩,弄回去当个玩物也不错,心情好了就玩了几下,不好的时候便折磨一会,也好过真的钻裤裆。   谁知……   “钻吧!”凌非后退一步,指着广海的裤裆道。   “快钻快钻快钻!”龙严水煽动文武百官齐声呐喊,今天这场寿诞最让他们兴奋的莫过于此了。   西太后也好想喊,但是她不能,谁叫她是太后?修养还是要有的,只能静静的观赏。   煜寒和冷夜同时瞪向凌非,最后煜寒直接伸手捏住了凌非的衣领发狠道:“你这个骚货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他娘的都敢到老子们的头上撒野了?你信不信今天你嚣张完,明天就横尸街头了?”   字字句句都无不透着威胁,凌非在心里腹诽一番‘果然是狗急了也会跳墙,皇帝急了也骂脏话呢!’,所谓的伸出小手捏着他的大手道:“那我随时静候佳音!放开!”   煜寒见她是来真的,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是的,他是四国皇帝中最没耐心的一个,但是由于和冷夜是至交,所以就算不适合做皇帝也照样做得稳当。   “冷夜!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不要让我看扁你!”要是我的话,钻就钻,怎么好像跟要杀他一样,表情这么难看?   冷夜几乎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了,看向周围那些人,将他们的话一一记在了脑海里,龙缘,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的,那一天会是你生不如死的那天。   “钻啊,快钻啊!”叫声响遍天际。   “呜呜呜皇上,臣妾钻吧呜呜呜皇上!”点秋大哭着紧紧抱住了欲要下跪的冷夜,不断的摇头,哭得好不凄惨,令人心疼。   “乖!”冷夜微微一笑,伸手在点秋的小脸上摸了摸,挑眉道:“朕是男人,保护妻子是朕的职责,再说了,点秋在朕的心里早已合为一体,你受辱朕同样会生不如死,坐下吧!”   “好一个模范丈夫,冷夜,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也别拖延时间了,整个晚宴都因为你浪费了不少时间了!”再不开饭,恐怕都要叫屈了,双手叉腰,不断抖动着小腿,哼!想激怒我?门都没有,少在这里秀你们多恩爱,就算要找男人,你永远都不可能做我的丈夫,只有……呸呸呸,谁都不行,除非是女人!   对方如此的目中无人,冷夜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好像根本就是真的不在乎自己,要不是看在你帮过朕的份上,早就一刀杀了你,而你却不知道好好珍惜,既然如此,那就请你保护好你的命,免得那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就迅速跪下。   “哈哈跪了跪了,广海公公,你好厉害啊!”   “嘿嘿!”广海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低头故意说道:“不好意思啊,奴才没有洗裤子的习惯,这条裤子穿了一年了!”顿时惹来一阵笑声。   一听这话,点秋急了,想冲上前撕烂凌非的嘴却被上官挽素抱住了,只能不断的哭喊:“龙缘呜呜呜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呜呜呜我要杀了你呜呜呜!”   冷夜深深闭了一下双眼,弯腰慢慢钻了过去,无数人都沸腾了起来,凌非只是若无其事的坐回了宗原藤身边。   “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耻了?让人钻一个太监的裤裆?”宗原藤无奈的黑着脸摇摇头。   故意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冷夜邪笑道:“爷本来是个不无耻的人,不是爷一旦无耻起来就不是人了!”惹了我,谁也别想好过。   广海一脸笑意,决定这辈子都要把这条裤子放起来了,死了也要带进坟墓里。   冷夜迎风而立,冷冷的看着凌非,最后坐回椅子上不再说话,按住送过来的小手,龙缘……龙缘……脑海里全市对方的笑脸和周围无数人的嘲笑,深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还是那挥之不去的臭味。   太后见这晚宴也差不多了,可以开完散了,便慈爱的笑道:“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这冷夜也不愧是一个硬汉子,大家不应该一直那这来开玩笑,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许外传,是整个晚宴,明白了吗?哀家真的饿了,缘儿,快上你的饺子吧,让大家开开眼界,哀家这儿媳妇亲自为大家准备的膳食!”   “哦?皇后娘娘亲自准备的吗?那臣等真是口福不浅!”   “是啊是啊,皇后娘娘才德兼备,心灵手巧,更是能歌善舞,臣等惭愧啊惭愧!”   无数官员都不断的溜须拍马,就算以前再怎么样,他们也绝对不再想了,但是皇后娘娘这次真的为东岭国出气了,实乃大快人心,分外激动,想当今天下谁能办到今天发生的一切?令西夜国皇后自己承认说谎不说,还做了这么多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佩服佩服啊。   “大元帅真是教女有方啊,我等真是羞愧啊羞愧!”几个以前因为龙缘辱骂龙严水的大臣都开始贬低自己来抬高一个一直认为是淫妇的人了。   龙严水看着他们依旧没有好脸色:“哼!”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理会。   大臣们也没法,只能纷纷退下,但是心里却骂道:“神奇什么?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节,她已经是个人人嫌弃的人了,还指望她给你弄出花来不出?无耻淫娃!”然而这几个大臣则是王爷派的。   凌非点点头,站在中央指着天空上方道:“本来算准时间是要吃完饭再放的,但是时间浪费了多许,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们依旧可以来目睹一下何为真正的绚烂,特此准备了不一样的礼物送给母后,儿臣虽然没有值钱的物品,但是这样东西儿臣想母后一定喜爱!”   “大师,我不喝酒,只吃肉,可以吗?”宗原藤只在乎这个,神色非常的苦恼,何为这么死脑筋?二十一世纪的和尚也没见这样吧?佛跳墙不就是肉吗?济公又是酒又是肉,为什么中国的古代和电视里都不一样?   弦音微微蹙眉,冷冷顺着凌非指的地方看去,漆黑的夜幕中无数繁星正闪耀着,其他的便什么也没有,她到底要人们看什么?   “大师,这样吧,我想吃肉的时候会偷偷的出去吃,我是个成年的男人,不吃肉真不行,你带我去学艺吧?你只要教我轻功就行!”   然而对方高傲的态度却让宗原藤屡次碰灰,比凌非那小子还嚣张,算了,不学就不学,哎!天下男人谁不喜欢不用坐车就飞来飞去的?这栋楼到那栋楼,金刚站在楼顶打飞机,学会这些 就可以站在楼顶打火箭了,刚才看着他飞身而下,真是太帅了。   凌非走到舞台前看着所有人兴奋的大声道:“今夜的压轴戏登场的了,大家千万不要眨眼,就看着上空,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说完就转身大步走向了后台后面,一个别人看不到了地方,几千根竹筒扎了一片,好几百个太监宫女手持火种,点头道:“一会我数三声,你们一起点,点完后立刻到第二排继续点,点完为止,知道吗?”   “‘奴婢’‘奴才’遵命!”终于轮到他们上场了,激动啊,其实他们也没见过什么效果,但是陪娘娘三更半夜练时有看到那种令人觉得震撼的效果,不过只有五个人跟着凌非去禁宫去排练过。   当然,并未闹出个动静,因为凌非当时做的都是很小的爆竹,高度并不会让人看到,说真的,她此刻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效果,由于怕有人看到,所以没有像这样点过,见他们都将火点燃就再次回到舞台前,见两百多人都瞪大眼看着自己,深吸一口气大喊道:“一,二,三,放!”说完也望向了空中。   全都齐刷刷看向夜空,就连冷夜和煜寒都冷漠的看了过去。   ‘砰砰砰’齐声响起,顿时本来饿得快要晕倒的人们再次站了起来,均是发出了高呼声。   “天啊那是什么?”   “快看啊快看啊,好漂亮!”   城楼外围着久久不散的人们全都指着天空大喊了起来。   齐飞天的响炮没有任何的颜色,只会发出白色的光,只有短暂的两秒钟,那些炮竹在空中形成了一个成语‘万寿无疆’,字体相当庞大,后面还有无数绿色和银白色,金黄色三色做陪衬,无数花粉同样发出了星星点点的光芒,就像苍穹般,月亮周围永远都有星星相伴。   西太后,岭修阎,岭蓝卿所有人几乎全都站了起来,花错雨,问仇,前面的大家还没这么震撼,然后这所谓的压轴戏真的震住了所有人。   ‘砰砰砰’   紧接着,又一轮响起,震耳欲聋,第一次有人不断的尖叫,然后这次却鸦雀无声,全场只有炮竹的独奏,三种颜色将‘万寿无疆’紧紧维护着,旖旎,绚丽涌入了人们的脑海。   在炮竹响的瞬间,所有人包括皇城外的几千百姓都不自觉的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来的奇特之光。   “连神仙都来为太后祝寿了!”一个平民百姓望着那些缤纷的烟火自言自语,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全都跪了下去,不断的膜拜。   连续响了四次才告一段落,就连凌非自己都看的有些忘我了,好怀念啊,天知道这半个多月她有多累,不过还好,人手够多,其实也简单,放之前插好竹筒,按照字体的高度进行,虽然没有二十一实际的飞得高,却也刚刚好,谁有自己这么聪明?   靠!知道多麻烦吗?一个万字几乎花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才弄明白,从一开始以为竹筒全部一样的高度和最后的高低不一,小火炮点了不知道多少个才弄出一个字,不过一个字弄明白后,下面的就都好说了,院子里的橡胶树都快给割烂了,今天总算成功了,虽然排列这么久还是有些歪,知足吧,半个多月,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   无数炮纸纷纷降落在四周,拉回了人们的思维,凌非转头看向西太后笑道:“母后可还满意?”   “啊?”太后怔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而目光还是盯着那片夜空看个没完:“怎么没了?”   噗!某女在心里吐血,你当这是北京奥运会啊?人家那是机器,咱能亮四边已经是费尽心机了,再说了,整个皇宫的硝石都拿了过来,连猪圈根的边边角角都挖了好久才找出这么多,居然还不知足,苦笑道:“幕后,儿臣已经尽力了,这个叫焰火,你们不要像看妖怪一样看着我,很常见的,是用很多大家平日最常见的东西做的,不是妖术!已经没了,硝石不够,所以。”   “神了!真神了!”成邦等打成到现在对哦没回过神来,脑海里全是刚才看到的。   龙严水将目光移向了女儿,为何这般陌生?不可能,这就是他的女儿,从小带到大,即便是脾性变得完全不一样,可那张脸他不会认错,双目发光的问道:“娘娘可否教微臣也制造出这种东西来?”   “是啊,缘儿,你没硝石咱就去买啊,哀家还想看,你教龙爱卿,让他去做!”西太后已经迫不及待想再看看了。   “这……呵呵恐怕不行!”量小是焰火,量大可就不得了,会炸死一大片人的,所以到现在她都没把秘方拿出来,虽然很多人知道了自己要的材料,可是他们不知道怎么调制,多少硝石,多少木炭,多少硫磺他们都不知道,见他们要追问赶紧摆手道:“这个朕不能交给你们,总之这是我的苦衷,好了,甜香,这里交给你和总管了,剩下的你们介绍给他们 吧,我先去办点事!”说完就一溜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缘儿……缘儿……!”西太后黑着脸气呼呼的坐了下去。   然而某女直奔去的地方并不是可以休息之地,而是茅厕,因为她刚才看到弦音离席了,审查大拇指擦了几下下颚,从门口望进去,一排茅厕,虽然有一个一个的隔开,但是站在里面还是会露出半个身躯,张嘴很不雅观的用舌头舔舐了一下智齿,见他脱了裤子,‘噼噼啪啪’声一传出就眯着眼走了进去。   打开他旁边的一扇门熟悉的叉开腿,然而手在裤裆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个老二来,转头干脆趴在木栏上,对方依旧是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脸色清冷,笑眯眯的看着他的俊脸道:“嗨!大师!”   ‘劈劈啪’,瞬间停住,弦音慢慢转头,当看到凌非那张女人脸后,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暴跳如雷或者落荒而逃,而是那样看着,但是仔细看,可以看出那张绝世清冷的容颜上有了一丝黑气。   凌非眨眨眼,伸手道:“没事,你尿吧!”   弦音的面色越来越冷,由于某些东西还真想忍都忍不住,继续放水……   ‘噼噼啪啪’   “有了大师,连茅厕都变得香了!”   这可是实话,见过这么美的人吗?男生女相不说,居然在他脸上看不到一丝的媚态,有的全是属于男人的英气,今天要是要他钻裤裆的话,估计一定会切腹自刎吧?什么叫男人?这他妈的才叫真男人,虽然有点小可爱,逗一逗也挺好玩。   弦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愤怒,嘴角抽搐了几下干脆不继续了,穿戴整齐直接走了出去,看都没去看凌非一眼。   “喂!大师,开个玩笑嘛!干嘛……”   见她伸手过来,赶紧闪开三步:“皇后娘娘请勿靠近!”没在竖手作揖,只是冷冷的看着前方的景物,见她不说话便继续前进,完全一副不想理会的模样,圣洁的态度真的快胜过佛陀了。   凌非看着身在半空中的小手,再次追上自动保持三步之遥的局里,双手背在身后缓慢的陪他漫步,最后长叹一声道:“其实我并不是皇后,我想刚才你也听到我和宗原藤的谈话了吧?大师,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我总会觉得很舒服,无论多么暴躁的心,只要一想到你就会不自觉的平淡下来,大师,你说这是为什么?”   这里与金銮殿完全隔开,并无人走动,除了一些虫鸣外几乎再无其他,幽静的道路有着少许的宫灯和月光,心情自然而然也就跟着放松了下来。   清风徐徐,带来凉意,倒是舒畅。   “平僧无法回答施主!”步伐没有停,去放慢了许多,高达的身躯下一个被拉得很长的影子,洁白的长衫因为主任也增添了不少的美感,翘挺的臀部,完美的线条,样样都吸引着人们的眼球,背上一把被白色布条抱住的‘无心’鲜少离身,但是那拒人千里的态度并非是装出来的,不是在装清高。   凌非早就看出这个男人是真的心如止水,倘若刚才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这样都会吓得魂飞魄散,第一,自己是个女人,第二,自己是皇后,看不起自己的会鄙夷,像弦音这样只是微微动怒的真是少见,而且还能继续嘘嘘,只有一个说法,没有心。   如此简洁的回答让凌非有些失望,最后再次淡淡的问道:“大师,你相信我不是这里的人吗?你相信我是从几千年后来的吗?”   听到此,弦音依旧没有停顿下来,只是看着前方的走廊道:“世界万物皆有缘,灵,机,魂,施主从几千年后而来也不是不可能!”   “是吗?不愧是大师,可是我发现无法适应这里呢,总是想赶紧回去,回到那个属于我的地方,大师,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可怜?一来这里就被人骂成是淫妇,而且身边的人都充满了算计,都来那什么屈袁令!”说到这里故意去看了一眼对方,发现他眼里依旧没什么波澜,这就是所谓的心无杂念吗?无奈的再次说道:“而我不是真正的龙缘,差点被打死好几次,大师,你说为什么人们要不断的打仗?要如何去平息?”   “战争来自于人们心里的贪念,贪由心生,有了贪念自然就会有战争,永远都无法平息!”   “如果有一天你因为战争死了的话,你会有恨吗?”你不会觉得不甘心吗?   弦音转动着手里的佛珠,想了一下回道:“平僧并未恨过,所以无法回答施主!”   “那你懂爱吗?”歪头皱眉认真的凝视着,不想放过他脸上的任何情绪,奈何却什么都没看到,我靠!你真是个无情无爱之人,见他摇头就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有一天你和一个女人上床了,就是交欢了,你会如何?”死吗? 第五十七章 我不拦你   “人生没有如果!”   兄弟!你厉害,就不能说点像人说的话吗?总是说得跟和哲学家一样,闻着对方身上的药香味微微蹙眉:“你救了问仇?”刚才就像问了,而且你都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吗?   弦音微微点头,面不改色的说道:“平僧救得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   救不了他一世。。什么意思?冲到他面前挡住了去路,瞳孔放大,惊慌的问道:“你什么意思?”话里明显有话,好像问仇很快就要死了一样,不知道为何,居然会这么失态,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弦音却步,仰头望向月儿,神情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一双纤尘不染的眸子就像那毫无生气的死海,永远都是平静无波,最后淡淡的回道:“他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什么意思?你是说他得了绝症?连你都无法救好?”或许看过太多武侠小说,所以认定像这种世外高人一定可以无所不能,为何连他也这么说?难道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见她渴切的目光,微微摇头:“平僧懂得医术并不多,但是此人身体里潜藏着太多的毒虫,上千年前在魏月国的最西边有一个岛屿,哪里的渔民为了互相的信任便互相给对方下蛊,对方一旦背叛,就会生不如死,然而他们不知道,在下蛊的瞬间,就已经失去了信任,后来却因为背叛而自相残杀,等只剩下寥寥无几的生命后才收手,自不再使用这种邪术,因为一旦放了蛊虫就会不断减少寿命,而你的朋友便是中了这蛊毒!”   “是这个吗?”拿出当初问仇交给她的铜盒送到了弦音面前。   摇摇头:“平僧未曾见过此物!”   收起盒子,心里早已发梀,对方没理由来骗自己,心里一种莫名的难受,对这种毒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哥们,我也想帮助你,可也无能,深叹一口气继续转身缓慢的步行:“就没有任何的法子了吗?”   “除非找到情人岛的情花!但是情人岛你们永远也到达不了,即便是你们到达了情人岛,他也已经魂归地府了!”   暗暗捏紧拳头,沉思了半响继续问道:“他还有多久的寿命?”   “一月!这里到达情人岛即便是快马加鞭也要三月有余!”况且那个地方外人根本就无法进入,即便是自己都无法在上面逗留一日。   怎么问仇都没说过?难道他就准备这么默默死去吗?   “大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感谢你,我会想尽一切方法让他尽量活下去,也多谢你救了他,对了,你的手没事吧?要不我给你包扎。”然而还没拉到对方的手,他却再次躲开了,见他并不以为意就沉声道:“你的伤口上全是铜粉,你都不痛吗?”怎么就这么倔强?   弦音继续前进,没有去看凌非:“平僧早已置生死于度外,倘若注定平僧会因这伤口而去,那即便是你怎么包扎也无用!时辰已过,平僧告辞!”   望着他洒脱的背影,凌非久久不能回神,最后大喊道:“大师!如果有缘,我希望能跟你拜把子!有我这个哥们一定很好的!”见人不曾回头只能失望的走向了岭岚殿,哪里还有两个伤员等着自己呢。   哎!终于明白何为木头人了,真怀疑他要知道他已经破了色戒会如何?还会这么淡定自若吗?是啊,他这么清高,仿佛人间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俗物,听闻他对佛法有极大的领悟,每日在缘度寺超度亡灵,本来还不相信有什么灵魂的事,但是自己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人死真的会魂归地府,弦音真的很厉害,他居然对自己的灵魂不敢丝毫的兴趣,而且还如此的相信,果然是个得道高僧,如果自己说出了那天的事,他要情何以堪?比生不如死还难受吧?也罢,说好是一场梦就是一场梦。   本来还想看看他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的,只知道一定好玩,但是自己是好玩了,对方将会受到无法想象的煎熬,何必要把自己的快乐加注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弦音,好好的活着吧,不要说什么不在乎生死,能活着就是福,即便是死了有灵魂,那也会重新投胎做人,这一世的记忆就会被彻底抹去,最起码每一世都要活的精彩才行。   岭岚殿   刚走进大堂就看到了宗原藤坐在油灯下发呆,看到这个人还是很亲切的,踏着轻挑的步伐上前也坐在他旁边道:“怎么样了?”将后背靠近椅背上,跳起脚有节奏感得抖动着,问的自然是里面的人。   “睡了!”   好吧,没大碍就成,挑眉好笑的看着他:“你不是吧?不就是当不成和尚吗?至于这么垂头丧气吗?”   宗原藤冷漠的转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垂头丧气了?我问你,什么时候去找脚踏七星的人?”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在这里被人看不起!从来就没这么窝囊过,在家时别人叫自己老大,出门叫别人大佬,不是人过的日子。   “切!你总不能看到人就脱了人家的鞋子吧?”白痴!还老大呢,标准的富二代,就说不能经历一些苦难的人就算继承了家产也只会公式化得处理一些事情,宗原藤,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你所谓的神枪手在这里没用,而且更没有你以前的得力助手,你所有的本事在这里都施展不开,说我没皮没脸?我靠!有什么比命还重要?我要是不这么无耻的话早就被害死了,不说别人,就是成香茹那两个可爱的女人就把她害死了。   没错,现在看来,成香茹和莫颜棋其实挺可爱的,仔细想想,她们两个虽然屡战屡败,可是每次都是她们自己跑来耀武扬威,而且每次都被打,最起码没给你耍什么阴招,今日一见那个什么点秋后,才知道什么叫高手。   第一,根据冷夜对点歌的爱护可看出超越了常人,绝对没有三妻四妾,倘若这个点秋真的善良的话,那可以直接推翻,就算没用后妃找她的麻烦,可宫女总有吧?想当皇妃的宫女不可能没用吧?宗有人想去害她,然后麻雀便凤凰,可是没有一个成功,能让那些狼子野心的女人自愿退出那才叫真本事,按照她在冷夜面前表现出的贤良淑德更可以推理到她在西夜皇宫里夜是这么一个善良的人,能把情敌一个个打倒却依旧被说善良,何其厉害?   第二,一个女人能抓住一颗帝王心真的是难如登天,比如岭修阎好了,宠爱成香茹,却依旧佳丽三千,四国皇帝居然只有冷夜独爱一人,爱到了发疯的程度,自己也是个男人,可以想象出这点秋得高明,她居然能在说出撒慌后冷夜却依旧用命保护她,她居然做到了冷夜把她一切缺点都看出了优点,这不是说光有一张脸蛋和一点才华就可以做到的,再怎么漂亮的女人也有看腻的一天,除去外貌和才华,那就只剩一种,手段。   女人拴住男人最高明的莫过于手段,有的会每天给自己打扮成能让男人觉得刺激的样子,有的会烹饪,但是点秋这两样都不行,最后只剩下的就是对症下药,她一定很了解冷夜,冷夜想要的她斗知道,会说一些他最爱听的话,比如一个从小没娘的孩子,你只要抓住这一点,不断给他一种像情人又像是母亲的感觉,厉害啊。   估计不是没有情敌,而是一有情敌就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吧?比起这一点,成香茹和莫颜棋就有点像白痴了,因为他们总是自己动手,如果岭修阎要在乎这个皇后的话,一旦自己死了,她们两个一定活不成,比一比,这;两个女人确实要可爱多了,谁叫这里没有最最可爱的呢?还好有甜香。   “那你就告诉全天下的人,只有脚踏七星的就来领赏!这不就好了?”宗原藤见她不断的沉思,干脆说出自己的想法,她难道就不着急吗?   凌非白了他一眼:“那样整个东岭国都会破产!”又不知道阎王说的脚踏七星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性的,万一每个人一看这样就有钱拿,估计全部想办法把脚弄伤来领赏了。   “纳尼?”什么意思?   “哎!哥们,多跟着兄弟学学吧,看你出道以来也没真正的吃过苦,很多道理你都不懂,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耿直的,这样来说吧,如果有人拿一个亿来找一个手背有烫伤的人,不论男女,你会把手烫伤然后去拿钱吗?   ”端起茶杯趴在桌上玩味的看着他,虽然没有他们来   得帅气,不过也挺顺眼的,高挺的鼻梁,英挺的剑眉,浑身都充满了阳刚的味道,而且是越看越顺眼的那种,果真是喜欢了的话就会觉得他是最好看得,要看不顺眼,比如今晚自己的表演那么多人说好,唯独那个看不惯自己的人,做再多再他们眼里也是小丑。   “人家我的是已经烫伤的,我干嘛要去骗他?”宗原藤黑着脸看向了别处。   凌非赶紧伸手指着他笑道:“哈哈,宗原藤,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傻,要是我的话,肯定会这么做的,不管对方信与不信,不试试怎么行?但是天下像你这种人根本就没几个,你知道这里的乞丐有多少吗?全把脚底板刺上北斗七星,到时候你想我真的都不容易了,你真蠢哈哈!”哎哟!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对方估计早一枪就打爆自己的头了,看着他被骂却无能为力就好笑。   “无耻!卑鄙!小人!”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对我来说只要活的潇洒,开心就行,好了,爷累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算去看望一眼两个病人然后去呼呼。。。   “我说你就不着急回去吗?”居然还有心情睡觉?   凌非再次白了他一眼:“你是我见过最傻最笨的人,明知道想让我帮着找回去的路,却还要说什么身体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看我现在回去了还不得被笑死?所以我决定玩个够再说。撒哟啦啦!”   “喂!”想再问一下她几点起来的,人缺消失了,用力锤了一下桌子,该死的,回去了一定把她的皮都扒了,居然这么嚣张,自己好歹在日本也是风云一方,怎么到了这里就真的没这个痞子活得自在呢?   寂静的朴素卧房里,床边一鼎香炉里烟雾栩栩上升,令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檀香的味道,两个宫女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凌非慢慢靠近床边,望着那个古香古色的木床上男子,粉红色的被单下,那一头妖异的红发披散在了白色软枕,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不影响他的美观,好似第一次看见般,依旧会有着一丝的震撼。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看到这样的头发并不稀奇,染发的技术神乎其神,然而在这里却是罕见,倘若自己是皇帝的话,他绝对是国家一级保护动。。。高级动物,为何人们一定要将他视为妖怪?   这么一个坚强的男人,如果是自己的话,一定会把头发剃光,可是他没有,他又试图去让别人接受他,否则他不会一直蓄发,你的太子哥哥一定很爱你把?你说过,你的父皇很爱你,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你再这么被人看不清,可是他想把所有的爱给你,可是生在帝王家,他无法做到不顾所有的子民而来救你,因为他肩负重任,这一点我理解,就像我为了救我的小弟一样,我可以为了兄弟去死,他也是,他可以为百姓而死,但是他绝对不会让百姓因为他而死,我也是,我不会让我的小弟为了我而死。   慢慢做到床边,看着那两个一直站在一旁打瞌睡的宫女道:“你们去睡觉吧,我来照顾他!”   一句话惊醒了两名清秀的女孩,但是没有露出恐惧之色,也没害怕,日子久了,她们几乎都和娘娘成了朋友,弯腰屈膝恭敬的行完礼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凌非习惯性的一只脚踩在了床榻上,两只手垂在膝盖处:“我说你就是一根筋,你杀了他,手里沾了亲人的血,你以后就真的会开心吗?”冷衣是该死,他没人性,他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他会开心是因为他无耻,下贱,可是你也要做这样的人?你的心里有太子哥哥,说明你还有良知,既然这样,那你杀了他是不会活得比他逍遥自在的。   或许你以后每夜都会被恶梦缠绕,就算要杀他也得别人去,这种人么就是孤独一生,要么就是惨死,因为他已经坠入魔道,这种人都没好下场得,你又何必要吧自己变成他那样?   冷驭鹰,我希望你的心能有关明,能真正体会到月亮和太阳的美好,人它们走人你的心里。   “你杀了我吧!”   刚要去看池冥竹的凌非微微怔住,不敢置信的转头,眼睛未曾睁开,只是眼睛的泪珠滚落了,刚才的不是幻听,垂头扬唇苦笑道:“如果我要杀你的话,根本就不会救你!”   “形同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盛满雾水的眸子慢慢睁开,盯着床顶不断吞咽着口水,腹部的痛仿佛已经麻木,上天的不公让他说出了最软弱的话,现在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   凌非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愤恨的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啊,你想死是吧?那你就咬断你的舌头,怎么?怕痛啊?冷驭鹰,人活着不是为了报仇,你看我,难道没有武功我就不活了吗?”   “哼!”轻声哼笑道:“你不是我,你永远都无法明白我的恨是永远都无法磨灭的!”   对方那种绝望的语气让凌非揉了揉太阳穴,没经过绑起的青丝遮挡住了小脸上的愁容,最后凝视着他的双眸道:“我明白,世界上对你最亲,最认同你的人都被他夺走了,可是最起码你的太子哥哥还活着,他或许还等着你去救他。”   “我现在要怎么救啊?你告诉我要怎么救?我连你都打不过,你告诉我?”激动的坐起,任由伤口拉开,血液如暴雨山洪般淌出,却毫不自知,只是赤红着双眼紧紧的抓着凌非:“你说啊?为什么你们不杀了我?我不会感激你的,你滚。。滚。。!”   “你说够了吗?”冰冷的抬头,最后握紧拳头狠狠砸向了那已经惨不忍睹的伤口。   “我从来就没有看不起你,歧视你,冷驭鹰,你要死我绝不阻拦,但是我告诉你,我会很心痛,我会他妈的把你的尸体跑出去喂你的老鹰!”‘砰’一脚狠狠的踹向了木床,转身直接离去。   “你敢!”冷驭鹰收回手,慢慢躺回床上冷声吩咐道:“我伤口开了,给我包扎!”   已经将脚踏出门槛的凌非慢慢转身,眼角同意噙泪,很没用的转身回去一把掀开被子将他的亵衣撩开,看着那不断外冒的猩红就觉得刺眼,来到这里就经常流血,边拿过床头没用完的布条紧紧的缠着边哽咽道:“以后再敢说什么去死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只有孬种才会想着去死好不好?   “哎!好端端的谁会想死?只是觉得生不如死还不如去死,大仇未报,二十多年不断修炼的内力也瞬间瓦解,你知道我练了多久才到这种境界吗?”女人啊!你何必总是来管我这个人人喊打的人?看到你的眼泪,我那硬了十年的心也会软化,从来就不知道除了父亲还有人会为自己掉一滴眼泪,从你救我那一刻起,或许我就已经把你当成亲人了。   包扎好后再换掉他的亵衣道:“内力有那么重要吗?你又没失忆,你自己的武功路数不会消失就可以了吧?大不了你从新练就好了!”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无论怎么练,一到五层最少也要十年,天资很高的人到八层最少要将近二十年,像那些普通人最多也就到两层就上不去了,只有真正学武之人才平均到五层,像皇宫里的大内高手,平均是在六层,你说我得练多久才到这个水平?”而且每天都要练两个时辰,就那么坐着,整整两个时辰,维持十多年,知道多不容易吗?   弦音,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你居然还会吸别人的内力,你到底是魔是神?看来当今天下真正的武神非你莫属了,不过你没杀我真的是很意外,或许这是你唯一一次在认定要杀的同时却没杀的人吧?我是该谢你还是恨你?谢你吧,你却拿走了我毕生所学,恨吧,你却破天荒的破了例。。   凌非越听越兴奋,最后干脆爬上床双眼冒红心的看着冷驭鹰道:“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学,我也好想有内力,听说有了内力就可以运气让身体变得轻盈,然后才可以练轻功,而且出招的速度会快过平时的一百倍,是不是真的?”对了,怎么没想到和别人一起练?这样就可以成为一大高手了?那自己耍现代武学时,出招不是。。闪电一样?一百倍,那不是‘嗽’的一声对方就倒了?   见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就赶紧伸出大手尴尬的说道:“咳!你。。你先下去!”   下去?有什么不对吗?低头看了一下,顿时黑了眼,是怕压倒他的伤口才撑着身体的,没想到居然成了男下女上的交欢动作,没有立刻下去,干脆将小屁股坐在了他的胯部,挑眉道:“怎么?你今天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吧?我和宗原藤真是来自几千年后的人,而且是个男人,莫非你喜欢男人?”   ”胡说,你快下去!“该死的,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现在你就是个女人,怎么就没有一大廉耻之心?就算是男人也不能坐在别人的这个位置吧?   凌非不怕死的摇头,扭扭腰:“爷就不走,哼!你不知道爷是小人吗?小人的宗旨就是‘趁你病,要你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自己弄得这么要死不活的,像个傻逼!”   对她的话彻底黑了眼,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嚣张,瞪眼道:“那你就坐着吧!”   “算。。算了吧!”赶紧翻身而下,万一一会有感觉了还了得?盯着他的手腕道:“对了,我一直好奇你是怎么挣脱那个东西的?不是说两大高手合力才可以吗?难道你在外面还有人?”   一听这话,冷驭鹰的脸瞬间爆红,本来还在想沙冷夜得事,然而对方总是会说一些如雷击的话题,将脸歪向一边支支吾吾的说道:“就。。就那。。那么突然开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白痴都不会信,慵懒的坐在他旁边期待着答案,不过这小子脸怎么突然红了?还是说,在油灯的照射下,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挺清爽的,最起码这小子很爱干净,浑身总是有一股淡淡的属于男性自身的味道,勾引着雌性。。。呸呸呸!他才勾引不了她。   “你信不信与我无关!”他不明白了,为什么这家伙的好奇心这么强?不说,打死你我也不说。   “算了!”凌非自嘲的笑着摇头,站起身道:“你不把我当哥们不说就不说,我走了,失望啊失望!”   见她真的转身,嘴角抽搐了几下烦闷的说道:“做春梦时挣开的!”一兴奋,力气自然就大得出奇嘛!   噗!某女又一次的在心里吐血,不敢置信的冲回床边兴奋的问道:“你不是处男吗?你做春梦的时候知道怎么和女人那个那个吗?”   “这种问题你也问得出来?”   “废话,这个问题很严重的,以前一个小男孩说了,‘插肚脐眼’哈哈把我笑得哈哈哈,老兄,你是不是在梦里也弄人家肚脐眼啊?哈哈哈!”最后干脆弯腰不断的捶床,好吧,我承认,那个小男孩就是我,谁叫老子见过女生的身上就只有肚脐眼?下半身不让看,大人又说不是在头部,那就是肚脐眼了。   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冷驭鹰只能黑着脸看着床顶不说话,等她笑够了或许就不会再追问什么了。   “哈哈哈。。。等等!”笑到这里突然愣住,视线拉倒他的脸上蹙眉道:“那晚是我给你洗澡的,然后那时候你就意淫了我,难道你梦里的人是。。。是我?”   冷驭鹰心虚的眨眨眼,见她满脸杀气,抿嘴道:“总之我没插你的肚脐眼!”   “你。。你。。我杀了你这个大淫魔,你居然还成天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原来你的脑子里这么龌龊!”   “痛啊,咳咳咳。。。你放开我!”   “无耻淫魔!”   “痛了,,真痛。。流血了。。。我错了。。再也不敢插你的肚脐眼了。。。未你够了没啊。。!”   床上凌非就那么骑在冷驭鹰的胸口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不断的摇晃,一个男人,居然成天被一个男人意淫,变态,绝对的变态。   “皇上驾到!”   ‘噌’某女瞬间翻身下地,将被子为冷驭鹰盖好,哥俩好一样,冷驭鹰也瞬间闭目。   岭修阎进屋看到的就是凌非在床头打盹,龙袍下的双拳捏得那个紧,倘若有指甲都淌血了,大喝道:“大胆龙缘,你你你你居然把他真的弄到后宫来了?”该死的,怕就怕这个,怪不到散席后找了所有的太医都说不知道,居然真正这里,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能让男人在这里过夜?   “啊?”凌非被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醒来,转头看向岭修阎,发现他脸红脖子粗的就知道又要开始训话了,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站起来道:“他身体一好,我立马送他走,你也明白了吧?是我救的他,你先别生气!”眼见他咬牙切齿了,几乎要接近崩溃的边缘,赶紧过去抱着他的腰身推到椅子上坐下,用眼神示意广海他们出去。   “你。。你气死朕了。。。”岭修阎感觉自己血气上涌了,一口鲜血就要喷出来了,奈何对方一个亲昵的动作就全把火气给压下去了,依旧阴着脸看着看冷驭鹰道:“今天晚上把他送到御医那去,否则朕立刻杀了她!”   他绝对,绝对,绝对不是开玩笑,绿帽子,绝对的,这次她说破天他也不相信她,以前偷人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他绝对不会任由她这样,谁敢动他的女人,他就砍了他,越想越气,干脆指着冷驭鹰道:“来人啊,把他给朕扔出去!”   凌非见他真的气得七窍生烟,老兄,我们什么也没做吧?如果让他知道隔壁屋里还有池冥竹,还有不知道躲在哪里的宗原藤,还有花错雨,问仇,乖乖,你不得疯了?   “那个。。。”还想说什么,但是她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此刻是真的很生气了,不过还是看着那些要来抓人的侍卫大喝道:“你们敢进来我就让你们统统变太监!”   “你。。。你。。”岭修阎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瞪着凌非,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骤然抽痛,无人知道他到底有多难受,眼里一丝血丝划过,她一定是看上冷驭鹰的皮囊了,甚至还要在这后宫里苟且,还要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你,朕受了多大的屈辱都忍了,被天下人耻笑朕全忍了,原来你还是以前的弄缘,越想越不能呼吸。   “呕。。噗。。!”少许血液真的就那么喷了出来,凌非彻底看呆了,这小子不至于吧?不就是留对方在这里养伤吗?至于真吐血吗?   岭修阎就那么阴冷的看着凌非,捷宇间狠辣闪现,更多的莫过于眼底的受伤。   “好了好了,你们把冷驭鹰抬出去,快点!”见对方还在任由血气倒流,赶紧上去搀扶着,用力再次将他按在了椅子上,用袖子不断的擦拭,而侍卫们也确实上前将冷驭鹰抬了出去,直奔太医院。   “哼!”岭修阎虽然心里好受了点,但是还是不爽,要不是自己刚才不断忍住想打死冷驭鹰的冲动也不至于气成这般。   哼什么哼?这么霸道,扬眉无奈的说道:“好了好了,我会注意的,你看我这岭岚殿,连个太监都没有,不会再给你戴绿帽子的,我发誓!ok?”   “当真?”见对方这么说才放松下来,不过终究是半信半疑。   “当真,你回去吧,快,我困了,要睡觉了!”顺带打了个哈欠,老兄,你都不累吗?我是真的累死了。   逐客?岭修阎不乐意了,烦闷的说道:“朕晚上不回。。。。”   “打住!”凌非瞪大眼看着他道:“你小子别想打我的注意,我完全是把你当哥们,不可能和你那啥的,你可别动坏脑筋!”靠!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也这么龌龊了?被一个男人窥视身体,想想都恶心。   “我是皇帝,你是皇后,这有什么不对?”愤恨的站起,大眼对小眼,最后干脆抱着对方强吻了起来。。。   五分钟后   岭岚殿大门口,凌非挥着小手道:“慢走不送了啊!以后别有事没事往这里跑!”   而走出拱门的岭修阎则带着两个黑眼圈愤恨的冲往御书房,满脸煞气,紧握成拳的双手不断颤抖着,牙齿咬得死紧,不来就不来,就不信你不会有寂寞的一天,喜欢住在这里你就住好了,永远都别出来。   广海吓得浑身冒汗,这皇上明显被打了,娘娘也真是的,下手就不能轻点?再说了,你打什么地方不好,专门打眼睛?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丢人?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去不久,凌非就和宗原藤坐在了圆桌前发呆,而几位梁上君子也已经安眠,如今问仇和花错雨是真的把房梁当成床铺了,大概半个小时后,也就在凌非快睡着时。。。   “回来了!”冷驭鹰捂着伤口走进门道。   “哦!那去睡觉吧,那人信得过吗?”起身伸手摸着后颈扭了几下疼痛的脖颈。   冷驭鹰点头,伸手将头上的黑布扯掉,红发再次露出,仿佛事先商量过般:“那个太医拿着金叶子高兴得快跳起来了,信得过!”说完就拖着疲惫的身躯和凌非各回各屋了,没在去看池冥竹,不想打扰,有天大的事都等明日再说吧,实在撑不下去了。   宗原藤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两人消失,最后再缓慢的转头惊愕的看向门口,在心里念道‘这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弄这么大的动静送出去,现在又偷偷像个没事人一样回来了?无奈的也起身走进了凌非的卧室。   御书房   岭修阎会信凌非的话就有鬼了,双手背在身后不断的走来走去,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特别醒目,让那些见过的宫女太监都暗自耸动肩膀。   “不行不行,广海!朕实在放心不下来,你立刻去召集大内侍卫去把岭岚殿给朕围起来,连一只公苍蝇都不得放进去,快去!”这个女人,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难道自己堂堂一国天子真的就满足不了她吗?还是她觉得自己真的老了?真后悔送那个怜儿黄金了,姐姐。。叔叔?眼睛有问题?自己风度翩翩,无数女人都高攀不起的真龙,居然叫他叔叔?   广海见皇上一回来就在不断的转圈圈,弄得他也头昏眼花了!这都夜深人静了,太后都去歇息了,宾客早已离去,估计连城里的百姓都睡了,皇上怎么还这么精神?就连自己都困了,却还是弯腰道:“万岁爷,恐怕不妥,您想啊,皇后娘娘并不是真的对您没感觉,您以前那样对她,她是害怕您再冷落她,所以不敢轻易的相信您,她既然没有再说要休书,说明心理是有皇上的,如果您现在再去这么明目张胆的软禁她,恐怕会适得其反!”   “对对对,广海,你说的对,幸好你提醒朕,去找侍卫将通往后宫的道路全部封死,除了女人谁都不许进,快去!”哼!这下我看你怎么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朕还就不信制服不了你,跟我斗,哼哼!   对于皇上此刻脸上的奸笑广海只能在心里无奈的摇头,从来就没见皇上这么认真的去对待一件事,倒是觉得有点幼稚了:“奴才遵旨!”说完变退了出去。   “快快快!”   漆黑的皇城里,正发生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五百多名侍卫急匆匆的被召集到了各个从外通往后宫的道路,仿佛里面藏着什么无价之宝一样,深怕别人会偷走。   “皇上!都办妥了!”今天大家都这么累了,还以为皇上都去歇息了,居然还在等他,广海啊广海啊,你的命真是苦啊,不过一想到腰下的裤子就觉得活着还是有收获的,皇后娘娘真是厉害,但是他此刻是站在娘娘那边的,觉得娘娘比皇上更厉害呢,今天真是长大脸了,可惜太后不让外传,这也是为两国好,这人不能得意忘形,这个道理或许只有自己和太后这种老生姜懂把?像皇上和皇后都恨不得立刻将消息传扬出去呢。   柔和的光线下,岭修阎放下奏折看了看天色,仔细想了一下伸手将胸前的长发都拨到了脑后,认真吩咐道:“记得叫看管冷驭鹰的太医每天都来上报他的情况,明白吗?一天不来朕就阉了他!”   “奴才知道了,万岁爷,天儿也不早了,您要不先去休息?明儿个再来批阅?”果然是物以类聚,这皇上居然也会跟着娘娘说这种话,您真的那么关心冷驭鹰吗?还不是想借此来确定他是否在太医手里吗。   确认一切都处理好后岭修阎才再次拿起奏折摇头道:“太后大寿,奏折有许多需要批改,明日要将这些全部交给成爱卿,你要累了就先坐在一旁歇息吧!”说完就恢复了那个沉着冷静的皇帝。   一脸的认真,盯着手里奏折上的字字句句,大多数都是一些小事,但是小事可以看出大事来,一丁点都不能马虎。   他是个极为认真的人,奏折上写的几乎都是那些事,除了乞丐和边关蝗虫的事,别的什么哪个大户被灭满门需要朝廷支援,还有什么哪里发生了小部分瘟疫,这些本来都应该交给六部去处理,但是现在他不知道该去相信谁,所以全国送来的折子他只会全部交给成邦和自己来处理,就算累死也不能交给蓝卿,因为根据调查,跟随蓝卿的人几乎都是贪赃枉法,别以为晚上宴会他没看到那个小县官被拉下去时看了刘治一眼。   如此贪官污吏,岂能将国家交给他们来处理?那群只会有更多的怜儿出现,不过蓝卿也算做了件好事,将蝗灾解决了,刚好太后大寿完酒收到了这些值得欢呼的折子,真是看得他热血沸腾,果然的立刻收割完不到五天蝗虫就铺天盖地的袭来,许多没来得及收割的玉米居然只剩下一个光杆,啧啧啧!真想亲眼目睹一下是何其的壮观,蝗虫那么小,怎么可能飞过那里,那里的庄稼就都会瞬间消失?听说一些白菜地里几乎就剩下一个白菜椰子了。   其实龙缘说得没错,可以多去看看别人的好处,要不是蓝卿,自己或许现在都急得要吐血了,脑海里想起了对方说乞丐原的事,倘若变成牧场。。不行,以前还可以考虑考虑,如今算是因为龙缘彻底和北寒国撕破脸了,煜寒那小子不可能买东岭国的动物,可是那片土地荒废了好生可惜,占了东岭国这么大的面积,最难得是东岭过几乎四处环山,就只有这一块土地占据的平原最多,却种植不出一粒米来,就仿佛土壤枯死了般。   就连父皇都没辙,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这是上天额惩罚啊,弄得一片本来肥沃的土地成为了人们的噩梦,却还是有十多万人不断的种植,期待着上天的怜悯,看着老百姓一颗一颗的汗水就心疼不已,也罢,自己不是神,救不了他们,只能不断批粮过去,他也相信总有一天那片土地会长出庄稼的。   本来四国中就东岭国的面积和魏月国不相上下,可却被这片土地给拖累了,如今就白玉耶的国家最为繁荣,所以冷夜和煜寒只敢打自己的主要,绝对不敢去窥视魏月国,因为魏月国有神在庇佑   啊。   冷夜,哼!白玉邪那厮可不会像煜寒那么无知,朕根本就不用像那么那样故意去讨好谁就能巩固江山,只要东岭国没走到绝境,那么白玉邪定不会同意你们动兵,倘若你们急了,非要打了,就算他不帮我,那么他也会趁机吞并你们两国,最后坐那真正的霸主,别再天真了,江山,不是那么容易打的。   当然,他也想统一天下,可是力不从心,首先就算北寒国和西夜国突然降下天灾,自己有绝对的实力将两国拿下,那么白玉邪绝对会出兵趁自己东岭过没兵力时鸠占雀巢,他同样拥有两国,而自己赢了也只能在西夜国驻守,别人的国家怎么能和自己的国家相比?所以自己拿下西夜国和北寒国也没用,迟早会输给白玉邪,唯一的办法就算按兵不动,咱也有的是粮食养着军队。   其实大家想吞并天下的不光是野心,也是为了百姓着想,不是说不打仗就是对百姓好,只要是不打仗,那么就会觉得国家永远都处于紧张状态,百姓也不敢拿钱翻盖新房,害怕突然有一天成为了他人的嫁衣,况且国家得随时准备着打仗,一有男丁就得拉来充军,家人不得团聚,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这千日是多久谁都没底。   这种日子不是百姓想要的,只有合并了,那么才叫真正的繁荣,不用一有男丁就拉走,不用打仗,养的兵也不用那么多,百姓的粮仓永远都会是满满的,不会担心发生什么天灾就没饭吃,加上男人的野心和这些乱七八糟的,所以这仗迟早都是会打的。   但是朕绝不会交出玉玺,这就是朕的私心,说我不为百姓着想也好,说我万般不好也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那就是总觉得自己统一天下后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会对天下负责,会比他们对百姓更好,四国中谁都是一样的想法吗?这就是人类的贪婪之心,永远都无法抹去,能做到弦音大师那样的,恐怕真难找出几个人,就是那些和尚还会为了争食物而打架呢。   但是最近跟龙缘在一起混久了,就觉得人命真的很重要,哪怕只是一个太监,她居然会叫冷夜去钻广海的裤裆,广海甚至超越了自己,在她眼里或许人和人真的是平等的命,或许打仗会死很多人,所以虽然有一丝的动摇,要不要把皇位交给三国皇帝中的第一?   但是不行,不能赌,白玉邪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他为人正直,当然,大家谁都不是什么好人,只会对自己国家的人正直,万一他的百姓欺压东岭国的百姓怎么办?他真的有能力一统天下吗?   如果冷夜和煜寒真的是好人的话,或许此刻就真的不介意了,万一他没这个能力,让冷夜拿了天下那还了得?整个东岭国就成别人的奴隶了,所以不行,就是会死很多人,这仗也要打。   至于要不要去拉拢白玉邪的事完全就不要想,因为这个人城府极深,一个谁都能琢磨不透的人,做为一个男人,朕算是胸怀最大的了吧?居然会想着把国家拱手让给一个和妻子有染的男人。   一个又一个的奏折都经过他手,每一个都会看上半响,无关紧要的折子也要看很久,有时候可以从只字片语间看到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有的折子写的天花乱坠,不断的吹捧自己管辖下的百姓多么的丰衣足食,多么的好,但是只要你仔细看,就会看出猫腻,天高皇帝远,朝廷中如今狼子野心的人一大堆,没人跟自己提的话,谁知道对方管辖的对方是否真的好?   月儿高挂,广海已经趴在桌子上酣酣入睡,而御书房的灯几乎每晚这个时候都能敞亮着,现在还好,自从对龙缘感兴趣后可以早点休息,以前还要为了什么繁衍后代去和女人睡一下再来处理,那才叫真的累人,不去行吗?不去就成扰乱后宫秩序了,每天大臣在你耳边说啊说啊的,宁愿不被说也要去一下吗,可是现在实在没兴趣和那些庸脂俗粉共鸣了,爱说就说去吧。   然而此刻就连凌非都将一条腿翘到了宗原藤的大腿上,但是祥亲王府里却发生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   虽然大街上依旧热闹,可是王府却异常的清静,可是某间屋子里却坐着二十位德高望重的官员,这才叫真正的豺狼。   刘治拿出了一叠有两百万两的银票送到了岭蓝卿面前,谄媚道:“王爷,这是臣等东拼西凑的,应该可以请动惜花楼得人了,有他们帮忙,这次我们必定。。”老脸上露出了阴笑:“旗开得胜!”   岭蓝卿一袭水蓝色的衣衫,并未与大家分太开,只是一起挤在一张圆桌上做着最后的密谋,也是天大的密谋,被发现绝对会被抄家灭族的密谋。   凤眼微挑,二十五岁得;脸庞上已经完全成熟,骨节分明的大手敲击了几下木桌点头道:“不错,刘治,虽然本王答应过你事成之后这丞相的位置只有一个,不分左右,但是本王还是要说一下,绝对不要再让本王发现同今晚类似的事情,懂吗?”严厉的表情绝不是开玩笑。   刘治吞咽了一下口水,赶紧点头:“下官会注意的!目前皇上那边的人已经被下官拉过来不少,只有成邦和龙严水这两个老顽固说什么要誓死效忠,龙严水下官看是不用去拉了,他一介莽夫不足一谈,虽然手握重兵,却全在边关,远水救不了近火,到时候皇帝一驾崩,王爷登位,先不要动他的职位,他定不会计较谁来做皇帝!至于成邦,真的很棘手,他和老臣都是先皇临终前见过的人,手里拿着先皇传位的手谕,手谕在,即便是王爷登位后,恐怕到时候再说服龙严水就难了,总军令在皇帝的手里,能调动他的只有总军令,王爷要找不到总军令的话,那么他比定造反!”   “杀了成邦不就好了?”另外一个大臣跟着想了一下,高深莫测的说道,眼里的毒光不断闪现。   ;岭蓝卿摇头,小声道:“不可!他和龙严水早就知道我们密谋的事,倘若他去世了,谁知这龙严水会不会起疑?万一他也想做皇帝,带兵攻打过来,就算最后他会输,那么我国完矣,四国都虎视眈眈,我们必须做到决定不起内讧,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目前就是棋差一步了,成邦一过来,那么久等于整个朝廷都站在我们的旗下,一起断定当时的手谕有错,刘爱卿和成邦一致认同,本王变能顺利夺位,绝不起一丝的内讧!”   “王爷说的没错,皇帝的亲信只有成邦和龙严水两人,如今他万万没有想到就连他最信任的禁卫军统领也倒戈了,两百多名大内高手是无法去拉拢,也是最关键,万一他们来个鱼死网破,杀了我等,不是将龙严水这个最后唯一掌握兵权的莽夫推上皇位吗?所以这大家凑齐的两百万两就用来请惜花楼的人摆平他们,这样皇帝就真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找了!”刘治说完就冲所有人挑了挑眉,表示真的万无一失了。   “那要如何拉拢成邦呢?”这是岭蓝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办法。   刘治再次胸有成竹的笑道:“王爷可忘了成邦还有一个孙女在后宫呢,虽然说皇帝招她侍寝的次数最频,但听闻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再召见她了!”   “不不不!成香茹已经找过成邦很多次了,想让成邦帮她登上皇后的宝座,成邦从来就没听过!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孙女了!”岭蓝卿直接推翻对方的法子,想朝堂上催促皇兄去同成香茹欢好的话,这行不通,大不了皇兄急了就真招她侍寝好了,不会为了江山不和一个女人交欢的。   “非也非也!”刘治端起茶杯看着里面的茶叶道:“成邦虽表面不在乎这个孙女,但是你们不要忘了一件事,他就只有这一个孙女!”   果然,一句话令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仿佛看到了关明般,最后岭蓝卿邪笑道:“你是说他还在乎这个孙女?”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别以为他不知道皇兄为何不找女人侍寝,那是因为他已经彻底爱上了龙缘,哼!现在叫他去招成香茹的话,他肯定不愿意,本来龙缘现在就不愿让他靠近,如今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龙缘会更加疏离他的,其实仔细想想这招行得通。   “没错!所以王爷您要做的就是带领大家问皇上为何不招见她,最后看成邦的反应,当然在乎的话,王爷就得想尽一切办法将成香茹骗到您的身边,让她对您死心塌地,只要她一成为您的人,说出去就是死罪,到时候成邦会先对皇上失望,大家再煽风点火,加上他孙女的哀求!”’啪‘兴奋的敲了一下桌子,双目炯炯的看着大家笑道:“直接拿下!”   “是啊,到时候王爷登基了,她再怀了龙种,保准成邦对王爷死心塌地,在他还没入土前,您只要把她生下来的孩子立为太子,给成香茹一个其他身份,反正此女深居简出无人认识,宫女太监全部撤掉,不封后,他们也能理解,如此这般王爷可以平步青云,等成邦和龙严说入土后再废太子,王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左相大人不愧是左相,下官等实在佩服不已,以后定会誓死追随王爷和左相大人!”   岭蓝卿则有些犹豫了,看着大家笑道:“果然天衣无缝,至于本王和成香茹的事,本王想考虑考虑,明日此时给与大家答复!好了,大家赶紧离开吧,再过不久就要早朝了,记住,大家不要表现得太亲热!”说完就站起来走了出去。   “臣等告退!” 第五十八章 差点被上了   漆黑的夜空里,一个蓝影飞进了岭岚殿,负手而立在大院里,冷声道:“花错雨,你出来!”   “不知王爷找在下有何事?”花错雨缓缓走出,早已换了一身淡紫色的长衫,纱衣套在外,倒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看着他如此的装扮,岭蓝卿的心再次被揪疼,笔直的站着,双眸微眯:“你不觉得你欠了本王吗?为何你还能这般的淡定?”你知道你骗得本王有多苦吗?难道你的良心不会觉得不安吗?   花错雨也沉下脸,缓慢的走到岭蓝卿身边,两人身高不相上下,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都是那么的魁梧挺拔,无不透着贵族的气息:“那你想怎样?要本楼主娶你不成?”   “你……”岭蓝卿用力捏紧自己的双手,心里一把属于恨的幽冥之火徐徐燃烧,深深吸了一口气冷漠的问道:“为什么是我?”   慢慢转头,看着他眼里的水雾,花错雨摇摇头:“明知故问!”   “花错雨!”岭蓝卿直接伸手抓着他的衣襟,颤声哽咽道:“你难道就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吗?在你教我振作的同时却是在为你自己布棋,而我就是那个棋子是吗?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个棋子是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来骗我?为什么?   花错雨这次没有打开他,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一声道:“我也没想到你会爱上我!”   “滚!”狠狠的将他推搡开,咬牙将眼泪逼回,心却是那么的痛,浑身瞬间无力般,亲人的苦,爱人的苦统统都尝遍了,尝遍了……喉结不断的滚动着:“你都不觉得恶心吗?”   “为什么要恶心?”听到这话,花错雨也觉得心一阵抽痛爱上男人怎么恶心?知道他要说什么,阴着脸道:“我爱他,日月可鉴,怎么会恶心?”   岭蓝卿见他居然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就觉得可笑,沉痛的说道:“在本王的眼里,男人和男人就是最恶心,最下贱,最……唔!”突来的一掌令他直接倒地,然而又瞬间跃起继续羞辱道:“像你这种人就该被人唾弃,不是吗?”   花错雨后退一步,用力闭眼,脑海里尽是那个男人的话‘恶心’,两个字,仅仅是两个字就可以让他永无翻身之地,两行清泪滑落,最后再次睁开眼却已成魔,直接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岭蓝卿见状,瞬间躲开,一个弯腰侧身跳跃,然后一脚踹向了对方,谁都没有使用内力,自然是害怕惊动他人,几乎两人一个跳跃就可以到让人移不开眼的地步,两头及腰的长发不断飞舞,每一招都极狠,然而边攻击边防守,说也没得到好处。   问仇挑眉,一个翻身跃下,懒得看这无聊的战争,而是走到凌非的卧室里,大步上前用力将她摇醒。   “唔,谁呀,才刚……问仇?你干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睁着惺忪的双眸。   “你听着!屈袁令永远都不要拿出来,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来抢了,你能逃就逃,去找袁家寨的大寨主,如果你真没屈袁令也要去找他,否则你一出这个门就会有人追杀你,而且是一批又一批,你记住了吗?”眼里尽是迫切,目光灼灼,仿佛害怕她以为是场梦,所以情急之下直接坐在床榻上继续说道:“现在岭蓝卿来找楼主恐怕没那么简单,或许这里要变天了,你记住了吗?”   凌非轻笑一声,无所谓的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继续躺下去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问仇紧紧将她抱进了怀里,疯狂的吻着,索取着,仿佛就在这一个疯狂的吻里溺死般,眼角泪珠滚落,很想就这么将对方揉进怀里,真的好想好想,疯狂的吻,却那么的生涩,生涩到仿佛是第一次般……   “放开,否则我不客气了!”等对方吻到脖颈处时冷漠的说道,有病吗?自己的嘴上有仙药吗?一个一个的,不知道她是个男人吗?   闻言问仇立刻放开了她,惊慌的站起身道:“你要记住我说的话,哪里都不要去,直奔袁家寨!”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飞身上房梁,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凌非慢慢抬起眼睑,岭蓝卿来找花错雨做什么?想了许久,最后眼睛一亮,脑海里只有两个字闪现,造反!   岭蓝卿,你真的迫不及待了吗?你要造反了,而且买的人还是你以前最爱的人是吗?外面的打斗声已经证明了一切,看向一旁早已醒来的宗原藤,发现他一脸的厌恶样,冷声道:“呸!这是个意外,老子也想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觉得真的会变天吗?”   “根据一个强者的直觉,会的!其实谁做皇帝又有是吗区别?岭蓝卿不一定就比岭修阎差,人家兄弟的事劝你还是不要管,中国有句古话‘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还是消停一点吧!”无聊,男人亲男人,恶心。   这一点凌非也清楚,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或许现在阻止了,下一次呢?岭修阎那么大度,或许被夺位后也会看得很开吧?实在不行自己就带着他闯荡江湖去,哎!太后呀太后,其实他们的战争与我无关,但是一想到你,为何就想哭?   将双手撑开枕在脑后,盯着床顶久久不能回神。   而院子里的两人依旧打得不可开交,最后岭蓝卿用出了所有的气愤将花错雨逼到了死角,出乎意料的,赤红着双眼直接狠狠的亲上了对方的薄唇。   花错雨吓了一大跳,一股酸水不断从胃里冒出,为何同凌非时就没这种感觉?   岭蓝卿见对方不挣扎,便吻得更加肆虐,他真的好爱好爱烟儿,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来惩罚我?为什么?求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越想就越恨,吻得也更加疯狂。   月色下,两具庞大的身躯就那么紧紧的贴在一起,然而两人却都没有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花错雨只觉得恶心至极,岭蓝卿最后慢慢放开了他,同样没有心跳加速,和凌非在一起好几次都会惊慌失措,这次却是那么的平淡,仿佛吻的只是一个瓷娃娃。   “其实你爱的并不是我,而是里面的那个女人!不用再自欺欺人,每次你看到她和我在一起你都会怒发冲冠,然而她不在的时候你又没真的觉得我对不起你,你说是吗?王爷!”凤眸微挑,嘴角一朵比花儿还要灿烂的笑,见到他这样心里还是觉得安慰的,岭蓝卿,你也是个可怜人,咱们都是为情所困,否则我早就杀了你了。   岭蓝卿不屑的冷哼一声,放开对方仰头高傲的说道:“本王千金之躯,岂是一个淫妇可匹配的?对你没感觉是因为你不是本王的烟儿,今天本王是来和你做比交易的!”   “哦?说说看,感兴趣的话或许我会答应!”   “我要你惜花楼在我登基那天摆平皇兄身边的两百名大内高手!”话语轻淡,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雄心壮志,果然适合你,没问题,但是我的条件就是你永远都要和那个人修好,如何?永远!我也不期望你将国家转让给他,但是你永远都不可以去伤害他,否则我要你死得很惨!”嘴角依旧含笑,协议达成。   “哼!这有何难?记住你说的话,本王会随时通知你,登基后,本王不想再看到你!”说完就就飞向了墙外,消失得无影无踪。   百草园用力擦擦嘴,顺便吐了几口口水才走进屋子道:“还不去准备?”   问仇点头,再次消失在了岭岚殿,眼角的泪珠都还未凝固,当懂得去爱时,原来是这般痛。   “喂!我睡不着,来聊天吧,你知道武则天是谁吗?”烦闷的翻来覆去,怎么睡都睡不着,好久没聊聊现代的话题了。   宗原藤睁开眼想了半天,武则天……半天才皱眉道:“我的一个网友!”   凌非嘴角抽搐,武则天要听到了估计都要从古墓里跳出来再追到这里来敲死他了:“算了!”   “我的一个网友就叫武则天,没骗你!我也睡不着,你别睡!”宗原藤侧身看着近处的脸蛋,还别说,这龙缘长得还真不错。   “你们为什么要侵略中国?”转头同样定定的看着他。   某男瞬间头冒黑线,瞪了她一眼道:“我怎么知道?”   “你们小日本最坏了,最残忍,你别推卸责任,你的祖宗就侵略……”   “说点别的话题,你说二十一世纪现在是几几年了?是不是这里一天,那里就已经好几百年了?其实最想知道的是大日本帝国会不会统领世界,每个日本的男人都想着将日本发扬光大!”   “呸!不要脸,你这个小日本鬼子心挺大的,还世界,老子回去了一颗原子弹叫你们国家彻底毁灭!”见他一脸的黑气就想起一件事,嘿嘿笑了一下看着他道:“你知道在我们中国人眼里你们发日本是什么吗?”   “是你们的噩梦!”   “啧啧啧!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也上网,见过一个动态图片吗?”眨眨眼,一想到那个图片,第一次看的时候就在网吧里将一口可乐喷在了屏幕上。   “什么图片?”这到好奇,脑海里仿佛看到了电脑,哎! 这个破地方就连厕纸都那么硬,最悲剧的是在外面的日子,居然是用竹片擦屁股的,刮一剖然后在土里蹭蹭,下次接着用,上帝,说出去谁信?   一说到这个凌非就来劲了,直接坐了起来,捂着肚子笑道:“我们中国是个大公鸡,而你们就是大公鸡嘴前面的一条虫子,公鸡一嘴下去,虫子就   被吃进肚里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居然还想你们那条虫统领世界!”   宗原藤嘴角也站着抽搐了无数下,做起来阴冷的看着凌非道:“你们中国有什么了不起?既然这么嚣张,干嘛不敢打我们?”   一听这话,凌非就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哈我的妈呀笑死老子了,那是因为你们有美国撑腰嘛哈哈哈哈,你们还真相信美国阿?如果他们真的想帮你们,当初你们快占据中国时,干嘛还给你们国家来颗原子弹?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这是在侮辱我们的国民!”眼神更加冰冷刺骨了。   “我说的是事实啊,美国就像一根草,一会这边倒,一会那边倒,摇摆不定,总洗好干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告诉你宗原藤,总之在我们中园人的眼里,你们就是一条虫,我们就是一只大公鸡,无论你们怎么挣扎,最后都会哈哈哈哈妈呀不行了哈哈哈!中国人真他妈有才!”当时看到那个图片时,真是笑了好久。   “哼!你也说了,当初日本差点就统领中国了,日本和中国比起来,样样都超越了你们!”最简单的例子,我们最起码有足够的能力将你们的秦始皇陵挖开而不受损,而你们有这个本事吗?   凌非又笑了:“你这人真是还不服气,你们日本什么好了?对了,女优,还有我们说的话是‘日本欢迎你’,而你们说出来就是‘欢迎你来日’,你说你们国家的这一点也叫好吗?还有,中国人当时只是奴性太强,现在你他妈叫你国家来打一个试试,一人一口口水都淹死你们了哈哈哈!”太好笑了。   宗原藤的脸几乎不断的变换着颜色,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还有你看过举起手来吗?爷一直想知道你们日本人看了那个电影会如何,你说说,什么感想?”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无聊!我日本帝国岂会像那么白痴?”说完就直接倒下睡觉了,不愿意和她说这个侮辱国家末的话题,总有一天虫子也会变成大蟒蛇,然后成为缠   绕整歌世界的巨龙的,他相信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凌非笑了半天也累了了,躺下继续入眠。   翌日!!   秋末,处处都洋溢着收获喜悦味道,就连飞禽走兽仿佛都感染到了人们的欢笑,歌声都更加响亮了。   而还在呼呼大睡的岭岚殿里还是那么安静,只有通往朝堂的大门早已敞开,无数官员穿戴整齐走在了宽阔的皇宫围墙里,那些看似毫无交际的人们则早已狼狈为奸。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守!”   洪亮的声音震耳欲聋,看似一个个恭敬的人们,又有几个是真心的膜拜?   岭修阎自后殿走出,明黄色的龙袍,头戴金黄色的双龙戏珠球冠,青丝顺着顶上方留置胸前,威风八面的模样又能威武多久?   严肃的表情没去看任何人,如往日一样走到龙椅上落座,大手起:“平身!”   “谢万岁!”   ‘悉悉索索’起身,成邦第一个上前单膝下跪道:“启奏万岁!边关官员上表,纷纷感激万岁的英明,提早收割,地方官均是纷纷夸赞不止,而且收入连到了六成有余,百姓欢呼,能撑到明年,不用朝廷拨粮过去!”   岭修阎微微点点头,然而脑海里却全是一个身影,淡淡的说道:“朕已经知晓,你起来吧!”   岭蓝卿则微眯起眼,心里的愤恨无法表达,这分明就是他提出来的,现在人民欢呼的却是皇兄的英明,大手不断的捏紧,最后似笑非笑的说道:“皇上!有句话微臣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没错,他决定了,跟着大家的主意走,皇兄,你如今能高高在上,总有一天臣弟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痛苦。   岭修阎微微眯眼,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仿佛能传出电流的‘噼噼啪啪’声般,最后岭修阎邪笑道:“蓝卿但说无妨!”   岭蓝卿上前没有下跪,垂首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知皇兄到底要何时招嫔妃去合欢殿?“   “是啊!皇上,都一个多月了,您不能为了操劳国事而忘了召见娘娘们繁衍香火啊!”   果然,成邦第一个站了出来赞同,当然,他并不是要对方召见孙女,为了皇室着想,当然,孙女毕竟是亲孙女,皇上要宠爱她,自己也欣慰,要实在不喜欢,自己也没办法,但是绝对不会强迫皇上。 岭修阎微微点头,虽然目光一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然而又去神游了,侍寝,朕也想啊,可是人家不同意,恃宠而骄,难不成你要叫朕绑着她强来不成?   “皇上请三思啊,成妃娘娘一向温柔乖巧…”   “成妃娘娘贤良淑德,只要皇上多多召见她,定能抱的太子。。”   无数个人几乎说的全是成贵妃,令成邦和龙严水水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这些正派和反派为何都一致认同,猫腻大家都心知肚明,最后将目光看向了岭修阎:“皇上!是不是有了什么烦恼?臣等愿意分担!”   烦恼,岭修阎抬眸,眼里慢慢有了精光,既然不能正大光明的去看望,这个法子一定成,大笑道:“哈哈没错,朕近日因为太后的事弄得做任何事都心不在焉,想起了皇后的游戏,走走走,各位爱卿陪朕再去玩一趟!”说完就站起身带头走向了金銮殿的大门。   ‘吸!’   无数老臣都不约而同的抽气,仿佛世界末日般,特别是刘治,吞咽了一下口水看向岭蓝卿。   “去吧!”该死的岭修阎,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跟着所有人进入了后宫时,在大家不注意的情况下溜出了人群,直奔沁香宫,眼里的算计无人能读懂,然而那一颗火热的心却在燃烧,要想不被这样突来的惊吓吓倒,只有将对方推翻过去。   “皇上驾到!”   广海的声音就像一个炸弹,总是能将凌非给炸得头冒黑烟,本来正在一桌子上吃饭的她赶紧站起来走了出去,而周围的人也全部上房,甜香很聪明的将凳子和多余的碗筷撒掉,做出了只有凌非一个人进膳的模样。   本来要大骂一通的,然而那浩浩荡荡的上百人则令她完全不解,这是做什么?文武百官都请来了,莫不是要废了自己?不可能,要废后绝对不用这么麻烦,难道走开批斗会来批斗自己?不就打了他两拳吗?不是都好了吗?   岭修阎没多看凌非几眼,只是看着刘治道:“去吧!”   刘治这次还没坐浑身就抽搐了起来,皇上越是这样,也就更加坚定了造反的决心,为何没人把这个鬼玩意给砸了?   凌非明白了,这小子是变相的处罚人,看向那个刘治笑了一下:“甜香,找人准备,开工了!老人家,我相信这次你一定不会像上次一样的!”   “这……这……”刘治面露苦色,他要这样,别人就更不敢上了,不过最后还是摇摇头走了过去。   几分钟后,虽然没口吐白沫,却也是浑身抽搐,紧接着一个又一个……   “你要是想整人,我这里多的是招数,把他们扒了裤子吊起来,在老二上弄点肉香,放几条狗进去,不断跳着咬,虽然都知道咬不到,但是吓都吓死他们,自然就会乖乖的了!”落体这是娱乐,吓不着人的。   岭修阎嘴角弯起,不愧是龙缘,诡计多端,陪她坐在台阶上欣赏着那些人哭丧着的脸和被抬去见御医的老臣就好玩:“对了,昨夜那个什么藤的是怎么回事?不是你的师兄吗?为何不留下来?”   就在屋里呢,摇摇头:“走了!有缘自会相见!”   “朕比他重要吗?”你愿意留下来都不和他多聚聚,一想到此就莫名的兴奋,看着她的小脸就觉得好喜欢呢,你喜欢我吗?   “皇上,太后娘娘好像过来了!”广海老远就见到了一顶轿子慢慢靠近,赶紧上前打断了某男的痴迷。   “啊?”一听这话赶紧大喊道:“快走快走,今天就到此为止,朕乏了,你们都退朝吧!”说完也跟着走出了岭岚殿。   看着大批人消失,凌非就口吐鲜血,那是你娘,别他妈等失去了才来哭,第一次见到这种儿子,妈妈来了跑得比免子还快,只是这太后又来做什么?   “好好玩啊……”   半小时后……   大堂里,宗原藤双手环胸站在隐秘的地方小声问道:“她有病啊? 玩这么久,变态?”第一次见人玩这个这么疯的,可以去参加吉尼斯奖了。   凌非也无聊透顶,趴在桌子上道:“她无聊啊,就没事找事做,现在三国皇帝也走了,她儿子是十年都不想踏入她的宫门,所以只能来找我了!”   “那你就让她做一些不无聊的事啊,女人最爱玩的就是赐毽子,织毛衣,打牌,打麻将…”宗原藤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一遍,总之他希望对方赶紧走。   织毛衣……织毛衣,对了,这里的人不会织毛衣,小时候无聊时有跟着妈妈织过,收口什么的简单的都会,眼睛一亮,招来甜香吩咐着:“你快去,把线拿出来,所有的都拿出来,有多少拿多少!”织毛衣,她在没有毛线,那就用缝科衣服的线编制,到时候再去弄毛线,只要地能走就行。   看着桌子上一坨一坨的白色丝线赶紧拿起来用十根放到一起给甜香看:“你像这样,把十根线全都敢到一起,然后弄成一个圆形的线球,这样……”样子极为认真,管她会不会,总之让她自己玩去,天天玩落体对身体也不见得会好,明明就怕得要死,却还要不断的跑来,比孩子还要淘呢。   十来个宫女全都在一起以极快的速度将十根线放到一起不断的缠成球状,忙得不可开交。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后终于抖着双腿走进了屋子老脸上全是好奇:“你说的东西呢?” “母后,您看,就是这个,您不是无事可做吗?我来教你,这个很好玩的,可以织成毛衣的,穿起来很暖和的,刚好要入冬了,您就给您自己打一件毛衣吧!”管她毛衣还是线衣,只要她不要天天都来就好了,自己都快被她弄成神经病了。   太后云里雾里,抓抓额头,凤钗摇摇晃晃,高贵典雅的小手拿起凌非送给她的两根硬竹针:“很暖和吗?比棉衣还暖和吗?”从来还没将线做成衣服过呢,一听就好玩。   几乎用了半天的时间凌非才教会对方,由于十根线很容易弯曲,所以挑线的时候总会不是少挑一根就会是好几根,相当麻烦,但是却发现太后手法来越快,没有丝毫的凌乱,西同学,你学东西挺快的嘛!   然而沁香宫里此刻却静得可怕,成香茹不明白这王爷为何一来就坐了这么久,看样子还是没有离去的意思,好奇的问道:“王爷,本宫知道爷爷的脾性,不是本宫能劝得动的,你就不要再让本宫去了!”高贵的仰头,明显有着不欢迎对方,更有着轻视。   对这小叔子异样没好感,和皇上做对的人她都不喜欢,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纵然皇上如今一心都在龙缘身上,可她的心依旧在皇上那里。   岭蓝卿微微一笑,迷人异常,看向冬儿道:“你先下去,本王有要紧话和嫂嫂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得进来,也不能让任何人进来,知道吗?”   冬儿看向成香茹,见她点头便乖巧的走了出去,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还了得?   “好了,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关于龙缘的吗?”刚才他就有意无意提到龙缘,应该是这个话题吧?否则绝对不会让冬儿出去的。   小小圆桌,两人的距离可谓相当的接近,岭蓝卿还是站了起来,绕到了成香茹身后弯腰在她耳边小声道:“确墙有耳,是关于龙缘的事,保证这次让她彻底的消失,嫂嫂跟臣弟来!”   一听这话,成香茹立刻惊喜的瞪大了双眸,赶紧站起来跟着岭蓝卿走进后堂,等到了自己的寝房后就觉得不对劲了,什么事情?需要到这么私密的地方来说吗?   “王爷,你可以说了吗?”   屋子外的蝉鸣声此起彼伏,然而屋子里却寂静得可怕,犹如地狱般,奢华的寝房布置得相当好看,连床帐郝是粉色纱审,见岭蓝卿一步一步的靠近,便蹙眉戒备的后退。   ‘砰砰砰’成香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部流窜,金光闪闪的步摇也因为主人的慌张而摇曳不定,最后羞愤的将胜歪向一边冷声道:“王爷,你不觉得靠太近了吗?”   岭蓝卿失笑,发出的声音却是那盘的低沉诱人,无不挑逗着一个空虚了一个月的女人,对方不断用某处时不时顶弄着她的身体,虽然确着布料,却旧感受到了它的炙热,吞咽一下口水继续道:“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直闯后宫不说,还敢调戏本宫,你信不信本宫要你立刻就人头落地?”   “嫂嫂舍得吗?”说完就伸出大手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看来真是什么女人都可以呢,柳含烟,本王根基一旦稳定,第一件事就会让你在乎的那个人跪地求饶,要你们统统都来随着皇兄陪葬,本王不是那么好骗的,心里冷得发寒,而表情却是那么的温柔,几乎都柔得能滴出水般,大手用力捏了对方的臀部几下,成功听到她的娇喘:“嫂嫂的身体好香,怎么?这可是臣弟的第一次呢,嫂嫂就不能主动一点吗?”   装什么清高?一样的淫妇,无耻,下贱,这种人统统该死。   成香茹害怕了,她承认,这个岭蓝卿真的很好看,此刻感觉他居然比皇上还好看,比女人还要妖媚,一直觉得他长得太妖媚了,像女人,脸上尽是阴柔,以为他没有男子气概,不能人道,而此刻他却比皇上更有男人味了,心起跳越快,但是世俗理念告诉她不可以不可以,然而渴望被抚爱的身体却出卖了她,赶紧用最后的意志逐客道:“滚!否则本宫叫……啊……别……!”   岭蓝卿直接伸于按住了她的胸口,不断的挑逗着,小腹下隔着两人的衣料不断的撞击,看着那张嘴并未去亲吻,邪恶的笑道:“嫂嫂想叫就尽快叫啊,让人进来看看嫂嫂是多么渴望臣弟!”声音压到了最低,性感得令人发疯。   如此富有磁性的声音却是让成香茹瞬间溃不成军,一个女人,确实想被一个真正懂得欣赏自己的男人看上,皇上对她的宠爱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他是没有碰到心爱的女子,一旦碰到了就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不闻不问,冷声问道:“为什么?你要是想要女人,恐怕媒婆都能把王府大门给踏破吧?”   舌尖舔舐了一下对方的耳垂,继续用着最诱人最磁性的声音道:“臣弟最爱慕的莫过于嫂嫂了,可惜嫂嫂总是对臣弟这般冷淡,为什么呢?”   “哼!你以为本宫是三岁稚儿吗?你不就是想顺藤摸瓜,从本官这里下手,好让爷爷以后对你多多照顾吗?”即便是身体很想被蹂躏,但是害怕这是一个陷阱,害怕一时的欢乐换来的是一个死刑。   “难道嫂嫂觉得本王需要你爷爷的照顾吗?本王只是想嫂嫂以后站在本王这边,因为本王想永远拥有嫂嫂,这也有错吗?香儿,我已经等不了了,给我!”亲昵的叫完便直接快速撕扯着她的衣服,动作粗鲁中却带着幸福和激动,这一动作也瞬间让还在硬撑的女人溃不成军。   “啊……不……不要这样!”见最后一件遮羞物要被撤掉,赶紧出声制止。   岭蓝卿并未褪去任何一件衣物,只是一只手疯狂的逗弄着对方的肌肤,另一只手顺着她滑嫩的小腹滑了下去,仅仅是一只手就让成香茹忍叫忍的心尖疼,最后将背后的长发含进了嘴里紧紧咬住,后背就这样紧紧贴在墙壁上,背后的凉意和前面的火热,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舒服吗嫂嫂?嗯?”一个‘嗯’字从鼻翼里喷出,是那么的撩拨人心,只是那么一个发音成香茹就听得尖叫了一声,仿佛看到了昨晚那璀璨的仙光,脸颊绯红,低垂头颅不好意思看对方,心儿跳到了最快,见对方不断的欣赏看着自己,就赶紧拿起衣服胡乱的穿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却发现怎么穿都穿不好。   “呵呵!嫂嫂别急,真可爱,怎么办呢?臣弟,还没满足呢!”故意指着自己的身体道,见她满脸的羞涩又不好开口的盯着地面就温柔的说道:“今天臣弟是好不容易才混进来,好一解相思之苦,如今臣弟知道了嫂嫂的心意,臣弟告退了!等下次时间充裕了再让嫂嫂好好满足臣弟!”说完就要走。 “你……你……”很想问他为什么做到一半就要走,却怎么都不好意思开口,衣不整体,垂首看着地面紧紧咬着唇瓣,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喜欢是每个女人的梦想,求都求不来,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荣耀,难免会喜爱。   岭蓝卿摇摇头继续柔声道:“出来太久怕人起疑,和嫂嫂分开臣弟也很不舍,不过为了嫂嫂的安全臣弟今天必须走了!告辞!”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从窗户口飞了出去,然而脸上再也没了刚才的温柔,有的则全是厌恶和阳沉。   “呼呼终于走了!”凌非一手叉腰一手撑在门框上,看着太后的背影无奈的叹气,我不是你的儿媳妇啊,再说了,我是个坏人啊,我是个痞子啊,怎么要真像个小媳妇一样去讨好不是自己的婆婆?岭修阎岭蓝卿,你们真他妈的不是人,累死老子了。   宗原藤也伸伸懒腰走出了大门口道:“看看火烧云!”   而凌非则吊儿郎当的走回了寝房,然而刚进门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有人,危险的眯起眼刚要打时就被人反手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   点点头,他怎么在这里?   岭蓝卿用极快的速度将门关上,然后急切的把凌非压在了门口,盯着那红艳艳的小嘴就疯狂的亲了上去,就像上次对方给他洗澡时般,学着她的动作将舌尖疯狂的扫了进去,大手揉捏着她的胸口。   “唔……”某女当机,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老子就这么娘吗?全都不把自己当男人看,就算是女人的身体,可爷的谈吐也不是女人啊,怎么就这么招惹男人?推肯定推不开,直接伸手到了他的裤头下,加大手劲。   “痛……”岭蓝卿吃痛,皱眉将两人的嘴唇拉开了那么一丁点的距离,然而唇瓣却依旧贴着唇瓣,妖媚的俊脸上有着潮红,欲火仿佛越烧越旺了,垂下眼睑苦恼道:“中春药了!”   声音里夹杂着委屈,怪不得一进屋就这么疯狂,被对方这么近距离的勾引,这郁闷的身躯居然有反应了,不行不行,他还不严重,可以及时处理,挑眉道:“好吧,我去给你找个女人!”   “不要!”像个闹别扭的小孩,要是找别的女人刚才就那啥了,最后鄙夷的笑道:“不是都坦诚相待过了吗?我的身体你都看光了,怎么?害羞了?我可是好像记起来了呢!”慢慢将薄唇贴在对方的小耳竖上细语道:“上次是你先亲我的,别想抵赖!”   “那又怎样?我是把你当女人!”说话就说话,干嘛非要弄得这么暧昧?   某男脸瞬间变黑,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说什么把对方当女人,深吸一口气抓着她的手道:“算了,你像以前那样给我弄!”   “你有病啊?”凌非想抽手,奈何对方的力气却大得出奇,真的搞不懂这个人了,看他明明就是真的很爱柳含烟的,以前屡次打伤自己,现在又突然来找自己说什么中春药了,眼里还有对自己的鄙夷,这到底是什么人?   “快点,嗷……轻点……对!”   看着某男一脸的舒爽,某女却满脸的黑气,互相打炮互相打炮,可是老子没东西给你打啊,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死小子,叫得这么撩人做什么?弄得她的心也跟着跳个没完没了,总之做的话不能做,除非他快死了,所以绝对不会自愿和他那啥的,那不就是承认自己是个同性恋吗?   “嗯……女人,你脸红了,是不是终于耐不住寂寞了?想男人了?痛……”该死的,他是说实话嘛,直接伸手一把扯开了她的裤头,见她要喊,二   话不说再次含住了她的小嘴。   “唔……唔唔唔……!”凌非崩溃了,他妈的,好你个混蛋,居然搞偷袭,啊啊啊啊,这女人的身体干嘛要这么诚实啊,该死的舒服,顿时所有的意志都烟消云散,比对方更加疯狂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用力回应着他的吻。   岭蓝卿已经在对方回应的瞬间就弃甲投降了,老天爷,你他娘的也太可恶了,好不容易对方妥协了,这甜头还没尝到就他娘的完事了,不过他知道对方还没有得到满足,并不害怕成香茹弄脏了她,来时有快速的净手,这才叫女人,那种娇羞的虽然有兴趣,却会觉得恶心,连碰都不想碰,瞧见没?这才叫区别,刚才的那个像个死猪,而这个都快把他的手弄断了。   “。。快点。。”说完再次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完全就像个男人一样好似对方才是女孩。   岭蓝卿再次被对方的吻技弄的疯狂,该死的技术真好,一想到和那么多男人……一把无名火燃烧了起来,淫妇,该死的淫妇,就在他再次有反应时……   ‘砰!’   宗原藤本来是想问凌非到底什么时候去找人的,然而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震住。   只见凌非的双手搂着岭蓝卿,岭蓝卿的一只大手还在她的裤头里,嘴角抽搐着问道: “又是意外,还会恶心?”   两个已经震住的人赶紧分开,赶学点头道:“意外,纯属意外!”   ‘砰’宗原藤在两人还没来得及整理衣服时直接一脚狠狠的踹向了岭蓝卿,快如风的一脚让岭蓝卿倒向了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不要脸!”   “你他娘的说什么?”岭蓝卿一下就火了,直接运用内力要打向对方时却被凌非拉住了,这才阴着脸收手。   “好了好了,你看什么看?我也是个男人啊,我一向对自己的欲望很诚实的,要不是我不喜欢被人压的话,早就有几百个男人了,你别鄙视我,我是想玩女人的,结果玩了,那人最后却是个男人!”想起来就吐血,见宗原藤不信,只能转移话题看向岭蓝卿:“你中春药了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妓院不是离王府更近吗?”   岭蓝卿冷哼了一声,鄙夷的笑道:“妓院的女人哪有你的技术好?嫂嫂的身体被那么多不可高攀的男人调教过,肯定比妓院的女人够味,你说是吧?”   “行!岭蓝卿,你他妈有种,老子看人从来不会走眼过三,而你,成为了,草!是,老子就他妈是个婊子,行了吧?你赶紧滚!”心里一阵抽痛,大步走到桌子前坐了下去,就算没爱情好了,他妈的感情总有吧?相处这么久了,居然把自己和妓院的女人相提并论,抽风了才会认为他是喜欢自己的。   随便找个乞丐来互相打炮也比和这种人要爽得多,从来就没见过这么会伪装的人。   岭蓝卿只是冷漠的扫了眼前的两人一眼便毫不留情的走了出去,没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一出门便看到了花错雨,刚要离开时……   “还在自欺欺人?”   花错雨慵懒的坐在凌非的贵妃椅上,样子相当恣意,一脸的玩味,至于心是否在笑那就不得而知了。“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再说了,皇兄爱的女人本王岂能不玩玩?”笑了一下再次纵身离去,留下一丝轻风吹向了那个靠在椅背上的男人。   玩她?真不知道谁玩谁,他知道那根本就是个男人吗?知道了是不是会真的疯掉?   “你不会真的喜欢男人了吧?”   宗原藤怀疑似的看向凌非,莫非变了女人后连心也跟着变了吗?   “你他妈说什么?”凌非急了,站起身一把楸紧了对方的衣襟阴冷的说道:“老子在现代就经常和兄弟互相打炮,不信?”见他面不改色,直接将他扑倒在地。   “你干什么?”宗原藤大惊,背部受到重击,该死的,她想做什么?怎么感觉一股寒意袭来。   “干什么?老子就给你打一炮看看!”她才不会喜欢男人,死都不会,这种事很常见,没必要隐瞒,小手用力扯着对方的衣衫。   宗原藤一听这话就惊了,不断的挣扎了起来,奈何对方此刻的力气却出奇的要命,开始害怕,裤头被扯开赶紧慌乱的瞪大眼咆哮道:“丘得……亚马蝶……”有力的手臂疯狂的制止,奈何力不从心。   “你们不觉得无聊吗?”花错雨斜倚在门前冷冷的说道。   凌非这才收手,一把甩开对方的裤头道:“老子永远都不可能喜欢男人,懂吗?”说完就气冲冲的越过花错雨走向了大堂,就算是对男人有感觉也不过是身体上的欲望,这是人类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心里喜欢的永远都是女人,永远都是。   宗原藤感激的看着花错雨道:“阿里噶多!哦……谢谢!”虽然不知道此人的来历,对方也不说,自己也懒得问,但是这一次他真的要谢谢他,否则就真的和男人那个了,俊脸爆红,虽然没有原来的身体长得好看,但是不过也挺俊朗的。   “不用,她就是这样,喜欢胡来!”伸手不打笑脸人,同样笑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似乎有些事也随着时间而淡忘了,岭修阎会每天看着那些大臣来岭岚殿让他们去‘嗖’一下,如今那些老头也觉得好好玩了,不再是惩罚,但是岭修阎却依旧每天报道,这让凌非很是不解,他真是吃饱了撑的。   至于岭蓝卿事件,那次以后他就没有再出现过了,宗原藤一开始晚上还会戒备的看着她,后来也就回到了从前,只是最近总感觉日子越过越紧张,仿佛一条路越走越窄一样,问仇不知去向,池冥竹十几天前也说去办事了,至今未回,永远都不要回来才好,如今岭岚殿就只剩下了花错雨和宗原藤和冷驭鹰了,没了内力真的很可怕,他完全感觉不到高手的靠近了,所有一直待在屋子里发呆不出门。好似一定要想通后才出来一样。   “甜香,你说太后找我们做什么?”边走在整齐的石块道路上边问着一旁的小美女。   甜香摇头,微微笑道:“或许是想主子了,请主子过来玩耍吧!”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了。   凌非也撅嘴伸手玩弄着胸前的碎发,步伐依旧是那么的不成体统,他们不知道这帅气的步伐在现代可是最吃香的,自从宴会过去后,太后有教过她一些道理,她说无论如何在人前还是庄重一点的好,要不是那晚自己叫冷夜钻了广海的裤裆,自己那个舞绝对会被人指点的。   说真的,这一点她还真不明白,这舞怎么了?多帅啊,但是大人的话总是对的,其实仔细想想也对,要是太后是个慈禧的话,自己早就被拉出去了,一直觉得要尊重老人,自己那晚确实过火了,只是想耍帅给女性和年轻男人看,忘了还有很多妈妈级和爸爸级的人物存在,以后会注意的。   到了比岭岚殿还要清冷的西宸宫后缓缓却步,门口连个宫女都没有,一身长裤和衬衣,一头青丝只是扎了高高的马尾辫子,双手插兜抬步进入,我昏,里面也没人。   “太后娘娘,皇后来了!”苏云见凌非和甜香进来就赶紧欢喜的说道。   “哦?这么快?”西太后赶紧起来迎接,半个月不见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水灵了,每次一见到她自己的心就会活跃起来,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参见皇后娘娘!”四个宫女齐声喊道。   西太后慈爱的笑着摇头:“要那么多人做什么?哀家每天看着她们也头晕,就叫他们都去歇息了,你过来,给你看样东西!”兴冲冲的跑进里屋,不一会拿着一件毛衣走了出来,伸展开笑道:“怎么样?你说的毛衣是这样的吗?哀家试穿了,很暖和呢!”   “噗!”一口茶水就那么喷了出来,吓得四个宫女差点就跪下。   “天啊,这真是你织的?”简直无法相信啊,站起来拿过毛衣左看右看,天啊,太厉害了,第一次就织成了这样,竖起大拇指道:“母后,你真是我见过最最聪明的人了!”乖乖,神了。   太后不好意思的咧嘴笑笑:“为了这个东西,哀家是拆了打,打了拆,你看哀家,眼睛都黑了,好久没去床铺上睡觉了,累死了,你说蓝卿他会喜欢吗?”一想到儿子穿着自己亲手做的衣服她就兴奋得不得了。   “是啊,太后娘娘一睁眼就在弄这个东西,困了就硬要趴在桌子上睡,奴碑劝都劝不动,她说要给王爷一个惊喜,奴碑看着都心疼!”徐云转头暗自抹泪。   凌非紧紧捏住毛衣,心里传来阵阵刺痛,岭蓝卿,你看到了吗?你的母亲对你真的很好,她如此高贵,却因为我的一个小游戏不眠不休的为了做一件你根本就不需要的衣服,而你们为何不给她带来一点欢乐?瞧瞧这里,要是我的话,别说一辈子了,真的是半年都会疯掉,这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每天都对着这个屋子发呆,周围没有几个人敢和她说话,方圆几里就像个冷宫,你们都不觉得愧疚吗?   “快点快点,都站好,王爷来了!”苏云一见走进大门的岭蓝卿,赶紧也站在一旁行礼。   太后走上前拉着凌非的手臂,心脏狂跳,多久了?儿子多久没来过了?   “没事没事,他会喜欢的!”感觉到了太后的颤抖,凌非赶紧挑眉安慰,但是这个岭蓝卿她还是有点不想见,也明白太后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了,为了给她见儿子打气的,因为她害怕。   “儿臣参见母后!”岭蓝卿进屋看到凌非时没有惊讶,只是冷漠的掀开衣摆,单膝跪地,脸上没有任何的温度,阴郁的气质就像一个带着仇恨的冤魂。   “起来起来!蓝卿,你看这个,是母……哀家亲手做的,你绝对没见……”西太后拿着凌非手里的毛衣送到了岭蓝卿的面前兴奋道。   岭蓝卿看都没去看,后退一步弯腰道:“母后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凌非大惊,岭蓝卿,你他妈还有没有良知了?   本来不算苍老的脸也在这半个月里变得有些松弛,皱纹全都露看出来,西太后低头眨眨眼,用力将眼泪逼回,继续抬头笑道:“真的,这是哀家亲手做的,为你做的!”说完把毛衣递了过去,见他不接,就将毛衣打开往他身上披:“不信你穿穿,真的是为你做……”   “够了!”   突来的爆吼吓得一群本来起来的宫女再次跪下,瑟瑟发抖,苏云也跟着抖了一下,最后低下头颅不断的哭泣了起来。   西太后看着被扔到地上的毛衣,眼泪就那么‘唰’的一下掉了下来,胸前握在一起的小手抖得更加厉害了。   岭蓝卿冷冷的转头看着太后冷笑道:“怎么?是不是已经知道本王快要取代你儿子的位置了,所以你怕了,你怕本王会对你们不利是吗?知道来讨好了是吗?”一步一步的逼近,咬牙切齿的说出了最伤人的话,面部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痛苦的表情有些狰狞。   “没有,你们都是我的儿子,蓝卿,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把你交给云贵妃,可是现在我真的很心痛,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痛很痛!”眼泪已经越掉越多,看着自己的心血被对方踩在脚底下就心如刀绞。   “哈哈哈哈,太后娘娘,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啊?”好笑的看着她,对于对方的抽泣并没有一丝的心软,伸手指着自己的心道:“这里,只有一个母亲,而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你,收起你的虚伪,本王现在过得很好,也不想往这里跑,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本王过来,本王忙得很!哼!”大甩一下衣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蓝卿!”太后第一次和对方撕破脸,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赶紧伸手从后背紧紧的抱着他大哭道:“没有呜呜我真的没有虚伪呜呜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呜呜呜你告诉我,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呜呜呜求求你,都是我不好呜呜!”   看着这种画面,凌非转过身伸手摸了一把眼泪,她不知道该怎么插嘴,要是以前,肯定上去打他一巴掌了,但是她真的不想再理会这真的很欠接的男人。   终于一滴眼泪从岭蓝卿的眼角滑落,对方的泣不成声在他的面前统统成为了虚伪,自嘲的笑道:“本王真的很傻,下令要将母妃进去殉葬的是你,而我却跑来求你,太后娘娘,你知道吗?很小的时候,每次看到你在我面前抱着皇兄时,我很羡慕,为什么我的娘从来就不抱我?明明每次做的事都一样,父皇责怪的人永远都是我,一旦两人都犯错了,你会第一时间去袒护皇兄,而我只能被处罚,你从来就没为我求过一次情,还记得有一次只是和皇兄打架,打伤了他吗?呵呵,你却让父皇把我赶到御花园跪了一夜,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过一句话,那晚的雨好大好大,闪电响个没玩没了,好像老天爷也在惩罚我这个灾星一样,一直都很坚强的我,那晚哭了,哭得好大声,周围却连个宫女太监都没有,我哭,因为我绝望,我哭,因为我害怕那种夜晚,我哭,我的母亲为什么都不来看我,现在我知道,她不是我的母亲!”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太后越听心越痛,更是抽泣得厉害,满脸的泪痕。   “第二天我的膝盖破了,肿了,那一次母妃第一次为我擦伤口,我很开心,因为我的母亲终于对我好了,终于看到我了,如果我早知道她不是我的母亲,那么我不会有任何的感触,怨恨了一夜,却因为那一瞬的温柔而笑了,甚至觉得自己跪得值了,没有一个孩子不想被父母认同的,无论我做的再好父皇也不会多看我一眼,连皇兄也是,没有他的权势高,所以我就算有了再好的主意他都会推翻,他为了他的面子总是推翻我,甚至还会拿着我的成就去炫耀,百姓敬仰的永远是他,歌颂的也永远是他,而我这个一直付出的人却不断的被打压,现在你也知道了我快要拉下他了是吧?你害怕你从小宝贝的儿子就快倒了,我告诉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我岭蓝卿最恨的人永远都是你!”伸手想将对方拉开,却怎么也拉不开,大喝道:“放开!”   “不呜呜呜是我不懂事呜呜呜是我不好,求求你不要这样说,我的心好像快被撕裂了蓝卿都是我不好呜呜呜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呜呜呜求你不要再恨了,你要当皇帝我马上就去叫他让给你,好不好?”如果只有当皇帝才是你最想要的,我就是死也给你拿来。   凌非和甜香同时一惊,这个人分明就是不把你当亲人,你这么说,不是把岭修阎也给推出去了吗?本来就很复杂的关系,你这样又是何苦?或许也是这份直率吧,可以看出她真的是毫无心机,不会表达,却字字句句都透着一个母亲的爱。   “哦?是吗?那好,倘若母后真的想弥补孩儿的话,就让皇兄把父皇留给成邦的手谕给孩儿!如何?”没有转头,笑问道。   “好……好!我一定给你拿来,一定!”太后这次自己松手了,看着对方毫不留恋的离去,只能慢慢蹲下身子不断的哽咽。   “岭蓝卿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啊?连你娘你也利用……”刚要冲出去时……   “缘儿,别喊了,这是哀家欠他的,呜呜呜是哀家欠他的呜呜呜苏云去叫皇帝过来,快去呜呜呜!”   “奴婢呜呜呜这就去!”说完就擦着眼泪快速跑了出去。   “呜鸣鸣!”四个宫女加上甜香都纷纷哭泣了起来,好不凄惨。   凌非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哭泣,低头看着太后道:“你这不是在帮他,你这是在害他,同时也害了岭修阎!”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他再活得这么痛苦,他要什么我给他就是了,我什么都给他,等你有—天做了母亲,由于贪玩而把孩子给了别人,知道他过得很不好,经常被虐待后,你会明白我的心情,不妨告诉你,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换他这一世的快乐,缘儿,一会也帮劝劝皇帝,一定要帮我拿到手谕!”说完就将脸全部理进了膝盖里。   如果我有一个你这么好的母亲,我也愿意用我的命换你一世的欢乐,我不是岭蓝卿,更不是岭修阎,也不是你,所以我真的无法体会到你们的心情,我只知道就事论事,一个儿子,一个成年的儿子是绝对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也罢,岭蓝卿想做皇帝的事谁也改变不了,而且都巳径成了定局,当初如果把岭蓝卿找惜花楼的事告诉岭修阎的话不知会如何?是会一切恢复平静还是会掀起更大自风浪?   我只是个外来人,我不能拿我的命来救你们的命,我没有这么伟大,所以我选择了什么也不说,如今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痛,但是我依旧不能说岭修阎被拉倒了依旧还是个皇亲,如果你们不想过皇宫生话,那我带你们出宫吧! 第五十九章 找到屈袁令   “皇上驾到!”   岭修阎负手而立在西宸宫大门口,昂首挺胸,样子说不出的高贵,睫宇间无不透着一股傲慢,沉着脸一步一步走进大堂,发现凌非也在时有微微的讶异,而且屋子里哭做一团,更是不解,大手掀开衣摆单膳跪地,一只手握拳撑在地面上道:“儿臣参见母后,不知母后召见孩儿有何事?”   凌非见他看向自己就不断使眼色,想让他多劝劝太后。   奈何岭修阎根本就无法领会,白了凌非一眼。   西太后慢慢起身冷着脸走到上座,雍客华贵的坐下:“起来吧!今日哀家找你来是想你将皇位给你的弟弟!你可愿意?”杏眼微微挑起。   “您说什么?”岭修阎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出声问道,但是脸色同样阴沉了起来,魁梧的身姿早已站起。   “你也不用装傻!哀家早有此意,把成邦的手谕给哀家!”话话坚定。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最后斜倚在木桌上,双手抱胸,看吧,你果然把对方给推开了。   岭修阎冷哼一声仰头道:“如果不呢?”   “那哀家就死在你面前!”说完就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一把剪子紧紧握在手里对准咽喉。   “太后息怒!”不光是西宸宫的宫女,就连跟着岭修阎来的广海和所有太监宫女全都跪了下去,这可是在逼迫。   岭修阎暗暗捏紧双拳,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后,眼里写满了伤痛,他知道她是来真的,深深的闭了一下双目道:“为什么?难道在母后眼里真的就只有蓝卿了吗?愿意逼迫孩儿将皇位让出,不管蓝卿能不能真的能胜任此位吗?”   凌非只是觉得可笑,算了,是该离开了,这几日就要走了,倘若岭蓝卿做了皇帝,岭修阎肯定会离开这里,刚好自己也想去闯荡一番,说不定会所成就,成为一代大侠,就和他一起去闯荡吧。   “阎儿,为人父母想要的无非就是子女永世繁华,从小哀家就在你身边,倘若哀家真的不在乎你,那么就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了,哀家大可以去亲自告诉所有人太上皇是你陷害的,因为在乎,所以也知道你也在乎,今天哀家恳求你将手谕给哀家!”握住剪子的手抖了抖,尖锐的尖端已经刺破了些许肉皮,血珠顺着剪子滑落在地,眼睛早已红肿,却没有了泪花。   “呵呵!”岭修阎轻笑了一声,那么的无奈和无肋,伸出大手揉了揉太阳穴,眼里的雾气令人心疼,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他都没有妥协过,抬头看向太后道:“母后以死相逼,孩儿还有考虑的余地吗?好!这是手谕,成邦已经料到他可能会遭到不测,事先给了孩儿,如今给您!”从怀里掏出对方想要的东西,那是先皇传位的证明,明黄色的卷轴代表着无上的权利。   苏云赶紧站起来举起双手接过,然后欢喜的送到了西太后手里。   哥们!你真是条汉子,倘若你现在住口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当一辈子的好兄弟。   看着母亲拿着手谕笑颜逐开的样子岭修阎再次自嘲的笑了,仰头硬是将满腔的泪水逼迫了回去,屋外的鸟啼声仿佛瞬间静止,微微闭上眼,一丝花香扑鼻而来,自己就像站在了一片辽阔的原野上,四下没有任何的生物,努力将周围的人化为乌有,淡淡的说道:“从此你我恩断义绝,我岭修阎不再有母亲,希望你们真的能拿着手谕大功告成,朕不反抗,等着你们的到来!”说完就转身大步走向了院子。   望着他宽阔的背影,凌非感受到了一丝浓烈的孤独,这个男人永远都把自己逼得那么孤独,他总是让他的路越走越难走,我说过,一开始你欢欢喜喜的把皇位让出就不会有任何的悲剧发生,最不济的岭蓝卿也会念一点恩情,人非草木,无论是大奸大恶还是善良之人都还有一颗肉长的心,你对他这么   好,他不会恩将仇报。   你其实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否则你不会时时刻刻把手谕带在身上,你明知道却硬要去赌,赌你的母亲最后心里到底谁最重要,岭修阎,不要拿母亲的爱来打赌,她对你们两个的爱是毋庸置疑的,对岭蓝卿好那是因为她觉得你从小没吃过苦.得到的宠爱已经够多了,如果你今天好声好气的,或许她以后会对你更好。   “恩断义绝……恩断义绝……”西太后反复念了好几遍对方临走时说的话,一下就彻底的懵了,早已血红的双眼再次落泪,慢慢转头看向凌非颤声道:“哀家是不是听错了?他说和我恩断义绝!”   凌非摇摇头:“母后,你没有听错,你虽然心里对岭修阎好,可是往往很多人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在他的心里,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爱护他的你了,他和岭蓝卿本来小时候就没觉得是同胞兄弟,长大了才知道后是不会有太浓厚的感情,你这样对岭蓝卿,他吃醋了,他嫉妒了,但是他的心里你比皇位重要,比一切都重要!”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会拿出来,岭修阎,你明明就很爱你的母亲,何必又要闹成这样?   “恩断义绝……是不是说以后他不再叫我母后,不再认我做母亲……不再……”为什么会这样?我对他那么好,那是他弟弟啊,他就不能对弟弟好点吗?为什么要这么倔强?   见她趴在桌子上哭泣,凌非走上前拿过苏云手里的毛衣着了半响,最后笑道:“其实他最想要的应该只是一个风筝,母后,我们来做风筝吧!”岭蓝卿,说好给你一个风筝就给你,这也是我最后给你的礼物了,从此以后我想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御书房!!   “皇后娘娘,您可来了,快去看看万岁爷吧!”广海在门口急得团团转,头冒冷汗,听着里面的‘噼噼啪啪’声,他着实心疼,皇上是他亲手带大的,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别以为没人收买过他,岭蓝卿当时跪下来他都没有动心过,虽然平时贪点,可做人也走有底线的,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这些他都知道,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要去做会后悔终生的事,常年生活在宫中,看惯了那些直到失去后才后悔的人们,所以他不会出卖皇上,就是死也不会。   凌非本来是以为岭修阎此刻需要一个人陪他喝酒的,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这家伙在发疯,抖抖腿摸着下颚邪笑道:“广海,以前他有这样过吗?”   “从来都没有啊,哎!其实皇上最在乎的就是太后娘娘了,一直以为太后娘娘是对他最好的人,最值得信任的人,皇上以前说了,生病了不能先找太医,找太后,这样他才能放心的睡过去,他才能觉得最安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心里没有太后?”说起来就想哭,太后怎么可以这样?都是儿子,为什么待遇就差别这么多?   “我知道了,甜香,你先回去吧,我进去看看!”见甜香离去才一步一步走进敞开的大门,拐过弯走进里屋,见他正在不断的摔椅子和装饰品,反手将小门关上,也不说话,就那么斜倚在那里,甚至还玩弄着发丝,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啊……砰!”岭修阎彻底的疯了,拿到什么砸什么,满桌子,卸笔,甚至连玉玺都砸了,唯独两叠厚厚的奏折还安然无恙的躺在桌案上。   许久后,终于疲惫了,很没形象的坐在地面上,后背靠向龙椅的扶手,扬起头颅哽咽道:“你满意了?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现在要来嘲笑我吗?嘲笑我还是输了!”   凌非起身走到他的旁边缓缓坐下,身体靠在他的臂膀上:“你认为我是来嘲笑你的吗?”   “哼!少假惺惺了,以前你不就要朕让位吗?”一想到她们全都联合来打压自己就心痛得不能呼吸,也罢,连最信任的人全都向着岭蓝卿,那他就给她们抗到底了,最不济就是死嘛!他岭修阎怕过什么?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就真的是六根清静了。   “我说过,你的皇位是你的枷锁,跟我去闯荡江湖吧?一定比做皇帝要逍遥!”没去看对方的反应,如果我要是你的话,肯定不会发生这些事,也不会有悲剧发生,我会对岭蓝卿好,很好,他说的建议就算我觉得不对我也会笑着和他商讨,直到他也觉得这行为止,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我会用爱去感化别人,就算我不用爱好了,我会去走他的路,然后叫他无路可走,永远都会安守本分,如果我是龙缘,那么或许我会帮助你稳固江山,可是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坐牢。   所以我不会帮你,一旦帮了我就得必须帮你下一次,下下次,靠!那我不就得永远在你身边了?我又不是你的真皇后,我才不要。   这个人啊,知道不可能后,就千万不要走第一步,其实这种局面很好挽回,真的,旁观者清嘛!或许古代人不懂,要是自己的话,耍耍阴招,保准叫他岭蓝卿败得体无完肤,埋一圈炸药,谁敢来?惜花楼的人是吧?买十斤巴豆我拉不死他,阴招怎么了?不入流怎么了?靠!能赢那他妈的就是爷!   但是我不能,人都是自私的,万一这次帮了你,我走了,你又被弄死了,那样我会内疚一生,即便是知道不是我的错,我依旧会觉得是自己害了你,人就是这么犯贱的。   说真的,现在自己也很没底,那就是问仇的话,他能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一出去肯定会被人追杀,或许以后说给现代的朋友听,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傻逼,没本事就不要说什么可以扭转乾坤的大话,这样说吧,爷宁愿被追杀也不愿意在这里一辈子,别的我不解释。   我只要当好一个看戏人就好了,看一出皇宫大戏,这才刺激,没错,我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以前最爱干的事就是看别人打架,打得越狠越好,目睹过一次大战,那才叫激动人心,谁都不敢靠近,而我去了,着了个清清楚楚,两帮人,一起六十多个黑社会的,都拿着砍刀砍,有一个男人很无敌,肠子出来了就塞回肚子里,用衣服绑住肚子继续去砍,这种画面谁见过?谁都没见过,看着他们兄弟这样明争睹斗……   没错,不排除我有点兴奋,毕竟是古人嘛!他们迟早会死的,或许历史就是这样,你无法去改变,就跟你回到祝英台身边好了,无论你怎么努力,最后她和梁山伯还是得死,道理是一样的,倘若我有兴趣还好,我可以去改变历史,帮岭修阎一辈子做皇帝,可惜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说真的,你怎么想的?明天上朝就把玉玺拿出来吗?”这才是她好奇的。   “不可能!手谕不过是一张布,成邦他永远都会站在朕这一边,你爹为人虽然霸道了一点,不过最近发现他还是一个忠心的人,只要有他们两个在,朕可以高枕无忧,成邦是父皇最信任的人,只要他说手谕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说得跟天衣无缝一样,不过也有可能,只要这个成邦不成反派,龙严水最信任的就是他,那么岭蓝卿也有可能无法造反吧?   “如果岭蓝卿死了,你会难过吗?”这才是她想知道的。   “哼!他巴不得我死,我干嘛要难过?我死了你会难过吗?”说完便转身伸出双手捏着她的双肩,今天你在母后那里我真的很难过,但是你能来我就已经知道你也不知情,你也无法阻止,这就够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再坚持下去,或许连一丝力气都没了。   眨眨眼,想都不想直接看着他道:“废话,当然会啊,我不可能让你死的,我会保护你!”好歹也哥们一场嘛!既然说过你可以相信我,那么我怎么可能让你死?   唰!某男脸瞬间充血,刚毅的脸庞比起岭蓝卿要成熟得多,没有妖媚,却有着阳刚,脸红很不适合他,眼神不断的四处飘忽,原来自己是真的爱上了,明明此刻伤心得要死,却因为一句话就这般紧张,抿抿薄唇道:“咳……朕是男人,才不用你保护,就算是,那也是联保护你!”说完就私开手赶紧看向了别处,大手垂在膝盖处不断的捏紧。   “都一样,你……你不是吧?”凌非后退一步,惊恐的看着他。   见她如此大的反应,岭修阎还以为自己的脸长出疙瘩了,赶紧摸了一下,还是那么平整,最后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你你你脸红了!”他他不是对自己有兴趣了吧?   “胡说!朕乃天子,怎会脸红,你出去!”该死的,这个女人一点情调都没有,见她不起来直接上前用力拉着她打开门一把扔了出去。   ‘砰’凌非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在了地上,大骂道:“你他娘的发什么神经?”该死的,有毛病?变态?突然动怒,站起来直接气呼呼的走出去了,屁股   痛死了。   岭修阎听到对方的骂声就想冲出去,不过还是忍住了,心脏跳得飞快,上火了上火了,对,一定是上火了,打开门大喊道: “广海,快去准备点消火   的药来!”   广海还没回话对方就将门关上了,奇怪,消火干嘛?不过也没多想,转身走了出去。   而岭修阎则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满地的狼藉也视而不见,一想到自己的心意就慌了手脚,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从来就没有时时刻刻去想着一个人,无论是睡觉吃饭上朝,脑海里全是她,一颦一笑不断的牵绕着他,对方的不拘小节,对方那双灵动的大眼,本来觉得难看的躯体也变得那般的娇美,刚才仅仅是对方一句‘我会保护你’,小腹下就一柱擎天,该死的女人,说话一点都没谱,哪有女人说什么保护男人的话?   却该死的诱人,听了会心慌意乱,因为他知道她没开玩笑,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活着的重要性,对于百姓来说只要能丰衣足食谁做皇帝他们都无所谓,除了广海这个不是亲人的亲人就只有母后,可是现在她偏心,自己就像一个溺水了的孩子,就只有广海一个人不断打捞,却发现力不从心,打捞了一天也打捞不上来,然而一个女人从天而降,一根手指就把自己救起来了,就是那种感觉,再次有了安全感般。   男人也是需要保护的。   怪不得最近批改奏折时对方的脸就会时不时的出现在奏折上,弄得他每天都要多熬夜许久,不行不行,自己不能表现出来,看见那个女人多嚣张了?她都已经骑在朕的头上了,却还像个孔雀一样,看都不看你一眼,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喜欢她的话,她还不得双手叉腰仰头大笑?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她到现在都还水性杨花,自己不能在她没开口之前开口,绝对不能,而且现在没时间顾虑这些,最主要的是明天的事要怎么对付,或许明天以后自己就得被天天逼迫着退位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想这些,女人不过是附属品,或许过一段时间这种新鲜成就会消失……   又一个夜幕降临,凌非,花错雨,宗原藤,冷驭鹰,甜香都百无聊赖的坐在桌子上看着油灯发呆,刚刚吃过晚饭是需要消化消化才睡觉的,本来有很多要和甜香还有宗原藤冷驭鹰商量的,但是花错雨不走,很多事无法进行,这个人真是讨人厌,轰都轰不走,他在为岭蓝卿办事,自己不能跟他说要逃走的事。   故意装作无聊的样子道:“甜香,你也算是个小江湖了,江湖好玩吗?”   甜香眨眨眼,摇摇头:“不好玩,江湖太大了,要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要走好久好久,还是这里好玩!”因为这里有主子。   “就没有有趣的事吗?”比如什么西门吹雪,东邪西毒,算了,那都是胡编乱造的,不过总有高手吧?看向花错雨那张越看越难看的脸道:“你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第一高手吧?”   “真正的高手得有一把好的武器,虽然我的‘战魂’比岭蓝卿的流星剑好,但真正的高手应该就是弦音,从来就不知道一个人居然能把别人的内力吸走,不简单啊不简单!还有很多见都没见过的高手,目前弦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了,吸内力,呵呵!”都不用练了,直接拿别人的就好了,到底是什么武功?为何都没听说过?   甜香也赞同的点头,想了一下笑道:“其实天下武器众多,但是还是以音质来控制人最为高超,像弦音大师,仅仅是弹琴就可以另人思绪混乱,然后血管爆裂而亡,都不用动手,不过没有真正的开过武林大会,也不知道江湖上到底谁的武功最高,但是相约在两年后的武林大会就可以看出天下谁才是武林界的霸主了!”想起来就热血沸腾,好想见识一下那些高手比武,可谓是真正的天地动,山河摇。   “呐妮?武林大会?那是不是有一阳指,降龙十八掌,九阴白骨爪,有杨过和小龙女吗?”宗原藤一听这个就兴奋了起来,目光炙热的看着甜香。 凌非白了他一眼道:“老兄,这里不是金庸世界!”原来你也喜欢看这类的电视啊。   一句话令某男黑了脸,见冷驭鹰他们不解就摆手道:“那肯定不好玩!”   冷驭鹰轻笑一下道: “我想你们觉得好玩的事就是天下奇事吧?天下有四个不得不说的人物,他们的名字威震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不要听?”   “哇!一定是很牛逼的人物是不是?”凌非和宗原藤全都将目光转向了冷驭鹰,如今他没有内力了,所以许多人依旧当作没看见他,不过眼里没了那股蓄势待发的阴毒后倒是起看越帅了。   “第一个则是,柳百万!”甜香抢话笑道。   一群乌鸦飞过,宗原藤抿抿嘴道:“土包子也能叫奇事?”   花错雨摇摇头,温文儒雅一笑,拨人心弦,看得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不愧是甜香眼里的第二美男:“名字顾名思义就是他有很多钱,主要经营水路生意,整个魏月国的船只几乎都算是他家的,这不足为奇,最奇特的是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会瞬间消失!”   “为什么?”兴趣被勾了起来,两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好奇得不得了。   “主子,因为他特臭,浑身都常年散发着一种臭味,他要现在坐在这里,估计我们都得吐死了!”甜香有幸见过一次,不行了,一想到又要吐了。   凌非咂舌,不至于吧?能臭整个屋子的那是榴莲,伸手玩弄着茶杯道:“什么臭味?”   “奴婢也说不出来,总之臭死个人,还没闻是什么味道就会捂着鼻子跑了,所以自那以后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都会提前跑!”   “这倒是稀奇,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如果不是的话,那才是悲剧。   甜香摇头,嫌恶的说道:“脖大腰圆,虎背熊腰,很壮硕,很胖,头发仿佛能生出油来一样,而且满脸都是胡子,鼻孔下就全是胡子,吃饭的时候   胡子上全是菜……”   “停停!下一个!”再说下去晚上吃的都要吐了,凌非啊凌非,千万别碰到这种人啊,不过确实是一件奇事,特别有钱,特别丑,又特别臭,还特   别不爱干净,头发能冒油……呕……   宗原藤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个好的,别说恶心的!千万别说乞丐,我是见过,好家伙的,边吃馒头边舔黑色的脚丫子,呕……”   本来都不觉得恶心,但是宗原藤这一句话弄得所有人都黑了脸,只有甜香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吃馒头的时候要舔脚?”   “当盐啊!”   “好了!我真要吐了,你们能不恶心吗?说点好的,另外三个呢?”凌非放下茶杯怒喝道。   花错雨再次笑了一下道:“魏月国西边的情人岛守扩者‘淳牙’!”   情人岛?那不是一个可以救问仇的地方吗?自己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法在一个月内到达的地方,只能眼睁睁看着问仇死,无能为为啊,哥们,兄弟我真的是无能为力,挑眉有气无力的问道:“淳牙,这叫什么名字?而且有什么稀奇的?”   “弦音求过他三次都被他回绝了,你说奇不奇?”   果然,凌非和宗原藤同时来劲了,都定定的看着花错雨,不是吧?弦音这么厉害也需要去求别人?他难道也要情花?思量许久才认真的眯眼道:“他去求什么?”   甜香为凌非添满茶才缓慢的开口:“主子有所不知,情人岛以前本来是一个很朴实的岛屿,也是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传说岛屿上有着世界上最古老的传说,亘古以来,从来就没有—颗树可以活到上万年的,然而情人岛上却有一颗情人树,有三万年的寿命了,听说至今都很茂盛呢!”   “呐妮?三万年?树精?”宗原藤明显不相信,肯定是人们在夸大其词。(呐妮?‘日话’什么?的意思)   见主子和宗公子不相信,甜香继续说道:“是真的,三万年的历史了,一直有许多地方都被大水淹没,只有情人岛,由于一次内部矛盾导致各个村庄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如今岛屿上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淳牙是一直流传下来的守护者,那棵村就是他们的命,对于情人岛上的人来说,树在人在,树没人没!那就是他们信仰的佛,所以这树对他们很重要的,听说现在岛上只有一百多人了!”   “就算是万年树好了,不让人上岛,那就不是旅游观光区,那还守护一棵树做什么?”不觉得无聊吗?   “每个人信仰的东西都不一样,就跟我们拜佛求神一样,那棵树就是他们的神,被保护得很好!”一说起那棵树,只能无奈的摇头,天下间谁不想要?   凌非点点头,也是,就跟印度人信仰蛇神一样,趴在桌上继续听,说不定哪天兴趣来了就跑去看了,三万年,乖乖,在二十一世纪都没发现呢,是不是没等到二十一世纪就被洪水淹没了?最后变成煤炭?   “可是这跟弦音大师有什么关系?弦音大师也想要那棵树吗?”宗原藤开始打小算盘了,倘若他喜欢的话,自己就去把树砍了送给他,这样自己就可以拜师学艺了。   “因为他想用树来做琴!”冷驭鹰也没了恨,想了很多事,或许有一天真的会没有仇恨,但是也一定杀了冷夜后再说。   “为什么一定要用那个树做琴?他不是有琴了吗?”难道那个树做的琴也很厉害不成?   “估计天下武者谁能得到此树,都要去练琴了,以音杀人,得到此树做的琴,说不定就可以打败弦音了!”花错雨说到这里,眼里有着一丝失望,因为他也去过,天下谁不窥视那棵树?可惜啊,没有一人能得逞。   宗原藤立刻站了起来,沉声道:“如此厉害?”见识过用音质控制秃鹫的场面,更是见过弦音只是用琴音就打败了冷驭鹰,倘若能打败弦音的话,那自己一定要得到此树,然后去练琴了。   凌非也振奋了起来,心里一把火熊熊燃烧,对,要想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就是死自己也要得到此树,然后做一把武器,好让那些轻视自己的人统统去见鬼,不过弦音去了三次都不成功,自己现在连内力都没学,要怎么过去?   甜香继续接话道:“此树常年吸收日月精华,这样说吧,就是用它来做一把弓箭,像那晚冷夜的逐月弓可以同时射出五根箭羽,但是它的远度不够,而且杀伤力不是很强,倘若让他得到一把情人树散的弓,保准五支箭羽射出去绝对无人能抵抗,相对而言,弦音的琴虽然是难得,千年檀木,但是音量不够清晰,琴,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弦,能找到上好的琴弦实乃不易,普通的都是由马尾,蚕丝这些,不过有上好的琴身,自然要比他现在的琴要好几万倍呢!现在弦音弹奏曲子的时候,是需要人们听够多少时间后才会发作,不是立刻弹奏时人们的意志就会凌乱,传闻用这棵老树做的琴可以瞬间让人迷乱的!”   “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没有这树的琴身照样可以控制人的不是吗?”何必再画蛇添足?   “他也不是天下无敌吧?如果在人们还没被控制前,瞬间无数高手攻击向他,总会受伤的!那晚是冷驭鹰心里的气太大,只要他放松下来和弦音比,不一定会受伤的,音质杀人只能杀一些不入流的小辈,像我们他是无法控制得了的,但是他能吸走人的内力,光是这一点我们是不敢轻易和他动手的!”花错雨做着解释:“还有音质控制人也只有短短的一点时间,一会就会从迷乱中醒来,到时候再攻击他就是了!”   “是啊,主子,所以世界上用音质杀人的并没有,除了弦音就没有第二个了,冷取鹰也无法直接用箫声杀人的,否则也不用召集秃鹫了!你看冷驭鹰那晚召集秃鹫是不是很慢?倘若有了此树做的箫,内力就会顺着箫声飞往到五湖四海,更能拉快飞禽飞来的速度,天下所有人都想将选树据为己有呢!”自己这种人是永远想都别想了,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天啊!这也太夸张了,就连心如止水的弦音都想要,虽然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就是知道这是个宝贝,自己用来做一把武器,有好武器在手练武都会信心百倍,要,一定要,管他什么神啊佛的,就是一棵树,不能给他们岛上的人带来任何的福泽的:“等等!你说的淳牙是什么人?武功很高?”   弦音都打不过?   “淳牙的武功高不高无人知晓,但是一手万毒攻心就是听一下都毛骨悚然,他有一对至宝,永远都戴在两只手腕上,里面有数之不尽的峰尾针,上面都有着剧毒,可以同时打出好几百根呢,一中招就会死,而且他自小就双目失明,这些都是传闻,没人见过他真的动手!”冷驭鹰提起这个话题,也颇有兴趣跟着他们讨论了起来,万年树啊,自己要是能有就好了,可惜连根树枝都碰不到。   “我的天啊,盲人还能挡住这么多豺狼虎豹!”宗原藤有些退缩了,万毒攻心,一听就觉得恐怖,向来都是毒妇,这个好了,毒夫。   凌非没有再插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最后慵懒的靠进椅背里,虽然他们说得这么恐怖,可是自己还是有些心痒难耐,三万年的树是什么树?长什么样子?叶子是什么样的?岛屿有多大?一切的一切都令她的好奇心凸凸跳。   “两年前,白玉邪曾带着三万大军去寻找情人岛,结果就他一个人回来了,三万大军都死在了迷雾岛里,要想到情人岛,就得先经过迷雾岛,很容   就会迷路的,无论你怎么走,绝对会迷路!然后就死在了岛上了!”   见甜香说得这么夸张,凌非不相信了,嗤笑道:“运用轻功飞过去不就好了?”   冷驭鹰瞪了她一眼道:“我们自然知道,轻功不是真的飞,脚下必须要踩着某种能支撑身躯的物体才可以继续,能直接在空中飞的那是鸟!”轻功永远都是轻功,又不是神仙,从万丈悬崖上掉下去照样粉身碎骨。   “可你们都说了是岛屿了,上面总有树吧?”不是可以踩在树尖上吗?   “不是,浓浓大雾常年都将整个迷雾岛包围了起来,飞在上面根本就看不到村在哪里,更看不到前方,所以没有方向感,迷雾岛两边都是波涛汹涌   的潮水,而且还有水妖,就是一种特别特别大的妖怪,一口下来,人就进肚子里了!”说到这里,甜香满脸都狰狞了起来。看宗原藤不解,凌非无聊的说道:“她说的是鲨鱼!”   “鲨鱼?”   “鲨鱼?”   几个人异口同声,最后花错雨也惊愕的说道:“不是水妖吗?见过一次,有一次柳百万同时发船一百,结果全都被那些东西给弄翻了,好大好大,一口下来,人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会直刻断裂,而且身子大得出奇!”   “是啊是啊主子,可大了,听说比好几个人还要大!”   凌非和宗原藤同时一笑,最后挑眉看着他们道:“那你们见了鲸鱼还不得跳起来?比这个岭岚殿还大,那只是一种鱼类,你们出海几乎肯定走的路都不远,所以没见过真正的海里世界,在我们那里什么都可以看到,鲸鱼一口下来,别说人了,整个船都没了,它张开嘴时,像我们四个坐在它的嘴里   聊天都会觉得很宽敞!”   见他们都鄙夷的看着自己,也懒得解释,有些太过神的东西只要他们没见过,无论你说得天花乱坠他们也不会相信,想见鲸鱼,古代还没这个技术,示意他们继续说树的事,目前自己就对这个玩意感兴趣。   甜香点头:“那些水……鲨鱼就像是岛屿的守护神,一年四季都在四周游荡,永远都不离去,无论白天黑夜,要承受着巨浪和这些东西去到遥远的   情人岛,真的很难!”   那情人岛还真是个世外桃源了,这么多人都没办法到达,弦音能去一定是少见的高手了。   “那就派几十万大军进去把整个迷雾林占满,这样不就可以去了?”用得着那么麻烦吗?   “说得容易,那些大雾全是毒气,况且岛屿最少要上百万人才能填满,谁会拿这么多人开玩笑?而且进去就是死,吸入一丁点就会去地府,再说了岛屿的中间还有庄无痕的大批人在守护,高手闭气闯过了一半迷雾林,到这中间还是会被杀死!”要是能去本楼主早就去了,不过也就是一把武器而已,并没有屈袁令重要,反正别人也得不到,自己也不奢求,天下可比一把武器重要。   说出的话句句都打击着凌非和宗原藤,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你有通天的本领也休想通过迷雾岛到达情人岛,一棵树,至于这样吗?   “历来能真正到连情人岛的只有三人,弦音算是一人,另外两个都已经不知去向,好像是返回迷雾岛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不过这两人是谁都无人知晓,由此可看出来天下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世外高人,也有人说是被淳牙的毒给毒死了!”冷驭鹰看向凌非,不知道为何,他居然认为凌非有办法闯过这些重重阻拦。   “走!”宗原藤直接站了起来,就要出去,眼里全急切。   “你去哪里?”凌非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去砍树阿,这他妈就是个宝贝,你看不出来吗?他们去不了,我们一定可以的,戴上氧气罩,穿上防弹衣,拿来指南针和定位仪,一定可以去的!”说完又要走。   凌非感觉到了自己血压升高了,黑着脸看着他的背影道:“老兄,这里有氧气罩和定位仪吗?”你他妈的有点脑子行吗?靠,别说你是现代来的,丢死人了都。   是哦,某宗想了一下,太兴奋了,一时就忘乎所以了,轻功的话看不到地面哪里有树,而且还说什么很高,轻功根本飞不到没有雾气的地方,一旦进去了那些雾有山那么高,那要怎么知道情人岛在什么方位?   “噗!就算去了也砍不了树的,对于淳牙来说,那就是他的命,而且淳牙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谁都不知道,”甜香见宗原藤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真傻。   “很高!”凌非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可是从来没出过手!”花错雨抬眸,不放过凌非脸上的任何表情。   望向大家扬唇笑道:“你们所说的两位高手不可能是死在迷雾岛里的,既然能去,自然就能回,他们肯定被淳牙杀了,能去到那里的应该是武功好到无法形容的人,淳牙能打败他们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而且这个树也真的是个宝贝!”弦音去了三次,根据对弦音的了解,他应该没有为难情人岛的人,只是去求,对方不给他就走,然后再去。   靠!我要是能去的话一定能砍了它,万年树,看来你是在等着我来砍你呢,只是我要怎么才能去呢?有毒的瘴气要怎么弄?迷雾林,那就是有树,脑海里一种坏坏的想法闪过。   宗原藤阴冷的看着油灯道:“烧了它!”   所有人全都看向了宗原藤,三个字说得那么理所当熬,脸上更有着那种狠辣的表情,凌非差点就吐血,因为她刚才想的坏坏办法也是这个,但是后来一想不行:“第一,四周都是水,岛屿上的水气一定很大,在这个没有汽油的地方,要烧是不可能的,第二,里面全是毒气,倘若浓烟滚滚,到了天   上成了云,那么雨落在那里,那里的人都会死光,第三,都说是迷雾林了,全是雾,有汽油都不一定能烧起来!”白痴。   虽然不懂凌非在说什么,但是这个方法大家都知道不行,花错雨看了凌非半响,已经多久不曾这么认真的看了?她是男人,他知道,因为知道,所   以尽量避开和她单独相处,对方却总是能吸引住自己的目光,她真的很聪明,自己想不明白的事她都能分析得特别清楚,见她转头,赶紧看向了桌子。   “那个淳牙根据你们的描述是个男人,找美女去引诱他,或者骗他用树来换他的眼睛!”凌非想出了所有能用的方法,见他们摇头,继续说道:“万年树长什么样子?分叉多吗?换一个够做一把武器的总可以吧?不连根拔起!”   “地面上来的树身有桌子那么粗,一条腿那么长,然后开始分叉,九根   腰粗的分叉,听说树并不高,九根腰租的树枝也只有大腿那么长,然后就有   很多分叉了,比较细,不断的缠绕着,所以要想做一把琴的话,就得要九根中的一根,哎! 奴婢要是有的话,奴婢就去练琴了,能让人昏眩一丁点时间   也可以让咱们的人把那些昏眩住的人给杀了,他们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双手合十,一脸的白日梦样。   连花错雨这种人都觉得没戏,自己是不是更没戏?挑战极限,是自己的长处,问了一句很没谱的话:“如果把整个树砍了会如何?” 甜香,冷驭鹰,花错雨全都盯着凌非。   “淳牙会追杀你一辈寻!”那可比自己这个鬼见愁要可怕多了,而且根据迷雾岛上的人说,淳牙才是天下真正的第一美男子,除去弦音不算,还以为自己够出色了,结果由于对情人岛的神秘,淳牙的第一美男称号一传十,十传百,如今整个天下他就成了第一,哎!男人要那么美做什么?爱人还是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切!一个瞎子,我怕他就奇怪了!”她谁也不怕,就怕被一句话呛死,噎死。   第二第三奇事也懒得听了,还是觉得江湖真是个好地方,为什么全是男人?没有什么绝世美女吗?好喜欢那种淡淡的,纯纯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就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得了吧,现实得不得了,‘有车吗?有房吗?结婚了能养得起我吗?打老公犯法吗?”只有那种脱俗的女人会将真的心交给你。   等人们都睡了后,寝房里,凌非故意等到三更半夜时推了宗原藤一下,小声道:“别说话,我们要去闯荡江湖就得先找到屈袁令,快起来陪我找!”蹑手蹑脚的下床,然后走到梳妆台上悄悄翻箱倒柜。   江湖,万年树,神功,一想到这些宗原藤就来了劲,同样起床开始在床铺上找了起来,床底下,边边角角全部都不放过,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不断的忙碌着,确实没有惊动任何人,花错雨也已经离开了岭岚殿。   沁香宫   “啊……嗯……王爷……还要!”   如此声音几乎整夜都会在飘着淫秽味道的房里响起,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床铺‘吱呀吱呀’声不断的持续,可见里面的男女多疯狂了。   男子的粗喘,女人的娇吟,一波高过一波,外面的宫女全部都被撤掉,剩冬儿一人,她完全想不到主子会偷情,还是自己的小叔子,说出去了如何是好?王爷每晚都来,一进去就和主子疯狂的摇床,每日娘娘的脸色都比往常更加美艳了,也不想着去找谁的麻烦了,只知道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等待着王爷的到来,王爷也真是的,后宫的路全部被封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王爷!奴家不行了……王爷……”   声音撩人,让冬儿羞红了小脸,只是好奇为何王爷每次在和娘娘那啥之前都会说很多很多羞人的话,真正那啥后却又不开口,只是不断的猛攻,还以为连那啥的时候也会说呢,好羞人。   王爷的声音永远都那么好听,为什么自己就不是娘娘?   许久后,听到里面没动静了才赶紧拿着油灯道:“娘娘,奴婢进去了!”   “进来吧!”岭蓝卿磁性的声音缓缓传出,带着一丝沙哑的魁惑,弄得冬儿一颗心咚咚跳个没完,进去后便看到了对方的衣襟大开,双手刚刚穿好亵裤,而床上的娘娘又被王爷的勇猛弄晕过去了,起想就越羞人,眼球悄悄的瞟了对方的胸膛一眼,‘咕咚’吞咽了一下口水,好性感,肌理上流着少许汗珠,紧致的腰身纤细却充满了强劲,两颗粉红色的果实像熟透的樱桃,一泓黑丝披散在白暂的肌肤上,再次吞咽了一下口水。   岭蓝卿扬起入鬓的剑眉:“怎么?本王的身体这么好看吗?”话话充满了挑逗。   “啊?没没……不是……好看!”冬儿惊得连说话部颠三倒四了,垂下头颅,脸蛋通红。   “本王要走了,好好照顾她,有任何差池唯你是问!”说完就拿过床脚和成香茹的衣衫缠在一起的外套套上,大步走了出去,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刚才的一切什么都不是般。   冬儿一颗心算是彻底的丢了,心里一阵苦涩划过,自己只是个小宫女,哪有这个本事?王爷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慢慢把油灯放下,走上前为还赤身的主子清洗,和皇上在一起的时候怎么都没这么激烈过?第一次听说交欢也能舒服得晕过去的。   “明天就可以行动了!”   暮色下,岭蓝卿边整理着衣衫边冲身后的花错雨道。   “没问题!本楼主都快等不及了!”说完便飞身回到了岭岚殿,突然觉得有东西在不断的响,微微眯眼移动到了凌非的寝房,当看到两个人在轻轻找东西时就不屑的勾起了薄唇,想逃过本楼主的法眼你们还需要多磨练个几百年。   “我就日了,这个龙缘有病吗?到底藏在哪里了?”边烦闷的说着边将所有的衣物都塞进了衣柜里,满手的污渍,却什么也没找到,烦闷的坐到桌子上端起茶杯狂饮了一口,一头柔顺的长发已经倾泻而下,那支最爱的发簪也要掉不掉,一把拿下来扔到了桌子上,看着宗原藤道:“你说她会藏在哪里?”   凌非可谓是浑身都脏兮兮的了,白色亵衣亵裤都成了抹布,鼻子上更是有着灰尘,蓬头垢面的,而那个该死的男人却浑身一点瑕疵都没有,钻床底下的事他全都给了她。   双手抱胸的宗原藤也坐了过来,抓了抓头发道:“安全的,不安全的地方全找了,也没有什么比较怪异的东西,莫非根本就不在这里或者还是那个什么御剑邪人没给她?”否则怎么可能会没有?   “不可能,一定在她这里,你想啊,连池冥竹他们统统都来了,无风不起浪,他们不可能死守不走的,一定在这里!”说完就端起茶壶猛灌。   然而宗原藤却斜睨向了她手心里的几个点愣住了,最后兴奋的说道:“找到了!”   刚喊完,油灯前就有几点灰尘落下,两人同时闭嘴,凌非虽然不知道在哪里,但是小手无声无息的伸到了腰间,从桌子底下将先前制作的假屈袁令   递了过去,然后夸张的看着他道:“哪里哪里?”   宗原藤邪邪的笑笑,咧嘴拿出了手里的令牌递到了凌非面前:“是这个吗?袁!”   青铜色的铜牌上有一个大大的袁字,周围有着许多别人见都没见过的刻纹,抢过来看了半晌皱眉道:“现在我们得想办法把它继续藏起来,你在哪里找到的?”   看似两人表情嘻嘻哈哈,然而周围浓烈的杀气却令他们警惕了起来,凌非的表情极度的不自然,浑身都做着准备随时迎战的状态。   “桌子底下!刚才摸了一下桌子底部,感觉不对劲,原来真是!”托着下颚打量着对方手里的东西突然眼神一凌,直接伸于快速将凌非扯进了怀里,紧紧护着屈袁令,倒退三步。   凌非大惊迅速将铜牌装进了怀里,同宗原藤一起并肩作战,两人脸色都相当的严肃,同仇敌忾。   花错雨学着往日的凌非一只脚踩在了他们刚才坐的凳子上,挑起凤眼伸手道:“拿来吧?”   好家伙,不用仔细看,凌非就已经看出了他眼里的兴奋,看似冷静的动作,实则刚才他的手差一点就摸到铜牌了,还好宗原藤不是吃素的,料准了他几时会下来,好小子,可以去当心理学家了。   均是一头长发,宗原藤此刻的样子仿佛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如果手里有枪的话,早就将对方干倒了,危险的眯起眼道:“你觉得可能吗?”声音坚   决。   ‘砰!’甜香手提长剑踹门而入,用剑指着花错雨道:“你知道的!”声音清脆冰冷,不用说得太明白。   “哼!自不量力!”说完眼神就瞬间变得赤红,杀意一闪而逝,举起‘战魂’剑几乎都不用拔出,直接堵在门口打向了甜香。   甜香赶紧用剑挡开,一个翻身滚到了凌非身边小声道:“快走,去找岭修阎!”说完使用出所有的力气和花错雨打得不可开交,但是她知道她坚持不了多久。   宗原藤抿抿嘴道:“那剑很锋利,我们这样去只会送死,怎么办?”   “打不过,跑!甜香你小心,我去给你搬救兵!”说完就同宗原藤冲向了门口!   ‘锵锵锵’声异常刺耳,花错雨双眸眯成一条线,伸手挡住甜香不要命的攻击,右脚抬起用力将一把长凳踢向了凌非和宗原藤。   “唔!呕!”   “唔!呕咳咳咳!”   两人同时扑倒在地,喉头一甜,同时呕出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持续滑进衣领里,凌非没想到对方真的会下手,背部被撞击的地方仿佛被砍了一刀,就那么趴在地上动都无法动,痛得两人头冒冷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宗原藤边咳边呕出一口接一口的血液,最后用力忍住咳嗽的冲动,转头看向了还在刀光剑影的两人,发现甜香已经快不行了,转头看向凌非道:“怎么办?唔……我们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痛,蔓延全身,凌非用力呼吸着,气氛中充满了紧张,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般。   “啊……”   砰!   “甜香!”凌非惊愣的转头,痛得她再次抽搐了一下,见花错雨将她打在了柱子上就彻底的惊了:“甜香!”   ‘砰!’一声从柱子上落地,‘咔吧’,骨头碎裂,甜香用力将想呕出的鲜血吞了回去,抬起苍白的脸蛋看向凌非笑道:“奴碑没事!”   花错雨没兴趣听他们互相关心的话,拿着剑走到凌非身边蹲下身子道:“是你自己给还是本楼主来拿?”   “你……你他妈敢动她老子就砍断你的爪子!”宗厚藤很想站起来扑倒对方,奈何背部的伤真的太痛了,该死的,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对方,无数发丝黏在了唇边,混合着血液蠕动。   凌非用力捏紧双拳,看着对方嚣张的样子心里就有一把无名火,愤恨的抬头瞪着他的脸道:“就是死,爷也不会给你的!”没想到对方居然下手这么狠,心里一阵抽痛,是的,没错,她就是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柳如烟,被自己弄得羞涩的柳如烟,否则她不会心痛。   花错雨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漠的说道:“你给我!答应你,不杀你们,不过岭蓝卿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不想再废话,俊美的脸上闪现着不耐烦和毒辣。   “呕……主子……不……不要……相信他……他早……早就呕咳咳想咳咳杀……您了……”甜香慢慢跪起,单手撑地,她根本就不是花错雨的对手,对方连剑都不拔,几招取胜,好生厉害。   “你听到了,给也是死,不给也是死,花错雨,你要杀就杀,爷连哼都不会哼一声!”看着对方的眼里同样有着厌恶,昏暗的房间里血腥味弥漫,寂静如地狱,却充满了杀气。   花错雨深吸一口气,抬脚狠狠踩在了凌非的手掌上,阴冷的说道:“你给还是不给?”并不是不能自己去拿,而是一想到那晚……再想到对方是男人的事实后,就连碰她都觉得恶心了,然而心却会有着一丝丝的抽痛,不,不管她是男是女,她现在就是女人,想偷着把屈袁令给别人吗?这里除了我,谁也拿不到。   宗原藤就差没疯了,看着凌非咬牙隐忍痛苦的样子就用着最后的力气伸手抓着那只脚道:“放……放开,该死的……你会踩断她的!”   凌非咬紧牙关,瞪着眼冷漠的看着地面,不断喘着粗气。   ‘喀吧喀吧’   骨髂清脆的响声传出,花错雨见她就是不肯服软,顿死气急,直接伸手楸着她的衣领给提了起来,眯眼道:“你还挺硬的,怎么?不服气?拿出来!”‘砰’的一声将她的身体抵在了墙壁上,狰狞着脸大吼道,仿佛下一刻就要变成吸食人血的吸血鬼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呸!”虽然痛得要死,却还是冲他吐了口口水,正中某人的脸颊,很想将对方踩在脚底下蹂躏,可惜技不如人,只能看着在乎的人受伤,然而这也更加坚定了她一旦逃出就要去砍那棵万年村的决心。   ——————————   我就纳闷了,岭修阎替凌非挡了十六支箭,要怎么救活,下一章就有点虐了,池冥竹,岭蓝卿,还有一直藏在三国中的君王全来了,凌非一句话:“你们打吧,谁赢了给谁!”结果天昏地暗,打得你死我活,得到的还是个假的。 第六十章 上了花错雨   花错雨抬起握住‘战魂’的右手,十指擦拭过脸颊上炙热的口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慢慢抬起眼睑着向近在咫尺的小脸,对方眼里的恨意令他居然有一丝的害怕,深吸一口气道: “给我!”   “哼!自己拿啊?何必假惺惺的让我以为你是不敢抢?”不屑抬眸看向远方,连瞧他一眼都懒得,觉得脏,被他踩过的右手正传来阵阵剌痛,指骨虽然没有断裂,但是她不会感激他。   不敢抢……不敢抢,不是的,只是不想碰她的身体而已,那自己现在又是什么?不就正碰着她的身体吗?   “你到底想怎样?你拿着屈袁令想给谁?你说!”用力加大楸住对方的手劲,不论敢与不敢,他今天一定拿到。   字宇句句都让甜香和宗原藤不解,何必这么麻烦?抢了不就好了?为何还要这么多废话?   “我手无缚鸡之力,你又不是看不到,怎么?你不敢抢?哼!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怕我恨你!”倒是不排除这个可能,他分明就知道屈袁令在自己的怀里,为什么不自己拿?看向那张好看却又觉得厌恶的脸,自从他恢复男儿身后自己就没多看一眼,花错雨,响当当的大人物,却也有害怕的时候,看来我凌非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花错雨吞咽一下口水,看着她的胸口,却发现手无论如何也伸不出,抿抿薄唇深吸一口气道:“我需要它!”   懒得理会:“我也需要!”   “你要争天下?”不敢置信的问出。   “有何不可?”挑眉反问,样子依旧嚣张:“爷想做天下的霸主就可以做,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去将你们一个个都踩在脚底下,不杀还是不敢杀?害怕良心受到谴责?”   心一阵抽痛,将头歪向一边道:“你不给我你也是死!”花错雨,你怎么了?为何真的害怕了?脑海里尽是对方不断挑逗自己的画面,就是这些挥之不去的画面令他夜夜不能入眠,明知道对方的无耻,却还是该死的受到影响。   见他这样,凌非看了看爬都爬不起来的宗原藤和甜香,深叹一口气道:“这样吧,屈袁令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我要带他们离开,成功的离开,今日都受了重伤,明日一早我们就走,怎样?”我还要等,等岭修阎将皇位交给岭蓝卿,带着他走,我说过我会保护他就会保护他。   “我知道,你要带你的丈夫走是吗?”看着她这般护着岭修阎,心里一丝嫉妒划过,细密的眼睫微散颤抖了一下,大手松开转身走了出去:“说话算数!”转身之际,眼里有着失望,只要你说永远跟着我,或许……为何却不开口?难道在你的心里,花错雨真的就这么不如柳含烟吗?   “呼!吓死我了!”凌非不断的深呼吸,慢慢瘫坐在地,看着红了的右手道:“下手还真狠!” 宗原藤慢慢爬了起来,同凌非坐在一起望着房梁道:“要死在这里才冤枉!”   “呕……”   突然来的呕吐声令两人纷纷抬头,赶紧爬着到甜香的身边将她抱进了怀里,见她还在笑就黑了脸:“别说话,哪里痛?”   甜香脸蛋羞红:“主子,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胸口痛得她快断气,但是知道主子是男人之后,她就尽量避免不和她亲密接触了,如今被抱到怀里   ,还是有些尴尬。   “纯情小女孩!”宗原藤抬手用袖子给她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液:“你先平心静气,不会有事的,不要激动,否则还会呕血,放心,不会死人,只是内脏受了伤,养几天就会好的!”   凌非见她老想去捂胸口又不敢,干脆自己伸手给她揉了起来。   “啊……主子,你干什么?”甜香吓得瞬间花容失色。   “闭嘴!”不容拒绝的冷喝道,小手不断给她顺气,尽量让她不会很痛。   甜香慢慢抬头,就那么一瞬不瞬的望着对方,虽然是一张女人脸,但是她真的相信主子是个男人,一直觉得她的举止怪异,完全不像女子,那么的随意洒脱,一睁眼就调戏自己,原来是换了个灵魂,不过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还没百分百的相信。   “怎么?爱上我了?”凌非臭屁的揶揄,其实她早就知道了,这丫头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情愫,只是无法回应而已,老天爷,给我个老二吧,我求你了,没看到岭岚殿怨女一堆吗?老子泡妞一等一的厉害,你这不是耍我的吗?   “主子……我……”甜香低下头,微微掉起了眼泪,小声道:“从来就没人对我这么好过,甜香其实好害怕主子离开皇宫,害怕主子拿出屈袁令,甜香害怕主子不要甜香了,从来就没人把我当过一个人看,永远都只是一条一文不值的烂命,主子,如果甜香有一天死了,你会难过吗?”   怎么都来问自己这个问题?你们死了我当然难过啊,问仇这还没死我就开始难过了,温柔的笑笑:“放心,你不会死的,明天我们一起走!”   “可是主上……”   “放心,他要杀你的话,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小丫头,这么聪明伶俐,怎么舍得让你死?你死了谁来给我弄吃的?谁给我洗衣服?   甜香伸出双手紧紧抱着凌非,仿佛要永远都不松手一样,心里一股不详的预感让她好害怕好害怕,主子,甜香永远都会像今天这样保护你的,甜香会用命去保护你的。   夜深人静,皇城内却有蠢蠢欲动的人,禁卫军统领悄悄将手下全部都召集在了四处,特别是通往丰都城的宫门,而那些所谓的大内高手也被无数个黑衣人抹脖,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可见这些高手有多厉害了。   十个大内高手,十个黑衣人同时上前伸手捂住了他们的嘴,匕首起,鲜血流,动作快准狠。   能做到连六层内力的高手都察觉不到几米外的人,真不容易,倘若是一个杀手,那么其他人还可以引起骚动,然而每次一出来都是按照侍卫的人数来定   的,人命如指尖沙,纵使你练了一生的武功,当上了皇上的紧身护卫,却依旧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消声遗迹。   岭修阎没有再批阅奏折,只是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拿着一个糖人发呆,母后,倘若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对着我吗?你会为我掉眼泪吗?小时候我就是摔伤了你都会哭,怎么长大了就变得这么生疏了?岭蓝卿抢走了我的一切,我的母亲,我的大臣,如今您也要帮着他来抢我的皇位,真的就从来没为我想过吗?   明天儿子有没有力气对抗他们?慢慢看向门口,多么期望你来给我力量。   岭岚殿   凌非将甜香安顿在了自己的床上,目睹她睡着后才走出大堂,见花错雨正坐在院子里便也上前:“还有心情赏月,人们都说当看到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月光下时,他一定是在思念他的恋人,他会想他的恋人此时虽然分隔两地,却正在和他看着同一个月亮!”   “小时候我总以为月亮它只是我一个人的,因为我发现我走它也会走,后来别人也这样说后,我才知道它不是一个人的,为什么我走它会跟着走?”全天下所有的东西都不是真实的,可是月亮是的,它永远皎洁,永远给习惯了走夜路的人带来安全感,仿佛有它就不会害怕,可是它属于太多人了……   望向天边的那轮弯月,微微笑笑,提起裤子坐了下去:“因为所有人都需要它!”   花错雨转头,为何你什么时候都在笑?无奈的摇摇头:“你不恨我打伤你吗?”   “恨!不过我这个人一般只是当时恨恨,和岭修阎一样,他每次说话都很狠,可是过一会就忘了,多想一些美好的东西,那可比恨要舒服得多,你爱的人是谁?”三国君王中的一个,可是想破头也不知道是谁。   “白玉邪!”垂下头颅看着被照亮的石板台阶,脑海里印出了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容颜,其实他比谁都要狠,等你爱上了,却一脚把你踢开,甚至还当着你的面和女人亲亲我我,何其残忍?你却还会飞蛾扑火的爱着他,默默的为他做任何事。   白玉邪?根据对四国的了解,白玉邪同样拥有着许多嫔妃,虽然就几个是他时常召见的,但是听闻他对所有的女人的感情都一样,那就是没感情,难道和花错雨是断袖?他爱的也是男人?乖乖,这里的人真疯狂,咧嘴笑道:“你行啊,敢爱敢恨,真性情,他不是有个女儿吗?听说双腿残疾了是吗?”   微微点头,继续说道:“五岁了,你信吗?我还抱过她,很可爱的孩子,看着他们一家人在一起是那么的温馨!”   “所以你羡慕啊?你也去生一个啊!”故意调侃。   “胡说!”俊脸微红,瞪了她一眼道:“其实他并不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只是想守护住他的一世繁华,希望他不要有任何的烦恼,这或许就是爱吧!”那么的痛砌心扉,永远都毫无回报可言。   听到这里,凌非倒是觉得有些惊讶了,瞠目结舌道:“你你不是吧?你单相思阿?你做这么多都不告诉他,那他怎么知道你到底有多爱他?”   刚才意外的没听到对方恶意中伤,再次听到她居然鼓励自己:“你不觉得男人爱上男人很恶心吗?”眼里有着震撼,不管是谁,就连白玉邪也是,一听到自己的感情都会觉得排斥,歧视,还会说很多难听的话,为何这个女人……   “恶心?为什么恶心?”弄到我身上才恶心,当然我不歧视同性恋,只   是我无法接受自己是同性恋:“我们那里有个国家男人和男人可以成亲的,特别多,感情是不分男女的,爱了就是爱了,没有任何的理由可言,为什么   爱了?爱他什么了?他有什么好的?这些你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然而说你长得好看,或者说话好玩的都不是真爱,只有你的性格,他爱了就是真   的爱了,你可以去让他爱上你的!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可不是你的白玉邪,干嘛视线这么炙热? “啊?没什么!”尴尬的转头,又出神了,这个女人真是与众不同,特别的不同,不同到让自己很容易就被她的任何话话和举动牵扯着,这感觉是什么?从来就没有过:“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不要了吧,一旦出去了,这里的人我都不想再见到了!”能见我也不想见了,和你们在一起太累了,心累比什么都要令人烦躁,而且被打几下无所谓,反正我命硬得很,但是不想再心痛了,本以为是朋友的人最后倒过来杀自己了,虽然一直就知道他们是为了屈袁令来的,却以为自己会感化他们,成了朋友就不会逼迫自己做不愿做的事,原来是自己太天真了。   “岭修阎呢?”   “他我要带走,我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他!”他比你们都要好,和他在一起不会感觉到算计和阴谋,他是那么的率真,其实他是个霸道,温柔,善良的人,有着帝王的风范,没有一颗残忍的心,其实只要有一个像自己这么聪明的人在他身边就是够了,什么都不用担心,可惜没有呢。   或许他真的是缺乏历练,对人情世故的历练,说不定自己会把他带成一个真正适合做帝王的人呢,但是绝对不会冷血无情,没见秦始皇有多少人喜欢的,残酷,暴戾,最爱的莫过于努尔哈赤,那才是真汉子,无法想象带着一个小小的女真部落就把江山打下来了。   用生命去保护他,这话怎么就这么刺耳?冷哼道:“一个败将……”   “不,他没有输,倘若有一颗善良的心也叫输的话,那么世界上还有好人吗?”只要他大义灭亲,那么岭蓝卿早就死了,谁还敢争江山?如此的杀鸡儆猴,恐怕谁都会退避三舍吧?亲生弟弟都敢杀,更何况那些狼子野心的外人了。   “看来你挺喜欢他的,那你对我是什么意思?”一直就想问问她,为什么要亲自己,为什么要挑逗自己?是喜欢吗? 不是说感情不分男女的吗?如果你是喜欢我的话,定不会在乎我是男是女吧?   干脆将身体靠在了他的身上痞笑道:“好玩啊,我喜欢美女,特别是像你这么美的美女,你再装女人给我看如何?”好久没吃肉了,好想啊,口水都要下来了,越想起激动,望梅止渴也行吧?   “我……我为什么要装给你看?”某男脸黑了一下,转头不理会,明明就是在乎自己是个男人,以前希望是个女人,现在还是希望是个女人,为什么不给我女儿身?   “我喜欢穿女装的你,去不去?不去我就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大逃亡呢!”抚摸了一下疼痛的右手,都肿了呢。   花错雨眨眨眼,无奈的站起身直接一个跃起便消失在了夜幕里,而皇城的另一端某个废弃的宫墙里尸体已经堆成山,整件刺杀行动是如此的悄无声息,大老板却在玩乐。   许久后,一身女装的花错雨站在了凌非面前,身材娇小,玲珑可爱,犹如月光仙子,美得不可方物,微微弯腰将脸蛋凑近了凌非道:“你居然敢睡觉?”   某女眨眨眼抬头,再次闪神,美好的月光也不存在了,虫鸣声瞬间静止,眼里只有—张美得出奇的脸。   被对方这么炙热的看着,花错雨温柔的笑笑,学着从前,挑眉道:“怎么?我的嘴真的这么好看吗?这样吧,看在明日就要分离的份上,给你亲!”说完就就闭上眼将嘴慢慢送了过去。   ‘咚咚咚’凌非听到了那如鼓声的心跳,一动不敢动,寂静的院落里没有任何的宫灯,大堂里也只有一簇火苗在摇摆着,虽不是月圆之夜,却依旧能看清对方的轮廓……还有已经贴在自己红唇上的小嘴,要是以前肯定立刻……   闻着对方喷出来的醉人气息,像那上好的佳酿,闻一闻就会头昏目眩。   花错雨见她久久不动,还以为对方还是在乎他是男人的缘故,心里一阵抽痛,他真的讨厌别人喜欢他的同时却要刻意去在乎他的性别,刚要离去时,却被对方一个拉扯,惊呼了一声就倒进了一个同样娇小的身躯里,还来不及怒吼就被疯狂的吻住了。   小小丁香舌总能随便一个动作就让他欲火熊熊,该死的技术,不得不说她真的很有本事,岭蓝卿强吻时却是那般排斥,同样是个对欲望很诚实的人,生疏的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脖颈,疯狂一次吧,只是这姿势他实在有些想骂人,他是男人,怎么可能老是被她抱在怀里?不觉得奇怪吗?   凌非越吻越激烈,小手不规矩的撩开他的摇摆抚摸着那让她做了几夜春梦的嫩滑肌肤,继续向下…   “啊别……你又引诱我!”花错雨气喘吁吁,贴着对方的唇瓣沙哑的说道,却该死的诱人,但是这次没有按住她的手,因为他好像……有点想……   “不想要吗?”口是心非,男人最难忍受的就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好吧?我说你就不能主动点吗?果然雏儿都这么白痴,她已经很想将他按在身下了,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用力抱正,身体后仰,拉开两人的裤头……   “喂……你……你……不是想……”跨坐在凌非身上的花错雨急了,女人的名节是很重要的,他不想……真的不想吗? 不想什么呢,苦涩一笑制止她道:“不要了,你都说以后都不想见我……”   “闭嘴!”咆哮一声,狠狠的吻住了那张还要张开的嘴,引诱着他跟着自己的节奏走,就当自己是个男人好了,在她眼里,眼前的就是女人,就当   她在上他好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老子憋了很久了。   除了裤子脱了一点点,两人的衣衫是那么的整齐,毕竟不是男人,所以还是需要对方的配合:“乖,跟着感觉走就好了!”察觉到他的颤抖,这个男人只有在这种时刻是最可爱的,平日里那么冷漠高傲,却还是会被自己弄得手足无措。   “我……我没做过……你……唔……天……”小脸瞬间爆红,真正的合二为一后,却舒服得他差点摔倒,赶紧搂住对方,真的感觉自己是个女人了,对方才是真正的男人。   凌非也同时一阵激灵,干脆双肘撑在台阶上,就那么后仰着,没有经过梳理的发丝拖到了地面,从嗓子里喷出了几句笑声,充满了男子的气概,见他在房事上居然害羞成这样就觉得好玩:“你自己来吧!”好歹是个男人,怎么做这种事的时候就要像个女人了?莫非是自己真的太过主动了不成?   总觉得很可耻,花错雨没有动,只是看着凌非的双目,突然耳朵一动,邪笑了一下,妖娆得无与伦比,倾身而下伸手颤抖的抚摸想了对方的衣摆,慢慢向上,沙哑的问道:“这样吗?”目光如炬,有着认真和羞涩,如那青春期的少女般。   “不错,孺子可教也,礼尚住来!”说完也伸手摸向了他的身躯,平坦的胸膛同样嫩滑,该死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材和皮肤?   “礼……尚往来?”这词好像不适合这个时候吧?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女人要是总会有本事让人突然发笑。   “快点,你还是不是男人?算了,还是我来吧!”一个翻身将对方压下,激情如潮水般袭来,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最淫秽的事。   花错雨好似习惯了对方的主动,他也不知道一向很有主见的自己为何会这般的紧张,两只手都不知道落放在哪里,对方的攻势太过猛烈了,让他无法招架,一辈子第一次和女人这么接触。   然而没人看到一抹黑影在拱门外慢慢瘫坐在地,月光下,清泪顺着那刚毅的脸庞滚滚滑落,心,瞬间崩溃,听着里面的的声音是那么的剌耳,眼泪总是止都止不住,背后一把铜剑慢慢蹭着墙壁,垂下头颅,及腰长发顺着膝盖滑落在地。   如果那天岭蓝卿没有来,如果我没有走,是不是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庞大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当里面传来一声兴奋的尖叫时,喉结一阵剧烈的滚动,嘴角血液流出,却还是不断用内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想打搅,而越是这样,顺着脖颈留下的血液就越多,多到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就这么失血而死。   大手不断捏紧,为何我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见到让人这么撕心裂肺的画面?   “呼!你果然不是个男人!”凌非喘息道,累死了,整个过程都是她在努力,整理好衣衫瞪了他一眼。   花错雨嘴角抽搐:“我怎么不是个男人了?”心慌是人的本性好不好?一心慌自然就会不知道要如何反应,该死的,难道她喜欢被人绑着虐待吗?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哟哟哟!又变脸了,我说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刚才还小鸟依人,转眼间就成这样了,你信不信我爆了你的菊花?”惹急了就真的拿个东西爆了他,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哼!无耻,下贱的女人!”花错雨直接和对方拉开了距离,坐在一旁冷漠的说道。   凌非也不生气,哎!女人会撒娇,他妈的男人也会,反正衣服都脏了,直接仰头躺在层层台阶上道:“被这种女人弄得脸红心跳的男人不是更下贱?”   “你……凌非你信不信本楼主一掌打死你?”这个女人又嚣张了,愤恨的转头道:“明日不要忘了你的承诺!”   “放心吧!”轻笑了一声,一副舒爽的样子,释放欲望就是神清气爽:“你都把你的处男给我了,屈袁令没问题,就当是我给你的报酬吧,从此以后大家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   心,再次抽痛,蹙眉无法置信的瞅向她道:“你说什么?你当我是卖身的男妓了?”她敢说是他就真的一掌拍死她,只要他不愿意,别说屈袁令了,就是拿整个江山来换他都不屑一顾,居然说什么报酬,知道这话多伤人吗?   “行,不是报酬,总之你打伤了我和我的人,所以我以后不想看到你,我也爽了,你可以滚了!”羞辱我时先想想会不会被我反羞辱,傻瓜。   ‘噌’花错雨站了起来,满脸的阴鸷,完全就像一个泼辣的野蛮小姐,不断的深呼吸:“你……你行!”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消失了。   “嘘!”某女望着对方离去的地方吹了一声口哨,异常轻佻,确定没人后才冷漠的说道:“来者何人?”   拱门处,问仇双手环胸看着凌非鄙夷的轻哼一声:“呵!这样很刺激吗?”   “还行吧!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你的期限到了?”对方苍白如纸的样子吓得她跳了起来,上前刚要翻看他的身体时,却被对方躲开了,奇怪,以前也没见这么敏感吧?   问仇冷冷的看着屋子道:“你怎么知道的?”是的,本来以为还有许久的寿命,然而没想到发作得这么快,要不是有弦音大师给他压制住了毒性,恐怕早就丧命了,原来你也会关心我啊,还真是看不出呢。   伸手抓抓后脑,眼神飘忽了几下嗫嚅道:“就……就那么知道了呗,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生见有命,注定将死之人,何必还要去让别人来可怜?”没有再去理会对方,直接走进层子跳跃了上去,一切都办妥了,为何还要回来?为什么?难道死也要死在这岭岚殿吗?   奇怪,这问仇怎么突然这么冷漠了?哥们,你这就不厚道了,我可是为了你担心了好久呢,要不是花错雨说你没有大碍的话,我都快要去找你了,这么久了,就你对我最好,可惜你的目的和他们一样呢。   翌日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柔柔轻风中带着城外农民的收割味道,丰都城里的人也散去得所剩无几,恢复了住日的平静,然而那些认为已经离去的人却同时出她在了岭岚殿,可谓壮观。   冷夜和他的亲信一共十人,个个都是少见的高手,自己也手持连月弓,弓身由纯金和黑色羽翎铸成,一层黑色的染料令整个做工相当精美的弓变成了充满霸气的武器,竖着放在地上有半人之高,紫色的龙袍后背着六十只箭羽,箭尖锋利无比,一箭穿心是他的看家本领。   白玉邪则一身淡青色的便装,外面一件透明青色纱衣,美轮美奂,成熟稳重,脸上并没有杀气,更多的是温文儒雅的微笑,手持折扇,微微敞开,扇柄和扇身粉红中透着白色,栖息着数条游龙,扇尖呈花瓣的形状,两片包裹整中折扇的扇夹则像两柄匕首的刀端,由著名的兵器大师所铸,没错,这不是一般普通的扇子,里面的根根银白色的支页都是人骨中精髓,一把透着死亡气息的兵器,他自己取名为‘悠龙’!   而他身边的一位视钱财如粪土,不追求任何名利的英俊男子则是魏月国的大元帅‘傅云’,目光清冷,鲜少嬉笑,刚正不阿的正人君子,手持一把罕见的青铜宝刀,此刀是兵器大师炼制了三年的心血,铜是烧化了再烧,三年后,成为了上好的武器材料,而且炼制的中途还要不断掺杂人血进去,此刀几乎一见到血就会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   一种令持刀着振奋的味道,它就是傅云的最爱,此刀名为‘枯骨’,顾名思义,一刀下去,骨头定会断裂枯死。   不要女人,不要钱财,不要名利,元帅之名不过是大家给他的称号罢了,他只要保家卫国就好,可以说同样是位少见的高手。   而且身边还有四名平日里紧随白玉邪的影卫。   煜寒,手持普通的长剑,比起他们的武器,他确实逊色了不少,天知道兵器大师为人古怪,想买他的武器,不但有钱,还得看人,没有适合你的他绝对不会卖别的武器给你,而且他都根据爱好来打武器,不会说像别的兵器屋一大堆的武器,他没有。 煜寒最大的愿望就是去求得淳牙赠送他一根万年树的树干,然后学音质去控制人的大脑,虽然杀人的时候相当困难,但可以和朋友一起的话就可以畅通无阻,可惜啊,至今不断的去探索,人家的面都见不到,不过自己比别人幸运,最起码淳牙有给自己带话,‘若要此物,赌,输者,手偿还!’,这是他给自己的特别通道。   如此狂妄的口气,自己就是有气也无法出,不过总有一天他会得到的,音质当武功的话,普通的兵器根本就无法运用得好,当今天多少人试过?除了弦音那个疯子外,再无二人去学这么无聊的东西,还不如拿普通的刀来得痛快,也是,弦音有千年檀木琴,千年檀木,天下仅此一把,要去抢都不能。   所以只能得到那棵神树,不奢求太多,真的是一根就成,一开始还说用钱买,现在看来,就是江山换人家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身后同样跟着无数高手。   池冥竹,嗜火境的人个个红衣,头戴红纱,居然全是女子,生得貌美如花,娇艳欲滴,看得许多人垂涎不已。   花错雨,一个人没带,其实早就有一百多名惜花楼的人隐藏在四周了,能一夜之间将均是六层内力的大内高手彻底干掉,可见他们的实力了,最少也有六层半的内力,内为就相当于他们的第三只耳朵,越高,耳朵也就会增加一样,听力超越常人,一旦用心去凝听,绣花针落地都能异常清晰。   内力越高,出手的速度,反应,防守样样都要比平日快很多很多。   所以无论你武功再高,没有内力的话去和一个只有三层内力的人打照样输,第一,别人一拳过来,你没内力,直接就会吐血,第二,对方的反应相当快,你出手也无法伤到对方,因为他有内力护身,你的杀伤力不够,所以基本上学武的人都会有那么一丁点内力的。   然而这里的几个大人物内力几乎都在八到九层之间徘徊,越高,就越是敏捷,九层几乎是很难上去了,这个世界上,还真没见过有人到十层,那是所有武学者的梦想,到了九层几乎就是再练个一百年也无法再增长,人的承受能力有限,硬来只会走火入魔,当然,能见识一下十层内力的威力也能死而无憾,可惜真的找不出来。   面对着满院子拿着各色兵器的人,凌非坐在贵妃椅上不断吹着口哨,可谓是敌不动我不动,他们都站了十多分钟了,全都看着自己呢,这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早起来就看到了院子里站着好多人,而那些所谓的大人物才来不久,自己不说话他们也不说话,就站在五半外目光炯炯的盯着她,有病。   太阳快出来吧,晒死他们。   甜香捂着胸口和宗原藤互相搀扶着,看这时间皇上已经上早朝了:“主子,要不去叫皇上来帮忙?”  白了甜香一眼道:“白痴啊?他来了就是送死的!”能不来人就不要来,数数,一,二,三……好家伙,一百多人,这可比那些大内侍卫要强悍多了,估计就是弦音来了也无法逃脱,插翅难飞啊,自己也算幸运了,有生之年被这么多高手给围攻。   “饿死了,甜香,给我弄点水果来!”慵懒的开口。   “这……”甜香咬牙,被这么多杀气腾腾的人看着,您吃得下去吗?哎哟!主子真是的,就爱胡闹。   拿过梨子啃了一口:“吸溜,好好吃,各位大侠,皇帝?还是什么的要不要吃梨?”说完就举起自己手里的梨,眨眨眼,样子特别的可爱,灵动活跃的大眼,变化多端的表情,一头长发高高的竖起,身穿男人的长衫,完全就是个假小子。   而且翘着的二郎腿抖得那叫一个欢快。   花错雨气得吐血,这家伙居然敢骗他,说什么一定要确定离开后再给他,该死的,这么多高手在,她能离开就有鬼了,今天她必死无疑,想都不用去想,本楼主会给你烧纸钱的,只要把屈袁令给本楼主。   见他们依旧不说话,站姿比那些边防海军还要稳,凌非实在佩服他们的耐力,怎么?一个个的都以为我会死?开玩笑,爷是什么人?爷会死吗?   “少装傻!拿出来吧!”冷夜举起逐月弓阴冷的说道:“今天你不想死也得死了!”就算你拿出来,今天你也得死。   “是啊,女人!这次看你怎么嚣张,这里的都是个顶个的高手,你也看到了,吾等有备而来,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莫非还想着逃生?”煜寒嗤笑了出来,果然是个没有脑子的女人,现在还有心情吃东西,不管如何,今天他非杀了她泄愤。   白玉邪不说话,其实屈袁令就算给他了他也不会立刻去攻打他国,最厌恶的就是战争,但是他不攻打别人就不代表他不会防着别人来攻打他,现在正直收割季节,而且马上入冬,打的话真的对百姓不好,大冬天让百姓睡大街是很残忍的事呢,而且对将士的士气也不好,他们不动兵自己也不会主动出击,这屈袁令今天他也必须得到,毁掉也成。   凌非拿出那根她最爱的蝴蝶簪子放在了头顶,屈袁令是吗?这就是,你们来拿吧。   很意外的,昨晚宗原藤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发现自己黑乎乎的手里居然有很多点,是半个令字,果然不假,这蝴蝶簪子是另有乾坤,蝴蝶的翅膀上镶嵌着一百多颗红色小宝石,然而无人看得出左右两边的翅脖上有六十颗是有些微微突出的,只要不放在墨汁里然后按在物体上,光是拿着看就是死也看不出猫腻,而印出来的字就是一个小小的‘令’和‘袁’字。   “拿出来,拿出来!”许多手下级的人物全都大喊了起来,声音震耳欲聋。   某女则还在想蝴蝶簪子的事,天才,不得不佩服,老天都在帮着自己,摸了摸腰里的铜牌道:“我无所谓啊,烂命一条,可是屈袁令就一个,你们不觉得不可能分得开吗?这样吧,你们都自认为是高手中的轰炸机,那你们打吧,谁赢了再来要屈袁令也不迟!我这个人爽快得很,当然我也打不过你们,等你们获胜了这玩意自然就是你们的了!”草,等你们两败俱伤了,爷早溜了。   说真的,花错雨一个人的话不好对付,老天爷帮自己,咔嚓一声,这么多人都来了,狗咬狗去吧,正好欣赏欣赏什么才叫真正的高手厮杀,会不会把岭岚殿给拆了?岭修阎啊,反正你也要走了,拆了无所谓吧?   也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消息,居然帮了自己这么一个大忙,把三国皇帝都请来了,如果三国君王都阵亡了,岭修阎,你东岭国都不用打仗了,直接趁胜追击,让对方群龙无首的国家统统归顺。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个个都是龙中的极品,花错雨邪笑道:“她说的不无道理,现在她给谁我想都不会有人同意吧?打的话,谁能撑到最后自然就可以得到了,不过为了避免一些威胁到百姓的事,大家还是点到为止的好,死了皇帝可不是大家能承受得起的!”   “谁怕谁啊,来就未!”煜寒举起剑冷冷的看着花错雨。   池冥竹并未开口,反而站到了后面,也准备看戏般,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家伙在打什么主意,打吧,最后了老子再来坐收渔翁之利,看来跟着痞子也能学到本事呢,要是以前肯定看不出来对方的用意,但是现在……哼哼……   “打啊,快打啊,也让爷看看你们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牛逼烘烘!”凌非还真是惟恐天下不乱,两眼冒精光:“这样吧,我给你们做啦啦队,甜香,拿两件丝绸来!”   “是!”   所有人都黑了脸,再一次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这女人搞什么东西?   看着他们不解也不做任何解释,不明白爷为何还这么开心是吧?站起来当众伸了个懒腰,然后双手叉腰学着女人的样子扭腰摆臀,无聊的唱道:“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说完就将屁股对准他们用力扭了扭。    第六十一章 血染皇城   花错雨嘴角抽搐,这个女人真是……她不知道一会可能这里里会被掀起来吗?这么多高手在,后宫都给它拆了,她居然还跳舞,看来她是根本就巴不得大家打起来吧。   无数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均是不敢置信。   “主子!”甜音将两块丝绸拿了过去。   凌非嘴角弯起,哼!给你们提前庆祝死亡之舞,拿过绸子冲他们不断的舞动:“加油加油加油!各位,打啊,还等什么?不要屈袁令啦?”死去吧,妈的!别老来动爷的主意,要是自己是一个高手就好了,非将这里踏为平地不可。   惟恐天下不乱的女人,池冥竹的唯一想法。   大家懒得看她发疯,冷夜和煜寒联手,全都看向了白玉邪道;“希望莫要伤和气,上!”   大喊一声,身后跟来的高手全都杀向了白玉邪。   傅云冷哼一声道:“就凭你们?”说完举起手里的枯骨瞬间张开手倒退着飞向了围墙上,再一个漂亮的旋转,还没着地时大喊一声:“横扫千军!”   只见从刀身上瞬间发出一阵‘哗’声,回音久久不散,一道白光直逼院落里的所有人,面色阴冷,却也是热血沸腾,和高手对决,是习武者的梦想,但是真正的高手是不会轻易比武的,如今可以光明正大的打一场,怎能不激动?   所有人全都飞走的飞走,跳跃的跳跃,居然能瞬间躲开白光,都知道那道白光代表着他的内力,中招虽然不会立刻死亡,却也会受到严重的内伤,然而却一个也没打着。   “我草!这反应也太快了!”宗原藤站到凌非身边惊呼着,双眸赤红,看得那叫一个激动人心,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你能想象吗?一刀砍过来,从刀身上发出的白光居然能越过整个院落,白光飞出的速度已经够快了,而那几十个人居然能在一秒钟内同时躲开,啧啧啧!神了。   甜香擦擦冷汗解释道:“是这样的,要是我的话就绝对躲不开,傅云,曾经打败过无数高手,他和白玉邪是结拜兄弟,他什么都不追求,是个武痴,却愿意为了白玉邪带兵打仗,不过此人有勇无谋,刚正不阿,还没出过兵,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能胜任大元帅的位置,但是在江湖上他是赫赫有名的人!他的内力很高,所以打出的招也会瞬间袭向敌人没有个六层以上的内力是无法躲开的,可见这里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   凌非也看得目不转睛,吞咽一下口水道:“内力怎么这么厉害?是不是没有内力的人就无法躲开?”   “恩!内力的好处很多,主子你的武功招数也不错,但是奴碑看了,你的招数只适合近身攻击,但是天下的武功博大精深,倘若像傅云这样远程攻击你的话,你根本就只有一直持续被动,而且无法近他的身,他杀人的时候是直接就用刚才那种白光,也就是内力来伤人的,但是他每打出一招是要耗费很大的精力,最起码要有一会才能再发招,中间的时刻他有可能会选择不动来恢复内力然后再发招,这个时候主子也可以过去攻击,但是你没有内力的话,打不痛他的!”所以你一定要去学内力,倘若别人传给你的话,除非你会运用,一个没有内力的人,突然得到八层内力,只有一个可能,死!   “横扫千军!”不一会傅云再次挥刀扫向了四周的所有人,声音洪亮而富有磁性,帅气的一身金丝编织的软猬甲,外面一套黑色帅气劲装,一头青丝只用了一根比较简单的玉簪挽起少许,每一十跳跃都能让长发在空中飞舞。   白玉邪左手背在身后,淡青色的长纱翩翩起舞,周围狂风大乱,房上,墙上,树上几乎都站满了人,不光是冷夜的人攻击他,还有嗜火境的女人们,向来不打女人,所以一见女人杀过来就一个帅气的侧空翻避开,右手里的‘悠龙’早已启动,扇尖早已露出无数把锋利的尖刀,手法柔软却招招直逼敌人的咽喉,可惜这里的人都超越常人,总会被躲过,面色也慢慢的变得沉稳,没了笑容。   “哇塞!厉害,这个白玉邪真他妈的帅,你看一只手就够了!”碰到者虽然没有倒地死亡,却已经让好几个人都鲜血直流了。   池冥竹只是静观其变,双手环胸看着他们的武功路数,果然是乱世出英雄,而且傅云的招式确实适合打仗,他们能躲开,可是将士们就有点困难了,没点武功底子的估计中招死,厉害点的估计被这样打两下也无法生还,慢慢后退躲在角落里看戏,手下都上了,他绝对不能现在上。   令冷夜他们震憾的是惜花楼居然帮着魏月国的人,这哪是争夺?他们分明就是狼狈为奸,顿时心里一阵阴冷划过,打开几个女人道:“抢!”   凌非见状猛抽一口冷气,眼看几个像保镖的人冲过来就赶紧要躲开。   ‘锵’的一声,三个冲过来提刀砍的高手陆续后退,手里的兵器什么也没碰到居然就自己被弹回,不敢置信的看着凌非,最后面面相觑:“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不出手就这么厉害?他们还没碰到她,感觉拿刀的手就不稳了。   “我们是普通的人!”宗原藤将凌非拉到后面,他也奇怪,明明他们是拿刀砍过来的,为何刀会被弹开?莫非真有神仙相助?   就在这时,凌非和宗原藤甜音全部着向了身后,只见问仇双手抱胸,手里拿着一把剑,正冷冷的看着前方。   院子里还在不断的厮杀,周围的飞禽早已离去,冷夜不断躲开别人的攻击,然后跳到空地上迅速举起逐月弓,反手不用去数数量一样,伸手就取出五根箭羽,真的只有一秒钟,再在半秒内射向了和手下还有煜寒他们纠缠的人们。   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信佛有无数只眼睛一样,根本不用看就一个翻身躲过,继续杀向煜寒,没玩没了一样。   白玉邪并未和冷夜他们打,只是在处理着一些手下,真正的对决还在后面,所以他并没有消耗太多内力,这个冷夜真是越来越不筒单了,居然能在这么多人里瞬间打出五箭而不伤到自己人,眼见带来的手下倒下了两个,浑身鲜血流淌就微微眯眼,不再和小喽啰纠缠,直接打向了前方的花错雨。   ‘鸣’一声,花错雨抽出了‘战魂’,此兵器乃是御剑邪人的宝剑,天下只此一把,武器,就等于习武者的命,没了武器就等于没了武功,所以这把剑对他来说相当的珍贵,其实当时打伤对方时就夺走了,完全是抢来的至宝,战魂出鞘,发出了‘鸣’的声音,相当刺耳,也给人一种极度恐慌的感觉。“战魂!”   就连白玉邪都惊呼一声,一时间,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惊愕的看着花错雨,传闻战魂剑乃有几千年的历史,御剑邪人的武功并不高,但是有宝剑在手,所以同样可以算得上江湖风云榜上的风云人物,无数人出价购买都无从收获,为何如今在花错雨的手里?   花错雨冲白玉邪微微笑,就不再看他,举起剑打向了别人,你居然来攻击我,你可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起想心就越狠,见到一个冷夜的手下,一剑下去,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瞬间头颅和身体分开,鲜血四溅,让冷夜彻底的怒了,战魂果然厉害,都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所铸成的,只知道很轻盈,然而却锋利无比,可比普通的武器要厉害得多。   “甜香,战魂是什么?”凌非的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尸体和那些刺目的鲜红,当然眼前想打自己又不敢动手的三个人她是懒得去看了,有问仇在他们不敢乱来。   “战魂就是战魂啊,一把和流星剑一样的宝贝,都是软剑!”传闻御剑邪人不是龙缘所杀吗?为何剑却在花错雨的身上?那主子不是背了黑锅?御剑邪人死,御剑山庄被血洗,或许逃走了的人肯定会时时刻刻追杀主子的,莫非真正的凶手是花错雨而不是主子?可是屈袁令分明就在主子的身上,倘若主子杀了御剑邪人,不可能不把剑带走的,难道是花错雨先伤了御剑邪人,夺了宝剑,还没来得及拿屈袁令对方就逃了?然后被主子遇上了,所以把屈袁令嘱托给了龙缘?   到底是怎么回事?传闻龙缘勾引御剑邪人,让那个老头玷污了才换来了屈袁令的,可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兵器……一切的一切都无法想通,唯一知道的一旦离开皇宫就会有危险,御剑山庄的人一定还有很多流窜在外,随时为他们的庄主报仇,所以一定得想最快的方法找到袁家寨。   说起来御剑邪人是怎么有的屈袁令江湖上都不知道,袁家寨的人也没外传过,如果说御剑邪人是袁家寨的当家,那么主子去了会不会有危险?江湖人都习惯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排除袁家寨的人也会对主子不利,但御剑邪人绝对不是袁家寨的仇人,否则拿到了屈袁令也没用,哪有人不听当家的而硬是死脑筋的就要听令牌的?   “问仇!跟着我们肯定要比跟着花错雨待遇要高,如何?”冷夜的手下看着问仇道。   问仇没回话,只是抱着剑绕到凌非的前面,将后面的众多宫女和凌非他们护在了身后,看都懒得去看那三个人。   哥们,叼!凌非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见对方这么不识抬举,三个人顿时怒了,直接拿剑就砍了过去,问仇双眼微眯,‘锵’的一声,宝剑出鞘,并没有那些个皇帝的武器来得名贵,只是普通兵器中的精髓,天下好的兵器又有几把?能算得上神兵利器的就是冷夜的‘逐月弓’,白玉邪的‘悠龙扇’,傅云的‘枯骨刀’,花错雨目前的‘战魂剑’,岭蓝卿的‘流星剑’,淳牙的护腕‘翔凤’,庄无痕的‘天机笔’,永耀部落王子‘千河’的鞭子‘捆龙索’,弦音的‘无心琴’,冷驭鹰的‘追魂萧’,整个天下,就这十把求都求不来的武器,自己可没这个福气。   但是这三个人同样没有,做梦都想夺得岭蓝卿的流星剑,可惜时日不多,也不想去争取了,即便是没有宝剑在手,第一剑客也不是浪得虚名,挡住三人的攻击,直接纠缠到了一起。   “这里没有铁!”   宗原藤捏紧双拳冷漠的说道。   凌非也早已做好迎战的状态,和他们任何一个小喽啰打自己都是个任人宰割的羊,不过不拼难道等着送死啊?淡淡的点头道:“是的,战魂剑和岭蓝卿的流星剑是我见过的罕见金属,我想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所打造的,其实就是软铁!”   “软铁?”甜香想了一下,捂着胸口点头道:“好像是什么铁的,总之我没听说过,主子,你觉得今天我们能逃脱吗?”微微蹙眉,这些人都不要命了,打得这么激烈,冷驭鹰也不知去向,不过他不在更好,否则要多麻烦一点。   “小喽啰这么久都打不完,看来今日这一战要维持很久,冷夜和白玉邪他们还没对上呢,宗原藤,你觉得钢和铁,哪个好?”脑海一种兴奋的想法划过,左边嘴角微微勾起,倘若能出去,说不定还真能弄出比他们还要好的武器。   宗原藤早就想到了,蹙眉道:“去找炼铁的矿石,千锤百炼,便是钢,定能比这战魂剑还要锋利坚硬,而且也可以做得很轻盈!”同样兴奋了起来。   甜香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想着要如何带凌非冲出重围,现在完全就在被动的情况下,他们现在打得不可开交,最后胜利者定是几位中最厉害的高手,那么屈袁令最终还是会落入他人之手,就算他们不杀主子,可岭蓝卿不会放过主子的,前有狼,后有虎,乃绝境也!   “不过我倒是觉得弓玩起来挺帅的,你看冷夜,虽然一直在远程攻击,可是他的准确度不够好!”宗原藤很想冲过去抢过他的弓自己来拉,好歹也是打枪的神枪手,高度,准确度,远度他都能掌握的特别的精准,所有打枪的时候他从来就不会瞄半晌,几乎枪枪都能打到对方的脑门,这是一种超乎常人的洞察能力。   切!帅是够帅,不过总是欠缺火候,而且他的箭羽快用完了,还是直接用武器杀人厉害,瞧那白玉邪,都差不多十分钟,却依旧是背着一只左手,好像要故意炫耀他多厉害一样,一只手就可以在众多高手中不被伤到分毫,佩服。   ‘砰’!   突然,一直站在墙上的傅云再次喊完后,一刀打出去,已经被他攻击了无数次的几颗大碗粗的槐树同时断裂,倒向了院子,震得整个岭岚殿部跟着   摇晃了几下。   “我日!真变态!”凌非吓得倒退了几步,看着他还在上面不断的‘横扫干军’,真怀疑他再扫下去,树后面的围墙会不会塌陷?好几个人也被他这样给扫死了,一开始人们还能躲开,现在地上早已血流成河,十来个红衣女子都毫无生气的倒在地上,而那些没人性的家伙却还踩着她们的尸体杀戮,现在好了,大树下来,那些尸体的肠子都出来了。   这种画面是相当让人害怕的,岭岚殿的那些宫女全都躲进了屋子里,不断的发抖。   问仇越打越勇,三个喽啰就这么厉害,居然均是有七层以上的内力,自己出的招数他们全都能躲过,烦闷的一手抓着一个男子的头发,然后一跃而起,一剑直接剌向了其中一个的咽喉,然后瞬间拔出,然而这种杀人的方式是很危险的,因为被他抓着的男子想都不想就直接一剑捅了上去,正中问仇的小腹。   这也是问仇预料之中的事,没去管不断淌血的身躯,依旧不要命的同剩下的两人奋战。   凌非很想冲过去但是被甜香拉住了,是啊,自己去了只会添乱,怎么办怎么办?看着问仇的黑衣上已经滴出许多血滴,心一阵抽痛,捏住的拳头更加紧了。   “主子,没事,没有伤到要害的!”甜香紧紧拽着凌非,她现在过去只会让问仇分心,没想到这个男人对主子居然这么……他是花错雨的人,应该先抢屈袁令的,或许主子没看出来,但是自己和他一样,已经倒戈了。   “横扫千军!”右腿站在围墙上的傅云再次冷着脸挥刀而出,那些挥出去的白光仿佛是刀的分身一样,再次倒了五个红衣女子和两名跟随帝王而来的随从。   同样那一刀也帮问仇解决了一个,最后在那个男子看同伴就这么死了发愣时,一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了过去,正中心脏,打完后就抽出剑单膝跪地,额头上早已大汗淋漓,伤口火辣辣的刺痛。   凌非刚要冲过去搀扶他时……   “受死吧!”冷夜见没抢到屈袁令,直接抓着弓身打向了问仇,手里的狠劲看他那阴冷的表情就可以明白。   “小心!”宗原藤和凌非同时瞪大眼冲五米外的问仇喊道。   问仇深深喘息,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了,昨晚因为凌非受到了严重的内伤,却还是在凌非喊出的一瞬间一个翻滚躲开。   ‘砰!’的一声,弓身打在了问仇刚才跪地的地方,立刻一个大坑显出,要是在人身上,估计必死无疑。   冷夜没有和问仇纠缠,直逼凌非,手里举起的弓大概有四十多斤,不愧是强人。   凌非抄起椅子扔了过去,居然被对方瞬间打成两半,赶紧同宗原藤和甜香扑倒躲过了袭来的庞然大物,乖乖,近看那弓居然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就在三人以为要死了的同时,问仇再次提起剑打向了他。   看得出他屡次站了下风,冷夜不屑的瞪着眼道:“找死!”说完就挥着弓身用力打向了已经快不行了的问仇,然而对方却再次躲开。   “冷夜好像知道问仇的一招一式,问仇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宗原藤边眯眼观察边说道。   凌非脑海里全是现在的招式,可都是什么搏击,想空手与对方打是不可能的,突然眼睛一亮,看着甜香道:“快点带我上房,快点!”   “恩!”甜香没有多想,搂着凌非的腰跳跃到了房顶,只见上面还有两个人胸口都被插着一支箭羽,好家伙,冷夜果然有两下子。   等甜香下去后凌非望着天空深深吸气,看着那缓缓升起的太阳不断的放松自己,做着深呼吸,蹲下马步看着下面道:“问仇,看这里!”说完就学着妈妈以前每天早上都要做的太极,既然有内力就可以将速度增加到飞快,那么说明这样也可以,虽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是好歹这不是冷夜熟悉的招式。   问仇边躲开冷夜的致命追击边看向上面的凌非。   房上的某女双手缓缓抬起,然后做出兰花指状,最后缓缓推向了一边。   问仇看着凌非的速度太慢,但是学了一下,趁已经红了眼的冷夜不注意时,不躲开了,举起剑,将凌非所做的一切都重复了一遍,但是速度超越了凌非几百倍,如闪电一样,凌非打出时连一点风都带不起来,然后问仇的剑打出时却让剑部跟着‘鸣’的响了一声。   ‘呲啦’一声,剑身居然真的击中了攻击过来的冷夜。   冷夜大惊,第一次被人砍到,还好穿了软猬甲,否则此刻肠子都要出来了,接下来几招完全就攻击不到对方,弓身打到他时,他却能像鬼一样移动,然后不用剑杀自己,只用握剑的拳头捶向自己,看似柔和的招数却如此之厉害,一拳下来,五脏移位般。   不过很快他就记住了对方的一招一式,能躲开,却不能击中他,对方就像是幻影一样,你以为他下一刻会在左边时,他却会突然到右边。   ‘啪!’的一声,问仇兴奋,拿着剑用力敲了一下冷夜的琵琶骨,见他倒地就趁胜追击,不断的望向房顶的女人,太阳初起,在她的前方,红彤彤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是那么的美轮美奂,她做的动作相当柔美,而且美丽,就像那九天上正在跳着慢舞的仙子。   凌非其实此刻心跳的很快,该死的,站在这里好危险,看都不敢去看下面,只是面朝还不算刺眼的太阳,耍着整套太极,一开始还害怕没效果,现在看来成功了。   宗原藤见状,直接将身边一根槐树的树枝给了甜香道:“给她送上去!”问仇根本就不会远程攻击,只能用拳头打,这能打死人吗?   接过木棍,脑海里全是母亲天天逼迫白己陪着她练的那些招式,以前觉得只有老头才会弄这个,看来还是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但是这依旧是近身攻击的,像冷夜拿的是弓箭,他会跑到很远的地方不断向你射,所以这个武功只能用来应急,不能当真正的本领来学。   池冥竹也看得兴奋了,按耐不住了,拿出同样不算宝贵的剑学着凌非同白玉邪打了起来,他的记忆力可谓无敌,只见凌非演示了一遍就全部记住了,并没有像以前那么急躁,而是将身心放松,然后深吸一口气冲白玉邪刺出一剑。   白玉邪大惊,赶紧拿悠龙扇挡住,即便是锋利的刀剑也无法刺坏他的扇子,中间部分可不是布.全是根根金线所织成的,外面包裹着一层粉红蚕丝他的武功算是相当厉害了,从来不会有人可以刺破扇子上的蚕丝,轻而易举就躲过了对方的攻击。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刚才那一剑并不是要伤自己,而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才刚躲过,池冥竹就不断转动着手里的剑,双腿腾空在对方还不知道自己是在玩还是真打时,大喝一声一剑狠狠刺向了他的心脏。   白玉邪不是吃素的.直接用扇子挡住,却还是连连后退了几步.低头看着扇子上的一个裂口就黑了脸,愤恨的瞪向房顶道 “把她给朕先解决了!”   说完就再次认真的打向了池冥竹。   凌非一听这话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而冷夜也被打得不断的仓促.这种见都没见过的招式虽然杀伤力并不强.却该死的见都没见过,完全不知道怎么对付.也看出一点了,这是在以柔克刚,灵机一动.同样将动作放松了下来,和对方缓慢的打,否则自己迟早被打死。   冷夜眼睛一亮,这种奇怪的招式来自于凌非,想都不想直接伸手到背后抽出最后一根箭羽直接举起对准凌非的心脏射了过去,没有去看对方是否中招,低头躲过问仇的攻击,该死的.这到底他娘的是什么招式?古怪异常.第一次见到男人用这么柔的招式.还能把自己打得节节后退。   ‘噗’ !一声,凌非并不是为了躲开才弯腰而是刚好太极耍到了弯腰的动作,否则刻意去躲的话根本就必死无疑,也是这一招令箭羽刺进了她的肩窝里.然而没去管那钻心的刺痛.脸色依旧认真,不断耍着下面的招式,他们见都没见过的招式。   问仇很着急,一直打下去他知道会打过冷夜.但是又担心凌非会死,所以一时分神被冷夜的弓身击中。   “呕!一口鲜血喷出。   凌非危险的眯起眼,冷喝道 “继续,我没事!”两只手不断的打出,身体也左晃右晃,这是太极的精妙之处,就像这箭羽一样.没有内力的人绝对躲不开,这种左晃右晃却能轻而易举的躲开。   问仇的心一阵抽痛,不容他多想、因为他死了,那么就真没人可以救凌非了,楼主虽然和凌非有过肌肤之亲,但是楼主是一个看不请他自己心的人,一定要等到失去后才去后悔,但是他不会,他不能失去,他不要后悔,所以纵使浑身都快撕裂般,却依旧学着凌非的一招一式和冷夜对打。   冷夜本来也可以用这招式,但是他不会,因为他绝对不会要凌非的一切东西,包括武功.他只想杀了她泄愤,他会让她魂飞破散.永不超生,让她知道羞辱他的后果。   岭岚殿的院落可谓已轻是一片狼藉.而金銮殿里也已经正式决裂。   文武百官全都说着一样的话。   “退位,退位,退位!”   均是以岭蓝卿为首.岭修阎依旧坐在龙椅之上.狭长的凤眼里寒芒乍现,冷声道 “你们还真是有能耐,全郁倒戈了吗?   龙严水和成邦全都站在了岭修阎的身边.拔剑相向,都无法期信这一切,来了不下跪不说,而且直接说什么前皇的手谕被做了手脚.成邦不知道为何手谕会到岭蓝卿的手里,但是他是跟着岭修阎的。 无数打斗声他们已经听到,但是目前就这里的事最重要。   “皇上!您也就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交出玉玺,王爷继位.这已经是目前你的处境了!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 刘治微微笑笑。   岭蓝卿手持手谕.只是上面已经换成了他的名字。   岭修阎并不害怕全部大臣倒戈,只要龙严水和成邦站在他这边就行了,嘴角弯起不屑的说道 刘治,你果然是个狼子野心的人,手谕乃成爱卿亲眼过目,岂会有假?我看是你们欺君罔上.想来个愉天换日吧?”   “就是! 本官当时受先皇亲自嘱托.要辅佐皇上,王爷,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带着大家造反,是想我国毁在你的手里吗?” 成邦老眼圆睁,吹胡字瞪眼的,恨不得立刻将这些乱臣贼子全部拉下去砍了般。   “哼!不管你们打的什出主意,统统给本帅打消,否刚休怪本帅率领大军将你们一个个送进坟墓!”龙严水也大声喝道。   “哈哈哈!”岭蓝卿大笑了几声,望向龙严水道:“龙统帅,莫非你忘了皇兄以前是怎么对待皇后了?这样吧,本王答应不伤你的宝贝女儿.总之整个皇宫如今已经被禁卫军团团围住了,你们是插翅也难飞,其实谁做皇帝有什么区别?本王不妨告诉你们,边关蝗灾是本王的主意,皇兄乃一国天子,却会做这种欺瞒天下而保住自己威信的事,说出去不觉得丢人吗?”   岭修阎深吸一口气,立了起来,站得笔挺的身子仿佛一座大山,微微蹙眉道:“蓝卿,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呸!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岭蓝卿高傲的抬起头颅。   “你……你好!好!你好啊 !来人啊,将他们统统给朕拖出去斩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便抬头阴冷的大喝道,然而等了半晌却没见一个大内侍卫出来,不敢置信的四处张望.怎么回事?莫非他们也倒戈了?不可能,不可能的!   “哈哈哈皇上,你的那些守卫已经统统见阎王去了!”刘冶也大笑了几声,紧接着无数大臣都笑了起来,没了往日的唯唯诺诺,甚至还有着嘲笑。   “怎么回事?”成邦看向四周,然而就在这时却见无数禁卫军都冲了进来,好几百人把整个金銮殿给团团围住,就逼迫着岭修阎退位了。   ‘啪’岭修阎重重的伸手打向了一旁的栏杆尖瑞,不断的捏紧,憎恨的看着岭蓝卿:“岭蓝卿,朕真是低估你了!” 没想到你真的能狠成这样,两百多人,全是命,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没等岭蓝卿说话.成邦便上前冷冷的看着他们笑道 :“你们当真以为可以坐稳这位字?以为杀了我们三人这天下就是你们的了吗?哈哈哈哈痴人说梦,岭蓝卿.你乃乳臭未干,就想着造反,你可知道倘若我等死了,龙统帅的四位将军会放过你们吗?更何况里面还才他的亲生儿子龙翱,倘若带兵带入皇城夺位,你们觉得其他三国会如何?边关不可没有将士.一旦回来一批,那么东势国完矣!”   岭蓝卿看屿修阎一脸的冷静就想笑,微微勾起性感的薄唇道:“是吗?香儿, 出来吧!”   一句话,让所才人都看向了大殿的后方,只见成香茹一身金光闪闪的出现,都不明白叫她来做什么,成邦更是不解,但是看到孙女还是才一些想念的。   “成妃,你来做什么?还不回去?”岭修阎走上前一把将成香茹拉到了身后护着,看向岭蓝卿道: “你想做什么? ” 虽然对成香茹没有情!但是好   歹也同床共枕过,他定不能让别人份害她们。   成香茹垂首心虚的看向爷爷道:“爷爷!香茹……香茹……”慢慢越过岭修阎上前同成邦小声道:“香茹已经是王爷的人了!”   一句话令成邦差点晕倒,不敢置信的看着孙女.抬手想都不想就用力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   ‘啊1’   两个男人上前接住了成香茹滚落的身子,最后成香茹歉疚的看着岭修阎道:“皇上,臣妾……臣妾对不住了!”说完就站到了岭蓝卿的身后。   岭修阎倒退一步,已经有太多的事情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喉结滚动了一下:“为什么?”难道朕对你们还不够好吗?为了满足你们, 朕每天都要多熬夜许久,为什么就没人看到自己的付出?   看着岭修阎这样 成香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痛,她爱他,现在也是,可是女人想要的东西就是被时时刻刻爱护着,你没做到这一点,对不起,对不起。   “哼!”岭蓝卿轻哼一声,走近对方小声道:“你连你的女人都看不好,还有什么资格说什么治理天下?对了,好像记得前不久你的皇后还和臣弟……   呵呵!”   一听这话,岭修阎的双眼瞬间变红,刚毅的脸庞不断的睁狞,最后转身从墙避上抽过一把长剑就刺向了岭蓝卿道:“联今天就杀了你!” 面露凶光,浑身都充满了杀气。   “天啊! 王爷小心!”   岭蓝卿可不是泛泛亡辈,一个飞身就冲出了金銮殿,然后抽出腰间的软剑同对方大战了起来,两把剑不断在空中相遇,一身龙袍的岭修阎恐怕还是第一次这样在皇宫里和人厮杀吧?   无数大臣全都跟了出去,就连龙严水都出去了,唯独在哭泣的成香茹和成邦。   “你对得起我们吗?”成邦的心几乎快要碎裂,先皇,老臣该怎么办?就这么一个孙女,如果她去了,恐怕她的母亲,然后父亲,我家就要这样……不,才国才有家,国家都完了,还要家做什么?   ‘锵’的一声抽出佩剑,走向了孙女。   成香茹不断的后退.最后疯狂跑向了外面,成邦还在不断的追,却被无数大臣给拦住了:“ 放开!谁拦本官就杀谁!”   “ 丞相息怒,您这是干什么?”   “ 是啊是啊,好歹是您的孙女, 您怎么可以……”   成香茹直奔岭蓝卿,大哭道: “呜呜呜王爷别打了……呜呜呜!”   岭岚殿   正在和问仇纠缠的冷夜有些烦了,其实他知道很快问仇就要死了,因为他此刻流出的血液全是黑的,一定是中毒了,直接飞身上房。   池冥竹见状,迅速跃起抽出飞镖打向了冷夜,凌非不断的后退,冷冷的看着前面的豺狼,见有飞镖打出,刚要感激池冥竹时,却觉得胸口一凉,下一刻就见池冥竹拿着屈袁令飞奔向了金銮殿的方向。   “追!”冷夜愤恨的大喝道。   花错雨,博云,白玉邪,煜寒他们统统都追了过去,不一会金銮殿大门口就传来了一片的打斗声,而此刻的岭岚殿里可谓是惨不忍睹,无数倒下的树木和围墙都像被挖土机推过一样,一百多条尸体就那么被抛弃,真正的见识到了何为血流成河。   而金銮殿的那些站在门口为岭蓝卿打气的大臣却突然被突来的刀光剑影吓得不轻,这又是怎出回事?怎么是三国国君?甚至还看到了博云,好像全都在攻击一个红衣的男子。   这边皇上和王爷打得天翻地覆,那边无数见都没见过的高手都在对决。   白玉邪他们不光只是攻击池冥竹,也有攻击身边的所有敌人,否则就算抢来了最后还是会被夺走。   凌非见他们打到了金銮殿去了,赶紧让问仇带着她也冲过去,如今喽啰才被彻底处决,剩下的就是几个大人物的事了。   问仇和宗原藤抱着凌非冲向了拱门,直奔金銮殿,路途上还帮她将箭羽   拔了出来,撇上止血粉。   池冥竹有些吃不消了,该死的,这些人真是为了屈袁令下了这么大的血本,看着周围多了许多禁卫军后就蹙眉,手持屈袁令,谁也抢不走,不过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得找机会逃走才行。   “天啊!是王爷和皇上!”甜香张嘴看着前面远处不断跳跃飞起的两个身影,同样是拼得你死我活,招招狠辣,还是第一次见皇上动武,这般厉害,倘若有一把得心应手的武器,定能取胜,可惜岭蓝卿就是武器上就胜了他,因为武器超重,虽然杀伤力很大,可是消耗的内力越多,岭蓝卿的武器轻盈,可以坚持很久。   凌非的心抖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大臣造反了,但是成香茹怎么在那里哭?   “ 呜呜呜不要打了求你们不要打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呜呜呜呜!”   一句话,凌非就想到是怎么回事了,成香茹以前很讨厌岭蓝卿的,如今却在担心两个人,说明她已经和岭蓝卿狼狈为奸了,好一个阴谋,岭蓝卿,你果然为了皇位什么都做得出来,利用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可耻吗?仿佛看到了当时的龙缘,冷夜当时也是这样的吧?   “呕!”问仇突然呕出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喷到了整齐的地面上。   宗原藤和甜香同时看向那滩血水,均是心里一凌。 凌非抱着摇摇欲坠的问仇,承受不起他的重量,跟着瘫坐在地,抱着他的身体,然而他嘴角的黑色液体却令她惊了:“你……你的血……”   “ 我……我怕是不行了!你快……快走吧,去袁家寨呕……别救岭修阎了……否……否刚你也……噗!” 一口强忍住的鲜血再次喷出,已经彻底的没有力气再坚持下去了。   而皇城之巅的几个男人还在厩杀,池冥竹见大多数都在攻击自己,想也不想将手里的屈袁令用力抛向了凌非那边,然后再同白玉邪大战了起来,身体不断的跃起,躲开对方的猛攻。   而博云却举起手里的枯骨直接辟向了屈袁令,跳起身大喊道:“横扫千军!”   宗原藤完全连蹲下的时间都没有,甜香和问仇同时扑向了凌非.一道气流犹如洪水猛兽般将甜香的身躯打出了好几米,她算是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最激烈的一层,然而第二层都硬生生的打在了扑到凌非的问仇身上。   ‘砰’甜香摔倒在地,‘呕’一口红色液体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喷出,这一次浑身的骨骼都彻底断裂了,娇小的身躯抽搐了几下,七筋八脉全部被震碎,倘若刚才有用内力阻挡的话,或许还才一丝生还的机会,那一刻她什么也没想,就那么扑了过去,虚弱的转头看向凌非,发现没事后就笑了,浩白的阳光下,是那么的美丽。   凌非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快冲出胸腔了,就那么平躺在地上,而问仇此刻就这么趴在她的身躯上抽搐着,宗原藤也伸手捂着胸口,问仇虽然帮他们挡住了这疯狂的气流,却还是感觉浑身疼痛,慢慢坐到在地,不断的深呼吸。   “唔……呕……”问仇一口接一口的呕着喉头里的腥甜,脸埋在对方的肩窝里,很想抽身离开.害怕压痛了她的伤口,却发现怎么起都起不来,脸色已经慢慢变成乌青色,眼睫颤抖着,耳朵瞬间失音,眼神也逐渐模糊,气息也越来越虚弱,他知道他要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全是兵器碰撞声,屈袁令也被打出了几丈外,凌非眨眨眼,颤抖着双手扶起问仇一同坐了起来.而对方却毫无生气的倒进了自己的怀里,甚至还砸痛了自己的伤口,却好像已经失去了痛觉。   他在救自己,他连死的时候都在救自己,为什么?哥们吗?不……自己和他没有那么铁……   问仇的背部已经完全瘫痪,整个上半身除了胸口,几乎所才的骨头都碎裂了,眼角泪水滑落,痛觉,人人都有,耳朵也失去了听力,眼睛想合上却又没有,只是定定的看着凌非,看着那张令他时时刻刻想念的脸。   “我……该怎么办?”摸着他后背的手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的骨头完全成   了碎片般,而且还在不断的肿起,被冷夜射一箭都没哭,而此刻眼泪都滑落了下来。   “我……没……没没事!”张嘴艰难的安慰着,牙齿不断的颤抖,我只是好累,真的没事,见她哭,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我……好……好像……快……看不呕……”   “你别说话,别说话!” 紧紧将对方的头颅抱进了怀里,激动的说着,不断的重复着让对方不要说话,眼珠看着前面不断的乱转,心脏跳动的速度还在增加,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她害帕了,真的怕了。   我……快看……不见了……你……让我……再……再看看!”不管你说的是什么,我都记住了,你是在说不要我死是吗?听到这话我很开心,如果有来世,我希望我是你的唯一,永远的唯一。   凌非慢慢将他拉开,让他看着自己,摸着他后背的小手感觉到了粘稠,越来越多,那是骨头冲破肉层流出的血液。   望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问仇想抬手为她抹去眼角的水珠,却发现整具躯体都失去了知觉,不听使唤,最后望向了她的双眼,那双永远都是那么灵动的眼睛,请澈,美丽,没才一丝的污垢,用出所才的力气咧嘴笑了:“替……我……活下去……我会……会……保佑你……的!我……爱……你!”   凌非没有哭出声,用力闭了一下双眼,点点头!我知道。   “我……会变……成星星……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尽量放松自己,让吐出的话语够清晰,月亮属于所有人,但是我希望我永远都只跟着你走,慢慢闭上眼,永远进入了沉睡。   偌大的皇城里,此刻都处处都有着鲜血.许多不自量力上前阻止外人胡来的禁卫军都被彻底杀死,一百多个惜花楼的人也全部涌出,攻击向了池冥竹他们,只有一片空旷的地面上,凌非紧紧的抱着问仇,宗原藤在不断的顺气,而甜香则还在用力憋着一口气,因为她真的有一句话好想说,不说她死不瞑目。   奈何主子却不曾过来……   ‘乒乒乓乓’‘锵锵锵’声一波高过一波,已经有一百多名禁卫军被他们几个给劈死,无数个人头和身体分家,大片尸体,将阳光下白暂的地面逐渐染红,大臣们早已被团团护了起来。   “啊!”突然,凌非仰头大声嘶吼了起来,双日紧闭,仿佛要将心里的痛全部就这么喊出去般,那么的凄凉,带着怨恨,愤怒,悲痛,绝望的嘶吼不断的回旋在整个皇宫。   第六十二章 救修阎   花错雨大惊,条件反射的转头,然而却给了敌人可趁之机。   博云直接一刀砍向了他。   “唔!”一声痛呼,胸口衣衫破裂,血浓流出,却没去管,不断的再次奋战起来,每一剑都逼迫得他们节节后退,然而却也没才占多少上风,因为根本就打不他们,自己却还受了伤。   白玉邪不断旋转着手里的兵器,一会扇子到左手,一会到右手,仿佛已经熟练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直到发不出声来才停止,慢慢垂下头颅看着怀里的男人,看了看一旁脸色苍白的宗原藤:“甜香。。甜香!”意识到甜香刚才好像才替自己挡气流的,人呢?   “ 主子!”甜香的小脸紧紧贴在地面.神情恍惚,再次笑了。   二话不说,放下问仇奔了过去,老远就跪倒在地,一把将甜香拉了起来‘喀吧喀吧’声瞬间传进耳里,这是骨头断裂声,赶紧大喊道:“太医。。太医!”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双眸再次落泪,对方娇小的身躯好冰冷,不行,不能死。。   甜香摇摇头:“主子。。我。。我。。!”胸膛不断的起伏,好累,好累好累,说一句话好难,第一次开始怀念以前的嗓门:“不。。不行了。。!”    嘴角不断的流出妖异的红色,没有再呕,内脏仿佛全部都坏死了般,无数血液顺着耳朵,鼻孔,口腔陆续住外冒,呼吸一下,就会吸进去好多血,难受异常。   凌非不愿接受事实,摇摇头,小手发颤,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救我?值得你这么做吗?啊?你这样我只会内疚!”心好痛好痛,怎么办?谁来救救她?   “呵呵!”甜香轻笑两声,艰难的抬手紧紧按住了贴在小脸上的手道:“甜香。。为。。主子。。死而后已!”   死而后己。。不断吞咽着口水,想止住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傻丫头,真的是个傻丫头:“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如果可以,让我死吧,我真的没关系,我什么也不要了,让我死,一切都恢复平静吧。   吞下一口血液,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主。。主子真。。的。。是。。是是男人。。吗?”眼皮不断的打架,身体也抽搐得厉害,她很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她好冷好冷,也好累好累,知道只要闭上眼就不会再才痛苦了,可是却怎么也不想闭上。   凌非痛苦的点头,盯着她那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如果用爱感化人对方就要死的话,那我不用爱了,你们都来恨我吧,都来恨我。   “甜。。香。。有个。。请。。请求!”红唇蠕动着,已经紫红,却还 是说道:“可。。可以。。亲。。亲亲。。我吗?”   自从知道对方是男人后,总是会在梦中看到一个男子不断的调戏自己,说着和主子一样的话‘你很漂亮,我真的很漂亮吗?从来就没人说过这话。。   慢慢低下唇瓣轻轻贴上了那已经冰凉的小嘴。   感受到对方的温度,甜香再次虚弱的笑笑,抓着凌非的手‘啪’的一声滑落,重重的落在石板上,嘴角带着笑意,一头乌丝正滴着血珠,真正应了体无完肤的词。   许久后凌非才抬起脑袋看向了前方屋顶不断厮杀的几个人,冰冷的眼底令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眼泪不再流,却比哭更加令人心疼,仿佛要记住他们每个人一样,他们的脸孔,身高样貌,一切的一切都到画进了脑海。   宗原藤慢慢恢复过来,走上前喘息道:“受内伤了,赶紧起来,我们走!”   “我要带他们走!”伸手抱起甜香送到了宗原藤的怀里,然后再走向问仇,用出九牛二虎之力将对方背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宫门口,结果却被无数个禁卫军拦住了去路,转身望去,尸横遍野,岭岚殿已经被血染红,而此刻的金銮殿大门口,一片空旷却平整的她面上才着数之不尽的尸体,到处都充满了难闻的味道,死亡的味道。   最后冷漠的看向那些禁卫军道:“让开!”   六十多个人反而没让开,还用着长矛统统对准了他们,凌非第一次这么讨厌自己没才内力,如果可以,我真的会让这里所才人来为他们陪葬,慢慢放下问仇,看向岭修阉,见他还在和岭蓝卿拼搏。   就在这时。。。   “你们给哀家住手,你们住手呜呜呜住手!”西太后和苏云匆匆赶来,看着那些不知道是谁的尸体震呆了,两个儿子仿佛没听到般,慢慢越打越近,最后走到凌非身边翻看着她的身体,最后盯着那胸前的一片血渍哭得更大声了。   岭修阎开始有些吃不消了,最后退到了太后和凌非身边,指着岭蓝卿大喝道:“你还真反了不成?你信不信朕跟你来个鱼死网破?”   “呵呵!皇兄,你这么爱你的子民,你要来就来,臣弟无所谓!”岭蓝卿不屑的笑了起来,同样喘着粗气。   然而那些外来人也打了下来,凌非见花错雨的胸口同样被血染红,就自嘲的笑了:“呵呵!真是可笑,你们为了一块假的屈袁令真是煞费苦心啊!”   “你什么意思?”闻言冷夜举着逐月弓惊愕的看向了凌非,假的?望向远处的屈袁令,就那么平躺在地面,说来就奇怪.昨夜有人放消息给他们,说什么屈袁令在这里,打到现在,得力手下死得死,伤的伤,居然是假的?   宗原藤鄙夷的瞪着他们道:“没错,那个屈袁令根本就是刚铸造的,难道各位的眼力就这么差吗?”   岭修阎还云里雾里,什么意思?难道龙缘放假消息给人说屈袁令在这里不成?怪不得这么多高手在这里打得你死我活,紧紧护着凌非道:“你们想干什么?敢动她朕会让你们一个都别想出城!”   所有人都鄙夷的看着他,最后煜寒勾起左边唇角道:“你自己都是个将死之人,还谈什么威胁?”   花错雨缓缓抬头望向了凌非的眸子,想看到什么,却全是他读不懂的寒意,甚至连一丝的恨都看不到,望向问仇,你为了他,所以要和我永不相见吗?   “屈袁令真是假的?”白玉邪皱起浓眉,那还就是闹了一扬天大的笑话,三国国君在这里拼得你死我活,却说什么是假的。   凌非看都不想去看他们了,就那么立在风中,马尾辫被吹起,清瘦的身躯几乎快要站不稳,太多的思维在脑里冲撞着: 没错,我只是想试探一下而已!”抬眸盯着花错雨和池冥竹再次失笑:“呵呵!看看你们,我还自大的以为你们已经当我是朋友,原来这层友谊这么的不堪一击,哦不,没有友谊,你们从来就没把我当过你们的朋友,是啊!我是谁?一个淫妇,何德何能。。”   “没有!”池冥竹冰冷的打断她道:“没有看不起你,我也不会伤你!”   不伤?呵呵,这叫不伤吗?懒得跟他们废话,冷声道:“屈袁令是假的 ,你们还要继续打吗?”   “真的在哪里?”博云上前严厉的盯着她。   “不知道!一开始我就说我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是你们自己认为屈袁令在我这里的,不是吗?”反问向池冥竹。   “我以为。。!”池冥竹微微愣住,最后看了甜香一眼:“跟我走!”   “她不能跟你走!”岭蓝卿上前一步不容拒绝的说道,神色凝重,绝无玩笑之意。   “就凭你?”红色的衣衫将池冥竹包裹得湘当妖异,对于岭蓝卿的话完全觉得可笑至极。   眼看他们要打起来,成香茹冲上前紧紧的抱住了岭蓝脚哭道:“王爷呜呜呜别打了!”杏眼已经红肿,可见她有多担心了。   如此画面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白玉邪笑道:“岭家怎会如此有意思?博云,我们走!”   说完就一个跳跃,消失在了皇城里。花错雨上前伸出大手到凌非的面前:“跟我走!”   “为什么?因为你爱我吗?花错雨,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要不是问仇和甜香,我这条命恐怕已经到了阎王殿吧?那时候你的心里是什么?屈袁令?我是我,不会跟任何人走,你们滚吧,从今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连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池冥竹深吸一口气微微眯眼道:“倘若我们走了,那你就只有跟岭修阎一起死的份,最后问你一句,走不走?”你居然为了岭修阎要去死,要不是同情你的话,问本座都懒得问。   看了岭修阎一眼,花错雨自嘲的笑了一下:“也罢,凌非!你好自为之!”说完便飞身而去,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了人们的眼前。   “不走!”冷冷的两个宇吐出,池冥竹也跟着离开了。   冷夜和煜寒相视一笑,真是可笑的家庭.兄弟反目,女人同他们都有染,最后还护着篡位者,煜寒盯着岭修阎警告道:“你就祈祷你永远都不要出这道门,否刚天涯海角也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最后转头看向岭蓝卿:“是兄弟咱就一条心。你明白的!我们走!”   看着外人全部消失,大臣们才擦擦冷汗冲向了岭蓝卿道:“王爷,您还好吧?”   岭蓝卿举起大手道:“没事!”然而下一刻反手将抱着自己的成香茹一把扔到了她上,邪笑道:“嫂嫂这是作甚?”   “你。。王爷,你什么意思?”成香茹傻了,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冷漠,而且那眼里还有着轻视,心里一阵惊慌闪过。   成邦上前大喝道:“大胆!你居然敢这样待娘娘?”   “哈哈哈!”谁知岭蓝卿却大笑了起来,看得所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最后抬起手里的软剑,太阳的照射下,正泛出森冷的光,歪头挑起邪魅的凤眼道:“莫非成大人忘了?当初你和本王等人商量造反的事?”   刘治皱眉,什么意思?王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出药?不过还是聪明的附和道:“是啊,不是说岭修阎死了就倒戈吗?他已经是将死之人,你还怕什么?”   岭修阎大惊,心里直呼,败了,彻底的败了,不管成邦又没有背叛,都败了。   “你胡说什么?”成邦无法置信对方会说出他与他们狼狈为奸的话,他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龙严水看者这个,又看看那个,完全被弄糊涂了,到底谁才是真的?如果成邦要造反,为何不跟自己说?莫非。。。冷漠的瞪着成邦道:“你居然想出卖我?”   “龙元帅!你还看不明白吗?”望着成邦想解释,岭蓝卿直接抢话道:“他并没才出卖你,他不是这种人,相信你也明白,其实本王最看重的就是你,所以才说不杀龙缘的,本王放她回家便是,成大人早就找本王商量过了,而且还亲自和本王谈条件,说只要事成之后要他的孙女做一位皇妃,不立后,他便告老归田,本王答应了,龙元帅没见这嫂嫂和本王才不可告密的事情吗?”   凌非看着他们的闹剧,岭蓝卿,你还真是能胡扯。   成邦不再说话了,不做任何的解释,现在是跳进江里也洗不清了。   “本帅自然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成大人会瞒着本帅的事,甚是失望!”没错,谁做皇帝都一样,只要 国泰民安编号,他的职责是保家卫国,至于皇族之争他不感兴趣。   “可惜成大人走错了一步棋!” 看着已经气得老脸通红的成邦,岭蓝卿笑道:“本王岂会做这种伤风败俗之事?”   “你胡说,大家别听他的,是他勾引本宫的,而且已经半个多月了,一直一到深夜就会来到本宫的沁香宫里!”香茹也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了,最后站起身捂着肚子看着岭蓝卿道:“本宫的癸水已经超过了五日没来,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怔明!”   宗原藤就是再笨都看出了这个女人的胸大无脑,白痴的女人。   果然,一群大臣都不断的摇头摆头,甚至有人还羞愧的说道:“东岭国有此种女子实乃不幸!”   岭蓝聊盯着成香茹的小脑道:“你当真以为那是本王的?嫂嫂,臣弟可做不出这等乱伦之事,况且一个男子连续半个多月都那么勇猛,嫂嫂都不觉得奇怪吗?”   岭修阎已经彻底的闭口不言了,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累,如此丑事啊,为什么我的女人都这样?莫非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成香茹倒退了一步,她有怀疑过,只是每日都是岭蓝卿来的啊?为什么他要这样说?莫非。。。睁大眼惊恐的看着对方,希望得到解释,只是眼泪已经滑落了下来。   “那都是一些从青楼找来的嫖客,嫂嫂,对他们的服务可还满意?”含笑的脸庞,说出的话语却是如此的刺痛人心。   凌非再次定定的看着岭蓝卿,果然是六亲不认的人,行啊你,不愧是冷血无情。   ‘砰!’成香茹直接瘫坐了下去,小手颤抖着摸向腹部,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才大哭大闹,只是那么傻傻的坐着,最后仰头闭目学着岭修阎催眠自己,深吸一口炎热的空气,脑海里全是往日为了皇后宝座而奋战的事,小时候,入宫,开心的,痛苦的,一切一切都想了一遍。   “淫妇!”就在所有人都辱骂时,领蓝卿直接提起剑狠狠划过了她的咽啃,动作利落,双眸里尽是阴鹜。   ‘噗!’的一声,鲜血顺着那白皙的喉管喷涌而出,然而成香茹没有哭 没有挣扎,依旧在笑,双目不曾睁开,仿佛还在想自己的一生,轻风拂过,几缕发丝打在了红唇边,片刻后便像个布偶一样倒在她,就那样离开了人世。   已经看到太多人死去的凌非也不觉得害怕了,似乎习惯了,甚至还微微笑了起来,岭蓝卿,你不再是那个一遇到烦心事就来找我喝酒的人了,更不是那个中了春药就来找我解决的人了,你一之亡间变了,或许是我根本就不懂你,其实你可能一直就是这种人。   西太后慢慢抬眸,望着自己的儿子,眼泪无声而落,一夜未眠,本来就憔悴的脸色更加令人心疼,微微笑道:“是不是袁家对你不够好?”   “你什么时候对我好过?”突然岭蓝卿大声咆哮了起来,怒瞪着太后道:“本王说过,你,不是我的母亲,就算是,那个岭蓝卿也已经被你亲手给杀死了,你以为假装对本王好本王就会放过他吗?做梦,来人啊,把岭修阎给本王拿下!”   凌非赶紧拉过岭修阎的大手护在了身后,阴冷的说道:“你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啪!’岭蓝卿想都没想便阴着脸扇向了凌非,感觉到了自己的力度有点过大,眼神飘忽了几下道:“嫂嫂倘若还想活命的话,就靖跟龙爱卿回去,否则本王会让你永远都呆在冷宫!”   火辣辣的刺痛没有让凌非的笑消失,看向龙严水道:“爹!皇上我必须带走!”   “这。。宝贝女儿啊,咱们的事咱们回去再说,皇上是不可能出去的,你过来!”伸出手诱惑,不断的眨眼,你再不过来就真的会死的,爹虽然有再大的权利,可是也不能胡来吧?这么多文武百官在,你难道要爹以后都无颜面再来这朝堂吗?你已经让爹很难堪了。   岭修阎哼笑一下,那么的苦涩,眼眶微红,看着母亲道:“母后,您是不是也要说一句‘你就去吧’?”   西太后的心已经痛得快要碎裂,转身抓着岭修阎的双臂摇头,矮小的身子只到对方的胸口:“如果真的要那样,母后陪你!”见儿子脸庞上滑下泪珠,抿嘴笑道:“你永远都是哀家的儿子,永远都是!”   “够了!还等什么?将岭修阎给本王抓起来,明日午时斩首!”岭蓝卿看着眼前异常刺目的画面就分外的恼怒。   “蓝卿!虽然母后欠了你的!”西太后捏紧双拳上前站在他面前仰视着他道:“可是哀家也弥补够了,哀家也是个人,你们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哀家也有,我不是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懂的,你知道吗?我从来,从来就没说讨厌过你,十月怀胎,差点难产,那是在用我的命生下了你,我承认我以前不懂事,忽略了你,等我懂事时,我有偷偷去看你,那时候我看你和云贵妃相处得很好就没有打搅你们,因为你,我最疼爱的人最后来恨我,因为欠了,所以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   咽喉里的刺痛令西太后泪水不断,却还是继续说道:“每一个母亲都不会做任何伤害孩子的事!而我,却因为你将我的阎儿伤成了这样,你说,你真的能高枕无忧吗?啊?我只是一个想让我的儿子能幸辐的人,我不是神,我做不到你们真正想要的,你以为我过得很好吗?是,你的父皇他很爱我,可是自从他去世后,我每天面对的都是一个清冷宫殿,每次你们来都不会超过一盏茶的功夫,难过了,痛了就躲在被子里哭,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为了你们两个我真的好累好累,也好痛好痛。。。”   “够了!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得这出可怜。。”   ‘啪!’   “太后娘娘”所有人都吞咽了一下口水,烈日超来超大,额头上几乎都冒出了汗珠,本来都有些想离开的人却被太后的举动吓到了。   “我真的好后悔,好后悔对你这么好,你辜负了我。。。啊!”   凌非和岭修阎同时搀扶起了太后,没想到岭蓝卿会推搡她,岭修阎抬手缓缓擦去了眼角的泪痕,双拳不断捏紧:“你的心已经被仇恨蒙蔽了,你永远都感受不到活着的乐趣,缘儿说的没错,皇帝只是一个枷锁,你要,好!从此你就是九五之尊,东岭国的主人,目前也是定局,我并不相信你能照顿母后既然如此,我们会远远的走开,整座皇宫,这个华丽的外表留给你一个人,你好好的享乐,但是今天你得放我们全部离开!”听到母后的话,他真的很开心,也罢,只是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岭修阎,你觉得本王会这么傻吗?”说完就看向那些将这里团团围住的禁卫军道:“一个都不能走,皇后或许受不了目前的刺激,所以一时胡言乱语,念在龙统帅的面子上,本王留她一命,从此住进清宫,等哪一天想开了或许本王会考虑放了她,太后和岭修阎母子情深,既然郁说要一起死,那么本王就成全他们,其他的全部格杀勿论!”   “是!!禁卫军玩领愧疚的看着岭修阎道:“皇上,对不住了!”说完就举起佩剑砍向了对方的脑门。   凌非和宗原藤见状,直接上前打开最前面的几个人,岭修阎再度提剑同大伙一起奋战了起来,岭蓝卿没有再出手,大喝道:“龙缘,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倘若你再冥顽不灵,今天此处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该死的,你到现在都还帮着他,本王才是往后的君王,难道在你的眼里,本王就这么不如岭修阎吗?   “呸!你是老子见过最无耻的狗!”说完就抢来一把剑对着所才人一通乱砍,奈何一个都砍不到,出手的速度明明就很快,对方却能躲过。   “你。。你。。”岭蓝卿眯着眼后退了几步,看着前面打做一团的人不断发狠:“那你就和他一起死吧,弓箭手,将这此贼子给本王统统杀了!”   岭修阎对付这些小喽啰也算是悼悼有余,但是要处处维护凌非宗原藤还有太后就有些吃力了,然而岭蓝卿的这句话都令他惊呆了,稀稀疏蔬的拉弓声让他直接一掌打向了一旁的宗原藤,然后抱着凌非不断的翻越。   “不要呜呜呜不要蓝卿我求你不要呜呜呜他是你哥哥啊,他真的是你哥哥啊呜呜呜呜求你求求你呜呜呜!”太后在苏云的怀里不断的挣扎,看着儿子不断躲着那此雨点般的萧羽就快疯了,不断的嘶吼:“不要!”   “太后娘娘,不要过去,会死的!”苏云也哭了,王爷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凌非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保护得很好,而岭修阎刚站在太后的面前抱着凌非不断的用剑将铺天盖地的箭支打开,刚毅的脸庞上全是沉稳,并没有因为气愤而自乱阵脚,每一个跳跃都能躲开无数支箭,然而慢慢的就感觉体力不支了,赶紧冲后面大喊道:“快出去,冲出宫门!”   宗原藤点头,爬起来,打向了守在门口的一些禁卫军,双拳难敌四手,加上他们个个都有那出一点内力存在,更是令他烦躁不已,该死的,如果能出去一定会去学武功的,绝对,到时候非要冲回来把这里杀个片甲不留。   岭蓝聊就像一个看戏人一样,望着宫门道:“关门!”   一句话让势修阎分心了,转头想去将门口的人解决掉好送太后和凌非出去,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无意识的转身,后背瞬间放扎成了马蜂窝。   西太后张大嘴看着还才不少的箭正扎向自己的孩子,‘噗通’一声冲岭蓝卿的方向跪了下去。   “够了!”岭蓝卿看着太后道:“都退下!”凌非那颗本来就不冷静的心这下再次狂跳了起来,刚才背后男人被扎时,她感觉到了他的身体正在撞向自己,连续十几下,代表着什么她知道。   岭修阎一开始抱着凌非是想不让她受伤,然而现在抱着她却是利用她好不摔下去,张嘴道:“这算是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了吗?”丝丝血液如一条丝滑落在凌非的胸口。   “阎儿呜呜呜阎儿!”西太后伸着手想爬过去都发现双腿已经吓得无法动弹,只能不断的哭喊,好不凄凉。   凌非微微笑笑:“如果我要你一直尽责呢?”   “来世!”嘴角同样挂笑,话语简单,都说明了一切。   “我不想要来世!”我不要来世,因为来世我照样不会记得你,我只要今世,不管我对你的感情是什么,但是我真的害怕保护我的人都死去,没有转身,只是直直的看着并未被关上的宫门,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无法承受这种接二连三的打击。   岭修阎有些站不稳了,身体开始下滑,凌非这才转身想抱着他的后背,却发现摸到哪里,哪里就是坚硬的箭羽,甚至有的还冲破了他的前胸,最后只能抱着他的后颈,看着他这么虚弱,心真的好痛好痛,那么高高在上,为了见自己连续半个月带着大臣去岭岚殿胡闹,每天为了操劳国事就只睡三个多小时的人,如今都连站都站不稳,难道我才是那真正的天煞孤星吗?每一个对我好的人都死了,都被自己克死了吗?   不要,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道:“不要死,我求你,我真的求你,不要死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要打江山,我一定帮你,我会用我的一生帮你完成统一天下的梦,你说好不好?呜呜呜呜我好怕。”   一直没有哭出声的她,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岭修阎努力的做着深呼吸,后背上有着十六支箭,他很清楚代表着什么,很想睁大双眼再看看在乎的人,前方是自己想爬过来却怎么也过不来的母亲,还有那已经晕倒在地的苏云,你们没事就好,我岭修阎虽然没有保护好江山,虽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狠,可是我就是到快死的时候还是认定了只有真正的好人才可以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我不输给任何人就是输给了亲人。   龙缘,你说以前我没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不要恨我,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以前的你,说真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不喜欢的情况下被戴了绿帽子,不杀,却也不可能宠爱你,但是我不会道歉,因为我喜欢的只是现在的你,爱的也是你,我是个很诚实的人,不会说一套做一套,不会甜言蜜语,就 是连死的时候我都不会说呢。   “如果老天怜悯的话,来世你看到背上全是伤疤的人一定是我,不可以再三心二意了!”并没有断断续续,还才一丝内力尚存,可以用来做最后的告别。   “那我会杀了你!你要死了我一定陪你一起去死,你信不信?”话语语充满了威胁味道,最后冷漠的说道:“我带你出去找大夫!”   “不用了!你看我现在走都走不了,而且你一动我就痛,你见过被扎成这样还能活的人吗?”傻瓜,死,或许是一种解脱。   岭蓝聊将他们的话全部都听进了耳里,牙齿不断的咬紧,完全疯了一样,大喝道:“统统杀了!”   “是!”一群人再次举弓。   “切勿再伤人性命!”富才磁性的声音冷冷从宫墙外传来,如来天巅之音。   转眼间,一道白影落在了宫墙之上,眼见拉弓,直接举起琴迅速弹奏了起来。   所有人都同时转头,结果不光是那些拉弓的人,就连凌非都觉得浑身无力,头脑里全是一阵魔音,明明刚才就很好听的,此刻却觉得是如此的刺耳,不过差不多五秒钟就恢复了过来,看着那此捂着头部的弓箭手就赶紧说道:“快走!”宗原藤上前背着太后,抱着苏云,凌非搀扶着岭修阎,转身却发现了冷驭鹰,原来这小子找弦音去了:“把甜香和问仇带走!”   冷驭鹰看着血雨腥风的场面没有多想,点头弯腰抱起已经没了生气的两人,一边夹着一个走了出去。   岭蓝卿也清醒了过来,看着走出去的人顿时气得他青筋凸凸跳,最后阴冷的看向房顶那个白永飘飘的男人,提起软剑飞身而起,那此内力低的人还捂着头部不断的在原地乱转。   弦音微微挑眉,冰冷的面容永远都看不出温度,收音道:“施主今生造孽,下世定要偿还,且莫要再动杀念!”   “该死的,今天就让本王看看你到底才多厉害!”流星剑不断攻击向了持续后退的弦音,却发现对方总是能快自己一步,越打越愤怒,就如同一个被耍的孩子一样,想到此就更加生气了。   “阿弥陀佛!倘若施生再不收手,平僧定要废了你的毕生所学!”不断的翻身跳跃闪躲着对方的攻击,飘逸的白衫全是由冰蚕丝所织,轻盈而单薄,更有着冬暖夏凉的功效,而且整个天下只有这么一件,有冰蚕丝谁还会拿来做衣服?就是在皇帝的眼里都觉得奢侈,可惜在弦音眼里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本来是想写‘一切都是浮云’的,怕大家喷饭,还是果然云烟吧!)   微微一阵轻风都能让衣摆处起舞,过于柔顺的黑发更是随着主人的每一个侧空翻而像开屏的孔雀,就是下面的人都看得目不转睛,真的是个好好看的男人,好看到就是男人都想去玷污。   一听对方这话,岭蓝卿想到了冷驭鹰的内力瞬间消失的画面,立刻翻身跳下了房顶,落地后才说道:“也罢!希望大师还是好好修炼你的佛法,莫要总是多管用事,佛家一向以慈悲为怀,倘若因为你的出现而害了整个国家的人,我想大师应该明白其中的厉害!这次就看在大师的面子上不做任何的追究,以后定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不送!”   文武百官却还是痴迷的看着那个飘然出尘的人儿,哎! 天下娈童都长这样的话.谁还会去喜欢女人?但是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侵犯他就等于在亵渎神灵,所以就算他没有武功站在他们面前也不会真的去玷污,侵犯神灵是要遭天遣的。   况且全天下的人都是很尊重他的,就连岭蓝卿都会给他面子,可见其在所才人心目中的地位才多高了。   确实,岭蓝卿同样将弦音看成是神了,佛陀转世。   丰都城某些无人看到的角落。   “去哪里?”宗原藤累得快要吐血了,再怎么强悍的男人背一个抱一个走太久也会累个半死的,烈日还这么大,早已大汗淋漓。   “哪里安全去哪里!”凌非感觉岭修阎快不行了,不断的快步走动,同样气喘吁吁,看来真要好好锻炼了,这该死的身体,比以前的那具差远了。   宗原藤想了一下:“你家!”冷驭鹰顿住,蹙眉道:“安全吗?”   凌非点头:“嗯!岭蓝卿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我爹造反,那样的话别国就会趁机攻打,他不可能为了我们几个人而毁掉他得来不易的江山!”   就这样,几个人直奔元帅府邸,丝毫不敢停顿。   太后不断去看凌非身上的岭修阎,眼泪没有间断过,伤在儿身痛在娘心。不知道到走了多久,一到元帅府宗原藤就将身上的两具尸体放在了脚边,蹲下身子直接坐在了地上,抹了一把汗水道:“他妈的,老子从来没这么累过!”   真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某女久了,脏话总是那么顺口。   凌非见有人阻拦就气喘吁吁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龙缘,你们的主人,你们不认识我吗?快找人来帮忙!”   两个守卫互望一眼,其中一个冷漠的说道: “待我去通报!”   “大胆”要是出了事你负责?他是当个皇上,先找人来帮忙,然后去找大夫,不信的话去找龙翱来!”说完就搀扶着岭修阎或许已经死掉了的身躯走了进击。   守卫见对方衣衫高贵,而且确实是一身龙袍,赶紧上前同凌非一起搀扶着伤员,见到院子里的丫鬟就大喊道:“快去请大夫,此事不得张扬!”   凌非感激的看着他,好小子,很机灵。   并不奢华的客房里,凌非望着床上趴着的岭修阎和大夫焦急不已,伸手不断揉着太阳穴,更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人呢?”   老远就听到了这讨厌的声音,不到片刻就看到龙翱冲了进来,还是那么的英气逼人,是个热血男儿,而且也是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军,虽然此刻一身便衣,但是她见过他穿皑甲的样子,威风凛凉呢。   一见到凌非龙翱就瞪着眼厌恶的说道:“果然是你,谁让你进来的?”那样子恨不得立刻将对方扔出去一样。   凌非白了他一眼,懒得吵架,指着床上道:“先救人再说,岭蓝卿造反了,我们都是来避难的,岭蓝卿为人奸诈,或许他现在放了我们,说不定晚上就会大力搜索,你最好让人都把嘴闭严实了,一路上并没人见过我们!”   算是愉愉膜找到到了这里的,妈的,总有一天她会踏平皇宫的,岭蓝卿,这粱子我们结大了。   龙翱看向床铺,微微皱眉,没有过去打搅,转身小声冲管家道:“去请最好的大夫过来,吩咐下去,谁都不准将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否则砍了你们的脑袋!”   “是是是!”老管家赶紧弯腰走了出去,乖乖,少将军的样子好可怕。   “冷驭鹰是怎么回事?”双手背在身后高傲的抬头,显然不愿意去看凌非一眼。   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呗,这还用问:“你要敢伤他我就切了你的鸟!”抬头咬牙道。   对方眼里的森芒并未吓到龙翱:“不知廉耻!”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果然变了,从小到大.他岂会不知道她有几跟筋?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但是这个人是他熟悉的那个龙缘,那张脸是无法模拟的,所以他能想到的就是此女受刺激过大,开始疯疯癫癫了。   没有再接话,否则自己要说一句‘与妹妹有染了还才脸说什么廉耻’的话,肯定会打起来,这个人现在一心要赶走自己,他好像连多看自己一眼都觉得脏!算了,不管他和龙缘是怎么搞到一起的,但是肯定不是他自愿的,要么就是他上了自己的妹妹,然后害帕损了他的面子,所以故意说是龙缘勾引他的,可你在我面前你还装?就这两种可能,龙缘没自己夸张,不可能是强上他的,就算龙缘用春药强上了他,可是龙缘又不是畜生,不可能的,除非就是这小子自己喝高了,上了妹妹,然后龙缘没有阻止他,所以他怀恨在心。要是现代女人的话,这种男人碰都不会碰一下。   “我说你不知羞耻!怎么?心虚了?默认了?下贱!”仰头不断的说着羞辱的话.脸也成了绿色,确实,看她一眼都觉得脏。   日,给脸不要脸,算了我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是以前早就和他打起来了,果然是龙游浅滩被虾戏,你骂吧,等岭修阎的事过了再来收拾你,非扒了你一层皮不可。   大夫不断用小刀将岭修阉背上的萧羽一根一根的取出,不能直接拔出,否刚会痛得人无法承受而死去。而龙翱却没放过凌非,见她不说话就继续恶言相向:“龙家有你就是龙家最大的耻辱,要不是老头子,本将军早就将你碎尸万段了,仗着一张脸就令家族蒙羞不说,还侮辱了整个东岭国,我就纳闷了,你是怎么好意思活着的?不觉得羞愧吗?全天下都在骂你,不觉得生不如死吗?   凌非嘴角抽搐,依旧不理,该死的蚊子,你骂够没有?干脆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大夫道:“你这样会不会太慢了?直接一根根的拔出好了!怎么还要用刀割他的肉?”   “不行!这样拔出时才不会传来刺痛,而且箭的尖端形状进去时太过猛烈,已经镶嵌到了最里面,你们快去请别的太夫吧,老夫只能将箭取出,或许再过一会他就断气了!老夫实在没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本领!”   对方的身份令他不敢乱来,要不是见他身份不凡,又穿着龙袍的话,他这个民间太夫还真不会这么费力来救一个根本就无法生还的人。   龙翱一听这话就急了,冲上前焦急的说道:“需要什么材料,多少钱本将军也拿!”   大夫摇头:“不是这个问题.主要是他的许多血管都已经损坏,根本就无法连接,除非有华佗再世,否则根本无法活过来,你们可以自己想想,倘若血管都分开了,就算好了那个地上也会成为死肉,一块两块没关系,这么多地方都这样的话,周身的血液就会不流通!”   凌非上前半蹲下身子,握着岭修阎的大手,发现温度在持续下降,是啊,这里的枝木没有现代的好,现代连血管都能缝合,眼眶再次红润,到最后还是你来保护我,多么希望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我。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救他,难道就没有什么绝世神医吗?”江湖上不是都有很多邪医怪医吗?只要是有,自己一定会使出浑身的解数去请对方过来。   “神医倒是有,但是他也不可能有这等本事的!哎!”取出第二根箭羽时就已经冷汗直冒了,还有这么多,上天啊,虽然老夫很想给大人物看病,可您也不能一来就给一个快死的大人物吧?确实够大,一国天子呢。   一听这话,凌非彻底的绝望了,小手缓慢的摸着对方那刀削般的俊脸,如今已经苍白一片,怎么办?如果能回现代多好?我一定可以用所有的办法让最好的医院给你最好的治疗,可惜。。   “少将军!弦。。弦。。弦音大师来了!”老管家冲进屋看着龙翱结结巴巴的说道。   “哦?快请!”龙翱一听是弦音,顿时一阵心花怒放,没听白玉邪说吗?他请了大师无数次,人家都不曾去,如今都登门来了,一见一身白衣的弦音就赶紧谄媚道:“大师,快快里面坐,你这一来,此处真是立刻就篷毕生辉了!”   凌非嘴角抽搐,这马屁拍到尾巴上了,起身苦笑道:“刚才真是谢谢大师了,救命之恩,以后定当回报!”弦音只是淡淡的扫了凌非一眼,后背还是背着那把‘无心’,高大的身躯走向了床铺,没才理会任何人,少许顶发被一根木簪挽住,都美得令人看一眼就无法自拔,凌非倒是觉得冷冷的也挺好看的,最起码够酷,不就是想和你成为哥们吗?至于这么把人推到太平洋去吗?   果然这种风云人物都是很难高攀的。   龙翱吃瘪!不过还是狗腿的跑到弦音边道:“大师要喝茶吗?”   “不!”双眸没才离开岭修阎那赤条条的后背,只是观察着那些箭支的深度,好似在看是否真的能救般,或许觉得不能救的话会立马转身离去,绝不多留一刻。   “那你需要什么吗?”   “不!”依旧是冷冷的一个字,成熟却又白皙的脸庞上并没才任何的表情,那双瞳孔里永远都是有着如月华的美,轻声道:“平僧来吧!”   大夫这才转头,一见是弦音,眼里即刻有了尊崇之色,赶紧让路,在一旁看着对方是怎么救人的。   凌非一听对方这么说就知道有希望了,赶紧上前抓着弦音的手臂道:“你一定要救他,算我求你了!”   “你放开!”转头盯着臂膀上的手蹙眉,最后抬头看着凌非道。   “哦,对不起,我忘了你不让人碰的,你要救了他,我们会永远记得你的慈悲为怀!”不好意思的抽回手,哥们,你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最起码我们都是人类吧?多互相接触才算正常,你把自己弄得跟着稀有动物一样不觉得孤单吗?   况且你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而且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身躯,都有一个无比威猛的老二,最私密的地方都瞧过了,如个连碰一下都会发火,都奇怪的是自己居然会觉得愧疚,要是别人的话就会说‘就碰了怎么着?想打架啊?’可是这个人她居然不想这么做,他真是一个连自己这种人都不想去侵犯的美人,哎!这绝对不是光才一张极美的脸就能做到的,是他的气质,独特到了真是没办法形容的地步了。   弦音没有用小刀去隔开剑尖四周的肉,用剪子将过长的箭羽剪断,然后再伸出左手不断用内力轻轻吸着一根,而另一只手刚按在岭修阎的天灵盖上,不断将无数内力都灌入了他的身体里,第一根出来后,大家居然发现伤口没有流出血来,而伤口也慢慢的合在一起,虽然伤口还在,一个三角形,但是真的只有以前流出的血,没有新增。   可是明明记得弦音说他对医木懂得并不多吧?莫非是个诸葛亮翻版?明明胸有成竹都总说什么‘略懂略懂’?   “他意志不够坚定,想沉睡,快和他说话,让他好好运用体内新增加的内力!”粉红色的薄唇微微开启,没去看后面的人,双目不曾离开过伤口。   凌非点头,赶紧再次握着岭修阎的大手道:“你听到了吗?弦音大师亲自给你诊治了,他在给你增加内力,让你好好运用,好控制住疼痛,你不会死的,我们都不要你死,你听到了吗?”   岭修阎皱眉,微微睁眼看着凌非,没有说话,然后又闭了起来,体内突然增加了好几个八层内力,该死的,这要怎么运用?这弦音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一个人能在一具身躯里藏着无数个人的内力是相当不简单的,内力并不能叠加,不是两个八层就是十六层,依旧是八层,但是一旦和敌人对决的时候,两个人都只有八层内力的话,打久了会同时倒下,但是身体里才两个八层的话,那么就可以打两个人的时间量,用完一个会有第二个接着,所以自己只能运用这些八层的内力止疼,看来要治疗很久呢,否则他不会输给自己这么多,如果到时候不拿走就好了!   要是博云有这么多个八层的话,他打仗的时候不断‘横扫千军’,一招就得让几十个人例地,毕竟大军人太多,如果分散的话就不一定会打倒这么多人了,打倒站起来在被他扫一下,就会死亡,如果他才这么多的内力,那他可以不断的打几天几夜都不觉得累了,从来就没佩服过一个人,但是这次他服了弦音了,还能起死回生。   也不知道这弦音到底有几个八层内力,或者还有几个九层?无法想象啊,这到底是什么神功?居然能吸走一个人的内力,还能全部装在自己的身体里,如果说这弦音有几百个八层的话,他可以雄霸天下了,他可以不断的攻击你,丝毫不觉得疲累,而你总会垮,最后就是死。   不行,得想办法把身体里的四个八层内力留住,不还给他,那自己再去打岭蓝卿不是要打得他最后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而那个时候自己还才三个人的力气没用呢,每一个内力就代表着一个人一样,这都是人们苦心修炼成的,内力是人的命,没了比死还难受,当然,此刻自己身体才四个人的内力在,运用起来也开始觉得熟练了,这个时候他再拿走那才叫残忍。   都还没去试试威力就没了,不行不行,内力这东西多好啊?虽然均是八层,可也是耐力啊,虽然增加不了功力,都能让你有平时四倍的耐力,再强的高手,他也才疲惫的时候,而对方疲惫的时候自己还能疯狂的攻击。。。越想越激动了,留住!一定得留住,弦音这么聪明,应该骗不了他,要怎么骗呢?   他好骗吗?能这么直接不用考虑就把内力输给自己,应该是有足够的信心能拿回去的,自己装死?还是他抽内力的时候自己说不舒服?不行,万一他抽的时候自己还没说话他就抽完了怎出办?自己再继续装的话就没意思,他懂医术,能看出自己是在装。   第一次想使坏,为何就这么难?   凌非见岭修阎眼皮下的眼珠不断的乱转,很难受吗?哎!忍着点吧,能活就不错了。 14032 第六十三章 爷有了?   整个营救过程从中午持续到了半夜才彻底完结,弘音还不等岭修阎开口便直接将内力全部吸走了,只留下岭修阎自身的内力,站起身没有说话直接走向了外面。   凌非看着脸色恢复了红晕的岭修阎,这就好了?这可比手术还厉害呢,赶紧追出去看着快走到大门口的白影道:“你不吃完饭才走吗?”   “好生调养,并不会有大碍!”说完继续冷漠的前进。   “等等!”边说边大步向前站在了对方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不让人送,从中午到现在什么也没吃,而且到现在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没痛觉,没饿觉?   弘音举起佛珠作揖道:“不知施主还有何事?”   ‘咕咕’   凌非挑眉,看着他的肚子道:“兄弟,你从来就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吗?”要是自己的话,手要破了,别说伤口里全是铜粉了,就是土也会痛得死去活来,然而这个人不但不自己处理,还不让别人帮忙,明明就很饿,却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   “贫僧自会去化缘!告辞!”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夜幕里,仿佛从来就没到过此处般,永远都是那么的安静,那么飘逸。。。   “真是个搞不懂的人,救了人也不拿好处,白痴!”碎碎念几句才原路返回,本来还说给他点银子的,可惜身上值钱全在岭岚殿,出来时太过匆忙,一点钱财都没带出来,化缘,像乞丐一样‘施主,行行好’?   回到客房就在桌子前倒了杯水送到了岭修阎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喂进了他的薄唇里,依旧是趴着的姿势,伤口微微一动就会流出血液来,所以半个月内他都只能这样趴着,可怜人啊,趴着最难受了。   “哎!可惜啊可惜!”岭修阎盯着床罩不断的伤感,眼眸里全是失望。   “可惜什么?江山没了?还以为你已经看开了呢!”原来这小子还是觉得将江山拱手让人很不爽,没关系,江山可以慢慢打,我们现在咳嗽逃犯,得养好伤赶紧离开才行,免得给龙家带来杀身之祸,万一岭蓝卿把龙严水给换了,那以后的日子就更难混了。   岭修阎摇摇头,斜睨向凌非道:“你知道吗?刚才弘音大师给我灌入了四个八层的内力,结果他又拿走了,你说可惜不可惜?要不以后我们就去缘度寺,想办法让他把内力再给我?”   某女头冒黑线,‘啪’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上:“你小子行啊你,贪得无厌啊,人家救了你,就得心存感激,还想去算计人家!”   “这是每个习武者的梦想,谁不想天下无敌?这也有错吗?”奇怪的是这次他没生气,莫非被拍也会习惯?   “人家的永远都是人家的,如果你都要了他的内力,你让他以后怎么混?好了,你躺好,往后都不用不用上早朝了,可以安稳的睡懒觉,你太累了,每天就睡一个多时辰是可以成为习惯,但是那样会减少寿命的!睡吧,我也去睡了!”站起身用力伸了个懒腰,真的好累啊,人活着真不容易。   “那我再想喝水怎么办?”又不能起身,别的人也被她给叫去睡觉了,喝水他可以忍,咳嗽起夜他要怎么忍?怕就怕这个。   说的也是,抓抓后脑直接翻身到了床铺最里面,合衣躺下:“睡了!晚安!”已经习惯屋子里有淡淡的灯光,所以并未灭那簇火苗,古代和现代差别太大,家里的四周到处夜里都有灯光照射进屋,可是这里没有,一吹灯就真是伸手不见五指,最不习惯的就是一点汽笛声都听不到,安静得令人窒息。   所以每晚都习惯点着油灯来睡,像自己这种在城市里住习惯的人最怕的就是人们说的鬼,无法想象农村里的人是怎么敢去坟地睡一夜的,要是自己,乖乖,心肝都要出来了。   岭修阎咧嘴笑笑,将头歪向了凌非,半响后才问道:“我们还是第一次睡一张床!”   “嗯!”   “以后都睡一张床!”脑子里全是算计,双眼冒光,不管如何,她就是他的妻子,夫妻本来就得睡一起嘛!   听到这里,某女睡不下去了,睁开眼戒备的盯着他炙热的眼神道:“睡一张床没关系,但是我是把你当哥们,你小子不能打我打主意,我对男人没兴趣的!”   某男嘴角抽搐,俊美的脸庞上全是黑气,阴冷的问道:“为什么?”狭长的凤眼微眯,倘若她敢说什么他不爱听的话他就一巴拍死她。   “因为我是男人啊,是这样的。。这样。。这样。。你明白了吗?”许久后才眨眨眼,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岭修阎越听越玄乎,穿越时空?灵魂附体?女扮男装去妓院?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怪不得突然之间变了这么多,他信,因为无论一个人怎么变,失忆也好,只要是没疯,那么她的修养性格是绝对无法改变的,男人,白了她一眼道:“有朕的女人多吗?”   “切!老子上的都是极品,你是头发长见识短,爷在床上玩女人不知道比你的狗爬式要快活多少倍,告诉你啊,这在床上时是要玩很多姿势的,听过观音坐莲吗?老汉推车?冰火两重天?”见他摇头就高傲的仰头,一个姿势玩久了就会腻,还是现代好。   “我不管你以前是个什么人,但是你现在就是我的妻子,是个女人,你想要什么老汉推车我也可以做,但是你必须忘掉以前的事!”虽然有些震惊,但是他只知道她现在是个女人。   凌非轻笑一下,不敢置信的问道:“如果我的身体也是个男人呢?”   “人生没有如果!”关键是你现在不是男人,说明老天怜悯我,所以找了个我喜欢的人,就算是男人也硬给弄成了女人,一想到这里就在心里不断的感谢上天,殊不知某女因为这个都快跟老天翻脸了。   “哎!好怀念我的老二啊,那么的威猛,女人爱惨了,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这辈子全来偿还了,本来在二十一世纪混得多好是不是?这下好了,来古代,变女人,被打板子,好友死,现在又要大逃亡,我去!”越想越烦,无意间转头却发现岭修阎居然还在笑,白痴。   真可爱呢,你看她,短短时间那脸上的表情丰富的无与伦比,真是从来没坚果一个人能在短短时间里表情换这么多的,不过还是没忘了正事:“你说你是来自未来,那你可知道这里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或者说最后是谁统一了四国?有扬名立万吗?”   “切!”凌非鄙夷的笑道:“还扬名立万呢,只听过秦朝商朝唐朝清朝,还没听过什么穹天大陆的!更没听过有你这个人!都要怀疑这里是个外太空了!”   一听此话,岭修阎就觉得心里一阵疼痛划过,几千年后的未来都没这里的传说吗?没有皇室之争?没有。。。   “我觉得你这里应该还是在地球上,只是后来新崛起一些在遥远的部落,你这里在我们的时代应该就是一片海洋,所有的历史都埋没在了海洋里,最后那些部落自己在他们的地方建立起了王朝,世界之大,很多事我们都不知道,其实除了你们这个穹天大陆外,遥远的地方还有很多人的,黑的,白的,只是在另一端而已,目前的技术应该是无法到达的!”见他不信就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道:“我真的累了,睡了,而且我现在不想陪你聊天,问仇死了,甜香死了,他们都是对我最好的人,我。。。”说道这里,一天的坚强瞬间瓦解,眼泪就那么不自觉的滑落了下来。   岭修阎也感受到了她的伤痛,抬手抹去了那些刺眼却有能让自己跟着揪心的水珠,看似坚强的人,却这么脆弱,还以为你现在真的很开心,忘了晌午发生的一切呢,原来都装在了心底深处,最后捏紧大手道:“你放心,这个仇我岭修阎一定会帮你报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会让岭蓝卿知道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他此生最大的痛苦!”   这里总有一天我还会回来,我岭修阎的江山不是那么好坐的,经过这次以后,岭蓝卿,我便再也不会心慈手软,因为你不值得别人对你好。   “你现在什么都没有,我爹他只会听从皇帝的,他不可能帮你的,而且他要帮你的话,那么东岭国真的完了!”能理解他的心情,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也会再把失去的都拿回来,现在也恨透了岭蓝卿,当初岭修阎打了她板子都没记仇过,而这次的代价太大了,纵使想忘也忘不掉。   “只要我有恒心,就没有做不到的事,你不相信我?”自己有这么差吗?倘若今天母亲和爱人都死了的话,或许就真的会报仇成功,真正的心狠手辣是从历练中来的,当你经过了世界上最残忍的事后,那么你的心就会冷,混入军营,带兵打仗,总有一天可以把那些豺狼统统拉下来。   可惜自己到现在都没那么狠的决心,因为母亲和爱人还健在,其实换个方式想想,还是希望不要江山,就这样和妻子和母亲过一辈子也不错,但是男人嘛!无论女人怎么说没关系,可是一个男人总是会想自己是爱人心目中的神,是最棒的,所以他一定要做人上人。   ‘你的皇后和臣弟也。。’   一想到这句话就更加坚定了他要夺回江山的决心,妻子太好你就会害怕失去,害怕比你更强的人来将她夺走,唯一的方法就是做一个最强的人,倘若有一天岭蓝卿来抢爱人了,自己又没权没势,那时候又情何以堪?   “我相信你,因为你是个很爱努力的人!”就像你为了保卫国家而每天只睡三个小时一样,这种人多是非常有耐心的,而且还会想办法把事情做好,经过这次以后,或许他以后的国家都不会出现叛贼,懂得如何去提防,他现在一无所有,自己再说打击的话就太不应该了:“我说过,只要你活着,我就帮你打江山,我们一起努力,至于能不能成功那就看我们意志够不够坚定了!”   心,再次变暖,怜爱的将他脸颊上的发丝拨弄到了耳后,轻声道:“其实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只是一种友谊,你是个性情中人,我不逼迫你立刻就愿意死心塌地跟着我,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不是一个自甘堕落的人,更会让你有一天会真的爱上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夫妻,而是朋友!”为何心会这么痛?没关系,现在的苦只会让将来变得更甜。   “哟!你还挺通情达理的,既然知道了,那你的手在做什么?我是个男人,你以后不要老把我当成小姑娘!”一把将他的大手打开,对于他的理解真的很感动,你爱我,当然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害怕你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去做的事,不过现在总算解决了,心里的大石也落了下来。   “睡吧!”收回手闭目准备进入沉睡,如果到最后都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活得太失败了,凌非。。感情就是这么奇妙,从你的灵魂进入了龙缘身体里后,第一次我们见面就拉了你的手,甚至还一直在寻找你,那一次就已经被你给深深的吸引住了,可你却是个男人,并不在乎这些,只在乎你是个男人呢就不会喜欢男人的事,上天也真是爱开玩笑。   如果可以重来,哪怕一辈子你都不会喜欢男人,那我也会愿意一辈子和你做你说的哥们。   翌日   丰都城某个角落里,四周杂草丛生,一片坟园里显得异常萧条,每一个坟堆都那么静静的躺在地面上,一个接一个,大风刮过,茅草狂摆,许多树木都随着风儿摇曵,凌非跪在两个新墓碑前叩头。   冷驭鹰靠在一棵槐树下发呆,心里想着许多别人永远都无法懂的事。   宗原藤则叼着狗尾巴草慵懒的躺在一块洁白大石上,即使太阳如火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炎热,并不是因为有风,心静自然凉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在这种地方还觉得热的人一定变态,心里就感觉阴风阵阵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阴风。   一切来自于心生。。。   “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的活着,不会轻生,不管如何,我会把你们没走过的路都去走一遍,我会永远都把你们带在身边,因为这里!”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盯着问仇和甜香道:“一直都会住着你们!”   虽然我对你们两个的感情都是最真挚的友谊,但是这种友谊天荒地老永不变。   狂风吹过,一头红发蓦地飞起,打乱了那张冷漠的俊颜,凤眼斜睨向凌非,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倘若世界上的人都和你一样该有多好?太子哥哥,对不起!我不该自暴自弃,我会来救你,一定会的。。。   许久后凌非才站起来伸手摸了摸两人的墓碑,眼里没有了泪水,因为她知道他们不想看到她脆弱的样子,大师说过,一起都是缘,而我和你们有缘,我相信你们认识我并不觉得后悔,我不来问仇你也会死,甜香火系活得更久,但是你可能一辈子都感受不到温暖,而我,让你们温暖了,我明白,我会把你们的死多往好的方面想,这样或许我就不会一直一蹶不振。   我是个一切事情都会往好的方面去想的人,不要担心我会难过,我不会,如果真有来生,我希望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好到那种我会用我的命去保护你们的朋友。   原谅我的自私,我真的无法因为你们就成天不吃不喝,我不能让那些关心我的人都因为我而担心,就让我往好的方面去想吧,你们认识我并不后悔。。。   看着手中洁白的石碑突然觉得有些模糊,小手微微捏紧,越看越模糊了,头部也瞬间晕眩了起来,最后仓促了几步,直接晕了过去。   那么在惩罚我的自私吗?   “凌非!”宗原藤吓了一跳,直接诶连滚带爬的冲了过去,将那还没摔倒在地的身躯搂紧了怀里,不断掐着她的人中:“你他妈的怎么了?你别吓我!”该死的,在这里他一个朋友都没有,千万不能有事啊,否则我该怎么办啊?   冷驭鹰也冲了过来,看着凌非紧闭的双目赶紧伸手摸向她的脉搏,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催促道:“快抱她回去找大夫,快!”   已经失了分寸的宗原藤二话不说打横抱着凌非就冲出了这片清冷的坟地,不到片刻此处就陷入了往日,毫无生气般,倒是觉得那些杂草就像它们的守护神一样,黄悠悠的,能时刻陪伴它们的永远都只有这些花草树木。   “大夫,怎么样了?她会死吗?”   客房里,宗原藤拉着已经起来的老大夫焦急的问着,双目圆睁,好害怕对方说出他接受不了的话,不断在心里祈祷她不会有事,否则他该怎么办?   老大夫看着宗原藤和戴着帽子的冷驭鹰,摇摇头笑道“无大碍!只是太过劳累了!”   这时候凌非也醒了过来,伸手揉着太阳穴道:“是不是中暑?”   “不是!动了胎气,以后不要再这么操劳了,否则对胎儿不好,老夫告辞了!”说完便拿起药箱走向了大堂领取酬劳。   三个人都同时眨眨眼,宗原藤和冷驭鹰看向冷非,眼里均是有这震撼。   凌非眼珠转了转,脸上也有着惊愕的表情,心里更是乱作一团。   “你怀孕了!”宗原藤盯着凌非张嘴道,表情依旧震撼。   “哦!”木讷的回道。   “你真的怀孕了!”宗原藤再次提醒。   凌非慢慢坐起来,盯着被子一动不动,怀孕?   冷驭鹰吞咽一下口水,看着凌非同样惊愕的表情就觉得有些想失笑了,肩膀耸动了几下,当然他要是不知道对方是男人的话,或许现在会有点小生气,虽然他不爱她,可是依旧觉得对她有点感觉的,后来知道是男人后就尽量避免尴尬发生,可还是舍不得她收到一点伤害,所以连夜出去发布了屈原令在她这里的消息,好制造混乱,顺便找了弘音来收拾残局,就是花错雨当初放了她岭蓝卿也不会放过她,却害死了问仇和甜香,希望自己做的不是错的。   可现在就是觉得很想笑,特别是她的表情,像傻了一样。   见凌非不说话,宗原藤呲牙继续提醒:“你怀孕了啊!”   “我他妈知道怀孕了!你不要一直说好不好?”草,怀孕了,老天爷,你他娘的太狠了。   “噗。。哈哈哈哈!”突然宗原藤捂着肚子看着凌非大笑了起来,最后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来:“你怀孕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哟哈哈哈哈你这叫恶有恶报哈哈哈,你的那些狐朋狗友看到你挺着个大肚子哈哈哈哈眼泪都出来了!”擦擦眼角,还真有眼泪出来。   “噗!”连一向自制力最强的冷驭鹰也忍俊不禁,笑了出来,不过没有宗原藤夸张罢了,只是伸拳挡在了鼻翼下。   凌非伸手摸着肚子,耳边全是笑声,而她的脸却越来越黑,怀孕。。。老子是个男人,弘音,我真被你害死了,抽奖怎么就没这么准过?   “哈哈哈哈你真是哈哈哈是个活宝哈哈哈哈!”宗原藤真的笑得快乐极生悲了,从来就没坚果这么搞笑的事,男人变女人,最后怀孕,天啊,你太能捣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非冷着脸慢慢转头看向宗原藤道:“去给我弄碗打胎药来!”死,我也不生孩子,一想到肚子会大起来就觉得仿佛被一道响雷劈中般,真个人都焦了。   宗原藤摆手继续笑道:“没事,哈哈哈你再给孩子找个爸爸哈哈哈哎呦!两个爸爸,我的妈呀!”   那边笑死,这边就差没气得自杀了,直接翻身就要冲出去。   “喂喂你干什么?你还真把孩子打掉啊?孩子是无辜的!”宗原藤直接把她抱住了,而对方却在不断的挣扎,像疯了一样。   冷驭鹰也上前劝说道:“他说得没错,孩子并没做错事,你为什么要打掉,说不定是问仇和甜香的转世呢!”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凌非突然脸红脖子粗的大骂道:“滚开草,放开我,老天爷,老实要把你给捅了,草放开我!啊啊啊啊放开我!”不断的大吼大闹,双腿腾空扑腾着,不断的想冲出去一口堕胎药将孩子拿掉。   不不不!绝对不能留,否则自己以后还怎么混?生个孩子,跟着自己身后叫吗?nonono!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绝对绝对绝对不能。   “喂你冷静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宗原藤都要佩服这女人的力气了,几乎就快抱不住,满头大汗了。   “恨你妈个头,放开我。。。!我要去自杀,谁也别拦着!”不断的扑腾,啊啊啊啊老子是男人啊,怀孕,开什么玩笑?   “这是怎么了?宝贝女儿啊,你为什么要去自杀啊?”一听到护院来报告龙严水也冲了进来,赶紧上前一同拦着凌非不让她胡来。   紧接着龙翺和这个家的女主人全来了,凌非这才消停下来,黑着脸警告这冷驭鹰和宗原藤咬牙切齿的说道:“敢说出去我就让你们全都怀孕!”   ‘呱呱!’一群乌鸦飞过。   宗原藤和冷驭鹰同时摊手,此地无银三百两。   “怀孕?”龙严水之大夫人尖叫了一声,老脸上全是震撼,最后鄙夷的看着凌非道:“哟!是谁的种啊?”   “你说什么?”龙严水怒瞪着爱妻:“滚回去!”   “哼!”大夫人瞪了凌非一眼看着龙翺道:“儿子!我们哦组!这种淫妇的房间笨夫人一刻也呆不下去,下贱!”说完就和龙翺同时幸灾乐祸的走了出去。   凌非此刻哪有力气生气?无力的坐在凳子上发呆,怎么办?这报应会不会太大了?天空一声响雷,一个肉球就到自己的肚子里了,打胎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越想心里就越难过了,老天不公,对她的不公,这他妈叫什么事?   “咳咳!那个缘儿啊,孩子呢不是什么猛兽,能到你的身体说明和你有缘,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名节就。。。”   望向喋喋不休的龙严水凌非黑着脸道:“此事不要张扬,爹!你赶紧出去吧,我们都出去,我想一个静一静,你们这样在我耳边嗡嗡嗡的,我一句也听不出去,求你们了,赶紧走走走!”末了还不断的摆手!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知道她不是个会轻生的人,所以都赶紧走了出去,免得她一个不高兴就和他们打起来,动了胎气怎么办?   屋子清净后凌非就有些坐不住了,眼珠转了转,打掉,一定打,这孩子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男子汉的尊严更重要?悄悄站起来走到门边看着院子里的几个人,左边嘴角邪恶的弯着,哼哼!就凭你们也能阻止我吗?刚要从窗户口翻出去时。。   “缘儿,你这是做什么?”西太后有些不解,大门敞开着,为什么要去翻窗户?难道还真要打掉孩子不成?   一只脚都翘了出去,凌非头冒黑线,无奈的收回脚再次走到圆桌前坐下,伸手揉着太阳穴道:“你们为什么都要拦着我?”就算生下来孩子也没爹,不觉得更残忍吗?自己连月事什么时候没来不知道,哪有本事去照顾一个婴儿?好吧,就算生了,我还要喂他吃奶?呸!做不到,谁说有奶就是娘的?有奶我也爹吧?爹怎么生孩子?   西太后谴退苏云后才走到凌非的对面坐下,双手趴在桌子上看着她责备道:“我说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家阎儿到现在都没有香火,你怎么能这样残忍的把孩子打掉?你这样。。我很失望!”说完就将头歪向了一边,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砰!’   凌非再次感受到了老天给自己丢了一颗地雷,很想告诉她孩子不是他的,却又说不出口,算了,说不说吧,反正这孩子她不能要,说什么也不能要,所以笑道:“母后放心,孩子呢我一定给他生下来,好吧?”   “你当我很好骗?”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她会相信她就有鬼了,突然想到什么一样,低头掉着眼泪,可怜兮兮的说道:“你知道吗?我多么想要有个孙儿,那样我就不会觉得孤独,算我求你,不要因为不喜欢阎儿就将孩子拿掉,你要不想带就给我,好吗?”   虽然脸上楚楚可怜,然而一颗跳动的心却是那么的激烈,她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皇上,我们家终于有后了。   “母。。母后,你先不要哭我。。我去找岭修阎了!”说完就站起来冲了出去,乖乖!再听她说下去自己耳朵都要起茧了。   无奈的走到走廊上,双手环胸,步伐依旧像个男子,看着前方的地面,全是自己那英俊潇洒的样子,突然肚子鼓了起来,然后班里的女声全都拿书扔自己,哎!真是人一倒霉喝水都会塞牙缝。   是的,从来没想过会怀孕的事,虽然知道女人有那么几天是不方便,可是我是个男人啊,哪会天天去想这个?从来和女人玩的时候都不习惯带套套,也不用负责,她们会自己吃药的,当然不是我不愿意带的,是她们自己说那样不舒服,算是一拍即合,所以我真的没想到会怀孕。   不知不觉就到了岭修阎的病房,望着两个丫鬟正在整理桌子,伸手道:“你们先出去!”   一听凌非的声音岭修阎就睁开了双眼,该死的这样真的好难受,感觉五脏六腑都难受,这家伙出去一天了才回来,好害怕对方一下就像她说的那样飞走了,一看到她就会觉得莫名的欣慰和开心。   完全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不过他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她说了,要做兄弟,那就先兄弟后感情,现在一起的爱慕都得装起来,但是她的表情怎么这么差:“你怎么了?是不是岭蓝卿来了?”突然瞪大眼危险的问道。   刚毅的脸庞上全是狠辣,仿佛她说是的话,他会立刻冲出去和对方拼命一样。   凌非摇摇头,沮丧的坐在床头望着窗户道:“我怀孕了!”   四个字,岭修阎的心瞬间被拧紧,痛的他不能呼吸,按照肚子的程度绝对不是自己的,根本就不明显,说明没有多久,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碰过龙缘了,却也没有大发雷霆,不自然的咧嘴笑道:“是吗?是蓝卿吗?”双目不再去看她,因为他不敢看,无论孩子的爹是谁他都不敢看,眼眶逐渐红润。   你说你不喜欢男人,所以不能接受我,可现在你又来跟我说你怀孕了,凌非,你总是能让人一会笑一会哭。   “你不骂我吗?”奇怪的转头看向他,当看到眼角的水珠后就黑了脸,兄弟怀孕你会哭吗?你这也叫只把我当兄弟?见他不说话就挑眉道:“只是一个意外,所以我要打掉孩子!”   “啊!”转变太快,岭修阎啊了一声,抬手抹去水渍疑惑的问道:“你要打掉他?当真?”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终于有人支持自己了,不要都来劝我,这孩子真不适合进我的肚子,什么问仇和甜香的,靠!迷信,种子和卵子就等于孩子,还问仇,亏他们说得出来,要是问仇知道了非得从坟墓里跳出来掐死他们不可。   不像,所以岭修阎的大脑运作了几下,咧嘴一笑。   某女再次头冒黑线,黑着脸道:“你一觉得好笑?”这有什么好笑的?一群神经病,她就差没去撞墙而死了。   “本来觉得挺伤感的,但是看你的样子和你说的话就有点想笑了,噗。。呵呵呵!”想着她昨晚说的泡妞大计什么的,再想着现在怀孕,她一定很尴尬,所以觉得倒是好笑,男人怀孕。   “你行!本来还以为你会支持我的,你居然嘲笑我,好!爷立刻就去把孩子拿掉!”说完就要走,手却被拉住了,不解的望向他:“你要敢阻止我就杀了你!”   “我没阻止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管孩子是谁的,只要不是你爱人的,那么我都可以接受,我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其实我很想要孩子的,可不知道为何总是不能如愿,其实孩子真的是很可怜的,他也有他的生存权利,你这样去剥夺他的生命,不觉得很没天理吗?”   日!说来说去就是要她生孩子,太后一心想要媳妇下个蛋,宗原藤一心想看自己大肚子的模样,这下好了,连岭修阎都想要做孩子的爹了:“你真是我坚果最白痴的男人,女人带了绿帽子不说,还要当一个养她孩子的冤大头!”   岭修阎笑笑,放开凌非的手道:“我们是哥们嘛!你也说了只是一个意外,你这么想把孩子拿掉,说明你对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感情,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这么小肚鸡肠?打胎对身体不好的,孩子是谁的真的不重要,你知道吗?以前我真的不喜欢冷驭鹰,更不看重那个宗原藤,但是因为你喜欢,所以我也就发现了他们的好,以前不杀冷驭鹰也是因为你,孩子是你的,所以我喜欢!”   看似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却让还在愤怒中的凌非震住了,蹙眉就那么一舜不瞬的盯着他那张侧脸,因为你喜欢,所以不管是什么人,我也喜欢,岭修阎,你这种男人就是在二十一世纪都难找,这么封建的社会,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或许你看的真的是我的心,无奈的做好垂首道:“可是我是男人,怎么可以。。。”   “你现在明明就是女人啊!”是不是生了孩子你就可以接受你是真女人的事实了?那时候我是不是就能慢慢让你刮目相看了?   “哎!烦死了!”不断抓着后脑,见他一脸的担忧就翘起一只脚踩在床榻上道:“放心吧,有你这番话我怎么还好意思去打掉?”就算我偷偷打掉了你们谁也不知道,等孩子没了你们在知道也晚了。   “不许做傻事!”   “不会!我把我这条命看得很重要的!”孩子都没成型,就是一块肉,它会痛就奇怪了,所以自己打胎并没有没天理。   岭修阎依旧有些不相信,好歹也是一代帝王,岂能这么容易被骗?看她说话无精打采的样子确实像不会去拿掉孩子,被自己说服了一样,但是那振奋的眼神骗不了他,咳嗽自己又能劝说什么?孩子是她的,她要不要是她的权利,说真的,自己的心里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孩子,可是理智告诉自己,孩子真的是无辜的,自己把他养大的话不见得就会像岭蓝卿那样,跟着自己长大的孩子一定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孩子。   “总之你要不打的话就跟母后说孩子是我的,而且看你的样子对那次意外后悔不已,那你就当那次的人是我好了,孩子就是我的,难道你要让我这个本来就身负重伤的爹再伤上加伤吗?不要想了,就当这孩子是安慰母后的良药,你也不想看到她每天都活在蓝卿的阴影里吧?”哎!能说的我都说了,世界上有比我更窝囊的男人吗?爱上一个男人不说,对方还和无数个女人,甚至比自己的还有多,和他们那啥过,现在好了,直接来个孩子,下一次还会带什么给自己呢?别老是刺激我了。   “你小子行啊,都会读心术了,好吧,留!不就是生个孩子吗?给你娘当玩具了,但是我有个条件,你以后不许再像用看情人的眼光来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懂吗?”举起拳头威胁。   某男乖乖的点头,你厉害,好男不跟女斗,你和别人的孩子,我他娘的还要受着威胁劝你生下来,哎!不过一想到孩子会很乖巧也就无所谓了,这么多年,终于当爹了。   日晒三杆,老管家擦着汗水跑到病房道:“大小姐,皇上请你到凉亭一叙!”没有叫皇后娘娘,换了新君,对方便不再是皇后了,自己要叫了的话就会有被杀头的危险呢。   “你说什么?”岭修阎一听此话,立刻脸色变得严厉了,大手伸过去紧紧抓着凌非的手臂,显然他听清楚了。   凌非摆手道:“你先下去!”   “是!”   等人走后才看着岭修阎道:“没事,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却没派人来抓,还来请,我们总不能让他热脸贴冷屁股吧?哼!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想干什么!”   “万一他抓你进宫。。”   “不可能,抓的话早就动手了!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和他回去的!”说完就拉开他的手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岭修阎捏紧大手,心里一阵翻腾,皇上。。呵呵皇上,岭蓝卿,你倒是心急的很,还没举行登基大典就住进了福泽殿,还自称皇帝,你要敢动她们一根汗毛,我的下半生就会和冷驭鹰一样,永远都像阴魂不散的鬼缠着你们,我可不会像冷驭鹰那么有耐心,大不了就同归于尽。   暖风徐徐,元帅府的花园相当庞大,亭台楼阁,假山然绕,四处松柏丛生,整齐的地面更是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般,无数花花草草姹紫嫣红。   荷塘的凉亭里,正坐着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放眼望去,四下无人,一个人那么寂寞的坐在石凳上。   凌非手里拿着一个做得相当精致的风筝,一身标准的古代女装,看了他半响才抬步走向了那四角凉亭。   岭蓝卿穿上了以往岭修阎的服饰,头戴双龙戏珠的金冠,一头青丝披散在胸前与脑后,随着风儿飞舞,那般的恰静,玉石圆桌上摆放着六个夜光杯和一个华丽的酒壶,凌非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他当时送给她的那套,看来他去过了岭岚殿。   “是不是要跪下说一声民女参见皇上?”将风筝背在身后,笔挺的立着。   岭蓝卿闻言没有抬头,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过酒壶向两个酒杯里斟满酒,自嘲的笑道:“你在讽刺朕?”   哟!连称呼都变了,没想到这小子穿上龙袍倒是别有别有一番风味,斜倚在梁柱上勾起唇角道:“算是吧!”   “坐下来喝一杯!”邪魅的凤眼挑起,指着前方的石凳道。   白皙的脸庞永远都给女人一种心跳加速的个那就,当然凌非不是女人,看到他不会心跳,说起来她也一直把他当朋友,就算有了身体的摩擦,可心里面绝对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情,上床就说爱的话,那自己不是要爱很多人了?是的,她上床不说爱。   无聊的坐过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吧!找我什么事?我很忙的!”   “听说皇兄死里逃生了,你真有本事,如果那个人是朕,你会让朕活过来吗?”同样一饮而尽,杏干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么的豪迈,你会吗?你不会,因为你恨我。   “会!”   出于意料,岭蓝卿抬眸望向了那张久别的黑瞳,永远都给人一种安全的黑瞳,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是啊,跟着你就会有安全,皇兄是所有人认为必死无疑的人,你却奇迹般的救了他,没看到她的恨,为何心里会有一丝的失望和难过?再次拿起酒壶为两人倒满:“你不恨朕吗?”   “麻烦你说话的时候不要老是朕朕的,谢谢!我听了觉得刺耳!”瞪了一眼便看向了那波光粼粼的湖水,太阳的照射下,许多水面都发出了星光,美得让人自然而然就会静下心来,周围鸦雀齐欢,没有城市的聒噪,也挺享受的。   “我在你的心里,就朕的这么不如那个叛贼吗?”大手捏着夜光杯不断的收紧,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找她,昨夜住在那皇宫里确实有很多喜悦,然而感觉却会带着自己的脚步走进人去楼空的宫殿,一个晚上哪里就恢复了原样,然而却没了往日的笑声,寂静得让人害怕。   听到叛贼两字,凌非转头好笑的看着他道:“果然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岭蓝卿,不得不说你很厉害,能将一代帝王瞬间拉下,算了,今天我不想提往事,总之我希望你能做一个好皇帝,不要把个人恩怨牵扯到无辜的人身上,我也相信你会为百姓着想,祝福你一步登天!”举起酒杯伸到了空中。   为何你能这般随意?你都不难过吗?让你的丈夫做了叛贼,虽然你在乎的问仇和甜香不是因我而死,咳嗽最后我也差点因为一时的冲动差点杀了你,然而你却还能笑得出来,你的心里真的就没有我吗?人说,没有爱就没有恨,你对我没有爱和恨吗?为何我还期待你来恨我?   心不断的抽紧,再次苦笑了一下,拿起酒杯与其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叮’的一声,清脆得悦耳,但耳里却仿佛听不见般。   “好了!快说吧!”放下酒杯就开始催促了,朕害怕岭修阎一着急就爬起来,那样那些本来会连合的血管是不是永远都会枯死?   “这么迫不及待走吗?这次朕来是想告诉你,朕已经下令在登基那天让后宫所有的妃嫔都陪着已经死去的皇兄入住皇陵!”盯着对方的脸蛋,想看出她暴跳如雷的样子。   “呵呵!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岭蓝卿,你的狠劲我已经见识过了,你让人觉得很可怕,你要让活生生的人像秦始皇的妃子一样憋死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浓眉深锁,心再次抽痛:“你这么善良,怎么?不开口替她们求情?”   四周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凌非知道不该开口的,一想到莫顏棋,虽然她很讨厌,可是自己的心里还记得她,虽然她做了很多不可原谅的事,可自己是个男人,能理解一个抓不住男人心的女人除了会去找别人出气外还会什么?也是个可怜人,就像成香茹一样,死的时候也不会大哭大闹,就那么望着天,闭着眼,等待死亡的来临,那么的无助,最起码她们活得很现实,嚣张跋扈并不是罪,只是一个人的性格,一种人人讨厌的性格,可那就是她们。   无论她们对自己做了什么,可要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死还是有点难受,更何况还有好多女人都要殉葬,缓缓看向岭蓝卿那张邪魅的脸道:“那算我求你,放过她们,让她们出宫去谋生!”第一次这么软声软气的求人。   岭蓝卿也看向了她,四目交汇,毫无杂质的黑瞳里都能看到自己的倒影,那般清晰,你会觉得她们可怜,而我呢?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我很需要人来安慰吗?你现在这样算什么?连一直来找你麻烦的女人你都能心生怜悯,可你却用那种讽刺的眼神来看我,难道我就朕的样样都不如别人吗?哪怕是一个你讨厌的女人?   “呵呵!可是朕已经下旨了!君无戏言啊!你的好心恐怕是要落空了!”   薄唇性感,殷红,皓齿,吐出的话却这么的冷血,凌非深吸一口气,第一次求人,却被耍一通,点头挑眉道:“行,你行,岭蓝卿,我他妈服了你!”说完就拿起手中纸鸢送了过去,五颜六色的飞鸟。   望着石桌上的风筝,岭蓝卿有微微的讶异,蹙眉道:“什么意思?”   凌非很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从来就没这么去讨厌一个人,冷漠的说道:“那天你喝醉了,你说你要风筝,这是我和你母后哦不,和往日太后一起做的,她的手扎破了好几次,是准备你生辰再送的,现在看来没必要给什么生日惊喜了,既然是给你的那就是你的,就当我们还给你!”说完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去。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何必再浪费时间?光阴是很珍贵的,在不值得浪费的人身上浪费那是犯贱。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捏住酒杯的大手不断收紧,几乎就要捏碎了,对方离去的背影那般决绝,甚至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屑,心里的恨再次生长。   已经走出三步的凌非收住脚。望着前方:“会!不过不是在一起把酒言欢,而是。!”微微偏头斜睨着后面坚定的继续一字一句道:“兵。。戎。。相。。见!”   兵戎相见,兵戎相见,岭蓝卿微微眯眼‘啪’的一声将酒杯放在了石桌上,双拳紧握,望着那已经走出很远的声音怒喝道:“好!龙缘,朕就看你们怎么个兵戎相见法,朕等这你们,自不量力!明天朕便下令全国通缉!你们连东岭国都出不去,朕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凌非挑眉转身看着他站起的身子道:“对了!有一句话忘了说,乞丐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而太子穿上乞丐装他依旧是太子,人们敬仰的太子!哼!”冷哼一声便再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花园里,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凭你也拦得住?就是死,老子不想在这里就是不想。 第六十四章 shit被看光了   ‘喀吧喀吧!’   阴郁的脸色不断变得狰狞,望着那嚣张而去的背影就恨不得一刀宰了她,没事,朕下不了手自然有人可以下手,龙缘,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这么想和他一起去死就去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翻天覆地法,痴人说梦,一个兵都没有还想兵戎相见,龙严水,看来不能留了。   我的江山,绝对不会让你们夺走,绝不。   “怎么样?他。。说了什么了吗?”   一直在花园门口等待的西太后拉住凌非的手问道,人家要杀她,可老人的眼里却有着担忧,可怜天下父母心。。   凌非温柔的笑笑:“他说要通缉我们呢!不过没关系,现在我们还没有危险,一天我爹没被撤职就会安全一天,看来这里很快就会换主人了,母后,我们可能害了龙加!”   “说什么胡话?”躲在一旁想保护女儿的龙严水像见鬼一样飘了出来,见她们吓了一跳就不好意思的笑笑:“太后见笑了,老臣是怕皇上对缘儿不利,所以想阻止,缘儿,爹虽然一心想保家卫国,但是在爹的心里,你和国家一样重要,没有了爹,还会有别的大元帅出来,而没有了你,就没有另一个你来顶替了,你不用担心爹,反正我也老了,就和成大人一起告老归田吧!”   就是可怜的翱儿,如此大的抱负,却没有为朝廷效力的机会。   西太后摇摇头:“放心吧,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他只会把你们调到边关去,不想你和缘儿多有接触,害怕造反!不过为东岭国着想的人都不会胡来的,否则不是给了敌国可趁之机吗?”   凌非赞同的点头:“没错,而且爹你也不会真的跟着我们造反的,我们就算有再大的愤怒也不会拿龙家的人开玩笑!等岭修阎伤好了我们就立刻启程,爹你就留在他身边吧,有你在,国家也会安稳一点!”怕就怕那小子真把国给败了,岭修阎不是要哭死?   龙严水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番话,低头伸手擦了擦眼泪,一切尽在不言中,女儿懂事了,比自己还懂事呢,谢谢你谅解爹的心。   “爹!你哭什么?好了,一会他就出来了,我不想再看到她!母后我们走!”说完就搀扶着西太后走向了远方。   病房里,岭修阎急得汗水直冒,又没人告诉他情况,决定再等一炷香的时间,再没回来就冲出去,死也要死在一起。   然而这时凌非大摇大摆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回来,见岭修阎正急切的瞪着两只眼看着自己就笑了笑:“怎么?这么担心我?没事,你最重要的是养伤,你要嗝屁了,我们就要伤心得心肌梗塞了!”   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但是她是让自己安心养伤,趴着都快死了,这个动作真不是人受的:“哦,没事就好,他。。说什么了吗?”   端起茶走过去送进他的手里,挑眉将刚才的一切都讲了一遍:“这样。。再这样。。就完了!”   “他什么反应?”这凌非,还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呢。还好惹她的不是自己,否则被整死都不知道,但是。。穿上乞丐装也是太子,她是在说自己吗?俊脸不断变红,原来自己在她心里永远都是以前的自己,没有任何的看不起?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一定会让你知道我就是雄霸四方的人。   “我不知道!”摇摇头,确实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不过肯定气得要死吧?他不立刻杀了自己说明还忌惮龙严水,还算个有理的人,不过能去岭岚殿说明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哎!奇怪的人啊,一边要杀,一边要说出一些自己误会的话。   但是岭修阎知道。按照岭蓝卿的好强又自傲的性格,不气死才奇怪,确实得赶紧离开丰都城,多呆一天就危险一天:“不过我们要想出去确实不容易,他应该想到了所有的可能,肯定有无数高手已经在全城隐秘了起来,咱们就是运用轻功也难逃,而且还有母后和宗原藤他们这些不会武功的人,我又有伤在身,唯一的办法只能从城门出去,可是能出去吗?”   “难!”摇摇头,摸着下颚想了半天,只是天下无难事,看你有没有心了,恐怕早已经有好多高手重重将城门都封锁了吧?甚至元帅府外面都埋伏起来了,这才叫真正的四面楚歌,见岭修阎一副歉疚的样子就出声安慰:“你只管养伤,出去的事情我和我哥们商量一下,我们都是未来的人。肯定比你们想的要靠谱!”   “我是不是很没用?”连妻子都保护不好,还要妻子来救,样样都说明了自己的没用。   “胡说八道!天下有几个男人会像你这样?一个帝王,居然为了我被扎了那么多下,你已经很男人了,再说的话,就是在打击我们这些真没用的人了!”哥们,你还想怎么样?做玉皇大帝啊?   “大小姐,老爷叫奴婢过来跟您说一下,晚上一起用膳!”   一个身穿简装的女孩进屋弯腰屈膝,脸上却也有着鄙夷之色。   “知道了,我晚上过去!”没理会对方的不敬,为什么要理会?只要不会过分她斗无所谓,因为以前的龙缘确实有点。。。厉害啊。这么多男人都和她摇过床,见人走了后就站起来接过茶杯道:“我出去找宗原藤商量一下,看怎么出去,你不许乱动,否则打屁股的!”伸手拍了他的屁股一下。   “你。。滚滚滚!”某男脸红,该死的,一个女人,打男人屁股,不害臊!   “哈哈!你真可爱!”某女大笑走了出去,气得某男吐血。   傍晚,霞光普照,天边无数红云形成了许多飞禽走兽的摸样,站在院子里得凌非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念过的一篇国文,火烧云,那时候只是很好奇,所以好几天一到这个时候就会望着天空看云彩,果然是一会像驰骋的骏马,一会如同展翅的雄鹰,干脆找了个台阶坐了下去,继续欣赏。   冷驭鹰和宗原藤也挨着她坐了下来,如今他们可是危机四伏,一不注意小命就没了,不过改放松的时候还是要放松。   “我们这次能出去吗?”冷驭鹰终于问了出来,死,他不甘心,经历这么多都活得很好,却要死在岭蓝卿这个狼子野心的手里,怎能甘心?一夜未眠,表面不说,但是心里却焦急得很:“刚才我听说城里多了很多官兵,城门口更是被堵死,每个出城的人要通过很多人的审核,我想我们就是出门都有点难!”   宗原藤叉开腿,双手支撑在双膝上,大手不断额揉捏,点头道:“没错,我们要想出去,真的很难,无数巡逻的官兵在城里四处游荡,很明显,我们只要一出此门就会被乱箭射死,而且城里到处都贴满了我们的画像,再说了,我们要去哪里?”歪头看向凌非。   “魏月国!”想到不想直接就说了出来。   “魏月国?”   “魏月国?”   异口同声,一直带着帽子的冷驭鹰如今就是一个凡夫俗子,和凌非一样,拳脚功夫有点,但是和有内力的人打就是个死字,如今他就像一个;老大娘,卖鸡蛋的老大娘,头发全部被包了起来,天气炎热不说,还要带帽子,奈何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凌非点头:“没错,魏月国最繁荣,岭蓝卿不敢轻易攻打的国家,再说了,我们不值得他动兵,他现在只是在气头上,非要杀了我们泄愤,但是又怕我们和龙家串通好造反,所以他会在过一段时间后将我爹!”说道这里取过一边得栅栏,拿起木棍在地上画着图:“会将我爹从这里调动到边关,还会派眼线时时刻刻盯着他和什么人来往,就是变相的软禁!”   “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他应该是了解你爹,知道龙元帅不会因为你而真的派兵回来攻打,况且他一定会弄出自己的军令,让全军都听他的,所以他也不是很担心龙严说造反,只是心里有些不放心罢了!”宗原藤边想边分析着。   “没错!他要百分百确定龙严水会造反的话,恐怕如今这里已经被团团包围了,他已经对我宣称岭修阎是叛贼,窝藏叛贼就是死罪,完全有足够的理由把这里灭了,可以看出他还是很不想龙家消失的,一下失去两名大将对东岭国是一种打击,他还没失去理智,只要我们一走,那么这里就会合往日一样,恢复平静,我们得赶紧走!”不能拖时间,岭蓝卿现在知道岭修阎受伤了,知道是在这里养伤,但是伤好了还不走,说明就是在密谋造反,那时候他就会主动出击了,不会像什么失去大将的问题。   三个人都在不断想着如何逃出的问题,突然凌非看向冷驭鹰道:“没有内力,你的萧声能拉来秃鹫吗?而且一直好奇你是怎么驾驭它们的?”   “不能,萧声是用内力传播到很远,然后听到的秃鹫就会飞来,其实驾驭它们很容易,我师父以前教我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练了好几年才懂得,有一种声音,只要你掌握好曲调,就等于它们的语言一样,一听到就知道是在召唤它们,练起来也很难,不是说吹成我这样的曲调就可以驾驭它们,还有投入一种感情,和它们心灵相通的感情,我几乎和它们相处在一起十年呢!”那才是痛苦和煎熬,每天被抓得浑身是伤,都只看到你光鲜时刻,谁还去管过程?   “哇!你能听懂秃鹫说的是什么话?”宗原藤再次双眼冒红心,他也要学。   冷驭鹰摇摇头:“不懂,但是它们的生活习惯,它们的一切我都懂,总之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学,太难了,凌非当时给我这个条件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好,要学就得先去一个注满秃鹫的地方生活,它们每天都会攻击你,弄不好命就没了,得想办法阻挡它们抓到你的要害,然后住到它们就算饿死也不会攻击你的一天,那时候你差不多就懂它们的习惯了,知道怎么告诉它们你不会伤害它们,让它们把你当朋友,动物也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就会用命来保护你!”   “好神奇哦,你好厉害,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凌非鄙夷的看着宗原藤,真是个墙头草,不久前还说弦音厉害,看来他是连做梦都想学这里的东西,等安全了就开始学武,不久后凌非大侠就会闪亮登场了,站在世界的最高峰,举起剑,大叫一声,天地都跟着摇晃,乖乖,就算想一下都这么热血沸腾。   白日梦做着就算爽。   “以音质本事的话就得有一个有杀伤力的朋友,那么就厉害了,最好的配合!”冷驭鹰是对自己的本事很自豪的,虽然以前学的时候很艰苦,但是学成归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都对你刮目相看,人嘛!谁没个虚荣心。   “为什么?”凌非也好奇了。   “你想啊,如果前方有一百多个高手,弦音出来,不断弹琴,但是没杀伤力,音质的最高境界才可以杀人,不过我们练3的话是练不到最高境界的,弦音只能说他是个疯子,因为无数人都因为他而去练琴,结果全部放弃了,需要五年的时间,是可以迷乱人心,会让很多人互相残杀那么一会,就一会,但是一直弹的话,只要你内力够高,就可以把一群高手慢慢的折磨死,第三层就不可能了!”   这么难?五年才可以杀人?第一层只是让人昏沉一下,靠!一会后就又来杀自己了,有什么用?又不会死人。   “第一层和第二层其实只有他们有准备,可以利用东西将耳朵堵住,你就没办法了,第三层是就算你听不到,聋子也好,你弹出去的不再是音,二十一种无形的内力灌注了人们的全身,只是范围不大,只有一丈的距离,可以让所有人都定住,就算一种‘定身术’,那时候让你的朋友直接过去杀就好了,不过万物相克,有轻功的人可以直接飞过来给你一刀,或者用弓箭攻击你,定身术对人有用,对一些没有生命的东西就。。呵呵!”天下没有武功是无敌的。   “那也挺牛逼了!”凌非咂舌,双眼冒光,追问道:“第四层呢?”要是可以的话,自己去学以音质杀人好了。   “第四层几乎要用二十年得时间,能练到那种境界也算是高手了,我没见过,不知道弹的手法,总之我要站在你面前你就可以不断弹出许多锋利的实刀,由内力形成,不断的打出,范围不是很大,所遇离得越近的人死得越快,这个招数好像是用来单挑的,你打出多少内力,对方就减少多少内力,他没内力后他就被你的内力打死了!”   “我靠!那就是无敌了!”宗原藤越听越激动,仿佛看到自己在战场上打架了。   冷驭鹰摇摇头笑道:“关键是这个武功没人会用,因为你打出去后别人可以躲开,因为没有练琴,所有都不知道第四层要怎么用,只知道弄出音质杀人谱的人当时就用这个东西打败了所有的高手!”   凌非想了一下,也不明白,范围不大,而且只能对前面的人打出内力,那后面有人偷袭怎么办?没等对方说就挑眉道:“第五层是终极是吧?站在房顶不断的弹,人们就会觉得浑身的血管都会爆裂,耳膜会破,最后心脏爆掉!”这是比较残忍的,上次冷驭鹰就说是这样的。   “恩!而且听到的人那么多,却只有我一个人有那种感觉,我也不懂音质杀人是怎么回事,博大精深啊,到第五层都要五十年了,弦音应该算是神了,但是他也不是无敌,你看那次我那么久才被他控制住,而且控制后我还能吹箫,我还是可以去攻击他!”自己也不是那么脆弱的。   “咳!确实!可是我可以逃吧?”   “他会追!”   “我。。。算了,他厉害行了吧?”真是的,反正他是和尚,不会威胁任何人,没人想着去打败他的,再说了也无人可以打败他,弄不好内力就没了,那才叫冤枉,比如自己,哎!说什么要参悟透了才还给自己内力,说得容易,没见几个不做和尚的人可以参悟透什么东西,如果自己有内力的话,到时候召集秃鹫过来,弄得满城鸡飞狗跳就可以逃了。   听了这么多,天色也开始暗了,这才讨论到正事上来。   “到时候易容如何?”宗原藤突如其来说了一句话,凌非吐槽,白痴,那些检查的人肯定是把你脸上的皮都要拔一层,然而却突然瞪大眼看着他们道:“对!易容,最危险的方法也是最安全的方法,他们总不能给我们洗脸吧?”   冷驭鹰想了一下摇摇头:“虽然不会洗脸,但还是很冒险,岭蓝卿这次下了杀令,一旦发现我们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会被就地处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凌非烦闷的站起来。不断的乱转,该死的,烦死了,这个岭蓝卿真他妈得混蛋,杀杀杀,你有种把人都杀了好了。   看着她这样,宗原藤脑海里出现了如花的样子,高深莫测的说道:“什么人最不让人愿意多盘查?”   “死人!”   “死人!”   凌非和冷驭鹰同时惊呼出声,全部笑颜逐开,凌非激动了,站在院子里不断想着许多事情,最后‘啪’拍了一下双手,指着他们两个道:“对!死人,就这么办!”说完更是激动的上前抱着宗原藤的脸狠狠亲了一口他的额头道:“宗原藤,你他妈就是我的福星!”   “走开!恶心死了”擦擦额头,俊脸爆红,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女人吗?   某女无所谓的摆手:“原谅你的辱骂,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兴奋得她开始走来走去,挑眉道:“冷驭鹰,你说说,去往魏月国会通过那些地方?”   冷驭鹰此刻也是兴奋不已,能出去就行,这个地方太危险了,不光是怕岭蓝卿,还怕冷夜和煜寒的人,总之离开这里就少一份危险:“要通过乞丐原,然后是回头城,还要路过石头岗,都是比较繁华的城池,除了乞丐原!”   “我靠!这么多地方才到魏月国?”这你妈得走多久?而且这都是什么名字?乞丐原知道,发生过一次蝗虫后就成了死地,说什么是上天的惩罚,最后嗤笑道:“你们这里的人都有病啊?回头城,什么意思?回头率很高?石头岗又是什么?全是石头?”   “不是,当初乞丐原的蝗虫特别的庞大,然而不知为何那些东西飞到一半就全部飞回了乞丐原,一只都不留,全部从回头城那里往返到乞丐原,什么原因只有天知道,所以从此那里就改名为回头城,至于石头岗那是因为以前确实有很多石头,很多很多的大山,好多矿石商人都喜欢在哪里开采珠宝,金银很多都从那里得来!”   原来如此,也不无道理,就不会取点有深意的名字吗?怪不得农村里的人都叫什么蒜苗儿,葱牙儿,翠丝儿的,但是也比这里的人有文化吧?   夜晚,许多人都坐在了元帅府的大堂,将整个大堂围得水泄不通,无数佣人来回奔走,宽敞的大堂中间一张圆桌几乎占据了不少的地方,西太后坐在了主坐,两旁是龙严水,和大夫人,旁边是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最后才是龙翱和凌非,凌驭鹰,宗原藤。   并不想穿女装的凌非为了不让龙严水难堪所以没穿平日的衣服,就是这样人家还觉得占据不成体统呢,走路还有扭腰摆臀,规矩多得让人头疼。   一不注意,那个大夫人二夫人什么的就开始骂了,说什么丢人,好,我忍,我不和女人一般计较,特别是老女人。   看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谁都没有动筷,凌非则总是转头看向一旁傻乎乎的五夫人,心里有一阵心疼划过,这就是龙缘的亲生母亲?听说因为龙缘和龙翱那啥后就开始疯疯癫癫了,看来是受刺激了。   五夫人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口水直流,大大的双眼特别漂亮,没去看过任何人,一来就坐到了这里,她的眼里只有桌子上的一切,却不敢动筷。   “娘!”凌非试着叫了一声。   “啊?”五夫人转头,盯着凌非傻笑道:“你叫我啊?我不是你娘,你也不是我的闺女,别乱叫啊!”说完又盯着桌子上的菜,双目冒光,好像吃的样子。   凌非抿嘴,这个时候真傻的人倒是不傻了,算了,既然她看出自己不是龙缘了,那就没必要假惺惺再继续解释,伸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粉蒸肉放进了她的碗里“吃吧!”   “哼!真是没教养,大人还没动筷呢!你说是吧大姐?”二夫人看着大夫人道。   五位夫人几乎都是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算是大婶级别的,凌非真是有苦说不出,要是年轻的女人还好,自己反正是个女人,和她们大骂一通也行啊,可这里的全是长辈,哎!算了,我继续忍,你们想怎么骂怎么骂去吧,反正骂又骂不疼,我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龙严水也真是的,感情这么不专一,既然能结婚,说明就是有感情的,结婚前你可以胡来,结婚后怎么还三心二意的?弄这么多女人成天在一起除了嚼舌根她们还能做什么?女人多了也是一种麻烦。   大夫人噔了凌非一眼道:“跟这种下贱的人在一起我吃不下去!”   西太后嘟嘴,家事,自己不好开口,再说自己不是太后了,说的话没有份量,否则她们也不敢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放肆了,还是闭嘴吧,免得这四个女人全来骂自己,虽然骂人她也会,不就是什么‘你这个小biao子,你不要脸,你缺爹少娘’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可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自己怎么能骂得过她们四个?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的人呢。   缘儿啊,原谅婆婆的胆小,打我都不怕,被骂嘛!还是算了吧。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龙严水等着她怒喝道:“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们了?”不是不想将她们都赶回房,而是。。。没错,他怕媳妇,谁爱说就说去,怕媳妇也有罪吗?   ‘啪’大夫人站起来指着龙严水道:“你够了啊,今天你第二次说我了,你是不是要我们全部都滚出这个家门?好!儿子,走!”说完就要走。   龙严水赶紧拉着她的手道:“你给我坐下,缘儿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骂她,你叫她情何以堪?”看吧!动不动就拉着儿子走,翱儿不走她就以死相逼,顺便还把其他三个夫人也带走,以前因为缘儿的事和她们闹过,结果全部回娘亲了,儿子走了,剩自己一个人,自己本来就很少在家,对这个家的任何人都有亏欠,所以只能默默承受她们的无理取闹。   龙翱也瞪着母亲道:“好了!这么多人在,你有事回房再说!为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伤和气值得吗?”末了噔了凌非一眼。   “哼!”大夫人气呼呼的坐下,拿起筷子道:“吃饭!”   西太后和大家这才拿起筷子小口慢咽起来,宗原藤和冷驭鹰同时呼出一口气,好家伙的,这家的女人够厉害,够彪悍,全天下恐怕都没有几个,没想到这个在外威风凛凛的大元帅这么怕媳妇,被四个夫人管的死死的。   凌非只是不断给五夫人夹菜:“多吃点!”表情温柔异常。   “哟!没疯的时候没见这么孝顺过,硬是勾引自己的哥哥把娘逼疯了又不闻不问,现在好了,落魄了,就开始假惺惺了?”四夫人阴阳怪气的嘲笑着。   “你说什么?”西太后直接站了起来,怒视着四夫人道:“落魄了这里也是她的家,你们几个却一直恶言相向,不就是占了你们几间房吗?不就是吃了几口饭吗?想说什么直说就好了,何必拐弯抹角辱骂我岭家?”   ‘啪’大夫人放下筷子,见龙严水拉她一把将他推开,挽起袖子站起来同西太后一样瞪眼大骂道:“没错!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滚出去,你以为你是谁啊?给你上座已经是很看得起你了,带个叛贼来这里,想干什么?想让我家跟着你们去死啊?”   ‘啪’西太后抬手就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大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诅咒我们去死?”   凌非转头看向龙翱道:“你还不把你娘拉走?”该死的,这才叫真正的没教养吧?不过也能明白,她们是害怕被拖累,哎!可也不能这样吵吧?   哪知龙翱端起酒杯不屑去看她:“你滚了自然就没事了!”没错,他害怕因为她拖累全家,这有错吗?保护家人也叫错的话那什么才是对的?   冷驭鹰微微捏紧酒杯,第一次尝试到了侮辱,还好岭修阎不在,否则肯定赌气离开了,这家人说话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听,如今还不能走,岭修阎微微一动就会扯开伤口,所以还得继续寄人篱下。   凌非不断的做着深呼吸,看着龙翱道:“你行!”说完便起身走到太后身边道:“母后,别说了,冷驭鹰,我们都回房吧!爹,我们不能陪你了!”   “没事没事!”龙严水擦擦汗水,哎!娶妻求淑女,下辈子他记住了,看着女儿的眼里有着歉意,能说吗?一说夫人就又带着龙家的香火走了,又剩下自己和一个傻夫人。   “走什么走?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打!”大夫人捂着脸看向姐妹们怒喝道。   凌非眼神一凌,就在她要大打出手时。。。   “打就打!老娘还怕你们不成?!”西太后一把推开凌非,挽起袖子就抓着冲上了的四夫人脑袋用力摇,那狠劲。。。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赶紧走到了冷驭鹰身边:“怎么办?打还是不打啊?”眼看四夫人的头发瞬间被扯乱,二夫人也将西太后的头发给扯烂了,吞咽一下口水,这架打得是不是太有技术含量了?   “啊!我杀了你们!”西太后直接反手拿起一个装满菜得盘子扣向了二夫人,弄得人家身上脸上全是油腻。   “你们够了!”龙严水站起来大喝道,怒目圆睁,然而几个夫人谁都没理会他。   “你给我闭嘴,你不要管,我们保护这个家怎么了?你想让我们都跟着这个贱人去死吗?啊?你说啊?你要说是,我立马就去死!”不断咄咄逼人。   看到大夫人这样,凌非再次摇头,妻管严,看三个人同时都打向了太后,赶紧上前制止:“喂!别打了,我要翻脸了啊,该死的你们抓伤她的脸了!”   “缘儿你别管,哀家不怕她们!”西太后一手一个抓着两个头用力的扯。   三位夫人急了,直接拳打脚踢了,一时间屋子里乱作一团,然而只有五夫人不断的狂吃,龙严水被说得哑口无言,大夫人则坐在一旁看热闹。   打着打着,太后就哭了起来,不知是痛的还是很屈辱,居然被人这样对待:“呜呜呜我杀了你们呜呜呜呜!”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凌非深吸一口,一拳打向了二夫人,一把扯开三夫人,结果是对方没站稳倒向了地面,龙翱见状,愤怒的一个飞跃而起,抓起凌非直接扔出了门外。   冷驭鹰和宗原藤同时起身抱住了差点被甩出去的身体。   “你他妈不要命了?”   “你想死吗?”   两个男人齐开口,握住的拳头‘喀吧喀吧’响,凌非不断吞咽着口水,伸手阻止两位好友道:“没事!母后,过来,我们走!”眼底同样有着屈辱,这也是她有生以来受过最大的委屈,最后噔了龙翱一眼,这里是你家,我原谅你一次,倘若再有第二次,老子一定阉割了你。   西太后的身上也全是污渍,头发凌乱不堪,吸了几下鼻子噔了他们一眼走了出去。   五夫人斜晲向几个姐姐,嘟嘟嘴,伸手悄悄拿过许多食物放进了袖口里,站起身道:“我吃饱了!”说完就转身要走。   ‘啪!’   “啊!”   四夫人狠狠一巴掌打向了她的脸,五夫人没站稳,直接倒地,站起身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笑道“我走了!”   “贱人!”四夫人跺脚,该死的,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蓬头垢面的,气死她了。   龙严水摇摇头,长叹一声也走向了书房,造孽啊造孽,这个家怎么成这样了?平时大家都规规矩矩的。   龙翱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道:“姨娘们不用再生气了,孩儿去把他们赶走!”   “嗯!还是翱儿最懂事!”二夫人边把头上的菜拿下了边欣慰道。   院子里,西太后不断的大步前进,谁也不理,小手一下又一下的擦拭着眼泪,凌非和宗原藤他们紧跟其后,深怕她一时想不开。   “呜呜呜。。。呜呜呜!”西太后只是不断的哭泣,一看就是委屈至极。   “你们谁会哄女人?一定要会说谎才行,骗她哄她!”凌非看着身旁的两个好友。   冷驭鹰摇摇头,哄女人,说谎他都不在行,宗原藤没说话,只是看着凌非,眼里有着‘你明白’的表情。   某女点点头:“好吧,我去!”大步向前拉着太后道:“母,你这是干什么?别生气了,不就是被骂吗?为了岭修阎我们忍一忍好吧?”   少许灯笼令这里并不是很清晰,西太后慢慢蹲下身子将脸埋进了膝盖里,肩膀不断的耸动,心仿佛正在被人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连岭蓝卿那么对待都没这么难过,如果不是阎儿,她真的好想说一句‘走就走’的话,早知道就不来吃饭了,完全没想到对方说话会这么难听。   当然,这一点谁都不知道,毕竟对这里的人都不是很了解,凌非蹲下身子紧紧的抱着她道:“没事!还有十多天我们就可以走了,不再受她们的气了,这十多天您忍着点,如果她们来骂人的话就不要理会,我想她们不敢出手打您的,我们现在走的话肯定不行,一出门就是官兵,岭修阎连一点动作都不能做,伤口一旦被扯到就会有生命危险,不哭了,母后这么漂亮,苦多了就不好看了!”   “呜呜呜我。。我从来呜呜呜呜就没被人这么骂过呜呜呜!”用力擦了擦眼泪,抬起脸蛋,许多皱纹都在慢慢增长,样子更是楚楚可怜,年轻人哭的话或许没感触,但是一个母亲为了孩子这么忍辱负重,凌非也跟着难过了。   她也是人,心高气傲,男人最容忍不了的就是寄人篱下还被一群女人骂,心里也是一阵抽痛,世上只有小白脸才会忍受女人的坏脾气无论怎么辱骂都无所谓,有好处就行,可这里的几个男人都不是小白脸,冷驭鹰和宗原藤往日高高在上,此刻也是很想转身离去,却。。。   “没事没事!是她们没教养,我们不要理会就是了,乖!走,我送你回房,让苏云给您洗个澡,晚饭可能吃不到了,我们没办法出去买,而且我。。不想回去问她们要!”以前做饭都是大夫人分配,今天撕破脸了,以后有没有饭吃都是个问题,该死的,这叫什么日子?   “我不饿!”太后摇摇头,站起身望着凌非道:“可阎儿怎么办?他还在养伤,不吃饭可以吗?”   “我拿了个馒头!”宗原藤伸出袖口里的大手送到了凌非面前:“让他吃吧,否则营养不够,伤口很难愈合的!”早知道就多拿几个,就是怕被人说成是小偷。   凌非接过馒头感激的冲他笑笑:“母后,走,回去吧!早些休息!”   “嗯!”看着馒头西太后才欣慰的点头:“哎!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逼迫阎儿拿出手谕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些了!”一想到这个,眼泪就又掉了出来,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啊。   “不可能!没有你也一样,岭蓝卿利用了成香茹,有没有手谕又有什么关系?”何必自责呢?其实这未必不是好事,让你和岭修阎和好,这才是最值得开心的。   等太后进屋后凌非才转身看着两位好友苦笑了一下:“哎!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恐怕明日她们就正式和我们交锋了,哥儿几个忍着点,要骂让她们骂去!”   三个人并肩向病房步行着,宗原藤黑着脸道:“受不了怎么?”万一那女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不要脸,没尊严,不是男人。。。或者更难听的话怎么办?不排除这些可能,她们现在只想着要他们离开,免得惹来杀身之祸,为了捍卫一个家,他们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好歹太后还是岭蓝卿的母亲,她们不敢真动手的,冷嘲热讽就当没听到!”   望向凌非,冷驭鹰也叹气道:“哎!女人真是彪悍啊!”大家抓头发,挠脸,扯衣服,直接一拳头不就好了?   凌非点头:“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好句子,形容得太贴切了!”冷驭鹰大笑了起来,没关系,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大丈夫能屈能伸,还怕被骂吗?等以后翻身了再来出来她们就是了。   三个人同时都咧嘴笑着,只是那肚子都叫个没完没了,饿啊,中午都为了等晚饭而吃的少,早知道这样就推辞好了,失算啊失算,虽然这个大夫人说话很没谱,没想到他妈的这么没谱。   病房内,岭修阎也饿的不行,都去吃饭了,算是个家宴,久点也是很正常的,等吧!   凌非轻轻入屋,油灯依旧在摇曳,那个趴着的男人好像在想事情,而且很出神,握着馒头的手微微收紧,他现在不能受刺激,万一他一激动翻身了就完了,自己得怎么说呢?   “凌非?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快饿死了!”讶异对方居然来了也不说话,脸庞上有着欣喜,每次见到她他都会觉得欣喜呢。   “啊?”凌非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把馒头送了过去道:“大夫说你以后尽量不要吃太油腻的东西,所以就吃这个吧!”   馒头?还是一个?他饭量很大的,最少可以吃四个的,一个哪够?而且还没菜,又没粥,微微蹙眉:“菜总得给我点吧?”会不会太吝啬了?   摇摇头:“你只能吃一个,不吃是吧?不吃我吃了!”说完就要往嘴里送 。   “吃吃吃,饿死了!”拿起送进嘴里吃了一口,突然感觉不对劲,苦笑道:“是不是受委屈了?”   “哪。。哪有?”豪迈的坐在床榻上,死不承认。   “按照龙爱卿的性格,无论如何他的心里还是有我的,清淡的有很多,不可能只是一个馒头,而且你脸色很难看,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说完再次咬了一口,凤眼微挑,等待在答案。   凌非低头伸手烦闷的扯着衣摆道:“她们是怕我们连累到她们,所以刚才你母后和她们打了起来,我们没有吃,是宗原藤偷着拿的这个馒头,怕你营养不均衡!”心再次抽痛了一下。   正要再咬的岭修阎突然住口,凝视着一旁正扯着衣摆泄愤的女人,将嘴里的咽下伸手道:“我不喜欢吃馒头,给你吧!”做出一副厌恶的样子。   “呵呵!”凌非推了他的大手一下,轻笑道:“你知道吗?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们家很穷很穷,可以说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因为父亲出了点问题,那时候能吃的鸡蛋就很开心了,然而每次吃饭都是两个煮鸡蛋和窝头,白面馒头都没有,那时候我七岁,没有钱买菜,顿顿吃咸菜,妈妈从来就不吃鸡蛋,我问她为什么不吃鸡蛋只吃窝头,她说鸡蛋不好吃,她只喜欢吃窝头,那时候我信了,很久后,家里有钱了,妈妈就变得爱吃鸡蛋了,我当着父亲的面问妈妈,我说你不是不爱吃鸡蛋吗?为什么都不煮窝头了?父亲却说‘有鸡蛋谁还会吃窝头’,那时候我哭了!”   岭修阎的心又一次抽痛,明白她说的妈妈就是娘亲的意思,小时候这么苦过吗?菜都吃不起?看着她眼里的泪花就咧嘴笑道:“好了,我吃就是了!”   对方吃的这么香,某女的肚子咕咚咕咚叫哥没完没了,干脆起身趴在对方的枕头前望梅止渴。   “唔!”岭修阎有些不好意思了,被人这样大刺刺的盯着,谁还吃得下去?剩下的一小半再次送给她:“吃一点可以撑到明天的!”   拿起馒头撕开送到了他的嘴边:“我们现在饿着没关系,只要你能好快点,大家也就解脱,为了你,哎!我们可是很委屈呢!”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忍受,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算什么?总比用皮鞭抽要舒服吧?   薄唇张开,享受着对方的服务,舌尖故意舔舔那可爱的指尖,见她黑了脸就烦闷不已,自己很少去挑逗女人的好不好?   “我要洗澡,刚才弄了很多茶汁在身上!”喂完最后一点才说道。   “真的?”某男目光灼灼,仿佛有什么大喜事正等着他一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的说道:“咳。。那个。。我不会看的!”   “你倒是想看,老色狼,我去别的房间!”   岭修阎嘴角抽搐了半天,又是老,他哪里老了?男人三十而立,自己才二十六好不好?这也叫老妈?想看妻子洗澡也叫色狼吗?难道为了世界更加封建?   走了许久凌非才停了下来,望着龙缘以前住的房间半响才走进去。   “大小姐!”门口的丫鬟都弯腰齐声喊道,至于有没有敬意就不知道了,也懒得知道。   “恩!我要洗澡,不知道是否可以?”边在屋子里欣赏着边问道。   两个丫鬟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个道:“大夫人吩咐过,奴婢们。。。不敢。。!”   “好了!这样吧,给我准备一个木桶,水我自己打好了吧?”别说这也不行,难道还要去井边洗不成?别说是女人的身子了,就是大男人也不能这么没素质吧?   “这。。好吧!”两人这才离去。   凌非再次做了几个深呼吸,大步上前坐在了椅子上,屋子布置得还挺淡雅的,品味不错嘛!不奢华却也样样齐全,床也够大,虽然有些陈旧,但是能看出小时候龙缘的生活很好,没想到长大了却这么喜欢和男人。。。   许久后才提起木桶喘息,望着大半桶的水就欣慰的擦擦汗水,一把将木桶仍开,上前把门关好,三下五除二扯掉一身的女装,‘噗通’一声翻身跳入了水中,爽,热了一天,终于可以感受到凉水的好处了。   仰头闭目,学着岭修阎催眠自己,辽阔的草原上,自己就那么躺在一块洁白的大石板上,耳边秋风瑟瑟,凉意中透着清爽,却依旧无法去享受,沉下脸闻着身上的一点菜香,小手不断捏紧,该死的,太过分了,好歹也是一名太后,居然还真敢大打出手,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   “在哪里?”龙翱顺着丫鬟的手指看向了紧闭的房门,今天他非要将他们统统都赶走不可,眼里阴骜闪现,黑着脸大步走了过去。   “少爷不。。”两个丫鬟本来想告诉他里面的大小姐在洗澡时,却又闭嘴,算了,反正他们也那个过,说不说吧,转身绝对不要呆下去的好,否则又有什么丑事发生她们就完蛋了,不知道才安全,否则被灭口怎么办?   高挑挺拔的身姿站在门前,并不是真的那么绝,好歹以前岭修阎也是他的兄弟,但是真的殃及到了龙家,所以母亲做的一切他阻拦,但是辱骂真的有点过分了,可自己真的阻止不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赶紧离开。   凌非双手撑开躺在木桶上,相当恣意,一天了,就这个时候最舒服。   ‘砰!’   ‘噼啪!’   两声同时响起,一个是门被大力踹开,一个是从木桶里条件反射站了起来,水花落地的声音。   “龙缘,你什么时候滚。。。”   带着愤怒的咆哮声瞬间停止,门边的龙翱就直直的看着前方,一具雪白的胴体此刻就这么站在前方,几乎大腿以上的都看了个精光,几滴水球顺着颈项潜向了胸口,纤腰不盈一提,肌肤胜雪,相当的丰满,毫无瑕疵。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双手背在身后将头瞥向一边,冷漠的抿嘴,双眼里有着簇簇火苗,沉声道:“你是在引诱我吗?上一次本将军只是多喝了几杯,让你有了可趁之机,现在又像故技重施吗?本将军今天可没喝酒,你休想利用这个而继续留在龙家!”富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吐出,带着一丝沙哑。 第六十五章 灭满门   凌非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勾勾手指道:"过来!"声音冷漠,没有任何的挑逗之意。   龙翱转头,再次吞咽了一下口水,将头转向一边:"你想干什么?"同样面无表情。   "过来!不敢?"   "你……哼!岂会怕了你这个淫妇?"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凌非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咽喉,警告道:"我们只是走投无路,倘若你们再这样侮辱的话,相信我,你们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就用力一甩,继续洗澡。   龙翱仓促了一下,脸色发黑,伸手摸了摸脖颈:"如果你们不走,这个家就会被你们害死,我不能看着她们受到任何的伤害!"   "呵!你放心,好歹我也是这个家的一员,你说是吗?哥哥?"歪头斜睨向了那个俊脸开始爆红的男人。   哥哥……两个字令龙翱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在自己手下承欢的女人,再次靠近木桶,大手伸出,抓着她的头发提了起来。   凌非吃痛,奈何挣脱不得,这个男人和傅云一样,都算是少见的高手,自己肯定打不过,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然后当对方的薄唇贴近后,她明白了,禽兽,绝对的。   龙翱伸出另一只手直接楼上了对方的纤腰,疯了一样吻着,甜蜜的津液让他瞬间欲罢不能,没有一丝的异味,甚至还能感受到一丝清香。   "唔……你他妈的疯了?"双手用力,狠狠地推开了那堵肉墙,愤恨的瞪着眼。   "怎么?又开始装贞洁烈女了?"很想接住那狂跳的心,然而一想到两人的身份,却划过一丝伤痛,薄唇上还残留着对方的口水,没有擦去,只是那么定定的看着那具娇躯。   不明白他为何在清醒的状态下还能做出这种事来,蹲下身子边清洗边说道:"你要想爹多活两年就……"   "咕咕!"   异常扫兴的声音让两人同时看向某女的小腹,耸耸肩膀道:"你们虐待我们!"饭都不给吃。   "这是娘的意思,快点出来!"说完就冷着脸走了出去。   什么意思?洗澡也要催吗?还是为了避免被外人看到会很难堪,所以对方一走就跳出了木桶,拿过龙翱以前穿过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再揉着疼痛的肩膀走了出去,意外 的发现对方还没走,而且还坐在台阶上:"你有病啊?还是你真有恋妹情结?"她可是不会像龙翱那么胡来的。   "以前没有!"生硬的轮廓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苍白,双瞳里更有着对某种东西的抗拒。   "那就好……你什么意思?"微微眯眼走到他旁边坐下,双腿岔开,手肘撑在双膝上期待着他的答案。什么叫以前没有?现在就有?   龙翱转头,望着凌非的坐姿急、居然和他一模一样,再次黑了脸:"女人就该有个女人的样子,腿岔开这么开,不知羞!"   是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坐姿,一向都是这样的,反正又不是女人,懒得跟他计较这个:"我们十多天后就会走,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如果可以让你还是叫你的家人不要找我们的麻烦!"   "我娘也是保护这个家,城里贴满了你们的画像,四处可见,窝藏者……杀无赦!满门抄斩!"大手不断的捏紧。不看僧面看佛面,以前好歹在岭修阎手下当过差,也不想做的太绝,可万一被发现……   "岭蓝卿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们在这里吗?"岭蓝卿,你为何要人如此讨厌?   "他没说出去,但是除了他就没人知道你们在这里了,也是说一旦被其他人知道了我们就得陪葬!"家里可谓是人心惶惶,许多丫鬟护院都纷纷离开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凌非沉默了,自己不能这么自私,万一自己活了,这一家却死了,那要自己以后如何活得去?道歉的看着他道:"好吧,我们明天就走!"说完便站了起来准备去收拾行装,不曾想手却被拉住了,不解的俯视着对方。   "保重!"大手微微捏紧,仿佛是生离死别一样。很想说可以继续住下去。奈何脑海中却浮现了全家被斩首的画面。   对方的手却一直拉着她的,走都走不了,蹲下身子好玩的看着他那张冷漠的俊颜道:"会笑吗?"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龙翱有些郁闷,微微摇头道:"因为你,所以我都不会笑了吧!"和妹妹发生关系,多大的丑事啊,而且还穿的沸沸扬扬,名声一落千丈,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最大的耻辱。   "过去的就过去了,不要让自己一直活在自责中,最起码我没有怪你,如果可以以后我们是好朋友,可以放开了吧?"   温柔的话却更加刺痛了龙翱的心,勉强露出一丝苦笑道:"你变了!"盯着对方被自己紧紧抓住的小手,真的变了。   废话,现在才看出来,眼里也太差劲了,见他松手才站起来伸个懒腰道:"以后对五夫人好一点!"   见她要走,站起身再次拉住那只小手大步走向了前方,意志坚定,神色依旧冰冷刺骨,一双眼扫视过哪里,哪里就会瞬间结成冰一样,成熟的脸庞上有着太多的沧桑,其实换个角度想,他活得比龙缘还痛苦,龙缘根本就没考虑过他的感受,所以没有阻止他胡来,殊不知这令他有多么的抬不起头。   "你要带我去哪里?"总得告诉你吧?知道了也会跟着他去的。   龙翱,没有回话,等到了厨房才将她推了进去:"你去找,我给你看人!"双手环胸,一身黑色劲装,就连绑住顶发的也是一根黑色丝绸。   "真的吗?"见他不说话就欢喜过度上前捶了他的胸口一下笑道:"记住你这个人情了!"   等某男想怒喝她时,人已经冲进了厨房,伸手捂着胸口继续把风,变了,变得光彩夺目了,脸还是那张脸,然而那气焰,一举一动都让人不自觉就紧紧追随,想知道她为何会这样,却又开不了口,也罢,问得越多伤感就越多,这么久不去娶亲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对女人有了一种恐惧感。   第一次喝醉了对龙缘产生了邪念,然而刚才望着她的身体,再次有了那种最原始的欲望,青楼里的女人无论怎么引诱都没有成功过,刚才仅仅只是一眼就失态了,讨厌龙缘,还是讨厌,只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对她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靠!这些她们是宁愿扔掉也不给我们吃吗?"看着许多晚上没动过的菜碎碎念。用极快的速度全部都包裹了起来,再拿起一个小锅和一点柴火走了出去,见某男在看着月亮发呆就鄙夷地说道:"你也有这么多愁善感的时候啊?"   "我也是人!"拿过她手里的小锅道:"去哪里/?"   "岭修阎房里,你全拿过去,我喊母后去!"说完就拍拍手里的污渍大步跑向了冷驭鹰等人的房间,终于可以好好吃一顿了,不过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太难过,只要龙翱肯帮忙就成,这小子也不算太坏,以前的事就一笔购销吧。   "微臣参见皇上!":龙翱放下手里的东西便走到了床边单膝跪地,一手撑在膝盖上,一手顶着地面,;脸上全是恭敬。   岭修阎转过头大度的说道:"是龙翱啊。以后别叫什么皇上了,否则会惹来不必要的误会,給你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皇上我……对不起!"眼里全是愧疚之色。   "我明白,这样吧,我明日就带他们离开,你不用担心!"薄唇紧抿,全是无奈,如果只是自己拖累了所有人的话,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拼一拼吧,老天真要自己死的话就算是反抗也没用,只希望凌非和母后她们真的能顺利出城。   龙翱烦闷的捏拳,望着对方连动都不能动的身躯,他对龙缘已经很不错了,为了她他连命都不要,沉默许久才开口道:"没事,住下吧,什么时候伤好了什么时候走!"   岭修阎讶异的抬眸,心里一阵感激划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   片刻后病房内就充满了欢声笑语,菜香的味道弥漫在整间屋子里,床前一个小铁锅正冒着雾气,虽然像大杂烩,却出奇的香。   "好吃好吃!阎儿,来尝尝这个!"太后夹起一块热气腾腾的酥肉放到了岭修阎的碗里,剩下的就是凌非负责喂了,锅里有半锅水,青菜,芹菜无数肉类统统都倒了进去,还有大半盆冷却的米饭,怎么样都能吃饱。   苏云将一块酥肉放进了冷驭鹰的碗里道:"多吃点!"   冷驭鹰感动的笑了起来,同样将好吃的都往对方的碗里送,宗元藤只是不断地狂吃,来到古代,这是最好吃的一顿饭,谁叫这次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饭菜永远都要到最饿的时候吃才香,而且还是和这么多人一起抢着吃,人间美味啊。   龙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欣赏着一家人的和乐融融,不明白真的好吃吗?为何他们满脸的喜悦?这分明就是剩饭。   "娘!你怎么来了?"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彻底地奔溃,太后用力咽下嘴里烫死人的酥肉,脸蛋上还有着几条抓痕,像母鸡捍卫小鸡一样站起身挡在了几个孩子面前,怒瞪着大夫人道:"你想做什么?"   大夫人起初还不相信,然而看到这些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儿子摇摇头:"你也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娘希望你做的是对的!"最后看向太后道:"我还能做什么?以后你们尽量少出屋,我会让厨房每日给你们送饭菜来!"长叹一声只能摇着头出去了。   "她说不针对我们了!"西太后惊喜的看向凌非和岭修阎。   "她本来就不是你想的那种恶人,否则外面怎么都没传言?只是我们来了给她们带了恐惧,害怕这个家因为我们垮了!"凌非边夹起一块青菜送到了岭修阎嘴里边说着自己知道的话。   龙翱点点头:"我娘一向乐善好施,虽然偶尔刁蛮,但也不会恶毒到见死不救!况且我娘和几位姨娘武功高强,却只伤了太后一点点!"再看五夫人能活到现在就证明了一切。   西太后歉疚的起身道"那是我误会你们了,哎!蓝卿真的很让我失望,他既然真的千方百计要来害死我们!"好歹也是他的亲娘。怎能这般狠心?   望着大家都食不下咽,凌非赶紧说道:"好了,我们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继续吃,一会吃完了好睡觉!"难得大家这么开心,干嘛又去想这么悲伤的事?   气氛慢慢再次活跃了起来,最后就连龙翱都拿起筷子享受着大家的乐趣,话,画面温馨到了无法言语的地步。   只是无人看到一抹白影正站在他们目前的房顶上打坐,紧闭的双目如一尊雕像,一阵菜香传来,肚子再次传来尴尬的声音,眼睑抬起,日月都会失去光辉,再美丽的花朵都会失去颜色,黑曜石般的瞳孔里依旧没有任何的波澜,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次,顿时,天地失色。   望向弯月轻启粉唇淡淡的自言自语:"最后一次了!"   三劫已过,便不再理会,倘若你们能活到那一天,那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活不过,也不能怨天尤人。   十四天后   "怎么样?能正常活动吗?"   病房内,无数双眼睛都盯着岭修阎一步一步迈出步伐,凌非和宗元藤都两眼发指,见他并未蹙眉就知道好了,完全好了!   岭修阎走了几步后就发现除了骨头不舒服外差不多都已经复原,好厉害的治疗法,点点头:"没事了!"就是背后还有点微微发疼,伤口已经痊愈,全都结痂,十六个三角形的伤口那么明显,凌非,谢谢你的照顾,没有你,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   :啊啊缘儿他没事了呜呜呜没事了呜呜呜!"西太后一把抱着凌非大哭,这是喜悦的泪水。   冷驭鹰也不想打破他们的温馨一刻,冷声道:"我们该启程了,魏月国的路还很长,一路上可能千难万险,一天没到达我们都不能松懈。屈袁令当真不在你们身上?"   "当然没有!"凌非矢口否认,没办法,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报仇就来抢夺,袁家寨在魏月国,自己得装作若无其事的到达才能算安全,在这之前绝对不能再做任何的傻事了,一个假的都能惹来这么多的麻烦,真的还了得?   "那好!我们赶紧收拾行李走!"说完就和宗元藤走出了门外,准备收拾行囊混出丰都城。   一群人都开始准备起了一场庞大的丧礼,准备连日混出城内,一刻也不想多做停留。   然而一道圣旨下来,龙严水被宣进宫,前脚刚走,禁卫军统领便带着五百名禁卫军将元帅府给团团围住。   "快快!"挥舞着长剑站在大门口大喊着:"给我搜,倘若窝藏叛贼,统统杀无赦!"   而凌非等人还在不断的收拾包袱,不知道外面正在发生着什么,刚和岭修阎一同出门就被龙翱给挡住了,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先不说这些,快跟我来!"握住宝剑说带着所有人冲向了酒窖,不用问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官兵来大力搜索了。   充满佳酿味的酒窖里,凌非总觉得事情不对劲,等人都下去后才看向龙翱,发现他眼里全是杀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翱摇头:"没事,快下去!找不到你们我们就没事!你娘交给你!"一把将后面的五夫人推给了她,再迅速将她们全部推了下去,再把木板全部盖好才冲了出去。   禁卫军统领带着无数人冲到了岭修阎住过的病房翻箱倒柜,六十多个人完全就没有搜捕令,却依旧不要命的找。当发现一套沾满血液的龙袍后就拿起走向了外面,脸上有着肆虐的邪笑。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龙家,你们就不怕我们向皇上参你们一本吗?"大夫人按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的心脏,指着那些禁卫军不断地怒喝。   另外三个夫人都不能灭了气势,全都双手叉腰,这个家出了名的母老虎。   几百个禁卫军身穿黑色铠甲,谁也没说话,只是笔直的看着前方,目不斜视,无论对方怎么侮辱都不带皱一下眉头。   龙翱也提剑冲到了母亲的前面,一百多个家丁和丫鬟全都藏在了夫人的后面,从来就没有发生这种事,难免有些惊慌失措。   "谁派你们来的?皇上?"不可能,现在父亲还掌握着军令,他们不敢这么擅自闯入的,肯定不是皇上的指令,难免有些惊慌失措。   "请问将军,这是什么?"   就在这时,禁卫军统领拿着那件刚好被扎了里、、十六个洞的龙袍走到了龙翱的面前,顺便拿出了双龙戏珠的金冠扔到了地上,三十多岁方的脸庞上全是得意的笑容,只有眼里有着熊熊兴奋的火焰。   几位夫人大惊,最后大夫人冷笑道:"真是好笑,你们想陷害龙家直接说便是,何必弄出者这么多花样?"   烈日下,微风徐徐,宽阔的大院里占满了两方的人,草坪里,花坛里,均是将龙家给围的水泄不通,前面一批禁卫军手持宝剑,后面一批都单膝跪地,手持弓箭,准备随时射出。   凌非在酒窖里不断地来回行走,不对,龙翱的眼里全是杀气,看向五夫人道:"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五夫人摇摇头,傻笑道:"没发生什么事啊?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用我缘儿的身体?"   "你问她还不如不问,她懂什么?会不会是岭蓝卿派人来抓我们了?"宗元藤蹲在地上不断玩弄着双掌,神色凝重。   "来了是肯定的,但是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龙家,你说他们会大开杀戒吗?"心里七上八下,跳动的速度自己仿佛都能亲耳听得清楚,两只小手更捏得快断裂,时间还真他妈的准,刚好岭修阎好了,就来搜了。   "不会!"岭修阎微微眯眼道:"龙严水和龙翱再怎么说也是国之栋梁,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   "老爷出去了啊!"   就在所有人都放下一颗心后,五夫人突然将地雷点燃,炸的所有人都头冒黑烟,凌非瘫坐在地,双目圆睁:"好一个一箭双雕!"   西太后完全不明白,看所有人都急成这样就抓抓脑门道:"什么一箭双雕?"   岭修阎吞咽了一下口水,眼里的恨意显而易见,岭蓝卿,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岭蓝卿虽然知道我们在这里,却这么久都不曾有动作,显然就是让龙严水知道他是死都不会开口,却贴出皇榜,窝藏者,一旦被官兵发现就杀无赦,甚至满门抄斩,他现在见龙严水无非是想告诉龙严水他不知情,这样龙严水以后也不会记恨他了!还会照样为国家效力。   "什么?蓝卿……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不……不是的……不是的!"太后垂首慢慢抬头,眼泪从那睁大的双眸中流出,无法相信儿子居然这么残忍,不行,不能这么残忍,真的开始后悔生他了。   凌非却摇摇头:"可能比这更糟糕,龙严水一定会在今天被撤职!交出军令,告老还乡!"这一刻凌非才明白岭蓝卿为何不早点来抓人了,他是在玩一个游戏,让她们以为可以逃脱的时候却来一个原子弹,将所有人一网打尽,他无法相信龙严水不会背叛他。   是啊,自己怎么还觉得他依旧有一点良知存在的?怎么忘了他早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为什、、为什么早点不知道?如何知道的话早就带岭修阎走了。   果然……   院落里无数家丁都抄起一件家伙准备迎战,龙翱盯着地上的东西发呆很久,抿嘴道:"先调走我父亲,再给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行啊你们!"   "随便你怎么说,哈哈,总之我,贺蒙,今后就是这家里的主人,我就是这大元帅,龙翱!你们真是天真,以为皇上真的没了你们就要灭国吗?笑话,是本元帅动手还是你们自己来?至于那些不想死的,大门就在那里,可以走!除了龙家任何一员。"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仰头高傲的看着他们。   大夫人慢慢拉了拉龙翱的手臂小声道:"你先走,我们来对付他们!"   "胡说!娘,看来今日我们谁也无法逃避了!"转头看向后面的人道:"你们都是元帅府的人,多少都有两下子,你们要是怕死的话就走,不怕死的就跟本将军一起杀出去!"   "效忠元帅,肝胆涂地!"前面的六十个军人全都伸手捂着自己的心脏,脸色相当的坚决,个个都是二十多岁的硬汉子。   可最后面的一些丫鬟和家丁全都上前说些什么'家里还有老小''不想死''对不起'的话,全都陆陆续续走出了大门,龙翱并不生气,他们留下来也只有送死的份,但是作为一个军人,这种逃兵还是很让人气愤的。   骄阳似火,仿佛要将大地烤焦,无数人都汗流浃背,却依旧不敢闪神,稍不注意就是一条命啊。   四位夫人起身拍掌做出了打架的姿势,显然都是练家子,大夫人怒喝道:"姐妹们,大家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早就一条心,当日结拜,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今日咱们就要死就一起死!邪不胜正,我还就不相信他们能翻了天不成!"   二夫人抽出腰间的鞭子'啪'的一声就打在地上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我等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噗!"禁卫军统领'贺蒙'鄙夷的笑了一下,胡渣满脸,一身金黄铠甲倒是有些威风凛凛,只是那双小眼睛显得有些猥琐,根本就没有大将之风,但是做的事却全是大将之事:"几位夫人真是让我等大开眼见,传闻龙家的四位夫人凶悍如虎,没想到还这么有情有意,看在你们几个女流之辈如此护家的面子上,本元帅给你们一条出路,说出叛贼的窝藏之地,本元帅今日就放你们一马!"说完就走到了大夫人面前,看着她们风韵犹存的高贵身躯摇头道:"夫人想、已经应了那句'岁月不饶人'的古话,入锅再在你的脸上弄一些丑陋的疤痕……"   "呸!"大夫人直接冲他吐了口口水,正中贺蒙的脸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分明就是你这个狗贼想夺我夫的地位,拿来栽赃陷害的!"   "就是!老娘就算再怎么岁月不饶人,也比你这杂种要美上万倍,瞧你小鼻子小眼睛的,哈哈!还没见过这么丑的男人!"四夫人举着青铜宝剑大笑了起来。   "噗!"就来无数禁卫军都跟着耸动了肩膀。   贺蒙不断捏拳,最后直接狠狠打向了四夫人的脸:"臭婆娘!"   四夫人一个后空翻躲开,阴冷的看着他嚣张的笑道:"想打老娘?你他娘的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娘以前是干什么的,老娘走镖的时候你还是奶娃娃呢!"   脏话接二连三,没错,她们四个是进门后才结拜的,个个都是武功好手,或许就是这一点才让龙严水青睐了吧,而且个个虽然都像女流氓,但是却对家特别的爱护。   三夫人拿出两只特别短小的剑握在手里,瞪着已经气的快吐血的贺蒙道:"老娘们个个要不是吃素长大的,限你立刻滚出去,否则非扒了你的皮!"娘的,老子当山大王的时候你牙还没长出来呢。   几个女人一唱一和的,简直让一群男人都汗颜,乖乖,完全没想到龙家还有这等货色,简直就是……无法形容,一个比一个泼辣,而且出口成脏,是怎么当上夫人的?龙严水还挺护家,这种女人给谁谁都不敢要把?   不过很多事情还是到最后关头才能看出对方的心还是红是黑,能这般护着家的女人,少了,一般丈夫不在家全都会跪地求饶。   "好啊!一个个都不怕死是吧?"本来还是期待她们跪地求饶,说出叛贼的下落,完全没想过一个比一个狠。   "报,我等搜遍了整个府邸,没有发现叛贼的任何踪影!"   望向手下,贺蒙有些不耐烦了,最后问道:"你们说是不说?"   龙翱站在一旁不动,相比起来,几位姨娘他是见识过的,其实都是好人,只是别人只会看其外表而已。   "呦!一个大男人来威胁女人,拟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样吧,你要能打过我们四个姐妹,我们就告诉你们他们已经去了哪里!"大夫人挑眉,一身的保守裙装,弯腰伸手将裙摆'撕拉'一声扯烂,绑在腰际,露出了亵裤。   然而几个女人的心里早就有了底,是想拖延时间,看丈夫回来时怎么说,要真撤职了,大家就一起死,她们不是傻子,真交出人来还是死,何必徒增性命?活着多不容易?在这乱世,荣华富贵都是虚无的,只有一条命是最真实的。   其实几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巾帼英雄,她们只想护住这个家,不管别人死不死,如果真的放了岭修阎他们就可以活的话,她们会毫不犹豫的放,但是这岭蓝卿果真到了丧尽天良的地步,弑兄夺位不说,连母亲都要一起杀死,虽然二,三,四夫人都因为怀孕期间动作太大,和孩儿夭折,难产,孩子均是死去,可都是做过娘的,从来没想过一个儿子能这么狠心。   气氛总是有的,不孝子,世人唾弃之。   贺蒙不屑的笑了一下,抬起手里的宝剑道:"哦?看来他们是真的逃出去了,你们可不要诓本元帅!"说完就抽出剑杀了过去。   "是灵蛇缠尾!"二夫人大喝一声,一个侧身躲过,打出手里的鞭子果然缠住了贺蒙的双脚,再狠狠的一扯。   贺蒙在空中旋转了一圈,并未倒地,而是和大夫人她们打了起来,无数人纷纷让路,留出一片空挡给五人,就连龙翱都开始后退,姨娘们他都不敢不敢惹,这个贺蒙居然还敢单挑,厉害,就是父亲一件她们打架都不敢阻拦,只能转身去书房,能阻止吗?阻止过一次,好家伙的,他们不打架了,全去攻击爹了。   "打你个落花流水!"三夫人举起双剑刺向了对方的胯下。   贺蒙大惊,该死的女人们,第一次这么讨厌和女人杀戮,贱招都出来了。   一时间几个人打得不可开交,全是兵器碰撞声,异常刺耳。   最后贺蒙果然被打倒了,仓促着后退几步大喝道:"放箭!"   一听这话,龙翱赶紧和六十多名武将挥舞起了兵器,不断挡着那些飞来的箭羽,不过都不是什么高手,很容易就被扎上了一箭,龙翱眼里尽是森冷,不断挡在几位女人面前,高挑的身姿就如一座保护神。   四个女人也不是被人保护的人,拿起他们射过来的箭准确无误的扔了回去、   "啊!"   "啊!"   一下七个人瞬间倒地,但是她们这样特别的费力,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对方只是射箭,根本就不用费力,可她们不行了,慢慢就有些体力不支了,最后四夫人一个仓促:"啊!"胸口一箭令她尖叫一声,却还是提起剑不断的抵抗,前后左右全是人,算是被围住了,地上已经尸体一片。   "啊!"三夫人一口鲜血喷出,身上更是被连扎了十几箭,再也没有力气打下去了,眼睛微微一闭,倒了下去。   "三届,三妹!"大夫人和四夫人同时喊出,二夫人眼看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干脆也不打了,胸口立刻被击中。   龙翱的背上也已经插着一支。   大夫人看向儿子道:"你有轻功,快跑!"害怕成为儿子的累赘,干脆也不打了,直接倒地,瞬间就只剩下龙翱一人,看了看家人,赶紧一跃而起,飞身上房飞离出去。   贺蒙见状举起剑道:"追,全城都给本元帅搜,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说完就带着所有活着的人冲了出去。   龙翱趴在房顶不断的喘息,看人走了后才翻身跳跃而下,冲到大夫人身边抱起她的身体道:"娘……娘你怎么了?还好吗?"   大夫人摇摇头,嘴唇已经发紫:"娘说过,会尊重你的决定,因为娘呕……不……不能一直在你的身边……我……我想……你……早……早日成家!"   望着她背上胸口全是箭羽的龙翱咬紧牙关,眼泪骤然滑落:"会的,孩儿一定会成家立业,娘,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让你抱个孙子,好不好?"   "没……没用了……娘……也是……也是习武之人……你……你快走吧……带着你的……朋友走,娘……累了!"   "天啊!"西太后一出来就看到了这种场景,直接奔到了龙翱身边,看着大夫人道:"你还好吧?"   大夫人望向太后,苦涩的笑了一下,那么的虚弱无力,伸手抓起西太后的手道:"对……对不……起,我……也是……想要这个……家……安宁,我……我希望……以后您能……好好照顾……我……我的孩子!"   西太后吞咽了一下口水,眼泪也滑落了下来,点点头:"我会的,一定会的!"   凌非望着满院子的尸体,心里说不出的震撼,双眼里慢慢被血丝占满,心脏几乎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是他们害了这里。   岭修阎双手背在身后,眼里同样有着水雾,这种生离死别真的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那我……就……放……放心了!"费力说完最后一句话,便睁着眼彻底瘫痪了下去,还不算老的容颜上有着泪珠,龙翱伸手摸向她的眼皮。   然而上天总喜欢给人最重的打击。   "少爷……少爷呜呜呜少爷……天……天啊,这……这……"龙严水的随从连滚带爬的进屋,一见院子里的尸体后就双膝跪地,望着所有人道:"老爷去了!"   "你说什么?"凌飞彻底的慌了,上前提起随从的双肩不断的摇晃:"去了是什么意思?啊?去哪里了?"   龙翱张嘴愣愣的看着地面,完全无法接受一时之间发生的一切。   "呜呜呜皇上召见元帅,其实早就有了杀心,是皇上亲手杀死的,是小的一个好友公公告诉我的,皇上要元帅交出兵符,可是元帅说一定要带着家人顺利离开才给,结果皇上就杀了他,昭告天下,元帅病故,然后要重新制造兵符!呜呜呜!"最后再次跪倒在地。   "岭蓝卿……岭蓝卿,我要杀了,我要杀了他啊啊啊!"龙翱连想都没想,放下母亲捡起剑就飞上了屋顶。   岭修阎见状,赶紧追了上去,拦在他的面前道:"你去只是送死,你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你现在受伤了!"   屋顶上两个男子对立着,凌非的眼泪不断的滑落,不久前她还在说这四位夫人没有教养,说她们不好,如今却为了他们而死,慢慢抬头看向天空,这是上天的安排吗?   "好啊好啊都死了都死了!"五夫人拍着手不断的蹦蹦跳跳,只是跳着跳着就跳不下去了,目光停留在几位夫人身上,忧伤在那眼眸里微微飘过,都死了……都死了……   龙翱捏紧间道:"难道你要我苟且偷生吗?"   "当初我和你一样,也想死,可是你死了就能解决问题吗?你去了还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如果真的这么恨,就同我一起将他狠狠的拉下,踩在脚底下,而不是这么莽撞!"我不比你少恨他,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冲进去和他同归于尽了。   可是不可能。   龙翱转头看向院子里,心一阵一阵的痛,呼吸一滞:"呕……!"洁白的光线下,大口血液顺着嘴角滑落入地,甚至还散发出了刺眼的星光。   "你不要让内力倒流了,否则还没报仇自己就死了!"说完就抓着他飞身下了屋顶,看向大家道:"这里不能住了,如果他们找不到人就会把这里烧了,快走!"   凌非最后看了大屋一眼,冷冷地说道:"烧了吧!现在就烧了!"宁愿烧了也不要看着他们被丢到乱葬岗被豺狼糟蹋。   那个随从点点头,跑到厨房拿出火把将整个屋子都点燃,然后看着龙翱到:"少将军,恕我不能跟你们去了,我害怕了!"说完就转身走向了反方。   一群人躲躲藏藏的走向一些没人的地方,却不知道要去哪里,等到了一个废墟里后,太后才双眸一亮道:"我知道去哪里了!"   "恩!母后说的地方是戏班,走!"凌非虽然此刻心里痛得要死,却还是先保护好身边的人要紧,岭蓝卿,本来对你还没很到这种地步,我会用我下半生让你后悔你这一个月来所做的一切。   不要说什么从来没娘的话来博取同情,你,不配别人来同情。   到了戏班后,怜儿和她的父亲可谓是感激涕零,看着他们一家子团圆大家也欣慰的很,不过现在不是套近乎的时候,一群人准备棺木,化妆,组成一个家庭。   "岭修阎,宗元藤你们快去给冷驭鹰把头发用墨汁染黑,然后给他用内力尽量把发丝烘干,涂墨汁前弄点香粉到头发里,味道就不会太大,然后你们都不用扮女人,一会我给你们化妆,快去!"边给太后梳妆边说道。   龙翱不言不语,任由苏云给他包扎伤口,眼眶血红,双目空洞无神,死了……全家被灭门,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是在做梦吧?怎么可能呢?昨天还在一起说说笑笑,怎么可能今天就没了?一把火就什么都没了,爹娘,姨娘,家全没了,就连手下全都死了,老天爷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好吗?   眼泪再次滑落,身体一点痛觉也没有,想捍卫的家没了,身份地位统统都消失了,自己成为了一个无家可归的通缉犯,变化会不会太快了?让我毫不去接受的空间。   "你现在没时间难过,我们要一起走!"凌非蹲下身子抓着对方的双肩道:"你振作一点,你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我们来这里可能就被人看到了,你听到没……"   龙翱直接伸出双手将对方紧紧拥进了怀里,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无论眼泪再多,始终没有哭出声来,只是那么静静的抱着,不想放手。   凌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们大家都很难过,乖!我们得赶紧逃出去,我们不能让她们死得毫无价值,我们要好好的活着,为他们报仇!"什么仇都可以放弃,唯独这血海深仇,龙翱,我理解你,我真的理解。   "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呜!"终于,龙翱抱着凌非大声哭了起来,那么的凄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对方不断用眼泪来宣泄心中的痛,凌非只好等他哭够了才给他化妆,深深吸了一下鼻子,同样哭了起来。   城楼下,无数百姓正排着队一个一个的被盘查着,那样子就像出国时走到安检处一样,浑身都要翻看一遍,比处境还要严格,理念公费微微抬眸望着前方,那个所谓的禁卫军统领也不算太笨,知道城里找不到人就来这里搜查了。   慢慢垂下头颅,头戴孝帽和粗布白衣,腰间绑着一条绳子,整体来看就是个小媳妇,脸蛋上有着许多胎记,丑陋不堪,双眼通红,确实和原来绝美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小手上都有着黑斑。   冷驭鹰,宗元藤,龙翱,岭修阎全都充当苦力,一人一边抬着棺木前进,每个人心里都有着各自的心思,岭修阎决定了,岭蓝卿这么惨无人道,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该想办法把他拉下来了,否则东岭国迟早都会败掉,龙严水是说杀就杀的吗?知道他有多少亲信吗?岭蓝卿,你不适合做皇帝,你太自以为是了。   所以等到了最后一站就和凌非分道扬镳,带着龙翱去军营,目睹大臣全家被残杀,彻底激起了他的斗志,不知道下一个被满门抄斩的又是谁?这都不算什么,怕就怕他好强的性子乱调兵去攻打他国。   '是兄弟就一条心!'   想起煜寒的那句话,难道他们要合伙攻打魏月国吗?不行,一旦打下来,那么冷夜和煜寒绝对不会让东岭国分一杯羹的,甚至还会反过来将东岭国拿下,冷夜一定会将这里的人全部变成他们的奴隶。   不,虽然很不想和凌非分开,可她不能去军营,一个女人,去了只会让自己更加担忧,如果我死了,希望你永远记得那个深深爱过你的人,不管你是男是女,都是那么死心塌地的爱着你的人。   我不能这么自私,东岭国需要我,所以原谅我的自私,真的无法再继续跟你吃喝玩乐了,或许有一天我会死在敌人的刀下,但是这颗心至死不渝。   而棺木里躺着的是已经死去的五夫人,龙缘的亲娘,当然也是画过妆的,更是在装死,大家当时都不知道她为何要进去,但是让她扮演任何一个角色都不适合,加上她爱玩就让她进去了,就当一家人葬送以为千金小姐,一位被丈夫赶出来的小姐好了。   人群里,凌非和苏云不断的抛着白色冥币,脸上都有着泪痕,并不会打湿那些妆容,说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很多东西涂抹上不是说一下就能洗掉的。   棺木上白色的布条飘飘,个个脸上都有着哀伤,这并不是装出来的,因为此刻大家本来就很心痛,生死就在这一瞬间了,能不能逃这也是关键。   "快看啊,死人了!"   "是啊,眼睛都哭肿了!"   无数百姓纷纷让路,对死人不敬可是要遭雷劈的。   仿佛空中都因为这一队白衣人而充满了阴森味道。   "大人,你看!"城门口,一位手握长矛的将士指着凌非那边道。   贺蒙抬头,微微蹙眉,真是晦气:"不要管,一个一个的给我查,不对劲就杀!"   这里已经死了太多人了,也错杀了不少,一有嫌疑就全杀,许多外来高手想通过轻功飞走,却还是被箭羽射了下来,连只鸟儿都别想逃过他们的法眼。   龙翱此刻身上有伤,又抬着棺木显得有些吃不消,不过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拖累大家就尽量忍住了那钻心的刺痛,背上有很多棉花和一些不会渗漏出血液的布料,可谓是天衣无缝,流血致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微微抬起凤眼,看向贺蒙时,大手持续捏紧,眼眸里的仇恨那么显而易见,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片刻后还是一个平凡的苦力。   凌非双眼空洞,盯着前方的地面不断扔着冥币,好像是真的在哀悼死者般。   “站住!”见到凌非还要前进,贺蒙举起长剑抵在了她的胸口,眯起眼道:"不知道现在不能随便出城吗?况且半个月后就是我皇登基,你们还敢办丧事,是不是不要命了?"   "官爷!我家婆婆死的很惨,我们只想好好安葬她,麻烦行个方便!"淡漠的说完就将一叠银票送了过去。   贺蒙咧嘴一笑,收过银票瞧瞧装进袖口里小声问道:"是多少?"声音里有着贪婪。   凌非抬起红肿的双眼道:"六百两!"   "够有钱的!怪不得就是这个时候都要去安葬,不过还是要好好盘查一番!"说完就一个一个审视了一番,然后打开棺木看了一下死人道:"长得挺年轻的,红颜薄命啊,怎么死的?"   "官爷,我家女儿和孙媳妇是被夫家休离回来的,一时想不开就……哎!"西太后垂下脸擦拭着眼泪。   贺蒙却很没心肝的笑道:"节哀节哀,儿媳妇和婆婆一起休离的事还真是少见,不过你们得早点回来,不要耽搁太久!否则晚上城门关了你们就得明天才能进了!"   "谢谢官爷!"   一群人再次启程。   然而龙翱路过贺蒙身边时却颤抖了一下,背后的伤口不断裂开,仿佛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站住!"贺蒙看向龙翱道:"你,把衣服给我脱了!"   龙翱大惊,努力让自己的步伐平稳,凌非赶紧上前道:"官爷,他自小有腿疾,是婆婆家的一个护院,而且还是聋哑人,以前被男人奸污过,请你不要再折磨他了,算我求你!"说完再次拿出五百两银票送了过去:"多担待!"   贺蒙笑得合不拢嘴,欣喜的接过银票,看他们要走就到墙角提起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道:"你们认识这个吗?"无数官兵都观察着他们的面部表情,两百个城楼里外的弓箭手全部准备了一天一夜,或许一会就可以发放了。 第六十六章 捉弄和尚   不光是龙翱震住了,就连凌非也差点失态,赶紧在所有人都没疯狂时说道:“官爷!您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我家婆婆死得还不够惨么?这个人我们不认识!”说完就将头歪向了一边,怎能不认识?龙严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害了你,但是你的死我们都会记在心中,永远,我们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龙翱差点就扔掉了手里的棺椁,心,正在一片一片的被人割去,那么的痛,爹!孩儿总有一天会提着岭蓝卿的人头来祭奠你的,一定会的。   大家全都没怎么失态,都被凌非的话拉回了神志,好不容易到了这里,不能再有任何的差池了。   “哦?当真不认识?”   突来的磁性声音让西太后差点就回头,不过被苏云拉住了,凌非望向骑着战马从拐角处走出来的男人,微微摇头:“小女子只是送死去的婆婆安葬,希望各位官爷不要再做阻拦了,我们已经痛彻心扉了!”   岭蓝卿翻身下马,走到凌非面前,看向了所有人,还别说,真没看出来,也懒得多去看那些丑陋的人,双眸凝视着那口黑棺微微蹙眉:“当真是死人?”   声音里有着不信。   宗原藤的双腿开始颤抖了,这种气氛太过压抑,压抑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四周全是弓箭手,怕是插翅也难飞,他还不想死,他还要回去,他还要找那个脚踏七星的人,不能死。   “小女子不敢欺瞒官爷!”垂下头颅不再抬起,声音也沙哑到了无人能认出她就是以前的凌非。   岭蓝卿再次看向凌非,不知道为何,对方和那个人长得几乎一个天一个地,为何就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深深闭眼道:“既然是死人,那就让我检查一番!”说完就上前,在所有人的惊愕下抬起右掌运用内力狠狠的打向了棺木的顶上方。   五夫人抬起颈项,一口鲜血流出,却捏紧了双拳,不曾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眼泪顺着双颊留下,我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   是的,她的直觉特别的强烈,从来就没傻过,然而今天她却愿意自己是真的傻了,虽然四们姐姐对她不是很好,成天冷嘲热讽,可是她们还是对不错的,有恨过,然而今天看到她们死了,所有的恨都化为了乌有。   缘儿,不管你是不是缘儿,你的身体是为娘十月怀胎生下的,所以我……不后悔。   “砰!”   四个男人同时受到压力,棺木落地,一身白衣的五夫人滚了出来,嘴角鲜血流淌,凌非手里的篮子落地,抬眼不敢置信的盯着岭蓝卿,变得好多了,变得冷血了,或许你一直就是个准备无情的人。   “天啊!”西太后很久后才开口,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败露,赶紧伸手捂着小嘴,瞪着眼看向了那个可能真的死了的女人。   岭蓝卿弯起了嘴角,斜睨向凌非道:“你们真有本事,连我都差点被骗了呢!”   凌非没去理会他,而是蹲下身子抱起五夫人,小手抬起她的侧脸,为什么我要答应你躺进里面?我应该知道活人进棺木是一件很不好的事,为什么我还要…   五夫人满口的牙和筋脉已经全部被震碎,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睁着虚弱的眼望着凌非,微微的笑了。   “对不起!”抿嘴抓着那软弱的小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万箭穿心也莫过于此吧?难道自己才是灾星不成?总是要害死这么多关心自己的人。   “嗯呕…”吐出最后一口血液便再次笑笑,好似在说“我没事”一样,微微闭眼,头颅歪向了一边,这一下假的丧礼恐怕都要成真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既然已经看出来了,何必还要这么残忍?耍人很好玩吗?   便衣的岭蓝卿抬起右手笑道:“没有为什么,既然是死人,还怕被再打一下吗?”刚才就感觉龙翱的步伐很怪异了,那不是腿疾,而是后背受了伤,不确定的情况下居然蒙对了,自己是不是很聪明呢?   “岭蓝卿,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了?”岭修阎终于沉不住气了,指着自己的弟弟破口大骂,怒目圆睁,气得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目前剥皮吃肉般。   龙翱倒退了一步,任由宗原藤搀扶着,喉结滚动了无数下,已经虚弱不堪,却还是紧紧的盯着岭蓝卿的笑脸,他要记住他,以后就是化成灰都能认出来般,就是死了,他也会让他的尸体被鞭打,狠狠的摧残,让他永不超生,永不超生…】   “怎么?快死了还不求饶?或许朕会考虑放了她们!”望向那些乔装打扮的人们,还挺厉害的,这都能画出来,一般易容遇水就会化掉,然而这次却是大开眼界。   凌非只是紧紧的抱着五夫人,你感觉到了棺木里会有危险才进去的是吗?我该怎么办?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承受什么了,可我却不能倒下,因为还有我的朋友需要我,慢慢站起身子望向岭蓝卿。   “你信吗?我会用我的下半生来杀你!”   我会用我的下半生来杀你…岭蓝卿冷漠的望向她,这话比任何的折磨都要让人难以忍受,捏紧双拳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吗?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你放了她们……”岭修阎心动了,准备跪下求饶。   “起来!”   凌非大喝道,没去看后面的人:“他是在玩游戏,他决定了的事不是我们求饶就可以的,他喜欢看别人低声下气,最后却还是不会改变他先前的主意!”   岭修阎和宗原藤互看了一眼,如此的团团包围,神仙也难逃脱,天要亡我啊。   “你倒是挺了解朕的,不过有句话是真的,只要你乖乖跟朕走,就绝对不会动你!”双手背在身后邪笑道。   以前看着那般俊朗的脸为何此刻却如此的丑陋?凌非闭眼伸手揉向太阳穴,疼,钻心的疼,轻笑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杀我,但是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可惜我宁愿和他们一起去死也不会和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人在一起!”   今日你若杀不了我,那么来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决不姑息,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不管你说得多可怜,我不会再心生怜悯。   “在你眼里朕就这么不堪吗?朕是九五之尊,女人最爱的莫过于权利,你要当皇后给你就是了,难道朕还配不上你不成?”被对方的话彻底激怒了,邪魅的眼里全是阴狠,高大的身躯也有些微微的颤抖。   “哦?”凌非有些讶异,好笑的看向他:“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别忘了我可是你嘴里的淫妇,莫非你这具风骚的身躯也会被肉欲控制吗?”   “你…龙缘…”   “我叫凌非,不是龙缘,龙缘早就死了!”不屑的转头看向别处,看出来了,他是认为爱上了她,小子,爱情不是这样的,你只是得不到想占有而已,因为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珍贵的,你拥有了江山,却得不到一个女人,所以你怒了。   “朕不管你是谁,总之今天你必须跟朕走,否则就是天涯海角朕也会将你挫骨扬灰!”   冰冷的话残忍至极,得不到,毁之,绝不给别人去享乐。   凌非后退几步,同所有人站到一起道:“来吧,杀吧!但凡皱一下眉头老子就不是凌非!”   周边的官兵全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凌非,好一个女强人,这番话许多男子都说不出,均是有些钦佩了,更有了怜悯,可是君王的话无人敢抗拒,都是为了活着啊,他们也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因为一个人就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只能默默的祝福了。   “你行啊,第一次都能这么有胆量,今天朕就看你们有多硬,放箭!”退后几步,大手一挥,脸上全是冷酷无情和哀伤。   岭修阎拿着剑打头阵,不断将箭羽挥开,凌非和宗原藤还有冷驭鹰也抽出棺木中的铜剑挥舞了起来,虽然没有内力,但是打开一些东西还是可以的。可他们知道这样打下去最终还是死。   岭蓝卿望着他们垂死挣扎就兴奋了起来,死吧,都死吧,你们活着一天朕就一天都不能安稳,龙缘,不管你是谁,总之你活着朕就不能安寝,或许你死了朕就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你知道吗?因为该死的你,我已经很久没好好吃一顿饭了,消失吧。   突然一阵狂风刮过…   “是弦音…大家快来看啊,是弦音…!”   远处看热闹的百姓全都欢呼了起来,说真的,不光是凌非他们,就是所有知道内幕的百姓都巴不得岭蓝卿去死,这种弑兄夺位的皇帝根本就是豺狼,如今还要到处通缉自己的母亲和哥哥,简直是丧尽天良,却也不敢说什么,而且还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稍微不注意就得惨死在城门口。   可国不可一日无君,大家虽然心里讨厌,可还是希望岭蓝卿可以把国家弄好,让百姓丰衣足食。   岭蓝卿大惊,不敢置信的冲到远处望向不断从各个房屋上飞来的男子,蜻蜓点水般踩在瓦片上不断的靠近,用力捏紧双拳,该死的,这个讨厌的人怎么又来了。   凌非也望向那一抹白影,心微微被温暖,为何每次在这危急时刻你都会出现?你为什么要救我们?真是慈悲为怀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你没救龙家的人?还是…   弦音看向那些不断飞向凌非他们的箭羽,在飞来的远处就取出琴对准那些弓箭手打去了浑厚的内力,纤纤素手比女人的还要修长白皙,每拨出一次,就会令许多人倒地,然后坐在一旁疗伤。   “哇!弦音大师好厉害!”   “是啊,真的是佛祖!”   百姓们无不欢呼,弦音在他们的心里比任何一个帝王都要来得重要,人怎么和神相比?   不到片刻周围的官兵倒了一大片,凌非搀扶着龙翱道:“快,你们带着五夫人先走,快走!”   “那你呢?”龙翱惊愕的看着她:“不能他去皇宫!”   凌非摇头:“不会的,你们赶紧先走,我怕一会出意外,我随后就来!”不断的催促,其实是想问弦音一点问题,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该不该让他知道呢?他知道了会如何?   宗原藤上前打横抱起五夫人冲向了城楼外,一群人都不断的奔跑,气得岭蓝卿差点吐血。   “贫僧说过,施主莫要再动杀念,为何你这般的冥顽不灵?”落地后就直视向岭蓝卿,眼里没有怒更没有怨,只是平淡的问着。   岭蓝卿不断的呼吸,好压制住自己将要爆发的气焰,努力勾起一丝笑意道:“大师为何总是这么爱管闲事?杀念?朕乃一国之君,将来会争霸天下,整个穹天大陆的主人,怎能不动杀念?”   弦音捏紧“无心”,望向凌非时有着一丝的不耐烦,为何总是这么多事?哗滚动了一下道:“也罢,人类的杀念是永无止尽的,不过今日贫僧要救她!最后一次,贫僧以后便不再多管闲事,放或者不放?”   最后一次…弦音,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为什么是最后一次?果然你一直都是因为救我才出现的,可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从这以后都不再见面了吗?不过你这话说得真有意思,很明显的他不可能放人,多此一问。   岭蓝卿就差没去撞墙了,背在身后的大手不断玩转着拇指上的翠玉板指,他很想说你们全去死,奈何他不能,他打不过弦音,而且弦音是百姓心目中的神,自己也得罪不起,没有外人在还好。   “当真是最后一次?以后朕再要杀他们你都不会再管?”没办法,打不过只能服软,也算是卖给他一个人情。   弦音竖起右手作揖道:“最后一次!”   一缕青丝划过脸颊,看得周围的男女都猛抽一口冷气,美得让人心神荡漾啊,可惜这种男人谁能配得起?纵使是被称之为淫妇的龙缘都没对他心存邪念过,这种男人会让你不自觉就退缩。   岭蓝卿狠狠的吐出一口气,摆手道:“城门大开,从今以后丰都城恢复原样,赶回回宫”说完就最后看了凌非一眼,见她一双眼都看着弦音,嗤笑一声,既然弦音说是最后一次那么我看你以后还要找谁帮忙。   翻身上马狠狠拍向了马背:“驾…”   弦音没有去看任何人抱着琴走向了城门,越过凌非直奔城外,一刻都不想再多做停留了,冷漠淡然的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凌非赶紧跟了出去,一把扯下头上的披肩长帽,对方的步伐相当的大,好似很匆忙,很想嘿嘿的笑着问一声“唐僧是你师兄还是师弟?”奈何却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味,等走到人少的林间小道上才出口问道:“以后是不是都不能见面了?”   “有缘自会相见!”步伐稍微有些缓慢了,一手抽过背后的白色布条熟练的将琴包好,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那琴真是他的爱人般,舍不得它受到一丁点伤害,绑在背后才转身看向凌非道:“你…你…”   见他好像很难以启齿的样子就挑眉:“哟!你别吓我好不好?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你突然变得吞吞吐吐我很不习惯!”   还没看出来,这小子也有这种时候呢。   美丽俊秀的外表上确实有着小小的尴尬之色,最后眼珠有些微微转动,仿佛那平静了几十年的死水终于荡起了一丝涟漪:“你有兄弟吗?”想了许久才淡淡的问道。   某女差点栽跟斗,这就是他难以启齿的问题?对哦,自己上次穿的是衬衣,眉毛很粗,眼睛也做了修饰,怪不得他认不出自己,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没把那晚当成是梦?不可能的,按照他的个性,一旦知道破戒了就会立刻自杀,那就是当成是梦了,可为何还要这样问?   “有啊,龙翱就是我哥哥!”故意打马虎眼,万一自己说了他一掌打下来泄愤怎么办?   “除了他!”   生硬的三个字代表了一切,他一定是在怀疑那是不是个梦,勾起唇角笑道:“还有个弟弟,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果然,弦音本来淡漠的表情有些微微的变了,剑眉开始收紧,纤尘不染的黑瞳里也有了一丝的愠怒,铛!猜对了:“你生气了?对了,听说我弟弟强暴了一个和尚,天啊,大量,你你你被我弟弟爆了菊花?”夸张的看着他,演技可谓一流。   弦音骤然一僵,抬眸望向远处的城楼,眼里有着错愕,第一次这么惊慌,两只拳头紧了又紧,浑身的气流都开始倒转了,绝美的容颜慢慢开始变得苍白。   凌非抿了抿嘴,不至于吧?不就是和男人摇床吗?你是人们心中的神话,没有人可以打败你的神话,怎么一句话脸色就这么苍白了?赶紧上前伸手摸向了他的额头,肌肤还是那么的嫩滑,只是神情不再淡漠,却也没有喜怒哀乐,只是一种发自内力的恐惧。   突然他嘴巴一鼓,腥红顺着嘴角滑落,没有呕的声音,就那么静静的流出,吓的凌非赶紧抓着他的双肩道:“你有病啊?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要…要自杀啊?”乖乖,她就说吧,这个男人知道了一定会自杀的。   弦音没有去理会,林间小道是通往城里城外的管道,接近秋季,四周却还是绿树环绕,已经到了午后,天边永远都是飘着一片红彤彤的火烧云,四下无人,也算得上是一道美景。   男子俊到了全世界的人都不敢攀比,女子则是这天下第一的美人,正所谓美女配英雄,或许画成一副画卷也能价值连城。   鲜血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冒,手上,额头一些特别明显的血管都涨到了最大,很明显的,他要摧毁自己。   “好了好了我骗你的,真的我发誓!”举起小手惊慌的说道,赶紧用袖子将他嘴边的血液擦去,该死的,你还是男人吗?不就是和别人上床吗?你至于吗?真是一个无法理解的男人。   闻言弦音这才垂眸看向凌非,对方的脸上有着担忧,小手正不断为自己擦掉污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为什么要骗贫僧?”   为什么?咧嘴笑道:“听闻大师从来不和人接触,甚至连女人的身体构造都不知道,所以一时贪玩,我没有弟弟,只有一个哥哥那就是龙翱!真的!”而心里却在不断的咒骂,迂腐得可怕的男人,要是告诉他都有了孩子会不会发疯?   一把打开对方的手转身继续前进,神色更加冷漠了。   “喂!你别走啊,如果你突然有一天有个孩子,你会怎样?哎哟!我靠,你就不能说一声才停下吗?”痛死她了,妈的,这男人是她见过最笨,最没情趣,最无聊的男人,无聊到都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不过不用猜,一定是什么经文,而且是念一辈子都念不完的经文,终于明白唐僧为何不管如何都不近女色了。   弦音再次转身看向凌非,生冷的问道:“为何会突然有个孩子?”   某女也不知道为何,刚才还伤心得要死,然而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总会失笑,看向天空心虚的胡扯:“哦!你看啊,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摸了你的肌肤,所以就会有孩子啊!”   “咕!”   某男再次嘴巴一鼓,血液流出。   不是吧?老兄,你真的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黑着脸道:“你明白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见她要来给自己擦嘴角,直接后退三步,保持距离。   望着那高大的身躯,凌非嘴角不断的抽搐,举起手指着他道:“这个孩子呢是从这里来的!”迅速大步向前抓住了对方的裤裆,挑眉道:“知道了吗?大师,你有没有遗过那个?”   弦音很想后退,却被对方紧紧的抓着,疼痛难忍:“施主请自重!”   “你告诉我你遗过没我就放开!”这个男人太好玩了,典型的闷骚。   “贫僧不明白!”然而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开始蔓延全身,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被对方这样抓着好像很舒服,但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定是不对的。   “精喽……”凌非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心跳加速,看向别处小声念出。   “唔…你放开先!”   见他又要让血液逆行,赶紧松开手,明明就有感觉,说明是个正常的男人,干嘛非要当和尚?哎!不知道和尚和太监是一个档次的吗?而且那次还见了三百多个,全是断子绝孙的料。   一得到解脱弦音就后退三步,竖手作揖道:“平僧并未懂施主的意思,只是平僧往后都不能再为施主解决身临险境的问题,请多加保重,告辞!”   “不可能啊,那你会晨…晨…那个…那个勃吗?”该死的,有什么好害羞的?自己以前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的啊。   弦音摇头。   “切!骗人,刚才你都有反应了,我告诉你哦,如果你不经常使用它的话,它就会坏死的,然后你就没地方尿…嘘嘘了!”见他再次却步就想爬在地上狂笑,哎哟这个男人太白痴了。   “如何使用?”及腰长发被突来的大风刮起,打在了凌非的小脸上。   某女继续忽悠,瞪大眼很认真的兴起自己的右手:“一般男人呢,都是用这只手来使用它的,你没事的时候就多…多…”噗…不行了,他听得这么认真,一定会在寺庙里照做的,那真是笑死个人了,却还是使坏道:“多用你的右手玩玩它就好了,一定要在没人的地方,知道吗?但是次数不要太多,否…否则…”说不下去了,肠子都要打结了,脸上却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   弦音低头看了看放在身侧的右手,这些师父怎么也没教过?有些狐疑的问道:“当真会无法…无法…”嘘嘘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啊!”凌非赶紧点头,瞪大眼道:“就会憋死的,你要知道小解的地方是通过大脑的意识,还有水份形成的,你想啊,如果一件物品不经常用的话,是不是会坏死?会让你末梢神经和肾功能统统衰竭,你听不懂也是应该的,因为没人教过你,因为这个别人没法教,都害羞!”天啊,我真的不行了。   “哦!”弦音似懂非懂的点头,最后弯腰道:“平僧在此谢过,告辞!”   “拜拜,一定要多玩玩啊,否则一定会哈哈哈哈…我的天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一见人彻底的消失后凌非就直接坐在地上不断的拍打地面,一想到他当着一群和尚教他们脱掉裤子摸老二就喘不过气来,哎哟笑死我了!   脑海里形成一副画面,弦音当着几百个和尚让他们跟着他学,然后所有的和尚都一泻千里,草他妈的,世界上怎么舒服这么搞的人?傻得可爱。   笑够了才爬起来摸着肚子道:“儿子!没关系,我是爹又是娘,有我在你不会孤单的,这个爹咱要不起,哎!你要出生了的话娘爹带你闯荡江湖,泡妞,吊马子!”几乎百分百肯定是个儿子一样,能不这么来安慰自己吗?要是个女儿还不得自杀?谁知道女儿要怎么带?每天看着她光裸的身子还不得撞墙去?   不知道那家伙会不会真带着一群和尚在那里打手枪,那画面一定极品,一起脱,一起伸手,一起打,到了最后就该比谁最快,最最后比谁的耐力最强,我的天啊,这是史上最牛逼的寺庙。   不要带着那些白痴当着上香的人就开始胡来就好。   邪恶邪恶啊,自己太坏了,没办法,谁叫他这么迂腐的?锻炼锻炼他的承受能力,至于他会不会这么做只有天知道了。   不久就看到冷驭鹰等人已经站在一个坟堆前看着自己了,心,再度抽痛,为何每次看到弦音自己就会不自觉的放下所有的防备?安全!对,和他在一起就会觉得很安全,他什么都不求,不会要什么屈原令,没有任何的心机,却善良,让人会跟着他一起放松下来。   他是人们心中的神,自己或许也把他当成了一个神,否则为何他是无知的?可惜他说了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见面了。   “没事吧?”都看着凌非负手而来的洒脱样,知道她没大碍,但岭修阎还是会担忧。   凌非摇摇头,周边全是一望无际的树木,前方隐约可见到大山,地上也有着开始发黄的小草,走向坟堆叩首三次:“好了,我们走吧,这里不能久留,可能随时会有追兵赶来!”边说边站起走向了前方。   过去的全部过去,我不会活在痛苦之中,我不会哀哀自怜,那不是大男人所为,我要好好的活着,活给那些想要我命的人看。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凌非的心情也在慢慢转好,无论走路和样子还是面部表情都像一个开始成熟的男子,背在身后的袖子上有着红色液体,举起手道:“是弦音的!”   “弦音?他受伤了?”就连西太后都惊愕了起来。   望着所有人凌非忍俊不禁,看着周围的几个男人道:“我碰了他一下,说会怀孕,他真信了!”   太后黑着脸道:“弦音大师从小就不和男人共浴,学的也是佛法,你这样说他肯定无颜存活,后来他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只是我说了点事,母后少儿不宜,我和他们说,你避开好吗?”大家都这么痛苦,该弄点笑话来缓解压力了。   “我不是小孩子,生过两个儿子!”西太后有些不高兴了,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   凌非点头,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道:“我跟弦音大师说要多自淫噗…才可以不让老二坏死…”   “我,我还是去找苏云吧!”太后脸蛋一红,跑到前方拉着苏云大步前进,不理会后面的几个疯子。   “然后呢?”宗原藤也笑了起来。   “然后他信了,我说不多玩的话就会坏死,以后都不能嘘嘘,妈呀,老子一想到他带着几百个和尚站在院子里喊着‘一二一二一二’的玩老二就想笑”哎哟,这个和尚真是…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真是个神经病哈哈哈!”宗原藤指着凌非狂笑不止。   就连龙翱都耸动了几下肩膀。   岭修阎瞪着她道:“你就坏吧!弦音大师是得道高僧!”   “得了吧,还高僧,充其量就是个自命清高的男人而已!”他会法术吗?会像菩萨那样割肉喂婴吗?他知道什么时候发生天灾吗?   冷驭鹰摇摇头:“你别去让他难堪,男女之事他一丁点都不懂,也不是自命清高,而是他从小就这样,听闻他从小就在缘度寺长大,师父去世前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话,每天都打坐念经,你这样去教他,说不定会真这么做,到时候你要他情何以堪?”   凌非不以为意的摆手:“没事,傻子也不会真的去那么做的,别说他了,说说下面我们该怎么办,根据推理,很快我们就会被围攻,这次弦音不再会出现了,我们得想办法自救!”外面的空气真好啊,这就是江湖啊。   提到这个话题,成功把大家的思绪拉回,岭修阎沉声道:“我们走树木里好了,这样他们就不好发现!”   “不行,我们不能一起处于被动状态,一定要主动出击!”宗原藤打断了岭修阎,同样颇有王者风范。   “可我们要怎么主动出击?就我们几个人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虽然我的内力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但和几百个高手打的话,难!”比起池冥竹他们,他的武功差太多了。   凌非伸手摸着小下巴,望向对面越来越近的大山,不断的想着对策。   几个男人完全就忽略了身旁有一个鬼点子特别多的女人,大男子主义不是说一时就能改变的,不管对方以前是男是女,可她在他们的心中就是个女人,所以商量的时候也没算上她。   “我们现在带着三个女人和一个受了伤的龙翱,要想和他们对抗就是以卵击石,不行不行!”冷驭鹰摇头,绝对不能对抗,宁愿不断的躲藏,可不能拿来之不易的性命开玩笑。   夕阳西下,一群身穿白衣的人们步行在林间小道上,从天上望去,却是那么的渺小,却也相当融洽。   凌非一直没打断他们的话,最后勾起唇角高深莫测的笑道:“宗原藤说的没错,人,不能一直处于被动状态,这样会让敌人特别嚣张,就算赢了自己也会觉得不痛快,我们要主动出击,将他们全部赶回,打得他们不敢再来!”   “都说行不通了,就我们几个,怎么和几百个铁骑对抗?而且对方要拿着弓箭的话,根本就无法近身!”岭修阎白了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谁会拿鸡蛋去打石头?就算去了也是热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种险境令所有人都有些心慌,笑过后就是无尽的凄凉,逃出城了,却依旧在丰都城的城外,没有马车,什么都没有,只能运用双脚,西太后都走得不想走了,这样也是在消耗体力啊。   某女轻笑了一下道:“听说过四两拨千斤吗?”   “何谓四两拨千斤?”几个男人都不解。   宗原藤替凌非解释道:“她是说我们几个可以打败你说的几百个铁骑!”没有枪,没有炸弹,什么都没有,怎么拨千斤?就算她能制造出炸弹来,关键是现在也没原料是不是?到乞丐原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冷驭鹰等人再次黑了脸,干脆不理会她,直接在一起合计了起来,要如何逃命。   龙翱这个带兵打仗的大将军都知道他们几个是不可能和几百个铁骑对抗的,莫非连亡命天涯的资格都没有吗?   “驾…驾…让开…驾!”   就在凌非要说出自己的计划时,突然看到后面几辆异常豪华的马车正飞奔而来,见岭修阎要拉走自己,赶紧挣脱他张开双手走到路中间。   “你干什么?你他妈不要命了!”宗的藤大惊,不明白的此举是什么意思。   凌非不断的忍住呼吸道:“快点,想办法拦住他们,岭修阎,上!”   岭修阎顿时明白了她意思,直接飞身而起,张开双手飞向了那些越来越近的马车,脸色沉稳,可以看出他不是在跟着胡闹。   “阎儿小心!”太后捂住心脏大喊道。   龙翱也直接腾空双腿顺着一棵大树不断的上窜,最后落在树梢上大喝道:“来者停车!”   “驾…驾。。。别挡道快让开!”   一个年轻男子飞快的挥舞着马鞭看着前方的几个人大喝道,该死的,不要命了?   岭修阎见他们没有停止的意思,直接飞身上马车顶上道:“麻烦快停车,快停下!”   凌非的心越跳越快了,该死的,他们真的没有要停的意思。   眼看就要撞到人,车夫赶紧拉紧缰绳:“驭。。。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路抢劫?”男子神色清冷,指着周围的几个白衣人怒喝道。   妈的,抢劫是这样的吗?白痴!笑眯眯的说道:“我们是赶路人,说实话吧,我们几个是真被抢劫了,他娘的那个个混蛋连棺材都抢,穷疯了,我们要赶往乞丐原,不知可否搭个便车?”   “吸!”   男子猛抽一口冷气,这女子说话的方式也太大胆了。   “什么事?”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岭修阎和凌非同时瞪眼。   见马车成功停下,树上的龙翱这才飞身跳下,同样被马车里那淡漠却动听的成熟声惊到,岭修阎跳下马车冲凌非道:“算了,我们还是走路吧!”   此时轿子的帘子却被拉开,一个漂亮的脸蛋露出,正是魏月国的皇后左莺莺,见到凌非的瞬间就惊喜的说道:“是你,龙缘!”   “呵呵!是我!”她这样看着自己做什么?好像跟看到宝贝一样,世界真小,在这里都能遇到,他们怎么还没回去?不是说都走了吗?   “天啊!真的是你呀!”左莺莺直接翻身下车,冲到凌非面前上下打量她道:“我还以为都见不到你了呢!”   明白她眼神是什么了,自己有粉丝儿了?尴尬的笑笑:“是啊!你们怎么还没走?”看向后面的四辆马车,应该都是白玉邪的傅云和随从吧?还以为都死光了呢。   左莺莺抓抓后脑道:“我也不知道,玉邪说想看看屈袁令是怎么回事,总之我见到你很高兴,你明白吗?真的很高兴,我好羡慕你哦,居然真的还活着!”天啊,死里逃生啊,太厉害了。   “这女人怎么回事?”冷驭鹰和宗原藤他们站在一起危险的眯眼道。   “小心点,可能来者不善!”龙翱也觉得这左莺莺不对劲,她应该讨厌龙缘的,毕竟以前龙缘有和她的丈夫那啥过,怎么可能这么热情?   宗原藤瞪了凌非一眼道:“没事,崇拜者而已!”这种疯狂的追星族果然是古代现代都有。   “崇拜?”三个男人异口同声,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崇拜的?   “说了你们也不懂!”   果然,左莺莺拉着凌非的手就不放,两眼冒光道:“我可以跟你学唱歌吗?就是那个什么哎呀我也说不出来,虽然听不懂,可是特好听!”   凌非点点头:“可以!不过你们还是先走吧,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的,我不想让你们受到牵连!”屈原令,白玉邪,你果然不是个傻子,你知道真的屈原令在我的身上,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但是你让我佩服。   “本宫会怕了他们不成?走走走,你们还等什么?请他们上车!”心里那个激动啊,是无法形容的,或许别人说她夸张,可是她真的想了龙缘想了好久,她喜欢她的一切动作和歌声,那么的豪迈,没办法,谁叫她是从永耀部落那个草原上而来?   顿时几个人全都跑下来拉着太后和苏云就往后面的马车走,凌非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太后她…屁颠屁颠地去了,我说母后,你有尊严吗?这个白玉邪差点就杀了我啊,左莺莺啊,你就听不出我是在拒绝吗?   哭丧着脸跟着她上了马车。   “我们也要上去!”四个男人异口同声,龙翱跟着凌非是因为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不能再失去,但是他晚上总是会做着那种令他脸红心跳的梦,主角永远都是这个该死的不男不女,宗原藤把凌非当成他在这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所以……   马车再次飞奔,左莺莺拉着凌非的手不断的抚摸,死都不放开一样。   凌非知道她是真的很崇拜自己了,因为对方激动得连手心都在冒汗,宴会上只对她略微撇了几眼,没认真看,毕竟点秋已经镇压群芳了,而且那个上官挽素也算得上美女,左莺莺嘛!比起她们略逊一筹,现在看来倒是一个眉清目秀,衣着端庄的标准古代妇女了。   目光看向坐在最里面连头都没抬一下的男子,一身白衣绣墨竹,也是这白色的衬托下,那一头及腰长发显得特别的乌黑亮泽,他从头到尾都没看任何人一眼,手里拿着竹筒不断的翻看,眉头深锁,好似有什么烦恼事般。   赛过潘安,俊过卫玠,有着成熟老练,但是缺少了待客之道,明显的看不起他们。   “龙缘,我只会骑马,琴棋书画和大家都差不多,比起你来,我真的是很不值得一提了,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这热情好似回到了以前,那个学生时代,闭上眼想着以前的种种道:“好怀念啊,每天都有妞追着我的屁股跑,宗原藤,你妹就是爱我成痴,给我下了春药呢!”   “呸!倩儿哪点配不上你了?这帐我迟早跟你算!”某宗瞪了她一眼,倩儿温柔贤淑,不就是爱上了一个花花公子吗?哎!浪荡子啊。   凌非睁眼笑道:“得了吧,你要看过老子玩过的女人,就知道你妹怎样了,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死人一样!”   “你他妈的说什么?”某宗气急:“你别找不自在,回去了我非杀了你不可,哼!”   殊不知两人的话完全让周围的男女都红了脸,龙翱和左莺莺都不解的看着凌非问道:“你真喜欢女人?”   “你喜欢女人?”   “啊?没有没有,我们在胡说八道!对了你刚才说了什么?”该死的,太想家了,能不怀念吗?每天有女人问你开房间吗?可以问你平日喜欢吃什么吗?难要能说出来,第二天课桌上就全是便当,看爷多受欢迎,居然变成了女人,悲剧啊悲剧。   左莺莺继续笑道:“我可以问问你平日都在想什么吗?还有你真的不喜欢冷夜了吗?你以前为什么都没这么活跃的?你的歌是从哪里学的?还有舞蹈,还有那些奇怪却好看的服饰!”   你不会吧?一下问这么多?不自然的笑道:“从书上学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嘛!”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好句,凌非,你真是让我喜爱得紧,满腹经纶!”岭修阎爱怜的看着她,自己的眼光真好呢。   “就是小孩子都会说吧?”宗原藤瞪了一眼那个正得意洋洋的女人:“而且她要好了世界上就没好人了,我告诉你们,她在我们那里可坏了,逃课,泡妞,开完房还不负责任,成天泡在网吧里打游戏,最可恨的是他欺压弱小!”痞子,他都不想把倩儿给他了。   “逃课?”岭修阎蹙眉,什么意思?不过看得出来凌非是男儿身时很调皮,倒是可爱。   龙翱和左莺莺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意思?她不是龙家的人吗?自小在龙家长大,什么时候成宗原藤那边的人了?   “逃课怎么了?九零后都这样,谁像你们八零后的那么听话,哎!又想起了那熟悉的键盘,屏幕,我都他妈怀疑回去后连穿越火线怎么打都不知道了,对了,你会打吗?”好奇的看向宗原藤,完全不想理会周围的人,难得有机会在一起这位聊现代话题呢。   某宗抿嘴摇摇头:“玩过一点点,结果还没找到方向就被人从背后捅死了!”   “啊哈哈哈哈你果然笨得可以,你拿枪,人家拿刀就把你给干了,你白痴啊哈哈哈哈!”某女笑得那个花枝招展。   “你们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左莺莺抓抓后脑,奇怪的看着凌非。   一句话让宗原藤和凌非都伤感了起来。   “我们两个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我们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有我们熟悉的东西,而这里什么都没有!”再次揉向疼痛的太阳穴,能聊这种话题的人永远都只有他们两个,别人总是会露出疑惑。   “你什么意思?”龙翱惊愕的看着凌非。   某女抬头无奈的说道:“我不是你的妹妹,明白了吗?我是个男人,不信你问岭修阎和冷驭鹰!”突然收嘴。   果然,白玉邪终于抬头看向马车里的所有人,一身白衣让他有些微微的讶异,却也没认出来谁是冷驭鹰,都是一头黑发,眼里划过一丝的鄙夷,继续看竹筒。   冷驭鹰瞪向凌非,不要这么大嘴巴。   “咳!是这样的……”   不断将自己的来历都陈述了一遍,见左莺莺和龙翱都有着吃惊的表情,只有白玉邪依旧没动作,哥们,你是在说我撒谎吗?也对,你知道屈袁令在我这里,现在有足够的理由装疯卖傻,不过不好意思,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回去,得赶紧想办法安定下来去找那个脚踏七星的人!”宗原藤盯着木质地板道。   龙翱微微陷入了沉思。   左莺莺则兴奋的看着凌非。   “没错!好想我的哥们,在这里成天都打打杀杀的,就算我不会死,可是看着身边在乎的人一个接一个去见阎王,心就会痛得不能呼吸,对了,阎王老二还跟你说什么了?除了脚踏七星就真的没别的线索了?”回去,一定要回去,正值玩耍的年龄,岂能荒废掉青春?大学都还没读完,而且自己还是穿越火线里一个战队的老大,不知道回去后会不会已经解散了。   绿毛他们过得好吗?还有自己的家,家里的厨房,电脑,电视,空调这些都还在吗?自己一辈子都不回去,房子会不会被别人霸占?   诸多好奇心令她不得不去想回去的路,急切的模样却彻底刺伤了岭修阎的心。   还以为我可以打动你的心,原来不管我做再多都没用,你始终都要从来时一样消失,要是以前我会阻止,可是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没力气去阻止了,倘若有一天你真的走了,那么回去后你是否也会在那个世界里像现在这样想起我呢?   “还有说了此人,是人非人,似仙非仙,似魔非魔,似妖非妖!脚踏七星!说我们本该属于这具身躯,实在生活不下去的话就得找到这个人,他会送我们回去的!”关键是哪里去找这种人?说得这么玄乎。   “似人非人,似妖非妖,似魔非魔,似仙非仙,那到底是不是人啊?我觉得这个世界不可能有妖魔鬼怪的,什么法术的在这里肯定不存在,似人非人,那就是说不是人,似妖非妖,天下有似妖的人吗?”奇怪的看着大家。   结果宗原藤他们都看向了冷驭鹰。   “看我做什么?我的脚底可没有七星!”况且他也没本事送他们回去吧?   “那就难找了!”凌非不断的挫着手臂,似人非人,什么叫似人非人?长得像人却不是人?不可能,天下不可能不是人的人,如果真有妖魔鬼怪的话也不会在人间晃荡,否则会天下大乱的,那是什么?   似仙非仙,谁像仙?脑海里出现一张绝世容颜,不,不是他,因为还有个似魔非魔,弦音不似魔的,主要是一句似人非人难倒了她。   “追兵随时会来,龙缘,拿你的屈袁令来换你们的命吧?”   就在大家都在想世界上是否有这号人物存在时,白玉邪突然抬起凤眼笑看着凌非,虽然让人如沐春风,却是真真的笑里藏刀。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凌非,冷驭鹰惊呼:“屈袁令真在你的身上?”   “凌非,什么意思?”岭修阎同样蹙眉,她骗他们?   “屈袁令不在我的身上,不信你们自己搜身!”冰冷的看向白玉邪,对方还在笑,温文儒雅,却是一个真正残忍的男人,永远都装得那般老好人,她可是还记得当时在岭岚殿屋顶教问仇时,他说了一句先杀了自己的话,如今却又说什么拿屈袁令来换大家的命,见大家都用一种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脸色慢慢沉了下来,直接起身疯狂的撕扯着衣服:“好!让你们看看屈袁令是不是真的在我身上!”   咽喉里传出阵阵刺痛,虽然我是在骗你们,可我也是迫不得已,没想到你们根本就不会相信我,也让我很失望,在你们的心里,屈袁令还是有着一定的地位,如果你们真的在乎我,就绝对不会有失望的表情。   岭修阎相信白玉邪,因为这个男人不会平白无故的这样,刚才左莺莺说白玉邪为了屈袁令才留下时就心里一凛了,现在白玉邪再度提起,心里同样疼痛不已,如果你有屈袁令的话为何不早点拿出来?这样我也不就不会这么落败。   凌非,我是这么的相信你,莫非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吗?你真的和蓝卿有染,你爱上了他,所以你帮了他,你们觉得内疚,所以你留在了我的身边?监视着我不要造反吗?   宗原藤见岭修阎没有阻止,赶紧站起身将凌非抱进了怀里,对方已经拉掉了腰带,大喝道:“你他妈的神经病吗?这么喜欢被人看?啊?”   “不是都想看屈袁令吗?我身上没有,总不能还藏在皇宫里吧?”冷眼扫视向了岭修阎和冷驭鹰还有白玉邪,果然,地位才是男人的最终梦想,还以为大家都已经够铁了,好歹也是生死之交,原来连朋友都不是。   岭修阎,你口口声声的爱就这么不堪一击吗?只是一句话你就来恨我了?我他妈的真心待你,却这样来回报我吗?是,我骗了你,因为我也不相信你,是啊!我不相信你,又怎么期待你来相信我?   如果给你了屈袁令,以后会如何?我不敢赌,你的心里有恨,所以我不敢赌。   龙翱看向他们道:“我相信她没有骗我们,就算是骗了我们,我也相信她有自己的苦衷,不能说的苦衷,既然白兄这般说了,我兄妹二人就此告别,停车!”说完就拉过凌非的手要下去。   “我也走!”宗原藤也要准备下车。   “好了!”岭修阎歉疚的看向凌非道:“是的,我不相信你,并不是因为想要你的屈袁令,而是我害怕。。。害怕你和蓝卿在一起。。我为了你可以不顾性命,你觉得我是那种真会逼问你要屈袁令的人吗?我岭修阎打江山绝对不会去靠这些旁门左道,你给我坐下!”   “当真?”坐下身子冷冷的看向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傻瓜!”岭修阎哼笑了一下,接受二十七岁的脸庞成熟得让人不自觉就会去信任,当然,他是真的不会去逼问要什么屈袁令,因为现在对他来说,有些东西比江山要重要,那就是对方的心,就算我去打江山了,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因为我要你的心里永远都有我:“虽然我确实要夺回我的一切,但是我不会借助这些力量,而且传闻袁家寨的人出征前都会服用一种药,一旦吃了,很长一段时间都可以不吃不喝,力大无穷,将对方杀得毫无还手之力!可却会丧失性命,太过残忍,一定不会这么做。”   “怎么可能?”凌非环胸慵懒的靠在窗户口,像听神话一样,但是对方的话却让她很窝心,对不起!我不该再怀疑你,兄弟就应该坦诚相待,岭修阎,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信任的人。   除了宗原藤和你,别人我都不敢轻易去相信了,只有你们是我最看重的人,永远。   “呐妮?仙药?”某宗一听到这种神话一样的故事就精神抖擞。   白玉邪嘴角抽搐,一群人一唱一和的,话题转开了,刚要赶他们下车时。。。。   “不知道,总之很多人争夺屈袁令都不是为了打江山,像池冥竹好了,他应该要的是这种药,但是这神药很残忍,一旦体力耗尽了就会七窍流血致死,因为也是一种毒药,带兵打仗确实是最好的药,袁家寨的人武功很高强,加上药,不可小觑,池冥竹这种人无非就是为了贪玩,想看个究竟,当然他要拿到药就可以扬名立万了,也能打败他的死对头花错雨,霸占惜花楼,可他不知道这药只对袁家寨的人有用,这些都是江湖事,凌非,不管你有没有屈袁令,有的话袁家寨就是你最好的去处,在那里你就是他们的王!”   我倒是希望你有,这样我也就真的可以放心去军营了。   王?听着挺好的,只是觉得有些痛心,岭蓝卿,白玉邪,冷夜他们去争夺就是为了江山了,他们只想到天下一统,不管对方吃了药是不是会死,而且一定会让他们打头阵,武功到底有多高?居然让这么多人疯狂。   “吃了药很厉害?厉害到什么程度?”蹙眉问了出来。   冷驭鹰和龙翱都不解,他们只知道袁家寨的人很厉害,什么吃药的他们还真不知道。   白玉邪合上竹筒道:“五千人,每个人的内力全都在八层以上,你说厉害不厉害?相当于五千个白某人了!”   “那你的那个什么‘横扫千军’吃了不是要真的横扫千军了?”乖乖,真这么厉害吗?看来头上的东西还真是个宝贝,只是我永远都不会让他们去吃这种要命的东西,不过好奇心已经被彻底的勾起了,袁家寨,等着爷,一想到坐在宝座上,翘着二郎腿,拿着糖葫芦,啧啧啧!还有五千人膜拜,爽。   为什么是糖葫芦?爷也不知道,目前能想到的就是糖葫芦,酸梅。。。 第六十七章 煽情白玉邪   白玉邪看了看后面的马车,傅云听到了估计要杀人吧?这种东西能叫他吃吗?   算了,对方要是一直装傻自己也没办法,继续含笑看向了手里的竹筒,并不知晓屈袁令长什么样子,不过他想她一定知道。   “可不要说傅云是什么横少千军,他听了会不高兴的!”左莺莺摇了摇凌非的小手,男人?不管,她现在就是女人,而且说的那些也太不可思议了,但是她就是相信她,因为相信,所以喜欢。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说我喜欢冷夜呢?就算我是以前的龙缘,我也不喜欢那种靠女人的男人,小白脸,吃软饭的,总之就不是男人!”摆手不耐烦的吐槽,为了皇位去勾引一个不喜欢的女人,“是不是每个皇帝都这么不要脸?”岭蓝卿也是啊,利用一个缺爱的女人。   岭修阎和白玉邪同时抬头,均是眨眨眼不知道要如何回应,最后白玉邪蹙眉道:“小白脸是什么?”   “噗!”某宗忍不住噗了一声。   “就是吃软饭啊!”见他们依旧迷茫,乖乖,你们连这么新潮的词都没听过吗?黑着脸道:“比如说一个男人很没上进心,很没用,却去当鸭子。就是男妓,明明不喜欢那个女人却还是死皮赖脸的跟着,不断地哄骗她,让她拿钱出来给他花,明白了吗?”   “我什么时候骗女人钱了?”岭修阎呲牙,面部表情相当狠恶,这个不是开玩笑的,关乎着尊严。   “朕也没有!”白玉邪也赶紧澄清,被女人说得这么难听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估计这冷夜听到了一定会跳脚吧?   他死都想不到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喜欢他了,甚至连提起都觉得不舒服,这个女人明明就是那个勾引自己的女人嘛!害得他因为她差点就抬不起头,失算啊失算,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诚实,看到美丽的女人都无法抗拒。   “算了,你们理解错了,这么深奥的问题说了你们也不会懂!”吃软饭的含义有很多,总之靠女人的男人就是没尊严,每次一看到酒吧里有那种超级帅气,又年轻的小男人和大妈接吻就想吐,堂堂七尺男儿,岂能没尊严?   “咳!我等都是学富五车的皇室之人,怎能会不懂你一个小小女子的话?”这下白玉邪有些不服气了,此言差矣。被一个女人说一国天子不如她,说出去有损尊严。   “是啊!我也觉得虽然你偶尔说出一些我没听懂的佳句,可是作诗作对子都难不倒我们,否则怎么治理天下?”岭修阎也不觉得凌非可以打倒他们这么多有才能的男人。   均是认为她在吹牛,所以都不再理会她,凌非高傲的抬起头,拍了拍一旁的宗原藤道:“诗词这些东西,我们那里三岁孩子都会,哥们,你给他们来一首他们不懂的,我这个大天才就不用上了!”   “哦好!”宗原藤也高傲的抬头看着他们几双眼睛:“春眠不觉晓!”   噗。。。某女在心里吐血,难道你的智商只在三岁吗?不过也还好,最起码这首诗也算得上极品。   “春眠不觉晓。。百花盛开的季节确实让人心旷神怡,能一夜好眠而不觉天明,真也确实有经历过这种情况,好诗,继续!”白玉邪干脆将拿着竹简的大手垂在一旁定定地看着宗原藤,眼里有了一丝的佩服。   就连一向好动的左莺莺都要拍手叫好了。   一听这么好的评价,宗原藤继续摇头摆脑道:“处处蚊子咬!”   噗。。某女在心里有一次吐血了,哥们,你的老师是谁啊?我一会去就告他诱导学生。   “这。。”全都嘴角抽搐,本来以为挺好的一句,为何下一句就是蚊子咬了?完全把上一句给抹黑了。   “洒了敌敌畏,不至死多少!”某宗还闭目摇头,样子好不陶醉。   凌非见大家全都鄙夷的看着他们两个,‘啪’直接伸手狠狠的拍向了宗原藤的后脑:“没出息的东西!”   “凌非你他妈的信不信老子一枪打爆你的头?”该死的,他有说错吗?明明别人就是这样念的好吧?而且还只听了一次,他就记住不错了。   “来啊!闪开!”一把推开他看着大家笑道:“下面并不是什么蚊子咬,而是处处闻啼鸟!”   岭修阎思索了一下笑道:“好句,先是一夜好眠,醒来时又见屋外一片鸟鸣啁啾,好好好!继续!”双目冒光。   “你们真厉害,一下就能解出诗词的含义,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凌非也甚是佩服这些人了。   “偶然记得昨夜似乎有过春雨和柔和的暖风,回眸一想,庭院石阶上一定铺满缤纷的星星花瓣,这种夜晚配上清晨初起的感觉,真是辗转回首,不自觉就会想起这令人心情舒畅的一刻,绝!”白玉邪露齿一笑,本来给人的感觉就如沐春风,此刻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薄唇殷而性感,喉结突出,刮得一丝不留的胡渣也让下颚尖尖,英挺的剑眉完全舒展开,那一口就能发出反光的贝齿可以看出此人经常使用盐巴漱口的好习惯,几乎不用想就知道里面没有一丝异味,在这没有烟草的时代,确实造就了不少的出类拔萃。   凌非脸蛋微红,被这样夸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你们也不错,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全部解答得分毫不差,下面一首恐怕几位要多多费费心思了!”   “哦?洗耳恭听!”龙翱也来了兴致,妹妹果真不像从前了,好生厉害,居然能让两国帝王称赞,就是天下第一才女点秋恐怕也要自愧不如了!心里开始有了骄傲。   完全忘了不久前还在说人家胸无半点墨呢。   宗原藤脸色有些难看了。该死的,分明就是见过一个大人念的,怎么会有错呢?对中国文化根本就了解不多,能说中国话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要说日语她可就不如他了,英语,法语,俄语他样样精通,在二十一世纪肯定比这凌非懂得多,怎么在这里自己就这么不堪一击?   “听好了!”凌非伸手学着电视里的老夫子闭目含笑摸着胸前的空胡须:“缥缈危亭,笑谈独在千峰上。与谁同赏,万里横烟浪。老去情怀,犹作天涯想。空惆怅。少年豪放,莫学衰翁样!”眼角勾起瞅向一群在暗自沉思的人。   “少年豪放,莫学衰翁样,龙缘,我相信你是男子!”此等除却了情情爱爱,只为鼓励少年应努力的诗,不是女子能作出的,冷驭鹰举起大掌拍了凌非一下,现在是完全相信了。   乖乖,这不是我作的,某女也很想自己作诗,可是自己是个现代人是吧?古代人说话就是那个调调,出口成章,什么子曰,什么乎的,现代人做的现代诗古人也不懂,自己说一首现代诗他们就更不懂了。   白玉邪用竹简敲击着左手想了一下笑道:“诗词真是拿捏的精准,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确实如此,男儿志在四方,想那些纨绔子弟确实该念给他们听听,定能给不少的鼓励!”   “我厉害吧?”臭屁不是罪。   见大家都无不赞赏凌非,宗原藤急了,好歹他也是现代来的,怎么就老抢不到风头,大喝道:“我还会!”   “你会什么?”凌非转头瞪着他,你就会难堪,笨蛋。   “我会那个你是当午我是锄禾的!”哼!骂人不留痕迹,自己也厉害。   “呸!别以为我听不出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傻子都会念,别丢人了,我是说三岁小孩都会念,我没想到你连三岁孩子都不如!别说你认识我!”丢死人了。   “你。。凌非,你会不会太嚣张了?”来到古代后,她一再的打击他,早知道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一枪打死她了,后悔啊后悔。   凌非不以为意,笑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嚣张的,听过没?一般嚣张的人都是有那么一点资本的!”否则想嚣张都嚣张不起来呢。   某宗吐血,他说不过她,确实说不过,所以干脆不说。   “你们两个还真是厉害,出口成章,看似吊儿郎当,说出的话却这般的富有学问,佩服佩服!”白玉邪第一次正眼看向了凌非,她能用一句绝美的诗词形容春日最美的一天,又能说出鼓励少年的语句,现在百姓的心声也被她轻而易举的道出,确实是个少见的奇才。   “过奖过奖,你们是学富五车,而我这肚子里啊,可是满腹经纶!”现代任何一个到了十五岁的人到了你们这里都能混得风生水起了,一首是卖了就能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你啊!就不懂的谦虚吗?”岭修阎是满脸的宠溺,这小家伙果然是个宝贝。   一路上欢声笑语,温馨异常,然而。。。   东岭国皇宫   ‘啪!’   明黄色的龙袍将岭蓝卿衬托得相当威风,御书房里,一把将手里的奏折扔到了桌案上,站起身指着跪着的几个大员道:“乞丐原为何每年都要这么多的粮草?明知道长不出庄稼来却还每年拿这么多粮食去喂死士,传令下去将乞丐原设成牧场,专供全国各地的战马和牲畜!”   刘治抿嘴想了一下摇头:“皇上,万万不可,目前各地的战马和牲畜都不缺少,老天的惩罚总会有一个期限,一年蒙对了都会有大批的收成,乞丐原目前有三十多万人,成日就吃一些半熟的青菜和肉食,还能维持生计,倘若成了牧场的话,一半人都会无家可归,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无法照做,谁都怕到时候畜生没地方给卖出去!”   “是啊,请皇上三思!”   岭蓝卿坐回龙椅上,伸手不断按着太阳穴,岭修阎,你为何每次面对这些事事都那么处之泰然?你就不生气吗?   “刘爱卿说的没错,况且每年还要从四处搜来野草的种子,不成熟时就会枯死,这样吧,传令下去,倘若一见庄稼枯死就立刻收割然后送到邻城养育牛羊,贺蒙留下,你们都退下吧!”无力的挥手,从来就不知道做君王这么辛苦,每天有批阅不完的折子,到处都要在朝廷办事,疲累啊。   等人都完后贺蒙就单膝下跪道:“不知皇上后何事?”   妩媚的凤眼抬起,所有的烦恼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阴毒,唇角邪恶的扬起:“你说他们应该跑到哪里去了”   白玉邪,你以为你救得了他们吗?既然如此,那朕就将你们一网打尽,到时候你魏月国乱作一团再一举拿下。   “微臣推算应该还有两日就到乞丐原了吧!”掐指一算,差不多是了。   ‘啪!’大手狠狠捶在木桌上,阴狠的说道:“你立刻去找来丰都城外军营里的三千精锐铁骑去将他们统统灭口!明日一早启程!”   贺蒙闻言差点栽倒,再次提醒道:“皇上,您忘了探子来报白玉邪和他的亲信都在吗?倘若杀了他们,魏月国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出兵怎么办?我国不可能胜得过魏月国的!”这可不是开玩笑。   “怕什么?”不屑的笑道:“实在不行大不了和冷夜他们合谋就是了,朕相信他们很乐意和咱们一起将魏月国拿下的,快去!”龙缘一天不死,他就一天都别想睡安稳,特别是一想到她正和岭修阎亲亲我我,心中的气焰更胜,他一定要将他们统统送到地狱后才可以安枕,否则。。   这一辈死都要在合眼的瞬间见到那两个人在床上滚的画面,不不不,不要看到,死了就什么都不会去想了,对,死,必须死。。   想得越多,就越是更加坚定了他要杀了他们的决心。   “微臣遵旨!”抱拳后退三步才转身离去,三千铁骑,个个精锐的话就是白玉邪带的那几个人,恐怕轻而易举就拿下了。   岭蓝卿再次拿起奏折,却发现怎么看都看不下去,权势乞丐原催促粮草的问题,本来就够烦人了,脑海里却还是闪现出那张顽皮的脸,挥之不去,站起身狠狠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面。   “皇上息怒!”一群宫女太监都吓得跪了下去,瑟瑟发抖。   “息怒?你们要朕怎么息怒?说啊?说不去来就统统拖出去斩了!”暴躁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夸张,凤眼圆睁。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一见他们这种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气得他要跳墙,大喝道:“来人啊,将他们拖下去全部斩了!”   立刻一群侍卫冲了进来,将那些还在哭泣求饶的人统统拉了出去,四十多条人命就这样不知缘由的含冤而死。。   皇宫里如今算是成为了许多人的地狱,以前岭修阎在的时候就算说错话也不会被责怪,如今却。。。无论任何一个下人做事都得万分小心,稍微不注意就得被斩头,可谓到了人心惶惶的地步。   偌大的皇城或许永远都回不到过去那般平静了,后宫空无一人,两百多个前皇妃子已经全部都绑起来送到了皇陵,准备同岭修阎殉葬,而里面却没有她们的丈夫,何其的冤枉?   暮色照大地,看似平静的树林里,实则周围豺狼环绕,一片小山的脚下,凌非跳下马望着这真正的大自然道:“哇!夕阳落,暮色起,着绿色的大自然真是最佳享受之地!”周围有着许多黄橙橙的茅草,还有许多矮小若不出名字的小树,偶尔可见到几棵棕树,其他的就是常见的松树,柏树,一根接一根,视线并不能望太远。   暖风吹过,无数人的发丝都跟着打乱,虽然都是大花脸,可身材不是能掩饰的,窈窕的,魁梧的,修长的,都是人间少见的俊男靓女。   “哇,外面的世界真好啊,缘儿啊,有你真好!”西太后到此刻才觉得自己没有白活,闭目仰头深深吸纳着新鲜的空气,抬着一丝温热和草香,心情总算慢慢恢复了过来。   “是啊!好美啊!”苏云摸着一棵松树爱不释手。   宗原藤扯起一根狗尾草放在了嘴里,来了这里后,他就喜欢这样,估计不久后,宗痞子就出来了。   “龙缘,我来给你介绍!”左莺莺可谓是一点架子都没有,拉着凌非站在后面几辆马车前等待着人们走下来。   第二辆里首先走出的是傅云,手持那把用人血和青铜制造的‘枯骨’,至今还记得枯骨刀打出时发出的声音,很可怕,魔音一样,一把摄心魂的怪刀。   一身黑衣劲装,隐约可见胸膛里有一件软猬甲,腰间一条黑色骷髅头的腰带很醒目,右手拿刀,左手握成拳状,随时都在战斗的状态,过长的黑衫挡住了他的双脚,看不出尺码,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冷,不是阴冷,也和弦音不一样,就是一种让人一看就心生畏惧的冷。   传闻他为人刚正不阿,很少笑,少见的正人君子,脸庞上没有柔美,一个真男人,浑身都透着英气,甚至逼人,浓眉就没舒展开过,任何女人见了都会上前轻轻抚平他眉宇间的忧愁吧?   从前在博客上见过一个女人说的话,倘若你喜欢一个男人的话,你要觉得他是最帅的,那么就是看着他的大脚都会想去亲吻,这个傅云绝对是这类人。   “他叫傅云,很厉害的,不过他不爱说话,但是很好的哦!”左莺莺指着下车的傅云道。   凌非撇嘴摇头:“呵呵,这个人我不喜欢,他杀了我两个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却也不是仇人,真正害死他们的是池冥竹,那小子说同情龙缘,却不知道为何会来害自己。。。或许他是无意的吧。   傅云眯起桃花眼道:“在下并非有意要杀谁!”   “好了!有没有意人都死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总之我这个人很耿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说完就看向其他人,居然只发现走下的只有四个人,惊呼道:“不是吧?你们四个马车四个人?”   “避人耳目,皇上待的亲信本来就不多,屈袁令之争几乎全部都去了,他们三个是我国的大将军!”浮云没有理会对方的不敬,对方是不是皇后和淫妇对他都不重要,在他眼里,所有人都一个样,并没谁突出。   “在下岳峰!”   “岳洪!”   “吴拓!”   三位虎背熊腰的将军都高傲的抬头拱手,‘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剑拍的那个响,我管你们叫什么,不都是傅云的手下吗?   “姑娘是看不起我等?虽然没有元帅的本事,可内力也在你之上,你到几层了?”吴拓一脸的大胡子,二十四岁的样子,伸手推了凌非的肩膀一下。   某女很没用的后退几步,乖乖,力气好大。   “哈哈哈,娇弱不堪,一一拳就能把她打死,眼光还挺高,算了,我们去搭营帐吧!”三个大男人都笑着走向了一块平地。   凌非嘴角抽搐,看傅云正盯着自己,直接上前挽起袖子,露出那白皙的小胳膊,然后用力捏拳慢慢弯起,尽量让自己肱二头肌露出来,结果手肘处几乎都弯的不能弯了,才勉强看到一点点硬物凸出,最后伸出左手拍了拍那一点点可怜的肌肉冲傅云挑眉。   傅云愣住,黑着脸挽起袖子捏拳轻而易举就让手臂上的肌肉突出了两块,就连手腕上那里都有硬邦邦的一块,同样冷着脸看向凌非。   “咳!”某女低头伸手摸了鼻子一把,尴尬的走开,变态,这么多肌肉,咋练得?   “哈哈哈哈哈笑死偶了哈哈哈哈哈!”左莺莺一手扶着树干不断的狂笑。   白玉邪同岭修阎都走了过来,不解的看着左莺莺,最后白玉邪蹙眉到:“成何体统?为何笑成这样?”   “噗。。哈哈哈!”左莺莺实在忍不住,指着傅云道:“哈哈哈龙缘和他比肱二头肌哈哈哈哈笑死了!”   “唔。。!”一群人无语,这凌非也真是的,娇弱女子和男人比什么肱二头肌?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傅云则依旧是面无表情,看向白玉邪道:“微臣去四处查探一番,免得有盗贼前来捣乱!”说完转身就飞上树梢,动作相当麻利。   左莺莺刚才目睹了一切,真的很搞笑嘛!这个龙缘哟,眼泪都出来了,太好玩了,和她在一起总能笑个半死。   许久后天色已经彻底的昏暗,皎洁的月光并未让这片土地陷入漆黑,甚至一些近的物体还能看得相当清晰,四个庞大的帐篷搭成,安排得很好,凌非,苏云,太后睡一个,白玉邪和他的皇后睡一起,傅云和三位将军,另一个是给四名车夫的。   不会拥挤,一堆火光前,大家都围在一起吃着吊锅里的食物,算是相当和乐。   大家已经在不远的水塘里洁面,一张张绝世容颜露出,赏心悦目。   三位将军看着凌非流口水,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那脸蛋红扑扑,小嘴红艳艳,胸脯高耸耸,臀部翘挺挺,无不冲击着大家的视觉,左莺莺立刻就被比了下去,加上凌非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活跃得让人心痒难耐。   但是某女有些不爽了,看什么看?三个色狼,没见过靓女啊?   其他人倒是没有这么肤浅,特别是傅云,见到凌非洁面后也没多看一眼,不愧是只爱练武的武痴,对女人和钱财都视而不见。   “好难吃啊!”搅拌着碗里的干菜,这分明就是晒干了的白菜干,半锅水,一碗猪油,和一堆馒头大饼,还有一些青菜干,靠!猪都不吃吧?   白玉邪夹起一块青菜送到了左莺莺的碗里,绝佳好丈夫。   “哟!两位够恩爱的啊,羡慕啊!”某女痴迷的看着他们,可是这白玉邪不是有很多妃子吗?应该对左莺莺不是真爱吧?   左莺莺微微笑笑,不好意思的说道:“皇上对姊妹们都是这样的,龙缘,要不你也嫁给玉邪好了,反正你们也那啥过,这样我就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了,你都不知道宫里的那些女人成天争风吃醋。。”说到这里,眼里划过一丝伤痛:“当初浅儿就是被一个妃子弄残了一双腿!”   白玉邪并未说什么,只是不断的吃饭,举止优雅,将一个儒雅之士演绎得淋漓尽致。   凌非不自然地笑笑:“后宫被来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还要入宫?哎岭修阎?”左莺莺看了看岭修阎,又看向凌非。   摇摇头:“你忘了我是后来进的龙缘的身吗?这女人啊,宁愿做乞丐也不要入宫,否则就真的是一入豪门深似海了!”   所有的男人都被她的话给震住了,最后岭修阎不解地问道:“为何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有这么恐怖吗?要知道做皇帝的女人是荣耀吧?   宗原藤和凌非同时苦笑,某女戳着筷子看向他们道:“我告诉你们,这女人之间的战争可比男人的要狠,我们那有传一个皇后,那家伙才叫一个很,听了都毛骨悚然,他将和自己争君王的妃子活生生切除四肢,放在大缸里,活活憋死,而且还让女人和动物交配,你们说着后宫能进吗?”   “噗。。!”傅云直接将嘴里的饭菜喷了出来,抬眸哀怨的看着凌非,害他失态了。   “哇!那还是人吗?太残忍了吧?你别吓唬我!”左莺莺双手抱胸。   白玉邪和岭修阎同时蹙眉,这种事不可能在他们身上发生吧?不过一想到争宠的妃子将女儿的双腿弄残后,也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他尽量去对每个人都好,女人啊!不好满足的。   “还有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招数呢,所以说入宫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夹起一块白菜放入口腔里,太酷了,可饭是一顿都不能少,现在又没心思去准备什么野味,太累了。   岭修阎转头悲伤地说道:“你的意思要是你的话就绝对不会和帝王在一起?”   凌非摇头:“不会啊!我的爱人一定一生中只能爱我一个人的,只要对方在结婚后不要三心二意,不红杏出墙,我都可以接受的,爱情嘛!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插入了第三个,那不是爱情,人世间最真挚的莫过于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冷驭鹰也转头看向了凌非,此女总是能说出让人心神荡漾和动心的话,句句都勾引着别人。   几个人都沉默了,左莺莺有的全是苦笑:“这样啊,那看来你不能来陪我了,祝你早日找到那个能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者!”   “谢谢!”我也想祝福你,可惜米已成炊。   “别听她胡说,在我们那里只能一夫一妻,再娶的话就犯法了,会被批斗的!”宗原藤见他们都因为一句话弄的沉默,直接戳破她。   “哦?所有人都一样吗?”一夫一妻,那是什么地方?自古以来只要有本事,娶多少都不为过。   “取两个就犯法?”   白玉邪也好奇了,那是个什么地方?再次问道:“最高权力的人呢?”   “那就更不行了,连小三都没有!”宗原藤解释。   “那还有什么意思?”冷驭鹰也好奇。   凌非嗤笑一声看着他们道:“你们想做至高无上的人就为了女人?不过也对,男人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给女人看,而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同样是为了男人,我也是一样!”都是俗人啊。   “一个地方一个习俗吧!”某宗好怀念二十一世纪啊,就算在这里可以左拥右抱又如何?人活着最大的目标就是开阔视野,这里的都是历史文化,最想看的就是五百年后的现代世界是什么样的,还有传闻二零一二世界末日是真还是假?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法不去想着寻找回家之路。   一顿饭吃了许久,等车夫将吊锅撤走后大家就开始无聊的发呆了。   “一二一二一二!”   突然一阵声音让所有人都看向了不远处的凌非,只见她举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不断地举起放下再举起,都不解她在做什么。   然而半个多小时后,岭修阎奇怪的问道:“她这是在做什么?不累吗?”   “是啊,这都多久了?”左莺莺也不明白对方搞什么名堂。   宗原藤看向傅云无聊的说道:“她说要打败傅云,所以要练好她的肱二头肌!”   “唔。。!”傅云彻底无语,她就是练一百年也比不过他吧?女人的体质本来就差,还没见过一个女人肌肉这么多的。   “谁知道!你们以后不要去打击她,自尊心很强的!”某宗算是彻底了解凌非了。   都点点头,突然‘扑腾扑腾’传来,一只飞鸽落在了白玉邪的肩膀上,就连凌非都擦着汗水跑了过来:“飞鸽传书?”古代真是这样的,乖乖,还以为都是书上瞎编呢。   傅云捏紧佩刀看向白玉邪道:“出事了?”   白玉邪摇摇头,表示没看他也不知道,修长的大手打开纸条,‘蹭’的一声直接站起来,双目圆睁,仿佛天就要他先般。   “怎么了?”左莺莺也知道不对劲了,皇上很少这么失态的。   “岭蓝卿居然派了三七精锐的铁骑追赶过来了,明日一早就出发,恐怕要在我们到达乞丐原之前就半路处决!”最后斜睨向凌非道:“知道朕为何问你要屈袁令了吧?现在魏月国已经岌岌可危,三国倘若商量一起攻打的话,真根本就吃不消,所以现在不救你的话还有可能拖延时间。一旦正面和他们敌对的话,魏月国就要毁了!”   凌非捏紧双拳,看向西太后他们道:“明日你们走,我们自己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不会拖累你们的!”   “恕我等无能为力!”白玉邪歉意地望向了岭修阎,国家,不能随便动摇的。   “我们。。是不是又要面临生死了?”宗原藤捏紧大手,这日子要什么时候是个头?才刚刚放松警惕,这又来一枚重磅炸弹,三千铁骑,还精锐,可了不得,干脆挑眉道:“那你们全部把他们杀死不就好了?岭蓝卿也不会知道是你们干的吧?”   傅云白了他一眼道:“说得容易,三千铁骑,全是马上的能手,射箭,刀枪样样精通,而且骑马的人都骁勇善战,我最多逃命可以,真打起来每发一招都要停留许久才能发第二招,中间他们就可以射死我了,而且发一招最多让三道四十个人倒地,却还取不了命,最少要发三招才行!”   “那你的几位将军呢?”不死心的望向那三个勇猛男人。   “我等带兵可以,就我们自己的话最多一人打倒五十个就精疲力尽了!”没听说都是精锐将士吗?他们连轻功都不会,内力又在七层多一点,怎么打?   所有人再次沉思,凌非见他们是在为难,摇头笑道:“没事的,你们要不现在走也行,我。。我们。。不会有事的!”牵强的笑笑,对方没理由来帮自己,其实他已经有了对策,只是这样被人抛弃的感觉好不舒服,一路上说说笑笑,大难临头却要各自飞。   见她说话吞吞吐吐,三位将军有些不忍了,但是元帅不发话他们不能说什么。   傅云却是什么用都没准备说,他的任务只是保家卫国,白玉邪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想惹来太多的麻烦,只是淡漠的看着火堆,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岭蓝卿做得太绝了!”西太后再次叹息。   “好了!我全身都是汗,去洗把脸,你们也别哀伤了,岭修阎,龙翱你们会轻功,立刻去那边的小山上弄一堆树藤回来,那种满山爬的粗树藤,越多越好,回来了宗原藤和冷驭鹰你们两个给我把他们编织成一个网,大概两米宽,百米长,要两张!快去!”说完就走向了那个水塘。   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岭修阎和龙翱直接飞身向了那座很远的峭壁,丝毫不怠慢。   宗原藤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三千个武功好手,真的能逃脱吗?   站在水塘前双手叉腰,唇角扬起,好美的风景,水塘虽然不大,但是在这里算是一处世外桃源了,周边有许多垂柳一样的花丛,无数萤火虫都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在月儿的照射下,一件一件将累赘脱下,片刻后,一具魅力的胴*体露出,举起双手‘噗通’一声跳下,优美的动作在这块水面不断地游来游去,如鱼得水。   爽!比在游泳中心要自在多了,这才是真正的游泳嘛!现代的游泳池里全是过滤水,对皮肤很不好,去海边晚上波浪太大,不合适,白天烈日能将肉晒下一层皮出来。   蛙泳,自由泳,蝶泳统统秀了一遍,只是心里难受还是有的,这里的人都不会拔刀相助,见死不救,哎~说几句好听的也行吧?什么无能为力,靠!我有说要你们帮忙吗?没有你们老死照样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嘛!谁怕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躺在水面上望着那几乎最亲密的星空,你愿意做我的星星,可哪颗是你呢?问仇,你能看到我吗?   突然耳朵动了动,双眼眯起,赶紧站起,水塘很浅,脚底能踩到许多鹅卵石,并不扎脚,反而很舒服,水面掩盖在胸口,低头一就能看到很清晰的那两点,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让她警惕了起来,是谁?岭修阎?   他没去找树藤?除了这小子谁还这么大胆?好歹现在也是女人的身体,弯起唇角决定一会捉弄他一番,敢偷懒,你死定了。   下水声传来,依旧没转头,看着前方草丛下的萤火虫,眼里全是算计。   感觉对方靠近了,眼下的波光越来越大,当看到一个黑色倒影后就转身做出一个鬼脸道:“我是鬼。。唔。。是你?”   白玉邪!怎么会是他?倒退了几步伸手想去捂胸,却又觉得不习惯,干脆嗤笑道:“怎么?你不怕你的皇后看到?”无耻的男人,居然偷情。   凤眼永远都带笑,唇角微微弯起,宽阔的胸膛给人一种极度安全的感觉,仿佛靠上去就不用担心任何妖魔鬼怪,俊美的五官就像一幅画,黑色青丝贴在胸前。   头顶一根罕见的宝簪,层层刘海遮盖住了半边的剑眉,还是标准的三七分,该死的,怎么会觉得很诱人?   “你不怕,朕害怕什么?反正咱们也没有那么光明磊落!”说完就伸出一只大手道:“你不给朕的话,你就只有死路一条,给我的话,还能去我国,定能想办法安顿好你们,如何?”   好小子,看到美女赤身眼里还能这么一本正经,看来他是不喜欢龙缘的床上功夫呢,用水泼在颈项上不屑的回道:“得了吧,说的是真在为我们好一样,你是怕岭蓝卿做事没谱,真和冷夜他们联合起来攻击你,想利用袁家寨的人来稳固江山,不过不好意思,爷呢不喜欢和人谈条件!”   “你。。当真宁愿死也不交出来?”人都死了,留着屈袁令做什么?浓眉有些深锁了,好不容易找到理由出来方便,好单独和她谈谈,没想到对方还是拒绝。   “别打我的主意,不会给你的,我就纳闷了,你没人性吗?人家袁家寨的人也是人,凭什么就要给你们卖命?”懒得和他废话,转身要走。   某白黑了脸,沉声道:“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给你就是了!”说完就伸手抓着对方肩膀往怀里一扯。   “嚯!”某女刚要怒骂时,红唇却被堵住了,瞪大眼道:“唔唔。。放。。开唔唔!”你他妈的变态啊?老子是男人啊,你老婆就在不远的地方啊,我可不想成为破坏人家夫妻的小三啊。   心里不断的哀嚎,然而对方的功夫居然比她还该死的好,但是她真的不喜欢他这种笑面虎,要是身体需要的话,照岭修阎也不会找这种危险人物的。   白玉邪一只大手狠狠拖住她的后脑,不断的索取,仿佛他是有意要这样做的一样根本就不是什么为了屈袁令,性感的舌尖紧紧缠着那可爱的丁香,一个吻,也令他彻底的着了火,某个地方已经肿起,本来只是一个任务,换取屈袁令的条件,为何现在自己却不想放开了?   俊脸爆红,这女人的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香甜了?以前还有着一种难闻的味道,如今居然变化这么甜:“嗯!”吻到动情时咳哼吟出声,刀削般的脸庞上全是绯红。   “唔唔。。!”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杀了他,狠命的挣脱开,气喘吁吁:“靠!老子要断气了,你老二戳到我了!”大骂完就要走。   某白再次上前从后背紧紧抱着对方道:“怎么?你不是要吗?”舌尖继续引诱着对方的耳坠,声音沙哑磁性,特意被压低,却该死的性感。   “我是男人,我真是男人,你为什么就不信?”哎呦!老天爷,您开到了吧?这闹剧太大了,没雌性被爷吸引就算了,干嘛弄一堆长棍子的雄性?   “嗯。。。别动,男人也没关系,那就后面!”说完就伸出双手挡住对方胸前的春光。   某女满头冒黑线,嘴角勾起不断的抖动,你行,我被你彻底的打败,继续劝说道:“我真是男人,而且我不喜欢男人!”   “哼!当朕是小孩子吗?那晚和花错雨可是很激烈呢!”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对方的脖颈上,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地带,霸道的舌尖不断地扫荡吸吮,技术一流。   这男人在勾引自己,等等。。他说什么?不敢置信偏头看着后面道:“你偷看?”   “手下见到而已!”大手抹向水里的小腹,一路向下,不断地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呵呵!”凌非并未有情动,只是轻笑一声道:“什么感想?他那么爱你,为你做了这么多,那天你却去攻击他,你难道。。。”   白玉邪收手,脸色铁青,真扫兴:“对他只是出于友情,怎么?你真的不要?”   “你装女人,比他漂亮或许我会考虑!”继续无聊的搓着手臂,见对方抽身离去就决定多洗一会。   两具身躯相当的登对,女的娇小,男的高大魁梧,最完美的组合,一颗心确谁都不喜欢谁。   “你真的不要?那我走了!”后退几步,等待对方扑进怀里,凤眼微挑,他就不信她不会过来,这个女人出了名的淫,好看的男人对她不可能没有诱惑力的。   凌非嘴角抽搐,干脆环胸转身看着他,自大加自恋,自己都没他那么无耻,然而身体却慢慢变得僵直,挨着背部的一块肌肤感受到了一股凉意,和水的温度完全相反,而且对方游荡一下自己能被推倒般,而且还在不断的滑动,抱起的双手慢慢松开。   娘啊,那是什么?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一种又长又粗的动物,蟒蛇,抬头张大嘴一步一步靠近白玉邪:“啊。。。那。。。”已经车底下的说不出话了,因为那个东西一直在蹭着自己的后背,好像对方发现了奇怪的东西一样,一种有温度的东西,只能缓慢的走动。   白玉邪笑着张开双臂,就说吧,这个女人一定抗拒不了自己的,好歹在魏月国也算得上前五名的美男子了,这个女人上一次就把自己弄到床上,可惜感觉没现在这般强烈,上次是白开水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沸腾的开水了,差距就这么大。   而且对那一次的感觉完全就没有丝毫的眷恋,就像在玩一个青楼女子一样,可这次自己居然会欲罢不能。   “啊。。。那。。有。。有有!”凌非害怕激怒那个庞然大物,一定是蟒蛇,因为它可以滑动很久,最起码有十多米。   白玉邪也觉得不对劲了,她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当看见一条巨蟒正向远处游去后才算明白,天不怕地不怕,怕动物,直接飞走不就好了?故意瞪大眼看着她后面道:“快。。快过来!”   见他这样,某女开始毛骨悚然了,额头的汗珠还是滴落:“我。。我不敢太快,怎怎怎怎么办?”天啊,今天可不要被蛇吃啊,听说蟒蛇会吃人的啊。   等贴近白玉邪后就不敢再动了,后面的触感也已经消失,但是她知道那个东西一定就在旁边看着她,用那种狼看羊的眼神。   对方柔软的肌肤正紧紧的贴着自己,刘海下的凤眼再次扬了一下道:“你别动,千万别动,它就在那边!”   “你。。你别说了,赶紧抱着我用最快的速度飞走,快点啊!”急死了,宗原藤你们快来救我啊,不要嗝屁啊。   白玉邪咧嘴一下,却没有发出声来,对方的小脸也正埋在他的肩窝里,望着早已平静的水面道:“没问题,屈袁令!”   “那我还是被它吃了吧!”说完直接转身,望向很远的地方的草丛正在晃动,被骗了,脑筋转了转,小子行啊,我你都骗得了,笑道:“看在你这么想要的份上,行,那你的老二借我玩玩!” 第六十八章 引军入瓮   宗原藤转头看向傅云的身材,魁梧高挑,一米八八的身高,草裙舞……   白玉邪同大家都不明白凌非说的是什么,最后冷驭鹰挑眉道:“何为草裙舞?”   这也是傅云想知道的,不要任何的东西,要他跳什么草裙舞?   “就是脱光,穿着用草编织的裙子,只能遮盖住他翘挺的屁股和要害,大腿要露出一半,就这样跳舞啊!”某女细细的解释。   “噗……哈哈哈哈龙缘你真是个……哈哈哈哈!”左莺莺再次笑得直不起腰。   傅云嘴角抽搐。   “帅哥,敢赌吗?”眨眨眼睛,别说你不敢,我会看不起你的。   “跟她赌,元帅,我们就不信她能赢!”三个将军开始添油加醋了,其实他们也想见识一下一向冷漠的大元帅跳草裙舞的样子。   凌非看着那三个人在心里感叹,所以说啊,宁愿有神一样的敌人也不要狗一样的哥们,果然……   “赌就赌!我等不会出面,只会暗中帮助……”傅云抬起凤眼睨向凌非。   某女直接打断他:“不用你出面我就能把他们打得面目全非,就算有也会立刻原路返回!”兄弟,不要来和我打赌,否则你会死得很惨的,并不是胡闹,主要是这样就更加让自己有信心,至于草裙舞,她也想看看。   白玉邪不高兴了,花痴,淫妇,刚才还说是第一次给他做的,现在又迫不及待要看别人的身体了?   夜,慢慢拉开,一群人谁都不敢放松警惕,手里的工作依旧在持续,直到很晚后才各自回营,凌非望向白玉邪小声道:“你要喜欢那招式就让你媳妇给你做做!”自己可是做了好事,让他以后的房事有更多的乐趣呢。   “你……哼!”白玉邪冷哼一声转脸笑着走回了营帐,也可以说那笑比哭还难看,她就不生气吗?女人不是都爱争风吃醋吗?怎么这次就感觉不到?   神经!某女摆手挥了一下才走进帐篷。   翌日一早,大家就快马加鞭的奔往远方,路线不曾改变,就是要走大道去乞丐原,人数不多,所以这一战不知道能否会赢,一直被追杀也不是办法,本来还说直接奔回魏月国的,但是无论怎么驰骋也跑不过三千铁骑,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们击败。   凌非没有去看马车里的任何人,而是盯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山喝道:“快!到前面的山脚下停!”   马夫点头:“驾……驾!”   昨夜睡好吃饱,今天不会有任何的疲累感,所以大伙的精神都特别的好,只是马车里的所有人都不觉得凌非此次真的打得过那些人,大家已经做好了随时带人逃跑的准备,白玉邪看了岭修阎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迷恋龙缘,一双眼睛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她。   昨夜就像一场梦,却又总是在脑海里回转,看向凌非掀着车帘认真的表情,这次你肯定不能成功,这么几个人就能对付三千铁骑的话,那这个女人就真不简单了,这天下都不用打了,直接就成她的囊中物了。   一夜未眠啊,苦笑着伸手揉了一下眉心,睫宇之间尽是忧愁。   左莺莺有些不解皇上昨天为何变得好奇怪,和衣就寝不说,连碰都不碰她一下,无所谓,反正她对床事也不是很感兴趣,还是跟着龙缘好玩,从来就没笑得这么开心过,这个女人真逗,越看越喜欢,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和她结拜金兰,然后和她一起潇洒。   “快!”凌非继续冷着脸指挥,按照时间的话追兵可能还有很久,但是光阴就是金钱,能不浪费就不浪费,谁知道一会会不会有意外发生?   “驾……驾……”马夫不断的拍打缰绳,马儿昨夜也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所以今日跑起来也非常的欢快。   傅云依旧没有和他们坐在一起,对于凌非的赌注根式不屑一顾,堂堂大元帅都认为不可能的事,她一个小小女子时绝对办不到的。   停车后将马车隐藏好,凌非带着大家拿着大网道:“兵分两路!母后和我在一起,岭修阎,宗原藤你们去对面!”指着前方的两座大山道:“然后这样……”   表情异常认真,不断的解说,一群人越听越是不敢置信,瞳孔一双一双的瞪大,却还是点头不断的往山上爬。   白玉邪见凌非她们爬得有些缓慢,直接上前抱着凌非和太后踩着悬崖峭壁不断的往上飞,没有丝毫的松懈。   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人都快体力不支了,冷驭鹰和一个将军一边一个用力拉着藤蔓,十几双眼睛盯着来时的道路,只见藤蔓正阻挡着无数大石,不让滚落,两座山的夹道中虽然是平地,却能感受到浓厚的死亡气息。   现在都没心思想打赌的事,只知道要灭了追兵才是最重要的任务,至于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   山路很窄,却很长,然而入口进去的一百米处的顶上方却有着一个真正的巨石,由内力深厚的白玉邪拉扯着,脸不红气不喘,借助着蔓藤和地面的力量,确实也不费力,而出口处却又一辆空无一人的豪华车辆。   可谓是布置得天衣无缝。   当然入口处同样有着一块巨石,由傅云亲自看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妈的!怎么还没来?”凌非早已汗流浃背,森冷的目光看向了丰都城的方向。   “这样真的能行吗?”两位将军守在石堆旁,手握弓箭,身后有无数被削尖的硬树枝,倒是可以一箭穿心,厉害,短短时间里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可海华丝觉得不靠谱,就算她说得天花乱坠,可这样都能行的话,谁还敢打仗?   凌非转头白了他一眼道:“不要老是说丧气话,我说能,它就能!”一股傲气自眉宇间划过,早已是一身简便女装,还是少有的现代装,衬衣未打成领带,休闲米色风衣,灰色长裤,皮带则是她以前在龙家用麦草编织而成,一头及腰长发并未竖起,全部披散在胸前和脑后,一顶西部牛仔的弯型帽子,整体来看就是一个现代女强人。   风虽然很大,帽子却禁锢得很结实,只要不是有意,几乎不会脱落。   都到这份上了,大家心里依旧没底,因为一旦失败就会死人,跑能带几个人?   突然傅云耳朵动了动,大喝道:“准备,来了!”拉住蔓藤的大手微微收紧,饱满米色的额头有着涔涔汗珠,正直太阳落山,最闷热的时刻,这样站了两个多时辰,再不来大家就要见阎王了。   白玉邪身上的衣袍已经全是泥土,却同样潇洒,满头青丝随风飞舞,如果能赢他当然兴奋,以后不是都可以用这招了?微微偏头看向那个手握一面白色棋子的女人,完全没了昨晚的顽皮,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与帝王相似的气焰。   柳叶弯眉,加上那一身奇怪的装束,可谓是好看到了令人发疯的地步,刚好遮挡住臀部,露出了那双修长的细腿,突然想到了昨晚对方用嘴包裹住自己的那里时,下腹一紧,该死的女人,烦闷的转头。   是的,他喜欢那种感觉,男子,谁不喜欢风情万种的女人?昨晚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不不不不能想。   贺蒙骑在马上,气势汹汹,无数战马飞腾的声音惊得一路上飞禽四散,地动山摇般。   “驾……”   马鞭落下,马儿更加疯狂,身后跟着三千精锐的将士,个个都是热血男儿,几乎大半都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是丰都城外军营里最被看重的健将。   黑灰色的战甲更是让他们的英武一览无遗,腰间均是挎着一把巨型青铜宝剑,随着马儿的起伏,男子们的身体不断上窜,脸上都有着肃杀之气。   凌非慢慢捏紧手里的木杆,心越跳越快,最后她也听到了马蹄声,歪头冷漠的瞅向那条一望无际的大路,放眼望去,早已见不到丰都城的影子,据说再走半日便可到达乞丐原和丰都城的交界地,岭蓝卿,希望这次你能明白,老子能让你死三千就能让你死三万,三十万……   莫要再让无辜的生命白白因为你那贪婪的个人私怨而牺牲了。   西太后和苏云的双手按在了石堆上,心几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了,听到那些洪亮的奔跑声更是急得冒汗,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马夫统统都站在那两堆大石前,随时推翻,怕!他们最怕,因为皇上他们逃走一定不会救他们这些人,都被这龙缘害死了,甚至有一个还哭了起来,家里还有妻小,皇上为何要突然答应啊?   “驾!”   听着这声音,凌非勾起了左边的嘴角,那般邪恶,可看清最前面有两人举着一面红色的旗,上面是繁文写的‘岭’,见了这些大山明白了为何要叫东岭国,几乎全是山岭。   岭修阎认出了时贺蒙,龙翱听到对方的声音时,立刻就热血沸腾了,倘若一会不成功他也要下去将那个人碎尸万段,大手已经捏到了最紧,刚毅的脸上尽是狠辣之色。   冷驭鹰已经是红发飘飘,那样站在山顶倒是一副绝佳的美景,像那惑世妖孽般,雌雄难辨,不近看倒是会误以为是个俏佳人。   眼看敌人密密麻麻的飞奔进了夹道,队伍太长,一百米根本就不够长,突然凌非大喊道:“贺蒙!”两个字充满了男子气概。   果然贺蒙闻声收住了缰绳,而那些还没冲进夹道中的人也全部走了进去,虽说道路不宽,但是一百米容纳三千人绰绰有余。   “在那里!”本来见到马车时贺蒙就很兴奋了,然而听着这声音条件反射望上去,那些所谓id藤网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清楚,不断拉着缰绳兴奋了起来:“来啊,射箭,就是她,谁要能射中就重重有赏!”   凌非眯起眼慢慢举起白色的旗子狠狠一挥大喝道:“放!”   ‘砰砰砰!’   三千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举起弓箭的人望向了巨石滚落之地,只见巨石落在前后道路上,会被彻底的封死,贺蒙虽然有小小的惊慌,却还是举起剑厉声喝道:“不要惊慌!就算堵死了我们的路,她也不能拿我们怎样,凭他们几个我们杀他们也同样跟玩一样!”   “砰!”的两声,巨石落地,整座山都晃了一下,无数马儿都开始有些惊慌的尖叫了起来,却还是被主人给控制住了。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大笑着,以为堵住去路就没办法了?   无数将士下马,开始运用着不是很高明的轻功开始往上山飞去。   白玉邪大惊,密密麻麻的人都上来了,凌非却丝毫不担忧,像是再次挥旗喝道:“放!”她根本就不用动,一个最完美的指挥官。   就在那些人爬到一半时,却全部睁大了双眼,像是看到了阎王一样,漆黑的瞳孔里映着那不断睁大的乱石们,然后落在他们的身上。   “啊……啊……”   先是一阵人们的哀号,紧接着就是战马的嘶鸣,半人高的大石虽然岭修阎他们可以一个人就举起,但是被砸的话,恐怕就是大罗神仙也抵挡不了吧?   耳边回绕着男子们绝望的大吼声,还有马儿不断乱窜躲开攻击的哀鸣,可大家没有同情,西太后不断将能推动的石头一块一块的推出去,而傅云等人则运用内力将那足以埋死所有人的石头打出。   “用力推啊,砸死他们!我草,爽死了!”宗原藤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双目赤红,边大叫边同样奋力推搡着,一刻都不松懈。   四个车夫更是兴奋得无与伦比,从来就没参加过这么大的战争场面,看着下面鲜血四溅就让他们心里翻江倒海,激动得就差没跳起来了,几乎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人多力量大,凌非也是很感激白玉邪的帮助,要是人少的话,推搡石头和今天搬石头根本就来不及,要是昨晚都不睡觉的话,恐怕今天也做不成这样,不是说面临生死就一定要时时刻刻都在备战的状态下,要知道睡眠对人的体力是最主要的,该吃就吃,该睡就睡,累垮了谁会记得你?   但是白玉邪昨天确定要走的话,她或许会带着大家编织完网就连夜赶路来这里搬石头,再被这样晒大半天,估计没几个人能熬得住,除了真的高手,所以这次她是要谢谢白某人的。   “啊……快……撤啊!”后面好歹在这里武功是最高的,所以到现在都还没中招,周围的战马已经开始沸腾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马给甩下去了,该死的,他一定要回去告诉皇上,劝阻他攻打魏月国。   心里的恨到了最高峰,而上面却还在不断滚落要人命的东西。   “元帅,两边的路都被堵死了!怎么办?”   “是啊元帅!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被埋了!”   听着手下的声音,贺蒙也完全没了对策,周围血腥味已经异常的刺鼻,眼见一块巨石朝他砸来,迅速一个翻身落地滚到了一个角落里,那马瞬间倒地抽搐,脸上和身上都已经溅满了红色。   “继续放!”凌非再次大喊。   上面的人或许不知道下面的人已经死的只剩下一千多人了,被砸死的,被马摔死的,有的甚至是马尔惊慌时互相碰撞而死的,已经是血流成河了,剩下的一千多人开始大喊:“元帅我们投降吧,投降吧!”   如天籁之音一样,贺蒙大喊了起来:“我们投降,投降了,别放了!”该死的,想从那巨石上爬走,却发现上面全是滑腻的血液,而且还有三人之高,而且对方好像料准了他们会逃跑般,就这两个出口的石块落得最凶猛。   白玉邪也兴奋得不行,打过一次仗,但是那只是剿灭山贼,虽然赢了,可也没这次来得爽快,几乎不动一兵一卒就让对方投降。   求饶声一声高过一声,而凌非却冷血的再次挥旗道:“继续放,不要停!”   龙翱虽然很想让贺蒙死,但是其他士兵都是无辜的,望向对面的凌非大喊道:“够了吧?他们都投降了!”   “是啊,下面都成血池了!”白玉邪也有些不忍,盯着那些毫无挣扎之力却还在拼命求饶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凌非冷冷的转头看向他们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们他妈的信不信今天放了他们,下次来追杀我们的还是他们?妇人之仁不适合用在你们的身上,给我放,一个不留!”   对岸的人们见对方还在挥旗,只能听从命令。   然而西太后和苏云却后退了,看向凌非的眼里都有了恐惧,左莺莺也伸手捂着心脏,第一次见这么多人被这样杀死,太残忍了。   三个女人都不忍心再杀了,可怕,太可怕了。   就连傅云都觉得凌非这样做太绝了,一旦敌人求饶就得给他们机会,赶尽杀绝有点太不人道了。   凌非见石头越掉越少,周围还有一座小山的石块,愤恨的看着白玉邪和傅云道:“怎么?你们不知道什么叫军令如山吗?违抗军令者,死!给我放!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听到没有?”   见她那凌厉的眼神,两个男人深深闭了一下双眼,同时后退几步,运用内力大叫一声将俺小山直接推了下去,眼里有着沉痛。   “啊……”这一次几百人都同时惨叫出声,有的甚至拼命躲开连叫的机会都没,脑浆子就出来了,地上已经被石头彻底的掩盖住,只有贺蒙不断用别人的命来拯救自己的命,他居然将一堆尸体堆放在角落的前方好阻挡遭殃。   龙翱岔开双腿,慢慢抽出宝剑,凤眼阴森的眯起:“啊!”张嘴大叫着飞身而下,直奔贺蒙。   ‘锵’贺蒙躲开,大石已经停止掉落,但是周围已经没有生还者了,三千人和马啊,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丧命,说出去恐怕都无法令人相信。   虽然龙翱背后的伤还在裂开,鲜血已经将青衫浸湿,可那眼里的仇恨是别人永远都无法明白的,不断和和睦纠缠,十招后贺蒙就招教不住了,被打得趴在一个石头上无法动弹:“饶命啊饶命,少将军饶命!”声音带着颤抖和恐惧。   吊着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龙翱,猥琐的脸上已经找不出一块干净的肌肤,仿佛在血液里浸泡过一般,一脚踩在地,还能溅起血花,这是所有人见过最可怕的一次对决。   凌非站在了最高峰,双手背在身后笔挺的望着下方,长发飞舞,面容清冷,仿佛要告诉世人,她才是那个可以坐拥江山,俯视天下人的帝王一样,敞开的风衣在背后狂摆,更加彰显了她的霸气。   龙翱不但的狠眯眼,最后手起剑落,在那头颅飞离身躯的一瞬间,贺蒙没有去看任何人,而是惊恐的望着那个站在山顶上的女人,眼里全是惊恐,下一刻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滴答!’声从剑刃上落入了地面,并非是沙土,秋雨常见,地面有些湿润,导致那些血液久久不能渗漏,每一滴下去都能激起不小的涟漪,许多马儿还在不断的淌血。   狂风一直就在呼啸,没有停止过,此处的死亡味道几乎灌入所有活人的鼻翼里,西太后和苏云紧紧抱着,在皇宫见的那叫大场面的话,那么现在就真的是无法形容了。   宗原藤拍拍手里的泥土望向对面的女人,看不出来啊,昔日那个领着一堆小混混的人如今也能这么牛逼,比自己还有谋略,并不是自己笨,毕竟出道以来就没怎么打过激烈的仗,再说了,二十一世纪的日本是不允许太大的战争,否则是绝对会被枪毙的,无论你多么厉害,一旦国家甄子丹来搞你,鬼都逃不掉。   面临这异世的事,他确实没有了的主意多。   白玉邪走到来搞身边,同样双手背在身后温柔的笑道:“朕相信你是哥男子!一个明明就不简单的男子,却总是露出一种嬉皮笑脸,让人觉得不可一世,实则你是个奇才,而且你的心比任何人都要冷漠!”   “你这样做根本就算是阴招了,为何一定要将他们全部抹杀?”傅云也是带兵打仗的人,看着将士们这么无助就觉得心里难受,都是将士啊!倘若今天的是他,同样带着三千铁骑的话,是不是她也会这么一个不留?   “呵呵!”凌非抿嘴转头看着他们两个道:“你们听过一句话没有?人生在世就是互相争夺,特别是这种乱世,要么你去夺别人,要么就是别人来夺你,能选择的话自然要去夺别人,你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元帅,经过今天我看得处你们还未经历过真正的战争场面,我告诉你们!”伸手指着他们两个眯眼道:“今天我们放了他们,下一次说不定就会被他们杀死,我什么要留他们来杀我?”   “不一定他们就会再来吧?你放了他们的话,他们一定会心存感激的!”傅云捏紧枯骨刀,眼里全是对方求饶的画面,确实没经历过,因为从来就没打过仗,只是不久后或许就会有了。   “呸!他们的命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他们没权利去感激别人,他们有家有室,岭蓝卿一句话他们就得赴汤蹈火,不来还是死,如果有一天你们对上了敌人,是否也会觉得他们可怜就放人?这是最愚蠢的做法!好了,我们走吧!”真是服了他们,懂不懂什么叫斩草除根?还有知道什么叫反击吗?   只让敌人知道你有能力杀他们却不会真杀,这样迟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去杀人,没经历过皇宫的战争或许这次也会放人,等你习惯看着人死后就不会再心生怜悯了。   敌人就是敌人,永远都成不了朋友,如果刚才那一千人得到了释放,可他们要有机会的话还是会过来将他们杀死,这就是敌人。   马车再次冲向了前方,千人坑里是那么的凄凉,   连手都没出一下就被这样给活生生的砸死了,怎能不悲哀?   直到看不见后面的夹道都宗原藤才挑眉道:“你这样堵死了道路,会不会造成交通堵塞?”他可没其他人那么震撼,什么东西没见过?真正残忍的战争他都见过,身为黑道的人,对死人早就有了抗拒之力,却还是觉得可惜,命啊……   某女心里也不舒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呵呵!到乞丐原的不可能就那一条路的!”   “是的,还有很多路!”左莺莺垂首道。   凌非看向她有些伤痛的表情道:“这你就受不了了?我不骗你们,真正的战争就是抢,掳,占有,比如冷夜挑眉的国家占有了你们的国家,那么不光是奴隶那么简单了,小孩会被他们活活的折磨死,人都有很多东西想去做却又不敢不能去做的事,比如有的人想看人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可平日里没人可以给他去撬开,但是一旦落败的一方到了他们的手里,相信我,他们根本连想都不想就会将那人活生生给折磨死的!”   左莺莺和白玉邪等人都有些不相信,谁会折磨残忍?   “就知道你们不信!而恐怖的是妇女,只要他们觉得好玩,就会拉着女人当着几万将士蹂躏,不管那个女人是谁,哪怕是一国皇后,倘若一定会发生战争的话,相信我,这些可怕的事都会发生,当然我不希望看到你们这样,人心叵测,看似好的一个人,可是他也会因为战争而变坏,一旦打仗了,心就会变得扭曲,想到什么就去做,不顾虑任何的后果,脑海里回想着兄弟们一个一个被对方杀死,会让他们变得相当残忍,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不是他们了,他们会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想弟兄们一样被杀,你们觉得到那个时候他们还会想什么人性吗?”眼角微抬,察看着大家的反应。   宗原藤赞同的点头:“没错,这才是真正的战争,你们四个皇帝想要的就是什么坐拥江山,天下一统,只想到你们四个人之间的争夺,而最受苦的是将士和老百姓,能不要有战争就不要有!”   岭修阎若有所思的看着凌非,果然是个狠角色,不过战争这种事不是你们几句话就能阻止的,比如我,就算你们说破天,心里的壮志也无法磨灭分毫,见到今天这场战争后我就更加会让天下归一,以后永远都不要有战争。   白玉邪双手放在双膝上闭目养神,嘴角有着淡淡的笑,一种高深莫测的笑,仿佛他对任何事都胸有成竹般,二十六岁的脸庞上充满了稳重寡言,今日一战让他大开眼界,更是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最重要是懂得打仗不一定要靠蛮力,智取好似更胜一筹,而且心也在慢慢变冷,凌非是吧?朕不会让朕的子民陷入你说的那种绝境的。   你说得对,被人夺,夺别人,就算是那也是朕的人去摧残别国的人。   “你……来魏月国如何?你要什么职位都行!”想了很久才不好意思的开口。   岭修阎见状,直接沉声道:“多谢白兄的抬举,她那里也不去!”就是要去也是跟他去军营,但是军营重地,女子不可入内,再说了,自己现在是通缉犯,混入军营本来一切都要低调行事,没有地位却想一定和凌非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去袁家寨吧!   “得了吧!好不容易从皇宫出来,我才不去什么官场,我要的是自由,是做一只翱翔九天的飞鸟,闯荡江湖才是我的终极目标!而且等一到魏月国我们就会和你这个皇帝分道扬镳了!再就是后会无期!”表情相当的自然,更加可以看出她是说的真心话。   听到此话龙翱和岭修阎同时呼出一口气。   白玉邪也不再劝勉,江湖,真的好吗?为何喜欢闯荡江湖?多少江湖豪士都想入朝为官她不知道吗?每天都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没有钱财来源,吃了上顿没下顿,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的。   继续闭目养神,只是一想到对方是个真男人就觉得有点排斥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依旧是夜晚,却不再是树林,而是辽阔的平原,放眼望去,果然看不到前方有山,真真的是一片大草原,奈何土地上却好似枯死的庄稼,道路的一边,一群人坐在火堆旁还是吃着那些粮食。   一路上到煮饭前,所有人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凌非知道他们一定是害怕了,怕我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西太后牵强的笑笑:“哪有,快吃吧,吃完好去歇息,明日还要赶路,应该到晚上之前就能进城了。”   气氛相当的凝重,压得大家呼吸有些困难,脑海里全是那些人惨死的画面,还要无数战马的嘶鸣,人们的哀嚎,挥之不去。   “岭蓝卿要是知道你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他的人全部给断送了,一定后悔这么做!”冷驭鹰无奈的笑了一下。   左莺莺也不再拉着凌非的手了,还记得今天她那坚定的眼神,不断的让大家放石头,无论对方怎么求饶都没用。   白玉邪和岭修阎都没说一句话,谁现在还吃得下?见了那种场面,均是觉得食不知味。   “你们还真是没见过大场面,难道你们没听过这种战争吗?”宗原藤甚是好奇,就算他们这一辈没见识过,以前总有打仗吧?难道不是这样吗?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岭修阎抿嘴长叹一声,三千人马,知道养三千战马有多不容易吗?三千精锐的将士就更是……短短时间里就全部化为乌有,以前确实听过战争,也很可怕,掳掠少女的也多,却没凌非说的那么夸张。   一群人再次陷入了沉思,宗原藤鄙夷他们,这就受不了了?知道以前的侵略者是怎么对待黑人的吗?说出来还不得吓死他们?   凌非见大家都吃得不舒服,咧嘴道:“相信我,倘若是岭蓝卿和冷夜的话,就绝对不会像你们这样,要想稳住你们的江山和子民,唯一的方法就是一切事情都要先下手为强,因为后下手遭殃,倘若我是一国帝王的话,相信我,早就来攻打了,绝对会趁你们又妇人之仁时攻打,一边打我一边求饶,总有一天就把你们给拿下了,这点气魄都没有,还谈什么天下一统,真是笑话,好了,吃饭!”   “你说得不无道理,凌非!朕自愧不如!”她是在教自己把心放狠一点,放心,这次以后我们不会娶放过任何一个敌人,杀,就得一个不留。   西太后拿着筷子也笑了起来:“缘儿,你以后都改名叫凌非吗?”为什么要叫凌非这么奇怪的名字?见她点头也只好入乡随俗:“那非儿,你为何懂得如此之多?”   “是啊是啊!凌姑娘,今天这一仗打得太爽快了,你让我等真是汗颜啊!”   “来我们军营吧,东岭国有四位将军,你到了咱们那里也让你做将军!”   某女嘴角抽搐,凌姑娘就算了,还将军,我虽然有谋略,可是我也不想打仗,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棵万年树的影子,哪有心思去做你们的将军?抬眸无聊的回道:“你们皇帝已经这样说过了,我呢!不去,Ok?不要再说了!”   “这样啊!”三位将军有些失望,恐怕一旦被发现那千人坑,估计会瞬间传遍整个穹天大陆,肯定很多人会来找她去打仗,其中一位端着碗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会带兵打仗,碰到我们会不会也……赶尽杀绝?”   “当然不会!你们和抬眸不一样,不能相提并论!”况且哪来的如果?就算有她也不会砍朋友的。   “哈哈哈你这小女人真讲义气,老子喜欢!”   “有你这句话我们甚是欣慰,不枉我等冒死跟着你!”   三位将军笑得合不拢嘴。   西太后也很骄傲的抬头,跟着龙缘就是好,这么多场面都能见到,真希望下面的生活会个更好呢,反正这样的场景都见到了,就算再来心里也不会觉得恐惧了,说得没错,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来杀自己,既然如此,何必要给对方返还的机会?   左莺莺伸手捅了凌非一下,某女不解看向她,居然发现她的眼神不断往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傅云瞟,坏坏的笑,用舌尖顶了一下智齿,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傅云!你不觉得你应该有话对我们说吗?”声音里藏满了算计。   “噗咳咳咳!”傅云一口汤水就这么喷了出来,慢慢抬头看向大家,发现全都在看着自己,吞咽一下口水尴尬的说道:“你们在说什么?”   三位将军赶紧提醒:“元帅,您忘了您和凌姑娘打赌了?草裙舞啊!”   凌非决定了,死也不要这样的哥们,这傅云分明就在装傻,他们还问。   “……”傅云捏紧大碗,不知道要说什么。   白玉邪赶紧为好友说情:“算了吧!傅元帅一向害羞,为人也正直,反正大家都不想看是不是?”要他跳那个什么舞,往后他还怎么在军人面前立足?况且傅云很爱面子。   左莺莺摇摇头,眨眨大眼道:“没啊,我们很想看啊!”   “莫非传闻中的傅云是个不信守若言的人?”西太后也跟着起哄。   岭修阎很是感激他们留下来,所以也跟着说情了:“咳!凌非,我觉得吧,没必要了!”   “愿赌服输是我一向的宗旨,怎么可以算了?”凌非直接打断他,拿出左莺莺递过来的草裙看了看,我靠!美女,你比我还急,道具都准备好了,你是因为色呢还是纯属觉得好玩?   “噗……”当看到那个只有一尺长的草裙后,傅云再次喷饭,俊脸黑成了锅底灰,那能挡住什么?那么窄,臀部都包裹不到,突然灵机一动,不自然的说道:“穿没关系,但是你们几个女人总不能还真看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白玉邪和岭修阎同时喊道:“吃饭!”   “吃什么吃?女人怎么了?我们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赌的时候是大家一致认同的,一个也不许走,傅云,快去穿上给大家看看!”某女直接将草裙扔了过去,就等一场活色生香的走秀了。   左莺莺想看的不得了,但是有点觉得不好意思,但她真的没有心存邪念,乐一乐嘛!昨天她就编织好了,总不能不让她看吧?   白玉邪深吸一口气黑着脸道:“皇后,忘了级的身份了?”   “臣妾……臣妾告退!”说完就站了起来,眼里有着失落,第一次觉得做皇后还没一个逃犯来得自由。   凌非拉住左莺莺,将她按住,对上白玉邪的黑瞳,嘴角勾起,干脆越过左莺莺挨了过去,附耳威胁道:“要想不被捅菊花,劝你立刻闭嘴,否则晚上弄死你,老子说得出做得到!”   “你……”白玉邪俊脸一红。   “别顶嘴,反正你又不爱她,只要谁都不说出去,再说了又没有看到什么真正不该看的东西,你又脸红了!”脸色相当的正常,仿佛在和对方商量什么正经事一样,然而说出的话却猥琐到了极点:“不过很可爱!”说完就转身冲大家兴奋道:“赞同傅云跳舞的举手!”   ‘嗖嗖嗖’   “一二三四……来来,只要白玉邪和岭修阎帮着你哈哈哈,好丫快去快去!”这些人也太可爱了,连西太后和苏云都迫不及待,那三个将军更是两眼冒光,小子,这次你不想也难啊。   某白再次用内力压制心跳声,为何明明知道是个男人还这么……抬头看向天空,难道朕有断袖之癖?   “皇上……”傅云知道白玉邪会救他的。   “啊?”闻言白玉邪看向他和他手里的草裙,抿嘴道:“去吧去吧!”朕可不想被那女人整,这个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万一真被捅了菊花……以后还有活吗?朕真的无能为力了。   傅云浑身都开始抽搐了,抓起那个所谓的裙子走到了敞篷后面,骨节分明的大手开始解开黑色劲装,白皙的胸膛骤然露出,紧致的肌肉并不突兀,反而觉得相当的健朗,但是一想到要在女人面前……俊脸微微爆红,一脸的苦涩无人懂。   失算啊失算,穿好后才低头看了一下,背脊下面一片凉意,再次做了几个深呼吸,将两屡青丝放在胸前好遮挡住两个点,确定万无一失后才才走了出去。   “来了来了!”左莺莺紧致的抓着凌非,双眼冒光。   “哇!”   “天啊!”   “哟西!”   赞叹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就连白玉邪都差点将嘴里的饭喷出,不过还是用力咽了下去。   西太后和苏云咧嘴,完全呆住了。   只见傅云赤身裸脚,纹理紧实的肌肉随着胸膛不断起伏,蜜色的肌肤证明了他的健康,如原始森林生活的野人一样,只有最隐私的部位被包裹住,却比那些所谓的野人要完美万倍。   被这样大刺刺的盯着,傅云将头歪向一边,可见他耳根都红得不像话了。   玉簪斜斜的固定着顶发,可那张脸上没有阴柔,纯爷们儿。   “你别站着啊,舞蹈是要跳的,扭屁股!”凌非没打算放过他,忍者快要出内伤的笑,估计所有人都差不多了吧?   见大家没有笑,傅云的胆子也大了一点点,就说嘛!这样有什么好笑的?可扭……眨眨迷人的凤眼黑着脸看着地面僵硬的扭了几下。   “噗哈哈哈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傅云……哈哈哈你真是哈哈哈哈!”左莺莺第一个狂笑了起来。   凌非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女人抱作一团。   接下来太后和苏云也掩嘴而笑,除了一群男人都为了对方的面子而不动声色,只是那微微耸动的肩膀出卖了他们的淡定。   傅云的脸更红了,后退着走到了帐篷后面迅速换回衣装,系好腰带才尴尬的走到大家身边坐下,那一片绯红从未褪色过,叉开腿低头玩弄着一根发黄的野草,耳边全是笑声,以后他永远都不会再和人打赌了。   确实一到黄昏马车就停靠在了乞丐原,风雨无阻,看来岭蓝卿并未在这里通缉,望着破旧的街道和房屋蹙眉:“为什么这里和丰都城差别这么大?”乖乖,街边全是一排一排的乞丐,样子好像是排练过的,有的女人抱着婴儿不断叩头。   一个的话可以说是在骗人,但是无论走多久都是乞丐会不会太夸张了?来来往往的路人都不像是这里的人,可以说到现在就没见过有穿着华服在街边走动的,那些土房子不知道几十年没翻修过了,乖乖,这里真是东岭国面积最大的城市吗?   看到这情景岭修阎就只能摇头,眼里全是悲痛:“已经这样很久了,自从那次蝗灾以后,这里就被诅咒了!”   “他们每天早上都会来这里跪着,都是老弱妇孺,壮丁都去别的地方去找粮食了,一碗米他们要吃好几天!”龙翱也叹息着摇头,几十年了,依旧无能为力,不知道老天爷为何要这样去惩罚这些人。   凌非放下帘子看向宗原藤认真的问道:“你相信是老天的惩罚吗?”   “迷信!我觉得应该是土的缘故!”某宗想了一下,笑道:“相信我,绝对是土的原因,首先这里的气候没有误差,而且是一块盆地,就是土壤不行!”   “没错!一路上我有发现那些植物是先从下面开始溃烂的,而且你看见那些树木没?几乎都枯死,岭修阎,一会去了客栈你带我去地里转转!”根部溃烂的原因只能是土壤里有问题,树木老天的惩罚,说出去鬼都不相信。   一听凌非发话,岭修阎直接激动的伸出双手紧紧抓着她:“你有办法让这里长出庄稼吗?”眼眶里有着血红,当你看到老百姓宁愿挨饿也要把找来的种子播下去就能体会他的心情了,最后还一无所获,百姓每天成群结队的求神拜佛,作为一个心系百姓的人,谁不心痛?   “你抓痛我了,我也不知道,你先带我去看看啊!”至于吗?从来就没见他这么激动过,岭修阎,你真是个好人。   “哦好好好!”感觉松开双手,心脏狂跳了起来,不知道为何,他相信凌非真的会有办法。   凌非见全都惊愕的看着自己就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尽力而为,对土壤我也是略懂略懂!”   “驭……主子,这里是最大的客栈了,要不我们还是睡树林吧?”车夫看着那破烂不堪的客栈就蹙眉,还没帐篷舒服呢。   凌非挑眉,有客栈谁还睡帐篷?掀开帘子首先跳了下去,然后看着前方的大门彻底的傻住,连牌匾都要落不落,周围的乞丐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却很有素质,没有说上来抢,客栈门口坐着一家子人,十来个,老的小的,面前都摆放着一个碗。   “天啊!这这……苏云,快拿点馒头来给他们!”西太后看得那个揪心,拿着十几个馒头全部送到了他们的碗里。   看着那些狼吞虎咽的人凌非也跟着有些心疼,望向那陈旧的屋子慢慢走了进去,干粮不多了,必须在这里下来再买点,否则大家都要饿肚子了,只是看了半天怎么都没小二上前?   左莺莺大喊道:“小二……小二……掌柜的……掌柜的在不在?”   “我们在!”门口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拿着馒头站在了他们面前,蓬头垢面,都不解的看着好心人。   三个字让白玉邪他们同时转头,凌非差点就进吐血身亡。   “呐妮?你是老板?你都要饭了我们吃什么?”宗原藤觉得这是他一生中见过最牛逼的事了,上帝,这一趟古代之旅真是千奇百怪。 乞丐原 第六十九章 骗了他的贞操   “哎!这里怎能再住人?”老掌柜不断的摇头,老泪纵横。   所有的人的心再次跟着抖了抖,这得穷成什么样?连全城最大的酒楼 都在门口要饭,真是无法想象。   凌非上前无所谓的说道:“没关系,有个避风港就成,掌柜,我们车 里的粮食不多,你们。。。哎!也别要饭了,这几天我们和你们分着 吃吧,你们都进来,去铺床!”   一堆老小像是第一次招待客人一样,统统都跑上了二楼开始忙碌,遇 到贵人了。   “我们就先出去看看,母后你们也累了,去歇息吧,宗原藤,岭修阎 你们跟我走!”双手插在风衣的兜兜里,带着大家走出了门口,破旧 的城市让人有些不敢置信。   走在街道上,全是乞丐们蹲点要饭的模样,无处不在,却没有哭声,只是在不断的叩头,三个人都将手背在身后,步伐缓慢,一望无际的城池却毫无生气,没有小孩的嬉闹,更没有小贩的吆喝,只是一些等死的人们。   “为什么他们不离开这里?”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了,小手不断捏紧。   岭修阎苦笑道:“能去哪里?三十多万人,有十多万人都在不断的耕种,这里是他们的家,世世代代都在这里,不是不想赶走他们,而是 我也希望他们能种出庄稼来,你看到的只是乞丐原的一半面积,荒废了是在可惜啊!”   “确实,这些人素质都很高,可这样讨饭真有用吗?”到处都是人,能慷慨解囊的也是过路人,只是路人能有几个?   “要一点是一点,不过前面不远处是一条贩卖草鞋和刺绣的街,可惜他们没有足够的材料,卖也没什么人光顾!”   凌非明了的点头,然而却突然却步,望着前方微微眯眼。   宗原藤和岭修阎同时望去。   在没有植物的阻挡下,乞丐原就像一个土城,风沙多,而且最炙热,空气中虽然不缺乏水分,但依旧有一种沙漠的感觉,而前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却拿出一块大饼送到了一个孕妇面前,然后再走到家人身边,显然他和那个孕妇不认识。   “谢谢。谢谢!”孕妇不断的道谢,拿着大饼狂吃,根本就不在乎会不会呗噎死。   “人间自有真情在啊!”弯型帽子下,小脸有着柔和的笑意,这一幕让她想起了一张图片,一个要饭的婆子扔钱给一个卖艺的瞎眼老人,任由大风将发丝吹在脸颊上,这是最值得感动的一幕。   许多人都好奇的看着凌非,因为她的穿着很怪异,也是觉得好奇。   “看着他们那绝望的眼神,我真的开始举得上天不公了,就算是土壤有问题,要是我也会下一场仙雨来解救!”他们多久没穿过可好看的衣裳了?   岭修阎再次红了眼,任谁见了也会心痛吧?   “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和他们一样怨天尤人了,赶紧去看看这里的土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吧!” 宗原藤大步走向前,心里也跟着烦闷了起来,这么多乞丐,电视里也没看到过吧?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久后担任来到了一片空地上,树木无叶,庄稼全部倒在土面上,凌非蹲下身子翻着那些彻底枯死的麦子,有的已经吐穗了,却等不到四十天后首个,拔起一摞,真的发现根本全部的须子早已随着土壤米兰,再捻起一点黑黄色的土放在指尖摩擦许久,细软,并无大碍。   “你们是什么人?”   就在三人都在为这里的土地哀伤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纷纷转头,见到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正凝视着他们。   宗原藤赶紧上前道:“我等都是过路人,听闻这里的事情很奇特,所以来看看有没有解救的方法!”   男子的官府很陈旧,可以看出朝廷已经对这里彻底的失望了,长满胡须的脸庞同样有着无奈,上前望向远方的平原道:“上天的惩罚,人怎能和天斗啊?”皮包骨的身躯有些快要站不稳,双手背在身后,如同一尊雕像。   “不,这不是上天的惩罚,而是这土的缘故,待我回去研究研究,看看问题出在哪里!”抓起一捧湿土放在手心里,起身扭了一下腰,古代人还真是迷信得可怕啊。   “哦?”男子转头,怀疑丝的问道:“为何要说是土壤的缘故?这里的土肥沃松软,风调雨顺,自那次蝗灾之后就再无任何的天灾,土壤怎么会有问题?”清瘦的脸庞有着稳重和苍老,那是岁月的痕迹,比起朝廷里那些老人,这位倒是更加令人喜欢了。   凌非笑而不答,转身带着好友离去,因为她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就对土没有多少知识,只懂得一些基本,没碰见或许我不会管,但是人人都有恻隐之心,每个懂的人都会想办法去解决,这里的人只当成是上苍的旨意,实则天上哪有什么神仙?就算有,她也没见过。   自古以来就没听过什么灾难时来自于玉帝的责罚,地震是吗?不是,火山喷发是吗?都不是,这都是自然形成的反应,与上苍毫无瓜葛。   男子静静的看着那三个人慢慢消失,眼里终于滑落了泪珠,多少次人们劝他去丰都成做买卖他都放弃了,他相信这里会有起死回生的一天,知道死他也愿意和百姓分担每一份痛苦,一起饿,一起睡,家人甚至都一起陪他们讨饭了。   闭目望向万里无云的蓝色苍穹,为何您 要这样对待这里的百姓?他们那么善良,那么朴实,他们只是想守住这片家园,为何至今您都不肯放过我们?   接近黑暗的乞丐原里悄无声息,那些要饭人也纷纷离去,然而却有一阵“阿弥陀佛”声传来,凌非迅速望向街道的拐角处,心缓缓收紧,她在期待什么吗?期待那个飘然出尘的人出现吗?为何每次自己一见到他就会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仿佛他就是自己身体里的一根骨血,每次的感觉都这么强烈。   自己对他的感觉是什么?不过绝对不是爱情,她喜欢的是女人,无论男人再怎么好看她还是喜欢女人,那是什么?友情?呵呵!对方连一句话都懒得和自己说,这算什么友情?炫音,在你的心里我是什么?   一个痞子吗?   本来烦躁的心也在慢慢平息,甚至开始想起来对方这次是走路还是坐着那白纱飞舞的轿辇?没看到人,她却能感觉到一定是他,一定是,站在路边紧紧闭上双眼,心脏狂烈跳动着。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声音震耳欲聋,没有上一次的拥挤,没有喧哗,轻柔的风扑面而来。   “真的是弦音,他来这里做什么?”岭修阎有些不解,望着那 一群浩浩荡荡的人。   闻言凌非嘴角露出了美丽的笑容,双眼缓缓打开,还是那个轿辇,四个走路稳重的俗家弟子抬着,后面有着一百多个俗家弟子,全有蓄发,胸口还是那个“俗”字,字俗人不俗,最后面还有一百个僧者,那是“武”,最让人震撼的是和尚的后面还跟着好几千人,全是乞丐,都随着和尚的步伐缓慢前行,低垂着头颅,如果道士驱赶的僵尸,没有喜怒哀乐。   除了脚步声外,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这次他没有穿纯白,外面的那件红黄色各自袈裟令他更加好看了,一手竖起,一手拿着佛珠,双目紧闭,薄唇随着大家一同念着佛经,从来就没见过他的发簪有换过,永远都是一根脸颊的木制品,却出奇的美,一种肃静,清雅的美,黑丝如漆黑的夜空,粉唇,高挺的鼻梁,凸出的喉结,真是无论何时都让人的视线不自觉地跟着他走了。   “这男人真是帅得无法形容啊,却又觉得不能用美去形容他啊,超凡脱俗,不自觉就会让我自动与他保持距离,真如佛陀在世一样,比唐僧还要夸张,一张脸上从来就没有过笑容和愤怒,而且听闻他对佛法素有会跟,能领悟到别人无法领悟到的东西,永远和人保持着距离,传闻除了他师父外,从来就没人可以碰触到他分毫,武功也高得不得了!”宗原藤也看的聚精会神,这种男人放到现代去肯定会被拉去研究的。   是吗?那我是不是很幸运?那我是不是要谢谢那个老婆婆?至今都还不明白那位老人是谁,为何要加害弦音?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放毒药不就好了?春药,真有意思,或许只是恶作剧,亦或许是特意安排的,总之都无从得到解脱。   “看样子是来祈福的,弦音大师还是第一次为乞丐原的百姓祈福呢!”岭修阎也笑了,其实这个人是好人,救了他这么多次,想感谢吧又觉得没这个必要,大师做任何好事都不求回报。   等人都快消失后凌非才同大家一起奔回客栈,祈福?靠!你们求老天还不如来求我有用,都是白痴,这个弦音一定是招摇撞骗的,她会信他有什么神通就不是凌非了。   “我问你,他们都去干什么?”   一回到客栈凌非就拉着那个掌柜到一边打听了,眼里全是好奇,着弦音太不厚道了,怎么可以骗人呢?不像他的作风吧?!   老板已经洁面,穿着依旧破空i,在这里根本买不到布料,就算能去别的地方买,可谁会花这个冤枉钱?同样清瘦的可怜,标准的营养不良。   “哎!祈求上苍怜悯啊,请了大师很多次了,他都说一切是天意,求也无用,可是这次成功了,不知道是否真的能打动老天!”对待这种好的客人,大家都很热情。   小儿也点头道:“全城都为了这次祈福准备了很多粮食,准备今晚祭天,几位要是闲着无事可以去看看!”   凌非望向门口的大道,这分明就是个死城,最热闹的时候却都到任何声音,全是人们的怨气,等等。。。。准备了很多粮食祭天?我靠!   你们吃都吃不到、祭天?呼出一口气直接冲了出去。   “喂,凌非!”岭修阎见状,赶紧追了出去,宗原藤也不例外。   月似弯刀,周围繁星围绕,暮色下凌非疯狂的奔跑,不行,绝对不能祭天,糟蹋粮食,日了,这些人一点常识都不懂,等他跑得气喘吁吁后,果然在一点空地上看到了那些已经却步的人,都跪了下去,而两百个和尚都在打坐念佛。   弦音站到一个祭坛上对着那些百姓费了所有力气弄来的馒头,大米,鸡鸭鱼油酒水,左手握着一个钵盂,右手轻轻伸到钵盂里,抬起时,指尖正地处许多晶莹的光,这是水在光的照射下发出的星芒。   素手甩出一大滩的食物,步伐缓慢,表情严肃,最后将钵盂送到沙弥的手里,后退三步盘腿坐在木板上,同大家一起祈求上苍。   凌非的脸越来越黑,一步一步的上前。   “你做什么?你不要命了?”岭修阎赶紧拉住了凌非的臂膀,现在去捣乱的话,这些百姓只会不要命的攻击他,这些人都 已经全部是破罐破摔了,可惹不得,况且祈福是神圣的,怎能去破坏?挣脱掉对方直接冲向祭坛,指着弦音怒喝道:“你他妈的是不是一会真的要把这些东西都埋进土里?”   “吸!”   两千多个百姓全都抬头,就连那两百个和尚都睁眼望向前方,均是一同蹙眉。   卷翘的睫毛微微蹙拢,没有睁眼转动着佛珠到:“施主莫要再胡闹,否则贫僧定不轻饶!”明显不高兴了。   “弦音!我一直尊重你,一直把你当成我心中的神,你怎么可以这样去对待他们?你看看这些人,他们连战斗站快不稳了,这些东西是他们用命换来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呗世人敬仰,可你知不知道浪费粮食是要遭天谴的,你算什么大师?”眼泪顺着脸庞滑落,帽檐下那张脸同样有着不爽。   闻言弦音终于睁开了双目,在见到凌非的装扮时没有别人的好奇,那汪秋水翦瞳还是出奇的平静,只是盯着凌非的小腿道:“施主此话怎讲?”   凌非深深呼吸了一下,烦闷的抬手敲了几下额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道:“你难道真相信有神鬼吗?”   “她在干什么?”   “这个女人是谁?”   “还不快把她赶下去!”   所有的百姓都站了起来,虽然衣衫褴褛,却精神抖擞,全都站起来越过和尚冲到了前方大喝道:“你是谁?居然赶来捣乱?”   弦音起身冲所有人作揖道:“这位施主似乎对这次的祭奠有诸多疑惑,各位不妨听她细细道来!”   “她能有什么疑惑?她又不是这里的人,她当然不会顾虑我们的生死,看她的穿着就知道是个衣食无忧的千金大小姐,哪能知道我们的苦?”   “一个女子传成这样,定不是好东西,快滚!”   凌非最后望了一眼那些食物,一个老人可以把馒头分给一个孕妇,你们为何就不能把这些分给那些快要饿死的人?确要硬生生埋进土里,该死的封建迷信,眼泪越调越多,这些食物不只是可以饱食腹部的东西,那都是血啊,是人们用血换来的。。。   宗原藤也冲到台上大喝道:“你们干什么?你们自己愿意去死就去吧,凌非我们走!”上前拉着凌非就要冲出去,已经被团团围住了,该死的,这些人病嘛?好端端的东西给土吃,白痴。   “你说什么?”突然两个男子自人群中飞出,二十四岁的样子,虽然不是很好看,却英气逼人,一股属于男子的气概散发在全身,提剑就直接砍向了凌非。   凌非大惊,一个漂亮的侧空翻躲过,长发飞舞,灯光的照射下,倒是像一名仙子。   岭修阎一见两人武功了得,内力居然都在八层以上,和自己最多达成平手,两个一起的话,自己肯定打不过,却还是上前和他们奋战了起来。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所有的百姓全都拿起石头砸向了找事者,脸上的狠劲仿佛对方想害死他们一样。   凌非躲在弦音的身后,吞咽一下口水道:“你说啊 ,你真的相信神灵吗?”   ‘博!’一颗石子砸在了弦音的额头上,还真像没有痛觉一样,熟手看着那些疯狂的百姓道:“倘若没有神灵,施主又从何而来?”   凌非震住,他什么意思?他莫非知道自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那么宗原藤说的都是真的了?见弦音的额头开始流血,赶紧一把将将他扯到身后,一脚狠狠裁断一块木板不断的当着:“你他妈就不会躲啊?”   “你激怒了他们!”弦音像个没事人一样,处之泰然,任由血液流淌也不曾抹去:“他们已经在生死边缘挣扎了许久,心里有着恐慌!”   我会不知道吗?见岭修阎已经被那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乞丐高手打得节节后退了,大喝道:“住手!住手!我有办法让这里长出庄稼来,你们快住手!”   前面几个老百姓抬手,都愤恨的看着凌非道:“你有办法让老天解除这诅咒?”明显不信。   岭修阎这里也休战,但是那两个男子却依旧举着剑对准他们。   弦音冷声道:“不要逞能!”   “我逞你妹的能!”愤恨的骂了一句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人道:“没错,我有办法解除这诅咒,这些食物根本不需要,你们都拿回去吃!”   宗原藤咧嘴龇牙,惊恐的提醒道:“老兄!你别胡说啊,否则我们这次就真的死定了!”他可不相信凌非会像对待那些将士那样来弄这些穷苦百姓啊,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啊。   “闭嘴!”推了他 一下,少说两句会死啊?   “你凭什么要我们相信你?”那两个和岭修阎对决的男子等着凌非,只要她说一个错字他们立刻杀了他们。   凌非摆手,是以他们稍安勿躁:“听我说,大家都听我说,安静!”该死的,全是百姓的大呼声,要她怎么说?许久后才算彻底的寂静下来,认真的说道:“我们已经找到你们激怒上苍的原因了,给我一个月的时间,绝对让你们这里长出庄稼来,你们可以随时来监督我们,倘若一个月后没有庄稼的话,老子这颗头颅随你们砍,我们没有理由骗你们不是吗?”   “你当真有办法?”两名男子走到凌非身边,浑厚的声音有着无奈和苦涩。   “没错,第一,我骗你们做什么?你看我们像缺钱的人吗?我们毫无目的,第二,我是东岭过的人,岂会作茧自缚?保家卫国是每个人的理想,我说了,你们可以时时刻刻监视着我,这些食物不用埋了,上天不吃凡间的东西,都拿回去,免得上苍会认为你们是贿赂,想再激怒他们吗?神灵岂会贪污受贿?”迷信,我就迷死你们。   见她说得这么铿锵有力,表情严肃认真,气魄也很大,大家都沉默了,后那两个男子大声道:“好!我们就相信她一次,倘若不成功的话,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从今开始我们兄弟二人就一刻不留的跟在你的身边!”   凌非点头道:“没问题!好了,散了吧,大师,你要不要留下来看看我是怎么让这里长出庄稼的?”说实话,她真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叫住弦音主要是因为他或许到时候能救大家走。   弦音瞟了凌非一眼然后看向那些和尚道:“阿弥陀佛!你等先回,月余后贫僧自会往返!”   两百名和尚起立作揖道:“主持保重!”说完便排列整齐走出了这混乱之地。   宗原藤咋舌,这也太简便了吧?不说一些其他的话吗?这样就把主持让在这里?   回到客栈后,一群人围着桌子而坐,只有弦音一人淡淡的坐在角落里落寞异常。   凌非嘴角抽搐,老兄,你这样孤立大家做什么?算了,迂腐之人,懒得理会,看向桌子上的食物道:“现在看来白菜干也算得上美食了!吃吧!”热气腾腾的烟雾冒出,西太后瞄向门口的两座门神拖延口水,外面更是被乞丐团团包围了起来,着也太夸张了吧?   虽然他们都不是好意,但是大家却看着他们食不下咽,最后西太后端起自己的碗,将馒头和半碗白菜干端了出去,走到一个小孩面前道:“你吃!”   冷驭鹰等人也把自己那份送了出去。   八岁大的小男孩没有接,只是盯着那白面馒头看了一会就低头不语。   “你们不用想博取他们的同情,要是长不出庄稼来你们都得死!”其中一个门神冷声道。   西太后没去管,看着孩子道:“吃吧,没事,没有要博取你们的同情,来孩子,乖!”   小男孩的母亲见孩子瘦弱的身板也心疼,感激的看着西太后道:“那就谢过了!”端过碗塞进了孩子的手里。   小孩直接一阵秋风扫落叶,然而却又十来个孩子都围了过来,眼巴巴的看着冷驭鹰他们手里的食物,可没有去抢,可见虽然家徒四壁,却受到的教育良好,都是善人。   冷驭鹰和岭修阎都把碗送了过去。   凌非见左莺莺他们都出去了,也端着碗走了出去,她不是想吃,而是肚子里还有一个,营养不良的话生出的孩子肯定不健康,既然决定要生就得生个白白胖胖的好儿子,跟树干一样还不如直接打掉呢。   西太后赶紧挡住凌非,笑声责备道:“你给我吃完,虽然才一个多月,可依旧不能饿着,你自己吃!”   “可是。。。!”   “叫你吃就吃,哪来的废话!”宗原藤也将凌非拉回了屋子,他可是宁愿要人也不要孩子,凌非没了的话,他也要去死,再去找阎王要人,或者送他回去,要不是凌非,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会如何。   凌非看向显影,那个人都不饿吗?就一个馒头,分给他一半的话又对不起其他人,而且他的额头还在流血呢,只能偷偷分两半塞进了风衣兜兜里。   “哎!你说你答应他们这个做什么?你又不是神仙,你这能让这荒废了几十年的地方起死回生吗?”龙翱也不知道妹妹这是怎么了,该死的,这些人可都是真正不要命的,他们现在就眼巴巴的看着他们,越来越心烦。   “你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晚上我和宗原藤研究研究!我们一定有办法的!”希望上苍保佑吧。不是保佑我不会被乱刀砍死,而是保佑这里的三十多万人,他们没有罪,何必要受这种煎熬?   都摇摇头,并无责怪之意,因为他们就是她救的,没有她或许就没有大家,随便吧,打仗是可以的,那些可以用谋略战胜,可是这次和上次完全不一样,绝对不相信她通神,否则上次就不会那么费力了。   等都回房后凌非才拿着馒头悄悄进入了弦音的房间,见他有打坐念经就黑了脸,走过去道:“得了吧,别念了,念一辈子也成不了神的! 给你!”伤口已经被清洗过了,却没有上药,一个青色的包鼓了起来,裂了个小口,哎!这个男人非常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贫僧并不想进食!”继续念。   “你总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有意思嘛?我这是关心你懂吗?”说完就把馒头塞进他的嘴里,见他睁眼就挑眉:“伤口不痛嘛?”见他张嘴就将一块硬给塞了过去。   朴素简陋的房间只有一张旧床,和一张桌子椅子,连柜子都看不到, 就这么萧条。   弦音蹙眉想吐掉,某女直接倾向钱,盯着他的俊颜道:“不吃的话,我就告诉我弟弟了哦!”   果然,某男身体一僵。盯着凌非容颜一眨不眨,好似在问‘什么意思?’   “噗!你真可爱,吃吧,逗你的,我真没弟弟,你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个问题?”不是告诉他那是一种双修了吗?他当时也信了,怎么听了会呕血?对了,上次告诉他是弟弟强暴了他,啧啧啧!怪不得反应那么大。   弦音这才送口气,薄唇微动,咬动着嘴里的馒头,毫无杂质的眸子盯着前方,表情不冷不热,永远都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见他吞咽,凌非再次塞了一块进去,触摸到那柔软的薄唇时,居然有会一股电流划过,呸呸呸!凌非,不要忘了你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对个男人发情?这身体太龌龊了,总是会乱发情,忍都忍不住,也是,被那么多人调教过,稍微一个触摸都觉得浑身难受呢。   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吃,画面温馨到了极点。   见他吃完最后一块凌非才坐在他的身边伸手去触摸那伤口哭,弦音躲开,平淡的回道:“施主莫要靠太近!”身体有着排斥。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哥们,你是不是真的不觉得痛啊?你会痛嘛?”一直以来都想问这个问题,都怀疑砍断他一只手他都不会反抗了,等对方不躲开后才轻轻揉着伤口周围的神经,好减轻对方的痛苦,动作相当轻柔,对方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突然坏心一起,用力按令他的伤口一下,真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见血液流出,就拿出白布无奈的为他绑着。   弦音没有说话,只是要真正的注意,会看到那素手有微微的捏紧,人,怎能不痛?   包好后,才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好宽阔哦,真像躺一下,感受感受他的心跳,每次在他面前自己就会不自觉的变得脆弱,不像从前,这么近的距离,干脆将下颚撑在他的肩膀上,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耳郭和侧脸,没有脸红,他没有任何的异样,不反对,也不接受。   真好的皮肤,比女人还要水嫩,鼻头上一丝细微的小黑点都看不到,鬓角整齐完美,撩人心怀,见他继续闭目就苦笑了一下:“大师!你难道就真的是活死人吗?你有心吗?你这样我感觉连佛陀都比你有趣了!”   “施主到底要如何?”   觉得好玩呗,我就不信你真的不近女色,故意仰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性感的耳坠,居然真的没见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强的心理不让她退缩,逗弄开始变得很疯狂,小手用力将他的头颅纠正,星星点点的吻落到了对方的粉唇前,却依旧见他黑眸清澈如水,倒映着自己的面孔,心微微扯痛:“你为什么不阻止?”   弦音目不斜视,虽然落入视线的是对方的鼻梁,可没有丝毫的紧张,想着对方的话,抬头微微一笑,绚丽的像那不断喷发的烟火,美得人神共愤。   本来就是鬼斧神工雕刻的脸就因为那么一个笑而让天地万物失色,五官般般入画,剔透眼眸晶莹如黑宝石。   比任何女子还要纤长的睫毛轻轻一眨,敛去了那双月华如水的翦水秋瞳,再度睁开,依旧是一泓静湖。   一个风华绝代,空灵圣洁,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代佳人。   “施主又为何要这样对待贫僧?倘若只是对贫僧的身躯颇有兴趣,那么贫僧劝施主莫要被一些肉眼所见到的事物而迷惑,否则将会堕入地狱!”   好一个堕入地狱,凌非就这么望着他,想看出一丁点自己想看到的,却发现他真是没有丝毫的动作,看不出无情,也笑了起来:“我知道,倘若有人爱上你了,就等于落入了地狱,因为你不会爱,没有心,就像没有痛觉一样,其实你狠痛,可是如你所说,置生死于度外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笑的好,因为很刺眼!”   弦音依旧在笑,那种目空一切的笑,不参杂任何的东西:“施主明白就好,贫僧不懂何为痛,何为伤,施主又何必来让贫僧去懂痛和伤呢?”   看着他这样,某女生气了,直接翻身跨坐在他的双腿上,她救不信这个男人不是人,上次不都是有一泻千里吗?双手抱住他的后颈吻向了那两片薄唇,还是那么的美好,身上的药香就像是催情剂一样,令她欲罢不能,而舌尖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牙关,伸手顺着他的佛衣摸了下去。   就在凌非感觉到他有反应时,对方却瞬间伸出手掌运气硬是给控制了下去,血液倒流,几滴红色液体顺着鼻孔留下,他确笑的那么自然。   “甘拜下风!对不起!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打搅了!”自嘲的笑了一下,下地之前再次看着他的双眸问道:“如果说。。我说如果,我爱上了你会如何?”   “自甘堕落,终究成魔!”   简单的八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翻身下地耸耸肩膀道:“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是女人的时候我可以有很多出色的男人,是男人的时候我可以 有很多漂亮的女人,没有节操,以前有个女人问我会不会爱上一个人,我说不会,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真爱过,不会为了感情而去哭去悲伤,说真的,对你真的有那么点感觉,很强烈,我害怕是对你产生了感情,所以我又和另外一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原来我对任何人都有感觉!”只是心境完全不一样,不明白是太容易得到还是弦音根本就无法得到,或许是得不得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吧。   “贫僧只是一介修佛之人,心无杂念,如果给施主带来了不便还望谅解!”笑容逝去,再次恢复了那个不与任何人有接触的男子。   凌非轻轻点了几下头,苦笑道:“不会,是我自己没管好自己的心,让冷了十多年的它开始拨动,你还是你,那个任何人都高攀不起的你,放心吧,以后我会管好它的,好好照顾自己,身体发肤来于父母,你没有资格让他受伤,再见!”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去了。   道了外面就伸了伸个懒腰,让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吧,莫要学青蛇去挑逗法海,没有任何的结果,谢谢你多次来救我出水火,让我误以为你。。。多次觉得受宠若惊,虽然不明白你为何要救我,但是还是谢谢。   很多人都说不要轻易去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否则好奇会变成让你痛不欲生的伤,还好陷得不够深,我还是我,那个吊儿郎当的凌非,那个从来就不去掩饰欲望的凌非,漂亮的女人才是我最终的目标。   半夜三更,某间屋子里的灯就不曾熄灭过,四方木桌上,凌非不断研究着那堆泥土,用木棍不断的拨开,想找到蛛丝马迹,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宗原藤看着手里的蟑螂道:“放了!”   “嗯!”带入一点糖水,看着蟑螂爬了过去,触角扭动着,然而却过了很久都不见蟑螂死去。   “妈的!”宗原藤直接拿着鞋底将蟑螂拍死了,趁着脸说:“不是毒是什么?”   凌非摇摇头:“银针试不出来,虫子吃不出来,莫非是。。。”   “菌!”   “菌!”   两人异口同声,相视而笑,最后凌非笑道:“我早就想到是病菌,你想啊,可能那批蝗虫死在了某块,它们的身上一定带着病菌,结果这种病菌蔓延到了整个乞丐原,听说以前是两座城池的,太厉害了!蔓延得太狠了!”   宗原藤抓抓后脑蹙眉道:“那我们要怎么解决?一个月让庄家成熟时不可能的,就算把地面弄好了时间也不够,带太长爬岭蓝卿来追杀!”   “不!你听说过有一种食物是一个月就成熟的吗?当时我就想到了这种食物,开花结果,要知道庄稼在快吐穗时是最需要 营养的,一旦没了就会枯死,有病菌一样不可能存活,荞麦是最快收割的,三天芽儿就冒出土面,成长的速度相当快,十五天开花,雨水多的话,不到一个月就可以收!”能快点离开当然好,多住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呢。   而这里什么都没有,一点也不好玩。   “你神经啊?从来没听过有主食一个月就可以的,三天芽儿就冒出来?你从哪里看的?”他怎么没听说过有主食长这么快的?   “小说啊!”   “小。。小说。。”宗原藤黑了脸:“小说都是瞎编的,你想害死我们是不是?”该死的,小说。。。   “哈哈!”凌非失笑:“骗你的,我妈是农村的,当时我也是好奇才问的,荞麦会神速的生长,吃法也特别多,这里的人也吃荞麦面,相信我,没错的,因为我相信我妈!”   某宗还是觉得不靠谱,他们说的没错,一切都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万一赌错了怎么办?   “好了!真的,说实话,我也没见过荞麦长什么样子,我们现在先把土的问题解决了,明天你去问他们要荞麦的种子,我们先所做实验,看能不能长出来,我想他们也种过,可是没有效果,你说用什么杀死病菌?”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吧!   “切!着还用问,?当然是 药啊!”笨蛋、白痴。   凌非嘴角抽搐,瞪向他到:“老子不知道是药啊?关键是这里有个求的药,不是哪里都有敌敌畏大炮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么大片土地,就算要用药撒也要用直升机,你自己去想吧,困死了!”说完就爬上床呼呼大睡。   古代到底用什么来杀菌?烧了的灰他们也用过了,依旧没成效,碱可以杀菌,可灰里的碱太少,他们有不知道碱是什么,着你妈的伤哪里弄碱去?除了碱根本就没东西可以让这块土地复燃。   碱从何而来?不可能,古代一定有碱,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明明记得老师有说过碱的事,而且古代还很多,该死的脑袋,关键时刻就不听使唤了。   翌日   凌非还在想小时候学过的一段化学课,讲的就是碱,小手不断敲击着侧脑。   “天哪!凌非,你怎么了?”   二楼下面,一群人坐在桌子前发呆,没有早餐,只有碗里的白开水,连馒头都没有,饿得人们快要虚脱了。   两位门神冷冷的扫向凌非,当见到那两个黑眼圈后也均是一愣,她真的为了这个一夜未眠?   “怎么了?”怎么都像看妖怪一样?   “你的面容好憔悴哦!”岭修阎提醒。   哦,原来是这个,烦闷的过去端起碗狠狠灌下肚,看向大家道:“你们知道哪里有碱不?碱怎么来的?”   “碱?是什么?”所有人都摇头。   宗原藤蹙眉叹气:“石灰水是涵大量的碱,基本常识你都不知道?”   等等。。。碱,看向同样瞪大眼的凌非。   ‘啪’   ‘啪’   同时拍桌站起,兴奋的笑道:“就这么办!你们快去找石灰,有多少来多少,你们两个进来!你们叫什么?”   “在下白风,他是我弟弟白羽,孪生兄弟!”虽然不确定对方是否真的有办法,但是她居然为了这里的人一个晚上都没睡觉,敬仰多多少少是有的。   “白风白羽,你们赶紧去找荞麦的种子,多拿点,这次保准让你们首个到成熟的粮食,快去!”不断的催促,老天,谢谢你把宗原藤送过来,靠!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想知道就越不会知道,有时候手里拿着笔都能找半天笔,人人都会这样。   “石灰?”掌柜和他的家人全都围了过来,同白玉邪他们顶着凌非,石灰是石灰,什么石灰成那个碱了?   凌非此刻已经热血沸腾了,天啊,老子太聪明了,你们当然不知道什么是碱,而且就摘掉说什么是上天的惩罚,也不去努力找法子:“是啊,有石灰就可以长出庄稼的!”病菌就杀死了。   “不可能!有石灰的地方也没见长出庄稼来!”掌柜摇头,什么法子都用过了,没用就是没用。   “谁告诉你们把石灰洒下去了?要把石灰放到锅里,然后倒水,最后烧开,就地洒下去,保准那些病菌统统都被杀死,你们就按照我的方法做好不好?我都用脑袋来担保了!”怎么都不相信自己?   白风白羽见她如此之焦急,点点头道:“好,我们立刻去找荞麦种子!”   “缘儿!就连哀家都知道荞麦早熟的都要五十天才收割,三十天怎么是收割?”西太后突然来了一枚重磅炸弹。   凌非和宗原藤同时僵住,五十天吗?凌非也咧嘴龇牙,瞪着眼木讷的说道:“我怎么忘了这里没转基因的?”老妈明明说过姥姥家的荞麦由于水分充足,居然一个月不到就熟了,这里却要五十天?   “转基因是什么?你懂吗?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好奇的宗原藤问了出来,大家都看着凌非,显然都不懂。   “转基因就是转基因啊,一种人工化学。。就是这个植物需要的东西可以到另外一个植物上获取,然后放在这个植物里,咱们那里都弄成了药,他们这里的土豆这么小!”比了个鸡蛋的大小,然后又比出一个大碗的样子道:“我们那里的土豆这么大,都是转基因的缘故,你明白了?”   “土豆是什么?”岭修阎想了很多也想不明白。   某宗白了他一眼道:“就是地瓜,这还用问!”   凌非嘴角抽搐,谁告诉他土豆就是地瓜了?   “唔。。谁告诉你地瓜那么小的?”地瓜本来就是碗口大好不好?   “地瓜以前就这么小的!到了我们那里就这么大了!”某宗还不服气。   一桌子当没看到,脸上都有着不想让对方难堪的表情。   凌非摇摇头,认真的说道:“土豆就是马铃薯!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大不了我们就到开花结果后再走,好吧?”   白玉邪和傅云互相望了一眼,最后左莺莺沮丧的垂下头颅。   “恐怕我等不能继续逗留了!”傅云敲击着木桌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该回了,否则万一冷夜他们真的来捣乱怎么办》?还有许多事等着皇上回去处理呢!”   白玉邪点点头,斜睨了凌非一眼,居然会舍不得,无意间发现在左莺莺居然满脸的不情愿,挺胸道:“咳!那个皇后啊,朕知道你想和凌非在一起多玩玩,这样吧,你留下!”   “真的吗?”左莺莺激动的站起来,见对方点头就转身抓着凌非不放手,转头道:“皇上,臣妾一定把路上遇到的事全部回去说给你听,多照顾好女儿,臣妾谢过换上!”   “嗯!傅云,你留下保护皇后,不得有任何的差池懂吗?”   傅云起身单膝跪地道:“微臣领命!”   凌非看向白玉邪,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恤妻子了?真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刚要出去时。。。   “凌非,朕有点事情要交代你,跟朕上来!”温文一笑,打开那把“游龙”折扇走向了二楼。   “去啊去啊!”左莺莺现在兴奋得不得了,有好玩的,她本来就是不是 一个贪慕虚荣的人,从小呆在字闺中,一道圣旨,入皇宫,以前虽然有跟皇上出来过,但是绝对没有这次的刺激,借用凌非的话,爽!   兴奋得她快找不到北了。   凌非点头,看向大家道:“那你们快去准备吧。记得石灰,还有很多大锅、水,全部连夜搬到地里去,哪里的庄稼死得最快就去哪里!”说完人也消失在了大堂。   岭修阎玩转着手指,他上去做什么?白玉邪有什么好交代的?冷声道:“我去看看!”   “岭大哥,你不要去拉!皇上跟她说是很么我知道,就是说要好好照顾我,惹了麻烦什么不要见怪,因为我。。。嘿嘿,很贪玩,都知道我是在永耀部落长大的嘛!你也知道我们部落的人都比较野蛮!”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   “这倒是听过,永耀部落有一位金贵的小王爷,啧啧啧!泼辣起来比女人还亚欧凶悍!”缚龙索就在那小屁孩身上呢,天下有谁不知道?龙翱打趣道。   一听左莺莺这么说,岭修阎也算放心了,坐下身子同样笑道:“千河王子确实让人不敢恭维!”   “千河才十七岁,还不懂事,加上父王和母后的爱护,确实有点跋扈了,不过不是吹的!我弟弟长的那叫一个好看,有机会引荐给你么!”说道弟弟就觉得自豪,确实够泼辣,哎!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老虎,成天就知道欺压入校,着一点除去外,也还好啦。   “那倒是期待!”岭修阎拱手,倒是像看看这个火爆的王子到底怎么个火爆法,听说是永耀部落的煞星,走到哪里都没有人敢挡道,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   “而且听说他在你们部落是横着走的,没人敢跟她对着干,左莺莺你信不信,龙某去了定将他拿下!”非得和他比试一番,拿着神兵利器就耀武扬威,小毛孩,功夫还挺亮 !   左莺莺血凌非耸耸肩道:“他就是个小霸王,不用跟他计较的!”   而二楼里,白玉邪尴尬的看着凌非,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的,是的,他想。。。那啥。。。好几天了,每次都会在门中见到她用嘴。。那个。。   “你有什么话?”凌非双手环胸斜倚在门口,奇怪,叫自己进来却一个人坐在那里敲桌子,就是要她看他敲桌子吗?动作确实很优美,“啪啪”声也很有偶节奏感,可是这个她也会把?   温柔的笑意慢慢敛去,看着桌子上的两个碗道:“什么时候能在见?”想温存的话他死都开不了口。   “哟?着还没有走就开始想我了?”好笑的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戏谑!   白玉邪没有生气,俊脸微红,沉声道:“胡说!”   “装,继续!你该不会对我有感情了吧?你爱上我了?”咧嘴一笑,当然她知道不可能,他后宫佳丽众多,会想她就奇怪了,刚要说会帮他照顾左莺莺时。。。   “如果我说是呢?”转头盯着他的双眸道,爱她的身体,爱她的妖娆妩媚,或许也爱她的霸气,哎她调戏自己的情话,二十六年了,从来就没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自己并不会配不上她,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四国之首,如果她说她也爱她的话,那么他会把她抢过来,夺人所爱并不可耻,况且着女人对岭修阎并不是那种感情,至于男女之爱嘛。。。不是,只是不习惯被拒绝而已。   凌非咬紧牙关,一双眼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对方的俊颜,他的眼神好认真,‘咕咚’吞咽一下口水摇头惊慌道:“我不喜欢当小三!”   “我会对你好的,莺莺跟着我这么久,我也不忍心剥取她皇后的头衔,可是我会给你独一无二的!”心里的不安让他辗转难眠,害怕这一次离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本来是想等看清她的心时菜说的,或许这只是一时的新鲜感,可他现在喜欢她,总是那么的活跃,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尺寸大乱。   “白玉邪,你知道吗?曾经有人野和我说过同样的话,给我一个最豪华的宫殿,金屋藏娇,可是我凌非不是这种人,我对你纯属友谊,你明白吗?”老兄,你不要来吓唬我,心脏承受能力不好。   白玉邪瞬间黑了脸:“友谊有肌肤之前的吗?”   凌非笑了,挑眉痞声道:“切!爷们曾经和哥儿几个互相玩老二的场面多了去,有一个月是互相玩的,怎么?这很奇怪吗?在我们那里男生给男生打炮别提多频繁了!”   心,微微抽痛,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点头道:“朕明白了,友谊、友谊,凌非,这里不是你们的世界,友谊是无法包托这些的,希望你以后多注意一下,不要随便玩这种奇怪的友谊,好了,你出去吧!”   “你什么意思?”干脆单手托着侧脑,拿过茶壶到了半碗水灌了下去,着火了,这小子一副小媳妇模样,和那些和自己搞完一夜情又缠着自己的女人一样,别说玩一次就丢了心,哥们,玩不起就不要玩,这个世界就是我玩你,你玩我,在你玩我之前,我肯定能把你玩到死。   “你骗了我的贞操!”某白最终还是阴沉着脸说了出来,骗我?非要你受受苦不可,果然。。。   “噗。。咳咳咳咳!”一口水几乎都喷到门口了,更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愤恨的看着对方道:“你有病啊?呛死爷也缠着你!”   白玉邪无奈的摇摇头,‘啪’折扇打开,扇着清风,同样挑眉道:“自作自受,你不得罪我,我有何必要得罪你?你是碰到我这种好打发的人,倘若碰到一个喜欢死缠烂打的男人你这辈子就别想消停,也罢!强扭的瓜不甜,但是你 也确实骗了我,屈袁令道现在你都没给我,想要摆脱,行,答应我一个条件!”   某女戒备的眨眨眼,依照男人的直觉,定不是好事:“哦?说说看?不过分可以答应!”   “像。。。想上次那样!”尴尬的说完,感觉血液冲脑了,但是男人就是这样,欲望是无法抗拒的,不想总是在梦中度过,或许再经历过一次就会失去新鲜感,否则自己不是要在这个情欲中挣扎而死了?   “上次哪。。。你是说。。你小子够龌龊的!”原来是想自己给他打炮啊,简单得很,这种事他也乐于助人,起身上前将门关上,走到他身边伸手道:“去床上?”   某白很得压根都痒了,她也做过男人,怎么能叫龌龊呢?这叫诚实好不好?   幔帐里,白玉邪生出双手抓着裤头道:“你不要那么直接好不好?你这样我觉得别扭!”这种事是需要感情的好不好?怎么感觉像公事公办一样?   “那你要不要啊?不要我走了!”说完就要转身。   “滚!”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看着对方摔倒也怜惜,别开脸,该死的女人,难道他白玉邪就这么不堪吗?   凌非拍拍屁股站起来噗笑一声,见他这小媳妇样就玩心大起, ‘蹭蹭蹭’爬上床俯视着他到:“口是心非的家伙,你也太敏感了,我这还什么都没做,你就一柱霸擎天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人?什么都敢说敢做,说她是淫妇吧,突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淫。。夫,居然每天晚上意淫对方:“呵!是,我是伤过你,现在轮到你来戏弄我了,怎么?看到我这样你狠开心?”   “我什么时候戏弄你了?是你自己说要的,我可没说!”别扭的男人。   “你。。。你。。。你走吧!我白玉邪有的是女人,天下妓院四处都。。唔。。哼!”俊脸再次爆红,却还是有着怒气,从来就没人敢这样对待他,或许对方是个男人,可自己也没骨气了,居然躺着被她玩。   小手摸上了那凝脂般的肌肤,最后徘徊在了尖尖下颚,有着少许扎手的东西,淡淡的麝香味入鼻,见他气得胸腔都在剧烈起伏,附耳道:“一定要像上次那样吗?”小手顺着下颚持续向下,撩开衣摆摸着腰际的嫩滑,没污染的地方就是好,造就美人,扯开裤头。。。   “嗯哼。。你。。一定要!”想要就是想,不要隐瞒。   某女烦闷的想撞墙,上次是觉得好玩,而且月光、温水、场景都不一样,这青天白日的,也做不下去啊:“我给你解决掉不就好了?”   闻言白玉邪笑了,抿唇道:“你走吧,今天的事就当是个闹剧!”苦涩蔓延全身,知道要开口多难吗?再被拒绝,面子里子都没了,打开对方的手起身穿裤。   “你这脾气真让人受不了了!”一会冷一会热的。   “你说什么?”大手伸出,狠狠的掐着她的喉咙不断收紧:“凌非,朕乃九五之尊,还轮不到你一个淫妇来指责,如有下次。。。”   某女同样狠狠捏着对方的要害,挑眉:“下次怎样?”   用力甩开,脸色更加难看了:“放开!”不知羞耻,小腿一扫,‘砰’某男倒在床上,还来不及怒喝薄唇便被彻底的封死,还为熄灭的欲火再度疯狂,居然不排斥被按在下面的感觉,爱死了对方的野蛮和矿业,越恨就越是能让情欲癫狂。   “嗯!”   凌非这次没有给他怒骂的机会,小手就已经滑下去了,听到了对方的哼吟,比女人的还要魅惑人心呢,口腔里的雄性激素让她也跟着发热,毕竟是女人的身体,没有到那种一定要做的程度。   “啊。。别。。。轻点。。!”不一会白玉邪就彻底的垮了,绯红的双颊上有着惊慌,一种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觉,害怕自己这种样子被外人看到,或者被什么看到,绝对丢不起这个人,却又期待对方再狂野一点。   “你这家伙,该死的好撩人!”疯狂的问着那平坦的胸膛。   “啊哈。。那里。。不行。。。”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膛这么敏感,这个女人要弄疯他了,技术好到了让神仙都无法抗拒。   凌非不断催眠自己,脑海全是一张绝美的脸,不不不,那个人绝对不能像,那只是个过客,自己风流成性,怎么可以去想着一个人?况且真爱上了那个男人,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挥掉那抹身影后疯狂的吻持续滑下,喜欢听这男人动情时的声音呢。   ‘轰’白玉邪再次感觉自己飞上了高空,刚毅的脸庞已经红得不像话。   “怎么了?弄痛你了?”怎么没声了?好奇的抬头。   “没,只是在想这样做对不对,以后真的。。都不能这样了吗?”在这疯狂的时刻,心里却会传来刺痛。   凌非蹙眉,他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不成?开什么玩笑?才几天?邪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一个没忍住,眼前一道白光闪光,胸膛起伏得更加强烈了,望向那个一直衣冠楚楚的女人,一向很勇猛的,这次居然会失态,她的眼睛里真的没有情,看着自己的眼神与平日里看到别人一样呢。   都穿戴好后才靠在床头不断的苦笑,女人,被一个女人弄得这么狼狈,长这么大从来不会在床上哼一声,哪怕是最兴奋的时刻,是的,那些女人平淡如水,和他们在一起缺乏了激情,毫无刺激可言,而现在自己却。。。   “多吃补品,你功能不行!”要是以前的自己,恐怕一个小时都未必能搞定。   “不是这个原因,太紧张了,凌非,跟我进宫吧?”为了一个女人而紧张,还被说成是功能 有问题,自己就是她所说的悲剧。   “不了!”   回答得这么干脆,心里骤然缩紧:“你想要什么?”   “自由,很明确的!”整理好装束,准备离去时。。   “给你!”接下腰间的一块椭圆形观音玉佩送了过去,做工相当巧妙,可看出是极品。   某女抓抓后脑,拿过来看了半天笑道:“我不是卖身!”   白玉邪摇摇头,慵懒的向后仰,即便是床柱弄痛了背脊也丝毫没有感觉:“它可以让你想我要任何一个愿望,其实我对你也只是身体上的需求,从来没被拒绝过,别多心,怎么?不要?不要还我!”说完就要去抢。   “开玩笑,到了爷的手里岂有还回的道理?走了,后会无期!”将玉佩装好就头也不回的离去了,毫无留恋之色,留恋?为什么要留恋?   讲好只是玩玩的,感情这东西还没定下来之前,怎么玩都不过分,但是一旦定下来,就不会有任何的背叛,这就是花花公子的宗旨。   “后会无期。。。”白玉邪反复念了几遍,哼笑一下无奈的起身,将凌乱的床单铺回原来的样子才走到桌子前坐下,抚摸着最亲的兵器,或许只有你不会离开我吧?   一整天,一群百姓都跟着忙碌,白风白羽寸步不离,但是也有将锅里的开水洒向地面,不放过任何一个空隙,大片土地都烟雾缭绕,仿佛地下在烧火般,热气沸腾。   凌非认真的观察着地面的温度 ,感觉差不多后才说道|:“好了!挖坑埋种!”   “这样真的可以吗?”傅云很想去相信她,但是却真的不想跟她胡闹,这样就能对抗上天的惩罚吗?   “那你要不要跟我赌啊?”见他惊慌的摇头就转身看着那些忙碌的老百姓道:“先不要到处洒水,等这里长出庄稼后你们再去处理别的地方,今天就到这里了,回去睡觉吧!”   白风白羽两人还是啪凌非跑了,一步也不曾离开:“如果你是在折腾大家的话,我一定杀了你!”白羽愤愤道,话语的重量相当浑厚,绝不是开玩笑的。   凌非转身瞪着他们:“爷做事自有分寸,能收割的话你们两个就得做我的小弟,明白吗?”不能白干活,这两人是这里的灾民,应该说老家在这里,一直跟随师父学艺,现在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放过太可惜了,再说了,跟着她可比在这里混得好。   两人微微震住,最后白羽不屑的说道:“有了结果后再说!”他才不相信这么简单就有食物的,否则别人怎么都不知道就她一个人知道?   她总有老师吧?总有人教她这些吧?为何那个人不早来解决?   懒得理会他们,回到客栈依旧是看着大伙坐在一起,弦音一人坐在角落,他都不饿吗?一天了没见他吃东西吧?就昨晚那半个馒头?神经病,饿吧,饿死你好了。   “你们说他是不是真的神仙?一整天都坐在那里不吃不喝,真怀疑是不是鬼上身了!”烦闷的发着牢骚,他饿不饿管自己什么事?   西太后摇摇头:“中午给他馒头他不要,他说他要饿了的话回去化缘,可这个地方上哪里去化缘?”   没办法,某女只能再次藏起一半,这个男人是她见过最最牛逼的男人,唐僧还知道叫土地去找吃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第七十章 最残忍的惩罚   ‘吱呀!’   打开门也不鬼鬼祟祟了,直接走了进去,看着还在打坐的男人凌非算是彻底无语了,拿出馒头走了过去,昨日一样,撕下一块塞进了他的嘴里,意外的弦音没有吐掉,而且还乖乖的吃了下去。   “我说哥们,我要不给你的话,你是不是就不吃了?”自己真是爱多管闲事,没错,爷就他妈爱多管闲事,狗拿耗子,该死的,他要不吃她也睡不着。   凤眸睁开望着前方道:“水亦能充饥!”   “你厉害!”小弟我甘拜下风,继续一块一块的送到了他的嘴里,不硬喂给他就怕糟蹋粮食,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望着他手里的佛珠道:“为什么你每次都拿着这串?”难道也是宝贝?   只见那一串佛珠颗颗都是灰色宝石所连成,最难得是宝石上还刻着朵朵莲花,栩栩如生,这雕工真是精致。   闻言弦音看向手里的佛珠,淡漠的说道:“世间只有双之,有增进内力之功效!”世人抢夺的珍物。   怪不得,别人的佛珠都是用木头做的,喂完馒头才走到桌前倒了一碗水送了过去,见他不接:“不是吧?这你也要我喂?”   弦音并不开口,只是看着碗里的清水。   凌非长叹一身送到了他的唇边,搞不懂这个人,完全搞不懂,都多大了?二十六了吧?在现代早就自力更生了。   “我走了!再见!”关上门才走到宗原藤的房间,没办法,谁也阻止不了她,就是要和某宗睡一起,否则不安心,害怕这家伙突然消失,那自己不是要孤独而死了?   素雅的房间,简陋的床铺,两人怎么睡也睡不着,最后宗原藤无奈的说道:““如果有空调就好了!   “得了吧!还空调,按我说有卫生纸就幸福了,你说古代人怎么这么不爱干净?居然用竹片刮屁股!”一想到茅厕里那一堆木片就头疼。   “他们说草纸只有非常有钱的人才会使用,草纸,靠!老子在现代就差没用钱擦了!”该死的,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一定用钱狠狠的擦,真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凌非瞪了他一眼,慢慢进入了梦乡,主要是害怕一个月后庄稼都无法长出,哎!这样死了才冤枉,这叫什么事?帮他们还说自己的不是,连弦音都不相信自己会成功。   而在这月凉如水的夜晚,那片土地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就是当地官员,可见他真是一位父母官,看着眼前的土地不断的祈祷,要不是这里是块死地,也不会成为百官嘲笑的对象,太后过寿也没像样的衣服,所以没去,如果这次能长出来,哼!以后这整个东岭国最大的城池全部都得由他管理,比起那些个百官,他才有最大的地位。   并不怕岭蓝卿把他换掉,就是全城的百姓也不会同意,苦尽甘来吧。   第三天,五到六万的乞丐全都站在了大片土地上,等待着好消息,把中间那块地面包围着,如同守护神一样,一个女子,他们居然这么多人都相信,可见他们是真的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凌非坐在中间,西太后龙翱他们全都来了,白玉邪已经离去,大家等庄稼长出来也不是因为怕死,而是真心期待老天的爱怜,让这里的人都能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左莺莺一眨不眨的盯着地面,三更半夜都睡不着,以前种下去的荞麦都要十多天才发芽儿的,最关键的就是今天了。   大风刮过,却也被一群乞丐给挡住了,都眼巴巴的等待着。   “会不会是它们害羞了?我们这样看着它们不好意思发芽?”宗原藤坐在土堆上蹙眉,三天已过,为何还没长出来?   凌非摇摇头,从来没听过植物也害羞的,又不是含羞草:“县太爷,您说这些人都不困吗?”好家伙,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就连弦音都站在了对面,都来了?   县官苦笑了一下:“呵呵!他们认为你能给他们带来希望,你不睡,他们也不好意思去睡的,再说了,这关键的时候谁也睡不着,你都不知道他们每天都在家里祈福!”   白风白羽就差没趴在地里了,盯得那叫一个紧,深怕出芽的瞬间他们看不到。   这样啊!原来自己也有这么重要的时候,这么多百姓呢:“白风白羽,你们会不会太夸张了?”鼻子都粘到土了。   白羽冷漠的转头道:“到现在都还没有,你是不是真的在耍我们?”   “你有没有良心?凌非为了你们这些人多少天没好好睡了?每天早上都无精打采连饭都顾不着吃,满脑子全是你们这些人,你们不说点好听的就算了,还威胁!”左莺莺,拉着凌非的胳膊叫屈。   凌非赶紧伸手制止,笑道:“没事!他们也是着急,好了,我没事!”拍了拍左莺莺的小手,这个女人还真是爱粘着她,而且每次只要走到一块她就会拉着自己的手,哎!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这样才协调,虽然我也喜欢少妇,可是你是白玉邪的老婆是吧?我可不要夺人所爱啊。   “你就是太惯着他们了!”左莺莺嘟嚷了一句,望向夜空,真的很晚了,为什么荞麦还不冒头?总之她绝对绝对相信凌非,因为喜欢,所以相信,觉得和她在一起就一定会开心,而且绝对安全,从来没见谁能轻而易举就击退三千铁骑的,真厉害,而且她对人都很好,这样的人谁不喜欢?   白羽懒得和对方争辩,继续看着平整的地面,周围的百姓也没有困意,可谓是精神抖擞,最关键的一刻啊。   然而大家失望了,慢慢的都坐在麦田里昏昏欲睡,只有凌非和白风白羽还看着地面抿唇,左莺莺倒在了凌非怀里,正被凌非有一下每一下的轻拍着小肩膀,还真像一个男子正在保护一名女人一样。   突然白羽瞪大眼,只见一块地面上有着微微的蠕动,好似有虫儿在拱一样,昏黄的灯光下是那么的明显,不一会,真的有绿色的尖尖冒了出来,转头看着凌非欣喜的大叫时。   “嘘!”凌非伸手在唇边做了一个莫要吵闹的手势,指了指怀里的左莺莺和周围的百姓。   白羽咧嘴笑着,对凌非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心脏狂跳得无法形容,和白风抱在一起互相捶着后背,就差没跳起来了。   看着越来越多的芽儿冒出,虽然是少许,但是凌非咧嘴笑了,第一关过了,就看能不能等到开花结果的时刻了,微微闭目祈求着老天爷千万不要来个什么天灾,荞麦能成熟,那么就代表这里的大片土地都会在明年成为绿色大自然,秋季能看到黄澄澄一片。   白风白羽彻底的睡不着了,见凌非闭目可能是谁了,两人都把外套脱下走过去盖在了她的身上。   紧闭的秀眉微微收紧,最后在心里一笑,这转变会不会太快了?   “天啊出来了出来了大家快看啊!”   被这惊慌的声音吵醒,凌非眨眨眼从左莺莺的颈项里抬头,见那些芽儿又变大了一点点,乖乖,果然是神速,虽然还有很多没长出来,不过再过两天这块小小的地方就会被绿色环绕,面积不大,只有一丈长,两米宽。   左莺莺摸着脖子也抬头,同大家一起看向了前方,睡意瞬间消失,都笑了起来,几万人都快把地面给踩平了,尖叫和欢呼声震耳欲聋,这块地上种的荞麦从来就没这么快长芽的,都要十多天,真是奇迹啊。   县太爷咧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转身激动的抓着凌非,浑身颤抖,最后想也不想‘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不断的叩头,把凌非吓得差点就栽倒,老伯,你这样我是要折寿的。   谁知道紧接着周围五万多人全都跪了下去,没有什么感激的话,只是不断的哭泣,本来这里有上百万人的,能留下的都是有情有义的真汉子们,他们的妻小也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如今像看到了希望,怎能不激动?眼泪一颗接一颗,这是他们的根,绝对不能丢,现在真的要谢谢上苍了,而且以后这里所有的土地他们也不会让给那些想回来的人们,一丁点都不分给他们。   白风白羽对望一眼迅速上前将凌非拉起来然后抛向了空中。   “啊……放我下来……岭修阎你们救我啊啊啊啊别玩了……头晕啊!”天啊,你们不至于吧?你们要实在激动的话就打架,干嘛来折腾我啊?   龙翱和傅云等人都没有动,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是傅云也还是希望全天下的老百姓都不要受苦,每次路过这里也会放下点钱财,否则谁都过意不去,而且过路人都会多多少少到了这里就会留下点东西的,或许是被他们执着打动了吧。   因为每年这里到三四月份都是绿油油一片,可却到最关键的时刻就枯死,不管是什么植物,荞麦也种过,可统统都会在吐穗的时刻枯死,谁也不知道原因,理所当然就当成了是上天对这里的责罚。   真没想到啊,这个凌非真是不简单,脑子里装的东西都是大家不懂的,他傅云佩服了。   “哎!原来真是土的缘故,这就奇怪了,起先也有人说可能是土的问题,有从别的地方运土过来,可依旧是这样,为何这次就不一样了?”县太爷站起身走到凌非面前好奇的询问。   “是这样的!”整理了一下风衣,该死的,头发都乱了,指着地面道:“首先,这真的不是上天的惩罚,大家应该都明白了吧?当年的蝗灾听闻很大,肯定是这些蝗虫身体上带着一种罕见的病菌,死在了这些地方,最后溃烂,和稻草这些东西一起发酵,就成毒了,细菌是很严重的,你运再多的土也没用,因为这种细菌是会传染蔓延的,导致两个城市……就是你们说的两个县都荒废,运土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只能用石灰水把这些细菌杀死才行!”   “女神,细菌是什么东西啊?”   人群里,一个男人大声问道。   女……女神?都说不是迷信了,怎么还是神?不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挑眉继续解释:“这个我恐怕说了你们也不懂,就是一种……这样说吧,就跟人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倘若一直不处理,蛔虫就会越来越多,最后死亡,这地里就长了很多虫子,一种肉眼看不到的虫子,明白吗?”   “有蛔虫不会死啊!”   “是啊,我有过,可是我没吃药到现在还活着!”   凌非擦擦冷汗,打个比方而且嘛!你们不懂细菌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吧?想了一下乱说一通:“细菌就是蝗虫身上长的蛆虫啦,好了好了不要问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解释,总之细菌这个东西是很厉害的,现在大家高兴还太早,我们就等一个月后看着它们开花结果,先前说一个月是我不懂荞麦的具体收割时间,但是我一定等到大丰收才离开好吧?”慷慨激昂的说完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双目冒光。   “好!女神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相信你,相信你!”   五万人其欢呼,震天响了。   “你行啊!都成神了!”宗原藤很不高兴,因为他也有出力,为什么好处全给凌非一个人给占了?就没人喊他是神?极度不爽,烦闷的把长发扔到脑后,憋急了非剪了它不可。   一群人走在前方,后面跟着好几千保镖,凌非挑眉:“那当然!忘了他们的封建迷信了?不过我也有点心虚,你就让我过过瘾吧!”没办法,每个现代人来了估计都可以解决这个难题,碱杀菌谁都会嘛!石灰水几乎全部都是碱,这个道理都知道,被称为神女……却有点不好意思。   那那那,这可不是她自己封的啊,是人们自己这样叫的,别鄙视我。   等回到客栈后,西太后就瞪大眼双手捂着小嘴道:“我的老天爷爷,这怎么回事啊?”   凌非和左莺莺等人也同时猛抽一口冷气,只见门口全是一旦一旦的大米和一些青菜,还有很多活鸡,和盆子里的几条大鱼,最夸张的是一旁还栓着一头肥猪。   “女神,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你在这里能吃好住好,被子我们也给你们换过了!”一个小伙上前将手里的一把牛肉干松了过来,虽然他的手很脏,可是眼里却全是真诚。   “你们哪来的这些东西?”青菜,莫非……   县太爷过来摸着胡须道:“这是前些日准备祭天的,你叫我们吃,我们也舍不得吃,现在就给你们这些贵客吧!”说着说着就伸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激动啊激动。   “是啊!给你们就拿着吧!”一个抱着小孩的妇女上前乐呵呵的说着,同样有着喜庆。   凌非望向手里的牛肉,举起了塞进了小孩的兜兜里。   “使不得使不得!”妇女吓了一跳。   “嫂嫂莫怕,我等都不吃牛肉,就给他吧,你看他多可爱,就是太瘦了点,明年多吃点啊!”捏了一下孩子的小脸,其实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现在你们就这样了,如果失败了要我如何是好?   一个连牙都没了的老者看着凌非说着大家都听不清楚的话:“少见的善人啊!”   岭修阎更加坚定不能放过凌非了,她是他的,不管她现在如何,是否喜欢他,或者她现在会不会爱上别人,总之最后的那个人一定会是他,和她共度一生的也是他,不管用什么手段。   龙翱搂过凌非的肩膀道:“长脸了你!”   凌非苦笑一下,他们越是这样她的压力就越大,她不是万能的神,心里此刻七上八下,这些人全都把她当成神仙来供奉,哎!要是现在是丰收的时刻,或许真的会得意得跳起来。   宗原藤和凌非的心境是一样的,如果失败了……   弦音越过人群走进了客栈,直奔二楼……   “好了好了,大家先听我说,这些你们都拿回去,留给我们一点能吃饱的就行了,这些都是你们从大老远凑来的,既然都叫我一身神,那么就当我赐予你们的,都拿回去坚持到月底,朝廷发放的粮食就等到明年播种,都拿回去吧!”   这么多,吃不完就浪费了,都快堆成山了。   一听这话,大家都不说话了,整条街道都被堵死,他们以前还说打死她,如今却还一直为他们着想,越想心里越难受,眼里噙泪。   本来还欢乐的城市再次陷入了寂静,凌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还哭,干脆不理会,转身同大伙走进来客栈,那些百姓没有拿走粮食,老板只好都搬进了后院,好久没吃肉了,连夜把大肥猪给宰了。   “哎!你说如果失败了他们会杀我们吗?”玩弄着茶杯,庄稼啊庄稼,求求你,一定要争气啊,为了你们我真的好久没好好睡过了。   “什么意思?不是都长出来了吗?”岭修阎心里大惊,不是都万无一失了吗?今天都这么高兴了,莫非凌非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熟?   宗原藤见大家脸上的笑容都因为凌非消失,点头沉重的说道:“说实话,我们并不知道结果会是如何,或许到开花时就会像以前那样!”   “啊?那怎么办啊?”左莺莺赶紧抓着凌非不放,眼里全是惊恐之色。   西太后想了很久,笑着摇摇头:“我觉得他们不是真的狠心之人,就算到时候没有成功他们也不会真杀了我们的,大家的努力他们也看在眼底,我们确实让庄稼在三天,冒了出来,说明我们并不是在胡闹,你看他们这么热情就知道,都是有良知的人!”   听到此话,白风白羽微微震住,但是没了往日的憎恨,苦笑道:“你们放心吧,我们不是不讲理的人,如果……如果真的不行我们也不会真的难为你们的!”   都看向后面守在门口的白羽。凌非叹口气道:“不过成熟的几率很大,首先,荞麦本来在正常的土地上才会三到五天全部发芽,最起码那片地已经算是正常了,既然如此,胜算很大,我们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才是!”   心里的希望再次燃烧,白风白羽上前单膝跪地道:“如果这片家园真的可以起死回生,我俩兄弟愿意誓死追随凌姑娘,赴汤蹈火!”   脸庞上全是认真。   “我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而已!”凌非低头望着他们,衣衫已经有许多补丁,当然他们要跟着自己倒是爽,高手呢。   两兄弟抬头,最后白风坚定不移的再次强调:“这里是我们守护的家园,以前留在这里主要是怕朝廷克扣发下来的粮食,贪官太多,不得不防,尽管灾难过去,我们兄弟二人留在此处也毫无意义,倘若凌姑娘不要我们,那我们只好去耕种农田,但誓死不为朝廷效力!”   岭修阎蹙眉:“哦?为何誓死都不为朝廷效力?说来听听!”这他可不赞同,在他的心里,他依旧是东岭国的皇帝,听到两大高手这样说有点不爽。   大堂里的油灯下,两兄弟脸上出现了悲伤之情,掌柜的上前解说道:“他们两人的父母本都是生意人,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带着家人去丰都城做生意了,拿到的粮食都送到了这里,是大善人的,可惜却被当朝左相刘治给灭了满门,当年这俩孩子被一个江湖侠士救了,才算幸免!学成归来还是没忘了根!”   ‘啪!’   岭修阎大拍一声桌子站了起来,充满傲气的脸庞上全是阴冷,看着白风白羽道:“竟然有这等事?”为何他不知道?他们小时候的话还是父皇当政,该死的刘治,以前就不老实了?亏父皇还这么信任他,简直该死。   西太后赶紧将儿子拉下来,催促道:“为什么被灭门?”   两兄弟不想提起伤心事,所以没有开口,掌柜继续道:“还不是因为克扣朝廷发放粮食的事,这皇帝没一个好东西,说起来是多么为百姓着想,其实从来就没见过几粒米过,听说每年都会有许多的粮草拨到这里,足够大家吃一年,结果十万担大米到这里就成几千担了!”   凌非和西太后还有龙翱都抿嘴吞口水,一同瞟了岭修阎一眼,见他黑了脸就想笑。   “他们不是因为想存更多的粮食才乞讨的吗?”该死的,他以前来巡视也没见这些话吧?   掌柜偷偷看了几下外面压低声音道:“好好的,谁愿意乞讨?这皇帝都瞎眼,换了一个又一个,每一个看得清事实的,不信你看吧,还有一个月朝廷又该放粮了,肯定又是几千担稻子,还有几百担大麦,这些还得留下来播种,吃?吃屎吧!”   某人越听越黑,转头看着掌柜道:“为什么你们不上报朝廷?”   “报了啊,结果人还没到命就没了,朝廷里有几个像我们县太爷这样有情有义的?都他娘的不是东西,这个贪点,那个贪点,到了这里就什么都没了,皇上看得到吗?看不到,像白风他们家,啧啧啧!可怜啊,弄得后来谁也就懒得去提了,这皇帝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办?他能亲自把粮食运过来吗?”抿嘴摇头,表示绝对不相信。   岭修阎越听越气愤了,凤眼微眯,双拳更是捏到了最紧,还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危险的问道:“以前听说皇帝有来微服出巡吧?你们为何不去亲自告诉他?”   店小二把一壶茶端过来同样摇头道:“那只是皇帝自己白痴,还微服出巡,整个乞丐原都知道皇帝会来,那几日谁也不敢胡说八道,连皇上的面都不敢看,还能说什么?”   原来是这样,该死的刘治,本来就决定一刀斩了他的,这次要是能夺回皇位的话,第一个就办他,非要他受尽最残酷的折磨不可。   见那小二还要说,凌非赶紧笑道:“好了好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知道了就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乖乖,再说下去岭修阎非咋了这里不可,一定气得吐血的。   西太后也点头:“快去快去!”儿子被这样骂还是第一次呢。   “好的!你们慢聊!”   等人走了后凌非才看向那两个男子:“好吧!如果最后真的有成功,你们就跟着我吧!下去吧!”   “是!”白风白羽兴奋的起身退了出去。   岭修阎气得脸都绿了,脸上全是狠辣,仿佛要吃人一样。   大家只是掩嘴而笑,不说话,谁现在敢往火枪上撞?   夜深人静时,凌非再次走到了弦音的房里,拿出对方最爱吃的馒头道:“你就真的不吃点别的吗?菜呢?”   竖手念经的某男摇摇头,盯着木桌道:“当真能结出粮食来?”   “不知道!”搬过一个凳子坐过去,见他终于看向了自己就咧嘴一笑:“担心我?”   “贫僧乃出家之人,担心所以的生灵,询问一下,施主莫要误会!”   我没有误会,经过那日我便不会再误会,伸手将馒头递过去道:“吃吧!”   谁知弦音只是瞟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冷漠的看着前方,眼里的表情无人能看懂,永远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凌非只能无奈的撕下一块塞了进去,妈的!怎么感觉在照顾一个孩子一样?顿顿都要亲自来喂,而且只吃馒头不觉得很恶心吗?   指尖总是会无意识的碰触到他的粉唇,这是幸还是不幸?别人碰都别想碰他一下,而自己却有这个荣幸,当他的奶爸。   “怎么样?我厉害吧?比你求神拜佛要来得有用,你那根本就是在骗人!”喂下最后一块端过碗送到了他的唇边:“反正你也是回魏月国,不如一路都跟着我们吧?你的生活太单调了,跟我们一起一定让你长见识的!”   清冷却温馨的房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药香,沁人心脾,没有虫鸣,比东岭国还有寂静,但是呆在这个男人身边就会觉得怎样都舒服。   弦音微微摇头:“贫僧还要去一趟情人岛!”   “又去求淳牙把树给你?听说你都去好几次了,不觉得烦吗?”乖乖,你是个和尚,怎么老去惦记着别人的东西?   “珍宝,多去几次又何妨?”   看他说的这么平静,凌非就伸手捧腹大笑:“哈哈!就你这傻样去多少次都没用,你别去了,真的,他绝对不会给你的!”这个和尚真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笑道:“我说你有没有真的回去玩老二啊?”   凤眼微抬,脸蛋微微泛红,比那姹紫嫣红还要美,却摇摇头:“命该绝时自会绝,贫僧并不想刻意去延长!”只是觉得很羞耻,打从心底就觉得排斥。   得,整个一个禁欲的主,老子要是你的话,非得切腹自尽不可,继续追问道:“同我们一起回去?我天天喂你吃啊,而且我还会做很多你可以吃的东西,全是素的,吃过饺子吗?吃过汤圆吗?不是吧,你们寺庙都吃什么?”   弦音摇头,不予回答,继续念佛,再次将凌非推到了千里之外。   “无趣!算了,你要走就走吧!”说完就摆手走出来房门,每次都说要问问他为何知道自己是穿越来的事,却每次都会忘得精光。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瞬间十五日就荒废掉了。   而城里的人们也活跃了起来,荞麦增长的速度快到了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一种用来抗灾的好食物,凌非每天的任务就是给那位别扭的人喂饭,馒头就算了,现在连白米饭都要喂,放在桌子上的话,第二日去看,居然还在,你说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一边要你喂他,一边又把你推得远远的,闹急了就饿死他去,靠!爷是个男人,不是奶爸。   渐渐的,某女开始食不知味了,想到吃的就想干呕,把宗原藤笑得差点断气,老是嘲笑她,上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一定要生吗?我可以拒绝吗?老子害喜了。   床铺上,凌非就那么躺着,和宗原藤一起睡的秘密被太后发现了,被赶了出去,如今就她一个人了,盯着床顶发呆,小手颤抖着摸向了腹部,脑海里全是自己大肚子的模样,我草!以后打架的话直接拿肚子去顶好了。   “儿子!你能不要长大吗?一辈子就这样吧,你爹我不想太丢人,成吗?”喃喃自语半天,头冒黑线,无语问苍天。   酸梅……酸梅……不不不,那是女人才吃的玩意,不吃,绝对不想吃,饭也不吃了。   又一次站到了某人门口,端着米饭和亲手做的青菜推门而入,缓慢的上前继续喂着,对方就像一个宠物,不会说话,给就吃,不给就不吃,谁有她冤枉?养条狗它还会过来舔舔你:“呕……没事呕……没事不会真吐的!”   弦音微微蹙眉,盯着凌非的小脸看了半响,伸手摸向了她的手腕,而不改色的安慰道:“少走动,并无大碍!”   点点头,继续把饭菜送进了他的嘴里,还以为你的双手残废了呢,明明就能动是吧?   就在最后一口吃完,突然弦音微微眯眼道:“有四十多名高手正在靠近,杀气浓重……”莫非是……   果然!大堂已经打了起来龙翱和傅云都瞪着眼不断攻击向这些突然闯入的黑衣人,该死的,个个都是少见的高手,内力居然和他们一样高,四十个,谁这么有本事?能聚集这么多的高手?   岭修阎也飞身而下,加入了战斗,握紧长剑不断的跳跃。   ‘碰碰啪啪’声惊得掌柜等人都走了出来,却依偎在一旁,不敢上前一步,凌非也冲了出来,见两帮人马都在对峙,擦擦冷汗道:“留活口,问问他们是什么人!”   岭修阎和龙翱都冷漠的看着前方的四十多人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为首男子嗤笑道:“取你们命的人!”   凌非眯眼,手扶在栏杆上:“他们不是为令牌而来的,也不是岭蓝卿派来的,一定要问问他们的幕后主使者!”该死的,难道是冷夜?不可能的,冷夜的人不会在这里动手,因为他不是傻子,弦音在这里。   那是谁?岭蓝卿的话已经吃过亏,能知道弦音在这里却还要来找事的只有江湖中人,嘴角弯起:“白风白羽,你们上,一定给我抓住活得!”   门口一直准备静观其变的两名男子同时拔剑,冷声喝道:“各位都是习武之人,内力都修炼到八层实乃不易,弦音目前就在里面,莫非你们都要将半生的努力统统葬送吗?”   为首男子不屑的笑了一下:“少拿他来压我们,你问问他敢不敢管我白阴教的事?给我杀!”   紧接着四十多个全都攻击向了傅云等人,傅云气急,直接飞身向二楼聚齐大刀挥了过去:“横扫千军!”   一股强大的气流飞跃过去,四十个男子同时跃起,屋子里瞬间一片狼籍,凌非见大家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赶紧奔回弦音的屋子,见他居然真的没有动手的意思,焦急的问道:“他们是什么人?白阴教是什么东西?”   “阿弥陀佛!白阴教新崛起,贫僧也不知晓他们为何要来取你等的性命!”   烦闷的抓抓后脑,外面全是打斗声,最后看向弦音:“那你先救我们,以后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的!”   弦音摇头,淡漠的说道:“这次贫僧无能为力!”   冷漠的看着他道:“你要看着我们死是吗?你不是慈悲为怀吗?你分明就有能力不是吗?”该死的,这个男人真有气死人的本领。   “贫僧真的无能为力!施主请回!”作揖赶人。   凌非眯眼,转身冲向了外面,见岭修阎已经被打倒在地,却奇怪的发现他们并没有直接杀死,只是在不断的攻击,捏紧栏杆,继续观察。   四十多个高手真的没有动杀心,只是气势汹汹而已,傅云已经和他们打做一团,完全不明白这些少见的高手为何明明有很多机会打死他们,为何又会一次一次的放过?同岭修阎面面相觑,越来越不解了,好像他们只是在不断同他们玩一样。   突然那个为首的男子提剑飞起,直接刺向了楼上的凌非。   凌非大惊,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剑尖离咽喉处只有一厘米,身体一轻,嘴角弯起,原来你看不得人死嘛。   早已一身白衣的弦音将凌非扔到一边,看着他们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四十多个人都站到了一起,为首的上前说道:“你居然真敢管闲事?莫非你真的开始贪恋凡尘了?”   “阿弥陀佛,贫僧劝各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否则休怪贫僧不客气了!”大手伸到了背后取出无心放在臂弯里。   黑衣人们丝毫不觉得畏惧,勾起唇角:“撤!”说完四十多个人一同飞了出去,凌非见状,大喝道:“抓一个!”   龙翱,傅云,岭修阎,白风白羽全部一同而上,攻击向了最后三个男子,弦音蹙眉,不解的看着凌非:“抓他们做什么?”   “好玩啊!”挑眉道,这些人一定有古怪,看似要杀他们,其实是在逼迫弦音出来,说什么贪恋红尘,莫非是有人看上弦音了?白阴教?从来就没听到过,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教主一定是个女人,一个想要弦音的女人。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进了房间。   打了许久才抓到了一个,另外两个愤恨的瞪了一眼也飞了出去,而抓到的那个却在不断的挣扎。   但是凌非看得出他是在装,嘴角勾起,缓慢的下楼,一把解开了男子的面纱,十六岁的样子,长得嘛!挺可爱,大眼睛,高鼻梁,身材消瘦,一个很可爱的小弟弟。   “要杀就杀,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们还没问吧?   “闭嘴!”岭修阎打了他后脑一下:“小娃儿还没断奶就开始这么嚣张了!”   傅云不断的摇头,摸着下颚在周围走来走去,最后盯着少年的脸道:“啧啧啧!看不出来啊,小小年纪,居然内力都到了八层,你怎么练的?”   少年高傲的抬头,还在变声阶段,所以很是难听,像旱鸭子在叫春一样:“哼!我师教导有方,定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媲美的,我教的人个个精英,恐怕你们要遇到了我们的教主一定会跪地求饶!”   ‘啪!’岭修阎再次拍了他的脑袋一下,怒喝道:“这样跟大人说话也叫教导有方?说!你的主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但一定是绝世高手,果然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你别打我脑袋,小心我跟你急!”该死的,这人怎么这么没教养?   见少年快吐血,凌非笑了一下,上前伸手摸着他的脸蛋道:“小弟弟,长得不错嘛!”   少年脸红,将脸瞥向一边道:“本公子英俊潇洒,风靡万千少女,用不着你来提醒!”   “噗哈哈哈哈这个小孩真是好玩!”龙翱抓着他的双手道:“还风靡万千少女,小子,你成熟了吗?”   “你们……你们……哼!”小男孩不断的喷气,阴狠的说道:“我是男子汉,当然熟了!”   稚嫩的声音将过来的西太后他们都逗乐了,但是切入正题,凌非环胸指着他道:“你老实交代,为什么你们要演这出戏?”   岭修阎他们也觉得奇怪,刚才分明就说弦音怕他们,可后来却又落荒而逃,这个小家伙明明就可以被救走,却留了下来,奇怪,太奇怪了。   “胡说!谁演戏了?”少年不服,死鸭子嘴硬。   “你只要回答我三个问题就成,第一,你们是冲我们这几个人来到?”凌非坐在白羽送过来的凳子上,抖着小腿优哉游哉的问着,心里没了担忧,因为他们不是杀手。   “不是!”少年仰头,一副不管你们怎么问我都不会说的样子。   大家都明了的挑眉,龙翱也问道:“你们是冲弦音来的?”   “不是!”   “屈袁令?”凌非接着问。   “不是!”   都不是?大家都沉默了,那是什么?这些人的武功大家都有目共睹,而且胆子很大,能把这么多人教成这样的高手还真是听都没听过。   “那是什么?”凌非问出了大家想知道的心声了。   少年高傲的看向房顶道:“不是!”   一群乌鸦飞过,凌非嘴角抽搐,恨不得一掌拍死他,愤恨的威胁道:“你少他妈跟我们玩花样,你除了说‘不是’还会说什么?”   “不是!”   “算了,他的意思就是他什么也不会说的,放他走吧!”岭修阎摇摇头,嘴硬啊。   少年邪笑道:“你们最好让我留在你们身边,否则下次你们走到哪里我们就砸到哪里!”   “哦?你是故意留下来的?”傅云惊呼,见他点头大家都笑了出来,但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警惕还是有的,继续问道:“你们教主是什么人?”   “哎呀,你们好烦啊,我是真的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要是硬逼我,那我就咬舌自尽了!”这些人真是的,他真的没恶意,他们为什么就不相信呢?   凌非摸了一会下颚道:“你这样我们肯定不会留你,因为你来历不明,这样吧,你告诉我你们这次演戏的真正目的我们就答应你留下来!”一定是因为弦音,一定是,脑海里能想到的就是白阴教教主是个女人,非要嫁给弦音,可惜弦音说什么不愿意沾染红尘,所以刚才才会说什么终于贪恋红尘的话。   少年不屑的嗤笑道:“怕你们知道了就得去见阎王了,有些事呢,不知道比知道好!”一群不知死活的人。   听到这话,某女不高兴了,阴冷的眯起眼道:“你少跟我们在这里耀武扬威,你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不行,一定要问清楚才行,否则真的一路被捣乱还了得?   “小爷最不怕的就是被逼供,想怎么样?往眼泪里滴辣椒水还是阉割?更残忍的就是在脑壳上敲个洞,看着脑浆一点一点的流出,尽管来,但凡皱一下眉头,小爷就不是男人!”双腿叉开,等待着酷刑,如果说了的话回去更惨。   看似不经意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那就是他说了绝对会死,但是凌非不是善类,哼笑了一下道:“小子,爷折磨人可多的是招数,你既然连阉割都不怕,说明肉体的摧残对于你来说是小菜一碟,算是个硬汉子,白风白羽,去妓院拉个漂亮女人过来,再找来一个嫖客!把这个小子的嘴堵上绑起来送到空房里去。”   “啊?”白风白羽完全不明白这找妓女跟审犯人有什么关联,不过还是去了。   少年队他们的话可谓是不屑一顾,只是多看了凌非几眼,长得确实不错,不过配不上少主,因为粗俗。   都不知道凌非会做什么,这种连他们听了都毛骨悚然的酷刑他都说了,那就是说怎么折磨他也不会实话的,这凌非真有办法?   不一会一个打扮得很素雅的女子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看着凌非直接切入话题:“我很忙的,这乞丐原很多人等着我们去养活,你到底有什么事?”知道这个女人帮了乞丐原的大忙,所以一听是她就想也没想过来了。   听到这话,所有男人都汗颜,乞丐原就一家妓院,虽然很破,但是里面的女人个个国色天香,专供路人歇脚,搜刮钱财给乞丐原的百姓,凌非看向女子,好家伙,你也太忙了吧?   掏出五十两送了过去,哪知女子一把挥开:“得了!姐姐这次不要钱,谁来?”当看向岭修阎他们立刻就瞪大了双眼:“他们不至于吧?”   龙翱和傅云同时退后,他们可没有找窑姐的习惯。   岭修阎见大家都退后,尴尬的伸手摸了一下鼻尖,也退了过去。   女子不解,不是他们?最后望向凌非:“到底怎么回事?”要她和客人玩的话在妓院就好了吧?   “是这样的!”上前小声说了几句,女子点头,很干脆的回道:“没问题,你帮了我们这里的大忙,你放心,这事指定给你办好!”看向身后的客人道:“官人!一会一定把你伺候的安逸,走吧!”   见门关上,西太后抿嘴感叹道:“真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女人!”长得眉清目秀,看似不正经,周身却流露着许多管家小姐都没有的气质,那是善良。   凌非也赞同的点头:“不是所有的窑姐都只贪财的!”   一桌人都开始佩服起那个女子了,说话轻浮,却不是个轻浮之人,等了许久龙翱才蹙眉:“只是你要他们三个进屋做什么?”   某女端起茶杯高深莫测的回道:“当然是接受人世间最残忍的酷刑了,相信我,他一定会妥协的!”好奇心强烈的她是一定要知道这批人的来历和目的,猜测的往往都不是准确的。   “得了吧!就你?”宗原藤白了她一眼,虽然不知道房间里正发生着什么事,但是他不觉得对方会松口,当然既然没恶意,他们是知道和不知道都一样,就当是一场闹剧好了。   果然,差不多一个小时后……   ‘吱呀!’门打开了。   女子拉开门整理着衣衫走下二楼道:“好了,进去吧!”说完就急匆匆的带着客人走出来客栈,仿佛她刚才不曾来过一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所有人都看着门口吞咽一下口水,这女子真是毫不拖泥带水。   凌非嘴角弯起,看向大家道:“你们别上来,让我自己去问!”既然是关于弦音的,大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我们也想知道什么人居然连弦音都不敢得罪!”岭修阎不赞同。   “你想死吗?”威胁完才奔向了二楼。   所有人都黑了脸,霸道的女人。   某女吊儿郎当的进屋,关门,见那个被堵住嘴绑在椅子上的少年俊脸爆红,而且也已经一柱擎天,摩拳擦掌的过去道:“怎么样?好受吗?”   闻言少年抬头,漆黑的瞳孔里有着情欲之火,额头冷汗直冒,可见难受异常,点点头又摇头,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藏青色的发簪固定在头顶,有些松垮,可见他有剧烈挣扎过。   凌非走过去蹲下身子取下阻止他咬舌自尽的布团,见他躺在椅子里气喘吁吁,白皙的脸蛋上全是殷红,性感的唇瓣并非和其他人一样很薄,反而有点像舒淇美女,唇瓣微张,大口吸气:“我……好难受!”从来就没找过女人,虽然见过很多春宫图,可是这种现场版的还是头一次经历,无助的看着凌非的脸,既然觉得比仙女还美:“难受!”   “哦?哪里难受?”小手抓起他胸前的一律青丝玩弄,小少年,最经不起的酷刑无非就是看毛片,双手被禁锢在了后面,这就是人间最最残忍的酷刑,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   “那里难受……”俊脸越来越红,身高还未到达七尺,却也已经有一米七五的样子,可以看出到了岭修阎的年纪,也是个角色男子呢。   “那里是哪里啊?我可不知道哦!”故意逗弄。   “嗯哼……放开我……求求你……我说……我什么都说嗯哼……!”张开的小嘴不断吐露着求救的话。   “这里吗?”顺着小腹摸下去,动作轻柔得让对方如浸泡在棉花里。   “啊……别……别碰……我……我要……要嘘嘘的!”不明白那种该死的感觉是什么,真的好难受。   凌非嘟嘴,其实比起来自己比他也就大了三岁,可也有着代购,嘘嘘?果然是个童子鸡:“好!那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要来?我就让你不难受了!”   少年后脑靠在椅背上,淡红色的舌尖微微露出,白色的皓齿若隐若现,越看越诱人,某女吞咽一下口水。   “是……婆婆叫我们来的!”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好想把眼前的女人按倒,奈何根本就无法动弹。   婆婆?乖乖,不是少女?微微眯眼道:“你们的师父是个婆婆?”见他点头就更是迷惑了:“那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有微微熄火的少年眼珠乱转,睫毛触动一下,开始不老实了,他真不想被惩罚。   “哟!又不说了?”小手狠狠一捏。   “啊……别……痛……嗯哼……我……我要!”希望对方能真正的让他得到解脱,双眼里全是渴求,目光炙热的盯着凌非的胸口,脑海里全是一些淫秽的片段,挥之不去。   “说!你只要说了,我就给你,嗯?”不听话的小东西。   少年狠狠闭眼,颇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趋势:“是要我们来杀你的,但是又不是真杀,是要看少主会不会救你!”   “少主?谁是你们的少主?”越听越玄乎了。   “弦音大师啊!婆婆是他的母亲,你不是都和少主那个……那个了吗?”不好意思说下去,垂头丧气的无奈,这次死定了,死定了。   凌非震了一下,弦音有母亲?是哦,人不可能从石头里跳出来,还真是稀奇,等等,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弦音上过床了?脑海里露出了一张苍老的脸庞,顿时明了,这个老婆婆一定就是弦音的母亲,所以他们会说弦音不敢多管闲事,原来是他的娘,可是哪有娘给儿子下春药的?   “你们教主为什么要看他会不会救我?”   少年抿抿嘴:“大师是婆婆唯一的儿子啊,婆婆当然是要让大师可以成为正常人,不想他当一辈子的和尚!”这还用问?白痴。   说得也是,哪有为娘的希望孩子出家的?   “叫你们婆婆死心吧,弦音不可能贪恋红尘的,刚才的情况没有任何意义,他出手救我是出于自身的反应,没有别的意思,对了,你婆婆很厉害吗?”听岭修阎他们的意思武功很高,高到什么程度?   “恩!弦音大师的父亲就是他的师父,叫什么名字我们都不知道,婆婆也不知道,连缘度寺的人都不知道,都叫他方丈!当年也是婆婆自己给他下了药才……才那个的!婆婆可以和方丈打成平手呢。”   某女吐血,这是什么娘啊?这么逗,给丈夫下了春药还给儿子下,算了,大人的事她也懒得听了,望向少年:“这样吧,你回去告诉你婆婆,不要白费心机了,弦音他真的不贪恋女色,而且我对他也没要厮守一生的感觉好吧?”   少年点头,红着脸:“那你可以帮我了吗?”羞涩得让人不敢置信。   “我骗你的,好了,你走吧!”说完就给他解开了绳子,还真想和这个老婆婆聊聊,不要去折磨弦音了,如果那次不是让自己碰巧看到了,那个老婆婆是不是要找个妓女给他了?那样他真的会生不如死的。   “我……我……”少年支支吾吾奈何什么也说不出来,红着脸道:“算了,我还是回去受罚吧!”   “受罚?难道你婆婆真的会折磨你啊?”拉住他的臂膀,见他扯开,知道生气了,坏脾气的小孩。   少年转头憎恨的看着凌非道:“这么厚的佛经要抄五百遍,你说是不是折磨?”说完就转身走到窗户口飞了出去。   确实,够折磨人的,弦音有妈妈,真是没想到过,不是说从来就无父无母吗?他的师父是他的爸爸,弦音不敢动那个老婆婆说明他是知道对方是他的母亲,传闻他是个孤儿,原来根本就不是。   而且听闻弦音的师父一直就在缘度寺,不要想也知道是个美男子,否则老婆婆不会自己献身的,可惜到师父死了也没能在一起,一个可怜的女人,这种男人真的碰不得,自己的选择是明智的。   走出房门无精打采的看着下面的人道:“他们是冲弦音来的,想要学弦音的吸魂法,我去找弦音聊聊!”   都点点头,反正他们也没太大的兴趣,可以看出他们刚才说弦音不敢和他们作对是在吹牛了。   进屋反手将门关好,盯着那个寂静的男子,无奈的走过去坐在他的面前,打趣道:“是你母亲的人!”   “嗯!”双目紧闭,不曾开启。   够淡定,说点什么呢?玩味道:“你知道她来做什么吗?”   “嗯!”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你已经破戒了吗?你知道你都有儿子了吗?你知道你母亲不是来劝你还俗的吗?她可是要给你快刀斩乱麻,塞个女人给你,傻帽。   “你一定要当和尚来伤她的心吗?”   闻言弦音这才微微睁眼,还是那么的幽静,望着桌子道:“贫僧四大皆空,世上没有任何的亲人,师父同贫僧一样,一生中只有佛法,无论对方怎么做,终究没有结果,自作孽不可活,倘若当时她没有自甘堕落,又岂会有今日之时发生?”   怪不得你劝我不要爱上你,原来你已经看到了结果,可以看出你的母亲很爱你的父亲,只是用错了情,将自己陷入了万丈深渊,你才二十六岁,你的母亲应该还不大,那次见的应该是易容术,也有可能她一辈子都在伪装的面皮下生活,弦音,你知道吗?你的母亲她才是最可怜的人,一个女人,爱上一个没有心的男人是莫大的痛苦,她没有寻求第二春就可以看出她的爱有多深刻。   一个伟大的女人啊,苦笑道:“看到了你母亲的结果,我想我不会步她的后尘,以后我们做哥们怎么样?”   “贫僧只求一世安乐!并无与世人结拜之意!”   好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希望你真的能一世安乐……   转眼间,又半个月过去了,一大早凌非就带着所有人奔向了麦田,想亲眼去看看怎么样了,应该到了荞麦花开得正茂盛的时刻了,听说很多人都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它们,深怕有个什么闪失,一会只有检查一下根部就可以彻底的确定会不会枯死了。   上苍保佑……   而城门口不远处却追来了一百多名官兵,个个脸上都杀气腾腾,没错,他们就是岭蓝卿来索命的高手,肩膀上都带着一块布条,一个大大的‘惜’字证明了他们的身份。 第七十一章 大家一起上   “大人!不好了,丰都城派了好多官兵来了!”   刚穿戴整齐准备去地里的县太爷骤然怔住,望向衙役不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官兵?确定不是过路的?”老脸微微皱拢。   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凌非那群人来得太过怪异,莫非是……   “圣旨到,邱平接旨!”   刚想到一点眉目,就听到了这洪亮的声音,赶紧冲出去同所有人跪了下去:“臣邱平接旨!”   身穿明黄色官服的男子气宇轩昂,镇压群雄,‘啪’的一声打开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窝藏叛贼,罪当诛!知情不报者,罪当诛!”合上圣旨拿过一叠白布扔了过去:“邱平,有人上报这几人在你的管辖范围内,你看仔细了,否则定当唯你是问!”   县太爷抖了一下,爬着过去拿起白布看了一遍,上面果然画着凌非等人的画像,还好刚才有想到,否则此刻就要失态了,起身笑道:“下官并未曾见过这几人,还望莫要为难!”高傲的抬头,双手背在身后,一副高傲的模样。   男子勾起薄唇笑了一下道:“哼!你倒是挺硬的,来人啊,全城封锁,给我搜,见到者,杀无赦!”说完就挂着宝剑走了出去,一个漂亮的翻身上马飞奔向了远方。   看着那些不断进屋搜查的官兵,县太爷只是鄙夷的冷笑一声,你们除了会抓人还会什么?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他只知道是他们在拯救整个乞丐原,大甩一下衣袖带着两名衙役走向了外面,要搜救搜去吧。   而此刻凌非刚好弯腰伸手拔起一根半人高的荞麦观察者根部,周围十多万百姓再次把他们围了起来,女神说过,今日要是没问题的话,那么这庄稼定能成熟,这也是最令人窒息的一刻。   簇簇白色花朵挂坠在双子叶中,分叉众多,虽说也叫麦,却和麦子有着天壤之别,此物的叶子偏向红薯叶,成熟时有半人之高。   见凌非不断的观察,许多百姓都屏住呼吸,期待的问道:“怎么样?”   凌非勾起左边唇边认真的看向所有人道:“大家看!须子并无损坏丝毫,而且枝干强劲有力,花朵和平常的一样,多达一千五百多朵,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大家可以趁机去按照我的方法将地面彻底的消毒一遍,然后赶紧再种植,荞麦秋季最适合播种,大家最起码可以过好这个冬天!”成功了呢,在看到那些须子的瞬间,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所有人都不言不语,就那么看着凌非手里的绿色作物,仿佛都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眼泪就那么盯着太阳滑落。   一名老者不断捏紧着身侧的破衣裳,淌着眼泪一步一步走向了凌非,浑身都在颤抖,慢慢伸出老手摸向了那些须子,不曾眨眼,如同看着金银珠宝般,然而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比庄稼更重要,别的地方的人或许会笑话他们笨,庄稼怎么可能比金银珠宝还要珍贵?他们错了,民以食为天,没有了食物,珠宝有何用?   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他们的心。   “呜呜呜……!”   紧接着几个大汉全都蹲了下去,用那打满补丁的袖子擦着眼角,声音里的辛酸有谁能明白?有的因为这地儿妻离子散,有的砸锅卖铁,有的卖儿卖女,谁也无法明白他们的哭。   哭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西太后和左莺莺也被感染了,虽然没哭出声,但是眼泪就那么忍都忍不住。   十多万百姓将这辽阔的平原占了大半,还有那根本就望不到边际的地方,那么的凄凉,仿佛空气中都带毒一样,没有飞禽走兽敢靠近。   岭修阎的喉结连续滚动着,那是强忍泪水的举动,咽喉处的刺痛令他不能呼吸,站在百姓堆里,没有在乎身边的人是否很肮脏,任由他们将衣衫弄满污渍,要是以前绝对不会这样,因为他很爱干净,眼泪也跟着流下,无数感激尽在不言中。   凌非闭目深深吸纳了一口醉人的芬芳,这是她一生中闻过最好闻的花香,白茫茫一片,犹如仙境,想起一首诗,不自觉就念了出来:“霜草苍苍虫切切,城南城北行人绝。独出门前望野田,月明荞麦花如雪。!”   龙翱又一次看得痴迷了。狭长的凤眼里有着疑问,你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望着她就那么静静的闭目望空,薄唇也跟着微微一笑。   “谢谢女神的救命之恩,谢谢女神……谢谢女神……活菩萨……”   耳边响起了一阵阵的感激声,凌非并未睁眼,最后垂首将手里的荞麦放在了老人的手里。负手而立,望着密密麻麻跪倒的人们勾起了唇角,被万人膜拜,在现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没枉费她多日来的努力。   “驾……驾……!”   就在这时,所有人全都看向了身后,只见县太爷飞奔而来,而且下马时还滚落在地,疯狂跑到岭修阎面前跪了下去道:“下官邱平有眼不识泰山,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句话让百姓们都震住了,几个小伙上前不解的问道:“大人,您这是……”   岭修阎微微一笑,如沐春风。弯腰搀扶起县太爷:“不必多礼,况且我已经不是皇上了,邱大人起来吧!”   凌非说得没错,太子穿上乞丐装他依旧是太子,即便没有龙袍加身,依旧有着那无法磨灭的帝王风范,没了往日的狂妄自大,多了丝柔和,更多了彬彬有礼。   闻言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十多万人全部跪下,高呼万岁,声音此起彼伏,不曾停歇。   “驾……在那里……给我上!”   “怎么回事?”龙翱上前拔剑,不明白为何来了一百多个高手,虽然穿着官服,可他不觉得他们是朝廷的人,因为朝廷没有这么多高手。   邱平站起身焦急的说道:“是当今圣上要缉拿您了!”   凌非转头,微微蹙眉,看向宗原藤道:“怎么办?”   “凉拌!”某宗回答得很干脆。   某女嘴角抽搐,无奈,只能看着那些人越来越近。   突然傅云抬眸低声道:“是惜花楼的人!”   凌非大惊,看向岭修阎道:“花错雨和岭蓝卿合谋了?”这可不是好事,惜花楼的财力加上东岭国的势力,那还真是不好对付。   “哼!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了,花错雨一定加入了东岭国,就不知道岭蓝卿给了他什么职位!”龙翱鄙夷的说道。   十多万百姓全都站了起来,慢慢看向那些官兵,眼里都有着狠辣。   “驭……”   当看清来人后,凌非微微捏紧,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威风凛凛的男子,花错雨,果然是你,你居然和岭蓝卿狼狈为奸了,还要来杀我吗?   战马上,花错雨威风凛凛,明黄色的战袍将他衬托得光彩夺目,狂风起,发丝乱,却更加妖娆。   双手环胸走到他面前仰视道:“哟呵!我当是谁呢,怎么?是不是屁股痒了?”   “你厉害啊!三千人无一生还,凌非,该说你聪明还是笨?”身子前倾,单肘撑在马儿的脖颈上问道。   那邪笑的脸上有了一丝贪婪,破罐子破摔了?白玉邪不要你就开始倒戈了?对方嚣张的样子让凌非很不爽,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二个男人,看向那后面的一百来人,她知道这些人绝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这个欠干的男人,每次都只会在身下时才会乖乖听话。   她一定要征服他,否则老是这样也烦人。   “你今天想怎样?”懒得跟他废话,不过这小子穿战袍听耀眼的。   花错雨还在笑,那种欠揍的笑,代表着对凌非不屑和鄙夷,高傲的挑眉道:“杀你喽!你该不会认为今天还能逃脱吧?”   少许发丝束起固定于头顶,可谓是比风情万种的女人还有妩媚万倍,那红唇还是那么的诱人,如若不是有外人在,凌非真想上前将他拉下马狠狠打一顿屁股,一定将那白嫩嫩的皮肤给打肿。   不动声色的挑眉:“为何不能逃脱?”这么有自信?   “你看看本楼主的后面,他们任何一个都能打败岭修阎,怎么?不信?”凤眼流转,几根发丝挡在了薄唇之上,白皙的肌肤如同婴孩。   信!怎么不信?光是内力相同没用,招式也是最重要的,淡漠的问道:“你变坏了!”   “哈哈!”轻笑两声,却如此的悦耳:“凌非,本楼主什么时候好过?恩?”   白风白羽飞身挡在了凌非身边,举起铜剑对准了花错雨道:“你休息动她分毫!”   花错雨连看都懒得看他们,望着那些百姓有着不解,为何都在这里?最后望向岭修阎道:“给我上,挡我者,死!”说完就一跃而起飞向了岭修阎,招招致命。   一百多个黄衣男子都攻击向了白风白羽,凌非一个没躲过:“唔!”愈合不久的肩窝再次被刺破,迅速后退避开对方的一剑封喉。   “凌非!”傅云大喝一声直接冲过去‘锵’的一声打开了差点就砍到她的人,望着那不断冒出的鲜血道:“怎么样?”   “没事,该死的,怎么办?弦音不在,我们怎么逃脱?”按住不断冒出的血液,躲在傅云的身后,果然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花错雨,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杀我了是吗?是啊,上次你就自己走了,放任我去死,你行。   岭修阎被花错雨打得节节后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狠,但是他没有花错雨习武的时间多,所以略逊一筹。   百姓们都眯起了眼,十几万人全都用身体大叫着冲向了那些人:“啊……”   黄衣人大惊,拿刀就砍,最前面的人全部倒地,鲜血直流。   凌非见这阵势,彻底的慌了,惊叫道:“不要……你们赶紧退下,快退下啊……”   “杀啊……!”百姓们没有听到对方的阻止声,只是用身体为凌非他们开路,转眼间,死了一百多人。   “不行……不行……怎么办?怎么办?”凌非望向花错雨,大喊道:“花错雨,你住手,你听到没有?他们是无辜的,快叫你的人住手啊!”   花错雨转头,当看到凌非正在流血时,突然震住:“唔!”转头愤恨的看着岭修阎,再次大战了起来。   整片大地陷入了混乱,只有那片繁华之地还完好无缺。   “大家上!给恩人开路,你们快走吧,走吧!”邱平也加入了行列,冲着凌非他们大喊。   一百多人杀这些老百姓简直就跟玩一样,可不能久战,体力一旦耗光,剩下的就是死。   看着那些老百姓连死的时候都不带哼一声的,凌非再次落泪,花错雨好像一定要杀了岭修阎,根本就不听她的,龙翱挡在太后身边,那些人真的是要杀人,不是开玩笑,一刀下去,一颗头颅就没了。   眼看岭修阎被花错雨刺了一剑,却无能为力,凌非傻了,转身挡着那些还要上前的人们大喝道:“住手,我叫你们住手,花错雨,我们跟你走,跟你走,该死的你他妈的住手听到没有?”   此刻的花错雨早已红了眼,越战越勇,是的,他要杀了岭修阎,一定要杀,留不得。   就在快血流成河时……   空中顿时飞来了四十多个人,一身蓝衣,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长发及腰,水蓝色的纱衣令他们看起来相当的清爽,带头的居然是那晚的少年。   几十个少年落地时就狠狠将手往空中一抛,无数白灰落下,然后再举着剑刺杀向了那些黄衣人,百姓见状,全部后退。 第七十二章 天下第一高手   所有的旁观者都尽量让出一大片的土地,却也把那片绿色家园紧紧的护在身后,任何人都不得碰触。   不远处两帮人马打得天昏地暗,龙翱见有人帮忙就飞身到了岭修阎身边一同攻击向了花错雨,傅云、白风白羽一起围攻,却发现这花错雨还真不是个简单的绝色,他的反应快到了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而这一边四十多个蓝衣少年个个都不是吃素的,手洒下的全是石灰,在六十多个人捂眼睛的同时攻击向了另外六十多个逃开的人。   邱平急得直跳脚,却也不值得该怎么办,凌非捏紧双拳看向百姓们道:“大家一起扔图,快仍土!”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沸腾了起来,最前面的几千人全都抓起土狠狠的扔向了那些黄衣人,一个比一个狠。   “该死的!”一个黄衣男子闭目不断的挡开,根本就睁不开,六十多个眼里浸了白灰的人都一样,不断的阻挡土的攻击。   突然几个练过的壮汉冲上去就抓住了两个,然后趁其不备,一把镰刀就狠狠的割断了他们的咽喉,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   百姓一见这样有效,全都欢呼了起来,凌非再次看到百姓一欢呼那些人就找不到方向感,顿时鲜血沸腾大喝道:“大家一起叫,一起叫,你们几个再上,宗原藤你去,老子今天就让这惜花楼的人有来无回,快去!”   “嚯……嚯嚯!”十几万人一起不断的举手大吼,不光是那几十个睁不开的人彻底的慌了,就连花错雨和岭修阎他们都觉得闹腾,但还好有眼睛可以看清对方的准确位置,没有太大的影响。   花错雨几乎可以躲开所有人的攻击,见手下被杀了两个,开始玩真的为了,看着眼前的五个少见的高手勾起嘴角举起‘战魂剑’一跃丈高,直接在空中就挥剑下去。   ‘砰砰!’   连续了好几声,五个男人同时倒地,凌非转头,先是定睛一亮,乖乖,好漂亮的武功,几十把透明的剑影同时飞向了岭修阎他们。   “呕……!”五个男人同时吐血,眼里都有着惊愕,缓慢抬头望着那个落地的男子,衣袂飘飘,发丝凌乱,右手拿剑,正鄙夷的看着他们。   “凭你们几个也想杀本楼主,自不量力!”说完再次攻击向了他们。   傅云和大家一起翻身跃起,不断的防守,根本就无法攻击他,大家都只剩下半条命了,这个男人的武功好高,能将剑气练到这种程度的还真没见过,莫非内力真到了九层?   凌非很想上前去帮忙,奈何肩窝痛得她冷汗直冒,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该死的花错雨,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宗原藤这里就好玩了,后面几万人正看着他们打气,七个大汉跟那些黄衣人玩捉迷藏一样,完全当成了玩具。   “这里这里,哎呀你他妈的笨蛋啊?都说这里了!”大圈圈里,宗原藤和七个手持锋利镰刀壮汉分别散开到两边,一队四个人,抓到一个就像玩蛇一样,绝对会第一时间堵住他的嘴和要害,再迅速割断咽喉。   一个手持锄头的大汗也走了出来:“呸呸!”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口水,用力搓了搓挽起袖子站在了两队人的中间,举着锄头,眼见一个黄衣男子抹黑走了过来:“打死你个龟儿子!啊!”大叫一声‘砰’一锄头砍在了他的脑袋上,虽说没有人头落地,但是脑壳开了,男子瞬间倒地。   大汗冲周围的百姓挑眉,大家一见这样有效,全都拿着锄头过来了。   “这里这里……来啊缩头乌龟们!”   “错错了我们在这里!”   凌非望着他们嘴角抽搐,这些可都是罕见的高手啊,我说你们也太缺德了,这样去对付他们,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也大喊道:“加油……宗原藤你们是最棒的加油!”   几个大汉同时看向凌非,都脸红一笑,身边已经倒了二十多个,而四十多个蓝衣少年正在和六十多个官兵奋战,到现在他们一个也没杀死,当然他们也没死,可以说大家打成个平手。   宗原藤眼见有人上当了,赶紧同身边的三人眨眨眼,看着那个背对着他们慢慢退后向他们的男人,距离准确后,宗原藤甩甩头,一起上前一把将对方扑到然后一刀毙命,然而周围的吼叫声太大,那些人根本就看不到,急得额头冒汗了,没人攻击他们,只好戒备的四处搜索,一旦走入雷区,指定被人们抹脖。   “你们在哪里?”三十多个男子围在一起喊道,发现没人回话就蹙眉:“该死,他们不会都死了吧?”   “不知道!怎么办?根本就看不到!”   黄衣男子们都开始急了,耳边全是吵闹声,根本就不知道别的弟兄是怎么死的:“大家小心,别分散了!”   凌非见他们分开了,如果大家冲上去的话,一定被砍死,脑筋转了一下走到宗原藤身边看着他们小声道:“你去……”   宗原藤眼睛一亮,赶紧大声叫道:“我们在这里!”喊完后举起镰刀。   果然那些男子一听,都纷纷都跑了过来:“快,大家聚在一起,别散开!”   百姓们都放开嗓门狠狠的叫。   过来一个杀一个,扔土的人再次扔了起来,弄得那些人瞬间慌成一团,不一会又解决了十多个……   花错雨看向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正一个个倒地,气愤不已,招招夺命了。   一看这架势傅云等人招惹不住了,再次一个个被打倒。   凌非见那些和黄衣人奋战的蓝衣少年大喊道:“擒贼先擒王!”   一语点醒梦中人,四十个蓝衣人同时跃起飞向了花错雨,不断的攻击,而那些还完好无损的黄衣人则跑来救兄弟们,凌非转头看向花错雨那边,该死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难被抓住。   岭修阎一见多了这么多帮手,顿时又激起了他的斗志,眼看花错雨又要发那招,赶紧怒喝:“散!”   刚喊完,大家有默契的一同避开,果然见花错雨飞向空中打下了刚才那招,中招者内力一下就会丧失掉一半。   就在凌非看着黄衣人要杀百姓时,一阵仙乐响起,包括花错雨都同时转头,能想到的只有弦音。   然而腾空飞来的不是弦音,而是一个头戴斗篷的女子,身材娇小,无数黑纱镶嵌在了帽檐处,遮挡住了她的容颜,手里一把小巧的古筝,乐声绕梁三日,却不具有攻击力,或许她根本就没想杀人吧。   花错雨黑了脸,居然敢弄虚作假来骗他,看向手下道:“杀!”   “是!”一群黄衣人也不杀百姓了,飞身到了花错雨身边打向岭修阎,所有人的目标只在岭修阎的身上,傅云和龙翱赶紧去帮忙,把花错雨留给了那些蓝衣少年。   凌非和宗原藤等人都拿着镰刀护在了太后身边,陆续后退,也不叫了,只是看着前方的血战,无能为力啊,不远处躺着六十多个黄衣人,全是百姓们自己解决的,从来就没这么兴奋过,但是能否度过难关就不知道了。   “北斗七星阵!”大喊一声,战魂直接甩了出去,长发在空中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孤独,脸上却有着肆虐。   蓝衣少年一同大喝道:“不好,快运气!”   一群人全都不攻击也不防守了,天色顿时变色,战魂剑飞在高空,而花错雨则不断用力控制着。   ‘刷刷刷!’   无数声响完,只见那把战魂剑瞬间克隆一样,出来了几百把剑影,大家都知道那是一道无形的内力,岭修阎他们全部打坐在地,闭目气沉丹田,尽量挡住一会飞来的攻击。   面纱女人落在了他们的中间,眼见那道大家见都没见过的剑气就要落下,赶紧坐下伸出双手转了几下打上了空中,奇迹发现了。   西太后刚尖叫完只见那些剑气根本就无法降落。   花错雨后退几步,再次运用内力将几百把剑气往下压,却发现根本就压不下去,俊美的脸庞开始变得狰狞,不可能的,当今天下还没人可以胜他,都知道弦音厉害,可是也没真正交锋过,谁也不能提早下定论,刚刚突破九层,这个人居然比自己还要厉害,她是谁?   慢慢的开始有了一丝的恐惧,见手下要冲过去就大喊道:“都退后!”   六十来个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感觉到了来人是个绝世高手,一个从来不曾听说过的高手,举着剑倒退了十步,双眼定定的看着花错雨,最后一同将内力全部输向了楼主。   面纱下的脸上有了一丝的不屑,感觉气流越来越沉重,小手柔柔的转动了几下‘轰’的一声打向了花错雨他们。   “啊……砰砰!”六十个人同时倒地,均是有着震撼。   “呕!”花错雨倒退几步,望着插在自己脚下的战魂,慢慢拿起,擦掉嘴边的血液望着那个神秘人道:“你是谁?”   凌非和宗原藤还没回过神来,都无法置信的望着那个突然闯入的女子,这武功还是人吗?六十多个人的内力她居然轻而易举就解决了,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神秘人站起身一个跟斗翻到了花错雨身边,摘下斗笠,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露出,犹如风华正茂,风韵犹存,虽然一身蓝衣,却更加令她美艳了几分,如果不是那眼角细微的鱼尾纹还真难看出年龄。   苍老成熟的声音吐出:“花错雨,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念在你修炼也不容易,见天暂且放了你,倘若下次你再来找他们的麻烦,老身定会将你挫骨扬灰!”嘴角微微勾起,杏眼斜睨,周身都透着一股难以摸透的神秘感。   花错雨冷漠的看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老女人,脑海里搜索了所有人的影子也想不出对方到底是谁,微微笑笑:“好一个天外有天,不知阁下姓甚名谁?”   “老身只有姓,无名,都叫老身孟婆婆,你走吧!”温柔的话语,可以看出是个和蔼可亲的人,而且还不爱滥杀无辜。   “花某告辞!撤!”最后看了凌非一眼,深吸一口气,眼里增添了一丝的阴狠,孟婆婆?从来都没听到过,有必要去找江湖百晓生问个清楚,这么强的高手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得不服。   “参见婆婆!”见人走了,少年们才起身单膝跪地。   孟婆婆将古筝挎在了身后,摆手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办完就回去!”   “是!”少年们没多看任何人一眼,直接腾空飞向了来时的路。   岭修阎等人都捂着胸口站起,嘴角同样有着血丝,全部都在想孟婆婆是谁,却毫无头绪,不过能阻挡花错雨的一定是绝世高手,都有了敬仰。   “凌非……快快快!凌非不行了!”左莺莺搀扶着晕倒了的凌非大喊道。   百姓一听这话可了不得,赶紧用最快的速度让出一条路来,岭修阎跑向前抱着凌非就奔跑向了客栈。   孟婆婆只是若有所思的王泽那片新生土地了,苦笑了一下,也转身走向了他们。   “婆婆,为什么不杀了花错雨?”傅云跟着孟婆婆身边奇怪的问道。   “呵呵!小伙子,做人且莫要贪心,这花错雨内力到达了九层,算是少见的奇才了,当今天下有九层内力的真正有几个人?杀了他不是可惜?况且惜花楼的人遍布全天下,杀了他,你们谁也好过不了的!”   “你救了我们,以后也可以救我们的啊!”龙翱也不解,放虎归山总不好的。   孟婆婆摇摇头,高深莫测的笑道:“老身救得了你们一次,却救不了一生,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都无奈的点头,她说的没错,四国中许多客栈几乎都属于惜花楼,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那天就被害死了。   “总之谢谢婆婆出手相救,我等没齿难忘!”傅云笑笑。   客栈里忙得不可开支,门外也被百姓堵死,恩人命在旦夕,谁也不好过,全都跪下祈福。   凌非失血过多,昏迷不醒,高烧不退,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的转醒,伸手揉了揉眉心,该死的,这身体不是一般的娇弱,望向屋子里,先是吓了一跳,不是吧?全都睡在了桌子上?不过这种感觉好舒服,以前在家里生病了永远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如今却被这么多人关心着,看向趴在床前的左莺莺,宠溺的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后脑,一个人在生病时被人们照顾着是最幸福的事,在这生死边缘还能感受到安全是人人追求的。   “唔……”左莺莺抬起小脑袋,惺忪的双眸还未睁开就惊喜的坐起:“你醒了?”   紧接着岭修阎和西太后等人全都冲了过来,就连一直在闭关修炼的冷驭鹰都拿着毛巾给她擦拭着冷汗:“怎么样?大夫说你只是太过疲累,调养一下就会没事,伤口也不深,没有大碍!”   “是啊,非儿,你想吃什么吗?”西太后也围在了床边焦急的问道。   傅云,龙翱,白风白羽全都急切的看着她,眼里均是有着浓厚的担忧,看得凌非感动得差点掉泪,微微摇摇头:“没事!”看见你们没事真好。   “脸色这么差,还说没事?我去给你炖点汤药来!”苏云说完就走了出去。   岭修阎抓着凌非的手温柔的笑道:“我们一定会让你恢复到从前的,不要担心,只管好好养伤,听话!”   眼泪终于滑落,有你们在我就放心……老天爷,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多好朋友。   一个晚上大家都没怎么睡觉,在凌非身边端茶倒水,无论某女怎么劝说他们就是不走,无奈之下只好再次进入了梦乡。   三日后   凌非终于下床了,扭扭脖子打开门走了出去,伤口还有点疼,不过听说有高人送来了良好的药,所以结痂特别快,看到楼下坐着的人们里多了一个老婆婆,是她,虽然皮肤有老化,却跟太后不相上下,以前一定是个绝色女子吧?她就是弦音的母亲吗?   怪不得生出来的孩子那么水灵……   “出来了出来了!”苏云看着凌非冲大家说道。   ‘唰唰唰!’   全都转头,就掌柜都笑颜逐开,这真是乞丐原的神啊,没有她就没有整个乞丐原的未来,如今荞麦还长得茂盛,可见是真的没有大碍,三天里,已经有不少的地面都消毒过,也陆续种上了新的一批荞麦,终于挨饿了。   缓慢的下楼,挑眉道:“真是受宠若惊啊,瞧你们,一个一个的,脸色都这么苍白,别等我好了你们又病倒!”   大家都只是笑而不答,最后龙啊眨眼道:“对了,你的好兄弟冷驭鹰去白阴教学艺了,婆婆说能让他迅速恢复内力!”   婆婆……闻言转头看向了那个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的老人,五十多岁,皮肤嫩滑,杂保养的?   “谢谢您!”   孟婆婆摇摇头:“你跟我过来!”站起身拉着凌非走向了后院的石磨,牲口棚里的味道相当浓烈,但是并未影响到她要说的话,坐在一个板凳上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表情依旧和蔼,只是眼里有着别人永远都看不到的伤。   比起西太后,这位老人要稳重多了,更有着大家闺秀的气质,温柔娴淑,这是凌非的第一感觉,武功高强却不嚣张,做事也低调,可谓低调得要命。   趴在洁白的石磨上玩弄着上面的一根稻草道:“知道,你是弦音的母亲!”一个苦命的女人。   孟婆婆点头,长叹一声道:“你恨我吗?”   “我为什么要恨你?”奇怪的看向她,她有做什么让自己恨的事吗?感激都还来不及。   小小的后院气氛慢慢变得柔和,孟婆婆低头道:“那次确实是我,其实我是故意的,从你穿越而来时我就在观察你,发现你好奇心很强烈,又一直对音儿抱着很大的好奇,我就猜想你一定会去看他,然后……”   “等等!”凌非越听越警惕了,慢慢起身咧嘴呲牙道:“你是在算计我?”   孟婆婆双腿并拢,两条手肘撑在膝盖上望着凌非道:“也不全是,但是也是,以后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的,或许你永远都不会明白,也许你很快就会明白!”   无论坐姿还是举手投足都那么典雅,对方的意思也很明确,现在她不会说,扬唇道:“你是说你知道我是穿越而来的?”莫非她也知道什么?   “凌非,男,十九岁,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对吗?”   “你……你怎么知道?”再次傻住,见他说得这么的详细,心脏一阵抽搐:“你也是……”   “我不是!”孟婆婆摇摇头:“我出生于北寒国一个天寒地冻的村庄,也是个大户人家,对于你的家园我一点也不了解,只是知道这些而已,不过知道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凌非,如果可以……”低头难以启齿,最后还是抬眸道:“放过他!”眼里有着水雾。   放过他?见她满脸的伤痛,就觉得事情不简单了,走过去坐在她身边道:“你说清楚好不好?我放过谁?”   孟婆婆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伸手擦擦眼泪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和音儿走到一起,希望你会舍不得他受一丁点的伤,还有雾儿,就是我的女儿!”   “你还有女儿?我还以为你很爱弦音的父亲呢!”原来你有第二春啊?   “我一生和那个人在一起两夜,却生了两个孩子,你说是不是巧合?”好似想到了什么锥心刺骨的事一样,眼泪说什么也止不住了,捏紧双手道:“他是个好人,却是一个冷漠的人,无论你怎么做都是徒劳,就是死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因为他是……他是……”伸出双手捂着脸庞,怎么也无法说下去。   凌非见她忍着哭声,深吸一口气道:“你说的我都云里雾里,一会要我放了弦音,可是我根本就没说要对他怎么样,一会又要我对你的女儿好点,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的女儿!”   孟婆婆见她这么说就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会的,你会见到她的,虽然我知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但是我求你对她好一点,我很想把所有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可是我不能,雾儿她怕痛,她真的怕痛,算我这个老太婆……”苦笑一下,尽是无奈。   “你……好像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那你告诉我,我会回去吗?”眼里有着惊喜,紧紧着抓着她,却感觉她剧烈颤抖了一下,难道我回去就这么可怕吗?   孟婆婆吞咽一口水,没有回答她:“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回去!”   凌非越来越迷糊,这话说一半的感觉真不爽,她又不告诉自己她知道的事情,自己的人生她好像大半都知道,却又一小半是她无法掌控的,也是这一小半是她害怕的,到底是什么?她在害怕什么?那个什么雾儿又是谁?听都没听过,为什么她要告诉自己那个女孩怕痛?全天下的人都怕痛吧?哦不……弦音不怕。   莫非自己会对弦音不利?她这样苦苦哀求自己放个弦音,不……不会的,我不会对你不利的,不会伤害他的,是人都知道知恩图报,他救了自己这么多次,我不会反咬一口的,坚定的转头道:“婆婆。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伤害弦音的,我发誓,否则天打雷劈,皇天在上,厚土为证!”   “现在说这些都为时过早,人的心,无论再怎么坚定,终究是会变的,凌非,我不能说太多,我很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总有一天时机成熟时,我想你就会自己知道了,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了,其实我做了很多错事,比如安排你和音儿的事情,就已经在逆天而行了,很多事都不是我能阻止的,只有你能,只有你能,你信吗?如果有一天我的女儿被人一刀一刀的杀死我都不能管!”阎王要你三更死,绝对不会留你到五更。   “我?你别吓唬我,我怎么可能做得到?我只是个平凡的人,虽然是穿越来的,你这种高手都办不到的事我怎么可以办到?”她别越说越邪乎了。   孟婆婆一听急了,转头抓着凌非道:“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你不是因为阎王的纰漏才来的吗?只要你愿意,阎王一定不敢和你硬碰硬的,因为你这个人他很怕,怕闹大,他怕……呕……”突然蹙眉,一口鲜血呕出,赶紧捂着胸口,眼泪再次滑落。   “没事!”孟婆婆檫掉血液慈爱的笑道:“总之如果可以,希望你记住我的话,当然,你要不在乎他们我也无话可说!”   这里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难懂,烦闷的抓抓后脑道:“你既然偷看了我这么久,我想你也明白,弦音他不会贪恋红尘,而且我也不会爱上他,我都和花错雨近亲过了,你应该都有看到吧?还有白玉邪,你应该劝我离开你的儿子,或者杀了我,怎么还要我和你的儿子在一起呢?”不是太奇怪了吗?哪有做母亲这样的?况且你还知道我前身是个男人。   老人擦拭掉眼泪和血渍叹息道:“没有一个母亲希望儿媳妇胡来,要是没遇到那个人的话,或许我会杀了你,可是对于一个过来人来讲我希望你不要没了音儿就要孤独一生,不要像我这样,到死对方都不会惦记我,而我却还是飞蛾扑火,如果没有了音儿你还有一个爱你的男人来温暖你,怜惜你,而你也对他有情,那样就不会生不死了!”   “你很苦是吗?婆婆,我很累,真的,每次都要别人来照顾,看着好友一个个死去却无能无力,那种感觉很难受,这里的人不把人命当回事,我很怕,所以我一定要回去,我们已经知道了回去的路,只有找到那个人我们就一定要回去……你怎么又哭了?”烦闷的站起做了下去,自己回去她哭什么?烦死了,说话又不说清楚,该死的,草!老天爷在玩老子吗?   “你要坚持回去就能回去,回去后做一个平凡的人,这里的人生死早就与你无关,也罢,总之我希望你留下来,音儿的性格和脾气和他爹一模一样,不过你比我幸运,两次我都是用了媚药,第二日对方就无情的离去,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在他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否他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不过看他把音儿照顾得这么好,我也欣慰!”   好深刻的爱情,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刻骨铭心,即便是他会无情的离去你却还是不想放弃,几十年了,这份感情在你的心底还是这么强烈吗?   “那你很过他吗?”叉开腿玩弄着手指,和对方的坐姿成对比。   孟婆婆摇摇头:“不恨,只要你真的爱了,就恨不起来了,更何况他。他是一个得道高僧,是我自己迷恋上了他,要恨也恨自己!”   感动啊,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人世间上哪里去找?   “对了,那天你为什么要放了花错雨?”真想把那小子绑起来抽他一顿,混蛋,居然跟着岭蓝卿那个丧心病狂的王八为伍,怎么想都想不通,第一,花错雨一向就看不起岭家的人,狂妄自大,武功也高得出奇,连这么多高手都拿他没辙,他干嘛要自贬身价去俯首称臣?   第二,小狐狸的势力也不小,向来和朝廷老死不相往来,朝廷也不敢动他分毫,他钱多,根本就没必要上朝为官,向人下跪……对了,白玉邪,他莫非是想帮白玉邪?所以和岭蓝卿同流合污?然后他再慢慢扳倒岭蓝卿?对,他一定是知道了岭蓝卿要和冷夜合谋攻打白玉邪,所以要想办法拿到兵符,除了这个可能就想不到别的了。   岭蓝卿一直记恨着花错雨骗了他的感情,所以也不用担心会给他什么大元帅的位置,否则东岭国指定被岭蓝卿给败了,岭蓝卿,你做人要靠谱一点,他要拿了兵符一定会帮着白玉邪的。   “以后你会明白我为什么不杀他的,凌非,你知道吗?人的意志是无人能改变的,所以你要找回去的路我不会阻止你,只要你能保证你的好友宗原藤他能一辈子都站在你这边,就是阎王老爷也拿你们没办法,一旦他反了,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无奈的望向天空,仿佛看到了无数生命都惨死。   “得了吧!那小子一辈子都不会反的,你放心,没有我他都活不下去的!”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孟婆婆也破涕而笑:“你不要太自大了,不是没了你他就活不下去,而是没了他你就活不下去,一切都是命数,他是神鸟转世,你信吗?   “不信,虽然我相信有,但是我没见过,百分百去相信的话,我无法接受,再说了,就他那个傻帽,还神鸟呢!”鸵鸟转世她还信。   “也是,人间永远都不会有鬼神出神,否则就真要天下大乱了,人世间的事谁也无法掌控,女娲造人时就给予了他们的贪婪之心,杀戮,抢夺是会永世流传的,在你们的未来世界里,同样无人相信鬼神,可它是存在的,肉眼永远也无法看到,好了,不说这个了,宗原藤只是个平凡的人,他只要永远都帮着你的话,那么你就会一帆风顺的!”长满皱褶的手已经泛白,可见她其实有很多想说却不能说的秘密。   凌非点头:“放心吧,我的哥们我了解,他不会的,一辈子都是好哥们!”他敢反就宰了他。   “呵呵!跟你聊天真的很开心,你真的很活泼,说真的,已经很久没笑过了,今天很开心,如果你成为我的儿媳妇我就更开心了,在你没定下心来之前,我是不会阻止你和别的男人来往的,刻意去阻止你的话,可能会更加糟糕,况且我不希望看到另一个自己,那个花错雨是个不错的孩子!”虽然现在他还看不清自己的心。   “停!别说他,说说那个脚踏七星的人是谁?”眼里有着渴望。   孟婆婆蹙眉想了一下道:“我不知道!我其实知道的真不多,你的事我不能干涉,我只能当好一个旁观者,况且我的命不长的,算算时间,差不多只有见年了吧!”   听到这话,凌非再次捏紧了双拳,慢慢转头,发现她居然在笑:“你得了绝症?”   “没有,你不用担心我,别人都怕死,可是死对我来说是幸福的事!”嘴边一朵甜甜的微笑,见凌非脸色难看就安慰道:“真的,死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别人无法懂的,我也不能跟你细说!”   聊了一个下午,凌非只得出了一个最大的结论,这个孟婆婆什么都知道,她能预知未来,她能算到自己会和她的女儿见面,却无法算到自己是否会不会回到未来,否则她不会说什么不希望自己回去,为什么不希望?你的儿子就是个木头,虽然对他有点好感,想试着去和他交往交往,可惜人家不配合,恋都没有,怎么产生爱?   爱情有的事一见钟情,而自己或许一定要经历过许多事情才可以爱上。   阎王怕我吗?我都没见过阎王老儿好不好?   接近夕阳西下时凌非才开始想到孟婆婆的武功,双目冒光的看着她道:“你算是高手吗?绝世高手?”   孟婆婆想了一下道:“算是吧,天下能打败我的只有五大高手联合,否则没人可以打败我的!”   “五大高手?是谁?江湖上最最厉害的高手吗?”一听这个,某女就心血来潮,武功,她最想要的东西,做梦都想,奈何总是没时间去练,都说她有孕在身不肯教,靠!怀孕怎么了?老子想的话,挺着肚子照样去打架。   “不能说,总之这五个人在一起真的是不可小觑,翻江倒海了都!都是杰出青年,不过还有几个还没练到花错雨的这种程度,但是也快了,特别是冷夜,呵呵!”说到冷夜就不由得长叹一身,眼里的伤痛再次划过。   不能说?哎!明知道本少爷好奇心强却只说一半,也能理解,万一隔墙有耳的话,不是要召集这五大高手来对付这个老婆婆了?眨眨眼道:“你内力几层?可以教我吗?我不想一直被人保护了,我要保护别人!”   “哦?你想习武?”好奇的看着她,见她点头就想了一下道:“你要到我这个程度是不行的,十层内力,我练了大半辈子才到九层半,我可以教你内力如何运转,每天必须两个时辰,如果你太想成功的话,可以十二个时辰都不间断的练,会突飞猛进的,可是你的体格有点……”柔弱,不想打击她,所以没说出来。   某女嘴角抽搐,本来想举起胳膊让她见见自己的肱二头肌,但是一想到傅云那次,算了,现在不适合跑步,有孩子在,只能先学如何掌握内力,最后生了再开始练身体。   “好,就内力,你干脆让你的一个徒弟把他的内力给我好了!”贪心不是罪吧?   孟婆婆抽了一口冷气,摇摇头:“不行啊,先不说没人愿意,就是给了你你也会死的,只有像冷驭鹰那种人才可以的,弦音要是给他一个九层的内力,相信我,他立刻暴毙而亡,一定要自己去掌握才可以,弦音的内力在九层,如果他吸了我的内力还是会死的,他只能去掌控九层以下的,你明白吗?”   无奈的点头,明白,怎能不明白?甜香就说过的,原来是真的,也罢,练吧。   夜晚,凌非和宗原藤一同站在后院里,孟婆婆手里拿着二十本武功秘籍,看着两人半响才问道:“这里有许多招式,你们要学什么?”   一盏油灯在石墨上,其他人听凌非只是运用内力就都去睡觉了,但是对于凌非和宗原藤来说,没什么比练武更重要了,反正还要住一段时间,不丰收决不离开。   “我要学一掌下去,死一大片的!”宗原藤兴奋的眨眼,炙热的看着孟婆婆:“或者一阳指,降龙十八掌,算了,还是一阳指吧,我喜欢不拿枪就打出子弹的!”   “一阳指是什么?”孟婆婆不解,很厉害吗?   凌非踹了宗原藤一脚道:“呵呵!他乱说的,是我们那里的话,你觉得我们适合什么武功?”   孟婆婆想了一下道:“你们擅长什么?”   “打枪!”宗原藤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咳嗽道:“那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适合远程攻击,方向感很准确!”   “那你就学弓箭,冷夜有一把逐月,你可以去兵器店随便买一把好点的,虽然比不上他的,但是对付小毛贼绰绰有余,从今开始你就去练射击!要次次都中红心!”孟婆婆将一本弓箭谱扔了过去。   某宗吐血:“不用练了,我次次都能中!”在二十一世纪什么不练?西洋剑还练呢。   孟婆婆嘴角弯起,看着他道:“如果要你五支一起射呢?五个箭靶,横着放,中间间隔五尺,一次五支全部打中红心,你能吗?”如果你说能,那你可以去和冷夜单挑了。   “唔……我从来还没这样玩过,不过我看冷夜那小子打得那么顺,我应该比他厉害吧?”冷夜每次抽箭到射出都不超过两秒,他应该可以吧?   “年轻人,不要看别人用着顺手就以为你可以,冷夜学五支箭羽一起射出学了二十年,一朝一夕是不可能的,别说你,我都不行,所以练弓箭的人很少,太难练了,要不是他有把神兵利器也不会去选择这门武艺了!”   凌非低头笑了几下,你也有吃疼的时候啊?黑道老大……   宗原藤点头,笑道:“好!从今开始晚上练习内力,白天射击,他二十年,爷就给他二十天,相信我,在离开乞丐原的时候一定次次中!但是我没有神兵利器啊,神兵利器是什么?”当然知道是很好的武器,而且很稀有,自己拿着普通的弓箭去和冷夜打的话会不会不堪一击?   “是啊婆婆,神兵利器是什么?”   孟婆婆笑了一下,看着他们道:“就是用很稀有的材料打造出来的武器,这个世上只有十把,都名花有主,你们要想要好的兵器就得自己想办法!白玉邪的幽龙扇无坚不摧,你们还没见过他真正的动手,我见过一次,一丈外将扇子甩出,转一个圈飞回来后,一百多人瞬间死亡,他比较仁慈,很少用这招的,这就是神兵利器!拿着也是荣耀!”   就连她都没有,不过这种东西对于她来说也是锦上添花,有没有都无所谓,反正也不和人们争什么。   “那我们去抢了他们的宝贝,据为己有!”宗原藤发狠道。   凌非和孟婆婆同时看向别处,不再理会,某宗只好无语,突然眼睛一亮‘啪’的一声拍在石磨上,看着凌非和孟婆婆道:“万年树!”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凌非赞同。   孟婆婆吞咽一下口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们要去砍万年树?”她都没这个胆子,淳牙要是听到了一定立刻把这两人拍死,见他们点头才不自然的笑道:“不错……呵呵!够有志气的,那玩意做的兵器确实是极品,但只能做木制品,凌非,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要学什么了,这是以音为杀的秘籍,你先把这些曲调都背下来,有了武器再去练,要不我的古筝送你!”   “宝贝?”见她摇头,也跟着摇头道:“那算了,爷是男人,怎么可能用这么娘的东西?是不是只要能弹出音调的东西就可以?”   “没错,笛子,萧,琴,古筝,琵琶都可以!”   “nonono!这些我不是不会用的,我要做一把吉他!”笑眯眯的抬头,靠!一想到自己穿着男装叉腿站在房顶弹吉他他和人打架就爽,够英俊潇洒了,像弦音那样弹琴,觉得还是吉他好,但是那树能做全吗?(喂喂喂!人家淳牙还没说给你吧?)   “吉他?”孟婆婆再次不解。   “就是一种乐器,好了这是我的,这是你的,晚上都好好的看,咋俩以后一定可以成为高手的!”将秘籍装进怀里,然后退后等待着对方教她运用内力。   孟婆婆收起其他秘籍,然后十指交叉在胸前走来走去:“学内力很容易,是个人都可以,内力和植物一样,需要一颗种子,现在我就将一点内力给你们输入!闭眼,马步蹲好!双手伸出……”一切准备妥当后孟婆婆才退后伸出双掌用力打向了两人的后背,表情相当严肃。   凌非赶紧再次用力蹲好,双目紧闭,双手弯曲了六根手指,不断的试着去接受那不断注入身体里的热量,该死的,真的好热啊,感觉腹部都要燃烧了。   “好了!现在你们身体的内力只有绿豆那么大,等你们到时候运用好了可以打断一棵小树就说明到了五层,出手速度和反应都会变得很快,我也去睡觉了,跟着你们玩几天我就要回白阴教!”说完就转身莲步轻盈的走进了大堂。   而凌非和宗原藤却不断扎着马步,双眼合并,眼前居然出现了一团小小的白色烟雾体,那就是那点小小的内力吗?闭眼运转时就能看到,一动不动的看着它,闭气一次,那个小东西就动一下,眼前一片黑暗,那个东西就有绿豆那么大,什么时候才能有水缸那么大啊?   “别练了,回房再练吧,我觉得练内力太容易了,什么也不用做,不断的吸气呼吸,生孩子一样它就大了,鸡蛋那么大是五层,皮球那么大是六层,脸庞那么大是七层,水缸那么大是八层,水池那么大是九层,十层就是闭上眼也是白茫茫一片,我就不明白这么小的东西怎么能到皮球那么大,很明显的,越练就越要命!”某宗无奈的叹气,练起来容易,可以一下坐四个小时一动不动,是个人都受不了。   凌非也长叹一身,花错雨,你是怎么练的?垂头丧气道:“就像在孵蛋一样,我们先去练四个小时,明天来汇报一下长大了多少!”   当天晚上两人一回房就开始打坐练功,双手摆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不是说躺着就能练的,只能打坐,猛吸一口气沉在丹田处,不要吐出,眼前那个像绿豆的点就会发生一点微弱的光芒,顾名思义,憋气越久,发光的时间久越长,一旦吐气了,连白色的点都消失了,只能这样不断的重复。   宗原藤这里就好玩了,憋气憋得脸红脖子粗……   翌日   所有人一下楼就看到了凌非和宗原藤在那里发呆,脸色憔悴,像没睡醒一样。   “凌非,你没事吧?”龙翱上前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没事啊……   凌非没去理会龙翱,而是看着宗原藤道:“你的绿豆怎么样了?变黄豆了吗?”   一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绿豆?绿豆怎么会变成黄豆呢?   某宗看着木桌哀怨的说道:“还是绿豆!老子弄了一晚上没睡觉,可还是个绿豆,你说那些大水缸是怎么练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终于知道为什么都说这么难了,果然不容易!”花错雨难道每天不吃不喝的在练吗?憋气没憋死他吗?哥们,你叼,佩服。   “你们在说什么?”西太后坐在一旁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个。   凌非摇摇头,最后看向龙翱和岭修阎他们:“你们以前练内力的时候,也只有绿豆那么大吗?”   “噗!”傅云一听就乐了,点点头道:“是啊,你现在才练晚了点,到五层是很不容易的!”没想到他们居然才绿豆那么大,笑死了。   岭修阎宠溺的摇摇头:“你要无聊的话就慢慢练着玩,不要太认真,没有内力我们也会保护你的!”傻瓜。   “少看不起人了,告诉你们,总有一天我一个人单挑你们这一群!”凌非高傲的挑衅。   傅云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看着凌非道:“那个时候恐怕我们都在地府了!”   某女无奈,他们是鄙视她说大话,不行,我要加紧练习,早点把蛋孵出来才行,一个鸡蛋而已,小意思,吃完放就冲向二楼又开始努力了。   宗原藤也不落后,射击的事等内力好了再去练吧,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即将到达收割的季节,东岭国皇宫里此刻却发生着许多让人心寒的事。   红色的幔帐内,两具正在交媾的身躯紧紧纠缠着,男子勇猛无比,女子放浪成性,粗喘和娇喘紧紧交缠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   突然男子大叫一声,冷漠的掀开幔帐走了出来,强劲的胸膛上有着抓痕,任由宫女们为其更衣,眼里的恨意随时都能显而易见,最后淡漠道:“拉出去送到军营充为军妓!”   床上女子大惊,连滚带爬的落地:“皇上!皇上饶命呜呜呜不知嫣儿那里有做错皇上饶命!”   岭蓝卿没有再去多看一眼,迷人的桃花眼微微勾起:“是你自己要爬上这张龙床的,朕觉得你形同妓女,充为军妓有何不妥?”   “皇上呜呜呜皇上饶命嫣儿知错了……呜呜呜!”女子哭得泣不成声,不断的叩头,因为她知道他是说真的,因为好几个女人都被拉出去砍的砍,杀的杀,有的甚至还赏给了太监去玩耍,现在又要被拉去做军妓。   “拉下去!”高贵的大手一挥,不耐烦的说道。   “不要啊皇上呜呜呜嫣儿还是第一次服侍皇上呜呜呜皇上……”声音慢慢飘远,那么的凄凉,却没有让那个负手而立的男子多看一眼,比起以往,确实成熟了不少,缓慢的步行出这座合欢宫,无数帝王在这里寻乐之地。   周身都透着一种孤独,那种好像用蔓延一辈子的孤独,宫女们都只能在心里摇头,皇上的心真的是很狠,而且说一不二,两百多为昔日呼风唤雨的妃子都被硬是塞进了陵墓里,这天下或许真的不会再有安宁之日了。   残暴的君王造就听话的下人,整座皇宫里没有嬉笑声,后宫依旧空空如野,想发泄了就从宫外拉人,满意的就放到后宫去,不满意的下场生不如死,至今他都没找到一个满意的。   “怎么样了?这么久才回来?他们的人头呢?龙缘……也死了吗?”放心奏折看向进屋的花错雨,没有毛躁,开始学会了沉稳。   花错雨一身白衣,风度翩翩,温润如玉,轻笑道:“恐怕要杀岭修阎他们的话,你要另寻他人了!”   他真的无能为力,根据百晓生的提供,确实有孟婆婆这样一个人,同很久以前的缘度寺方丈打成平手的人,内力在九层到中层的中间,对于他这种用内力杀人的人来说,根本就无法杀死对方,再没有十层把握时他不会再出手了。 第七十三章 耍性子的弦音   “哦?他们变得这么有本事了?朕可不相信他们能胜过你!”明显不相信。   花错雨学某女耸耸肩膀道:“信不信随便你,总之我无法再去抓他们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要杀岭修阎很简单,他的最后目的地应该就是军营,你只要让我去军营就成,定能将他拿下!”   军营?凤眼微挑,想了一下道:“只要能杀他,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请随便,你自己去安排吧,正好元帅之位空缺,有兴趣顶替吗?”眼眸深处有着不为人知的算计。   “元帅?无所谓,那我就即刻启程了!”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盯着那消失的背影,岭蓝卿不屑的轻笑了一声,继续垂首看着手里的奏折,当翻到乞丐原的奏折时,显示蹙眉,真正打开后看着下面的一行字站了起来,眼里有这震撼,天灾已去是什么一声?心抖动了一下:“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居然天灾已过,表示着岭国已经开始要翻身了。   冷夜,煜寒,白玉邪,看看这天下最后谁在坐拥,凭你们几个也想天下一统?痴人说梦。   龙缘,你万万想不到吧?还想和岭修阎造反,简直就是自不量力,总有一天朕会踩着你们所有人的尸体站到最巅峰,俯睨天下的。   三千铁骑,你们厉害啊,居然能想到这些奇怪的法子逃生,知道朕走到最后,那么你们就都得死。   邪魅的眼里尽是狠辣,却也掩饰不了周身的孤寂,正所谓英雄皆寂寞。   “哈!”   院落里,宗原藤大叫一声,屏住呼吸,看着五支箭有两支都插在了同一个靶子上,另外三支全落地,直接垂头丧气的趴在石磨上,欲哭无泪。   凌非抿抿嘴,上前拍着他的后背到:“没事没事,不要气馁,一定可以的!”现在知道难了吧?说真的,他们都太高估自己的本事了,总以为比这里的人要强,毕竟是穿越来的,是独特的,结果练了这么久还是一无所获,原来人在哪里都一样的呢。   “现在知道难了吧?”孟婆婆撩开门帘走了过来,望着地上的箭支笑着摇了摇头,都说了冷夜练了二十年呢。   宗原藤不断的吸气呼气,也不觉得牲口棚的味道难闻了,眯起眼睛再次抓起五支,却发现要抓半天,而且摆放的时候也要摆放很久,从背后拿,然后射出,只要两秒,乖乖,这冷夜不是人,当时自己还觉得他瞄的方向不够准,原来这么难。   “婆婆!我觉得吧,不看,从背后抽出五根箭,然后在准确无误的打在每个靶子中心根本就不可能,你想啊,离得这么开,而且人的心只能用在一个地方,一心五用,难啊!”该死的,怎么这么难练?   孟婆婆拿过宗原藤手里的弓,“嗖”的一声从石磨上拿起三支,再下一秒内迅速射出,“啪啪啪”正中三个靶子的中心。   看得宗原藤那个流口水,凌非也呲牙道:“好厉害,宗原藤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多练练就可以了!你不要一味的只想打到,你试试去感受打出的时的速度和准确度,我觉得冷夜几乎闭着眼睛都能射到人!”   “好吧!”拿起五支箭放在弓上,对准了最中间的一个靶,最后在看看五支箭的准确度,“嗖嗖嗖”射出。   还是只中了一根,但是另外一根倒是插在了第二个靶的边缘,再次想也不想拿起两根同时射出,果然都打在了两个靶子上,虽然都没用到红心,勾起唇角道:“我们太着急了,我先两根两根的来,等两根都重了在一根!”   凌非就差没拍手叫好了:“婆婆,你的古筝给我!”   “拿去吧,好好练习!”确实都是好学的孩子。   大堂里,一群人都惊愕的看着凌非,见她在摆放古筝就黑了脸,内力都没有弹琴做什么?   “好了好了!我现在开始练习第一层的乌夜啼,你们都听好了啊,如果感觉都想昏昏入睡时就一定告诉我!”兴奋的看着大家,回想着谱子上的一些曲调,虽然是什么柔和,高,底这些东西,但还是能懂。   “哦好的!你弹吧!”岭修阎爱怜的鼓励。   西太后和孟婆婆坐在一起,岭修阎,龙翱,傅云,白风白羽,苏云八双眼睛全都看着凌非,看她这架势还不错,但是真的能让人昏昏欲睡吗?   坐在板凳上,弹奏着椅子上的琴弦,一会高一会底,一会柔和一会激烈。   看她这么认真,岭修阎赶紧伸手捂着额头道:“哦。。有点晕!”   “真的吗?”凌非抬头,见他装得有点夸张就黑着脸道:“我是认真的,你们不要敷衍我!”说完继续弹奏了起来。   这一弹就是一下午,或许只有她自己觉得兴奋吧,把高低音彻底的掌握好了,抬头看着那些无精打采的人们道:“还不觉得晕码?”   龙翱抿抿嘴,困倦的说道:“不晕,就是有点困!”鬼哭狼嚎一样耳朵啊耳朵,你真倒霉,怎么就成了一个新手的摧残对象?   “困就对了!”凌非眨眨眼继续弹:“说明有成效了,大家坚持啊,没彻底晕倒前不许走!”   西太后吞咽一下口水:“你还有弹啊?”不要了吧?   凌非没理会她,继续弹。   许久后,岭修阎掏掏耳朵,实在受不了啦!从来就没这么倒霉过,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家同时眨眨眼,一同摸着额头道:“哎呀。。。怎么了怎了?”   傅云和左莺莺也同时蹙眉道:“好像很晕,别弹了。。!”   凌非一见成功了,顿时热血沸腾,弹得就更加厉害了:“坚持住,我想想刚才弹的是什么音调,坚持一下!”两只手不断的拨弄。   一群人嘴角抽搐,最后太后见他们还在装,直接黑着脸站起来道:“不玩了,耳朵都要聋了!”说完就跑向了二楼客房。   大家纷纷离去,凌非彻底的焉了,垂头看着古筝,妈的!老子有这么差劲吗?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居然一点起色都没有。   岭修阎走过去蹲下身子道:“慢慢来,好吧?”   “那你当听众好吧?”   “这。。好。。好吧!”说完就灰头土脸的走到桌子上坐下,听着那魔音响起,甚是无奈。   “困了吗?”见他摇头就继续弹,手都要破了,怎么就一点效果都没有呢?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问了五十多次后,岭修阎转头点点头道:“这次是真困了,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某女拍了一下古筝道:“算了,去睡吧,我也去吃点东西练内力了!”哎!武功真不是人练的,手都破了。   “等等!”大步向前抓起她的手指道:“都破了,还要练吗?”   “没事,长茧子就好了,这是必经之路,睡吧!”知道他是关心,可是谁也阻止不了她学武,谁也不能。   吃完才拿起一个馒头走到了某人的房里,和以前一样喂完:“你真好,吃饭还有人喂,你都不出去看看你母亲吗?”   “该来的自然会来,何必要特意去看?”依旧是淡漠的话语。   没人性,算了,就当我上辈子欠了你,这次是来还债的,不就是喂饭吗?你妈这么教我,一笔勾销吧,见他又闭目打坐,坏坏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啵!”在那粉红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呵呵!拿点好处不为过吧?”   晶亮的眸子睁开,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微微蹙眉:“施主莫要再做这等事,男女授受不亲,况且施主有孕在身,倘若被夫家看到定不好!”   臭小子,算你狠,一点也不解风情,抓抓后脑道:“得了!我又没夫家,这孩子他爹又是个白痴,你说我命苦吗?”   “那依旧是你的夫家,施主还是自重一点的好!”某男斜睨向不规矩的小手。   行!够淡定,但是在爷这里就让你淡定不下去,脑筋转了一圈放开搂着她的肩膀去倒了一碗水给他喂了下去,见他正喝酒坏笑了一下,抖着小腿道:“跟你讲个故事,有一天,尼姑对和尚说:‘秃驴,从了贫尼吧!’于是乎,和尚和尼姑相爱了!”最后几个字看着弦音喝水的摸样故意说得很大声。   “噗。。咳咳咳!”弦音一个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凌非没打算放过他,见他还在咳嗽就放下碗走到他面前像个唱戏人一样大声道:“可是又有一天,和尚和尼姑吵架了,让道士钻了空子,和尚被戴了绿帽子!”   “咳咳咳。。。施主。。咳咳咳!”弦音很想让她不要说了,连运气的机会都不给他,真怀疑会不会就这么咳死?   “你想啊,这和尚一定会生气是吧?”虽然先狂笑,却还是忍住了,只是狰狞着脸像个生气的说书人一样继续在弦音现在走来走去,最后视线定格在他的脸上道:“他就是跟道士说:‘杂毛,你居然敢跟本大师抢师太?’”   一听这话,弦音咳得更厉害了,先是和尚和尼姑,后来又来个道士,最后还杂毛,这是什么出家人?   某女说得那叫一个兴奋:“于是乎,和尚与道士打了起来!”   刚要停止咳嗽的某人再次冷着脸咳出,肺都要吐出来般,俊脸早已通红。   “啊哑哑哑哑哑这可如何是好哇?”凌非打拍一下大腿,像京剧里的戏子一样大叫一声道:“打得那叫一个激烈,鲜血满天飞,最后两败俱伤!”   “噗哧咳咳咳。。”弦音决定还是出去好了,结果刚下地凌非就阻挡了过去继续说道:“又有一天,师太洗澡了,刚要和道士行房时。。”   “施主!你让开,喷僧。。”   凌非哪可能让他走?直接坐在他的身子上继续演绎道:“关键时刻,和尚闯了进来,于是乎道士与和尚又打了起来,尼姑怕心仪的人受伤是吧?两个她都爱吧?于是乎她大喊道:‘和尚道士你们一起来吧,贫尼能承受得了!’”   弦音嘴角开始抽搐了,俊颜上的绯红还未褪去,人生中第一次失态,都忘了把对方扔下去了,只是瞪着眼看着凌非,像傻了一样,太过惊世骇俗了。。。   “怎么样?好听码?看大师这么兴奋就知道一定好听的,脸都红了,大师,你很爱害羞哦!”小手不规矩的摸了一把那嫩滑的肌肤,乖乖,一个字,爽。   “咳!你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他没听过?   神经,肯定是假的,不过还是笑道:“当然真的,无风不起浪是不是?大师,你会喜欢尼姑吗?”   “下去!”   无趣,下次再整你,跟我玩淡定,神仙都能给你弄的疯狂,今天就放了你,起身落地道:“我这里还有最后一句没说呢,又有一天,和尚对尼姑说了一句话:‘师太,贫道移情别恋了,爱上了道士,你就成全我们吧!’”说完就垂头笑着走了出去。   弦音再次傻了,看着紧闭的房门半天回不过神来,脸色更是千变万化。   “哈哈哈哈!”凌非边走边狂笑,宗原藤拉着快直不起腰的女人:“你怎么了?”   “哈哈哈我我。。。我没事!”笑死了,够他消化一辈子了。   夜半无人时,凌非再次修炼起了内力,绿豆从来就没见长过,也更具有挑战性。   今天是丰收日,全城的百姓都将收割好的荞麦送到了客栈,都跪着不起。   凌非依旧顶着两个熊猫眼,穿着风衣和那条裤子下楼,见西太后他们都坐在桌子上,而门口跪了一大片,乖乖,你们也太夸张了吧?但是见到门口堆放的荞麦就冲了下去,颤抖着小手拿起荞麦看了许久,眼泪也滑落了下楼,激动的无与伦比。   那三角形的颗粒物就这么长在叶子中央,摘下一颗放在了手里,用力弄碎,真的成熟了,熟了。   “谢谢。。谢谢。。!”县太爷上前抓着凌非的手不放,清癯的身躯微微擅抖着,抹了一把眼泪道:“不知道怎么表达,我们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没事!你们能好,我就开心了!”望向那些人道:“以后不要再迷信了,上天是不会惩罚人类的,希望你们善良的心能维持到永久,都起来吧!”   “谢谢女神!”   “谢谢菩萨!”   感激一声接一声,震天响,却失去了那些哀伤,多了许多的欢悦。   “我不是女神,我叫凌非,大家要是真的感激的话,希望凌非以后落难了大家可以收留我,可以将这里当成一个永远的避难所,也谢谢大家居然为了我奋不顾身!”好善良的人啊。   “说哪里话?凌姑娘随时可以来我们乞丐原,一定可以喝我们的县太爷平起平坐,成为我们这里的土皇帝!”一个彪悍的大叔站起来举手道。   凌非笑了,土皇帝,岭蓝卿听了一定会愤怒吧?   夜里,整座死城都活跃了起来,人们依旧穿着那是破裂衣裳,围着一个火堆不断的庆祝,凌非和岭修阎全都去参加了,同大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断的挥霍,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一顿。   知道东边呈现了肚白才回到客栈,都喝得醉醺醺的,但是西太后很清醒,直接将儿子和儿媳妇送到了一间房里,然后贼笑了几下才回房就寝。   “喝。。。大家一起喝啊!”   幔帐内,岭修阎和凌非抱作一团,不断的发酒疯。   娇躯躺在精壮的身子上不断的扭动,很快就开始擦枪走火了,岭修阎还不算醉,觉得很尴尬,他是很想把对方压倒,但是又怀有身孕,而且也不想趁人之危,他只想让她自愿亲近自己,所以没有动,任由欲火将他焚烧着。   “咳。。非儿。。我。。我怕我把持不住,你下去好吗?”俊脸爆红,头部晕晕的,却还是不断的控制,不敢去看对方的小脸,只是盯着床顶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凌非醉眼朦胧,明明就没喝多少好不好?几乎整具身躯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小手抬起抚摸着光洁的下颚道:“岭修阎,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诱人?”   “啊?没。没说过!”该死的女人,能安分点吗?眼珠乱转,就是不敢去看对方,深怕被那红扑扑的脸蛋吸引。   “嘴唇红红的,好想亲一口,给我亲一口?”慢慢低头看着他的双眼,却抓不到焦距,最后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   “唔。。非二你听说我。。唔。。!”瞪大眼不敢置信,彻底的愣住。   小小舌尖不断的扫荡着那紧闭的牙关,红烛轻摇,轻风透过微微开启的窗户吹入,让幔帐不断的飞舞:“啊。。岭修阎。。摸我!”抓起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我。。我怕你明天会。。会。。”不敢动,他真的害怕她会生气,其实他真的很想,禁欲这么久了,早就快爆炸了,奈何对方棕色对他忽冷忽热,现在一下子这么热情有点惊慌,他要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更多,全部。   凌非此刻早已欲火焚身,干脆抱着他的头颅,双手插在那柔顺的发丝里,亲吻着他的俊美五官:“你这家伙明明就想要。。”伸手捏他的下颚,小舌直接闯进了他的口腔里,挑逗着他的舌尖:“嗯。。”   无论是对方的娇喘还是疯狂地举动都是让岭修阎彻底的妥协了,双手不断揉遍她的全身,最后落在臀部:“非儿。。我。。唔。。嗯。。”   压低的哼吟声诱人至极,撩拨得人心砰砰直跳:“你要什么?嗯?”小手疯狂扯开了他的衣衫,露出了那结实的胸膛,雪白一片,比女人的还要娇媚,顺着他的脖颈吻了下去,最后停留在了那性感的喉结出,不断的吸允。   “嗯哼,我真的会。。会。。”会伤害你的,扬起后脑,继续忍耐,绝对不能。。   春意无边,最后星星点的吻落在了胸膛,让岭修阎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两只大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棉被,该死的怎么办?万一孩子没了,自己的罪过就大了,她一定会恨死自己的,想推开却又觉得浑身无力,好像是想要更多一样。   白皙的面颊上彻底的爆红,不断的告诫自己,她玩够了就会去睡觉的。   ‘撕拉!’一声,岭修阎大惊,当看到底裤撕裂时就黑了脸,这个女人比他还疯狂,那温柔的舌头就像一条会游泳的蛇,正舔弄着他的小腹,感觉她还要向下,赶紧惊慌的伸手阻止:“非儿你做什么?你。。你不是要。。要。。”   凌非抬头慵懒的说道:“闭嘴!”   “啊?可是很。。很脏。。唔。。天。。非儿。。还要。。!”该死的这是什么感觉?舒服得就快死去,想要更多更多,却该死的觉得很尴尬,从来就没人这样过,就是青楼女子也没有这样的吧?好舒服。。   “还要。。嗯哼。。舒服。。!”   许久后凌非抬头道:“我累了!”说完就倒在一边准备入眠。   “可。。可是我。。我还没。。”居然觉得难以启齿。   “自己来!”将脸蛋在枕头里蹭了蹭,是在没力气了。   岭修阎一听就温柔一笑,伸手将对方的衣衫一点一点的解除,最后学着她的样子不断的亲吻着如雪的肌肤,听着她不断的哼吟就邪笑了一下,同样将吻不断的滑下,最后亲吻着小腿,一路向上。   “啊。。岭修阎。。别。。不行。。啊。。!”   无数快感冲击得凌非差点就尖叫出声,赶紧将头发咬进了嘴里,虽然醉得不行,却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怕惊扰到别人,只能不断的忍受着。   “非儿,我会轻轻的。。真的。。!”见她不说话就慢慢将身体合二为一,拿起一条棉被盖在了两人的身上,遮挡了满床的春色:“嗯哼。。该死的。。”差点就忍不住,以前和龙缘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不能勇猛的驰骋,忍得冷汗直冒,却还是很温柔很温柔。   翌日   岭修阎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习武的他直觉本来很敏感,蓦然睁开眼就看到对方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凝视,而且两人的身躯都未着寸缕,能感受到她的火热,俊脸再次变红,尴尬的笑道:“那个。。昨晚。。你也知道嘛!我很久没吃肉了是吧!你一直勾引我。。所以就。。”   “所以你就趁人之危了?”冰冷的话语吐出。   一听这声音,岭修阎急了,不断的摇头:“我有很温柔的,真的!”   “哼哼!没想到你小子这么不老实,这种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你说,你有没有爆老子的菊花?”敢说有就杀了他   “菊花?”不解。   “算了,量你也不敢,起来吧,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说完就扭动了一下麻木的身躯,突然瞪大眼,该死的,怎么连在一起的?感觉到对方又振奋了起来,就黑了脸:“满脑子淫秽的东西!”   岭修阎嘴角抽搐,冷着脸道:“男人本来就是这样,否则你也不会上那么多女人了!”   “说得没错,只是我开始有点郁闷了,男女通吃,这是变态的行为!”本来很想抽身离去,但是想到了昨晚对方的服务,他是第一个给女人这么做吧?感觉好像很不错,轻轻驰骋道:“帮你一次!”   “你动作慢点,否则会伤到孩子的!”不愧是温柔好男人,这个时候还不忘提醒,见她扬眉就羞愤的瞪着她道:“我这是为你好!”   疯狂了一轮两人才纷纷下床,或许是岭修阎真的太过轻柔,所以凌非倒是觉得神清气爽,并没有酸痛,过好乞丐原最后一天吧。   “喂!你说下一站是回头城吧?我们要在回头城歇息吗?”听说不远,而且两天就到雀阳城了,雀阳城听闻很繁荣,也是渡头,现代的码头,东岭国所有的货品要走水路运到别国的话就一定要经过雀阳城,沿海城市向来都是最富有的地方。   “不在回头城歇息,我们直达雀阳城,那里有很多人间美味的,最大的客栈是惜花楼名下的,但是我们就要住在那里,你怎么样?肚子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走过去从背后将她抱进怀里,闻着那发间的清香,这才是最沁人心扉的。   大手从背后覆盖到了那还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揉弄着,听到对方居然哼吟了一声,心脏骤然缩紧,最后顺着小腹缓缓滑了下去。   “嗯。。岭修阎。。你怎么这么。。色啊?”   舌尖舔弄了一下那圆润的耳坠,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吐出:“是你太敏感了!”动作幅度开始变大。   “别。。该下去。。嗯。。!”   心脏不断的起伏,他再次被挑起了欲火,从来就每一个女人可以这么让他疯狂,干脆抱起她放在桌子上迅速扯开两人的裤头再次合为一体。   “啊哈。。非儿。。好舒服。。怎么办?好喜欢这种感觉。。啊哈。。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爱你。。嗯哼。。”就像一辈子就这么融化掉一样,对方一个哼吟就让他无法自拔,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渴望欢爱。   凌非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回应,感觉谁都会有,但是一句我爱你就让她无语了,三个字太沉重了,日子还长,这么快就说爱太早了,虽然一直说不要爱,可是却真想找一个可以扶持到老的人,一起看夕阳,哪怕白发苍苍时,还可以手拉手的去回忆往事,但是岭修阎,你的爱能保持多久?   从我父母离开时,我就害怕失去,更怕被抛弃,我要的爱使永恒的,我女人换了又换,如今既然对男人不排斥,依旧会换了又换,如果你到最后还是保持爱我的心,或许我会接受尼,哪怕是我不爱你我也会接受,除非你看不起我,那么久各走各的路。   谁说夫妻之间就一定要互相爱得轰轰烈烈才能在一起的?   许久后两人再次穿戴整齐,岭修阎的脸还是绯红一片,如天边的红云,美的妖娆。   “凌非,你会爱上我吗?”虽然你昨夜那么疯狂,可是却没听过你说一句喜欢或者爱的话,你是个男人,和我一样,不刻意去隐藏欲望很正常,我恩呢个理解,你和我上床和别的女人不一样,里面不一定有爱。   苦笑一下抓头挑眉道:“你能为了我放弃所有吗?不是你的命,而是你的仇恨,你的江山!”见他愣住就耸肩道:“你不能!”   “我为什么要放弃?我能去争取为什么要放弃呢?”最起码他知道他现在是真的爱她,这还不够吗?   “你还是不懂爱,爱上自私的,很自私的,生理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大家互相乐一乐嘛!这没什么,谁也不吃亏,但是爱情的事以后不要说了,如果你是真的爱我,那么我会感觉得到,你不说我也会知道!你现在只是一时的迷恋,觉得我和别的女人很不一样,但是有一天你会发现还有其他特别的人出现,那时候你是否还会说爱我?”迷恋和爱使两个概念,但是往往人们就会把迷恋当成是爱。   爱情会天荒地老,像婆婆对方丈那样,可是迷恋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岭修阎沉默了,成熟的脸庞上有着苦恼:“确实有点迷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快乐,更觉得自己是个井底之蛙,这样吧,以后我们还是兄弟,直到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时我们再说别的,如何?”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以为你不想伤害你,我怕我会真的变心,毕竟你的出现太过突然,或许时间久了我就会知道自己的感情了。   “好兄弟!”相视一笑走了出去。   “哟!夫妻俩终于走到一起了?”西太后坐在一楼调侃。   孟婆婆有些不开心,但是也没办法,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该来的始终会来,再说了她是真心希望凌非没了儿子后还会有其他的归宿,那样自己也不算造孽太深,倘若又要一个女人孤独的话,她做不到。   “母后!你就别取笑我们了,其实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做!”温柔的笑着走了下去:“喝太多了,一觉大天亮,所以。。!”   “什么都没做!”西太后嘴角抽搐,她费力这么久,居然什么都没做?都是木头吗?   “母后,我有孕在身,自然什么都不能做!”跟着打马虎眼,否则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死了。   龙翱捏紧的大手终于松开,没有去看凌非,自从知道了他们睡在一起后就一直没有静下心来过,但是他不会阻止,因为他没有资格去阻止,就是阻止了又能如何?兄妹永远都是兄妹,就算灵魂换了,身体还是那句身体,永远都没有结果。   “你们都没事做吗?那我练琴好了!”说完就要去问孟婆婆拿古筝。   “等等!”岭修阎赶紧笑道:“那个。。对了,我们说说雀阳城的事吧,明天大家就要启程了,先决定好到了雀阳城要做什么?”   “是啊是啊,听说雀阳城有很多海里的东西吃呢!”太后赶紧附和否则耳朵又要嗡嗡嗡了。   一群人不断的说着雀阳城多么多么好,凌非自嘲的笑了一声,确实琴音相当不好听,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调调,坐在左莺莺身边好奇的问道:“雀阳城,为什么要叫雀阳城?”一直对这个里的城市名字感到好奇呢。   傅云端起茶杯道:“以前有位叫雀阳王的统领率领了三十万大军在雀阳城的后山跳入了大峡谷里,所以就叫雀阳城了!”   “噗!”凌丰和宗原藤同时缓缓转头看向了傅云。   “三十大军跳入大峡谷?为什么?死了吗?”有病码?居然全部跳入?   岭修阎再次习惯性的伸出五指关节敲击着桌面道:“这只是个传说,相传很久以前有位骁勇善战的国王,打仗从来就没有落败过,但是有一次率领了六十万大军,打了败仗,剩了三十万残兵,不想被抓到做俘虏,于是他就带着将士们跳入了这个大峡谷,无一走出!”   “是啊,直到现在国王的阴魂都还不散呢,雀阳城的几里外有一座很大很大的山,名为祈神山,就是雀阳王跳入的地方,不过现在时常闹鬼,所以就没人再去祈神乐,以前可是神圣的地方!”西太后也点头。   “闹鬼?”宗原藤看向凌非,均是不信,世界上没有鬼。   龙翱见他们不相信就摇头道:“是啊,你们去了就知道了,每到打雷闪电的时刻,里面就会传出震天响的声音,大峡谷四处环山,倘若有人在那个时候打仗的话,当地村民不可能不知道的,打一次,是巧合,可是一千多年了,每逢暴雷天气时,里面都会传出鸣锣击鼓,人喊马嘶的声音,就好像有千军万马在杀戮,所以祈神山下已经一千多年都无人敢居住了,更没人敢靠近!”   说道这个大家也觉得好奇,但是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切,我才不信!”凌非摆手,开什么玩笑?一打雷闪电就传出震天响的战争声?   “不信?呵呵!你去了就信了,不过放心,千百年来这位雀阳王都没有残害百姓,只是他阴魂不散而已,是不甘心吧!”岭修阎挑眉笑道。   宗原藤也摇头,看他们不像说谎,但是怎么可能呢?每次打雷闪电都会这样,而且声音这么大:“为什么不进峡谷看看?”   “进去了!可是无一生还,你敢进去啊?里面有三十万大军的魂魄,别说你了,就是我都不敢去!”岭修阎转动着手里的茶杯,这个大峡谷太奇特了,如果不是里面的怪音,那么下面大片矿山也不会荒废了。   可惜啊可惜,谁敢去触动神灵?   “录音机?”宗原藤脱口而出。   “不知道,我觉得不可能,录音机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在雷雨交加的夜晚还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就是喇叭也没这个本事吧?按照他们的意思这个庞大的峡谷应该离雀阳城很远,既然如此,广播都做不到,再说了这里没有电,我觉得一定是你们听错了,把风声听成了打仗的声音吧?”凌非说什么也不信,古代没有广播,一定是听错了。   左莺莺看着凌非眨眼道:“不是的,很清楚的,全是‘打啊,是啊,冲啊’的话,特别的清楚,我都听过,还有刀枪拼搏的声音,真的有马在嘶鸣,还有军队的跑路声,特别的清楚,不骗你的,如果要是能遇到这种天气你一定可以听到有雷就有声!”   越说越不像话了,凌非搓搓手臂,有点毛骨悚然了,因为他们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吞咽一下口水:“不是吧?别吓我啊,真有鬼啊?”乖乖,不会啊?   “我觉得不是鬼神!”孟婆婆也有着不解:“相信我,鬼神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人间的就算有也不敢出来作怪的!”   “那就是有喽?”别啊,因为不相信鬼,所以不怕鬼,这一下有了还了得?   宗原藤鄙夷的笑道:“得了吧!肯定不是什么鬼啊神啊的,凌非,你胆子一向很大,到时候咱们去听一听,说不定就是狂风呼啸的声音,还战马嘶鸣,不可能的!”   “哼!你不相信我?”左莺莺气愤的看着宗原藤。   “废话,老子要信世界上有鬼就不叫宗原藤了!”不甘示弱的瞪着对方。   眼看就要吵起来,凌非制止道:“好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都不知道,等去了后再说,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赶路了!“   祈神山?可以看出是块宝地,否则这么邪乎的事都有,为何那些人还住在那里?不觉得吓人吗?沿海城市啊,确实舍不得放弃。   夜晚,所有人都将包袱收拾妥当了,就等明日一早出发,越早到达魏月国越安全,凌非也很想去袁家寨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居然让这么多人不要命的争夺,至于那个所谓的雀阳城。。。。还别说,心里毛毛的。   一个人听错说得过去,好家伙,全部都有听错吗?而且好像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也不是秘密,有千年的历史,那个传说莫非是真的?真有军魂存在?想了很久都想不通。   ‘吱呀’   弦音微微蹙眉,很快又舒展开来,继续闭目,不言不语。   凌非手里拿着谱子和一个馒头,可比上学时还要用功,走路都在看,走到弦音身边将馒头塞进了他的手里,然后就盯着谱子走到了桌子前不断的翻看,准备等他吃完给他倒水,免得被噎死。   凤眸微微睁开,盯着对方的背影道:“嗯!”   某女奇怪的转头,见他把馒头递给了自己,蹙眉道:“我吃过了,你快吃,一会喝完水就赶紧睡觉,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去雀阳城!”说完就又转头开始看书了。   冷漠的脸庞上有着微微的温怒,收回手看了一下直接沉着脸扔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凌非不敢置信的盯着那个慢慢滚动的白面物体,嘴角加眼角同时抽搐了起来,赶紧站起来把馒头放在手心里,结果还是沾染了许多的泥土,阴冷的抬头看着他道:“你知道这白面馒头对这里的人来说有多重要吗?”该死的,他居然糟蹋粮食。   弦音没有开口,只是摊开双手继续打坐,双目紧闭,如那二十一世纪传闻的观音一样,虽然是女相,却都说南海观音是男子,这个弦音虽然也是男生女相,却有着别的男子没有的英气,别怀疑,这孩子就是个纯爷们。   无奈之下只能把皮剥了用力放到了他的手里道:“别扔了啊,否则我要生气了!”靠!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不好吃也不能扔是吧?   刚坐下就看到馒头又滚到了地上。。。 第七十四章 千年禁地   捏住书的小手微微捏紧,用力闭了一下双眼转身看着他危险的问道:“你是不是有病?”   弦音面不改色,不怒也不喜,只是闭目养精蓄锐,脑海里全是一些经文不断的闪现,颇有普渡众生的味道。   凌非差点就要吐血身亡了,伸手锤了一下桌子走出去再次拿着一个馒头走了进来,撕下一块用力塞进了那嘴里:“给我吃,草!你想饿死吗?”   奇迹出现了,那性感到让人发疯的薄唇正在不断的蠕动,眼睛也不曾睁开过,进食的速度很缓慢很优雅,却不似女子的细嚼慢咽,凌非吞咽一下口水,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连男人看了都心动,就不怕被男人强暴了?   再次黑着脸塞了进去一块,见他真的没有异样,突然蹙眉道:“老兄!你该不会是因为我没喂你,所以就不吃?”见他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顿时头冒黑线:“你真把我当奶爸了?”   细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好似在问‘奶爸是什么?’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爷这一辈子还没喂一个人吃饭喂这么久的,美人,你到底怎么样的?”还是不说话,算了算了,早就知道这个人是个木头了,还是万年不化的朽木,无法雕琢,喂完后端过水给他灌了几口才准备离去。   走到门口时不自觉的摸了摸小腹,很快就快要大了吧?转身走回去看着他道:“昨天我和岭修阎又睡一起了。”   转动佛珠的手没有一刻的停留,苦笑一下,我还在期待什么吗?最起码,你是孩子的爸爸,如果你可以的话,我会试着和你交往看看,合得来就合,合不来就散,可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最近居然觉得自己很滥情,从来就没这么想过,是不是有了孩子的缘故?会觉得对不起孩子一样。   算了算了,这个男人只会像他爹那样,到死都不会记得你,何必要强求?看着手里的谱子道:“如果说…...我说如果你有一天想开了的话,就和我说,那么我就会克制自己,因为孟婆婆说得没错,如果爱上一个没有心的人,将会孤独终生,我是一个很诚实的人,我的女人或者男人可以和我在一起以前是个妓女或者男妓,只要两个人相爱,以后会对我忠诚,那么我不会在乎他们的过去,所以我的伴侣一定要先上床,只要床上合得来将来就一定不会有矛盾和不满发生!   “万物生灵都有自己的意志,施主并不需要与贫僧说这番话!”含笑睁眼盯着那个木桌道。   每次你看的都是那个木桌,鼻子一酸,却还是忍住了心里的一丝难受,其实她也不知道对弦音的感情是什么,或许单单真的只是因为得不到,觉得自己的魅力受损,所以难受,所以想争取,但是此刻是真的难受,捏紧谱子道:“你是第一个让我会感到难受的人,大师,你当真不会有爱吗?”   “贫僧四大皆空,七情六欲在贫僧出生起便已被斩断!”   好好听的声音,话语却这般让人哭笑不得:“好吧!不过有些东西失去了就真的很难找回,我会去试着找那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人,没有的话便孤独一生,那也不至于落得孟婆婆的下场,找不到,说明我活得还是精彩的,如果因为一个没有心的男人……呵呵!我不会!”说完便走了出去。   笑容自容颜上微微敛去,回到了那个永远都不打算和人类接触的圣洁之僧,白色素雅的衣如同天山的雪莲,如果那颗毫无污垢的心,洁白无瑕。   第二日   全城百姓都站在了城门口,准备给恩人送行,即便是三十多万人,却寂静得犹如人间地狱,接近冬季,却也是最热的时刻,在这没有植物的平原上,太阳就像天宫老君的大火炉,把大地烤得发烫,就连空气也是热烘烘的,加上正值中午,三十多万人挤在一起,个个都是汗流浃背的,却没有一个人擦试那汗珠。   几只略显瘦弱的老狗蹲坐在城门边上吐着舌头不断的喘气,好减轻热量,有谁知道他们已经在这里从早上站到了中午?   凌非等人并不知晓,不断将包袱和掌柜准备的干粮搬到了马车里,这里的百姓太过热络,居然跑一天一夜的路去远方割了许多的青草来喂马,真的是善良到大家都不好意思了。   “好热啊!”凌非解开衬衣在肚脐眼上打了个结,风衣也没穿了,今天特别的热,可比六月还要热。   龙翱一把将她拉到门边上低头伸出大手将她的衬衣摆解开,手指不经意间碰触到了那嬾滑的肌肤,心狂跳了一下,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以后少给我露出来!”   “哇!你不是吧?以前没见你对我这么好吧?”不绑就不绑,封建的人们,要是把他们几个弄到现代的沙滩上去会如何?一定被围攻,被三点式的女人围攻,而他们会吓得晕过去。   “胡说,我是怕你丢了龙家的脸!”冷哼一声越过她走向了外面,俊美的脸庞上有着淡淡的红晕,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却有着点点的伤痛,为什么要变?要我如何是好?变得这么的摄人心魂,苦笑一下拿着剑走向了马车里。   龙翱和傅云几乎都是一身黑衣,从来就没换过装,配上那古铜色的肌肤,还真是有着大将之风。   “奇怪!弦音怎么还不下来?”望向二楼喃喃自语。   孟婆婆挎着古筝道:“走吧,他几乎不是坐轿辇就是运用轻功的,他不会和我们……唔……!说到一半就看到手持佛珠和钵盂的男子从二楼飞身而下,却没有多看她一眼。   凌非笑笑,斜倚在门框上调侃道:“哟!大师这是要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起坐马车啊?”   “阿弥陀佛!倘若不便,贫僧步行也无碍!”说完就冷着脸要出门。   “得了吧!”某女一把拽住他的手臂,锤了他的胸膛一下道“一起吧,木头!“转身用小手扇着轻风,却发现所有人都不工作了,全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怎么了吗?难道是自己的脸上有污渍?摸了一下,没有啊?   孟婆婆和西太后面面相觑,同时抽了一口冷气。   傅云看了看没有生气的弦音才走到凌非身边附耳道:“你不是吧?他居然让你碰他?”   原来是这个,白了他们一眼,不回答,碰?上都上了碰一下怎么了?看着他背后的‘无心’,估计全下下的人都愿意做他的琴吧?被他爱怜的抚摸着,那就是至高无上的荣耀,脑海里再次想起了青蛇勾引法海的片段,该死!这个时候想毛片,口干舌燥啊。   弦音,傅云,龙翱,岭修阎,宗原藤,凌非坐在了第一辆里面,西太后现在崇拜孟婆婆,所以硬要和她在一起,可惜孟婆婆想多看看儿子,所以……两个女人坐在了第二辆,另外三辆都被白玉邪给带走了,包括他的三位将边,那三个渴望凌非当他们将军的性情中人。   门口没了百姓围绕倒是宽敞,刚要启程时,掌柜将一碗卤肉送到了凌非的手里,笑道:“如果下次路过此处,希望你们能来看望老身,食宿永远不收取任何的费用!”   “哈哈!掌柜的,放心,能蹭饭一定来,我们走了,再见!”接过碗笑着道别。   这次没有再戴帽子,而是孟婆婆非要给她梳的发髻,看过包青天吗?记得小蜻蜓吗?没错,爷的脑袋上顶发被梳成了两个小辫子,被丝绸绑起,好看是好看,也年轻了好几岁,回到十五一样,可是这头型真是让爷有苦说不出。   一个微笑看得几个男人都心脏一紧,无时无刻都这么的吸引人。   “驭……”   马车突然停下,大家都掀开帘子望向了外面,异常壮观的一幕让凌非和宗原藤吞咽了一下口水,密密麻麻的一片全是人,而且还站在道路的两旁,比弦音那次还要壮观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浩瀚的声音吓得凌非差点就要栽出去,皇后?他们知道自己是皇后吗?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叫女神好点,见岭修阎想下去澄清就赶紧摆手道:“得了!你现在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了吧?”   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万岁声,岭修阎激动得差点就蹦起来,激动万分的看着凌非道:“他们还当我是皇帝吗?”   傅云也笑道:“你想要平反就得让全天下的百姓都拥簇你,这岭蓝柳的位子他也坐不稳!”   “我明白了,只有真正能够体会到百姓的苦,让他们的心里就认定了你,那么你就是皇帝,凌非,谢谢你!”爱怜的看了凌非一会就再次望向窗外,雄心壮志不断的被激起,即便是没有玉玺,没有龙袍,朕也是所有人心目中的皇帝。   看他高兴成这样,所有人都相视一笑,大家早就料到的结果。   弦音可谓是不与人交流,右手竖起,背后背着无心,左手的佛珠不离手,腰间挂着一个钵盂,由此可见,这个人没钱,走到哪里化缘到哪里,不过这种人一般客栈的老板都免费提供食宿吧?钵盂……噗,鑫此一举。   “皇后娘娘!”   就在大家决定继续赶路时,一个稚嫩的女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纷纷望向外面,只见一个梳着牛角辫的六岁小女孩送上了一个香囊,粉嘟嘟的小脸很可爱,就是穿着有点破旧了。   凌非看了看其他人,无奈的走下去抱起小孩道:“怎么了?小妹妹!”   “这个送给你,这是我们全城百姓凑的银子做的,用金丝线做的,里面装的是荞麦,代表着我们的祝福!”话语很不清晰,因为门牙好像掉了一颗,眼神却真挚。   “是吗?谢谢小妹妹,你真可爱!”捏了一下那小脸蛋,望向所有人道:“这个礼物我收下了,希望我再次回来时,能看到四周绿树环绕,庄稼丛生!我也祝福你们!”接过锦囊捏在手里,真是用心良苦啊:“好了我们真的要赶路了,小妹妹,再见!”   “慢走!”小女孩跑回母亲的怀抱里挥着小手。   马车再次缓慢的走向城外,一路上全是百姓的高呼声,甚至还能听到几条狗不断的嗷叫,气氛相当的热络,直到走出城门的几里外还能听到,这种感觉是让人沸腾的,凌非笑得合不拢嘴,将锦囊放进了胸口的兜兜里。   “瞧你美的!”宗原藤瞪了她一眼。   “你嫉妒啊?你的箭练得如何了?”两人的内力还是停留在绿豆阶段,不过好像有点点变大了,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某宗没有去看她,挑眉道:“两支可以一同中了,我想有了内力就会加快速度,所以我们还是先把内力练好再说吧!”吹牛吹得大了,二十天,啧啧啧!神仙都办不到。   “哎!你还能中,我到现在都还没成功过!”沮丧的靠在了左莺莺的肩膀上,道路有些微微的颠簸,却也算习惯,现代的水泥路在这里是别想看到的。   孟婆婆眼珠转了转,看向弦音笑道:“大师的琴乃世间绝物,音质超越了所有的乐器,凌非,你何不问大师借来一用?”   “真的吗?他的琴就可以让人昏眩了吗?”心血来潮。   “是啊!”孟婆婆点头,刚才儿子没有在意凌非的碰触,和自己以前的那位完全有着天壤之别,是不是……越想心里就越是兴奋。   合并的双眸微微抖动,好似很不满。   所有人都看向了弦音,见他根本就没有要忍让的意思,都无奈的笑了一下,凌非不死心,乞求道:“大师,我只是借来一用,可以吗?”   “此琴乃贫僧的贴身物,无能为力!”礼貌的点头,表示不愿意。   “你有点良心好不好,又不是不还你,我凌非向来都是有借有还的!”喂了你这么久,是条狗都熟了吧?这么小气,烦闷的抓抓后脑,再次觉得闷热了,心里完全就静不下来了,越来越热,气的。   左莺莺摇了摇凌非安慰道:“没事的,大师的无心确实任何人都没有碰触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底线,大师不愿意你也别难过啊!”   “切!我难过什么,一把破琴而已!”等到了情人岛非做一把无敌吉他给队看看,本来还说多想想办法砍两根分给他一根的,哼,才不给他,要去吧,老子把树连根拔起,你继续去要。   当然,话虽这样说,但是并不会真的做这么绝,不是有九根很粗的枝干吗?砍一要枝干就好了,毕竟那是岛上人的护身符,就算迷信好了,自己也不能这么绝,就跟中国的毛主席一样,倘若谁去把毛主席的遗体给破坏了,全中国人还不得疯了?   就在要去骂弦音一顿时,突然岭修阎蹙眉道:“有两位高手来势汹汹!”   都以为又是一场恶战时,马车又一次被停止住。   “白风白羽愿意追随凌姑娘!”   铿锵有力的声音让凌非兴奋的撩起帘子,望着单膝跪地抱拳的两人就笑着跳了下去,搀扶起他们,仰视着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道:“你们当真愿意一辈子追随?”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本来还以为你们不会来呢,并不想强迫你们,白风白羽,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不分你我,如何?”拍了一下胸膛,目光烔烔。   两人对望一眼,不是要他们做手下吗?被对方一番话说得有些瞠目结舌,白羽拿着剑想了一下道:“兄弟?”明明就是个女人吧?   凌非双手叉腰道:“这个以后跟你们解释,以后也不要叫我凌姑娘了,跟绿毛他们一样叫我老大,如何?”绿毛啊,他们可比你们厉害多了,至于会不会比你们有义气我就不知道了,但日久见人心,这么久以来,这两人侠义心肠她是看在眼里的,而且想出人头地却找不到门路,还不如来跟着她自在些。   ‘啪啪!’大手拍在剑鞘上,再次单膝跪地大喊道:“老大!”   “好,起来,我们去最后面一辆,做后盾,以后有我凌非的就有你们的,快去!”心里那个激动啊,只要你们是我的好兄弟,那么就是死也要在一起,我凌非什么都没有,就他妈的有义气。   两人也双目冒光,笑着点头,最后飞身进了最后一辆马车保护太后,但是跟着凌非是好是坏他们也不知道,毕竟没怎么交心过,对方说当兄弟这话让他们有点惶恐不安,兄弟?真兄弟还是虚情假意?这些自然要看以后的相处了,但是还是很欣慰的。   翻身上马道:“启程!”   “是……驾!”车夫再次挥了一下马鞭,不断的奔腾。   “我们又多了两个兄弟了?”宗原藤将左莺莺拉到了他的位置,挨着好友问道。   凌非点点头,她真的很高心,这两兄弟能来说明是真的想跟着自己,激动得她手心都在冒汗了,白风白羽,相识就是有缘,从今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宗原藤,我们家又多了两个人呢!”   “你们是什么意思?我们就不是你们的兄弟了吗?”龙翱蹙眉,怎么感觉她完全把他们都排斥在外了。   某女挑眉:“你们不是兄弟,是朋友,你们知道兄弟是什么吗?是义气,朋友讲的是信用!”   “朋友,兄弟不一样吗?”傅云也不解,这个女人的理解方式真的和他们不一样。   宗原藤哼笑一下道:“朋友,是信用,知心,但是一旦提到一些敏感的东西就会瓦解,比如你好了,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你会把你的元帅位子给我吗?你不会,但是哥们就不一样,哥们和兄弟是一条心,出生入死,只要你能开口,女人都可以拿来分享,当然是兄弟就不会要对方的女人,只是打个比喻,你们明白吗?”   就连岭修阎都摇摇头,亲兄弟都这样,别的兄弟还能好成这样?他不信,他愿意给凌非所有是因为他喜欢她,不是她说的兄弟情。   “哈哈,就知道你们不懂,倘若有一天你们谁动了我的兄弟,我可不是恐吓,就算是玉帝老儿动了我的兄弟,也照样讨公道!”凌非双手环胸字字句句都说得认真。   “就像我跟凌非,你们要动她,我就不会轻铙!”宗原藤搂过凌非的肩膀道。   似乎都习惯了般,知道他们两个是真的没有奇怪的情愫,所以也不计较他们的不规矩行为,睡在一起他们都不担心,只是这哥们也太好了吧?   大家都无法理解这两个人是怎么想的,凌非激动得需要发泄,挑眉看向弦音道:“大师,你的琴借我弹奏一首曲子如何?弹完就给你!”   “阿弥陀佛!贫僧说了,此琴……”   “算了算了,孟婆婆,你的古筝给我,今天爷高兴,给你们来一首江湖的歌!洗涮洗涮你们那油腻的心灵,江湖不一定就是你们想的那么不堪!”接过古筝看了看后面的车辆,应该听得到吧?   (建议大家听‘董贞’唱的!)   虽然声音与男子完全不同,可是用柔美的女声唱出来也不一定就不豪迈,弹奏了几下就盯着车内的人缓缓唱了出来,颇有江湖人士那么点意思。   龙翱和傅云都慵懒的靠在马车上等待着对方的江湖之歌,倒是很有兴趣。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绝美的小脸蛋上全是笑意,任谁都可以看出她此刻很开心,歌声优美却带着豪迈,双手弹奏的忽快忽慢,真是天籁之音。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白风白羽和西太后都听得入迷,词曲清晰动人,琴声悠悠,仿佛已经随着歌声站在了辽阔的大海之上,许多凡尘俗事都置于胸外,怡然风流,天地间只剩下那云山苍苍,峰高水长,如此歌声曲调,真是让人忍不住闭目享受一番。   几乎都被带到了这种仙境里,特别是岭修阎,本来就很爱闭目将自己放在幻境里,此时更是让自己站在了泛舟之上,耳边有着柔和的轻风,脚下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与四周环绕的山岭。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就连车夫都听得如痴如醉,宽敞的马车内可谓是和乐融融,均是有着笑意。   收音后,才闭目靠向后面轻轻笑着,绚了几个男人的眼,就连左莺莺都笑了起来,她也要学,一定要学,那美的歌声和曲子啊,到时候一定可以找点秋那个女人比试一番。   龙翱确实是看得移不到眼了,诱人的红唇,雪白的颈项,卷翘的睫毛如一把可爱的小扇子,里面包裹着一对比任何人还要灵活的眸子,黑如墨,白如雪,肤如凝脂,摸上去,嫩滑无比,依稀记得那高耸的胸脯和翘挺的雪臀...唔…   该死的,又来了,害怕被人看到某个地方彻底的着了火,赶紧微微弯腰下去遮挡住,俊脸微红,绑住顶发的黑色玉冠随着颠簸上下起休,这个姿势真是要命,弄得头顶很痛的。   只有傅云和宗原藤没有失态吧,毕竟他们对凌非都没有那种欲念存在,对于傅云来说,凌非只是个奇女子,天下之大,奇女子多的是,莫非要见一个喜欢一个吗?他不会像岭修阎他们那么无聊,女人,再出色也只是过眼云烟,他就从来没把凌非当过女人来看待。   他确实,她是个男人,一个他欣赏的男人。   岭修阎想起了一些淫秽的画面,用力伸手捏一把大腿,呲牙将尴尬掩盖过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龌龊了?无奈的苦笑一下,成熟的脸庞上有着小伙子一样的羞涩。   弦音再度念起了佛经,不知道刚才的停顿是被吸引了还是被打搅了,总之一直都是那么的淡漠。   “听你这歌声,江湖倒还是真的很逍遥,不过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去逍遥的,也不是任何人都能逍遥得起,倘若我去逍遥了,那么东岭国的百姓怎么办?我不想信蓝卿,所以我只能去做一个你所谓的俗人!”岭修阎抱胸看着凌非道,如果江湖真的有这么美,他也不能去享受,因为他的责任太大了,父皇交给他的担子不是一般人可以挑起的。   凌非睁开眼无所谓的将古筝送还给孟婆婆,笑道:“你说得没错,不是所有人都逍遥得起的,岭修阎,不管你做什么,就算我不赞同,但是我也会支持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梦想,以前我一直觉得把自己的世界强加给另外一个人是对的,但是你的这番话让我幡然醒悟,我是我,别人是别人,没理由让我的世界和他的世界融入在一起,两个不同的人是永远都无法合二为一,比如你和我,我一直就想你和我一样,想法一样,做的事一样,我总觉得你想着打江山是不对的,那是因为我自己觉得不对,不代表你也是这么想,以后我都不会劝阻你了,支持你!”   幽幽的看了弦音一眼,你和我就更不可能了,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我们是来自不同的世界,你的想法和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觉得最无聊的,但是对于你来说,或许我做的事才是真正的无聊吧。   你看透生死,而我,虽然能看透,但是我还是会拼命的活下去,不会像你一样受伤了也不处理,任由生命流逝。   马车随着烈日飞快的向前跑去,直到太阳快下山才停住。   “哎!感觉几百年都没见过树了!好亲切!”某女完全不顾忌肚子里还有一个宝,直接跳下去大步跑到一棵树下抱着不撒手,神啊,大自然怎能没有树是吧?   连空气都变得香了。   一群人都无奈的摇头,男士全都将帐篷搭好,准备在这里露宿,一天了,所有人的臀部都有点受不了。   西太后揉着小蛮腰那个叫一个苦,她真的不想再逃亡了,太累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白风白羽都站在一旁防止任何人来捣乱,自然知道岭修阎的身份,但是他们没有对他特别的恭敬,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凌非一人。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再次念出了这最美的一句,也是是煞风景的一句,扯起一根狗尾巴草放到了嘴里,慵懒的坐在一棵树下望着那些火烧云。   傅云拍拍手里的泥土道:“凌姑娘真是出口成章,让我等自惭形秽啊!”   “呵呵!如果夕阳能永远静止该有多好?”这种最美的自然现象虽然每日都可以见到,却还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它停留更久……更久……人心都是贪婪的。   岭修阎摇头走过去同她坐在一起道:“这就美了?那你要是去了西夜国的沙漠里,不是要住着不走了?那里有许多幻影,真是美得不像话!”   还记得有一次,真正的在沙漠里见到了一座宏伟的宫殿,里面无数妙曼女子舞动,所有人都看到了,可惜那只是幻影,过不了多久依旧是一片沙漠。   “幻影?”宗原藤也好奇的坐了过去。   凌非白了他们一眼道:“他说的是海市蜃楼!”确实美,大自然千变万化,有许多人们想见却要跋山涉水,谁愿意跑到沙漠去等这些东西出现?   “哦,这有什么好稀奇的?”至于那么陶醉吗?   一句话引来无数人的惊愕,西太后看着宗原藤道:“你不觉得那是仙境吗?那可是神仙降临,那些都是神仙的影子,他们都爱去西夜国的,不知道是西夜国是在大漠里的缘故还是神仙就喜欢那片土地,总之以前无人敢攻打西夜国就是怕得罪了神灵!”   某宗抓抓后脑嗤笑道:“得了吧,还神仙?那是光的反射,说了你们也不懂,总这这个世界上没神仙,为什么你们就要这么迷信?”   “光的反射?”连傅云都摇摇头,“你没见过,等你见了就知道了,眨眼一看,就会看到很多山山水水,实则什么都没有,那是神仙施法在那里的,她们在游玩,很多仙女在洗澡,特别的美丽,虽然我没见过,但是百姓都是这样传的!”   凌非和宗原藤同时苦笑一下,无知的人类啊。   “我们那里很多,这叫海市蜃楼,确实是光在作祟,与神仙毫无关系,听闻北寒国在最北边,即便是到了夏天,那山上的雪也不会完全融化是吗?既然如此,你们见过极光吗?”北寒国,啧啧啧!那真是冻死人,光是名字就觉得冷。   “极光?”所有人再次不解,连孟婆婆都好奇的看着凌非。   “得了,他们没见过,那么美的画面不可能比海市蜃楼逊色吧?”   左莺莺瞪了宗原藤一眼道:“你说的是仙光吧?北寒国的君王虽然总是嬉皮笑脸,做人也不靠谱,但是北寒国并不比东岭国小,也很繁荣,因为有仙神庇佑,很多时候都能在皑皑山上有那种旖旎的仙光出现,那是神仙路过的痕迹,五颜六色,啧啧啧!虽然我也没见过,很想去,但是你们也知道北寒国的煜寒过生辰时,大家都不去的!都是派使者,他们回来说了,真想去看看啊!”   见宗原藤要和左莺莺争吵,凌非赶紧拉住了他道:“算了,我们证明了乞丐原不是上天的的惩罚后他们都依旧相信我是上天派来的,所以说无论我们说什么他们都不会相信的,迷信自古以来都是无处不在,特别是这个时代,你争不过他们的!”   “哼!”某宗烦闷的看向别处,该死的封建迷信,还神仙的居所,仙光?而且那个什么祈神山还闹鬼?他绝对不相信狂风呼啸时那山里会发出战争的声音,幸好就快到达,一定去看个究竟,没有鬼神的话叫他们统统都无地自容:“我也给你们打个赌可行?”一想到此就心血来潮。   “赌什么?”左莺莺学凌非双手环胸,高傲的抬头站在宗原藤面前,那腿也抖了起来。   “你和我们赌?”龙翱挑眉,你赌得过吗?   宗原藤站起身拍着胸口道:“没错,我赌你们所有人,咱就赌这祈神山里绝对没有鬼,就算真有那种声音也绝对不是军魂在作祟,怎么样?”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孟婆婆吞咽一下口水道:“你不会是要下那个大峡谷吧?就算你要去的话也不可能的,就是老身都不可能从上面飞下去的,一定粉身碎骨,祈神山很高,有人曾经爬到到顶过,望下去才知道比雀阳城还要往下,就是一个无底洞,黑到看不见底,接着祈神山后面的就全是大山了!就算下去了也不一定能上来,你想死啊?”   “只能爬到山顶再下去吗?你是说这个山下面是个洞?而且是很大很大的洞?”凌非再次被勾起了兴趣,还真想去探险了,万一直是那个大王下去过,那就一定有考古的价值了,毕竟都一千年了。   岭修阎也插一脚:“不是洞,而是从山顶往下看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就算是青天白日,里面都是漆黑一片的!看不到底!”   昏!没有通风口哪来的怪声?从哪里发出的?   “先不说这个,如果我能证明里面没有鬼,你,魏月国的皇后,还有大元帅,给我们一千两银子,敢不敢赌?”宗原藤高傲的看着他们道。   “一千两?”左莺莺想了一下,自己的私房钱没有那么多吧?不过还是说道:“行,要是你办理了就给我跪下磕头叫姑奶奶,怎么样?”钱?她不稀罕。   “成交!”某宗兴奋得不得了。   弄得大家不知道是好是坏,下去就得死,不下去怎么证明?   “总之那是个千年禁地,当地百姓不敢靠近,连那些高手也不敢去,我还就不信你敢!”左莺莺依旧不示弱,毕竟她可是亲耳听闻。   于是乎,赌注开始……   直到开饭时凌非都在想这个怪地方,千年禁地?无人敢靠近?而且下去的人都无一生还?不行,一定要去看看,否则寝食难安,端着碗看向了坐在一丈外的弦音,熟练的拿起了一个馒头和一碗水走了过去。   孟婆婆斜睨了凌非一眼,看来你还是挺喜欢他的嘛!至于他会不会像他爹一样就真的不好说了。   某圣洁的大师依旧没有去接馒头,更不怕被人看到一样,只是等着食物进口。   凌非也习惯了,蹲下身子将馒头一块一块的喂了进去,小心翼翼,动作温柔,就像在喂一个宠物一样。   “吸!”   这次就连一向不爱说话的白风白羽都倒抽一口冷气,都不吃了,就这么盯着前方的两个人,一个喂,一个吃,好像这个动作已经维持了很久一样。   岭修阎微微捏紧大手,站起身大喝道:“凌非,你给我过来!”该死的,她和弦音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闻言弦音冷漠的转头,凤眼微眯,没去看那些人,但是这眼神代表着警告。   “没事,我都习惯了,不喂的话他不会吃的,会饿死的!”某女懒洋洋的说道,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止,大师,你也有这么可怕的时候啊?虽然看不出你是在愤怒,但是你不希望别人打扰。   “那我来喂!”岭修阎放下碗走了过去,怒气冲冲,结果还没走到。   弦音一把提起凌非的后领就纵身飞向了一棵大树,吓得某女差点就尖叫出声,呲牙不敢往下看:“你你你不至于吧?他没有恶意的?”   “浑身透着杀气,施主何以说无恶意?”弦音抬眸盯着凌非,反问。   “这……好吧!你快吃,我还没吃呢!”将馒头一点一点的喂进去。   岭修阎很想飞上去,奈何一股强大的内力阻止了他,她厉害的人,这个弦音果然不简单。   “好了!阎儿,大师可能是手上有问题,所以要非儿去喂,你过来吃饭吧!大师对非儿的态度你还看不出来吗?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西太后可是很相信弦音的,这种人不可能对女人动心的。   孟婆婆没有说话,只管吃饭,只是嘴角弯了起来,这些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都以为她是对弦音的吸魂法感兴趣,所以才不走的,一群傻瓜。   只是儿子的反应她真的很满意呢,但是这不代表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凌非和岭修阎上床的事,他不闻不问,说明他还没敞开心扉,这么难吗?是不是到时候分开后就要和凌非永不相见?   岭修阎想了一下,这倒是没错,弦音大师是万人景仰的,他是和尚,得道高僧,不可能和女人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失态了才仰头笑道:“大师莫要见怪,在下只是护妻心切,没有恶意!”   闻言弦音这才撤离了阻挡生物上去捣乱的气流,见他回去后才像拧小鸡一样提着凌非飞了下去,一个漂亮的盘腿,继续打坐,左手的佛珠缓缓转动,右手竖起,一切恢复正常。   “有病!”凌非嘟囔一句才把水送了过去,突然坏心一笑,故意不抬碗,看他会不会低头来喝,然而失败了,他的头部就不会转动一样,哎!你是爷,我他妈就是个奴才,要不要每次过来都喊一声‘小凌子参见皇上’?   “好了!你晚上不会就睡这里吧?”地面是小草,穿着单薄,夜里可是冷的。   “阿弥陀佛!贫僧早已习惯以天为被,以地为塌!”闭目缓缓的吐出,又一次将凌非给推到了九霄云外。   你行,你有种,草!每次都这么冷漠,会说谢谢吗?难道你娘没教你做人要有礼貌吗?对了,你确实没娘教,可怜的娃儿,哥哥我不给你计较。   走回后才径自吃了起来,发现大家都一脸的疑问,不自然的笑道:“他手有问题,好像是中毒了,摸不得食物……”   “我们想问为什么喂饭的是你?”龙翱黑了脸。   “这个……”凌非不断的在心里想着各种理由,都不合适,说自己和他有一腿?或者说自己和他早就认识?   宗原藤白了凌非一眼道:“是这样的,有一次我们是同时发现的,你们都知道是吧?我这个人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凌非她太善良,所以就一直帮他了,就是这样的,吃饭吧!”   倘若要是凌非自己说的话,恐怕大家不相信,毕竟弦音如此之英俊,任何男子都无法媲美,凌非喜欢也说得过去,但是宗原藤这样说就都相信了,再次和乐融融起来。   大多数是因为凌非问弦音借琴弦音不给,恋人不可能是这样的。   凌非捅了宗原藤一下,小声道:“谢了哥们!”   宗原藤故意装作没听见,惊喜的看着凌非道:“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和我去探险?凌非,我真的爱死你了!”说完就狠狠的抱住了她,最后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看着大家道:“听到没?凌非说要和我一起去探险,去深入这个大峡谷!解除你们对它愚昧的恐惧!”   “我什么时候说一定会去了?”你别害我啊,虽然我是想去,可是也要见机行事是不是?万一真的不能进去那就肯定不去,她可没说百分百去吧?   “哦?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宗原藤奇怪的看着她。   该死的你敢阴我,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就无奈的说道:“是是是,去探险,不就是个祈神山吗?这次爷就让你们看看我现代人的风范,打倒封建迷信,宗原藤,到了雀阳城就去准备坚硬的铜丝,咱一定给它爬下去!”   “那……那我也去!”岭修阎见凌非说得这么坚决,他不能让她一个人去。   “啊?阎儿你们…这…,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你们叫我怎么办?”西太后惊恐的看着他们。   龙翱和傅云同时说道:“我们也去,有我们保护,太后你可以放心了!”   紧接着白风白羽也一致点头,凌非弯起唇角,看来是非去不可了,千年禁地,挑眉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说以前的高手去了后就真的没有回来吗?”   “嗯!不过有一个回来了,但是却变得疯疯癫癫,一代大侠就这么没了,只是他说里面有比狗还大的老鼠,比秃鹫还大的麻雀,比蛇还长的蜈蚣,而且下面满地都是,特可怕!”左莺莺边说边放下碗搓着手臂。   见她不像说慌,凌非的心‘咯噔’一下,直抽冷气,就因为她不是在说慌所以害怕。   “还有啊!”西太后也说道:“有人下到一半就上来的,他们说下面有很多军队的魂魄在游荡,有的没有头,有的没有腿,走路脚不着地,手里拿着占戟和矛练兵,黑压压一片全是魂魄。”   “骗人死全家!”凌非看着太后道,突然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不过还好看到太后没生气。   “我也是听那些人说的,夸大其词就死全家!”太后相当的坚定,双眸里全是认真。   “啊?宗原藤,我们还是……”转庆想告诉他不要去吧,却发现他吃得很欢,一点都没有担忧之色。   某宗冷笑一声道:“都说是别人说的了,怎么?你相信真有鬼了?你怕了?”   凌非抓了抓头发摇头道:“不是,但无风不起浪,只是这么多人跟着我们,万一……”   “有个球的万一,相信我,至于他们说深不见底可能是太深,太多的树木遮挡住了人们的视线,所以至今都无人知道下面长什么模样,说不定里面还有宝贝呢,不是说有那个大王带着三十万大军跳入了吗?一千多年前呢,肯定有什么好的武器,没事,相信我!”一群胆小鬼,看他,什么都不怕,当然了,其实他也怕,虽然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事出有因是不是?肯定有人见高手下去了就没回来过,但是男子汉绝对不能在女人面前示弱。   死老子也拉个垫背的,凌非啊凌非,谁叫你是我的哥们呢?   凌非看了看后面的弦音,赶紧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前面道:“大师,你去吗?你也去吧?你去我们就万无一失了,就不怕了!”   某大师一听,眉头微微动了动,握住佛珠的大手微微收紧,睁开眼道:“既然是禁地,施主们何必要硬闯?”   “你也怕?”某女敢置信。   弦音想了一下,作揖道:“贫僧去便是!”   “哈哈,你这朋友够意思!”凌非激动的又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就知道你不怕,你这种人四大皆空,神鬼对你来说就算有也不惧怕,有你在我就不怕。   于是乎大家决定到了雀阳城就把太后和车夫他们安顿在客栈里,大家去探险,夜深人静的时候,凌非有出来给弦音盖上一个小毯子,就当在照顾一个孩子吧,人家都这么够意思了,连孟婆婆这种高手都不敢去,并不是怕死,而是恐惧由心生,有些东西可比死要可怕多了,所以弦音能去凌非是真的很振奋,有胆识。 千年之谜 第七十五章 大师!我们来打赌   热闹非凡的成熟与乞丐原朕是有着很大的差别,望着帘子外人来人往,和人们的华丽的服饰就忍不住流口水,这才叫城市嘛!那乞丐原就毫无生气,不过相信从今以后乞丐原会比这里更繁荣。   古代只要土地多,那么种植物就多,乞丐原几乎处处都是平原,肯定比这些地方要发达。   然而东岭国皇宫的朝堂上也是吵闹不断,两帮人马,不断的推荐着理想的人去接管乞丐原邱平的位子。   “启奏万岁!微臣觉得让刘紊接管邱平的位子最合适不过!”刘治上去道。   “哼!刘紊乃丞相之子,你自然要推荐他,但是微臣认为还是让忡大人去最为合适,忡大人乃丰都城县令忡于之子,自幼在衙门长大,对百姓也倍加爱戴。。。”   望着下面的两帮人马,岭蓝卿伸手揉了一下额头道:“好了!忡严伟阅历太少,对人情世故并不了解太多,既然刘紊能胜任就派刘紊去接替乞丐原县令一职吧!”   刘治向那个看不顺眼的男子挑眉,虽然成邦已去,却有不少他的门生还在叫屈,叫去吧,就凭你们这些东西也想和本丞相对抗?皇上的心思你们都不懂,还谈什么理论?   根本就没人问问邱平是否愿意?一道圣旨就这么剥夺了对方的血汗,满朝可谓是豺狼一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一个新上任的公公大喊道。   刘治再次站出弯腰道:“臣有事启奏!”   只有那么四五个人瞪了刘治一眼,也是新上任的官员,都是少见的奇才,奈何无法和对方抗争。   “刘爱卿有何事?”凤眼微挑,有着不耐烦,昨夜再次失眠。。。   “回皇上!西夜国君王派了三位使者前来带话,说她们的皇后有一亲妹愿和我国联姻,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联姻?大手不断的捏紧,好你个冷夜,这种招数你都能想到。   见岭蓝卿沉思,刘治再次说道:“皇上!请三思,这对东岭国来说是百利无一害,西夜国倘若和我国修好的话,那么就等于彻底的联合,别国定不敢来捣乱,况且西夜国和北寒国向来友好,只要三国保持着无法间断的关系,那么魏月国就是囊中物!”   “皇上,刘大人说的没错,如果我们拒绝的话,就说明了我们正式与她们交锋,东岭国与魏月国并没有交情,如果。。。”   说的也没错,深邃的黑瞳微微眯起,看着大臣们不断的劝阻就抬手道:“各位爱卿说的不无道理,如果很是皇后的亲妹妹,那么就安排一下吧!反正这皇后的位子也不能空缺太久,也算是门当户对!”   “皇上!当真要封为皇后?”这次连刘治都觉得不可思议了,给一个一品皇贵妃不是就够给对方面子了吗?   “嗯!冷夜如此爱护他的皇后,倘若我国给与皇后的位子,那么定能让他永远都不会对东岭国不利,这件事就交给刘爱卿去办了,退朝!”说完就冷着脸孤傲的走向了后堂。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崔阳城   “烧饼,热腾腾的烧饼!”   “瞧一瞧,看一看,新鲜的小玩意。。”   “冰糖葫芦。。”   马车外小贩的吆喝声让凌非她们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就冲下去东摸西逛:“天啊!好多人!”   岭修阎也盯着外面的人群道:“今天正好赶上市集了,而且再过十五日就是崔阳城的花灯会!”   “花灯会?”宗原藤眼珠转了转,不会啊,这里的人不过八月十五的,再说了也差不多过了吧?对这里的节日还朕是不了解,那是什么花灯会?   左莺莺也笑道:“是啊是啊,很热闹的,不过不在这条街,而是在城隍庙里,到时候晚上来,全是人,而且全是各国来的青年才女,也可以说是姻缘会,相亲日!”她都参加了好几次了,奈何每次都被点秋那个女人抢了风头。   “天啊,相亲?”凌非差点就喷口水,果然适合古代,花灯会居然在他们这里就是个相亲日,意思是说男的女的在一起,看对眼了就跟着走?   “嗯!全是文人雅士,今年估计冷夜和点秋也会来吧,还有煜寒和他的皇后,每年都会来的,不过每次都是点秋获胜,所以被称之为天下第一才女!”但是上次她输给了凌非呢,看着她那愤恨的样子就好笑。   岭修阎深吸一口气道:“是啊,我的皇后就从来没赢过!”瞪了凌非一眼,为什么不早点进龙缘的身?那样这第一皇后的头衔也就落不到西夜国了,现在来 了,可惜不是皇帝皇后了。   “切!这种虚名要它做什么?不过冷夜回来的话我看我们得早点离开!”他一定恨死她,当成那么多人丢了面子,钻了一个公公的裤裆,怀恨在心吧?现在落魄了,他一定会来快刀斩乱麻的。   见凌非担忧,傅云就笑道:“放心,他来是为了带他的皇后争夺这个第一名头衔的,好继续让世人看看西夜国的才能,不会和我们在这个时候起冲突,我们原来怎么走就怎么走,唐拖他一定要来的话,恐怕他现在不是我们的对手!”看了一眼孟婆婆。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放松了下来,全都看向了孟婆婆和弘音,有这两人在,天王老子也不敢来吧?   孟婆婆笑道:“我不能出手伤人,当时若有人来伤我们,定不轻饶!”老眼里全身精光,刚刚看到儿子和凌非有那么点起色,肯定不能让人来捣乱的。   “花灯会主要是什么?比美还要才情?才情具体是什么?”凌非眨眨眼,对古代文化还是很感兴趣的。   “灯谜啊,就是一些奇怪的灯谜,很难猜的,可每次点秋都能全部答对,我就不行了呵呵!”左莺莺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四国中每次还都是最后一名,不能给魏月国长脸朕是有点惭愧。   “哦?你想赢她吗?亲我一下保准让你拿第一,而且还要她一个都无法答出!”谜语这种东西要为难现代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见大家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就蹙眉:“怎么?不相信?”   龙翺抿唇想了一下摇头道:“从来没见过你猜,所以有点不信!能歌善舞不一定就会猜灯谜!”   “很难的!”岭修阎也附和。   凌非鄙夷的笑了一下,看着他们几个道:“听好了,我就随便说一个,你们一辈子也猜不出来!”她可没吹牛。   “噗。。大话!”左莺莺抿嘴而笑。   “是啊,凌非,虽然你诗词歌赋都不错,但是这个谜语可不是人人都会的!”孟婆婆也不相信她能说出他们这么多人猜不出的东西。   见宗原藤在笑,凌非就用手肘捅了他一下道:“这个谜语咳嗽个极品,保准你也猜不到!一辈子!”   “得了吧!别吹牛了,你说说看!”某宗不服气,他也是现代来的,不可能一辈子都猜不出来。   “是啊,你说啊!”   见大家催促,凌非双手环胸高深莫测的看着他们道:“狮子知道吧?”见都点头就挑眉道:“那你们猜猜狮子在发情期每天要交配多少次?”   “交。。。”左莺莺立刻就红了脸。   其他几个男人也被弄得面红耳赤,只有弘音不言不语。   “一次?”孟婆婆眨眨眼。   凌非摇摇头。   “二次?”宗原藤还朕不知道这狮子一天交配多少次,见过,却没听过这种奇怪的问题,羞不羞啊?她以前就经常研究这个吗?   一群人都面面相觑,猜了许久傅云才看着大家道:“不会十次吧?”这也太厉害了。   “错!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是多少次?”怎么就这么笨呢?人能和狮子比吗?   左莺莺低头红着脸道:“听说最强的人是一天一夜十五次,应该对吧?”   岭修阎差点就栽倒,十五次?要命吗?   “算了!你们一辈子也猜不对,这狮子在发情期每天交配要多达一百二十次!   ”   “啊?”岭修阎张嘴,不是吧?这么厉害?   连孟婆婆都呲牙咧嘴,这么多?   某女得意洋洋的抬头道:“不信去问问那些驯兽师,接着问,狮子要交配多少次才能产生一个小狮子?”   “换个问题!”孟婆婆也不好意思了,这女人说话怎么就这么大胆?   “一百二十次还不能产一个啊?”龙翺瞪大眼无法相信。   凌非拨弄了一下额前的浏海道:“三千次!”   顿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夸张,太夸张了,确实一辈子都猜不到。   “那知道蜗牛吧?蜗牛雌雄一体,有的时时刻刻都在交配,每天五百万次呢,不过却不能播种,只能和别的蜗牛在一起才可以播种,震撼啊?”她咳嗽很有研究的,见大家都红了脸就干脆不逗他们了,至于点秋,啧啧啧!朕是个爱炫耀的人呢。   虚荣心太强烈也不好的,因为那会演变成了嫉妒。   “可。。可是你要拿这个去和她比啊?”左莺莺尴尬的笑着,这可不行,她才不要去,丢死人的。   凌非摇头:“当然不是,这只是让你们看看我的智慧不是你们可以懂的,而且这也不是谜语,给你们来一个真正的谜语,‘男人腰件有一物,用时朝前,不用时朝下,一定要插到里面去才管用’知道是什么吗?”玩味的看着他们。   左莺莺嘴都要裂开了,苦笑不得,呲牙道:“比刚才那个还要。。。夸张!”   “咳咳!凌非,你没发烧吧?”岭修阎彻底的被说得想找洞钻了,这个女人简直就是。。。   宗原藤白了凌非一眼,同样红了脸。   傅云和龙翺都赶紧看向了帘子外,心脏狂跳,就连孟婆婆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了。   弘音捏住佛珠的手微微捏紧,显然也受到了影响。   “啧啧啧!一看就知道你们思想龌龊,都说是谜语了!”天啊,一个个的都在想什么:“是钥匙,钥匙知道吗?钥匙都挂在腰间的,当然或许你们没有挂过,但是民间不是都和钱袋挂一起的吗?”   “啊?钥匙?”一群人都猛抽一口冷气,想想也对,再次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凌非可谓是玩心大起,继续说道:“太监以前有,入宫后没有,和尚有但却不用的,猜猜是什么?”见他们又红了脸就好玩。   但是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龙翺看着弘音道:“大师,你有什么却是不用的?”   弘音蹙眉,微微睁眼凝视着所有人,喉结滚动了一下:“贫僧不知!”   “不知?不知你紧张什么?你是个僧者,怎么也这么恶心?是名字啦!哎!你们的智商我已经无法想象了,算了,不说了,到时候肯定让那个点秋无地自容,莺莺,你要不要去?你要不去我们就都不去,主要是给你拉面子的!”搂过左莺莺的小肩膀问道。   “啊?我是想去啊,你都不知道点秋多嚣张,装得很温柔娴熟,但是从来就不会给别人留台阶下,每次都要我出丑,还好皇上不介意,如果可以的话,我要去,可我们这算破坏她和冷夜吗?”双眼不断的转动,这样很不好的。   “破坏?怎么说?”赢了就叫破坏家庭吗?胡扯。   岭修阎扬唇:“冷夜很爱慕点秋,应该不算破坏,他不是因为点秋的才情才爱的,只是会让冷夜更加记恨我们罢了!这次可是在全天下人面前呢,要是朕让点秋一题都答不对,那么一直扬言会永远独占鳌头的冷夜一定会觉得丢人,会记仇的!”   “那就好办!莺莺,谜语都是自己写上去的还是本来就有的?”如果是自己写的话那还朕叫点秋大吃一惊呢。   “石头剪刀布,谁赢谁出题,只要对方答不出来就继续说下一个,一个人可提出二十道题目,要是她答对了的话就换到她来问我,就是这样的!”   那就是说自己有可能会猜她说的东西了,自己应该能猜对吧?只要对了保准让她一次都无法再开口,邪笑道:“没关系,到时候我教你二十个绝版的,绝对让她一个也答不出来,OK!我们快到了吧?”   马车缓慢的走了一会,停靠在了一个崔阳城最大的酒楼面前,凌非第一个冲下车,先是一阵惊呼,眼前的建筑居于整个城市的最中央,八角楼状,片片瓦都是上好琉璃,而且门口四周都一尘不染,最让人赞叹的是酒楼居然鹤立鸡群,四周的那些瓦房完全被打压了下去。   门口两个小二热情的点头哈腰,陆陆续续的人们进进出出,好你个花错雨,够有钱的。   比丰都城那个还要奢华,这是她在古代见过最高大的楼房,八层之高,雕梁画栋,进出的人们哥哥都是达官显贵,穿着那叫一个华丽,怪不得甜香说这花错雨算是一个少有的富人,几乎在门外就闻到了菜香,正直用膳时刻,老远就听到了一楼大堂的欢笑声。   两头石狮张牙舞爪阻挡着妖魔鬼怪的入侵,而且服务态度也相当的到位,因为立刻就有两个男子上前为他们牵马。   “客官里面请!”   走到门口就有人上前接应。   “哇!好美的女人!”   无数宾客看着凌非口水直流,一看就知道他们并未见过龙缘,凌非微微笑笑,惹来一阵抽吸声,至于吗?没见过女人?   掌柜的则微微一愣,却还是上前笑道:“几位一看就是贵客,不知几位是吃饭还是住店?”臃肿的身躯,却目光如炬,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凌非。   “弘音!天啊是弘音!”   当弘音进入时再次引来一阵骚动,然而凌非却微微震住,有猫腻,这个掌柜的居然没去看弘音而是盯着自己,蹙眉想了一下笑道:“我们住店,给我们一人一间普通的房间就好!可能要长期住,不知道可否打折?就是便宜点?”   “没问题没问题,食宿全免,里面请!”掌柜的心已经跳得飞快了,看着凌非像是看着宝贝一样。   全免?岭修阎上前拉着凌非道:“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   凌非甩开他看着掌柜道:“你说的哦?全免?那就给我们一人来一间上房,去吧!”有便宜占,不要白不要,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热情,但是事出必有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花银子就白吃白住,谁会傻逼一样还给他钱?   西太后等人完全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掌柜的上楼了。   几位小二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掌柜一向吝啬,今天怎么大出血了?   而且那个掌柜却一直跟着凌非,弄得某女哭笑不得,进屋后刚要叫他离开时,却发现他正双眸冒光的盯着自己瞧。   “姑娘有什么吩咐?”   吩咐?我吩咐你什么?这人朕是奇怪,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不用想也知道是花错雨在搞鬼,他到底想做什么?摸了一下下颚道:“吩咐倒是没有,这样吧,你先说说为什么给我们免费?”   “不能说!”展柜站直身躯摇头。   “那你下去吧,有吩咐我会叫你的,照顾好我的几个朋友,对了,看得出你没恶意,所以我要说一声谢谢!”弯腰行礼。   “使不得使不得!”可把掌柜的给吓到了,赶紧上去搀扶起凌非,胖墩墩的双手上白嫩一片,三十五岁的样子,成熟稳重,不是个不靠谱的人。   对于他这样夸张的行为某女只是笑了一下:“那你下去吧,我知道了!”看来朕的没恶意,那还就朕的奇怪了,他完全把自己当活神仙了,花错雨不是要杀她吗?奇怪,太奇怪了。   不一会所有人都聚在了凌非的房里,全都瞪大了双眼,在屋子里乱转。   “哇!夸张了点吧?这比我的房间还要漂亮呢!”左莺莺望着那张血玉做的床铺惊呼了好久好久,小手摸了一下:“天啊,真的是血玉啊!这分明就不是客栈吧?”她的房间也没这么好吧?   一群人都做在圆桌前不断的沉思,就连弘音都走了过来,也觉得不可思议。   “天啊天啊!这全是古董,样样的价值连城!”最后端起一套餐具再次惊呼:“纯金打造的碗,象牙做的筷子,这比皇帝的碗筷还要夸张吧?”   “怎么回事?”龙翺没去理会左莺莺,而是眯眼看着凌非。   敲击了几下桌子摇头:“我也不知道,这里是花错雨的地盘,应该是他在搞鬼,也就是说他知道我们会住这里,那位掌柜的早就在这里等候了!一会我们先出去看看有没有官兵埋伏。”该死的花错雨,到底想怎样?   孟婆婆想了半天那个掌柜的神情,最后笑道:“没有危险!”   “那就住这里,既然是花错雨安排的,那我们就绝对没有危险,而且这么好的房间不住白不住,你们觉得如何?”居然都说没问题那还怕什么?再说了有弘音和孟婆婆在,谁都不用怕,可以安心的去探险了。   宗原藤点点头:“行!走,出去买铜丝,早点去祈神山走一遭!”这件事才是他最想办的。   一致认同后才全部下楼,掌柜一见凌非下来,再次狗腿的过去点头哈腰:“要用膳吗?”   “哦不!”凌非摆手:“我们决定出去先走走,一会等这里的人少了我们再回来!”   “慢走!”   一群人再次看和掌柜蹙眉,热情得有点过火了吧?   等到了大街上后左莺莺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看到什么都稀奇,凌非和宗原藤也是到处闲逛,真是繁华之地。   “太后,你看这个棉花糖好大!”   “是啊,我们一人一个!苏云你也来一个!”   望着三个女人一手拿着一根棉花糖,凌非只能摇头,女人,这就是女人,观察了许久也没见有什么可疑之处,朕怕周围有大批军队呢,听着四周的吆喝声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走到宗原藤身边道:“看古代的妞真他妈的正点!”   “正点?”岭修阎和傅云都不解。   两人懒得理会他们,宗原藤看了看身后一直紧随的弘音,才小声道:“你说他一个人不觉得孤独吗?”   “他都习惯了,所以不会觉得孤单,你看那个穿红衣服的,乖乖,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杨柳腰啊!”指着前方不远处一个像千金小姐的女子道。   身边几个男人都看了过去,都有着惊艳,确实不错。   宗原藤自嘲的笑道:“看有什么用?人家也不会多看我们一眼!”   ‘啪’凌非直接拍了他的后背一下道:“没出息的东西!你就没泡过女人吗?对了,好像记得你是处男,你一生中有和女孩子拍拖过吗?”见他摇头,这样的黑道老大去哪里找?眼珠转了转扬眉道:“这样吧,我有办法汤这个女孩一定对你青睐!”   红衣女子身边有一个小丫鬟,都在不断的走走看看,闭月羞花,貌美无双,算是极品,而且她扫视了这边几眼,居然真的没多看岭修阎他们,说明不是一个肤浅之人。   “得了吧!会被人说成是登徒子的!”左莺莺边吃棉花糖边摇头。   宗原藤也没自信,这身体并没有以前那具出色,她连岭修阎都没多看几眼,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打个赌行吗?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她要不青睐于你的话,我就给你十两银子,相反的,如果你输了,那么莺莺的一千两就给我,如何?”她可是很有自信的,这种女人很看重人的内在和修养,只要你肯下功夫,就一定到手,在现代那么开放的地方这种女人她都可以搞定,更何况是古代了。   “是吗?”某宗抓了抓后脑想了半天还是摇头:“算了吧!我可不想被骂!”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算了,就知道你输不起!”凌非叹口气,又一个朽木。   “跟她赌!我还就不信她次次都能赢!”傅云推波助澜:“好歹你也是一个美男子,我赌你赢,凌非,你输了就得给我和他一人十两!怎么样?”   宗原藤黑了脸,你这是损我还是夸我?   某女自信的笑笑:“小子,这次你又要输了,行,宗原藤,看这里!”   大家全都定睛望向了凌非,想看她这样让宗原藤抱得美人归。   凌非酝酿了一下,尽量把周围的聒噪声幻想成舞台下的欢呼,睁开眼深情的看着宗原藤,伸出右手捂着自己的心脏道:“姑娘,我观察了你许久,觉得你是我今生的良人,倘若姑娘愿意,我愿做你的比翼鸟,纵使天地合并,大海干枯,我对姑娘的爱也永不凋零!不知姑娘可否告诉我你的芳名?”   见她的深情如此认真,几乎都看得有点痴迷了,好动人的情话,岭修阎的心微微抽痛,这么深刻的话你可会对我说吗?   宗原藤也定定的看着凌非的眸子,她满脸的爱慕之色,红艳艳的小嘴。。。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她咬住自己裤裆的画面,有那么一瞬间的悸动,耳边的声音瞬间静止,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般。   “你听到了吗?”凌非锤了他一下,发什么愣?   “啊?哦!这样行吗?”某宗觉得还是不妥。   傅云推了他一把,眨眨眼道:“一定行的,这种鬼话没人会信的,你就按照她说的做一遍,要是对方不屑一顿的的话就得给咱们银子!”这样就想要女人爱慕?痴人说梦。   “我也赌!”岭修阎拍拍胸膛道:“大家身上的钱不多,我也赌十两,凌非胜,这么深情的话对于一个保守的女子来说,就算不回应也会脸红心跳的,只要她面露娇羞,我们就赢如何?跟着宗原藤走是不可能的,毕竟大家闺秀是很矜持的!”   “没问题!”傅云就准备等着收钱了。   “我也来,赌凌非赢!”   最后除了傅云外,几乎全都赌凌非赢,只有后面那个挎着钵盂的男子还在竖手念经。   宗原藤吞咽一下口水,深吸一口气拉着凌非就上前去了。   “拉她做什么?”岭修阎慢慢走到离他们只有两米的地方偷觑,其他人也一样,看起来是在观看玩物,实则眼睛不断的瞟。   “不知道!”龙翺摇头。   凌非也不解,他拉自己做什么?他拉着自己去求爱?看来一会得告诉人家自己是他的亲妹妹了,否则一定会误会,这应该是宗原藤第一次向女孩子搭讪,需要打气,也能理解。   “姑娘!”宗原藤拍了拍红衣女子的肩膀。   “你干什么?”红衣女子转身怒瞪着对方。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乖乖,原来是个母老虎。   宗原藤再次咽了一下口水,大手按向凌非的胸口,目光炯炯的看着女子道:“姑娘!她观察了你许久,觉得你是她今生的良人。。。”   噗。。凌非在心里吐血。   而岭修阎他们则完全当机,最后所有人的肩膀都抖动了起来。   红衣女子不敢置信的看向凌非,双拳紧紧的握住,明显生气了。   某宗却还在念:“倘若姑娘愿意,她愿做你的比翼鸟,纵使天地合并,大海干枯,她对姑娘的爱也永不凋零。。。。”说完就冲女子眨眨眼,等着对方的回应。   凌非慢慢伸手刚要挣脱宗原藤时。。   ‘啪!’的一声,红衣女子抬手狠狠的打向了凌非的脸道:“恶心,无耻!”一个女子居然跟一个女子说这种话,简直就是。。愤恨的转头带着丫鬟离开了。   凌非的脸被对方打得歪向了一边,也引来了许多看客,不断的深呼吸,银牙咬得嘎吱嘎吱响。   “她走了!凌非!”宗原藤推开某女,黑着脸道:“看我出丑你很满意是不是?”   “噗。。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左莺莺直接捧腹大笑。   岭修阎等人虽然输了钱也乐得要死,不断的大笑。   凌非从兜里掏出了二十两银票送到了宗原藤的手里道:“你无敌!”妈的,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白痴的。   然而她没看到宗原藤眼里的一丝精光。   一路上凌非的脸色都不太好,不断的腹诽着好友,怎么会白痴到这种程度?都有点怀疑他是故意的了,算了,愿赌服输,看着前方的弘音,无心琴啊,嘴角微微弯起,上前挡住弘音的去路道:“大师!我们也来打个赌如何?”   弘音微微收紧剑眉,见她脸蛋上有着一片红印,淡漠的问道:“施主想赌什么?”瞅了一眼他腰间的钵盂,天啊,朕得就跟斜挎着的书包一样,朕是滑稽,心里偷笑了一下道:“赌大师最擅长的,化缘!”   “噗。。凌非,你还要输啊?”左莺莺可不会再跟着她一起玩了,虽然钱不多,咳嗽心情不爽是吧?   弘音也抿嘴微微一笑,如同那三个茅山老怪要和唐僧赌坐禅一样,很显然他非常的自信,但是周围的人却都因为这一个难得的微笑而傻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弘音收起笑容:“贫僧乃出家人,不参与赌博!”   傅云将钱放回袖口里,邪笑道:“大师,跟她赌!跟她赌!”吃过亏的他这次可是也想看别人吃亏的,不知道为何,他这次就是知道凌非会赢,还没坚果弘音输过呢。   “是啊大师,你怕什么?化缘是你最拿手的,还怕了她不成?”西太后也凑热闹,好好玩啊。   “这。。。”弘音见所有人都这样说,作揖道:“赌注是什么?”   凌非想了半天,看向所有人道:“这次我就跟你们所有人赌,如果我输了,我就答应你们任何一个条件,任何,说到做到,嫁人也行,要我命也行,但是你们输了,就得把你们目前身上最值钱的全给我如何?大师,你身上最值钱的就是你的无心,我就跟你赌无心!怎么样?敢吗?”   无心?闻言弘音斜睨向了背后,犹豫了一下看向凌非:“倘若贫僧赢了的话,你就得答应贫僧任何要求?随时都可以提?”   “没错,只要我活着,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提出来,还有你们,不能偷,不能抢,不能骗,要对方心甘情愿的把食物给你们,只要你们任何一个人碗里的东西比我的多,比我的丰富,那就是你们兑赢,我和宗原藤一队,你们比吗?”俏丽的小脸上全是认真,好似想把刚才输了的全部赢回来一样,没有了嚣张的气焰。   弘音拿起比大碗稍微小店的钵盂看了一下道:“贫僧和你赌!”   “我们也跟你赌,看你能嚣张多久,你要输了就得跟我回魏月国做将军!”傅云拍着胸口道。   “赢了再说吧!”凌非瞪了他们一眼,见弘音要去化缘就拉着他道:“你干什么?你这样去人家肯定会百分百的给你,这样吧,我和宗原藤得来的食物放在一起,你们几个全部放在一起,如果有我们多的话,就算你们赢,走,跟我去化妆!”   这个赌注可谓是令大家都心血澎湃,特别是傅云和岭修阎,一个想让她做大将军,一个想让她和他永远在一起,西太后是想帮儿子,孟婆婆倒是希望凌非赢,不过很显然的,他们肯定赢不了,就跟拔河一样,人多就能赢。   某间服装店铺,白风白羽不参与,一直站在门口,对于凌非的举止有点觉得不妥。   “掌柜的,有和尚穿的衣服吗?”一进屋凌非就将二十两银子扔了过去,大方得有点夸张。   店铺老板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着凌非他们摇摇头:“没有僧袍!”   凌非眼珠转了一下,盯着一批暗黄色的布料道:“爷大出血了,这二十两给你,不用找了,这批布我们要了,给我们个屋子,我们要乔装打扮一番!”   “真的?”老板拿着银子爱不释手,赶紧领着他们走进了里屋,天啊,二十两,不是个小数目啊。   许久后,屋子里的人都裹了一层布料,头上都绑着一圈布料,站在铜镜前还朕有点尼姑和尚的味道,帽子也是五颜六色,凌非早已装扮好了自己,盯着弘音的头发挑眉,拿起一条鲜艳的绿色布料为他包了起来。   “你。。”西太后呲牙,不是吧?绿色。。?   凌非冲他们眨眨眼,意识大家不要说,不一会就彻底的准备妥当了,脸上都抹着污渍,遮挡住了大家的风华绝代。   出去时,掌柜的刚要说谢谢时,却看着弘音愣住了,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不断的耸动肩膀。   而弘音则左手套着佛珠和钵盂,右手竖起,在这里没有人比他更能化缘,所以自信满满。   “你是故意的?”左莺莺见外面的人全都张着嘴看着弘音就想笑,那绿色的帽子朕的好特别。   凌非在心里坏笑一下道:“没事,他反正又不懂!”   “那你也不能糟践人家吧?”还是觉得有点过分了。   步行在大街上的弘音微微蹙眉,听着耳畔的窃窃私语,确实不明白他们为何这么看和自己,也懒得去理会,拿着钵盂走到一个包子铺礼貌的作揖:“施主,可否给贫僧增添点食物?佛祖会保佑你们的!”   老板傻了一样看着弘音的帽子,最后摆手道:“没有,走走走!”现在时兴这种打扮吗?   紧接着西太后也学着弘音的样子上前道:“施主,可否给贫僧增添点食物?佛祖会保佑你们的!”   老板再次傻了,贫僧?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会来个头戴绿帽子的和尚,一会又来一个自称贫僧的尼姑,再次轰人道:“走走走!”   西太后嘟嘴,小气。   紧接着岭修阎,左莺莺,龙翺,傅云,苏云,孟婆婆都按照弘音的话说了一遍,气得老板破口大骂了起来:“你们有完没完?谁敢再来老子就打断他的腿!”念经日吗?每一个人来这里都念经,弄得客人都不来了。   一路上每个老板都气得跳脚,一个过去,又一个上来,一下就是八个,烦都烦死了。   “噗哈哈哈哈!”凌非跟在他们后面不断的狂笑,转头看着宗原藤道:“去拿个盆子来,今儿个老子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高手!”   “盆子?你要用盆子去化缘?”人家拿着碗都要不到一颗米,你居然还要盆子?不过还是把掌柜送的碗又送了回去,不一会端着一个盛饭的木盆走了出来。   而弘音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以前从来就没这样过,走到一个烤红薯的摊位前弯腰作揖:“施主!贫僧饥肠辘辘,可否为贫僧增添点食物?贫僧定会为施主祈福!”   老板是位胖女人,拿着火箭就指着弘音道:“走开!没看老娘今天心情不好吗?快滚开!”丈夫整天都往妓院跑,这可好,直接戴个绿帽子就过来了。   “施主!贫僧饥肠辘辘,可否为贫僧增添点食物?贫僧定会为施主祈福!”西太后学着弘音的模样再次重复,脸上也全是礼貌。   胖女人不断的吸气呼气,大吼道:“滚!”   “施主!贫僧饥肠辘辘,可否为贫僧增添点食物?贫僧定会为施主祈福!”岭修阎紧接着上去。   “施主!贫僧饥肠辘辘,可否为贫僧增添点食物?贫僧定会为施主祈福!”   “施主!贫僧饥肠辘辘,可否为贫僧增添点食物?贫僧定会为施主祈福!”   等最后一个时,胖女人骂也骂累了,好死有着无可奈何,今儿个是怎么了?老天都和她做对吗?   人流涌动的大街上,凌非一点焦急的之色都没有,等走到一个同样比较豪华的酒楼前时停了下来,见弘音进来就笑道:“开始吧!”说完刚要走时。。。   “行行好行行好!”某宗得令,拿着干净的木盆就走到一家地摊上不断的点头哈腰。   凌非伸手拍了一下额头,过去直接踹了他一脚道:“是叫你化缘,不是叫你乞讨!”端过大盆子就冲进了酒楼,感觉时间快过了,在宗原藤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同时点头,周围的客人几乎赌被弘音给震住了,无人去看他们两个。   西太后等人都懒得进去了,看着手里的碗,居然这么难:“你们说凌非能要到吗?”   “不可能!就没几个好人!”岭修阎嘴角抽搐,化缘而已,居然比要饭的还难,看见没?那些叫花子都有钱拿,当见到那个老板给了弘音一个馒头后,顿时双目冒光道:“大师要到了,要到了!我们赢了赢了!”凌非,你是我的了,然而。。。   挨着窗户一桌的三人完全看着弘音的绿帽子傻了,可谓是人人都目瞪口呆。   ‘呸呸呸!’   突然三人再次慢慢转头看向了自己的桌子上,只见每个盘子里都有着口水。   凌非看着你们焦急的问道:“你们吃吗?”   三人吞咽一下口水,完全没反应过来,里面都有了别人的口水,木讷的摇头。   “那我们吃了!”说完就赶紧把里面的饭菜都倒进了木盆里。   弘音站在中间看着凌非和宗原藤不断的吐口水和倒别人的食物就黑了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无心跟人走了一样,很想说他们这根本就是在耍赖,奈何却不爱开口与人争辩什么,无奈的走出了酒楼。   几乎已经倒了满盆子的饭菜,才端着走到了门口看着他们道:“怎么样?爷们这招可比你们这样被人骂强吧?”   岭修阎他们回想着刚才看到的,这么久都还没反应过来,而傅云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了腰间的‘枯骨刀’。   宗原藤也晓得合不拢嘴,又赢了,他喜欢打赌。   “你这分明就是耍赖!”西太后不满意了,看着地上的一盘子饭菜道。   凌非也不生气,双手叉腰抖着小腿笑道:“愿赌服输哦!别不服气,这人啊,太正直不是什么好事,你看我,没偷吧?没抢吧?没骗吧?他们是自愿的吧?既然如此,你们还狡辩什么?无心!拿来!”小手伸到了弘音的面前。   “咳咳咳!”傅云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不是吧?这样就要了人家的无心琴?那可是弘音大师的命啊。   绝美的脸蛋上有着抗拒,明亮漆黑的眼珠里也有着慌乱,薄唇紧紧抿在一起,虽然没有摇头,却还是有那么点不想给的意思,握住的大手不断的捏紧,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害怕。   “我这个人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弘音大师,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一个不守诚信的人哦!”无心啊无心,到了哥哥这里就成有心了。   “贫僧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吗?”   见他这么为难,凌非觉得奇怪了,为什么他这么看重无心琴?也是,绝世珍宝,可对于一个四大皆空的和尚来说宝贝也是俗物吧?怎么感觉问他要琴就跟在剜割他的心一样?到底要不要呢?只要自己说一定要的话,他一定会给,但是觉得他好像朕的把琴看得比命还重要。。。 第七十六章 弦音出浴图   “凌非,你可是说一不二的!”傅云见凌非犹豫,直接大声说了出来,该死的他舞都跳,没理由这么偏心吧?   岭修阎将手中的碗扔给了一旁的乞丐,也挑眉道:“大师,说好是无心就是无心!”   “是啊,大师,做人最重要是讲诚心,否则谁还会听你的?”左莺莺也绑着凌非说话。   弘音无奈的闭眼,取下背后的无心放到了凌非的手里:“阿弥陀佛!愿施主善待它!”瞳孔里一丝伤痛划过,好似在跟亲人告别般。   抓住沉重的无心琴,凌非的表情也有点不自在,怎么感觉有点强人所难?   龙翺和白风白羽嘴角都抽搐得厉害,不是吧?朕给了?天下豪杰连摸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居然就因为一个赌注就赢来了?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吧?   孟婆婆也有点吃惊,就是自己想碰一下他都不肯,就这么容易送出去了?   “呵呵!”凌非见他走,轻笑道:“大师放心,我只是用来练习一下音律,等我掌握好后就还给你,说一不二!”   刚刚转身的弘音微微愣住,竖起的右手轻轻颤抖了一下。   “你傻啊?”左莺莺推了凌非一下道:“这把琴代表着什么你知道吗?你可以一夜就成为全天下的名人的!多少高手想来争夺你知道吗?”   岭修阎也上前按住琴道:“三千年的檀木所做,全天下就一把,就只有这一把可以练好音律杀人的,你干嘛要还给他?”   都不解这凌非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宗原藤上前替凌非解围:“你们也说了这琴让全天下的人都想争夺,既然如此,凌非她武艺平平,那不是谁都能抢夺了?这万一落到了坏人手里还了得?”   “是的!它就像个地雷,随时会爆炸,说不定我还会引来杀神之祸!”淡淡的看着那个绝色男子,我凌非第一次不想去要别人的东西,也罢,强扭的瓜不甜,你的还是你的,弘音没有无心就不叫弘音了。   傅云见凌非这么说,直接上前就要抢:“你不要的话就给我,我看谁敢来抢!”   听着后面的争夺声,弘音微微抿唇,一泓静湖里最近总是会不断荡起轻微的涟漪,就像是有人总是在里面扔石子一样,握住佛珠的左手不断收紧,虽然表明看不出他和以前有什么变化,依旧是纤尘不染,然而一些细微的动作出卖了他,可惜的是无人注意道。   凌非将琴紧紧的抱在怀里,瞪着他道:“想的美,我本来就说没要拿无心来做什么,况且我会有更好的武器,这个东西我才不需要,大师是我们的神,每天都在为天下祈福,我们不能这么缺德!”要不是看到什么都不在乎的弘音会因为这东西而伤身的话,她还就真不还了。   或许这琴对他来说不单单只是一把武器吧?听闻从不离身,一定有一个让人心酸的故事,好吧,本大爷就不勉强了,到时候还给你,将琴挎在了背后,乖乖,爽。   “大师!你还不谢谢我?”上前看着他抛媚眼,小子,哥哥这么好说话,一句话谢谢总要有的吧?   弘音将视线转到了凌非的脸上,冷漠的作揖:“贫僧谢过施主!”说完就越过她走向了前方。   钵盂里还有着一个馒头,按照方向应该是回客栈,凌非再次摸了一下胸前的布条,真是个不会哄人的男人,说几句好听的或许我就还给你了,明明就很想要回去却什么都不说,闷骚。   这种男人永远都只有吃亏的份,特别是碰到她这种无赖,骗都骗死他。   见人已经消失,岭修阎和龙翺还有傅云全都跑了过来,要去抢。。   凌非一个翻身躲过,看着他们怒喝道:“干什么?”   “看看!快给我摸摸,快点!”岭修阎口水直下三千尺,这个凌非还是不知道无心的厉害,谁拥有了谁就可以去学习音质控制人了,谁都能学会,那可比任何武器都要强,什么武器可以一下子让好几百个武林高手头晕目眩?绝对没有。   “我也摸摸,看看和别的琴有什么不一样!”   “我也要!”   最后就连孟婆婆都来抢了,凌非赶紧背着琴不断的狂奔,你们这群穷光蛋,没见过好东西吗?   “凌非,给我们摸摸嘛!你别跑啊!”大家都没用内力,只是在人群里不断的穿梭,脸上都有着笑意,由此可见西太后朕的是个孩子,居然不提醒凌非有身孕不可乱跑的事,其他人就更不懂了。   凌非只是不断的跑,宝贝啊宝贝,来到异世第一次拿到宝贝,看他们连摸一下都这么疯狂就知道这无心有多牛逼了,可是孟婆婆说弘音的内力才九层,但是她却打不过他,因为他的内力太多太多,根本就用不完,体力也永远都消耗不完,就像游戏里的‘血牛’一样,怎么打都打不死。   那他才是第一高手吧?自己居然背着绝世高手的兵器呢,虚荣心啊。。   然而太过得意总是会出事。。   ‘砰!’   “啊。。!”大叫一声直接四蹄朝天,惹来周围无数观众。   “唔,该死的臭尼姑,你不要命了?”   本来也想骂的凌非突然震住,没去看他们,只是慢慢伸手捂住小腹,没有异样,儿子,你的命总是这么大,还好你没事,‘娘爹’以后会注意的,屁股好痛。   冷夜捂着被撞得生疼的胸口,看向周围的百姓道:“散开!”眸子里有着阴骜,吓的大家赶紧不敢再凑热闹了。   六名紧随其后的便衣大内高手全都举着剑鞘挡在了冷夜的前方,都戒备的望着凌非。   “皇上!您怎么样了?”点秋温柔的伸手揉着他的胸口,眼里有着泪花:“您别吓臣妾啊!”   “朕没事!”说完就阴冷的看着那个该死的臭尼姑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撞朕?”不用想也知道是刺客了。   凌非鄙夷的笑了一下,慢慢爬起来拍拍双手上的泥土,再整理了一下黄色布料,懒得理会。   “大胆!皇上问你话没听到吗?”一个大内侍卫怒喝道。   明亮的大眼看向依旧高挑伟岸的男子,一身紫袍,没有绣着五爪金龙,说明是微服,看来这个花灯会果然对他们很重要,天下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知道他们没认出自己,耸肩道:“我有病啊?没看我这么瘦弱吗?我会无缘无故来撞你自讨苦吃吗?皇上?我东岭国的皇上我可是见过的,你算老几?”   “你。。我皇乃西夜国之君主,你胆敢再放肆,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侍卫有些惊愕了,这个尼姑当真不要命了?西夜国和北寒国一直都有着密切的关系,在这里杀了人岭蓝卿那小子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吧?这些她不知道吗?   冷夜搂过点秋低头温柔的为她擦去泪珠,笑道:“没事,别哭了,大夫说你最近太过劳累,哭多了怕会雅集不好!”   点秋脸蛋羞红,羞涩的低头道:“皇上!有外人在,你注意一点!”话虽这样,而双手却娇羞的抱住了冷夜的腰身,小脸紧紧的埋在那胸口不出来。   “哈哈!秋儿不要每次都这么害羞,乖!起来!”说完就把她拉到了一旁。   望着令人忘我的调情,凌非只是不屑一顾,挂好无心琴刚要走时。。   “哟呵!小小尼姑撞了冷兄就想走吗?”   又一个讨厌的声音响起,不耐烦的看着他们,果然是煜寒,同样的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不要听他们开口的话都是难得一见的好男儿,可惜啊,美中不足,抓抓后脑道:“那你们想这样?”   孟婆婆这边都躲在一旁观看,没有冲出去,能不起冲突就不要起。   上官挽素莲步轻盈的上去看着凌非噗笑道:“点秋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她更像乞丐?”   “妹妹这么说倒还朕有点像!”满脸都是污渍,脏死了,拿出手绢轻轻掩住鼻翼,不屑多看一眼。   靠!古代的女人怎么这样?长得不错,才华也不错,怎么就一副蛇蝎心肠?不过想想也是,一旦太过出色就会变坏,那句话放到哪里都是一样,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如果她是善良的女人,那么就不会想着入宫了,也不知道这冷夜是怎么娶的她,宫外自己看到的?还是别人送进来的妃子?   对于冷夜的事她还朕没怎么问过,唯一知道的就是冷夜骗了龙缘的感情,把一个女人骗得真的好苦,每天被妃嫔欺压,活得还不如一条狗,如果你不爱她,最起码也应该让她有个好的去处吧?居然做得这般绝情。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刚转身就又被四个大内高手拦住了,这一下人可多了,但是丝毫不担忧,后面还有很多高手呢。   点秋看着凌非道:“皇上,要不就放了她吧!”   “谢谢施主!”然而刚要走时。。   “站住!”上官挽素上前拦住了凌非的去路,看着点秋笑道:“姐姐,你总是这么善良,但是撞了一国之君就得跪下来磕头赔罪,我们可不是这么好打法的!”   凌非伸手揉了一下眉心,哎!上官挽素,你们这样狗腿的帮着他至于吗?你们国家也不小,何必要去哄着人家呢?   煜寒也上前怒视着凌非:“跪下!”区区东岭国,他们还不放在眼里,连一个尼姑都这么嚣张?   岭修阎要上前,却被孟婆婆拉住了:“稍安勿操!我们不能让他们在这里丢人,否则苦的就朕是百姓了!”   龙翺也捏紧了双拳,他相信凌非可以脱险的,心里的仇恨越来越多,我龙家的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贫尼并非有意,还望。。。”   “望什么望?叫你跪下你就给朕跪下!”煜寒直接伸手要去抓着凌非踹她的膝盖。   凌非眼神一凌,直接一个翻身躲过,却感觉胸前的布条被扯开,条件反射转身接住了无心琴,抱在怀里怒瞪着他们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不懂吗?”   “吸!”   周围的百姓不想招惹是非,都已经退走,留下的只有冷夜等人,全都正盯着凌非手里的琴目瞪口呆,直抽冷气。   “是。。无心!”煜寒后退一步,戒备的四下张望,心脏也在剧烈的颤抖,当今天下恐怕没有一个人不怕无心的主人吧?虽然他慈悲为怀,可他会做更残忍的事,会抽走你辛苦练了一辈子的内力,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以忍受,真正的生不如死。   冷夜也紧紧搂着心爱的女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凌非怀里的三色琴,耳朵不断的蠕动,却也没感觉到有高手在,为何无心在一个小尼姑的身上?突然双眼一亮道:“弘音不在!”   一句话让凌非更加警惕了,为何孟婆婆他们还不出来?莫非他们没找到自己?不,她感觉到了宗原藤就在周围。   “我也没感觉到!”煜寒慢慢转头看向凌非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你有无心?”   凌非眼珠转了一圈就臭屁了起来,故意装作不怕任何人的表情道:“哦?你说这个啊?当然是我抢得喽!弘音那两下子在我这里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怎么?你们觉得你们能从我的手里抢走它吗?”   十个大内高手再次戒备的将主子保护在身后,就在煜寒说要走时,冷夜却放开点秋阴笑道:“她没有丝毫的内力,恐怕拿到琴了,内力却被拿走了吧?小尼姑,这东西我们还就抢定了!给我上!”   该死的,还真抢啊?想也不想就坐下身子回想着音律的第一层‘鸟夜啼’,缓缓弹奏了起来,音质果然清脆悦耳,比起普通的琴还要好万倍,而且琴弦一点也不会刮痛指腹,甚至还带给指尖丝丝的凉意,越弹越给力一样,周围更是发出了一道白光,从琴身上散向四周,围成了一个大圆圈,只有十米的距离,加在一起只有着二十米长和宽,在这范围内的人和动物统统都昏沉了起来。   二十米内几只笼子里的鸡鸭都开始转圈,步伐仓促,二十米外的就控制不住了。   十个拔剑的高手突然止步,脚步同时仓促了记下,应该说周围的人都觉得有点昏昏欲睡,内力越高的就昏眩得越厉害,不断的运用内力去压制,却发现月是抗拒就越是昏沉。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乖乖,这无心还朕有效,但是自己没有多少内力,控制不了他们太久,很快就能砍死自己,也发现了一个秘密,这琴能自己释放内力一样,真是个宝贝,见冷夜和煜寒快清醒了,大喊道:“宗原藤,上啊!”   这边宗原藤也昏眩得不得了,除了孟婆婆几乎都不正常,看来这丫头还没掌握好如何只让敌人中招的效果,小手微微转动一下拍了宗原藤的后背一下:“快去!”   某宗摇摇头,好奇怪的感觉,没有多想,直接冲了上去,一米外就瞪着眼大叫一声踹向了一个侍卫。   ‘砰!’飞出一米。   凌非见有效果,弹奏得更加快了,本来并没报任何的希望,因为听说内力高的人是可以抗拒的,这次为何自己没有内力也能让这些高手都中招?太奇怪了,只是她没看到孟婆婆正在不断灌输内力给她。   宗原藤见他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就打得更加兴奋了,直接给他们来了几个过肩摔,见他们还倒在地上就再次来了一个帅气的连环踢,抓住一个人的肩膀,借力打力,不断的踹向了那四个还在发晕的男子,统统倒地后才坏笑着走到冷夜面前。   只见冷夜只是伸手捂着头部,浓眉深锁,挽起袖子狠狠的轮了一下‘砰’的一声打在了对方的眉心,见他倒退几步就再次抬脚狠狠踹向了他的小腹,又倒地一个,瞟向点秋时,眼里的憎恨闪过:“你这个女人,朕的是个祸水,老子今天就打平你的胸!”说完举起拳头‘砰砰’不断攻击对方的胸部。   “啊。。皇上救命。。!”点秋痛得不能自我,不断的后退。   凌非呲牙,老兄,你也太狠了吧?好歹你也是男人,怜香惜玉啊。   煜寒不断的大口喘息,结果还是被踹倒了,就连上官挽素都倒地不起,街上秋风瑟瑟,宗原藤一把扯掉头上的帽子,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随着风儿狂舞,撕烂黄布看着点秋眼里的惊愕道:“你这个女人真是我坚果最恶毒的,当初骗我带我找回去的路,结果全是为了你自己,也不知道你丈夫到底喜欢你哪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今天就放过你们,如果再有下次定不轻饶!凌非我们走!”   两个字再次让倒地不起的几个人震住了,在没用内力护体的情况下,他们可谓是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   ‘啪!’看着人影消失,倒在地上的冷夜狠狠锤了一下地板,气得他胸腔不断的起伏,高手,周围有高手存在:“有人在为龙缘灌输内力,凭她不可能用无心弄晕我们的,该死的龙缘,宗原藤,等花灯节过了一定叫你们永不超生!”   话语森冷骇人,目光毒辣坚决,龙缘,你这个婊子,居然真的开始造反了,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还想做我西夜国的皇后?简直就是恬不知耻,一个被男人玩烂了的女人还能活着朕是让人大开眼界。   点秋也被冷夜的目光给吓了一跳,不敢上前去搀扶。   “哼!没想到他们真的到了这里,来人啊!”煜寒一个鲤鱼打挺,站在私下无闲杂人的街道上大甩一下衣摆道:“派人去给我调查清楚,龙缘身边都有什么人,那些人什么时候和她分离,派几个人每天跟着他们,不要泄漏了,一旦落空就给我杀了她!”   两名侍卫点头,纵身离去。   “无心为何在她的身上?”冷夜任由爱人为他轻拍着后背,突然想到什么,冷声道:“先不要管这事,今年花灯会我们是来夺魁的,秋儿,这次很重要,倘若能让‘庄无痕’对你有兴趣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让他带路去到情人岛!”   点秋自信满满的看着他们道:“皇上,臣妾何时在这上面输过?猜灯谜是臣妾的拿手好戏,已经收集了天下所有的谜语,答案统统都记载了脑海里,你们都可放心,这次一定会庄无痕愿意到西夜国走一趟!”双眸秋波粼粼,含情脉脉,勾人心弦。   冷夜的下腹一紧,他是被这个女人给吃得死死的了,随时随地都能让他欲罢不能。   “姐姐!这次妹妹帮你度过,但是白玉邪和岭蓝卿他们会来吗?”上官挽素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哼!岭蓝卿不可能和我们抢,听闻白玉邪的皇后没有与他一同回宫,也没有要来的意思,夺魁的资格想来都只有皇后可参加,这次就只有你们两人,秋儿定能获胜!”冷夜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迈开步伐缓缓向前。   其他人也揉着胸口慢慢跟上,煜寒突然蹙眉道:“这个龙缘回来参加吗?”上次输的一败涂地,这次会不会又。。。越想就越发毛,能通过庄无痕走过迷雾是唯一的办法,只要找到了渠道,就一定可以得到绝世武器了,那才是让人激动万分的。   “哼!虽然点秋歌声和词曲都远远不如她,上次只想着为西夜国争光走过了途径,但是这猜谜语嘛!她恐怕无法从我这里得胜,况且她已经不是皇后了,连去参加比赛的资格都没有,庄无痕一直就对我的记性和过目不忘感兴趣,这次能远道而来说明他会主动到西夜国去做客,到时候再想办法套住他,你们想要的武器不就有了?”区区龙缘,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秋儿,你为了朕真是用心良苦,无论民间什么大小节目你都这么认真,这次庄无痕终于出来了,朕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俊美的脸庞上全是幸福的笑容,就连弘音都办不到的事他冷夜定能拿下,只要带人闯入了情人岛,即便是有神的庇佑也给他砍了,拦路者。。死!   上官挽素和煜寒十指紧扣,笑如春风,羡慕的看着他们道:“你们两个真是让人羡慕,寒哥哥,你会永远都只拉着我的手吗?”甜笑着望向爱人。   煜寒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瓜,朕因为你可是从来不碰后宫里那些女人的!”   “哈哈!”   两对人均是笑得恣意,女子更是含羞带臊,面红耳赤。   “对了冷兄,你说这岭蓝卿会答应联姻吗?”目前派出去的人还没给回消息,这事对他们来说可大可小,只要合谋了,就直接攻打向魏月国,三个平分,等过一段时间再联合起来将东岭国拿下,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绝美的弧度。   “哼!岭蓝卿是个聪明人,放心吧,他一定会同意!况且朕皇后之妹又是位国色天香,与秋儿不相上下,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男人是无法抗拒的!”并不是这么有自信,而是白玉邪不可能和岭蓝卿同流合污,那么他能靠拢的只有西夜国了。   上官挽素也点头道:“这岭蓝卿做事太过焦躁,他不会像岭修阎那么沉得住气,比如上次西太后的寿诞,岭蓝卿居然开口说脏话,是个急性子的人,他太想天下一统做唯一的君王了,我们可以抓住这个将他拿下,只要魏月国一灭,那么东岭不就是我们的了吗?”眨眨眼。   冷夜越听越起劲:“煜兄啊,以后这天下就由我们来接管了,四国变两国,以我们的交情定不会发生战争,是吧?”薄唇微扬。   “那是当然!你我比亲兄弟还要亲昵,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听对方这么说,煜寒转头大笑了一下。   而凌非等人全都走回了客栈,手里都抱着大卷大卷的铜丝,擦着汗水望着那三个奇怪的字道:“这酒楼叫什么名字?”三个字就认识一个‘楼’,这里的字真难学,不是比划多,而是歪歪斜斜,蝌蚪一样,完全就是太空文。   “崔阳楼啊”岭修阎笑着回答,这个女人什么都行,就是不识字。   “昏!崔阳楼,你们取名字真不是一般的没水准!”说完就擦擦汗水走了进去,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吧,大堂里居然还有许多宾客,乖乖,这生意好得不像话了。   龙翺气喘吁吁的说道:“这名字是什么都不重要,主要还要看内在,有钱人来带崔阳城都会住在这里,就算名字再难听也是这里的第一楼!”   正在算账的掌柜突然抬头,瞪大眼赶紧让小二上去接了,谄媚道:“姑娘!你们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你们要用的话叫小的去买就好了,多少都有,何必这么。。。”指着他们一个个的,满头大汗。   “不用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老板,如果你真想帮忙的话就给我做几个这个!”画出一个拳头大的滑轮:“多弄几个,谢谢了!”   掌柜看着白布上的东西,见都没见过,等要问他们要这个做什么时,人都消失了。   ‘砰!’   粗鲁的踹开门将手里的铜丝放下,看着那些小二道:“你们出去吧!”说完就看着大家道:“我们快来编织!”拿起五根钉子粗的铜丝拧了起来。   西太后他们都很是不明白:“弄这个做什么?山崖那么高,不可能有那么长的绳索的。”   “放心吧,我要做的是任何人都可以下去的阶梯,免得我们回来说给那些村民他们不相信,倒是让他们自己下去看看不就什么都解决了?”本来是只想做一条直线的,但能做得更好为什么不做?谁想下去看个究竟就得给她五十两银子,村民免费,那些高手一定会想下去的,门票啊,赚钱的渠道还真多。   “阶梯?”宗原藤看着大堆的铜丝,做阶梯?怎么做?他还真搞不懂。   某女白了他一眼道:“如果就我们两个人下去的话可以弄少点,很贵的,这么多人,肯定要弄阶梯了,别废话了,快点搓吧,弄结实点!”   这次大家是真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却还是跟着拧了起来。   知道深夜大家才决定去睡觉,按照她说的长度估计这么多人也要弄个两天两夜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够用,凌非则摸着琴舍不得松手,宝贝,居然能让一个没内力的人变得这么牛逼,可惜很快就要还给人家了。   拿起一个馒头走向了弘音的房门口,没有敲门便直接踹门而入,垂头丧气的,关好门刚要问他能不能多借几天时,却彻底的愣住了,捏住馒头的手有些收紧。   弘音也‘噌’的一声从木桶里钻出,闪耀却无愤怒的黑瞳里微微有着惊愕,一头青丝早已放下,随着净水贴服在了背后。   凌非感觉自己有点呼吸急促了,美男出浴图。。。   绝美如仙人的五官早已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眼里的惊愕与疑惑令他在不似从前的淡定,眼里闪跃着无数琉璃的光芒般,如同天使。   性格的喉结正不断的滚动着,七尺男儿,肩骨不宽不窄,腋下若隐若现的黑色物体也是那么的性感,比自己这具身躯还要白皙的肌肤真是无法形容,纹理紧实的肌肉强硬而不突出,平坦的胸膛上长着两颗诱人的樱桃,可爱得让人想去抚摸。   水珠凝结在胸前,随着因为呼吸而缓缓起伏的胸口悠悠滑下。   视线慢慢往下,纤细却不柔弱的腰肢充满着一股强劲感,真的是没有一丁点的赘肉,连肚脐眼都那么的好看,吞咽一下口水继续往下看。   ‘砰!’   就在凌非刚要看下去时,突然弘音伸手运用内力打出了一个水幕,遮挡住了凌非的视线,眨一下眼,再度睁开时,水做的帘子已经落回大木桶里,而弘音早已翻身下地,如一道影子一样扯过了椅子上的白色袍子,快速套好,最后才转头冷冷的看着凌非:“施主从来就不会敲门吗?”   某女不好意思的抓抓侧脑,我可是什么都没看到的,真的没看到,好吧,除了关键部位几乎都看到了,而且你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我摸都摸了,看看不至于生气吧?   “不是我不敲门啊,是你每次都不回应,何必要多此一举?我又不知道你这个时候会洗澡!”她是真的不知道好不好?   弘音深吸一口气,淡漠的将湿发放到了身外,大掌运气,只见周围顿时一阵强风刮过,光脚站在地上的男子正在不断的冒烟,那黏在一起的黑发更是像着了火一样。   凌非没开口,只是傻傻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一会那及腰的长发就变得飘逸了,乖乖,这比二十一世纪的吹风机要厉害多了,内力啊,我什么时候才能这么高?   不到一分钟,某男就光脚走到床边要打坐时。。。   “等等!”凌非赶紧冲过去放下馒头,拿过擦脚布递了过去:“你就不知道这样很脏吗?你的脚底全是泥,弄脏人家的被子你好意思?”   弘音此刻脸色可谓说很是不好,相当的不好,看他心脏起伏的频率就知道。。。生气了。   见他还要上床,直接过去抓起他的足踝狠狠的擦着他的脚底板,我草,爷们你厉害,不过这小子的脚长得还真好看,冰肌玉骨,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的脚趾道:“哈哈!你的脚趾上有毛!”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每一根脚趾都有着四五根,一厘米长呢,洁白无瑕的肌肤上也挺显眼的。   “请施主放开贫僧的脚!”剑眉开始收拢了,表示真的很不爽了,颇有再不放开的话,不管你有没有身孕都要踹了。   “急什么?你怕痒吗?”问完就伸手挠了记下他的脚心,感觉手里的足踝有微微的颤动,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对方,面不改色,啧啧啧!没想到这个男人怕痒,见他不说话就不断的挠。   弘音只是不断的忍耐,好让对方觉得不好玩就不会玩了,谁知对方越玩越起劲,却还是不动声色。   见他冷汗都出来却还是不笑,直接爬上床伸手到了他的胳肢窝:“哈哈我就不信你不笑,笑啊笑啊。。哈哈。。!”   “唔。。施主。。放开。。请你自重一点。。!”   “老子今天就不信治服不了你,笑一个大爷看看,笑啊。。!”小手不断的在他身上到处乱挠,见他脸都憋红了却依旧是表情淡漠,乖乖,你厉害,一看就是特别怕痒的人,这个世界上能忍这么久的恐怕不多了。   突然双手停住,因为好像记起对方只穿了一件袍子,里面可是什么也没。。小手试探性的摸了记下,果然衣衫已经全部大开,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自己现在是骑在他的身上吗?裤子下的触感是什么?乖乖,他不压抑欲望了?   慢慢垂下头颅,见他满脸的煞气,没去理会,盯向小手摸的胸膛,像是摸着一件艺术品一样,手感真是好到了无法想像的地步,食指蹭着那熟透的樱桃,在这毫无瑕疵的躯体上,两颗特别的醒目,漂亮得不像话。   柔软的棉被上,弘音的表情越来越冷,却也是越来越红,喘息声也大得不像话,双拳微微捏紧,像是在刻意忍耐着什么,倘若对方是男子他或许会像上次的梦中一样认为是在练奇怪的武功,但被一个女子这么看着。。。   见他又要运用内力让气血倒流时,凌非直接倾身压了下去,奇怪的问道:“你明明就有感觉,为何还要去隐忍?”宁愿去死也不要脱离苦海吗?   “贫僧的心里只有经文,没有你说的感觉,肉体凡胎或许无法阻挡诱惑,咳嗽贫僧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佛祖,请施主快些下去,莫要再来胡闹,否则定不轻饶!”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如炬的眸子盯着凌非,薄厚适中的粉唇微微扯出一丝柔和的笑。   如同那观世音菩萨拈花时的笑,那么的圣洁,却也那般的刺目,美,很美,可是这种微笑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温文儒雅,可是放在这个男人身上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他的笑里根本就没有笑,七情六欲,喜怒哀乐,酸甜苦辣,他样样都没有,无力的低头看着那比日本樱花还要美的唇瓣道:“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是宁可高傲的孤独一生,也不会卑微的恋爱一时,而你总是让我情不自禁的心动,我相信我喜欢的不是你的美,如果只是你的美,那么我早就不会理你了,趁我还没爱上你时,我们还是早点分开吧,或许不见了,那些奇怪的感觉就会消失,我还是我,那个放荡不羁的我,该怎么活还怎么活!”   慢慢自他身下退下,别开眼什么也不看,痛苦的吞咽了一下唾液,背对着他道:“不要相信什么缘分天注定,人的心是随着身边的人事物改变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个时候或许你就真的会彻底从我的心中走出,到时候你像挽回就会太晚,这些话很自恋,可是我却要说给你听,因为你不懂得如何去爱,你。。当真永远都只为佛祖而活吗?”还以为我已经打开了你的心房,原来根本一点进展都没有,你还是你,那个如佛陀的你,为什么总是要做让人误会的事?   喂你吃饭我却觉得自己有点受宠若惊,所以乐此不疲,你从来就不和人打赌吧?你却愿意和我打赌,你武功这么高,不可能不知道我靠近吧?为什么又不阻挡我的进入?还以为你开始接受了我的生活,我的心里时间,原来你没有。   眼神骗不了人,弘音,你的眼神骗不了我,里面是一种根本就拒绝融化的冰池,无论人们怎么做,怎么去温暖,永远都那么的硬,那么的冷,你的母亲成不了你的牵绊,那么你的孩子同样也无法牵制你吧?如果我像孟婆婆那样把孩子给他的爸爸,是不是又是下一个没心没情的弘音?   “贫僧强调过许多次,佛祖永远在心中,施主为何总是要忘记?”穿戴好后才竖手诵经念佛,成熟的脸庞由于皮肤白皙的关系,所以五官特别鲜明,却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人。   凌非点点头,大步走出去,一会又抱着无心走了进来,走到床边轻轻的放在了他的身侧,见他有小小的喜悦就苦笑道:“有人说释迦牟尼身前的那棵菩提树前世是一个深爱着他的女子,所以他每天都在哪里打坐,特别的爱护,你的无心在我看来和他的菩提树差不多呢,拿去吧,以后我也不能再来喂你吃饭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如果你想走的话现在就可以走,我真的不想每过几天都要烦那么一会!”   弘音没有回话,只是盘坐在凌非面前,见对方在等自己回话就微笑着行礼道:“贫僧多谢施主多日来的照顾!请!”伸手指着门口。   “再见!”苦笑着说完就走了出去,一直都在说养条狗都该熟了,这个男人还不如狗呢。。。永远都喂不熟,算了,等回到魏月国我们就各奔东西吧,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看到美女不能上也要左拥右抱,看到美男就调戏调戏,这才是我。   一群人在崔阳城等候了五天才面临昏暗天气,正中午酒楼外就一片灰蒙蒙,凌非双手插兜吊儿啦当的走到门口望天道:“总算下雨了!”   掌柜和小二都呲牙看着凌非道:“一下雨这里就没生意了,姑娘为何还要期待下雨呢?”   “当然是要去听祈神山的怪音了!”说完就跑上二楼和大家准备一起去山下探听的雨伞和雨衣。   而门口的几个小二和掌柜却黑了脸,那种可怕的声音大家避都避不及,这倒好,还要专门去听。   在打雷闪电还没来时,一群人就带着雨伞盯着毛毛细雨坐上马车狂奔向了祈深山下,离城镇越来越远,奇怪的看着外面那些已经塌陷的房屋道:“不是吧?这里就没人了?”   乖乖,那些土房子真的是一片废墟,还真有点千年历史的味道,四下无人走动,真的这么可怕?   不听清楚还真不能妄加行动,宗原藤也惊愕不已,这也太夸张了吧?迷信真可怕,荒废了这么好的地段。   岭修阎笑道:“听闻很久以前黑里是很繁荣的,后面可是大片的矿山,青铜,金银都可以在后面采集,自从闹鬼后,就没人敢来了,凌非,一会害怕的话就躲到我们的后面!”一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切!我会怕吗?开什么玩笑?”她天不怕地不怕,怕的人会说去下面看吗?   大概奔腾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出这漫长的废墟之地,渐渐的看到了一片斜坡,平整得仿佛是人工铺垫的般,杂草丛生,树木环绕,老远就看到了山连着山,只有一座特别的显眼,也是最为高耸的,就那么伫立在中间,乖乖,真的很高,而且山脚下的外面是斜坡,可里面却是深不见底的地洞。   “是是是,你什么都不怕,我们怕行了吧?”宠溺的摇摇头。   弘音没有离开,或许他是等到了魏月国再和大家分道扬镳吧,手里的佛珠转动的速度有点加快了,离祈神山越近就转动得越快,仿佛他知道里面是真有神鬼一样。   五日,凌非没有在和他说一句话,如同在打冷战,谁也不开口,谁先开口谁就输。。   等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凉亭后,车夫盯着前方的十几辆马车道:“各位主子,好像有很多人在凉亭里呢!”下车掀开帘子道。   “哦?”凌非没有打伞就冲了下去,对这小雨还不算在意,乖乖,十几辆马车都像是镶金带银一样,豪华得不像话,赶紧上前,不算笑的凉亭里果真是围满了人,都笔挺的站着,头望着遥远的山峰。   “哇!你们是什么人啊?你们也来看崔阳王啊?”走进亭子里边拍着头上的水珠变笑道。   一句话所有人都看向了她,有的是惊艳,有的则是鄙夷和不屑了,那就是冷夜和煜寒这些人。   你们也在呢?最后目光停留在了一个倚在梁柱旁的男子,面部带笑,如沐春风,没去看任何人,对于凌非的到来也没多看一眼,只是望着那座山。   身材魁梧却不难看,也不是什么壮汉,眨眨眼走过去道:“哥们!你真相信里面有鬼啊?”   不光是男子挑眉看向了一身男装的凌非,就连冷夜和点秋都捏紧了双拳。   “公子不相信里面有着数之不尽的军魂吗?”男子浓眉大眼,一股英气一览无遗,凤眼打量了凌非一下,就再次看向了那座山峰。   周围有着三教九流,一些江湖豪士,有的搂着青楼艳妓不断的调情,有的则偷偷看向男子,一共六十多个人,但都是为了这位‘庄无痕’所来,除去冷夜和煜寒,几乎全是江湖人士,而且还都是少见的高手,更是一群年轻男女。   得知庄无痕要来崔阳城,几乎现在有很多高手都来了,而这庄无痕相当的骄傲,谁也不理会,却没想到这个小公子一来他就回话了,真是不简单,不过也都有了鄙夷之色,还不是为了情人树来的?虚伪。   岭修阎等人都进来后就显得有些拥挤了,都看到了冷夜,并没露出异样。   傅云看到庄无痕就差点跳起来,他怎么不知道这个人来了?怪不得这里的内力很逼人,几乎都在八到九层中间,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武功,内力都了不得,剩下的就只有兵器了,拿到情人树者,不是做弓就是琴或者萧,利器是不可能的。   除了宗原藤,凌非,太后,苏云,左莺莺外,几乎跟来的人都认识庄无痕,能不认识吗?天下习武者谁不知道对那宝树垂涎三尺?而要通过迷雾林就得过庄无痕这关,杀了他容易,但是杀了他没用,根本就不会告诉你怎么闯过那些带毒的瘴气。   唯一的办法就是要他亲自带你去。   “喂!你知道他是谁吗?”岭修阎拉过凌非的手臂,眼里有着兴奋。   他?是什么大人物吗?凌非环胸抖了抖小腿,正式打量起了庄无痕,三十来岁,是个成年人,和自己不是一类人,年龄就代沟了,下颚的胡须颇多,倒是也英俊,上前问道:“大叔,我叫凌非!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跟你交个朋友?你叫什么?”   更改亭子里的人都吞咽了一下口水,庄无痕应该不会回答她吧?   “长得不错,就是小了点!”西太后和孟婆婆一起看着他道。   庄无痕微微笑笑,看向凌非:“在下庄无痕,凌非公子刚才是说不相信里面有军魂是吧?其实我也不信,所以这次就专程来听一下,是否如传闻那样!”   “切!肯定不是,世界上哪有鬼?”宗原藤摆手,同样望着那座山峰道:“底部上去都没有裂缝,你说这声音是从哪里出来的?肯定是风!”   “这位公子不知,这声应该是从顶上方发出!”   就在这时,凉亭里有四位长相异常俊朗的男子走出,穿着一样,可以想到他们是四个师兄弟,都很面善。   紧接着无数穿着华丽的男子都上前你一句我一句的解说,说得那叫一个夸张,凌非低声咳嗽一下,乖乖,这个庄无痕好像是迷雾林的庄主吧?这些人肯定都是冲他而来的,就连冷夜他们也是吧?啧啧啧!看来自己还真是荣幸,这些人说起来是在为自己解说,其实吧是想引起庄无痕的注意。   大叔,你真吃香,附耳到庄无痕身边道:“他们想跟你套近乎,兄弟,可别上当啊!” 第七十七章 真有怪声   庄无痕笑而不答,一会大叔一会兄弟,这小子有意思,望向宗原藤:“这们兄台又何以见得?”   “你问我啊?”宗原藤白了他一眼道:“你白痴啊?要有鬼的话你们早就被吃了!幼稚!”不耐烦的摆手,继续观察着山顶,乖乖,好高,这要上去倒是容易,只是不知道无底洞是否真的无底?下面是水还是平地?还是有狗那么大的老鼠?巨型老鼠?   “嘶…!”   再次惹来一阵抽气声,都以为庄无痕会生气走人。   “哈哈!兄台真是直言不讳,庄某人就喜欢兄台这种豪迈之人!”说完,就上前搂着宗原藤的肩膀,两个男人一般高,除了庄无痕老点外,还真以为是双胞胎呢。   “是吗?”宗原藤转头也搂着对方的肩膀道:“这样吧,你既然欣赏我这种人,那你总得跟我一样吧?说句‘他娘的,老子干了他’来听听!”完全忘了庄无痕这号人物就是他朝思暮想要接近的人,完全把对方当成一个无名小卒了。   冷夜嘴角不断的抽搐,他刚才和庄无痕说话时对方都一副不予理会的模样,怎么给这群白痴给勾去了?还好自己有点秋,庄无痕此次来的最大的目的就是看天下第一才女的,心里舒畅不少。   “天啊,弦…弦音来了,我眼花了吗?”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凉亭里又一次惊呼了起来,全都垫脚看着从马车里走出的白衣男子,他的手里有一把稀有的油纸伞,背后是他的无心,就那么站在雨中,不予人同行一样。   孤傲的样子令亭子里的几个女人看得眼发直,庄无痕?她们没兴趣,七个女子都是妓院里的窑姐,个个妖娆得像只蝴蝶,就连点秋也偷觑了几眼,这种人,永远都别想碰触一下,更何况是以身相许了,其实他只要自愿来多看你一眼,是个女人都会受宠若惊,上官挽素赶紧整理了几下发髻和衣衫,并未让身边的人起疑。   是啊,这种男人,只要他愿意,谁都想抛弃一切跟他共度一生,纵使再怎么爱慕却还是不会唐突的去跟他说,再高傲的女人都觉得配不上他,就连第一才女点秋都觉得对方高不可攀了,谁还会自抬身价期待对方爱上你?   “神经病!”凌非看都懒得去看那个怪人,继续盯着庄无痕道:“你说啊!”   “啊?”庄无痕也有些吃惊,这个弦音是他一生中最佩服的男子,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而且武艺高强,他能好几次不通过迷雾林就到达情人岛,实乃奇人,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去的,只听说他走的是水路,可是迷雾岛四周到海里,还有情人岛周围都全是水怪,他到底是怎么去的?不解啊不解,可是每一次都没见过。   宗原藤催促道:“你怎么不说啊?我这个人交朋友是很直接的,不喜欢拐弯抹角,你们的之乎者也我不会,你要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就算了!”刚要松手时…   “这…这…”庄无痕伸手抓了抓头顶,无奈的说道:“他娘的,老子干了他!怎么样?像那么回事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了吧?”   “行!以后你就跟我小弟一样叫我大哥吧!”丝毫不谦虚,他本来就是大哥好不好?   凌非差点吐血,这个庄无痕也真是的,这么多人巴结他不要,偏要一个神经大条的日本人,拍了拍宗原藤的肩膀道:“你不做大哥很多年!”   “闪开, 我收小弟呢,小弟,怎么样?”锺了庄无痕的胸口下,挑眉问道。   周围的人全都黑了脸,白痴,庄无痕乃一庄之主,这个毫无内力的男人居然要他做小弟?   确实,庄无痕苦笑着摇头道:“我比你大,怎么可能是你的小弟?就算是也是你!”这个人他喜欢,这是他在外面遇到的唯一一个对他没有任何目的的人,交个江湖朋友也不错,如果也是为情人树而来,那么就要失望了,别说是朋友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从迷雾林踏过去。   宗原藤放开他冷哼道:“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从来就不会叫别人大哥,算了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脑子有病吗?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抓住,能做庄无痕的朋友简直就是百年难得一见了!”煜寒小声冲冷夜道。   薄唇弯起,抬手邪笑道:“这不是更好?”果然是一群没有修养的人,粗俗不堪,不过很快就要你们统统去见阎王了。   庄无痕也不接话,转身再次含笑看着山峰:“快了,风声大了!”   然而宗原藤却突然震了一下,双目圆睁,看着前方就像中邪一样。   “是啊!”凌非望着那昏暗的天空,真是乌云密布了,一会就要雷雨交加,真有点迫不及待想听到那所谓的怪声,绝对绝对不相信有鬼,刚要说一会风声太大的话会不会把人吹走,结果就被宗原藤拉到了一边,奇怪的蹙眉道:“怎么了?”   宗原藤斜眼看了庄无痕一眼,脸色异常的难看:“他摸我屁股!”   “噗…你说什么?”凌非赶紧伸手捂住嘴,她是不是听错了?一定是,瓦片上全是‘嘀嘀嘀’的雨点声,一定是。   “是个变态,真摸了,人面兽心啊!”宗原藤一脸的嫌恶样:“我们走吧,草,老子要吐了!”   凌非斜睨了后面一眼,不是吧?真的啊?这个庄无痕莫非是个同性恋?可是本少爷看起来不比宗原藤水嫩吗?怎么去摸宗原藤了:“是不是误会?”   “呸!还捏了呢!”某宗吐血,到现在屁股上都有一种感觉。   “稍安勿躁,等听完了就回去,你离他远点就是了!”说完就再次走了回去,故意走到庄无痕身边道:“一会风太大的话,弦音大师的伞会不会被刮翻?”   庄无痕看了看弦音,眼里一丝别人不懂的惊艳划过,正好落入了凌非的眼里,真是个同性恋,怪不得自己跟他搭话他却和宗原藤热络,原来他是知道自己是个女人。   “弦音大师武艺高强,定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转头继续看着山峰发呆。   宗原藤算是成了一个时时刻刻都炸开毛的公鸡了,谁敢来?谁敢来摸老子屁股老子就啄死他,老不死的变态,三十多了还这么色,要搞你搞你山庄的男人去,无耻之徒。   突然一阵狂风刮过,凌非刚要去看站在雨中那个男人时,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庄无痕的胡子是粘上去的,走到宗原藤身边不断的沉思,怪不得眼角都没细纹,看来也是个年轻的男子,和宗原藤配对倒是不错,哇哈哈,笑死了,越想越好笑,捅了一下好友道:“你发财了!”说不定胡子下面是张非常俊俏的脸呢。   龙翱他们只是在感觉着天气,凉亭也进入了安静,大风‘呼呼’的响,越来越大,凌非看向了弦音,为何你总是要这么孤立大家?不试着和人产多接触接触呢?一定要把自己弄得这么孤独吗?无心琴果然是你最重要的东西,比你的亲人还要重要。   “喀嚓!”   突来的闷雷让凌非的心颤抖了一下,无数女子都紧紧把脸蛋埋在了客人的怀里,正扯开嗓子的尖叫着,风云变色,天地之间彻底陷入了黑暗一样,乌云遮挡住了天上如火的太阳,整个祈神山下都陷入了紧张状态。   宗原藤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确实,他的胆子比这里所有人都要大,双手背在身后等待着。   “公子,我好怕,我们回去好不好?一会万一雀阳王出来了的话,我们就都得死呜呜呜!”   一个小女子吓得已经开始颤抖了,抱着男子的身躯就是不敢松开,两行清泪滑落。】   男子只是不断的安抚她,怕,谁都怕,但是这么久都没死过人,这次肯定也不守,兵器要紧。   点秋和上官挽素都被冷夜和煜寒紧紧护在怀里,仿佛是在用命去保护着爱人一样。   岭修阎的心‘扑腾扑腾’跳个不停,本来是想让凌非躲在他的身后的,现在演绎成了他躲在了凌非的后面,因为相信有,所以怕,只有凌非和宗原藤两人真的不怕,有这么多人在有什么好怕的?根本就没有鬼。   无人看到弦音捏住雨伞的手几乎都泛白了,不断用内力震开那些风雨,胸腔也在快速的起伏,看似一尊雕像,实则他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俊美成熟的脸庞上虽然平淡无波,可那微微鼓起的腮帮子证明了他在咬紧牙关,可见他好像比任何人都要怕,特别是一打雷,女人一叫他就抖一下。   “好了好了,看你们吓的,打雷而已,你们看看人家弦音大师就不怕,别大惊小怪了!”凌非将左莺莺和太后他们送到了孟婆婆身边,有这么怕吗?   “呼呼”“咔咔嚓嚓”   耳边全是这种震耳欲聋的声音,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就是天空要破裂的声音,每一次都能吓得周围的男女抽冷气。   “为什么还没声音?”宗原藤无聊的抓抓头发,如此随意的样子让周围的人全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皇上点秋怕…怕…!”点秋吓得不行了,紧紧依偎在冷夜宽阔的怀抱里,小脸苍白如纸。   冷夜赶紧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慰:“乖,不怕不怕,有我在!”而他的喉结也在不断的滚动,打雷闪电不可怕,可怕的是位置,这个位置是人都怕。   凌非和宗原藤干脆挤在了最前面,望着山峰道:“我知道声音是怎么来的了!”   突然凌非指着闪电亮起时居然照亮了山峰中间的一个圆点道:“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宗原藤你看,那个小圆洞平时看不到是因为太小,你看闪电一亮,就出来了,根据样子来看,那应该是个喇叭形状的,里面的声音会像他们说的那么大应该就是从这个圆洞里发出的!”   “没错!”宗原藤也看出来了,只是里面的声音为何还没有?   庄无痕抬手运气,准备随时作战,也开始害怕了。   耳畔全是倾盆大雨的声音,被晌午太阳考得发热的地面渐渐的冒起了烟雾,遮挡住了远处的景物,雾气越来越大,不可能有声音会比这雨声还大吧?四下无人烟,这个凉亭应该是建造给那些来听的路人,一望无际的山,山对准的前方则是一个斜坡,很远的地方有着星星点点,那就是雀阳城,离得还真是远。   “咔嚓咔咔”   “冲啊…”   凌非和宗原藤互相依偎在了一起,都吞咽着口水望着前方,烟雾太大,根本就看不到山了,但是“冲啊”两个字却大得出奇,有要将耳膜震破的阵势,而且回声也好大。   “驭…驾…驾…杀啊…给我杀啊…!”   这一次就连宗原藤都怕了,紧紧抱着凌非,就是感觉有千军万马正要从他们的身上踏过去一样,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几乎都能听出喊话人是个成熟男人,声音浑厚,无数战马的嘶鸣,还有将士喊打喊杀的万人声,真的是几十万人在一起沸腾的叫一样,就仿佛在电影院时的感觉,真实得有点可怕。   撕心裂肺的嘶吼声不曾停歇,一道雷电打下,“咔嚓”一声,里面的叫喊就更加的浓烈。   “乒乒乓乓”   金属的碰撞声也是清晰的不得了,就仿佛前面的不是山,而是一个大大的荧幕,上面正在放映着几十万人杀戮的画面,可谓是打得不可开交。   “呜……”   紧接着号角的声音传出……   “列队!”   两字一完,立刻就听到无数人踩着地面不断的集合,最后几十万人一起跺脚,还真有点像里面就有着三十万人在厮杀一样,凌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可能的,不可能,这种天气里面绝对不可能有人,一个都不会有,否则一定被劈死的,再说了,按照他们说的地形,里面也不可能有三十万人列队的,到底怎么回事?这可真是亲耳所闻了,不得不信,按住狂跳的心。   转头看向大家,发现就连冷夜和煜寒都白了脸,而弦音却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继续看山,听着里面一直在沸腾的嘶鸣声,而且还不带重复的。   一开始的激昂,叫喊,列队,号角,操练兵马,这是一个军队准备出发去打仗了,现在是万马踩踏着地面去和敌人交锋的声音,脚下的地还真像在跟着摇晃一样。   弦音的喉结可谓是滚动得相当的厉害,脸色也有些苍白了,随着狂风摇摆的青丝打在脸上,万般妖娆,如同神仙下凡般,额头上也有着涔涔冷汗。   “是真的!”宗原藤颤声说道,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有着恐惧,很想看看那层层大雾后面是个什么情况,那斜坡上是否真的有军魂在奔跑?是不是像电视荧幕一样?总之一切都无法看到。   “啊…啊…”   奔跑的声音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人们的惨叫声。   几个女孩已经晕了过去,点秋被保护得很好,岭修阎和太后紧紧环在一起,凌非捏紧双手任由宗原藤挎着她的手臂,心脏跳动得太过剧烈,真害怕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凝听。   直到许久后这种声音才停止,雷声和闪电也消失了,凌非就像个傻子一样一动不动,真是身临其境的听过了一场败仗的始末,从开战到结束,乖乖,是真的,他们没有夸大其词,怎么会这样?每逢打雷下雨都来一遍,还真有点像是有人在下面播放录音机一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她就不相信里面有人住。   雨过天晴,大概下午两点钟,大家都没回过神来,都不断的喘息着,显然受惊吓过度,太可怕了,要是真战争还好,可是魂魄作祟的话就是真的有点吃不消了,太阳出,大雾散,被雨水冲刷过的斜坡上星光闪闪,晶莹的水珠如同那钻石般耀眼,斜坡上面是那座参天大山,与原来没两样,唯一的是清楚了许多。   “天啊!老子心脏都要爆了!”宗原藤看向弦音道:“你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吭一声,不愧是大师啊!”   弦音深深呼吸了几下,直接收伞走进了马车,一到里面就赶紧伸出大手抚摸着那狂跳的心。   “是啊,他的胆量真的比天还大!”凌非佩服不已,所以带他下去探险就像带着一个天那么大的胆子一样,出事了他也会出来普渡众生的:“准备一下,明天早上太阳一升起我们就开始爬过这座山,然后深入无底洞!有弦音在,我们就不怕!”指着前方的大山大喝道。   “咳咳咳咳…你…你说什么?”冷夜以为他听错了,现在大家都吓得要死,她居然还要去山里面?不是吧?果然不是正常人。   宗原藤也点头:“嗯,一定要去,是男人,这点胆量都没有的话还怎么保家卫国?”大拍了一下胸口双目炯炯的说道,声音豪迈万千。   “啊?呼呼…你们真的要去啊?那带我也去啊,觉得好激动啊!”庄无痕微微一笑,脸色开始恢复。   一听这话,冷夜和煜寒同时眯眼,与怀中的女人对望一下,也笑道:“确实够惊险的,但是冷某相信一定会有惊无险,弦音大师乃大万民敬仰,一定可以带我们脱离苦海的,我们也去!”   除了冷夜和煜寒还有他们的皇后外,其他人都赶紧飞奔上了马车,快速撤离,兵器重要,娘的!兵器绝对没有命重要,他们才不会为了讨好庄无痕就连命都不要,一群疯子。   宗原藤奇怪的看着庄无痕,一步一步的靠近。   庄无痕则一步一步的后退,眼神里全是不解,成熟的脸庞上尽是戒备。   某宗阴狠的眯眼道:“老子不是gay,不是同性恋!”   “给?同性恋?”庄无痕蹙眉,什么意思?   凌非见宗原藤还要说,赶紧过去拉住他道:“好了,他肯定不是为了你才去的!”别自作多情了。   “啪!”宗原藤一把甩开凌非怒喝道:“他摸老子屁股,你忘了?”   “唰唰唰”   十几双眼睛全都看向了庄无痕,仿佛都被最强大的天雷阵给轰了,头都炸了起来,就连西太后她们都将嘴张成了‘哦’形,久久不能愈合。   庄无痕嘴角抽搐,眼里有着愤怒,仿佛心事被戳穿一样,看着宗原藤挑眉道:“没错,我就是喜欢男人!”   “噗!”   无数人吐血,凌非吞咽一下口水,老兄,你们两个真是一个比一个缺心眼,都是牛逼叉叉的人。   “我就说我没说谎吧?他都承认他摸我屁股了!”宗原藤立刻就气得面红耳赤的指着大家道,好似在说‘你们快给我一上公道!’   “咳咳!宗兄台,这个问题咱们可以回去再讨论吗?”岭修阎尴尬的上前用手顶着鼻翼,这种丑事至于这么大声说出来吗?还好那些人都离开了,否则真是有点…丢大人了。   宗原藤同样甩开了岭修阎,愤怒的指着庄无痕道:“你说,你为什么摸老子的屁股?啊?你说啊?”   庄无痕的脸一会红一会黑,冷哼道:“又不是很好摸!”   “砰!”某宗直接一拳打了过去:“我去你妈的,变态,恶心,我就草了,这是什么世界?”欲哭无泪了。   冷夜和煜寒眨眨眼,干脆看戏。   “你少说脏话,本庄主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该死的,从来就没有这么丢人过,怎么会有这种白痴出现?   “哟呵!你个死变态还挺有理…”某宗再度挽起袖子,露出了那强壮的臂膀,刚要打时,却被凌非拉住了,大吼道:“你干什么?”   某女嘴角抽搐:“是你要干什么?一个大男人摸一下怎么了?我就摸怎么着?你打我啊?说完就把小手贴了上去,用力抓了抓:“庄先生,手感还行吧?挺翘的!”用宗原藤去换万年老树,值了。   “是吗?没什么肉…!”庄无痕见宗原藤怒瞪着自己,赶紧闭嘴。   岭修阎和龙翱气得那叫一个牙痒痒,但是他们知道凌非不会做事这么不靠谱,所以不敢去打搅。   “我也摸了,你要打我吗?”冲某宗眨眨眼。   “那不一样!”狠狠的瞪着她,该死的女人,不规矩。   “有什么不一样?我也是男人啊!”看来这个庄无痕是真的看上宗原藤了,庄无痕,宗原藤,挺般配的。   宗原藤一把甩开凌非道:“他摸我是想上我,你摸我就会变成我上你,这能他妈一样吗?”草,没一个正常的,干脆转身走回了车里,看着弦音道:“大师,你有被男人摸过屁股吗?”是不是和我一样想杀人?   弦音微微睁开眼看着宗原藤摇头:“贫僧没有过!”   “妈的,怎么就我这么倒霉?恶心的变态!去他妈的!”烦燥的踹了一下木板。   凌非见庄无痕要走,赶紧问道:“庄主,你不是要和我们一起去探险吗?明天早上这里见,早点来哦,你走好!”挥挥手,看来找到了一条捷径啊,宗原藤,你就牺牲一下你的屁股吧,换把神兵器值得的。   “凌非公子也走好!”最后看了看宗原藤的马车,无奈的摇摇头,确实他喜欢这个很随意的人,眼里一道精光闪过,如同狼看到食物一样。   岭修阎夸张的叫道:“天啊,你真的要他和和和那个谁那个吗?”   凌非笑而不答,哼!宗原藤,你笑话我的时间够多了,这次该我整你了,还能一箭双雕,爽!   都没去看亭子里的四个人,直接翻身上车走人。   冷夜黑着脸道:“怪不得多美的女人他都不要,原来……有龙阳之好”呸!恶心。   “要不找几个小倌给他?”煜寒也是嘴角直抽搐,这个世界真疯狂。   上官挽素和点秋同时低头咳嗽。   深夜,凌非房里,宗原藤坐在圆桌前不断的生闷气,该死的,他一定要快点回去,快点回去,武功也不要了,疯了,他要疯了。   宽敞的房里只有他和凌非两人,某妇给他倒了一杯茶道:“你够了吧?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你看我,男女通吃!其实男人吃起来也不错的!”   “滚,老子有喜欢的人!”瞪了她一眼。   “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谁啊?男人还是女人?”宗原藤有喜欢的人?她怎么不知道?   某宗没好气的看着她道:“你说呢?”   “看你这么反感男人,一定是女人,等等…”脑海里出现了他和左莺莺不对盘的画面,惊呼道:“你喜欢左莺莺?不行啊,她是有夫之妇啊!”你不是吧?   “不是她!”烦闷的端起茶水五饮而尽,哼!再敢弄他的屁股就砍了他的双手,越想越毛骨悚然,他绝对不喜欢男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不是她?那是谁?好奇心杀死猫的问道:“你喜欢谁啊?是哥们吗?说给我听听!”双目冒光。   “喜欢你,你信吗?”冷漠的转头盯着她的脸道。   凌非摇头:“不信,算了,管你喜欢谁,你不要万年树了?要的话就去勾引他啊,这样我们就可以顺利到达情人岛了,说不定他还能说服淳牙大美人的!”   薄唇危险的弯起,眼里有着阴霾:“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捅了你的菊花?”说完还呲牙恶狠狠的笑着。   “咳!那算了,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们另外找途径去!回去睡觉吧!”明天还早起呢,他喜欢谁呢?还真猜不出来,突然转头道:“你喜欢太后?”   噗…某宗在心里吐血:“是啊,我喜欢太后!”站起身黑着脸直接甩门出去了。   真的?他真的喜欢太后?老兄,你没妈也不要有恋母情绪啊,这可怎么办?好友喜欢岭修阎的妈…上帝,我情愿是我耳朵出了问题。   翌日一早,凌非揉着惺忪的眼睛下楼,当看到宗原藤正绅士的给太后拉椅子时,彻底的醒了,只是看着他们呆若木鸡。   刚出来的岭修阎奇怪的看着凌非:“你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怎么了?你要多一个和你一样大的爸爸了,宗原藤,你别吓我啊,你应该是在开玩笑吧?怪不得你是处男,原来你根本就喜欢大妈型的。   “我们可能一去就是好几天,来苏云给你吃,太后你也多吃点!”宗原藤夹起一些好吃的菜送到了苏云和太后的碗里,异常的礼貌。   “噗…咳咳咳没事没事!”凌非一口饭就这么差点喷出来,盯着他们不断的摆手,赶紧低头不断的扒饭,一会看看太后,一会看看宗原藤,这么多人他不给夹菜,只给两位大妈,对了还有孟婆婆,乖乖,宗原藤,你才是真的变态吧?   宗原藤并不知道凌非失礼是因为他,同样也夹菜送了过去:“凌非,你也多吃点!”   “哦不了!”赶紧把碗拿开,不自然的笑道:“给太后吧!”兄弟,我尊重你的决定,我够哥们吧?如果你要喜欢太后我们大家全支持你,全世界都支持你,总比你孤独终老要好。   某宗用力把菜放到了凌非的碗里,怒喝道:“给我吃!”   “好好我吃我吃,你别生气了!”完了完了,这孩子进入了更年期,这都和太后一样了,疯狂的把饭菜吃完,然后边喝着茶水边望着满桌子的人。   火种,火把,每个人的背包里都放着许多铜丝和小棉被,毕竟不知道下面是不是冰窖,万一冻死个人怎么办?这些大家都觉得没必要,凌非坚持要带,还有每个人的手腕上都绑着一个厚重的护腕,其实里面有一百米长的铜丝。   凌非牌绳索,有很强硬的弹簧,射出去就能不断的攀爬了,还有许多干粮,就连水都带了,穿着都一模一样,都是黑色劲装,为了方便攀爬,穿古装的裙子爬山?开什么国际玩笑?   每个人背后的背包里都有着许多日用品和跌打药,可谓是只要探险能想到的这里面都有。   “非儿,阎儿,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如果…如果你们不回来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一辈子的等!”西太后拍了拍两人的手就转身走了进去。   孟婆婆盯着儿子的一身黑衣黑裤口水直流,屁股够翘,腰板够直够硬,不错不错,和他爹一模一样呢,至于担心她不担心,儿子有武功,凌非有智力,最佳的合作伙伴,她相信他们一定能平安无事的回来。   “婆婆,好好照顾太后,我们可能要很久才回来,不过你放心,一定会赶在花灯会以前的,进去吧,我们走了!”凌非坐在马车里挥手道。   左莺莺边整理着装束边嘟嘴道:“这件事你们可千万不要和玉邪说,否则我一定被他训责的,穿成这样有点不成体统!”虽然凌非都是这么穿的,可她是第一次穿得这么少,有黑色的裤子,可没裙子,这和穿着亵衣亵裤有什么区别?不过倒是很好看。   弦音此时也是有着郁闷之色,好看不好看对他来说都一样,这分明就是夜行衣,头上还是那根木簪,柔顺的青丝披散在胸前与脑后,发尾几乎都在臀部飘荡,这装束对他来说真的有点不习惯。   “你们别扭捏了,到时候你们就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了,而且这五套也要给冷夜他们,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去的!”哎!很不想多做几套的,可是既然是自己带头的,不管是仇人也好,朋友也好,就得负责带回来,至于报仇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满脑子全是那些声音的来源,一定要进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又激动又害怕,谁还能分心去报仇?   问仇和甜香,哎!真不知道这仇能不能报,虽然不断的发狠,自己的心总是会那么的有人性,不注意就软了,哎!   出发后,鸡才叫了几声,昨夜下过一场暴雨,所以空气里没有尘土,早晨的味道也相当的好闻,街道上有的开始卖起了早点,处处都冒着白烟,朴素的城市没有汽笛,没有喇叭的聒噪,看来也只有这一点是值得赞美的。   许久后就闻到了青草的,发面并不湿润,因为昨天一个下午太阳都在烘烤,最佳时刻。   “驭…到了,主子,我也想去…!”车夫掀开帘子红着脸要求,这么多人都去,他就不怕了,真的好想去跟着大家一起玩,每天赶车都要累死了。   白风白羽瞪着他道:“你在这里看车!老大,走吧!”没去看前面已经停靠的三辆马车,只是盯着凌非。   车夫郁闷的垂下头颅,哎!做下人真的好无奈。   冷夜和煜寒同时从石台上站起,放下怀里的娇妻奇怪的望着那些黑衣人,就连弦音都换了装,而且每个人的背后都背着个包?他们这是想做什么?   一直负手而立在远处的庄无痕赶紧上前看着凌非道:“等候多时了!只是你们为什么都穿成这样?”   “要你管,死鸡眼!”宗原藤一见他就浑身都难受,不行了,又要吐了,呕…   “呵呵!这是你的,你别理他,这个人有病!”把一套背包和劲装还有护腕送了过去道:“去马车里换掉!爬山穿你的衣衫不合适!”   “哦!好的!”   而冷夜等人则没去主动开口,他们才不稀罕要他们的东西,穿成这样,不和羞耻。   凌非也很不想去管他们,但是她知道他们一定会跟来,如果到时候摔死了怎么办?小小内疚肯定会有的,抱着四套直接扔到了地上道:“不想掉入万丈深渊就都像我们这样穿好,要是这样都死了就与我无关了!”   “你….龙缘,你未免太嚣张了吧?”煜寒上前就要打人。   “嗖嗖”白风白羽一个翻身买到了凌非面前举起手里的剑道:“大家的武功都一样,要是不想死的话劝你们给我安分点!”   冷夜审视了白风白羽半晌,等等,这两人好眼熟,在哪里见过?很重要的两人,哪里。。。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最后瞪大眼看着他们说:“你们就是疾风之羽的守护神?没错,就是你们两个。”心激动得颤抖了一下。   兄弟二人鄙夷的看着他,白羽道:“看来你记性还不错,知道是我们就给我们安分点!”   “哼!朕可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了,怎么?那只鸟莫非死了?”薄唇微翘,眼里也有了敌意。   凌非和宗原藤走过去催促道:“你们在说什么?一会还要爬上这个斜坡才到山底,什么疾风之羽的,快点,穿好走了!”浪费时间。   弦音则捏了一下双拳,雪白的肌肤配上黑色的服饰,真是美得像幻影。   左莺莺兴奋的上前看着白风白羽道:“天啊,你们真的是疾风之塔的守护神?保护那只神鸟的?”   “不是神鸟,只是一只秃头鵰而已,已经被人杀害了!”悲哀的垂首。   “哦?那你们的师父没杀你们吗?”煜寒取笑道。   “师父已经去世,你们到底要不要穿?不穿我们走了!”废话这么多,白风瞪着他们道。   凌非推了岭修阎一下:“什么疾风之塔?疾风之羽?”   宗原藤也颇有兴趣,这古代真是有太多大家不知道的东西了。   岭修阎一听到神鸟死了就无奈的耸肩道:“魏月国的边境有个永耀部落,那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左莺莺就是永耀部落的公主,和亲到魏月国的,这个部落的边境有一个很高的塔,在悬崖峭壁之上,塔很高,那里又常年都有着狂风,很多人上去都被狂风给刮到了悬崖下,塔顶有一只神鸟,活了多少年谁也不知道,但是有高手上去捡到过几根羽翎,洁白无暇,最难得是用羽翎四周的毛绒搓成丝,然后用北寒国雪山上的冰蚕丝将其包裹住做成线的话,价值连城!”   “线再好也是线,恐怕都没几个人见到那个秃头雕吧?”见他们点头就撅嘴:“无聊!”   只有弦音摇了摇头,同样觉得有点可惜了。   “皇上,臣妾不要穿这个,臣妾不要被别人看!您看啊,这和寝衣有什么分别?”点秋拿着那黑衣跺脚,不要穿不要穿,她不要给别的男人看自己的腰有多细,腿有多细,都不要,主要是大家都这样穿,她想自己就特别一点,这样才更吸引人,也不想这么多优秀的男子认为她是个轻浮之人,她和龙缘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凌非双手叉腰上前愤恨的吼道:“你们他妈的有完没完?不去是吧?我们走!”   见庄无痕就要跟着大家上路,冷夜黑着脸道:“穿就是了!秋儿,没事,不是都有掩盖住吗?无论怎样你都是朕的心肝宝贝,来朕帮你穿!”拿起两套就拉着点秋的小手走入了马车内。   凌非瞪了他们一眼,恶心死了,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宗原藤,白风白羽,岭修阎,左莺莺,龙翱,傅云,庄无痕,弦音,凌非,正好十个人全都站在了斜坡下等待头皮轿子里的四个人,一出来就立刻出发。   许久的才见他们走出,先是煜寒和冷夜,让凌非和左莺莺同时抽了一口冷气,长得英俊潇洒就不用说了,这么打扮一番还真是好看,特别是冷夜,酷酷的,可惜不是什么好人。   然后是他们的两个妻子,凌非吹了一声口哨:“真不错,果然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   上官挽素高傲的看着她道:“废话,比起你本皇后自然要出色许多!”   这才叫不知羞耻吧?给点颜色就开起了染坊,见点秋也鄙夷的看着自己就耸耸肩膀,比样貌老子比你们要好看好不好?这龙缘的身体是很争气的,瞪了他们一眼道:“还不快走?”   冷夜拉着点秋的手跟上了大部队。   凌非喊完就走入了丛林,全是杂草,半人高,根本没有路可上去,所以只能自己开路,前方是白风白羽,见他们要用轻功就喊道:“不许使用内力,都把内力都给我留好了,别到了关键时刻就卡壳,走上去!”   白风白羽点头,好的武器都被放到了他们觉得最安全的地方了,没了武器只能捡起几根树枝将茅草打开,免得踩到蛇虫鼠蚁,周围全是丈高的松树,处处都能闻到带着湿气的松针味道,还能感觉到有许多松鼠在四周晃荡。   “大家放心,这么矮的树不可能有老虎猎豹的,赶紧跟上,不要落单!”道路不算陡峭,可以安稳的行走,只是太多的杂草让人烦闷,地下全是一种会吸水的泡沫石,没有太多的泥巴。   “皇上,臣妾的脚上全是泥!”点秋拉着冷夜的手嗲声道。   凌非嘴角抽搐,你故意去踩那些黄泥可不是要沾脚?你不断秀冷夜对你的爱到底给谁看?给我?呸!这种男人放到现代去指定被女人砸死。   “没事,你小心点,朕拉着你!”冷夜干脆让她走前面,这样将能更好的保护。   十四个人不断穿梭在了丛林里,突然凌非尖叫一声,吓得其他几个女人也跟着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凌非你没事吧?”岭修阎惊慌的看向下面。   “老大?”白风白羽立刻像神一样飞到了凌非身边紧紧的看着她,只见她的目光盯着几朵纤尘不染的红色蘑菇发光,所有人都嘴角抽搐,这也值得尖叫吗?   凌非爱不释手的蹲下身子道:“好漂亮啊,红色得唉!”真是血红色的,就像是被染过的一样,拳头那么大的菌菇,看着就想吃。   弦音作揖道:“阿弥陀佛,山间野菌多数带毒,施主莫要轻易碰触!”说完就冷着脸跟着大家一起上去了。   “是吗?”凌非无奈的看了一眼继续向上走,不懂得欣赏,知道生物课上这些东西多有研究价值吗?   走了许久,又尖叫道:“宗原藤,是人参啊,人参啊!”看着一株小腿高的植物猛抽冷气,就那么长在一堆小石子中间,乖乖,看那枝干就知道年头一定很久远,也不管别人,直接蹲下身子狠狠的挖。   “哪里哪里?”宗原藤也冲到了凌非的身边一起挖。   而见惯了这些补品的人们都黑了脸,这有什么好稀奇的?虽然价值连城,大家却都是有钱人,谁稀罕这个?   不一会一根很粗的白色物体出出现在了凌非的手里,而且抖动得厉害,瞪眼看着宗原藤道:“都都都…成成…人形了!”看了许久再次吞咽一下口水道:“有两百五十多克…几百年的吧?”   “天啊!这是我见过最最牛逼的人参,不会有假吧?”宗原藤也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说呢?”指了指那个坑。   两人互相对望一眼,最后看向那些即便是知道是几百年的人参也不觉得奇怪的人,凌非仰头望着天道:“我草,你告诉我二零一一年的这里在什么地方好吗?我一定在这里种满人参的!”这叫什么事?这么稀有的东西在这里,他们居然都不屑一顾,在现代可就发财了。   岭修阎笑道:“几百年的历史确实稀有,但是人参这个东西多少年都一样,能补就行,又不能延长寿命,走吧,我们这次的目标不是人参,况且这是雀阳王的东西,我们还少碰,否则他会生气的!”这丫头,要是喜欢的话他那里还有千年的呢…忘了,那应该是岭蓝卿的了。   烦闷的将人参放进了兜兜里,哎!真是没有享福的命啊。   一路上几乎都见到了好几株,但是他们非不让挖,说什么上山要紧,算了算了,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这山里真是宝贝多,好多草药都是现代最珍贵的,灵芝也见了好多好多,而且见一个,心就痛一下,如果我能回去我也不能带它们回去是不是?带也要带古董,任何东西也不比百年人参值钱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到山脚下,大家几乎都开始气喘吁吁了,望着那雀阳城还真是小的可怜,四处炊烟阵阵,山下也是晨雾层层,深吸一口气道:“真是绮丽的一幕啊!”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自然的风景:“宗原藤,你以前爬过山吗?”   “当然了,黄山,泰山,嵩山,峨眉山,还去过马来西亚,新加坡,洛杉矶,还有北京,上海,最好玩的就是杭州,千岛湖真是开阔视野!湖里一千零七十八个岛屿,有空你也去看看,虽说是人工建造的,但是每一个都是那么的栩栩如生!”擦擦汗水坐在了地上,等待着一会爬上那望不到顶的峭壁,不注意就会死。   “什么湖这么厉害?”一千多个岛屿?一群人都不相信。   点秋白了他们一眼道:“没事就爱说大话!”   “就说了怎么着?你不要老是和我们作对,不喜欢就回去好了!”左莺莺早就看这点秋不爽了,一路上人因为她耽误了不少时间,千金大小姐还来做什么?   “你说什么?”上官挽素过来就推了左莺莺一下怒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白玉邪不在你就敢撒泼了?”   兴许是要爬过这座山有些紧张,三个女人说话都有点没素质,也有可能点秋和上官挽素是故意要激怒左莺莺,但是凌非还是上前大喝道:“谁他娘的再吵就滚回去!莺莺,过来!”一把奖左莺莺抱进了怀里。   “一个泼妇,一个淫妇!”上官挽素算是彻底的继承了丈夫的毒舌,发挥得淋漓尽致。   “啪!”凌非危险的眯起眼狠狠扇了过去:“你有种再说一次!”我草!老子这里这么多人,你们一个人没带,还这么嚣张?一会把你们推下去都没人知道,有脑子吗?   “龙缘,你想造反不成?”煜寒心疼的抱着上官挽素,愤恨的看着凌非。   “就是造反了,怎么着?”某女双手环胸抖着小腿那叫一个耀武扬威。   “你…!”   见煜寒还要骂,冷夜拉住了他:“算了!”最后看向凌非道:“希望你们不要耍什么阴招,根据朕对你们的了解定不会做这种事,况且我等有个什么闪失的话,我们的部下可是会一起攻打向你们两国的,到时候无论胜败惨的还是老百姓,我相信你们不会这么做吧?希望从这里到出去之前都把往日的事化干戈为玉帛!”   凌非懒得理会他,拉着左莺莺就走到了巨山的底部,气得冷夜不断的捏紧双拳,居然敢无视他,龙缘,贱人,脑海里一种邪恶的念头划过,哼!这次就让你能进去就无法出来。   为了方便,所有人都没有带发钗,用黑布条代替,只有弦音坚决要用木簪,谁也拗不过他。   “好了,大家也休息够了,太阳也出来了,一二三四go!”大喊完就举起手对准了一棵树说道:“大家看好了,按下这个按钮,对准位置发射!”   “嗖‘的一声,所有人都不敢置信。   凌非继续讲解:“箭头会用力刺入土里,然后用力拉,箭头会下滑,却也会勾住很多东西,直到拉不动为止,整座山上全是树木,不用害怕会没有东西可以支撑!说完就敏捷的抓着绳索不断的攀爬,到了目的地就抓住一根树枝道:“然后扯一下看树牢固不,确定没问题再把箭头取出来继续发射,由于背后都背着许多的铜料,可能有点重,但是要想爬到山顶就得吃苦,如果现在想退缩的话就回去!”说完就继续发射箭头,然后像一个蜘蛛侠一样飞快的攀爬。   望着她的动作大家可谓是惊艳不已,好熟练和美丽的动作,第二个是岭修阎,学着凌非的样子做了一遍,就开始不断的追了起来,紧接是女士优先,左莺莺,点秋,上官挽素,最后一个才是弦音,凌非说了,他垫底,因为他胆子大。   山其实也不是很高,由于下面全是内力高手,所以掉下去也不用害怕,加上都是一些老树,想摔下去也不容易。   点秋的双手开始有些发抖了,不知道爬了多久,刚要往下看时。   “不许看!”凌非望着下面的人道:“谁也不许往下看知道吗?给我爬,别他妈拖累大家!”该死的,这都离地一百米了,看下去还了得?一有恐高症就摔死了。   “皇上呜呜呜臣妾怕!”点秋干脆颤巍巍的抓着一棵树,踩着台阶站到了一旁等待冷夜。   “朕马上就来,等着!”说完就一把将对方拦腰抱进了怀里安慰道:“秋儿,听我说,不要怕,为了我,你可以的!”为了庄无痕,一定可以的。   点秋点点头,继续攀爬。   凌非坏坏的弯起了嘴角,要不要吓她一下?反正有冷夜保护,看着越来越高的地面,还是算了,真要是死了自己的罪过就大了,要吓也得等到谷底再吓,日!非要你受点苦才行,柔弱的女子会不会吓一下就死了?   况且听说里面有狗那么大的老鼠,蛇那么长的蜈蚣,说不定自己也会被吓死呢,不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比狗还大的老鼠?越想就越兴奋,太多的谜团让她兴奋了,继续爬吧,就当攀岩了,那些内力高手就等于救生员,没有任何的危险,再说了还有个胆子比天大的弦音呢。   而最下面的弦音自从听了凌非的话后,就真的没有去看过下面,很明显,他害怕,比神仙还要美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的表情,而每一次抓树的时候都要比别人多试几下,确定万无一失才继续下面的动作。 第七十八章 惊心动魄   远处看去,绿油油的陡峭的山间几个黑影异常麻利的不断上升,火红的太阳照映得他们就像是一只只的小猴子,松柏成为了他们的保护伞,特别是第一位,几乎发射一下就立刻游刃有余的狂奔,身材娇小,一头及腰的青丝被狂风吹起,犹如山间精灵。   “快到了快到了,大家跟上!”当看到顶时,凌非喘息着大吼,该死的,这山顶空气好像很压抑,有点快窒息的感觉,如同泡在水池里一样,压的胸口很难受。   左莺莺一听,本来都爬不动了,却又一次激起了她的斗志,小心翼翼的进行,小手已经红肿,还好就要达到。   首先到顶的是凌非,一步一步走向前,大片的平地,前方是一座一座高耸的山封顶,周围有许多的发黄茅草和柏树,转身看向山下,赶紧收手捂着额头,第一次爬这么高,真的有点晕乎乎。   雀阳城只有一个小操场那么大,还真是被大山环绕着,或许是山顶的缘故,好似时时刻刻都有着发热的大风刮过,美得让人昏眩,心里又有一种刺激和兴奋无法形容。   “妈的,累死了!”宗原藤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大手狠狠抹了一把汗水道:“呼呼。,你信不信?等我们不爬的时候,第二天小腿就会僵硬的!”   “谁叫你不多锻炼?”凌非瞪了他一眼,望着冷夜不断给点秋揉肩就自嘲的笑了一下,其实对于外人来说,冷夜不是个好人,但是他最起码对妻子还不错。   岭修阎和傅云两人直接没形象的躺了下去,全是细软的石子和泥沙,许多小石头被雨水长年累月冲刷成一些很美的小物品形状,离下谷的地方有三百米的距离,不怕突然掉下去,要知道从这里掉入的话,就是弦音也会粉身碎骨。   休息了大概半小时,凌非才把背包拿出来,取出滑轮检查了一番,还有铜丝,没有这个东西恐怕到时候就真的上不来了:“都把铜丝拿出来,一会都跟着我学,懂了吗?”   冷夜虽然不想听她的话,却还是跟着做了起来,“秋儿,你别动,我来!”   “恩!”点秋再次羞涩的垂眸,有这么疼爱自己的丈夫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宗原藤可谓是离庄无痕有着一丈之远,站起来双手叉腰看着山下大喊道:“啊……你们听得到我说话吗?啊啊,山里的人啊……”   “神经病,你要不要高歌一曲山路十八弯给下面的人听?”凌非边整理包袱边没好气的说道,下面有个求得人,就算有也听不到吧?这都多少米了?算都算不过来,不过下面要入的谷底估计还要深两倍,今天就是死也要搞清楚那些声音是怎么来的,否则死不瞑目。   “什么山路十八弯?”庄无痕奇怪的看着他们。   “呵呵!”凌非见他们都不明白就看着宗原藤道:“哥们,给他们吼几声咱现代的山歌!”   威风凛凛站在最顶峰的宗原藤挑眉,笑了一下就闭目面朝太阳开始酝酿,耳边的风开始变的柔和,最后睁眼伸手捂着心脏,一手慢慢举过头顶:“哟~~~!大山的子孙哟~~~~~~~~~”   “噗……!”听到这嗓门喊出的歌声还真是有点滑稽,而周围的人还听得入迷,跑调也厉害得很,算了,反正他们也没听过原版,继续坐在地上检查工具,顺便拿出水来喝了一口。   “爱太阳喽,太阳那个爱着哟,山里的人哟……”而某宗还陶醉得无与伦比,看着山下不断的弯腰撕心裂肺的大唱,完全不觉得自己比李琼差多少,最后看向坐在前方的所有的人继续唱到:“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水路九连环……”   某女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伸手道:“打住!别唱了,公鸭子叫春一样,快整理吧!”   “为什么不唱?很好听啊。快唱快唱!”龙翱听得刚刚有点振奋,累个半死,刚好享受一下,怎么可以不唱呢?这两人唱歌真的很特别。   宗原藤也不服气的看着凌非道:“怎么难听了?你说话注意点,伤自尊的!”   “就是啊,我也觉得宗兄唱得很不错!”岭修阎也不想带着宗原藤,可这是事实嘛。   就连冷夜他们都觉得凌非不该打断,特别是庄无痕,又一次觉得这个宗原藤好玩了。   见大家全都在责怪自己,无奈的站起来走到宗原藤身边也看着山下,双手叉腰扯开嗓门吼道:“哟~~~!大山的子孙哟~~~~~~~~~爱太阳喽,太阳那个爱着哟,山里的人哟……!”唱完这一句也不说话就回到自己的位子继续工作。   清脆悦耳的回应在山间不断的徘徊,宗原藤嘴角不断的抽搐:“我知道你唱得好,可你也不能老让我出丑吧?总要让我炫耀一把吧?”哼!生气的坐在地上冷着脸整理包裹。   “我是想让你唱完啊,可是我的耳朵它不答应,你这嗓门适合唱山歌吗?你问问他们适合吗?”她是真的不想打击他的,可是真的不是一般难听,要是李琼听到了非追到古代k死他,这是在亵渎人家的歌曲。   许久所有人才在那一句中回味过来,只有个别人虽然觉得好听却依旧鄙夷。   “咳!那个宗兄啊,没听她唱呢确实觉得你唱的真的很好,我们都没听过,但是现在想想,确实有点……!”岭修阎抿嘴不自然的笑着。   龙翱和傅云还有左莺莺都低头不语,白风走到凌非面前双目冒光道:“老大,那你接着唱好吧?真的好好听!”   “切!不就是有一副女人的嗓门吗?”他要是有的话也能唱的好听。   某女人扔掉手里的绳索抬头笑道:“你还不服气?听过阿宝唱吗?比你要好听多少倍?怎么?你嫉妒我有女人的身体了?那你也想变女人?”说完再次工作了起来。   宗原藤一听这话,赶紧摆手:“就为了一首山歌?那我情愿去死!”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阎王心血来潮真给自己一具女人的身体,那就真没勇气活下去了。   “是啊,老大唱给我们听啊,真的好想听啊,上次老大唱的时候我们就像真的站在了海边,你在唱,都不知道一会下去是否能活,但是跟着老大死也值得,看在我们这么诚恳的份上你就再唱一次吧?”白羽也上前拿开凌非手里的东西,等待着她的歌声。   唱吗?无奈的抓抓后脑看着他们道:“现在你们还有心思听歌?”都不知道一会是死是活了。   “赞同的举手!”宗原藤第一个举手,紧接着除了冷夜那四人和弦音外,几乎都举手了:“唱吧,你的声音我也佩服,而且就像在听mp3一样!”就像是回到了现代,她每次唱歌他都很喜欢。   “大师,你不想听吗?”岭修阎转身看着那个与大家保持着距离的男子,永远都在打坐念经。   弦音愣了一下吗,淡漠的望向所有人,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竖手作揖点头。   “既然都这么喜欢,好!宗原藤,我们来合唱一曲,来挽回你的面子,你会唱什么?”拍拍手里的土,捡起无数细小的树枝抓在一起当话筒,顺便送了一个到了宗原藤的手里。   即便是柔和的风却依旧比山下的要大很多,而且烈日当空,异常的炎热,都想立刻下山去感受下面的凉意了,其实并不想唱的,但是想起孟婆婆的话,宗原藤要是反了自己就活不了,忌惮是有的,好吧,这次就为了帮他吧,让他威风一下。   一听对方要和他合唱宗原藤立刻就振奋了,站起神接过‘话筒’不断地搜寻者中文情歌对唱,半天后采双眸一亮:“知心爱人!”   一群乌鸦飞过,凌非摇头:“下一个!”这个歌她还真不会唱,情歌对唱会的也不多,而宗原藤说了好几个她都不会,抓抓脑袋无奈的问道:“还珠格格看过吗?”   “看过,三部都看了,那个知音,我要是娶了她就先奸后杀!”边说边做了一个很残忍的动作。   一群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都知道又可以好好享受了,个个都是人中龙,却也会被这些凡尘俗世所吸引,第一次龙翱羡慕宗原藤是和凌非来自同一个世界了。如果我也是该有多好?就不会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了。   还珠格格里一直有一首情歌是她经常在ktv唱的,勾起唇角拍着他的肩膀道:“你是风儿我是沙,会吗?”见他兴奋的点头就‘啪’打了一个响指看向大家道:“这首歌在我们那边是很流行的,就是很多人都喜欢的,今天我们两人就唱给你们听。”   “唱歌需要两个人吗?”那是唱戏吧?   “就是,除了唱戏十几个人一起唱外,歌曲还没听过两人一起的!”   全都觉得两人一起还不如凌非一个人的好,刚才宗原藤那几声让他们心有余悸,不敢恭维。   “哼!一群智障!”煜寒瞪了他们一眼,这个时候还唱歌,我说庄无痕你干嘛要跟着这些疯子一起发疯?   所有人的眼神都同时一凌,不过却没说什么,凌非走到最前面看着宗原藤道:“开始了,你先来!”   说完两人就闭目站在互相的对面,准备一场可歌可泣的情歌对唱,耳边‘呼呼’的风儿就是他们的伴奏,加上这里是山顶,四周高峰不断,回音就是乐器。   等互相都进入状态后才睁开双眸,互相爱慕的看着对方,好似一对恋人,漆黑的瞳孔里都倒映着对方,女子娇小可爱,男子英勇神武,发丝仿佛呗线牵扯着一般,摇摆的太过厉害。   岭修阎则黑了脸,这种眼神只有陷入爱河的人才可以有吧?他们到底要唱什么?   “快唱快唱!”左莺莺那个激动啊,她好喜欢凌非唱歌,而且每次都不一样,真的好羡慕啊。   宗原藤微微一笑,举起‘话筒’,左手再次捂住心脏看着凌非道:“你是风儿~~~~~”   无数回声响起,久久不散,仅仅是一句,大家都看向了他们。   紧接着两人一起合唱:“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左手都神情的捂着自己的心脏,代表着真挚,歌声洪亮中带着清脆,没有一丝的跑调,完美的结合,羡煞旁人,周围的人也是听得如痴如醉。   最后凌非看向了所有人,左手张开慢慢抬起:“珍重再见,今宵有酒今宵醉!”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的柔美声令所有人都心跳加速了,如此美丽的人儿,如此聪明,加上如此高峰,她就像九天上的玄女一样,随时就会飞走,太过美好的东西总害怕会失去,就连冷夜和煜寒都微微蹙眉了,一瞬不瞬。   “对酒当歌长忆蝴蝶款款飞,莫再留恋富贵荣华都是假!”   唱到这里在将头转向了宗原藤,伸手指了指他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表情更是情意绵绵。   某宗俊脸一红,望着凌非的眸子有了许多别人永远都读不懂的情愫,赶紧举起右手同样深情款款的和她合唱道:“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凌非后退,轻微的拍手等待着他的男声,她知道他一定可以不跑调的,这首歌很简单,小孩子看了还珠格格都会跟着唱,宗原藤,我相信你。   “叮咛嘱咐,千言万语留不住!”   刚中带柔,嗓音浑厚,加上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凌非的心脏漏掉一拍,怪不得那些演夫妻的最后都会有一段恋情,原来一旦入戏了就会觉得那些诱人的台词真的是他说过给自己听的一样。   “哇!”左莺莺瞪着眼望着宗原藤,真的好好听啊,第一次听男人唱得这么好听的,只有岭修阎和龙翱气愤的瞪着他们,好听是好听,你们两个庄重一点行吗?像一对奸夫淫妇……   见凌非仿佛傻了一样,宗原藤立刻信心百倍,继续看着她含笑的唱出:“人海茫茫山长水阔知何处,浪迹天涯从此并肩看彩霞!”伸出手到了凌非的面前,希望我们也可以从此浪迹天涯从此并肩看彩霞。   某女抿嘴,脸蛋微红,伸出了小手,任由他拉住,演戏嘛!越真实越好是吧?如果这次死了也会少一分的遗憾。   岭修阎快发飙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不行不行,他们是为了表演给大家看的,他们一直就是好朋友,绝对不会有自己想的那些事发生的,绝对不会的……这么深情的话他们是怎么想到的?真的是让人羡慕不已,浪迹天涯从此并肩看彩霞……   点秋慢慢就觉得自己的爱跟他们的曲调比起来居然会有些悲哀划过,叮咛嘱咐,千言万语留不住,海茫茫山长水阔知何处,浪迹天涯从此并肩看彩霞,这是多么有人的话,皇上,我们也可以吗?如果我是沙儿,你会想风一样一路跟随我一起缠缠绵绵到天涯吗?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去为你做,你要我帮你拿到情人树我可以去,爱你,便不计一切,没有任何的理由,因为爱所以爱,只要你一句话,引诱庄无痕我也做得到,我也不会后悔,因为我知道你就是这样一个人,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爱我,只要你爱我,那么我就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一切都因为你爱我,让我觉得很幸福。   虽然我很心痛,只是希望我不要是第二个龙缘,轻轻擦拭掉眼泪,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留住你,永远。   “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单人唱完最后一句,再次笑着一起唱了起来:“你是风儿我是沙!”   柔美的声音再次响起:“点点滴滴往日云烟往日花,天地悠悠有情相守才是家,朝朝暮暮不妨踏遍红尘路,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十指紧扣,不曾离开,真有那么点恋人的感觉。   松开手看向大家挑眉道:“怎么样?爷这柔美的歌声有打动你们吗?”龙缘还真是有一副好嗓门呢,倒是有点喜欢了。   “点点滴滴往日云烟往日花,天地悠悠有情相守才是家,好一个天地悠悠有情相守才是家,唱到心坎里去了,凌非,这是你的心里话吗?”岭修阎默默念了一遍,最后淡淡的看着她,你是风儿我是沙,好动人的歌曲,也是好令人心动的情话。   上官挽素紧紧挽住煜寒的手臂,这样的爱情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可是在这年代有点不合适,这种男子去哪里找?一生只为守住那个女人的繁华,有几个人能做到?虽然皇上宠爱的总是自己一人,可是他是否真心到现在都感觉不到,心里的恐慌无人知晓,害怕有一天他会爱上别的女子,龙缘,还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让人羡慕的一面呢。   傅云第一次认真打量起了那个迎风而立的女子,你真是个特别的人,你不追求荣华富贵,只追求一个深爱你的男子,可是在这乱世真的有这种让人痴迷的感情吗?就算有,又能保持多久?   宗原藤扔掉手里的‘话筒’,耸肩道:“你都不被我的歌声所打动吗?”他可是很专情的,是的,他的感情就要唯一,永远的唯一,女人一个就够了,三妻四妾?说明那不是真爱,只为了要身体上的发泄又何必呢?不但会伤了女人的心,自己也会觉得有罪恶感。   此生能有一个像含香那么专情的女人就是死也值得,花心只是一种习惯,而他没有这种习惯,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永远都容纳不下第二个人,这就是他的感情。   “哼!鬼哭狼嚎!”煜寒捡起一粒石子扔到了山下,俊美的脸上全都是鄙夷。   凌非不算的让自己将所有的火气都压下去,奈何有些事真的是无法忍受,冷声道:“畜生和狗都闭嘴!”   “你说什么?龙缘,你不要忘了你只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你做了那么多好事,还怕别人说?莫非你还真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女了?立贞洁牌坊?”见她生气就继续冷笑道:“可别忘了你当时勾引朕的事,啧啧啧!长着一张不错的脸,却感觉连妓女都不如,窑姐好歹还会一点勾引男人舒服的手段,而你呢?像个死人一样,呸!”   “你有种再说一次?”岭修阎直接站了起来,怒视着他。   ‘啪!’煜寒捡起一颗石头狠狠的扔到了前方,同样怒目相对道:“就说了怎么着?这种女人你也会要我还就纳闷了,居然还为了她和我们闹僵,岭修阎,莫非你就是喜欢穿我们用过的破鞋?”   见岭修阎要运气,凌非赶紧过去抱住了他,眨眼到:“算了,跟畜生有什么道理可讲?有内力还是留着一会用吧!”   “岭兄请息怒,我这兄弟说话一向很直接,莫要见怪!”洛阳拉住煜寒笑着赔罪。   “哼!”瞪了他们一眼在看着凌非:“听着!”虽然话是对凌非说的,但是声音却足矣让现场所有人能听得透彻,“你要是那不断奔跑的沙,我就是你的风,你去哪里我就追到哪里,就算你还是龙缘,就算你以前多么的不堪,我,岭修阎对天发誓,我爱你,此信此情永不改变,如若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万劫不复!”说完就歇睨向冷夜道:“她是什么人,还轮不到你们来说,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让你们后悔你们说过的每一句话!”   坚定的眼神就连凌非都吓了一跳,老兄,你不是吧?这么认真做什么?   “呵!岭兄真是让人佩服!”冷夜轻笑一下,不再说话,心里却在想这岭修阎一定是呗施了妖法了,这种女人就算再怎么出色,她依旧在许多男人身下承欢过,想想都觉得肮脏,只是她真的忘了自己?对自己没有感情了?不可能的,当初她看到自己不要她却还要说会等自己,这才多久就变心?难以置信。   管她变没变,总之他一定会将她凌迟处死,谁也无法改变他的心意。   “好了,走吧!”不想和任何人讨论爱不爱的话题,将小棉被和日用品都跨在了背后,望向那远处的下谷口,深吸一口气,终于明白百姓为何说‘宁下鬼门关,也不下祈神山了’,就是现在心都有点颤抖了。   宗原藤一听下山就满腔热情,还就不信真有奇怪的事,不过想了几百种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下面有现代人,或者是通往现代的时光隧道,看了一眼天空道:“你们说现在突然风云变,打雷的话会如何?会不会就能看到下面的情况了?”   所有人都黑了脸,凌非翻白眼道:“你会被雷劈死,别乌鸦嘴了,大家跟我走!”手里抱着铜丝制作的绳索和滑轮,手里抱着一个和护腕一模一样的家伙,里面有一条一千米长的铜丝。   煜寒踹了一脚身旁的松树,拍了拍翘挺的臀部,确定没草屑后才跟上了大部队。   “天啊,真的好高!”伸手抓着一颗悬崖边上的大树,看向下方,真的是看不到底部,不是洞,而是坑,一望无际的坑,环绕的山下全是漆黑一片,这得多深?并不是下面是黑的,而是被树木遮挡住了阳光,自然就成漆黑一片。   正值中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下面去,光是爬山就用了四个多小时呢。   弦音依旧是最后一个,越靠近峡谷就越是紧张,头冒细汗,其实他并不是害怕什么,佛,本来就相信这些东西,从来没遇到过,第一次都会有点恐惧。   左莺莺几个女人更是心里发怵。   只有凌非自己什么都不怕,不断的观察着对面的大山,距离并不是很远,大概只有一百米多一点的距离,拿出一千米的绳索紧紧拴在了大树根部,确定无论怎么拽都不会被拔起后就冷着脸望着对面山上的一颗碗口粗的松树,举起手里的工具道:“岭修阎,用内力将弹出去的距离到达五百米!”   已经明白何为几米,望着下方她看着的树道:“只有两百米的距离,为何要五百米?”   “别管,快点,开始了!”等他运气好就按下开关。   ‘嗖’的一声,岭修阎赶紧用内力狠狠的推,‘啪’的一声,回声很大,钩子勾到一根无论怎么扯也扯不断的树根,然后牵起绑在树上的铜丝,将它和手里的铜丝用滑轮固定住,再把手里的工具放下绑在了树上道:“我把这条绳索栓到那边去,一会你们就用你们手里的滑轮跟着滑下去知道吗?第二个岭修阎下来,把我的工具带下来,等我喊后面的人可以下来时再下,跨好你们的绳索!”   “天啊?你疯了?就是我们不踩着东西也飞不过去的,你没开玩笑吧?”龙翱吓着了,赶紧拉着凌非,绝对不让她这么做。   “放心吧,没事,开始了!岭修阎你抓住绳索,感觉我快撞到时就用力扯住,免得我撞死了,走了!”抓住滑轮就那么‘嗖’的一声飞了下去。   “不要凌非!”左莺莺瞠目结舌,不断的嘶喊,回音大得出奇。   见她只是顺着铜丝不断的滑动,并未有异样,所有人的心这才平复了下来,五根细丝编织的铜丝还算坚固,加上是下滑动作,不会把人吊在空中,这才真是惊心动魄的一幕。   惊险过后剩下的就是欣赏了,那在不知道多高的空中,长发随后狂飞,还真有点仙女下凡的味道,冷夜和煜寒再次眯眼。   “天啊,凌非好厉害,一直都不知道她做这些笨重的东西做什么,原来是为我们开路的!”左莺莺捂着小嘴,只是自己的话就有点怕怕的了。   上官挽素和点秋是彻底的吓到了,她们也要这样吗?都望向了自己的丈夫。   冷夜宠溺的笑笑:“没事,绳索栓到了另一边了,实在不行我就抱着你踩着绳子飞过去!”   听到这话两个女人才羞涩的点头,算是一点担忧之色也没了。   宗原藤鄙夷的瞪了他们一眼,神经病,胆子这么小也算皇后吗?   凌非这边手法相当的熟练,没去看山下,把绳索狠狠的缠在树上后就大喊道:“岭修阎,来!”   这回音未免也太大了吧?   “好!”解开护腕就抓着手里的滑轮扯了几下,直接飞了下去:“啊……”尖叫也大的出奇,真如同鬼哭狼嚎了,双目圆睁,太可怕了,快撞到时就赶紧运用内力放慢速度,同凌非一起踩在一块台阶上喘息道:“吓死了,凌非,跟着你在一起迟早会被吓死的!”   “这才刺激嘛!”跨在树上注视向对岸山上的几棵树,挑了一根最好的继续发射,抓着滑轮再次滑了下去,一开始害怕是有的,现在倒是不是很恐惧了,反而嘴角挂笑。   见岭修阎追向凌非后,宗原藤就滑了下来:“啊,太他妈刺激了!”感觉快撞到了就收紧滑轮的夹层,速度缓慢了下来,抓住树学凌非一样垮了上去,取下滑轮夹在了另外一条线上,等他们两个不见了后再次滑向了前面的那座山。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滑着下去了,点秋见大家都没事,也觉得好玩,就非要和大家一样了。   凌非最为忙碌,在两座山间不断的滑来滑去,中间的线业越来越多,等自己合岭修阎的绳索用完了之后喊道:“宗原藤,把你的包袱滑下来!”   “好的!”说完就将包裹的背带绑在了绳索上:“走你!”   结果包袱再次拿出绳索这样不断的往下牵,听着上面女人的尖叫声,真有点像在玩蹦极了,她自己也激动得不得了,以后谁都可以来玩,哈哈银子银子……   差不多三个小时后,下面开始有点昏暗了,说话时的回声也越来越大了,可再大的石头扔下去也没听到落地声,乖乖,莫非真的无底?不可能,是山就有底部,继续努力。   下面并非漆黑一片,就是说树荫在作怪吧?突然看着下面道:“岭修阎你看,这两座山的距离越来越近了,不是没有底,我想是被这些大树遮挡住了,我们继续!”兴奋的说完就将铜丝弹了出去,岭修阎依旧用内力催。   “天啊!”简直就不敢相信了,两座山的距离真的就近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双腿可以一边踩着一座山的台阶了,黑着脸道:“看吧,我就说没什么吧?下面全是漆黑一片。”   脚下是一条缝隙,只能容乃一个人下去的缝隙,前后都是山,距离却远的没话说,风也越来越大,看不见缝隙下是什么,光线照的地方并没有多远,却还是看不到底部,意思说要下去的话就得从缝隙里继续向下,这个地方就已经很暗了,峡谷们完全有阻挡阳光的效果,这山的形状还真是奇特。   “还要下去吗?”万一下面真的有妖魔鬼怪怎么办?风这么大,火把肯定也点不燃。   ‘哗哗哗’   一阵风刮过,听到了流水的声音,虽然小的可怜,但是两人都蹙眉了。   “下面会是水库吗?”   “不可能!我扔个石头看看!”拿起一块碗大的石头砸了下去。   不一会‘砰’的一声传来,听到这个声音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也都兴奋了起来。   拿着手里的铜丝道:“没有多少距离了,我先下去!”说完就拿出一颗不算小的夜明珠当灯泡顺着岭修阎手里的绳索慢慢下滑,不断的观察四周,胆子可谓比天还大。   “怎么样了?”宗原藤落到了岭修阎身边担忧的问道。   “她下去了!”擦擦冷汗继续放着绳子。   “哦,下去……什么?她下去?万一下面真的有什么猛兽怎么办?”宗原藤差点就跳了起来,就在他也要冲下去时……   “我没事!”   凌非是能看到上面的,就如同一线天一样,不断观察周围的岩石,乖乖,全是石英砂岩,突然感觉有东西在吸附自己一样,心里咯噔一下,一路往下都有东西在吸自己,但是都没真的把自己吸走,怎么回事?   继续往下,发现山的距离又在慢慢的拉远,风声也越来越大,额头冒汗了,没有了树木,但是却有着潮湿,水声也越来越大,再一次抓起一颗石头扔了下去。   ‘砰!’的一声很快就传来了,自己离岭修阎他们大概有几百米的距离了,擦擦汗水,用颤抖的右手观察者前面的岩石,真的全是水珠。   ‘啪’‘啪’声清脆悦耳,那是水滴落地的声音,到了到了,心脏跳动的厉害了,雀阳王,真的有你吗?听闻你落败后就带着将士跳了下来,肯定有带着你的财宝吧?越想就越兴奋,大概半小时后,终于感觉脚步踩到了东西,赶紧用夜明珠放到了地上,全是沾满水的乌石块,大小不一,看不了太远,不敢乱动:“天啊,好冷!”   ‘天啊,好冷!’‘天啊,好冷!’   只是轻轻一句话就传出无数的回声,好神奇,在现代都没遇到过,连续扯了绳索十下:“可以下来了!”扯开嗓门大喊道,而回声却震耳欲聋,赶紧捂住耳朵,乖乖,真想看看四周是什么摸样的,流水声就像是大海涨潮一样,大的不像话,本来还真以为是一个大水潭的,但是一句话都能这么大声,说明溪流并不大。   上面的人却只听到了细微的声音传来,宗原藤第一个顺着绳索爬了下去。   凌非拉着绳索的手感觉人越来越近了,心里的恐惧也在慢慢的消失,有朋友再就是好,什么都不用怕。   “我来了,来了……来了……”落地后宗原藤就直接把凌非抱进了怀了:“吓死我了!”还以为她这么久都出事了,眼泪就那么自然的落下。   “唔……没事啦!”拍了拍他的后背,这小子就是好,这么担心自己呢。   夜明珠的光不如手电筒来的明亮,但是宗原藤还是看清了凌非完好无损的,拉开两人的距离认真的看着她道:“以后这么危险的事你就让我去做,我是男人嘛!”   “我也是男人!”挑眉搂着他的腰身,没有放开,咧嘴一笑。   某宗的心漏掉一拍,赶紧放开她道:“咳……这回声也太大了吧?而且阴冷潮湿,风也大,你说这风是怎么来的?”这才叫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巨型老鼠正看着他们,或者野人?对四周的结构完全一无所知,能看到的只有脚下的石块,似乎都能滴出水来一样。   紧接着是岭修阎落地,拿出包裹想点火,根本就点不着,全部下来后怎么样呀赶紧抱着凌非不放手:“凌非,我好怕!”   “没事,天塌下来还有我们给你顶着呢!”拍拍她的小肩膀。   千言万语也不如这一句够安慰人的,左莺莺甜甜的笑着点头,却还是挎着凌非的手不放,弦音第一次不愿意疏离别人,混在了人群中,再次竖起右手拿出佛珠不断的默念着经文。   “走,上前去!”点不着火就只能用这颗唯一的夜明珠了,依旧是凌非打头阵,一群人都藏在了她的背后。   一直就这么往前走,呼啸的风声伴随着回音就像是有阴魂在叫嚣一样,根本就看不到一丝光亮,只能不断的前行。   “我觉得这里不可能有生物的,太过黑暗了!”宗原藤边按着抖动的心边看着脚下的石头分析着。   白风白羽也不敢走到凌非前面看了,听着耳边的声音道:“有……有鬼,我感觉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拉我!”   “我也是!”傅云不断吞咽口水,几乎都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压力让人越来越惊悚。   凌非自然也很害怕,突然感觉脚下一滑:“啊!”尖叫一声,手里的夜明珠滚了一圈然后掉入了一个洞里,宗原藤条件反射的去追那唯一的发光体,然后站在那个洞口却彻底的呆住了,捂住胸口的手不断的收紧。收紧。再收紧,脸色一片苍白。   岭修阎拉起凌非,全都跑了过去。   “吸……!”   “我的老天爷啊呜呜呜呜凌非凌非我怕我怕!”左莺莺把脸紧紧地埋在凌非的背后,小腿抖得相当的厉害。   “啊……”   “嗷!”   女人和男人的惊呼和尖叫声不断的想起,回声更是让人越加害怕了,点秋和上官挽素还有左莺莺全都哭了起来。   冷夜和龙翱都赶紧靠近了凌非和弦音。   之间三米深的洞窟里有着许多生锈了的兵器和无法腐烂的战甲,这不是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好多骷髅,雪白雪白的,许多清澈的流水冲刷过他们,真要是一千年的话,骨头还在?这里到底是什么神奇的地方?   当然这不是最可怕的,无数条滑溜溜的蛇正在围着夜明珠打转。   “天天啊,那是什么?”宗原藤大叫一声,指着骷髅下面以为是平地的地方居然动了一下,石子脱落,许多花纹露出。   “咕咚!”凌非吞咽了一下口水,直接转身狠狠地抱住弦音:“是是是蟒蛇!”巨型的。   弦音的脸色也惨白了,不断的喘息,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阿弥陀佛,我们现在怎么办?”不断吸附自己的不是内力,是一种从来没遇到过的力气,不大,却仍感觉得到,似乎对方再用力一点自己就会被吸走一样。   凌非没有回答他:“弦音大师,你武功好,去把夜明珠拿出来,快去!”虽然害怕,但是还没有神经错乱,指着那个大洞催促这弦音。   “是啊,大师,快去啊!”   紧接着大家全都看向了弦音,虽然都看不到他在那里,目前能救大家的只有他了,这么大的风加上鬼声,再没有光的话就真的要吓死人了。   “快去啊!”凌非知道弦音在哪里,推了他一下。   弦音像一座山一样,无论对方怎么推也不动分毫,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不去!”说完就走到了最后面。   凌非呲牙,眼见夜明珠就要被那条似乎在沉睡的蟒蛇给拱到它的身下时,再次吼道:“你为什么不去?你快去啊!”该死的,他什么意思?他不是菩萨心肠吗?总不会忍心看着大家去死吧?   弦音第一次生气了,黑着脸道:“为什么贫僧要去?”这真是他一辈子里第一次反驳。   再次引来一阵抽吸声,都转头看向了后面,然后都黑了脸,宗原藤颤巍巍的抱怨道:“你不是说他的胆子比天大吗?你看他,比谁都小!”   “我……我怎么知道啊?怎么办?完了完了,漆黑了,被它拱下去了,我都不敢动了,怎么办啊?”天啊,第一次觉得瞎子好可怜,自己现在和瞎子一模一样了,谁也不敢去拿了,见大家都在喘气就弯腰摸着地面道:“走走,快原路返回,等带了夜明珠再来!”   “好好好!”宗原藤抓着凌非,深怕走丢了,该死的,太可怕了,这里居然有蛇……   小手摸到的全是石子,连那个一线天也看不到,突然秀眉蹙紧,手指摸到的是什么?感觉按住的东西正在蠕动,硬硬的,冰凉凉,再次猛咽口水,再一次按了一下就抽回手大叫道:“啊……我草他妈是蜈蚣……!”   “啊……啊……!”她一叫,三个女人准会跟着握拳仰天大叫,弄的回声真的像周围有鬼一样。   “呼呼,好了好了,我的错我的错,不该大惊小怪,快继续走!”继续摸索,不敢用脚去试探,万一踩到一条大蟒蛇,还不得把人给吃了?   冷夜感觉肉都要被点秋抓下来了,却还是爱怜的轻哄,奈何自己跌声音也颤抖的厉害,这些女人一叫他们就抖一下,能不要叫了吗?   庄无痕很想去抓着别人,奈何谁都不让他抓,只能和弦音挨着走了。   谁也没笑话弦音胆子小,因为大家此刻都怕得要死,谁还去管弦音?   走了不知道多久,却感觉越走越远,凌非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弄得后面的人差点就栽倒,木讷的说道:“完了完了,我们可能走错路了,根本就找不到出路。”   宗原藤也瘫坐在地,不管衣服会不会被弄脏:“天要亡我!”   一听这话就都急了,煜寒看着前方大骂道:“龙缘,你他妈的真敢对我们下手?我告诉你,如果我们出事,十五天没回去的话,就会交战的。”   “你说什么?”岭修阎不敢置信的转头,看不到。但是他知道对方就在他看的位置。   “哼!”煜寒冷哼一声道:“来时就吩咐了,如果我们不回去就攻打进东岭国,到时候看看你们入了地狱怎么去面对你们的百姓!”   凌非也黑了脸,恐惧慢慢被愤怒代替,阴狠的说道:“你他妈再说一句老子不爱听的话,那你就真的该死了!”   “你你你少吓唬我们,你不怕百姓都死了吗?”上官挽素抓着煜寒替丈夫说话。   “呵呵!你们忘了还有一个白玉邪吗?你们要攻打东岭国,岭蓝卿肯定会和白玉邪联手的,到时候这天下是谁的还不一定,你们真是愚蠢,好了,本少爷现在不想说这个,你们最好闭嘴!”无知。   不知道过了多久,都饥肠辘辘,摸索着背包里的食物塞进了肚子里,只知道脚下全是石子,周围什么情况什么也不知道,吃饱后凌非站起来道:“我去小解,你们别乱跑!”   “你小心点!我也去!”岭修阎塞进一口馒头道,所有人都蔫了。   “皇上,臣妾也去!你陪臣妾去!”点秋娇声道,早就憋死了,一直害羞不敢说出来,这个龙缘还真是个不害臊的,居然是她第一个说出来的。   “好!刚好朕也要方便!”说完就拉着点秋的手儿走向了远方。   而这一带头,几乎都去了,留下弦音一个人在那里打坐,恍若有光的话,可以看到他白皙包满的额头已经是汗如雨下了。   凌非算是彻底的没力了,这里就像一个地狱,那种吸力就真像有无数个小鬼要拉走魂魄一样,所以很快就站起来走向了前方,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的她也有点毛骨悚然,是不是会像那些千年前的古尸一样死在这里?   “唔……!”突然踩到一个软体一滑,是人,就这么扑倒了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知道是谁。   冷夜感受着对方撞到自己时那胸前的两团柔软如同催情药一样,加上此刻恐惧的心里,也想发泄一下,秋儿一定吓坏了,低头捧住那小脸轻柔的吻向了对方的唇瓣。   凌非当机,除了岭修阎谁还会这么火爆?真是随时随地的发情呢,不过一个吻无所谓,安慰安慰你那受惊的心灵,伸出双手热情的回应,小舌比对方先一步探了进去,周边的风声阻挡住了两人热吻时发出的声音。   如此热情,让冷夜的心瞬间狂烈的跳动了起来,不知道是死还是活,本来就是想安慰对方的,怎么感觉现在是对方在安慰自己?不过这热情劲却该死的好,弄得他差点哼吟出声,带着剥茧的大手直接扯开那个贱女人特制的紧身黑衣,摸着那如火的肌肤就忍不住颤抖。   以前怎么就没有过这种感觉?不断地向上,在胸口轻柔的动作着。   这岭修阎还真是大胆,却也给了凌非一种刺激,小手也不甘示弱的滑入了对方的裤头里。   冷夜用力咬紧牙关,该死的,秋儿真是越来越热情了,从来就没这样来安慰过他,心里的爱也在不断的增加,将要低吼的舒爽都放到了那个缠绵的吻里,丝丝清香沁人心脾,小嘴里有着以往不曾有的甜蜜,是馒头的香味,那小舌头像一条滑溜的泥鳅,正与他不断地嬉戏着。   受不了,腰间一麻,就这么一泻千里了,该死的,仅仅只是一只手,今天的感觉怎么就让他差点吼叫出声?不过他可没有放浪到这种程度,周围人这么多,要是失态了肯定很没面子,所以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凌非却还在疯狂地亲吻着他的唇瓣,越来越柔软性感了呢,并未让他弄脏裤子,确定他发泄了后才为他穿好,喜欢他狂野的手法,反正也有过一次了,不在乎再来一次,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自己还就真的跟了他。   很快冷夜就再度被对方勾起了欲火,四片唇瓣不断的相濡以沫,都爱死了这种激情的感觉,周围有人,这样才觉得刺激。   许久后,在冷夜第二次发泄完后,实在忍不住喘息附耳道:“秋儿,你真是越来越诱人了!”声音磁性而诱人,刚刚动情完,更是撩拨得人差点就为他这暧昧之声而疯狂,俊脸更是绯红一片,决定要去脱掉对方的裤子时……   听到这声音,凌非慢慢放开了他的虎腰,头上仿佛有一群乌鸦飞过,感受着对方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乱摸,黑着脸道:“老兄,你抱得是我!” 第七十九章 万年绝美死人   冷夜一震,厌恶的一把将凌非给推了出去。   ‘砰!’   “啊,该死的痛。。!”   黑暗中传来这种声音,岭修阎直接跑了过来。   “大胆龙缘,你竟然敢勾引朕?呸!恶心死了!”转身不断的狂吐,俊脸瞬间变色,一个被千人枕万人压的女人,该死的,怎么就这么倒霉?脏死了。   凌非揉着后腰,痛死了痛死了,同样吐着口水道:“呸呸呸。。脏死了,你他妈的说话小心点,是你假装岭修阎来抱我的好不好?我就日了呕脏死了!”比对方的反应还要夸张了。   见这种声音传来,冷夜不断捏紧双手,‘砰!’的一下打在了后面的石壁上,满脸的阴桀,银牙咬得嘎吱嘎吱响,好像比钻太监的裤裆还要让他愤怒,胃里全是恶心的味道,只想狂吐。   “皇上怎么了?”点秋一听龙缘勾引她的丈夫,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抹黑走到冷夜身边抱着他望着呼痛那边阴狠的说道:“龙缘你这个贱人你好阴险,居然趁机勾引夜,你还有尊严吗?他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不喜欢你,当初你死皮赖脸的跟着他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还以为你真的变了,没想到你这么令人发指,你别枉费心机了,夜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   冷夜搂着点秋,胸膛真的起伏得有点夸张了,狠狠的闭眼,一定要杀了她一定要。。   “怎么了?哪里痛?”岭修阎搀扶着站都站不稳的凌非,摸着她的肚子道:“孩子没事吧?”   “孩子?”煜寒拉着上官挽素走过来好奇的笑道:“果然是个淫妇,有了孩子都还妄想飞上枝头,岭修阎,你不要相信她,这种女人是狗改不了吃屎,就说她平日里都是装的吧。怀了你的孩子还不忘去勾引别人,她一定是见你落魄了,想挽回冷夜的!”   左莺莺也冲到了凌非身边怒瞪着那一片黑暗道:“你们都给我闭嘴,就冷夜吗?我呸,连我都不会多看一眼,也就你们这些个无知的女人对他爱得死去活来,都说是他冒充岭修阎了,到底是谁勾引谁还说不定呢!”   “你说什么?”愤怒的听完,点秋气得就挣脱开冷夜直接上前狠狠摸索着左莺莺的头发就扯。   一群人谁也看不到谁,左莺莺不断的扯着对方,仿佛要把她的头皮扯下来一样:“我去你娘的!”一脚狠狠踹到了点秋得小腹上道:“凭你也跟我打?就算没学过武老娘还是永耀部落的人!”   “啊!”点秋尖叫一声直接向后摔去,突然小腹里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令她冷汗直冒:“啊。。。孩。。孩子。。皇上。。我们的孩子。。!”   “呸!贱货,你会有孩子?就是欠打!”左莺莺挽起袖子双手叉腰不断的撒泼,一只脚踩在了一块石头上,如一个母夜叉,毕竟现在谁也看不见,所以她露出了她的本性,并不怕失礼,反正没人看到,这一仗,爽!好歹她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女人,就这小胳膊小腿还敢跟她打?自不量力。   而凌非却在岭修阎怀里愣住了,毕竟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那种发自内心的凄厉叫声不像有假,如果真是弄虚作假的话,那她还就真的要佩服这个点秋演技一流了。   “你们他妈的真想死吗?”宗原藤冲过来同凌非站成一线,紧接着龙翱和傅云也跑了进来。   “皇后娘娘,您没事吧?”傅云走到左莺莺身边拱手焦急的问道,这可是他的职责啊。   左莺莺摆手,整理了几下头发豪迈的说道:“没事,就她我都搞不定还怎么算是永耀部落的人?”要知道永耀部落的女子个个从小就骑马射箭,男儿更是个个英勇,学凌非那话,就你这小瘠薄还来跟我斗?要是千河在这里的话早就打断她一条腿了,弟弟说的得没错,有的女人真的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贱货!   冷夜还在愤怒中没走出来,感觉手背在流血了,深吸一口气才听到了点秋得话,赶紧弯腰想拉起她却发现她真的颤抖得厉害,眯眼道:“怎么了?”她刚才说什么?什么孩子?   凌非见岭修阎不断的抚摸她的肚子,摇摇头小声道:“我没事!”   一句话引来了大家的关心,虽然有几个都很爱慕凌非,但是却不希望她出事,就是这么微妙,要是别人怀孕了他们就会不屑一顾,但是知道凌非是男人后,她一怀孕倒是觉得好玩,况且到现在她都没说喜欢谁,这让他们都觉得自己是有机会的。   说起来倒是希望她生个孩子出来给大家玩,定能教成一个绝世高手。   “呜呜呜皇上肚子好痛,孩子。。我们的孩子。。!”大腿根不断有血液流出,她感觉到了,两只小手紧紧抱着冷夜不放。   “点秋姐姐,你什么时候怀孕的?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上官挽素也跑了过去,她也流产过,知道什么样才叫真正的流产,伸手到了她的大腿间蹙眉道:“真的是流产!”   冷夜一听,赶紧惊慌的抱起娇妻瞪眼道:“怎么回事?你怎么都不说?”心脏不断的抽搐,一直就盼望有个孩子,怎么。。。   点秋只是不断的哭,不断的摇头,毫不凄惨。   “切!狼狈为奸,就算你真的流了又怎样?要不是你们自己没事找事我们会吃饱了没事干来惹你们吗?”左莺莺瞪了他们一样,话语充满了讥讽。   凌非也没有太伤心,揉着腰道:“这才叫咎由自取吧?”她相信对方是真的没了孩子,不过这难受嘛。。。什么?说我没同情心?我靠!同情心这种东西是对好人用的,坏人你去同情她做什么?到时候反过来还有咬你一口。   “龙缘。。。你。。你们。。”上官挽素站起身指着他们一个个的,即便是看不到她也能想到他们嚣张的脸。   “怎样啊?打我们啊?来啊?老娘这边高手如云,你们就两个只有八层内力的男人,我们这里还有一个弦音大师,想打我们?撒爬尿照照先,呸!贱货,再敢来惹我们,别说是一个孩子了,就是你自己我们也照样打死!”左莺莺现在爽得找不着北了,终于出气了,憋了这么久,一直输,今天弄死你一个孩子,哼!值了。   弦音没说话,因为他很想去解手,但是却不断在想那股吸力是什么,不敢挪动半分,佛祖,快点佛管普照吧,至于那边的吵闹声他真的没办法去理,都快憋死了,倘若不是有着无数事情阻挠,兴许他会帮着点秋。   如此难听的话让冷夜他们彻底的激怒了,奈何龙缘说的没错,他们现在是没有任何的筹码,本来还说他们敢乱来就可以让百姓的命压制的,奈何龙缘的一句话就彻底的演变成他们是任人宰割的羊了。   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妻子,眼里的仇恨之火不断的冒出。   “你们以多欺少,弦音大师,你慈悲为怀,难道真要看着他们把我们都杀死吗?”上官挽素对着黑幕大声道。   “啊?”弦音现在只想赶紧去解手,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冷着脸道:“贫僧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你。。你算什么得道高僧。。”   见上官挽素要骂弦音,凌非冷声道:“你们别指望他,没听说吗?他自身难保,还来保你们?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倒是也觉得有点幸灾乐祸了,或许不是女人的缘故,即便是现代来的,却依旧没有这点善良之心,或许要是女人的话,此刻一定会说什么不要落井下石,可老子是个纯爷们。   对你们一再的忍让,都说了不要再胡说八道了,现在有报应了吧?看看我,这孩子不管你们怎么弄,他活得还是好好的,所以说夜路走多了总会见鬼的,你们一个个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居然连老天爷都惩罚,活该。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了!”煜寒不断的运气,直接打向了凌非的位置。   白风白羽大惊,感觉打了对方的愤怒,敏锐的感觉几乎不用像就确定了对方的位置,两人同时跃起狠狠的踹向了打向凌非的一掌。   岭修阎和龙翱他们只顾着笑了,完全没感受到,等一掌内力打向凌非时才瞪大眼,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股强大的内力打开了对方致命的一击。   白风指着煜寒那边大喝道:“你们真想死吗?要是的话,大爷就送你们一程!”说完就和白羽有默契的同时攻击向了煜寒。   凌非的心不断的狂跳,还好有这两人,白风白羽,有你们做兄弟真是我的福气,放心,我一定会带你们闯出一番天地的,儿子,看来我们不能太得意啊。   “哈。。!”   “看招!”   两兄弟几乎招式一模一样,不要命的攻击向煜寒,将煜寒打得节节后退,突然胸口连中两掌:“呕。。!”一口鲜血喷出,倒地不起。   “好了,白风白羽,回来,我们走!”说完就要走。   冷夜的身体已经气得开始颤抖了,低声道:“四十万大军换!”双目充血。   其他几个人均是猛抽冷气,四十万可不是小数目,要知道四国中的军力本来就不是很多,镇守四方的全部加起来也就两百多万而已,这一下拿出四十万。。。一个女人真的这么值得吗?凌非试探性的说道:“这样吧,我们也不趁火打劫,只要你把点秋丢在这里,我们就一直带着你!”   刚毅的脸庞眼泪滑落,屈辱的泪水,第一次憎恨自己的决定,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在颤抖就冷声道:“我!冷夜!在此发誓,只要你们带我们安全的离去,回去定立刻将军中四十万将士交到你们手里,违背誓言者,断子绝孙?”   掷地有声的嗓音浑厚而磁性,吐出的字字句句都如同那诅咒般,好似真的做不到就会断子绝孙一样,凌非眼里开始有了沉思,垂眸道:“你爱她吗?”   “爱!”简短的一个字几乎不用考虑就说了出来。   “如果你爱她,为什么还要她去引诱庄无痕?”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些事,但是根据冷夜的性格应该会这么做,毕竟他来也是为了庄无痕,这些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只是没想到庄无痕喜欢男人。   如果不是看到当时在山顶唱歌时点秋默默落泪,也不敢这么大胆假设的揣测了。   “啊?引诱我?我不喜欢女人的!”庄无痕摆手。   冷夜嗤笑道:“恐怕这一次你猜错了,我的秋儿是不许任何人碰触的!”说完要验证一样,紧紧抱住了那个已经双目崆峒的女人,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是吗?我猜错了?心再次传来一阵刺痛,知道是龙缘残留在身体里的怒气作祟,不愿意去看她和冷夜以前的片段,因为不用想也知道发生过什么,那些恶心的情话都是欺瞒,深吸一口气再次问出:“那龙缘呢?当初你跟她说对不起时,真的是对不起吗?你真的有觉得对不起她吗?”   一句话让他岭修阎他们全部蹙眉,冷声道:“你真是龙缘?”   “不,是上次在宴会上时,脑海里有一个片段闪过,那是冷夜欺瞒她的经过!”听到大家都不再担忧后才继续说道:“你知道吗?龙缘她真的很爱你,你们会觉得可笑,一个淫妇有什么爱情可言?你们错了,真正的爱不是处子才有的,最起码龙缘和你在一起后就没有变过心,直到死那天她都还想着你,她的意识还残留在这句身体里,你每次爱点秋越多,我就会觉得有一种痛跟着我,那是龙缘在痛,她为了你去引诱了一个她不爱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被说成是淫妇的,或许她有她的苦衷,可他却用她的身体来换取拉拢你一生的权势地位,荣华富贵,而你有真的在乎过她吗?”   “不!对她我没有任何的话可说,她喜欢好看的男人,太子也算得上是风度翩翩,并未亏待她不是吗?”不爱就是不爱,无论怎么说还是不爱,没必要虚情假意。   好一个并未亏待她,凌非点点头笑道:“冷夜!或许是她上辈子真的欠了你,不过我告诉你,我不是龙缘,我叫凌非,不过你信不信,也罢,看在你这么痴情的份上,四十万大军就四十万大军,我相信你不会诓我们,你们休息一会,我们去那边坐,一会继续走!”说完就转身走向了前方。   “呸!”左莺莺 冲他们吐了吐口水,也走了过去。   等只剩他们四个的时候,点秋才无力的看着天说道:“本来是想等确定庄无痕不喜欢女人时才说的,呵呵!皇上,臣妾是不是很没用?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   “连你也认为我会叫你去吗?”再次狠狠的闭了一下双眸,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为什么?孩子。。真的没了吗?   虚弱的摇摇头苦笑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蛇,经过龙缘的那一次,臣妾怕了,但是为了皇上臣妾什么都可以做,只有你一句话,点秋赴汤蹈火,龙缘爱你,臣妾会比她爱得更深刻,却还是要去质疑你的爱,皇上,你。。。休了臣妾吧!”眼泪再次滴落,双手紧紧拉着冷夜的大手,不想放开。   “胡说!”打横抱起走向了凌非那边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也是朕的心头肉!”   煜寒和上官挽素也跟了过去,心里都有着气愤,奈何在这里却真的无法发作。   “你们滚远点,闻着你们的气味就想吐!”左莺莺嫌恶的说道。   “你。。。!”煜寒要再次发飙。   冷夜出声制止道:“好了,寒,少说两句!”有些事还是等出去了再说吧,识时务者为俊杰,转身放下点秋,同大家坐在了一起,周围有什么妖魔鬼怪谁也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所以心里极度的恐慌。   鹰眼里寒光乍现,种种仇恨他一定会双倍讨回的。   凌非刚要说继续走时,袖子却被拉住了,奇怪的转头,是弦音身上的药香,见他硬拉着自己干脆跟着他走离了人群:“我去和大师说几句话,你们原地等候!”   不知道走了多久,弦音才一只手抓住凌非,一只手去解裤子,却发现腰上一只手根本就无法解开,想要用内力震断,又怕没裤子穿。   “那。。那个我帮你吧!”知道他的胆子比老鼠还小,干脆伸出双手去给他解,见他颤抖得厉害就小声安慰:“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   “贫僧并未说过害怕!”俊脸微红,表情却依旧冷漠,是的,他怕。   见他就是不放开自己,红着脸道:“还有我帮吗?”手背好像碰到了那个。。还是那么的威武。   “不。。不用了!”淡漠的说完就冷着脸开始放水。   “大师!你真的很可爱!”凌非抿嘴轻笑,这个男人居然真的相信有鬼,还被吓成这样,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或许是这个地方真的让人害怕吧,不是鬼地方,而是迷信。   弦音很想一把甩开她,奈何一种恐惧令他做不到,尴尬的小声道:“我。。我想。。”   “那就快点!”仿佛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一样,这个男人难以启齿的还有什么?肯定是蹲下拉粑粑了,随着他的动作蹲了下去:“哎!我就是茶几,上面摆满了惨剧和悲剧!”这孩子的胆子也小得有点可怕了,突然坏心一起。   ‘卟’一声响了后。。   某女突然大喊道:“啊。。鬼啊。。!”   弦音抬头目光如炬,直接放开凌非蹲着身子就往前跑,与那鸵鸟毫无分别。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天爷真是厚待你哈哈要是有光就好了哈哈哈哈!”哎哟喂!这个男人真是笑死了。   闻言远处的人们也黑了脸,明知道他胆小你还吓唬他做什么?人家只拉尼说明把你当成了朋友,有这样的朋友吗?   弦音蹲在地上不断的喘气,脸色也越来越黑。   凌非大笑走了过去,摸到他的头发后就跟着继续蹲了下去,牵过他的大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道:“逗你的,放心吧,不会再放开了!”   身子大,武功高,胆子却这么小,说出去谁信啊?   “走开!”弦音一把推开她,愤恨得不行。   “哎哟!”某女再次摔倒,习惯性的捂着肚子呲牙小声道:“你有病啊?不知道肚子里有我们的宝宝吗?出事了你再赔我一个啊?”该死的男人,明知道怀孕了还这么粗鲁,等等。。自己刚才说什么了?张嘴抬头惊愕的看着前方,虽然是漆黑一片,可还是好想看到了对方的表情。   “你刚才说什么?”微微眯起眼,明显有着疑惑。   “说什么?没啊?我有说什么吗?哦!我是说你别摔坏了我们大家的孩子,这孩子可是大家的,都等待着他出生呢!”该死的,差点就说漏嘴了,真怕他经不起吓就死在这里了,赶紧上前再度抓起他的手道:“好了,你快点,我没事的!”   淡漠的眸子这才平静下来,然而又有一个问题让他为难了。   凌非捂着鼻子道:“快点,风吹屁屁凉啊!”老兄,你再不起来,一会就不用檫了,直接就吹干了。   “那个。。没。。没。。”吞咽一下口水垂头吱吱唔唔。   没?没什么?瞪大眼,是啊,没木片,怎么把这个忘了?伸手摸索了几个比较窄的小石头送了过去:“就用这个吧!”   俊美的眸子里再次有了涟漪,愤恨的扔掉石子,单手将凌非的袖子扯烂,然后擦了擦就起身走向了大家。   某女还愣在原地,摸着光了的左手臂,老兄,你不是吧?要撕也该撕你自己的吧?太缺德了吧。瘟神,绝对的,也起身走向大家道:“走了!”背起包裹继续望着黑压压的上空,真的好想看看被照亮的此处啊,这路是越走越远了,真不知道要走多久才到目的地。   冷夜抱起点秋跟上了大家的步伐。   趁大家不注意,凌非伸手拉住了弦音那只冒汗的大掌,然后不断为大家开路,周围全是奇怪的吸引力和怪声,害怕还是有的,只是这次没有再用手清幽摸索,直接用脚当拐杖了,死就死吧,命不该绝的话就不会死,阎王啊,可别让我死了啊。   地方的某阎王黑着脸道:“不想死还老去一些危险的地方?”   又走了许久,感觉到了风声小了,也越来越寒冷了,打了个冷颤,滴水声就像是乐器一样,突然感觉到一股热量输向了自己,嘴角弯起,就说内力好用吧?还以为你不会管我的死活呢。   “大家跟上,前面好像没有风,白风你照顾莺莺,记得输内力给她取暖,白羽你给宗原藤取暖,到了前面可能就可以点火了!”弦音兄台,你走快点好吗?拉着你就是个累赘,只是地面怎么松软得不像话?踩到的明明是石子的。   弦音再次陷入了恐惧状态下,脚下踩到许多软绵绵的东西,令他的心狂烈跳动着,还好拉着凌非。。   “啊!”   骤然响起一阵尖叫声,上官挽素仿佛疯了一样大声尖叫着,惹来无数男人的抽气声。。   而凌非更是黑了脸,已经连就出了一种不怕的心里,伸手拍着弦音的后背,你至于吗?我没被她吓到,倒是被你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坏了,受宠若惊啊,不怕不怕啊,我会保护你的,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我要回去!”弦音紧紧搂着凌非小声道。   “没事啦,我们不是已经在找回去的路了吗?乖!”在耳边轻声细语的哄完就拉开他继续前进,根本都懒得去问叫什么叫?   上官挽素抓住煜寒道:“踩到一个软得东西!”   “没事,跟着我!”搂着她的腰继续走。   许久后风真的小了,而且也越来越寒冷了,凌非想抽回手点火,见弦音就是不放开,别扭的孩子,踮起脚尖小声道:“我点火!”又是坏心一起,趁黑拉下他的后颈将唇瓣贴了上去,舌尖扫荡进对方的口腔勾了一圈,总得拿点好处吧?   弦音赶紧放开她的手,后退了一步,一道亮光闪出。   “我的天啊!”   “上帝!”   “不是吧?”   亮光闪出的瞬间,周围就惊呼声此起彼伏。   凌非把沾满油的火把拿出,拿掉那个防止油渗漏的干荷叶,一点燃周围就再次传出了更大声的惊呼,不解的看向四周,近在咫尺的一切让她也瞬间当机,无数比钻石还有闪亮的宝石正发着星光,哦不,不是宝石,而是无数冰柱。   举起火把看向了里面,这里确实是个洞口,外面忽忽的大风,而里面虽然冷却有内力环绕,不算冰天雪地,前方居然是一个很庞大的空间,如一座水晶宫殿,一步一步踏入,眼前更是豁然开朗,在火把的反光下,看到了三亩地那么宽、长的冰窟,上面全是吊坠着的冰柱,冰锥,有五十米的高度,那些冰锥有二十米得长度,一个接一个,仿佛掉线了的话就会成为利剑,会刺穿人们的肉体。   进来的人,就连冷夜怀里一直思念刚刚逝去婴儿的点秋都惊叹不已,全都傻了,就那么站在洞口望着里面的一切。   冰花,冰瀑,冰笋一览无遗,美得令人窒息。   “阿弥托佛!无法置信!”就连四大皆空的弦音都倒抽冷气。   宗原藤走到凌非身边道:“有点冷,怎么办?”   凌非转头看着弦音道:“大师,你快用你的内力为我们增加温度吧,他们的内力用不久,我想多看一会!”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曾经去过一个冰岛,里面也没这么漂亮吧?   “好!”弦音赶紧运气,将身体里那怎么用都用不完的内力疏通到四周,包围住所有人,眼睛却也没离开过里面的五彩缤纷。   “进去!”说完就举着火把一步一步的踏入,地下居然是石头砌成的台阶,没了滴水声,里面的温度肯定低得不像话,心咚咚的跳,美,太美了,美到看过这个就离开去死也值得,中间是一座玉石棺木,乖乖,谁这么有钱?那个大王?不可能吧?再有钱也不会抬着棺木去打仗吧?   棺椁上全是厚厚的一层冰,隐约可见里面躺着一个人,一个穿着异常华丽的人,老远就在揣测里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根据他的身高是个男人。。   “天啊!我真的有点像做梦了!”’啪!‘打了自己一巴掌,痛,不是做梦,怎么这么他妈的像看玄幻小说?里面的人是僵尸?会活?抱着极大的好奇心一步一步靠近:“大家小心点,一般书里都写这种情况是有机关的,如果他一会跳起来的话,大家千万要保护好脖子啊!”   宗原藤瞪了他一眼,也拿出自己的火把点燃,亮光更大,几乎将整座冰窟都照亮了:“你当是科幻啊?”   “否则你看里面的那个东西,真的是完好无损啊!”擦擦冷汗,不怕不怕,有这么多人呢。   弦音的心抖了一下,绝美的脸蛋上苍白一片。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看那是玉吗?透明的,玻璃一样,一定是稀奇的东西,能保护好尸体也说得过去!”走近后刚要伸手去摸时。   凌非大惊:“你他妈干什么?你知道这里有多冷吗?手一碰说不定就冰住了,手不想要了?”烦闷的上前拿出一只手套带上然后才拨开盖子上的冰沫:“我的天啊!”再次惊呼。   “好美的男人!”宗原藤完全看傻眼了,虽然知道里面的尸体是僵硬的,可还是美得不像话,不像人,比弦音还要美上万倍,有阎王说明就有神仙,难道真是哪个神仙不成?   左莺莺也瞪着眼看着他道:“我的天啊,真的是好好看的男人,他是我一辈子里见过最好看得。。。尸体!”   弦音也微微一笑,显然也是赞同,要是多一副红色的双瞳就更好看了。。。蹙眉,为何有这个想法?   “我爱上他了!”凌非脱口而出,惹来无数人的鄙夷。   “我也爱上他了!”庄无痕口水直流,这简直就不是人嘛!   里衣是鲜艳的紫色,看不出是什么材料,但绝对是一件宝物,因为根据周围冰的结层和沉积物可判断此棺椁掩盖了上万年的历史,那服饰和现在的服饰完全不一样,根据历史记载,也没有见过这种服饰的,却也大同小异,里面一件雪白的亵衣,中间是一件紫色里衣,外面则是一件到脚底的透明紫纱。   紧闭的双目里几乎不用想也知道是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脸色不似在沉睡一般,更像是有着些微的愠怒,剑眉黑如墨,三千青丝披散在玉枕的四周,还泛着光。   脸色苍白如纸,纤长的睫毛上有着洁白的霜雪,如同那妖魅,左手拿着一个黄色的本子,绣得则不似龙,而是一条巨蛇,正张着血盆大口准备吞噬掉妖魔,右手拿的却是一块布,上面好像有画像。   “天啊!要是活人的话,估计天下男女都要疯了!”上官挽素双目冒光,就连几个男人都口水直流。   凌非赞同她的话,确实,这样就是圣女都会疯狂的男人活着就是个悲剧,脑筋转了一下,看向弦音:“大师,你会帮着我吗?”   弦音不解,不过还是点点头,因为没有她的话,都不知道要怎么出去。   都不解凌非要做什么。。   “那把棺木打开,快点!”热血沸腾,沸腾啊。。   “你不是要把他搬走吧?一出去准腐烂!”宗原藤嘴角抽搐,长得好看怎么了,熄灭灯还不是就只有一个鸟?   凌非摇摇头,不断的催促弦音。   “可。。”这样不好吧?见凌非一脸的兴奋,无奈的摇摇头,大掌狠狠的打出,瞪大眼再打一次,两次都纹丝不动,顿时站直身子,微风吹起,发丝乱,绝美的脸蛋上有着微微的怒气,最后双掌同时打出,白色的光体击向了前方,一股强大的力量几乎让山洞都震了一下。   ‘喀吧!’一声,水晶棺裂开,最后‘砰’的一声,盖子飞出,撞击在了地面,大家都缓慢转头吞了一下口水。   “大师!你的内力居然到了十层?”煜寒张嘴呆滞的问出,不是一直传闻只有九层吗?   十层?凌非也没去看死了的美人了,同样转头看着不断收起内力的男子:“你不是吧?不是说从来就没人到十层吗 ?你爹和你娘打成平手,你居然比他们还厉害?”要知道十层了可是能打败无数九层内力的高手的。   孟婆婆也不知道他的武功吗?十层便天下无敌,弦音,你真是让人不敢置信。   弦音竖手作揖道:“只有专心练武,登峰造极并非难事!”   噗!凌非吐血,这些人到九层都难上加难,你这家伙还说得这么轻松,这不是赤那个裸裸的打击人吗?见他们都在看弦音,赶紧转身弯腰提起神仙美尸的衣襟,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他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连内裤都不剩,还有手里的本子,画统统卷成一团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   心已经快跳出嗓子眼了,因为那衣服的料子真的是她没见过的,说不定是哪个神仙的肉体,上天啊,千万别怪我啊,不管你是人还是神,一定不要责怪我啊。   “噗!”阎王殿里正在看着幻镜的阎王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看向地府的某处,那只火鸟要是知道了一定把天都给翻了吧?最后看看宗原藤,啧啧啧!果然是物以类聚,无论多么强悍的人跟着一些流氓都会变样。   而凌非这里的人看向棺木同样黑了脸,凌非撕下一块衣角盖住了俊美尸体的隐私部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那是弦音的话好吧?”宗原藤嘴角抽搐,你不是吧?绝把人家的衣服都扒了,最后看向尸体,总觉得似曾相识,却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算了,这个人都死了上万年了,不可能认识的。   “不要白不要!哥们,小弟我不是想要你的衣服,我发誓我是拿去带着二十一世纪的人们考古用的,我绝对不会穿的,你安息吧!”乖乖,这辈子能见到这么美的男人,死也值得了,真的到了无法形容了,他真的比弦音要美上万倍,绝不夸张,一种完全无法形容的美,身材是不高不低,不胖不瘦,就是再瘦那么一丁点都会觉得瘦,胖一丁点也会觉得胖,薄唇就像是天上最完美的画师画上去的般,就连指甲都美得不像话,不像弦音会经常修剪。   圆润的指甲从根部到尖端居然有两厘米半那么长,脚。。对了鞋子,刚要去脱的时候。。   “你得了吧,这么贪财?鞋子给人留着!”宗原藤一把将她拉到了身后,太无德了,欺负人家不会动是不是?   “闪开!”一般踹开他上前就把那一双紫色的靴子给脱了,脚后跟还有两颗水晶,这个妖孽生前一定是个巨型有情人,这水晶的质量真是见都没见过,等等。。万一他真的是神。。。祈神山。。看向岭修阎:“祈神山有多少年得历史?”   “这谁知道?从来就没人说过!你把东西还给人家!”说完就要去抢,见她躲开就怒喝道:“你怎么可以偷人家的东西?死人的是晦气,你还给他!”这是很冒险的,万一激怒了神明怎么办?   而阎王殿的老阎王则憋红着脸走到了地狱迷宫四层,四周红黄两色的鬼火环绕,就连气氛都会压死一个人,中间大片彼岸花环绕,红色妖异似血,片片花瓣都充满了死亡的味道,而花丛围绕的中间则是一个被无色光束罩住的囚笼。   一个身穿紫袍的男子正如一头慵懒的猎豹,就那么斜躺在玉石上,嗅到阎王的靠近,凤眼却也连抬都没抬一下,显然是不屑。   “赫炎,你看!”阎王捂着嘴伸手一挥。   男子似乎很不耐烦,火红色眼珠如一道寒芒射向了对方弄出的幻镜,黑色的青丝束起少许,倒是有许多红色的羽翎栩栩如生在头顶,淡漠的凤眸微微睁大,最后‘噌’的一下坐直。。。   “我哪里偷了?这么多人在,爷这是拿好不好?”将衣服紧紧护在背后,举起拳来,谁敢抢?谁敢抢就打爆他的头。   龙翱也愤怒的说道:“不请自拿就是偷,你给他放下!”   “你们太迷信了,他就是个人,你们相信我,真的是个人,你们不要迷信了,我们走吧!”说完酒转身,都不知道要这么回去呢。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见大家都在四处观察,就盯着那具尸体看了半响,眼里有着不解,伸手掐指不断的算了起来,却发现一无所获。   地狱迷宫四层   赫炎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阴冷的看着阎王道:“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和凡人生子,此乃触犯天条,神魂俱灭。   老阎王摸着胡须道:“苍凛要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你看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望向弦音胸有成竹的笑着。   “你就折腾吧!”说完再次慵懒的斜躺下,只是一双火红色的瞳孔里有着簇簇火苗。   那个地方明明就已经很安全了,为何还是被人类发现了?眉头微微蹙紧,眉心的一个火红色的凤凰标致也随着这表情而变形。   “很愤怒?还别说,就是本文都不知道你居然把自己的肉身藏在了祈神山里哈哈,这小小女子居然。。。怎么样?只要你守口如瓶的话,本王立刻就放了你,可以去找她算账啊!”老眼里尽是算计。   赫炎摆手道:“肉体凡胎,不被破损即可,况且苍凛、雀尤和我乃不可同时毁灭的孪生熊胆粉,他们自然不会去毁灭我的肉身,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只要再过七百年玉帝派人来视察,恐怕你的位子也就不保了,本尊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眼神再度看向了自己私密部位上的黑布,眉头更加紧皱了。   阎王苦恼的垂下头颅,望向弦音,眼里一丝伤痛划过,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走出这迷宫。   冰窟   “天啊天啊!冰葡萄!”凌非看着那一颗一颗的冰雕,应该是说是自然形成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并不知道厚厚的冰里都藏着什么,但是大家并不能在这里玩得太久,要玩也要到时候设施齐全在来,反正都知道了路,到时候带一大堆的夜明珠进来,将这里弄成一个陆游观光地,越想眼睛越亮。   地狱迷宫   阎王走后,赫炎就斜睨向了那不断在他窝里久久不去的人类反感,苍凛,你莫要笑话我,比起来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冰窟   “我决定了!”凌非大拍了一下腿道:“我要把这里弄成一个景区,有万年绝美古尸可以看,还有这旖旎的冰窟,到时候只要给我五十两就带他们来看,发财了!”某女不断的打着小算盘,一个人看五十,十个人看五百,一百个人。。。   地狱迷宫   对方一句话让赫炎捏紧了双手,望着自己那具完全暴露的身躯,她是开玩笑的吧?   冰窟   所有人再次黑着脸看向了凌非,宗原藤沉者脸道:“你能再无耻点吗?”扒光了人家的衣服,还有弄个景区出来?   凌非摆手道:“开玩笑!”   就在某个火鸟刚刚松口时。。。   “五十两太多,十两好了,对对对,弄个缆车,这样来的人就更多了,宗原藤,保准赚钱赚到手发软,哈哈!”老子真是天才,拍拍肚子道:“儿子,跟着娘一定让你未来一片光明!”   弦音的双眸就没离开过那个古尸,再次掐指算起,为何总是算不到?   地狱的某人头上的红色羽翎瞬间炸起,如同火鸡。   “好了走了!”凌非算到几亿两后就赶紧离开,别你妈还没出去人就死翘翘了,拿出火把再次走到棺木前,看了看地上的盖子摇头道:“兄弟!真不好意思,反正你都死了,也没必要盖了吧?谢谢你送我的衣服,我会好好拿去考古的,你瞑目吧,阿弥陀佛!”这家伙的老二还挺威武的,哎!为什么我就没有呢?   “凌非!我真的觉得你狠无耻!”宗原藤不断的摆手,这个女人,财迷蜂。   某女挑眉邪笑道:“那你给他盖上啊,开着正好,到时候外面一炒作,保准全天下的女人都要来看看这比弦音大师还要美一万倍的男人,估计男人都会来,你看我多大方,赤身给他们看了,十两?在二十一世纪,恐怕十几万一次都会有人来,走了!”靠之,凭本事赚钱也比那些不劳而获的强。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煜寒还是忍住鄙夷道。   凌非懒得理会他,还是忍不住上前捏了一下死尸的脸蛋,浑身的汗毛立刻炸起,再捏捏,乖乖,有弹性的。。。   ‘撕!’地方的赫炎伸手捂住脸颊,眼里的愤怒可谓道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天啊!活见鬼了,大家快走吧!”惊恐的眨眨眼带着大家离开了这个神秘的冰窟,这钱还真不好赚,不过大家都没事,说明就是那个水晶棺在作祟,算了算了,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拿你来赚钱。   等到了外面,听着那忽忽的大风,该死的,一出去又要抹黑了,怎么办?毒蛇猛兽可能就在四周,转身见弦音像个熊瞎子一样掐指算着东西,上前奇怪的问道:“你在干什么?”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在街边算卦的了,一次都没说准过,一看到掐手就郁闷。   “贫僧总觉得和他相识!”邪睨了后面一眼。   “是吗?大师你也有这种感觉?我也有啊,我感觉我跟他好像很熟悉很熟,可又不知道他是谁也想不起来!”第一眼先是惊艳,慢慢的就觉得熟悉了,就像是身上掉下来的肉一样。   弦音淡漠的看向宗原藤,掐指算着自己适是否和宗原藤是否以前相识,奈何也算不出:“贫僧和你的感觉如出一辙!”   凌非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们:“你们有病啊?这样吓唬人好玩吗?那玩意都死了上万年了知道吗?”   “那你说那些奇怪的吸引力算什么?”宗原藤很少不服气,他明明就感觉和那个人认识好不好?而且还像是亲兄弟一样,有这种感觉有错吗?说不定前世还真是兄弟呢。   “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发现石壁上有很多奇怪的沙,等我弄点回去研究了不就知道了?”瞪了他一眼看着大家安慰道:“没事的,我想我们可以抹黑出去的,不要相信鬼神之说,这里什么都没有,等我们回去后向老一辈的人打听打听关于这里的传说,鬼神这些就不要相信了,我一定可以破解这个祈神山怪声之谜的,走!”   “可可是从来就没见过一具尸体可以完好无损这么。。。”左莺莺抓着白风颤巍巍的说道。   凌非赶紧打断她怒喝道:“闭嘴,现在开始谁也不要再说古尸了,直到出去前知道吗?都不要说了,本来就人心惶惶,你们再这样,是不是真想死在这里啊?”该死的,她也怕啊,那家伙虽然冰凉,却有弹性,不想了不想了,再不走一旦体力耗完了就完了。   冷夜和煜寒阴冷的看着她,一旦出去了就是你的死期。   火把被吹灭,弦音震了一下,纤尘不染的,眸子里再次有了惶恐,察觉到对方的小手伸了过来,直接上前握住。   凌非第一个走出去,然而走了很久后,突然一阵强风袭来,‘嘶嘶’声响起,吓得她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脑海里全是那夜在水池里的巨蛇,就是那种感觉,瞳孔不断的变大,脚下也软绵绵的,感受着那个怪物已经撤离就继续前进:“我。。我我不敢走了!”怎么会这样?每一脚都感觉踩在了软体物得身上。   ‘嘶嘶’   吐信的声音在山间回荡,伴随着回声,还有爬虫不断划过地面的声音。   “啊。、。。!”左莺莺直接跳到了百风的身上,紧紧抱着他不放,小脸也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胸膛里,颤声道:“全全全是那种东西。。!”   凌非擦擦冷汗,感觉弦音都要把自己的手都要抓断了,不行,不能原路返回:“我们不能回去,一旦退缩就是死,到现在它们还没有行动,说明不会伤害我们,可能是刚才它们一直埋在石子下面,我们吵醒了它们,这里阴冷潮湿,不宜久留,快走!”按住狂跳的心一步一步的前进,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蛇,就是那种软软的,凉凉的,长长的东西,很不想踩着它们过去,但是别无他法。   然而越走,就感觉那些物体越来越多,甚至还在顺着自己的身体攀爬。   “呕!”弦音一个没忍住,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你怎么了?大师?你还好吧?”她现在也怕得要死,赶紧转身伸手摸着她的下颚,真的吐血了,眼里也滑落下来,怎么回事?   大家已经离开洞口有一段路了,要回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方向,宗原藤大骂道:“凌非,叫你他妈的不要拿人家的东西,那是个狗屁的人,就是个妖怪,你说,现在怎么办?就像踩在蛇山上一样!”也掉起了眼泪,从来就没这么害怕过。   凌非干脆闭目,紧紧护着怀里的女子,点秋已经下路,同样被吓得不轻。   只是他妈没看到刚才那个准备一口吞了;凌非的东西在见到弦音的一瞬间就灰溜溜的搬离了,甚至眼里还有着恐惧。   “说不定是怪物,不一定是蛇!”傅云开始后悔了,后悔到死了,早知道就不要老了,根本就滑得走不动。   凌非感觉那个手臂粗的东西爬到了胸口,颤抖的身上微微碰触了一下,发现并未有异样,再次mo6l上去,试探性的摸向了头部,是是是蛇,蟒蛇,脚下的全是蛇,她可以肯定了,为了所有人的命,僵直着身躯摸向了那三角形的头部,最后把小手送进了对方的嘴里。   用力闭目转头,如果真有灵性而没恶意的话就不会咬她,那么大家就可以放心的走了,咬紧牙关等着对方的吞噬。。。 第八十章 火鸟的无奈 冰凉的口腔里有着微些的温度,再往里伸去,惊愕的发现对方真的没有要吃了它的恶意,赶紧把手抽回,抚摸了几下蛇的头颅道:“走吧,它们真的没恶意!”   可谓是惊魂未定,但是求生的欲望令她不得不向前走,关键是一线天到底在哪里?绳索在哪里?根本就看不到。   一群人已经吓得快口吐白沫了。   弦音紧紧抓着凌非,一步一步的挪动,奈何感觉越走越远一样,脚下的蛇山根本就走不完。   “我。。我真的不行了!”傅云擦擦冷汗颤声道。   凌非自己也是,恐怕再大的胆子也会被吓死,走了半个多小时还在那些软绵绵身上,不知道出口在哪里,慢慢地有点不耐烦了:“我草他妈的,这到底要怎么走啊?”   地府   阎王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聪明中的笨蛋,他们完全就在绕圈圈,这样一辈子也走不出去,无奈地转到了地狱迷宫二层,望着那个毫无生气的人,不断的摇头。   只见无数彩光环绕的中间是一个双目紧闭的黄色人,应该说是黄色华贵的服饰,头部无数金黄色的羽翎,看似头饰,在那黑色的青丝中,实则都是由头皮生长而出,一张可谓是人神公愤的俊颜绚丽得有些不可思议,乍眼一看,居然与弦音有着七分的相似,此乃神物,神界三凤,排行老大,黄之炎,苍凛也。   “本王该拿你怎么办呢?”眼里再次划过点点伤痛。   望向幻境中的几个人,竖手念了几下咒语,伟岸的身躯立刻化作一团仙雾,消失在了这令他时常来探望的迷宫,飞身到了祈神山谷低,望着那些不断抹黑的人,突然看到了凌非紧紧握住弦音的手时,心里一凛,这是怎么回事?   凌非,你倒是真行,居然让他来牵你的手,微微蹙眉,很想过去打开他们,却还是忍住了,摇身一变,一条巨蟒立刻诞生,爬到一块石壁前抬起尾巴根根一撞。   ‘砰!’的一声巨响,回声大得出奇。   “啊。。。”这次就连凌非也跟着尖叫了起来,直接转身紧紧依偎在了弦音的怀里,娇小的身躯如同羊癫疯发作。   突然一道强烈的光发出,照亮了所有人的容颜,慢慢睁眼,首先看到的则是四周山壁上的物体。   “哇塞!这才叫别有洞天吧?”宗原藤再次张嘴惊呼出声。   果然是两面山挨得很近,刚才进去的则是祈神山对面的那座山,而他们该去的则是祈神山谷底,无数人又一次的惊叹,石壁上长满了红色的菌,菌的后面是五颜六色的晶石,透过祈神山下的光,四周大石全都泛着星芒,比那海市蜃楼还要美上万倍。   凌非,则看到发光处而直流口水,好几百颗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像萤火虫一样,争先恐后的散发着晶亮,宝藏,真的有宝藏,只是怎么和电视里的金山银山不一样?除了夜明珠就什么都没了?   ‘嘶嘶。。嘶嘶。。’   吐信的声音拉回了人们的神智,上官挽素低头看向脚下:“啊!”瞪眼张嘴就是不断的尖叫。   阎王刚想伸手捂住耳朵,却发现蛇是没有手的,望着他们,快走啊,再不走的话被神界知道了本王就要死了。   凌非再次抱紧了弦音,而这次弦音倒是不怕了,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发光体前方的那条黑灰色花纹的巨蛇,第一次捏紧了双拳,深邃的眸子里全是连他自己都不解的光。   某阎王心虚的低头,转头看了看右边,示意他们往那边走。   “阿弥陀佛!”竖手就这么不明所以的冲巨蛇弯腰作揖。   他认出了自己?不可能,他现在是凡人,不可能认出自己的,快走吧,你们真是烦人得可以。   凌非只是盯着脚下的那些大小蛇一动不动,天啊,你能想象得到吗?真的是蛇山,它们正不断的滑动着,而且根本就看不到地面,三魂七魄都要被吓没了,但是奇怪的,他们踩住的巨蟒居然都没有动,不要慌不要慌,千万不要慌,试探性的伸脚去踩住一条正在滑动的大蟒。   “天啊!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真的不动了,这真是蛇吗?小的有一米长,大的居然有十八米那么长,腰那么粗,花纹也相当的漂亮,可以肯定就是巨蟒。   “是哦!它们好像能懂我们一样!”害怕过后,左莺莺也伸脚去踩住一条,对方就会像立刻施了定身术一样。   其它人也试探的玩了一下,恐惧过去,就全都是好奇了。   阎王则脸黑了,张嘴大叫了一声,属于巨蛇的怒吼是很可怕的,凌非这才想到那些夜明珠,赶紧松开弦音跑向了宝藏,夜明珠下面是什么?   阎王大惊,她不是会要。。。要拿吧?这些可千万拿不得啊,否则那只火鸟一定会生气的,要知道这些都是那只火鸟对爱人的思念啊。   “夜明珠,我的天啊,晶莹剔透!”既然蛇不会伤害她,那就拿几个吧?没关系吧?   那不是夜明珠啊,阎王赶紧用蛇尾将她给推开,你这个人怎么老是爱惹麻烦?规规矩矩做个女人不是很好吗?就算我们的纰漏,把你的灵魂弄错了,可你也不能这样来整我吧?你要拿走了我要如何向赭笑交代啊?   凌非好奇的看向那条蛇,上半身立着,与她一般高,眨眨眼指着夜明珠道:“我就拿一个回去研究!”   蛇头摇摇。。。   “吸!”   某女伸手捂着胸口看着它道:“你你你是蛇吗?还是这里真有妖魔鬼怪?”   蛇头再摇摇。   弦音他们已经围了过来,而大家还在蛇山上,四周是一望无际的蛇群,身上都有着水气,石子地也被它们给拱到了身下,似乎不满被打搅了,都在想‘为什么他们还不走?’   一条巨蟒看着阎王道:“阎王,你快叫他们滚,还有把红之英的衣服还回去!”   “他们不死,本王是无法和他们沟通的,还有你们都赶紧退下,红之英已经知道此事了,他没有生气,听到没有?”   “不行!”一条与凌非包里那个本子上一摸一样的巨蛇冒了出来:“她必须还回去,赭笑不可能不生气的!”   阎王甚是无奈,看向弦音那边:“苍凛在此,你们惹怒他应该知道后果的,快让路!”   巨蛇有微微的沉思,吐信一下,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他。。。还好吗?”   “放心,他很好,你带着它们退下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也会告诉他你真的在这里守候了万年,你最好不要让他们看出你的年龄,否则天下真的会大乱,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知道有神在凡间晃动,乱了秩序不是你我可以担当得起的!”   “告诉他,我会等到他回来的一天,十万年,百万年,千万年我也会等,还有件事,这个名为凌非的女子很好玩,你要不来我还就真不让他们走了!”看了看凌非和弦音:“你别学玉帝棒打鸳鸯!”   闻言阎王也看向了凌非和弦音,鸳鸯?自信的笑道:“这你放心,弦音自小就只对佛法感兴趣,一个僧者和一个女子是不可能的!你们只要不弄出那些怪声,他们就不会来了!”   闻言所有的蛇都奇怪的愣住,巨蛇吐信道:“怪声?我们一直沉睡在下面,何来的怪声?你可别污蔑我们,扰乱凡间是要打入无间地狱的,我们从来就没有就没有弄过怪声!”   声音里有着颤抖,有过一次恐惧的经历,明白犯了天轨有多可怕,所有巨蛇有些害怕,它们真的没有弄出怪声,这里就只有它们是神灵,如果玉帝发现了,是不是。。。焦急的看向阎王道:“我们真的没有,到底什么怪声?”   “本王也不知道,他们就是为这声音而来,你们最好不要阻止他们,说不定真能找出原因,否则这事一旦传到天庭,谁都会把责任推到你们的身上,快退下吧!”千年了,真的是无从得知这怪声的来源。   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任何二十一世纪的新进东西,那么这些怪声从何而来?   “哦!好好好!”巨蛇吓得赶紧慢慢沉了下去,一动不动,不久后又会被石子泥土所掩盖。   等阎王回过神来后,发现凌非已经把夜明珠装进包袱里好几个了,见过贪财的,没见过这么贪财的,又不能做得太明显,万一她真把自己当神了怎么办?在地府可以,人间万万不行。   拿吧拿吧,反正你又不懂如何运用。   “凌非!你就不能不拿别人的东西吗?”宗原藤拍拍额头,见蛇们居然都不动了,就踩着走了过去,望着那条巨蛇道:“你是他们的老大?”   阎王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也不摇头,只是不断求着他们赶紧滚。。。   听到这话,凌非又把夜明珠都放了回去,站起身双手叉腰痞笑道:“哼!你说得没错,我干嘛要拿自己的东西?”   “日。。你要不要脸?什么时候成你的了?”某宗差点就吐血,这么多蛇她都不怕吗?   “废话,这里是我发现的,当然是我的喽!这些水晶石,爷统统都要收入囊中,还包括那个死尸,这些蛇根本就没有攻击性,而且还很喜欢我,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放过这些宝藏?”还不知道石壁里面还有什么呢。   这次就连冷夜都嘴角抽搐了,果然是厚颜无耻。   阎王每听一句,心就咯噔一下,凌非,你别害我啊,你不要把事情闹大,玉帝一旦知道了,我就完了?求你了,快走吧。。   ‘啪啪啪’就在凌非想着把这里怎么开发时,那些夜明珠突然全部滚落了,掉入了脚下的蛇山里,而那个堆放夜明珠的台子下居然是一片琉璃,下面红光闪闪,某女吞咽一下口水缓慢的走了过去,弯腰将琉璃片拿开,哇!   宗原藤和弦音同时看向那道红光,那种奇怪的感觉再度袭来。   不行啊这个你死也不能拿走啊。。。某阎王赶紧甩尾,结果对方居然轻而易举的躲过了,不能用法术,身手自己也打不过她,怎么办?   “你别阻止啊,我就看看,我发誓!”右手慢慢伸向了那个坑,一只手掌那么大的火红色凤凰雕塑正欲要飞天,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那扬起的小头领好似不屑一切凡尘俗世,高傲得不可思议,无数炸起的红色羽翎就像一只愤怒的火鸡。   火红色的宝石雕刻成,伸手轻柔的抚摸着那头上的羽毛,五官。。。   地狱迷宫四   已经做起的赭炎周身都透着一股杀气,火红色的眸子里真的诶有着两簇怒火燃烧,脸上的触感让他挥之不去,阎王。。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将我的神像给一个凡人,突然感觉触感开始向胸口滑去了。   凤眸不断的眯起,一股狂傲的气焰不断的冒出,额头开始冷汗直流,该死的,从来就没人敢这样去碰触他的神像,谁见了不是跑得比兔妖还快?折个凡人。。唔。。   身上仿佛有一只手不断的在抚摸,意识到对方居然滑到了胸口,捏拳阴冷的说道:“不要下了哦,否则你死定了。。唔。。该死。。!”   祈神山下   “天啊天啊,这雕刻的还真是精细,这鸟一定是个公的,你们看,它还有老二!”指着雕塑双腿上方一个凸起惊呼。   所有人都没觉得奇怪,只有宗原藤和弦音同时抿抿嘴,却也不知道为何会觉得很尴尬,只是一个雕塑而已,或许离开了这里就没这样的感觉了吧?   岭修阎红着脸低吼道:“你是女人,不要老是老二老二的,快放下,否则一会激怒这些庞然大物的话,我们就都得死了!”武器都没带,这些又不是能讲道理的人,这个女人真是胆子大得要命。   食指不断拨弄着对方的小鸟鸟,无所谓的笑道:“它们不会伤寒我们的,这个我要了,漂亮的要命,我要了我要了!”可比变形金刚要好玩。   而她不知道地地狱某个人已经被气得面红耳赤了,小腹下早已汹涌澎湃,却还是捏紧双拳开始打坐,双手放在膝盖上不断的用法力压制,却发现这种感觉是真无法控制的,不不不,神仙怎么可能对凡人有反应?凡人是最低贱的,生命最短的,最卑微的,也是最脆弱的。。。她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去?   阎王已经彻底的呆了,吞咽一下口水,真的是到了欲哭无泪的地步了,他真的只是想帮着他们离开,绝对没有别的意思,看着凌非的小食指还在摸火鸟的子孙根就想直接晕倒。   “阎王,你快叫她放下,赭炎现在一定很痛苦,她会弄痛他的,神像和元神一体,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快点叫她别折腾赭炎了!”埋葬在蛇堆里的那条巨蛇急了,眼泪都要出来了,那是她最爱的人,能不着急吗?   他不会痛,看来你们两个都还没跃入雷池,都还是童子身,他只会觉得舒服罢了,算了算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道:“我控制不了她的意念,老实说,本王也怕她,她要就让她拿走吧,本王会想办法拿回来的,我走了!”说完就滑入了蛇群里,慢慢的消失在了空气中。   乐呵呵的跑向地狱迷宫,望着赭炎道:“怎么样?要不要出去拿回神像啊?”   依旧还在忍耐欲望的睁开了已经红的可怕的双眸,那不是愤怒之火,朱纯微启,一口火焰就这么喷了出来,那是忍耐到极限的象征,斜挂在双颊边的青丝造就了一张魅惑终生的脸,凤眼微微睁开:“你。。会得到报应的!”唔,好热,火凤本来就是属火性物,从来就不知道何为炎热,而此刻却周身都快要冒烟一样。   因为该死的有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他的子孙根。   阎王也不怒,挑眉道:“根据这女子的性格,她要爱上某种东西的话,一定会反复玩耍,你就继续忍着吧!”如果蛇仙知道了一定会离你而去的。   “哼!你这个老头,如此戏弄我三兄弟,到时候一定要你生不如死!”该死的女人,你摸够了没有啊?疯了疯了,却又该死的舒服,奈何这样根本就无法得到宣泄,童子本来就很难忍受这些东西,很想将手伸进裤头解决,奈何又觉得羞耻至极,他是神,哪有神做这种事的?   腾蛇,快救我。。。   “看你还能硬到什么时候!”大甩一下衣袖走了出去。   “嗯。。啊。。不要再。。摸了。。!”发现打坐根本就毫无用处,干脆平躺下继续忍耐,双手颤抖着,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再这里做这种事,如果到时候被人看到还要怎么抬头?   诱人的红唇微张,不断的吐纳着热气,红色的血眸里有着无助,从来就没遇到过这种事,浑身都着了火,一只无形的手正在为他不断爱(一)抚,那么轻柔,如同在膜拜一件宝贝一样,神仙也会疯狂,就快忍受不住时,‘铃铃铃’一阵仙音响起,牢笼里一道红光闪过,一只庞大的火红色凤凰   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   羽翎像是被泼了一盆血水,眨眼一看,确实和那个神像一摸一样,尾部的羽毛不断的蠕动着,翅膀微微伸向了羞耻的地方,就在刚要碰触到时,噬魂的感觉消失,扬起的脖子瞬间像焉了的茄子,幻化成人形后依旧是躺在玉枕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还真是诱人到了极点。   “走吧!”收起雕塑带着大家踩着蛇背拿起夜明珠走向了远方。   对于她的无耻大家也见怪不怪了,宝贝谁也不想要?但是死人和神明的谁又敢要?   凌非真是对这个雕塑爱不释手,装进背包里一步一步的前行,四下张望许久也找不到一线天,找不到亮点就找不到出路,那股吸力还在,慢慢看向石壁,伸手过去摸一下,那些自然生成的水晶石就会变得更加明亮,而手里却有了黑色。   这些不是灰尘,到底是什么?摇摇头继续前进,其他人还是有点忌惮脚下的东西,每一步都很小,深怕踩痛了它们,发誓以后绝对不再跟着这个疯子女人去冒险了,太可怕了。   弦音则一直在想着许多事情,刚才那条蛇为何会给自己一种亲密无间的感觉?是条畜生还是真的神灵?还有那个古尸是谁?   “到了到了!”望着许多平地道:“到地面了!”回声不再可怕,兴奋的踩到地面上再次张望:“为什么看不到一线天?绳子到底在哪里?”   阎王嘴角抽搐,天都黑了,你怎么找一线天?继续批阅公文,不再多看一眼,幻境也瞬间消失。   宗原藤擦擦汗水望着漆黑的上空摇头,少许的夜明珠好像光油点微弱了,望向前方道:“那个是不是?”眼睛都有点花了,饿死了。   所有人都闻声望去,只有弦音看的最清晰,淡漠的点头:“到了!走吧!”虽然感觉很强烈,但是他不喜欢这里,很不喜欢,已经完全没了恐惧,也不知道为何就突然不怕了,再看到那条蛇以后就真的对这里不惧怕了。   其实要是平时里,这个地方也会变得让他很不安。   “大师,你不怕了吗?”凌非奇怪的看着他,变得也太快了吧?见他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孤立别人的高僧就再次苦笑一下,深吸一口气平淡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害怕呢?你是佛,鬼神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不是吗?”   纯净的眸子也看向了凌非,弯腰礼貌的作揖:“施主见笑了!可否上路?”   好似明白了什么,笑笑:“大师,我知道你为什么害怕了,看似你是人们心中的神,其实你也不过是个人,一个在最害怕时脑海里一片空白的人,在你最孤单,最无助时却没有一个能让你坚强下来的人出现在脑海,所以你害怕,人非草木,什么七情六欲的是不可能没有的,你可以试着去和人接触,那么下次再你害怕的时你会想到那个人,那样胆子就会大一点,没必要把自己弄得这么寂寞!”心里微微抽痛,为什么你的心会这么硬?就不能融化一点点吗?   岭修阎和龙翱都奇怪的望着凌非,怎么感觉她真的很照顾弦音一样?这个弦音居然也会和她亲近,现在又疏离,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人非草木。。施主看事情比平僧还要透彻!”确实,在最恐慌的时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为何又得知?   “我只是就事论事,我一直就很奇怪为何你会害怕,当然,你相信有鬼神所以你害怕,看他们都相信,却也比你要好很多,我一直以为四大皆空和置剩死于度外的人是什么都不怕的,看来不是,有的事情比死还可怕,大师,你知道是什么吗?”低头撮了撮手里的污渍,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弦音摇摇头,世上什么最可怕?   “是孤独,大师,孤独最可怕!”上前拿着夜明珠送了一颗到他手里,扬唇笑道:“世界没有鬼神,即便是有也不会在人家作乱,以为你在未来世界都没听说过,怪声我会找到合理的答案,但是相信我,绝对不是妖魔作祟,我已经找到了线索,只是还不完整,等彻底的明白了后我会告诉你的,多和人交流交流,你从小就不怎么和人说话吧?我甚至都能想象到一个小小孩童棕色独来独往,不会想别人一样笑,哭,闹,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环境才将你弄成这样,但是我希望你能真正的明白活着的意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一样都少不了才不枉为人。”   冷夜搂着点秋没有抬眸,没有任何的表情,既然你懂得那么多,为何还要作践你自己?我对你本无情,亦无恨,而你却要来招惹我,非要把你自己逼死,龙缘,我的尊严已经被你彻底的磨灭,那我就不要尊严,死,也要你付出代价。   一个和尚你跟他说这个做什么?宗原藤快吐血了,第一次见有人去教一个和尚七情六欲的,兄弟,你能再无敌一点吗?   弦音抬起眼睛,只是看着凌非的鼻尖,很少去注视她的眸子,手里的佛珠有规律的转动了起来,谷底的大风吹乱了两人的发丝,在空中不断的纠缠,微微眯眼道:“平僧淡泊名利,无欲无求,何来七情六欲?施主所说的是施主自身的活法,而平僧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请施主以后莫要再说一些奇怪的话了!平僧告辞!”说完就要转身。   “天都黑了,大师不怕摔下来吗?”根本就看不到绳索的方位i,要怎么回去?只有等明日太阳升起时才能离开吧?   弦音,你为什么这么冥顽不化?我为什么又一定要你变成我这样?不是你没有一颗火热的心,而是你的意志控制了它,每当你的心框速跳动时你的大脑就会将她挥去,慢慢的,你的心就成了冰,如那洞里一样,碰触一下就会被同样冰柱,拔都拔不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砍断那只手,撕心裂肺的痛,我碰触了你的心,同样也拔不出来吗?一定呀经过一次痛彻心扉的过程才可以吗?   手砍断了就是残缺,而卧的心拔出来了是否也会成为一辈子的遗憾?弦音。。。我承认。。我的心里住下了你。   当你在最害怕时找的是我时,我很激动,当我们拉着手时,我也激动,我明知道你很害怕,可是拉着你的手,我的胆子却会变得很大,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话,可能我已经吓死了,因为有你,我就不怕。   可是你却总是在用完我后又把我推得远远的,那么的绝情,明明就在眼前,却让我觉得我们的距离好远好远,我不想成为下一个孟婆婆,我不是她,不会这样去空等一辈子,我已经用了所有的方法来融化你,可是我发现我失败了,失败了。。。   慢慢低垂下头颅越过他走向了前方,也罢,这段情我会去斩断,再痛再苦也无所谓,你高不可攀我就不攀,做回以前的凌非,绝对不会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我也有自尊,不会学那些女人来苦苦哀求你,你高傲,我也不低。   弦音斜睨向身后的凌非,微微蹙眉,见她坐在了绳索下方,干脆就地打坐,竖起右手默念着超度这里亡灵的经文,这里死过很多人,他能感觉得到,希望你们能早登极乐。   岭修阎他们都敬畏看着弦音,大师就是大师,让人佩服,心里的担忧也慢慢落下,要是多了这么一个情敌,谁也好过不了。   “吃饭吧,吃完酒拿出棉被睡一晚,明天一早出发回去!”没再去看那个坐在一丈外的男子,拿出水袋根根的灌了一口,如同在灌酒一样,心不断的抽痛,宁愿你残酷一点,恨我一点,也比这样平淡无波要强,老天爷,我该怎么办?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人存在?为什么又要那么来依赖我?为什么要给我错觉?   自己一定是一时的迷恋,一定是,凌非会爱人?说出去谁信?滥情得要命不说,痴男怨女还一堆,伤了问仇的心,害了甜香的人,到死都没爱上他们,却去喜欢一个根本就无心无情的和尚,真是讽刺。   妈的!上天为何要来抓弄她?看见没?那个男人就那么吹冷风,都拿出棉被盖了?   他从来就没伤过我害过我,一直都是我在一厢情愿,你告诉我该不该过去给他盖好棉被?凭什么我要去照顾他?不断的付出,却一点回报都没有,这他妈的算什么?   难道是我以前伤了太多女人的心,所以你也要我来尝试吗?   左莺莺见冷夜他们又坐了过来就吼道:“不是叫你们滚远点吗?”   煜寒和冷夜都微微捏拳,却还是忍了下来,像一个被嫌弃的小狗一样,抱着妻子坐在一旁,上官挽素也消停了,走到点球身边道:“姐姐,你好点了吗?”   “没事!”微微摇头,就是有点虚弱,感觉到了冷夜的手在颤抖,知道他抱自己抱累了,温柔的说道:“夜!放我下来好吗?我想自己。。”   “不用!”坚决的说完就抱得更紧了。   闻言凌非凝视向了他们,居然开始羡慕起点秋了,被人这么好的保护着很幸福吧?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永远都需要被一个伴侣好好的爱护着,被自己喜欢的人抱着。。。   “她需要清洗一下,要不要我们把水都拿出来?”第一次有了好心,不是可怜,而是被他们的恋情感动了。   冷夜摇摇头:“不用假惺惺的,我们不需要你们的施舍!”俊美的脸庞上有着心痛,心痛他的妻子居然这么可怜,多么善良的人儿?为了他真的是什么都愿意去做,秋儿,都是我没有做到一个丈夫的责任才让我们的孩子逝去,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凌非,这种人不值得同情,况且我们的水还要喝!”给这种人还不如倒掉,左莺莺气呼呼的说完就拿起水袋狂饮了起来,深怕凌非叫他们去救一个连畜生不如的人,   点秋微微眯着眼,一丝阴毒划过,左莺莺,请你记住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到时候别忘了个透彻。   庄无痕目光炯炯的看着宗原藤,奈何人家理都不理会自己,喜欢男人就这么男吗?大不了本庄主给你上好了。   某宗边吃着馒头边黑了脸,如此炙热的目光他怎么感觉不到?干脆起身走到凌非身边小声道:“以后请你离这个男人远点,否则老子一定会走的!”恶心死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有枪的话早就干了他了。   “呵呵!放心,花灯会后就不再见了!”同样耳语。   听到这话宗原藤总算放下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你说弦音大师是真的佛陀转生吗?一个男人能做到他这样还真少见!”根本就没见过,合适结婚吃肉的多了,在现代都是合法的,难免觉得弦音有点夸张了。   又一次的看向了那个人,叹口气道:“你去把他背包里的棉被拿出来给他盖上吧,否则迟早会生病的!”   “好的!”爬起来走了过去,见对方眼神开始变得凌厉,赶紧伸手道:“别急,我没有恶意!”坐在他的对面,双腿盘起,和他一样竖起右手道:“阿弥陀佛!大师你看我像不像那么回事?”   弦音没有回话,继续闭目,薄唇不断的蠕动着。   “要不这样的吧,我不吃肉不喝酒,可以收我吗?”可以偷着去吃吧?   “施主杂念未了,等有一天看破红尘便可来缘度寺找平僧!”   嘴角抽搐,当个和尚也这么多规矩?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收的吗?无奈地伸手要去拿他的背包,对方居然伸手给挡住了:“你不冷吗?”   凤眸不曾睁开,淡漠道:“平僧有内力护体!施主切勿靠近!”   “怎么样?”凌非见好友过来,而且脸色很难看,为什么没盖好?   某宗气呼呼的坐下道:“大师你不怕冷吗?平僧有内力护体,切勿靠近!就是这样!”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内力护体?然道他今晚都不准备睡觉吗?”放好水壶直接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弦音面前二话不说就把他的背包取下,拿出棉被粗鲁的给他裹在了身上,见他没有丝毫的反抗,心再度抽痛,为什么他们就不行?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翌日   太阳刚刚升起所有人就顺着绳索爬向了石缝,一夜都没怎么睡好,周围阴风阵阵,谁能睡得着?   等到了缝隙上后就拿出护腕刚要准备攀爬时。。。   “不用了!顺着铜丝飞到山顶,凌非,我抱你!”岭修阎说完就打横抱起凌非踩着那些铜丝飞向了山顶,凌非吓得紧紧抓住了他,老兄,你轻功还真不错。   紧接着是冷夜和煜寒,庄无痕挑眉看着宗原藤道:“要不要抱你?”   “抱你妈个头,白风,你带我走!”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恶心死了。   “是!”白风得令,直接上前背起对方就狂奔了起来,动作轻盈而敏捷,最后弦音才张开双臂追赶了过去。   陡峭的山于山间,就这样飞着一群黑衣仙人,画面相当的扣人心弦。   等到了山顶后才算真正的安全,这一趟惊险之旅就快要画上一个句号了,下面还是那么的黑暗,实则就是蛇的窝,却也没见过巨蛇外面游荡吧?真是奇怪。   “总算上来了,第一次觉得太远原来这么可爱!”左莺莺倒在地上拍着胸口享受着阳光的普照,还有着暖暖的风,下面虽美丽,却是个可怕之地,这一生见过最恐怖的地方。   “我们这一趟下去什么收获的都没有,根本就没找到怪声的来源!”是蛇?不可能,战马的嘶鸣就得有马,还有人,里面除了一个死人就是蛇,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非也瘫坐在地上揉着后肩道:“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是我还不知道那股吸力是什么东西,这种感觉很熟悉,你看,我带了那些黑色的粉末回来!”拿出一块布料摊开送到宗原藤面前:“这是什么?沙子又不像,全都吸在了墙壁上,而且你看那个山的缝隙正好对准了那个喇叭口!”   岭修阎他们依旧还在想着昨天看见的一切,美得心神荡漾,恐惧的犹如地狱,可谓是冰火两重天,除了点秋外,大家都算是安全,真的应了那句‘有惊无险’的话了,菩萨保佑。   冷夜抱起点秋看着凌非:“我们怎么下山?”眼里有着祈求,流产了不及时处理的话都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等一会!”凌非没想去理会他,研究风声要紧,此次来的目的可不能耽误。   “你也觉得是风在作怪?”宗原藤认真的看向对方,见她点头就蹙眉道:“那那些战马声怎么说?”   小嘴弯起,拿出一块石头道:“你看,这个叫做石英砂岩,一种会有录影效果的石头,一般电脑录音机里都有这个东西,是它将一场战争给录制了下来,雷也就是电,是电令它将一千年前的那场在这附近的战争给流传到了现在,我猜想当时的交战应该也是雷雨齐降!根本就不是什么军魂作祟!”   “什么石英砂岩?什么录影?”   一听他们好像不相信有鬼神之说大家就都围了过来,就连弦音都竖起了耳朵。   宗原藤摸了几下下颚看着他们解说道:“石英砂岩是一种具备录影功能的岩石,不过没有磁铁。。等等。。我知道这是什么了!”拿起那布团上的那些黑色粉末瞪大眼看了许久。   凌非也立刻想到了和他一样的东西,一起抬头面面相窥,都吞咽着口水,说不出一句话。   “是铁的粉末!”再次搓了几下,没错,就是铁砂。。。   “铁?是什么?”左莺莺抓抓后脑,不解的问道。   见宗原藤要解释,凌非赶紧打马虎眼道:“哦!就是铁啊,说了你们也不懂,我明白了!”望向那座峡谷高深莫测的说道:“下面就是个大磁场,石壁里隐藏着太多的磁铁原料,两座山都一样,说不定周围那些山底也一样!”   “什么磁场?磁铁原料?你们说清楚一点好不好?”龙翱坐在凌非身边也拿起那粉末看了许久,就是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宗藤原不明白凌非为何不让他说下去,要知道到处都找不到铁的原料,下面可全是,达成武器的话肯定就能打胜仗了,如果在千锤百炼,钢刀一出,我草,那才叫真正的削铁如泥,一刀下去,保准让傅云的枯骨弯曲,为何凌非不让说呢?大家一定会兴奋的。   “磁铁就是一种放在一起会互相产生吸引力的金属,就是我们总感觉有东西在吸我们一样,不是有鬼怪,而是祈神山河别的山在互相吸附,我们一旦站到了中间,就会感觉有人在拉我们的魂魄,这是一种自然现象!”大惊小怪了,虚惊一场,但是蛇是真的,到现在都没明白那些蛇为何不吃他们?那么多蛇平时都吃什么?太多的疑惑了,却也不敢在去探索,因为她知道不会再有人陪她去了。   但是这铁的原料不要就真的可惜了,反正有万年树,纲制作的武器要不要吧,等别无他法的时候再来冒险好了。   “哼!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久是那些石头发出的怪声了?”煜寒越听越觉得好笑了。   其他人也觉得不可思议,凌非点点头,拨开脸上的发丝道:“石英砂岩做不到这么大的效果,但是加上大磁场,细微的小声音也会被夸大化,再加上那个喇叭,声音自然就会变得震天响,你们也听到了,下面的风声和水声被回声一带,就会成为令人发毛的音,其实那些根本就是大自然的缘故,与鬼神毫无关系!”见他们都不懂就彻底的无奈了,一群白痴,   “你说的我们连听都没听过,你当然可以随便说了!”煜寒等着她讥讽。   凌非深深吸一口气,歪头挑眉道:“这样吧,如果我能让下面永远不会再听到这种声音,你就当男妓给我和莺莺玩如何?放心,我们不会对你做龌龊的事,最多就是滴蜡烛,抽鞭子,怎么样?当然还有一个法子,就是有一天我如果去了北寒国,不不得找事!”正愁心里不爽想找人发泄呢。这倒好,自动就送上门来了。   “龙缘,你也太下贱了吧?”上官挽素紧紧抱着煜寒,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   左莺莺也来了兴趣,跟着凌非真是什么惊险刺激的事都能遇到,要是真能打这个煜寒就舒畅了,添油加醋的鄙夷道:“既然他都说凌非是在胡编乱造,那么为什么不敢答应?难道你认为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傅云再次鼓励起来:“煜寒,你是真汉子,跟她赌,我都相信她能把这么大的声音给弄没!”娘的,总算可以嘲笑别人了,连本帅和弦音大师都输了,你居然还挑衅,自不量力。   “赌就赌,如果你输了就得忘掉冷兄那四十万大军的事,如何?”拍了拍旁边的妻子,趾高气扬,哼!就是神仙也做不到吧?那声音有多大她难道不知道吗?怎么可能消失?   ‘啪’凌非起身拍打了个响指道:“行!出尔反尔者生儿子没老二,那你选哪个?”   “你去北寒国做什么?”利眸眯视着看她,有些不懈,总不能什么都拿来赌的,万一她带着大军打进去能不阻难吗?   “你放心,我只是去天山采集点天蚕丝,你要是看到了不许捣乱!”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对视。   煜寒捏紧拳头道:“好,我选后者,如果你赢了以后到北寒国我定不会阻拦,但不保证别人不偷袭,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料,仇人多得数之不尽。。。”   蹙眉听着他又要说脏话,嘴唇长得这么性感,吐出的话怎么都这么难听?打断他好奇的问道:“你是毒舌妇投胎吗?”第一次见到这么能骂人的男人,如果有一天打赢你了非找人捅了你的屁股。   “噗。。哈哈毒舌妇哈哈哈!”左莺莺直接捧腹大笑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折凌非说话真是句句精确。   煜寒不断的深呼吸,阴冷的看着凌非自牙缝中挤出狠话道:“你嚣张不了多久了,下作的东西!”   “果然是个毒舌妇!对了莺莺,听闻你有个弟弟很泼辣是吧?有空让他们两个站一起比比谁厉害!”听闻千河小霸王,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永耀部落的恶魔,而且发狠起来了是见人就打,欺压弱小不说,连走路都是横着走的,没人敢阻拦,和这个在一起肯定翻了天。   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煜寒双手叉腰站在房顶上不断的骂,千河句挥着鞭子不断的追打,娘啊,这是最佳组合。   “噗哈哈哈哈!”一个没忍住就夸张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煜寒越来越愤怒了,眸子更是能个喷出火来一样,英俊不凡的外表也慢慢开始狰狞,恨不得立刻就将对方踹下山去。   “哈哈哈!”凌非起身上前搂着他的肩膀道:“兄弟,你见过女人骂街吗?双手叉腰,你也可以的,然后找一个老娘们,你们两个站在街道两边不断的骂,哈哈哈笑死我了,那一定好玩死了哈哈哈哈!”一想到煜寒一边弯腰扯着嗓子骂一边叉腰就好玩。   “噗哧哈哈哈哈凌非你真是哎呦!还老娘们,哈哈哈!   左莺莺被弄得狂笑不止,这个女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   上官挽素也耸动了一下肩膀,那确实好笑。   煜寒伸手用力按着眉心,周围全是聒噪的声音,全都把他当成笑话了,转头冷漠的说道:“你的胸撞到我了,莫非你勾引不了冷兄又来勾引我?你这种贱人我。。。”   “噗哈哈哈哈我就说他是个毒舌妇吧哈哈哈哈!”   意外的,凌非听他骂人就笑得更大声了,哥们,你这张嘴真不合适在男人身上。   “龙缘,你这个小贱人你放开他,你不要脸居然勾引他!”上官挽素急了,上前就将凌非推向一边。   凌非还在笑,指着他们两个道:“哈哈啊你们说他们这两对人好不好玩?点秋看似温柔似水,实乃蛇蝎心肠,冷夜看似对妻子很好,然而却是个人面兽心,哈哈哈绝配,再看看这两个嘴巴一样毒,哎哟我笑死了,老天爷,真会配对哈哈哈!”   冷夜和煜寒同时气血上涌,奈何这里不能动手,还不知道如何下去,其实下去了也拿他们无能为力,毕竟有弦音跟着,听闻到了魏月国就会分开,哼!魏月国,到时候岭蓝卿一旦答应了就一同攻打进去,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可以统统见鬼去了。   “哈哈哈我也觉得他们好般配哈哈哈哈哈!”左莺莺最后和凌非抱作一团,小得那叫一个夸张。   宗原藤他们几个男人坐在一起都黑着脸看着那俩女人发疯,是有点好笑,可能你们是不是笑得有点夸张了?还是第一次见一边骂人一边被人骂会笑成这样的。   不知道笑了多久后,凌非才和左莺莺躺在地上望着空中的云彩,小手伸到背包里拿出那片白布,坐起身慢慢打开,一米长呢,半米宽,这是万年前的东西,布料柔软而舒适,带着凉意,入眼的则是一个绝对羞死所有绝世美女的仙子。   女子人身蛇尾,如同女娲,美丽的肚脐都被画得那么精细,还是彩墨画,蛇尾的花纹跟下面那些蟒蛇很像,纤细的腰肢完全裸露,胸前一块白纱遮挡住了羞涩,玉手上一条正在吐信的红色小蛇,而左手上则拿一个鲜红色的雕塑。。。   看到这里,凌非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女子的神态不像是凭空想象出来的,就是面对面而画,至于蛇尾可能是假的,却这么的真实,她手里的明明就是自己偷拿来的红凤凰,看看人家的藕臂再看看自己的,这龙缘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美女,和画上的比起来真是有云泥之别,最难得的是那百般难描的五官,正羞涩的看着画画者。   如此软布居然能画出这种境界,一定是深爱着得两个人吧?女子脸上全是爱慕,温柔可人,也透着小小调皮,真实一位画中仙,眉宇间有着一个蛇头的标致,还真像一位蛇仙子,好美的女人,仅仅只是一眼就能看出她很善良,自己是不是抢了它的东西?   想了一下那个红凤凰雕塑,微微笑笑,小美人,你就保佑我下次还会来吧,到时候一定还给你!没给别人看,收起再拿出雕塑放在太阳下照了起来。   乖乖,这次叫真正的晶莹剔透嘛!小手放在雕塑下方,整只手都被照映得通红,好美,轻轻摩擦着那惟妙惟肖的小翅膀,它的样子就像一直展翅欲要高飞的火鸟,红得可怕,就连眼珠都似血,五爪也美得不像话,爱怜的用食指撮着爪心,真光滑。   地狱迷宫   赭炎用力按住脚心,不断的抓,痒死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再不放回去他就要杀到人间去了,感觉她的手开始顺着脚上升了,俊脸瞬间爆红,赶紧变回原形,将翅膀背在身后用力卡住,免得一会做了丢人的事,周围这么多小鬼游荡,一定不能丢人,鸟头私下张望了一下,然后就那么背着翅膀坐在了玉枕上,低头看着那个地方真的开始涨了,红色的鸟头狠狠甩了几下,尖尖的嘴用力将周围的毛啄起盖住命根,全部盖住,奈何太过雄伟。。。   “你们说最近阎王都在干什么?忙成这样了都!”两个鬼差经过,奇怪的看向赭炎,这是什么姿势?   某火鸟只能低着头,用脖子上漂亮的羽翎遮挡住彻底胀气的某处,该死的,看什么看啊?没见过鸟发春啊?   祈神山   “我现在才知道飞禽的小鸟长在这里呢!”凌非还玩的不亦乐乎,从来就没见过那个雕塑玩具还调出对方老二的。   左莺莺没去看,觉得很羞涩:“凌非,你别玩了,羞不羞啊?”这么多人在呢,老去摸人家的那个地方做什么?   “怕什么?一个红晶石而已,我也觉得有点失礼,回去给他彻掉算了,免得拿出去的时候别人不好意思看!”反正就一个支架盖那么小,应该不会影响美观的。   地府   阎王再次喷水,他倒是希望她真割,那么那个火鸟就一定会中计,这些可都不是他安排的,只是说全是天意。。。   “大仙,您没事吧?”两个鬼差看了许久,见他不曾抬头,就准备过去看看,要知道这位爷整个地府的人都惹不起,而且脾气火爆,动不动就乱喷火,而且还是骄阳烈火,神仙被烧一下也会浑身漆黑。   赭炎微微抬起鸟头:“呼!”小嘴里吐出了一小口火。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两个鬼差一见对方喷火吓得立刻就跑了。   赭炎不解,四处望望,继续低头盖着子孙根,她不会这样一直玩下去吧?不知羞。。关键是要一直这样的话。。会不会死人啊?活了几千万年还是头一次。。。   “嗯。。”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立刻就跳了起来,他他居然用脖子去蹭了,啊啊啊,女人,我要杀了你,浑身的毛发瞬间炸起,奈何对方还在摸,他就不明白了,那个地方有什么好玩的?见有人来,赶紧转过鸟身用翅膀将下面挡住,一碰触就会舒服得差点死掉。   最后还没有忍住用翅膀去搓了起来,慢慢蹲在玉石上,鸟头不断的乱转,看不到吧?他们一定看不到。   那只小手就像是在玩一个好玩的布娃娃一样,而他却被弄得半死不活,彻底解决后才倒在枕头上气喘吁吁,望着玉石上的污渍,直接喷火给弄焦,绝对不能被人看到,再用脚狠狠的踩干净。   “该死的女人!”咒骂一句便幻化成了人形,薄唇紧抿,脸色更色红得没话说,只是一想到刚才自己做的事,慢慢抬起颤巍巍的右手,凤眼眨眨,立刻咬牙切齿,头上的羽翎又一次炸起。   却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第八十一章 爷要坐庄   玩弄了许久才装回包裹里,再拿出黄色本子,乖乖,全是一种金丝所编织的布,却又不是金线,好奇的问道:“你们看这是什么?”不是线,那是什么?也看不出是染料。   宗原藤上前拿过来看了一下,也是惊叹不止:“里面是木片,这层线好奇特!”   “是啊,比弦音大师的冰蚕所吐出的丝还要光滑!”岭修阎也好奇了,用力抠了几下,居然纹丝不动,天啊,这线真是从来都没见过。   闻言弦音也看向了他们,淡漠的说道:“金蚕丝!”   “金蚕丝?”无数人都惊呼出声,就连冷夜他们都瞪大了眼。   宗原藤和凌非完全不解,什么金蚕丝?蚕也有金的吗?   傅云抢过本子不断的翻看:“天啊,这就是传说中的金蚕丝?听闻金蚕是一种寿命特别长的圣物,可以活一千年,特别的难养殖,从来就没人等到它吐丝过,相当麻烦,因为它只在温度特别高的地方才能存活,比如火堆旁边,一旦温度降低就会冻死,它吐的丝就是至宝,做的衣服可刀枪不入,比软猬甲还要好上万倍,毕竟软猬甲很厚重,消费体力较大,凌非,这个人一定是个神仙,一定是他!”   “得了吧,神仙?他要是神仙的话会让我扒光他的衣服吗?给我!”拿过来翻开,里面的字体比这里的太空文还难懂,密密麻麻的,只有两页,而且还是竖着写的:“看看,写的是什么?”   “没见过!不认识!”都摇头。   都不知道吗?突然凌非脑海里出现了许多片段,会不会是绝世神功?一定很重要,可到底是什么字?写的是什么?他们都不认识那谁还知道?就算是绝世神功也没用…   沉思了许久才站起身装好拿过护腕道:“好了,出发!”   一群人越过冷夜和煜寒,完全无视了他们,这让两人心里不断的发狠,相视一眼,均是捏紧了双拳。   “凌非,我们来的时候不是从这里上的吧?”左莺莺看了看下面,为什么要从这里下去?不是应该从另外一端吗?   宗原藤突然眼睛一亮,勾起薄唇,知道凌非为什么要从这里下去了,却也不动声色跟着她步行,凌非,你就是神,你的脑子怎么这么好使?   某女将双颊旁的发丝搁置耳后,然后拿出护腕,抽出铜丝直接绑在了树上,不断的往下跳去。   所有人都不解了,龙翱看着绑在树上的线道:“那一会都下去了,这个东西怎么抽走?”   “不用抽走,我们一路上把手里的铜丝都绑在树上,下次再来的话就不用再这么麻烦了,直接顺着这些道具就可以上山的!”凌非望着上面解说道。   噗…无数人吐血,她还要来?岭修阎的心抽搐了几下摇摇头:“不!以后我再也不来了!”很坚决,像她这样,胆子迟早被吓破。   宗原藤还想着那些铁沙,确实,万年树拿不到的话就只能来取,一旦钢出世,你们所谓的神兵利器都去见鬼吧,逐月弓?一刀下去让你变弯月弓。   都按照凌非说的做,不断的向下走,对于岭修阎的胆小凌非也能理解,没有损他,等到了那个很大的洞口时收住了脚步,果然是个很大的喇叭形状,直接爬了进去,看了半晌才说道:“上面的,给我石头,快点!”   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岭修阎还是用内力打下一块石头送了进去,全身都快崩溃了,筋疲力尽啊,内力就只有少许了,刚才爬山用得太多,特别是冷夜吧?到现在还抱着点秋。   凌非将石头推到了里面,彻底堵死了那个洞口,然后拿出许多泥狠狠的糊住所有的缝隙,愚昧的村民们,不好好的生活非要搬家,看你们以后还住不住这里,不住的话她就真把这里当一个旅游胜地了,只是那些蛇有些难搞,轰走的话,万一跑得到处都是怎么办?杀了的话…不行,那些东西是有灵性的,和人几乎一样了,自己不能这么残忍,鸠占鹊巢不说,还赶尽杀绝。   算了,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打搅你们。   “ok了!我们走!”见他们不解也不做任何的解释,一路的向下。   就在这时,一条巨蟒盘旋在了他们刚才停歇的地方,与那黄色本子上的一模一样,腰身一变,就连风都瞬间静止,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灵气,杨柳腰,丰姿绰约,当然要除去那条蛇尾,标准的仙女发髻,丽眸仿佛能传情,更是与那画中女子如出一辙。   白色的薄纱只掩盖住了肩窝下的肌肤,然后那一张脸却和画上有着天壤之别,鼻梁下方的双颊上尽是大片的灼伤,骇人异常,正哀怨的望着山下,眼里更是有着焦急,怎么办?阎王,你不能骗我啊。   赭炎,你一定很难受吧?好似听到了你的呼唤,可是我不能,仙凡有别,况且我现在无法完全变成人形,这样出现的话会吓到他们,就会成为妖了,我该怎么办?   一旦蹙眉,两颊上那大片火红色的灼伤就会变成溃烂的肉一样,倘若有一个孩子在的话,肯定早就吓得哇哇大哭了。   看了许久才落寞的转身游向了峡谷入口,望着那一条一条的绳索,很想弄断,却又不敢动手,往日的一切都历历在目,那般的可怕,心有余悸。   纵身飞入谷底,山顶彻底陷入了平静,依旧是太阳高照,狂风呼啸,似乎从来就没人来过一般。   “累死了,你妹的!”   一到亭子里所有人就坐在台阶上不断的喘息,小腿处确实都疼痛难忍,虽然习武之人经常锻炼,却也没这么疯狂过,几乎肌肉一直在运动,神仙也受不住。   凌非倒在宗原藤身上就想昏昏欲睡,不过还有正事要办,眯眼虚弱的问道:“冷夜,拿来吧!”   高挑的身子也已经快累垮,却没有像他们一样毫无形象,大步向前拿出一个可号令四十万大军的兵符扔了过去:“你是我见过最让人厌恶的人!”说完就带着煜寒他们走上了马车,神色相当的阴郁,这一趟完全就是自取其辱,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这种荒唐的事定不会再做。   “莺莺,给你!”抬手扔到了左莺莺的怀里,这个冷夜还真是爱点秋得紧,该说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呢?你只对你在乎的人好,而龙缘看起来爱的比点秋不深刻,实则最爱你,最愿意为你付出的应该是龙缘,她不脏,她很伟大,她爱你爱到死,甚至死了还在对你这个绝情的男人念念不忘。   心再次抽痛,龙缘,我要怎么摆脱你残留下来的怨念?他真的不爱你,还是你的魂魄一直跟随着我?你为什么还要看他们亲热呢?徒增伤感罢了,傻女人,你是不是在哭?   冷夜确实是个让想付出的男人,他浑身都透着一种女人爱慕的傲气,看似他和煜寒的关系很好,其实真正的幕后事情谁又知道?   煜寒,你看似是四国中最没用的君王,但是你却一点也不傻,你们这样勾心斗角不觉得很累吗?其实你也知道就算一起拿下了东岭和魏月国会给你带来“一山不容二虎”的危险,往往那个看起来最没用的人,都会成为真正的霸主,你是真的没用还是城府深到让人揣测不出来?我倒是宁愿你真傻,否则真的会战争连年不断。   “凌非,你真的厉害,我可以和你结拜金兰吗?”拿过手里的军令,左莺莺是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个凌非真的是她见过最最最厉害的女人,因为她能做出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比如从来就没人打败过点秋,而她轻而易举的就将对方弄得无地自容,弦音的无心,别说要了,就是碰一下的机会都没有,第三,她居然能什么都不做就拿到了四十万大军,试问天下谁能办到?   听了这话,某宗很是不爽,来自同一个地方,怎么这凌非就什么都会?自己就什么都不会,不宁靠她耀武扬威,抬起一只脚踩在石台上抱怨道:“痞子都能成一国皇后敬仰的对象,这要是传到了二十一世纪,恐怕牙都要笑掉几颗!”   “你也很厉害啊,你唱歌好听!”两天下来,庄无痕已经了解道他们两个是来自异世,周身都有光彩环绕,特别是宗原藤,让他真的开始怦然心动了。   而他的话对于宗原藤来说就是一道巨雷,劈得他差点就一命呜呼,眯眼转头狠狠的说道:“庄无痕,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喜欢被人捅屁股就去找那些变态,你都不觉得恶心吗?”   “咕咚”统一吞咽口水。   庄无痕瞬间黑了脸,站起身负手而立道:“你当真这么认为?”恶心?他为他才去探险的,居然说他恶心。   “滚你妈的,老子现在一看到你,甚至一听到你说话就毛骨悚然,死鸡眼,滚,以后再敢出现老子就嘣了你!”站起身怒喝道,已经得知对方的身份,可他绝对绝对不是同性恋,就算是,讨厌就是讨厌,这种人真是看一眼都觉得想呕。   凌非抿嘴,看来这人一到非常愤怒的时刻就会胆子比天大,老兄,你现在有个求的枪?而且他一拳就可以打飞你,说话就不能婉转点吗?   “你…你…哼!”庄无痕可谓气得已经开始七窍生烟了,从来就没人敢这样辱骂他,大甩一下衣袖走向了前方,末了还转头道:“你们就不怕本庄主带冷夜他们去情人岛吗?”   一句话,这连弦音都睁眼抬头了,均是在想他是开玩笑的吧?   宗原藤微微眯眼,小不忍则乱大谋,就在他要服软时…   凌非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走到庄无痕面前邪笑道:“你这算是威胁吗?”我靠!爷还就吃软不吃硬了,最讨厌这种人了,得不到就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知道怕了?”   “不不不!我只是替淳牙感到悲哀,怎么会让你这种人去守护迷雾林?不错,我们都想要万年树,可是我们是有志气的人,哥们!你懂志气吗?那就是一切都要自己去争取,不会靠旁门左道,你要想找男人发泄就去伶人馆,我这兄弟你碰不起,真的!”瞪眼不断的发威,比嚣张?谁能比得过她?   庄无痕愤恨的看着凌非,眼里尽是阴骜:“原来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情人树?真是笑话,没有本庄主,你们永远也别想到达情人岛!”自不量力。   见他满脸的不屑,凌非仰头无所谓的说道:“没关系,没有你,老子照样可以去到情人岛,你真是让我看不起!别他妈来威胁我们,爷们儿不吃这一套,我的兄弟说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死皮赖脸有意思吗?”说到最后就高傲的扬起唇角,意志坚定,只要用心了,天下还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没听说吗?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哈哈哈!”听到这话庄无痕倒是不生气了,直接夸张的笑了起来:“女人!你该不会不知道要去情人岛就必须要经过迷雾林吧?弦音大师能去我现在也明白了,他内力十层,但是他要带人去也是不可能的,你想怎么做?毒气永远都不会消失,曾经有人想走水路,不断的放毒药在海里,可是你知道吗?一条水怪都没死,因为这迷雾林的瘴气是毒也是药,更有些自不量力的人服毒后闯进迷雾林,却还是七窍流血,怎么,莫非你们也要学他们?”   “哼!”不屑的冷哼一声:“鲨鱼…就是你所说的水怪体格庞大,常年游走在迷雾林四周,吸入的毒气本来就不少,估计就算是砒霜鹤顶红对它们都没有用!”这些人果然都很笨,为了一棵树真是什么都敢做,真有那么难吗?   “知道就好,试问你要如何到达?”凤眼微挑,只要她说得出,行得通就立马回去改装。   凌非摸摸下颚望向感激的宗原藤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还别说,我现在真没有主意,毕竟我没敢见过,不过总有一天会让你看到爷会安然无恙的站在情人岛,你可以走了!”   庄无痕再次戏谑的笑了一下,走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白痴!”摆摆手走回凉亭,见他们都不说话:“怎么?你们也觉得我是在说大话?”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岭修阎赶紧心虚的大声解释。   有就是有,何必装呢?懒得跟他们多说,其实能不能去心里也没底,但是在这种人面前就得杀杀他的威风,一旦你蔫了,你家就会更嚣张,但是这一次算是彻底和庄无痕闹僵了,兄弟,为了你的屁股,本少爷可是下了大血本 ,万年树啊,要怎么才可以得到你?   回到客栈后,西太后就抱着岭修阎不撒手了,孟婆婆却一点都不担忧,这凌非就好奇了,走过去伸手揽着她的肩膀问出:“好歹这弦音也是你的儿子,我怎么就觉得你像个后娘?”出门时不说什么祝福的话,回来也像个没事人一样,不知道他们这两天有多胆颤心惊吗?   “我为什么要担心?”就算有天大的灾难,你们命不该绝,我为什么要担心?   如此简便,某女实在佩服:“你厉害!好了,我们都累了,先回屋好好睡一觉,走了!”没有再去多看弦音一眼,说好以后不管就不管,人不能在一段永恒吊死,就算是在为自己花心找借口好了,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谁爱说就说去。   滥情怎么了?有了孟婆婆的前科,难道我还要学她不成?这一段不行就去找下一段,没找到之前就去逛逛妓院,伶人馆…那可是鸭子的窝,有空带大家去玩玩,一想到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围着傅云他们就好玩。   弦音一进大堂,再次引起一番骚动,都像看神一样看着他,淡漠的眸子里清澈见底,似乎没有任何的秘密,就像一个婴儿一样,更没有贪婪,嫉妒,雄心壮志这些杂物,一尘不染的男人。   “大师!”孟婆婆转身看着他的背影深深呼吸了一下:“多休息!”   “贫僧谢过施主的关心!”礼貌的作揖弯腰,完毕再次转身优雅的走上了二楼。   儿子!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今生你就是我的儿子,十月怀胎的儿子,那个人太自私了,为何把你变成了这样?要我如何是好?   “吱呀!”进门没去看屋子里的设施,将包袱扔到了桌子上,揉着后颈就走到床铺上,刚要躺下时:“哇!你吓死我了!”   只见床铺上正躺着一个睡美人,一只小手压在了侧脑下,斜躺的姿势相当诱惑,妖精,觉得的妖精,没醒吗?   “花错雨?柳含烟?”见他不动,可能是睡着了,脱掉黑色紧身衣,拿过亵衣亵裤穿好才爬上去钻进了被子里,天下有比这更累的事吗?转头见他穿着单薄,一场大雨后,天气也开始转冷了,无奈的起身将被子为他盖好,这家伙又装女人做什么?   等等…一回来就看到这么美的画面,在二十一世纪是做梦都做不到的,毕竟自己家从来不让女人独自闯入的,他这算是美人计吗?小子,你该不会是有求于我吧?   虽然讨厌,可是这家伙一装女人自己的心就软了,与那唐僧一样,完全就是个烂好人,你也挺了解我的,如果是男装,一定给扔下去,就当是照顾一个漂亮的小美眉吧。   “凌非…”   刚刚躺好就听到这么一声带着魅惑性的叫声,心脏漏掉一拍,该死,自己现在可是有孩子的,不能隐忍也得忍,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小腹,按了一下,乖乖,这才三个多月吧?怎么感觉有点硬硬的?就像平时吃多了一样,微微有点明显,头冒黑线了,能不变大吗?   “凌非…”   看着他红润的小嘴正喊着自己的名字,是梦呓吗?你在做梦吗?干脆也侧身近近的凝视着他,婆婆说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多重要?花错雨,你真是个神,来无影去无踪,小手轻轻的抚过那绝美的脸蛋,还是那么光滑,几乎都要对准鼻尖了,像在现代一样,这种女人她是喜欢的,却只是喜欢。   身体的需要嘛!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嗯…怎么了?”同样压低声音,见他睫毛没有触动,知道不是在装睡,因为真正的装睡不可能这么平和,花错雨,你知道吗?你长得真的很好看,如果你能善良一点该多好?   静悄悄的屋子,床榻上也温馨异常,幔帐已经落下,透明的薄纱里可见到两个绝色女子正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闻着他喷出的年息是那么的让人沉醉,属于他的体香是别人没有的,不知道为何,凌非总觉得他就和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自己自己会以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比如他做了很多不可原谅的事,可是你就会轻而易举的就去原谅他,理由是……他就像是女人在撒娇,是自己太男人了还是他有点女人?一直都觉得他是女人,对了,在同性恋界里那个下面的叫什么?零号?对,她就是一直把他当零号了。   不管如何,都是自己在吃他,在引诱他,所以自然而然就不生气了。   小嘴再度张开,幽幽的吐出她的名字,带着一种让很容易就误会的音调,就像是一个女人在呼唤自己的情郎,但是她知道这花错雨不爱她,他找自己无非就是想得到他想要的,因为他每次做的事都是这样,抛开一切,盯着那唇瓣看了许久。   扶住对方侧脸的小手有微微的收紧,最后仰头轻轻的吻了上去,轻柔得仿佛猫儿在舔舐主人一样:“宝贝!你为什么要和岭蓝卿在一起?嗯?”宠溺的亲了亲那眉心,如果你可爱一点,或许就让你嫁给我了。   卷翘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黑晶石般的瞳孔在看到凌非的一瞬间微微胀大,有着疑惑,最后看了看床铺,失望的垂下眼睑:“我又在做梦了?”你去了哪里?为什么要和岭修阎一起?他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为了他你可以什么都不要…   做梦?嘴角坏坏的勾起,接过他的腰身紧紧贴着自己,眨眼逗弄道:“是的,这是梦中,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想你了,凌非,你去哪里了?”是不是你已经像你说的那样,突然来,又突然走了?   心咯噔一下,想我?无奈的笑道:“想我还杀?”   “我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手在抚摸腰侧,脸蛋唰的一下羞红,眼神飘忽了几下,不敢去看对方:“我帮岭蓝卿是不想他派别人来,我不会杀你的,真的,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不人杀你,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就像一棵草,就那么站在墙头,不知道该往哪边倒,对你和白玉邪的感情都很奇怪,我不想他受到伤害,岭蓝卿现在要和冷夜他们联盟了,我很害怕他们会真的对白玉邪不利,毕竟爱了这么多年!”眼里一丝苦涩闪过。   “哦?你是说你现在不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还是白玉邪?”乖乖,不是吧?上床上出感情来了?在你的心里,我居然都和白玉邪有了一样的地位?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视线移向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儿,苦笑道:“是啊,我爱的是白玉邪,可最近想的全是你,岭蓝卿已经给了我元帅的职位,路过这里,才知道你也住在此处,我已经吩咐了旗下所有的客栈,要是你来一切都要好好的招待,怕你挨饿!”   他的神情如此的专注,让某个一向贪恋美色的家伙瞬间瓦解,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害我一直误会你,傻瓜,你不知道你的感情我能,毕竟我出现的时间不长,而你对白玉邪的感情是从小就建立的,就好像结婚了几十年的夫妻,很恩爱,可突然出来一个让妻子特别欣赏的男人,她或许喜欢上那个男人了,可又觉得对丈夫的爱不是一朝一夕,所以无法确定,只能用时间去证明。   “宝贝!”你就是宝贝,一个让又喜欢又恨的宝贝,只有在梦中才这么可爱吗?你这家伙永远都只会在上床时才会乖。   “宝…宝贝?”花错雨再一次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了,她叫自己宝贝?这应该是男人才说的话吧?对了,她是男人,尴尬的又一次不知道该看向何处,抿嘴抱歉的说道:“虽然只是在梦中,但是我还是想说,对不起!当时我真没想到池冥竹会把屈袁令扔向你,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他,凌非,你会恨我吗?”担忧的看向她,不要恨我,屈袁令对我真的很重要,就算我不爱白玉邪了,可这是我从小的梦想,保护他就是我的梦想,因为他救过我,是他让我有了现在的辉煌。   如果不是他,我已经死了,这就是人情债,看着恩人身临险境,我怎能无动于衷?屈袁令对你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恨?问仇和甜香一定不会希望我恨的,你真的喜欢我?”虚荣心啊,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呢,见他红着脸不说话就奇怪了:“你喜欢我那天在皇宫还不留下来和我一起对抗?你就不怕我死了吗?”   闻言花错雨黑了脸,瞪了她一眼道:“你死了才好,我就不用天天这么食不下咽了,总是在想你们到了什么地方?吃饭了没有?吃的是什么?你的心里只有岭修阎,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的,凌非,你怎么可以在和我那个。后又把我像鞋子一样丢掉?一想到你和岭修阎在一起,我就觉得很难受!”   这这这……老兄,你别吓唬我啊,你真喜欢我了啊?可是这醋劲会不会太大了?居然要谋杀我?不过还是觉得挺爽的,做梦?如果告诉他这是现实的话,会不会立刻翻脸?还是做梦好,多做一会,多听点心里话。   “你这家伙吃醋吃得有点夸张吧?如果我们是夫妻的话,我要和别的男人那啥了,你就把我杀了?”心理变态,绝对的,况且自己的心里喜欢的根本就不是岭修阎,而是一个根本就不可能的水中月,镜中花,自己真傻,这么多男人女人不要,干嘛去死守着一个根本就不可能的人?比起来这花美女要可爱多了。   某田眼神一凌,冷漠的看着她道:“没错!我是在吃醋,所以你以后少惹我,否则我就会杀了你,我可不是那种被抛弃了就只会说什么‘她幸福我就幸福’的鬼话,你幸福的同时,我一点也不幸福,所以你死了我才幸福!”   “噗呵呵!你要真爱我的话,我死了你就生不如死了,傻瓜,再说了你也挺花心的,一边爱着白玉邪,一边说我不负责任,你不觉得很矛盾吗?”这家伙太可爱了,继续做梦,继续继续,今天非要做个够。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况且我没你那么夸张,还有白玉邪根本和我就不可能,就你一个女人,你还不知足吗?不会是我满足不了你吧?”应该是她根本就满足不了他好不好?   这是什么鬼逻辑?三妻四妾,哎!结婚了还三妻四妾,要是自己的话,一下子放不下这么多人,肯定就不结婚了,一辈子消遥去,别人也无法说三道四:“你为什么以前都不和我说?看我误会人很好玩?”   花错雨一听这话,再次叹气:“这样最起码你还会想到我是吧?喜欢也好,讨厌也好,总比一分开你就永远都不想起的要好,因为想了,那个人就会一直出现在你的脑海,一旦不出现,时间久了,或许再次见面就真的会成陌路人,凌非,你有想过我吗?”敢说没有立刻就杀了你。   “有啊,你这么漂亮,我当然想了,小屁股又翘了一点,我摸摸!”将手滑进了臀部上,该死的,手感好好。   “你…你…又来了!”呼吸瞬间变得困难,心里慌乱异常,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或许和别的女人可以镇定一点,那是因为那些女人会矜持,会害羞,可是眼前的这个,根本就没有脸,不害臊,本来就没接触过女人的他每次都会被弄得手足无措。   两人的青丝像瀑布一样披散在玉枕上,还没开始就已经闻到了淫秽和激情的味道。   吸吮了一下那圆润小巧的耳坠,轻声喘息道:“宝贝不喜欢这样吗?嗯?不喜欢我就停下来!”身体被对方的媚态弄的真的快把持不住了,孩子的事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欲望总是那么的诚实。   见对方要抽离,赶紧羞愤的低声道:“不行!我…我想…要!”害羞得有点令人难以置信,喜欢对方亲吻他的耳廓,因为该死的舒服,几乎对方微微一碰就会奇痒难比,好想对方更狂野一点。   “噢!妖精…!”直接翻身压了上去,双腿紧紧夹住那两条玉腿,感觉到某个地方已经澎湃,狠狠亲吻着对方最敏感的地带,这个男人最敏感的就是耳廓,每次亲一下,他就会颤抖一分,更不断的粗喘。   “啊…凌非…好舒服…摸…摸摸!”颤抖的伸手拉着她摸向了小腹下,任由对方撕烂了他的底裤,红艳艳的薄唇不断的哼吟,好喜欢这种感觉,无时无刻都喜欢,二十多年了,从来就没这么舒服过:“啊…非儿…干…啊我…快点!”   双手没有去抚摸对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所有的和。血液都冲向了脑部和小腹下,意识到自己太过放浪,用力咬住了下唇,不再出声,透着一股英气的睫宇间有着愠怒,自己怎么每次都像个女人一样?   凌非听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这绝对是个妖孽,见那洁白的皓齿正在蹂躏薄唇,蹙眉道:“再咬我就走了!”   “不要…我…我怕…!”这不是他,被别人看到了还怎么活?   “乖!没事,我喜欢听,雨儿的声音最好听了,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宝贝,反正都是做梦,没事的!”三下五除二将两人的衣服扯开,并未脱下,外人永远都无法看到被子下面正在发生什么事,只看到被子不断的蠕动。   被压在下方的某男听到一句“雨儿”就彻底的慌了,眼珠不断的乱转,怎么办?心跳得好快,这个女人说话就不能不要这么让人发疯吗?感觉合二为一了,条件反射的伸手摸向了下面:“天…”这就是女人的身体吗?   “喜欢吗?”低头爱怜的亲吻了一下那唇瓣,被子疯狂的摆动了起来。   “喜欢哈啊…!”回答得很诚实。   满床春色,空气中全是浪漫的温馨,不知道多久后,两人终于解脱,凌非像泄了气的皮球,直接摔到了对方的身上:“呼呼,花错雨,虽然我的体力很好,可是你要学会主动,怎么每次都是我在努力?”   胸口一疼,疼?某男瞬间瞪大眼,望着床顶久久不能回神。   “喀吧喀吧!”   听着这种奇怪的骨骼响声,凌非赶紧翻身看着他的奇特变化,娇小的身躯正在不断的变大,变魔术一样,手指的骨节也越来越长,浑身都传出脆响声,许久后,那具高挑的身躯呈现了出来:“太神奇了,这就是锁骨功吗?”   花错雨阴冷的看着她道:“你居然利用本楼主在梦中时套我的话?”直接起身下床,拿出一套男装穿好,片刻后就从一位妖俏可人的美女变成了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身高七尺,胸膛宽阔,与刚才在床上的那个判若两人。   “你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怎么?这有什么不好?最起码我知道你喜欢我啊!”眨眨眼,装无辜,这家伙睡着了的时候真是可爱到爆。   某花气得胸腔剧烈起伏了,一掌就狠狠的打了过去,凌非一个翻身躲过,瞪着他道:“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度寡妇吗?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   “你…你…无耻!”该死的,他怎么就又着了她的道?想起刚才的一切,俊脸通红。   “我承认,我是很无耻,你不用提醒我,很多人说过了!”哎!自己风流潇洒,英俊不凡,怎么老是被人说下流,无耻,卑鄙?大眼紧紧的盯着那个发怒的豹子,他是真的生气了,你这也太不厚道了,人家刚才可是很累的,还要顾忌肚子里的那块肉,累上加累,怎么可能翻脸不认人?   “凌非,我一定会杀了你!”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某女嘴角抽搐:“你别弄得像我强暴你一样好不好?不知道刚才是谁一直‘啊…还要嗯啊’,是吧?你也享受了,吃亏的应该是我!”自己现在可是女人呢。   “闭嘴!”愤怒的吼完就直接翻身上床用双手用力掐住那细小的脖子:“去死吧!”   “咳咳…真要死…了…咳咳放开…!”见他此刻气得脸红脖子粗,干脆闭眼装死。   手里的身体突然软化,花错雨微微松手,拍了拍那小脸:“喂?你…你没事吧?双目紧闭,脸色发白,心抖了一下,赶紧用力的抱起:“你别吓我啊…凌非?凌非?你…”不会的,她就像一个永远都打不倒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微微眯开一条缝,见他吓得脸色发白,笑道:“呵呵!我没事!”   “砰!”花错雨一把扔开她就黑着脸走了去,直奔门外,双拳紧握。   “你干什么去?”用完就丢啊?当我是垃圾吗?   “军营!”冷冷的斜睨了一下后面,高大的身躯拉开门消失在了屋子里。   军…军营?对哦,他为了保护白玉邪,所以要去军营,你这不是在拿东岭国开玩笑吗?花错雨,你这爱情可是建立在许多百姓的痛苦之上呢,哎!我又阻止不了你,去吧去吧,别死了就行。   夜深人静的时刻,雀阳城一片祥和,没有风和雨来捣乱,古老的城市在暮色中是那么的安静,然而正在安寝的某些人却怎么睡也睡不着。   “秋儿?”   俊美的脸庞看向了已经闭目的爱妻,见她并未醒来,脸庞上有了一丝的失望,平躺在最里面望着床罩发呆,眼里没有了鄙夷和阴骜,倒是有那么点气度不凡的味道,脑海里全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一种狂野的味道令他久久不能入眠,黑暗中的一切就挥之不去,总是感觉有一只手在为自己抚摸,微微转头看着点秋的小手,喉结滚动了一下,慢慢抓起刚要送进裤头里时…   “唔…皇上,你拉臣妾做什么?”抽回手揉揉眼睛奇怪的望着他。   “啊?没…没什么,你睡吧,你身体不好,大夫说要多休息!”温柔的为她将被子盖好。   点秋点点头,咧嘴一笑,倾国倾城:“臣妾还要想想花灯会的事,看看有没有什么谜题落单,既然庄无痕与龙缘他们不和了,这次花灯会我们一定可以请动他到西夜国的,到时候皇上再找几个漂亮的男人给他,无论如何都要他说出去情人岛的路,臣妾睡了!”说完就翻身趴在了丈夫的胸口。   顺势搂住那纤细的腰肢,刚毅的脸庞上全是自责,这么好的妻子,连睡觉都在自己着想,自己怎么可以去想一些下贱的东西?不行,那种感觉一定要毁掉,什么都没发生过,妻子温柔体贴,待人和善,只要是不被逼急了就不会乱了分寸,她的一颗心都在自己身上,自己不能背叛。   龙缘,没想到你现在都还在想勾引我,什么不是龙缘的全是鬼话,他们会信是他们,你的身体是什么样子我会不知道吗?你是必须要死的,必须的…   “嗯!睡吧,这次花灯会没人和你抢,不用担心!”大手轻轻拍着那瘦弱的后背,无限关爱。   “多做准备总是会万无一失的,最近点秋不能陪皇上了,要去想许多别人难懂的谜,况且刚流产,要是皇上实在受不住可以去找几个干净的姑娘,要不臣妾去为你安排?”虽然心里很不想,但是她没有这个权利阻止,夜这么爱她已经很感动了,不想对方因为忍受欲望而难受,反正那些女人也没有资格和自己抢人。   浓眉收紧,是不是自己真该找个女人了?一直和点秋在一起,以前觉得很有激情的,可是现在却觉得好生平淡,是不是的别的女人就驱除那对仇人的触感?薄唇紧抿了一会,还是摇摇头:“朕只要你!好好休息,乖!”算了,再怎么喜欢也只是身体上的发泄,还有很多大事比这身体发泄要来得重要,直到天下归一了,再去想女人的事,到时候要实在忘不掉就把龙缘关在密室里,偷情也未必不是一件令人热血沸腾的事。   正好可以让那女人生不如死……   连续三天,点秋可谓是真的少吃少睡,就笔记录着搜刮来的所有谜语,虽然有过目不忘之能,但是脑子确实不好使,想到的永远都是书上看到的,像龙缘那样她或许还需要多多学习,总有一天可以超越她的。   “秋儿,你又在记录了?庄无痕果然对你的才华很有兴趣,他不走说明就在等这次花灯会,你放心,一定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害怕她会受到挫折,小小鼓励一下还是要的,因为他真的想换掉逐月弓,换一把绝世兵器。   看到妻子忙碌也只能在一旁守候着,这方面的才能他还真不及点秋半分,谁能做到真正的过目不忘?再厚的卷抽她只要看一眼就能全部写下来,全天下绝无第二个,而且也帮了他不少的忙,朝中奏折几乎都是她在帮忙批阅,如此贤妻要去哪里找?   点秋没去看他,白皙的小手捏着毛笔“唰唰唰”的在白布上动作着:“皇上!这个知道,万事还是要小心为妙,万一出的题目是点秋没见过的怎么办?挽儿想让也让不了不是吗?况且…”微微抬眸,阴冷的眯眼道:“这个左莺莺还不离去,一旦她去了怎么办?所以臣妾要努力!”   “你不怕了那个野蛮女人不成?”左莺莺?简直和千河一个样,泼辣不说,还没素质,胸大无脑,跟秋儿这个公认的天下第一才女怎能媲美?慢慢坐在一旁拿出奏折也跟着看了起来,紫色的衣袍闪着淡淡的光,更加衬托了那嘴角不屑的笑意。   “臣妾自然不怕任何人,皇上放心,这次臣妾一定稳夺魁!”说完再次忙碌了起来,谜语这东西虽然说起来很低俗,但却是最费脑力的,比诗词歌赋还要让人头疼,龙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想参加花灯会?笑话,就凭你们这几个粗俗不堪之人也想赢我?自取其辱。   听妻子这么说,冷夜再次温柔一笑,或许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笑得这么温和吧?   大拇指上一个翠玉扳指代表了他的身份,目光移动到了奏折上,虽人不在朝堂,但是还是有不少的折子送到身边来,君王哪能真正的享受游山玩水的乐趣?   天气渐渐变冷,凌非也不再穿紧身衣,走到铜镜前看着自己的装束,嘴角弯起,撩开衣摆望着有点突出的腹部就黑了脸:“别再大了,否则就把你打掉了!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光阴确实就像流沙,从来不会因为某些人和某些事停止转动,还有五天就是花灯会了,城里的人也越来越多,全是青年才俊,还有很多佳人,但最多的就是武林人士,都围着庄无痕的客栈转悠,就想上去说几句好话。   只要能热络起来就好办了,跟着他去了迷雾山庄就能找到通往情人岛的后门,到时候哼哼…   而庄无痕则像个神仙一样,谁都不亲近,眼光颇高,可以和弦音媲美了。   雀阳楼的大堂里,西太后等人全部都围坐在一起等待凌非下来吃午饭,周围的宾客吵闹不休,说的几乎都是庄无痕和点秋,更多的则是点秋的光辉事迹,左莺莺嗤之以鼻,你们看到的只是她光鲜善良的外表。   同样是皇后,皇宫里那点破事谁不知道?那些宫女每天都期待着爬上龙床,谁知道西夜国后宫是不是个万人坑?死过多少无辜的女人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有一次玉邪说冷夜和他们一起喝多了,在西夜国皇宫里和一个宫女发生了关系,结果从此后就再也没人见过那个宫女了,而冷夜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此事吧?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们家的事谁也懒得去管,死的也是他们西夜国的人,蛇蝎美人啊,聪明不一定就是好人。   “点秋姑娘今年看来稳拿魁了!东岭如今和西夜一联姻,娶的还是点秋姑娘的妹妹,恐怕以后这所有的皇后大赛也无人能胜过她了!”   “右不是吗?这魏月国的皇后从来就是最后一名,所以这次我还是觉得点秋姑娘获胜!”   左莺莺愤恨的捏紧了小拳头,看着他们挑眉道:“你们错了,这魏月国的皇后已经在雀阳城了,据我所知,她会来的!”   闻言都看向了他们,鄙夷的说道:“来了还不是输?”   “奇怪,按照你的意思去年点秋也参加了,不是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吗?那她以前是怎么参加的?”宗原藤没去理会那些人,突然瞪眼想了一个特好的法子。   “哦!规矩是从今年才开始定的,只有赢的人可以选择什么人才可以参加!”这些人也全是来看这个天下第一才女的。   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都蒙着面纱你们也看不到吧?真不有什么好看的。   “啪!”   就在这时,楼梯上凌非打开折扇,穿着死尸上的那套衣服站在了上方,风度翩翩。连发髻都是标准的男士头。   “噗!”知道那套衣服来源的人全都喷水,紧接着就是嘴角狂抽了,你的脸皮会不会厚得有点可怕?   凌非懒得管他们,最起码还是有不少人惊叹的,低头提起过长的衣摆走了下去,这男人的身材也太高了,衣服有一大截都拖在地上,袖子也长得可怕,紫色的袍子穿着会有一种冬暖夏凉的感觉,不冷不热,她可是连对方的内裤都穿上了,这衣服太完美了,爱不释手。   高傲的抬头扇着扇子,看着他们咬文嚼字:“尔等饭否?”   “噗…咳咳咳!”宗原藤再次喷水,都惊慌的看着凌非,没发烧吧?   “等…等你呢!”岭修阎呲牙咧嘴道。   “小生抱歉之,让兄台久等!”   西太后和孟婆婆面面相觑,最后异口同声:“凌非,你没事吧?”   没一点欣赏能力:“不觉得这样子很好看吗?”这可是上万年的衣服呢,开水洗了一遍就迫不及待的穿上了,怎么都一副像见了鬼一样?   “像武大郎,哈哈哈!”宗原藤实在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头冒黑线,瞪了他一眼就听到耳边全是什么点秋姑娘,点秋皇后,微微蹙眉,对这两个字很是反感,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今年点秋姑娘夺魁后,看来西夜国就会更加令全天下的人重视了,说不定还有很多才子都入住过去呢!”   “是啊,有一个这么有才能的皇后…”   听了许久,凌非得出一个结论,那是全天下的人都为谁这一次点秋会赢,侧身靠近宗原藤耳语道:“想到了没?”看似没有波澜的瞳孔却有了熊熊大火,兴奋的大火。   宗原藤轻微点点头:“想是想到了,可是我们没有足够的资金!”   “什么资金?”几乎都奇怪的看着两人。   凌非轻声邪笑道:“这次我们可要发大财了,你们全把钱给我,有多少都拿来,这次保准让你们赚到死!”脑海里全是白花花的银子了。   “钱?你们要钱做什么?”左莺莺虽然这样问,但是已经开始掏腰包了。   “是啊,而且还全部?”岭修阎也不解,她要大家的钱做什么?   某女阴笑几下,抬起手里的折扇在桌子上画了个圈圈道:“赌,我们来坐庄,保准这次会多出一座金山银山,只要赌点秋赢者,咱们给他们翻十倍,百倍,赌莺莺赢的咱们也给他翻十倍,百倍!”说完就收回扇子,斜睨向了那些嚼舌根的自大狂们,这次要你们血本无归,老天爷对自己真是好没话说了,这钱赚着也太容易了。 第八十二章 爷玩死你   "我还没明白,你再说一次,你要我们拿钱做什么?"左莺莺将拿出的钱又放回兜兜里。   傅云吞咽一下口水道:"她说开赌场,然后所有的人都会来押注,全天下都不敢拿这个来赌,心知肚明了都,点秋绝对会赢,所以这是赔本的买卖,一旦开了,那么全国都会沸腾,都会来押的,全赌点秋赢,然后我们就得赔十倍,百倍,从此后我们的国库就会亏空,或许都不够!"   "为什么要亏空?你不相信我会让左莺莺赢?"凌非怒瞪着他,开玩笑,她会做赔本生意吗?   岭修阎和龙翱同时对望一眼,都龇牙道:"不相信!"   毕竟一直都是点秋在赢的,就算都知道凌非很厉害,可是也不能拿这个来开玩笑的,一定会被追杀,永无止尽的,那可是与全民为敌啊,一旦输了,不给钱的话,就等于失去了威信,将来还谈什么出人头地?   宗元藤挑眉捅了凌非一下:"他们胆子太小了,我们自己去找钱,赢了一分也不给他们!"他家旗下的赌场多的遍布整个亚洲,什么会输会赢他会看错吗?一群胆小鬼。   "行!老子就重出江湖一把,快吃,完了找钱去!"说完就大拍桌子道"快上菜!"   "好的!"掌柜早在一旁候着了,一听这话赶紧点头哈腰。   左莺莺不敢去看凌非,她真的不敢跟着玩,说她胆子小就说去,万一真弄的魏月国负债累累还了得?输了可是十倍百倍啊,知道会有多少人来下注吗?到时候肯定会沸腾的,输都输死了。   "你们什么都没有,怎么找钱?"岭修阎有点担心,他是大人嘛!怎么可能跟着凌非这小孩子一起胡闹?拿捏分寸还是有的,不管是赚还是赔,谁也不敢冒险,这可比去大峡谷还要可怕,主要是你没钱赔给人家。   凌非心情不好,这些人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不相信她,哼!到时候就让你们看看我们的钱是怎么赚的,虽然有点不道德,不理会他们,端过碗就吃了起来。   孟婆婆撇嘴,耍小性子了,无奈的抽出腰间的印章送了过去:"你……你别乱花啊,白阴教的钱不多的!拿着这个可以去钱庄换十万两白银!"   "咳咳咳!"听到这话,凌非差点就被自己的饭给呛死了,盯着桌子上的印章,多少?她说十万两白银?那可是八百万人民币啊,婆婆,你这么有钱啊?   左莺莺捏紧手里的一叠银票也送了过去:"我就四百两,这个是皇上给我的印章,可以换两万两,但是我不做庄家的!"如果赔了就不要了,看着那纯金所打造的印章就心疼不已,这其实是给女儿看病的钱,一想到那个可怜的孩子,心就像在被针扎一样疼。   西太后也拿出了一叠银票道:"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你也知道我们出来就是两袖清风,我就只有八十两!"   "我就只有四百多两,都给你!"岭修阎也拿出了自己的银子。   最后桌子上堆满了钱,就连苏云都拿出了几十两,统统都是大家目前的身价,拿起那个最值钱的印章望着孟婆婆,值得吗?我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很担心,这应该是白阴教的所有财产吧?我已经很努力去温暖他了,可是我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慢慢送了过去:"婆婆,你们要是真的想帮我,到时候就当我的保镖,分文不话就能赚到钱!"虽然都是不义之财。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疯了一样把自己的钱拿了回去,左莺莺咧嘴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这钱对我很重要,谢谢啊!"   一眨眼桌子上就空了,看的凌非和宗元藤那个瞠目结舌,你们也太现实了吧?对望一眼都苦笑着继续吃饭。   "喂!你怎么不给太后夹菜?快啊!"朽木,真的是个朽木,哪有这样追人家的?   宗元藤愣了一下,为什么要给太后夹菜?不过尊老爱幼嘛!夹起一块红烧鱼送到了太后的碗里:"多吃点!"   "好的,你也多吃点!"太后真是爱死了这两个懂事的孩子,到现在自己的儿子都没给自己夹菜呢。   岭修阎见凌非老是偷瞄自己的母亲和宗元藤,好奇地问道:"宗兄,你怎么对我母后这么好?"   凌非差点被呛死,因为他想做你爹。   "你这话说的,我以前对你母后不好吗?"以前也好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些人都怎么了?怪怪的,这凌非更是奇怪异常。   一顿饭吃完大家都跟着凌非走向了赌场,站在门口都觉得不妥,因为里面一定是龙蛇混杂,左莺莺倒是觉得好玩,看着那一个大大的赌字道:"我还是第一次来!"   "他们在那里做什么?"   不远处刚好在闲逛的冷夜和煜寒同时却步,看着他们就像是看着仇人一样,视线也特别的炙热。   "好像是要去赌!"煜寒伸手抚摸着下颚邪笑道:"你会赌吗?"   "小时候玩过!"同样勾起了薄唇,见他们进去后也跟了过去。   "大大大大!"   "小小小小!"   一进门就听到了这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除了西太后和苏云,弦音外几乎都来了,孟婆婆只能担当保镖,和十万两比起来,她觉得做保镖很划算。   人家弦音说了,这种地方出家人不能接触,靠!她还在现代见过和尚进红灯区呢,迂腐。   "我的天啊!"左莺莺望着好多光膀子的大汉惊呼。   凌非也已经换了一套女装,美得炫目。   "女人?哈哈!长得还不错,姑娘,你们是哪家的小姐?"一个像护卫的男子上前看着凌非和左莺莺嗤笑道。   瞪了他一眼道:"老子是来赌的!"神气吧,遇到我这种人,一会你们就神气不起来了,从小就有做老大的天分,小时候就练就了一身好手,奈何觉得赢这种钱很缺德,咱今天就赢这老板的钱。   不愧是全城最大的赌坊,里面人山人海,清一色的男人,高的矮的,丑的俊的,多得数不清,不过要和宗元藤比起来,自己可能不行,谁赢都一样。   "吸!"   许多听见凌非声音的男人全都纷纷转头,一个女人居然自称'老子'?这怎么像山大王?   傅云和龙翱一人抱着一把剑立在门口当门神,比起里面的人,他们两个可能对付不了,可是孟婆婆一人就可以摆平他们,气势不能输。,   个个都锦衣华服,一个光膀子的大汉上下打量了凌非许久,最后噗嗤一声大笑了出来:"哈哈!你这婆娘嘴还挺辣,爷儿们这里不欢迎女人,出去吧啊!"   "哦?理由?赌坊大开,四方客来,为何女人就不行?"凌非双手环胸,扭扭脖子一只脚'啪'的一声踩在一个凳子上,挑眉看着他。   "哟呵!"   "哈哈这女人!"   "女人就因应该在家相夫教子!"   "就是,你看看你,弱不禁风的,我们赢了你也觉得无地自容,快走吧,别捣乱!"大汉听着周围客人的笑声也觉得乐了,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见女人来赌博的,输了他们也不好意思要钱是吧?   也就在此时,冷夜和煜寒一同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双手环胸不说话。   凌非抿嘴笑了一会,指着大汉道:"别小看女人,否则你会后悔的!"   "你懂什么是赌吗?"大汉觉得有意思了,这女人的口气还挺大。   一时间一百多人都不玩了,全都看戏,毕竟太新鲜了,女人一般看到赌坊和妓院都会绕道而行,这真是从来没出现过的画面。   "当然,来一局?"没等对方回话,就在众人的惊愕下走到一个桌子上,扬眉看着上面的道具,摇摇头,还是现代的赌场的好玩,拿起一个竹筒,看向周围的那些男人道:"看好了!"   一百多双眼睛都不屑的看着她,就连岭修阎都看向了她。   小手像转着一个骰钟一样将竹筒转了几个圈,熟练的动作让人都微微蹙眉,小手瞬间将竹筒扣向了三个灰色的骰子,'嗽'的一声,小手以极快的速度一扫,骰子进竹筒,然后用力摇了起来。   '叭叭叭!'   最后右手用力抛向了空中,左手从背后接,如同酒吧里的调酒师一样。   "天啊,好厉害啊!"一个男子瞪着眼惊呼道。   "吸!厉……害!"   就连冷夜和煜寒都收紧了浓眉,高挑的身子站在门口没去看任何人,而是欣赏着前方的表演。   '啪'将骰钟扣向了桌面,然后转头看着他们道:"怎么样?女人也不比你们差吧?"在现代这些只是雕虫小技,可是在这里就成了王牌了,瞧他们震住的目光就知道。   '咕咚!'   无数人在吞咽口水,刚才那个大汉走过来拿起竹筒看了一下,下面三个骰子分别为一二三,乖乖,碰巧还是真的?同样惊愕的看着凌非道:"好,好吧!小罗,好好招待!"说完就站在了一旁,防止有人捣乱。   孟婆婆都快拍手叫好了,宗元藤摇摇头,这也叫好?那要是看自己玩了还不得疯了?无意间转头,却看到了两个讨厌的男人,他们怎么在这里?   冷夜没去看他,直接走向了凌非那桌,一身紫袍永远都那么耀眼,煜寒则一身水蓝的衣衫,手里一把折扇,同样走上前道:"我们和你赌!"   讨厌的声音让凌非开始嘴角抽搐了,真是比蟑螂还讨厌,哪里都有你们,哎!如果现在有实力的话,非他妈的弄死他们,可惜现在不行,如果他们死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们是皇帝,不是普通人,如果自己这样不明不白的弄死了他们,万一身边的人都慢慢的离去,自己以后还怎么生活?   看似岭修阎很爱很爱自己,但是他却还是要去找岭蓝卿报仇,花错雨的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他最后想通了,谁知道他要保护的人是谁?人心总是会变的,对于他们而言自己只是个比较奇特的人,任何东西都有一个保鲜期,一旦过了自己要怎么办》一辈子被追杀:?   现在都是哥们,除了宗元藤外,还真是谁也不相信,身边看似一堆人,又有谁能为一个人而放弃所有?没有,自古以来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还真是少见。   等老子找到回去的路了,定要先干了你们这些人再走,凌厉的眼神收回,没去看他们拿出一百两银票道:"我钱不多,就这一百两,我们来赌什么?"   "哧……没钱你还来赌:?好,就跟你一百两!"说完也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送了过去,龙缘,一直以来你都踩在我们的头上,这次非要你颜面扫地。   宗元藤走了过来,观察着情形,孟婆婆,岭修阎,傅云,龙翱等人也全都围了过来,都戒备的看着冷夜和煜寒,只要敢动手就废了他们。   没去理会那鄙夷的嗤笑声,拿起竹筒无聊的说道:"那我们就来赌大小,如何?"勾起眼角斜睨向对方的胸口,连正眼都懒得瞧一眼。   如此态度,确实让冷夜眯起了凤眼,同样拿过一个竹筒,装进三颗投资挑衅:"好!"   '叭叭叭!'声持续响起,两个人的表情都很认真,而周围的人也各玩各的,只有少数人正盯着他们。   '啪啪'两声,竹筒落桌,两人如同战场的对手,眼神都相当的阴冷,仿佛仇人一样。   "就赌谁的大!"冷夜还就不信这样都输,这可是完全靠运气的,谁也没有透视眼,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凌非,没问题吧?"左莺莺特别不待见冷夜的嚣张,开始担忧了。   凌非摇摇头,用下颚示意对方开。   "哼!"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将竹筒拿开,邪笑道:"三个四,十二点!请!"凤眼里全是精光,这种完全靠运气的东西与智慧可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冷公子真是好手气!"说完就打开自己的竹筒:"可惜略逊一筹啊!四四五,十三点,刚好就大你那么一点,这钱我收下了!"   煜寒嘴角抽搐,这钱来得也太快了吧?小声道:"她不是很厉害,听说能摇出豹子的才是高手,跟她玩!"   "哼!你还真是踩了狗屎运,再来,我们就一直比谁的点大!"   见冷夜这么信心十足,凌非在心里轻笑了一下,看来也是不成熟的人,知道什么叫缓兵之计吗?傻逼,爷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将赢来的一百两和自己的一百两送了过去:"二百两!"   "跟你!"说完就掏出二百两送了过去,拿起竹筒狠狠地摇,它就不信她能一直赢,一定会翻盘的,自己一旦翻盘,她就会身无分文,自己还能赢回来。   宗元藤倒是佩服起凌非的技术了,或许别人看不到,但是她手里那根头发他是看的个透彻,好小子,出老千,这冷夜是白痴吗?不过也是,就这现代的技术在古代别人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懂的。   "五五六,十六点,你开吧!"冷夜催促道。   凌非依旧慢吞吞地打开竹筒,慵懒的玩转了几圈再次笑道:"呵呵!六六五,又比你只大了那么一点!"将银票拿过来放到一起:"四百两,还来?"   慢慢的,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全都看着桌子上的银票流口水,一个俊秀的男子走到凌非后面瞪眼道:"姑娘,你行啊,运气这么好!"   "过奖过奖!"扣住骰子等待着对面那个男人的回答,脸上没有嚣张的表情,不悲不喜,很正常。   冷夜看了她许久,并不觉得有什么怪异之处,掏出四百两送了过去:"跟你四百两!"说完又摇了起来。   '啪啪!'   "三三五,十一点!"   凌非每次开的速度都很慢,见大家都催促了,故意做出为难的表情,打开:"三三六,还是大你一点!"   "哇!厉害厉害,姑娘,你是拜什么神的?"全都抽冷气,赢容易,关键是次次都比对方大一点,这简直就不可能嘛!   "我?我拜关公!"见大家这么崇拜自己,虚荣心总是有的,眨眨眼耍可爱。   "关公?"所有人都开始想关公是什么?   宗元藤解释道:"我们拜祈神山里的神,好了,冷公子,你还跟吗?八百两!"真怀疑这样玩下去非输死他不可。   冷夜开始有点郁闷了,和煜寒对望一眼,煜寒接手:"我来,不过我们换一套!"   "没问题!"凌非很大方,结果别人送来的骰钟就那么挽起袖子不断地摇,手法熟练,开玩笑,现代人谁不会玩这个东西?每次去酒吧都要玩烂了,作弊的手法更是多的数都数不清,或许是头发太细,别人无法注意到。   既然是公然赌大,所以自己先看到骰子也没关系,每次骰子落桌时她都能看到里面是什么,牵在手掌中的发丝微微一动就能改变里面的点数,恐怕只要自己不说,他们永远也看不出来。   '啪啪'   煜寒慢慢打开竹筒笑道:"三四五,十二点,别告诉我这次你又是比我们就大一个点!"剑眉挑起,女人,我还就不信次次都那么巧。   小手拿开:"呵呵!不好意思,十三点,还就真的只大你一点!还要来吗?一千六百两!"乖乖,一会赚了十多万人民币啊……激动,先别激动,见他们想退缩就惊呼道:"老天爷对我真是好,哎!祈神山一游真是莫大的幸福,冷公子,你还敢不敢赌啊?"   冷夜捏紧双拳道:"哼!赌!"拿出所有的银票:"一千六百两!"愤恨的拿起竹筒摇了起来。   凌非在心里笑开了花。   "十六点,轮到你了!"区区几千两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他就不信一直会输。   见他满脸的期待,凌非却不想陪他玩了,挑眉道:"我先不开,我们来电有意思的,就赌我这次依旧比你大一点,你敢赌马?"小脚再次踩到了凳子上,嚣张的看着对方。   "赌赌赌!"周围的人们全都开始吆喝了,庄家算是一点好处也没,本来还说要做东的,但是算了,这女人太厉害,今日就当看戏了。   煜寒和冷夜同时心里一凛,但是自尊心强盛的他们不能退缩,危险的眯眼道:"你想赌多大?"没错,他依旧不相信她次次都能这么准确。   兴奋的起身环胸高傲的抬头道:"十万两!"   "哇!姑娘,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有十万两吗?"全都不相信她这么有钱,她是什么人?皇室?还是哪个富家小姐?怎么都没有印象有这号人物?   "当真十万两?"冷夜有些惊愕,他们现在是在逃亡,哪来的十万两?   孟婆婆拿出印章道:"这个能换十万两!去找个钱庄老板来鉴定!"   就在有人要出去时,冷夜伸手道:"不用了!你当真要赌?"十万两,可真不是个小数目,自然是相信她那个东西是能换取十万两的,虽然这个女人很让人讨厌,但是他相信她不会说谎。   "没错!怎么?你不敢赌吗?"还真怕他不赌了。   煜寒见冷夜很为难,眯眼拿出怀里的一个玉佩扔了过去:"十万两!"   冷夜不敢置信的看着煜寒。   而其他人都差点栽倒,不是吧?一个玉佩就算再好也最多价值千两,十万两?开什么玩笑?   凌非也愣住了,疑惑的看向煜寒,这并不是一个傻子,可这玉佩……眉头微微深锁,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其实这个男人一直在隐藏实力,这种感觉很强烈,他的不出色是因为他一直像个傻子一样:"什么意思?"   没去管周围的嬉笑声,煜寒捏拳道:"它是我娘留给我唯一遗物,今日出来带的钱并不多,十万两他日定当赎回,赌还是不赌?"   "你有病啊?你说是就是啊?你娘的遗物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宗元藤怒视着他。   孟婆婆则拉下凌非小声道:"他不会骗你的,相信我,绝对不会!"   凌非更是疑惑了,低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前不久我在北寒国看到他在偷……画你的画像,我觉得这煜寒肯定是对你有意思,一个男人钟情一个女人的时候,是绝对不会骗她的!"倒是觉得对方是有意将玉佩送出,这个煜寒果然不简单,别看小小的一个玉佩,送不出手却用这种方式,代表着他的智慧,当然对方是不是这个意思她就不懂了,画画像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你开玩笑吧?"某女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骗你作什么?你忘了我是北寒国的人了?"老脸上有着不高兴了。   对方不像在说谎,奇怪地看向煜寒,画自己的画像?对方的眼里依旧有着鄙夷和不屑,看自己时永远都是那么的高傲,不懂,完全不懂,不过这根本就改变不了她憎恨他的事实,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十万两,记得来赎回!"说完就打开了竹筒,真的只比对方大一点。   "我的天啊,你是神仙吗?"   "姑娘你真是神了?"   所有人都擦擦眼睛,盯着那骰子一眨不眨。   '啪'冷夜大拍一下桌子怒喝道:"你使诈!"   "喂!输不起也不要污蔑人家吧?这么多人在,怎么使诈了?"左莺莺也大拍一下桌子怒喝道。   赌坊老板也摇摇头道:"这位公子根据老夫的经验来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是无法使诈的,只能说姑娘的运气真的很好,有神在庇佑!"   "哪有这么巧的事?次次都大一点?"冷夜不服气,这个女人明明就在耍诈,为什么都要帮她?   凌非也邪笑道:"我连袖子都挽起来了,试问我如何使诈?冷公子,愿赌服输,懂吗?"心里有着小心虚,不过这也是一个教训,看你以后还赌不赌,逢赌必输啊老兄。   "再来!"冷夜急了,就不信邪了,冰冷的看着凌非道:"这次不要什么大一点了,就比谁的大,你敢来吗?"不能以输的,不可能的。   "请问公子还有什么可赌的?"傅云伸手顶着鼻尖笑了一下,这个冷夜为什么每次一碰到凌非就都会惨败呢?而且他还是越战越勇,乐此不疲,看看本帅,输两次就不和她赌了。   "是啊,你还有什么赌的?上次是玩,这次不可能低于十万了吧?"龙翱也添油加醋。   煜寒只是盯着桌子上的玉佩不说话,两只背在身后的大手互相转动着拇指,淡淡的说道:"那就赌二十万两!冷兄,我们平分如何?"还真是邪门了,这个女人今天是走的什么运气?   冷夜摇摇头,伸手抽出背后的逐月弓'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的等着那群讨厌的人道:"就赌朕的逐月,价值一百万两,你们有什么东西价值一百万两的?"   我日!你这弓价值八千万人民币吗?也是哦,整个天下就十把神兵利器,这个逐月看得出是极品,可是一百万两……?会不会太夸张了?   "吸……逐月弓!他他他是冷夜?"   "西夜国国君?"   周围的人再次沸腾,一个人颤巍巍的看着逐月弓道:"假的吧?"   冷夜懒得理会他们,盯着凌非道:"怎么?你没一百万两?没有我们就走了!"说完就拿着弓要走人。   凌非很想阻拦,可是她真的没有一百万两,这个冷夜这一招果然厉害,这样他不会失了面子,反而还能让自己看起来是个穷光蛋。   "谁说她没有一百万两?"   就在左莺莺他们气得咬牙时,对于凌非来说既是天籁之音,也是憎恨讨厌的声音响起了,转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没想到池兄也会出现在这里,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冷夜和煜寒都僵了一下,无奈的却步,可见冷夜的额头上有着细汗了。   二楼上一个俊美挺拔的男子正斜坐在栏杆上闭目养神,双手抱肩,动作异常的慵懒,勾人的凤眼缓缓睁开,看向凌非时有着不耐烦:"本尊乃嗜火境之主,相信冷兄不会不认识吧?这一百万两本尊出了,继续赌,挺好玩的!"   "主上……!"赌坊老板有些呆滞,一百万两啊,那可不是小数目,真拿吗?   "叫你去就去,哪来的废话?"太过女性化的脸庞上开始有着愠怒了。   凌非抓抓后脑,这个人还真是像一团火,一个大男人每天穿红色做什么?这次连头上的发带都是红的了,本来长得就是男生女相,这么一弄就更像女人了,古代的男人几乎白白净净的都有那么点女人的味道,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说,长头发是女人才会有的,到了这里看背面的话几乎都像妞。   还真找不出一个短发人,头发对他们来说就是身上的肉一样,一辈子都不一定剪一次,不觉的累赘吗?   池冥竹,你为什么要帮我?就算你帮了我,也不会把屈袁令给你的,不过能赢来逐月弓倒是不错,刚好给宗元藤,价值八千万,听到了吗?   果然,宗元藤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对方手里的弓,太漂亮了,如果黑色的羽翎变成粉红色就更好了,弓身也不要纯黑,弄成七彩色,啧啧啧!看着也漂亮,知道冷夜很爱面子,哼笑道:"不会是怕了吧?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一国天子,这里这么多人,可不要只会吹牛!"   周围的赌徒全都后退了三步,全是真的,连嗜火境的池冥竹都来了,一生中能见一次这么多高手还真的死而无憾了,脸上都开始有了敬畏之色。   冷夜紧紧捏着逐月,眼里居然流露除了当初弦音让琴给凌非时一样的神情,只是较明显罢了。   老天为何总是要去帮那个贱人?到现在自己几乎都一直在被嘲笑,心里的屈辱都已经填满,没有更多的空间来承受了,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只能无奈的走回,'啪'恨恨地放在桌子上,悠悠抬头盯着凌非的黑眸,莫非你真是妖孽不成?   "好吧!朕就与你赌了!"说完就闭目在心里不断的祈祷,在赌徒们的抽吸中用力摇着骰子,双目不曾打开,心脏几乎都快停止跳动了,先是四十万大军,现在真的还要把兵器给她吗?老天爷,做人不能这么偏心的。   凌非也双眼眯起,紧紧闭目想着小时候玩弄骰子时的片段,运用着那只是绿豆大的内力,发丝用力一划'啪',按在桌子上,心脏也跳得极快,可也没表现出来,冷夜,虽然我不能杀你,但是我会让你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消失,如果你做的一切不是这么过分的话,我或许只会和你来个平手,有些事真的是咎由自取。   不要以为你多厉害,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你都不懂得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为何要忍让你?   冷夜伸手擦了擦细汗,狭长的凤眼里全是紧张,好像赌输了丢失的就是他的命一样,握住竹筒的大手微微有些颤抖。   对方的表情似乎有点夸张了,凌非用食指不断敲击着桌面,这些神兵利器到底有什么秘密?那次弦音也是这种表情,冷夜的表情真的和弦音一模一样,这比将点秋打得流产还要重要吗?当初他绝对没有这么紧张,似乎此刻都看到他的眼里有着雾气,心里全是好奇。   弦音,你的琴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居然超越了一切。   大手缓缓拿来竹筒,屏住呼吸,当看到是三个六后就用大手捂住了心脏,咬紧银牙愤恨的说道:"看来这次你是无法拿走它了!"   "哦?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你要不要加大赌注?"绝美的大眼就那么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对面两个讨厌的人。   "能加自然要加,就赌你的命如何?"   "你赌我的命,而我不要你的命,因为你们的命一分不值,留下你们的衣服就成!"看来你们还不是一般的想让我死呢。   全场不断的赞叹。   "豹子!啧啧啧!要么一次不赢,要么就是全部赢走!"一个赌徒冲冷夜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池冥竹一听这话差点就栽下去,伸手揉揉太阳穴,一百万两……一百万两……凌非,我看你怎么还我,给我当一辈子的女奴擦地吧,这得擦几辈子才能擦出一百万两?   煜寒也笑看着凌非:"开啊,为什么不开?"   "还开什么开?就算她有三个六,也是谁先开谁赢!"冷夜兴奋地要去拿逐月时,也就在周围的人都在替老板感到悲哀时……   "慢着!"凌非邪笑一下打开竹筒道:"冷公子,不知道我这算不算又大你一点?"说完就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这一趟来得还真叫一个值。   "神……真神!"   "这是怎么做到的?"   涌动的人们全都开始往骰子面前拥挤了,本来三个骰子,居然有一个断裂了,多出了一个点,从来就没见过这种事,都是爱赌之人,这一下可真是崇拜凌非崇拜的就差没跪下了。   "怎么可能?"池冥竹也讶异的张大嘴,这次是真的栽了下去,却很快就翻身安全落地,冲过去看着桌子半天回不过神来。   指尖已经碰触到了逐月弓,然而周围的欢呼声却让冷夜慢慢捏紧了拳头,眼里瞬间布满了血丝,浑身的气血都开始倒流了,最后一口鲜血呕出,却又被他吞噬了回去,抬眸望向凌非:"我……我拿一百万来换,我立刻就去!"说完就要冲出去。   "不好意思,你既然是拿它来赌,我们就要它,不要银子!"凌非拿起逐月弓,我日,这怎么这么重啊,四十斤也多吧?乖乖,他每天背着不累吗?   一句话让冷夜彻底的傻了,眼泪就那么顺着脸庞滑了下来,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双手不断的蠕动,十根手指就像抽风一样,一百万两已经是很多了,国库的钱也就那么一千万两多一点,那也不是自己的钱,眨眨凤眼再次看向了凌非,第一次着么焦急。   "哇!他不是吧?一把兵器而已,居然还哭了?"宗元藤更加对宝贝爱不释手了,能让一国天子哭泣,这得是个什么东西?要了要了,一定要了,只是这怎么用啊?这么笨重……   凌非也淡淡的望着走到自己前方两米处的男子,他的眼里是真挚的泪水,还有无助,好像自己抢了他的命一样,当初弦音是不是也在心里哭泣:?这对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吗?见冷夜浑身都透着祈求也无动于衷。   "一百五十万两,我只能拿出这么多了!"深深吸纳一口空气,双手干脆背在了身后,见宗元藤拔下了一根羽翎,心就在滴血一样,几万根针在同时的刺入,痛得不能呼吸,咽喉处更是难受异常。   "对不起!我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小腿微微抖了几下看着他的衣服道:"对了!你们快点脱吧!然后赶紧消失!"   乖乖,这玩意居然价值上亿了,秘密,一定有什么大秘密,到底什么呢?当然对冷夜的秘密不感兴趣,而是弦音的,或许知道了冷夜的就能知道弦音的吧?那个万年不化的冰块。   "它对你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用,价格也只在一百万,朕对出五十万两,你为什么不卖?"难道钱不比弓重要吗?   "为什么?因为我高兴啊!别磨磨唧唧了,赶紧把衣服脱掉,走吧!"说完就示意岭修阎过去。   龙翱和岭修阎将两个完全傻了的男人扒光,只留了亵衣和亵裤,见他们还不走,都有点不耐烦了。   冷夜忍住那锥心刺骨的痛,而宗元藤仿佛就是故意在做给他看一样,眼泪总是会那么不争气的落下,冷冷的看着凌非道:"跟我来!"   "对不起!我没兴趣!"伸手扶了一下青丝,私下谈判?一定是什么丢人的事,下跪?乖乖,这弓也重要的有点夸张了吧?是不是可以的话你都要拿皇位来换了?这弓对他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父母的遗物是不可能的,绝对不会这么夸张,盎然也推翻了因为弓价值很高的概念,那剩下的是什么?   一身白衣的男子蹙眉带着沙哑的声音道:"你不是想知道朕对你的看法吗?"   "凌非,别去,你去了说不定这宝贝就没了!"左莺莺紧紧地拉着凌非,绝对不能去,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去听,绝对不能去。   "是啊,他说什么话都是在骗你的!"龙翱也尽力的阻止。   凌非暗暗捏紧了拳头,心一阵抽搐,龙缘,最后一次了,希望这一次后你能真正的死心,不要再缠着我了,看向他们安慰道:"没事,有些事情我需要去解决,放心,我自己有分寸的!"说完就跟着他走向了无人的后院。   冷夜把门反锁后才沉痛的坐在了一块是登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淡漠的开口道:"现在我相信你不是龙缘了,你叫凌非,来自一个我不知道的年代,因为龙缘不可能有你的才智,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我对龙缘的看法,但是我只能实话实说,我真的不爱她,况且一开始也是她先引诱我的,或许我利用她是很残忍,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你要我道歉的话,我可以道歉,一百五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希望你慎重考虑!"   "她死了,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因为她认为你会来带她走,她不敢去别的地方,只能在皇宫等,她害怕去了别的地方你找不到她,每天都在被妃嫔欺辱,生不如死,被人用针扎,灌她喝养鱼的水,不给她饭吃,妃子们完全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小丑,任人辱骂,连宫女都欺负她,她其实可以出宫,她有令牌,可是她没有,因为她在等你,等到被折磨地死的那一天,直到现在她的一丝魂魄或许还残留在我的身上,冷夜,你惭愧吗?"斜倚在一个水缸旁,叹息的凝视向那个男人。   "愧疚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不爱她你懂吗?如果可以重来,我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太子只对龙缘有兴趣,而我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这么做,既然你不是龙缘,你又何必老拿龙缘来和我作对?"起身站在凌非面前急切的问道。   没救了,抓抓后脑:"我就纳闷了,你就不觉得你很丧心病狂吗?皇位是你哥的,凭什么就一定要给你?你又有什么资格去争夺?你为了一个皇位,让冷驭鹰被关押了十年,现在还囚禁哥哥,杀了父亲,啧啧啧!冷夜,我真的懒得说你,因为我发现我说了也是白说,你就是这么一个人,你的想法是扭曲的,是变态的,无法纠正,你不懂什么是人性……"   越听冷夜的脸就越黑了,说了这么多,就是在不断的对他进行人生攻击,见她还要骂就直接阴着脸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颈,拉近两人的距离眯眼道:"不关你是凌非还是龙缘,不管你这次的决定如何,在你三番五次羞辱我后,就已经判决了你的死期,你说,逐月给不给我?"   妈的!水汪汪的大眼里有着森寒:"冷公子难道不明白愿赌服输的道理吗?"   喉结滚动了好几下,眼泪又一次滑落,大手慢慢放开,脑海里全是宗元藤揪掉羽毛的画面,'砰'的一声,痛苦的跪了下去:"我……求你!"   某女被他这个动作彻底的弄得惊愕了:"喂!……你不是吧?不就是一把武器吗?男儿膝下有黄金,它有那么重要吗?"要是自己的话,除了有生命的动物,就像从小养的狗狗,别的死物是永远都无法让她下跪的。   思绪仿佛被慢慢拉远,视线落在水缸上,忍住那些不断滑落的水珠,干脆坐了下去,随意的样子就像一个落寞的少年:"对我来说,它不是一把武器,是我的一切,其实它从小就陪伴着我的,那时候没人和我说话,或许是我真的很心高气傲吧,所以做事都很极端,导致大家都不喜欢我,父皇是,太子是,最后驭鹰也是,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很孤独,打雷闪电时陪伴我的只有逐月,师傅说它有神奇的力量,可以赶走一切妖魔,所以灭此抱着它我就不会害怕!"   原来如此,弦音和你一样呢,从小都是孤独一个人,无心对他来说也是这么重要吧?   "有心事就对它说,你信吗?点秋都不敢碰它一下,它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我的脑海中,弓身上有多少根羽翎,上面的花纹,一切的一切都异常清晰,从小我就把它当成了我的伙伴,朋友,知己,有着我小时候的回忆,几乎每根羽翎上都沾满了年少时的泪水,凌非,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请你把它还给我,我可以答应你从今以后不会再搞背后偷袭,你的灵魂是男人,咱们就来男人的对决,武林大会,战场,或者擂台随便,逐月对你来说也就是一把神兵利器,但是对我来说它的意义太过重大,怎么样?我发誓!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不会说一不二!除了对龙缘!"   再次祈求的看向了那个女人,有想过去抢,然而这么多人看到,传出去以后可要怎么做人?谁还会听信于自己?也习惯了君无戏言…… 第八十三章 冷夜的童年   小手抚摸向下颚,想了许多,还?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个人太过阴险,应该多尝试一下失去的滋味,免得以后不长记性,挑眉道:“还是可以,但是得借我们玩几天!”   “不行!”几乎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无奈的抿唇道:“如果你想玩,朕给你们玩!”大手伸到额头,用力捏了几下,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你?呵呵!不好意思,我们对你没兴趣!”自恋的男人。   冷夜瞪了她一眼道:“你们不是很讨厌我吗?随便你们怎么玩,期限一天,毒打,或者。。。”说道这里看向了凌非,审视了一下她的身材:“陪你。。”合欢两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上床?”夸张的瞪眼,见他点头就嫌恶的摇摇头:“我并不觉得你比岭修阎要好,况且并不觉得伶人馆的男人比你差!”她又不是脑子进水银了,拿一百五十万两去和一个仇人滚床单,他想她还不愿意呢。   “你的意思朕还不如一个男妓?”该死的,要不是逐月在她的手里,他非要直接掐死她不可。   美丽的凤眼里全是阴桀,似乎自己要说是的话他就会立刻把这里给拆了,见他不断的靠近就伸手制止:“停!好吧,你比男妓好一点!”   闻言冷夜的表情才缓和了下来,紧接着又阴冷的说道:“你把朕和那些低贱的男妓比?”   “你自己要去比的,好了好了,总之我现在是不可能还给你的。。。”这距离会不会很有压迫感?老兄,别靠近了哦!否则生气了。   凤眸凝视着那不断蠕动的小嘴,不点而朱,说出的话却能让人发疯,剑眉收拢,一刹那的失神。   “你威胁也没用,我这个人吃软不吃。。你。。你想做什么?”都感觉他是把自己压在水缸上了,强劲的双腿也贴上了自己的腿,危险的眯眼想推开他时。。。   铁臂伸出,直接将对方搂进了怀里,低头疯狂的吻了下去,双眸微微闭上,大手熟练的顺着小腹摸了上去,身子瞬间着火,甜蜜的小嘴里仿佛有蜜一样,让人流连忘返,几乎亲一口就会香醇一整天。   凌非用力的挣扎,奈何对方一只手禁锢住了自己的后脑,该死的,他疯了吗?虽然好色,可是却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去破坏别人的家庭,还是仇人的家庭,为了一个武器,你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唔唔!”   冷夜只是用腰身将她顶在大水缸上,凤眼微微睁开,里面有着浓烈的情欲,见她真的有着排斥,顿时心里一把无名火烧起,霸道的舌尖直接探进了最里面,似乎要舔舐过整个美味的口腔,从来就没人会拒绝他,从来就没有。   “唔唔唔!”‘再不放开我就咬了!’见他依旧是那么的疯狂,牙齿狠狠的咬下,对方一僵,大半舌尖被她紧紧咬住,几乎就只有零点几几的距离,那黑曜石般的瞳孔很干净,没有污染,可看出这男人很爱干净,至于深邃的黑处是什么谁也想不通,就不明白这里的人怎么都缺爹少娘的?而且大多数女人在四十多岁就去世了,乱世出英雄,孤独就是英雄,不是没发生或战争吗?他们的母亲怎么都死得这么早?   池冥竹是,花错雨是,傅云是,现在龙翱也是,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是无父无母的,战争一起,这样的悲剧就会越来越多。   冷夜吃痛,却还是祈求的看着她,如果身体是你想要的,真的不介意,舌尖上不断传来刺痛,令他额头都沁出了涔涔冷汗,一想到逐月,大手再次抚摸了起来。   凌非是真的服了他了,舌头真不要了?血腥味都弥漫进了整个口腔,无奈的放开,真咬断了自己可要恶心一生的,我说你到底想怎样啊?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谁他妈会对仇人有感觉?看似是对方在引诱,实则怎么感觉吃亏的是自己?   比不上凌非耐力,很快冷夜就快发现自己引火自焚了,小腹下肿胀得难受,不断磨蹭着对方的小腹,脑海里再一次浮现了再谷底的感觉,头脑一热,瞬间的思想都灰飞烟灭,所有的意识都被欲望牵制着,不再去想逐月,更不去想对方是谁,抓起对方的手就要往裤头里送,奈何对方一点也不配合,气喘吁吁的看着她命令道:“大胆!给我摸!”   “你放开我,你有病啊?这种事强迫不来的,你很恶心,快放开!我草你妈。。。”天啊,这个男人疯了,见他满脸的绯红,嘴角抽搐,知道已经失去理智了,坏心一起,邪笑道:“再不放开我叫人了,叫他们看看这西夜国的国君原来这么放荡呢!”那一定好玩。   该死的女人,卑鄙,而欲望之火总是会让男人瓦解,特别是这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为何以前就没发现龙缘的身体有这么大的诱惑力?依旧拉着对方的手碰住到了自己的火热:“嗯。。帮我,快点!”   某女彻底的石化,忘记了反抗,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胡来,一直都是敌对的方式,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对一个自己相当厌恶的女人有感觉呢?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思维空间转不过来。   “啊。。舒服。。贱人。。快点。。嗯哼。。”   诱人的薄唇里吐出的全是哼吟和粗俗的脏话,看似在骂,却又像是在欲拒还迎,舒服得他脚趾都弯曲在了一起,低垂下头颅,一头青丝顺着这个姿势滑落在了耳畔的两侧,浑身都颤抖得厉害。   凌非算是彻底的无语了,感觉他的额头低在自己的胸口,算了算了,仇人也有欲望是不是?黑着脸等待他的释放,反正都有过一次了,多一次也无所谓,又没多大的损失,这种事你去找你的点秋不就好了?奇怪的人,干脆缓缓的替他解决了起来。   对方的主动让冷夜差点就疯掉,几滴鼻血顺着薄唇滑落,却毫不自知,身体里德火全部都聚集到了下面,该死的舒服:“别。。”攻势太猛了,让他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那具娇躯,以前绝对不屑一顾的娇躯。   “那敢情好!”刚要抽手离去时,对方却将她抱得更紧。   “要。。还要。。嗯哼。。!”微微挺动腰杆,好想扒光对方,不断喘出粗气,心脏的起伏越来越大,最后张嘴用力咬住了对方的胸口:“唔。。”   该死的,很痛的,某女抬头看天,眼眸微眯,属狗的吗?舒服也不能随便咬人吧?烦闷的问道:“好了没啊?”兄弟,你的耐力也太强了。   “闭嘴,龙缘就就是淫妇,贱人啊哈。。别。。太大力了。。!”就不能温柔点吗?   眼神一凌,直接转身将对方抵在水缸上,加大手劲,冰冷的问道:“我是谁?”   “啊哈。。贱人。。!淫妇龙缘。。舒服。。啊。。”被血染红的薄唇吐出的全是肮脏的话,想要更多更多,两只大手紧紧抓着对方背后的衣襟,比上一次更加让人热血沸腾,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对这个贱人感觉这么强烈?微微眯眼无助的看着对方,就不能温柔点吗?这是女人吗?   “最后问一次,我是谁?”你才贱人,瞧着放浪的样子,谁才像贱人?用力将手一捏。   “呼。。痛。。凌非。。你是凌非。。别。。该死的你。。痛啊!”肾部到全身都瞬间传来刺痛,粗俗的贱人。。淫妇。。   你真行,命在别人的手里还这么毒,干脆让他断子绝孙?心里不断发狠,脑海里全是对方以前做过的种种,刚要给他弄断时。。。   “你敢乱来我就杀了你!”狭长的凤眼危险的眯起,仿佛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一样,出声恐吓。   丫的!这个时候还威胁。。   见她又要走,冷夜再次收紧双臂,丁丁的望着她,凌非。。。男人,鬼话,他才不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想骗他,门都没有,不明白为何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的让人发疯,但只是身体上的,她的一切行为都足矣让男人恨到骨髓里,钻裤裆,恶言相向,乱七八糟一大堆,这仇大得无法形容,奈何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聪明了。   “我不说就是了,你。。本来就是淫妇,我有说错吗?你就是在报复我,最毒妇人心,现在你高兴了?看着我一次一次被你羞辱,很兴奋?”瞪眼看着别处,而腰杆却还是在不听使唤的扭动。   “我真的不是龙缘,我叫凌非,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他明明就有点相信了,为什么一定就是死抓着自己不放呢?   鄙夷的看着她冷笑道:“你是男人?”见她点头就抬头看天慵懒的说道:“朕不信!”   凌非彻底的无奈了,算了算了,你爱信不信,你要来招惹我,就随时奉陪,输了这么多次,还想来没事找事?叹口气道:“放开!”   “我。。我就快了。。你快点!”霸道的将她那只有着微微薄茧的小手又送了回去,身体再次缠头,这个时候停掉的就不是男人,干脆低头再次吻住了对方,异常的狂野,喜欢这种感觉,从上一次开始,几乎每天都在回想,莫非这个女人的手有妖术不成?   “喂。。唔唔!”该死的,全是血腥味,恶心死了,为了尽快脱离苦海,只能像个冤大头一样替对方快速解决,肆虐因子凸凸的跳,她不可能是被动的一个,同样伸出舌尖不断去顶弄那伤口,见他退缩,直接从被动化为主动,硬是追着那舌头上的伤口不放,血液越流越多。   一种刺痛和舒爽让冷夜不知如何是好,对方分明就是在折磨他,舌头上的伤口本来就是最痛的,对方却还是这么残忍,想到对方处处都维护着岭修阎,却对自己这么冷酷,为何心会传来阵阵的抽痛?也不躲了,任由她加大自己的伤口,‘咕咚’喉结滚动,吞下一口血水,眼泪也被弄得滚落了下来。   为什么要拿我的逐月当成折磨我的筹码?只要你喜欢,就随便你吧。   痛并快乐的感觉就是一种摧残,对方几乎一直用舌尖刺穿自己的伤,痛得不能呼吸,却还是忍了下来。   在冷夜吞下第五口血液后,凌非才抽离,望着那微张的薄唇里早已鲜血淋漓,皓齿也被染红,那舌尖的里面正在不间断的冒着鲜红,刚才感觉到那上后确实有点不小,被自己这么一弄就更加夸张了:“明白了吗?我是凌非,不是龙缘,凌非不喜欢你,甚至讨厌,在我的心里,你自大,自恋,目中无人,狂妄,残忍,冷血,许多说都说不出的恶行,如果是龙缘的话,不能对你这样的,冷夜,人如其名,冰冷的黑夜,没有阳光,你的心里没有阳光!”   微微合上双唇,一共四个伤口让他无法再开口说话,伸手擦了一下唇瓣,身上的欲火也在疼痛中慢慢消失,纤长睫毛上还有着水雾,眼里却没有憎恨,全是苦涩。   “我可是在虐待你,怎么?不恨我?”按照他的性子不应该吧?还没有抽回手,虽然对方的火已经完全的熄灭。   吞下嘴里的血液,长叹一声扬唇笑道:“习惯了!”   习。。习惯?眨眨眼,怀疑似的问道:“你习惯被虐待?”不是吧?每个后宫都这么可怕吗?左莺莺的女儿双腿被农残,岭蓝卿的后母老惩罚他,这个冷夜。。。   成熟的脸庞慢慢垂下,伸手扯开胸膛上的紫袍,白皙的心口下方一条绝对让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就那么暴露了出来,如同一条肋骨那么长。   凌非蹙眉,直接伸手摸了上去,还真像是一条肋骨,伤口有十厘米那么长,是一种烫伤,他。。不是皇子吗?无法置信的吞咽着口水望向他,见他只是挑眉看着自己,眼里没有任何的波澜:“你是皇子,谁敢这样对你?”   “呵呵!”薄唇微微紧抿了一下,自嘲的笑道:“女人!你是在后宫里住过的,而不受宠的皇子比起你所说的龙缘,相形见绌,这就是皇室,当你身上的刺被扒光以后,连反抗的胆量都没有,只能将所有怨恨积压在心中,总有一天可以将他们统统踩在脚底下,让他们生不如死,所以这次我不会怪你,不用害怕朕会因为这个就一定会追杀你,说好不背后放箭,可以将逐月给我了吧?”   本来还以为他是在想一切办法博取了自己的同情,然而最后几句话却让凌非心生怜悯了,是啊,人生下来都一样,所有的想法都是跟着身边的人事物来演变的,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个冷酷的人,这个道理自己早就懂,可是你也不能把你的怨恨带给所有人,原来你争夺皇位不单单只是为了那把椅子,不是为了权势,而是不想被人欺负。   傻!绝对的,皇帝不是万能的,皇帝碰到我这种人你还是照样要去钻裤裆,照样被欺负被虐待,虽然自己很无耻,却也不能去往对方伤口上撒盐:“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些!”   冷夜摇头,太阳的照射下,刀削般的脸庞上全是对人世间的无奈:“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就把逐月还给我,就是不要来同情,我冷夜从来就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从来就不会服软,否则身上也不会有这么多伤!”   “还有伤?”这条疤深粉红色,三厘米那么宽,按照伤疤的结构来看应该是在他不到十岁之前就有的,心里不断的发寒,太可怕了,这个人的童年生活真的让人觉得害怕,几乎接近变态了,怪不得他那么想要他的伙伴,他的逐月,见他懒得理会自己,好似在会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直接将手从他的裤头里抽了出来,用力打开那长衫:“嘶。。!”   “你干什么!”整片胸膛和小腹都暴露了出来,惊慌失措的要穿好,该死的,阴狠的看着她那吓得惨白的脸,一把推开她将衣服合上:“怎么?你也觉得很可怕吧?背后还有更可怕的你要不要看?”第一次眼里有了痛。   “背后还有?”刚要伸手去解开时,对方躲过了,整片小腹上全是烙铁的烫伤,到底怎么回事?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还是看到了有十几处的伤疤,拳头那么大,摸着很平坦,但是印记却那么的清晰,一直都以为作为一个皇子是很幸福的事:“为什么?你母亲?”   白了她一眼,整理好着装道:“虎毒不食子!”   不是父母,肯定不是冷驭鹰和太子,因为冷驭鹰说过小时候他有何冷夜玩,只是后来冷夜自己疏离了他们,变得内向自闭,太子待人和善,想起了莫颜棋和成香茹,慢慢抬眸道:“是后妃?”   “往事不堪回首,何必再提?你到底给不给我?”他是来要回自己的逐月的,不是来讨论他小时候的事的,只是对方没露出那种恶心的眼神倒是让他心里微微有些舒坦,一个人,最害怕就是自己最丑陋的一面被别人歧视,这一生只有龙缘和点秋没有嫌弃过,现在想想,确实有点对不起龙缘了。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就给你!”虽然让他说以前的事有点残忍,但还是很想听。   浓眉紧蹙,不解她为什么对自己小时候的事这么好奇,这事从来就没和人提过,看似不在意,想起来却是那么的痛彻心扉,要一个人去挖以前的痛,确实很残忍,深吸一口气坐在石凳上抚摸着眉心道:“她们得不到父皇的宠爱,只能将怨气出在我的身上了!”   “你可以和你父皇说不是吗?”既然你知道虎毒不食子,你父母不可能任由别人来折磨你吧?“   “你还是不懂真正的皇族,我母亲并非皇后,太子的母亲,也就是皇后一直视母后为狐狸精转世,凌非,你觉得我有能力去和一个皇后对抗吗?同样都是人,驭鹰就得到了父皇的万般宠爱,就因为有一头别人鄙夷的头发吗?呵呵!小时候我总带着浑身的伤羡慕的看着他和太子在一起玩耍,总是一个人静静的躲在门后面看着他们,不能上去说话,不能陪他们玩,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那时候我告诉自己,我是哥哥,承受痛苦是应该的!”   “慢慢的,驭鹰也孤立我,我就开始觉得老天很不公平,开始变得暴躁,以前觉得好的事也开始觉得是错的,性格变得很是极端,不接受任何人的批评,父皇每次教训我时都会冷漠的接受,不求饶,不承认错误,哪怕被打死也不会服软,因为我开始恨他们,因为他们比我都幸福,从来就没人真正的关心过我,直到最后大家就都开始不喜欢和我接近了,师傅送了我逐月,每天晚上痛的时候就抱着它睡觉,师傅我它可以让那些女人害怕,不敢来伤害我,真的灵验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受到过折磨!”   “每个男人都想拥有三妻四妾,可是我不会,如果想找女人就去外面,不会带回家里,不会让悲剧再次上演,后宫真的是个很可怕的地方,真的,那些女人被冷落了很久,她们都疯了,觉得生不如死了,就什么都不怕了,她们觉得折磨我很有快感,毒打我的同时骂的却是母妃,有皇后给她们撑腰,不断的变本加厉!”   凌非深吸一口气,抬头忍住眼里的水气,脑海里仿佛看到了一个小男孩被几个女人抓着,其他人却拿着烙铁不断的摧残他,天啊!西夜国的皇宫以前这么可怕吗:“你带着伤去找你的父皇,他真的不会不管的!”   冷夜没有哭,仿佛真的如他所说‘习惯了’,拿起一根刚刚掉落的枯枝玩弄着:“小孩子嘛!懂得并不多,对方不断拿母妃和驭鹰来威胁,你知道吗?以前我很爱这个弟弟的,她们说如果我说了,一国皇后是不可能被废的,到时候就把弟弟的头发剪掉,然后烧了,再天天虐打他,把母妃的腿砍掉,当时我还就真信了,等懂事了,可以报仇了,她们却都死了,因为嫉妒,互相残杀,母妃死了,皇后死了,只有父皇还活着,他该死,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他不找那么多女人回来,如果他不只宠爱母妃一人,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当他造成这些悲剧后,母妃死那天他却没掉一滴眼泪!”眼泪终于滑落了下来,没错,他就是那个杀死自己亲爹的人。   “呵!自古帝王皆薄幸嘛!”这话放到哪里都不假,皇帝,见的女人本来就多,喜新厌旧是他们的专利。   “从小我就告诉我自己,要想不被人欺辱,就得做人上人,就算是人欺负人的话,那也是我欺负别人,我要那些欺负过我的人都不得好死,将他们五马分尸,永远踩在脚底下!”捏紧双拳冰冷刺骨的说道。   “包括我吗?”   “没错!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将你打败,让你跪地求饶,然后再将你挫骨扬灰!”仇恨的眼神再次露出,直直的看着那个该死的女人,一直都让他颜面扫地的女人。   凌非摇摇头,环胸用食指抠了抠耳坠:“说真的,我也觉得老天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应该把所有的敌人都当成那些折磨你的女人,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们一样变态的,比如我好了,你不断的辱骂我,甚至上次差点被你一箭射死,我对你的恨也不少,可是刚才我真的可以狠下心将你阉掉,可是我没有,并不是怕你的恐吓,因为我这边有很多人会救我,不那么做是因为我有人性,恨归恨,报仇归报仇,绝对不会那么残忍,因为那样还不如一刀杀了你,但是那些女人就不会,我和她们不一样,当然世界上几乎是正常的人都和她们不一样!”   “哼!你只是怕我以后追杀你罢了!”瞪了她一眼,擦掉眼泪,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惊愕的转头:“你都听到了?”   这是什么表情?点点头:“都听到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了,你的父皇很有可能就是你杀的,你看我到现在都没说,以后就更不会了!”哎!自己干嘛要去听这些?以后是否还能真的下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啊。。。   见她确实不像一个爱耍阴招的人,心里的大石落下:“你。。真的是个男人?”并不是不愿意去相信,而是。。。自己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有感觉?心里很是排斥。   “没错!男人,如假包换!”上前蹲下身子命令道:“嘴巴张开!”   “你想做什么?还想来折磨我?”该死的,已经痛得他连说话都快说不出了好不好?他是人,不是树,有知觉的。   这么戒备?冷着脸道:“张开!”   嘴角抽搐,自从能好好运用逐月后,还没人敢这么命令他,但见她眼里并么有恶意,斜睨向别处微微张开。   顿时一股血腥味传出,补偿自己刚才的残忍一样,贴近的小嘴微微的安抚着那颤抖的伤口。   “嘶。。很痛。。”冷夜向后倾,愁眉不展,真的很痛。   废话,舌头受伤能不痛吗?知道咬舌自尽的人需要多大的勇气吗?那可比跳楼,服毒,或者被抽死,五马分尸要来的厉害,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小手轻抚着那一头柔顺的发丝,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抚一个孩子一样。   “嗯。。”干脆将凌非小小的身躯也按坐在石凳上,虽然点秋对他也很温柔体贴,却感觉这一次是那么的真诚,所有知道内幕的人都说他是坏人,已经不在去介意,好人也罢,坏人也行,只要不再被人当玩具一样折磨,魔鬼也可以去做。   听着磁性的声音吐出,凌非也吞下了他嘴里的血水,微微拉开距离,这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很想劝他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一想到岭蓝卿,哎!劝有什么用?劝了岭蓝卿那么久一点起色也没有,这种从小就在他们身上生根发芽了的怨念已经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想连根拔起何其容易?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大吊车都不一定拔得动,其实他不爱点秋,真爱一个女人的话,别说是武器了,命都可以给对方。   他只是把点秋当成了他的红粉知己,朋友,从来就没有过友谊的他把这当成了爱情,世界上被虐待的人不可怜,真正可怜的是一颗完全变质了的心,因为他会永远都感受不到温暖,直到死都不知道什么才是快乐。   “敞开心扉吧,其实有很多人是值得去信任的!”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如此出色,为何就一定要让自己活在仇恨里?   “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杀了父亲,关押了弟弟,软禁了哥哥,还让龙缘。。。怎么?不恨我了?”黑瞳晶亮,周边被红色的丝线围绕,就像雨过天晴的太阳一样,被红云拥簇着。   摇摇头:“不!可以说我不是恨你,只是讨厌吧,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的讨厌就像你的仇恨一样生了根,不过没你那么夸张,其实你对我也没怎么样,你没杀死我,或许真的是老天在帮你,想让我来温暖你,让你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有多美好,可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失去这种机会,今天还真是碰巧,居然听了这么多,冷夜,如果你可以改变,那么我是不会讨厌你的,你能改变吗?”见识过了,你不能,你和岭蓝卿是一样的。   冷漠的抬眸看向前方的屋顶道:“我为什么要改变?人们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就不能去这样返还给他们?”   “你总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吧?”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固执?   “你劝我这个做什么?你别想我忘记你对我的侮辱,总有一天会讨回来的,现在你立刻给我泻火!”说完不管对方愿不愿意,拉着她的手又往裤裆里塞,就像一个霸道的小孩。   某女差点就吐血而亡,老兄,你脑子里装的全是这种悲催的事吗?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解决生理问题,说话婉转点也行是吧?好家伙的,说完狠话还要自己给他解决,不过这也能看出他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哇!你的感觉来的也太快了吧?”   “唔。。舒服。。你这贱人。。龙缘贱人。。!”   “闭嘴,会说好听的吗?”贴过去舔掉那嘴角流出的殷红。   冷夜鄙夷的看着她笑道:“你想听什么好听的?这不好听吗?嗯。。龙缘贱人!”   “我叫凌非!”怎么老是记不住?自己的名字有这么难记吗?   “凌非贱人!”薄唇喊完就含住了那尽在咫尺的小嘴,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展现出自己的温柔:“痛!”移开唇瓣蹙眉道。   “怎么?还要我给你吹吹?你快点,一会他们该过来了!”这家伙,也太能忍了。   凤眼看了一眼锁住的门道:“不会,他们在赌,我。。。我。。”   见他吞吞吐吐,不明所以的继续努力:“嗯?怎么了?”又痛了?   冷夜眯视了一下,抿嘴道:“你把衣服脱了!”   “滚!”   “嗯哼。。开个。。啊。。玩笑。。贱人啊哈。。”伸手搂住对方,将头埋在凌非的肩窝里,尽量压低声音,他也是想她也舒服,这有错吗?这种事女人要舒服了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成就感,这也生气?   “该死的再叫贱人就阉了你!”明明很刺耳的话,为何却觉得很煽情?   “贱人。。贱人贱人,凌非贱人。。不行了。。忍不。。!”腰骨一麻,就这么在对方的手里。。   趴在身上的强壮躯体还在抖动,凌非将手在他的身上狠狠的擦擦,为他将裤子穿好,拉开距离见他满脸的绯红,知道那是欲火所造成的,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他是在害羞:“好了,我们赶紧出去吧!”   冷夜起身瞪着她的背影道:“我的弓呢?”都这样了,还不给他吗?   “弓?什么弓?”某女装傻:“哦!你说逐月啊,我决定了,这个东西还是不错的,我要了,你走吧!”一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料定了自己一定会把弓还给冷夜的,要真还了,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还也不是现在。   “你。。骗。。我!”一字一句森冷的吐出,眼里更是阴霾环绕。   “没错,我就骗你。。好吧,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给你,过几天我想办法从宗原藤的手里要来就还给你,否则他们一直追问我为什么给你我怎么说?”小子,你不要像个娘们一样动不动就哭吧?   没有回旋的余地,冷夜只能蹂躏双拳,想了许久才妥协:“几天?”   “花灯会一结束就给你!”别告诉我这么几天你都等不了?   “噗。。!”闻言某男真的嗤笑出声了,点头笑道:“你还真带算去参加啊?别去了,点秋可谓是知道世上所有的谜语,你去了也是输!”   怎么就没人相信自己一定会赢呢?靠!我凌非大少爷从来就没输过,唯一一次就是教那白痴泡妞,输惨了,见他一脸的鄙夷也不生气:“那你还和我赌吗?”   冷夜摇头,再赌皇位都要赌出去了,赌这方面他甘拜下风,负手而立异常好奇的问道:“你那个真的是运气吗?”每次都只大一点,难以置信。   “一般的赌徒靠的是手艺,真正的高手靠的是手法,你能同时将三颗骰子摇成一条线吗?就是拿开竹筒后,就一点,一个一个的叠加上去的!”当然她没这个本事,这靠作弊是不行的,宗原藤或许就可以。   “哼!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信?”见他摇头就带头走了出去:“让你见识一下去!”然而一走到大堂就彻底的惊呆了:“这是。。。?”   只见宗原藤像大爷一样坐在桌子前玩着骰子,而那个老板和那些打手都挎着包袱走向了门口,池冥竹趴在桌子上起不来,客人也已经走光,发生什么事了?   冷夜再次摆出了冷漠的面庞,穿着亵衣走到煜寒身边眯眼道:“走吧!”语毕人也消失在了赌坊,不想看什么赌术,一见到自己的逐月心都要碎了。   “哟?谈妥了?”宗原藤现在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凌非冲到门口拦住了那个赌坊老板:“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个打手伸手擦着眼泪看着凌非不说话。   宗原藤却摆手提醒道:“记得啊,欠我五千万啊!不还我就全国通缉啊!”   “呜呜呜!”一听这话赌坊老板就抹泪走了出来。   凌非龇牙咧嘴,不是吧?僵硬的转身见孟婆婆他们已经开始趴在桌子上数钱了,那叫一个欢快,最后望向池冥竹:“你又怎么了?”   某个像瘫痪了的男人一动不动,就差没口吐白沫了。   “哦!他啊,把嗜火境输给我了!”宗原藤瞧着二郎腿拿起左莺莺给他买的果仁吃了起来,那叫一个恣意。   一听这话,池冥竹直接抽搐了起来,火红色的衣袍也瞬间褪色,完全没了生气。   噗。。某女吐血,我说老兄,你们都赌什么了?家都给赌没了?弯腰小声道:“没事的,我给你要回来!”   “真的吗?”池冥竹翻身而起,感激的看着凌非:“快去快去!”   某宗高傲的抬起头道:“你们不用咬耳朵了,我知道你们的花花肠子,嗜火境如今是我的了,池冥竹,相信你也是个守信用的人,记得把地契,还有你旗下所有的财产都拿来,嗜火境的人我也要,以后我就是他们的老大了!”   对方还没说完,池冥竹又趴在桌子上瘫痪了下去,死了一样。   凌非抓抓后脑看向宗原藤:“赌钱不就好了?你干嘛要人家的窝?”   左莺莺狗腿的边给宗原藤捶肩边解释道:“就算是所有的财产算上,他还欠我们的宗大爷是个两千万两!还是黄金!从今以后四国所有的赌坊都归宗大爷管理,他旗下所有的钱财就只有七百万两,如今都是宗大爷的了!”   傅云数着今天赚的钱,乖乖,厉害厉害!放下银票也狗腿的跑到了宗原藤后面捏肩捶腿。   “你还给人家!”凌非上前双手叉腰怒喝道。   池冥竹微微转头,还啊,还给我啊。。。   “凭什么?”宗原藤丝毫不让步。   “哼!”见他这样,凌非直接斜倚在桌子前拿起竹筒邪笑道:“凭我可以掀你老底!”耍老千赢来的钱你也好意思用得这么欢快?   果然,宗原藤黑了脸,看了看半死不活的池冥竹,长叹一声:“好吧,哎!还忙一场,协议作罢!”说完就掏出一贴欠条统统撕烂。   池冥竹瞬间一跃丈高,跑上前兴奋的看着他们:“真的吗?真的作废?”   “恩!但是你这里借我们用几天!”凌非边玩弄着竹筒边沉思道:“我们就来正规的赌,然后狠赚一笔。。。。”   听完她的计划后,池冥竹差点吐血,就凭你还去赢点秋?你会猜谜语吗?不过总算是虚惊一场,还以为真的没了呢,这真是高手,无论赌什么都在行,佩服佩服。   “还好有它在!”某宗爱不释手的拿起逐月,看着凌非挑眉谢道:“够兄弟,说了这么久也没说给他,这个就当是我嗜火境还给池冥竹的酬劳吧!”   “你拿得动吗?”凌非瞪了他一眼,伸手道:“这个你也得给我!”   “开玩笑?”某宗赶紧抱在怀里怒喝出声:“凭什么?他跟你说什么了?”刚才玩得太起劲,都忘了去看他们了。   心虚的眨眨眼:“什么都没聊,就说了许多关于他和龙缘的事,你给不给我?不义之财,懂吗?”   大手握住弓身,死都不要,黑着脸道:“不行!这个绝对不能给,要是换个人还好,冷夜嘛就算了!”他都想好做什么样的箭羽了,怎么可能还?   就在凌非要去抢时。。。   “老大!”   白风白羽上前拱手道,都有着恭敬,白羽开口恨恨的说道:“原谅我俩的不辞而别,是在是乞丐原出了大事,现在所有的百姓都跪在城里不起来,岭蓝卿还了个县令去顶替了县太爷,如今县太爷正和百姓们一起反抗!”   “什么?”闻言宗原藤和大家全都怒瞪着双眼:“这个岭蓝卿有毛病吗?那个县令是能撤掉就撤掉的吗?”   岭修阎放下手里的银票转头看着白风:“新上任的县令是谁?”   “刘治的人!”   ‘啪!’凌非大拍一下桌子,眯起眼道:“岭蓝卿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就会引起民乱,他就不怕这么做会亡国吗?乞丐原在军中的将士也不少,要是三十万都投奔了别的国家,东岭肯定会完蛋!”   “这可怎么办?万一真的亡国了,我要如何向祖宗交代?”岭修阎伸手捂着额头倒退一步,仰头不断忍耐着痛苦,蓝卿,你到底想怎样?你怎么可以拿老百姓来开玩笑?   凌非双手叉腰不断的走来走去,脑海里圈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乞丐原的人是永远都不会信服别人的,县令就是他们的皇帝,该死的岭蓝卿,走了许久才想到了一个妙计,望着赌坊,哎!看来无论怎么忙碌,不属于自己的就是不会到自己的腰包里来。   冷夜的钱肯定不会去要,如果真是靠运气还好说,耍老千赢的东西是不能要的,劫富济贫还行,花着不爽,唯一的办法就是。。。   “好了!池冥竹,你这里暂时由我们来看管,去把你的伙计叫回来吧,照常营业,就赌这次的花灯会!”看看能捞多少油水了。   时光匆匆而去,转眼间雀阳城就开始人山人海了,处处都张灯结彩,城隍庙一条街上更是挂满了各色不一的大小灯笼,样式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正直夜晚的热闹时刻,庙门口有一大片空地,上面有四个座位,分别在东南西北,如今只有北方,西方坐了两位高贵的女人,笑得花枝招展,鼻梁以下被面纱遮挡住,坐姿优美,穿着更是华丽。   点秋虽然在笑,但是却在心里不断的背诵着那些看似不简单却很重要的东西,眼睛瞟向了一直端坐在上宾座上的庄无痕,见他只是拿着折扇扇风,好像不是很感兴趣,莫非对自己很失望?   “点秋姑娘,你是最棒的,我们永远都会来参加你的一切赛事!”   “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女,就连长相都如此让人心痒难耐!”   无数人都在夸赞点秋的智慧和美貌,大多数男子都恨不得能挤开衙役上前摸一摸对方是不是神仙了。   本来这里就是雀阳城搭桥牵线之地,自从点秋一出现后,这里就成了才艺展示的舞台了,各国来的人也就越来越多,女子较少,男子居多,年龄平均在十六三十岁之间,都想一睹芳容,第一才女就算了,还是一国皇后,而且还有其他皇后可以看,能不来吗?像太后大寿时,大家都看不到庐山真面目,只有这里才是男子最爱之地。   上宾的位子上坐着冷夜,煜寒,池冥竹,傅云,像龙翱和岭修阎如今都没资格上去,还有许多生面孔,个个都风度偏偏,举止优雅,手里都拿着一把折扇目光都比较清冷,可见他们和下面那些庸俗之人是有着很大差别的,并不是来看什么美女,才华这种东西是男人们的最爱。   想来都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天下第一难免让大家想开开眼界。   “哎呦!凌非,你的这些谜语我觉得好那啥哦!”左莺莺走到后面,决定掀开帘子出去时,又退缩了,觉得这些谜语难登大雅之堂。   凌非差点真的吐血了,呲牙道:“老大,你知道为什么今天外面这么多人吗?因为他们都是下注了的,赢了一定给你十万两好不好?”   一想到这五天的收入,乖乖,那叫一个变态,有个人居然一下子就压了十万两,啧啧啧!有钱人,加一起居然超过了三百万两,说好一赔五千的,如果自己输了,那得拿出五千个三百万两啊,为什么?因为全部都压了点球获胜,只有一群臭乞丐押了二十两在左莺莺的身上。   当然这些乞丐不是什么神算子,而是莺莺五天来每天都有给他们送饭到赌坊外,他们完全是为了给莺莺打气才大出血的,根本就没想着要就回去,就说吧,好人有好报的,莺莺对他们好一点,他们就回报一点,现在莺莺又要回报他们了,乖乖,五千个二十。。。十万两雪花银啊,换成人民币就是八百万还要多,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少押点?   “魏月国皇后加油,魏月国皇后加油!”   果然,十来个乞丐不断的站在两侧大喊,这是凌姑娘教的口号嘛!虽然也想买点秋赢,不过反正一辈子都是乞丐了,也不想着突然发财,人家这么善良,不能恩将仇报是不是?   听着外面的呐喊声,左莺莺只能嘟着小嘴走了出去,除了十几个乞丐在欢呼外,几乎都看都懒得去看她,每次都输,第一次来的时候有赌过的,毕竟魏月国最大,都押了魏月国,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到现在他们还记恨呢,这一次有个傻帽居然开赌庄,说什么有太多的钱花不出去了,想来跟天斗斗,啧啧啧!人和天斗?输死她。   并不怕对方赔不起,只能说是碰运气,赔不起就把嗜火境给砸了,谁叫是池冥竹做的担保?   第八十四章 花灯会   点秋和上官挽素也没去看左莺莺,均是不屑,并不是特意的去看不起她,这么久以来她的才华最低,没办法,不光是她们,全天下都知道这魏月国的皇后胸无半点墨,如今还知道她和她的弟弟一样泼辣。   “魏月国皇后加油!”   左莺莺嘴角抽搐,心脏不断的狂跳,想着凌非教的那些谜语,全是什么奇怪的,听都没听过的。   凌非在后台也急得不行,手里拿着墨镜,没办法,万一她不行自己就只能去当她的发言人了。   冷夜慵懒的斜靠在椅背里,目光如炬,正定定的看着左莺莺,这凌非还真是敢胡来,不过这样刚好都不用自己动手了,那些讨债者都能弄死她,这不算暗箭伤人对不对?本来还以为和她再发生一次和谷底类似的事情就会忘掉,奈何非但没忘掉,都开始觉得愈来愈烈了,或许死了就可以忘掉吧?   骨节分明的大手有节奏感的敲击着红木桌,成熟稳重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煜寒则依旧是原来的样子,一袭水蓝色的衣袍,脸上是那种玩世不恭的邪笑,令人看了就觉得不像是一个帝王,四国中最为没本事的人,要不是有冷夜给他撑腰,是否已经国破家亡?   池冥竹算是一个头两个大了,妖娆的红色是他的特征,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凌非,你可别害我,否则打烂你的屁股,要真把嗜火境给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龙翱和岭修阎站在了傅云的身后,如同两个保镖,上宾的位子只有高地位的人才可以坐,虽然现在岭蓝卿已经撤掉了通缉令,可他们依旧是许多人口中的丧家犬。   一共二十个位子,个个都是才子,四国中的精髓,都不屑入朝为官,能坐在这里的都是选出来最为有钱有地位的人中龙,身高个个都是七尺,一般长得抱歉的和身高不合格的都不会来丢人显眼。   庄无痕算是这里最老最丑的,不过凌非看的没错,他脸上的胡子和眼角的皱纹统统都是伪造品,至于真面目还真无人见过。   孟婆婆一直都是个很低调的人,更没几个人见过她的武功,花错雨也并未在外乱说,所以站在了人群里,想起这个花错雨就觉得好笑。   周围人流涌动,小小的城隍庙更是水泄不通,都等着第一才女表演呢,一年只有一次的机会,况且今年所有人都几乎下了赌注,没有想过输赢,立竿见影,不可能是左莺莺赢。   一个六十岁的老者,也是这个庙里的庙祝,走到前方望着所有人道:“今年来的人好似比往年更多了,看来都是因为赌坊,都是嗜火境的主人吸引来的,至于谁输谁赢一会就见分晓,现在就开始吧!既然是有赌注的,那么就请莺莺姑娘和点秋姑娘先来吧,输赢大家也可以立刻见到!不用提心吊胆!”说完就笑着走向了一旁。   左莺莺看了看池冥竹他们,丈夫没来倒是有点紧张了,面纱下的小嘴一直抿着不曾松开。   冷夜望向庄无痕,见他确实来了兴趣,情人树啊,为了你真是煞费苦心,要不是老早就听闻这庄无痕特别爱才,那么也不至于大大小小的赛事都参加了。   秋儿,你一定可以的,这么久都早起晚睡的为我忙碌,真是辛苦你了,等回去后一定好好补偿你,凌非的事。。。就随风而去吧,心里的讨厌不曾减少过,一旦拿到了逐月就和她正式宣战了,以后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幽幽的看着娇妻,世间哪里找这么好的女子?为了自己真是连身体都不要了,刚刚流产就为了自己来奔波,但是一想到自己和凌非的事,又觉得很对不起她,秋儿,冷夜发誓,以后都不会再去想任何女人了,会管好这具身体的。   “左姑娘!来吧?”点秋在万众瞩目下走到了台阶前,望着那密密麻麻的人们,很喜欢这种被追捧的感觉,女人嘛!谁不喜欢有很多男人都倾心?   左莺莺扭捏的站起,小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是的,她害怕,紧张,因为这一输的话,凌非的下半辈子恐怕就。。。还有嗜火境,还有自己的颜面,皇上一定会被别人说的,想到朝臣们会不断的劝皇上管教自己就觉得惶恐,以后他都不叫自己出来怎么办?   太多的担忧积压着,让她站都快站不稳了。   点秋算是信心十足,转身挑眉看着左莺莺鄙夷的笑道:“无知妇孺,来吧!”举起小手准备和她比划。   如果丢了魏月国的脸可怎么办?   “快啊?左姑娘在想什么呢?不会是连比都不敢比了吧?”   “莫非姑娘真的输怕了?”   一群一群的人都在帮着点秋,不断的催促,吓得左莺莺有些头晕目眩了,怎么办?好紧张。   凌非急了,你给她来啊,该死的,你别紧张啊,你前面又不是没参加过,不就是多了个赌坊吗?别紧张,你可以的。   “哈哈她怕了!”   十来个乞丐都愤恨的看着他们道:“你们说什么?左姑娘宅心仁厚,况且还是个姑娘家,你们好意思这么去逼迫吗?”   本来所有人都想反驳的,但是一看是乞丐后就连争吵都懒得争吵了,和乞丐有什么好吵的?降低身份。   点秋再次催促道:“左姑娘?”还以为你跟着龙缘那个贱人有什么本事呢,原来不过如此。   昏暗的夜空下是整条街的灯火辉煌,无处不在的花灯是传达情谊的红线,倘若姑娘喜欢你,只要把最美的花灯送出,只要她接受就代表可以互相交流了,谈得来就去提亲,标准的姻缘会。   “啊?”左莺莺吞咽下一口水,这一紧张好像凌非教的东西都瞬间忘了,怎么办?凌非,你可害死我了,以前都没这么紧张过。   冷夜和煜寒对望一眼,均是摇摇头。   傅云打起:“皇后娘娘,不要着急,跟她来!”还就不信了,凌非这么聪明,不可能输的。   左莺莺点头,转头举出小拳头:“石头,剪子,布!”比出了一个布,见对方是石头就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高兴什么?看你能说出什么谜语来,脑海里全是四国搜寻来的东西,还就不信她猜不到。   凌非举起拳头做了一个兴奋的手势,厉害,一下就赢了。   左莺莺看了看大家,再次擦擦汗,真的要念吗?红着小脸嗫嚅道:“左腿右边,右腿。。”   “你说什么?”点秋竖起耳朵也没听清,见她面红耳赤就黑了脸,烦闷的说道:“左姑娘,请你大声一点好吗?”   “左腿。。左腿。。!”   见左莺莺还是说不出口,凌非愤恨的走了出来,大声道:“我来!”   “哇!”   “嘶!”   全都惊呼出声,就连冷夜和御寒都微微蹙眉。   “噗!”正在喝茶的池冥竹直接喷了出来,这身打扮会不会有点。。。?   宗原藤站在人群中差点就晕倒,果然适合痞子。   只见台上的少年带着一顶草帽,还有两个黑乎乎的源泉挂在双眼上,手拿折扇,身穿奇装异服。。。   没错,凌非牌乞丐装,现在流行的乞丐裤,其实是好裤子的,被她故意弄破了几个洞,一度是米色厚型卫衣,胸部已经被紧紧缠住,肚子还不明显,或许穿裤子的在人们眼里就是男人吧,打开折扇站到点秋面前道:“左姑娘由于害怕和点秋姑娘竞猜,所以很是紧张,点秋姑娘不介意在下代替她吧?”   看不清对方是什么表情,点秋微微愣了,这是龙缘,她知道,真是丢东岭国的脸,嘴角抽搐道:“确实!左姑娘向来对这些没有兴趣,从来也不屑去学,知道会输难免会紧张,没关系,谁来都一样,反正你只是她的下人,她知道的也就是你知道的,好吧!不过要重新猜拳!”对于她们两个她可是恨到了骨子里,总有一天她会雪耻的,只要夜拿下她们的国家,那么她会让她们知道打掉她孩儿的痛苦。   收起眼底的阴毒,露出和善的微笑,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贤妻良母,母仪天下的绝代佳人。   凌非见左莺莺已经坐回去后才挑眉,挽起两边的袖子,露出藕臂单手叉腰道:“来!”   ‘唰唰唰’几双眼睛愤怒的看着凌非,不知道女子不可以在外人面前裸露的吗?该死的。。   “来,石头,剪子,布,不好意思!小女子承让了!”点秋微微弯腰屈膝,典雅得不像话,加上她紫色的长裙和羞涩的剪水秋瞳,倒是挺赏心悦目的。   凌非看着她做作了一会就勾起了小嘴,并未戴有面纱,绅士般的伸手道:“请!”   “公子且听好,里面四方外面圆,不跟你说,猜半年!猜一个物品!”美丽的大眼眨眨,温柔无限。   里面四方外面圆。。。古代有的,什么东西里面是四方外面是圆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大大的铜钱结,见下面都在猜测,有的好像已经有了答案却闭口不言,冷夜他们玩味的看着自己,知道他们就等着看自己的笑话了,点头道:“铜钱!”   “哇!好厉害!”   所有人都惊呼了出来,但是一想到对方要是赢了,他们的钱怎么办?所以一下子都沉默了。   点秋震住,吞咽一下口水道:“你请!”   某女厚脸皮的小声道:“美人,到了我这里你可就别再想出题了!”见她冷哼就看着大家大声道:“小生的谜语自认为没有人可以猜得出,一会点秋姑娘在一定时间里猜不出的话,大家可以随便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听好了!‘左腿根的右边,右腿根的左边是什么?猜两个字!”   “噗咳咳咳!”   “噗。。”   池冥竹和傅云同时差点被呛死,两口茶水就那么毫无形象的喷了出去,怪不得左莺莺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   冷夜和煜寒同时嘴角抽搐。   “咦!~~~”台下所有人都嫌恶的摇头摆脑,粗俗,真粗俗。   点秋也红了脸,这个该死的龙缘,真是不要脸。   凌非抓抓后脑道:“喂!猜不猜啊?不猜就表示你输了!”   “是。。是。。!”点秋一听输了,就急得她开始冒汗了,自己乃一国皇后,怎么可以说那么肮脏的字眼。   下面的男人倒是面红耳赤,却又热血沸腾,自然不会表现出来,心是想从他们仰慕人口中听到答案的,光是想想下腹就一阵发紧。   “快点!”不耐烦的再次催促。   “肉。。肉。。那个棒!”点秋黑着脸说了出来。   噗。。凌非吐血,想歪了也不要这么歪吧?望向下面,已经鸦雀无声,咳嗽道:“那个点秋姑娘,你的思想太龌龊了!”举起扇子指了指她,见她眼里冒毒光也不理会:“还有人知道答案吗?此答案绝对可以大声说出来的!”   “虽然你年纪轻轻,可也不能这样去捉弄一国之母?”   “就是!就你最龌龊!”   点秋挑衅的看着凌非,怎么样?他们可是帮着我的。   “安静!谜底就是’中间‘,都说是谜语了嘛!哪有那么容易猜到!”一群白痴。   “中间?”瞬间全都惊呼了起来:“是哦,好像是中间,哎,小公子真是让人烦闷不已!”这题真是。。无法言语,烦闷啊。。   池冥竹咧开嘴回不过神来,因为他也想歪了,你厉害。   “我赢了就得问下一个是不是?听好了!”拿着扇子开始围着点秋转圈,最后’啪‘打开扇子高深莫测的说道:“米它娘是谁?”   “大胆!你居然敢辱骂本皇后?”本来心里就不爽,此刻点秋算是抓到机会叫人拿下她了。   凌非摇摇扇子,笑道:“米,大米的米,它的娘是谁?快猜!”   闻言点秋气愤的捏紧拳头,脑海里不断的搜索,却发现真的找不到这个谜语。   “点秋姑娘快说啊,我们可是很相信你的,我们都把钱押在你的身上了,你不能害我啊!”一个男子上前焦急的说道,眼里开始有了恐慌。   十来个乞丐却不断的欢呼着,是不是他们有希望能。。。越想越兴奋,不断的大吼。   “是啊!你快猜啊,你是第一才女啊!”   冷夜敲击木桌的大手微微震住,眯眼观察着点秋的神色,说真的,他也不知道。   点秋抿嘴道:“稻子?”   “不对!”   “谷子?”   我日,稻子和谷子有区别吗?凌非算是彻底的服了她了,虽然有天生的记忆本领,却不会自己动脑,挑眉道:“最后一次机会,想好再答!”   “稻子的种子!”点秋兴奋的说了出来。   “你。。你厉害,你无敌!”凌非张嘴惊愕的说道。   一听这话,顿时全场都沸腾了,不断夸赞点秋不愧是天下第一,而点秋自己也高傲的仰头,但是凌非却摇头悲哀的说道:“我从来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稻子了谷子,谷子了稻子的种子,答案是花生,姑娘,你又错了!”   “花生?”   全场异口同声,这是什么道理?米地娘怎么会是花生呢?   冷夜也觉得不解,好奇的问道:“为何是花生?”   “你可不要试图来蒙骗我们!”煜寒阴冷的眯眼。   凌非摇头解释道:“花生米,花生米,花生了米,懂了吗?”   噗。。无数人吐血,这也可以?   点秋有些站不稳了,怎么会这样?伸手按住狂跳的心,自己不能输,一旦输了就会被人辱骂的,淡漠的望向凌非:“你的这些谜语都是从哪里来的?为何我不知道?”   “呵呵!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说完再次看向她道:“听好了’上面有毛,下面有毛,晚上来个毛对毛!‘猜一个身体器官!”   又来了,池冥竹再次面红耳赤,就不能说点正常的吗?   “点秋姑娘,快说啊!”   “你急死我们了!”   点秋一个仓促,还是没听过这个谜语,望向冷夜,见他只是在温柔的笑着,这才给自己一点力量,不想再出丑:“谜底是什么?”   地下的人一听,都快愤怒的跳上去了。   “眼睛!”听着大家的惊呼就继续道:“这里靠近沿海,相信大家对海里的东西都很熟悉,听好了’一只羊在吃草,一只狼从旁边过,但没有吃羊‘!”   点秋不猜了,对方说的她一个也没听过,垂下头颅。   大家算是对点秋失望了,银子花了,哎!不过玩玩还是不错的,一个上宾位子上的男子笑道:“因为狼吃饱了!腹中已经容纳不上别的东西。”   “错!”凌非摇头。   “羊很大,狼吃不了它!”   冷夜想了一下挑眉道:“狼受伤了?打不过羊?”   能来一个聪明点的吗?无奈地说道:“谜底是一个动物!”   均是再次不断的猜测了起来,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都摇摇头,好奇心都特别的强烈:“公子你说!”   “海里的虾,因为狼是瞎子!”你们的智商太低了。   所有人都明了的点头,岭修阎也来了兴趣:“继续!”   “又一只狼经过,还是没吃羊,还是动物!”这都猜不对的话,我就真的佩服你们了,哪怕是猜得很接近也行是吧:“这样吧,你们谁猜对了就当点秋姑娘赢好了,猜!”   一听这话就兴奋了,这位小公子真是好人,都挤在一起不断的私语,最后煜寒想了一下道:“蛇,因为羊旁边有蛇!狼不敢靠近。”   凌非直接在心里倒地不起,浑身抽搐:“对虾,两个都是瞎子,好了,别吵,下一个,’一个人掉到了河里,还挣扎了几下,他从河里爬上来,衣服全湿了,头发却没湿,为什么?‘”   “因为他的头发没有被打湿!”   摇摇头。   池冥竹举手道:“因为水淹不到头发!”   “你说的那是水沟,因为他是光头,没有头发可以打湿!”   所有人都头冒黑线了,这个人好生厉害,说了这么多,他们一个都不知道,点秋更是捏紧了粉拳,恨不得一拳打死她了。   庄无痕倒是来了兴趣,笑道:“小公子真是才学渊博,继续!”   这跟才学有关系吗?动脑子就好了,胸有成竹的问道:“全世界死亡率最高的地方在哪里?”   “我知道!”煜寒举手道:“战场!”见她摇头就黑着脸坐了下去,怎么会不是战场呢?   “是断头台!”冷夜敲了一下桌子非常的自信。   “错!是床上!”   所有人又一次吐血,都像看神一样看着凌非了。   “用什么可以解开所有的谜?”用扇子骄傲的扇着小风,哎!现代人就是好,能把这些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智慧!”傅云第一个站起来。   龙翱见她摇头也举手道:“头脑!”   靠!那还不是一样吗?见他们猜了几十个就无奈的摇头摆脑:“是’谜底‘,你们能不能猜对一次?下一个’两只狗赛跑,甲狗跑得快,乙狗跑得慢,跑到终点时,哪知狗出汗多?‘”   “肯定是甲狗,因为它跑得快,所以汗水多!”冷修阎举手。   “错!”   “那就只有乙狗了!”煜寒还就不信一直错,这个女人,还挺厉害的!   某女黑着脸看向他问道:“老兄!你见过狗流汗吗?答案是狗不会出汗!”   呱呱呱~~~~~   一群乌鸦飞过。。全场的人都开始有点焉了。   “铜放到外面要生锈,那金子呢?”乖乖,这些人都不会脑筋急转弯吗?一般会的人都能猜到吧?其实这些是不是真的谜语她也不知道,但是这些人能相信就行了。   “不知道了!”所有人都摇摇头,这么多人居然赢不了一个小少年,颜面何存啊?个个都自称是才子,恐怕这以后就要无地自容了。   “你说会如何?金子是不会生锈的,会发光?”池冥竹抓抓后脑问道。   凌非摇头:“会被偷走!”   “这也行啊?”傅云龇牙咧嘴,服了,彻底的服了,这个女人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你看到三个金叫鑫,三个水叫淼,三个人叫众,那么请问三个鬼应该叫什么?”见他们都说没这个字后就咧嘴笑笑,然后冷着脸道:“叫救命!”   噗。。。   无数人吐血。   冷夜微微眯眼,见点秋在默默落泪,心里一阵怜惜,秋儿,不要难过,不管怎样还有我,输了就输了,没关系的,我永远都不会怪你的,因为你真的努力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有看到,反而我还要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凌非还在不断的说:“你的爹爹的妹妹的堂弟的表哥的爹爹与你叔叔的儿子的嫂子是什么关系?”   “爹爹的妹妹是姑姑,姑姑的堂弟是叔叔,叔叔的表哥的爹爹与自己叔叔的儿子的。。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干脆说答案吧!”一个男子在下面算了半天,越算越乱,只能让她说答案了。   大家算是对她彻底无语了。   “哎!和你们玩真没意思,当然是亲戚喽!算了,我懒得说了,你们可定猜不对的,上官姑娘还来吗?”见她摇头,自己这么厉害吗?把皇后们统统的打下去了?   “别啊,公子继续啊!好好玩啊,让我们也多学学,回去好显摆啊!”   “是啊,公子继续说啊,要不爷们儿这钱花得也太冤枉了,学点东西总要有的吧?还是你已经没了?”   见大家都这么热络,而且池冥竹也不断的让自己说,就打了个响指兴奋的说道:“好!我们继续,冰字知道怎么写吧?请问’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火烧!”   “开水煮!”   “错!是把冰字前面的两点去掉,继续’小明对小华说:我可以坐在一个你永远也坐不到的地方!他做在哪里?‘”这次几乎都只是听不说话了,自己怎么像老师了?咧嘴笑道:“坐到小华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二十个谜语全部都说完了,现场的人全都张大嘴巴,彻底的呆了,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能做到所有人都猜不到真的是不容易,而这个传奇一样的人物就这么出现了,服了。   点秋伸手捂住额头一个仓促,多日累积的疲累加上身心的疲惫,真的有些吃不消。   “秋儿?”冷夜大惊,直接飞身而来,从凌非身上将她抢了过去,怒瞪着凌非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和她作对?你不是男人吗?和一个女人这样你不觉得很可耻吗?她被你们弄得已经够惨了,你还想怎样?”   凌非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里的怒火,笑道:“你还是请她下去看大夫吧!”是真的很虚弱,不是在装。   点秋抬起红肿的双眼望着丈夫虚弱的说道:“夜!秋儿没用,我呜呜呜!”说完就紧紧的把他抱住了,哭得好不可怜。   “乖!我们走!”说完就像抱着一个公主一样打横抱起了她,路过凌非身边时阴冷的说道:“总有一天会让你嚣张不下去的,下贱的东西!”   人消失,而凌非则暗暗捏紧了拳头,眼里有着狠辣,如果是以前他骂她下贱她不会有感觉,因为知道他骂的是龙缘,而这次他骂的就是自己,本来还对你有一丝同情,看来你永远都只会活在你的黑暗之中,想想自己对他的心软,确实有点下贱了,你的逐月不想要了吗?   煜寒瞅向上官挽素道:“走吧!”   左莺莺见凌非脸色好像很差,将心里的兴奋压下,担忧道:“你怎么了?”   “啊?呵呵!没什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望向那些摇头摆脑伤心银子的人们眨眨眼道:“都走了,我们也可以散了,在散去前送首歌给大家!”看向他们温柔的笑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公的,真变态,呵呵真变态!”听着下面哄笑一堂就转身离开了舞台,我就像这歌一样,这么变态,明明是个男人却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想和女人谈吧,只会害了对方一生,和男人吧,又真他妈的变态。   庙祝看着左莺莺道:“恭喜左姑娘,今年夺魁,更是让我等自愧不如!”   “庙祝严重了!”不好意思得到这种虚名,这根本就不是她想的东西,要夸奖也应该是夸奖凌非吧?   大家没有欢呼,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城隍庙,钱啊。。。   一群乞丐都面面相觑,他们是在做梦吗?真的赢了?确定不是做梦后都差点晕倒,十万两啊,做梦都没想到过可以拥有这么多银子。   龙翱冲岭修阎小声道:“我去看看她,心情好像不好!”说完人也消失在了人群中。   而左莺莺则带着大家走向了客栈,赢了。。兴奋得他们今晚都不用睡觉了,一定要喝几杯做为庆祝。   一个人漫步在街道上,已经穿回了女装,衬衣,风衣,长裤,硬底长靴,很是潇洒,走路的姿势却和女子完全不搭调,这里的人太难接触了,太难懂了,还以为冷夜真的对自己有了改观,明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真挚,如果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他要杀害的目标,那么他有很多机会的,自己的脖子在他手里好几次,为何不杀?   那一刻真的感觉到了你开始喜欢和我做朋友了,即便是我不喜欢你,可是我也在告诉自己宁愿多一个朋友也不要多一个敌人,试着想去慢慢原谅你,但是我又错了,又看错了,难道我真的就不值得你们喜欢吗?这么不招人待见吗?你都已经知道我不是龙缘了,却还是辱骂。。。   还是喜欢现代,哥们一条心,没有什么复杂的想法,没有心机,活得潇洒,一起泡妞,一起泡吧,一起去酒吧玩乐,而这里却是在不断的逃亡,爱上一个人,对方却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生死,用的时候就招招手,不用的时候就摊开,那种两肋插刀的哥们在这里根本就没有。   “要吗?”   慢慢定住,望着举在自己面前的荷花灯笼,火苗将粉红色的布料照映得相当漂亮,周围还散发着淡淡的粉红之光呢,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无人注视这里,透过足球大的灯笼看向对面的男子,以前自己看人总是会低头去看,现在可好,个个都比自己要高那么一个头,在他们面前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龙翱咧嘴微微一笑,让周围几个路人倒抽冷气,好好看的男人。   “嗯?送给你!”将灯笼又送近了几分。   凌非也含笑道:“你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送灯笼给女人是什么意思吗?”   “你是女人吗?”剑眉挑起,给人一种大男孩的感觉。   “也对!好吧,我接受!”拿过灯笼观看了起来:“为什么是粉红色?”男人哪有喜欢粉红色的?   龙翱微微有些脸红,抬头挺胸再次沉下了脸庞,恢复到了那个冷静严肃的表情:“咳!我也不会挑选,见宗原藤喜欢粉红色,你们是来自同一个世界嘛!所以以为你就会喜欢!”;   宗原藤喜欢粉红色?   宗原藤喜欢粉红色?不是吧?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了?也是,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一切的一切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她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在这里只有他才最值得信任:“龙翱!问你哥问题,如果你爱上了一个女人,如果有人要拿一个城池百姓的命来换她的命,你会选谁?”   “啊?我没有爱上的女人,我不知道哦!”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了?不会吧?会不会又如何?终究没有结果,眼里有着久久挥之不去的忧伤,见她很认真就想了一下望着前方道:“如果她爱我的话,我想她会选择不让我为难的!”   这就是你们的爱情,无奈的耸肩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让他死,然后我会陪他一起死!”   “如果她爱我,她是不会希望我死的,不是吗?”凤眼微挑。   大男子主义!借口都这么的完美,如果你爱她的话,又怎会让她孤单一人去黄泉?不过也是,这个地方想找到忠贞不二的爱情是不可能的,岭修阎对自己这么好,不是没想过就和他过吧,只要是定下来就不会再去和任何人有暧昧,可是心里总觉得他真的靠不住,或许有一天自己真的殃及到他的梦想,那时候他会怎么做?还会像现在说的这样吗?   自己是个男人,了解他们的想法,对于岭修阎,还是觉得做哥们最自在,不用去担心他的抱负会不会害了自己,要想不受到不必要的伤害就不要去真的完全信任,否则到时候就是生不如死了。   “或许是吧!她要真的爱你就会想你幸福一辈子!”看向那些娇羞的情侣们,一对一对的,几乎连牵手的都看不到,在现在估计大街上早就开始接吻了,这里的百姓真的很朴实。   “你应该理解错了,如果我最爱的女子死了,那么我会一辈子守着她,我不会陪她死的,我会带着她去一个远离尘世的地方,好好安葬,然后在她的坟墓旁搭建一个小屋,将坟墓装扮得美美的,谁知道死了会不会在一起?这样最起码我还可以继续照顾她,这是一种心灵的寄托,不会痛不欲生,因为她一直在我的身旁!”   凌非惊愕的转身,开始打量他,黑色劲装长袍,腰间一把宝剑,头顶是一条黑丝绸和一片黑色的玉簪,很宽很薄,配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真的很搭调,永远都让人觉得他就是一个很干净,清爽,干练,不爱开玩笑的人,不愧是一个大将军,呵呵笑了几声:“没想到你小子还挺痴情的嘛!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好歹咱们的身体也是亲兄妹一场,帮着找一个嫂子也不错的!”   “有一个这么让人不省心的妹妹,谁还想再去找一个妻子?有你这个丫头就够了!”大手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后脑,喜欢上自己的妹妹算什么?虽然你不是龙缘,可你的身体里流的永远都是龙缘的血,如果可以,真的希望你进的不是龙缘的身,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虽然你总是对我若即若离,如果真有人拿一座城池的人来换你的命,你放心,哥哥虽然是个将才,可绝对不会拿自己妹妹的命开玩笑,别说一座城池了,为了你,全国也不带皱一下眉头的。   以前,我一定会选择先保卫国家,毕竟有国才有家,但是看着家人一个一个的离去后,国?呵呵!父亲为国家做的事还少吗?一辈子都在为东岭效力,得到的是什么?真有这种如果,那么我也不会去用自己在乎的人去换那些不相干的人。   “切!你不寂寞吗?晚上都不想抱女人吗?”她才不信,他都多大了?再过个几年就三十岁了,想做圣诞老人不成?她可不想他因为自己这霸占他妹妹的人而耽误了终身大事。   铁臂一伸,直接将对方给拉近了过来,收紧道:“再敢胡说八道小心让你尝尝我们龙家的家法,屁股都打烂!”   同样伸手想去揽他的肩膀,发现太高了,干脆直接搂着他的腰身,无所谓的眨眨眼:“以后我就叫你哥,好吧?其实我一直都想有个哥哥的,发现你对我真的很不错,你就做我的哥哥,就这么定了!”   “你这小子,没问题,反正我长你这么多岁,来,跟哥哥说说,刚才为什么要一个人离开?嗯?”这小肩膀怎么这么瘦?每顿又不多吃点。   话题怎么绕到这上面来了?难道跟他说自己看错了冷夜吗?   “只是觉得这里的人太复杂吧,哥!我带你去逛窑子好了,给你找个正点的,绝对干净的,小弟可是很有经验的,保准让你爽到死,去吗?”见他脸红就调侃了出来:“你真是纯情,要不要去?”   “你现在是女孩子,以后就安心的做女人吧,这些话不适合你,况且我也不喜欢去那种地方找姑娘!”这家伙都在想什么?想起了对方出浴时的画面,赶紧伸手揉着眉心驱除,那是妹妹,不是女人,老天爷真是爱捉弄人。   迂腐之人。   “你真不懂得享受,对了,你那次和龙缘是怎么那个的?”双目冒光,等待着答案。   刚毅的脸庞已经红得可怕了,搂着那小肩膀的大手微微收紧,双目四处游荡,就是不去看凌非:“那次啊?我那次就喝多了,她引诱了我,具体我也忘了,我们别说这个了行吗?按照天气,估计后天就会大雨倾盆,如果证明了煜寒输了的话我们就得离开了,一到石头岗可能停留两天我们就要分开了,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或许。。。”说到这里才低头望着那张总是会让自己厌恶自己的脸道:“或许永远都不会再见了,石头岗就是最后一站了,我们去军营,穿过石头岗就会直接到达魏月国边境的大芥山,到了哪里你就安全了!”而我。。。可能会陪着皇上战死沙场。。   “能不去跟着打仗吗?龙家就你一个人了,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你去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互相厮杀?”如果你真死了我该怎么办?你们一家人为了救我都死了,哎!看来战事要发生了。   岭蓝卿再过半个月就大婚了,如此仓促,很明显是急着和冷夜联盟去攻打魏月国,自己出了袁家寨还真没地方可去了,哪里都不安全。   傻瓜,就算现在不打,这天下不合并的话迟早也会打,这是谁也无法阻止的事实,而且很快就要开打了,他相信岭修阎,相信对方可以再回到朝堂之上自称君王,那时候就可以报这血海深仇了,岭蓝卿,不杀你,我枉为人。   “好了!你担心这些做什么?你就去袁家寨,有他们你就不会有危险的,至于其他人,哥哥真的无能为力!”如果能永远都看着你该有多好?你开心,我开心,你难过,我难过,我就不好受,和你在一起总是那么的窝心,你是我龙翱最爱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有结果的爱人,又是我最亲的妹妹,我也很想一直守护着你,可是有些事不解决我一辈子都不会过得舒坦,欠了债的人他总是会还回来的。   两个人并肩走回了客栈,不知道还有多少次可以再这样在一起谈天?   “我回来了!”走过去见他们的表情都不是很好就烦闷的问道:“到了石头岗后你们的行程是什么?”   岭修阎丝毫不考虑的回道:“我和龙翱去军营!”   池冥竹挑眉想了一下:“凌非,我跟着你!”   凌非皱眉,看吧,就说他是因为屈袁令来的,摇头道:“你不能跟着我,你们呢?”看向了太后。   “哦!我让伯母和苏云跟着我进宫,你不是要去袁家寨吗?人太多不好,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伯母的!”左莺莺有些不舍的望着一直说结拜却一直没结拜的女人,以后还能见面吗?   “真的吗?母后,你也愿意吗?”惊喜的看向了西太后,见她笑着点头就抿嘴道:“那就这样吧!岭修阎去军营,我和白风白羽去袁家寨,母后和苏云去皇宫,孟婆婆回白阴教,大家这一次就暂时分开,我也刚好去好好养胎,等生了孩子可能就来找你们了!”   “你直接来魏月国皇宫不就好了?”左莺莺烦闷的抱怨,也是,很快就要发生战争了,皇宫也不安全。   “孩子?”孟婆婆盯着凌非的肚子看了半晌,最后抬眸道:“几个月了?”   “哦!她都有了很久了,都快四个月了!快要胎动了,凌非,你一定要注意啊!”拉着她的手,左莺莺真是舍不得,眼里都开始掉泪了,相处了这么久,真的好舍不得,像有人在挖自己的心一样。 第八十五章 火辣少年   一听这话,孟婆婆赶紧掐指一算,时间吻合,吞咽一下口水定定的看着凌非:“孩子是。。。”   “没错!”打断她的话,是弦音的,但是没想让别人知道,一旦弦音知道,会如何?又要吐血而亡吗?   “孩子是谁的?”岭修阎一直都在想这事,但是每次都问不出来,难道孟婆婆知道?凤眼微眯,到底是谁的?不是岭蓝卿的吗?   凌非翘起一只脚踩到椅子上吊儿郎当的说道:“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没有爸爸,他只有一个娘。   ‘啪’   茶杯茶杯自手中滑落,西太后彻底愣住了,看看岭修阎又看看凌非,按住颤抖的手无法置信的问出:“这是不是阎儿的?”眼眶骤然一红。   凌非和岭修阎同时惊呆,傅云,龙翱他们也都木讷的望着他们两人,这是什么意思?孩子居然不是岭修阎的?   孟婆婆此刻心里兴奋得快要昏倒,有孩子了?为什么以前不知道?但是见凌非不想说又将所有的愉悦压在了心中,看得出她是有点喜欢儿子的,如果她不愿意说一定是。。。为什么和自己以前这么相同?有了孩子是好是坏?以前的话只会为儿子着想,但是和凌非相处久了又觉得对不起这孩子,同样都是爹生娘养的,她的父母如在天有灵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孤独终生吧?   又悲又喜,转头看向了二楼,为什么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那个人为什么要把你变成这样?如果你死了,我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儿子,我也尽力了,不要让自己再那么冷漠了。   岭修阎默默的垂下头颅,眼底尽是别人看不到的苦涩,哥们。。相处了这么久依旧只是哥们,明明爱了,却无法得到回应,为什么?   为什么你一定要我放弃我不想放弃的?   西太后握紧拳头,望着儿子那落寞的样子也很是心酸,她看得出儿子是真的很爱这个女人,你既然一直说孩子是你的,爱情,确实是无法勉强的东西,不爱的话,无论你做再多她也看不到,无法体会你的感觉。   “我去歇息了!”说完就站起来扶着疼痛的额头和苏云一起走向了二楼。   “到底怎么回事?”龙翱深吸一口气盯着凌非道:“不把我当哥哥了吗?”   “是啊!凌非,你孩子是谁的?”   “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傅云和左莺莺都焦急的看着凌非,眼里有着担忧。   白风白羽则站出来护主:“老大不想说你们就不要问了!”   凌非捏住手里的瓷杯深呼吸了一下,看向大家也是一阵苦笑,摇摇头:“我说了,孩子只是我的,我呢,不想提起孩子的爹,明白吗?”说完也将被子扔到了桌子上,冷着脸走向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白风,这是三百万两,你拿去给邱平吧,我相信他可以拿着这钱去夺回县令的职位,也可以将乞丐原再创辉煌,不用在等庄稼时忍饥挨饿了!”   岭修阎拿出一枚印章和取钱的密语告知了他,大家都是很相信这两兄弟的,目前突然没了任何可以庆祝的心情。   “白风白羽定当办妥!”说完就抓住印章一同走了出去,对凌非的评价不断的飙升,不管如何,以后都不会再去怀疑她是否会出卖他们兄弟二人了,以后她就是他们的主子。   朴素的房间,不一样的人,凌非进门后就直接坐到了那个所谓佛祖的面前,见对方蹙眉就主动拉开一米的距离,宽大的椅子足矣坐下三个人,干脆慵懒的斜靠进去,一只脚蹬在臀部下方,另外一只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右手垂挂在膝盖上。   同他们一样,用了一根玉簪挽起了少许顶发固定在了上访,层层刘海被她特意的修剪过,柳叶弯眉也是左莺莺为她修剪的,淡雅脱俗,一张脸儿从未用化学用品修饰过,胭脂类得东西东西是她不屑的,散漫的坐姿倒是像一位少年。   而对面床铺上打坐的男子未曾睁眼,右手或许就这样竖起了好几天几夜?那串佛珠是否要被他这么磨烂?白衣飘渺,尽在眼前,如犹如幻境,突然明白为何有人说‘比尔盖茨’就算养了一只草狗也会价值千万,他头上的发簪虽然只是两片木制品,没有任何的挂坠衬托,却依旧能卖到不少的金银。   木簪呈交叉状,斜斜的禁锢在头顶,一般披散下的发丝则垂放在胸前,薄唇紧抿,又在心里念经了吗?到现在睫毛都不曾颤动过,眼皮下是一对让人看了就无法拔出的墨瞳,如此仙人般的男子却是一个这般孤独的人。   “大师!我。。”   “阿弥陀佛!”弥音微微睁开凤眸,弯身作揖道:“施主莫要再与贫僧胡言乱语,贫僧确实是四大皆空,别无杂念,皈依三宝弃红尘,倘若施主再说一些奇怪的话,贫僧只好告辞!”微眯的眼里确实是没有任何的杂质,周身都透着疏离。   望着那平淡的面庞,还有那清澈见底的瞳孔,一个你觉得看得很透彻却又很不透彻的男子,凌非点点头,勾了一下唇角苦笑道:“以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其实我对你并没有那种感情,不要太在意,一直都想和你做朋友、兄弟,奈何你总是将我拒之门外,我可以问问你吗?为什么别人连碰一下你都不成,为何要让我喂你吃饭?为何你要和我打赌?”   这是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为什么?   闻言弦音再次抬头看向了她后面的木桌道:“前尘往事,何须再提?施主性格开朗,不应该是一个会去在乎往事的人!”   “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不走了!”耍赖仰头,能不这么让人想揍人吗?弄急了就把你给打一顿。   “阿弥陀佛!”简单的说完四个字继续闭目思经,毫无要理会的意思。   心,微微抽痛,和我多说一句话真的就这么难吗?在你的心里是怎么对待感情的?真的就是一丁点都没有吗?只要是人,就会有感情的,你会害怕,证明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你不会哭,不会笑,不会生气,不会。。。你什么都不会。   “马上我们就要分开了,大师,如果说。。我说如果,分开后,你会想起我这个人吗?”第一次和人说话时老是去用‘如果’,心里有着一丝期盼,会想到我吗?会想起那个不知疲惫的每日喂你饭的人吗?会想起那个在你害怕时会紧紧拉着你手的人吗?会想起一直劝你放弃佛缘的人吗?会想起。。。   粉红色的薄唇微微张开,淡漠的回道:“贫僧定会记得施主的宅心仁厚!”   宅心仁厚。。宅心仁厚。。别人祈求着不要让人来同情,而你却能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我是在可怜你,我不是宅心仁厚,我是个坏人,残忍的人,无奈的人,忍住心里的难受,豪迈的笑了一声:“呵!大师说话真是风趣,以后。。还会见面吗?”   西太后不是太后了,别人又三番五次都请不出你,是否以后你永远都只会在佛堂里度过?而你的地盘恐怕像我这种人也是无法靠近的吧?代表着永远都无法再见了吗?   “有缘自会相见,施主!”睁开眼盯着凌非的脸蛋看了许久,最后又一次的笑了起来:“贫僧定会为你祈福!”   “我说过,你不会笑就不要学别人笑,不是所有人笑起来都是在笑得,你的心里没有喜怒哀乐,所以你笑起来很让人难受,我不是你要普渡的人!”没必要对我露出佛祖一样的表情,我不需要。   弦音微微点头,礼貌的作揖:“在施主的眼里,贫僧是怎样的人?”笑容敛去,回到了那个文质彬彬的模样。   很重要吗?想了一下笑道:“迂腐,无趣,白痴,偶尔可爱,令人匪夷所思,冷血无情,几次在我有生命危急时都会像神一样出现,像是成为了一种习惯,呵呵!我知道以后都不会了,以前我们都没有交情,为何你要帮我?为什么只有三次?”那那次以后,他真的没有再帮过自己,没有再出手过,能告诉我吗?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对方的评价有好有坏,可是却丝毫没有在意,甚至眉头都没动一下:“或许有一天,施主会来找贫僧的!”   “什么意思?你也会预知未来?”为什么自己要去找他?见他不再回答也不想追问,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他要不想说,那么不管你怎么威逼利诱都没有,如果像上次对付小少年那样来逼迫他,只会让他血管爆裂而亡罢了。   这种难惹就是这样,一旦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就会无法存活,看似天下第一,实则最为脆弱。   看向了放在他枕边的无心,无心,多么适合你啊,它是你的朋友,你的伴侣,在你的心中,它超越了所有,如果可以,我也愿意化作一把琴供你使用,可是我不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脑海里是往日的种种,是他说过得每一句话,都那么的简短,却能背出:“我走了!不管以后如何,凌非都希望弦音可以真的开开心心的活着!”   起身将椅子搬回了原处,无法向他表达出自己的爱慕之情,放不下这点尊严,倘若知道你有回应,或许我就不要这尊严了,既然知道对方会说什么话,何必还要去将自尊扔到地上?或许在你的面前,我剩下的就只有尊严了,为什么会喜欢你?为什么?不断的反复问着自己,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望向那紧闭的木门,纤尘不染的眸子有了微微的不解,却也没去想太多,脑海里再次出现了许多经文。   站在门外盯着地面苦笑,凌非,你真是越来越娘们了,碰到爱情这种东西,谁也正常不了,以前没爱过,这一爱上就真的有点不像自己了,只要你一句话,我真的可以放弃一切,可是你永远都不懂我的心,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你知道我爱你吗?你懂爱是什么吗?   “我都听到了!”   就在这时,孟婆婆无奈的笑着走到了凌非身边,搂着她的小肩膀道:“真是苦了你了,算了吧,你不要再陷下去了,否则我真的不敢想你往后的生活会如何!”   缓慢的步行到自己的房间,走到椅子上烦闷的坐下,看向对面的孟婆婆不明的问出:“请你告诉我好吧?我感觉你知道很多往后的事,还是特别大的事,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天下真的会战争不断吗?”   “我并不知道天下会如何,我只知道我的儿子和一些人的命运,但是我不能告诉你!”是我不能告诉所有人。   “你说只要我努力就能回去是吗?”也罢,倘若有一天身边的好友都走了,都背叛自己了,那就回去,这里太累了,或许回去后这里的一切就都忘了,还是那个风流倜傥的凌非,泡马子,带着绿毛他们去打天下,成为一个真正的黑道老大,自己虽然只是个痞子,可是绝对不比任何人差劲。   孟婆婆点头,炙热的看着凌非:“你现在有了他的孩子,但是你要回去的话,孩子你无法带走,我真的无法想到你会有他的孩子,恐怕就是玉皇大帝都猜想不到吧?这就是天意,连玉帝都无法想到的天意!”   什么玉皇大帝?天意的?这很正常不是吗?女人肚子里有卵子,种子进去就是孩子,这也叫天意?不想听她说一些奇怪的话,打断道:“好了好了!说说看,这孩子该怎么处理?”别怪她没人性,就算是生了也不会带,母性,是女人的事,她可没什么母性,婴儿都是早也哭,晚也哭,我日,直接掐死算了。   最怕的就是闹腾,一想到孩子会‘哇哇哇’的哭,妈的!现在就开始一个头两个大了,儿子,你要出来了可千万别哭,最好也不用教就会说话,我会教你做人的,跟着娘学,保准长大了随便勾勾手指都有一大票的美人。   可千万不要哭啊,否则屁股给你打烂。   哎!一想到一个婴儿一出生就对着自己‘嘿嘿。。嘿嘿’的笑就爽,她的儿子肯定一出生就会笑,绝对不会哭,不过一直笑得好像是傻子吧?   “我也无法抚养,因为我的命真的不长了,或许都等不到孩子长大!”如果你不回去那么久有可能会步我的后尘,回去的话,你的孩子即便是给了弦音,也会成为第二个弦音的。   拜托你不要总是说一半,藏一半好不好?我的好奇心都快被你弄死了,这里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如果到时候有办法回去了,孩子就扔给弦音,你们会说是天意,他要成了第二个弦音那我也说是天意,总之我不会为了一个孩子在这里被人砍死的。   到现在都觉得生命没保障,岭蓝卿现在是没时间来找自己的麻烦,冷夜随时就会和自己杀戮,池冥竹又对屈袁令虎视眈眈,袁家寨的人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谁知道会怎么对待自己?说不定就是仇人了,但是白玉邪的身边绝对不能去,万一有一天冷夜骗他,不把自己给他的话就杀了所有的魏月国人,那自己不是就入了虎口?   对于这里的百姓只能说能帮忙就帮,但是休想将我做成和他们交换的对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凭什么要就用我的命换别人的?除非是自己在乎的人,比如乞丐原,人的心态来自于感情,感情来自于交往,没有感情的话,黑压压有一片人也不过是一群蝼蚁。   “这样吧!反正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脚踏七星的人长得是什么模样,毫无头绪,先不说回去的事,我想要安安生生的去找这个人恐怕现在不是时候,我也必须等孩子出生了才可以去寻找那个所谓的似人非人,似魔非魔,似仙非仙,似妖非妖的人,婆婆,你说什么样的人会是这种人?”到现在都想不通。   “不是似人非人,而是‘是人非人’!”这都能记错?孟婆婆摇头不止。   是人非人,怪不得想不通,看来是自己听错了,这就好办了:“是人非人,弦音是人,但是他又是佛,似妖非妖,弦音长得就很像个妖孽,似神非神,弦音就是啊,你看他每天都像个神人一样,可他又不是神,至于这个似魔非魔就搞不懂了!”本来是以为弦音最有可能的,但是也不能去看对方的脚底板吧?就算看了阎王也说找到这个似魔非魔的人才可以回到未来,弦音他不是魔啊。。   “这个可就要靠你自己去摸索了!”   “哎!真是难啊!”烦躁的抓抓后脑,有三个都和弦音相像,上次自己给他擦过右脚的脚底板,还抓了痒,没有,难道是左脚?那家伙的脚长得还真好看,如同一个婴儿一样,血管都能看得很清晰,脚趾甲都修剪得很好,对了,他平日都怎么剪指甲的?   孟婆婆推了推凌非一下,蹙眉道:“有人来了,这种气息应该是冷夜,我走了!”说完就捏拳走了出去。   “啊?哦好的!”该死,自己怎么老是走神?等等。。。望着孟婆婆的背影很是不解,为何她刚才提到冷夜时眼里有着无奈和仇恨之火?冷夜和她有什么过节吗?还有上次赌坊的事,自己当时太过兴奋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现在想想也觉得有点。。   那天早上分明看到孟婆婆很不情愿的拿出十万两,然而和冷夜赌时,她却丝毫不犹豫就把钱拿出来了,上次在乞丐原她跟自己讲那些事时,她提到冷夜时好像也有意思无奈划过,为什么?   冷夜和她到底有什么渊源?   算了,这些以后再想吧。。   起身走出门外,直奔宗原藤的房间,很没形象的一脚踹开门。   “哇!你吓死我了!”   床上的宗原藤一个翻身而起,盯着门口的凌非呲牙。   某女一见到他怀里抱着的逐月弓就黑了脸,上前环胸摇头道:“啧啧啧!不至于吧?睡觉还抱着?”   “废话!不怕被贼头,就怕贼惦记,你成天都想拿走,我当然要好好保护了!”说完就把纯黑色的逐月放到了被子下,俊美的脸庞上全是戒备。   “你也不嫌它硬得慌?我真服了你了,给我!”直接伸手去要。   某宗瞪大眼,赶紧把被子一扯,直接把他自己和逐月给捂住,死也不给,这是他的,用嗜火境换来的。   凌非嘴角抽搐,上前狠狠扯被子:“你给我,你这个无耻的男人,人家的东西你好意思吗?”   “不给!明明是我的,你走开啦!打死我也不给!”开玩笑?睡觉都抱着的东西是说给就给的吗?   “不给也得给!”扯了半天,气喘吁吁,擦擦汗水直接退后狠狠的踹了被子一脚:“快给我!好了好了,这样吧,哥们一定陪你去情人岛好吧?像祈神山一样,一定陪你去,一定砍了那棵万年树给你做一把举世无双的弓,如何?”   没学会爬就要学飞,内力不到七层这东西你拉得动吗?   “当真?”一听这话,宗原藤直接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眼里有着星光,见她挑眉就笑道:“骗人死妈!”   “我妈早死了,骗你死儿子,一定去,至于能不能到达,要等到时候观察了才知道,行了吧?反正你是跟着我的,到了袁家寨要是他们真拿我当主人,你就是二当家,有我的就有你的,如何?”这玩意看着就来气,还了吧,谁也不欠谁,呸!还不稀罕呢,不就一把破弓吗?老子给你就是了。   宗原藤想了一会,划算吗?就怕到时候她不去情人岛,摸了一会坚硬的物体,点头抱起来道:“哎呦!这玩意太重了,给他吧,我们也不稀罕仇人的东西,看老子以后弄个比他这好一万倍的武器出来!”宝贝啊,虽然舍不得你,可是兄弟比你重要啊,伤心死我了。。   “好兄弟!”说完就过去接过这四十多斤的武器,该死的,真的很重,两只手抱着就走了出去。   好兄弟。。。淡淡的望着已经被管好的大门,咧嘴笑笑:“好兄弟还不告诉我孩子是谁的!”无奈的躺下,兄弟。。。为什么你把所有人都看成是兄弟?直到现在大家都不知道你对感情是怎么看的,你已经开始和男人上床了,不排斥了,凌非,别自欺欺人了,你已经成为了一个心理上的同志了,只是你一时无法接受吧。   能一辈子跟着你也不错,最起码活得自在,虽然看着你对那些男人个个都看得很开,但是你却伤了多少人的心?却又无法抱怨,谁叫你是男人?   举起大手,上面还残留着逐月的味道,为什么不是我的?   雀阳楼的后院此刻算是寂静得仿佛毫无生气,月光下,柴房门口的黑暗处负手而立一伟岸男子,正面朝柴房沉思,如一位断雁孤鸿,即便是已婚,却还是让人觉得就是一个单身汉,单单只是一个背影,如此的饱经风霜。   “你就像是一个孤傲的梅花,百花都不敢冒头时,你却会凌寒独自看,却不知即便是开了,也只有它一个,没有繁华的陪伴!”何必呢?拿下江山却没有几个人可以陪你分享。   冷夜转动了几下拇指上的翠玉扳指,高挑挺拔的身材是很标准的七尺男儿。   紫色绣花长袍也是代表着一种高贵,然而再好看的服饰也是他在衬托这些死物,而不是衣装在为他增加美感,那翘挺的臀部异常突出,背后也看到了男人的宽肩窄腰,如此出色,心里却异常变态。   “怎么?不骂朕?”磁性沙哑的声音好似有哭过,并未转身,只是微微歪了一下头颅,凤眼斜睨向后方。   “呵!我又不是娘们,骂街不是我的强项,怎么?看到点秋这么为你付出,感动得哭了?”如果你爱她就不会让我喂你那些事了,自然知道他不是为了点秋而哭。   身体微微一僵,长叹一声才转过去走到月光下:“拿来吧!”   果然哭了,眼角有着红润,举起笨重的武器道:“快拿走!重死了!”要一个孕妇做这种事可是很累的。   见她这么吃力,冷夜倒是觉得好笑了,右手伸出轻而易举就举了起来,然后再举高插在了背后专门放置武器的金丝袋里,里面还有二十多支箭羽,每一支上面都有一根黑色羽绫,倒是很有美感。   “你不是人!力气大得如一头牛!”转身继续说道:“以后我们就互不相欠了,记得你说过的话,只能正面交锋!”   “等等!”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趁她没反应过来就将双掌撑到了她的胳肢窝下,然后用出了强大的力气给举国头顶,仰头挑眉道:“怎么样?力气很大吧?”   凌非差点吐血,确实够大,手都不带抖一下的,你有双重人格不成?果然变态,前一刻还在威胁我说什么一定会要我生不如死,现在又突然这么反常,还以为你会谋杀呢。   “可以这样保持一枝香!”仿佛在跟大人炫耀自己的能力一样。   “信!你是谁啊?放我下来!”   话语如此的不屑,冷夜微微愣了一下,缓缓放下她道:“你一定很奇怪吧?说真的,你是我这一辈子第一个这么认真对待的人,不管是报仇还是对持,每天想的就是要将你踩在脚底下,后来又每天想着你的一切奇怪行为,还有。。。”还有身体上的感觉,见她不以为意就不再说下去:“刚才失态了,不要见笑,只是小时候母妃每次夸奖时久会不由自主的去炫耀,听你说我力气惊人,难免就有些。。。和!”   “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难道你的点秋就没夸奖过你吗?”有必要来和自己玩这些游戏吗?   “没有!点秋虽然对我很好,但是我缺感觉不到那种真心的话有多真,她为了我其实真的什么都会去做,但是就无法给我那种会跟她打闹的心态,只能说和别的夫妻一样吧,就像亲人一样!”找了张凳子优雅的坐下,脑海里全是一些对方的好,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可能做她不开心的事,却总是想和这个讨厌的人多说说话。   为何每次和她单独谈天时都会觉得心情舒畅?正如她所说,她不会把听到的说出去,永远都不会耍卑鄙的手段,只会坏坏的开玩笑,逗弄别人,却不会害人,所以自然而然就像告诉她很多不能和别人说的事。   有一种人会在他危险时就出卖你,如果那天听到自己杀了父皇的人不是凌非,而是点秋他都会心生担忧。   很不想和他再说下去,却也想找人聊天,走到他对面趴在一个石磨上,玩弄着里面的豆子道:“婚姻本来就是这样,先是爱人,后是亲人,也比那些希望,失望,绝望的婚姻要好很多!”   “希望,失望,绝望?”这是什么说法?既然是希望为何又绝望?   白了他一眼,拍拍手跷起二郎腿,百无聊赖的解释:“成亲前是希望有个美好的丈夫或者妻子,还有家庭,结果时间长了就觉得有点不如意了,自然就开始失望了,等到最后双方都不喜欢时,就演变成了绝望,你说对吧?   冷夜回想了一下她说的话,点头道:“你倒是挺能说的,伶牙俐齿,有一个问题我很想知道!不知可否一问?”   “那要看是什么问题了!”如果是屈袁令的话你就可以去和白无常喝茶了。   “你有龙阳之好?就是断袖之癖?”双腿大开,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也放置膝盖上,坐姿颇有帝王风范。   闻言凌非惊愕的抬头,望着冷夜半天回不过神来,是哦,自己是个同性恋?真的是吗?不是的话弦音怎么说?可是一直都把他当女人好不好?一直把他当零号,不管如何,自己是不可能心甘情愿被人压的,自己开始喜欢和男人上床了,该死的,你没事问这个做什么?无所谓,喜欢男人不可耻,反正又不是被压的那个,挑眉道:“没错,而且我男女通吃,女人我也喜欢!”   冷夜吞咽了一下口水,惊世骇俗了,瞪着她道:“那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是男人,怎么能喜欢男人?不觉得恶心吗?”   “得了吧!你明知道我是男人不还是不恶心吗?我为什么要恶心?不过要是以前的话或许我会觉得很想吐,当自己这样了也就那样吧!反正爷现在活得也还行,你呢?准备怎么和我较量?”自己没武功,没江山,还真不知道怎么较量。   “目前还不知道,但是只要一有机会,你,就得死!”胸有成竹的挑衅。   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毕竟自己让他不断的受辱,可也是你自己没事找事的吧?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惹我,我干嘛要来惹你?再次玩弄起了一粒剩下的黄豆:“随时奉陪!只是我现在有孕在身,希望等我生了孩子后再较量,如何?”   “没问题!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俊脸微微泛红,却还是一本正经的看着黑暗处的牲口棚。   “条件?说说看!”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微微抬眸,好似很难以启齿一样,眼珠转动了一圈才尴尬的说道:“咳。。那个。。你再帮朕一次!”说完就炽热的瞅向了那双灵动的大眼。   就知道你要这样说,没有过去,只是好奇看着他:“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我给你做这种事?而且你也说男人和男人很恶心了1”莫非有被虐待倾向?   闻言冷夜很想反驳,忍住狂跳的心郁闷不已:“还不是你在我身上施了妖法?弄得我现在和点秋在一起都提不起兴致,要不你把妖法撤走!”明明就是她错,怎么现在还说这些风凉话?   神经病,老子要有妖法早他妈翻了天了,翻了个白眼:“去找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试试吧,我呢,只是个贱人,你这尊大佛我还高攀不起!”虽然你长得不错,可惜不是我的菜。   “你明明就在生气,可是你不能害了我的后半生,你要让我忘掉才行!”该死的,开口多不容易?居然还拒绝,贱人。   懒得跟他胡搅蛮缠,转身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从今开始你是我的仇人,记住了!”   看着她洒脱的离去,冷夜阴狠的眯起了双眼,双拳不断的捏紧,又一次颜面扫地,片刻后才抽搐逐月检查了起来,羽翎少了四根,心也抽痛了四下,无奈的长叹一声,天知道今天是他的生辰,多久没有收到生辰礼物了?连点秋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呢,只是想要一个礼物而已。   为什么要来找她要?自己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也罢,有逐月跟随就够了。。。   来到大堂后就找了张桌子趴了上去,小二和老板都已歇息,就有自己一人孤枕难眠,想洒脱一点却又洒脱不起来,拿出煜寒的玉佩看了一会,暗恋自己?不可能,虽然看走眼很多次,但是煜寒画自己的画像绝对不是什么爱慕,孟婆婆看不出来,但是她能看懂,这煜寒为什么要画自己的画像?   他的眼里劝是一种连自己都看不懂的东西,不是真傻就是城府深到了任何人都揣测不到,每次看到他都会觉得很奇怪,为何奇怪也说不出来,听闻煜寒从小受到的教育就很好,他的父亲母亲就他一个孩子,对他特别的爱戴,而且他的父亲很爱他的母亲,那么就推翻了他小时候受过苦的可能,在他身上看不到可怜。   应该是一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孩子,但是他的眼底有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秘密,从来就没怎么认真的去注意过,突然有一种想法,他画自己的画像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他为什么要画自己的画像?   其实他长得倒是不比冷夜难看,倘若他要有了冷夜的气质,可以说真的超越了冷夜,但是那一脸的玩世不恭和狗腿的笑,完全让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喜欢阿谀奉承的男人,一般这种男人是最被人看不起的,所以岭修阎和岭蓝卿还有白玉邪说要铲除冷夜,却从来没直接说过针对北寒国。   这是巧合还是。。不能想了,再想下去自己都把自己给吓死了。   一定是电视看多了,什么最无能的人往往到最后都是一个霸主的桥段只有电视里有,煜寒应该真的是一个无能之人吧?只要冷夜一倒,他就会像霜打的茄子,一定是的,毕竟这么久以来他都是表现得他要依靠冷夜的,每次冷夜一骂,他就出来对自己恶言相向,攀附着冷夜存活的人。   如果他真是恶人的话,那么最后死得最惨的人,第一个就是冷夜,煜寒,你可别让我猜对。。。   永耀部落   这里是一个完全和四国隔开的小王国,面积只占了一个国家的三分之一江山,但是这里卧虎藏龙,军队六十万人,个个都是男人中的枭雄,武器比别国的也要更加坚硬,个个都是有勇有谋的汉子,什么女子便是德在这里统统都是鬼话。   部落女子可学文习武,除了他们的公主左莺莺外,几乎每个女子都比某些男人还要彪悍。   夜幕下,辽阔的草原某处正有几百人骑着宝马奔腾,月色的照明可见马蹄踩过哪里就会扬起一阵尘埃。   “驾。。!”   属于青少年的嗓音好听又悦耳,此人乃永耀部落未来的大王,目前的小王子,全天下提起这用药不落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部落目前的大王,也不是部落的军队,更不是繁荣,而是这扬名天下的小王子‘千河’也!   出名也不在于他有一把神兵利器,而是一些人人心知肚明的性格。   天下之大,人口数之不尽,但这被名为绝世兵器的却只有十把,不多不少,目前比它们更好的武器还未现世,缚龙索,银色手柄,血红色鞭身,相传三千年前有位道人在雀阳城得到一宝物,一条居然有着不为人知年龄的蛇,看似与普通的大蟒蛇无疑,却是一个真的揣测不出岁月的神物。   为何不是妖?因为即便是道人将它蜕皮拆肉也没真的咬人一口,此乃神。   而这道人将蛇骨炼化为一条‘缚龙索’,蛇骨外面是一层殷红色的红蛇皮,鞭身十尺长,大拇指粗,能将蛇骨炼化得这般精细的人想必也是一位高人,鞭身上更是镶嵌满了尖锐的蛇牙,像极了荆棘,不管什么样的人,一鞭下去,鲜血淋漓之。   十大兵器排行榜站了第三名,可想而知这宝贝是真的把傅云的枯骨,白玉邪的悠龙都给压了下去,倘若没有第一的‘无心’,第二的‘翔风’,此物定能独占鳌头。   只见一身少数名族装扮得少年不断挥舞着长鞭带着大家狂奔在平原上,此刻鞭身被一个牛皮套彻底的套住,否则马儿早就被他给摧残得倒地不起了。   “驾。。驾。。!”   虽才十七岁,身高却比普通少年高出许多,头戴着一个只有王子才可佩戴的圈帽,没有帽顶,如一个头圈,豹纹,不似别国男子那么用发簪,头圈后半边挂满了属于他们部落的特色挂坠,颜色则是部落图腾的青红色。   单薄的长衫有着五种比较深的颜色,比较奇特的装束,似乎更像一个少女,泼辣。。没错,一个泼辣的少年。   “都他娘的给老子跟上,否则砍了你们的腿,最后一个给老子装狗!驾!”大声喊完就兴奋的狠狠将手里的鞭子抽向了身下的马儿,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惹得部落里女性青睐不已,只是这脾气嘛。。啧啧啧!没人敢恭维。   一听王子这么说,后面的几百人赶紧使出了吃奶的劲追赶,然而离千河最近的几个男人一看快追上了又放慢速度,为何?你要赢了他就等着被折磨死吧,堂堂男子汉宁愿装狗也不要被他整。   如果你在荷塘里洗澡,他叫人把你的衣服拿走,再把水放掉,最后弄几百个女人来看你光裸的模样,从此后在部落里就无法立足,是不是比装狗更要痛苦?反正装狗的人装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为何女人都不敢恭维?王子说了,好女人,是打出来的,要想女人听话,不管她做的是对是错,每天打一打准没错,否则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弄得全部落的女人都战战兢兢的,真怕被他看上,没错,他们的王子就爱打女人,当初大王给他娶了个王妃,结果洞房花烛夜他就把人家打跑了,这样的男人谁敢嫁?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片宁静的草地上少年拿着鞭子双手叉腰走到大家面前,目光定格在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面前,桃花眼微微眯起,眼里全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属下错了!”魁梧的男子赶紧跪了下去,其实吧,他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不就是最后一名吗?小祖宗,你可别来折腾我哦。   少年满意的挑眉,或许是还未成熟,脸蛋确实接近女性化,样子嚣张的无与伦比,抬手大喝道:“宝座搬上来!”   几个穿着劲装的女子赶紧跑到一匹马上,取下马背上的庞大座椅抬了过去,没错,是这样的,我们的王子不管去到哪里都会带着他的宝座,别的马是用来骑的,而王子有一匹老马,因为这老马不小心把大便拉到了容易踩到的地方,王子踩了,所以他就要惩罚这匹马。   将三人重的宝座每天出门都让它来扛着,见到了吗?我们的王子脾气是很不好的,马得罪了都要受罚,还这么残忍,那马四个月前很肥,如今就皮包骨了。   “快点!就说你们这些女人没用,养你们做什么?慢吞吞的,信不信老子抽死你们?”说完就抡起鞭子怒喝。   几个女人吞咽一下口水,将宝座放好就退到一旁等待着好戏上演。   少年大摇大摆的走到红木宝座上,双手张开,像一个帝王一样,紧接着两个人举着一个十尺长的帽子给他戴了上去。   之间帽子下面是青红的花纹状,像宝塔一样层层叠加,最尖端是一条随风飞扬的红色丝绸,特别的厚重。   这就是我们王子的戳天帽,欲要戳破老天爷的意思。   “老子今天不想看狗,来人啊,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后用这个把不该看的额地方绑起来,免得脏了大家的眼,快去,弄好后大喊三声‘爷!快来干我!’喊不出妓女那种骚劲老子今天就弄死你!”少年表情毒辣,绝非玩笑。   魁梧男子身高七尺,满脸的胡子,身体庞大,衣服刚被拔去就看到胸膛上长满了毛发,手臂的肌肉异常突出,奈何跑马落得个最后一名,幸好荒郊野外的,要是被部落的子民看到自己还要活吗?   就在魁梧男子看着那块红色纱巾要口吐白沫时。。   “驾。。驾!”   远处传来一阵急切的快马奔腾声,两个俊美少年漂亮的翻身下马走到千河面前抱拳单膝跪地道:“大哥!探子来报,还有七日公主就会到达石头岗!”   “哦?快去准备,白玉邪那个龟儿子居然敢把老子的姐姐扔给一些市井之徒,三日后出发!”说到这里,少年见那个又把衣服穿好的魁梧大汉道:“你好大的胆子,来啊,给他脱光,继续。。!”   粗俗的话大家仿佛已经听习惯了,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堂堂一个小王子怎么能这么没素质?别奇怪,王子说了,男人就应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粗话代表了男人的味道,当然王子也有男人的味道,就是长得有点太姑娘了,所以王子觉得怎么男人就怎么来,慢慢的,就成了一种习惯了。 第八十六章 大师!我爱你   雀阳楼   凌非想了许久才装起玉佩走到柜台后面搬出一坛酒,和一个小酒杯,今天大醉一场,忘掉那些不愿意去想的事。   两个小时后。。   接近深夜,而某些人却始终都无法回去入眠,手握一个白瓷杯不断的将那白色米酒灌往腹中,一杯接一杯,没有任何的下酒菜。   曾经总是认为没有下酒菜就无法喝得太多,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心不够伤,借酒浇愁愁更愁,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却无法摆脱,如同香烟,明知道伤肺,却还要飞蛾扑火,因为它不伤心。   醉眼朦胧,些许青丝粘在了嘴唇下方,浑身开始变得无力,左手干脆拿过酒坛子将手臂的力量都支撑了上去,右手拿着小酒杯从坛子里舀起满杯再艰难的送入殷红的小嘴中,仰头,‘咕咚’一声,滑入咽喉。   一只脚还散漫的踩在长凳上,整间大堂只有一盏油灯,早已喝得双颊酡红,不知道喝了多少,但这是在古代喝得最为疯狂的一次,以前去酒吧是为了庆祝而狂饮,而此刻却是因为那该死的感情。   这具身躯真的不行,酒量太小了。   二楼上一个人影正在定定的看着下方,没有去阻止,只是静静的站在楼梯口,最后见她真的有要醉死酒中的可能,无奈地走了下去:“你要喝到什么时候?”   “别他妈的管我!”睁眼狠辣的说道,再次将酒杯深入坛中。   岭修阎深吸一口气,吞咽一下口水走到一旁坐在了另外一个桌子上,第一次见凌非这么伤心,能感觉到她真的很难过,为什么?没见她说过感情的事,喝吧,醉一场或许就好了,有什么事明日再问,只是静静的守护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非才收手,脑海慢慢浮现了对方的冷漠,为什么要对你产生好奇?为什么你要给我希望?为什么要让我误会?为什么?   ‘吱呀!’   大眼微微抬起,没有去看后面的人是谁,只是闻到一股四溢飘香的药味,是你,真的是你,每次感觉都是那么的强烈,嗤笑一下再次举起酒杯狂饮了起来。   岭修阎抬头,见弦音也疑惑的站在楼梯口:“大师起夜啊?”   不做法事时,永远都是一袭白衣胜雪,如同他的人一样圣洁,竖手弯腰道:“阿弥陀佛!”说完那就没再去看任何人走下楼梯,转身缓慢的步向了后院茅厕。   “呵呵!”凌非只是轻笑了两声,你果然是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连问候一句都没有呢,越想心就越疼,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却还是一杯接一杯,醉死好了。。   不一会弦音又一次进入了大堂,依旧没去看凌非和岭修阎,然而刚要上楼时。。   “大师!你过来,向你请教几个问题!”下颚抵在酒坛上,淡漠的说道。   岭修阎不解,不过还是决定听个明白。   弦音微微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礼貌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她旁边的长登上:“施主请问!”   “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这么公式化吗?相处都这么久了,在你的眼里我们都只是陌生人吗?难道你就不觉得我们都把你当朋友吗?”说完再次喝了一杯,视线异常模糊,根本就看不到周围有什么人,但是却能确定弦音的确切位置,歪着头睁开那块要合并的眼皮。   “在贫僧眼里天下万物皆平等!”竖起的右手没有放下过,左手上的佛珠有规律的转动着,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凌非听完又一次烦闷的狂饮了三杯,抬起眼睑盯着越来越模糊的门道:“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如果你会,我现在就去死,你信吗?”双目已经赤红,斜眼盯着对方坚定的说道。   岭修阎摇摇头,真喝醉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真害怕弦音大师出手打伤她,你要诉苦来找我不就好了?不管怎样我还是你名义上的丈夫,换个方式再想一下,也对,弦音大师就是普度众生的神,找他也没错。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   盯着那红眼的小嘴,一滴泛白的汁液顺着滑下,弦音捏紧了手里的佛珠,不明白她为何要说这些话,淡漠的回道:“施主倘若去世了,贫僧当然会难过!”   “哈哈哈!”凌非大声的笑了起来,低头继续狂饮,只是两滴晶莹的水珠滑落入酒中,那么的无助和脆弱,大脑的思维完全混乱,很想去抓住一些事情却无能为力,不要哭,不断的告诉自己,你是个男人,不能哭,却怎么也止不住,吸了一下鼻子,右手滑入,再次舀起一杯乳白色,一饮而尽。   两个男人都微微的蹙眉。   岭修阎更加不明白了,心里出现了一种大胆的可能,却被他立刻否决了,不会的,不会的。。   “施主,有孕在身,莫要再饮酒!”话虽这样说,却没有去阻止,就像是一般人出于客套一样。   凌非好笑的望向他,睁大沾满水气的双眼,对方那张绝美的脸再次清晰,周围的一切都瞬间不见,他的一切都那么美,长相,气质,言谈举止,可爱的恐惧心里,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影片一样,结果又瞬间消失,眼前又是一片模糊,焦急的伸手拉住了对方,将那只白皙的大手紧紧的握住,颤抖的吞咽一下口水道:“弦音,不要再这么冷漠了好么?我的心真的好痛,算我求你了,认真的看看我好吗?”   一句话,惹来了岭修阎的抽吸声,趴在桌子上的动作慢慢收起,定定望着凌非,那眼里装满了爱慕,深刻到了他都无法想象,你真的爱上了弦音?   弦音低头望着被对方紧紧抓住的大手和佛珠,想要抽回时。。   “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关得这么紧?”见他没有抽回手,心里有了一丝的窃喜,难道你其实也喜欢我吗?奈何喝得太多,根本就无法看清对方的样子,继续焦急的说道:“弦音,我爱你,你明白吗?我是认真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辈子都守候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我会用我的热情来融化你,真的!”握住的大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赶紧擦点眼泪笑道:“你答应了是不是?”   心,再次崩裂,岭修阎暗暗捏紧了拳头,不离不弃。。。原来你不是不会爱上男人,而是你早就爱上了别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眼泪顺着刚毅的两旁悄悄滑落,手肘再次撑在了桌子上,两只大手不断玩弄这大拇指上的指甲,狠狠的揉捏,想忍住满腔的泪水,奈何总是那么不争气,耳边回绕着对方坚决的话,凌非,你也懂爱,难道你看不出我真的很爱你吗?老天爷为什么要我来听这些?   弦音微微蹙眉,秉着救人的心态任由对方发泄,只是这话。。   “施主,你喝醉了!”   “不!”凌非摇头,像是害怕对方会消失一样,继续疯狂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或许从第一眼就已经深深的被你吸引住了,当你每次救我的时候,我真的好开心,你听我说,还记得在半都城吗?太后大寿的前一段日子,我和你在酒楼吃饭的情景还记得吗?那就是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逗弄你,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很强烈,好像是几辈子的事一样,那天有个婆婆给你下了药,当时我只是很好奇就在你隔壁开了房间偷看,结果发现你好像中毒了,等我去你房间后发现你中了媚药,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想看到你死,所以我就用身体给你解毒,是真的,难道你忘了吗?”   没见到他说话就继续拼命的帮他回忆:“那天我穿得是男装,很奇怪的装束,你还问我为什么我的身体和你的不一样,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因为你是得道高僧,害怕你受不起这个刺激,所以我只能骗你,记得在丰都城外吗?我有说过得,可是你只是不断的呕血,让我很担心,你相信我,这些都是真的!”   岭修阎越听心就越痛,原来你们那时候就在一起了呢。   凌非再次握紧了那只飘着药香的大手,见他真的没有抽回就开心的笑了,很想去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可惜真的快不行了,颤抖的举起那只手送到嘴边轻轻一吻:“弦音,只要你愿意,那么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我什么都不要,一起把我们的宝。。。”对方的手如同一阵风般消失,笑容慢慢僵住,抬头望着那走向大门口的背影。   心已经痛得不能呼吸,醉意也在慢慢的消失,不想看清任何东西,却该死的变得那般清楚,那孤傲的白色背影就这样消失在眼前,眨眨眼,两滴泪珠又一次的夺眶而出,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让我醉死,深深吸纳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头脑再度昏沉。   为什么?难道我对你的爱还不够深刻吗?我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好好的去爱一个人,不管把你当男人还是女人:“不哭。。凌非不能哭。。”不断的喃喃自语。   见她又要去喝,岭修阎直接起身走过去把她给拉了起来,搀扶着她就往楼上走。   到了屋子里将门反手关上后才走向床铺,不想吵醒其他人,就在要放下她时。。   “弦音。。弦音你回来了?你想通了是吗?我是真的很爱你,我发誓,说谎的话就死儿子,我真的发誓,你要相信我,我爱你,我爱你,i,love,you!i,love,you!!”两只小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对方不放,不要走。。不要走。。   岭修阎微微点头,如果只是短暂的幸福,也已经足够了,眼泪永无止境的流出,浑身也在颤抖,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对方,任由她不断的说着自己想听的爱语,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是弦音,如果你把我当成他,那就当吧,不管如何,我也爱你。   “回来了,我也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快死了,爱到快坚持不下去了,非儿,我爱你!”从来就没对人说过的三个字,永远都只对你说,永远,不管你的心里有没有我,也只对你说。   凌非一听,兴奋得差点死掉,将脸埋在了对方的怀里,很想睡过去,却很想守住这一刻,害怕会消失:“弦音,弦音。。。”   对方每叫一次,都会像一把利剑狠狠的扎进岭修阎的心里,那么的疼,却没有阻止,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相当轻柔,牙齿不断的打颤,他相信她爱弦音,而且爱得撕心裂肺,爱得发狂,爱得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或许我就不会陷得这么深刻,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我也好痛好痛。   “弦音。。!”小手开始不规矩了,在对方身上不断的乱摸。   这对岭修阎来说是最大的幸福,她从不主动来找自己做这种事,可是现在他不能,上次自己算是趁人之危吗?如果是的话,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了心仪之人,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更以为你会爱上我的:“听话!睡吧!”   “我。。不要。。弦音,我要抱着你,不要离开好不好?”很想挣脱对方开始让他学会尝试去做正常情侣该做的事,奈何对方抓得太紧,无法移动分毫。   “不离开!”不离开,抿唇仰头痛苦的想逼回水珠,可是太痛了,心真的太痛了,不想成为别人的替身,不想你来恨我。。   身躯开始变得虚软,最后在对方怀中慢慢滑向了床铺。   岭修阎将她安置好后才坐在床边,就那么深深的凝望着那张总会在午夜梦回时想念的脸,害怕她的突然离开,原来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兄弟。。。多么可笑的字眼,我从来就没把你当过什么兄弟。   “弦音。。我爱你!”   大手狠狠的抹去眼角的泪水,站起身落寞的离开,你的一个拥抱可以让我颤抖,你的一个微笑可以让我付出一切,凌非,你就是一把冰冷的利剑,正在不断刺穿我的胸膛,那么的残忍。   翌日   雀阳城与往日一样,大清早街边就有许多冒着热气的早点,许多店铺都争先恐后的打开门,准备迎接外来的客人,雀阳楼也是一样,大堂里有着许多店里的,店外的客人吃着热气腾仍的食物。   豪华的玉石床上,凌非先是狠狠闭了一下双眼,伸手捂住额头,该死的,他妈的怎么这么痛?一脚蹬开烦人的被子,慢慢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的设施,已经习惯自己到了古代的生活,没有再觉得惊讶。   坐起身下床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灌了几口,真渴,从来就没有一早醒来就狂喝水的,等等。。。脑海里开始出现了许多片段,自己好像是难受了,积压许久的感情得不到宣泄就去喝酒了,最后。。。   全是自己对弦音说的那些话,倒抽一口冷气,放下茶壶就疯狂的跑了出去。   ‘砰!’一脚踹开了弦音的大门,整齐的床铺上没有那个淡漠的男子,惊慌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无心没了,人没了,自己说了什么都?好像把和他上床的事说了,该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口没遮拦了?害怕对方会一命呜呼,直接奔了出去。   站在雀阳楼四下张望,现在才天亮,太阳还未升起,所以人也特别少,一眼就能看清四周没有那个人的影子,最后往城门方向不断的狂奔,如一个丢失了孩子的母亲,额头冒汗,直到没有力气跑后才停了下来,依稀记得他抽手,那么的坚决,毫无留恋的走了吗?   ‘啪!’狠狠的踹了一下一旁的一个破旧箩筐,伸手锤了一下额头,再不断的揉捏,该死的好痛。   走了,呵呵!走吧,没有结果留下来也是徒增伤悲,弦音,我真的搞不懂你了,搞不懂了,转身一步一步原路返回,这次是真的连见面的机会都没了。   为什么要胡说八道呢?明知道他听不了这些却还是要说,如果我伤害了你,那么我只能说声对不起。。。   回到客栈见到岭修阎,昨夜的种种都涌入了脑海,手里还残留着对方的药香味,却是人去楼空,见大家都奇怪的看着自己就努力扯出一丝微笑道:“看我做什么?出去晨跑了一圈!”   “有孩子最好不要乱跑!”西太后冷漠的说道,表情很不友善。   她的不高兴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凌非也没和她多说,摸了摸肚子,并没发现胎动,也不知道胎动是个什么鬼东西,潇洒的上前坐在了岭修阎身边:“谢谢母后!”   “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叫我伯母吧!”明显的疏离。   宗原藤见大家都这么奇怪,好奇的问道:“岭修阎,凌非,你们两个的眼睛怎么都这么红?是没睡醒还是哭过?”哭倒是觉得不可能,无缘无故哭什么?   “啊?哦!没事!昨晚熬夜太晚,今日起得早所以。。!”岭修阎连忙做着解释,终于明白凌非为何不说出孩子是弦音的了,确实不能说,一旦传扬出去,弦音要如何做人?   “我也是!”跟着附和,说完就拿起馒头吃了起来,然而迟到一半就又想起了那张脸,小声问道:“他。。是什么反应?”有呕血吗?   岭修阎吞咽食物抿唇含笑道:“忘了!”当时太过难受,眼泪模糊了视线,对方什么反应他真的没注意到。   捏住馒头的小手微微收紧,冷漠的再次开口:“告诉我!”   “我真的没看到!”你都开始不相信我了吗?为什么你就可以这样来伤害我?现在一听你提他我就心如刀绞,却还要这么来质疑我的话。   “呵!”轻笑一下便不再说话,只是不断的往嘴里塞东西,不再呕吐,终于明白女人的痛苦了,真难熬,总是会无缘无故的摔跤,这肚子还没打,大了还了得?怪不得大多数孩子都比较亲妈妈,父亲算什么?就是一个种子提供者,真正苦的是女人。   听着那让人心碎的笑声也不做任何的解释,自己是个男人,没理由像个女人一样不断的解释什么,你不知道我爱你吗?是啊,你不知道我爱得多么的深刻,因为你从来就不相信我会永远对你好,既然如此,你也想不到昨晚我这一国之君为落泪吧?   我不怪你,因为是个人都会认为我在说谎。   吃了一半才转头看着岭修阎,为何都不吃菜?见他一脸的苦涩,捅了捅他小声道:“对不起!”你也哭过,或许你和我一样吧,原来你对我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想去想别的,不管昨晚你有没有看到,总之我把你当哥们,所以我选择相信你,绝对的相信。   岭修阎怔住,微微笑笑:“没事!”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转瞬间就到了雷雨交加的日子,白风白羽已经赶回,果然那么多钱财让刘治的人灰溜溜的走了,三百万两可不能小觑,是整个东岭国的三分之一,如今岭蓝卿应该很是忌惮邱平才是,定不会胡来。   而乞丐原的全城百姓是真的感谢凌非感谢得无法言语,都开始觉得这样的人做一个帝王都比男人强了,这才叫真正的为百姓着想,帝王,不是用来耍威风的,对于百姓而言,只有对他们好的才配坐上那个位子,否则迟早会有很多人造反的。   凌非身穿那套被她修改过得紫袍,那个神仙美尸的遗装,还别说,穿着就是舒服,所有人都猜不到是用什么丝线缝制而成的,但是都一致认同是极品。   某女那叫一个开心,听到没有?是极品,靠!给一个尸体穿真是暴殄天物,还真怕起来报仇啊?迷信真可怕。   弦音已经离去,没有再出现过,也没听到过关于他的近况,也不想去打听了,随风而去吧,反正人也走了,对方决绝的离去已经证明了一切,再见面只会觉得尴尬罢了,你还是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大师,万民敬仰的神,我还是那个风流快活的小痞子,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没有你,我还是可以活得很好。   “还别说!你穿这身还真有点贵公子的味道,不过你以后都要女扮男装吗?”衣服是好,可这是男人才穿的好不好?   ‘啪!’打开折扇装腔作势道:“怎么?不行啊?爷本来就是男人好不好?”   大家都摇摇头,此处正是祈神山下的凉亭,故地重游的感觉不是很新鲜了,然而庄无痕从冷夜的马车里走下时大家还是鄙夷的瞪了一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得还挺早呢!”冷夜带着煜寒和点秋他们走进了亭子。   这次和上次可完全不一样了,周围有着密密麻麻一大片的马车,里面更是坐满了人,全是老百姓,却都有意无意的去看凌非。   凌非没去看他,只是盯着祈神山的顶端,拿出怀里的那个雕塑,害怕被人看到那个小小的小鸟,所有用小指给遮挡住了,大手抚摸着如火焰一样的身躯,乖乖,越看越好看,玩这么久了也不腻,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别人都说看不懂,只知道是个红色的凤凰,材料是什么脸宝石店铺的老板都摇头。   这就是水晶,剔透如玻璃,玩了一会就放进了袖口里,大拇指蹭着那凤凰的胸口,就像在玩着一个玩具一样,没有再去对对方的小鸟感兴趣,总有一天得切了才行,然后拿去泡美眉,否则又会像次那样被人扇耳光了。   那才叫真的自作自受,这里的妞也有挺辣的,乖乖,一巴掌下来。。。疼啊,打人不打脸,她们不知道这个道理吗?打也要用拳头是不是?   而地府的某火鸟彻底的无奈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拿我的神像玩啊?胸口又一次被无形的小手抚摸着,该死的舒服,身体仿佛习惯了般,几乎对方轻轻一摸就绝对会起火,妖媚得有些夸张的俊脸早已彻底变绿,无奈的翻身幻化成真身。   鸟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就赶紧蹲下身子用翅膀蹭啊蹭的,噢!该死的,你怎么不往下摸啊?快摸啊。。。   意识到自己的龌龊,使劲摇了摇小小的头部,伸长脖子张开尖尖的嘴,他乃众神畏惧的红之炎、火凤,居然要受这种摧残,不知道仙逝了的两个老不死看了会如何?一定会疯掉吧?   这个女人真是个磨人精,希望她不要摸的时候她非摸,希望她摸的时候她却偏偏不摸,好像真的爱上了那种舒服得感觉,等出去了一定找腾蛇去,她摸一定更舒服,腾蛇,你居然真的在守护着我的肉身,等我,总有一天一定会团聚的,到时候我们就永远都不分开了。   等到兴奋时刻,十只尖锐的脚趾踩着地面慢慢弯曲,与别的鸟类的差别很大,身体大,嘴巴尖,当然没有鸵鸟的脖子长,有着十只脚趾,被他抓一下,神仙都受不了,人类的话,估计‘咔嚓’一声就能硬生生的给撕成两半。   而且一口火下去,能烧死无数人,当然能做到翻江倒海,或者能止住他的就只有大哥,黄之炎,大哥与玉帝可谓是法力相当,不分上下,可惜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修炼更值得娱乐了,成天就是修炼。。修炼,,再修炼,于是乎修炼到让众神忌惮的地步,你说你修炼那么快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造反呢。   这不是?只是和二哥一起逗弄他,将一个小海给翻过了祈神山,就被玉帝夸大其词的关押在这里,自己更郁闷,上面找出了他们三兄弟的所有罪名,什么贪恋红尘,扰乱民间,最可悲的就是雀尤,雷神电母和龙王布雨时,在他们下面路过了一下,结果大雨就成冰雹,粉之炎嘛!修炼的本来就是冰,这能怪他吗?也被关押在了这里,还是三千年万年。   一切都是大哥的错,明知道玉帝那小子看他们三个不顺眼,大家都不敢一直修炼,他却成天在洞里增加法力,本来就遗传了凤凰族的最大天赋,最后法力大得惊人,不是找死吗?哎!更可悲的是这阎王为了要报仇,居然让大哥的魂魄去了人间,还做了和尚,二哥更惨,居然喜欢男人。。。   死阎王,瞪着吧,七百年后就视察了,欺负我们,有你好看的。   边愤愤的想着边盯着地上的液体喷火,大脚掌‘啪啪’狠狠的踩掉那些黑色物体,瞬间化作一团烟雾消失。   祈神山下   天空的上方,黑暗的云朵上,几个模糊的人影正不断的扇风,雷神电母早已准备好了自己的兵器,一条金黄色的龙正不断的穿梭在三人中间,准备随时布雨,长相都相当的怪异。   “为何没看到那个长得像苍凛的人?”   “不知道,上次都在的!”   电母脸蛋微红,可惜一张脸在人类的眼里只能说是丑陋不堪,眨眨眼道:“还别说,见不到他真失望!”   “别痴心妄想了,抛开法力,就人家那个长相,他也不会正眼看你的,况且玉帝那么小气,要是被他听到又有人说黄之炎比他好看的话,一定雷霆大怒的,你最好闭嘴!”   话语中都带着一丝丝的回音,好似他们要大吼一声,人间都会地动山摇。   电母也不生气,确实,黄之炎乃天界第一俊男子,虽说不能像人间一样谈婚论嫁,可是仙也有心是不是?说起来仙界多好多好,实则还没人间来得舒服,瞧瞧下面,那些人类活得多潇洒?可惜这是仙界历来的规矩,并不是怕仙神相恋,而是怕一旦真的相恋了就会像凡人一样勾心斗角,还有不可以制造出小的神仙,否则仙满为患怎么办?   只有个别的,玉帝和王母点头才可以相恋繁衍下一代,不被认同的就会被打入天牢或者地牢,这种规矩无人可以打破,所以天庭痴男怨女处处都是,谁说仙没感情的?要知道很多神仙都是从凡间开始修炼的。   “真的觉得那个人很像苍凛,虽然丑了不少,可是总觉得就像一个人一样!”电母毕竟爱慕了对方许久,感觉很是强烈。   “不可能,苍凛此刻在地府,阎王的三个牢笼可不是他们能挣脱的,聚集了众神的力量,你一定是想苍凛想疯了!”风神瞪了她一眼,大大的宝扇一下一下的扇着,特别的用功。   突然风神瞪大眼道:“你们快看,那个女人穿的好想是织女亲手编织的衣服!”   “哪里哪里?”电母赶紧看下去,倒抽一口冷气:“不是吧?这个女子是谁?为何会有仙物?而且还是赭炎的‘紫云衣’?”   纷纷摇头,表示不明,不过最后都看向了祈神山的大峡谷里,面面相觑后就开始捧腹忍笑了,均是觉得此女真是厉害,就他们这些小神都没资格穿上织女的衣服,小小凡人,真是厉害。   而凉亭中的人们并不知晓上面的事,凌非更是不相信有鬼神会出现这一说,只是环胸等待着雷电的到来,去北海国自然是去取和弦音一样的冰蚕丝来做琴弦,吉他是六弦琴,自然需要,就怕到时候他会到处追杀,麻烦不断,能解决麻烦自然好。   冷夜搂着点秋站在了凌非的身边,鄙夷的笑道:“听闻你要去魏月国?”   现在是连瞪都懒得去瞪了,转身望着宗原藤道:“会不会是只刮风不下雨?这么久了都!”没看马车里的人们都开始急了吗?“   狂风一阵又一阵,让人们的长发都在飞舞,马上就要入冬了,难免有些冷,只有凌非自己觉得不冷不热,这衣服真是宝贝。   “不会,乌云密布,不可能没有雨,而且还会下大暴雨,你冷吗?我的给你穿好了!”说完就要脱衣服给凌非穿上。脸上有着一丝的恐惧,好似开始害怕了一样。   “不冷,也不热!”   听着两人忘我的谈话,冷夜微微捏紧了抱住点秋的大手。   “呀!夜,疼,你怎么了?”点秋温柔的望向丈夫,甜甜一笑:“是不是感觉有乌鸦在旁边叫啊?没办法,天下的乌鸦那么多,不要在意!”   “你他妈的说水是乌鸦?你这个女人嘴真毒,你也挺厉害的,骂人还带说脏话,上次不就是赢了你吗?怎么?不爽啊?”宗原藤第一次气愤的大吼,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这三八老是来针对他们,有病吗?   点秋笑而不回,纤纤素手为丈夫整理着那被吹乱的发丝,望着冷夜温柔的眼神就动心不已。   冷夜转头阴冷的说道:“想在这里动手吗?”   “动就动,老子怕你啊?白风白羽!”某宗挽起袖子大喊道。   ‘嗖嗖’两兄弟举起剑挡在了凌非他们面前,戒备的看着冷夜。   不曾想到冷夜却转头玩味的看着凌非挑眉,用嘴型说了两个字,两个凌非经常说的字。。。   白痴!   只有凌非看得懂,宗原藤并不知道他和凌非发生过某些事,所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也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凌非黑了脸,冷声道:“退下,大家都不要吵了,谁第一个说乌鸦的?是从嘴巴里说的吧?人家都承认她是乌鸦嘴了,我们干嘛还去跟一个乌鸦嘴计较?”打开扇子帅气的望着山顶。   点秋气急,却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煜寒审视了凌非一会,这个女人相当的聪明,看似偶尔犯傻,实则她一点都不傻,一路走来,不断的观察,真是厉害得没话说,大手微微收紧,跟着讥笑道:“你也说了,是不是代表你也是?”   “算了!”见宗原藤真的要发怒了,凌非赶紧拉住了他,没去看那些讨厌的人,为什么每次都要恶言相向呢?本无意和你们争执,却非要没事找事。   “妈的!”某宗气得那叫一个吐血,早知道就把逐月弓给弄断了。   “呸!下贱的东西!”上官挽素冲地面吐口水,盯着地板骂道。   凌非嘴角抽搐,我忍,我继续忍,男子汉大丈夫,不和女人计较,都不明白这煜寒为何会娶这么一个强势的人,一般强势的人都不会娶一个没有素质的女人吧,看来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毕竟古代的女人讲的是三从四德,贤妻良母,温柔贤淑,更何况是一国皇后了,瞧瞧点秋,不到逼急了是不会在人前失态的,连骂人都在笑,还有左莺莺,即便是胸大无脑,和白无邪一起更是仪态万千,要知道她以前可是个很泼辣的女人,她都能明白她代表的是整个国家的女人,知道不能没有修养,而这个上官挽素可谓是人前人后都一样。   是真的物以类聚吧?   天上   “龙王布雨!”电母说完就狠狠敲了一下法宝。   龙王早就准备好了,要知道一刻都不可以耽误的,瞬间从他的身上飞出了几万条金龙,尾巴狠狠的打向了那些乌云,雨水骤然落下。   雷神也没有歇息,可谓大家齐上阵了。   而凉亭里的人一听到第一个雷声就颤抖了一下,冷夜见凌非向后靠了靠,条件反射要伸手搂住她时,又将手收了回来,不行不行,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是个必须死的人。。。只能不断的安抚妻子,那些耻辱是不可能忘得掉的。   宗原藤一紧张就把凌非搂进了怀里:“天啊!老子吓死了!”他可是真怕啊,要是没去过山里还好,见了一个万年不腐化的尸体,有些事他真的开始相信了,甚至都能感觉到天上就有人看着他们。   “乖。。乖,不怕!”凌非也吓了一跳,这宗原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这一幕让许多人都黑了脸,嘴角抽搐,特别是冷夜,眼眸里全是阴霾,该死的女人,玩了他的身体居然还这么不检点,把他冷夜当什么了?想起对方那句话‘男妓’,越想心里就越是发狠,男妓。。。   无数百姓都颤巍巍的听着,这位凌姑娘说了,绝对不会再有怪声发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还真要谢谢她了,这里就可以继续住人,不用都往雀阳城挤了,而且这里的矿物一直都是最好的,确实浪费了。   这次煜寒倒是希望赶紧响了,为什么还不响?上官挽素紧紧抱着丈夫,但是希望他不要输了,可还是会害怕。   女子们都惊慌失措,周围的人还是那么多,还是那些高手,但是那些输了钱的人可都是很阴冷的瞪着点秋呢,一题都答不上来还什么第一才女,往年那么厉害,今年真是被她害死了。   倒是这个凌姑娘,真是个大善人,居然把三百万两全都拿去给乞丐原了,几乎两天内就传遍了大半个东岭国,开赌坊,听说那晚那个小少年好像就是她,当然她自己总是摇头说不是,却都说就是她,因为她和左皇后经常在一起,身高一样,声音也有七分像,大家来的目的并不是真的相信凌姑娘的话,而是她说来大家就都来了,或许都相信她就是那个小少年吧,都想看看庐山真面目。   什么人能做到将得来的三百万两拿去给老百姓?皇帝都做不到,谁不妄想突然一天就发横财了?而且乞丐原的人还说她就是昔日的皇后,龙缘,那个被称之为人尽可夫的皇后,丢尽了东岭国的脸,但是乞丐原的人却都说她是好人,天下最好的好人。   如果她真是皇后的话,整个雀阳城的人都要膜拜了,知道三百万两是多少吗?如果她真是这样贪恋美色的好色之徒,为何还把三百万送出去给老百姓?拿这些钱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   所以他们绝对不相信她是这样的人,就算是也是别人捏造的谣言,或者是被逼迫的,这是千年不遇的奇人啊。   “他们都看着你呢!”冷夜瞪着两人的身子道,这么多人在,居然抱在一起,成何体统?有伤风化,贱人。   却没发现自己和点秋一直就紧紧的抱在一起呢。   一听这话凌非赶紧推开了宗原藤,虽然很不自在,但是被人这么崇敬的看着,难免有点小小的虚荣心作祟,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望天,奇怪的看了冷夜一眼,挑眉也用口语道‘多谢!’   ----   上床时,冷夜就会一直叫凌非贱人的,原因嘛,因为他小时候偷看过一个男人和一个宫女那啥,那个大汉就一直叫宫女贱人,而宫女却特别的喜欢听,希望大家不要骂哦,平时骂的时候也是口不对心,你们一骂,我就焉了,所以还是提早透点剧情吧! 第八十七章 最臭的人  “咳!”冷夜瞪了她一眼,继续看着前方,真的没听到那种鬼哭狼嚎声了,金戈铁马不复存在,她是怎么做到的?   煜寒的眉头越蹙越紧,双眸微微眯起,无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大手一下一下拍打着妻子的肩膀,为何会没声音了?这不合常理,震天响的声音不可能消失不见的,为什么?   凌非则偷偷看向了那个眯眼的男人,仅仅是一眼,心里就一惊,这么稳重的表情以前还真没注意到过,一种胸有成竹的样子是那种成熟男子才会表露出的,虽然现在他又回到了玩世不恭,可刚才绝对没看走眼,好家伙,果然是在装,哎!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更可怕。   懒得去理会,爱装就去装吧,与我无关。   直到雷雨过,也无听到奇怪的声响,所有人都从马车里走了出来,不断的讨论,声音大得出奇。   “为何突然就没了?”   “是啊,一千年了都?”   “会不会是老天爷开眼了?”   宗原藤瞪了他们一眼,愚昧的人们,什么老天?谁弄没声音谁就是老天的话,老子就是你们的天。   岭修阎若有所思的望向凌非,你说没就没,你到底是什么人?这般的神奇。   “大家不要吵了,听我给你们说!”凌非上前伸手阻止道:“其实里面没有什么神啊鬼的,前几日我带着几个好友进去过了,翻过了祈神山,进入了大峡谷,根本就没看到鬼神!”右手里的折扇不断拍打着左手,站在凉亭最前面冲上千个村民解释着,表情很是认真。   “天啊!你居然为了我们还去了大峡谷?”一个雀阳城的首富中年男子瞪着眼不敢置信的问道。   凌非咧嘴笑笑:“也算是吧,不想大家再被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愚弄,这片土地相当不错,而且听闻还是采矿的绝佳之地,大家可不要再荒废了,我东岭国本可更强大,更富有,更繁荣,希望大家能把雀阳城开发成整个东岭国最富有之地,这里又沿海,我想应该不难!”   越听越玄乎了,全都在底下窃窃私语,最后一个妇女双手双手紧握,忐忑的问道:“你是皇后娘娘吗?”   “这可不能乱说!”凌非赶紧伸手制止,见他们都失望的低头就无奈的说道:“如今新皇登基,我乃属于通缉犯者,已不再是昔日的皇后!”   “真的是皇后娘娘,天啊,娘娘,你为什么要把三百万两给乞丐原啊?”   “是啊,还为了我们这些人去大峡谷冒险,你这叫我们如何是好,惭愧啊!”   一介女流之辈,居然为天下做了这么多事,让他们这些男人的脸往哪儿搁?真是没有颜面见人了。   冷夜见那些百姓就差没哭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视线移到了凌非的背影上,乞丐原,如今又是雀阳城,女人,你想做什么?不断的收拢民心,想让岭修阎重新复苏吗?岭修阎。。。你为了他可以不要命,莫非在你的心里,他就是你今生的良人吗?   不明白为何心里会突然难受,烦闷的望向庄无痕道:“庄主!我们走吧!”   庄无痕最后看了宗原藤一眼,高傲的走到了最前方,直奔马车。   直到上车后冷夜也没见凌非看他一眼,在心里无奈的摇头,你是第一个在对我做出那么多事后还活着的人,倘若下次还能见面,希望我已经把你忘掉,回到以前,你依旧是我要杀掉的对象,不再有任何的不舍。   “驾!~~~”   望向那远去的两辆马车,凌非微微抿唇,冷夜,希望真的还能见到你吧,虽然你确实很讨厌,但还是希望等我学成武艺后来和你较量一下,今日一别,或许都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死在谁的手里也不要是煜寒,否则你真的会死不瞑目的。   “皇后娘娘,老夫很想直到为何您一去就没怪声了?”老县令上前拱手恭敬的问道。   伸手指着山腰上道:“大家或许看不到,其实山腰上有一个特别大的洞,就是那个洞将里面的声音传递了出来!如今已经堵住,以后不会再有怪声了。”所有的尘埃都被雨水冲刷后,剩下的就是那无比清心的空气,让人恨不得就死在这美好的环境中。   淡淡的松针味完全展现了出来,这才叫真正的沁人心肺,带着凉意的风儿也那般美好,刘海翩翩起舞,让一些本来就绝色倾城的人更加如仙人下凡。   “啊?”老百姓们再次哭丧着脸,一个老年人站出来,矍铄的盯着凌非道:“皇后娘娘的意思只是把声音堵住了,可那雀阳王的魂魄还是在里面吗?”这还不是一样吗?   “就是啊,娘娘,这样我们也不敢来住啊!”   “得罪雀阳王可了不得,万一他带着一群不死的士兵来把东岭国毁了怎么办?”   凌非彻底的服了他们了,抓抓后脑伸手示意他们不要吵,非常详细的解说道:“雀阳王确实死在了里面,可是大家相信我,里面真的没鬼魂一说,否则我们是怎么出来的?怪声的来源是因为这里可能曾经发生过一场剧烈的战争,里面有一种可以录音。。就是把人们声音记起来的石头,此名叫石英砂岩,加上里面是个大磁场,磁场就是一遇到雷电就会发出电流。。。”妈的,这要怎么说啊?草,他们根本听不懂。   无助的看向冷修阎:“你来说吧!”   “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岭修阎摇摇头,但是见凌非确实快疯了,只能站出来温柔的笑道:“大家不要惊慌,里面并未有鬼怪之说,谷底只是一些石头,还有许多蛇虫鼠疫,很常见。。。!”   “不对啊!不是有比狗还大的老鼠吗?”一个小女孩歪着头问道。   “这个很容易解释,一定是那个人不敢下去,但是又害怕丢了面子,所以就这样说了,不但可以让自己扬名立万,还能不让人去戳穿他,都是人们神乎其神了!”凌非赶紧出来解释,至于巨蛇,还是不要说好了,免得真的吓坏了人。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差点吐血,全都在心把那个混蛋骂了无数遍,虽然已经死了,但还是想把他拉出来狠狠的唾弃。   几个开采矿石的人都看着远处的小山双目冒光,组后上前抱拳双腿下跪:“多谢皇后娘娘煞费苦心,我等没齿难忘!”   “老夫带所有百姓谢过皇后娘娘,您真是我们的神了!”老县令兴奋的双目冒光了,本来还在羡慕邱平那小子有娘娘照顾,原来娘娘真是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的。   “都说不是皇后了,你们这样让我很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笑笑。   百姓们都笑着摇头,最后一起跪了下去,老县令继续说道:“皇后娘娘宅心仁厚,我等会誓死保卫娘娘周全,以后娘娘就住在雀阳城,我看谁敢来闹事!”开玩笑,乞丐原现在都把娘娘当神了,又为了雀阳城的人深入虎穴,此等英雄谁敢捉拿?光是两城的百姓都不会同意。   “是啊,娘娘居然将得来的钱全都给了乞丐原,恐怕天下都无人能做到,娘娘,您真是让人费解,不过不管理由是什么,我们永远都会记住娘娘的好,世代流传!”   “皇后娘娘永远都是我们心中的娘娘!”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凌非震住,不是吧?我可不是全部为了你们才去的,我是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去的,你们这样叫我多羞愧啊?但是他们要这样认为就这样认为去吧,或许对自己的将来会有好处,没想到这一路下来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来对自己俯首称臣,果然是现代人在古代很好混。   要是以前,岭修阎或许会很雀跃,自己有一个这么好的皇后,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别的了,只想快点分开,然后永不相见,否则自己迟早会被嫉妒之火烧疯。   白风白羽高傲的站在凌非身后,越来越觉得老大真是个奇人了,况且马上就要去见识一下无人能闯入的袁家寨了,天下高手没人敢进去,跟着老大真好,什么事都能看到。   乞丐原啊,没有老大都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能坚持个一百年,是否能坚持个两百年?三百年?这里一千年都不敢有人靠近,可想不久后这里就会成为最繁荣的地带,老大真是神人,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遇到的。   离去前凌非才搀扶起老县令:“老人家,你不用对我这样!”我就是个痞子,你们别把我当神,要是被现代人看到了,我就丢人死了,双颊绯红,害羞嘛!谁也会的:“这片斜坡可不能动,里面有很多毒蛇,我怕一旦挖了,它们跑出来会伤到人,好吗?”   “没问题没问题,这斜坡本来就没什么好开采的!”老县令那个激动,这不是在做梦,这样雀阳城就会蒸蒸日上了。   唠叨许久大家才离去,行礼也在车上,大家这是要直奔石头岗了,马车里大家都不怎么说话,西太后一直对凌非欺骗她的事耿耿于怀,其实她也没资格去责怪谁,毕竟她知道凌非不是一个爱胡来的人,只是高兴了许久,突然孙子没了难免有点失落,再说这凌非并不爱阎儿,自己强迫也无用。   经历了这么多,也开始看得开了。   “白风白羽,你们两个办事真给力!”而且处处为她着想,居然老早就让邱平去回头城等候了,刚好不用为了等他们而多停留。   “老大,你可别夸我们!”两兄弟憨厚的伸手摸着后脑,明显害羞了,不管老大是男是女,对于他们来说,她就是他们仰慕的对象,比一个皇帝还要厉害呢,跟着她即便是一辈子这样逃命也值得,学老大的话,活就要活得精彩,什么都经历一番才叫活着。   凌非被他们逗乐了,笑着无奈的摇头:“你们两个真是我的好兄弟,有空我们结拜,如何?”   “啊?使不得!老大,我们。。。”白风赶紧推搪。   宗原藤一听就兴奋了,赞同的举手道:“我举手,不错啊,她是老大,我就是老二,你们两个是老三老四,以后同生共死,义薄云天,如何?”这两人当小弟,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首先这两人武功很高不用说,主要是听话,浑身都充满了侠气,而且也看出了很忠厚。   白风白羽看了看凌非和宗原藤,咧嘴豪迈的抱拳笑道:“大姐,二哥!”   “噗。。叫我老大,叫他二哥吧!”凌非差点被口水呛死,大姐?哪里觉得我像大姐了?纯爷们的。   “老大,二哥!”两人很默契。   宗原藤伸出手道:“从此大家兄弟一条心!”   ‘啪!’凌非也将手伸了过去拍在了宗原藤的手背上,紧接着白风白羽,相视一笑:“兄弟!有我的一天,就绝对有你们的辉煌!”心里也是兴奋异常,这一次是真兄弟了,谁敢动她的兄弟谁就得死,绝不开玩笑,真正的哥们儿和爱人在心里的地位是一样的,大家都一样。   白风白羽算是受宠若惊,决定以后不管如何都会以诚相待,永不背叛。   龙翱和傅云都摇摇头,这白风白羽眼光高过老天爷,有时候都不屑和他们说一句话,居然愿意去叫一个女人老大,这个凌非的魅力真是大得出奇。   欢笑完就是道别的日子了,第一个看向的是孟婆婆,眨眨眼道:“婆婆,你不用担心我,孩子我一定会生下来。。唔!”说道这里突然瞪大眼,马车行走比较慢,刚才的感觉虽然动作不大,但是。。。慢慢低头看着肚子,嘴角抽搐。   真的有胎动吗?妈呀!为什么老子要遇到这种事?   看她黑了脸大家都心知肚明,宗原藤指着她的肚子笑道:“动了是吧?听说以后每个小时都要有好几次呢,孩子越大力气就越大!”   笑吧,等儿子生下来就给你来带,那时候我看你怎么笑,儿子,不要调皮,否则生下来就把你给扔了,做乞丐去。   左莺莺伸手摸着凌非的肚子道:“我告诉你哦,一旦到了五个月后,你的肚子就突飞猛进,然后走路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我怀的时候总是爱摔跤,你这么粗鲁,可别把孩子给摔没了,正常的情况是饭量会加大,胎儿多动动是没错啦,你以后走路最好放慢脚步,一只手撑在后腰上,一手扶着肚子,这样绊倒了也能用手阻挡住。。。”   某女越听脸越黑,这是娘们的事吧?干脆木讷的看着地面,像个沉思的思想家,真的到了无语问苍天的地步了,穿越,成为女人,爱上男人,怀孕,以后还有什么更加悲催的事发生吗?   “而且最痛苦的就是生的那一刻,凌非,如果到时候我们不在你的身边,你一定要忍住啊,现在想起来都毛骨悚然!”   听到这话凌非却丝毫不担忧,摆手道:“剖腹产就好了!”一针麻药下去,痛也感觉不到。   这一次某宗聪明了,直接一盆冷水泼了下去:“这里的技术能剖腹产吗?”   是哦,眼珠乱转了一圈,吞咽一下口水,以前没想过,现在想想,孩子那么大,要从大腿里钻出来,那不是把肉给撕烂吗?两只手不断的蹂躏,心脏也狂跳着,见他们还要说赶紧伸手道:“你。。你们可。。可别吓唬我,否则我现在就去给他弄死!”   傅云白了她一眼,挑眉道:“等你孩子出来了,我们一定告诉他,你几乎每天都在想着弄死他,有你这样当父母的吗?”   “说好了,我怕他?靠!你们一个个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敢说老子就让他也去生一个!”丢死个人,啊。。绿毛你们永远都不要知道你们英俊潇洒的老大怀孕了啊,否则以后要怎么立足啊?   “咳!”几个大男人都忍笑不说话。   凌非气得就差没吐血了,还来吓唬她,一想到电视剧里那些女人生孩子时的痛苦,乖乖!自己不会也不断的乱叫吧?不会不会,痛死也不会吭一声,就当拉最难啦的米田共好了。   “孟婆婆!冷驭鹰大概多久才可以恢复他的内力?”好久没见那小子了,那一头红发还真有点想,兄弟,祝你早日归来,为你庆贺。   “差不多一年时间吧,八层多,而且到了我这里,放心,最后一定可以突破八层道九层的,就一年的时间!”   几个习武之人都惊愕的看向了老人,岭修阎捏紧大手蹙眉道:“那我们也去好了!”   “你们不行!”孟婆婆摇头,咧嘴笑道:“冷驭鹰是我欠他的,我可没欠你们!”   “欠?你欠他什么了?”龙翱有些失落,他们相信只要孟婆婆肯教,就一定可以突破的。   凌非也不解,但是见婆婆笑而不答就想到了冷驭鹰的内力好像是弦音抽走的,她这是在为儿子做补偿,用心良苦啊,弦音。。。怎么又去想他了?不能想,以后都不能想,他只是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自己不能没有他就不活下去,不能成为第二个孟婆婆。   一路都有说有笑,只有太后和苏云没有说话,就连岭修阎都跟凌非玩起了脑筋急转弯,却发现一个也对不了,她的脑子装的全是大家闻所未闻的,这就是未来的世界吗?未来世界的人都这么聪明还是就只有凌非一个?宗原藤都不聪明,看来这个凌非在哪里都混得很好呢。   “我日,真的全是石头啊!”   不知道几天后,终于到达了所谓的石头岗,一片一片的绿色家园随处可见被挖开的痕迹,大的小的石头满地都是,而且老远听到了‘哈。。啊’声,紧接着就是‘砰’,打石头的声音,某宗望着外面那些山上的人们惊呼。   左莺莺是见识过得,点头道:“没错,石头岗的面积很大的,这里有很多矿石都是奇珍异宝,而且听说还能采集道许多成型的宝石,颜色不一,相对而言,石头岗也是很繁荣的,百姓也丰衣足食,将收集来的宝物卖给各国,收入不容小觑的!”   凌非也震撼住了,从来就没见过这种山岗,几乎一路走来,全是人们的叫声,那是准备用力的呐喊,古代人真是聪明,不会浪费资源,像现代,想开采也没多少地方可挖掘。   两个人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吸气声不断。   傅云边看着外面边说道:“听闻柳百万如今也在石头岗,到时候大家尽量避开!”否则没战死沙场,反而被臭死可就了不得了,一世英明啊。。。   “就是那个走到哪里都会把人吓走的大胡子?”一听柳百万,凌非和宗原藤就都来兴趣了,一定要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臭味,说不定是那人故意的,毕竟这种人走到哪里都不用拥挤,像等车啊,排队啊,肯定没他的事,可能是为了方便。   一听那人,左莺莺就想呕了,花容失色,摆手道:“一定要避开他,否则半年都消化不过来!”她可是见过一次的,那真是臭的,完全无法形容。   “呕。。!”龙翱呕了一下,明显他也见识过。   至于吗?什么臭味会把人熏成这样?   东岭国皇宫。深夜。   沁相公里,大床上正坐着一个身穿皇后服饰的女子,闭月羞花一点都不夸张,杏眼,樱桃小嘴,头戴凤钗,手拿红色的手绢,正端正的坐在床榻上,目光里有着哀怨和兴奋,她正是刚进门不久的新任皇后,点秋之妹,点夏姑娘,虽然没有点秋名扬四海,确实少见的才女佳人,众多男子的倾慕对象。   “娘娘!快快,皇上来了!”   一个小宫女上前欣喜的叫道,四个红色的宫灯上贴满了喜字,没错,至今都未洞房,不知这皇帝为何要推迟到现在。   点夏点点头,赶紧将紫色凤袍整理了一下,等待着丈夫的到来,坐姿优美,可见是位大家闺秀。   不一会,高挑男子一身龙袍负手走来,及腰长发漆黑如墨水,精致而高贵的双龙戏珠金冠固定在头顶,一颗鹌鹑蛋那么大的稀有白色珍珠镶嵌在了两条龙头的中间,明黄色的袍子随着步伐蠕动,目光清冷,如一个孤傲的王,没去看过任何一个宫女太监,好似不屑一顾般。   七尺的身高在女子面前确实比较像一座山,宽肩窄臀,从背面可看出一个标准的三角形,背后的大手习惯性的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臣妾参见皇上!”点夏弯腰屈膝,体态盈盈,倒是有那么点皇后的样子,肌肤吹安可破,纤纤十指如青葱般白皙,更加令人想到了身娇肉贵,大家闺秀。   岭蓝卿微微点头,凤眼一直微微眯着,不喜不怒,成熟内敛的样子让人呼吸急促,有些恐惧,传闻此皇帝暴虐成性,脾气更是古怪异常,长得一表人才,国事也处理得井井有条,最难得的是后宫居然没有一个女人,只有一个皇后。   “起来吧!”大步走上前,听到关门声后就直接开始宽衣解带:“一会朕还要处理国事,不能留太久!”   点夏微微抬头,姐姐不是说男子一般都会来为女子解衣吗?心里有着小小的失望,但是看到岭蓝卿的容颜时,心里小鹿乱撞,赶紧过去要为他解衣,对方却躲过了,无奈之下只能先给自己褪去衣裳了。   这是她的第一次,有些紧张,听闻很痛的,小脸上有着羞涩,等只剩一个肚兜和亵裤时久躺进了床铺里,两只小手紧张得快捏出血来。   片刻后一具绝对魅惑人心的男性躯体露了出来,表情不曾变过,坐到床上连帷帐都懒得去放下,直接一把扯开了那肚兜,盯着一片的雪白,大手伸了过去。   “啊。。皇上。。臣妾。。臣妾有点。。”害羞,歪头嗫嚅道。   岭蓝卿勾起了那性感的薄唇笑道:“朕不喜欢太过被动的女人!”说完,就一把扯烂了那底裤,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爬上去闭目冷着面庞找感觉。   点夏很害怕,却也害羞得差点死掉,也闭目干脆不看,也不哼出声,任由对方在她的身上点火和为所欲为。   床上可谓是一片死寂,不知道的还真猜不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   直到感觉来了后,岭修阎直接狠狠挺动了一下腰杆。   点夏差点就痛呼出声,但是对方说不喜欢,只能紧紧咬住牙关,死也不吭声,眉头深锁,对方的动作相当的粗暴,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情,心微微抽痛,却也不知道要如何抱怨。   “非儿。。。快给我摸。。朕要你摸。。嗯哼。。!”   动情的哼吟让人脸红,低沉,魅惑,沙哑,全都让点夏羞涩得想找洞钻,等等。。非儿?谁是非儿?拢紧的秀眉更加扭曲了,睁开眼望着那个在她身上忘情的男人,什么意思?他把自己当别的女人的替身吗?摸?难道自己的身体还没一个女人的手来得有价值吗?   身体的痛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欢愉,放下心里的疑惑,不断的配合,这个男人好勇猛,虽然长得如同魑魅,却能让圣女也疯狂,一头青丝都披散在了她的胸前,挡住了春光,好柔的头发,可对方始终都没看自己一眼。   皇上,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的皇后,你的正妻,你怎么可以去想着别的女人?姐姐说过,不管有什么疑问都要等男人发泄完了再说,倘若说到一些男人不爱听的话,他就会抽身离去,只能忍。   “非儿。。告诉朕,你舒不舒服?嗯?”仰头完全将自己带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舒服。。皇上。。臣妾还要。。!”忘情的娇喘着,两只手也摸上了那绝美的肌肤。   闻言岭蓝卿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低吼道:“噢!该死的。。朕要玩死你个小妖精。。出来了。。唔。。!”身体抖动了几下,才翻身躺在里面换气,殷红的薄唇微微开启,胸膛的起伏也慢慢增大,睁开眼望着床顶出神。   点夏虽不及点秋的美,可此刻双颊酡红,赤身,妖娆妩媚之极,转头见丈夫依旧不曾来看自己,抿嘴小声问道:“皇上,倘若外人知道臣妾住在前皇的贵妃宫殿里恐怕不妥,再说了姐夫说臣妾会住在岭岚殿的,皇上,臣妾是否要搬过去?”   剑眉微微皱在一起,冷声道:“这话朕不想再听第二遍,这里是朕的皇宫,朕说你住哪里就住哪里,至于这名字你要想改就改吧,沁香宫确实不适合一个皇后的居所!”   “为什么?臣妾难道不配拥有岭岚殿么?臣妾一定会好好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还有非儿是谁?”一次性把疑问都问了出来。   ‘噌’强壮精瘦的身躯坐起,单手撑在床榻上,双脚腾空跃向了地面,眼里有着不耐烦,大喝道:“更衣!”   ‘吱呀!’门被推开,两名宫女低垂着头颅战战兢兢的上前先为他清洗了下小腹下,然后开始蹲下身子穿亵衣亵裤,脸蛋都有着红霞,谁叫皇上的身子这般俊美?   点夏心里的疑惑太多,但是有一点她必须搞明白:“皇上,您还未回答臣妾!”   穿戴好后岭蓝卿才微微偏头斜睨向床脚:“以后做好你的皇后就行,朕最近几日都比较忙碌,就不过来了,希望皇后莫要再去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袖口一挥大步走了出去。   点夏握住被单,漂亮的脸蛋不断扭曲,岭蓝卿,你也太嚣张了,好歹没有西夜国你也别想坐稳你的位子,如此的不给我面子,你当我是好欺负的吗?怒瞪着外面大喊道:“宝儿!”   “奴婢在!”贴身宫女赶紧弯腰进屋下跪:“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慢慢躺下,两只小手抓住盖在娇躯上的大红喜被,盯着床罩眯眼道:“给本宫去查,将宫里所有带‘非’字的女人都给弄到沁香宫来,本宫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让皇上如此的魂不守舍,快去!”   “奴婢遵命!”宝儿颤巍巍的退出,一到了外面就立刻换了一张脸,有着极致的嚣张,整个皇宫的宫女谁敢跟她争?   石头岗   经过一夜的疲累,终于到达了城市里。   热闹繁华的街道四周都是珠宝店,那叫一个琳琅满目,出了钻石,还真是金银珠宝样样齐全,珍珠一串一串的,就是一个珠宝批发市场,这里也沿海,不过几乎都是来运货到各国的,周围打捞天然珍珠贝壳的渔民特别多。   凌非望着那些珍珠不断的称赞,站在最大酒楼的外面不远处,蹲下身子看着地摊上的物品,拿起一把珍珠流口水道:“啧啧啧!宗原藤你看,这他妈的才叫珍珠,像现代能找到野生的何其容易?那些卖珍珠的也全是人工养殖的,还是天然的晶莹,瞧这成色,真是厉害!”   “小公子真是好眼力,什么叫人工养殖珍珠?这稀有的东西人工也能养殖吗?”地摊老板其实就是渔村最有权势的村长,每天将大伙的东西拿来卖,珍珠这东西确实不多,不是所有的贝壳里都有珠宝,这四百颗都是全村用了好几个月打捞的,从来就没听过人工养殖这一说。   见老人戴着个草帽,而且牙也脱落了一颗,却目光炯炯有神,是个很精明的人,凌非邪笑道:“大爷!我觉得吧,这里的人还是用这里的方式去打捞珍珠好,人工养殖的哪有野生的好是不是?”   “你吹嘘吧,这玩意人能弄出来吗?”老人不相信的笑着摇头,这孩子居然拿他来开玩笑了。   “呀!你还不信人能养殖出来?我告诉你,不但能弄出来,而且每个贝壳都能长出来!”见他还是不信也不解释,拿起一颗被打磨过的珍珠道:“你这个多少银子?”   一听对方要买,老人就来了兴趣,笑道:“一百两一颗!”   “哇!要八千块,一百两,大爷!你黑我啊?”现代天然珍珠贵那是因为买不到,基本都是养殖户弄出来的。   岭修阎也蹲下身子抓起了几颗,挑眉道:“这么贵的话,你也不怕被人抢。。。”   刚说完,二十个彪形大汉就环胸走了过来,个个凶神恶煞,手臂上的肌肉全部突出,倒是很吓人。   左莺莺赶紧躲在了白风白羽身后:“凌非,我们还是走吧,你买这些做什么?皇宫很多的!”   老人再次笑着摇头:“少一文老身也不会卖的,此乃东海深处里打捞出来,颗颗价值连城,如果不是。。。”眼底有着无奈,望向凌非道:“如果不是太过珍贵,无人识货,它的价格不会在一千两一颗以下!”   “这么多?”凌非像看金子一样看着那些两颗豌豆大的圆润物体,还别说,一眼就能看出是难得一见的宝贝。   “是啊,东海乃龙王的栖身之所,可惜都不相信,但是老身真的见过一条金龙游出海面,这些东西都吸收了灵气,蚌壳都有一颗人头那么大,老身从来就不骗人的,可惜由于价格太昂贵,所以从来就没人买,小公子,看你对这些很有兴趣,要不要买一点?”老人不断的摇头,这些都是宝物,为何就没人要?   “不要啦,这么贵,一颗要八千,知道一串要多少吗?”宗原藤用膝盖拱了一下某女。   凌非则爱不释手,突然发现一个秘密,只见身上的紫衣一碰触珍珠就会让那颗粒发出淡淡的光,倒抽一口冷气,仿佛被最强的灯光照射着一般,抓起一把往紫衣上放。   “天啊!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左莺莺也慢慢蹲了下去,赶紧取下头上一根珠钗放了过去,却没有这种效果。   老者也擦擦眼,怎么会这样?   “老人家,这些我都要了,白风白羽,还有多少钱”真的是神物,难道这衣服真的有什么来历不成?也是神物?所以接触到有灵气的东西就会互相吸引?   “啊?全要?”老人家有些迷茫,真的要还要骗人?   凌非将一袋子的珍珠都抱进了怀里,笑道:“没错,全要!”   “老大,出去给乞丐原的,和那些乞丐的,还有三十五万两!”白羽拱手汇报。   “拿出十万两给这位大爷,谢谢你,这真是宝贝,但是我们也是需要钱的人,所以不能给你一千两的价格,但是大爷以后还是不要去打捞了,既然是神物就还是让它们多吸纳点神气,否则打捞多了或许会激怒它们!”起身走向了远处的客栈。   白风很是不鲜,就算再好你也不要买这么多吧?况且十万两。。。老大你出手太阔绰了,无奈的点了十万两银票给了老人,见他老泪纵横就挑眉笑道:“记住,我们老大叫凌非,不用谢了!”说完就起身跟了过去。   然而转身之际,凌非就没有再笑过,珍珠确实也很喜欢。   “凌非,你葫芦了卖的是什么药啊?”大家也看出凌非并不是想全买的,否则这表情不会这么平淡。   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偏头望着岭修阎笑道:“助人为乐啊!反正这些钱也是百姓的,还给他们也是应该,没听他说吗?这些都是他们辛苦弄来的!这也真的是珍品,他没骗人,是个好人,好了,不说了,回去我就串起来送给莺莺一条,然后我自己装一条将来送媳妇!”   “媳妇?”岭修阎再次不解。   “是啊!”媳妇啊,一个完美的家庭,她会有的。   宗原藤吐槽:“你这样子不会有女人嫁给你的!”还不接受事实?   凌非嘴角抽搐,黑着脸阴冷的说道:“那我娶男人行吗?那也是媳妇对吧?送给他当新婚礼物总可以吧?”   “那你送我好了,男人一般不要这种东西的,你见哪个男人出门带项链的?给我,将来我送我媳妇!”某宗说完就要去抢。   “谁说的?我。。。我可以戴的!”   就在这时,岭修阎说了一句让所有人掉下巴的话,绝对的震死人。   “你别吓我?你这么娘啊?”宗原藤龇牙咧嘴,搓搓手臂,赶紧和他拉开距离,一个庄无痕彻底的让他怕了变态的男人。   “娘?”望了一下停留在前方客栈的马车,关娘什么事?   凌非也白了他一眼:“就是娘娘腔的意思,差不多和太监差不多吧,说话用兰花指的,就是这样,哎呦!死相!”用兰花指戳了一下他的胸膛。   “胡说八道!”闻言岭修阎怒喝了出来,黑着脸就走向了前方,他什么时候这样了?   “噗哈哈哈!”左莺莺看得那叫一个好笑。   但是宗原藤没笑,眯眼道:“他该不会想嫁给你吧?”   “很有可能!”凌非拍了拍怀里的宝贝,这个岭修阎很爱自己,能感受到,做朋友不是很好吗?一直都只是把你当哥们的,算了,反正都要分开了。   这个男人确实很好,好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是他不会为了谁而放弃他要拿回的江山,即便是逼迫他,那么他也会时时刻刻去想,迟早有一天和女人在一起腻了,就会去打江山了,一旦登上了帝王的位子,那么就真是身不由己了,就比如岭蓝卿,她可不觉得岭蓝卿那个什么点夏姑娘的,这叫政治联姻,推不了。   谁说皇帝好了?最不自由。   说得这么轻松,你这可是在伤人家的心,某宗在心里不断的碎碎念。   客栈下面,凌非就那么望着上面的三个字,张嘴半天回不过神来:“石头楼!”这一刻她真的希望自己是个文盲,奈何那三个字她真的认得出。   “有什么奇怪的吗?”孟婆婆不解,石头岗,最大的酒楼肯定叫石头楼是不是?   ‘咕咚!’   凌非和宗原藤吞咽了一下口水,开始面面相觑,裂开的嘴不是在笑,而是有着惊讶,许久后宗原藤才说道:“这里人的智商肯定有问题!”   “没错!雀阳城最大的酒楼叫雀阳楼,石头岗的叫石头楼,我他妈就怀疑那个没去过的回头城是不是也有个回头楼!”你们太厉害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左莺莺点头,凌非好聪明哦,没去过也知道。   ‘噗!’两个现代人同时吐血。。。   “你们很强大,很黄,很暴戾!”凌非拍了拍左莺莺的小肩膀,不再说话,直接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客栈,几乎和雀阳楼差不多,装潢,楼层,几乎都一样,标准的连锁酒店,找了一个依靠楼梯的大桌子坐下。   掌柜和那个雀阳楼的一样,不断的狗腿,让凌非很过意不去,花错雨,你该不会告诉了你旗下所有的客栈都要招待我把?到现在都觉得他的话不可信,但是他的眼里全是真诚,是这里的人都太诡计多端,不敢轻易相信,或许他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真切切。   只是无法一时间改变过来而已,没错,在她的眼里,这花错雨就是个女人,绝世大美女,说起来他确实没伤害过自己,而且还不断的帮忙,他知道岭蓝卿会杀自己就去朝廷做事,领了这个职位。   如果他只是想杀自己的话,那次在乞丐原,自己就站在他的马前,他内力九层,几乎只要出手自己就是死,却只是去攻击岭修阎,你这疯婆娘,要我如何是好?希望你从白玉邪的奇怪恋情中走出来吧,因为他是真的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大元帅,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今天是女人,明天就变成了男人,今天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明天就成了别人是手下,几天一变,比如冷夜好了,本来恨得要死,一下子又有了点同情,但是此人次次扬言要杀自己,一旦有了机会,那么我就会在你杀我之前就杀了你,不管你多可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算杀了你我会内疚可我也不能留着你来杀我。   煜寒,这个人。。。还是不想了。   就在大家都坐好了,菜上了时,突然周围的人都瞬间跑没了。   凌非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掌柜和小二大喊道:“快跑啊,柳胡子来了!”说完人就躲进了后院。   “啊?”闻言左莺莺赶紧站了起来,却被凌非拉了下去,不断的挣扎道:“快走吧,很臭的,我不要半年吃不下饭啊。。。呕!”   “坐下,我还就不信有东西比大便还臭!”非要让他们看看她的定力,整理了一下衣衫,等待着洪水猛兽。   宗原藤也不甘示弱,西太后和苏云也没见识过,还有孟婆婆,都好奇的看着门口。   本来热闹的大堂,瞬间鸦雀无声,越是这样凌非就越好奇了,什么臭味这么夸张?看了一下四周桌子上的饭菜,没有店小二这柳胡子来吃什么?   岭修阎和龙翱等人开始闭气了。   ‘咚咚咚!’   厚实的脚步声大步走进了客栈,只见一虎背熊腰的硕壮身体站在了门口,一米九零那么高,那满脸的胡子比张飞还要夸张,头发编成了麻花状,然后缠在了头顶,两只小眼睛盯着凌非他们有着疑惑。   右手拿着一把特大号的大刀,刀背上还有着无数铜环,一身的灰色衣衫,并不觉得肮脏。。。   凌非和太后她们彻底的傻了,就那么直直的看着那快高过门槛的大胡子,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宗原藤眨眨眼,最后伸手捂着嘴大骂道:“我草他妈,是狐臭呕。。呕。。!”不是故意弄的臭味。   “呕。。!”紧接着那些闭气的人谁也顾不上了,直接从窗户口跳了出去。   凌非也狂吐不止,最厉害的狐臭,比那老外还恐怖,整间屋子都臭得不行,突然呕吐的动作震住,慢慢转头。   柳胡子一步一步走向了凌非那桌,眼里有着愤怒。   “停,别过来,别过来,我们走。。。快走!”凌非赶紧伸手制止,然后拉着左莺莺和太后她们就跑,宗原藤的胃都要吐出来了,却还是要逃命。 出谋划略 第八十八章 火爆少年   大胡子再次眯眼,二十来岁的年龄配上一身的横肉,还真像个叔叔。   “你刚才说什么?”   ‘啪!’大刀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一只脚踩着凳子,瞪着宗原藤问道   “啊?”某宗捏着鼻子,结果嘴巴一吸气就想吐。   “哎哟!这他娘的怎么这么臭哦!”   就在凌非等人脸都憋红时,门口一个绝美小少年捂着鼻子闭眼歪头看向了外面,一起的跟班全都趴在门口狂吐不止。 凌非和西太后等人倒抽一口冷气,后果就是再次狂呕。   好美的少年,就像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十七岁的模样,身材比不上成年男子,周岁应该才十六,标准的未成年, 穿着一袭绣菊花的黄色长衫,柔顺的发丝被一根挂有铃铛的金簪挽住,与别的男子不一样,那挽住的顶发有一半白头顶斜斜的留置胸口,走路时会发出‘叮叮’的铃声。   清脆悦耳,手握一把长鞭,一只脚还踩在门槛上,剑眉紧蹙,好似正在忍耐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一样,两颗大眼就像是黑宝石一样可爱。   左莺莺条件反射的松手道:“千河。。呕。。!”   凌非是想走都走不了了,不断的拉着太后他们后退。   与此同时。。。   “哎呀,来得真不是时候!”一身火红色的池冥竹刚刚赶 来就狂奔了出去。   听着耳边的声音,大胡子的脸黑了又黑,举起大刀砸着桌子怒喝道:“老子最后问你一句,刚才在说什么?啊?”   见他要生气,凌非赶紧伸手制止他:“不是老兄,把刀放下,我们怕了你了,求你饶了我们,实在不行我们给你跪下了!”说完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脸蛋真的红得不像话了,并不是不能推开他冲出去,就怕一碰就真的会半年 吃不下饭了。   ‘唧唧。。唧。。’   都望向了一只晕乎乎的老鼠爬着爬着就晕了过去。   宗原藤快哭了,也跪了下去,捂着鼻子发出怪音道:“我们都求你了我们错了,我们该死,我们是混蛋,不该得罪您!”   柳胡子越听越生气,大概两百多斤的身体其实也不算肥胖,却也不瘦挽起袖子就露出了那粗壮的胳膊怒吼道:“你刚才说什么?”   巨吼几乎让整座客栈都跟着摇了摇,慢慢的凌非觉得不对劲了,起身蹙眉道:“他说你的是狐臭!”   “狐臭是什么?”一听这话,大胡子双目冒光,急切的问道。   凌非快像那只老鼠一样两眼一番昏死了,眨眨眼道:“就是一种由腋下。。就是胳肢窝发出的臭味,现在您可以走了吗?”   大胡子越听越激动,扔掉大刀几步冲过去双手抓着凌非的小肩膀兴奋道:“你知道怎么救吗?求你告诉我好不好?”眼里有着水气。   “呕。。!”凌非愣了半天,最后终于晕了过去,老子是第一个被熏死的人。   西太后他们很没义气的赶紧跑向了门外,留下一个晕倒了的凌非不闻不问,只有宗原藤上前不断的掰开大胡子的手道:“放开她,快点,她晕了!”   “不行!”大胡子相当的狠辣,直接将凌非杠在肩膀上就住外走,仿佛在海里漂流了许久,在快死时见到了救星一样,说什么也不能放。   千河赶紧拉着左莺莺跑向了一旁给对方让路,远处的岭修阎只能和大家跟着大胡子跑,却也不敢上前和他打,宁愿去死也不要和这么臭的人拼命,因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没几个人可以打过他,那臭味就是捂住鼻予也无法抗拒,人总要呼吸是不是?无论用哪里呼吸都会臭得分心。   一旦内力运用不好就和普通人一样,会被对方一刀毙命。   池冥竹坐在房顶连续干呕了几十下,几滴泪水滑落,双眼血红,你敢和这种人打吗?就是弦音也受不了吧?倒是没见过这两人在一起,那一定好玩。   孟婆婆见他们一个个的这么着急就摆手道:“不要着急,他不会杀她的!”因为她没感觉到杀气,反而觉得柳百万很兴奋。   一听这话大家才停下脚步,自然知道他们的去处,刚才谁都没有用内力,所以感应不到。   宗原藤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外面。用力大口呼吸,明明这里没有那个人的味道,为何总感觉空气中全是对方的。。。?天啊,为什么要让我们遇到这种事?   “大哥 您没事吧?”   两个魁梧男子像哈巴狗一样在千河那矮了他们半个头的主子面前慰问。   “呕。。老子从来就没见过会有人臭成这样的!”纤细而白暂的大手不断的捂着小腹狂吐。绝美的脸蛋上也清着泪珠,此刻翘挺的臀部正微微弯着,让几个陆续出来的路人看得口水直流。   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美的少年,桃花眼还是少女般的双层眼皮,灵动的大眼如一池春水,高挺的鼻粱,脸颊酡红,如此的娇美。   左莺莺拍着胸口喘息道:“你怎么来了?父王母后知道吗?” 凌非,对不起,实在难以忍受啊。。   千河摇摇头,抬起那张让人呼吸急促的容颜虚弱的说道:“他们要知道了我还能出来吗?倒是你,为什么要和一群市井之徒在一起?”桃花眼里有着怒气。   “这个以后再跟你说!”转头看向西太后:“现在怎么办?凌非被抓走了,他们也去追了,我们就先住在石头楼里?”   西太后看了一眼儿子追去的方向点头:“好吧!先在这里住下等他们回来!”   “刚好难得离开一次部落,那我就住在这里,玩够了再回去!”说完就带着两个手下走进了石头楼捂着鼻子直奔二楼客房,没有丝毫的礼貌可言。   东海渔村·柳家   如同一个海盗窝,石头城的城东外,是一望无际的青山蓝水,放眼望去,这里犹如一个岛屿,实则只是海边的一片士地,阳光下,那渗蓝的海水仿佛一颗巨大的蓝宝石,洁白的细沙上是一层浅蓝的水流,美得让人窒息。   无数船只停靠在岸边,渔民也在忙碌着拉网,而柳家的一个大宅子里站着许多彪形大汉!个个日光凶狠,穿着更像是少见的海盗,为了表示自己的凶狠更是有着光头,有的脸上还有着刀疤,几乎都在二十五六,都是最硬朗的时刻。   大院里也是一些正要组装的船只材料,一面白色棋手上锈着一个特大号的“柳”字,天下几乎所有的水路生意都被柳家给垄断,巍月国首富排行第二,第一自然就是惜花楼。   全天下排名第五,第一乃是惜花楼,第二则是嗜火境,客栈,赌坊,妓院,布庄全都被这两个疯子给揽去了,一点渣都不给别人,不过最近柳家倒是把各大茶庄都从外人手里给垄断了,却无法超越那两个年少奇才。   传闻这两位自小就无父无母,都因为武功天赋极高,先是建立了自己的门派,最后做生意,便无人敢抢夺,自然而然就成了富有的人。   奢华的房间里没有丫鬟,不光是外人,除了柳百万的兄弟,几乎没人愿意到柳家做工,所以在这里清一色全是男人,想女人了就去外面找个妓女玩,兄弟同心!他们怎么可能在老大还没娶亲就娶亲?柳家成员才好几万,但是当家的只有十人,郡是柳百万的结拜兄弟,年龄相仿。   别说娶亲了,几乎想都没想过,却又没一个人肯下嫁给老大,都嫌弃,连妓院都不收老大这种客人,久而久之,老大自己也不在想这此事了。   大不了一辈子打光根,绝对不会娶亲就是了。   “唔。。”   “醒了醒了!十双眼睛都紧紧的盯着床上的女人,本来还以为是男子的,结果。。。当然,他们绝对没才愉看。只是对方的胸口太过明显了,丰满得比窑子的女人还要夸张,几乎摸一下就热血沸腾。   凌非伸手先是像住常一样在没睁眼之前先揉揉眉心,这样起来就不会太过疲累,最后睁开双眼,先是一惊,好家伙:“你们是山贼?”长得一个比一个凶神恶煞,如同十个阎罗王一样。   柳百万摇摇头:“你不记得我了?”   望向说话的人,胃里再次翻腾,伸手捂着鼻子道:“你想做什么?”天啊,她居然臭晕了,老兄,去二十一世纪吧,第一狐臭吉尼斯纪录奖绝对没人抢得过你。   见她虽然很戒备,却没有厌恶的眼神,也没有鄙夷,都互相看了一样,神医就是神医,和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小姑娘,别害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听说你能治好大哥的异味,所以就把你请回来了!”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子眨眨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友善。   凌非眯眼,谁说她可以冶疗了?在这里迟早被臭死,无耐的摆手道:“我真的不行你们放我走吧!”求你们了。。。   一听这话大家不高兴了,他们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柳百万惊悚的说道:“你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不帮我,我。。我。。我就操了你!”说完就耍去宽衣解带。   噗。。。无语。。   “好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老子可不想被一头大熊上,现在也毫无反击之力,没看他背后的大刀吗?少说也有个八十斤了,自己才九十斤,还不得被他砍死?   “哈哈!大哥,这小女人不识货啊!”光头男子转头看向凌非嗤笑道:“小娘们,你真没眼光,我这大哥年方二十有五,至今连妓院都没去过一次,女人更是碰都没碰过,为人善良,讲义气,几万兄弟誓死追随,忠肝义胆,富可敌国,如果不是这怪病,可谓是风靡万千少女,样貌更是与淳牙那小子不分上下,被他操是你的福气!”   没素质,比她还没素质,什么操啊操的,我操你妈还差不多,有种你来啊,算了,我孬种,别来,可不想被臭死,果然是长得都虎背熊腰,丑人和丑人在一起了,审美也畸形了,没错,爷就是个肤浅的人,当然,内在也是要看的,原来自己的眼光是很高的。。。   柳百万的大胡子动了一下,激动万分的上前要靠近时,见对方瞪大眼,赶紧后退一步:“姑娘!你是说柳某人真的有救吗?”   “那个,你给我检查一下,你们都不去吧!”指着那些多余的人们,快走快走,看着你们就觉得毛骨悚然,就像那市集上杀猪的大汉,很可怕。   九个人同事笑着退出,最后那个光头看着里面调侃道:“我们大哥还未经人事,姑娘可要手下留情啊!”说完就将门给关上了。   某男一听,眼珠飘忽了几下,为什么要这么说?   凌非起身拿起一块布将鼻子绑住,然后站在离对方一米处闭眼撇开头道:“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   柳百万怔了一下,无法看到的地方早已通红,是要看真正的身体吗?胡子下的唇瓣抿抿,双掌运气,身体居然在慢慢缩小,神奇般的,粗壮的手臂居然也在变细,最后扭捏的把衣服褪去:“好了!”   某女不耐烦的转头,变魔术?但是看到不着寸缕后又闭眼撇开头道:“我是让你脱衣服,不是让你全脱!”拜托,不要这么脑残行吗?   刚才那一眼不是幻觉吧?蜜色的肌肤是标准的黄皮肤人种,可以看出他是常年在阳光下生活的人,本来小眯眯眼居然变成了一双成熟男人的凤眼,单眼皮,肌肤黝黑,但是配上刚才的身躯,确实挺好看。   只是一脸的胡子破坏了他的所有美感。   “啊?”柳百万一听,赶紧弯腰将裤子穿好,胡子吓得脸庞再次一红。   “好了!”拴好裤头,才抿唇尴尬的看向别处,不管怎样,对方是个女人,自己刚才会不会有点。。。?   凌非懒散的转头盯着那强壮的胸膛,赞美道:“身材不错嘛!”还以为浑身都是肌肉呢,见他有咳嗽就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的身材和刚才不一样?”   “这是气功,和锁骨功差不多一个道理,姑娘,请问你要怎么检查?”   眼里有着祈求,要知道天下神医都找遍了,却都说无能为力,让他很绝望,本来还以为要这样过一生呢,居然还有一丝生机。   “双手抬起!”见他动作很扭捏就怒瞪着双目道:“快点。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不是!”睫宇微微皱起,这个女人够彪悍的,要不是自己太过着急治疗这该死的病,还真不好意思在一个女人面前这样裸露,她都不害羞吗?   腋下并无任何的污染,而且还洗得很是干净,只是有少许的汗水,瞅向了剧烈起伏的心脏,抬眸蹙眉道:“大男人还害羞?”你别这么变态好不好?你害羞我就要走了。   柳百万吞咽了一下口水,盯着房顶道:“咳。。我没有!”   “好好!我告诉你,其实对于狐臭这种东西很容易解决的,每天用薄荷叶洗,不过那是治标不治本的,只能保持一会的清新。。。”   刚说到这里,‘砰’的一声,们被挤开。   “哎呦!”光头最先着地,就个人同时抬头无辜的眨眼盯着柳百万道:“大哥,你给她看了?那你要娶她的!”   柳胡子瞪着他们,赶紧拿过衣服穿好。   一阵风袭来,凌非赶紧伸手扇扇,老大,你这味道甚是能熏死个人了。   “啊?娶。。娶她?”柳百万惊愕的看着凌非,地垂下头颅抱歉地说道:“可是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放心,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身材不错,也不管他的面容有多好,但是第一次就把她给熏晕了,每个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   柳胡子松了一口气,抓抓后脑笑道:“其实姑娘也很好,只是我喜欢温柔的,端庄的,可以生儿子的,长得丑点也没事,但是品德一定要超越那些千金小姐。。。”   见他喋喋不休,九个弟兄都只好无聊的走出去,凌非也打断他道:“你记住,胆矾一克,麝香零点五克,田螺两个,将螺盖拔下,然后将胆矾和麝香放入田螺内,置放一夜,等螺肉变成水后就搽在腋下,每天两到三次,效果好的话一个月后就没味道了!我走了!”   “姑娘!你不会骗我吧?胆矾是什么?”从来就没听过。   “胆矾就是。。。”该死,这里没有胆矾,要做出来也容易,见他又不高兴了,想了许久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这还是从绿毛那里得知的,见他以前有去除过狐臭,很管用,而且也不怎么冒汗了,现在都很正常,没胆矾还真难做的出来。   “这样吧,你先陪我回客栈,我去和宗原藤商量商量,治好你再走行吗?”你再不送我回去,他们会担心的。   柳百万想了许久,摇头道:“不行,我去把他们接来住在隔壁,我不去就是了,不会打扰到他们的,住在这里每天都有海里的东西吃,好吗?”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一群乌鸦飞过。。。   “好吧!住哪里都是一样,你去请吧!”该死,为什么自己要在这里给他治病、。该死的大熊。   一听这话,大胡子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夜凉如水,整座院落都面朝大海,几乎一出门就能听到波涛汹涌声,一群人坐在一间豪华的套房里,古色古香的房间并无任何一件女子的用品,处处都充满了男性味道。   “凌非!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宗原藤单手托腮,就那么趴在桌子前,望着那一盏油灯发呆。   “哎!我真的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了!”望着那十桶田螺,即便是海边你也不能弄这么多来是不是?老兄,你太有才了。   西太后和左莺莺则好玩的逗弄着那些不断攀爬的东西,一开始觉得害怕,现在倒是觉得好晚了,黑乎乎的,异常可爱。   就在凌非准备说拿去倒掉时。。。   ‘啪!’   一声巨响,让所有人都抬起了头颅,盯着门口抽打了一下大门的少年。   “千河!你去哪里了?”左莺莺一见弟弟,特别的兴奋,站起身笑脸相迎。   大手缓慢的收起小皮鞭,盯着屋子里的一群三教九流,水汪汪的大眼里全是鄙夷。   “好漂亮的小妹妹!”凌非再次看呆,或许是年龄问题,居然比花错雨还要美。   “大胆!你不要命了?”两个跟班上前怒喝道,好像谁辱骂了他们的爹娘一样,没办法,这小王子比他们的爹娘还爹娘,得罪鬼神也莫要得罪这个瘟神。   千河的一双桃花眼勾得在场的男女老少无不出神,扫视过所有人,最后定格在凌非的面前,性感到令人发疯的嘴唇微微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伸手制止了手下,黄色绣花袍子确实让他很像一个女子,可以说是男人界得花样少年,美女界的倾城少女。   右手握着银色手柄,鞭身微微敲打着左手掌心,踏着碎步一步一步走到了凌非的面前,右脚抬起,‘砰’的一声踹开了一个凳子,而脸上则没有愤怒。   凌非不解,好小子,够嚣张的,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踹凳子。   所有人都后退,等着看好戏,没办法,都是爱凑热闹的人,岭修阎他们也想看看这泼辣的少年对上无敌的十九岁男子灵魂的少年是个什么场面。   ‘啪!’右脚抬起,踩在了凌非屁股边上的长登上,剑眉挑起,邪笑着问道:“你刚才叫老子什么?”   声音还有些稚嫩,却非常好听,和龙翱他们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一个地,零费用舌尖顶了一下智齿,缓慢地站起身,同样一脚狠狠的踩在了长登上,膝盖支撑着右手臂,挑衅道:“小妹妹!”   ‘啪!’   “吸!”   所有人均是倒抽了一口冷气,果然够。。。   却无人上去帮忙。   凌非愣住,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妈的,咬牙切齿的盯着他:“果然够泼辣!”   “承让!最后问一次,老子叫什么?”嘴角依旧带着嚣张的笑,手里的皮鞭还在敲打着左手掌,眉头高扬。   “毛长齐了吗?还老子?”   千河直接太后狠狠的扇了过去,继续笑问道:“老子叫什么?”   岭修阎吞咽一下口水。   左莺莺完全傻了。   妈的!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目光开始变得阴郁,都一次被人扇了这么多耳光,还是个小屁孩,刚想伸手教训他,又止住了,第一,打不过他是肯定的,第二,肚子里有一个,不可大幅度运动,‘啪’大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白风白羽,给我教训他,将她裤子扒了,老子今天就让他看看什么才叫真老子!我草他妈的!”   “是!”白风白羽一个跳跃拔剑上前直接攻击向了千河。   少年不屑的轻笑一声,在剑身离他一厘米时突然弯腰,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对方的攻击,最后眼神一凌,举起套着牛皮套的鞭子‘啪’的一声打出。   白风大惊,一个漂亮的翻身躲过,只见一个脸盆架子就这么瞬间四分五裂,最后鞭子又瞬间打向了愣住的白羽。   ‘啪!’   “唔!”白羽没有躲过,好高深的内力,心里大惊,浑身都像是被凌迟过一样,惊呼道:“老大!不行啊,这小子太辣了,内力好高啊!”不断的躲闪,最后滚向了门外,两兄弟居然都伤不到对方丝毫。   凌飞等人全都占到了门口欣赏着高手对决,只见皎洁的月光下,那个小少年出招狠辣,次次都致命,而且还专往别人的脸上打,那一双美丽的大眼里全是不屑的肆虐之笑,出招的速度快的大家都看不清楚,几乎一秒钟内他可以跳跃加出招三次,简直就像神了。   孟婆婆倒是看得起劲,不愧是千河,从来就没有遇到过真正的敌手,小小少年,内里居然突破了九层,要不是早就知道,或许也会和大家一样意外吧?此人一心要超越弦音和淳牙,所以疯狂的练武,儿子的内力也才九层,自己却也不是他的对手。   都是一些武痴。   ‘啪!’   “啊。。杀了你!”白风的脸上火辣辣的一疼,该死的,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   见院子的三人打的不可开交,凌非也无法置信,白风白羽内力都在八层中间,为何一起上还打不过一个小屁孩?眯眼道:“全上!”   闻言龙翱,傅云,岭修阎全部杀了过去,个个都使出了全力,还就不信收服不了一个小孩子。   傅云飞身上方,叉开腿就举起庞大的枯骨道:“横扫千军!”移到强大的白光直接袭向了那个不断打斗的少年。   听完对方这么一喊。千河敏捷的一个侧身跃起,顺利躲过,手里的鞭子如一条巨蟒,不断啃噬着所有人,身高不及他们,但是那一股狠劲和反应速度却远远高过了所有人,最后邪笑一下道:“老子就跟你们来玩玩真的!”   说完就张开双臂一跃丈高,还未落下时便一把抽开了牛皮套,眼里有着嗜血:“哈!”大吼一声,落地的瞬间便将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向了龙翱。   ‘啪!’   变身抽打的声音异常脆响,只听到龙翱闷哼一声便被打的倒退了好几步,而千河没有停留下来,攻击向了岭修阎和白风白羽。   “横扫千军!”   凌非嘴角抽搐得厉害了,老兄,你发招之前能不要发个警报吗?瞧见没,对方次次都躲过你的招式了。   “娘的!这小子手还真狠,无冤无仇的!”龙翱捂住鲜血淋漓的胸口,低头看着那些伤口,拇指那么粗的一条血痕有五尺那么长。   “你怎么样了?”凌非见龙翱身上不断的滴着血液,惊慌的冲了过去,望着她胸口的衣衫被荆棘刮烂,而且伤口也相当的严重:“天啊!孟婆婆,你快点制止他啊!”   孟婆婆点点头,眼见一鞭子就要落在岭修阎的裤裆上,冷着脸伸手狠狠地将一股强大的内力送入了岭修阎的体内。   千河大惊,仿佛鱼儿见到猫一样,赶紧收起武器准备离去时。。。   岭修阎的反应速度快了先前的几百倍,如一道幻影一样移动到了千河身边,一掌打响了他的胸口,然后再反手将他擒住。   “啊!”千河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成为了被宰的羔羊了,愤怒地瞪着岭修阎道:“放开老子。。放开我。。否则要你好看,放开我。。!”   岭修阎干脆从他的背后将他用腰带给紧紧地捆了起来,防止他用内力挣脱,所以更是很新的拴在了脉门处,动吧,动一下痛一下。   “放开老子。。!”双腿不断地扑腾,咬牙切齿,就像一个愤怒的小豹子,双目里全是骇人的凶光,好似要把所有 人都吃光一样:“再不放开老子就抽死你们这些混蛋。。   啊。。放开我!”不断的嚎叫。   “没事,伤口不深!”龙翱说完就走到屋子里和白风白羽一起互相包扎,脸上都有着震撼。   左莺莺很像求情,可是弟弟实在是太夸张了,干脆看戏,她相信凌非不会真的弄死他的。   某女擦擦手里的血液,幸好柳家的人都去了海边,否则还真是打扰到人家了,见太后和左莺莺她们都没说话才‘呸’冲地面吐了口血水,边摩拳擦掌地走过去边说道:“好小子还真他妈的狠,两巴掌打的爷满口是血,傅云,去给我搬个长凳来,今天老子就收拾收拾他!”   “嗯!”傅云点头走进了屋子里。   “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们有个高手在老子就怕了你。呸!!”千河望向那两个不争气的手下,居然都跑到了左莺莺身边,该死的,回去再收拾你们。   “哼哼!”阴笑了两声,挽起袖子呲牙看着他道:“小子!就因为有这么一个高手在,所以你输了,今天老子看你怎么嚣张!”说完就伸手捡起地上的鞭子,套上牛皮套,‘啪’一声,狠狠地打向了那黄衫下的胸膛。   “唔。。”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别说被打了,就是少吃一顿父母都焦急半天,十七年来,第一次尝试到了什么是痛,然而男子汉的强硬不容许他求饶,抬起漂亮的脸蛋冷哼道:“你这个男人,打了老子,将来有你好受的!”   “还老子?”日!今天爷不把你的屁股打烂就不叫凌非!   气呼呼的单手插腰用拿着鞭子的右手指着长凳道:“给我按上去,老子今天就替你爹你娘教育教育你!”   千河不敢置信的抬头,什么意思?还真要打死他不成?立刻呲牙阴狠大吼道:“混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放开我!”奈何无论怎么挣扎都无用,手腕脉门被扣,微微一动就痛得他冷汗直流,这些混蛋,他要杀了他们。   “凌非!要不算了吧?”左莺莺见弟弟这样,还是觉得求求情比较好,不过她也好想看弟弟被惩罚,天知道这个小霸王在部落里可是人人不敢碰触的,父皇母后救他一个宝贝儿子,加上练武很用功,而且长得又俊朗,更是爱护有加。   两个千河的跟班都冒冷汗了,还好有公主在,否则王子以后一定没法做人的,她把面子看得比天大,每天都在想办法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成熟的男子汉,这要是被打了还了得?   “姐!你端庄一点,你摸一个男人,像话吗?”少年仰头愤恨的盯着凌非,混蛋。   “啊?她现在是女人啊!”   噗。。某少年在心里狂喷血,女人?桃花眼微挑,只是对方的胸部,嘴角开始抽搐了,危险的眯眼道:“臭婆娘,你要敢再动老子,以后你就会生不如死!”   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就这样放了他的,一把推开左莺莺走到千河身旁弯腰一把将他的裤子给扒了。。   “啊。。。臭婆娘。。混蛋你干什么?姐。。姐救我,这个婆娘疯了!”屁股一凉,千河惊了,如同一个张牙舞爪的夜猫,双腿不断地蹬,她想做什么?心里越来越发毛。   岭修阎吐了一口血水道:“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残忍!”   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狠的,武功本来就高,还专门去攻击对方的死穴,还想让他断子绝孙。   左莺莺后退一步,摇摇头:“谁叫你这么没礼貌的?”打打就长记性了。   “你。。”千河惊愕的看着左莺莺,好你个左莺莺,居然帮着外人。   ‘啪啪!’凌非伸手在那白嫩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道:“啧啧啧!小家伙皮肤挺好,就是欠打!”   一听这话少年几乎发疯,上天,救救我,劈死这个臭婆娘吧。。。一世英名啊,就说女人欠打吧?三天不打就要揭瓦了:“臭婆娘。。你想做什么?”该死的,要打就打,看人家的屁股做什么?   后退一步,嘴角缓缓弯起,带着一丝的残忍:“做什么?自然是要你明白明白做人的道理!”说完就眼神一眯,抡起鞭子‘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嗯哼。。!”比刚才还要痛,少年瞬间握紧了绑在一起的双拳,发丝遮挡住了整张绝世容颜,薄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就是不服软。   一条血痕蓦然呈现在了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上,翘挺圆润的臀部确实要比少女的还要让人流口水,可惜这老虎的屁股不是谁都敢摸的,这天下或许也只有凌非敢这么去折磨他了,别人跑都来不及。   “说!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了?”冷漠的盯着那微微淌血的屁股厉声问道。   “呸!有种你打死小爷,以后一定双倍讨回,要你永世不得超生!”少年高傲的别开脸,嚣张?他哪里嚣张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海风不断袭来,让那伤口更加刺痛,虽然只有屋子里的光线透出,不过月光却相当的明亮,一切都可看的清晰。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却只见少年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吭都不吭一声了。   “好家伙!骨头够硬的,老子今天就看你有多硬!”捏紧手柄岔开双腿‘啪啪啪’连续打了下去。   “啊。。臭婆娘。。。你要死了。。姐。。啊!”该死的好痛,啊啊啊啊他要杀了她,他一定会杀了她,混蛋。。   “我叫你嚣张,叫你目中无人,叫你胡乱咬人。。!”每喊一声鞭子就狠狠的抽一下,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屁股已经鲜血直流,惨不忍睹。   “臭婆娘。。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认输呜呜。。我认输!”眼泪已经痛得直流,见她没有停的意思,自己的屁股还要不要?只能大声的求饶。   听着那不断的哭泣声,凌非这才收手,绕到对方面前蹲下身子玩着皮鞭道:“说,错在哪里?”   凌乱的发丝微微蠕动了几下,俊美的小脸露出,睁着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憎恨的看着凌非。   哇!这小子的眼睛好漂亮,两颗黑葡萄一样,而且真的是双眼皮,怪不得像个姑娘,而且他的瞳孔好大,如今正带着些微的怒气看着自己挑眉道:“还生气?那是不是还要打一打?”说完就要起身,开玩笑,非得一次性把他的虎牙拔光才行,免得以后再生事端。   “好了好了!我。。我错了!不该随便打人,不该嚣张,不该目中无人,这样总行了吧?”烦闷的看向地面,这时他觉得最屈辱的一刻,小嘴微微撅起,眼里的泪水又一次滑落,委屈得不得了。   “你说你是不是欠打早点说不就好了?”自讨苦吃,见他只是无声落泪也不再说风凉话,雪白的银牙几乎快要将那红艳艳的小嘴咬破,无奈的伸手过去撬开那牙齿。   小豹子眼神一凌,直接张口狠狠地咬住,不断地发狠,甚至都尝试到了血腥味,对方却只是蹙眉盯着自己,眼里有着无奈,白了她一眼用舌尖舔舐了一下手指上的伤口才放对方离去:“你这臭婆娘骨头也挺硬的!”   凌非咧嘴,比他更嚣张的扬眉道:“老子要是你的话,别说这样打了,就是拆股挖肉也不带皱一皱眉头的,以后对人要有礼貌,天下不是就你一个人最有能耐,记住一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夜路走多了迟早都会遇见鬼,说不定以后还有更残忍的人等着你,那时候就不是打屁股了!”   圆溜溜的水晶葡萄眨了眨,细长的睫毛被水渍打湿,却能泛出星光,五官出奇的秀气,其实除了弦音外,还真么见过比这孩子更加美丽的人了,不管男女,花错雨可以用甩起来形容,而这个小家伙只能用漂亮,美丽这些词,你看他现在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狗,浑身的刺被拔光了以后,剩下的就是可怜了。   “嗯!”垂眸盯着地面小声回道,然而无人看到的地方是那水晶葡萄的深处,全是阴狠,哼!打了老子你还想活着?混蛋,一定要把你。。。拆股挖肉都不怕?那就干了你,然后再给老子舔脚趾,光是想象那种画面都热血沸腾。   “好了!你们两个把他抬下去包扎吧,以后再敢对我动手就爆了你的小屁洞,懂了没?”‘啪’将鞭子扔到地上,威风凛凛的进屋,留下一群满脸黑气的男人,他们还没见到比这个女人更嚣张的人。   一得到解脱,千河就伸手抓起鞭子,很想去抽死她,奈何动不了,为什么这么痛?哼哼!等老子好了就让你的屁股和身体分家。   “你做什么?”   深夜时,宗原藤本想问问凌非那小子死不是真的会消停,却没想到她正用炉子在烧一块铜,这又是在做什么?   凌非边加火边回到:“做胆矾啊!”   某宗盯着那块铜看了许久,掩嘴轻笑了一下,找了张椅子坐在她旁边道:“谁告诉你胆矾是用铜烧出来的?”再没常识也知道这样是弄不出胆矾吧?   “啊?不是吗?我记得好像就是什么硫酸铜的!”见他那明显嘲笑的眼神就灭火,靠!化学课她又没好好上过,怎么知道硫酸铜是怎么来的?这个柳百万也真是的,他才是天下第一好不好?孟婆婆一听说他就吓得面色发黑,说什么也不跟他打,更不敢从这里掳人,万一被他追杀怎么办?   没有胆矾是不可能彻底去除臭味的,可胆矾是什么?怎么来的?其实她也不觉得铜烧啊烧就成蓝色的,胆矾是蓝色水晶样的物体,好像在祈神山下见过,有很多水晶体,就是蓝色的,还以为那是水晶呢,啧啧啧!不会还要去一趟吧?   “呕。。。又来了!”宗原藤赶紧伸手捂着鼻子。   凌非拿出一块布将鼻子绑住,戒备的看着外面。。   ‘砰!’   没有先敲门,柳胡子直接一脚踹开了大门,看着一个小火炉就蹙眉,身躯已经恢复了庞大,确实,这样显得更加令人畏惧,而且好像力气也会增加,肥硕的身躯如一座小山,小眼望着宗原藤道:“还住的习惯吗?”   没素质的人,凌非在心里碎碎念,老兄,明知道里面住的是个女人,麻烦你敲门再进来好不好?   “还行!”宗原藤忍住要呕的动作,不断的后退,真害怕他冲过来抱住自己。   紧接着九个当家也跟了进来,光头很不友善的指着宗原藤道:“这么晚了,你居然敢来我们大嫂的房间?你不要命了?”   “大。。大嫂?”宗原藤望向凌非,或许是紫袍的缘故,她的肚子一点都不明显,可她已经是个孕妇了,还是个男人,大嫂。。噗,这称谓。。   某女也是有苦说不出,还好大胡子不同意,否则自己就惨兮兮了。   柳胡子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露出了一种羞涩的表情,让凌非和宗原藤差点就栽死。   “那个,柳某人想过了,你这娘们就嫁给我吧,反正你的屁股也不算小,一定能生个胖儿子,我也不嫌弃你粗鲁了,你先不要高兴,首先我要说好,以后你见到我爹娘一定要孝顺,不管他们怎么打骂也不能还口,三从四德一样都不能少。。。。”   凌飞的脸越来越黑,而他却没完没了,笔直的站直双手背在身后嗤笑道:“老兄,请问我有同意吗?我这个人不喜欢与熊为伍,这样吧,你要想报答我的话,以后你就做我的小弟好了!”拍拍胸膛,好歹自己也是他的恩人是不是?   “小弟?”   “小弟?”   一群人同时惊呼,居然有人要富有的柳百万做小弟?还是个女人?传出去还不得笑掉人的大牙?   柳百万一听乐了,双眼冒光道:“此话当真?”这也必要娶她好吧?就怕她不好好给自己治疗,毕竟要找女人的话就要找一个完美的,一点瑕疵都不能有,眼前的姑娘丝毫没有羞耻之心,走路的姿势,还有说话的态度都是他不喜欢的。   “大哥?你还真答应她啊?”光头摸了一下头部,这还了得?   “没事没事!只要姑娘救好了在下,以后有什么是只要开口就一定赴汤蹈海,痊愈的哪天定当与姑娘结拜!你为大!”双手抱拳铿锵有力的说道。   凌非没有多兴奋,摆手道:“知道了,我们先讨论一下药材,你先下去!”快走快走,呕死了。   片刻以后人消失,宗原藤松手:“呕。。屋子里全是他的味道,快走!”说完就上前拉着凌非跑向了隔壁的房间,这里不是客栈,房间并不多,而好死不死的闯入了千河的寝室。   左莺莺边给弟弟擦汗边看着凌非他们奇怪的问道:“你们的脸怎么这么红?”   “憋气憋的,你们忙你们的,我们借用一会就走!”说完就坐在桌子前开始商量起了古代的胆矾要怎么弄。   千河一听到凌飞的声音就睁开眼,趴着的姿势相当难受,却还是想起身将她大卸八块,但是一想还是等那个老太婆滚了再说,看她还能找谁来帮忙。   “这个胆矾应该是在。。。你看他们!”宗原藤说到一半就指着前方的两个千河跟班道。   凌非也转头看了过去,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两个人的上衣都被褪去,壮硕的胸口一人画着一只大大的乌龟,双膝跪在凹凸不平的豆子上,双手举过头顶,嘴角抽搐了几下怒喝道:“你这小屁孩是不是屁股又痒了?”   千河那漂亮的脸蛋再次变得扭曲,捏紧双拳道:“你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臭婆娘,等老子好了。。。   两个跟班一同摇头道:“我们的事你就别管了!”眼里有着怒气。   凌非蹙眉,想帮他们还来责怪她!严重的变态,算了,你们爱受罚就受去吧!继续讨论道:“胆矾具体的位置在哪里?或者说要怎么提炼出来?”   “不用矿井中能找到,蓝色的,水晶一样很漂亮,但是有毒性,据我所知是由矿井中的水结晶而成,但是你要胆矾做什么?很是不明白,胆矾一般都是现代人用的吧?”   “哎!还不是为了柳百万?算了,反正路过此地,帮帮他吧,而且这人也很憨厚,以后说不定可以帮到我们,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明日孟婆婆就要走了,岭修阎和龙翱也要走了,就剩我们和白风白羽了!”突然觉得有点舍不得,也觉得很不安。   左莺莺边爱怜的摸着弟弟的额头边笑道:“不要伤感了,一年多后的武林大会他们要是能活着就都会去的!”这次可是要选出一个天下十大高手的,无数武者练武都是为了这场扬名立万的赛事呢。   千河则挑眉高傲的说道:“哼!到时候这第一定会到本爷的囊中,刚才的老太婆定不会去参加,否则不可能没有关于她的传闻,姐!你说我会赢还   是花错雨和淳牙子?”   “你的武功真是进步得有点惊人,我们的千河最聪明了,一定是你赢,姐等着你为部落争光啊!”这家伙看来玉邪都不是他的对手了!他都是怎么练的?   凌非和宗原藤互相看了许久才一同起身走到床边异口同声:“你能打过花错雨?”   少年懒得理会他们,不准备理会。   “哟呵这么快就忘了疼了?说完就伸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被包起的屁屁。   “啊。。臭婆娘。。我要杀了你,老子现在就要杀了你!”小豹子再次被激怒,不断挣脱着左莺莺,非要起身把那个女人按在身下狠狠的抽死。   见他呲牙喇嘴,凌非轻笑一下,伸手为他轻轻抚摸着臀部:“你这小孩毛还没长齐就老子老子的还痛不痛?”动作很柔,脸上也带笑,因为他的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处,大腿根被缠了一圈的白布条,像极了尿不湿,不想笑都难。   隐约可见的大腿肌肤令人恨不得想亲吻,血管几乎都一览无遗,这皮肤是怎么来的?   “混蛋你摸哪里呢?”该死的,他一定要杀了她啊啊啊啊杀了她。   “哟!还害羞了!”凌非好笑的调侃。   左莺莺伸手探了探眉心道 “我实在不行了,先去睡了,凌非,这天下恐怕也就你不怕他了你教育教育他吧!你们两个也跟我走吧,去歇息!”   说完就带着两个跟班走了出去,宗原藤也耸耸肩膀,最见不得这种娇生惯养的人了,也跟着离去。   直到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两个少年,均是男装,凌非邪恶的笑着,爬上床去了最里面,今晚就在这里陪小弟弟睡了,双手枕在后脑下百无聊赖的问道   “喂!你十七了吧?”   “臭婆娘!千河没有回她,将俊颜不屑的转到了床外,看都懒得去看,阴冷的说了三个字。   ‘啪!’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他的屁屁上。 字数(13575) 第八十九章 和千河摇床   "啊……你这个臭婆娘……!"说完就要翻身而起:"嘶……痛死老子了!我要杀了你们!"   对方不断的龇牙咧嘴,两只手更是不断的翻腾,却怎么也爬不起来,毕竟伤的太深,凌非干脆伸手从后面将他的双手按下,挑眉道:"我是一个趁你病要你命的人!怎么?想要试试?"   "你……哼!"看了她一眼,见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只能憋屈的将头转回,眼不见为净,最讨厌这样的人了,女人,他真的讨厌女人。   "你就是因为你父母太惯着你了,所以才造就了浑身的刺,我不是故意要与你作对,以前我和你一样!"转身继续盯着床顶道:"总觉得自己是个魅力无穷的人,也曾自大狂妄,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和别人上床后又不管对方的心是否会伤到,她们对我有了感情我也不屑一顾,直到后来自己也得到了惩罚,才知道有报应这一说,如果今天抓到你的人不是我,是坏人的话,你的小屁股就不是被打了!"   千河微微愣了一下,调换了一个姿态转头眨眨大眼睛奇怪的问道:"你什么意思?"有打烂屁股更悲催的事吗?   凌非冲他抛媚眼道:"如果是女人的话,一定把你按在身下,男人也一样!"   "只听说过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可以,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女人的身体他见过春宫图,是最好的配合,男人和男人也可以?   某女邪恶的伸手摸上绑满布条的屁股,按了某处一条道:"这里!"   千河嘴角抽搐,白了她一眼道:"你不害羞吗?"   "害羞只会在喜欢的人面前,我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害羞?"比起来,自己和他都是少年吧?为何感觉自己要比他成熟许多?最起码自己被折磨的时候不会哭出声来,自己老了吗?   "切!天上还没人不喜欢本王子的!"说完就伸手将对手的后脑给拖了过来,直接啃了上去。   生涩的啃咬与吻完全不搭边,看来他还不会接吻呢,哥哥今天就教教你,主动地伸手摸着他的侧脑用舌尖撬开了他的小嘴,一股香甜的味道传出,好干净的小嘴,一丁点的异味都没有,全是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   少年微微蹙眉,睁大的双眸里有了一些不曾有过的神色,对方好似要将他吃入腹中一样,许多发丝打在了两人的双颊上,淫靡无比,静静的盯着那放大的眼睛,见她缓缓闭上,纤长的睫毛颤动着,为何会觉得浑身发热?好想要更多一样,这是什么感觉?   "别……唔……嗯……放开……!"该死的,陌生的欲望令他不知所措。伸手想推开对方,却抓到了一团柔软,心脏狂跳着,捏了几下,顿时一阵酥麻传遍了全身,小腹下如同着了火,微微弓身磨蹭着床单:"啊……臭婆娘……我好奇怪……"   "小处男!"嘿嘿笑了一下就和对方拉开了距离,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娃娃……哦不,这是个男人,一个很难驯服的野豹,成天都竖着他的毛发,准备随时作战。   火红的小嘴微微张开着,喘着粗气,狠狠闭目想驱除那种奇怪的感觉,太过燥热了,亲嘴原来这么舒服?俊脸更是绯红一片,见她那嚣张的笑就将头颅偏向了一边:"你是龙缘?"   好像记得是有个叫凌非的名人,是龙缘的化名,莫非是她?   "没错!"看来这龙缘的大名还真是全天下都知道呢。   闻言少年鄙夷的笑了一下:"你就是那个让冷凤临被关在禁宫的龙缘!"   冷凤临?冷……禁宫,明了的深吸一口气:"你认识他?"一个很痴情的男人吧?他应该是爱上了龙缘,否则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把江山都丢掉了,然而龙缘的眼里却只有冷夜,好复杂的三角关系。   "交手过一次,那时候他还是一国太子,一个很温和的人,或许是因为他太过善良,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色字头上一把刀!"伸手摸到心口的位置,用力按下,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气,闭目去想那个冷驭鹰和千河都说很好的男子。   许久后,许多画面涌出,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出现在了脑海,是男子正在为女子作画的神态,那么的认真,全是龙缘冲他说情话的画面,甚至还见他将自己满月时得到的贴身玉佩送给了龙缘,眼里全是柔情,或许是因为知道龙缘一直在骗他吧,所以心越来越疼,好可怜的一个男人。   "缘儿……为什么?难道是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面对着无数兵器,男子捏拳深深的凝望着被弟弟抱在怀里的女人,成熟消瘦的脸庞上早已被泪水打湿,一张和冷驭鹰有着七分相似的俊颜,瞳孔里有着绝望。   "对不起!"龙缘将手里的玉佩放在了桌子上。   男子苦涩一笑,拿起玉佩看向冷夜:"你厉害!"说完就转身豪迈的跟着一群官兵走向了远方,眼泪不曾断过,身影那般落寞,没有多说什么,一切都心知肚明,输也要输的洒脱。   许久后凌非才睁开双眼,冷凤临……凤临天下,风乃男子,你居然为一个女人放弃了你的江山,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冷夜的野心吧?你不是傻子,不会连续几个月都不见大臣,你只是想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一辈子,什么都不要,却没想到她根本就不爱你,冷凤临,你过得还好吗?你的母后总是去折磨冷夜,那么冷夜如今有去折磨你吗?   一想到冷驭鹰浑身是血的画面就觉得胆战心惊,好似看到了冷凤临体无完肤的画面一样,心会微微的抽搐,龙缘,其实你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对吧?只是这种感情不是爱情,他为了你真的可以与天下为敌,而你却只是爱着一个根本就一直在利用你的人,如果那时候你答应和冷凤临在一起的话,或许冷夜会答应你们吧?   是啊,温和的男人,脑海里没有龙缘的记忆,只能看到一些像影片的画面,不知道那时候龙缘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看似他没用,结局却会那般稳重,一句'你厉害'就结束了所有的阴谋,只有不成熟的人才会有、用恶毒的话去咒骂。去谩骂,可是他没有,知道输了就洒脱的走掉。   冷凤临,你放心,有一天冷驭鹰会去救你的,希望你们的后半生都能幸福,感情没了还是可以活得很好,比如我,地球不会因为少了谁就停止转动,只要你能克制你自己的心魔,那么没了龙缘你还是可以活着。   "你为什么说话就像一个男人?"千河见她半天不说话,屁股又痛得不能呼吸,无法呼吸,只能找话聊天。   "我就是个男人啊,这样……这样……明白了吗?"将自己如何在现代的生活和怎么来到这里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千河越听越不可思议,瞪着眼道:"哇!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当然也是有点相信的,毕竟说龙缘成为老百姓中的神话还是有点无法置信,但是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有点可能了。   凌非盯着他出神,该死,怎么老是把它看成是个女人?尴尬的咳嗽道:"你去问你姐不就好了?他们都相信的!"   是吗?了解的点点头:"怪不得你这么嚣张,哪有女人这么夸张的?那么说你也只比我大两岁,为什么你懂这么多?"   废话,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古董,懒得回话,闭目睡觉。   千河又黑了脸,嚣张吧。等爷好了你就嚣张不起来了,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到了爷这里你就是个奴才,白了一眼也跟着入眠,却发现怎么样也睡不着:"我想解手,怎么办?"憋了好久,既然对方是男人,应该没问题吧?   "你好烦啊!"无奈的起身下床,然后将他的亵裤穿好才搀扶着他艰难的下地。   "嘶!你这婆娘下手真狠!"打得他直抽冷气。   "我是男人!"   "臭婆娘!"   政治了许久才走到一个木桶前,见他双手抖动着无法去解开裤头:"你该不会要我帮忙吧?"   "有什么关系?快点,憋死了!"大手不敢动,屁股真的像着了火一样灼热,痛得他冷汗直流:"老子总有一天会让你也尝试一下这痛苦!"   "呸!毛长齐了吗?还老子?"凌非吐槽,小屁孩。   千河眯起桃花眼反驳道:"当然齐了!"   某女依旧是嗤笑,为他调整好姿势道:"有种你给我看看?"自己解决去吧,这个时候不是还要帮忙吧?又不是残疾,刚要转身时……   "你看!"千河像要鉴证自己的话一样,一把扯下裤头露出了自己的骄傲。   呱呱呱……   凌非咧嘴哭笑不得,惊愕的看着那一片黑黝黝的丛林和那自己想要却没有的老二,老兄,你厉害。   "嘶……痛死我了,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帮我ia!"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习惯了命令别人,此刻也一样,见她傻住就不高兴了,双手紧紧再次扶着墙壁,她不给自己扶着的话,一定会弄到裤子上的。   见少年确实憋得不行了,凌非只能硬着头皮伸手过去将他扶起:"快点!"   "吸!"   千河骤然睁大眼睛,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继续命令道:"你的手动一下!"   "哦!"   "再动一下!"   "你到底想怎样啊?"再不好她就要走了。   "感觉好舒服啊!"少年诚实的回答。   噗……一口血喷出,你不是要解手吗?小色狼,居然有感觉了,莫非这小子还没打过炮?这样只为别人服务的感觉超级不爽:"你自己来!"   "不行啦!快点!"小嘴张开命令道:"你要不帮我,以后抽死你!"眼里寒芒闪现。   呦呵!老子就还是吃软不吃硬了,直接放开欲要离去……   "好了好了!我错了,帮我!"虽然自己是可以,可是他才不会自己去摸自己的那个,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至极。   这还差不多,走过去继续帮他解决了起来:"叫声哥哥!"   "滚!"趁火打劫的女人,一阵刺痛传来,白皙的脸庞红的不像话了,低头郁闷的喊道:"哥……哥!"   "该死的,继续喊!"一把将对方疯狂的挤在了墙上,好喜欢听,好似回到了以前,在床上向来都是被人这么喊的,奈何到了这里就再也没听过了,油灯已经被千河熄灭,一点月光透过窗户穿入,正好打在了那张气喘吁吁的脸孔上,如同广寒宫的兔仙一样,黑晶葡萄几乎占据了大半个眼珠,好美的男孩。   "啊痛……哥……要死了,老子要干……啊哈你……唔唔!"双手无力的支撑在对方的身上,从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   噢!这家伙好煽情,可爱的嘴儿里突出的话也如此的让人热血沸腾,狠狠地吻了过去,热辣辣的法式热吻让对方几乎就喘不过气来,手里的东西也在不断的颤抖,知道他很快就会一泄千里,所以故意狠狠的禁锢住。   "啊哈……放开……我要尿了,该死的放开……快点……!"狠狠地闭目仰头低吼道,一种想要宣泄的欲望令他忘掉了臀部上的痛。   "叫哥哥……乖!"就当是我欺负你吧,真的好怀念。   "哥……快……求你……放开……!"低头俯视着矮了自己一截的女人,有那么的一瞬间,对方真的像一个男人一样,那种眼神不是女人可以拥有的,好美的女人,大手摸了下去,抓着她的手却使不出力量,害怕她真的让自己断裂:"放开好不好?嗯……"   喘息声已经大的快要将人融化,凌非看痴了,终于想到形容词了,他就是一个洋娃娃,一个火辣的洋娃娃,脆弱的时候让人心生怜惜,彪悍的时候让人无法恭维,拿祈求的眼神真是让人欲火焚身,如果自己还有老二的话,非要他亲个够,上天,你就整死我吧。   "我真要尿了……放开……!"实在受不了,用出最大的力气转身对准木桶拉过她的手帮助着宣泄:"舒服……臭婆娘……你弄得我好舒服……嗷该死的……出……出来了!"   许久后……   "咦!尿为什么是白色的?"千河奇怪的看着干净的木桶里喃喃自语。   砰!凌非在内心世界里摔了个四脚朝天,黑着脸道:"黑色的就完了!你快点!"别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好不好?果然是个小处男。   再次躺上床后,千河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眯眼道:"虽然你比我大两岁,可是你的武功平平,就算是要叫哥也是你叫我!"   "你要叫哥哥的话,以后就经常帮你,如何?"哇塞!自己的小弟越来越多了,心里那么爽啊。   "当真?"千河傻瓜一样的偏头看着她,最后干脆用内力止痛,侧身将她抱进了怀里,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小屁股,尽量让两人的身体贴的很紧很紧,觉得她的腹部好像有点肥,也没有太在意,红着脸慢慢靠近了对方的鼻尖,喜欢她喷出的气息,好好闻,脑海里有着春宫图上的东西,刚刚泄火,又瞬间膨胀:"嗯……我现在就要……哥……!"小女人,无论如何我才是男人……   某女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对方顶着小腹的东西,麻烦你也节制一点好吧?脑海里划过了弦音的模样,心脏一阵抽痛,眼神一眯,不能去想……没有他自己还是自己,不能被干扰,盯着千河的脸蛋道:"你可别摸我了,给你用手解决可以,你要对你未来的妻子负责……喂……都说了别乱摸了……住手唔……!"   千河堵住那张聒噪的小嘴,学着她刚才的方式索取着里面的津液:"嗯……听说女人也会舒服的,臭婆娘,你脸红了!嗯哼,告诉我下面怎么做?嗯?"   "我现在不能做!"虽然对方那里还不够伟岸,也不一定能到达最里面,不会伤到孩子,但是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想做,身体火烧火燎的,心里却觉得无力,刚从失恋中走出来的人,哪有这个兴致?   "呜嗯……我好想……快告诉我……!"大手不断的乱摸,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最后用力去回想那些图,大手定格在了对方的亵裤下,不断的动作。   "爪子拿开!"冷着脸命令着,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要是以前只有美丽的人给自己这样摸,早就擦枪走火了,果然女人的身体都很性感,只要心里不想就很难燃烧。   见她根本就没要帮自己的意思,千河心里全是闷气,他又不会引诱女人,最后嘴角邪恶地弯起,装无辜的眨眨大眼诱惑道:"哥……哥哥……人家想要……快点骑我……哥……啊……别……!"   果然,凌非越听心里就越痒,这可比催情剂还要好用,直接褪去了两人的裤子,直到两具火热的身躯凝固在一起后,彼此感受着对方的热度。   "啊……"   "天……"   同时惊呼出声,千河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人生第一次,难免很紧张,下腹又涨的好痛好难受,不断蹭着对方的肌肤,好舒服:"哥……我要……"   "听话,你不要动,知道吗?"缓慢的合二为一,感觉到了对方的颤抖,小家伙好敏感,虽然年少,此刻却也俊俏,灵活的大眼睛带着勾人的纯真,红润的嘴唇也像是可口的小樱桃,比那少女的还要更加诱人,越看就越是疯狂,同样舒爽无比,他的生涩让自己很有成就感一样。   "啊哈……哥好舒服……又要尿了……"千河仰头无助的低吼着,波光流转的眼眸里全是情欲,让人鼻血狂喷,说出的话都该死的诱人。   或许是灵魂是男人的缘故,许多姿势都可以运用的自如,即便是身体是个女人,就喜欢是主动的一个,无人想真的令她心甘情愿的躺在男人身下,一只脚踩在他臀部的后方,弯着腰动作着:"傻瓜……呼……"小手抚摸着那光滑的胸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一会两人才粗喘着躺在了床榻上,一个是累的,一个激动的。   盯着床顶苦笑了一下,堕落吧,我说过,我不会因为你而郁郁寡欢,我会活得更潇洒,我的生活会更加淫靡……   "臭婆娘!你以前经常对男人这样吗?"刚才瞬间的脉搏让他心里有微微的不爽。   "女人也有!"而且多得可以用卡车来装了。   千河抿嘴笑笑,不再说话,趴好运气不断减轻后面的疼痛,同样也不断的修炼内力,奈何突破九层到十层根本就不可能,试过了所有的方法,即便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修炼也没用,总觉得缺点什么。   天下目前有九层的就只有花错雨,弦音,淳牙,至于那个老太婆,啧啧啧!估计就他们四个联手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到底是谁?大家都不知道她的来历,好生厉害,果然是人外有人,此人在江湖上没有一点的风声,她应该不会去参加舞林大会吧?   不行,自己一定要超越所有人,弦音可能也会去参加,但是不一定会比武,虽然弦音生性淡漠,但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他是个武痴,一定会来参加这盛大的高手聚会。   淳牙子……他会去吗?这个人只是一直在江湖上传,却无人真的和他对比过,不知是否真的可以超越他?花错雨……啧啧啧!一群疯子。   "你有喜欢的姑娘吗?"玩味的问道,希望他有呢,要知道处男一般会对给他破处的那个人特别的思念,你可别缠上我,这泼辣劲可受不了。   "没有!女人太麻烦了,一般女子和男子做了这种事都是要成亲的,你嫁给我?"桃花眼眯起。   吐血,翻了个白眼揉着眉心摇头:"这只是你们这里的习俗,在我们那里结婚前可随便玩,再说了我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像柳胡子说的那种女人,什么狗屁的三从四德,在爷这里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还要回去!"   少年蹙眉:"随便!就算你嫁给我也是做小,王妃的位子你也别想,既然如此,这次我们最好都忘掉,不用负责对我而言是最好不过!"   "睡吧!"闭目慵懒的说了两个字,有你这话我才叫放心。   两人均是慢慢进入了梦乡。   "砰!"   就在这时,门却被踹开了,吓得凌非坐了起来,望着几个黑影靠近,试探性的喊道:"傅云?"   左莺莺焦急地看着凌非道:"我们马上要走了,冷夜和岭蓝卿他们真的合谋了,煜寒没有回北寒国,带着上官挽素去了军营,冷夜也命他的人准备操兵了,岭修阎和龙翱刚才快马加鞭奔向了军营,现在元帅要带我回皇宫,凌非……!"冲到床上抱着凌非不撒手。   "啊……该死的……痛啊……!"千河怒吼出声,额头上冷汗直冒,踩人家的伤口,好意思吗?   凌非的心咯噔一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战争一起,这渔村或许也会成为他国凌虐的地方,百姓不再安居乐业,岭修阎,我就说过吧,你的爱经不起考验,只有冷凤临那种爱情才叫真爱情,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他到现在还活着,说明还在等龙缘去看望他,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却为了一个女人的探望而苟延残喘地 活着,就是自己都做不到,岭修阎,你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只知道我会去袁家寨可安全,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屈袁令是从御剑邪人身上拿的,全天下都认为龙缘杀了御剑邪人,你有想过屈袁令在御剑邪人身上是什么理由吗?他是袁家寨的大当家或者恩人?如果是恩人,那我去袁家寨就是一个死,你有想过吗?你没有,你只会说爱,但是你不懂爱。   "呜呜呜凌非,我好害怕,也好舍不得你呜呜呜!"左莺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理恐慌无比,三国联盟来攻打魏月国,胜算根本就没有,谁也没料到岭修阎会被拉下,岭蓝卿会真的答应和冷夜合谋:"如果我死了,求你好好照顾千河!"   "姐!你别哭了!不是还有部落吗?实在不行我们就带人陪魏月国一起打他们!"千河一点也不担心。   幼稚,凌非在心里说道:"没事没事!不哭,这样吧,不管生死我去一趟袁家寨,如果他们只看屈袁令的话,那么……"不行,自己怎么可以和他们一样残忍?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下道:"算了,傅云,你去想办法带信给花错雨,说我要见他!"   "啊?现在他是东岭国的领军将军,这么危机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过来的!"傅云抓抓后脑,再说了他也没时间去了,得赶紧回去,说不定多耽误一点时间就会给魏月国带来麻烦。   "啧啧啧!花错雨能听你的就奇怪了,那小子高傲得很呢!"千河也不想泼冷水,但这是事实,那小子钱多就不用说了,武功又好,虽然目前还没有排名,可九层内力就这么四个人,他就占据其中一个,这种神人岂会听一个女人的话?   左莺莺只是不断地哭泣。   凌非冷笑一声道:"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立刻、马上就飞奔而来,你回去让白玉邪千万不要先动兵,只要花错雨拖住了,那么冷夜也不会主动出击,你们快走吧!"还是莺莺最好,这么焦急的时刻还想到了自己,像岭修阎……算了,走吧,虽然心里有着很大的失望,毕竟在一起死里逃生好几次。   爱情不是他愿意为你付出生命就是爱情,那叫冲动,一时的迷恋,真正的爱情是永恒的,一颗心会坚定不移,像弦音那样的人,如果真的能让他爱上,那么他就会永远之钟爱你一人,第一,无论别人怎么勾引他都没用,所以不怕被贼惦记,第二,这种人这么孤独,如果他爱上你了,说明他把你看得比他的无心还要重要,不怕他会始乱终弃,第三,第四……可惜这种人根本就无人可以打开他的心房,哦不……他没有心,打不打开都没用。   千河也有着微微的为难,如果魏月国倒了,那么部落也会遭到不测,目前有魏月国给撑腰,还能安乐的生活着。   就在左莺莺要离开时,凌非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抓着左莺莺道:"冷夜给的四十万大军令牌呢?"   "这里,在这里,我一直带着!"拿出来紧紧握住。   "ok,这就好办了,加上永耀部落,你们有多少兵马?"根据了解,四国的兵力都差不多,几乎都只有两百万多一点,等等……心再次狂跳了几下,冷夜……这四十万拿来的话他就只有一百六十万。   脑海里回想着当时在谷底的景象,不要急不要急,事端是谁先挑起的?对了,是冷夜推开了自己,不对啊,冷夜那时候那么喜欢点秋,怎么会在那么漆黑的地方放开点秋的手?而且点秋一路都一直攀附着冷夜,不可能落单的,自己和冷夜相遇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点秋也不像是会陷害冷夜的人,那是怎么回事?是什么原因导致冷夜放开了点秋的手?   当时煜寒明明知道周围有这么多高手在,为何还要出手打人?当然,相信他确实很气愤,那时候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人就会很恐惧,煜寒不可能不怕,然而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有理智的人……煜寒一定很了解冷夜,一直以来都是冷夜在吃亏,看起来他是和冷夜狼狈为奸,实则他只是在一旁推波助澜而让所有人更加憎恨冷夜而已。   而他却什么事都没有,就连自己以前最讨厌的也只是冷夜,煜寒在自己的心理毫无轻重,好厉害的人,当时在谷底他其实已经猜到冷夜会拿出珍贵的东西来作交换吧?冷夜,你已经被他彻底的控制了,即便是到时候你和他拿下了魏月国和东岭国,你们的东西是平分的,既然如此,你依旧少了很多的兵马。   或许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一些煜寒完全就可以在最后拿下你的事情,你太不会看人了。   "你们猜一下,最后这天下最有能耐的人是谁:?:"没有去管他们的焦急,淡淡的问道。   左莺莺算了一下道:"魏月国本来有两百万,零头也有一点,加上部落和这四十万大军就有三百万大军,可三国有六百多万,根本就无法取胜!"现在根本就没心思去回答凌非的问题。   傅云却仿佛若有所思了:"我觉得冷夜的可能性最大,这个人阴险狡诈,而且够狠!这种人一般都会成为最后的王者,因为没有任何事可以牵绊住他,看似对点秋很好,要真到了危机江山时,同样会毫不犹豫的推开!"   "不!"凌非摇头,你们只是被一些表面现象给蒙蔽了,其实最傻的才是冷夜,因为他有一个强大到连自己这个现代人都害怕的狐朋狗友,每次看煜寒都觉得是个很恐怖的人,相处的并不多,所以也无法给予评价:"好了,你们先回去,把这四十万给白玉邪,我相信冷夜的!"   冷夜,这是你自己交出来的,我相信你会给,或许你最后的输赢就是在这四十万上,但是我不会帮你,在我的心里,你依旧讨厌,可怜归可怜,你的内心扭曲了,该相信的人你不相信,不该相信的你却飞蛾扑火,你是自己害了你自己,怪不得别人,你的可怜身世不会改变我对你的愤恨,当时若不是巧合,是不是已经死在了你的箭下?   你一直扬言要置我于死地,不管是真是假,我也不能冒险,况且你已经是一个无法走出心魔的人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样样都判了你的死刑,天下有多少人想杀你?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   "好!那我们走了,估计一年内这里就会有人围攻进来,千河,你早点回部落,凌非,如果你发现袁家寨不行就陪千河会去,知道吗?"她理解理念凌非,对方很善良,她说过就算死也不会拿袁家寨的人开玩笑,所以不会开口要这能救命的屈袁令。   千河点点头:"放心吧,人多了打不过的话我还会逃,他们追不上我的!"话语里全是不耐烦,很困呢 。   匆匆道别后凌非才握住拳头,完全没了睡意,翻身缓慢的下床。   "你去哪里?"少年散漫的看着她。   "睡你的觉,我去找人叫花错雨来!"   "呵呵!他能来就不叫花错雨了!"傻!这女人太傻了,异想天开,别说她了,就是皇帝去请都不一定来,当元帅恐怕也是为了好玩吧?   凌非烦闷的环胸歪头道:"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他要来了你就你的缚龙索给我,他要不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爷的智慧是你们买不到的。   千河想了一下,摇头道:"还是算了吧!"   "你不识字信心满满吗?怎么?怕了?"答应吧,答应吧,以后老子就练鞭子,乖乖,这鞭子太厉害了,用起来还顺手的。   少年冷哼一声道:"哼!我的缚龙索是不会拿来开玩笑的,女人,咱们差不多是一路人,你那点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我也不和你赌,但是我就说他不回来!"意志坚定。   你行啊!够聪明的,来到古代你是第一个没中计的人,不赌的话再和他争执就没意思了,转身走到门口反手将门关好,然后大步走出门槛望着月亮道:"池冥竹,出来!"   "干什么?"   声音自某个黑暗处幽幽飘来,犹如鬼魂。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声音来源地,干脆直接说道:"你立刻去把花错雨给我请来,十天内必须到达!"   "噗……你梦游?"花错雨是他说请就能来的吗?那小子武功又高了很多,他可不敢去冒险。   就连你也不相信?挑眉摸着肚子优哉游哉的说道:"你去告诉他,十天内见不到人的话,我和他的孩子就要去和白无常喝茶可!"说完就邪笑着进屋,顺便把门关上,躲在门后偷偷的听着动静。   '砰啪啊!'   某红色的艳鬼直接从一棵大树上栽了下来,伸手捂着屁股看着那紧闭的大门,知道她怀孕了,可也不知道是花错雨那王八的,没错,他嫉妒花错雨,样样都比他强,做生意,人家第一,打架,人家还第一,想得到屈袁令吧,人家直接让这女人大肚子,自己为什么一直都落后?   抿唇想了一下,你会让她有,等生了本座也让她怀一个才行,否则就真落后了。   好吧!帮你把话带到……   耳朵动了动,确定人走了后才打开门走了出去,身上的紫袍 真的有神奇的功效,这么冷的夜晚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寒意,双手环胸摸着下颚缓慢的走向了沙滩,夜晚的沙滩。   又要月圆十五了,地上的粗沙慢慢变得有些湿润,再走下去就可以进海底,一望无际的海啊,月亮都泛着蓝光一样,没有夏威夷的椰子树,这里不是热带,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没有污染的国度就是好。   身后是一串脚印,小小的,可爱的……   干脆叉开腿坐在了一块石头上,拿出一只随身携带的红凤凰,摸着那尖锐的小嘴发呆,捡起一颗石头轻轻敲击着那个突起,决定弄断。   地府   '砰!'   某火鸟瞬间幻化成原型,有半人高,一人长的身躯,除去纤长的尾部,可谓是庞大,加上翅膀和羽毛,那就真的是比人还要壮硕了,小小鸟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羞涩的用翅膀准备去安慰自己的欲念,没办法,这种感觉他真的抗拒不了,等了好久对方才帮他摸……等等……   为何这么疼?   一下一下的,真的好疼……   海边   凌非见这玩意还真难弄断,却又实在找不到事做,又睡不着,又不想去想某些人和某些事,只能拿这凤凰的老二出气了,深吸一口气举起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地府里骤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嘶叫,那是凤凰愤怒的声音,叫声不断地被拉长,透着极度的清冷,众鬼神立刻毛骨悚然。   老阎王吓得赶紧化作一团烟雾站到了迷宫里,彼岸花的中间还是那个大牢笼,而里面那一团火却在不断的翻腾,心里一惊,赶紧伸手在空中一挥,还真看到凌非正在砸他的老二,倒抽一口冷气:"您没事吧?"天啊,一定很痛吧?   而赭炎只是在不断的嘶叫,在笼子里打滚,许多羽翎已经脱落,可以看出他真的很痛苦,浑身抽搐。   而环境中的凌非砸了几下发现根本就不可能弄断,砸了半天,既然一点痕迹都没有,扔掉石子擦干净就面朝大海,眼里全是一些别人看不懂的东西。   阎王呼出一口气,刚要说去给他抢回来时……   "放本尊出去!"   鸟身慢慢幻化成了人形,脸色阴冷,却不管是什么表情都是最具有美感的,眉心的红色凤凰正闪耀着火苗,说明此刻他快火山爆发了,头上的少许几根红色羽翎也炸起来,倘若是原形的话,估计就会像一只炸毛的火鸡了。   阎王心里一阵窃喜,话都不用说了,直接念了许多咒语将门打开,提醒道:"不得使用任何的法力,否则就会被打入妖界的,永世不得超生!"见他已经消失就咧嘴一笑,这可是你自找的,七百年后看你还怎么来告本王,不过真的不要使用法力,一旦被人类感受到就真的完了,真成妖了。   祈神山·大峡谷   "我感觉到了,赭炎回来了!"腾蛇冒出头兴奋地说道。   被许多夜明珠照亮的谷底瞬间群蛇乱舞,全都沸腾了起来,大的小的,几乎都有着万年以上的寿命,它们都是神的结晶,生命是永寿的,只有妖才会失去掉生命,都徘徊在了洞口,不敢靠近,里面的温度不是它们可以承受的。   不敢乱叫,害怕惊扰到外面的村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洞口。   水晶棺里的万年尸体慢慢冒出了热气,好似水遇到了火一样,紧闭的双瞳蓦然睁开,火红色的双瞳如同妖孽,狂风吹起了那一头青丝,头上的羽翎消失,而那一双眼瞳也正在慢慢被黑色吞噬,转瞬间,恢复到了真正的人形。   慢慢坐起,看着自己赤条条的身躯就嘴角抽搐,拿起那块黑布想扔掉,又无奈地盖住下身,该死的女人,这次你死定了,敢砸他的宝贝,简直是活腻了。   默念了几句咒语,一套青色的衣衫掩盖住了躯体,媚眼如丝,风华绝代,人间绝无,大步走出寒冰洞,入眼的是人身蛇尾的恋人。   腾蛇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眼泪顺着两颊落下,心里有着狂喜,却又有着担忧:"怎么回事?"声音优美动听。   "腾蛇,你真的在这里?"赭炎收紧浓眉,上前拥抱住了对方的身躯,眼里有着思念:"苦了你了!"   "都是腾蛇没用,没好好守护这里,寂静了万年,不曾想有人类闯入,对不起!"双手都跟着颤抖,你回来了吗?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想的快发疯了。   赭炎放开她,温柔的笑道:"我还要回地府的,玉帝下旨,关押三千万年,腾蛇,难道你要守护这里三千万年吗?"为什么要这么傻?不觉得很枯燥吗?   有着瑕疵的脸蛋露出微笑:"没事!只要你能回来,否则腾蛇就打到天庭,玉石俱焚也不悔!"   "胡说!"冷声道:"玉帝不可能杀我们的,只是我们……哎!我时间不多,免得被发现,所以我要去取回我的神像,或许有一天玉帝会被我们感动,那时候我赭炎定娶你为妻!"   望着那脸颊上的烫伤,有着自责,更有着心疼,大手抚摸上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永远也是我赭炎的妻。   "那……那个……你快去吧,早点回来,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腾蛇羞涩的别开脸,红着脸变回了圆形,缩进了蛇堆里,赭炎,你第一次这样深情的摸我呢……   "快则十天,慢则一个月!"说完就被一阵红光环绕,背后慢慢长出了一对红色翅膀,飞向了那个一线天,直达山顶,当看到那些绳索后,嘴角再次抽搐 ,你还真是一个特别的人类,别人做不到的你全能做到,这样也行?   片刻后,祈神山下的凉亭里多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手持折扇,脸上一块红色的面具遮挡住了鼻孔以上的容颜,绝美的薄唇和下颚完全展现在外,四处张望了一下,抬步走向了远方。   不用法力,又没钱,会不会很不好混?眼珠转了几圈,运用着以前练就的八层内力飞跃而起,踩着树尖直奔前方,如同一个青色鬼姬……   翌日   孟婆婆和白风白羽,宗元藤都奇怪的坐在大堂里看着千河,均是不明白昨日才被打的站不起来,今日怎么还能出来?而且站都站不稳,他出来做什么?   千河嘴角全是坏笑,不能坐,只能用双手撑着桌子,好似在等什么好戏一样,两颗葡萄眼仁里全是算计的光芒,这更加让大家不明所以了。   宗元藤懒得去看他,只是人突然少了一大半,有点不自在,哎!太后和苏云走了,左莺莺,龙翱,傅云,岭修阎都走了,孟婆婆也要走了,凌非啊,就剩我们四兄弟了,还好有白风白羽跟着,否则以后遇到强盗怎么办?   四国都开始练兵了,不知道一年内会发生战争不,到时候希望就已经找到了回去的路,并不想帮助柳百万,大牛市孟婆婆走了后,住在这里也算安全,不就是胆矾吗?总会找到的,这里是石头城,是矿石山,这东西还怕没有吗?   突然,千河捏住桌子的大手微微收紧,眼里更是能射出光彩一样……   凌非晨练了一会才进屋,见大家都在,就礼貌地笑笑:"早上……!"   '好'字还未说出,就感觉脚踢到了什么一样,紧接着一阵压迫自上方袭来……   "天啊!"孟婆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完全没反应过来,白风白羽和宗元藤都龇牙咧嘴,上苍哦……这是怎么回事?   '哗啦'凌非闭眼,一大盆水就这么落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砰'的一声,一个木盆就这么扣在了头顶,惊呼完剩下的就是阴冷了。   "哈哈哈!整到了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只见千河拍着桌子不断的大笑,好似真的很开心一样,就像一个小男孩一样,终于报仇了,后面还有很多好玩的事等着你呢,惹了老子你一辈子也别想安生,哎呦喂!笑死了,眼泪都出来了…… 第九十章 拯救渔民   夸张的笑声里充满了喜悦和恶作剧,颤抖的小手慢慢取下木盆‘啪’的一声扔到了地上,脸上没有表露出强烈的怒气,只是眯视着那个快直不起腰的少年,最后仰头狠狠闭目,大口吸纳了一下新鲜的空气,发尾全是水滴。   两个跟班都无辜的耸耸肩膀,王子吩咐的,他们不得不做。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凌非,都跟你说老子不会善罢甘休的哈哈哈哈!”这不算欺负她吧?没有用武力是不是?不算欺压弱小吧?   宗原藤和孟婆婆同时吞咽了一下口水,当没看到,赶紧转身开始闲话家常。   “婆婆!要怎样才能快速增加内力?有没有一下子就到九层的?”   “啊?有是有,天下有一宝,得到她就可以到十层,只要她愿意,就可以!”   “真的吗?什么宝贝?”   凌非没去理会他们的谈话,只是阴冷的看着千河,一步一步缓慢的走了过去。   千河赶紧伸手指着她道:“你别过来,老子告诉你个臭婆娘,以后还有你好受的!”眼里全是戒备,是她自己先得罪他的不是吗?   “哼哼!”凌非见他害怕就咧嘴阴笑了两声,快速上前擒住他快站不稳的身体,一只脚抬高,双手将他按在了大腿上,‘啪啪啪’狠狠的拍打着那已经惨不忍睹的屁股。   “啊…臭婆娘痛啊…别别别打了痛啊啊啊啊!”   听着那凄历的叫声,宗原藤擦擦冷汗,不为别的,一想到那作品再一次被打烂就发颤了,那可比昨晚还要痛,这女人下手太狠了。   两个跟班都不敢上前,这个女人厉害,屡次殴打王子,而且还是得罪王子后还活着的人,奇迹啊。   “叫你调皮,叫你恶作剧,我叫你不听话…”和昨晚一样,每说一句就狠狠的打一下。   “呜呜呜…臭婆娘…我杀了你…呜呜呜痛死我了呜呜呜!”某少年实在受不了便大声哭了起来,好不凄惨,下手轻点不好吗?难道就只许她打他,他就不能报仇吗?没天理。   凌非没去管那痛得剧烈颤抖的身子,白布条已经被血水再次染红了,却还是‘啪啪啪’的狠揍,眼里有着嗜血,该死的,还以为他真的知道错了,没想到会变本加厉,难道小豹子真的这么难以驯服吗?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以后不整你就是了呜呜呜呜痛呜呜呜!”呲牙的表情慢慢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哈巴狗儿,水汪汪的大眼里全是祈求主人的原谅。   “呼…”打累了才将了扔给了他的手下,厉声道:“你这刁蛮的小屁孩,再敢没事找事就让你的屁股废掉,懂吗?”   千河委屈的嘟嘴,白了她一眼无奈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等我好了再收拾你…   某少年心里不断的发狠。   两个跟班赶紧狗腿的把主子往房间里送,天啊,这要是说给大王和王后听的话他们都不会相信。   “那个…我给你用内力烘干!”孟婆婆见凌非气得快吐血,赶紧伸出手掌不断将内力打出。   那一套湿淋淋的紫衣不断的飞舞,如同最强大的吹风机,那般神奇,不到片刻就衣袂飘飘,彻底的感受到湿意了,而凌非的眼里却全是郁闷,这个孩子真是爱胡闹,倒是有点当年自己的影子。   “好了!谢谢你婆婆,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宝贝?”抓抓后脑走了过去,同宗原藤坐在一条长凳上,十层内力?什么宝贝?   “是啊,婆婆,你告诉我们吧!”   白风白羽也好奇得很,这么厉害?一下子就可以到十层?   孟婆婆望着他们急切的眼神,心微微抽痛,一切都是命啊,抿嘴道:“我不能告诉你们!”矍烁的眼里有着泪花,最后还是逼了回去,只是祈求的看了凌非一眼:“如果有一日你得到了,希望你…善待她,因为她很怕痛!”   怕痛…那个叫雾儿的女人,弦音的妹妹?婆婆,为何你每次都不全部告诉我?到现在我都没见到那个雾姑娘,你要我如何善待她?了解的点点头:“放心,我会记住的,她怕痛!”是人都怕痛好不好?应该是一个常年被照顾得很好的女孩,现在她真的相信会见到这位雾姑娘了。   “你们在说什么?”宗原藤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云里雾里。   “没什么,很多人已经去找胆矾了,婆婆,你能晚一点再走吗?”指了指屋子里的千河,万一婆婆走了,他不是更嚣张了?   孟婆婆掐指算了一下,摇摇头:“不能,你放心,千河不会伤害你的,因为他…你跟我来!”说完就走到了后院,决定把一些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她,这以后要见面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有些事还真掐算不到。   “切!你和她是亲戚,我们就都是外人!”某宗不高兴的拿起一个瓷杯玩弄着,脸上全是自嘲。   白风微微笑道:“二哥不用跟老大吃味,孟婆婆的为人我们都了解,虽然不知道她留下来的目的,但是她一路都在照顾我们,这些我相信二哥也看在眼里吧?一定是一些我们真的无法去听的话!”   “是啊,老大,你去吧!”白羽盯着凌非催促。   “好!”拍了拍宗原藤的肩膀转身走入了后院,见孟婆婆优雅的坐在一张凳子上也搬过一个小板凳坐了过去,等待着好的话音。   孟婆婆深吸了一口气挑眉道:“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却也不能全部告诉你,我是真的要走了,否则白阴教就会被围攻了,其实御剑邪人真的是龙缘所杀!”   凌非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她为了让冷夜能接纳她,所以杀了御剑邪人,凌非你知道吗?龙缘是个好姑娘,但是她前世作恶多端,上天注定她要与很多男子有染,即使是她想反抗也没用,都会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就发生了,不过她在遇到冷夜之前也是很嗜好美人,却没去伤害过谁,御剑山庄的人在你出了丰都城就开始追杀你了,都被白阴教给阻挡了!”   “上次徒儿们去乞丐原围攻你们,其实也是想帮你和弦音一把,我并不知道他们有去找你们,那时候其实他们刚刚解决了一批御剑山庄的人,弄到现在那些人不来杀你了,倒是把矛头指向了白阴教,我要带着他们回去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多好的孩子啊,真正的女人不是要看她够不够温柔娴熟,也不是恭谦有理,而是一颗善良的心。   “你是说其实我们一路上在被很多人追杀?”乖乖!还别说,真不知道,怪不得那晚白阴教的人都穿着黑衣,平时都是蓝衣的。   孟婆婆点点头,望天很想告诉她一定要对雾儿好点,却发现说太多也没意思,继续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你上次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杀花错雨吗?其实我可以杀他的,只不过阳寿未尽,会成为孤魂,直到该去地府时才可以去投胎做人,但是他真的是个不错的孩子,如果你和音儿没有结果的话,我希望你最后可以和他在一起!”   某女不以为意的耸耸小肩膀,他?得了吧,做事不按牌理出牌,谁知道他会不会有一天来背叛她?   凌非的态度让孟婆婆有些哭笑不得:“你相信人有前世吗?”   “不相信,虽然我是穿越而来的,灵魂联附体,可是我依旧不相信,最起码我没见过阎王,更没去过地府,难以置信,人的祖先是猿猴,不是女娲,最早的生物都是由细菌造成的,人和别的动物一样,海里每天要死多少东西你知道吗?有一种鱼,一口下去,那不是很多个灵魂了?地府忙得过来吗?”这些都是根据现代科学来的。   “你说的我不懂,我只知道花错雨倾慕了你三世,这应该是第四世了吧?每一世都没结果,他的投胎转世都根据你而来的,做过皇帝,做过乞丐,做过护卫,然而他做皇帝的时你却喜欢乞丐,他做乞丐时你却喜欢了身边的护卫,等他做护卫时你又喜欢了第一有钱人,这一世,他做了第一富有的人,或许是上天都在怜悯他,所以让你们有了肌肤之亲!”   不是吧,你说得跟真的一样,吐血道:“你的意思人死了,想投胎做什么就可以吗?”   孟婆婆摇头:“不是,只要在地府承受一些极为痛苦的事就行,一般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已经是魂魄了,不死之身,整个过程都是能感受到锥心刺骨的痛,受到一些人们无法承受的煎熬,能挺过去就可以!”   “噗…婆婆,我觉得你不去说书真是屈才了,莫非你到过地府?”见她摇头就觉得有意思了:“那你怎么知道?”   “听说的!”   某女嘴角抽搐,听说的,起身扭扭脖子伸伸懒腰:“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是害怕我会像你一样孤独终老,放心,你看我没有他不是活得依旧潇洒?我是个什么人我相信你也明白,我和龙缘其实都是一样的人,生性风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样的人是看得很开的,几乎不会被感情束缚,至于花错雨,你也别乱牵红线,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你问他,愿意为了我这么一个烂人变成一个乞丐吗?不可能的,我要的爱情是很珍贵的,不管以前两人有多肮脏,多不堪,只要两人在一起后,爱情就会是纯洁的,大家眼里都不揉沙,他会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放弃不了就不行,我很极端的,刚结婚都放弃不了,等爱情的新鲜感过了,那么我就会成为一个弃妇或者弃夫!”   “他以后总会是可以的!”孟婆婆还想劝阻,我这也是为你好,如果抓不住他,那么他的结局依旧会和前三世一样,不得善终。   “爱情这种事不得强求,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就算你说的那样好了,他三世都因为我受尽折磨,可不是我要他去的是吧?如果是个人都去爱上一个人,然后那个人也要去爱那些爱他的人,那么这个人的爱情一文不值,况且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如果我找不到的话,宁愿永远单身,永远去消遥快活,也不会谈婚论嫁!”   虽然她是一个很没有贞操观念的人,可是婚姻对于她来说一直就是一个最幸福,最浪漫的家庭,就像爸爸妈妈,如果不是父母过世得早,自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每当一个人回到家里就会被无形的孤独环绕,一开始找女人睡觉是为了有生命在身旁,时间久了,就夸张了。   “哎!”孟婆婆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说也罢,万一将来儿子真的会和她在一起的话,自己这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吗?   “别唉声叹气了,你告诉我,雾姑娘在哪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刁钻?泼辣?温柔?善良?”倒是对这个很好奇。   “不能说!泄露天机不好,花错雨的事我是偷听的,不算泄漏,要泄漏也是说的那个人!如果冷夜他…他…”收紧秀眉,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揪紧,痛得不能呼吸,仿佛再说下去就会吐血身亡,成为孤魂野鬼。   不能说你说什么?郁闷死了,烦闷的摆手道:“算了算了,当我没问,您慢点走,我要带宗原藤他们去海边看看,这里的渔民应该是最富有的人,怎么家家户户的房子都那么破?瓦房都看不到几个,这这里最富有,帮百家全是草房!”晨跑回来也是有些惊愕,他们应该是最有钱的人吧?   话题成功被拉开,婆婆伸手指着她道:“你要是男子,一定可以做皇帝,对于老百姓来说皇帝的私生活他们不会去管,也不会管这皇帝是好是坏,只要能让他们安居乐业那么就是最好的皇帝,你看你,这一路走来俘获了多少的民心?相信我,如果你要造反的话,乞丐原和雀阳城的人一定会支持你,可惜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即便是你登基了也无人会为你办事,男人嘛!哪里容得了女人来管制他们?但是你要是做皇后我相信不会有任何人在对你评头论足了,现在那些人都不相信你是传闻中的龙缘,不相信你做过的那些事,传得沸沸扬扬,你就是他们的神!”   现在又见不得渔民受苦,而且只要她看到了,就一定可以让最破旧的地方都繁荣起来,挑眉问道:“那三百万两你当真没后悔过?”   “不啊,为什么要后悔?乞丐原我有太多的心血在里面,都用人头做过担保,费尽心思让那里起死回生了,再听说他们成天跪在地上反抗朝廷,我不能让我的心血白费,况且那里的人朴实得不像话,那些对我来说只是一串数字,可是对他们而言,却是命!”男儿志在四方,贪财归贪财,可也不能成为一个浑身都充满铜臭味的人。   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够用就行,虽然做不到佛祖的割肉喂鹰,却也能做一些自己能做到的,那些钱也不是自己的血汗钱,想要是想要,但是那些灾民更需要,为什么不拿出来?   “凌非!你让我这个老太婆都自愧不如,十万两我都觉得心疼,说真的,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怎么可能有人拿这么多钱去给一些毫无关系的人,而且你也正在逃亡,跟他们更是没有感情,佩服!”也感动,许多人不屑的说你是想造反,所以在笼络人心,可却被很多正义之士给反驳了,因为老百姓真的不在乎帝王的人如何,只在乎看到的,吃到的,穿到的。   小不院落里,并不整洁,风水也很厚,却很协调。   聊了许久孟婆婆才飞身离去,凌非则带着三个好哥们来到了海边,阳光下,海面波光粼粼,比钻石还美的星芒不断闪现,世界上最美的不是钻石和宝石,而是水,五谷杂粮,因为有它们人类才能存活,金银珠宝不过是奢侈品而已。   “真美啊!你看海滩上真的没有塑料袋和一些秽物,现在才知道二十一世纪的污染有多夸张了!”宗原藤伸手指着那些洁白的沙石感慨,俊美的五官虽比不上岭修阎他们,可依旧是位风度翩翩的青年,或许是现代人的缘故,脸部表情比较活跃,没有这里人的老成。   说起来像冷夜那些人,真是有一颗五十岁的心,做任何事都不会太过冲动,早熟的人。   白风白羽闭目感受着这美丽的一刻,不俊朗,中等之姿,因为这难得的武术,倒是俘获了不少乞丐原女孩的心,可惜都无意娶妻生子,一定要有了一番事业才想成家的事。   男人,在没有能力时绝对不能靠外部力量来取妻子,一开始有别人给你金银,可娶了后要怎么办?怎么养家?真正的男人绝对不会靠家里,朋友这些人。   “是啊!你看他们的房子!”转身望着远处那些面朝大海的草房,乖乖!能住人吗?房子小小的,台风来了就会坍塌,然后继续翻盖,怎么会这样?一开始觉得是渔民们的小别墅,可看着那些一家人坐在院子里时才知道这就是他们的家。   某宗摸着下颚许久,纳闷的自言自语:“莫非这里也会搞房地产这一说?”   “房地产?是地皮的意思吗?”白风见他们点头就好笑的回道:“当然啊,各国的地主最多,许多地都被他们买光走了,地皮在好的地段里是很贵的,特别是石头城里面,像石头楼,别说那房子了,就是那块地也很贵,因为周围都很繁荣嘛,在石头楼附近的店铺也很夸张!”   噗…吐血,原来古代就开始搞这些了?   “那这些渔民每天出海打鱼,不可能比一些种地的村民还穷苦吧?”好歹那些村民住的还是瓦房呢。   白羽瞧了那些渔民许久,无奈的摇头:“他们应该算是最穷的吧?周边几个县城都沿海,而且别处都有江河,水里的东西其实最不值钱了?”   一句话让两个现代人都黑了脸,谁说水里的东西不值钱了?   “不是,他们就只打鱼吗?你们不是都知道虾吗?你们不吃啊?”   见老大眼里全是疑问,歪头道:“那东西能吃吗?”   呱呱呱…   无奈的继续前进,靠近那些渔民,见到许多人坐在网子上敲贝壳,许多虾蟹都被放回了海里,你们真是会浪费资源,还真的只见到他们把一些筷子长的鱼留下,太大的也扔回海里,而且什么章鱼,还有带鱼,乱七八糟的全都放了。   “大爷,我们又见面了!”   老远就看到了一个消瘦的老人在同几十个渔民敲贝壳,乖乖,你们不会只找珍珠吧?一百个里不一定有一个,这样常年累月的打,这一块一定没有多少了,住在海边不可能不懂得去吃海鲜吧?   带着草帽的老人抬头,满头大汗,本来失望的眼神瞬间变得明亮,赶紧把手在身上擦擦不断的弯腰:“老身还没谢过小公子的慷慨解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宗原藤又不高兴了,哼!怎么就不来谢他?帮着筹备钱的事也有他的份好不好?每次好处都给这丫头拿去了。   “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就住在前面的柳家,出来走走,难得来一次海边嘛!”眼珠转了转,为什么全都过来了?而且穿着都很破旧,你们想怎么样?目光都好可怕。   就在凌非吞咽了无数口水后…“谢过恩人的救命之恩,谢谢恩公!”   四个男人同时差点下巴落地,头冒黑线。   “起来快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凌非急了,赶紧上前搀扶起老人,你们这样我可担待不起的,这里的人怎么动不动就下跪?握手不好吗?   几个几乎都是光着脚丫,裤管都挽至膝盖处,补丁一堆,都乐不可支,如同见了天神一样。   老村长也开心得不得了,热情的伸手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臭得不行,你身份娇贵,还是跟我们去村里吧,我去召集村民过来参拜!”   “停,打住,参拜?”你们会不会热情得让人害怕啊?虽然不是很热,却发现开始头冒冷汗了。   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咧嘴笑道:“您是凌非,是我们东岭国的皇后娘娘,整个东岭国都知道,皇后娘娘,您真是好人!”双手抱拳的揉捏着,脸上全是善良纯真的笑。   “是啊!全天下都知道东岭国有个让人敬畏的皇后娘娘,还给了我们十万两,娘娘,我们真不知道要怎么感激!”一个妇女不断将手在衣角上擦拭,激动得语无伦次了,黝黑的皮肤上有着苍老,这里的女子穿着都不是长裙。   比如眼前的少女,灰色的破布短衣,还灰色长裤,皮肤还算白皙,雪白的小腿就如同两根玉柱,笑容甜美,漆黑的瞳孔里没有任何的污染,心漏掉一拍,直接伸手‘啪’的一声打在了脸上,你个好色之徒,人家还是个孩子。   “吸!”   “娘娘,您怎么了?”小丫头赶紧上前担忧的询问。   宗原藤和白风白羽也很是不解,凌非尴尬的摸着疼痛的脸颊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没…没什么,蚊子!”   “蚊子?不对啊娘娘,风这么大,哪来的蚊子啊?”少女很是不解。   “这个…这个嘛!哦!是一只特别顽强的蚊子!”拜托别问了好不好?   “噗哈哈哈!”宗原藤已经看出来了,这凌非好色了,这小丫头眉清目秀,可人儿,懂得欣赏内在的男人又岂会不喜欢?   见少女还要问,赶紧伸手道:“您是村长吧?”能召集全村人的一定是有地位的,而且村民愿意把那么珍贵的东西给他去卖,说明都相信他,村长,一定没错。   “老身是这个渔村的村长,娘娘,您请!”伸手指着前方干净的道路,边走边说:“这个村很落魄,我们的祖先啊是一些作奸犯科的人,被放逐后就在这里落地生根,朝廷从来就不管我们的死活,但是也不让人来欺压我们,不分土地和房屋给我们,一切都要自己动手,打的鱼又卖不出去,好多鱼贩子几乎连摊位都不让我们去市集摆了,所以我们每天除了吃鱼就没别的办法了,一共一百多户,柳家不算,柳家在这里盖房子是为了方便出海,您也看到了,柳家在渔村中间就像是一座皇宫!”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般落魄,居然连生意都不让你们做了吗?惊呼道:“你们每天都吃鱼啊?”那也不错吧?要知道像西夜国那些人想吃还难弄呢,不过某些东西吃多了也会乏味。   少女跟在凌非身边觉得很威风呢,温柔的笑道:“是啊,吃得我们都想吐了,以前还可以拿鱼去换稻米,现在不能了,好久都没吃过稻米了,直到娘娘给了我们钱所以才吃得好,娘娘,你要在这里住多久啊?要不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女孩的嘴没有停过,凌非倒是有些脸红了,被这么清纯的女孩围着倒是很舒服,这可是纯无污染的呢,哪像现代的女孩,现实过了头。   “哦!不是,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等我治好了柳胡子的狐臭就要走了!”拜托,别这样看着我啊,心啊,砰砰砰的跳了。   “啊?您还可以治病啊?”少女越听越来劲了,不断的问东问西,没完没了,好像凌非真的是神仙一样。   “呵呵!还行还行!”别问了哦,我不答哦…见她只是笑就很是害羞。   许久后,全村几乎八百多人都围在了一起,站在村长家的大院子明鼓而攻之窃窃私语,年轻的小伙,壮汉,小的还在母亲怀里吃奶,老的几乎都杵着拐杖驼着背望着前方几个外来人。   宗原藤和凌非的心里同时有了几个字‘难民窟’,古代的人怎么能这么坏呢?囚犯也有改过自新的时候是不是?再说了,他们只是后代,有必要这么排斥他们吗?不但迷信,而且还很幼稚,谁说囚犯的孩子就一定会像祖先一样的?   “好了!这低头就是我们东岭国的皇后娘娘!”老村长摸着胡须笑着为大家解开疑惑。   “啊?村长您开玩笑吧?皇后娘娘是女人!”再笨他们也知道皇后是女,皇帝是男吧?   凌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不好意思的笑道:“是这样的,出门在外为了方便所以就穿男装了!”而且这套衣服她就没脱过,爱到心坎里去了,脏了就洗干净让白风白羽用内力催干,再继续穿,弄得其他人相当无语,都在怀疑她是不是要穿一辈子都不带换一套的?   一句话换来的是所有人的无言以对,都静静的望着凌非,没有沸腾,也没有惊呼,只是看着,好似要永远记住她一样。   “皇后娘娘真是心胸宽广,令草民等实乃钦佩,请受草民们一拜!”说完就都跪了下去,脸上全是泪水和真挚,最后一同叩头。   凌非没有出声制止,虽然觉得有点别扭,但是好似有点习惯了,被人膜拜,没有感受到兴奋和心血澎湃,全是辛酸,因为他们的脸上没有笑容,石头城这么大,里面这么富有,周边怎么就这么穷?   “好了!其实我召集大家来并不是要你们来参拜我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些发财之路!”靠别人救济永远都无法生存,十万两或许可以用很久,可是以后呢?不能坐吃山空,我已经不是皇后了,无法让皇帝来对你们宽容,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强。   “发财之路?这穷乡僻壤的怎么发财?”   “就是,土地全是泥沙,而且在狂风一来,庄家都要全毁!”   无数人在下面不断的讨论着,最后一个少年抓着后脑疑惑的问道:“娘娘请明示!”   全都眼巴巴的望着凌非,还真相信她可以给他们带来财富,毕竟她能让乞丐原那种地方起死回生,这里也一定可以。   凌非微微笑道:“其实你们这里应该是最富有的地方,为什么你们都不尝一下海里的别的东西?”   “这可不行,曾经有人吃夹人虫,结果不到两天就暴毙了!”老村长摆手道:“海里的东西不敢随意尝试!”   “那你们可以先找动物来吃啊!”宗原藤也问了出来,夹人虫是什么玩意?你们也不要乱吃吧?   “试过了,狗儿吃了没事,人吃了就死了!”少女笑呵呵的说道。   什么意思?狗没事,人死了,不可能啊,有毒的东西不可能动物吃了会死的,摸了一下耳坠下方挑眉道:“夹人虫是什么?”   一个小孩上前伸手比划了个动作道:“就是这样,会夹人的虫,壳很硬!”   “咳!他们说的是海蟹!”凌非冲宗原藤小声道。   “海蟹这东西又没毒,怎么可能死人?”某宗直接推翻,他最爱吃的就是海蟹了,从来就没事。   大家都不解海蟹是什么,凌非也觉得稀奇,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含笑道:“请问他是几月吃的?”   “差不多是冬天吧?很久了,没人记得清楚!中毒死亡的,从那以后都不敢去尝试海里别的东西了,还有一个人吃了一个很奇怪的海物,也死了!”村长实在回想不起来对方具体的死亡时间,那个人可比他老多了。   闻言凌非了解的点点头,大概算是知道了:“好了!海蟹其实是一道人间美味,就是夹人虫,是可以吃的,但是吃海蟹时,很多东西是不能同时吃的,那个人一定是吃完海蟹又去吃了柿子这类东西,本来没毒,但是两者混合就是剧毒,会导致死亡,刚好柿子十月份成熟,不知有人还记得他是否吃过别的?”   一些老一辈的人都开始互相询问了,一个老婆婆举起拐杖道:“远处有一座小山,有许多柿子,听闻这个人经常去山里摘野果子,至于吃没吃就不知道了!”   “那就是了,大家不要惊慌,晚上我们就要吃清蒸海蟹好不好?我先来吃,保证不会有事的,记住,吃海蟹的同时,一个时辰内不可饮用茶水,不能同大枣、红薯、南瓜、蜂蜜、橙子、梨、石榴、西红柿、香瓜、花生、蜗牛、芹菜、柿子、兔肉、荆芥同食,吃海蟹不可饮用冷水会导致腹泻,其余的随便怎么吃都行,绝对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还有虾也是餐桌上 美味,带鱼,算了,走,带我去看看你们打捞上来的东西,大多数都可以吃!”说完就径自走了出去,任由大家惊呼。   晚上可以享受大餐了,辛苦打捞,却不敢食用,浪费浪费……   正直中午,凌非和宗原藤不断将他们打捞上来的海鲜一一做着解释,发现他们叫带鱼为海蛇,不能吃,恶心什么的,而且长得可怕,虾更是一打捞就会有很多,却都说是虫子不能吃。   八百多人从来就没一起忙碌过,都放下手里的活来跟着帮忙了。   架锅的架锅,蒸笼一层一层的叠加上去,许多柴火,全都备齐。   “村长,这个不是海蛇,海蛇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叫带鱼,夏天就把它晒干,这样你们冬天就不会挨饿了,要学会做咸鱼,冬天也能吃到鱼肉…   “你们看,这虾真肥,这个可以吃的!”宗原藤拿起几个透明的虾与身旁的几个小伙子解说:“红烧大虾,盐水,椒盐都很好吃,但是有一种鱼不知道你们见过没,叫河豚,就是会鼓起来的那种,海里也会有,但是一般很难打捞。”   “就是那个,有人吃这个鱼死了!”少女围着宗原藤惊恐的说道。   “不是吧?你们做实验的时候怎么这么恶催?不自然的笑道:“那东西是有毒的,不能吃,只有专业人士才可以做,你们不要去吃,毒性很大的,我们说的这些你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吃,当然不是要你们自己吃,去卖给客栈的老板们,他们会帮你们推销的!”   “推销?”   “就是帮你们卖……”   而凌非这里也在不停的分析给他们听……   “娘娘,可是我们要是真的这样做了,别人也会的,我们还是没有钱收!”村长苦笑道:要知道下海捕食的人多得很,而且还有专业人士呢,他们没有资本,能打到的就只有这些。   是哦,海这么大,他们可以别人也可以,想了许久,脑海里出现了花错雨那张帅气的容颜,轻笑道:“没关系,我认识一个专门开客栈的大老板,他一定可以帮你们的,而且只接你们的生意,十天后他就到了,那个时候大家就开始捕获这些东西,一会我做的时候你们看好是怎么做的,说不定还能去他的客栈做厨师呢,一定要把烹饪的秘方交给客栈老板,吃的人越多,你们的收入才会越好,等钱多了就去市集周围买个店铺专门卖海货!”   “那样就可以永远都能吃到稻米和馒头了吗?”一个五岁的男孩歪着小脑袋可爱的问道。   “没错,就能吃到馒头了,小朋友,你几岁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如此的喜欢小孩了?自己儿子长到五岁也会这么可爱懂事吗?哼!不懂事?她可是一个恶魔,千河就是最好的例子,棍棒底下出孝子,不听话就狠狠的打,一耳光过去,保准会乖乖的。   “五岁!”小男孩没有束发,披散着,倒是可爱。   直到黄昏时刻凌非才将他们洗干净了的青蟹,白蟹全部放到木盆里,见他们都惊慌失措就笑道:“没事啦,你们害怕被夹到就带着铜丝做的手套抓着,用稻草把它的大夹子给捆绑起来,不会死的,这样绑!”拿起一个大家伙用一长条的布给慢慢捆绑着:“然后都像我这样,把它们肚子这里给撬开,里面有脏物的,也是它们的内脏,全部给除掉,然后放进蒸笼里!”   大家都有模有样的学,等第一层里装了一百多只后,凌非再将生姜片和大葱扔了进去:“清蒸,和煮都是可以的,但是生姜和大葱是一定要放的,否则会有腥臭的味道!”   等弄了六层后才开始烧火。   所有人都盯着她不断的忙碌,想帮忙又不会,几个大婶站在凌非的身旁,学着她的样子将虾里面的黑色物体取出,然后放在锅里做着各式各样的美味。   “天啊,闻着好香啊,只是真的可以吃啊?”   全都盯着被倒进大木盆里的红烧虾口水直流。   “当然可以吃,各位嫂子,糖不要放太多,否则太甜也不好,淀粉也要适中!”小手很有规律的掌勺,动作熟练得就连宗原藤都有些怀疑,这小子还会做这么多东西呢,而且真的是色香俱全,至于味嘛……   拿起一个烫人的粉红色的大虾放进了嘴里,乖乖,味道好好,汤汁不多不少,入口就有一种咸中带甜的感觉,有大葱的清香,生姜完全驱除了海腥,吐掉头部赞美道:“嗯,好吃,太好吃了,凌非,你真他妈的是个天才,全能,我都开始佩服你了,以后都不要吃别人做的了,你做给我们吃吧!”   上天,在这里能吃到这么美的佳肴,死而无憾了…   见宗原藤一个接一个,其他人也不断吞咽口水,几个小孩都跑过去一人拿起一个吃了起来,无不惊呼。   就在这时…   “是柳家的人送货回来了!”老村长见都望着远处的十只大船道。   “他们每天都出去吗?”凌非边看向那边边问道。   几个小孩点头:“是啊,每天都送很多什么木头啊,粮食啊,去别的县城的,也渡人!”   那也挺厉害了,这柳百万太霸道,居然垄断了所有水路财富,这么好的生意为什么不让别人做?赚这么多钱做什么?记得他说过自己要做了他的媳妇就得任由他的父母打骂,啧啧啧!暴虐性子,看来他的父母不是什么善类,真替他将来的媳妇担忧,有钱人人家也不好混啊。   白风白羽一直站在远处守护,只要发现来者不善就得奋战。   “大哥,您看那边怎么这么多人?”   “是啊,全村的都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柳百万也很是不解,摇头道:“我们管他们做什么?我们又不是这个村的人,我们做我们的生意就好!”说完就直接跳了下去,突然蹙眉,望向白风白羽:“是他们!”   九个大汉齐刷刷的瞅向远处的一堆人,虽然看不到神医嫂子,可白风白羽他们认识,光头挑眉道:“过去看看?”   “走!”柳百万直接举着大刀走了过去。   船上那些弟兄许久后才敢出来,却还是捂着鼻子,这臭味,真是能让整个船都臭遍。   “天啊!”宗原藤望着柳百万几个人越来越近了赶紧大吼道:“白风白羽,去告诉他们,我们正在吃饭,叫柳胡子不要过来!”否则全都要臭跑了,可别来扫兴啊。   白风白羽还没闻到那味道就开始吐了,却还是捂着鼻子冲了过去,举剑脚气十人的去路:“老大正和村民们一起用膳,尔等不得靠近!”   “吓死了!还以为大胡子要过来呢!”一个妇女拍着胸口道。   凌非边炒着大虾边为柳百万感到悲哀:“嫂子,你们不觉得他很可怜吗?”   “可怜啊!可是我们无法去可怜他,除非鼻子失灵!”又一个大嫂子眨眨眼调侃。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才将所有火熄灭,盛菜的不是碗,全是大盆子,并不能喂饱所有人,只是要他们尝尝鲜,表示这些没有毒,将一筐一筐的红色海蟹放到了桌子上,擦着汗水道:“跟着我们学,吃海蟹是有讲究的!”   把壳拨开,拿起一个大夥用刀切成了几块,然后拿起筷子道:“别看这些黄黄的,却是最好吃的!”说完就将蟹黄全部送进了嘴里,挖槽,好怀念啊,二十一世纪,让我回去吧,几辈子没吃过麦当劳和肯德基一样,以前总觉得肯德基是难吃,现在却想念得很,虽然这里也能做,不就炸鸡翅吗?鸡块放到面包里,弄点沙拉酱还不容易么?味道可远远不如肯德基,算了,不想了。   “然后这样!”拿起一块放到一个木盆里沾了一下:“调料是醋,芝麻油,其实也可以弄点别的,但是我只爱这么简单的吃,大家尝尝!”   都有些不敢,不过恩人都吃了,也就缓慢的吃了起来,很久后大家就开始抢夺了。   而柳百万也吃得津津有味,好厉害的小女子,龙缘…当真是龙缘吗?大手微微捏紧,很多的无奈出现在了眼中,胡子下是什么表情谁也看不到。   几乎海边热闹到了月亮升起才散伙,连一丁点汤汁都不剩,都对凌非赞不绝口,如果真的能让所有人都相信没毒的话还得等两天后,如果没死说明真的可以靠这个为生了,没错,大家相信她,即便是会一同死去也无所谓,死也相信。   “嗝!凌非,我爱你!”宗原藤摸着饱饱的肚子转身一把将凌非娇小的身子抱进了怀里,弯腰在那红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我还要吃三明治,要吃披萨,还要吃乌冬面,你们中国最好吃的臭豆腐,你都会吗?”   没有推开他,维持着暧昧的动作,大家都已经离去,不怕尴尬,歪头想了一下:“披萨要奶酪,奶酪嘛我也做过,很容易,三明治就更好做了,乌冬面,臭豆腐都可以啊,只要用心就能做出来!”   见她说得这么认真,宗原藤再次看傻了,不行,她是个男人,骨子里全是男人,如果自己对她产生了感情回去后不是很尴尬吗?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没必要这么认真,喉结滚动,凤眼里全是无奈:“如果你的身体变回了男人,你还会喜欢男人吗?”   “不一定!”怎么突然问这个?推开他拿着一篮子的食物继续前进,就算变成男人了自己还是上面的那个,咦!要是和男人在一起的话还是做女人吧。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公的,真变态…这歌当时听了直接就喷饭了,虽然自己心里是男人,但这女人的身体和男人在一起还是最合适的,除非是女人,那还真是希望变回男人。   宗原藤深深的凝望着对方的背影许久才追上去,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的自己沉稳内敛,从不嬉皮笑脸,自从和这痞子在一起后,自己经常会失态的狂笑不止,甚至连说话的方式都和她一样了,这算什么呢?希望不要是爱情吧,否则说出去都得被笑死。   来为妹妹追情郎,最后自己倒是把对方给霸占了,不不不,这种事不能发生,绝对不能…   “吱呀!”   推开门果然见到千河趴在床上练功,脸色冷漠,放在枕头前方的双掌不断的互相摩擦,动作缓慢,却也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包围着他。   “你这样天天练武有意思吗?”无聊至极。   少年睁开眼不屑的回道:“你这种没上进心的人永远也成不了高手,还有我不想和你说话,别理我!”   凌非失笑:“哟!还耍小性子了,来尝尝,很好吃的!”这家伙可不是个善类,如一只狡猾的狐狸,诡计多端,最美的小狐狸。   “呸!老子不稀罕!”殷红的小嘴吐槽,可爱的大眼懒得去看对方,一张娃娃脸上全是憎恨,该死的女人,打哪里不好?专门打屁股,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被打屁股,还好部落的人都不在,否则直接切腹自尽算了。   凌非拿起筷子挑起一块剥好的虾仁道:“屁股又痒了?”不听话,就是欠打。   一听这话,千河立刻戒备的呲牙,盯着那奇怪的东西道:“你想毒死我?”黑晶葡萄里全是毒辣,这女人胆子太大了,给他吃不明物体。   “不吃?不吃我吃!”说完就送到了自己的嘴里:“嗯!好好吃哦!口齿留香哦!”蹲在床前不断的诱哄。   饿了一个下午的某少年吞咽了一下口水,高傲的命令道:“你喂我吃,快点,否则抽死你!”拿起一旁的缚龙索紧紧握住,表示他没有说谎。   “行!你是爷,张嘴!”嚣张霸道的小孩。   千河盯着送到嘴边的食物摇头,色迷迷的双眸盯着她的胸口,暧昧的调戏道:“我是要你用嘴喂!”   凌非举着手都发软了冷着脸数数:“一、二、这才乖,快点,吃完我要去睡了!”   “嗯!这个给你!”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长命锁:“这是我五岁时父王母后送的,保平安的,看你好像每天都活得战战兢兢的,戴着它就不会害怕了!”   嘴角抽搐了几下,还了回去:“哥哥是大人,不喜欢小孩子的东西!”   不喜欢小孩子的东西…千河愣住,捏住长命锁的大手微微收紧,是啊,她一直叫自己小屁孩,在她的眼里,自己只是个幼稚的孩子,你喜欢岭修阎那样成熟的男人,心里一种从来就没有过的难受令他有点食不下咽,却还是笑着把心思掩饰了过去:“不要算了,这对我来说就是一件无价之宝,因为它从小就跟着我,以后休想要我再送东西给你!”   “我呢!不稀罕!谢谢!”不要老想着来整我就阿弥陀佛了,还指望你送什么? 第九十一章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我不是小孩子了,女人,见过小孩子可以和女人同床的吗?   东邻国皇宫   清冷的岭岚殿外,一身紫色凤袍的点夏就那么站在拱门处,听闻这里空亏已久,为何还有二十个宫女在此处打扫?   地上跪着以前服侍过凌非的二十个小女孩,个个颤抖得厉害,听闻这皇后蛇蝎心肠,所以同非字同音的女子都被活活给折磨死了,惨不忍睹,不明白如今她来做什么,但是都知道善者不来,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恐惧。   “谁叫你们在这里打扫的?”杏眼眯起,没有假惺惺的笑,怒气显而易见。   “回娘娘话,是皇上!”   “皇上?”闻言点夏暗暗捏紧了粉拳,转身看向了后面的大部队笑道:“冬儿留下,你们都下去吧!”   “‘奴才’‘奴婢’告退!”四十多个宫女太监弯腰倒退三步才敢转身走向远方。   冬儿卑躬屈膝的弯腰:“娘娘有何吩咐?”   点夏莲步轻盈的走到台阶上,望着那些奇怪的大石和一根柱子道:“那是什么?”眼里有着疑惑。   最中间一个女孩回道:“那是前任皇后娘娘做的飞天器材,娱乐用的!”   “哦?是吗?皇上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声音不愠不火,但是眼中的一丝阴毒让人不寒而栗。   二十个女孩面面相觑,刚才回话的宫女吱吱唔唔道:“这个。。奴婢。。”   “大胆!”   威慑性十足的两个字吓得所有人都差点晕倒,点夏眯视着她道:“冬儿,给本宫掌嘴三十,居然敢吞吞吐吐!完全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哼!”   女孩一听差点就昏厥,不断的叩头道:“呜呜呜奴婢知错了娘娘饶命呜呜!”娇躯抖动得厉害,不断有将额头往地上磕,小脸吓得惨白无色。   而冬儿则笑着走上前将她给提了起来“啪啪啪”不间断的打,下手极为狠辣。   其他十九个已经泣不成声了,怎么办?要不要说?娘娘找非字女孩无非就是为了抓住皇上的心,前任娘娘的事到底要不要说?   每一声都落在她们的心里,然而当看到有血液流下时更是惊慌了,只见冬儿的小手里居然夹着一根绣花针,打得对方连尖叫的空隙都没有,三十下后,女孩的脸花掉,双手颤巍巍的捂着脸颊瘫坐了下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一个女子,被毁容代表着什么大家都知道,果然好残忍。   点夏并没有同情,继续问道:“谁要不说的话就给本宫狠狠的打!”威风凛凛的站得笔直,眼里毒光不断的闪现,柳眉紧蹙,凤冠下的脸蛋上明显有着不爽,不知姐姐所说的凌非是不是皇上嘴里的非儿?一想起那个让自己丢了一颗心的男人居然在和自己同床时叫着别人的名字就憎恨无比,不管你是谁,都要把你给揪出来,惹了本宫,定要你后悔勾引了他。   见冬儿过来,女孩全都求饶道“我们说我们说!”   “没出息的东西,还以为你们有多硬呢!”冬儿嗤笑道,为什么就不让我打个过瘾?   “前任皇后名叫凌非,是后来改的化名!”   “以前皇上经常来这里!”   “有一次好像还和娘娘很暧昧!”   见她们不断的七嘴八舌,点夏捏住的拳头越来越紧了,盯着那个说皇上和那个贱女人有暧昧的女孩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赶紧爬起来弯腰道:“奴婢墨儿!”   “墨儿!你告诉本宫,他们如何有暧昧?”斜睨向那个快站不稳的女孩。   墨儿想了许多,要想不被打死,只能对不起别人了,点头道:“有一次奴婢看到凌非和皇上在一起喝酒,最后还搂抱在一起,然后。。然后。。。!”   “墨儿,你胡说,你每次都和我们在一起,娘娘和王爷那时候根本就没有在我们面前这样过,你别害娘娘啊!”   “墨儿,你怎么这样啊?”   十九个宫女都愤恨的盯着墨儿,这分明就是陷娘娘于不义。   “哼!”墨儿瞪着她们道:“是你们老和我说娘娘对我们恩重如山,不可以出卖她,龙缘是什么人你们都清楚,皇后娘娘现在要知道,为什么不说?”   那个被弄花脸的女孩眼里有着惊愕,姐妹为何变成了这样?   均是看着她摇头,眼里都有着不敢置信。   “皇后娘娘,不是这样的。。”   “闭嘴!”点夏冷眼扫向了那些宫女,看向墨儿温柔的笑道:“你继续说,龙缘是个什么样的人?”   墨儿善于察言观色,见点夏好像很喜欢听,顿时狗腿的笑道:“其实娘娘有所不知,这里住过好多男人,由于皇上也在其中,所以大家都不敢对外乱说,其实那张床上不知睡了多少个奸夫,奴婢觉得皇上不让娘娘搬进来应该是觉得这里太肮脏了,怕玷污了娘娘贵体!”   是吗?点夏思考了一下,弯起小嘴笑道:“墨儿是吧?你真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以后就来本宫的‘栖凤殿’吧,至于其他的!”笑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厉和森冷:“本宫乃一国皇后,你们居然敢对本宫有所隐瞒,统统拉出去处死,宝儿,你去办,谁若敢去跟皇上告状就是与本宫为敌,这件事不得走漏任何的风声,然后一把火把这里烧了,就说岭岚殿失火!”说完又温柔的走到墨儿身边拉着她的小手笑道:“墨儿,来!跟本宫回去,继续说刚才没说完的,你觉得皇上真的是害怕这里玷污了本宫吗?”   “墨儿,你会不得好死的呜呜呜你这个贱人!”   “亏我们平日里对你这么好,你这个贱人呜呜呜!”   十九个女孩不断的诅咒,心里害怕得无法形容,只能用咒骂来压制即将死去的恐惧。   墨儿的心微微抽痛,对不起!我不想死,如果是我害了你们,只有对不起!我不想被弄花脸,我还要嫁人,这就是后宫,凌非的那套在这里不好用,什么见人不下跪的事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姐妹们,善良不适合后宫,继续弯腰笑道:“听闻皇上已经和娘娘结为连理枝,奴婢想娘娘应该知道皇上很爱慕您的,历来这后宫从来就不会只有一个主子,可见娘娘在皇上心中的位子了,再说了,娘娘天生丽质,虽然龙缘是天下第一美女,但是毫无修养!”   “你真这么觉得?本宫比龙缘还要美吗?”点夏越听越喜欢,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怎么变,而一颗心却狂跳了起来。   墨儿点头:“当然啊,娘娘您是谁?拿龙缘来跟您攀比,龙缘就是。。。对!是猪狗不如了,真的,您都没看到,这个龙缘走路没有一个女子的样,而且说话更是口没遮拦,丢尽了东岭国的脸,虽然现在外面那些人说她是神,依照奴婢看,只是前皇和她在一起收买人心,然后企图造反的!”这马屁真是拍得够圆润,丝毫瑕疵都没有,看似说得激昂,虽然有着粗话,却更能体现她是发自肺腑。   点夏越听越欢喜,还以为自己输给了那个淫妇呢,原来不是?好奇的问道:“你知道最近皇上都在哪里就寝吗?”听闻一直在御书房,但是有一次偷偷去看的时候却没有。   “在岭岚殿,这龙缘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弄得皇上魂不守舍的!”   “哼!管她是什么妖魔鬼怪,如今本宫看他还怎么去!”不屑的勾起红唇。   东海渔村·柳家   “胆矾不适合在干燥的地方,砸开就会变成白色的粉末,很多人喜欢拿来做油条用,只要把这些粉末装起来到时候让柳胡子用的话,慢慢狐臭就没。。。凌非?凌非?”   圆桌上全是几块蓝色的物体,还有一些被砸碎的粉末,宗原藤见凌非走神就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啊?怎么了?”奇怪的挑眉,刚好肚子动了一下,还真是会突飞猛进,大得越来越快了,见他皱眉就揉着眉心道:“不知道怎么了,左眼皮一直跳,总觉得今天好像出什么大事了!”心慌慌的。   某宗白了她一眼笑道:“你是怕花错雨不来吧?今天最后一天了!”害怕丢人所以心慌?   “不,我总觉得出事了!”凌非否定,到底哪里会出事又想不起来,望了望外面的天气,不像要下雨吧?当日吃海鲜的村民都存活着,那到底是什么?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结果来。   “千河一早就不见了人影,会不会是怕他一会回来找你麻烦?”这小子的药膏还真是神奇,十天,啧啧啧!居然真像是没事人一样。   凌非再次摇头:“算了,不想了,赶紧把这些弄成粉末,晚上就放入田螺里!”得快些把柳胡子的病治好,差不多五天臭味就会减少,那事后就可以走了。   两个人飞快的鼓捣了起来,战争随时就会触发,虽然最快也要等几个月,可万一冷夜他们抽风,立刻进攻怎么办?   “啪!”   两人吓得将手里的锤子扔掉,都站了起来,心扑腾扑腾的狂跳着,当见到是花错雨后才捂着心脏道:“你吓死我了!”   宗原藤差点栽倒,老兄,你还真来了啊?见凌非使眼色只好无奈的走了出去。   一身铠甲的某男还真有点大元帅的味道,英挺的剑眉,睫宇间全是一股属于军人才有的英气,双目冒光,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凌非。   “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凌非搓搓手臂,好像她是无价之宝一样。   花错雨吞咽一下口水,缓慢的上前垂眸看着她的小腹道:“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说完就将手摸了上去,对孕妇并不了解,所以也没发现肚子隆起的有点快了。   “那个。。我不好意思嘛!”真不想骗你,可是有些事你真的需要出点力才行。   “我。。我听听!”说完就摘下头盔放在了桌子上,一头青丝如瀑布落下,弯腰将耳朵贴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脸上慢慢有了兴奋的笑容,发现这样听不给力,直接将双手伸到了她的胳肢窝下举起。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某花花同学歪头就这么笔直的听着,力气大得出奇:“什么也听不到!”慢慢放下她,炙热的搂紧,深情的说道:“真的是我的儿子吗?”心狂跳不止,有儿子了?当爹了?为何自己会这么兴奋?   “咳,你说是就是喽!”做贼果然会心虚。   “怎么办?”抿唇道:“太兴奋了,怎么办?”   不是吧,这也要问?想了一下挑眉道:“做俯卧撑!”   刚说完花错雨就退开一步直接趴在地上,单手不断做着以前凌非教的运动,不断宣泄着心中的兴奋,很想抱起她抛向空中,奈何怕伤到孩子,连续五十个过后才大叫一声站了起来:“呼。。果然有用,来来来,坐好!算了,坐我身上!”直接打横抱起走到床铺上坐好,如同抱着一个宝贝一样不放手。   用那微微有着胡渣的下颚蹭着对方的额头:“我很高兴!”   “拜托你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刮胡子是男人的基本习惯,别蹭了,痛死了!”   花错雨撇嘴:“十天,你知道军营到这里有多远吗?我几乎是马不停蹄,哪 有时间刮胡子,你给我刮!”说完就把下颚伸了过去。   帅气的脸庞上有着别人读不懂的兴奋,他是真的很开心,一般这么大的男人谁不想要喜欢的女人为自己生儿子?普通人家这么大时早就妻妾成群,儿子女儿一堆了。   “滚!老子没兴趣,我叫你回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想挣脱却发现这人的臂力惊人,别这么野蛮好不好?一点都不像你了,当兵也能变成熟吗?   凤眼眨眨,商量?她能和自己商量什么?蹙眉想了一下,危险的眯眼道:“你想让我放过岭修阎?”   “你还真把他抓起来了啊?”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哼!已经处死了!”不高兴的看向别处。   凌非心里大惊,你不是吧?处死了?   花错雨的眼里怒火很旺盛,不过怕她太过伤心,孩子会在肚子里哭,长叹一声道:“放心,说好了等以后武林大会再正式单挑,不会对他怎样的,再说了,我还是希望他做皇帝的,毕竟这岭蓝卿太难猜透了,以前觉得他很好骗,原来不是!”而且特别的阴险。   “噗哈哈哈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以前做错了?”不是他不好懂,而是这里的人难懂。   看她笑得这么猖狂,花错雨也跟着笑了,其实凌非笑起来很好看呢,孩子也在笑吗?大手抚摸了上去:“你上次为什么不和我说?”本来还在生气的,不过儿子,爹为了你就放你娘一马,居然敢你爹睡着的时候套话,你说她是不是很坏?你可别学她哦,否则屁股给你打肿。   “上次你走得那么急,哪有时间说?你上次很奇怪,真的,你现在还没搞清你的感情吗?”拿起他递过来的小刀片将那些扎人的胡子缓缓刮掉,最后吹了一下,又回到了那么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模样,如果扮女人就更好了。   “哪有时间去想这些?现在冷夜和煜寒都在整顿军队,然后攻打魏月国,岭蓝卿也下旨要我尽快将军队排练好,随时和冷夜他们一起出发,我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岭蓝卿居然安排了四位亲信到我的身边做将军,把以前的都撤掉了,本来是想拉拢所有人的,却发现将士们都只听从那几个将军的,至于感情,我想我已经有答案了,但是恩情始终要回报的,否则妄为男人了!”俊脸微微泛红。   这算是变相的告白吗?看他柔情蜜意,老兄,你这转变真是越来越快了,可孩子不是你的,有一天你知道了会如何?杀了我泄愤吗?苦涩的笑道:“是啊,这样吧,我给你出个招,指定让岭蓝卿不敢立刻和冷夜合谋!”   “当真?”双手抓着她的小肩膀,真的有招数?   “恩!你这样,不是四位将军都是岭蓝卿的亲信吗?你去找人制造一些谣言,故意说给那四个将军听,就说冷夜想吞并天下的决心,像我这样!”挣脱他站在地上悄悄的说道:“这皇上也太狠了,不过跟着西夜国确实有前途,只要拿下了魏月国,那么东岭国也就。。。嘿嘿!这岭蓝卿也真是个傻子,无论如何,咱皇上在他国受辱的事怎能忘掉?况且这煜寒迟早死在咱皇上的手里!”   花错雨看着她像个戏子一样不断的挤眉弄眼,还真是什么难事到了你这里准有办法解决,虽然都是些不入流的,但是确实会管用:“不错,这招我还真想不出来,你找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事吗?”   凌非点头,同样面色沉重:“我是想让你无论如何也要拖出岭蓝卿,好让魏月国多做准备,至于要那些人不信任那些将军而来信任你,很简单,先打一小仗,派一点惜花楼的人去,愿意和将士们厮杀,最后。。。”   “最后趁机除掉四个将军?”为什么早点没想到?这样岭蓝卿就不会起疑了,双手颤抖了起来,凌非,你厉害。   “不是,你杀了这四个还会有另外四个来,做出一些那种四个将军都不顾将士们死活的场面,然后你却奋勇救他们,这对你来说并不难,你要让他们彻底的信服你,一个元帅不是武功好就行,带兵打仗最重要的就是会指挥,军令如山,你叫他们怎么打他们说法会怎么打,他们是完全把命都给了你,他们可能是觉得你没当过将军元帅所以不敢信任你,所以才情愿去听从别人的,以德服人知道吗?暴戾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不高兴就弄死对方,那只会让更多的人不高兴。如此这般,。。。花错雨眯眼想了许久,咧嘴笑道:“没错!只要大军全部知道我是爱戴他们的,会想尽一切办法保全他们,那么自然就会倒戈,凌非,你真是花样百出,佩服!”不当兵不知道里面的难处,可比管理惜花楼要难多了,日前管理的可是六十万大军,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人,不过太累了,也没读过兵书,要不是有个军师在一旁指导,还真就被热血冲昏头了。打仗也是需要头脑的,自己除了做生意,练就一些能耐的士兵,至于别的还真难。   “现在知道了?对了,你的客栈那么多,这里的村民。。。”将自己的想法都说了一遍,见他居然直接点头答应,一个孩子的魅力居然这么大?看来真是被兴奋冲昏头了,心里好过意不去,脑筋转了转,好吧,再帮你打一炮,摩拳擦掌走了过去。   见她那色迷迷的样子,花错雨往床铺里缩了缩,俊脸唰的一下变红,尴尬的说道:“咳。。。非儿,你看我刚回来!”   “没事,趁热打铁嘛!”直接爬上床将他压在了身下:“穿铠甲的样子挺帅的嘛!怎么?都这么多次了还害羞?”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你这样,和别的女人完全就没兴致了!”瞳孔飘忽向别处,其实他也想,但不是有孩子吗?会不会弄痛他?然而下腹却因为对方的小小动作就着了火。   凌非玩味的抓着他的胸肌:“你应该多锻炼点肌肉!”   “非儿。。别别。。你等等。。听我说。。唔。。”该死的,每次都这么直接,弄得他完全就招架不住。   小手滑进了他的胸口,还是那么的嫩滑,不够魁梧,倒是很好看,像个书生呢。   “你们在做什么?”   一阵还在发育中的声音缓缓传来,花错雨赶紧抽身离开,整理好衣襟后不敢置信的看向门口,只见一美少年正手持长鞭斜倚在门框上看着凌非,那眼神里有着阴郁,黄色的衣袍下包裹的身躯不用想也知道完美至极,缚龙索。。。   凌非盘腿而坐,盯着千河慰问道:“你伤好了?一大早就没了人影,去哪里了?”这孩子一刻都消停不下来。   千河咧嘴笑笑:“哦!宝贝担心了啊?没事,就出去转转,本来准备回来和你一起共赴云雨的,没想到居然看到这么一出?怎么?本爷还满足不了你吗?”   花错雨同样笑笑:“这位想必就是传闻中的永耀部落王子千河吧?”   某女瞪大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怎么回事?自己什么时候说要和他一起摇床了?这两人是笑里藏刀还是英雄惜英雄?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们。。没事吧?”   就千河这话,分明就是故意气花错雨的,为什么要这么说呢?该死,不会真对自己这个给他破处的人有感情了吧?而花错雨居然还笔?刚才他还那么兴奋的,按理说不应该吧?   “承让,本王子正是千河,花楼主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想到与本王子的准王妃还有那么点。。。暧昧呢?”小腿抖了几下,嘴角的笑意没有间断过。   宗原藤站在外面哭笑不得,也明白了,这是情敌见面,开始分外眼红了?只是他们的表情应该是很愤怒的吧?凌非啊凌非,你没事惹这么多桃花债做什么?   “呵呵!恐怕王子要失望了,我这惜花楼的女主人怎会成为你的王妃?是吧非儿?”转头盯着凌非邪笑着。   是?是什么是?凌非吞咽一下口水,怎么办?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抬头看向那个小豹子,见他也扬唇盯着自己,内心世界里的自己开始在一块整齐的地面走来走去了,完全没了对策,一句话说错了,这里会不会被拆?   见凌非不语,花错雨单手叉腰豪迈的走到门口拍了拍千河的肩膀道:“对王子早就有所耳闻,今日一见,幸会幸会!”   “彼此彼此!”千河礼貌的点头,含笑道:“出去喝一杯?难得见到内力如此之高的朋友,走?”   “哈哈走!”花错雨搂着千河的肩膀,两人哥俩好的走了出去。   宗原藤见他们都出去后才擦着冷汗走了进来,拍着胸口道:“老子被他们吓死了,如果这里被拆,柳百万一定会过来,到时候又要嗝屁了!”见凌非不说话就走过去坐在床榻上问道:“你怎么了?”   凌非想了许久,都觉得不对劲:“哥们儿,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点,不过我看他们两个好像不是要拼个你死我活,而且还很热情呢!”两人的武功都那么高,确实,难得遇到这么好的朋友,不在一起才奇怪呢。   “不!”摇摇头,眯眼抠了抠下颚,高深莫测的抿唇道:“我总觉得浑身发冷,好像即将会到来一场腥风血雨一样,走走走,我们去看看吧!”说完就跳下床跑了出去。   果然。   院子里两人都阴冷的看着对方,千河都把缚龙索上的牛皮套扯了,就那么笔挺立在院落一角,海风吹来,那一身黄衫被吹起,随着发丝摇摆,还真有那么点狐妖的味道。   而花错雨已经褪去了一身笨重的铠甲,白色的亵衣亵裤不染纤尘,手握他最爱的“战魂剑”,目光里充满了阴霾,那高挑的身姿配上了绝美的脸蛋,如同一个地狱,光是看他一眼都会不寒而栗。   “你们真打啊?”凌非呲牙问出声。   “唰唰”两人一同愤恨的看向了她,都不断捏紧了手里的兵器,恨不得将她拆骨吃肉一样,都有着伤心和绝望,只能把这些种种化作力量来发泄。   “啪!”   千河狠狠的将手里的鞭子在地上一抽,眯眼道:“花楼主,正好今日我们来分出一个胜负,倘若你技不如人就请你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本王子见了想呕,如何?”   花错雨并没有把对方当作一个孩子来看,因为这少年超越了很多男人,不是个简单的对手,扬唇道:“如果输的人是你,就请王子移驾回你的部落去!”   “没问题,来吧!”说完就抡起鞭子不断将所有的内力都灌输到了鞭身上,与对方同时一跃而起,在空中交汇,眼神都相当的凌厉。   只见那血红色的鞭子上好似正发着红光一样,而花错雨的战魂同样被太阳光照射得刺眼,两人发丝几乎一样长,出招一样狠辣,势必要杀死对方一样,内力相当,武功路数大家也能看懂,知道怎么防守和攻击。   “天啊!这才叫高手对决吧?”两人的内力好雄厚。   凌非赞同的点头:“关键他们把柳家的围墙给推翻了!”   盯着那不断“砰砰砰”毁灭的墙壁目瞪口呆,你们打归打,不要搞破坏吧?乖乖,除了主屋,四周的围墙正被他们俩的内力不断摧毁着,只要没伤到人,那些内力一出去就打在了别的地方,不到片刻,遮挡海风的围墙真的塌了,一阵狂风袭来,两人却还不自知。   就在这时,一个青衣面具男子刚好走入就赶紧退后好几步,双目骤然一红却又很快被压了下去,再次漆黑如墨,一双露在外的凤眼四处飘荡,这是怎么回事?好家伙,功夫不错嘛!要知道当时决定在人间生活时,练了许久才把内力弄到八层,没想到这两人居然都到了九层。   凌非也看到了面具男子,那是一块青色的蛇皮面具,鳞片正闪着骇人的寒光,手持一把折扇,身躯凛凛,露出的面庞可看出此人肌肤如雪,胸脯横阔,有着一种万夫莫敌之威风,此人为何似曾相识?   “北斗七星阵!”花错雨大喊一声退后几步将宝剑扔向了空中,叉腿张开双臂将所有的内力全部打出,眼里的阴狠超越了以前的所有凌厉。   只见那把剑瞬间飞到了千河的上空,飞快的转动着,剑身刹那间化为几百把尖锐的利器。   千河眯眼,同样退后几步,说时迟那时快,所有的剑影全部都攻击向了他不算高大的身躯,吓的凌非和宗原藤惊呼出声。   “唰唰唰”剑影不断的飞向少年,如同雨点一样,白色的剑影在空中那个内力形成的圆盘里不断的旋转,一把接一把,最后盎然全部同时飞出了,而花错雨跃到上空准确无误的抽出了自己的那把,趁胜追击。   “唔!”千河不断的闪躲,奈何还是中了一招,一口鲜血呕出,眼神变得更加森桀,见那些剑气没完没了,举起鞭子大喝一声甩出一道强大的内力:“杯弓蛇影!”   赭炎也看呆了,你们人类还真是厉害。   不光是他,就连门口的白风白羽也倒抽一口冷气。   “妈呀!玄幻一样了!”凌非咧嘴半天才脱口而出。   只见那条鞭子上瞬间飞出一条巨蟒的影子,虽然是透明的白色,却依旧可以看得清楚,蛇头直接冲向了花错雨的胸口,等他倒退几步后,巨蛇影再次飞向了空中的圆盘,一起同归于尽,全部消失,而千河没有就此罢休,虽然内伤已经很严重了,却还是很辣的举起鞭子“啪”的一声打出。   花错雨也像是不要命了,握紧战魂同样不防守,直接攻击向了对方的胸口。   “噗!”   “呕!”   两人痛呼一声后,同时喷出一口过于夸张的腥红,全都仰头慢慢跪倒在地,血液如同花瓣,随着狂风扫到了门口六人的脸上。   “王子。。”两个跟班吓得赶紧冲了过去。   两人都单膝跪地,浑身颤抖,花错雨的白色亵衣渐渐被血液染红,后背到前胸都被对方的尖锐蛇牙给划烂,鲜血淋漓,剑尖支撑在地面,捂住剑柄的大手也剧烈抖动着,渐渐的,血液如一条线一样顺着身子落入地面。   而千河的一只手撑在膝盖上,凌乱的发丝下,俊脸惨白,胸口的黄色衣衫被划开,一道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伤口也开始浸出红色液体,如果不是内力够深,恐怕人已经两半了,喉头持续上涌的血液被他一口一口咽下,真的是到了站都站不稳的地步。   赭炎呲牙,你们会不会打得太狠了?   凌非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见花错雨身上许多肉都狰狞的翻出,心脏也跟着揪紧,没有说话,赶紧让白风白羽将他抬回房间里包扎,这千河,武器太毒了,那些蛇牙都是往里面翻的,可不是会割肉?   千河冰冷的看着她,呕出一口血道:“你会后悔的!”该死的,居然不先来救他。   “好了好了!快给我看看!”伤口深得能见骨,天啊,你们两个都有病吗?无冤无仇的居然能打得这么狠,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一般英雄都是所见略同的吗?伤口居然从胸口直接延伸到了左腰下,你们是拼命吗?   “滚开!淫妇!”少年怒喝一声就晕了过去,两个跟班赶紧抬着进屋。   宗原藤见桌子已经被花错雨用了,赶紧将四条长凳都合并在一起,让他们将千河放上去,两人几乎都晕倒。   “老大!他们受的内伤比外伤还严重,怎么办啊?”白羽第一次见这么严重的伤,天啊,他们为什么打起来啊?还这么不要命的?   “先别说了,赶紧止血!”见那还在不断冒出的血液就擦擦汗水,拿过止血散胡乱洒了许多,见他们都蹙眉,就知道痛,也没管,迅速包扎了起来。   赭炎才懒得去管别人的死活,上前一把揪起凌非的衣领,冷声道:“拿来!”就连声音都不像人,好似是一个专门管制声线的大神为他挑选的般。   “滚开!”一把将他打开,彻底绑好后才气喘吁吁的同大伙坐在了地上,桌子上、板凳上就这么躺着两个不知道能不能活的男人。   “他们会死吗?”宗原藤按着狂跳的主,你们可别死啊,否则我们下半辈子就真的要大逃亡了,惜花楼、永耀部落。。。天啊,一个也得罪不起。   凌非摇头:“不知道,快去请郎中!快去!”   两个跟班和白风一起走了出去,留下白羽戒备的看着赭炎,此人好眼熟,身躯好眼熟,还有那下颚和唇形,在哪里见过吗?却又想不起来。   凌非这才奇怪折盯着陌生人道:“哥们,你谁啊?”刚才居然对她动粗。   “我是谁你不用管,把我的。。。唔。。!”神像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臭味熏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味道?竟然比狐妖的骚味还难闻?   大家已经习惯,拿出随身携带的布条将鼻子绑住,这是凌非特制的口罩,里面有很多薄荷叶子,这样就闻不到了。   “我滴个娘啊,这是咋了?”柳百万扛着大刀站在院子里盯着自家的围墙惊呼,家咋被拆了?四面围墙倒了三面,就差房子了,什么人这么厉害啊?练内功也不能拿人家的房子练吧?摧毁容易,修复可是很难的啊。。。   “大哥!这。。。快去看看大嫂!”光头冲进屋子,又多了两个不认识的高手,这大嫂也太招人了吧?大哥,你不抓紧的话,人家就跑了。   本来还昏死的两人在柳百万进来的瞬间就都蹙眉,最后转身冲地上狂吐。   凌非吓了一跳,怕他们的伤口增大,赶紧拿出两个口罩为他们戴上,千河见她第一个照顾的人永远是花错雨,心又抽痛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失态。。。喜欢,他知道,可是喜欢怎么可能连命都不要了?   “好了!你们继续睡觉,养精蓄锐,一定会没事的!”最后拿着一个送到了陌生人面前:“老兄,你要不要?”   赭炎拿过来赶紧戴上,差点就变身了,刚才真的被臭到了,这味。。。   “大胡子!你的药我们差不多快弄好了,晚点给你们送过去,你先回去吧!”   “不是这个,这墙是咋回事啊?”指着外面质问,没有这坚硬的挡风墙,这院子也无法住人吧?风得多大啊?   “没事没事,我们不碍事!”宗原藤也觉得心虚了。   大胡子很是不高兴,冷喝道:“虽然你们会是我的恩人,可也不能这么没礼貌是不是?拆我房子?做人的道理你们懂吗?”   凌非抿抿嘴,抱歉的笑道:“这样吧,我。。我们从明天开始给你盖好,行吧?”该死的花错雨,你们害死我了。   沉默了许久,大胡子才气呼呼走转身道:“下次不要拆了!”说完人也走了出去。   直到夜晚才将两人给抬到了床铺上,为了方便,害怕台风来袭,凌非老天爷让他们在地上多加一个床,而花错雨前面后面都有伤,怎么睡都不合适,干脆让他坐躺在床上,而千河则平躺在地铺里。   照顾两人可谓是累得她快心肌梗塞了,最后轰走所有人才走到脸盆前擦汗水洗脸,老子算是欠你们这二位爷的,发现门还没关上就转头,又是他:“你谁啊?”放下帕子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痞子一样打量着对方:“好眼熟啊!”   凤眼看着那套紫云衣,是眼熟,穿着我的衣服,还说什么眼熟,你这记性也未免太好了吧?不爽的伸手道:“快将火凤凰和画,册子拿来!”   ”你。。你是。。。是是是。。。“对方这么一提醒,凌非就直接从椅子上滑到地上了,双眼呆滞,怪不得越看越像,那嘴型是别人不可能有的,他不是用词汇可形容的,只能说超越了所有人类,那就是神。   看她怕成这样,赭炎点点头:“没错,快拿来!”有些不耐烦了,凤眼微微眯起,连看都懒得去看对方,有着不耐烦,二哥也真是的,怎么和这种二流子一样的女人混在一起?   凌非太过惊慌,脑海全是那两个字在闪现“诈尸”,不不不,不会的,那是电视里才有的情节,这是现实,现实哪来的诈尸?死而复活不可能的,吞咽一下口水试探性的问道:“你真是个死人?”   “你觉得呢?”冰冷的问道,估计要是凤凰的话,鸟头早就不屑的转到一边了,哼!凡人,能有资格和他说这么久的话就是她的福气了,没错,他看不起凡人,特别是这种没素质的。   就在赭炎想再次开口时,彻底的震住了,浑身瞬间僵硬。   凌非像鬼一样站在了他的面前,两只小手试探性的摸了一下那脸蛋,虽然冰凉,但是还有着丝丝温度,最后一边一点捏着嘴角的肉一边惊呼:“天啊!奇迹啊!”说完就要去摘那面具。   “你干什么?你这凡。。你好大的胆子,本尊是你这种人可以碰的吗?”后退一步,戒备的怒喝。   “切!不就长得好看点吗?这人啊,内在不美,你长得再怎么好看也没用,至于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不知道!”然而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早知道这瘟神会找来就不穿了,他是什么人?难道是自己判断错误?那水晶棺里的是个人,只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所以在里面养伤?其实没有一万年?   赭炎鄙夷的笑笑,直接上前用人类的内力制住她,一把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熟练的手法可看出这衣服真是他的,然而当一具雪白的身体露出时,赭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跳加速,赶紧冷着脸撇开头递出衣物:“快穿上!”第一次见女人的裸。。咳。。体!   某女冰冷的拿过衣物穿好,不但是个怪人,还是个色狼,一张脸真是浪费了。   俊脸不断的变红,愤恨的大甩一下衣袖走了出去,到了无人之地才飞身到了某个绝对可以藏身的大树上,变成了一只庞大的凤凰,下腹真的着了火,翅膀不断为自己安慰了起来,头颅戒备的四下张望着,不会有什么动物见到吧?千万不要,否则自己的祸就闯大了。   东岭国皇宫   “皇上,晚上还去岭岚殿歇息吗?”   贴身公公站在马车前询问。   刚刚从外巡视回来的岭蓝卿身心疲惫,淡漠的点头,落地后就大步走向了前方,眼里的孤独永远都无人能懂,自己好似越来越寂寞了,内心不断空虚,做帝王,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将来还要成为全天下的九五之尊,对!那时候一定会龙心大悦的。   “天啊!”贴身公公望着前方的废墟差点就昏死过去,心都要从胸腔跳出来了。   岭蓝卿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双拳开始收紧了,等走到还在冒烟的黑色宫殿前时,眯起的凤眼开始变得森冷,更有着无法忍受的怒气:“这是怎么回事?”   “扑腾”几十个下人一同颤巍巍的跪下,话都说不出来了,雷霆暴怒也没现在来得可怕,不用想,一会不知道又有谁要被拉去斩首示众了。 第九十二章 我追我追追追   “回皇上话,今日皇后娘娘来过!”   就在岭蓝卿要发怒时,一个小太监瑟瑟的开口,他也并不知晓皇后来做什么,也是无意间发现她一走这里就失火了。   闻言有些知情人就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而栖凤殿里,墨儿几乎一个下午都在说龙缘发坏话,有的没的,只要对方笑她就越说越夸张,而这皇后是百听不腻。   “皇上驾到!”   一听这声音,墨儿颤抖了一下,点夏整理好衣装端正的坐着:“你先下去!”   “奴婢告退!”墨儿感激的看了点夏一眼才退到里屋躲避。   不一会,一身便装的岭蓝卿就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大堂,无数宫女下跪,而点夏则笑脸盈盈的的上前屈膝道:“臣妾参加皇上!”一听说皇上的心里有自己,此刻别提多开心。   凤眼微微眯起,两只大掌背在身后不断的玩弄着玉扳指,脸色异常难看,薄唇开启:“皇后真是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是吗?”   “臣妾不知皇上的意思!”冰冷的语气领点夏站直了身躯,心微微抽痛,还以为你是来探望,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你不给好脸色,我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腰杆伸直,一脸的傲气。   “大胆,谁准许你用这种口吻与朕说话的?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斩了!”龙颜大怒,所有人都不断的叩头。   一群禁卫军冲个进来,点夏惊慌的看着他们后退一步,大喝道:“岭蓝卿,你当真要砍?”   “哼!君无戏言!拖出去!”完全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阴霾遍布了整张脸孔,转头连看都不想去看对方一眼。   点夏再次后退一步,冷声笑道:“你别忘记了你现在是骑虎难下,倘若我要有个什么闪失,那么你的东岭国永远只能被人鱼肉,白玉邪即便是死也不会帮着你,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吸……”   一百多号人全部倒抽冷气,没想到皇后会说这番话,这不是在威胁皇上吗?   岭蓝卿微微偏头,冰冷刺骨的模样骇人异常,斜睨向某处不断捏拳,吞咽一下口水缓缓转身眯视着点夏,眼里有了憎恨:“你的目的是什么?”   “臣妾没有目的!臣妾只想得到丈夫的心,既然已经嫁入岭家,那么臣妾的心永远都会在岭家,臣妾爱慕皇上,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龙缘就真的这么好吗?”一手捂着自己的心脏表白着心思,为什么你要去思念一个淫妇?难道我点夏就这么不如她吗?况且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哼!”岭蓝卿不屑的哼笑一声,最后扬唇残忍的说道:“在朕的心里,你连做她的替身都不配,即便是烧了房子,可你能烧得了朕的心吗?没错,现在真是不能杀你,但是总有一天这里就会成为你的坟墓,倘若你安分守己,朕可以给你条活路!”   越听点夏越是失望,上前伸手抓着他不断的嘶吼:“为什么?W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娶我啊?呜呜呜为什么,岭蓝卿,你怎么可以这样来玩弄我的感情呜呜为什么?你说啊?”心,仿佛正在被撕裂,我的身子都给了你,难道还不够吗?   对方的梨花带雨没有让岭蓝卿怜香惜玉,一把推开她冷笑道:“你是个什么人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劝你还是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倘若再有下次,你们朕相信冷夜也不会因为你这么一个女人而放弃江山的,起驾回宫!”   大手一甩,直接走了出去,不久后院落里便寂静无声。   被对方推到桌子上的点夏不断的捏拳,眼泪一颗接一颗,不喜欢,为何要娶?岭蓝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啊!!”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打到在地,不但的发疯:“啊!啊!!”拿起凳子都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如同一个疯婆子一样。   “呜呜呜……啊……呜呜呜!”砸累了才瘫坐在地,哭得好不凄惨,守住一个丈夫有错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这般羞辱我,岭蓝卿,我狠你,恨死你了,你凭什么来践踏我?   心里的委屈无处申诉,痛得不能呼吸,如此绝情的男人,转头看向那些跪着的宫女太监怒吼道:“滚!都给本宫滚出去,今日之事谁敢多嘴就撕烂你们的脸,滚!”   “奴婢,奴才告退!”一群人像得到了特赦令一样,纷纷退出。   宝儿走到点夏身边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娘娘,地上凉!”   “呜呜呜……为什么他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点夏依旧只是在不断的哭泣,以前在家里也是个千金小姐,父亲乃当朝国丈,姐姐更是一国之母,个个都是位高权重,突然后悔远嫁他乡了,在西夜国好歹也是位骄傲的孔雀,怎么到了这里却成了笼中落败的凤凰?连只鸡都不如。   墨儿也从后面走了出来,见她们都这样,毕竟是在宫中住久了的人,鬼点子也多,弯腰想了一下道:“皇后娘娘,奴婢有一个办法可以帮娘娘挽住皇上的心!”   “什么?你说什么?真的吗?”点夏起身紧张的抓着墨儿不放,如同救命稻草:“你说,快说啊!”   “娘娘,反正您和皇上也洞房过了,现在才过了十五日之多,现在娘娘暂且不要和皇上硬碰硬,多顺着他,再无情的人也是有心的!”墨儿不断的说出妙计。   听到这里,点夏的脸就冷了:“哼!凭什么本宫就要顺着他?本宫千里迢迢嫁到东岭国,他不闻不问也作罢,如今居然说什么要处死本宫,你说要我如何去顺着他?”她也是有尊严的,凭什么就要去顺着?   墨儿微微摇头:“娘娘,听奴婢说完,先让皇上对您刮目相看,然后等到一个多月后,就说怀了龙子,如今皇上的年龄也不算小,定会龙心大悦的!”   听完这话,点夏的表情确实瞬息万变,最后欣喜如狂,看向宝儿道:“这确实是个好点子,只要有了龙子,那么皇上一定会看在孩子的面上而对本宫礼让三分,可是万一没怀上呢?”   “娘娘您贵为皇后,难道要一个太医开口还难吗?”墨儿轻笑。   思虑了许久,点夏瞪大眼睛,忍住狂跳的心,看向墨儿道:“墨儿,接你过来真是本宫的福气,宝儿,去拿二十两银子给墨儿,以后你们两个就是本宫的贴身宫女,平起平坐,有本宫的一天就有你们的,知道吗?”说完就摸着肚子笑着走进了里屋。   宝儿也拉着墨儿的手,相视一笑,一定能成为好姐们,一起共享荣华。   疲倦的月亮躲进了云层里歇息,只留下无数颗繁星像在放哨,大地也是一片祥和,而皇宫的岭岚殿外,站着无数宫人,静静地守候在原地。   只有那烧的漆黑的殿内,一位身穿龙袍的男子一手握着酒壶,一手握着夜光杯,目光崆峒的遥望着屋顶,最后随意的找了个干净之地坐了下去,后背靠在墙壁上,一杯接一杯。   许久后,两滴泪顺着眼角滑下,悲伤的心情永远都不会有人能懂,如果……当初我选择了你,现在是否活得会快乐一些?你走得那般潇洒,对这里毫无留恋,然而这里的人和物却始终没有改变过,一直就在原地等候,此时可曾和我一起悲伤?   凌非,你知道吗?都说我残忍,而你却是最残忍的那一个,在你潇洒快活的同时,又有多少人在独自饮酒?   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着以前我们快乐的回忆,难道我真的只能在回忆中度过吗?为什么你不留下来陪我一起分享这江山?只要你愿意,这江山定会与你同享,你……是否想起过我呢?还是岭蓝卿这三个字对你来说,已经很陌生了?   还是……你恨得根本就不愿想起?   你的点点滴滴我始终都挥之不去,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活的好累好累,因为你,我好累,如果有一天从你身边擦肩而过,你是否会给我一个回眸?还是冷冰冰的不屑一顾?   曾几何时以为你死了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从来就没去想过你死了我是否真的会不去思念,如果你死了,我会像一起那么只去大展宏图?儿女情长都会随风而去?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死,我不能去想你死了后我会如何,如果你死了,我会生不如死,那么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冷漠的看向外面道:“来人!”   “奴才在!”   “通知花元帅,如果能将凌非的人头提来,那么这江山就赠送于他!”语句清晰,君无戏言,不过花错雨,兵不厌诈,皇帝也是人,说过的话照样可以不算数,你死了,谁又会知道?   东海渔村·柳家   “水……凌非……我渴……”   花错雨睁开虚弱的双眸盯着那个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女人道。   “嗯?”凌非抬起惺忪的眼皮,转头见花错雨醒来,赶紧起身提着茶壶和杯子走了过去,眼里还有着困倦。   “我也要!我要先喝!”千河直接伸手拉住了凌非的衣摆,眼里全是怒气,其实早就醒了,同样口干舌燥,只是看着她睡的香就没叫醒,如今来了,他一定要比花错雨先喝才行。   凌非点点头,弯腰将茶杯送了过去,花错雨倒是没千河小气,只是静静的等候着,嗓子像是要冒烟一样,干得发烫发痒,然而一咳嗽就会抽痛伤口,只能不断的忍耐。   “还要!”千河瞪了花错雨一眼,将杯子递了过去。   “不够不够,再来!”   “快点!”   凌非见整壶茶都快被消灭光,就有点不耐烦了,睡意也在慢慢清醒,白眼道:“你肚子装得下吗?”当然看出这小子是故意的,但是你不能在整别人的同时连你自己也整吧?   桃花眼危险的米奇,看了看快受不了的花错雨无奈的将杯子递了过去:“好吧!”   “拜托你成熟一点,ok?”瞪了一眼就走到床前温柔的搀扶起伤员将水送到了他的唇边:“知道后悔了吧?”   花错雨慈和虚弱得厉害,皮外伤还好,主要是内伤太过严重,这千河果然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小小年纪,内力居然和自己旗鼓相当,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才八成,他是怎么练的?   “臭婆娘,还不是你惹的祸?”少年怒不可赦,好意思说风凉话吗?   喂完后就烦闷的看着他们:“关我什么事?”老子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你们最好闭嘴,该死的,她又没承诺过什么是不是?说好只上床不说爱的,自己丢心了也要来怪她吗?如果每个人都这样,自己在二十一世纪不是老婆都要把家给占满了?   两个男人都瞪了她一下,最好花错雨黑着脸问道:“你既然有了我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上,早就转身离去了,奇耻大辱。   心虚,再一次心虚,关键是自己心虚什么?斜倚在床柱上决定一次性解决,挑眉道:“花错雨,我问你,和你纠缠这么多次,我有说过以后要嫁给你的话吗?”   那倒没有,这不是重点,这个女人哦不,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节操,沉重的吸纳一口气道:“你的意思就是你依旧不会嫁给我是吗?”不是都有孩子了吗?该死的,她该不会给自己的儿子找个后爹吧?不知道还好,这知道了就绝对不可能。   说起来也是自己的问题,她是个什么人大家都知道,有肌肤之亲和爱情毫无关系,她在床上说的每句情话都是骗人的,这个他知道,丢了心是自己没管好,一开始还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样,当听到孩子的一瞬间真的是快马加鞭连续五日不断的奔腾而来,给的时间太过紧促,池冥竹也算是办事得力,来回十日,啧啧啧!要命呢,却还是来了,因为知道自己的心一直就在她的身上。   然而对方的心又在何方?也明白了,这个女人并不喜欢千河,这孩子和自己一样呢、   “ok,千河,当日是你自己说不会要我做你的王妃是吧?火是你自己点的吧?”某女丝毫不觉得哪里有做错,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宰胡来了,实在不行去找鸭子玩也比和这些人好,就跟宗原藤的妹妹一样,难缠。   “没错,可今时不同往日,你,必须做我的王妃,不管孩子是谁的,生下来扔了就好!”哼!他才不会帮别人养,哪个男人可以做到?他又不是冤大头。   凌非彻底的无语了,深呼吸几下继续说道:“可是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们!”做炮友可以,恋人嘛!还是算了,我要不爱你们逼我也没用是不是?   “那你喜欢谁?”花错雨眯眼危险的问道。   “唔……我谁也不喜欢,我只喜欢我自己,还有我的哥们!”你们都是虚无缥缈的,现在连哥们都没法做了。   “你的意思就是我连你的哥们都不如?”这个该死的女人,见她点头就咬牙切齿道:“那你招惹我做什么?”瞅向花错雨,笑道:“老兄,是你招惹我,我从来就没招惹过谁好不好?”当时要不是你自己假扮女人,我又怎会和你有暧昧?如果你不是为了屈袁令而来,我定不会和你发生任何的关系,伶人馆又不是没有男人,宁愿花钱解决,也不要最后一堆人来追赶,到时候一群人见面就打,他还要不要活了?家迟早被拆光。   比如白玉邪好了,也是他自己来招惹的是不是?自己从来就没说过会喜欢他们,一个个的,玩不起就不要玩。   几句话说得两个男人无法反驳,最后千河苦笑一下,望着房顶缓缓的闭目:“为什么你能说出这种话?你是个女人,你不知道有过肌肤之亲就得结为连理吗?”   “呸!老子这一生和多少人有过关系我自己都数不出来,在我们那里只要去酒吧就能找人一夜情,第二日大家就谁也不认识谁,我呢!是个不会隐藏欲望的人,随时随地都可以,只要我愿意,没错,我很好色,但是我不滥情,明白了吗?”人家是处处留情,可她不是,从来就不留情,别人留不留她不知道,当初花错雨也不爱她,所以才发生了关系,如果知道他会因为自己被情所困的话,肯定不会有任何的关系,真是无法明白,上一次床就会有感情?这什么逻辑,现代的酒吧都可以去见鬼了。   再说了,孩子不是你的,这就更不可能了,按照花错雨的性格,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一掌打死孩子,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很多东西是无法入乡随俗的,我的观念不会改变,除去弦音,所有的都不会改变,或许很快自己就可以将弦音忘掉,或许真的会一辈子都忘不掉……   “这不是你们那里,这里的人将女子的名节看得很重要,凌非,请不要老师把这里当成你的世界!”你都没有心吗?虽然当初是我招惹的你,可是我的心会随着你的好而改变,为何你就不能因为的来改变呢?你难道真的没有心吗?你都不敢感动吗?   “可那是我生活了十九年的地方,想法不可能在几个月里就改变的,再说了,我是要回去的,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去改变?”回去后,这里的一切都会与自己无关,你们爱,是你们的事,我不爱,你们怎么强迫也没用,爱情不是说你对我好一点我就多爱一点,爱情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会在不知不觉中发生。   虽然我不是个什么好人,但是我的妻子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男人也一样,我会用我的一生去照顾他,爱护他,死也要他死在我的前面,一生一世都不会感受到孤独,我的爱情就是这样。   如此回答,让两个人嘴角抽搐得厉害了,千河还好,毕竟说爱嘛!也没有,左莺莺说过,真正的爱情是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的,只要那个人有危险,那么就会用一切方法去救,身份,地位,名利统统都不要,只能说得不到,觉得魅力受损,也罢,她要不喜欢,自己强求也无用。   “好吧!你的想法真的有点……不过也对,你的灵魂是个男人,不能将你想成是女人,一个花花公子,花错雨,今天真是对不住了!”桃花运微挑,斜睨向床上的男子。   “不碍事,我也太冲动了,只是凌非,如今你有了我的孩子,你总可以用不同的眼光来看我吧?”自己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你和岭修阎没有感情,我也明白,否则你也不会叫我来此处了,我相信孩子是我的,就如同我相信你一样。   总算是解决了,放下茶壶上前为他把被子盖好:“孩子是我自己的,我会自己把他抚养成人,用孩子逼迫你来我也是情非得已,你不是也想救白玉邪吗?正好给你出了主意,也算是帮了你,睡觉吧!”我叫你来你不一定会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骗你了。   说得轻松,白了一眼道:“你还真是够洒脱,这样吧,我不强迫你,但是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跟着我的,希望那一天不要太晚到来,我明日启程去军营,不能出来太久,至于客栈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么赶?身上全是伤,用不用这么拼命的?   “本王子夜不想住在这里了,明日便回部落,凌非,希望以后还能见面,那时候我也希望我不是你嘴里的小屁孩!”或许自己输就输在太年幼的年龄上,不管如何,你要做我的王妃我也会很欣慰,不要老拿看小孩的眼光来看我。   都走吗?点点头:“好吧!睡觉!”说完就又趴在了桌子上,无论他们怎么叫也不听,可不想再惹麻烦了。   翌日   一大早花错雨就坐着马车离去了,心里有万个不舍,但是他相信她会安全的,因为她是凌非,就一定能化险为夷。   千河捂着胸口,穿着一件鹅黄色长衫凝视着那个真的没有挽留他的女人,大手伸出,抚摸着那可爱的小脸道:“如果有一天想通了就来找我,要是觉得我不够成熟的话,有一天我会长大的,真的……不跟我走吗?”   “不了,祝你幸福!”同样伸手,拍了拍那瘦弱的肩膀,以后不要狂傲不羁了,那样迟早会害了你。   心,再次抽痛,短短的时间里,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还是早点分开吧,如果真的爱上这个女人,自己肯定会堕入深渊,拿出那个纯金打造的长命锁送了过去:“拿着它吧,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希望你能永远平安,如果花花公子累了,就来找我,不做王妃也可以做哥们,我喜欢你这样的朋友,我承认我太小了,和花错雨比起来差太多,不够稳重,无法给予你安全感,如果有一天我成熟了,你还没找到良人的话,希望你能选我,这个要求不低吧?”   为什么你们都要来喜欢我?我真是一个毫无贞操观念的人,不明白哪里值得你们这么疯狂,见他那黑晶葡萄的眼底有着真切,点头道:“好!到时候要是还没遇到良人,定去你的部落,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家园,免得到时候我去了又没人!”咧嘴笑笑,等你成熟了,我儿子都几岁了。   美丽的笑容却刺痛了千河的心,我真的不小了,我会伤心,会痛,估计说出来也没人信吧,将她最后一次抱入怀中:“对不起!不是我不留下保护你,因为我害怕,在听了你说的一切后,我害怕我喜欢上你,我发现停留越久,就越是被你吸引,凌非,我相信你懂的,对不对?”   “嗯!我懂,走吧!”   不想放开,却依旧松手,转身缓慢的陪着跟班走出大门,末了捏紧拳头转身看着她道:“如果我说我现在就爱上你了,你会相信吗?”   两个跟班差点就栽死,王子!您刚才说什么?我们没听错吧?   凌非摇摇头:“你还不懂爱!”未成年说爱的人都是幼稚的。   千河点点头,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某人眼前,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了,会舍不得,会时时刻刻去想念对方,一大早起来就跑去市集为她挑选礼物,奈何一无所获,没有什么比他的长命锁更好,每天会想和她在一起睡觉,哪怕什么事都不做,只要她在旁边就觉得安心,这是爱吗?老天爷,你告诉我好不好?如果是的话,我可以陪同她一直走下去,好好的争取……   我还不懂什么是爱,等我懂了,定会来寻你,那时候不管不愿不愿意,也会把你绑回部落,长相厮守,我千河爱上的女人,就算是别人的妻子也照抢不误。   望着少年的背影,真是一个绝美的男孩,脸上找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希望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可以让你成长一点吧。   五日后。   柳家一如既往的平静,白天出海,晚上回窝,直到月亮升起,柳百万才大笑着走进凌非的屋子:“哈哈哈!凌姑娘,凌姑娘?”   正在为柳百万制造药物的凌非和宗原藤赶紧将口罩戴好,也就在这时,柳百万大步走入,硕大的身躯在门口一站,就像一尊门神。   白风白羽刚要戴的时候却愣住了,鼻子嗅了几下惊喜的说道:“天啊,味道真的减少了好多,老大,你快闻闻!”   桌子前坐着的两人面面相觑,最后摘下口罩,瞳孔骤然放大,凌非更是站起来走到柳胡子身边不断的闻:“真的减轻了大半,现在都不会呕了,柳胡子,爷这招厉害吧?”臭屁的挑眉,小弟,居然多了个这么厉害的小弟。   “哈哈哈!姑娘真是厉害,连各方神医都无策,居然不费半点银两就去除,大胡子说话算话,姑娘以后就是柳某人的老大,走,去结拜!”说完救拉着凌非的手走了出去。   “靠!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某宗又一次发牢骚。   几乎一整天,凌非都被十位当家赞美,这柳胡子还真就跟她结拜了,虽然她也满心欢喜,但会不会热情过度了?   正厅里,满桌子的酒菜,光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哥的老大,看来你是真的没机会成为我们的大嫂了,听闻你这两日就会离开,而且身怀六甲,我们也就不强求了,如果有一天混不下去就来找我们,吃好住好那是一定的!”   “那就先谢过了!”举起酒杯刚要喝时又笑着道:“我以茶代酒!”   “哈哈,大哥的老大,你不喝酒就有点不够意思了!”刀疤脸非要她喝酒。   凌非为难许久,蹙眉道:“怀孕期间少喝几次没关系,多了的话对孩子有影响,大家莫要为难我!”真后悔当初没把孩子拿掉,丢死人了。   一听这话,都了解的点头,然后就开始不断的说着告别话,想送点金银珠宝对方居然分文不要,也是,三百万两都不要,他们送的这点对方定不会收取,但是也更加另大家佩服了,奇女子。   两日后正式启程,凌非的肚子差不多快要五个月,不适合太多颠簸,所以柳胡子准备了最好的马车给她,舒适柔软,八百多个渔民都来送行,没有再下跪,个个脸上都有着笑意。   “娘娘,以后还能见到你吗?”少女不舍的望着凌非。   “这个不好说,希望会有吧!”到现在都不知道女孩的名字,知不知道其实都一样,她的天真无邪会永远留在自己的心中。   大家把一些准备好的虾蟹都送了过去,已经入冬,不会太过炎热,不怕会馊掉,希望他们一路吃的不是馒头,到达魏月国还要几天,除了祝福就是祝福了。   “娘娘!我们几个已经去了各大酒楼做厨子了,谢谢您的帮助!”几个妇女上前弯腰道。   “不用客气,好了,我们走了,希望下次来是时候,这里已经成为一块繁荣之地!”被白风白羽搀扶上马车,渐渐远行。   村民们这才散开,此乃神人也……   东岭国最边境的军营里,花错雨在七天内达到,大片平原上,全是营帐,数之不尽,大小不一,而最中间的营帐最为奢华,门口站着两名士兵,屋子里的某位大元帅斜倚在宝座上,脸上全是笑意,一手拿着刻刀,一手持木头,不断的雕刻着。   已经有一个婴儿的头颅呈现出,胖胖的,配上白色的木料,还真有点白胖儿子的样,因为此刻他正在雕刻娃娃的小老二,几乎人人都认定了就是个儿子,完全不用思考一样。   “儿子!你娘敬酒不吃吃罚酒,等爹帮叔叔完成心愿后就把你娘绑回惜花楼,然后我们一家三口永不分开,谁敢来捣乱爹就弄死他,好不好?”俊美的五官配上温柔的笑,还真是令人移不开眼。   还别说,这乞丐穿龙袍真不像皇帝,这不是元帅的人穿着军装他也不像元帅,见过哪个元帅像他这样的吗?脚跷得快比头高了,毫无形象可言,与某痞子只有一步之遥了……   刚刚走来的岭修阎微微蹙眉,凌非找花错雨去就是为了告诉他孩子是他的?难道孩子真的是花错雨的?那晚她虽然喝醉了,却也没说孩子是弦音的,这么看来,这孩子……该死的女人,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启禀元帅,末将阎修有事汇报!”笔挺的站直拱手道。   花错雨挑眉,阎修?岭修阎?这声音变成鬼也认识,本来所有的好心情也瞬间瓦解,坐直身子懒散的回道:“进来吧!”   一身普通士兵的装束,却敛不去那一身王者的气势,进屋后双手就背在了身后,李在营帐中间盯着花错雨笑道:“她说什么了?”   她?凌非?凤眼嚣张的挑起,灰色的铠甲并未让一身的风华绝代被掩盖,反而多了一丝的霸气:“她说等我凯旋归去时,便做惜花楼的女主人!”   “你说的那不是凌非,她不会因为某个男人而甘心情愿的被束缚!”况且她爱弦音至深,弦音是谁?你我都攀比不起,见他眯眼就继续道:“我是来和你交换一个条件的!”   “说说看!”不屑的看向手里的娃娃。   见他如此的兴奋,也好奇的问道:“凌非好像说过你和她发生关系是在屈袁令之争的前一晚吧?”   什么意思?不解:“没错,你要说什么?”凌非连这个也和他说了?该死的女人,不害臊,不过心里却有着窃喜,她和岭修阎说这个是不是代表在拒绝眼前的男人?   岭修阎则勾起了唇角,她说过的还多着呢:“我是想你和我联手一起奋战,最后簇拥我夺回皇位,我相信你也不屑做皇帝,到时候可答应你的一切要求,如何?”   “一切条件?不防告诉你,我来做这个元帅只是为了帮助白玉邪,还人情,我希望他能一统四国,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笑话。   “呵呵!”原来如此,蹙眉想了半天像是豁出去一样定定的凝视着花错雨道:“这样吧,借用凌非那话,做皇帝是最累的事,我只想亲手拿下岭蓝卿,然而将他凌迟,倘若你帮我,最后皇位我让给白玉邪,他为人正直,相信会善待东岭国的百姓,如何?”   铿锵有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无奈,花错雨打量了他一会,说真的,他情愿相信岭修阎也不相信岭蓝卿那只狐狸,如果这样的话,那当然再好不过,只要先同冷夜他们一起拿回魏月国,最后一起攻打西夜国与北寒,再将这江山让给白玉邪,是最好不过的办法,岭修阎说得没错,白玉邪一定会善待所有百姓的,摸索了许久才点头:“你要本楼主如何相信你?”   对方的回答让岭修阎热血沸腾,却也不动声色,大手摘下头盔扔到地上,拿起腰间的佩剑,最后从脑后抓起一缕青丝‘呲啦!’一声割断,举着发丝坚定的说得:“我与凌非的纠葛立刻就像这头发一样,灰飞烟灭,定不与你争夺,违背誓言,人神共愤,死无葬身之地!”松手,发丝缓缓掉落。   “为什么?你为了她都可以放弃生命,为何这么决绝?”他的眼神很真挚,让人无法不相信。   痛苦的闭眼道:“哼!得不得,何必要让自己继续沉沦?她不属于我,没理由将自己陷入万丈深渊,从此我与她恩断义绝,说到做到!”   “好!”花错雨起身兴奋的说道:“今日起,阎修乃本帅的左右手,与四位将军平起平坐,你是我花错雨欣赏的汉子!”   商量了许久岭修阎才冷着脸来到了军营操兵的操场上,望着那些不断排练的将士,心微微的抽痛着,凌非,今日之话我并非玩笑,倘若当然你选择了我,那么或许我真的会放弃一切跟你浪迹天涯,一起看朝阳晚霞,可是你错过了我,你将这份情狠狠的推了出去。   连续十几日,不断的被将士欺凌,我岭修阎不是你们可欺辱的,有一天会让你们看看你,谁才是真正的王者,这江山到谁手一切都是未知数,我相信只要努力了就会有回报,我会拼命的努力……   花错雨,你果然很好骗呢……   兜兜转转这么久,也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对待某些人没必要太好,因为她会践踏你的好,凌非,对你不需要太好,要想捆住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成为一个任何人都不敢动摇的皇帝,我已不再是当初的岭修阎,谢谢你教会了我许多道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身边的那些男人统统消失的,而你,要是永远都忘不了弦音,那么他……就得死。   我倒要看看谁还敢找你,你浑身都长满了刺,而去有的是时间把你的刺一根一根的拔去,直到你永远也不敢想其他人为止,你说得没错,人心都是随着环境来改变的,而你却让我不得的挫败。   脑海里全是当日离去时的影子,全是对方和千河在窗边拥吻的画面,凌非,不要让我发狂,否则你承受不起的……   你所说的帝王是无情的,那么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无情的人。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大芥山了!”白风指着前面的一座山道。   闻言马车里的两个快死之人终于兴奋,都炯炯有神的望着前方,凌非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发簪,咧嘴道:“哪里也不去,直奔袁家寨!”倒是要看看是个什么地方,居然让这么多人争得头破血流。   “噗……凌非,你说着大芥山的大芥城里是不是有个大芥楼?”宗原藤抿嘴笑道,悠哉悠哉坐在窗户口,恣意得很。   “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你看我肚子,大的好快!”伸手摸了一下,听说七到八个月的时猜叫夸张,像一个球……   “老大~后面有两个高手靠近!”就在这时,白风收紧缰绳,举起剑一跃而起,落在车顶,望着后面飞奔而来的一红一青,明了的眯眼,池冥竹和那个奇怪的面具男子,他们来做什么?也想去袁家寨?这可不行。   凌非掀开帘子望着远处,顿时黑了脸,只见道路两旁的树林上方,两个人都在树顶上狂飞,这分明就是在比试。   没错,比试。   赭炎的双目血红,可惜无人能看到,张开双臂不断的狂奔,该死的,这个男人好厉害,体力比他还好,当初修炼肉体时没有加入任何的神力,就怕被一些得道之人看出不是凡人,否则也不至于飞了这么久都只和对方来个平手。   血红色的眼珠里更是有着怒火,凡人,他居然比不过一个凡人,心里有一股冲动,想使用法力,不行,都知道只见的内力只有八层多一点点,如果跑赢了一定会有人起疑的,该死的,好累啊,不行,一定要超过他。   池冥竹也飞的满头大汗,双腿不断踩着树尖前进,这对手有病吗?本来是他自己跑的,突然跳出来一个青衣人,就这么和自己赛起来了,不服输的性子令他也跑,就这样比了起来。   咬紧牙关死命的跑,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赭炎实在不行了,毕竟这身体沉睡太久了,好像直接变回原形,那样别说被人追了,就是如今在缘度寺的大哥也追不上他,同样呲牙不要命了,我追,我追,我追追追。   ‘嗖嗖’   凌非等人只听到这么两声,那两人就不见了踪影,摆手道:“走!他们去就去吧,反正袁家寨的人们也不会听他们的!”   “是!”白风重新开始驾车,没有去追那两人,马怎么追得上八层内力的人?   “你说他们像不像在赛车?”宗原藤很是羡慕,也好像去和他们比试一番,可惜这内力才到三层,道五层据说要好几年的,孟婆婆说的宝贝到底是什么?哎!要是有点眉目的话就一定去找,这样自己就能轻而易举的超过他们。   凌非赞同的点头:“和赛车的区别就是他们不会撞车,没有交通规则,多好啊?”   ‘嗖嗖!’   又是两声,赶紧看向外面,只见两人居然原路返回了。   赭炎气喘如牛了,憎恨的看看池冥竹,又赶紧看着前方疯狂的跑,他绝对不会输给一个人类的。   池冥竹也一样,见赭炎不停下来也拼命的跑,他娘的,老子就不信跑不过你个面具小子,堂堂嗜火境的主人会输给一个无名走卒吗?不可能……   “呸!”赭炎冲池冥竹吐了口口水。   池冥竹边跑也边吐口水,跑着跑着,就站到了马车前打了起来。   凌非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停车栽出去,赶紧跳下去走到马儿身旁望着一红一青打得不可开交,和宗原藤互看一眼,均是不解,不是在赛车吗?怎么赛着赛着就……   “你是谁?居然敢吐本尊!”   “是你先吐的,呸!本座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   都没用武器,只是拳脚相加,白风白羽都无聊的坐在车沿上,他们两个的武力和他们差不多,肯定能打过,比较他们消耗内力太多,几乎就快消耗没了。   赭炎气得快炸毛了,火爆的脾气也就连玉帝都怕,这小小的凡人居然敢吐他?简直不要命了,然而发出根本就打不过他,几乎两人谁也占不了便宜,知道内力耗光了两人才抱在一起不断的摔。   没有内力,就比谁的力气大。   池冥竹丝毫不示弱,肉搏许久,实在没力气后才坐在地上喘息,狠狠瞪着面具男道:“你真他娘的脑子有问题!”该死的,他惹他了吗?先要比赛的是他,后来先吐口水的也是他,凭什么他就不能回敬?   赭炎一听,这还了得?捏拳爬起来大口喘着粗气道:“呼呼……你这不入流的人类,居然敢骂本尊脑子有问题?”从来就没人和神敢这样骂他过,今天他要打死他,一定要的。 第九十三章 小贼赭炎   眼尖两人又要打起来,凌非双手环胸斜倚在车身旁玩味的抖着小腿道:“喂!你到底想怎样?”   赭炎愤恨的看着她,该死的,多少天了?她居然从来就不脱下他的衣服,那是织女亲手缝制的,丝线也全是天蚕丝,是凡人可穿的吗?天上的神灵一定能看到,也能想到她是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颜面何存啊??   “你!低贱的凡……女人,快把本尊的东西还来!”连看都不屑去看了,直接高傲的抬头看天!哼1和凡人说话也降低身份不是?   好小子,贼嚣张的,宗原藤判断他的年龄,大概就只有二十五到二十六,成熟男人的标准年龄,这个人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心里一阵强烈的感觉让他慢慢瞪大了眼:“你……你是祈神山里的那个万年尸体?”   ‘砰砰!’   白风和白羽被他这么一提醒直接从车上摔了下去,爬起来赶紧走到凌非身后,是他,绝对没错。   凌非见他们都吓得不行,赶紧出声制止:“没事没事,他就是个人,可能是中毒了,所以才在里面解毒,当时我摸过他的身体,有弹性的,而且现在也有温度,放心,不是僵尸!”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白风白羽这才伸手拍着胸口,吓死了,还以为真的触动了妖魔鬼怪,知道是人后举起剑道:“你要什么东西?”   “衣服,火凤凰,画卷,册子!”这四样都不可少,至于那些自己提炼出来的月明珠,哎!拿去吧,反正你们也不会用。   凌非刚要说不在她身上时……   “老大,快还给他把,当时就不同意你拿,看吧!找上门了!”白羽瞅向凌非劝阻。   呱呱呱~~~~一群乌鸦飞过,凌非头冒黑线,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无奈的伸手进怀里摸着雕塑,一定是宝贝,这衣服是最好的证明,而且没见过哪个水晶会如此坚硬无比的,摸着那平滑的腹部,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   “唔……”赭炎赶紧转身,低头看着小腹下,该死,又有反应了,而且显而易见,只能飞身离去,女人,你不能这么无耻……   “奇怪,他怎么走了?”白羽抓抓后脑。   凌非也不解,拿出雕塑看了许久,不明白,完全不明白:“算了,赶路!池冥竹,你还好吧?”   “哼!就这无名走卒,我怕他才怪!你们说他是谁?”和自己打成平手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这个人是谁还就真不知道了,八层内力的高手其实算算还是能数得过来,九层就真的不多了,十层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只有当日去过祈神山下的人知道弦音有十层的内力,不是人……   “他是谁我们也不知道,你一定要跟着我们吗?”搀扶起他在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几下,弄掉尘埃。   “喂!你摸哪里呢?”该死的女人,不过也没挣脱,火红色的衣衫就这么被对方拍得‘啪啪’响:“有我在,你不是跟安全吗?万一袁家寨的人把你当仇人怎么办?带我去!”   “呸!想要屈袁令就直说,算了,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去吧去吧!   于是乎马车多了一个人,刚才的青衣男子不知去向,都不认识,也懒得去过问,美人太多了,已经看腻了,所以对于凌非和宗原藤来说只有去袁家寨最让人兴奋,也最安全,万一又来一批杀手怎么办?   总不可能有人敢杀到袁家寨吧?   而某火鸟正偷偷摸摸的看着林子四周,发现动物太多,全都惊愕的看着他,而且飞禽都久久不走,怒喝道:“快滚!”   两个字,兔子害怕得躲进了洞里,不敢现身,禇炎烦闷不已,阴冷的说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全部滚!否则烧死你们!”   所有动物这才无奈的闪开,十几条蛇从洞里钻出游走,红之炎就是这么霸道,确定没有任何生物后面具男子才化身为一只火凤,飞身道树干上边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便再次用翅膀解决着原始欲望,越来越渴望对方多摸摸了,好舒服,为什么她都不摸了呢?   马车里的凌非还真不知道对方的感受,举着雕塑道:“你们说他为什么一定要拿回这些东西?难道真是宝贝不成?”   “这雕工也太……”池冥竹盯着那凤凰的小老二无语:“够精细!还是公的!”   “是啊,而且砸也砸不烂!”抚摸几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某火鸟瞬间喷出一点点火星子,好舒服该死的,一边担心会有人看到,一边舒爽至极,女人,别停……不一会儿就一泄千里,盯着树上的液体,深吸一口气‘嚯!’喷出一口火。   ‘喀吧!’手臂粗的树直接断裂,赶紧飞走落地,再次变成了一位佳公子,手里的折扇旋转了一圈,自己真是疯了,二哥,你居然也不帮着我说话,哎……   “我靠!他又来了!”宗原藤盯着后面不断飞来的青衣男子惊呼,轻功好好哦。   不到片刻,赭炎就跃上了马车,坐在凌非的身边喘息:“你们居然不等我!”该死的人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天庭中的大火神,居然丝毫不给他面子,哎哟,脑充血了。   池冥竹是真的看他不爽,这人绝对的眼高于顶,盯着凌非冷笑道:“哼!目中无人,一个小杂毛也敢和本座比,自不量力!”   凌非捏紧拳头‘砰’一声打了过去,正中某人的鼻子:“下次想指桑骂槐请你看别人,懂吗?”即便知道他骂的不是自己,可也觉得不爽是不是?还骂的这么难听。   “你说谁是杂毛?本尊乃天……本尊乃……”该死的,自己在人间没有身份的,要说是天庭的大火神吗?不行。   “切!乃什么乃?出门没吃奶啊你?”某池怕他就有鬼了,武功相当是吧?可本座还是这全天下富豪榜第二名,就这一点就压死你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想要买高手多的是,嗜火镜的高手个个都是女人,迷也迷死你。   “你说什么?”赭炎一双眸子就要变红时……   “好了!”凌非大喝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这样吵来吵去有意思吗?是条汉子就他妈给老子滚下去用真功夫较量!”烦不烦啊?   “嗯?”两个人一同怒火中烧的看向她,恨不得就这么在她身上射出两个洞来一样。   某女搓搓手臂,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奈的说道:“好吧!我的错,别吵了,谢谢,你叫什么?”   宗原藤也看向了面具男子,你叫什么?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我好像是知道的?你叫什么……叫什么……   “赭炎!”不必要隐瞒,高傲的吐出,众神听到他的名字哪个不是退避三舍的?   “赭炎……赭炎……苍凛……雀尤……”宗原藤闭目缓缓念出,好熟悉的三个名字,到底是谁?是谁?却又想不起来,头疼欲裂。   赭炎很是无奈,该死的阎王,居然这样捉弄他的兄弟,玉帝,你看到了吗?哎!真想上天告诉你,可我又不能害了我自己,淡淡的问道:“苍……弦音什么时候来你们这里?”   凌非微微捏紧拳头,冷漠的回道:“他永远都不会来,别说他,你到底是谁?为何在祈神山下?”弦音……好熟悉又久远的两个字,你过得还好吗?这么久都没你的消息,看来你已经回到了缘度寺,你现在在做什么?可否想起过我?自嘲的笑了笑,他怎么会想自己呢?对于他来说,没什么比佛经更重要了。   这样啊,还以为可以看看他呢,在地府自己又不能去看,听闻大哥的容貌和以前有着几分相似,一万年不见了,幻镜里看的哪有近距离接触好?好像你们呢,二哥和自己认识的完全不一样,堂堂粉之炎怎么会丑成这样?丢死人了,不看了不看了。   哎!等你们两个死了去了地府一定会发疯吧?居然做了这么两个角色,小弟也无能为力,都是大哥的错,三千万年,是否出去后大哥依旧会成天在洞里修炼?然后小气的玉帝再找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将他关押三千万年?   “如你所说,我其实是一个前辈的关门弟子,中毒了,所以要去寒冰洞疗伤!”见大家都相信了就在心里摇摇头,真是好骗的人类。   一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赭炎和池冥竹是两看两相厌,一个嫌弃对方狂妄自大,一个嫌弃对方小看他,如同打冷战。   天黑时刻终于到了一座大山的脚下,纷纷下地,两座山如同两个守护神,中间是两丈高的木栅门,每一根柱子都有大腿那么粗,下面均是被削尖,门口站着两个手持长枪的壮汉,目不斜视,即便是看到了凌非也没走神,依旧望着前方。   “这就是袁家寨?”好奇的看向白风。   “嗯!来过一次,不过这两人武功深不可测,里面五千人更是神人一样,估计武功比我们还要高,从来没比试过!”白风做着解释。   池冥竹不断的惊呼:“本座都不知道袁家寨在这里,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白风白羽的内力和他几乎一样,但都只是平凡人,构不成威胁,却还是心生佩服。   两兄弟没回答他。   赭炎可谓是对所有的凡人都是不屑一顾的,大摇大摆的走上前,站在大门前道:“你们两个,见到本尊来了还不快快打开门叫你们的主人来迎接?”   凌非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个人到底是谁呀?架子真是大得出奇,疯子?   “脑子进水银了!”宗原藤盯着赭炎自言自语。   两个守门员连看都不看带面具的人,目光清冷,样子比任何人都要嚣张。   “你们知道本尊是谁吗?”赭炎再次被人类快要气死,伸手就要去给其中一人一拳,对方居然瞬间躲过,自豪甚至还反手将他拿下:“放手,该死的放手,你们的胆子真是比天还大,放手!”   壮汉一把将他踹开,冷喝道:“尔等何人?居然敢来这里闹事?”   池冥竹双目冒光,反正对这五千人的兴趣也不大,最重要的是拿到神药,能进去固然好,凌非一定有办法进去的。   ‘砰!’火鸟摔了个四脚朝天,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要使用法力时,又突然收手,惹急了管你这里是哪?一口火就烧死你们,忍住忍住,不能冲动。   凌非瞪了赭炎一眼,拿出屈袁令送了过去:“我要见你们的老大!”   拿过发簪仔细看了许久,壮汉才眯眼打量起凌非,不是少年?这就是龙缘?   “娘娘稍等!”说完就走了进去。   “自不量力呵呵!”越过赭炎身边时,池冥竹鄙夷的说道。   噢!气血上涌了,忍住忍住,凡人,低贱的凡人而已,和他置气不值得。   许久后壮汉才出来将发簪交给了凌非,拱手道:“请!”   “谢谢!”说完就带着大家走进了这传闻中的袁家寨大门。   门口的两个守卫却面面相觑,最后脸色相当的沉重,瞳孔里有着无奈和无助。   走出两座山后便往右拐,一大片平地上正有几千人在练武,地的面积相当庞大,然而远处可看到还是山,这块平地是在山中间的,无数的瓦房排列着,一面‘袁’字旗飘在一间正屋的前方,如果中国的国旗,红色的布,黑色的字,比国家军队的旗还要威风。   没有任何女子的气息,‘哈……哈……’练武声此起彼伏,此刻凌非等人站的位置是斜坡上,下面的人们应该早就感应到了他们,却视而不见,不断的操练。   “这才叫真正的目中无人!”赭炎指着他们道。   凌非也很是不解,心里七上八下,说真的,这屈袁令为何在御剑邪人身上还真不知道,他偷的?抢的?还是他根本就是袁家寨的当家?一切的一切都是个谜团,唯独赌一把,如果不来,那么别人就会向自己抢夺,然而来要这五千人的命,你们这样操练就是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去卖命吗?为什么?傻?   缓慢的走到那个坐在旗帜下的袁家寨头目的身边,此人二十来岁,身材魁梧,如同一个大将军,目光闪烁,捏住宝座扶手的大掌在持续收紧,一张大众脸,眉宇间的强硬不怒而威,天色已经慢慢在进入黑夜,而那有着将近五千人还在不断的操练,这位可能是头目的人也没有要同凌非他们打招呼的意思。   “那个!我叫凌非,他们是我的朋友,屈袁令在我这里,当然,我不是来叫你们去……”   没等对方说完,男子起身看了凌非一眼,同样有着无奈:“袁林,带他们去客房!”说完就转身走向了主屋。   “喂……”凌非还想说什么,但是又闭嘴了,这些人好像很不欢迎她一样,莫非御剑邪人真是他们的人?那自己不是很危险吗?   “请!”袁林伸手指着前方,然后就冷着脸开始带路了,步伐平稳,走的是军人步,如一条直线。   宗原藤也是不明所以,我们不是来要你们命的,至于这么摆脸色吗?   他们没看到那五千人哀怨的看着他们,最后更是有了无奈和憎恨。   盯着前方的男子道:“你叫袁林是吧?你们是不是每个人都姓袁啊?那不是很别扭吗?”   “只有你们这些外人才会觉得别扭!”袁林冷漠的回道。   这回答,太不给面子了,某女不断的腹议,留还是不留?这里很安全,走了岂不是很可惜?   直到开饭时间大伙才被请到正厅,五千人都坐在院子里,四周火把无数,将这山底照的通明,无数人吃饭的声音异常大,赭炎脸色越来越黑了,没素质,太没素质了,吃饭怎么可以发出声音?   凌非带头,跨过门槛就见到三位勇猛的男子坐在副座上,主座无人,袁林上前冲凌非弯腰道:“姑娘请上座!”指向主座。   “啊?”这次连池冥竹都惊呼出声了,还以为他们很讨厌凌非呢,原来不是?那是什么?   宗原藤等人只能走到空位上,围着简陋的圆桌,而凌非则无奈的上座,无视献殷勤,非奸即盗,不得不防啊,这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介绍一下!在下袁鹏,三弟袁豹,四弟袁虎!”袁鹏眼里有着心虚,明眼人都看得出此人不善于撒谎,那双黑瞳不断的飘忽,生硬的伸手指着一旁坐着的两位头目介绍。   凌非的心不断的狂跳,该死,赌错了,这分明就是豺狼虎穴,不过并没有袁鹏的紧张,起身拱手笑道:“在下凌非,二弟宗原藤,三弟白风,四弟白羽,嗜火境主人池冥竹,神秘面具人赭炎,今日前来是为了……”   “好了,你们的目的我们知道,这些以后再说,来来来,各位风尘仆仆,袁鹏为大家接风洗尘,请!”举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送到了凌非的手里。   赭炎微微眯眼,听出了着袁鹏心跳频率过高,更有着心虚,冷笑道:“喝!”说完也举起一杯酒灌了下去,果然有毒,立刻使用法术将桌上的杯中物统统洗掉,这不算触犯天条吧?这可是在自救是不是?   再说了,这种小小的惩罚最多就比两位哥哥多关押几年,无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应该可以将功补过吧?   见赭炎喝了,凌非心里的大石这才落下,同三位当家一同举杯笑道:“请!”说完就豪迈的仰头一饮而尽,据说酒喝多了对胎儿很是不好,可是人在江湖上行走,是无法不喝几杯的,否则就会让对方瞧不起你,实属无奈啊。   喝完后,三位当家都微微蹙眉,袁鹏个子有点矮,几乎只有一米七,老三袁豹一米九零,老四袁虎一米八五,身高不一,但浑身都充满了肌肉的味道,皮肤黝黑,袁虎穿的是短袖灰色短衣,中间一个腰带,长裤,强壮的手臂露在外,皮肤有些泛红,常年晒太阳的缘故,腕部带着两个护腕,完全就是个莽夫。   三个人都是无谋的勇士,凌非放下酒杯见他们神色不对劲,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袁鹏瞅向杯中物,明显有着不敢置信,为何没感觉到毒发?望向袁林:“怎么回事?”   袁林摇头,他真的有放毒的。   赭炎慵懒的靠进椅背里,白皙的大手玩弄着白瓷杯笑道:“你是想问为什么我们没被毒死是吗?”   “真有毒?”凌非也不解的看着酒杯,怪不得他们的神色怪异,分明就是想毒死他们,眯眼道:“为什么?我们只是走投无路,小女子身怀六甲,只是想在这里顺利度过大半年而已,为何要置我们于死地?”为了你们,我几次都差点丧命,就是这么回报的吗?   袁豹也心虚异常,不敢去看他们,垂头蹙眉道:“你是龙缘,拿到屈袁令是为了让我们帮着冷夜攻打魏月国,帮着他争夺天下,我们死没关系,但是我们就是死……也不会帮冷夜!”抬头坚定的看着凌非,眼里有着仇恨之火。   “如果我要是帮冷夜的话,屈袁令早就给他了,当日在东岭国皇宫屈袁令之争我想你们应该不会不知道吧?我拼死不交出去无非就是不想你们无辜丧命,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孩儿胎死腹中!”‘砰!’的一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眼神凌厉。   如此恶毒的诅咒让三位当家都震撼住了,袁鹏摇摇头:“姑娘不必这样,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我们只听命于屈袁令,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得壮士一去不复返,这不夸张,这就是我们活着的使命,我们活着不为别的,只为帮助那个拿着屈袁令的人去死,如今你拿了,我们就得无条件的听从,但是冷夜的话,我们真的无法帮,请姑娘见谅!”说完救跪了下去。   “请姑娘见谅!”袁豹袁虎也一同单膝跪地抱拳,头都沉重的歪向了一边。   什么意思?看向那些酒杯,他们是和自己一同喝下去的,说明是想和他们一起同归于尽,怪不得刚才那些人不欢迎自己,可理由是什么?冷夜如何得罪了他们?抿嘴道:“你们起来吧,我不会拿你们的命去帮谁争夺什么,屈袁令只是一个簪子,你们没必要如此听从!”   “不!”袁鹏抬头坚定的说道:“除了帮冷夜和煜寒,我们定会听命姑娘!”   不是吧?你们也太笨了吧?怪不得这么多人都来争夺,原来你们是真的很信守承诺,做了几个深呼吸后点头道:“好吧,先起来,说说,冷夜怎么得罪你们了?”   袁豹伸手道:“姑娘请来!”说完就转身大步走向了后屋。   凌非点点头,离去前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酒杯,奇怪,毒酒为何没毒死大家?莫非是赭炎?没见他下手吧?算了,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再说。   等到了后屋,是一个兵器房,刀枪棍棒样样齐全,而袁豹走到一面墙前扭转了一个花瓶,一扇门那么宽的墙壁缓缓上升,密室,大家都知道。   密室里只有中间的一副棺木,四面墙里没有任何的装饰,凌非和宗原藤互望一眼,一起走到了棺木前,见到的是一具骷髅,没有惊慌,但是脖子,四肢都分家则有些奇怪了,这就是传闻中的五马分尸?   袁鹏的眼里有着水雾,谁曾想到这么强硬的汉子也会落泪?盯着那骷髅道:“其实我们三兄弟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我们还有一个大哥,我想你们应该认识他,江湖上化名为柳百万,实则叫‘袁硕’,而里面的就是我们的父亲!”   “啊?柳百万是你们的大哥?”凌非有些吃惊,不是吧?这么巧?他可是叫自己老大的啊,为什么他都不说?他知道自己是龙缘,拿着屈袁令,为何都不闻不问?   “是啊,不过大哥基本不怎么回来,天下也没几个人知道他是袁硕,袁家寨的大当家,就连他的那些兄弟也不知道!”袁豹也解释。   气氛慢慢变得紧张,凌非伸出食指摇道:“不对不对!你们的爹死了,可柳百万说他有一对刁钻的父母!”   袁虎抓抓后脑,疑惑的说道:“不可能的!除非是大哥有难言之隐,想隐瞒什么,总之我了解大哥的脾气!”   一听这话,凌非在心里把柳百万骂了个狗血淋头,我有这么差劲吗?又没说要你娶,居然这样来吓唬我:“好了,还是说说你们的父亲吧,是冷夜?”那骨头的碎裂程度应该就是五马分尸的,年月不长,大概十年,啧啧啧!古代人太残忍了,给一刀不就好了?   “不是!是煜寒,你们不了解这个人,相当残忍,如果帮了冷夜,就等于帮了煜寒,此人不简单,我们不可能帮他的,姑娘,希望你谅解!”那可是杀父仇人,还是这么残忍的死法,恨都恨到骨子里了。   “嘶……你开玩笑吧?煜寒那狗腿子有这个本事么?你们应该是习武世家,怎么能让他给……”指了指骷髅,某宗摇头,不相信。   凌非则信,因为她早就想到煜寒这个人很不简单了,杀父仇人岂会搞错?三个大男人都默默落泪,也甚是悲伤:“你们的队伍这么强大,为何不帮着东岭国或者魏月国去攻打他?”   袁鹏摇头:“不能,因为一定要听命于手持屈袁令走来的人,我们是立过誓言的,在我们父亲在世时就有了这个袁家寨,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组织这个寨子的,只有父亲,可惜……但是我们都是守诚信的人,五千兄弟,不多不少,个个都在长年累月的训练,就为帮助那个那屈袁令而来的人,想必就是姑娘了!”   “昏!听闻你们其实内力并不高,要吃什么神药对吧?”眨眨眼,天下怎么会有神药?   “没错,是父亲留下的神药,吃了就可以以一敌百,而且可以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吃完就会浑身充满力量,直到发泄完就会精疲力尽而亡!姑娘不用担心,我等早就看破了生死,你叫我们去我们就去!”袁虎也抱拳道,很诚恳。   凌非再次无奈:“放心吧,我不会要你们去死的,我又不打江山,我只要留在这里就好,说说你们的父亲是如何丧命的?”既然那时候他是袁家寨的寨主,煜寒没理由杀他吧?莫非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死的理由总有吧?能被五马分尸,那一定是得罪的厉害。   “我们也不知道!”袁鹏摇头,眼里再次有了苦涩:“如何得罪煜寒,在什么情况下被分体的,一切的一切都无从得知,我们也很想知道他到底如何得罪了那个丧心病狂的人!现在你们看到的只是遗骸,其实被送到家时,除了一张脸,几乎全身的肉都已经被一片一片的割去,活生生的千刀万剐,千刀万剐……浑身的肉都被削没了后却还活着,再被分尸,何其残忍!”还有许多他们不知道的折磨。   “你是说就一张脸完好无损?”凌非暗暗捏拳,越听越吓人了,煜寒居然这么恐怖?这是一种心理上的变态,他是要袁家的人认清那个人就是他们的爹,在他们哭天抢地时他却在家里乐不可支,听闻他才二十六岁,十年前……十六岁,简直不敢想象,他的父母在他几岁时去世的?听闻在他懂事后才走的吧?为何会这么令人心惊?   袁豹看着遗骸苦笑着点头:“我们一家人本是北寒国帝都的商人,那时候我们也还小,十几岁,父亲把屈袁令给了我们后就说了很多话,要我们立下誓言好好保护袁家寨,里面的五千个少年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孤儿,大小不一,都是无父无母的人,而且全都立下血誓会听命于袁家寨,父亲死了,我们的母亲也跟着一同上吊了,幸福的家庭破裂,我们四兄弟就来到了这里,一开始也很惊愕,五千个人真的很听话,而且到现在都没一个人逃跑,说实在的,我们也本组的为什么他们的意志这么坚定!”   你们也不知道?那么说就只有这五千人知道了,看了看门口的袁林,发现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他知道,但是他不会说,这种准备随时送死的人无论你怎么问他也不会说,自己也不会逼迫,因为那样太残忍了。   不说就不说吧,总之要说五千个人心口合一真的不容易,明知道会死却一个也不逃走,这是何等的难得?即便是袁老从小就抚养他们的话,那么也不可能,五千个人的想法一模一样?这也就太巧合了,不可能是因为袁老的恩情,那是什么呢?   “对了!煜寒知道你爹的身份吗?知道他自己是你们的杀父仇人吗?”见他们点头,自己猜对了呢,十六岁就如此果断的男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去攀附别人?看来他的心机重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知道就算他拿到屈袁令也没用,所以他选择和冷夜为伍,让冷夜来争夺,等冷夜和他一起夺下江山后就吞并了对方,那么他就可以真正的凌驾九霄。   到底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好你个煜寒,够狠,够毒,够残忍,够聪明,少年老成,你成功了,冷夜被你骗得团团转了,可是你也应该想到过袁家寨的人不可能帮冷夜,那你还和冷夜来抢什么?微微眯眼……他是想要袁家寨的人统统切腹自尽。   得不到,毁之,确实像你呢。   赭炎可谓是无聊透顶,你们人类就是这样,老爱抢夺,抢夺完了女人抢地位,金钱,互相残杀有意思嘛?还是神仙好,偶尔去除妖就算是任务,管理管理三界,根本就没这么忙碌,更没阴谋诡计,要是众神打起来可了不得,三界天为大,天庭没了那么三界也就没了。   我说你们有完没完了?说来说去说一个死人,早就去投胎做人了,何必念念不忘?   宗原藤摸了一会下颚呲牙道:“煜寒,其实我也觉得他很不简单,你们发现没?他特别爱挑拨离间,真的!”以前还觉得一个帝王做成他那样窝囊简直就是连只狗都不如,看来不是呢……   “嗯!算了,不说了,我们去吃饭吧!”说完就走向了密室外,有点窒息。   三个当家都跟了出去,却食不下咽。   “你们怎么了?”你们都这样,要我们这些客人怎么吃?   袁鹏望了一眼外面的兄弟,苦涩的说道:“大家的生命就要到尽头了,哪有心思吃得下?”说完就摇着头将碗放下。   “我们都发毒誓了,绝对不会要你们去吃那种毒药的!”宗原藤就要发飙了。   三兄弟只是笑了一下,脸色不曾改变过。   凌非长叹一声,拿出屈袁令放到了桌子上:“你们拿走吧!我都说不会要你们去送死了,我妈说就不相信我?”   就在这时,门口围满了人,全都灼热的盯着凌非,死,谁不怕?说得冠冕堂皇,实则谁也不想死。   见大家都有着苦涩,凌非坚定的看着他们笑道:“你们要是不行的话,就把你们的药全部倒掉,扔掉,这样你们总可以相信了吧?”   “可是四国马上就要交战了,迟早会打到这里来,即使姑娘不想我们死,最后还是死,姑娘的善良让我等羞愧不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姑娘谅解!”袁鹏擦擦热泪很诚恳的说道。   “没关系,只要他们敢来,我定叫他们出不去!这屈袁令我收着,你们的大哥也就是袁硕已经认我做老大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主人,倘若煜寒打来,我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并没有十全的把握,但是这些人的眼里全是绝望,总得安抚一下,大不了我就陪你们一起死嘛!   “啊?大哥认你做老大?”袁鹏目瞪口呆。   “嗯!这些以后慢慢告诉你们,请你们放心,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保全你们!”不断的出声安慰,心里则很是无奈,自己是来逃难的,怎么演变成自己救他们了?   “谢谢姑娘!”袁虎说得有气无力,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大能耐?盯着外面的人道:“都去歇息吧,明日早起继续操练!”   几百人都垂头默默的走出,即便是帮谁打下了江山他们也无法分到半点好处。   见他们都不相信自己也不多说,很多事只有真正的经历过一次才会让人信服,打仗不是靠蛮力的,脑里最为重要,也罢,等来后再说,这段期间只能在这里住下,在外奔波逃命很危险,肚子越来越大,跑起来也越来越不稳,这你妈的叫什么事啊?大男人要找地方安心养胎……   宗原藤却气不打一处来,‘啪啪’用筷子敲击着桌子道:“她真有办法救你们的,为什么就不信呢?那煜寒敢来没事找事,一定可以把他们打跑的!”   袁豹不是看不起他们,而是:“关键是五千人,不吃神药,如何和几十万大军对抗?其实你们不来我们也抱着必死的决心了,男子汉大丈夫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不要认为他们很害怕一样,想生存是每个人都会想的事,他们也只是想想,根本就不害怕。   见宗原藤还要说,凌非赶紧制止道:“好了,吃饭吧!”   “哦!对了,刚才看你们的表情杯子里应该是毒酒,为何都没事?”宗原藤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问道。   赭炎背脊一凉,并未去吃饭,因为他真的不习惯和这么多肮脏的人类在一起互相吃口水,啧啧啧!筷子放进嘴里,然后再夹菜,脏死了,而且你们吃饭就吃饭,吧唧嘴做什么?完全就没有任何的素质,而且看看他们,浑身都是汗臭味,女人,算我求你了,把我的东西都还给我成吗?   “是哦!都把这事给忘了!”三兄弟也完全不解。   袁林再次摇头:“我真的放了,还是最毒的砒霜!”   凌非看向赭炎:“你第一个喝的!”而且人家是请她喝,他却先一步了,难道真的是他?   “唔……我吗?我是因为太口渴了就喝了!”   他也不擅长撒谎的,救你们还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一定要刨根问底吗?早知道就让你们死好了。   “不可能,要不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凌非可是很敏感的。   全都看向了赭炎,那泛着青光的蛇皮面具下,眼珠四处流转,分明就是在找理由,凌非见他一直不说,而他的眼神出卖了他,就是他,邪笑道:“说吧,你是不是世外高人?绝世神医?”   一听这话,赭炎赶紧点头:“没错,我是神医!”   “哦?请问砒霜之毒要怎么解?”大伙对这个问题很是惊愕。   “就……就是……那么解的啊!”   凌非黑了脸,这也叫神医?不管如何对方帮了自己,见他吞吞吐吐很为难的样子就赶紧解围,笑道:“神医是用硫代硫酸钠解的吗?”   硫代硫酸钠?这是什么东西?虽然不明白却还是赶紧点头。   “硫代硫酸钠?神医,你知道什么事硫代硫酸钠吗?”宗原藤会相信他就有鬼了,不过硫代硫酸钠确实可以解开砒霜之毒,这么现代的词他会知道?   “咳!好了,吃饭,就是用这个解的!”凌非瞪了某宗一眼,拜托你不要大嘴巴好不好?看人眼色你不会吗?   赭炎也恨不得一脚将自己的二哥踹到天上去。   凌非都这么说了,宗原藤也只好耸耸肩膀,这小子是怎么解的?   “硫代硫酸钠是什么?”池冥竹憋了一个晚上,总算放下筷子开口说话了,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兴奋的快死掉了,袁家寨,自己居然进来了,神药在哪里?长什么样子?要是被他找到了一定统统拿走,一丁点也不剩,然后让自己的人吃,去把花错雨给干了,霸占惜花楼,争霸武林。   “噗……”凌非刚吃进嘴里的菜就这么喷了出来,有完没完啊?黑着脸道:“毒!和砒霜在一起就会毒解毒,懂了吗?吃饭!”   凶什么凶?不懂就要问是不是?   很晚很晚后,凌非才拿着一个馒头走到了欣赏月儿的赭炎身边,一同坐下:“给!”   操场的台阶上被月光照明,赭炎歪头不屑的说道:“你洗手了吗?”   “你这男人,讲究怎么这么多?靠!不吃拉倒,爷刚好拿去当夜宵!”说完就要装起来。   “给我吧!”一把抢过,却还是将皮拨开。   凌非不断的吐槽,老兄,你这洁癖也太严重了:“你没听说过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吗?”   “我又不会生病!”慢慢转头见她眯眼就咳嗽道:“那个……爱干净的人是不会生病的,你说嫦娥仙子现在在做什么?”   “切!天上哪有什么嫦娥?月亮上就是坑!”还嫦娥呢,迷信!   赭炎再次对她彻底的无语,粗俗,说话语无伦次   ,盯着她的小腿道:“你一个饿女人,能不能不要老抖你的腿?”最见不得这种人了,知道什么叫做淑女吗?   凌非轻笑一声道:“我高兴就行了,说说吧,砒霜的毒怎么回事?”硫代硫酸钠是他绝对不懂的,小子,哥哥可不是这么好骗的,没见你给他们吃解药,而且一开始你就知道有毒,今天非要问个清楚。   火鸟看了看四周,用神力感受了一下,没人!拉着凌非进屋关上门小声道:“我是神仙!”眨眨眼,等待着她惊讶的跪下膜拜。   见他这么认真,凌非咧开嘴不知该笑还是该骂,最后嗤笑道:“那我就是玉皇大帝!”   “我真是神仙!”就在他要变出两个翅膀给她看时,突然又想到了阎王的话,该死的女人,本尊的话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算了,不强迫你,总之谢谢了,我去休息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顺便帮他把门带上。   赭炎脸色发黑,等她走了后才沮丧的走到床铺上,床罩居然自己脱落,暗淡的灯光下,红光乍现,不一会庞大的火鸟就呈现了出来,就那么立在床铺中间,低垂着头颅,一动不动,最后站累了就蹲了下去,脖子伸长枕在枕头上,小小的鸟头就那么眨也不眨的看着罩子里面的墙壁发呆,红色眼珠里有着失望。   圆溜溜的双目相当可爱,过长的尾毛几乎是搭在帷帐上的,绝美的毛色在人世间绝无仅有。   “哎!人类比神仙还要嚣张,凌非是吧?不给我就去偷!”想到这里,‘簌’的一声弹跳而起,脖子伸长,对啊,去偷就是了,摇身一变,又成了那个绝美面具男子。   确定睡着了后某人才蹑手蹑脚的进入,发现此人睡觉不吹灯?   面具下的双瞳扫视向了所有地方,发现对方穿的是白色的亵衣才笑笑,我就不信找不到。   几乎翻箱倒柜了也没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怎么回事?藏在哪里了?床底都找了,衣服和神像都没看到啊,急死了,她不会扔了吧?无奈的走到柜子前再次翻找起来。   “你在做什么?”   幽幽的声音仿佛鬼敲门,赭炎缓缓转头:“嘶!”瞬间呆滞,心脏漏掉一拍,只见凌非拿着油灯放在了下颚,一脸的哀怨样,如同最可怕的女鬼,还披头散发,狠狠眯了一下双眼冷声道:“你吓本尊?”   “我问你在找什么?”凌非拿开油灯,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这是她的睡衣套,单手叉腰奇怪的看着他,好小子,居然敢偷东西。   “明知故问,你放哪里了?”双手背在身后,双目喷火的看着她,天知道他找了多久,整间屋子都翻遍了也没有,莫非真挖地三尺给埋了?   凌非还以为他是为了屈袁令而来呢,原来是他的宝贝啊,笑眯眯的掀开自己的白色长袍道:“我怕弄脏了,所以就在外面套了个睡衣套!”只见那紫云衣真的还被她穿得好好的。 第九十四章 五谷节   赭炎仿佛被人瞬间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特别是看到挂在她脖子上的神像和画卷,还有他的册子,呲牙道:“你不至于吧?”   “我料到你会来拿的,快说说,这些到底是什么宝贝?”首先拿出册子指着第一章里的三个字。   “催淫曲!”黑着脸回道,怪不得都找不到,你厉害!   凌非差点晕倒,看着那三个奇怪的字体:“催……淫曲?”这是什么东西?   刚想去拿,对方又全部抱进了怀里,算算时间,不行,就好多则一个月的,腾蛇一定会担心的,这该死的女人,等等……瞅向那腹部,好像她是说过来待产的,蹙眉道:“你真怀孕了?”   “嗯!这还有假吗?”傻子也能看出来好不好?这身体这么瘦弱,肚子鼓起来很明显的。   “孩子是谁的?”二哥?可千万不要,否则就中了阎王的计了。   摇摇头:“不能说!催淫曲到底是什么?绝世神功吗?”   嘴角挂起一丝邪笑:“没错,神功,怎么?你要学来做什么?”哼!整整你也不错,叫你嚣张,小小人类居然敢这样对他这个大大神,找死。   “打仗啊,来来来,你告诉我上面写的是什么?两个都是武功吗?”赶紧拉着对方来到桌子前开始学习。   赭炎也乐得很,还真耐心的教了起来,拿出纸笔给她:“我念你写……”   幽幽油灯下,两人还真是一个念一个写,赭炎并未乱念,有对方不懂的地方甚至还解释,心里的恶魔因子凸凸的跳,倒是很想看几万人被她弄得……上天啊,那场面一定好玩,催淫曲,效果大于媚药,催情也,而且会导致仙神疯狂,这是他以前害怕腾蛇害羞所创作,神仙都抵挡不了,更何况是人类了?   一旦音律传出,那么只是见什么就上什么,男人和男人也会互相扒光然后……想想倒是觉得好玩了,当然,这个他不能自己玩,否则就触犯天规了,这女人愿意尝试就让她尝试好了,到时候一定要看看她是怎么演绎的。   写完后某女可谓是双目冒光,要是现在有琴的话,还真能弹奏出来,乖乖,是一首很柔和的曲子,最在意的是那一句“人神无法阻挡”,一定是绝世神功,一定是,一般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小说来自于现实是不是?   最后将册子还给了他,拿出画卷打开,那位活灵活现的蛇美人真是越看越喜欢,这样含羞带臊的藏一半露一半还真是让人喷鼻血,要是自己有老二的话,肯定早就充血了,那水蛇腰,白皮肤,越看越喜欢,轻声问道:“她是你什么人?还是你自己画着玩的?”   “以后的妻子!”看着画中仙,赭炎也是欣慰一笑,一个善良痴情的女人,任何人都舍不得去伤害的女人,相爱了多少年?自己都数不清,腾蛇,有一天我会回来的。   未婚妻哦!卷起送了回去,挑眉笑道:“君子不夺人所好,给你!”   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那灿烂的笑容却让赭炎震了一下,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活跃的笑容,美得让人心神荡漾,心狂跳了起来,最后看向了对方的红唇,隐约可见的贝齿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伸手将面具拿下。   一张绝对羞死美女,臊死俊男的脸呈现出,完美得不是用笔墨就可以形容的,柔和的光线中,俊颜仿佛可以融化世间万物般,当今天下无人可阻挡他的美丽。   凌非也看傻了,见过最美的是极光,彩虹,如果身边此刻有无数道彩虹的话,那么也会变为空气,可谓是天地失色,日月无光,让人的眼里就只有他,墨黑的眸子就这样看着自己,几乎就要被吸引进去,斜飞入鬓的剑眉如同能工巧匠画上去的一样,心狂跳了几下,更是忘了呼吸,好美的东西……哦不……好美的人。   简直就是一件最最最完美的艺术品,自己真有福气,小手慢慢试探性的摸了过去,和人一样,超越了所有的电视明星,画中走出的男子,这些她已经见过,没有太过夸张,而是他的脸上居然有着弦音的影子,真的有,特别是那双纤尘不染的眸子,看似平日里嚣张跋扈,实则里面真的毫无人类的残忍,毒辣,贪得无厌,这些都没有,那般澄澈,却有着许多自己读不懂的秘密。   “弦音是你什么人?”真是越看越像,和岭修阎他们差别太多了,这类谪仙一样的人物为何可以看到?是自己三生有幸吗?   “你先告诉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声音低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闻着对方喷出的气息,以及狂跳的频率越来越快,都感觉她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抵着自己了,慢慢弯腰将俊颜凑近诱惑道:“告诉我!”双瞳没有离开过那引诱着他去亲吻的小嘴。   以前许多仙女勾引自己为何都不屑一顾?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是她会制造这么奇怪的气氛?还是她从来就对自己视而不见?还是她可爱的表情?是啊,正常人哪能将表情瞬息万变?还是想让她的小手真真切切的来抚慰自己?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不得而知,但是一想到那种感觉就血脉膨胀,凤凰,欲望超越了蛇,世间知晓,蛇性本淫,实则凤凰也一样,只是没遇到那个能让他起淫念的人而已,以前和腾蛇在一起那么久,为何都没有过这种感觉?是因为这个女人是第一个让他欲火焚烧的人吗?   成熟的面庞上没有任何的沧桑痕迹,好似一个婴儿,觉得他好似永远都不会老一样,感觉越来越强烈了,那双眸子她喜欢,就好像当初看着弦音一样,倒映着自己,心微微抽痛,说好不想你,为何我总是会不知不觉就去想你呢?   “让我亲一下!”几乎快要山洪暴发,对方的呼吸中带着一丝勾引异性的催情药盒味,闭目慢慢将薄唇贴了过去,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最后再温柔的亲一下,从来就没和人吻过,不知道要如何进行,却凭着感觉伸出干净的舌尖从她双唇中舔了进去,很想尝试一下里面的味道是不是和闻到的一样迷人。   凌非只是静静的看着,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一双合起的眸子,纤细的睫毛如同是有人专门种植上去的,正不断的颤动着,那是紧张的表现。   一个尝试的亲吻慢慢演变面了让赭炎春心荡漾,那柔软的唇瓣如丝绒般,比他身上最柔软的羽翎还要令人流连忘返:“嗯……!”轻吟一声,不断用肿起的下腹磨蹭着对方的小腹下,火似乎越来越大了,抓着对方的小手就贴上了自己的肿胀。   “唔……”一把将对方推开,望着他那妖异的薄唇上还有着自己的口水,刚才的走神并未感觉到他的吻有多么的强烈,低头盯着他手里的画卷道:“不要去做对不起她的事,看得出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你走吧!”拿出脖子上的雕塑,走到床边放下床帐将紫云衣脱下,穿好亵衣才给他送了过去。   如同浴袍一样的白色睡衣在她走路时露出了诱人的小腿,高V领也露出了大片白皙春光,美丽的身躯还真有迷死男人的本事。   赭炎有些惊慌,失态了,尴尬的抿唇接过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何会觉得如此的沉重?你不是无论如何也不给我的吗?为何现在又这么大方了?为何不死死的守护着?捏紧神像不知该不该离去,淡淡的问道:“你为留我吗?”   老兄,我为什么要留你?有妇之夫她向来不是很喜欢,经历过了千河和花错雨厮杀的场面后,决定还是克制一点比较好,这身体还真是该死的敏感,还好意志够坚定,人的身体永远都很诚实,特别是对待一些很喜欢的人,可喜欢不是爱,这种事只有和最爱的人做才能登到真正的极乐世界,如果你是个鸭子,或许会考虑考虑。   可你不是,你有一个美丽善良的未婚妻在等你,你和白玉邪不一样,他和龙缘有过肌肤之亲,多一次也不在乎,而你没有,所以走吧。   “我的据点很多,你最好不要对我产生好奇,不要辜负了那个爱着你的人,只有她才会真心对待你!”好奇往往都是丢心的开始,赭炎,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也希望你要对自己的爱人负责,除非……她不爱你,说明她不是你的良人,那么祝福你早日找到你的良人。   被拒绝了?赭炎有些无法置信,他居然被拒绝了?知道多少神人为了他愿意自甘堕落吗?居然会有人拒绝他,不可饶恕,小小凡人居然拒绝他,哼!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到时候再将你一脚踹开,拿出紫云衣扔了过去:“本尊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东西!”说完就拿着三样宝贝黑着脸走了出去。   有病?她可是在为他好,要不是看你长得像弦音的话,还真就把你给吃了,可不想把对方当成是弦音的替身,伤了自己也伤别人。   回到屋子里后,床上的火鸟怎么睡也睡不着,庞大的凤凰可谓是翻来覆去,最后看着自己的神像发呆,用翅膀去碰了碰小老二,发现毫无感觉,脑海里全是那个吻,美妙的吻,还有一些让他很不开心,不服气的话,一向被追捧的人被拒绝了,说出去都要笑掉大牙。   不行,这可关乎着男人的面子问题,一定要她爱上自己,然后再高傲的离去,让她生不如死,居然敢拒绝他……   哎!神像被对方装在怀里的感觉多好是不是?为什么要拿回来呢?自作孽不可活,要不再偷偷的话回去?算了算了,这样她一定会更嚣张的,自己的颜面何存?   翌日   晴朗的空气中开始透着丝丝凉意了,刚刚入冬就已经这样,不知真正的寒冷袭来会如何?   东岭国皇宫·岭岗殿   拱门外,一群风风火火的人持续走来,立定在门外后,点夏的表情就变得异常阴冷了,依旧是废墟,然而他居然让人翻修这里,还要和以前一模一样,望着大堂里坐着的男子大步走了过去,放在小腹处的两只小手揉捏的厉害,故意露出笑容道:“臣妾参见皇上!”   岭蓝卿没有理会她,这里是唯一的净土,桌子上摆满了奏折,目光淡漠,不怒不喜,没去理会对方,只是在批阅。   点夏不断的隐忍着怒火,再次笑道:“臣妾参见皇上!”弯腰屈膝。   “嗯!何事?”眼睑都未曾抬起,高贵的大手抚摸的永远都是冰冷的黄色册子。   “听闻家姐派人来访!他们说什么了吗?”杏眼里全是得意。   岭蓝卿微微抬眸,盯着前方的女人不耐烦的说道:“要朕善待于你,如若你有什么差池就拿朕开刀!皇后听了是否很欢喜?”   欢喜,确实欢喜,姐姐很疼爱她,姐夫又爱姐姐成痴,只要姐姐一句话,那么姐夫一定会听众,轻笑道:“皇上对臣妾疼爱有加!”   凤眸眯起,看得出她的笑容很真挚,也在为自己着想,倒是真怕她会胡说八道,抿嘴笑道:“皇后这般为朕着想,可皇后应该明白朕的心里已经有人了吧?不管她是什么人,她在这里永远都不会走出去!”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臣妾很哀伤!”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直接残忍?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这么难吗?我事事为你着想,你都看不到吗?   “哼!你要的无非就是荣华富贵,做好你的皇后,朕定不会为难你,不管你想要的是什么,朕能给的就是这皇后的位子,永不纳妃,你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宫斗!”说完就起身道:“小桑子!将奏折搬回御书房,以后这里皇后最好不要再来,晦气!”说完就威风凛凛的走了出去,决绝得像一个冷血无情的毒蛇。   贴身公公赶紧上前弯腰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走了出去,脸上有着惊恐,新皇登基后,他是见到过太多的血腥暴力了,次次都让人毛骨悚然,皇上的脾气无人能琢磨透,跟了这么久也无法了解皇上的心思,只能步步为营。   点夏看着院落里的背景怒喝道:“岭蓝卿,你不要欺人太甚!”   高挑的身子没有停留,仿佛理会对方都觉得浪费光阴一样。   等人彻底消失后,点夏才疯了一样搬起凳子狠狠的砸向了那张圆桌:“啊……”不断的尖叫嘶吼,最后将屋子里能摔的东西统统都摔了一遍,累了才木讷的瘫坐在对方刚才坐过的椅子上,眼泪一颗接一颗,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无情?   对了,自己还有孩子,很快就要到可以诊断出的时间了,岭蓝卿,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这么无动于衷,以后定要你加倍偿还对我的耻辱,你的爱就这么难得到吗?   袁家寨   太阳当空,周围绿树隐隐,倒是感受不到热度,冷风也被四处没有缝隙的大山阻挡在外,宽广的院落里,将近五千人不断的操练,气势磅礴,全都是强硬的汉子,凌非走到下面同宗原藤不断的观察。   “你说他们这样戳来戳去的有用吗?”某宗摇头晃脑。   只见前方的袁虎举枪,那五千人就一同举起手中的长矛,袁虎用力戳出去,五千人照做,啧啧啧!只能说他们的动作很幼稚,却也觉得很搞笑。   “呵呵!我也觉得好玩,这哪里是操练?根本就是在耍把戏!”这是凌非的感想,和现代的士兵比起来,要是他们没内力的话,只能说不堪一击了。   “报!三当家,他们在嘲笑我们!”一个男子指着凌非。   一句话让凌非和宗原藤都瞬间僵直,一同摇头,没有嘲笑,真的。   “唰唰唰”   五千人一同转头冷漠的看着那两个人,居然嘲笑他们?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袁虎也不高兴了,虽然你们是很善良,可是也不能来嘲笑我们的努力是不是?蹙眉走过去冷喝道:“你们为什么嘲笑吾等?”   “啊?没……没有吧?”凌非抓抓后脑,乖乖,你们别用能杀人的眼神来看我好不好?   宗原藤则不高兴了,高傲的仰头道:“多说无益,我们就是在嘲笑你们!”   噗……某女吐血,老兄,麻烦你不要这么诚实好不好?闭嘴好吗?看吧,所有人都目露凶光了,完了完了,咱们现在是寄人篱下啊,你怎么可以……   袁虎瞪大眼,浑身的怒气:“吾等内力全在七层,全天下要找到五千此等高内力的人根本就是难于上青天,尔等居然敢出言不逊?”要不是看在他们有屈袁令,真想一刀砍过去。   凌非伸手摸了摸双臂,自己现在有孕,不易大幅度动作,万一真打起来自己只有死的份,明明还不是很冷,为何浑身都冒出寒意?衣裳不是有很好的保暖效果吗?   宗原藤不屑的笑道:“内力都七层,想打赢一个七层内力的高手就得训练武功招式,我也看明白了,你们这里打人完全是靠内力的战胜,我虽然才三层内力,但是我要七层的话,单挑,你们定不是我的对手!”   “哼!好,老子就用三层的内力来和你较量,要是赢不了今天就跪下嗑头认错,如何?”袁虎算是信心十足,就宗原藤那身无二两肉和他这彪形大汉比,一拳头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比。。比。。比!”五千人一同呐喊,声音震天响,气氛也活跃异常。   凌非看了看宗原藤,自己和他打成平手,但是他不会耍阴招,会不会输?要他跪下嗑头好像有点不可能,眯眼小声道:“要不我上?”她的内力也在三层,不过领悟比宗原藤高了一点,二十天后就可以到达四层,毕竟以前学校比赛游泳拿过冠军,闭气时间比较长,要知道闭气的时间越长,内力就滋生得越快。   某宗白了她一眼:“我的干儿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就干死你,闪开!”一把将她推开大步走到了中间,五千人都互相让路,腾出一个圈圈,给他们比试。   这时池冥竹和白风白羽还有赭炎也走了出来,凌非无意间转头,然后又慢慢把视线转了回去,刚才那一瞬间没看错,池冥竹有着严重的黑眼圈,等他靠近后就小声问道:“你昨晚做贼了?”   “胡说!”某池赶紧否认,不过很是心虚,咳嗽道:“咳!我是来寻药的,不要说出去!”   “你小心点,被发现我们就都得死!”这家伙胆子还真大,这里的全是高手,他居然还真去做贼了。   池冥竹不以为意的伸手揽着她的小肩膀道:“哥哥的内力虽然只高了他们一点,可是却能打倒他们五十个,怎么?担心我?”大手不规矩的摸了摸她的脖颈。   “再动就砍了你的手!”斜眼冷漠的看过去。   撇嘴,揶揄道:“又不是没摸过,你这身体哥哥我可是全身上下都摸过,怎么?不信?当时可把龙缘弄得死去活来,要不要试试哥哥的技术?”   流氓,懒得理会,只是看着挽起袖子的两个男人,宗原藤,我支持你,加油加油……   “真的不试试?你会后悔!”池冥竹则没放过她,偏头不断的邪笑。   大家已经习惯了凌非被人碰触,因为都知道她完全把池冥竹当哥们,根本就没有奇怪的情愫,所以没有阻止,只有赭炎高傲的将头偏向一边,不屑去看,什么人嘛?他可以摸我就不可以吗?没眼光的女人,太没眼光了。   凌非嘴角开始抽搐了,盯着院落自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试试也可以,不介意我用最漂亮的黄瓜玩玩你的小屁股吧?”眼里一道精光闪过,你要愿意我就不介意。   池冥竹刹那间黑了俊脸,你有点羞耻心行吗?瞪着前方道:“我的技术真的很好,试试吧?让你欲仙欲……唔!”   说时迟那时快,凌非残忍的转身一拳头狠狠的打在了他的鼻子上,鼻血缓慢的流出,挑眉道:“确实欲仙欲死,多打几拳,爷这心里就更舒坦了,要来吗?”   娘的!某池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松开她不再说话,拜托你不要老来打我的鼻子上不好?痛都痛死了。   冷风徐徐,中间两句准备对决的男子几乎都是一头飘逸的长发,面色严肃,谁也没要看轻谁的意思,袁虎虽然对宗原藤不屑一顾,但是真正成功的武者是绝对不会轻敌的,露出了那结实的臂膀,肌肉横生。   五千人不断的呐喊,他们从来就不用想着去赚钱吃饭,因为他们的大哥是富商,只要好好练武就好,可以说从来就没走出去这里,懂事起就开始练武了, 外面的世界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起床练武是他们的习惯,就如同人们早上一定要洗脸一样,一天不洗就会觉得很肮脏。   看三位当家的比武都没什么意思,因为知道他们会互相忍让,让外人来就不会了吧?越是想就越是沸腾。举手大喝了起来。   “打倒他。。。打倒他。。。”   都想看看四当家的厉害,一定要打倒这嘲笑他们的小子。   宗原藤将衣摆都绑在了腰际,和凌非打架时可谓是如出一辙,比不上对方的肌肉,但是比武不是谁力量大谁就赢的,要学会投机取巧,不管用什么招数,有奶就是娘,能赢就好,中国大陆邓小平的那句话他以前是唾弃的,但是来了这里后,跟着凌非算是明白了,这话太对了,不管是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阴招狠招,能赢你就是爷,越想越兴奋,两脚开立与肩同宽,两臂垂于体侧,左脚向另一脚的前方迈出,两脚相距一步距离前后站立,身体则侧对对方,同时两手半握拳,沉肩、两臂屈肘自然垂直,重心全部落在了两脚之间,膝部略弯曲,眼睛直视着袁虎的面部,标准的跆拳道姿势。   凌非都要拍手叫好了,好久没练过现代武功了,也想看看参杂了内力的跆拳道是什么样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加油啊,否则我就要上了。   “啊打!”见袁虎抡拳过来,宗原藤学着李小龙狠狠一拳打了过去,然而一拳打在对方的胸口,自己的手都要断了,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袁虎低头看了看胸口的小拳头,嘴角弯起,一拳打了过去,也中对方的胸口。   “砰!”宗原藤倒退几步,摔了个四脚朝天。   “啊哈哈哈哈!”五千人一同大笑了起来。   “啪!”凌非伸手拍了一下额头,眼里全是恨铁不成钢,你学人家李小龙耍帅做什么?   “噗哈哈哈你这哥们打人家一下,不痛不痒,人家打他一下就摔倒了,这样还怎么赢啊哈哈!”池冥竹指着宗原藤不断的嘲笑,说着风凉话。   宗原藤就不信邪了,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学着李小龙摆着最帅的姿势:“嚯!”还学人家叫了一声。   凌非张嘴说不出话来,老兄,你无敌。   “绣花枕头!”袁虎说完就再次一拳打了过去,宗原藤瞬间弯腰躲过,大家的内力都三层,这样打就如同两个没有内力的人在较量,所以对方那一拳真的让他很痛,应该是非常痛,骨头都要碎裂一般,抬脚就踹向了对方的裤裆。   袁虎瞬间夹紧双腿,不断的用力。   “啊!”某宗根本就踹不到对方,脚都要补夹断了,该死的,这人的力气太大了,而且浑身的肌肉都硬梆梆的,好像要打赢也不容易,他的擅长是打枪不是打拳。   “哈哈哈哈!”再次哄堂大笑。   凌非都觉得丢人了,很不想继续看下去,老兄,你不要这么没用好不好?真想冲下去和袁虎开战。   袁虎见他痛得脸色发青只好放开,后退一步扎着马步运气道:“这样吧,我也不和你打,没意思,打死你了我又无法交代,你打我三拳,倘若我倒了我们所有人就认你做大哥,如果我没倒,你就得给我们洗衣做饭,外加磕头,如何?”他可是很善良的。   宗原藤眯眼,有这么好的事?嘴角弯起:“哼哼!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要一脚踹过去!   “停!”袁虎盯着他要踹的地方黑了脸:“请用君子的招式!”   “那也行!”不打脸,不打胯下,用力抡着拳头,刚要打进他的腹部时。   凌非站出来英姿飒爽的立定,大喊道:“迎面骨!五成力!”   宗原藤条件反射的一拳狠狠打向了袁虎的小腿迎面骨。   “唔!”袁虎差点就栽倒,这个地方从来就没被人打过,几乎一拳就让他头冒冷汗,不敢置信的抬头,第一次有人打自己会感觉痛的,却还是高傲的抬头道:“哼!再来,还有两拳!”   “他根本就打不痛四当家哈哈!”五千人看得那叫一个兴奋,太好玩了。   某宗则微微皱眉,凌非为什么要自己打对方的迎面骨?而且只用五成力,十成不好吗?五成怎么能打倒对方?   微风吹乱了凌非脸颊旁的发丝,那一脸的认真看得许多人都迷惑住了,虽然是男装,但是从来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此刻的模样还真超越了所有的帝王,那般的自信,眼里全是灼热的凌厉。   “肋骨,五成力!”双手握拳继续指挥。   “为什么是五成力?”宗原藤很是不解,每次都是五成,她故意整他吗?   凌非眯眼阴冷的说道:“怎么?造反吗?叫你五成就五成,打!”   宗原藤无奈的甩甩拳头大喊一声:“啊哈!”一拳狠狠的打在了袁虎的肋骨上,久久不拿开,因为他很气愤,这凌非居然想让他当众磕头,该死的,不要以为我喜欢你就可以这样来侮辱我。   “呕!”袁虎颤抖了一下,由于运用内力太过火,导致血液倒流,一口鲜血喷出,不断的滴落在宗原藤的手臂上。   “天啊!”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都倒退了一步,就连大当家以前连打四当家十几拳也没见呕血过,这。。。太不可思议了,这个男人明明就只有三成的内力,是怎么办到的?四当家也在用三成的内力护体,为何一拳头给打得。。。   宗原藤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同样不敢置信的抬头,那鲜红的血液如同涓涓细流顺着对方刚毅的唇角不断下滑,缓缓将视线移向了凌非,你也太厉害了吧?   眼见袁虎要倒下,凌非再次大喝道:“手肘,麻经!四成力!”   “啊打!”某宗可谓是佩服凌非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想也不想就一拳打向了袁虎左边手肘的麻经,然后快速后退。   “唔。。。!”袁虎不断的后退,被打的小腿就是到此刻还痛得他喘不过气来,直接瘫坐在地,用不痛的手颤巍巍的抚摸着那所谓的迎面骨,肋骨,手肘,该死的,从来就没这么痛过,比被人捅三刀还要难以忍受。   “四当家!五千人都像看神一样看着宗原藤了,神力吗?   袁虎伸手制止大家过来搀扶他:“不。。。不要过来!”   赭炎和池冥竹看得那叫一个震撼,就是用八层的内力也不可能把一个三层内力的壮汉打得站都站不起来吧?只有三拳而已,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宗原藤也不解,毕竟学的时候只学了招式,只知道力量够强的话,打心脏的位置最有效,凌非所说的几个地方他还真没这样去打过别人:“怎么回事?”不解的望着凌非,第一拳下去对方不痛不痒,怎么这三拳会如此给力?   凌非走到他们的面前笑道:“打蛇打七寸,打人打致命,人身上最痛的几处除了老二和眼睛外,还有更多地方可以下手的,小腿的迎面骨其实非常脆弱,如果你刚才用十成力的话,他的腿已经残废,肋骨看似很多条,但是间隔太大,一拳下去,可以打断一根,依照你的力度,非给他把肋骨打碎不可,以后就真残废了,手肘的麻经同样是最痛的,不小心磕碰一下都会生不如死,你要十成力的话,他承受不了的!”   “哇!这些我还真不知道!”某宗脸红,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如果刚才有说你不好,现在说声对不起就是了。   袁虎的手臂真的是痛得他快昏死过去,手肘下仿佛失去了知觉,听了对方的话后才知道自己刚才差点就废掉,垂首道:“袁虎认输!”   “四当家,你别这样,我们也不做你们的老大,我们只希望你们在我们没离去前将我们当作是你们中的一员就足够了,你放心,按照力度,差不多一柱香后就会没事的!”要不是你们的赌注太过火,我也不会指导他的,哎,这就是兄弟啊。   然而五千人则同时跪地,冲宗原藤道:“大哥!”   噗。。。某女又一次吐血,要不是我他能赢吗?怎么都不来叫我?   “起来起来,好!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大哥了,哈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某宗一点也不脸红,上前将几个人都搀扶了起来,那叫一个开心。   所有人都没去管凌非,将她推到了最后面,虽然是天姿国色,但是对孕妇也没兴趣,不断围着宗原藤嘘寒问暖。   “噗。。。笑死我了!”池冥竹对这两真是无语了,活宝,一对活宝,走到凌非身边看着她那要吃人的表情就觉得忍俊不禁。   赭炎也伸手顶住鼻尖,低头微微一笑,面具下的眼睛如同琉璃,美得无与伦比。   白风白羽抱歉的看了一眼凌非,最后也笑着冲了过去,不断的同大家一起欢呼,这些人好善良,看来他们的生活真的很枯燥,这样就兴奋得快尖叫。   “再笑牙就要掉了!”某女没好气的瞪了池冥竹一眼,算了,兄弟开心她就开心,不要这么小气嘛!咧嘴笑道:“真是想不到啊,这些人这么容易兴奋!”   袁虎也被挤了出来,听着手下不断的问宗原藤问题也黑了脸,一瘸一拐的走到凌非身边道:“这些人真是喜新厌旧!”   他也佩服,这三处打得真是地方,手,腿,肋,这样就让自己连还手的机会都没了,左边小腿受伤,右边手肘,用左手打的话,就得用腿使力,绝了,打的恰到好处,以后得多学学,不过稍微不注意就会让对方残废吗?会不会太残忍了?   “吃醋啦?这些人不会一辈子都没见过外来人吧?”感觉他们单纯得有点过度了。   “恩!就只有大哥和他的手下来送东西,没出过这座山,女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其实见到你们来,他们昨晚都一直在讨论你们呢,觉得新鲜!”   昏!就等于唐僧进了女儿国,一群女人在那里围着喊:“呀!男人啊,真的是男人啊。。。”一样,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无趣的人生让人可怜,终于明白那次太后和左莺莺她们拿着棉花糖的场面了,那么的兴奋。   “这里到市集远吗?”   袁虎想了一下,摇头:“不是很远,不过也不近,怎么?姑娘要出去吗?”   “不是,我想带他们出去见识一下!”瞧,全是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人,不去看看不是白活了吗?   “那可不行!万一他们见了外面的世界会向往怎么办?不回来我们的使命要怎么完成?”直接摆手拒绝。   这时候一旁的袁林站出来低头红着脸嗫嚅道:“我们其实很想出去看看的,我们绝对不会背叛袁家寨!”   凌非再次添油加醋:“是啊!要想他们更加卖力,就得给予他们希望,让他们向往的希望,比如以后谁的武功进步了就可以再出去玩,相信我,绝对比这样要好,这叫奖励制度!”不能这样虐待员工,人家不造反说明都是善良的人,你不能利用他们这一点就真的要他们直到死那天才可以出去是不是?   一想到他们拿着神药一同走出这座山时边惊呼外面的美好世界,边绝望的想着自己的命运,那太残忍了。   “这。。。这。。。!”袁虎不断的抓着后脑。   “大家想出去转转吗?愿意的话我们就一起走进大荠山的市集好不好?去旅游两天就回来,怎么样?”没等袁虎开口就看向那五千人举手欢呼。   一些正在请教宗原藤什么是“飞机”的人全都愣住了,慢慢起身看向凌非和四当家,想了很久后才举手齐声道:“大荠山,大荠山,姑娘,我们真的可以出去吗?”   “是啊!听说外面有很多奇怪的房子,还有很多好吃的,还有江湖卖艺的,是不是真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询问,眼里均是有着莫名的兴奋。   “等等,我说了不算啊,我去找三哥和二哥商量!”说完就赶紧逃也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一群人失望透顶。   宗原藤则信心十足的拍着胸口道:“放心!我们一定想办法让大家出去,好不好?”   “可是当家的不让,我们是不会出去的!”   “谢谢你们的好意了!”   说完就都灰头土脸的继续列队,然后练武。   凌非握紧了怀里的出袁令,真的没想过要用你来使唤他们,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好事,但是这一次一定要带他们出去看看,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再不去玩玩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果然。。。   饭桌上,袁鹏盯着凌非手里的出袁令嘴角抽搐,和兄弟们商量了一个下午,想了无数个拒绝的理由,却没想到对方要用这招,“可是。。。”   “别可是了,就是去玩两天,明日一早出发,他们要走了的话我们也无权阻止,真的,我们没权利禁锢他们的,虽然都是孤儿,可也是从娘胎里出来的是不是?再说了,你们不是说煜寒一打来大家就得死吗?既然如此,他们要走了的话就当他们已经去世了不就好了?”扬眉不断的劝说。   袁豹点点头,最后又为难的说道:“关键是袁家寨的人走了,万一有人来捣乱怎么办?”   池冥竹心虚的咬牙,是的,他们一走,自己就带人来个大搜索,将神药找出来。   “你们放心,这一点我早想好了,我们要让别人不知道我们大家都出去了,如果有人来闹事就弄个障眼法,这样吧,我们后日出发,明日大家去运输点谷草来,做五千个草人,穿上你们的铠甲,相信我,绝对没人敢来的!”平日里不敢,那么现在依旧不敢,最后看向某些人,举起拳头狠辣无比的说道:“倘若谁敢做内奸我就把他的老二切下来,然后做成一盘美味给他自己吃下去!”   “呕!”某池一阵干呕,你也太恶心了吧?好吧好吧,不来就是了,谁叫老子把你当朋友,咳!当然,确实有一点窥视她的身体,男人嘛!见到女人肯定是想着把对方吃干抹净是不是?不喜欢女人的那不是男人,是太监。   见池冥竹这样,凌非满意的笑道:“吃饭,就这么定了!袁林,你去告诉大家,晚上睡好,后天我们才出发!”   “好的好的!”袁林高兴得快跳起来了,一蹦丈高的飞奔进院子里,不一会山谷里就沸腾了起来。   赭炎越来越欣赏凌非了,总想看看她的脑壳里装的是什么,一会一个鬼点子,表情丰富,思想活跃,而且对自己这个绝世美人没兴趣,这才不是人好不好?   “听闻一个月后香雾岛要举办五谷节日了,你们要去吗?”池冥竹边吃边问道。   “五谷节?”这是什么节日?五谷丰登也是秋天的事吧?   袁豹夹起一点青菜笑道:“香雾岛这次举办是为了吸引武林高手去吧,岛主是位年迈的老者,消息也才刚刚传出,池兄是怎么知道的?”   “江湖上都传开了,而且这次还请了弦音大师亲自上去做法呢,坐禅三天三夜,滴水不进,这样就能永保天下的五谷杂粮年年有余,以往都不见大师去的,凌非,还有你的仇人呢,虽然还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这次岭蓝聊一定会去,因为正好去和冷夜他们商讨狼狈为奸的事!”某池调侃。   本来想说身体笨重,不想去的,但是听到弦音二字后,握住筷子的手紧了一下,岭蓝聊也去?那自己要去吗?为什么要举办这个奇怪的节日?四国马上开战,却还要各方豪侠前去,这位老者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我是懒得去了!”宗原藤摆摆手:“岭蓝卿这小子心狠手辣,谁知道他会不会咬着我们不放?不注意脑袋就没了!” 第九十五章 奇怪的煜寒   凌非再次捏紧了筷子,心事不想被太多人知道,没错,她想去,想去看看那个男人,如果自己说去的话,会不会很奇怪?   默默的低头一口一口缓慢的将饭送入嘴中,没去看任何人,眼里有着别人看不懂的悲伤。   "我去!"赭炎想了一下大声的说了出来:"老早就想去拜访这位传闻中的大师了,宗兄,你也要去!"   某宗奇怪的瞪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去?他不去。   "我也去!"   一句话令所有人都抬起了头颅,都定定的看着凌非,她现在是孕妇,不宜长途跋涉吧?一个月后肚子得多大?   "咳!是这样的,我只是好奇这个老者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举办这场五谷节,我这个人好奇心很强的,再说了老在这里住着不是很无聊吗?去和百姓乐一乐不是很好吗?"干嘛都这样看着她?弄得她像个怪物一样,我就不能去吗?   三位当家有些为难了,既然对方拿着屈袁令来了,他们就不得不去,可是煜寒……看到他了他们要如何是好?去,谁也想去见识一下,毕竟高手云集,还能见到弦音大师,不去有些可惜,天知道见弦音一面有多难?他们可谓是见都没见过。   "那……那好吧,一起去!"宗元藤无奈,她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因为白风白羽一定会去,哥们都去了,自己没理由不跟上的。   "我们也去!"袁鹏豪迈的笑道:"说真的,我们还没见过弦音大师,很想一睹一下这位神人!"   神人?大哥,你在人间混得很好嘛!确实是神人,连玉帝都忌惮的神人,其实大哥想要造反根本就可以,天庭小兵根本就无法将他拿下,加上自己和二哥,定能自立为王,可这些都只能想想,大哥是正人君子,不会有邪念,这种人走到哪里都是让人畏惧的。   无论多么厉害的妖魔,只要大哥往他们面前一站,几乎不用出手对方就走了,你们能和他接触是你们的福气。   依稀记得一次……   血红色的空中有着一轮呢永无缺陷的圆月,妖界的天空永远都是红色的,如同被鲜血染指过,空中的气味难闻刺鼻,群魔乱舞之地,没有通往人间的道路,只有妖界天尽头有一片血海,可以通往神界,倘若修炼成仙自然可以飞过此处去仙官处报道,成为仙人。   然而四百万年前妖界却出了一个扰乱仙界的妖王,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同样能翻江倒海,可以通过仙界跑去地界作乱,让妖魔胡乱屠杀生灵,甚至还扬言要一统三界,称霸天下,触怒玉帝,便派了一直不出洞的黄之炎下界除妖。   说都没想到那只金黄色的凤凰居然没有下地界,直接闯入了妖界老巢,纵使是玉帝也不敢这么直接,要知道一旦仙神到达妖界就会法力减半,弄不好就会形神俱灭。   相传有一位长着金黄色翅膀,手握神兵,头上长满了黄色羽翎的绝色男子就那么站在了妖界天尽头,冷漠如寒冰,高傲如寒梅,瞳孔比金蛇还要焦黄,极为骇人,一身白衣,同样迷倒了无数妖女。   同那千百万年的牡丹花妖大战了两百多回合,将这狂妄的妖王生擒住,妖王的姬妾几乎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这黄之炎却不屑一顾,冷漠的带着战利品扔给了玉帝,随即就又回动修炼了。   众神无不惊叹,解决的简直快的超出了大家的想象,也是那一次玉帝被他吓到了,小气的玉帝每天如坐针毡,害怕这凤凰三兄弟造反,不断地找着证据将他们关押,奈何这黄之炎从来就不出洞,别人说他的坏话他也不予理会,一个很淡漠的人,要么不发脾气,要么谁也受不了,她的脾气很难被人给挑起。   回想着以前的种种,多么威风?如今居然做了和尚,该死的阎王,真想看到你遭报应的一刻。   对于大哥的评价只有一个,榆木脑袋,怎么敲都不开窍,暗示过很多次,不要修炼不要修炼,他都没听进去,曾经玉帝为了束缚他,甚至还让天庭最美的仙女去引诱,结果那仙女回来说了一句话,所有人就都放弃了美人计。   "他的子孙根已经枯死了!"   呸!那是我大哥不近女色,堂堂黄之炎的子孙根岂会枯死?这是在侮辱他们凤凰族。   宽阔的大道上,五千个袁家寨兄弟都穿着便装,如同一个军队,不过大家都扮成了一组商队,不会被人怀疑,凌非乐滋滋的坐在一顶轿子里,这可比马车要舒服,斜靠着,小腿翘在软座之上,小嘴里吹着口哨,一些流行歌曲,委婉动听。   "嘘……~~!"   外面抬轿的四个人则都黑着脸,分别为袁家三兄弟和池冥竹,从来没见过那个女人吹口哨的,男人也不能这么夸张吧?   轻浮……   宗元藤已经习惯,走在轿子旁边,但是脸色也很不好看,这是他见过最奇怪的旅行团,五千人不说,还抬着一个孕妇,古代一游还真是千奇百怪的事都遇到了。   "挺好听的!"赭炎见大家都不赞同的样子笑道,确实好听,是他没听过的旋律,听她说过她是来自于未来世界,这能穿梭前世今生的就只有地府的人,神仙都没有这个本事,否则真想去她的世界看看。   只有纯阴的人才能去享受呢。   "天啊,快看啊,小孩在放牛!"一个男子指着前方地里的孩童惊呼。   一路上大家都在不断的惊呼,刺激的都在尖叫了。   "小孩!小孩看这里!"   " 过来过来!"   只有十岁大的男孩看了看奇怪的人们,转头就牵着牛走了,神经。   "呦呵!这孩子没教养的!"   "就是哈哈莫非是怕了我们了?"   凌非也不吹了,听着他们的话有些担忧,他们没见过女人,该不会看到第一个就拉过来上下其手摸个够吧?那是要被官府抓去的,望向外面,当看到那座双子峰时,淡淡的笑了,距离太远了,无法看到双子峰下的缘度寺,但是能隐约看到山腰上有一座小小的凉亭,剩下的就全是绿色大自然了。   我们的距离好遥远呢,但是比起以前好似更近了,最起码我知道你现在在哪里,为什么我总是会去想你呢?谁能告诉我要如何忘掉?自己是个男人,却总是去想一些儿女情长,一碰到你的事,我就不想我自己,不知道为何会爱上你,一直以为你是害羞,或者不能说出口,所以将我自己陷入了进去,想再喂你吃一口饭,却没有了这个机会,当你离开的那一瞬间我才知道我和你真的是不同世界的人。   我无法用我的方式来思考你,更不能让你来适应我,注定没有结果,却还是想去看你最后一眼,真的是最后一眼,我发誓……   不知你对那晚的看法是什么?你是怎么想的?你居然能去参加五谷节,说明你已经接受了,你不会将自己关在小黑屋里,那么你是怎么想的?接受这个孩子了吗?   赭炎见凌非望着那两座山发呆就有些发愁了,那是大哥的栖身之地,他们已经说过了,可是她的眼神为何如此的忧伤?还是头一次看到,莫非她和大哥真的……这样不行吧?如果被玉帝知道了肯定又要责罚,而且心里也闷闷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包子!新鲜出炉的包子!"   "惜花楼新出的布匹!"   "……"   无数吆喝声在街道两旁持续响起,城门口五千人不断的进入,看的周围守门的官兵瞠目结舌,,这是怎么了?除了士兵,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庞大的队伍。   "冰糖葫芦而!两文钱一串!"   凌非看着那些久违的街道也甚是喜欢,怪不得魏月国最强大,这边境的城市也这么繁荣,穿着打扮都像是东岭国的帝都,这白玉邪还真是厉害,将国家打理的真是不可思议,四国中就只有魏月国最想二十一世纪的浙江一带,熟、水路特别多,也产生了不少的富商,像花错雨,柳百万,几乎都是魏月国的人,永耀部落。缘度寺,最最西面的情人岛,算算,问仇,弦音,淳牙,傅云,庄无痕,千河,柳百万,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几乎都是这里的人。   能不繁荣吗?   最最主要的是弦音在魏月国,就这一点就能证明魏月国的强大。   "你说糖葫芦的糖是怎么来的?"宗元藤盯着前方小贩问这一旁下下地的凌非。   白了他一眼,没文化真可怕:"红糖!"   "那红糖是怎么来的?"   "甘蔗!你可别问我甘蔗怎么来的,否则我会敲死你!"别这么无知好不好?   某宗愣了继续问道:"我吃过甘蔗,汁液是透明的,可红糖是红的!"   '砰'某女在心里摔了个狗爬,缓缓转头眯眼道:"甘蔗的汁液熬一熬就成红糖了!"   "为什么?"   懒得理会,白痴,基本常识都不懂,大步向前看着那一百多根糖葫芦道:"老板!这个我们全要了,还有吗?五千根!"   老人看了看那突如其来的五千人,眼里有着精光,不断的点头:"好嘞!您稍等!"说完就举着糖葫芦走向了远方。   凌非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古代的钱是怎么算的:"你们说我们要给他们多少?"两文钱一串,一百五十串,一千文……一万文是多少银子?   "七两多,直接给他八两不用找就好了!"就在凌非越算越头大时,池冥竹双手环胸走到她旁边偏头笑道。   "不愧是生意人,可是怎么算的?一百文钱是一钱银子吗?"好像自古以来都是不一样的。   某池摇摇头,抿唇继续解说:"八十文是一钱,一贯钱是一千二百八十个,也是一两白银,十六钱为一两,十两银子等于一两黄金!"   噗……还好有你在,否则我要亏死了,算不出来,对方说多少肯定就给多少……   虽然身上还有十几万,可不能乱花,以后还要教育儿子的,可不能说没钱就去赌博,听过一句话吗?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而且久赌必输,到时候自己不要成为第二个冷夜就好,怕就怕此心高气傲,和人赌手脚什么的。   能不赌就不要去赌,钱嘛!省着点花。   "好!今天我请客,大家尽情的吃个够!"说完就拿出五千两送到了宗元藤的怀里:"大家现在开始就分散,去玩你们想玩的,一个就只有一两银子,不要乱花啊,剩下的再还给我,去吧去吧!三位当家的,去包下十五个中等的客栈,晚上大家就都去客栈歇息,明日继续去玩,记住了,不可做违法的事情,不许调戏姑娘,不许去妓院,知道吗?"   "是!"五千人一起回答,兴奋地想立刻就冲向市集了。   不一会,只见五十多个老大带的熟人举着糖葫芦跑了过来,刚才的老者喘息道:"姑娘,一共五千多串,您给八两就好!"说完就叫人把东西送给那些人。   "那多不好意思?"凌非干脆拿了十两过去,"好了,不用找了,老人家,谢谢你!"   "这……"已经六十来岁的老人看着手里的银子,热泪盈眶,不断的点头:"好的好的,谢谢姑娘!"第一次见人一次性买这么多的,十两银子,真多。   不一会老人才带着家眷离开,可谓是感激涕零,凌非嘴角抽搐:"这糖葫芦是不是太便宜了?合成人民币才不到两毛钱!"   "废话,您以为都跟现代一样啊?好的要十块钱一个,以前你们中国还有一分钱一串呢!"气势谁也不知道这里的一两银子是多少,只知道 是八十块和一百块之间,算也算不明白。   也是,这里的钱也不会算,还是觉得奇怪:"糖葫芦和包子一个价吗?包子不是两文钱一个吗?"   "谁说的?你说的是那是一些独门独户的包子价格,一般两文钱有三个,这么大的!"池冥竹越来越觉得凌非白痴了,宠溺的笑笑,仰头不再言语,独自前进了,这凌非有白风白羽保护就够了,也该去看看这里的赌坊生意如何。   宗元藤也伸手敲了敲凌非的脑瓜一下:"哪里都是有品牌的,好吃的就会贵一点,以前去你们的天津,吃那包子才叫一个贵,小孩拳头那么大,十八块一个,比金子还贵!撒有拉拉!"挥挥手也独自去玩乐了。   凌非掰掰手指,她还真没吃过狗不理,有这么贵吗?见身后的人都走完才带着白风白羽冲向了繁华的街道,脸上全是兴奋,好喜欢热闹的地方呢。   并没有买很多的东西,只是买了六根琴弦和一些木片,没错,要立刻做一把吉他,为闷得慌就一个人站到山顶唱单身情歌去。   白风白羽则蹲在一个兵器摊位上欣赏着一把好剑,最起码比他们的好,只是钱……不够,爱不释手啊。   "哥,你看连花纹都这么好看!"   "是啊,五十两贵了!"也不好意思讲价,只能多摸摸过过手瘾了。   而凌非则抱着一堆木头直起腰,突然一阵昏眩,仓促了几步,周围的人有一瞬间的模糊,就在要摔倒时被人搀扶住了,手里的东西全部滑落了:"谢谢!蹲太久了,起来太猛所以血液……是你!"   对面的男子孤身一人,身边没了那个讨厌的乌鸦嘴,煜寒的俊颜上同样露出了讶异,最后薄唇勾起弯腰绅士的捡起那些滑落的东西:"嗯!"大手伸出,送到了凌非的面前。   木讷的接过,不对劲,绝对不对劲,好奇地凑近脸仔仔细细的观看了许久,没错啊,是煜寒那个变态,哼笑道:"别告诉我你是那个乌鸦嘴的双胞胎兄弟!"她可不觉得他会突然对她这么好,搀扶不说,还给她捡东西,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好歹也帮自己捡起来了,不能像女人那样扔下自己再去捡,只能低头玩弄着木头抖着小腿。   "乌鸦嘴?"煜寒回想了一下,最后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盯着她手里的东西道:"你要做琴?"   "你家住大海?"挑衅的抬起下颚,看吧!这男人不装了,长的还是人模狗样的,这是真实的你还是你的另一个身份?   见她这样,煜寒摇摇头,抿唇微微笑笑:"北寒国!"   "那你管这么宽做什么?闪开,好狗不挡道!"不耐烦的伸手赶人,绝对不会绕过他,凭什么老子要给一条狗嚷道?   煜寒微微皱眉,伸手指着前方一个茶馆道:"看你需要多休息,进去坐坐!"见她依旧是不屑一顾也不生气:"你害怕?"眉头扬起。   "怕你?"摇摇头径自走了过去,脑海里并不平静,因为她真的猜不到煜寒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听闻在北寒国的军营,又突然出现在这里,最郁闷的是他完全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知道他以前都是装的,可也不知道这次也是不是装的,真正的他是什么样的?   瞅向外面,白风白羽已经守护在了门外,这两人还真是细心,心里的胆子也大了不少,要不是有个累赘还真就什么都不怕了。   斜倚进椅子里挑眉不高兴地问道:"说吧,你想要知道什么?"   "在下也并不知晓会在这里与姑娘见面,况且姑娘不知道在下想要的是什么吗?"低头拿起茶壶为两人倒满,偏头的瞬间居然会让人移不开眼,那层层流苏确实适合他,大手将茶杯放了过去,眼里全是深不可测。   "屈袁令我已经还给袁家寨了!"就知道是屈袁令,哎!你还真怕我会带着他们去攻打你们吗?我怎么会和你们一样残忍?   煜寒再次愣了一下,盯着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微微蹙眉,最后还是温柔的笑道:"姑娘好似很不喜欢在下?"   某女吐血,做左手臂正认真的看着她道:"老兄,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吧,你这样我真的不习惯,而且我不是不喜欢你!"眼神很是真挚,,见他挑眉就笑道:"是厌恶,谢谢!"   "姑娘还真是直接!"明亮的黑瞳里有着阴骛,却没有表现出来,大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你在我面前不用装,真的,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趴在桌子上,用一根手指搅拌着杯中物,同样带着笑意,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   小子!跟哥哥呢没什么好装的,露出你的真面目吧。   煜寒眨眨眼,也趴在桌子上玩味的问道:"那你说说朕……是什么人?"   "哼!一只成精的狐狸,对吧?"说完就举起茶杯将水倒在地,然后'啪'的一声放回桌子上起身道:"后会无期!"   到了门口后就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走吧,别沾染了一身腥味!"老狐狸,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哥哥不吃你这一套,分明表现的就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美男计?幼稚,估计此刻一定气得要拆了茶馆吧?按照他的性子会。   然而煜寒非但没有像以前那么暴跳如雷反而真像一个修炼到最高境界的狐狸一样,嘴角带着一抹奇怪的笑,对方这般恶毒的话也没让他生气,好似根本就不在乎一样,和以前那位还真是判若两人。   "主子!"   优美的声音让煜寒将送到嘴边的茶水放回桌上,望向穿着花哨的少女,含笑点头,伸手向座位。   "默莲遵命!"四周的客人并不多,此处也算隐蔽,并不怕什么隔墙有耳,清秀的五官,一张脸上就能看出温柔娴淑,然而睫宇间却有一股倔强,双手放在膝盖处,粉红色绣花裙令她越加光彩照人,十九岁的模样,没敢去看对方的双目,只是盯着茶壶小声道:"不知主子叫默莲来所为何事?"   "刚才的那个女人,你去接近她,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喝了它!"笑!,依旧温柔,如沐春风,儒雅之士,修长的双手将白瓷瓶放在了桌子上,食指一弹便到了对方的手里,见她不解就抬眸慵懒的看着外面道:"此乃冰魄,解药只有朕的贴身玉佩可解,如果两个月内你没拿到屈袁令,那么你就会慢慢冻结,直到死亡!"   棱角分明的薄唇配上这稳重的表情可谓是迷人异常,突出的话却残忍至极,默莲举起瓷瓶将里面的药汁一饮而尽,眼里有着水汽,心仿佛正在不断的撕裂,最后凝望着他道:"默莲定会不负你的所望,告辞!"   说完就站了起来。   在对方要擦肩而过时,煜寒却伸手拉住了对方,捏住那柔荑苦笑道:"保重!"   "谢主子关心!"没有回头,直接抽手大步走向了门外,眼泪一颗接一颗,保重……你也会关心我吗?   等那背影消失后煜寒才举起大章,上面还有着对方的温度,刚毅刀削般的脸庞上有着无奈,仿佛一瞬间老了几十岁一样,再次喝了几杯才打开折扇起身离去,只是那张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幻化为玩世不恭,目中无人,微微挑起的眉头更有着脾气好似很暴躁的特征。   路人谁也不敢轻易触碰,并没有痞子的气息,可谓是装的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做作,不会太过夸张的没用,却也不聪明,实则是个什么样的人,谁又真正的知道?   引用凌非的话,他是否真的心理变态?为何要将袁老五马分尸?还真是无人知晓。   白风白羽看着前面的二流子,乖乖,还好穿的是男装,见她走路了吗?一脚着地,然后抖一下另外一只脚才落下,再抖一下,欢快的不得了,更加庆幸她的肚子还不够大,否则就这走路的姿势非得……   凌非不断哼着小曲,也不买东西,是不是奇怪一个男人为什么喜欢逛街?告诉你,几乎是花花公子都喜欢逛街,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第一次陪马子逛商场,自己穿的是球鞋,对方是八公分的高跟鞋,结果连续八个小时不间断的逛,所以父母遗留的遗产就这么被女人给败光了。   不买?啧啧啧!那得多丢人?一想到那些女人就头疼,庸俗,最你妈无语的就是有一次老子亲耳听到'凌非要带你去看电影是吧?你现在就去找他,然后先去商场逛逛,这小子很有钱,买一些贵的,悠着点,否则电影就没得看了!'瞧瞧这话,也是因为那次,所以他不相信什么狗屁的爱情,爱情里都是金钱,那可是他第一次想好好恋爱的。   哎!爱情里夹杂着对你的算计,人生又比这个更倒霉的事吗?'逛商场?呵呵!我晚上有个约会,下次吧,再见!'没错,当时就是这么回答的,结果那女人哭着求,可惜这种女人是真的要不得。   "别跑,你这个贱人给我站住!"   "站住,个婊子,站住,让老子抓住就扒了你的皮!"   凌非好奇的转头,只见后面一个穿着花哨的女孩正飞奔而来,不断的看向后面,完全就是横冲直撞,脸上梨花带雨,头发凌乱,衣襟打开,露出了鲜红色的肚兜,个子和自己差不多,好像很惊慌一样。   而她的后面有两个手持菜刀的壮汉正在追赶,凶神恶煞,凌非嘴角弯起,见小美人靠近后就直接伸手拉祝她的小手往怀里一扯。   默莲京沪,转了一圈落在了凌非的怀里,只是瞪着两颗大大的眼睛盯着上方。   "小美人!没事吧?"将她扶起,冲白风白羽使了个眼色。   "没事!"默莲低头,双手玩弄着手帕。   脸上有着五指印,可看出下手的人极为狠辣,半张脸都肿起,没有羞涩,没有心虚,只有一股倔强。   不一会大汉才追上来,弯腰气喘吁吁的说道:"呼……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逃跑,走,跟老子回去!"说完就怒目圆睁的上前抓人。   "你们想死吗?"白风凤眼微眯,手中的宝剑抵在了大汉的脖子上,目光清冷。   两个大汉怒瞪着他们道:"你们想管闲事吗?我惜花楼想来天不怕地不怕,你们就不怕得罪我家主子吗?"   "这个不是东街妓院惜花楼的默莲吗?默莲姑娘,你都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为何还要跑?"一个经常光顾的男子奇怪的抓抓后脑。   慢慢的围观者越来越多,都不解地望着默莲。   默莲吞咽一些口水,怯怯地瞄了几眼两个壮汉,躲在了凌非的神户,脸上的泪痕已干,不再哭泣。   凌非皱眉,她抓着自己的手在颤抖,转身奇怪的问道:"姑娘,你为什么要跑?"既然不是处子了,那就没必要守贞洁吧?现在才跑,会不会有点说不过去?   "公子请……请看!"默莲当着凌非的面伸手拉开了肩上的霓裳。   "这……"凌非倒退一步,只见那雪白的肩窝上方被人残忍的咬掉了一块肉,那肚兜不是红色的,是被硬生生染红的,虽然血液已经凝固了,但是那伤口还真是有点触目惊心了,,扶住颤抖的心冷漠的看向两位壮汉怒喝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呸!王法?知道惜花楼是谁的吗?一边玩去!"说完就又要去抓女孩。   "慢着!"无奈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千两送了过去:"她我买了,这总可以吧?"花错雨,你的手下居然这么猖獗呢,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还真就将他们打死了。   白风阴冷的说道:"还不快滚?你们的楼主见了我们老大也是点头哈腰,就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和你们楼主是什么关系,滚!"   两个壮汉懒得和他们争吵,拿着钱就不屑地说道:"一个残花败柳也价值一千两,小公子,我们那里还有许多比她更标致的,要不要……"   "不用了,谢谢!"说完就拉着女孩走向了一家药铺,将她按在凳子上后就焦急地喊道:"掌柜?快点,我朋友受伤了,你赶紧给她包扎一下!"   默莲吞咽了一下口水,低头不说话,眼里再次有了雾气,眼泪就这么滚了下来,那不是装模作样,而是最痛苦最痛苦的泪水。   "怎么了?你很痛吗?"凌非蹲下身子从掌柜手里拿过湿手帕,将她的衣服撕开,轻轻擦拭着,伤口不深,但是也不浅,该死的变态:"你有病吗?既然知道这是苦水为何不早点从良?"   "呵呵!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永远都没有去过!"小手不断的捏紧,眼泪越掉越凶恨了。   见她这么伤心,凌非也知道她是有苦衷的,边擦药边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个?"   默莲抬头幽幽的望着外面的天空缓缓开口:"因为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就被惩罚来做这个了,而且我还是被自己的亲生哥哥卖进来的,爹娘死了……"伸手捂住嘴忍住欲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继续道:"我就被卖到了这里!"   不知道为何,如果她是要骗自己的话,这么老套的桥段从她嘴里说出来却这么值得让人怜惜,看来是真的,深吸一口气苦笑道:"你哥哥还活着吗?"   "不知道,不过他已经在我心里死了!"眼泪越流越多,好似止不住般。   "这种畜生就该拉出去五马分尸!"见默莲惊恐的看着自己,眼里全是震撼,不是吧?又不是真的五马分尸,你这反映也太敏感了,安慰道:"开玩笑的,好歹也是你的亲生哥哥是不是?看你就是个有情有义的善良女孩,我的直觉很准的,好了,刚好我身边缺少个女人可以聊天,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怎么样?"也不问她有没有去处,因为一定没有,有的话她就拒绝自己。   默莲一听赶紧滑下凳子跪了下去:"默莲在烟花之地九年有余,倘若姑娘愿意的话默莲一定好好服侍姑娘!"   "你知道我是女人?"抓着她按在了椅子上,义乌市,她要一直叫公子的话自己倒是觉得有点虚伪了,毕竟妓院的女人看人是很准的,没近身接触还好,自己这打扮她都看不出来的话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默莲愿意服侍姑娘!"倔强的再说了一遍。   凌非龇牙,我是让你做伴的,谁叫你服侍了?也罢,古代的女人思想太封建,点头答应,眼里没有一丝的歧视,为什幺要歧视?比起窑姐,那些身体健朗却端着碗给人下跪要钱的乞丐,她们不知道要高出多少个层次了,都是生活所迫,好好的女孩子谁愿意去做这行?   很晚以后才来到最大的酒楼。同默莲一起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白风白羽则去找池冥竹他们,有免费的酒楼不住,为什么要去和那五千人挤?一会再去和掌柜打招呼,盯着默莲欣赏道:"是不是遇到变态了?"   "变态?"默莲念了一下,最后苦涩的点点头:"是啊,很变态!丧心病狂,冷血无情……"   哇!你比我还毒,这样的客人一定是心里受到过什么刺激,所以才会变得这么的疯狂,居然咬人,属狗?   "算了,不说这个了,以后我们也不要去提以前的事,你也看到了,我怀孕了,刚好我们可以互相照顾,这以后嘛就得多麻烦你了!"真是个可怜人,眼里没有一丝的笑容,看不见阳光,一双漆黑的眸子仿佛没有色彩一样,生活很苦吗?   ,哦了听话的点头,没有去直视对方,只是怯怯地垂眸听着。   看来你的苦衷还有很多,没关系,以前的事真的不要去想,否则越想心就越痛,最后不能呼吸,既然还活着就要瞻望未来是不是?今天这一趟来的还真是值得,不但英雄救美,自己要是男人的话,这小叶头是不是就要以身相许了?老天爷,给我个老二吧,很诚恳的求求你了。。   许久后池冥竹,赭炎,宗元藤才走了进来,这池冥竹是去观察生意,宗元藤是瞎逛,那么赭炎去干什么了?戴着个面具也不觉得难受吗?你摘了有什么不好?哪有人会隐藏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的?   "咳!老板!你认识我吗?"大步走到掌柜的面前笑道。   四十来岁的男子抬眸,眯眼道:"客官是什么意思?"   不认识?再次说道:"我是女人!"   "找事?"老板有些不耐烦,刚要轰人时……   "我叫凌非!"无奈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果然,这次老板惊喜的瞪大眼,赶紧夸张的绕出来不断地拱手道:"原来是您,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几个小二很是不解,还是第一次见掌柜这么狗腿,当初白玉邪来他都没这样过,会不会太夸张了?   "呵呵!给我们一人一间上房,谢谢!这是七十两!"说完就送了过去。   "好的!"掌柜接过钱想了一下不对啊,看了看凌非,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七千两送了过去:"姑娘,给您,要是不够的话小的立刻去钱庄拿!"   "吸!"   "这待遇会不会有点……?"某宗同大家一起抽冷气,七千两,你也真狠,一出手就是这么多。   凌非完全被弄懵了,见他双目冒光就嘿嘿笑道:"那好吧,这些就够了,不够我本来是真的要给你房钱的,既然你给了我就别想要回去啊!"这一趟旅游还真值得,花的钱不少,还有这么好的事遇到。   男子不断的谄媚:"没事没事!这是小的自己孝敬您的,与楼主绝对没有关系,希望姑娘以后多多照顾,您请您请!"   "那好!"说完就带着大家走上了三楼客房。   "姑娘,这里刚好七间,小的下去了!"   "恩!"走入第一间,这里就是自己这两天的窝。   某宗鄙夷地说道:"这才来多久?居然傍了个首富大款,你行啊你!我要是你,就多要点,七千?七十万还差不多!"话语里酸溜溜。   "别来挖苦我!"瞪了他一眼,伸了个懒腰赶人道:"都回去吧,我要睡觉了,累了!"   而楼下的掌柜则笑得快跳了起来,一个店小二终于受不了过去奇怪的看着掌柜道:"您没事吧?中邪了吗?"给你七十,你给她七千?   "你懂什么?她可是未来的楼主夫人,干你的活去!"做梦也没想到对方会来这里,要知道石头岗和回头城的两人连献殷勤的机会都没有呢。   几个小二嘴角抽搐,真的吗?早知道就多看几眼了,何方神圣居然能拴住楼主的心?不简单。 第九十六章 伶人馆的神秘人   “哈哈!”这时候几个客人大笑道:“默莲,我们还说包你一夜呢,爷们几个功夫不错的,要不要试试?”   凌非危险的眯眼,盯着那几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一把将默莲搂进了怀里,见她又在落泪就瞪了一眼所有人们走了出去,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   不光是凌非,就连赫炎和白风他们都有些毛骨悚然。   “你接的都是什么客人?”到了无人之地后才看着她郁闷的问道。   默莲不断的摇头,胆怯的样子有些夸张,抓着凌非的手没放开过,许久后才颤巍巍的看了看大家,垂头恐惧的说道:“别人不敢接的我就得接,有时候滴蜡烛,有时候鞭打,有时候十几个人一起!”脑海里全是那些残忍的画面,越想越害怕。   “十几个人…”白风惊呼出场,这些人不是人吗?   宗原藤差点就吐血,虽然他也是做这种生意的,但是对待员工是很照顾的,绝对不会有这种惨案发生。   “呜呜呜!”   见她抽泣,凌非长叹一声拉着她的手道:“好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走,我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肯定让你笑起来!”不由分说就为大家带路,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事是真的骗不了人,比如她的眼神,真的是惨淡无光,为何这么可怜呢?   许久后当大家都立在一家伶人馆年……   “这……这这次我是真的不去了!”池冥竹颤抖着说完就要跑,凌非眼疾手快,跑在几个男人面前邪笑道:“怎么?要我们两个女人去吗?就不怕我们这天姿国色被变态骚扰吗?”眨眨大眼。   宗原藤吞咽了一下口水,嘴角抽搐道:“你有病啊?来这里做什么?”呕心死了。   “听闻这里有一个绝色佳丽,不去看看不是有点浪费吗?给我进去!”不断推搡着他们,这才好玩嘛,果然见默莲呲牙咧嘴,一会有你笑的,至于绝色佳丽……胡编乱造的。   奢华而清雅的大堂里只有着少许几个客人,而且都在纷纷被带入秘密房间,也是,这种癖好被人看到终究不好,四层楼高,没有妓院的聒噪声,也可以说是寂静得厉害,闻不到胭脂的味道,倒是有着不少的书卷气。   “不知几位是来玩的,还是……?”   就在大家欣赏这典雅的阁楼时,突然一个男子如幽灵般走了出来,惊得所有人都看向了后方。   “哇!长得还真不错!”宗原藤盯着男子惊呼出声。   在这最僻静的街道,门外并无多少路人,男子就这么笔挺的站在门外,一身雪白锦衣,手持墨竹折扇,眉清目秀,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的几位客人。   凌非看了看宗原藤,咧嘴笑道:“我等是来找乐子的!”礼貌的弯腰,彬彬有礼。   男子点头,没有任何的表情,指着前方道:“请随我来!”说完就淡漠的走向了前方。   “喂!还真去啊?”池冥竹拉住了凌非,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万一被男人抱着…呸!   “走!”凌非瞪了他一眼,拉着同样浑身不自在的默莲跟了过去。   并未直接上楼,而是跟着男子来到了一个密室,见他打开门,瞬间若然开朗,可谓是世外桃源,昏暗的苍穹下是亭台阁楼,假山环绕,一片庞大的花园,无数笛声,琴声,箫声不断,男子将门关好后就弯腰道:“尽情的玩,一共是七百两,请先付账!”   “你不是吧?鸭子比鸡还贵啊?”七个人,又不是要上,就要将近六万块钱?某宗吐血。   男子微微蹙眉,淡漠的说道:“各位要是嫌贵的话,可回!”   院子中央是被层层薄纱掩盖住的四方形凉亭,一个非常大的凉亭,乐器声是从里面传出的,凌非也觉得有点贵了,但是好奇心太过强烈,伶人馆,第一次来,在现代也没去过什么‘公子吧’这种鸭子会所,更没去过同性恋酒吧,听闻这里男客女客都接,而且天下每个城市都有伶人馆,老板就一位,生意虽然惨淡,但是价格昂贵,这应该是入场费,真正要上人的话,不知道要多少钱呢。   无数袒胸露背的少年端着茶水点心往薄纱里送去。   “走走走!”宗原藤拉着凌非就要走,却发现她纹丝不动,剑眉收紧,你不是吧?这种地方你也要有好奇心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既然来了岂有离开的道理!”说完就将七百两送了过去,与此同时也在注意着默莲的表情,为何每次自己拿出很多钱来她都这么淡定?好似在她的眼里金山银山都是虚无缥缈一样,一般被生活所迫的妓女都是很看重钱的,为何她就像一位千金小姐?   只有有钱人才不在乎这么点钱,七百两说多不多,说少可也不少,她的表情太不正常了,你真的是被哥哥卖到妓院的吗?我怎么感觉你在妓院生活几乎连钱都没有?看得出她是一个出污泥而不染的女孩,即便是在风月场所混了这么久,身上也没有一丝铜臭味,你到底是谁?   算了,既然救了你,那么不管你是谁我都会救到底,只是希望我没有看走眼,不要来妄图加害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告辞!”男子拿到钱就走向了一旁。   凌非点点头,抿唇想了一会就笑道:“走!”径自走向了那被围住的凉亭,不知道穿过第几层后,终于看到二十来个高矮胖瘦的男人坐在了中间,而前方有三个妖媚的男子正在弹奏曲子,昏!花这么多钱就来看他们这个吗?   没看到什么奇怪的画面,赭炎等人松了口气,不管是神还是人,只要是雄性就都觉得男人和男人很…恶心。   一人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很是安静,谁也没说话,静静的欣赏着,二十多个客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这种音乐有这么好听吗?   “公子请用茶!”一位美貌的小少年将茶水放在了凌非的面前,然后就弯腰离去了。   几乎每张椅子的前方都是一张四方小桌,有五十多张,空了不少,生意真的不是一般的惨淡呢。   “哈!”打了哈欠,这钱花得还真冤枉,谁叫外面一直没有关于伶人馆的传言?幕后老板到底是何许人也?女的?男的?老的…关键是你们来点刺激的好不好?靠!这就是传闻中的‘达卟溜,喧卟溜,点,坑你,点坑亩’?你行,爷你也也坑。   赭炎和池冥竹同时瞪眼,美女还好,这男人再美也是带把的,他们真的没兴趣,无聊透顶。   宗原藤不断的深呼吸,这都半小时了,前面屏风前的三个男人不腻吗?   而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则是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屏风后一位少年匆匆离去。   又听了许久后,凌非看向一旁坐着的一位中年男子道:“大叔,你觉得好听吗?”   男子没有回头,双目呆滞,不至于吧?看得这么出神?赶紧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啪!’大拍一下桌子怒喝道:“你们三个是什么人?见他们还在不断的吹奏,赶紧看向自己的朋友,发现他们居然也和那二十多个客人一样全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前面。   “默莲?默莲你醒醒!”惊慌的转身摇晃着后面的女孩,见她不回话,心颤抖了起来,慢慢转头看向前方,那三个人也跟中邪了一样。   怎么回事?怎么自己没事?不是乐音的声音,看向自己那杯不曾碰触过的茶水,见大家面前的全是空的,捏紧拳头,很想叫老板来问个清楚,但是不行,不能慌了手脚,坐下身子同大家一样看着前方。   所有的困倦消失,内心世界已经波涛汹涌,完全没了对策,这是什么茶水?不对不对,不是毒药,开门做生意的,怎么会毒害客人?自己来之前他们就这样了,说明只是一种对身体无害的药。   没见有人过来,赶紧将茶水倒在了外面的湿地上,最后也呆滞的望着前方。   许久后,三个妖媚男子缓缓放下手中的乐器,起身走向了屏风后,四层台阶上的屏风被慢慢移开……   “哇!好美…”   凌非不敢转头去看别人,他们能说话吗?为什么自己说话他们都不理会?也瞅向了让大伙惊呼的美人。   只见一架纯红色的大床伫立在台子上,随着天色慢慢进入黑暗,周围的灯笼高高挂起,白色薄纱外可谓是窗明几净,光线也瞬间穿透所有物照亮这暗淡的亭台,柔和的轻风吹得此处妖冶异常,因为灯笼几乎都被红色布帘罩住,可谓是一片红。   标准的古代雕花大床,帷幔还未打开,但是里面有着一种属于夜明珠的光线,隐约可见有一男子正在轻解罗裳,缓慢的露出了那平坦的胸膛,这…这不是要上演春宫秀吧?   “砰砰砰!”   就在凌非不断想对策的同时,突然一阵鼓声响起,如同行云流水,高低不一,却也让人热血澎湃,周围的人都看得快要喷鼻血,只有凌非自己头疼欲裂,一定是了,就跟去酒吧看脱衣舞一样,至于下药吗?又不是会逃跑。   “唰!”床帐大开,再次惹来一阵惊呼,凌非伸手擦擦眼睛,再次睁开,不是幻觉。   一男子如同那白色蝴蝶一样斜躺在一个高枕上,将手里的夜明珠扔出,一条玉腿弯起,勾勒出最完美也是最诱人的曲线,配上红色的锦被,还真是美得犹如谪仙。   有着妖的妩媚,莲的高贵,风过处,扬起了那不断打在双颊边的发丝,可见身高七尺,二十来岁,那一双秋瞳勾魂夺魄,大腿根部是一件遮体的小短裤,其余的地方几乎都能穿透,那白色的衣衫薄如蝉翼,透明入镜。   高贵得犹如一只刚刚睡醒的蛟龙,最后优美的侧身躺起,一只手肘支撑在枕上,大手托着侧脑,另外一只则玩弄着胸前的流苏,玉簪挽住的发丝有些蓬松,欲有随时散落的可能。   衣襟敞开,两颗樱桃等待着人们去吸吮,腰肢纤细却透着一股强劲,纹理分明,在这血红色中,他真的很像是一只白色蝴蝶妖怪,正勾得所有人恨不得立刻上去将他压在身下。   随着鼓声,男子渐渐将手摸向了小腹下,闭目微微仰头,好似很享受一般。   凌非捏紧拳头,看了看周围的人们,还真是看得专注,宗原藤,你们不是觉得很恶心吗?快点清醒吧,否则以后一定会吐血的。   男子看向那个一直转头的女人,嘴角邪邪的弯起,“嗽”的一声,飞身而起,抓住她给弄到了床上。   并没有惊呼出声,这就跟坐过山车一样,瞬间的移动,只是瞪着眼看着他,有着戒备,美则美矣,可强行让别人看他自淫就有点不厚道了,不过这小子长得还真是有点…引人犯罪,可为何就是喜欢不起来?   肤若凝脂雪堆就,细柳扶风摇曳行,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秀挺的鼻梁下,唇如樱花水光闪烁,发若黑瀑垂落腰间。   如此美男,配上这挑逗人的表情,还真有一刹那的失神,并没有很女性化,那双凤眼只有男子才有,他想做什么?该死的,又不能开口说话,万一对方真是什么恶人,自己会有危险,只能同别人一样痴迷的看着他。   “小美人!喜欢吗?”剑眉微挑,眸子里有着玩味。   头冒黑线,昧着良心点头:“很喜欢!”   “那你帮我摸摸!”使用内力将帷帐放下,挡住了里面的春光,也在此刻无数薄纱从屋顶落下,挡住了外人的视线。   妖精,既然看出自己是女人了,说明他也明白自己没中毒,瞪了他一眼,将手抽回摆了一个舒适的坐姿沉声道:“你是谁?我们是不是认识?”明明非常眼熟,却又想不起是谁,认识的人中,到底谁是这个男妓?   没错,她一定认识他,而且还经常见面,谁呢?平日里谁是假面孔?煜寒?不对,煜寒不可能这么雷人,死也不相信那人会假扮成男妓来引诱自己,这可是活生生的美男计,那就更不可能了,他如今在西夜国,这个男人样子真的超越了许多人。   “眼光不错,不过我想你永远也猜不到!”男子举手投足都带着诱惑性,声音低沉沙哑,撩拨人心。   干脆盘腿坐在他的旁边,弯腰开始注视那双眸子,好家伙,皮肤真好,然而看了许久也没想到是谁,不但没看出点什么,反而却被那双漆黑的眸子给吸了进去,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浑身开始燥热。   从他鼻翼里喷出的气息带着一种奇异的花香味,伸手捂着心脏,刚要问这是怎么回事时,却发现床好像在移动,该死的,愤恨的看着他道:“我现在不想找鸭子!”   “鸭子?”男子又一次挑眉,伸出粗壮却白皙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倒,就这么躲在了身旁,大手将她的发丝扶在耳后:“我可是个人间少有的美男子呢,怎么?不心动?”   “滚!别碰我,你说,你到底是谁?岭蓝卿?”见他摇头。   “岭修阎?哦不,他就是死也不会这样的,你是真人还是易容的?”并没发现那张脸有什么不对劲,该死的,急死她了,是朋友倒是不怕,是敌人自己就真的进入了虎穴了。   男子对她猜测很是好笑,媚眼如丝的与她接近距离,鼻尖顶着鼻尖,双臂再穿过她的腋下紧紧抱在了怀中,见她挣扎就嗤笑道:“凌非,中了媚骨的人是抵抗不了多久的,听闻你的一只手就可以让男人欲仙欲死,所以想尝试一下!”   媚骨?果然有猫腻,管你什么骨,惹了我你永远也别想好过,很想起身,却发出浑身无力,宗原藤,你快来救我啊,老子不要被强暴…   “等等,你什么时候给我下药的?”为什么她不知道,很不想睁开眼,一见那双足心杀死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眼睛就有点把持不住了,不不不!连弦音都没有这个本事,这到底是什么药?   “你说呢?”感受着柔软的妖躯,缓缓伸出舌尖描绘着对方的小嘴。   小手摸向了他的心脏,速度一样的变态,冷笑道:“你也够毒的!”就是那股被她呼吸道传出的香味,他是自己先吃了那所谓的媚骨,一种强盗春药。   “嗯!”粗喘一声,按住她的手道:“别停!”   也就在同时,大床终于不再摇摆,想翻身拉开看看到什么地方时,对方却用力的禁锢着她,不让动弹,亮光越来越明显,也彻底看清了男人的样貌,伸手扯了扯他的鬓角,是真的皮,脸上也没化妆,怎么会这样?这个男人到底哪里眼熟?   这种轮廓…好像很多地方多了什么,又有地方少了什么,也就是这个‘什么’所以真的猜不出是谁,相关不大,却完全掩盖了他本来的那张脸,他不但认识自己,而且对自己的事也了如指掌:“啊…你干什么?”   惊呼出声,,只见男子解开了她的衣衫,大手不断揉捏着全身,仿佛鱼碰到了水,令她除了喘息就毫无还手的余力了,头脑不断的被药物控制,舒服,该死的舒服,在这燥热的时刻,对方的大手如同洞里的寒冰,摸到哪里哪里就会颤抖。   “别试图反抗,否则你会死的!不发泄你就会死!”男子笑得肆意,翻身将她压在了下方,柔软的薄唇堵住了对方要说的话:“嗯…我也好热!”庞大的身躯几乎就快爆炸,某处更是涨得难受,不断磨蹭着对方的大腿。   对方的攻势太过强烈,凌非根本就无法阻挡,药效已经弥漫全身,慢慢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无助的将思维聚集,却完全被对方的吻给打散,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霸道的舌头不断舔舐过对方的每一颗贝齿,发出了‘啧啧’声,大手一挥,光灭,只留下了一盏不断摇摆的油灯,双臂更是温柔的抱着对方的头颅,狭长的凤眼里有着温柔,却也没有丝毫的感情。   “嗯…!”慢慢的,藕臂也紧紧抱住了对方,不断的回应,直到最后衣衫被人事褪去,小手也急切的撤掉了那碍事的小短裤:“啊…进来…快点!”火烧火燎的感觉几乎人神都无法抗拒,不断的主动磨蹭着对方。   男子摇摇头,大手摸着她微微有些隆起的腹部道:“如果你不想要,那我帮你一把也无所谓!”说完眼神一凌,大掌运气…   “走…呼呼…走开…!”.孩子…终于有了点理智,醉眼朦胧般,不断推拒着对方,想爬下床,奈何如同被打了麻药一样,毫无力气,救我…宗原藤…你他妈再不来老子就捅了你的屁股,该死的,好难受。   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这个人到底是谁?不管是谁,总之不喜欢这样被动式,春药…日。   见她不断的反抗挣扎,男子干脆将她再次翻了过来,温柔的咧嘴道:“如果我要杀了你的孩子,那么刚才你就不是只吸入了,而是从这里吃进去!”说完就又吻了下去。   听这话,凌非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对方好像真的没有要害她的意思,因为他没有压到她的肚子,居然有了一丝的感激。   “唔…嗯…!”男子不断的哼吟,顺着她的脖颈舔向了下方,在胸口留恋许久再慢慢向下,双臂将她的腿打开,头颅埋了下去…   “啊…那里别…舔…”倒抽一口凉气,好舒服,这男人虽然技术很生涩,复旦该死的舒服。   男子也气喘如牛,恨不得将她吃入腹中,动作相当轻柔,却也狂烈,听着那娇喘声就更加卖力了。   凌非如同一滩死水,只能沉浸在这男人的疯狂中:“嗯…你…是…是谁?”   “蝶妖!”男子抬起头颅邪笑道。   蝶妖?这是什么怪名字?迷蒙的看着他,妖?确实够妖的,用着仅存的意志继续追问:“真名!”红唇微张,吐纳着热气。   摇摇头,发簪顺势落下,如瀑的青丝滑落,披散在了他完美的曲线上,睫宇完全展开,不带一丝的忧愁:“以后你会知道的!”说完就又埋下了头颅。   该死的男人,噢!技术越来越好了,不知是媚药作祟还是身体的自身反应,居然爱死了这种感觉,一个男人,特别是古代的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这么做,还真没几个。   “舒服吗?”见她抽搐了几下才起身闭目柔声问道,也在同时拉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帮我,快点,嗯…我快死了…!”   小手顺着他的胸腔不断的下滑,动作很缓慢,因为身体里的毒好像已经解开了,迷茫的眼神变得锐利,看向了男子,他的嘴边还有着自己的津液,一把将他推开欲要走人。   “喂…你忘恩负义!”男子赤条条的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着,还真有那么点妖精的味道。   “哼!”某女拿起衣服边套上边不屑的说道:“是你自己引火烧身,与我何干?”   凤眼里寒芒露出,该死的女人,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的洒脱,以前不是很爱美男的吗?自己不够英俊吗?不可能,那是为了什么?要不是知道她好色的话,也不会先给她解决了,见她穿戴整齐后才蹙眉沉声道:“去叫个女人进来!”   望着屋子里的设施,就是一个奢华无比的寝卧,而且面积庞大,也可以说是一个宫殿,没有门窗,放眼望去,全是不同颜色的上等纱帐,迷宫一样,那些纱帐几乎都是从最顶上方垂挂而下,五颜六色,床铺前是一张小桌子,上面有着一盏小油灯,该死,哪边才可以出去?   没有人的气息,更没有路,如果乱走的话,就有一种会越走越远的感觉,光怪陆离,红木床榻下是花纹编制出的地毯,“啪啪”声传来,是狂风吹乱了纱帐的声音,伸手掀开最前面的纱帘:“哇塞!”   乖乖,这伶人馆用不用这么大啊?帘子中间居然是一座庞大的浴池,四四方方,几盏灯笼挂在架子上,照的那清澈的水面波光粼粼,无数花瓣飘在水面上,这是人住的吗?更有着迷人心智的诡异芬芳,伶人馆真的比妓院还要…   “啊…”   循声望去,床上的男子真的好像很痛苦一样,嘴角抽搐,走过去瞪眼道:“你就不会自己解决吗?”   “才…不…要!”痛苦的说出了三个字,平躺着,双手张开抓着下面的被单,任由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某处独立,倔强的模样也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某人身上见到过,不过倔强嘛!几乎都有,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帮你,说话算话!”环胸歪着头颅欣赏着美男痛苦的画面,莫非自己有虐待人的倾向?   男子摇摇头:“你走吧!”眼里有着后悔。   这么顽固,盯着唇瓣看了一会在无奈的坐在床边将手伸了过去。   “唔…舒…舒服…”   不管你是谁,今天就只是一场梦,朋友呢以后还是朋友,敌人以后还是敌人,见过岭修阎和白玉邪的身体,不是这样的,冷夜的不是,花错雨不可能,他不会打了孩子,傅云…眨眨眼转身望着他轻启的薄唇,吞咽一下口水爬了上去呲牙道:“你是傅?”   男子愣了一下,眼珠转了几圈,想了许久才点头:“没错,我是傅云!”双颊绯红一片,只是眼里有了点点的失落。   呱呱呱…   一群乌鸦飞过,凌非搓搓手臂呲牙道:“哥们,你不是吧?你还真去学艳舞了?”你这样我会觉得很奇怪好不好?   “你快帮我!”硬拉着她的手为自己解决了起来。   “哦,好好的!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自己绝对不能陪他疯,戳到宝宝可不好。   “啊哈。。。不。。不要。。。亲。。。亲亲。。。!”浑身都颤抖着,想要更多,这样根本就无法发泄。   啊?亲。。亲?老大,你不用这么夸张吗?这真的是傅云吗?有点怀疑了,不过中了春药的人一般都不能用常人的逻辑翻车鱼思量他,红着脸尴尬的转头道:“你。。你自己亲吧!”   虽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性取向,可不是自己特别想的情况下,是不会给别人这么做的,如果刚才自己还没释放时来个六九还能接受,现在不但知道他是兄弟,还没了欲念,根本就不想做。   男子双目赤红,再不发泄就真的会死人了,浑身也烧得厉害,理智一点点被吞噬,祈求道:“女人。。快去找女人。。。嗯哼。。。!”一把将对方打开,坐起身不断的运气,想要将那媚骨逼出,有机体根本就不可能。   “你没事儿吧?老兄?”拍了拍他的肩膀,见他开始冒烟了,嘴角有血液流出,焦急的说道:“你待着,我去给你找女人!”说完就翻身下床,根本就看不到出口,而且一旦赶往那些花花绿绿的帷帐里就会眼花缭乱,最后迷失方向。   “呕。。!”   见他都吐血了却还在练功,这么难受吗?那充血的地方有些发紫了,他是傅云吖!自己用嘴给他。。那。。那个会不会有点奇怪?宗原藤都可以,可是傅云。。。总觉得有点难以接受,毕竟这小子中邪了,要不他无缘无故从元帅就变成鸭子了?最后还来挑逗自己,还给自己亲,真的是傅云吗?   “好。。好吧!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第三人知道了你就死定了!”豪迈的过去一把将他推倒:“别练了,一会该走火入魔了!”就当是礼尚往来吧。   凤眼里水雾泛出,苦笑一下:“快点,亲亲!”真的快爆炸了,好想被包容:“嗯吸。。。天。好爽。。摸。。摸摸。。。!”霸道的拉过对方的手放在了胸口。   “。。。。。”   “啊哈。。。起来。。。快起来该死的。。。!”成熟磁性的声音带着焦急,而对方似乎慢了一步。。。   男子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当看到对方脸上的污渍后,赶紧转身随便拿起一个东西给她擦拭起来:“你这个女人,不是叫你起来吗?”怒吼一声,凤眼圆睁。   “拜托!你拿的是你的袜子!”   “咳!感觉确实不错,我还是头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眼底一丝阴狠划过,扔掉袜子,穿起了衣衫。   这话。。。傅云是这样的吗?可他说是,这张脸如同鬼画皮,难以揣测,其实要不是了解岭修阎他们的话,他要说是还真就相信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这张脸是真实的。   “你不喜欢女人?”什么叫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   “不是,你。。。算了!”翻身跃下床指着那些纱帐道:“顺着绿色的走,去吧!”没再多看一眼,直奔浴池,不一会就传来了游泳的声音,令人不解。   凌非看了看那张床,疑惑太多太多,刚才他眼底的狠辣代表什么?他不是傅云吧?该死,烦死了,他是冲自己来的,掀开纱帐望着那在水里优美的动作咂舌,好小子,游泳的样子挺帅的,不过和爷比起来就逊了一点。   走到凉亭后见到人去楼空,却听到许多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我在这里!”   “嗖嗖!”几声,白风白羽先飞了进来,紧接着赭炎也进入,沉声道:“刚才我们好像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你没事吧?”一清醒就见到影子,其他客人也纷纷被男孩带走,该死的人类,敢玩阴的,却也不是毒药,否则自己能感应到,那是什么?   最可恨的刚才好像进入了幻境,看到许多男孩在玩乐,恶心死了。   “没事,就是有人找我去谈话了,而且。。算了,我们回去吧,明日就要走了!”说完就走向了外面,再次见到了那个收钱的男人时就一把抓住了他:“蝶妖是什么人?”   男子礼貌的弯腰:“天下伶人馆的东家!”   东家。。傅云是伶人馆的东家?不可能,那又要如何解释?刚才的一切都好像是梦一样,却又历历在目,放开他怀着无数疑惑离开了这是非之地,那人明明就是冲自己来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对哦!他是东家。。。   回到袁家寨后就疯狂的打问起了傅云的消息,得到的却是。。。傅云元帅从来就没离开过军营。   一座小山上,一身紫衣少年斜靠在一块干净整洁的大石上望天,蝶妖。。。排除法,岭修阎,冷衣,白玉邪,弦音,花错雨,这五人都和自己有过关系,他们的身体都很熟悉,池冥竹,赭炎,宗原藤。   会有这种可能的就只有岭蓝卿,可是岭蓝卿不是这样的人,他的身体也见过,那会是谁?煜寒?呸!他憎恨自己还来不及,肯定不会化身为男妓,甚至还给自己做那么夸张的事。   头疼了!该死的。   双手狠狠的敲了几下头部,拿出一旁的画像认真的看了起来,不断的和画中男人对比,都像,又都不像,无奈的伸手将十几张画扔到了山下,十日过去了,始终都没想到蝶妖的真实身份。   坐在台阶上的默莲此刻正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山顶,对方好像一位下凡歇脚的仙人,独坐顶峰,喃喃自语道:“你们真幸福!”   是啊!看着他们,真的觉得好幸福,哪像自己,体无完肤,昔日的身份何等的尊贵?不曾想爹娘的离世却成了自己的万丈深渊。   眼泪又一次顺着眼角滑落,屈袁令,我要如何拿到屈袁令呢?老天爷,为什么你总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默莲求您,放过我吧,真的好累好累。。。   “喝一杯?”   宗原藤拿着酒壶送到了默莲面前,也坐了下去,没去看她,望着凌非道:“看得出你来的目的不简单,但是我相信你是个毫无心机的女孩,不擅长隐藏自己!”   闻言默莲惊愕的转头,瞪大眼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身体又一次的颤抖。   “不是我知道,而是我们大家都知道,除去袁家寨的人!”凤眼微微挑起,大手举起酒壶直接灌了下去。   全。。。都知道?默莲低头捏紧手里的冰凉物,擦擦眼泪道:“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想活着,哪怕是最卑微的,也想活着!不是贪生怕死,你也知道,我经历的比死更可怕!”   点点头,示意她喝:“你不说你的事我们也不逼你,希望你不要去伤害她,否则你真的承受不起后果,恐怕会比你以前经历的。。。”   听着听着,默莲的眼泪就越落越多,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来说我?都要来说一些狠话?颤抖着小手将酒狠狠的灌入,眼里的沧桑无人能懂,尊严,地位,金钱,亲情统统都被夺走,还有什么可以比这更残忍的吗?为什么从来就没人对我说几句好听的话呢?   许久后凌非才叫白风将她抱了下去,当看到不断摔东西的默莲后就同大家一样震住了,她不是一向很乖巧的吗?来了十天每天洗衣做饭,虽然都做不好,但是学得也快,今天为什么发脾气了?   “啊。。。走开。。呜呜呜你们都走开呜呜呜呜!”“啪啪!”将三位当家的观音像都给摔了,发疯了一样,柔弱的身躯上充满了酒味。   “是谁让她喝酒的?”愤怒的看着所有人,见宗原藤心虚的后退就大喝道:“你干嘛要让她喝酒?”   某宗撇嘴,瞪了她一眼:“看她每天都哭,想让她发泄一下而已!”   “你们都出去!”烦闷的将他们统统赶出去,明知道每天哭,再喝酒对身体多不好他们不知道吗?见她不断的摔也不阻拦,一只脚习惯性的踩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她。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不知道摔了多久,默莲才瘫坐在地,低头不断的抽泣。   “好了!发泄完了就去睡觉!”蹲在她的面前劝阻,脸色也很是不好看。   “为什么不赶我走?明知道我不怀好意,为什么不赶我走?”你们都把我当个猴耍吗?   这大嘴巴,干脆也坐在地上望着紧闭的房门道:“只是觉得把你赶走比杀了你更让人心痛,默莲,你是谁?现在没必要隐瞒了吧?为了屈袁令而来是不是?”   两只小手又一次的蹂躏了起来,低头呜咽道:“我是北寒国的公主!”   “你说什么?”凌非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双肩,眼里的惊愕无法形容,看着她只是低头不断的掉泪就回想了起来,北寒国有公主?为什么没听说过?对北寒国的事也知道得不多,唯一知道的是煜寒没有兄弟,没有人跟他抢皇位,独子,也没见有人说有公主的事吧?蹙眉道:“你是公主的话为什么在妓院?还有北寒国有公主?”   眼泪一颗一颗的落在那白皙的手背上,双唇颤抖着,太多的辛酸,说出来仿佛就等于让她去回忆一些可怕的事一样,却真的好想吐出,否则自己死了的话,是否还有人记得自己?绞紧手绢看着地面木讷的开口:“现在你们就已经不知道有公主了吗?九岁时,父王驾崩,母后伤心欲绝,跟随而去,十六岁的皇史登基,正在哀伤中的我只是想去冷宫看望一下那些全部拉去斩首的妃子们,却看到了一场触目惊心的画面,更是听了不该听的话,你知道吗?我亲眼看着一个人被他。。被他。。。”   “五马分尸?”你是看到这场面吗?你十九岁,十年前,还确实很吻合,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因为你真的不像一个贫穷人家的孩子。   默莲摇摇头,用力抿唇回想着当时的画面:“十几头公马玩弄着一个男人,而皇兄则兴奋异常,不断的拍手叫好,那个人口吐鲜血,他却。。。我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以前最疼爱我的皇兄,当时我很害怕,只能蹲下身子不敢动,我从来不知道皇兄是这样的人,他很温柔的,登基后却变得不学无术,每天和一些纨绔子弟在一起,我真的不相信那就是我的皇兄,最后我听着那个男人不断的求饶,我就跑了出去让皇兄放了他!”   凌非捏紧拳头,你不是吧?这个时候你冲出去不是找死吗?   果然。。。   “皇兄看到我时也很惊讶,最后他变得很残忍,不断的狂笑,最后就让人抓着我在一旁看着别人将那个男人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直到死那个人还在喘息,好可怕,后来就真的五马分尸了,至今那骨头断裂的声音我都想得很清楚!”   “那你为什么会去青楼?”煜寒没这么变态吧?   红肿的双眼抬起,望着屋顶的样子有着无奈:“因为我听了足矣让我生不如死的话!”   “什么话!”   微微摇头:“你还是忘记都不要知道才好,否则我的下场就会加注到你的身上!九岁,他残忍的把我扔到了妓院,对外宣称我和娘一样悲伤过度,去了极乐世界,凌非,你知道吗?以前我的生活是高高在上的,爹娘很疼我们,哥哥以前也很疼我,可是命运的转变就是这么的可怕,我跑过很多次,每次都会被毒打一顿,到了最后就不敢跑了,那些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姐妹们天天欺负我,一碰到不想招待的客人就把我推了进去,有时候十几个人,有时候二十几个一起!”   心陪着她一起痛,公主。。。公主,煜寒,你真的有点过分了,真的是丧心病狂了,完全没了人性,到底是什么话居然让一个哥哥将妹妹扔到了妓院?擦擦眼泪,怪不得一见到这个女孩就觉得心里闷闷的,经历了这些,你的心里要如何有阳光?   “每天都生不如死,那天他叫人去找我了,却发现心里没有恨,他要我无论如何都要混到你的身边,两个月内拿不到屈袁令就会毒发身亡,可是看着这些人活得这么快乐,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旦他拿到了就会要这里的人服毒自刎,这是那个被分尸人说的,这是杀你之仇,要想他们听令的话,他们会选择去死,十天里,我一直在想活着有什么好的?完全没了希望!”   狠狠的抹去了泪珠,继续低头不再言语。   “哎!你知道吗?其实每个人都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活着?活着这么累!’,可是大家都还活着,每个人都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的辛酸做子女的永远都不要忘记,她生了我们,不是要我们去死的,或许你可以碰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那么他会永远来照顾你的!”不会让你再担惊受怕。   默莲自嘲的笑了一下,玩弄着地上的尘土:“残花败柳,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凌非,如果我死了,就请你将我埋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就当是算我求你吧!”转头的瞬间,许多青丝滑下,那么的我见犹怜。   我要如何劝你呢?也感觉到你活着真的比死还痛苦,吞咽一下唾液望着门槛摇摇头:“你不会死的,十年都过来了,为什么突然要想到死呢?”   “呵!以前没想过,是想皇兄可以来接我,让我去为爹娘。。我的父王母后上香,再做回那个骄傲的公主,等我出来后才发现我再也做不了当年的公主了,我。。我。。我人们嘴里的青楼女子,不管我做什么,也是被人嘲笑的对象!”擦擦眼泪,不断地吸着鼻子。   “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我是龙缘,名声不低于你,可是我活得很好,人是为了自己而活,不是为了别人,你不要去在乎别人怎么说,嘴长在人家的脸上,无法堵住,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去在意别人的看法?有时候在乎一下没关系,不要太过偏激,明白吗?”见她还是垂头在那里掉泪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我不是神,我不知道要怎么救你,煜寒这个人这么可怕,我现在这样也无法去接触,你的解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你执意要去死的话,我也无法阻挡:“对了,你那天出现时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的肉弄掉?”对自己这么残忍,有何必呢?   默莲摸了摸肩窝上还有些疼的伤口,牵强的笑笑:“那是一个所有人都不敢接待的客人,也是我的最后一个客人,我故意去陪他的,等他折磨,刺了他一刀,最后才跑出来,我也没想到他下手这么狠!”   傻姑娘,这里的悲剧真是多得数都数不清,皇宫多了,悲剧自然就多,这战争一起,就会愈加剧烈。   许久后大家才各自回房,虽然只是下午,可都想去好好睡一觉,静静的去思考一些问题。   煜寒为何要这么残忍的去杀害袁老?想想都觉得可怕,默莲又听到了什么?只是听听就被送到了妓院?   真不是一般的变态了。   夕阳下,宗原藤走到那个望天的男子身边戒备的问道:“你不是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了吗?为何还不走?”   赭炎没去看他,悠悠的回道:“我要搞清咱们大哥和这个女人的关系才行!”   “咱们大哥?切!老子从来就不会去叫别人大哥!”就连最敬佩的弦音大师也只是一声大师。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飞身上房,独自发呆。   东岭国皇宫   褪去龙袍,换上便衣准备连夜出发的岭蓝卿却听到一声“参见皇后娘娘”而蹙眉,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烦人。   点夏笑脸上前弯腰屈膝:“臣妾来恭送皇上!”   “起来吧!”淡漠的走到一旁取过流星剑擦拭了起来。   “皇上!听闻家姐此次也会去往香雾岛,不知臣妾能否跟去?”杏眼里全是自信。   “哼!朕并未想带皇后去!”转身将剑刺入剑鞘,转身就要走。   冬儿赶紧用眼神示意主子,点夏迅速伸手扶住额头:“哎哟!臣妾的头好痛!”说完就瘫在了冬儿的怀里。   “娘娘您没事吧?太医,快传太医!”   岭蓝卿却步,有些不耐烦的转身,然而就在他要怒喝时,太医就那么走了进来,这也太快了吧?   老太医浑身都不对劲,手指更是抖动得厉害,根本就无法静心诊治,只随便摸了一下就退后拱手道:“恭喜皇上,贺喜娘娘,只是动了胎气,并无大碍!”擦擦冷汗,这可是欺君之罪啊,要被杀头的,奈何家中老小的命。。。   “哦?”岭蓝卿收紧浓眉走到点夏身边,见她虚弱得厉害,再看向那如同羊癫疯发作的太医,冷笑道:“来人啊,端来堕胎药!”   点夏捏紧拳头,起身哀怨的看着他:“你就真的这么无情吗?那是我们的孩儿,你就不觉得会遭天谴吗?”   岭蓝卿不说话,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站着,不一会就接过太监碗里的药送了过去:“你毒打宫女,火烧岭岚殿,实乃妒妇,朕又岂会让一个妒妇来孕育朕的儿女!”见她眼里有着毒光,直接目前伸出大手捏开了她的下颚灌了下去。   周围的人吓得那叫一个夸张,几乎都快晕倒,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咕咚咕咚!”眼泪落到了碗里,并未挣扎,看来他也看出了自己没有怀孕,只是在演戏,岭蓝卿,你处理事情果然够绝。   “啪!”扔掉碗就大步走了出去,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娘娘呜呜呜娘娘您没事吧?”冬儿起身紧紧的搀扶着点夏,也哭得好不凄惨。   点夏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望着门口发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吗?你的心是冷的吗?然而腹部传来的隐隐之痛让她慢慢坐在了椅子上,周围的人都不敢离去,太医也没想到皇上居然这么敏锐,看穿了这场计谋。   “本宫的肚子好像越来越痛了,你这该死的老头子,还不快来给本宫看看!”难道那是毒药吗?脸色不断的变得惨白,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微臣遵命!”老太医赶紧爬起来目前向了对方高贵的脉搏,结果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后退一步眼神有些抓不到焦距,颤声道:“落。。落胎了!”说完就赶紧跪了下去:“娘娘赎罪!” 第九十七章 弦音!媳妇儿 冬儿倒退了一步,刹那的花容失色,脸上更有着恐惧。 “你说什么?”点夏皱眉问道,好似完全没听清楚一样,慢慢站起,小腹的痛没有再让她觉得难受。 老太医爬着擦擦冷汗,小声道:“落胎了!” ‘砰!’三个字,点夏就那么瘫坐了下去,瞳孔不断的放大,维持了许久都不曾眨一眼,眼眶开始变得红润,眼泪流转了许久,大颗大颗的落下,不知是太过震撼还是太久不眨眼的缘故,然而慢慢失去血色的脸色可看出她此刻有多哀伤。 华贵的服饰下有着一颗破碎的心,如同痴傻了一样,没想到会弄巧成拙,狠狠闭上双眼,挤干了水殊,仰头,美丽的容颜开始扭曲到一起,拳头里有着几滴红色液体滑落。 周围寂静得仿佛一顶点细微的声音都能听得很清楚,跪着几十个人,却无人敢大口呼吸,谁说在宫里的宫士太监要比普通人家的丫鬟要威风?这里是最恐怖的地方。 “落胎!”点夏闭目缓缓的说出口,一种绝望蔓延全身,痛得不能呼吸。 岭蓝卿,为何你可以这般无情?从来就不去顾虑别人的感受?你的心里永远都不会有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一直去为你着想?你不仁,我亦不义。。。 缓慢的站起,走向了外面。 红烛下,小手拿起一把剪予慢慢将一缕青丝剪短:“从此你我夫妻情分断,你不再是我的夫,而我更不再是你的妻!”你将我的爱放在脚下不断的踏踩,今天,你成功了,成功让我的梦想毁灭,对你,除了恨我不知道我还能有什么。。。 “冬儿,准备马车,本宫。。不,不是!”颤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眼里的狠毒与残忍陆续呈现出:“我要去会会这个凌非,他们让我不好过,我岂会让他们逍遥?” 一直不敢言语的冬儿本想劝劝她,都看到她臀部有血敢流出了,但还是走了出去,她知道主人一向是说一不二的。 无人后,小手摸向了自己的肚子,眼泪再一次滑落,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些?远嫁他乡,得到的不是丈夫的爱护,如果你的心里有人,为何还要来招惹我?我坏,也是想保护好自己的幸福,这也有错吗?别人可以骂我,唾弃我,但是你不能,岭蓝卿,你真的太自私了,太自私了。。。 西夜国?皇宫 “快点快点!磨磨蹭蹭的!” 相差无几的豪华宫殿里,点秋一边叠置着许多衣物一边催促一旁的宫女们。 “娘娘!皇上要是知道您这样为他着想一定会觉得幸福的!”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小宫女找出几件保暖的衣物送了过去,小脸上全是亲切。 周边几位宫女也有点没大没小,都开着玩笑,她们并没有装模作样,只要不对皇上心存歪念,那么皇后娘娘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娘娘,但是一旦妄图飞上枝头做风凰,那么。。。那些宫士统统都消失了,去了哪里她们也不知道。 安分守己就好,娘娘看似温和,实则也有她自己的底线,而且对皇上那是真叫一个好,比对她自己还要好,所以皇上非常的喜爱她,这也是有原因的,娘娘细心不说,皇上一个蹙眉她就知道皇上有什么哀愁时,总会帮着他迎刃而解。 娶妻求贤,天下有几个比娘娘更贤惠的女子? “瞧你说的,他要不知道就不幸福了?好了好了,你们几十别贫嘴了,赶紧的!”圆桌上,小手不断的穿梭在几件男子的衣袍上,叠得整整齐齐,害怕夜晚打雷下雨,几乎连棉袄都带上了:“对了,夏儿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应该怀上了吧?去把。。去把。。” 垂头捏紧手里的衣服,并未露出让人害怕的眼神,心被人狠狠的楸着,龙缘,左莺莺,你们不要得意太久,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尝试到什么叫真正的残忍,那一天我希望不要来得太晚。 “晓画,去把我做给小皇子的小棉袄都拿来吧!”明年冬天她的孩子应该就能穿了吧? “奴婢知道了!”一十十六岁的宫装女孩退了下去。 孩子,母后没保护好你,不知你现在如何了?又投胎做人了吗?不管你在何处,为娘的心始终是牵挂着你的。 “皇上驾到!” “快快!”一听到这天籁之音,点秋赶紧带着大伙站在了门口迎接,待人进入后便屈膝道:“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准备好了吗?即刻出发了,煜兄都到了魏月国,我们可不能落后啊!”看向桌子上的包裹就微微蹙眉道:“只是去半个月就回来了,何必带这么多?” 点秋直起腰温柔的摇摇头:“皇上日理万机,自然不懂得照顾身体,入冬了,万一天气转变,岂不是要感染风寒?多准备点总是好的!”说完就又去叠置了。 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捏拳放在胃部,俊颜上全是笑意,娶妻如此,夫复何求?自己日思夜想着别人,甚是不应该,凌非,你真是我的克星,要如何忘掉呢? “秋儿!你对联真是无微不至,好了,联来帮你!”说完就走上前同妻子一起忙碌了起来,手法也异常的熟练。 点秋刚要推开他时,突然惊呼道:“呀!皇上,您的衣服上怎么又有血啊?”说完就赶紧用手绢去擦拭着他小腹处的龙袍,虽然很少,可她看得很清楚,就是人血,怎么回事?没听说有和人起冲突吧? 冷夜垂首看了一下,勾起薄唇笑道:“不碍事,马上就要换便装了,好了,快弄好走吧!” “恩!”淡淡的回答,小手伸到衣物上,而心里却七上八下的,第三次了,这是她嫁进来后第三次无缘无故看到皇上的衣袍上有血渍,而他自己又不曾受伤!到底怎么回事?她也不知晓,想到了一种可能,小声问道:“是那个人的吗?”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朕去换衣物了,你准备好就赶紧去宫门口等候吧!”所有的好心情瞬间幻灭,冷着脸走了出去,俊美的脸上亦着阴鹜,好似对方碰触到了他的秘密一样。 点秋则有此无奈,爱他,自然就希望他一切都好,这样你真的开心吗?不开心又何必去折磨自己呢? 袁家寨 五日内,可谓是都在忙碌着出发,三位当家就只有袁鹏会跟去,这里是袁家寨的老窝,楼毁了谁也承受不起这种打击,所以袁豹袁虎坚决留下。 “凌非,你有没有发现这样出门很兴奋?”宗原藤整理着行装边问着一旁在组装吉他的哥们。 某女敲了敲乐器的身体,转头嗤笑道:“你不是不想去的吗?” 朴素的房间里几乎是所有人都在一起忙碌,就害帕谁会少带了什么,互相督促总是没错的。 “那时候太累了嘛!现在缓过来了,而且也想看看古代的五谷节是什么样的,听说这是第一次办呢!” 赭炎也双目冒光:“你们这里好玩的还真多,弄得我都不想回去了!真是千奇百怪,天上是死也找不到的,虽然天上也是要花钱的.可不会因为温饱而发愁,有钱没钱都一样,一般花的都是问王母购买蟠桃,问酒仙买酒,买老君的丹,这些也只是为了增加法力,可有可无,自己修炼也能登峰造 极。 人间就不一样了,没钱就得饿死。 默莲玩弄着手绢,像个小媳妇一样走到白风面前,举手送出了一件补好的衣袍道:“都补好了!” “谢谢默莲姑娘!”白风欣喜的接过,检查了半响夸赞道:“默莲姑娘,你的手艺真好,你们看!”将有着补丁的衣袍展现在了大家面前道:“中间这个是默莲姑娘缝制的,周围的呵呵都是我自己弄的!” 一听这话,默莲红着脸低头不说话,真的很好吗?还是第一次被人夸赞。 ‘啪!’凌非一把扔掉手里的木片,双手叉腰怒视着白风:“不是说了从今以后郁不许让她干活了吗?你们一个个的,都将衣服让她洗,让她补,好意思吗?” “没关系的!”默莲腼腆的摇摇头,在这里生活真的好幸福好幸福,袁家寨的人们对她特别的好,没有那种鄙夷的眼神,更没有那种自己就活该被人欺辱的事发生,为他们做饭洗衣也觉得比做公生要快乐。 而且凌非对她也很好!每天都要来劝她许久,听到现在也慢慢开朗了起来,卑微了这么多年,其实也可以好好活着的,最起码现在就很开心。 白风很不高兴的嘟囔道:“她的手艺确实根好嘛!默莲姑娘,对不起了!”郁闷的走了出去。 默莲想叫住他,但还是算了吧。 凌非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怎么回事?白风不高兴也就算了,这默莲怎么一副哀怨的样子?莫非。。。:“咳!好吧,以后默莲姑娘只能给白风做衣服,你们都不许欺负她知道吗?” “真的吗?”一听这话,白风‘嗽’的一声就冲了起来,赶紧把衣服送到默莲的手里道:“姑娘,你就把我以前补过的拆掉再补一补,这件衣服是乞丐原一位婆婆送的,舍不得扔掉,谢谢了!” “啊?默莲想了想,咧嘴笑道:“那过几天再给你!” 或许就只有他们两个不知道,白羽环胸歪头看了他们许久才说道:“你们是不是。。那个了?哥,不要忘了她是什么身份!虽然我们白家不是名门望族.可。。” ‘嗖!’‘砰’‘啊!’ 凌非迅速将一块木头扔了过去,正中白羽的脑门,眼见默莲就要哭着出去,赶紧像个悲霸一样站在白羽的面前怒喝道:“我们怎么了?啊?你说啊?我们想这样吗?你这臭小子翅膀硬了?敢来骂我们?” “他。。他说的是我!”默莲看凌非真的生气了,跑过去劝阻。 “闪开!”一把推开默莲,伸手就揪着白羽的耳朵给扯了出去。 “啊。。老大,痛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天啊,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骂老大的意思,只是不想白家娶一个妓女而己,这有错吗? 白风黑着脸,看向默莲苦笑一下:“我这弟弟就这样,你不要怪他!” 对方都这样了,默莲只能点头,同样笑道:“没事!”只是凌非一定会难过吧?被人这样说,然而当看到她大摇大摆的进来后就彻底的惊呆了,不生气吗?心狂跳了几下,好洒脱,自己也可以这么洒脱吗? “哇!这也太惨了吧?” “哈哈哈白羽,你真是哈哈哈哈!” 池冥竹和宗原藤不断的狂笑。 某个七尺男儿站在门口,狠狠的擦了一下鼻血,一张脸更是肿得像个猪头:“哼!”老大下手太狠了,专门打脸,大家几乎都把他当笑话看了,无奈的走出去。 “他没事吧?”默莲亦些担忧。 凌非不以为意的摆手道:“没事,这些男人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打打才长记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们不知道吗?歧视人家青楼女子,该打,小姐总比小三好吧?小姐是拿钱干活,并不会梆住你的丈大,可小三呢?绝对会让你家庭破裂。 “是的,他皮厚,不会有事的!”白风也跟着劝阻。 ‘呱呱呱!’一群乌鸦飞过,所有人都头冒黑线,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见色忘友?兄弟,你他妈的厉害。 “好了,出发!”弹了几声,很完美,现代人真是聪明,这么帅气的乐器古代人就想不出来,最讨厌的就是大男人弹琴弹古筝了,能把动作表现成弦音那么酷的那真没见过。 一行人走到院落里,看着那些有些不开心的兄弟们,都亦着不舍。 袁鹏豪迈的笑道:“我们很快就回来的,一定把见到的统统说给你们听好吧?” “二当家,一定要带点好玩的东西回来!” “是啊,吃的最好!” 争先恐后的说着自己想要的东西,袁鹏不断的点头,恋恋不舍的道别后就都坐上了马车,凌非坐着的下面全是上等柔软棉被,以免颠簸到肚子里的宝宝,大家对她的照顿可谓是羡煞旁人,默莲拉着她的手依日不爱说话,心里全是刚才白羽的话。 凌非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不断的安慰她:“如果这次能见到煜寒,我一定想尽办法帮你把解药拿回来,但是我真的不能拿袁家寨的人开玩笑!”声音很小,就帕被袁鹏听到,要是他们知道默莲是煜寒的妹妹,一定会大开杀戒的。 “恩,谢谢你!”对方的话总是那么的窝心,眼泪又一次的滑落,拿到解药又能如何?自己不是凌非,不能像她想的那么开朗,嫁人是每个女孩的梦想,有一个好的丈夫,携手到老,自己失去了这个机会,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深夜,所有人都在地上扎营,昏昏欲睡,而析神山下的凉亭里一阵仙光乍现,人身蛇尾再次出现在人间,正眺望着这方,为何你还不回来?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知道我每天都在盼着你的到来吗? 看了看那一条蛇尾,好似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般,闭目不断的念着咒语,秀眉越蹙越紧,可看出极为难受。 如同被烈火焚烧,更是痛得直抽冷气,漂亮的蛇尾慢慢蜕化,小手支撑在粱柱上,咬紧牙关。 “啊!”突然摔倒在地,而蛇尾没变成她想要的两条腿,却不肯停歇,不断在地上翻滚着,不敢嘶吼出声,唯恐惊动神灵,污渍沾满了她的会身,心里反复念着心爱男人的名宇,一炷香后才停止了这最为痛苦的过程,赤条的趴在地上,有着巨大瑕疵的脸蛋配上苍白如纸倒是很骇人。 转头望着那两条腿,咧嘴笑笑,双手抓住粱柱缓缓站起,又瞬间摔倒,再爬起来,再摔掉倒。。。 天明时才勉强能走几步,从来没试过这样,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尖锐的荆棘上,却还是不断的练习,为了他,她可以的,拿起地上的蛇皮悄悄变化出一套人类的衣服穿上,鞋袜,除去脸上的伤疤,可谓是前凸后翘,赭炎,我真的等不下去了,好想你。 连续赶了三天的路都还没走到一半路程,大家期待见到的几乎都是弦音大师,有敬佩他武劫的,有敬佩他那种慈悲的,更有想看看这仙一样男子的,更多的就是希望他能真的带来风调雨顺。 “站站站住!” ‘驭’白风白羽不解的看着前方的一群盗贼,他们没长眼吗?这里全是武林高手,也敢打劫? 凌非和宗原藤同时互相看了一眼,双目冒光,一同说道:“总算遇到山贼了!” “终于看到打劫的了!”说完就都兴奋的跳了下去。 看得几个男人面部抽筋,第一次见到这种人,遇到山贼这么兴奋吗?脑子有问题吗? 凌非提着紫衣裙摆张嘴兴奋的看着那二十来个山贼,个个都面目可憎,而且比柳百万的十兄弟长得还要可怕,但是凌非兴奋得快跳起来了。 “你你你干干干什么?”为首的强盗头子举着大刀不断的后退,这里四面环山,路途崎岖,惹急了就把他们杀了。 “你们真的是山贼吗?”宗原藤望了望山顶,老窝在哪里? “大哥!他们好奇怪啊!”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再次后退一步,他们想干什么? 凌非激动得直吞口水,挑眉道:“我可以采访你们吗?” 采访?这是什么?为首的不高兴了,大喝道:“快快快把把钱。。” “你让我们采话,我们就给你钱!”凌非掏出了一百两银票。。。 半小时后。。。 “呜呜呜你说我们苦不苦啊?呜呜呜每天饭都吃不饱,穿的永远是别人不要的呜呜呜!” “你们好可怜哦,生活就是这样,哎!”凌非听着耳边的哭声无奈的摇头。 一听这话,二十来个大汉又大哭了起来,觉得上天对他们太不公平了,被朝廷通辑不说,还遇不到几个能搜刮油水的人,满山寨的兄弟都快饿死了,即便是轮琉来打劫,也没多少收获,山上的野菜都被吃光了。 听着那些哭声,池冥竹和白风他们全都黑了脸,一群男人坐在地上互相诉苦,还泣不成声,这凌非还真是闲的无聊。 “呜呜呜你们好可怜,呜呜呜你们有抢到女人吗?就是压寨夫人什么的!”某女擦擦眼泪,哭着问道。 “女人?呸!老大娘,你要不要?”一个大汉很是悲愤。 又一男子道:“昨天还有个兄弟问我女人的胸部是尖的还是圆的。。。” “你们的生活真是让人垂怜,这一百两是我要去找大夫的,你们不知道,我妻子得了一种会传粱的怪病。。!狠狠掐了一下大腿,望天不断的感慨。 一听会传染,二十多个男人统统后退。。 凌非继续擦着眼泪道:“就是一种见都没见过的病,男人得了肚子里就会长很多虫子,会慢慢鼓起来,你们看我!”说完拱了拱微微隆起的小腹继续哭:“最后虫子会咬破肚皮爬乐出来,浑身长疮,流脓而死,其实我比你们更倒霉!” 宗原藤也点头:“是啊是啊,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这不?听说五谷节会有很多江湖神医会去,我们就拿着这一百两去了!”随机应变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演技那叫一个真实,听得马车里的几个人一楞一愣的。 “你你你们别别别过来,你们。。快快走!”为首的男子擦擦眼泪,真怕对方碰一下他,惊慌的指着道路,不管是不是真的,但是不能因为一百两去冒脸是不是?这也太毒了,死无所谓,关键是一个大男人肚子会大起来?小兄弟的肚子是真实的,真是出门忘烧香了。 不是吧?这么好骗?白风白羽面面相觑,老大,你也太残忍了,说好人家说了你想知道的就把钱给人家的,怎么可以这样啊? “哎!生亦何欢,死有何惧?”某女爬起来伸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你我都是爷们儿,你们明白我的心吗?你们这样躲着我,要我如何走?要不。。我跟你们上山吧!”说完就要过去。 噗。。池冥竹差点就大笑出来。 “别别别!你站住,再过来就杀了你!” “杀?”凌非捂住心脏道:“我也不介意,但是我怕我死了你们这整座山都会被传染!” 二十多个人亦点害帕了,该死的,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遇到这种奇怪的事情,见过有人遇到山贼会兴奋的吗?见过有人要死皮赖脸的去他们的老巢吗?一个大汉吞咽着口水道:“你。。你快走,我们山寨现在不要人,快走!” 握住的兵器就快掉了,可见是真的吓得不轻,并不奇怪,倘若亦一个艾滋病患者一定要跟你同吃同睡是一样的道理。。 “算了!我真的不想走了,你们这么怕我,让我连存活下去的希望都没了!”说完就郁闷的坐在大石上,面无表情,见他们气得要吐血就伸手道:“这样吧,一百两肯定不能让神医帮忙,你们给我一百两,那么我就去找神医!” 一群人差点全部栽倒。。。 许久后,马车继续前行,而二十多个山贼却又掉泪了,往下看,居然个个都光着膀子,就穿了一条亵裤,武器都没了,寒风袭来,就都伸手抱着双肩,眼里那般凄凉。 “哈哈哈哈笑死了.我草啊哈哈哈哈那傻逼劫谁不好来劫我们哈哈哈哈!”宗原藤看着那一帷破烂衣服就上气不接下气,第一次碰到这么好玩的事。 凌非也笑得不行:“哈哈老子的腿都要捏烂了,演技不错吧?把他们骗得一愣一愣的,这才叫一物降一物哈哈哈!” 两个人的笑声可谓是震耳欲聋,周围几个人算是彻底的服了他们,第一次见没被山贼劫,反而劫了山贼的事,没钱就把人家的衣服扒了,见他们还在笑,池冥竹烦闷的冷声道:“你们就没有一点道德吗?做事这么绝,没钱就算了,怎么能把人家吃饭的家伙都抢来?” “呸!对这种人讲什么道德?别看他们可怜兮兮的,无缘无故会被朝廷迹辑吗?都是作奸犯科的人,不整整他们就在助纣为虐,就是帮助他们继续做坏事,说不定没了这些他们就从良了!”正义感请不要用在这种人身上,他们就是真正的不劳而获,有手有脚去做工不是很好吗?非耍当贼。 虽然对方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大家还是觉得她做的亦点过分了,这些衣服你又不要,既然都要扔掉干嘛还要给他们雪上加霜?丢了银子,再丢武器,最后是衣服。。 第二天既然又遇到了山贼,老套的方法。。 第三天。。。 第四天。。。 盯着车里堆成山的烂衣服和烂武器,臭气熏天,就连默莲都去劝凌非了,没办法,路过一个小镇时,将衣服全都送给了乞丐,还有兵器都扔了下去,高兴得那些乞丐不断的叩头道谢。 “瞧你美的,这样借花献佛不觉得很心虚吗?”某池再次不服气。 凌非和宗原藤都懒得去理会他了,继侯赶路,嫉妒他们的天赋也不用这么直接吧? 第十天终于达到,其实普通人骑马的话四天就可以了,却都因为凌非给耽误了,没办法,她也不想,可是孩子确实受不了。 还有大概一炷香时间就能看到城门了!”池冥竹望着外面含笑道。 “不是说是岛屿吗?怎么还有城门?”某女不解,对这里真是一点也不明白,而且外面的马车一辆接一辆,都在排队,就跟现代的堵车一样,后面 还排着二十多辆,前面是一条长龙,可见要进入的话是需要栓查身份的,还算严厉。 白风掀开帘子解释道:“路过城门,进入后就排队去上船,然后被渡到香雾岛,老大,香雾岛很大的,这里是一座小县城,穿越过去就到了!” 某宗歪头想了一下:“岛屿上是不是有很多香雾?”按照这里对地方取名宇的程度应该就是了。 袁鹏点点头:“没错,香雾岛上有许多鲜花,种类多不胜数,一年四季都不停的开,寒冬腊月也能看到繁花似锦,加上岛上的雾气连年不断,自然而然就叫为香雾岛了!” 哇!那得多少种花?此刻乃阴历九月多一点点吧?正直桂花开的季节,香气朴鼻,如果按照他这么说的话,住在岛屿上还真是赛神仙,真是一个鸟语花香之地呢,有点期待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一些见都没见过的花? “好慢啊!我靠!古代也堵车!”宗原藤也期待得很,该死的,半天走一步:“为什么要检查得这么严格?” “一会不就知道了?”某池慵懒的靠在车窗上道。 够精辟,一句话就堵住了大家的嘴。 苍穹下的城门口确实似一条巨大的长龙,马车一辆接一辆,按照这些马车的豪华程度可看出都是有些有身份地位的人,江湖豪士,朝廷官员,富商,应有尽有。 “走走走!六十多名打手精细的盘查牧费,没办法,龙蛇混杂,许多没什么地位的人就拒之门外,谁也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真怕把岛屿给挤爆。 凌非都快睡着了,帘子打开,盯着前面的十辆马车,求你们了,别查了,到现在谁都没离开,有意思吗?也算明白了,这五谷节就是个赚钱的好方法,进去者都要交出钱财,这个岛主真是厉害,一人一百两,这下真是赚疯了。 弦音怎么可以跟着他们一起发疯?帮着岛主赚钱,你算什么和尚?大家都是冲你来的不知道吗?变相的搜刮钱财。 准备出八百两,等到了后就扔了过去:“走!” “站住!”两名精壮的男子往里面数了数,最后说道:“马也要钱!” 噗。。。马也算人吗?嘴角抽搐道:“你们不是吧?”这么黑? “不进就赶紧让路!”哪来的废话? 见男子丝毫不通融,无奈之下又递了一百两过去,这才顺利进城,以后自己也去弄个岛屿好了,每年都这么收取过路费,什么都不用做了,真想看看这个岛主是什么人,肯定是从非洲来的,这么黑。 又走了许久才停下,白风将马车交予了一个专门看管的老婆婆:“丢了找你负责!” “小伙子,这么多,就你们的最破!”老婆婆不屑的瞪了他一眼,这种普通的东西给她她都嫌累赘。 凌非轻笑了一下,揉着腰也没过去争执,而是望着马车前方的长龙吐血,不是吧?还要排队? 宗原藤也差点栽倒,前方的坡下是一望无际的江河,越远雾气就越大,看不见岛屿在何方,怪不得都说去不到情人岛,话计也一样吧?根本就找不到方向,一旦进入了瘴气里就会迷失:“走吧!”来都来了,总不能原路返回吧?” 默莲上前搀扶着凌非缓慢的前进,道路不是很平整,路人穿着也是五花八门,看不出谁是谁,长途跋涉都有点累了,并未见到其实有许多熟人的。 将近五个月的肚子不大不小,十天前别人还看不出来,可现在只要是挺着腰的话,几乎都能明白点什么。 “小心点!”默莲望着下面江河道:“我们要走下坡路了!” 各式各样的男男女女都正小心翼翼的向下缓行着,深怕不小心就滚落下去了,就像是一支军队正赶往下水一样,十几条庞大的舫正停靠在岸边,还有几艘己经出发,就只有一条台阶路通住上船的道路,周围树木丛生,不可插队,必须排列才可行。 干脆将衣摆扯起来绑在肚子上,现在连弯腰都觉得困难了,要仔细的看着台阶而下也有点阻碍:“没事,我还没到那种程度,你们走自己的!”横着的话,只能容纳两个人一起走,见默莲不离开只好作罢。 凉风徐徐,都有点发冷,白风白羽抱着许多包袱冲下面的凌非喊道:“你们要不要穿点衣服?” “不用了!”头也没转的回道,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前面一里内的人都听了个明明白白。 岭蓝卿楞了一下,转头望向上面,心骤然缩紧,是她?她怎么会来?不是应该好好住在魏月国吗?捏紧拳头继续前进,心里冷热交替,这种想见又不想见的人真的是让人束手无策,本以为都可以忘记了,对方却又突然出现,这算什么?老天爷故意在整自己吗? 几乎都要累趴下时才到了平地上,没去看前方的人,只是盯着地面同大家一起艰难的上船,该死的,回去的时候一定叫白风抱着自己上去,这么高的山,爬也爬死。 “都坐好,快点,不耍耽误了后面的人!” 两个年轻男子盯着己经坐了一百多号人的船舱催促。 “坐这里坐这里!”到了船舱里后凌非就迅速的拉着默莲走到了两个空位上,虽然没有现代的轮船豪华,可在古代这种船也是稀有的,背后背着吉他,等坐下后就拱了一下小腹,美丽的容颜吸可了不少人的视线。 几乎中间和两旁都坐满了人,有点拥挤,却也不会感到窒息,船舱四处透风,几乎等到桨开始划起大家才开始看向了其他人,穿着确实都比他们要来得豪华,然而在看到岭蓝卿后,都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特别是凌非,那个一直看着船头的男子化成灰她也认得,岭蓝卿,你瘦了,说好兵戎相见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碰面。 岭蓝卿并未去看凌非他们,只是淡漠的望着江面,蓝色里衣,外面是一件蚕丝所编织的透明薄纱,许多花纹都是勾勒上去的,配上那一张邪魅的脸,倒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孤傲男子,引来无数女人的赞叹声。 只有东岭国少数人知道他是谁,几乎都在猜测着他的身份。 “你认识他?”默莲推了推凌非,也觉得这男子真的异常俊朗,但是却又觉得太过阴冷,还有寂寞,一个人坐着不言不语,手里握住的扇柄纹丝不动,就保持着那一个姿势,或许在想什么事情? 而且更能看出很冷静,一脸的英气,没亦任何的嬉皮笑脸。 凌非苦笑着点点头,没有再去看,用大拇指制着手心,何止认识?交情匪浅呢,虽然最后都演变成了仇恨,岭蓝卿,看到我你有什么感想?还是想立刻一刀毙命吗? 宗原藤浑身都透着戒备,如同老鼠见到了猫,准备随时作战。 船舱外不是波涛汹涌的潮浪,地面下还有一层空格,里面正有着二十个身强体壮的男子在移动着船只,后面一辆接一辆的追赶着,如同龙舟比赛。 夕阴慢慢落山,船舱里也越来越寒冷,默莲拿出一件披风盖在了肩头,也知道凌非的衣服有神奇的故果,不再多问,一百多号人叽叽喳喳聊个没完,本来陌生的人也开始热络,都在互相说着自己的好处,很是聒噪。 “主子,属下给您找套厚点的袍子吧?” 岭蓝卿慢慢转头,不经意间看向了对面的女人,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微微摇头:“不用了!”说完就又看向了外面,单薄的衣袍根本就无法避开这股寒意,也没有用内力去给肉体加温,任由身上的汗毛竖起也不自知。 就在这时。。。 “天啊快看啊,是弦音大师。。好厉害啊!缘度寺的人真的好厉害!” “轻功就是好啊!” 舱内瞬间沸腾,都纷纷看着后面不断飞来的一群人大呼。 凌非一听,赶紧放开默莲陪着几个女孩走了出去,站在船头望向那庞大的队伍,依旧是那顶飘着白纱的轿辇,四个武宗弟子抬着他靖蜒点水的向前飞,速度远远越过了这座庞大的帆船。 在他的后面是排成四列的武宗弟子,均是一身暗黄色的僧袍,个个都是光头,年龄几乎相仿,脸上同样毫无表情,也可以说表恃很严肃认真吧,一共亦一百多人呢,老兄,你每次出来都要这么多人陪件吗?再说了,你自己没长脚啊?一定要被抬着吗? ‘啪啪啪!’脚底拍打水面的动作越来越近了,周围的女孩们都不断的尖叫,不知道她们是因为喜欢弦音还是仰慕这位神人,轰动特别激烈,凌非只是扶着栏杆淡淡的望着越来越近的人们,你真的还活着,害我担心了这么久,真怕你接受不了就自杀了。 “大师。。。大师。。!” 女子们很不矜持的乱叫着,凌非低头嗤笑一声,追星族真是哪里都有,眼睑抬起,就那么淡淡的看着轿辇擦肩而过,里面的一点红色代表着弦音就坐在里面,手持佛珠,念着经文,其实每次陪着你的人都不少,可是会照顿你的人却没有一个,你不在乎生病,不在乎痛,不在乎一切,也不在乎。。 。在乎你的人。 看着那离自己有两未远的轿辇大喊道:“媳妇儿!”嘴角坏坏的弯起。 果然!正在闭目的双瞳瞬间睁开,好像有着排斥一样,眉头微微收紧,淡漠的眸子里有了丝丝的愠怒,喉结滚动一下继续闭目竖手,薄唇持续蠕动。 第九十八章 大师!我又来了 回声在湖面上久久不散,所有人也不再尖叫了,全都惊愕的看向那个双手放在嘴边大吼出声的小少年。 路过凌非身边的和尚都不断的转头看向她,几乎每个人都有看,媳妇?他们这里都是男子,何来的媳妇? 宗原藤直接栽了下去,老兄,你别这么雷人好不好? 岭蓝卿淡漠的望向船头,深吸了一口气,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喊出这么一声,最后鄙夷的看向别处。 “你叫谁媳妇呢?” 一个女孩很不高兴的看着凌非,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样。 凌非斜睨向她们,傻笑道:“呵呵!在下是在呼唤远方的娇妻!”见庞大的队伍己经慢慢在消失,只能潇洒的转身走回原位,哎!这种媳妇儿就是一朵雪莲,还是那种浑身都带刺的雪莲,不注意就扎得你浑身鲜血淋漓。 “你该不会在叫弦音吧?”某宗眨眨眼,侧身小声问道。 “咳!逗逗他嘛!”真想知道他刚才的表情,一定很好玩,吐血了吗?不可能,这种男人有几种反应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暴跳如雷,阴狠,咬牙切齿,气愤的咒骂。。。剩下的就是蹙眉,然后视而不见,绝对是这种人。 没错,她己经把他了解了个透彻,却也仅仅是面部表情,连吐血的时候都那么的镇定,就像是一杯香茶,如果你炒茶的时候能掌握好火候,那么就会香飘四溢,倘若坏了,那么就只有苦涩了,如果能让这种男人对你倾心,那么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而你和他在一起也会觉得快乐。 可惜没人可以令他倾心。 宗原藤嘴角抽搐,你逗他做什么?无聊,一个和尚,无趣的和尚,有什么好逗的? 只有赭炎没有说话,内心里全是苦水,无人能懂啊,大哥,你可曾感受到我们三兄弟几乎都到了一起? 许久后,一阵桂花香随着轻风灌入了所有人的鼻翼里,美得心神荡漾。 一座确实够庞大的岛屿呈现了出来,靠岸后大家就争先恐后的冲上岸了,某女路过岭蓝卿身边时也没去多看一眼,直接和大伙盯着那打在水面上的粉色花辨而惊叹,乖乖,岸边清一色的全是桂花树,树下是一丛桅子花树,怪不得一年四季都能闻到花香味。 “这周围一定有火山!”凌非整理了一下背后的吉他高深莫测的说道。 “何为火山?” “是啊?小公子何出此言?” 香雾岛世代流传,是最美的岛屿,火山?是很多火吗? 岭蓝卿向后一个仓促,再见如陌路,这等擦肩而过,你果然不给一次回眸,还是你己经忘了我?不,不能想了,自己不能去想,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自己.她可以为了岭修阎,为了她的朋友出生入死,不管自己怎么做她都不会原谅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己经骑虎难下了,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前,那么就是你死,只要你死了我就能忘掉一切的话,那么我会付出一切代价来要你死。 没去理会那些人,大步昂首挺胸向前去。 “火山就是。。”塑着那冷傲的背影,不断捏拳,如果可以,现在就想废了你,收回情绪望着围着自己的人道:“就是像是,沙漠里的沙尘暴一样,看似好好的,却突然爆发!” “你说的我见过,是毒龙!火山是什么样的?” 一个富商好奇的问道。 毒龙?古代的叫法真是千奇百怪,火山喷发他们应该听说过吧?摸了几下下颚:“是这样的,一座山,突然喷发出岩浆,滚烫的岩浆,会毁灭许多地方,但是也很漂亮。。。” “吸!” 就连池冥竹都瞪大眼倒抽冷气.一位女子瞪了凌非一眼:“你说的那是火龙,那是地下的火龙要飞天成仙了,妖龙,还漂亮?哼!” 所有人都转身纷纷离去,均是认为此人头脑有问题,那有多恐柿她知道吗?所有人都无法抵挡,内力再高的人碰到了也是死路一条,居然还有人欣赏。。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这里的人怎么这么迷信?”宗原藤呲牙咧嘴,这只是自然现象好不好? 凌非耸耸肩膀:“谁知道?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古代人没上过月亮,你们八零后以前不是常想山里有没有住着神仙吗?我们不相信是因为电视给我们的冲击,上到了月球,并没看到嫦娥,地下也没地狱,他们这里没电视,知道的自然不多,而且一句传言就可以让人们胡乱的传下去,最后就演变成神话了!” 某宗一听倒是很赞同的点头,仿佛回到了童年一样,抵唇道:“是啊,在不知道太阳是怎么回事时,就总在想为什么太阳一定会落在山的另一边,许多老人小时候还不知道地球是圆的呢,咱们是科学派的,自然无法和他们想的一样,凌非,你真聪明,什么事到了你这里都能了解得最清楚,我们走吧!” “过奖!”不好意思的笑笑。 其他人郁抱着包袱走了过来,依日是一道很大的城门,层层台阶洁白而纤尘不染,犹如那新加坡,这里应该就是古代版的新加坡吗?小,却让人愿意花重金前来观赏。 同游容们一起走到平地上后就开始进城,这里不需要再盘查,还真是杂七杂八的人都有,书生,一些风流才子,一些老板极的人物,还有皇帝,不过许多人都亦手持武器,这里练武的人倒是不少。 桅子花的里面则是各式各样的兰花,常年冒烟的缘故应该是这岛屿的不远处真的有火山吧,听闻雪下地即化,绝对没有结冰这一说。 不愧是神仙居住过的地方,四季如春啊! “是啊,以前都没来过,这一趟没白来!” “弦音大师住的哪一家容栈?” “悦来酒家!” 听着周围路人的谈话,凌非在心里不断的腹诽,神仙?你们见过神仙吗?四季如春不是神仙,而是自然现象。 “天啊,你看那花!”突然宗原藤冲到了一个城门外的小花坛,被保护得很好:“是胭脂色郁金香!” “哪里哪里?”凌非一听也跑了过去,没看到花,只看到像草一样的植物:“你怎么知道是胭脂色郁金香?”要真是的话,那么这里还真是一个宝库,要知道胭脂色郁金香很是珍贵的,也很稀有。 ‘咕咚’ 某宗吞咽一下口水,兴奋的说道:“我见过,也种植过,快快,我们进去看看,有没亦什么更稀有的东西!”要知道郁金香这种东西在古代被发现还就真是不可思认了,应该说古代就不可能会有,快速起身大步走进了城门。 “哇!” “天啊!” 无数人挤在门口望着里面的景色,土房的四周长满了蓝紫色的薰衣草,虽然快耍凋谢,可还是能看出它们争奇斗艳时有多么的旖旎,无数鲜红色的木芙蓉开得正是时候,喇叭一样的蜀葵一株接一株,最完美的是那些大朵大朵的大丽花。。。 都是相当高耸的珍责之花,融合了太多的香味,沁人心脾,即便不是喜爱花的男子都诗性大发。 “薰衣草。。。别的花我不知道,但是薰衣草来自于沿海的边缘,宗原藤,你说这个岛主是怎么弄到这些花的?在早期只有国外才有的。”薰衣草其实就是最美的花,因为它一开时,真的会让空气都会变成蓝紫色一样,绚丽无比。 “不知道,到时候问问岛主不就知道了?”比新加坡要夸张多了,最起码这里是真的纯无污染地带,朴实的瓦房四周长满了吊兰,还有许多见都没见过的,一片的花花绿绿,人们就好像活在花丛中的精灵,穿着也干净,几个孩童在道路上捉迷藏。 不是石板地,脚下全是泥土,被蒸发的水气在空中如同仙雾撩绕,房子并不像其他地方,很整齐的排成排,甚至有许多像色的植物都直接种在了房顶,顺着瓦片掉在下方,半未长,就象是屋檐水一样。 “真美!”不得不承认,这个庞大的花国城市让凌非有些痴迷了,遥远的地方是一座庞大巍峨的建筑,也是这里最为豪华的‘别墅’,被这些小房子衬托着,前方的‘别墅’就像是皇宫了,应该就是那个岛主的家吧? 入眼的是十六排瓦房,尽头可看到许多人在吆喝,游客们也随着房屋中间的道路边欣赏着边走向那奢华的建筑。 ‘呱呱呱!’声总是会不时的响起。 这应该就是最令人扫兴的地方了,为何还有这么多乌鸦而不赶走? 几个书生摇摇头,桂花树上的乌鸦是大家最不想看到的,就连池冥竹都黑着脸道:“是不是有不好的事发生?” 凌非吐血,乌鸦嘴是形容词,乌鸦的叫声不是真的会让人倒雾的,又一次被古代的迷信打败。 ‘啪!’ 就在白风白羽要叫凌非可以走了时,旁边一阵扇子打开的声音令大家纷纷转头。 偏偏儒雅男子温柔似水,淡定从容,正站在凌非的身旁摇着扇子笑望着前方的美景,缓缓开口道 “不枉青春年少,此等美景,若再把酒一壶,定愿醉生梦死再其中!” 顶发被羽冠竖起,一根玉簪插过中间的小孔,刘海正被轻风吹散在耳后,胸前的两屡乌丝也正翻飞着,淡黄色,白色两种造就的衣袍上由绿色丝绸镶边,美得犹如从彩墨画中走出来的温文之士。 凌非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菊应羞,画栏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梅定妒,菊应羞,画栏开处冠中秋,凌非,你不是男子真是有些屈才了,虽然你才情一绝,但是此刻可不是秋季!”手里的悠龙缓缓煽动着,那只大手更是冰肌玉骨,全身都干净得不可思议,不用干农活的人果然身不带一点泥。 嘴角的浅笑露出了两个美丽的酒窝,相当面善的一个人。 “白兄不觉得此处与秋季并无差别吗?”没想到这小子越来越好看了,看了看他的一旁,挑眉:“莺莺呢?” 白玉邪无奈的摇头道:“浅儿。。就是白某的女儿近日夜夜直呼腿痛,她抽不开身,但她猜想到你会来,所以让白某将这个带给姑娘!”转身从下人手里接过一个小盒子送了过去:“这是她亲自为你做的糕点,加入了草药,对胎儿有益!” “是吗?”赶紧伸手接住,然而在碰到对方的指尖时,他却瞬间抽开了,哟,知道老婆最好了吧? “白某告辞!俊脸微微泛红,尴尬的道别便带着十来个大内高手走向了远方的市集。 见他离开凌非就快速的打开了盒子,或许是周围的花香过于浓烈,所以没闻到六块可爱糕点的美味,盖上盒子交给了默莲:“我们也走吧!” 穿过了这成排的房屋,看到的就是一条长长的街道,就在别墅的台阶下,可谓是人满为患了,街道两旁都是农民们摆放出的五谷杂粮,并非是拿来卖的,那些农民的脖子上桂着许多穿成串花生,辣椒,还有玉米,应有尽有。 琳琅满目,也有着丰收时的喜悦,仿佛今天就是他们的好节日一样,确实让许多人感概,明白这些东西来之不易,是他们一颗颗汗水种植出来的,有着教育人们不要派费粮食的趁势。 “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这一趟有点。。”有点心里发慌的感觉。 宗原藤也感应到了,背在身后的双手互相蹂躏着,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见池冥竹他们并无异样,为何自己的感觉就这么强烈呢?凌非也感觉到了,他们怎么就没感觉到? 在街道上逛了许久才走进那座庞大的别墅,应该是一座很大的门,里面同样亦着许多吆喝声,都踩着台阶一步一步的往上,成群结队的人们都满脸笑意。 凌非不断的想着哪里不对劲,心里越来越发慌,挎着吉他的小手不断的捏紧,脑海里出现了许多片段,突然站定脚步望着远处的雾气,突然冲了下去。 “凌非你干什么?你慢点,该死的!”池冥竹直接飞身而下,挡在了凌非的面前。 “走开!”一把推开他继续跑了下去,越过街道后就走到一间瓦房前,‘砰!’一脚踹开紧闭着的大门。 简陋却干净的屋子里坐着一家三口正在吃饭,当看到门口的凌非时,赶紧将桌子上的砂锅搬在了桌子下,妇女大喝道:“你是什么人?你干什么?” 凌非摇摇头,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跟朋友打赌呢,他说我不敢踹开门!你们慢用!”转身之际看了看那桌子底下的砂锅,他们的反应好像比自己还大呢,而且桌子上的骨头是鸦爪吧?什么鸡的骨头会这么粗这么长? 离开后就不再说话,弄得一旁的几个人心惶惶的,默莲蹙眉不解的问道:“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是啊,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别伤了我的干儿子!”某宗伸手抚摸了一下那小腹。 凌非摇摇头,摸着肩上的布条,不断拉紧,紧到吉他都割疼了她的肉,见大家都不走就解释道:“如果真的是亦诈,那么这次我们就真的难逃一死,你们想想,如果到时候没有船只的话,我们就无法离去,池冥竹,你能在水上走吗?”焦急的看向他。 摇摇头,气馁的哭丧着脸道:“只有缘度寺的人可以吧,弦音的语性不是常人可比的,他将轻功练就成了一种奇特的神功,可以让肉体减轻到没有重量,所以在水上都不会打湿鞋面,只是他不外传的!” “这就对了,一旦我们出不去,那么大家肯定要共赴黄泉!”伸手揉了揉眉心,希望对方不是抱着这种想法。 “可是弦音大师能离开,还慈悲为怀,定不会让这岛主胡作非为的!”宗原藤就是想不通这一点,如果岛主要加害大家,那么就不会请弦音来了,也就是弦音来了大家才有恃无恐的赶来,应该没事吧? 凌非摇摇头,脸色沉重,一步一步爬着台阶,沉思道:“也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奇怪,不是丰收季节举办五谷节,还能请动弦音,再说了有必要昭告天下吗?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都乐不可支,我想到了一个泰国的恐柿电影,他们就好像是赶着去送死一样,我们也在内!” “别说得这么恐柿,你刚才跑去踪人家的门做什么?想找骂?”天啊,一说泰国鬼片就毛骨抹然。 “哦!我是怕周围都藏着太多的易燃物品,而且害怕里面全是干柴,万一一把火烧了,我们不就得被烧死了?我想他们能请到弦音就一定有办法解决他,当然,这些只是最坏一面的猜测,这么多江湖豪侠和王公贵胄,我想应该不会有事吧,否则真的会天下大乱了,有能人士全死了,可不是小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 赭炎也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蛇皮面具下的双眸微微眯起:“你们闻到了吗?一种奇怪的香味,不是花,就是一种厨房的香味,一种我闻到就会想吐的香味!” “你狗鼻子?我们都闻不到,就你自己?周围全是花的味道,厨房的味道再香也全部被掩盖了!”池冥竹瞪着他道。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该死的人类,今天他非教训他不可。 “就说了。。” “够了!”凌非愤恨的瞪着他们:“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动不动就吵,都给我闭嘴,走!”黑着脸继续前进,刚才踹开门的一瞬间也闻到了奇怪的味道,很香很香,是那砂锅里发出来的,一种奇特的肉香,倒是不觉得想吐,还很想吃呢。 赭炎气得快喷火了,还是忍了下去,最后就是想凌非说的话了,如果真有危险的话,只能自己逃命,即便是能救人也不能去救,自己不能随便去改变别人的命运,上次说明凌非他们根本就不该死,所以到现在玉帝都没发现,如她所说,她有办法解开砒霜的毒,所以那时候自己不帮忙也没问题,那一次真的太冲动了,如果他们该死的话,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命运如何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极薄屠不假,可那是人类救人类的事,如果对神仙亦效果的话,那不是所有神仙都下界赦人了?那人界就真的会长生不老了,这次人的数量太过庞大,自己定不能动手,他们死了就会继续投胎转世,自己没理由去阻拦,其实倒是希望出事了,这样大哥二哥就都可以回地府重新做神仙了。 到了石门下,又一次的惊呼出声,前面的别墅是一个山庄,而此刻面对的就是无数小贩,和别的城市几乎一摸一样,无数人排队在一个包子铺前不断的抢货,买到就狠狠的往嘴里塞,这么饿吗? 上百间的客栈外挤满了人,嘴角抽搐道:“我们不会要睡大街吧?这么多人,后面还有许多没来的,还有三天才到节日时间,说明很多人还在赶来,一百多家客栈怎么够住人? 这可不比上次带袁家兄弟去大荠山,可以十几人睡一间,每家客栈就只有二十几间房,就他们这八个人就可以占据八间了,无奈的向前走去。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下面全是人,上面也全是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来的也都是有身份的人,西太后也没这么大的本事吧?奇怪,真是奇怪。 大家也毫无头绪,硬着头皮挤过人群奔往最里面的客栈,发现越是里面人越多,第一次觉得这么热,连这衣服都无法阻挡,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在一家名为‘悦来酒家’前停留,门口那一百个和尚都在默念经文,排列还是那么的整齐,周边被围得水泄不通,就只有这间客栈里很寂静,虽然不是最大的,却也干净。 大伙儿自然知道这里可能不能住人,否则都傻啊?这么敬畏弦音却硬是要去别的地方挤,果然,一进门掌柜就伸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冷漠的说道:“岛主吩赏,这里是为大师单独准备的,避免骚扰到大师休息,各位请出去!” 掌柜三十来岁,有着少许的胡须,身体清瘦,却透着一股强劲。 “喂!他不是慈悲吗?外面的房价都在抬高,我们想住也住不进去,那些人都在用最高的价格住店,你要多少钱我们给你就是了!”宗原藤气愤不已,怎么可以这样?有这么多空房不住,却硬要去睡大街?他才不要。 “是啊,老板!你看我们都是有素质的人,不会打扰到他的!”凌非也开始变得狗腿,真他妈的想一拳头过去打晕他,然后再上楼,咱是文明人,不可动粗,决不动粗。 掌柜看都懒得去看他们了,摆手道:“快滚!” “喂!你不耍敬酒不吃吃罚酒!”赭炎愤怒的指着他,这些人类怎么都这么的没人性? 见掌柜不予理会后,凌非看向了二楼,冲大伙使了个眼色就冲了上去。 “喂。。你干什么,来人。。。!”掌柜大惊,就要叫人时。。 ‘啪!’白风白羽将手中的宝剑同时放在了柜台上,都邪笑着,一舜不瞬的盯着他,也不说话。 掌柜的气愤不己,只能无奈的继续翻看账簿。 “算你识相!”白风勾唇道。 “哼!大师定不会要你们住下的!”根本就不用考虑的,不屑一顿。 都无所谓的耸肩。 凌非一间一间的翻看,最后踹开了天宇第一号房,果然见到那个谪仙一般的人儿正无聊的念经,你咋不干脆拿个木鱼敲击? 弦音并未睁眼,手里的佛珠持续转动,与往常几乎没有一丁点的差别。 某女走到床边陪他一起坐在床榻上,两只手按着身侧的床沿,歪着脑袋道:“嗨!我们又见面了!” “施主找贫僧有何事?”露出了那毫无感情的微笑,而目光看的永远都是一些死物。 “没人教过你与对方说话时是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吗?”为什么你总是要这么的淡定自如?见他依旧不转头就无奈的长叹一声:“你。。就没什么要问的吗?” 弦音面露不解:“施主找贫僧,为何要问贫僧是否有话要问?” 妈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咬牙盯着他那几乎完美的侧面道:“你忘了我上次说过的话了?我们有肌肤之亲!” 捏住佛珠的大手微微收紧,继续笑道:“贫僧并不记得与施主有肌肤之亲,施主!”终于转头看向了对方的装扮,眉头有些微的蠕动,最后面不改色道:“莫要忘了贫僧的身份,与施主永远都是不会有任何爪葛的!” 心痛呢,忍住所有的悲伤点头:“如果告话你孩子是你的,你要如何处置?” 闻言凤眼慢慢看向了那有些明显的肚子,吞咽着口水,眼里慢慢有了血红,也不再笑了,就那么盯着凌非,不断的运气。 “好了好了!骗你的,孩子是。。是。。是谁的我也不知道,在一起相处了也不少时间,我想你也明白,我有很多男人呢,而且不久前还和一个陌生人的熟人发生了关系,总之孩子不是你的就对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一下人世间的快乐呢?很想知道你那次回去后是怎么度过的,现在装傻也没用,你转身而去,说明你相信了。 “施主莫要再拿贫僧开玩笑!”冷漠的说完就又看向了木桌,长叹道:“只是希望施主可以明白,弦音乃出家之人,心中只能容得下佛租,心无杂念!” 好伤人的话,为什么我总是要来找虐呢?很想听到你的声音,却每次都弄得咽喉发疼.伸手抓抓后脑,强扯出一丝笑容:“是这样的,我来找大师主要是外面真的没有客栈能容纳我们了,你看我又怀有身孕,睡街道总是不好,不知道这里是否可以让我们住进来?绝对不打搅你!” 本以为他会答应,谁料。。。 “贫僧要让施主失望了!”弯腰作揖,竖起的右手纤长笔直,如同青葱。 “为什么?你不是大师吗?弦音,你就因为不想见我就违背你的良心吗?”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见他依日不语,还闭目,该死的,挽起袖子道:“今天老子就还住定了,你要不让我住,我就。。我就。。我就把你的老二画出来发给全天下的人看!哼!你的身体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大腿内 侧还有一颗小红痣呢!” 弦音淡漠的睁开眼,下床步伐稳重的走了出去,打开门冲掌柜道:“阿弥陀佛!贫僧并无大碍,施主就让他们住下吧!”也不去管掌柜的惊愕,转身再次进入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凌非道:“施主请!”将手伸向了门外,有着明显的不友善。 凌非双手环胸笑道:“哟?终于不装了?你都不知道你的大腿内侧的小红痣多可爱,我是真的可以画出。。喂。。!” 某男越听,心脏起伏就越大,而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却从来就没变过,上前拉着她就往门外拽,最后将门关上,表情即可变得有些冻人,看了看门,拿起门栓放了上去,这才冷漠的走到床榻上继续打坐念经。 “你又逗他啊?活该被赶出来!”宗原藤看着凌非吃瘪的样子就想笑。 “要不是我这么死皮赖脸的,你有房间住吗?”瞪了他一眼走到天子第二号房住了进去,这距离够近,而且墙顶的上方还是空的,一个长三角型,真是独特的客栈,怪不得不让人住进来,这边说话那边就能听到。 夜深人静时,某女吃饱饭就拿着馒头瞧瞧的出门,看了看大堂,果然都去睡觉了,而弦音的房里油灯亮起,这么怕黑吗?为了避免大家真的会打搅到某大师,所以让他们去了三楼,轻轻推门,咦!居然把门给上了门栓? 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果然是不想见到我,不过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玩,将嘴贴在门缝上轻声叫道:“媳妇儿。。媳妇儿开门啊,为夫来给你送饭了!”晚上都没出来吃.你不饿吗? 喊了半天都不见人出来,眼珠转了转:“哎呀!摔倒了,媳妇儿,我摔倒了呜呜呜!” 依日没人来开门,假哭的表情瞬间变没,小嘴邪恶的勾起,挑眉看向上面,伸手抽出头上的簪子从门缝里捅了进去。 听着这奇怪的声音,凤眼微微眯开一条缝,当看到在门栓下不断动作的发簪就真的黑了脸。 ‘啪!’门栓落地,某女笑呵呵的进屋反手把门带上:“这叫上有致策,下有对策!媳妇儿,你说是吧?”这次非要化解你的心才行,不管如何,努力总是好的,见他眉头都不带动一下的,眼睛也不曾睁开就拿着馒头道:“吃不吃?” “贫僧已经用过膳!”礼貌的拒绝。 是吗?看向桌子上的碗,还真吃过了,看着放在椅子上的包袱,走过去打开,确实有着几个馒头,却被风吹得有点发干发硬了,拿起来就扔到地上气呼呼的低吼道:“谁叫你吃这些的?是不是这里的人欺负你?” 弦音摇摇头,睫宇间有着丝丝的不耐烦:“施主找贫僧又有何事?” “当然是送吃的给你了,以后不许吃剩饭知道吗?”搬过凳子坐过去,瞪着他一会才举起馒头撕开硬给他塞了进去。 凤蝉打开,淡漠的看着对面的女子,嚼了几口吞咽了下去,吃到一半后便不再吃。 “还有一半.都吃完!”说完又要塞,发现他偏头,挑眉道:“你不吃完我就不走!” “水!”冷冷的说道。 是哦,自己怎么忘了馒头是很干的东西,奇怪的问道:“你以前不是都吃完才喝的吗?” 见他不回话就只好起身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在碗里倒了半碗送到了他的嘴边,以前是不好意思说?还是。。。任何人吃馒头的时候很少吃完才喝水的,要知道可是没有菜的。 ‘咕咚!咕咚!’几口下肚,凌非再次不解,其实很多关于他的习惯自己都搞不懂,倒多少水他就会喝多少,从不开口说太多或者太少,只要手不离开他就会一直喝下去,抵唇道:“为什么你每次都会喝光?你不开口我也不知道你想喝多少是不是?下次没必要喝光,不够也要跟我说!”傻头傻脑的。 “贫僧并不想有以后!”作揖道。 头冒黑线,将另一半喂光后就陪他打坐,甚至还坐在了床上:“晚上我就睡这里了!”打了个哈欠就爬了进去,拿过被子盖好。 握住佛珠的手又收紧了一次,沉默寡言让他没有赶人,干脆闭目不再说话。 “大师你不会晚上都这样睡的吧?”凌非侧身玩味的看着他,腰杆挺得够直的。 绝色容颜开始收紧了,缓慢的蹙眉。 “大师!来睡吧!”拍拍一旁的枕头。 “。。。” “媳妇儿,别这么冷酷好吧?”哈哈哈,原来你也不是毫无知觉嘛!自己说一句,他就僵直一分。 “ 媳妇儿。。” “施主请自重!” “我知道自己很重,不过不会压到你的!” 逗弄了许久才昏昏欲睡,倒是觉得挺好玩的。 翌日 当某女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自己屋子里,慢慢坐起,身上还盖着被子,是谁?是弦音?原来你也不是全然的冷血,还知道给我盖被子,没享受到被抱的画面还真是有点失望,不过他会抱自己吗?晚上再去试一试,一定等他来抱自己时再睡。 要等三天后的正式开幕才能去上面的别墅,这三天都会无聊的待在房间里,外面太过杂乱,还真有许多人在山庄外面打地铺了,也不知道白玉邪他住哪里。 早餐时间,某女拿着馒头开始用老套的方式去橇门。 凤眸又一次睁开,见门栓掉了,对方却推不开门,许久后门口的人消失。 凌非走回房间,望着两丈高的墙壁,轮了几下手里的钩子,‘啪!’ 淡漠的脸庞微微转过去,当看到爬上墙的某女时,手里的佛珠都快捏碎了,很是无奈的转回头继续念经。 “你不是吧?怪不得推不动!”只见门后面是一个一人多高的衣柜,原来你这么防我啊,可是爷呢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无数的对策,无论你怎么防都防不住:“你斗不过我的,虽然你武功高,但是比起脑子,你差远了!” 她可不是吹牛,事实就摆在眼前是不是? “施主不觉得很轻薄吗?”不再是不自重的话,换了个词。 某女摇摇头:“我有什么好轻薄的?你是大师,我们敬仰的大师,我看你不出去吃饭就来送给你,这也算轻薄吗?” “。。。。。。” 微微摇头继续念经。 凌非只能硬塞,对方都没有拒绝过,真是个奇怪的人。 中午 从外面逛了一圈,回来后继续作战,没去敲门.直接回房刚要翻墙时,居然惊愕的发现那长三角形的空档居然被木板给封死了,你厉害,走到门。踹踪门道:“开门开门,靠!老子喂你吃饭也这么麻烦,你开不开?” 许久后里面才幽幽的传出一句:“阿弥陀佛!施主不是一向很有自信吗?” 声音磁性而冰冷,凌非低声咒骂了一句,转身离开。 感觉到人影消失后,弦音僵直的身子微微放松,然而。。 ‘啪!’ 眸寻再次微微睁开,斜睨向右侧,颊骨开始微微突起了,表不着很不爽。 “呵呵!媳妇儿,吃饭!”得意忘形的某女将馒头又送了过去,为了你,我真是累死累活了。 弦音抬起性怒的眸子,看了看右侧,心里盘算着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好似在跟对方玩游戏一样。 果然,晚上凌非见弦音房间旁边的两间房都被堵死了,好小子,你下手挺快的。 油灯下,美男看了看门,再看了看左右,确定不会听到不想听到的话后终于可以安心睡一晚了,耳朵却又一次的动了动,‘咚’一条绳寻从天而降,似乎有着不敢置信,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抬眼望向屋顶。 只见凌非真的正在往下爬,第一次,他真的第一次开始面部想抽筋,脸色更是白了黑,黑了绿,瞬息万变。 “啊!”肚子里的孩子突然动了一下,某女手一滑,直接从两丈高的屋顶栽了下去。 弦音用拿着佛珠的手大拍了一下木床,直接飞身而起一把抱住快要落地的女人。 凌非是真的吓到了,额头开始沁出涔涔冷汗,右手紧紧的抓着弦音的大手,不敢放开:“吓死我了!” “知道怕还做这么危险的动作?”无表情的说完就放开她走到床前掀开红黄交替的佛衣,异常熟练的盘腿而坐,右手优美的竖起,千遍一律的动作似乎永远都不腻,只有某些看的人不断的摇头。 “你就不能有点别的动作吗?敲木鱼也行,最起码比竖手要舒服吧?而且真正的和尚在我的脑海里是每天都在敲木鱼的!你这样算什么和尚?”捡起地上的馒头抱怨道。 她都看腻了,看他不说话就举起馒头摇头摆脑:“脏了,算了,你今天先别吃了,反正你也能饿,多饿一顿没关系吧?”是真的摔脏了,剥皮也剩不了多少,因为被她踩了一脚。 弦音睁开眼盯着她手里的馒头,半响才下床冷着脸拉着她的手臂走向了门口,一掌将那柜寻打开,再把她给扔了出去。 “喂喂!你不至于这么无情吧?你要饿的话我这去给你做,也不要动不动就乱发脾气好不好?”该死的男人,动作这么快,柜子又移过来了,‘砰!’扔掉馒头,回房睡觉,热脸贴冷屈股,呸!说句好听的也行是吧?这里的老板也真是的,一见自己每天买饭回来给弦音吃,他就不做饭了,这大晚上的去哪里买? 几乎到了三更半夜,弦音也没入睡,时不时抬眸看向房顶,在看了不知道多少次后才转头看向包裹。 ‘蹦蹦蹦蹦!’ 刚刚熟睡的凌非不高兴的揉了揉眼睛,手里还是对方的药香,都开始觉得比法国香水还好闻了,这是什么声音?看了一眼隔壁,彻底黑了脸,他居然在敲木鱼?盖住被子,捂住耳朵,翻来覆去,最后弹坐而起,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砰!’ 意外的,一脚就将门踹开了,指着他低吼道:“你有病啊?大晚上的你敲什么敲?把大家吵醒你很开心啊?” ‘蹦蹦嘲蹦!’ 不理会,继续有节奏感的敲击着,只是对方的话让他亦些微的愠怒,因为腮帮子又微微的鼓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投降,你到底想怎样?”某女实在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上前将他手里的木鱼拿开。 “贫僧腹中空空!”微微仰头淡淡的说道。 凌非真的想骂人了,抓抓后脑,你怎么不早点说?确实听到了肚子叫的声音,上前拉着他下床:“你去烧火,我给你煮清汤面!” 大手没有挣脱,高挑的身躯一步一步的跟上,漆黑的眸子里对她那句‘你去烧火’有着少许的疑惑。 第九十九章 蓝卿喝了砒霜   漆黑的厨房悠悠升起一阵光亮,叉腰看了看四周,古代的厨房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脏!'   没办法,这里没有雪白的瓷砖,也没有清新剂,所以一些发酵的味道很是刺鼻,幸好有许多的大葱将这些难闻的空气掩盖了过去:"大葱,大白菜,黄瓜,怎么没小青菜?"找半天也没看到,菜板上空空如也,嘴角抽搐了几下。   弦音闻言也淡漠的扫视了一下四周,最后大步走到一堆垃圾前捡起几根青菜送了过去:"这个?"   "不是,那不能吃!"她还没落魄到要捡东西吃,而且也没挂面,依稀记得一次电视上讲的就是挂面,唐朝才流行,而且那时候叫的是须面,这里要想吃面必须现做,对哦。自己要不要叫人做挂面?简单,又有营养,还解渴。   '咕咕咕!'   转头盯着竖手念经的某人,看来是真的饿坏了,也对,自己每次都只给他一个馒头,大男人还真不够,又怕拿多了他会一直吃一直吃,撑死为止,别扭的男人,要吃多少,想吃多少,他从来就不会说,又不知道会有什么忌口。   和尚都吃什么?罐子里全是猪油,抓抓后脑烦闷的问道:"你吃猪油吗?"   站得笔直,配上唐僧版本的僧袍,如果戴个那种帽子,拿个权杖,你可以去西天取经了。   "贫僧乃出家之人!"   该死的,这语气,真的是不带一点温度,没有高低起伏,他说话的音调永远都那么不高不低,漆黑的瞳孔真的有点像一滩死水了,面部表情活跃一点不是很好?朽木!   没有油做出来多难吃?这么晚了又懒得给他弄植物油,想了许久也想不到什么东西在没有的情况下是好吃的,都没有:"媳妇儿!你们平时……"   "施主!请你以后注意言辞!"睁眼冷漠的说道。   "唔……好吧!大师,你们以前都不吃油吗?"哪做的饭能吃吗?见他点头就有点不耐烦了,算了,自己不爱吃不代表他也不吃,拿过木盆和面粉道:"你用内力和面,快点!"   剑眉收紧,看了看木盆许久,只好将佛珠放下,伸手缓慢的挽起袖子,露出了强劲却不粗壮的手臂,不断的运用内力,最后将手伸进去狠狠一按。   '喀吧'一声,只见木盆就这么一分为二了。   凌非咧嘴就那么惊愕的看着他的手,见他微微蹙眉就赶紧走过去拉着他,将手洗干净,然后再把他安置在了椅子上;"您做好!我来,谢谢!"   你是傻子吗?靠!要你用内力是让你揉面,不是让你来搞破坏的。   弦音捏紧大手,眸子里开始有荡起涟漪了,些微怒火射出,拿过佛珠继续冷眼旁观。   许久后才将面弄好,擦擦额头盯着菜板道:"别用那么不服气的眼神来看我,下面给你表现吧,应该见过别人做拉面吧?现在你来弄,我去烧水!"说完就提着水桶走了出去。   四成内力令她轻而易举就将一桶水给打了上来,月光照在木桶的水面上,动人心弦,烦闷得蹲下身子,本想娶一个会给自己做饭的妻子,这倒好,喜欢一个根本就毫无结果的人,还不会做饭。   而屋子里的弦音双手抓着面信心满满的学着那些厨子,先在菜板上摔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扯,并未见到面拉长,还变成了两截,左手右手各一坨,好似不信邪一样,'啪'扔掉右手的,将左手上的面再次砸了几下,一拉,又断了,扔掉,继续……   感慨许久的某女提着水艰难的走进门槛,'啪'手里的水桶掉落,哗哗的水声打湿了她的鞋袜,张嘴夸张的看着盘腿在椅子上的男人,竖起的右手上纤尘不染,可见洗过了,闭目的样子无论何时都会让人想到仙人,而让她惊讶的是地上有着好几坨白面。   "我努力好久的面!"颤声说出,见他根本就没有要道歉的意思,你居然这样来对待我的心意,捏手直接岔开腿坐在被水浸湿的门框上,眼里全是阴鸷,喉头持续滚动,所有的委屈冲上头。   从来你就不会多看我一眼,却还要这样来照顾你,凭什么是我来照顾你》如今还糟蹋她的一片心,无论对你再好,也不知道回报一点点,垂于膝盖下的双手狠狠蹂躏,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外面,脸色相当的臭。   '啪啪啪!'   怀疑似的转头,真的又吐血的冲动了,只见那个木头居然有把地上的面捡起来继续扯,泥土污染了洁白无瑕的面身:"呵呵!你没必要这样的,道歉就这么难吗?"   某男不说话,也无人能猜透他在想什么,属于成熟男性的脸庞上全是认真,也有着苦恼,对凌非的话是充耳不闻。   "好了好了!我来吧!"起身拍拍屁股清晰了双手将面夺过扔掉,从新做:"你手别太用力,柔和一点,对,就是这样!"   两双手在盆子里不断地交汇,都能感受到对方指尖的温度,知道好了后弦音才松了口气:"比练十层内力还要难!"郁闷的吐了这么几个字,发自肺腑的。   "学会就不难了,很容易的,你去烧火,我来拉吧!"可不想再弄一次,这男人其实脾气很大的,只是都被隐藏了起来,最起码自己现在把它给挖掘了出来,这算进步吗?有很多方式可以得到他的人,可是那不是她想要的,只有那颗心,那颗纯净的如同矿泉水一样的心。   其实她也不会做那种细细的,圆圆的面条,只是将面擀得很薄很薄,最后再一刀一刀的切开,见他打水进来就亲自到了两瓢:"可以烧火了!"   某男冷漠的点点头,伟岸身躯走到灶台后面,看了看火种,向后面大堆稻草里抓起一把点燃,然而却发现手里的稻草一根接一根,没完没了的扯不完,眼看着就要烧到手,条条件反射的扔了下去。   '轰'的一声,直接飞身而起走到了凌非身边,吞咽着口水,见他还在哼着小曲切面就抬头冷声道:"着火了!"   "啊?你说什么?着了吗》那你去看着啊,跑这里做……做……!"'噼啪噼啪'声不断传来,赶紧扔掉菜刀冲到了灶台后,只见一堆谷草正冒着浓烟,想也不想就将剩下的半桶水到了过去。   弦音看了看她开始发抖的背影,也不说话,低头拿着菜刀开始切面。   扔掉木桶转身刚要发怒时,对方却又做着让自己骂不出口的活,他会去切面说明他知道错了,人家都知道错了,她没理由再说别的是不是?只能将没被弄湿的稻草送入锅底。   这要是一倒霉,还真是喝水都塞牙缝。   只见某男切完后就把所有面堆在一起,等着下锅,在没有任何铺面的情况下,这样无非就是再次让切好的面又融合到了一起。   感觉水开了,要去下锅时,凌非是真的后悔让他来了,体会到了什么叫'无语',也不骂他,黑着脸重做。   "去把白菜剥开,将菜心洗洗放到锅里,再出错我就不做了!"孕妇不能受累你不知道吗?   "确定?"   "这个还确定什么?"该死的,你白痴吗?   对方的屡次不敬弦音也只好将怒火压下,走到白菜堆前,拿起一颗'啪啪啪!'将外面的叶子全部弄烂扔到垃圾堆上,将菜心洗洗扔到了锅里。   囧……某女看着锅里的一根小拇指大的菜心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天啊!见过笨的,有见过这么笨的吗?烧火差点把厨房都烧了,就算只要白菜心你也不能把其余的都扔掉吧?这得多浪费啊?   "来来来!大师,我真是对你无言了,您做好,可千万别动了,我也什么都不叫你做了!"见他有着淡淡的不爽,他也有认真的做,只是做不好,不会做,自己会不会说的很过分?安慰道:"没事没事!我会做是因为这是我的拿手好活,你最在行什么就做什么,好吧?你在行的我一定不会!"   擦擦汗水,真怕他一掌把这里给毁了,见识过他的暴脾气,惹急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认识到现在,就目前见他发脾气。   将地上的几片干净的叶子捡起,洗洗放入锅中,把那菜心扔出了,没有油的话煮得越久越好。   乌黑的厨房里坐着一位绝美男子,还真是让此处也变得绚丽不少,卷翘的睫毛动了几下,轻启红唇:"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呱呱呱……   某女仿佛被当头一棒给打的晕头转向。兄弟,你无敌,这就是你最拿手的吗?弹曲子也行是吧?上天制造他的同时一定将几万人的悲剧都给了他了。   这奇异的一幕倘若能画下来倒是滑稽,两口子,一人忙碌着下厨,一人盘腿诵经念佛……   不知道忙碌了多久一碗面才送到了某人面前,揉揉眼睛道:"快吃吧!"   眼睑微微抬起,没去接。   "你也真是麻烦,我要了,你会做饭给我吃吗?"烦闷的发着牢骚,夹起一点吹吹送了过去。   粉唇轻启,很优雅的吃进嘴里,不像以前那么慢吞吞,速度快了不少,没有回答对方的话。   昏黄的光线里,小小厨房却温馨异常,一个喂一个吃,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一对夫妻,丈夫是全天下公认的无人可媲美的大师,妻子则是人人口中的淫妇,看似不搭调,却也算相生相克。   一大碗,他居然吃了一大碗,三个馒头的量,汤都喝完了,凌非害怕撑着,所以一直叫他不要吃了不要吃了,可他不听,一定要吃光,真这么好吃么?   凑近小脸慢慢靠近。   弦音不解的看着她:"施主莫要再靠近……唔……!"   舌尖舔舐了一下那汤汁,真的很好吃呢,最后饥渴的探了进去,感觉异常强烈,只是一个浅浅的吻就会欲火焚身,见他没有反抗就放下碗跨坐了上去,双臂穿透对方如瀑的发丝接住颈项,好加深这难得的一吻。   然而无论如何也撬不开对方的皓齿,慢慢拉开距离,深情的凝望着,那双眸子如同能吸食人的魂魄一样,总是会让她无法自拔:"要如何才能化解你心中的寒冰池呢?大师,我真的很累,真的,和你在一起这样觉得好累,可是又好想和你在一起,能不用这么毫无温度的眼神来看我吗?"   "阿弥陀佛!贫僧劝过施主很多次了!你一定要让你自己堕入魔障,贫僧也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微微摇头,确实有着无奈。   "难道你真的没有爱吗?"见他再次摇头就了解的苦笑一下,翻身下地忍住所有的酸涩:"你真的让我搞不懂,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让我猜不透的人,刚才还以为你已经开始走入正常人的生活,可惜没有,你还是你,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你,无论我做再多都是徒劳,可是我从来就不会因为某个人而这么煞费苦心的!"   弦音笑笑,起身礼貌地作揖:"多谢施主的用心良苦,贫僧定会时常为您祈福!"说完就面不改色的走向了门槛。   望着那决绝的背影,眼泪始终都没有忍住,祈福,谢谢你的祈福。   每天清晨都能被外面的吆喝声吵醒,下楼望着赭炎他们,伸个懒腰道:"都起来的挺早的,走,买吃的去!"   "冷夜他们来了!"池冥竹斜靠在桌子上指着外面道。   哦?他们?奇怪的走了出去,当看到坐在那群和尚前方的几个人后,还真差点惊呼出来,不算宽敞的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而冷夜正搂着点秋为她取暖,煜寒负手而立,上官挽素亲昵的挎着他的臂膀,而最惊愕的是白玉邪居然也站在其中:"你们不是在等我吧?"   闻言大家纷纷转头,煜寒瞪了她一眼鄙夷地说道:"只是这里最宽敞而已!"   "凌非!我是真的找不到好的客栈了,来晚了,听闻你在这里,不只能行个方便否?"白玉邪礼貌地笑着上前。一直就没直视过对方的眼睛,有着许多的心事。   冷夜拉了煜寒一把,冷声道:"这么大个客栈,你总不能荒废吧?"表情相当的不友善,要不是实在没地方去,又不能同其他人一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塌,还真就不来了,无论如何和她还是敌人的关系,凌非,总有一天我会然你真正的臣服。   宗元藤环胸走出来看了看客栈的大门,捅了凌非一下:"要不要挂块牌子?"   "哦?什么牌子?"一唱一和起来,自然知道宗元藤要说什么,嘴角有着坏坏的笑意。   "冷夜,煜寒与牲畜不得入内!"某宗见那两人发狠就笑得更加放肆了。   煜寒不断捏拳,怒目圆睁,指着宗元藤大骂道:"你他娘的说什么?你好大的胆子,朕乃九五之尊,你这一介草民屡次羞辱,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说完就抽出剑刺了过去。   冷夜握住点秋的手不断收紧,阴冷的盯着凌非道:"不要真的把路走绝,到时候恐怕你承受不起你自己做过的事!"   "皇上息怒!"点秋温柔的拍拍丈夫的胸口,砖头也厉声道:"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我们并未要进去入住,你们这般羞辱,就不怕将来会得到报应吗?"   望着在远处扭打在一起的白家兄弟和煜寒就邪笑道:"报应?呵呵!也从来就不相信什么报应,你们两个赶紧滚,白玉邪,免费的,你随便住!"某女丝毫不畏惧。   "谢谢!"白玉邪高傲的笑着进屋,气的冷夜恨不得一脚将凌非给踹到天上去了。   '啊!'   寻着叫声望去,只见煜寒被打的倒地不起,冷夜赶紧过去怒喝道:"你们够了!起来!"一把拉起兄弟,毒辣的看了看门口的那些人,转身拉过妻子的手道:"我们走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一开战,得到了天下,那么想要弄死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凌非,你真是一个让人十分厌恶的人,这样去践踏别人的尊严很好玩吗?   "总有一天老子要他们悔不当初!"煜寒擦了擦嘴角的血液,任由上官挽素搀扶着一步一步走向了远方。   疯狗都走了后才进屋不屑的嘟囔:"报应?老子等着你的报应!"   赭炎只是望着二楼,和尚……还真是和尚,心高气傲的你要知道了真相会不会自杀?   "其实要他们进来住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池冥竹想了许久才敲击着桌子道:"你们想想,如果真有危险,最起码大家在一起,都是少见的高手,这样就不用瞎担心了!"   刚要上楼问问白玉邪要怎么应付这场战争的凌非也却步了,缓缓转头看向外面,池冥竹说的没错转身走了出去,看着那四人的背影道:"你们回来吧!"   冷夜心中一喜,差点就兴奋地转身,却还是忍住了,冷漠的搂着妻子走了回去,她是在担心自己还是?   "一人一千两,拿来!"小手伸出。   "趁火打劫啊你?"煜寒捏拳阴冷的说道。   某女勾唇指了指前方山庄下坐满的人道:"你们要去和他们挤我也无所谓!"嚣张的仰头。   冷夜摸了摸怀里的银票,无奈的抽出四千两道:"给你!财迷!"看似冰冷刺骨的话,却有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宠溺,高大的身躯还是一套紫袍:"小心点!"   "没事!"点秋娇羞异常。   盯着两人你侬我侬的画面也不做任何的评价,不过有这么软弱吗?切!爱装模作样的女人。   上官挽素路过凌非时趾高气昂的冷哼一声,下贱的女人。   几乎等冷夜他们上楼后,一阵尖叫差点让凌非栽倒。   "凌非!"   只见一白衣男子老远就飞身而来,上前就将她抱进了怀里,激动得厉害:"你果然在这里,你在等我吗?"   池冥竹瞪了门口一眼,真是冤家路窄。   赭炎也微微蹙眉,是他?那个将人家房子拆了的男人,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什么人都认识。   "拜托!你弄痛我了!"别这么热情好不好?   花错雨闻言赶紧放开了她,弯腰贴在小腹上听了一下,咧嘴笑道:"儿子,爹太激动了,没伤到你吧?"轻轻摸了几下。   踏着沉稳步伐而来的岭修阎微微捏紧了手中的折扇,眼里没有嫉妒也没有爱慕,更多的好似一种发自内心的憎恨,凌非啊凌非,你还真厉害,骗的花错雨团团转,不知有一天你是否会为此付出代价?   "岭修阎,你也来了?"凌非的心越来越慌了,怎么都来了?全都来了?傅云该不会也要来吧?四国皇帝,江湖上的才能义士,别看那些人都打地铺,都不是泛泛之辈,这么多人,来得越多就越觉得闷闷的。   "是啊!对了,这个是岭某人拟好的休书,你看一下吧!"笑着上前递出了答应花错雨的条件。   休书?不解的打开,还真是休书。理由是自己犯了七出之条的'淫',收好装进了怀里,淡淡的望着他:"真是有点意外,不过我尊重你的决定,不管我们的身份如何,始终都是好朋友,好哥们!"   花错雨只是抱着凌非不放手,大手就没离开过那越来越明显的肚子,里面是他的宝贝肚子,岭修阎的信守承诺他很满意,这岭蓝卿居然要拿他的江山来换凌非的命,可信度一半一半,毕竟诱惑力太大,江山再好,也没有个儿子好,所以委婉的就拒绝了。   "怎么?都看不到哥哥吗?"   又一熟悉的磁性声音传出,某女赶紧挣脱花错雨,豪迈的笑着上前伸手。   '啪'龙翱也伸掌拍了过去,紧紧地握在一起。   "怎么样?军营的生活是不是很枯燥?"拉着他便进屋,都坐在桌子前叙旧,和乐融融。   宗元藤玩弄着茶杯酸溜溜的说道:"这小地方还真是卧虎藏龙,进来的全是百姓敬仰的人中之龙,还真应了那句'蓬荜生辉'的成语了!"   池冥竹也低头看着红衣道:"而且某些人的心都快飞起来了!"   凌非懒得去管他们,只是兴奋地看着龙翱:"哥!说说军营……"笑容凝固,拳头暗自捏紧。   岭蓝卿孤身一人立在门口,看到岭修阎的一瞬间也收紧了浓眉,确实没地方可去,加上想最后看某些人一眼,没想到仇人一堆呢,怀孕了吗?按照岭修阎刚才的表情,应该是她在骗花错雨呢。   "让他住!"龙翱扣住了凌非的拳头,小声说道,眼里的仇恨之火持续上升,欲有暴风雨前夕之宁静的味道。   "好!"起身高傲的走出去,站到他的面前仰头审视了一会:"呵!皇上莫非也要住在这里?"   如此口气,真真的刺痛了岭蓝卿的心,淡漠的看了一眼最为肃静的客栈,微微摇头:"不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进来住吧!"拉着他的袖子给扯了进来,不管如何,现在危险的味道很是浓烈,大家在一起才互相有个照应。   黑红两色的宽松水袖长袍倒也适合他,脸上多了太多太多的沧桑感,有些消瘦,变得真的有点老成了。   大堂瞬间鸦雀无声,谁没听说过这东岭国有个弑兄夺位的皇帝?而且残暴不仁,滥杀无辜,如今那皇宫已经快浸泡在血液里了,让人恨得牙根都痒,所以大家都不曾开口,连与他说话都觉得浪费口水,更或者是降低身份。   这一点岭蓝卿也看出来了,大步走上二楼,不多做停留。   "你为什么叫他留下?"岭修阎几乎就快把手中的杯子捏碎,不解地望着龙翱。   "是啊,为什么?"凌非也不明白,但是她相信龙翱不是同情他,要杀也行,她双手赞成,这种人活着就是个祸害,听闻他有时候无缘无故就下令斩杀几十个宫女太监,丧心病狂了。   龙翱笑而不答,如同善人自有妙计般。   一天, 凌非都没有给弦音送饭去,他也不下来吃,老板也开始发火了,这么多人不弄吃的还了得?他们却没给对方送上去,自己真有被虐倾向,没看到还好,这一看到心里就老是去想,是不是看向二楼。   二天, 实在受不了才叫来小儿告诉他记得送吃的上去,这算什么?他以前的生活是怎么过的?不送就不去叫饭吃吗?   最近对这个香雾岛很是不解,这里的花美,包子也香的让人想就这么撑死,说是独家秘方,莫非岛主真要把这里弄成一个旅游胜地?真想五谷节快点到来,然后走人,太美的东西是带毒的,这个岛就是,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还没睡啊?"   正在桌子上舞文弄墨的白玉邪放下笔礼貌的点头:"不知有何事?"   "哇!你这家伙也太绝情了吧?好歹也摩擦过,至于这么冷淡嘛?"声音很大,不怕被人听到,因为老板已经把所有通风口都给堵上了,大摇大摆的上前趴在桌子上,等待着他的回应。   白玉邪俊脸微红,温婉的笑道:"你……你到底有什么事?"有着赶人的意思。   凌非干脆翘起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眯眼观察者他的一举一动,并无异样,也是没有异样所以觉得很不对劲,脸还是那张脸,俊逸非凡,眉清目秀,举止优雅,可就是觉得很不对劲,他脸红什么?   "你没事吧?"莫非不是白玉邪?直接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不是假的,为何表情这么奇怪:"你很不想见到我吗?"   "不是!"拿开她的手,很是苦涩的望着油灯道:"只是不想陷进去,凌非,我无法和你称兄道弟,真的!所以能避开就尽量避开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避开……是啊,忘了你是个比我大了许多的男人,你考虑的事情很周全,不像我真这么大大咧咧的:"我只是来问问你,要如何对抗他们三国的联盟?"   谈到正事,白玉邪果然松弛了许多,不敢去看对方的小嘴,甚至连手都不敢看,对方刚才只是轻轻地摸了一下脸颊,小腹下就燃起了熊熊欲火,禁欲多久了?自己都不知道,自从和她以后,找的几个女人都无法找到那种效果,同样可以发泄,但是就没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和肉体毫无关系,也找了一个比较狂野的女人,可是却觉得她很粗俗不堪,到现在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呢。   "朕已经快白头了,讨好别人嘛!还不如自制,打不过也要打,不拼搏永远也不会赢!"其实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就是死也不会成为别人的俘掳,我给不了你什么,庆幸你未对我有异样的感觉,否则真的会死不瞑目,少一份牵挂,也就多了一份决心,凌非,不管我对你的感情是什么,总之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我能理解!我对你们目前的状况也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出主意,但是我希望你就算输了也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要学一些没用的帝王输了就找棵树吊死,懂吗?"活着就是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希望你能明白。   白玉邪捏住拳头,那不是生不如死吗?不过还是牵强的笑着点头:"好!"   "那行,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关上门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冷夜的房门口时居然听到了里面传出了许多暧昧的声音,'嗯嗯啊啊皇上',黑着脸敲门到:"请注意社会风气!"   房屋里正在和妻子奋战的某男直接泄气,完全没了兴致,脸色也越来越黑,不能再这样了,妻子这么懂事,这么温柔,自己不能辜负,温柔的笑道:"声音小的!"   点秋脸红的都可以滴出血了,拿过枕头将脸儿捂住。   "慢点慢点!"   楼下,岭修阎和龙翱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热茶缓慢的前行,猫腻,一定有猫腻,伸手挡住他们的去路:"说吧!你们想做什么?"双眸眯起。   龙翱看了看岭蓝卿的房间道:"你给他端过去!问问他能不能不要和冷夜他们合作,而是和白玉邪,这样就可以将冷夜他们彻底消灭了!"最后摇头道:"我是真的去不了,虽然他灭我满门,但是去了军营后才知道此刻那些士兵有多么的恐惧,一路上的百姓都不赶市集了,开始逃亡。"   岭修阎将茶水送到了凌非的手里,面无表情的望着凌非道:"快去,一会该凉了!"   "奇怪,我也不想去!"见都不想见,可他们都这么催促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一会还要去问问花错雨有没有按照她说的做呢。   '吱呀!'   正在洗脚的岭蓝卿抬起头颅,见凌非端着东西而来,也没去问,低头继续洗,心里有着喜悦,原来你还是会在乎我的,等收拾好后才走到桌前坐下:"何事?"   带着疏离的话音让凌非嗤之以鼻,肯也没去看他,吊儿郎当的趴在桌子上指着热茶道:"喝了吧,暖胃!"   喉结滚动了一下,亲自为我跑的吗?然而当大手端起来时,却闻到了一股砒霜的味道,邪魅的凤眼里渐渐有了水汽。   当我爱上你时,你却毫不犹豫的同别人离去,当看到你微微隆起的小腹,即便知道这里有太多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却还是进来了,当你送茶水来时,我的心又一次跳动,如今你却连要我死都不多看一眼,凌非,你让我真的很痛,很痛很痛。   端着碗的大手微微的颤抖着,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便是,颤声道:"真的要我喝吗?"   "喝吧!"好歹也是龙翱的一片心意,他能为了百姓而不乱了分寸,实在难得,虽然我很不情愿的过来,但是也想问问你不要和冷夜他们同流合污,眼睛依旧看着墙壁。   泪,灼热的滑过脸颊,美的妖冶,捏紧碗道:"肚子几个月了?"   "差不多五个月吧!"这以后走路会不会真得像左莺莺说的那样?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摸着肚子?乖乖,那种场面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薄唇边荡起了一丝的笑意,时间真的很吻合,可惜我没有机会看到自己的孩儿出世,凌非,以前我一直认为一个男人,一个只追求成功的男人是永远都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什么,可是遇到你,我信了,我有知道自己做错了,面对着那些人的仇视目光,还有你的视而不见,我也累了,不管如何,希望你好好善待孩子。   我爱你……   端起碗慢慢灌入了口中,狠狠的闭了一下双目,太多的无奈令他真的无法再生存下去,亲情,爱情,友情,自己有什么?什么都没有,这一生我是来讨债和还债的,将空碗放下,眨眨眼笑道:"我喝了!"   声音似乎有点奇怪,转头有些不敢置信:"你……你哭什么?"看向碗底,惊愕的捧起:"有毒?"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那只风筝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我,兵戎相见,看来没有机会了 !"声音很轻很柔,毒性正在蔓延全身,我是真喝了,你还不相信吗?连这个时候你都不相信我,也许……你从来就没相信过我。   凝视着他的表情,有着哀怨和无奈,眼泪没有间断过,黑红色的衬托下,白皙的脸庞梨花带雨,好像真的不想活一样。   凌非不知道该怎么办,心虚的瞄了他一下道:"我……我不知道要不要救你!"   "心已死,救与不救又有什么区别?有什么我倒是羡……羡慕起弦音大师了,可以看破红尘,永远都不会因为感情而犯愁,今日你若救我,他日我还是我,那个一心要杀害你的我!"如果没有你,活着就是生不如死,那么我还是会找机会除掉你,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所以……一定要死一个的话,就让我来承受。   嘴角滑落的黑色血液证明了他没有说谎,凌非心里七上八下的,要不要去问龙翱要解药?不行不行,岭蓝卿活着一定会不断地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他死了,那么岭修阎就可以登位,这不是很好吗?抱歉的看着他:"我……我真……不能帮你!"   身体的痛远远没有心里的痛来得猛烈,身体有些坐不稳,视线也慢慢模糊:"可以抱抱我吗?"可以像以前那样,在我最脆弱的时候让我感受到温暖吗?   "好……好吧!"起身绕了过去,坐在他旁边将他颤抖的厉害的身体揽入了怀里。   被黑红色的血液浸湿的下颚就那么抵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虚弱的笑道:"还记得那次皇兄让我去玩弄你的那个什么飞天游戏吗?那一次我真的好怕好怕,都抱了必死的决心,当你把我抱进怀里时,我真的好开心,从小就没人那么用心的抱过我!"   苦笑一下,伸手轻轻抚摸着他强劲的后背,如果西太后在的话,她是否还会要你死呢?   "你答应我以后都不做坏事,我就去找弦音来救你,好不好?"   你不爱我,你的心没有我,救与不救有什么用?如果你在乎我,根本就不会问这种话,早就出去了,苦笑着摇摇头,身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呕出一大口黑血,眼皮也在慢慢的合并,大手抖动着摸进了怀里,拿出一个夜光杯塞了过去:"这……是……你咳咳没……没带走……下下次不要……不要再忘……了!"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好似明白了什么,眼泪也跟着掉落了下来,你羡慕弦音,因为你被感情束缚住了吗?你不是都娶妻了吗?岭蓝卿,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奇怪?故意让我内疚吗?   慢慢将他放平在怀里,看着那空洞的目光就吸了几下鼻子,明知道是毒,为什么还要喝?   呼吸越来越弱,抓着凌非的手不曾放开,成熟的脸庞慢慢变色,眼睛颤巍巍的闭上,用着最后的力气道:"如……如果要丢……就同……同我一起埋了!"浑身的筋脉变软,抓着对方的大手骤然滑落,如同一个泄了气的充气娃娃。   虽然我不懂什么是亲情和友情,但是我爱过,这就够了。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   龙翱张嘴倒退了一步,满屋子的血腥味,那曾经高傲的男人如今死了,就这么毫无生气的躺在了凌非的怀里,死了,可是那晚茶水他真的没放药,是真的想去劝说一下不要合谋的事,怎么会这样?   凌非也有些不解,当看到龙翱后面的岭修阎时,一切都明了,岭修阎,你居然为了杀他而来利用我,这种方法龙翱可以用,而你……不能,虽然你和他有着仇恨,可是你毕竟还活着,你不是很善良吗?现在怎么开始变得这么残忍了? 第一百章 媳妇儿我爱你   “你变了!”抱着岭蓝卿的头颅盯着岭修阎道。   薄唇弯起,进屋看着岭蓝卿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感情,最后不屑道:“死有余辜,不是吗?”   “你变了!”再次说道,眼里有了伤痛。   “是啊!变了,被上天的不公,我真的变了,明白了很多道理,到被拉下皇位的那一天或许就变了,还有你!”伸手冰冷的指向凌非,那双眸子里终于有了痛:“在我尝试到失败后,是你又让我再次   尝试到了何了一败涂地,对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有给我希望和回报吗?在军营里,被人瞧不起,被人凌辱,一切的一切,让我怎能不变?”   一个男人,是不会永远失败的,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江山,名利,地位,女人,全都被人抢走,要想不被抢,那么就做一个真正的强人,到时候想要什么夺回来便是。   氧气正在被抽走,让人呼吸困难,凌非有着丝丝的震撼,岭修阎,我相信你以前是爱我的,可我没要你爱上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你有暧昧的事发生,倘若不是醉酒,我也许会有一丝理智尚存,因为我知道你爱,当你说做兄弟时我很欣慰,当日你的不辞而别我以为你并不在乎我,原来你的爱在转变成恨。那么剩下的就只是绝望了,或许是我对不起你,但这是你的借口,你想要的是江山,你只是把岭蓝卿的死来加注在我的身上,让我内疚,让我痛苦,冷笑道:“怎么?你一直就知道岭蓝卿很在乎我吗?”   “当一个走上巅峰的男人却会说让一个女人回去,凌非,不知道该说你迟钝还是真傻?当初在走出丰都城时就已经看出他对你有情了,而且他还拿他的江山来让花错雨提着你的人头去交换呢!即使是谎言,如果不是真的在乎,又岂会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他了解岭蓝卿,喜欢做一些无厘头的事,一根筋,愚昧的以为凌非死了他就可以解脱,可是他错了,他爱得比自己深刻,那碗药就是最好的证明。   “呵呵!你知道他会闻出药里有毒,还故意让我给他端来,你还真是自信,就不怕他掉头走人立刻召集大军灭了我们吗?”   岭修阎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所有的感情都被压在心中,爱,自然爱,但是再怎么爱也没用,她永远都不会被自己感动,所以目前儿女情长定要压制,还有大好前途正等着自己,那一天,或许会将这份爱忘却,那么就真的会让她死无埋骨之地,如果爱,就是天皇老子,这个女人也定会乖乖给他呆在皇宫,敢违逆那么冷驭鹰就是你最好的下场。   “自从他落下这个不能受刺激的病根后就对药物特别敏感,你亲自拿给他,岂有不喝的道理?”   小手捏紧,岭修阎,你好厉害,你如今变得这么冷血,却全把过错推到我的身上,就因为我不爱你,所以就变成这样了吗?   “怎么了?哇!他死了啊?”宗原藤上前伸手到了他的鼻翼下,还有点微弱的呼吸,吐出的血都变色,抬头看着凌非:“到底怎么回事?”神色也变得凌厉,岭蓝卿固然该死,可现在死了这天下怎么办?   池冥竹也跑了进来,还有赭炎,但是他们的表情比较正常,别人的生死与他们无关。赭炎看了看岭蓝卿,啧啧啧!人类太过脆弱了,死相都这么惨。   凌非只是摇头,对岭修阎没有恨,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敢他?好歹他也为自己死过一次,那时候的岭修阎不是这样的,无奈的叹口气道:“去,准备空心菜,越多越好!”弦音只能治疗外伤,这种早已蔓延到内脏的东西不是他可以救的。   “空心菜?你要空心菜做什么?”某宗不解,伸手将岭蓝卿的嘴角的血液擦干,看着那眼角的泪珠还是有一点怜悯的:“再说了,这都入冬了,上哪里找空心菜?”   “有的!这里四季如春,你去找!古代叫腾腾菜,你们用内力给他热身!”说完就同宗原藤一起将昏死的人抬上了床上,我没有害你,将来你要制造什么麻烦都随便你,但不能让你做一个冤死鬼。   岭修阎皱眉盯着他们道:“砒霜之毒,无解药,你们别枉费心机了!”他这样对你们还要救他吗?   龙翱也大喝道:“不许救,今天谁也不许救,听到了吗?”拔出剑冲了出去,就要给岭蓝卿一个痛快时。   “镪!”白风白羽挡在了凌非面前,冷漠的齐声道:“老大说救就得救,捣乱者,死!”   默莲也冲了进来,抱着一把空心菜道:“快!厨房还有很多,青菜,芹菜都有,还要什么?”   闻言凌非一喜,命令道:“捣碎,把汁液挤出来!”   池冥竹只能上前开始为其运气了,能做的就是让他不变冷。   凌非的表情太过自信和认真,让龙翱撕心裂肺,握住剑道:“龙家为了你,全家被他灭门,如今死了死了,岭修阎登位,不是很好吗?”你不但恩将仇报,还不顾天下百姓的死活,凌非,你怎么会这么的无耻?   “我情愿是我新手杀了他,我凌非不是你们可以利用的!”边撬开那性感的薄唇,看了看里面才转身跑了出去。   刚刚下楼的花错雨就看到了未来娘子鬼画符忙得不可开交,见到也不打声招呼,奇怪:“凌非!”匆匆擦肩而过,发生什么事了吗?   当凌非进屋后就看到池冥竹和白风白羽和岭修阎还有龙翱打了起来,瞪了他们一眼赶紧走到床边将木桶放下,默莲正不断的将一把空心菜捣烂,然后送了过去。   “宗原藤,你来给他灌下去,默莲你继续捣!”焦急的伸手抬起他的头颅,用力掰开上下颚:“灌!”   赭炎则在一旁看戏,死了就死了,命不该绝的话做几年孤魂野鬼就好了,何必还要救呢?砒霜毒他们真的能解开吗?空心菜是那个什么硫代硫酸钠吗?第一次听说空心菜是砒霜的解药呢,不信不信,说什么也不信。   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没见屋子里有一对一黑一白来将他的魂魄抽离身躯吗?人家都闻到死亡的气息,要如何救得活?   “老黑,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恩,像是仙气,应该是那个紫云衣吧!”   两个小鬼盯着床上的人不耐烦,阳寿未尽,扔到阴间就成,这个偷红这炎衣袍的现代人好烦人,喝了砒霜还不死的还真没见过。   “砰啪!”打斗声就没断过,花错雨一进来就看到了凌非身边不断厮杀的几个人,双手环胸大喝道:“你们干什么?都给我住手!”吓坏我儿子要你们偿命!   闻言龙翱和岭修阎这才收手,他们不是花错雨的对手,龙翱捂着手臂上的伤口道:“凌非!你太让我失望了!”语毕,人已消失,只是声音里带着鼻音。   岭修阎很想上前一掌打死祸害,奈何这花错雨却像鬼一样出现了,愤恨的冷哼一声大步走了出去,并不是不想把真相说出来,而是确实不想凌非此刻死,因为心里还不想她死,不知何时才可以彻底的忘掉?   “这是怎么了?”花错雨也上前伸手运气为岭蓝卿加热身体。   凌非转头冲他笑笑:“谢谢!”说完就继续灌了起来。   某花同学双颊一红,要真谢谢就赶紧去惜花楼当你的女主人去,老在江湖上飘荡不觉得累吗?而且惹来这么多男人,不过人这一辈子他是看得很开了,要不是她自己还像个女人一样沉迷在畸形的爱河里,漂泊这么多年,终于遇到了高人,我说媳妇啊,你也不能让我等太久,以后不话红杏出墙,定下心来后就得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过也相信你是那种一旦定下心后就会对婚姻负责的人。   哎!你是男人,我不介意你这么玩,男人嘛!成亲前本来就这样,对你我也甚是无奈了,只有等。   “唔。。。呕。。。呕。。。!”   “快快快让他吐!”见岭蓝卿的腮帮子鼓起,赶紧拉着他到桶边狠狠拍着他的后背。   “砰砰!”正准备上去拉魂的黑白无常直接栽倒在地,均是对这凌非惊愕不已,当初拉她来的时候还是个少年,说话粗俗,没想到居然还能救活一国之君,白忙一场,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赭炎也差点吐血,砒霜还真有解药?还是不值钱的空心菜?   “天啊!不敢置信,凌非,你怎么做到的?”宗原藤见岭蓝卿不断的狂吐就大呼出声。   某女不好意思的笑笑:“砒霜的毒很好解开的,空心菜里有大量的维生素C,和砒霜是相生相克的,你的老师没教过吗?”   摇摇头,还真没教过。   “奇迹!真是奇迹啊!”白风白羽还以为上次老大是胡说八道的,还以为是袁家寨的人放错了药,原来。。。   一直在门口不说话的袁鹏伸手拍了拍脑门,你厉害,走出去开始打水。   岭蓝卿现在可谓是到了难受的最高峰,意志开始清醒,睁开迷蒙的双眼望着凌非,有着讶异。   “别看我,赶紧吐,来把这个喝下去,快点!”端过一碗绿色的汁液,没清洗干净胃可不行。   “不要!”闻着就不舒服。   “啪!”一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脑后:“喝!”怒瞪着双目递了过去,如同一个后母。   什么时候了都?还耍脾气,苦口良药不知道吗?   “该死!”岭蓝卿低声咒骂了一句,咕咚咕咚几口下肚,最后一把打开碗,呲牙,满口白牙上全是绿色的汁液,转身再次狂吐了起来。   “砰!”碗碎裂,凌非嘴角抽搐,又拍了他的后脑一下:“你懂不懂什么叫知恩图报啊?”   “大胆!”某男愤怒的转头怒喝。   花错雨也上前拍了一下他道:“叫你喝就喝,哪来的废话?”能救你就不错了,要不是看在凌非的面子上他才不救他,坏虽坏,可确实是个可怜的孩子,当时看到他时就见他每天饮酒,酩酊大醉的,一点也不像个王爷,好歹相处过,感情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岭蓝卿气得脸发黑了,不过本以为冰冷的心正在被温暖,瞪了他们一眼继续吐,没想到你会救我呢。   折腾到大半夜大家才回房,花错雨虽然很不情愿未来娘子在这里,可她就像是一只鸟儿,她还没爱上自己,只有等到那一天她才会真正的明白,不想将她关在笼子里,那样就看不到真实的她了,自己爱的是那个喜欢夸张的笑,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偶尔调皮的女人,不是整天绷着一张脸的。   许久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两人,凌非将一碗盐水喂进了他的嘴里:“漱口!”   生硬的两个字却带着关心,岭蓝卿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你真是让我猜不透。   “咕咚!”   “我是让你漱口,不是让你喝!”老兄,你没这么夸张吧?   “啊?哦!”又喝了一口,最后吐掉,俊脸上有着绯红,见她拿毛巾给自己擦脸也不躲,扬起脸任由她胡作非为,冷漠的表情没有变过,这么久也习惯了,等她决定要走时才开口问道:“那次。。就是我受伤那次,你给我洗澡那次,我们发生的事没有别人知道吧?”   什么时候?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刚来古代不久吧?转身道:“没人知道!”   “为什么要救我?”是不是你的心里还有我?   淡淡的转身走到床边无奈的垂头:“只是想告诉你这药不是我弄的!”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俊脸瞬间变黑,眼里又出现了阴霾:“滚!”   性感薄唇吐出这么一个字。   “啪!”小手再一次拍向了对方的侧脑,见他眸子喷火就嚣张的挑眉:“爷忙碌了这么久,你居然一点谢意都没有?知道几点了?都快晚上两点了!”   “什么两点?”某男不断的想着什么是几点。   “说了你也不懂!以后都不许做坏事了知道吗?听到没有!”别让我太过后悔,否则就亲自杀了你。   岭蓝卿白了她一眼,阴郁的看着床顶说了一句足矣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做了你也不知道!”   嘴角抽搐,干脆抬脚踩在床沿上眯眼道:“那我就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监视着你!”   “那很好!”正中下怀呢。   “你来真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为什么自己不知道?你这爱也太变态了吧?   闻言某男有些尴尬了,大男人老将这些肉麻的话挂在嘴边是不是有点。。。?想了许久才叹气道:“我也不知道,看着你和岭修阎走的时候,我真的很伤心,找了很多女人,结果没一个如意的!”老大,麻烦你不要这么变相的来告白吧?伸手拿来夜光杯,居然在边缘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雕刻得很是漂亮:“我是我,别人是别人,你这男人真是够心狠手辣的,居然滥杀无辜,就不怕下地狱吗?”   “不怕,那样下辈子就见不到你了!”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事情,还不如永世不投胎好。   “算了,你睡吧,我。。怎么了?”望向抓着自己的大手,病还没完全好,不要做太多的动作好。   “咳!。。我。。好久没。。没。。!你明白吗?”她这么聪明,不可能不明白的,凤眼里有着尴尬。   某女头冒黑线,看了看被子底下不断隆起的某处道:“自己解决吧!”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然而打开门的瞬间却看到花错雨迅速转身,居然偷听?将门关上后就拉着他走回他的房间教育道:“非礼勿听不知道吗?”   某花抓抓后脑,笑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万一他要杀你怎么办?是不是?我这是在保护你。。还有我们的儿子!”大手轻轻的拍了拍那肚子。   “噗!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自己都不敢百分百肯定,他倒是能掐会算一样。   小心翼翼的扶着凌非坐到凳子上,狗腿的端茶倒水,最后拿过一本册子道:“一定得是儿子,你看,这是我取的名字!你觉得哪个好?”满脸都洋溢着幸福。   一口茶水差点就喷出,只见一张特大的白布上有着最起码五百多个名字,瞳孔蓦然放大:“你不是吧?你在军营不操兵,每天就在想这些?”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反正我就不是什么元帅的料,不过确实有去操练,但是边操练边想名字,你看这个好不好?花小雨?”   “那是女孩!”老兄,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真的,如果告诉你孩子不是你的,你要如何是好?   “花雨雨!”   “难听!”   “花花雨?”   “更难听!像狗!花花!对了,我家以前有过两条小狗,一个公的,一个母的,母的就叫花花!”这可是真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花错雨黑着脸道:“你骂我?”   见他生气赶紧安抚:“爷们儿是这种人吗?好了好了。你有很有内涵的名字吗?”   “花冥竹,对,就这个名字,哈哈!到时候气死那个王八蛋!”大拍一下桌子笑了出来。   “你真的很。。。幼稚!”有这样的爹吗?给儿子取名字的同时居然去骂人,池冥竹知道了还了得?见他越笑越夸张也不做声,只是以一种极度无奈和无聊的眼神看着他。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花冥猪更好,哈哈哈!”   “喂。。。!”推了推他:“你。。你没事吧?”中邪了吗?   “哈哈哈没事。。。笑死我了。。。我这就去找池冥竹去!”说完就要出去。   某女直接将他给狠狠的推到了椅子上呲牙道:“你有病啊?大晚上的,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花错雨实在忍不住,没错,池冥竹虽然打不过他,但是那小子和他是天生的克星,死对头,也是强大的对手,能羞辱他的时候怎能放过?   “好吧!听你的,你说不去就不去!”宠溺的拿过一个木头娃娃送了过去:“给你,将来送给儿子的,这可是我在军营雕刻的!”   “囧!你还真信心十足!”还真是个男孩儿,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内疚,要不要告诉他呢?现在不是时候,在这里不知是生是死,还是同心协力的好:“我收下了,很晚了,也困了,睡觉吧!”   某花很想将她抱住,奈何太过紧张,只能作罢,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离去,算了,来日方长,转身大步躺在了床上,心里的甜蜜真的让他最近活的好充实,脑海里全是一家三口在一起的画面,好温馨呢,自己想要的不就是亲人多多吗?   几乎三点凌非才入睡,结果第一声鸡叫后她就睡不着了,翻来覆去。。。   “嘣嘣嘣嘣!”   “唔。。妈的。。!”用力堵住耳朵,听不到听不到。   “嘣嘣嘣!”木鱼的声音问题会让她雷霆大怒,不去不去,说什么也不去看。   只见弦音右手有规律的敲击着木鱼,薄唇不断念着经文,佛珠不断有转动,好似感受到了什么一样,周围有太多的冤魂,真的感应到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超度。   不光是凌非,周围许多人都无法再睡了,谁叫人家是大师?烦人也不能去吵是不是?   就这样,天一亮所有人就都坐在了大堂里,凌非眨眼朦胧,而楼上的声音久久不散,耳朵里嗡嗡响,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吼道:“吵死了!”   “嘣嘣嘣嘣!”   奶奶个熊,你厉害,继续趴在桌子上大睡。   几乎都顶都着黑眼圈,除了冷夜和煜寒没下来外,所有人都在,宗原藤听着听着就用头去撞桌子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很想去寺庙吗?里面每天都是这个声音!”凌非嗤笑一声。   “不去了,为了这该死的声音,老子死也不踏进缘度寺一步!”门口的一百个武宗还好,每天就那么坐在外面,死人一样,但是听闻武功特别高强,并无人敢去惹事生非。   转瞬间就到了五谷节,夜晚的香雾岛更加沸腾了,全部陆续走进了山庄大门,人口众多,几乎有六千多人,不断的往里挤,冷夜和煜寒他们已经走了进去,天色开始昏暗,却更加旖旎。   凌非背着那把吉他,好歹也有四层内力了,弹奏音律谱的第一层还是能起到一些效果的,以后她的武器就是吉他,这一把不行,一定要前往情人岛,孩子出世了就去,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发现没?好像人少了很多!”望着那比皇宫金銮殿门前面积还要大的院子道。   宗原藤也觉得很不对劲,要知道本来有一万人的,为何突然少了这么多?   池冥竹出来做着解释:“是这样的,许多武功低的人都走了,没地方住嘛!不屑打地铺。”   这样吗?闻言大家才松口气,但是凌非的心思细密,看向身边的花错雨,拉着他走到了一旁小声道:“你立刻去。。。”   “好!”只要凌非说的,某花几乎都不带考虑就会答应,悄悄退出人群飞了出去,九层内力这里没有几个人有,就只有弦音和他,万一真有猫腻的话还能打头阵。   “他干什么去了?”宗原藤奇怪的望着已经消失在雾气中的花错雨。   凌非摇摇头,不打算现在说,免得人心惶惶的。   院落里有着无数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碗筷和酒杯,四周类似于服务员和服务生都特别多,但是穿着却是各式各样,有着农民的味道,几乎到处都洋溢着农民的辛苦,五谷节,也不足为奇。   就在要走进最前面的座位时,六千人同时惊叹,全都开始让路,只见弦音带着一百多武僧缓缓走来,步伐整齐,个个都念着佛经,弦音的面色依旧清冷,越过凌非时也没多看一眼,高傲得比那几万只孔雀还要夸张。   凌非嘴角抽搐,真不明白你这样念几句有什么用?听闻节日要举办三日呢,今天晚上弦音就要去山庄里的庙堂祈福,然后到离开时那庙堂都会被封锁,任何人都不得入内,要整整忍饥挨饿三天,他就中午吃了一点,晚饭也没吃,能受得了吗?   走到最前面找了张桌子落座,周围聒噪声有点让人心烦,默莲挨着凌非,没去看远处的煜寒,两个月,如果我死了你会悲伤吗?你不会,可曾还记得我们是一家人?   “庄主到!”   三个字,整个院子瞬间安静,凌非同大家一起转头看向前方,“吱呀”大门打开,一位四十多目前的男子笑着走出,不断拱手,却无人回应,因为都不知道这岛主是何许人也。   凌非可是对他充满了好奇,薰衣草,他是怎么弄到的?   “还以为是个女人呢?!”某宗失望的说话,大男人这么爱花?有病?   听到的人也只是相视一笑,可见都没见过这位岛主。   “没想到今日会看到如此多的江湖朋友,在下真是倍感荣幸,还未介绍,在下就是这香雾岛的岛主孙承公!”彬彬有礼的走到最前方的主坐上举杯。   “孙岛主能请到弦音大师前来,我等自然也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地方这般的厉害,四国君王三番五次的赶往缘度寺也不曾见大师赏脸,今日见到大师还真有点无法置信!”一位手持卷轴的男子拿着毛笔起身笑道。   孙承公摆手谦虚的摇摇:“哪里哪里!弦音大师乃菩萨心肠,听闻是为了百姓祈福,他并无反对,只要大家心系黎民,大师自然会赏脸!”   男子继续追问道:“不知大师要三天禁食是否真实?”   “阁下莫非就是江湖百晓生?”孙承公好奇的问道,大手摸了几下到喉结处的胡须。   二十来岁的男子点点头:“孙岛主见笑了,在下只是想知道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你可以选择不回答!”说完就坐了下去,却有许多人开始纷纷转头。   “百晓生?”凌非默念了一句,长得还真属于歪瓜裂枣类的,脸颊骨太过瘦弱,而且身材也像竹竿。   “咳!”池冥竹凑近凌非认真的说道:“别小看他,知道的可多了,明的暗的,他都收集,手里握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只要你有什么不知道的,去找他就能问出来,祖宗几代都做这个的,不过问他买秘密可是很贵的!”   那就是记者?确实,他根本就没有竞争对手,老兄,你们真有才,这也行,倒是想去问问弦音小时候会尿床吗?会和别人打架吗?   而一直盘腿坐在一朵莲花宝座上的男子就像是莲花仙子般,无数女子都在不断的偷觑,有的几乎看一眼就会脸红许久,花痴。   “不妨事,不过今日主要是为了庆祝五谷节,希望各位在浪费粮食时莫要忘了种田的百姓。。。”   说了许久,全是在教育人们要多么多么的去了解老百姓之辛苦,无数人不断的鼓掌,就连岭修阎和坐在远处岭蓝卿也拍手叫好了,没办法,民以食为天,不管什么时候,粮食都是最重要的,不可缺少,节约确实是良好的美德。   周围那些女孩都不断的笑脸盈盈,身上全是粮食的装饰品,这应该算是很正常的事,凌非却觉得哪里很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到底什么地方有错?就在这里,看着花错雨蹙眉走了过来。   “没有!”   凌非的心颤抖了一下,慢慢的望向那个庄主,不断的打量,身高七尺,微微的些发福,举手投足都有着贵族气息,握住拳头完全没了对策,吞咽一下口水道:“你确定?”   花错雨非常肯定的点头:“最近没有下雨,渡头的泥地是全是上岸的脚印,只有少许几个是往船上走的,还是草鞋,而且我发现就连那些划浆的人都一直在船上的,那上船的脚印如出一辙,而且所有的船只已经被撤走!”   “那。那那将近四千人。。。去去哪里了?”吞咽了几下口水,小手越抓越紧,没人离开过,怎么可能没有大量离去时的脚印?渡头就一个,可人也不会凭空消失吧?香雾岛虽然是不小,可是容纳这么多人也不算大了。   “不知道!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抿唇坚定的说道,大手伸到桌子下面拍了拍她的小手。   凌非看向一旁的弦音,他会不会有危险?虽然内力高,可是打开一个水晶棺的盖子都那么费劲,要是手臂粗的铜牢能挣脱吗?孙承公。。。你把人们都弄到哪里去了?全是一些武功底子很低的人,可是这不代表他们身份就低,你举办五谷节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了许久也想不通,这些人没走的话岛主抓他们做什么?应该谁也不认识谁吧?有过节的话也不可能这么巧合的,失踪的全是不怎么善武的。。。   “大家尽情的尝尝孙某人为大家准备的美食,都是以五谷杂粮为主,上菜!”   成群结队的人们都端着一个特大号的木盆上桌,香气扑鼻,赭水微微蹙眉,好想吐的感觉。   “其实这五谷节就是为了让江湖朋友都来看看这漂亮的岛屿,倘若下次有机会大家还要继续来游玩,定会让大家流连忘返,每次只要少许的费用即可!”说完就伸出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了嘴里。   凌非看向那桌子上的大木盆,乖乖!大杂烩,这么多银子你就让我们吃这个吗?这里确实让人有点恋恋不舍,包子才叫一个绝,一天都会口齿留香,拿起筷子搅拌了一下炖品,全是瘦肉,还有半块猪蹄,飘香四溢,再次看向弦音,哼!够威风的,就你最目中无人了。   “大师!孙某特意为大师准备了素斋,请享用!”孙岛主异常热情,将一碗清粥送了过去。   “阿弥陀佛!贫僧谢过施主!”弦音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温和得好似一只猫,惹起一阵骚动,只有凌非知道他的这种“佛祖牌”笑容有多伤人,你会发自内心的笑吗?   等岛主走了后弦音才在万众瞩目下将清粥送到了嘴边,却又放回了前方的小桌子上,不予食用。   大家都不解,不过也没问,都被桌子上的美味吸引了,凌非则小步走了过去,蹲在他身边故作出请教问题的模样道:“这粥有问题?”   凤眸淡漠的扫向前方的女子,闭目念经。   “喂!大师!这对我很重要,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凌非急了,他的鼻子很敏感吗?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粉唇蠕动的速度相当快,浏海下的脸庞上有着明显的不耐烦,也有着视而不见。   “哈哈哈哈!大师根本就不理会你!”离弦音最近的那一桌开始大笑了起来。   紧接着全都开始对凌非评头论足了,不生气不生气,好你个弦音,居然让我当众出丑,转身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该死的,说什么说?我怎么叫自以为是了?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们吗?到时候全都消失了就不笑了。   “不知羞耻!”一个女子瞪了凌非一归,都大腹便便了还想妄图勾引大师。   被这么多人辱骂的场面知道有多壮观吗?烦闷的抓抓后脑走到了自己的位子上,狂吃了起来。   岛主别有深意的看了凌非一眼,握住筷子的大手有些收紧。   某女的一双眸子时不时瞟向那个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的男人,第一次这么愤怒,拿过酒壶就往酒杯里倒,最后一饮而尽。   花错雨很想阻止,可是她现在好像面子受损,算了,喝吧。   并不知晓孕妇不能喝太多酒。   宗原藤可就好奇了,见她一杯接一杯就有些不明所以:“你喝酒做什么?”   凌非阴冷的盯着那盆快被消灭光的东西道:“壮胆!”   “你怂啊?”   “嗯?”凶狠的转头。   某宗吓了一跳,凌非还是头一次这么恐怖的,赶紧摆手道:“我胡说八道!”靠!酒壮怂人胆,你喝酒壮胆不是怂是什么?   不一会视线开始模糊了,周围的声音也开始变得虚无缥缈,晕晕乎乎的拿过吉他走向了弦音。   “凌非,你干什么?”白玉邪也上前拦住她了。   “闪开!”一把将他们推开。   全场都慢慢变得肃静,都不知道这疯疯癫癫的女子想做什么。   凌非并未很醉,也可以说还很清醒,步伐稳重,等到了弦音面前时也坐了下去,差别就是她坐的是地面。   “吸!”   无数人倒抽冷气。   弦音依旧没睁开眼,冷若冰霜,脸上写着“生人勿近”一样,熟人可以,但是他真有熟人吗?   拨动了几下琴弦:“大师!这首歌特别适合我们!”声音不大不小,让周围的人听了个清楚。   某大师的手微微捏紧,却依旧没管,好似在说“疯够了就会滚蛋了!”   起身挎起吉他岔开腿弯腰狠狠的弹奏,好听的旋律让许多人都开始叹为观止了,这是什么乐器?   两只手迅速的动作着,熟练得有些夸张,醉眼朦胧,等到了关键时刻才看着那个依旧淡定自若的男子,发自肺腑的大唱道:“媳妇儿媳妇儿我爱你,阿弥陀佛害了你,愿你有一个好身体,将来我娶你!” 第一百零一章 给我拿下他   紧闭的凤眸终于打开,眼里更有着不敢置信,好似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夸张一样。   “哇!”   顿时全场抽冷气声此起彼伏。   岭修阎邪笑着伸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成熟老成的脸上有着少许苦涩,却也有着幸灾乐祸。   花错雨慢慢站了起来,刚要走过去问问这是怎么回时……   凌非冲弦音扬眉:“媳妇儿…”   “啪!”莲花上的男子大拍一下宝座上前抱着凌非就当着所有人的面飞向了远方,脸色上全是冷漠,多了一丝的阴郁。   “站住!”   眼见大家要追去,宗原藤起身安抚道:“没事的!大师慈悲为怀,凌非就是贪玩老去逗他!不会有事的!”   一句话不轻不重,却让花错雨停下了步伐,蹙眉道:“你说她是在逗弄大师?”该死的女人,弦音乃得道高僧,你去逗他做什么?   不过也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不会的,要是别的男人他可能会担忧,但是弦音…不可能,就是凌非想人家大师也会无动于衷的。   “这是怎么回事?”岛主和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们飞离的方向,均是不解,但也能看出他们两人是认识的。   不知道飞了多久,弦音才停留在了一片小树林里,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她:“你到底想怎样?”大手不断的捏紧。   “哟!会生气了?”某女双颊酡红,在月光下美得犹如仙女,小手上前摸过那终于有点表情的脸蛋。   “啪!”一把打开她的手。   “我再摸!”   “啪!”   “弦音!你喜欢我对不对?呵呵!我能感应到,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双眼里开始有了血丝,抓着一棵树才确定不会摔倒,好像越来越晕乎了呢。   盯着她站都站不稳的步伐,弦音仰头审视了一会,右手也不竖起了,左手拿着佛珠都放在身侧,盯着她的脸蛋许久才清冷的开口:“你我并非同一个世界的人,怎么,你不想回去了?”   “想啊!”抬头也看向他,背靠在树干上抱怨道:“这里的人都太奇怪了,不够洒脱,以为会永远善良的人离开一段时间就变了个样,所以我一定要回去!”   举世无双的容颜又一次变冷,周围的虫鸣还在不断的叫嚣,第一次无法心静,斜睨向三面道:“既然要回去,何必来逗弄贫僧?施主身怀六甲,应多为夫家着想,弦音只想陪伴佛陀一世,请莫要打扰!”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想尽一切办法带你一起去我的世界,你愿意吗?”侧脑紧紧抵在树上,该死,后劲怎么这么大?   美丽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摇摇,以往波澜不惊的瞳孔里有着无奈:“贫僧无法与施主去到你的世界!”   按住疼痛的心,直接顺势坐在了地上,双手慵懒的垂于膝盖处:“你是怎么看我的?”忍住眼泪,我会累的,真的会的,可以不让我这么累吗?   “与万物同等!”转身竖手弯腰作揖:“贫僧希望施主往后莫要再跟弦音开玩笑,可否答应?”不温不火的眸子注视着对方,等待着回答。   炽热的泪再次滑落,低头咧嘴一笑,小手玩弄着地上的青草:“好!刚才是在下唐突了,大师莫要见怪,从今以后…”痛苦的仰头吸纳了一口空气抿唇道:“都不会再和大师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你是大师,我是老百姓!”起身越过他努力让自己步伐平稳走出了对方的视线。   弦音慢慢转头看着她的背影,捏紧了手中的佛珠,确定对方不会有事后才飞身而起回到了院落,如同天外飞仙,再一个漂亮的旋转落在莲花宝座上,继续闭目念着一些经文。   花错雨始终是不放心,也飞身而去,结果在大门口看到了想看到的人,摇摇欲坠,迅速过去伸手抱住:“凌非?你以后都不许给我喝酒,知道吗?”   “好!”双目无神的回道。   “我们回客栈!”不由分说打横抱起就走离了人群。   月光下的香雾岛要说是神仙居住的地方还真没夸大其词,美得不可方物,蓝紫色的薰衣草如同那花仙子般,雾气中都带着浓烈的芬芳,山庄大门口的人纷纷都赶往了院落里,此处一片幽静。   回到客栈后便轻轻的将她放置于床榻上,看着她绝色的容颜,剑眉有些紧蹙:“凌非,你是一个无人可以猜透的人!”   “嗯?”睁开迷蒙的双眼,意志还算清醒,无奈的笑道:“你们也是我无法猜透的人,花错雨,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的感情都来得这么快?难道上过一次床就要认定对方吗?”   闻言花错雨也脱掉外套躺了进去,将她搂紧在怀里,大手轻轻的拍打着:“也不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是得出一个结论,你们那个世界的人很开放,豪放,听你说你有过无数的女人,也可见得都不是青楼女子,她们能和你在一起后又去和别人在一起,男人嘛!有几个会坐怀不乱?女孩都这样的话,自然就造就了你这种花花大少,不过请你记得,这里不是你的世界,我们的爱来自于想法,思想很是保守!”   是吗?老天爷,我要如何接受这个年代?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的想法对他们来说就是惊世骇俗的,可是对我来说,上床真的只是一种大家互相寻欢的事,为什么…花花公子有几个会去克制欲望的呢?   自己该怎么办呢?能回去固然好,可回不去要怎么生活?爱的人没有爱,一心只想做哥们的又为了自己发疯,岭蓝卿,岭修阎,花错雨,白玉邪,还有谁呢?你们都是这个年代的大人物,何必要为了我这个风流人士而…   转头好笑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如果没有孩子,你是否还会这么义无反顾?我要听实话!”   “不会!你这家伙太招人了,岭修阎与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此女!吾亦要不起!’你明白吗?但是我知道他野心勃勃,或许有一天会成为我的敌人,可我又无法不帮助他,岭蓝卿做事太过难以捉摸,如今还娶了西夜国的人,我都快坚持不下去了,要不我陪你回惜花楼好了,白玉邪这里我也真的有点力不从心,那四个将军好像根本就不中计,而且那些大军依旧只听从他们的,凌非,你说好不好?”俊美的脸庞上全是疲倦,做元帅并非本意,累死累活,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擅长。   “呵呵!为什么你就听不懂我的话?我不爱你,一直把你当朋友,我不想骗你,但是有一件事我现在真不能说,如果到时候伤害了你,你可以选择杀了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死也好,活也罢,如果我的死真的可以让你们都忘掉以前,那么就我来死吧,成全你们。   花错雨伸出大手拿开了她的小手:“你喝多了,在我眼里的凌非是不会轻易说到死的,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即便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我也会!”   苦涩的笑了一下,刚要入眠时对方的大手却不规矩起来,见他同样双颊绯红就拿开他的手道:“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做这些事了,否则你会越陷越深!”二十一世纪谈感情是用心,这里的却都是用肉体。   如果早点知道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一个个都把罪怪在了自己的身上,曾几何时自己是以爱的前提和他们玩的?这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几乎上过床的男人都来向自己讨债了,靠!就算我接受先结婚后来慢慢恋爱,可你们这么多人,总不能把我砍两半吧?   哎!我错了,老天爷!饶了我吧,就纳闷了,虽然说现代很多结婚了的男人爱去拈花惹草,可他们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老婆永远是家里的好,万花丛中过,片叶都不能沾身,而自己就是那种男人,比他们还要更加夸张,或许自己还不够成熟,只知道玩乐,标准的纨绔子弟。   来了这里真的成熟了不少呢。   花错雨身体顿时一僵,从来就不会主动的他,还是第一次,用足了勇气,得到的却是这种话吗?   “凌非…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   “嗯!”望着床顶淡淡的点头。   双手颤抖着捏紧,你居然答应了,你承认你爱了,你不是没有爱吗?大手扶上额头用力揉捏:“是谁?”   “不能说!总之我爱上他了!”希望这样你就可以多去看看别的女人,我不是你的良人。   气氛越来越紧张,依旧弥漫着花儿的味道,高大的身躯慢慢坐起,揉着眉心的手没放开,垂下头颅,任由一头青丝滑落:“什么时候的事?”声音慢慢变得异常沙哑,明知道问得越多心就会越痛,却还是该死的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或许从一开始就爱上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晶莹的水珠自眼角滚落,烫得肌肤都要跟着腐烂一样,爱得深,伤得痛,即便是他从来就没伤害过自己,可是看不透他,真的看不透,在你以为他敞开心扉后,他又瞬间化为那种让你撕心裂肺的表情,带着疏离和排斥,没有厌恶,只是疏离。   很久以前的事吗?薄唇张开,抖动着咽喉深深吸纳了几口花香,大手缓慢的拿开,俊美稳重的面庞瞬间黯然失色,白皙的肌肤也越加的惨淡如纸,两颗豆大的水晶那般艰难的滚落,歪头看向她,很想看到她是在笑而不是和自己一样,最起码可以认为她是在骗自己,握紧拳头‘砰!’的一声打在了床罩后面的墙壁上。   完全没有内力护体,渐渐浸出血液,喉结滚动几下才眯眼道:“如果爱他,为什么还要和我胡来?”   没有结果,又害怕真的成为第二个孟婆婆,可是我发现我真的有点…不行不行,自己不能真的孤独终老,即便是找不到伴侣自己也要将生活过得风风火火,儿子绝对不会送到庙宇里去。   “无法与你说,总之我和他是不可能的,或许我还会努力,或许我很快就会忘记,希望你能明白,我和你…也有可能永远都没有结果!”你也执着,我也执着,也有可能在自己忘掉弦音后就会爱上别人,也有可能会爱上你,但是那个时候或许你已经被我推开,如果我会后悔我也不会去怨任何人,怪只怪我自己。   心不断的颤抖着,胸腔剧烈起伏:“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弃吗?凌非,我不会逼迫你什么,我也不会像去看待一个女人一样看待你,总之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另眼相看的!”说完就躺下身子不断的去想对方爱的人是谁,岭蓝卿?还是岭修阎?还是谁?发疯了的想知道,可她不愿意说的话,自己无论如何也逼迫不出来。   惊愕的转头,花错雨,你让我怎么办?你的爱这么深,这么的让人心疼,我该怎么办?你这么的坚决,让我甚是为难。   你们古代人不是更花心吗?三妻四妾,比起我,你们确实有节操,我也在适应这里的生活,不会再乱玩,要是以前,或许真的已经把你压在民身下,看来我还是可以适应的呢,是的,真正的爱情是一旦爱了就会义无反顾,不会再去胡作非为,能管好自己的身体,可是我爱的那个人他的心里只有佛陀,不会有我,即便是他真的有一天喜欢我了他还是不会接受,爱得好累呢。   两日后   再次走入了这院落,昨日并未前来,没意思,今日最后一晚了,明日便要离开,不来也说不过去,今日和那晚不一样,不是所有的桌子都放到了一起,今日中间有留出一条异常宽阔的走道,而且中间还有一个在舞台,此刻正有几个妙龄少女挂着大蒜,萝卜,玉米,麦穗在上面跳舞。   宗原藤也在这两天努力将内力提高到了四层,可谓兴奋异常,对于普通人来说,他算是颇有根底的,许多人都羡慕不已。   “哥们!我们来了这么久了,是不是一直都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凌非上前挎着宗原藤的肩膀挑眉。   花错雨嘴角抽搐,很想上前将他们分开,会不会是宗原藤?她说会努力,那就是对方不爱她,宗原藤一直就把她当朋友,又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会不会…岭蓝卿也有可能,她无法说通他,所以也有可能是在努力,岭修阎看似说很受凌非,可是又逐利他更爱高高在上的感觉,记得他刚去军营时,许多士兵都爱欺辱他,新来的嘛!有幸见到过一次他那种不甘心和不屈服的眼神,那是一种想将所有人打倒的表情。   也有可能是岭修阎,凌非可能看出岭修阎是很想报仇和夺回江山,所以想劝阻他,结果发现没用,所以她现在在努力。   或者说是白风白羽?还是一些自己不认识的人?该死的,头疼了。   “哦?什么事?”很重要?忽略?没吧?   凌非嘴角勾起,看着他笑道:“就是你的身份,你这身体的身份,你是在哪里醒来的?”   某宗摸了摸下颚摇头道:“一醒来就看到一个老人在我疗伤了,然后我就走了,最后无法谋生,我说的话他们都听不懂,还说我是疯子,无意间看到西夜国国都举办什么才艺大赛,就上去念了一道李白的诗,就被点秋看上了,她要我去皇宫做侍卫,欣赏我的才华,刚好我也会几首中文歌曲,所以就一直跟着她了,别的就都不知道了!”   看了看坐在左边的某桌的点秋,这夫妻俩还真是如胶似漆的,眨眨眼道:“你念了什么?让她这么看重你?”边同大家走向前方的桌椅边问出。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怎么样?你们中国的诗词我知道的还不少呢!”高傲的扬起头颅。   而某女则走不下去了,张着嘴,下巴都要掉了,这是李白的吗?儿时就知道是骆宾王的吧?而且还是人家孩童时做的,老兄,你就不能来点有内涵的吗?   “好诗,仿佛看到了一只白鹅正浮在绿湖上畅游!”白玉邪抬起扇子儒雅的笑看着宗原藤,浑身上下一尘不染,咧嘴一笑,还真是唇红齿白,不过转头看向陌生人后那笑便被隐藏了,带着几分老练,似笑非笑,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煜寒则玩弄着上官挽素的小手而盯着默莲,丰神俊朗的面貌有一刹那回到了高深莫测,没了那狗腿的笑,最后瞅向凌非,抿唇烦闷看向桌子,端起酒杯仰头灌入腹中,真不知道你们还能笑到什么时候去,即将开战了,居然还这么恣意,真是一群不怕死的人。   凌非,识相的就乖乖交出屈原令,否则你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呸!这贱人怎么每次都能随便和男人勾勾搭搭的?不知廉耻!”上官挽素看向点秋道:“点秋姐姐,为何没看到点夏姑娘?这岭蓝卿都到了,而且这几天也不和我们说话,莫非他要反悔不成?”   点秋也不解的摇头,每次派人去请也说身体不便,最后小嘴勾起在丈夫怀里找了一个最好的姿势道:“说不定是想掩人耳目,给白玉邪来一个突击,皇上,很快您就可以和煜公子一统天下了,秋儿提前为您祝贺!”说完就端起酒杯送了过去。   冷夜满意的点头,笑道:“借夫人吉言了!”说完便豪迈的仰头,丝毫不做作,动作熟练流畅,惹来许多女性的羡慕。   妻子的话总是这么窝心,如果有一天自己登上皇城之巅,要纳妃的话,不知你会不会反对,没错,他想过了,忘不掉就不忘,将来只拥有这么两个女人,一辈子对她们呵护,凌非,以你的身份,得到一个皇贵妃的身份应该算是皇恩浩荡了,不知你会如何来谢我?   一想到对方小鸟依人就心情舒畅,至于你的孩子…孽种,不可留也!现在我还没能力把你从别人手中抢来,不过冷某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本来还以为忘了,这一见面还真就越来越是思念了,想着无数种方法留住她,基本都是关,囚禁,毕竟娶的话…丢人是丢定了,可这种方法比关住她要让自己来的愉悦。   “秋儿!朕…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都是朕最在乎的一个…以…以后…!”该死!看着她那无邪的笑容为何就说不出口?也罢,等箭在弦上的时候再说也不迟:“没什么!”   点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知道一定有事,聪明的女人定不会一直去追问男人不想说的话,最在乎的吗?心儿砰砰跳。   等都坐好后凌非才发现又少了一千多人:“这是怎么回事?”心又一次的颤抖,如果抓人的话别人不可能不知道的,真的是一点风声都没有。   “都回去了啊,觉得没意思!”池冥竹敲击着桌子道。   白风白羽坐在凌非后面的一桌,随时都在保护状态下,岭修阎和龙翱则去了远处的一桌,池冥竹,花错雨,白玉邪,宗原藤,默莲,袁鹏,赭炎都和凌非在一起,岭蓝卿也独自一人坐在了远方。   三天里,岭蓝卿没有再去找凌非,因为他知道对方救他根本就不参杂任何的感情,即便是没说还恨他,要杀他的话,但是那种疏离的眼神让他痛得不能呼吸,自己真的堕入魔道了吗?永远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孩子如果是我的那么我希望你好好养大他,从今以后我不会在你眼前来惹你烦。   为了你,我会好好做这个帝王,你说的很有道理,要想天下太平就得统一,我会把这天下合并的,给你一份净土。   或许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赢得天下,却失去了你,这么善良的女人天下能有几个?救了我,定不会让你后悔,你想让我活我就活。   “各位今天都到齐了,今日是最后一日,三天了,各位在孙某的岛屿上三日不曾离去,实乃受宠若惊,特意为大家准备了上等美食,此乃人间美味,还有最香醇的清茶,聊表谢意,希望下次各位能再来香雾岛一叙!”说完就举起双手拍了拍。   凌非握住桌子上的小酒杯,眯眼观察着周围的建筑,为何感觉屋顶变了?毕竟没做过侦探,对这些真不懂,可心里越来越不安了,弦音在里面三天三夜了,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不管不管,饿死算了,谁叫他说什么自己和万物平等的?   我也是有脾气的,也是有尊严的,没理由你这样说了我还死皮赖脸,只是心却有着担忧。   而一双眸子却时不时往大门看去,你能和我一起经历一些永远都不可能和别人去经历的事,是真的只把我当成一个奶爸吗?   “吸吸”嗅了几下,好浓的茶香,还有一种奇怪的香味,看向那些依旧用木盆端着食物来的人们蹙眉:“什么味道?”   全都摇摇头,一种奇特的香味,肉香,宗原藤蹙眉道:“像田鸡,我吃过田鸡,就是这个味道!”   “不是田鸡,是青蛙!”看向桌子上的大锅菜,果然是四季如春呢,这个时候还有新鲜 玉米,猪蹄,老套的食物,却有着青蛙的味道,感觉那些人都疯狂的吃了起来,而又一排的人开始上茶,瞅向那庄主,他也在吃,旁边也有茶。   筷子放进木桶里搅拌半天也没看到青蛙的影子,同样是猪肉炖的汤汗,却是人间美味,香得不可思议,食物里并没有奇怪的东西出现,抬起眼睑望向孙承公,只见他面带笑意,那种苦涩的笑,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   并没有吃,不断的沉思,这里的建筑有问题,周围杀气浓烈,敲击了几下桌子,盯着自己的小手指突然眯眼,依稀记得刚来时有踹开一家人的房门,那桌子上的几根鸡爪……像自己手指这么粗,手指……惊恐的吞咽一下口水,浓茶和青蛙,以前好像看过一个帖子,就是说很多东西在一起吃就会有毒,甚至没有解药,其中就有青蛙和茶叶…   ‘啪!’大拍一下桌子站起来大喝道:“大家不要喝茶,给我拿下他!”怒瞪着前方的孙承公。   白风白羽想都没想就冲上前举剑刺向了那个岛主。   孙承公不解,一个翻身躲过,甚至直接伸出双手打开了他们,冷夜见状‘嗽’的一声飞起,以极快的速度伸向身后抽出五根箭羽射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五下,孙承公迅速如同幻影一样躲开,五支箭羽整齐的插在大门上,冷夜大惊,该死,好高深的内力,闪躲速度居然这么快。   一见这架势大家都不敢吃了,却有许多已经喝过茶水了,都面露惊恐,虽然身体还没有异样。   凌非捏紧拳头,好小子,武功这么高,还一直装得文质彬彬。   池冥竹也飞身而起,如同一道红光,‘刷刷刷刷’无数支飞镖打出,结果对方又一次躲过了。   “你们住手,住手!”孙承公边闪躲边怒喝。   “拿下他!”凌非继续大喝。   在场的五千多人都完全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是这孙承公的武功居然如此之高还真是想不到,几乎都不用武器就能阻挡这么几位高手的攻击,此人到底是谁?   纷纷都站了起来,不断的让路,隔岸观火。   “我去!”花错雨站起身扭扭脖子站在空档中间‘锵’一声抽出战魂剑怒喝道:“你说!五千人去了哪里?”   一句话,大家谁也不攻击了,冷夜此刻威风凛凛的举着逐月弓站在一张桌子上,双腿撇得很开,标准的后羿射日步伐,岂能用一个帅这形容的?   白玉邪没有上,因为他知道花错雨一个人就够了,但是刚才在冷夜射出箭羽的一瞬间他却眯了眼:“周围有很多高手!隐藏的高手!内力最低的也在七层半,八层的好多。”握紧手中的兵器,按下机关‘呲’一声,扇尖上瞬间长出无数尖锐的利器。   面带温和,看似在笑,实则心里早已警惕万分。   凌非一听这话才看向那造型奇特的建筑,一直都不明白为何屋檐上多出了十多排半人高的隔板,里面应该都是人吧?   宗原藤捏紧茶杯道:“果然是鸿门宴,快想怎么逃走,没有船我们要怎么走?那些和尚都进去和弦音大师一起三天三夜了,不吃不喝根本就不可能有多余的体力带大家离开,况且是死是活还不知道!”   “弦音大师是神,不会饿的!”白玉邪笑道。   呸!某女腹诽了半天,他不饿才奇怪,一顿不吃就受不了,起身走到孙承公面前道:“你说!那五千人到底去了哪里?”气势压人。   “不是说都离开了香雾岛吗?”   “是啊,怎么回事啊?”   “姑娘,你别吓唬我们啊!”   五千人不断吵闹,因为这么多高手都攻击向了孙承公,不得不让他们怀疑了,如今惜花楼的花错雨都站了出来,难道那五千人没有离开吗?   冷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向点秋,尴尬的咳嗽道:“咳!我也觉得不对劲!”该死的,自己干嘛像条听话的狗一样?   一听这话点秋才放下心来。   孙承公双手背在身后高傲的抬头道:“姑娘此话怎讲?”一副极度不爽的模样。   凌非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里吃…吃人是真的,一想起来胃里就很是难受,当然也没百分百的肯定,但这妖人就是要把这里来的人全部杀光,如果只是想吃人肉的话,那么为什么一定要人们拿这么多钱财才可以来?能一人一百两的肯定都是贵族,都消失在这里,他就不怕有人来寻仇吗?   所以很多事都想不通,不能妄加推测,沉声道:“你不用狡辩了,你的目的是什么?根本就没人离开过,三日前就消失了四千多人,但是我们去渡头看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没有下岸的脚印,而且三日前人都来得差不多了,要说上岸者将下岸的脚印覆盖得一个不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孙承公,你说,那五千人去了哪里?”双手颤抖着,不敢想象。   花错雨也厉声道:“本楼主亲自去检查的,根本就无人下岸过,劝你老实交代清楚,否则灭了你这老窝!”   “天啊!花楼主,是真的吗?”百晓生倒退一步,毕竟知道的事情最多,目光呆滞的看向了那大盆食物,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啊…肚子…!”十几个人都开始用手紧紧的按住腹部,痛得抽搐。   一见这阵势,大伙儿就都开始拔剑相向了,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全都黑着脸上前。   “大家不要害怕,吃的食物并不多,疼一会就好了,能吐的尽量吐出来!”说完就又冷着脸满眼阴鸷的盯着那个到现在还想装的男人:“快说,那些人都去了哪里?”   孙承公不屑的冷哼道:“姑娘既然这么聪明,为何还要来问老夫?”   “你这个老匹夫,你说不说?”白风白羽怒了。   凌非伸手拦住了他们,勾起唇角道:“呵呵!花错雨和白玉邪、岭修阎、龙翱留下,白风白羽、冷夜煜寒,岭蓝卿,池冥竹你们六个人给我带人去他们的厨房里搜!”见煜寒根本不予理会,深吸一口气冷漠的看着他道:“要是不想死就立刻去!”   “你…”煜寒一脚将凳子踹倒,看向上官挽素:“你在这里等着!”   “再跟去一千人,其余的全部留下!”看向后面只有三千多人还好好的,其余的都到门口去狂吐了。   没有离去的水上工具,该死的,这么多人想一下离开根本就不可能。   赭炎后退一步坐在椅子上观赏着人类的你死我活,看来还是天上好,尔虞我诈啊。   孙承公不断捍拳,见人们都冲向了后面就怒喝道:“放箭!”说完就飞身而起,躲在了房顶的最高峰。   白玉邪几乎想都不想就轻点地面,飞到凌非身边将她护在怀里,果然见那隔板的后面全是黑衣人,手里拿着弓箭,‘唰唰唰’不断的向下射。   “啊…!”几个反应慢的人直接倒地不起,浑身开始变色,吓的大家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断的阻挡,一些老弱妇孺就都退后。   凌非只能看着白玉邪大手旋转着折扇,这是她见过玩扇子最厉害的人,而且扇子坚硬无比,好家伙,厉害,只是不断这样防备不是办法,关键大家又没有弓,而且好像有上千人在房顶,他们有用不完的箭羽,老这样大家的体力迟早被耗光,周围顿时血腥味浓烈。   而冲到后面院落里的一群人也不断的奋战了起来,处处都暗藏杀机,冷夜站在角落里不断的放箭,几乎每一支都能刺入那些人的咽喉,可是他的箭羽不多,最后只能上去硬打:“该死的,怎么这么多人啊?”   一个接一个的黑衣人将他们给团团围住了,煜寒不断捏拳,大喝道:“你们撤,去和大家会合!”说完就飞身而起张开双手不断找起了对方的厨房,有十个烟囱,一个一个的翻看,当翻开第一个后差点就吐出来。   袁鹏不断的吞咽口水道:“完了完了,他们好像打不死一样!”   凌非也感觉到了,这些人的体力要比花错雨他们好多了,加上刚才都没吃饭,中午都为了晚上的一顿也吃得很少,这些人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拉弓这么久居然力气会越来越大,那堆成山的箭羽绝对可以射到大家筋疲力尽。   周围全是‘唰唰唰’的声音,突然一阵风吹过,一股百合的香味飘来,在岛屿上就没见过百合,毕竟这不是百合开花的季节,能在这里开说明此处的温度真的很高。   宗原藤站在凌非的身边冷声道:“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兴奋了,是百合!我记得以前有个养花人告诉我百合不能放太多在室内,会使人的中枢神经过度兴奋,就会失眠,他们的身上一定有很多百合!”该死的,又遇到这么大的场面,望着在前面不断奋战的人们,再看看房顶上那个内力很高的男人,该死的,上天啊,快赐我力量,我要去杀杀杀……   “是啊?”她还真不知道百合是这样的,不过宗原藤这么说就是了,怪不得都看不到百合,原来他们是早有预谋,或许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从这里根本就没几户人家开始。   花错雨飞向远处迅速将手中的战魂抛掷空中,一脚向前,一脚向后岔开,看着周围的人道:“掩护我!”说完就不断使用内力控制着剑,强大的内力瞬间散发全身,衣袂飘飘,发丝飞舞,大喊道:“北斗七星阵!”   一阵武器快速转动的声音传出,刺耳异常,但是大家都看傻了,好厉害的内力,听说过,还真没亲眼目睹,要知道能打成这样的人只有内力九层才可以,至于十层的效果恐怕是没人有这个眼福看到了。   不一会儿一柄剑就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大圆盘,紧接着又‘嗖嗖嗖!’的幻化成七个同样大小的剑影圆盘,形成一个真正的北斗七星阵,在空中占据了很大一片位置。   “大家!”孙承公也看傻了,只有九层内力的人才可以将武学练到最巅峰,好你个花错雨够厉害的,阴冷的眯眼,不管你们多厉害,今天也插翅难飞:“传令下去,点火!”   也在同时花错雨将内力狠狠的打了出去。   旖旎的一幕却如同毒药,粘到便会致命,七个透明圆盘有圆桌那么大,疯狂的转动着,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雨点般的剑影飞向了房顶上的所有人。   “哈!”最前面五排的人都不射箭了,全部一个接一个的开始运气阻挡。   加上内力绝对和花错不相上下的孙承公在后面推出自己的内力和大家一起阻挡,根本就无法伤人,而后面的几排人还在不断的放箭。   花错雨喷出一口鲜血,却还是用力的顶着,一旦他们打散了七星阵,那么他肯定会丢掉半条命,该死,要是千河在就好了。   凌非越来越急了,怎么办怎么办,对方要放火的话大家就真的别想逃了,他们有办法离开,可是自己这边谁都对岛屿构架不熟悉,到时候要怎么走?这么多人,抓住衣角颤抖了一会才看着白玉邪道:“你也赶紧把你的兵器扔上去啊!”   白玉邪边阻挡少了许多的箭羽道:“为什么?”说完就抱着凌非又一个侧空翻,一脚踹起桌子,‘啪啪啪啪’雨点般的箭打在了桌子上。   “像花错雨那样啊!”   某白嘴角抽搐:“能把武器扔出去还能掌握的,内力不到九层时是做不到的,天下没几个的!”   这样啊…可是现在怎么办?   是啊,不解的望着房顶,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召集天下能人义士全部来参加这个狗屁的五谷节?而且还是有来无回,莫非…你想做皇帝?也不像,毕竟这招太险了。   “宗原藤你怎么了?”凌非惊愕的转头,还以为他中箭了,心肝都差点跳出来了,挣脱白玉邪道:“你打,我们躲在你的后面!”说完就把磕到的某宗拉起来不断的闪躲,我草他妈的,什么时候老子才不用这样躲来躲去的?   月色下,这被世人传为神仙岛屿此时此刻却发生着惨绝人寰的事,周围早已血流成河,每支箭都带有剧毒,花错雨那一身金色镶边的白色衣袍已经被血液浸湿,脸色苍白,敌人好生强大,弦音大师这都没出来说明出事了,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这比袁家寨的人还厉害,个个内力都七到八层,这他娘要怎么打?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主小小岛屿居然这般的卧虎藏龙,可见房子后面的亭台阁楼里也有不少的高手存在。   赭炎躲在了凌非他们的后面,烧火的话会有毒吗?自己要不要去请老龙王来一趟?不行,没有玉帝的旨意是不能降雨的,可是真的无法出手,,见他们这么拼命的想活着也有点辛酸,打了这么久,死了这么多人,如果再活活被烧死…不行,自己怎么也要帮两位哥哥留下这身体是不是?否则将来回到神界了要怎么嘲笑他们?   对就是这样!借口就借口吧。   一个翻身躲在了桌子底下,一只火红色的凤凰张嘴清冷的嘶鸣出声,一人之长,站起有半人之高,就这么迅速飞升上天,鸟头四下张望,专门从只有女神的地方走,没办法,要懂得运用资本是不是?她们这么爱慕自己,没理由会去告状吧?   而那十六排小房子里还真是堆满了木头,所有的村民都抱着木块往院落里扔了,动作特别的敏捷,里里外外全是木头,最后一把火点燃,只要将岛屿烧毁,那么就是大罗神仙他也得死在这里。   “我…不…不行了!”花错雨迅速收回剑单膝跪地,眼看好多箭都飞向了他,白风白羽迅速将一张桌子踹了过去,几乎全场的人就只剩下了三千不到,中招的也全都毙命,没有返还的余地,一万人,居然死了大半,倘若有人能出去,那么这个所谓的孙承公定会成为全天下仇视的邪魔。   冷夜等人武功底子还行,所有一直打头阵,不断的挥开利器,很想打上去将那人拿下,奈何除了花错雨谁上去单打独斗也是死,是起码要二百多个八层内力的人才可以将他击败,退不能退,没有船可运走他们,进不能进,这是他遇到过最棘手的场面。   莫非真要葬身黄泉?   而飞身入东海的赭炎并未去找老龙王,找他没用,他不可能帮忙的,自己不能耽搁,万一肉身出问题里自己要修炼好几千年才能修炼出来一个不带任何仙气的躯壳,要么就去投胎,忘了前尘往事,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公主公主,天啊,简直不敢相信,是红之炎来了!”   漂亮绮丽的水晶宫里,一位身材肥胖,面目丑陋的少女转身惊愕的看向身后,当看到一只庞大的凤凰时,心都差点跳出来了:“赭炎哥哥!你你你…怎么来…这里了?”激动得口齿不清了,两只同样胖墩墩的小手蹂躏着,羞涩的垂下头不敢直视。   火鸟摇摇鸟头,怎么还是这么丑?不愧是龙族第一丑,飞身过去道:“赭炎有点心事儿想和公主谈谈,不知可否跟来?”说完也不管对方会不会答应就焦急的透过神仙通道飞向了香雾岛的上空,该死,火势都开始蔓延了,下手还真快。   “赭炎哥哥!您叫我来做什么?”丑公主看了看下面,胖得快看不见眼睛的脸蛋鼓起,人类怎么总是喜欢打打杀杀的?没去管,只是看着赭炎幸福的笑着,神龙飞天,顿时乌云密布,掩盖住了人类的视线。   “咦!是不是老天都开始帮我们了?要下雨了吗?”某宗兴奋的惊呼,风势也越来越大了。   凌非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总之这次是九死一生,一定会死的话就死吧…不断的闪躲着,周围的人都在用桌子阻挡,看见大火都开始惊慌失措了。   而孙承公也有些迷茫的望着夜空,怎么会突然有乌云?   “是这样的!”赭炎站在云朵上,鸟头看了看那幻化成人形的龙道:“我觉得你太丑了,鼻子塌,血盆大口,还爱涂抹胭脂,啧啧啧!”鸟头冷哼一声歪向一边道:“主要是我今天本来想探望你的,没想到你居然比以前还胖,腰比水桶还要粗,胸比南瓜还要大……”   丑公主满头的万年珍珠,全是宝贝,还戴着王母亲自赠送的如意发簪,织女送的七彩裙,她是特意打扮的,越听,嘴唇就撅得越高,两颗泪儿要落不落。   赭炎则还在不断的臭骂:“你说你长得难看就算了,还经常想着嫁给我们三兄弟,你知道吗?天上众神看到你后都怎么形容的吗?”鸟嘴不断的一张一合,头顶的羽翎被风儿吹得变形,那股高傲劲却不是任何人都会有的。   “怎…怎么形容的?”丑公主双手都快把七彩裙给揉烂了,两滴泪终于滑落,化作一大桶水浇灌到了香雾岛,可惜一桶水只能是毛毛细雨。   “比四大衰神还要让人避之不及!”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某火鸟也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可是没办法,谁能把那老龙王或者其他龙弄哭?只有这个女人,动不动就哭,最怕别人说她丑,哎!我也是没办法啊,这不算违反天规吧?他来找公主想聊天,结果对方哭 了,这也怪不了谁是不是?而且还在救人,估计就算玉帝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只是希望发现得晚点。   龙公主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泪一颗接一颗:“什么…四…四大衰神?”   鸟头奇怪的看向她:“你不知道吗?扫把星,瘟神,丧门星,穷神啊,天庭上谁看到他们不是会吓得一溜烟就没了?”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胖公主直接坐在云上不断的嚎啕大哭,居然说她比扫把星和丧门星他们还要恐怖,父王不是说自己不丑吗?被心爱的男人这样辱骂,叫她情何以堪:“呜呜呜哇哇哇我恨你呜呜呜!”哭声震天响,好不凄惨。   “噼噼啪啪!”倾盆大雨就这么掉落入地,火势越来越小…   孙承公不断的捏拳,最后看向底下剩下的那些人道:“给我射,还就不信弄不死他们!”面色阴冷,脸上渐渐被雨水打湿。   见雨水差不多了,几乎应该点不燃了,这才用嘴啄了几下胸前的漂亮羽毛道:“这样吧,你赶紧去减肥,我相信你可以的,你看你这么善良,几句话就会哭,一定会是个小美女的,快去吧,我找你来不是想骂你,是想鼓励你,别哭了!”哭多了就真出大事了。   “真的吗?”丑公主擦擦眼泪站了起来,见他已经消失笑了一下,我会的…   一个旋转幻化为一条巨龙飞向了东海。   “天啊!真的是下雨吗?”宗原藤差点就栽倒,莫非真有神仙?   其他人也惊愕不已,不过还是活命要紧,只有百晓生拿出竹筒不断的记载着刚才发生的怪事。   “飞雪连天!”磁性刚毅的声音响起,不大不小,却能让所有人都听到。   就在大家快支撑不下去时,只见一把精致的匕首盘旋在了空中,而一个男子正英气勃勃的成飞鸟状站在所有人的后方屋顶,也就是进入山庄的大门顶上方,周身强大的内力让人倒抽冷气。   是…蝶妖…某女张嘴半天没回过神来。   就连一向淡定的孙承公也目瞪口呆,大吼道:“大家小心!”赶紧运气。   一把小小的匕首可以看出是很普通的东西,杀伤力并不强,或许有一把神兵的话,还真可以和花错雨打个不分上下,只见那匕首飞至空中旋转出了一个花瓣极为多的气流之花,渐渐的,一朵,两朵…上百朵,碗口那么大。   花错雨顿时兴奋异常,飞身到男子身边看了他一眼,不认识,不过是友不是敌,同样扔出战魂剑开始运气。   “飞雪连天!”白衣男子再次大喊一声,‘嗖嗖嗖嗖!’上百朵花儿每朵身上都飞出了几十片花瓣气体,如同利刃飞向了那上千人。   “北斗七星阵!”   两个身高一模一样的男人就这么站在屋顶不断的打出内力,底下的人都迅速的擦眼睛,第一次见到两个九层内力的高手一起攻打别人,乖乖,厉害! 第一百零二章 弦音主动献吻 孙承公捏拳继续将内力打出与对方奋战,奈何自己这边八层内力的就只有一百多个,根本就不能打赢两个如此之高的高手,该死的,怎么突然跑出来一个?以前怎么没发现?   所有放箭的人都开始一同抵抗了,雨点般的箭消失,凌非看了一会那两个男子,赶紧弯腰捡起一根箭运气了内力,丹田处顿时一股气流发出,就等自己打出去:“哈!”大喊一声将箭射向了屋顶,结果那些人居然一掌就打开了。   而别人一见这样就全部都开始将地上的箭捡起来不断地扔。   “啊。。呕。。啊。。!”   惨叫声一片,凌飞跑到冷夜身边捡起五支递过去,然后继续弯腰捡,冷夜冲她微微一笑,‘嗖嗖嗖’的打出去,排列这么整齐,这不是找死么?一根一个。   点秋吓得不轻,然而看着自己的丈夫和那个贱人一唱一和就捏紧了拳头。   两千多人兴奋异常,没有弓也可以用内力打出去的,凌非则黑了脸,命令道:“八层的立刻上去给我杀!”   一听这话,拿剑的,全都飞上去了,黑衣人不敢松懈,瞬间成为一盘散沙,一松手就被那无数道内力打伤,多打几次谁也受不了,可不能给人当树砍,顿时收起内力不断和人交战。   “戳死你戳死你!”百晓生用毛笔用力戳着那个快倒下的男人,而且专门戳眼睛。   “杀啊!”   所有人都没想到还可以主动出击,能逃跑谁也不会逃跑,这对习武之人来说多么兴奋?被动这么久了,谁还他娘的不杀他个片甲不留才走?个个都双目赤红,还真杀红了眼,一刀下去,‘噗嗤’一声,一条命就没了。   上千个黑衣人瞬间死了一百多个,房顶不断塌陷,而不断飞向他们的两股强大气流没有停歇过。   “飞雪连天!”蝶妖运足气就再次打出,期间花错雨运气,可谓是不间断的,等他歇息时花错雨出击,确实是最完美的组合,倘若千河在就更好玩了,那孩子心狠手辣,一鞭子下去,蟒蛇的影子如同巨龙,和他们的可不一样,他们学的是内力被分开的,可千河不是,出招三次那房子就蹋了。   花错雨可是见过的,那条巨蟒也不想他的一样只会向一个地放飞,而是会旋转的,气流相当庞大,特别适合打群架。   “北斗七星阵!”   空中,无数透明的白色花朵围在七个异常大的圆盘四周,让人无法招架,花错雨看了看那杀伤力并不是很强的匕首,邪笑道:“小子!你居然没武器?”   蝶妖看都没看他,样貌可以说不相上下,都算得上全天下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冷声道:“神气什么?总有一天会有的,而我们迟早会对上的!”   “很期待,能和你这样的高手比武,深感荣幸,不知你是?”挑起剑眉,居然聊起天了,这是刚才危急时刻绝对想不到的。   “蝶妖!”   “你从何处来?”蝶妖!为何没听说过?   “来处来!”回答的很简单,依旧没去看,见他的剑气弱了就再次打出一掌:“飞雪连天!”   果真如同雪花一样,上万片花瓣影子陆续飞出。   某画面不抽筋,见他花瓣快飞完了就又出击。   而周围又突然冒出了许多黑衣人,凌非冷笑道:“哼哼!这些都武功不怎么样,对待这种敌人没必要仁慈,狠狠地杀!”举起一把剑也砍了过去,结果不知怎么了,突然摔倒在地,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之怀孕后,会经常无缘无故的摔跤。   岭蓝卿见状,‘嗽’的一声飞去,与此同时花错雨也飞了过去。   “别伤了儿子!”   “儿子没事吧?”   “恩?”两个男人对望一眼,岭蓝卿是知道花错雨误会了,所以没多大的反应,可是花错雨就不一样了,怒视着岭蓝卿道“别以为我是在你手下干活的就可以胡乱沾亲!”   岭蓝卿瞪了他一眼就继续大开杀戒了,他没理由来生气,毕竟对方是在保护她儿子,而且最大的问题就是自己打不过他。   凌非摇摇头:“没事没事!我去杀!”说完就举着剑呲牙咧嘴的发狠,他要去杀。   “杀什么杀!你给我站好,万一伤了儿子我就要了你的命!做好!”恐吓完就搬起一张椅子给她。   某女不断挣扎:“不要。。放开我。。杀。。我要杀了他们!你放开我!”天啊,那些内力都在三到四层,终于碰到一样的对手了,为什么不然他杀啊?正心血来潮,有了内力后第一次可以派上用场,该死的花错雨。。   某花干脆脱掉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着:“你就乖乖的坐在这里!”说完就飞身上方继续打,房上的死了差不多就可以为此次战争告一段落了。   凌非脸色发黑,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都在厮杀,而自己只能坐在椅子上看戏,盯着宗原藤和两个小喽啰打得好羡慕啊,啊啊啊啊我不要生孩子了,让我去杀吧,老子来古代好不容易克服了能杀人的场面,为什么这么残忍?     “哈哈!”某宗拿起四支箭不断划着那两人的脸蛋,最后喊了句“戳你鸟!”两个黑衣人被那无形的内力已经打得快死了,居然又遇到这么无耻的人,都颤巍巍的低头,然后两眼一翻死了。   某宗看着他们裤裆上的两支箭,邪恶的笑了一下在抽出,‘噗嗤’血液冒出,残忍至极,专门挑那些快被内力打死的人们下手。   就在这时:“受死吧!”   人群中一个穿着素雅的女子举着一把剑砍向了那个被禁锢住的凌非。   所有人大惊,等大家看向凌非时,也就在女子的剑要刺穿凌非的天灵盖时。。。。   流星剑直接飞跃过来。   “唔!”   凌非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在女子大喊一声到发出痛呼几乎只间隔了两秒,不敢置信的砖头,一个女子‘砰’的一声倒在了血泊中,胸口处插着岭蓝卿的流星剑,好漂亮的女人,也好眼熟,他为什么要杀自己?   点秋猛抽冷气膛目结舌:“点。。点夏。。”喊完就和上官挽素一起冲了过去。   宗原藤害怕点秋伤害凌非,赶紧跑了过来将他的绳索解开,一起望着那名女子,岭蓝卿,你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别说是八层内力了,十层也没这个效果吗?刚喊完‘受死’又立刻痛呼,这。。。好想他知道对方是要害凌非的一样。   “点夏点夏?”点秋惊慌的抱着妹妹,颤抖的握着她的小手,望着那嘴角的血液心痛不已。   岭蓝卿慢慢走过来看着她道:“你怎么来了?”丝毫没有感情,握住剑狠狠抽出,见血液喷出也没有多看一眼。   “岭蓝卿。你还是不是人啊?”冷夜也走了过来阴狠的问道。   凌非也很吃惊,这就是点夏吗?岭蓝卿的皇后?怪不得眼熟,和点秋有着五分相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点夏要杀自己,岭蓝卿是在救自己,不伤心也不开心,只是望着他们。   其他人还在不断的厮杀,这里却为这几个别人不会注意的人。   “她咎由自取!”这种女人,死有余辜。   “呜呜呜岭蓝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呜呜呜!”这可是他的心肝妹妹,怎么可以这样?你算什么丈夫?   点夏绝望的看了岭蓝卿一眼:“呵呵!皇上,点夏是坏,不过那有你的残忍?若有来世,点夏定会抱着一剑之仇呕。。。!”我错就错在爱上了你,无法就像你说的那样安分守己,我点夏 是个敢作敢为得人,不行就是不行,要么我死,要么你身边的女人统统死。   “岭蓝卿!你当真要他死!”冷夜站起身冷漠的看着他。   岭蓝卿鄙夷的看了看点夏道:“到他死不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联姻,没有感情,而且你们觉得他是真的爱我吗?笑话!她只是想占有她要的,如果她爱我就不会在我的皇宫滥杀无辜!”眯眼看向凌非道:“你岭岚殿剩下的二十个有十九个都是活活被他折磨死了,此女人嫉妒心强烈,做事不留后路,心肠歹毒,试问我如何善待她?”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你说什么?”凌非差点站都站不稳,那些女孩大多数都傻傻的把自己当神,最起码有好几个是死都不会说他的不好,那么善良的人。。吞咽了几下口水捏拳望着已经半死不活的点夏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点秋护住妹妹同样不善的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无论如何你也只是一个被无数男人抛弃的淫妇,而你现在乃是一介草民,请你以后说话的时候最好小心你的舌头,本宫定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西夜国也不是你们说可以践踏就可以践踏的!”   点夏只是双目崆峒的望着岭蓝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怨毒的诅咒盘旋在近处几人的耳朵里。   凌非不断告诫自己,不可以落井下石,反正对方也活不成了,为什么这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残忍?   “哼”岭蓝卿挑起妖媚的凤眼道:“那朕等着你来找!”人都不怕害怕你这个鬼吗?   “我会诅咒你断子绝孙,断。。子。。绝。。孙!”说完就剧烈呕出几口妖红便彻底离开了人间,带着他的诅咒与那没出世的孩儿凄凉的离开了。。。   点秋的瞳孔不断放大,用力摇着:“点夏?点夏?你。。你别睡。。”   “她死了!”上官挽素摸着停止跳动的脉搏,心都被刺穿了,要如何活?   凌非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了几下眉心,多么善良的人,为什么你会很的下手?岭蓝卿,如果你不娶她的话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为了江山你做了多少违背良心的事?   “我们走吧!”转身没再多看他们一眼,语毕便带着宗原藤走向了哪些已经在投降的敌人们了。   花错雨飞身而下走到被抓住的孙承公,发丝凌乱,嘴角有着大片血红,那不是血,而是肿起的血泡,很痛吧?浑身都鲜血淋漓呢。   凌非双手环胸望着他挑眉道:“呦!不是很牛逼吗?怎么?你也有这一刻啊?”   “要杀要刮请便!”孙承公很男人的说道,眼里全是绝望。   “杀了他杀了他!”两千多个人不断地大喝。   凌非摇摇头,高深莫测的说道:“杀?岂不便宜了他?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利用炫音来召集这么多高手,说,那五千人去那里了?”   煜寒从房顶飞下来眯眼道:“十间厨房全是人的骨头,而且还是别烧过的。。呕。。!”说完就弯腰不断地狂吐。   不说还好,这一说所有人都看向了地上的汤汤水水,顿时呕吐声震天响。   赭炎呲牙,,不是吧??你们人 吃人啊?恶心死了。   凌非嘴角抽搐,胃里直翻腾,不过还是忍住了,见花错雨他们吐得不行就继续追问道;“那些包子和这里的食物全是人肉做的,还有你们这里的人都吃人是不是?”眼神阴狠。   “哼!既然看到了何必多次一问?”不屑的砖头。   “啊?包子也。。也是。。呕。。他妈的老子吃了好多的!”宗原藤快哭出来了。   就连冷夜那边的人也在干呕着。   全场骂声一片,凌非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毕竟早就想到了,握拳‘砰!’的一声打到了到住的眼睛上,大喝道:“说不说?不说老子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吐死!”   “快说,我草你娘,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一个大汉拿着刀怒吼道,凶神恶煞。   见他依然硬得很,凌非转头看向大家道:“去抓一条蛇来!”   “抓舍做什么?”宗原藤挑眉双手被在身后大声附和。   “呵呵!放进他屁股里楼!”   “哇!蛇一旦遇到热就会不断的挣扎,那他的肚子不是要痛死?”某宗龇牙夸张地说道。   周围的人听着他们演双簧就黑了脸,这么毒的惩罚是谁想出来的?   果然,孙承公下的眉头紧别,浑身的内力被打散,毫无力气,咬舌自尽都无能。   见他还不说某女再次信心满满的笑道:“再找几碗蚯蚓来给他灌下去!”   “好!我这去也!”宗原藤说完就要大步走出。   “够了!你们已经抓住老夫了,何不给个痛快?”岛主浑身颤抖了起来。   那些吐得人一听到把蚯蚓给她灌下去就有狂吐了起来。   凌非满意的点头:“说吧!”坐在白风白羽为她般的椅子上,真有点包青天的感觉呢。   岛主看向冷夜他们,冷笑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老百姓着想,却要为了你们的私欲而要发起战争,将老百姓的辛苦不断践踏,就你们这些小娃儿年少气盛的配做皇帝吗?知道有多少人吃不到粮食吗?本岛主不过是想教育教育你们,一旦战争起,那么人吃人的场景就会发生在你们身上!”   “哦!这么说来他们和你并无恩怨了?”   “我的祖先就是因为战争而被逼的走投我路来到这个岛上,世代流传,倘若再次发起战争就压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这有错吗?”丝毫不知道会改。   凌非了解的点头,就跟二十一世纪得人杀了一个坏蛋一样,是没错,可是还轮不到你来杀:“你们的想法还真是有意思,不过你以为他们死了天下就太平了吗?”   “如果不是你,老夫恐怕已经登上皇位了,老夫来做这皇帝不是比他们更合适吗?老夫会爱民如子,绝对不会引发战争!”该奥德看向夜空。   “呸!你这种人也配说爱民如子?你看看!”指着那些死在地上的人们喝汤汁道:“这些都是你害死的,你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你都吃认了你懂吗?”变态的不是一点点,而且岛屿上的人个个都会武功,除了一些小孩子。   岭蓝卿也阴沉的看着他:“倘若没有从小受到帝王的教育,就凭你也想掌管天下?你真是痴人说梦,别说你做不成帝王,全天下一旦知道我们这么多人都命丧黄泉,定会回到最原始的时刻,出现无数个王国,战争会更多!”   全都恨得牙根都发痒了,就想把它大卸八块。   凌非也知道了个大概,这个男人想做皇帝,理由就是不想有战争,这绝对是一种借口,以种族让所有人臣服他的借口,这个岛屿不知道有多久的历史了,他的祖先肯定是因为战争儿见过人吃人的场面,更是同朋友饥肠辘辘过,所以这里的人特别珍惜粮食,这次来的人也是他们第一次吃,否则也不会急的白天就吃了,还真没见过这么狂妄自大的人。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是孙承公一直很想知道的是,炯炯有神的看着凌非。   “是啊,你怎么知道他有阴谋?”花错雨迫切地想知道,能掐会算吗?   苦笑的摇头:“我并不知道他的阴谋,只是刚到的时候发现来的都是大人物,加上是第一次办,而且又不是秋季办什么五谷节?和一些恐慌的心理我就踹开了一家农户,居然发现他们一看到我就很惊慌的把炖品放到了桌子下面,你们想想,这里庄家这么多,这么美丽的地方会有人害怕别人去抢他们的食物吗?”   “那时候我就起疑了,反应太过不正常,而且我还看到桌子上居然有这几根比鸡爪大出几倍的爪子,一根一根的。。!”   “我知道了,那就是他娘的手指头!”那个大汉伸手拍着胸口,脸色都吐得发白了。   “可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宗原藤有点责备了,还他最起码要半年不敢吃肉了,炫音,我跟你去做和尚。   凌非瞪了他一眼继续道:“我那个时候那知道是人肉?我想了所有动物都没想到人好不好?但听说过孙二娘做人肉包子的事,当我看到那些人不断的抢包子吃有一刹那的闪过这个念头,最最令人不解的是这里蔬菜四季都能长出,为何包子没有素馅的?每次想买素馅包子都没有收获!”   “后来呢?”白玉邪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靠这些分析就救了大家,如果当时不是他,大家全都吃了带毒的东西死亡了。   后来我让花错雨去探查了渡头,没有见到离去的脚印,而且你们发现了没有?每次他们让我们吃的都是炖品,明明就是猪肉和一些蔬菜,可为何要比别人炖出来的味道还要浓香?这一时想不通的一点,我还以为是一种独家香料, 入股我要是知道是人肉的话呕。。我会吃吗?“想想都觉得吐。   都脸色发黑,为什么会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呢?   “可昨天和前天都没事,为什么今天你就看出来了?”冷夜放下点秋也走了过来听故事,是的,他觉得很好听,这个女人太聪明了。   “是啊是啊姑娘,为什么你就认为今天的有毒?你都没吃,而且我们用银针试过了,菜里没毒啊!为什么吃了就。。”   “大家别急,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许多东西不能一起吃的,都是相生相克的,李时珍以前就说过。。。”两只小手不断安抚大家。   某宗想了一下看着凌非道:“李时珍是谁?”   噗。。。某女吐血,木讷的转头,这话别人问还好,居然是你第一个问的,深吸一口气牵强的笑道:“就是一个伟大的草药专家!”   “我知道!”百晓生边记录大家的话便举手。   凌非倒抽冷气,不是吧?你知道?   “听东海渔村的人说过,当失去了一位叫凌非的神人,解除了他们的贫困,而且说螃蟹和狮子一起吃就会死人!凌非。。。你们刚才叫他什么?”百晓生这才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男装女子:“哇!你是龙缘?天啊,你真是龙缘吗?那个在雀阳城神奇的赌魏月国皇后获胜,还开了赌坊,赢了三百多万辆,最后全部拿去给乞丐原了,而且还让乞丐原长出了庄稼,真的是你吗?”   “不是吧?”   “天啊!好像是他,个子小小的,美若天仙,你们仔细看,要是女装的话一定没得不可方物!” 这一下子就更加沸腾了,就连那个被抓着得岛主都瞪大了眼,可以说如今龙缘二字都在东岭国传的沸沸扬扬了,谁不认识?估计到不了多久就可以和弦音一样家喻户晓了。   “没错,我们老大就是。。。”   凌非赶紧拉着白风白羽不好意思的笑道:“低调低调!”   “低调什么?咱们就要高调,没错,他就是龙缘,那个在逃亡时刻还将前送到乞丐原得人!?”宗原藤上前很高傲的大声说出,最后补充道:“今天没有他你们也活不成!”   无数人都放大眼将凌非上下都大量了个清楚,当初弦音大师带着她飞奔而去就知道此女不简单了,居然是传说中的龙缘呢。   凌非搓搓手臂,你们不是吧?别把我当怪物好不好?   “姑娘,你继续说啊,我们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你会知道今天的饭菜有毒!”   抓住后脑看了看岛主红着小脸到:“我也不知道他会在今天防毒,只是为除了青蛙的味道,岛主,不得不说你是个很有才干的人,你懂得很多,你将许多花草种植出来不过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一旦烧起,只要闻到烟味就会死亡,对吗?”   孙承公越听越愤怒,仿佛对方就是看着他来做一样:“没错!花很香,但是很多放到一起就是毒,你是怎么知道这些饭菜有问题的?”   “青蛙和茶在一起不但是剧毒,而且没哟偶解药,清者呕吐不止,附中胀痛,因为青蛙的身上和茶叶相克的东西,你说对吗?” “你。。看来你懂得也不少嘛!”该死的,这个女人真的好生厉害,这些他也是花了许多时间才得出的结果,他居然闻一闻就知道不能食用,还知道轻者和重者的分别,他到底是谁?   凌非哼笑一下:“彼此彼此!你还知道百合又使人兴奋的效果,岛主,你不但武功高,练就的树下野这么厉害,还懂医术,你是奇人啊,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偏激呢?岭蓝卿说的没错,没收到过帝王般的教育是做不成皇帝的,你别不服气,虽然他们武功不如你,可他们懂得你还真不懂!”就好像花错雨,他没做元帅的资本,不管他的武功再好,多么能经营生意,可他做不好这个元帅的位子。   “哼!”冷声笑道:“呵呵!如果不是这场雨,你们觉得你们能站在这里和本岛主来讨论这些废话吗?”   “你行!到这个时候还嘴硬,你胆子很大,故意找了弦音来,我敢赌里面的人全部都已经晕倒了,你这招一网打尽实在让我佩服不已,至于这场雨。。。只能说你倒霉了,老天都在帮我们呢!”冲他眨眨眼,故意气人。   对方嚣张的样子确实让孙承公上气不接下气:“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有人能看透心思,不过没有船你们能走吗?放了我的话,就给你们一条活路!”   “哈哈哈哈!”宗原藤突然大笑了起来,与凌非一起相视一笑道:“你这傻逼原来怕死啊?我草,这么多房子和木头,虽然书都不够大,将你这山庄拆了做点木筏还不容易吗?白痴!”第一次觉得有人逼自己还笨的。   一听这话,全都笑了起来。   “哼!要杀就杀!”该死的,为什么会失败?为什么?都万无一失了,结果看了半天也没看到那个突然出现的白衣人。   “杀?我们杀你做什么?有个坐北朝南的监房正等着你呢,白玉邪,这里是你的地盘,就把他们的武功废了打入监牢就好!死之前先让他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里,别他妈死了还在想自己是该怎么个死法!记得是无期徒刑!”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就走向了大门,不知道弦音怎么样了,刚才要不是。。等等。。转头看向所有人也没见那个蝶妖。   花错雨解释道:“刚才胜利时他就走了!”   这样啊,奇怪的男人,刚才有谁不在吗?转头看了看所有人,赶紧上前一个一个的看,就连冷夜和煜寒都看了,几乎全都是真的皮,奇怪,太奇怪了,明明就肯定是自己见过的,而且还很熟悉的,怎么会都是真脸呢?蝶妖是谁?   也没记清有谁消失过。。。   “快去看看大师吧!”   白玉邪伸手拍了拍孙承公的肩膀:“无期徒刑!这次不错!”   其他几个帝王也都邪笑着,不管是谁最后管制她也会然他一辈子呆在牢里,死也死在牢里。   ‘砰’门被踹开,上百人都为在门口想看看里面的人在做什么,避过都不相信大师会昏倒,大师是神啊。   凌非张嘴有些不敢置信,一百多个和尚都到了,就弦音还坐在莲花宝座上不断地念经,不可能,他一定很虚弱,否则刚才不可能不出来的,没见有好几个死人落在他的旁边?一定打得太过激烈,都从上面掉了下来。   伸手到:“我和他认识,你们让我去,他不习惯和人接触!”   “您请!”全都进去有退了出来,大师就是大师,三天三夜不吃饭喝水都像没事人一样。   岭修阎握紧拳头转身大步离去,全部抬着那些和尚纷纷走出了血腥味浓烈的院子。   “那我们去客栈等你们!”花错雨笑着点头,凌非真是个善良的女人呢。   “好的!”见他们都想为走后才跑到弦音身边,见他竖起的右手果然虚脱的落下后就快速上前抱着那摇摇欲坠的身体:“你说你这人是不是爱自讨苦吃?”死要面子活受罪。   弦音的粉唇已经干裂,屋子里出了一个佛陀外就只有一排尿痛,臭气熏天,见他黑着脸不说话就搀扶了起来:“快走!”   “我渴”说完就垂下头颅,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就低下头狠狠的吻了下去,不断的吸吮,如一个饥渴了万年的野兽一样。   “唔。。!”某女当机,虽然他吻得自己好痛,却还是红了脸,心砰砰砰快速跳动,她吻自己吗?第一次这么主动。。。太过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双手也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妈的!凌非,鄙视你,这像你吗?不是一向都喜欢主动的吗?   霸道的舌头舔过每一处,着香烟的一幕可惜无人看到,否则一定会被传的沸沸扬扬。   知道不能呼吸时弦音才放开她,瞥眉道:“我。。要。。吃面。。!”呼吸异常困难,差点就把对方的舌头给吃了。   “哦!好好!”媳妇儿,你终于开窍了吗?只要你开窍,老子一定把你娶回家,给你做一辈子的面条。   漏尽那庞大的身躯,还真不知道这男人的身体原来这么重,该死的,脸色这么差,心疼死了,早知道就给你送吃的来了,媳妇儿。。。他居然主动来问自己,听说人在最脆弱的时候都是最真挚的,莫非是。。   结果一道诱人的地方弦音就冷着脸一把推开了凌非:“贫僧。。自己能走!”   “可是!”见他用着所有的意志力低头前行就有些高不懂了,怎么会有人真的爱面子爱的比命还重要?只能小步跟上,真怕他一步注意就栽倒了。   “大师!弦音大师您没事吧?”   “大师您真是神人啊!”   “大师饿不饿?”   百晓生跟在弦音的屁股后面不断的问东问西,弦音正用着最后的内力尽量让自己的步伐平稳,但是仔细看,会发现他现在真的很痛苦,嘴巴一股,喉头以滚动,或许只有凌非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好了好了,弦音大师祈福累了,你们都赶紧去睡觉,明日一早就开始拆房子做木筏!”凌非的心抖了一下,该死的男人,有吐血了,吐多了就会死人的,而且对心脏和胃部的伤害极大,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了多久。   “老大!全岛得人,老人小孩,总之连动物都服毒自杀了!”白风上前禀报。   凌非看了看那些房子,摆手道:“也罢!吃习惯了人肉的人或者也会去回想人肉的味道,加上他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出去后也会想办法报仇,到时候一就会死很多人!”说完就跟着弦音进入了客栈,如果没死的话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杀吧?不可能,谁能对一些孩子下手?不傻吧,那么谁也洗清不了他们脑中的血海深仇,悲剧会更多。   这里的人想法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丈夫死了就和孩子一起自杀,你们这样又是何必呢?这里这么美,你们本来真的可以把这里当成一个旅游胜地的,却一定要你死我活。   一进屋凌非就赶紧关上房门。   “呕!”平稳的步伐瞬间几个仓促,一口鲜血喷出,最后摇摇欲坠。   “就说你死要面子你还不信!”用力将他拖到床铺上,颤抖的倒了一碗水赶紧为了进去。   今天还是大有收获的呢,虽然代价有点大,,看见没,他居然会低头狂饮了:“慢点慢点!”   “水。。!”喝完后继续说道,双眼微眯,异常的需要照顾,第一次祈福这么久。   连续喝了三碗才停下来,望着对方不断为自己擦拭的动作,慢慢抬起眼皮道:“饿。。好饿。。!”满脸痛苦。   “你做好!我去给你拿馒头!”说完就飞快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就拿着馒头跑了进来,赶紧撕了一块塞了进去!   “吐”   见他吐掉就愤怒的地吼道:“快吃啊!你不是饿吗?你在饿下去胃会受不了的,如果得了不治之症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又塞。   弦音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啧!”狠狠的闭目歪头快速的喘息道:“面。快去!”那表情好似在说‘叫你去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玩不烦啊。’一样! 第一百零三章 来到军营   见他眉宇间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长叹一声道:“好吧!你等着!”   说完就起身他这男人版稳重的步伐走了出去,留下弦音独自忍饥挨饿。   正在挖面的某人突然怔住,转身好奇的看着宗原藤和赭炎他们,而池冥竹正双手抱胸斜倚在门框上阴笑这,花错雨进屋转了一圈。   好家伙,数一数,宗,赭,池,花,白,白羽白风,默莲,袁鹏全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你这是做什么?”花错雨视察了一会才好奇的问出,面?他真的要做饭给弦音吃?从来就不会和一个和尚一般见识的,这次他却开始羡慕了,冷哼道:“你对大师还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凌非,你还真像个小媳妇!”很少见男子也下厨的。   一手拿着面瓢,一手叉腰痞笑道:“做饭就是小媳妇了?我告诉你,男人下厨房比女人要好万倍,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男人比女人更心细!”一想起老爸老妈一千分工洗碗,啧啧!老妈洗的碗哪有老爸洗的干净!每次老爸去厨房都会弄得跟金子一样亮。   谁说女人细心的   “总之我是永远也不会做这些!”花错雨摇摇头,大男人岂能一直在厨房转悠?   等了他一眼挖出面道:“那你妻子生病了,你总不能让他去给你做饭吧?”   “又下人啊!”   这回答够厉害,见大家都很好奇的样子就解释道:“我们那个地方厨师有百分之八十全是男人!”靠!不就是做个饭么?至于这么夸张吗?   “凌非!你老说你们那个地方,白风白羽也和我说过你不是这里的人,他说你们那里的人会在很高很高的天上飞,都是神仙。。。”默莲上前挽起袖子也开始和面。   闻言大家都看向了白风,宗原藤更是大嘴巴的问出:“你们两个真的。。那个啊?”伸出两根大拇指交叉着,其实也不错,白风为人正直,即便是不知道默莲的身份,但是凌非认同他说明是个好姑娘,不管身份如何,真心相爱才行,在干净再美的女人要有一颗蛇蝎心,那么他宁愿一辈子不娶。   “是啊!哥,你们。。。唔!”刚要反对时却看到了凌非的眼神,却还是生气的说道:“他是个妓女,哥,我们还没落魄到这个地步吧?乞丐原那么多好姑娘,为什么你一定要跟他在一起?”最后指着默莲道:“还有你这个女人,我哥虽不是名门之后,可也是七尺热血男儿,你以后不要缠着他,懂吗?”   这次凌非没有阻止,一次对方不听,那么以后说多久他也不会听,白羽,人家只是个小姑娘,即使要是拒绝也请你别这么直接好吗?   果然!默莲低垂着的小头颅下早已别泪水寖湿,白风捏紧双拳,很生气,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弟弟说的没错,对方是个窑姐,自己要争执的话会很奇怪,为了一个窑姐和弟弟打起来一定会被人看笑话。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你哥的感情他自己会做主,白羽,你这小子够宁得!”宗原藤伸手拍了她的后脑一下。   “二哥!您怎么可以让我哥跟妓女在一起?你们根本就不把我们当兄弟!”说完就黑着脸走了出去。   白风看着肩膀不断耸动的默莲,轻声道:“对不起!”   默莲摇摇头,抬起小脸擦擦眼泪转身笑道:“没事!我。。我没关系的!”再次弯腰继续和面。   ‘喀吧喀吧!’白风用力捏拳,眼神开始变得阴郁,森冷的说道:“我去教训他!”说完就飞了出去。   “喂。。!”默莲惊呼。   “得了!你别管!”凌非按住他,挑眉邪笑道:“这男人呢!不会保护女人算什么男人?就你们这个社会把女人看得这么低见,在我们那里,女人的地位都比男人不知道高出多少了,你们也不想想是谁十月怀胎生的你们,妻子怎么了?我告诉你们,女人是最伟大的,以后都不许欺负女人知道吗?”   听到这话,几个男人都看着天主啊脑袋,没听到,左耳进,右耳出,最后池冥竹不屑笑道:“我就不知道女人伟大在哪里了!没有男人他们还不得饿死?”   大男子主义啊,第一次愿意站出来为女人捍卫,想了一会才眯眼道:“没有女人你们会有子孙吗?”   “没有男人你上哪去生?”某池才不怕他。   “女人在家纺纱,没有女人你们穿什么?”该死的,怎么都爱拌嘴?   花错雨抿嘴笑道:“要是没有女人,我们男人也可以纺纱!我们男人能打仗,你还能什么?”这么多男人就不信说不过他。   宗原藤站在凌非和默莲身边助阵,一看这架势,白玉邪也站出来看着凌非道:“别告诉我你们女人会打仗!”还真没见过几十万女人穿着铠甲上战场的!   “啧啧啧!孤陋寡闻!”凌非指了指他们,揽着默莲的肩膀道:“听说过女儿国吗?一个男人都没有!”   “没男人还能‘国’?那我还真怀疑那孩子是怎么来的!”赭炎也和花错雨,白玉邪,池冥竹站成一排,从来就没听说过有女人和男人比厉害的!   宗原藤干脆靠在灶台旁扬唇道:“有子母河水!”   “什么叫子母河水?”某白不解。   “喝一口酒能怀孕!所以没有男人照样可以存活!”某宗自信笑笑。   噗。。。四个站成一排的男人同时差点吐血,池冥竹瞪眼道:“女人永远都只是附属品,没有权利和男人讲什么平等!”   凌非也生气了,怒喝道:“那就比谁的本市多,女人有大胸,你们有什么?”   “男人有老二,你们女人有什么?”   “女人有小妹!”   “男人有最强大的力气!”赭炎决定今天就搓搓他的锐气。   凌非和宗原藤对望一眼,要是让他们看那看现代的举重女选手还不得吐血?   “女人有绕指柔,专门治你的强大力气!”哼!个他比身上有什么?呸!说都说死你们。   白玉邪问问儒雅的笑道,用扇子指着他们到:“男人尤七尺身高!”   “。。。。”   半小时后,几乎就要打起来,凌非双手叉腰大喝道:“女人有月事,你们有吗?”怒瞪着花错雨。   “没。。没有!”说了许久了,对方一直在问,他们都没话可答了。   “女人有奶,你有吗?”   都要摇头。   “女人又孕育胎儿的肚子,你有吗?”   “女人征服了男人就征服了全天下,你们有这个泵是吗?”   “咳!好了,我们甘拜下风,你厉害,女人厉害,赶紧做饭吧!”某花被说得哑口无言,还真不知道女人有这么多他们没有的。   做饭?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快饿死了,赶紧和默莲一起忙碌起来,但是男人们并未离开,看着他做饭也是应享受,速度还真是熟练。   “你就做一碗啊?我们可都没吃呢!”见他端着一碗大家绝对不屑一顾的清汤面走出去就算酸溜溜地说道。   “是啊!都饿着呢!”见花错雨说,池冥竹也不高兴的瞥眉道。   是哦!外面的包子没了,买餐点的也都死了,连店小二和老板也都没了,这里的女人就几个,默莲好像很生疏,听闻一直都在妓院,没做过这些,到了袁家寨有知识洗衣扫地什么的,做饭很是难吃,上官挽素不会做吗?点秋不会吗?他们都准备饿着明天出去后才吃不成?妈的!不吃饭哪有力气离开?   莫非自己要个所有人做饭?还是填饱最饿的人人重要:“默莲,你赶紧弄吃的给那些和尚,别放油啊!”语毕人已消失。   “面来喽!”一进屋就兴奋地大喊,床上男子微微睁眼,如同一只病入膏肓的小猫咪:“慢点吃!”吹凉了才送过去,救过对方迅速就吃完了。   老大,你这也太夸张了,不是一向很优雅吗?   一碗不到五分钟就被解决光了,一就是连汤汁都不剩,绝美的脸庞缓缓有了血色。   双手不断运气,深吸一口气缓过劲来,睁眼冷声道:“贫僧做错了吗?”一想到听到的和见到的场面就捏紧了双拳。   “没啊!你也只是向天下能常年五谷丰登,真的,你不要太自责!只能怪对方太坏了!”老兄,你不是要自杀吧?   无奈的长叹一声点头,继续打坐念经超度亡灵,不再开口。   某女黑着脸走出去,有这样,还以为。。。她吻自己做什么?看了看隔壁的两件房,嘴角坏坏的晚起,本来是不想准备这死人的事物,可是他觉得有必要给他们弄点吃的,咱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万一明天他们饿死了怎么办?   对!自己是在做好事。   吊儿郎当的走到门口道:“嗨!”   煜寒和冷夜都不接的望着凌非,点秋抱着一谈骨灰阴冷的望着门口,双手收紧。   “你来做什么?快滚!晦气!”上官挽素瞪了某女一眼。   凌非并未生气,故意为难的说道:“这可就不好办了,他们都不愿意做你们的饭,而我呢。。也累了,两位皇后娘娘就不怕你们的丈夫明日没力气逃路吗?”神奇吧,一会才叫你们好看。   冷夜脑筋转了转,他想做什么?收紧剑眉:“你想说什么?”饿!怎么不饿?吐了一晚上,胃都要痉挛了,你不是很会做吗?为什么不给大家端来?   “是这样的,我想叫两位皇后亲自下厨,要知道想拴住一个男人的心,最起码的就是先拴住他的胃,两位,要不要厨房走一趟呢?”笑的很嚣张,带着一丝使坏,叫你们两个张牙舞爪,点秋,你不用来恨我,从来可就没招惹过你。   上官挽素瞪大眼打牌一下桌子怒喝道:“大胆!本宫乃一国之后,你居然要本宫去厨房?”   煜寒并没有做任何评价,也没有组织,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狂傲不羁的笑没变过。   点秋   起身放下坛子道:“我去!”说完就走到门口,他某捏拳,不管你是凌非还是龙缘,有一天我会撕烂你的脸,挖出你的心去祭奠我那可怜的点夏和孩儿,你给我等着。   对方那怨毒的眼神凌非根本就不屑一顾,高傲的昂头,要来报仇?请便,怕你老子妄为男人,可是你要报什么仇?自己又主动得罪过他吗?椅子都是他没事找事,而且没脸没皮的,转身走向楼梯口。   上官挽素见点秋出去也只好跟上。   到了厨房凌非就拦住了默莲,小声道:“不用管了!”   “好!”默莲也很乐意,看了看肮脏的锅也不洗了,转身离开。   凌非和池冥竹等人都坐在大堂里吃着默莲煮的。。。猪食,没毒就能吃是不是?   “他们真的能做吗?”   “是啊!应该都是娇生惯养的,并不会下厨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就在这时!白玉邪才伸着筷子来了一句让人呕吐不止的话:“男人可以站着小解,女人可以吗?”   呱呱呱~~~~~~   某女抬头哭笑不得:“你怎么还在想这个?”   某白苦笑摇头:“在你说了这么多之后,怎么感觉男人一无是处呢?”是她的嘴里还还是事实就是这样?   其他人也黑着脸,本来就一直都想吐,再吃这么难吃的东西,知道吃的是什么吗?一碗面,他们亲眼目睹默莲做的,先是到两桶水进去,烧开了方面和菜,最后放油用大铲子搅合,最后装进通力送到了那些和尚面前,最惨的是那同时放泔水的。   当然这不是最可悲的,他居然把白糖当成了盐,最后发现放错了就放盐,太咸就又放糖,加上水少了,他又去打了半桶水倒进去,在他不知道放了多少糖和盐后,锅底糊了,有搅拌几下,造就了这么一玩极品,黑乎乎的。   再听到小解,谁还吃得下去?   “不吃了!”花错雨冰冷的看了一会默莲才指着白羽道:“我支持你!”说完就起身走向了二楼。   白羽一听顿时兴奋异常,也扔掉筷子到:“猪都不会吃!”甜不甜,咸不咸的,这是什么东西?伸手摸了摸下颚,痛死了,下手太狠了。   白风同样鼻青脸肿的,没去管别人,吃完一碗就将弟弟的一碗拿了过来:“我觉得岛主有句话说得太好了,这人啊,要真的饿了才会知道什么是节约粮食,等你们人吃人时就不觉得这不好吃了,看看外面的大师们!”身在福中不知福,虽然确实是有点。。。不是做得不好,就是糖和盐太多了,那也比乞丐原吃得好。   默莲害羞的也埋头苦吃,心儿怦怦跳,他居然为了自己和白羽打架,还帮着自己说话,明明这么难吃却还吃得这么多,从来就没一个男人对他这么好过,两滴水那么自然的滑落,跟烟道:“谢谢。。谢谢你们!”   刚要离去的白羽又坐了下来,他不能让这个女人有机会勾引哥哥。   凌非的心一阵抽痛,如果你们知道她是公主后是否还会这么想呢?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女人,并不会为了钱去出卖自己的灵魂,一切都是迫不得已,他在妓院根本就毫无自由,没有一丁点的工资可拿,苦不堪言。   “白羽!你放心,虽然我是喜欢你哥哥,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忘想什么,我只希望在临死前可以多享受一下想享受的,我只有一个多月的生命了!”苦涩的说完。   白风见弟弟不相信就点头道:“是这样的,他又和我说过!你以后不要再针对人家了,明白吗?”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如此小孩子气?   “你不早说?”早说就不用这么担心了,也确实自己做的有点过分,可他绝对没有错。   大家几乎都沉默了下来,当然,可怜是可怜,但是与大家无关,端起碗咬牙全部吞入腹中,没去问理由。   等凌非和默莲将碗端进厨房时。。。。   ‘砰!’   两人手里的碗同时落地,第一次见到这样做饭的。   只见点秋站在灶台前的一米高处,用一根很长的棍子在锅里搅拌,满脸的黑灰,头发凌乱,名贵的紫袍早已被烧了衣摆,而在后面烧火的上官挽素居然把他的衣服塞进了锅底,只穿着一件裘衣。   “咕咚!”   默莲吞咽一下口水道:“这顿饭还真值钱!”点秋的一套最少要一万两银子吧?而上官挽素的也大同小异,着以下两万辆就没了。。。   凌非上前看着锅里没放油的几片白菜和水。。。你这样做出来真会有人吃吗?不放油烟,放水和白菜也需要站那莫高吗?还以为他是怕被又见到,最佳笨蛋主角奖给你们当之无愧,火点不然就要出去请教,居然把衣服烧了。。。   “你们还真行!”却也没帮忙,只是在一旁看着。   点秋就没笑过,满腔的仇恨,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下去盛了四碗道:“好了!”   “喂!没放盐!”默莲见了这东西,突然就得自己做的就是人间美味,当盯着点秋抓了一把盐放进了四个完后就差点栽倒。   大堂里,凌非好笑的趴着桌子上看着冷夜道:“好吃吗?”   点秋还没开张,实在吃不下,望着丈夫瞥眉的样子,自嘲地笑道:“皇上要不喜欢吃。。。”   “没啊,好吃,很好吃的!”筷子里的东西不断往嘴里送,再怎么也是妻子的一片心意,在这么难过的时刻还为自己下厨,弄得像个小花猫,这篇善良怎能不打动人?   煜寒吃得很慢很慢,几乎吃一小口酒喝一口水,见冷夜吃完点秋才痛苦的开动,叫了几下就不敢置信的盯着冷夜,眼泪一颗接一颗:“皇上!呜呜呜皇上!”起身推开趴着的凌非冲向冷夜。   “啊!”没料到对方会这么粗鲁,故意的,该死的,   眼看人就要落地,宗原藤赶紧上前搀扶着她怒吼道:“你干什么推他?”   凌非揉着肩膀,下手挺狠,痛死了,居然掐肉,见他只是在冷夜怀里不断大哭就冷笑道:“呵!够能装的!”   “凌非!他只是伤心过度,你为何就不能大度一点?”冷夜责备的抬眸:“你不是一项很善良吗?为何对待点秋就总这么残忍?上次弄掉了他的胎儿,现在有事去了亲妹,他得多痛苦你们不知道吗?”   “喂!你他妈的说话要讲证据,什么叫我们弄掉了他的胎儿?要不是他自己没事找事会出事吗?还有他的妹妹不该死,你的意思就是我该死了?冷夜,你什么时候开始就得真么不讲理了?”拜托!一直我就没真正害过他好不好?要不是你说的什么狗屁的正面交锋,老子早就把他弄死了。   冷夜的脸色越来越阴雨,大喝道:“不管谁对谁错,你这么幸灾乐祸算什么?你不是男人嘛?有男人这样爱斤斤计较的吗?”   ‘砰’一脚将凳子踹开捏拳,面色逐渐害人:“你的意思就是他可以任由来读害我,而我凌非就只能承受是吧?”看他不说话就伸手拍了拍胸口摆手道:“你们出去,赶紧滚蛋!以后也不想看到你们!”不生气,不生气。   上官挽素冷哼道:“皇上,你说这人为何就这么的不识时务?一旦离开就会兵荒马乱,不求着我们倒是饶他一命居然还这么大言不惭,龙缘,我说你是笨还是蠢?”   “你给老子闭嘴!”该死的,这些人欺人太甚了,怒瞪着他们一字一句的说道:“别当老子好欺负,点秋!想弄掉我的孩子?呸!就凭你?还有你们,难道还在这里讨人嫌吗?”   噼里啪啦骂了一大堆,心里那个痛快,谁说男人就不会骂人的?惹急了还就真的暗箭伤人的弄死你,呸!   “够了!”冷夜怒吼玩就扶着妻子到:“我们走!”凌非,你真是一点都不会做人。   煜寒起身拿出十万两送到了凌非的手里,鄙夷的笑道:“真不想肮脏的人玷污了朕的东西,拿来吧?”几乎连看对方一眼都觉得想吐一样,只是盯着房梁。   上官挽素也上前狠狠推了凌非一下:“你这贱人,没听到吗?拿来!”   又倒退着一个仓促,宗原藤再次搀扶住,池冥竹都没出声,女人和女人的事他们管不着,骂人也不在行,要么就打,绝不废话。   “让开!”推开宗原藤就一拳打响了上官挽素的腹部。   煜寒眼疾手快,抬脚就狠狠的踹想了凌非的胯部。   ‘砰!’   花错雨揽住了差点就栽倒的女人,缓缓的抬眸到:“滚!”极度压抑的一个字说得让人不寒而栗。   煜寒抽回银票深吸了一口气道:“下次再找你算账!”   片刻后屋子里一片宁静,凌非坐在桌子上不断地看着孟婆婆给的琴谱,拿过吉他狠命地炼,自己可以的,可以躲过刚才那样的袭击的,还能翻手将她的腿给毁掉,一定可以的。   宗原藤也在一旁修炼内功,无人可以阻挡他们。   “凌非!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你不会一晚上都要这样练吧?”某花有些尴尬,今晚你必须陪我睡。   “恩!”双眼就没理开过谱子。   如果可以,真想把我的武功传给你,烦闷的叹气道:“别太累,对孩子不好,我去睡了!”诶!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可以相见了。   翌日   所有人都拿着行李下楼,看到凌非和宗原藤都趴在桌子上就愁眉不展,武功不是急就急出来的。   白玉邪上前用悠龙敲了敲桌子道:“走了!”   “唔!”   两人一起睁眼,最后打个哈欠伸懒腰起身,接过默莲手里的包袱。   等花错雨和浏览器,岭修阎,龙傲都去外面后凌非才瞅向袁鹏道:“我们两个做完商量过了,不去袁家寨了,白玉邪,你现在不能回皇宫!”   “为什么?”   某白不解。   宗原藤捏紧拳发狠道:“一旦他们攻打魏月国,那么袁家寨会被会,袁鹏,我们永远都不会那你们的命开玩笑,这是真实,袁家兄弟叫我一声大哥,那么我这个大哥自然会保护他们,白玉邪,你现在回皇宫的话到时候远水救不了近火,估计一会去就开战了,或许我们可以帮上忙!”   凌非也点头:“默莲,白风白羽你们三个跟着我,至于赭炎和池冥竹你们先离开一段时间吧!”实现瞄向了门口,一丝失望划过,那些和尚。。。   “不行!你不能去军营,太危险了!”白玉邪出声反对。   “要不你跟我回嗜火境好了!”   赭炎转身走向外面道:“我还就是真不能陪你们了,出来时日很久了,也见到了要见的人,告辞!”潇洒的离去,腾蛇,你等我很久了吧?   摇摇头:“不!我不能去嗜火境,一定去军营!”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袁家寨的人不吃药也和普通的高手没什么区别,自己不能让他们为了保护自己就去吃那该死的药,而且他还要保护他们,只要不让对方共打进来那么袁家寨永远都不会有危险。   其实并不是很赞同去帮助谁的,自己只是个外来人,他们的战争阻止不了的话自己也不能去趟浑水,可宗原藤昨晚说了一句话让他不能不去,’不管是冷夜还是煜寒或是东岭国,岭修阎心这么狠,说不定最后登上帝王的真的是他,那么谁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只有白玉邪是真善良,反正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打,自己切去试探一番,死了也无法怨谁,惜花楼还是什么地方都不安全,冷夜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其实可以看出他应该不会真的杀了自己,但是点秋会,煜寒会,上官挽素会。。。   “那朕就先回皇宫一趟,真的开战后就赶来军营,凌非,宗原藤,今生能认识你们两位是白某的福气,以茶代酒!”拿过三个茶杯倒满,举起手来大口饮下。   “好!”凌非和宗原藤也一起举杯豪迈仰头。   “希望你们平安无事,白某在此谢过二位了!”说完就伸手道:“请!”   “请!”   来到渡头,果然弄好了数之不尽的木筏,许多人已经开始纷纷离去,剩下几个有分量的人等待恩人。   花错雨一见凌非走出城门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保重!我要赶回去了!”看了看已经在等待他的岭修阎和龙翱。   顺着她的眼光看去,龙翺依旧在生自己的起,龙翺啊龙翺,男子汉顶天立地,那晚他若真的死了你或许会更加不甘心,你要报仇及应用男人的方式去,而不实用这么下三烂的手段,你是个正字男人,和我们不是一个档次,岭蓝卿。。。或许或许我真的下不了手,但是他死了我也不会难过。   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莫要来利用我。   “走吧!”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倾向前眯眼道:“小心岭修阎,你懂得!”   “放心!他还上不了我,你也是,小心点,保护好我们的儿子!”耳语完才转身飞向木筏。   这一下都走了,门口并未见那些和尚,可见弦音也走了,招呼都没打一下,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那么无足轻重吗?和你在一起就是希望,失望,绝望,问什么也不说,难道还要去缘渡寺死皮赖脸吗?   不懂,这个男人真他妈的难懂,顺其自然吧。。   “凌姑娘,我等在此等候多时,就是向代表大家手一声感谢,丧命于此的人们我们已经连夜对在一起焚烧了,就然他们伴随着这座岛屿一直沉睡下去吧!”   “是啊。多谢凌姑娘的聪明睿智,否则都不知道现在的命运如何!”   几十人的不断夸赞,某女又红了脸,客套了许久才上了木筏,白风白羽用力划桨,池冥竹和赭炎都坐着别人的木筏离去,江湖之大,再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池冥竹,希望你回去好好修炼,武林大会不知道你是不是就已经更上一层楼了?   自己的朋友还真多,将来走到哪里都饿不死。   “哎!昨天还挥之不去!”某宗看着越来越远的香雾岛感慨。   白玉邪也笑着点头:“一些都往如梦境!”这一趟可谓是到现在都还惊魂未定。   袁鹏站在他们后面,倒是没去看岛,而是盯着凌飞的背影,天下谁不想争夺屈袁令?为什么你能说出这么震撼人心的话?你非但不要我们的命,反而还要帮我们存活,甚是感激啊。   默莲拉着凌非不松手,已经报了必死决心,能活这么两个月也就心满意足了。   “如此鸟语花香之地,可惜了!”某女也不断摇头,望向隔壁的木筏,那个罪犯居然一点也不怀念,纳闷的笑道:“岛主,这里可是你的家,你的人全都因为你死了,你就不觉得内疚吗?”   孙承公没有理会,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人家不会话也没有必要去雪上加霜,拍了拍默莲的小手:“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开口,煜寒一见到我就会臭骂一通,这样吧,不管什么毒都会有解药,我们到了军营就研究研究你的毒性。。。”   “没用的!冰魄是没有其他解药的!”只有黄兄的贴身玉佩可解,其实就算你去要也没用,对他来说,我这条命和屈袁令比起来根本就轻如鸿毛。   是吗?不!一定会有办法的,为了白风,我一定救活你。   原路返回,属于左后一波,等到了岸上白玉邪就抱着凌非飞身上山顶,白羽架着宗原藤,白风抱着默莲,袁鹏上去后就拱手道:“凌姑娘,后会有期,不管如何,不管什么时候我们也会记得您,如果实在不行就来找我们,赴汤蹈火!”   白玉邪摇摇头:“从一开始朕就没想过利用你们来争夺天下,凌非如果要帮白某的话,那么定不会动你们,放心去吧,有袁家寨在魏月国也是魏月国的荣幸!”   “谢过皇上!草民告退!”这么深刻的话真是温暖人心,转身大步走向了远方,舍不得啊,兄弟们也会舍不得的,早知道就不叫他们了来了。   默莲很是感激凌非一直带着他,也清醒白风是他的手下,这样是不是永远都不用分开了,昨天为何皇兄要给凌非十万两呢?真搞不懂你们。   白玉邪也匆匆拜别,最后就只剩下凌非和宗原藤他们俩。   “好凄凉啊!”某女双手背在身后,这个动作对此刻的他来说相当的滑稽,见过几个大肚子的女人是这样的?   一行五人,池冥竹去练武了,赭炎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想见弦音也见了,前段时间人山人海的此处如今冷冷清清,留下的实物数量马车,死了这么多江湖豪士,全是身份尊贵的人,最总要的是知道啦何为天外有天,居然还藏着一个内里九层的高手,不知天下还有多少这样的组织?妄图做皇帝的人还真不少。   “是啊!凄凉!对了,听说军营很森严的,我们到了没牌子能进去吗?”某宗边寻找最豪华的马车便问道。   “别忘了还有三个做梦都要拉我去做将军的人呢,还是位高权重的三卫将军!”自己真是走到哪里都好混呢。   冷风瑟瑟,无人看到最后面的白风为默莲披上了披风   ,多么为肉的一幕,默莲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悲哀,只能说天意弄人。   无人的走道上,一辆马车缓慢前行,凌非还是坐在找来的棉被上,不同的是车内太冷清,宗原藤想了许久那三个人的名字,最后扣着下颚道:“我只记得一个叫吴括,另外两个是一个姓,该死的,叫什么?”总不能去了连人家的名字都忘了吧?那多美了礼貌?   某女黑着脸道:“岳峰岳洪!”   “哇!”某宗惊呼:“你也太厉害了,那三人是大众脸,过目既往,你真厉害!”而且那三人才说一次,那瓜子怎么这么好使?   白风白羽一直在前面驾车,默莲双颊绯红,销售不断蹂躏,并未听他们谈话,第一次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白风,如果可以,我想做你的女人,在死之前,我一定会做你的女人,报答你的一片痴心。   “你这人就不会拐弯,你干吗要去记全?只要记住岳岳吴,月月没钱拿,他们的行不就记住了不是?拓拨,拖把,山峰,洪水,这不就得了。”笨蛋!   “噗。。哈哈哈!关键是你看着吴括喊岳峰喊岳洪,这还不一样吗?”你这方法确实不错,但是如何分辨谁是谁?那三个人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根本就很难记起,到现在几乎连他们的样子都挤不得了。   凌非真是恨铁不成钢了,他以前真的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而且想法耿直,跟着自己也变得像自己了,可是想法怎么就变不过来?   “老兄!看着他们三个一起喊不就好了?岳峰岳洪吴拓你们还好吗?这不就解决了吗?”   “可万一出来的是一个人呢?”   “一样问啊,他要是吴拓的话一定会说‘岳峰岳洪’他们很好,我也好!是不是?”拜托你别问了哦!我要生气了哦,猪脑子。   宗原藤竖起大拇指:“你厉害!虽然有点缺德,也有点虚伪,但总比不记得要好!”   山坡上,一黑红衣袍的男子正望着那辆马车消失,以往邪魅的凤眼不知多久不曾有过笑容了?那张脸上除了哀愁还有什么?两行清泪从风中滑落,所有的发丝都飞向了左边,连头泪花。   如果上天注定要我孤独一世,那么我接受,我不后悔有遇到你,虽然永远都不会有结果,但是我很幸运遇到了你,若有来世,我还是期望遇到你,哪怕只是在一起相处短短十几日,也足以,   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爱,以前愚昧的以为你死了我就会幸福,原来不是,你活着,我就幸福,不管最后拥有你的人是谁,我会永远站在远方祝福你,为你生,为你死,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岭蓝卿说话算话。   你说过,光阴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命运而停止,没了谁太阳依旧会罗,凌非,从你选择离开皇宫的那一刻起,岭蓝卿的心里就没有太阳升起过。   很想和你说一些话,可是我不敢,原谅我没来得及道一声谢,欠你太多太多,无法弥补,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相见了,可你的样子,你的一切都可花在了我的脑海里,不管你怎么看我,这颗心永恒!   “呕!”   大手按住心脏吐出一口鲜血,头脑一阵昏眩却还是忍住了,高大的身躯仓促数步。   “皇上!”   几个侍从走了过来将他搀扶上了马车,这才赶紧离去。   三日后   走出山区就是辽阔的盆地,百万大军驻扎此处,随时听后他们伟大的元帅调令。   “靠!们在那里啊?”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军营的入口,转的头发晕了,渴死了。。。渴。。那日弦音好像也说口渴,自己有误会了,他是口渴,吃自己的津液呢,并非想亲吻,弦音,你知道吗?我很失望,很失望,倘若是为了面子就不来道别的话,那么我就更失望了,面子有尊严重要吗?哪怕只是‘贫僧告辞’也好。。。   白风也气愤不已,当看到一个高耸的木框时才送客口气:“前面应该就是了!”等到了门口才停留下来。   五人环视了许久才准备入内。   ‘啪’身穿军装的守门员伸出长枪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尔等何人?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目不斜视的目视前方,表情冷酷,皮肤黝黑,可见是位很遵守纪律的人。   宗原藤抱胸冲他冷笑道:“你听横的吗!我们就是来捣乱的怎么着?”说完就拍了拍男子的肩膀。   ‘嗽’‘砰’‘啊!’   男子一条腿瞬间踹出,某宗就这么摔了个四脚朝天,甚至痛呼出声。   男子怒喝道:“来人啊!给我拿下他们。。。!”   凌非见状赶紧上前摆手道:“别乱来哦!别伤和气,我们是来找傅云的!”   “大胆!竟敢直呼元帅之名讳?”   “那我们来见元帅总可以了吧?”妈的,一定要这麽麻烦吗?名字取来就是给人叫得,不光叫你们元帅,我还叫白玉邪呢!   男子听他报了名字之后才走向了里面,不一会议就是冷着脸道:“请随我来!”步伐稳重的带路。   “立正!”   ‘砰!’五十万大军同时跺脚,吓得赶紧入得默莲差点就栽倒:“哇!好多人哦!”从来就没见过这麽多人,天啊,黑压压的一片。   凌非也吞咽一下口水,真的好多人,个个身穿军衣,英武神勇,即便是有外人来也没有分神,只是不停的操练,天知道他们以后的命运会如何?   “凌非?哈哈哈凌非真的是你!”傅云老远就冲了出来,曼联喜庆。   “参见元帅!”   五十万人接二连三地跪下。   傅云没去管他们,只是飞奔到凌非身边用力将她搂住,追后再去狠狠地抱住宗原藤:“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们,傅云太过兴奋了!”   “嗷!痛!”某宗赶紧推开他,指着那个带路的男人怒喝道:“他下手好狠,踹死我了!”   男子赶紧掀开衣摆单膝跪地:“末将并知晓他们的来历,元帅赎罪!”   “好了好了!下次注意点,你也是职责所在,下去吧!”傅云不耐烦的摆手,最后不断的劝着好友:“莫生气,走,今晚陪你们喝一杯,不醉不归!”   “好!”堂堂元帅都这么客气了,自己在斤斤计较还算男人嘛?哥俩好的走向了最中间的营帐。   凌非摸了摸肚子,我可不喝酒的,等到了营帐后才戒备的问道:“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我们?”   “是啊!还没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宗原藤表示鼓励。   傅云无奈的摇摇头:“这里就八十万步兵,二十万铁骑,而。。花错雨率领了十五万铁骑和六十万大军,北寒国和西夜国都是这样,如何去和别人的两百万去对抗?他们已经开始集合了,不出二十日,准开战!”生死已经看透,战场就是这样,等于和地狱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   凌非咧嘴夸张的问道:“他们要率领两百多万直接打过来吗?”这也太狠了吧?   “那怎么可能?打仗是一批一批得来,如果一开始全部都上的话,根本就没将士听令与你!”傅云好笑的摇头。   “我知道!这样才叫血染半边天,打仗不是一定要把对方打死,帝王要的是江山,不是一块空地,败了就得去臣服他,这里的人就得成为他们国家的人!所以要一波一波的来!一波一波的去送死或者弄死别人!”宗原藤看着凌非解释着。   你说的倒轻松,还一波一波。。。那可不是开玩笑,视人命呢,想了一下伸手道:“你先把你们的地图给我看看!”   “地图?”   “地图啊!是啊!你快给我看看啊。。。老。。老兄,你可别告诉我你没地图?”惊愣的张嘴,见她点头后就差点晕倒,和宗原藤对望一眼,没地图,那你们咋打的?胡来吗?要一个人记太多的路根本就不可能,到时候走错了方向进入敌人的圈套就完了:“这样,你找把方圆五百里的村长用八百里加急给请来,对你有用,快去吧,十日内一定要把周围的地图给搞清楚!”   “报!”   “进!”   “启禀元帅,皇上口语,十日后到达此处!还有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硬闯军营,已被拿下!等待元帅的处置,拉进来!”汇报的将士同样如一头猛虎。   “放开我,你们不要命了?”池冥竹双眸喷火,该死的,要不是看在凌非的面子上,真想打开杀戒了,虽然最后有可能被剁成肉泥。   “噗!”凌非喝到嘴里的茶水直接狂喷出去,打在了宗原藤和傅云的脸上,只见池冥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脖子上被套着一根绳子,前面一个将士拉着,这是拉人吗?这是遛狗吧? 第一百零四章 斗地主   宗原藤与傅云同时向后倾也没躲过对方的强势攻击,满脸汗泽,无奈的伸手抹去。   池冥竹极为冷清的望着凌非,咬牙切齿的基础他此刻的愤怒:“还不快叫他们放开?”该死的,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吗?一路了,几十万大军不曾眨眼,虽然认识他的人很少,可也关乎面子问题是不是?这样牵猪一样牵着算怎么回事?   “哦。。放。。放开我哈哈哈哈哈!”最后还是没忍住狂笑了出来:“真的好像是遛狗哈哈哈哈!”   遛狗?   某宗和傅云赶紧对望一眼。   “咳!宗兄,不介意出去转转吧?打你看看魏月国的军营,你好像头一次来吧。。。”   两人没去看池冥竹,互相打着哈哈就走了出去,是非之地啊。   “哈哈哈哈!”凌非还在不断的狂笑,有谁知道居然有人敢想遛狗一样牵着天下第二富翁?   “呵呵!很好笑?”池冥竹缓慢的靠近,最后坐在了她的旁边,微笑的俊彦如同刀刻般,没有任何的青春痘和瑕疵,人且皮肤有属于中性,不敢也不油,栀子花香从未断过,大红的袍子做工也相当精细,几乎连裘衣裘裤都全有如血的布料做成,外面一层薄纱外套却是衬托出了他的绝美的身材。   皮笑肉不笑的浓眉如同夜空里皎洁的上玄月,不知是鲜红色的衣袍造就了那白如雪的肌肤,还是那如玉的面庞造就了衣袍的鲜红,桃红色的嘴唇此刻就这么放大在他的眼皮底下,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   这次他并未用发簪禁锢发顶,一朵红色的彼岸花做成的发带绑在了头顶,从正面看去,还真能看到许多从四处展开的花瓣,和花儿长长的蕊。   “咳!你变态啊?打扮得像个女人!?”拜托,只有雌性才喜欢在头上戴花吧?   凤眼挑起给她的阳光帅气加入了一丝不羁,双手撑在他椅子两旁诱惑道:“你不是喜欢女人吗?”眨眨眼,继续靠近。   凌非微微憋眉,看着他那不男不女的装扮,确实是一个绝代美男,在现代是很难看到的,一直觉得李俊基长得够娘的,而这里好几个都是男生女相,特别是岭蓝卿,要不是他的眼神够犀利,一定会被误认为女人。   人眼前这位这么一打扮倒也是象极了女人,有着一双招录一般清澈的眼睛,想逃花瓣一样嫩嫩的嘴唇,可无论怎么装的如何妩媚妖娆,婕宇间的一股英气都无法磨灭,高挺的鼻梁,丹凤眼。。。   “砰!”   “滚!老子不喜欢人妖!”   就在池冥竹要亲到对方时,突然眼睛一疼,咬牙退后捂着眼睛道:“都告诉你了不要打我的眼睛了!”该死的女人,下手每次都这么不留情,痛死了。   某女也满脸发黑,见过身高七尺的女人嘛?要么像以前一样缩骨成女人,要么就是男人,这样不男不女的,吐血:“咎由自取!”也是哦,为什么自己每次打他的时候都这么准确无误?   不屑的仰头翘起二郎腿抖动着,这军营的日子其实也好玩,虽然没有山山水水,全都是一些男人的味道,可是也比较有当兵的味道,这里的可都是国之栋梁,没了他们就等于没了国家,是值得骄傲的,军人永远都是最可爱的人,山洪暴发,是他们去救,发生了任何天灾都是他们冲在最前边,用命拯救者黎民。   “人要是什么?”坐直边揉着眼睛边没好气的问,他也是担心他才来的好不好,大腹便便跑来军营,有病吗?不知道很快就开战了?居然还恩将仇报。   “就是你这样的,退长毛的女人!”一想起泰国人妖。。呕,没错,他见过,而且还是很悲剧的一次,记得在横店旅游时,见到四个美女想去搭讪,结果其中一个居然拉齐长裙抓痒,那一腿的毛。。。   某池吐血,他是男人,自然会长毛好不好?天知道他以前有多讨厌人家说他像女人?真正的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一点。   转眼间,十天过去,坐在一座山岗上望着下方操练的人们,其实他们很绝望吧?因为都知道会死亡,所以绝望,却还是这般不要命的操练,保家卫国,我凌非,敬佩你们,由衷的。   “喂!你别成天弄得像个思想家好不好?”   宗原藤和池冥竹,傅云一同过来坐在了她的旁边,这里是一座小凉亭,虽然有点破旧,可风景依然,能俯视到下方的一切。   趴在石桌上摸着肚子看相某宗:“你说一小时一般胎动几次?”   “三到四次吧!以前偶尔听到的!”而且肚子越大动的次数也会多,具体他那知道?她又没生过孩子。   “怎么了?孩子又动了?还是不动了?”池冥竹也挺有兴趣的,觉得很好玩哪。   傅云咧嘴惊慌地看着凌非道:“难道死在里面了?”   ‘刷刷刷!’几双眼睛同时看过去,乌鸦嘴。   凌非深吸一口气看着肚子道:“我也没数过,总之一天感觉动了好多好多,虽然不是很明显,而且也是没规律的动,还有我的肚子是不是打得很快很快?”   三个大男人都蹲下去摸着她的肚子都不接的摇头,最后宗原藤才说了一个最有用的办法:“去找大夫看看!”   傅云摇头:“方圆百里都没有人家,军医根本就不懂这些,我也听说过有人的肚子大得很快,说什么水胎什么的,还有就是营养好胎儿很胖,总之你不用担心了,他能懂说明她很活泼!”   “是吗?我都快疯了!”还有十天后就开战了,那么这一仗起码要打一年之久吧?能生产就好,儿子啊,你可千万别是什么畸形啊,否则我就要真去跳河了。   安慰许久大家才一起下去,因为老远就看到了远处缓缓而来的大部队,那是还价的车辇,前面两辆,后面无数辆,怎么会则么多?   “皇上来了,快快准备好!”   “天啊!皇上真的来了!”   无数的将士都不断的整理着自己本来就有条不紊的军衣,表情更是精神抖擞,已经去睡觉的五十万人自然是不知晓,即使是能起来也不能起,毕竟养精蓄锐使君之根本,倘若晚上有人来攻打怎么办?   只有五十万大军笔挺的站直等待着他们的主宰到来。   许久后,第一辆车撵在宽广的院落里却步,车夫上前掀开了帘子。   一位相貌十分俊雅的男子缓慢落地,‘啪’,折扇打开,那数条栖息在扇身上的游龙如同有灵气般,传闻白玉邪倘若内里九层,那么飞往空中的气流就会相当的漂亮,是巨龙的模样,可惜他忙于国事,根本就无暇去练武,并非技不如人,而是心系百姓。   肌肤不是纯粹的雪白,而是温润细而宛如玉石,嘴角那高深莫测的笑可以看出此人文质彬彬,定不会像一些不够成熟的男子动不动就暴跳如雷,或许已经习惯了以静制动。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傅云带头掀开一百单膝跪地,双拳‘啪’的一声握在一起,低头大喊。   三卫将军也一同下跪,几乎除了宗原藤,凌非,池冥竹外都贵了下去,包括跟出来的默莲和白风白羽,好皇帝自然值得敬仰。   白玉邪微微点头,笑道:“都起来吧,不必如此拘礼,傅爱卿,你去准备一下,朕将帝都的文武百官都带来了,他们的家眷都住在前方的大劫山里,倘若守不住这大劫山,那么我国定会完矣!”苦恼的摇摇头。   哇!你不是吧?把家都搬来了?文武百官。。那么左莺莺。。看向后面,果然见到了抱着一个女孩子下来的美丽女子,正冲自己咧嘴笑着。   “微臣遵旨!”说完就往这三位将军道:“吴括,你去代领将士在中间多驻扎一百个营帐,岳峰岳洪,你们两人带领各位大臣去歇息,待人搬起行囊!”   “末将领命!”三卫将军可谓是笑逐颜开,皇上亲自来和他们作战,这无非是给了他们莫大的力量,让大家更加愿意誓死效忠了。   左莺莺抱着女娃儿来到了凌非面前,笑着低头,两颗眼泪滑落:“凌非!好久不见!”抬眸,两旺清泉可爱一场。   凌非倒是没想他那么激动的热泪盈眶,上前看着小女孩道:“你就是小公主对不对?你几岁了?”   小女孩害羞的把脸埋进了左莺莺的怀里,咧嘴笑着。   “五岁了!”   稚嫩的声音如同百灵鸟,一个害羞的动作可以看出收到的教育良好,粉嘟嘟的笑脸很是可爱,虽然长得不是很好看,女孩吗,十八变,说不定十八岁就是为亭亭玉立的绝美少女呢。   “来!浅儿!叫姨娘!”左莺莺拉着女儿的小手温柔的命令道。   “浅儿见过姨娘!”说完有红着小脸埋进了母亲的胸口里,害羞的要命。   白玉邪凝视了凌非许久才深吸一口气道:“走吧,这里风大,还是进营帐再叙旧吧!”说完就领先走在了前面。   凌非想抱过孩子,对方拒绝了。   “你自己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在抱她可受不了了!对了,白玉邪跟我说你们在香雾岛的故事是,我吓得一身冷汗,不过也好好玩,以后记得得带上我!”那么刺激的时刻自己没去真是遗憾呢。   一说到玩,突然转头看向后面而瘪眉道:“西太后呢?”   “她啊?听闻岭蓝卿已经开始变好了就去找岭修阎了,希望他们兄弟二人不要再互相残杀,还有他让我转告你,不管孩子是谁的,他都有当成自己的孙儿,将来生了一定带去给她看!”眼泪已经被风儿吹干,剩下的则是何不拢的笑了,是的,她和喜欢凌非这个姐妹,爱到心坎里了,一生中最重要的朋友,生死之交。   原来如此,岭修阎,哎!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管他想做帝王的理由是什么均是借口,男人就是这样,为了面子,总会把自己的贪婪怪罪到别人身上,做了坏事也会理所当然的说是别人造成的,岭蓝卿不就是这样吗?做了那么多,最后还是觉得他自己没有错,什么情有可原的,这就是男人,因为自己以前也是这样。   “哎!乱世就是这样,而且皇室之争本来就是无法阻挡的,为了一个位子互相残杀,归根究底他们还不够成熟!”这里的四位皇帝都很年轻,也不算是巧合,毕竟这里的平均寿命很短很短,现代六十,而这里五十就算高龄了,其实就是人瑞,上百的有,却很少,所以一般都是二十而立,除了千河那种在糖水里泡大的孩子外,几乎见过许多十六七岁就当爹了,是生活在逼迫他们早熟。   特别是女人,许多三十就死了,个人卫生处理不好吧,女人的身体最为脆弱,这里的环境是美,毫无污染,可是疾病最为广泛,最简单的例子,现代的卫生棉都是经过不断的消毒才能让女人正常去使用,可这里呢?没有消毒的本事。。。   不是说好无污染就不会生病,细菌是无处不在的,像弦音那样三天不喝水不吃饭嘴里依旧醇香的有几个?该死,怎么又去想他了,不想不想,死了才好,良心都他妈被狗吃了,每次走的时候都不带打一声招呼的,靠!没有你,老子不见得每天就爱哀自怜,还可以笑得很大声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震天响的呐喊声一波接一波,五十万大军不断高呼,脸上都有着喜悦,毕竟许多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的帝王呢。   白玉邪不断含笑点头,没有你们,又怎会有我这个万岁呢?换个角度,你们也是我的万岁。   “我发现白玉邪真的是毫无架子!”凌非拉着左莺莺美道。   “这倒是,他的确不会持宠而骄,也没有见他自大狂妄过,不管别人提什么意见他都会思考很久!都有认真!”就是对后宫女人有点。。。没看跟来的救他一个吗?其他的全都给了去多钱让他自己去谋生了:“我到现在才知道这后宫的女人有多么的无情无意了,怪不得皇上一个都看不上,你知道吗?他们平时为了白玉邪争风吃醋,互相陷害,现在一听说可能要灭国了,害怕敌军打到皇宫去,就纷纷说要离开,要回家,而皇上居然还给了很多钱他们,哎!”   凌非差点栽倒,这未免也太现实了了吧?大难临头各自飞,白玉邪,你真可怜,唯一一个留下来的又不珍惜俺爱你,你这皇帝不是很多女人嘛?怎么到最后。。。   “那你怎么不走?”玩味的再次逗弄浅儿,小嘴好可爱,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和他一样吗?双腿不人走,所可怜的娃娃。   “他又叫我带着孩子回部落,不过好歹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对我有很照顾,再怎么样我也不会走,况且我想来看看你!”   “那你就不爱他吗?”一直都想问问白玉邪这么好的男人,他为什么不爱?   左莺莺苦笑摇头道:“有一种人不管他多好多出色,可是没有那种感觉的话,逼迫也没用,我们以前本来就不认识,家上市联姻,所以爱不爱的也不重要,我们女人哪有你囊安坐敢为?看你这洒脱进我就羡慕得要死,其实我喜欢的不是白玉邪这样的,我喜欢。。喜欢那种大侠,然后一起闯荡江湖!”   盯着他脸上的花痴样凌非就满脸黑气,爱做梦的女人还真不分年龄,都孩儿他妈了,居然还会幻想,干脆不再理会。   偌大的营长救世军中的异世之地,虽然简陋,却并不萧条,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算得上奢华,为了迎接皇上的到来,此处装扮的犹如皇宫一样,处处飞跃的景龙一览无遗。   红木所做的雕龙宝椅,一袭枣红色绣金龙的白玉邪浑身透着君王的气息,刘海一别层层数之脑后,禁锢在金龙法冠终,一半既要长发披散在脑后,手中的游龙正在有节奏的敲击着椅子扶手:“不知各位爱卿还能住惯否?”   下方站着两列   德高望重的官员,文物齐全,总共三十人,个个都是三十到六十岁的又能之士,表情严肃。   “谢皇上惦念,陈登并无大碍!”   以为算得上高龄的男子礼貌的弯腰。   傅云与三位将军都站在了白玉邪的两旁,自然少不了凌非,左莺莺,宗原藤,等人。   闻言白玉邪点头,指着一旁的人介绍道:“这位是朕的。。知己朋友,虽是女子,却不拘小节,颇有大将之风,真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或许就是这个道理,此女有勇有谋,能下的祈神山,刚是心胸宽广,善良人意,能拿出三百万两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还能领位不乱,在香雾岛解救了四国君王不说,如今还是江湖上各路英雄的救命恩人,我想大家都等想到此人的来历吧?”嘴角弯起。   三是为男子都打量了凌非一下,并为惊呼,个个都沉稳内敛,只是笑着点头。   “陈登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深感荣幸!”   凌非有红脸了,自己有这么好么?都快被吹捧上天了。   “这次同样是对朕有恩的好友,至于来历,还真不知晓,你们自己介绍吧!”指着宗原藤道。   某宗不觉害羞什么,上前想去和他们无收拾,又改为拱手:“在下宗原藤,由于不久前失去记忆,所以也不知自身来历,由于凌非一项追王男儿的豪迈,锁门是结拜的兄弟!”   “池冥竹!”某池淡漠的说道。   “哦?莫非阁下就是嗜火境的主人池冥竹?”一位男子有些无法置信。   白玉邪点点头:“没错!不过他来军营应该是为了凌姑娘他们一向都是患难好友,其余的也是一样!”   “默莲!”   “白风!”   “白羽!”   介绍完后白玉邪才看向自己的人道:“最前面的二位是魏月国最有权势,也最受百姓爱戴的两位丞相,左相王浦,右相公孙真!后面的你们要慢慢认识,介绍多了恐怕你们也记不住!”   连伟几乎年龄相仿,都四十多岁,面目和善,第一眼就会很喜欢的那种,而且毫不做作,一同拱手道:“见过各位!”   “见过见过!”凌非赶紧行礼。   “没见过啊?”宗原藤完全被弄迷糊了,什么时候见过?他真的没印象。   呱呱呱~~~~~~~~   凌非差点就栽倒,见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好友就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是见过。。。”   “见过。。我真没见过!”某宗生气了,他见没见过他还不知道吗?   “你给我闭嘴!”踹了他一脚,继续笑道:“我这朋友他那自由点问题,大家不要介意!”该死的,你猪脑子吗?   三十人都被对反逗乐了,左相王浦更是摇头笑道:“宗公子真是风趣,来者是客,希望各位有何不满就尽管提!我皇乃仁爱之君,定会满足各位的要求!”   只是人们身上的朝服就可以看出此处有多威严了,不在巍峨的皇宫金銮殿却也能感受到压迫感,周伟华贵的人太多,又都这么客气,这让凌非等人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好人总比坏人强,客套了一炷香的时间大臣们才陆续推出。   “呼!我紧张死了!”人一离开,凌非就走到白玉邪下面的凳子上坐下,不断擦着冷汗。   “你也有怕的时候啊?”池冥竹好笑的也跟着坐下,他是没感觉,什么场面没见过?   等了他一眼道:“不是怕,是尊重,他们和我们的父亲差不多大,在长辈面前自然会紧张了,说明我有用心去看他们,哪像你!”从来就没见池冥竹尊重过谁,爬过谁,就想和花错雨一样,父母都不知道是谁。   没娘的孩子早当家,池冥竹,从来就没听你说过你的经历,是从小就这么开朗阳光,还是微笑的背后藏着的全是阴暗?   “又不是我爹,我尊重他们做什么?”某池不屑一顾。   白玉邪眼看两人就要起争执,赶紧摆手道:“好了好了!尊重是有心生的,他要不愿意,你说也没用,我们现在好使讨论一点别的,这么就不见了,就没什么话可说吗?”温润的面庞有着无奈,见白风白羽搬来了一张桌子就下去同他们平起平坐。   左莺莺抱着浅儿防止腿上道:“是啊,浅儿,他们都是叔叔。。。”   “是哥哥!”池冥竹打断她。   凌非面部抽筋了,干脆不理会:“好了,浅儿,他们不是哥哥也不是叔叔,是乌龟,你的腿给我看看!”   浅儿望着脸色不好的人们吹头拉起裙子,最后和左莺莺一起把小裘裤放置膝盖上,一条肉已经长歪的小腿露出,迎面骨可见是被人用棍子打断的,怪不得要抱着,他已经失去了走路的能力。   全部抿唇,宗原藤长叹一声道:“就是放到现代也是无法治疗的,骨头断裂的他厉害,什么样的人会这么残忍?”   “孩子还这么小,怎么下得了手?”默莲上前盯着那白晳的小腿只抽冷气:“会疼吗?”   “不疼!”浅儿又抓着左莺莺的衣襟将脸埋进去,羞涩异常,可见很少接触生人。   白玉邪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头颅很是爱怜:“前一段时间一刮风下雨就会痛!”多可爱的孩子,为何上天就要这么残忍呢?   都不断的叹气,左莺莺非常坚决的看着大家道:“我一定会想办法只好他的,他一说骨头已经接好,但是不能使力,她怕痛,所以一直都没站起来过,好几次都哭晕了,时间一长,肉就开始帐外,其实骨头已经没事了,就是。。就是无法拒绝那种痛!”吸了吸鼻子,双手再次抱紧。   “如果怕痛就不站起来的话,一旦骨头长歪了,以后不是更无法站起来了吗?”摸着已经开始畸形的迎面骨,很不平整,而且现在开始刮风下雨就会痛了,肯定是骨头感染,不能经常使用的话。。。骨头迟早会脆掉。   浅儿自然听出来了,他们要他站起来,赶紧颤抖着把裘裤放下,用裙子盖好,望着左莺莺道:“母后,浅儿不要站,不要站!”   “好好好不站不站,浅儿乖!”一看女儿要哭,左莺莺也不好强迫,心里针扎一样疼。   宗原藤起身冲凌非耸耸肩膀:“你现在让她让他站,那就真是生不如死了,而且要坚持一年差不多才行,越后面越痛,她克制不了的话,我们也无法去强迫,这里没有止痛药,再说就算有的话也不能给她打,走路时要他去克服这种痛苦,止痛药对骨骼生长是有害的!”所以说她的双腿算是彻底废了。   有些并不是能治就会好,因为不能治疗,过程痛不欲生,必死还难受,那还不如死了呢,过不了几年着腿就真没回春之力了。   白玉邪微微抬头沉思道:“弦音大师以前有幸帮小女看过,他说要是完全正常的话,就得去情人岛取出八片情人树,紧紧地帮着双腿,那样就不会长歪,因为情人树根部历来是岛民埋置蛊毒的地方,就是人们不用的就都埋在了树下面,树干里有一种奇特的药物可以让他撑十年,那时候他一旦爱美,就回去克服一切痛苦,只是至今都无人道大情人岛!而大师也想要来少许做一把绝世好琴,却屡次别拒绝,我们去要就更不可能了!”   “那还不是得努力站起来吗?万一他克服不了就得一辈子躺在床上吗?某宗泼冷水。   凌非沉默,情人岛,有事情人岛,看来这书还真不是一般的昂贵,倘若我有机会拿到的话,一定送你们,只是觉得压力越来越大,淳牙内力九层,去了应看又不可能否则追杀着一定多不胜数,要他们心甘情愿的让砍,那就只有一个办法,‘骗’,骗的他们自己愿意让砍,估计坑不可能。   “好看,不说这个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他会好的!”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可怜的孩子。   都有种的祝福,小孩子是最没心机的,最善良的,可爱,怎么不惹人爱?   漆黑的夜空下,月牙儿早早地挂起,而三班人马都在对决,操场的擂台四周围满了热血男儿,不断地为他们最喜欢的人加油。   凌非和宗原藤一组,白玉邪和池冥竹一组,傅云和左莺莺一组。   某痞子女搓搓手臂阴笑道:“哼哼!可别忘了,输了是要脱衣服的!开始!”   只见四方形的矮小桌子上是一叠超薄木片制作的扑克牌,白玉邪信心满满,嘴角那自信的笑就没消失过,完了二十论,这次才算正式开始,第一次觉得人世间还有这么好玩的游戏。   “皇上,我们为您祈福!”   “是啊,皇上,一定获胜!”   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擂台外全是人,都在不断地为白玉邪加油,还有他们的元帅,只有凌非后面的人不断呐喊,几十个灯笼将此处照明,脸色都很认真。   宗原藤看着凌非拿起的全是三啊四啊的,嘴角不断地抽搐,你这手气未免他差劲了吧?小的全倒你家里。   没错,增在玩斗地主,同将士们一起玩乐。   白玉邪现在是自信满满的,突然拿到一个大王,后面的一群人不断欢呼,凌非暗自笑笑,我都不用去猜就知道你们有什么牌了,只有他后面的人们没有喊,为什么?因为记性好,偷偷看一下就可以合并在一起。   见到傅云哪拍的样子了么?   “掉了!”傅云不小心掉了一个二,赶紧捡起来,根本就拿不住。   凌非再次笑笑,看着就剩三张了,而白玉邪还要拿,赶紧伸手搂住:“你干什么?这不能拿的,快点,刚才你拿到正面的,要不要地主?你可想好了,输一次,脱一件的!”由于自己是个女人,所以宗原藤代她脱,无论输赢自己都没损失,但是面子过不去是不是?这么多人在看呢。   “皇上,快叫啊,这么好的牌,快点快点!”白玉邪后面的几百个将士不断地站在凳子上大喊。   而凌非和傅云这边急了,瞪眼道:“吵什么吵?输了的话你们一起脱!”   “脱就脱,你们要是输了也给我们脱!”   白玉邪吞咽一下口水,拿起底牌出牌。   “三!”扔出一张嘴笑得,也最没用的。   傅云也扔出一张小的:“四!”   “小王!”   “哇!这么大啊?”白玉邪惊呼一声,要不要出呢?拿着大王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群将士都要上去替他出了:“皇上,压她啊,快压!”   “哦!大王!”   “你出!”凌非好笑的看着他,自己两个二,傅云一个,那么白玉邪最多就只有一个二了,要么一个也没有。   白玉邪举起牌看了半天,出什么呢?   “皇上,六七八九十,快走!”   “不要,对方会压得,初四,然后二压!”   听着白玉邪后面那些唧唧喳喳声,凌非在心里肚子都要笑炸了,哎呦,你们太可爱了,居然就这样把他的拍给报出来了。   白玉邪点点头:“四!”   “十!”傅云总觉得这牌号不顺畅。   凌非看了看牌,最后望向白玉邪,见宗原藤要抽十三时,小声道:“它有四个五!”   某宗也眯眼,好小子,怪不得他拿牌的样子那么奇怪,四个五故意隐藏起来,那些将士才没有看到,   他根本就是声东击西,股依然那些将士报牌的,最后好来一个炸弹。。。   “二!”直接断了他的牌,有一个二,自己有两个尖,虽然小牌太多,但不一定就会输是不是?炸弹?今天就让你这炸弹拦在手里。   白玉邪摇头。   傅云摇头。   凌非这才放下对子,慢慢的,手里就只有一个十三和一个二了,而白玉邪的二下去了,傅云手里的还在,故意打出一张二道:“皇上,我就一张牌了?您不出,我们就赢了!”   白玉邪捏紧手里的牌,这个凌非几乎都不让他走牌,他到底剩了个什么?刚要伸手去翻牌时,对方却阻止了他。   “哎!”将士们都看着皇上手里的一个尖和十三就头疼,给本就无法胜利,没大得过对方的牌。   “四个五!”   果然,凌非猜的一点都没错,这个小子就是藏在了最后面,就怕被后面的人泄露了风声,他就不信凌非手里还有二,有的话为什么不两个一起出?扔下一张最大的牌:“尖!”   “二,二,二!”傅云后面的人惊了,白玉邪和凌非的人张了,不管如何都赢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都知道了凌非手里的是什么了,不断欢呼,赢了。   白玉邪一听,立刻就黑了脸,怎么还有个二?转头笑看傅云道:“爱卿可要想好了!”   “喂!你还威胁他啊?”凌非看傅云真笑到了,也威胁到:“你干作弊,我就和你绝交!”   傅云浑身冒汗,手里还抓着一大把牌,他后面的人也不喊了,都觉得委屈,愿赌服输是不是?又不是赌房子赌地的,有牌为什么不能赢?   “我。。我。。。!”   白玉邪看着凌非那愤怒的样子就无奈的伸手脱掉龙袍和中间的一层保暖衣,剩下一件裘衣裘裤,虽然有不少将视为在四周,可为何还是觉得有点冷?   “哦!哦!哦!赢了,赢了,凌姑娘万岁,凌姑娘万岁!”凌非后面的人全都冲白玉邪后面的那一群人大吼道:“脱,你们全都脱!”   振奋的声音不曾停歇,将士们无奈的宽衣解带,退去铠甲,穿着裘衣不断发狠:“神气什么?一会看咱们谁脱得多!”   “来就来,怕你们啊?凌姑娘快点!”   凌非差点就吐血,快点干什么?快点让你们的皇帝脱光光吗?   左莺莺也笑得不行。   又一轮开始,这次白玉邪聪明了,拍不给任何人看了,儒雅的笑道:“凌非,这地主可不好当哦!”哼!看我不报仇才奇怪,这次非要你们两个都给我脱,还有你们后面的人全脱。   宗原藤看了一下凌非的牌也摇头道:“让他去叫吧!”   “好!不叫!”这牌真他妈的完美,三到十三都有,还外加一个大王,这白玉邪肯定有三个二,自己一个都没有,否则他不会这么自信。   许久后。。。   “大王压你!”看着那个二邪笑道。   “那你出!”白玉邪跟泵就不怕,手里有小王和一个二,这句稳赢。   凌非很谦虚的说道:“不好意思,三到十三,你没的炸,我接着出,对十,脱吧!是上衣还是下衣?”自己真是他厉害了,算牌的技术越来越高了,而且这白玉邪根本就不会玩,只会不断的走牌,也不回去呀阻拦下一家。   “啊?又脱?”池冥竹下巴都快要掉了,这也太快了吧?   “哈哈哈哈脱,一会就脱光了!”   “脱啊你们!”   凌非和傅云的支持者笑的那么猖獗,幸灾乐祸。   白玉邪深吸一口气,无奈的脱掉自己的上衣,俊脸不断地变红。   “哇!”一阵香气飘出,麝香味扑鼻而来,而那毫无赘肉的胸膛彻底的展现在了大家面前,动一下就可见到胸口的肌肉,魁梧却不突兀,和军营的人比起来还真是有着天壤之别,与脸上的肌肤可谓是相差无几,胸前两点属于那种鲜红色,一点也不按,如同兑了水的血液,美得动人心弦,听闻古代的女人除了妓院的是不会亲吻丈夫别的地方呢,所以一直都没变色吗?   无数人都双眼冒光的看着白玉邪。   “皇上!您的龙体比女人的还要标志。。。!”   “天啊,好白哦!”   白玉邪真的有点苦笑不得了,被这么多人盯着身体看,有点。。。可谁叫自己一开始那么自信,非要和他们动真格的呢?算了,大男人脱就脱,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了,能让将士们活跃他也乐意,要知道大战在即,都不知道以后他们还有机会这么开心吗?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空中传下一阵风,那健美的身躯看似不如那些彪形大汉,实则强劲有力,看似温文尔雅得一个人,要真狠起来也挺厉害的,这小子的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就算不爱他也愿意为了他正的有破血流,人家是有资本的。   不论有多少女人,也能看出他不怎么和别人接吻,可以说是很生涩,也不让人碰她的身躯,那么就是穿着衣服行房了,那多没意思是不是?   几圈下了,傅云脱得只剩一件裘裤和小四角内裤,而宗原藤才脱了一件,至于白玉邪。。。   这一刻他才知道何为寒冷,浑身的汗毛都竖起,雪白大大腿美得无处藏,不粗不细,如同男模,小腿上有着少许几根比较长的黑丝,白色的死角小短裤似乎也有点快不结实了,干脆盘腿而坐在柔软高级的白色雪貂毛上,这才暖和了一点点。   一头青丝随风飞舞,少许几根刘海别垂下,妩媚无双。   “你没机会叫地主了,你输了就只能脱一件四角裤,还有什么可以脱得?”凌非知道他想翻盘,老兄,再拖你就没了。   白玉邪很生气,苦笑道:“不行!非要你们脱光光不可!朕还有头上的金冠可脱!”   后面的人拥簇这都哆哆嗦嗦抱着胸口,全都只剩一条小内裤了,再脱他们也不会脱,死都不,丢死人了,还有女人在,怎么可以脱掉?   默莲和白风白羽站在一旁只是看戏,这个游戏他好玩了! 第一百零五章 最牛的人   某白盯着手上剩下的牌简直兴奋异常:“飞机!报单!”甩下一把牌。   凌非看着他几乎一把牌打了个春天,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不该炸,就剩一张牌了,自己单牌还这么多,而且最大的就是十三,要赌傅云手里没有一张单牌根本就不可能,瞅向白玉邪,见他薄唇边依旧带笑,就有点为难了,炸了傅云不是就快光了?   宗原藤才不管这些,反正自己怎么脱也不会光,傅云丢不丢人他不同情,替凌非抽出双王道:“我就跟你赌了!炸!”   白玉邪的黑瞳差点就要脱眶而出,抓抓后脑笑道:“等等!朕先去一下茅厕!”说完就要开溜。   “拿下他!”凌非眼明手快,直接大喊道。   “站住!”白风白羽堵在白玉邪的面前,表情冷酷。   白玉邪不断用内力将木片摧毁,身上就剩一条了,根本就无法再脱。   凌非指着他笑笑:“以为毁了我们就不知道了?来!傅云,把最小的牌亮出来对一对!”   “哈哈少个三!”傅云笑着拍大腿,皇上什么时候变得会耍赖了?   将士们都不说话了,也不笑,只是肩膀不断的耸动。   某女则摇摆着小脚邪笑道:“脱吧!大美男!”   白玉邪双颊酡红,转身烦闷的说道:“你羞不羞啊?”   “皇上,愿赌服输啊!”左莺莺居然也拱火。   “我们不羞!”默莲掩嘴忍笑。   一个个女人都这么的夸张,某白差点就要切腹自尽,趁其不备,出其不意,直接飞身离开了人群。   “哈哈哈哈!”   一阵哄堂大笑传出,所有的将士再也忍不住了,皇上太逗了,最后全都跑去支持白玉邪的军人,狠狠拔着他们的小内裤,一瞬间,嬉笑声一片,完全放松了前几日紧绷的神经,真没想到战争前夕还能这般快乐。   凌非则没有笑,弄这个也是为了让大家能乐一乐,看着你们笑得这么开心,而我却无能为力,并不了解你们的战况,不明白你们这里的地理,二十一世纪那一套在这里有用吗?   夜半三更,却依旧看到五十万大军在操场上练兵,嘴里没喊出声音,是怕吵醒了远处沉睡的弟兄。   “宗原藤,你说他们会输吗?”双手背地身后,就这么和好友流连在各个营帐前。   “怎么说呢?先静观其变看看,我们没见过他们的作战技术,不能随便出主意,万一弄巧成拙,我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赞同的点头,谁知道这里的战术是什么?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会赢就绝对不能站出来充当能人,死的可都是人,自己不能给他们雪上加霜,实在不行就和大家一起死。   翌日。   议事处。   “报!已经找了五百里内的所有村长,已经在外等候!”   正在和大伙一起用膳的白玉邪完全不懂,村长?为何要找来这么多村长?   凌非一听,双目冒光,赶紧说道:“快快吃!把桌子腾出来,把他们先请来!”大口扒饭,最后放下筷子走到一旁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几张纸和笔。。   “凌非!你在做什么?”左莺莺也很好奇。   傅云和三位将军只知道她要弄什么地图,并不知晓到底是什么图,什么叫地图?地也有图不成?   “你们别问了,快吃,把桌子腾出来啊!”眼见十五位年纪颇为大的老人进来后就下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五人同时下跪,激动得浑身颤抖。   白玉邪看凌非好像很尊重他们就抬手道:“平身!”   “谢万岁!”   一个身材清瘦的老者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害羞的弯腰道:“不知道万岁爷如今草民有何要事?”   凌非见白玉邪一头雾水就将纸放在了收拾干净的桌子上:“各位大伯不用紧张,我们请你们来是要一同对抗敌人的!”   几乎个个都有五十来岁,一个须眉老人一听这话,就拍着胸膛道:“承蒙皇上不嫌弃,草民等定当冲在最前线,只是在临死前不知可不可以答应草民一个愿望?”   “噗!”一向就儒雅的白某人看着老人那准备慷慨赴死的模样就喷茶,说连凌非都差点栽倒,再落魄也不至于大老远找你们这几个老头去杀敌吧?上天啊,世界怎会有这种事?咳嗽道:“这样吧!先说说你们的愿望!”   “是这样的,草民们的家人从未见过万岁爷,所以这次全都跟来了,想当面给皇上叩拜一下,不知方便否?”   “老人家!朕并没你们想的那么神,无须这般拘礼,再说了,没有您们这些百姓日夜的耕种,这将士又要靠什么来填饱腹?即使是要谢也是朕谢谢你们!”边说边笑着弯腰回答,眼里的苦涩更甚,你们都把我当成了你们的衣食父母,可是我却无法保住这大好河山,无法给你们带来安宁。   “使不得使不得!”老人家吓得又要下跪,却被白玉邪搀扶了起来,一下子十五人就开始热泪盈眶了,不断的擦拭。   白玉邪心里也一阵抽痛,看向外面严厉的命令道:“快快有请他们的家属!”   凌非和宗原藤都黑着脸对望一眼,不至于吧?只是找你们来画图而已。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营帐外,六十来个老小不断的默念着,真害怕一会要出错,可是要杀头的,紧张又兴奋,终于见到皇上了。   “民女。。。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集体下跪。   “快快请起!”又一次的上前搀扶。   见皇帝这般的彬彬有礼,对待百姓如同亲人,这让十五个老人甚是感激。   “好了!不要再谦让了!”某女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望着那十五位老人道:“各位大伯,今日找你们来不是为了去前线,而是想让大家将你们村落的地形,还有你们周边的地形全部描绘下来,组在一起,我教你们!”   “啊?不上前线啊?我们可以的!”老人还在坚持,为什么不上前线啊?   那些家眷也上前看着凌非拿着毛笔在纸上作画,笔法熟练,龙飞凤舞,好不畅快。、   “你们看!这就是这个军营的地形,缩小就是这样的!点代表营帐,我们都是为了保家卫国,看了这个地图是不是觉得看着它去捉迷藏的话就更加有效果?打仗也是一样的,倘若所有的地形都画出来,那么我们可先在地图上的指定地点布阵,到时候便可万无一失!”说完把毛笔送到一位老人面前。   “哇!”   三位将军都弯腰看着小小纸张上的图,还真是一模一样,这样也可以?佩服是佩服她的画工,毕竟这些不用画他们也知道,对这里都熟悉的连夜里也能行动自如,没想到几笔就将整个军营都画得这么清楚,实在厉害!   凌非看向几位老人道:“你们只要画出你们知道的就好,最重要是路线,哪里可入,哪里可出,哪里有山,所有的都要画出来,到时候对大家作战时会有很大的帮助!”   “没问题!”   不一会一张特大号的上等牛皮布放在了桌子上,周围十四张,就怕他们画得太大,只能找这么大的布了。   而家眷们则在一旁指点,一下子屋子里就剩下这些老百姓的声音了,凌非和白玉邪都在一旁监工,等老人把最前面一座山和路都画出来后,三位将军就开始惊愕了,看着那一条一条的道路,看着那陡峭悬崖下的道路,到时候不知能不能用凌非用过的那招在悬崖上扔石头下去?   太厉害了,如果整个魏月国都被画下来的话,那不是这个国家就会在敌人的掌控之中?此时白玉邪相当后悔,这样也可以的话,早知道以前就这么做了,让其他三国都画出他们的地形,此时也不用担心打到对方那边后会不会落入陷阱?   直到太阳落山后,十五位老人才把画好的重新缩小一起合并到了牛皮纸上,果然连贯。   “好了!”   老人们擦擦汗水满意的笑道:“真没想到啊,还能这样来看魏月国!”   无知!要是让你们看了世界地图还不得疯了?你这只是大荠山四周的整个地形就用了这么大的纸,浪费。。。某宗不断的腹诽。   “我。。我不是做梦吧?”白玉邪擦擦眼睛,那一条条的道路,出口入口岔口,居然全在眼前,整个大荠山呢,居然是这样的,而且看到了几个突破口,兴奋的指着一个大坝道:“到时候把他们引到此处,上面是一座大水坝,也是一条大河,水闸一开,定能将他们淹死!”该死的,居然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天啊,这是真的吗?   双目里会是光彩,盯着好几处都可以把敌人给堵死,火烧,大石滚落都可以。   傅云黑着脸道:“我魏月国难道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去和人打吗?不成!君子岂能取小人之道?”   一句话,足矣让两个现代人吐血身亡,凌非嘴角抽搐的看着他道:“老兄,都什么时候了还君子?对待敌人,需要君子之道吗?”天啊,你是我见过最最正直的男人。   “哼!我军个个将士都是热血男儿,善战,岂会怕了他们?”对自己的军队很是自信。   “你牛逼!”某女冲他竖起了大拇指,没吃过苦的人都有这种想法,这才叫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道理,一定要经历过才会明白。   送走所有的百姓后大家才开始想作战计划,结果都被傅云给推翻了,一直觉得不对,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而白玉邪居然也说这样得来的江山不会取信于人,气得凌非和宗原藤直接回营歇息了。   迂腐,难道非要吃过药才知道苦不成?也是,没吃过药的人哪知道药有多么的难以下咽?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去吧,只希望这地图真的对你们有用,莫要惨败得像落水的公鸡,能做的我都做了,其他的是你们的事,主要是真的怕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所以不能说出我的计划。   人家是元帅,人家是皇帝,自己什么都不是,说什么他们都觉得自己的法子太过缺德,哎!你们善良,可不代表冷夜他们善良。   望着小小的房间,梳妆台,一些日用品几乎告诉不缺,摸着隆起的小腹不断的敲击,古代人的是非题现代人差别为何这么大?就他妈的喜欢邓小平的话,管你什么招数?能赢才是王道,老去管别人信服不信服做什么?老子最后才是那登上九天的人,不服都也得弄得他没机会反击,百姓安居乐业就成。   做大事情,绝不能有妇人之仁,否则这江山定会不保。   “睡了吗?”   成熟低沉的声音悠悠传来,转头瞪了他一眼:“这不废话吗?”没看她还睁着双眼的吗?   白玉邪笑着摇摇头,上前坐在床榻上用扇柄点了点她的鼻尖道:“生气了?”   “切!你的地盘,我生什么气?”才不做这个坏人,如果自己不断的死缠烂打让他们按照自己的计划去打仗,就算赢了他们也会觉得‘没有你我们一样可以赢,现在好了,都在谩骂了’,那自己成什么了?况且自己说的话他们也不会听,谁没有个私心?即使是会损失许多人,可自己努力过成了,不会太执着。   没有一个好的将领,你们永远都不能有好日子过,对,她不认同傅云,看看人家刘备和曹操,那才叫真汉子,说一不二,对敌人才叫一个狠。   “不说这个,那个。。。嗯。。。你。。是怎么看我的?”红霞飞上白皙的俊颜,马上就要开战了,可能我们以后就要阴阳相隔,不知道可不可以。。。再交融一次?这样死了也就没遗憾了。   想了许久才将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屋顶道:“成熟稳重,温文儒雅,风度翩翩,面如冠玉,剑眉如画,总之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男人,也很善良!”   每一句都深入内心,为什么那时候不是我娶了龙缘?那样你就是我的人了,看着她的肚子,所有的欲念都被强压下去,不能,这个时候还想这个,自己还算人吗?没想到自己在她的心里这么优秀呢!   “凌非!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吗?”见她摇头就苦笑一下:“我相信,如果还有下一世,如果我能记得现在的话,那么我一定会等你!不管你是男是女!”   轰。。。。   又一个男人在告白,不要吧?白玉邪,你发烧了?该死的,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兄弟的吗?虽然你说不能做兄弟,可也不至于来爱上吧?然而他的眼神那么真挚,瞳孔里全是柔柔的涟漪,如同温泉,让人舒畅,长叹一声坐起身伸手揽住他的后颈,下颚抵在那结实的肩膀上道:“不要来爱上我!我不值得,我知道你是个不轻易说这种肉麻话的人,如果真有来世,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是我希望你会像宗原藤那样一辈子做朋友,会比爱更加让人幸福!”   如玉面庞别扭的皱了一下,逼回了眼眶里的眼泪,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说起来自己和岭蓝卿都是一个样子,千河是自己羡慕的对象,父母能永远的关爱着,谁想小小年纪就懂得比老人还要多?许多童年都是为了将来的努力,又有几次是真正在玩乐?   从来就不会去想那些不快的事,人嘛!一直活在过去的话,那得多痛苦?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还没和太傅在一起多,长大了又身不由己,选秀,从来就没自己去过,大臣们就完全办好,爱?从来就不知道爱是何物,对待那些女人也是无可奈何,有时候倒是觉得自己就和那妓院的窑姐相差无几。   她们为了钱而做着不愿意做的事,而自己为了稳固大臣、江山,对于后妃的明争暗斗也不做任何的解释,都不知道掉了多少个孩子了,一直都觉得随便她们好了,断子绝孙就断子绝孙,管也管不过来,有什么比做一个好皇帝更难?   谁说做皇帝可以拥有无数美人就是好了?当你知道她是蛇蝎心肠后却还要硬上,不行还得吃点药去,谁能看着一个做作得厉害,甚至讨厌至极的女人还会兴奋的?为何魏月国没有谋反的人?为何这么繁荣?为何朝廷里全是忠良之士?全是因为自己用身体去换的。   后宫全是那些大臣的亲戚,好的帝王就是这样,一旦你不喜欢谁了,人家的家人就会觉得自己是间接的讨厌那位臣子,我容易吗我?   “哎!以后的事以后说吧,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如果这次真能胜利,那么你就嫁给我好了,莺莺这么喜欢你,你也不忍心看着她一个人在宫里孤独吧?”   噗。。。   “你怎么就听不懂?我只是把你当哥们!”烦闷的退开,怎么就说不听呢?自己到底哪里吸引了他们?要说是现代人的话,那宗原藤也是,你们怎么不去喜欢他?做男人时,狂蜂浪蝶数之不尽,做女人时就更加悲剧了,好歹以前的女人都好打发,都没什么真爱,可这里每一个都爱。   如果只是因为自己来自于现代就吸引他们的话,那绝对不是爱,是一种新鲜刺激感,他们就把自己当倾慕的偶像,可不要忘了,偶像不能当对象,因为你们还没看到我的缺点,慢慢的你们就会发现我其实根本就没你们想的那么好。   “咳!我乏了,回去歇息了!”不想听一些伤人的话,敛去眼中的伤痛起身大步走了出去,一到外面后才颓废的望着月亮,遇到你,才明白爱有多甜蜜多伤人,几乎朝思暮想,夜不能眠,食不下咽,当在香雾岛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差点就失态,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很不想告诉你自己的心意,可辗转反侧还是来说了。   凌非!其实我是一个很不想去面对现实的人,因为现实太让人痛苦了,不爱也不要说,我的时日或许已经不多了,请让我保留下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和梦想,我是一个可以将一份美好的回忆永远放在心中,可以抱着这个回忆孤独一生的人,你不愿意,那么我永远都不会去说第三遍。   我不是一个会纠缠不休的人,你说好,就好,你说不好,那么我亦不会固执的一定要说好。   希望你能了解我,倘若数年后,你再次来到这里,希望能在我的埋骨之地烧柱香,做了鬼,还是会在这里等着你。   光阴迅速的流逝着,转瞬之间便到了敌军开始入侵的时刻。   议事厅里,傅云不断的指挥着吴拓和他亲自率领四十万大军去前方讨伐敌军,冷夜带的是六十万人,由北寒国一位大元帅亲自前来进攻,目前已经开始上船路过一条属于四国分界线的江河里赶来。   确实,江河的这一端毫无人烟,另一端却有无数只战船开始起航,六十万人不多不少,马儿,盾,兵器,样样齐全,都带着自信的笑,定能吃下这嘴边煮熟的鸭子,而且这次还是冷夜亲自上阵,一身银色铠甲威风八面,头戴银色头盔,一件被狂风吹起的黑红色披风不断摇摆,不苟言笑。   就这么笔直的立在中间的船头,眺望这大好的河山,走完一天一夜的水路便可看到将来会属于自己的疆土,不过煜寒嘛!将来定会给他一个好的位子,至于皇帝。。。一座山岂能容下两头猛虎?   不是我没有兄弟情谊,而是这样下去,后人也迟早会开战,还不如一次性解决。   凌非,我对你真是又喜欢又恨得紧,这次非要将你生擒,回去好好的教训一顿才给你好果子吃,如果你硬要反抗,可就真的不能怪我手下无情了,如果乖乖的听话,或许会饶你一命,有一天对你的诱惑力有抵抗力了,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你,我冷夜不是一个好人,相信你早就知道了。   你确实害了点秋,只要你好好侍奉她,那么她也会原谅你,希望结果是这样吧,三个人永远在一起也不错,我会尽量对你不失去兴趣的。   军营·议事厅   “傅云,你不是吧?为什么要率领大军去前方等候?”   听到他说是去等候就差点栽倒,老大,你来真的吗?   白玉邪不开口,自己也没有作战的经验,还是听傅云的吧,毕竟他是从小熟读兵书找大的。   “当然是去等候了,难道还要和对方在水上作战不成?”傅云开始觉得凌非烦人了,他这么敬佩她,可她呢?一直说他做的不好,堂堂一个元帅哪里不好了?这次定要拿下那六十万来给你看看,哼!   眼看大家就要出去,凌非赶紧拉住他们大吼道:“你有病啊?直接去岸上埋伏好,最后放火箭不等他们上岸就给他们烧死,这一点你都不懂啊?”   “咦!这个法子不错,天啊,凌非,你的脑袋真聪明!”吴拓紧紧的抓着凌非狂摇,兴奋得都快死掉了,那样不就是可以让对方直接减少一半的兵力?而且说不定直接就叫对方退兵了。   凌非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呵呵!我也是跟诸葛亮学的!”   “诸葛亮?是谁啊?”   宗原藤出来举手道:“我知道,三国里的!老是拿个扇子的!唔。。好吧,当我没说!”靠!你们连诸葛亮都不知道吗?   都咧嘴大笑,说话问题颠三倒四的。   傅云见都这么兴奋,完全就不把自己当回事,转身怒吼道:“胡说!难道我军就真的这么不堪一击吗?非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才能取胜?我魏月国的男人一个就能弄死他们两个!走!”说完就带着大家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大家的眼前,脸色发黑,自己有这么差劲吗?战争是什么?战争就是厮杀,不是背后放箭,那不是君子所为。   凌非再次感觉自己要栽倒,嘴角抽搐,老兄,这个时候你还逞能,该死的,噢!你厉害,我彻底被你打败了。   “天啊!简直无法置信,他居然还要去前面等对方上岸才去开打,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进水银了啊?”某宗如同吃了柿子,嘴巴都无法合并。   凌非摆摆手:“人家是正人君子,就我们都是卑鄙小人!”热脸贴冷屁股,同样转身走了出去,望着三万铁骑和三十七万步兵都开始启程就冷了脸,他们要去前方的一个山坡上等待敌人到来,妈的!愚蠢,呸!还正直,就是蠢货,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   话虽这样说,还是不放心同宗原藤跟了过去,自然少不了白风白羽和默莲,白风白羽死都要跟着,默莲也是死都要跟着白风,一堆人跟在军队的后面,至于池冥竹根本就不关心这些,在营帐里要闭关三天修炼内力。   白玉邪不能去,要镇守此处,等待着大军的凯旋归来,定要为他们接风洗尘。   等到了一个确实很广阔的草原上后,再次扎营,天知道冷夜他们什么时候到?   第二日   傅云已经召集好所有军队将弓箭对准了那个敌军会出现的山坡,盾也准备了个齐全。   而冷夜等人正在翻山越岭的赶去,却不想大家刚走进一片崎岖的树木时,突然天降大雨,可是倾盆大雨,却还是一步一步的攀爬,大吼道:“不要松懈,翻过这座山可以到了!”抓着身边的树枝艰难的步行。   “皇上!他们会不会此刻在山上突然袭击?”   一位将军上前抹了一把雨水惊呼道。   冷夜摇摇头:“大家小心行事!”   而坐在营帐里的傅云却不断的生闷气,该死的冷夜,动作怎么这么慢?长这么大可以好好的和敌军较量一番了,甚是兴奋,当看到凌非和宗原藤冲进来就不想理会。   帅气的面孔上全是不爽,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能力,你们两个再厉害也没真正的做过军人,军人是最值得骄傲的,不会用你们的下三滥来玷污我们的军魂。   “喂!你怎么还坐着啊?听闻前方山路很艰险,你不赶紧带兵去围堵他们还在这里做什么?去给他们来个雪上加霜啊!”   “不可!此乃落井下石,不是傅云会做的事,本帅要等他们走出后再出击!”悠哉悠哉的端起一杯茶水狂饮一口。   凌非伸手捂着心脏怒喝道:“你他妈的有病啊?你不能因为你一个人的幼稚来害这么多人的命你懂吗?傅云,你可想清楚,现在去打,稳赢,他们现在肯定已经精疲力尽,评委会时候去恐怕不用费多少兵卒就可以一举拿下,这些你不懂吗?老天都在给你们机会,为什么你不用呢?”双手不断的颤抖着,仿佛看到了那些相信他的人一个一个的惨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去对待这么信任你的人呢?   忍住心痛的感觉,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顽固?   宗原藤也指着傅云道:“你算什么元帅。。。”   “闭嘴!”大拍一下桌子怒吼道:“我才是元帅,你问问他们,这样打下的江山有何意思?按照你们说的那样,就算赢了又如何?一辈子都会有人说我魏月国不敢与他们正面交锋,只会耍手段,那是女人才会做的事情,堂堂男子汉,为什么你们就认为我们四十万大军打不过他们六十万?”自己日夜的操练他们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大展身手吗?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出去交战他傅云绝对做不出来。   凌非倒退一步,自嘲的笑了一下,伸手用食指僵硬的指着他咬牙道:“你行,啊!你厉害,你堂堂正正!”冷哼一声再次转身离去,我草他妈的,见过这样的元帅吗?人家走水路时可以来个空袭,他说什么要等他们上岸。   上岸了遇到大雨,又说什么要等对方走出大山,从来就没见过这种元帅,看着宗原藤道:“他的军师呢?”   “哦!被他辞退了,军师也是想给对方来一些阴招!”   “这种人真是无法形容!”长这么大,才知道什么是善良中的笨蛋了,不过也无所谓,就算冷夜一下山,这里立刻去攻打,那么依旧可以赢,士气在这里,这么大的雨说明他们没有火,就无法烧开水,明日下山后会困倦加上冻得发抖,吃的也是冰冷的干粮,这里的可以以一敌十,轻而易举。   破晓时,冷夜这才拖着湿透的军装走到草原之上,五十里外的山坡下就是敌军的扎营之地,为何昨晚没突袭?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可能是对方同情他们,大喝道:“用最快的速度弄热汤!”嘴唇都冻得发紫了,这样要怎么打?   “皇上,这上哪儿去找干柴?”   而凌非这边是真的很无奈,绝望了,决定再次和他理论一番:“大元帅,您快点下令吧,您再不下令他们一会就有体力过来了!”   傅云点点头,凌非都要跪下来谢谢他终于肯听她的了,就差没上前抱住他狠狠的亲一口。   “来人啊!”声音洪亮。   “末将在!”吴拓上前拱手弯腰。   “将军,别这么多礼节了,赶紧派军去打!”凌非不断有推搡。   傅云黑着脸道:“站住!你,立刻派一百人将带来的干柴给他们送过去,淋了一夜,肯定没体力跟我们交战,快去,然后开始排列准备随时奋战!”   “砰!”   凌非一个仓促向后,直接倒在了宗原藤的身上,看着吴拓出去带人真把干柴装上马车上就不断的让自己冷静,冷静,转头还是怒喝道:“宗原藤,叫上白风他们,我们立刻离开,我可不想送死,呸!”冲傅云吐了口口水。   我就日了,世界上怎会还有这么一个极品存在?骂他吧,人家说的头头是道,正人君子有错吗?不骂吧又不爽快。   傅云脸色铁青,“砰!”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桌子上,拿起枯骨走向了外面,铠甲发出了“嘎吱嘎吱”声。   看到真的离去的马车也不阻拦,等我打下这六十万大军看你们怎么来跟我解释,以后谁还会看不起。?   “驾。。。驾。。。!”   经过一夜的雨水淋漓,在这冬日里可算得上异常的瑟瑟,空气清新是自然,可这种天气放在夏日或者秋季都算得处最美的景色,但在冬季就有点让人无福消受了,山间大道上,马车不断的狂奔。   “喂!我们这样走了会不会很没义气?”某宗望着已经看不到的军营蹙眉,毕竟混黑道的,讲的就是一个义字,和傅云他们交情不深,可好歹一起经历过不少呢,情分还是有的。   凌非摇摇头:“没办法,我们在能做什么?只会拖后腿,跟来是想跟着出主意,说不定能帮到什么,现在可好,他根本就不听我们的,对方八层内力的高手肯定不少,就白风白羽的两招根本就不行,他们胜了还好,可败了最起码那些高手还可以逃离,不用来照顾我!”   “可为什么不回白玉邪那边?”   “去做什么?添堵?况且傅云现在看我都是用仇视的,万一他一个不高兴说我们扰乱军心,后果不堪设想,我可不想被拉去军法处置,这里的人动不动就是三十大板,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赶紧撤吧,尽快赶往袁家寨,去大量收集硝石和硫磺、砒霜,救不了人总会自救,哼!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打仗,对敌人仁慈,敌人不一定就会对他手下留情,这趟浑水我们还是不要沾染的好,万一我们的主意失败了,害死了几十万人,就是我们自己也想以死谢罪了!扶着我,肚子有点痛!”虚弱的倒在了对方宽阔的怀里。   “你怎么了?”默莲也赶紧坐过去抓着她的小手,脸色好苍白。   宗原藤本来听得还算有理,不断的点头,可她一说痛就吓得赶紧将她抱起放在了怀里,双腿不断的放松,大手抚摸着小腹道:“可能太颠簸!”   “白风,速度能放慢点吗?!”把儿子颠坏了可了不得,现在她是很想孩子出生了,都辛苦了这么久,不能没有收获,其实想到有个孩子坐在身边围着自己打转也不错。   宗原藤不断的往后看,就怕有追兵,脸色也慢慢变得阴沉:“应该不会有事,就算傅云输了冷夜也不敢追击,最起码他会损兵折将不少,追来的话就会成为白玉邪的盘中餐,我们慢点就好!”   “嗯!”点点头将小脸埋进了对方的胸口里,宗原藤,有你真好。   大手温柔的为她顺气,摸着那无骨的后背,下腹一紧,赶紧用那可怜的四层内力压下,却依旧没用,脑海里全是穿越来之前对方咬住的感觉,舌头软软的,不断在自己最为脆弱的部位蠕动着,该死:“你说二十一世纪怎么样了?是不是日本统一天下了?这里一天是那边的一年吗?”   并未感觉到对方的异样,摇摇头:“别做梦了,被鸡吃的虫子在世界上根本就没人当回事!”找了个舒服的位子继续谈天,好怀念啊。   “咳。。别。。。别乱动,会摔着的!”俊脸不断的变红,呼吸急促,心跳也在狂速的加快:“那那个对了对了,你们九零后为什么喜欢玩劲舞团?”不能想不能想,还有什么话题可聊?   “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不是所有的九零后都喜欢那种幼稚的游戏,而且那就是个大淫窝,哈哈!我有个网友的名字特别的搞笑,有机会说给弦音听听哈哈哈!”不断的打滚,笑死了。   “哦?什么网名这么搞笑?”拜托,别动了哦!是不是真该去找个女人了?   “噗。。。老衲要射了!好笑吧?哈哈哈哈!”弦音听了一定会像木鸡一样呆住。   宗原藤一听这话,俊脸就更红了,浑身被欲火控制着,要不是自制力够强的话,还真会让默莲先出去,不行不行,对方从来就没把自己当过那种朋友,不能和花错雨他们那样,到最后受伤的肯定是自己,她不是女人,是男人,那个头发染成紫红色的男孩。。。   那一张绝美的面孔,三七分的浏海,嘴里叼着一根香烟,一头酒红色的发丝,摄人心魂的丹凤眼,颓废的穿着,诱人的红唇,不知那雌雄难辨的脸下是一具如何完美的身躯?凌非的皮肤很白,很接近女性,一定有着最诱人的肤色和。。。   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少年正被自己强行压在了向下不断的驰骋,对方小嘴咬着那制服的领带,满脸的舒爽与愤怒,这样的表情在男人眼里只是一份娇羞,大手划过那平坦嫩滑的皮肤,最后到小腹,最后温柔的握住了对方的脆弱。   欧式古典的卧室里。。。   “嗯。。该死的。。放开,老子要杀了你。。”少年不断的咆哮,俊脸红得如同那熟透的苹果,诱惑着他去狠狠的啃噬。   “杀了我?老子今天弄死你!看你怎么杀!”怒吼完便继续奋战,双眸赤红。   一听这话,少年如同吃了炸药,一边欲拒还迎一边臭骂:“啊。。你这个。。嗯哼人面兽心的混蛋。。放开我。。别动了!”   “继续叫!”少年的声音异常的悦耳,令人听一声就会无法自拔,尤其在这种动情时刻,丝丝的沙哑哼吟之声令神仙都会疯狂。   少年一把将他推倒在白色大床上,还没来得及怒吼时,对方居然真的亲吻住了自己的炽热,狠狠的闭目享受,该死的舒服,然而无论怎么去感受也无法感受到那种被包裹的温度,就在快要发泄时。。。   马车里   “该死!”低声咒骂一句睁眼看向前方,双目一刹那的粉红,如同那日本的樱花,有着妖的妩媚,神的圣洁,鬼的惊悚,却也只是稍纵即逝,如同漆黑的苍穹中那一颗闪亮的流星,明明有看到那霎那间的美丽,而再想抓住却发现根本就不会重来一次。   默莲只是低头蹂躏着手指,很想告诉白风自己真的可以做他的女人,却总是无法开口,还有十几天了,如何是好呢?   凌非已经睡去,昨夜神经一直紧绷,一向坐长途车就会昏昏欲睡,就是来到古代也一样呢,紫云衣并未让她感觉到寒冷,睡得那般安详。   刚毅脸庞慢慢望向怀里的女子,没想到想着你那少年的身躯也能这么的疯狂,凌非,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好吗?   马车几乎连续走了一天一夜才在黄昏前停留在了庙宇前,很陈旧的建筑,六个多月了,某人的肚子真是大得出奇,总是会站在一个地方垂头看半天那越来越大的部位,一看就是十几分钟,无人知道她都在想什么。   其实很简单,想的是一些无知孕妇常想的问题,孩子的脑袋在哪个部位?胎位是什么?踢腿?还是抓痒?他都吃什么?会尿尿吗?会好奇的用手指戳她的肚皮吗?   以上乃无知孕妇综合症。。。   “啪!”   某女手里的东西掉入铜盆。   看了看其他人都在烧火,赶紧把白玉邪的椭圆形玉观音配饰,千河的长命锁,问仇的铜盒,煜寒绿黄色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条五爪金龙,鸡蛋大小,花边形状,还别说,很漂亮,从水里捞起这一堆装饰品赶紧装进了怀里。   可不想被看到,要不然还得再去多打一盆水,自己不能动也不能去添乱是不是? 第一百零六章 做炸弹   “吸溜…吸溜…!”   开饭了五分钟,默莲都没动筷,望着碗里的面条,再去看看宗原藤。   “咳!”白风白羽也黑了脸,转过身想继续吃。   “吸溜…吸溜…!”   凌非捏紧筷子黑着脸盯着某宗道:“我说你吃面的时候能不发出这变态的声音吗?”乖乖,即便是在外面也能听到是不是?   “呐妮?”宗原藤完全不解,很好吃啊,饿了一个下午了。   “那…那个…宗大哥,为什么你吃的时候声音这么大啊?”默莲一口都没吃,从来就没见人吃面这么夸张过,自己可是做了很久的,在凌非的督促下,这面真的很好吃哦。   宗原藤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大言不惭的说道:“当然是好吃啊,怎么?你们吃的时候都不发出声音吗?在日本的时候,发出的声音越大就表示越好吃!”   是吗?她怎么不知道?瞪眼道:“这里不是日本,拜托你不要发出声音了,这样叫我们怎么吃啊?”某女发牢骚。   “喂!你管的也太宽了吧?吃面你也管啊?”该死的,这是他国家的特色,哪里知道中国是这样的?吃面本来就是一口吸溜进嘴里不是吗?   白风赶紧制止:“好了好了,二哥,我们陪你!吸溜…”   白羽也吸溜,三个大男人吃面的声音可谓是震天响,默莲一看白风都这们了,也大口吸溜起来,就凌非的眼珠子都快掉了,端起碗道:“看谁的声音大…吸溜…吸溜…噢!好好吃哦!”   一看这样,大家均是在比起赛来,笑声不断。   而战场上的一百万人却还在不断的交战,一刀下去,鲜血喷出,傅云也没多少力气杀敌了,冷夜站在远处几乎每一下都能立刻射死五个人,一天一夜,死伤无数,惨败不堪,双方可谓是俱伤,可冷夜这边还剩下十多万健全的战将,十多万伤员,可傅云的手里就只有几万人。   “元帅,怎么办?”   吴拓不断挡开那些攻击,焦急的问道。   傅云看了看周围倒下的兄弟,眼里全是血红,沉声道:“给我杀!”举起刀要将最后的内力全部打出。   “元帅,我们走吧!”赶紧拦住他,一旦内力没了,一会逃命的机会都会丧失,可不能胡来,双手狠狠的拽着他大喝道:“扯,魏军听令,立刻撤!”   “不许撤,我魏军岂会做这缩减乌龟?”怒吼着挣扎,几个八层内力的人上前直接拖着他就不断的退兵,赶往军营。   冷夜双目冒光道:“他们知道败了,大家不要留后路,给我杀!”不断的抽着箭羽‘嗖嗖嗖’的发射。   “啊…!”   蔚蓝的空中,飘着清冷的风,周围的小山上树枝摇曳,美得让人呼吸困难,却不曾想到在这最美的草原上尸横遍野,毫无生气,只有许多胜利的人们不断的欢呼,兴奋异常。   “赢了赢了…哈哈赢了!”   “打倒敌国魏军…!”   只有一千多人成功逃离,却还是有两批弓箭手还不死心想将这一千多人也消灭,不断的放箭,许久后就要去追。   冷夜伸手命令道:“穷寇莫追!”伸手将嘴角的血液擦点,放进嘴里舔舔,这不是他的,银灰色的铠甲被他们的鲜血浸湿,这是胜利的象征,狭长如鹰般犀利的凤眼里全是残忍,傅云啊傅云,该不该说你愚蠢?战场岂会有你这等将领?   “吼吼吼!”   剩下的几乎还有不到三十万人,十五面旗帜举起,不断的挥拳,三国联军,魏月国只会是囊中物,紫色‘西’,黑色‘北’,红色‘东’,挥舞得相当恣意,将士们更是兴奋得在地上打滚,不怕那潮湿的地面弄脏战甲,一个军人,最爱的莫过于那一身的军衣,能这般的不爱惜,可见有多么的喜悦了。   “去把那些营帐统统收起,还有敌人的武器,再把箭羽全都收集好,等待着援军前来再进攻!”冷夜转身望着那数之不尽的营帐,收获不小呢,统统可以据为己用,凌非说过,浪费东西是要遭天谴的。   确实跟着这个女人学会了很多东西,要是以前的话,根本就不屑去要别人的东西,但是不管是谁的,只要对自己有益那就得要,面子当不了饭吃,凌非,很快我就要拿下这江山了,再打进东岭国,最后北寒国,而你,跑不掉的,还有白玉邪,岭修阎,所有东岭国的人都会成为我的奴隶,敢羞辱于我西夜国的人没一个可好活。   握住逐月的大手持续收紧,俊颜上的兴奋无法阻挡。   “驾!”   傅云不断挥舞着长鞭狠狠拍打马儿的臀部,飞奔向主基地,头盔早已不知去向,铁骨铮铮的脸庞上泪水狂飙,令那本来就像花猫的肌肤更加惨不忍睹,黑色丝绸绑起的顶发狂乱飞舞,矫健的身躯随着策马奔腾而上下起伏着,心中的怨气远处发泄,一天一夜,四十万大军就只剩下这区区一千人,虽然对方也损失了三十多万,还有许多或许根本就无法再上战场,算是平手。   可输了就是输了,自己的人无法一个抵二,轻敌了,越想心里就越恨,所有的悲愤化作力量,将怒气都出在了马屁上‘啪’!   “驾!”   魏月国,主基地   “报!傅元帅惨败,正带着一千人赶回!”   一个浑身鲜血淋漓的男子跪在地上虚弱的说道,完毕,人倒。   “啪!”   宝椅上的白玉邪仿佛出现了幻听般,手里的茶杯落地,双目圆睁,无法形容他此时的震惊,大手扶上额头。   “皇上!保重龙体!”   左相王浦赶紧拱手,看向憋足最后一口气的将士:“抬出去好好安葬!”   “是!”门口一直候命的两名男子上前将其抬下。   议事厅里,依旧是朝中最具有势力的三十位官员,都担忧的望着白玉邪,他要倒了可了不得。   “没事!”骨节分明的大手挥挥,慢慢抬头看向外面抿唇道:“快快迎接!”   许久后傅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营帐,没去看周围那些官员担忧的眼神,而是缓慢的上前双膝跪下:“微臣无用,请皇上责罚!”眼角的泪珠未干,莫非是自己真的太过自以为是了吗…   白玉邪上前弯腰将他扶起,笑着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不是对方也死伤惨重吗?傅云,朕相信你可以的!”不是早就抱了必死的决心吗?   “凌非呢?”看了看四周也没见她的身影,脑海里全是山坡下弟兄的鲜血,真是自己害了他们吗?不,是凌非,是她在诅咒…   一听这话,白玉邪就更加震撼了,往后一个仓促:“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双眸里渐渐有了血丝,莫非…莫非…俊美儒雅的气质不复存在,双手抖动得厉害,不会的,不会的,凌非聪明伶俐,不会死的,伸手按住自己的心脏,欲要爆裂一样,痛得不能呼吸,瞳孔更是逐渐放大,浑身的气血倒流。   摇摇头:“她说了许多计谋我都没听,还骂了她几句,赌气早早的就走了,她说…不想留下送死!”你已经料定了我们会输是不是?   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凌非,你不能死,是起码你不能比我早死,否则做鬼也不会轻易的饶过你…苍白如纸的脸色慢慢恢复,并未很失态。   三天,终于连夜赶路到了袁家寨,一进屋就和袁家三兄弟抱做一团,不断的嘘寒问暖,家长里短,足足说了一个下午。   袁家五千兄弟正围着宗原藤不放,大哥大哥的叫得也越加顺口,听闻大哥说就是死也不会拿他们的命开玩笑,怎能不感动?或许外人觉得他们愚忠,觉得只凭养育之恩就不会用命去报答,其实理由就是这么简单,一个孤儿,父母都不要他们,别人有什么义务来抚养?没有袁老,就没有他们的今日…   “大哥!你是我们见过最好的大哥,从小我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是袁老将我们聚集到了一起,我们没有什么私心,一直觉得用命去回报就是我们的使命,可是见你们为了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这么费心费神,实在感动,如果可以,我们想活下去…活下去!”袁林抱着宗原藤不断的发泄心中的挂念。   “活下去,活下去!”   五千人齐声高呼,让宗原藤揪心异常,是我们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吗?一直以为你们一定是有什么秘密所以才这般的听话,看来世界上的傻人还真多,可这对他们来说不是傻,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善良,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说一不二。   凌非走出来也是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很不应该,看看这五千人,没有一个要逃跑的,任何现代人也是不会相信的,有些事一定要到了最后关头才能看个透彻,深吸一口气站到旗子的下面大声说道:“兄弟们!你们的魏月国完全就没有一个会带兵的将领,此刻就是你们保家卫国的时刻,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冲到前锋去杀敌?”   “愿意!反正不去也是死,一旦三国攻打进来,我们就更加无法效力国家了,虽然我们不是朝廷的兵,虽然我们的兄弟不知道他们来自哪个国家,但是大家知道都是从小在魏月国长大,只要你们一句话,我们立刻吃药前去杀敌!”袁豹举着剑高喊,努力了说不定还能保住河山,还能杀掉煜寒的人,自然义无反顾。   袁林慢慢松开宗原藤,吞咽一下口水望向他们,泪水滚落,却还是伸手举起:“为了我们的家园,誓死效忠!”   其余五千人也痛苦的举手,还以为有存活的希望,原来不是吗?   “誓死效忠!”   如擂鼓的声音在山间久久不散,惊得许多飞禽四散。   宗原藤惊愕的望向凌非,你不是说要保护他们吗?为什么…也对,现在不去,按照傅云那有勇无谋的匹夫根本就无法保住江河,到时候这里的人还死路一条,可为何心里这么痛?你看不到他们这么善良吗?他们就为了一个信念存活于世,日夜操练就为等到那个来叫他们去死的人,我们来了,给他们带来了希望,为什么…   凌非,我很难过,可我又不愿意相信你是这种人。   某女见他们都不断的飙泪就怒吼道:“男儿流血不流泪,你们哭什么?你们的药我们不稀罕,谁说一定要靠药物才可以出战了?你们个个内力七层,就是去搏斗也能拿下他们几万人,这次可能很惊险,但是我凌非愿意和大家同生共死,愿意跟着我去保卫你们的国家吗?”   不管如何,拼一拼才会有胜算,躲在家里等死的不是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加上这里的人也是命悬一线,自己不不算太自私。   倘若自己落入点秋之手,定无法存活,既然如此,我就叫你们根本无法打进来,只要你们不进攻,我亦不会去攻打你们,毕竟我是个外来人,这里的军人是人,而你们的军人也是人,冷夜,希望这次你能知难而退,倘若我输了,那么你们就称霸天下。   “啊?不吃药怎么打啊?魏月国如今加上永耀部落的才二百多万,而另外三国还有五百多万人,就他们五千个吃药了也才可以消灭对方五十万人,不吃药就更不可能了!”某宗当然兴奋,凌非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他痛不欲生,也可以兴奋异常,凌非,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就知道 …   袁鹏和袁虎袁豹也面面相觑,都站在下方望着那个英姿飒爽的女人,当真不用吃药?可还是送死不是?   “你们相信我吗?”其实自己也没十成的把握,但是不试一试怎知不行?人,不能永远处于被动状态,除非你能永远都防守好,要么就是主动出击,如今再过二十日恐怕又会有新的六十万人打进大荠山,人家都过河住到了魏月国,定要将他们赶走。   沉默许久袁鹏才笑道:“相信,这个世界上,老子袁鹏就他娘的信你凌非了,就像在香雾岛一样,没有你,就没有我!我相信他!”举手铿锵有力的高呼,表情严肃认真,不算俊秀的脸上全是硬汉子的气质。   “我们也相信你,凌姑娘,还是那句话,不管如何,我们都死路一条,能去拼搏一番也不枉我等活一场,大男人绝对不要在这里等着别人来残杀!”袁林举手坚决的做着代表。   “相信姑娘,相信大哥!”   袁虎袁豹也退到兄弟们中间,一同单膝下跪拱手道:“倘若这次能活着回来,凌姑娘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将来屈袁令作废,我等只相信姑娘一个人,叫我们生就生,叫我们死就死!”   如果这次能活着回来,我也定能为了你们付出我的一切,激动的下去搀扶起三位当家,擦擦感动的泪水道:“虽然我是女人,但是大家相信我,在我内心深处还藏着一个男子的灵魂,你们这么信任我,希望不要是因为屈袁令,只是朋友之间的信任!”   “不不不!不是屈袁令,在我们的心里,从今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主人!”袁鹏伸出强壮的双手撑在了凌非的肩膀上,并不知道她的智谋到底有多少,但是他相信她有一颗善良的心,讲义气,都看得出来,她别的女人不一样,不会胆小怕事,更能临危不乱,聪颖的智慧无人能及,太多太多连男人都没有的优点全在她的身上,她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可做真正大人物的女子。   宗原藤深吸一口气道:“凌非,要是这次我们能赢的话,我想…我想…我想我们自立为王,自己打江山,推翻四国,白玉邪虽好,仁君,和岭修阎一样,适合去唐朝!”慷慨激昂的拍拍胸口。   “哇!你这小子心挺大的,还自己做皇帝,你会管理国家吗?”瞪了他一眼继续看着大家道:“好了!既然大家相信我,那么马上在三天收集来三车硝石,三车硫磺,还有两车砒霜,立刻烧火准备上好的木炭三车,买来一百头羊立刻宰杀,然后熬煮它内脏和皮下脂肪…就是油,快去!这里是二十万两,够用了!”   “我说,你又要羊油做什么?”某宗一直就不解,这次自然知道她要制造炸弹,可为什么炸弹里有羊油才行?   望着已经迅速出山的人们道:“羊油的润滑效果最好,别的油威力不大,易燃物品!走,去找竹筒!”   “噗,炸药可不是你做的烟火,我出道以来都不知道炸弹怎么做,只知道是很硬的铁,这里能弄铁皮,用铁皮包!”这都不知道,竹筒做的炸弹还真没听过。   头冒黑线,咧嘴笑笑:“你说的那是地雷,竹筒装满火药,羊油有迅速燃烧的效果,炸药本来就是一点就燃,而且破坏性很强大,如果装进竹筒里,用棉线做导火线,在线上弄点火药粉,保准一点就会烧进竹筒里面,你想啊,那么多火药无法燃烧,在筒里不断的膨胀,再膨胀,最后大量气体被强烈地压缩在小空间内,就会产生数十万个大气压的高压,再加上放热性,高温和高压气体迅速膨胀后,就爆炸了,哥们,你要学的还多呢,小时候没玩过火枪吗?”   见他摇头就耸耸肩膀,这里面学问大着呢,看来自己小时候真是有点调皮了,经常把过年买的鞭炮拆开然后装进易拉罐里,有一次还被警察带走了,为何?因为把易拉罐埋进了一颗树下面,点燃后…树就摇摇晃晃的连根断了。   人都会好奇,为什么会爆炸?一好奇就会问,研究,自然就懂了,哎,宗原藤,你的童年生活肯定很无趣,他的想法和自己有着很大的差别,你看,我会想着弄什么娱乐场所来赚钱,他就绝对想不到。   三日的连夜赶工,竹筒只有手掌长,堆了三大马车,大家还是挺节约的,在熬制羊油时开始将好木头烧成炭,满院子的羊臊味…   直到半夜里才熬好了第一桶油,也做好了第一个竹筒。   昏暗的天空下,一群人围在了一起等待效果。   “好了!大家都把耳朵捂上,一会震聋了可别怪我!”握住竹筒的手抖了抖,好像见到了当年那个易拉罐,心有余悸,这里没警察是不是?放着胆子做吧。   宗原藤没见过这样的炸弹,根本就不相信她,胡来是不是?   三千多人都摇摇头,比打雷声还大吗?   “为什么要扔到那么远?你就在这里点好了!”袁鹏催促道,这么慢做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会发了很大的声音吗?可大家堵上耳朵照样没有用是不是?忙碌了这么久到底在忙碌什么?   凌非头冒黑线,在这里点,我们就都不活了,一定要扔到前面那个垃圾坑里才行,见大家都不耐烦就坏坏的笑笑,吹燃火种点燃,‘呲啦’一声迅速扔了出去:“卧倒!”喊完就赶紧趴下,双手抱着头颅。   除了她和宗原藤外,大家都不以为意…   “砰!”   “咩…!”   一群还没宰完的羊沸腾了,而在一旁忙碌的人们全都倒抽冷气,忘记了干活,只是傻傻的看着远处。   凌非慢慢站起,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和垃圾,看向其他人后也跟着吞咽口水:“不…不是叫卧倒吗?”   两千多人,特别是最前面的一排,每个人的脸上,身上,头上全是菜叶子和脏土,那些泔水发酵的味道异常难闻。   袁鹏伸手将头上的杂物弄掉:“你又没跟我们说卧倒做什么,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居然这么厉害!”   “炸弹啊!不是说了吗?杀伤力很强的,你们没事吧?”一个个的,全被炸傻了?   袁虎慢慢走上前看了一下那垃圾坑,又看向凌非,上天啊!这也行?如果是人的话会如何?会不会像土一样飞起?真想看看,这样的话打仗不是胜券在握吗?嘴角慢慢弯起,冲到那些赶工的人身边道:“快点,快点跟着凌姑娘一起做!”   过了十多分钟大家才围着凌非双目冒光,而袁鹏却说了一句足矣让两个现代人吐血的话…   “为什么不做一个最大的?就是浴桶那么大的!威力一定更好!”一定会很好。   呱呱呱……   “老兄,你说的那是原子弹!”虽然没有原子弹的杀伤力大,可他妈的也能把整个祈神山给炸得地震好不好?贪得无厌,干脆转身不再理会他们的无知,可万一以后自己不在了,他们真这样做怎么办?地动山摇可了不得,转头拍着他的肩膀道:“袁鹏啊,你要记住,如果刚才是一大浴桶的话,跟一大桶竹筒的威力比起来是一个天一个地,爆炸的功能会增大多少倍我也不知道,也不敢去想,总之整个祈神山都会跟着剧烈摇动,然后房子塌陷,山崩地裂,懂吗?你可千万不要玩这么危险的游戏,答应我!”   袁鹏完全不解,为什么不能玩?这样不是更好吗?去其他三国到处埋,然后点燃,他们都地震了,魏月国就统一天下了:“你说不玩我就不玩,好吧?”   “不!你发誓!”这里的人这么迷信,所以她相信他们的誓言,刚才他眼底的兴奋出卖了他的话,倘若你真的用这种方式去对待那些百姓,那你和恶人有什么区别?做梦都不敢想弄那么多一起点燃,乖乖,什么效果她也不知道,如果是埋在地下的话就更了不得了,周边几个城市的地层都会剧烈的被相继破坏。   “咳…好吧好吧,这招是您想的,袁鹏发誓,如果没经过凌姑娘的同意就做这些的话,我这辈子就没儿子!”   “好!”满意的走向院落。   不到五天,也只收集了少量的硫磺和硝石,完全做好也只有五车,人们做的马车整整五车,倘若这时候一场大火袭来,那还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五千人穿好袁家寨特有的战服出征讨伐三国敌军,见识了这炸弹的威力,大家信心增长了不少,前方两位男子举着‘袁’家旗帜,准备七日赶到,前方一辆马车里坐着凌非与默莲,这么折腾着,某女的肚子开始奔七月,大战期间就是整整差不多七个月,面临着生产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凌非的心也就愈加紧张。   默莲更加痛苦,不断的下定决心,一等到了军营就去找白风,自己的时日真的不多了,不多了…   空空如也的袁家寨子整整齐齐,男人们都将自己的家园收拾得很好,谁说男人不会做饭?不会洗衣?不会做家务?全是他们自己在努力。   五千人的心是兴奋的,也有着绝望,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就魏月国这点人如何去和三国对抗?   “默莲!你…你最近感觉如何了?”一直都没帮她拿到解药,真的有点内疚,根本就见不到煜寒,事情又这么多,烦都烦死了。   “没什么异样!”或许一定要等到两个月满了才会发作吧?见她一直都在担忧自己的事就拍了拍她:“没事!默莲命该如此,这段时间和你们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凌非,你让我懂得去尊重自己,懂得如何不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你让我有了生的勇气,我不知道要如何感谢,如果我死了,也会永远都祝福你!”低头忍住眼里的泪珠,老天爷,求你放过我好吗?不要再抓着我了。   真的好想活下去,永远的活下去,为什么您一定要这么残忍?   凝脂般的小脸上全是绝望,凌非点点头,没有化验仪器,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可谓是一无所知,要如何救得了?   已经有两百万大军驻扎进了魏月国的边境,无数营帐前都挂着东西北三面旗之象征,主营里更是坐满了人,并未带来文武百官,全是军中之魂,三国一起三位元帅,以花错雨为大,不得不说,这岭蓝卿最近一直在皇宫老老实实的,对任何都不闻不问。   不知他有什么方法可以巩固他的地位?如今岭修阎已经成为东岭国最大的将军了,冷夜,煜寒等人全都站在桌子前瞠目结舌。   “没错!这就是他们祈神山的地势,探子来报,很是正确,完全不敢置信居然能用这么一张小小的纸张就能全部模拟下来!”冷夜赞叹不已,谁想出的这招?妙不可言。   没有女人,一群生面孔,花错雨也连连称奇,突然岭修阎看着发图上一个陡峭的山坡道:“傅云将军师赶走,那么剩下的就是一些无谋莽夫,我们将人引到山下,就用当初凌非对付岭蓝卿那三千铁骑的那招去孝敬他们,定不用费多少的人力就能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必须在一年内将整个魏月国拿下,否则夜长梦多!”话语森冷刺骨,眼里狠毒闪现。   凌非…花错雨咧嘴笑笑,还好你已经离去,点头道:“好!上次冷夜出征,这次就煜寒率领六十万大军前去将他们主基地逼到祈神山里,再一个城池一个城池的拿下,有谁知道整个魏月国的地势?能否全部画下来?他们找谁来画的?”   “不知道!派过去的细作只说去送膳时看到了这个,当时觉得震撼就每天抄袭一点,才完全刻画完!并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也不能去打探太多,以免暴露身份!我们不得逼迫他,如今魏月国还不知道我们有安插眼线过去,否则一定会提高警惕的!”   都望向了煜寒,从来大家都没想到过要派细作过去敌军主基地做奸细,这一次是大家第一次真正的卷入战争,为何他能想到这些?   见大家都对自己起了疑心就玩世不恭的笑道:“这个方法是冷兄的皇后给的启发!”   “哦?秋儿?”一听这话,冷夜的心里一阵狂喜,原来还是自己的皇后呢,那么说明这方法还是自己的西夜国想出的:“为何她没和冷某说过?”   “冷兄忘了?你的皇后为了避免你胡来,怕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便派了许多她的人在你身边偷偷的隐藏监视,不得不说西夜国有一位才德兼备的好皇后,令煜某实在嫉妒!”摇摇扇子道。   原来如此,岭修阎和冷夜同时松了口气,还以为这小子一直在装疯卖傻呢。   商讨了许久岭修阎和冷夜才看着煜寒道:“果真是聪慧,此次煜兄可要小心为上,对方可能不再轻敌,定会派出六十万大军,七日后再出发,我等在此等候你的凯旋归来!站点就在这座陡峭的山中,等到敌军入山就这样…”   不断告诉对方当日凌非是怎么做的,头头是道,他们也是越听越兴奋。   夜里   正在桌前研究战况的岭修阎和花错雨同时耳朵动了动,不到片刻就看到了煜寒的到来。   “哟!不知煜兄有何事?快请进!”岭修阎变得异常的狗腿,为对方拉开椅子示意他坐下,眼里有着一丝的兴奋,因为他好像感觉到了大好前途正在等着自己。   花错雨放下茶杯起身道:“那就这样吧,花某也去歇息了!”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他们的谈话他没兴趣,但是凌非说过‘小心岭修阎’,以前或许想不到,可这一句话他此刻才明白,以前多么心高气傲的男人?居然去给仇人拉椅子。   岭修阎,你居然在讨好煜寒,狼狈为奸吗?呵呵!随便,你们的事我不想管,但是你们敢对我心存歹意的话,就直接干了你们几个头目,反正天下黎民百姓是否会进入水深火热中我管不着,白玉邪啊白玉邪,为何你的将士这般的无知?   不要反抗了,等将来江山拿下后就定将这些妄想做皇帝的人统统消灭,辅佐你登位,那个时候才能永享太平。   果然 …   “不知煜兄找在下何事?”岭修阎挑起凤眸为对方斟茶,礼貌可嘉。   煜寒抿唇看了他一会摇头笑道:“你这小子,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来来来!什么‘在下在下’的?咱们没那么多繁文缛节,只是近日见你对我好像真的很敬佩,让我羞愧难当,还为了我想出了这么绝的招,来,煜寒在此谢过了!”   “哪里哪里!煜寒兄聪慧是人人有目共睹的,能从点秋照顾冷夜间想到派细作前去敌方军营,岭某甚是佩服!”说完就一饮而尽,刚毅的脸庞上全是柔和的笑,很是和善。   岭修阎在玩什么把戏?居然这般的讨好自己,慢慢没形象的爬到桌上看着他道:“要不要一起!”食指在茶杯里轻轻一沾,在桌子上写了个‘冷’字,最后在上面打了个叉叉:“如何?”   “啊?”闻言岭修阎戒备的盯着煜寒,见他还是那种纨绔子弟的模样,他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开玩笑?试探性的问道:“哦?你们不是很友好吗?”   煜寒冷笑一声,不屑一顾的摇头:“得了吧,虽然我是不够聪明,很笨,可是我也知道他的野心有多大,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吧?他往后岂能容得下我?岭蓝卿和你好歹也是亲兄弟,可结果呢?我和他最多也就是酒肉朋友,而岭兄你又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否则岭蓝卿此刻早就去了奈何桥,往后定不会来反咬我一口,别废话了,怎么样?干不干啊?”不耐烦的用扇子敲了敲桌子。   双手激动的捏紧,如果煜寒和自己联手的话,除去了冷夜这个老谋深算的对手,最后对付煜寒这小子还不容易吗?可不知道该不该信,此刻是敏感时期,万一他是在试探自己要如何是好?该死的,老天爷,请你快告诉我好不好?这简直是连做梦都没想到的好事,一句话的事,就决定了最后的输赢。   见他优柔寡断就起身伸了个懒腰道:“看来岭兄不但管不好自己的皇位,还如此的胆小怕事,既然你如此的不敢担当,就当煜某放了个屁,告辞!”说完就要走。   “啪!”大手拍在桌子上起身低吼道:“我岭修阎岂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好!答应你!”嚣张吧,居然敢这般来戏谑我,总有一天要你跪下求饶不可。   煜寒没有转过身,边向外走边伸手道:“合作愉快!”语毕,人已消失,只是一到外面脸上的笑逐渐转换为自信,双眸里有着琉璃般闪耀的星光。   魏月国主基地门口,两个放哨的男子老远就看到有大队人马正不断的前来,好奇却依旧没有去盯着对方瞧,永远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严格的军纪无人敢出错。   “到了到了!”   白风白羽一起跳下车为凌非拉开了帘子,一路练习骑马的宗原藤差点就摔下去,如同一只唐老鸭:“我草!腿都要合不拢了!”   “快点!大家跟着我进去!”某女托着肚子上前道:“快去通知皇上,凌非带救援队来了!”   男子礼貌的弯腰:“姑娘自己进去吧!”   哟?不阻拦了?挥手道:“进!”   议事厅   可以说此刻真的是最为紧张的时日,没有一天可以睡个安稳觉,白玉邪更是快白了头,看向大臣们道:“还有五天煜寒就会亲自带兵打入了,我军还有一百六十万人,西夜国赠送的四十万军队驻守在皇宫里,这里还有六十万大军,各位爱卿打算怎么攻打?”   都没有作战经验,不断的摇头,经过上次,傅云也不敢出任何的主意了,但是绝对不会说同意那些阴招,魏月国要输不是输在技不如人,而是对方人多势众,根本就无法抵抗,现在看来,无论如何都无法取胜了。   一些老者都抱了必死的决心了,个个老泪纵横,这战争是说来就来,说打就打,幸苦了大半辈子,为这国家效忠,最后得到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吗?   “报!凌姑娘带着…带着…!”二十来岁的男子有些颤抖,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一听凌姑娘,某白赶紧站起来走了出去。   “带着什么?”大臣纷纷不解。   傅云鄙夷的抬眸,一切都被凌非说中了,经过数日的苦思冥想,也不知道错在哪里,这凌非说败就败,难道你真的一直在诅咒吗?自己的军队自己有信心,为何还会输?哼!她看不起他,一直在打击他,没错,他也看不起她,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来说男人?   男子起身道:“带着袁家寨的五千人来了!”   “咳咳你说什么?咳咳咳!”左相公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等对方重复以后就全都兴奋的走了出去,有救了,真的有救了。   白玉邪一见到一面大的‘袁’字旗后也呼吸一滞,这…那五千人就那么笔挺的站在操场上,如同救命的神仙,但是一想到他们的药…又有些为难。   剩下的六十万人也振奋的从地上坐起,都眼巴巴的望着那个袁字,真的是袁家寨吗?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五千人一同掀开衣摆单膝下跪,双手握拳撑在膝盖处与地面齐声大喊,洪亮如钟,光是这一点这六十万就无法媲美。   “天啊天啊!真的是袁家寨,凌非,你是怎么做到的?”左莺莺一听丫鬟来报就冲了出来,兴奋的上前摸着那越来越大的肚子直逼问,这些人就这么听令屈袁令吗?   凌非摸了摸她的后脑一下,然后看向那些不断窃窃私语的大臣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三位是袁家寨的当家,袁鹏,袁虎,袁豹!”   三人拱手行礼。   一见这样,一堆大臣赶紧抱拳用力的摇晃,这不是在做梦吧?袁家寨的人一来,简直就有机会打倒三国,那么就会反败为胜,然后魏月国就…统一天下?虽然有点异想天开,可如果是梦的话就永远都不要醒来。   白玉邪看向袁鹏:“朕不是说了不用…”   “放心吧!”他们不用吃药照样可以击退他们,五日后煜寒讨伐是吧?我们就去迎战,听闻他们已经驻扎进了两百万人,那我们定把这些人给统统赶回去!   凌非很是无奈的望着白玉邪,要一个又有爱心,又能作战的皇帝真的很难吗?   傅云也不敢置信的走出来,当听到凌非这么说后就环胸冷笑道:“不吃药?听闻内力只都在七层吧?试问你要如何去抗敌?”   宗原藤气得咬牙切齿了,刚要怒骂时,凌非却冷笑一声道:“傅云,以前吧,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可是现在我觉得你真的很愚蠢,真的,这样吧,他们派六十万人是不是?这次老子就他妈的带这五千人去打给你看看!”上前用小手愤怒的戳着他的胸膛,咬牙切齿。   死不悔改,败得只剩一千人还在这里的自以为是。   一听这话,袁鹏差点就栽倒,还以为是带着几十万人去呢,五千人去打六十万?不吃药?凌非,你这玩笑开大了。   “哈哈!”傅云伸手一把打开了她,也不管对方痛不痛,但是面子又一次受损是真的,心高气傲的望天道:“这牛啊,可不能乱吹!”俊美的面孔上全是鄙夷。   “呸!”吐了一口口水,眯眼道:“我告诉你,我凌非即便是爱吹牛,可也不会拿自己兄弟的命去吹,倘若这次我们死了可我们有努力过,可你呢?我到现在就还他妈的纳闷了,你居然还给对方送干柴,傅云,你这种人不配做元帅,你努力就是让对方时时刻刻都能在精神抖擞的状态,而我们不一样,我们还就喜欢玩阴招了,你别开口!”见他要反驳就继续咄咄逼人道:“如果这次我这五千人击败了他们六十万大军,你,傅云,大元帅就得一切听令于我,慬吗?”   看看人家冷夜他们,个个都是豺狼,个个有勇有谋,即便是没作过战,却也知道就算剩下了三十万人也不会追来送死,他们胜利了,是因为人多吗?同样的人也能弄死你。   “喀吧,喀吧!”   两只大手捏得快要断裂,俯视着对方那可恶的样子就很想一拳打下去,阴冷的说道:“倘若你们败了…”   “放心!我们败了就算我们倒霉,我们要胜出了,你不但得听令于我,还得去领五十军棍,这次我不是在跟你赌,这是命令,宗原藤,带大家去休息一晚,明日前往边境!”冷着脸越过肺都快要气炸的男人,傅云,你知道什么是元帅吗?   不是你自己厉害就行,你是觉得你很厉害,可是不会带领的话,最后就你一个人活着有什么用?天下不是一个人就可以扛的,就是弦音也没本事去和几十万大军对抗吧?你逞什么匹夫之勇?害死了这么多人你居然不觉得惭愧,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们跟我来,我们的帐篷借给你们!你们要吃什么?我们马上去做!”   “是啊是啊!你们要吃什么吗?”   无数将士都上前不断的慰问着袁家军,并不是巴结,而是都知道他们一旦吃了药就会精神萎靡而死,能来支援,真的让大家感激涕零。   五千人都无奈的摇头,六十万人…我们怎么吃得下啊?   白玉邪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傅云和他就是亲兄弟一样,现在兄弟和喜欢的女人闹僵了,自己该去哪边呢?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皇上,回营吧!别冻着了,臣妾找凌非聊聊!”说完就赶紧跟了过去。   衣服…低头看了看单薄的穿着,这一刻想到了棉袄,女人如过冬的棉衣,自己的兄弟又很多,所以说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少一个也无所谓…对…下定决心就转身也跟了过去,兄弟啊,不能怪我啊,你没经验,我也没经验,但是不能再去犯傻了,可不要拿国家开玩笑啊。   袁鹏见六十多万人站一起就差点晕倒,好有压迫感,而且都眼泪巴巴的看着自己,咳嗽冲吴拓道:“不用麻烦了吧?多不好意思?”   一听这话,就都活跃了起来,全都在中间腾出一个空档。   “袁兄莫要推搪,我等就如同被扒了毛的鸡,随时都会下锅被煮熟,死,我们不怕,但是我们怕敌军打入破坏了我们的家园,战士们的妻小,我们镇守边关的职责就是保卫国家,可我们无能啊!”等五千人都到了中间后,六十万人是真真的把他们围在了中间。   见他们都不说话吴拓就沉痛的说道:“吴某代表魏月国谢谢各位!”说完就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泪双膝跪地。   周围的将士们也感觉到了这五千人的命运,他们不是兵,却还是愿意用生命去换取国家的安宁,感动啊感动,不吃药也是去送死,吃药也是死,无论如何,作为战士的我们要对他们致敬。   袁虎看着周围跪了一片就哭丧着脸道:“二…二哥!我们一定会…会死吗?怎么感觉这就是入葬前最后的跪拜?”他们的样子就百分百肯定他们要死了,要为他们超度一样,喂!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还没死啊!而且凌姑娘说我们不一定就会死的,你们这样就代表在诅咒了。   第一百零七章 毫无还手之力   袁鹏也苦不堪言,这也算是预言吗?   本来就有点被凌非的大胆是到,如今大家都一副看死人的模样看着他们就更加一蹶不振了,都哭笑不得。   “好了!大家不用这样,我们也是出点微薄之力,并没你们想的这般伟大!”袁豹抓抓后脑豪迈的说道。   闻言这才都纷纷站起,为他们准备起了最好的食物,只为送终,不是他们要打击他们,四十万去都只回来一千人,这五千人。。。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营帐里,凌非挺着肚子坐在桌前不断的狂饮茶水,太不像话了,气死了。   “消消火!好了,没什么好气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宗原藤不断的为她顺气。   “什么鸟啊?”左莺莺进屋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好奇的问道。   “噗!”某女再次失态,一口茶水喷出,差点就呛死,黑着脸道:“傅云鸟!”   后面的白玉邪温柔的笑道:“傅云武功高强,而且家里世代都是将士出身,要多历练历练才行,谁一生下来就会带兵打仗?”确实有点善良过头。   “得了吧!历练?你看他,因为他的自以为是害了四十万人啊,什么概念你懂吗?我告诉你,他只适合去做那种劫富济贫的侠士,善良是美德,可因为他的善良和正直害死了这么多兄弟,这也叫美德吗?他这么为别人着想,可别人呢?丝毫都不会感激!”最可恨的是他还不迷途知返,愚昧的认为自己没错。   见她气成这样,白玉邪也甚是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劝阻,丧失了这么多人他也痛心疾首,走到桌前坐下:“可你也不要意气用事,五千人与对方对抗?”   又来一个看不起自己的,多用用脑子,一切皆有可能他们不懂吗?四两还能拨千斤呢,老鼠还能弄死大象呢,五千人怎么就不行了?懒得理会,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后背慵懒的靠进椅子里,二郎腿跷起,高傲的摇着小脚,脸色相当的难看。   隆起的小腹有点和这动作相当的不协调,可这就是凌非,娇嗔的话,那还真会让人大吃一惊,那一头乌黑亮泽的发丝下是一张绝美的小脸,当今天下,还真没一个女人长得比她还要出色的,即使是男装依旧胜过了许多女儿家,头上是一支蝴蝶玉簪,那一脸的不爽无人敢去多说什么。   “好吧!我们不阻拦你,可你要告诉我你的作战计划是不是?你这样去我。。我。。我们很是不放心,你要我们大家怎么让你去?”见她这不以为意的样子白玉邪就急了,差点就又矢口。   白风白羽此刻已经去歇息,赶了一天的马车,而默莲。。。无人知晓她在干啥。   小小帐篷里流露的是压抑的气息,凌非摆摆手道:“无可奉告!”   “白兄,既然她不愿意说你就别逼迫了!”宗原藤转动着手里的茶杯道,目光有些清冷,既然不信,就赶紧消失。   左莺莺拉着凌非的手撒娇道:“凌非!你带上我好不好?”眨眨眼扮可爱,她知道凌非就吃这一套。   “咳。。!”某女抽回手拒绝道:“这不是玩笑,况且你去会做什么?在家里待着吧!”   “可是。。。”   “皇后!快些回去,宗兄,你也累了一天了,要不也先去歇息?白某有些话想和凌非商讨,可否行个方便?”凤眼里的担忧无人能懂,善意几乎都写在了整张脸孔之上,让任何人都会瞬间卸下防备,配上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可谓是令人无法阻挡。   宗原藤起身点头道:“骑了一天的马也累了,凌非,拜拜!”   “拜拜!”   左莺莺嘟着小嘴很伤心的转身,叫住我。。叫住我。。。哼!以后都不理你了,还姐妹呢,什么都不叫她,气呼呼的大步走了出去。   等人都走完后白玉邪才看向放下的帘子坐到凌非身边责备道:“你就为了和傅云赌气就要去送死吗?”不吃药,根本就不可能,她到底想怎么样?非要吓死他才可以吗?”   “拜托!我是这种人吗?”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你们就不能信任我呢?我是那种不靠谱爱逞能的人吗?我会拿兄弟的命去开玩笑吗?不过来这里本来是为了带上十万人的,可傅云的态度。。。算了,没错我是有点赌气,没你的十万人我们最多打得辛苦点而已。   非要那小子明白明白赢了的场面是何等的令人振奋,就算你使了阴招,可赢了照样可以高歌是不是?愚蠢。   “这样吧!你要去可以,带上我!”烦闷的沉着脸看向门口,不断的深呼吸。   “不行!”直接拒绝,我去为什么要带着你?没有你我就会输吗?   心,隐隐作痛,苦笑着摇摇头,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点都不难过?”   不解的转头,我为什么会觉得你不难过?就连傅云也会难过吧?这么多人呢。   “或许你认为我根本就不会难过吧,我只是个不会将心态表现出来的人,小时候总觉得会哭的人都是孬种,所以我很少掉泪,四十万人让我几夜都无法入眠,身心疲惫,可是我无法不去信任一位元帅,我也不会打仗,只会将国家好好管理,处理一些人际关系,凌非,不管如何,你要记住,他是元帅,当时我不听他的话来听你的,就完全将他推翻,他是我的兄弟,就像你和宗原藤一样,可以患难与共,如果你是为了这个而生我的气,那么。。。就当我代他道歉吧!”   性感的喉结不断的滚动,捏住空茶杯的手也在不断的用力,凌非,你是第一个会让人这样低声下气的人,真的。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怪他的性格,世代从军不代表每一代都能用途你知道吗?他真不适合做元帅!”如果他一直冥顽不灵的话,那么还会死更多的人,为什么你不懂呢?你们把国家当什么?儿戏吗?因为他是你的兄弟所以你不好意思去开口撤了他?吼!我服了你们。   白玉邪很是无奈,抿唇笑道:“那你觉得军中有适合做元帅的人吗?没有是不是?能做到你那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又有几个?没有几个人可以真正的下狠手!”   冷笑着摇摇头,挑眉道:“我告诉你,吴拓绝对比他强,吴拓的心够狠,倘若有一个好的军师,再给他绝对的权利,白玉邪,相信我,你这江山才能保全,你自己考虑去吧!”   “你。。你的意思是把傅云撤了,让他的手下吴拓继承他的位子?不行不行,这样他一定会自刎的!”连自己都看不起他的话他要情何以堪?那还算兄弟吗?   某女头冒黑线了,随便你们吧,我会在我有能力时帮你们击退那些狼子野心的人,至于以后。。。傅云。。。非要去教训教训他,不打烂他的屁股就不叫凌非,或者调教调教也是个可造之才,就看你蠢到什么程度了。   “不说他了,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你很重情重义,我很欣赏,可白玉邪,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回去吧!”吴拓虽然武功不是很高,可是每次自己说的计划他都很兴奋,根本就没像傅云那样想过对方可不可怜的事,傅云在的话,完全将吴拓给打压下去了。   你都开始不想和我多说点别的了吗?站起身淡笑一下走了出去,你做的决定我无法阻挡,但是我不会让你一个女人去冒险。   望着那孤独的背影很是无奈,别弄得一副我欺负你一样好不好?你一个皇帝去做什么?我们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你肩负重任,绝对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军心动摇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哟!这么的恋恋不舍啊?”   背后一阵寒意袭来,缓慢的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红色妖怪,噢!该死的,人吓人吓死人:“老兄,下次不要像鬼一样出现好不好?像午夜凶铃一样!”   池冥竹很是性感的平躺在床榻之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很是恣意,双手枕在脑后邪笑道:“午夜凶铃是什么?”   “就是鬼啊?一些鬼突然‘噌’的一下。。。”见他剑眉紧蹙就坏笑了一下,吹灭灯摸黑上床爬进里面开始讲道:“话说以前有位准新娘在新婚前夕遭人强暴了,回来后她的母亲觉得很可耻,就把她给杀了!”   “切!世界上怎会有这种母亲?那个时候新娘一定是最痛苦的时刻,她应该是安慰吧?”还杀?不信。   小嘴弯起,故意侧身继续说道:“因为母亲觉得丢人嘛!你知道吗?那个新娘子很爱新郎官的,当后来知道那个强暴犯人就上新郎请的人后,母亲哭了,就把女儿的尸体埋在了新郎和新娘要科的洞房床下!”   池冥竹伸手摸了摸双臂,喉结滚动,双目里没了笑意,为何感觉突然这么冷?   “后来不到半个月新郎娶了别的女人,一个他真正爱的女人,入洞房时,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不。。不知道!”该死的,怎么越听越慎人了?   凌非呲牙讲得如同真的一样:“当新郎和新娘正在相濡以沫里。。。突然!”故意将后面两个字说得很大声,察觉到身旁的男人僵直了身体继续趁胜追击道:“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伸着尖锐的指甲从床下爬了起来,满脸惨白,就那么瞪着两只大眼看着新郎,当然新郎看不到她,三年,新郎喜欢的女人都没怀孕,三年后新郎又娶了一个,还是洞房花烛夜,女鬼趴到了床上,望着傻掉的新郎道‘夫君,晚上我还要和你睡!’”   池冥竹瞳孔睁得老大老大,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房顶,什么叫还要和你睡?莫非那三年和新郎睡觉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这个女鬼?   凌非突然伸手大叫着推了他一下:“我还要和你睡!”   “啊!”某池吓得直接钻进了凌非的怀里,浑身颤抖,从来没听过这么可怕的故事,从来就没有。。。   “还有就是一样的情节,新郎和心爱的女人同房时,突然听到许多奇怪的声音,奈何每次都听不清是什么,直到十天后,他听到了。。。。‘我诅咒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我诅咒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这种声音不断的在床下响着,第二日在床下挖出一具完好无损的女尸,身穿红嫁衣。。。”说到这里突然瞪大眼,也不断的吞咽起了口水,颤声道:“喂。。。喂。。。那。。。那是什么?”   “啊?什。。。什么啊?”池冥竹见她抖,就更加害怕了,该死的,最害怕的就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了。   “是。。。是一个正瞪着眼一瞬不瞬看着我们的女人,眼里全是哀怨。。。!”小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臂膀,声音里全是惊悚。   池冥竹不敢去看,只是将俊脸埋在了某女的胸口,拿起被子将身体全部盖住,不敢动弹。   “噗。。。哈哈哈。你这胆小鬼,哈哈哈居然还怕鬼!”凌非看他这么夸张就大笑了出来。   某池本来很生气,看了一下那张画就更加恐惧了,再次将脸埋进了凌非的怀里:“该。。。该死的。。!”   “喂!我骗你的,你怎么了?”明明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没有好不好?为什么颤抖得这么厉害?莫非是自己真的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抓着对方臂膀的小手紧了紧:“你。。你别吓我哦!”   池冥竹摇摇头,抖动得如同羊癫疯。   “喂。。骗人死全家!”声音也开始不正常了,拉过被子也紧紧的盖住,慢慢将身体缩小往对方怀里钻。   “我本来就没有家好不好?好了好了,我也是骗你的,你可别再骗了,这样迟早会吓死的!”话虽这样说,可双手已经不放了,哼!玩我?你还嫩点,闻着鼻翼下那秀发的香味,可爱的女人,反被骗了吧?   虽然对方这样说了,却还是觉得他一走的话,自己就无法入眠了,总会好奇的老去看那张画,干脆就这样睡吧:“原谅你,下次再吓唬我就要你老二去当标本,装进竹筒里挂起来!”   这么毒。。。大手轻轻拍打着那小小肩膀,不正经的说道:“喂!我的技术真的不错。。。算了,肚子这么大,肯定不能了,你放开我吧!”发现拉不开,苦涩的说道:“你这样我睡不着!”   “不行!你要走了我就真的要等天亮才敢睡了!”到现在都一直睁眼去看那画的位置呢,所以说好奇心太过强烈也并非好事,微微一个动静会睁眼去看,明日还怎么带领兄弟们出征?   可。。可是我是个男人,许久没碰女人的男人,你这样。。。好吧,你是个孕妇,你最大,闭目养神,等听到对方均匀的呼吸声后才放松了身体,小腹下涨得发疼,这真是一大考验,只能睁着眼等待它消火。   慢慢低头将对方的头颅放在手臂上,侧身在帐篷的顶端打出一个小小的洞,无数月光倾泻而下,下方近在咫尺的睡颜一览无余,盯着那殷红的小嘴愣了半晌。   “嗯!”某女想翻身却发现被禁锢了,继续沉睡。   如猫儿的呢喃声这般诱惑人心,一下子某池就口干舌燥了,却没去亲吻,只是静静的凝视着,真的很美的女人,一朵带刺的蔷薇,只能远观,不可碰触,否则会被扎得鲜血淋漓,凌非,如果我爱上你了会如何?万箭穿心吗?你可以和任何人称兄道弟,可别人真的有把你当兄弟吗?女人就是女人,一个会让男人有欲望的女人,也罢,兄弟就兄弟吧,希望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一辈子的兄弟!   翌日   “叽叽叽叽”   冬日的阳光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暖,照耀着大地,无数将领都站在了最敞亮的位置,等待着出发。   “咦!池冥竹,你没睡吗?”   一睁眼就看到了两只熊猫眼正崆峒的望着屋顶,莫非是鬼故事吓坏他了?不会啊,自己不是也睡得很好吗?   某池满脸的哀怨,没去看她便沉闷的闭上了双眼:“你自己要小心行事,我就不去了!我相信你!”将被子都抢过来沉沉睡去,有白玉邪保护人,我去就有点。。。   为什么没睡?她好意思问?孕妇睡觉也不老实,那大腿不断的往人家的腿里伸,一晚上,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忍耐,这是在受罪。   “哦!好的,你不跟来也没事的。。。”边下床边说道。   “赶紧消失!”   不说就不说,这么大的脾气做什么?下床直接走到了默莲的营帐里,伸着懒腰道:“默莲啊!有热水吗?”   没见她回话,奇怪的挑眉,这是怎么了?不高兴吗?赶紧走过去追问了起来。   “你可别吓我!”   “热水在桌子上,我没事!只是。。。昨晚我是想陪白风的,结果他说。他说没成亲之前他不可能会碰我,可我的时日不多了,我只是想在死之前满足自己最后一个心愿而已,凌非,我该怎么办?”苦涩的抬头,询问着答案。   噗。。。白风你这傻逼,坐怀不乱吗?人家女孩都开口了你还拒绝?你还是男人吗?要是自己的话早就屁颠屁颠的答应了,瞧瞧这里封建成什么样了?上床还一定要成亲以后,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都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还学不会来点特别的吗?给他弄包春药,用铜丝一捆,看他从不从!”   “咕咚!”   默莲越听瞳孔就放得越大,这也太那个了吧?都是女人不愿意,男人来绑的,哪有女人这么豪放?小脸通红,点头道:“嗯!这个好像可行!来,我帮你梳头,然后一起出发!”   “你还去啊?你别去了吧?”虽然说夫唱妇随是正确的说法,况且白风真死了或许你也会活不下去,生活的压力太大了,你承受不了,可是。。。“好吧!去去!”没看人家小姑娘又要哭了?最见不得这种善良小妹妹梨花带雨了。   “就知道你最好了!来,坐在这里!”   听话的走到一人高的铜镜前,很久没看过自己的怂样了,如今乍眼一瞧,嘴巴久久无法合并,头上一排黑线不断的往下滑,最后将整张脸染黑,这真的是我吗?老天爷!我这肚子能不要再鼓了吗?   偶买噶的!看了半天才哮囔道:“像个脸盆!”伸手戳了戳,硬硬的。。。   “哈哈哈哈!”人家怀孕是幸福的象征,到了我这里就是搞笑的开始:“切!不就是怀孕吗?有什么好笑的?”白痴!   某宗并未穿他们笨重的铠甲,一身便装,长发很随意的用绸缎绑在头顶,留下少许,颇有大侠的风味,这里的剑不是一般的笨重,根本就不好用,但是借来了一把很轻盈的弓箭,这玩意才能得心应手。   见她不屑才环胸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望着在默莲的巧手里形成的翩翩美男就想吐血,见过这么大肚子的美男吗?越看越难受:“你还是给我弄个女头吧!”别出门把人给吓到。   “哦!好的!”   半小时后大家才站在了操场上,全都看着凌非不断的惊呼。   “凌姑娘!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国色天香!”   一群人在底下私语,女孩嘛!还是女装好看,可一见她走路的样子就都哭笑不得,瞧瞧默莲,人家是莲步轻盈,回眸一笑百媚生,可这凌姑娘大摇大摆如同市井流氓,这是女人吗?   “你走路能女人一点吗?怎么像个母夜叉?”某宗实在看不下去了,做女人就端庄一点,怎么就还接受不了是女人的事实?   无奈的抿唇微微含笑:“是么?宗公子,你觉得奴家这样如何啊?”用长袖挡住了半张俏脸,学着戏剧院里花旦的样子,步伐相当的熟练轻盈,摇曳生姿,剪水秋瞳仿佛可以传达情意。   可谓是瞬间冷场,五千人都看向了别处,宗原藤摇摇头边走边摆手:“别做作了,赶紧走吧!”啧啧啧!浑身发麻,鸡皮疙瘩落一地。   “凌非!此次一路小心!”   三位将军上前送上一杯茶水。   伸手接过豪迈的喝下:“等着我凯旋!”说完就将手里的茶杯扔在地,爬上马车带着大部队扬长而去。   五千人个个都精神抖擞,这里的人太过热情,这也给他们增加了斗志,生与死就在这场战斗了。   六十万人望着渐行渐远的人们泪眼婆娑,他们无用啊。   傅云并未出来送行,只是站在远处负手而立,担忧是有的,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无论如何还是希望你们能平安归来。   无人看到的是五千人中却多了一位鹤立鸡群男子,一直都垂头不曾抬起,没错,就是白玉邪,如果败了还能带着心爱的女人一同离去,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的,就当我任性好了。   “袁!”   旗帜随风飞扬,不知过几天是否还能这般高举着回到此处?一切都是个未知数,可士气不能丢,死也要死得光荣。   “凌非!如果我们死的话,能在奈何桥相遇吗?”   默莲望着窗外的景色直叹气,即便是不会打仗也知道五千人和六十万人是什么概念,死路一条,不管怎么打都无法胜出。   “不要找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也望着越来越小的主基地,莺莺,不是我不带你来,有个三长两短,你的浅儿怎么办?她现在就剩下你了,多陪陪她吧。   默莲再次摇头,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能和你们死在一起我也知足了。   连续三天才到达开战地点的二十里外,并未扎营,吃饱喝足才有力气打仗是不是?五车炸弹就等于他们的命,不可破坏。   而一直埋伏在悬崖顶上的煜寒快不耐烦了,无数大石被网子罩住,准备砸死对方最有杀伤力的前方铁骑,剩下几十万步兵很好解决。   一望无际的疆土尽收眼底,握住长剑的大手微微收紧,邪笑的凤眼里全是无人能懂的兴奋,挺拔的身躯英姿勃勃,金色软猬甲护体,外面同样是一层刀枪不入的铠甲,并未戴上头盔,是皇族的象征,拳头大小的金龙发簪。   额前三七分的碎发狂乱起舞,不失丝毫的王者之风。   “报!启奏皇上,前方发现五千人马正赶往此处!”   “哦!五千人马?”煜寒伸手抚摸向下颚,手里的青铜剑刺在大石之上,看向手下道:“是什么人?”   身穿白色战甲的男子想了一下才蹙眉道:“好像是袁家军!”   周围扯住大网的人们差点就松手,而煜寒则摆手道:“没关系,大家不必惊慌,其实袁家寨的人厉害无非就是使用了一种神药,此次他们并未带着神药前来,大家依照计划行事!”一丝狠毒划过,看来探子说的没错,这次魏月国真的请了袁家寨的人来助阵,不吃药?哼!   “皇上!五千人也要这样去对付吗?”不值得吧?   “是啊!这可是用来对付那六十万人的!”   大家七嘴八舌,煜寒高深莫测的笑道:“你们就不怕杀不了他们,着急就吃药吗?一旦放虎归山,那么后患无穷!”说得异常坚定,不容拒绝。   天色逐渐被变黑,如同一个人吞噬了太阳的大黑洞,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五千人都感觉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凌非走在最前面,都不再骑马,这山间狂风呼啸,诡异异常。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着火种和牛筋所做的弹弓,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要这么大的弹弓做什么,这些都是儿时用来打鸟的东西,打仗也能派上用场?   最奇怪的是凌姑娘居然不让他们拿弓箭,手里个个都是锋利的长剑,这些都只是近身攻击的武器,万一对方只放箭怎么办?那不是被困死在其中?疑问虽多,可不见得就会退缩,眼里都有着戒备。   这是一个月圆夜,路程相当清晰,等到了两座峭壁下的夹道时,凌非突然不走了,秀眉微微皱起,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全是疑惑,伸手大呼:“不要走了!”   宗原藤看看那一条最起码要走二十分钟的窄道甚是不解,不是还有几里路才能到真正的作战地点教学法?为何突然停止?   “怎么了?”   “不知道,我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望着山顶过于平坦的地面不断的思考,心脏狂速跳动着,该不该过去?望向山顶,并无异样,而且根本就看不清上面的情况。   白玉邪见凌非伸手要大家继续前进就站出来说着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这么大的风,为什么没有小石子落下?而且悬崖下的路边应该有许多大石,这条路根本就不像经常走动,好像有人故意将挡路的东西都搬走了!”   见他喋喋不休,白风白羽和凌非都一同嘴角抽搐。   “你行啊?居然跟来?我说你能不这么不负责任吗?你死了,你的国家怎么办?你的上千万百姓怎么办?全都去给别人做奴隶吗?”这个男人怎么就说不听?   温文的笑了一下:“先不要产我,先说说目前的情况,我们现在是步步为营,一步都不能出错!”要是以前也就过去了,可经过上次的事件后,每次走这种道路都会万分的警惕。   煜寒站在山顶,可谓是心血澎湃,为何都还不进山?莫非是发现了什么?不可能,隐藏得这么结实不可能被发现。。。解决了你们再杀到你们的主基地,就不信拿不下你们这个小小的祈神山,冲走动后就可以畅通无阻,直接攻进皇宫,越想越是兴奋。   凌非对这白玉邪算是彻底的无语了,转身道:“大家先不要动!”说完就独自走进了夹道里,弯腰细细的观察着,小手不断捏紧,果然有许多脚印,而且还有很多挡路大石被搬走的痕迹,好你的岭修阎,居然用我的招数来对付我,你行啊!   缓慢的起身退到安全的地带,不用想也知道上面藏着六十万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的队伍前进,邪笑道:“来啊!去找树枝,把你们的亵衣全部脱下,给我用最小心的方法把衣服架上,然后统统隐秘到山里去!”   “是!”被人掩护着的五百人纷纷滚进山里,幸好风够大,削断树枝的声音不会传进那些人的耳朵里,一人抱着一捆一人高的树枝扔到了人堆里,一个一个的脱,挂上后再穿着战衣滚进山里等待着战友。   大家也明白了凌非的意思,声东击西,动作都非常迅速麻溜。   山顶的人们只看到了敌人渐渐穿上了白衣,根本就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一位元帅趴在山顶道:“皇上,他们为什么要换白色的衣服?”   “朕也猜不透!”最后灵机一动,也觉得并无异样,薄唇微微勾起,不管你们穿什么还是得死。   默莲拉着凌非的手不放开,心惊胆颤,这里就要开始交战了吗?距离死亡时间越近就越是慌张。   “老大!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在搞鬼?”五千根树枝插在泥土里,上面全是大伙的里衣,这样换成白色是什么用意?   宗原藤也不解的看着凌非,都没了嬉皮笑脸,神情异常的紧张。   绝美的容颜上有着别人不懂的笑,看了看入口的一片雪白道:“没听说这次来的是煜寒吗?他杀死了袁老,大家换上孝服去讨伐有什么不对?放心,这人啊,到死也摆脱不了‘做贼心虚’,他永远也不会起疑,快,不用兵分两路,老子今天就要他们尝尝什么叫自食其果,给我冲进前面的树林!”   双拳紧握,眼里的凌厉再次闪现,代表着此刻她有多认真,不久后会有多残忍。   五千人家密密麻麻的举着树枝移向山底的小树木里。   “天啊。。。唔!”   凌非用力捂住默莲的嘴低吼喝斥道:“你干什么?给我管好你的嘴,都不许发出声音,继续前进!”该死的,要是前功尽弃了死的可是所有人。   默莲委屈的垂下头颅,凌非第一次这样来凶她。   白风侧身耳语道:“没事,她就是这样,认真起来就没有朋友的,她也是为了我们好!”   是吗?认真起来怎么这么吓人?委屈的跟上,也不能怪她是不是?没看那山腰上站着黑压压一片吗?全是人,能不惊呼吗?   “凌姑娘!你真是神了,他们果然都埋伏在这里!”袁鹏边和大家一起后退边敬佩的竖起拇指,这山上最少有三十万人,而对面那座山后肯定就是另外的三十万人,对付五千你们至于这样埋伏吗?   凌非没理会他,如果她现在是猫的话,浑身的毛早已炸起,看了看离自己最少有两里地的山腰上那些狂肆飞舞的旗子,伸出双手小声道:“想办法用最快,最敏捷,最不会被发现的方式把这里到后面一里外的树都砍断,快点!”说完就托着肚子后退一步。   一百人上前站成一排举起长剑,五百人分别抱住大树,“啪”长剑挥下,五人轻轻的抱着大树慢慢放倒,用绿色将白色的断裂处掩盖,持续往下。   “为什么要砍树?”某宗自然知道她不会无中生有,只是想长点见识。   “废话!一会他们下来了你把炸弹打出去还不得弹回来啊?而且炸弹扔上去一定会滚下很多石头,密密麻麻的树一根接一根的倒下,会挡住我们的视线,赶紧的,做草帽!”弯腰将树枝盘旋在一起戴在头上:“自己做自己的!”   边砍边学她的样子在头上都戴上一顶真正的草帽,并未全部把一排的树都砍完,却也留下了不小的空间,足矣走入几万人。   都躲在林子的四周,杂草丛生,加上头上茂密的“草帽”还真是会在这黑夜误认为是一株植物,确定完毕后才指挥道:“将最大的弹弓都拿来,一千人隐藏到山脚下去砍人,大家小心行事,一百人将炸弹射出去!”   袁虎点点头,没有大喊,而是看看弟兄们做了几个手势,然后一挥,一千人准确无误的跟上。   一百人用内力将那一百个特大号的弹弓抱住,后面一百人将竹筒放在牛筋所做的绳索上,准备就绪,凌非看了看那牛筋:“这玩意真的能射那么远吗?”   “老大放心,能的!”袁鹏坚定的点头。   望着山腰看了许久,还是觉得不妥,万一射到山脚下,那不是一下子就把袁虎的一千人给炸死了?拿起一颗拳头大的石头道:“等风势小了就给我射一下看看远程!”弹力确实不错,也结实,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而另外一座山上的煜寒真的等不下去,那五千人为何还不前往?是在哭丧的话也够了吧?   “射!”   “嗖”的一声,石子抛向空中,飞向了最中间的人堆里。   “砰!”   “唔!”   一男子摸了摸头盔,看向四周的人们道:“是谁丢我的?”眼里有着阴狠,然而就在这时。。。   “嗖嗖嗖嗖~”   男子直接伸手抓住不断冒火星子的竹筒阴笑道:“哼哼!抓到了,快说是谁。。。”   见空中不断飞来星星点点就惊呼不已,好美。。。   “砰砰砰!”   炸弹的声音可谓是响彻云霄,只见山上产断随着爆炸声冒出剧烈的大火和硝烟,或许是人都围在一起的缘故,真的是一百多人同时惨叫,十几个更是飞出了一丈外,大石被炸得飞起,然后砸在了四周生物的身体上,一颗炸弹可引起无数哀嚎。   “叽叽叽叽!”   林中鸟儿被吓得迅速飞离。   对岸的煜寒大呼不妙,高喊道:“那是什么声音?快给我杀到对面去!”说完就飞向而起不断的下山,拉住网子的人们也瞬间松手,大石持续滚落,令这本来就因为炸弹不断摇晃的两座山更加抖动了起来。   “砰砰砰!”声是此起彼伏,令方圆百里的人们都听得个清清楚楚。   白玉邪耳朵动了动,立刻提起剑飞身而起,果然在远处看到了煜寒。   凌非知道煜寒是来查探情况的,嘴角兴奋的弯起,大喝道:“白风白羽,快点拿下他,拿下他!”拿下他就赢了。   闻言两兄弟想也不想就飞向了树顶同白玉邪一起攻击向了煜寒,让他有来无回。   “你们继续发射!”不断的拍手指挥。   山上的三十万人可谓是惊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下乱了分寸,因为他们真的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人都看不到,就会立刻死一大片。   煜寒边躲开三人的攻击边大喝道:“散开,快散开!”   眼看对面山上的三十万人就要冲过去,凌非提着裙摆道:“一千人飞上树给我扔!”眼尖的看到他们完全就是胜券在握一样,根本就没带弓箭,我草,我还高估你们了,煜寒,未免你也太自信过头了吧?想不费吹灰之力就弄死我?呸!   三个男人不断的在树上纠缠,煜寒被打得节节败退,看了看目前的局势,眼里寒光乍现,却又忍住了满腔的怒火,该死的,这些是什么武器?怎么如此之可怕?   “嗖嗖嗖!”一千人同时飞天,哪里人多扔到哪里,而那些受到弹力滚下山的人几乎都被袁虎带的人一剑一个的宰了,死去的人几乎看到那些不是植物而是人后都有些不敢置信,却没力气去通知其他人了。   默莲不断将大家扔在地上的竹筒送到他们手里,头冒冷汗,却也是很兴奋。   望着山上的人开始往下冲就继续拍手大吼道:“射!”   “砰砰砰!”   “啊。。。!”   几乎根本就无法冲到敌人的面前,短短时间居然就死伤无数,一些内力高的都运用轻功往下飞了,而看到许多树被砍断的地方就不解,他们到底在哪里?根本就看不清。   凝视着那些内力几乎都有八层的人们,邪恶的在大家的保护下点燃竹筒等快爆炸的时候才扔过去。   “砰!”   十几个高手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炸得飞起,完全就没有可以飞离的空间,不是要等那么一下子才会爆开的吗?怎么这次这么快?   “你说他们为什么不扔石头下来?”某宗还就纳闷了,要是他的话,早就开始往这边扔大石了。   “哼!石头估计都已经把道路给封死了,而且他们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心理也接受不了,没看山上的人不敢再下来吗?”不下来就没必要射了,玩弄着一个竹筒道:“你们小心为上,可能有人会偷偷进入我们浑水摸鱼!”   “他们要不下来我们怎么杀?”下来吧,全部堆在一起给爷炸得爽一点。   某女头冒黑线:“能搬运的石头没了,手里没弓箭,就算把武器扔下来我们只要手抱着几棵树敌就能打开,要打上去还不容易?”   其实根本就没过拿杀人来过瘾,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有办法去杀个过瘾,弄一架古代版的直升机,不断扔炸药不就好了?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那么做的。   山上剩下的仅仅只有十多万了,而竹筒还有三千多个,确定上面的人不敢直接冲下来后再挥手道:“将他们全部赶上去!”   “喂!人家都是期待人走下来打,你干嘛要把他们都赶上去?”   “你别管!一定要把他们都赶上去!”某女意志坚定,冷着脸后退一步看着前方山脚下涌来的人们,举手道:“发射!”   煜寒气愤了,大喝道:“全都给我散开听到没有?”就在这时飞在树上的一千人任由他们冲进树木,飞到人们进来的入口一会一个将竹筒扔出,如同在玩躲猫猫一样,对方连近身的能力都没有,越看越是振奋。   “听本帅调令!不会轻功的全部散开,退后,能飞的全部给我飞过去!”大元帅也看出来了,他们的武器只会落地时才有用,瞬间两千人同时飞起,冲向了凌非这边。   凌非大惊,看着树上的一千人道:“你们别停,给我炸死那些喽啰,其余的,等快爆炸的时候再发射,都给我小心点!”别你妈还没射就爆炸了。   煜寒直接退后到人群里,不断的吐血,眼眶血红,拳头握的死紧,第一,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人,第二,这武器确实杀伤力大得出奇,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望着树木不知该不该向前,如果里面此刻真有六十万人怎么办?   “发射!”   “嗖嗖嗖嗖!”三十个竹筒转换方向射向了高空,眼看两千多人就要到来,令人万万想不到的是还没等他们落地,那怪东西就在空中炸开了。   “啊啊啊!”   两千人来不及反应就全部倒地,没死的也被隐藏在林子里的人瞬间抹脖。   被袁豹带着的一千人在树上炸死的几乎都有十几万,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那些人根本就不敢真的散开,不敢逃跑,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结果几乎都还没进入林中就被炸得鲜血翻飞。   煜寒不断的想着对策,最后冷声道:“撤!”这完全就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范围,如果里面真的有六十万人,那么进去了就是死,因为敌在暗,更不知道藏身何处,无论是飞起还是步行都杀不到里面,还是快些回去想对策要好。   “老大!他们撤了!”   白风看着十几万人都在快速逃离,而山上的十几万人根本就不敢动弹,鲜血味浓烈异常。   袁鹏冷着脸道:“杀煜寒!”   “穷寇莫追啊!”宗原藤拦住他,你别这个时候想着报仇,否则定会追悔莫及。   凌非摇摇头,望着袁家的人们道:“立刻给我趁胜追击!”什么穷寇莫追?到他们的主基地还远得狠,况且他们信心百倍,根本就不会有埋伏,作战最重要的就是心理战术,这一点她百分百肯定。   白羽点头,飞身而下抱起凌非就飞出了树林,全都架起弹弓用力发射,道路很窄,他们几乎都争先恐后的跑,无暇去想要怎样才可以真正的摆脱这闻所未闻的东西。   “砰砰砰!”   炸弹的声音没有间断过,顺着山脚下奔往大路的人们再次哀嚎,会轻功的并不多,不到七层内力是无法飞走的,八层的又并没多少人,十多万人如同蚂蚁在对抗人类一样,比起对方的力量,他们太微不足道。   袁家寨的人个个内力七层,飞跃的速度又相当快捷,很快一千人就冲到了道路的出口将他们完全堵死,身上都背着许多用不完的竹筒,一个一个扔也能扔死他们。   煜寒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思绪完全被打乱,就在他决定使用绝招时,又制止了,其实这样未必不好,最起码可以显示自己的无能,望着那些袁家军咧嘴笑笑大喊道:“上山集合!”   “鱼儿上钩了!”煜寒,你还真是愚蠢,在你们没有绳索的情况下,山又这么高,试问你们要如何逃离?   宗原藤也点头,看来都是没什么经验的人,黑压压的一片人不断的往山顶攀爬,也当起了指挥:“继续发射!”   袁家的弟兄们现在是真的被折服了,这么漂亮的仗打得还真叫一个爽,对方完全就没机会靠近他们,到现在只有少数几人受伤,这武器可比神药还厉害。   等到了山顶大家才看向那确实深不可测的地面,没带绳索,根本就无法下去,没有个八层的内力,下去就是死。   而这里八层的也就只有几十人,剩下的几十万根本就只剩死路一条,想扔石头下去又没东西可扔,那些炸烂的也都自己滚落了下去,真成了待宰的羔羊。   等确定射不到人后大家才停止,还有两千多个了,杀死这最后的不到三十万人绰绰有余。   “老大,现在怎么办?”白风来到凌非身边,周围的五千人也慢慢聚集,那些人要不下来的话他们也不能上去,个个手里都有武器,扔下来也不能小觑。   凌非盯着地上被砍断的树道:“他们扔的只有他们身上的东西,但是。。”竹筒爆炸了就会引来许多滚滚大石,大家要冲上去继续炸的话不是引火自焚?要怎样才能冲上去又能躲开那些要命的石头?   “要不我们跟他们耗吧,无论如何他们现在也是死路一条了!个个都不投降,骨头挺硬的,我们有的是粮食和水,看他们几天不吃会不会下来!”宗原藤环胸瞪着山顶的人们道。   “不!那样我们就真的会死了!”摇头直接推翻了他的说法。   白玉邪现在可谓是正在兴头上,就想冲上去杀个片甲不留了,这一仗打得太完美了,五千人啊,他们是怎么弄得这奇怪的东西的,好生厉害,很想藏一个在身上回去研究,以后好打江山,可是总觉得这样太对不起凌非,所心还是作罢。   “她说得没错,一旦他们的救援队来了,我们就是插翅也难飞,你们就剩这么点神器了,可别忘了还有一百四十多万人在边境呢!”   凌非赞同的拍了拍白玉邪,望着那些人不断的沉思,要怎么做呢?   而山顶的人们确实想的和白玉邪一样,等援军的到来,就不信还弄不死他们。   “皇上!他们好生厉害,到目前都是袁家寨的人在攻击,魏军还未现身过,一定都躲在树林里,我们该怎么办?”   煜寒干脆坐在大石上冷笑道:“放心,他们的发射程度不远,我们只要在这里就会安全,你没看到他们也不敢追上来吗?说明他们也怕引火自焚,一旦追上来和我们单打的话他们肯定会输,况且根本就没有魏军!”   要有的话早就直接杀上来了,袁家寨,果然不同凡响,看来自己一直的忌惮是正确的,轻而易举灭掉三十万军人,这简直就不敢去想,以前还以为只是胡乱吹捧,看来他们是真的有本事,并不觉得输了,因为根本就没想到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如果早知道的话就会用其他作战方式。   也看出来了,那东西是要点燃才可以爆开,其实要灭掉这些人很容易,挑一个有水的地方,叫他们连点燃的机会都没,或者带够火,就可以将他们自己全部炸死了,奈何这次还真是以为百分百不会牺牲任何人就能拿下魏军,轻敌了。   他们是如何发现有诈的?   “啊?没魏军?”已经满脸黑的元帅看向树林,为什么他就没看出来?皇上向来就没什么头脑,怎么这次这么清醒?   没去回话,而是注视着下面久久不能回神,刚才有听错吗?好像有女人的声音,而且很熟悉。。。很熟悉。。。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这次也要你们统统去见阎王,从身上抽来一根长笛,幽幽吹出。   一道划破天际的嘶鸣传来,只见一只老鹰飞到了他的怀里,咬破手指撕下亵衣,写出了几个字“速来救援,火攻!”   凌非这里也是急得团团转,默莲很是不解:“不是你说将他们弄到山上去的吗?怎么现在又没办法了?”   “我刚才有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一旦他们上山就会全军覆没,可是我这一着急又给忘了,现在去想又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呢?”该死的,自己真的是个猪脑子,越急就越乱,加上那真的令人很想吐的腥味,根本就想不到。   “要不我们撤吧?”见她这样说,再看向空中飞走的老鹰,宗原藤也急了,   “啊?撤?一定要把他们全部灭了再撤啊!”白玉邪很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报当日之仇,不是杀得很好吗?   “都他妈的别吵了,你们这么吵叫我怎么想啊?”愤怒的转身大吼,见大家都吓了一跳就烦闷的继续想,是什么是什么,该死的,想不到的话就真的弄巧成拙了,早知道不让他们上山了。   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明明手里攥着笔,结果找了半小时才发现笔在手里,望着山顶看了许久,东方开始有了肚白,不能拖,绝对不能,这么远的距离根本就发射不上去的,擦擦眼泪,自己他妈的不能这么笨。   见她哭了,本来还在气她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人们也捏紧了双拳,默莲也心跳加快,望着山顶道:“不知到另外一座山上发射的话会产会。。。你。。。你们怎么了?”   凌非转身惊愕的看着她,最后破涕为笑直接将对方抱进一怀里,狠狠抹去剩余的水泽命令道:“袁豹袁虎,你们立刻带两千人和一千个竹筒,五十个弹弓去对面山上发射,快去!”   白风拍了默莲的后脑一下,看来这就是老大想到的法子。   没错,一开始不兵分两路去那边发射就是这个原因,把另一座山上的人引过来,然后大家再去对面的山上发射,但是要掌握好力度很难,太轻会落入中间的悬崖下,太远会发射到这里来,见他们就要出发才颤声道:“记住了,只能发射在山顶,否则一个下来我们就都会没命的!”   “凌姑娘放心,都射了这么久,早就掌握好了力度,大家跟我来!”袁豹深深的鞠躬做着保证。   一个小时后,就在煜寒打哈欠时。。。   “嗖。。。砰!”   三十多万人如同惊弓之鸟,都跳了起来,望着对面的山上,再看看那个掉入悬崖的怪东西,又一次乱了分寸,煜寒见状,大喊道:“能飞的赶紧撤!”说完就飞身冲向了悬崖下,不断的运用内力。   七层八层的才可以飞起,然而七层的一千多人几乎全部摔死在了乱石上,只有十来个真正的高手快速飞向了远方。   “我草他妈的,这人真缺德!”宗原藤看着山上不断滚落而下的人们和飞离的煜寒就破口大骂,居然独自开溜,算什么英雄好汉?贪生怕死。   白玉邪耸肩道:“他要不走,整个北寒国就没了!凌非,要不别杀了?”看着那剩下的人们,他们一定开始后悔跟着煜寒了,说不定会跟着自己回魏月国呢。   而他的小心思某女也能猜到:“哼!你不要忘了一句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无论你对他们再好,可他们的家人始终不在魏月国,到时候反咬一口你后悔都来不及,给我杀!”继续残忍的拍手。   “啊。。!”   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随着人们生命的流逝,军人们赶紧用白色的亵衣做了一面旗子不断的挥舞,表示的投降,可凌非的那句话是对的,无论皇帝对他们如何,可心永远都在自己的国家,投降不代表儒弱,而是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总可以报仇的。   “凌非,他们投降了,要不我们就放过他们吧?”袁鹏见煜寒那狗贼跑了,其他人杀着也就有点不忍心,见好就收是不是?   哎!这里的好人无处不在,某女并未理会他们,“啪啪”继续拍手,“嗖嗖嗖”竹筒一个一个的冲向那些可谓是毫无反击之力的人们。   五体分家的躯壳太多,整座山坡都已经被鲜血染红,随着天边太阳的升起,更能看到山脚下已经形成了一条小河,那是人的血,触目惊心的血。   默莲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里面也有自己国家的人,心怎能不痛?   “凌姑娘,不用再浪费这些东西了吧?我们可以上去和他们杀的!”就剩下几万人了,他们五千人可以去消灭的。   “不!点完,一个不留!”袁鹏答应过绝对不会私自制作,这种东西一旦别人会做了,那还就真是拿来炸着玩的,如果一个疯子真的弄一个浴桶的,不不不,绝对不能让不能信任的人发现这东西。   “驾。。!”   远处煜寒拉紧缰绳,心里不悲不喜,袁家寨,要想打江山,那么这些人就绝对不能留,五千人和六十万,凌非,屈袁令你到底放在哪里了?   直到真正的大天亮后爆炸声才彻底的停止,这是一次绝对震撼全天下的战争,也更加让某些人坚定了决心,要么摧毁袁家寨,要么命令他们一起打江山,几乎都不用打,拿到了就等于胜券在握了,能轻而易举灭掉六十万还能活着,即便是得不到这些人的忠心也要拿到这神器秘方才行。   五千人都跪在那堆成山的尸体前叩拜,我们也不想杀你们,可是我们也想活着,怪只怪你们生在了乱世。   “好了!袁鹏,你们带着他们回寨子吧!”一个不少,自己做到了,做到了。。。   “啊?他们还有一百多万人,我们回去了。。。”袁鹏起身拒绝,虽然没了竹筒,可他们还有力气是不是?也可以上场杀敌的。   白玉邪并不知晓那些神器来自于凌非之手,也跟着笑道:“万一他们集体攻打过来要如何应付?”   宗原藤瞪了他一眼,附耳对凌非小声道:“我们不能再用这种方式了,用得多,流传就会越快,这是冷兵器时代,你可要想清楚!”   “我知道!好了!这些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回去吧!”摆摆手,谢谢你们了。   依依不舍的道别,五千人整齐的列队原路返回,可他们回的不是袁家寨而是军营。。。最后剩下凌非等人看着整座山发呆。   许多鸟儿都飞到那些被炸烂的人身上轻啄,六十万人啊,大片山上,全是人,重叠在一起,凄凉得让人心慌,可你们不死就是我们死,那我又岂会像傅云那样来等都会你们杀我?不可能。   白玉邪再一次对凌非的果断佩服不已,也对,你要真放了他们就不是你了,小小身躯,智慧无穷,心狠,不会给别人反击机会,再一次庆幸我不是你的敌人,你真是一个让男人自愧不如的女人。   “我们走吧!”宗原藤望着那成堆的尸体摇摇头,或许你们早有准备的话,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像凌非那种有太多招数的人来对付你们这些毫无作战经验的人简直就是跟玩一样,可是他知道她不喜欢玩,讨厌战争,本来是以为最少要死许多弟兄,居然一个都没挂掉,这是出乎意料的。   这充分说明了这里的人不适合打仗,如果是现代人的话,早就瞬间散开了。。。   大道上几个人走向远处的马车,都没有再回头,白风白羽此刻才觉得老大好的魄力,说不留就不留,平日里嘻嘻哈哈,一到关键时刻就像足了一个指挥者,这一点他们很是敬佩。   “你们说那么多尸体在一起会臭吗?”某宗想了一路这个问题。   “会是会,不过这荒山野岭的,臭也闻不到,等变成了白骨,自然而然就被风沙掩盖了!”白玉邪轻轻摇头,想到他们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那四十万人,这天下要何时才可永享平安?   一路上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山间道路也被堵死,比上次那山不知道要高多少倍,冷风萧萧树摇摇,发出的声音是在为人们的灵魂祷告。。。   而正在等着煜寒凯旋归来的人们都摆起了酒席,都觉得时日差不多了,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部下。   “不知煜兄是否已经将主基地的人全部消灭了?”冷夜玩弄着板指搂着点秋很是自信,再不拿下就真的有点拖沓了。   “十五日后继续进攻大荠山!由花某人亲自率领六十万前去!”花错雨斜倚在门框前淡淡的说道。   几乎没有一个人会去想什么魏月国会胜利的话,从来就没有。。。 第一百零八章 又要打   “为什么就。。。”   点秋望着那不到二十人彻底的震住了,到底怎么回事?   马蹄声不断传进大家的耳里,等到了后煜寒才翻身下马黑着脸道:“败了!”一脚狠狠的踹向了栅栏,双手叉腰大吼道:“他们居然找了袁家寨的人来,五千人,真的是五千人,不断扔一种‘神器’,每一次都能炸死好几百人!”说完就烦闷的进营了。   对方一系列的动作让在场的人们都差点晕倒,冷夜放开点秋眯眼道:“屈袁令不是在凌非身上吗?怎么袁宗寨的人会替白玉邪来强出头?不是一向都不问世事吗?”难逍凌非在帮着白玉邪?   “那个女人会不会在白玉邪身边?”岭修阎微微捏拳,凤眼里全是寒光,凌非,你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么愚蠢的事?不会的,如果你在敌方军营的话为何探子没报?   花错雨也但是不解,死多少人他不心疼,只是袁家寨。。。摇摇头:“不可能,凌非不会拿着屈袁令去找袁宗寨的人来帮助白玉邪的,如果她有心帮白玉邪的话为何以前不给他?我可是记得以前她是死都不会拿出来的!”   “那你说为什么袁家寨的人会出现?”冷夜彻底的惊了,五千人灭了六十万,再打下去还了得?况且白玉邪要吞并三国怎么办?这样打下来谁受得了?袁家寨。。。好厉害的人们。   “我觉得应该是他们害帕我们到时候会去攻打他们,所以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扑扑扑’   话还未说完就‘呻’的一声腾空飞起,表情沉重的抓住鸽子取出信条,看了看才眯眼道:“探子来报,袁家人已经用完了那种杀伤力极为强烈的东西!”   许久后,大家围在了议事厅里,点秋仪态万千的从冷夜怀中站起走到门外看着蔚蓝天空道:“既然没了,那么我们就一起杀过去,定能杀他个片甲不留,你们觉得如何?”   “可万一他们还有怎么办?”煜寒敲击着桌面望着点秋。   “哼!”轻笑一声,带着不屑转头勾起小嘴道:“既然还有,为何不直接打到这里来?”   ‘啪!’冷夜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起身道:“秋儿说得没错,白玉邪这小子够狠的,这次干脆一起灭了他们所才人,我们不能再拖了,此地不宜久留,不能给他们任何的空间去准备那些东西,立划启程全部杀过去!”   煜寒也点点头,表示赞司。   岭修阎也举手,花错雨总觉得事有蹊跷,心中有一股感觉很是强烈,一个不留好像是某人的作风,不会的,魏月国那么大,她不可能在军营,最起码她不会来和自己这个准丈夫做对的,不会的,也举手道:“好!”   而凌非一回到军营就看到了一直说认定自己的五千人都站在了门口,瞪着眼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眼泪就那么‘哗啦’的掉落,叫他们回去主耍是不想他们真的因为这场战争而受到损伤,这次能保全他们自己完全打得是心理战,如果他们知道炸弹用火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毁灭的话,那自己和他们根本就不会站在这里。   这一场打得真的轻松吗?不!心里压力很大很大,大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赢得是很漂亮,可是这就跟一个人中毒了,需耍以毒攻毒一样,好,会一瞬间,死,也会一瞬间,其实真的很怕他们带了很多易燃物品,那么。。。   煜寒不是傻子,他肯定早就看到了这一点,用火攻是最完美的方法,可是他们没有火,因为自己料定了他们百分之七十没有火,天知道还有百分之三十是她最害怕的,否则也不会叫他们回去。   “参见主子!”   袁家兄弟拱手下跪。   “参见主子!”   五千人也一同下跪。   眼泪越流越,是感动,宗原藤说得没错,自己就是一个痞子,我何德何能?你们知道我当时有多怕吗?我只是不说,我也不敢去想,我怕扰乱了思绪,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为什么你们不走呢?   慢慢向前也跪了下去,由于肚子的缘故,并无法像他们一样,所以双膝下跪,第一次,第一次自己心甘情愿这样下跪。   “主子!您这是做什么?”靠鹏急了,赶紧上前去搀扶。   宗原藤没有觉得惊讶,他说过,凌非最不想要的就是战争。   白玉邪和白风白羽却不解了,或许他们真的不了解她,一点都不了解。   凌非摇摇头,没有站起,挣脱他抬头望天,双唇被自己的牙齿蹂躏得几乎就要出血,没有哭出声,右于狠狠擦着眼泪,为什么你们要对我这么好?如果当时一步走错,你们就已经死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袁鹏,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正直,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带着兄弟们回去寨子里制造更多的炸药,然后就能完全保护好家国。   你们现在留下来就是送死你们难道真的就这么无知吗?为什么还要留下来送死呢?我凌非和你们非亲非故,却真的要同生共死,我真的配你们这么做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走?”如果你们死了,我要怎么过?   “哦!原来是这个啊,我们都说了,以后我们只认定你做我们的主子,这次赢了,你就是我们的天,以后我们也和白风一样叫您老大吧,主子有难,我们岂能做缩头乌龟?你给我起来!”用力搀扶起:“你再赶我们走的话,我们可是要生气的!难道你根本就不把我们当兄弟吗?你自己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再次擦了擦眼泪,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对方:“好兄弟!”抬眸看着那五千人大喝道:“一辈子的好兄弟!”   你们这么淳朴,我能遇到你们是我的福气,这一点就可看出你们水远都不会出卖我,而我也不会出卖你们,永远都不会。   五千人也默默的落泪,一群大男人狠狠擦拭着,有个这么好的主子也是他们的福气,没有她,根本就不会有他们,就白玉邪这些有勇不谋的人,迟早会让煜寒他们打进来,到时候大家就是一个死,如果以后还能活着,只要你一句话,我们永远都会这么卖命。   六十万人早就全部围在了门口,一开始觉得这凌非是个神,能做到他们根本就做不到的,但是现在看着他们哭才知道他们也是很害怕的,许多人都伸手‘啪’的狠狠甩了自己一记耳光,这么多大男人刚才还一直叫他们再去打,把那一百多万打走,或者愿意的话就一起打江山,统一四国,怪不得他们刚才都一副苦笑,原来他们这些真正的军人才真正的不是人。   能看到门口情形的人都哭了,五千人啊,明明害怕却还是去了,他们能把恐惧都压在心里,结束后才来悲伤,这让魏军实在羞愧不已。   “凌姑娘!我还。。我还。。!”吴拓上前看着他们都在抹泪也低头不断吸气,眼眶血红:“还以为你们信心十足,从你们出征到回来都没看到你们有哭过,还以为你们一点也不担忧,原来。。。”   宗原藤双手背在身后上前看着所有人道:“恐惧,谁都有,如果还没打就恐惧的话,那么必败,赢!战木第一,信心第二,不管输赢都不能抱着必死的心态,否则那么就算开战了你们也会精神不振,还怎么和对方打?”   凌非放开袁鹏也看三位将军道:“你都不相信你自己了,还指望谁来相信你?本来就是少数和多数对抗,再抱着一颗无比恐惧的心,再露出绝望的样子,别的队友一见,也会跟着像落败的公鸡,大家都死气沉沉的,试问还要怎么上得战场?”   “是啊!我们一开始真的很怕,但是我们相信老大,因为相信,所以我们赢了,如果我们不相信她的话,根本就不会那么亢奋的对抗敌人,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不在于我们的武器,如果我们害帕的话,会汗身颤抖,使不上力,这样的话你们认为我们还能赢吗?”袁虎也看向了那些军人。   说真的,他是有点看不起他们,自己的这五千人自己带领得很好。。。   “可是我们没有可以信任的老大!”一个男子站出来叫屈。   “就是!傅元帅根本就不会打仗,军令如山,我们把命给他了,可是他却让我们一个一个的惨死,我们要怎么有信心?”   “有时候我们都想自己去打了,不听什么狗屁的军令!”   这一起头不要紧,六十万人齐声高呼,均是在数落傅云的不是,让刚刚出来又躲在梁柱后面的某男眼眶逐渐变红,原来你们一个个都在装作很敬佩我吗?是我害了四十万兄弟。。。真的是我。。。   泪顺着那坚毅的眼角滴落,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男人味,却也不曾想这么硬的汉子也会落泪。   望着这么多人都不断的反抗,白玉邪差点就晕倒,你们别这么大声好不好?被傅云听到了要怎么办?   “皇上!请凌姑娘做我们的元帅吧!”   “是啊皇上!我们也相信凌姑娘!”   凌非擦掉最后的眼泪,下巴都快落地,赶紧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这个人自由习惯了,不想当什么元帅,这样吧,我同你们一起将他们赶走后才离开,但是我不会一直留下来的!”   三位将军也伸手道:“好了,大家别吵了,其实很早以前我们就问过凌姑娘了,她不习惯被拘束,强求不来!”   “可我们以后不想白白送命!”   “就是,傅元帅他根本就不适会做将领,如果上次听了凌姑娘的我们就赢了!”   白玉邪烦闷的上前看了看某个柱子后面的男人:“哎!这样吧,凌姑娘向联推荐过吴拓,就让吴拓来胜任这元帅一职位如何?大家可否有反对?”   “啊?我吗?”吴拓差点栽倒,赶紧摇手:“不行不行,末将从小就跟在元帅身边,绝对不能做这种。。。”瞪着眼看着从柱子后面走出的傅云,天啊,一直都在吗?   一见元帅出来,大伙都慢慢转头,有着心虚,但是说的都是事实,打仗不是儿戏,愿意听话是因为他们相信上边那个率领他们的人,现在不相信后就一定要反抗了,打板子也好,被杀也罢,总之比白白送死要来的好。   傅云眼里的泪珠未干,笑着上前将自己头上的头盔取下亲自戴在了吴拓的头上,最后褪去皑甲也放进了他的怀里,令牌,属于元帅的一切也都送了过去,捏紧手里的枯守刀转身苦笑着离去。   “参见吴元帅!”   六十万人还真是不管统领他们的人是谁,能保全他们就可以,如此的见风使舵,没办法,谁做元帅他们都不所谓,会统领的人就可以。   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傅云只能狠狠的闭目,眼泪一颗接一颗,握住刀的手也在颤抖,白色的亵衣亵裤下是一具比许多男人都要强壮的身躯,却有着一颗不能认同阴谋诡计的心。   “喂!他哭了!”某宗用手肘撑在凌非的肩膀上笑道。   “废话,要是你,你不哭啊?幸灾乐祸,这么强硬的男人被自己的手下集位反对,人非草木,都会难过,除了缘度寺那个只会敲木鱼的人外,谁没有眼泪?   还别说,现在想到那家伙就一肚子的气,一个人,真的,一个人啊,居然每天吃糠咽菜,没有油的面他吃得跟山珍海味一样,啧啧啧!听着那‘嘣嘣嘣’的声音,现在都觉得烦人,他都不觉得烦吗?   也是!他是非人类,所有的和尚都是非人类,是谁这么缺德造就了出家人?他们每天都怎么生活?不会真的全部成天敲木鱼吧?乖乖,要是自己的话非得疯了不可。   许久后大家才坐到议事厅里,三位当家与凌非和某宗正式结拜。。。   “来!以后都是自家人了,大家就无须再客气!”凌非拿起一杯茶与大家碰杯,每次以茶代酒时都会想一个问题‘没有孩子该有多好?’,这茶怎么能和酒比?娘们儿一样,儿子!你一出生老子就得去喝个够。   除了左莺莺外,白风白羽和默莲都坐在了桌子上,一同欢乐,不分你我,没有拘谨,也没有任何的陌生面孔。   白玉邪举起酒杯看向袁家兄弟道:“朕敬三位一杯,聊表谢意!倘若没有三位,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或许十多万轶骑都已经被砸死在山中了!”   “那皇上就要去感谢老大了,要不是她,我们说不定也被砸死了,吃药了也经不起巨石的摧残,这武器是老大想出来的!”袁鹏摇手拒绝他的敬酒,这可不能乱喝。   凌非?转头惊愕的赞叹道:“真的是你?”天啊,他怎么没想到一切都是她在帮忙?激动得几乎都要热泪盈眶了,你做的都是为了我吗?还是为了别人?   “咳!低调低调!谁都不重要,总之这种武器我们不能再做了,否则会害了整个天下的!”她可不是说着玩的,现代人都不敢乱用原子弹。   可白玉邪并不这么想,这么厉害的东西,为何不多弄一点?这样不就可以打败对方了吗?凌非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也罢,你要不愿意我也强迫不来,总之这次谢谢你。   又是一个注定不平凡的夜晚,默莲悄悄的进入了白风的营帐,端着一杯茶水望着那准备就寝的男子道:“白风我给你准备了一碗大麦茶,你晚上喝那么多,还是醒醒酒比轻好!”小手有些不稳,心里极度紧张。   “哦!好!”白风冲她温柔的笑笑,不论他好不好看,可在默莲的眼里,他超越了所有男子。   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见她还不走就蹙眉道:“我说过,我喜欢你,但是不会做一些对不起你的事,默莲,如果你真的去了,我会水远把你装在心里,这一生绝不娶妻,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况且现在我也不法给你安定的生活。。。我。。”   笑意褪去,剩下的全是严肃,而说着说着却发现有点不对劲,浑身的血液好像在沸腾,突然觉得很燥热一样,摇手道:“你先去歇息吧,我也乏了,听话,乖!”说完就要去推对方。   默莲一把打开他,气冲冲的走到床边抹泪儿!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即便是落入风尘这么久却依旧没有那些女人的爱财心态,这样主动有多难为情他不知道吗?两只小手不断的蹂躏,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柔和的光线下,万般柔情。   白风一只手撑在了桌子上,粗气一声高过一声,盯着那杯子阴冷的说道:“你给我下药了?”   没有回答他,继续落泪。   “哎!我怎么就说不听你?快走快走!”上前又要拉人,结果刚刚碰触到对方就又缩回手,倒在床上想用内力将那奇怪的感觉驱除题外,奈何如同中了软筋散一样,不法动弹,惊恐的看着默莲:“你别胡来!”他真的不想伤害她。。。   默莲转身将灯等吹灭,这里并比不上凌非的营帐那般厚实,淡淡的月光将对方的容颜照射得很清楚,站在床头将衣袋解开,不去管他的反对,最后脱得只到下白色牡丹肚兜和底裤后才爬上床:“我要做你的女人!”说宗就低头吻住了他的拒绝。   “唔!”白风瞪大眼,该死的,她不但给他喝了媚药还有软筋散,下腹早已涨得发疼,感觉她的小手摸三了自己的胸口就赶紧用出所有的力量按住了她的小手,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别。。快。。下去!”   脑腔剧烈起伏着,凌非心导没错,这种人就得用特别的方式,伸手快速解开了他的衣服,不到片刻就脱了个精光:“你最好不要喊出声,否则我们都无地自容!”   “默莲!你。。何苦呢?”   “我不苦,不这么做我死不瞑目!”说完就强行坐了上去,与对方合二为一。   “该死。。别。。别动!”几乎只有一下子就瞬间喷发了。双颊徘红一片。尴尬的说道:“咳。。我。。没什么经验,但绝对不会有病的!”听闻很快的人一般都有疾病,可他真的没有。   见他这么急切的解释默莲就笑了,干脆趴在他身上道:“没关系!”   许久后白风的药效才过去,翻身将爱人压在了身下不断的驰骋,勇征无比,弄得默莲娇喘连连,却只能隐忍着,自然是怕被别人听到会难为情。   而凌非这里也没怎么安生,刚要入睡时就感觉有人闯入,那栀子花香扑鼻而来,都没睁眼就逐客道:“你来做什么?真的困了!”   池冥竹脱掉外套就爬了上去,将脸埋进她胸口里道:“我发现我的帐篷里有鬼,是你自己吓唬我的,要负责任!”嘴角全是得逞的笑意。   “噢!算了算了,睡吧!”怕一会就好,连续怕这么久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可他不像现代人那样看过无数恐怖片,基本的小故事都吓不倒人,可这古人就不一样,本身就很迷信,再被自己这么说,害怕世情有可原,要不他来找自己做什么?   池冥竹则在心里不断的叹气,自己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没错,他喜欢和凌非在一起的感觉超越了爱情和友情,而且对她也很是仰慕,觉得高不可攀一样,因为她从来就不会用奇怪的眼神来看自己,和她在一起好温暖,真的好温暖:“每个做娘的都和你一样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孩子?”   “不是啊,我很爱惜他了,为了他我都不喝酒!”就怕生个怪胎出来。   “凌非,我打个比方,你不要笑我,这个问题我从来就没问过别人,你说我。。有娘吗?”师傅从来就没说过娘的事,只说自己是他在路边捡到的,当时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而且还是在东岭国的丰都城捡到的,可寻寻觅觅这么久,也没见到家人。   为什么这么问?奇怪的转身居然能看到他的脸,顺着光线看上去,什么时候破了个洞?   “人都是从娘胎里出来的,你当然有娘啊!”这不是废话么?翻白眼。   是吗?为什么我都找不到他们?还是已经死了?很想当面问一句‘为什么要地弃我?’,难逍这一生都没机会了吗?大手紧紧抱着怀里的身躯:“如果孩子不好你也不能扔掉,否则以后他会很痛苦,我知道你一心想回到你的国度去,可是你的孩子会恨你,怪你,怨你,或许他会被别人虐待,成为一个痴傻之人,凌非,做人不要这么不负责任,知道么?”   胸前传来湿意,小手不敢置信的摸向了那滑腻的肌肤,摸到了对放蠕动的睫毛:“大男人哭什么哭?想家人了?”   “没有家人又要怎么想?凌非!你都不觉得孤独吗?”你也没父母,为何却能如此的洒脱?如果我的想法能和你一样该有多好?   “以前是觉得上天不公,可来到这里后我才友现我已经很幸福了,最起码的我的父母很爱我。。。   “我要吃奶!”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了她的紫云衣,将头颅钻了进去。   某女当场傻住,他。。不是在开玩笑,是来真的,天啊,池冥竹,你变态啊?这么大了还吃奶?脸颊不断的变红:“你给我起来,起来。。!”   “不要!你小时候都可以吃,我也要,你不是很善良吗?我现在这么难过,你不是应该嗯。。应该安慰我吗?”该死的,自己越来越不法抗抗她了。   可。。可是有这样安慰的吗?就算我不是女人的身体,你吃我奶也奇怪好不好?当对方的某个地方蹭着自己的大腿时就黑了脸:“你发情期到了吗?”   “是啊,你帮我解决一下!”毫不客气的抓着她的小手塞进了裤裆。   “喂喂!你有病啊?不要得寸进尺,我很累了,你快走!”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说害帕都是假的,这才是他的目的。   “嗯哼!爽,凌非,你的手真舒服,嫩嫩的!”极度的疯狂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忍耐力,抓着对方的手也不管愿不愿意就为所欲为,发丝流连在双颊边异常诱人。   凌非嘴角抽搐,这转变会不会太快了?刚才还在哭,这才多久就演变成了这样?见他低吼一声就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欲哭无泪了,你这样还不如去找个女人玩是不是?女人不比兄弟玩着爽吗?   某池倒了下去,薄唇微张,凤眼里全是绝望,自己完了,真的完了。。   “凌非我们会永远都在一起吗?你永远都不成亲,我们永远是哥们,能吗?”说得很是真挚,就怕对方看出点什么,在一起,没必要爱来爱去的,聪明人是不会大执着的,如果喜欢她,那么在一起就是幸福,像岭修阎他们那样,不爱就恨,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一个人的心,对方不成亲,那么就永   远都有机会,如果到死她都依旧在自己身边,即便是没说过爱那也是华福,绝对比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要好。   “能啊,你只要不背板就能在一起!”这家伙好奇怪,有想到对方会不会也喜欢自己的事,不过不可能,这么久以来池冥竹都只拿自己当哥们儿!没有表现出奇怪的情愫,也懒得去多想,还没自恋到这种程度。   “嗯!不许骗我,睡觉吧!”揽过对方的肩膀幸福的闭上双眸。   翌日   对于大家来说这是军营里最幸福的一个早晨,灭了国六十万人不说,某些人还达成所愿,一早上默莲都在笑,脸上有着霞云,可惜除了凌非看得出来外别人才懒得去关心她,再看看白风更像一个男人了,莫非。。   饭桌上大家聚齐,某女不动声色的抬眸望着默莲,乖乖,你真的给他下药然后把他给上了啊?这里的男人为什么就欠这个?非得硬来才妥协。   “咳!宗原藤你想不想大后啊?”   “老大!二哥为什么要想大后?”白羽放入嘴里一口菜问道。   宗原藤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要去想太后?就算要想也是想现代的妹妹吧?   凌非放下筷子转头很认真的说道:“你不是喜欢大后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不想?”   ‘噗。。。咳咳咳。。!”   白玉邪直接失态的喷出了嘴里的汤汁。   一桌子人全都看向了宗原藤,袁豹双目冒光:“大哥原来你喜欢大婶一样的啊?西太后是寡妇,其实也很般配的!”   某宗几乎就要把手里的筷子捏断,阴郁的盯着凌非一宇一句道:“谁告诉你我喜欢太后了?”   “你自己说的啊!”是他说的对不对?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某宗辩解,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去喜欢太后是不是?他有这么差吗?这个该死的女人。   凌非轻笑道:“在雀阳城,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   脑子里出现了一些片段,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白痴!”继续吃饭,懒得理会。   你才白痴,真误会了?一直就觉得不可思议,那有空再给你介绍个。。   “报!皇上不好了!”   人未到,声先到。   ‘噗通’一声,一男子跪在了地上惊慌的说道:“冷夜,花错雨,煜寒率领三军一百四十万杀过来了,四天后到达!”   “说什么?凌非惊愕的站起,手里的筷子落地,他们不是习惯六十万六十万的来吗?怎么这次是全上?看来是等不及了,可有了上一场后,他们不是应该会忌惮吗?怎么现在又要打?这来得也太快了吧?他们不知道这边有杀伤力很强的武器吗?   白玉邪也有些无法置信,摇手道:“赶紧传令下去,让大家准备好五日后。。。和对方决一死战!”去找救兵应该来不及了,而且这里守不住了还可以退进大荠山,等待永耀部落的人来支援,别的地方的将士不能动摇,否则都聚集在这里就真的会输的一败涂地。   一顿饭谁也吃不下去了,等那人走了后宗原藤才放下碗道:“三个代表居然都来了!”而且这样硬来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能将这一百多万解决的话,四国又会太平一段时间,因为他们不敢再来送死了,在没有万全之策以前,绝对不会再发生战争。   下午   六十万对一百四十万,肉搏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而且我们军中一定有奸细,他们不但能掌握好整个大荠山的路线,还能知道我们会走哪条路去和指定地点交战,况且他们知逍了我们没有炸药!”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桌上地图。   “啊?奸细?”白风白羽同时对方一眼,不是吧?可这么多人,要找出来也不客易是不?   见他们都一脸的夸张样就敲着桌子道:“这个奸细没必要去管他,以后你们再去慢慢调查,现在是兵临城下了,他们还有将近十五万骑兵,都知逍这些人是最威猛的,他们一个顶步兵一双,我们先想办法来灭掉他们!”   “凌姑娘,你说用什么方法?我们听你的!”吴拓现在可谓是英姿焕发,身份不一样了嘛,却也没有骄傲,见凌非表情这么认真,也就跟着想起了对策。   “他们是一起来的,在消灭十五万骑兵时后面还有一百多万呢!”但是能消灭这十五万也不错,自己这边还有六万的猛将,定能一个顶俩。   凌非伸手指着地国上的一片小斜坡中间到的道路:“在这里埋伏,来一个瞒天过海!”   宗原藤望着那两边都是一条很矮的小山岗呲牙:“你不是要在这里扔石头吧?”   “扔石头有何不可?我告话你,越危险的事就越安全,在山顶扔石头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他们肯定会想这抬都用过了,谁都会警惕,认为我们定不会这么做,可我们却做了,我告诉你,玩心理战争是我的强项,毕竟我学过几个月的心理学!”嚣张的挑眉,哎哟!儿子你别踢了,这才七个月,怎么动作这么明显了?七个月。。又看向默莲,好像过了两个月了吧”   “可是这斜坡也太小了吧?”根本就砸不死人的。   摇摇头:“我当然知道,骑乓都是开路的,骑着跑得特别勇猛,去砍五千根竹子来,这十五万大家齐心协力给他灭了!”   “啊?竹子?”这又是什么道理?为什么她打仗的时候都是用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懒得解释:“快去快去,五千根啊,要那种小碗那么粗的,你们自己说相信我的,反正都到这个份上了,就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有我这个霹雳无敌大帅哥陪你们死还不知足吗?”   “好!立划去办!”吴拓现在紧张异常,这是自己第一次带兵打仗,会输吗?如果输了还就真的不地自容了,大不了就以死谢罪,能不能保住这江山就看这一战了。   “凌非!这次我们悬了!”宗原藤盯着那地图看了许久才沉声道,这次真的悬了,是真的要和对方肉搏了,退回大荠山的话根本就来不及叫救兵前来,还会害了城里的老百姓,那些老弱妇孺又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对抗?   凌非也点点头,冷夜,你们还真是智勇双全,还知道派奸细呢!这里的人真的可以打赢他们吗?自己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敌人来得太过突然,毫无准备,他们一定有和这一摸一样的地图,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不过有了我们的地图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你们会走什么路我们全都知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次他们的骑乓到了我们不能直接上去杀敌,把他们引到这里来,然后再来一个。。!”欲言又止,邪恶的勾起唇角,从军营处画出一条线至进入军营的某个入口道:“暗渡陈仓!多准备点箭!”眼眸里闪烁着星光,好似已经有了最完美的计划般。 第一百零九章 唱首歌   “什么叫暗渡陈仓?”袁鹏盯着她画的一条线,很是不解。   “就是。。算了,到时候听我调令你们就明白了!”   要是以前不敢乱出抬,可是见了他们的战木后,觉得自己可行,最起码不至于惨败是不是?这里的人打仗靠的全是蛮力,就跟两头老虎打架一样,谁的力气大谁就赢,现在是谁的人多谁胜利,根本就不去想什么阴谋阳谋,老虎要聪明一点的话,根本就不用打就把对方给干死了,蛮力,解决不了什么。   一听说对方有一百多万人这些将士就慌了手脚,一副必死无疑的样子,希望这次战争以后,你们的战术会提升。   白玉邪望着所有人半晌后说出了一句他想了许久的话:“要不。。。我们就投降吧!”你们都说悬了,那就真悬了,我也累了,打来打去不是输赢了,而是人命,除非。。   “皇上,您说什么呢?”岳洪差点就吐血而亡,惊愕的望着自己伟大的皇上,可别吓唬我们。   岳峰也抖了一下,捏紧双拳,垂头不说话。   袁鹏阴郁的抬头,‘啪’大拍一下桌子怒喝道:“白玉邪!我敬重你是因为百姓都在歌颂你伟大的美德,都说你是值得尊重皇帝,现在我们袁家寨的人全都来了,你他娘的说什么鬼话?以前我们从来就没想过要帮你们魏月国,要不是老大的话,你们上一次就死了!”   袁豹也眯眼危险的看向那个心虚的男人:“是!你们倒了我们就有可能会被剿杀,可是我们也知道宁做英雄也不做狗熊,白玉邪,你算什么仁爱之军?一旦敌国入侵,你的百姓统统都要给人当奴隶,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千金小姐去给人当玩乐的对象,老弱妇孺他们可以为了节约粮拿而宰杀他们,你的仁爱去哪里了?”   “是,我是皇帝,可是他们呢?”伸手痛苦的指着外面道:“他们会送命,就算这次赢了,下次呢?下下次呢?我们可以用卑劣的方法对付他们,而他们也同样可以。。。”   凌非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白玉邪的紧张她可以了解,他是在逼迫自己制造炸药,你会探降?望着他愤怒的摸样就笑道:“白玉邪,你现在不能给他们打击,这些话不要再说了,不管如何,都打到现在了,倘若这次赢了,我保怔你这魏月国他们不敢轻易来侵犯,倘若你想去打他,那么我永远都不   会管,我告诉你,现在我他妈的都快疯了你知道吗?”我还没说撤你就开始说,都说那东西不能制造了,你却还是抗弯抹角的说,有意思吗?   “好了!都别说了,白玉邪,凌非和我都是外来人,我们总在一起商量,如果你赢了,最后你去攻打东岭国我们该怎么办?帮吗?不帮的话那里有太多我们要帮的理由了,可是我们这么拚死的救你,到时候再帮着东岭国击退你们的话,我们现在做这些算什么?可是四国始终都会统一,要打仗,无论我们怎么做也里外不是人了,现在我们也很是无奈,可我们最起码帮的是你,自然也是为了我们自己,可我们在努力为了往后的生活能安宁,你现在说这种丧气话是想做什么?”   见宗原藤也发火了,白玉邪无奈的摇头:“如果你们可以再弄出。。。”   “我说不可能就不可能!到时候害的就不是你的国家了,而是整个天下你懂吗?”为什么你们就不相信我?   “你老说会危及天下,可用了这么多,那山不是还好好的吗?”白玉邪同样不明白这叫什么危及天下?   凌非还要解释,宗原藤拦住了她,拿过一个碗来看着他们道:“看见了?我们现在住的是在地球之上,你们看到的土地是一望无际的,其实地球就是个圆形体,悬浮在苍穹里,拿这个碗做比方,我们住在地球的外面,而我们脚下踩着的下面是土,水,石头,岩浆这些东西,你看的只是竹筒,如果用更大的东西埋一个在四国分界线下,就是很深的地方,再让它爆炸,那么那些土,水,石头,岩浆都会被弄出来,这里一动,周围的大山就会全部崩裂,塌陷,整个地层都会被破坏,而我们这些人就会被砸死,大水淹死,或者几座火山。。。就是你们说的火龙喷发,白玉邪,你知道那种放果吗?   老兄!地震是因为这个吗?某女蹙眉,说真的,她也不知道具体,只知道地球其实很脆弱,二十一世纪的近年来就一直在不断的地震,火山喷发,洪灾,了解了那是因为支撑地面的东西松了,所以倒塌,好友说的对不对不重要,他们信了就好。   “哇!你说得也太夸张了吧?”岳洪越听越恐惧,这还要怎么生存?地球?圆的?这么大他们怎么知道是圆的?应该是四方形的吧?   白玉邪瞪着眼道:“无稽之谈,圆的,好吧,就算我相信你好了,如果是圆的,还悬浮,那水为什么永远都不会干枯?水都是向下流的,而且脚下的另一端是什么?瞎编也要有个尺度是不是?   “另一端也是人啊,世界上的人分种,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另一端说不定就黑人!”某宗不厌其烦的解释,突然觉得很伟大,居然第一次告诉他们地球的事。   “可。。可是他们不会掉下去吗?”袁豹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圆的,悬浮的,底端还住着人,这是什么说法?   “当然是地吸引力啊!”靠!这你们都不懂啊?   “地吸引力?”一群人异口同声。   凌非见他们还要没完没了的问就低吼道:“好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问这些有的没的?说了你们也不懂,总之炸药不能用了,现在立划去准备弓箭,还有在你们的盾前面扎上草人,就谷草!”   “羊人?为什么要在盾前面扎草人?”这次连宗原藤都不明白了。   “呵呵!忘记诸葛亮草船借箭了?扎结实点,先让他们狠狠的射,然后把箭收集过来再进攻!避免奸细去告状,记得在此期间不可有任何的飞禽出去,人也一样,否则格杀勿论,懂吗?”最后附耳到宗原藤身边窃窃私语:“去准备五十串鞭炮,一米长就好!”   说完就信心十足的走了出去,这样作战的方式是令人吐血的,冷夜,煜寒,岭修阎,这次以后,希望真的会得到教训,不要胡乱来欺压了。   四日后   军营是一个无论何时何代都不可缺少的根本,而魏月国的主基地原本的百万人此划也就只剩下了这可怜的六十万,在听到明日对方就要打过来后就彻底的颓废了,他们做的不是要如何去作战,而是在给自己写墓碑,每个人身上都藏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某某之墓’。   六十万人全都坐在了操场上祈祷,绝望的望着那天边的一轮弯月,或许过了明日就再也看不到了。   凌非一出来就看到这种情形,吓了一跳,可这也能原谅,他们一定恨自己是男儿身,恨打仗,怨天为何国家才难都是他们第一个死?这么多人在知道要死后,怎能不感伤?   拿过吉他走到擂台上望着他们道:“虽然我不法保全你们的性命,但是有句话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没有国哪来的家?”   都看了她一眼,有着尊重,但是在这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情况下,谁也无法再伪装,如果告诉你,明天要死了,你还会兴奋吗?   白玉邪和宗原藤他们也走到了将士们的面前,不知该怎么鼓励,凌非说的没错,如果你们都这样了,还谈什么对抗敌人?   “凌姑娘,就让我们好好度过这最后一晚吧,实在不想去想别的!”   “是啊!我们会拼死,不做逃乓!”   最前面的几个人看到皇帝出来也没有下跪叩拜,只是盘腿而坐在地,玩弄着泥沙。   六十万人啊,全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没打你们就输了,这样对得起你们的家人吗?况且你们都这样了,我还怎么有自信去做我的计划?低头看着吉他和那隆起得厉害的肚子,抬眸望着他们严肃的问道:“人啊!只能事事都往好的方面想才会才自信,真的,你们一定在想为什么是你们来保家卫国,因为你们是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我也不知道要怎么鼓励你们,这里有一首曲子,是一位军中男儿所作,希望听完后你们能明白为什么是你们在冲前线!”   就连傅云都走了出来,同白玉邪一起坐在了矮小凳子上望着凌非,如果你真能让他们在死之前还能立刻振奋,那么我傅云就服你。   “在有一个地方,军装都是绿色的,和你们的灰色不一样!”说完就望着越来越透着寒意的夜空,几乎每天都能看到繁星点点,为何人们不能像苍穹一样美好?   拨动了几下琴弦,双腿打开看着他们依旧不以为意的表情,你们或许都会死,可是死也要死得光荣,死得值。。。   “寒风飘敲落叶   军队是一朵绿花   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   不要想姆妈!”   还以为又是什么夸张的曲调,当这优美透着男音的歌声传出时,全都缓慢的抬头看向了前方,怎能不想家?怎能不想姆妈?特别是在这即将临死的前夕,脑海里盘旋的全是家人,好想去和他们说一声珍重。   见都看了过来,凌非再次落泪,小嘴不断的张开,唱的不是歌,是无奈,请你们记住,你们是男人,这就是你们的责任,总不能说让女人来扛吧?   “声声我日夜呼唤   多少句心里话   不要离别时两眼泪花   军营是咱温暖的家   姆妈你不要牵挂   孩儿我已经长大   站岗值勤是保卫国家   风吹雨打都不怕!”   一句站岗值勤是保卫国家让大家纷纷都站了起来,是啊!他们在抱怨什么?为什么要抱怨?家里有老有小,难道要他们来打仗吗?都开始佩服那个唱这首曲子的人了,均是觉得自己不配穿上这身军装,依次将屁股上的灰尘拍掉,眼里热泪滚滚。   “保卫国家,保卫国家!”   没等凌非喝完大家就举手不断的高呼,这种天籁之音他们没去欣赏,不管对方唱得有多好,也只是听那句句深入军人心声的词曲,他们要向他学习。   而凌非也破涕而笑,继续自顾自的陶醉。   “衷心的祝福姆妈   愿姆妈健康长寿   待到庆功时再回家   再来看望好姆妈!”   “我们一定要打倒敌人!”   “打倒敌人!”   他们也要捧着胜利的成果衣锦还乡,让无数乡亲们来看看他们不是无用之人,以前都说当兵好,不用打仗就才得吃喝,老百姓看不起当兵的人,觉得他们身强体壮却能不劳而获,有谁知道养军千日,只用在一时,这一时稍微不注意就没命,这次回去后一定要告诉他们,军人才是最伟大的,不是吃白饭的。   傅云若有所思的看了凌非许久,你真的是什么都懂,会做出很多人间美味,会唱歌,会跳舞,会打仗。。。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你老说一句话‘只要努力,那么一切皆有可能’,凌非,你真的颠覆了我的生活,因为你,我的元帅位子没了,因为你,五千人把六十万给打败了,因为你,这些无论如何都振奋不起来的将士们又站了起来,好!我傅云这次就全部听你的。   这么久以来也明白了,怎么打都不所谓,只有赢了你才是最值得大家敬佩的人,一直都觉得只才好人是值得尊重的,所以不认同她的做法,以后我傅云在战场上没有朋友,没有良心,不再是个好人。   “故乡有位好姑娘   我时常梦见她   军中的男儿也有情啊   也愿伴你走天涯!”   ‘啪啪!'   全都不断的随着节拍鼓掌,没有傻掉,好听是好听,但是更喜欢这词,写得真的好,这是军人的歌,唱的是他们,以后一定要把这首歌在凯旋归去时唱给乡亲们听,看谁还敢瞧不起军人。   凌非收音看着他们大喊道:“各位爷们儿,故乡有喜欢的姑娘吗?”声音可谓是响彻云霄。   许多男子都面红耳赤,却还是举手高歌,平日不敢表白,此刻就当说给那位姑娘听了,都争先恐后的吼道:“有!没钱,所以不喜欢我。”   “嫌弃我是当兵的!”   “说我除了会吃白饭,什么都不会干了!”   “俺那未婚妻她父母说俺是穷装蒜的,嫌弃俺家里有个病了的老母,所以和俺说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个一个的诉苦,让人哭笑不得,凌非继续唱道:“只因为肩负重任,只好把爱先放下,白云飘飘带去我的爱,军中绿花送给她!”唱完后再次说道:“这次咱们赢了的话皇上一定会挨个封赏,到时候拿着银子娶个更标致的,这种货色咱们还不稀罕要呢,是你们保住了他们的安宁,是你们给了他们福译,这次以后,相信我,他们一定会对你们刮目相看的!”   “凌姑娘,要不要我们也把军装改为绿色啊?”   “是啊是啊!皇上,要不我们也穿绿军装好了,灰色太难看了!”   白玉邪伸手抓抓后脑,见他们这么兴奋,心里逐渐被温暖,起身温文的笑道:“好好好!这个很好办,毕竟灰色比较有阳刚的味道,如果大家都向往这位绿衣军人,战争一结束,咱们魏月国的军装统一绿色!”拍胸做着保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万岁!”   就连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们也都跪了下去,说真的,一开始他们也觉得赢不了,也精神不振,如今完全被周围的军人给感染了,赢,一定能赢,还有大好前程等着大家,辛苦了这么久,才不要拱手让人,这魏月国这么肥沃,都是百姓们辛辛苦苦开发出来的,拱手让人?绝对不要!   六十多位大大小小官员也不断的欢呼,气氛一刹那就活跃了起来,如同已经打了胜仗一样,不知要真的赢了要如何兴奋?   宗原藤世跳上擂台伸出双手大喊道:“我们是男人,我们的责任就是保护自己的家,厉来当兵的都是男人,难道你们要你们的老母亲和妻子来打仗吗?不要想着他们看不起你们,军人是最光荣的,如果没有你们,谁来保卫这祖国和百姓?”   “对!是我们,是我们在用我们的鲜血在保卫整个魏月国,皇上万岁,祖先留下的国家万岁。。!”   “我们可以打倒敌人,可以的!”   所有人都不断的互相抱肩互相鼓励,后面听不到的人们也不断的举手高呼,欢悦慢慢就变到了最高峰,超着最兴奋的时刻,凌非继续道:“再送首歌给你们,以后回去了不断的唱,让全国人民一起唱!”   激动的抱着吉他对宗原藤道:“快点快点超胜追击,他们要倒了我们就都得死,陪我一起唱!”说完疯狂的弹奏了起来。   宗原藤点头,也听出了曲子是什么歌,确实像是军人所唱。   军人们都兴奋的盯着前方,真的有这么多军人的歌吗?   “说句心里话   我也想家   家中的老姆妈已是满头白发   说句实在话我也有爱   常思念梦中的她   来来来来既然来当兵   来来来就知责任大   你不扛枪我不扛枪   谁保卫咱姆妈谁来保卫她   谁来保卫她   这次都听明白了,是啊,他们不来扛枪,不来守护,还有谁能来守护家园?对方字字句句都让人热血沸腾,就恨不得上前将他们抱起来了,还没真正的去打过,明天一定会打得敌人永远都不敢来侵犯,永远都不敢。   “说句心里话   我也不傻   我懂得从军的路上风吹雨打   听到这里,许多人都狠狠擦掉眼角的泪水没错,只有他们知道当兵的辛酸,真的每天就在白吃白喝吗?哪里发生重大灾害都是他们第一个上的死了也没人真正的心疼,因为老百姓认为他们该死,因为他们白吃白喝这么久,如果可以,谁愿意背井离乡的?谁不想在家里和妻子亲亲我我?   “说句实在话我也有情   人间的烟火把我养大   来来来来话虽这样说   来来来有国才有家   你不站岗我不站岗   谁保卫咱祖国谁来保卫家   谁来保卫家?”   “好!唱的好,继续唱!”还要听,没完没了的听,唱得太好了,感人肺腑啊,回去后一定要。。。一定要让他们看看军人有多么的荣耀。   宗原藤摸摸嗓子道:“还想听的话等打了胜仗咱们一起高歌一曲,一起唱好不好?凌非亲自为大家下厨做一顿只有你们皇上吃过的饺子!”   “好!”握紧手里的武器高呼,饺子是什么?从来就没听过。   大家的生龙活虎让凌非很是欣慰,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总之这次我会努力和你们一起抗敌的,挑眉看向坐在下面正在笑的男子道:“好了!大家静一静,咱们好像一直忘了一件事呢!你说是吧傅云?”   “啊?”傅云站起来不解的望着四周,什么事?和自己有关系吗?   “啧啧啧!”凌非摇头走下去痞笑道:“看来你还挺贵人多忘事的,来人啊!”眼神一凌。   “在!” 两名士兵上前弯腰。   傅云双拳用力捏紧,自然知道了是什么,便身耳语道:“你就一定要让我下不了台吗?”该死的,这么多人,不会真打吧?   “噗。。凌非啊,得饶人处且饶人!”白玉邪探唇轻笑,她还真是胆子大得很,是他也不敢去打傅云呢。   某女望向所有人道:“大家忘了吗?我当日说过,如果我能击败那六十万人,得打他一百军棍,大家想不想看?”见都咳嗽不说话就再次问道:“愿不愿意看啊?”   “喂!不是五十吗?什么时候变一百了?”傅云嘴角扯搐,一百下,自己明天还怎么上战场啊?不管如何,自己还是一个兵,内力八层的兵,岂能这个时候倒下?   凌非瞪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知逍哪里有做错,义正严词道:“废话!这都回来几天了?我们都忘了就算了,你这个罪人居然还不来谢罪,没听过利息吗?”   “利。。利息也没这么多的吧?”五天就五十吗?你当是钱吗?一百下,自己又不是铜人,最起码要半个月卧床不起了。   “利滚利,你要耍赖啊?”也看出他有后悔了,还算你聪明,否则,真把你白嫩嫩的小屁股打烂。   阳刚味十足的脸庞瞬间狰狞,利滚利,第一次听说挨板子还要利息的,可恨的还是利滚利,自己干嘛要跟他贿这个?吃亏上当好几次了,居然也不长记性,不过也没办法,当时面子问题太过严重,一百下。。。   “我不是耍赖。。。”还想辩解。。   “大家说啊,大胆的说,要不要看他被打板子,以身作则!”奇怪了,你们干嘛还护着他?   最前面的一个将士耸肩道:“想是想,只是现在是用人之际,凌姑娘要不让他将功赎罪吧,明天一起奋战!”   “是啊!而且元帅也才点知错了,我们也不怪他,毕竟我们也没什么经验!”   傅云的心不断的被软化,摇手苦笑道:“以后我不再是元帅,毕竟我武艺在这里,是要冲前线的,这样吧,我傅云对天起誓,从今往在战场上时不再优柔寡断,不管用什么战木,能赢就成,吴拓如今是元帅,我就接任吴拓的位子,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傅某定会竭尽所能做好,一起努力让大家每天都能这么开心!”大手放在心口,意志坚定,表情认真。   吴拓刚想摘下帽子给他送过去时。。。   “吴拓!请不要把这顶帽子当儿戏,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无元帅!”说完就掀开衣摇豪迈的跪下。   “这。。元帅我。。您快起来,别吓我啊!好好好,如果有一天大家都认同你了,这位子我还给你!”不管如何,这从小就敬仰的人突然成为自己的手下还是有点无福消受,既然都知道错了就还给他好了,为什么还不接受呢?   听他这么说傅云才站起,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我们还是好兄弟,一起打江山,一起永享荣华!”   白玉邪见他们这般的热络,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俊颜上的沧桑和哀愁逝去,咧嘴一笑,在着冬日里也能如沐春风,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笑万古春。   白衣随着少许的风儿飞舞,宽阔的胸膛上充满了安全,浑身散发出的麝香味从不间断,集于一身的书香门第与九五之尊很是颠覆众生,那一口银牙每天都经过盐水的清洗,洁白无瑕。   “好吧好!吧明天卖力点,否则就!”‘啪’转身狠狠打了一下那没有皑甲的翘挺圆润屁股。   “你干什么?”傅云吓了一跳,赶紧退开,俊脸爆红,这个女人就没廉耻之心吗?这么多人。。该死的。   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哈哈哈!”一些瞪大眼看到的人们全都捧腹大笑,气得离去的某人咬牙切齿。   这辈子从来就没这么去讨厌过一个人,屡次让他出丑,该死,他一定要教训她,一定要的。   “如果这次赢了的话,你要什么赏赐?”   凌凌掏掏耳朵转身望着白玉邪:“你说什么?”声若蚊蝇,她还真没听清楚!   白玉邪很是耐心的再说了一次:“我说如果这次赢了,你想要什么赏赐我都会给你!”温润的黑瞳被灯光反射得银芒闪烁,配上那故意扬起的下颚,这摸样像是害羞一样呢。   “赏赐?我没有想要的赏赐,我就希望别再有这么多的尔虞我诈,可以真的有份净土给我快乐的生活,我只答应帮你击退他们,可不会陪你去打人家,白玉邪,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同他一起慢慢走向了远处!   “你说!”大手摊了一下,示意她讲。   做了一个深呼吸转头认真的看着他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攻打他们的话,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殃及百姓,你能做到吗?”特别是乞丐原和雀阳城。   什么意思?她这么有把握明日会赢吗?点点头:“这个自然,你不说我也不会槛杀不辜,这次。。这次要是。。你能跟我回宫吗?”   “不能!我不喜欢皇宫的生活,很无趣,我还要去四国游历,想去看看海市唇楼,极光,想去看看冷驭膺长大的‘秃鸳埃’,听闻北寒国的帝都是‘仙城’,很想去见识一下什么样的城市可以叫‘仙城’?好了,不说这个了,快去歇息,敌军大概明日太阳落山时达到,我们必须要在最有精神的状态下和他们对抗!”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营帐。   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难道想要和你在一起的话,就必须要放弃一切身份地位和你一起周游天下吗?我要如何放得下这魏月国?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为什么你就不能和我一起共享富贵?   很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在身旁陪伴,每天一起商讨一些我都不懂的国事,每天上朝时能从你的身边醒来,不会吵醒你,下朝时能与你一同共进早善,真的就这么难吗?   朴素淡雅的小房间里,已经生火,虽然还没到最冷的时刻,可魏月国的小公主一遇到寒冷双腿就会发疼,所以这小小营帐里早早就流淌着暖意。   望着几天不曾在大家眼前露面的左莺莺凌非扬唇道:“嗨!美女!还在生气?”托着肚子吊儿郎当的进入,很没形象的坐进了椅子里,见她只是看着睡着的孩子不说话就才些郁闷了:“我怎么感觉你和白玉邪分家了?”   这都多久了?两口子居然真的不睡在一起,一人一个帐篷,白玉邪也不曾探望你们,吵架了吗?   “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和他根本就不算什么夫妻,很久都没在一起了,时间一久,我就更不想和他一起睡了!”他也不爱她,她自然也不喜欢这种帝王,转身走到椅子上坐下倒茶。   “可你们是夫妻!”这可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嘴角抽搐,懒得跟她讨论这个话题,白玉邪确实很好,可是没激情也不能怪她是不是?肯定不会红杏出墙,可也不代表她一定要去讨好他,将茶水送过去威胁道:“明天这场战争你必须带着我去,否则跟你绝交!”   绝。。绝交?老大,我就是来劝你带着浅儿躲在最后面的,居然先发制人了,看她表情很是认真就黑着脸妥协:“好吧!让奶娘抱着她躲在后面去。。。”   “啊!凌非我爱你!”左莺莺一听她答应就兴奋的站起来跑过去抱着她的脑袋狠狠在额头上亲了一下:“骗人是小狗!”   “骗人是小狗!”大姐,别这么热情好不好?会让人误会的。   说了许久才离开,早知道就不来了,继续生气也比有危险好是不是?可她这喜欢凑热闹的火根本就无法消灭,和西太后真是天生一对,一个爱玩爱闹,一个就爱去人多的地方,其至不要命。   五更天,拂晓,夜与昼的分界线,黑与白的交汇点,大雾阻挡了人们眺望的视线,林中鸟儿叽叽喳喳叫不停,操场上的人们已经全部列队好,个个都哈欠连天,睡饱了依旧还有些无力。   这是人们最为疲惫的时刻,与睡前一样,可一会儿就能回到那种勇猛无比的状态。   “立正!都给我听好了,大家分为三队,袁虎袁豹你们带人埋伏到‘后阳岗’两边去,傅云带二十万人和十车箭跟着我们一起出发,大家有信心吗?”吴拓身穿元帅的皑甲,威风凛凛,望着将士们大声问道。   站在前面的三位将军同时举手,紧接着所有的将士都大喊:“有!”   声音洪亮而坚毅,表示着大家信心十足,不再萎靡。   而凌凌此划才刚刚起床,池冥竹最近每晚都会来这里蹭床,轰都轰不走,这不,一睁眼就会看到一个身穿红色亵衣亵裤的美男子在一旁闭目养神,还别说,这男人的睡姿非常的正确,不会侧躺,不会翻来覆去。   透过淡淡的光线可看到那浓眉紧紧的蹙在一起,小手过去为他佛开,却发现皱得更紧了:“喂!醒了没啊?”   “嗯!”眉头舒展开,凤眼惺忪的睁开,转头冷声道:“我说你的腿能不能规矩点?”用力夹了夹还在自己双腿间的小细腿,一个女人,一个晚上不是蹬被子就是抢,真怀疑她是怎么长大的,被子蹬到他这边后,她就一个人摸,摸不到就蜷缩在一起继续睡,既然知道冷为什么还要蹬开?   “我睡觉就这样,你要不爽就别来!”她才请他吗?挑眉坐起身摸着肚子道:“耻辱!”   真的是个耻辱,好吧!自己犯贱,把耻辱留下了,谁也怪不得。   “你不要,生了给我好了!”身在福中不知福,也对,自己不想要孩子是因为不想让不喜欢的女人来生,就算对方生了那孩子也不见得会有多喜欢,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孩子不是她喜欢的那个人的,所以。。。   没有回话,翻身下床穿上鞋袜胡乱梳了个男士头才命令出声:“今天你别想再逃避了,要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你和白玉邪还有傅云去对付岭修阎、冷夜、煜寒,我去对付花错雨!”   “噗。。就你还想对付他?”某池差点就笑死,那红色里衣下面白皙的肌肤闪耀着诱人的光译,令人拿指大动。   “没错!我对付他,而且我都不用出招他就会弃甲投降!”才什么好笑的?该死的,天知道这样去骗他自己才多难受,花错雨,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执着?你真以为你现在是在帮白玉邪吗?你这分明就是在害他,你是很厉害,杀到最后可以辅佐他,可是在他知道你喜欢他的同时再接受你的施舍。。。你太不了解白玉邪了。   你们一个个的脑子都有问题,别人说的都是错了,就你们认为的永远都是对的,这次以后希望你能幡然悔悟,我也不说你,有些事你自己看明白了才算真明白。   岭修阎,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按理说我是该依旧把你当知己好发的,可是你却让我感到害怕,我很内疚,不该劝你要下狠心的话,如今你真的够狠了,狠到可以利用你喜欢的女人去害死亲弟弟了,狠到可以使用残忍的招数去害死六十万人了,当初仅仅只是三千人你就不断的劝我,如果说是因为我不接受你就成这样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你这不是爱,如果你爱我,会利用我吗?会让我死吗?   你承认吧,你爱的始终都是权利,你放不下你心中的仇恨,况且我从来就没爱过你。   太阳渐渐升上山头,被鲜红的朝霞掩映着,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书套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大家散去,可看到许多水沟里有一层薄薄的冰,过不了多久就要进入寒冬腊月,放眼望去,大地一片雪白,第一次霜降,也表示着大雪纷飞的季节也不远了。   将士们都好像看到了许多雪花正围绕着自己,有机会看到雪吗?还有机会再看到这么美的早晨吗?   “我靠!冻死了!”宗原藤搓着手走到凌非身边将双手放在了她的胳肢窝,暖流蔓延全身,俊颜再一次怔住了,为何对她做这些动作都这么的觉得理所当然?如果有一天你的心定了,有了别的男人在你身边了,是否还可以这样来取暖?   某女望着怡然的地层道:“哇!有霜了,乖乖,什么时候下雪啊?他们这里才十一月吧?而且还是农历,我这孩子估计春节的那段时间生呢!”命真好,差不多就是春季。   “这可是十二月啊!”宗原藤还是不习惯用农历来算日子,阳历多好是不是?这里的人都不知道阳历是什么。   “恩!我怎么不觉得冷?”明明穿得这么单薄,可为何一点也感觉不到寒意?”这衣服未免太神了。   聊了许久才低头拿开他的双手握起:“怎么样了?老兄,你冷的话就多穿点,你看他们穿这么厚,别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咳!知道了,走吧,该生友了,你说的那个大斜坡有十里路那么长,如今道路下都插满了被削尖的竹筒,一人之高,中间的空挡有半米宽、长的距离,横排五十根,竖排多少我也不知,总之有十里的距离,用了可不止五千根竹子,幸好这里竹林特别多,还有这一次定能看出冷夜他们的心够不够残忍了,倘若他会踩着垫底人尸体过去,那么他就真的被灭绝了人性!”边走边给她汇报,这个方法简直太完美了。   “那都不用看了,他们一定会这么做的!”   一路走一路聊,默莲却突然闯出来拉着凌非道:“差不多有两个月了吧?”为什么毒性还没发作?难道煜寒他根本就是吓唬自己的吗?还记挂着这份情吗?   “默莲啊,这个我们以后再说,现在你带着浅儿和奶娘躲在后面,越安全越好,我们要先忙正事,你听话,快去!”说完就继续前行,这一点大家早就看出来了,她来的时候孩子才多大?现在都七个月了,早就过了,至于原因以后再想,反正没事就好。   默莲欣喜若狂,很想立刻去告诉白风,可是。。。算了,到时候再说吧,现在确实不是时候去打搅他们。   门口,池冥竹见白玉邪要去抱凌非,赶紧上前下一步将凌非那有点重的身躯打横抱起道:“我们先去了!”纵身飞起,奔向那所谓的大斜坡,也想见识一下他们是怎么打仗的,还真没见过这些场面,按理说自己不能参与的。   要知道嗜火城可是在东岭国,万一他们去闹事要怎么办?所以每次最关键的时刻他都不好出现,这次也只能在暗地里帮忙了。   白玉邪收回空空如也的大手,望着那抹红色身影,暗自捏拳,凤眼里的风度之笑依旧存在,只是那深邃的瞳孔里有一刹那的隐忍闪过,同样飞身而起,大部队早已出发,就等他们这些指挥了。   “你很重唉!”某池抱怨。   耳边‘呼呼’的冷风持续袭来,某女摊手道:“你自己要抱的!大不了我儿子认你做干爹!”这待遇够好吧?多少人想都没同意,干爹多了好吗?   不好,这样孩子就永远都不会有上进心,会觉得反正有那么多爹,一辈子吃喝不愁。。。不不不,这样不行。   “是是是!”做爹不好吗?瞪了她一眼继续狂飞,等到了目的地才放下来,远方是岔路,不管对方从哪里飞奔而来都要路过这条途径,那看似毫不异样的道路下其实早已布满了陷阱:“凌非,万一第一个踩到的人掉了下去,后面的人肯定就不会走了,也伤不了多少人吧?”   “山人自有妙计!”抽出折扇看着那平整的地面邪笑道,其实这个问题别人都问过了,也懒得回答他们,见宗原藤被白风包过来就伸手道:“鞭炮呢?”   “给!你要鞭炮做什么?”将几串包好的挂坠火炮仍了过去,说真的同样是现代人,可就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看见没?周围居然才六十多锅开水,你说她要做什么? 第一百一十章 暗渡陈仓   "到时候比就知道了!"抱着鞭炮走到了道路的入口,等待着敌人从这里入侵,下面离这里只有三丈的距离,这次计划算是相当危险的,但是一定得一步一步的来,把对方最勇猛的铁骑消灭,别的人嘛……   望着两旁隐藏在坡下的人们,算万事俱备了,只等敌人的到来。   左莺莺赶紧追上凌非,兴奋地大喊:"打仗喽,打仗喽!"   呱呱呱~~~~~   十万将士全都抬头黑着脸有苦说不出,皇后娘娘,这有什么好兴奋的?   "会死人的,你不怕啊?"凌非差点就栽倒,我说你能不这么二百五吗?打仗值得兴奋吗?   "不怕,有你我就不怕,凌非,你是我的福星,有你在,我们就不会死!"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确实有点大,不过许多胎儿都很胖,也不足以为奇,两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看看:"你觉得他们会上当吗?"   任由她拉着自己,没有推开,脑海里全是一句话,'女人!胸大无脑!',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这么开心,悲剧!   "如果人人都不会上当了,那么就不会有'受骗'这两个字出现,他们现在觉得稳赢,是最好骗的时候!"这种人一般最爱轻视,自以为是。   左莺莺赞同的点头,不管她说什么她都信,想了许久才不好意思的笑道:"喂!如果你生了个儿子,将来娶我的浅儿如何?"   噗……还没出生就决定了他的人生吗?刚要拒绝时,又看着她的满脸笑容无法拒绝,龇牙点头:"好……好啊!浅儿懂事乖巧,爱害羞的小女孩一般都是男人的最爱,不过我觉得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时候实在害人,婚姻自由,恋爱自由……"   "哼!"左莺莺一把甩开她伸手抹泪跺脚道:"你就是嫌弃我们家浅儿……"   "我没嫌弃她,我是这样的人吗?"老大,这还不知道生个啥玩意出来,拜托我们现在不要为了这事吵架好不好?   "那你说,为什么不要我们浅儿?是不是因为她不能走路?"   泪眼汪汪,我见犹怜,可怜天下父母心,凌非摸了摸肚子无奈的抬头:"你的浅儿没有不好,不是说将来可以让她克服的吗?关键是到时候浅儿不喜欢我这比她小了五岁的丈夫,男人大点才疼人啊,到时候谁照顾谁?"   左莺莺根本就听不进去,心如刀绞,为什么不喜欢浅儿?她是我心头肉,你算什么朋友?吸了一下鼻子就要走。   "好了好了!"天啊,你这脾气来的也太快了,抓着她的手臂指着肚子道:"你家浅儿要是愿意,我这肚子里有几个儿子都给她,行了吧?"至于生气吗?一个小公主,还嫁不出去吗?自己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就算是也是自己高攀不起吧?   "真的?你可不许反悔!"顿时眉开眼笑。   不反悔不反悔,儿子啊,其实浅儿也很好啦,可是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五算什么?不对,过年浅儿就六岁了,女大六……   随便吧,说不定儿子就喜欢这浅儿了,姐弟恋也成,咱现代人没那么多迂腐的想法。   见她点头左莺莺就更加喜欢凌非了,并没想过对方的身份卑贱不卑贱,在她的心里,凌非是神,只要他说行就一定行,是她崇拜的人。   中午大家都拿出干粮和水袋充饥,直到夕阳快要西下时,也是所有人最为紧张的时刻,一害怕就想凌非唱的歌,你不扛枪我不扛枪,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家,一想就会热血沸腾,其实军人想要的是百姓的认可,可一直没发生过战争,所以就连家人都有点看不起他们。   这次真的能得到大家的认可吗?不管能不能,这仗也要打。   "驾……驾!"   马蹄声越来越近,凌非拉着左莺莺趴下,小声道:"一会看我怎么点你就怎么点,我叫你扔的时候就扔,知道吗?"从这里到埋伏处还有十里,这长长的二十里路两边都围满了人,宗元藤和傅云分别站在两边的中间,手里拿着小旗子。   十万匹马儿都分别安置栽了斜坡里面的两排,没错,这是逃命用的,要是以前他们一定会拒绝,逃命?为什么要逃命?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大家是无条件的服从了。   左莺莺也不再笑,认真的点头,并未穿凤袍,男装,女头,不敢穿裙子,就怕到时候出事了。   池冥竹用最快的速度藏到了凌非身边,白玉邪则挨着左莺莺,所有的筹备都万无一失。   "来了!"池冥竹按住狂跳的心,不会有事的,不会的,该死,怎么这么多人?好像有十多万的战马,不是说会骑马的就能当冲前锋的骑兵,要知道在马上杀人就是自己也很难做到,所以这十多万人不可小觑:"不会有事吧?"转头紧张的问道。   "别乌鸦嘴!"瞪了他一眼,能说点好的吗?眼见三位举着不同颜色的棋子出现在了远处的山下就提起鞭炮做好准备。   而端着六十锅滚烫开水的人们都由吴拓管理,个个聚精会神,不敢松懈,信心是有了,可战术永远排第一。   '驾……驾……!'   果然,三位铁骑的表率举着他们国家的旗帜不断带领大家前进,飞奔的速度令人无法想象,一直打仗都是铁骑冲前锋,和对方的骑兵先开战,最后步兵赶来后就会和他们的步兵厮杀。   三位将领其实早就该停下来等后面大部队了,可是他们均是认为就他们这些人足以灭了傅云的六十万了,信心百倍,杀气腾腾,还有三个时辰几乎就可以杀到对方的军营,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奇怪!这骑兵会不会跑得太快了?"凌非张口结舌,望着铁器的后面居然半晌都没看到步兵和冷夜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她心眼太多,大呼不妙:"糟糕,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难道冷夜他们走别的山路杀到主基地了?"   "调虎离山之计……凌非,你这招不错!"白玉邪竖起大拇指,要是自己的话,或许已经把主基地给占领了,不过摇摇头:"不是,你看他们个个都举着剑,样子急促,应该是认为他们就足以灭了我们!"   "呼!"听完某女才松了口气,该死,自己太敏感了,望着那些越来越近的人就兴奋异常,你们也太自信了吧?不过这还真他们的要谢谢傅云了,要不是他打了一场奇怪的败仗,这些人也不会这么胆大,双手抖动了几下,看来这里几乎都不用费一兵一卒了,怕就怕这些人死了,其他步兵冲上来大开杀戒,早他奶奶的知道就不准备这么多吗了,十万啊,军中就六万多,还是铁骑们的宝马,另外四万几乎把大荠山里的马全买了,有的还是小马。   我说你们能不这么玩吗》也怪自己想的不多,所以说看多了战争的书也不好,聪明反被聪明误,笨一下或许就能想到这些了,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古代的军人,特别是认为最有能力的都特别的好大喜功,傅云那么善良,他们定认为这边的人不会在他们和骑兵杀的同时步兵也上,抓住了这一点,所以他们才这么肆无忌惮。   傅云啊,你这屁股总算保住了,要不是你,这里不知道要死多少弟兄了,谢谢你的善良:"这次我们真要谢谢傅云了!"   "那倒是,不过你可别拿这去让他将功补过,他会吐血的!"毕竟是好哥们,白玉邪到现在都还在为朋友说话。   "我是痞子,不是缺心眼!"靠!爷有这么二百五吗?上去就说'嗨!傅云,谢谢你的笨蛋脑袋,所以这次你将功折罪了'?那那他还不得把我给杀了?   '驾……大家冲啊……快到他们的主基地了……到时候狠狠的杀……'   老远就听到了这嗜血的话语,让埋伏在斜坡后面的人们恨得牙根都痒,抓住弓箭的人们都在陷阱旁边吗,所以说凌非这里只有四个人,知道现在池冥竹和白玉邪都不知道凌非在这里做什么?   '咯哒咯哒咯哒'的马蹄声瞬间从凌非眼前冲过去。   '呸'吐了一口沙子。   一旦进入了这二十里长道后地上特意撒的尘土霎时扬起,布大,也不小,足以看到前方一里地的路,后面的人并没有起疑,这种斜坡都是干土造成的,有沙子不为过,眯着眼睛继续挥舞着长鞭。   白玉邪半天没回过身来,望着那些人不断的狂奔就差点惊呼出声,一直在想十里的陷阱,一见前方战友掉入了陷阱,后面的人谁还会傻着进去送死?没想到凌非居然想到了这一招,因为后面的人根本就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可马儿落入陷阱就会嘶鸣是不是?到时候后面的人依旧能听到,又要怎么处理呢?   吴拓双目开始冒光了,举起手里的旗子……   来了来了……将士们都屏住了呼吸,忍住这惊心动魄的一瞬间。   '驭……'   '啊!'   前方三个将领突然翻身落地,马儿如同一脚踏空一样,在这黄昏依旧天明的光线下,斜坡两旁的人看的那是一个清清楚楚,而后面的几乎三百多人都还来不及刹住脚,盯着塌陷的地面狠拉缰绳,却还是掉了下去。   上百匹马儿的嘶鸣不断响起,只要掉下去那削尖的竹筒就会刺穿马的腹部,有个人被马甩出去后直接就被竹子从脸部刺穿到了后脑。   "有诈……全部后退……撤……撤!"后面的人收住了马,那些没被扎死,小心翼翼踩在空挡上还在顺气的人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用箭射死了。   凌非见时机一到,眼看最后一匹马跑过去就快速点燃手里的引火线将长串鞭炮扔出。   '噼啪噼啪噼啪'声顿时震天响,以前停掉的人们一惊,因为手中的缰绳开始不听使唤了,用力拉住:"驭……!不要慌……快撤!"   最后面的吗一受惊就了不得,疯狂的前奔,可前面的人控制得很好,一动不动,后面的马想冲都不行,凌非将火种给了池冥竹,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冲下马杀上来时池冥竹就边狂飞边点燃走到了前方将鞭炮扔到了中间。   "天啊!快撤,后面的人怎么了?快走啊?"前面的战士冒冷汗了,刚要大喝'下马'时,身下的代步动物仰天长啸疯狂的前跑。   "我在这里,白玉邪你也去中间,快去!"   "恩!"白玉邪兴奋的飞身轻点脚尖,拉远就把手里的火药扔下。   后面的人对前面的事可谓是一无所知,莫非是谁摔到了?这噼啪响的是什么怪东西?   几乎所有人都没想到有埋伏,第一,这么半天了怎么没人来杀?只是响着一些奇怪的东西,第二,骑兵,最爱的莫过于坐骑了,岂会丢下不管?   这一点也是凌非抓住的要点,他们怎能听到十里外的话音?等他们能听清楚时,恐怕就去见阎王爷了,人的心理是不可忽视的,否则就是叫那些弓箭手来这里埋伏,没必要,在这里没有在那边安全,主要是竹子限量,扎得很稀疏,怕有人下去了还活着,所以……   吴拓见时机成熟,后面一路的尘土飞扬,大挥旗子:"倒!"   六十锅水全部开盖,一同倒下,一种肉被烫熟的味道传来,在这冬日,开水落地就升起了浓浓瘴气,越来越大。   "元帅!我怎么觉得我们跟来没没什么用?"   一个手拿弓箭一直没有射过人的男子郁闷的问道,该死的,他一个没有死的人都看不到,难得看到一个吧,还没射呢,对方就中了七八下,你们留给我一个行不行啊?   后面的人听不清,前面的人有完全陪着疯了的马儿向前冲,中间的马儿见前面空了就快速冲,因为它们没有退路,后面被堵死,它们不是人,想不了那么多,所以就带着主人冲向了那雾气缭绕中。   "前面怎么回事?"   凌非邪笑,望着他们互相摇头就又扔下一把鞭炮,见那马又开始前进就咧嘴一笑,脑海里全是他们刚才的谈话……   '你下去看看那东西是怎么出来的!'   '我不去,要去你去,肯定是我们打扰了神仙,没看那东西很厉害吗?'   '可前面出什么事了?怎么还不走?'   '可能是将军坠马了!'   '你看!都有仙雾了!我们还是等等吧,神仙没有要害我们的意思,再说了,马儿也看出来了,不敢后退!'   '可万一有诈……'   '胡说,有诈的话,我们现在早死了!'   怎么样?爷这招行吧?他们既然迷信,那要利用住这一点,对方的弱点是什么,就专门攻击他们的弱点,这样就能屡战屡胜,当然是人数相当,后面可还有一百多万步兵呢,还有一个内力九层的花错雨。   "杀啊!"   眼看最后一匹马也踩着同伙尸体狂奔吴拓就挥旗帜。   '嗖嗖!'   弓箭手们总算可以出力了,那叫一个兴奋,第一次打仗啊,这样丝毫不费力就赢根本就毫无成就感,终于能杀了,可谓是兴奋异常,全都举起箭一同射下,那些人被马抛到空中还没落下被竹子戳穿就被两旁的人给射成了个马蜂窝。   被池冥竹抱过来的凌非张嘴傻眼,傻了一样,那些人完全就在比谁的射击更好了。   "哈哈哈看我的!我射死他!"   "我也来!"   宗元藤嘴角抽搐,你们懂什么叫打仗么?大喝道:"别射了!"就剩一百人还在奔跑,有聪明的,直接翻身滚下,结果依然被射死,见他们二十万人对准那一百人不断的射箭就想吐血,这不是玩!   五分钟后,开水造成的雾气久久不散,最前方已经被堆成了一座小山,从死尸的缝隙中冒着的白眼如同下面着了火,根本就用不了十里路,能看到那一条长坑里又一次被鲜血覆盖,冷风拂过,那一条小河里还会荡起涟漪,凄凄惨惨……   "看见了吗?这就是战争!"见那些人都盯着血流成河的死尸们久久不能回神就大喝道:"我知道你们很难过,毕竟都是人,但是你们相信我,如果今天换做是你们,那么他们也会用这种办法来对付大家!"   所有人全都转头齐看向凌非,慢慢收起弓箭点头,吴拓冲凌非抱拳道:"凌姑娘,你真有大男子的气魄,吴某实在佩服!"上次和傅云去打那一仗 岂能和现在相比?看向远方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扬眉笑笑,见大家这次并未多伤心,很好,死了四十万人看来给了你们不少的鼓励,拍了拍吴拓的肩膀望向傅云:"现在有什么感受?"   傅云弯起薄唇,兴奋,没错,没有正面回答,转身拿起魏军的白色旗帜用力摇晃,当时冷夜就是这样,原来我也可以,凌非,我傅云这辈子就服你一人。   "吼吼吼!"二十万人都举着弓欢呼,都有着无法言语的幸福,只只有赢了才会这么兴奋,不管怎么赢都一样。   "好了好了!此地不宜久留,三军很快就会赶来,大家骑马快速回营与大家汇合!"可别太得意忘形,伸手搂着池冥竹的颈项陪着他离去。   一直在主基地等候的岳峰和岳洪兴早就分为两队,三万人站在操场上等待着敌人的到来,最前方的是袁家寨三位当家和他们的五千弟兄,而其他三十七万人早已埋伏在了入口处,听见马蹄声越来越近,大家都开始举起手中的弓箭。   这里是凌非选的地点,名为大荠山的'后阳岗',确实,四面全是斜坡,而且坡上全是凝固的猪油,已经被团团围住,就等着敌人的到来。   "将军,是皇上他们!"全都放下箭,居然见到将近二十万人归来,天啊,一个没受伤就把十五万铁骑消灭了吗?这未免也太神了吧?   "他们有我们的地图,军营的情况一定了解得很清楚,要是在那里作战的话说不定对方早已想好了对策!"要找一个他们不熟悉的地方,地图上就这里没被画出来,是他们不熟悉的,一旦进入了军营他们就必须往这边走,冷夜,你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这里算是从他们那个方向进入的唯一入口,一旦进去,他们的出口就会被封死,敌人定猜想不到真正的作战地点其实就是这条入口处。   白玉邪点点头,确实,在这里的时刻他们是松懈的,可还是不明白这叫什么战术。   冷夜,岭修阎,煜寒,花错雨都骑着马缓慢的前行,后面浩浩荡荡一群人数之不尽,当看到那陷阱后就都猛抽冷气。   "天啊!怎么会这样?"岭修阎完全傻了,飞身踩着那些尸体看了一圈又漂亮的骑上马眯眼道:"全是我们的人!斜披后有很多脚印,看来是中埋伏了!"   将士们也望着那长坑窃窃私语,声音此起彼伏,没完没了。   冷夜捏紧缰绳发狠道:"走斜坡!"说完就飞身而下黑着脸向前带路,该死的,他们是怎么想到用这招的?不知他们有没有损伤,可也了不得,铁骑们全部丧命,就是做梦也不敢想是不是?   煜寒握住手里的长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莫非傅云突然变得聪明了?能让这么多人争先恐后的去送死,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傻子看到前面有陷阱也就不会走了,没理由见到其他人死了后还拉不住马,莫非有神灵庇佑?   不不不!神灵庇佑他们的话上次傅云就不会那般惨败了,要知道这些人是全部被扎死的,不是那个神器……   埋伏在四周的人几乎到了半夜三更才感觉到有不少人在靠近。   一百多万是全部赶来了,出了女眷外,还真是一个不少,前方二十万人举着盾戒备的前进,步伐缓慢,眼见冷夜要飞身而起检查斜坡后的情况时,凌非赶紧用稻草将自己掩盖住。   入口到进入军营的地方全都是圆形的奇怪地面,只见斜坡后并无异样,到处都是谷草,举起逐月弓'嗖嗖嗖   的射了五箭,没听到痛呼声才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落地道:"前进!"   而那稻草后面的五个将士都不断吐血,直到死亡时也没吭一声,甚至动都没动一下,就怕害了兄弟们,看来不能和你们一起笑到最后了。   "为什么我感觉这里死气沉沉的?远方就是他们的营地,莫非正在那里等着我们?想以卵击石?"煜寒戒备万分,周围面积太广,想感受什么也感受不到,而且风声也很大,刮得脸颊生疼,少许月光根本就看不太清楚什么。   岭修阎也很郁闷,按理说他们能杀死骑兵就应该知道三军会从这里进入,为何这里一人都没有。   "报!前方发现敌人!"   一个探路者向前拱手道。   "嗯?"冷夜一听就热血澎湃:"杀!"大家的速度骤然加快,前面是盾,后面是弓箭,可谓是准备得很完美,敌人从对面冲过来的话根本就射不死他们,   "看来这傅云也不是那么聪明嘛!主基地呈圆形,远处都是大山,一会大家尽量堵住他们的两个出口,一个也不要放生!"   "是!"   白玉邪捏紧拳头恨不得立刻就杀过去了,你们好生厉害,连我主基地有多少出口都知道,是不是连我们平日什么时候换班,什么时候吃饭你们也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就不知道他们的营地有几个入口和出口,看见没?他们真的可以轻而易举的进来,该死的。   三万铁骑一见敌人冲过来就扔下一面白旗疯狂逃跑。   "杀啊……杀……他……他们怎么跑了?还投降?"最前方的人们完全不解,要追也追不上。人家骑马,一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都放下盾不明所以。   "他们搞什么?不要放松警惕,说不定是他们的阴谋,去营帐里给我搜!"冷夜烦闷的沉着脸下达着严格的命令,心里总觉得很不妥,哪里不对劲了?却又想不起来。   许久后……   "启禀皇上,没人!"   "没人!"   全都回报完后四位真正的大人物才开始蹙眉,这叫什么?花错雨玩弄着手里的战魂剑道:"贪生怕死,我都要怀疑那些个骑兵是不是死于他们之手了!"   "或许真的是上天的惩罚!"岭修阎摇摇头,因为他们真的想不明白一件事,就是那些人为何明知有诈为何还要前进?都疯了?   冷夜摸了几下下颚:"算了!他们肯定已经回了大荠山,今晚就现在这外面睡一晚,不许住进他们的营帐,也不要吃他们的食物,不管他们有多愚蠢,可万事小心为上!"说完就走到一块石头上面闭目养神。   所有人几乎保持作战状态许久才松懈,坐在地上开始互相靠着养精蓄锐,明日攻向第一个城池。   而凌非这里的人们都掀开了稻草,盯着前方最后一道门的几个士兵正在打盹,伸手指了几个人,然后再狠狠指向那些士兵。   几个内力八层的人点点头,闭气将步伐减得相当轻盈,顺着斜坡根部挪动,到了他们的身边后就快速挥起武器,手起刀落,按住颈项的裂口,避免献血喷出的声音太大。   见他们解决后凌非举起白色旗子狠狠一挥。   第一道口被坚硬的栅栏一层层封死,弓箭手到位,凌非突然阻止那准备立刻去攻击的二十万人,小声道:"还是明天吧?现在都困了!"   "不!我们很精神!"   见他们这么执着也只好赞同的点头,深吸一口气,沉痛的说道:"岳峰,一切小心!"   "知道!"说完就带着二十万手持弓箭和盾的人悄悄移动到了基地的后山坡,望着那些真的在沉睡的人们,眼里的怨毒之火不断地窜出,举起弓箭没去射那些可挡开的人,而是对准了小喽啰,二十万人个个都是射击最为准确的好手。   等每个人都对准了目标咽喉后……   大手一挥,'嗖嗖嗖嗖嗖!'   "不好!"花错雨第一个睁开眼,紧接着所有人都全部被吓了一跳,赶紧爬起。   可还是有十五万全部中招,瞳孔放大,摸着脖颈上的箭羽最后死亡,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吴拓见花错雨飞起,赶紧大喊道:"撤!"带着自己人跑向了后阳岗。   没有去和凌非他们会合,而是拿着盾退到最中央,花错雨并不敢真的上去和他们交战,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必死无疑,二十万人并未再攻击,只是不断的后退。   "他娘的,竟然搞偷袭!"煜寒气愤的大喊着赶来,还剩下一百一十万人,全都缓慢的逼近岳峰。   "最多二十万人!怎么回事?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了?"等全部都聚集过来后花错雨才好奇地问道。   现在根本就不怕他们,这么几个,随便杀杀就过了。   全都摇摇头。   然而就在这时,冷夜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刚才自己射那五箭,即便是稻草也不可能纹丝不动,刚要叫大家将那二十万弄死时,突然进入军营的门被堵死。   说时迟那时快,宗元藤挥剑道:"射!"   "有埋伏,弓箭手准备,放!"岭修阎吓得不轻,赶紧举起剑想踩着斜坡飞上去时又滑了下来。   '嗖嗖嗖'   箭羽从天而降。   '啊!'   而岳峰也赶紧指挥:"射!"   一百万人虽说不多,可是想要用盾挡开四面八方袭来的利器根本就不可能,加上此刻大家刚刚半睡半醒,更是累的两眼昏花。   花错雨赶紧在大家的掩护下扔出剑对准那二十万大喊道:"北斗七星阵!"   煜寒再次捏拳,却又松开了,挥着剑上前在斜坡上不断画出梯阶,想踩着飞上去,其他人见这样可行就开始把土挖开,可全都被射死在下面,死的人越多,那么自然而然就堆成山了,所以几个内里八层的高手直接就一个翻身到了斜坡后面。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只见他们还没站稳就被隐藏在周围的同等内力的高手给一剑穿喉。   而岳峰这里就快不行了,二十万人被花错雨的剑气打得个个都受了严重的内伤。   "给我杀!"冷夜举起逐月踩着人们的肩膀就飞跃而起,'嗖嗖嗖'五箭,见到斜坡后五人死亡就继续。   凌非按住剧烈跳动的心,周围太过黑暗了,看不到岳峰如何,凝视着自己人道:"阻止花错雨!快点!"   一听这话,一万人全部将弓箭瞄准了那个被掩护的男人,掩护他们的是扎了草人的盾,底下的人射上来的也被他们拿去用了,说射箭的话,底下的人根本就拿他们没办法,看着那些想爬上来却费力的人们就都残忍的笑了起来。   岳峰见剑气消失就赶紧换了后面的五万人继续射,因为那些人一见这边没攻击就全都把盾挡在了顶上方,自己这边死了三万人了,花错雨这么一弄,他们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就已经被敌人射死了。   没人去管冷夜,他最多一次五个人,能有这种准确度的人不多,大家把目标对准了那些试图爬上来的人们,箭,永远都用不完,自己的,加上敌人的,这样射也能射死他们。   "该死的,白玉邪,你他娘的有种就出来单挑,缩在后面算什么英雄?"冷夜便跳起发射便怒骂,就想把对方逼迫出来。   白玉邪一听,还真打开了悠龙,凌非扯着他低声骂道:"你他妈的有病啊?这是激将法你不懂啊?你出去了他们擒住你,我们还打什么?"   一听这话,白玉邪揉了揉太阳穴,该死的,人家都骂缩头乌龟了……   "要怎么样才能杀了冷夜?他这样一会五个一会五个的也不是个事啊?"袁鹏见他几乎每次都能杀死五个人,出了袁家寨的人可以躲开外,差不多都丧命了e凌非也很心痛:"不行,别管他,赶紧解决那些在盾外的人,越快解决越好!"拖得久了,自己这边的人肯定会渐渐虚弱的,冷夜几乎要十分钟发招一次,过不了多久他就发不了,最多维持一个小时他就会虚脱。   望着弟兄们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吴拓真的到了心急如焚的地步,但是比起死的,冷夜那边几乎已经倒了最少不下二十万了,被盾挡不到的还有五十多万呢,自己这边除去下面岳峰的人,上面已经被杀了五万多了……   袁家寨的五千人分别在两旁和那些能飞上来的高手厮杀,而弓箭手基本不会去看有谁能飞上来,即便是从身边擦肩而过也不带皱一下眉头的,五万人射向攀爬的,十五万人专门攻击那被盾挡不住的。   鲜血满天飞,染红了月光下黄悠悠的稻草,个个手法都极为残忍,煜寒见爬上去的人差不多都在被袁家寨的人消灭,赶紧大喝道:"七层内力的,给我全上!"说完就抢过一个盾冲向了逐渐垒起的死人堆飞了上去,该死:"给我杀了他们!"   一个刚射出一箭的男子海妖去拿箭就被煜寒一刀毙命,全都红了眼,三千七层内力高手陆续学着煜寒的法子飞起,白玉邪见状赶紧上前同煜寒对决了起来。   池冥竹嘴角抽搐,伸手从腰间一摸,再以极快的速度打向了那些所谓的七层将士,现在他的内力已经快突破九层了,但是只能用八层来迎敌,不想暴露,除非到了万不得已。   袁家寨的人一见这么多和他们旗鼓相当的人冲上来,顿时急了,都使出吃奶劲与他们对抗。   "我就说悬了吧!这样杀下去,就算他们死得多,我们也会全军覆没!"宗元藤挡在好久的身边喘着粗气。   凌非擦擦汗水:"他们死了,我他妈的就跟他们一起死!"语气坚定。   一些本来在射箭的人也快速放下弓开始挡开敌人的攻击,加上敌人杀的全是射向花错雨的人,所以现在他们要先解决眼前的才行。   等箭雨变少后花错雨再次把剑甩出:"北斗七星阵!":眼里的阴郁无人能看到,极为狠辣。   岳峰见状,全都不射了,只能运用内力去阻挡。   凌非见花错雨这样,气的牙根都痒了,刚要出去时,也就是在那剑气要打出去时……   "灵蛇吐信!"   骤然间,老远飞出一条泛着红光的鞭子袭向了那七个大圆盘,紧接着一位身穿怪异服装的少年出现在了岳峰的背后,不断的打出内力,只见那鞭子瞬间飞出一条比龙还要巨大的蟒蛇之影,抵挡住了不断飞下的剑气。   "他娘了个操的,你们傻了?快给老子射死他,白玉邪个龟儿子死哪里去了?"几里外就听到了这里有打斗声,要不是担心左莺莺他才不来。   "这……射,快射!"岳峰听到'白玉邪个龟儿子'就黑了脸,除了永耀部落的小王子,谁还敢这么大胆子?看不见后面少年的模样,可这粗口就已经让大家心照不宣了。   花错雨瞳孔放大,眼看五万支箭飞来就急速收手,而他这一收手可了不得,只见那透明的巨蟒影子就这么打了过来。   "啊!"   "噗……!"   挡在前面的上千人再没用内力护体时,直接被打飞,一排盾全部落地,五万支箭也准确无误的射向了三万人。   凌非紧紧抓着宗元藤的手咧嘴一笑:"千河来了!"   "灵蛇吐信!"   花错雨也聪明的飞在最后面去,扔出剑:"北斗七星阵!"   两个九层内力的人算是互相控制住了,死了多少人大家也没办法估计,左莺莺也走到凌非身边焦急的问道:"是不是永耀部落的军队到了?"   "不可能!否则早就过来了,而且你这宝贝弟弟还是一个人偷跑出来的!"冲她无奈的笑笑,总之控制了花错雨就一切都好办。   "啊》你怎么知道?"你会算?   懒得跟她说别的,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个?蹙眉道:"没看到他的跟班都没了吗?"   两大气流在空中持续徘徊,本来就交战过的两人都开始觉得不可思议了,均是想'好厉害的内力'。   巨蛇与上次不一样,这次大了数倍,刚好挡住那七个圆盘的攻击,算是互相抵挡,一旦圆盘消失,那么巨蛇就会一口咬过去,碰触到的人会元气大伤,持续碰个几次,九层内力的人也会灭亡。   少年穿的是民族服饰,属于永耀部落之特色,高挑的身躯似乎又长了一点,面部也在变化,声音更加悦耳了,周身的花色服饰倒是越加像一个小姑娘,一头长发只用了一根发簪挽起,随着他的每一次内力打出去都会狂速摇摆。   直到天亮后,两方都死伤不少,拉弓的人也拉不动了,手心都鲜血淋漓,最后三军带着剩下的三十万人退后,冷夜也被千河打中了一下。口口吐鲜血,花错雨真真的体会到何为精疲力竭,就说这少年不能小觑吧?   煜寒的腹部正在滴着血液,岭修阎的后背被射了一箭,剩下的三十万人和地方一样,都有点精神不振。   凌非见这边剩下的也只有不到四十万了,袁家寨死亡了一下三百人,举着剑望着远方的人们,都射不动了,剩下的就是肉搏,站起身大喊道:"给我冲,不能耗时间!杀下去!"   千河捂着胸口不断的喘息,当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后就惊喜的抬头,可看到了她的样子嘴角就开始不断地抽搐了。   只见一大腹便便的女子高举着一把极为短小的剑英姿飒爽的站在最上方,初升的太阳照亮了她的容颜,女子,眸子里流露出的确是残忍和严酷,不容拒绝,根本就不管大家还有没有力气继续打下去。   "哇!我是不是眼花了?"花错雨揉揉眼睛,望着将近四十万敌人都纷纷握着兵器站在斜坡上后就直接一个踉跄,要不是前方有人扶起,还就真的摔倒了,凌非,真的是你?你居然和我做对?   冷夜和煜寒也差点摔倒,太过震撼了,第一,是凌非,第二,见过女人挺着肚子还喊杀的吗?   岭修阎吞咽一下口水,不断喘息,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搞的鬼,大吼道:"继续杀!"   "冲啊!"凌非见他这样说就坐在地上顺着那无比油腻的斜坡滑了下去,如同小时候坐的滑梯一样,手里的短剑还在挥舞:"不想死的就他娘的给我一个不留!"声音豪迈万丈,她!不是在开玩笑。   "小心儿子!"花错雨吓得差点吐血。赶紧用着最后的力气飞了过去,真怕她一落地,一蹲,儿子就掉下来了,在她还没碰到地面时就温柔的抱住:"呼!你这个疯女人!"   "放开,你闪开!兄弟们,你们不能这个时候倒下,不能放走任何敌人知道吗?看看你们身边的战友,全都死了,赶紧的,就就是死也要拼到最后!"被对方紧紧地从背后抱住,满脸的怒气,狠狠地跳着蹬腿,嘴里喊得一直就是要杀个痛快:"花错雨,你个王八蛋,放开老子!"   "我抱的是我儿子,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我就奇怪了,怎么哪里都有你?"怪不得输得那么惨,原来真是她在帮忙,难道真看上白玉邪了?要给他的儿子找后爹?阴郁的望向同伙怒吼道:"擒贼先擒王,杀白玉邪!" 第一百一十一章 猴子骑马?   小嘴微张,木讷的转头,盯着他那坚决的表情心里一阵抽痛,颤声道:“你居然为了你的儿子可以做一个不忠不义的人?”你不是一向都想着帮白玉邪统一天下吗?   花错雨也是一惊,望着前方已经打起来的两帮人,很是震撼,疲惫了一天一夜,已经没有太多思维去想别的,是的,本来是想帮着三国打赢魏月国,然后让他们三个狗咬狗,等最后剩下一方后再杀了那个人,辅佐白玉邪登位,可是刚才……   “凌非!在我的心里,没有什么比妻子和儿子更重要了!”双目里血丝布满,没敢去看她那失望的表情,闭目仰头用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带着浓厚腥味的空气,再睁开眼时就更加坚定:“所以你要记住,你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不要再试图考验我,是!我很自私,在我的心里,已经认定你是我的妻子,给你的时间不多,现在还能放任你去闯荡江湖,可是有一天我的耐心没了,那么你必须和我成亲,从今以后哪里都不许去,不许喜欢任何人,否则……”低头苦笑一下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凌非伸手捂住心脏,是的,有一瞬间的害怕,想不明白他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只是看着他那眼神觉得害怕,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此刻她也疲惫不堪,你这是威胁我吗?你为了你的儿子真的什么都不顾了,望着那不断滑下来和敌人厮杀的人们很是恐惧。   难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吗?是我让岭修阎变得残忍,是我让你变得六亲不认,一颗重情重义的心正在变质……都是我吗?孩子不是你的,花错雨,如果我告诉你了会怎么办?你知道吗?你让我害怕了,你会杀了我吗?   很想立刻就告诉他,可是望着那些不断倒下的人们,又捏拳忍住了,挣开他冷漠的说道:“在我的心里,你和白玉邪是一样的,我只把你们当朋友,花错雨,我真的不爱你,更不希望你因为我而迷失自我,我一直就告诉你,我不爱你!”   “真的没喜欢他?”不相信的问出,你不爱他却和他联手来攻击我?你不爱他却这么不要命的帮他?   “我只爱我自己,你自私,我也自私,以后不要说威胁我的话,爱情不是威胁,而是心甘情愿,如果因为害怕就和你在一起,那不是我,因为……我不是女人!”   说完就拿过背后的吉他望着扭打在一起的两帮人大唱道:“说句心里话,我也想家,家中的老妈已是满头白发!”   “呼呼……”   本来就打得快精疲力尽的人们全都抬起了头,个个都接近了蓬头垢面,在一夜未眠的情况下还拼死一个晚上,大家此刻最大的心愿就是倒地好好睡一觉,哪怕就是死也行,太累了,听着带着鼻音的歌手,吴拓举起剑大喊道:“兄弟们,他们也和我们一样,现在就看谁的意志强了,给我杀啊!忘了还要衣锦还乡吗?”   冷夜和煜寒还要岭修阎全都打向了手持折扇的白玉邪,毕竟他们战斗了一个晚上,比起这白玉邪的体力他们有些不振了,可三打一还是绰绰有余。   “唔!”   “皇上!”岳峰岳洪全都飞了过去,可内力才七层,根本就不是这昔日三位帝王的对手。   花错雨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你不喜欢白玉邪,那么我依旧会帮助他,冷声道:“那么做错了,倘若不反抗,让三国霸占魏月国,最后岭修阎和煜寒会一同攻击西夜,最后要么就是岭修阎吞并天下,要么就是煜寒,到时候只要杀了他们,我好歹也是跟着他们打天下的,他们倒了自然由我继位,而我向来对做皇帝没兴趣,再把白玉邪辅佐上去,这是最完美的方法,否则这战争永远都不会停歇!”   “不是我们错了,你是错了,花错雨,你不是在帮他,你相信我,魏月国一毁,白玉邪就会自刎的,他是这样的人,如果你真想帮他,就赶紧叫你的人住手,离开帮他将三军灭掉,懂吗?”你这样就已经是无药可救了,不要再陷入了。   “不可能,他不是也想得到天下吗?到时候给他天下,为什么还要自刎?”直接反驳,对她的话不屑一顾,他是在帮他,这有错吗?   凌非点点头,哼笑一下:“呵!他是想,可他是想魏月国统一天下,你们这样只会物极必反,即便是到时候你给他最高的荣耀,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你就这么了解他吗?酸溜溜的提起剑道:“不要忘了三国里还有你们无法对抗的军队,吃一次亏,上一次当,以后想用这种方式他们根本就不会中你的圈套,凌非,他们不是傻子!”说完救冲了过去杀向魏军。   千河绕到凌非身边摇摇欲坠,绝美的小脸上有着泥沙,更有着苍白,嘴角的血液让人心生怜悯:“我去对付花错雨!”说完救抡起鞭子杀向了人群中那个会对魏军造成极大威胁的男人。   人们凄凉的惨叫持续响了一个夜晚,就是此时也还没完没了,傅云跳到斜坡上举起枯骨刀大喊:“横扫千军!”   一道气流如疾风一般打出,一千个在毫无准备下的人瞬间飞起,最后摔倒在地,即便是能爬起来也都懒得动了,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这么累过,累到情愿去死也不要奋战。   人们的手臂开始没了力量,吴拓倒退一步,又爬起来,望着对方的人还有十五来万,赢了,自己这边还有三十多万,虽然体力和他们差不多,可是意志力却比他们要坚强数倍,‘噗’一剑捅进一个快要倒下的将士胸口,抽出时,鲜血溅了一身,大喊道:“杀啊!胜利就在眼前,兄弟们,我们不能倒下任人鱼肉!”   “呼呼将军,我……我快不行了……”   一个到现在还没受过伤的将士终于倒了下去,身体吃不消了,歇一歇再打吧,好困!   “皇上,一会再打吧,大家休战好不好?”三军的人也都开始萎靡,虚软的身躯如同骨头被抽走了般,脸庞上都毫无血色。   冷夜眼见白玉邪只顾着和煜寒交手,直接冲他的后背用力打了下去:“啊!”   ‘锵!’   就在刚要打到时,池冥竹如鬼一样出现,长剑挥开了他的逐月弓,该死的,你们都起来啊,现在睡了这要打到什么时候去?   兵兵乓乓声越来越微弱,一个带头,其余的也都倒在地上开始准备入眠,有的人直接上去砍死一个再睡,这才是真正的待宰羔羊吧?   凌非擦擦冷汗大吼道:“都起来,你们他妈的知道什么叫战争吗?不到最后一刻,就一定要击退敌人,快起来!”   突然肚子一阵刺痛传来,右手紧紧捂住,眼泪汪汪,不要睡……求你们不要睡……否则你们都会死的。   “杀!”煜寒见那些人都倒了下去,顿时振奋:“你们要敢睡朕就灭你们九族,给我杀!”   三军听到这话,只能爬起来,艰难的举起刀‘咔嚓’一声看向了沉睡的敌人,要是平时这样送给他妈杀还真会兴奋异常,可是在这连兵器都举不起来的时刻,却是极度的残忍。   “说句实在话我也有爱,常思念梦中的她,梦中的她!”   悠悠歌声传进了大伙的耳朵里,准备沉睡的人们慢慢睁开眼,握紧手里的刀大喊道:“大家一起上啊!”‘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一瞬间大家再次振作,敌人突然这般有精神倒是让三军都节节败退,慢慢就分到了两边,看着那三十万人不断的逼近,十五万人只能一步一步的后退,突然吃神药了?   三十万人一起小说呢喃着唱道:“来来来来既然来当兵,来来来就知责任大!”边哼哼边汇聚能量,吴拓唱完就上前腾空而起一脚狠狠踹向一个将军,然后一剑取下了对方的首级。   “他们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是在唱歌!”   “唱……唱歌?”   一堆人吓得不轻,本来可以投降,但是一想到灭九族,都憎恨的望向那四位首领,打,实在没力气和这些好像越来越精神的人们打了,伸手举起长剑对准了咽喉狠狠一抹。   而魏军一见,唱得就更大声了,越大声他们好像就越怕,也是,将死之人怎么和巨人对抗?   “你不扛枪我扛枪,谁来保卫咱姆妈谁来保卫她,谁来保卫她!”曲调乱七八糟,跟不上凌非的节奏,词曲却记得清清楚楚,个个凶神恶煞,双目圆睁,举着剑继续逼近。   岭修阎见他们居然都自杀,打开池冥竹的冲击很怒吼道:“你们怎么了?他们快不行了,不要被他们迷惑,快杀啊!”该死的,真有这么累吗?刀都拿不稳了?为什么自己就没这要死不活的样子?   火红的太阳在这冬日里却温暖不了人们冷却的心,十多万人眼叫噙泪,做一做比较就知道有多凄凉了,对方鼓舞将士的是歌声,是从未听过的振奋曲子,而他们的帝王却只会说什么灭九族,凄惨的笑了一下,元帅都死了,就剩下四位头领了,一位将军站在最前面慢慢举起手里的长剑缓缓划破咽喉。   凌非放下吉他,忘记了腹部的疼痛,向来人们抹脖子自杀都是一瞬间,而这个将军的动作居然如此的缓慢,如同没有痛觉一样,那喷出的血液冒着热气,正缓缓上升,脸上的绝望刺痛了人们的双目。   一见将军这么做,十多万人一同自刎。   “该死的,快撤!”冷夜见状,用出最后的力气飞身离去。   花错雨看了凌非一眼,等我,四国不统一,我们就永远都没有安稳的日子,你想要的净土也是无稽之谈,而且你身边的男人那么多,我定要他们永远也不敢窥视你,越过白玉邪身边时:“不想牺牲更多的话,劝你不要再抗拒了,这天下最后我会帮你打!”说完就飞离了人群。   四位将领离去,满地都冒着烟雾,嘴里吐出的哈气都怀疑会凝成冰,地上的血液凝固得特别快,甚至有的真的冻成了冰花。   满地的尸体,敌人的,自己人的,活着的人见对面纷纷倒下的将士就继续唱着这无奈的歌,等真正明白了何为战争后,眼泪想忍都忍不住。   “说句心里话   我也不傻   我懂得从军的路上风吹雨打   说句实话我也有请   人间的烟火把我养大   来来来来话虽这样说   来来来有国才有家   你不站岗我站岗   谁保卫咱祖国谁来保卫家   谁来保卫家!”   “嗯哼!”   “玉邪!”左莺莺大步走过去看着他胸口的一片血渍就搀扶起来。   “没事!”摆摆手,挣脱开走到地上拿起魏军的旗帜踩着尸体飞到斜坡上不断的挥舞。   底下的人们慢慢转头,那挡住太阳的人如同神灵降世,‘魏’字原来也可以这么漂亮,赢了,擦擦眼泪举手道:“吼吼吼!”   千河坐在地上擦汗,长这么大从来就没这么消耗过体力,三千青丝随着冷风拍打在面颊上,生疼生疼,血红色的缚龙索也正滴着血珠,好多尸体,如果昨天自己没来会如何?凌非,你会死吗?   ‘砰!’   突如其来的声音捉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只见那个站在角落的女子正闭目倒向地面。   池冥竹见状赶紧几个翻滚过去,却还是没来得及。   庞然大物落地,溅起了些许尘埃,她如同失去了生气,从来就没见过她这么虚弱。   宗原藤也连滚带爬的过去摇晃她的肩膀:“凌非,凌非?你他妈别吓我啊,凌非?”   而白玉邪却还在挥舞他的胜利成果,并未发现下面的异样,赢了,真的赢了,如今魏月国加上永耀部落和冷夜输的四十万,还有二百三十多万,而三国本来就只有五百六十万,这次和上次的,那么还剩三百六十万,如果再用三十万换来一百四十万该有多好?那么两国兵力就相差无几了。   “天啊!凌非你怎么了?”左莺莺一见大家都围了过去也爬起来和千河互相搀扶着接近。   正得意忘形,异想天开的白玉邪也发现了不对劲,‘啪’的一声扔掉旗子学着凌非顺着油腻的斜坡滑了下去,拨开人群道:“怎么样?”神情紧张,显而易见。   军医摇摇头:“和大家一样,太过疲累!皇上,你们赶紧回营歇息,我带几位好友先为受伤的兄弟们包扎!”   “辛苦了!”温柔的笑笑,最后和池冥竹一起抱着昏倒的女人走向了营帐。   大伙几乎从晌午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才纷纷醒来,不断收拾残局,将那敌人和魏军的尸体都放到了一起焚烧,浓烟滚滚,并未有太多的喜悦,如果赢了就能振奋的话,他们希望永远都不要赢,代价太过惨痛了。   淡雅的帐篷里围满了人,千河坐在床边紧紧抓着凌非的手不放,这里这么危险,为什么你要来?   无数补品堆满了四方小木桌,袁家三兄弟,吴拓,岳峰岳洪,白玉邪,左莺莺,默莲,白风白羽,池冥竹都等待着她的醒来,为什么还不醒?   宗原藤急得团团转,这里死不死人他不想管,也不心痛,在这异世他只认凌非一人,没有她,他还就真的活不下去了,以前是,现在更是,那个脚踏七星的人到现在还毫无头绪,其实都想到了弦音,可这一句似魔非魔又推翻了所有想法,弦音慈悲为怀,哪里是似魔了?   卷翘的睫毛动了动,微微眯开一条缝隙,入眼的是千河那张还未完全成熟的容颜,洁白如玉,不染纤尘,没得动人心弦,那双大大的桃花眼永远都是那么的可爱,超越了无数妙龄少女,小嘴正焦急的说着什么,微微蹙眉,是他故意在逗弄自己吗?为何什么都听不到?   “你说什么?”看向床外,全是一些担忧的表情,咧嘴笑笑,又一次在生病时醒来看到这么多关心的目光,好温暖,晕倒前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让我有事的,最起码宗原藤绝对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你听不到我说话?”千河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黑葡萄一样的瞳孔逐渐胀大:“你别吓我!”   “哦!听得到了,刚才有一瞬间的失聪,你们都还好吗?”欣慰的笑笑,吓死了,还以为聋了,人的五官缺一不可,没了双目就会一辈子面对黑暗,没了双耳,就会一生的恐惧,听不到,就会莫名的害怕,谢谢老天爷没有摧残我。   千河闻言拍拍胸口,焦急的继续追问:“你感觉好点了吗?你身子很虚弱,饿不饿?想吃什么?”   左莺莺也上前抓着她的手道:“我亲自下厨!”   “我也去做!”默莲双眼红肿,是她给了自己希望,如果她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摸摸肚子道:“真的很饿,不过我不要吃你们做的,我想吃意大利面!”   “意……什么面?”左莺莺回想着自己知道的食物,有这个面吗?   某宗尴尬的咳嗽:“咳!她说的是我们那个地方的面,你休息好,我去给你做,不过有可能不好吃!”   “算了算了,随便弄点吃的吧,我真饿了!”食量越来越大,这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没吃到东西了,再饿下去,胃都要抽搐了,就宗原藤这种富家少爷,还做饭?能吃吗?   见她还能开玩笑,大家悬着的心这才放下,都散去准备自己的事了,只有千河说什么也不走,大手温柔的摸着那冰清玉洁的容颜责备道:“你都不知道军营是个最危险的地方吗?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   问你的小小空间里处处都洋溢着柔和,挑眉不以为意道:“大男人哪有那么娇嗔?要不是这身体,我是不可能倒下的,对了,你怎么来了?还有你上次用的招数不是‘杯弓蛇影’吗?怎么又变灵蛇吐信了?是不是武功的名字都是自己取的?”为什么琴谱上都是有名字的?   “都什么时候还问这些没用的?我要是知道你在这里早就来了,至于武功,杯弓蛇影是第四层,灵蛇吐信是终极的,消耗内力太大,许久才能发一招,你要学我就教你!”弯腰将耳朵贴在那鼓起的肚子上,孩子在什么位置呢?   终极,你还真是变态,也是,内力在九层,一般都是终极,蝶妖的‘飞雪连天’也是,蝶妖……你是谁呢?内力九层的有几个?有仔细去看过冷夜,煜寒,岭修阎的脸,倒是真头发和真皮,没用易容后的痕迹,所以他们被排除,千河不可能,身高不对,虽然有见过柳百万增高,可是增高的同时别的地方也会很胖,那是增肥不是增高,柳百万的头发和脸皮也是真的,该死,到底是谁……   “我学音质,鞭子太残忍了,你的缚龙索太血腥了,喂!你不想找我报仇了啊?”不是要打败我吗?   少年摇摇头,烦闷的瞪眼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吗?”什么时候要找你报仇了?跟你有什么仇吗?要知道他很少记仇的,当时发发飚,时间长了就会忘掉。   还在发育阶段的声音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欣慰的笑笑:“你比上次要成熟一点了,以后不许张牙舞爪,欺压弱小,知道吗?”猎豹也有被驯服的一天呢,总之这次没有你,我们也不知道会如何,或许和对方会同归于尽,本来打的时候就抱了可能会死的决心。   只是天无绝人之路,这家伙会赶来还真是意外,却还是死了三十万弟兄,我不是神,对方也不是傻子,所以无法做到不费一兵一卒就能灭掉他们的人,但是我想你们也不会后悔的。   “嗯!”微微点头,最后倾身向前,动人的五官与对方贴近,就在鼻尖快对准鼻尖时才认真的看着她道:“凌非,我……母后要我在两年内成亲,如果……我说如果,你以后会考虑嫁给我吗?只要你愿意,我就立刻去推掉,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但是你能给我一个保证,我多久都愿意等!”   你说我不够成熟,如果我成熟了,你会嫁给我吗?   难道这里的人性取向都有问题?我都说我是男人了,一个男人被这么多人喜欢着也是悲剧,见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才摇摇头:“我不知道!反正我现在一直都只把你当小弟弟,小兄弟,我无法预知未来,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或许会喜欢你,或许不会,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快些成亲,莫要未来外人伤了父母的心!”   “呵呵!”起身点点头,喉结痛苦的滚动了几下,桃花眼里有着水汽:“我不是小孩子,会长大的,你不要后悔,到时候想回来或许我就不要你了!”低头忍住满腔热泪,我要怎么说怎么做才能打动你呢?回到部落这么久,每天想的全是你,和你一起玩耍,一起睡觉,一起互相捉弄,你的字字句句我都铭记在心,可我也知道你喜欢的是那种像花错雨那样的,像冷夜那样的,还有岭修阎……   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立刻长到那么大。   “你威胁我?这种赌气的话大男人是不会说的,千河,你还不懂什么是爱,人生的路很漫长,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会发现我有很多是你无法接受的缺点,如果要成亲,就对妻子好一点,知道吗?”见他落泪,心里也很难过,找个好姑娘,携手共度一生吧,我不想你越陷越深,到最后我要事还不喜欢你,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坐直身躯看着身上的花花绿绿道:“我也不知道我懂不懂你们所说的爱是什么,成亲前如果我想明白了就会去找你,告诉你爱是什么,如果你还不接受,那么我跟着父母的意愿走,好歹他们抚养我一场,无法看到他们悲伤的模样,我要走了!如果最后我无法成亲的话,那我就会等你,等到你认为我已经够成熟那天,你自己说过的,到时候你要没遇到心仪的人就会和我在一起!”   走?这么快就要走吗?锤了他一下瞪眼道:“不要每次都因为感情的事说走就走好吧?”   “要不然呢?”偏头眨眨眼睛揶揄道:“看着你那种看小孩的目光我还是情愿眼不见为净,凌非,希望下次见面时,在你眼里的千河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说话做事都会稳重冷静,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如一头猎豹,你喜欢狼一样的男人,因为它有野性,魄力,却也是最孤独、寂寞的,有着傲气,豪气,自信,重情重义,忠贞不渝,你喜欢这种类型的,我知道!”   嘴角抽搐,她什么时候说过喜欢这种人的?   “所以我会让自己努力孤独,寂寞,再有点野性和魄力……”   “打住,打住!”见他哀哀自怜的没玩没了就艰难的坐起身望着他道:“你就是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做事方式,你干嘛要把自己变得孤独寂寞?还什么有点野性和魄力,我说你能不这么幼稚吗?谁说一定要这样才成熟?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像狼的?你可别忘了,狼是最冷血无情的,在它们的眼里,除了伙伴,所有的外人都是敌人,难道你要与天下为敌?”   少年不耐烦的摆手道:“放心,这些我肯定不去学,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你也别来劝我,都知道千河是牛脾气的,好了,我走了,勿念!”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营帐里,哎!一定要到二十六岁才能算得上成熟男人吗?可我要到二十六岁还要七年,她的孩子到时候都会骂人了,为什么自己不早出生个几年?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么就不见也不说多坐一会,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夜晚   虽还未道大雪纷飞的季节,可冬日依旧冷得把江河的水和人的心都变成了冰,水瘦山寒,瑟瑟西风卷着落叶狂傲地吹着,天阴地黑,疾风呼啸,飞沙扑面,可操场上的人们还是满腔热血,伤心已过,剩下的就是分享这胜利的成果。   白玉邪站在擂台上将一袋一袋的银子分发,三位将军和吴拓都只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与大家共享欢乐。   “到我了,到我了!”   将士们争先恐后的伸出双手,不断道谢,皇上亲自颁发银子,叫大家欣喜如狂。   凌非托着小腹走上前也一起分发,差不多完了后就剩下三名在战场杀敌最多的男子,白玉邪没给他们银子,望着他们三个道:“朕给你们一人一个愿望,说吧!”   三个男子都二十来岁,面貌很是凶恶,可却害羞的低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双目冒光。   “嗯!只有朕有能力,就能满足!”   “猴子!你想要什么?你不是最想娶媳妇儿么?   上次听你说喜欢你隔壁的什么‘翠丫’,干脆让皇上赐婚吧,这次你这家伙居然杀了六十多个人,你行啊你!”   “是啊,叫皇上赐婚,她不是看不上你吗?只要圣旨一到,不从也得从!”   将士们纷纷都不断的打趣,欢笑声渐渐高昂。   凌非看他眼神不屑一顾就玩味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姓易,单名一个侯字,王侯的侯,不是他们说的那个爬树的那玩意!”易侯瞪了兄弟们一眼,猴子猴子的,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见没?皇上亲自问我要什么愿望呢。   “噗哈哈哈哈,凌姑娘,您不觉得他长得就像猴子吗?瘦的皮包裹,居然这么能杀!”   “他以前就和我们说了,最大的愿望就是回家娶了那个翠丫!”   无数人都捧腹大笑。   白玉邪见易侯很尴尬,刚要说时,凌非打断道:“真的要指婚?”   “不不不!”易侯摆手,开玩笑,以前是没有任何的战功,现在不一样了,自己多威风是不是?比将军杀的敌人还要多:“其实小的最厌倦打打杀杀的,早就准备好了两样东西,姑娘这么聪明,应该能想到小的要的是什么,要小的自己说嘛,我也说不出口!”在皇上面前可不能乱说。   “哎呀!猴子,你行啊,这家伙一得势心就大了啊?还不要人家翠丫了?哈哈哈!”一个男子上前搂着他的肩膀调笑。   凌非也来了兴趣,挑眉道:“好!拿上了!”考她?好小子,挺机灵的,要的东西肯定很大,而且早有准备,是个人才,不知他从哪里打听到白玉邪会给他们三个特别的奖励,就连自己都不知道白玉邪会特别封赏杀敌最多的前三名,他居然就知道。   说明此人头脑里有着许多智慧,而且还是个将才,关键是他想要什么?将军恐怕不行,没有他的位子,这么聪明的人,估计也不会说一些不可能的条件,顿时也来了兴趣、   ‘啪啪!’   易侯举高手拍了拍。   就在这时,二十多万毫发无伤的人们全都看着走出来的一匹战马而唏嘘,就连凌非和宗原藤他们都有些不敢置信。   因为一只真猴子正拉着缰绳,骑在马背上缓缓走来。   “天啊!猴子还会骑马!”   “哈哈哈你看它,还拉着绳子啊哈哈!”   几个最善于骑马的铁骑都狂笑不止了。   白玉邪也差点失态,这未免太难猜了吧?他到底要什么?   “跳!”   “唧唧!”猴子一听主子的命令,瞬间在马背上翻了个跟斗,引来一阵鼓掌声,易侯见大家都这么喜欢,就开始继续命令,许久后才看向凌非:“姑娘,知道小的想要什么了吧?小的一定可以做好!”   “嗯!我相信你!”你能在这么悲伤的时刻逗大家乐一乐,说明这也是你的目的,也可看出你和他们生活得很友好,团结,值得褒奖,看了许久才蹙眉道:“你想开牧场?”应该是吧?弄马来不是开牧场是什么?   易侯差点栽倒,他开牧场做什么?臭烘烘的,哭丧着脸摇摇头,很想开口告诉他们自己的想法,可真的难以启齿。   “你想当我们铁骑的将领?”一骑兵惊呼,紧接着铁骑将领就黑着脸出来大喝道:“猴子,以前本副将对你可是很照顾的,看不腻过河拆桥啊你!”   脸色明显很不好。   “哦?你们都认识他?”凌非又看了易侯半晌,不得不说这人长得确实有点够特别的,看几眼就能永远记住,和赵本山的大长脸有得一拼,见都点头就笑了出来,善于笼络人心,会结交好友,还能和别人打成一片,确实在军营有点暴殄天物了:“你还是明说吧,你想要的赏赐是什么?”   易侯指了指马道:“四个字!”   四个字,全都开始猜测,猴子骑马,成语还是什么?摇摇头:“我还真猜不出来,你说不说?不说就给你赐婚了!翠丫是吧?”   “猴子,快说啊,你要什么?我们也想听听,这猴子骑马还是破天荒头一次见,你别卖关子了!”   “你不说我们脱你裤子!”   兄弟们不断的催促,只能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咧嘴笑道:“马上封侯!”   噗……全体吐血。   白玉邪也黑了脸,亏他猜了那么多都猜不到,马上封侯,立即的,你适合吗?   “小子,你厉害!”某宗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心眼够多的。   “天啊!你这小子心这么大,你别投机取巧,还封侯呢,弄只猴子就来封侯了啊?”那个铁骑副将也揶揄他。   凌非眨眨眼,靠!这也行?再次看了看那骑马的猴子,冲白玉邪点点头:“此人有胆有识,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提这个大的要求,也不是一般人可做得出的,而且有抱负,想法会随着步步高升而变,有上进心,也有气魄,否则就会叫你指婚了,现在他还看不少人家翠丫,而且你看这么多人都和他热络,说明他能说会道,杀敌也是最多的一个,还不知道是否有勇有谋,先给他升官,也许真的是个人才!”   “不行!”白玉邪摇摇头,蹙眉道:“历代官员都是用财富买之,还有就是传承,像他无权无势给他官做的话,他肯定做不好!”   乖乖,难道这里不是考科举吗?官是用钱买的?谁说丞相的儿子就一定可以胜任丞相的位子?除了朝廷里的人就不能让民间有才干的人去效力?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说了他也未必会听,也不知道冷夜他们会不会发疯的继续派兵来攻打,总之现在还不是商讨这些的时候。   转头道:“易侯啊!你这么骁勇善战,为什么想入朝为官?你肯定不能去的,你只能在军营效力,大家都以你为荣,你怎么可以这个时候就走了呢?这样吧,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你说得很好,那么军营里的军师就由你来做如何?要知道元帅都要听军师的哦!”小嘴勾起。   “军师?凌姑娘,就他这模样做军师会不会太夸张了?”有这么丑的军师吗?   “别吵!以后都不许以貌取人!易侯,你意下如何?”真是的,丑怎么了?丑也是人,人家能选择自己的样貌还有丑人吗?   “这……成,您说!”答不对就没奖励吗?哎!做王侯怎么就这么难?   “听好了!如果有三个梨子,要分给两个人吃,这两人不吃这梨子就会死,而其中一个就是你,另一个则是你的敌人,而且分梨子的人也是你,问你给他分几个?可想好了再回答,你只有一次机会!”小手转动着,很期待他的答案。   易侯几乎想都不用想,听着耳边什么一个半,一个,全给对方的话就摆手道:“要么全拿,要么全送!”   “哦?为什么全拿?你不觉得你心太大了吗?而且为何又要全送?你就不想吃吗?”干脆坐在椅子上,这人真是睿智。   周围的人也觉得这样不妥,全拿,对不起人家,全送,对不起自己。   “给你也说了是敌人,既然是敌人,我分的话为什么要给他?如果再里面下毒了,饿自然愿意拱手让人,不管如何,对待敌人就要像对待吸血的蚊子一样狠,打仗也一样,我不会觉得他可怜,如果我可怜他了,他把我杀了,谁来可怜我?给你出这个题无非就是看我有没有做军师的料!虽然我没念过多少四书五经,可是自我感觉脑子好使挺好使的!”而且见识了这两场战争,就更加坚信不一定有蛮力就可以赢。   也是凌非给了他自信,以前从来就不敢乱说什么,就怕元帅说自己是卑鄙小人,招来杀身之祸,现在大家都认同这种做法后,也就放大了胆子来说了。   “好!易侯,从今以后你就是这魏月国基地的总军师!”凌非起身豪迈的大声道。   “真的吗?”   “嗯!”   一时间易侯还反应不过来,军师……望向吴拓和傅云,见他们都点头就激动的转身和好友们抱作一团,不断的跳跃庆祝,甚至被人给举了起来。   “猴子……恭喜你……”   “以后可别忘了我们啊!”   人们可都喜欢他喜欢得紧,可见此人真的对待自己人很是诚恳,坏人是不会得到所有人认同的,易侯,希望你能真的为这国家带来安康,你们一起努力吧。   “凌姑娘!这人啊,说话要算数,五日后新的一批军队会过来镇守,我们就得先回乡探母几日,你说过会做那个什么很好吃的食物给我们,轿……轿子?总之说话算话啊,您打仗漂亮,您说好吃我们也相信您,做一顿吧?还不知道您这次走了后何年才能相见,就当离别饭如何?”易侯还没忘掉这件事,回去想了许久,轿子能吃吗?那么大,好奇心也很强烈,一定要见识一下。   袁鹏则上前拱手道:“我们也想尝试一下,五日后和他们一起出发,您还没说您要去哪里呢?不管去哪里,就当离别和胜利的战利品吧!”   “我……”自己去哪里呢?按理说其他三国不敢再来侵犯了,说明天下又要太平几个年头,可自己要去哪里生产?再不找地方恐怕就来不及了,要不去袁家寨?不行,万一冷夜他们真打过来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听闻女人生产的时候很是脆弱,一个月内都不能吹风,去哪里呢?   脑海里想到了缘度寺,可弦音让女人进去生孩子吗?不行不行,被轰出来多没面子?缘度寺下面好像有一个小镇,如果有追兵就去寺庙里,没有的话就在小镇生产好了,眨眼道:“完了我们要去一下缘度寺,等我产下这累赘后再说别的,而且我现在也不想过多的活动,好吧,今晚就做一顿你们绝对没吃过的饺子,然后乐一乐,明日我们就要出发了!”具体时间也不知道,真怕来个什么早产,越快到达安全的地点越好。   第一百一十二章 初入缘度寺   “缘度寺?可弘音大师让我们进去吗?”   一听是去见偶像,宗原藤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这丫头的想法好生出于意料,还以为她要去的是袁家寨,为何要去缘度寺?   “是啊!凌非,跟我们去魏月国吧,一定保你安全的!”左莺莺也抓着凌非的手不放,为什么要走?   摇摇头:“不了!我说了很多次,真的不喜欢皇宫生活!”婉转的拒绝,或许是自己真的渴望去看到那个男人吧,亦或许一切都是自己的借口,从来就没说渴望一个人渴望到这种程度,你变了样子没有?每天都是怎么生活的?在和尚的眼里你是个什么人?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一直就想知道的,只是从来不说罢了,要怎么说?不想损坏他的名誉,弘音,在你面前的凌非是一个不像自己的人,你是否有想起过我呢?为什么对你却是洒脱不起来?   再一个原因,那里确实最安全。   “凌姑娘!我们还能见到你吗?”吴拓擦擦眼泪,人生最不想面对的莫过于离别,我们永远都记得你,是你让我们魏月国脱离苦海,是你教会了我们打仗,是你让我吴拓做了元帅,太多都是因为你。   “有缘自会相见啊!”无缘的话,想见也见不到是不是?见他们都抹泪就拍拍手很大方的说道:“来!咱们立刻包饺子!准备面,韭菜,粉条。。。。!”   一个晚上大家都在学着恩人包着饺子,气氛融洽,即便是要离别,却也洋溢着幸福,直到饺子下锅才停止打闹,端着碗排队。   操场中央有二十口大锅,周围摆放着将近一千多万个纯白色可爱薄皮大馅的饺子,这样吃还是头一回,白玉邪上次是吃过的,味道鲜美,至今难忘,现在知道了配方,以后可以多做来解馋了。   “天啊天啊!火小点!”左莺莺搅着大锅里的食物低吼。   黙莲赶紧点头,把火尽量弄下,这些男人热爱夸张了,为了早点吃居然把干柴都塞了进去。   凌非也口水直流,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人都吃得特别多,总之她的饭量是大得出奇,难道自己吞下去后里面的孩子也接着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熟了!”漏勺弄出十个放到碗里就蹲在一边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袁鹏咬了一口,顿时瞪大眼道:“好吃!真好吃!”   吃到的人无不赞叹,人间美味啊,一人三十个,没得多余,毕竟是大男人,吃得特别多,可也不想饿着其他弟兄,一批一批的煮,整个军营都被雾气缓缓包围,极其的旖旎。   ‘啪啪啪!’   等都吃完后就盘腿坐在草地上用筷子敲碗当乐器。。。   “说句心里话   我也想家   家中的老妈妈也是满头白发   说句实在话我也有爱   常思念梦中的她   来来来来既然来当兵   来来来就知责任大。。。。。。。。   三十万人喝了一天,几乎都不再跑调,一同高歌,也是相当有气魄的,整夜都睡不着,因为他们成了全国最了不起的人,仿佛都看到一进城就有无数百姓早已站到街道两旁迎接他们了,光是想想都要跳起来了。   男人要的无非就是荣耀,而这就是荣耀,没有别人的赞美,荣耀便不是荣耀。   凌非也弹着吉他与大家一起没完没了的唱,就连白玉邪都唱着最动人的歌声,池冥竹只是敲碗,没有张嘴,脸上同样有着笑容,这一场硬得他也觉得开心,就是明天不能跟着凌非了,真害怕岭修阎会率领大军去弄嗜火境,大不了搬家好了。   清冷的月儿高挂,欢呼完后池冥竹才走进凌非的帐篷,盯着她也正在收拾包袱就上前抛媚眼:“我走了!后会有期!”说完就转身。   “慢走不送!”   俊颜抽筋,转身拍了一下脑门:“你就没别的要说吗?”   奇怪的抬头,妖异的红从不改变,骚包:“你要我说什么?靠!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一向神出鬼没的,我相信你能找到我!走吧!”轰人。   凤眼危险的眯起,直接上前大手提起她的衣襟狠狠的亲了一下那小嘴,邪笑道:“别等本座去了就看到一具尸体,把你的命看紧点,否则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把你给找出来!走了!”快速的出门飞向远方跨坐上一匹马飞快的赶往远方。   而凌非擦擦嘴继续整理一些衣物,摸了摸肚子,是哦,听说母亲在孩子还没出世时就开始给孩子准备衣物,自己又不会针线活,该死,这个问题很是棘手,对了,还有黙莲,有你真好,也不知道你的毒是怎么回事,唯一想到的就是煜寒没下狠手。   还有更好的理由吗?你说这人变态不?将妹妹扔到妓院这么多年,现在又要她来偷屈原令,又不给吃真的毒药,看来你是良心未泯,也对,有几个人真的能看着同母兄弟姐妹死去而不心痛吗?除了岭修阎和岭蓝卿,他们两个上辈子肯定是仇家,以前还好,岭修阎还下不了狠手,可现在呢?都不知道岭修阎将来要是真的打赢江山后会怎么对待岭蓝卿。   这一对兄弟是世间罕见的,清朝九龙夺嫡时,雍正害死自己的兄弟时也很难过吧?他都没直接杀死同母弟弟,可见这岭家人是多么的悲催了。   翌日太阳初起后就带着白风白羽他们走到了军营门口,寒风刺骨,真是一天比一天冷,怕人们笑话,所以在外面套了件棉袄,见白玉邪他们早已等候多时就有些脸红:“不好意思,起来晚了!”   “没事。。。一路顺风!”即便是冬天,手中的扇子也不曾离手,温文俊雅的笑容里今日有了一丝的苦涩,留不住,又能如何?凌非,有一天你若想我了,记得来找我,不管何时,我白玉邪永远等着你,永远!   左莺莺将两件红色镶兔毛的棉袄送了过去:“这是浅儿小时候穿过的,很保暖,凌非我。。。我。。呜呜呜舍不得你呜呜呜!”上前紧紧抱住,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的难过?为什么一定要分开?好想跟着你去,咳嗽我不能,我还有我的女儿:“我会天天等着你回来的,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擦擦眼泪逼回苦音。   “一定一定!好了,不哭了,这衣服我要了,没什么好送你的,如果我真的有能力,一定把情人树给你带回来!”拍拍那瘦小的肩膀。   “凌姑娘,这是我们连夜赶工出来的一件绿色军装,怎么样?和你唱的那个人一样吗?”吴拓站出来询问。   凌非傻住,铠甲还是铠甲,只是所有用到布的地方换了换,这能和现代的军装相比吗?嘴角抽了记下点头道:“有那么点接近了,不过这样很好看!”真怕说了不是的话他会拉着自己去做一件出来。   “真的吗?”吴拓兴奋异常,掀开衣摆拱手单膝跪地道:“恭送凌姑娘,祝您心想事成,身体安康!”   “恭送凌姑娘,祝您心想事成,身体安康!”   三十万人齐声大喊,那种崇拜的眼神从未消失过,对他们的皇帝都没这般的敬仰,一个女儿家能让这么对哦男人折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袁鹏也上前用拳头敲了敲心脏道:“还是那句话,外面不行了就来袁家寨,您永远都是我们的主子!”   抿唇笑着点头,挥手道:“大家保重!”和宗原藤一起翻身上马车,黙莲已经在里面等候,望着他们不断的挥手,擦擦湿润的眼角。   “凌姑娘保重啊!”   几十万人都依依不舍的望着开始启程的马车挥手,寒风再大也吹不干他们脸上炙热的水泽,我们一生一世都会记得你的,没有你,就没有我们的魏月国。   “哎!好伤感!”   某宗第一次被感动得快要流泪,可惜很想挤出两滴,却于事无补,自己就没有眼泪吗?还是不容易被感动?   黙莲也点点头,这才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我的药效没发作?难道煜寒真的没给我下毒吗?”本来已经死去的心又开始再复燃,哥,你还是舍不得我是吗?   “嗯!不过你不要因为这个感动,他丧尽天良,不要随随便便就相信他!”见她嘴角含笑就只能在心里叹气,古代的女孩都这样善良吗?煜寒啊煜寒,希望你以后真的不要再来伤害你这个可怜的妹妹了。   确实,此刻黙莲心里有一股暖流划过,毕竟那是她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只要不到真的恨得必须杀了他的份上,她也是不会想着去诅咒的,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当着你的面再叫你一声哥了!   东岭国边境·军营重地   ‘啪!’   拥有着六十万兵马的军营里,被彻底换了一批新人,逝去的六十万大军是对东岭国的一种打击,三国几乎全部都丧失了六十万人,血淋淋的教训,怪就怪大家历练不够,输得一败涂地,议事厅里传出了被子碎裂的声音。   代表着愤怒。   冷夜,煜寒,花错雨,岭修阎,点秋,上官挽素六人都面色阴冷,因为太过出乎意料,最狠的莫过于点秋,每次一听到凌非,浑身的汗毛都会即刻竖起,眼里怨毒之火恨不得将对方剥皮吃肉,又是你,贱人,怎么哪里都有你?为什么还不死?也对,你最好别死,永远都别死,而我这一辈子都会缠着你,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然后当着你面将它们喂狗,还有你的孩子,全都得死。。死。。   压制住心里的歹毒,温柔的笑看着冷夜:“好了,不生气了!”   大手搂紧娇妻,低头看了一下,同样是女人的身体,为何一个如此客人体贴,一个却让人刚心生了一点好感却又会被瞬间磨灭,世界上怎会有如此令人憎恨的女人?该死的,自己却还对她念念不忘。   “哼!我们再召集两百万打过去,大不了和他们同归于尽!”煜寒起身大吼道,面红耳赤,气得怒发冲冠,一百四十万啊。。。对方居然只丧失了三十万人,怎么会这样?为何会中计?   花错雨不说话,他们现在还相信他,潜伏在这里是最好的方法,已经没有退路了,面对着一场又一场的战争,实在心有余悸,第一次知道人命有多脆弱,不行,得赶紧想办法继续攻打才行,早点合并,自己也能去和妻子双宿双栖,以前的自己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知道自己和他们为敌的话,以后会不会攻打全天下所有的惜花楼?如今白玉邪肯定不理解自己,他心里应该充满了恨,如果再得罪这三位,惜花楼就会像死去的士兵一样,弹指一挥间,惜花楼老大小的加起来都有十多万了,如果都死了。。。   打吧,没有了四国我才能高枕无忧,倘若现在退出去,不知道你们以后谁做了帝王会不会来针对我,哎!早知道就不来趟浑水了,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识一下真正的战争永远都想不到会一下子会死上百万人,凌非,你真是厉害。   “不!凌非诡计多端,你们忘了吗?她是未来人,知道的自然比我们多,说不定我们现在过去,她又会换个战术,一些我们永远也想不到的战术,要硬来的话,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要打到最后,我们自己把自己的国家丢了就好!”岭修阎伸手反对。   花错雨微微眯眼,如果凌非能真的一直帮白玉邪的话,那么其实这样也可行,这样白玉邪就可以一统天下了,要怎样才能劝他们去打呢。。。   “报!那个叫凌非的女人已经离开了魏军,去了缘度寺!”   “哦?那袁家寨的人呢?”点秋看着那个回营的探子急切的问道,让几个男人都来不及开口。   而她问的尽然就是他们想知道的,看来有时候不得不相信女人确实不比男人要差。   “回娘娘,袁家寨的人如今和魏军打成一片,此刻差不多已经启程回袁家寨了!”   “知道了!下去吧!”娇柔的小手揉了一下眉心,看向煜寒他们:“凌非一走,他们应该就没有我们不知道的谋略,但是现在要去攻打的话,袁家寨的人就算是为了捍卫家园也会誓死保护魏月国的,他们有我们不知道的神器,听闻袁家寨的人只听从屈原令,即便是不帮忙只要拿着屈原令去,一声令下就会集体自刎!或者让他们交出配方,答应他们就算打赢了也不会去叨扰,你们觉得如何?”   凌非,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脱身。   刚要说立刻去攻打的煜寒也微微捏紧了扶手,凤眸紧蹙:“可凌非未必会交出!”   “不行!她为了维护屈原令宁愿失去问仇和甜香,定不会交出来的!况且她存在身怀六甲,不得逼迫!”花错雨激动的站起来直接推翻,怎么自己的儿子就这般的危险?   而点秋并不知晓他和凌非的事,冷笑道:“放心!身为女人,最爱的莫过于丈夫和肚子里的孩子,问仇和甜香怎能和她的孩子相比?相信我,用她的心肝宝贝逼迫她,一定会交出来的!”   “胡说。。。!”某花大拍一下桌子指着点秋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的歹毒?居然拿还未出世的孩子做交换条件?”这么残忍的事你也做得出来?该死的,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哦不,要是受到一丁点惊吓就要了你的命。   点秋也阴狠的看着他捏拳道:“怎么?她的孩子就是孩子了?我的呢?当初在祈神山下她督促左莺莺杀掉我的孩子就不歹毒了吗?”一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孩子,心里就淌血。   冷夜赶紧按住激动的女人,心里有一瞬间的反对,可现在想想,也对啊,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凌非肚子里的孽种迟早都会被他一刀毙命,此刻动手也算是有合理的理由,这样也比生出来再杀死要来得好,毕竟以后他还要她做他的女人。   花错雨捏紧茶杯,怎么回事?凌非不是这种人,捏拳道:“据我所知,凌非不是这种人!”   “哼!岭修阎,你说呢?”没去看任何人,躺进丈夫的怀里开始擦拭泪水,楚楚可怜,毫不做作。   岭修阎点点头:“确实如此,当时在场的人很多!”对于他们的谈话丝毫波澜不惊,轻抿一口香茶,剑眉微挑。   “不,不管你们怎么说,凌非不是这种人。她重情重义,是女中豪杰。。。”   “怎么?花楼主居然如此为敌人说话?莫非你的心一直就在魏月国?”上官挽素也危险的看着他。   心,颤抖,薄唇紧抿,摇摇头,就说吧,骑虎难下了,凌非走了,他们又要屈原令,一旦得到,那么确实可以轻而易举就把魏月国拿下,三国就会立刻陷入互斗中,自己的计划依旧可行,可那是他的儿子,不管如何都不会同意,沉着脸站起身子眯眼道:“我花某人的心如果在魏月国的话,那么就不会这么卖力的帮你们!”瞅向岭修阎那鄙夷的笑就继续说道:“以前年少轻狂,没见过大场面,如今我只想保护好我的惜花楼,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信不信由你们,而凌非是我认定的妻子!”   故意将‘妻子’两个字说得很重。。很重!可听到其他人耳里,就是充满了挑衅,如同警告一样。   冷夜骤然呼吸一滞,缓缓抬起眼脸,脸上有着狠辣,却又被掩饰了过去,什么意思?莫非凌非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该死的女人,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煜寒也有一瞬间的捏拳,桀骜不驯的笑道:“哟!看来此淫妇还挺吃香的,一个一个的都开始魂不守舍,花楼主,那孩子。。”   “没错!就是花某人的!”双手背在身后高傲的看向外面,警告道:“倘若你们敢伤了我的孩子,相信我,就是拼了命也会要你们夜不能眠!”说完就要沉着脸离去。。   “等等!”   就在冷夜他们蹙眉时,岭修阎残忍的笑了一下,花错雨要阻拦的话,那么这屈原令还真就不好到手,这千河说出现就出现,天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来捣乱?再拖下去,自己要何时才能回到皇宫杀了那个大逆不道的畜生?母后成天以泪洗脸,半步不出营帐,实在揪心。   凌非,你居然去找弘音,哼!这次就让他永远都无颜面去见世人,冷声道:“把产婆带进来!”   门口的一男子赶紧离去。   均是不解,花错雨不明白他叫住自己做什么,戒备的问道:“你想做什么?”难道要产婆去接生?然后用孩子的命威胁?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明知道孩子是自己的后还这般大胆,不像是他的作风。   “是啊!岭兄这是何意?”冷夜玩弄着点秋的无骨小手追问,但是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岭修阎摇摇头,成熟稳重的脸庞盯着花错雨许久才挑眉:“这件事岭某本不想说的,不想多管闲事,但是此刻又不得不说,希望花兄莫要因为一个孽种而放弃自己的族人!”   孽种。。。花错雨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道:“休想来蒙骗本楼主!”说完就又要走。   “花兄何不听听产婆的话再走?莫非你害怕了?”鄙夷的问道。   怕?为什么要怕?他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和凌非有关系又不是他们知道的事,转身道:“花某就听听你们的把戏!”说完就坐回椅子上好笑的端起茶杯品茗,而心里确实有了一根刺,凌非,不要欺骗我,否则。。。   狭长的眸子眯起。   “民女参见皇上!”   盯着跪在地上的年迈老妈子自信的说道:“起来,告诉花元帅,怀孕三个月是什么情况!”用眼神示意她去花错雨面前说。   “是!”起身上前几步拉紧衣袍道:“三个月大的时候基本不显,如同发福一点点而已,当然有的人肚子大得也是特别快的,不过很少!”   在听到三个月时基本不显时,花错雨有一瞬间的心跳停止,听到后面才松口气,就说凌非不会骗他吧:“哼!就为了说这个?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你再告诉他,女人的月事是多久一次!”岭修阎根本就胸有成竹,嘴角那高深莫测的笑不曾消失。   一听这话点秋和上官挽素都红了脸,觉得很是尴尬。   产婆则不敢怠慢,点头道:“所有女人到了十八岁后全都会一个月来一次月事!”   某花更加不明白了,月事是什么?   “花兄,岭某也不明白为何你扮演女人那么久都不知道这个道理,这女人呢,每个月有最少不下三天不方便行房,会有大量的血液流出,这叫葵水,其实早在你一个月之前她就和一个男子有过房事了,听闻你一直住在岭岚殿,难道你都没发现她没有过吗?这个女人水性杨花,我和她在一起时曾多次看到她与白玉邪有染。。。”还未说完就知道不用说太多了,至于凌非和白玉邪有染的事,他还真不知道,或许自己真的为了帝位疯狂了,已经变得不像当初的自己了,可也是世态炎凉所造成。   是你们逼我的。。。   ‘嘎吱!’   茶杯在大手里瞬间毁灭,凌非以前是男人,她自然不会知道葵水是什么,可身体是女人,确实没见到有那么不方便的时候。   “还有你可以去问问龙翺,去到元帅府差不多几天就检查出了身孕,我可还是头一次听说行房不到半个月时间就能诊断出有孕的!”看他大手里有着血液滴落就趁胜追击。   产婆也赶紧摆手道:“最少都要一个月!”   “好了,你下去吧!”岭修阎见真的不需要说太多了,摆手道。   “民女告退!”   “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   “那个。。我不好意思嘛!”   “我。。。我听听!”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咳,你说是就是喽!”   “你上次为什么不和我说?”   “上次你走得那么急,哪有时间说?”   脑海回旋着以前在一起的种种,第一次交欢,第一次亲吻,对方说过的每一句话,还有自己不断因为这孩子的狂喜,滚烫的水珠顺着面颊滑落,凌非。。。你怎么可以来骗我?看着我在你面前不断的喊着‘儿子’时很开心吗?   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真得就这么好玩吗?为什么你能自私成这样?为了你,我放下了尊严,你喜欢女人我就扮演女人,这么爱你,为什么要来欺骗我?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万一他要杀你怎么办?是不是?我这是在保护你。。还有我们的儿子!”   “噗!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   “一定得是儿子,你看,这是我取的名字!你觉得哪个好?”   “反正我就不是什么元帅的料,不过确实有去操练,但是边操练边想名字,你看这个好不好?花小雨!”   “花冥竹,对,就这个名字,哈哈!到时候气死那个王八蛋!”   “。。。。。。。。。   太多太多的回忆令他喘不过气来,站起身沮丧的走了出去,落寞的样子令人心疼,等到了自己的营帐后才坐在桌前发呆,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想断都断不了,你说你有一件事骗了我,如果我气愤的话,可以杀了你,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一切都是你布的棋局,而我就是你的棋子,你居然和白玉邪。。。   凌非,为什么你要这样来伤害我?在我对你说爱时,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在我每次深情表达的同时,你是不是正在心里说我是个大蠢货?在你喊我‘雨儿’时,花错雨的一颗心就紧紧的被你牵住,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孩子是白玉邪的对不对?你们暗中勾结,就想我来给你们打江山是不是?你说的一切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你想我灭掉三军也是因为你们怕以后内疚是不是?我花错雨就这么不值得你多看一眼吗?   明名字我这么的爱着你,却还来利用,凌非,你怎么做得出来?白玉邪。。。我一心帮你,藏在东岭国这么多年,得到的就是这些吗?   “啊!”   举起手嘶吼一声狠狠的打在了桌子上,‘砰’,四分五裂,紧握的拳头颤抖得厉害,美丽的容颜上早已被泪水打湿,痛苦得让人无法想象。   “白玉邪。。。凌非。。我花错雨不是你们利用得起的!”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一句正式与他们决裂的话,一句将会把自己陷入万丈深渊的话,一句。。。。   连续赶路五天才到达这世界闻名的鱼米水乡‘素雅小镇’,一进镇子就看到了亭台阁楼,小桥流水,向前几步站在桥梁上放眼望去,美得让人恨不得立刻死去,整个小镇只有半个县城那么大,尽头是一条整齐的上山之路,而缘度寺就在那一览无遗的双子峰中间,并不需要走多少台阶才能到达大门,只有现代六层楼那么高的路程就可进入寺庙。   而这眼前的一条清澈小河流两岸全是住户,周围光秃秃的桃树一株接一株,可想而知,一道春天这里有多美。   “二狗子,别玩了,快把船移过来把这些肉给你姑姑送过去!”   “哈哈!二狗子,也帮我送送!”   望着一条小船正游刃在各大住户中央忙碌就觉得好生羡慕,这才叫过日子,只是不知道你们的这份安宁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一年?两年?十年?还是。。。   “风大!凌非,我们赶紧去前面市集找客栈住下吧,还是直接去缘度寺?”黙莲很是贴心,也笑得很美,自从知道不用死后,那洋溢的幸福之笑就没间断过,活着好开心好快乐啊。   “当然去找客栈了,弘音大师人这么好,一旦有难我们去找他,不会见死不救的!”去了里面看谁还敢闹事。   见她走的那八字步宗原藤再次头冒黑线,没看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瞧吗?手里的扇子更是骚包的不停扇风,大冬天的,脑子秀逗了,可狗改不了吃屎,无论你怎么去说都没用,还不如干脆闭嘴。   “噗。。老大自己也不的怪!”白风拿黙莲和凌非做了下比较,啧啧啧,天囊之别。   白羽也好笑的抿唇。   到了客栈后才摆手道:“我去下寺庙给我这宝贝儿子求个签儿,你们别跟来啊,不会有事的!”吊儿郎当的托着肚子走向了镇子的尽头。   白风白羽可不放心,头一次来,谁知道有没有坏人?所以跟在了两丈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最称职的下属。   到了双子峰下才不断的咂舌,乖乖,这是寺庙吗?这也太壮观了吧?还是头一次见和山连在一起的庙宇,周围形形色色的人们都是从各国而来,也可以说把这里当成了旅游胜地,只有这里求神拜佛最灵验。   巍峨的建筑就在双子峰的根部,两旁的高山如同守护神一般,庙宇分好几个大门,而自己此刻是从正门的方向走,不知里面是不是还有很多大门校门?跟皇宫一样?提起紫衣裙摆一步一步往上爬,十来个小沙弥正在四周打扫,偶买噶!管理得真好,就是这寺庙外面的台阶都要这般严格的清理,给人留下一种整洁舒适的印象。   能看到你吗?看到了要说什么?你正在做什么?呵呵!打坐念经?穿的什么衣服。。。   带着诸多疑问继续爬,靠!六层楼的高度它也是很高是不是?热死了,那些不断喊冷的人们有够夸张的!自己都大汗淋漓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又见弦音   “这次再生不出儿子我就休了你!”   正爬得倒下的某女突然听到了这悲催的话,望向一旁同样气喘吁吁的一对的一对夫妻和他们后面跟着的二十个壮丁,那个女人梨花带雨,长得很是标致,微微隆起的小腹可看出是怀孕了,古代怎么这样?生不出儿子就要休?这男人不像是在说气话呢。   “老爷!妾身一定诚心祷告!”   “哼!不管如何,这次没有儿子为夫就要纳妾了!”眼里有着得意。   女子听完,只能不断的摇头,哀哀自怜,好似也认同一样,只是眼里的悲伤无人可懂。   凌非差点摔倒,麻烦你们说话的时候小声点好不好?凭什么不生儿子你就要纳妾?借口,想花心直接说就好了,这样去伤害自己的结发妻子做什么?   这里就是这样,女人也觉得生不出儿子丈夫再娶都是正常的事,在现代,别说纳妾了,敢出去找小姐回家女人都要闹离婚,男人哈巴狗一样的道歉,差别就是这么大,爱情的路上怎能容得下第三人?如果可以的话,这个女人就不会默默流泪了。   “啊!”   太过神游太空,一脚踩滑,就在自己的一颗心快跳出来时,又被人给推了上去。   “夫人!您没事吧?”   清脆的声音如同百灵鸟,才擦擦汗水转头喘息道:“没事没事!您请!”天啊,吓死了,她要不推自己一把,是不是就要滚落下去了?这么的滚,孩子指定就没了,所以很是感激。   女子擦擦未干的泪水,咧嘴和善的笑道:“夫人几个月了?我们一起走吧!”毕竟自己的才四个多月,可以帮助她,为何她的丈夫不跟来?   那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不高兴了,怒喝道:“你给我过来!多管闲事,要是我的儿子被你弄没了,回去就休了你!”   “你这爷们儿也太不厚道了,这么善良的女人你还休。。”凌非气坏了,那个男人长得就够对不起社会了,居然还这么没道德,助人为乐你不懂吗?他妈的,这里的男人怎么这么没爱心?   女子扯住凌非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先过去了,你小心点!”说完就垂头走到丈夫身边越过凌非继续前进。   那男人连看都懒得去看凌非一眼,好似在说‘别人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某女再次摇头,继续前进,果然有好人就有坏人,儿子啊,你到底有多大啊?老子的肚子都要被你撑破了,拜托,你已经够大了,不要在长了。   等到了大门口后就赶紧先坐在台阶上歇息,嗓子疼得发痒,吸入太多凉气了,太阳这么大,热都热死了。   几乎休息了十分钟才起身进入门槛,老远就听到了里面的‘阿弥陀佛’声,还有僧者盘坐在院子两旁诵经念佛,排列很是整齐,缓慢的踏入,这里就是你从小长到大的地方吗?   那半上腰的凉亭你也去过吗?整个寺庙是否你都很熟悉?虽然很大,可有谁不认识自己的家?跟随着香客进入正厅,抬头望去,多边形的屋顶上方全是佛像,各式各样,最中间的一座几乎佛头都要穿透屋顶了,灵活灵现的,面带那种弘音经常露出的笑容,普渡众生的表情。   并没有伤感,而是一直在惊呼:“我的天啊!这是金屋吗?”真的,全都是纯金的,不是镀金,四方形的屋子有十丈长,十丈宽,除了一个前门和后门,几乎全是大小不一的佛像,降龙伏虎,释迦摩尼,弥勒佛,中间的就如同西游记里的如来佛祖,有的凶神恶煞,有的目光清冷,有的面带慈爱之笑。。。。   数之不尽。   刚才那个鹅黄衫女子刚好烧香出来,路过时笑着解释道:“全是纯金的佛像!”眼见丈夫看向自己,赶紧胆怯的走出。   这么漂亮的女人,和一个胡子都不刮的男人,还真是不搭调,居然这么怕丈夫,女人啊,还是有点主见好,自己聪明点,做什么也能养活自己,又不是没了男人就不能活,要是我,直接把他给休了,不不不,把他的家产都挪走再休。   “阿弥陀佛,不知这位施主是否也要求签?”   略显沙哑的苍老声拉回了凌非的视线,转头的瞬间,还以为看到了法海,瞪大眼木讷的问道:“法海是你什么人?”   之间一位霜须老人正手持佛珠慈爱的望着自己,头顶增亮反光,十二个红色戒疤代表了他的身份,因为其他和尚全都是九个,身份越是尊贵,红点就会越多,弘音是主持,那么这位定是方丈。   “法海?”慈眉善目的老人挑眉想了许久才微微摇头:“老衲并不认识此人,看施主是外来人,不知老衲能否帮上什么?”   “哦!不用了,我就随便看看,给我儿子求个平安符!”耳边那些念经的声音就像一种无法形容的噪音,不大也不小,刚好让凌非想去死,还有‘咚。。咚’的钟声不知正从哪里传来,‘嘣嘣嘣’木鱼的声音更是唐僧给孙悟空念得紧箍咒一样,天啊!这地方真的可以住人吗?   “老衲是本寺的方丈,如果施主有什么不便可随意找这些弟子,定会好好照顾您,老衲告辞!”很有礼貌的弯腰才转身走向其他祈福者询问,服务态度令人咂舌。   不是吧?这么好的方丈?毫无架子不说,还亲自出来为大家服务?方丈不是都只管寺庙吗?迎客是小和尚的活吧?这老和尚不胖也不瘦,身高七尺还多,六十来岁,身披和弘音一模一样的红色方块、黄色条纹的袈裟,唯一不同的是弘音的里衣白色,有着观世音菩萨的象征,而方丈则是纯黄色,如在世佛祖。   原来这里真的是个很有钱的地方,听闻香客出手很是大方,这些和尚也从来不做作推搪,但是给得少也不会指责,瞧见没?最大佛祖下面有一个金槽,里面全是银子和铜钱,最大的元宝超越了自己的小拳头,还与许多黄金条,莫非真的这么灵验?这么久都依旧有人相信?   摸摸身上,拿出五十两也扔了进去,跪在蒲团上诚心合并。   “给个儿子吧。。给个儿子吧!”   秀眉蹙紧,转头看向跪在旁边的老大妈,那样子急切得恨不得要告诉全天下,她想要儿子,我说你们这里的人能不这么重男轻女吗?女儿怎么了?女儿就不是人了?你自己不也是女人吗?好像自己也是想要儿子哦,哎,自己也是个肤浅之人。   无奈的闭目呢喃着,而心里想的可不是要儿子的事,嘴里念的也不是求神拜佛时的话,声若蚊蝇里仔细听便能听清她念的是什么了。。。   “吃葡萄不吐皮,不吃葡萄到吐葡萄皮。。。!”不断的重复,心里想的则是要如何才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直接进去会不会有人起疑?会不会让他以后都无法见人?   许久后才停止念那顺得不能再顺的绕口令,也不打问,直接走入了后门,结果一出来就被拦住了。   “施主请留步,焚香祷告请进里面!”一个小沙弥上去弯腰作揖。   无数个和尚都扫着那最后飘落的叶子,整齐的石板地真的和皇宫有得一拼,后面还有三座大殿和周围无数个小房子,估计就是和尚们的卧室,悠悠的望着,却始终找不出那个人的所在地,无奈的笑道:“大师!是这样的,你们的主持曾经有。。有一样东西交给小女子,不知可否让我亲自还过去?”   “不行不行!主持从不见外人!”小沙弥赶紧摇头,估计又是窥视大师美色的女子,已经来过很多了,都快烦了。   “阿弥陀佛!既然施主要去,你就让她去吧!”   就在凌非为难时,方丈摸着垂于胸口的白须上前道,眼里有着别人洞察不到的笑意,有些缘分是天注定的,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啊?方丈,可是主持。。。”见方丈摆手只好点头退下。   感激的冲老人弯腰:“谢谢大师!不知他此刻正在何处?”   老人看向了那无数个小院落和三座大殿高深莫测的回道:“如果有缘,施主定能找到,太阳落山之前老衲会请人带施主离去!”语毕又离开了某女的视线,步伐轻盈却稳重,如同一座推不倒的大山。   神经!这么大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烦闷的长叹一声走向了第一座大殿,擦擦汗水看了许久,全是什么僧袍,禅杖,佛珠,又花了二十分钟走到第二座大殿,琳琅满目的佛经摆放得相当整齐,三个大字应该是‘藏经阁’,可这弘音到底在哪里?   见你一面就这么难吗?如果是以前的凌非,早就转身离去了,因为你,我变得完全不像我。   实在没力气花二十分钟走到第三座殿堂了,如同迷宫一样的庙宇也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壮观,最庄严的,无论在哪里都能看到穿着整齐,不苟言笑的人,长发的,没发的,见到自己也只是行礼,不再阻拦。   饱满白皙的额头上正持续沁出涔涔冷汗,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一座最为朴素淡雅的院落里,按照他的性格,一向都喜欢安静,那么这最后一座院落应该就是他的吧?伸手捂住心脏凭着感觉走出大殿绕到了远处的最后一座瓦房下。   ‘嘣嘣嘣’声正富有节奏感的响起,是你吗?忍住狂跳的心一步一步走进大门,果然看到一个正面对着一尊一人之高的佛像念着经文,那背影几乎一眼就可看出是自己想了许久的人,这么陈旧却整洁的屋子里,他就有点观世音的味道了,更加圣洁。   三千青丝还是那么的乌黑亮泽,不需要任何名贵的装饰品,永远都是两根交叉在一起的木簪,发尾卷曲在黄色蒲团上,红色袈裟盖住了大半身躯。   双手环胸斜倚在门框上望着他挑眉道:“你这生活未免儿也有点太单调了吧?”口气相当的不正经。   举起的木锤突然定格在上空,有半米长,两根手指粗,鱼头形状的木制品有脸盆般大小,如此之大的木鱼还是头一次见。   牛粪能衬托出鲜花的美,而这朴素的房间也能衬托出男子的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如同仙人,在古代,男子二十六岁真的算高龄了,那从来就不会真正有过喜怒哀乐的脸庞上却有了微微的不满,凤眼不曾睁开,继续敲击了起来。   ‘嘣嘣嘣’   就知道是这种效果,无奈的上前一脚踢开他手里的木锤,直接坐在木鱼上,挑衅道:“有种你再敲!”白痴一样的男人。   弘音也好似在跟她挑战一样,凤眼微张,举着手里的木锤就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对方圆鼓鼓的肚子。   “哎呀!痛啊,你他妈的还真敲啊?儿子的脑袋都被敲笨了!”赶紧伸手捂住肚子,我说你能不这么无敌吗?   “走开!”不带丝毫感情的两个字从粉唇里吐出,不管何时,不管岁月流逝得有多快,那白净的皮肤都紧致得犹如婴孩,没有岁月的痕迹,纤尘不染的眸子里没有懊恼,亦没有欢喜,平淡得宛若狂风浪卷都无法波动的死海。   “开玩笑!爷来了就不会走!”双腿岔开,这木鱼坐着还真舒服,你说谁这么缺德给他搬怎么一个东西来给他玩?二十六岁,也不想想成家立业,莫非那老方丈还是处男?天啊,你们这一辈子是怎么活的?   弘音抬头看了看此刻高出他一个头的女人,最后视线移到那肚子上,举起木锤‘嘣嘣嘣’的连续敲,速度快如闪电。   “喂!你这混蛋,我儿子会被你敲成脑痴呆的!”不断的用双手护,敲哪里护哪里,虽然 是很疼,可自己不疼不代表里面的孩子受得了,婴儿很脆弱是不是?然而一双手哪里护得过来?护这里,他敲那里,好似在说‘你走不走?不走我敲死你’一样,最后只能投降的起身让他敲那死物去。   某男见她乖乖让路才面不改色的继续念佛。   “兄弟!我觉得吧这人无趣一点还能接受,你看看你,每天敲累了就上床睡觉,第二天人家还没起来你又敲,你除了吃喝拉撒你还会什么?你会赚钱养家吗?你连做饭都不会,在我们那里你这种男人充其量就是一个花瓶。。。”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看着他不断的叨叨。   而弘音也不理会,依旧嘣嘣嘣,手里的佛珠转动速度倒是放慢了不少,斜飞入鬓的剑眉有一刹那的收紧,表情越加严肃了。   “估计去当男妓你都不知道客人想要什么,一上去就问‘施主!要不要贫僧教你诵经念佛?’,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你这个人是我见过最最没情趣的人了。。。。。简称没用的男人,猪狗不如,你最多也就能在这里敲一辈子木头了。。呼呼累死我了,我说你就不会还口吗?”该死的,半个小时了,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直在损他,押韵的,难听的统统派上了用场,而他呢?看都不看你一眼。   也是,这个男人向来动手不动口,绝非君子所为,什么话可以让他大发雷霆?思考了许久才邪笑道:“大师!你内裤掉了!”   ‘嘣嘣嘣!’   “大师,我这孩子是你的!”   果然,一听这话,即便是上过很多次当的某男再次震住,捏住木锤的纯净大手用力收紧,超越任何仙乐的声音缓缓吐出:“施主为何一直要缠着贫僧不放?”   呵!这么美妙磁性的声音总是会吐出一些自己最不想听的话,真的好怀念你的声音,每次在梦中都不是这样的,梦里,你很温柔,现实,你很让人看不懂,时而近在眼前,而是远在天边,“我也不知道,我也恨透了这样的自己,一向都是一个做事很果断的人,可一遇到你的事,就会藕断丝连,或许是我感受到了你对我也有感觉吧,弘音,你。。真的永远都不愿意去承认吗?”   “贫僧从未对施主有过特别的情愫!”薄唇微微弯起,不再去敲击木鱼,好似也很烦闷一样,淡淡的望着那尊佛像久久不能回神。   “你说谎,如果你真的把我看成是一个与万物平等的人,为何别人永远都无法靠近你?为何别人不能来这里?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还是一时接受不了?”起身坐到他的身边逼问,如果你还要拒绝,那么我将永远都没有尊严来找你说这些了。   淡淡的转头不耐烦的反问:“施主不是答应过贫僧以后都不再说这些奇怪的话了吗?”   凝视着他那冰冷的眼神,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落下,你真的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我们的孩子几次都面临着生死,你从未出手救过,每一次都是别人在捍卫,或许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吞咽一下口水痛苦的问道:“你很不耐烦,呵!我也是,我也嗯憎恨这样的自己,爱上你,我真的好痛苦好累,然而和你在一起又好开心,可以卸下一切防备,可以感觉到最强大的安全,其实我现在应该算是走投无路了,只想好好生下孩子,否则也不会来找你,无论何时,我都知道还有这里可以安全的度过难关,不是因为这里有多大,多壮观,因为这里有你!”   看向她想隐忍却隐忍不下的泪水,弘音只能转头盯着地面抿唇道:“我也累!施主本不属于这里的人,何必一定要别人来钟情于你?倘若贫僧真的动了凡心,岂不是要和施主一样?”   “不会的!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啊,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可以的!”如果是这个愿意的话,是可以克服的。   微微摇头,继续转动佛珠劝解道:“贫僧永远都不会与施主去别的国度,所以也请施主莫要再来纠缠!”   “如果你可以敞开心扉,有一天你会愿意。。。”   “贫僧可以起誓!”直接打断对方还未说完的话,意志坚定。   可以起誓,呵呵!说明你的心里真的没有我,多说无益,自己现在一定让人很心烦,怎么感觉有点死缠烂打?这是自己吗?嗤笑一声擦掉眼泪起身走了出去:“如果叨扰到你了,那么对不起!”   迎着朝阳颓废的原路返回,真爱一个人,那么不管去到哪里对方都会永远追随,如果你放不下这里,只要你一句话,我也可以留下,一辈子被吵死也无所谓,不知不觉已经爱到了这么深刻,爱情是麻木的,盲目不忍的,可以事事为对方着想的,将来孩子要爹我要怎么说呢?   人人都有自己知道的权利,我没有女人的细心,不会刻意去隐瞒,你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想来让你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那我该怎么做呢?   ‘嘣嘣嘣’   听着身后再次传出这让人难以忍受的声音就无奈的苦笑,慢慢将所有的痛苦和无奈都压进心底,继续露出那独一无二的痞笑。。。   走出寺院的大门,慢慢下台阶,动作想潇洒也潇洒不起啦,如果我是女人的话会怎么做?一个人没有心话,不管你多么努力也是徒劳,要是女人的话,会不会痛不欲生?和孟婆婆一样?肚子上还有着对方敲击的感觉,那一刻是幸福的,因为他会像正常人一样不服输,会打闹。   每一次相遇都是从笑到哭,到绝望,为何不能一直笑下去?   等到了下面后才转身望着那宏伟的建筑,这里,不到万不得已,我凌非是不会再来了,很想快刀斩乱麻,可总是会狠不下心,这次也是一样,认识你,我也懂得什么是爱了,只要你不再拒绝,那么我永远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去随便和人上床,会去学习洁身自爱,不做花花公子,你让我懂了何为痛苦,思念,午夜梦回时,脑海里全是你的影子。。。   如果有一种吃了就可以忘掉所有感情的东西,再难吃我也会吞下去,继续放荡,继续游刃花丛。   回到客栈后同大家嘻嘻哈哈吃完美食才各回各房,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久久无法入眠,又见面了,你的样子虽然没有任何的改变,而我却觉得更加动人了。   十分俊朗的相貌,总是会流露出淡雅的漠然,眉目分明,纯粹漆黑的眸子散发出的是二十一世纪欧式别墅里最亮的那一盏吊灯之光,明亮动人,却也黑得由于宇宙尽头的无底深渊,摸不透,猜不着,让人害怕,可依旧会被那明眸给吸入,因为它就像是一个大磁场,而自己就是一块最不起眼的铁。   挺直的鼻梁配合着柔润的鼻尖,加上那白璧无瑕的肤色,温润细腻得宛如上等佳玉。   那些细碎的长发总是覆盖着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每一次的眼睑抬起,都完美得让人呼吸急促,倘若有着一丝的挑眉,那绝对是倾倒众生,抚媚动人,可惜他从来就不会这些面部表情,其实淡淡的也别有一番风情吧,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一开始觉得此人相当的不够吸引人,额如今看久了,倒是也觉得此人很是风情万种了,让自己这个一向不说爱的人也在日思夜想。   抬起小手,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每次和他见面后都会两天不洗手,除非那沁人心脾的药香消失。   悠悠灯光下,古香古色的木床之上,美艳动人的女子平躺在锦被中,同样墨黑的眸子盯着床罩久久不合眼,似笑非笑,似忧伤非忧伤,同样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角色。   小手抬起放置鼻翼下轻嗅,越来越喜欢这种味道了,缓缓闭目,没有熄灭那簇火苗,其实我们都是怕黑暗的人,都是心高气傲的人,或许我能做到就死赖在你身边,那么总会有一天可以看到你的转变,捕抓到你为何拒绝的原因,慢慢融化你的心。   可我做不到,真的!   来到古代具体多少时间也模糊了,好像很久,也好像很近,觉得久是岭蓝卿,那是一个让你绝对会去同情的人,身为外人,都会去恨他,讨厌他,可身为他自己呢?他一直都活得很痛苦,他不觉得他做错,所以就做着别人认为一错再错的事,等你明白了是不是会撕裂撕肺?   岭蓝卿,虽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随便说去,可别人的话也不得不听,不一定都是对你不利的,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你已经开始不管边关的事了,你不争了吗?不怕岭修阎回去杀你吗?   很久很久以前,你拿着酒壶来找我喝酒,说你皇兄老是打压你,不认同你的作风,推翻你一切的意见,可现在你是皇帝,害了龙家,让我现在无言去面对龙翺,这次战争也没看到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恨我恨得想一刀宰了我泄愤?   你为什么知道有毒还要喝呢?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你们都太让人难猜了,以前我有想过要杀你,可是现在真的下不了手,说好要为龙家报仇的,却违背了誓言,下不了手就不见吧,最好的解决办法,龙翺要杀你的话,我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去阻止。   其实在救你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死了,只希望你在死之前能觉悟到什么,那样再死或许会舒坦一点。   死都想不到事情会到这一步,刚开始来的时候是最幸福的时刻吧?甜香带着自己去妓院,陪自己做墨镜。。。问仇会隐藏在房顶,偶尔去逗弄几句。。。   一切都成了往事,可有些事又觉得近在眼前,历历在目,抱着好奇的心态闯入了弘音的房屋,替他解了媚药之毒,听着他说出可爱的话,真是一个纯洁到无法想象的男人,连女人身体的构造都不知道,很好骗,说什么都相信,可今天告诉他儿子是他的,人家不吐血了,不再相信了。   也不知道岭岚殿变成什么样了,真想回去看看,那毕竟是自己在古代出生的地方,还有机会吗?   脑海里再次出现了那张绝世容颜,挥之不去,拿过枕头抱进怀里轻轻的亲了一口,就当是你在陪我入眠吧。   一个月后   “天啊!”某天清晨醒来,凌非盯着青得发亮的肚皮:“靠!老子警告你哦,别再长了,要想变大也得出来后吧?在肚子里长,以后我怎么生啊?”该死的,你得多胖啊?都快感觉不用生你就直接撕裂我的肚皮自己爬出来了。   素雅小镇依旧宁静,这里算是很繁华的地带,主要经营客栈的商户较多,却没有惜花楼的门面,同样是应有尽有,热闹的大街,除了赌场和妓院,什么餐馆,茶楼,布匹店,兵器铺。。。生意很是红火,四国赶来的香客都住在此处,是一个很文明的镇子。   入镇可见一座桥梁,越过小河可看到一颗很是茂盛的榕树,四季常青,即便是冬天也能感受到春天的乐趣,听闻有六百年的历史,被人工砌成的石坛紧紧维护着,经历有几百年的日晒雨淋也不见枯死,算是小镇的一大特色。   冬日阳光一出来,就能看到一些老年人围坐在一起下棋,闲话家常,这是一个充满着幸福的地方,家家户户都互相是邻居,时常串门,其实地方小了才算温馨,像雀阳城那么大面积的地方,就跟现代的高楼大厦一样,谁也不认识谁。   “驾。。驾。。!”   一群人不断的飞奔向那宁静的小镇,花错雨,岭修阎,龙翺,冷夜,煜寒,五位人间很难一同见到的美男子个个带着肃杀之气,后面跟着一百多个大内高手,马蹄声惊得四周动物胡乱逃窜。   跑得最快的莫过于那位扬名天下的惜花楼之主,白色的长衫随着比女人还要柔软的黑发向后狂飞,手里的皮鞭不到片刻就会狠狠拍向马儿的屁股,眼里杀气浓烈,也有着撕心裂肺的痛,全是对方的欺骗,没错,他一定会亲手杀了那个孽种。   以前对你太好,你不知道珍惜,那么这次你注定永远都不会再享受到何为自由,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这次也要你交出屈原令,孽种死,人活,凌非,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敢试图逃跑就让你永远都站不起来,白玉邪,利用我这么久,我们的恩情也算两清了,我也不需要再帮三国什么,这次屈原令帮他们抢了,自己的惜花楼也可以常保平安,相信他们也不会多此一举的找自己麻烦,带着那个骗了自己这么久的女人回去好好的算账是目前唯一想做的事。   只是不知道千河会不会来捣乱,还有白玉邪。。。莫非自己真的要争帝王不成?静观其变吧,倘若可以的话,做帝王就做帝王,最起码身份是比这楼主身份要尊贵,这样看谁还敢捣乱。   如此来势汹汹注定了素雅小镇将不会再有往日的平和。   而今天凌非和黙莲也来到榕树下晒太阳,他们并不知道她们的身份,一个月下来,相处很是融洽,一起听他们讲以前寺庙的故事,也能不无聊的打发光阴,天知道这孩子什么时候出世?总不能真的在房间里发呆两个月吧?这都八个多月了,十月怀胎,差不多九个多月就面临生产,好像会很痛,还是不要做这种心里准备好了,否则自己都要把自己吓死。   痛,谁不怕?男人也怕痛好不好?   “想凌啊!今天你要听什么啊?”   一位老太太拉着凌非的手和蔼的询问,因为她们讲一个,对方也会讲一个,全是大伙爱听的神奇故事,当然乐意用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去交换了。   凌非躺进椅子里后就望着那双子峰道:“婆婆,上次你们说弘音的父,哦不,就是那个前任方丈是死在庙宇里的,可你们就没听说他有什么风流韵事吗?”   “风。。。”老太太们互相呲牙,风流韵事?方丈四大皆空,哪来的风流韵事?这不适合用来形容和尚吧?   大家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凌非并没有觉得不妥:“怎么?至于这么夸张吗?花和尚听过没?”   “没听过,什么叫花和尚?”   “就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那种啊,据我所知,上一任方丈好像还有一位红粉知己吧?”看来此事还真是无人知晓,可怜的孟婆婆,还有谁知道你辛酸的感情?   黙莲也惊呼出声,能不说这么惊世骇俗的话吗?这里的人可是很崇敬出家人的。   也就在老婆婆们要跟凌非讲讲这和尚永远都不会破戒时,震耳欲聋的马蹄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如此急促的还是头一次见。   凌非则微微捏拳,看向黙莲道:“快去叫白风他们!”   “嗯!”黙莲也吓得不轻,因为看到了最前面的人是花错雨,后面则是冷夜他们,这是来寻仇的,撒腿跑向了客栈。   “他们是什么人?”正围在一起下棋的老头们也纷纷转头,太没礼貌了,居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抓逃犯的呢,所以均是有着不爽。   “呵呵!谁知道呢!”某女没去看已经跑到桥上的大内高手,结果刚说完。。。   ‘锵锵’   无数拔兵器的声音响起,摸摸肚子像个爷们儿一样翘腿,摇着小脚,没有去看来人,只是邪笑着,而心里却早已惊涛骇浪,他们为什么会来?他们来做什么?不是应该都回自己国家了吗?应该不会再来魏月国吃亏,是的,自己有太多他们不知道的战术,无论是瞒天过海还是浑水摸鱼,釜底抽薪,都能叫他们惨败,当然,胜算也只有百分之七十。   见过他们打战后,确定自己是真的有本事给他们一枚重磅炸弹,可打战不是玩笑,死的是人,不是畜生,所以能没有战争就尽量没有,越是这么想就越是不明白他们来的目的。   问自己要炸药的配方?靠!给你们干什么?我宁愿死也不会给你们的,牺牲小我,拯救天下我也是能做到的,如果真把配方给你们了,那么将来有可能最后悔的依旧是你们。   毕竟不管是谁统一了天下都会留下很多心怀怨恨的人,那些人就会发疯,不顾一切毁灭这片徒弟。   “天啊!你。。你们!”   老人一见他们拔剑就站起来怒喝:“你们好大的胆子,既然敢来这里闹事?此处专门为缘度寺供应一切用品,这里几时缘度寺的地盘,你们想在这神圣的地方胡来吗?”底气十足。   冷夜上前勾起唇角邪笑道:“神圣?呵呵!那你叫弘音出来,我们不怕他!”说完眼神一凌怒喝道:“不想死的就赶紧滚!从今以后,谁要敢再让这个女人住在这里就血洗你们,懂了吗?”   “你。。你无法无天。。唔。。!”   本来闭口不言等待救兵的凌非‘噌’的一声站起,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发老者被一剑穿心就说不出话来,双瞳睁到了最大。   “天啊杀人了!”老太太们快速一哄而散,片刻后此处便鸦雀无声。   “大爷?大爷?”见老者倒下,赶紧艰难的跪下去抱着他摇晃。   老者捂着冒血的胸口瞪眼道:“快。。快去呕。。去。。去寺里找。。大。。大师。。师。。!”紧紧抓着凌非的苍老之手瞬间滑下,身体也跟着剧烈抽搐着,最后陷入平静,而那血液还依旧在流淌。   捏拳用力忍住将要打出去的一击,爬起身挺着肚子看向所有人,第一个看的就是花错雨,见他正仇视自己的肚子,眼眶瞬间红润,抿唇道:“我说过,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很愤怒的话,可以杀了我!”   帅气的脸庞瞬间狰狞,握住战魂的大手如同要把剑柄捏碎,视线移到那张自己以前常常思念的脸,颤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哼!她无非就是想帮助白玉邪统一天下呗!是吧凌非!”一身米色长衫的岭修阎冷笑着问道,一双鹰眼犀利无比,如同一把刀刃狠狠的刺入了对方心里。   不敢置信的转头,依旧那么的俊朗,听着那让人呼吸困难的话,眼泪越落越多:“我有没有这样想,你不是很清楚吗?”如果我要帮他统一天下的话,早就跟他回宫了。   “你也不用狡辩,废话少说,不想死的话就把屈原令交出来!”大手伸出。   如此清冷威严的表情还是头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屈原令。。。有是屈原令,我凌非和你们朝夕相处,只要你们一句话,不要殃及无辜都会赴汤蹈火,原来不管如何自己永远都没有一个屈原令重要,正式撕破脸了吗?   失望的盯着那个曾经用身体帮自己挡了十多箭的男人,为何心这么痛?很想止住的眼泪为何又越来越多?见他目光里全是认真就轻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收回手,紧握成拳,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也跟着揪心起来:“我的爱已经被你彻底的清除了,你很自私,从来就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因为你,我岭修阎明白了很多人生的真正道理,是你让我振作,是你让我有了信心去争回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现在也要谢谢你,假以时日定能将那些伤害过我的人统统挫骨扬灰,你,已经不再是我想要的东西,拿来吧!或许我们会放你一条生路!”   “呵!我早就看出你放不下你的江山了,爱一个人,可以为她放弃一切,只要她一句话,那么就会立刻答应,我化解不了你心中的仇恨,知道你迟早会登上你的皇位,如果你辛苦了很久终于快要得到皇位时,恐怕那时我这个你所爱的人也能牺牲对吧?其实你不是变了,而是你本来就是这种人,从一开始就是,你一再的打压岭蓝卿,那时候的你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可如今,你已经无药可救,你配说什么爱?”倘若当时我爱上你,那么我此刻恐怕就真的会如同万箭穿心了。   狭长的凤眼里全是隐忍的痛苦,凭什么你每次都能说得这么义正严词?凌非,你真的很。。。很残忍,在你的心里,所有爱你的人都是错的,只有那个你喜欢的人,无论他怎么做你都会原谅,最关键的时刻是我在用命救你不是他,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你有想过吗?不,在你的心里我们都是错的。   “我不配,这个世界上就你配,我们都不配,是你从没说过会爱我,是我岭修阎自己作践自己,讲尊严给你拿去狠狠的踩,最后再不屑一顾的转身离开,凌非,我说过,你,我要不起,所以我不要,现在能支撑我活下去的就是报仇雪恨,夺回我的江山,灭掉那些奸臣,把屈原令给我,从此你我。。。一刀两断!”狠狠闭目伸手逝去眼角的泪珠,你太让人痛了,痛到了快无力翻身了。   冷夜惊愕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怎么一个个的都爱得这么深吗?为何这个女人这么的有魅力?也是,一个能灭掉一百多万人的女子,自然是人人追捧的,她有这个本事,她有将人玩弄鼓掌间的本事。   花错雨也眨眨眼,‘锵’,抽出剑放在了她的颈项上,看向地面沙哑的命令道:“拿出来吧!否则你会痛不欲生的!”   煜寒伸手道:“花兄!你。。你别冲动,刀枪无眼的!”   一滴一滴的血液顺着那锋利的剑身滑落,而凌非却没去挡开,只是在心里不断的祈祷,为什么每次这种最要命的时刻你都不会出来?孩子不是我一个人的,在你的心我们就真的还不如一个木制品吗?花错雨那阴狠的眼神令她害怕了,双手护住肚子,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看她这样,花错雨举起左拳看着她威胁道:“孽种,凌非,你知道的,我下得去手,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知道我不会空口说白话,并不想让你太过颜面扫地,现在拿出来,这孩子我会让他死得痛苦一点!以后会尽量对你好的!只要你听话,我发誓,定不会为难你!”   “既然知道我的脾性,何必多此一举?孩子毕竟还没出生,我岂会拿五千人的命给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人去填满你们的私欲。。。!”看着那一阵风般袭来的拳头就想来一个侧空翻躲过,奈何身体太过笨重,无法运用,只能快速伸手双臂去抵挡。   花错雨从来就没这么气愤过,被欺骗了这么久,她却还不断的维护姘头,丧心病狂。。在你的心里我们都是丧心病狂。。。双眸里被血丝布满,拳头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打了出去。   冷夜的心颤抖了一下,不行,自己不能有怜悯,这孩子他杀不是比自己杀要好吗?都不用借刀杀人了,将来她也不会太过憎恨自己。   “唔。。!”   ‘咔吧!’   两声同时响起,腕部错位,却依旧抵挡不住对方的一拳,只能条件反射的赶紧退后,钻心的刺痛也只能咬紧牙关,脚下一滑。。。   “老大!”   “老大!”   “凌非!”   ‘嗖嗖!’两声,白风和白羽腾空而起,老远就将手里的剑很有默契的扔出。   刚要倒地时,又被对方的剑气给挡了起来,惊心动魄的一幕吓的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 第一百一十四章 跳入悬崖   “没事吧?”宗原藤气喘吁吁的跑来,眼里全是怒火,见凌非抱着肚子那颤抖的模样就要吃人,十指在身侧不断蠕动,面目狰狞得骇人,僵硬的转头看向那五个人伸手用食指警告道:“最后一次,倘若再敢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老子就是翻了天也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话语异常坚定,毕竟是混黑道的,要么不生气,要么不是人,   还别说,冷夜有一瞬间的停止呼吸,还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可怕的眼神,但是他越是护着凌非就越是生气,不屑的抽出背后的逐月弓道:“朕还真想看看你怎么个翻天法!”   挑衅味十足。   许多镇子乡亲都你推我挤的围在远处愤恨的看着那堆人,乱杀人,居然乱杀人,奈何这里到县城里的衙门还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关键他们是什么人?居然敢这么嚣张?   “要不要去叫缘度寺的人来帮忙?”   “不行!这些人来头不小,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万一害了寺庙的人就了不得了!”   都赞同的点头,不是他们没善心,而是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个掌柜带着小二进屋将凌非他们的行礼都扔了出去,我们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就害了整个素雅小镇。   宗原藤不断的颤抖,如果有把枪,估计真的会不加思考就会打穿他们的脑门,很想动手,奈何自己的内力才四层,跟他们打根本就是自不量力,转头走到凌非身边捏拳道:“现在怎么办?”   花错雨此刻是见她和谁好都会不舒服,伸手道:“跟我们走!”   “我去你妈的,花错雨,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在香雾岛,要不是有我们,你们早他们见阎王去了,就算欠你们什么,那一次也已经两清了懂吗?凭什么她就要跟你们走?”静静的护住后面的人,怒目圆睁,额头青筋几乎就要崩裂,可见他的怒火有多大。   “只能说命该于此,凌非!你是想让你的朋友们都死还是交出屈袁令?而且你还必须跟我们走,否则他们都得……死!”‘死’字咬得相当的沉重,无暇的面庞上全是认真。   你跑不了了,我对你好你不要,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心生怜惜?从此你凌非或许永远都不会再有笑容了……我花错雨说到做到。   默莲害怕的躲在白风身后,最后还是看着煜寒道:“放了我们!”   煜寒在见到默莲的一瞬间也有些讶异,可也没发愣太久,不屑去看她,继续盯着凌非道:“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说完就抬起脚狠狠的踹向了宗原藤。   ‘砰!’   “唔!”某宗倒退一步栽倒,伸手捂着小腹呕出一口腥红,白风白羽见状就要过去打时……   “住手!”凌非淡淡的吐出,盯着花错雨许久,伸手擦干眼泪,这是这一生流过最多的一次,原来自己也是这么的多愁善感呢,到了这里眼泪就没断过,抿唇笑道:“好!你们要屈袁令是吧?好!我给你们!”   “凌非,你他妈的说什么混蛋话?”宗原藤赶紧弯腰走到她身边忍痛抓着她的双肩狠狠的摇晃,眼里第一次有了水汽,却也没流下来。   伸起小手为他把嘴角的血液擦干,苦涩的长叹道:“没事的!”   见花错雨等人面露喜色就自嘲的笑道:“但是我有个条件,我要他们到达安全的地方,比如缘度寺,三天后还是这里,我会亲自交予你们手,我想在这里多逗留三天,岭修阎,你懂的!”   到现在你还忘不了他吗?喉结又一次痛苦的滚动:“好吧!我……相信你!”不管如何,你说的话我都会相信,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曾几何时我们一起逃出皇宫,一起共患难,一起下祈神山,一起拯救乞丐原……   如今那些都只变成了回忆。   “你们什么意思?什么相信?”冷夜云里雾里,猜不透他们的哑谜,但是看凌非转身就想阻拦。   “让她去吧,她的为人你们还不了解吗?说给就会给的!”这也许就是你最后三天在这个男人身边了,以后……你只能做我的禁脔,谁争……谁就得死。   回到客栈时就看到了扔出来的家当,慢慢边收拾边小声吩咐道:“立刻去缘度寺,想尽一切方法告诉弦音,明日黄昏之时我在前方的峭崖边等他!”   宗原藤摇摇头,斜睨了榕树下一堆人眯眼道:“不行!你跟我们一起去缘度寺!”   “不!他们真的会杀了你们的,没事,弦音来了他们就会撤走,快去报信!”推搡了几下,见他们还不走就有些生气了:“听说!否则我们都得死,快去!”   “我不!我留下来陪你,他们去!”某宗甩开她坐在了地上,盯着地面死都不离开。   凌非不断的深呼吸,最后踹了他一脚道:“你知道要见弦音多难吗?只有你脑子聪明可以带着他们混进去,你快去,你们跟着我他们也不会同意的,记住,找弦音!否则五千袁家兄弟就真的没得救了!”   一想到那些出生入死过的人们。宗原藤十指捏得‘喀吧喀吧’响,终于妥协的起身看着她道:“如果……我说如果……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弦音内力十层,他们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你们能把信带到就不会有事!”怎么都这么多废话,快走啊,再不去找人的话,万一一群和尚阻拦你们拖时间,我要怎么脱身?   “好!走!”最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头也不回的踏入尽头,白风白羽和默莲屡屡回头,依依不舍。   一定要把话带到啊,然而谁都没想过一个问题……弦音会不会真的去?   不!他会的,他会的……   摸着肚子望着大家离去的地方,其实很害怕弦音为了摆脱自己的纠缠而见死不救,如果你的心里有我们母子,你就会来,如果我赌输了……也不会恨你,亦不会再爱……   起身缓慢的步行向远方,后面有很多人跟踪,这也是不用想的事,并未走向峭崖的方向,而是真正的散步,怀里揣着几个馒头,哼!我是那种会真的等死的人吗?不!活着才是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向一个拐角处的草笼子,迅速拐进去……   花错雨眯眼带领着大家小跑跟上,然后前方一条道路上哪还有人影?捏拳上前抓着一些人不断的翻看,大部队也紧紧跟上,一路找下去。   确定人走了后才爬出来疯狂的跑向东面的峭崖,只有那里不会让人找去,村民传闻那里是最危险的地方,不下心掉下去后就会摔得粉身碎骨,毫无回旋之地,就是死也不会将屈袁令交出,绝不。   整整一天一夜,大家几乎把整个小镇都快翻过去也没见道凌非的踪影,漆黑的道路上,冷夜一脚狠狠踹向一个笼子,大手揉向额头,看向缘度寺:“你们说她会不会已经进去了?”   “不会!”岭修阎摇摇头:“她不会伤害里面的人,如果真进去了,定会想到我们会召集人马攻打这里,她不会这么做!”   花错雨点点头:“没错!她不会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继续找!”挖地三尺,你也无法逃避我的命运,在你欺骗我的那一刻就注定你没后路可退了,凌非,天涯海角你也逃不了了。   缘度寺。   “你们听我说,我们真的有急事见大师!”   “求求你们,让我们见见大师吧!”   四个人急切的看向那一群围堵的和尚,白风白羽已经被武宗给打伤,硬闯根本就不是办法。   “阿弥陀佛!施主请回!主持此刻正在歇息,莫要打扰,否则贫僧不客气了!”一个身份颇高的老和尚打算劝阻。   默莲双颊被泪水浸透,抓着他们摇头哭道:“呜呜呜求求你们让我们进去呜呜呜……真的万不得已了,晚了就来不及了呜呜呜!”见他们不说话,也无能为力,怎么办?见不到大师可怎么办?   宗原藤瞅向那个一直就没说话的老方丈,吞咽一口水过去附耳道:“前一个月有个孕妇前来找弦音,她现在出事了,只有大师能救他,麻烦你让我们进去!”   闻言方丈双眉紧蹙,想了许久还是摇头:“一切都自有定数,倘若注定会遭逢大劫,那么施主无论如何也是无法阻止的,请回吧!寺院要关门了!”   “狗屁!你们算双眉慈悲为怀?她要死了你们知道吗?还有我们不会走的,出了这个门就会被乱刀砍死,你们……”   “阿弥陀佛!倘若是这样,施主们可留下避难,可主持是不能随意打扰的!”老方丈说完就摇头走向了远方。   某宗气急,望着最后面的院落大喊道:“弦音,你这个假慈悲的垃圾,忘了凌非当时怎么对你了,喂你吃饭,给你煮面,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她就要死了,你再不去救她的话,她就真的要死了……”故意将事情说得越加严重。   “施主莫要喧哗……!”   和尚们急得冒汗了,第一次碰到这么难缠的人。   ‘嘣嘣嘣’   ‘她要死了’   四个字令一直不问世事的绝色男子终于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刚毅的脸庞上有了些微的蠕动,起身步伐稳重的走了出去。   “弦音……弦音你快去救他!”老远就看到了那个风度翩翩,俊逸非凡的男人正走来,宗原藤激动得都快冲过去抱住他了,却被一群和尚给挡在了门口,怎么挣扎都无用。   和尚们见主持出来就赶紧竖手作揖,一百多个武宗个个都是少见的高手,面露为难和不耐烦。   几盏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等得到解脱就冲了过去,然后则要抓住他时,对方却瞬间移开,转头颤声道“她……被冷夜他们追杀,看在她以前对你好的份上,去救救她!”眼里有着祈求。   “为何要追杀?”粉唇半响才吐出这么一句话,狭长的凤阳里有丝不解。   白风抢话道:“屈袁令,他们要屈袁令,老大这么护着袁家寨,是不可能给他们的!”几个箭步上前恭敬的弯腰,目前还就只有他可以去救人。   捏紧佛珠,即便是听到对方处境很是危险却也没有丝毫的紧张,淡漠的望向所有人道:“阿弥陀佛,贫僧无法阻止人们的贪恋,倘若救了她,那么此处定会被踏为平地,如果屈袁令该到他们之手,即便是贫僧去了依旧会到他们囊中,何必要多此一举?”   字字句句都清清楚楚,富有磁性,却令宗原藤倒退了一步,眼里全是无法置信,无数震撼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眼泪,终究落下,二十多年了,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无可奈何和撕心裂肺:“如果这就是你不去的理由,那么我们……也无话可说了,告辞!”说完就带着白风白羽走了出去。   都是失望透顶了,可一到门口就见到了花错雨他们,一百多号人正等着他们落网,赶紧退回寺庙,怎么回事?大家面面相觑,最后宗原藤欣喜的说道:“看来凌非脱险了!”   “嗯!否则他们不会在这里,二哥,我们现在怎么办?”白风也看了出来。   举手笑道:“稍安勿躁,我们不能落网,否则凌非就算能跑也会被我们拖累,现在就先住在这里,量他们也不敢硬闯!走!”   第一次鸡鸣后,朴素房间里的某人始终都无法入眠,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最后缓慢的坐起身盯着床侧左边的一层一层经文发呆,那一盏油灯几乎夜夜通明,视线移动中间的木鱼上,超凡脱俗的俊颜开始有了烦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只能起身坐到蒲团之上继续反复念着经文。   ‘嘣嘣嘣’   无论怎么想,也没有要出去找人的意思,没人可以猜透他的心思,高挑挺拔的身姿,同样肉长的心,却没有和别人同样的想法。   或许是因为不想害了缘度寺?也或许是觉得对方死了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此时此刻,正坐在峭崖边上一座大石下遮风的凌非盯着清冷的月亮不断的苦笑,眼睛已经被眼泪弄得红肿不堪,我可以评感觉找到你,可是你却找不到我,还是你根本就没来找?寒冷的冬季,第一次我感觉到了冷,刺骨的冰冷,老天爷,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为什么要让我大肚子?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么多事?   诸多抱怨却还是伸手保护住了肚子里的胎儿,害怕他受到寒冷,你会感冒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旦有了身孕,心就会变得柔软,我会保护你的,我会的……   心里数着阿拉伯数字,期待着对方会突然出现,然后抱着自己离开,直到太阳升起,都还在期待着,拿出冰凌的馒头艰难的咽下,你根本就不会来是不是?还是他们根本就没把话带到?不可能的,宗原藤一定可以的。   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砰’,白色物体自己手中滑落,寒风瑟瑟,让一颗心逐渐冷却。   ‘呼呼’   干枯的茅草被吹得东倒西歪,悬崖下是见不到底的迷宫,无人敢靠近或许就是怕掉入后就无法走出,比祈神山下还要可怕,却也没几个人会对这里产生兴趣,历来就没什么令人好奇的传言。   直到太阳落山时,花错雨他们才找来,并没料到她会在这里,因为整个素雅小镇就这里还没找过,见到一块大石下的女人后,兴奋的说道:“在那里!”   凌非骤然瞪大眼,赶紧起身拼命的跑,不断看向后面,该死的,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呲啦’瞬间收脚,心差点就跳出嗓子眼了,好险,差一点就掉下去了,在没有绳索的情况下掉下去就是一个死,呀看清了,全是大石,和祈神山一样,看不到的底部是漆黑一片。   或许是山上的缘故,风很狂肆,吹得脸颊发疼,随着发丝的拍打,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凌非!你跑不了了!过来,跟我们回去!”花错雨见她那害怕的神情也很满意,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吗?向来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也无需虚心,因为我会加倍讨回。   小手抓着紫衣的布料蹂躏,慢慢转头盯着那一群人势在必得的模样,输了,赌输了呢,轻笑道:“龙翺!不管如何,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哥哥!”   “不用套近乎,在你救活岭蓝卿时,我们的恩情已经被你彻底的斩断,凌非,我们再也不会相信你,还是那句话,交出屈袁令,绕你不死!”紧身黑色劲装再一次把那颀长的身材展现出来,一群高矮相当的男人都有着鄙夷之色。   这个时候你还在想利用这些交情来苟活吗?凌非,你让我龙翺看不起了,可为何心里有着一丝的担忧,是这里太恐惧的缘故吗?居然有刹那的心跳停止。   “花错雨!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想明白了,我希望你不要太难过,不管你怎么对我,凌非也不会恨,怨,因为这是我欠你的,这次以后,我想……我们也可以两清了!”脚步微微退后。   意思到他要做什么,几个男人都瞪大了眼,赶紧上前,对方却退得更快,煜寒快速伸手阻止道:“凌非……你……你听我说,我们只是吓唬你的,不会真的为难你,真的,你你先过来……快点!”   花错雨握紧战魂,看着还有两尺的距离就要掉入,眼泪也与她一同滑落:“如果我真的想明白了,你觉得我会不难过吗?凌非,为什么你总是做事都这么绝?一点后路都不留给我?为了你,我都快要疯了,难道你感觉不到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呢?”   “我也不想,你们让我好累,呵呵!岭修阎,你说是因为我你才变得这么疯狂,花错雨,你以后疯狂了是不是也说是我?龙翺,以后你也不用来恨我了,也许我死了,你们也就真的会忘掉许多事……!”   “不是的,你先过来,屈袁令我们不要了,你听话……再退你他娘的就要掉下去了!”冷夜急了,不敢上前,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惊愕的看着她。   挑眉不再流泪:“你觉得我凌非会相信你们吗?你们不相信我,而我也自然不相信你们,希望你们能明白我这么做的用意,袁家寨的人也是人,煜寒,不管你有什么仇恨,放下吧,那些都是孤儿,他们很善良,不是恶人,否则我也不是誓死保护!”不要再去针对他们,因为他们不欠你什么,即便是,那也是你和袁老之间的事,与他们无关。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花错雨只是阴冷的望着凌非,第一次他有了想真的杀了对方来泄愤的冲动,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人?在把别人伤得遍体鳞伤时却一死了之,你以为你死了我们就真的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你太自以为是了。   “这样吧!你的孩子还给你,只要你跟我们回去,别的事以后再说,屈袁令我们是一定要拿到的,否则这天下永远都会陷入战争中,你也知道,拖得越久就越是会给百姓带来恐惧,难道你不觉得只有真的统一了才会永葆安宁吗?”岭修阎伸出大手,等待着她的到来,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我说过,只要不是你喜欢之人的孩子,我可以当自己的来养,可是你却骗了我,从头到尾都是,而且到最后都没多想过我,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   本来一夜未眠,精神疲惫得有些快瘫痪,如今这些话更让她有些无力了,你们不让我死,说明心里还是有我的,这也算够了。   说我自私,你们又何尝不是?你们是怕我掉下去了屈袁令就会消失吧?除了这个理由还有什么?爱?呵呵!爱的话会逼迫吗?真爱的话,又怎会明知道对方要用命去保护还是要三番五次的争夺?   “我也不想死,不管生活多么的艰苦,我始终活下来了,可你们却逼得我没有勇气活下去,我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当看到客栈老板将行囊给扔到地时,我的尊严就彻底被你们那包袱一样给扔了出去,花错雨,曾经有人跟我说过,你爱了三生三世,却都没得到回报,而我这一世恐怕就是来还债的,倘若她说的是真的,那么下一世请不要再执着了,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个人是无论你怎么做也不会在一起的!”继续退了一步,欠你们的,今天一次还清,从此我和你们永远都再无瓜葛,永远,如果能生,那我希望依旧可以记得发生过的一切,不想再回到那个混混凌非,又欠下这么多债务……   “你是来真的?”龙翺有些慌了,为什么要慌?她死了不是更好吗?如此无情无义的人,也不配存活不是吗?   感觉脚后跟已经腾空,最后看了一眼远方,依旧还有着期待,是的,不想死,可惜生命已经走到尽头,取下头上的屈袁令装进了怀里。   都不解那个发簪有什么值得保护的?也无暇去思考这些,可也没有再开口阻拦,谁也说出去真的不要屈袁令,一旦不要了,那么她活着就永远都不会属于任何人,除了岭修阎,几乎都认为她会帮着白玉邪统一天下,都有着茫然,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花错雨盯着她缓缓张开双臂就笑了,原来就是死你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眼睁睁盯着她掉落,傻傻的站在原地,眼泪没有间断过。   “凌非……!”   龙翺瞬间一跃而起,却始终没抓住,铜铃般大的眼珠紧紧盯着那个往下坠落的女人,狠狠眯眼本想逼回水珠,却适得其反,挤出了如水晶般明亮的液体。   煜寒也倒退一步,伸手捂着心脏,脸上的失态又很快被掩饰过去。   “快……快找绳子,我要下去!”冷夜没有哭,站起身就要冲出去买下全镇的绳索,却被手下们拦住。   “皇上您冷静一点,听闻下去的人每一个可走出去,而且下面漆黑一片,您要为了西夜国着想啊!”   “是啊皇上,如果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西夜国怎么办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劝慰,就怕他做了什么傻事。   而凌非则闭目享受着继续下坠的感觉,疾风真的如一把利刃不断剥削着她的肉,再怎么痛也比不上了心里的伤,我现在是真的要死了,你又在做什么呢?敲木鱼?有想我吗?   宗原藤,对不起!我相信你也会这么做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夜才消停下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你在我的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是我错了吗?是我逼迫你的吗?   花错雨伸手紧紧挨着快要崩溃的头颅,天地旋转,慢慢瘫坐在地,冲击太过猛烈,刚才的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凌非不会死的,她不会的,这么久了,什么磨难没经历过?不会的。   “这么高,摔下去必死无疑!”   “是啊,你们不要太悲伤了!”   下属们不断的劝阻,真怕他们一个一个的都跟着跳下去了,江山社稷为重啊!   “白玉邪!”龙翺盯着已经不见人影的悬崖,冷冷吐出了三个字,好似要将此人拆骨剥皮一样。   每个人都均是将错怪在了白玉邪的头上,却不曾想如果不是他们苦苦相逼,那个从来就不会轻生的女人岂会真的走这一步?   煜寒捂着心脏颤声道:“此地不宜久留!他们说得没错,即便是找到也只是一具尸体,加上祈神山一趟在,这里定不能再下,倘若大家真有个什么不测,”岂不是便宜了岭蓝卿和白玉邪吗?而且还会殃及到老百姓,走吧!说完就上去拉起龙翺和岭修阎要走。   谁知岭修阎一把甩开了他,盯着下面久久不能回神,为什么情愿死也不和我在一起?难道我就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吗?怎么能这么残忍的离去?你脱离了苦海,可我那?你从来就没有为我考虑过,从来就没有。   “好了!现在还是回去想对策的好,如果弦音来了,我们就真的难辞其咎了,毕竟凌非对他来说也算是有情有义,她死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不用担心她会出一些奇怪的主意帮助魏月国,万一白玉邪得知她死了,定会带着袁家寨来攻打三国,难道你们要看着他这么做吗?最后捡到便宜的是他!”冷夜也不知道要怎么劝了,好像都和凌非感情很深刻,可人死不能复生,要哀伤也要等到最后。   “我要让他和他的亲人,朋友,国家统统尝遍世间痛苦……”龙翺起身发着毒誓。   花错雨也站起身看着天际道:“今日之事你们最好不要说出去,否则千河一个人就可以要你们永远都看不到往后的太阳!”没错,他要让这些人统统陪葬,一直都害怕他们到时候去攻击惜花楼,现在好像真的有了胆量,要坐上那最高峰的位子,惜花楼的人统统都入朝为官,确保不会有危险后再去想别的,凌非,你会永远都住在我的心里,谁也占据不了这个位子,如果有一天开始对你淡忘了,那么我依旧会忘记你一生一世的。   商量到天色开始进入黑暗才一同离去,个个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嘴里说着爱,心里想着爱,却没有一个肯派人下去找一找可能会被野狗分尸的人,确实害怕被一些不必要的人知道。   “啊!”   “砰!”   水花四溅,某女眼看着要落入一汪清泉就失声尖叫出,最后还是被水面拍打得生疼,该死的,这悬崖未免也高得有点离谱了,掉得都快睡着了,脑袋昏昏沉沉,水也能打死人的,想游上岸,却毫无力气。   隐隐看到一个同样瞪大眼看着自己的仙女正伸手捂着胸口,小嘴大张:“天啊!你是水面人啊?”为何从天而降?   一半雪白的身躯隐藏着水底,不盈一握的腰肢如同杨柳,高耸的胸脯被她自己的双手抱得变形,无数水珠正从她的头顶滑落至锁骨,身形窈窕,在转身之际,看见了那翘挺的白腻臀部,骨架分娩,长发披在了背心,发尾上方一尺之遥处用了一根粉色丝带挽住,不知是水还是这里就是仙境,处处烟霞笼罩,让这兔子一样惊慌的女人有了非尘世中人的气质。   扑腾了三下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喂!喂!”十八九岁的妙曼女子刚要上岸穿衣时,又迅速游了过去,下水把对方给用力拖上案:“呼呼!天啊,你好重啊!”纤纤玉手擦拭着吹弹可破的脸蛋,本来两朵兔毛珠花也被水给浸湿,狰狞在一起,几根俏皮的浏海随着温暖的小风飘摇,晶莹剔透如水钻的颗粒珠滴落在肌肤上。   大大的眼珠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圆鼓鼓的肚子:“这是什么?”   声音宛如山间最动听的翠竹奏乐般,余音袅袅。   细小的食指看着那肚子戳了一下:“天啊!妖怪吗?”   “唔……咳咳咳!”喷出一口水,虚弱的睁开眼,当看到一具不着寸缕的女子时,差点背过气去,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知道自己离死只有一步之遥了,对方弯腰趴在地上好奇的看着自己,这个动作也造就了一对完美的胸脯,可见此女从未和男人有过接触,简称……处女!   “你醒啦?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啊?你喝太多水了,肚子都大了!”仙女妹妹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肚子,觉得很是好玩。   别这么无知好不好?喝水能把肚子喝这么大还不死的还真没见过,一双眼没理开过她的绝世容颜,浑身燥热,老天爷,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到死的时候终于给我一个仙女享用啊?天啊!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清纯可爱的女人,她的眼里没有点秋的阴毒和算计,没有弦音的冷漠,有的全是……无法形容,就和脚下踩着的温水一样,看一眼心里就会发热。   从没被凡尘俗世污染过一样,面带善良的笑意,说出的话也可爱之际:“咳咳咳!”很想说什么,可嗓子疼得发痒,只能不断的咳嗽。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要怎么帮你?”仙女很是热情,用小手把凌非额前的发丝拨开,并没被对方的美丽所打动。   帮?虚弱的看着她移不开眼,嘟了一下嘴道:“我……需要……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什么事人工呼吸?”女孩看她好像真的不行了哦:“你快死了哦,你的脉搏跳得好慢哦!”水汪汪的大眼指了指她的手腕。   死了……我要死了吗?也是啊,自己都觉得快陷入黑暗了:“人工呼吸……就是嘴对嘴吹气……快点……哎哟!我……快没气了!”就让我死之前尝尝鲜把,这么美的女人错失良机还是男人吗?   仙女眨眨眼,看了看她的嘴,笑道:“好啊好啊!”说完就鼓足气低头下去狠狠的吹!   “唔……唔唔唔!”不是这样啊,你别这么诚实好不好?这气太大了,哎哟!我不行了,不死也被你弄死了,见她又要下来,赶紧转头:“算……算了……我……我死而无憾了!”说完就嗝屁了,头一歪,真正的沉睡了过去。   “哎呀!你别死啊,你起来啊,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自己说吹气的……!”仙女急得就差没撞墙了,爬起身穿好衣服再做了一个木筏,将她弄上去,拽着蔓藤做的绳索就往远处的草屋里拉,满头大汗,好似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她一样。   从高处望去,昏暗的光线下,还真是处处都是大峡谷,而且山连着山,路口众多,可谁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出口?一旦走错,那么就永远都别想出来,更不可思议的是这里居然和香雾岛一样,四季长春,许多只要有温度就会常年开放的野花争奇斗艳,青草随处可见。   更加奇特的是……能看到的地方居然只有一户人家,还是茅草屋,被一种被称为地狱之景色的彼岸花包围着,如同在血堆里伫立的小房屋。   “哎呀!好痛啊!”才走了几步路就赶紧放下绳子摸着肩膀,有着些微的红肿,看看昏倒的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天要黑了,还是赶紧进屋再说,万一下雨就完了,于是乎又将绳子抗在肩上拉动着木筏。   “呜呜呜!”还有一段路才到屋子里,就已经痛得眼泪狂飙,已经感觉的肩膀都破皮了,边哭边忍着钻心的刺痛顺着泥沙道路艰难的进屋。   “流血了!”点燃油灯,盯着那伤口猛抽冷气……   实则只破了那么一丁点!   待天黑之际,山顶站着一位伟岸男子,白衣黑发,顺着那刺骨的清风飘飘逸逸,如同神灵降世,眉峰中有了少许忧愁,望着那凌乱的脚印好似明白了什么,喉头滚动,拿着佛珠的大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眼里有了点点惊慌,许久后才竖手冲山顶弯腰作揖:“阿弥陀佛!放下今生的仇恨,来世定能一生繁华!”   目光逐渐复燃,刚才的失态正在慢慢被驱除,取而代之的还是那个在百姓眼里圣洁高贵的得道高僧,不染红尘俗世,可以修成正果,转身平淡的离去,竖起的右手就像一棵参天大葱一样,永远笔直,一颗一颗的被滑动……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双胞胎降世   ‘叽叽叽叽’   在这温暖的地方,夜晚总是会常年传出虫鸣,小小茅草异常温馨,很是干净素雅,盯着那快要死的女子,仙女握紧手里的匕首,看着瓷碗把心一横,闭目歪头一划。   “嘶!啊……痛……!”冰清玉洁的容颜因为忍痛而扭曲,歪头看了一下手腕,咦!这么久才这么小的口子?如同团扇的睫毛扑闪了几下,再次咬牙更狠的一划:“嘶!”   眼泪骤然落下:“好痛好痛!”双脚不断的跺来跺去,痛得直跳,看着那殷红如一条线滑进碗里就快晕倒,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无人能明白,差不多有两口时赶紧用布条把腕部绑住,笑脸煞白,呜咽着擦擦眼泪端起碗走到床边:“你起来喝啊,喝了就不会死了!”   左手腕根本就无法使力,一只右手怎么可能给她灌下去,抱起她的头颅放在大腿上把碗塞了过去,‘嘎嘎噶’全是碰牙的声音,急得头冒冷汗了,无奈之下只能喝进自己的嘴里低头像吹气那样给她撬开小嘴,一点一滴的喂入。   从来就没接触过母亲以为的人,不知道何为害羞,喂完以后却发现心跳加速,赶紧红着脸起身跑出去坐在一只兔子面前大口喘息:“呼……小白,我生病了……怎么办?”   黑白两色的垂耳兔正在睡眠,闻言吸着鼻子抬头,大大的耳朵上有着黑白分明的毛色,可爱异常,比普通的兔子的毛要长,眼睛都被掩盖在了耳朵下,长须动了动,好似在问‘生什么病了?’   “小白,你见过别的人吗?”对方又将下颚低在了草推里,根本就听不懂对方的话,无奈的伸手抚摸了几下道:“算了,你只见过我,小白……你有想过找只兔子哥哥吗?”   耳朵动动,好似很不安逸。   “你敢睡觉?”直接提起来放进怀里用脸蹭着,这是她有生之年里唯一的伴侣。   兔子很是不爽,不断的想跳下去,奈何主人就是不如它的意,我说你别老来折腾我好不好啊?   三天后   缘度寺里,宗原藤带着大家离开,听闻花错雨他们都不见了踪影,找不到人就走了?抱着好奇的心来到了峭崖边。   “天啊!好多人来过,脚印,全是脚印!”默莲弯腰寻找着属于凌非的,当看到最边缘的半截脚印时,呼吸一滞,望向下面:“不……不会的!”   宗原藤差点昏厥,怎么会这样?他们逼死你了吗?凌非,不带这样玩的,你还要带我找那个脚踏七星的人,不能说话不算数的,不能的……   摇摇头住着一根小数喃喃自语道:“她没死,一定没死,快去找绳子,说不定就在哪棵树上的,快去!”   “二哥!我们下去可以!可这山下去了就上不来,如果老大知道我们因为找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一定不会希望这样的!”这么高,掉下去就是个死。   擦擦眼泪,白羽也上前点头:“我们要让逼死她的人得到惩罚再下去陪她也不迟!”   “对……对!”‘喀吧’一声拧断树枝,这仇,一定要报!花错雨,龙翺,岭修阎,煜寒,冷夜,一个也别想逃,一个也别想……   “准备香火!”   破晓时,四个人跪在峭崖上,望着插在馒头上的几柱香而暗暗发誓,眼泪不曾断过。   “呜呜呜……凌非呜呜呜……!”默莲已经泣不成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你放心,有一天我一定会提着他们的人头来祭奠,到时候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形单影只!”本来我不想参与在古代的乱世中,奈何老天爷在逼我,凌非,等着我,一起生,一起死,我宗原藤别无他求,一生有你足矣。   一同叩头,三个大男人个个都青筋凸凸跳,全都捏得泛白。   许久才站起,白风想了很多,见宗原藤脸色阴郁,沉声道:“如果老大没有跳下去,而是又逃脱了,正在找我们怎么办?”   “是啊!老大聪明伶俐,我觉得要抓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不我们先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就怕她被救到某处去生产了!”   听着两兄弟的话,宗原藤捏拳道:“你们说得没错,凌非要死也不容易,她现在不联系我们说明有苦衷,忌惮冷夜他们来捣乱,我暂且先住下,你们三个立刻去找袁家寨的人,倘若实在没办法就大量制造那种竹筒,誓死保卫魏月国,快去!”   而崖底的情况也确实何不为妙,三天了,睡着的人始终没有醒来过,虽说脸色开始红润,可老不醒就让神仙妹妹有些急了,手腕上已经有了十多条口子,痛得她快要昏倒。   右手抓起一把彼岸花塞进嘴里,吞咽下去后才望着阳光下的景色。   “有没有人啊!”   听到这声音,神仙妹妹倒抽一口冷气,就连正在吃草的小白也抬头,看着主人一阵风的冲进屋就继续吃草。   凌非伸手按着狂跳的心,天啊,好热啊,胃都要冒火了,怎么会这样?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都没死,而且身体里的血液全部沸腾,火烧火烧的,日,空气不热啊,为什么身体这么难受?   这是哪里啊?入目的是最简便的装置,而且很是陈旧,不过打扫得还算干净,什么人会住在这里,周围也没听到喧哗。   “天啊!你终于醒啦?”   “哇!”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偏头有一瞬间的惊艳,好漂亮的女人,要说龙缘是第一美女,那么眼前这位可是超越了最起码十个龙缘,莫非这就是传闻中的画中娇?群芳难逐,天香国艳,这里是哪里?仙境?   看向那微张的可爱小嘴时,一些片段迅速冲脑,瞬间血气上涌,俏丽的脸蛋飞上红霞:“咳!那个……你是谁?”还好自己是女人,否则吵着要以身相许怎么办?只是嘴对嘴,然后看了她的身体,不算那啥吧?   长得是漂亮,可没有感情就结婚是她最不想要的。   “我啊?我叫雾儿!”雾儿上前坐在床边指着她的肚子道:“要不要开个洞把水放出来?”眨眨水灵灵的大眼天真无邪的笑着。   开……开个洞?那我儿子怎么办?冻死?该死,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等等……惊愕的吸气:“你……你叫什么?雾儿?”   见她点头,雾儿……莫非就是孟婆婆所说的那个女儿?她一再的提醒自己雾儿怕痛,蹙眉想坐起来却又浑身热得难受:“不是,姑娘,你和孟婆婆是什么关系?”   雾儿更加兴奋了,抓着凌非的手很是亲切:“你认识我娘啊?”   噗……真是她,这孟婆婆算得还真准,居然真见到了,莫非真的是一切都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说能遇到就真遇到了,无奈的点头:“哦!认识,你……认识弦音吗?”孟婆婆有和她说过她还有个哥哥吗?   “弦音?是缘度寺的主持吗?娘说那是我哥哥!不过我没见过,你是我这一辈子除了娘见过的第一个人!”歪着带有兔毛珠花的小脑袋,笑得很是甜美。   原来她都有跟你说呢,其实她是忍不住吧,因为除了你她已经不知道要和谁说了,反手抓着她温柔的问道:“听闻你很怕痛,为什么?”   “因为……!”刚要说出来就又垂头摇摇:“不能说,娘有叮嘱我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的!”见她不信,就赶紧举起左手道:“你不要不相信,我的血是真的可以让人喝了就会内力大增,而且解所有的毒,娘说喝一口,可以让一个人减少五年的努力,所以我不能说!”眨眨大眼,示意自己没有说谎。   某女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头冒黑线,这兄妹俩,还真是人间极品,你全都说了,还不能说?内力大增,喝一口就可以减少五年的修炼,乖乖,真的假的?还能解开所有的毒,这……这不是绝世珍宝吗?   赶紧点头道:“对!不能说,你听话啊,任何人都不能再说,像刚才的话,一辈子都不要说知道吗?否则有人会不断要你的血去修炼功力的,骗人是小狗!”乖乖,你这傻丫头,不知世间险恶。   “那……那我不说!”一听会不断的那她的血就吓得瑟瑟发抖,花容失色,眼珠转了转笑道:“痛吗?”伸手用力戳了一下他的臂膀。   凌非摇摇头,这能痛吗?   雾儿撅嘴低头郁闷的诉苦:“但是我就会很痛,除了经常会用到的地方,像大腿里面的肉,稍微磕到碰到就会痛得流泪,你看,我为你救你已经被割了十六刀了!”伸出左手臂挽起长袖。   嘶!   “你……你干嘛要虐待自己?”目瞪口呆的盯着那些绑着的伤口,莫非自己在喝她的血度日不成?   “救你啊,你太虚弱了,给你喝了酒不用死了!只是……只是真的很痛!”一想到那种感觉眼眶就发红,低头放下袖子不说话。   救我吗?是不是没有你我已经到地府报道了?心,渐渐变暖,拉过她的手臂轻轻撩开宽大的袖子,一根一根解开纱巾,一道一道的伤口都狰狞的外翻着,触目惊心,新的旧的一堆,傻姑娘,如果来的是个坏人,你这一辈子就真的完了。   “都没有药吗?”看她咬牙忍受着疼痛,是风儿吹进伤口疼吗?可不处理的话有可能会感染的。   “没有,没关系啦!两个月就恢复原样了,不用担心的!”赶紧再轻轻的绑起。   看她浑身颤抖就于心不忍,而自己又爬不起来,想弄点药给她敷上都不行,这么天真的女孩还真是第一次见。   “很痛吗?”   雾儿一听这话就赶紧点头:“当然啊,比正常人痛一万倍,我娘说了,尽量不要受伤,否则会痛死的!”她也不想这么痛,哎!   一万倍?又一次震撼,心里全是内疚,柔声问道:“为什么明知道这么痛要这样来救我?”   “因为你是人啊,而且你来了就别想走了,我都这样救你了,你一定要……要……!”要什么呢?想了许久才伸出小手兴奋的眨眼道:“以身相许,你只能在这里陪我,否则我就杀了你!”   真的以身相许了,我说大姐,这话是我说的吧?一个女孩家家,要一个男人……咳……假男人以身相许,像话吗?不过倒是真的很可爱呢,艰难的起身,闭目的瞬间,居然发现自己眼前那个黄豆真的在膨胀,就等自己去炼化,赶紧盘起双腿开始修炼。   如同一颗心脏,随着自己的闭气不断的胀大,心脏一紧,这也太神奇了吧?黄豆居然一瞬间大了一倍,可一想到是对方血的缘故就有点练不下去了,睁眼看着她盯着自己肚子的好奇模样除了黑脸还能做什么?快速伸手捂住肚子:“呵呵!那个,其实吧……我以前……很帅的,头发短短的,一米八八,迷死万千少女,这身体不是我的,真的,这肚子……也是个意外……”胡乱的解释,天啊,丢死人了。   雾儿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什么帅哥?见她坐起来就拉着她下地:“快快!外面好漂亮的!带你去看看!”   “啊……等……好吧!”这丫头一看就是个精力充沛的人,见她已经跑出去后就直接下床穿鞋,好小的草屋,没有镜子,只有一把梳子,两个凳子,还有镰刀,铲子,就是没有碗筷和茶水,除了一个乞丐用的陶瓷碗,乌黑乌黑。   这真是人住的吗?挑眉很想在美人面前耍帅,可……算了,儿子,有你在,我永远也无法泡妞,识相的话就赶紧滚来下。   进来让步伐变得很男人,可一出木门后就真的被眼前的精致吸引去了魂魄,门前是一片绿油油的岸花的嫩叶,而一丈外则是一片血坡,无数蝴蝶儿随着朝阳飞跃,而那个无邪少女正穿着粉红色的纱裙在花海中翩翩起舞眸子微微闭起,双手摊开,惊得蝴蝶儿们瞬间飞离,不久后又好奇的落在她的手掌中。   “哈哈!你要不要一起来啊?”雾儿玩得不亦乐乎,露出一口洁白雪牙回眸笑看着凌非。   是的,她很高兴,终于看到了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儿,以前不知道何为孤独,现在就更不知道了,对方对她又很好,居然舍不得她痛,你是上天给我的礼物?如果是的话,我谢谢苍天大老爷。   “不了!你看我这样子也跳不到!”斜倚在门框上欣赏着这百年不遇的美景,以前一想到彼岸花就总觉得很慎人,原来也会有这么喜欢的时刻,而且观察了一下,这个山谷中只有这一户人家,一间草房,没有可以煮食物的地方,肚子咕咕叫,该怎么说呢?很不好意思开口。   许久后雾儿才笑着走到凌非面前伸手送出一把红色花朵道:“送给你!”   “哦!谢谢!”赶紧礼貌的接过,美女送花呢,还是头一次见送彼岸花的。   “吃啊!”雾儿催促,为什么不吃呢?   吃?凌非惊呼道:“天啊,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食物?这……能吃吗?”上帝,别来刺激我的大脑了,已经快坏死了。   幽幽深山中,鸟儿唱鸣,虫儿飞舞,蝴蝶蜻蜓或许常年都不会消失,比香雾岛还要美上许多,因为这里都是自然生成,一些东西都是孟婆婆常年给她送来吧?自己是她第一个接触的人,第一个……   雾儿很是不明白,摘下几朵塞入了小嘴里,嚼烂才咽下,伸手道:“没毒的,很好吃,况且你的身体里现在我的血还没消失,有毒也能吃!”   对方这么期待,亲自给自己送来,不吃的话会不会……算了,美人至上,豁出去一样抓起一把狠狠放进嘴里,并不香,一种淡淡的、难以形容的味道,很难想象这种东西居然也招蝴蝶。   “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什么啊,根本就不能吃是不是?可女孩子亲自给自己拿……‘吧唧吧唧’狠狠咽下,忍住要呕吐的冲动:“好吃好吃!”   “那我再去给你摘!”说完就小跑着到路口摘了一大抱。   凌非吓得冷汗直冒,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拒绝?我不是动物,我不吃花,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可除了草屋外,就没看到有干柴了,没有锅,就只有一个碗,那么指定没米,因为这女人吃花就可以充饥,什么都没有。   油盐酱醋,完了完了,自己到了外太空了,上面应该是素雅小镇,看她过来赶紧伸手道:“那个雾儿啊,我觉得吧,我这肚子也不饿,这样你过来!我其实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我现在需要去找我的朋友,麻烦你告诉我要怎么出去好不好?”   一听她要离开,雾儿放下花泪眼汪汪,生气的撅嘴道:“不行,你不能走!”   “你……你别哭啊,我要不走的话,他们会着急的,我不能让他们着急,你懂吗?”天啊,你可别闹脾气啊,你这样我怎么办?宗原藤要知道自己跳崖了还不得疯了?真怕他一冲动就去送死了,所以此刻她真的是万分焦急。   “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你是上天送给我的,而且娘说了,女孩子被人看了身体,那个人就要娶她,你看了我,你就要娶我,一辈子不离不弃,你不可以离开的,我说过,我会杀了你的!”低头委屈的擦着眼泪,我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走?为什么?   凌非傻眼,又开始庆幸自己是女人的身体了,再美的女人也经不起给她折腾是吧?谁他妈来吃一辈子的花试试就知道什么感觉了,苦涩不堪,难以下咽,至今嘴里还涩涩的,一想就要吐:“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啊!你看我吧是个女人,和你一样,成亲是男人和女人才可以的,女人和女人是……是……玻璃,是拉拉,是百合!”   “可你亲了我!”雾儿还是不忍让,单纯的看着她,我喜欢你就好了不是吗?   “亲……不是,我什么时候亲你了?”生气了,你别说了哦,我真要生气了,你这丫头一根筋吗?救了我也不能让我就一辈子在这里吧?哎哟!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哦!烦闷的坐在床上抓头发。   “我亲的你,一样啊,不管如何,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在这里,永远不许离开!”也气呼呼的坐在凳子上继续抹泪儿,好不凄惨,就跟一个被抛弃了小妇人似的,满腔委屈。   小小草屋气氛逐渐降低,凌非是要发疯了,这里是迷宫,自己乱走指定会走失了方向,看她不妥协,也明白她是一个很倔强的人,无论说什么也没用,想了一个最完美的方法诱哄道:“这样吧!其实外面很好玩的,要不你就跟我一起去?有棉花糖,还有很多江湖卖艺的,还有猴子……!”   雾儿捏紧两只小手,嘟着小嘴道:“娘说了,如果有人带我离开的话就不要去,否则就会死!”   “死?为什么?只要你不说出去你的血是独特的,那么我保证可以好好保护你,怎么样?这山谷里有什么好玩的,生活这么枯燥单调,外面可好玩了!”摆脱姐姐,答应吧,你要再不答应,就要天下大乱了,天知道白玉邪会不会带着袁家寨的人去攻打三国?不要以后出去了一些好友就都入土,不不不,这样绝对不行。   越想越害怕,起身走到她面前抓着她的双肩道:“我真的可以保护你的!”只要你跟我出去,我就可以保护你的,真的,嘴里心里都不断的宣布着自己的决心。   雾儿是想去,其实很早很早以前就想变成鸟儿飞出山谷,要去看看外面的时间,娘每次都只跟她讲,不带她去见识一下,可一想到会死就害怕,思想斗争做了很久还是摇摇头:“我不要去!娘说外面有一种咬人很痛的狼,一旦遇到了,就会遍体鳞伤,身上会留下很多伤口!那样会很痛很痛,所以我不要去!”   狼?哪有什么狼?这么久都没碰到过,将另外一张凳子搬过来面对面的劝阻:“可是我是真的有事要出去,你不能这么霸道是不是?这样吧,你也在我身上割一些口子好不好?让我走吧!”   “我不会的!”意志坚决,不敢去看对方那让人失望的眼神,只是盯着纤纤玉手,互相玩弄。   ‘啪!’用力拍向脑门,还不如让我死了呢,这女孩不是在开玩笑,或许她真的宁愿杀了自己看着尸体也不会让自己走的,这可怎么办?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然而就在这万分焦急的时刻,突然肚子感觉一阵刺痛传来,赶紧捂住道:“好了好了,我暂且先留下,可是我真不能吃花,我要吃肉,地瓜什么都行,肚子痛,扶我到床上!”   见她脸色又惨白,雾儿吓得不轻,擦擦眼泪赶紧扶着她上床,然后转身颤抖的拿着匕首就要划破手腕。   “你干什么?!”用力扶着疼痛的肚子惊呼道。   “你……你一定是难受了,我给你血,我给你!”   “不不不不!你快把刀放下,我没事,可能是饿了,我肚子里不是水,是孩子,可能是他太饿了,要吃东西!”天啊,怎么会突然这么痛?该不会是要生了吧?不会的,这才八个多月,不是要九个多月才生吗?一定是饿了,眼见雾儿要出去,快速伸手抓着她的袖子大口喘息:“不能吃花,我要吃饭……饭……”   饭?什么是饭?放下刀忽然想起娘亲送过许多东西来,赶紧跑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米和干菜心道:“是这个吗?每次娘亲来的时候都有弄!”   白里透红的小手里是一颗一颗的白米,咧嘴笑着点头:“是这个……你会做吗?”   “以前有做过,我马上去给你弄!”飞快的奔出,走到屋檐下将一堆稻草拨开,一些道具呈现了出来,拿出锅碗……   “咳咳咳!”用力扇着风。将水和米还有菜干一同倒入,加上油和盐用力煮。   蔓延全身的痛让凌非在床上死去话来,肚子胀痛得厉害,并非女人,所以只是睁眼咬牙忍着,没有呼痛,许久后那种感觉才消失,擦擦汗水艰难的推掉黏糊的裤子,上面一滩血令她晕倒,要生了吗?都流血了,为什么会流血啊?天啊,生孩子会流血吗?   “来了来了!你快……”看着白色亵裤上一滩血就赶紧把碗放下上前盯着对方的大腿内侧看:“你来月事了!”每次她来的时候也会痛的。   月……月事?你开什么玩笑,老子这肚子这么大会有个求的月事?肚子里再次传出微微的痛,有一股不详的预感,赶紧看着那晚饭道:“端过来端过来,快点!”不管如何,现在吃饭要紧,依稀记得双胞胎的话就会提前很久,老天,别这个时候生啊,还是吃饱了再说,免得没力气。   “哦好好!”雾儿以最快的速度把碗递过去:“慢点吃……慢点!”   该死的,肚子好难受,莫非真是双胞胎不成?为何会有血呢?莫非是孩子死了?想到此,瞬间就吃不下饭了,死了……意识到这一点,为何心会这么痛?不,不会的,自己对他这么好,不会死的,儿子,爹地……娘等着你出来。   忍住肿胀的眼眶,不能哭,孩子还很好,这么久都过来了,不可能摔下来给摔没了的,如果死了我要怎么办?听话,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要活着。   用力将饭吃完才平躺下,这样好似更舒服一点,望着雾儿焦急的说道:“快去准备热水,那种温热的!”好像听妈妈说过剪脐带的事,以前没问清楚,真是平时不烧香来抱佛脚,要真生了可怎么办?   “唔……好的!”雾儿完全不解,看了一下那圆鼓鼓的肚子,孩子?孩子是这样来的吗?娘为何都没说过?可却异常听话,跑到外面将锅洗干净,打来温水烧开,再费力的用铜盆端进去:“来了!”   瞅着不断冒着热气的沸腾之水救差点吐血,就算活着也会被你烫熟的,天啊,能来一个有常识的吗?现在这么恐怕的时刻,为什么一定要我一个人来承受?   “雾儿,你这样,你去打一桶冷水来,让我来试水温,是用来洗澡的那种好吗?”孟婆婆,救救你孙子吧,我快疯了。   差不多五个小时后,感觉有东西流出,完了完了,自己小便都没知觉了,很想爬起来,奈何加上这几日的疲累真的站不起来了,而且还有一种无形的紧张气氛正围绕着自己,好似一会真的会发生什么可怕的大事一样。   害羞的用那条沾染了少许血液的裤子盖住雪白的双腿,已经弄脏对方的床了,不好意思再弄脏被子,这里四季如春,感觉不到凉意,就算生了也不会太过寒冷,对胎儿没影响吧?   雾儿端着水不断给她试温,直到她满意为止,水持续的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真正的用,凉了重新烧,来回好几次了,她快支撑不下去了。   又五个小时后……   “该死……好……好痛!”十指如同弹钢琴一样,不敢用力碰触,有东西要破壳而出一样,是真的要生了:“快去准备点棉布,就是你的衣服,快去,听话乖!”自牙缝中挤出。   雾儿见她那可怕的样子就浑身颤抖,好像要死了一样,又不像要死,到底怎么回事?转身拿出了许多衣服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站到她的身边:“你……你别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我……我再去烧水!”说完就要出去。   “不……不是!”反手抓住枕头催促道:“是要生了,你去帮我接生,快!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接……生?雾儿似懂非懂的走到她的脚边床头,擦擦眼泪颤声道:“怎么接?是肚子里的孩子要出来吗?他怎么出来?从哪里出来?”   “从……”妈的!老子怎么说得出口?自己都觉得丢死人了,结果还是细细的教了起来,命要紧还是面子?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   “唔……我……快不行了……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除了痛就是痛?宛如有东西要撕破自己小腹下的肉一样,那么小个空间,拳头大的脑袋是怎么出来的?可能真的会撕裂肉吧。   雾儿不说话,只是盯着那弯起的双腿发愣,小手颤抖着。   凌非大惊,睁眼吞咽着口水,眼泪又一次滑落,不……不能想他,绝对不能,这个孩子他没有尽到一点责任,一直都是自己在势力的维护,如果自己是女人,恐怕都没有勇气活下去了,人们说生孩子时最需要的莫过于爱人的关爱和鼓励,可你的鼓励在哪里?或许你已经认为我们已经死了。   一直都是我在忍受这些不懂又必须去懂的磨难。   雾儿的紧张和害怕也让某女很是担忧,擦擦眼泪为她加油:“这样!雾儿,你听我说,你不要害怕,也不要紧张,如果实在不行就深……唔……深呼吸……啊!”仰头痛吼出声,好似有东西在往外钻,手腕处还未痊愈的伤又传来,双重打击。   “雾儿……别紧张……深呼吸……听话!”一定是有很多血,否则她不会脸色发白,弦音……救我……救我……好痛:“雾儿……求你……别怕,求你!”   雾儿摇摇头,伸手抓着心脏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肉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是真正的在体会,枕头已经被抓得变形,而唯一可以帮助自己的人却只是站着:“雾儿……深呼吸……快点帮我呜呜呜快点啊……!”   “我……呜呜呜我好怕,好多血……”雾儿吓得不轻,从来没见过这种事,几乎都不敢去看。   凌非早已满头大汗,散碎的浏海粘稠在一起,紧紧贴服着前额,看着她这样,心仿佛正在被一刀一刀的划破,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为什么?突然不想使力了,慢慢松开双手,如果会大出血而死……就让我死吧。   痛得几乎浑身抽筋,如今你是不是还坐在佛像面前……为什么我要爱上你?你有什么好的?从来就没帮过我,也就救过那么几次,在爱上你后,就再也没得到过回报,就连这个时候你都不存在,就没说下来寻找吗?   “出……出来了……我看到了,头出来了,你腿别伸直!”雾儿见凌非好像又要死的打算,只能鼓足勇气把双腿给它继续弯曲:“头出来了!”   对方的话如同一颗救命稻草,换回了凌非凌乱的思绪,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总会去想一些平时不爱想的事,见她振作,也跟着笑了一下,继续用力将孩子往外挤:“啊……”再怎么痛也没这么尖叫过,这次却忍也忍不住。   凄惨的叫声划破天际,小小草屋里如同正发生着什么惨绝人寰的事一般,门口的小白也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呜呜呜……用力……又出来一点了!”雾儿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干脆伸手要去扯孩子的头。   “不要!不……你听话,千万不要扯!”艰难的说完,便再接再厉。   雾儿擦擦眼泪和汗水,只能紧紧按着她的双膝:“用力,头全部出来了!”好残忍的画面,如果是自己,真的情愿去死了。   “呼……我……我快不行了……啊……!”再一次狠狠的用力。   “出来了!”雾儿欣喜的托起孩子到凌非面前。   出……出来了?为什么没哭?孩子出世不是都有声音吗?难……难道……缓慢的转头,肚子再次传来一阵刺痛,可看到那血淋淋的丑小孩手儿动了一下时,咧嘴笑道:“他活着,对了对了,我妈说我出生时就没哭,是有血块卡住了,雾儿,你把他抱过来!”   雾儿真怕摔着孩子,这么小,这么嫩,一定比自己还痛的。   ‘啪!’凌非下手极狠,一巴掌拍到了孩子的屁股上。   “哇哇哇哇啊啊啊!”小娃儿四肢扭动,发出了稚嫩的啼哭声。   “哎呀!你打他做什么啊?”雾儿见孩子哭差点就扔了:“不哭不哭啊!”   “先别管他,轻轻的放到……放到……你的衣服……上……还有一个!啊……痛死老子了啊……”比第一个还要痛,撕裂的伤口又一次被撑开,我说你们能一起出来吗?要命了。   牙关都咬得腮帮子生疼,几乎快要麻木。   雾儿擦擦汗水,还有一个?   不知又痛了多久,第二个出来就开始哇哇大哭了,直到一个叫胎盘的东西滑落后,凌非才感觉肚子空了一样,没力气去清理,只想大睡一觉,可还不敢睡,真怕这什么也不懂的雾儿一把扯断那和她不一样的脐带,睁开快要合上的眼道:“快点,抱……抱过来,给我剪刀!”   望着眼前活生生的一幕……一坨肉和孩子脐带相连的样子让凌非又多了丝力气,拿起剪刀学着老妈说的那样,留着五公尺,两个孩子居然两个胎盘,这算什么?听闻这样的双胞胎是长得很不一样的。   最后剪了第二个,放下剪子用出所有的意志力盯着雾儿将孩子包裹好才说道:“算了,先不要给他们洗澡,我实在撑不住了,记住,五炷香的时候叫醒我,否则他们会饿死……的!”放心的陷入沉睡,还真不是人能承受的过程。   毫无血色的面庞上依旧在滴落着汗珠,虚弱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哇哇哇……!”   “哇呜呜……!”   两个孩子不断的哭,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在柔软如丝的棉质衣袍里闭着眼,张着红红的小嘴,还真有那么点比赛谁哭得更大声的趋势。   “咦!为什么你有这个?”盯着一个婴儿下面的小小鸟露出不解,看向剪刀,上前拿起:“刚才箭的时候都不见你痛,现在会痛也要忍着,否则长大了怎么见人?”没错,她要给他先剪掉再说! 第一百一十六章 最NB的寻人启事   “哇哇哇啊!”   “没事没事,一下就不痛了!”雾儿感觉自己是在做好事,然而就在剪子要落下时……   ‘噗!’    小小鸟瞬间射出来到人世间的第一次液体。   呱呱呱~~~~~~~~~~   一群乌鸦飞过,不知是太过接近的缘故,还是孩子的能力太强,雾儿抬起头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清水,整张脸都瞬间变黑,放下剪子赶紧给他换另一件衣袍:“你别尿了哦!我的衣服不多的!”   “哇哇哇~~~~~~!”   另一个也叫嚣着,也跟着喷出液体,忙得某人不可开交,最后干脆将一百套衣服全部拿出往他们的屁股下垫……   四炷香后,雾儿瘫坐在地上,用袖子擦着汗水,而那俩孩子的哭声就没停过,耳朵里全是驱除不了的嗓音,莫非是身体不舒服?拿起剪子忍痛划破手指:“哎呀!”痛呼完就赶紧站起来送进了孩子的小嘴里。   咦!哭声停止了,可是嘬得她好痛啊,而另外一个还在哭,神奇的发现那脐带儿居然在变黑,而且正在从根部脱落,就说嘛!吊着这么两个肠子多难看是不是?再划破右手食指送进了另外一个孩子嘴里。   或许孟婆婆知道了,都得羡慕这俩孩子,就她都舍不得要女儿的血,而这母子三人几乎每天都要喝一点,这血……万金难求一滴。   一滴可减少一年的修炼,还是十二个时辰不断修炼一年的那种境界……   “哼嗯……!”两个孩子还未睁眼,皱巴巴的,难看至极,却看着也很是可爱,小嘴柔软得不像话,雾儿看着看着也笑了,自己的血有这么好吃吗?转头望着凌非,还是等她自然醒吧,就在这时……   “雾儿……!”   一听这声音赶紧看向外面,想伸出手又怕孩子哭,那种声音犹如魔音贯耳,没几个人受得了。   孟婆婆还真没算到此刻凌非就来到了此处,抱着一大包许多日常用品走进院落,周围的血海似乎见怪不怪了,虽说就快奔五十了,可健朗的体魄依旧年轻,好似只有三十多岁一样,或许到二十一世纪做做美容,化化妆也算得上风韵贵妇。   将东西都放到了屋檐下,伸展一下酸疼的肩骨才进屋,当看到屋子里的情景后,半天没回过神来,两个婴儿正喝着女儿的血,床上凌非昏昏欲睡,最后走到桌子前惊喜的瞪大眼:“这……这是她的?”   已是头发半百,最普通的妇人发髻,头上两根金簪,一袭灰衣,别看这娇小的身子,要真单打独斗还真没碰到过对手。   “娘!我快痛死了,他们两个一直哭,怎么办啊?”手指真的很痛了,眼泪汪汪,如同看到了救星。   孟婆婆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了,音儿的孩子,眼眶也跟着红润了起来,赶紧将双手在身上擦擦道:“去前边热泉里打两桶水来,快去!”该死的,怎么不把孩子包起来?这样得多冷啊?   熟练的做了两个襁褓,用布条轻轻绑住。   “哇哇哇~~~”   婴儿的哭声在孟婆婆眼里却是天籁之音,擦擦热泪把一堆衣服全部放在一起,弄出一个柔软的小窝:“哦哦哦!乖,不哭不哭哦,奶奶在这里,我的孙儿孙女长得真漂亮!”爱得都快含进嘴里怕化了,捧咋手里怕冻着了。   半响后雾儿才把水提进来,孟婆婆把孩子交给她,快速走到床边将睡着的凌非抱起,用清水将大腿里温柔的清洗着,还好自己来了,否则一直不洗的话是要生病的,孕妇这么脆弱,为什么自己不早点来?儿媳妇受这种罪,想到儿子……哎!   擦擦眼泪,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让我这被半截黄土埋住的人还可以看到自己的子孙:“雾儿啊!痛的话就别喂了,他们还小,你的血性寒,到了他们的身体里会更难受的!”冷热交替,慢慢就会热血沸腾,不过难受归难受,对孩子将来习武有极大的帮助。   估计到千河的年龄都会超越他们,看来很多事还是自己算不到的,凌非怀孕,这么快到了这里,还生了双胞胎,这些都已经打破了那个人的计划了,看他怎么收场。   直至太阳落山,峭崖上,那个衣袂飘飘的男子再次前来,望着山下发呆,拿着佛珠的大手里是一个竹篮,也不管地面是否干净,盘腿而坐,这里常年累月都被狂肆的疾风围绕着,绝色冷漠的容颜上似乎多了一分憔悴,放下竹篮,取出一个干净的瓷盘放在石板上,又取出三个馒头和筷子,还有一盘青菜……   半响后才拿起一个馒头发呆,抬眸好似看到了那个曾经会时常喂饭的女子,大手伸出,得到的只是冰冷的气流,对方只是笑着,没有上前来接的意思,只能收手慢慢送进了嘴里,咬也咬不下去,学着对方的样子撕下一块狠狠塞进嘴里。   依旧有点难以下咽的感觉,肚子‘咕咕’个没完,庞大的身躯就像一尊雕塑,最后大手落在膝盖之上,撕了一小块的白面体顺着风儿滑落在地,滚向了深渊。   沮丧的垂头,任由三千青丝跟着脸颊滑落,膝盖上伸展开的两只大手开始有些蠢蠢欲动,最后还是被压制住了……   ‘切记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好好参悟方能修成正果’   ‘莫要动情,否则必会万劫不复’   ‘…………’   ‘我的天啊,那是什么?’   “啧啧啧!大师,你的皮肤比女人的摸起来还舒服,对了,你有打过飞机吗?哦不,你有自淫过吗?”   “弦音,我爱你,你明白吗?我是认真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辈子都守候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我会用我的热情来融化你,真的!”   控制住的双手再次蠕动,慢慢弯曲,就在快要捏成拳时又瞬间伸开,比宇宙尽头的无敌黑暗还要深邃的眸子里有了一点不该属于僧者的阴郁,却也是稍纵即逝,紧紧闭目将头僵硬的歪向一边。   似乎想要隐忍什么,脑海里闪现的片段又被所有的意志力压下,再次睁开时,便是一片祥和,不悲不喜,纤长的大手拿起筷子夹起青菜塞入了口里。   “好吃吗?”   “你会做面给我吃吗?”   艰难的咽下这以前认为是美味的东西,如今却……无奈的放下筷子:“从来就没这样过!”   粉唇吐出了这么几个字,夜半三更才起身装起碗筷离去,按照脚印来看,此人定来了三次……   ‘嘣嘣嘣’   某间客栈里,夜夜都传出这种烦人的声音,奈何人家包下了整间客栈,价钱又高,掌柜也舍不得轰人。   只见宗原藤坐在油灯下学着弦音敲击木鱼,只为给好友祈福:“莫要为难,小鬼大鬼请开通大道给她走……!”纸钱烧了一盆子。   一块木牌做的灵位很是显眼。‘爱妻凌非之灵位’!   头戴一个用粉黄色面粉糊的帽子,眨眼一看,还真像个和尚,做的那叫一个真实,僧袍,佛珠……   不知当事人看了会是什么表情?   谷底凌非睁眼时就想到了孩子,当见到孟婆婆在逗弄孩子时就一阵暖流划过,你还真来了,外面蛙鸣声也变得相当美妙,雾儿趴在桌上已经疲累的进入睡眠,看来此时已经很晚了,笑道:“婆婆!”   “诶在!”孟婆婆迅速抱着两个孩子到她身边:“快快,喂奶!”   “喂奶?我……”上帝,这么囧的事也落到爷头上了,很是不好意思的任由对方掀开衣摆,俩孩子并未哭泣,而小嘴一吃到食物就疯狂了,某女只能无语问苍天。   除了小腹下还疼外,几乎都没见到很舒适,盯着老人那幸福的笑也很是感激:“谢谢,没有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些事我也不懂!”   孟婆婆瞪了她一眼责备道:“说什么谢?女人坐月子时是很需要人照顾的,而且还得吃好,我下午去买了很多鸡蛋,还买了很多东西,这个月啊我就不走了,来照顾你!你先抱着,我去给你煮面!”   说完就起身娉婷的走到外面点灯拿出几个鸡蛋和猪油开始忙活,作为孩子的奶奶,这是理所当然的,说起来也真对不起这女孩儿了,要不是自己她又怎会受这种苦?说不定和儿子都不会有交际,无论生谁的孩子也比现在好,儿子还不知道开窍。   许久后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出锅,抱起两个已经睡着的婴儿放进小窝里,送上面道:“来!吃吧!别烫着!”目光很是慈爱,如同看着宝贝一样。   “婆婆!算了,不谢!”想起中午的情景,对方此刻的关爱真的是催人泪下,逼回雾气赶紧接过,还别说,真的快饿死了,雾儿煮的那半生不熟的米饭真有点……这香喷喷的面才就叫饭是不是?   “呵呵!多吃点,否则孩子就没奶了!”   ‘噗……’差点就喷出一丈远,意识到失态就解释:“那个……婆婆,你看我吧,是个男人,麻烦以后别说奶这个字,听了很别扭!”头皮都发麻了。   “哈哈!好好,不说不说,快吃吧!”这丫头还真是可爱得紧,为何那小子就没发现呢?   在孟婆婆的照顾下,凌非算是很快就生龙活虎了,转眼间半个月已过,不知上面的情况如何了,最挂念的莫过于自己那个同一世界的好友,写出几个字和孟婆婆画的山谷地图送了过去:“婆婆!你最好不要去打听他,否则我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你只要把这个贴出去,他一定会找来的!”   “毛主席在这里!”后面是整个山谷下的线路,歪头蹙眉不满:“原来你不叫凌非?你还有名字?”毛主席?这名字好怪异。   “咳!我要是叫这名字做梦都能笑醒了,总之他会明白的!”要知道毛主席可是名垂千古的英雄,我充其量就是个小雄……   没有再多问,举手之劳,刚好要出去买点鸡鸭鱼肉回来炖,拿着白布走向了一条唯一的出路,而婴儿也开始蜕变,不再浑身发红,估计用不了多久就是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孩了,当然,除了很闹腾外,也没什么缺点。   只是一哭起来就会让人发疯,除了哭就是睡,吃,拉,让人甚是无奈,盯着两个睁眼吃奶的小家伙嘿嘿笑道:“不哭多可爱?以后不许哭知道吗?否则打屁股的!”   两个孩子还有些难看,盯着凌非挑眉样子,都咧嘴。   “哇!你们还真会笑啊?”虽然没发出声音,可她真的看到了,真的是在笑,不知是自己太过震惊吓到了他们还是嫌弃自己说他们以前不会笑一样,又争先恐后的哭了起来,好不凄惨。   该死的,这才十五天就咧嘴是不是很不正常啊?不会是傻子吧?你们两个兔崽子可别吓唬我啊。   雾儿冲进屋子赶紧上前轻轻拍着他们:“哦哦不哭哦!乖,姑姑在呢,凌非,你说他们叫什么名字啊?总不能叫‘哦哦’吧?”小孩好好玩,好喜欢哦。   “是哦!叫什么呢?”盯着吃奶的儿子和女儿,都不知道谁大谁小,谁先出来的?剪脐带的时候就弄混了,这个问题还没想过,十五天都很少下床,想了一下点头:“我觉得儿子大点好,我记得老妈说孩子的名字难听一点好养活,就叫狗蛋狗丫吧!”   “狗蛋狗丫?”雾儿差点就晕倒,这名字也太难听了,还没小白好呢,低头小声道:“狗蛋?狗丫?你们真要这个名字啊?”   俩孩子并不懂他们的谈话,只是拼命的吃奶。   “不行不行!太难听了,凌非,这个任务以后再来处理好了!”   并不知晓凌非是嫂嫂的事,只知道娘也很喜欢他们,而且这俩孩子认自己做姑姑,以后就不用孤独了。   难听就对了,好养是不是?但是想想也有点……没档次,算了,等宗原藤来了再取,他好歹文化比自己搞,说不定会想到什么很押韵的呢。   东岭国皇宫   面对满朝文武,依旧威风凛凛的男子却有点精神不振,却也不能表现出来,活了半辈子,从来就没这么累过,不再随便接触女人,脑海里群死对方那句‘不管如何,好好活着’,活着,不断提防着许多豺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大手伸起,举止优雅,目光如炬,在外人眼里永远都是一位神采奕奕的君王。   “皇上!听闻……听闻叛贼岭修阎好似有要回朝的迹象!”刘治有点担忧了,因为他要回来的话,第一个办的就是自己。   一句话,有人喜有人忧,被刘治常常打压的人们都暗自挑眉,好似在说‘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岭蓝卿不屑的勾起薄唇,不屑的说道:“不管如何,他也辅佐花元帅立下大功,可叛贼始终是叛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抓到此人,打入死牢,终身不得放出!”眼里的狠辣依旧存在,没有一丝的兄弟情谊存在。   手肘撑在龙椅上,抚摸着疼痛的额头,刚要问问那个所谓的妖女是否离开魏月国时……   “不管如何,龙缘跳入悬崖也算是为东岭国除去一害,皇上,是否要命花元帅继续进攻?”刘治欣慰的看先岭蓝卿,天知道多少人在憎恨这个卖国贼?居然帮着帝国灭了本国六十多万将士,除了乞丐原和雀阳城的人外,均是称之为‘妖女’。   凤眼微微瞥向刘治,缓慢的坐正身姿蹙眉道:“你说什么?”   “微臣说妖女跳入悬崖……皇上?您没事吧?”怎么表情这么难看?   岭蓝卿紧紧抓住扶手震撼的站起,盯着门外半天说不出话来,放置身侧的两只大手却颤抖了起来,好似天就要塌陷一般,喉头一阵滚动,一条红线自唇角滑下,却还是紧紧地目不斜视。   跳入悬崖……跳入悬崖……   “天啊!万岁爷?您怎么了?”小桑子吓得不轻,转身就要去搀扶时已经来不及。   邪魅的凤眼有过震惊划过,最后缓缓闭上呕出一口血便晕了过去。   你要我活着,为何自己却要离开人世?您是蓝卿唯一活下去的支撑梁柱,为何现在有先走一步?   “皇上!”大臣们都猛抽冷气,吓得都冲了上去,刘治最为担忧,大喊道:“太医,快叫太医!”   直到深夜岭蓝卿才在龙床上悠悠转醒,让等候在一旁的宫女太监们都松了口气,小桑子上前慰问道:“万岁爷!您感觉如何了?太医说您不能受刺激,尽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弯腰恭敬的低着头,不敢去直视对方的双眸。   可半天也没见对方会话,这才胆怯的抬起眼睑,为何双目无神?不放心的再次问道:“皇上?”   “小桑子,朕没事,宣布下去,从此不再早朝,准备好玉玺,如果有人想要就给他吧!”现在已经双目都不想要了,累了,疲惫了,心痛了,说我没责任也好,丧尽天良也好,真的累了……   闻言小桑子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您说的什么胡话啊?如果真的不管了,那么跟着您的人可都要死啊!呜呜呜皇上,小桑子还不想死,您一定要振作,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小桑子愿意终身相随!”   昏黄的灯光是很温和,此刻屋子里跪了一地的人,雕梁画栋,飞龙环绕,金碧辉煌,这是只有历来帝王才可住的寝房,确实,一旦岭修阎继位,那么都得死,这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谁会留寇贼在身边?   剔透的水珠缓缓顺着那洁白无瑕的肌肤滚落,目光毫无焦距,很是空洞,如同一位病入膏肓的老者,好似一夜之间白了头,太多的情绪压得他喘不过起来:“朕累了,小桑子,如果你们害怕的话,就……赶紧离开吧!”   “皇上,那您呢?听闻花错雨和龙翺他们已经进入乞丐原了,带领着十万大军,用不了十日就可到达,如果奴才们走了,您怎么办啊呜呜呜?”伸手狠狠擦拭着眼泪,自从香雾岛回来后,皇上就对大家都很好,脾气也温和了,可怎么这么快就又要变天了?   “朕……生不如死啊……下去吧!”虚弱的抬起手,示意他们走人。   小桑子见他这么说,只能哭着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带领着大家离开了着偌大的殿堂。   “哈哈哈……龙缘,你不觉得我活得很失败吗?哈哈哈……很失败……既然生不如死,何不来个痛快?你说是吧?哈哈哈!”   “喂!你能像个男人吗?我草,老子最见不得你这种把命运怪罪到别人身上的人,你起来!”   “我要杀……杀……杀了他们……全部杀……”   “你他娘的给我起来,我就日了,你有点骨气行吗?”   “我草你娘,你敢打本王,我草……”   昔日的点点滴滴陆续涌入脑中,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做那些错事,如今是否已经终成眷属?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看的了吗?我已经在改变了,期待着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可以得到一个真心的笑容,可是你却不给我任何机会。   凌非,我爱你,有些东西一定要等失去后才可以明白吗?明白了又如何?只会痛得无力翻身,,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支撑我了,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人永远都会对我好,不管做了什么错事都会一而再的原谅,谢谢你……   七日后……   果然,整个皇城被团团包围,不需要打,也不需要争,因为刘治已经投降,皇上都投降了,他们还能做什么不必要的反抗?   岭修阎看向那些逆臣贼子就满腔的恨意,‘锵’拔剑指着刘治道:“说!那个畜生在哪里?”   西太后被一个丫鬟搀扶着,是的,现在她也恨透了那个丧尽天良的人,三番五次要杀她的人,如此的不孝子她是不会再心生怜悯了,一个已经永远都不会回头的逆子。   “在在御花园!”   “一会再来收拾你!”龙翺也上前踹了他一脚,转身跟着岭修阎大步走向了仇人的目的地。   而一个四人抬的椅子上,有些脱水的人如同即将要走入地狱的孤魂野鬼,脸色惨白一片,薄唇干裂,七天,只吃了一顿饭,喉咙彻底嘶哑,有一种痛,真的可以让一个人从此失声,不用大哭,只要不断的忍着眼泪,一天十二个时辰咽喉处都会像有几万根针在同时冲刺一样。   仰头望着那一只最漂亮的风筝,和凌非当时送的一模一样,翱翔在高空,美极了,这是你留给我唯一的礼物,不知你在天上是否看得到?   “呵!皇上,玩得挺恣意嘛!”   充满了讥讽的味道没让岭蓝卿转头,几乎连眉头都没挑一下,伟岸的身躯此刻也虚弱得连走路都走不稳,加上风寒和嗓子里的刺痛,也许真的有点快要崩溃的错觉,只是看着风筝,好似正看着那个女人脸庞一样。   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岭蓝卿定会事事都听从于你,可是一切都无法回到从前了,在岭岚殿打打闹闹的日子已经随风而去,相识的日子那么短暂,记忆却如此的清晰。   ‘砰!’   西太后伸出双手捂住小嘴,周围的人也是一阵惊呼。   因为岭修阎走到那个将死之人身边一脚狠狠的踹向了椅子,‘咚’,伴随着木料一同滚落在地,浑身抽搐了一下:“呕!”鲜血又一次的喷出,染红了一身的黄袍。大手却还紧紧拽着那根线。   “怎么?我还等着你来正式对决呢!这就不行了?”岭修阎鄙夷的上前狠狠的踹了对方的后背一脚,眼里的阴骜令人不寒而栗。   软弱的身躯上有着鲜明的脚印,长发黏贴在嘴角的血液里,万般凄凉。   大大的御花园寒风刺骨,大家都穿上了棉衣保温,只有地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属于夏天的单薄衣料,双掌冻得发紫,可还是没放开那根线,紧紧护在怀里,没有吭声。   龙翺捏紧长剑阴冷的冲那背脊砍下。   “唔!”已经是惨不忍睹的身躯开始冒出涓涓细流,嘴角痛得泪水狂飙,没有任何的力气做反抗,或许根本就不想反抗了。   西太后捏拳将头偏向一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泪水也打湿了比往日老却许多的脸庞,为什么你可以狠成这样?无论如何怀胎十月,难道你就没一点感激吗?   “起来,你给我起来,别他娘的像个孬种一样!”岭修阎见他不反抗就很是生气,他要打败他,然后再一刀毙命,奈何怎么提对方都像毫无生气一样,浑身虚软,望向空中,几下将线撇下来把风筝胡乱撕碎。   岭蓝卿瞪大眼,终于爬起来把地上的碎片都惊慌的收进怀里。   ‘啪!’   龙翺一脚用力的踩在那只颤抖的大手上,狠狠的扭:“原来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人也有在乎的东西啊?在你杀我全家时,是否有想过他们也是我在乎的全部?”   ‘喀吧喀吧’骨头碎裂,痛得岭蓝卿直打颤:“啊……!”很想懊恼的叫他滚开,奈何已经真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如此粗哑的嗓音让西太后终于还是忍不住跑了过去推开龙翺,哭着捧起儿子的脸擦着嘴角的血液道:“快道歉,跟哥哥道歉,好不好?”   一把推开她,捡起所有的碎片护在怀里,跪坐在地上拿起风筝的架子,用那正在肿起的五指抚摸着,没了……唯一的礼物也没了,凌非,你知道吗?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期望有一个风筝,为什么不能一直给我做呢?   “呜呜呜……”西太后哭得也快沙哑,转身望着岭蓝卿那绝望的模样就心如刀绞,我是你岭家会这样?为什么?   岭修阎见他还冥顽不灵就狠狠的把那破玩意抢过来不断的折磨,扔到已经结冰的荷塘里,大脚将他踹倒,踩上了对方的胸膛:“为什么不反抗?呵呵!还想看看你如何调兵来围攻我们呢,可惜没用了,你输了,不管你如何反抗到最后都是死路一条,当初不是很神气吗?怎么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真他娘的让我看不起!”咬牙切齿的抬脚猛烈的踩下。   “呕……噗!”仰头喷出一口妖异的血花,胸骨好似也在碎裂,痛得浑身都在痉挛。   “不要呜呜呜放了他吧?阎儿,你放了他,会死的呜呜呜会死的!”太后爬过去推开岭修阎抱起儿子护在怀里:“为什么就一定要这么倔强?”   母后,不是我倔强,每个人的童年都是一生的梦,而我的梦则全是噩梦,没有一丝值得怀念,这一生我真的活得好累,在我的心里,你是陌生的,母妃死后,你便是我的敌人,可你们说得没错,无论如何生我一场,一声母后当之无愧,可惜再也叫不出来了,如果有来生,希望不要再进帝王家。   每个男孩都有自己高傲的一面,喜欢大人的认可,可不论我做得再好,你们始终都没赞美过一句,母妃接纳我的时候我很开心,很幸福,可是她死了,等柳含烟督促我振作时,我心存感激,误认为爱了,可老天爷总是爱把悲剧加注在我一个人生身上,这么多年,却是个男人。   遇到凌非,她让我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她给了我阳光,让我知道什么才叫爱,她离去后,我便日思夜想,不管怎么做都无法忘掉,那就是爱,她死了,就不会再有力气存活,因为已经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了,以后不会再有笑,不会再有念想,剩下的全是绝望。   人,有时候真的莫要做错事,无论再怎么改变,对方的眼里都不会再有往日的温柔,想追回的无非就是想回到从前,可一切都被自己给亲手毁了……   岭修阎用力捏拳,为何您这个时候都还要护着他?残忍的说道:“饶他可以,但是此人永远也不配再拥有我岭家的血脉!我说过,有朝一日,定要他生不如死!”手起刀落。   “不要!”西太后震惊的大吼出声。   “啊!”   嘶哑的惨叫很是难听,已经被凌虐得浑身是血,如今就真的有点过分了,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被斩断子孙跟还不如给一刀来得痛快,一代帝王,被蹂躏得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周围的侍卫和宫女太监们都伸手捂住了双眼,无人敢去看那大腿根不断冒出的血液。   西太后瞅向怀里的岭蓝卿,见他不断呕血就哭得更大声了,都是娘娘没保护好你,是娘不好,天呐!为什么要这样来折磨我的孩子?为什么?   遍布全身的痛终于让抽搐的男子陷入了黑暗,大手摔落,羊皮所做的纸屑随风而起,渐渐飘离。   龙翺举起剑道:“太后娘娘,请您让开吧,不管如何,我说过,我会提着他的人头去祭奠我爹!皇上!请你不要食言!”说完就弯腰抓起岭蓝卿的头发要走。   “不要呜呜呜求求你们,他都已经这样了呜呜呜……放了他好不好?要不你拿我的头去祭奠好不好?呜呜呜放了他,阎儿!他是你弟弟啊,从小我就只疼爱你一个,把他的爱也给了你,他会变成这样也是我造成的,要不你杀我好不好?呜呜呜!”疯狂的打开龙翺,将儿子的头护在怀里,为什么你们不能给他一条活路?为什么?   岭修阎痛苦的抬头,成熟的脸庞上全是无奈,沉声道:“爱卿不觉得他这样已经和死没有区别了吗?甚至是生不如死!好了,将他扔出去吧!”   说完就转身大步走向了金銮殿,去取回自己的一切。   龙翺真的很想割断对方的头颅,可一想起凌非当初那般救他……她也死了,就留你一命吧,就当没有让她白忙一场。   许久后冰凉的土地上就剩下了母子二人,快速背起孩子走向了外面……   而谷底却一片的温馨,门口的小兔子都更欢快了,当然,婴儿的啼哭音除了孟婆婆喜爱外,雾儿和凌非就差没去找块豆腐撞死了。   这日,素雅小镇经过半个月前的事情后,再次安宁,一如既往,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一样,宗原藤挎着行囊准备离去,短短数日,消瘦了许多,以前一天三顿饭外加夜宵,现在一顿饭都吃不下去,我定会为你报仇,然后去下面找你的,再一起投胎,只希望不要再做什么狗屁的哥们儿了。   也不知道白风白羽他们带着袁家寨的人去皇宫没,走到榕树下时,无意间的转头令他捏紧了肩上的包裹,那三个大字还真是异常的鲜明,迅速再次转头,冲上前将白布撕下,毛主席?这是什么山?什么路?怎么走?   这笔记是凌非的,越看越是激动,她是从峭崖掉下去的,那么说白布上的入口应该就在附近,疯狂的四处打探了起来。   “老兄!你知道这个入口是什么地方吗?”   “哦!前面穿过双子峰有一条山路,但是进去的人就都没出来过!”   不管是什么龙潭虎穴,也不管是不是什么陷阱就如一阵风一样跑向了双子峰。   “我草!这路也太你妈的奇怪了!”   能看到的就是大石,而且温度越来越高,擦擦汗水也开始进入了戒备状态,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才听到一声怒吼。   “哭哭哭!在他妈的哭老子就把你们两个给扔了!”   这声音……屏住呼吸加快脚步狂奔,等看到一片世外桃源后才停下大口喘息,继续跑。   “哎哟!他们才这么小,也听不懂你的话,越喊他们就也哭的!”孟婆婆还就纳闷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凶狠的娘啊?   凌非已经下地,坐在床榻上磨牙,小怎么了?小就可以这么张着嘴没完没了的哭吗?就说当初不该要是不是?草!报应来了,疯狂的抓抓头发哭诉道:“老天爷,告诉我要怎样才可以让他们突然长大?”   “吃高乐高!”   孟婆婆并没去看宗原藤,好似早已料到他到了门口一样,当然早就感觉到有人接近了。   吃高乐高……凌非放下双手看向了门口,只见一位顷长身躯的男子正斜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嘴角挂着性感的笑容,低头也笑了一下才慢慢下床,上前举起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胸口道:“好久不见!是不是想我都要想疯了?”自恋的问道。   “想你?开什么玩笑,要不是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我也不会来!”死鸭子嘴硬,瞪了她一眼才走到桌子边拍手道:“干儿子们,来来,到干爹这里来!”   “你……是谁?”雾儿欣喜的瞪大眼,长得和大家好不一样哦,而且好高哦。   “我啊?我是……嘶……”眨眼一看,还以为出现了幻觉,好美的女人:“哦!姑娘你好,在下宗原藤,日本人士也,不知姑娘芳名?”礼貌的行着英国最帅气的礼仪。   凌非摇摇头,说我色,你这不还是一样吗?   “呵呵!我叫雾儿!”   孟婆婆将孩子送到了凌非的怀里才收拾行囊道:“他来了我就走了!白阴教需要我!”拍了拍凌非小肩膀:“保重!基本的照顾方式我也交给你了!”   这么快就走啊?还真舍不得,望着那洒脱的背影就只能叹气。   “哇哇哇哇!”   不知是不是抱得不舒服,这讨厌的声音又一次袭来,老大一哭,老二也跟着哭,看了看好友,直接送了过去:“来,一个干儿子,一个干女儿,拿去吧!”说完就走到门口欣赏景色。   某宗倒是很乐意接受,还别说,他这一抱啊,俩孩子还真就不哭了,坐下把他们放在膝盖上用手指在他们两个面前不断晃悠:“咦!看不见了,又看见了!”   望着那傻逼一样的游戏,凌非头冒黑线,我说你能不这么幼稚吗?刚要说叫他教点三字经,乘法口诀什么的……   两个宝贝都一瞬不瞬的盯着某宗那变幻莫测的鬼脸咧嘴,虽然还不会笑出声音来,却也算得上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微笑。   “又看见了!又看不见了!”大手一下子挡住了他们的视线,然后再拿开,逗得两个快要满月的宝宝乐得不行。   圆溜溜的眼睛里几乎没有多少眼白,这才叫真正的无污染黑葡萄,不断的咧嘴。   “我日!你走开,别逗了,他们不会是傻子吧?”某女吓得冷汗涔涔的冒,呲牙满脸的惊慌。   宗原藤推了她一下怒喝道:“说什么胡话?小孩子笑得越早越聪明,你懂什么?闪开!”然后继续:“又看见了!又看不见了!”   “问题是这不好笑啊!”这么幼稚的动作他们笑成这样,不是傻子是什么?   “没常识!小孩子知道什么好笑什么不好笑吗?能笑就行,你要他们哭啊?”还当娘呢,这都不懂。   凌非不相信,咧嘴望着宝宝道:“儿子!娘给你讲个笑话,特好笑,真的,有一天,某男看到一则广告,不开刀,不住院,就可以让男人的小小鸟轻轻松松增大,顿时大喜,跑去汇款,数日,收到邮包,急切的打开一看,操!原来是一个放大镜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边说边捧腹大笑。   俩孩子开始撇嘴,最后扯开嗓门大哭了起来。   “哇哇哇哇!”   本来觉得很悲催的某宗一看孩子哭,凌非嘴角抽搐也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啊笑死哦了哈哈哈,你的笑话不好笑,但是这过程啊哈哈哈笑死人了!”眼泪都出来了。   “算了算了,你的智商和他们很接近,他们就听你的,继续看得见看不见吧!”妈的,两个白痴,一点内涵都没有,双手叉腰靠在柜子上盯着外面的雾儿,每天吃花吃不腻吗?   “看得见了,看不见了!”   哭声止,抿嘴儿,表示在笑。   我就纳闷了,还真在笑,面子全没了:“喂!他们还没名字呢,你说叫什么好?”取个好听点的哦。   某宗想了半天:“山本太郎!对,这名字好!”   ‘砰!’某女一个仓促,直接差点就栽倒!为什么自己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让一个日本人给中国孩子取名?深呼吸一口气无奈的翻白眼:“大哥!他们姓凌!不是三本!”   “那就凌太郎!” 情人岛 第一百一十七章 无敌老宗   “我还红太狼呢!”能来点正常的吗?该死,取名字真要命,什么生辰八字都不懂。   宗原藤摇摇头,突然眼前一亮:“对了!叫凌太君吧!够霸气不?”   太君?一下子某些回忆勾了起来,记得那时候和朋友在网吧里一起看‘举起手来’,那个磕巴不是叫潘长江‘太君’吗?哎!那时候多美好啊,泡泡马子,打打游戏,无忧无虑的,摇头道:“算了,就叫妮妮和楠楠吧!我有想过,凌可妮,凌可楠!”妮妮是女孩,楠楠是男孩,很搭调的。   某宗挑眉,竖起大拇指道:“ok,可行,妮妮,楠楠,不错!将来一定是一代绝世美女和美男,凌非,我觉得吧,是哥们的话,混多事就不必隐瞒了吧?孩子到底是谁的?”这都出世了还不说吗?   “弦音!”苦笑着说道,见他如同看见鬼一样的表情就坐在凳子上摆手:“不许说这个人,我和你呢,永远都没有可能,我也不想提起!”   “了解!”简单的点头,都说是花错雨的,可不是,猜了这么多,始终没猜到弦音,其实应该早想到了,要知道弦音只准许凌非靠近的,哎!那种男人一定也是个意外才有的吧?否则他不会见死不救的,不说不说,以后都不说。   三个月后……   “咯咯咯咯!”   如同银铃般的笑声惹来三人的惊愕,雾儿指着凌非编织的摇篮道:“真……真的是他在笑!”   宗原藤继续逗弄:“看得见了,看不见了!”   “咯咯咯咯!”   白白胖胖的小娃儿只穿了一件红色小肚兜,嫩嫩的皮肤不是成年人可比的,两条胖墩墩的小腿伸起,小手抓着凌非的食指不断的扭动,笑得不亦乐乎,而一旁的那个正在打瞌睡,如今还看不出长大会是什么模样,可两人的眼睛都真很美很美,纯净得让人流口水。   “我的天啊,今天他第一次笑出声音来哦!”某女赶紧抱起狠狠的吻住那小嘴,舌头伸进去不断的逗弄,而宝宝顺势嘬住,小屁屁摸着就像是棉花糖一样,肉肉的,软软的:“嗯……我的小宝贝,你真是我的小宝贝,嗯……!”用鼻尖顶了一下对方的小鼻子。   “咯咯咯咯!”宝宝用小手抓着凌非的头发就往嘴里送。   宗原藤见妮妮醒了也抱起来不断弄鬼脸,俩孩子是他们的心肝宝贝,也是心头肉,一哭就会让大家焦急万分,现在听到这希望之声,就更加爱不释手了。   “好了!我去做饭了,宗原藤,你先看着!”将儿子也送给了他,这保姆真好,自己是这里唯一的大厨,雾儿依旧无法吃饭,只能用彼岸花充饥,一开始宗原藤也做了和自己同样的蠢事,色字头上一把刀,美人给他,他就吃,还咽下去了,结果一天就吃不下东西。   人啊,越美越难消受,因为对方说什么你都无法拒绝,不过也算是痛并快乐着,可雾儿不是宗原藤喜欢的类型,再美也无用,真不知道他的眼光是太高还是太低?雾儿和他多般配是不是?人家还不稀罕。   雾儿也站在花海里跳舞,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凌非和宗原藤给她带来了无法割舍的乐趣,经历了这三个多月,她知道了以前的日子就如同是一杯清水,惨淡无味,其实目前最害怕的就是他们会离开。   某宗把俩孩子放到桌子上,伸手逗弄着楠楠的小鸟:“咦!这么小,不要担心,以后会大大的!到时候给你找一堆媳妇儿……”   ‘嘘……!’   一条线直射向某人贴得太近的俊颜。   凤眼紧闭,慢慢起身忍住怒火,用袖子僵硬的擦掉,指着宝宝大吼道:“才夸你几下就……”   “哇哇哇哇!”   “哇哇啊啊啊!”   两个宝宝嘴巴委屈的撅了几下,张嘴就发出他们最讨厌的魔音,而且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可怜得要死。   “怎么了?”凌非冲进屋子,宠溺的抱起孩子轻哄:“不哭了不哭了,宝宝乖啊,听话,不哭了!”   “呜呜呜!”哭声渐小,身体抽搐着,许久两个小家伙才停止。   “我说你干嘛弄哭他们啊?”转头责备,而看到他脸上水气后就笑了出来:“算了!以后你别自讨苦吃就好!”儿子,干的好,哈哈哈!   某宗气得不行,瞪了臭小子一眼才出去洗脸,楠楠吃着手指盯着外面,嘴角还有泪水,实则最可怜真是他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吗?个个都把他们当绝世珍宝了。   小小屋子三张床,都用帘子隔了开来,挤是有一点,可雾儿特别的爱干净,天天都很勤快的打扫,也算是温馨。   外面如同春暖花开,这里的人过春节就是驱赶年兽,哪来的年兽嘛!真是被他们给打败了,在这里也算舒适,并没想过要出去,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了,算算时间,外面应该是阴历三月多吧?   正直百花齐放的时刻,一定很美,可这里才是最美的,现在都是宗原藤经常化妆出去买用品回来,雾姑娘依旧不敢去外面露面,宗原藤也每天在疯狂的修炼那可怜的内力,快要突破五层。   而凌非三个月老早已突破六层,可没展现,现在正在向七层进攻,就是欠缺火候,似乎再喝一点血就可以一样,又说不出口,就一直没提过。   小白也是凌非和宗原藤见过最漂亮的垂耳兔,摸一下,软绵绵,就是男人也忍不住惊叹,没有一根毛又被污染过,听闻每个月还喝一滴雾儿的血,所以到现在都十五年了,这兔子的寿命是十五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吃饭时,雾儿在一旁看着俩孩子吃手指,样子极为认真,爱到了心坎里,那如同孩童般天真无邪在人世间还真没看到过几个,想法很单纯,但是也很偏激,其实只要骗一骗叫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明年这个时候就要举行武林大会了,想去看看!”凌非边吃边说着自己的想法,武林大会,一定很壮观的场面,想想都觉得爽,可以见到那些绝世高手们的对决,也想看看有多少九层内力的人,自己再练一年几乎可以到八层的,倘若再喝两碗血就真的上九层了,十层嘛就不可能,因为那真得把雾儿的血吸干,这她绝对做不到,就是一丁点都做不到了。   那就八层时去参加,过过瘾。   宗原藤也很想去,男人嘛!谁不想?可是……抬眸愁眉不展:“可冷夜他们……”   “没事!”摇摇手里的筷子,轻笑道:“在我的心里,他们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如今袁家寨的人誓死保护魏月国,四国又陷入了平和,可处处都暗藏杀机,迟早会打,如果可以……”定定的望着宗原藤:“我们自己打天下,不想帮着白玉邪,我真怕他最后变成岭修阎,那就我们自己打,我相信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不再有屈袁令之争,让袁家三兄弟入朝为官,自己打的话可以不殃及老百姓,如今岭修阎继位,而岭蓝卿被处斩,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你的命运,是你自己把你自己推向了火坑,如果有来生的话,希望你不要再投胎帝王家,而且还要到太平盛世,不要再有战争,尔虞我诈,做一个穷小子也比今生要快乐。   宗原藤一听这话,兴奋得‘啪’的一声放下筷子鼓励道:“我看行!反正他们这样弄来弄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安生,可你做皇帝还是我做?”   “你不想回去了?”谁做都无所谓,其实你做不做都一样,因为你在哪里都是大爷。   是哦,在这里做皇帝还不如回家做黑道老大逍遥些,长一双眼睛是为了开阔视野的,在这落后的年代有什么好开阔的?做皇帝和黑道老大还真不好选择:“这样吧,江山先打,你的主意多,我看那些人都很听你的话,就你来做皇帝!”   “我?不行不行,你看我像皇帝吗?”就连此刻都忘不了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看见没?老子现在吃饭一只脚都是踩在凳子上的,总不能在金銮殿的龙椅上还一只脚踏在屁股下面吧?   “这有什么不行?品行虽然很重要,可是老百姓谁管你这个?你看看他们,房子几辈子都舍不得翻修,就怕将来为他人作嫁衣,永远都别想安居乐业,咱就从东岭国下手,拿下石头岗一路打下去,就那么几个城池,石头岗一旦攻陷,相信我,后面的雀阳城和乞丐原是畅通无阻,百姓都会打开城门的,百姓会打开城门的,那么多老百姓,兵都是从他们家而来,他们一旦归顺,那我们打都不用打了!”只要能给百姓带来福泽,什么样的人做皇帝他们都愿意帮忙。   凌非确实太过像痞子了,或许也就是这吊儿郎当的模样吸引了不少人,痞子是什么?有时候真不是什么令人瞧不起的人,痞子一般都很看得开,和流氓还不是一个档次,像凌非这样的,超越了所有强盗,所以她做皇帝也没什么不行。   “可我是个女人啊!”我也想啊,但是女人做皇帝,那到时候像白玉邪那样安抚大臣,都把儿子塞过来入后宫可咋整?看见千河和花错雨了吗?乖乖,打起来就不是人了,房子都拆了,不行不行,要是有个老二还真他妈的就抢了。   可成亲的话依旧只会要一个皇后,最怕的就是麻烦,三妻四妾谁不想?只要没有绝对的爱,取一堆喜欢的也无所谓,反正都是博爱是不是?一辈子逍遥的过去了,可麻烦吗?天天尔虞我诈,斗得你死我活,断子绝孙了都,白玉邪就是最好的例子,到现在都没儿子,能做到康熙爷那样的少见。   这做了皇帝还真就由不得你,不娶?不娶就是看不起人家,而且什么联姻啊,你想摆脱都不行,要么打,要么你娶,娶了对方才会相信你永远都不会去侵犯,要么绝对不相信,试问娶还是不娶?牺牲几万人谁愿意?   爱人是人,难道几万人就不是人了?   “女人怎么了?武则天还做了那么久呢!”况且你骨子里是女人吗?   话是没错,可……:“你觉得孙悟空适合做玉帝吗?”那还真好玩,整个天上全是猴子,自己也一样,袁家寨那帮人除了三位当家可以做做武将,文武可是百官,自己这样去打,那些以前的当官者肯定一个不能要。   “我靠!孙悟空怎么了啊?我就觉得那玉帝够怂的,我就支持孙猴子了,他要做玉帝了肯定行!”怎么就说不听呢?做皇帝多好?全天下膜拜呢。   嘴角抽搐,你这想法也太前卫了吧?仔细想想其实也可以,第一,自己刚好可以实行广招贤能,科举式,可以让那些寒窗苦读的人们有个扬名立万的门道,如今书生很多,满腹经纶无处发挥,而且天下统一后可以让老百姓少缴税,穹天大陆一家亲。   “那……万一有人找我联姻怎么办?”武则天还有人送男宠进去呢,虽然没人找她联姻,那是因为大唐盛世,这地方有个求的盛世,一些部落都很强大,知道的和不知道,天晓得最后会不会突然冒出个百万大军的小王国?   “联姻?没事的,放心,你一个女人,谁愿意把尊贵的王子联给你?联姻都是找王国里最受宠的公主,到了你这里可是王子,堂堂大男人,谁会降低身份?不会的!相信我!”眨眨眼,如今都放心不下袁家寨的人,万一有人买通了其中一个,得到了炸药的配方,那……不敢想,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要有战争。   也对哦,联姻都是王子,哪有男人愿意‘嫁’给一个女人?说的有理,点头道:“好!老子就做一回龙椅,刚好可以找回家的路,到时候我们能回去的话就一起走!”现在对这里是彻底的绝望了。   商量好后就是第一步,习武,打好根基,免得到时候逃命还要人抱着。   “好!三日后启程,我们先不要在任何人面前露面,去情人岛把武器弄到,哼哼!给你做一把绝世好弓!”而自己的完美吉他也可以出炉了,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进入那个神秘岛屿,还是先去看看再说,说不定就找到途径了。   热血沸腾,大口吃完就去收拾东西。   雾儿其实一直就能听到他们的谈话,没有开口打断,低垂的脑袋流泪:“你们还是要走?”   凌非心里一阵刺痛,这个女孩孤单一个人在这里确实有点残忍,要知道以前她不知道何为热闹和快乐,现在她知道,再扔下她有点过意不去,或许自己的到来将会让她永远也无法在这里无忧无虑的生活了,挑眉道:“这样吧!我们只要拿到情人树就会来到这里,雾儿,我们出去带着孩子也不方便,去,我们是一定要去的,回头老宗去买头奶牛,我教你怎么喂,让妮妮和楠楠陪着你可好?”   “真的吗?”闻言雾儿起身走上前顺势坐在凌非的怀里眨着大眼,眼眶红润,令人心生怜惜。   “恩!真的,这么久了,我想你也会照顾了,羊奶挤出来一定要煮开,然后放温了,不烫了再喂,切记,不煮开的话就是生的,他们吃了就会得病!”不断的叮嘱,就怕出一丁点差错,宝宝可是她辛辛苦苦生产出来的,有个闪失就如同在割她的肉一样,能不说清楚吗?   某宗找出许多换洗的衣服不解道:“为什么是羊奶?牛奶不好吗?”第一次听说给孩子喂羊奶的。   “以前老师有教过,孩子其实喝羊奶比较好,比一般的宝宝会有精神,而且聪明,体力好,身体壮!你明白就去买头奶羊回来,没有的话就买奶牛,刚下过崽儿的就可以!”说完就放心雾儿,走到孩子身边望着他们可爱的模样就很是不舍,宝贝啊,舍不得你们啊,可是有些事是不能不管的,很快就会回来带你们走的。   还交代了许多,比如五个月后要给他们慢慢断奶,煮点粥什么的来喂养,虽然那时候可能早就回来了,可还是要说的久远一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手一个抱起很是舍不得,这么可爱的宝贝哦,跟着姑姑好好的生活,很快娘就回来了,泪眼婆娑的望着宗原藤:“怎么办?我舍不得!”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就不怕将来有一天走漏什么风声,别人打进这里?现在屈袁令在你的身上,他们要知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再拿你个两个宝贝威胁你怎么办?那些人很没人性的,一巴掌下来,你的孩子就说不定会变成残疾!”将事情说得很是严重,可谁能想到他们不会这么做?   “他们敢!要是敢动这俩孩子,我就灭了他们,不,要他们生不如死!你们说是吧,宝贝们!”低头甜甜一笑。   “咯咯咯咯!”   妮妮咬着手指不断的笑,可爱到爆,白白净净的,身上还有这婴儿香,清洗得很是干净,越看越喜欢,哪个母亲不喜欢自己孩子的?   三日后   一切准备妥当,一个晚上凌非都在和雾儿说着一些药注意的事情,有她的血倒是不担心会生病,或者中毒,也是这一点让她很是放心挎着包裹又很没出息的擦擦眼泪,望着摇篮里沉睡的婴儿,如果可以,我一辈子也不想和你们分开:“妮妮楠楠你们要听姑姑的话,不许哭不许闹哦,娘亲真的无法再停留了,如果你的叔叔们都死了,娘亲会很痛,乖乖的哦!”   最后低头亲了一下才抱了一下雾儿:“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们,谢谢了!”语毕就头也不回的擦着泪珠大步走出,然而刚走出院落就又忍不住回头,好想再把你们装进肚子里。   “走吧!别看了,越看越难受!”大手抓着她的小手走向了出口。   换了一身灰白色的锦袍,男孩的发型,不要太过执着的研究,还真要误以为是男子了,脸上点了许多的黑点,为的是掩人耳目。   雾儿小跑出门望着他们人影消失就业哭了起来,抱起小白耸动肩膀,离别苦……   到了素雅小镇后,在越过缘度寺时,没有转头再去看,我说过,这个地方我再也不会进去,你……不配!   两人此刻的装扮还真是和以前有着极大的差别,以前是美中极品,此刻也不算太丑,如果太刻意的去装扮倒是会让人起疑了,画了眼线,涂抹了嘴唇,宗原藤是一身到底黑,两人就这么面无表情的走过那些整洁的台阶。   而一个剃度了的和尚好似感受到了什么,捏紧扫把看向了下方,人来人往,并未看到什么奇怪的人,还以为……   你已经死了,为何我总觉得我们其实距离很相近?凌非,如果……如果……呵呵!人生哪有什么如果?   低头继续打扫,逼回所有的水气,从此自己要学会忘掉红尘俗世,忘掉恩怨情仇,忘掉所有的一切,只希望能将这一世的罪孽赎完,下一辈子能得到和你携手一生的机会,我要去超度亡灵,在佛珠面前忏悔……   此人正是刚被东岭国拉下的君王岭蓝卿是也。   褪去龙袍,彻底成为了一个平凡之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所有的前尘往事都随着岁月流逝去,以后再也没有岭蓝卿,真正的岭蓝卿已死,剩下的是一个僧人,一个心里还放不下那一段旷世奇缘的出家之人,一个从遥远时空而来的奇缘,以前你说我不懂爱,不是不懂,而是不知道要怎么去爱。   很多事不经历过,又有多少人会真正的看透?我不会轻生,也不会难过,你要我活着我就活着,方丈说人真的有来世,只要诚心祷告就可以修来一段缘分,今生无缘,来世一定不会再给任何的错事。   大手继续抓紧扫帚将一些灰尘敛去,光洁的头颅下依旧是一张妖媚的俊颜,这人要好看了还真是怎么样都好看,在这里,算得上第二美男子了,超越所有的俗家弟子,除了那个主持无人可媲美,整个素雅小镇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所以每天众多女香客都会看着他许久,垂涎三尺有余……   “老板!这马给我们来两匹!”终于不用坐马车了,骑马骑马,爽歪歪。   “二十两银子!”老板双目冒光,慧眼里有着睿智,一看就是一定会买的,也不多要价,很是诚恳,将绳子解开送过去:“一文钱也不多要!”   凌非也看出来了,此人很是善良,谁说十个商人九个滑?瞧瞧人家多朴实?送过去五十两挑眉笑道:“不用找了!”说完就翻身上马狠狠抽着鞭子:“啊……!”差点就栽倒,还好很快就控制住了。   宗原藤也追上,开始赛马,一路欢笑不断,相依为命,没有时间去找白风白羽,因为必须要去皇宫,还是不要找麻烦的好。   夜晚就坐在路边背靠着背入眠,结果每次早上醒来凌非都发现倒在了对方的怀里,而某宗又起得晚,只能尴尬的快速抽离,几乎天天如此。   十天后……   迷雾林前,凌非和宗原藤都沮丧的望着那真的很‘迷’的树林,怪不得都走不进去,根本就没有入口,周围浪涛声震天响,不远处就是鲨鱼成群,而且前方走入林子的地方全是一排看不到边的死尸,动物的遗体,越里面越多,还有老虎狮子呢。   “我靠!老虎咦!弄一堆虎骨回去卖也发财了!”天知道现代的老虎骨头有多少?这里全是宝贝,人参,灵芝,奇珍异草,哎!能穿梭时空来来回回多好?就可以成为第二个比尔盖茨了。   宗原藤想看的不是这个,这么大的树林,前方看到的地方全是雾,大家称之为毒气,不穿透这里也看不到情人岛是不是?可老虎都能毒死更何况是人了。   “别说这些废话了,现在怎么办啊?根本就无法过去!”没有氧气罩真要命,水路也不行,没有大轮船,而且就算造就出来了也会被推翻,那就是不管怎么做也别想向前:“你说这弦音是怎么过去的?”   一开始凌非也在想这个问题,来到此处算是明白了:“他有十层内力,只要用音质控制了鲨鱼,都不用费力就踩着过去了!”   可惜自己的还欠缺火候。   看了许久,也觉得闯进去是必死无疑的,也不用怕是情人岛弄的障眼法,无风不起浪,人们都是这样传的,本想让马儿进去看看是否会毙命,可没必要,这些动物都死了,不是人工做成,因为它们的死状就是自然生成的。   转头看向四周,不远处有几座大山,最后咧嘴一笑揶揄道:“出卖你的屁股去让庄无痕……喂……痛啊!”该死的,开个玩笑不行吗?见他一脸怒气摆手道:“哥们走吧!有办法了!”   “哦?真的?”见她一脸的笑意就知道没有开玩笑。   将马儿拴在山脚下,两人背着一大包东西开始攀爬,这山全是石头,迷雾林的正对面,相差有两里地的距离,没有一棵植物,算是石头山,寸草不生,所以像祈神山那套在这里不好用,只能顺着坚固的石头一步一步的攀岩。   “我就日了!这得爬到猴年马月去啊?”这山相当的高耸,此刻天边那火红才刚刚升起,估计要到太阳落山时才能到顶,非人力可到达,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为了那绝世武器和未来儿媳妇的双腿,拼了。   某宗也是万般无奈,我的弓啊,得来还真是不容易,也不晓得能不能砍到,那个淳牙子是眼瞎心不瞎,岂会好蒙骗?弦音去了这么多次都不见有成果,也不知道会不会白忙一场。   此刻是绿树丛生的季节,山下处处野花香,只有这山上光秃秃一片。   还真是爬到了太阳落山才爬完最后一步,倒在平整的石板上喘着粗气:“呼呼……我的天啊……比生孩子还累!”孩子,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对于这江南的季节,可谓是春雨连连,这迷雾林是艳阳高照,可雾儿这边则是天昏地暗。   “哇哇哇哇!”   两个孩子自从母亲走了后就每天哭,吓得雾儿成天抓头发泄愤,盯着摇篮,干脆搬起来放到了院子外面的一棵大树下,快速跑回屋,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哇哇哇哇!”摇篮里的宝宝哭得更加大声了,小腿蹬开襁褓,互相比谁的声音更大,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哭,对于雾儿来说,就两个字,烦人!   倒在床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或许是太累,渐渐的便沉沉睡去。   ‘咔嚓!’   两个本来真的哭累了已经睡着的婴儿被惊醒,再次张开小嘴大哭了起来,眼泪儿也越来越多,本来就接近天黑,再乌云罩顶,就真有点夜晚的味道了。   电母闪过,雷神敲击,风神,龙王都一起忙碌。   ‘噼噼啪啪!’的倾盆大雨冲刷着大片土地,雨点持续打落在婴儿的小脸上,有的落进嘴里,却还是用小手不断的扑腾。   “哇哇哇啊啊!”   屋子里睡得正香的女人并未起来抱他们进屋,或许已经忘记了,亦或许是太过安静所以很舒适。   ‘咔嚓!’   “哇哇哇!”   肥肥的四只小手都互相颤抖着,吓得差点晕过去,雨水已经打湿了所有的棉被,哭得最后无法再苦,只能瑟瑟发抖,脸色逐渐发紫。   乌云之上……   “你们看见了吗?有两个孩子耶!”电母睁大双目盯着下面惊呼,刚要向那边劈时,赶紧说道:“换阵地!”   ‘咔嚓!’   ‘砰!’山腰上一块石头被雷神摧毁:“天啊,谁家的母亲这么狠心?在树下多危险啊?”要知道不注意就会被电死的。   “天啊!他们身上盖的是紫云衣!”风神说完就大手一伸,一片荷叶快速飞下不断的便成一把伞,挡住了所有的雨水,太不像话了,这样对待孩子:“你们小心点,不要被玉帝发现我们篡改了方向!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几位时常合作的伙伴都陆续点头,行云布雨依旧,只是不再针对山谷,个个长得凶神恶煞,却都有着一颗菩萨心肠。   “哇哇哇哇!”   一旦雨水没了后,妮妮和楠楠就又大哭了起来,周围全是湿气,就是大人也难以忍受。   “里面的人睡着了!孩子这样会不会死啊?万一那个女人和赭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会不会被报复啊?”当然,他要是感谢他们的话就更好了,无上荣耀啊。   雷神笑道:“救人要紧!”说完就举起法器对准了草屋狠狠的敲了下去。   ‘砰!’   “啊!”雾儿大叫着从床上坐起,一看外面冷风阵阵这才想起孩子,撒腿就往外跑。   “收!”风神赶紧收回法宝,真是个糊涂的女人。   雾儿顶着大雨冲到树下抱起滴着水珠的摇篮迅速进屋,以极快的速度把两个哭泣的孩子抱起来放进被子里:“天啊,你们还凉啊!呜呜呜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哇哇哇哇!”   哭声开始沙哑了,雾儿见他们还是很冷,干脆脱掉衣服将两人揽进怀里,拉过被子轻哄:“宝宝乖乖,不哭不哭,你们哭我也想哭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粗心大意?差点就酿成大错了。   俩孩子果然不哭了,因为一人抓着一个胸脯塞进了嘴里。   “啊!”雾儿尖叫一声,又忍了回去,算了,你们最大,黑着脸任由他们两个胡来。   “哎!希望她以后不要再这么疏忽了,为何没看到那个女子呢?她自己的孩子她不管吗?”电母毕竟也是女性,所以很是多愁善感,见不得孩子受苦。   “为人母的肯定是有大事才离开,我还真想那个女子和赭炎有点关系,要是孩子是他的就更好了,我们就不用老去看那些大仙的脸色了!”风神乐不可支,可惜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都晓得赭炎有位心爱的腾蛇,岂会和凡人有关系?   “电母你看什么呢?”见好友不理会,就边施法边问。   “哦!想看看那个像仓凛的人!”对赭炎确实有那么几分爱慕,可仓凛才是众神仰慕的对象,法力太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修炼的,奈何此人心高气傲,别说他们了,就玉帝人家都不屑多说一句废话,见一面更是不可能啊,难得看到一个与对方有着几分相似的凡间男子,多看几眼也算解馋。   闻言其他几位神仙都嘴角抽搐,花痴。   地上的万物怎会知道天上此刻发生的事?而天上的人又岂会想到刚才他们可是救了那个被他们说得神乎其神之人的孩子?很久很久以后或者真的能得到一些令他们想象不到的回报吧……   而凌非这里已经搭好一个特大号的风筝,没错,风筝,站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迷雾林前方的小岛,能看到的是一片绿色家园,说远也不远:“一会要下降时只要拉一下这个就好,翅膀就会慢慢弯曲,避免成为鲨鱼的晚餐,所以不拉的话就不知道会飘多远了!”扯着一根粗绳解释。   宗原藤总觉得不靠谱,毕竟从来没这么做过,按照科学来讲,确实可以飞起来,一想到此处也是心血澎湃啊:“知道了!”一人抓着一边准备出发。   “对了!一会到了的时候说话含蓄点,不要说一些没用的废话知道吗?”就怕他这脾气惹恼那些岛民,可不想被乱刀砍死。   “走吧!”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眉宇间有些不耐烦。   凌非深吸一口气,趁着天还没黑就和某宗一起抓着风筝用力跑:“啊。!”   “天啊!”   尖叫声自两人嘴里传出,这可比跳伞要刺激多了,从来没尝试过的宗原藤只是闭着双眼不断的嘶吼,抱着竹竿的两只大手都快要将竹竿捏断了。   “喂?”凌非已经缓和过来,歪头看他那夸张的样子就有些直接摔下去,耳膜几乎快要被震破,用脚瞪了他一下大吼道:“别叫了!我草,聋了!”妈的,这些男人怎么个子这个大,胆子这么小?   宗原藤忍住狂跳的心,睁眼有些害怕,可脚下是被大雾罩住的树林,乖乖,好美啊,海水蓝蓝的,这迷雾林算是三面都环海,放眼望去,真是旖旎得不像话,当看到中间一个宏伟的山庄时就吐了口口水,变态!   “喂!庄无痕,老子来了,看到没?没有你这个死鸡眼我们也能过去!”越想越爽,干脆冲下面用力嘶喊着。   凌非张嘴僵硬的转头看着他那发狂的样子就很是无语,仿佛一群乌鸦飞过:“你有病啊?你把他招来我们两个指定射成马蜂窝!”   “哦?是吗?这次老子就放过他,哎!不能去炫耀真是一大损失!”这辈子他就讨厌一个人,就是这个摸他屁股的变态,想想都恶心。   “快要到了,控制好地点,拉!”一人一边轻轻将两只翅膀弄弯曲,这是一只特大号的羊皮纸老鹰,五颜六色,也算是漂亮。   眼前的情人岛只有半个迷雾林之大,可房屋众多,均是草屋,只有最中间有一座瓦房,还冒着炊烟,发蓝的沙滩上有一个木栅门,两个高壮男子正举着长枪守护。   “啊……!”就要落地时,两人争先恐后的尖叫了起来。   门口两名守卫都惊愕的抬头看向上空,下巴几乎差点就要脱落,守护这十多年,来的人不超过三个,除了弦音外,另外两个都是经过了重重磨难才能到达,像这样飞来的还是头一次见。   “砰!”   风筝扑地,凌非摔了个满嘴泥沙,皱起小脸狠狠的狂吐,这地点好,起身拍掉金黄色的沙子和好友一起走到门口。   “你们是什么人?识相的赶紧滚!”守卫乙黑着脸说着最不客气的话,很是嚣张。   宗原藤顿时瞪大眼刚要怒骂时,凌非则环胸用手背拍了那位个子最高的壮汉道:“老兄,这样吧,叫你们管事的来,我们也不为难你!”   “哼!来了你们就得死!”说完就转身大喊道:“来人啊,有人闯进来了!”几乎都不用挪动脚步。   村子四周全是一些刚发芽的杨柳,一条木船也看不到,他们都不出去吗?情人树在哪里呢?怎么看不到?   “他们在前面!”   就在两人东张西望寻找树的踪影时,便看到里面一个老头领着一群人走了出来,而最中间一位白衣绣紫花的男子却让本来决定使出浑身解数也要得到兵器的两人怔住了。   宗原藤吞咽一下口水,怪不得被称之为天下第一,还真是名不虚传。   越来越近的男子正面带一种和善的笑容,好似不管是生气还是悲伤,那笑容都不会消失般,明知道有人闯入却还是笑得这般令人窒息,三十多人里,他!超群绝伦,看一眼便会忘记所有的烦恼,有那么一瞬间,凌非真的忘了呼吸。   海风吹乱了所有的发丝,亦包括那个难以描述的男子,星碎的浏海疯狂亲吻着他的前额,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病弱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然他每一步都很沉稳,却还是被凌非看了出来,这果然是个盲人。   也许这就是他唯一的不足之处吧,人无完人,他的美在于他的笑,不似白玉邪的笑,是一种……自卑的笑,掩饰一切的笑,露出的一口贝齿整齐得都要怀疑他做过手术了。   “哦?二位为何而来?”   淳牙双目毫无焦距的盯着前方,看似很有礼貌,那一股傲气却出卖了他,身板笔直,不曾弯曲。   凌非只是注视着他的双眸,还真是像天空一般的清澈,像还一般深沉,黎明和黄昏,光明和阴影,都在这里自有嬉戏,奈何唯独缺少一副完好无损的眼角膜吧?就这里的技术根本就无法治疗,本想着要不要给这个笑面虎治疗眼睛来换取福利呢,看来无望了。   他的眼珠很明亮很黑,不像有问题,而且眼角四周也很是完美,棱角分明,问题就在眼角膜上,哎!要怎么说呢?这么多人,个个都表情不善,眼前这个透着兰花香的男子可不是好对付的人,根本就对付不了。   宗原藤摆摆手豪迈的说道:“少废话!我们是来砍树的,识相的就赶紧滚开!”   噗……凌非在心里用力给自己的心脏捅了一刀,不是叫你含蓄点吗?   一阵吸气声响起后,淳牙便笑着上前一手提着一个快速飞向了远方。   ‘呼呼’的风从耳边划过,凌非艰难的睁眼看向还在笑的男子做着垂死地挣扎:“帅哥!我们商量商量啊?别这么直接嘛!我们没有恶意的,万事都没有绝对的拒绝,你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可以做到,只给我们一根树杆儿就行了……”   淳牙并未会话,薄唇微微抿在一起,虽说看不到,却能在迷雾林之上准确无误的找到可踩到的支撑物,等到了外面后才冲凌非:“呵呵!”笑两声从空中直接就给扔了下去,再含笑着飞回。   ‘砰砰!’   某女被摔得七荤八素,起身后想叫住对方却已经不见了踪影,美人儿,你这笑比冷还可怕,太残忍了吧?就不怕把我们摔死吗?捏紧双拳抬头看了看罪魁祸首,又看了看那座需要从早爬到黑的山,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不生气不生气……   “我靠!这男人太没风度了!”   见他还把错怪在别人的头上就疯狂的拳打脚踢:“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草你祖宗十八代,你这个除了会制造麻烦就屁忙都帮不上的蠢货啊啊啊啊!”   “喂喂!够了啊,我要动手了哦,是你他妈的自己说不要讲废话的!”不要什么错都来怪他好不好?他可是一句废话都没讲是不是?有证据的,边蹙眉闪躲边叫屈。 第一百一十八章 如水男人   “哎哟!”见他狡辩就无奈的伸手揉着眉心,冷声道:“这次请你闭嘴!”转头看了一下远方的岛屿,摆手道:“走!我还就不信了,非要砍了它不可!”   “还要爬啊?”某宗吐血,知道上去多累吗?   懒得理会他,径自走向了前方的小镇,买上许多用具,准备明日一早再出发。   远远前方,无数层峦叠嶂之上,迷雾云雾之中,忽然出现一团红雾,那是旭日东升的时钟被敲响,新的一天开始。   放眼望去,那荒芜的山中两个勤奋的身影不辞疲劳的为锦绣前程在忙碌奔波,如此有毅力之人,恐怕也是世间少有,两人都坚信只要真正的努力过就有会丰收。   “浑身是汗了!”凌非抓住一颗大石不想再奋斗,汗流浃背,纵使山上有微凉吹过却还是抵不过沸腾的血液,还有那狂跳的心,没有个几级台风是吹不干自然发出的湿气,难受异常。   宗原藤也停留在她的旁边,大手不小心按在了她的小手上,心里一阵悸动,快速抽回,偏头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还真是一旦喜欢上了,不管对方发生过什么,依旧会义无反顾,都是孩子的妈了,却觉得越发美丽。   如此炙热的视线凌非自然感觉到了,好奇的转头挑眉:“怎么?爷这脸有这么好看吗?”可别对我起色心,否则阉了你。   “咳……王婆卖瓜!”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继续赶路,不解风情的女人,除了会泼冷水还会做什么?   “宗原藤!你不会是……喜欢我吧?”某女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质问道。   轰!某男心跳加速,头被原子弹炸了个粉碎,同样挑眉反问道:“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反正你又不会喜欢我,这里这么多人个个都比我优秀,而且你还眼高于顶,我才不会把自己逼近死角。   高大的身躯有一刹那的失落和无奈,如果……在现代的话或许我还可以有那么点自信,可这不是现代,更不是我熟悉的古代,不要以为每次说我笨我多不在意,没说一次心就痛一次,在你的心里,其实我连白风他们都不如吧?也对!没武功,没钱,没权没势,还得依靠着你来生活,试问这样的我你又怎会喜欢?   凌非也茫然了,对方的样子好落寞,可……不不不,他会喜欢自己就奇怪了,如果回了现代说不定他又拉着自己去娶他妹妹了,人家是黑道老大,家财万贯,小弟无数,还是日本界的神枪手,虽说是传承式的接任他爹的位子,可还是有他自己的本事,否则不可能有那么多愿意为他出生入死的弟兄。   在他的眼里,要这里是现代,那么自己永远都是一个拿不出台面的小角色,盯着他沉着的表情就有些好奇了,“如果我们现在又回到现代,我还是凌非,还是那个学生,你还会抓我去娶你妹妹吗?”   “不会!”完全不用思考,大手没有闲着,抓着一块大石爬了上去。   见他上去了也跟着小心翼翼的前进,又到夕阳西下才倒在大石上享受这最幸福的一刻,转头还能看到迷雾林四周的波光粼粼的渗蓝咸水,漫天红云,满海金波,红日想一炉沸腾的钢水,喷薄人间,金光耀眼。   也不知道此时的西夜国是不是漫天黄沙……   “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不会?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娶你妹妹吗?”转头继续追问,冬色爷爷送走了大地的严寒,春姑娘踏着轻盈的脚步走过五湖四海,此刻山下的景色十分美丽,就像一幅栩栩如生的画。   特别是那只有春天才有的暖风,吹干了两人身上的涔涔密汗,天边的火球射出的光束就如同年轻母亲的手儿,正温柔地抚摸着他们的脸颊,配上两人的筋疲力尽,此刻的一切享受都是美轮美奂的。   英挺的剑眉微微收紧,睫毛颤动,一个翻滚直接将对方压在了身下,感觉到她并未挣扎,有些不解,然而对方眼里没有一丝的担忧却让某男怒火中烧,她就这么肯定他不会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吗?   飘逸的长发稍稍扭动,双腿挤进对方的小腿里,心脏几乎就如同点燃的导火索,随时引起爆炸,越来越快了,双手撑在她的头颅两旁缓缓凑近俊颜,直到能闻到属于女性喷出的芬芳气息才停止继续向下,该死,这还什么都没做,差点就一泄千里了。   “你吓不到我的!”调皮的眨眨眼,可以肯定这男人不是背背山,所以很是肆无忌惮,并未推开。   宗原藤满头黑线,她一点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这么久了,她就是这么迟钝,天下最迟钝的女人,黑曜石般的瞳孔边注视着她的双眸便挑衅的深处舌尖描绘着对方的柔软的唇瓣,希望能捕捉住她的每一个眼神。   凌非还真是差点吓一跳,不过见他挑衅味十足,所以坏坏的伸手按住坚毅的后脑勺,小舌惩罚性的伸了进去。   “唔……!”该死的,他也是第一次接吻,这家伙居然跟他比吻技,不甘示弱的吸吮着那小丁香,浑身冒火,某个地方快要爆炸,痛得厉害,只能条件反射的蹭着身下柔软的身躯。   这次某女没觉得他是在示威了,用出所有的内力将他推开压在身下,不敢置信的伸手按住了对方的热源。   “啊……敲到吗呆……放手……滚开滚开!”从来没被人摸过,某宗骤然血压高升,俊脸爆红,用手肘撑起后背快速拍打着凌非的手,好像对方会害他一样,急得冒汗了。   (‘敲到吗呆’中文‘等等’的意思!)   本来是想立刻滚开的,可一看他居然会有这么好玩的一面,继续伸手道:“我摸……我摸……我摸摸摸哈哈哈,你这小子一定是想女人了,这样吧,等出去后爷给你我找一个去,好吧?”   宗原藤本来还心血澎湃呢,对方这么一说就如同从火里道寒冰池一样,再热也能瞬间冷却:“到时候再说吧,起来,这样坐着像话吗?”凤眼里有着刺骨的冰刀,直射向某女。   看他不高兴也就跟着有点不开心了,依旧是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环胸眯眼:“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突然发脾气,刚才不是还玩得很好吗?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有什么不高兴你说出来就好,让别人去猜有意思吗?   “不能说!你放开!腿麻了!”瞪了一眼阴郁的望向包裹。   凌非心里一紧,不能说,跟我你也开始有秘密了?不说就不说,烦闷的起身开始忙碌飞天工具,只是不再和他说话。   宗原藤也没有再开口,心里很是难受,只要想到对方骂他笨就很不爽,他哪里笨了?大胆,直率,从不拐弯抹角,敢做难当,这叫笨吗?   被黄昏照得五彩缤纷的云朵下,两个人影的手法极为熟练,等彻底完工后,凌非就再也忍不住了,这种冷战她最不希望就是和宗原藤这个唯一的现代好友打,尴尬的率先说道:“咳……那个……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是……我道歉,对不起!”   某宗心脏漏掉一拍,眼睑抬起望着她飘忽的眼神咧嘴一笑:“没事!只是以后不要再说我笨了!”   笨?就因为这个吗?上前坐在他旁边揽过那宽厚的肩膀摇了一下:“我这人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但是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仰望的黑道老大,真的,很仰慕的那种,可能是你没真正的去社会上磨练过,所以很多事都做得比较……无法形容,总之在我的心里你是最厉害的!”   “当真?”不知道为何,以前别人夸赞自己都觉得是在溜须拍马,可这次听了心很激动,但是也掩饰了起来,故意装作不是很在乎的模样。   “当然是真的,我这种小痞子每天盼望的就是能够统领东南亚,可老是实现不了,像你贩卖军火,毒品的,是我不敢想的,自己做不到的就会去崇拜能做到的人!”这可不是胡说,她以前是很崇拜他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谁会贬低自己?   宗原藤双颊绯红一片,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脸颊道:“这样我就原谅你这一年里的口不择言!”该死,好紧张。   凌非不解,但还是照做,伸出食指也戳了戳他那越加光滑的肌肤:“原谅了吗?”   “滚!”一把打开那白痴的手,站起身拍拍尘埃刚要去提起风筝时……   “啵!”   大大的响声让某宗有些羞愤,却也乐在其中,都不敢去看对方的脸:“咳!走吧!”   “好!”默契的提起,心里也有着一丝紧张,人嘛!都有羞耻心的,她也不例外,虽然不知道宗原藤为什么要自己亲他,或许只是他家的一种传统,毕竟他有一个妹妹,谁知道他是不是把自己当他妹妹了?可心里还是很乱。   有着尴尬,现在自己似乎也想找个伴侣了,人嘛!不能再一棵树上吊死,这么久过去了,从来没去想过那一段惨痛的初恋,不想不想,调整好心态去迎接下一段恋情,自己不是这里的女人,被休了就一辈子都得独守空闺,度日如年,呸!老子才不是这种人。   “喂!要不我们结婚吧?”淡淡的调侃,小腹已经紧紧抵在了竹竿上,就等冲刺出去了。   “砰!”宗原藤直接顺着竹竿向前栽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护住头部,最后站起身大骂道:“你他妈的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么要命的话好不好?”该死,差点就毁容了,但……她是来真的吗?凤眼笔直的盯着她。   “我他妈的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吗?快点,走了!”白痴,经不住逗弄。   某宗真恨不得把她给掐死,智障的女人,检查好确定不会落水后才大叫道:“走!”这次倒是没有再尖叫,这样飞着玩也不错。   两人在空中嬉笑,可他们没看到同样想闯过迷雾林要去情人岛的几个路人。   “皇上!是不是属下的眼花了?”紧身黑衣黑裤的劲装男子瞪着眼望着上空那只人做的大鸟惊呼。   一路二十人,煜寒和冷夜为首,不知是没有攻打成魏月国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冷夜异常憔悴,无精打采,看了看上空,鹰眼里也有着震撼,这也可以?几个月来头一次瞳孔里有了光彩,并不是找到了去情人岛的路,而是觉得这人啊,就是聪明,不管有什么机关总会有办法破解。   上面的人真的很聪明,有着一丝的佩服,看向身旁同样有些兴奋的好友道:“我其实有逐月就够了,如果有办法的话,也确实想要一个宝树做的弓,但是煜兄你更需要,所以这一趟冷某陪你走了!”   煜寒点点头,脑海里想的和冷夜如出一辙,聪明的人,无处不在,这样这迷雾林就成了个摆设,薄唇玩起很是自信:“看来这兵器想不要都难了!来人啊,去把两国所有八层内力的高手都召集起来,尽量凑够三百个,一个月后一起进攻情人岛,砍不到数誓死不归!”   两只大手背向身后,眺望着那风筝飞去的地方,还真要谢谢你了。   凤眼里稍纵即逝的残忍并未被任何人凝视到,就连整个北寒国都知道他们有一个会趋炎附势的皇帝,没有谋略,没有胆识……   “如果我们杀了淳牙子,会不会引起武林公愤?”倘若没砍到树还好,别人只会不断地感激,可砍到树了,那么眼红者定会乱传,人言可畏啊,不得不忌惮,可为了保护国家也只能拼了,武林大会就将白玉邪干掉,众目睽睽之下,量他魏月国也不会胡言乱语,要知道暗地里派人去刺杀的话,百姓一定会认为是他们干的,一旦全武林都来喝魏月国一起针对西夜和呗寒就有点不好消瘦了。   除了惜花楼和嗜火境,可还有很多隐藏势力的门派,明年就可一览无遗了,看看天下到底有多少个独门独户的宗教,如今有了白阴教的传言,以前谁知道白阴教是个什么东西?万一再来一百多个高手如云的宫派,一起攻打还真不敢想象。   两位君王无论是走路,还是言谈举止都透着无形的华贵,帝王家造就不出一个毛躁的人,所以个个都有着超越常人的冷静气质,凡事都是要深思熟虑后才做决定,都说君王无情,不是无情,而是无奈,私欲,谁没有个私欲?   没有一个帝王会做到把江山拱手让人,因为没有受到过这种教育,每个人生下来都是一片空白,纯洁得像水一样,所有的想法和做事方式都是跟着环境而走,从小就知道如果要做人上人就得狠,不要对任何会给自己造成威胁之人留有后路。   至于儿女情长……又有谁知道他们是否有还是没有?   冷夜微微仰头望着天空,四个月了,是否已经投胎做人?是否喝过了奈何桥那碗断魂汤?是否还记得这里的一切?这个世界上,我冷夜是一个从来就不会心慈手软的人,唯独对你,羞辱次数多不胜数,却一而再的淡忘,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我这般疯狂?爱已成殇,不堪回首,我会从悲伤中走出来,会去完成我的梦想。   而你也正在从我的心中走出,如今想到你也不再痛了,或许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是回忆,或许连想都不愿意想起……   “啊!”   ‘砰!’   淳牙已经料到他们会再来,所以老早就等候在此,双手粗壮而细腻的腕部绑着两个精美的护腕,黑红两色,如同黑暗的地域和奈何桥下被血水填满的河流,这是天下第二大神兵利器,传闻是用六成精钢、四成黄金铸成,都不知晓什么是精钢,但此物再锋利的兵器也无法摧毁分毫。   半尺长,肩下臂膀粗,一套里有着一万根毒针,由情人岛里面的毒池所炼制,最毒的玉蜂针尾、七步蛇。曼陀罗、断肠草浸泡,几种毒混合在一起,几乎就是见血封喉,没有丝毫的空间去找解药。   太阳落到了海洋另一边,那两个守卫再次瞪眼看着两人落下,不是吧?怎么这么容易就来了?这法子谁想的?是不是代表此处以后不再安宁?   凌非用力爬起,再次看向淳牙时,还是倒抽冷气,一身黑得发亮薄纱,可看出是上等绸缎所编织的布料,那望着远方的眸子没有生机,翘起的薄唇将他的情绪隐藏得很好,总会让人误以为此人不会生气,很好讲话,只要不去碰触他的底线就成。   “哇!好帅!”某宗也被淳牙一身的装扮所吸引住,披在外的一层透明黑纱正随着海风舞动,体魄顷长,标准的倒三角身躯,除了宽松的纱衣,里面的袖子被护腕覆盖住,不知是他本质皮肤就这么白皙还是那一身漆黑,居然给人一种欧洲白人的错觉。   衣袂飘飘,如丝黑发高高的束起一簇,左边浓眉上有着一朵如同刺青一样的桃花,很淡很淡,不仔细看几乎会忽略,好美的男人,极度禁欲完全就写在了他的脸上,可见门口围着的三个少女都是对他的倾慕的对象。   但是凌非一眼就看出了此人很是怕烦,面带微笑,实则现在心里已经很不高兴了吧?这种人绝对不会贪恋美色,因为他不知道什么事美丑,在他的眼里天下女人几乎都差不多一个样,所以女人并不能给他带来愉悦,像白玉邪他们追求的江山对此人就更加的没诱惑力了,盲人都喜欢什么呢?   “瞎子喜欢什么?要么我们送个东西给他?”见面礼嘛!   宗原藤看了看一片,走到一棵柳树下捡起一根棍子走到淳牙前面道:“来!没什么礼物给你!这个你一定可以用到!”   凌非咧嘴哭笑不得,老兄,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实在呢?   淳牙温和的摇摇头,好似对这两人很是无奈,笑道:“这样吧!曾经给了北寒国君主一个机会,今天也给你们同样的机会,只要你们能通过,便给你们一根树杆!”   闻言宗原藤戒备的退后,眯眼小声道:“他不会杀我们吧?”   “不会!”凌非很有自信,要杀早杀了,他也是对自己很无可奈何,挑眉道:“请!”伸手示意听说。   “若要此树,赌,输者,手留!”很有自信,因为从来就没输过。   “赌?”   “赌?”   异口同声,凌非转头和某宗面面相觑,这可是他们的强项啊,可此人自信满满,莫非是赌神?但……手留会不会太血腥了?不过还是笑道:“好!你想怎么赌,我们迎战!”   现代人会输给老古董吗?仿佛看到了希望。   淳牙微愣,胸口微握的大手有了收紧,笑道:“好!愿赌服输,三局两胜,请问‘远看是条狗,近看是条狗,打它也不走,轰它也不走,为什么?’只有一次机会,请慎重回答!”   “死狗!”某宗在凌非耳边小声道,这个都是以前就玩腻的。   凌非摇摇头:“不可能!如果这么简单就可以拿到情人树的话,恐怕早就被砍了!”这谜语早就听过,到底是什么呢?按理说是死狗,可这个谜底谁都知道,他不会出这么幼稚的谜语的。   “五……四……三……二……一!答案是:死狗!因为死了,所以不会走!”淳牙更加自信了,眼珠微微转转,好似很兴奋一样。   ‘砰!’凌非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就说是死狗吧!”宗原藤踹了凌非一脚,到底是谁屁忙都帮不上的?   凌非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吞咽一下口水:“你……继续说!”还有两次,必须赢,否则这手就没了,见淳牙满脸精光,知道这男人喜欢赌博,喜欢和人玩这种游戏,谁教他赌博的?不学好。   “岛主好厉害!”   就在此时,后面三个穿着花枝招展的女孩不断的鼓掌,眼里的爱慕一览无遗,而且个个都长得很是清秀,算得上小美女了,艳福不浅嘛!可淳牙嘴角微微的抽搐让凌非微笑,此人定是一个用情专一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在打败别人时不想无数美女在一旁欢呼的,除非他不愿意随随便便和女人接触,只钟情于认定的人儿。   好男人呢!可惜了一双眼睛,或许也就是看不见所以有了一种独特的风情,依旧有无数女人愿意追随。   “一个豆子去和打架,结果败了,请问它变成了什么?”   豆子去打架?败了也还是豆子啊,该死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奇怪的问题?难道他每天没事就在钻研这些?是什么?   宗原藤举手道:“红豆,因为浑身是血!”   淳牙伸手向后面,不一会一把菜刀呈现了出来,凌非吓得赶紧和好友一起后退:“别别别动刀啊,美人儿,那你说是什么?”   “蚕豆!”   美男风度翩翩,就连要砍别人的手时还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笑,绝对比冷还可怕,凌非算是明白了,什么狗屁的最毒妇人心,这男人的武功本来就是毒,配上这奇怪的性格,这才叫真的毒。   “蚕……蚕豆?”某宗抓着凌非跳脚:“快点快点,风筝,我们快飞走!”   该死的!某女也急的不行,美人儿越来越近了,手里的菜刀明晃晃的,看着就心里发怵,风筝是不可能带着两个人飞起来的,怎么办怎么办?我可不想断手啊。   淳牙捏紧手里的杀猪刀越走越近,和那一脸的笑完全不搭调,可他是认真的,因为好赌的人都知道规矩,不能赖账。   “美人儿……你听我说,别冲动,好商量!”该死的,只能疯狂的四处躲,而对方却穷追不舍,许久后凌非才大喝道:“好了!这样吧!我也出一个,你要能答出来我脑袋就给你切!输了树就给我们砍!”妈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哦?可别后悔!”美男收起大菜刀很期待对方的问题。   不后悔,老子这命都搭上了,什么谜语是古代人懂又猜不到的?此人可比点秋聪明,看向那些如豺狼虎豹的女人们嘴角弯起:“我就赌你没老二!”   “噗……咳咳咳!”宗原藤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天色已经开始黑暗,海风越来越刺骨,这种地方适合夏天来玩,拉着好友到一旁诉责道:“你有病啊?他是男人,怎么会没那玩意?”   淳牙脸颊微红,这个少年说话还真是大胆,继续笑道:“这位老兄说得没错,在下乃男子……!”   “哇!岛主,你就脱了给他们看看,我们不会介意的!”   “是啊!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三个女人冲上前刷刷盯着他的裤裆看,期待着他脱。   凌非倒抽一口凉气,不是吧?这里的女人比二十一世纪还要开放呢!见淳牙不说话就赶紧喊道:“五……四……三……二……一……耶!我们赢了,好了,走,砍树去!”说完就要带着好友走,这树也太好砍了。   淳牙怒火攻心,笑容开始有点不自然了,牵强的咧嘴道:“等……等一下!”   ‘吱!’两人刹车,老兄,你不是要真脱吧?为了赢,你至于吗?   淳牙深吸一口气柔和的命令道:“除了刚才和本岛主赌的人,全都退下!”   凌非抓抓后脑,见大家都离去就捅了捅宗原藤:“你也跟着他们进去,我拖住他,去看看老树在什么位置,下次来的时候也好降落!”   “可你……!”见她眨眼只好抿唇不情愿的跟上进去的人们。   “嗨!美人儿,你要怎么证明啊?”嘴角有着口水,看看不碍事是不是?他要是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后,会不会自杀?这人对待认同的人很有绅士风度,一定会羞愧难当的。   一米八八左右的身高,上宽下窄,手臂有力,身板够结实,不胖不瘦,不偏不倚,很是完美的结构,虽然他的眼珠没有看着自己,可却能知道自己的确切位置,此人的耳朵很是敏锐,稍微一点动静就会动一下,好像是天生的失明,长这么大还没看到时间最美好的一切吗?   虽然都是男人,可淳牙还是有着点不自在,青葱玉手尴尬的解开绸带,脸上的笑意消失,换上的是百般无奈,第一次碰到这样赌的,不服输的性子让他不能承认输给一个小兄弟。   皎洁的月亮比平时看到的还要壮大,正撒播着清冷的光束,比东海渔村还要美上数倍的沙滩上,一高一矮正面对面,影子都交叠在一起,如同正在相濡以沫……   带着咸味的风儿再次温柔的抚摸过俊秀男子的身躯,流连忘返,虽说弦音美得镇压群雄,可眼前的这位和他几乎就不相上下,与雾儿是一个档次,没见过险恶的世面,从出生就没离开过,不过想想也对,他离开了又能如何?没有眼睛就等于没有了一切。   双手有些不自在,没有低头,缓缓扯开裤头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属于男子的象征。   “哇!你还真浑身上下都没缺点!”每一个地方长得恰当好处,而且在裤子褪下的一瞬间,一股沁人心脾的兰花香扑面而来。   雪白的双腿吹弹可破,没有饱经过风吹日晒,不知躲在布料下多少个年头了,纯黑丝的衬托下形成了最绮丽的一幕,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此人完全都把自己当成了男人,否则哪有男人被女孩这么看着还不一柱擎天的?   抬头望向那有些尴尬的面孔,长长墨色发丝带着几绺绯红垂荡在身前,纤细的长眉直入鬓角将他那双迷人的眼睛映衬得越发倾城。   “咳……看明白了吗?”说完就提起亵裤穿好,最后提起菜刀:“脑袋伸过来!”   凌非摇头道:“不不不!你确实是男人,可是赌局在我刚才数完五声时就已经作废了!你还想赌啊?”跟爷斗,非气死你不可,秀眉高挑,满腔的智慧呢,就你这山顶洞人也想赢我?笨蛋,傻瓜。   “你……!”淳牙捏紧刀柄,很想一刀砍下去,奈何她说得没错,赌局是在数完后就结束的,咬紧牙关继续笑道:“那……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悦耳的声音有着颤抖,可见气得不轻,连这个时候你还笑,哥们儿,你厉害,继续气人道:“因为我想看啊!好歹是天下第一,我也是担心怕你有一张举世无双的脸,结果有一个拇指那么大的老二,一时好奇所以……呵呵!”   终于,淳牙笑不下去了,面部抽筋,第一次想上天赐予一双明眸,很想看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奈何始终都是漆黑一片,长叹一声摇头道:“情人树你们是万万砍不得的,整座岛屿加上前面的迷雾林有五百多口人,一百多户人家,这棵树是我们的希望,是我们的寄托,它不仅仅是一棵树,是我们的祖先一样,会流血……”   “等等,流血?树会流血?”迅速打断他的话,对于他说的那些废话完全没兴趣,我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吗?我可不是圣母玛利亚,说砍就砍,丝毫不考虑。   “嗯!它是一位树仙,在下并不知晓为何你们这些人会时常来打搅,就连赫赫有名的弦音主持也前来好几次,这棵树我们祖先已经守护了千百年,甚至更久远,请你们放过它吧!”负手而立在岸边,感受着舒适的一刻。   “愿赌服输,你输了,就得给我们一根!”知道他其实是能做主的,他说可以就可以,岛民不会反对。   美男勾起唇角转身冲凌非苦笑道:“你那是耍赖,况且不是也给你看了吗?”为什么这小兄弟这么难打发?   “什么耍赖?兵不厌诈!你自己要赌的!”说完就要走,万年树啊,垂涎已久了,今天不砍走就太不划算了,差点脑袋就丢了。   “喂!”淳牙一惊,赶紧拉住她的手臂,心里翻江倒海,完全想不出对策,最后想到了缓兵之计:“这……这样吧,要砍也可以,但……但是你要做我两天的仆人,怎么样?”两天应该能想出对策轰人了。   草!怎么这么麻烦?自然知道他是想拖延时间,好歹也是人家的命,哼!不管你有什么招数,我都能给你破掉,嘴角弯起:“好!”仆人都要做什么过分的事吗?   听她爽快的答应就松开手高深莫测的笑着负手走向了木栅门。   某女像小狗一样跟上,进了里面才知道是什么是世外桃源,处处虫鸣蛙啼,几乎人家已经掌灯坐在屋子里吃着香喷喷的晚餐,四处都是岛民种植的五谷杂粮,弥漫在空气中的油菜花香令人沉醉:“好美!在这月光下,还真是黄澄澄一片!”正直油菜开花的季节,路过一户人家时,看到栅栏上挂着几双洗净的鞋袜。   这是乡村生活,身边的男子算是这里最美的特色,他好像已经将这里的道路摸得很透彻,岛屿是山坡形,而男子应该就在最上方的瓦房里居住。   “黄澄澄?”有些不解,也知道她是在说这里的景致,都说很美,可要如何自己才可以看到?就连怪医用了半生的时间也没研究出药物,到死那她有只是唉声叹气。   “哦,就是黄色啊!很漂亮的,你们这里漫山遍野全是梯田,一层一层的,跟台阶一样,上面长满了花儿,像你眉头上的桃花一样,有花瓣,就是会散发出香味的那种!”见他好像很喜欢听就继续说:“世界上的果实都先开花再结果的,花瓣分很多种,有四片的,三片的,五颜六色……”   被人们走平的大道上,脸蛋儿被画得很平凡的少年一会走到男子的前面倒退着走,一会跟在男子的身后,如同围绕着他的一只小鸟,最后摘起一串油菜花送了过去:“给你!这就是花!”   “哦!”淳牙微笑着接过,伸手感受着所谓的花瓣,感觉到她在东张西望就温柔的说道:“情人树在我家上面,你的好友应该被村民关押了起来!”见她吸冷气就冲一户人家道:“六叔!你去叫人把那位兄台放了吧,好好招待!”输了就是输了,没理由为难人家。   “好嘞!”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却不见人出现。   听到这话,某些人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看了看远处乌黑的瓦房,心里有一些微微的怜悯:“你自己一个人住?”见他点托,没有任何的哀怨就继续问道:“没有仆人吗?”   “以前有,不过现在去世了!”   去世……天啊,一个盲人……眉头收紧,本来觉得欢乐的步伐也变得很是沉重:“每天有人给你送饭?”   淳牙摇摇头:“大家都这么忙,为了守护这棵树,岛民都没和外界联系,庄无痕偶尔会送许多这里没有的东西,所以一切都是自己动手,种菜,粮食!我们这里有一种油你们没吃过的,这些油菜就是,但是不外传,很香的,一会做饭给你吃,一定赞不绝口!”   没错,他想用好处去诱惑她,两天后一定会舍不得砍树的,在你们眼里它可以做成最完美的兵器,可是在我们眼里,它真的太重要了。   对哦!刚才都没想到,这里有油菜,要给自己做饭吗?想用美食勾引,呵呵!哥哥会做的可你比多,这招没用,至于尝一尝盲人做的饭也不错,这看不见的话,怎么烧火?他会点吗?知道放多少水吗?一切都是个谜。   为了一棵树,他们居然忙得都忘了来照顾你,也或许是你不要别人照顾吧?可想而知此人的父母已经亡故:“对了!年都有二十五六了吧?怎么不娶个媳妇照顾你?”那样就会更开心一点不是吗?   笑意再次划过那不断吸食者人们灵魂的倾城笑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当之亦无愧也!没有天真无邪,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冰冷刺骨,有的全是属于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温和表情,水做的男人。   “倒是有很多长辈介绍,可是在下……呵呵,觉得和她们太熟了,小的都一直当妹妹看,大的就都是姐姐,一般大的也觉得做朋友更好,而且跟着我不还是苦了她们吗?不能耕田,不能种地,到现在都是别人每年送粮食到家里的,如果娶了妻子,一切都得对方去做,我也不好意思拖累人家!”转头冲凌非眨眨眼。   顿时天地失色,日月无光,这个男人还真是越聊越让人心生怜惜,好谦虚,他是真心的,不娶是害怕耽误人家姑娘们,所以你一直避开她们,没有任何的虚假情意,否则你早就娶了,呆子,就你这模样都可以让许多女人心甘情愿的去世了,能这么想的人一定疼老婆。   哎!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么一个沧海遗珠?温柔得让人心情舒畅,这是除了宗原藤和弦音外,让自己又一次愿意卸下浑身防备的男人。   “可你一个人就准备孤独终老吗?”在那小瓦房里?见他点头就有些想撞墙了,绝对的暴殄天物:“我觉得一个人住在这么黑暗的地方会很孤单,夫妻两人多好是不是?冬天了可以互相取暖,拥抱在一起入眠,平时说说话,互相依偎!”   “小兄弟多大了?是不是想成亲了?你这么有本事,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应该可以找到一个好姑娘的!”淳牙很是善解人意,成熟的脸庞虽然有着女人都没有的肤质,可却一点也不女性化。   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是男人,微双的眼皮,细长的形状,配上洁净的瞳珠,瓜子脸,下颚上没有胡渣,就连那耳朵也让人恨不得上前含住,难怪一个残疾人也可以招来那么多狂蜂浪蝶,剑眉上的桃花是淡淡的粉红色,与皮肤相当的融洽,要不是了解了他的脾性,还真以为是纹身,这也是天生的吧?   “我?我今年十六了,家住魏月国,到了!”指着左手边的瓦房道。   标准的土房子,而且很是陈旧,漆黑的瓦片上有着许多落叶,房子不高,但是可以看出里面的屋子众多,如同走进农村,因为到处都是竹林,还有大树,说不出名字。   最在意的是屋子里好像没有灯,而且最大的客厅是锁着的,只有最边上的一个小门开着,里面漆黑一片,石头砌成的院落里被打扫得很干净,扫地和簸箕也靠在墙角,神啊,这个男人还真是能折腾。   这么爱干净。   “来,你小心点!”淳牙伸出大手拉着凌非的胳膊慢慢进屋,熟门熟路,只要是在岛屿上,无论何处他都不需要摸索就可以自有走动,如鱼得水,小时候经常摔倒,大了就好了。   凌非一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就有些不自在:“喂!有灯吗?   “我去借!”说完就走了出去,半个小时后才走回来把油灯放在桌子上:“你自己点!”   “好的!”这人会不会太热情了?你这样我还真有点内疚,无奈的点火,眼前豁然开朗,此刻坐的是一张小圆桌,有一个凳子和一个椅子,都很陈旧,还有一张古典大床,蚊帐虽然也有点破旧,可洗得很是干净。   没有女人,你是怎么生活的?苍天啊,还能把屋子扫得这么干净,真叫人心疼:“要不我去做饭吧!”见他退掉那个江湖都想争夺的护腕放在桌子上就有着惊愕,他就不怕自己拿走吗?神兵利器排行榜第二名呢,比千河的缚龙索还高了一个档次,虽然没见识过威力,可高手都这么说是不是?   淳牙摇摇头,目光呆滞,弯起袖子,露出了藕臂:“来者是客,你要不放心就看着我做好了,我先去房子后面抱点干柴来!厨房在里面!”伸手指了指阿哥黑咕隆咚的门帘。   里面厨房,外面卧室,面前一大片屋子都是锁着的,也是,一个人住那么大的空间做什么?   抱着参观和好奇的心态拿起灯走向了门帘,掀开口,一股菜香扑鼻而来,挑眉继续进去,和卧室差不多的的厨房有些乌黑,特别是灶台后面,那是长年累月被烟熏过的证据,有石头打造的一个大水缸,掀开木制品盖子,但是里面的水却让凌非呼吸一滞,一条被淹死的壁虎沉淀在缸底。   抬头望去,几十年没被灯光照过的屋顶有着几只爬动的小虫子,还有着几张蜘蛛网,嘴角开始露出苦笑,你能打扫得只是下面,锅碗都摆放得很有规律,屋子里飘荡着属于男子的兰花香,一种从让体内发出的味道。   灶台后面有几根劈开的木柴,耳朵动动,走到一张一尘不染的凳子上准备看他怎么演绎。   淳牙将一把谷草放到灶台后面就转头笑道:“不知道会不会很脏,小时候我娘都有教我做的,长大了一切就都熟练了,所以没必要去麻烦别人!我会做的不多,煮煮米饭,炒几个菜还行!”说完就走到灶台前摸了几下木瓢就走到水缸前打水。   凌非伸手按住心脏,老兄,你不是真用这水来做饭吧?里面沉淀物太多了,很脏啊:“等……一下,这水能吃吗?”   “能啊!我都是吃这水,这里到水井还有一段路,要挑水回来,这是我三天前打满的,放心,我有经常洗水缸!”   看他这么说,某女有些想哭的冲动,能告诉他里面有壁虎吗?如果说了他会不会又自卑的笑?会难过吗?算了,静观其变吧。   刷锅,放水,盖上锅盖,敏捷的走到烛台后拿出火种凭感觉点燃谷草,放入锅底,赶紧加木柴……   望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凌非有种想哭的冲动,怪不得在现代时那么多人都说要为盲人捐款,那些残疾人很可怜,这淳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能把这些练就得如此熟练得多久的时间?   等看着一条蜈蚣掉进锅里时,心真的痛了,他居然还在搅拌半生不熟的米,不知是水沸腾的缘故,所以听觉很敏锐的他没听到?还是觉得这声音很正常?房屋后面是竹林和树木,加上四处环海,那么这里很潮湿,许多爬行小动物会特别多,他该不会都吃进了肚子里吧?也没毒死?不怕有蝎子吗?   “那个……你有没有吃完饭就浑身难受的经历?”见他还在笑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有啊,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差点就死了,不过一生中只遇到过一次,怪医说是吃了有毒的东西,但是他有把我治好了!”盖好盖子又要去烧火时……   凌非了解的点点头,起身上前越过他把锅底的柴火全部退出,见他蹙眉就黑着脸道:“你的水缸里有壁虎,而且你的锅里刚才掉了一条蜈蚣进去!告诉我,水在哪里?一会你烧火,我来做饭!现在我们去打水!”   本不想打击他,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自讨苦吃吧?没有消过毒的蜈蚣饭,你敢吃啊?老子才不吃。 第一百一十九章 和淳牙激情   “蜈蚣?”虽然不知道长得什么摸样,但也长得是一种毒虫,感受着对方拉着自己向外走就不好意思的说道:“水桶!”   某女看看空空如也的手,又转身回去拿起一个木桶带着他走出了小门,永远也想不通他这一辈子是怎么过来的,不知走了多久才停留在一个四方形的水坑旁呲牙:“我的天啊,水不都是从深井里打出来的吗?怎么你们的水井这么无敌?”   淳牙拿过水瓢弯腰往桶里边舀水边解释:“这样的水没有咸味,而且也很干净!”   也对,那水还真是清澈见底,水井是人工造就的,而且四周脚印很多,看得出有很多岛民都在这里打水喝,水井后面也是一个小山坡,却有着一片橘子树,四周是水田,这生活太落后了,你们不出去发展是为了守候你们的信仰,要我如何开口?该死,不能心软,说不定砍了对他们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不要一辈子都呆在这破地方。   美则美矣,但无论怎么发达,只要不和外界联系的话,终究富裕不起来。   “小心点,路滑!”   温柔的嗓音让人心情舒畅,抢过水桶道:“算了,我来吧,你前面走!”一个瞎子跟自己说什么小心点,这话真别扭。   美人露齿一笑,转身为对方带路。   “这些路你都记得这么熟吗?”自己好几次都差点栽倒,这家伙居然抬头望天都能走得这么顺畅,黑衣飘飘,顷长的身躯从来就不会停顿一下。   “恩!这里的路永远都不会改变!”   “万一有人使坏,挖个大坑。。。”   “唔!没发生过!”谁这么无聊挖个大坑等他跳?况且自己的武功在这里,发现不对后可以飞走,如果真有人加害的话,或许也很好害,一旦发现乱了,就会分心。。。   脑海里全是两个男孩在一起玩耍吗,其中一个陷害对方,结果掉入陷阱的男孩便每天大哭。。。   直到开饭时淳牙才忍不住赞叹:“好香,小兄弟,你真厉害!”摸索着夹起一块糖醋排骨送进嘴里,从来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薄唇都舍不得分开了。   “还好啦!这里就一张床吗?”该不会要和他一起睡吧?   “恩!以前爹娘留下的遗产都被村民借去了,没事!床很大,可以睡两个人的!”边疯狂的吃着对方亲自做的美味佳肴边口齿不清的回话。   伸手摸了摸胸口,绷带是绑得很结实,可万一被发现了他会不会把自己给扔出岛?算了,他又见过女人,胡编乱造可以通过。   “我去洗碗,然后把水缸里的水烧来洗澡!倒了可惜!”淳牙将碗收走后才扔给凌非一枚重磅炸弹。   洗澡?谁洗?现在身上是干了,可白天爬山时有流汗,是该清洗清洗,此刻也不到夏天,去外面又不合适,只是。。。也罢,反正他也看不见。   将木桶搭在床榻前,面中,擦脚布,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再去和对方一起烧水,折腾到了差不多半夜十二点,外面开始有了狂风呼啸,‘噼噼啪啪’的雨点声打在瓦片上,可见这里的雨季也不少。   或许是外面太过恐怖,所以此刻在屋子里特别的温馨,挡风措施做得很足,桌上的油灯并未摇摆,小小卧室亦是餐厅又是客厅,见淳牙要宽衣解带就吞咽着口水道:“你洗吧,我去外面!”   “你不一起洗吗?能占下两个人的!”将外套扔在床铺之上,大手开始褪去亵衣。   也对,大家都是男人,不对不对,自己的身体是女人,而且现在又是双性恋,对方要知道了一定会无地自容,刚要转身时。。。眼睑微微抬起一舜不瞬的盯着那完美的胸膛。   在灼灼灯光下,那双呆滞的瞳流转着光华,一张连天神都会嫉妒万分英俊脸上露出了沁人心魄笑容,似乎在展示身材,纤纤十指慢慢地解开上衣扣子,一副绝美体魄展露无疑。   某女嘴角抽搐,为毛她就没这么好的躯壳?   俊朗的玉腿走进飘着薄雾的浴桶里,昂起头,闭着眼睛,大手扯掉挽着发丝的银簪,任长发顺着背脊上的肌理寸寸下落。。。雄性向外弓起的背脊慢慢滑下,坚挺的鼻梁下翕动着抽进更多的新鲜空气。   有一刹那见到了那珠圆玉润的臀部,线条优美,并未看到有什么瑕疵的疤痕,如同一个瓷娃娃。   “还不进来吗?”   仙雾缭绕,朦胧身躯,慵懒华贵的嗓音充满了好奇,有留出一点空间,好似真的在等她进入一样。   “咳!那个,你先洗!”伸手擦擦鼻子:“哇!”什么时候流的?   只见白皙的小手上有着少许猩红,该死的,这男人真有杀死人的本领,要是去了外面的世界,还不得被女人们抢疯了?这可是头最容易上当的小绵羊。   “怎么了?”   “没什么!我。。我。。”想说出去等的,结果对方递出; 一块搓澡巾,努力的深呼吸,向前拿过开始掀开他的黑发为去搓背:“啧啧啧!你洗澡的时候都不洗后面吗?”都能撮出泥了,完全破坏了美感。   轰!某男脑充血,俊脸蓦然爆红,尴尬的笑道:“我自己也洗不到!”   “我自己都能洗干净,好吧!今天给你好好搓一搓!”表情开始变得认真,将那嫩滑的皮肤搓得发红,其实也没多少污垢,等到了前面就什么也搓不出来了:“站起来!”   ‘哗啦!’   凌非再次吞咽一下口水,一手扶着一条比自己还要诱人的大腿,一手用力搓着对方小腹下所有的肌肤,偶尔碰到那男性的胸围也没去在意,此人给人的形象就是昙花绽放刹那的光华,雪山消融的瞬间清流,还要沾染红晕低头的风情,如梦似幻。   清洗完后才起身将他按下,如钻明亮的水珠顺着那鬼斧神工的锁骨亲吻向胸口,殷红的两点让人心跳加速:“还要我帮忙吗?”   “嗯!小兄弟,你帮人帮到底,懂事起就没享受过了!”含笑的俊颜朝气蓬勃,神采奕奕,似乎真的很享受一样。   某女了解的点点头,一双小手轻柔的揉过他的全身,泼到对方胸膛的温水在灯光下像熠熠生辉的瀑布,璀璨夺目,手里的触感就是她这个留恋花丛叶不沾身的人也忍不住多摸了几下:“对了!为何你的身上会散发着兰花香?”   这个问题一直就想问,兰花,乃君子之花,香味非浓也非淡雅,如今再此人身上,恰似清晨嗅到的第一口空气,永远都是那么美好。   晶莹眸子盯着前方微微弯曲,抿嘴道:“以前这里住过一个怪医,爹娘答应他,如果能治好我的眼睛就给他一根树杆,结果他努力了二十年也不见成效,浸泡兰花浴,草药敷,两年前他死了,所以我从小是泡在兰花里长大的,香味已经融入了体内,其实我自己一般是闻不出来的,习惯了!”   小手伸到对方的眼前晃了晃,那漆黑得如天上繁星的眸子正跳动着细小的光点,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轻轻用食指描绘着如画的眼角,很想对方的眼珠可以移动向自己,黑潭一般的眼仁怎能这么可惜?即便是再怎么黑暗,它都好像是萤火虫一样,可以带着自己走向光明。   “是不是很想看到我?”感觉到他眼珠转了转,却始终没有用,或许你都不知道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你心里的人都是什么样?你一定不知道时间有画面,有图像,有颜色。。。无论怎么说,看不到的话你也无法去想象,没有眼角膜移值手术他永远也看不到。   在现代,这个问题轻而易举就可以解决,可是在这里你就注定一辈子都要做一个盲人,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人的真正摸样。。   闻言淳牙苦笑着垂下头颅,还没清洗过的发丝一根一根的坠落,头皮白净没有丝毫的头皮屑,中间的一条线很是鲜明,多么完美的男人,恭谦有礼,温柔似水,勤劳,有爱心,执着,可以为一棵树一辈子孤单。   “很想看一看你说的美丽,也很想看看自己到底哪里吸引了别人,更像看看守候了二十多年的树仙,想看看什么叫一望无际的大海。。呵呵!”微微摇头,刚要说洗头将浴桶让给她时,对方却抓起了自己的双手,颤抖了一下,因为摸到了一节课很久没摸过的脸庞。   “你可以感受和你一样的人类,没必要再去摸一些死物,以后你就来摸我吧,等宗原藤。。我朋友来了也给你摸!”双肘撑在半人高的大木桶上,身体前倾,任由他在自己的脸上胡来。   食指慢慢扭动,头颅轻偏,认真感受时,他习惯偏头,不对准人家,因为看不见,所以害怕别人会拒绝,摸着摸着,凸起的喉结深深的滚动了一下,眼眶逐渐红润:“从九岁后就没再摸过这样的面孔了,小兄弟,如果可以,希望你能永远留下来!”   “九岁?那么小?”你九岁就开始自力更生了?比起他,自己真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了,所以很是惊愕。   双手不舍得离开,摸过上颚,鼻梁,嘴唇,一切都不想放过,挑眉道:“是啊!父亲练功的时候走火入魔,病故,母亲不吃不喝,最后也自杀了,当听到他们都走了后,那一刻我很害怕,每天一个人坐在他们的坟前不赶离开,那时候我几乎连家里怎么走都不知道,一直母亲都有抱着我,所以害怕一离开了就会走失,幸好有怪医,要不是他,或许我也已经跟着他们去了!”   “父亲只留下了他的一对‘翔凤’,而我也就开始不断的练武,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九岁在院子里修炼内力和用耳朵去感受方向,慢慢的,整个岛屿都还算清楚!”   见他想哭又不好意思哭的摸样真是心酸,拿开他的手道:“快洗吧,外面雨这么大,一会水就凉了,我还没洗呢!要摸一会到床上再摸!”按下他的头颅清洗着发丝,没有洗发露,也没有富裕人家才有的猪苓,居然还能这么干净,也算是奇迹了。   淳牙起来后凌非才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掉,钻进木桶才观赏美男用内力催干浑身的湿气,啧啧啧!九层九是爽,人家五分钟的事,自己要半小时,勤劳致富,他每天都在刻苦增长修为,想不厉害都难。   盖好被子,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还有呼呼的狂肆海风,真是舒服。   ‘咔嚓!’   突然一道雷声响起,感受到身旁的庞大身体一阵颤抖:“你怕打雷?”   某男再次尴尬的咳嗽一声:“不是害怕,只是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呵呵!”上前依偎进那宽阔的怀里,紧紧抱着为他细心解释:“天上有很多云彩,和你煮饭时冒出的雾气一样,一旦碰撞到一起就会发出电流,形成了惊天的声音,其实没什么的,自然形象,不要怕!”   “云彩?两个大云彩在一起打架吗?”   “不是,又很多很多,嗯!很多云彩在一起打架,不会伤害到你的!”傻瓜,这身体抱着真舒服。   俊颜微微转向对方,嗅着怀里娇小身躯的味道,好好闻,慢慢将脸贴近,忽然碰触到两片柔软,张嘴含住,心跳加速,大手好奇的摸上去,确实是对方的小嘴后就吓得躲开:“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死,母亲说过不可以亲吻别人的嘴,只有成亲后才可以的,况且对方还是个男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自己居然。。。   越想越慌张,基本道理还是懂的。   凌非轻笑道:“没事!你要是喜欢的话,给你亲!”   “不不不!你还是放开我吧!”男人和男人。。不行不行,迅速拉开对方,浑身冒汗,心里发秫。   “没事啊,男人和男人这样不需要成亲的,只有你喜欢就行!”出卖色相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淳牙有些不相信,想是想,可要成亲的话。。。人家的来历自己也不知道,而且两日后就会走人,还是不要让对方为难的好,一定是觉得自己可怜,所以才说这种话,然而心里不断的反抗,而大手却着了魔一样伸了过去,轻柔的捧着那张已经算是熟悉的小脸,薄唇慢慢贴近。。。   “我。。我。。。”紧张得语无伦次:“真的可以吗?”那一瞬间的悸动让自己无法抗拒,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吗?也不用成亲吗?她也不用损失名节吗?   鼻翼里喷出的兰花香也让凌非紧张了起来,互相慰藉也要有这么多的废话吗?太过黑暗,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点头:“当然啊,你见过有男人。。唔。。!”   似乎要融化的吻轻轻落下,阻止了对方的话语,已经迫不及待,含住那柔软得要死掉的嘴唇,舌尖凭着感觉钻了进去,尝遍了里面的甜蜜,一种陌生的欢愉遍布全身,热的有点透不过气来:“嗯。。”   只知道男人和女人可以合为一体,然后繁衍下一代,却不知道两个男人要怎么做,似乎越亲就越难受,分开又舍不得,翻身爬在了对方小巧的身躯上,将着了火的某处挤进那细小的双腿里,都只穿了单薄的寝衣,能互相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对那胸前鼓起的某处有些不解:“你受伤了?”气喘吁吁的抬头,大手滑进平坦的小腹里,刚要摸上去时,却被阻止了。   “轻伤,不碍事,你。。你不要这么热情好不好?”该死的,不是就要一个吻吗?怎么都把自己压在下面了?   “我。。我难受!”大手拉过对方的小手按住裤头下:“嗯哼。。好舒服。。!”本事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哪里难受的,没想到她一摸就差点弃甲投降。   小脸被红霞布满,不不不,万一到时候对方又像花错雨他们那样死缠烂打就完了,用力抽回手将他推开,坐起身抓抓头发摇头道:“不行,你自己也可以解决的!”好几个都是因为上一次床就咬着不放,这个绝对不行,不想伤害他,万一最后不喜欢他怎么办?   淳牙没有自己动手,也坐起身抿唇温和的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帮你吗?   “因为害怕你爱上我,呵呵!”要是以前还就真帮了,目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消自己回现代的念头,如果我会爱上你,那么久等那一天,现在不是时候。   点点头,躺了下去,不再说话,可小腹下的火始终都难消,喜欢被对方安抚的感觉,第一次对一件事情这么喜欢,从来就没喜欢过什么,至于爱。。。深知不会爱上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的男人还在翻来覆去,凌非很是无奈的再次抱住了他的躯体:“你别动了,快睡吧!”   淳牙还在大口吸气,听出她有些不耐烦,只好用内力去强行把欲望的火给压下,血液瞬间倒流,只有痛可以压制,全是陷入了钻心刺痛的境界,喉头传来腥甜,用力咽下。   ‘咕咚!’   凌非大惊,伸手按住了他的大动脉,怒喝道:“你有病啊?你快给我停止!”该死的,不要命了吗?这样最容易死人了。   “没。。没事!”吞咽一口血水小声安慰:“你睡吧!”   “睡你妈个头!”该死的,这男人还真是一根筋,居然用这种方式去压制,自己自淫一下又没人笑话是不是?无奈的伸手钻进了他的裤头。   “唔。。”翘挺的臀部用力配合着对方耸动,低哑的哼吟让人无法忍受,某女也被弄得激情澎湃。低头堵住了他发出的猫儿叫春声,以免擦抢走火。   淡淡的血腥问居然给人带来了无上的刺激,一直肆虐因子在身体里沸腾着叫嚣。   “嗯哼。。。放开!”在崩溃的边缘淳牙用力推开凌非刚要下床时变腰间一麻,咬紧牙关闭目仰头,大手颤巍巍的按住大腿根,奈何终究没有忍住。。。   清理了半天才笑着继续闭目就寝:“以后你别走了!”   “咳咳咳!”刚要吞咽口水的某人听到这煽情的话直接狂咳了起来。   淳牙吓了一跳,转身为她顺气:“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以后你每天都陪我睡。。。”   “咳咳咳。。该死的咳咳咳!”就是这个意思好不好?坐起身想忍住嗓子发痒的感觉,奈何对方越说就越是夸张。   “要不我娶你好了!”   “咳咳咳。。不。。咳咳咳行!”打开他的手开始闭气,这才勉强忍住,僵硬的转头:“老兄!我是男人!”   “我知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都有过肌肤之亲了,我想应该没问题,人生短暂,只要我们都开心就好了不是吗?”手足无措,他是认真的,没有骗她。   某女抬起自己的右手,上帝!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难道我的手真的有魔力不成?别紧张别紧张,抓着对方的双肩认真的劝解:“淳牙,你听我说,不管我是不是男人,总之刚才我只是帮你解决生理问题,这样,我。。我马上去桌子上趴一晚上好了!”说完就要下去。   “你。。。算了,呵呵!我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愿赌服输,明日你就去砍一根吧!回到你的家园去!”说完就无可奈何的笑着躺下,星眸渐渐暗淡。   凌非就要跳脚了,猛抽冷气后才倒下,盯着黑暗的上空缓缓叹气道:“我没嫌弃你的意思,我不是那种人,只是不想伤害你,我是一定会走的,希望你明白,我还有我的家人在外面,还有朋友!”还有一统天下,还有我那两个宝贝。   “嗯!以后。。。你还会来吗?”确实,她很独特,和岛上的人都不一样,给自己的感觉也跟奇怪,很是喜欢,或许是太久没人和自己这么同吃同睡过吧,也不是一定要娶她才可以,只是希望能每天一起多说说话,一起。。。相拥而眠,打雷的时候可以给自己一种安全的感觉。   一个寂寞了十多年的人,突然被关爱,也是很难抗拒的。   “怎么?不怕我把你的树砍光?”这男人太傻了,淳牙淳牙,纯呀纯呀,太纯洁了。   某男笑着蹙眉:“难道你来就为了砍树吗?”一说到砍树心就在淌血,而且明日就要被砍了,恐怕今夜注定无眠。   自己说话也真是不经过大脑思考,太直接也是会伤人的,翻身对准那张红唇狠亲了一下:“也来看你!”   心又狂跳不止,某个刚刚熄灭的地方又燃烧了起来,见她想离去就紧紧按住:“你就趴在我身上睡吧!”   “得了吧!你刚破处,我要爬你身上的话,一晚上都消停不了!”她又不是没做过男人,这点还不了解?要知道那个风韵女人骗了处男那一次,一晚上都在想淫秽的事呢。   放佛心事被看穿,很为难的抿唇道:“那你再绑我一次!”这感觉真的好上瘾。   “好!”小手掀开了对方的亵衣,嘴儿吸吮着胸口的两点,对方的颤抖可看出有多生涩。   “嗯。。。别。。”一种害怕和刺激的感觉冲击着大脑,嘴里虽这么说,而大手却抖动着按住了她的头颅,拱起腰身,而那只手儿只是留恋在腹部,始终不往下走,急得头冒热汗:“下。。下面。。!”   “别急!”温柔的诱哄,好香的肉肉,亲一口,嘴里都会有香味,舌头描绘向肚脐,该死的,真的好滑,味蕾感受不到丁点的不适。   “天。。不要。。!”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后,惊慌的抬头伸手要阻止,奈何太过欲迎还拒,太刺激了,有些接受不了。   很少有人能让自己这么心甘情愿的做,舌尖继续向下,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这种如同冲上云霄的快感,交欢要的是过程,二不是愚昧的发泄,那就太没意思了。   “小兄弟。。你。。。你起来!”当移动到大腿处时,淳牙瞪大眼赶紧坐起身要去拉对方,可。。晚了,被丝绒般的柔软包裹,全身酥麻,脑海里一片空白,“砰”没直接倒向了软枕:“嗯哼。。。嗯哼。。。啊。。”   大手穿透对方的头颅,紧紧插在那丝滑的黑发里,害怕弄痛对方,所以动作很是轻柔,动情时会不经意用力按下:“啊。。好。。好舒服。。”   “记住!我叫凌非,凌霄的凌,非常的非!”   甜腻的嗓音悠悠传出,淳牙急切的又将对方的头颅按下:“非儿。。。亲。。亲亲。。快。。。!”面庞在黑暗中舒爽得扭曲,从未有过悸动的眸子开始有了簇簇火苗,突然一股吸力让他拱起臀部,后脑扬起:“我的天。。来。。来了。。”大手微微收紧。   发丝几乎要被扯断,有这么舒服吗?弄得她也有点。。。算了,自己还是节制一点,对方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不会很尴尬,如果告诉他真相,一定会找洞钻的。此人很是有羞耻心,这一点也算看出来了,一个正直的人。   “咕咚!”   听到这声音,某男差点就吐血,完全傻掉。   “你还真是全身都香得不像话,但这不是什么好事,人的身体还是正常一点好!”这里的人不管男女都喜欢用花浸泡,香确实香,可一定对身体损坏极大吧?否则现代人怎么不这么做?   轰!淳牙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扯过杯子吱吱唔唔道:“咳。。那个。。。天色不早了。。睡。。睡了!”直接将头捂住。   某女咧嘴一笑,以前人家给自己亲的时候也没觉得害羞啊?算了,不戳穿他:“好!”明日就要为吉它奔波了,想想都刺激,不知道那棵树长什么模样?   两人想的事情刚好相反,淳牙这里虽然很是尴尬,心里却还是依旧在被刀割,那是神啊,不知道会不会触怒树仙?还能给这穹天大陆唯一平静的情人岛带来安宁吗?母亲说过,这里虽然落后,可永远都不会有战争到来,所以也算是最美丽的地方了。   一旦树被动摇,那么诅咒就会传来,全村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翌日   阳光明媚,三月多的春风,在此处暖洋洋的,带点潮湿的味儿,吹在脸上,却有点像棉花絮拂在脸上的味道,可是一到夜晚,特别是深夜,那股尖利劲儿,真有点像剪刀呢。   所以尽管是夜晚的海滩美艳绝伦也无法去全心的体会。   百花齐放,蝴蝶儿,蜜蜂儿都忙碌着采集甜汁儿,昨夜并未看清楚,这一打开门就会骤然眼前一亮,和屋子里比起来真是别有洞天,望不到边的油菜璀黄胡乱摇摆,如同喝醉酒似的,使劲舞动着它们满身的簇簇花朵。   “叽叽叽叽”   鸟儿都站在树枝上互相奏乐,特别是一种奇特的啼鸣声让人忍不住去细细揣测,好似在说“豌豆打咯”一样,这里除了交通不发达外,还真是个世外桃源。   “我日!你他妈的还有瓦房住,老子昨晚上接了一夜的水,那屋子到处都漏!”宗原藤老远就指着凌非大骂了起来,腰上扛着一个大斧头,那是准备去砍树的工具,看来是真的有点按耐不住了。   凌非伸了一个懒腰,见好友脸色很是难看,赶紧上前笑着豪迈的抱住他:“乖!不胜其啊!”小手拍了几下他的侧脑。   某宗直接黑脸推攘开她:“走开,少来这一套!”实则昨晚睡得很好,只是见不得有人比他更好而已。   “好好好!我们呢,立刻出发!”指着前面的大道,在这里还看不到万年宝贝在什么位置,毕竟都是弯路,而且树木丛生,只能走到尽头才可以看到。   淳牙依旧是一身漆黑,腕部没有带翔凤,拿着一卷竹简,可见此人识字,一根食指比任何人的都要敏锐,摸一下就知道写得是什么,却也只能摸出刻画的东西,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镶嵌在两根银簪之中,从顶发中留下一缕到胸口的流苏,另一半披散在肩头,整体来看,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你昨晚不是和他谁一起吧?”某宗好似明白了什么,这淳牙虽然依旧是那温和的表情,可眸子里流露的光华像极了千瓦灯泡,多了感情,心里一阵不爽,可又能如何?这个痞子的性格他最了解,见她摊手就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心将来没好日子过!”色狼。   该死的女人,好色也要节制一点是不是?唉!这么多男人,我看你以后怎么办,一辈子就纠缠不清去吧,烦闷的向前走去,砍树要紧。   “喂!你们还真去砍啊?”   就在凌非也要和淳牙道别时,一个老者拿着镰刀上前阻拦。   五十来岁,老当益壮,很是健壮,吓得凌非和某宗都倒退一步。   淳牙笑到:“大伯!是我同意的,去吧!”悲痛的摆手,示意凌非他们走,薄唇上的笑很是牵强,现在哪里笑得出来?   “好多!走咯!”宗原藤如同红军扛着枪一样兴奋的冲向前。   凌非也赶紧跟上,万年树啊,看不到你就睡不着啊。   老人看着淳牙也甚是没办法:“唉,随便你吧,你是这个岛的继承人,我阻止不了你,如果岛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以后怎么去和你黄泉下的爹娘交代!”说完就登了凌非那边一眼才转身离去。   春风里,美丽温和的男子也抿嘴笑着摇头,对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人算是彻底无语了,堂堂岛主亲自给她做饭,本以为她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忘了这事,可对方昨晚做梦都在说什么“万年老树,我来了!”的话。   揉揉干涩的双眼,确实真的一夜未眠,按着记忆走到院子前面的一棵树下乘凉。   “哇!那个是不是啊?”   刚穿过一片竹林就看到前方一棵奇特的老树惊呼,快速跑过去,树的后面是一个庙宇,前方还有很长的道路估计才可以看到蔚蓝的大海,站在此处几乎是无法想到这里就是一个岛屿的,不过换个方式想一下,全天下哪里不是岛?只是大和小的区别而已。   树的周围有着三十多个岛民,穿着很破旧,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眼里有着祈求。   树下全是一圈祭品,由此可见这树真是他们的神。   形状很是奇特,大概有一层贫民楼的高度,竖着不长,可横着就有点夸张了,枝叶茂密,刺眼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在地面,如同宝石发出的星芒,多不胜数,挨着地面的部分还真和甜香说的一模一样,小圆桌那么粗,长度也吻合,到分叉的地方只有一条腿那么高,上面开始分叉,并为全部纠缠在一起,九根,不多不少,比大腿要粗,大概九根都和腰围一样,再分叉时就开始相互缠绕了,弯弯曲曲,连一根笛子都做不了,所以说能用的只有下面的九根和下面那根最粗的。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树啊??”一直以为是什么松树,或者一些能想到的,可这确实没见过,叶子很像枫树,但不是,此树应该是万年长青。   宗原藤也兴奋的吞咽一下口水:“真怀疑它的岁月,快,砍了看看年轮!”   岛民们都哀怨的望着他们两个,却也无法阻止,眼里有着泪珠,守护了这么久。。。   “砰!”某宗才不管他们的心痛不痛,一斧头下去,并未有白色木片溅出,而是。。。紫黑色的汁液顺着伤口流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血,里面居然全是紫黑色,真是少见的东西,继续砍,下手极狠。   凌非没好意思去看那些外人,你们太愚昧了,这破玩意不是神,伸出小手为好友增加内力。   “哈!”   宗原藤每次砍时都会大喊一声,从来没见过这么硬的树,但是越硬就越喜欢,不管你多结实也抵不过人类的摧残,人,永远都是最厉害的动物。   直到吃午饭时,那树也才断了一半,啃几口馒头继续砍,很是烦闷,因为他们两个像是强盗一样,那三十多个人就没离开过,也不吃东西,就那么看着他们砍,不能心软,也不能拖时间,都不知道妮妮和楠楠现在怎么样了。   “哈!”   一整天,某宗的嗓子都要冒烟了,这斧头是硬铜,和铁真不能比,要不早就断了,直到下午五点左右才给弄断,周围的紫红溅了一堆。   “呼呼,妈的,累死我了!”抱起树狠狠的往下扯。   “咚!”的一声,落地,也扯断了许多树枝,拿过镰刀将没用的部分全部斩断,上的真没用,因为年月不多,最后抱着半人高的树干走向了远处,那些岛民都跪了下去,叩头,最后拿出布将它的伤口绑好。   两人抬着走了一会才唉声叹气,这要是仙他们就是玉帝了,可见岛民流泪的样子就有点于心不忍,不行,这是为他们好,不砍掉的话他们会一辈子都不知道何为世界的美好。   等到了瓦房的院子里时,太阳还未完全躲进云层里,远处的俊美男子斜倚在树下,手上还是拿着那卷竹简,长长的睫毛在白皙脸上留下光影,漫不经意的摸索着书上的文字,心事重重呢。   “去拿锯子!”   “等着!”说完就冲进了淳牙屋子里乱翻。   而凌非坐在地上欣赏着那个树下男子,晚风吹起他的发丝,静谧中,那浅色的唇角微微上扬,优雅无双的笑容却又带着不着痕迹的疏离,那样的笑,散漫似轻烟,澄澈若山泉,却又好似浮云一般难以捉摸。   “喂!你在想什么?”歪头挑眉好笑的问道。   “啊?你们回来了吗?”淳牙捏拳走上前闻着味道站到万年树前慢慢弯腰,大手摸过树身。   “锯子!来,开工,就这么粗,吉它用的材料并不多,几块木板就够了!我的弓要怎么做呢?”怎么看都不够用。   淳牙慢慢起身,呲牙艰难的笑着站到一旁。   “先锯开,然后用推子弄平!”此刻凌非想的不是够不够用的问题,要做就得做完美,而这女人腰身粗的面积根本就不够,自己想要的是那种很男人的,这么细,算了,大不了拼凑好了。   于是乎两人开始分工,看不出年轮,纯紫黑色,全部分开后都到了半夜了,两人依旧不辞疲惫。   “淳牙!你是不是每听我们锯一下,心就痛一下啊?”宗原藤幸灾乐祸的转头问着那个不打算离开的男人。   “你干什么?明知道他要哭了你还说这种话?”某女踹了好友一脚,缺心眼吗?万一这根不行还得再去砍,总要留条后路吧?   “呵。。呵。。!”淳牙将颤抖的双手背在身后,大手几乎要捏碎那一卷可怜的竹简,非常不自在的回道:“还。。还行吧!你。。你们不休息吗?”   “不能,就两天时间,我们得不吃不喝的做,尽量在期限到了后就已经做好了我们的武器!”某宗将身边的灯笼增加了三个,继续拿着毛笔在白布上画着弓的模样,还有需要的材料,一个不少,看来还要去祈神山下弄点铁砂来炼就点钢彩信,会更加坚固一点。   薄唇微微抽搐,笑着劝阻:“没事啊!明天再做啊!”   “你就别管了!快去睡觉吧!”凌非摆摆手轰人,小手上沾满了树身的颜色,月儿高挂却依旧精神奕奕,已经知道这是最完美的木头了,怪不得人人争夺,弦音屡次前来索求都无用。   “可是我。。好!好吧!”好想说要和她一起就寝,却还是笑着忍住了,步入小屋坐在桌前也没有要去睡的意思,直到很久后才用微握的拳头托着侧脑闭目,美丽优雅的睡姿比古希腊神像还要让人移不开眼。   盯着那嘴角泛起的浅浅笑意某女就有些伤神了,相处了两天,觉得这人真的好孤独,有点恻隐之心,如果可以,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拿过薄毯轻轻给他披上才端起茶水走向外面,轻轻把门关上,禁止风儿去打扰到里面那个绅士般的男子。   “完了!我们锯错了,你看!不应该全部锯成板子,弓是弯曲的,此木'低频共振'应该相当好,音质确实极佳,所以建议吉它全身是连接一体的,而我们的木板只是按照琴身来锯开的,所以你还缺琴颈,已经没那么长的了!”而且木板切开得太薄,根本就不能用,都没当过木工,原来这么难弄。   凌非拿起那些木板就要哭了:“我草!那怎么办啊?而且这推子太难用了,不注意就会弄断,薄度很难掌握!总不能空手而回吧?”   “不是!你看这样啊!你再去和他赌,这人好这口,我们要想办法把上面九根全部弄坏,然后。。。”凤眼挑起,很没良心的诱惑道:“要下面那根大的,那才是真正的精髓和极品!” 第一百二十章 绝世武器现世   凌非微微皱眉,这其实也是她想要的,虽然很自私,可人哪有不自私的?那是死物,不是活人,如果真有生命,是什么猫猫猫狗狗的也就算了,说不定还会帮他们保护,可它就是一根没有感情,没有痛觉的东西。   盯着那些木板,一脚踩下,全部断裂。   宗原藤眼里冒着精光,这趟不容易,不拿到最好的誓不罢休:“我还是回草屋,天快亮了,五小时后这里集合!”说完就起身走向了院子外。   进屋洗手,上前凑近小脸一瞬一瞬的望着那猫儿一样可爱的睡颜:“呼!”轻轻吹去一口气。   浓密的睫毛蠕动,缓缓睁开眼抬眸,依旧是一片漆黑,却感觉到了周围只有一个人,揉揉眉心叹气道:“做好了吗?”   “这个…还没!”本想现在就和他赌的,但是见他有些疲惫,赶紧搀扶起:“走!去床上睡吧,我也困了!”   俊脸微红,上床后才温柔的为对方掀开被子,眼珠胡乱的流转,好似想抓住什么,却始终失望,感受到对方已经躺进被窝里了,心脏跳动得更加狂肆,就连鼻翼里喷出的气息都泛着灼热的气流。   而凌非则有点昏昏欲睡了,太困了,心里想的也太多太多,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说,其实砍了对他们真的是有百利无一害,否则一直都会有人想尽一切办法进来打扰的,只要树没了,这里才会成为真正的净土,世外桃源,可以和外界多接触,才能繁华,唯一不足的就是这里的人缺乏爱心,任由一个盲人自力更生。   迷信迷信,先迷而后信,不知道是谁迷住了他们,居然世代流传,穷得吃不饱,有的人连糖葫芦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什么亭台阁楼了,这样活着不是很单调吗?   “凌…非,你…睡了?”低沉迷人的嗓音里有着尴尬,很是难以启齿,双瞳一直就未曾合起过,因为所有的睡意都被对方给赶离,此刻可谓是精力旺盛…   “嗯!快睡!”小手伸过去就着陈旧却香气扑鼻的棉被拍打着,如同哄着一个婴儿,带着一丝宠溺。   淳牙眨眨眼睫,没敢乱动,一些话始终都说不出口,早在对方进入被窝时,下腹就已经充血,等待着宣泄,见她声音都带着浓浓的疲惫,只好长叹一声闭目养神,兵器也做好了,是不是就要离开了?为何想到此心里会如此的不舍?   甚至已经想到对方要是走了自己就会每天都夜不能眠,只能抚摸着她睡过的软枕:“明天…你就要走了吗?”   “舍不得?”微微笑笑也睁开眼侧身玩味的看着他,已经接近了清晨,少许光束自房顶的一片琉璃瓦透入,照亮了男子一脸的纯真,让人爱不释手,突然一个想法闪过心头:“干脆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只要他愿意,其实一辈子在一起也很快乐。   没有爱情可以慢慢培养,现在心里急需要一份安慰,而且自己也会照顾人,照顾他应该还可以。   “出…出去吗?不行不行,先不说别的,我要出去了肯定就真的会迷路!”一旦到了不熟悉的地方,根本就无法正常行走,从来就没想过要离开的事,但是对方那句‘一辈子照顾’的话却让人难以招架。   大手紧紧按住快要从嘴里蹦出的心脏,一辈子照顾…从来就没想过要人来照顾,可为何听了后心里这么温暖?好吧!他承认确实想,可为何不能留在这里照顾呢?   “傻瓜!不是还有我吗?”扶过那浓黑的剑眉,还有那如雕刻般的鼻梁,此人真是一件绝世珍宝,他有一颗最纯洁的心,而且为人耿直,让人爱不释手,很是好骗,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傻!   “可…可是我真的不能走!”   “我知道,情人树,难道岛上就没其他继承人了吗?万一你死了,又不成亲,下一个谁来做岛主?”这房子就是他们的皇宫,可岛主又如何?还不是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碌?   薄唇微微抿紧,眼角带笑,转头吐出兰花的香味:“死之前肯定已经挑选好下一个继承人了,翔凤给他,总之一定要有一个人来守护!所以我不能走!”   无法想象,守护佛祖什么的还说得过去,一棵树…沮丧的趴在他的肩头:“这树就这么重要吗?”苍天啊,不带这么玩的。   “也不是,主要是都这么久了,是责任!”好笑的伸出大手开始给她拍肩,这种感觉真的好幸福,一辈子里,也就此时此刻最让人不愿舍弃了,能这样一直下去该有多好?身旁不再冷冰冰,不再害怕一些奇怪的声响。   责任…对自己来说是迷信,可对他来说却是信仰,自己要真如宗原藤说的那么做了,会不会很残忍?也罢,明日就走吧,看着这个男人就真的狠不下心了,不能将自己的自私施加在他的痛苦上,谁也做不出来的。   “恩!希望它能永远陪伴着你,我们明日就离去!”   明日就离去…心渐渐失去温度,所有的欲火也骤然熄灭,翻身紧紧将对方拥入怀中,琉璃般明亮的眼眸里全是无法割舍,我的生活全被你打乱了,可是以后还是要一个人继续存活下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不会再有人给自己讲星星和打雷的故事…   凌非蹙眉,摸向对方的小腹下,猛抽凉气:“你不困啊?”在这么疲倦的情况下居然还是一柱擎天,精力未免也太好了吧?   “嗯…别…睡…睡吧,没事!”大手轻轻拍了那柔若无骨的后背几下:“我也睡了!”任由那嫩滑的小手握着,而心里却真的不想去享受什么快感,越舒爽就越是难受。   不到一会某女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实在没力气想别的了,而淳牙又注定无法安眠,只想守护住这最后的一刻,大掌摸索着那几乎很是熟悉的轮廓,以后就再也摸不到了,虽然你说会回来看我,可要等到什么时候?   沉醉的凑近薄唇再一次颤抖的含住了对方的柔软,舌尖温柔的描绘着,不想放开,好喜欢这种感觉。   直到艳阳高照时凌非才悠悠转醒,嘴唇上的湿意和蠕动的软物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睁开惺松的眸子,入眼的是对方细长的睫毛,饱经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孤独和无奈。   许久后淳牙才抬起眼睑。   “你没睡?”   三个字,美男瞬间退后:“咳咳…那个…对不起!”尴尬得不知道要怎么办,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变化,是不是很生气?会立刻就走吗?现在才不到中午,要走了吗?不能多留一刻吗?   “呵呵!我没怪你,我说了,只要你喜欢,就给你亲,现在我也要取点福利了!”翻身骑在那健壮的躯体上,双手也抱着他的头颅,发丝穿透十指,软得不可思议,小嘴在对方瞪大眼时狠狠的吻了下去。   扫荡过每一个空间,察觉到他有些微的僵直就很是有成就感,甜蜜的津液没有任何的细菌,舌与舌的交缠美得心神荡漾,也让双方的欲火再次高涨。   “嗯…嗯哼…你…别动…我…”淳牙几乎疯狂,大动脉处不断被吸吮,难以抗拒,怎么办?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好想…好想进入某处,想着想着就伸手摸向了她的亵衣下,入手的是令人颤抖的触感,有些偏瘦,骨架颇小,慢慢向下,穿过裤头。   “啊…”凌非舒服的哼吟出声:“该死的…舒服…继续…!”   淳牙则浑身颤栗了,没有摸到和自己一样的命根,而是一种陌生的…听闻女人才这样,完全呆若木鸡,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别怕!”并不想再隐瞒,最后一天,就尝试一下真正的男女之欢吧,总比一辈子都不知道的好:“舒服…淳牙…动…快点!”含住那诱人的耳坠轻声渴求。   “哦…!”木讷的回应了一声,心脏快要爆掉了,听着耳边的喘息声就红着脸凭着感觉让对方可以更加快乐:“我…我不是很会!”好想看看她脸上愉悦的表情,好想看…   小手扯掉绷带,褪去衣物,与对方赤诚相待。   “非儿…我…我要!”此刻谁也阻止不了他,大力将她翻身压下,薄唇学着她刚才和以前的方式吻过那寸寸雪肤,发丝开始凌乱,空气中也有着激情的味道,舌尖膜拜过对方身上的每一处,吸吮得女人不断哼吟,每一声都重重敲击着他的心脏。   热得如同正置身在岩浆里,对方的嘴里如同是一团火,亲吻过的每一处都让凌非欲罢不能,见他挪动到了小腹处时,有一瞬间的期待:“下面…”   “叫我的名字!”原来你也会这么舒服,听不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吐出就不会如愿以偿。   霸道的声音让某女也抓紧了他的发丝,十指如同按摩一样紧贴着对方的头皮,欲望,永远都是人们无法抗拒的东西,已经没有任何的空间去想这样做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这男人太能学了,让自己完全无法抵抗,只能低头祈求的看着他:“淳牙…”   “嗯哼…还要…!”心里一紧,说完就将头颅埋向了可以让她疯狂的深渊。   “啊…淳牙…好舒服…”   跟随着对方的叫声找到了她的死穴,许久后才无法忍受的爬起身向前蹙眉:“我…可…可以…吗?”自牙缝中艰难的挤出这么几个字,额头血管爆出,青筋也凸凸的跳,俊颜上不再有那种掩饰内心和自卑的笑容,有的全是血红,和眸子里燃烧的熊熊大火。   话虽这样问,而却在慢慢的与对方合二为一,很想听到她说可以后再做的,可是结合处仿佛有人拉扯一样,根本就等不下去,烫人的甬道炽热得快将他焚烧了,却不敢动,一定要等对方开口才能奋战,太过害怕她会立刻推开自己转身离去,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快…快点…动…”   得到特赦令,虎腰疯狂的摇摆,仰头将三千青丝自空中甩到了背后,紧紧黏贴在冰肌玉骨之上,银簪禁锢住的发髻也松垮,要落不落,妖娆得夺人心魄。   “嗯…非儿…说你永远都不离开我…快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如同喝醉酒一样,想到什么便会脱口而出,这…确实是他最想要的,微微压低身体,不再驰骋,只是将惊慌的眼球移动向对方的位置。   美人儿那急切想把视线转向自己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因为不管他怎么努力,却也从来没对正过,此刻看的依旧是自己的耳朵,身体里的火七上八下,径自扭动了起来,对方却又立刻大力压制,彻底的无法动弹:“嗯…别停…”   “说…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非儿…求你快说…!”该死,他也忍受不了了,趴下身体抚摸着那张俏脸,故意缓缓的耸动:“不说就不给你!”   就连声音都迷人心智,这是一个看似温柔,实则最霸道的男人,摇头道:“永远都不离开你…淳牙…快点…要不我来!”   “不行!”简单的两个字代表了他的拒绝:“不要走好不好?”留下来陪我…虽然我什么也做不了,也不想拖累你,可是我真的好害怕你走了我会每天都站在海边等着你来看望,一天…两天…一年…两年…那种没有确切时间的等待想想都觉得让人毛骨悚然,不要走…   他承认,短短两天就开始迷恋这种相处的感觉,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不介意,可是你要不愿意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来留你,因为我…真的给不了你什么,不能种田,不能收割庄稼,不能养你…可是我真的好想一辈子这样下去。   “嗯哼…别离开我…啊…!”山洪暴发,如同火山喷射,将种子全部洒进了对方的深处,浑身抽搐,这是人生中最舒服的一刻,永远都无法忘记。   帅气的面容都狰狞到了一起,同对方一起进入了云端。   凌非从来就没这么舒爽过,和此人行乐真是回味无穷,身体同样变得痉挛。   淳牙感觉有无数张小嘴正在咬自己小腹下的火热一样,久久都无法停止这疯狂的爆发,直到筋疲力尽才虚软的瘫在对方的身躯上,薄唇微张,用力吸入新鲜空气:“别离开我!”   简短的四个字,让凌非心甘情愿的伸出双手的抱紧了有着汗湿的后背:“跟我走!”如果不想离开就跟我走,那么永远都不会分开,我喜欢你,自然也会慢慢的爱上你,不管你有没有能力来养我,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一辈子都活得快快乐乐。   “可是我…我不能走!”害怕压到对方,翻身换了体位,让她睡在了身上,第一次想抛弃一些的信念只为与她远走高飞,但使命不能违抗,实属无可奈何:“嫁给我好吗?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或许已经成亲,也或许已经有家室有丈夫,可我…”说到这里就完全说下下去了。   自己想要她,可她的家人也要她,她的丈夫要她,自己怎能这般自私?   “我没成亲,不过有两个孩子!”我也确定你是不对我有爱,但是我相信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超越了你的整个情人岛,这就够了,反正在一起也算融洽,也正好缺少一名这么会为对方着想的伴侣,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我们可以用时间来证明,一定会相爱的。   我会放下所有的往事,打得天下,相依一生。   “孩子?”在听到没成亲时,确实很兴奋,可孩子…心微微抽痛,你有孩子了吗?   “恩!不过孩子的爹在的心里已经死了,而且我和他也是不可能的,你和他就是相反的对比,真的,以前我觉得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因为人生难得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可现在我觉得那是在自虐,还不如找一个喜欢自己的,自己也会去慢慢喜欢,淳牙,只要你愿意,我相信有一天我会永远都不放开你的手!”愿意吗?   悬着的心慢慢落地,确实,你要放不下的话也不会和这样了,其实只要是你的孩子也可以是我的,只要为你,我愿意,一生一世都不会后悔:“如果他又来找你的话,你会…”   “不可能!他…只是回忆,只是过客,一段悲惨的初恋而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初恋,但是能和初恋相依为命到天荒地老的又有多少?总之不管如何,只要你跟我走,永远都不辜负,等待天下的局势安定后,那时候就和你成亲,怎么样?让这一生都来照顾你!”不管是同情也好,真的喜欢也好,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愿意不顾一切回报想要照顾的人,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其他姑娘,我也会放你走。   就算那个时候我已经爱上你了,还是会放你走,毕竟我没有资格让人心甘情愿的一辈子追随。   “我…考虑考虑!”心里的某处不断呼啸着叫自己拒绝,不可以想着出去,奈何对方的话如此的诱人,我们可以天荒地老吗?   至于爱…也不懂什么是爱,只知道不想让她走,喜欢和她在一起,喜欢她说照顾自己…   半个小时后…   某女坐在院子里将踩坏的木板又组装起来,这人啊,一定要等到失去后才知道后悔,早知道就不踩了,弄点铁去,一定得有铁钉才可以全部不透风,就是音质可能会很差劲,那也比普通的树强。   要做一把兵器还真他妈的不容易,首先,蚕丝做琴弦是不错,可是音量传播范围太小,二十一世纪的吉他全是钢丝,那弹出来才叫一个爽,迷乱人心的曲子一定可以发挥得更大,肯定比弦音的无心要好上数倍。   再好的蚕丝哪比得上这里没有的钢?淳牙的护腕就有点钢的成份,而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不能将人家的兵器融化吧?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去祈神山下找铁沙,也不知道赭炎现在还在山下吗?在的话就好办了,那些巨蛇他一定可以帮忙控制的。   而宗原藤的弓也是需要钢来套住里面的木,会更加坚固,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到打败冷夜的那一天,一定得有办法在攻打时可以控制住对方的主力,能防能攻才行,刚好自己学的又是最适合打群架的武功,到时候弹奏时能让范围内的人们都昏沉,这个时候袁家寨的人再攻击,最完美的组合。   “你在做什么?”淳牙双手举过头顶,将银簪熟练的插到挽起的发髻里,很是整齐,想留给对方一个美好的形象,因为他决定了,真的无法离开,孤独一生或许也是上天注定的,父母的遗愿很难违背。   “哦!昨晚锯的时候发现锯错了,后来又被我踩坏了,现在又神经质的一样要重新组装!”妇人之仁啊,自己居然像个娘们儿一样开始同情了,要是以前的话,管他们伤不伤心,这次都因为这个男人给打破了一贯的作风,我说你能稍微坏一点点吗?那样我也就不会觉得砍完会良心不安了。   淳牙差点栽倒,赶紧大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伸手不确定的摸了下去,发现全都断裂后才皮笑肉不笑的低声道:“你…踩…踩它做什么?你这女人…你知道这东西多珍贵吗?”边说边拾起所有的木板想帮忙,奈何越帮越忙。   本来某女都想好要怎么做才最完美,现在好了,全被打乱了,望着拼凑的大块木板被对方全部弄散抱进怀里就想哭了,也舍不得责备,烦闷的坐在地上发呆:“我迟早被你气死!”   “是我的错吗?”挑眉笑着反问,明明是你自己不好,现在可别迁怒于人。   “不是,是我的错!算了,我去找东西包起来,然后启程!”也看出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如果真有机会,一定回来看你,说不定以后连皇帝都不做了,跑来陪你过这种无趣的生活。   两只蜻蜓落脚到美人儿的肩上,而他居然连轰走对方都不忍心,噗…老兄,太善良就是一种遭罪,为什么?我草,一晚上,那床里全是蚊子,他居然宁愿给它们咬也不打死,基本上这种人都是有病的。   说什么蚊子的命很短,活不了几天的,可是蚊子造就的后代多得你永远也想象不到,可以确定,他的这一点和缘度寺那个几乎如出一辙,还有雾儿,也是个连蚂蚁都舍不得弄死的女孩,或许真的只有这种成天吃饱了没事干就在一起感受动物的人才有这么份善心。   “今儿个老百姓啊,真啊真高兴呀…!”   一只脚踏进门里的凌非浑身一个激灵,不是吧?不会吧?宗原藤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好像正被什么东西压制着一样,而且他的声音是从房子后面的路传来的,那是去往情人树的地方,他不会去砍树了吧?   快速退到院子口中,果然见到那个不断唱歌的男人正扛着一根回来了,吞咽一下口水走到淳牙身边,颤声道:“那…那个…不管受到什么刺激,也请你忍住啊!”   “哦…好的!”什么刺激?   ‘砰!’某宗将砍了一晚上的树扔到地上,擦着汗水大骂道:“我草他妈的,这树砍得我都快累死了,还好不是白忙活!快点!继续去搬!”   淳牙伸手扶住额头,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这位公子,你说什么?”   “哦!忘了告诉你啊,反正你怎么赌也赌不过我这兄弟,所以我干脆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去把树给砍了,树根我都给它刨了!”挑眉冲凌非眨眨眼,好像在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反正磨磨唧唧到最后也不知道要多久,所以还是直截了当的好。   凌非完全当机,树根…都刨了?你他妈的哪来的力气?突然看到身边的男子倒向了自己,赶紧趁势抱住:“喂…”   “你…你…!”一把甩开凌非走向了屋子,将门关好,锁住。   宗原藤才不管他,走到凌非身边耳语道:“我发现了个秘密,这树很奇怪,用火烧一下,砍的时候特别容易,现在一百多个岛民都在树边上哭哭啼啼,一群白痴,死了爹一样,不能让他们被一棵树脚气前程,他们要谢谢我才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做错,目前可是心血来潮的时刻,太你妈爽了。   凌非却傻了:“他…他们让你砍?”淳牙还没同意不是吗?你这混蛋怎么做到的?   “让啊!我跟他们说:‘你们岛主都已经和我朋友睡在一起了,所以是他同意的!’所以就没人阻拦,你闪开,我得想办法怎么规制这八根木头!”   只用下面最大的一根,那么这八根怎么办?扛走还是找个地方埋起来?   “砰!”   淳牙拉开门直接飞身而起,直奔情人树,脸色阴郁,第一次不再露出掩饰一切的笑,有着悲痛。   凌非见状赶紧追了过去。   “等等我!”宗原藤也穷追不舍,别动他砍了一夜的树啊。   “呜呜呜!”   “我的天啊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啊?”   老远就听到了人们的嚎啕大哭声,等赶到时就看到那棵茂密的树真的已经被推倒,如同孙悟空摧毁人参果树时的情景不相上下,可西游记里有观世音到五庄观拯救,这里上哪儿去找观世音?   淳牙一步一步走到熟悉的部位,瘫坐在地,大手抚摸过树根,微微闭目,泪水滑落,妖异的桃花不再有光彩,纤长的睫毛颤动得厉害,喉结也持续滚动,一身黑衣如同地狱的阎罗王。   没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有多痛,那位‘大伯’指着淳牙道:“会有诅咒的,树倒,人灭…!”   “咳!那个你们别这样迷信,你们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这样就不用担心有人再来叨扰,为了这破玩意你们累死累活值得吗…”宗原藤很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迂腐成这样,所以决定劝解。   “你闭嘴!就是你们两个迷惑了岛主,呜呜呜…现在你们开心了?”   一个青衫女子上前憎恨的看着凌非,真是女人,真的是女人…迷惑了岛主的一颗心,妖怪,他们都是妖怪。   “沙沙”   竹林都疯狂摇摆着,淳牙没有回话,只是紧紧抓着树根,全部断裂了。   凌非拉住要骂人的好友,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没有对策,特别是看到那个几乎从来不落泪的男子如此的寂寥,一定很难过吧?该怎么办呢?那些岛民都恨死了自己…   “树在人在,树亡人亡,淳牙,你上路吧!”大伯捏拳很是心痛,这是你的命,从你答应让他们砍时就注定要殡葬了。   ‘啪’   一把菜刀扔了过去。   淳牙颤抖了一下,睁眼不知道该怎么办,岛民都泣不成声,只能伸手去捡起锋利的刀。   “住手!”凌非完全震撼住了,冲过去把菜刀夺过愤恨的瞪着那些人:“你们该不会是早就想他死了吧?明知道树亡人亡,为何我朋友砍的时候你们不去叫他来?”   “哼!他都和你在一起了,去问又能得到什么结论?他用他的命结束了树仙,现在就偿命的时候!又一个红衫女子嫉妒的大吼道,眼里全是怨毒之火。   “你们有病啊?没看到他根本就不知情?什么狗屁的偿命?树就是树,哪来的仙?”紧紧抱住有些畏惧的男人,附耳小声道:“不要怕,没事的!”   薄唇微微抖动,紧紧抓着凌非不放,可以看出他真的不想死,树倒,他也痛,可以为了树放弃一世的繁华,可以为了它孤独一生,却不想被这么多人逼迫,眼前一片黑暗让他很是恐惧。   “那就是你们私自砍树,来人啊,把这两个妖孽抓起来焚烧!”大伯瞪着清癯的老眼指着宗原藤和凌非怒喝。   淳牙赶忙把凌非拉到身后,冷声道:“树已经倒了,大伯何必还要杀了他们?没错,是我让他们来砍的,倘若一定要我死了你们才可以泄愤的话,那就我来死!”说完就大叫一声,双掌打开,强大的气流如风婆婆的法宝一样,不断喷薄而出,一头青丝伴随着纱衣狂乱飞舞。   青筋逐渐凸起,血丝布满整个眼球,浑身血液逆流而行,在躯体里如同沸腾的开水,很快就会全部爆裂而死,也痛的他屏住了呼吸。   大伯伸手想阻止,奈何这就是祖训,谁也不能违背,只能低头任由他自取灭亡。   “你给我住手!”凌非看他还真在自杀,只好向前用力拉了他一把,成功制止,烦闷的望着那些人眯眼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但祸因我们而起,倘若他死了我们也不会苟活,其实这树在你们才永远不能安生,现在天下大乱,无数人都想来争夺,你们这么保护它无非就是想永久的安宁,等我们出去后就昭告天下,树在我们的身上,这样他们要找麻烦也是来找我们的,如何?我想这比杀了他更好,你们应该也于心不忍,此人自小双目失明,九岁便自力更生,他没有义务一定要做这个守护者,如果我们都死了,那么你们这里将永远都不会安宁!”   “少吓唬我们!”   “就是!我们不怕!”   人们都不屑一顾,就是要看着淳牙死了才安心。   “不是吓唬你们!”深吸一口气,双手背在身后抬眸认真的看着大伙。   如果我不出去的话,那么就无人能控制天下的局势,倘若冷夜和煜寒得到了天下,就会有恃无恐的想尽一切办法攻陷这里,他们做得出来,除非限制住他们,如果我能有权势,定会将这里保护起来。   信不信就看你们了,总之淳牙死了自己也不会走,而且这些人根本就没感情,为了一棵树就要杀了他们敬仰的人,看来淳牙自己是务必要带走了,现在才明白这些人都没有人性,他们明知道树没了人就会死,却不去叫淳牙来阻止,如果他们在乎淳牙的话,就会劝阻,可是没有。   还有就是这些人根本就不把这个岛主看成是一家人,或许…已经将他排除在他们的队伍外了,想要翔凤?还是别的原因?   如果自己是这里的村民,不管如何也会去为残疾人洗衣做饭,最起码每天送一碗饭的时间总有吧?来了两天,都不见人来慰问他,需要什么东西?油灯都需要去借,岛主是尊贵的,可他们连一个侍女都不给他,过得比任何人都要辛苦。而这个不知人间险恶的男人还一直说岛民对他很好,把人家家里的家产都借光也没见有人还,虽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知道岛主家里住了一个人也该帮忙添张床吧?小事情可看出淳牙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到底重不重要了。   如今树倒了就要他去死,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这样去对待一个盲人,他们是怎么做出来的?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邪笑道:“我真没吓唬你们,我这兄弟乃袁家寨的首领,他叫宗原藤,相信你们应该有听说吧?”   大伯捏拳,盯着树烦闷不已,眯眼道:“你们还真是脸皮够厚!如果我们被诅咒了,那么以后这诅咒就会永远缠绕着你们!”   “呵呵!没关系,我们不怕!”气死人不偿命的挑眉。   淳牙伸出大手拉着凌非的小手摇摇:“别说了!”   “你们放开,狗男女!”红衫女子急了,那是她爱慕了很久的男人,如今看着这情形很是嫉妒,虽然已经成亲,可每次对方都只说当自己是妹妹,还以为你没有爱,原来自己还没一个外来人重要。   “闭嘴!”大伯瞪了外甥女一眼,最后看了看大树:“你说的没错,我们只求一世的安宁,诅咒是存在的,一旦树倒了,就人迎来魔鬼,淳牙,你自己看着办吧,倘若真的到了那一天,你的父母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你有武艺,能逃脱,可我们会永远都阴魂不散的缠绕着你!我们走!”说完就大甩了一下衣袖走向了前方大路。   “狗男女!”红衫女子眼角噙泪,路过凌非时还在咒骂。   直到都走完后宗原藤才咂舌:“不会吧?这么好打发?”   淳牙也很惊讶:“为什么…”   “其实啊,他们怕死,在他们的心里这树没重要到超越生命,虽说是信仰,可为的还是保命,谁像你这么傻?叫你死就死啊?”伸手吊儿郎当的挎着那高出许多的肩膀笑道:“其实他们应该是想去岛外生活,却又害怕你不同意,所以一直对你不闻不问,让你一个人自生自灭,每年送那么点粮食你就觉得他们好,你也太容易满足了!”   “昏!我还以为没了树他们就都会自杀呢!”宗原藤差点就吐血,早知道这么好说话的话早就砍了,原来也怕被威胁啊:“想出岛生活也不能这样来对一个瞎子吧?”   “好了!别说了,这树对他们是真的很重要,而且对我也很好!”淳牙还在为自己的岛民说话,树没了,自己以后要为了什么而继续这样活下去?就为了活而活吗?   凌非揉了揉那一头软发:“是是是,不说不说,你听不得我们说他们的坏话,可他们不见得会领你这份情,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们是怎么想的,或许是为也想去外面生活,所以期待你亡故,这样在下一任岛主还没出现时就会纷纷撤离,也或许是他们觉得你不适合做岛主,又不敢正面交锋,只能任由你吃什么蝎子蜈蚣,总之一句话,他们最怕的就是死!”   但是也很看重这棵树,因为他们居然会给树包扎,对他们来说,是真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他们自己来牺牲这个他们其实很看不起的盲人,看向还在悲痛的男人:“淳牙!你爹和他们有恩怨吗?”   “没吧!没有!”想了一下还是摇头,确实没有,一直都很和平共处。   “那应该就是他们怕死,又想去外面的世界,也想换一个岛主,还有就是你的翔凤!这样,现在树也没了,你就跟我们一起出岛!”   跟着谁也比这些人强,说不定哪天生病了也无人问津,不行不行,这个男人一定要带走,割舍不下,是人都会心疼死!   “是啊哥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拿你当人看,一点感情都没有,跟着我们,一定让你的生活更加丰富!”宗原藤也上前搂住了淳牙,很是亲切,昨天还很气愤,但是听凌非说得这么凄凉,难免有点不忍心,反正自己也不会和凌非有结果,那他不算是情敌,那就做朋友。   淳牙现在心里如同吃了黄连,苦涩不堪,脑海里全是树被推倒的事,哪有心思想别的?点点头:“好吧!但是我一出了这里就会失去方向感,恐怕会拖累你们!   “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某宗安慰似的拍了拍他,见他不想再说话也不打搅,转身盯着还有七根枝干的老树道:“这东西怎么处理?我们只要下面的,上面的我们也拿不走!”   “烧掉!”   凌非的话将宗原藤炸了个粉碎,张嘴不敢置信的问道:“烧掉?你知道这东西多稀有吗?为什么要烧掉?卖钱也行啊!”   “是啊,不能烧!”淳牙也完全不明白了。   “留着做什么?难道还要给别人不成?那我们的武器还怎么独一无二?”万一以后被有心人得到了来对付自己怎么办?绝对不行,弯腰拿起斧头开始砍断多余的枝干,只要岛上没了这玩意应该就会安全,人们不再想尽一切办法来获取。   “这样做会不会太…缺德啊?”见她忙碌也过去点火,只有软化了才能增加速度。   凌非自己也知道这样做很自私,可人嘛!谁不是这样?谁不想做唯一?像那些女人一样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的事她做不出来,一向做事都会做得最绝,一杯羹也不留给外人:“缺德也比留给一些敌人强!”   一个月后   “老子终于做好了!”一把黑紫色的帅气吉他出炉,边缘钉了一圈的铜钉,相当漂亮,如一条紫黑色的金鱼,琴弦还没材料,得跑一趟雀阳城才行,摸着琴身激动得快要落泪。   宗原藤也拿出自己的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找到钢的原料将这半人高的东西禁锢起来就完美了,弓弦是以前收藏的牛筋,无论是弹力还是弓身的形状都是超炫的,男人的最爱。   “这木头简直就是极品,坚硬,木头的味道还能提神,最主要的是每一支箭羽射出去时木头都会给弓弦加大弹力,我试了一下,比变通的弓箭射出的速度和准确度还有远度都要翻很多倍,哼!冷夜有逐月,老子的就叫奔雷!”举起世界第一把神弓,满面春光:“凌非,你的吉他也来个名字好了!”   虽然都还没完全装好,可等去了雀阳城,那么就能真正的完工,出去后第一站就是祈神山,冷夜的是黑色羽毛,那么自己就用粉红色的羽翎来做装饰,想想都觉得完美。   “我?”是哦,吉他吉他多俗气?边进屋边举起大声道:“既然是紫色,那就叫紫电!”紫电,啧啧啧!够霸气。   而此时此刻的边雾林前方的大山上,站了几乎有两百名的大内高手,个个内力均在八层,一身的劲装,还有腰间的佩剑,如此穿着不用想也知道是要去大开杀戒的。   最前方五个男子都一齐点头,冷夜捏拳激动的挥手:“下!”   五个日人吞咽一下口水一起跑,‘嗽’的一声飞向了远方。   “成功了!”煜寒也血脉翻涌,凤眼笔直的盯着那已经到达山庄上方的大风筝。   “天啊!凌非,快来!”   刚要进屋的宗原藤指着天上大喝道。   某女刚出来就见到上空飘着一个比自己上次做的还要大的风筝,但是他们没有落地,而是就这么从眼前迅速飞向了大海:“该死!我们暴露了行踪!”担忧的望向屋子里,自从知道自己是女人后他就没再和自己怎么说话了,几乎一察觉到自己靠近就俊颜爆红,然后尴尬的笑着说一些奇怪的话。   “没事没事哈哈哈哈哈他们不会降落哈哈哈我草,你说他们会飞到哪里去?”盯着那五个人真的已经飞离了视线就差点笑得东倒西歪,太你妈的极品了,是谁这么无敌?   “天之涯,海之角!”凌非也看出来他们无法落地,而且那么高,根本就不敢往下跳,慢一步都会进入鲸鱼的腹中。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安心的去吧!”   见好友幸灾乐祸某女就只能转身进屋,不行,这种降落的方法很好解决,所以现在逃命要紧,莫非自己是灾星?怎么走到哪里都会招来一堆丧心病狂的人?一定是冷夜,一定是,都感觉到有他的气味了…血的味道!千万不要出事… 第一百二十一章 重回山谷   “怎么了?”   淳牙了感觉到了不对劲,毕竟是习武之人,听到对方这么说,自然也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没等凌非回话就快速拿起桌子上的翔凤迅速佩戴,双手互相摸索了一下,确定不会有差错后才来到凌非身边:“是不是有很多人闯进来?”   凌非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屈袁令,想了很多:“我…我想是冷夜和煜寒杀进来了,他们用的是我们的方法,现在怎么办?如果他们看到我的话,一定会更加疯狂的!”反正树已经差不多都烧了,就做了一把吉他和弓,还有要赠送给冷驭鹰的笛子,这是用了十天才一点一点用匕首和针掏空的武器,不得不说这树硬得令人无法想象。   但是一遇热水就会软化,很好掏,自己的还好,软化了也不会太软,弹奏用的是钢丝,主要是宗原藤的,一定要用钢套护住才行,还有就是八片木板,别的一点也没留下,也不怕来抢,淳牙自己说什么也不用那树做武器,所以全世界除了这些就再也没有情人树了。   自己现在万万不可在这里露面,见淳牙不解就叹气道:“屈袁令在我的身上,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也应该听说了袁家寨的人威力无穷,一旦冷夜他们抢了,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我略有耳闻,确实不能露面,否则必死无疑,凌非,你听我说,你和你朋友立刻出发去往情人树的后面走,越过庙宇,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会看到一个毒池,那里有很多毒蜂,你要记住,千万不可靠近,一旦被蛰就无力回天了,就躲在那里,下面是蛇窟,剧毒无比,还有很多毒虫,总之你看到树上有蜂巢了就不要前进知道吗?我先去挡住!”紧张的交代完就要出去。   “我想冷夜能闯入一定会带很多高手,你会不会有事?”小手抓住了他的肩膀,见他很是担忧就有些于心不忍,怎么办?自己现在武功还不行,不能去打,万一他们发现自己没死就会找到悬崖下,雾儿和孩子…   而且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淳牙露齿一笑,捧起她的小脸就狠狠的拥吻住,直到无法喘息才快速放开:“有你等我,就一定不会有事,乖,我解决了他们就会去和你们汇合!”   “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走吧?”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护着那些岛民?他们根本就不认同你,却还是这么义无反顾的去保护,为什么要这么善良?   “不行!我是岛主,不管他们对我如何,总之我不能不去,听话!我走了!”大步走到门口后又回眸一笑:“等我!”说完就飞身而起,踩着熟悉的大树直奔入岛的大门口,感觉着那微咸的海风,岛民们已经拿起锄头围了过来。   而凌非却还沉浸在那笑容里,真是翩若惊鸿,美人一笑,百媚丛生,悠悠一啼万古愁。   宗原藤拿起弓就和凌非一同奔跑向了那个从未见过的毒池,很是不解:“我现在就想去打一打,说不定能行,你要担心屈袁令被抢,为什么不藏起来?”那样不是就可以去放心大胆的打了吗?缩头乌龟不是他的强项。   “你觉得我们像屈袁令吗?”笨蛋,就他们两个随便抓一个去,袁鹏他们都会誓死相救,哪怕就是自刎也会毫不犹豫,一旦袁家寨没了,那么三国抓着自己不放,直接就会给白玉邪来个突击,毫无还手之力,这些人打天下绝对不会顾忌百姓的,为了赢可不择手段,像乞丐原,肯定进去了就是小日本打南京时一样,将小孩子串在长枪上当糖葫芦玩。   一想到老人说日本人把中国的孕妇放到很小的猪槽子里就心里发毛,而且还是看着人家生,深知生孩子有有多苦,再没有好的空间得多难受?而且一个准妈妈得多心疼?目睹着十月怀胎的孩子被人当面切开…不不不,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人一旦上了战场就会疯狂,如果将领不镇压的话,那么良心就会被磨灭,对于一直会赢的战士来说,攻陷城池就是他们最想要的战利品,奸淫掳掠…   面海边此刻人们都很紧张,大伯瞪着淳牙冷喝道:“我就说过,树倒就会带来诅咒,现在魔鬼来了,你说,你对得起我们吗?”   “是!都是你害了我们!”   淳牙不说话,脸上的笑很是不自然,有着歉疚,看他们开始谩骂就捏紧双拳。   “你这个丧门星,如果我们死了就诅咒你下辈子都做瞎子!”   “当年要不是你爹,我们早把你轰走了!”   “白吃白喝,嫁给你还来嫌弃我们!”   兴许是知道要死了,所以大家都很恐惧,说话开始有点恶毒,语无伦次,想到什么都要发泄出来,好似料准了对方无论如何也不敢丢弃他们一样,见他不还嘴就越骂越难听了,个个面目可憎,都冲那个黑衣男子恶言相向。   特别是那些被拒绝过的女人,完全把对方的嫌弃当成了羞辱,此刻也开始在有生之年讨回公道,骂声此起彼伏。   “我…我拼了命也会挡住他们的!”淳牙抿唇内疚的笑道,只是心里在滴血,凌非说得没错,他们根本就不把他当一家人看,原来你们一直就嫌弃我,凌非,你会嫌弃我吗?   “呸!要不是你和那个女人乱搞,让他们去砍树,我们至于面对这种局势吗?你说,是不是早就想我们都去死了?是不是觉得我们对你不好所以要报复?”红衣女子用扫把指着淳牙怒目相待。   “你真以为你有什么用吗?真以为我们想嫁给你?除了一张脸你还有什么?你连家都养不起,还有什么脸面来拒绝我们?这么多好姑娘,你居然要和一个外来人搞,你真是丢了我们情人岛的脸,呸!”   女子们越骂越难听,而这也恰好是淳牙的死穴,最害怕的就是听到对方说自己没用,以前还好,可现在有了喜欢的人,所有的信心都瓦解,凌非说的都是骗人的,自己真的是个没用的人,都说男人是要养家糊口的,自己…   用笑将所有的自卑和伤痛都隐藏了起来,继续安慰道:“没事的!你们不用怕…”   而他越是笑,大家就越是气愤,几个嫉妒他的男人也大吼了起来。   “身为男人,真他妈的觉得丢人,不愧是瞎子,喜欢那种脸上长满麻子的女人,你知道她有多丑吗?连我们这里最丑的二丫都要比她好看!”一想到那个女人的样子就想吐。   “哈哈哈!他也就只能找那样的才觉得够匹配!”   淳牙有点笑不下去了,干脆面朝大海,等待着敌人的到来,不能去找庄无痕,否则自己…不能,以前觉得自己是不喜欢男人才不答应他的要求,现在遇到凌非后,一开始是认为她是男子的,所以对庄无痕就单纯的只是不喜欢,而且他也说过,不和他在一起就不会帮忙,只会守护他自己的山庄。   逐渐冷却的脸庞上开始有了一种辛酸,眼前漆黑一片,只知道水是蓝的,可在自己的心里,什么颜色都是黑暗,不想去听后面的辱骂声,是自己欠他们的,是自己害了他们,诅咒来了,我不会丢下你们的。   大伯伸手制止了大家,无奈的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吵个没完没了,忽见天上飞来许多奇怪的东西,赶紧举起锄头道:“来了来了,大家一会一起上,打不过就跑,岛主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他们了!”   “好!”   全都期待着是一些没内力的人,这样就可以好好的打一架了,却没人想过要和淳牙一起同生共死。   而老好人永远都不会觉得对方有错,很赞同他们说的,打不过就藏起来,自己内力九层,一定可以抵抗的。   估计某女在的话,没等敌人来就把这群人给消灭了。   天上冷夜看准时间大喝道:“跳!”   一群人拉着绑在风筝上的绳子持续滚落,一个黑衣人正好落在岛民中间,起身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挥剑斩断的两人的头颅。   “天啊!快跑啊!”   大伯看着血淋淋的人头滚在地上就疯狂的想冲进里面,结果他们就这么两三百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倘若迷雾山庄的那一半人过来帮忙的话还能有一线生机,奈何这瞎子说什么也不和庄无痕修好,所以现在对方只是送粮食来,根本就不再进岛。   这次是真被他们给害死了。   “杀啊!一个不留!”   冷夜和煜寒还有三十多名八层高手都一同攻击向了淳牙,听着耳边的惨叫声,淳牙也是心急如焚,耳朵不断的拨动,最后一跃而起,如同夜间的魑魅魍魉,伸出左手,‘啪’翔凤的机关打开,一圈凤头瞬间舒展开来,无数银针自鸟嘴里吐出:“万毒攻心!”   ‘嗖嗖嗖’   四个人中招,其他人都用剑给避开,而被扎到者还真是立刻毙命,倒地不起。   每发一次最多打出一百多根,而居然只死了四个,淳牙也有些惊慌,全是高手,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之多的八层内力的人聚在一起,自己这次恐怕还真是凶多吉少了,村民们应该死了不少。   冷夜见状,大喝道:“他看不见,声东击西!”说完就拾直许多贝壳乱扔,然后倒退三步飞快的举起逐月取出五支箭羽‘唰唰唰’的射了过去,俊颜上有着兴奋,这种人最好攻击,因为他没有双眼。   淳牙的耳朵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声音,根本就不知道哪次攻击是真是假,一阵猛烈的窒息感袭来,嘴角弯起,快速躲过:“万毒攻心!”   ‘嗖嗖嗖!’   “啊…!”   这一次一下倒了十个,这让冷夜和煜寒都开始忌惮了,这些可全是两国里所有的高手,可不能这样被杀。   “全部散开!别聚在一起,淳牙,劝你还是不要抗拒,否则他们就都得死!”煜寒抓起一个小孩故意狠狠一拳打了过去。   “啊…呜呜呜 …痛…哇哇哇哇!”只有七岁大的女孩倒地开始哇哇大哭。   淳牙一惊,赶紧收手,立在人堆里低头想用耳朵去感受什么,脑袋不断的转动,奈何人太多,根本就无法找准所有人的确切方位。   大伯眼见死得都差不多了,捂着胸口道:“快走吧!”   “唔!”   见他真的不再动,冷夜邪笑着抽出一根箭射了过去,正中对方的肩骨,并未射心脏,因为他要慢慢折磨他。   大手紧紧抓着胸口的箭羽,倒退了一步,眼珠不断左右乱转,听着大伯的话,眼泪滑落,我说过会保护你们的。   见冷夜又要射,大伯摆手道:“赶紧走吧!能走就走!”   淳牙忍住流血的心,一个翻身躲过了射来的一箭,飞向空中,翻身落地的瞬间再次大声喊道:“万毒攻心!”   “啊…!”   又连续倒了二十多个,煜寒见这些岛民根本就威胁不了他后,就用眼神示意他们全部杀光,而自己则飞身到对方身边用普通的青铜剑狠狠攻击。   “快!打乱他的听觉!”冷夜躲开飞来的数根毒针,鹰眼微眯,捡起地上的沙子乱扔。   渐渐的,淳牙捏拳开始觉得自己完全感受不到对方了,胸口痛得脸色发白,不能拖…万一自己杀死了岛民怎么办?也不能乱发针,开始慌了。   一百多人团团围着他开始准备突然袭击,都在找对方无法躲开的机会。   “杀!”一声令下,全部攻击了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阵悦耳的笛声传来,让攻击向淳牙的人瞬间退开,煜寒捏拳瞪眼开始四下张望:“该死的!冷驭鹰!他怎么在这里?”   淳牙见都散开,快速飞奔到岛民身边,浓厚的血腥味与他们的闭口不言就知道都去了,心抽搐得厉害,见都分心,再次腾空而起:“万毒攻心!”   “唔…!”这一次可真正的倒了四十多人,见他们开始要来攻击自己,只能飞身而起,直奔毒池,用力按住肩上的箭羽,不想血液流出,找到吹笛人的方向想也不想就用右手提起迅速撤离。   “消失了!”笛声消失让大家都捏了一把冷汗,完全不知道这消声遗迹的男人为何突然出现,还以为只能在武林大会上才可以较量一番呢。   “皇上,属下猜想…中计了吧?”一个大内侍卫蹙眉继续道:“属下刚才感受到有一个六层内力的人在此,随着淳牙一同离开了!”现在已经感受不到对方在何处,说明飞离远了。   冷夜黑着脸差点吐血:“算了,淳牙不是我们的目标,砍树要紧,听闻在瓦房的后面,直走,一座庙宇前!走!”没杀到淳真是可惜了,杀了他再怎么说也能去很多人面前炫耀一把,谁说八层内力不如九层了?人多了照样弄死他。   等人都进入岛屿后,这大门口的沙滩上已经血花四溅,全都透着泥沙渗漏,两百多条人命,小孩子都不放过,全都被一刀毙命,真应了古老的预言一样,树倒,全岛的人都会丧命…   油菜花依旧还在飘摇,蜜蜂蝴蝶也还在忙碌,却再也不会有人来照顾了,水田里有的还站着一头黄牛,主人已去,在这岛屿上,它们又要如何生存?有吃不完的草,可冬天怎么办?不再种稻子,没有了谷草,是否还可以存活?   而凌非被淳牙放到宗原藤身边后就开始找出路,前方老远就能听到‘嗡嗡嗡’声,再前方是一座小桥,桥下应该就是毒虫,如今没有退路,站在这里也迟早被发现:“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坚持不下去?”   宗原藤也蹲下身子开始为伤者检查:“这冷夜的臂力真是惊人,插得这么深,不能拔出,没有伤到要害,一时半会没事,我见过这里有很多丁香!可以给他先麻醉了再取出来,否则会痛死的!”这比岭修阎那次重那些箭要厉害得多了。   虽然只有一根,可处理不好伤口会发炎,说不定人流血而死,而且离一些大血管很近,要让他在不是很钻心痛的情况下取出真的不容易。   淳牙伸手颤抖的摸着伤口周围,痛得浑身抽筋,头冒冷汗:“现在…先…先不要管我…快…躲起来!”说完就借助着凌非的力量站起身,不知哪里可以藏人,现在也没力气飞了,快要虚脱。   “前面有片竹林,我们过去躲躲!”说完就赶紧收好笛子一同走了过去。   “快,就在前面了!”冷夜兴奋的带领着大部队冲向庙宇前,四处张望,也没发现什么奇特的树,只有一个大坑和周围许多绿色树叶,还有一堆木炭。   煜寒蹲下身子捡起一片叶子捏拳道:“该死的,有人给烧了!”起身一脚狠狠的踹向了那堆炭灰,大手扶着快要爆裂的额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冷夜找了许久也没看到能用的部分,树根都已经烧毁,做得还真是够绝,握紧逐月不断的咬牙切齿。   最痛苦的莫过于煜寒,一直都没武器可用,现在好了,一切希望都没了,二十年的梦想破灭,满脸的阴骘:“老子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弄死他!”该死的,居然把天下争夺的宝贝直接给焚烧,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就算是卖的话也价值连城,一根能换取黄金万两,他们不知道吗?为什么早不烧晚不烧偏偏这个时候…莫非他们算到了自己会来不成?   “不行!我们还是走吧,为树而来,莫要再惹事,听闻情人岛有一个毒池,进去就无法生还,就怕是有诈,如果料到我们会来的话,那么就一定有埋伏!”自从吃了那些亏之后,现在也有点开始疑神疑鬼了。   ‘啪!’煜寒抬头用力拍了一下前额,双腿在原地走了一圈才跃起一剑砍断了一棵小树来泄愤,见过可恶的,还没见过这么可恶的,明知道全天下都不要命的争夺,居然全给烧了…都不心疼吗?   头疼欲裂了。   “皇上,我们怎么出去啊?”那风筝是从高往下飞的,可不会又飞回去,那要怎么办?   冷夜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担心:“当日请庄无痕回西夜国后,他有说只要我们能进来,他就会开通出去的道路,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走吧!”说完就转身离去,并不觉得对方会使诈,烧一堆烂木头,因为那些木炭是奇特的,向来都是黑炭黑炭,而这里的却全是紫炭,和那些小小树枝吻合。   太绝了,到底是谁会如此狠心?又是谁下令砍的?是那个带自己来的那两个人吗?太不可思议了,他们是谁?时间也不差,这树叶还没完全枯死,离被砍的时间应该不长,早他娘的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就早来了。   “煜兄莫要哀伤,那两人说不定有存留一些万年木,回去广贴皇榜,天价收购,我想他应该会来找我们商量的,倘若不卖就说明是习武者,那么会定能见到,那时候你要想要便给你抢来!”见好友愁眉不展就赶紧抚慰,也是,他向来就不想要一些普通的兵器,一直发誓会得到此树,可如今…   “目前也只能这么做了!散尽千金我也要收集到!”铁青的脸色有些骇人,头上更是气得有氤氲的烟雾喷出,漆黑的瞳孔里有着地狱里最阴暗的残忍,对这个砍树者算是恨得牙根发痒。   冷夜上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要不先收集一些好的兵器?能赶上武林大会就行,也不可操之过急,一定要不逊色神兵利器的,岭修阎传出岭蓝卿驾崩的事,何不去看看他的流星剑是否存在?要不我们去向岭修阎讨来?你给他个几十万人马他一定给你!”眸子里一道精光稍纵即逝。   煜寒食指蠕动了一下,挑眉笑道:“还是算了,我啊,想学在香雾岛见到的武功,对了!就是那个蝶妖,所以我想用千年檀木做一个权杖,顶上方要雕刻成最尖锐的花瓣,你觉得如何?”   “呵!内力没有九层的话,你拿着所谓的权杖也无法对抗敌人的,不过你喜欢就好!”怎么就不上当呢?这样大家的实力才能旗鼓相当,看来是该回去将那些能打的人全部拉走充军了,没办法,保家卫国,匹夫有责。   确定人都走远后,凌非才搀扶着淳牙慢慢奔向瓦房,直到天黑宗原藤才跑回来喘息道:“走…走了…那个 …死鸡眼带他们离开了!”再次看到那个变态真是想吐。   凌非还在用丁香花给伤员麻醉,点点头道:“你按住他,我要拔了!”拿着烧过的匕首慢慢伸向伤口。   “啊…痛…!”淳牙此刻就连嘴唇都有些泛白,虚弱不堪,双瞳焦急的四处乱转。   宗原藤紧紧按着他低吼道:“大男人怕什么痛?忍着点,一会就好了,否则感染了就有你受的!”   一听这话,淳牙不再吭声,不想被人看不起!咬牙紧紧忍住,浑身的肌肉也开始绷紧。   “喂!你放松,没事,痛就叫出来,该死快放松!”小手狠狠拍了拍那鼓起的腮帮子,这样不是要伤得更深吗?见他听话的瘫软就继续切开四周的肉,本想学弦音把箭头用内力吸出来的,可完全没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嗯哼…啊…!”隐忍的痛呼令人怜悯。   “乖!放松,没事的,我们会一直陪着你,听话,我要拔了,你要挺住!”小手颤巍巍的抓住已经被切断了的箭身,就等用力残忍的抽出,那将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淳牙十指扭动,从来就没这么痛过,咧嘴笑道:“没…没事…啊…!”后脑紧紧的抵进软枕里,冷汗涔涔的冒,牙关几乎被咬得快要碎裂,如同有一盆尖锐的辣椒水正冲刷着伤口,痛不欲生,希望立刻就死去,好了却这太过难以忍受的痛。   “噗!”血液如一条喷泉,嗞嗞的冒出,赶紧拿过止血粉撒入。   “啊…别…痛…凌非…好痛…!”大手慌张的想去按住,却又被拉开,剧烈颤抖了起来,眼角有着湿气,始终也没落下泪花,如一潭快要渗出的清水。   “没事没事,别动,你别动,越动伤口就人越蔓延!”快速拿过布条一圈一圈的缠绕,弄得她也开始打颤了,这么深的伤口能不痛吗?   宗原藤微微撑起他的后背,没好气的翻白眼道:“见过傻的,还没见过你这么白痴的,那些岛民根本就不把你当回事,而你还神经一样的去保护他们,真服了你了,好人好人,可愚昧的好就是滥好人了!”   要是他,肯定做不出来,还好凌非始终不放心前去搭救了,要不是她记熟了冷驭鹰的一些音调,此人肯定死了。   安顿好后某宗才坐到桌子旁边安眠,明日一定要离开,免得庄无痕前来捣乱:“等等,为何庄无痕明明在也不来帮你?”   “是啊!为什么?他不是也是守护者吗?”凌非为他轻轻盖上棉被温柔的询问。   淳牙苦笑一下,长叹道:“其实很早以前我们就不怎么来往了,也是我自己不愿意和他多交往,他…他…想…想和我…”实在说不下去了,所以只能无奈的闭口不言。   宗原藤则伸手搓搓手臂:“我知道了,他一定要和你搞龙阳之好,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该死的,呕…   “哦?你们知道?”   凌非也学他苦笑一下:“是啊,他还打过老宗的主意呢,算了,不说他,你乖乖的休息,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安慰的话语句句都让淳牙万分安心,大手紧紧抓着对方的小手不放开,缓缓闭目,敛去了那双如月华余香的眸子,可以看出确实很累,不要丢下我不管,如今这里一个人也没了,你说过会一辈子陪着我的,不可以食言。   翌日傍晚   夕阳的余辉染红了蓝天里游荡的白云,还替它们镶上了亮晶晶的花边,这几块白云一会儿就幻化成了玫瑰的晚霞,如同姑娘羞涩的脸儿。   三个人影相伴走到了海边,眺望着远处的迷雾林,淳牙先抱起宗原藤飞到外面,最后才回来停留在凌非身边,气喘吁吁的说道:“我需要力量!”洁白的牙齿一览无遗,就那么对准了某女。   踮起脚尖温柔的亲吻住了那双已经红润的薄唇。   大手顺势搂住了那纤腰,紧紧贴服着,不想放开,确实需要点力量,否则真的有点精神不振了。   许久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转头很想看看自己从小生活的家园,可依旧是一片漆黑,右手抱起那看似柔弱却充满智慧和力量的娇躯奔向了远方,这里…永远都不能再回,可…如果有一天你厌倦我了,那么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里?   “希望你不要因为同情才要我相伴,如果是这样,我怕我无法和你走下去,那么这里就是我唯一的退路,你不用担心,我会自己学着来种植食物…”我应该可以自力更生的,如果只是同情,那么我会难过…转头望向那波光流转的晶莹双瞳,里面依旧有着自卑,摇摇头:“不是同情,是怜爱,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心,狂速摇摆,俊用微红,即便是伤口已经被扯开,却还是不知该将脸转向何处:“咳…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很很喜欢。   如此让人心动的话语确实让凌非心脏漏掉一拍,那就永远都要喜欢,不管如何,我会用我的命去保护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累死我也会让你快乐起来,抹去你眼底的一切自卑感:“其实你不用这么看不起自己,你很好的,真的,善良,温柔,而且一定对妻子好是不是?还是以后会拈花惹草?”   “不不不!这绝对不会,我不是那种人!”听她这么说,赶紧辩驳,低沉的嗓音飘荡在空中很是温和。   凌非摇头笑笑,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   等到了陆地后才换两人搀扶他,缓慢的走向远处市集,到了后才可以雇佣马车,先回谷底看看宝贝们再去祈神山下,而他们没看到停留在毒雾林里的一只火红色的凤凰正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仙光一闪,凤凰摇身一为成为了那个所谓的万年死尸美人儿,蛇皮面具很是吓人,鳞片都异常清晰,一看就知道是从巨蟒身上割下的,五袭青衫不曾改变,头上的青色发簪倒是与往常不一样,世间绝无仅有的薄唇微微抿起,好似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提起一袋他们嘴里的铁沙也跟了过去,腾蛇,你到底去了哪里?杳无音信,寻遍了大江南北也没有踪影,还是你根本就在躲避我?   确实,等人都走了后,一位白衣戴纱巾的女子从迷雾林里走了出来,那倾国倾城的前额和挑逗人的杏眼同样是天下无双,美得几乎可以让人忘记呼吸,眼角有着泪珠,也有着恐慌,楚楚可怜…   你变了,赭炎,你变了,你说一个月就回,原来一直陪伴着这位女子,这个拿走你紫云衣的女子,你早就取回了神像,为何不回去?本以为只是想太多,可你去还在为她奔波,这么远只为拿这些她要的东西吗?   小手慢慢摸上曾经被仙神称为绝世容颜的脸颊,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丑了?她那么美丽主,你开始嫌弃我了吗?   越想心里就越难受,跟着的几个月里,发现他都在寻找这位叫凌非的女孩,确实,对方浑身充满了活力,不像自己这么拘谨,你现在变得和她一样了,会很没形象,大声说话,会说粗口,以前的你虽然也很暴躁,可却没口不择言过,那般高中典雅,如今…   为何你就没为我改变过?赭炎…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腾蛇现在很难过,请你不要再来伤害我好吗?   几天几夜的赶路,终于到了缘度寺下面,淳牙此刻浑身都被乔装打扮过,那出水芙蓉般的芳华被掩盖住,此刻的他只是一位相貌平凡的百姓。   依旧在清扫的岭蓝卿再次感觉到了什么,低头看向下方,三个人正走向双子峰的后面,而中间女子的身高和走路的姿势令他捏紧了扫帚,赶紧跟了过去,动作很轻盈,他们是谁?为什么来这里?那个人不是凌非,只是有着相似而已。   “我的宝贝儿子女儿,我回来了!”还没进山谷就开始大声嚷嚷,快速冲向了里面,你们现在在做什么?在哭还是笑?在吃饭吗?   直到人影消失后,手里的扫帚才落地。   ‘砰’的一声溅起了无数尘土,无人的进山之路前是一片沙地,前方是干枯的河流,很是偏僻,几乎平时没什么人会来,听闻进去后就无法走出,原来你没死。   薄唇微微张开,剃度了的头顶光秃一片,双手紧握成拳,心里有着极度的欢愉,没死…你还活着。   是我们的儿子吗?还有个女儿…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慢慢弯腰捡起扫帚原路返回,眼角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看到你这么开心我也开心,我会为你们祈福的,我会的,如果是以前,或许还有勇气前去和你相认,可是蓝卿永远也不能和你相认了,今生的缘份已被我亲手给斩断,希望来世不要再犯这种错误。   我爱你,已经胜过爱我自己了,没有你,真的活得好累。   一定要好好活着,你就是我的寄托,我会很开心,很开心!   擦擦眼泪破涕而笑,快速跑到庙宇里拿过月钱冲下集市,盯着那以前看了许久的长命锁道:“施主!请问这个多少银子?”   “二十两!镀金的!”四十岁的大婶礼貌的点头,一个和尚买这个做什么?   “二…”尴尬的看看手里的五两银子,连讨价的机会都没有,瞅向一对银的,将钱送了过去:“你也不用找了!”没等对方回话就拿起一对银白色的可爱长命锁爱不释手,到了山谷入口看了许多地方,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合适,如果他们看不到怎么办?突然灵机一动,拿起一块石头在石壁上用力刻入凌非的名字,最后将手里的宝贝放到下面的小石台上,用一点青草盖住,这才笑着转身离开。   一定要看到,一定要看到…   短短数月消瘦了许多的身子骨开始有点弱不禁风了,被岁月抚摸过的脸庞也有着疲惫,此刻倒是增添了不少笑容,晚上可以多吃几碗了…   “呀!无缘,今儿个咋这么高兴啊?”一个小了岭蓝卿十岁的小沙弥上前调笑。   成熟的面庞和对方比起来有点天壤之别,不是帝王了,却依旧有着那股气势,挑眉道:“需要向你报告吗?干你的活,免得方丈说我没监督好你!”   “是是是!”小沙弥耸耸肩膀,还以为有好玩的事呢,每天扫地扫地,无聊死了。   而岭蓝卿去从来没觉得无聊过,扫地扫久了,一棵心也在逐渐的变化,除了对某个人始终放不下外,一些仇恨真的不再去想了,倘若此刻岭修阎站在面前也不会再有感觉,对天下,江山,红颜,金钱,势力…一切的一切都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一个男人,在失去了根后,那么就真的没什么可追求了。   唯独爱情很难割舍,它就像会发芽一样,在心里不断的茁壮成长,如今已经是一棵参天大树,要如何将这棵树推翻?一辈子都无法摆脱,我还是能第一眼就认出你,可你…还会再给我一次回眸吗?还是你根本就和以前一样,路过也只是假装看不见?   整洁的梯阶上,十来个和尚分工忙碌,并不是要扫地,而是方丈难他们的锻炼,不可偷懒,没有东西也要扫,好让一颗心平静下来。 武林大会 第一百二十二章 青楼惊现蛇人 正直晌午,春姑娘还未离去,正穿着美丽的衣裳,舞着暖风,招展地笑着走向山谷,给这大自然披上了美丽的装束,使万物显现出无限生机,一缕缕金黄色的阳光撒向花花绿绿的草地,阳光照耀着小草上的露珠儿,要落不落,如同钻石显出晶莹透亮,这百花谷美丽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百花谷,这是凌非为其山谷取的名宇,这里一年四季都会被繁花照耀,青草的味道从不消失,一头奶羊正被栓在院子后的草坪上,周围的豆子粪便已被清扫,可见这里的主人容不下一点杂物。 老远就看到雾儿又穿上了她最爱的粉红永裙在彼岸花从中飘然若仙,那杨柳腰随着她最美丽、最天真无邪的笑而扭动,双手举过头顶,青葱般白嫩的十指呈兰花指状,那两朵兔毛镶嵌的珠花不曾摘下,就像是一位跳舞的兔仙子。 “有没有觉得比广寒宫的玉兔还要美?”宗原藤咧嘴笑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爱怜,就只是一幅画,在他的眼里,这位绝对堪称第一美女的仙女就是画中仙,只供欣赏,不想拥有。 凌非轻轻搀扶着淳牙走入一片白菜地,走之前才刚播种,如今都这么壮观了,并永多去看雾儿,视线瞅向斜倚在院落前那棵唯一大树下的男子。 身材高大析长,一袭绿草青长袍,要把雾珠吸干的太阳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把此人衬托得更加超凡脱俗,余晖带着丝丝的暖意,四十五度仰望高空的模样很是静谧,兴许还未到正中午,所以那常年温暖的热泉里正冒着氤氲朝气,石壁上胡乱歌唱的鸟儿,花丛中飞舞的昆虫。。。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缓慢走向那个带着蛇皮面具的男子,并未先说话,而是笑了一下冲进屋子:“啊啊啊啊我的宝贝们,你们的老子回来啦。。宝贝。。!” 两个快满六个月的宝宝还没断奶,一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声音就纷纷睁开了双眸,水晶葡萄般的眼珠转了转,依旧是那干净的摇篮,还有柔软的小棉被,桌手摆放着煮开的羊奶,院子里的绳索上飘着许多洗净的尿布,真是难为了这个什么郝不懂的小姑娘了。 雾儿还在跳舞,喜欢清晨后的阳光,知道凌非回来了,没有打招呼,因为打了她第一个去看的还是孩子,嘴角弯起,你们终于回来了。。。 抱起儿子不断的逗弄:“啧啧啧!儿子,儿子。。。想死你了!” “咯咯咯咯!” 宝宝已经漂亮得不像话,胖墩墩的,摸下去,全是肉肉,白里透红的肌肤是许多大人无法媲美的,此刻没有哭,而是闭目歪头发出凌非最爱听的笑声,胭脂色的小嘴上还泛着一层光芒,直接爱惨了的低头舔了几下宝贝儿的小嘴。 “唔唔!”宝宝饥渴的吸吮着像奶嘴一样的东西,胖乎乎的小手又抓住母亲胸前的发丝乱扯,一刻也不消停。 “瞧把你美的,不就是孩子吗?”至于这么夸张吗?一回来就不撤手了,边说也边上前抱起妮妮逗弄了。 凌非放开儿子抱进怀里用食指逗弄着那小肚肚:“我愿意,你说是吧儿子?来来给你介绍个叔叔!”说完就看着门口一直没有怎么笑过的淳牙,岛民都死了,你一定很难过吧?其实庄无痕还算不是很可恶,最起码有把村民的尸体弄走,应该是已轻埋葬,否则淳牙此列会更难过的。 都跟他说了不要去想,可人家不听,每天睡觉后就会做噩梦,说是村民来找他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的孩子吗?”薄唇不自在的抿起,抬手摸着前面的方位开始缓慢的向前,摸到凌非的头颅后才蹲下身子去感受那小娃儿。 “咯咯咯咯!”宝宝被摸至肚子,赶紧舞动着小手,嘴里一直发出清泉般美妙的声音,听得几个人都乐不可支。 “来来来!宝贝儿,给叔叔抱抱!”说完就把孩子送到了淳牙的怀里。 大手小心翼翼的接过,颤抖的摸上去,触感好生嫩滑,小小的,柔发软软的,从来就没摸过这么小的人儿,一下子就不想放开了,却也不曾去摸对方的胸口,觉得有点羞涩,只是用手指描绘着那些有些小巧的轮廓。 “鸡。。” “他说什么?”淳牙见孩子开口说话,有此不解,抬起满是污垢的脸询问。 啧非摇摇头:“小孩子都会咿呀呀呀的,谁知道他在说什么?要到一岁后才可以正常发音吧!” “哇哇哇哇~” “天啊!我的干女儿哭了!乖乖不哭不哭,怎么了?是不是弄到你了?”某宗放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赶紧把孩子扔给了凌非:“快快快,喂奶喂奶!” “哦好好好!”刚要撩开衣摆时,见门口的雾儿和赫炎还有宗原藤都眼睁睁的看着,也不说话,就与他们对视。 “哇哇哇哇~~” “你快点啊,她肯定是饿了!”宗原藤说完就要去孩子一把了,等大手刚伸过去又缩了回来,对方不是男人哦,脸色开始才点像熟透的苹果了,尴尬的起身道:“咳!你。。你喂!”说完便转身走向了屋子外面。 只有淳牙留了下来,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将孩子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脸上:“你叫什么名字啊?”听着孩子咂嘴的声音但是不好意思。 “哇哇哇哇哇~~~” 哪知宝宝吃了一会就抬头大哭了起来,凌非也不解,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没东西喂她了吧?该死的,断了一个月,加上本身体质就不是很好,所以离开的时候不到五天就没怎么见才东西流出了,什么原因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此时此刻是全完没有了。 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羊奶喝进嘴里再低头少许的喂入,没有奶嘴,又不敢去制造一个,没消毒,不敢乱用,所以当初就是这样教雾儿的,总不能用勺子喂吧?要是别人的孩子嘴对嘴喂食就觉得这么很脏,但是自己的怎么都觉得干净,心肝啊。 楠楠只是好奇的抓着淳牙的软发玩,偶尔小手会波动几下那衣襟,对什么东西都很是好奇。 差不多到了吃中午饭时凌非才亲自下厨为大家呈上丰盛的美食,雾儿只是幸辐的看着凌非,这是第一个给她带来欢乐的人,无论怎么看都怎么喜欢。 夕阳落下,院子前方的草地上,凌非拿着吉他道:“得赶紧去祈神山下拿铁才行,来,老宗,我们较量一下!”挽起袖子就比了个对打的姿势,嘴角坏坏的弯起,现在你可不是我的对手,虽然才六层,可你的才到五层,怎么打都能赢。 “切!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我怕打残你!”宗原藤不屑的瞪了她一眼,女人也想跟男人较量?他可不想弄伤她。 “接招!”凌非根本就不管他,放下兵器直接冲了过去。 宗原藤瞬间一跃而起,躲过了对方的攻击,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惊呼:“我靠!你什么时候速度变得这么快了?”还真没去感受过她的内力,不相信的瞬间偷袭。 凌非的反应还真是快了平常的数倍,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哈!”大叫一声,跳跃而起,一招连环踢直逼好友,打得他节节后退,最后双手抓起他的肩膀狠狠的甩出:“猛龙出海!” ‘砰!’ “啊。。该死的。。停停!”赶紧伸手制止,眼里全是讶异,她居然快了他一倍的速度,自己根本就攻击不到,连偷袭她都会感应了,不可能啊?自己最勤奋了,她又是怀孕又是生孩子的,怎么突然进步这么多? 凌非看向雾儿邪笑道:“忘了孟婆婆说过有一宝物了?此女就是那宝物,当日落下悬崖,她每天喂血给我喝,顾名思义,我要现在加紧练习的话,武林大会时,定能到八层!” 宗原藤的心迅速沸腾,惊愕的望向雾儿,宝物居然是个人?十层内力。。。可凌非说每天都给她喝目前才这种放果,十层不是要把她给喝死吗?上帝,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来打破我的梦? 沮丧的低头继续弄弓道:“我现在能四根同时打出了,而且能瞄准三个方位,内力到了八层话计就可以五根一同打进目标里,那你赶紧练吧,明年估计我才六层!”这内力太难修炼了,可五层回到现代那也牛逼。 “恩!我快突破六层到七层了,到时候就可以运用轻功,你加紧修炼,现在我们得找时间去祈神山弄铁沙,定能炼化出钢来!”这武器一天做不好就一天无法睡得香甜。 赭炎本不想打扰他们练武的,可听到这话还是指着树下的一袋物品道:“不用去了,本尊已经给你们带来了!”纵使弦音和淳牙加起来也无法媲美的声音缓缓吐出,带着一丝的慵懒。 凌非和某宗一起转头看向了那个坐在阳光下的男子,再以极快的速度冲到袋子旁边胡乱扯开,伸手抓起一把,感受了一下:“真的是铁沙!”激动的说完某女就大步向前眯视着对方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需要这个的?你该不会一直都在跟踪我们吧?偷听我们说话?” “咳!不要算了!”说完就要起身将铁沙全部倒掉,却被两只小手紧紧接住了。 “我该怎么感谢你?”双瞳冒光,那颗枉跳的心急需要发泄,不用去了,好怕和孩子们分开,一刻都不想。 感觉到抓住自己的双手在颤抖,这么开心吗?这破玩意山下太多了,微微咧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本尊准许你这贫民给我揉肩!”凤眼挑起,早知道这样就能让这个女人这么兴奋的话,就把山下的铁沙全部给她弄来了。 “没问题!”流着口水狗腿的绕到后面开始给他最好的泰式按摩,将他给弄得爽爽的:“大恩不言谢!” 赭炎扬唇淡漠一笑,真舒服:“要谢就多揉一会!” 刚下定决心要前去和赭炎相认的腾蛇突然收脚,凝视着远处在一起打情骂俏的两人向后一个仓促,小手扶上巨石就那么哀怨的看着,泪儿再一次顺着眼角像落,浸湿了白色面妙,眉心中的图腾也在失去原有的光彩,屏住呼吸苦涩的笑了,转身刚要离去时。。。 “嗨!美女,你找谁?” 宗原藤老早就发现前方有人靠近了,面纱美人儿,奇怪,怎么来了又要走?她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凌非和赭炎也一问看了过去。 ‘噌’ 某火鸟直接飞身而起,帅气的站在了腾蛇的身后,眯眼道:“你真的出来了?你不知道这样很危脸吗?” 跟着你,我又怎会怕有危脸?没转过身,低头蹂躏着小手微微摇头:“祝你。。幸福!”说完沉痛的走向前方,这样分开的离去,小脚如同每一步都踩在尖刀上,痛得快要死去。 腾蛇不是一个会纠缠的人,只要你变了,我亦不会再来烦你。 “说什么鬼话?什么幸辐?你来了干嘛又要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奇怪了?心里有些窝火。 凌非也走了过来,双手环胸的邪笑道:“你这样不说清楚,我们是不会让你走的!”说完就快速冲到了美人的面前,先是不自觉的捏紧双拳,最后惊呼,此女好生面熟,发髻上才着许多小金蛇禁锢,额头上也有一条盘旋的小蟒,这一切都让她即可想到了那幅画,低垂的睫毛上有着水译,配上她刚才的话。。。:“你该不会是赭炎的未婚妻吧?” “不是!我和他。。只是朋友!”腾蛇抬眸淡笑着回答,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好好欣赏,洗去了满脸的污点,还真是闭月羞花,不像自己,好几次被人看到了都吓得胡乱逃窜,曾经的美丽不复存在,留下的是任何神仙也无法沿愈的丑陋,你是天上玉帝都忌惮的大神,而我只是一个小仙,如今又这般姿容,确实有点不匹配,那么我祝辐你。。。 “朋友?朋友你哭什么?美女,是这样的,我和他才是真朋友,他一直把我当男人看的,真的,你可千万别误会!”拆散鸳鸯可了不得,这女孩长得和雾儿真是不相上下,都叫一个绝,不过显然眼前的这个才点哀哀自怜,看到了淳牙的影子,为什么? 赭炎见凌非这么急切的和他撇开关系就黑着脸道:“朋友?见过朋友亲嘴的吗?”该死的,他这么担心她,找了这么久,居然说什么是无关紧要的朋友。 腾蛇又一次的笑了,那么的无助,眼泪越掉越多,从天堂落入地狱竟是这种感觉,我说过祝你们幸辐了,为什么你们还要来伤害我?说这些伤人的话来给我听?捏拳转身看向了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颤声道:“那我呢?你说会娶我的,那我又是什么?”终于有了反驳的勇气。 “你?我还是会娶你啊,腾蛇,你看是这样的啊,我呢,现在很喜欢她,可我发誓.我和她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她也不可能属于我,等和她玩久了就回去好不好?”向前用双手撑在那正在剧烈颤抖的肩膀上。 纱巾脱落,咧嘴露出了一口的白牙,却不是在笑,而是在忍受心里的痛,眼泪顺着那丑陋的灼伤流进嘴里,没有感受到感味,如此的苦涩:“腾蛇。。。的眼里不揉沙,赭炎,为了你,我真的。。。真的。。。做得够多了,放手吧!从今以后腾蛇不再傻傻的守候,不再期望!”浓厚的鼻音让人揪心。 赭炎虽然有着心疼,却还是在怪她的不理解:“我都说和她不可能了,我只是喜欢她,可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变,说会娶你就娶你,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难道我喜欢了就不能去慢慢克服吗?我会和她尽量保持距离,尽量早点忘记,你总得给我时间是不是?” 徐徐的暖风划过悬崖,落入山底,吹起了落在地上的白纱,凌非靠近宗原藤,对这俩人的事情完全不知,说什么最合适?赭炎什么时候来喜欢自己的?不可能啊!他一向就看不起所有人的,觉得全天下就他自己是个宝,别人都是草,怎么会喜欢自己? 太劲爆了。 “放开我!我说了,眼里不揉沙,从今以后恩断义绝,其实我早该想到了,在你烧伤我的脸时,就该想到你只是在愧疚,觉得自责,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你。。。根本就不懂爱,而我也不该妄想成为你的人!”想挣脱却还在期盼着对方说一些可以让她回头的话。 “你走吧!”大手松开,深吸一口气冷漠的看向远处道:“既然你说本尊不懂爱,那么就没必要再做纠缠了,本尊也不需要你来守候,没有你,本尊照样可以活得逍遥自在!” 大手背在身后,仰头挺胸,说出的话句句绝情。 牵强的想笑着分离,好挽回一点唯一的自尊:“呵!是啊,你是谁?你多厉害?没有你我也可以活得很潇洒,在我的心里,你也什么都不是,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枉妄自大,目中无人,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令人厌恶,这就是你!”故意高放的仰头,无人可想到这么温婉的女子居然会说出这么洒脱的话。 赭炎越听心里就越气,伸手刚要打时,却又紧紧捏住已经抬起的大手,鄙夷的转身道:“滚吧!本尊对你完全就提不起兴趣,看着你的脸就想吐,赶紧滚,别在这里玷污我们的眼睛!” 眼泪越落越多,看着那决绝的后背,腾蛇点点头,也转身抿唇离去,从今以后腾蛇不再为你而活,太自私了,你太自私了,将人百万年的感情就这么残忍的抛去。 “喂喂喂!你们有病啊?这样互相攻击好玩吗? 凌非见腾蛇要走,只能上前阻止,急得她要跳脚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我根本就不喜欢他,只是朋友你明白吗?”两块伤疤好骇人,但是那双红肿的眼又令人心疼。 “让她滚!看着就来气!”居然说他堂堂赭炎会令人厌恶,哼!卑微的下仙,能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气了,从来不知道对方会说出这种话。 “你给我闭嘴!该死的,会说话吗?人家女孩子千里迢迢找来,就这么放心的让她走?遇到坏人怎么办?将美人推给宗原藤后才向前抬脚就踹了过去:“你说,你是不是人?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不起?出了有张脸你还才什么?她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就是那种令人厌恶的人,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你好意思吗?居然还说得这么的理直气壮,知道爱情是什么吗?” 赭炎的脸色瞬息万变,黑了绿,绿了紫,嘴角狂速抽搐,最后冷笑道:“那还不是你惹的祸?如果你不偷走我的东西,不让我对你严生兴趣,这一切不是都不会发生了吗?”该死的,怎么都来怪他了?都说了会娶她了,再说就要翻脸了。 两人虽然是在争执,可是在腾蛇的耳里却像一把尖锐的刺刀正在凌迟她的心。 宗原藤不敢靠近腾蛇,那伤疤太难看了,怪不得赭炎会不要,丑是没关系,可是丑得令人作呕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害怕被对方碰触到,所以很快就送开了双手。 得到解脱,美人只能前行,那种绝望无人能懂,孤寂的背影和沮丧的步伐,如同没了灵魂一样,就那么慢慢的远去。。。 相恋了将近千万年,还以为算得上最久远的伴侣,一起克服一切困难,不屈不挠,你被困,我就会无怨无悔的带着所有家眷守护你的真身和神像,你出来我就会忍受刻骨的痛换来一双腿也要找寻,原来不论相爱多大也抵不过一个凡间女子。 你有你的尊严,而我也有我的尊严,只要你一句话,这修炼了干万年的身躯我也可以拱手期送,好让你们双宿双栖,而我。。。无所谓了,心痛到极致后也就不会痛了。 “哼!”赭炎才懒得跟他们一起看那女人的背影,冷哼一声走向了草屋,脸色很是难看,如同谁杀了他的全家一样。 宗原藤搓搓手臂:“她这样出去应该没事吧?这么丑,招不来色狠,强盗见了也会吐的,额头和眼睛都那么好看,怎么脸这么丑?” 淳牙和雾儿也早就过来,都是摇摇头不解,只是这赭炎太过分了,不管如何,人家也是为爱而来,却带着悲伤而走,还不去追回。 “是赭炎干的,没听她说吗?他不应该是这种人啊?居然去这样烧伤别人的脸蛋!”凌非看向已经消失的人影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之间莫非有过什么恩怨?赭炎以前很变态?有虐待人的嗜好? 可无论怎样,也是你把人家的脸毁容了的是不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辜负?真是因为很丑吗?这么善良却又倔强的女孩你怎么狠得下心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管,算了,顺其自然吧,有缘人自然会终成眷属的,没缘的话就会像自己和弦音一样:“好了!回去吧,从本以后碗都由赭炎来洗!” “凭什么?”某火鸟还没从烦闷中走出来就听到了这气死人的话,他还在难过好不好?居然这么无良。 淳牙拉着凌非的手温和的笑道:“因为你做错了!” “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烦闷的走到热泉边找了一块大石落座,捡起石子狠狠的打入了水中,激起一片涟漪。 凌非放开了淳牙的手小声道:“你先跟他们回屋,我去劝劝他!” 大手收紧,眼里有着惊慌,你说过永远都不会放开我的,难道你真的喜欢他吗? “放心,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我发誓!”拍了拍他有些不安的大手,等松开后才伴随着夕阳走了过去,也坐在一块大石上奇怪的问道:“你为什么要烧伤她的脸?” 为什么?回忆拉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苦笑道:“练功时不小心喷到了,九阴纯火,人神都无法抵挡!”这确实是一生中最为内疚的事情,本来是一位最美丽的仙女,却因为自己搞得人人敬而远之。 喷到?这形容会不会才点奇怪?用嘴喷?莫非你练的是江湖卖艺那一套不成?也懒得去多问,总之就是他弄的,垂头捏着石子在大石上画着圈圈,继续追问:“你是在说气话吧?” “说什么气话?好歹我也高了许多地位,总不能被束搏吧?我也有追求快乐的权利,她有什么资格来限制我?”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居然还追来质问,这根本就不像她以住的善解人意,居然还说什么他一无是处,你才是真正的卑微小神好不好? “算了不说这个!你真喜欢我?”转头认真的打量。 凤眼邪魅的挑起,也转头瞅向那张很是让自己热血膨胀的小脸,点头:“或许是吧,和她比起来,你有活力多了,一种新鲜和刺激感都是她没有的!你能让我气得火冒三丈,也能让我笑得忘乎所以,在一起时很开心,分开后又思念,凌非,为什么你这么特别?” 原来如此,新鲜和刺激,了解的点头:“我告诉你,你对我的不是爱情,只能说你还不够成熟,想法也很幼稚,就算你和我在一起了,将来还会碰到更加让你觉得新鲜的女人。。!” 懒得听她废话,你是人类,生命短暂,就算我觉得喜欢也不会太久,我们都是神,生命是无限的,难道她就不能体谅我吗?爱一个人不是要让对方快乐吗?她这样跑来就验证了她是一名妒妇,这不是他喜欢的腾蛇,以前认识的她是温柔贤淑的,永远不会说伤人的话,现在她也变了。 既然不懂得体谅何必在一起? 见他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出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好歹也是朋友一场,对方还从山下给自己带来了急需要的铁沙,轰人肯定是做不出来的,长叹一声起身拍拍屁股伸了个懒腰烦闷的转身道:“算了,只能说你根本就不爱她,她说的没错,你的爱太自私,太自以为是了,莫要等到白了头才去后悔!” 语毕,人也消失,赭炎干脆慵懒的躺下,盯着朵朵白云,我说玩腻了再回就玩腻了再回,到时候她若苦苦哀求说不定还能给她一次机会,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从来就不敢说他的不是。 而素雅小镇里此到却热闹了起来,全都纷纷让路,背影乍眼一瞧,还真是一位仙女般得线条,可一看正脸,几乎要几天郁会食不下咽。 “姆姆!你看那个女人,身材还不错!” 赭炎,我该去哪里?回天庭吗?看着那此仙神的鄙夷眼神度日吗?没有了你的庇护,我该怎么过?你说过水远都不会辜负的,我的心好痛好痛,求你来找我好不好?只要你认错,我一定会原谅你的。 故意将步伐放得很是缓慢,泪花配上嘴角绿色的血液,还真是惨不忍睹。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开始模糊,踏出小镇后便直接晕倒在了路边,你永远都不会来找我,而我又要如何去找你?难道我们的爱情只会是我自己在付出吗? 一辆马车停靠在了她的身边,三个女人一同下地,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双目冒光的盯着那女孩的后背:“天啊,一看就是极品,快快弄上车!” 许久后马车扬长而去,除去外面的车夫,马车里有着六名女子,加上腾蛇刚好七名,这华丽的空间倒是不拥挤,三名穿着华丽,另外三名则是农家姑娘,都眼角垂泪,没错,这就是赶往西夜国‘烈焰城’某家妓院的车辆,最雍容的老妇女正是老鸨子,身边的两位分别年龄在奔三十之间,曾经都是轰动天下的名妓,如今也只能做做丫鬟了。 “你说她怎么会这么丑?” “就是!还以为是条大鱼呢!” 两个跟班你一言我一语,都愁眉不展,其中一个望着姆姆道:“要不扔下去吧?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中毒了,血都成绿色了!死了多晦气?” 老鸨子毕竟是过来人.也懂点医木,看了昏迷中的女子许久才笑道:“只是伤心过度,受了刺激,没大碍,你们看!”说完就拿出放在胸口的手绢挡在了腾蛇的眼角下。 “吸!~~~”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遮盖,此人就瞬间成为了一个美人儿,令两个丫鬟都猛抽凉气: “绝了!恐怕就是皇后娘娘也不及她的半分美貌,这样更能体现女子的娇羞,藏一半,露一半,姆姆!你眼光真好,可她不愿意怎么办?” “不愿意?哼!我还没驯服不了的人,再说了,她这么丑,嫁人也不会有人要的,恐怕是被丈夫抛弃,所以想服毒自尽,没想到被我们救了,她应该感谢我们!”老鸨子心里那个欢喜,周围新买的三个顷刻间就被比了下去,只要陪客人睡觉时遮住脸就行,眼珠转了一下,一把掀开女子的衣摆,老手伸进去模索了一会.更是激动万分:“还是个处子!回去后赶紧召集所有的达官贵人,我们这次真发了!” “姆姆真是好运气,天上都会掉馅饼!” 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都不断的调笑,马屁也拍得够响。 惭惭的,马车越来越远,直奔西夜国的国度‘烈焰城’!沙慎之城。。 百花谷底,青青草地上围着一圈人,都不敢拖延时间,一年内都要达到巅峰的时到,武器是绝不可缺少的,赭炎和雾儿还有淳牙都不解的听着凌非的话,什么叫风箱?从来听说过。 月亮像一个会羞的少女,一会儿躲进云间,一会儿又撩开面纱,露出娇容,整个世界都被月色浸成了梦幻般的银灰色,热泉里映托着许多峭崖中的树影,星星则在一旁眨着快活的眼晴,似乎也在听凌非的讲解一般。 “这干锤百炼才成钢,你们又没有去挖掘煤炭,只是用木头烧得烧到什么时候去?所以啊得才风箱,用竹筒吹的法子太过老土了,风箱动手就足矣,而且火势会更猛烈,我们也就炼制个一百次就行了,够硬了!”边说边把鸡毛一根一根的穿在一起,然后快速绑到四方木板上。 得把铁沙烧成烈焰色的汤汁,那真是被烫一下就要命了,所以要万分小心,最后再把汤汁弄进去继续烧,反反复复的,也就会成为举世无双的材料,钢呢!要是有钢刀的话,那才叫牛逼,铜剑全部都可以砍弯还不会有缺陷,真正的削铁如泥。 像花错雨的战魂。。呸!老子一刀下去,直接给他弄断,虽然我骗了你,可是我用我的命还了,你逼死我,而我不追究,倘若不是孩子的事让你痛苦的话,还真会去报仇,人嘛,不要老记恨,所以他们所有的过错都一笔勾错,只是从今往后再也做不成朋友,永远都是无法信赖的陌生人。 “哦!这沙子还能成为兵器吗?”淳牙模着手里如同泥沙的东西,是怎么成为兵器的?可也知道了鸡有柔软毛,是人们的食物,来了这里真的学了好多东西,也享受到了人世间的快乐,不再孤独,只是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就有点。。。一言难尽。 “当然,不久后你们就会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武器!”许久才起身道:“看好了!”全部装好才点燃火拉动风箱。 赭炎差点栽倒:“真的好用,你这脑袋想的鬼点子真多!可要炼化的话交给铜匠不就好了?还这么费事!” “得了吧,她是那种吃独食的人,好东西绝对不会分给陌生人的,万一铜匠最后将钢到处贩卖的话,她就做不了这天下无双了!”某宗嗤笑着回答,把一个专门装铁水的石槽子搬至到风箱旁边,等待着第一批铁的到来。 凌非见他们头冒黑线也不理会,鄙视我吧,我就爱吃独食,看着一堆捶打钢铁的工具就激动万分,还有制造细长铜丝的的铜片,里面是比针还细的小孔,钢水一流进去就是钢丝,天才,爷就是天才。 谁有老子能折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开始就他妈的不会武功,过不了一年,自己就文武双全了,哼哼,说不定再练个几年内力就九层了,至于十层。。算了,非人类能达到的。 “快!把铁沙倒进木炭里!”放下铜片拿起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刚要倒时。。。 “不是吧?倒进里面了,化了的话不是和灰一起流出去吗?”某宗赶紧阻止,可别胡来啊,这东西要从祈神山里弄的,珍贵着呢,剑眉紧蹙,就怕对方浪费了这些宝贝。 凌非黑着脸抬眸道:“莫非在你的心里,铁是煮出来的?闪开,铁都是这么铸造的!”有没有基本常识啊? “难道不是吗?” 呱呱呱~~~~~~ “恩!是是是,铁是煮出来的,你牛逼,你无故!”日!第一次听说这么滑稽的方式,煮熟铁?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人家农村的人煮了一辈子饭也没见铁锅有化掉! 很晚很晚大家才散去,由于床铺有限,所以赭炎坚持要在外面去睡,在这么多人面前淳牙也不好意思和凌非一起,所以只能和宗原藤一张床了,都是爱干净的人,并不会觉得难受,凌非抱着俩宝宝不放,雾儿自己一张床,整间屋子三张床,很是拥挤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瞬间就过了一个月,宝宝开始长牙,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多,偶尔还会互相打架,最害怕的是洗澡,最爱和宗原藤一起玩,最讨厌赭炎,最爱凌非和雾儿,最粘淳牙。。 这是一个月里得出的结论,为什么讨厌赭炎?因为他老是吼他们,看着孩子哭他就觉得好玩,吓得两娃儿谁也不待见他。 院子里,一张凉席铺展开,双胞胎郁玩着凌非特意做的玩具,很是听话,得到的关爱也是最好的,几乎母亲和叔叔姑姑每天都陪伴着,很少生病,他们是世界上最幸辐的人。 穿着单薄的脖子上一人挂着一个纯银的长命锁,很是可爱,对于这玩意的来历其实大家都不知道是谁的,因为没人知道百花谷的入口,可这长命锁是指定给凌非,唯一想到的就是弦音。 不过凌非还是否决了,这不是弦音的作风,就算他愧疚了,也不会送这玩意来的,况且他无心无情,更是不可能。 最夸张的是在那个石台上会经常发现许多小玩意,都是送给小孩子的,瞧,宝宝身上穿的全是那个神秘人买的,也能猜出此人不想和大家见面,而且很贫穷,买的都是中等货,还有很多对女人有益的补品。。。 到底是谁呢?花错雨他们不可能,如果他知道自己在这里早就找来了,认识的都想了个透彻也得不到结论。 像淳牙就有可能会这么做,因为他。。自卑,怕对方着不起,所以干脆就不见,这个人一定是个自卑的人,而且认定了孩子就是他的,那就只有弦音,等等。。还有一个人,岭蓝卿。。。依稀记得那次岭修阎叫他玩落体时吐血了,自己给他洗澡了,才帮他打炮,并未真枪实弹的上,好像他醒来后自己有跟他说是发生了关系的吧?有吗?可好像也跟他说是开玩笑。。。 莫非真是他?那次他信了?不可能啊,他要是信了的话应该会大发雷霆的,那时候的他爱的是柳含烟,还是半信半疑? 不会不会,岭蓝卿已经被岭修阎杀了,剩下的除了弦音就真不知道有谁了,随便吧,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都扔了,送给孩乎的咱没理由拒绝,可能真是弦音,他神通广大,能掐会算的,说不定还真知道自己在这里,你的东西我是不想碰触,也不需耍你的讨好。 “叮铃铃!” 长命锁下面的小铃铛总是会陪伴着宝宝的动作而摇动,很是甜美,特别是孩子咧嘴露出那两颗冒出尖尖角的小白牙时。。。 艳阳下,就连淳牙都盘腿坐在树荫下修炼内力,宗原藤举起箭羽瞄谁五个靶手大喊道:“霸王疾风!” ‘嗖嗖嗖!’ ‘啪啪啪!’ 依旧只是三根打中了红心,很是沮丧,内力还是五层,要什公时候才到九层啊?上天啊,指条明路吧。。。 手里的‘奔雷弓’还真是一身的粉红,全都被他染过色,鸡毛掸子一样,却也充满了霸气,硬度够,武器算是全部都做好了,剩下的就是内力,武林大会越来越近,最起码自己也要和同等内力的高手去打一打,一定可以胜利,因为有真正的神器在手。 而凌非则站在草屋后面对着那头羊不断的弹奏,月蚀曲,这是音谱里的第三页,一共五页,分五个档次,五种曲调五种用途,第一,乌夜啼,让二十米的四面八方的动物全部陷入昏沉,但是看了一下时间,这头羊每次只会昏沉那么五秒钟,每次都是,也对,要是一辈子都昏沉的话,那么就是死都要去学音律了。 第二级别也用过了,范围全在二十米内,迷心曲,迷乱人心,敌人会互相攻击,同样只能维持五秒,如今已经学得滚瓜烂熟了。 第三级别,也是目前正在学习的,还没完全掌握好,只才内力到达七层才能完全的弹奏,需要极大的内力,所以还要等,但是特别的好用,因为弹奏一曲大概要一分钟的时间,这一分钟里,会看到那羊一会定住,刚要走路又被定住,时间也是五秒。 这些都是不具备杀伤里的,只有第四级别的阳关三叠,那才牛逼,要八层内力才可以学,至于第五级别的就变态了,天音镇魂曲,范囤很大很大,能听到的人都会中招,很是残忍,敌人会武功全失,而且时间久了血管会爆裂而亡,很是可怕,弦音对冷驭鹰用过了。 不行,自己要加紧练习,一定超越他。 “咩~~~!” 羊是这山谷里最痛苦的一个生物,因为凌非每天一起来就去对着它弹啊弹的,特别是第一层,一曲下来,它得爬起来再摔倒十来次。 “哥们!忍着点啊!没事的!”手里抱着超酷的‘紫电’,双腿打开又一轮开始,悦耳的调子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倒是舒心,可在羊。。。 “咩~~~!”每一声都叫不完全,叫一半,定住,五秒钟后又张嘴叫,依日是还没叫完又定住,活生生的折磨。 小小山谷里看似温馨,实则每个人心里郁知道快乐的日子并不会维持太久,因为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的天下归一,有可能都会丧命,大家也并不是说全部是为了老百姓,只是男人嘛!谁不想做皇帝过瘾?凌非也是,既然决定了,那么就一定能做到,如果实在坐不惯那把椅子也可以给别人,但是自己一定会流芳百世,成为古代版的毛泽东。 毛主席带我们打江山。。。嘴里哼着这么一句小曲,以后就改成‘凌非老大带我们打江山!’,想想都美的很,值了。 西夜国?风月楼 ‘吱呀!’ 木门打开,那位老鸨子又一次的现身,摇曳生姿的走到床榻前有些不耐烦了,瞅向小丫鬟道:“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醒?” 女娃扭扭头,很是丑陋,床上戴着面纱的女手昏迷了一个月了,依日没有转醒的迹象,大夫说没大碍,可为何就是不醒来? “拿盐水来,老娘没时间跟她耗下去了!这么大的房子给一个活死人住,占用了这么久,可不能血本无归!”有着严重鱼尾纹的脸庞全是阴郁,很是清瘦,一双眸子里全是算计和毒光,天下有谁比她调教姑娘厉害?哼! 嘴角得意的弯起,不起来今天用针扎也得把你给扎起来。 ‘哗啦’ “啊!”腾蛇感觉浑身的肉都要被撕烂,条件反射的快速显出蛇尾,‘砰!’,闭着双眼狠粮的打断了木床。 “我。。我的天啊!”老鸨子脸上的毒辣瞬间被恐惧取代。 “吸!”屋子里就只有一个照顿腾蛇的小丫鬟和两个打水进来的打手,全都吓得不断的退后,心惊胆颤,连尖叫都不敢了。 人身蛇尾的躯体在床榻上不断的翻滚,小手弄干脸上的盐水后就睁开那一双可怕的墨像色瞳孔,泛着绿光,小腹下的蛇尾由土黄色、褐灰色的花纹组成,脸盆那么粗,小嘴张开,长长的信子吐出,也知道这些人是要害她了,只是面露凶光,并未真的吃人。 老鸨子战战兢兢许久,拉过一个快昏死的打手道:“不要惊慌,也不要张扬,立到去取一桶雄黄水来,少放点原料,否则会弄死她的,快去!”这都一盏茶的时间了,这妖怪也没要离去的意思,看来是无法走动,而且也没伤人,既然如些,那自己就真的发财了,发财了。。。激动得双手都快揉断了,眼里的金光更是显而易见,从一开始的害怕慢慢转变成了巨大的狂喜。 确实,腾蛇现在完全浑身无力,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当日流逝的仙气太多,此到也没恢复过来,身上又钻心的痛,该死,是盐水,刚刚蜕皮完,最怕的就是被这些奇怪的污水刺激皮肤,他们想做什么?为什么表情这么睁狞? 蛇!具有两双眼睛的洞察能力,很能确定自己没看花眼,有些瑟瑟,怎么办,根本无法动,他们想做什么?为什么看到自己也不害怕了?虽然是这样想着,却还是用着最愚蠢的方法开始吐信,想吓跑他们,尽量让表惜狰狞。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奇怪的弦音 而她的吐信和狰狞在老鸨子的眼里已经只是虚张声势,胆子越来越大,仿佛看到了无数金子从天而降,她要在这人身上赚足够的钱,破身,到放出去给人参观,样样都不能少。 “来了!”打手还是有点怕,可见这老鸨子的胆子有多大了。 那一双微糙松弛的老手也不知道摧残过多少良家如女,便宜买,天价卖,任何长得有点姿色的女孩到了这里都能成为一个绝代妖花,让男人们津液流淌。 老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可怕的容颜逐渐上前,嘴角微微扬起挑眉道:“不要怕啊,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真的,你是不是修炼成精了?你真是个宝贝。。。!”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将一盆水泼了过去。 腾蛇已经闻到了浓厚的雄黄味,微微扭头,惊慌的想后退,奈何根本就是毫无空间给她避开。 ‘哗啦’一声。 “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如同要扯破嗓门,捏紧双手闭目张嘴久久无法收音,蛇身上开始冒烟,渐渐的倒向床铺里在那已经湿透的锦被上不断的翻滚,可无论翻到哪里都会传来钻心的刺痛,想找一片没有雄黄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双手颤抖得不知道该捂住哪里好。 赭炎。。好痛。。你说过会保护我的。。你说过的,你食言了。。食言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啊。。啊。。。!爹。。呜呜呜娘救我呜呜呜。。啊。。”蛇尾胡乱的拍打,好痛。。。救我。。谁来救我。。 内心里不断的呼喊,小嘴里尖叫的声音逐渐沙哑,带着严重的鼻音和颤抖,眼泪痛得无法间断,你说过以后都不要我害怕的,你不可以骗我,不可以。。。 “吱!看着都疼!”两名打手见她这样,顿时觉得一点都不害怕了,不断搓着手臂,从来没见人叫得这么凄惨过。 老鸨子却一点爱心都没有,拿着小团扇扇着凉风,等见她晕过去后才冷笑道:“快点我个大笼子装起来,我要驯服她,让她一辈子都为我这风月楼招财进宝!”这一辈子还没遇到过这么稀罕的事,一定能驯服她。。。 细长的老眼眯起,全是高深莫测,却也让人不寒而栗。。。。 清冷的月光如一匹银色的柔纱穿透窗口垂落进柴房里,将那放在正中的大笼子照得闪亮,里面已经昏死过去的蛇人此刻是彻底失去了知觉。 “姆姆!来了!” 银亮的院子里一个尖嘴猴腮的老道士兴匆匆提着一把木剑闯入,那是桃花木,专门用来镇压邪物的,当看到里面的庞然大物后,男子伸手摸着下颚的少许胡须呲牙:“真是不敢相信!” “别废话,她会妖术吗?”老鸨子瞪了他一眼,直接切入正题,浑身的华丽和笼子里赤身的女子有着天与地之分。 道士想了许久才拿出许多符纸道:“不管有没有先贴上再说,防患于未然,不管是妖是仙,最怕的莫过于一些简单的东西,她是蛇,你最好不要再泼雄黄,否则就是大罗神仙也会神魂剧灭的,倘若是妖,就会怕符,是仙那么我就镇不住她了!”清癯的小眼里精光闪烁,但世界万物,相生相克,蛇最怕的莫过于雕,可也得是神雕,目前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啊?会是神仙吗?这分明就是个妖怪!”老鸨子又看了许多下,真是妖怪,神仙是人身蛇尾的吗?最后转头望向长得很是猥琐的道长:“如果真是仙我们这里是不是会。。。?” “不不不!”猥琐道士路毫不觉得害怕,自信的笑道:“虽然从来没见过这种事,但是既然发生了,那么说祖训都是真实的,她要是仙的话就不会有仇狠和报复,不管你怎么对她,都不会来整你的,除非是她想成妖,你不用怕她,其实她现在最怕的就是人,第一,她不敢使用法力,第二,她不能攻击我们,第三,不会用奇怪的方式逃跑,否则就是触犯天条,如果她要想成妖的话,那么我们就一定得死!” 说得跟真的一样,老鸨子也是一愣一愣的,最后指着里面道:“现在怎么办啊?要怎么镇住她啊?赚了钱不会少你的!” 掐指又算了许久,咧嘴笑道:“不管如何,先消除她的法力,朱砂,狗尿,秃鹫的利嘴和利爪,还有婴儿出生后的第一道尿液,将他们放到一起煮开,再倒向她就好了,如果法力高强那我也无能为力,记住要把利爪和鹰嘴挂在她的身上,这样她会服从你的!”也是激动万分啊,都说道士是骗人的,现在看到了吧?这玩意除了修道修佛之人会解决外,谁还有这个本事? 奇迹啊,谢谢上天让我在有生之年遇到这蛇人,死而无憾了。 老鸨子点点头,也不知道该不该信,还是伸手叫人去弄了。 三日后 依日是那间柴房,不同的是里面的人已经披上了衣衫,双目无神,就那么凄凉的望着月亮,脖子上,手腕上全是她无法摘除的天敌之物,人类真的很聪明,不得不承认,此到自己连跑的机会都没了,跑。。。又能怎么跑?自救?呵呵!自己只是个小仙,再没有大神的庇佑后,是最不起眼的。 来到凡间就等于犯了天规,再逃跑的话一旦人们传开了自己就真堕入魔障了,为了你,我真的是受尽了磨难,得到的却是移情别恋,此刻我连一个凡人都不如,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来对付我,赭炎,你有看到吗?我真傻,到这个时候还在奢塑。 ‘吱呀 !’ 双手握紧,慢慢靠近背后的铜柱,很是害怕,脸色也很苍白,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她做什么,我只是个小仙,为什么你们要来为难我?没有得罪过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残忍? 老姆妈摩拳擦掌的盯着那半条蛇尾道:“我劝你还是赶紧收回去,给我出去亮相,否则就每天泼死你!”小浪蹄子,这么难驯,三天都不变成人形,怎么就这么倔强? 眉心的图腾微微反光,没去看对方,只是转头盯着自己的尾部,为什么要我收起来?吞咽一下口水冷声问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杀了我,你们永远都别想安宁!” “呵呵!少跟老娘在那里说废话,我们要怕的话早就把你放了,识相的就去接客,你这么怕秃鹫,你知道这里到秃鹫埃多近吗?是不是想我们抓几只回来陪你玩?”对方从来就没反杭过,越来越有恃无恐了,这么久居然来这么一句吓唬人的话,怕你啊? 腾蛇惊愕的转头望着那个风韵犹存却满脸不屑的女人:“你说什么?接客?” “我看你的年岁也不小了,应该知道青楼妓院吧?我这风月楼虽说姑娘个个赛神仙,可和你这真神仙比起来就是云泥之差了,这样吧,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呢。。也不会亏待你,吃香的,喝辣的,想要什么有什么!”见她眼里全是震撼就面不改色的笑道:“倘若反抗的话,那么你将永远在这里陪那些专门爱吃你肉的老鹰玩躲猫猫去吧!” “你的胆子也真大,你知道我是谁吗?不管身份如何,我也是修炼了千万年的仙,你要我去接客?不管结果如何,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只能轮回畜生道,可那也无法恕罪,劝你还是赶紧放了我!”脸上没有惧怕,可心却像是有万马在奔腾了,不。。。不能,怎么办?要怎么跑? 低头扯了一下那些利爪,结果越扯那圈子就会越紧,怎么办?没有人帮忙的话,根本就无法逃脱。 老鸨子才不吃她这一套:“这下辈子的事下辈子想,过了奈何桥,喝了断魂汤,谁还记得前世今生?你也不用跟我讲这些虚无缥缈的,我能跟你这么心平气和的谈就已经给足你的面子了,这人啊,还是识趣的好!好好考虑吧!明天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的尾巴,那么就真的要准备一堆专门吃蛇的老鹰,还有你最怕的刺猬。。狐狸。。 每一句话都会腾蛇开始颤抖了,有法力还好,现在自己要怎么去抵抗那些敌人?虽然自己已经成年,它们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无论是人还是动物,童年的阴影都是最可怕的,小时候就总是被这些东西追赶,想想都有点心惊肉跳。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并不知道蟒蛇一旦成年就根本不惧怕那些玩意,只是自己小时候被伤害过才会害怕而已。 “就是死。。。我也不会帮你接客,我要想死很容易,只要默念咒语就可,但是我死了,你也好过不了,因为我的家人还都在人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闻言老鸨子气愤难当,冷哼道:“那你就永远都住在这里吧,没有水没有食物,看你怎么活!”说完就转身走向了外面,老娘就不信你会不低头,死?还就真不相信你会去死。 腾蛇松了一口气,修炼之人,哪有那么容易就去死?千万年啊,想都不敢想,但是要玷污这身子说不定还真就去了,反正活着比死还难受,或许我死了你也不会难过吧?说不定还会庆祝,不会再觉得愧疚,红之炎,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冷!我打!” 晴朗的山谷下每天都是这些打斗声,声音次次都振奋并常,凌非和宗原藤并没用内力,只是互相切磋在现代的武艺,实在没事做,内力上不去,武功也没法练,太辛苦了。 这都到了炎热的夏季了,孩子也已经八个月了,都长了四颗牙齿了,小小的,很是漂亮,开始乱咬东西,时常会呲牙大笑。 而凌非的武功已经完全到达了七层的最巅峰,正直农历六月,热得有些让人无法消受,这附近同样有火山,这里只是冬暖,并不夏凉,骄阳好似在向世人展示它的威力一样,狠狠的烘烤着大地,热泉旁边的几棵小柳树像病了似得,叶子如同没有生气般在枝上打着卷,一点风儿都感受不到,纸条也一动不动。 小鸟不知躲匿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全都垂头丧气,像是奄奄等毙,只有那知了,不住地在杜头发出破碎的高叫,真是破锣碎鼓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停止!呼。。热死了,怎么办?不是说温泉都冬暖夏凉吗?这比不夏凉的地方还他妈的热!”宗原藤直接三下五除二的脱得只剩一件特制背心,浑身是汗,最美的时刻莫过于晚上去热泉里泡澡。 凌非也热得不行,拿过一把竹子编织的扇子狠狠的扇风,脚上是亲自做的拖鞋,又换上了白衬衣,黑长裤,腰带,袖子挽置手肘处,头发也随便的鼓捣了一下,这日子不是人过的。 可那雾儿和淳牙还有赭炎依旧穿得密不透风,深怕被人看了一样,谁稀罕看?说起来也是他们有素质,那像自己和老宗?没形象可言。 “算了,我现在完全练不下去了,走,带孩子出去走走,你看他们也热得不行!”一到晚上就会哭,扇风都扇得手发软。 说走就走,起身接了长筒靴子便抱起儿子和女儿开路:“走了!出发镇子,老子再不出去就要被烤熟了!”已经热得无法思考问题了,直接运用轻功飞了出去。 “啊哈哈!宝儿们,轻功是不是很爽啊?”黄莺出谷般的笑声在百花谷里荡气回肠,一手一个也不觉得累,好似宝宝也觉得这样很凉快,所以都笑了起来。 宗原藤那个嫉妒啊,斜眼看了看雾儿:“雾姑娘啊!凌非说武林大会就要到了,但是呢。。”该死,有点难以启齿,但是一想到好友都快八层了,自己却还是在五层,一定要追上,可没有个机器人的毅力要如何在几年里达到八层? “怎么了?”雾儿为淳牙送上茶水就好奇的望着对方,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她是不会出去的。 “那个。。她的敌人很多你也知道吧?”凤眼不断的流转,你别这么迟钝好不好?一定要说得很明白才行吗? 大大的眼珠有些不明所以,撅嘴伸手抓抓后脑点点头:“我知道啊,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赭炎却冷笑一声道:“他啊!想要你的血!”说完就飞身追向了凌非。 “不是我要。。是。。是凌非,总。。总之一会我们回来前你准备啊,你要怕痛的话我这就去给你买点可以麻醉的药!”说完也冲了出去,盯着她那惊慌的眼神有些觉得自己很不是人一样,哎呀!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啊?那是个小女人啊,不行不行,只要对方不拒绝,那么一定会找到可以真正为她麻醉的药的。 得快速追赶上那个痞子,否则武林大会不能在同一战残上怎么办?一定要在一起,所以真的很不好意思了。 某女刚飞到出口时就看到一个和尚正在住石台子上放东西,是一把团扇和孩子的小衣服,薄如蝉翼,飞身落地见他要匆匆离去就邪笑道:“站住!和尚?你谁啊?” 抱着俩孩子慢慢靠近,居然是和尚?莫非真是弦音吩咐的?一想到那人就冷喝道:“以后不要来送了,告诉你们主持,送来的东西都。。。”见他放在身侧的双手在颤抖就有些不解了,虽然只是背对着,可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自己认识他,而且很熟悉。。。 “哇哇哇哇!” 宝宝被烈日当空晒的哼唧了几下就大哭了起来。 岭蓝卿一惊,赶紧转身,眼角已经被泪水打湿,妖媚的俊颜依旧,从未改变过,除了一头柔软的发丝不复存在,几乎还是那个风度翩翘的男子。 凤眼紧紧的锁住了那张无论怎么挥也挥不走的小脸,这穿着,真的是你的风格,凌非,你还是那么美。 “你。。你是蓝卿?”凌非有些呆怔,怎么会是岭蓝卿? “哟!老朋友啊!”赭炎赶到后宗原藤也飞快的跑了出来,汗如雨下,当看到那个和尚后,也是一阵惊呼:“天啊,岭蓝卿你没死啊?怎么跑去当和尚了?” 一身灰溜溜的僧袍多难看啊? 岭蓝卿左手捏着扫把,古手竖起礼貌的弯腰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无缘!” 凌非微微抿唇,将孩子交给了宗原藤:“你们先去!我和他说说话!” “好!”某宗也觉得不该打搅,没看那个强势的男人都哭了吗?逗弄着俩孩子道:“走喽我的小宝贝们!” 岭蓝卿不断的劝阻自己不能抬头看,不能。。。却还是忍不住瞅向了那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希望你们不要像我。。。 等人都走了后才擦擦眼泪看向凌非,这么久不见了,你还记得我,这就够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经常送东西到这里?”双手烦闷的背在身后大步向前,仰头看向那已经光秃一片的头颅,为何还做了和尚?是怎么逃脱的?还是岭修阎没下狠手?太多的疑问需要得到解答。 低头倒退一步恭谦的作揖道:“只是聊表心意,希望以后莫要再丢掉,这是贫僧用每月的饷银所换来的!” 见他这样就有点生气了,眯眼抓抓头发:“你聊表什么心意?不用觉得歉疚,我对你已经不再心存怨狠了,以后也不要再来!”住日历历在目,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磨灭的,逼得自己好几次都走股无路,不狠不代表会再欣然接受,这里的人没几个值得让人信任的,莫非想报仇?所以来要屈袁令? “贫僧只是想让孩子可以过得好一点,虽然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可我有每天为他们祈辐,施主倘若一定要这样的话,贫僧以后不送便是!”心,仿佛正在被剜割,转身垂头悲哀的离去。 “你给我站住!”见他不听就大步向前直接拉住了他,看他哭得几乎眼睛都红肿,什么事让你这么难过?眯眼道:“岭修阎和龙翱为什么放了你?这不像是他们的作风!” 苦涩的扭头,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轻笑道:“不管什么原因,无缘也不想去提起,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不。。这不是岭蓝卿,印象里的岭蓝卿是一个很爱报复的男人,眼前的这个好像真的已经绝望了,难道。。。见他又要说废话只能在他身上不断的翻了起来。 要是以前,或许他会很乐意她这么做,可是现在他不想,害怕被对方知道那些丑事,见她摸向了大腿,只能大力的阻拦:“施主莫要再问,无缘该回去了!” 试探性的再次摸向了他的大腿根,见他疯狂的阻档,瞬间明白了什么,双眸慢慢胀大,直接将他狠狠的推倒在地,一把掀开那灰色的衣袍。 岭蓝卿很是惊慌:“施主。。你。。你走开。。”刚要用内力打时,又害怕对方受伤,眼泪越掉越多。 小手穿过裤头,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颤抖的抽出手见他坐起身垂头很是无奈的垂泪,心也跟着抽痛了起来,同样也眼角落泪:“你以后都打算在寺庙里吗?”为什么会这样?你这么骄傲,为什么他们耍这么狠? “贫。。贫僧要回去了,告辞!”推开她起身疯狂的冲向了缘度寺,从来就没这么痛过,原惊我吧,蓝卿已经很累了,不要再说那些伤人的话了,已经在天天忏悔了,从一开始就很爱你,日日夜夜的思念,可我却用错了方式。。。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赎罪,如果要丢掉的话也不要和我说。 每次看到东西被拿走时,真的会好开心,如果以前伤害了你,那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得到原谅了,不要恨我。。。 望着人影消失的地方,凌非瘫坐在地,慢慢捏紧拳头,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样互相摧残?你们是兄弟啊。。。 “你的夜光杯。。!” “既然皇嫂这里没有像样的酒杯,这就当臣弟的小小心意了!” -------------- “你倒是挺了解联的,不过有句话是真的,只耍你乖乖跟朕走,就绝对不会动你!”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杀我,但是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可惜我宁愿和他们一起去死也不会和你这个狠心狗肺的人在一起!” ---------------- “这。。是。。你咳咳没。。没带走。。下下次不要。。不。。不要再忘。。了!” “咳。。我。。好久没。。没。。!你明白吗?” “自己解决吧!” --------------- “还记得那次皇兄让我去玩你弄的那个什么飞天游戏吗?那一次我真的好怕好怕,都抱了必死的决心,当你把我抱进怀里时,我真的好开心,从小就没人那么用心的抱过我!” 岭蓝卿,你是我来古代见到的第一个男人,还记得你闯进岭岚殿的点点滴滴,去年差不多也是夏天吧?怎么才一年时间,就变了这么多?去年你还那么高傲的跟我说你的痛苦,怎么现在。。。 孩子不是你的,你真的误会了,现在又要我怎么说得出口?如果这样你能好受一点,那么孩子就是你的。 而回到寺庙的岭蓝卿却惹起了众人的猜疑,并不知晓他绝根的事,倒是觉得新鲜,第一次见他哭成这样。 回到屋子里后就将门关好,将自己封闭在了最安全的空间里,高大的身躯直接瘫坐在地,后脑无力的靠在木门上,痛不欲生,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以前那个连爱都说不出口的岭蓝卿已经死了,如今的无缘就更无法去面对你了。。。 小小的房间很是简陋,一张木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拒,便再无其他。 凌非这里差不多很久后才起身擦干眼泪走向了街道,湿气已经被烈日晒干,岭蓝卿啊岭蓝卿,多行不又必自毙,以前为什么你就想不通这一点?现在后悔已经为时已晚,你哥哥的那点兄弟情分已经被你彻底的磨灭了。 你们家的事我不会插手,只希望你的后半生能过得愉悦一点,莫要再悲伤了,一个男人,一个骄傲的男人失去子孙跟后得如何去承受才行? 人来人住的街道上,有着许多地摊,都捏着各式各样的古玩、瓷器、字画,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店铺鳞次,大老远就听到了卖艺杂耍的吆喝声,心却怎么也欢腾不起来,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宗原藤他们,干脆一会自己回去,故地重游般走向了榕树,在黄昏之际又来到峭崖,路上最后一部,不经意的抬眸,立刻蹙眉。 迎风而立的男子正眺望着远方,一身素白的轻衫衬出他如雪的肤色,那如同被染发剂蹂躏过的黑发伏贴地垂至腰际,只是一个背影就可看出他就像一只孤独的苍鹰,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令人遐想的一幕,在替我超度吗? 鄙夷的瞪了一眼转身离去。 握住佛珠的大手到那收紧,转身看向那远处的人影,暮然一怔,快速飞身而起,直接档住了凌非的去路:“是你?”眼里的静湖此刻有点翻江倒海的味道了。 可是凌非不会再上当,以前我总是误会,以为你对我有情,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入。。。陷入,直到无法自拔,可现在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 “没错!是我!看到我没死你很不高兴?呵呵!放心,我呢,永远都不会再主动和你说一句话,让开!”挑眉还是那副痞子笑,双手环胸没再去多看对方一眼,不管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会再对你抱有任何的幻想,以后只是形同陌路,你是大师,我是痞子,亘古不变。 弦音没有让开,只是平淡的看着她。 “滚开!”一把将他推开大步走向远处,心里的怒火开始住上冒了,脸色也开始变得阴桀。 “施主!”弦音也大步跟上,见她不回头也很是焦急,却不曾伸手去拉:“施主!”绝无仅有的独特脸庞开始有些紧张,成熟的摸样可看出他不是会随随便便做奇怪动作的人,佛陀一样的圣活也在慢慢的化。 凌非只是黑着脸住前走,他跟来做什么?又想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弦音,你是我见过最冷血的人了,见他也不向前阻拦,只是跟在身后,心再次抽痛,你就是这样,让人匪夷所思,永远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在又跟来做什么? 曾经我爱得那么的深刻,那么的痛苦,得到的是什么?不要再跟了,很想转身胡乱大骂一通,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无人的拐角处停止了脚步,眼泪还是没有忍住滑落了下来,转身自嘲的看着他,擦擦水珠举起拳头用力甩了起来。 弦音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眼里有着不解。 ‘砰!’ 轮了几乎十下才狠狠的打向那光洁毫无缎疵的下颚,见他一个仓促,眼里有着不解,却也没生气,怎么?你不会生气吗?仰头抿唇逼回眼泪,深深吐纳一口空气才轻笑道:“那也是你的孩子!”说完就转头扬起手摇晃道:“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真是好笑,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对你真正的下狠手,为什么呢? 木簪下的面庞缓慢的转过来,没去看那个已经走远的人,只是盯着前方的地面,终于。。。眼泪滑落,无人知道他为何而哭,为何而悲伤,那比天上任何星辰都要明亮的眸子泛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涟漪。 捏住佛珠的大手骨节泛白,力道相当的骇人,好似风都感受到了他的悲痛一样,微微扶过,发丝飘动,几根打在了脸颊上,顺着水泽粘稠在一起。 直到所有的湿气全部消失才笔直的竖起古手冲对方离去的方向作揖,眼脸再次抬起后,便没有了刚才的忧伤,依旧还是那个无心无情的得道高僧,兴许是知道对方没死后所以敛去了一身的孤寂,此刻倒是显得精神了许多。 那毫无喜怒哀乐的脸庞一如既住,下颚有着少许的青紫,却也遮接不掉这颠倒众生的堂堂相貌,独特的药香留了一路,即便是知道了孩子的事也没有要去多加追问。 凌非很是讨厌自己的不果断,早知道多打几拳了,这小子傻不拉唧的,打也不还手,十层内力呢,他应该知道自己要打吧?为何不用内力护体? 他刚才叫住自己想说什么?哎!好奇心太强就是这样,烦死个人了,难得主动说话,真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不管是什么也绝对不是要认同自己和孩子的事,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会追来。 “是弦音大师,大师,您怎么出来了?” “是啊大师!要不要拿点梨子,不要钱!” 无数小贩都开始争先恐后的把手里的食物送过去,凌非捏紧双拳,不行不行,凌非,你不可以对他再存有任何的感情,不能。。。 心里不断的叫嚣,却还是停住了脚步。 过了一年,那张容颜都没有丝毫的改变,好似要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般,纵使是天下第一绝色的淳牙也超越不了他分毫,任何人都无法媳美的身段和容颜总是吸引着人们的眼球,看似不怒不喜的表情里却有着严重的疏离,没有去看任何人,微微扭头,继续前进,越过凌非的一瞬间也没多做停留。 眼睁睁看着他擦肩而过,眼睑抬起,悠悠的盯着前方那颅长的背影,就说吧,他四大皆空,即便可以接受自己和他发生了关系和有了孩子的事实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他还是他,四国敬仰的大师,看似彬彬有礼,却比任何人都要孤傲。 忍住忍住,千万别冲动,生气代表你还在乎他,对,忍住。 妈的,真他妈的想上前弄死他,武林大会上一定要去和他斗一斗,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这么的平淡,武功天下第一了不起吗?被人敬仰了不起吗?如此的没有良心。 弦音回到寺庙,并未去自己的院落,而是直奔最后一座大殿,没去理会那些打招呼的沙弥。 空荡荡的大殿里并未有任何的装饰,染柱支撑着整座瓦房,一尊大佛正目视着殿中央的一个玉池,高大的身躯立在那底部刻画着一些奇怪图案的石台上,就那么疑视着。 两米长,两米宽,四四方方小玉池纤尘不染,每一个图案都是由一道道小沟组成,看不出刻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也是你的孩子。。。” 竖起的大手慢慢弯曲,握紧,你。。不回去了吗? 百花谷 太阳彻底落山后凌非才路着流星步走如芬芳四溢的山谷,心里五味陈杂,双手插在裤兜里,配上那少年头,风度翩翩呢。 “回来了?”宗原藤抱着俩孩子乘凉,溺爱的亲自把胸前的两屡青丝给他们扯着玩,纵使很疼,嘴角却还是带着笑意。 点点头,蹲下身子冲宝贝儿们眨眨眼,惹来一阵笑声,伸手逗弄了几下道:“明日我要带他们去见岭蓝卿!尽量不要说出去!就说孩子是他的!”害怕穿帮,还是早点通知的好。 “你有病啊?干嘛要说孩子是他的?你怎么不说是我的?”靠!他每天这么照顾也才是个干爹,这岭蓝卿就算很落魄那也不能直接升值为‘爹’吧?心里直发酸。 用力将宝宝抱紧,不给她,开什么玩笑?你要这么容易被打动的话,老子跟了你这么久怎么没见你有感动过?没心没肺。 见他这样,某女也很是苦涩啊,拿开儿子放在嘴里的小手低声道:“他。。。被岭修阎给废了!” 废了?武功? “切!当初冷驭鹰不是也被弦音大师废了吗?不还是好好的!”依旧不乐意,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忘了他以前怎么对咱们了?不行,干儿子是他的,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上次还救他一命,对他算好的了。 “不是武功!”缓缓抬头定定望着他那不解的目光继续苦笑道:“和宫里的太监无异!” 宗原藤颤抖了一下,阉割了?天啊,这里的人下手也太他妈的狠了,这不是要对方一辈子都痛不欲生吗?蹙眉很是无奈:“就说吧!我们根本就适应不了这里的生活,说不定哪天被弄成这样的就是我们,赶紧打天下吧,完了到处去找寻这个脚踏七星的人,感觉在这里活着就是遭罪,没空调,没电视,没电脑,卫生纸都没,我想那个人能送我们回去就可以有方法送这两个走,你要是放不下淳牙,也一起带走,刚好可以去弄个眼角膜移植手术,否则这脑袋总觉得每天都在动摇一样!” 这里的人比现代人可狠多了,岭修阎这一招太绝了,这样又能彰显他的仁慈,还能在别人的眼中留下好印象,实则这真的比杀了对方还要残忍,不愧是帝王的材料,脑子真好使,他怎么不砍断手和腿?偏偏是命根子?因为这样岭蓝卿就永远都他妈的不会去和他争了。 “恩!只要努力,我们就一定可以回去的,一定!”坚决的点头。 “这岭修阎真不是个泛泛之辈,看看人家,做事比你有分寸多了,你是不给人留后路,人家却能做得面面俱到,他这么一弄,一定是做给谁看的,那个人一定会认为他还有点良知,没杀这亲弟弟,岭蓝卿以前那么对他,却还是心慈手软了,其实根本就是障眼法,一箭双雕啊,能让别人说他是善人,还能彻底让岭蓝卿断了所有的念想!”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以前他说喜欢凌非,可在他的眼里凌非已经死了,那么他做给谁看呢? 凌非越听双眸就瞪得越大,心被人狠狠的揪着,喘不过气来,岭蓝卿现在肯定也是和自己想的一样,觉得岭修阎够仁慈了,好友的话真的让她幡然醒悟,岭修阎,你变得真是有点夸张了,连我都差点被你骗了:“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原来你也有这么聪明的时候呢?可自己要不要告诉岭蓝卿?还是不要了吧!他现在承受不起任何的打击了。 某宗冷笑一声,揉了揉宝宝的肚子一下扬唇道:“别忘了我是豪门之家的后人,你那些鬼点子我不懂,但是大事情还是可以看明白的!” “这可不好办了!如果岭修阎真的这么可怕,那我们还怎么打江山?”就五千人,能四两拔千斤也得找比自己弱的对手,谁知道这岭修阎会不会想到一些高出诸葛亮的作战计划? “你这人就不会变通,你就去找白玉邪,你告诉他,江山你来打,先骗骗他,就说以后统一了会还给他!” “去死!我才不要再骗了呢!现在都快愁死我了,我和岭蓝卿就没真正的上过床,他却认为孩子是他的,以前有逗他玩和他发生过关系,这倒好,当真了,总之不许再骗人了!”一生中就这两次慌撒得要命,特别是花错雨,哎!自己也是恶有恶报啊,人非草木,孰能无过?只能说人无完人,只要不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都是值得原谅的,可自己还没等原谅就嗝屁了。 宗原藤扭扭头,瞪了一眼继续笑道:“你这人就是不会变通,你想啊,你不去骗他,最后我们和袁家寨的人被吃了,那么三国不是就要去吃他?迟早灭亡的,我们不打,可袁家寨有那么多人,万一那三个王八蛋用邪门歪道取得其中一个的信任,逼迫出了炸药的配方,到时候还是死,总之一句话,现在三国不敢动魂月国完全是看在袁家人的份上,还有一条就是人心巨测,你敢确定白玉邪一辈子都不会为了自己的家国去拼搏?袁鹏他们就在他的地盘上,抓住一个,找个女人诱哄,得到配方了,到时候他要打进东岭国,百姓再不让他过去,肯定会大开杀戒的,那个时候你就造孽了!”毕竟那玩意是你发明的。 “我造孽?我靠!怎么最后成我的错了?”该死的,自己一直都在为四国着想好不好?哎哟烦死了!见他还要说就摆手道:“好了好了!到时候武林大会上我找白玉邪谈谈,大不了到时候江山给他,反正在我的心里他是最理想的,说不定他最后也不愿意做了呢!那也就不算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倘若四国皇帝在的话,估计全都要吐血而亡了,谁能料到这两人居然要打江山? 第一百二十四章 弦音的挣扎 “漂亮的女人不爱我,我自己讨个丑老婆,情人眼出西施。。。” 寂静的夜里这歌声伴随着虫呜传入了刚出来要喂小白血的雾儿耳朵里,好好听的曲子,抱着好奇的心态走向了热泉。。。 “弹起那吉他唱起了歌,我的歌声真快活。。” 强壮的身躯不断在水里嬉戏,歌声很是逍遥,许久后才‘哗啦’一声走上地面,刚要穿衣时,耳朵动了动,僵硬的转身,当看到一个女人正盯着自己的赤身瞧时。。。 “宝宝乖哦!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盯着俩孩子终于不闹腾,累得快趴下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小时候抚育你们,长大了可要来孝顺我哦。 “凌非!” 惊天地泣鬼神的咆哮声让拿着扇子为宝宝扇风的某女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哇哇哇~~~~” “呜呜呜哇哇哇哇!” 宝宝好似也受到了惊吓,一起大哭了起来,紧紧闭着大眼,没有泪儿的哭。 “该死的宗原藤!”凌非拿起扇子不断捏紧,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么一句。 淳牙也吓得坐起身,怎么了?好像很生气一样。。。 “凌非!你。。。你。。!”宗原藤只是用长袍裹住了下半身,赤脚‘啪嗒啪嗒’进屋后就是脸红脖子粗的怒吼道:“她。。她。。!” 雾儿低头抹泪儿跟着某宗进屋,粉红色的衣裳如同一朵盛开的睡莲,满脸的委屈,显然也是被吓到了。 “怎么了?我草你妈,老子用了三个小时才把他们弄睡着,你到底想干什么?”同样快哭出来了,赶紧轻轻拍着宝宝的小肚子以示安慰。 健壮的胸脸不断的起伏,浑身颤抖得厉害,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继续大吼道:“她愉看我洗澡!”兴师问罪的指着已经走到屋子中央的雾儿,好似大姑娘被窥视了一样。 噗。。。 某女差点就大笑出来,吞咽一下口水起身惊愕的看向雾儿,结果人家还在哭,大抽一口凉气瞪眼小声问道:“你看他洗澡做什么?要看也看淳牙和赭炎啊!” 床上的某只男人差点栽倒,为什么要愉看我? 屋子外栖息在院子里的大树上的某人也一阵晃动,该死的女人,她敢愉看老子就喷死她。 “呜呜呜我没。。” “你闭嘴!还没?老子都给你看光了,怎么样?身体好看吗?变态!”没等对方说完某宗就气急败坏的打断了,大手指着对方,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护住关键部位的袍子,该死的,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没廉耻之心啊? 凌非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接理说宗原藤绝对不会胡编乱造,这算是捉好在床了,雾儿可能真的看了,但一定是好奇,这算什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自己夹在中间,帮谁都不含适,可女士优先,所以瞪了某宗一眼起身叉腰道:“看了就看了,你一大男人还怕看啊?我草,不就多了个鸟吗?谁没见过一样,大的小的,长的短的,要不要老子画一个贴墙上也让你看回去?” “噢!”某宗瞬间黑脸,大手用力甩了自己一巴掌就转身走了出去。 “我真没有呜呜呜我听他唱歌,就过去了我。。我不喜欢他的,凌非,我真没有!”雾儿也急着辩解,好似害怕凌非误会一样,除了哭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原来是这样。。。将扇子送过去笑道:“没事没事!他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很害羞的,以后你避开他就好了,来来!哄孩子,我去看看!”说完就飞奔了出去。 树上的某鸟一看主人都走了就乐呵呵的下地冲进屋子里使动耍狠:“哭?哭什么哭?啊?再哭就打烂你们的屁股,还哭?”声音极为吓人。 俩孩子几乎还没等他怒吼,一看他过来就哭得更大声了:“哇哇哇哇~” 雾儿也不敢和这个男人做对,所以只好自己哄自己的:“姑姑在,不怕不怕,不哭不哭!” “你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较劲做什么?”淳牙无奈的扭头,从床上爬起来也要去哄。 “不许碰!本尊就还不信吓不到他们!”说完就挽起袖子轻轻推了宝宝的脑袋一下:“我叫你哭,叫你。。。!” “你干什么?脸都哭紫了,你走开!”雾儿最讨厌这个人了,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好像孩子哭得越大声他就越兴奋一样。 赭炎不打女人,所以只好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瞪着眼看着俩孩子,其实什么也不用做,他们看到自己就哭了,这感觉好,还是小孩子懂事,知道怕自己,哪像这些人,看到他都不畏惧,哎!失去的尊严总算在这俩孩子身上找到了。 “哇哇哇~~~” 屋子里乱成一团而凌非无暇去管,见宗原藤是向出谷的地方走,只好追上张开双手挡在他的前面喘息道:“呼。。你上哪儿去?” “离家出走!哼!滚开!”大手将她给扯开,继续抓着衣袍大步向前,幽幽月光下,此处还算昏暗,却也清晰,很多事物都能一览无遗。 该死的,你算什么朋友?草!帮着外人来吼我,这么久了,从来就没说对不起她过,居然一点也不向着他,越想越气,莫非只把自己当成一个聊天的工具?该死。。 “哎哟!”凌非也烦闷不已,又挡在前面很是不解的抬头好笑的问道:“你是男人吗?看一下怎么了?” “不行!”直截了当的低吼,男人怎么了?男人也有洁身自爱的好不好?谁说男人就可以随便给女人看了?那是鸭子好不好? 不行。。。见他怒发冲冠的锤了一下石壁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开了他的遮羞物。 “嘶。。”某宗惊愕不已,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小腹下,俊脸瞬间爆红:“你。。你给我!” 拿着手里的衣服甩到肩膀上指着前方大路:“你走吧!” 嘴角抽搐,俊颜都扭曲到了一起,不敢再大声说话,害怕惹来外人,那真是无地自容了,小声责备道:“我走什么走?我这样走哪儿去?”低头看了看不着寸搂的躯体,哎哟!血压升高了,这个女人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明明知道这样不会走却还故意说这些话不给他台阶下。 “没事,裸奔嘛!回头单保证百分百,去吧!”大男人这么娇嗔,不就被看一下吗?把人家小姑娘弄得哭哭啼啼的,见他只是危险的眯眼就赶紧咳嗽道:“要是我的话,巴不得有美女看呢!” “所以你只是痞子!都要和你一样的话,这个世界早已流氓当道了!”低沉的声音有了不耐烦。 某女很是无语,怎么就劝不听?烦闷的抓抓后脑:“那你也不能不给人看啊?你结婚后不还是要给老婆瞧吗?” “那也只是老婆能看,别的女人能随便看吗?你把衣服给我,快点,否则我。。。”伸手要去接,结果对方躲过了,快吐血而亡了。 “否则你怎样?小样!还来威胁我,现在你不要忘了你不是我的对手!”见他一手捂着下面就好笑,真没想到会害羞成这样呢。 “你看哪里呢?”该死,再次捂好,紧紧只是被对方看着就浑身冒火,只能烦闷的转身,好掩饰自己那尴尬的羞耻之处,充血了,丢死人了,这样就看不到了。 凌非却看得更加清楚了,故意吸溜了一下口水道:“没想到你小子屁股够翘的!”能捉弄他真好玩。 轰!脑袋炸开,收起臀部,不知该如何是好。 垂腰的发尾有意无意的扫过那诱人的背脊和腰肢,魁梧却不突兀的肌肉显而易见,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其实很美,伸手递出衣物道:“拿去吧,以后你躲着她点就是了,她并不喜欢男人!” “你又知道?”没有转身去拿,双手颤巍巍的不敢乱动,胀痛的部位急需要抚慰,可是他自己死也不会那么做。 声音带着丝性感,压抑欲望的沙哑,喷出的气息也变得烫人,红唇不断抿起,虽然知道对方骨子里是男人,却始终不敢亮相,不能让她看到,否则以后要怎么相处?人家一直就把他当朋友看,倘若对方知道了自己一直对她有欲念的话。。。不不不,太尴尬了。 “我当然知道,她喜欢。。喜欢。。算了,她不懂什么是喜欢的!”早就感受到了,那丫头老是用爱慕的眼光来瞅自己,她喜欢女人,无奈的上前将衣服温柔的给他披上,绕到前方再命令道:“伸手!”很少这样去伺候人的。 “我不!”别扭的说完就又要转身。 还在生气?用内力将那大手拉开,刚要塞进袖口里时,却见到了那充血的某处,呲牙抬头惊呼:“你变态啊?居然这个时候还打炮?” 几乎就要窒息,凤眼定定的看着她那夸张的表情,脑子转了一圈才嗫嚅道:“我也成年了,正直血气方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要不你帮我?”终于鼓起勇气了,一想到对方帮自己。。。该死,要流鼻血了。 “免子不吃窝边草!”说完就转身离去:“早点回来!” 哗啦一盆凉水浇下一样,穿好衣服靠在石璧上无奈的望着那明亮的圆月,就说吧?她从来只把自己当哥们的,哎!丢死人了,开口多不容易?低头看了一下,见消火后才烦闷的上前。 回到屋子里就找出麻醉的奇珍异草送到了雾儿的手里:“拿去!”看都看了,总得有点回报,要不多吃亏? 理所当然的表情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自私。 “哭啊?怎么不哭了?这就要睡了?”赭炎还在怒吼宝宝,俩孩子身子一抖一抖的,可怜得让人恨不得上去踹那个罪魁祸首一脚。 “呜呜。。哇哇哇!” “哈哈哭了,继续,知道本尊的厉害了吧?以后敢不听话就。。。” “你有病啊?”凌非刚上完茅厕回来就看到了那个一身青的男人正伸手戳宝宝的头颅,我就纳闷了,你想得到别人的敬畏也不能找孩子下手是不是?心疼的把俩人抱起来不断的摇:“乖乖,不哭不哭,我们打他,宝宝快快长大,一起打死他!” 一看正主回来了,赭炎也不生气,邪笑着走了出去。 雾儿跺脚:“把他赶走吧,每天就知道欺负弱小!”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 “算了算了!”凌非摇摇头,人家就像一只孔雀,要说赶走的话太伤人了。 夜深人静后,蚊帐里,雾儿看着被子上的瓷碗无法入眠,就这么盘腿而坐,转头看了看一旁床铺里的宗原藤,撅嘴拿起匕首划向了已经不留痕迹的手腕,她其实一点也不傻,知道血到底是谁想要,凌非这么疼她,不可能开口的,其实也知道她很想上九层。 垂下头颅掉着眼泪,对于凌非来说,自己和她唯一的好友哪个重要?如果宗原藤真因为自己走了,会不会都要离开?那样就又要剩自己一个人了。 ‘叽叽叽叽’ ‘呱呱呱’ 外面的夜色好美,可也没有人们的嬉笑声让她流连忘返,现在对方恨死了自己,在宗原藤眼里只有凌非和两个孩子是他在乎的,别人就。。。他根本就不把自己当人看,每次那眼神里有着让人害怕的神色。 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加深伤口:“呜。。!”压制住要哭出声的痛苦,盯着那鲜红色的液体像河流一样喷涌而出就泪如雨下,好痛。。 见有两口后就赶紧将那所谓的麻醉药粉全部洒上,确实减少了许多知觉,包扎好后才掀开帐子递了过去。 宗原藤嗅了一下,抬头就看到了前方伸出的一只手和碗,欣喜的爬起来也撩开蚊帐接过,咕咚咕咚灌下,想要说谢谢时,就看到对方捂住被子抽泣,一向就铁石心肠的他也突然有了愧疚,捏紧大碗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自己不能心软,听闻武林大会不是龙蛇混杂在一起的,九层内力的和九层的在一起,内力不到五层不让报名。 而且目前已经把比试的扬所改到了西夜国,烈焰城东外,听闻有六个擂台,五层的和五层比试,六,七,八,九,十都不在一起,单打独斗,凌非要是明年八层的话,自己还是五层,和她不可能住在一起。 六个擂台相差太远,一旦进入城东就会根据内力给安排住处和比试的地方,直到出来前才可以汇合,雾儿!我也是很无奈,虽然我也是有私心,想成为高手,可是我更担心凌非,如果她再有什么差池。。。我经不起这个打击,在我的眼里你们都只是古董,只有她和我一样。 这并不是借口,千河他们能做到十几年就到九层,那么自己也可以,既然已经有内力注入了体内,回到现代依旧可以修炼,只是我现在真的怕了,当知道她跳崖后,我就感觉本来一片光明的前程瞬间黑暗,这种感觉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如果她始终是八层,那么我永远都不会去突破,也停留在八层,她对我来说不单单只是爱这么简单了,她是我的一切,生命里绝对不可缺少的部分,虽然她根本就不可能和我在一起。 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感觉我最适合你的话,那么以前你的所有我都不会计较,如果永远你都看不到我的好,而我也会永远追随,回到现代后也会跟在你的身边,这真是一种习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没有理由。 私心嘛就是想比凌非强,让她看到自己不是一无是处,还有就是不让任何人瞧不起,或许我很不顾忌你的痛苦来满足我自己的私欲,但是我。。。很抱歉。 淳牙微微偏头,却也没说什么,因为完全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淡淡的血腥味倒是令他有些蹙眉,算了,自己在这里就够麻烦人了,要是在什么都问的话,一定会惹人嫌,每天这样白吃白喝。。。从来就没这么渴望过要一对明眸。 翌日 “哈!” 大清早凌非就听到了外面练武的呐喊,听声音了解到是宗原藤,为宝宝换了尿布,穿上岭蓝卿送来的衣裳才下地去做饭:“雾儿,你先看着他们,我去弄早餐!” “哦。。好。。好的!”掩饰住腕部的伤口,甜甜的笑着,见她出去后才露出了苦涩的笑,宗原藤的话其实也是她担忧的,外面有很多坏人,没有自己的血,他们确实无法到达九层,或许自己是该。。。 一个晚上,宗原藤的内力突飞猛进,两大口加上立刻修炼,还真他妈的厉害,直接就升级到了六层,是的,一夜未眠,害怕血液都在胃里消化完拉出去就失效,所以要不停的练,直到没有沸腾的感觉后再停止。 不想浪费,虽然现在很是疲累,却害怕一觉醒来就什么都没了,这可不好。 听凌非说这就跟毒品一样,喝一口就会有一滴血永远留在身体里的某处,所以就算被排出去后还是会有那么两滴在身体里的,以后永远修炼都会比别人要快,顾名思义,喝得越多修炼就越快,如同每天都喝一口,那么不出二十年就可到达十层,要想短时间里达到弦音的效果,除了每天喝许多许多,喝死对方为止,几乎有人性的人是都做不出来的。 早餐过后,淳牙坐在院子里陪着宝宝们晒太阳,练武,而雾儿则一直在想凌非武功的事,如果。。。如果我帮了你们到了九层,是不是就永远都会记得我?握紧袖子里的匕首,等待着大家出门。 而某宗则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凌非穿戴整齐后走出门将孩子抱起叮嘱道:“我去去就回,赭炎,雾儿,你们帮我照顾一下淳牙啊,谢谢了!” 每一次一听这话淳牙都万分难受,来了后就没帮过什么忙,而你却还一直找人来照顾我,凌非,难道我真的除了吃就什么都做不了吗?好想能帮你做点什么。。。老是这样,像个拖后腿的。。 “哟。。哟。!” 楠楠的小手指着大山发出了奇怪的言语,眼珠骨碌碌的乱转,特别的爱动,老是欺负妹妹,现在也开始吃饭了,得想办法断奶才行。 简单的少年发髻,紫云衣,或许是身高的缘故,在别人眼里永远都只是个小少年,脸蛋清秀嘛!那走路的姿势太男人了,基本无人怀疑她的性别。 “蓝。。无缘师傅!” 盯着台阶上面那个扫地的男子挑眉笑道:“不介意来找你串门吧?” 浑身僵直,快速转头,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也抿唇笑道:“里面请!” “那你帮我抱!”上前几步将孩子扔给了他,拍拍手也不管他会不会累就径自向上走,还别说,这两个小崽子还挺重的,抱得手发软了。 “咯咯咯!”妮妮抓着岭蓝卿的僧袍玩弄,很是喜欢一样。 俊颜也微微一笑,可。。。可是这样合适吗?被大伙看到了。。。算了,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合适的?兴奋的冲向前为凌非带路,别人问起也不回答,等到了房间里后就把孩子还给了凌非,激动的说道:“你。。你先坐,我给你倒茶!” “好!”确实口渴了,说好再也不来这里的,结果还是来了,变化真快。 充满血丝的双瞳不断的四下扫荡,害怕这里太过寒酸,对方会坐着不舒服,很是抱歉的将茶水送过去道:“这里就是这样,比较简陋。。” 见他这么急切的解释就微微摇头:“没事!其实很好啊,对了!这是楠楠,这是妮妮,八个多月了,还不会说话,牙齿还没长全!” “名字很好听!”不论如何,那双凤眼都如同妖媚,蹲下身子看着宝宝就很是辛酸,如果早知会是这样的结果,以前又岂会做那么多无法得到原谅的事? 凌非深吸一口气再次把宝宝送了过去:“你抱一会,我去茅厕!” “好!”快速宠溺的接过,等对方出去后才一手一个坐在凳子上笑着逗弄:“妮妮。。楠楠!你们都好漂亮,来,叫爹爹。。!” 孩子倒是不认生,不哭不闹,都看着岭蓝卿那些好玩的表情,偶尔还会发出和颈项上银铃的笑声,三人玩得不亦乐乎。 而一直就躲在门外压制内力的凌非却慢慢坐了下去,手肘都支撑在膝盖上,双掌互相揉捏,眼泪总是会那么不争气的流出,什么病都能医治,唯独这。。。就是二十一世纪都没这种技术,从来就没听说过女人变性后还有欢愉,蓝卿,你这一生都是在受罪。 虽然登上了皇位可你却没感受到过快乐,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依旧在伤害你自己,等终于看开了后,却是这般光景。 “咯咯咯咯!” 宝宝被逗弄得笑声不断,小嘴张开盯着那鬼脸很是开心。 “咯吱咯吱咚吱!”大手不断像爬虫一样逗弄那小肚子,成熟的脸庞也跟着他们一起笑着,只是眼底却有着隐忍的悲痛。 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烦闷的起身,擦干眼泪离开了这一间接着一间的小屋子,走到院门口的听到了‘嘣嘣嘣’声,神经病,耳朵也不聋? 感觉到外面的人离开后,这才停止了逗弄,眼泪缓缓而下,如果是以前,早就将你们全部拥入怀中了,可惜一切都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为什么一定要到这种情况下你才会来看我?曾经我天天都在皇宫等你,却屡次失望,如今你却对我这么好。 一定要到这种地步才会多看我几眼吗? 某女脚步不听使唤般走入了这熟悉的地方,一切都不曾改变过,八个多月了,是不是从你住进这里后就一直都是这样?院子里一颗梧桐树,每天都有人来给你打扫。。。 双手插兜,缓慢的走上台阶,斜侍在门拒上歪头注视着,见他不曾转头就有些好笑了:“你都没什么想说的吗?孩子是你的,难道你就不想问问他们好不好?”居然还在这里敲敲敲,真想将他的所有佛经,木鱼,还有那该死的无心弄断,却不敢。 当今天下,她还就怕这个人,谁知道惹怒了会不会杀人? “阿弥陀佛!贫僧孑然一身,何来的孩子?施主莫要与贫僧开玩笑!”粉唇开启,淡漠的回道。 ‘嘣嘣嘣!’ 我草你祖宗十八代,这个人最可恶了,冷漠,霸道,脾气很不好,现在还多了一项。。。装傻,昨天才说了的事,今天就忘了? 气愤的上前踢起脚‘砰’的一声将那盆子大的木鱼给踹开。 ‘咕噜咕噜’滚了几圈落在床底下。 抬起木锤的手就那么悬着,起身走过去枪起来又放回原处,继续敲击,不曾生气,只是呼吸有些沉重了。 ‘嘣嘣嘣!’ 凌非现在可恼火了,她就是不要他好过,‘砰’又给踹开,双手叉腰挑衅的说道:“怎么样?来啊,来单挑啊!老子现在不怕你!” 某大师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又起身抱起木鱼也不过去了,放在床铺上,盘腿。。。 ‘嘣嘣嘣!, “我说你是傻子吗?不会反击吗?来打我啊!”该死的,这样的报复一点都不好玩,自己在唱独角戏,很无理取闹一样,见他只是闭目不予理会自己,此人的情绪还真是很难挑起,要想让他气得七窍生烟的事是什么? 好像真没有,现在孩子的事也无法牵动他了,那么还有什么?坐在那温热的蒲团上咳嗽道:“咳!那个情人树啊。。” ‘嘣~~~~” 果然,敲击声停止,好似在等待自己继续说一样,自己和孩子在他眼里还不如一棵树:“你想要吗?” “施主有主意?”收起右手,握住佛珠偏头。 乌丝顺着肩头落在胸前,那红色袈裟是高贵的象征,在这黄金成山的地方,此人就是最有威严的主子,和淳牙比起来,弦音要有地位多了,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可以修成正果,见他终于有那么点好奇心后才像大爷一样挑眉道:“那你告诉我昨天你拉住我想说什么?你说了我就告诉你情人树的事!而且淳牙子目前就和我在一起!” “当真?”弦音的食指动了一下,想了许久才无奈的说道:“贫僧昨日是想告诉施主如何回到你本身国度的事!”仙人般的面庞第一次有了这种表情,薄唇抿成了一条细线,睫宇间的孤傲也演变成了忧愁。 回去的事?骤然站起冲了过去,焦急的抓着他双肩摇晃:“你知道怎么回去?你真的知道?”心,狂速跳动着,无法用言语来描给她的震惊,在这陌生的地方,天知道她有多想回到自己的家国去,那里有太多自己无法忘却的回忆,谁也无法阻止她回去,谁也无法。。 弦音抬眸,伸手推开她冷声道 “施主莫要靠近!” “好好好!我不碰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眼眶开始红润,就那么急切的望着他,也坐在了床上与他面对面。 捏紧佛珠眼神飘忽了一下:“那个。。脚踏七星的人贫僧已经遇到,不过。。”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快了,波光粼粼的双瞳没去看对方的眼睛,只是盯着那白哲的锁骨,好似有难言之隐一样。 “不过什么?你快说啊?急死我了!”凌非抓抓头发,就差没跳起来抓着对方狠狠的摇死了。 脸色逐渐变冷,愁眉不展,淡漠的回道:“不过昨日已经离去!” 离。。离去?噢!上帝,昨天自己错过了多么好的机会?沮丧的垂头长叹一声又焦急的看着他道:“那他长什么样子?男的女的?老的小的?”这样自己以后也好去寻找。 “这个。。。哦!看身形应该是男子,至于摸样。。。”吞吞吐吐许久才沉声道:“他有带斗笠,整张脸都隐藏了起来,所以贫僧。。。并没看到摸样!就是这样!” 嘴角抽搐了无数下,你是白痴吗?为什么要他走呢?自己回去怎么就要经历这么多波折?双手烦闷的垂在双膝上玩弄许久才摇头道:“天意啊!” 某大师一听,也点点头赞同:“施主莫要悲伤!那情人树?”纤长的睫毛微微抬起,紧紧的盯着那张绝艳的小脸。 “被我烧了!”见他浑身一僵就觉得好玩,挑眉笑道:“怎么?心痛啊?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却去心痛一棵树,我就是为了不让你得到,所以才全部烧了的!” 狭长的凤眼开始阴郁的眯起,拳头逐渐紧握,这么让人惊悚的表情也同样是第一次展露出,好似在隐忍耍打人的冲动。 看他这样,凌非可兴奋了,伸手快速挽起袖子跪坐起身子拍拍胸口道:“来啊来啊!咱们来较量一番,老子就想知道十层的威力,来不来?打啊!快打啊!”总算会生气了,今天一定要跟他过招,全天下就这个人最有本事,和他打的话是人都会兴奋,可稍微不注意就会死人,可她不怕,因为胆子大。 弦音确实很生气,脑海里只有一个字不断提醒着他,忍! “呕!” 嘴巴一鼓,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凌非那热血澎湃的表情,血液顺着嘴角如一条线滑落至胸口,最后又滴落向盘起的双腿之上,可表情依旧阴郁,死死的瞪着那个罪魁祸首,好似在说‘我打不得,那就瞪死你!’ “你你。。又。。又这样!”凌非转头不看,吐死你好了,反正你吐的也多了又死不了。 “呕!” 又一口流出,额头冒汗,脸色逐渐苍白,眼眶开始红润,见她不像以前那么焦急就将所有的血液都逆流,跟对方较劲一样,不来拉就呕死。 “切!吐吧,我是不会管你的,多吐几次就习惯了!”脸上依旧带笑,但是双手却紧张的交织在一起,你有病吗?一棵树就要死了?一股强大的内力正在不断的运行,这还是能感受到的,深知这是自残的表现,再这样下去就会筋脉尽断,无力回天。 ‘嗽’ 大手瞬间打出,眼神越来越冷,却还是倔强的看着对方,在凌非眼里,他吐血都成了习惯,好似真的不痛不痒一样,实则每一次的呕血都痛得浑身几乎痉挛,或许真的很能忍,所有的痛都不会说出来,从来就不会要求什么,这一次却硬要和对方杠到底一样。 凌非大惊,直接扑了过去,拳头狠狠捶向那比铁还硬的脑袋:“你这个疯子,老子今天就弄死你算了!” ‘嘣嘣嘣!’不断的捶打,刚才他不是在开玩笑,晚一步就真的神仙也难救了,打得手都疼了才骑在他的身上怒吼道:“一棵树你至于吗?没有它你就要死了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黑着脸不说话,但是自残的动作已经停止:“咳咳咳!” 发丝被弄的凌乱不堪,比女人大了许多的脸庞上全是痛苦之色,盯着两人奇怪的姿势也没有再推搡开,隐忍的咳嗽声有些虚弱:“真烧了?” “废话?当然烧了!” “咳咳咳!”烦闷的转头继续狂咳,每一次都有血花喷出。 身下的躯体开始微微的颤抖,以前呕血也没见他痛过吧?怎么今天感觉他很难受一样?算我上辈子欠你的,小手轻轻拍着那春光渐露的胸膛,世界上最最完美的身躯,还真是找不出第二个:“好了好了!以后不要再呕血了,很伤身体,而且听那些习武之人老是这样的话,以后就会真的成为习惯,稍微一动怒就会吐血,到最后想忍都忍不住!” “起来!”抬起腰身,双肘撑在木床上,目光依旧清冷,话语带着浓浓的嘶哑。 由此可见,他的嗓子一定很疼。 如此暖昧的女上男下,形成了最佳旖旎的一幕,粉唇上还沾染着血渍的男子衣襟大开,圣洁的袈裟被女子坐在身下,白色里衣已经腥红一片,双肘撑起的后背拱起,木簪已脱了一根,另外一根几乎微微一碰就会松垮,下颚上的旧伤还在,此刻额头上又鼓起一块,乌青一片,可见刚才女子下手有多重了。 眯视的范围并非女子的脸庞,而是斜睨着前方的书拒,等待着对方的离去。 “你和我打架,不许用内力,我用五层,答应的话我就起来!”确实很尴尬,这姿势。。。但是他说东,她就偏要向西,以后都是这样。 “习武是强身健体,所以贫僧不与人过招!” 回答得够精辟,还别说,这男人真的是很厉害,被女人这样骑着居然也毫无反应,够能压制的,也算是血气旺盛的年龄吧?居然在破处后还这么能禁欲,怪物,莫非是自己的魅力不够?整不到他就心里不爽。 “那我就不起来!”妈的!就不信治不了你。 弦音转回头,开始有点不耐烦了:“那就体怪贫僧不客气了!” “来来咱们来打!”举起双拳,我还就怕你客气呢,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就不知道爷的厉害,双目冒着精光。 “无理取闹!”冷着脸说完就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施主以后莫要再做纠缠,贫僧只想专心修佛,如果。。。”沉重的呼吸一下才继续说道:“如果施主真心喜欢弦音就请放手,莫要再来打乱我的生活。。” “我有打乱你的生活吗?”苦笑一下,这样的生活真得就这么好吗?再说了,我已经放下了,即便是没有完全抹去那层可悲的恋情,但有些事情发生后就真的无法弥补,在心伤得鲜血淋漓时,有的就不再是恨,而是恐惧,到结局还来了一个一厢情愿。 喉结滚动,垂眸也很是为难:“有!很乱!” 凌非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又在复燃,他真的有办法用一句话就让自己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排徊,吸了一下鼻子也没去看他:“很荣幸呢,居然能听到这番话,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呢?” “贫僧不能!”凝视着她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你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耍别人去猜,越猜就越夸张,这样,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 弦音见她这么着急,就抿唇微微笑了起来:“或许。。。有天施主会明白的。。唔!” 某女越听越气,在他分神之际,翻身再次将其压在身下,低头惩罚性的吻住了那张令她疯狂的薄唇,还有着淡淡的腥甜,小手压住他的大手。 “唔唔。。!”弦音剧烈的反抗,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招,艳冠群芳的眸子瞪得比铜铃还大。 而他越是睁扎,凌非就越是夸张,小手伸进衣襟里抚摸着对方平坦却充满了力量的胸膛,察觉到他想咬自己的舌头迅速撒离。 睁扎许久的某大师也瞬间停止一切动作,就那么蹙眉盯着上方,同样有点粗喘:“施主请莫要再胡。。唔。。”当一只小手滑进裤头后,就闷哼一声,被对方吻得忘记了用内力去压制:“嗯。。” 一声‘嗯’简直魅死个人,如此庞大的身躯能压制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为何自己对他就这么难以抗拒?很想去恨他,讨厌他,却不知道为何,真的恨不起来,总感觉有一个他真的无法接受自己的天大秘密一样,在听到他刚才的话,真的有一刹那的悸动,他就像自己身体里的一根骨血,无法缺少一样,看着他要自杀就会不忍心的去阻止,甚至害怕。 “摸我!”霸道的命令着,抓起对方的大手就塞进了衣摆里,放到了胸口。 触碰到与自己身体不一样的柔软,某男就更加惊慌了,喘息道:“施主听我说,别。。别冲动。。你。。快快下去!”想抽回手,奈何却又被对方强行拉了过去,完全的贴服住,小腹下更加火热,不不不。。。自己不能这么做:“听。。听贫僧说。。。” “说你妈个头!草,废话那么多做什么?”粗鲁的骂完就又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嗯。。。”贴住对方胸口的大手剧烈的抖动着,仿佛浑身都在开始抽筋一样,睁大的眼珠里有了火热,更有着惊慌,忍。。。忍。。 终究抵不过身体诚实的抗拒,大手微微收紧,嘴里全是让人疯狂想回应的火辣,小腹下更是等待着宣泄,最后闭上眼进入了堕落的深渊,然而大手刚揉捏了两下,突然耳朵动了一下,用出所有的力气将凌非给推开,快速拿起木鱼飞身到蒲团上整理好衣衫,转动佛珠。。 ‘嘣嘣嘣!’ 凌非也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醒,该死,自己怎么又着魔了?不过为了羞辱对方就干脆盘腿坐在床榻上也不离去,等着好戏。 这小子还挺厉害的,这么敏锐,你这装得也太夸张了吧?一头长发全部散开,不扎不束,要不是骨架颇大,还真有点女子的味道,瞧这床上乱的,自己也是衣衫不整,以前不知道掩耳盗铃的含义,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想到淳牙,还是无奈的起身整理好穿着和床铺,藏在门后面不出声,哎!自己这算什么呢?说好永远不辜负淳牙的,先在却。。。这种感觉真是说也说不清楚,同样的动作,别人做了就会毫无感觉,但是弦音做了就会觉得很不一样,比如他刚才察觉到有人要来,这么匆忙的只顾他自己不顾别人就 觉得好笑。 要是别人的话会好笑吗?看来只要见了他自己就会再次进入黑暗,避免这种惨剧发生,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见,你也不用为难,我也要对自己的承诺负责。。。 “住持!方丈让带话,请您晚膳时到他房里一趟!”为何住持的头发没挽起? 小沙弥奇怪的皱眉,住持一向很注意外在形象的,怎么。。。 冷峻的容颜抬起,收起木锤没转身,淡漠的回道:“知道了!” “告辞!” 确定人走了后才紧张的捏紧双手,偏头斜睨向后面逐客道:“还不走?” 声音里不带任何的感情。 凌非也松了口气,瞪着他道:“不用你说我也会走,今天是个意外,对了!我和淳牙算是有过婚约了,你放心吧,我会克制自己的,以后尽量都不乱来,如果我们找到了那个脚踏七星的人,会来找你帮忙的!”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克制。。克制。。。妈的,碰到这个男人就老是情绪失控,要说好看的话赭炎不比他好看万倍吗? 一定不是贪恋这个,那就是自己真的爱得很深了,不行不行,最后一次,快些结婚好了,一旦结婚就不会胡来了,是自己让淳牙无家可归的,是自己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如今再分开的话,他要如何生存?所以这个男人不管爱不爱都必须要去照顾,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说了,自己又不讨厌他,还很喜欢,这么善良的人谁不喜欢? 能喜欢就一定会有爱的,只要忘掉弦音,那么就一定可以爱上未来的伴侣。 第一百二十五章 爷九层啦   “嘣嘣嘣”声不断,正中分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俊颜,只是捏住木锤的打手握得有些窒息。   “儿子来来!这里!”   一走回那太过简陋的屋子就有些沉闷了,盯着两个孩子都在床铺上爬来爬去,而岭蓝卿则爱怜的逗弄着,一点也不像他,那个高傲的人居然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咯咯咯咯!”   楠楠“噌噌噌”爬过去扑到了他的怀里。   “哎呦我的宝贝儿!真实喜欢死你们了!”   妮妮也爬过去笑着坐起伸出双手要抱抱,大手如同一个安全的桥梁将他们支撑起。   “呵呵!这么快就玩熟了?”一条腿勾起用脚尖撑地,双手环胸,侧脑靠在门框上,懒洋洋的望着他们这温馨的一幕,看来你还真实爱惨了他们。   一听这声音,岭蓝卿身体一僵,低头用下颚抵着孩子的脑袋,有些惊慌,是不是要走了?不能多玩一会吗?牵强的笑着转头:“是。。是啊!要走啦吗?”十指宠爱的抚摸着宝宝们的后背,很是紧张。   点点头,上千散漫的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想了很久才说道:“这里不适合你,学弦音的话,你尘缘未了,你放不下这两个孩子,不如跟我回百花谷吧?多一个照顾他们我也多放一份心,如何?”我不介意你天天霸占他们,因为你比我更需要。   性感的喉结一阵滚动,还没想过要离开的事,出家是想平心静气,忘掉一切恩怨,几个月下来,确实忘了不少,不再有恨,对那些亲人也开始和百姓一视同仁,唯独这两个孩子和那个永远都无法忘怀的女人。   不是不想去,而是害怕看到你,真的很怕,每一次都好像将你紧紧拥入怀中狠狠的亲吻,又害怕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会沾污你,微微摇头,伸手逝去泪水讲孩子送了过去:“还是不了!倘若施主真当无缘是朋友,可时常带他们来看望,无缘谢过施主!”   “看得出来你是想走的,不管什么原因,跟我走吧!你看他们,马上就要走路了,我又天天练武,没时间照顾,你就不怕他们太顽皮摔倒吗?”蓝卿,我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闻言岭蓝卿注视着两个冲他笑的孩子,会摔倒吗?最后担忧的望向凌非:“我想你已经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吧?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难道你不怕我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吗?天天面对着一个阉人的爱慕,不觉得恶心吗?”说完就转身,好似看到你后,我这眼睛就也开始不听话了,总是落泪,以前没有这么懦弱过的。   凌非抿唇,心也不断的抽搐,每一次看到你我都好难过,如果你还是那么坏该有多好?最起码我就不会心痛,在你的心里我居然真的超越了孩子,爱得这么深吗?   “我高兴都还来不及,为什么会恶心呢?被蓝卿爱上的女子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很荣幸有这个机会!”起身再一次将孩子送给了他:“我希望能多和你在一起!”   双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将孩子放在了床铺上,转身抿唇伸出双手紧紧将对方搂进了怀里,凌非,我爱你。。。好爱好爱。。不断的点头:“我也是,以后不许再不理我,也不许扔掉我,蓝卿不能没有凌非!”刚毅的脸庞全是激动和痛苦的水泽,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的痛苦,此生,皇位,权利也不及一个女人来得重要。   “为什么你不能早点想通?你这个笨蛋,为什么做事总是那么极端?呜呜呜。。。你这个笨蛋。。!”小手不断捶打那结实的后背,为什么要把自己变得这么痛苦?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来折磨你?   见她哭,也痛苦的抽泣了起来,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身体里,不断磨蹭着对方的发丝,我也不知道,我也好后悔,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那么冲动,只知道要不择手段,从小就没人真正认可过,二十多年了,竟然落得个如此下场。。。   “对不起。。。。对不起!以前我真的很自私,几次都差点害死了你,凌非,其实我每次都好痛好痛呜呜呜呜。。。我真的很爱你,可是看到你和母后一样只向着他就好难过,你走了后我就再也没有笑过了,每天都在等你突然会回到皇宫,每天都会去岭岚殿,希望醒来时能看到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要怎样才可以像以前一样做个正常人?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办?   “呜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哭声想止都止不住,该怎么办?真的不知道。   小小屋子里男人隐忍的哭音和女子低声抽泣将气氛降低到了零摄氏度,更是被痛苦和凄凉紧紧缠绕着,永远也无法去摆脱。   直到中午两人才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走向了庙堂与方丈道别。   慈爱的眼神看向岭蓝卿道:“老衲早就看出你迟早会离开,希望这几个月里你真的已经领悟到喜怒哀乐的真正意义,仇恨只会让自己永远痛苦,去吧!”   “无缘拜别师傅!”说完便跪了下去,知道三个响头完毕后才起身接过孩子。   凌非瞅向怀里的妮妮道:“大师!这。。。就是那两个孩子!”当日是你开路让我去找弦音的,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光阴由于白驹过隙,一直就在不着痕迹的奔走,任何人也挽留不住。   苍老的大手抚摸着引以为傲的白雪胡须,点点头道:“希望施主的孩儿能一生平安,不过这孩子颇有佛缘,身上灵气逼人,不知施主是否有意。。”   “师。。师傅。。。他们还小!”岭蓝卿赶紧尴尬的打断,他怎么就没看到这俩孩子有佛缘?   凌非也差点吓到,赶紧摇头:“我们走了,大师再见!”该死的,自己的儿子做什么也不能让他做和尚。   见他们都一溜烟的跑掉,大师只能惋惜的摇摇头,继续抚摸着那垂于胸口的银丝,对于他来说,这胡须是威严,是命,是一切,如同相爱夫妻的另一半。   “霸王疾风!”   “嗖嗖嗖!”   “啪啪啪!”   还没进到百花谷岭蓝卿就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这就是你们生活的家园吗?好美。凌非,当知道你跳崖后,我心里真的好难过,原来老天还是眷顾好人的。   “我草他妈!就不信打不中!”某宗几乎要将那习武的靶子射穿,却还是只能掌握三根,气得快要吐血,感受到有人进来便转头看了过去,握紧武器缓慢的走过去礼貌的笑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岭蓝卿也很是有修养,抱着孩子弯腰。   宗原藤瞅向那包袱顿时明白了什么,屋子里就三张床,他要睡哪里?本想直接问凌非的,但是又见岭蓝卿通红的眼眶就转身走进草屋看着淳牙道:“多了一个朋友,我把床扩大一下,咱们三个一张!”该死的,怎么这么多男人?   以后不会还来吗?   雾儿倒是很开心,人越多越好,只要是友她就不介意。   就这样,岭蓝卿住了进来,给这小山谷又增点了点生气,或许这样日子过得才像样一点,以后没什么事还是少出谷的好,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十日后   等到几乎都要上床入眠时,雾儿才端出一簸箕的红色药丸送到了凌非手里,脸色很是苍白,见她不解就甜蜜的笑道:“这是用血做的丸子,一共一百颗,你们每天吃一颗,差不多吃完后等到了武林大会时就可以到九层了!”   为孩子将棉被盖好,起身盯着里面蚕豆那么大的圆球就吞咽了一下口水,惊慌的端过放在桌子上,抓去对方的小手,挽起袖子,无数条伤疤让人震惊,蹩眉道:“谁让你这么做的?”   “嘶!没事!又不会死人!是我自己害怕你们去了武林大会就回不来,没事!凌非,只要你记住,雾儿的心里不想你受到伤害!”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然后再歪头无邪的笑着,露出了可爱的两排白牙。   凌非深吸一口气,低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将她抱住:“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再伤害自己,否则就不要你了!”傻丫头,你这是在叫我愧疚啊,心也开始隐隐作痛了。   雾儿羞涩的红了脸,这么久也明白了女人和女人会很奇怪,所以赶紧推开:“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不再这么做!”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嘴角的笑不曾消失,但是却有了不开心,为什么你的身体 不是男人呢?这样就不会奇怪了,他们说你只要回去了就会变成男人呢。。。   抱起小白轻轻拍打,那就等你变成男人后雾儿再和你玩亲亲。   宗原藤有些不敢置信,就那么望着外面,为什么你不说是我叫你这么做的呢?该死的,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这么为自己着想的人。。。好吧!大不了以后对她好点,可她也没什么喜欢的,对了。。。   灵光一闪,起身穿起拖鞋跑了出去,雾儿有些不解的望着那有些后怕的背影,这个人是她最害怕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凌非太在乎他吧,而他又老想要自己的血,不敢得罪,就怕他拉着凌非一起离开,那时候自己。。。   “喂!送给你!”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宗原藤才迎着月光冲进院落,把屋子里的灯吹灭,将衣袍包住的萤火虫全部倒进了雾儿的蚊帐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用说谢谢,喜欢的话我天天去给你捉,有内力,这玩意好抓得很!”   咧嘴笑笑,满屋子都被照的泛荧光,脱掉鞋子走回了自己的床上同大伙一起闭目养神。   雾儿有些不解,他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不过。。。盯着那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在身边不断的围绕就捏拳道:“晚上我怎么睡啊?”   “宗原藤!不是我说你,脑袋那么大,脑子却只有鸵鸟那么少!”凌非烦闷的伸手捂着眼睛,这么亮,晚上她都没法睡了,而且见谁送萤火虫送到对方的床里的?现在是好看,闪闪发光,可第二天起来怎么办?满床的虫子,女孩子最怕的东西。   你想感谢她也得做的像样点,怪不得没女朋友,一点也不浪漫,白痴。   “喂!我是一片好心,在外面一个多小时,都快累死了!”某宗黑着脸坐起来,见雾儿好像是真的无法入眠,只能憋屈的过去打开纱帐将全部都赶离,任由它们在屋子里飞舞。   等半夜时才知道什么叫惨剧,除了俩孩子和淳牙,几乎都翻来覆去,习惯了在漆黑的夜幕里入眠,现在几乎是闭上眼也能看到一片的光亮,谁也是眉头紧蹩。   第二日个个都顶着熊猫眼,而这人要笨了还真是无药可救。   又到晚上时,凌非见他捧提着几个用树枝编织的拳头打消笼子就黑了脸,因为里面二十多只蛐蛐正扯着嗓子不断的尖叫,吵死个人,雾儿很不好意思拒绝,难得对方对她这么好,所以接受,结果一个晚上,就连淳牙也睡不着了,俩孩子倒是习惯了蛙鸣,这叫声并未打扰到他们入眠。   就这样,宗原藤总会时常送给雾儿一些奇怪的礼物,而雾儿慢慢的也习惯了那些乱七八糟,日子一天一天的匆匆流走,每天大伙做的最多的就是练武,为了将来拼搏。   冬去春来,差不多七个月后。。。   偌大的百花谷里,又进入了新的一年,春季,正值农历二月,此处不再只是一座小草房,扩大了许多,却依旧是草房,在凌非眼里,虽说是一人一间,却还是觉得有点现代猪棚的味道。   院子里的许多地皮都种满了小麦,此刻正随着金黄的太阳光束泛着波光,没有尘埃的污染下,只有一尺高的绿油油大片如同成熟了的韭菜,等着主人的收割。   以为头发被修剪成三七分的短发男子正用镰刀清理着地里的野草,几缕刘海的发尖时不时随着他的小幅度动作而触到卷翘的睫毛,虽穿着朴素,但乍眼一看,还真有点偶像派明显的味道。   而房子后面草地上的某女从来就没想过放过那头可怜的羊,完全把对方当作了她做实验的对象。   风抚弄着庄稼,时而把它们吹弯,时而把它们扬起,仿佛打的在进行有节奏的呼吸,那一档档翠绿的小麦也都似有生命般,风儿吹过,传来了麦苗与麦苗间的细语。   拿着超炫吉他的凌非闭紧小嘴,突然一阵狂风刮过,像是一只有力的手,窒息着她的呼吸,逼迫她不时地张一张嘴,就在那一刹那,扬起的尘土直灌入了她的口腔里,天气就如同一个恶作剧的孩子。   “娘。。娘。。”   妮妮坐在凉席上陪淳牙晒太阳,扑到那宽阔的怀里不停的喊,此时也能正常的行走了,还没到炎热的夏季,所以宝宝都还穿着春装,里面一层柔软的小亵衣,外面套着薄厚适中的棉衣,开裆裤里是一层厚厚的尿布,随着他们走路的姿势左右摇摆。   小手捧着淳牙的俊颜直接过去就啃对方的唇瓣,小嘴不时的吸吮。   好色?错!谁叫大人们老是喜欢把嚼烂的东西喂给他们?别的孩子见到奶奶就吸,可他们两个不是,总以为食物来自于人们的口腔。   “唔。。!”温柔的大手轻轻拉开妮妮,结果就在这时。。   “娘。。!”楠楠见妹妹在吃,也爬过来步伐不稳的跑过去也抢着去吃了起来。   淳牙满头黑线,再次用力拉开。   “哇哇哇哇!”一看对方拒绝,以为不给他们吃,一起大哭,两只大手拉住了他们背后的衣服们只能不断的前奔,奈何无法挪动分毫,可怜兮兮,两双小手更是不断的扑腾,就要去啃对方的嘴。   宗原藤刚进院子就笑得不行:“哈哈啊!他们两个还真是改不了口,见谁都喊娘!”\雾儿如今还是很怕宗原藤,不管他怎么对她好,那种第一感觉都很是强烈,无法磨灭,谁都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又吵着问自己要血?所以一见这人就太阳也不晒了,赶紧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一听到干爹的声音,俩孩子终于不哭了,转头挣脱淳牙举起双手步履蹒跚的过去,边走边一起喊:“抱。。抱。。”   “好嘞!我的两个心肝宝贝儿!抱抱,永远都抱不够,干脆别再长大了!”长大后就不给抱了,爱惨了的用额头与他们玩起了顶牛牛。   “嘿嘿嘿嘿嘿!”笑声逐渐变得像正常的孩童,一手一个,没办法,只抱一个的话,另一个肯定哭,所以要么不抱,要么一定要一起,大家也还乐意。   淳牙见孩子都走了才盘腿开始修炼,说实在的,宗原藤拿弦音当那个什么“偶像”,他也是,只有冲锋十层的人知道这有多难,或许就是功夫小王子千河也不可能在有生之年突破的,历来十层的就没几个,倘若要说一定要喝了雾儿的血才可以的话,那么天下不管是谁知道了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抢。   所以此秘密不得说出,就跟情人树一样。将近一年了,许多事也在渐渐的遗忘,这样的日子确实愉快,可自从来到这里后就没再和凌非有过什么过激的行动,而她也没想过,从来也没听过她有说要和自己成亲的事,可她不说自己又要如何开口?   是不是你并未打算和我一起过日子?每天都会无法入眠,情欲就像鬼一样总是驱除不开,多想可以拥抱着你入眠。。。   如果。。。如果你不爱我的话就说出来,淳牙定不会挡住你的幸福。   暗香袭人的身躯万般无奈,双掌撑开放置膝盖处,呆滞的双瞳缓缓合起,一动不动,发丝翩翩起舞,薄唇紧抿,面若桃花,仙姿玉色。   那宽阔安全的胸膛是两位宝宝的最爱,特别是那嘴角的一抹永远都不会消失的笑意,那般温柔如水。   “天音镇魂曲!”   就在这时,凌非岔开双腿狠狠的弹奏,后背微微拱起,左手掌握着琴颈的节奏,右手疯狂的拨弄,琴音将整个谷底都传遍,那“拉拉滴滴”的摇滚音乐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是她自己发明的,谱子是的曲调太娘们儿,故意参杂了二十一世纪的味道,而且也能控制只伤害敌人了。   “咩咩!!!!!!”   奶羊似乎感觉到了浑身难受,所以不断的乱转了起来,疯狂的想挣脱禁锢它的绳索。   就在察觉对方要死时凌非才收手,嘴角兴奋的弯起,眼里那一丝光明是功成名就的象征,九层!老子终于九层了,盯着那头羊咧嘴鄙夷的伸出右手,捏拳,竖起大拇指:“哼!花错雨!”说完就高傲的转动拳头,将拇指向下。   羊看都不想看到她,转身喘息,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嘿!你这个小畜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嚣张了?”一见那羊开始看都不看自己就再次举起吉他弹奏了起来:“月蚀曲!”   喊完就见那羊瞬间定住,直到弹奏完,这羊也就动了那么几下,那是它不会攻击,所以动几下立刻又被定住,如果它会攻击和发招的话,就那走动的瞬间就可以向自己这边打来致命的内力,要么就是逃跑继续弹奏继续定住,所以说琴不是最好的武功。   结束后见那畜生又定住,再快速来了一招:“阳关三叠!”   无数尖锐的利刃全部冲向了对方,一道道内力都相当的浑厚,不到三下就倒了,而凌非也快速收手,眼珠微微移动,最后眯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心不断的“砰砰砰”,想了一下又快速先弹出月蚀曲,等羊定住后立刻转换曲调,阳关三叠,定身术只有五秒钟,差不多在羊还有一秒就会动时,又立刻弹奏月蚀曲,定住再阳光三叠,琴谱里就阳光三叠可以打出内力,而且也不怎么消耗体力。   天音镇魂曲好是好,可发招完了得休息很久,倘若没有人帮助自己的话,没死的人一定能把自己给毙了。   “咩!!!”   宗原藤放下孩子赶紧冲到后面怒吼道:“你干什么?它快死了!”该死的,你和一头羊较什么真?   凌非收住音律,僵硬的转头看着宗原藤道:“我发现我是天才!”收紧抓住“紫电”的小手,激动,激动得都无法宣泄了。   宗原藤有些不明所以,蹩紧剑眉:“你这话什么意思?又开始自卖自夸了?”   “来来来!”某女拉着他兴冲冲的走到淳牙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拿出你们九层内力,来和我打,快点!”   两位高手都嘴角抽搐,她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   淳牙温和的笑着摆手道:“会伤了你的!”   “呸!快点,我没开玩笑!”说完就飞身到了院子外面的空地上抱着紫电定定的望着他们。   两人没办法,谁叫人家是老大?一同飞身而起,翔凤出,奔雷射,都站在了最安全的地带,逼出来对打的姿势。   凌非深吸一口气,笑道:“开始!”   十指扭动:“月蚀曲!”   宗原藤快速撇开双腿举起奔雷,上面五根箭羽全都对准了凌非,而淳牙也大喊道:“万毒。。。。”   两人惊愕的发现居然根本就全部被定住,不过没关系,她的定身术时间很短,谁料。。   没等他们解开,凌非快速改变曲调,眼神凌厉如刃:“阳关三叠!”几百把透明的内力之剑直射两位和她旗鼓相当的高手。   “唔!”一同闷哼,瞅准时间,宗原藤大喝道:“霸王。。。”   就在他们要发招时,凌非再次喊道:“月蚀曲!”   两人再次被定住,无数内力又打向 了他们,这样反反复复,他们居然连发招的机会都没,对方就是那么不断的弹奏了定身术和阳关三叠,顿时惊愕,怎么会这样?虽然每次射向他们的内力时间和短暂,可是她要一直这样的话,他们还真乎给她耗死。   凌非也激情澎湃,好友们真的没有机会发招,可这样杀人太慢了,要把对方的内力打完才可以杀死,最起码要半小时才可以消耗光,可为了赢她有的是时间。   “阳光三叠!”   “别弹了,我们知道了!”某宗感觉体力不支了,头冒冷汗,琴怎么这么厉害了?   体工队投降的话凌非才收起兵器,一个仓促倒退一步,武功的精髓太多太多,都需要人们去挖掘,以前只知道月蚀曲是帮助队友的,原来自己也可以杀人,而且杀得对方根本连反击的几乎都没有。   “凌非你怎么了?”见她差点栽倒,宗原藤快速飞过去搀扶住了她,面露焦急。   扮半响凌非才伸手擦擦额头上的热汗喃喃自语:“我草,单挑我无敌了!”   呱呱呱~~~~~~~~   某宗一把推开她,还以为生病了呢,害他着急,不过她这招真的很厉害,估计一般九层内力的高手还真不是她的对手,瞪了她一眼道:“我们又不是傻子,你的定身术范围只有二十米,我大可以在二十米外发射,你不还是要中招吗?”   一听这话,淳牙也低头抿唇轻笑,这个宗原藤每次说话都是一针见血,最起码你给她留点面子是不是?不过说的也没错,她的武功只有天音镇魂曲是大范围的,但是也只有二十米内的人受伤害最大,以外的人都可以用内力压制许久,弦音不一样,他十层呢,再大的范围人家也可以控制。   果然,凌非脸色开始变绿,会说好话吗?烦闷的坐在地上开始思考要怎么把范围扩大?根本就没听说过,也对,要是能听到的人都受影响的话,那么一把琴就可以无敌了。   “哼!最起码对付花错雨就够了,这次老子不给他来一个突袭就不姓凌,而且到时候第一个要比的就是他,我一定要打败他,让他看看什么叫厉害!”想到他们看着自己的九层内力的眼神就好玩。   千河啊千河,如今我和你一样了呢,至于冷夜,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倘若自己能扩大到六十米的范围就好了,像那些远程攻击的人都会没机会出手就死翘翘了,没关系,咱没你们那么正直,大不了给他们来一些偷袭,故意到他身边再弹。   自己太爱得寸进尺了,学了这个想那个,哎!人心啊,永远也无法真正的满足,秦始皇什么都有了,却在想着要长生不老。   自己终于九层了却在想要十层,琴谱都会了后又想更上一层楼,想扩大范围,不得不承认天下最无法满足的就是心。   “别弄巧成拙,被他杀了就不划算了!”赤者炎躲在树上讥讽道,瞧你那得意忘形的样。   懒得理会,径自走到宝宝面前盘腿坐在凉席上,脑海里全是对付弦音的招数,当今天下就他一人是十层,他肯定会降低身份去九级的擂场,如果他只有和自己相同的实力,一定可以打败他的。   不过想将他的内力全部打没根本就不可能,鬼知道他的吸了多少人的九层?就是两个自己也受不了,他还没死,自己就精疲力尽了,打擂台是要公平的,自己这次会不会成为天下第一?一定可以的,那时候句爽了。   “娘!”   妮妮抓着一朵彼岸花送了过去,好似在讨好一样,稚嫩的嗓音惹人爱,头发也还很短,却柔软得无法想象,摸上去,光滑度超越了所有事物。   “乖乖!我的宝贝儿!马上娘就带你们去看外面的世界了,长这么大也该出去见识一下,妮妮,喜不喜欢娘啊?”孩子气的抱起宝宝做鬼脸。   “嘿嘿嘿嘿嘿!欢!”口齿清晰,却总是只说人们的最后一个字,或者两个,饿了会说“饭”,困了会伸手拍拍小嘴,想解手就会当着大人不断拉裤头,唯一认识的动物就是后面的那头羊和兔子,见到了就叫“咩咩”和“兔!”。   得想办法教育他们现代的科学,比如加减乘法,懂得这些的话,那么珠算会超越所有的大人,仿佛看到了两个小天才,心肝儿啊,爱你们!   “儿子!叫爹!”   这时岭蓝卿扔掉练到拍拍手意识要抱。   现代的帅哥头在此人身上简直堪称完美,绮丽得让人头昏目眩,倘若眼里没有那抹悲凉就更好了,阳光大帅哥。   “娘~~~”   “不是,是爹!你看我哪里像娘了?”   “娘嘿嘿嘿!”   “爹!”楠楠张着小嘴学着大人说话。   一个字,就让岭蓝卿差点泪奔,快速抱住继续说道:“再叫!”   “娘!”   全都抿唇偷笑,杂见谁都喊娘呢?凌非很是心虚,因为她只教了他们喊这个,见一大两小还在执着这个问题就玩弄着紫电道:“我们要准备出谷了!差不多还有一个半月就要举行了,早点去不会太拥挤!”   一想到香雾岛的排队就心有余悸,最讨厌的就是等车,等飞机,排队。。。   淳牙赞同的点头,思量许久才柔和的说道:“说真的,也想去和大家比试比试,但是我的武功几乎伤到者就是毙命,倘若针没毒的话,又伤不了人。。。”   “那你是笨!没毒的针谁说伤不了人的?打女人就往她的胸部打,别说几根了,一根进去都有她受了,男人嘛就往他老二打。。。”顿时住口,凤眼瞅向一旁浑身一阵颤抖的岭蓝卿赶紧继续说道:“算了,你又看不到,说了也没用。。。那个。。。我其实吧,真没恶意,我说话就这样,你们别见怪啊!”   该死的,怎么一句话就得罪了两个人?   凌非瞪了好友一眼,为什么他每次说话都要这么直截了当的?太伤人自尊了,看见没?岭蓝卿眼神不断的左右乱转,淳牙再次苦笑的低头,都有着自卑,一定很心痛吧?赶紧接话道:“淳牙,你内必要把针都弄得全是剧毒吧?弄一些可以令人麻醉的药物,或者是见血就令他浑身无力,这些我觉得可以的,我有研究过,风信子全身都有毒,但是不至于要命,武林大会时你就用这种药汁浸泡过的针,可使人短时间内浑身抽搐,无反击之力!”   “你。。。什么时候研究的额?”淳牙的心又一阵狂跳,还以为你都把我遗忘了,原来你一直都在为我着想。   “我可是用了四个月的时间才研制出来的,扎进肉里。。。”   “你亲自做实验?你他妈的不要命了?”某宗一听这话就赶紧抓起她的手臂反复查探,确定没有异样后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你这又是何苦?对他已经够好了,什么时候你才会这样来对我?在你的额眼里永远都看不到那种超越友谊的感情,你永远都无法明白我的心。   淳牙也急得冒汗:“谁叫你这样做的?”该死,万一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要我如何。。。生存下去?   “没事没事!以后不这样了,晚上我给你泡针!可孩子。。。”转头望向雾儿,见她笔挺的捏拳站在门口,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上前笑道:“一起去?”能感觉到她其实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外面真的很美的。   雾儿一听,心里总算被温暖,点点头:“好!一起去!我相信你们可以保护我!”   “一定!”   岭蓝卿不参加比武,只当看客,一切准备就绪后变等待着出发,走出这大山,亮相在所有人面前,那些以为他们死去的人是否会大吃一惊?   五日后   “走咯!咩咩再见,好好看家啊!”   奶羊望向主子们,好似也有着不舍。   不再化妆,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来到素雅小镇就雇了辆马车,由车夫带着大伙走进沙漠,这是一趟长途旅行,并不怕有什么生命危险,比武嘛!都是点到为止的,不知道白玉邪会带着白凤白羽他们吗?还有那未来的儿媳妇,莺莺,最近过得如何了?   花错雨,冷夜,煜寒,岭修阎,你们死也想不到我凌非还会重现人世吧?我的孩子都还健在呢,会不会很失望?   口口声声的爱全都建立在某些东西上,花错雨你爱孩子超越了我,你这不是最纯真的爱,岭修阎,你的爱是占有,不给对方任何自由空间,到最后变成了恨,不管你们的爱是什么,而我。。。和你们将永远都势不两立。   “惜花楼现在真实越做越大了,不过白玉邪做事也挺绝的,整个魏月国都不让有惜花楼的产业进入,可三国皇帝都彻底的联盟,一致对外,而这花错雨就是他们的大元帅,所以惜花楼在三国里的地位和皇室无恙,许多百姓为了给国家面子就全部入住,生意火爆!”宗原藤望着外面的道路冷笑。   “是啊!我觉得最后的皇帝肯定就是这冷夜了,他如今的兵力和三国相当,有一百五十万了,几乎把能打仗的男丁全给抓了,此人做事很有分寸!”赭炎也说着自己的想法。   淳牙摇摇头:“据我的直觉,最后要是凌非打不成的话,最有可能的人就是煜寒!”含笑的脸庞上全是高深莫测。   岭蓝卿不解,抱着女儿浑身僵住,虽说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毕竟是东岭国的人,心系百姓,怎么就没人说是东岭国?沉声道:“不可能的,煜寒疯疯癫癫的,完全就是一个不着边际的人,趋炎附势,交的朋友也是纨绔子弟,朝中的大臣都对他很是不满,为何说是他?”   “往日除了弦音大师有本事进入情人岛外,就他有办法让我心甘情愿的上前和他交谈!”双手搂着膝盖,坐姿很是端正优美。   这句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天下都知道淳牙给煜寒开过条件,却不曾和其他人说一句话,这也是所有人好奇的事,然而煜寒做到了,却依旧没人觉得他其实就是最聪明的那一个,凌非蹩眉追问:“那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你愿意给他特例?”   淳牙的赌局自己好解决,可是煜寒就不一定了,豆子打架后就成了蚕豆,这你妈谁能想到?   “是啊!他到底说了什么让你愿意和他会话?”岭蓝卿也急了,不管如何,看开了后才不想因为某些皇位之争而去打扰到百姓,万一。。。最后天下归一的不是东岭国,那老百姓岂不是岌岌可危?会有多少人和自己一样被切去命根?   越想心里越发毛,凌非,你真的可以做到不伤害百姓就可以将这天下局势给转变吗?只要你可以,我就一定会帮你,赴汤蹈火,不管是东岭国还是西夜国,百姓都是百姓,一个也不能去伤害,我。。。相信你可以的。   薄唇弯起,目光如炬,却始终都抓不住焦点:“当日他说惹急了就放火烧了迷雾林,大家一起死,一起毁灭!”   “切!这话你也信?”宗原藤鄙夷的转头,善良过头了吧?   “别人说我或许不信,但是煜寒说我就信!”   “为什么?”凌非也好奇了,你又看不见,再说了,你又没真正的和他见过面,你是怎么这么自信的?   “不知道!只是一种直觉,很强烈,他说话时我听不出任何的威胁,好似他此时就已经生亦不如死一样!所以我给他开了这个条件,输了的话就留下他的手,他拒绝了!而且此人的身上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或许是我一直是靠耳朵去感受别人话语里的意味,所以很敏锐,他让我有时候会觉得很害怕,真不是个简单的人,很疯狂!”   见他说得那么真切,大伙就都沉默了,岭蓝卿倒是不相信,他都说是直觉了,那就是没有明确的肯定,那个人没头没脑,不可能最后是他的。   可凌非和宗原藤却不这么想,特别是凌非,总觉得这煜寒不光城府深,而且还很残忍,确实他很残忍,将妹妹扔到妓院,任何人都做不出来的,杀了也比这样要来得痛快,可觉得他好像还会更残忍。   一个厉害的角色,能做到将尊严给人践踏,还能忍辱负重,基本血气方刚的男人都做不到,可以去讨好,但绝对不会再被别人辱骂了后还热恋去贴冷屁股,可煜寒不会,为达到目的可不择手段,自己以前那么羞辱他,可最后呢?   大齐山下那一幕永远都忘不了,他给自己捡起木料,请去茶楼喝茶,说话更是温声细语,要是自己死都做不出来,他就为了要杀灭袁家寨的人所以什么都可以不要,此人也是她最害怕的一个。   怕弦音只是怕他武功高,不小心就杀了自己,可煜寒。。。怕他是因为害怕他发疯,和淳牙育路同样的感觉,煜寒好似已经没有了尊严,到底他的背后有什么秘密?居然让这么多人忌惮?   风月楼   “你行啊你!这么多月过去了,你居然还能挺过去,你是不是不吃东西也没事?”老鸨子抱胸在笼子前走来走去,脸色很是阴毒,皮笑肉不笑的木有也很是骇人。   腾蛇懒得理会她,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笼子外,神仙自然不吃东西也没事,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的耐心这么好,是否要关押一辈子?到底什么什么时候才会放人?   见她无视自己,老鸨子直接一觉踹了一下那铜柱,怒喝道:“马上就要武林大会了,四国各地的王公贵族、江湖豪士全都在向这里聚集,你要再不出去给老娘亮相的话,就活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恐怕都能延年益寿。。。”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腾蛇以前乃是女娲门前大弟子,岂是你们这些人类可玷污的?你要再不放了我,一旦玉帝知道了就会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每天都要成肉钻心剔骨的折磨。。。”同样也不再害怕对方,开始说着恐吓的话。   “你这个贱人嘴还挺毒的,来人啊,拿刀来,老娘就看看这玉帝他会不会把老娘打入十八层地狱!”挽起袖子很是愤怒,从来就没人敢这样一而再的和她顶嘴,今天不教训教训她就不信邪了。   瞪大的瞳孔比那最可怕的老巫婆还要面目可憎,腾蛇见她盯着自己的尾巴,赶紧蜷缩起,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莫非真要吃她的肉不成?   “做什么?哼!”老鸨子看向门口的两名打手邪笑道:“把她的尾巴拽出来了,今晚老娘就要吃蛇汤!”   “是!”   高壮的男子一同走入了笼子前,冷漠的扯出尾巴却发现太滑,最后老鸨子转身取过一把利爪状的兵器。   “你。。你们。。”腾蛇慌了不要。。瞪大眼捏拳想后退又被挡住,为什么你们不放过我?为什么?   “我看你怎么动!”说完就狠狠的扎向了胡乱摇摆的蛇尾。   “啊。。。!”   纯绿色的鲜血冒出,寥寥仙舞缓缓升起,五个洞那么的鲜明,不再挣扎,透过孔子空隙伸出去的一截尾巴开始剧烈的抖动着,钻心的刺痛令里面的女子又一次撕裂的尖叫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背后的铜柱,泪水再次滚落。   盯着那些可怕的人类不知该怎么办了,所有的胆魄也在被慢慢消灭,感受着对方正在用刀在割肉后就只能闭目仰头大哭,胸膛起伏得厉害,很想瞬间将他们的贪婪给摧毁,却想到千万年的修炼不能毁于一旦,妖可成仙,一旦仙成妖就永远也不可能再列仙班,不断的压制,不能讲这些修炼毁掉,那么以后就真的永远也见不到亲人了。   锋利的菜刀用力割开那些看似柔软却很坚硬的肉,拳头那么一大块努力了很久才落下,老鸨子举起仙肉激动不已:“好了!别弄死她,总有一天会臣服的,去抓两百只秃鹫回来放进屋子里,哈哈!我要去吃仙肉了!”好似拿着什么绝世珍宝一样兴奋的走出。   “呜呜呜呜。。!”腾蛇收回鲜血淋漓的蛇尾,小手紧紧搂住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五个洞如此的鲜明,参杂着心里的痛,几乎快要昏厥。   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再见他们   “好漂亮啊!”望着外面的街道,雾儿可谓是双目冒光,好多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哦。   闻言大家都纷纷的望向了车窗外,相视一笑,这小镇子有什么漂亮的?   “房子都比我们的好!”   “凌非!我要吃那个!”伸手指着一个小孩子手里的糖人撒娇,双手不断的推搡着某女。   嘴角抽搐,你多大了?那是小孩子吃的好不好?无奈的大喊到:“大叔停一下!”说完便翻身瞎扯走到摊位前买了一堆,片刻后全部送到了那个口水直流的女人手里:“给你!慢慢吃吧,够你吃一路了!”   “吃。。吃。。!”   两个宝宝一见有东西吃,就争先恐后的伸手要,黑钻石般的瞳孔里冒着精光,肉肉的小手伸向了空中,身体也开始前倾,好似很怕再不要一会就全部会消失一样。   雾儿也毫不吝啬,将两个送了过去:“吃吃吃,你们就爱吃!”   过了这个镇子便再也没有山清水秀了,将会到达水产最为稀少的炎热地带。   “嘿嘿嘿嘿!”   小嘴边吸边吮眨眨可爱的大眼笑着,很是甜蜜,他们就是在溺爱中长大的孩子,永远也不知道何为痛苦。   渐渐的,天气越来越炎热,十天了,终于进入了最旷阔的大漠,外面毫无绿色可言,广裹无坎,寸草不生,看不到边际,偶尔可看到几处镶壤在黄沙中的静湖幽深碧蓝,如今马车快速在连绵起伏的沙山中翻越。   算得上一道美景,高低不一的山坡在阳光下如一片死地,没有传闻中的风沙,那远处的湖水如亘古不变的死物,那样丝毫的涟漪,偶尔见到几位同样赶往烈焰城的俊俏男子挥舞着马鞭驰聘着擦身而过。   留下了一片马蹄声,嚣张异常。   “大叔,快,超越他们!”凌非顿时心血来潮,该死的,敢超她的车,追上他们。   “姑娘啊!马车怎么和他们比?超越不过的!”   帘子外的苍老声音里透着讶异,这种玩笑也需要开吗?   闻言凌非撅嘴,靠!早知道也骑马了,非来一场最帅的赛马,无奈的看向外面,其实速度也够快了,这样的速度行驶在此处倒是有点像在破滔翻滚的大海中奔腾,也像是在月球上快速移动,坑坑洼洼,每当马车攀上几座沙蜂再突然俯冲时,碧蓝色的静湖常常会意外出现。   可见那死物四周并未有绿色装饰,蓝得有些让人屏住呼吸想去多看几眼,白云倒映在里面如同一面镜子般清晰,很是怀疑那水是否捧在手心里都是碧蓝的?   “天啊!好美啊,凌非你看那湖!”   “我的天啊!你们都看啊,像蓝宝石!”   突然雾儿也看到了不时被沙山挡住的死物里陆续显出,呐喊声不断,纯真的杏眼都快脱眶而出,从未出过百花谷,如今这种陌生的美丽令她不禁发出尖叫和欢呼。   闻言赭炎也看了出去,这就叫美了?让你看了仙界悬浮的一切巍峨居所还不得发疯?而且最美的莫过于自己从小长大的‘风巢’,里面真是五颜六色,道路下全是绿色仙水,任何妖魔鬼怪闯入一旦落下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神魂都会给融化掉。   想起以前三兄弟一起在那一层一层的巢穴里飞来飞去就甚是怀念,好久没回窝了。   “真的很美!”岭蓝卿和宗原藤也一起看得口水直流,这可超越了所有的大海,虽然面积不是很大,却能打个一百分。   淳牙并没办法去欣赏,但是听着他们的尖叫也甚是开心,人嘛!朋友不开心你要如何快乐?好似也感受到了大家的喜悦,你们所说的美丽就是我的美丽。   凌非干脆将两个孩子送到了淳牙的怀里,掀开帘子望着车夫道:“师傅,这里好美啊,不知是什么地方?”   “姑娘啊!这里是风峡谷的边境,如果我们往左边一直走就是‘幻境’,去了就那里人人都会看到最美丽的仙女儿!再往下就是‘秃鹫埃’,都是最大的城镇,不过我们要往右走,一会就到风峡谷了,也是一个大镇子,很大哦!过了风峡谷就到了‘夺命绿池’,姑娘不要怕,咱们不去那池子,时间不够,过了夺命绿池这个城市就到烈焰城了!”四十多岁的老人不断的讲解,很是自豪,不得不承认这车里的几位真是好人,自己居然成了唯一知道此道路的人呢。   “幻境?秃鹫埃我听说过,但是夺命绿池是什么?会要命吗?”天啊,这里的名字比东岭国的可要好听,而且都好美,光是名字就让人遐想联翩,很不得去探索。   老人将马车的速度放慢,解说道:“相传夺命绿池是大漠神仙嬉戏的浴池,人类不可侵犯,喝一口水便会立刻死去,真有死过人,近年来有位仙人到访,说想要永保安宁就得每年的六月十五月圆时送进一位貌美的女子到湖底,给绿池之神做妻子即可,倘若不答应,那么绿池之城就会被毒水淹没,姑娘回来时可去看看!六月十五很是热闹的!”   “啊?年轻的女子?”宗原藤也瞪大眼有些不敢置信:“我草!那不是和西游记里的鲤鱼精一样吗?非要吃童男童女,都有把女子扔进绿池吗?”   见老人点头就唏嘘声不断:“天啊,这么神奇的事都有?”   “呵呵!你们头一次来西夜国吧?各位有所不知,这西夜国还有很多希奇古怪的事呢,特别是幻境的‘幻之城’,那里的人是出了名的不孝顺父母,世代流传了,有机会你们去看看,很可怕的!灭绝人性了都!”想到那里的人车夫也不仅一个激灵,浑身发冷。   “这个我也略有所闻,传闻西夜国的幻之城里百姓众多,有六十多万人,在四国里,特别的出名,其一,可见到仙神现身,其二,就是最为不孝之城,所有人都一样,不孝顺父母和长辈,在城镇里绝对看不到五十岁以上的老者,一个都没有!”淳牙也点头赞同。   “噗。。该不会还把父母杀死吧?”某宗嗤笑出声,怎会有这么奇怪的地方?没老人?   闻言几个知情人士都无奈的摇头,不想去说,岭蓝卿也笑道:“倒不是杀父母,但是更残忍,在幻之城里,人人最害怕的就是会变老,你们要好奇,我们去看一看就好了,说真的,我也没见识过,很想去看看神仙和那些不孝的习俗!”   “那老人都去哪里了?”凌非也很震惊,天啊,听着名字都美轮美奂,为何都这么可怕?夺命绿池需要每年送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幻之城里没有一个老人,怎么会这样?   淳牙和岭蓝卿还有车夫都无奈的摇头,特别是车夫,或许他也是老人吧,伸手抹了一把泪水:“一到五十岁就离开家,到坟地里开始砌砖,带着一袋粮食,粮食吃完了,砖头也就砌成一个坟包,直到最后一块完毕后,儿女们也不管里面的人是否已断气,就用土将他们掩盖,连儿孙都抱不了几年!哎!不说了,否则我这眼睛啊要肿了!”   “哎!”淳牙摇摇头。   岭蓝卿也是苦笑不已。   可棱非和宗原藤则不言不语,都震撼的望着所有人,心跳的速度不断的加快,车夫的话给他们两人的冲击太大了。   “都说养儿能防老,就是这么放的吗?”宗原藤好似看到了一片辽阔沙漠里,一个一个刚过完五十大寿的老人提着粮食走入了坟地,一块一块的将砖头给自己砌埋骨之房子,甚至有的还没断气,低头在砖屋哭泣,那般的无助,而儿女却残忍的将土掩盖了他们,窒息而死。。。。   听到这话,岭蓝卿的心一阵抽痛,母后,蓝卿对不起您,是我让您难过了,儿子不孝,从来不顾虑别人之感受,做了那么多禽兽不如的事,有机会儿子定给您磕头人错,不管如何,是您艰难的将我生下,没想过您以前也还是个小女孩,哪懂什么责任?   凌非深吸一口气,新里乱七八糟,怎么会这样?,还世代流传?是什么东西让你们有了这种可怕的风俗?一个人到了儿孙满堂之年最害怕的就是孤独,你们是怎么做得出来的?五十岁就要去垒砖,天啊?如此可怕。   越想心里就越难受,天下还有什么希奇古怪的事吗?是迷信还是什么让你们居然这么做?一个人怎能没有孝心?都盼望着父母可长命百岁,难道你们就看不到他们养育你们时的辛酸了吗?   许久后才将那奇怪的风俗给挥去,望着那车窗外景致发呆,谈到这敏感的话题,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了,有什么法子?幻之城历代就这样,从未改变过,难过有什么用?   风是沙漠的画笔,经年累月吹出如蛇状的沙纹,在凌非的印象里,沙漠予她的印象是荒芜,死寂和苍茫,却不曾想这般的神奇。   一路上,湖泊不断,镶壤在大漠里像珍珠般闪烁,湖水晶莹湛蓝,亦像是大地的眼睛,这风峡谷的边境真是美得不像话,碰带近距离的还能看到湖水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污染。   也不全然是四周毫无植物的,越靠近城镇越能看到几户牧场,目前的远处那个湖泊就美得无法形容,一排绿黄色的小草密密麻麻生长在岸边,随着夕阳倒映入水面,清晰得很是旎旎。   翠绿草葡铺满了静湖四周,不少绿树环绕,那就是这西夜国的天上人间,好想下去脱掉衣服跳入,无数牧民将牛马赶往水里翻滚,这生活才叫生活,世外桃源啊。   特别是那些如刀削般平整的沙山背脊,有呈金字塔状的,还有一条巨龙,更有像‘山’字摸样的高坡,即便是上面没有任何的里边色植物,却依旧美不胜收。   宗原藤则好奇这些被黄沙环抱的蓝水从何而来,又要流往何处?大自然有太多人们想不到的事了,可惜没有时间去探索,第一次碰到能让自己忘记一切的美景呢。   由于两个孩子不习惯被颠簸,所以几乎走了二十多天才来到这所谓的繁华之都,要是和东岭国的丰都城比嘛这里略逊一筹,但是要和正个路途上遇到的城市相对,那么这里真的算得上最为华丽了。   人来人往,大家才刚刚进城,突然一阵惊呼传来,凌非等人好奇的拉开帘子寻着人们的视线望向了天上,嘴角又开始抽搐了。   只见四位白衣胜雪的窈窕女子提着花篮纷纷向空中抛着栀子花瓣,小脚踩踏着砖瓦为后面的主子开路,个个脸色冷漠如水,动作优美,如同天女散花。   而最后面同样有四名女子护驾,中间那顶白色的轻纱飘摇的矫辇里一位红衣如火的美艳男子正慵懒的斜靠在支撑物上,勾人的风眼与淳牙一样,很是呆滞,好似正在走神。   “这池冥竹真是爱显摆,弄得跟移花宫的花无缺一样,这种人最爱装腔作势了!”宗原藤盯着里面的人不断的吐槽。   一听有人和自己的想法相同,赭炎立刻点头:“没错没错!这个人特别的高傲,目无尊长,太不识相了,就是个欠教训的人!”   某宗木讷的转回头,见那蛇皮面具下的双目正冒着青光,你还挺记仇的,这么久了都,怎么还在水对方的不是?   “看什么?”赭炎不解,是你自己说他装的,咱们酸是英雄所见略同!要不说怎么叫亲兄弟呢?二哥,你要和我一起对付他,如今你武功高过了我,记得打死他。   “没什么!”某宗有将视线移向了外面,就在这时。。。   “闪开闪开!皇上出城迎接贵客,都闪开,挡路者格杀勿论!”   如此连绵不绝的声音惹来了百姓们的喧哗之声,贵客?是两国君王来了吗?涌动的人们快速让路,这里是最为热闹的街道,目前这被四下护城河围起来的地皮上有着二十万人,就这条最发达的街道上就站了一万多人,多半都是从穹天大陆四处赶来的旅客。   都期待着来看一场大戏,当然,也是想见识一下那些隐藏了的门牌高手是否都会露面,还有那从不出部落的千河小王子,听闻淳牙也会现身,还有弦音大师这次会亲自上场比试,大家能不来凑热闹吗?   好不容易不打仗了,总得享受一番是吧?   倒是有了雀阳城的一场赌局后,这次烈焰城的庄家门都不敢轻易的让人们下注,谁会赢?无人知晓,赌还是有赌的,可基本都押了重金在弦音的身上,武林大会一过,那么那个第一的人便会统一武林,成为人上人,江湖上的九五之尊。   “喂喂喂!”突如其来的停车令某女差点抱着两个孩子栽倒,愤恨的看着远处那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草,你接就接,摆这么大的架子做什么?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街道两旁,万人攒动,就连小贩都跟着垫脚,勾栏院里的姑娘们全部推开客人趴在了二楼栏杆上,全都争先恐后的拥挤着,只为争睹他们伟大皇帝的风采,还是头一次皇上做着完全亮相在外的轿子出巡。   凌非这小小马车已经被挤进了角落里,无法动弹,外面的人群太多,声音鼎沸,不同的欢呼和议论令人头皮发麻,因为叽叽喳喳的根本就一句都听不清,如同几万个人同时在跟你说不同的故事一样,聒噪不已。   第一辆桥辇只是四下挂了一层通明纱,顶上方倒是被完全盖住,四下百姓都持续抬头,无数少女盯着里面的威装男子娇羞,眼眸都大胆的凝视着,好似害怕对方会看过来,所以动作很是温婉,都只知道此西夜国皇帝是个多情种子,这么久以来都不曾纳妃。   可有谁知道皇宫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是这不知情,所以万千少女都恨不得被这俊俏的男子看重,动作都开始很做作。   冷夜并未是一身黄袍加身,西夜国的图色是以紫为贵,所以那身上秀五色金龙的袍子全身亮紫,看向外面的百姓缓缓伸手,目光的深底有着寒意。桥辇呈庞大椅子的形状,而他此刻正叉腿威武的坐在里面。   即便是被薄纱遮挡住,却还是能看清他有着倾长的躯体,宽阔的额头,还有着深透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坚毅的薄唇。   一身的紫完全将那白皙的肌肤都衬托了出来,长发上的金龙发冠与东岭国如出一辙,身份尊贵的特征。   后面一辆同样飘着薄纱,颜色不一样罢了,这里红得似血,里面的人清晰可见。   没什么好隐藏的,时常出现在一些百姓面前,何必要可以的去隐藏,再说了有这么一位贤良淑德的皇后还巴不得向全世界炫耀呢 。   对于冷夜来说,点秋真的是最好的伴侣,虽然她不能给自己新鲜和刺激感,可她真是无时无刻都会让你很舒心,只要不对别的女子有眷恋,那么她永远都会心系自己,爱丈夫到了心坎里,她从来不为她自己考虑,所有的心思都在自己身上,如此佳偶如何能辜负?   “起来吧!起来吧!”点秋同样一身紫袍,凤凰环绕,雍容华丽,脸上绝对没有上官挽素那种威严,对待百姓也很是照顾,而且也很善待下人,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准许丈夫和别的女人有暧昧,这一点她永远也学不会去容忍。最忌讳的就是有女人窥视后妃宝座,爱慕可以,但是莫要痴心妄想,否则定不会要她们好过。   这并没有错,每个女人都有维护婚姻的权利,男人,即便是爱上了某人,但是下半身他们永远都管不好,既然他管不好做妻子的就得帮她去管,现在她的一生都要为这个男人而活,倘若他变心,那么她一定会发疯。   为了冷夜,她已经没有了尊严,整个东岭国的无数官员都知道自己当日为了帮冷夜维护面子而撒谎,被那个连死都让自己很不得把尸体找出来焚烧的贱人给羞辱个透彻,为了他的武器,不得不跟着进入祁神山,丢掉了一生的希望,这都多久了?为何肚子里还没动静?   八人大桥很是平稳,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小手也跟着冷夜一同向百姓打招呼,偶尔还会喊几句让他们不要下跪的话,那些不跪的定不是本国人,却也是眼巴巴的想一睹芳容,尽量让笑容甜美,龙缘一死,那么她就是这全天下的第一美人儿。   喜欢被人们追捧,外面四周有侍卫保护和大臣拥簇,正沿街缓缓行进,很是神气。   一见头戴凤钗的美人这样恭谦娴熟,见到的群众们开始你推我挤了,男人居多,连那些外来人都开始叫着、嚷着‘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了,个个兴奋,大家的欢呼不断,整齐的吼声震天。   属于西夜国的百姓都是一路匍匐与地,连续跪拜,能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也有大多元素是想为本国皇帝振威,让这些外来人看看这西夜的君主是多么的有君王气魄。   “皇后娘娘,我们永远都会等着您再次成为天下第一才女!”   忽来这么一句,点秋柔顺的伸手掩盖住娇羞的半张容颜,却更加妩媚,如今外面仆从如云,卫队如山,群众如蚁,配上自己这第一美女加才女的人儿一定让人们大饱眼福吧?   凌非环胸无聊的靠在窗边,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队伍,麻烦你们走快点好不好?不知道这样很让人恼火吗?居然比在去往香雾岛时还烦人,官兵都将道路堵死,还真得等那皇帝过去后才可以通行,妈的,故意早点来的,没想到居然已经来了这么多人了,还好自己内力在,可以栖身进城东那个叫什么“武林山庄”,否则连客栈都没得住。   旗帜飘飘下,马队威风凛凛向前,全是表情严肃的年轻男子,腰间宝剑不离身,双眸四下探望,带着严重的疏离,却也在搜寻着有无可疑之人。   金碧辉煌的轿辇里,凌驾九霄的男子干脆坐正,不再去看任何人,眸子里寒芒不知展露了多久,一个月?一年?无人知晓,没有了往日的孤寂,却多了冷冽。   “这小子还真威风呢!”凌非掀开帘子望着越来越近的嚼辇,冷夜的整体几乎能目睹透彻。   而也在这么一瞬间,冷夜骤然瞪大眼,神色有些激动,等想看清什么事,却发现那帘子已经放下,刚才那惊鸿一现又是幻觉吗?盯着那马车许久,直到消失,冷峻的气质更加摄人,群众的欢呼震得耳膜发疼,声音响得更是铺天盖地,脑海里一张带着不正经笑颜的脸儿闪现。   对方那么决绝的跳入悬崖,不惜粉身碎骨的保护着屈原令,你这又是何苦?   心!紧紧的痉挛了,痛得翻天覆地,你说爱情是唯一的,以前还不相信,可现在我信了,没遇到你时,我以为我有多爱点秋,那个温柔可人的妻子,现在才明白对她的智商一种责任,她太好,好到了无法去辜负,这就是男人啊,身不由己,没了她我可以活,可她没了我又要如何?   也罢,反正你也死了,我还有我的日子要过,没有你也没改变什么,天下还是天下,局势还是这么紧张。   许久后等人都消失了老百姓才起身,可。。。   “都站好,不许动,皇上立刻会迎接贵客回宫,都不许动!”   “再动就杀无赦!”   几个带头骑马的官员在空挡大陆上来回走动,利眸注视着两边万人的头颅大喝,不容拒绝。   凌非听完就差点吐血,不是吧?走过去要花两个小时,接的话还不知道要多久,再走两个小时回去,你们还要不要让人活了?皇帝就这么了不起啊?该死的,好像是哦,每次国家主席通往人民大会堂时道路都会被封死,那这得待到什么时候去?前面后面全是人,中间又不让走。   “我已经彻底的无语看!”   某宗黑着脸不断猛吸新鲜空气,奈何总是享受不到,全是人们的汗湿味,这才三月,春风吹得时刻,这里却已经热得跟六月一样,太阳并不毒辣吧?一定是人太多了,竟然还看到了那些人连站都站不稳,好几个都不断换脚搞金鸡独立。   “大叔,太挤了,可否让在下上去缓一缓?”   一道洪亮却透着焦躁的声音传进了马车里,没等车夫回话凌非就掀开了帘子,夸张的瞪眼道:“咦!是你?百晓生?”   “唔!”瘦骨嶙峋的脸庞上那两颗眼珠骨碌碌的乱转,几乎也不等对方开口了,刚被挤了一下就钻了进去:“呼呼,热死我了,热死了!”如柴的右手不断扯着衣襟狠狠抖动,好消除里面的汗水,胸口贴服的大布袋里全是无非是把和竹筒,还有白皙的羊皮纸,抹了浆糊的白布,木板,甚至还有画卷,样样都是记录的东西。   记者啊,真疯狂。   “怎么?这么自信的以为我们不会拒接?”某女眨眨大眼,这个哥们令她想起了魏月国军营里那个被自己提拔成军师的易侯,想起来都有意思,聪明的小子,马上封侯。。和眼前的百晓生都属于猴类,瘦得真是皮包骨了,下巴太尖,就好像。。。对!长期吸食海洛因的疯子,整张脸特别的突兀。   百晓生这才挑眉望向里面的众人道:“看来我今天出门这香是烧对了,来来来,好歹咱们也一起经历过生死,算是朋友,回答我几个问题吧?说说,为什么你会合淳牙岛主在一起?什么时候出来的?听闻情人岛被袭,情人树被烧,到底是谁做的?还有你凌非,为何要叫凌非?是觉得龙缘这个名字不好还是嫌弃名声狼藉?对了对了,这俩孩子是不是。。。”   看着他口若悬河,唾沫很费,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像是在瞅怪物了,而那个人却还在不断的自言自语。   “孩子叫什么?男的女的?几月出生?孩子的爹是岭修阎吗?为什么你销声敛迹了一年多?是因为要隐居山林吗?那这次以后是否还会继续归隐?你都住哪里?对于岭修阎要娶新皇后你有什么感想?你们已经彻底的断绝来往了吗。。。”   “等等!你说什么?”凌非终于发话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眯眼道:“岭修阎要娶新皇后?”为何江湖都没传言?对哦!此人是消息站。   百晓生见她有了兴趣就抿唇笑道:“看来身为前任皇后的姑娘也还不知晓吧?想知道他娶的是谁吗?你要回答在下一个问题就告诉你,天下目前只有百晓生知道此事,怎样?”   凌非扬眉也笑道:“你不是想知道他结婚了我是什么感受吗?你说说看是什么人,我就告诉你我的感受是什么,绝对震撼!”眨眨眼,她没说谎。   “你是我遇到过的最聪明的女人,好吧!订婚了,娶的是煜寒之妹,莲花公主!”很是无奈,但是这也没关系,能知道对方感受也行,最想知道莫过于淳牙的事,果然是玉姿仙家,这一趟没白来。   而他不知道他的一句话如同一枚炸弹,将凌非和宗原藤轰得魂飞魄散。   “你说谁?”宗原藤一把抓住了那瘦弱的手臂,眼底的震撼那般明显。   “北寒国的莲花公主啊!看来你们是真的对这一年来的局势很不清楚,十多年前得北寒国是有一位公主的,但是在九岁时突然宣告死亡,可三个月前这位公主又出现了,煜寒对她很是爱戴,就等着借助武林大会时昭告天下这位公主的身世,说是九岁那年因为两老双双去世,伤心过度,所以身染重病,送往名医处诊治了,可却说是无力回天,所以宣告了死亡,但是三个月前又突然转醒,长得很是标致,可我也没见过,总之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知道了!”怎么这么惊讶?莫非有什么隐情?   凌非紧紧蹂躏着身边的衣摆,真的是默莲,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无法形容此刻心里的震撼,岭蓝卿也很是不解,莲花公主?不过这政治婚姻他是吃过苦头了,不知是不是又一个蛇蝎心肠?为何东岭国这么不堪?总是要接受这些不情愿娶的女人?以前是冷夜的小姨子,这又是煜寒的亲生妹妹,哎!   宗原藤转头抿嘴盯着凌非,心里都开始翻腾,默莲不是和白风。。。眯眼沉声道:“那你可知道莲花公主是否情愿?”   “情愿啊!能当上一国之母,她怎会不情愿?听闻这一趟她有跟来,一会就见到了!你还没回答我呢!”拿出最好的羊皮纸,将平整的木板垫在膝盖上等待着记录。   凌非吞咽了一下口水,烦闷的说道:“他娶妻,我毫无感觉,因为我已经把他给休了,就是这样,你可以昭告天下!”   “休。。你居然把他给休了?”不是吧?第一次听说女子休男子的事,这话怎么这么别扭?   “恩!他朝三暮四,而且有虐待就倾向,喜欢打女人,最可怕的事他喜欢。。喜欢。。”妈的!夺人所爱,这种就该狠狠的去唾弃,点头认真的说道:“他喜欢和母狗交配!”   “噗。。。!”   就连淳牙都差点笑出来,都了解凌非,一定是在造谣,可和母狗。。。你杂想出来的?   百晓生完全愣了,喉结滚到,无法消受对方的话,脸色也开始变黑,她不会是胡编乱造吧?   见他不记录,凌非就感觉添油加醋的双目冒光,说出了对方丧心病狂的恶行,更是手舞足蹈:“我是说真的,你也应该听说了吧?我和他逃出皇宫时,一路都很和睦,为何有皇后的位子我不坐?我又不傻是不是?你是不知道哇!”说到这里就赶紧低头悲催的摆手:“以前啊,岭岚殿有一个母狗叫小雪,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浑身的毛发晶莹剔透,它站着有我的膝盖那么高,扑起来都到我的肩膀了,很惹人爱!”   宗原藤虽然目光清冷,但是肩膀不断的耸动了起来,淳牙和岭蓝卿都快不行了,特别是岭蓝卿,你这谎话说得也太真切了吧?没转头,害怕被看到,否则又要问个没完没了了。   “还真的有啊?后来呢?”百晓生呲牙咧嘴,这岭修阎怎么这样啊?太恶心了吧?   “后来有一天我去睡觉了,他喝高了,就把小雪给上了,宫女们夜都被他遣走了,谁也没阻止他,可能他也是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吧,一个晚上我都听到小雪不断的乱叫,第二天发现它的那个地方都肿了,我问也问不出来是不是?结果又有一天,那狗有叫了,我就偷偷的去看了,当时吓得我不行,也很想呕,但是我不敢说,也不敢出去,可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次他没喝酒!结果不到半个月他就问我要那只狗了,一个月后。。。”低头满脸的悲悯。   “一个月后发生了什么事啊?狗怀孕了吗?”百晓生赶紧一一记下,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收获啊,感谢苍天。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伸手掐了一把大腿,抿唇深吸一口气看着马车的顶上方逼回眼泪很真确的转头:“后来。。小雪死了!你说这种人我能和他在一起吗?很久以前她又觉得失去记忆的我很吸引他,就来追求,机遇巧合下一说了这事,所以。。。哎!一言难尽啊,总之他结婚我真的毫无感觉,只替人家姑娘可怜啊!都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疾病,他说那次是真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干啥,可是发现那狗叫起来讨好她,所以后来他就上瘾了,小雪死的时候他还哭了,也算有情有义吧!”   “呸!我百晓生长这么大什么事没见过?可这事。。。还真是闻所未闻!”该死的,晚饭不吃了,却还是一一记下:“他这是。。。灭绝人性的作为!”哎哟!恶心死了。   “可他有哭啊?爱情不分男女,自然也就不分人畜了,这样吧,我告诉你啊,想靠这个赚钱你得想门道,比如多复印几份,刻板会吗?就是用东西刻画出泥写出来那些字的摸样。。”   “这个我当然会!”   “那就好,你弄出几千份,然后就标出价格到处去变卖,标题是‘皇室的人畜恋,感人肺腑!’,我保证你赚钱赚到手发软,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啊,你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个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否则你就死定了,我真的不想让那些好端端的姑娘被他残害,真的!当然这事他是不外传的,皇家丑闻,所以你也不用去打问下雪,没用!”不断拍着他的手,很少认真的交代。   百晓生阅人无数,还别说,他真相信凌非,就冲她那句不想连累其他姑娘,他信她,点点头:“姑娘这么善良,一直就在为百姓着想,放心,百晓生一定帮你满足心愿!”这等人活着都丢人。   凌非不断的咬牙切齿。默莲不是这种喜新厌旧之人,她一定有苦衷,莫非是煜寒逼迫的?可煜寒是真逼迫还是想补偿妹妹?做皇后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按理说是好事,可默莲爱的是白风,这一点她坚信永远都不会改变,那么就是煜寒的主意,那他是真心为默莲还是。。。无从知晓。   不管他是不是想默莲好,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一定是想利用妹妹和岭修阎建立友好的关系,莫非他想和岭修阎联手?打了魏月国后就一起对付冷夜?   这些男人的野心勃勃真是令人发指,男人有野心没错,就她凌非没有,可你他妈的也不能用这么卑鄙的手法吧?   倘若听到这消息后你还要把默莲嫁给他那么你就真是人神共愤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不需要时你可以残忍的把她扔到青楼,需要时又将她抢回,也不知道白风是不是都发狂了?看得出他很爱默莲,一年里到底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你们男人之间的阴谋诡计为何要去牺牲一个如此可怜的小女孩?   岭修阎根本就是。。。已经病入膏肓了,被权力蒙蔽了双眼,斩断弟弟的子孙跟,将妻子逼人悬崖,从不念及一丁点情分,不管如何,最起码自己不会说爱上弦音,他不爱自己就去折磨他,摧残他,从来就没有,岭修阎,你的真不是爱。   倘若弦音有了心爱的女人,那么自己就会转身离开,不会去做无谓的伤害,那么对方只会更加讨厌你,何必呢?可岭修阎就恰恰相反,在刚对他有了点好感时,他却又将你无情的推远,试问要如何去爱?他要的爱是急切的,像闪电一样的速度,匆匆而来,也会匆匆而去,他不懂爱。   “喂!这样就真的好玩了,真想看看他知道后的表情!”某宗幸灾乐祸的附耳道、   凌非没有笑,其实折磨做对不对她心里也不知道,心里乱成了一锅粥,只想着用最快的方法救回默莲,太急了,靠!兄弟有难能不救吗?敌人还是个极度反感的人,他曾经所有的好全部都被他的恶行给掩盖了,我不会因为你以前的好就任由你不断来伤害我的,你没这个机会了。   百晓生激动得连写字都有点颤抖了。   “皇上来了,天啊,真的是东岭国和北寒国的君主!快跪下!”   这次几乎除了一些武功高强的人外,都下跪了,而这些人分别全是魏月国的人,跪下的也有大半的魏月国百姓,没办法,现在魏月国和三国为敌,他们也不想跪,都不晓得将来会不会成为这三国人的奴隶和俘虏,会被怎么蹂躏都还是个未知数,但是不得不跪啊,万一被群殴怎么办?他们可没多少武功底子的。   凌非快速掀开帘子,冰魄眸子紧紧阴郁的盯着远处那浩瀚的队伍,紫、黑、红三种颜色的旗帜都绣着五爪巨龙,很是震人,一共有三十多面,由最前方骑马的将士高举,还真是威震八方呢。   按住狂跳的心,就害怕看到默莲会有那种兴奋的表情,千万不要,你不是这种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 父子相见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火焰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街道两旁古色古香的建筑,异常壮观,目不暇接。   那人字形,四角形的房屋如同接龙,十多家全都连成一线,小胡同也还算不少,一些地摊又一次被人们的拥挤给弄得东倒西歪,甚至还有人不断地咒骂了起来,好似在说什么叫他们不要踩他的瓷器。   还未等那三国皇帝进入,只见从城门口陆续走入了百名宫女,直奔皇宫,素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铜盆,一点一点的将清水洒向地面,好去处那飞舞的纤尘,步伐整齐,面带笑意。   “这家伙!行啊,还净水泼地,这冷夜很聪明,给足了岭修阎和煜寒的面子!就不知道白玉邪他会怎么对待了,估计接都不会接吧?”宗原藤看得那叫一个两眼发直,做皇帝做皇帝,一定做皇帝,太爽了,排场这么威武,垂涎欲滴啊。   凌非你一定要争气,我们可以的,到时侯咱们出城无须摆这么大的排场,只要是你,百姓一定会顶礼膜拜的,这就够了,叩拜这三个根本不把你们当人的畜牲有个鸟用?   “白玉邪又不傻,不可能带这么多人来的,无处居住,武林大会为的是主人夺魁,仆从太多也只是为了示威,引用你的话,装腔作势!”凌非见好友爬过来便帮着分析,白玉邪不可能来自取其辱的,最多就带着一些亲卫队进场准备比武,弄一个大部队来,人人看见,却要居住大街,成何体统?   “说得也对!来了!看看默莲是怎么个意思!如果在哭的话,咱们就弄死岭修阎个王八蛋!”从来就没这么气愤过,大男人你夺人所好算什么狗屁的君子?   “哇哇哇哇~~~”   宝宝不断伸着小拳头摸着额头,汗水直流,不一会便大哭了起来,岭南卿没办法,只好转身:“乖儿子,不哭不哭!”爱怜的抱过,放置怀中轻轻摇晃,也好像感觉到他是热了,所以拿起扇子为他们驱赶闷热。   “咦!你不是。。。你这头型。。”百晓生无意间的抬头就看到了那张比以前更加俊朗的脸庞,这才仔细的打量起马车里的所有人,面具男子,还有个美过龙缘的绝世仙女,这马车里到底都是什么人?   “没错,是我,当日他并未下狠手!我劝你还是不要问太多的好!”不想和这个骨瘦如柴的男子多交谈,低头用食指逗弄着楠楠的小嘴。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百晓生今天遇到的事太多了,有点消化不良,却还是一一记下,岭南卿居然叫那孩子儿子。。。不对,那个宗原藤也是叫孩子儿子的,真是搞不清楚他们的关系,最后瞅向面具男子道:“你是什么身份?”   赭炎象个大爷一样坐在那里,看也懒得去看对方一样,小小人类,还想问他问题?   如此这般,百晓生也不好多问,看向那位仙女,“那你是。。。”   “无可奉告!”能不能不要有这么多的问题?某宗气急败坏的转身瞪眼。   雾儿低头不语,害怕说错话,所以只能闭口不言。   “快看!”突然宗原藤的一句话引来了凌非的聚精会神,依旧是冷夜和点秋在前面,紧接着便是那骑在马上单手拉着缰绳的伟岸男子,一身的白衣飘飘,五官清俊,似乎多了点苍白,多了精神不振。   花错雨,我们又要见面了,你这日子看来过得也不是很好嘛!   后面有四辆被封闭的马车,个个都雕龙刻凤,无不彰显着他们的身份有多么尊贵。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姓又一次的轰动,不断膜拜,此情此景,凌非根本就看不到默莲在哪顶车撵里,无论怎么瞪大眼也依旧是徒劳,就这么眼睁睁的望着他们走过。   直到大部队消失,百姓可以正常行走,自己的马车也在缓慢前行凌非才颓废地靠在车窗上,没关系,十日后就是禁止进场的时间,总会见到的。   “姑娘,到了!小的就不陪你们了,要拉人赶回素雅小镇,如果以后还要雇佣马车的话,就请雇佣我们陈家驿站的马车!”说完就礼貌的帮他们将行礼拿下。   “好的!辛苦了!”结帐完毕才望向无数佩戴武器的人们陆续进入的大门,‘武林山庄’,这里并未有鳞次的店铺,周围一片荒芜,离烈焰城有三里距离,远远望去,还可见到那些高低不一的建筑。   岭蓝卿一手一个,也不觉得疲累,赭炎很想去分担,结果。。。   眼见魔鬼前来,俩孩子赶紧把脸埋进了岭蓝卿的怀里,看都不看,某火鸟耸耸肩膀,这么怕我?很好的表现,希望以后都这样,太威风了。   “排队排队!”   就在凌非插队向前时,无数人举起兵器阻止,没看前面还有三十多人吗?一个一个的比武得要很久的,他们都排了,哪能让人一来就进入的?   凌非嘴角抽搐,老是等,毒辣的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都好象凝住了,周边的除了远处的城镇外,远处就全是沙漠和一些零碎的小村落,第一次渴望永远泡在水里不出来。   “有冰红茶就好了!”宗原藤又一次的怀念起二十一世纪,如今觉得珍贵的在以前都是伸手就可得的物品:“为什么不在北寒国举行?听说那里一年世纪都是冰冰凉凉的!”   “得了吧!真去了你又要说为什么不在西夜国举行了,没听过下雪不冷化雪冷吗?这个季节的北寒国正值化雪时期,而且化到再次下雪也化不完,永远也感受不到何为炎热,北风刮得你都受不了!”这感觉她是亲身体会过的,记得有一年冬天刚从马来西亚转往北京时,穿着短裤,衬衣,等到了首都机场就冻得走不动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雾儿蒙着面纱,却还是惹来无数好奇的目光,那一双裸露在外的大眼勾得无数男人神魂颠倒,但她没有脸红羞涩,只是拉着前方淳牙背后的衣物。   此刻的凌非也不再是一身紫云衣,一头长发全部高高的束起,紧身白色衬衣,米色长裤,那婀娜多姿的娉婷身材完全展现了出来,蓬松的发尾刚好在臀部下方,如此看来真是美得不像话,抬头的瞬间引来了无数人的惊叹。   那高耸的胸脯让一些年轻男子面红耳赤,这等穿着好似从龙缘穿过以后,很多女子都在有模有样的跟风,弄得大家都不敢直接去看那完美的线条。   “下一个!”   门口两百名武林世家的高手都是创办这庞大基地主人从各地请来的护卫,深怕有人来惹事生非。   “吴晓!八层!”   “去上面比试一番!”一听说是八层的,做笔录的发福男子赶紧礼貌的指着不远处站着十名壮汉的小擂台,狗腿得厉害。   宗原藤咧嘴笑笑,挑眉道:“一会看看九层的有多少,都叫什么!”   “这个当然!”凌非点头。   “过关!公子请进第八号马车!”负责试探的十位高手都拱手道别,很是恭敬。   “下一个!”发福男子不耐烦的看向一串龙蛇混杂的人,穿着都不一样,男女皆有。   “刘治!六层!”   一听六层,发福男子立刻蹙眉,有些不耐烦,但也没说什么,拿过第六级别的卷轴开始记载:“去吧!”   刘治大步走上擂台,见都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也不怠慢,举起双拳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十个高手内力全在八层,和这六层的玩简直就是在玷污他们。   “过关!六号马车!”声音洪亮如钟,也充满了讥笑,好似在说‘六层你好意思来参见吗?’   “下一个!”   “他是谁?”终于凌非忍不住问向了前面一个二十来岁的俊俏男子,见他脸色绯红就有些不自在,被男人喜欢真悲催。   俊俏男子赶紧礼貌的弯腰“考官!”   “哦!谢谢你!”考官怎么就一个?能多来点吗?这要考到什么时侯去?   秀眉持续收紧,见男子正一舜不瞬的盯着自己的脸就尴尬的笑道:“看前面!”   “啊?哦!好的!”男子也惊慌不己,丢死人了。   “快看快看,弦音大师来了!”   “天啊!还以为都看不到呢,他怎么来这么早?”   几个内力比较底层的人们全都叽叽喳喳,闻言凌非和宗原藤他们也一同转身,惊愕的发现那个有点发胖的考官居然狗腿的起身冲向前头点头哈腰,我草,这待遇会不会太夸张了?   “大师!您请!”屋子都给您留好了,小的专门找人到缘度寺查探了一番,摆设几乎如出一辙,希望大师不会感到不适!“三十来岁的身躯一米七五,显然比弦音矮了一截,且那一身的肥肉几乎有两百斤,颇有贪官的味道。   在他前面的那个挺拔仙人目光淡漠,从不会多看任何人一眼,在扫过凌非时也是毫无波澜,在他的心里,天地万物或许真的是平等,对于考官的狗腿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并未带太多的僧者跟随,只有两名武宗在充当车夫,似乎并未有要进入的意思,不是可以携带家眷吗?   “阿弥陀佛!贫僧谢过施主!”微微弯腰作揖,看似低眉顺眼的动作在一般人做来后会觉得是对别人恭敬,可他做出来就成了高傲的象征,不是所有会低头的人都是小角色的。   烈日烘烤下,那一身僧袍显得很是厚重,因为他里面的穿着并非亵衣,也可以说里面还有两层,很多人都在想他不热吗?内力只有驱赶寒冷的功效,可没说可以消暑。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这么热穿这么厚,深怕被人看了一样!”某女不断的发牢骚,一想起对方的大手搂住胸口微微揉捏那两下就感觉更加燥热了,有些事不是不想去想就真的不会去想,自从那次以后,几乎好几夜都在做春梦,和对方。。。   夜半时分醒来后就再也无法安眠,大半年了,没见面,可你也没说去找过我,为什么我会这么的作践自己?真的,你是第一个让我想去打一切可以忘记你配方的人,做法总是那么的傻,忘情草,武侠小说里都有写忘情草,本来我以为世界上真的有,可我找遍了整座双子峰也没有见到。   爱情为何是这么的让人难以忘怀?时间永远都无法冲刷,大半年啊,不想自己变得这么的懦弱,以前的自己绝对不会因为谁而废寝忘食,爱你爱得好痛苦,又怕你此时会比我更痛苦,你说我打乱了你的生活,可你依旧风光,为了你的颜面也不会多来看我一眼。   我真的有打乱你的生活吗?如果。。。如果我成亲了,那么我们就真的永远是陌生人了,为什么你永远都不说你的心事呢?为什么要把自己隐藏得这么深?连孩子你都没看过一眼。。。。   你有爱过我吗?如果你不说,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做的事总是让人费解,呵呵!或许你就算爱了也永远都不会承认吧。   不愿意去想你,可每次想到你心都这么的痛,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抓着,喘不过气来,我要定亲了,从此不再和任何人有纠缠,如果我永远都忘不了你,那么我只希望来生再也不要遇到你这样孤傲如苍鹰的人,不论男女。   “大师快里面请吧,这里太热了!”   考官瞅向排队的人们大喝道:“没看到大师来了吗?快让开!”   见大家真的让路,凌非深吸一口气捏拳上前环胸挑眉道:“凭什么?我草!老子在这里排了大半个小时了,都快成肉干了,他不就是个和尚吗?一来就直接进去?武林大会是公平竞争,不可徇私枉法,他,必须排队!”这叫什么公平?是不是那些皇帝和达官贵人来了就得让路?   见这美貌女子如此撒泼,考官有些为难了,因为她说的句句在理,蹙眉解说道:“弦音大师乃佛陀转世。。!”   “得了吧!还佛陀呢,我可是知道大师吃的可是人间烟火,既然如此,不管你是什么转世都得给我站着!”该死的,就是看不惯这些人徇私,一个进去了,那么后面的贵族来了不还是可以直接通入?那他们这些排队的人不是很委屈?今天这路她死都不会让!   弦音并未开口,只是平静的望着前方,等待着考官带路,好似肯定对方可以解决一样。   那高傲的神情在别人眼里或许是大师六根清静,四大皆空,可只有凌非知道,这个人脾气很是差劲,见过人撮面条撮不成就气愤的扔掉的得道高僧吗?甚至不给喂饭就把馒头扔到地上,最可恶的就是他居然还装疯卖傻,她就不信他真的忘记了她说过的话。   说白了,这个男人就是看不起任何人,什么狗屁的彬彬有礼,他最没礼貌了,有前有模有样的。。。惹急了就把他的光辉事迹全部说出来,都不是处男了。。。   “姑娘!你就让大师过去吧!”   “是啊,大师乃万民敬仰,自然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   就连那些排队的人都开始劝阻了,但是凌非好面子,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今天他不能这样越过大家进去。   一直低头不想在这里就亮相的淳牙终于抬头,伸手摸索着凌非,最后大手碰触到了她的肩膀,温和的笑道:“你就别计较这个了。。。”   “不行。。”   开什么玩笑,她能在这个男人面前低头吗?讲理我都讲死你,刚怒气冲冲说完两个字就看到弦音束手走到了自己的后面,呦!你这脾气该坏的时侯不坏,该好的时侯不好,这么能忍?要是自己就直接运用轻功飞进去了,反正也没人能阻拦住。   感觉到对方真的要排队后,淳牙才无奈的收手,这凌非真是有本事。   某大师的胸腔还真在剧烈的抖动,面色还是那么的淡然,可有些东西是无法掩饰的,凌非运用内力听到了对方那狂速跳动的心,嘴角弯起,这个有有什么事都只压制在心里,从来不表现出来,此刻肺都要气炸了吧?   “怎么样?生气啊?”得意忘形的向后靠近小声问道。   “贫僧何气之有?”弦音抬起凤眸盯着那粗长的马尾辫,脑海里那个大大‘忍’字开始动摇了,那是在禅房里经常要面对的字。   装吧,继续装。   脚下虽然是整齐的石板地,奈何还是有太多的泥沙,每一粒都那般的干燥,远处的沙地好似会移动一样,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真怀疑会不会中暑。   “哇哇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令凌非很是无奈,这里的人缺乏爱心,两个孩子还这么小他们都不忍让,居然要将这么一个大活人请走,这叫什么事?不知道孩童和残疾人都要优先吗?   弦音耳朵动了动,抬脸望向被岭南卿抱住的两个哭泣婴儿,可见是承受不住这太阳的尖锐热度,袖袍下捂住佛珠的大手微微运气将一股内力化作轻风送了过去。   背脊一凉,舒爽异常,凌非惊愕的转头,见他额头冒汗,目不斜视,心里一阵暖流划过,看来你也不是全然无情呢,还知道送来凉风,不过这样消耗内力会不会更闷热?刚才还没见有这么多汗水滑落,如今才这么一会,那些散碎的流海就都黏稠到了饱满的额头上,只能微微移动脚步,尽量让自己的影子为他挡去少许的光束。   岭南卿也挑眉,这么热还这样来为孩子着想,不愧是大师,自己和孩子是凉快了,可他不是会更热吗?穿得本来就比较厚实,心里真是万分感激。   “嘿嘿嘿嘿!”迎面而来的风儿令宝宝都趴在岭蓝卿宽厚的肩膀上不断轻笑,红红的小嘴张开,可见他们有多开心了。   “这么热这孩子居然还笑得这么开心!”前方的赭炎很是不解,也懒得去查探怎么回事,脑海里全是大哥那可怕的表情,没错,这淡漠的样子对于他来说是很吓人的,这凌非胆子太大了,居然试图去挑起他的脾气,大哥要么不生气,要么就会让你无法承受。   依稀记得以前自己和二哥爱闹,他就不言不语的抓起他们两个扔到了巢穴里一百年不许出门,而他自己就坐在门口监督外加修炼,一百年啊,不见天日的日子无法想象,很是可怕的人,所以即便是知道对方此刻是人也不敢造次,人嘛!总会死的,迟早恢复成神,到时侯就惨了,不可去挑衅他,绝对的自讨苦吃。   真不知道他成神后会不会把阎王殿给毁了,整个天庭的人都知道苍凛爱修炼,最重要的是好面子,一开始看似他不生气,实则报复心极为强烈,得罪了就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甚至被推下无间地狱,那才惨不忍睹,这阎王居然还让他做了他的儿子。。。   一般情况下,就连玉帝当着大哥的面都不敢大声说话。   “娘!~~~嘿嘿嘿咯咯咯咯!”   妮妮瞪着圆溜溜的眼珠看着娘亲后面的男子傻笑道。   凌非吓了一跳,喂!你要么叫爹,叫他娘做什么?还好弦音后面此刻没人,否则他一定会送来一股热风将他们烤焦的,怯生生的转头见他目光依旧如常才松了口气,瞪着妮妮道:“谁是你娘啊?娘在这里!”食指轻轻戳了几下那肥嘟嘟的小脸。   “咯咯咯咯!”妮妮伸手摇晃,最后说道:“打。。打!”边说还边伸手根根捶打着某女的嫩滑之手。   “哎呦好痛呜呜呜呜!”   “咯咯咯咯打。。打!”见别人哭妮妮就更开心,打得也越来越勤快了,一点晶莹的口水自小嘴里滑落,兴奋异常。   “好了好了!这么小就打,长大了还了得?老娘还不得被你打伤啊?”边抱怨边宠溺的拿出手帕将她的口水擦干。   而楠楠只是看着弦音一眨不眨。   某大师被这灼热的眼神盯着好似有些不自在,将视线移动过去,与那孩子对视,微微蹙眉,好似有什么不满一样。   “抱。。抱!”一点也不认生的某楠楠从岭蓝卿的肩膀上伸出了肉肉的小手:“娘。。抱。。抱!”这次看向了凌非,好象也知道越后面越凉快一样。   浑身的汗水已经被弦音的内力催干,见孩子用力的向外翻腾只能接过:“来来来!我的宝贝儿子!娘亲抱抱!”   前面还有十五人了,都对后面的孩童毫无兴趣,也没有忍让的意思,要忍让也只会是给弦音大师,他们心目中的神,而最八卦的百晓生还在记载岭修阎的事,还有凌非刚才居然让弦音大师心甘情愿的和大伙晒太阳,这些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   楠楠趴在凌非的肩膀上就怯怯的望着弦音,有着少许头发的脑袋在这小身体上倒是有点大,却也好看,白嫩小手伸出,盯着某大师胸口的两缕青丝要抓,可怎么抓也抓不到:“咯咯咯咯!”   弦音微微抿唇,加大内力,瞬间发丝飞舞而起,胸前的乌发直飘入了宝宝的手掌里才停止,而输出内力的大手开始有些颤抖了,凤眼看了看前方,最后又移向孩子,见他把头发往嘴里送就有点皱眉,却不敢大幅度的动作,害怕被外人看到。   凌非只是含笑着不说话,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饿了就会疯狂的啃别人的嘴,爱玩耍的就是大人的头发,有时侯可以玩弄半天,他们好似很享受那种丝滑流过指缝的感觉,再就是追蝴蝶、蜻蜓。。。   就在那小嘴快要吃到时,弦音快速用竖起的右手把发丝按下。   “呜。。。”眼看对方撅嘴要哭,只能观察了一下四周,干脆冷着脸捻起一缕送了过去。   “咦!”楠楠也不抓,就摊着小手看着那些滑滑的东西从指尖里消失,等没了后就又要去抓。   大师嘴角稍稍蠕动了一下,竖起右手干脆不理会。   “哼哼呜呜呜。。。!”宝宝开始扑腾,就要爬过母亲的肩膀上前去抓,眼泪儿持续掉落,委屈极了。   “哇哇哇哇!”   凌非也不知道他们父子到底在搞什么,怎么哭了?   “怎么了?”淳牙很是担忧,转身问着后面。   “没事!”凌非摇摇头,向前一步,想拉开他们的距离,或许就不会想去抓人家的头发了。   “哇哇哇哇!”小手还在往弦音那边伸,嘴儿里持续发出噪音,令那些本来就等得不耐烦的人们气愤了。   “拜托他肯定饿了,你就回家去给他喂奶,一个女人参加什么武林大会?”   “就是,吵死了!”   前方的十来人都擦汗抱怨。   弦音瞅了他们一眼,见孩子还在拼命的哭,只能上前一步继续用内力将发丝全部飞舞起来。   “哇。。嘶。。嘶。。!”宝宝虽然止住了哭声,可那小身子还在时不时的抽搐,就那么摊手,等待着好玩的感觉持续出现。   凌非拍了那屁股一下,就你有本事让他这么做,靠!怎么就没来这么迁就过我?是不是一定要大哭才行?背后不到五秒钟就会突来凉风,这消耗会不会太大了?   确实,弦音汗如雨下,就那么看着楠楠玩个没玩没了,垂首盯着那些凌乱的柔发,要不要干脆弄断给他玩?   大手抖动得有些可怕了,可见真的快忍不住了:“呕!”消耗过频,加上没有发招,还有越是消耗体内就热得似火,血液沸腾了,喉头一甜,又瞬间全部咽下,狠狠闭眼将脸偏向了一边,   再次睁开时,目光有点飘忽。   ‘咕咚’一声让凌非转身,见他虚弱得厉害,而且俊脸惨白里透着鲜红,有点快站不稳的样子,赶紧转回身,小手悄悄的伸到后面用力捏住那真的在抖的大手,该死的,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白痴?一定要用内力才能把头发送给他吗?   弦音深吸一口气,右手移动到胸口紧紧按了一下,一丁点声音也不敢弄出,异常的怕被人瞧见,挣脱了凌非的小手:“没事!”   磁性的低音带着一点安慰,很小很小,小到都没发出声来,可凌非却听得清清楚楚。   “娘。。娘。。!”小手还要抓,凌非直接把他抱过来,将自己的头发送了过去。   “呜呜呜。。。哇哇哇哇!”一把甩开凌非的头发就是不干了,力气也变大了,在母亲的怀里不断滚来滚去,不断撒泼。   感受到弦音又要加强力度就只好抱起孩子倒退一步,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后面还真没人来,见他要后退就发着鼻音道:“站住!”   “咦!。。。”能自己抓了后楠楠就开始双管齐下,两只手都揉搓起软物。   见异思迁的小混蛋,一个小孩子也能分辨出头发的好坏,确实,全天下还没见过比弦音更要出色的头发了,软得就跟那些假发一样,而且还细密好梳理,哎!自己是不是应该拉开他们的距离?真害怕方丈那句狗屁的佛缘,绝对不会的,要回去也要把宝宝带走。   弦音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孩子的模样,见他伸手摸自己的脸也没拒绝,甚至还淡漠的伸向前。   短短的手指划过白皙的肌肤,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某大师的后面。   宝宝那漆黑的瞳孔里居然倒映着三个呆住的人影,弦音迅速撤离,也没去看后面,眼底一抹森寒闪过,输送凉风的大手也骤然收起,继续转动佛珠。   三个样貌不一的男子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其中一个长得很是可怕的男子惊呼到:“大师,原来你喜欢小孩啊?”   无厘头的话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就连前方正在比试的十位高手和考官也一同转头,这话是什么意思?特别是百晓生,大嘴巴的追问到:“发生什么事了?”   凌非慢慢向前,该死的,怎么都没察觉到有人前来?弦音察觉不到还说得过去,他此刻一定受了严重的内伤,可自己。。。神游太空了。   “阿弥陀佛!让各位见笑了!”绅士般的弯腰,起身后就看都不再去看那个大哭的孩子。   “哇哇哇哇!”   凌非烦闷得就想给扔了:“哭什么哭?住嘴!”   “喂!你嚷他作什么?”岭蓝卿可不乐意了,而妮妮则还在傻笑。   “哇哇哇!”   没理会前面的抱怨声,生气的翻过孩子‘啪’的一声狠狠打向了那小屁股:“再哭?再哭就揍死你!”咬牙切齿的举起孩子咆哮。   “哼。。哼哼呜呜。。。!”宝宝一见她那骇人的表情就抿唇张嘴使劲的啼嚎,震耳欲聋,甚至哭得嗓子快要沙哑。   “哇哇哇!”   妮妮见哥哥哭得这么伤心就也颤抖着发出魔音。   雾儿心疼得不行,上前抢过楠楠用力哄:“乖乖,不哭不哭!”斜睨了一眼弦音就赶紧上前摇晃:“宝宝不哭,姑姑在呢,宝宝乖乖!”   “呜呜呜。。!”   哭声慢慢变小,妮妮也撅着小嘴盯着凌非那可怕的样子。   宗原藤上来就狠狠的踹了凌非一脚,结果对方躲开了,甚至指着她大骂道:“你他妈的还有没有人性了?他们还这么小,根本就什么也不懂,不就玩他几下头发?他有什么资格拒绝?”有这样当爹的吗?草!不!他以后都不会承认孩子是弦音的,永远都不会,第一次这么讨厌这个昔日的偶像。   “我打他怎么了?他本来就是欠打,生出来那天就欠打了!棍棒底下出孝子你不懂吗?”同样大吼了起来,怒目相对,草!不听话可不是要打?   “哼哼呜呜娘。。抱抱。。呜呜呜抱!”妮妮第一次见到最亲的人这样,难免有些害怕,赶紧伸手要她抱,好似害怕会被抛弃一样。   “抱什么抱?敢哭老子就把你们全扔了!”没一个懂事的,成天就知道哭哭哭,累死累活的,心里早就积压了不少的怒火,还哭哭啼啼!   “啊啊哇哇哇啊啊!”仅有一岁半多的孩子又一次大哭了起来,被她的怒火吓得都一起抖动着,妮妮好象也懂了娘亲在生气,胖胖的小手全部伸出来:“呜呜呜抱。。哇哇哇。。!”   哭声令人心疼,那些觉得烦的习武之士也都开始可怜起了孩子,这么小,你这样骂,他们能听懂吗?   弦音微微捏拳,沉重的呼吸了一下也没开口。   岭蓝卿抱着孩子倒退一步,同样有着震撼,凌非还是头一次这么无理取闹,疯癫了一样:“你怎么了?”   “娘。。。呜呜。。!”   妮妮急了,用力在岭蓝卿的怀里挣扎了起来,好不可怜。   凌非无奈,深吸一口气黑着脸温柔的抱了过来。   “抱。。呜呜呜抱。。!”楠楠也伸出双手,眼泪汪汪,惹人怜惜。   “来来来!抱,OK?”一手一个委屈至极,什么时侯你们才能长大?该死的,每天都吵死了。   俩孩子这才消停,也不闹了,也不抓头发了,骂一下还是有效果的,特别是楠楠,有了胆怯,低头玩弄着手指,嘴儿还是撅得比天高。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轮到了淳牙,抿唇笑道:“情人岛淳牙,九层!”   考官点点头,刚要记载时。。。   那两百名高手都齐刷刷看过来,刚才没注意,淳牙。。。这就是淳牙?长得果真是惊为天人。   “您,您您请!”考官双手颤抖,刚才自己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   闻言淳牙在人们错愕的视线下凭着听觉飞身而起,准确无误的站在了擂台之上:“既然只是测内力,那么在下就不动用武器了,来吧!”双拳紧握,嘴角那如沐春风的笑容不曾消失。、   十位高手一同点头,一起打了过去。   “你说你把他俩吓得都快痉挛了,你都不觉得愧疚吗?明明知道你的样子这么可怕还硬要来找你!”宗原藤没去看那边比试的一堆人,只是用大手拍着孩子的后背:“比赭炎还可怕!”楠楠抬头望着凌非,从自己那小兜兜里笨拙的掏出一颗葵花籽送了过去:“吃。。!”眼里有着讨好。   凌非长叹一声,也撅嘴,望着儿子这可爱的动作就有点想哭,低头咬进嘴里。   “嘿嘿嘿!”一见母亲接受,两个孩子就翻腾着笑了起来,很容易满足一样,白嫩的小脸上全是幸福,双胞胎长得还真是不一样,却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娃娃,当然这只是在凌非的眼里。   “宝宝对不起!”眼眶红润着低头蹭了蹭他们的小脸,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大的火气,很是不应该,但是孩子淘气本来就是要教育的,一直溺爱的话,一定不成器。   “通过!您请!”指着那排华丽的金色轿子礼貌的弯腰,十个人都有着震撼,九层的少之又少,今天就见了两个,池冥竹居然也到了九层,都是神人。   “下一个!”   宗原藤的背脊上以后都会永远背着那把‘奔雷’,将手里的吉它送到了岭蓝卿的手里:“好好保管!”说完就上前伸手敲击了几下桌子,见胖子又有了不屑就笑道:“宗原藤,九层!”   “吸!~~~”   “你吹牛吧?”   弦音后面陆续进来的二十来人都瞪大了双眸,九层?开什么玩笑?全天下有几个都屈指可数,怎么刚才进去一个,又来一个?   考官抿抿唇,同样有着无法置信,上下将对方打量了一番,穿着太过寒酸,虽然很是干净,可真的不华丽,不光是他们,就连弦音都微微抬头,似乎都完全没想到。   宗原藤这名字很是耳熟,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绝非是什么大人物,可要真九层了,那么还就是不能小觑了。、   凤眼慵懒的扫过了那个九级册子,池冥竹,淳牙,千河,冷驭鹰。。。冷驭鹰?这家伙来了?而且还是九层,他真九层了?真是分离了许久,都不知道这红毛怪现在如何了。   才四个人,花错雨和蝶妖呢?全天下就只有这么几个,孟婆婆会参加吗?哼!全天下九层的不到十个,可冷驭鹰,千河,淳牙,池冥竹全都和凌是友,蝶妖是否是友还不知道,但花错雨绝对是敌人。   转头看到凌非伸手比了四根手指,最后才飞身帅气的走上擂台,邪笑道:“千万别手下留情,好久没打打了!”说完就一跃而起直接赤手空拳的和他们比速度,和淳牙一样,弄得十个人毫无用武之地。   对方的速度快如闪电,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人被打了一拳,都倒退了两步拱手道:“过关,请!”   “好了!雾儿你们跟我来吧!”边走向轿子边带着家眷走进了黄色轿子,岭蓝卿将凌非怀里的孩子接过,把吉它送过去道:“小心!”   “恩!”点头走到考官面前,见他额头早己布满了涔涔冷汗就笑道:“凌非,九层!”   ‘咕咚!’正在大口喝茶的某胖子考官直接将灌入嘴里的温水喷了出去:“咳咳咳。。你说你叫什么?”两只小眼瞪得比铜铃还要大。   “天啊!是龙缘吗?”   凌非勾起唇角望向那些议论纷纷的人们点头道:“没错,我就是龙缘,不过以后我都叫凌非,好了,百晓生,看来我们不能一起。。。!”   谁知百晓生祈求的看着她道:“让我去吧,我不比试,我才八层,我的工作不是打架,让我跟着你去九层区?”出门遇到贵人,真是一大福事!   见他如此,凌非只好点点头,轻点脚尖张开双手快速飞向了擂台,见那十个人都面面相觑就挑眉道:“来吧!”勾勾手指,见两人同时出拳就敏锐的翻身躲过,最后落地时抓住一个人的肩膀‘啪啪啪’踹向了另外九个!   ‘啪啪!’半晌后才落地邪笑道:“还算可以吧?”   “过。。过关!”十个人一起擦冷汗,该死的,还真是真人不露相,一个个的看似像很平凡,武功居然这么高。   百晓生刚要进去时。。。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非眯起双眼走进轿子,本来还想看看弦音表现呢,催促到:“你走不走啊?”   “哦。。来来。。来了!”百晓生抿唇,反正他们是皇帝,想去哪里都可以,说不定就来九层区域了,还是赶紧混进去的好。   轿子被抬起后凌非才思索孟婆婆说过的话,她说只有五大高手才可以打败她,如今内力九层的这么多,到底有什么意义?   “大师!您的武功大家都知晓,请吧!来人啊,带大师到客房!”见凌非走了后考官才挤眉弄眼,比试也是多此一举。   “阿弥陀佛!贫僧谢过施主!”   “呦!弦音大师来得还真早,看来我们来得还真是时侯!”煜寒手里拿着一把折扇,风度翩翩,一旁有上官挽素陪伴,可谓是红花配绿叶,很是登对。   一看他们,大家还真就纷纷让路了,好似来的不是皇帝而是恶霸一样。   而跟在岭修阎身后的一位带着薄纱纯白斗笠的国色天香正是凌非急切想看到的默莲,白色绣绿草、粉红花朵的霓裳加身,小手捻着一条花手绢,从那蓬松的袖口里露出,薄纱后的小脸上并未有任何的悲欢离合,那深邃的眸子里隐藏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算了!我们还是先进山庄吧,十日后就可以和所有人一起在正庄里相聚,来都来了,就去打一场,报八层的,要见那些高手十日后就可一睹其容了!”冷夜负手上前,而点秋依旧是戴着面纱,窈窕淑女,上官挽素也算得上娇俏可人,所以都惹来了无数男子的倾慕。   女子均是跟在了丈夫的身后,给足了他们大男人的面子。   “写。。。”刚要叫考官直接将他们写在第八级别上时,突然看到了两个绝对冲击他视觉的名字,‘凌非’两字不断的在他眼里放大,放大。。。一刹那忘记了呼吸,眼眶渐渐红润,心跳快要停止。   “怎么了?”点秋有些不解,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掩饰住自己的失态,抿唇道:“我们去九层区当旁观者!”转头冲煜寒他们笑道:“刚好去帮花错雨助阵,他怎么还没来?”   “不是要去八层区吗?”煜寒和岭修阎都不解的上前看向那册子。   ----------------------------------------------------------------------------------------------------------------------   下一章凌非会把孩子交给弦音去带,然后两个宝宝抱着他的嘴就狠狠的啃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弦音用嘴喂食   “凌非。。。”煜寒捏紧双拳,最后慢慢蹙眉,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个贱人居然还活着?你们不是说她死了吗?”上官挽素突然暴了粗口,令四周议论纷纷。   煜寒斜睨了她一眼,抿唇将眉头收得更紧了。   ‘凌非’二字冲击着点秋的视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不可能的,那个贱人不是神仙,那么高的峭崖,下去就是死,到底怎么回事?莫非连老天也在帮助她吗?为何怎么死都死不看?   毒光乍现,捏紧的小手的颤抖了起来,九层。。。焦急的望向那个考官:“当真九层?”   “这还有假?我们大家都是亲眼目睹的,九层!”一个魏月国的剑客故意将那个‘九层’说得很重很重,薄唇弯起,谁不知道凌非是魏月国的神?要不是她早就国破家亡了,所以对这点秋很是没好感,神气吧,连老天爷都在帮着魏月国呢。   点秋转身望着那些出言不逊的人怒喝:“大胆!本宫有问你们吗?”   冷夜夜阴冷的转身望着那三个魏月国之人眯眼,到了这里还这么嚣张?   三个内力只有七层的男子都屏住呼吸,狠狠的瞪着他们,但是也不敢反驳,最后干脆不看,心里的火凸凸的冒,为何这位庄主不把擂台设计在魏月国?   “你们真是目中无人,居然敢无视本宫,来人啊。。!”本来就心里有着无数怒火无处发泄,反正三国皇帝哪个不是恨极了魏月国?没本事居然仗着袁家寨的人耀武扬威,没有袁家寨你们敢来打吗?   而就在三个刚毅男子心惊胆颤时。。。   “哟!点秋姑娘还是这么容易动怒呢!”   比那百灵鸟还好听的声音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煜寒的双手很是颤抖,慢慢转头看向大门里,凤眼里隐藏的许多情绪都不断的转动,真的是说你。。。还活着。。   冷夜一个仓促,也看了过去。   岭修阎最为镇定,不过那颗狂跳的心居然再次拨动,转头凝视着哪个拒绝他的女人。   凌非也很是想看看他们见到自己名字时的反应,早就想了,但是又不想和他们对话,所以隐藏了起来,没想到看到了这个蛇蝎美人这么的欺压弱小,这可不对呢。   “凌姑娘!”三个男子一见凌非如同看到了救星,赶紧跑了过去躲在她的身后,举起宝剑冲冷夜他们冷哼道:“武林大会敞开大门迎接四国有能之士,我们不会因为是西夜国的地盘就得看你们的脸色,请放尊重点!”   终于有了勇气反驳,欺人太甚了。   “大胆!来人啊,将这三个嚣张的刁民拿下!”冷夜很是恼火,太不像话了,本来对他们就够方感的,居然还这么的有恃无恐,当我西夜国是吃干饭的吗?   远处跟着的六十多个大内侍卫全部拔剑。   凌非感觉到背后三个男人其实是很爱国,并无有意惹是生非,男人嘛!本来就很好面子,特别是在这敌人的面前。   左边嘴角勾起,扬眉道:“冷公子何必动怒呢?他们说的没错,武林大会人人可参加,请大家公私分明,倘若是你们国家的人刚才开口,那么皇后娘娘是否还会这般生气?他们帮你回答耶是出于好意,为何要反咬一口?”   点秋盯着凌非一舜不瞬,真的是你,凌非,你真的没有死,老天真是不公平,夏儿为何就能被心爱的男人一剑毙命?这个女人却怎么死都死不了?心!如同在被蝼蚁啃噬,痛得无力翻身,和她有太多太多的仇恨了,好不容易过上了几天安稳日子,居然又出现了。   “呵呵!本宫可听着他们的话里分明就充满了讥讽。。。”   “是吗?”没等她假笑完就看向后面的三个年轻男子道:“哥们儿,你们有讥讽她吗?”   “没有!”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他们真的没有,不过只是很鄙夷而已。   “看到了!”邪笑着冲点秋眨眨眼。   “他们当然说没有了。这些个刁民他们敢说有吗?”上官挽素也上前帮着点秋怒视凌非。   秀眉微微皱拢,眼里全是轻视:“ok!现在他们说没有,你们非说有,这不是欺负人吗?哦!你一句有就有了?人家什么都没做,你好家伙的,居然直接就给他们来了个欲加之罪,你别忘了,你是皇后,心细百姓,他们虽然是魏月国的人,可百姓就是百姓,不分国度!”也对,你们要懂这个道理的话早就不打仗了,而我早他妈就建造大房子过逍遥日子了。   “说得好!”三个男子不断的鼓掌。有四个东岭国的人也拍手:“凌姑娘永远都是这么善良!处处都为老百姓着想,凌姑娘,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帮着别人来攻打我们了,这样只会让大家误会!”   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懂?在我眼里,就连从未见过的北寒国百姓也是人,和乞丐原一样,可是白玉邪一输,三国谁做了皇帝,其他百姓都会成为抬不起头的奴仆,当初努尔哈赤拿下大明,可他有告诉满人不能欺负汉人,但是这几个皇帝谁做得到?他们要是能做到的话就不会不把百姓当回事了。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我自己打,而且还要不损伤将士的打,唯一的办法就是。。。。得民心,要怎样才能得到所有百姓的认可?东岭国是不用担心了,有太多将士都是从乞丐原和雀阳城过去的,可以减少很多麻烦,可西夜国呢?北寒国呢?   不能操之过急,首先炸药不能用,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们永远也想不到的陷阱,哎!还是要死人,真没不死人就可以归一的方法,要他们拿出玉玺根本就不可能。   “倘若当日我没管的话。目前这天下的局势指不定是什么样呢,你们说是吧?”看向那三个都认为会成为最后胜者的男人,你们都有你们自己的鬼点子,可谁会真的赢?无论是谁,但冷夜就绝对不可能了,因为他交了一个如此不堪的好友。   果然,三个男人都眯眼,最后面面相觑,好似在问‘你们是否要最后来除掉我?’煜寒转动着扇子斜靠在木桌上挑眉道:“姑娘何必来挑拨我们?你明知道没用的!”   为什么这里的人都这么好这口?伪装就这么好玩?每天以假面具示人,无法做自己,不觉得很累嘛?见他那狂傲不羁的笑容就觉得欠揍,装吧,久了看你要怎么摆脱你这张虚伪脸,瞪了一下不耐烦的摆摆手:“我懒的跟你们说这个,要是觉得在挑拨就当我放了个屁,这三人你们不得为难!”   “倘若朕一定要拿下他们呢?”冷夜很是不满,她居然帮着外人来说他,也对,她此刻应该心里充满了仇恨,哎!凌非啊凌非,你一个女人老死拿着层袁令做什么?你内力也九层了,就算打起来也殃及不到你是不是?看来得到天下的愿望真的不远了。   没错,层袁令他不要了,就拿着凌非去做交换条件,袁家寨的人一死,那么大家这么久得按兵不动也可以突击了,虽然我有利用你,但是人活着嘛,就是这样,不怕被利用,就怕你没用,只要帮着我打了江山,定和你一起分享,会让你和点秋平起平坐的。   “是吗?看看名单上面,冷驭鹰,宗原藤,池冥竹,千河,你认为他们会帮谁?”大家一起,非把这西夜国的皇宫给砸了不可,眼里渐渐有了阴霾。   威胁?冷夜嘴角抽搐,就差没狂喷血了,黑着脸道:“你太不会做人了!”娘得,这个女人就是欠揍,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上九层的?还有那个内力根本就没多少的宗原藤,说他们是自己修炼上去的他打死都不相信。   “好了!你们安全了!”转身冲那三人笑笑就吊儿郎当的双手插兜走向了前方的轿子,那样子嚣张得无与伦比。   “凌非你。。。!噢!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女人?该死地,绝对的克星,她说得没错,这么几个人搞起来自己还真承受不看,打他们都需要强大的军队才能剿灭,这不是明摆着自己容不下别人吗?以后还怎么在百姓眼中竖立美好的形象?   点秋并未说什么,目前也看出来了了,冷夜拿凌非没辙,干脆看着那三个人笑道:“只是刚才有点激动,希望三位莫要见怪!”   对于这突来的低声下气三个男人只是冷哼一声继续排队。   考官也不说话,他不是官场的人,他是武林山庄的人,谁也不用怕,但是做人嘛!识趣点的好,这些都不是什么善类,一个都不要得罪就成。   该死!点秋整张脸都气成了猪肝色,该死。。。   “进去吧!”岭修阎伸手道:“花错雨去接岭某的母亲了,差不多晚上才会抵达!”   只有默莲眼角噙泪,凌非。。你还活着,还活着,你知道白风他有多担心你妈?   一群人大步走入了禁止马车入内的大门。   “你在记什么呢?”   明黄的马车里,凌非盯着前方那个不断记载的‘记者’,这个百晓生可不能小看,全天下到处都是他的人,专门收集情报去换取福利,这种人卖一条消息就可以赚达无数黄金。   “哦!记载岭修阎的事,还有点秋姑娘刚才的举动,太不应该了,堂堂一国皇后居然这么仗势欺人,北寒国之皇后更是毫无修养出口成脏!”手里的必龙飞凤舞的不断划拉,偶尔放到一个竹筒里沾一下,继续努力。   你够损的,黑着脸危险的问道:“那你是怎么记载我的?”   闻言巴西是是抬眸,竖起大拇指道:“你是我的仰慕者,虽然不修边幅,但是同样的脏话从你嘴里出来就是毫不做作,落落大方,这北寒国之皇后是很泼辣的,时常毒打宫女,而且我告诉你,煜寒都知道,却还说她做得对,够有威严!”   我草,狼狈为奸,摇摇头感慨:“哎!这就是悲催的奴隶社会啊,对了,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对我有益?我可以出高价买,不过我现在没钱。。”囊中羞涩啊。   “你可别这么说,你能带我进来就十分感激了!”见她这么见外,百晓生倒是不高兴了,突然间她弯腰整理裤腿,那领口;里奇怪的内衣包裹着的浑圆肤如凝脂,洁白如玉,该死。。。赶紧尴尬的转头,并拢双腿,一直忙碌着天下奇闻,从来就没想过要找女人,是不是该成亲了?都二十五了,父亲也吵着要孙子。。。   “那你说说有什么是我想知道的?”整理好着装才环胸等待。   百晓生很是害羞,瘦弱的脸颊泛红,但是一说道正事就有些兴奋了,因为还真酒只有他知道,当然除了一些看守的人外,眨眨眼道:“冷凤临!”   “他?”细睫收紧,冷凤临!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叹气道:“继续说!”灼热的望着他,等待着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快死了!自从冷夜登基以来,他每个月要去折腾他三次,啧啧啧!浑身是血,整张脸。。。总之你要是想救他的话就赶紧去,否则再折腾几回就真的无力回天了!”这消息可是他花了高价钱从狱卒手里买到的,主要是听到冷驭鹰出现于江湖,要去卖给他的,继续说道:“在冷宫里,一个女人都没有,房间里就一个毯子,床都没有,听闻都有点发疯了!”   太残忍了。   凌非的心一阵抽搐,这些人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全是丑陋的事迹,冷夜没想到你还笑得出来,那可是你的哥哥啊,无论如何也是一个父亲的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自己该去救吗?他爱的是龙缘,这么痛苦的活着也许只是想看龙缘的最后一眼吧?他不知道龙缘已死了吧?   点点头,很是无奈,对这里的生活无奈:“好!我会去的!武林大会一完我就去!”   “就知道你会去!喂!我这里有个价值两千万两的消息你要不要买?”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可能,整个惜花楼卖掉也没这么多,这凌非怎能拿得出?   而某女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嘴角抽搐道:“你太黑了,你知道一个国家的国库才多少吗?都才一千万两左右,你居然要我两个国家的钱?我上哪儿去给你偷?什么消息这么值钱?你告诉我,以后我努力赚钱给你!”   “那不行!”百晓生摆手,抿唇笑道:“我这个消息绝对价值两千万两雪花白银,我不会骗你的,有钱了再来问我买!不是我小气,这消息在我这里压了十来年了,可惜没一个人来问过我!”都不晓得能不能卖出去,失落啊。   “不说拉倒!”不知道人家好奇心重吗?居然还说这种话,可恶。   见她生气,百晓生只好聪明的转移话题:“你听说没有?十日后的提前庆贺宴上会来一位仙人为天下武者现身!”   切!仙人,我到现在就没见过什么仙人。   “你看你还不信!”某八卦记者瞪了她一眼道:“人身,蛇尾,不咬人,风月楼到时候会将她请来,看看你就信了,大家传得可真了,倘若真是这样,那风月楼这次发大了!”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他就遇不到?   懒得理会这些白痴的人类,看着外面欣赏景色,还别说,这里的面积大得不像话,辽阔的庄园里有八座大宅子,每个宅子中央都有一个大擂台,分别为六个五到十层高手的栖身之所,还有就是最大的正屋,那是这位神秘庄主的居所,说起这个庄主,有得说,也没得说,因为很少提起他,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但他是个矮子,只有十岁孩童的身高,所以很是稀奇,这种人是怎么有钱建这么打的庄园的?而且矮子。。。这么有本事,武功也高不可测,孟婆婆所说的五大高手定不是指内力九层而已吧?先不说现在就有好多了,香雾岛还有一个呢,虽然已经进入了大牢。矮子,武大郎。。呵呵!倒是有意思,没办法,我不是个善良之人,也不是嘲笑他,如果不是庄主还好,庄主。。。有意思极了。   来到很是豪华的院落里才喝百晓生分开,房间很多,随便挑选,和那第五级别的比起来还真是云泥之别,三层楼,大堂有一排一排的桌子,像客栈,却又比客栈繁华,这庄主真是有钱没处花了。   “娘。。抱。。抱!”   老远坐在大堂里的宝宝就从岭蓝卿的怀里滑下去张开小手一起扭捏的跑了过去。   凌非抓抓后脑,抱什么抱?怎么越骂越亲呢?以前都没见他们这么积极过。无奈的将用上好绸缎包裹的紫电放置在桌子上,蹲下身子将心肝儿接进了怀里:“嗯,抱!怎么?打一下打出感情来了?”   宝宝只是抓着她的衣服咧嘴傻笑,四颗白牙两边也在长出短小的贝齿。   “亲一个!”说完就把脸伸了过去。   ‘啵!’   ‘啵!’   脸颊一边一下被亲住,软软的小嘴是大人都无法超越的,盯着儿子白胖胖的小脸:“你倒是不记仇的!”   “娘。。吃。。!”摸摸肚子,然后扑到母亲的怀里开始撒娇。   “瞧瞧你的好儿子,多爱你,我们都没这个魅力,你还打他!”某宗酸溜溜的趴在桌子上抱怨,还真是血浓于水,就不见他们这么黏糊自己。   凌非摸着儿子那厚厚的屁股无所谓的说道:“他哭不是我打痛他了,是哭我囔他,这么厚德尿布怎么痛?等他大了要调皮的话就揍死他,我妈说了,从小我的屁股没少挨打,结果还是这么调皮,不过我这脑袋是被她打聪明了!”确实,四年级的时候经常和同学打架,每天回家都一身的污垢,免不了一顿责罚,屁股有时候打得都无法落座。   “你小时候经常被打?为什么?”岭蓝卿很是好奇,看她那么爱她的父母,应该不会真打吧?”   “咳!怎么说呢?就是比较调皮吧,依稀记得十四岁得时候玩那个传奇,认识了第一个游戏的老婆!就是妻子!”抱着宝宝走到了岭蓝卿他们的身边决定跟他们讲讲自己的光辉事迹。   “十。。你十四岁就有妻子了?”赭炎呲牙惊呼,虽然有很多人十四岁就成亲的,可要是凌非的话就总觉得怪怪的。   宗原藤也懒得跟他们解释网游是什么东西,俊颜皱起,摇头数落道:“啧啧啧!你行啊,十四岁,上初几啊?”   “五年级啊!”   “噗。。。!”宗原藤刚喝进一口水就喷了出来,有些无法置信:“你咋上高三的?”   “跳级啊!我以前成绩不好,可后来父母离世后就发愤图强了!”这还用问?白痴?   其他人都云里雾里,宗原藤放下茶杯冷笑道:“我呢,五岁幼稚园,六岁一年级,七岁二年级,二十岁上完大学,读研,硕士,博士。。。我就怀疑了,十岁的五年级你是怎么十四岁才上的?”这也太笨了吧?   该死的,我们说的不是这个好不好,不接他的话,继续说道:“当时我家里限制我啊,不给太多零用钱,我那老婆还给我看了照片呢,特漂亮,特可爱。。。”   “她多大啊?”某宗实在不敢想她来一句十一岁。   “二十二!”   “吸!”就连淳牙都惊呼了起来,向来都是男子比女子大,怎么凌非就这么特别?十四岁得时候喜欢二十二岁的?   “别纠结这个问题!总之就是我想去找她了!”伸手敲敲桌子,怎么都一副见鬼了?该死的,女人漂亮就好了,你管她多大啊?继续认真的说道:“想去又没钱,我那时候又住在香港,那丫头在上海,于是乎我偷着把我爹的笔记本卖了三千,拿着钱和户口就去了,真是长途跋涉啊,好不容易坐火车到了上海,结果看到一恐龙,我又回来了!”   “恐龙?”似乎也听出来了,她和她的那个妻子是书信来往的,并未见过面,几个古代人也很是无语。   某宗捂着肚子忍笑:“就是丑八怪的意思哈哈哈。凌非,你太厉害了,五年级,你找人家做什么?想破身啊?你这也太无敌了,再说了,你这事办的也太狠了,你爹的笔记本万一有重要的文件怎么办?”活该被打。   凌非嘴角抽搐:“你还就真说对了,我爹拿着皮带抽死我了,想想都疼啊!”   就在这时。。。   “吃。。呜呜呜吃。。!”楠楠用力拍打着凌非,真饿了。   “好好好!吃?!回屋吧,一会讨厌的人改过来了!干脆叫他们把饭直接送进房里好了!”说完就抱着孩子走上了二楼,打开天字二号房把宝宝放在床上才去关门,其他人则分别各回各屋,终于可以一人一间好好睡一觉了。   奢华的房间很大很大,两个宝宝一进入就不消停了,站在木板地上到处乱跑,小手乱摸,凌非赶紧把所有能伤害到他们的东西都全部收起,可是要住十多天呢。   走到一个大木桶前,居然是一个大浴桶,里面的水温热,这庄主还真是细心,知道大家晒了一天的太阳,还真是给大伙留下了最完美的第一好印象。   “宝贝儿,来娘先给你们洗澡澡!”   “澡澡!”宝宝一听就都笑着跑了过去。   直到月儿高挂奴仆们才纷纷端着篮子将饭食一间一间的送入。   “姑娘!庄主说小孩子不要吃油腻的东西,特意将弦音大师的那份分出了一份给他们,清炒豆芽,米饭,韭菜鸡蛋包子,都没放油!”年轻的家丁将篮子里的菜一盘一盘的端上,不到片刻变芳香四溢。   “饭。。饭。。呜呜呜娘饭。。!”正坐在床上的楠楠和妮妮一看到饭菜就急了,想爬下床,奈何被凌非给抱住了。   “谢谢!真是麻烦了!”   见对方正在给刚洗完澡的孩子换衣服,家丁只好弯腰笑着离去:“那姑娘慢用!”说完便走向了外面,顺便将门拉好。   “饭。。哇哇哇哇饭。。!”   可见孩子饿得不行了,用极快的速度将宝宝的衣服穿好:“好好好饭饭,我的宝贝儿饿坏了!来来!”说完就抱起他们走到桌子前,快速将包子嚼烂送进了宝宝的小嘴里。   “嗯。。。嗯饭!”宝宝吃的速度相当快,刚喂完就又张着小嘴要吃。   ‘扣扣’   “谁啊?”不吃饭吗?都累了一天了,不是说好吃完放先不叫人来收碗,睡觉要紧吗?   ‘扣扣!’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让凌非不解了,两个孩子也好奇的望着外面。   “进。。进来吧!”不会啊?怎么会有人这样玩的?宗原藤在跟自己开玩笑?   ‘扣扣!’   满头黑线,只能烦闷的起身将宝宝放置床上,命令道:“不许动知道吗?”   “嗯!”俩孩子一起点头,很少听话。   “乖!”亲了一下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衣上前打开门就大骂出来:“我草你妈吃饱了撑。。。是。。是你?”看清来人后就有点不爽了,他来做什么?环胸斜倚在门框上不准备请他进屋,反正他的心里也没自己。   弦音见她粗口,顿时蹙眉,目光没再去看她的摸样,而是冷傲的目视着前方的木柜,优雅竖手道:“阿弥陀佛!贫僧饥肠辘辘,不知施主可否。。。”   没等他说完凌非就呲牙利嘴,夸张的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白痴吗?不会看我的脸色吗?我现在很不爽,你凭什么要我给你弄吃的去?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奇怪,真的,怎么感觉我就欠了你的一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你干什么去啊?”该死的,家丁不是给他送饭过去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   见他冷着脸转身就觉得毛骨悚然,因为他好像不是简单的离去,搓搓手臂,我管你干什么去,总之以后我说过不再管你就不管,饿死也不会皱皱眉头。   ‘嘭嘭嘭!’   刚闭上门就听到了这讨厌的声音,而且还是那种特大号的响声,谈不上震耳欲聋,却也是足矣吵死个人,那考官说房间是按照弦音的寝房装修的,那么有那个大木鱼也说得过去,怎么自己这么倒霉?偏偏就和他挨在了一起?   不理会!绝对不能理会,吵去吧,草!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人家被逼得跳崖他不来,现在居然好意思来让自己给他做饭,你说他是怎么开口的?   烦闷的走到桌子前刚要端碗时。   ‘扣扣!’   隔壁的嗓音消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我还就不去看门了。冷笑道:“进来!”歪头看着门口,我就砍你会不会开!   ‘扣扣!’   ‘呱呱呱~~~~’一群乌鸦飞过,捏紧筷子干脆坐在凳子上跟他耗:“我是不会去开门的!”   ‘扣扣!’   最近抽搐,门又没锁,你推一下会死啊?聋子不成?算了,我怕了你了,真害怕他在外面就这样敲一晚上,还要不要睡啦?   俩宝宝都瞪大眼望着外面,也不吵着吃饭,觉得好玩。   ‘哎呀!’不耐烦的瞅向那看着后面柜子的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第一次觉得长得矮真悲催,转身搬过一个小板凳在他面前踩上去,这才和对方平视:“你又怎么了?”   右手也不再竖起,佛珠‘吱吱’响,可见此人快火山爆发了,而平淡的表情却不曾改变:“希望施主菩萨心肠。。。”   “不好意思!我呢!不是菩萨,没他的心肠!”摆手赶人,这家伙,求人时都这么的理所当然,不知道说一些好听的?比如‘我饿了,求求你给我做点吃的吧。。!’这样不就好了?   “你去补去?”见他屡次这般的不给面子,某大师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郁,看似淡定的面庞实则看一下都会被冻住,那没有露出任何可怕表情的眼眸里却泛着深寒。   听到这么意外的四个字,凌非确实吓了一跳,不过她不会怕他的,挽起袖子下地,退后一步插腰怒视着他道:“还威胁我?我还就不去了,我告诉你,老子以后永远都不会给ini做一顿饭,你死了我都不会掉一滴眼泪!”他妈的,说句好听话你会死啊?忍住忍住,不生气不生气。   弦音并未与她争执,见她那夸张的动作好似已经做好了对峙的准备,打也好骂也好绝对不输给任何人,此乃。。。泼妇!   “怎么?不说话啊?老娘今天就看你想怎样,还。。哼!还来吓唬我?爷是吓大的吗?”吐了口口水就张牙舞爪的将袖子挽得更高,露出那细嫩的小胳膊,就等着他出招了,一肚子的火无法发泄呢,没错,他没去救她,这事在她心里永远也不会被磨灭的,那次的事件就像是一堵墙,将她贴在他身上的心彻底的隔开了。   此人是她最看不透的,没皮没脸,妈的,不去还威胁。   般般如画得五官开始扭曲,赌气的转身道:“那我就去敲一晚上!”   “喂。。。你有病啊!”害怕吵到别人,只能快速上前拽着他的袖子扯进了屋子里,将门关上,伸手指着床上两个看他们吵架就笑得东倒西歪淡定孩子道:“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你那样敲,我们怎么睡啊?”她相信他说到做到,此人一根筋,不能按常人的思维去想他。   “咯咯咯咯!”   宝宝见凌非伸手指他们就咧嘴露出几个小白牙傻笑。   凤眼没去看床铺上的孩童,只是阴郁的偏头斜睨向饭桌命令道:“快去!”好似不屑与她争辩一样。   “你行!你厉害!”无论如何今晚这饭她是煮定了,日!累一下也比被吵一晚上好,将桌子上的那盘绿豆芽倒进饭碗里,用力搅拌均匀:“这些不都是素食吗?”   “不是!”   冷冷的话语很少坚决,不含一丝的温度,多说几个字会死?烦闷的抓抓后脑,对这个人算是彻底的无语看,谁也阻止不了他,真敲一晚上先不说孩子受不了,烈日下站了一天,是个人都已经疲惫不堪了,雾儿他们急需要好好的睡眠,等等。。看向那些菜瞪眼道:“不会又是人肉吧?”   棱角分明的粉唇再次吐出来两个字:“不是!”眸子看的依旧是一些死物,好似对方根本就无法入他的眼一样。   闻言这才松口气,端起碗闻了一下,没什么不对劲啊?香气扑鼻,沁人心脾,转头眯眼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什么?”   “锅没洗干净!”   锅。。。你这味觉未免也太夸张了,点点头放下筷子道:“好吧!我去给你煮面,他们都饿了,你先喂,记得嚼烂,否则他们不会吃的!”说完就拿起一块红烧排骨放进嘴里走了出去,怕他害羞又把门关上。   “饭。。。饭。。!”俩孩子瞪着弦音用力将小手打在床铺上。   确定对方走了后视线才转向那两个孩子,见他们都看着自己,微微蹙眉不理会,继续站着原地看向那透过月光的窗户,素雅的视线不参杂任何的杂物,很是冷冽,没有要去喂的意思。   楠楠见他不动,只能趴在床沿伸出去一只脚要落地。   ‘砰!’   宝宝滚到了地上,也不动,惊慌的看向弦音,本来是要爬起来的。。。   弦音也条件反射的看了过去,没有去搀扶,只是看着。   “哇哇哇哇!”要爬起来的动作也消失,躺在地上大哭,好似自尊心受损一样。   某大师完全不解,刚才不是看他要自己爬起来的吗?怎么看了一下自己就这样了?   妮妮一见哥哥摔倒也就哭了起来。   “哇哇哇哇!”   地上的不断打滚,就是不起来,非得要大人去哄才行。   薄唇微微抿起,干脆不去看,继续盯着窗户。   凤眼不时的斜睨过去吗,见那小子还真不起来,吞咽一下口水走了过去,弯腰抱起放在床上,见妮妮也要爬下来,就那么笔直的站在床前伸手提起她的后领扔到了里面,楠楠也爬。。。   就这样,俩孩子好不容易都爬到床头要下去吃饭时,结果每次都会被扔进去。   爬了十几次干脆不爬了,一起坐在床上又要哭,可怜兮兮的,闭着眼,撅嘴:“呜呜呜哇哇哇。。。!”好似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一样,也想不明白这大人为什么这么缺德?   “阿弥陀佛!”面对两个哭得真的快断气的孩子,弦音整张脸都变得漆黑,竖手弯腰作揖,比以前都来得有礼貌:“不知施主为何哭得如此伤心?贫僧并未得罪你们!”   “哇哇哇哇哇~~~”   俩孩子哪听得懂他这话?妮妮苦累了就倒下去大口喘息,身体隔三差五的抽筋,吓得某大师再次皱紧了浓眉,转身坐在床铺上将他们抱了起来,让他们都站在了大腿上。   “饭。。饭。。呜呜呜饭。。!”楠楠喊完就用小手抓着弦音的耳朵去啃他的嘴,妮妮见状也扑了上去,不断吸吮着那天下女人连碰触一下都难如登天的粉唇。   四只小脚不时的在那双健壮却绝美的大腿上乱踩,弦音完全没反应过来,结果还没等他拉开他们,就都纷纷离去,楠楠伸手指着桌子用力跳着:“饭。。饭。。!”眼泪儿还在眼角,未干,但是不再哭泣。   顺着他们指着的方向看出,那晚被搅拌了的绿豆芽菜饭在油灯下泛着亮光,成熟严肃的面容再次有了不自在。冲他们点点头:“两位施主想吃什么?”包子还是米饭?   “饭。。饭!”妮妮抓着弦音的手又要哭了,为什么还不去?   鸡同鸭讲。。。长叹一声摇摇头过去端起碗,那好筷子才走了回去,再次坐好。   宝宝那红艳艳的小嘴都张开:“啊!”等待着喂食。   都站在弦音的面前,急切得都快要吃人一样,胖墩墩的小手也抓着大师的红色袈裟。   ‘记得嚼烂再喂!’   夹起一根豆芽放进了楠楠的小嘴里,谁料。。。   ‘吐!’宝宝吃了几下发现没办法咽下去就吐了出来,继续张嘴:“啊!”   大手捻起那根豆芽起身放到了桌子上再不辞疲惫的坐到他们面前往嘴里吃了一口,缓慢的嚼了几下,刚要送入时,好似又觉得很为难,俊颜微微变红,还是冷着脸仰头贴近了他们的小嘴,鲜红的舌尖将嚼烂的事物顶入了他们的口腔里。   “嗯,。。!”宝宝兴奋的也嚼了几下才吞入,又张嘴:“啊!”   妮妮一看到对方第二口还是要喂哥哥,撅嘴很委屈的望着弦音:“呜呜呜。。!”就要大哭时。。。   粉唇嚼动的速度逐渐加快,赶紧送入了女娲的嘴儿里。   “啊!”   还没等他再次嚼烂,妮妮就又张嘴过来,而楠楠不愿意了,干脆推开妮妮扑上前要直接去某大师嘴里抢。   “哇哇哇哇!”被弄得倒在床上的女娃儿立刻大哭。   就这样,大师忙得不可开交,不管他的坐姿和表情多淡定也掩饰不了那快速磨牙的动作,就在要喂妮妮时,突然耳朵动了一下,瞬间推开他们便将嘴里的饭菜咽下边把碗筷搁置到了桌子上:“咳咳咳!”忍住嗓子眼里那一丝痒得钻心疼的咸味,转身把要下地的孩子又全部都弄回床上。   感觉越是站直咽喉就越是叫嚣,只能坐下任由宝宝往他身上扑腾:“咳咳咳!”闭嘴从鼻翼里喷出咳嗽的声音,有些事不是极力掩饰就可以蒙混过去的,害怕被人看到一样,一手一个拉着两个孩子背后的衣服禁止他们靠近自己。   凌非一进屋就将手里的大碗面放在桌子上,抬头的一刹那,素眉皱得都快要到能夹死一只蚊子的地步了,只见那冷血无情的男人居然害怕孩子亲到他就残忍的张开双手将他们远远的拉离,而他自己则目光骇人。   “咳咳咳!”冷若冰霜的身体抽搐了几下。   “你。。怎么了?”好似脸色很绯红一样,没有过去,孩子也没哭,这父子三人在搞什么鬼?歪头不断的思考。   深邃的凤眼没去看她,淡漠的说道:“咳。。伤。。咳咳咳风了!”有一粒盐卡在了喉咙里,难受得眼眶都开始红润了,只想痛快的大咳一场,却还是忍住了。   伤风?怀疑似得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叉腰,小腿抖动着瞅向儿子女人体小嘴上的晶莹和他薄唇上的水泽,再垂下眼脸看了看那吃了半碗的饭,刚才进屋还没注意,原来。。。看他那不断忍受的样子就很是有趣。   不过那锅确实洗得不干净,或许是他们没招待过线音,不知道他一点油腥都会难以下咽。   见他依旧冷酷的忍受就边把筷子放在大碗上边嗤笑道:“还伤风呢!你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别否认!” 第一百二十九章 久别重逢   “饭…饭!”   凤眼持续眯起,好似有着不满一样,却也懒得去和她争辩,松开大手,抱起孩子走上前烦闷的送了过去:“就你是对的!”   哟!终于会多说几个字了?接过楠楠道:“你喂她,你怎么当爹的?这么久你有尽过责任吗?”一直都是她自己在承受痛苦,生育,好不容易有机会他愿意抱抱他们怎能放过这机会?也要他尝试一下养育儿女的辛酸。   “抱…抱!”谁知道楠楠一到凌非怀里就伸出双手要弦音,不断挣扎,小脸急得都皱到了一起。   妮妮则抱着弦音的脖子不放,白嫩嫩的小屁屁在某大师的手臂上不断乱扭:“娘…!”   某女彻底无语,低头看着儿子道:“你叫谁抱呢?靠!老子含辛茹苦把你们养大,现在不要娘了/”见他们这样就特别的吃味了,人家根本就不要你们,干嘛要他抱?   弦音也很惊讶,看楠楠要哭于是就把妮妮硬给扯下来扔给了凌非,独自坐在椅子上开始等待着对方的服务,也不说话,如同一尊雕像。   “打…打…!”妮妮伸手朝弦音那边不断的拍。   “是!是该打,快点长大,到时候再狠狠的打!”边笑着边坐在对面一口一口的喂着他们,但是发现某男真的不动筷子,头冒黑线:“你有没有人性了?我也很饿的,我就奇怪了,你都没自尊心吗?”   大手攥紧,喉结滚动,视线移向凌非那可恶的表情。   “呀呵!你还瞪我?难道有错吗?你说,我们母子三人被逼得跳崖时你去哪里了?你为什么从来就不顾虑别人的感受?我是人,不是植物,我有血有肉,我有七情六欲,我会恨!”说着说着,心就抽痛了起来,鼻子发酸,深吸一口气逼回眼泪继续说道:“你不觉得我现在是讨厌你的吗?”   闻言弦音放置膝盖处的双拳捏得更加密不透风,手背骨节泛白,发出了淡淡的亮光,终于开口绝对和她好好的谈一谈:“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宝宝也听话,好似明白什么一样,都只玩弄着凌非的发丝,或许是已经吃饱,不哭不闹,而凌非终于落下了眼泪,就那么愤恨的看着他:“别骗我了,宗原藤都跟你说了不是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不是这个…算了!”烦闷的起身要离去。   “为什么你每次说话都不清不楚的?弦音,有些事不说明白的话,对方只会一直误会下去,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会见死不救的人,为什么那天你没去?”为什么?觉得我很烦是吗?因为你,我拒绝了所有人,难道你都看不到吗?纵使你那么绝情,不顾我们的死活,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爱着你,这真的不足矣感动你吗?   颀长的身躯已经面对着紧闭的木门,木簪处滑下的流苏垂直胸前,正随着胸膛的起伏而波动,垂于袈裟下和袖口里的大手几乎就要捏碎,没有再往前走,有着点点沧桑岁月的脸庞上开始有了无奈,一种对于感情的无奈,不属于僧者的无奈…   粉唇轻轻抿住,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施主总是戏弄贫僧!”   “这跟你不去有什么关系?”这是你的借口吗?你真是让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你的话我完全就不懂,我何时戏弄过你?你不懂爱,你心无杂念,没任何的理由来找一些借口来让我原谅你,你的话太难懂了,真的。   华丽却不失典雅的房屋此刻寂静无声,没有高山流水,没有潮湿的绿树环绕,也就没能了蛙叫虫鸣,如同没有生气的地狱,令人窒息。   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好似对她的理解能力很是不满,转身走到她面前把两个孩子抱过来道:“自己想去!”说完便又走到椅子上落座,冷漠的盯着桌子的面道:“快点!”   噗…凌非在心里狂吐血,眼泪也被他给气得一滴不剩,你说出的话是不是一字千金啊?瞧,人家满脸的不爽,就像在说自己很磨磨员叽叽一样,凭什么我就要喂你了?还有你哪来的自信我就一定会喂你?为什么在一起时你都要这么的蛮横?   我在你寺院后面住了那么久也没见你给孩子买过什么东西,岭蓝卿还知道给娃儿买长命锁,可你呢?这种人绝对属于没爱心型,就跟养狗一样,他不想养,觉得麻烦,但是他又喜欢,所以只会天天去霸占着别人辛辛苦苦喂养的宠物,玩腻了就送回去,他一定是这种人。   很是委屈,我也会饿好不好?真想看看他是怎么喂孩子的,爱情就是这样,不会因为对方对你不好就会消失,也不会因为对方对自己好就会更加爱他,想起了那句经典名言,我的爱始终都在那里不增不减,妈的!自己真是疯了。   “你他妈的要我想什么想?虽然我是很聪明,我承认,可是我也不是神仙是不是?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说!你为什么不去救我们?现在又抱他们…等等!”惊愕的瞪大眼怒视着他咬牙道:“你该不是来跟我抢孩子的吧?”那方丈说儿子有佛缘,不会吧?   见她这么恐惧,某男垂下眼睑看了看站在自己大腿上的楠楠,阴森森的回道:“此人颇有慧根…!”   “慧你个大头鬼,给我!”快速冲过去要抢过儿子,万一他真的把孩子抢走了怎么办啊?不不不!她绝对不能没有他们这两个小捣蛋鬼,绝对不能。   有力的大手用内力阻挡开她的到来,眯眼道:“贫僧饥肠辘辘!”   “饭!”楠楠跺跺脚,抱着弦音的半个脖子冲凌非大叫道,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多过份,小手抓着某大师的头发就是不松开。   该死的臭小子,你也来吼我?屁股痒了是吗?忍住要打人的冲动,真是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愁?烦闷的上前端起一碗清汤面喂进了那柔软的粉唇里:“老子好没受过这等气!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人喂,不觉得脸红吗?”   该死的,真怕他转身回去来了十几天的敲木鱼,别人还要不要活了?此刻还像个爷一样让她来伺候,我也是爷,你咋不来伺候我?有点回报也行是不是?小媳妇一样,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   见凌非气得咬牙切齿,楠楠抓着头发呲牙嘿嘿的笑。   小没良心的,就喜欢看别人哭,哎哟!上辈子造孽了?   “啊!”见弦音吃进了嘴里,妮妮跺脚,不断的往爹爹嘴边凑,可爱到爆的嘴儿张开。   而奇迹出现了,只见从来不爱转动头颅的某人低头把饭食送进了宝宝的嘴儿里,看得凌非那叫一个嫉妒,你们真幸福,他都没对我这么好过。   “我也要!”弯腰张嘴等待对方的亲吻。   凤眼缓慢的移动过去,酷酷的说道:“快点!”说完便不再看。   ‘哗啦’一盆冷水浇下,尴尬的面部抽筋,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呢,也罢!不管如何,自己这条感情线是直的,而他的那一根是无数个三角形,时而拉近自己,时而远离,黑着脸喂着。   ‘啊!’楠楠也张嘴。   虽说某些人心里很气,但是这样的一家四口倒是很和谐,丈夫怜爱的甜蜜喂着宝宝,一双纤纤素手轻柔的捧着他们的后背,万般安全。   直到两个孩子不吃后某男才吞入腹中,喝完最后一口汤汁才将孩子送了过去:“贫僧告辞!”   “等等!”一手一个好似已经习惯,瞅着那笔挺的后背苦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没有结果的话,就请你不要来打搅我的生活,你就告诉我有没有结果吧!”每次走的时候都这么不带任何温度,弦音,你把我当什么了?   没有转身,只是微微偏头平静的问道:“施主似乎忘了你始终都要离开吗?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问?”   “这不是关键好不好?我都说了,我要回去一定可以带你走的!”那边的生活比这里好,况且宗原藤也必须回去,为什么你就是一根筋呢?   “贫僧说过,永远也不会与施主去任何地方!”   “呵呵!这么坚定,如果我说我不回去,和你在这里,是否就有结果?”凭什么就要我来一直付出?就算你放不下这边的人和物,可你就不能为了我而考虑一下吗?一句话也成。   眸子抬起,侧身见她眼里的失落后就点头道:“贫僧不会…强人所难,施主的心始终不在这里,既然做不到就莫要再说这些奇怪的话!”   见他又要走就颤声摇头:“你太以自我为中心了,你没顾虑过我的感受,明知道我这么的想回到我的家园,你却连考虑一下都不,弦音,我的的感情不是单方面的付出,在你的心里,我或许只是你母亲的替身,你的童年没有得到照顾,所以才不断来找我是吗?呵呵!你还是不懂男女之爱是什么意义,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明日会去告诉那些人把锅洗干净…”   浓厚的鼻音再次令弦音的眼里有了涟漪,仰头边稳重的走向木门边如同佛音一样的打断她:“施主从不虑贫僧为伴侣之对象,你非草木,弦音亦是!”说完边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凌非怔住,有那么一瞬间好似看到了对方落寞不堪,什么意思?什么叫从不虑他为伴侣之对象?这话是怎么说的?该死,明知道我对古语很不懂却还是要说得这么有深意。   一个晚上凌非都躺在床上重复对方的话,从不虑他为伴侣之对象…是不为伴侣和对象吗?不会啊,自己可是一如既往的追求,那就不是这个意思,难道是说自己不顾虑他的伴侣和对象?草!到底什么意思嘛!   我非草木,他也是,妈的!这个男人就欠教训,算了算了,不想了,嫌弃我没文化?之乎者也不是我的强项,一定是什么要拒绝自己的话,呸!我不来找我,我自然就不会再去烦你了,总之这段感情就算不会消失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并没有对不起淳牙什么,本来就没爱过他,倘若先遇到你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些事了,爱的种子已经长出,如果你能帮我拔掉多好?   淳牙,你到现在都没遇到好的姑娘,没听你说过爱,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爱着我,不管如何,说好照顾你就照顾你,既然如此,我又干嘛要去问弦音要不要一起回去的话呢?   好矛盾啊,忍不住就问了,面对这个男人总是会在他的面前瞬间忘掉所有,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淳牙,多么希望你可以爱上一个真正值得你去爱的女孩,可是连雾儿你都不多看一眼,每次都那么依赖我,算了,我们结婚吧。   不管爱不爱,老了我们一起手牵手看夕阳,我也会尽量和这个男人断清关系,他来亲自找我总是会不忍心去做得很绝,倘若宣布了我们回到家里就成婚的事他就不会来了吧?如果你现在还愿意和我成亲的话,武林大会上我会向你求婚的…   一定很浪漫…   光是想想都觉得好温馨,好幸福…可自己要哭什么呢?   缓缓擦去眼泪闭目养神,如此的执着一段恋情是好是坏?多久了?自己也管制好了自己的身体,为了你,我也改变了好多好多,或许也伤了很多人,因为你,我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却不曾后悔过,不管你是镜中花还水中月,凌非都不后悔深深的爱过你,不后悔…   倘若有一天我们都老了,再次相遇了,希望那时候我已经放下了,或许…回到现代后我们就真的永远都无法相见了。   翌日   天边那刺穿云块的阳光就像根根金线,纵横交错,把浅灰、蓝灰的云朵缝缀成一幅美丽无比的图案。   ‘砰!’   正在一起坐在床上玩弄衣裳的两个宝宝同时抬头,而凌非还在睡懒觉,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响惊得睁开了眸子,坐起身望向外面,顿时一喜。   只见一位盛气凌人的白衣绣绿菊少年正抓着长鞭站在门口,目光如火,见到某女的瞬间,忘记了呼吸,握住鞭子的大手紧了又紧,可见其的心里很是有着某些东西需要发泄,全部转移到了双拳里。   “咦!千河?好久不见,你小子长高了不少嘛!”凌非刚要下地时…   “呵呵!”少年嗤笑了两声便瞪眼转身散漫的走向了一楼,转身之际,一滴亲吻着风姿绰约的脸庞滚落入地。   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凌非,你的心里果然没有过千河,将近两年了,凌非,快两年了,你根本就没考虑过别人,在千河痛了这么久后你又出现了,是啊,我是小孩子,在你眼里永远都是。   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感情?是,我不懂,就只有你凌非懂,你厉害!   莫名其妙,他跑什么?看到自己有这么惊讶吗?要去追时,又怕宝宝磕到,所以留了下来:“来!宝贝儿们,穿衣衣了,你们还真是精力旺盛,什么时候醒的?”   “衣衣!”一听要穿衣服,宝宝们可兴奋了,早就想出去,赶紧爬到床头把衣服乖乖的送了过去。   “哎哟!我的心肝儿,都这么听话呢!”并不是肉麻的话,宝宝做对事时,是需要给他们鼓励的,那么下次他们应付更积极,这也是这么久以来得到的结论,不夸奖下次他们就不拿了。   看到娘亲这么高兴宝宝就都扑了过去‘啵啵!’两声,都成了习惯,乖乖的撑开手等待着服务。   穿了许久才一起下地,至于被子…切!在家里都是雾儿叠置的,这地方仆从会做的,能享受就得好好的享受是不是?   所以人是光鲜亮丽的下地了,可被子都乱七八糟,很是没有素质。   靠!去男人宿舍看看,规制得很好的有几个?   “看来你这日子过得也很不错嘛!”   又一熟悉声音响起,挑眉转头:“哟!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起得这么早?还好吗?”   妖异的某男如同一团火焰进屋,斜倚进椅子里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扬唇道:“你说呢?”   似笑非笑的表情彻底激怒了凌非,上前一脚踩在凳子上眯眼道:“拜托,说话不要这么阴阳怪气好不好?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不是应该来慰问我吗?”   池冥竹瞪了她一眼道:“说吧!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和我联系,合情合理我就放了你!否则…”伸手指着她摇了几下认真的说道:“本座就要你再去滚一回那深不见底的峭崖!”   原来是这个,是在怪自己没联系他们吗?长叹一声看了看那两个孩子道:“当日滚落悬崖后…”赶紧刹车,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峭崖下其实是一个山谷,这样以后那里不是也不能住了?池冥竹虽然算是好友,可也没好到坦诚相对的地步,他的心思自己同样猜测不到,打虎眼道:“说起来也是有惊无险,落到了一棵树上,你也知道,我拿着屈袁令,不可暴露身份,当日冷夜他们苦苦相逼,走投无路,其实我一直都在素雅小镇里,在一户人家家里养胎!”   “果然是他们!”闻言某池阴郁的捏拳,只传闻龙缘掉入峭崖,即没说是因为屈袁令,一开始觉得不可能,因为凌非不可能轻生,还以为她已经回到了她的国度:“你知道吗?我带着你的画像找遍了四国的每一个城镇,每一个村落,素雅小镇的人都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长叹一声,很是无奈,生完孩子为何又不和我联系呢?”   找遍了四国的每一个城镇,每一个村落…此话他说得轻松,可听在凌非耳里却感动异常,笑道:“不枉朋友一场,总之一言难尽,经历了很多事!”   看她就这么淡然的说完这些话,池冥竹那还未从喜悦中清醒过来的心微微抽痛,你都没有恨吗?冷夜他们这样,为何你不去报仇?凌非,太善良就是傻,哎!你的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也不知道对你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总之不希望你再消失了。   “以后不可以悄无声息的消失,免得我又要到处去找,要不你干脆嫁给我好了,孩子也没有爹…”成亲很好,其实这么久不见,感情都淡忘了一点,却也对别的的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趣,每天就练武,无暇想别的事情,可再见到你,还是希望你做我的妻子。   “切!我宝宝的爹多着呢,不需要麻烦你!”抱起妮妮顶牛牛道:“宝贝儿!叫叔叔,叔叔!”   “呼呼!”妮妮很是大胆,直勾勾的看着池冥竹,露出了那最天真无邪的甜甜之笑。   薄唇抽搐,什么叫多着呢?也是,这个女人魅力无穷,这么多男人围绕,花错雨当初更是为了她魂不守舍,时常挂念着孩子,却还是被对方的欺骗蒙蔽了双眼,所以现在才变得这么不近人情。   不嫁就不嫁,世界上女人这么多,又不是就只有你一个人:“可别后悔!其实我挺喜欢你的,真的,只是没到那种死去活来的地步,听着人们说那么些可歌可泣的爱情,什么另一半死了,心灵的寄托没了就去自杀,你死了我还真伤心了很久,否则也不会到处找了,可后来又好了很多,现在吧还是想你嫁给我,考虑考虑!”   “哟哟哟!可别吓唬我,这哥们儿呢,可以做一辈子,你别乱想,我对你纯属朋友感觉,别无其他,而且武林大会上我要向淳牙求婚,就是要他订婚,回去后就成亲!不许说出去,我想给他个惊喜!”挑眉威胁,敢大嘴巴就灭了你,现在你说不定都不是我的对手呢。   “哼!”自嘲的笑笑,大手敲击着桌子不屑的说道:“对你们的事我毫无兴趣,不过你和淳牙…还真有点意外,随便吧,你这女人太不过享受生活了,你现在要来给我点感动的画面,说不定我这颗心就会紧紧的拴在你的身上,可别后悔啊!”该死的,不会婉转点吗?为何心又开始痛了?不行不行,得克制,可不要到对方一消失自己就要死的地步。   屋子里面嬉笑不断,而屋子外面的某人却已经泪如雨下,喜悦和痛苦慢慢围绕…   “别说这些了,后悔也是我的事,你知道白玉邪他们是在哪个区域吗?”白风白羽,你们过得又如何呢?想死你们了,还有那个要自己跟他回宫的男子…   池冥竹耳朵动了一下,斜睨向外面,最后给凌非打了个眼色起身道:三日后他们才到达,好了!见到你没死我就放心了,以后不准无缘无故消失,否则要你好受,我先回屋了,一会下来一起吃饭!说完头也不回的踏出了门口,没去看一旁那个面色很是苍白的男人。   栀子芬芳离去,留下满屋的花香,骚包,一个男人弄这么香做什么?紧张的伸手将两个孩子抱入怀中,老宗他们怎么还没起床?   戒备的看向外面道:“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沉重的步伐移向门口,抬起那张魅惑众生的病态容颜,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好看,见她那警惕的模样就低头抿唇笑了一下:“你居然还活着!”   “要说就进来说,我想我们确实有很多话要谈谈了,关门吧!”抱住孩子的双臂收紧,真怕他发疯。   赞同的点点头,僵硬的踏进门槛,没转身,只是用脚勾住门扇‘啪’的一声关闭,再走到她的对面落座,中间只隔着一张红木桌,血丝纵横的眸子瞅向了那两个孩子,微微捏拳道:“双胞胎?”   心虚的点点头,倘若你还是一副可恶的表情或许我会肆无忌惮的发狠,为何你在哭呢?想起往日的一切,还是觉得亏欠了他,不是说好一笔勾销吗?再次重逢却还是狠不下心来。   眼泪是忍也忍不住,就那么木讷的盯着孩子,仿佛看到了白玉邪的脸:“他并不爱你!”如果他爱你就不会一次都不去峭崖上探望了,你很难过吗?   “哦!我也不爱他!”回答得也很是理所当然,本来就不爱他,听到他不爱自己倒是松了口气,男人想要的都是新鲜和刺激,有几个能真的为你去死去活来的?岭蓝卿说的也没错,只要对方死了就能想通,自己死了,白玉邪是否有过了这个迷恋期?   薄唇抿得更加紧致,被玉簪挽起的发丝有些无精打采,一身的劲装,越来越像是一位大元帅了,黑黄两色纱衣薄如蝉翼,紧紧的贴服在那真真的让人无法抗拒的身躯上,听到凌非那么的坦然,心痛了:“你…是不是很恨我?”   摇摇头:“我为什么要恨你?当初是我骗了你,其实我好几次是想说的,但是真的很无奈,你逼迫我也情有可原!”为何心也这么痛?曾经的柳含烟,后来的花错雨,一起笑过闹过,居然还会这样见面。   “对不起!”抬头不断深呼吸,对不起…请不要和我说话,太陌生了,太见外了,长这么大你是唯一一个叫我雨儿的人,你死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一开始的自欺欺人,到最后的无法面对,凌非,对不起。   “呵呵!”鼻子发酸,对不起?如果下面没有热泉,现在我已经尸骨无存,除了宗原藤,无人会下去给我收尸,如果是祈神山下的话,早就被巨蛇吃得不剩一根骨头,花错雨,你又何必来给我道歉?三条人命换的就是对不起吗?不…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不管曾经我是否喜欢过你,但是以后…你我都只是陌路人,要么就是仇人:“你们还想要屈袁令吗?还想要天下吗?”   薄雾层层的眸光很是模糊,见她一脸的讥笑就犹如走进了地狱,毫无温度,点点头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要么走到最后,要么惜花楼全灭,我是男人,我有责任!”低头很是为难,声音也变得 很沙哑,很低。   “我就知道,这狗啊,它改不了吃屎,不过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们想来搞我就试试,看看你们有这个本事没有,话不投机半句多,请吧!”传播指着外面,毫不留情,别为了你的惜花楼找借口,你已经想了很久要当皇帝吧?你已经把你自己陷入了。   在你眼里我都成狗了,悲伤的起身刚要离去时…   “等等!”凌非放下孩子走向了包裹前将那个雕塑娃娃拿出来递了过去:“这个你拿走吧,不管如何,还是希望你能够找你的真爱,她怀孕了你再送给她!”   刚刚止住的泪珠又一次滚落,大手伸过去沉重的接过,渐渐收紧,大拇指抚摸着木头娃娃的脸蛋,脑海里全是当初雕刻时的景象,那时候多么的幸福:“你…爱过我吗?还是一直就在利用?”   “说利用就难听了点,你不是也想帮白玉邪吗?我只是推波助澜而已,至于爱…对不起!一开始我确实想过以后就跟你成亲的,不管有没有爱,都可以慢慢培养,不过好像还没等到那一天我们就这样了!”拜托!死里逃生的是我,该哭的是我好不好?   那就是没有爱过,凌非,你真的是很坏…也让人很无奈,低头捏住娃娃走向门口,哭着笑道:“呵!可是我爱过你!”到现在还那么的爱着,我是个男人,你却总是把我弄得像个女人一样,不管你曾经怎么来欺骗我,花错雨的爱都没改变过,你永远都不了解我。   就像问仇,一定要到死了你才会去全部谅解,凌非,人都会儿犯错的,更何况是整个惜花楼都知道的少奶奶?都知道你有身孕了,到头来却是一场骗局,难道我就不能把孩子打掉吗?难道我就不能把你绑回家好好教训一番吗?你明明就知道花错雨很好满足的,只要几句好听的话就会什么都不计较。   可是你却情愿选择去死,如今都成狗了,呵呵!如果当初我跟着你跳下去了是不是就已经得到原谅了?你有为我想过吗?我要死了,那么整个惜花楼的人都会遭殃,你的感情太过狭隘了,如果你有想到这一点就不会说得这么难听了。   或许真的有一天花错雨死了,你是否还会说这么难听的话?你刚才的态度我已经很清楚了,你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兴许还会庆祝,你的心里早已没有了那个被你屡次调戏的人了,他总是会被你弄得手足无措,心如擂鼓,还会误以为是梦境傻瓜一样说想你的话。   你已经忘了他了…   “在下姓凌名非,不知姑娘芳名?”   “美人的小嘴堪比世上最美好的食物,如此娇艳,看得爷有点欲罢不能!”   “亲一下便口齿留香,噢!该死的不行了,美人来给哥哥疼疼,再亲一个!”   是否还想起过那个被你夸张举动弄得无法招架的人?是否还记得那个只为博你一笑硬是穿回女装的人?你都不记得了,在你的印象里,花错雨是那个逼死你的人,是仇人…   宗原藤边整齐的衣衫边奇怪的看向失魂落魄的敌人,眼睛红肿,步伐缓慢,身体发虚,神情更是悲痛万分,好似明白了什么,没去理会他,要打也要到比试的时候打,到时候不弄得他残废就不叫宗原藤。   “干儿子,想干爹没啊?”   人未到声先到,凌非赶紧擦掉眼泪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正常,对方哭得那么伤心,自己又不是铁石心肠,被弄得也是心痛不已。   听到干爹的声音,两个宝宝赶紧往门外跑:“抱…抱…干爹!”   “哎呀!再叫叫!”某宗被这一声干爹刺激得不轻,上前抱起他们就哄骗:“叫干爹就去吃饭!”   “干爹!”小女孩的发音还不是很准确,但是这一声干爹还是能听懂的,亲了一下才看向斜倚在椅子里的凌非:“花错雨来干什么?”   微微摇头,不想说,烦闷的玩弄着腰带,你爱过我,如果爱的话就不会老问我要屈袁令了不是吗?不管你爱没爱过,从今以后我都不想和你有任何的交集,要做仇人也无所谓,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饭…!”楠楠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好似要提醒他们该吃饭了。   “好好,走,宝贝儿们,我们下去等饭!”见她不说,宗原藤也不好追问,转身走了出去。   凌非也洗洗脸跟着走了下去,见蒙着面纱的雾儿已经坐在下面等候就伸手道:“这么早?淳牙他们呢?”忽略掉坐在门口那桌面对着自己这边的男人。   花错雨也已经擦掉了眼泪,留下一对很难消肿的核桃眼。   “赭炎说一会就出来了,都睡得比较晚!”雾儿双手趴在桌子上幸福的笑着,好美的空间哦,好喜欢。   “哦!那就等他们来了再上吧!”看向一旁等候的一排厨子,乖乖,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   三十个御厨一是点头,穿着便装,都是宦官,俗称阉人。   就在这时…   “今天的天气还这么的火热啊!”   令人想吐的声音响起,宗原藤都没去看,就知道他们会来这里。   “参见皇上!”御厨一同下跪。   “起来吧!”   “谢皇上!”   一身紫的冷夜走在第一位,带着岭修阎和煜寒直奔花错雨,那桌,点秋和上官挽素谁也没去看凌非,只有最后一位和雾儿一样带着面纱的女子越过凌非时颤抖了一下。   宗原藤在看到默莲的刹那就赶紧抓着了凌非手臂,瞳孔瞪得快要掉落,真的是你…   凌非拍拍好友的大手,意识他莫要冲动,如今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万一默莲真的是贪图荣华,那么大家也没理由去伤害她,或许岭修阎还不知道她是默莲,不管如何,这个女子也很可怜了,大家没理由去戳穿。   一切等有机会问清楚了再另做打算,倘若是被逼迫的,那么一定可以救出来的。   “咦!花兄,为何你…”煜寒明知故问,用扇柄指着那个一看就是哭过的男子。   花错雨眼神飘忽了几下,抿唇尴尬的笑道:“没事!”不想多做无谓的解释,其实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不是吗?何必去掩饰呢?   都无奈的摇头,看来你还没忘掉她呢。   许久后欢聚一堂,淳牙坐在凌非的身边,感觉到了冷夜和煜寒,心有瞬间收紧,或许也是岛民令他太过失望吧,血海深仇谈不上,可恨还是有一点的,但他看得开,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会去刻意的报仇,但是你们最好也别来惹我。   “饭…呜呜饭…!”楠楠伸着小手指着盘子里的菜,双脚踩在凳子上不让人抱,两只小手也扶着桌子,‘啪啪’,长凳被他俩踩得直响。   岭蓝卿和宗原藤一人照顾着一个,害怕摔倒,所有一只大手始终没离开过他们的小屁屁。   听着孩童的声音,点秋又一次眼眶泛红,如果…如果我的孩儿还在的话,差不多也这么大了吧?小手慢慢摸向小腹,最后攥紧,凌非,你很开心是不是?曾经我立过誓言,会要你的孩子去祭奠我那可怜的孩子,死了也就算了,可你却非要他们去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我会成全你的。   “淳牙,有很多美味,虽然比不上某些暴发户,不过这庄主对我们也还算客气!”这几个厨子居然根本就不是来为他们服务的,盯着桌子上的鸡鸭鱼肉,再看看前面那桌的鲍参翅肚,做皇帝就是爽。   如此讥讽味十足的话大家岂会听不出?淳牙温和的笑着摇头:“没关系!”说完就去摸索筷子,然后等待着凌非将菜给他全部夹进碗里。   以前很害怕出来,现在倒是习惯了,因为有凌非,所以都不再害怕。   “来!红烧肉,蒜苔…”将许多食物夹起放进了他的碗里,很是熟练。   “噗…咳咳…!”   突来的声音让凌非夹住一块鱼的手抖了一下,没去看前面,把鱼放进自己的碗里开始将刺减除。   “天啊!花兄,你没事吧?该死的,快…”煜寒脸上的表情全是焦急,实则心里也确实不想他有事,这么好的大元帅去哪里找?对于将来的江山他可是会有很大帮助的,要死也得等等。   没等他说完花错雨就抬手摇摇头,最后看了一眼凌非将鱼送进那个真的比自己好看了无数倍的男子碗里,天下第一,真的是很配,果然是够俊朗,落寞的低头伸手用袖子将血液擦干,任由几个宫女将桌子前的血清擦干,咽喉痛得有些难以忍受了,起身道:“花某身体不适,就不陪各位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向了二楼。你要成亲了,伴侣对你也好,你也喜欢他,我祝福你…真心的。 第一百三十章 无理取闹的雾儿   “吃啊!”凌非用筷子示意大家,斜睨了一下走上二楼的男仔,没有理会。   淳牙并猜测不到大家的想法,可花错雨为何会吐血?好似记得宗原藤以前说过凌非往日的事迹,花错雨昔日很是爱凌非,却把她逼入了悬崖下,现在知道伤心了?可惜这对凌非来说伤害太大,倘若已经死了的话,你伤心又能何用?   按理说凌非已经死了,如今的是上天怜悯下的生命,往日那个…已经被你们逼死了。   这里并未有彼岸花,所以雾儿只吃着凌非为她泡制的彼岸花干,对方总那么的细心,没有新鲜的来得好吃,却一路也习惯了,比那些青菜要好吃。   冷夜时不时瞅向凌非对淳牙的细心照料,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装冷驭鹰的人是她不成?那次在情人岛帮淳牙逃脱的人…还不能确定,如果真是她,将树烧毁也像是她的作风,如果真是她就非要好的屁股开花不可,知道多珍贵吗?   岭蓝卿其实知道很多人都有看他,但是也没理会,听到岭修阎的声音时也很是平静,嘴角挂笑,或许真的没有恨了。   看似很正常的两桌人,却心思各异,有喜悦的,有悲痛的,有狠辣的…   “母后!这里!”   就在这时,岭修阎突来的声音让岭蓝卿筷子里的食物落地,随着凌非他们的目光转头望向二楼上,与那个同样怔住的妇人相对。   “蓝卿?”西太后紧紧捂握住栏杆就怕摔倒,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眼泪蓦然流下。   宗原藤接过宝宝,也是唉声叹气。   岭修阎挑眉,转身望着那个或许已经恨不得立刻来杀了自己的弟弟。   岭蓝卿慢慢起身放筷子走到楼梯口,仰望着那个把自己带到人世间女人,裂唇笑笑:“母后!”   母后…母后…西太后在心里反复念着这两个字,你终于肯真切的叫我一声母后了,无数悲痛和喜悦令她在冰天雪地和火山里徘徊,那种生不如死和上天堂的感觉竟是这般的难受,一身的凤袍雍容华贵,一步一步慢慢下去,目光没离开过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这么久不见,好似又成熟了许多,都快三十了,越大是不是就越难受?   “噗通!”没等母亲下来,双膝弯曲跪了下去,眼眶同样胀痛不堪,晶莹水珠不断滚落,双掌撑地弯腰下去连磕了三个响头,这是儿子欠您的,以前的蓝卿太不懂事了,伤了娘的心,总是把娘的一片好心放在地上踩踏,都是我不好…   “呜呜呜蓝卿!啊啊啊呜呜呜我的蓝卿呜呜呜!”见他这样,太后感动得直接冲下去扑倒在他的面前,剧烈颤抖的双手紧紧抱着儿子的身躯不放:“都是娘不好呜呜呜娘不该把你送给别人呜呜呜呜你打我吧…打我吧呜呜呜呜!”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来折磨我的?为什么?   岭修阎微微收拳,喉结滚动,眼里有着怨恨之火,稍纵即逝的狠辣表示他此刻很是气愤。   岭蓝卿接住母亲的身躯,用力抿唇看向房顶,凤眼再次被泪水打湿:“对不起!”   “没胡呜呜呜没有…是母后对不起你呜呜呜…!”   “够了!母后,您成何体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此人已经被岭家逐出,从此只是一介草民,你抱着他算什么意思?”岭修阎大拍一下桌子站起身看着他们怒喝道。   凌非再次面临着岭家兄弟的争执,哎!你们之间的仇恨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不管岭蓝卿现在看得如何开,可一个男人被硬生生切去命根的恨是永久都无法消除的,你只是把他从岭家逐出了,可他却把你从心里给彻底的清洗了个干净,再也没有岭修阎这个哥哥的事实。   岭蓝卿拉开母亲,强行露出笑容温柔的说道:“去吧!我没事,活得很好,以后…不要担心我,儿子也希望母后可以长命百岁,永远都幸福健康,今生恐怕无法尽孝道了,但是蓝卿的心里,母后永远都是母后!”大手为她擦去泪水才一同站起。   西太后被两个儿子这样夹在中间很是为难,她该怎么办?他们兄弟现在如同仇人,低头如同踩着刀尖一样挪向了岭修阎身边坐下,两只小手蹂躏得快要破皮,谢谢老天爷让我又看到了我的孩子,谢谢!   凌非则低头狠狠用袖子擦拭了一下眼角,以前的太后是那么的寂寞,可也还有一颗活跃的心,如今呢?寂寞加上痛苦,在那西震宫里是不是更加形单影只?为何此刻显得这般苍老?才多久没见?两年吧?好似老了二十岁一样,两个儿子,没一个可以懂得你的心。   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岭蓝卿被弄成这样,恐怕最痛的人就是你了吧?如今我也是做母亲的人了,能了解你的心。   “哭什么哭?别给人看了笑话,快吃饭,完了好回屋!”对于母亲又向着那个畜生某男很是不爽,他屡次要杀害我们,为何你依旧要去管他?还为他哭,忘了曾经他是怎么逼迫得我们走投无路吗?一直以来我都这么保护着您,给你的照顾还不够吗?   西太后无奈的低头,默默擦掉眼泪拿起筷子将白米饭一点一点的塞进嘴里,难以下咽,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狠心?他是你弟弟啊,就不能让我跟他多说说话吗?你们这样叫我怎么吃得下?   岭蓝卿捏紧筷子没有说话,明白了什么叫自不量力,所以打不过时他不会出招,岭修阎,不管如何,她有一直陪伴着你,而我…你总是那么幸运,你走,凌非和母后就都跟着你走,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在承受喜悦和痛苦,如今终于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却是在你摧毁了我身体的时候,你比我幸福…   直到一顿饭吃完也没见池冥竹下来,更没见到千河,也没见到那个已经报名了的冷驭鹰。   对于冷驭鹰,凌非甚是思念,老朋友,你不在这里吗?还是你不想看到冷夜?所以一定要等到比试时才来?   果然,弦音没再来找凌非做饭,也没敲木鱼,也没去管他是否有吃下庄主送上的餐点,对他,不想去问太多,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加沦陷。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瞬间十天过去了,才刚到太阳东山就有十多辆豪华马车停留在门口等待着这些高手入场,五层到九层的相约,全是武林世家,要得出一个结论,谁最后胜出就谁是天下的武林盟主,三年一变,盟主发话,任何人都要听从。   站在门外,仰望着远处的夕阳正顺着那古老繁华之都而慢慢地坠下,满天红霞,就好似天女撕下的一件红衣裳,光彩夺目。   捏紧手里的纸条,望向后面提着一把让许多人惊叹的奔雷的某人,笑道:“给你!”这是她出门前练字时写的,送给他最合适。   抱着宝宝的岭蓝卿也好奇的凑过去:“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凌非脸颊绯红一片,是不是有点肉麻了?   渐渐的,人们都走了出来,就等待着坐上马车赶往正庄与各大豪士相会了,门口被雾儿他们围得水泄不通,宗原藤不解的蹙眉,还是打开念了出来:“茫茫人海就像一片戈壁滩,我们就是滩中的沙砾,不过有你的做伴使我不再感到渺小和孤独!”这…同样尴尬的锤了她一下:“肉麻死了!但是这话我爱听,同样的,有你我这只苍穹下的蝼蚁也不再渺小,没有凌非就没有今天的宗原藤,这一次看我们不震撼全武林才奇怪!我爱你!”说完就伸手把对方那娇小的身躯搂进了怀里。   我爱你…你能明白吗?我知道在你的眼里我是最值得你信任的,这一点我很满足,不管将来如何,凌非都是宗原藤最宝贵的兄弟…朋友…和红颜,倘若你永远也无法爱上我,那么我也会一辈子守候在你的身边,这就很幸福了。   单相思也好,会得到结果也好,你的老宗永远都不会背信弃义,直到大海干枯,天地合并,老宗还老宗,那个一直默默守护着你的人,从不要求回报,一味的付出,你对我也好,爱情不一定就亲亲我我,你的笑容就是我的幸福,亲爱的,我会帮你守护住所有的幸福。   虽然有时候我也会很痛,看到你关心别人,身边那么多男人围绕,可是我不会让你看到我的痛苦,你最想要的是一份纯真的友谊,我会给你的,在你眼里的宗原藤永远都不会伤心,不会难过,以前是,以后也是。   很喜欢建外吊儿郎当的凌非,不想你哭,永远都要笑。   “确实够妖嗔的!浑身发毛!”赭炎搓搓手臂第一个跳上车,他是不屑参加这些比试的,要打也要到天上和那些法力相当的神仙打,和人类不管怎么赢到最后也得不到满足。   雾儿面纱下的小嘴也弯起,同样觉得好好笑,这凌非难得写出哲理的话呢。   “喂!你写这几个字废了多少脑细胞?”宗原藤伸手揽着她的小肩膀挑眉,而大手则悄无声息的将这宝贵的纸条塞进了怀里,永远的保存。   俊颜有着调笑。   帅气的男人一脸的幸福,风水刮过来,掀起了两人亲密无间的发尾,一根一根的纠缠不清,在这空无一人的大门口倒是像一副古香古色的画卷,带着点二十一世纪的风味,毕竟凌非今日的穿着太过现代化。   不再把所有的发丝束起,一个漂亮的少年头,两根玉簪挽起少许固定于上方,长至锁骨处的浏海配上那张带着痞笑的脸倒是令人惊艳不已,黑色紧身衬衣,胸口再一次被白布缠绕,很是平坦,修长的裤腿衬托出了那无比翘挺的臀部,线条很是优美。   纤细的腰肢总是随着她单手叉腰的动作微弯,桀骜不驯的举手投足都吸引着女性的眼球,并未见到白玉邪等人,十天了,为何还没到?是否没看到她名字?也没去八层区域打听,有缘自会相见。   挎上紫电纵身跃上马车,其实十天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真的来了好几个九层内力的高手,都是生面孔,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进屋,所以有的都没见着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到了吃饭时间也不下楼,高手都有怪癖。   千河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从不现身,就池冥竹每天和两个宝宝玩得不亦乐乎,孩子也会叫干爹了。   “爹爹,吃!”楠楠又从小兜兜里掏出一颗葵花籽送到了岭蓝卿的薄唇里。   “恩,楠楠乖!”张嘴含住,惹来宝宝的笑声,让十天都不曾有过笑颜的男子又咧嘴,还是儿子懂事,很想把楠楠和妮妮的事告诉母后的,可还是算了,家丑不可外扬,反正过不了多久就会和大家分开了,以后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面,希望不要了中!免得给大家带来不便。   宗原藤可吃醋了,张嘴道:“干爹也要啊!”   妮妮也低头用肉肉的小手拉开胸口凌非特意为她们缝制的兜兜,半天才捻起一颗送了过去。   “等等我!”就在刚走了一会时,只见一位黑发红衣的男子直接飞了进来,坐在楠楠身边抢过孩子道:“哎哟我的宝贝儿!来亲亲嘴!”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同意就张嘴狠狠的在那小嘴上亲了一口:“叫干爹!”   “干爹!”楠楠伸手擦擦难受的口水,不明白为何这些人老喜欢把口水往他们的脸上抹,很难受你们不知道吗?   赭炎急眼了,好歹他也是看着孩子长大的,将那可怕的面具脸凑近瞪着俩孩子怒喝道:“该死的你们,他才来你们就叫?叫本尊,快点!”   两双大大的眼睛一见赭炎就赶紧乱踩着小脚往大人的怀里钻,看也不敢看,妮妮更是紧紧的抱着岭蓝卿撅嘴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你说你这么大个人用这种口气和他们说话,你臊不臊啊?小孩子是很诚实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闪开吧!”宗原藤一把将他推远,不让靠近,安抚着妮妮道:“不哭不哭,我们打他,打!”   听到要打两个孩子才一起转头,伸手道:“打…打他!”   凌非见他们这么开心就赶紧伸手‘啪’打了某火鸟的胸腔一下:“打…我们一起打,宝宝也来打!”   “打…打嘿嘿嘿!”   俩孩子来劲了,全都挣脱大人跑过去伸出小手怯生生的打了一下赭炎的大腿,见他不说话就都兴奋的跳了起来:“打…!”开始有点得寸进尺了,下手极狠,奈何对于某人来说连挠痒都不够。   赭炎捏紧拳头,看宗原藤和凌非还有孩子都不断的打自己,虽说不疼,可自己是堂堂红之炎是不是?你们太不像话了。   “咯咯咯咯嘿嘿打…!”   都呲牙手舞足蹈,开心极了。   “够了啊!你们别太过分!”尽量圧低声音警告,高大的身躯有些僵硬,凤眼里也全是阴骜。   都懒得去理会他,宝宝跟着娘亲和干爹一起拍打着对方,恨不得就这么打死他一样。   身上不断传来拍打的触觉和那一堆人的笑声,盯着那俩一向都很畏惧他的孩子咆哮道:“打什么打?再打老子就让你们…”   “哇哇哇哇哇!”   “啊啊啊哇哇哇哇!”   一同吓得蹲坐在马车地板上,张嘴看着赭炎大哭,被那震耳的骂声吓得不轻,有那么一瞬间,都剧烈颤抖了一下,剩下的就是哭了。   雾儿瞪了赭炎一下,责备道:“你真是个让人讨厌的牙根发痒的人!”怎么就没点人性?这样突然吓别人是会出事的。   岭蓝卿和宗原藤赶紧把地上的孩子抱起用力哄,这赭炎就不能对孩子好点吗?真不敢想要是让他一个人来照顾他们会如何?   “他们无视我的威严,还有你们,不要老是教孩子打大人,像话吗?”见凌非笑而不答就怒视着那两个偷偷哭着来看自己的孩子怒吼道:“怎么不哭了?信不信我扒了你们的皮?哭!大声点!”   “哇哇哇哇!”   都哭得要抽搐了,脸色发绿。   “这就对了!使劲哭啊,敢停我就……!”意识到大家那可怕狠辣的眼神就住嘴,无所谓的转头,嘴角弯起,很是享受这等感觉。   凌非呲牙摇摇头道:“就你这样还想听他们叫你干爹?我对你真是无语了!以后少欺负他们,你都多大了?”见他不以为意,甚至还慵懒的闭目养神,干脆不再言语,这真是习惯成自然,自从他去了百花谷后,俩孩子就特别的讨厌他,宝贝儿就绝对不会来打自己。   最可恶的是他有一次居然偷着把孩子抱在热泉边上用狰狞的表情去吓唬,怎么会有这种喜欢听人家哭的变态?   “呜呜呜你娘的……!”   哄孩子的人也不哄了,就连赭炎都惊愕的转头看向楠楠,凌非更是夸张得不像话,儿子刚才说什么了?你娘的?   “没听错!”岭蓝卿也很是震惊,冲大伙点点头。   呱呱呱……无数乌鸦飞过,马车里一片死寂,最后凌非才黑着脸道:“是谁教的?啊?谁?”   “没有啊!谁会教他这个啊?”宗原藤很是不解,望着楠楠道:“臭小子,谁教你骂人的?”   宝宝没去看任何人,将脸儿紧紧的藏起,哭得有些累了,需要养精蓄锐。   妮妮眼泪也在逐渐干涩,却依旧不敢去看赭炎,太可怕了,低头玩弄着手指,委屈至极。   深吸一口气眯眼望着所有人:“以后说话都他妈的给我注意点,他们正在学说话,别你妈最后只学会骂人,见谁都来一句‘他娘的’,这不是找打吗?”   “哼!”赭炎鄙夷的瞪了她一眼嗤笑道:“这里就你说脏话最多,好意思说别人!”   “就是,你连刚才那句话里都有‘他妈的’‘你妈’!这可全是骂人的话!”老宗算是被她给彻底的折服了。   是吗?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哦,完了完了儿子跟着自己会不会长大了也是痞子?一想到他一旦会走后的调皮劲就毛骨悚然,你可别偷着把我的东西卖了去给小妹妹买礼物啊…万一他把自己的紫电…不不不,这种事一定不会发生的。   淳牙温柔的伸手摸了摸楠楠的小脸:“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样其实也很可爱的!”滑滑的手感摸一辈子都不会腻吧?只是能摸你们一辈子吗?到现在都没说过要在一起生活的话,心里很是没底。   如果不想和我成亲的话,请早点说,不想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离开的,哪怕是要饭也可以存活下去。   “是吗?可还是觉得怪怪的,总之你们以后不可以教坏他们!”自己的儿子一定会是小天才的,不能成为一个流氓。   嘻嘻哈哈一路,太阳彻底落山后才听到很是喧闹的声音,拉开窗帘望去,见许多都走向那座犹如皇宫般庞大的‘正庄’,山庄的正屋,为了怕引起注意,所以马车老远就停留了下来。   “各位上宾里面请!”家丁拉开帘子很是恭敬,全天下报名的九层高手就只有十四个,而这里面就占了四个,能不恭敬点吗?   “哇!好多人哦!”雾儿盯着外面那上百辆马车惊呼不断,走下去后才站在一边等待大家,不敢乱动一步,就怕会出事。   大场面凌非也是见过了,所以没有太夸张,但这和在香雾岛不一样,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从来就不知晓天下居然有十四个绝世高手,除去弦音和孟婆婆外,十四个联合起来才叫牛逼,可惜是不可能的。   “哟呵!这不是嗜火境的镜主吗?幸会幸会,里面请里面请!”   眼尖的管家一眼就认出了池冥竹,却没认出凌非等人,没办法,龙缘只是在东岭国和魏月国出名,可天下之大,传闻听过,可人有几个能认识?   池冥竹也礼貌的拱手:“客气了!”说完便很有面子的带领大家进入。   从远处望去,这平整的沙城很是庄严,特别是正院,被围墙环绕,并没有高楼大厦,一律平房,长方形,面积很是广阔。   走进大门才发现里面真的是人声鼎沸,高朋满座,凌非单手拉着肩膀上的袋子,一步一步跟在池冥竹的身后,没看任何人一眼,很是嚣张,直奔最前方的主坐。   大家见他们去的方向就惊呼不断,最后一排的桌子是五层,以此类推,最前方则是九层,再前面是十层,可惜从未听说天下有十层的高手,所以那一张桌子只能留给弦音大师。   再再前方是一张雕龙大红木桌,上面铺着蚕丝编织的钩花桌布,最为豪华,那是四国皇帝的位子,庄主也刚好和他们一桌,总不能鸠占鹊巢吧?把人家庄主赶到下面去可不好。   “天啊!真是龙缘!”   “不是,是凌非!”   许多年轻人都开始非议了,全场几乎有十多万人,听闻大概报名五层的有两万人,六层有一万五千人,七层有一万人,八层有一千五百多人,九层十四人,十层无!加上带来看热闹的家眷,可谓是要将此处给挤爆,许多人都在添置桌椅。   正规的就是不一样,差不多的场景和在香雾岛就有着不一样的心境了,上万盏灯笼高挂,以红为主,很是喜庆,夜色也相当迷人,天上一颗一颗蓝幽幽的小星星,神秘地眨着眼睛,离人们是那样遥远,倒映在桌上的酒杯里,却又那般近在咫尺。   灯笼泛出的强效红光将那些脸上有着瑕疵的人也衬托得如圣洁白莲,而对面的淳牙此刻也更加迷人了,本来就温和得不像话,那优雅的坐姿此刻更加炫目,无数女人都死死的盯着他,第一次这样亮相的第一美男子,怎能不一饱眼福?   他很喜欢黑色,所以从来穿的衣服都漆黑如墨,款式也很有江湖大侠的风味,虽然此人害羞,可并不像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坐姿很男人,右腿搁在左腿上,二郎腿,却不会像凌非那样轻轻抖动,背脊挺得很直,十指交叉放在桌子的板面,对那些炙热的视线也不紧张,眸子悠闲自得的四处飘忽,奈何感受不到他们所谓的美景。   “皇上来了!”   顺着大家的目光望去,一位手持悠龙折扇的男子带着家眷缓缓走来,并未去和任何人客套,昂首挺胸的模样很是霸气,那嘴角挂着的笑意很是温文,一看就是高干份子,眼里有着自信和睿智,三国里奇闻怪事一堆,唯独这魏月国,没有奇怪的风俗,所以最为繁荣。   “白玉邪!”宗原藤激动的站起,兴奋异常。   凌非也笑着立起。   他就那么在万众瞩目下不断前来,威风八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属于魏月国的两万人一同离开座位下跪,皇恩浩荡,令大家声音也异常的响亮,个个脸上都有着高傲,他们的皇帝是史上最好的皇帝,对百姓最照顾。   而他身旁抱着一个不到七岁女孩的女子身穿白色绣凤长袍,头戴凤冠目光同样温和,那可爱的女孩很是娇羞,不敢看任何人,脸儿紧紧埋在母亲的怀抱里。   左莺莺带着纯白色面纱,和雾儿身高不分上下,只是身材略逊一筹。   身后跟着两名大内高手,乃白风白羽,个个神清气爽。   白玉邪并未走到上座,转身看着自己的子民道:“大家不必拘礼,平身!”   “谢万岁!”   其余的人都一脸的不屑,迟早要你们做终身奴隶的,永远都抬不起头,会霸占你们的家园,此刻你们就风光风光吧。   几乎人人都觉得各自的国家会天下一统,不管如何,魏月国必倒。   白玉邪勾起凤眼来到凌非身边用扇子指着她道:“凌非!你这个自私的家伙,一点也不想我们!”或许是因为白风白羽在身边吧,所以确定凌非是有苦衷才不来联系自己,并未太过生气,反而很开心,你没死,我就开心!左莺莺撅嘴将孩子给了一旁的奶娘,盯着那个人的容颜就掉起了泪花,最后抿唇笑笑,上前激动的抱住了她:“凌非!好想你!”看到你的名字的瞬间,我好开心好开心,没有你,就好像没了希望,没了快乐。   白风白羽来到宗原藤身边用力的锤了他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个个都激动的热泪盈眶,却也没像左莺莺哭得那么夸张,都地无声落泪。   “哎哟!痛哦!不是不联系你们,是真的没办法!原谅一下吧?”某宗故意夸张的捂着胸口揉捏。   雾儿就那么哀怨的看着凌非和那个陌生的女人抱在一起,心隐隐作痛,低头紧张的绞着手绢,你还有这么多的朋友呢,外面的世界这么好,你会离开我吗?会把我扔下吗?我好怕,好怕看到你认识一些我不认识的人。   “其实我们都不相信你们已经死了!否则就不来了!”白玉邪坐在淳牙身边,转头看了一下,儒雅的笑着点头:“想必这位就是名震江湖的情人岛之岛主吧?”心里有着激动,却也有着失望,情人树被烧毁,哎!可惜啊可惜!   “幸会!也曾听说过白兄!”呆滞的目光并未移动向对方,只是拱手点头,很是有修养。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这两个人其实很相似,都是温和如玉的人,不过淳牙是善良,而白玉邪则是心怀抱负,有着壮志雄心,也有着私欲,唯独淳牙什么都不想争,有着和白玉邪相反的极度自卑。   白玉邪双腿大开,双拳放置膝盖上,偏头看向已经坐下的某女,有着太多的无奈。   凌非抱过浅儿,亲了一下:“哎哟这么害羞呢!都这么大了,我的未来儿媳妇,来,叫娘!”   浅儿很是紧张,白皙的脸儿红得像天边的彩霞,低头不言语,也羞涩的笑着,小嘴紧抿,不曾去看任何人。   看她这样也不再逗弄,瞅向白玉邪不解:“你们知道我们没死?”   白风白羽坐在对面,都热血沸腾,这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好是好,可千万不要再有,那样谁也受不了。   “是啊!我们合计着倘若你们没遇害的话,一定会来参加的,所以抱着希望而来,不曾失望,上天的怜悯呢,否则就这里朕定不会来看人脸色!”某白‘啪’的一声打开折扇俊雅的扇动,眸子里的喜悦无人能懂。   说的也是,这些人根本就看不起魏月国的人,这还没拿下就开始排挤,真要到了胜利后都不知道会怎样,其实魏月国的人自身也是很担心的吧?一旦国破,就会家亡,很是欣慰,有你们这些朋友是我三生有幸。   淳牙离凌非有点远了,不断的让路,如今基莺莺和雾儿将某女夹在了中间,特别是左莺莺,挽着她的手就不放开,弄得雾儿有些生气了,不行,外面的世界一点也不好,以后回去了就不能让他们出来,万一被抢走了…   聊了许久,大家也知道在这里太过失态不好,所以都把喜悦强行压下,尽量做出经常见面的模样。   “母后…母后!”浅儿在凌非怀里坐了一会就要找左莺莺了,很是不习惯,嘴角的笑意没有消失过,耳根子处都绯红一片。   “宝贝!这么想母后啊?这可不行哦,来来来,把我的儿子抱过来!”看向岭蓝卿,抱过楠楠后就恶作剧的说道:“来!儿子,跟媳妇先一吻定情,免得以后跟别人跑了!”   楠楠很是听话的含住了浅儿的小嘴不断吸吮,弄得小丫头都快哭了,小手用力推搡着楠楠:“唔…不…不要!母后…母后!”急了,剧烈的挣扎向左莺莺。   宗原藤抢过干儿子怒喝道:“你脑子有病啊?这么小定什么情?”我的宝贝儿啊,你的初吻就这么没了,替你难过,谁叫你有个这么白痴的娘啊?太吃亏了,万一将来没和她在一起,你不是很可怜吗?   浅儿擦着小嘴又把脸贴进了左莺莺的胸口里。   “切!这媳妇儿多好啊?多害羞?将来我儿子长大了,她就该把脸往他怀里埋了!而且他敢朝三暮四我就弄死他!”老婆永远都只能娶一个,媳妇儿这么害羞,儿子一定得教育得大胆一点,否则洞房花烛夜不是要发呆一个晚上?   对于这话左莺莺可爱听了,伸手抚摸着孩子简单的发髻点头,看着那小子那么漂亮,倒是觉得有点配不起了,眼神逐渐暗淡。   “对了!我弄了八片情人树的木板,一会我们回去后就给你,赶紧把她的双腿绑起来,尽量纠正!”轻轻捏了一下那双小腿,还好问题依旧不大。   “你…说什么?”   左莺莺还在回想对方的话,最后瞪大眼错愕的看向凌非那理所当然的表情,没有开玩笑,眼泪再次滑落,凌非,你对我真好,还以为已经被你遗忘了,无意间看到雾儿就擦擦眼泪继续打量:“她是谁?”眼睛好漂亮。   雾儿没去看对方,只是玩着手绢,心脏狂跳,很是害怕,不想看到凌非和宗原藤他们与任何人这么熟络。   “哦!她叫雾儿,是我的朋友,雾儿?”见她垂头不说话,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生气了,奇怪,她怎么了?蹙眉想了很久也不明白,没得罪她吧?扬唇用食指抬起那面纱底下的下颚,果然眼光泛红:“你怎么了?”问得很是温柔。   漆黑的眼珠转了转,最后摇摇头:“没…没事!”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如果觉得我碍事的话我这就可以走。   “没事怎么这么委屈啊?你别吓我!”这才说了两句,怎么眼泪就下来了?怜爱的伸手擦擦,动作相当的轻柔:“乖!跟我说说,谁惹你了?”   雾儿依旧摇头:“我真的没事!”用力推开她继续低头不语,很是不给别人面子。   凌非有些不耐烦了,不理会的话又怕她没完没了的哭,理会的话人家又不给面子,继续软声细语的捧起她的脸颊道:“你到底怎么了?谁也没惹你吧?你哭什么?还当我是朋友不?是的话就快告诉我!”   “我都说没事了!”再次气愤的把她推开,转过身忍住满腔的委屈。   “雾儿!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这不是百花谷,请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该死的,问又不说,不问又哭,谁惹到她了?根本就没人和她说过话吧?见她肩膀耸动起来就眯眼:“你到底怎么了?这么多人都在着急,拜托你别哭了好不好?”   责备的声音令雾儿哭得更加厉害了,指甲都镶嵌进了肉里。   宗原藤也不解:“你到底怎么了?丢不丢人啊?好多人都看这里呢!”这女人怎么说哭就哭啊?   “是啊!姑娘有什么委屈可以和我们说,老大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不要哭了吧?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是在数落雾儿,最后左莺莺把孩子放在椅子上,起身上前绕过去轻轻拍了她一下安慰道:“你怎么了?要不你跟我说?”   “滚开!”   谁料雾儿突然起身,‘啪’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左莺莺的脸颊上,最后再一把推开。   “啊!”左莺莺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向了后面,凌非吓了一跳,没等她飞过去时淳牙就快速凭感觉拿起一个茶杯‘嗖’的一声打向了左莺莺的后背,这才有惊无险。   雾儿见她差点摔倒也很害怕,放在小腹处的两只手儿紧紧的交织着,就那么站着哭泣。   ‘啪!’   凌非一拍一下桌子怒喝道:“你干什么?这么多人你不觉得很尴尬吗?”她是一国皇后,人家好心好意来劝你,平时这么温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奇怪了? 鬼上身了?雾儿一向都很听话的。   闻言雾儿惊愕的抬头不敢置信的望着凌非,无邪的大眼里豆大的泪珠滚落,最后失望的摇摇头,转身就跑向了大门口,引来无数人的惊呼,这是怎么了?从未见过的女子居然敢打一国皇后,现在又被说两句就跑?会不会太不懂事了?   “娘说了,如果有人要带我离开的话就不要去,否则就会死!”   “死?为什么?只要你不说出去你的血是独特的,那么我保证可以好好保护你,怎么样?这山谷里有什么好玩的,生活这么枯燥单调,外面可好玩了!”   “我真的可以保护你的!”   胡说,外面一点也不好玩,你们都欺负我…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回家?   眼泪一颗接一颗,我要怎么回家?凌非,我讨厌你,雾儿讨厌你… 第一百三十一章 弦音大怒   “砰!”   “啊!”   “该死!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撞本宫?”点秋伸手捂着疼痛的胸口,一见是凌非的人想也不想就气愤的一巴掌甩了过去:“啪!”   雾儿本来还能站直,结果便被这狠辣的一巴掌打倒在地。   “那。。。那是皇后吗?”   无数人都擦擦眼睛,看着走到门口的三位君主,很是震撼。   本来还在生气的凌非一见这情形就赶紧大拍一下桌子飞身而起,直奔倒地的雾儿,快速抱进怀里,感觉到她颤抖得厉害,拉开她捂住脸颊的小手,见那白皙的肌肤上有着五根清晰的印子就捏紧拳头,搀扶起对方就抬起凌厉的小脸。   点秋本来还想先给雾儿道歉的,毕竟这么多人在,自己情绪失控了,可凌非来了就绝不示弱。   冷夜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惊愕的看着。   雾儿捂着疼得有些颤栗的脸颊,恨恨的瞪着点秋,从来就没人这样打过她。   “大胆刁民,还不快给本宫退下?”见到凌非那可怕的表情点秋难免有些紧张。   “喀吧喀吧!”   衬衣下的双手陆续发出骨骼清脆的声响,眼里一丝杀气闪过,凝视着点秋有些惊慌的脸就直接一个翻身跳跃狠狠踹向了她的侧脑。   “砰”的一声,点秋尖叫着倒地。   “啊!”雾儿吓得也跟着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第一次见凌非这么可怕。   “你干什么?”冷夜阴郁的望着凌非那盛气凌人的样子,赶紧蹲下身子把妻子拉起,只见那下颚立刻呈现了一片青紫,又转头瞪着凌非:“你也太目无王法了,是不是想到监狱里去住一住?”   雾儿见他们好像很可怕,赶紧拉着又要去打的凌非,睁着一双兔子眼摇头:“不要惹事,我。。我不疼!”   凌非气得脸膛不断起伏,也意识到在这里不要惹事生非的好,伸手危险的眯视着点秋道:“老子今天就放过你,以后再敢来这样欺负我的人,相信我,你承受不起这个代价,我们走!”拉起雾儿的手就往回走,认知雾儿摇摇头:“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懂事?   “我想回去!”   烦闷的将她拦腰抱起飞离此处,直奔远方。   点秋不断吞咽口水,低着的头颅掩饰了眼底的气愤,面孔几乎狰狞,最后抬头笑着说“算了,刚才在思念孩儿,所以有点失态,她打我也是应该的!”   也是!孩子没了,对她的打击一直没消失,加上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冷夜点头:“委屈你了,有机会定为你报仇,我们走吧!”说完便转头看向那些江湖人士道:“不用行礼了!”   “谢万岁!”   都心有余悸,这皇后不是一向爱民如子吗?为何会突然打人?真是搞不懂。   而渐渐赶来的百晓生则把记录点秋的册子拿出来不断描绘,均是数落点秋的不是,有必要去皇宫查一查,是否一切都如同表面这么平静?   等到了无人的地方后凌非才放下雾儿,无奈的叹口气盯着她依旧委屈的脸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雾儿梨花带雨,摇摇头:“不知道!只是看着你们和别人熟络就很难受!”   “你是怕我抛弃你?雾儿,你觉得我们是这种人吗?”看她摇头就又继续问道:“你打左莺莺做什么?”   没敢抬头去看那个负手而立的人,嗫嚅道:“我不喜欢她!”   “不是!她又没惹你,干嘛。。。”说到这里,好像明白了什么,伸手抓抓脑袋挑眉道:“我和她只是朋友,像姐妹吧,好了,不哭了,脸都花了,小花猫!”原来是吃醋了,你这醋劲会不会太大了?也要分场合是不是?再说了,我现在是女人,你吃醋也没用吧?我没办法给你幸福的。   “大师请这里坐!”家丁拉开一把淡雅的椅子弯腰。   竖起的右手永远都是那么的笔直,微微点头:“贫僧谢过施主!”   “别别别谢谢谢我。。!”一听这话,家丁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等他走了后就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大师跟他说谢谢。。。。   草!又不是什么巨星,我就纳闷了,这些人干嘛这么相信他能给他们带来福泽?当然,不得不承认这弦音真懂那么点异能,否则他怎么知道自己上穿越而来的?而且要回去的话就得找到了那个脚踏七星的人去找他才可以,这真是在二十一世纪时不敢想的。   某女没去看他,看什么看?徒增伤感罢了,人家多有面子是不是?瞧,坐那里就有无数人流口水,此人的动作向来都很缓慢,古代人叫这为优雅,可香港人不这么认为,这种人到了香港都没办法存活。   为何?有谁不知道添加剂快节奏生活城市?找小姐每次一进屋都是“快点快点,我五分钟就够了!”谁都不想把时间浪费掉,可弦音呢?真是每个时代都不一样。   “哈哈哈!都来了吧?老夫来晚了,这就赔礼!”   怪异的声音带着一丝魔音,稚嫩,一齐转头。   “噗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阵笑声响起,凌非也有点忍俊不禁,还真是个矮人,大概只有一米之高,脑袋很大很圆,却不胖,被一个妖娆美人抱上凳子和冷夜他们平起平坐,虽说身子矮,可模样要比小孩成熟多了,而且很有礼貌,修养极高,周围笑声不断,他却根本不会理会。   “楚某自罚三杯!”说完就端起酒杯作弄饮。   “喂!小孩子少喝点!”   一个腰带佩剑的男子惊呼,这么大点的娃娃也喝酒?   “真有意思,什么庄主都见过,但是这样的。。。呵呵!”宗原藤暗自发笑,那矮人的动作太过豪迈,看得人无不双目脱眶,够有气魄的。   冷夜也吞咽一下口水,还真是个小孩,可这动作就有点小大人了,听闻三十五岁了吧?怎么会。。。这么小?一只手都能提起来。   将酒杯放下就看着大伙道:“上菜啊!”拍拍手:“由于人数太多,所以说请大家不要介意,随意吃点,别的没有,馒头管饱!”说完就伸手。   妖娆接起他走向了凌非这桌,蹲在凳子上笑道:“各位都是人中之龙,在下楚优,倘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还望诸位莫要见怪!”   “没事!”凌非摇头,娘啊!他好矮啊,走路的时候好像武大郎,脑袋大脖子粗,小腿承受得住吗?这是标准的畸形儿。   楚优感激的点头才转身被抱到弦音的对面,发现好多九层的高手都没来就有些奇怪了,双手合并作揖道:“见过大师,今生有幸能目睹大师的仙姿,实乃死而无憾也!”   “阿弥陀佛!施主言重了!”目光颇为淡雅,情绪没有多大的起伏,见到对方也完全没有惊愕之色。   客套完才正式开席,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吃饭的,而是为了接下来庄主要说的话,怎么排名,第一的武林盟主将来要注意什么事项,这才是大家感兴趣的,提前庆贺不为别的,刀枪无眼嘛!就怕有些人还等不到最后就去地府了,能让他们见识一下他们想见识的高手也算给足了面子。   “来!儿子,很香的红烧鱼哦!”在这里能吃到鱼真是难得,这庄主一定是个超级有钱人,报名都不带收取费用的。   楠楠张嘴从母亲的嘴里接过,而岭蓝卿也喂着妮妮,没看到西太后还是有点失望的,等想明白了,一切却也都晚了。   凌非这一桌人特别的热闹,然而今天来的九层高手就只有五个,并没人知道弦音的内力有多高,除了当日去过祈神山下的人外,全天下都认为弦音只有九层的内力,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是一样,因为他去了十层区域的话就没人可以和他打了。   可也都知道他并不会争夺,打了也只是为了纯属切磋,不管是否是心无杂念,男人嘛!练武总是想展示一下的,这佛家弟子也不例外呢。   凤眼盯着那些凉拌豆腐眨了眨,捏住筷子的手夹起一块放进了薄唇里,听着隔壁桌的笑声,淡淡的望了过去,几乎每一桌都人满为患,再看向自己这空荡荡的一桌,有了刹那的失神。   “请不要来打搅我的生活。。。。”   脑海里全是对方说的话语,你有自尊心,而我又何尝不是?   再次瞅向那边,捏住筷子的手骤然捏紧,忘了将头部转回,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永远都停留在二十六岁年纪的脸庞也是相当成熟的,如此失态很是不应该,明知道有那么多人正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为何却收不回自己的目光?   干燥的轻风吹过,那一头散碎的刘海即刻扭腰摆臀,同样没有再用发簪,只是将额头两侧下方的过长刘海与鬓角放在脑后用一根雪白色的纱巾禁锢,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即便是从前方也能看到少许,妖冶得无与伦比。   并非女装,一袭灰色锈白色莲花的长衫长至脚底,腰间一长灰色的长带绑住了里衣,再外面便是件超薄灰色纱衣,月光下会泛着亮光,颀长的身躯无力的靠在那不知是不是很肮脏的烟囱上。   脸色很是苍白,自从听到她要和淳牙成亲后,就真的没有脸再去找了,当日跳崖时你就说过,从今以后两清,好似道歉真的只会被当作笑话看,是啊!如果你没侥幸活着的话,就已经死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追求呢?   双手玩弄着木娃娃,凌非。。。你还会多看我一眼吗?以前我还能知道你的饮食起居,可现在你的情况我一无所知,这种被完全排除在外的感觉真的好难受,雨儿没有你该怎么办?   “好了!今天主要是说说比武的事,虽说点到为止,可还是怕有误伤,避免一些门派的恩怨仇恨,所以到时候本庄主决定在大家比试前先签好生死状,就算误杀了也不可以再有所追究,还有就是武林盟主的位子,在下楚优虽比不上花楼主的财力雄厚,却也算得上腰缠万贯,倘若谁能夺冠,那么本庄主将会效命于他!”楚优站在一张高凳上不断的大声宣扬,脸色很是兴奋。   “武林盟主是否真的具备号令群雄的资格?”   “是啊!这里有几万高手,是否一句话大家就都得听从,万一拿到第一的是惜花楼之主,三国之元帅,我等不是要被招去攻打魏月国吗?”   “我们可不想掺合朝廷的事!”   这才是大家最想知道的,倘若是真的,那么干脆不参加了,他们可都不是俗人,不愿意入朝为官,更不愿意被人当杀手来利用。   凌非望向对面那个竖手转动佛珠默默念着经文的男子,这里就你的武功最高,可惜你又不愿意当这盟主之位,否则还真没人愿意跟你抢夺,怎么突然又变得这么冷漠了?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了吗?   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后日就是真正的比试了,完了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你不来找我,我不去找你,每次都只能在这种聚会上,我累了。。。不管你是怎么看我的,那也只能说一声对不起!真的坚持不了了。   这段情。。。到此结束吧,一厢情愿不可能永久的。   弦音微微抬头与凌非对视,微微点头再次笑了一下,清净不染尘,笑容云淡风轻,眼眸澄澈如水,那样的超凡脱俗,好似观音下凡用她那怜爱的手去普渡人类一样,嘴角挂笑,却是不带任何人间烟火的笑。   刹那间,凌非忘记了呼吸,眼里全是对方那既美丽又可怕的笑脸,我说过,请不要对我这么笑,很刺眼,此刻你的道骨仙姿,心境澄明,没有了刚才的悲伤,你真厉害,可以随时随刻都忘掉一切。   能忘掉就好,虽然我们没有可能,但是我们希望你真的能快乐,我会祝福你的。   “江湖就是江湖,与朝廷并无牵连,盟主主要带领各位除掉一切邪魔歪道,听闻绿池之城每年都要拉去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填河,或许各位认为是什么绿池之神,可在下认为就是妖。”小大人说得很是真切,眼里有着悲伤,却也是一闪而逝,令人没有机会来捕捉。   “吸!”   一句话,引来无数人的惊呼,最后一个妇女站起来身怒喝道:“念在你是这里的主人所以才对你敬仰三分,如今为何又要说我城有妖怪?得罪神灵你担当得起吗?”眸子喷火,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对方一样。   “就是!你滚下去,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才妖怪呢,三十多岁长这样,不是妖怪是什么?”   又一个老人站起来斥责。   楚优深深闭目,再次睁开时眼角噙泪,但是面对这么多人的指责就很是无奈。   “啪!”   宗原藤大拍了一下桌子起身指向那些人怒目咒骂:“你们他妈的有病吗?什么神仙?呸!见过神仙来逼得别人骨肉分离吗?好好的姑娘,养大多不容易?就是为了去送死吗?你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你们女儿去你们还这么说吗?”   凌非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制止。   “别拉我!”   谁料宗原藤直接甩开了她,大步走到了楚优身边,见他激动的看着自己就伸手拍着胸口道:“老子用人头担保那里面一定有猫腻,绝非什么神仙!”   “怎么办?”凌非见十多万高手全都站了起来,都用那种宗原藤侵犯他们神灵的眼神看着好友,有着杀气,赶紧问着一旁的自己人。   池冥竹的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眯眼道:“先别急,你这朋友真是说话也不经过大脑思考,就算要为百姓讨回公道也要等去了绿池再说,万一真触碰神灵怎么办?此处和北寒国乃仙人之国,几乎都有亲眼目睹过,所以现在你们说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的!”大手捏紧腰间的宝剑:“等等再出手!”   凌非也伸手将背后的紫电拿出来,掀开套子,随时准备和这么多人对抗,真是一句话引发的血案,武林大会你说绿池做什么?草,自己打了的话一旦死人,那么就失去了参赛的资格,不打的话又无法救出好友,夺魁只是虚名,没有什么比朋友更重要。   白风白羽也慢慢拔剑,岭蓝卿紧紧护着宝宝,邪魅凤眼四处观察,为什么他们还不明白这里的人不管怎么做都是信奉神灵的,都说了多少次了?还要去挑衅?   雾儿紧紧挨着左莺莺,就连白玉邪都在慢慢打开折扇,虽然还不曾到九层,可就差一点点了,这一点点也是需要时间的,最少三年,可要对付冷夜足够了。   都在戒备的状态下,宗原藤也感觉到了深厚的杀气,见岭修阎他们就要下令杀无赦时,赶紧大喊道:“这样吧!武林大会完了我们就赶往绿池,反正我脑袋押给你们,一定找出真相,这样好了吧?找不出来我的命就给你们随便处置!”娘的,这些人疯了疯了。   庄主闻言也赶紧点头:“是啊是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倘若真是妖怪,那绿池每年不是还要送姑娘过去吗?相信我,一定是有妖孽作祟,所以这次谁能冲锋第一就可以带领着大家去拯救一下那些生命,倘若有能力的话就可以得到楚某亲自打造的令牌,可号令天下!你们看如何?”   老百姓怕有昏庸皇帝,可武林也一样,倘若有一个白痴称霸,那就真的完了。   “如果触碰神灵怎么办?”   “就是!我们就都得死!”   楚优捏紧小拳头,不能退缩,否则一切都会前功尽弃,钱都花了,不能得不到回报,明目张胆没人敢去彻查,因为绿池的人不让任何人去探究,这次看那些老百姓还有什么理由阻止,绝不相信是神灵,逼回眼泪蹙眉道:“这位公子说得很对,你们经历过,不知道我们这些受害者的痛苦,三年前我妹被扔进绿池时,她才十七岁,如果是神仙,为何要这样来折磨我们这些信奉他们的老百姓?”   “啊?你妹妹真被扔下去了?”宗原藤差点晕倒,怪不得你这么积极,其实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吧?就借助这个机会要去查清楚,可妖怪。。。。那绿池的水喝一口都会死,一个人下去肯定没命,那个幕后人是谁?要死人做什么?还是。。。。真的妖怪?   凌非也立刻思考了起来,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那水有毒,试想一下,对方要是个人的话,人们走了后他再打捞,那么人肯定死了,不被毒死也会被淹死,如果只是想要死人,为何又一定要年轻貌美的女子?障眼法还是。。。   如果真有妖怪的话,女孩下去也不一定会死,可妖怪。。。。这不扯淡吗?哪来的妖怪?说什么也不相信。   “能嫁给绿池之神是她的福气,你应该高兴还来不及,居然还说是妖怪,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见他们吵个没完没了,某女双手环胸起身走到中间挑眉笑道:“大家相信我吗?”   “唔!”   一些东岭国的人都鸦雀无声,十天前在门口被点秋为难和三个男人却大喝道:“我们相信姑娘!”   冷夜不知道凌非要做什么,起身走过去当着十多万人将她给拉到了一旁小声怒喝:“你想做什么?该死的你不能乱承诺,他们很疯狂的!”绿池是整个绿池之城膜拜的神人,曾经干旱许久,绿池之神说下雨就下雨,是真的。   凌非瞪了他一眼:“怎么?连你也担心触碰到神灵?”怕毁了你的国家不成?白痴。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我是。。。”看着她怀疑似的眼神就推了她一把:“我发现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能理智一点吗?”该死的,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在担心她吧?一定会被对方耻笑的。   懒得理会,走到宗原藤身边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们道:“你们放心,我这个人呢,你们也知道,在我的眼里,是希望天下太平的,庄主说得很对,倘若是神的话,为何要为难我们这些微不足道的人类?这事我们先不说,他用脑袋做担保,我也用我的命做抵押,大家先说武林大会的事,等完了后我们再和大家一起去往绿池之城破解这将近维持了万年的谜团可好?”   赭炎伸手掐指算了半天,要么就是真妖怪,法力无边,要么就是人类,所以才推算不到,要是妖怪的话,就弄死他,居然敢来人间作乱,非要他粉身碎骨,推进无间炼狱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十二个时辰都饱受煎熬,永世不得翻身。   可自己的法力。。。万一对方强大到无法收服,该死,早知道就呼大哥的话好好修炼了,真的推算不到。   就连他这真神都心里没底,自己的内力八层,要是人的话,内力九层以下应该可以算到吧?看来不管是人是妖都是个很强大的对手,大哥,拜托你醒醒,念经念经,哎哟!头疼了。   而凌非这里还不知死活要将这地雷揽到身上来。   “凌姑娘我们自然相信,心胸宽广,心系百姓,可。。。凌姑娘,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事大家不要提了好产好?”那个很是激动的妇人终于心软了,女人,大家都是女人,可她真做不到将三百多万两给别人。   每天都在上岁数丰突然发横财,然后吃喝玩乐逍遥一辈子,可这凌非,不但让东岭国大半的人膜拜,还有魏月国,她已经收服了两国的心,且没有任何的私心,此等巾帼英雄是许多女人尊敬的仰慕者,可那里真的有神灵,整个西夜国到处都可以看到神仙出没,摸不着,影子却异常清晰,很多人都是见过的,有他们,所以才有西夜,真的不想因为这事就将神灵们激怒。   “是啊!凌姑娘,这事就算了吧?”   见都这么说,凌非松了口气,谁知。。。   楚优拉着凌非的袖子小声道:“不能算啊!一旦算了,再去查根本就不可能,否则会被扔进绿池给神灵消怒的,只有这样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查!姑娘菩萨心肠,既然也相信是有人搞鬼,就麻烦帮楚某说个人情,楚某自会去查探个究竟的!”眼里全是祈求,楚家就一男一女,自己没有具备生育能力,家大业大,希望全在妹妹身上,她一定还活着,一定要去救啊。   长兄如父,三年了,每天都在做着同一个噩梦,不行不行,一定要去救,谁也拦不住!   宗原藤也推了凌非一下瞪眼道:“我草,你什么时候开始怕死了?”   “我不是怕死!”她什么时候怕过死了?就是。。。答应了雾儿比试完了就回去的,我是要信守承诺的,现在大家说不再追究正中下怀,但看着那真的只有自己一半多高的男子眼里渗满水气就烦闷不已,好吧,也有点怕死,以前什么都可以不顾,可现在有孩子了,经历过香雾岛那一次,确实有点怕了。   看好友那有些气愤的表情就点头道:“好吧!”转头盯着大夥道:“这种风俗太过残忍了,到时候有人想跟我们一起去的就一起去,我是百分百相信没有鬼神之说的,肯定有人在作怪,还是那句话,我们用命做抵押!”   “天啊!凌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   好多女人都转头不忍看,一旦是神灵的话,你们就是跳进大海也洗不清这亵渎他们的罪孽,可是要被活活淹死在池中的。   煜寒看看那些人,渐渐捏紧了酒杯,凌非,太自信只会将你自己陷入无底深渊,知道绿池之城有多少人吗?是这里的三倍多,将近四十万,即便是知道有人捣鬼,万一对方很是凶猛,制造出了你触怒仙人的表现,那么就会必死无疑。   淳牙和池冥竹也震住了,都知道他们不是在开玩笑,不过凌非这么说他们会支持她的。   宗原藤咧嘴笑笑,实在不敢想像这种风俗还要维持多久,每年一个,不可思议,到底是什么人在操控?可也百分百肯定是个男人,要女人的不是男人是什么?指定就是色鬼?   “我也是希望老百姓都不要被迷信缠绕,我们还是说武林大会的事吧,就这么定了!”拉着好友面色沉重的走回座位,总觉得这一趟心里很不踏实,内力都九层了,要逃命也容易,就怕跑不了。   又一次看向了那个一直都不曾皱眉的清高男子,总是会有求于你,苦笑道:“大师!一起去吧?收服妖孽不是你职责吗?”   “阿弥陀佛!贫僧愿意陪施主前行!”礼貌的点头,声音总是会绕梁三日有余,却很少开口,几乎很少主动说话。   点点头,心里却不再害怕,好似有你在,我哪有都敢去一样,为什么?因为你武功高吗?还是别的?我也想不明白。   庄主又说了许多废话,大致就是最后的胜都可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三年一选,还算合理。   “大家看这里,相信许多人来也是为了此事!”   就在两个宝宝都睡着时,一个极为娇媚的声音给大伙提了提神,顺势望去,只见一位浓妆艳抹的风骚阿姨正扭着水蛇腰指着那个被红布盖住的大笼子道:“此物啊绝对可以让各位大开眼界,都知道西夜国神灵随处可见,可这妖怪就没几人能目睹了,很久以前老身我有幸抓到了一个怪物,此乃妖,今日特地带来给大伙瞧瞧!”   那笑容让人看了很是不舒服,做作程度百分百。   赭炎有些按耐不住了,本来说到蛇人他就猜想到了腾蛇,可又觉得不可能,腾蛇法力高强,不可能被人类抓住,可这味道。。。。鼻子不断的嗅,最后盯着那不断蠕动的红布露出了尖锐的鲜红指甲,越来越长。。。   真的是你,为何会被人类抓到?你这个蠢女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个特大号的笼子上,并没发现赭炎的异样,蛇皮面具下的眸子开始变得阴郁。   “看她说得这么真,不会是。。。”   “是个屁!神经!”直接打断了某池的废话,蛇人?鬼才相信。   弦音捏住佛珠的大手却越来越紧了,没去看那笼子,只是眯着眼睛盯着前方的地毯,半晌后又恢复了正常,似乎也感受到了并非妖孽。   凌非一眨不眨,那红色布帘下为何好像有很多动物在动一样?这蛇未免也太大了吧?肯定是骗子,弄一条巨蛇来说可以变成人。   几万人都紧紧盯着,虽然见过神仙的幻影,可都不真实,能这样看奇怪的物种自然兴奋。   腾蛇此刻正剧烈的颤抖着,不能现身,一旦被看到了,这个老妖婆一定会继续利用自己谋取福利的,怎么办。。。按住恐惧的心慢慢将已经遍体鳞伤的尾巴变成了两条腿儿,里面漆黑一片,小手触摸着被抓得到处是伤的腿就有点颤栗。   为什么你们要折磨我?为什么?从来就没得罪过你们。。。   老鸨子和那个猥琐道士都准备就绪,有模有样的,猥琐道士手里还是那把桃木剑,但是上面沾满了狗血和童子尿,为了震住里面的蛇人,一旦她变妖总得有办法对付吧?   而赭炎的手背上渐渐长出了羽翎,鲜红一片。   “大家请看好了!”老鸨子可兴奋了,因为楚优答应过她,只要是真的,那么就给她黄金千两,一把掀开了大红绸缎。   “噶哇”一声,清冷而尖锐的叫声吓到了许多人,倘若没有冷驭鹰,那么还不怎么害怕这玩意,现在都有点浑身发痒。   赭炎差点就变身,眼里有着震撼,心疼,怜惜,恐惧。。。怎么会这样?只是气气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最怕秃鹫吗?为何有这么多?   “天呐!”凌非向后瑟缩了一下,笼子有一人之高,两米长,被密密麻麻的老鹰团团包围,即便是布帘松开,可那些老鹰还是疯了一样想往里面挤,极其的残忍。   就在赭炎要豁出命去救人里。。。   “阿弥陀佛!”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弦音突然取出无心琴纵身到远处的房顶冷着脸快速弹奏,那些感觉打都打不走的老鹰却奇迹般的飞了起来,又一次被弄得栖息到了屋檐下,完毕后大师才飞身落座,恢复平淡,似乎刚才他就没离开过一样。   好厉害的轻功,可这不是关键,大伙再次把目光移向了铜铸的牢笼。   “怎么会这样?你这个贱人,赶紧把你的尾巴变出来,快点!”老鸨子一见蛇尾不见了,眼泪又一次剧烈掉落了起来,在看到赭炎那一瞬间,心如同被人狠狠的剜割着,想藏起被割了一大块肉的小腿,不要看我现在的样子。。。   凌非和宗原藤还有雾儿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女孩,只有一件单薄且肮脏的面料遮挡住了上半身,目光怯怯,只瞟了这边一眼就只去看着她自己那惨不忍睹的双腿。   “天啊!你是。。。是。。。!”凌非赶紧目前仔细打量,额头上有个小蟒蛇的图案,脸颊烧伤,没错,就是她:“你怎么会这样?”   腾蛇吞咽一下口水看向凌非,眼睛已经红肿,最后只是在里面无声的抽泣。   “你说吧!你想怎么死?”宗原藤举起奔雷冰冷刺骨的盯着那个拿着匕首的老鸨子和那个极度难看的道士,口气生硬,也不容拒绝。   老鸨子看看其他人,最后冷哼道:“大不了这钱老娘不赚了,她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一点也不畏惧,还相当的高傲。   宗原藤的双手颤抖着,在大家的惊呼下直接抬脚狠狠的踹向了那个死不悔改的老女人,最后怒吼道:“你们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人,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一手抓着老鸨子的咽喉,不等她叫喊便“喀吧”一声拧断了她的喉管,最后再快速从背后抽出一根箭羽叉开腿射向了那个已经快逃之夭夭的妖道。   “啊!”   疯狂逃窜的人被一箭穿心,直接倒地。   某宗这才看向凌非一起观察着笼子:“该死的,在这里!”指着那如意锁便用内力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锁匙脱落,凌非快速将宗原藤脱下的衣衫塞了进去:“来!听话,快点!很多人在看!你现在这样太暴露了!”忍住不去看那硬生生剜割了一块肉的小腿,眼眶鲜红,伸手诱哄。   腾蛇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好似对人类真的怕了一样。   凌非干脆爬进去把衣服为她穿好,然后将那柔弱的身躯打横抱起,跑着钻了出去,脸色很是骇人,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一个如此可怜的女孩。。。   “腾蛇!”赭炎已经恢复了人形,声音有着沙哑,眸子同样泛着水雾。   腾蛇没有去看他,只是伸手紧紧抱着凌非,好似不想看到对方一样。   本来要把她给赭炎的,但是对方又这么的惊慌,还,是作罢,眯眼道:“我能理解她的心情,赭炎,你真是欠揍!”说完就走到了弦音身边:“大师,你快给她看看吧!”   “贫僧不能为她诊治!”谁料弦音几乎连考虑都不考虑就回绝了。   “为什么?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看她都快死了!”凌非急切的掀开了她的小腿,上面全是老鹰利爪刮过的痕迹,新的旧的一堆,还有那。。。已经开始溃烂的小腿,那么大的一个伤口。   腾蛇怯生生的看向弦音,先是一惊,后又将脸埋进了凌非的怀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苍凛。。。是苍凛,怎么办。。。怎么办,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犯了天规?可为何没有仙气?和赭炎一样都是肉身吗?   再次疑惑的看过去,真的是个凡人,心中的大石落下,整个天庭有谁不知苍凛处事相当不给情面?不管是谁,一旦犯了规则就得打入天牢,受尽折磨才可归位,倘若他要知道感觉到了,自己免不了再次承受痛苦。   赭炎望着空空的双手,转头看向那个真的拒绝了自己的双人,眼神也有着疏远,心。。。慌了。   弦音摇摇头,端正的盘腿坐在椅子上,姿势永久不变,缓缓闭目,冷峻的面容有着不耐烦,更不想去看任何人。   “砰!”凌非见他那冷血无情的样子就气愤的站起,抬起阴冷的脸,就这么在万众瞩目下一脚狠狠的踹向那椅子道:“去死吧你!”   微微紧闭的眸子瞬间睁开,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阴霾,最后看向凌非,直接下地伸手掐住了她的咽喉:“施主屡次对贫僧不敬,倘若再有下次,便不再客气!”   如此决绝的声音吓得某些人差点栽倒。   “大师大师!别冲动!”宗原藤可吓坏了,该死的凌非,这个人就是个闷雷,你干嘛老去挑衅他?要么不吭声,要么就具备原子弹的力量。   咽喉处的大手有些颤抖,凌非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怒气正包围着自己,终于生气了?挑眉道:“来啊!杀啊,有种你就用力,这样来吃我豆腐你丢不丢人?怎么?大师也开始贪恋红尘了吗?”   “你。。。!”弦音第一次被气成这样,握住她纤细脖子的大手慢慢收回,继续盘腿而坐,干脆不理会,师傅说的话太对了,女人都是善变的。   “没种!”而凌非还嘴贱的继续激怒,世界上怎么有这么能忍的男人?要是自己的话,早就吐血了,还是救人要紧。   “姑娘!让老夫来看看!”   就在大伙决定抱腾蛇出去找大夫时,人群中一位老者飞了过来,伸手把脉一会才安慰道:“并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至于伤口,睡觉前用热水擦一擦,慢慢就会好的!”   “大师第一次生气!还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动怒呢呵呵!”   “是啊!这才像个正常人嘛!”   许多挨得近的人都开始窃笑了:“动怒时还挺有男人味的!”   背后不断传来这些私语,弦音恢复正常的表情有着愠怒,额头上青筋也突起了几点,脑海里的忍字又一次出现,却动摇得比上次更加厉害了,不能动摇,一定要忍住。   宗原藤说的没错,这就是一头沉睡了的老虎,一旦被弄醒,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赭炎虽然很难过,却还是没从大哥刚才那愤怒中走出,天啊!太可怕了,汗水都吓出来了,看来在人间大哥也是很少动怒的,这个凌非干嘛老去逗他啊?此人嗜面子如命,当着这么多人你踹他。。。玉帝也不敢这么做啊。。   凌非将腾蛇放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将茶水递了过去:“你先喝点?”   “不。。不用了!”腾蛇摇摇头,瞳孔里的惊慌在消失,知道有很多人在看,低声道:“让我坐一会!”让我想一想吧,该何去何从,祈神山下是不想再回去了,回天庭还是。。。   “好!”见她思考就拉着其他远离她的地盘,奈何却没有了自己的座位。 第一百三十二章 浪漫求婚   “坐我腿上!”某宗拍拍自己的大腿。   凌非摇摇头,刚要去和雾儿一起挤时,摸着手里的吉他,第一次这么想唱支歌,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看向淳牙,摸了摸怀里的两枚纯银戒指,都刻画着两人的名字,又看了看那个高傲的得道僧者。   咧嘴笑笑:“这样吧,既然刚才是一场误会,让许多来看戏的人都有些失望,凌某人自认为自己的曲调还行,特此为大家献上一曲。。。”   “好好好!听闻凌姑娘在魏月国军营大显才华,如今整个魏月国都将姑娘的歌曲唱得淋漓尽致,今日有幸听到真是不枉此行!”   “快唱吧!”   还没等她说完许多人就大声喧哗了起来,凌非紧紧抓着琴颈,心微微抽痛,又看了弦音一眼,对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为什么都喜欢。。。唯独你?除了我的面,就真的没的别的优点了吗?   苦笑着走到台前扬唇道:“此曲讲的是单相思的人们,相信在座有很多吧?希望听完后大家会学着去忘记!”   单相思?   三个字惹来数人的目光,宗原藤,冷夜,房上的两个。。。   一听这话就知道很伤感,不过还是很想听,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都一瞬不瞬的注视着。   深吸一口气,这是她早就想唱给弦音听的,一直没唱,因为放不下吧,如今我要放下了,送给你。。。   双腿撇开,左手掌握着琴颈,右手缓慢的拨动,望向那个冷漠如冰,会耍小性子,又害怕黑,很爱依赖别人的男子,还是那么的淡然,挑眉盯着前方的月亮缓缓弹出有些哀伤的曲调,心也在一点一点的破碎,这是离别曲。   你没再来找我说明你也明白了什么。。。   就连悲痛中的腾蛇也看了过去,曲子真的很悲伤,好适合自己的心境。   前方那个潇洒的女子像极了一个绝美的少年,表情很是无奈,不知道她是为了歌声而演还是真的这么难受。   “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胡乱的说话   只顾着自己心中压抑的想法狂乱的表达!”   脑海里全是那夜的场景,原来歌声也来自于现实,你还记得那天吗?第一次我说爱你的那天?   目光转向了那个已经睁开眼的男人,原来你还知道我是在唱你呢。。。   岭修阎暗暗捏拳,到现在你也忘不了他吗?你爱得还不是一般深刻,这么多优秀的男子围绕你都没改变过你的心意,你真是一个执着的女人,要么不爱,要么就那么的无法自拔,爱上他,你注定一生孤独,因为他不敢来和你有任何的牵挂,否则定会从佛到人们唾弃的魔。   带着沙哑的嗓音可见其隐忍着泪水,声音有点男性化,很是豪迈,大伙也听得入神,曲子真的都很新颖。   冷夜等人也跟着入迷,没办法,她的曲子都是他们没听过的,每次都会怀念她的歌声,好想带在身边天天听她唱。   “我迷醉的眼睛已看不清你表情   忘记了你当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拉着你的手放在我的手心   我错误的感觉到你也没有生气   所以我以为   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弦音微微捏紧抓住佛珠的大手,又一次失态的抬头看了过去,对方并未看自己,那晚历历在目,永远都 无法忘怀。   唱到这里,凌非已经泪如雨下,最后对上了他的视线,继续哀伤的唱出。。。   “直到你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起逐渐的清醒   才知道把我世界强加给你还需要勇气   在你的内心里是怎样的对待感情   直到现在你都没有对我提起   我自说自话简单的想法   在你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所以我伤悲   尽管手中还残留着你的香味!”   为何这歌词和自己的遭遇要这么相似呢?同样的求爱,同样的被拒绝,同样的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看待感情的,心已经痛得不能呼吸,眼角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如同断了线的钻石,永无止尽,晶莹得无法形容,里面有着一个人的悲伤,也有着喜悦。   淳牙也感觉到凌非哭了,一下子就慌了,为什么哭?是为这悠悠曲子哭还是你。。。有喜欢的人?好想此刻能看到她的模样,想看看她的目光看的是谁,总之这些事他没和她做过,顿时心也抽痛了起来,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就去追求,我真的没事,如果是我挡住了你,我可以走。。   音乐瞬间变得高昂,嗓音也逐渐变大,并未有任何的走音,自小对音乐就颇有天赋,只要不是太高,都能扯上去,加上此刻真的是已经融入到了歌曲里,便更加的有感情。   “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   你就不会明白你究竟有多美   我也不会相信第一次看见你   就爱你爱的那么干脆   可是我相信我心中的感觉   它来的那么快来的那么直接   就算我心狂野   无法将火熄灭   我依然相信是老天让你我相约!”   目光收回,弯腰弹奏得更加快速,万年树的音质真的超越了所有的古琴,而且吉他本来音控就很好,几乎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歌声里流露出的全是无奈和辛酸,是一个男子的失败爱情之旅。   弦音听到这里就有些尴尬了,转头不再去看,竖起的右手慢慢放下,那坚毅的脸庞有着微红,可千年不变的表情还是那么的让人恨不得把他摇醒,难道自己长得真的很美?这好像是用来形容女子的吧?   “如果说没有闻到残留手中你的香水   我绝对不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就想着你的美   闻着你的香味   在冰与火的情欲中挣扎徘徊!”   “吸!”   这歌词太大胆了,一个女孩子居然说什么在情欲中挣扎徘徊?这还了得?不过女人也有情欲吧?也或许只是词曲需要,凌姑娘喜欢上谁了不成?她不是东岭国的皇后吗?好像和岭修阎分居两地,唱的是谁?爱得也太卑微了吧?   周围的阵阵抽气声令弦音更加不自在了,很想转身飞走,那样会不会更加容易暴露?凤眼冷冷的扫过所有人,这才松了口气,并没异样。   “如果说不是老天让缘分把我捉弄   想到你我就不会那么心痛   就把你忘记吧   应该把你忘了   这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   收音后手里的吉他还在不断的弹奏,可这前面可以把一个人带上天堂,而后面又能将人拉下地狱。。。   某大师微微抿唇,抬眸淡淡的望着远方,刚才有着神采的眸子刹那间的黯然,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放下吉他,见许多人都暗自抹泪,又好奇的看了那个人一眼,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在你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是啊,在你的眼里,我所有求爱的话都是属于奇怪类别的,还以为你会有什么举动,原来没有。   伸手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水珠,不行不行,不能哭了,以后都不能再哭了。。。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才笑了出来,看着大伙道:“今天我想宣布一件事情,大家先不要哀伤了,这只是一首曲子而已!”   “呜呜呜好伤感。。。凌姑娘你要宣布什么?”   “是啊,眼睛都肿了!”   哭的人都仿佛看到了自己那悲催的感情,听她要宣布什么,只好暂停哭泣。   拿出两枚戒指,一个刻有“非”,一个刻有“牙”,举起道:“这个呢叫戒指,和扳指的意义不同,这个是一对的,夫妻才可拥有,为对方套上后那么他的心就会紧紧拴在你的身上,这时候你在戴上另一个,一辈子都不离不弃!”说完就洒脱的走到了淳牙身边,单膝跪地道:“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摘下!”含情脉脉,眼眶里还有着血丝。   可她没看到有多少人心痛得不能呼吸,特别是房上的花错雨,一双大手几乎要捏碎,银白色的月光打在脸上,那般凄美,几乎都不用呕,嘴角就下了一条血线,脸色苍白处很是令人想去安抚。   千河无法置信的望了过去,眼泪不争气的滑落,凌非。。你行,你真行!走了这么久不和我联系,终于出现了,都不说来找我,却去和别人定亲,你厉害。。。   直接转身飞向远处,留下了一片的酒气和忧伤。   全都被凌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住了,宗原藤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想流眼泪的冲动,却还是不断的想着一些开心的事想忽略掉旁边发生的事,见淳牙好似傻了一样就笑着提醒道:“她问你话呢!”该死,话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嘶哑了?   冷夜这边也完全呆滞了,六神无主,就那么看着。   周围的人全都跟着起哄了,看来这凌非是和岭修阎分离了,却也想不到她会选择淳牙子,虽说此人是很不错,可一个瞎子。。。以后不是都要天天去照顾他吗?   点秋气得牙根都痒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下贱?居然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寻求第二春,况且她配得上淳牙子吗?   淳牙目光闪烁,右手伸过去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冰凉,摸着却是那般炙热,心跳的频率高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眼泪骤然滑落。   “好羡慕哦!”   “是啊!天下女子都这般就好了!”   几个男子看着那两个羡煞旁人的“夫妻”,被一个这么出色的女人当众提婚,这可是会立刻轰动全世界呢。   百晓生也赶紧记录下这神圣的时刻,幸福洋溢了整片大地。   而那人们忘记注意的某个真正淡漠的人却第一次明白了何为真正的心痛。   “施主不何一定要让贫僧明白心痛的感觉?”   为何?为何要让我明白?你老说别人不懂爱,可你呢?总会在说爱着我的同时又来说和别人有肌肤之亲,弦音不是不懂,而是不敢懂,现在我懂了,为何你又这样?就为了让我痛吗?痛过以后呢?你要成亲了,而我就要永远止尽的痛吗?并不亏欠你什么。   “你生气了?对了,听说我弟弟强暴了一个和尚,天啊,大师,你你你被我弟弟爆了菊花?”   “好了好了我骗人的,真的我发誓!”   ------------   “喂!你别走啊,如果你突然有一天有个孩子了。。。。”   “为何会突然有个孩子?”   “哦!你看啊,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摸了你的肌肤,所以就会有孩子啊!”   ------------   “昨天我和岭修阎又睡一起了!”   ------------   “如果。。。我说如果,孩子是你的,你会如何?”   “我逗你玩的,孩子不是你的!”   ------------   “如果告诉你孩子是你的,你要如何处置?”   “好了好了!骗你的,孩子是。。是。。是谁的我也不知道。。。。”   ------------   “大师,我这孩子是你的!”   “施主为何一直要缠着贫僧不放?”   ------------   “那也是你的孩子!”   ------------   你总是喜欢来戏弄于我,一会真一会假,哪句该信,哪句又不该信?当你好友来告知我你被追杀时,明明就知道又是你的骗局,却还是出去问了,当看到那些凌乱的脚印,心!慌了,再次见到你,心!乱了。   本想告知你如何回去时,却看到你眼里的真挚,孩子是我的,心!痛了。   你千辛万苦寻找的那个人他就是。。。我!   脚踏七星的人。。。也是我!   弦音第一次说了谎,第一次慌,第一次乱,第一次思念,第一次害怕。。。。。好多好多第一次,唯独这痛是最不想要的。   第一次贪恋红尘,第一次感受到温暖,第一次像个孩子一样想被人喂食,第一次每天会到那错过的峭崖陪你,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第一次心动,第一次。。。。   事实证明我害怕是对的,是对的。。。。   你我并非同一个世界的人,永远也无法懂你的想法,那么的千奇百怪,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可以活跃成这样,不管多么的岌岌可危,总是能化险为夷。   还是怨我没去救你吗?如果你不骗我,又岂会不去救?你是岭修阎的妻子,他又怎么可能去会去杀你?弦音能想到的只有这么多,弦音不是神,知道的甚至比你还少,做不到面面俱到。。。。   忍住那从来不知道痛为何物的心,弦音并不是没有尊严,因为你,弦音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只为讨一口你亲手所做的饭,弦音不是没有手,不是不可以自己吃,只是想可以面对面的多相处。   请不要忘记,我是僧者,很多事开不了口,更无法诉说,看到你那不耐烦的眼神也会害怕,一句不要去打扰你的生活的话让我夜不能眠。   从来你就没想过要弦音做你的伴侣,总是有那么多男人在你身边围绕,纠缠不清,如果弦音跟你走了,将会被天下耻笑,他日再被负,便无处容身,,,,   思量许久,愿意送你走,牺牲一切满足你的心愿,又不曾想孩子。。。。恕弦音才疏学浅,想不太明白这凌乱的思绪,几次偷偷探望,看到的都是谷底最温馨的画面,每天诵经念佛的祝福着,思念着。。。   薄雾覆盖住了视线,喉结连续动了十多下,终于起身飞向了远方。   血红色和金黄色的袈裟飘在空中,留下了最完美的弧度,那一头随风飞舞的头发每一根都写满了鲜血淋漓的伤,强行使用内力将所有的眼泪都逼回了眼眶里,你说我不会痛,请不要忘了我是个三天不吃不喝就会垮掉的人。   你说我吐血是习惯,没有知觉,然!每一次都痛彻心扉,不是能忍的人不怕疼,或许是一种习惯,喜欢看到被人关心的眼神,喜欢看着你为我着急,每一次只有呕血你才会心慌,所以也成了习惯,弦音是个想法简单的人,是个很倔强的人,在你说不管我的死活时,真的有一刹那想自行了断,从不会开玩笑,那天或许你真的不救,弦音已经死去。   在我懂得何为心痛时。。。你却要成亲了,麻烦你告诉我,为何要让我心痛?   修长的身子落地,望着前方一步一步的走向院落,冷漠无情的外表下,尽是一颗凌乱的心。。。   盯着那突然离去的座位,某女再次自嘲一笑,为何要走呢?觉得很俗吗?对不起!我们二十一世纪都是这么俗,比不上你的清高。   淳牙握着凌非戴上戒指的小手,激动得差点就死去,抿唇温柔的笑道:“凌非!我很幸福!”   “从今以后!凌非发誓!永远做你的眼睛,最明亮的眼睛!”永远,这一生定不辜负你,不管我爱不爱你,从今以后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或许以后心里也全是你,这是我答应你的,一定可以做到。   “我。。。别说了!”淳牙擦擦眼泪,咧嘴笑得很是开心,俊脸通红,不是有很多人在吗?凌非,我爱你,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幸福的时刻,谢谢!将永远都不会忘记,今生今世,淳牙都只为你而生了!   “噗。。。呕。。。!”   就在这时,花错雨慢慢起身,按住那胸口沸腾的血液,赶紧撤离,留下了一滩鲜红。   一次求婚,伤了多少人的心?又让多少人丢了魂?无人知晓。。。。   腾蛇很是羡慕的望着他们,弦音此刻是肉身,也明白了什么,并不知晓地府的事,可那个人是苍凛,刚才都忘了他去过祈神山下,当看到他拉着凌非的手时,又认为他们会在一起,没想到人世间的变化这么快,并未结成连理枝。   但是眼前的两人都笑得这么开心,可凌非,你伤了苍凛的心,你知道他多难动情吗?即便是肉体凡胎,可灵魂依旧是苍凛的,只是属于神的记忆没了,这和他在天庭时的性格是一模一样,那么的冷傲,被他爱上的女子定是天上最幸福的人,多少仙女为了他使出浑身的解数?孤独了几千万年的人,动了凡心。   很难想象他要回到了天庭要如何生活,恐怕会更加孤僻吧?从来不和任何人多说一句话,最美的仙女勾引了许久,也不曾有过任何的反应,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不晓得那些自命不凡的大神级的仙子知道他竟然爱上一个凡人后会如何?   是的,他爱了,刚才他离去前那悲伤的眼神出卖了他。   赭炎也有瞬间的难受,可眼睛却依旧是盯着腾蛇的,还以为你会来找我,却被折磨成了这样,此刻一定很恨我吧?   直到大家纷纷离开,那些悲伤的人依旧在悲伤,开心的人依旧在开心,雾儿并不觉得难受,也不知道为何,凌非和男人在一起她就不难过,可和女人在一起就会忍不住发脾气。   回到房间里几乎都到了午夜十二点,大家各回各屋,池冥竹离去时看了一眼凌非手里的戒指,自己算是彻底的没机会了,没关系,分别后才知道其实只要在一起就很开心了,你说过不成亲的,而我依旧会一直在你身旁,直到我将对你的那种奇怪情愫忘却就离去。   此时龙翱,傅云等人都在军营不断的操练兵马,有过一次教训,所以定要把兵力随时都训练得生龙活虎。   听着外面寂静的声音,床榻上打坐的男子缓缓睁开双眸,转头看了看隔壁,收起佛珠下地,刚要出去又走了回来。   圣洁的袈裟褪去,一身白衣,那莲花一样清纯的容颜有着少许的懊恼。   一手握拳搁置胸前,一手背在身后,微微仰头在屋子里开始缓慢的来回走动,一盏油灯摇曳生姿,来回摆动,如同那无法静下来的主人一样,发出的光束很是清冷,温暖不了男子的心。   优雅的步伐没有停歇,就那么静静的走着。。。走着。。。最终还是拉开了木门,熟练的轻功并未发出任何的声音,到了隔壁门前举起手。   “请不要来打搅我的生活!”   大手慢慢握紧。   木簪下的发丝在这暗淡的空间里依旧泛着光泽,里面一片黑暗,睡了吗?深吸一口气再次伸手,却又收了回来,思量许久,也不曾敲下去。   几乎高过门框的头颅一动不动,眉头深锁,再次伸手。。。又收回。。。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三十多次,大概在二十一世纪时钟的凌晨三点时,终于还是忍不住敲了下去,那颀长的身躯站在原地整整三个小时不曾改变过,脚步也不曾挪动分毫,就是那么的固执。   “扣扣!”   “嗯!”躺在床上的凌非突然坐起身,伸手揉揉眼睛看向外面,该死的,还要不要让人睡了?到底是谁这么欠揍?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怕吵醒睡得正香的孩子,所以声音尽量压小:“谁啊?”   弦音感觉心脏漏掉一拍,却还是伸手。   “扣扣!”   嘴角抽搐,除了那个木头会这么无聊外还有谁?这么晚他找自己做什么?烦闷的下床悄悄闭气来到门后,黑着脸也不再回话了。   狭长的凤眼看向门后,不明白为何都出来了还不开门?察觉到对方在闭气后就黑了脸,也不敲,就这么耗着。   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谁也不说话,就那么站着。   凌非并不知道他察觉到了自己,因为自我感觉掩饰得很好。   而弦音也开始闭气,好似在跟对方玩游戏一样。   咦?走了吗?怎么感觉不到了?没耐心的人,抓抓后脑就往床铺走。。。   “扣扣!”   走到一半迅速来了紧急刹车,吐出一口气才打开门不耐烦的看着他,从隔壁那敞开的门里透出来的光束照亮了大片面积,眼前的男子还算清晰,眯眼道:“我发现你这个人很恶劣,真的,什么事?”半夜三更的,草!老子刚睡着一会好不好?有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凤眼冷冷的盯着前方的窗户,冷声道:“咳。。。。我饿了!”有点难以启齿一样,确实尴尬。   饿。。。。妈的,你变态啊?大半夜不睡觉还要吃饭?揉揉有点落枕的后颈奇怪的望着他:“你饿了就饿了,找我做什么?”如同悄悄话的声音是不想心动其他人,愤恨的瞪着他,不是对我不屑一顾吗?   大手慢慢捏紧,脸色同样开始有些难看了,也压低声音道:”那你就去做!“说完就进屋用力把她推了出去,走到屋子里的椅子上开始盘腿坐禅,丝毫不觉得这样做什么不对劲!   没错,她不让他好过,那么他也不会让她好过,居然还睡得着,要么都睡,要么都别想睡,双目闭起,不理会对方。   静溢的容颜如同一棵松,果然是和尚,不动不摇坐如钟,走路一阵风,形容他真是太他妈的贴切了。   终于明白为何唐僧和别人比试坐禅时都会自信满满,这个弦音他可以坐禅十多个小时都不带动一下的,如同一尊特别坚硬的石像,这可是和尚的强项啊。   “我真对你的厚脸皮感到佩服了,我现在是有夫之妇,这一点你不懂啊?大半夜的,你一个男人跑进来不觉得奇怪吗?”当然,她是不介意这些,可这个男人就真的毫不自知吗?   坐禅的人睁眼,深吸一口气阴郁的眯眼道:“那贫僧就去把所有人都吵醒!”说完就验证般下地气冲冲的要回屋使劲敲木鱼,要不是怕吵醒孩子,他早就敲了,这个女人变会乖乖的去找他,而不是他来找骂了。   “喂喂喂!”凌非见他真要出去,赶紧抱住他的腰,用力给推进去,当然啦!她是想看到他,可是现在真的很困啊,现在做个求的饭啊?又要和面,还要烧水,真不明白他哪来的精力,这都几点了?都快鸡叫了。   弦音没等她说话就又面无表情的走到椅子上打坐,右手竖起,左手转动佛珠,好似已经打了胜仗一样。   看他这熟练的动作凌非差点就扑倒在地,我有说一定会去给你做吗?上天啊,求你告诉我这个男人都在想什么好吧?凭什么我就老要去给他做饭?瞪了一眼道:“我今天就不去了!”气呼呼的说完走到床上拉开被子继续睡觉,耗着吧!明天起来再解决,真的有点精疲力尽了。   某大师睁开凤眼,阴森森的看了一眼床铺,见她还真去睡了,瞪了一眼,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某女的脑海里也跟着他的节奏念了起来,拿起被子盖住耳朵,奈何还是挥不去那比唐僧还要可怕的声音,算了算了,怕了你了,揉着眼睛下地也不去看他直接走了出去,整张脸都变成了绿色,如同乌云罩顶。   确定人走后弦音才闭嘴,这么好听的声音她为何每次都这么烦?而且木鱼的声音很好听对不对?那上天籁之佛音,堪称天下最美妙与最纯净,是神圣,也是自己最喜欢听的声音。   厨房里,油灯已经点燃,一头长发只被一根头绳松松垮垮的绑在脑后,几缕青丝顺着她的动作而滑落在双颊旁,这纯真的一幕美得令人呼吸困难,红艳艳的小嘴烦闷的勾着,眸子好似睁不开,哈欠连天,自己这是遭的什么罪?伺候这么一个生活作息怪癖的爷。   求求你给我点挂面吧。。。。   边和面边打盹,慢吞吞的半个多小时才把面弄好,兴奋的端着走到房间里,搁置桌子上,点燃油灯道:“我真睡了!”第一次这么想念枕头和被子。   见她兴高采烈的上床,某男瞄了一眼那热气腾腾,烟雾氤氲的清汤面。。。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呱呱呱呱!”   五分钟后。。。。   “我真是倒了几辈子的大血霉,碰到你这个专门来克死我的煞星!”边把面条一点一点的塞进那薄唇里边碎碎念,瞧见没?人家不管你怎么喂,他都不带动一下的,如同喂着一个木头。   听到这话,弦音抿唇笑了那么一下,看得凌非都忘了继续喂食,吞咽一下口水,刚才的昙花一现是真的吗?真的在笑吗?该死的,没看清楚,美得有点无法描述,一瞬间,自己被他那有着点点感情的眸子给吸了进去:“你。。。。你再笑一下!刚才那样的!”   目不斜视的某大师斜睨了她一眼,又淡漠的看向窗口,不予理会。   “你笑啊!快点,挺好看的!”凌非用力催促,没看清楚,真的好看到爆,老是臭着一张脸做什么?快笑。   喉结滚动,冷声道:“快点!”真有那么点大爷的味道,就连皇帝都没这么大的架子。   快点。。。快点。。。靠!又不是叫你去死,笑一下怎么了?边喂又边碎碎念:“每次都在人家困死的时候来找事,是不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来讨债了?。。。。”   喋喋不休的声音在某男耳朵里才叫折磨,这是他最不能明白的一点,此女可以不停的说,说到你心烦意乱,完全想象不到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多话?挑逗人的勾魂眼又一次瞄了一下那个依旧没完没了的女人。   脑海里全是对方说的话,也只能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出。   夜不能眠的人不止这两人,三楼某间客房里,腾蛇也盘腿疗伤,弦音真是有着慧眼,他一定知道自己不是凡人,可为何不给自己治疗呢?他有异能,知道自己是仙物后定能直接将满腿的伤治好,可为何。。。   这一点是她想不到的,他是高僧,不帮妖怪总可以帮神仙吧?现在自己这样治疗也得慢慢来了,突然把所有的伤弄好的话会引起怀疑。   脑海里全是当时的画面,如果自己是个男子,他要是吃味的话还说得过去,可自己是个女子,和凌非是一样的雌性,莫非是有着神的记忆?所以要等他恢复了法力就把自己送到天庭?所以不救?不对啊,看他的样子对自己很陌生,要有神的记忆那么大家就是老熟人了,虽然他一直反对自己和赭炎,可也不至于不认识自己。   那他为何不出手相救?天啊,他该不会连女人的味也吃吧?自己还是当作什么都没看到吧,否则说给众仙听了自己的日子肯定就真的不好过了。   而隔壁的赭炎也变成了凤凰,蹲在锦被上暗自伤神,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凌非是很吸引人,可腾蛇。。。。感受到笼子里是他的那一刻,真的差点气得杀掉所有的人类,这是爱吗?是维持了千百万年的爱吗?   可还是想和凌非在一起,喜欢那种新鲜刺激的感觉,在一起很开心,腾蛇就像是一碗白米饭,没有味道,而凌非就是一壶烈酒,让人经不起诱惑,她有办法让自己情绪大动,可腾蛇。。。哎!自己的心原来这么的不够坚定。   “好了!你也吃饱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都没力气跟他说狠话了,黑眼圈一定很严重了。   弦音瞅了一下她手里的“戒指”,冷着脸道:“那个真的那么神奇?”   “什么东西?”揉揉眼睛,无精打采的问道。   “告辞!”   帅气的背影让凌非一头雾水,抬手看了看戒指,废话,当然神奇了,戴上了就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关键是他问这个做什么?算了,反正他说话都喜欢这样不清不楚的,起身将门关上,灭灯,睡觉。。。   俗话说得好!狗仗人势,这孩子呢他是仗着妈妈势。   翌日   除了雾儿外,几乎所有人都有点精神萎靡,特别是宗原藤,黑眼圈比熊猫还狠,前面那桌也是,当然,点秋,上官挽素,还有蒙面的默莲都还可以,三个男人到现在都是哈欠连天,弄得凌非一头雾水。   因为就连淳牙也是,你说这奇怪为?白羽也是,左莺莺和她的浅儿还好。   当然,还有自己也是完全没睡醒。   楠楠站在凌非身边,拿着筷子不断的嘟囔,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也能看出是在发牢骚,突然将筷子扔向了赭炎那边:“我吵!我吵!我吵!”眼里全是憎恨。   “噗!”正在喝水的宗原藤直接喷了出去,转头看向楠楠,他还在那里看着赭炎“我吵”,小手更是拍打着桌子,小屁屁一扭一扭,时而还跺跺脚。   “他。。。他在说什么?”白玉邪看着未来的女婿,他吵什么?   凌非头冒冷汗,转头看向儿子,再看看他盯着的方向,果然是赭炎。   某火鸟微微蹙眉,没去看腾蛇,黑着脸吓唬道:“你说什么?”   楠楠紧紧抓着娘亲的手臂,继续跺脚道:“我吵!”   “他好像说的是凌非你老说的那句话吧?”左莺莺都听出来了,看向大家呲牙,哭笑不得,这么小的孩子,这赭炎怎么得罪他了?   妮妮也赶紧从岭蓝卿的怀里站起来拿起筷子扔向了他们最讨厌的人:“打。。。打他!”   渐渐的,可以慢慢说成一句话,却还是口齿不清。   “咳!儿子,你怎么就不学好呢?‘我草’是不能学的!”该死的,骂人的话你怎么学得这么厉害!   楠楠扑到母亲的怀里撒娇:“娘!嘿嘿!”小手学着她的样子轻轻拍着某女的肩膀:“娘,饭饭!”说完就摸了摸肚子。   可爱的小嘴上是他刚才骂人时喷出的口水,晶莹一片,胖墩墩的小脸水嫩水嫩的,两只小脚上也穿着可爱的鞋子,基本上是可以正常走路的,却还是会磕着碰着,步伐很是笨拙,也不再叫谁都喊娘了,可以喊干爹,爹,叔叔“呼呼”,但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打他!”妮妮一见这么多人喜欢他们,就来劲了,一定要打那个讨厌的人,自从上次打过以后,他们可是上瘾了,见到就要打。   “咳咳咳咳咳!”腾蛇见赭炎要吃人的模样就失声笑了出来。   “打他!宝宝快快长大,到时候一起打!”宗原藤拨弄了几下女娃儿的小脸,看着那小舌头露出来就爱得要命。   花错雨捏紧筷子,望着那两个孩子,很久以前,我也是这么爱你们的,爱到了骨髓里,如今也痛到了骨髓里。。。 第一百三十三章 娃儿丢了   “我。。。我艹?”赭突看看大家,发现均是在笑,‘啪’大拍一下桌子起身指着那个小不点怒喝道:“你刚才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楠楠大惊,赶紧往凌非怀里钻,感觉娘亲在拍自己就嘟着嘴赶紧跺脚:“我吵!”   “嘿你们看这小玩意,胆子大了啊!今天我非收拾他不可!”说完就要起身去揍他一顿。   腾蛇赶紧过去用力把他按下:“你这么大个人了,非要和一个孩子。。。。”   “闪开!”这可了不得,关乎着他的尊严,直接绕道楠楠面前伸手推了他一下:“你再说?”   “呜呜呜!”楠楠立刻闭眼张嘴哭了起来,“我吵!”伸手打着对方的不断地哭着喊道:“呜呜呜我吵。。。呜呜呜我吵呜呜!”最后都开始用脚去踹了。   “你。。。你气死我了,你再骂!”又用手指推了一下!   “哇哇哇哇娘哇哇!”被人这样弄,某宝宝直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睁眼看看其他人,发现都在瞪着敌人,就更大胆了:“我吵你娘!”   “哈哈哈哈哈哈!”腾蛇走回座位上直接捧腹大笑。   凌非也不断的耸动肩膀,把儿子抱进怀里,忍都忍不住,这么小的孩子,咋说出这种话的?   “噗。。。!”就连一向忍耐力最好的淳牙都笑了出来。   赭突气得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冷哼道:“你们就笑吧,这么小就会骂人,长大了肯定不是很神秘君子,到时候来骂你们就不笑了!”该死的,他又不能真打,只能憋屈的走回自己的位子,耻辱,绝对的耻辱,被一个孩子骂,看向从来就没笑得这么开心过的腾蛇:“咳!那个。。。不生气了?”   闻言本来还在因为楠楠的可爱而呲牙的腾蛇瞬间变冷,没有去看,只是盯着楠楠道:“骂得好!”   嘴角抽搐,还操我娘,被那老家伙听到了,有你好看的,太不像话了,这么久不见,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了?还是天天在吵架吗?   天庭   “天凰娘娘!您就吃点吧!这是王母亲自从瑶池里取来的露水。。。”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的浓雾渺渺茫茫,奇迹般的,只在小腿下方流动,太阳初升,金黄的光束将这个敞天的大堂照得旖旎奇特,不管是支撑屋顶的玉柱还是雕花汉白玉地板都白得无暇,片片琉璃瓦都泛着萤光。   正屋中间一架吊床正有意无意的晃荡,周围白纱飘飘,一针一线都出自天宫最勤劳仙子织女之手,吊床上的钩花垫子精致得无法形容,此刻一位鹤发朱颜的老手正单手沉头斜躺在正中央,相当恣意。   此乃天凰,相传两千万年前,大地还没有人类出现时,天凤仙君与天凰仙母产下三枚神蛋,从此后便分家,一个在天宫的西面,一个在东面,老死不相往来一样,两千万年了,除了在凌霄宝殿会过两次面外几乎谁也不理谁。   没人知道他们在闹什么矛盾,或许是真的在一起太久了,所以没了感情。   天下上哪里去找王母和玉帝一样的感情?恒古不变,玉帝和王母的心都坚定不移,激情永不朽。   “你去找千里眼看看那老头子在做什么?还是不着急吗?”   高贵华丽的红唇张开,杏眼里有着愠怒,寸寸如雪的银丝覆盖在头顶,没人知道她的年龄,或许她自己也忘记了,头戴双凤齐飞的金冠,占据了整个头顶,耳旁两侧有着吊坠落下,根根羽翎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吊坠下方是两只小巧的凤与凰。   就连一套保守的装扮都用天蚕丝绣着只有他们才可穿戴的象征,比起人类的凤袍,她这可是独一无二的。   小仙女长得很是标志,小脸上有着为难:“刚才千里眼就来过了,他说天凤仙君每日都和南极仙翁他们下棋,很是快活,有说有笑,并无担忧之相!”   “这个死老头子!”天凰危险的眯眼,这可如何是好?长叹一声道:“哎!喜鹊,你说我这老婆子要不要去找玉帝求求情?”三个儿子要被关押三千万年,太狠了,还有七百年便要下去查探,得想办法救人才行。   淡淡的看了眼空旷的大殿,如果有一堆小凤凰飞来飞去多好?还不如做鸡好,每次出门都能带着一群小鸡,这倒好,要个小凤凰这么难吗?老大被说是功能有障碍,整个天庭人尽皆知,不能生育。   老二成天就爱打打杀杀,好斗,好不容易给他介绍一个,却把对方给冰冻了一百年。   老三。。。还没到婚配的年龄你着什么急?而且这么多上仙你不要,对一个下仙这般执着,活该玉帝龙颜大怒,都给了他那么多可以挑选的人,非要逆天而行,其实腾蛇还不错,可蛇鸟向来就是天敌,在一起肯定是互相不忍让的。。。   这些无所谓,反正自己要的不是他们夫妻是否会和睦,最重要给这家里添点气氛就行,孤孤单单的,不行,腾蛇就腾蛇,只要那小子愿意,没耐心跟他们耗了,老大不行,老二不喜欢接近女人,所有的希望都在这老三身上了。   “喜鹊觉得吧。。。还是不要了!”   闻言天凰很是烦闷,如同一刻也呆不下去一样,直接翻身而起跳下地走向了外面,一幢幢高耸的悬浮仙宫如同一幅绮丽的画卷,而天凰没心情去看这些,她只想要一个大孙子,孙女也行,不是为了继承香火,而是能天天看着就行。   每次那些上仙抱着后代来炫耀时都恨不得冲下地府把儿子们抓出来硬和雌物交欢,瞧见没?远处那个西海龙王的夫人又抱着新添的小龙到处晃悠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喜鹊你看那娃儿是不是瘦的跟肉干一样?”用眼神凝视着在龙母身边飞来飞去的一条小龙道。   “这。。。这个。。。天凰娘娘,龙子好像就是这样的!”这么活跃,一定很健康,娘娘就是嫉妒心强,想孙子想疯了。   是吗?无奈的摇摇头,眼看那龙母要飞过来炫耀了,赶紧说道:“就。。。就说我不在!”说完就瞬间变成一只庞大的凤凰飞向了远方,很是焦急。   “哟!怎么走了?”   一位年过半百一样的夫人上前看着喜鹊问道。   喜鹊抓抓后脑,尴尬的笑笑:“是这样的,天凰娘娘说腹部有点疼痛,所以要去找仙医。。。”   没等喜鹊说完,雍容华贵的龙母就逗弄着窝在肩头的孙子笑道:“也是哦!她要不走的话就不光是肚子疼了,恐怕心和肝也要疼了!”说完就玩味的笑着飞向了王母洞。   许久天凰才躲躲藏藏的出现在了喜鹊的背后,鄙夷的说道:“哼!等我有了孙子非气死她不可!”龙岂能和凤凰相比?四海龙太多,而凤凰是最为稀有的,也是最为珍贵的,身份最为上等,三千万年,不行,她等不了。   却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说服玉帝,他就料定了老大以后会对他造成威胁,又好面子,小心眼,自己去说的话他也不会放人,这可咋办呢,那死老头子居然还成天像个没事人一样。   喜鹊吓了一跳,拍拍小心肝,不知道她的胆子最小吗?却还是恭敬的退后,能在天凰身边是她三生修来的福分,百鸟朝凤,就她有了这机会,怎能不抓住?只是有点烦,听得最多的就是‘大孙子’。   说做就做,直接飞身向了天凤殿。。。   武林山庄   “儿子,以后不可以骂人知道吗?”   宁静的夜晚,屏风后某女和两个宝宝坐在浴桶里嬉戏,不断的教育。   楠楠转转圆溜溜的大眼撅嘴,自然也知道娘亲是在跟他说不要骂人的事,小手边玩水边拍打:“嘿嘿嘿嘿!”突然将水泼到了大人的身上。   “哎哟!太调皮1,看妹妹多乖?就你最烦人!”擦擦眼睛拍了那小屁股一下,爱怜的拥入怀中狠亲了一口。   “妮妮要。。。!”说完就把脸伸了过去。   “嗯啵,乖乖的,洗完澡澡就睡觉觉,明天跟娘一起去打架!”   天庭   两个白发老人都坐在一起谈判,天凰白了丈夫一眼道:“你最好立刻把孩子给我找回来,否则。。。”眼神开始变得阴郁,即便是满头白发,那一张俏脸却依旧没有任何的皱纹:“就烧了你这天凤殿!”她没有开玩笑。   天凤虽说胡子白花花,却也老当益壮,凤眼轻佻:“你教子无方,早先不好好的管教,现在来怪我了?”   ‘啪!’   天凰怒目圆睁,站起身指着那个镇定自若的老头子道:“你什么态度?难道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倒好,吧错全怪我这里了,我不管,我这就去阎王殿抢人!”说完就要走,小小地府她还不放在眼里。   “站住!”天凤起身,怒喝道:“你这一去,他们就永远也出不来了!你急什么急?去酒仙那里买点琼浆玉液!”   “你不是吧?这个时候你还喝得下去?”天凰惊愕的转身望着那个老不死的。   “叫你去就去,给阎王送点礼!”女人就是不会交际。   地府   “不好啦不好啦!阎王爷爷,那天凤天凰来了!”   一个守卫小鬼连滚带爬的冲到了阎王书房,气喘吁吁,满脸的紧张。   “噗。。。!”某面目异常可怕的阎王吓得将茶水喷出,赶紧说道:“快快快,调集重兵把守住迷宫,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去!”   “好好!”小鬼快速飘向迷宫入口,招来无数修罗夜叉团团围住唯一的入口,赭突飞离,这可不是小事,万一被天庭知道了地府有纰漏,可了不得。   天凤和天凰虽说夫妻,可两人对话的口气都相当的生硬,两看两相厌,觉得对方有着诸多缺点,却都觉得自己没有错,久而久之,便成了分居了两千万年的神仙眷侣。   走入阴暗潮湿的地府,天凰有些不自在,儿子这罪受大了,老远就看到阎王带着众判官弯腰跑来,最后一齐‘噗通’跪地,天凤默默雪白的胡须蹙眉道:“起来吧!”高傲得如同对方欠了他什么一样,开玩笑,他乃天凤,还要给这种小鬼行礼不成?   阎王吞咽一下口水起身道:“不知二位为何而来?倘若是三位公子,二位大可以放心,小的有好生照顾!”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到底什么风把这两个煞星给刮来了?真想立刻将苍凛和雀尤的魂魄收回,可这二人在人间还阳寿未尽,如此做的话,恐怕自己的罪孽会更加深重。   堵住了赭突的嘴,就等两位爷死后进来,然后请罪,希望一切都能过去,不曾想那凌非居然和弦音有了孩子,一切的一切都脱离了自己的计划,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现在都乱成了一锅粥,唯一的方法还是要等苍凛和雀尤回来后再作打算。   这么要命的时候,天凰天凤前来做什么?难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起身后就看到了天凤手里的一壶酒,好似明白了什么,这是有求于人,狂跳的心立刻平复下来,也不再弯腰,抬头挺胸,也摸着黑压压的胡须。   天凤是仙风道骨,眉心的七彩小凤凰在这昏暗的地方正泛着璀璨之光,鹤发全部挽至头顶用羽冠禁锢着,几乎连眉毛都如同白雪,将手里的酒壶扔了过去:“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他们,行个方便吧!”说完也不等对方同意就往里面走。   “等等!”阎王拿着酒壶伸手邪笑:“呵呵!不好意思!没有玉帝的圣旨两位是不能探望的!”还以为他们得到了玉帝的同意呢!硬闯?除了玉帝老子谁也不怕。   天凰揉揉额头,烦闷的说道:“你又不是不了解玉帝,他怎么可能让我们下界?总之就当我们欠你个人情行了吧?我们就是去劝劝他们跟玉帝认个错,这不就出去了吗?”何必一个个的嘴这么硬?道歉而已,又不是叫他们上到山下油锅。   “那也不行!”阎王此刻算是完全不给情面,要是以前,早就请他们进去了,这可比瘟神还可怕,谁不知晓整个天庭就只有天凰天凤和玉帝平起平坐的?可现在不让他们进去顶多得罪,要是进去了,发现他们的儿子全都到了人间,自己还不得被折磨死?   各怀心思,天凤捏紧双拳无法相信的瞅着阎王道:“你小子行啊!居然这点情面都不给,你信不信本仙君把你这阎王殿给拆了?”该死的,什么时候自己沦落到要看别人脸色了?   “信信!可还是不行!”阎王意志坚定,打死都不同意。   天凰修养很高,没有生气,挑眉道:“那我们就不走了,玉帝来了迟早也会让我们进去看的!”说完就高傲的仰头走进阎王殿,坐在了主座上,想不到连这里都黑成这样,苍凛他们受得了吗?   天凤见妻子进去了,也妇唱夫随的越过他们,大甩一下衣袖道:“不识好歹!”多少大神来巴结他们都没用,这小小阎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以后等孩子们出去后看他不治他们才奇怪。   阎王同所有判官一起转头,崔判嘴角抽搐道:“完了完了!包子要露馅了,他们要是一直不回去,不出三天玉帝便会到来,我们都得被削去神位,特别是阎王爷您,这事。。。”   “怎么办呢?”阎王也心急如焚,看着手里的玉液,你还不如直接给我送个囚车来呢:“如果他们知道我为了私仇就弄分身到凡间,还让他们的宝儿儿子做了我那分身的后代,你们说他们会把本王怎么样?”   “估计很残忍!”陆判擦擦冷汗。   十来个老头在一起不断的商量对策,要怎样才能将这两人弄走,可除了玉帝来召回外,真没有人是他们忌惮的,阎王整理了一下红色袍子道:“算了!我这就去请罪!”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纸包不住火。   崔判官突然灵机一动,‘啪’大拍一下手掌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一听有办法,走了十步的阎王老头立刻冲了回来,目光如炬。   “你们忘了吗?苍凛在人间生了两个孩子,阎王大人您先不要说您弄分身的事,就说您一时冲动做错了事,还有。。。”   所有人越听越喜,最后阎王激动得差点就死去了,不断地点头,最后冲向屋子里看着两位煞星正坐在他的宝座上喝茶就赶紧跪下,大哭着喊道:“小王有罪啊呜呜呜呜!”   “噗咳咳咳!”天凰一个没忍住就喷了出来,肺都差点咳出。   天凤见状,赶紧爱怜的伸手为她拍背,怒喝道:“没人跟你抢,几辈子没喝过茶一样!”   “滚开!就你优雅,行了吧?”天凰一把打开他盯着那个神经病一样的阎王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整她?胆子不小嘛!顿时脸色黑了起来。   阎王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呜呜呜不是,是小王真的有罪,希望两位上仙原谅,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哀嚎声令两夫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原谅?刚才不是很神气吗?天凤扬唇抚摸着胡须道:“说说看,你做了什么?”   “小王。。小王。。”阎王撅嘴抬头很是委屈的说道:“你们也知道,三位公子小的时候总只喜欢来地府大闹,所以小王很是喜欢他们。。。”   “不对啊!当时你不是一直向玉帝请示要把他们关押起来吗?这是喜欢吗?”天凰有些讶异,这阎王一向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三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成喜欢了?   阎王擦擦眼泪道:“一开始是很生气,可后来吧就觉得他们不来就想念了,时常对他们关注,继而发现两位仙君都很想要抱孙儿,可三位公子都没这方面的意思,比如黄之突好了,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有障碍?是他根本就看不上那仙女儿!后来他们被送到了这里,关押三千万年,二位仙君,你们等得了三千万年吗?”   被说到痛处,夫妻二人都尴尬的咳嗽,废话,肯定等不了是不是?否则也不会擅闯地府了。   “所以小王就突发奇想啊,他们是神的时候眼光高啊,谁都看不上,如果他们是人呢?会不会就好一点?”试探性的挑眉望向上面,见他们都在思考就继续颤声道:“所以小王就将他们的灵魂送到了凡间。。。”   “你。。。你刚才说什么?苍凛他们去了凡间?”天凤大惊,站起身恐慌的看着阎王那瑟瑟发抖的身躯:“你让他们去了凡间?”再次逼问道。   阎王抖了抖,点点头:“是啊!而且苍凛和一名女子有了肌肤之亲,还有了两个孩子,一岁半多了!”   天凰虽然被两个孩子的字眼刺激的不轻,可还是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慢慢起身看向丈夫:“怎么办?”   天凤捏拳大口喘息,最后说道:“还不快带我们去看看他们的仙体!”该死的,这阎王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抽走他们的灵魂,不知道这样对仙体有着极大的伤害吗?还好来了,否则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好好!”阎王也不知道他们在惊慌什么,赶紧前方带路,来到迷宫里首先进入的就是关押苍凛的房屋。   当看到苍凛那苍白的脸色后,夫妻二人差点就背过气去,什么也不多说,迅速一同施法,眼神极为凌厉,两道五颜六色的仙光直逼牢笼的仙体,渐渐的,二人合力的七彩光环笼罩住了男子的整具身躯,这样仙气迟早会被消耗光。   等为雀尤也处理好后才气喘吁吁的收手,两位老人都愤恨的瞪向阎王,这么大的事你也敢做。。。   “那。。。我也是为了让你们抱孙子是不是?”阎王见他们那可怕的眼神就赶紧为自己辩解。   天凤扶起妻子眯眼道“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以后再敢拿他们来开玩笑的话,就抽了你的筋!我们走!”说完就带着妻子幻化成凤凰一同飞离。   阎王吓得跪地连续口头十多下,确定人走了后才爬起来,来到苍凛身边也是有着心痛,不管怎样,在人世间你也是我的孩子,从小就那么懂事,不调皮,不哭不闹,不是告诉你不要有感情吗?   所有的计划都乱了,有了感情,回到天庭后你要怎么生活?生命是无止尽的,那么你的痛苦也会永远缠绕着你。   告诉过你,倘若那两个人去找了就赶紧送走他们,确实自己有私心了,苍凛送走了他们,那么凌非的纰漏和自己就无关了,要受罚也不是自己一个人。   可你又为何不送他们走了?看到你如今这么痛苦,做爹的也跟着揪心,你是神,她是人,就算你们这一世在一起,可她死了就要去轮回,而你就永远也见不到她,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动情不要动情,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随便你吧,好歹也父子一场,等你不想活的时候再收你,下来后你和她就真的没有再见面的时候了。   你已经放不下了,多享受一下正常人的生活吧,在天上,你一辈子也遇不到这种奇怪的女子。   武林山庄   睡得正香甜的凌非并没看到身边的宝宝正在被人抱走,两个鬼鬼祟祟的老人一手一个,确定抱进怀里后就一同化作一团烟雾消失得不留痕迹。   天凤殿   “天啊!长得好像我!”天凤看着搁置在桌子上的小男孩两眼冒光,此处已经被完全封死,这事还真不能宣扬,否则就玉帝的脾气非杀了阎王不可,而且儿子会立刻被召回,这孙子孙女就得失去亲爹,流落民间。   天凰伸手快速解开了妮妮的肚兜,还有楠楠的,蹙眉道:“还不知道是不是,你别臭美了。快点看看是不是凛儿的子嗣!”说完就退后一步,见宝宝都坐了起来,要哭的样子。   两人一同伸手施法,七彩光自他们的指尖传出,最后射向楠楠和妮妮,心脏跳动的频率都变得有点无法控制,害怕空欢喜一场。   片刻后,妮妮和楠楠的眉心立刻出现了两个淡淡的凤凰飞天图腾,二人抽回手后就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了。   天凰瞪着眼上前颤抖着伸手摸着楠楠眉心处的小凤凰道:“真的是凛儿的孩子,可。。。可凛儿是从凡人的身体里出去的,这两孩子的寿命会不会很短暂?”白皙的大手摸着他们光溜溜的小肚子,天啊!这是真的吗?真的是他们的孙子吗?   天凤也低头和妮妮对视,想了许久才摇头道:“不碍事,凛儿的魂魄是仙,只要我们一起帮助这两孩子修炼,就能变身成为我们的后代,得等他们大一点的时候才可以教!”   “可孩子的母亲。。。”天凰回想着那个躺在床上睡觉的女孩,她可不是仙人的后代,寿命很是短暂,秀眉不断收紧,那孙儿不是很可怜?   “那我可就真的没办法了,没事!有他们就够了!”凤眼一瞬不瞬,这喜悦太大了,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却不能抱出去炫耀。   “也对!倾慕凛儿的上仙这么多,给他们找个娘还是很容易的!”说完就低头在楠楠的小小鸟上亲了一下:“啵!我的宝贝孙子,早点怎么就没看到你们?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啊?”   天凤头冒黑线,见她还要去亲,呲牙道:“你臊不臊啊?”你这爱得也太夸张了吧?   天凰转头瞪了他一眼道:“臊什么臊?我自己孙子的小小鸟有什么好臊的?再说了,大的都见过了,小的有什么见不得的?”说完又低头亲了一下宝贝孙子的小小鸟:“啵!啵!”   闻言天凤一张俊颜瞬间爆红,冷哼道:“不知羞!”说完就把她给一把给推开,成何体统?   “老头子,你还能行不?”天凰此刻很是兴奋,终于有孙子了,能不开心吗?所以也就不和他吵架了,羞涩的看向妮妮。   “什么行不行?”天凤不解,见她那尴尬的样子就嘴角抽搐:“我乃神物,怎能不行?”   “你看你看,问一问嘛!还生气了?好了好了,如今我们也是有孙子的人了,不要再孩子面前吵架,这事啊,我们必须得齐心合力,我觉得吧,做娘的,怎么可能想着和孩子分开?你去求一下天上老君,弄一粒丹不就可以让儿媳妇可以多活个千百年吗?”都是做娘的人,明白对方的心情,虽说凡人配不上神仙,可凛儿谁都看不上,就喜欢一个凡人,这女娃又给凤凰家族添丁,无论如何都是大功一件,大不了这老脸就不要了。   “娘!”   这时候楠楠看着两张生面孔有些害怕了,为何看不到娘?   “你看他,这么小就要娘,大了还了得?你别犹豫了,我跟你说,我们这几父子就是好面子,去低头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见老伴很不情愿,只能加把火。   天凤黑着脸摇头:“我不去!那还不得把人给笑死?以后我怎么立足?堂堂天凤仙君去求人?我可从来不求人的!”连妻子两千万年不来他都不低头,何况是为了一个凡间女子?不可能,再说看,去要人家就会给啊?万一放下尊严去了,再被拒绝。。。不不不,绝对不行。   天凰长叹一声:“那以后再看看吧!”大手就没离开过这两个娃儿的小肚肚,爱不释手。   “你快些送回去,万一被发现了,人家就该着急了!”天凤还算没被兴奋冲昏头,大手一挥,两孩子额头上的凤凰消失。   “我不!我要多抱抱!”天凰执拗的说完就一手一个抱起来不断的亲吻。   武林山庄   确实,天还没亮凌非就发现孩子不见了,急得她吵醒了所有人,破晓时分,十多路人正在到处寻找,个个心急如焚。   “呜呜呜。。。我的宝贝在哪里啊?”雾儿边哭边到处跑。   凌非叉开腿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手肘放置膝盖处不断的蹂躏,眼眶红润,已经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心痛得都快碎掉,到底在哪里?不要吓唬我啊,娘不能没有你们,不能。。。   宗原藤双手叉腰沉痛的看天,眼里同样有着血丝:“你内力这么高,就没感觉到不对劲吗?对方开门你都听不到吗?”   “我怎么知道啊?再说了,门根本就没打开过!”眼泪终于滑落,美丽的容颜上全是焦急,就在这时。。。   “报应啊!”点秋揽着冷夜一起下楼,幸灾乐祸的说道。   天晓得一听到那两个小杂种不见了她有多开心,根本就无法再睡下去,小嘴勾着,代表着她的喜悦。   凌非用力收紧双拳,心里持续发狠,透着杀气,起身危险的斜睨着后面阴森森的问道:“你说什么?”   上官挽素也不怕死的抱着丈夫嗤笑:“可不是吗?杀掉别人的孩子,如今自己的孩子肯定也被人弄死了吧?”   宗原藤见凌非要过去杀人,赶紧拉住:“不可!”   “如果他们死了,老子就要你们几个一起陪葬!”坚决的说完才甩开好友直接冲向了二楼,一脚踹开弦音的大门,见他还在打坐就暗暗捏拳:“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宗原藤看冷夜他们都面露不解就赶紧大声说道:“是啊!大师,这里就你武功最高,不是慈悲为怀吗?为何不帮忙找找?”该死的,凌非,你什么时候就这么沉不住气了?   闻言大家这才明白的点头,煜寒挑眉道:“我们还是去准备比武吧!某些人看来是无法参加了,!上天有眼呢!”故意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率先走了出去。   片刻后大堂寂静下来,凌非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弦音,为什么你这个时候还这么镇定?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们是不是?找了这么久都没人,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的来折磨自己?   宗原藤怕隔墙有耳,赶紧上前将门给他们关上,又飞身向了远处寻找,能让凌非都毫无知觉的人一定是内力在九层以上的,对了。。。孟婆婆是九层半,莫非是她?可她不是这种做事不靠谱的人,不可能让大伙这么着急的,那是谁?不管是谁,让我知道了,定要拆了你的骨头。   素雅的大床上,弦音微微睁开凤眼,淡漠的看向凌非:“贫僧并不知。。。”   “我去妈的!”某女直接运用内力抄起一把椅子狠狠的砸了过去。   “砰!”   并未躲避,坚硬的木料直接砸在了弦音的头部,顷刻间,一条血水自饱满的额头处缓缓滴落。   凌非一惊,赶紧冲过去伸手给他按住伤口,地吼道:“你是傻子吗?为什么不躲开?”紧张的撕开衣摆为其将破裂的地方团团包住,弄好后才坐在他的旁边低头抽泣:“他们在哪里?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照顾好他们!”肩膀不断的耸动,并未哭出声来,真的好怕好怕。   弦音缓缓转头见她那悲伤的摸样也跟着心痛了起来,竖手冷漠的说道:“昨夜贫僧并未入睡,所以。。。并未感觉到有人靠近你们!”脑袋痛得有些昏沉,如同被蝼蚁噬心。   “真的吗?可他们去了哪里?是他们自己出去的吗?”双手紧紧抓着他摇晃,“求求你快告诉我。”   剑眉收紧,抿唇摇摇头:“没有出去!”此事他也觉得很是古怪,可以完全肯定没有任何人的内力在自己之上,所以不可能感受不到有心怀不轨的人进去把孩子偷走,也不是孩子自己出去了,那到底是什么?脑海里闪过了腾蛇的样子,她似乎不是人类,可天机不可泄露,又不能告诉这个女人,妖魔鬼怪就更不可能了,这些东西可以感受得到,那么就只剩下一物。。。仙神!   仙神定不会伤害生命,虽然这样想,可心里还是很担忧。   “呜呜呜。。。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没了他们我该怎么办?第一次这么无助,什么都不要了,要我的命也行。。。   闭眼无力的趴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万般痛苦。   无形的忧伤紧紧环绕着两人,凤眼里有着惊慌,抬起双手很想给她安慰,奈何一想到自己的身份,硬是收了回来。   “都是你这个王八蛋,都是你,要不是你不认他们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如果有你照顾他们就一定不会这样消失,激动得起身狠狠抓着他的双肩使劲摇晃,全身都痛得快要痉挛,原来自己这么爱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去了哪里?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悲伤,缘分未尽的话,定能相聚!”右手再一次的竖起,阳刚味十足的面庞还是看不出任何的温暖,被白布条缠了一圈的脑门再次受损,鲜血浸湿了那些布料,血液划过眼角,仿佛真的没有痛觉般,从被砸到此刻,眉头都没皱一下。   凌非懒得听他说这些废话,她只想要她的孩子能平安无事的回来,不再说话,只想低头想着一切的可能。   对方不断的发疯兴许弦音还觉得正常,如此的不言不语倒是有些不适应,斜斜的瞄了一下,拍拍肩膀生硬的说道:“给你靠!”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到,径自闭目回想着昨夜的任何动静。   面如冠玉的容颜有些苍白,胸口的白袍已经被那不曾间断的血液浸透一大片,可也没有要去清理的意思,那涓涓细流好似流不尽,又好似要把此人身体里的猩红全部排除般,触目惊心。   如同瘫痪般,某女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这么脆弱,额头抵在对方那坚硬如铁的肩膀处,或许是真的急得失去了理智,竟然没看到对方的胸口已经红得不像话。   “哇哇哇哇哇哇!娘。。。哇哇哇哇!”   就在这时,凌非惊愕的抬眸,直接冲了出去,而弦音也刹那间睁眸,还是没感受到,看来此物相当的厉害。   正和雾儿他们一起到处乱找的淳牙也急得头冒冷汗,耳朵动了动眯眼道:“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语毕便赶紧纵身飞向了院落。   冲回屋里的凌非直接瘫倒在地,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两个孩子从床底下钻出,原来你们在床底。。。吓死了。   “娘!抱抱!”两宝贝已经穿戴整齐,都踩着光脚伸出小手跑向了门口,小屁屁扭得厉害,脸上也有着笑容,好像在说‘终于看到娘亲了’一样,老远就开始扑了过去。   凌非顺势接过,双手抖得如同在发羊癫疯,抚摸着孩子的后脑,最后气急败坏的拉开他们,翻过楠楠的屁股就狠狠的一巴掌打了下去:“以后还敢不敢爬进去?”   ‘啪’的一声,极为响亮。   “哇哇哇哇!”火辣辣的刺痛让某宝宝张嘴大哭了起来,令刚进屋的宗原藤又踹了凌非一脚,抢过孩子轻哄:“我艹你妈,能不打孩子吗?”这么小,爬床底而已,至于下手这么狠吗?   妮妮见哥哥哭,也跟着扯大嗓门紧紧抱着凌非不放,不明白为什么娘亲有的时候那么可怕。   凌非擦擦眼泪,拉开妮妮怒吼:“你说,谁叫你们爬下面去的?啊?说啊?”   “哇哇哇娘。。。妮妮怕哇哇哇!”小手颤巍巍的去抓对方的手,可见吓得不轻。   “看到这么多人担忧就开心是不是?”再次害怕的抱进了怀里,轻拍着那小小的后背,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从来就没这么害怕过。   许久后妮妮才抽搐着伸手拍着凌非的肩膀:“嘶。。。妮妮。。乖。。娘。。不。。嘶。。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小脸通红。   “娘。。。抱抱!”楠楠也挣扎着下地步履蹒跚的走过去抱着凌非的脖子。   一时间,凌非卧室的门口被围得不留一丝缝隙,虚惊一场,都看着坐在地上的三人笑了出来,哪里都找了,唯独床底下。   差不多都过了一个小时大家才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有过这惊险的一幕后,岭蓝卿几乎连孩子下地走路都舍不得了,同老宗一起保护着,这种玩笑可不能再开,吓得许多人都心惊胆颤的,直到现在都还有点惊魂未定。   “好了,我们走吧!”淳牙伸手拉着凌非一起走出了房门。   “等等!”好像有什么事忘了一样,弦音。。。转头看向关上的木门,是走了还是依旧在里面?   弦音也在同时抬头,浑身都血迹斑斑,惨不忍睹,淡漠的望着门外,等待着对方来给他疗伤。   淳牙咧嘴笑笑:“走吧!都在等我们呢,今天就开始比武了,先去看看,我们先不上,等后天再去和赢者较量!”现在谁都没精力去打,不过看看别人的对决也不错,最起码能洞察出他们的武功路数,到时候能见招拆招。   凌非很想进屋看看,听到淳牙的话,又忍住了,仰头笑道:“好!我们走!”十指紧扣,一同下楼,划清界限。。。不能有任何的不忍。 筱晴(10998字)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十层‘阴离   好!我们走吧。。。   好!我们走吧。。。   脑海里会是对方这句话,搁置双膝上的两只手微微握拳,喉结持续滚动,如今你。。。真的不再管我了吗?   薄唇抿起,露出了苦涩的笑颜,目光不再闪烁,变得呆滞,很是无神,任由那血液不断的亲吻过脸颊留置胸口,不是不躲,而是想让你消气,你会难过,我也会,天下父母哪个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心已经痛得不能呼吸,很想就这么死去,现在你的眼里已经没了弦音,那今后我又该何去何从?请不要这样来伤害我,如果。。。如果。。。如果真的不在意,那么祝福你。   大手缓缓伸起,将对方绑住的布条扯落,一条小拇指长的伤口醒目的露出,很深。。。很深。。。   阻挡血液喷出的障碍消失,蜂拥而出的鲜红更加肆无忌惮,混合着毫无血色的肌肤妖冶异常。   快要走到最前方擂台的凌非心里七上八下,依稀记得在寺庙那次,自己不救他就真的要自尽,如今不在他的身边,那么一定不会这么做吧?可此人的性格太过怪异,以前不明白何为一根筋,见到他以后明白了,这种男人通常是最不会出轨的,可他从来就没来找自己说过除了“我饿”以外的话。   自己向淳牙求婚他也不发表任何的意见,甚至觉得俗气便飞离,最后还厚颜无耻的来叫自己给他做饭,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担心他?”   突然,淳牙那磁性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令某女有些惊慌,赶紧摇头:“没有,真的!以后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没有吗?没有为何从出来到现在你都不说一句话?而且手心里全是汗水,今天有风,也不是很炎热,说明你很着急,好似也明白了什么,抿唇温和的笑道:“我很荣幸!不过。。。”转头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道:“去吧!”   你担心,我就担心,不想你难过,去吧。   “我。。。”本来想继续忍耐,可心里真的觉得很不安,抬头安慰道:“我去看看就来,你在这里好好站着,不许动!”说完就松开他的手倒退了几步才转身疯狂的跑向客栈。   毫无人烟的辽阔大地上,淳牙捏紧了被对方松开的大手,也就在对方转身离去的一刹那,眼泪落了下来,你爱的那个人是弦音。。。因为我也爱了,所以明白你的担忧,真是万万想不到呢,你爱的人竟然是他,一个比淳牙出色万倍的男子。   凌非,我好怕呢!真的!现在我该去哪里呢?是我挡住了你的幸福吗?你说过不会松开我的手,可现在松开了,如果你喜欢他,为何又要和我成亲?是不是因为你的承诺?谁来告诉应该怎么办?走?还是留?   走,又能去哪里?要饭都不知道去哪里要,原来自己这么的无能,这么的无能。。。   “砰!”   一脚将那紧闭的木门踹开,首先是惊愕的瞪眼,随后便是倒抽一口凉气,一步一步缓慢的靠近,皱眉道:“你有病吗?”为什么伤成这样还把布条扯下?那让人不敢多看一下的伤口就那么呈现在额头上,看得她心惊肉跳。   弦音淡漠的盯着木桌无所谓的说道:“倘若阳寿未尽,那么定不会丧命!”完全的将生死置之度外,高傲程度比那孔雀王还夸张。   “你他妈的就是脑子有问题,神经病一样!”连恶狠狠的咒骂边将脸盆上的水端过去用毛巾上前擦拭掉伤口四周的血渍,见那血涓涓的冒就用力按住怒喝道:“快点按住!”抓起他的手放置头部,转身跑回自己的屋子拿出止血散和纱布,棉絮。。。   弦音听见隔壁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咧嘴笑笑,一种发自内心的笑,洋溢着幸福,见对方要进来时,就赶紧摆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也有着不爽,很生气,盯着对方忙得不可开交的背影威胁道:“下次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正才查探棉絮的某女微微偏头,见他那好似不曾开启的粉唇就黑了脸:“那你去死好了!”   某大师一听这话,立刻怒火攻心,一把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了地上,捏紧双拳狠狠使力,额头上的伤口如同人的嘴巴一样,快速张开,血液冒得更加汹涌了。   “啊啊啊啊你这个神经病!”凌非手里的剪子落地,赶紧伸手“啪”的一下拍了他的侧脑一下,见他放松后才边撒止血散边低吼:“我真服了你了,拜托你不要这么小孩子气好不好?成熟点行吗?你看看这伤口多大啊!”居然还硬要弄得更开。   本来就很熟了。。。某男在心里没好气的念叨,突然一阵刺痛令他快速运气止疼,奈何根本就无用,微微蹙眉。   用棉花将伤口四周的细菌清理干净后才颤巍巍的问道:“你真不疼啊?老子看着都浑身发麻,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有病,而且还不轻!”这么大的伤口,还是在脑门,这得多疼啊?都是自己太暴躁了,他不可能躲不开的,真没想到这家伙像个死人一样任由被砸。   而且止血散就如同辣椒粉,明明就在冒冷汗却还是冷漠得像块木头,逞什么英魂?疼就说啊。   “施主为何每次都这般的口不择言?”泼妇,绝对的!此人绝对那种爱干吃力不讨好的事的人,一边做好事一边骂人,本来是想感激,到最后也不想说了。   “我说的是事实,疼不疼啊?”拿过纱布再次开始穿过那竖起的长发缠绕起来。   冷峻的脸庞并未有任何的意见,即便是疼也不会开口。   等都弄好后才开始清洗脸颊和脖颈里的嫣红,伸手要去解开那被染红的衣袍时。。。   弦音快速伸手挡住了她不规矩的动作:“施主想做什么?”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定不会再任由她胡作非为。   “你浑身都是血,你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看大家表演吗?快点,我要去看打架了!”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说完又要去给他脱光光换新衣服。   “啪”,一把打开她的贼手,就在对方要转身离去时冷冰冰的说道:“门!”   已经气呼呼转身的某女看向那敞开的大门,顿时满脸漆黑,谁稀罕看一样,几个箭步上去把门关好,再跑回去快速给他脱了起来。   看她这么猴急,某男有些别扭,眼珠乱转:“你。。能含蓄点吗?”这个女人真是。。。   “含蓄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三下五除二将对方浸满红色的袍子外加亵衣一同褪去,很不耐烦的扔到地上,没去看那健壮的赤身,该死的,这男人有八块腹肌,以前怎么没看到过?也对,此刻他正全身紧绷,那两块令人羡慕的胸肌微微突起,摸一摸,硬梆梆的。   每天吃的都是最没营养的饭菜,这强壮的体魄是咋练出来的?双臂也很是矫健,不过确实有着安全感,快速将毛巾在那胸膛上擦拭着:“你这肌肉怎么练的?”最终还是羡慕的问了出来:“我就没有!”   见她满脸的羡慕,某大师高傲的抬眸看着房梁道:“某些人恐怕永远也不行!”   就你厉害,靠!长得不错,个子也高,身材也好,怎么脑子就这么的倔?不来是不是就要死了?上帝!我该怎么办?让他死?干脆退后拿着毛巾双手叉腰审视了一会:“我发现你是不是觉得我欠了你?凭什么每次你都要跟我抬杠?我不来你就要死,你。。。。不会是喜欢我吧?”种种表现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   “胡说!快点!”磨磨蹭蹭的。   “你这个人就是脑子进水了,站起来!”将毛巾在脸盆里浸湿拧干,见他很是听话,伸手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一把将底裤给扒去:“别动!都说了看过了!”现在她还真没心思去欣赏他的身材,只想快点出去看看那些九层高手的对决。   弦音阴冷的低头,对方还真在他的大腿里来回擦洗,快速闭目想着一些经文,极力的克制。   全部处理好后才从他的包袱里拿出一套白衣道:“你自己穿,快点!”   吞咽一下口水,脸蛋羞红,这家伙的体格真是好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弄得她也开始心跳加速,不过忍耐力未免也太好了吧?这样都没一柱擎天,好似没感觉一样,见他一动不动也不再开口问了,拿出裤子道:“你要是成亲了,你的妻子得累死,又要喂孩子,又要喂你,做饭,洗衣,还得给你穿衣服。。。”跟保姆有什么区别?   “这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呸!大男子主义,在我们那里,都是男人伺候女人!”看他不耐烦的抬眸也不解释:“我就奇怪了,如果我要生病了你会给我做饭穿衣吗?”   弦音坐在床上等待她给自己穿鞋,本来是不想理会的,见她没有要观察力,也确实想去看看比武,男人嘛!就这么点爱好,拿过袜子递过去道:“那就等你生病了再说!”   日!不解风情,万一生病了你不来怎么办?我就得病死是吧?最起码来一句“肯定会”是吧?这样我也就不会害怕生病没人照顾就去找第二个可以在我生病时能照顾我的人了,这男人真的不懂别人的心。   烦闷的拿过袜子弯腰抬起右脚穿上,刚要去给他左脚穿时,对方却抢了过去:“哟!原来你还会自己动手啊!”刚站起来对方又坐着不动,噗。。。在心里一口鲜血喷出:“你要穿就全部穿,穿一只袜子做什么?”哎哟!真是被他气死了。   “快点!”有这个时间都穿好了,真不知道她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得!怕了你了!”拿过白色的靴子慢慢套上,最后再拿过衣袍刚要扔给他时,人家却像皇帝一样撑开了双手,就等着自己去伺候呢,你说他怎么可以能做得这么理所当然?莫非在他的心里自己就真是欠了他什么?老子不欠你好不好?心里不断的嘀咕。。。。   十分钟后才把梳子放下,就看到那个混蛋又竖着右手,捏着佛珠独自走了出去,连一句谢谢都没有,有没有人性了?   “喂!你不是应该谢谢我吗?”快步追上抬头看着他那冷若冰霜的俊脸道。   “怎么说?”某男偏头望着她那渴望的眼神。   “谢谢!”这都不会说吗?你是不是缺钙啊?   弦音听完点点头,越过她继续走。   呱呱呱~~~~~~~~~~   一道雷电将某女劈的浑身都焦黑,我就日了,我是让你给我说谢谢,不是我给你说,太不要脸了,这人太不要脸了,这到底是聪明还是笨啊?该死的,老子忙活了半天,还要给你说谢谢,克星,毋庸置疑的,他是自己的克星。   而前面的大师则又一次勾起了薄唇,顿时天地陷入了黯淡,即便此刻就算有万花拥簇也会刹那间失去光泽,令看到的人眼里只有这难得的一个笑容,日月都会失去光辉,再美丽的彩虹与极光都会失去颜色,尤其是当他觉得更加好笑而露出满口白牙时,眼波流转,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顿时,天地失色。   只可惜此等美景并无任何人能捕捉到分毫,当凌非追上里,那张脸再次不苟言笑,看不到喜怒哀乐的痕迹,好似天地万物在他的眼里是同等,却也是他瞧不起这些万物一样,在看到淳牙时也没有丝毫奇怪的情绪出现,就那么步伐优雅的向前。   “你就是个欠揍的人!”说完就跑向前大喊道:“淳牙!”   粉唇抿紧,凝视着那比花蝴蝶还要夸张的女人正兴奋的奔向前方就有点不爽了,眸子里有着熊熊怒火,却依旧被掩饰了过去,等到了两人身旁后便作揖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还记得贫僧否?”   凌非不说话,拉着淳牙的手不再放开,他眼里的血丝让她心生怜惜,对不起!以后尽量不再放开,一定让你很害怕吧?   淳牙温婉的笑着弯腰道:“大师之名天下皆知,在下当时并非不给大师面子,而是那树是在下的祖祖辈辈守护下来的,希望大师莫要见怪!”   “倘若不属于贫僧,强求也无用!贫僧并未放在心上!”   见他们两个没完没了的互相客套,某女呲牙道:“你们再说下去,今天的这几场就要打完了,快走!”说完就拉着淳牙跑。   弦音盯着他们紧紧握住的双手就眯眼,真想瞬间失明,眼不见为净,控制住翻腾的心也跟着走了过去,但是步伐要稳重得多,自然也就有点慢。   刚到赛场就见到四国皇帝都坐在四张华丽的龙椅上,虽说不是纯金铸造,却也是上等的雕花红木,龙飞凤舞,默莲静静的坐在岭修阎身边,看来是真的回去就要成亲了,而白风的目光总是会忍不住飘过去,爱情啊,真伤人。   腾蛇到现在也没说要原谅赭炎的话,却也没说要和好如初,或许她已经在适应放手吧,也或许她是在等赭炎向她认错,否则不会不离开,她的爱很真挚,虽然高傲,却卑微的等待着,或许你也等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放弃,一段感情,哪里说放下就能放下?   有的人一旦爱了,不管对方怎么对她,都会义无反顾,就二十一世纪的东北,那男人打女人真是一个狠,可那些女人却还是不愿意离开,为何?犯贱?不!要说离婚再嫁也肯定比常常被打的好,可她们不愿意走,定有她们的原因,爱就是这样,不是说他突然对你不好了那份爱就会消失,除非到了心灰意冷,否则爱情是不会从人们的心里走出的。   赭炎如此的无情无义,可腾蛇依旧还在这里等待着他的道歉,这赭炎太过傲慢,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去低头吧?和弦音真是有得一拼,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其实他也很担心腾蛇吧?就是拉不下脸去说好话,非要因为那点自尊让两个人都互相伤害着。   更像是敌人呢。。。冤家,其实赭炎应该是爱腾蛇的,他喜欢自己无非就是觉得好玩,说明他的玩性还很大,误以为和一个人在一起开心就是爱,昔日他对自己可能是有着特别的情愫,可见到腾蛇被虐待后,他就没再多看自己一眼了,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而已。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说的就是他。   点秋和上官挽素依旧是仇视着她,妈的!这两个女人绝对是欠操型,惹急了弄一堆男人干了她们去,算了算了,好歹也是一国之皇后,不是说动就能动的,除非自己有绝对的权势,万一冷夜不攻打魏月国了,天天弄一批杀手来找自己的麻烦怎么办?   以前就在顾虑这个,早上孩子丢失就更加害怕了,万一他们从自己的孩子下手怎么办?不怕贼偷还不怕贼惦记吗?每天都有几百个八层内力的高手要他们两个小家伙的命,这可万万不行,没事,为了我这两个宝贝儿的安全,我忍你两个扫把星。   人并不多,除了皇帝外,真正比试的内力全在九层,而且那个小敌人也在前面,走到岭蓝卿身边小声问道:“怎么样了?”   “等你呢!”岭蓝卿边把大手放在楠楠的下颚衣衣上边小声回答,邪魅凤眼盯着前方两个生面孔道:“这也是高手!”   顺势望去,只见一黄衫女子手持双钩,后面跟着十多位目光清冷的年轻男子,个个长得都叫一个让人口水直下三千尺,乖乖,这女人是什么身份?   而另外一名则是一位长相颇为不羁的男子,身后十多名貌美女孩,都是少见的青年才俊。   “咋感觉这两人好像很般配一样!”淡淡的说道。   一旁坐下的弦音蹙眉道:“内力深厚,不容小觑!”并不是所有武林高手都有来参加,却也见了不少的生人,何门何派也不知晓,天下之大,四国的边境都有许多部落是人们不知道的,还有许多隐藏的宗教,要去挖掘还真不好挖掘出来。   连弦音都这么说,大家自然就兴奋了起来,就等着和他们比试了。   “既然有些人还没来!那么就不等了,十四人,分为七组,第一组就由鲜少在江湖露面的两大高手上前,他们是。。。。”第一次仔细看名单的楚优骤然瞪大眼,也不坐了,直接爬起来站在椅子上望着那两个人:“梅影教阴离之手下‘红佛’与‘逍遥’!”   “梅影教?这是什么教派?从没听过!”   “是啊!有九层内力的高手,真不简单!”   许多带来的家眷都开始不断的窃窃私语,最后看着那两个端坐的一男一女惊呼,此起彼伏。   而凌非等人就有点震撼了,他们想的和那些家眷不一样,而是阴离之手下这五个字,两个九层内力高手为手下,那么那个主人得有多厉害?快速看向弦音:“当今天下有几个十层内力的?”不是就你一个吗?   弦音也是颇为吃惊,想了一下没去看任何人,微微点头:“贫僧从未遇到或者听说过还有十层内力的高手!”   冷夜捏拳,心里激动万分,人才,他一定要想办法拉拢才行。   可楚优此刻没心思想这些,继续念道:“第二组,阴离之手下‘狂生’对永耀部落千河,第三组,阴离之手下‘巨麾’对惜花楼之主花错雨,第四组,阴离之手下‘飞剑’对情人岛淳牙,第五组,缘度寺弦音对百花谷凌非,第六组,百花谷宗原藤对秃鹫埃冷驭鹰,第七组,迷雾山庄之庄无痕对嗜火境池冥竹!”拿着卷轴的双手不断颤抖着,梅影教。。。阴离。。。有五位九层内力的高手,这。。。   其他人也无不被那一句句“阴离之手下”而弄得猛抽冷气,算一算,有五名,从未在江湖上有过任何传闻的宗教,太不可思议了,到底还有多少隐藏的门派是大家闻所未闻的?加上看客,差不多有一百多号人,此刻都在猜测着梅影教的确切位置,却都不曾得知。   “嗖!”   就在这时,那位黄衫女子提起双钩飞身英姿飒爽的站在了擂台之上,杏眼瞅向所有人,挑眉笑道:“大家也不必猜测梅影教身在何处,我家教主有命!要鲜少露面,所以并非是看不起各位所以三日前的聚会才未曾赶去,实乃主子的话我等不敢不从,教主有令,倘若我们五个师兄妹可以夺魁,那么这盟主之位便落于他的头上,从此号令群雄!”   大家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冷夜打开折扇邪笑道:“你真有意思!我们都不知道你的主上是谁,他也不露面,请问要如何得知他是否有这个能力称霸天下?”   “就是!万一是个什么武功都不会的,岂不是要贻笑大方?”煜寒顽劣的冲那女孩扬唇道。   红佛看向那些不以为意的人道:“当今天下,红佛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和我家教主能过上十招,包括弦音!”说完就用钩子指向了那个确实美得不像话的男子,心动有那么点,可对方是出家之人,不可亵渎。   弦音淡淡的抬眸,没有要争辩。   凌非急了,捅了他一下:“你赶紧上去跟她说你内力十层的事,看她还嚣张不!”   “贫僧练武并非为了攀比!”这女人,怎么这么爱炫耀?   某女瞪了他一眼,要是自己有十层的话,早就上去让她把她主子请出来了。   “莫非你家教主有十层的内力?”冷夜继续试探性的问出,倘若是真的,那么自己就可以有恃无恐的打天下了,一定得把握机会拉拢,知人善用才是聪明人的举动。   岭修阎在心里一阵冷笑,自然也想去拉拢,可此人目光带着不屑,说明不是那种用金钱和权势就可收买的人,这种人都喜欢什么呢?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用金钱诱惑,那样只会是去碰一鼻子灰,有损身份。   红佛也不谦虚,高傲的点头:“当然!我主内力已经登峰造极,无人能及,你们深处你们有谁可以和他能过招?”   烈日似火,大地本来就像个蒸笼一样,热得大家快要喘不过气来,此刻再加上这如同地雷一样的话语,更是让人有些心跳加速,一个十层内力的高手,有五个九层内力的弟子,本来是不相信世界上还有和弦音内力旗鼓相当的人,可这五个人心甘情愿做建议的手下,那么必定是毋庸置疑的。   都纷纷打量起了红佛与那个逍遥,眉心都有一朵血红色的梅花,呵呵,梅花本来就是孤傲的,不屑与繁花争宠,凌寒独自开依旧令人流连忘返,梅影。。。某女嘴角挂笑,也很想知道这梅影教身在何处,不知能不能去会会那个所谓的高手,不用想也知道是个老者,年轻人谁能这么变态?十层啊,一辈子都很难修炼成。   “可你也没必要隐瞒吧?梅影教在哪里?这样我们也可以考虑你们赢了是不是可以胜任啊!”   “就是,弄得这么神秘,我们怎么相信你啊?”   “嗖”风度翩翩的逍遥也飞身上去,将宝剑戳在地面抬头道:“既然大家想知道,也不妨告诉你们,梅影教就在这西夜国的绿池之城!不过仅凭你们,是无法找到的!”说完就看向红佛道:“不必手下留情,来!”   不等人们思考,两位高手便较量了起来。   瞬间狂风起,尘土飞扬,只见红佛眼神凌厉,举起双钩大喊道:“含情脉脉!”   刹那间一束红光围绕着她,并非去攻击对方,好似是对自身的防御一样。   “失心狂乱!”逍遥飞身而起,手里的宝剑直接挥舞过去,一道透明的亮光直接砍向了红佛。   而奇迹般的,在剑气砍向红佛时,居然被那道红光打开,根本就无法伤害到她一样。   “哇!这是什么武功啊?”凌非看得两眼发直,好像都不具备杀伤力。   淳牙解说道:“红佛和武功并非是杀人,而是对友方进行防御状态的,比如一个人,你可以很快打死他的,但是红佛给他来一个这招式,那么要再打就有点难了!”   “她一点也不具备杀伤力吗?”   “没错!鲜少有人练这种武功,而且逍遥的‘失心狂乱’同样不具备杀伤力,只会迷惑对方,比你的音质要更能迷乱人心,中招者就会像红佛一样!”池冥竹望着擂台上的两人,红佛伸手扶着额头,步伐仓促,如同喝醉酒的人一样,在原地来回走动。   就在此时,逍遥突然打了过去。   红佛快速接招,逍遥一动,那么她的昏眩就会消失,两人“乒乒乓乓”的不再使用任何绝招,就这么搏斗了起来,看得所有人都一头雾水,这种招式根本就没人去练,不能杀人练来作甚?可两人的内力都好生厉害,可惜了,这么烂的武功。   宗原藤眯眼道:“一个是给友方增加防御的,一个是使敌人昏眩的,这。。。”   弦音竖手道:“且莫要忘记他们有五人!”倘若一个增加防御,一个使敌人昏眩,再来三个具备杀伤力的,那么就真的有点难以应付了,可以打得敌人毫无还手之力。   这一点凌非也想到了,他们五个人肯定是不能分开和别人较量,就红佛自己和别人打的话,肯定必死无疑,不管你怎么防御,一起攻击,照样把她的内力打散,可见她的防御并非是无敌,只是减少了许多对她的伤害,能掉内力就会死!   这个阴离到底是何话人也?在绿池之城,莫非那个所谓的“神”和他有关?看来这一趟还非去不可了,每年一个少女,听闻都有很久远的历史了,肯定不是一个人在作案,祖祖辈辈都丧尽天良?   关键是他们要这么多美貌女子做什么?玩?看?想不明白。   “停!”打了许久,红佛伸手道:“我们弃权!”说完就一同走了下去,给大伙来了个措手不及,要知道七组比完后由七位胜都再次比试,直到最后一位胜出都才可以得到无上荣耀,他们为何要弃权?明明可以胜出一个人的。   均是想不通这天下第一强大的梅影教做事为何如此之古怪,教主不前来,让五个手下替他夺魁,可第一场他们就弃权了两个人,万一后面的三人输了怎么办?来都来了还弃权?   楚优擦擦热汗,本来还以为有一位会胜出,然后迎接下面的比试,怎么就放弃了呢?继续念道:“那么就第二组上吧!”   凌非赶紧起身走到百晓生身边道:“哥们!帮个忙,你把他们的招式全都记录下来,谢谢了!”神情很是认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阴离是个什么人大家都不清楚,万一有意争夺天下怎么办?先是收服武林,后是打江山,啧啧啧!好人还可以让他去打,自己也乐得逍遥,可要是坏人怎么办?   唯一的方法就是打败这五个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好自己的比试在后面,那就回去后好好研究他们的招式,看要如何破解。   “客气,一定帮忙!”说完就赶紧把刚才看到的一一记录在了羊皮纸上,一丁点都不泄漏,没办法,谁叫对方是他崇拜的人?   感激的拍了拍那瘦弱的肩膀后才走回座位,同大家一起看戏,千河对狂生,很多人是见识过千河的厉害,至于能不能赢都是个未知数。   “人呢?”现场都没看到冷驭鹰,千河,还有阴离之三位手下,庄无痕,都在胡乱的张望。   火热的天气也就在人们开打时会因为内力而起的凉风带来缓解,所以许多人希望他们能没完没了的打下去。   “庄无痕九层了!”淳牙玩弄着桌上的茶杯喃喃自语,九层,真是难以置信,可是能来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凌非轻笑:“他有神兵利器在手,肯定在想方设法的冲击到九层,这没什么好奇怪的!”都见这么多了,所以不觉得稀奇,此刻就想知道阴离是什么人,还找不到他的窝,那是你们没碰到我,无论在什么地方,老子也能把你给揪出来。   忽地意识到楚优刚才的话。。。第五组,缘度寺弦音对百花谷凌非。。。木讷的转头看向依旧淡定的男人:“我。。。我对你?”   “施主不是老想和贫僧比试吗?”听到对方有些惊讶,某大师觉得面子被提升,你也知道害怕啊?   该死的,想是想,可你十层啊,你好意思吗?这怎么打啊?无论对方的防守能力和出招速度都高过自己,很显然自己不但打不到他,而且也容易中招:“可。。。可你。。!”   弦音斜睨了她一眼冷声道:“既然报的是九层,那么定不会使诈!”   “那你的内力用不完啊,我怎么打也打不死你好不好?”说得轻巧,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贫僧只会用一个九层!”她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听到这话某女差点就兴奋得跳起来:“哈哈哈哈那你死定了!”小子,不要狂,指定让你输得惨兮兮。   对于凌非的骄傲自大弦音懒得理会,从来遇到过敌手,她才练了多久?虽然不知道为何突然九层,但是资历尚浅,太过自信是会吃亏的。   “灵蛇吐信!”   就在这时,悦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只见从瓦片上飞下一奇装异服的少年,手里的长鞭狠狠的打向了对岸。   “九龙冰封!”   当一条巨蛇如猛龙过江一样飞向狂速飞来的紫衣男子时,还未碰触到,狂生便大喊一声,手里的一根长棍也快速打出,九条巨龙的幻影同时如野兽般冲向了那条巨蛇。   “砰!”   两股最为强大的内力相撞,击坏了许多建筑物。   “嗖嗖”   两人落地站在了擂台之上,威风凛凛,千河握紧手里的长鞭看着狂生:“杀伤力确实不错,不过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将所有的内力全打出来的,你就不怕中招吗?没有内力护体,就会必死无疑!”   狂生手持铜棍,长相也很是俊秀,但是比起千河也是逊色了不少,薄唇弯起,冷笑道:“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来伤到我了!”   “看到没?具有杀伤力的来了!”凌非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此人练的是最猛的武功,天下任谁打架时也会留有三分在体内,就害怕被暗算,他的九龙冰封是完全没有防御的,所以说他只能单打独斗,千河不可能伤到他,可这要每次都把内力打出,千河要是能抵挡开,最后他打完了,千河还有内力在,不还是输掉吗?   “我明白了!他们五个人是不可以分开的,一旦分开,就有生命危险,这一场必定是千河胜出!”某宗很是自信的分析,一旦内力完了,就成了待宰羔羊,高手比武比的是谁先耗完谁的内力,这不用想也已经有了胜负了。   淳牙也有些忌惮:“看来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们,这五个人在一起的话,十个九层高手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因为他们练的武功全是互相配合的,而且秘籍已经失传,我们想学也难!”   莫非阴离真有坐拥江山的打算?而且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策划了?看他们的意思这几个人练的招式都是大家不屑一顾的,那么阴离把秘籍把收集完不就是为了不想别人知道武功其实可以互相配合的?   也是,天下谁练武不是为了想独自杀人?谁去练帮友方防御的招式?像红佛,永远也杀不了人,练武多不容易?不能去和别人较量是终身的遗憾,万万想不到还可以这么配合,也能打遍天下。   现在狂生是丝毫没有防御,可红佛在的话,就会把她自己的内力输给他,同样就有了内力护体,还能打出比任何人还要强大的气流,无法阻挡。   逍遥再来个“失心狂乱”,令许多人昏眩那么几秒,啧啧啧!这些人太厉害了,越来越佩服这个未曾谋面的阴离了。   “哼!倘若我这边再有个五层内力的人都能将你一刀毙命!”千河很是恼火,此人好生嚣张,抬起鞭子阴冷的抽去牛皮套,露出了长满荆棘的缚龙索,光是那鞭身就令人有点心里发悚。   狂生将棍子扛在肩膀上扬眉:“可惜你那边没有一个五层内力的人!”   “你。。!”千河气急败坏,怒吼道:“废话少说,来吧!”后退三步,举起鞭子狠狠的抛向了空中:“灵蛇吐信!”撇开腿双掌用力打出七成力。   “九龙冰封!”身材很是健壮的狂生也同时退后,把棍子迅速扔出。   “哇!”   许多没见过九层内力对决的人们都叹为观止,只见一条巨蟒甚是骇人,而那九条巨龙同时攻击了过去,千河大惊,因为九条气流他只能挡住八条,毕竟对方打出的是全力,眼见漏网的一条向自己飞来,快速伸手扯下耳旁的吊坠运用体内仅存的三成内力狠狠打向了对面。   “千河快闪开!”凌非见他们好像要来一个鱼死网破就赶紧站下来大喊出声。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两个都没有任何内力的人同时被击中,狂生也没料到这千河会来这一招,就在被打倒时,同时收手。   “呕!”   “噗!”   默契度十足,一同呕血,一同单膝跪地,千河浑身都在颤抖,缚龙索已经拿回,紧紧握在手掌里,这个狂生好厉害,弄得他根本无法招架,倘若刚才有个帮手在就好了,帮自己去射他一箭,那么那一条漏掉的气流就根本伤不了自己。   “停!平手,取消接下来比赛的资格!”楚优见他们已经身受重伤,赶紧举手大喊。   凌非飞身而起,来到千河身边,搀扶起他越来越高的身躯道:“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没事!你小心他们!都是不要命的人!”不再推开对方,就那么虚弱的跟着她一步一步走下擂台,可爱的大眼里全是怒火,自己居然输了。   而狂生也正被红佛和逍遥拉下去用内力疗伤。   现场再次陷入了宁静,已经到了正中午,下午还有两场,都是由阴离之门下弟子先来,担忧的望向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该死的,他怎么每天都这样?我还不难过,你伤心什么?看到我孩子这样你就这么不爽吗?   “下一场由‘巨魔’与‘花错雨’,希望大家还是点到为止,莫要互相伤了性命!”楚优摇摇头,该不会每场都是打个平手吧?那最后谁能拿第一?   吃完餐点再次进入了点头,一天下来,还真被楚优说中了,全都打了个平手,也奇迹般的纷纷被取消了再次比赛的资格,因为个个都身受重伤,花错雨和那个五大三粗的巨魔打得不可开交,巨魔的招式只能在一炷香里发招一次,可这一次不能小觑,会瞬间要了敌人十分之五的内力。   再就是近身攻击,其实花错雨能赢,就不知道他发什么疯,被这么一个最最不杀伤力的人给打败了,此人发招一次后,你还有十分之五是不是?可以去干掉他。。。   再就是淳牙和飞剑,长得很是平凡的人,可武功居然和狂生的一模一样,同样是打出所有的内力,再次两败俱伤。   深夜的九层区域大楼里,凌非同好友们全部都坐在桌子上围着百晓生问东问西,许久后某女才用手指敲击着桌子眯眼道:“我想他们并无心要拿盟主之位,只是来露露底,好让全天下知道有他们的存在!”   红烛轻摇,千河和淳牙都脸色苍白,可也不算大伤,只是在想要是这五人联合起来的厉害程度有多高,实在不行就不要去管他们。   千河捂着胸口道:“一个防御,一个令敌人昏眩,一个一上来就让敌人内力减去大半,两个攻击,这他娘的就是我们全部联合起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啊?”天下去哪里找五个默契度这么高的好友?   “而且后面还有一个大人物,我怀疑那些少女被扔进池里的事肯定跟他们有关!”宗原藤想了一个下午还是这么坚定,一定有。   “这个还不清楚,反正他们五个已经算是没有机会和别人争盟主之位了,冷驭鹰跟着孟婆婆应该没有太大的野心,所以他排除,再就是庄无痕,我怎么感觉这位子会落在我们的头上?”越想越振奋,赶紧看向池冥竹道:“你一定要争气,打过庄无痕,我们就可以称霸武林了!”天啊,一声号令,全部都得无条件顺从,这不是做梦吧?   可做了盟主又如何?梅影教还有个大头目没来,他一来就都得输,岂不是赢了也没成就感?况且万一他真是那个所谓的“绿池之神”,就还得想办法除掉,也对,能除掉他不就是天下第一了?   啧啧啧!难啊,就他那五个手下都这么变态。。。   “对了,凌非,先不说别人,你怎么办啊?怎么会是你对弦音大师呢?”池冥竹担忧的看着她,你和他就是手和大腿的区别,可能还形容得有点夸张,应该是楠楠和大人的区别。   “是啊!要不你弃权吧,别整伤了!”蒙面的腾蛇和雾儿还有左莺莺都点头,表示赞同。   宗原藤也很是担心,毕竟弦音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他到现在都不认同孩子的事,说明在他的心里凌非依旧是个陌生人,会下狠手吗?   “得了吧!”某女才不怕他,邪笑道:“我有办法对付他,不是慈悲吗?明天把妮妮和楠楠给我,我要背着他们去打!百分百能赢!” 第一百三十五章 粑粑弄袈裟上了   “也是!冷夜他们太懂得何为知人善用了,况且这个阴离是好人还坏人我们也不知道,我觉得还是等去了夺命绿池后再作打算,不是说六月十五会送去一个新娘子吗?大不了爷们儿亲自上,这样就能去看个究竟了!”某女想了很久,冷笑着说道,还真希望是阴离呢,发现周围瞬间安静,抬眸看看,摇头道:“开个玩笑,到时候再说吧,快回去睡觉!”   抱过孩子走到床边给他们把小鞋子脱掉,见都往外走就转身道:“白风,你留下!”   “是!”白风对凌非的恭敬一如既往,坐在桌子边上等待着老大的问话,此刻根本就没心思管别的事。   “乖乖的,你们先玩!”把两个沙包塞进了宝宝的手里后才走到白风的对面坐下,思量许久才皱眉道:“说说,你现在怎么想的?”是放弃还是…作为兄弟,不管如何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白风眼眶瞬间泛红,低头苦笑道:“还能怎么想?岭修阎地位这么高,她要想去的话…我也只能祝福不是吗?”到现在她都没看过自己一眼,心已经痛到了极致,都发现不再痛了。   凌非搅弄着手指,躺进椅背里长叹:“其实我觉得默莲不是这种人,真的,她一定有她的苦衷,她可能是想帮助煜寒!”   “呵呵!帮?煜寒这样利用她还要去帮,可以不顾一切,我不相信!”在一起这么久,如今说走就走,还要成亲,做皇后,默莲啊默莲,你给我的打击真的太大了。   “你等等!”起身将门关好才趴在桌子上看着他小声道:“听说过十多年前北寒国有一个九岁的公主吗?那…就是默莲!”   白风摇摇头:“不是!是煜寒自己给她…”   “不!是她,默莲和我说过这事!”拿过一个茶杯把玩,目光没有离开过对方的脸庞。   果然,白风大惊,双手攥紧:“你说什么?她…她真的是公主?”那怎么会沦落青楼?这简直就是无涯置信,查过许久,默莲真的在风尘中徘徊了十多年,这不可能有假。   凌非很是无奈的解说:“默莲说在她九岁时见到了不该见的,听了不该听的,她那登基的皇兄很气愤,就把她扔到了青楼,我想她会帮煜寒也是因为对方是她唯一的亲人!”   “可他都这样对她了!”白风瞪着眼,眼泪最终还是滑落了下来,傻丫头,你这个笨丫头,居然是公主,你怎么能承受这些屈辱?是不是很难过?   “忘了她以前说过煜寒派她来偷屈原令的事吗?煜寒说她两个月拿不到就会中毒死亡,后来不是没中毒吗?我想她是觉得煜寒还是心里有她的,所以忍不下心看着自己的国家灭亡,总之她就是个女孩,想法很简单,没什么心机,别人说什么都信!”她肯定相不到这样会魏月国带来麻烦,她只是想帮助她的哥哥而已。   白风双拳捏得泛白,最后站起身阴郁的说道:“哼!一个能亲生妹妹扔到那种地方的人定是没有人性,总之我不相信他有安什么好心,老大,现在我该怎么办?我去把人抢回来!”说完就要出去。   “你给我站住,我说你有点脑子行吗?你这样去了不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默莲的身世吗?她情何以堪?况且万一她是真的想享受荣华富贵,你这不是就破坏了她的幸福吗?还有你本事打得过岭修阎?”怎么这么冲动?看他坐下后才继续道:“你就不怕去了就无法回来吗?”   白风烦闷的伸手揉揉眉心:“白风从来就不怕死,就算不能回来我也要去救,这样也比在这里乱猜要好!我真的一刻也等不下去了,老大,你帮帮我约她出来好不好?我要跟她谈谈!”见凌非面露难色就起身双膝跪地:“白风求您了!”   没有去搀扶,看了看床铺上的两个孩子道:“好吧!你帮我看着孩子,我去找岭修阎!”   “谢谢老大!”白风激动异常,热泪盈眶,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一遇到感情,眼泪就是永无休止的。   而一身衬衣的凌非双手插兜走上了三楼客房通道,步伐很是沉重,岭修阎,真的很不想和你面对面单独的相处,毕竟昔日你曾救过我,用你的命救了我,不想看到你如狐狸一样的脸,不想你在我心中的印象变质。   “皇上…嗯…轻点!”   脚步顿住,这好像是上官挽素的声音吧?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哎!拜托注意一下风化好不好?这么大声,郁闷。   “扣扣!”   正坐在桌案后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毛笔的岭修阎蹙紧剑眉,凤眼微微挑起,俊产上有着许多胡渣,从今以后他决定不再刮胡子,这样更有霸气一点,更成熟一些,看向一旁睡在小床上的默莲道:“去开门!”   两人孤男寡女住一屋,这已经很明显了,却是同房不同床。   默莲点点头,起身整理好着装才莲步轻盈的走到门口,轻轻打开木门,看到凌非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后就心里一惊,眼神闪躲:“皇上!是凌姑娘!”   “哦?进来吧!”并未去看,眼眸盯着那字里行间思考,马上就要年过三十了,举止行为真的稳重了许多,或许是真的经历了太多太多的尔虞我诈,所以练就了一颗不再毛躁的心,做任何事都必须淡定。   凌非扬唇自嘲的笑了一下,见默莲这尴尬的表情一定是怕自己笑话吧?也不废话,直接走到岭修阎身边坐在了桌子上,晃动着小腿切入主题:“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是学医的,想帮莲花公主看看她的病情是否全部好转,万无一失嘛!让她去一趟?”   默莲紧张的抖了一下,你们到底要怎样?   岭修阎则好笑的抬头:“你觉得朕会答应吗?”   “不知道!刚好我也跟你聊聊!”不答应我也不会求你,她是你的人,你让去就去,不让去算。   “你去吧!”看向未来的准妻子安慰:“不会有事的!”   默莲弯腰屈膝行礼:“莲花遵命!”说完就无奈的踏出房门,顺便将门给他们关上。   等只剩现两人后凌非才将身体向后倾,单手撑着桌子凑近某男邪笑:“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狠的,看到自己的亲生弟弟被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是不是很爽?”带满讥笑的话语没有激怒岭修阎,不屑的看向窗户道:“倘若是亲弟弟,那么就不会将朕逼得无路可走,这是他自己种下的因果,凌…姑娘是要和朕说这事?”   “不是!就闲聊,好久没这样谈过了!”曾经的日子太多太多,一起打闹,一起嬉笑,甚至还同床共枕,如今却成了仇人。   是啊,很久了……   “如果岭蓝卿死了,你会难过吗?”   “哼!他巴不得我死,我干嘛要难过?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废话,当然会啊,我不可能让你死的,我会保护你!”   。。。。。。。。。。   “你你你脸红了!”   “胡说!朕乃天子,怎会脸红,你出去!”   。。。。。。。。。。   “这算是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了吗?”   “如果我要你一直尽责呢?”   “来世!”   “我不想要来世!”   “不要死,我求你,我真的求你,不要死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要打江山,我一定帮你,我会用我的一生帮你完成统一天下的梦,你说好不好?呜呜呜呜我好怕。”   “如果老天怜悯的话,来世你看到背上全是伤疤的人一定是我,不要再三心二意了!”   。。。。。。。。。   往事却历历在目,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那般清晰,凌非,你是唯一一个能在我心里住这么久的人,曾经你超越了我的母后,可你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至今都无法忘怀,如今你还是笑得这么肆无忌惮,还是这么美丽,曾经我们在元帅府同睡一张床,曾经有过最强烈的肌肤之亲,曾经…   “还记得吗?你说过你会用你的一生来帮我完成统一天下的梦,那时候其实我很感动,现在却全部都成了往事!”都成了往事。   帮你挡住那排山倒海和箭羽时,我忘记了所有,脑海里只有几个字,不想你受伤,那时候爱得那么深刻,在活过来的一瞬间,还以为可以一辈子相依为命,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谁料世事变化得这么快。   轻抖的小腿没有停歇,仰头望着那古香古色的房梁点点头:“记得,怎能不记得?为了我你差点就丧命!”   “可你伤了我!”很深很深,在我为情所困,夜不能眠时,你却还能笑得花枝招展,难道你就从没爱过我吗?真失败呢。   “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我也不想伤你,可是你因爱生恨,我不爱你,这不是能强行改变的事,强扭的瓜不甜啊,我的心,我也管理不好,它就是那么执着的爱着一个人,怎么忘都忘不了,不管过了多久,还是那么的坚定不移,这种感觉也是我现在最不想要的。   如果能忘记该有多好?   岭修阎再次拿起书道:“你信吗?我现在看到你都毫无感觉了!”唯一的感觉就是恨,想摧毁,要你也承受一遍撕心裂肺的痛,凌非,这也是你种下的因果,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总有一天我要你和你爱的人都食遍天下最难以承受的苦。   倘若你来求我,或许还能让你跟在身边做个填房,做妃子的资格你都没有了。   “信!我可没觉得我是那种让人会爱得死去活来的大情圣!”就算你想再得到我,无非是去折磨,这一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因为你此刻心里全是怨恨。   “哎!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两年多过去了,那时候的我就像一个傻瓜,要不是我劝我要狠下心来的话,现在都不知道命运如何了,对了!还要谢谢你的教育!”凤眼定定的望着她,要不是你,也没有今天的岭修阎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难道你变坏也是我的错?是, 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就你一点错也没有,转头与对视,那眸子还是那么漆黑明亮,却多了许多城府:“我这个人一般古老的仇恨都忘得快,不怎么记仇,所以我还是祝福你能得到幸福,早点生儿育女,人活着很不容易!我走了!”   “你从来都没想过我吗?”抬眼有些自嘲的笑道。   “既然都毫无感觉了,何必要问这些?”没有回头,继续双手插兜走到门前才打开走出去,同样又帮他合并了起来。   慢慢放下书本,烦闷的躺进椅子里,大手轻柔太阳穴,仰头很是无奈,为何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呢?我岭修阎真的就这么差吗?还是你从来就没想过要和我在一起?老说我放不下仇恨,我为何要放下?现在你觉得我做得不对了?他本来就该死,这也有错吗?   也罢!要不起我便不再要,凌非,等我凌驾九霄之时,也是你和你那个心爱的男人命丧黄泉之日,说到做到,从此便不会再有任何的顾虑,我岂能留一个一想起来就会觉得有损尊严的人存活于世?只有你才会让我感到挫败,你死了,那么天下就太平了。   天下女人千千万,朕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你这个连戏子都不如的女人根本就不配任何人去珍惜。   “呕!”   刚要下楼时却听到了这呕血的声音,转身上前推门而入,果真见到那个侧身趴在床头的男子正吐出大口鲜血,虚弱得有些不像话,小脸煞白,朱唇暗淡,心,有点软了,反手将门关上后就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花错雨一见凌非就有些不自在,低头没有去看,沙哑着嗓子含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是不想来,不过你最近到底想干什么?每天都要死不活的,你到底怎么想的?”烦闷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拿过毛巾将那嘴角的血丝擦掉,动作很是轻柔。   “我…我…”虚弱的坐起身伸出大手按住那只捏着手帕的柔荑,很多话想说,却始终说不出口,只能痛苦的将对方抱进了怀里,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我好难过!凌非,我她难过,要不你杀了我吧,死在你的手里我也心甘情愿,好不好?”   好累好累,从来就没这么累过,脑海里全是心爱的人和别人缠绵的画面,醒了是,睡觉是,就连做梦也是,每天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就那么在痛苦的边缘来回走动,永远都踏不出去一样,真的要一辈子都在这痛苦里度过吗?   凌非也眼角噙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不会杀你,我也没恨过你,因为是我欠你的,所以觉得你逼我也是应该…”   “不是…不要再说了,雨儿知道错了,求你别再这样了好不好?我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不断的呜咽,紧紧的拥抱着,不想再放开。   “对不起!我们是真的没有可能了,花错雨,希望你能明白,有些事做过了就是做过了,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忘掉,我们之间的信任已经被我们互相摧毁了,而且…我有我爱的人,回去后就要和淳牙成亲了,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忘了我吧!”我真的无法再和你有牵扯了,有过一次就害怕第二次,我不想再将自己逼进绝境了。   “可我不能没有你,听到啊吗?雨儿不能没有你,凌非在我的心里已经不单单只是一个人了,她是我的活着的希望,我的一切,看不到她就会觉得惊慌,听不到她的声音就会害怕,这么久了,我的心意从来就没改变过,不管你怎么欺骗,我还是那么爱着你,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不要折磨我,求求你,真的好痛苦。   凌非也伸手擦 擦眼角的泪珠,摇摇头:“晚了!我不能辜负淳牙,不能!你…好自为之吧!”轻轻推开对方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如果是以前,我能和你一起共度余生,没有爱也会在一起努力培养,可是现在真的晚了。   望着被关上的木门,花错雨转回头伸出大手狠狠搓着俊脸,并未哭出声来,所有的痛苦都忍在了心里,最后慢慢平躺了下去,双目无神的盯着床罩,该做的,该说的都做过了,却是一句好自为之,错过了…   大手摸出怀里的木头娃娃颤巍巍的拿起,这是要送给我儿子的,它笑得这么开心,我是一刀一刀刻画出来的,并不是真的一心只要孩子,如果是这样,有很多人愿意来为我生育,只是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为何就这么难?   刚进屋就看到默莲双目通红的跑出来,越过自己冲向了三楼,赶紧调整好心态大步进屋,而白风也在流泪,这俩人真是…好不容易拉下面子去把人叫下来,怎么都哭了?   “她说什么了?为什么要嫁给岭修阎?”   白风笑着看向凌非,而眼泪掉得更凶:“她…她说不能失去唯一的亲人,煜寒给她赔礼了,她说她哥哥对她很好。。。”所以她选择了她的哥哥放弃了我。。。   该死的,这个默莲怎么这么白痴?就算煜寒是真心的,可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就都忘了吗?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过只要不是想攀龙附凤就好办,默莲也不小了,应该懂一些道理吧?怎么还这么傻?   见兄弟悲伤的离开也不再慰问,好好的静一静吧,或许你可以忘了她,这是他们的家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插手了,煜寒那里我肯定不能去,上官挽素一定会把我轰出来的,加上煜寒从来就是跟我做对,又灭了他们那么多军队,现在去的话肯定是自讨没趣。   像冷夜还可以去说说,好歹是有交情的,可煜寒。。。还真没什么可以值得谈一谈的,从认识到现在他都是和自己在对着干,等以后有机会告诉他默莲有心爱的人看看会是什么反应,倘若是无动于衷的话,那么就不需要顾虑其他了。   百晓生一旦把岭修阎的人畜恋传出去后,他要还是不把妹妹接回来就直接抢人,这么多高手在还怕偷不了一个默莲吗?这事可万万急不得,绝对不可以大肆公开,就怕影响到默莲的名誉,倘若白风去抢人,那么全天下都知道白风有个青楼的妻子,还是个公主。   这不要紧,就怕煜寒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公开,恐怕死的人会更多,所以说硬来的话只会是灾难不断。   看向两个宝宝快速脱掉衣物扑过去道:“妮妮,好爱好爱你,快快长大,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女儿的小脸上狠亲了一口,心肝儿,看到你们就什么烦闷都没有了。   “娘!啵啵!”楠楠见娘亲只亲妹妹不亲他,赶紧把嘴儿凑了过去。   两个肉球在床上走一步摔一跤,所以干脆都爬,跳着笑着,开心得不得了,不管母亲怎么骂他们,或者怎么打,他们最爱的还是她,一天看不到就不乐意。   哎!做孩子就是好,什么烦恼都没有,花错雨,我并不爱你,你何不放手?也不知道哪里吸引了你,如果真像孟婆婆说的那样,你已经爱了我三生三世都没得到回报,那么下一世不要再这样了,说明我们永远都不会有缘分,或许是上天在捉弄我们,只开花不结果,每一世都一样,既然如此,你何必要这般的执拗?   我的心里只住得下一个人,希望你能明白,真爱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除非那个人从我的心中走出,否则永远也不会爱上第二个人,一颗心在同一时间只能装下一个人,这就是爱。   或许我伤了你,我也为自己以前的风流成性感到了后悔,能有什么办法?从小就这样,在现代时都没人像你这样夸张,要知道我的身体是女人,要缠也是女人缠男人吧?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是男人缠女人了?   这能怪我吗?或许是怪中,可不爱的话我也没办法是不是?已经答应了淳牙,我能怎么办?如果当时你不逼迫我,就不会跳崖,就会跟你主动承认错误,然后要是能过的话就成亲,可你不给我这个机会,要怪就怪造化弄人吧。   边无奈的想着边伸手将宝宝的尿布扯掉,准备抱他们去洗澡澡。   “饭饭!”   楠楠指着肚子叫道:“饭饭!娘,饭饭!”   噗。。。某女直接吐血,饭饭。。。你们父子都是一个脾性,也奇怪,昨晚那么混蛋就没来找自己去做饭,今晚也没见他吃,要饿死不成?   “饭饭饭饭!”妮妮也爬到母亲的胸口伸手拍打着下面的大人,晚饭他们就没吃多少,天气太热所以没什么胃口,现在真的有点饿。   呼!无奈的起身抱起他们走向了隔壁,也不敲门,直接闯入,见到那一根筋又在坐禅就把孩子送了过去道:“我去做饭,你给我看好他们,丢了我就杀了你!”也不等回话,转身离去。   妮妮和楠楠一同坐在床上抬着小脑袋一瞬不瞬的看着弦音,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小嘴张开,样子极为可爱。   某大师一开始没去管,渐渐的,被这两人盯得有点奇怪了,悄悄睁眼斜斜的瞄去,见他们真的在看自己又将视线移向了正前方,不一会又将眼珠全部移动向了左手边,还在看,干脆转头不解的问道:“不知二位施主为何一直看着贫僧?”   楠楠眨眨大眼,瞅着爹爹来了一句:“我吵你娘!”并非知道此话的意义,只是能完全的把这四个字说得最清晰,而每次自己一说大人都会笑,眼前的人不会笑,他是想逗逗他而已。   “嘿嘿嘿我吵!”妮妮也跟着哥哥学,不断从嗓子眼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弦音嘴角抽筋,盯着他们两个那疯癫的样子就有些气愤了:“咳!这话希望施主以后谨慎考虑后再说,不雅观!”   “哈哈哈哈哈!”   “嘿嘿哈哈!”   俩孩子一见他说话就乐了,某大师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说的话哪里这么好笑了,莫非是头脑有问题?痴儿?竖手作揖,冷声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阿米豆腐!”楠楠歪着脑袋跟着学:“阿米豆腐。。。阿米豆腐!”   “是阿弥陀佛!”   “阿米豆腐!”宝宝又跟着念,小嘴裂开,笑得那叫一个欢快。   某大师算是彻底的败阵了,干脆不再理会,继续在心里默默的念经。   楠楠伸手拍了一下爹爹的后背,大喊道:“阿米豆腐!”   剑眉不耐烦的收紧,不予理会。   “阿米豆腐!”妮妮也伸手去拽那红色袈裟,见他不理会,只能继续说道:“粑粑。。。粑粑。。。!”   “不知施主二人到底有何事?”怎么感觉每次都鸡同鸭讲?转头淡漠的盯着两人憋红的小脸,很是不解。   楠楠急了,伸手拍着他道:“粑粑。。。粑粑!”   粑粑是什么?算了,反正自己说的他们听不懂,他们说的自己听不懂,谁也别理谁好了。   妮妮急得要跳了,没垫尿布,没办法,只能撅着屁股‘卟’一声拉在了某大师铺在后面的大片袈裟上,拉完就赶紧爬坐下去滚进最里面,于是乎那屁屁上和被子上弄满了金黄色的米田共。   而楠楠也不忍了,坐在袈裟上看着爹爹转头就有点害怕,每次弄到床上娘亲都要打屁屁的,很是委屈,他有提醒大人的,伸手抓起一把便便送到弦音面前道:“粑粑!”完毕还在他身上擦了擦,好似也觉得很粘手一样。   从来不知道何谓愤怒的某人终于受不了,冷峻的容颜开始变黑,半天没回过神来,吞咽一下口水,臭烘烘的味道扑面而来,握紧佛珠的大手开始颤抖了,脑海里那个‘忍’字动摇得愈加疯狂了,就要接近碎裂。   “面来了!”   凌非端着一碗香喷喷的手擀面刚进屋就皱了皱鼻子,头冒冷汗,因为好像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放下面看向那个站在床头的男人,只见他那最为圣洁的袈裟上有着几处都沾满了金黄,而且床铺上,被子,床单,罩子。。。到处都是,臭气熏天,什么也不说,转身把面端进自己的屋里,抱着肚子使劲笑。   那个男人气提脸色都绿了,哎哟!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俩孩子不是一向要拉粑粑时都会提醒大人吗?而且他们是要拉一起拉,场面一定很壮观,没看到真是可惜了。   笑归笑,不要忘了正事,擦擦眼角的泪水才咳嗽一声进屋,面色清冷,肚子笑得肠子都要打结了。   “娘。。。娘饭饭!”   娘啊!你们也太狠了,抬头试探性的问道:“你。。。还好吧?”   “你说呢?”弦音阴冷的俯视着那个罪魁祸首,还好意思问。   “不对啊!他们要拉粑粑的时候是会提醒大人的!”难道就这次例外?你未免也太倒霉了。   某大师双手已经放在身侧,‘喀吧喀吧’瞬间响了好多下,闭眼道:“贫僧的话他们根本就听不懂!”   哈哈哈哈哎哟不行了,这人太傻了,却还是蹙眉不解的看着他:“他们还是孩子,当然不懂,大师,你该不会以为他们和你一样吧?”   孩子。。。孩子。。。他还真没和孩子相处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又不会洗衣,这袈裟就一套,明日比武还穿,不管如何都要穿,这是对佛教的认可,好不容易要打,怎么得也要风光一点,怎么办。。。   见他不说话就明白了,上前伸手道:“我来帮你洗洗,明天一定可以干的!”这里天气这么热,想不干都难。   “拿去!”一听这话,弦音快速把袈裟脱掉塞给了她,看看床铺再转头看看隔壁,转身走外面:“今晚你们就在这里睡吧!”   “阿米豆腐。。。阿米豆腐。。。!”楠楠好似还舍不得他一样,用力叫着。   阿。。。阿米豆腐?什么意思?阿弥陀。。。该死的,这个男人居然教他们这个,自从那个方丈说了那句话以后,可是最怕儿子有一丁点佛缘,怒喝道:“以后不许叫!”   “阿米豆腐呜呜呜!”   眼看着要哭只能咬牙切齿的转身走浴桶边上查探了一番,很干净,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每天都会换一桶干净的水来给人们沐浴。   这弦音也真聪明,知道这里不能睡才让他们母子三人遭罪,你算男人吗?好吧好吧,看在明日的比武份上不和你计较。   用了两个小时才将屋子打扫干净,拿出柜子里的被子床单。。。。。。一系列都整理好后也累得有点气喘吁吁了。   “呜呜呜饭饭!   听到饭饭两字,某女迅速从床铺上弹跳了起来,抱着俩孩子冲了过去,踹开门见对方在自己的床上坐禅,而桌子上的面已经吃光,还以在等自己喂呢,干嘛这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看来自己是贱骨头转世,又把孩子送了过去道:“这次不会有事了,我去给他们弄点吃的,你也不说留点,好好看着啊!”   “饭饭,娘!饭饭!饿!”妮妮呲牙要哭,用力拍着肚肚,闻到了饭香就更饿了。   “我去做啊,乖,听话!”擦擦汗水端起空碗冲了出去,这日子太累了。   “阿米豆腐!”楠楠伸手拍了某大师一下。   这次弦音赶紧起身把他们两个全部放到了地上,丝毫不敢怠慢,如同怕了他们一样。   宝宝迅速爬起来就扭着小屁股跑向了屏风后玩着小板凳,不一会就传出了‘驾驾’的声音。   某男很是不解,又不是骑马,驾什么?秉着好奇的心态微微将身体前倾,看到俩孩子一人抱着一个板凳当马骑就又一次黑了脸,好似记得小时候很多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都喜欢玩木马,师父说不懂事的人才玩,这俩孩子还不懂事吗?   半个多小时后凌非才端着半碗面条进入。   ‘砰!’   楠楠听到娘亲进来一着急就不小心从凳子上滚到了地上,凌非呲牙,赶紧冲到弦音身边小声道:“不要看,千万不要看!”   某大师还不解,而楠楠看看大人,发现他们没看这边,这才艰难的爬起来拍拍小手笑道:“娘。。。饭饭。。。饭饭!”   “他。。。为什么不哭了?”这一点是弦音想了很久也没想通的问题。   凌非瞪了他一眼拉过椅子坐在他的对面给宝宝喂饭:“废话,小孩子也是有尊严的,你看他的话,他会觉得丢人,自然就会用哭来掩饰自尊心了,大人就会去哄,不看就没事了!”   “无稽之谈!”不懂事有个什么自尊心?   “你还别不信!除非摔得很疼才会哭,基本是可以自己爬起来的!”宝宝都来抢了,现在几乎不用反面条嚼碎再喂,他们也能自己吃,所以只要把面条吹凉他们就会吸溜进去,这些也是她观察许久得出的结论。   很是奇怪,每次只要装作看不到他们就不会大哭大闹,一旦你看了,要么立刻抱起来哄哄,但是看着他的话那么就完了。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这母子三人简直就是世间少有,不懂事就会骂人,终于明白师父那句话了,有什么样子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小子,大人说话也是口不择言,小子也是。   “阿米豆腐,觉觉!”楠楠也不知道为何,特别喜欢阿米豆腐,到了床上后就抱着不放,爱不释手的玩弄着那软软的头发。   “阿弥陀佛!”不是阿米豆腐。。。   凌非抿唇又笑了起来,这弦音真是无敌了,和一 孩子较真,想了一下道:“你快去睡觉吧!已经给你打扫过,放了点柚子皮进去,没有味道了,明日希望大师能手下留情!”   弦音刚要起来就被楠楠抱着不放,蹙眉摇头:“贫僧并不会忍让!”说完又要起身,奈何再次被拉住,嘴角抽搐,当然不是不忍让,只能说不伤她,九层和九层的比试,自己岂能输掉?定会被天下人耻笑。   “阿米豆腐。。。觉觉!”楠楠紧紧抓着那头发不放,意思很明显了,一定要他陪他们睡,喜欢人多的感觉,或许是难得见到一个表情冷漠却从来不凶他们的人吧。 第一百三十六章 凌非VS弦音   凌非摊手,随便,反正你要用九层的话,爷也不一定会输给你,就高傲吧。   “觉什么觉?你回去吧!”人家都不要你,忘了我们跳崖时人家袖手旁观了?这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永远都拔不出来,一定是觉得自己死了就不会去烦他了吧?所以不去救,哎!不想了,太伤人了。   弦音竖手道:“告辞!”说完就要去拉宝宝的手,奈何一把头发被紧紧的握住,根本难以挣脱。   妮妮也扑到某大师的背上抱着他:“阿米豆腐,觉觉!”   望着两个宝宝这般黏糊这个男人就有些心痛,你们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尽责过,现在干嘛还要这么喜欢他呢?真不明白他们为何这么喜欢这个男人,像岭蓝卿他们都没说要一起睡,难道真是父子情深吗?   “两位施主请放手!”大师怒了,直接起身用力把他们拉开,大步走向了门口,头也不回。   “哇哇哇阿米豆腐呜呜呜哇哇哇!”楠楠一见阿米豆腐走了,顿时大哭起来,小手伸直,可怜异常,而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大家的视线。   凌非也淡淡的望着门口,长叹一声过去将门关好,心酸啊。   “好了,阿米豆腐不要你们,乖乖的,不哭了哦,不是还有娘吗?宝宝亲亲!”爱怜的将他们抱起,哭得她肝都痛了。   “娘,阿米豆腐。。。打。。。打!”妮妮伸手指着门口大喊,好似在控诉对方的无情。   “恩!打,宝宝长大后就去打他好不好?”边把他们送进里面边拱火。   “好!宝宝。。。长大!”妮妮嘿嘿笑笑,滚进了里面,准备同母亲一起入眠。   一个小时后。。。   楠楠睡不着,坐起来看着门口,呢喃道:“阿米豆腐!”阿米豆腐人好好,以前把粑粑弄到床上娘亲都会打他们的,阿米豆腐就不会,看看母亲和妹妹,翻身爬了出去。   小脚脚伸到床沿下,却怎么也无法落地,干脆松手,‘砰’一声掉落,凌非伸手摸了摸旁边,又睡得像死猪一样。   楠楠艰难的爬起来一扭一扭的跑到门口,却怎么也打不开门,望着上面的门栓,眼珠里全是无奈,只能‘啪啪’的拍门:“阿米豆腐。。。呜呜呜阿米豆腐。。。!”   “嗯!”凌非被突然吵醒,吓了一跳,淡淡的月光令她看到了儿子拍门的动作,嘴角抽搐,就你最调皮,赶紧下去把他抱起:“哎哟!小祖宗,你就别,他不会认你们的!睡觉!”   “呜呜呜阿米豆腐。。。!”宝宝还想出去,奈何被硬生生的抱在了床榻上。   而隔壁正平躺着某男蓦然睁开眼,阿米豆腐。。。起身下床走了出去,直奔院落。。。   翌日   凌非起得很早,女儿还好,虽然好动,却没有真正喜欢的人,这儿子做梦都在喊‘阿米豆腐’,人家未必有想着你们,见都还没醒也不去吵,伸着懒腰起到门前打开,无意间发现门口的两个小木马就有点不相信的再次揉揉眼睛,快速蹲下抚摸着相当神似的马儿。   比板凳高了一点,做工相当精细,如同一个摇摇椅,坐在上面就可以前后摇动,不倒翁呢,能感受到骑马的味道又不会摔倒,这。。。想起了花错雨的木娃娃,是你吗?原来你还是这么喜欢他们,咧嘴笑笑将木马搬进去放在正中央大喊道:“宝贝!起来了起来了,来玩木马了!”   而正在自己包扎伤口的某男嘴角微微弯起,忙碌了一夜,到现在都没睡一下,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好不好看。   隔壁那欢快的笑声再次令他那冰封了多年的心温暖了起来,从来就不知道自己也会笑,会哭。   纤纤素手上全是刻刀留下的伤痕,大拇指处更是红肿起来,食指上也有着一个血泡,看向那无心,再看看自己的手,有血泡要如何弹奏?想了许久才将手指慢慢放入薄唇中,面无表情的奖其咬破,再擦拭干净。   “驾。。。驾。。。嘿嘿!”妮妮双手抓着小木马的耳朵不断摇摆身体,和哥哥比赛一样,看谁摇摇得厉害。   楠楠可是爱不释手,裂开的小嘴露出了那十颗小白牙,玩得很是恣意。   而凌非却在想很多事情,习惯性的简装,衬衣裤子,靴子,头发再次全部束起,三七分的浏海层层留置裸露的锁骨处,发带是一条雪白的丝绸,不是很会绑,随便一个蝴蝶结疙瘩,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倾城,可和雾儿比起来,真是逊色不少,不敢让她露面,所以到现在连吃饭都要撩起面纱,就害怕招来色狼无法阻拦麻烦。   看了看宝宝笑道:“你们好好玩,我去谢谢叔叔!”   不管如何,对孩子好的人她都不是很讨厌,都说喜欢孩子的人是最善良的,哎!真怕你这家伙吐血吐死,好吧,虽说不上原谅,也不至于太过残忍,好歹曾经还怀着他们的时候你有亲吻过肚皮,花错雨,要喜欢他们的话就来他们玩吧。   听到对方要来道谢,弦音立刻将桌子上的纱布和剪刀全部拿起来扔到了床底下,然后想竖起右手时,发现手掌被包了起来,伤口太深,只能全部背在了身后,抬头挺胸摆出了一张凌非最讨厌的臭脸,就那么站在屋子中央等待着。   不苟言笑是一种习惯,嬉皮笑脸他永远也做不出来。   当听到脚步声上了三楼就有些不解了。。。   “阿米豆腐!”   ‘啪啪!’   凤眼斜睨向木门,确定只有一个小鬼后才缓步向前打开,低头。   “嘿嘿阿米豆腐,抱抱!”楠楠伸开双手,仰头看着大人。   “咳!贫僧。。。”   “抱抱!”楠楠跺脚,好似在说你废话好多一样。   薄唇紧抿,眼珠转了一圈,没看到人后才弯腰将双手撑在对方的腋下抱起。   “妮妮要!”   看着小女孩跑过来就一手一个,关上门后才把他们放到了床上,任由他们玩弄着自己的头发,被扯痛后也不做声,冷冷的盯着前方。   寂静的空间压抑得凌非有些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伸手敲上了木门。   “扣扣!”   不到片刻,花错雨便先驱走到门前,打开门的一瞬间,心脏跳动得有些失去频率,你来找我做什么?苦笑一下道:“我没事了,你不用因为我就操心!”   “不请我进去?”耸耸肩膀,小手依旧插在裤兜里,很是洒脱。   “哦!进来!”这口气。。。难道是要原谅自己?可。。。你不是都要和淳牙成亲了吗?难道你要放弃吗?可怜我?   散漫的时屋后就四处打量,最后转头笑道:“谢谢!”   谢谢?不解的皱眉:“谢什么?”   “小木马啊?难道不是你做了两个小木马给楠楠和妮妮吗?”好笑的看着他,还装。   见她笑得如此兴奋,花错雨有一刹那的失神,小木马?他什么时候做过小木马了?不过失去过一次,确实不再纠结此事了,也确实喜欢那两个孩子,因为是你的,所以我喜欢,但是小木马。。。   “好了!你这小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想去找他们玩就去吧,你的童年也很痛苦,想抱他们就去吧,不用这样的!”很没形象的坐在桌子上径自端起茶壶倒了一杯,送进小嘴里,一饮而尽。   不知道骗人是不是很不好,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做了小木马,如果早知道这样有用的话,别说小木马了,大木马也能做出来,咧嘴笑笑:“没什么的!”   见他不好意思,凌非才慰问道:“身体如何了?”   一直就站在一米外的花错雨摇摇头:“没事!已经好了,御医说就是伤心过度,凌非,你。。。当真要和淳牙成亲吗?”   “是啊!这是我答应他的!”承诺啊,哎!能管住自己的心就好了,那个人的作风她完全不解,说他对自己毫无感觉吧,他又总是这么的依赖自己,一次一次的说放手吧。。。却又一次一次的反悔,恨又恨不起来,怎么恨?一直就是自己自作多情,人家从来就没伤害过自己,凭什么他就有义务来救自己?   弦音啊弦音,你真的让我束手无策了,你是真的把我当你娘了,我要的是爱情不是亲情,我不是你妈,你还不懂男人之间的情爱,或许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爱,就算有也被你的思想给打压下去了。   在你们这里,你是僧者,不能有情有爱,至今我也才明白这个道理,在我们的家乡,和尚不是这样的,要完全融入你们的社会我就得必须保管好我的身体,风流不复存在,害怕欠下任何的情债,这一点我已经做到了,这身体有多久不乱来过了?除了那个喜欢的男人,都一年了吧?或许以后可以永远下去,不再乱来。   最起码成亲后就不再孤独,没有爱没关系,能一辈子互相依偎就好,有多少夫妻是有爱的?   花错雨微微皱眉,怎么感觉她好像很无奈一样?莫非她根本就不喜欢淳牙?只是因为承诺?忍住狂跳的心,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很失态,咧嘴笑道:“那我祝福你!”这是不是代表就有机会了?“谢谢!对了,你什么时候做的小木马?那俩小鬼喜欢得不得了!”现在恐怕都玩得不亦乐乎了吧?   “啊?哦!就这几天没事做,这不是想做点补偿吗?再说了那俩孩子我一直都是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来看的,不管如何,昔日我当过他们的爹!”   心一阵抽痛,时间真的可以把仇恨冲淡,欢快的跳下桌子刚要走时,便被拉住,一个旋转倒在了对方的怀里,刚要反抗时。。。   花错雨俊用一阵发红,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莫名的紧张,无论经历过多少次,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般害羞,低头紧张的说道:“可。。。可以陪。。。陪我吗?”真的好想和你合为一体,永远都不要分开,并非是贪恋那种欲望的感觉,而是只有那样才觉得是真正的在一起,很真实。   凌非尴尬的推开他摇摇头:“对不起!虽然还没成亲,但是我已经答应了他以后不再和任何人有肌肤之亲,花错雨,希望你能明白,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去找一个姑娘!”   我不要姑娘,我不是那种猥琐的人,花错雨任何姑娘都不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和别的女人一起同床就浑身发麻,甚至觉得很想作呕,可每次一想到你,就会情不自禁的浑身发热,倘若这是你说的迷恋,可会不会太久了?迷恋一辈子的话也叫迷恋吗?那是爱!   “好。。。好吧!”收回空空如也的双臂,记得以前都是你来主动抱我的,如今我鼓起勇气主动了,却被这样推开:“以后我不会再为难你了!”绯红的脸色逐渐惨白,一抹失望自眼里划过。   “嗯!走!看看孩子去,你不是很想和他们玩吗?”说完就笑着走了出去,脸上全是无奈,我说过,一旦结婚后就会管好自己的身体,绝不出轨,虽然对象并非是心仪之人,可我也会对得起他,只有弦音。。。在他面前就会忘却一切,脑海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是自己唯一无法抗拒的人,每天都在想着和他能一起相拥而眠,渴望着,期盼着,奈何幻想终究只是幻想。   花错雨很是心虚,但是爱情是会让人盲目的,快步跟上,也害怕被拆穿,无所谓,关系已经这么不好了,再坏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上天怜悯就不会戳破这层窗户纸。   “阿米豆腐!啵啵!”   楠楠抱着爹爹的俊脸就乱亲,最后把小脸也伸了过去:“啵啵!”好喜欢阿米豆腐哦!就只有他的头发可以任由他们随便玩,拉粑粑了也不打屁屁,而且打他也不还手,好好欺负。弦音垂眸盯着近在咫尺的小脸,皮肤白嫩得有些夸张,还透着粉红,很是健康,胖墩墩的,鼻子长得确实和自己很相似,小嘴儿里才长出十颗小牙齿,此刻他正等着自己去亲吻,尴尬的摇摇头:“施主请自重!”虽然知道这些话孩子听不懂,奈何会说的只有这些。   “啵啵阿米豆腐!”楠楠不走,两只小手干脆环住他的颈项,然后低头看着对方的大腿,小脚抬起踩了上去,刚好他又是盘腿而坐,就这样,某宝宝坐在了大师的膝盖上,小手抓着僧袍直乐:“阿米豆腐!”   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值得好笑的,动不动就呲牙,害怕摔倒,只能无奈的摇着头伸出大手搀扶着他的小屁屁。   “啵啵!”一见对方这样,楠楠就来劲了,又站起来把小脸凑了过去。   粉唇逐渐抿紧,看了看四周慢慢亲了过去,就在要亲到时耳朵动了动,用最快的速度坐正,眼神里全是淡漠,竖起包包裹住的右手默念经文,眸子紧闭。   “楠楠?妮妮?”凌非一进屋就看到两个木马上空空如也,惊慌的问到床底下看了一遍。   “娘!妮妮在。。。妮妮在!”听到母亲的叫喊声,妮妮赶紧爬起来走到弦音身边大喊。‘砰!’门又被踹开,某大师的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这个女人的动作太过粗鲁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凌非拍拍胸口,同花错雨一起进屋,先将妮妮抱起扔给了他,最后才去抱楠楠。   “不走。。。不走。。。阿米豆腐。。。阿米豆腐!”楠楠紧紧抱着阿米否认的脖子就是不走,小脸也贴着爹爹的,说什么也不走。   凌非拍了一下脑门,瞪着弦音道:“你以后不要再给他们开门了,不管你是否真喜欢他们,但是你没资格要他们喜欢你,真的!”用力抱过孩子冷着脸走了出去,连花错雨这个外人都能这么为他们着想,你这个当爹的有为他们做过什么?   凤眼张开,慈祥着花错雨的背影,心再一次痛得痉挛,耳边全是孩子哭泣的声音,此刻又传来一阵嬉笑,低头看着伤痕累累的双手,苦笑一下便再次静下心来,大手一挥,木门紧紧合并。   好似把所有的情感都拒之门外一样。   “你看他们是不是玩得很开心?”咧嘴坐在凳子上盯着宝宝们骑木马,心里很是悲伤,为何你们这么喜欢他?就算是你们的爹,那也只是一个种子提供者,从来就没养育过你们,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们不能去找知道吗?   是的,害怕被抢走,毕竟他们是父子。。。   “啊?哦!是啊!”花错雨不断的在猜想这木马到底是什么人送来的?这样偷偷的送就是不想被人发现,那会是谁?此事能隐瞒得住吗?等等。。。好似有看到弦音的双手是包扎住的,食指上的伤口和雕刻时弄出的伤口很吻合。。。莫非,眯眼道:“他们为何要去找弦音大师?”   凌非也很心虚,但是这事还就真不能说了,没理由说出去,万一全天下都知道了,那他要如何再生活下去?他那么高傲,又从不把生命当回事,如果被人人辱骂的话,是不是比死还难受?没了寺庙,他又该往何处?   再去化缘是不是会被人指着鼻子骂,那样。。。再说了,孩子是自己的,说不说出去都一样,瞅了那两宝宝一眼摇摇头:“不知道,大概是觉得大师的头发好玩吧,他们喜欢玩他的头发,觉得柔软!”   原来如此,这弦音真是个奇人,多少男女想靠近他分毫都没用,而孩子却可以任由在他怀里玩耍,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孩子?还做了木马过来,反正你是大师,也不在乎我抢了你这点功劳吧?   不管你喜不喜欢他们,但是你没资格要他们来喜欢你。。。   这句话又是什么?凌非,你真是个难以猜透的人,也对,当时宗原藤他们去找过弦音,结果他没去,应该是这样,所有的疑虑都迎刃而解。   大师,原谅我的自私吧,能再看到她对我笑,真的很激动,你也不在乎别人的拜谢,这个功劳你让给我,将来定会感激不尽。   “驾驾!”孩子果然是孩子,才这么一会就忘记了刚才的哭泣,又开始喜气洋洋了。   早饭过后。。。   华丽的擂台此刻又是无数人围绕,四国皇帝依旧是上座,各自的一旁陪伴,如今浅儿的小腿不能弯曲了,被夹板绑住,奇迹般的,她再也不喊疼了,从来就没过,本来有时候晚上睡觉时都会钻心的刺痛,由此可见这情人树真是绝世珍宝。   并无人知道凌非和宗原藤的武器是情人树制作的,片刻后就能见证奇迹了。   凌非和两个孩子还未到来,宗原藤坐在弦音的旁边同岭蓝卿抿唇道:“这花错雨是怎么想的?居然对两个孩子这么好,凌非说他还偷偷给他们做了小木马!”以孩子好大家就开始对他放松了警惕。   岭蓝卿也很是开心,自己的孩子这么招人喜欢,却依旧没怎么雀跃得起来,母后自从那天后就没露面了,一直在房间里念经,您一定是在给儿子祈福吧?儿子都明白。   弦音并未多有动作,好似早就明白了,淡淡的望着擂台,为何还不来?现在不是想其他事的时候,今天定能打败凌非,一个女子,为何就这么喜欢争强好胜?不管如何,为了缘度寺的声誉也好,还是不想被你打败也好,这一场定不会忍让分毫。   “怎么还不来啊?”   许多人开始擦汗,就等两大高手给他们送来凉风,这也是大家最为振奋的一场,能看到弦音大师亲自大展身手,怎能不兴奋?虽说外面许多人押了赌注在弦音的身上,可就算他输了大家也不会有怨言,点秋可不能和他攀比。   “要是再不来,就宣告弃权了!”楚优也心急如焚,不管如何他还是要感谢凌非的,怎么还不来啊?   就要他要宣布下一组时。。。。。。   “来了!”   所有 齐刷刷的看向了远处,只见一少年双臂张开,正在空中快速迈着步伐奔来,手持一把奇怪的乐器,大家是见识过的,被宣告取消比赛资格的梅影教人也都到场,一女四男,除了‘巨魔’丑陋一点,其他四个可谓是女的美,男的俊,五个人如同一体,绝对不可分开和别人厮杀。   千河一直就没去找过凌非,还找什么?人家都要成亲了,自己是个男人,要去破坏别人的幸福吗?   而冷驭鹰和庄无痕始终没露面过,今天就可见上一见了。   凌非落地就举起紫电道:“不好意思,来晚了!”   弦音看着她背后的两个孩子就有些黑了脸,她该不会要这样就和自己打吧?如果自己失手的话。。。   “天啊!凌姑娘,你该不会背着孩子打吧?这样会让你无法施展开的,很危险的!”楚优惊愕的盯着那个英姿焕发的女子,谁比试的时候不是想没有任何的累赘?   而点秋则鄙夷的冷笑道:“她是知道自己会输,所以用了这种烂招数,明明知道大师心肠好,所以故意的!”   闻言所有才明了,都开始对凌非露出了鄙夷之色,瞬间在别人眼里的威信大大降低。   凌非倒是忘了这一点,自己这样做是可以赢了弦音,让他无话可说,可忘了在场的人有很多,他们一定会看不起自己的,轻笑道:“没关系,我也没说要带着他们来和大师比武!”飞身下台把孩子解开送给了岭蓝卿:“我没事!”   “那就开始吧!第五组由百花谷凌非对缘度寺弦音!”楚优也不觉得凌非会赢,弦音大师的武功可不能小觑,他的内力几层都无人知晓,不过到了这里就只能用九层。   没等楚优念完,凌非就纵身一个漂亮的侧空翻跳上擂台,目光很是清冷,不再是痞笑,斜睨向弦音道:“请!”   弦音不疾不徐的拿出无心,也飞身而起,站在了凌非的对面,琴就在他的左手弯里,右手从头到尾都是笔直的竖着,看了凌非一眼,对于她的武器很是不解,这种乐器上次在皇宫见过一次,音质确实不错,而且声音比自己的还要大,可无心是独一无二的。   见她信心十足,大师也不去打击她,冷漠的微微点头。   没等他起身凌非就冷笑一声,左手快速扶住琴颈,右手摸着琴弦,双腿缓缓岔开大喊道:“月蚀曲!”   弦音皱眉,比武都是比最厉害的一招,第五层的天音镇魂曲,她弹月蚀曲做什么?刚要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她时却发现无法动弹,可时间会很短暂,他不认为她能定他一辈子,一曲可以定身五次,但是中间自己有能力飞离来跟她比最高境界的招数。   凌非嘴角弯起,算了,这样打没意思,就跟他比比终极武功好了,刚好看看是自己的武器厉害还是他的,没等他的定身术解开就一个翻身飞向了前方的瓦房。   片刻后弦音也冷漠的追随而去,相关十五米的距离,两人都迎风而立,看得下面的人那叫一个震撼,这两人比武不需要在擂台上吗?   “来吧!看看你的无心厉害还是我的紫电!”说完就边弹奏边冷漠的喊道:“天音!镇魂曲!”   瞬间如同海面的层层大浪一样,白色的光束全部一波一波的打出,如此音量真让大家有些不敢置信。   宗原藤也吞咽了一下口水,如同安了个喇叭一样,情人树真是个宝贝。   弦音大惊,瞪大眼盯着凌非手里的紫电,如此比千年檀木还要好的木料莫非是。。。不容多想,双眸一眯,并未喊出声来,右手弹奏着和对方一模一样的音调。   好听的旋律在大家的耳朵里是曲子,可在凌非和弦音的耳里则是最厉害的魔鬼缠身。   凌非有些佩服弦音了,他的内力真的要比别人的要深厚得多,而且这曲子他弹得也是恰到好处,就看谁的内力先耗光,肯定是他,除非他用十层,否则自己的武器就占了优势。   无数道同样的波浪在空中汇合,倘若现在有谁不怕死的站在他们中间可就真是会惨不忍睹了。   该死!弦音也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么好的兵器,这百分百就是情人岛的东西,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灵机一动,快速跃起大喊道:“天音!镇魂曲!”   凌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悚,却好听得令许多女子都忘记了呼吸,就那么看着大师跃起身直接从上方将会令人瞬间丧失武功的终极神曲打向了还来不及反应的凌非。   确实,凌非完全没想到他会从自己的头顶下手,‘嗖’的一声快速撤离,飞回擂台等待着对方落网,不想跟你继续斗下去了,明显自己的武器更胜一筹,看他落入陷阱就邪笑一下,也只有那么一下,看到他落地才喊道:“月蚀曲!”   某男再次被定住,嘴角抽搐,无法动弹,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大家的武功一样,要分胜负很难,虽然她的武器是好,但是自己的轻功比她好上百倍,即便不断飞越而起把内力从她头颅打下去她也受不了。   可她老定身术做什么?   “阳关三叠!”   就在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时忽地见到凌非那一双不断舞动的小手正在快速转换曲调,月蚀曲属于温和性,而阳关三叠则就有点如狂风呼啸了,中招者就会犹如万箭穿心,当然是在把对方内力耗完后,一旦内力没了,那么被稍微打一下都会没命。   就凌非这武功要去打老百姓的话,还真是一下死一大片。   弦音有些不耐烦了,刚要发招时。。   “月蚀曲!”凌非见过了四秒就赶紧又弹奏起月蚀曲,一首曲子有五个段位是会百分百定住对方的,每次只弹完第一个段位,差不多三秒钟,再次转换为阳关三叠。   渐渐的,人们都要开始喷水了,因为他们心目中的神居然就那么站着一动不能动,刚要动又被定住,然后就看到无数透明利刃打向了他,这样打下去迟早玩命,都开始对这凌非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天啊!从来没见人这样玩过音律招数,一般学琴的是很难走到阳关三叠去杀人,她能练得这么快想必一定是和武器有关。   凌非倒是不知道自己能这么快练成终极武功是来自于这把独特的紫电,所有武功就只有音谱最难练,若是弹奏不好,稍微一丁点错误那么就会死人的,比如镇魂曲,一走调就完了。   弦音从来没觉得这么丢人过,真的动不了,这个女人是怎么发现可以这样玩的?感觉内力快耗光了,只能提升起一股九层内力给她慢慢打,这次自己是输了,她弹奏的手法比自己要快上十倍,此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快得不像话,说话,走路,吃饭。。。一切都以快为准。   自己恐怕就算这样弹也不会成功,因为定身术完了要再转换曲调也要半天,再弹阳关三叠那么对方就已经开了,有那么点佩服了,可她永远内力也修炼不到十层,懒得跟耗下去,迅速拿出十层内力大喊道:“乌夜啼!”   音谱的第一层,最烂的一招。   “哇!”   凌非弹奏的速度骤然停止,步伐仓促,头脑开始昏沉,好似想要入睡,该死的,这男人太无耻了,居然用第十层震开了她的定身术,倘若他用十层的话,自己根本就无法定住他,甚至再大的杀伤力过去他也只会受一点伤。   “天啊!我是不是眼花了?十。。。十层了,大师居然十层了!”   楚优也猛抽冷气,还有阴离之五位手下也蓦然站了起来,全都看着擂台之上。。。   只见强大的紫色气流正从弦音的琴身飘向四面八方,天上地下全是,也就是说根本没人可以靠近他,虽说范围不大,可镇魂曲的面积可是听到者就会丧命,他可以使天上地下,前后左右的生物全部都因为魔音而血管爆裂而亡,会在他弹奏期间武功全失,太不可思议了。   凌非微微睁眼,看到的全是一片紫光,浑身无力,想伸手去捂住耳朵都不行,乌夜啼,草!你无耻之男,你居然用十层来。   见某女快要摔倒时弦音才停止弹奏,大步走下擂台拿起布条将无心绑好,看向凌非道:“贫僧认输!”语毕,人也落座,本来是打算离去的,却又不知道为何有些不放心一样,所以又坐了下去。   闻言某女可兴奋了,举起拳头跳起来比了个胜利的姿势:“噎死!”可当她看向大家时,发现都没看自己,全都惊愕的望着弦音,就连那个小矮人也是,还是那五个师兄妹。。。   呱呱呱~~~~~~   靠!是我赢了,不是他!   “天啊!大师你好厉害哦!”   “大师!您什么时候上的十层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忽略掉了那个真正的胜利者急需要鼓掌,凌非气得恨不得上前把弦音给揍死,我草你妈妈的,输了就输了,最后还给我整这一出,老子要疯了,这赢跟没赢有什么区别啊?人们都不认同自己。   日了,你不是不爱显摆吗?现在你显摆做什么?   弦音没有理会大家,只是看着凌非那怨恨的眼神,面部有些抽筋了,为何?忍笑忍的,害怕失态,赶紧淡漠的看向别处,我说了,我不好过也不会要你好过的,赢了你也别想尝到甜头。   宗原藤盯着上面的好友,好像山洪即将要爆发了,赶紧鼓掌道:“好。。。好。。。!”   拍了几下又坐了回去,因为就只有他一个人喊,这弦音也真是的,这么爱面子,输也输得潇洒,你让让她怎么了?一个女人,干嘛非要弄得她这么沮丧?   凌非捏紧紫电,真的想杀人了,看向所有人道:“拜托你们不要这么势利眼好不好?这一局是我赢了,不是他!”   “切!大师要不让着你,恐怕此刻早就去见阎王爷了吧?”点秋手持团扇,优雅的扇着小风,面纱下的嘴可谓次次都毒如蛇蝎。   “呸!咱报的是九层区域,他来了自然就要用九层的打,不存在什么让不让的,不要忘了这里不是十层区,你们到底还要不要比了?”该死的弦音,我记你一辈子,今天的仇我一定会报的,惹急了老子就操了你。   等等,这话是谁说过的?对了,柳胡子,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记得第二次见面他就说了‘你要敢走我就操了你’   儿子!咱们是一样的,好话学不会,坏话千遍说。   楚优也反应了过来,举手道:“这一局百花谷凌非胜,终于有人胜利了,再打成平手恐怕我都要犯愁了,希望凌姑娘可以再接再厉,屡战屡胜,倘若你能统一武林我们还真就放心了!第六组由百花谷宗原藤对秃鹫埃冷驭鹰!恐怕这冷驭鹰也喜欢躲起来,然后突然冒出!”   宗原藤一听冷驭鹰,立刻就飞身而上,就等着那个久别的好友冒头了,还真想他了,当时要不是他找来弦音,大家恐怕都死在皇宫了,这可算是生死之交呢,兴奋得都要吐血了,九层,咱们可以斗一斗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要驾驭群鹰来和我打?   凌非气呼呼的走下去,赢了也没人鼓掌,白赢了,没关系,池冥竹打不败庄无痕自己还可以上,总之不能把这位子让那个人,玻璃。   坐下后才盯着擂台阴森森的说道:“无耻!”   弦音自然知道她是说给自己听的,丝毫不生气,盘腿坐着,佛珠自那已经开始流血的大手滑动,并无人发现他的异样,还以为对方会问一下‘你的手怎么了?’可惜对方好胜心太过强烈,强烈到都忽略了自己。   的确凌非没注意到对方其实双手都在淌血,虽说不多,可十指连心,那是最痛的位置,倘若能注意到被咬破血泡的食指正在颤抖的话,就能想到对方有多痛了。   冷驭鹰三个字的震撼力还是相当大的,凌非等人并不知晓弦音收服秃鹫不全是靠的音律,还有一种佛性,所以她是认为自己可以将冷驭鹰的秃鹫全部弄到屋檐下栖息,所以宗原藤一点也不忌惮,实在不行还有好友呢。   冷夜捏紧了拳头,冷驭鹰,我们又要见面了,凤眼看向凌非,她的内力是怎么上去的?还有这个宗原藤。。。今日一见,是真的九层了,不是吹嘘。   “天啊!一会大家可得想办法保护好自己,莫要被秃鹫抓伤!”   “是啊!不过不是比武吗?他应该不会让秃鹫来伤到我们的!”   大家开始纷纷运气,就连阴离的五个手下也有着心悸,畜生和人不一样,俗话说得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些老鹰就算知道会死依旧会下来吞噬人们的肉,谁也不敢放松警惕。   “快快快看。。。来了,那妖怪来了!当日被大师抽走了内力,不知今天会不会报仇?”   凌非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一丈外的房顶,也就是自己刚才站过的位置,一袭白衣飘飘的高挑男子正俯视着所有人,一手追魂萧相当的了不起,和他打真的很难,毕竟你要和漫天飞舞的秃鹫搏斗,而他几乎不用出手,直到你筋疲力尽后他还依旧精神抖擞。   那一头娇艳欲滴鲜血般的发丝正随着人散发出的内力狂肆张扬。   眉宇间更是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魄力,过多的散碎三七分浏海也向后翻飞,一根纯黑色的玉簪挽出了最美的最妖冶的发髻。   令人捉摸不透的凤眸眯视着,有着寒芒,让人难以捉摸。   雪白的衣裳,鲜红的头发,漆黑的玉簪,样样都那般鲜明,一手握住五颜六色的萧,一手正被那长杆懒洋洋的拍打着,头部微偏着,视线对准的正好就是他同父同母的亲生哥哥。   冷夜!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是不是每一次看到本王都感觉到‘阴魂不散?’ 第一百三十七章 和音斗嘴   “下来啊!”宗原藤举起奔雷指着那个好友大声道,嘴角含笑,想死你了。   冷夜捏紧大手,此人他必须除掉,危害性太高,居然都九层了,是怎么上去的?   池冥竹嘴角勾起,真是好久不见啊。。。   闻言冷驭鹰看向宗原藤,阴骜的眼神瞬间被一层笑意掩盖,张开双臂运用轻功直接飞了下去。   如同天外飞仙,落地后便缓缓抬头看向凌非,慢慢勾起唇角,魅惑得人们差点就死去,洁白无瑕的肌肤在红色发丝的衬托下如同一名女子,挺拔的身姿彰显着他的强劲有力,挑眉道:“近来可好?”   凌非咳嗽了一声,该死的,妖孽,回以一笑:“本来呢。。。不是很好,可见到你就好了!”   “贫嘴!”温柔的话语带着一丝宠溺,最后酷酷的看向宗原藤用七色萧指着他道:“你小子行啊,这么快就九层了,不过今天你赢不了我!”这么久的修炼,总算有了成果。   淳牙皱眉,这口气。。。好暧昧。   “哟!不就九层吗?都学会装腔作势了,在我印象里的冷公子可是不苟言笑的,这才两年吧?咋还这么。。。”无法形容,好像变得开朗了。   冷驭鹰举起追魂萧在指尖转了两下才无奈的说道:“开心点不好吗?”跟着你们这么久,自然能悟到一些活着的趣味,不过心里的仇恨却从未减少,该还的始终都要还,冷夜,我们的帐是该一笔一笔来算清了。   宗原藤了解的点头:“开心是不错,但是今天我们不是来叙旧的,开始吧!你想怎么打?”周围的人全都恐惧的看着冷驭鹰,全是说什么妖怪类似的话,能不伤心就好,看开点,妖怪怎么了?我还想被人说妖怪都没人说呢。   “我学的不是杀招,倘若如今秃鹫埃的秃鹫过来恐怕要不少时间,所以这一场我们就来比一比谁出拳快如何?”不再笑,冷冷的扫视对手,几缕耀眼的红丝刘海蓬松的掩盖住了邪飞的剑眉,很是自信。   比谁出拳快?那就是不发招了?我日,老子的奔雷还没拿来打过呢,说的也是,倘若他如今老鹰来的话一定要很久,将无法在冷夜面前炫耀的奔雷放置背后,捏紧双拳,比出一个对打的姿势道:“来吧!”   清冷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认真,举起追魂萧瞬间跃起大喊道:“乾坤借速!”   完美的侧空翻,一道蓝光自萧身传出,紧紧的包围着他,比那漫画中的动漫人物还要美的秀发就这么在空中划出许多绝美的景色,有一刹那,真的比极光还要美。   宗原藤并不知晓乾坤借速是什么武功,直接抬腿踹了出去。   不敢置信的一刻到了,只见冷驭鹰如同鬼怪一样瞬间躲过,然后再抬手一掌打向宗原藤的后背,让老宗一个仓促,转头惊愕的大呼道:“我草,你什么时候跑到我后面去的?”   “给你来一个!”冷驭鹰说完就举起兵器大喊道:“乾坤借速!”   蓝光再次飞起,一个特大的淡蓝色圈圈将宗原藤包围了起来,这才正式开打,许多人都伸手揉着眼睛,因为他们看到的是两人抽筋的画面,无论是出招还是跳跃都快得不像话,九层内力的出招速度已经是神乎其神,而他们此刻打斗速度增加了最少百分之三十还多。   宗原藤立刻就热血沸腾了,身形冷驭鹰的攻击迅速抽出奔雷,再取下五根箭羽对准此刻天上盘旋的两只老鹰大喊道:“霸王疾风!”   “嗖嗖嗖!”   “天啊!”   “我的老天爷爷,射程好远,速度好快啊!”   几乎全都站了起来,就那么看着那两只老鹰被一箭穿心,正凄惨的掉落,冷驭鹰也不打了,抿唇道:“怎么样?我这武功不错吧?现在要如今秃鹫的话,速度拉快了许多呢!”一想到就兴奋,这是孟婆婆赠送他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冷夜惊得眼球即将落地一样,冷驭鹰出来他都没动一下,而在宗原藤射出五箭时他真的有些按捺不住了,好厉害的弓,怎么会这样?自己的逐月算是世界上最好的弓箭了,为何还有比自己更好的?等等。。。。还有凌非的也是,淳牙。。。成亲。。。情人树。。。。   他们居然拿到了情人树,眼里的阴郁逐渐就得浓烈,就是自己也射不到那么高的,而且发招的速度快得不像话。   “想必王爷这招乾坤借速就是提升友方敏捷的吧?听闻四十年前确实有过这么一本秘籍,可提升速度,却依旧不具备杀伤力,但是王爷的绝技则是引来无数秃鹫,也算是适合你!可要是碰到强势的对手,那么不等你的秃鹫前来对方就已经把你置之死地了!”煜寒边玩弄着茶杯边斜躺在椅子里笑道。   冷驭鹰没有理会他,直接拱手道:“盟主之位本王毫无兴趣,来也只是想提醒某些人快些准备好一副上好的棺木,免得最后连下葬的机会都没有!”嚣张的说完就冷着脸走向了凌非,也不管某些人气得快要呕血,坐在宗原藤的位子上道:“本王投降!”   “喂!”宗原藤嘴角抽搐,还没打呢。。。也对,自己要么在他还没把要命的畜生招来前打败他,要么等秃鹫来了一只一只的射,无论如何都不好打,而自己这一局确实赢了,他学的不是杀人的,和阴离的五位弟子一样,都是帮助友方的,啧啧啧!这可是好事啊,以后自己出门打架一定带着他,比如冷夜好了,我草,直接要他出不了手就死翘翘了。   凌非转头笑道:“你怎么想起学这种奇怪的武功了?”你要配合谁吗?   冷驭鹰摇摇头,蹙眉道:“是孟婆婆让我学的,她说到时候我会明白的,问她也不说,其实这对我不说也不错!”能增加速度当然好,可要是学点带有攻击性的招数就好了,奈何孟婆婆的话他也无法不听,那上恩人呢。   孟婆婆?是哦!此人会预知未来,为什么要冷驭鹰学这个?莫非将来他还要帮着谁去决一死战不成?眯眼看向了对岸的五个师兄弟,这五人太过变态,很想和大伙一起和他们打一场,看看他们真正的实力。   第一个出手的肯定是巨魔,来一个“阎罗追命”,该死的,只要是九层的人全都会丧失一半内力,范围很大,几乎在二十丈内中招的都会消失十分之五,可他要一个小时才能发一招,草,一招就够人受的了,剩下的就是逍遥,范围同样是两丈内,让人全部都陷入混乱,那个红佛再来个“含情脉脉”,他们都上了软猬甲一样。   狂生再来“九龙冰封”和飞剑的“天诛地灭”,我靠!就是自己这边的话,大家还要不要打了?直接被干死。   趁大家都晕头转向时,狂生和飞剑一同打出所有的内力,这边的人本来就只有十分之五了,想还手又被混乱住,这可不行,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得想办法飞到他们身边,将他们全部定住,否则二十米的距离根本就不够用,看来自己的武功只能近距离攻击,也就是说永远都要冲在最前线。   月蚀曲最有用,定住他们,好友再上,天音镇魂曲好是好,可是消耗内力太大了,就说吧,能把范围扩大多好?否则没等自己冲上前线就已经被对方给弄死了。   “对了!是不是你给我上了蓝色的圈圈,我的轻功也就变快了?”倘若真要和阴离厮杀,那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下是不能去,谁会赶着去送死?   冷驭鹰瞄了煜寒那气急败坏的表情就转头抿唇点头:“那当然,和十层的速度一样的,但是你们发招出去的杀伤力依旧是九层,就是提高了你们的反应,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就在暗中观察,对面的五个人估计就是这里所有的高手联合起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当然除了弦音大师!”   听了这话,一旁的弦音也点点头:“冷施主说得没错,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这也是贫僧不曾想到的,贫僧觉得他们肯定和夺命绿池有关,如果可以,贫僧觉得还是不要去的好!”就连自己也心里没底,阴离真的有十层内力,自己此刻体内就一个十层,一旦消耗光了,有再多九层和八层也没用,依旧是死路一条。   “哇塞!我没听错吧?你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凌非终于找到法子数落他了,天下奇闻啊,弦音居然会退缩。   某大师摇摇头,对她是真的无可奈何了,莫非她真把自己当神了?   “恐怕整个天下的所有九层高手联合起来也不是他们五个的对手,倘若你们可以打败他们,贫僧自然就可以对付阴离,能练出这么好的手下,那么这个主人定不是善类,贫僧也只有一个十层内力,和阴离算是平手!”   见他说得这般的云淡见轻,凌非才算明白,是啊,他的九层内力再多,可在阴离的眼里都没用,一丁点的十层内力也能打败无数个九层高手,而且大家还不知道他练的什么武功,万一很变态,又是远程攻击,弦音还真拿他没办法。   捏拳道:“大师,你有想过吗?夺命绿池每年要送去一个貌美女子,万一就是阴离干的好事怎么办?此人定是邪物,如果他有打江山的主意,现在我们不除他,将来必定会来除我们,我想他第一个要找的就是你!”根据这五个人不愿意赢就能看出来,他们是来探风的,想看看天下九层高手的实力。   他们是配合了,可自己这边的人都是杀招,根本就无法和他们对抗,一定是有庞大的野心。   “这。。。不会吧?”弦音终于转头看向了凌非,如此说来,那还真要除掉才行,免得后患无穷,如果殃及到了缘度寺。。。   冷驭鹰没有和弦音说话,并不是还在气他抽走了他的内力,现在也不屑去要了,毕竟自己九层,最少有上百个八层才能打败自己,要来也无用,当然,他能给最好了,有总比没有好吧?要给个九层就更好了,那样单打独斗任何一个九层高手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当然会了,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他不是女人,不会爱上你,那就一定会除掉你这个唯一十层内力的人,相信人,真的!”目光如炬,请相信我,没骗你。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池冥竹念了一遍,最后黑着脸道:“你嘴里吐出的话怎么都这么新奇?”这话也是对的,绝了。   弦音也有点面部抽筋,这女人每次说话都这样,但是颇有道理,可自己也没说要去除掉和自己一样的人吧?但是她的话让自己开始担心了,蹙眉道:“可你们去了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如今江湖上为友方增加内力和远程迷惑住人的秘籍也消失不见,我和你一起弹奏镇魂曲恐怕也无法控制!”最重要的就是不知道阴离会出什么招。   而且音质的范围只有七丈之遥,七丈外威力就会减弱,越远越弱,凌非的兵器倒是可以让威力增强不少,但对方都是少见的高手,根本无用,除非得想办法混到他们身边去,等等。。。凤眼抬起,定定的看向那五个一直就没发过话的人,捏紧佛珠沉声道:“你说的没错,他们有目的,这次武林大会我们不该来,他们是来探底的,而且是专门来探贫僧的,我们的招数已经完全被他们掌握了,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发招的远程度了!”   “这我早就知道了!”迟钝,用你说啊?反应真慢,自己这边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二十丈外迷乱住他们的,而他们就可以:“对了,你不是还有个吸星大法吗?要不我们现在除掉他们?”   “是啊大师!你别说得这么恐怖啊!”池冥竹搓搓手臂,别吓人好不好?   弦音再次摇头:“吸星大法必须要在对方快毙命时才能派上用场,至于现在除掉他们的事不可乱来,我们也只是猜测他们有目的,无法确定!”   “也是!这个阴离真厉害,他不来,只让五个手下来,见不到他就不知道他有阴谋,此人很是狡诈!”就利用了大家不会胡乱杀人的这一点心理,碰到高手了。   这边不断的商讨,而宗原藤举起奔雷道:“谢谢!谢谢!”   “啪啪啪”鼓掌声此起彼伏,看得凌非那叫一个牙痒:“该死的!都是你的错!”伸脚想也不想就狠狠的踹了某大师的椅子一下。   “施主自己技不如人,何必迁怒?”弦音已经有了经验,在对方踹过来时立刻用内力稳住座椅,万一倒了丢人了。   靠!我是技不如人吗?你以为十层是说上就上的吗?这一辈子自己都没机会上了,他还好意思说风凉:“回去我再收拾你!”   “倘若施主不要有人这么多虚荣心,便不会这般怒火攻心!”一点也不会看人脸色的某男盯着擂台冷冷的回道。   噢!老天爷,你劈死我,快点劈死我,这人太不要脸了,良心都被狗吃了,老子三番五次熬夜给他煮饭,居然还这么来气我。。。。   “切!咱俩彼此彼此,你的虚荣心比我还强!”好面子的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弦音干脆不理会,自己哪里有虚荣心了?   “怎么不说了?心虚啦?默认了?”   某男又捏紧佛珠,我是懒得理你。   凌非见他无视自己,顿时又气得不行,咬牙切齿道:“我跟你说,你是我见过最没用的男人,真的,你看啊,你不会赚钱是吧?化缘我是不想说了,记得上次吧?平时那些人愿意给你是因为你长得好看,你别不承认,他们给你的同时就已经在脑海里把你脱逃意淫了,所以你每次光鲜亮丽的去化缘时,就等于是在变相在出卖色相,就跟妓女一样,你给他意淫一下,他给你一个包子。。。”   “噗。。。!”冷驭鹰听得肚子都笑得快要烂了,还是忍了下去,这凌非真是。。。   果然,弦音脑海里的那个忍字又动摇了,而且在剧烈的摇摆,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大手更是被捏得骨节泛白,这是什么逻辑?为什么一些好话在她嘴里都会变得这么难听?化缘都成出卖色相了。   见他一脸正经,凌非继续没完没了:“其实你下次都不用跟他们说一堆废话,直接拿个钵盂过去,露出一个肩膀给他们看看,肯定给得更多,种地你会吗?不出卖色相的话就得饿死,要饭的都比你厉害。。。”   弦音的呼吸逐渐变得深厚,鼻子里喷出的不再是空气,而是怒火,眸子里开始被阴郁笼罩,自己只说了她两句而已,怎么就没完没了了?   “第七组,迷雾山庄之庄无痕对嗜火境池冥竹!”楚优这才发现一个问题,这百花谷是个什么地方?怎么出了两个这么厉害的角色?到现在就只有凌非和宗原藤这两个武林里没什么地位的人胜出,大家好像都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吧?   宗原藤刚要坐到凌非身边时,冷驭鹰憋笑拉着他坐到了自己身边,小声道:“噗。。。你听!”哎哟!从来没见过这么搞笑的事。   某宗不解,看向凌非正盯着大师在说些什么,便竖起了耳朵。   “我觉得吧,你一不能挣钱,二不能下厨,三不能做家务,四不能照顾孩子,五不能做农活,成天就在哪里‘阿弥陀佛’,我告诉你吧,真正的生活不是这样的,没有其他和尚,你早饿死了,别叫弦音了,叫无能吧,其实你也可以发财的,下次化缘的时候就告诉那些人说‘贫僧在床上可一月三次,一次十天’,哥们,他们肯定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你,真的。。。”(补充一下,在床上一月三次,一次十天是指欢爱!)   弦音终于忍无可忍了,转头见她那嘴还在不停的说就长叹一声道:“我错了!”   “实在不行就一年两次,一次半年。。。。你说什么?”凌非掏掏耳朵,他说他错了?幻听吗?   某男转过脸去继续看着擂台,早知道自己就不要说她虚荣心强了:“!那个。。。贫僧说施主没有虚荣心!”   “呸!打一巴掌给颗糖,爷还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一定在说‘我干嘛要说她虚荣心强呢知道也应该憋在心里是不是?’,我猜得对吧?你这人真是缺德得狠,说一套做一套,刚才还说我虚荣心太强,现在又说不是,表里不一,一般这种人到最后都会晋级成丧心病狂。。。”小嘴如同机关枪,低声不断朝一旁的大师扫射个不停。   弦音额头开始冒汗了,无奈的抬手擦擦,脑子里嗡嗡嗡的,记得曾经有个师兄弟说过,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现在明白此话的道理,说了这么久,她就不烦吗?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低头冷冷的拿起一旁小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过去:“喝点水!”这道歉够了吧?   凌非这才住口,还算满意,下次再敢说我虚荣心强的话,非气死你不可,刚要去端茶的时候瞪眼要去抓他的手,可对方却快速撤离:“你手怎么了?该死的,什么时候受伤的?怎么都没注意到?手心里的白布条都被血水浸湿,怎么会受伤的?眼里有着焦急。   某男害怕被别人看到两人的关系匪浅,所以轻轻摇头道:“皮外伤而已!”还以为你都忘了我呢。   皮外伤流这么多血?该死的,他不会包扎吗?十指连心,不管这包扎的方法对不对,能包扎就好,以后都要好好的珍惜身体:“那。。那个回去了我再给你上药吧!”   “嗯!”不含感情的应了一声,实则心里此刻又被温暖包围,说了这么多,就这句像人话。   凌非也害怕给他带来麻烦,所以转回头看了一旁的宗原藤和冷驭鹰一下又转了回来,但是一想到他们那脸都憋红的笑就危险的眯眼又慢慢把头转了过去:“你们在笑什么?”   “噗。。。没。。。没什么,我们发誓!”宗原藤害怕对方不攻击弦音了,却来攻击他们,赶紧摆手,神啊!笑死了,你跟一个和尚说什么一月三次,一次十天,上帝,这个女人真是无法形容了。   “咳咳咳!”冷驭鹰抿唇忍笑也赶紧摆手:“我们是在庆祝宗兄赢了这场比赛!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事?她居然说大师是在出卖色相。。。你给他们意淫一下,他们给你一个包子。。。不行了,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一听冷驭鹰笑,宗原藤也扶着椅子的扶手张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一年两次,一闪半年,这话对色魔说还好,你对一和尚说,我草,你牛逼。   弦音不断做着深呼吸,如果现在自己走了,大家一定会认为他们是在笑自己,像是故意欲盖弥彰一样,这个女人真是。。。真是。。。   在心里不断的腹诽着对方,表情渐渐森寒。   “你们别笑了,该死的,住嘴,信不信我把你们祖宗十八代都说一遍?”有什么好笑的?他说我有虚荣心你们还笑?   冷驭鹰和宗原藤对望一眼,见大家都好奇的看这边就赶紧闭嘴,这是他们有生以来听过的最有意思的一段话,特别是看到弦音跟凌非说“我错了”三个字时,碰到这个女人,神圣都要癫狂了。   这才全部看向了擂台,那个庄无痕好似永远都是那张脸一样,看不出真实年龄,此刻已经飞来,手里的一把半米长的毛笔,笔杆甘蔗那么粗,笔头如碗口,三千根狼毫毛正镶嵌在上面,但是大家知道那笔可不是用来写字的,只要练习好了,每一次打出去时,三千根毛就会出现滴滴气流开关的墨汁。   最致命的一点是那些透明墨汁会专门往人的眼睛里跑,除非在空中抵挡住,漏掉一滴都会飞向双瞳,痛不欲生,当然没人见过他使用过这么残忍的招式,因为不管是多厉害的人,触及者必瞎。   池冥竹并没好的武器,也没跟人说过他练的什么招式,举起手里比普通剑好一点的兵器道:“毋须手下留情!”   “开始!”楚优大喊一声。   庄无痕一身墨蓝色的长袍,身材很是颀长,体格也不逊色任何人,只是那张故意画成三十多岁的脸令他的所有美感全部消失,撇开双腿伸出“天机笔”道:“来吧!”   “四面楚歌!”某池双眸一眯,直接飞身而起,一道冰冷刺骨的风从天而降,给人们带来了无限舒爽,甚至都有人拍手叫好了,这武功好,太凉快了,可四面楚歌。。。这好像也不具备杀伤力吧?   只见一道道透明的气体都形成了一道冰墙,说不出有多高,将整个擂台外的面积都全部包围了起来,许多内行人都唏嘘了起来,这可是为了防止敌人逃脱的,你困住他也没用啊,你得杀了他才行吧?   庄无痕不屑的冷笑道:“就你这还拿出来丢人现眼?你根本就打不过我!”   凌非和宗原藤同时捏拳,一定要打过他,一定要,这样天下武林就是我们的了,也都不再笑了,神情开始紧张了起来。   池冥竹挑眉,九层的招数不管是什么,都有它自己的威力之处,没错,这一次自己可能赢不了,学这个只是为了好玩,至于统一武林没兴趣,练武为的是打败花错雨,这都没机会打了,和他打自己一定能赢,因为天下人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花错雨常年使用锁骨功,骨骼有着破损,他害怕寒冷,看向庄无痕直接趁其不备大喊道:“四面楚歌!”   突然一道白光打向了刚要出招的男子,只见那道白光瞬间罩住了里面的人。   “唔!”庄无痕嘴角抽搐,因为他被冰冻住了,快速用内力开始挣脱,没等池冥竹再有力气发招就一跃丈高快速把天机打出:“长驱直进!”   “天啊!”   一看这架势,全都站了起来。   “四面楚歌!”   就在那无数道影子墨汁甩出来的瞬间,池冥竹快速张开双臂飞起躲过,手里的剑又一次划出,正好冰住了庄无痕,基本没有一小会(四秒钟)是无法挣脱的,可同时他不能去攻击,因为一旦被冰封住的话,是攻击不到他的,再大的伤害也无法伤到庄无痕,弦音也一样,这也算是在保护对方,可他真的杀不了对方,也学聪明了,在对方快要挣脱时再次打出:“四面楚歌!”眼神阴寒,就冰死你好了。   庄无痕感觉到脸上的妆容在融化,大喊道“我投降!”该死的,一旦融化,自己的真面目不就出来了,每次一旦开了,冷与热的交替,肯定融化!确实可以维持到对方内力打完再杀他,可这不行。   闻言池冥竹落地,有些不解,自己打肯定打不过他的,他只要消耗那么一点内力就可以等自己发不出招来,干嘛要投降?还想看他和凌非和宗原藤打呢。   “投。。投降?”   不光是池冥竹不解了,这下子大家都不明所以,只有凌非知道缘由,此人为何愿意为了一张真脸而放弃了当盟主的位置?   庄无痕并不是想放弃,大可以用布迅速把脸蒙起来,只是见识过凌非的招数后,恐怕自己真的赢不了,先定住再慢慢杀,早知道也去学音律了,既然会输,何必再浪费时间?不就一块令牌吗?想要的话抢来就是了,到时候杀了她,自己就是盟主。   而此时此刻和他一样心境的人还真不少,抢到令牌就能坐上宝座,可统一武林有什么好的?又不能带着打江山,只能帮着除去邪教,最大的原因还是不想去和阴离作对,都摸不清敌人是什么底细,死了就太划不来了。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淌浑水,那你们去好了。   收起四周所有的冰封门,某池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今日之战太没劲了,抓抓后脑看向大家道:“池某并无当盟主的意思,所以也弃权!”没有什么敌人,没劲透了。   凌非和宗原藤对视一眼:“就我们两个了!”   “这。。。”某宗呲牙,不是吧?武林大会居然最后就剩他和凌非?当然看出庄无痕是无心争夺,为何?   “啧啧啧!一个个的,够聪明的,都不愿意去绿池,看来我们这一趟是必须要去闯一闯了!”上帝啊,我们两个只是外来人啊。   楚优也差点栽倒,看着百花谷的两人:“你。。。你们打吗?”   点秋气得快跺脚了,没事没事,拿到盟主之位并非好事,不是还要闯过绿当那一关吗?惹怒了神仙,恐怕他们两个就得下去见阎王了,哼!倘若不是人为或者妖怪的话,他们就得被扔进那全是毒水的池子,老天爷,快要他们得到惩罚吧。   “啊?”凌非看了看好友:“打吗?”   “打什么打?我怎么感觉我们进入了陷阱?我来当吧!反正我会统领大部队!”盟主,自己做盟主了。   “好!”她相信他能做好,起身看向大家道:“我也弃权!”   “那好!”楚优伸手被女郎抱着走到宗原藤面前站好,从怀里掏出一块独一无二的金牌道:“恭喜!不过现在还不能给你,楚某说过,要等处理完绿池之事后才算得上真正的盟主,到时候只要您发话,任何难处整个武林都会赴汤蹈火!”   我要你们帮我打江山,你们愿意吗?不愿意的话拿着这个无非就是走到哪里都会被武林世家收留而已,不愁吃穿,可我要打了天下照样不缺这些,算了,拿着令牌就是荣耀,虽然这荣耀来得不切实际,如果弦音要争夺的话,一定会是他,或者那个阴离前来,第一次知道原来武林盟主不一定就是最厉害的,还得要聪明,绿池。。。老子现在是用命在押。   一旦输了就是死,被扔进毒池,一旦自己落荒而逃了就会遗臭万年,不管如何都是一件不划算的买卖,这盟主当得还真憋屈,来的时候是想当的,可现在大家互相忍让,就没兴趣了。   赢得不光彩啊。。。   蹲下身子与小矮人对视:“我呢!一点也不振奋,庆功宴就不要了,我没心情,但是答应你的事就一定做到,帮你妹妹讨回一个公道,有你这么一个好哥,我替她感到幸福!”说完就把对方拥入了怀中。   庄无痕站在对岸凝视着宗原藤,还是那么好看,举手投足都这般的随意,丝毫不做作,但是没淳牙好看,可惜对方不让自己照顾,这都要和别人成亲了,甚是无奈。   “哎!谢谢!”楚优的小老手拍了拍某宗的肩膀,就你最懂我,希望以后能做朋友。   “不用!这样吧。我们回去商讨一下看看什么时候出发,到时候给你个信,要是有人愿意跟去的话就去。。。。”   交代了许多才和大家一同离去,也有了答案,谁也没想到武林盟主居然会是一个在江湖上默默无闻的男子,这一下可要轰动全世界了,可对凌非这些人来说,赢得很是没成就感,和小说里根本就不是一个样子,三年后也不来参加了,没劲。   沙漠里就是这样,白天热得你喘不过气,晚上冷得需要盖棉被,走下马车,凌非也见弦音刚要进屋就背着所有人扯了扯了他的袖子道:“为了避嫌,你中午先随便吃点,晚上我再去看你!”说完就将他推进了大堂。   弦音没有回话,直接竖手缓慢的走向了二楼,要是以前的凌非,会认为他太过看不起人,但是这么久了,也渐渐的了解了对方的脾性,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明明很依赖自己却又不表现出来,当娘就当娘吧,都一儿一女了,再多一个大点的儿子也无所谓,关键是他妈的也太大了吧?他比自己大七岁呢。   一群人都没直接回屋,就坐在大堂里商量,故意等冷夜走了后凌非才盯着久别重逢的冷驭鹰道:“是这样的,既然都来了,我希望大家可以帮我个忙,我想去救冷凤临!”   “噗。。。!”宗原藤差点呛死,瞪眼道:“就是那个龙缘骗了的男人?你有病啊?你现在用的是龙缘的身体,救了他还不得来跟你拼命啊?”   冷驭鹰靠在椅子里,双手环胸,无奈的摇头道:“我大哥不是这样的人,倘若他真要对付凌非的话,产上还有我吗?况且他的内力才七层!”凌非,谢谢你,到现在你还想着来帮我,不管你为何要去,冷驭鹰记住你这个情了。   这么久不见,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有了两个孩子,还有一个未婚夫,还好当初我被仇恨牵绊住了,没有丢了心,否则现在恐怕都要像花错雨一样躲在房顶吐血不止了。   凌非感受到冷夜他们真的进屋后才放大胆子:“不管如何,大家帮不帮这个忙?一起杀进皇宫救人,百晓生告诉了我确切的位置,要么进去偷也行!”秀眉舒展不开,这人她一定要去救,为了龙缘,去一趟吧,用了人家的身体,那么龙缘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了。   好歹对方也给自己留下了屈袁令,才认识了袁家寨那么多兄弟,见到如今还在等着看你一眼的冷凤临是不是很心疼?这么可歌可泣的爱情真是世间少有。   白玉邪玩弄着悠龙扇,想了一下点头:“好!不过我的内力还不行,就你们几个去的话冷夜也不敢不放人,不过一切都要讲证据,倘若直接闯进去没看到人,会影响你们的名声,还是偷好了!”   “你说得没错,那我们明日晚上就去,今天先歇息,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就走,如果冷夜追杀我们也不怕,这么多人别说两百个八层了,两千个。。。。当然有点多,况且他也找不出这么多来,一句话,我们不怕他,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池冥竹也愿意帮忙。   一致认同,明天晚上在这里会合,也不知道冷夜把那人折磨成什么样了,疯了?傻了?还是已经真的不成人样了?一切都是个谜。   一说到大哥,冷驭鹰就忍不住暗暗捏拳,一定要杀了冷夜,一定要。。。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哪天时机成熟了将会杀掉整个皇宫的人,一个不留,然后再把太子辅佐上位,冷夜,我说过,一辈子都会缠着你,想摆脱我哪有那么容易?   夜深人静时,凌非才抱着宝宝偷偷摸摸进了某大师的房间,见桌子上的馒头没动就头上冒黑线:“你怎么不吃?”该死的,你要做铁人啊?   不吃?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见他不说话,也不睁开眼,就那么端正的盘腿而坐,一动不动,脱俗的容颜上写满了不爽,把孩子放在床上后才伸手去拉他:“喂?”   “施主为何每次都学不会自重?”严重的疏离。   “阿米豆腐。。。!”楠楠一看到阿米豆腐就好开心,两只小手使劲的扯着他的头发,好好玩哦,扯下来好几根他都不生气。   凌非一见他这样就有点生气了,瞪眼道:“你到底要不要我给你包扎?不要的话我走了!”   “阿弥陀佛,施主请回!”终于睁开了细长的,微微弯腰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请问我到底哪里惹着你了?”口是心非的男人,自己有惹他吗?   性感到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双曾经毫无波澜的眸子此刻可谓是镀了一层冰魄,看谁谁冻死,并未转头去看那个肇事者:“施主真是淡忘,贫僧乃出家之人,可施主从来就不尊重。。。”   “哦!”打断他笑了一下:“你是在说中午的事啊?不能怪我,谁叫你贬我的?人嘛!都有虚荣心是不是?”   “可施主不觉得你这是在羞辱贫僧吗?”一想到宗原藤他们的笑声就满肚子的怒火。   凌非耸耸肩膀,心虚的看看四周,好像说得是有点过分了,对方身份尊贵,自己却说他像妓女,哎!这不是气坏了吗?眼珠转转,最后斜斜的看过去,怪不得一副臭脸:“那,,那个你要不说我的话我也不会说你是不是?”   弦音放下竖起的右手,不断眯眼,最后阴森森的转头看着她那不知悔改的表情道:“贫僧说的是事实,你难道不是好虚荣吗?况且贫僧有说你说得被人当笑话吗?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万一传开了,我以后还怎么去化缘?”   “那你就别去化啊。。。!”   “问题不在这里,你做错了就要道歉,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被你这么一说,以后我出门就算饿死也不能去化缘了,就算你说的不是真的,我也不能再那么做,别人不这么想,可是我会,你说这些的时候是不是很开心?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也不再“施主”“贫僧”了,从来就没这么生气过。   一向不吃亏的凌非终于低头了,因为弦音是真的生气了,他从来不会说这么多话的,而且气得都忘记他的身份,也对,要是自己今天说的那些传出去的话,就算那些给他食物的人本来没那么想都会被自己弄得要去意淫他一番了,而且说什么一月三次的事。   咧嘴傻笑了两下看着他说:“那。。那个我。。我当时没想。。。”   “哼!你就是自私!别狡辩了!”懒得听她废话,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   见他气得都骂人了,凌非更加心虚了,该死的,伸手去拉他的手腕:“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快把手给我吧,我给你包扎!”   某男一把扯回手,还是没消气。   “喂!”这下凌非可不再忍了,站起身双手叉腰低头看着他怒吼道:“你他妈的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诚心诚意的道歉,你这家伙还会得理不饶人了?把手伸出来!草,再敢叫板我把你不是处男的事说出去!”   第一百三十八章 淳牙被袭   忍!忍!忍!   某大师感觉自己快忍无可忍了,却还是忍了下去,冷声道:"那你去说啊,去啊!"   "我……"凌非浑身都要抽筋了,该死的,我说什么说啊?这男人,面子好像比他命还重要,烦闷的抓抓后脑,盯着他捏拳道:"那你想怎样?我也道歉了是不是?你还想怎样?"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弦音继续竖起右手念经,不予理会了,此女最爱胡搅蛮缠,错了还这么的振振有词。   见他这样,某女很是委屈,那白布条已经因为他刚才捏拳的动作鲜血淋漓,看得她也是心惊肉跳的,拿出止血散和药膏还有纱布道:"好……好吧,以后我都不这样了,把手给我吧?"   软声细语,很是诚恳了。   闻言弦音才睁开眼,眼球移向她,淡漠地说道:"贫僧并没有勉强施主!"   "是是是!我舍不得行了吧?"好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转身坐在床榻上拿过他右手缓慢地将鲜红的布条扯掉。   我舍不得……凤眼瞅了她一眼,嘴角又弯了起来。   尽显风华,凌非抬头定定的看着他,瞬间失神,距离很近,就那么对视着,那坚毅的薄唇还挂着笑容,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并非是笑自己,昏黄的灯光下,某女感觉呼吸越来越沉重了,着魔了一样,忍者狂跳的心,慢慢凑了过去。   弦音再次捏紧了双掌,对方的小手还在自己的掌心里,越攥越紧,笑容渐渐消失,恢复成了以往的冰霜,而心却快要冲出胸膛,'砰砰砰'跳个没完,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眸子,里面正清晰的倒映着自己,只有自己……   充满男性的阳刚味不断被凌非吸进肺里,还有这独特的药香,如同催情剂,刹那间浑身便热血沸腾,如同烧开的油,令人无法承受,在触及到那两片柔软时,心头乱成一团麻,认真的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那是在试探他会不会抗拒。   察觉到他没有退缩,激动的眼泪都要滑落了,为何不拒绝呢?是不是已经要接受我了?小手慢慢扶向那滑腻的脸庞,舌尖探进了对方的口腔里,诱人的味道足以杀死所有人。   '啧啧'声自两人的嘴里传来,冰山融化了,佛陀也会疯狂。   "嗯!"猫儿叫春时的呜咽,某女爱死了这种感觉,一生中,男人女人都碰触过,唯独这次紧张的额头冒了头,察觉到他居然舔了自己的舌尖一下,所有的理智全部瓦解。   弦音同样紧张异常,不再克制,小腹下疼痛难忍,对方的动作很轻柔,好似害怕把他弄坏一样,对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燥热,可也没有伸手要去抱对方的意思,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热情围绕著了他们,喉结也在胡乱翻腾,吞咽的是对方那甜蜜的津液,令人发疯的水泽。   人说,当两人的刘海都交织在一起后,便算是结为连理,此时此刻,两人那长至锁骨处的发丝在一起亲吻着、缠绵着、不分你我。   鸦雀无声的朴素房间里,此刻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幸福,激情也被拉到了最高点,好似就连流动在四周的空气都撒发着热量,需要用一些发泄才可缓解。   吻得那么的柔软,看似毫无疯狂的味道,实则比排山倒海还要激烈。   感觉到对方的小手穿过衣摆抚摸上了自己的小腹时,欲火更胜,浑身开始紧绷,似害怕……似享受……似期待……似抗拒……   入手的全是自己的羡慕的腹肌,坚硬却好摸,原来你也很紧张呢,如同在点火一样,慢慢上滑,发达的两块腹肌也令人想去亲吻,徘徊在两点比樱花还要美的粉红上,轻轻揉捏。   "嗯……"终于按耐不住,大手颤巍巍的升起,按住了在胸口胡来的手,隔着衣料抓住对方的手,难受至极,好像……想……   两个宝宝并不知道父母在干什么,都坐在角落里扯着断了线的被角,将棉花一点一点的揪出,同样都有着认真。   几乎两人快要窒息时,充血的小嘴才顺着他的嘴角滑向了脖颈,仰头舔过那干净的没有丝毫污染的雪肤。   而弦音则闭上了双目,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扬起了后脑,任由柔滑的舌尖蠕动在自己的喉结上,另外一只手也不受控制的摸上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却不敢多有动作,只是那么木讷的抓住她的腰肢。   世间最为柔滑的三千黑发顺着他仰头的动作全部披散在了床铺之上,层层叠加,纤细的睫毛颤动的厉害,眸子好似害怕睁开一样,千古不曾出现过的容颜上全是忍耐的痛苦,却也是痛中带着快乐。   某个充血的地方急需要抚慰,奈何始终开不了口,好似要爆开一样。   两只小手缓慢地将他衣襟拉开,露出了旖旎的一大片雪白,倾身过去将那已经成熟的樱桃吸吮人口中,舌尖转动。   "唔……!"某男僵直了一下,最想做的就是要推翻她,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即便忍得额头纱布下的青筋都发紫,依旧没有过任何的动作,心跳的频率快的他无法承受了,拆去一半纱布的大手在对方吮吸的瞬间激动的按住了她的后脑,本想推开,奈何却演变成了……五指穿透了她的发丝,按住头发,令她更加贴近了他的胸膛:"妖孽!"   低哑的吐出了这么两个字,对于他来说,她就是妖孽,一个他永远也无法阻挡的妖孽,不管怎么忍耐到最后也不想去克制,将近三十年,从来就没想过会和女人发生这种事,还有孩子,一切的一切都来得这么自然,从一开始的极力忍耐到最后的忍无可忍,也不想忍……   动情时的话语总是那么的蛊惑人心,让凌非愈加疯狂,玩完左边玩右边,留下了一片晶亮,该死的男人,连身上都那么香,好想一口将他吞入腹中,爱不释手,小手也顺着已经敞开到露出小腹的衣襟滑了下来,穿过裤头,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疯狂。   "嗯……别……!"天!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令他有些害怕,大手再次隔着布料按住了腿间,奈何抵挡不住这剧烈的原始欲望,并未太过用力,任由她动作,粉唇张开一条缝隙,用力喘息着,心里嘶吼着要更多……更多……   欲拒还迎的声音听在了凌非的耳里简直就是最强烈的媚药,身体像着了火一样,那磁性的声音勾人异常。   就在某女要褪去他所有的衣服时,发现手中的男人浑身僵硬,不解的抬头,见他正迷茫的看着自己,眼里有一层朦胧的薄雾,那是舒爽到了极致,颠覆万物的凤眼斜斜的看了旁边一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嘿嘿嘿!"   只见两个圆滚滚的头颅正趴在半米处紧紧地盯着他们,傻笑着,好似很开心一样,水晶葡萄也比不上两宝贝的瞳仁,如同他们的父母,天下美得无人敢媲美的爹爹,第一美女的结晶,皮相无论是小时候,或者长大都会是人间少有。   手儿还穿透在对方的裤头里,嘴角抽搐了几下又看向了近在咫尺的仙人,两缕青丝与层层刘海透过额上的白布贴服着双颊,发尾扫荡着胸前的大片春光,那微张的唇瓣下是两排比婴儿还要洁白的皓齿,更能看到里面那鲜红的舌尖,刚才舔舐过自己丁香舌的舌尖,目光里的欲望褪去,剩下的全是森冷。   弦音一把推开凌非低吼道:"成何体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衣衫拉好,该死的女人,就不能看看场合吗?弄得他也忘了一切,忘了自己是个出家人就算了,怎能忘掉旁边还有两个小孩子?   妈的!某女在心中周,咒骂了一句,天啊,他第一次愿意让自己胡来的,儿子,你们不是在扯棉花吗?证床被子都给你们去扯了,怎么又跑了过来?苍天啊,造孽啊……   "哼!我不管,我把他们抱过去!"说完就要下地把孩子扔出去,今天一定要把后面没做完的全做了,否则这辈子都会有遗憾的,虽说这样算是出轨,可这个是她爱的人,绿池完了后说不定都无法再见面了,不能错失良机。   "胡说八道!我饿了,快去弄吃的!"俊颜绯红的可怕,不论表情多么的冷漠,多么的无情,可那白里透红的肌肤骗不了人。   凌非坐在床上哭丧着脸,虽说火已经退了,可今天这样的机会一辈子都不知道有几次,低头黑着脸不爽道:"那一会吃饱了,他们睡了你给我上?"   大师也随即满脸漆黑一片,慢慢转头咪视着那个说话最毒的女人道:"难道施主除了想这些淫秽的东西就没正事可做了吗?"难道她成天都在想这些?   苍天啊!我已经很久没想过了好不好?拉过他的大手道:"先包扎吧,都流血了!"好像痛的是她一样,等拆开以后就看到了掌心是一个很是狰狞的口子,不大,但是她知道很疼,要不他不会包扎,一根指节那么长,绿豆那么深,而且周围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天啊!你干什么了?怎么弄这么多伤口?"而且食指尖上一点肉都翻出来了,该死的,这样的伤口还是头一次见。   "废话这么多!"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再转头望向木桌上的油灯。   该死的你……还说我说话不好听,你说话就好听了?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听一样。   "阿米豆腐……呼呼……不疼不疼!"楠楠一见阿米豆腐的手全是血,吓得不轻,赶紧爬过来走过去用力吹气,每次他受伤了大人们都会给他这样吹的。   小嘴不断喷出大量的冷气,火辣辣的伤口确实有短暂的冰凉,不再疼痛,可他吹的太少,根本不够,又看向凌非,将手送到了她的唇边,千年寒冰一样的表情就好似在伸手讨账一样。   凌非龇牙哭笑不得,你就知道我会给你吹了?怎么感觉他好像要自己做任何事都是那么理所当然的?老子欠你的啊?在心里碎碎念半天,却还是捧着那伤痕累累的大手吹了起来:"好了,痛的话就先忍着,谁叫你弄伤的?"边说边将止血散和药膏抹上,用棉花消毒后才小心翼翼的包扎起。   短短几天,弄得到处都是伤,脑袋上的还没好,双手又这样,盯着那有着骇人伤口的额头道:"脑袋上的还疼不?"   "皮外伤,何足挂齿?"我打你一下试试疼不?明知故问,一个女人,居然这么暴躁,把他的头当石头了?   见他不以为意,也不再多问,疼肯定疼,都是自己不好,哎!以后的隐忍着爆脾气了:"那天你为什么不躲开?你有被虐倾向?"   鄙夷的抿唇道:"猫哭老鼠!"一边摧残别人,又一边让别人躲开,自相矛盾。   "你……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消灭吧?"见他不回答,回想起当日的场景,他受伤了却还是来安慰自己,心又疯狂的跳动起来,这是真的吗?他……为了让自己消气居然不永丝毫内力挡开,万一砸破脑袋可怎么办?从来就没人这样来迁就过自己,低头泪水在眼里打转,有着太多太多的心疼和感动,那个时候倘若他真和自己吵的话,自己会心痛死的。   感觉有泪珠滴落在布料上,某男有些疑惑,微微偏头,见对方真的在哭泣,又慌了手脚,蹙眉生硬的安慰:"都过去了,你还提它做什么,这只手!"边说边把左手也伸了过去。   凌非听他这么说,眼泪就掉得更多了,傻瓜,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也干脆坐在床上学他盘腿,擦擦眼泪道:"弦音,我们真的没有可能吗?你是把我当什么人?你会爱吗?"求你告诉我好不好?现在真的好难过。   对方炙热的眼神灼伤了弦音的灵魂,爱与不爱有那么重要吗?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你从来就没想过和我共度余生,如今都要成亲了,你要我如何开口?为何你总是忘记我的身份?一个僧者,贪恋红尘就已经是破戒,理应受到最严重的责罚。   却还要被逼迫着来放下唯一剩下的尊严,苦笑一下道:"贫僧心中并无你所说的爱!"   "那你刚才为何又不拒绝?"你以前会拒绝的,我真的好痛苦,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这样的让人难以忍受,不爱却老是做出一些让人家误会的事,爱的话,为何从不表态?你不说,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又不愿意跟我回现代,我们真的必须要回去,我要治好淳牙的眼睛……淳牙……自己这是在说什么呢?明知道不能辜负那个人,为何还要来问你爱不爱我的话?   我真是每次碰到你就不像我自己了,都是人,为何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么的不一样?   "施主曾经也是位少年,有些东西是无法控制!"话既然都要成亲了,何必还要问这么多呢?   痛苦的吞咽一下口水,自嘲地笑道:"原来是这样,还以为……还以为……!"低头很想忍着那不争气的眼泪,是啊,不是一直都知道你对我的特别感觉都来自于关心吗?因为我关心你,所以把我的爱情都看成了亲情。   见她双眼越发的红肿,也不知道要如何劝阻,心也跟着疼痛难忍,见她又为自己包扎,也不明白她为何要哭,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施主不是都要成亲了吗?"   "嗯……!"包扎的动作停止,惊愕的抬头,想从他的眼里读到些什么:"如果我不成亲的话,你会如何?"   "贫僧不知!"摇摇头,什么叫如果不成亲?现在天下皆知了,难道还要说和你一起吗?这叫我如何做得到?一一个僧者强取豪夺别人的妻子,如何做得到?定会被世人耻笑,而你将来若放不下他,试问我将如何?你能当着这么多人宣布婚事,定是有情,你对我的感情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口口声声说着爱的同时,你是否也在转瞬间有趣和另外一个人说?   不知……呵呵:"看来你是真的把我当你娘了,也罢!算我上辈子欠了你,能照顾我就照顾,他日离别后……我……希望你可以幸福,不要把光阴浪费在寺庙里,好好找个媳妇,我是真心的!"真心的希望你可以有一个妻子来照顾你,因为……你需要别人来爱护。   转身走下床抱过两个孩子不再回头,我已经做了对不起淳牙的事了,现在我也没资格来问你什么,从今以后我会禁止自己前来找你,或许你在身边我就做不到,但是等回去后就能做到了。   "阿米豆腐呜呜呜阿米豆腐……!"楠楠伸手不断要阿米豆腐抱抱,不要走……不要走,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走,只想和阿米豆腐永远在一起。   关上门后才走向自己的屋子,可看到立在自己门前的淳牙后,颤抖了一下,他们满脸泪水,痛苦不堪,呆滞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头颅,刚才真没感觉到,太过悲伤了,低头道:"你都听到了?"   淳牙捏紧双拳点点头,却还是露出了如水般温柔的表情:"是不是……我挡住了你?我……这就离开!"说完就伸手摸索着要下楼。   弦音也在同时看向了外面,虽然看不到,可他们的谈话却那般清晰,一遇到你,我也就放松了警惕……   凌非抱住两个要去找弦音的孩子,深吸一口气抿唇笑道:"对不起!我和他其实很早以前就有渊源了,你也看到了,我和他永远都不可能,淳牙,我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爱我,但是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会努力忘记他,等我们回去后就不再去见他,请给我时间好不好?"   "我害怕……凌非,我真的很害怕没有你在身边,从和你在一起后,我就每天都在担心,我知道有一个人一直住在你的心里,我以为只要我努力你就会忘掉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到现在你也忘不了他,我爱你,所以不像你们之间的隔阂就是我,我想还是情人岛最适合我!你……回去吧!"说完就干脆直接飞了下去,打开门凭着感觉奔向了远方。   原谅我的懦弱,淳牙本来就是个无用之人,你这么出色,弦音大师和你一样的耀眼,你们理应是天生一对,我不想看到你每天都痛苦,从来就没见你因为一个男人这么难受过,既然爱他,就好好地去追求吧。   凌非叫了许久也没叫住他,赶紧一脚踹开了弦音的大门,把孩子扔过去便飞快地冲向了外面。   弦音冷冷的看向了门外,人已经消失,她若爱我的话就不会出现一个你,或许她连她自己的心境都还不知道,她并未考虑过我的感受,这边不是爱,为何这么多人都在痛苦?不是该你走,而是我……   "阿米豆腐……阿米豆腐!"楠楠和妮妮见他要走,赶紧伸手拉住,撅嘴又要哭。   大手慢慢将他们拉开,下底后拿过所有的行李,最后转头看了一眼那两个哭泣的孩子,终于一滴泪滑落了下来,希望他能对你们好……慢慢转头走了出去。   "呜呜呜呜哇哇哇哇!"   淳牙只是不断地飞奔,在这没有树木环绕的地方,行动还算方便,轻功也全部用起,不断轻点地面,却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甚至连回家的路在哪里都不知道,回去又能怎么办?有办法存活吗?   少许月光并不能看的太远,所以很快凌非就追丢了,眼泪还未干涩,不断叫喊着对方的名字,心急如焚:"淳牙……你出来……出来啊……"你要去哪里?该死的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也不想老去想他,我真的不想。   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忘记?回去后我就访遍天下名医,一定想办法忘掉他好不好?求你出来,如果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皇上!到现在他们都没说!不过淳牙子刚才好像一个人哭着走了!"   任何也想不到的地方正发生着令人发指的事,冷夜的房间里,一个时常出现却无人多看一眼的假定弯腰禀报。   "哦?"刚刚睡下的冷夜顿时兴奋,双目冒光:"还没说他们的内力是怎么来的吗?啧啧啧!嘴都挺严的,这样,快去叫花错雨还有带五十名高手把淳牙先解决掉,不得走漏风声,快去!"   "啊?花元帅会去吗?"最近他和凌非好像突然变得很要好一样。不会去吧?   冷夜轻笑一声挑眉道:"放心,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淳牙在人间蒸发,去吧!"   "遵命!"   等人走了后点秋才不解的起身挽住丈夫的手臂道:"杀了他好吗?凌非他们现在的武功这么好,会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只要我们不说,谁知道这事是我们所做?就算查到了也是花错雨的事,要杀也不会来杀我们的!睡觉!"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谁不希望情敌都死光?为了想得到的人和物,他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果然,花错雨一听,立刻就振奋了,提起战魂就带着隐藏在四周的八层内力高手蒙面冲向了四周的每个角落。   "淳牙……出来啊……求求你出来!"凌非还在不断地乱找,你去了哪里?   不知道跑了多久,一处沙丘下,淳牙突然止步,眼泪瞬间停止,周围浓厚的杀气告诉他此刻很是危急,低头用耳朵不断去感受,心里一惊,好多高手,绝是九层八层,快速捏拳举起双手:"来者何人?"声音还带着沙哑,可见刚才有多伤心了。   渐渐地,五十多个手持宝剑的蒙面人都把兵器对准了那么盲目的人,个个目光森冷,带着嗜血。   花错雨同样头戴黑巾,整个头颅就露出了一双勾魂的凤眼,故意弄出怪音道:"怎么想起要离开了?倘若离开了她,那么你也毫无去处,那吾等何不帮你一把?去投胎转世吧!"   "你是谁?你们到底是谁?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吧?"一对翔凤露出,目光开始阴郁,那一抹柔和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   见他这么紧张,花错雨开始有点鄙夷了,玩弄着战魂道:"我是谁你不用管,总之今天你……必须死,给我杀!"说完就大手一挥。   淳牙后退一步,眉头全部皱拢,就在敌人还有一丈距离时快速运气,耳朵动一动,瞬间跃起大喝道:"找死!万毒攻心!"   '嗖嗖嗖嗖'   无数银针蓦然从无数鸟嘴里喷出,直逼向飞来的人们。   "啊……!"   顺奸到地十个,却发现没有立刻毙命,却也是浑身无力,见见麻木,一见不会死人,大家就兴奋了,都侧空翻落在地抓起无数泥沙抛掷空中,说时迟那时快,花错雨提剑也不喊出声,一道剑气直接劈向了那个正晕头转向的男人。   淳牙自然也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内力打来,快速翻身想躲过,奈何后面也全是人,胸口被击中,五脏六腑都要移位般,片刻一口鲜血喷出,却不能停留下来疗伤,所有的听觉被打乱,感觉有剑砍向自己,赶紧伸手用护腕挡住。   '锵'的一声,金属碰撞在一起,冒出了火星,同样刺耳异常。   令人震撼的是那把砍过去的铜剑居然缺了一块刀刃,而那对护腕居然还完好无损,不愧是神兵,可他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   '呲啦'一声,一个飞身而来的黑衣人一剑狠狠砍中了对方的后背,鲜血顺着同等黑色的布料喷出。   "唔!"淳牙一个踉跄,想逃脱也不知道该往什么方向,心里直发慌,这里不是情人岛,否则要逃跑很容易,太过陌生的地方让他急得额头直冒冷汗,再次跃起'嗖嗖嗖'将护腕里的银针打出。   一枚枚细小的绣花针带着极大的杀伤力,瞬间又解决掉十个,还有三十个,虽说看不见,可耳朵能感觉得到,周围泥沙满天飞,令他呼吸很是困难。   或错与立刻就发狠了,再次提剑冲那边砍了过去,剑气又一次击中,令那个本来就只剩下十分之四内力的男子瞬间单膝跪地。   尘埃飞舞,月光如银,大家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决定今晚就让这个第一美男静静的死在此处,再被黄沙掩盖,永远都沉睡于沙漠。   此刻淳牙手臂上,背后,大腿全部裂开,鲜血如同溪流低落进干燥的沙尘里,他知道自己要死了,脑海里闪过一些幻想出来的画面,眼泪再次滑落了下来,恐怕永远也无法再让你来当我的眼睛了,不管如何,淳牙永远都希望你能笑着生活。   今日一别,恐怕再也没有机会陪你去你的国度了,永远也没机会看看你的样子了,凌非,请你记住,不管我身在何方,一颗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呕!"   花错雨阴冷的看着他,再狠狠的踹了一脚:"取下首级,以免夜长梦多!"   "他已经失去了双目,为何施主们不网开一面?"   如同地狱之声,正不知从何处传来,令三十多个黑衣人惊慌的四处张望,花错雨心里一惊,低头看着正浑身是血的男人,该死的和尚,为何如此爱多管闲事?   "淳牙?淳牙?你在哪里啊?"   听着这清脆的声音,花错雨捏紧战魂快速举起就要砍下时……   "倘若施主一定要杀的话,那么贫僧定要你们武功全失,筋脉全断!"弦音飞身到沙丘,伸手阴郁的指着花错雨,口气很是认真,话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   "淳牙……淳牙?"   凌非的声音越来越近,花错雨斜睨向那个站在月光下的白衣男子,背后的是他的无心,手里拿着包袱,头戴木簪,看似慈悲为怀,实则最为残忍,纯白的衣摆正狂肆飞舞着,无奈的大喊道:"撤!"   得令后,快速扛起麻木的弟兄飞身离去,留下那个奄奄一息的黑衣男子在地上呕血。   弦音望向远处越来越近的女人,再看了看地上的男子,吞咽一下口水转身走向了远方,漫无目的一样,在你的眼里,我虽没有自尊,可以在你生气的时候还去找你讨饭,那是我放弃了我的自尊。   可现在我不得不离开,定不会成为你们的阻碍,倘若爱他,舍不得他的话,希望你以后莫要再三心二意,那样只会令更多人永远生活在痛苦中。   月亮像饱经风霜的老人,不紧不慢地梳理着白花花的月光,更是把大地照得一片雪青,一座座尖形沙山、蛇形沙地都像被镀上了一层水银似的,清风徐徐,那越走越远的男子孤傲如大漠中最寂寥的湖泊,又如苍狼,辽阔的地面,这么一个身影还真像不与人为伍,背着的兵器或许真的是他唯一的好友,唯一不会抛弃他的好友……   竖起的右手上还有着对方包裹的纱布,左手佛珠不曾离手,就那么缓步走着……走着……   眸子里没有任何悲伤和喜悦,所有的伤和痛都压制在了心底,胸前的发丝持续飞往脑后,真有点像沙漠之神了。   "淳牙……淳……"浓厚的血腥味令某女守住了脚步,此处张望,血腥味……难道……不会的,淳牙从来就没有得罪过谁,一定不会有人刺杀他的。   边想边循着血腥味的来源地走了过去,也不再大喊,慢慢的看到了一个黑影,快速接近,蹙眉试探性地喊道:"淳牙?"   "唔……!"淳牙此刻虚弱不堪,用力翻身平躺在地面,双目紧闭,嘴角还在持续流血,好似听到了凌非的声音,你来找我了吗?赶紧爬起来,用耳朵感受到了对方的位置:"凌……非?"   凌非很想后退,好可怕的画面,她最不想看到的画面,第一次觉得刮在脸上的风这么刺痛,如一把吧尖锐的刀片正摧残着肌肤,步伐凝重的靠近,眼泪打湿了整张面孔,对方浑身都是伤口,怎么会这样?周围全是打斗的痕迹,是谁这么残忍?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还有人要害你?   淳牙伸手想抓住对方,奈何全是空气,急的他本想迈步过去,奈何伤口正颤巍巍的抖动着,瞬间跪地。   "淳牙!"凌非大叫着冲了过去,在对方还没摔倒时抱了起来,令他把重量都支撑在自己的身上:"呜呜呜……到底怎么了?你这笨蛋,谁叫你跑的?呜呜呜!"   "我……我没事!"同样哽咽着,大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肩膀,苦笑道:"我不想你难过!"   "可是你这样我怎么不难过啊?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事事都为我想,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愧疚。   淳牙只是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娇躯,好似害怕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一样,我不怪你,永远都不会怪你,我只想你能接受我而已,接受我的心,它真的不想和你分开,想一辈子都紧紧地依偎着你,海枯石烂。   "到底怎么回事啊?"边便搀扶着他便问道,是谁?我一定给你报仇,一定。   淳牙艰难的迈着步伐,微微摇头:"不知道,很多高手,不过刚才大师出手救了我,大师呢?"   弦音……凌非也望向四周,并未看到那个人的影子,搂着他的腰想减轻他的负担,深吸一口气:"别管他,我们走吧!"以后我都不管了,就算饿死了我也不管了,只希望你不要再离开,否则我会愧疚而死的。   闻言淳牙不再走了,无奈地说道:"我……还是不要回去了,你放开我吧,我……我想回情人岛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让你走的!"看了一下星空,抿唇伸手拿过一缕发丝狠狠的扯断,再放入了对方的大手里:"从今以后,凌非的心理再也不会有任何人,只求你不要再随便离开,倘若下次我再这样,那我发誓,永远都不得善终!"   话语恶毒决绝,泪流满面,我居然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自己的人来伤害了一个这么爱自己的人,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再也不会了。   淳牙一听这话,所有强装的镇定也崩裂,仅仅把对方抱进了怀里,幸福说完笑着:"凌非!请你以后都不要这样了,我真的好害怕,真的,可能我很自私,但是一想到你心里喜欢着别人,就感觉浑身都好痛,我一定可以做得很好,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伤害我的感情,它很脆弱的,算我求你!"   "嗯!"赶紧点点头,紧紧咬着下唇睁着雾蒙蒙的眸子瞅向远方,我一定可以忘掉他的,忘不掉咱们就去找神医,一定可以的……   回到客栈后就赶紧找来了山庄里的大夫为其包扎,所有人都守护在淳牙的房间里不离开,就连楠楠和妮妮也不睡了,看着干爹的伤口眨也不眨。   凌非瞅了宝宝一眼,很多想问的话也憋了回去,因为刚才路过那房间时,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好似对方已经走了一样,是还没回来……还是已经走了?   宗元藤抱着妮妮咧嘴笑道:"他走了!"哎!一听到楠楠喊阿米豆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凌非,你居然瞒我,你喜欢的是弦音,不是淳牙是不是?那你的爱会不会太痛苦了?   三个字,再次让凌非苦笑了起来,捏紧双拳把眼泪逼回去,走就走吧,以后能不见面就不要见了,都好好的过各自的生活,为何一想到他会有妻子心就痛得如同被虫子啃咬?一想到会有其他女人打他也不还手就难受异常。   如果你将来有了妻子,是不是也会让她天天给你喂饭?是不是也会对她笑?是不是……也会有孩子?   到半夜时所有的伤口才处理好,大夫和大家纷纷离去,宗元藤和岭蓝卿也把孩子抱走了,如今只留下一个伤员和一个内心万分痛苦的女人。   "凌非!你在哭吗?"淳牙此刻正坐躺在床头,害怕的伸手要去摸对方的脸蛋。   擦擦眼泪伸了过去,长叹一声温柔的调侃道:"怎么?我都不能哭啊?眼泪对皮肤好的!我是在为你的伤难过,是不是很痛?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点吃的?"销售拍了拍他的小腹。   "不饿!我就想你陪我一起睡,永远都一起睡,可以吗?"不想再孤单的入眠了,没成亲之前,我绝不碰你,也或许在你没忘掉他之前,我也不会碰你,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一起睡吗?为何开始排挤了?为难的低下头颅,抬起时已经换了张笑脸:"好!一起睡!"说完就脱掉鞋子爬了进去,任由他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   都说强行和某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但是我相信我们可以幸福,因为你这么爱我,总有一天我会爱上你,从此再想起弦音也只会是一片模糊,亦或许很久以后都记不起他的模样了,那一天一定可以到来的。   翌日   同样的夜晚,伤心的人虽然很依旧伤心,却把所有的感情都抛掷在了脑后,此刻都神采奕奕,身穿夜行衣,池冥竹,冷驭鹰,宗元藤,赭炎,凌非五人已经打扮整齐,冷夜等人已经回宫,千河也不知去向,为了以防万一,白玉邪都围在了淳牙的身边。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到漆黑就出动,闯入冷宫救人。   "你们看啊!冷宫就在最右手边,你们只要感觉到有人气的地方就是窝藏冷凤临的地方,冷驭鹰出来的不是时候,此刻冷夜不知道有没有添加什么陷阱等你们落网,总之我希望你们能平安无事的回来!"百晓生不断在桌子上用茶水画着地图,样子很是严肃,这可不是开玩笑,倘若四人都落网,那么就算是要处斩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凌非点点头,很是感激的挑眉痞笑道:"你这小子心眼真好,认识你我感觉很有福气,不管如何,谢了!"   百晓生一阵脸红,摇摇头:"不用反正跟着你们就全是新鲜事!我只想去了绿池后,你们可以时时刻刻都带着我,有危险能保护我!"   "这个当然,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就是记录全部过程,说到做到!"   三更半夜后,凌非等人已经出发,也不知道有些事是不是命中注定,无论怎么防备它终究是会发生,比如……   白玉邪坐在桌子前盯着白风道:"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凌非的内力是怎么上去的?"这真是奇了,一下子就九层,说出去都无人相信。   左莺莺也很是好奇,瞪眼看着雾儿道:"听说你一直和凌非在一起,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啊!"雾儿咧嘴笑笑,这样被所有人重视的感觉就是好,见他们都皱眉就很骄傲的仰头:"那是因为我他们才这么厉害的,他们喝了我的血,想不到九层都难,喝一口就可以减少一年的修炼,所以他们真厉害功劳全在我,但是这事凌非不让我和别人说,所以我不能说!"   '咕咚!'   就连腾蛇都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明明就是个人,血会这么厉害吗?看到赭炎可以和凡人打架,她也有点想,可以自己一点内力都没有,还是作罢,因为很快就要离去了。   所谓隔墙有耳,或许说的就是此时,一直隐藏在外面的某个家丁也兴奋异常,努力压制下内心里的狂澜,蹑手蹑脚的奔向了三楼。   ----------------------   亲们不要太纠结,也不要太伤心,弦音还是放不下凌非,决定在绿池之城等她呢,解决了阴离他才放心离开,一别就是三年,三年后咱的宝宝就大了,花错雨没你们想得那么脆弱,大纲里是花错雨最后因爱生恨了。   和冷夜他们一起把凌非还有宝宝关押了起来,发布消息出去说凌非和孩子都死了,弦音一听,就成魔了,眼睛变得焦黄,很是吓人,直接就去报仇了,从头到尾眼珠都是黄的,夜里还放光呢,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就是所谓的似魔非魔! 第一百三十九章 催yin曲   “你。。你说你的血。。”白玉邪捏紧悠龙,起身快速冲到门前感受了一下,没人,这才松口气,严肃的看着雾儿道:“这种话你以后别说了,定会招来杀身之祸的!”不管她的血是不是真的,可凌非和宗原藤的内力来得太快,不起疑都难。   不是真的别人也会把她的血放出喝干,这可不了得,该死,刚才应该没人听到吧?凌非去救人,心里一直就很紧张,害怕出事,大家都放松了警惕,眯眼道:“刚才外面没人吧?”   白风和白羽都烦闷的蹙眉摇摇头。   “老大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哪有用内力去感受?”白羽瞪了雾儿一眼,低吼道:“你是不是白痴啊?这种话能说吗?你不要命了?”   左莺莺也很认真的望着雾儿道:“且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这话被有心人听了,你就会被杀的!”   “啊?”雾儿见大家都这么紧张,赶紧努力回想刚才的话,小手紧紧交缠:“我。。我。。凌非说不能说的,我这人从小说话都这样,因为我一直在山谷长大,独自一个人,经常这样和小白自言自语,所以出来后凌非让我都不要说话,可你们是她的朋友,在别人面前我都尽量不说话的,你们不会。。”不会要我的血吧?   见她面纱下的嘴不断的扭动,白玉邪摇摇头:“我们不是那种靠歪门邪道去成就未来的人,你以后别说了,好了!从今以后大家都不要和她说一句话,知道吗?”   白风感激的望向白玉邪,或许只有这里的这些人才不会在听到对方的血有神奇功效后还担忧,这就是哥们。   见雾儿落泪,白玉邪抿唇笑笑,坐回椅子上后就微微摇头:“我们不是孤立你,也不是在数落你,就算看在凌非的面子上,我们也会拼了命的保护你,只是怕被其他人听到了,你不必难过!”   “我知道了!”雾儿低头谁也不敢再看,还好没人听到。凌非。你快回来,我好害怕,好害怕。   淳牙已经昏睡过去,否则估计同样被吓个半死。   西夜国·皇宫   宏伟壮观城楼下,五个蒙面黑衣人一起隐身在月光下,就等飞身混入了,而且要直奔冷宫。   “我觉得我们根本没必要穿夜行衣,这么大的武器一看就能出卖我们的身份了,有点画蛇添足吧?”宗原藤压低身体瞪着凌非,感觉她笨笨的了。   某女挑眉,邪笑道:“电视里不都这样拍的吗?虽说是多此一举,但是这样更能让人兴奋是不是?做贼就要有贼的样子,废话少说,走!”双手指向数丈的城楼,第一个运气张开双手飞了进去,落地后首先见到是那些红墙碧瓦,快速翻滚着躲进物体的影子里,双目四处乱转,啧啧啧!真有钱,这么大的房子,和东岭国有得一拼。   紧接着其他四人也纷纷落地,又并肩站在了一起,盯着远处巡逻的侍卫不断想对策,冷驭鹰一见这从小长大的家,心里一阵酸痛,举手等大家都看过来后才小声道:“我来带路,倘若冷夜有弄埋伏的话,大家就一定要小心了!走!”   一头红发早已包起,此刻剩下的只是一具矫健的身躯,正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凤眼危险的眯着,无时无刻都在作战状态下,袖口里的追魂萧随时都可以派上用场。   四高一矮都步伐轻盈,即便是从八层内力以下的人身边走过他们也感受不到,来到一栋高墙外后,冷驭鹰阻止了大家继续前进,伸手做了一个飞过去的动作,见都点头就虑先快步踩着高大的宫墙飞了过去,唯一的出入口都有人把守,打晕他们是可以,但是那样容易被发现。   等都过去后大家才在地面上穿梭,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穿越过了多少大大小小的走廊和殿堂,守卫开始减少,再往里走就觉得有点死气沉沉了,可见目的地已经到达,凌非都要感谢有冷驭鹰看,否则就他们对这些不熟路的人,早就晕头转向了。   一路可谓是畅通无阻,老远就看到一条通道,长得不像话,两旁则又二十多处陈旧的院落,想必这就是所谓的冷宫了,这应该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皇后或者贵妃住过的地盘,现在却这般的冷清。   “哪一处是?”感受不到有高手存在,甚至人影都没,胆子就放大了,声音也变得正常。   冷驭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百晓生的话能信吗?万一不在宫中,是囚禁在昔日的太子府怎么办?”这不白来一趟吗?   凌非也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是她愿意选择相信,点点头:“我相信他,先去第一处看看!”说完就屡先飞身而起,悄悄落于大门口的屋顶上,望向几颗枯死的大树和院落里的尘土,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而且前方月光下的大屋里一片漆黑,如同沉睡了千万年似得,起身望向其他院落,终于看到最最里面的院子好像有灯火,嘴角勾起,落地后就伸手到:“前面走!”   一丈宽的大道上平整得有些不像话,这让凌非很是感慨,皇宫就是这样,全是最好最平整的大石板地,而且一尘不染,,两旁有着许多倒扣着的大缸,五十个,密密麻麻的,这一点很是好奇,为何有这么多这么大的缸?而且还是倒扣着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到了最后一座院落时,赶紧伸手制止好友们进入,低眸思考了一下,眯眼道:“里面没人?”   宗原藤也感觉到了:“真的没人!就有一个呼吸很微弱的男人!”怎么会这样?没人把守吗?   凌非伸手到背后抽出紫电道:“武器准备好,可能真的有埋伏,先进去看看!”说不定那就是冷凤临。   并未去开大门,都手持兵器直接翻墙到了呗打扫得很整洁的大院里,只有这里常年是被照顾的,因为树木很葱郁,赭炎只拿着一把青铜剑,他本不应该来,但是不放心,好歹自己是神,可能有点用。   凌非打头阵,左手捂住琴颈,右手准备随时弹奏月蚀曲,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个气息真的异常微弱的人,来到紧闭的木门前深吸一口气转身贴在门边,轻轻打开,心跳加速,越安静就代表越危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必不可少,到现在都感觉不到有高手存在。   ‘吱呀’   木门打开,这算是大堂,首先看到的是地上的一盏油灯,这就出卖了所有,吞咽一下口水,有灯没人,这绝对不可能,看来冷夜真的布好了陷阱就等他们跳了,可凌非属于那种越危险越要闯一闯的人。   哼!冷夜,你也真是好玩,你这是故意在等我们来,否则就不会点灯。   ‘噼噼啪啪’   随着声音的来源地看去,冷驭鹰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大哥!”刚要过去就被凌非拉住了,完全不解:“怎么了?”   凌非忍住狂跳的心,注视着那个蓬头垢面,且衣衫褴褛的男子,他满脸漆黑,正睁着一双讶异的双眼看着大家,并未被限制住,足踝上一条两根拇指粗的铜链,另一端居然绑着一个到膝盖处那么高的大铜球,可见是能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的。   浑身鲜血淋漓,身体有着颤抖,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冷凤临?”   男子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骤然落泪,相差十米的距离,他或许也感觉到有人会来,所以此刻就在专门等他们一样,低头慌张的摇头。   “你。。你分明就是大哥,我是煜鹰啊,大哥!”冷驭鹰这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挣脱开凌非就冲了过去。   凌非没再阻止他,因为那个人真的是冷凤临,看不见脸她也知道是真的,因为他知道这里现在是危机四伏,所以不想大家收到牵连,只有冷凤临才不想让大家受伤。   冷驭鹰以极快的速度拉起他那已经很粗糙的大手,看着胸膛上让他惊秫的伤口,还有屋子角落里的所以刑具,没有床,通往里面的卧室之门被封死,他就一个人在这里生存了这么久吗?屋子中央一张椅子,很少华丽,他的脚下是一条肮脏的毯子,还有许多馊掉的饭菜。   是他今晚的食物吗?怎能吃得比下人还要。。。。越看越心痛:“大哥!驭鹰来晚了!”浑身都散发着臭味,可是他一点也不嫌弃。   凌非也上前盯着他道:“你还认识我吗?”   冷凤临,没有直视凌非的双眼,低头摇摇,可眼泪却掉得更汹涌了,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先不说了,要叙旧回去再说!”宗原藤走到那条铜链前眯眼道:“该死的,这怎么弄端?”   “哈哈!当初你们能帮我这皇帝砍断同样粗的链子,怎么?现在不想表演一下吗?朕也很想看看你们是怎么弄断的!”一道散漫却带着杀机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奇迹般的,凌非等人并未惊慌。   可冷凤临却慌了,瞪大眼用一双此刻疼痛却无力的大手推着他们:“快走。。快走!”   声音带着嘶哑,看来忍哭已经忍到极致了,而且鼻音太过严重,这是受风寒了。   凌非伸出双手温柔的为他佛开双颊边得发丝道:“要走的话我们就不来了,今天你。。。我们一定要带走!”   “我。。!”冷凤临怯生生的抬眸,凝视着那双久违的眼睛,所有的情绪都瞬间崩裂,抿唇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走吧!我没事!”为何现在看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低头才能快速把整句话说清楚,缘儿,凤临已经死而无憾了,这么多年,忍辱偷生,能见你一面,真的够了。   凌非看了一下窗户外面,已经明白那些大缸是什么意思了,里面藏着许多人,这样确实感受不到了,好小子,够聪明的,能这么久不憋死应该是缸下面的地是做过手脚的,有空气流动进去。   此人阴险毒辣,不可能白白让人来偷的,要真不出现,轻轻松松就把人救走,那可不是冷夜的作风。   也懒得去看外面突然多出来的无数八层高手,一个九层也没有,看来花错雨是不在场,值得表扬,本来都有些原谅了,现在也就都不计前嫌了,不帮忙我不怪你,毕竟你现在是他们的人,你无法不管你的惜花楼,但是也不要和他们一起来对付我就成。   冷凤临急得额头冒汗了,干脆转身走到铜球边上用力滚着,到了门口后就瞅着那些弓箭手道:“冷夜!驭鹰是我的弟弟,他救我是理所当然,我不跟他们走,你放了他们!”   “呵呵!”正合煜寒,点秋,上官挽素,岭修阎五人提着兵器站在院子里的冷夜鄙夷的笑着,最后点头:“好啊!这样吧,不管朕怎么对你,都不曾见你下跪过,给朕磕三个响头,朕就既往不咎!”   月光下的俊颜美得不像话,脸上没有不正经的笑,相对的,有着残忍,手中逐月已经准备好随时出击,周围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量他们武功再高也插翅难飞。   默莲永远都是像个小媳妇一样低头站着,不敢发话,很想求他们放了凌非,可是求了也没用,这可怎么办?   “好!”冷夜想了很久,最终妥协,眼里全是绝望,高挑的身姿有些消瘦,浑身已经找不出一丁点没有伤疤的地方,甚至很多地方都溃烂。   就在冷夜抿唇邪笑时。。。   “慢着!”凌非几个箭步上前搀扶住了冷凤临,伸手扯下面巾冲冷夜道:“跟这种人下跪,如同竹篮打水,冷凤临,你还不了解他吗”   冷凤临心急如焚,盯着冷夜,全是祈求,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就不能不做得这么绝吗?两年多了,你心里的怨恨还没消失吗?   点秋也同时低头,眼里全是复杂的情绪,原来真的是他,你真的在虐待他,夜!你都不觉得难受嘛?还不如一刀杀了他痛快,在折磨一的同时,你真的开心吗?   见凌非这么说,冷夜黑了脸。怒吼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朕会言而无信吗?:”该死的女人,我要是出尔反尔的话,那四十万大军会给你吗?虽然这次确实不会轻易绕过他们,杀肯定不会杀,但是给点处分是一定的,太目无王法了,居然都敢来皇宫偷人了,也太不把我西夜国放在眼里了吧?   “切!难道不是吗?总之这个人我一定要带走,你们是要打还是怎样?”懒得废话,这些人并不想是一定要杀人,或许他们会杀冷驭鹰和冷凤临,但是不会杀自己,这一点还是能看出来的,可我不会不管他们。   “你会不会太嚣张了?”冷夜在心里咒骂了几句,这个女人永远都是那么目中无人,灭了三国两百多万人,居然还这么不怕死,真是。。。说几句好听的不就放了吗?   岭修阎瞅了一下凌非的身板,个子小小的,怎么事就这么多?哪里都有她,一个女人成天在外抛头露面就算了,还练武,不愧是凌非。   干脆将紫电抗在肩头,一点也不谦虚的挑眉:“废话,能嚣张当然要嚣张,说明你有这个本事,我知道你们今天也不会杀了我们,因为我们要死了,谁去对付阴离?是吧?你们的小心思我知道,既然如此,就赶紧让路!”还真怕他们发疯来个大开杀戒,这里就会再次血流成河。   煜寒点点头,轻挑的环胸道:“放你们可以,但是你们必须留下你们的武器!”没错,他一定要拿到他们的武器才行,这也是大家的想法,对付阴离用不着他们动手,这弦音能对付阴离,而且凌非不去找,谁知道阴离藏身何处?今天还真不能抓人,必须放他们走,可武器。。。必须留。   “我去你妈的,老子的武器会给你就奇怪了!”宗原藤和赭炎等人也站在了门口与他们对持,有三百多名高手将他们给团团围住了,全部围在房上和院子四周。   池冥竹来到中间咬紧牙关自缝隙中挤出了一句话:“一会儿赭炎带冷凤临走,我可以困住他们,既然不会杀的话,我们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冷凤临一走,我们想逃脱很容易!”   凌非嘴角抽搐,也自牙缝中挤出话:“该死!那个铜球就是我们要搬起来跑的话都不可能,他怎么弄得动?”   我能啊!某火鸟在心里道,不过那样就暴露了行踪,眯眼道:“那大家一起用内力把链子摧毁,可以的!”   “不行!这样我们的内力会消耗大半,一会怎么和敌人对抗?”凌非赶紧否定他:“除非用火烧,钢是金属,遇到火就会融化!”这是唯一的办法,这些人不是开玩笑的,不管如何,武器不能丢。   赭炎吞咽一下口水:“我练的是火,不知道可不可以!”说完就后退一步,伸出双掌大喊道:“九阴纯火!”   无数人都定定的看向了赭炎,从来就没听说过有火这种武功,只见两簇火苗自他的双掌中冒出,直逼那条长链。   “哇!这是什么招式?”   “从。。从来没见过!”   那些大内高手都惊呼了起来,从手中能传出火苗来?这是武功?可这秘籍并未出现过好不好?   池冥竹也差点栽倒,这武功好,绝对的,看不出来这小子内力不行,功夫还不错嘛!   ‘啪!’不到五秒钟,链子断了。   某火鸟还不知道就算是用再大的火也要烧个半小时才行,所以笑道:“好了!”   凌非和某宗都呲牙瞪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吞咽了,真真。。真断了,太不可思议了。   赭炎看看大家,有什么不对吗?该死,千万不能告诉他们这是神力,否则自己就有罪受了,抓抓后脑尴尬的笑道:“不是!这个武功就是这样的。是我家祖传的,火势很大,但是很难练。。。”   “你不是人!”凌非想了半天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他绝对是火星人,容不得大家想太多,再次看向了冷夜他们,发现个个都有着震撼,而且冷夜的眼里有着精光,靠!你也太现实了,居然又想学人家的武功,突然想起了催淫曲,这赭炎的武功都好厉害,不知这个。。。   说做就做,傻笑了两下就快速弹奏了起来,脑海里闪过无数调子,从来没弹过,毕竟不知道是什么效果。   如同仙乐,美妙动耳,她自己是没事,可。。。   一缕勾魂摄魄的琴音从紫电周身缓缓的流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赭炎大惊,赶紧运用内力去抵抗,却发现那吸收过万年的日月精华之琴奏出来的乐曲缠绵妖娆,激荡得所有人心绪不宁,肉体饥渴,纵使他这个创始人也无法抵挡。   在场的几个女人也感觉到好像金蛇狂舞一般在大家心里看不见的某处扭来扭去,骚得人们浑身都奇痒难比。   “唔!”冷夜也感觉到不对劲,赶紧运气,想压制那种奇特的感觉,该死的,这又是什么武功?怎么感觉想是在给他们喂食春药一般?   凌非一见敌人都纷纷捏紧了手中的武器就更加兴奋了,我草,这威力太强了,范围几乎是能听到的人都在克制着什么一样,更加疯狂了。反复的弹奏着。   不到片刻,就连岭修阎都愤恨的看着凌非,浑身都沁出热汗,渐渐的,人们开始把武器放下,伸手轻扯着衣襟,腰带。。。   凌非咂舌,你。。你们这是做什么?要么死,要么晕倒,你们宽衣解带。。?虽然很是不解,但是最起码他们手中的武器落地,也算是兴奋了,岔开双腿低头盯着吉他,越战越勇。   宗原藤几乎都露出了整具上半身,壮硕的胸膛起伏得相当厉害,就连冷凤临也瘫倒在地,浑身发热。   渐渐的,所有人都看着凌非,目光火辣,因为视线开始模糊,那个女人不再是女人,男人眼里,她正如一个魅惑众生的妖女,不着寸缕,正跳着令人鼻血狂喷的舞蹈,儿在点秋他们眼里,那也同样不再是女人,而是一对正在缠绵的男女,朦朦胧胧,却也是异常清晰,男的美,女的娇。   连神也无法抵挡的诱惑正在勾引着大家,就连房梁上的几只蜘蛛都开始疯狂的互相抚慰着。。。   人们眼里的凌非此刻早已幻化成海市蜃楼,或许只有凌非看不到,依旧盯着紫电那么的兴奋。   赭炎也疯狂了,神志不清,某个地方早已充血,但毕竟是神,并没周围的人那么夸张,见他们都快忍无可忍了,好像叫凌非住手,否则一会大家会一起把她给上了的,这么多人,你该死的,你都不会让友方不中招就拿出来显摆,疯了。。。   渐渐的,在男人眼里,紫电四周的景象已经转换为男女欢爱的画面,若隐若现的一对男女正赤身的交织,相濡以沫,两具堪称绝美的躯体像麻花一般妞在一起徐徐蠕动,彼此之间撞击出高亢的哼吟与喘息。   点秋快速脱着凤袍,最后和冷夜呼吸激吻,或许是默莲太过虚弱,所以此刻摔倒在地不断的扭动,同样的难以忍受,可她早有准备,毕竟在风尘中打滚这么久,对春药最为熟悉,从一开始难受就扯下腰带将双手紧紧困住,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短短片刻,画面中的男人就变换了好几种姿势,一双薄唇舔纸过女子的全身,甚至是小腹下,最后又和女子二和为一,越到最后,大家就越无法自拔,煜寒也紧紧抱着上官挽素,大手揉捏着她半露的酥胸。   “嗯。。啊。。。”   那些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的人们开始产生幻觉了,全是女子和男子的哼吟,琴音却依旧还在持续,时而高昂,时而轻柔。。。   “凌非。。!”宗原藤一把扔到袍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上前就把她给推到在门框上,薄唇紧紧吻着她的小嘴:“嗯哼。。我要。。凌非。。好像要。。!”   轰!某女被炸得不轻,想要咆哮,奈何却见到几乎都只剩一条亵裤的人们全部冲向了自己,就连门外的冷夜和煜寒他们也推开了不能缓解热量的皇后,都像鬼一样走了过来,抱着自己的脑袋和身体狂乱轻吻。   “啊啊啊啊啊你们走开,老子要生气了!呸呸呸!”请不要用你那亲过别人的嘴来亲我啊。,脏死了,天啊,怎么会这样啊?感觉到冷驭鹰的大手隔着自己的衣料揉向了自己的胸口,噗。。一口鲜血在心里喷出:“停止停止我草你们祖宗,我错了,赭炎赭炎救救,快救。。。喂?你怎么了?”   赭炎双目充血,伸手也去抱着她的小嘴狂吻。   眼见自己的衣物被扯得只剩一件胸罩,赶紧用出所有的内力想打开他们,却发现根本没用,现在他们疯了,都在用内力压制欲望,自己一个九层是不可能得,只能边承受着冷驭鹰那生涩却激烈的吻边用力抬起紫电大喊道:“呜呜呜!”   果然,那些已经关脖子的男人都越过他们的皇后走到了门口,所有人瞬间被定住,赶紧一脚将他们全部踹开,飞身而起,站在远处如同惊弓之鸟般瞪眼望着他们:“你们醒醒啊。。草。。。老子可不想被轮啊!”边说边快速把衣服拉好,上帝,等等。。。催淫曲。。该死的赭炎,回去爷再收拾你,这还叫绝世武功?   五秒钟过去了,人们再次寻着幻境看向了凌非,好似他们快要被烈火焚烧般,只有那个肇事者才可以给他们舒服,宗原藤第一个上前,俊颜绯红,诱人的唇瓣微微张开,凤眼里没有丝毫的朝气:“难。。难受。。!”说完就褪去了唯一的遮羞物:“快。。帮我。。!”声音魅惑人心。   眼看都要脱,凌非吓的赶紧大喊道:“月蚀曲!”   脱衣的动作停止,擦擦冷汗,你们有病啊?我日了,怎么解除啊?好像有说要怎么解除的,又好像没说,对了,只。。只能发泄后才可以解除,鄙夷的看向赭炎,你这武功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啊?   怎么办怎么办,自作孽,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和大家一起攻打呢,眼见又要开,只能气急败坏的大喊道:“月蚀曲!”哎哟,定的时间能长点吗?   算了,深吸一口气黑着脸道:“这事整的!疯了!”说玩就把紫电挂在身上,走到宗原藤身边道:“你自己快点解决,否则我们就都要死了,一会大部队来了看你怎么办!”说完就把他的大手放在了他的腿间。   却发现每月啊,他被定住了,擦擦冷汗,干脆跃上房梁等待他们解开后全部滚出去。   “唔。。!”解开后,人们就如他吸血鬼一样一起看向房梁。   “嗖嗖嗖!”屋子里的几十人一起跃了上去。   ‘砰!’   房梁坍塌,某女快哭出来了,谁来救救人啊:“月蚀曲!”   发现所有的招数都不好用,只能上前把衣服给宗原藤穿好,然后再决定定住所有人,用着最快的速度扯烂那些外套,把他们全部都捆绑在了一起,堆放在门口,阻止外面的人进入,忙活了一个半小时才瘫坐在地气喘吁吁,望着一旁不断挣扎的人们:“赭炎!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说完就拿起紫电又弹奏道:“月蚀曲!”   等定住后就过去一拳狠狠打在了某宗的脸上:“给老子醒来,醒来,草,快走了!”   “凌非!,我要。。求你。。好难受。。嗯哼。。!”   开了后宗原藤就上前抱住了一,除了友方,敌人都被绑住了,赭炎,池冥竹,冷驭鹰都衣不整体,除了已经晕倒的冷凤临外,都像是着了魔一样往凌非身上凑。   “喂。。喂!你们住手。。!月蚀曲!”喊完就赶紧推开他们戒备的退到墙根,要和他们捉迷藏一样,不能这样引着他们出去,一定会被巡逻的人看到,怎么办,一旦天亮皇帝不去早朝人们就会找到这里来。   只能上前拉过宗原藤道:“你醒醒啊!”吐了口口水就把他们全部绑了起来,第一个先帮最好的朋友解决。   “啊。。舒服。。凌非。。!”   “你是舒服了,我都要急死了!”死都想不到还会给这位好友打炮,拜托快点发泄吧,赶紧救人啊。外面还有一群狼呢。   宗原藤干脆把她推到墙壁上狠狠的堵住了那张早就垂涎的小嘴,饥渴万分,就在要冲上云霄时,大手颤抖的抓住了她的肩膀,骨头几乎就要捏碎一样:“嗯!”闷哼一声终于破解了这奇怪的招数。   凤眼渐渐清明,低头看着凌非那涨红的脸蛋再看看自己半裸的身躯,吓得大退一步低吼道:“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她。。居然抓着他的老二,快速把裤子穿上,听到周围的喘息声似乎也觉得不对劲,刚才发生什么事了?转头一看,差点吐血。   凌非擦擦手里的白浊道:“别问了,我累了,你去给他们解决吧,唯一的办法,快去!”   “解决?”疑惑的看向赭炎他们,个个一柱擎天,好似依稀记得凌非弹奏了曲子,然后自己就浑身发热,僵硬的呲牙道:“你干什么了?”该死的,知道这样多危险吗?不怕大家上了你?   “呼!我第一次弹这曲子,叫什么催淫曲,是赭炎交给我的,你废话少说,感觉去给他们先解决生理问题,好走人!”坐在地上抱着吉他快要脱水,浑身的内力都全部用光,自己已经完全没力气管别的了,真的很危险,不过也能逃走,只不过会被一群光屁股的男人追而已。   宗原藤低声咒骂了一句才走到池冥竹身边,先把衣服给他穿好,大手伸了过去。   “嗯。。舒服。。!”池冥竹迷蒙的看着宗原藤,最后红唇帖了过去,刚要亲到时。。   ‘啪!’某粗暴的男人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敢亲老子就要了你的命!给我快点!”   “啊。。!”   片刻后,池冥竹清醒过来,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下蠕动的大手,阴郁的抬头刚要杀了他时,发现双手被禁锢,怒吼道:“老子要杀了你这个禽兽!”   “得了,别傻了,你们赶紧给他们两个解决吧!”凌非虚弱的摆摆手。   宗原藤懒得理会他,走到冷驭鹰身边开工。   而池冥竹挣脱开禁锢,见到周围那么多疯狂的人们也明白出事了,黑着脸帮起了冷驭鹰。   “那个。。一会他们喷时我们一起避开,免得尴尬!”某池还是觉得别扭,该死的,这叫什么事啊?   一听这话,大家一致认同,等到两人巅峰时刻,果然很有默契的滚到凌非身边,故意插好点来的,本来是赭炎这个处男先丢得,但是池冥竹禁止了他,知道冷驭鹰也疯狂时才一同松手。   “唔。。!”冷驭鹰反应过来后,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立刻使用内力挣脱开,与赭炎一同来了个鲤鱼打挺,都有着不解,还有无地自容,因为他们的那个地方一片潮湿:“发。。发生什么事了?”   某宗和某池一个激灵,都害怕露馅。   “哦!就是你们遗了!”宗原藤嘴角抽搐着说道。   “遗了?什么东西?”赭炎边背对着他们把裤子穿好边问道,等都整理好着装后才望向他们,赭炎是知道可能是催淫曲的缘故,明明是需要别人帮忙才可以的吧?自己就发泄了?   宗原藤都要气炸了,怒吼道:“精啊,你们遗了,草,别说了,赶紧走吧,我们从屋顶上出去,外面那些人现在没有理智,快点!”说完就爬起来把昏迷的冷凤临抱起径自飞身上房直奔远方,丢死人了。   池冥竹也抱着凌非追随:“喂!他们会怎么样?”看向敌人道。   “我怎么知道,快跑吧,一会就追来了!”凌非早已吓得不轻,现在只想躺着好好睡一觉,这都半夜了,精疲力竭,需要养养内力才行。   六人一同飞离,而那些已经跳都跳不起来的人都倒在了地上挣扎,痛苦伴随着他们,所有的体力都瓦解了,或许不久就会被欲火焚烧而死。   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那些看着一群刺客飞离的守卫赶紧冲向了冷宫,不敢怠慢,就要去看看他们伟大的皇帝是不是被打败了。。。   回到武林山庄后,凌非趴上床就陷入了沉睡,可见有多么的疲惫了。   而池冥竹一见宗原藤就浑身发毛。恶心死了,赭炎和冷驭鹰只是觉得自己很可耻,发生什么了谁也不记得,既然都说什么也没发生就喷射了种子,那就是什么也没发生,还不算太过丢人。   本来赭炎要去告诉凌非要如何才能不让友方中招的,可见她睡得香就算了,而且为何自己会没记忆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是怎么被绑起来的?不对啊,应该会记得的,或许。。。她还不够熟练,曲调可能弹错,一定音律出错都不行,严重的会丧失生命,有必要纠正她吗,或许让她不要再弹了。   这种东西是给爱人用的,不是敌人,这太卑鄙了,范围极大,四十丈以内的人都能中招,她可别那这个去打仗,会引火自焚的。   “我的天啊,他浑身都是伤口,除了脸和老二,真是惨不忍睹!”宗原藤走到桌子前跟大家说着刚才看到的,这冷夜太狠了,不是人,头上还有个少许的虱子蛋,一个太子被弄成这样,世界上最残忍的就是人类了。   白玉邪叹气道:“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明明什么也没做错过,为何要遭遇这些?同样都是皇族,自己比他过得要好太多了。   “怎么样?安全了吗?”   一直在楼上看孩子的岭蓝卿冲了下来,看到床上的伤者后,心又一次被揪紧,所以说莫要投胎帝王家,下辈子就是要受尽磨难也不再做皇子,自己以前何尝不是被权势蒙蔽了双眼?   “安全了!”宗原藤起身揉揉肩膀道:“冷夜现在不会追来,大家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告诉庄主,明日一早出发夺命绿池!”语毕,人也走出了大门口。   刚才在皇宫的事大家都不愿意提起,也不愿意去说对于宗原藤来说,凌非能为他做这么过分的事是好事,可她是逼不得已,否则也不会给自己这么做,所以就当是一场梦吧。   你们不愿意说,赭炎他们就更不愿意了,只能说是拼命就回来的,否则糗大了,只是凌非的嘴唇为何那般红肿?莫非是。。被亲得?谁亲得?   某火鸟躺在床铺上伸手抚摸了一下薄唇,同样有着微肿,不知道为何,居然希望没那么做,明明就想和她在一起的。。。苦笑一下,因为腾蛇吗?脑海里全是曾经对方的善解人意,为何不来跟我道歉?或许我会原谅你的,以后都不要再说什么看不起我的话,你应该了解我的。。。   曾经冷夜栖息的房间里,两个家丁不曾离去,就等着把好消息传达给主子。   翌日   第一道金黄的阳光洒下时,大家都站在了门口就等着离去,凌非也抱着楠楠和妮妮调笑:“宝贝儿!我的宝贝儿,你们睡得好吗?很快我们就要坐车车了,开心吗?”   妮妮点点头:“开心!”眼睛四处乱转。   “阿米豆腐。。娘。。阿米豆腐。。!”楠楠伸手指着昔日弦音的房间,想去看看,挣脱着要下地:“阿米豆腐!”要走了,为什么不叫阿米豆腐? 夺命绿池 第一百四十章 感人的弦音   凌非紧紧抱着他,禁止滑落,你还不是一般的喜欢他,为何这么喜欢?想他了吗?可惜人家已经离去,或许永远都不再出现了,没关系,没有他我们的生活还是要过的,寻死觅活不是我。   “阿米豆腐是什么?”池冥竹不解,大手拍着宝宝的后背。   宗原藤和淳牙一同僵直,却有着无法诉说的苦衷,是谁?呵呵!一个凌非心爱的男人呗,爱到骨髓的那种,这一点宗原藤是能看出来的,无奈的叹口气走上楼道:“我去把冷凤临背下来,池冥竹照顾淳牙!”   “好!”见都不愿说,也不再多问,帅气的飞身而起,直奔三楼。   几辆马车启程,缓慢的走向山庄大门口,告别这十多日的地方,不知三年后的武林大会是否还会这般无聊?接下来的是一场恶战,亦或许阴离是好人,可以免除激斗,左莺莺说什么也不和凌非分开,和雾儿一人一边将她夹在中间。   昨夜说漏嘴之事大家并未告诉凌非和宗原藤,害怕担忧,反正没有不怀好意的人知道,没必要徒增恐慌。   冷夜还真没追去,望着远处的车队,翻身进院落吗,直奔自己住过的房间,果然见到手下正在等候,关好门眯眼道:“查到什么了吗?”   家丁赶紧行礼,最后抿唇兴奋的点头,眸子里全是光彩:“是这样的。。。”看了看四周,还是小心为上,附耳到冷夜身边说出了昨晚听到的一切。   一身紫袍好似都因为对方的话语而泛起光泽了,冷夜越听越无法控制心中的喜悦,薄唇不断扬起,听完后看向那个报信者道:“你会把这消息说给别人听吗?”问话的同时,大手已经开始运用起了内力,深邃的眼底全是暴风雨前得宁静。   “嘿嘿!奴才要是有私心,早就自己去。。。唔!”   没等他说完,冷夜瞬间变了脸,大手‘嗖’的一声抬起,直接捏住了对方的脖颈,俊颜也在跟着扭曲,却还是带着根本就隐藏不住的笑意。   家丁面露惊恐,他是真的很忠心的,虽然只是一个下等侍卫,可。。。眼里一抹失望闪过,嘴角血液慢慢溢出。   ‘喀吧!’一声,骨头断裂,冷夜一把推开他。   ‘砰!’庞大的躯体到底,溅起了地上一些怎么清扫不完的尘埃,就那么含冤而死,   “只有死人的嘴永远都是最严的!”不屑的瞪了一眼便冷傲的转身离去,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没想到那个蒙面女子的血是这般的让人心血澎湃,雾儿?冷驭鹰,朕到要看看这次你要怎么来杀朕,挡我者。。天诛地灭!   三俩马车来到门口就看到了小矮人携带这一些奴仆早早的等候,没有下车客套,都相视一笑启程,至于那些差不多都离去的武林人士们是没兴趣来参加这场可能会腥风血雨的恶战,至于观看嘛还是有这个必要的,所以早就赶往了绿池之城。   虽然没有十多万人,可上千是必不可少,都是些武痴。   跟着十多辆马车陆续离开了这还没来得及逛一逛的大城市,但是坐在马车里就能看到外面的景物,食物最多的居然会是烧饼,这么热的地方应该是凉面凉皮最多吧?也对,如今凉皮只是东岭国皇宫的特色,没人外传。   三个小时后,马车彻底行驶在了沙漠之中的大道上,走的居然不是来时的路,由小矮人楚优带路,看来是想带大家看看途中的美景,望着窗外的一切,都是那般的令人窒息,瞬间就忘记了昨夜的惊心动魄,就连宗原藤和池冥竹都连连称奇。   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沙海,此路上住宅偶尔可见,马车再一次翻越巨浪般得沙地,在连绵的沙丘上起伏前行,璀璨的黄沙与万里无云的蓝天交替出绝美的视野。   有时大对马车要翻越过高耸的沙山,行驶德很慢,越来越高,向下合远方眺望,倍觉大漠的雄浑苍凉之美,此时此刻看到的是一片荒芜,除了几只苍鹰在天上翱翔嘶鸣外,别无其他生命,却也有了一种凄美的感觉和无限的诱惑。   凌非在现代时就很想去触摸和体会沙漠予以诗人的那种情怀,此刻怎能不趴着看个够?   “真是百看不腻,不过欣赏是可以,但是住在这里的话,我觉得人们是生活部了,十来天就感觉要被这热量闷死了,我们还是适合在南方!”东岭国和魏月国都是最好的地带,在这里没几个人可以存活吧?   瞅了某宗一眼,白玉邪用扇柄拍打着手心摇头笑笑:“子非鱼,焉知鱼非快乐?”身体后靠,马车尾部的帘子已经全部敞开,为了欣赏所以特意被安排在了最后一辆,凤眼也定定的望着外面的精致,确实有点心旷神怡了。   某女也赞同道:“纷繁的世界里少不了复杂,而在这里,却都化作了简单,简单的快乐应该才算真实的快乐,最起码那些牧民没有太多的战争和尔虞我诈,虽说他们见识不长,也没有大起大落的悲欢离合,生活虽然单调,可永远也不会去承受对人们最痛苦的杀戮和残忍!”   “切!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人妖活得刺激才叫人生,没有苦就没有甜,他们没有大恶过,何来的会大喜?虽然不知道苦,可也未必知道甜!”宗原藤不赞同他们的话,看看那些独立的建筑,里面是要送往军营的马匹和肉食动物,多寂寞?   左莺莺也参加了他们的斗嘴,凝视着宗原藤道:“不知道苦和甜不就是甜吗?”   “头发长见识短,他们绝对不会开怀大笑!”某宗还在坚持,怎么就没一个人帮着自己?   “呵呵!你又知道他们不会开怀大笑了?马儿新生一头小马儿他们都会笑很久,我问你,是开怀大笑好,还是妻离子散好?”某女翻了个白眼,这道理你都不懂还来跟我们争辩,我抽。   宗原藤干脆不理会他们,继续看着那没得动人心弦的大漠幻想着一些事,好似已经站在了最高的沙山上正准备展翅飞翔,闭目,抬头望天,那种意境可谓比神仙还要快活。   争辩终止,凌非再次看了出去,一直都在想那些山脊的线条是如何形成的,可到了后明白了,那是风的力量,将黄沙吹得犹如蛇状匍匐,有的更像是龙在腾飞,还有如红跃入天际,偶尔一处蓝得透彻饱满的湖泊又呈现出来,蓝。。。甚至蓝得迷离不真实。   就连前面一辆马车里的人也持续倒抽冷气,双目炯炯有神,冷驭鹰也是很久没有欣赏这家乡的景致了,一只大手为大哥输入内力好减轻颠簸,一手撑着左侧的车窗静静的注视,而右侧的岭蓝卿和赭炎照顾同样伤势不轻的淳牙,也是对这奇观无法抗拒。   “天啊!那是蒙古包吗?”   又路过一处静湖,只有中央有着绿树盈盈,面积很小,吸收不到的水分的地方就又是寸草不生,葱郁包围着水潭,而蓝湖边是一排白色的蒙古包和如人高的栅栏,以及翠绿的杨树,树下的芦苇在逆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无数种颜色组合成的景色,即大气又和谐,且极富诗意,足矣令那些丹青高手叹为观止了。   这样置身于沙漠腹地之中,真有点梦游的感觉。   马车好似有意靠近那些蒙古包,无数红、紫两色的牵牛花爬满了灰色珊栏,一个小孩骑着骆驼追赶着一群绵羊,凌非很是羡慕的看着他,对于我们,住在这里真是世外桃源,还以为只有那些收集美景的画家才会住在这种地方,也对!少了你们的话,便没有这白色的蒙古包和花色的点缀,缺少了人文情怀,也就缺少了让人恨不得死在这里的意境了。   夜晚马车还在行驶,但是‘呼呼’的大风刮得大家有些担忧马儿是否可以承受得住。   “咩咩!”楠楠还在想白天看到的羊群,此刻正窝在凌非的怀里伸手指着外面。   “恩!咩咩,想咩咩了吗?很快咱就回家了!”小手握着那小小手,宝贝儿子,最懂事了。   妮妮抱着雾儿也说道:“咩咩!兔兔!”   两个动物就令大家都纷纷想家了,但是也让白玉邪好奇:“你们都住在哪里?”   此刻没必要再做隐瞒,凌非笑道:“百花谷,就是缘度寺后面的一个常年四季如春的山谷!对了,我们一直在商量一件事,就是想借用你的国家打江山,不知你愿意否?是借,倘若最后你要做皇帝就给你!”   “噗咳咳咳!”左莺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惊愕的转头:“你要打江山?你?”一个女人?虽然你是很厉害,可是国家借给你的话,能打吗?她倒是真的希望能天下一统,这样也就不用时时刻刻都警惕了,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不用提心吊胆。   白玉邪也捏紧悠龙,吞咽口水道:“如果你能带魏月国走向繁花,我已经不介意了,你要能打下来,这江山让给你!”现在都觉得做皇帝太憋屈了,被天下说是仗着袁家寨,不是他的功劳,说什么贪生怕死之内的,受点委屈没关系,就怕那五千人把他们那个‘炸弹’传扬出去,魏月国完矣!   是想凌非和他一起打天下的,没想到她要借江山,她要愿意的话,他愿意帮助她,因为相信她有这个能力吧。所以没有任何的顾虑,只要真的最后打下了江山,那么他愿意做一个官员帮她处理好国事。   “嗯!”凌非认真的点头:“等我们回去好好策划一下,看看什么时候出去最好,但是目前不宜着急,免得最后就算打下江山也得不到民心,既然你同意了,我们就开始筹备!”没想到白玉邪这么豁达,真是个体恤百姓的好皇帝。   宗原藤惊喜的伸手搅住了老白的肩膀道:“靠!你真是我敬佩的人,我们还怕你不乐意呢,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们回到山谷里就开始制造大量兵器,一种无坚不摧的兵器,白玉邪,我们其实也对那皇位不感兴趣,毕竟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很少疲惫,不过咱不是为了老百姓吗?如果最后你想要就还给你,绝不和你抢!”到时候自己就是开国功臣了。   荣耀啊。。。   白玉邪很是温文,点点头:“这比喻太贴切了,起的比鸡早,睡的也晚,忙碌也多,光是奏折都批阅不完,倘若是整个天下,那就更累了,和你们在一起久了,居然也会恋起逍遥自在的生活,这样,打下来了,谁做皇帝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一条心!”这话真不假,好多次都想放弃一切浪迹天涯去,奈何不能啊。   凌非失踪了,不是不去找,自己一个皇帝,在这生死关头哪能老去想儿女情长?一旦自己松懈了,那么三国定会蠢蠢欲动,再次攻打,凌非又不在身边,可谓是到了有苦说不出的地步了。   心中深深埋藏的感情永远也不凋谢,池冥竹找遍天下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可他有的是时间,但自己没有,整个东岭国千万人,自己岂能任他们做奴隶?生在帝王家,身不由己。。。也想去找遍世界各地,最起码也能打动喜欢的人,可肩负重任,因为一个女人,都开始讨厌起自己是一个皇帝了,总是羡慕那些可以随便出去游山玩水的人。   凌非也激动异常,能让百姓过上富裕的生活,住上新房,又能发挥一下自己的实力,既然是生活在繁华的世界里,那么就得大起大落,要干就干最有挑战性的,做皇帝,万人称臣,场面定会壮观。   男人嘛!不管说得再怎么冠冕堂皇,始终也有着野心,有句话说得好,野心成就未来。。。   一旦决定后,她就越想打江山,虽然挑战性太高,要不想伤害太多的人命又能达成所愿,这真有点难,并非什么妇人之仁,倘若蛮横的用人命做自己攀岩的铺垫,即便是做上皇帝也要被人骂个狗血淋头,所以才说有点难。   经过了三天,大伙终于又看到了无数建筑,这是到达了绿池之城,一个住着四十万人的大城市,周围还有许多小村落,加一起听闻有五十多万,西夜国有将近二十个这样的大城池,最为出名的应该就是远处的幻境,也是海市蜃楼最多的地方。   美和不孝让天下人无不知晓,当然这也是凌非最想去看看的地方,海市蜃楼呢,有仙女跳舞?还有那些不孝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现在都不敢去想人一到五十就去给自己砌砖,什么信念她还不知道,且去看看也不错,当旅游,从那里到素雅小镇也还算行得通,就是有点绕远。   老远就看到城门口驻扎着许多营帐,密密麻麻一片。   “天啊!这些人怎么睡在这里?”宗原藤指着外面大呼。   就在同时,昔日在武林山庄,门口被凌非从点秋的魔爪里救出的三名魏月国男子飞身上前,见到白玉邪便行礼,完了后才擦着汗水道:“凌姑娘,城里的人一听外面是来找绿池之城麻烦就拒绝了所有外来人进入,无数百姓都拿着家伙赶人,我们到了一天了,一直就睡在外面,怎么办啊?”   见男子一脸的焦急,凌非赶紧把孩子扔给了宗原藤就翻身下车和大伙一起上前,那一身不曾改变的简装令她看起来英姿飒爽,小手抓紧帮着紫电的背带,目光清冷,该死的,我们是来救人,不是害人,就算有神仙好了,这种弄得别人恐惧的神仙也是妖怪,好端端的女孩子居然活生生要扔下去,她还就不信是神了。   宗原藤把孩子交给后面的岭蓝卿,也同白玉邪他们冲了过去,个个神色凝重,有一种狗咬吕洞宾的感觉,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去查,你们居然还不款待,这叫什么事?   那些坐在地上乘凉的武林人士一见宗原藤来就起身拱手,终于来了个可以为他们做主的人了,睡在这里,晚上冻死,白天热死,谁受得了?   “未来盟主!”   “见过盟主!”   宗原藤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冲那上千人摆手:“好了好了,准备进城!”   “好!进城了,哦哦哦!”终于有房子可以栖身了,怎能不兴奋?还真是只有吃过苦的人才知道甜,这么点平日里最理所当然的事也能让大家如此振奋,全部收拾行囊,将帐篷折起扔进马车,跟在了凌非的后面。   骄阳如火,他们也是汗流浃背,这不是人过的日子。   “走开走开!我看你们谁敢进来!老子砸死你们!”   人还没靠近,大伙就听到了城门上这咆哮声,还有许多搬起石头准备要仍。   城门外没有护城河,却有好几万老百姓手里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将通道围得水泄不通,拿镰刀、斧头、锤子,甚至还有人拿着锅铲和炒勺,那架势就是要和外面的高手们来个你死我活。   凌非无奈的摇摇头,自己这边就只有一千多人,对面看到的有几万,看不到是不是有几十万?都不干活吗?跑来没事围堵大家?烦闷的双手叉腰站在两丈外,抖抖小腿,这可咋整?这些人就认准了自己是来破坏他们幸福的魔鬼,全城出动来阻止,太夸张了吧?   楚优擦擦汗水叹息道:“这些人真是让人无言,凌姑娘,绿池之城就在进城后的最左边,同样是绿树环绕,您也看到了,沿途的湖泊都是蓝色,可那池子好生奇怪,水就是绿色!”   “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要你们小命!”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最高处单手叉腰,用拿着斧头的手指着下面大骂,那样子就像他们是要来杀他全家一样。   “我草!这些人还真是疯了!”凌非第一次觉得此事这么烦人,要真是阴离在搞鬼,自己就算是生死未卜,他们还这样,真想转身走人。可答应了楚优就得办到,整个天下都知道了,言而无信对名声不好,撒泼可以对好友,个别敌人,但是对老百姓可不行,这对将来打江山有很大的影响。   宗原藤用过长的袖子扇风道:“这些人还不是一般的白痴,你说这事回现代说给别人听,别人会信吗?他们迷信的程度都超乎了我的想象!”   “够呛!”摇摇头,肯定没人信,还绿池之神呢,但是听闻以前干旱了许久,那绿池之神说什么时候下雨就下雨了,这也来得太巧合,确实容易误导人,说下雨就下雨,还真是稀奇,这也是她想不通的一点,按理说古代没有天气预报这个本事吧?那久旱后,对方是如何做到即刻降甘露的?   总之是鬼神之说她是死也不相信的。   没看到县太爷,也是,县太爷只听冷夜的,也就是说这里的人受到了他们皇帝的圣旨,却还是要这样阻拦,还真是不要命了,皇帝的话都不听,也能理解,中国人不也是誓死守护毛主席的遗像吗?   可毛主席那是真的英雄,这所谓的‘神’则是个狗熊,有种出来面对大家,躲起来算什么?   干脆走上前挑眉道:“我不想和你们起冲突,这样,把你们管事的叫来,我和他谈谈!”   “我就是,你想谈什么?”人群中一个拿着镰刀的老者走出来很不友善的怒喝。   “啧啧啧!何必这么大动肝火?大家心平气和好不好?我们只是想去绿池看看有什么猫腻,你们看啊,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救你们,我们都用命抵押了,你们还有什么不相信的?我们练武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扬名立万,又不是脑子进水就为了让你们倒霉来送死?这样,你们带我去夺命绿池看看,如果确实发现有神的话,我们就走好不好?”很低声下气的与老者谈判。   哪知那五十多岁的老头面目凶恶,根本就不让路,渐渐的,表情开始狰狞:“少跟我们说这些废话,你们这些魏月国的狗不就是想利用几条命来买我们整个绿池吗?呸!想得美!”   该死!努力压下怒气,同样阴冷的威吓道:“今天我们不去也会切腹自尽,没错,魏月国的皇帝就在这里,倘若我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立马就召集袁家寨的人打过来第一个就是你们的西夜国,到时候看你们的神庇佑你不?怎么?真要我们回去来攻打吗?”好好说你们不听,非要撕破脸才好玩?   就在那老者又要怒骂时,一个四十来岁得男子举手大喝道:“这人我们大家的认识,是东岭国的龙缘,她绝对不会害我们。大家就打开大门让她们进去看看吧!”   “呸!老王,你是不是不想让你女儿嫁给‘池神’?”城主转身瞪着那清瘦的双目,有着杀意。   老王已经是胡子半白,一听这话就吓得不轻,见人们都仇视自己就吞下委屈摇摇头。   就凭这一点,凌非就断定这里头一定有猫腻,倘若不是阴离,那么就是城里人,那个老王满脸的委屈,或许真的只有受害者才知道里面的辛酸吧,很好,有人支持自己就好,刚要和他们来玩玩嘴上功夫时。。。   “驾。。驾!”   闻言都遥望着快速奔来的二十多辆马车,一看就是皇家部队,用得着这么多人护卫吗?   不一会冷夜和煜寒等人就携带着自己的伴侣走到凌非身边,都是一阵惊呼,冷夜转头看着凌非:“发生什么事了?你惹到他们了?”这。。怎么回事?不是叫他们打开城门迎接的吗?杂都堵在这里?而且百姓都很不友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直躲在后面的县太爷带着一群衙役快速上前‘噗通’几声跪了下去,脸上都有着愁容。好似官兵也拿这些老百姓没办法啊了。   一听是皇帝,百姓们赶紧匍匐着大喊万岁,冷夜揉揉眉心:“平声,他们是通过朕批准来一探究竟的,快些让路!”其实说了也白说,因为他们已经不听自己的话了,否则就不会得到圣旨后还抄家伙。   “皇上!,没用啊,微臣已经用官兵施压了,有两百人居然当众自刎,就是死也不让人去打扰神灵!”县太爷整理好朝服就弯腰快速禀报,擦擦冷汗,自己这算是办事不利吗?   冷夜没有怪罪他,‘啪’打开折扇烦躁的扇着凉风,一身华丽的紫衣有些略厚重,真的很热,眯视着那些百姓无奈的摇头:“凌非!这朕得澄清了,不是我安排的!虽然你前几日弄得我们。。。但是一事归一事,这帐以后我在跟你算,现在这些人朕并不知晓为何会这样!”   凌非点点头,很不想和他说话,此人太过冷血,让人畏惧,杀爹篡位,囚禁兄弟,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为了一个皇位,你真是下了血本,不过不久后那把椅子便会被我摧毁,真想看看那时候你的表情。   还以为不要浪费唇舌,烦闷的说道:“我说你这皇帝怎么当的?他们居然不听你的话?”会不会太窝囊了?   “此言差矣!”冷夜赶紧打断道:“朕当然可以想办法把他们遣散,可你想过没有?那样就等于得罪了他们整个绿池之城,军营里有多少人是从这里出去的知道吗?到时候都造反怎么办?不是给了某些人可趁之机?你说是吧?”凤眼别有深意的看了一下旁边的白玉邪。   凌非见老白依旧在笑,好小子,你这脾气够好的,何必指桑骂槐呢?什么叫可趁之机?你不得罪这里依旧会把你这里拿下,烦闷的上前指着城主道:“你真觉得神仙会每年都来逼迫老百姓活生生和养大的孩子分开吗?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如果我们查了,说不定还能帮你们找回失去的孩子,有想过他们是被一些坏人弄走的吗?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被几百个人轮着奸污,他们就期盼着大人能快点去拯救,为什么要这么愚昧?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吗?”   一听这话,老王就都快要落泪了,是神,肯定好,可这真的万一不是。。。那可了不得啊,孩子都是身上掉下来的肉,谁舍得啊?妻子都在家里眼睛都要哭瞎了。   一些曾经把女儿送进率池的人都有点蠢蠢欲动了,半响后又一个支持者举手道:“如果是神灵的话,它会原谅我们的,它肯定也不想我们心神不宁,反正他们也说了,要真是神的话,他们就赔命,到时候要是惹恼了池神,只要把他们扔进去赔罪就好了,我赞成查探!”   “我也赞成,凌姑娘在东岭国是万民敬仰的,又和她的朋友夺得盟主之位,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我。。我也赞成!”   渐渐的,举手的人越来越多,一些女儿被嫁出去的人们真的害怕孩子正在苦苦等待着他们,所以召集亲朋好友一起举手。   城主急了,见大家都纷纷让路就跺跺脚道:“到时候死的话就死你们!”吹胡子瞪眼的望着凌非:“这样吧,你刚才说去看看绿池,倘若你真能看出什么猫腻,我们就让你查!”   一听他这么说。凌非欣喜若狂,望向后面的人道:“大家跟我走!”猫腻?会有什么猫腻?自己又不是侦探家,去看看再说,没有猫腻的话再想办法留下。   “进去喽!”都屁颠屁颠的拉着马车排队进入,本来是想直奔客栈的,但是凌姑娘没查出猫腻他们就还得被赶出来,必须绕远回自己的国家去,都在祈祷着。   城主带路,微微有些驼背,此刻正双手背在身后,盛气凌人,对凌非等人始终没有什么好脸色。   进入望不到边得城里就都唉声叹气了,比起东岭过的乞丐原好不了多少,虽然穿的好,吃的好,可房子也太破了,这些人真小气,就为了怕被鸠占鹊巢,宁愿一辈子把钱装在荷包里也不翻修一下,这地方谁会愿意誓死守护?   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这种家园说毁就毁了,要是她的话,宁愿拿着钱去魏月国发展了,虽说房子破,但不得不承认这里的人很有钱,哥哥穿着都光鲜亮丽呢。   全体开路,都追随在凌非和城主的后面,就想看看能有什么猫腻了,走了大概五个小时才走出一座不通外界之路的大成门,外面则是大片绿油油的大片树林,这是有着沙漠之脊梁的胡杨树,一到秋天,就会没的炫目,可比那北京的、香山的红枫叶要好看了,因为它会像金子一样黄得发亮,配上这雪白一片的沙地,那真是一到说不出的景色。   世人皆知,胡杨树比任何树木都要顽强,耐旱、耐寒、乃盐碱、抗风、抗沙、抗祸殃、根深十米汲取营养,而后三年枝发也长,而且即便是旱死二十年遇水又会有新芽绽放。   没有树能如此的豪放,可以活着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都不倒,倒下一千年不朽,终年与慢慢黄沙对抗,甘愿在茫茫戈壁驻防。   这是沙漠的一大特色,脚下沙子的热量都能穿透鞋底让脚发烫,可那树依旧茂盛,在荒芜人烟的大漠深处,胡杨树展示出了生命的瑰丽画卷,在那些寸草不生的地方,它高挺着永不弯曲的脊梁,让人无不惊叹。   “这些树秋天一定很美!”宗原藤走到一棵前捶了一下,每一颗都有腰肢那么粗,这可是好东西,要不是太多的话,还真成为国宝。   凌非也赞同的点头:“这些树做的家具也不错,不过就是会太可惜了,还是长着好看!”可以为城镇挡住风沙。   城主鄙夷的瞪了他们一眼,没见识。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几乎已经快要夕阳西下,一路上也只吃了几个馒头填饱腹部,或许是在这热得要命的地方呆久了,所以两个宝宝都不哭了,小脸有点发黑,毒辣的光束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即便是有纸伞给他们阻挡,却还是热得冒汗。   “前面就到了!”楚优跑得可快了,因为他坚信妹妹还活着。   凌非明了的点头,确实看到了远处的白沙里有一个庞大的水池,越靠近就越觉得胸闷,心里作用吧?到了后才露出了惊艳,远处依旧是层层沙山,近距离看,还真是纯绿色的美景。   入口处一块石碑写着‘禁地’,伴随着火红的夕阳,看到了岸边的草甸全部倒映在水里,稍微岸边的水是透明的,能看到底部,同人们靠近站在岸边不断打量,小手摸索着下颚,迅速把吃糖的构造刻画在了脑海里,盯着两只青蛙在里面游来游去,好似明白了什么,嘴角扬起。   这水不脏,像绿宝石一样,没有青苔,可为何是绿得呢?这些得现在科学家才知道吧?总之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水没毒。   “喂!你看出什么没啊?别打搅池神,否则一会飞出来把整个城镇都毁灭怎么办?”城主边说边狠狠的推了凌非一下。   “你干什么?”某女吓了一跳,靠!敬重你是个老人才不断的软声细语,居然这么没礼貌,拜托老人就应该有个老人的样子好不好?顿时生气了。   老人才不怕她,瞪眼道:“看完了就赶紧滚!”   “你这老头,怎么这么粗鲁?”宗原藤挡在凌非面前危险的眯视着糟老头子,脑袋顶都秃了一块,怎能这般没素质?   凌非见他们要骂起来就打住道:“好了!别吵了,这样吧,你们既然都说这水有毒,为什么你们觉得它有毒?”明明就没毒,为何要这样来传?   楚优瞪了一眼那个要边骂人边大喝的城主屡弦开口道:“是这样的,相传很久很久以前,这水池还没有毒,可已经是神池了,因为古老的时代它就存在了,被人们保护得很好,因为那时候就有人说池神可以带来风调雨顺,后来有位道人不相信,和你们一样,要破坏这水池,结果吃完放就当着所以人来这里洗澡,对神灵不敬,洗完澡都没事,最后还喝了几口,就死了!查出来是中毒!”   “不可能!为了不让他搞破坏,一直就有人跟着他,连饭菜都是当时的城主家亲自给他做的炖马铃薯,那时候城主对他可好了,因为那城主也不相信有什么神灵,不想老百姓被糊弄,还放了几个鸡蛋呢,绝对没人看到他有遇害或者落单,想中毒也没机会是不是?洗个澡,喝口水就死了!当时好多人在场的,口吐白沫,就死在岸边!”一个扛着锄头的男子摇头否决了凌非的说法。   那倒是,被人们围着,比如自己,现在就算想中毒都难,挑眉好笑的问道:“所以你们就说这水有毒了?”   “也有着疑虑,可后来又有个不怕死的,吃完饭都没事,喝一口水就死了!那是神灵生气了,在水里放了毒液,用来惩罚那些坏人的!不信凌姑娘你喝一口!”那个城主的夫人冷笑道,眼里全是讥讽,有本事你就喝。   话语不善,凌非就干脆不理,一般这种女人属于泼辣型,和上官挽素是一个层次的,自己虽然吵嘴厉害,可和这种动不动就骂你祖宗十八代的人吵是会落下风的,再次看了那绿水,双手环胸高深莫测的说道:“这水没有毒!”   “那你喝啊!”那个穿着华丽的女人挑眉笑道。   “你杂不喝呢?”赭炎气得就要吐血,最讨厌这种表情讨厌的女人了,一股子魅劲,长得又不好看,嘴巴这么毒,该死的,人类怎么都这么恶毒?   凌非伸手制止,点点头,伸手道:“拿碗来!”   “你真喝啊?凌姑娘,你可别逞能啊!”楚优吓坏了,死了就完了。   宗原藤和白玉邪挑眉也伸手要去拉凌非,这可不是开玩笑,都死了两个人了,他们可不想她成为第三个,要说是巧合的话,而且太巧了,因为几年前绿池之神就现身过,说降雨,两天内就真的降雨了,而且很久很久以前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这么久就干旱了这么两次,而绿池之神两次就解决,这不是神仙是什么?   凌非小声道:“放心,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说完便看着那个泼妇道:“这位大。。。老奶奶,倘若我证明这水没毒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说明没有神仙了?”本来要叫一声大姐的,毕竟看起来才三十来岁,可得用一用激将法,否则她是不会上钩的。   “你叫谁奶奶呢?别忘了这里是我绿池的地盘,你这丫头缺教养是不是?”城主夫人双手叉腰,横眉竖眼,上嘴唇更是狰狞的上翻,母老虎。   “那你说是不是啊?是我就喝了!”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泼妇气得跺脚,狠狠的瞪了丈夫一眼,好似在说‘你居然敢不帮我?回去再收拾你!’最后厉声喝道:“好!你要敢喝,老娘就让你查!”一脸的幸灾乐祸,就等着对方口吐白沫了。   凌非拿过晚瞅着绿池大喊道:“神啊!你要真是神的话就来毒死我吧,否则老子就要你永世不得翻身!”说完就蹲下去舀起一碗,刚要喝的时候,手却被拉住了,安慰的摇摇头:“你们别担心,真没毒,我又不傻!”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她,唯独那个半天不发言的城主蹙紧了眉头,好似很担忧一样。   宗原藤慢慢收回手,因为他也看到了池子里的一只青蛙。   就在凌非要送到嘴边时。。。   ‘啪!’   “啊!”某女吓得不轻,因为手里的碗 无缘无故的碎了,水也落地,刚要问是怎么回事时。。。   “弦音大师?好像是弦音大师哦!”   “天啊!大师。。大师。。!”好多女子都瞅着只有十米远的对岸站着的白衣男子大喊,只希望对方能多看他们一眼就好,激动异常。   凌非有些不爽了,靠!又不是明星,叫什么叫啊?一个和尚,有必要这么喜欢吗?而且还是个她不想再看到的人,见一次伤心一次,他就是这样,总是神出鬼没,让人琢磨不透,不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他都会出现在哪里。   “你干什么?”烦闷的怒吼,没事你搞什么乱?把人家的碗都弄碎了,表演你的内力强吗?该死的男人,他到底要做什么?   弦音并未去看所有人,收回内力,盯着脚下的绿池,捏紧想了半响才伸出大手按在空中。   ‘哗啦’一声,一条滤芯便飞跃而起,粉唇张开,最后吞入腹中,有些紧张,因为。。。   他也相信有毒。。饱满的额头在昏黄的夕阳下有着晶莹冷汗,双掌开始运气,一旦毒发或许还能顶一段时间。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大师表白   “这。。这。。大师他。。”楚优又惊又愕的望着对岸的白衣男子,他居然自己喝了?   听着后面的唏嘘声,凌非也无比的震撼与。。感到,就那么傻傻的望着,你们不是都觉得有毒吗?为什么还要。。。思量许久,抿唇低头笑了一下。   还以为你真的离去了,看来是放不下我呢?傻瓜。   过了十多分钟,弦音都没觉得不适,竖起右手冲所有人弯腰作揖,表示无大碍。   “看到了?这水本无毒,现在可以让我们差个究竟了吧?”环胸转身冲那对老夫少妻高傲的说道,眼里也有着鄙夷。   “真的没毒!怎么会这样!”一个不怕死的女子边说边伸手捧起少许喝下肚,半响后真的没事,怎么会这样?   “姑娘,您怎么知道没毒的?”楚优也兴奋了,伸手擦擦眼泪,上天怜悯啊。   “是啊!凌姑娘,怎么你一来这水就好了?”   “莫非姑娘是神人?”   无数人全部私语起来,都在商讨这是怎么回事,毕竟有很多年的历史了,这说好就好了?   只有城主和其夫人气得快要吐血,凌非伸手制止大伙的猜测,微笑道:“我不是什么神人,其实这水本来就无毒,大家请看!”伸手指着水池里的几只,不断冒出水面游泳的青蛙:“倘若有毒的话就不会有它们了,人和许多动物是一样的,它们都没事,那么就是说这水和大家平时喝的没有太大的区别,这水为何是绿色的我也不曾得知!”   一语惊醒梦中人,全部瞪着眼看向那几只益虫,几名医者也赞同的点点头,上前从凌非拱手道:“凌姑娘真是天资聪慧,我等并未想过这些,今天受教了!”   “并不是你们的过失,毕竟在大家的心里,这里是仙人之地,所以特别的信奉神灵,只是你们被不敢亵渎的神灵蒙蔽了双眸,所以从没抱着可能是妖孽的心态来对待此事,借而就自然想不到青蛙能活人就不会有事的道理!”只能说你们太过相信了。   也对,现代人有上月球,知道太阳为何会升起,知道地球是圆的,可这些古代人他们不懂这些道理,都说银河就是人们的灵魂组成,他们更不懂海市蜃楼是怎么回事,其实自己也没见过古代的蜃景,一定很美很美。   本来还觉得无地自容的五个老者一听凌非这般谦虚,顿时爱到了心坎里,不断的弯腰。   “姑娘真是让我等这些医者汗颜!”   “是啊!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知姑娘是否也是学医的?”   啧啧!要咋说呢?说不是?那不是更让他们没颜面吗?赶紧笑着摇头道“学医算不上,只是以前见过一个大夫说起过,倘若动物吃不死的东西人类也不会有大碍!”   一穿着朴素的来着赶紧摆手:“姑娘这话也不全对,有些动物吃的东西对人类也是有害的。比如蝎子,有的动物可食用,可人不行!”   切!在我们那里别说是蝎子了,蜈蚣都能吃,却还是讶异的瞪大眼:“是吗?我还以为。。。看来这种事还是真正的医者比较在行,应该是凌非受教了!”   几位老人面子瞬间保住了,那叫一个开心。   “凌姑娘,你们五位是我们绿池之城里的神医,你要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找他们!”   “是啊,他们都是好人,别看穿得不怎么样,但是在我们的心里,他们也是我们的神!”   一听大家都这么说,五位年过半百,胡子黑白交替的老人一阵脸红,头一次被大伙这么看重,都赶紧摆手道:“哪里哪里!各位抬举了!”   宗原藤也算学得比较聪明了,知道凌非是不想让老人出糗,所以也拱手道:“各位大伯就别谦虚了,俗话说,医者父母心,有病定会看,没钱可不收取费用,大伯,你们知道吗?在我们那里,医生。。。大夫就是天使,天使知道吗?就是菩萨!是圣洁,你们更是清廉!”   穿着这么破旧,想必都不是什么有钱人,要知道医生其实应该算是最有钱的人了,因为很多疑难杂症要不是他们,人们活得那么久吗?瘟疫,禽流感。。一切大面积传染的疾病不还得全靠他们吗?   所以说医生是天使一点都不为过,只有天使是不是菩萨。。。应该差不多吧?   这一句话可把五个老人说得老泪横纵,一辈子第一次觉得造福人类的职业是多么的荣誉,大夫嘛!医者父母心这形容得真是。。。有点愧不敢当,可也是事实,如果一个人快死了,又没钱,你看还是不看?散尽家财也要把对方治好是不是?   有钱的就给点,没钱也不会见死不救,久而久之,有钱的人去了也说没钱,所以这个城镇里的大夫是最穷的,穷到。。。媳妇孩子都看不起!都骄傲的转头看着家人,发现他们居然都在鼓掌,好像苦了一辈子终于被认可了一样,。   就差没给这群人跪下了,只能不断的道谢。   “对了!凌姑娘!传闻你在东岭国的那个石头城边境。。就是东海渔村时说过许多食物都不能同吃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一医者抚着山羊胡须请教。   凌非伸手抓抓后脑,再次恭谦道:“我也是从一位大夫那里得知的,其实你们可以自己研究,那老鼠或者一些动物做实验,这样就知道哪些食物不可以同吃了!”   闻言都了解的点点头,虽然此女子说得很是简单,可是也不得不承认她好学,见识广,实乃佩服。   “那我们可以去住客栈了吗?”   “是啊,热死了,晚上就会很冷,现在凌姑娘证明了池子里没有神,是否可以让大家进城了?”   那一千人振奋得不行,开始为自己的食宿争取了。   谁料。。。   城主冷笑道:“姑娘也说神人不会滥杀无辜,说明池神不想加害无辜的生命,难道仅凭水里没毒就没神仙庇佑了?那大家说说,历来的两次干旱怎么解释?你说是怎么回事?那两个人又是怎么死的?为何他们喝了就中毒了?”   “就是,你说啊,为什么他们会中毒?除了神仙可以说降雨就降雨,你能吗?你要能我们就相信没有神仙!”泼妇也双手叉腰怒喝。   “也是啊!姑娘,神仙是存在的!”医者们还是觉得池神是没有生气,所以早就把毒池变为净水,可这也不能说明就没有神仙的。   凌非见那两口子咄咄逼人,说真的,她还真不知道那两人是怎么中毒的,而且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池神是如何做到说降雨就降雨的,就是天气预报也没这个本事,除非是人为,可这里哪有那个技术?   摇摇头:“我还真不知道,所以才说要插,倘若我都知道的话,还差什么?你们不能言而无信啊?总有一天我会查出来的!”上帝啊,我真服了你们了,包青天在这里的话,估计要吐血吧?   “那你查,总有个期限吧?倘若期限一道,你没查到的话,就得和你的朋友们一起被送进池子里!祭奠神灵!”   望着那个说话毒辣的城主,凌非有一些慌了,靠!要死也死我自己,凭什么要我朋友也跟着陪葬?有点人性好不好?我看这里最丧心病狂的就是你把?想了许久才认真的点头:“好吧!这样,还有两个多月就是你们的六月十五,大日子,正式查探从六月十五开始,最多不会超过七月份,你们看如何?”   等女孩落水后就埋伏在四周,看看对方是怎么取走人的,人为的话,一定可以抓个现行,这么多高手,不可能一点收获都没。   “好!倘若七月底你们还没查出来,就都得被送进里面,我们走!”老城主屡先黑着脸大步走向了前方,微驼的后背看似是个残疾人,实则心比谁都狠。   “凌姑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找我们啊!”医者们夜拱手告别。   客套完都离去后,就看到那个不断前进又屡屡回头的‘老王’好似有话要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凌非明白他的意思,肯定是问能不能不要女儿起冒险的话,没有叫住他,时间还长,根本不愿意去想这些,说不定这期间都会查出来什么,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实在不行就。。。自己上。   “我们先走了,你和他。。聊聊!”宗原藤拍拍凌非的肩膀和大伙离开了此地,淳牙心里也犯愁,他相信凌非不会抛弃他的,可很不想她和弦音有牵扯,爱了就不想,如果没爱该有多好?既然爱他的话,你为何又要选择我呢?你的承诺真的让我陷入了深渊,当初听着那般真诚,而我也相信你和他是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毕竟他是出家之人,我会用尽一切来爱护你的。   除了留下了无数脚印外,此处刚才好似从未有人来围观过,寂静得宛如无间炼狱,盯着远方的男人,也起身飞了过去,虽说这段距离是不远,可池子是葫芦形状的,越前面越大,这里的几丈距离不过是葫芦的颈项,可想前方到底有多大了。   弦音见她过来,随即装出了不予理会的摸样,高傲得仿佛他是三界的主宰,佛珠转动的速度却加快了许多,那是紧张的表现。   凌非干脆将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与他并肩站在一切欣赏美景,见他不说话,只能含笑偏头调侃道:“大师!其实这水有毒的,不过要很久才会发作,很毒的,所以说你要死了!”   闻言某大师并未惊慌,面不改色的盯着她,快速伸出大手捏紧她的下颚,运用内力将一口绿水送进了她的嘴里,最后再放开,继续念经。   “咳咳咳变态。。!”凌非差点就被呛死,这个男人真是。。。瞪眼道:“没情趣,逗逗你而已,这么认真?”   “施主为何这么爱说谎话?”而且每次都说得那么真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小手擦擦嘴角,也不生气,因为爱逗呗!闭目深深吸了一口空气道:“真舒服。大师,你为什么要走?”如果你不走,或许我还会去谢谢你呢。   弦音也甚是痛苦,为什么要走?留下又能怎样?也转头与她对视,又一次才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却是那么的孤单:“施主觉得贫僧为何要走?”   “不知道!”不想再这样与他深情相望,因为心会一次一次的沉沦,越来越强烈,盯着一只蛤蟆在脚下跳过,苦笑道:“如果说是情侣,那么我会认为你吃醋了,如果只是平凡的过客,我还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走,是怕淳牙误会吗?”如果真怕得话,为何你以前就不怕?唯独这一次?   “贫僧希望施主能认真的去对待别人!”莫要三心二意,否则最后痛苦的是你自己。   我有认真,好想再说一句我爱你,可是我不能了,永远都不能了,为什么每次和你谈话眼泪都是忍不住的?抬起朦胧的眸子侧头继续笑问道:“我很想知道你有喜欢过我吗?”   剑眉微蹙,也不再去看对方,赌气一样,你不看我,我也不稀罕看你,淡淡的望着远方摇摇头:“贫僧不知!”   “不知。。。那就是有可能是喜欢了?为什么宗原藤去找你时。。。你明明有出去,为何又不去救我呢?好歹孩子也是你的,我看你也不是很讨厌他们,好吧!就算你不知道孩子是你的,可就算我是个普通人。你也应该会去救的不是吗?为什么那个时候就那么狠心了?是不是害怕我活着会纠缠你?”以前你最怕看到我是吗?觉得我很烦人?   见他不说话。心仿佛被撕裂,一问这些你就沉默,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泪,该死的,一碰到你老子所有的理智都没了,对待任何事都能自信满满,都能心平静气得去思考,去解决,唯独你让我心烦意乱。   听着对方的抽泣声,弦音偷窥了一眼,眼珠很少缓慢的移向了左手边,不管表情是多么的僵硬,但是一双黑瞳出卖了他的镇定,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在夕阳下美得让人恨不得要放下一切去哄骗,只为看她展露笑颜,见她看过来,赶紧又仇向对岸。   “咳!既然施主知道,又何必要问?”明明知道即便是普通人也会去救,又何必问我为何不去?说明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凌非狠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什么?草,麻烦你说话不要这么深奥好不好?低头盯着那只大脚直接狠狠的踩了过去,见他纹丝不动就狠狠的拧了几下:“去死吧你!”   大手捏紧,忍!   “你说!我到底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要问!”算了,这人痛也不会说,木头一样,再怎么踩他也没感觉,这就是传闻中最敬业的沙包,软柿子,怎么捏都硬不起来,哪怕你大发雷霆也好是不是?最起码那样他是有生气,生气代表什么?代表对方是愿意和你争吵的,他这样就好似自己根本就不配和他说话一样。上帝!真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稻草。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好似觉得对方笨的可一样:“那次贫僧有想去的,虽说和施主接触并不多,却也不至于真的见死不救的地步,但是施主忘了曾经你是如何戏弄于贫僧了?”质问的偏头,看她眼眶通红,很想伸手过去为她轻轻拂去剩余的泪花,可这对他来说比被捅十刀还要艰难,虽说那时候还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什么,即便是你掉落悬崖后也不知道。   只是想着你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或许那时候就知道是爱吧?却不敢承认,因为你的孩子是岭修阎的,一个僧者岂能去抢夺别人妻儿?一直以为你所谓的爱只是戏耍我的乐趣,从你第一次说孩子是我的时,我是相信的,这种超乎想象的事是我无法去接受。   或许那时候你还只是个陌生人,对你没多大的感觉,所以会宁愿以死谢罪。被你戏耍多了,承受能力也强了,确实喜欢被照顾的感觉,那么微妙,记得在乞丐原时,每次都会被喂进口中,可有一次会忽略了,也是第一次懂得何为生气。   事到如今,心早已沉沦,倘若这层秘密公开,我也不知道天下人会如何看我,缘度寺是否还会像以往那般敬重,现在我。。。心里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什么时候戏弄你了?”凌非忍住狂跳的心,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目光很少灼热,好似要把对方融化般。   “孩子的事,还有很多,最让人。。”说到这里,拳头都捏得‘喀吧喀吧’响了,眼里也有了阴煞,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欺负我不懂男女之事,让我回去教弟子们。。。那个!你说你是不是罪大恶极?”   “那个?那个是哪个啊?你快说,你急死我了!”凌非真的焦急得很,因为她想知道一切,就害怕突然有人来捣乱,他就一辈子也不说了,这几乎可千万不能错过的。   弦音冷哼一声,制止她的靠近,想起这事他就想。。就想。。善哉善哉,杀人是不对的,可这个女人。。。:“你自己想吧!”   见他要走,赶紧拉住,用力想,到底是什么事?自己教他去教弟子。。。   “你要知道小解的地方是通过大脑的意识,还有水份形成的,你想啊,如果一件物品不经常用的话,是不是会坏死?会让你末梢神经和肾功能统统衰竭,你听不懂也是应该的,因为没人教过你,因为这个别人没法教,都害羞。。。”   倒抽一口凉气,这话是自己说的吗?天啊!他的意思他那时候不懂,可现在懂了,他是怎么懂得?呲牙惊秫的问出:“你。。真去这样教人家了?”   “倘若贫僧真这样教了,你早就。。早就。。成为亡魂了!”   见他那要恐怖的表情,某女瞬间觉得自己又矮了一截,心虚的看向别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色戒里有提到这些,你为何要戏弄贫僧?”要不是很久以后看到了戒条,说不定就。。。越想越恐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我。。。我当时不是贪玩吗?人都有一个气盛的时代是不是?你是怕我又在戏弄你所有才不去吗?”仔细想想,也对,他说孩子的事,自己确实老说慌,可我这不也是为了怕你呕血吗?怪不到那次在缘度寺告诉你孩子是你的,结果你不以为然,看来那个时候你就不相信我的话了。   以前不明白‘狼来了’的故事是什么含义,现在亲身体会了,代价却这么惨痛,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施主是不是很喜欢看别人出丑?”是不是自己离开后她就在大笑?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拿别人的痛苦当她快乐的源泉,会不会太自私了?   答非所问,看来又要得理不饶人了,他是想自己道歉,那你直接说不就好了?拐弯抹角的:“没错,别人倒霉我就开心!”靠!我就不道歉。   “死性不改!”某男说完就又要走。   “喂喂!”凌非又一次伸手拉住:“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走啊?我话还没说完,那个我错了,ok?我错了额错了,不该把自己的快乐加注在你的痛苦之上,我一定改!”碰到你,我算倒霉了,凭什么我就一直道歉?你都没道歉过好不好?   按照他这么说,他还真没做错过,虽然是很不爽,不过此刻是她最幸福的一刻,干脆绕到他的面前去仰天逼问:“那你把我当什么?”   余辉下的清俊容颜渐渐变冷,大手推开对方弯腰道:“还请施主以后莫要再做如此不雅观的事,在贫僧的眼里,施主是一位善良之人。”“你喜欢我吗?”后退一步,再也忍不住了,只想知道这个问题。   单刀直入的话题凌弦音很是烦闷,为什么你要这样?这也是你玩的游戏吗?你都要成亲了,来问这些又有何意?见她正迫切的想知道,仰天望着天际道:“贫僧不知!”   那就是有可能喜欢了?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还是兴奋异常:“如果。。。如果要你跟我回我的国度,你会去吗?”   “贫僧说了无数次,永远都不可能和施主回到你的世界,希望此事莫要再提,告辞!”冰冷刺骨的说完便飞身离去。   凌非望着他的背影点点头,你还是不懂爱,你只是需要人照顾而已,只有真正爱了的人才会。。。才会放弃一切,不去就不去吧,反正你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排,可我们是一定要回去的,迟早的事,目前我最想做的就是让那个可怜男人能看到关明。   所以我必须回去,请你记住,我不是你的母亲,再他妈的敢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话,一定给你一顿好的教训。   回到城门口时,见到宗原藤正在等自己,好兄弟,难受的时候能看到你真幸福,互相笑了一下便走向了前方,天色已经开始变暗,却也有着闷热。   “你。。他是怎么说的?”某宗尴尬的抓抓侧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呵呵!你也看出来了?没错,我喜欢他,一个男人,很早以前就喜欢了!”只可惜对方从来都只把自己当一个老好人,如果不是自己不照顾他的话,是否还会做这么多让人感到的事?你也是好人,能知恩图报,大家都是好人。。。。   见她这么的无奈,想必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对,那个人高攀不起,提醒道:“总之我想说的是就是珍惜眼前人,淳牙他现在心里想的全是你,为了你我想就是要他把自己千刀万剐他也愿意,说真的。。。我同情他!”说完就烦闷的大步走在了最前面,不要去伤害人家,否则就真的太残忍了。   散漫的步伐定住,连你也觉得我做得不对吗?我只是爱了一个不该去爱的人,爱一个人也有错吗?我现在也很烦躁,淳牙,我该怎么办?   我不能负你,可我真的不爱你,怜爱,你让人新生怜惜,可这真的不是爱。   回到客栈后,已经天黑,吃过晚饭就各自回房,老天爷也真是会捉弄人,不知是巧合还是缘分,又住在了同一间屋檐下,一排平房,大堂后面便是卧房,不过刻意找了一间离对方最远的房间,算了吧,早点处理完好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永远都不要相见的好。   ‘扣扣!’   刚刚躺下就听到了这种声音,该死的,这可没有三楼,你这样敲门不怕被人听到吗?也是,这里是最后一间,旁边十间房里都空空如也,无奈的起身走出去打开门看着他又理所当然的站在那里,目光并未瞅向自己,没等他开口就拒绝道:“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怕!’合上木门,不要再来打乱我的心了,也不要搅乱我的生活,爱情不是这样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一定是爱,不是亲情。   ‘扣扣!’   盯着床铺上睡着的孩子。眼泪再次滑落,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呢?   ‘扣扣!’   “你走吧!求你了!”很想说一些狠话,奈何始终开不了口,不忍心,你也就只有饿了的时候才会来找我吧?平时有想起过我吗?就为了这里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吗?难道就不能为了我去现代吗?   ‘扣扣!’   ‘吱呀’快速打开,低吼道:“你烦不烦啊?你到底想怎样?我不是你的佣人!”   弦音弯腰道:“贫僧想和施主聊聊,不知可以否?”   不再是开口要饭,这让;凌非很意外,他居然主动找自己要聊聊?聊什么?很想拒绝,却还是点点头,转身今晚穿好衣服道:“走吧!”   漆黑的大街上只有几盏客栈门前的灯笼在孤零零的摇曳,风沙不大也不小,一高一矮伴随着已经成为桥梁的月亮走向最寂静的地方,弦音也不再竖起右手,不再拿着佛珠,圣洁的白衣好似能泛光般,在此处很是醒目。   有力的大手也背在身后,与对方并肩而行,谁也没先开口,好像谁先说话谁进输了一样。   凌非只想知道他是怎么去看待这段奇怪的感情,真的亲情吗?如果不是,那为何就不能追随自己而且?如果不是有淳牙的话,我可以留下,可以一辈子照顾你,当你的佣人,可我们必须走,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们就真的想见面都没用了,就连似都死在两个不同的空间。相隔几千年的空间。   白发苍苍时,想去探望一眼也没机会了,一旦打下江山,也就是我们找到那个脚踏七星的人之时,现在我居然很害怕回去,什么事、你都可以迁就我,为何就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不,不管你有什么不想离开的理由。只有真有爱,都可以化解,你不可能是放不下你的父母,只要天下归一,那么缘度寺就再也不会有危险,那你还有什么理由算得上是苦衷?   “你想聊什么?”最终还是凌非败下阵来,玩不过对方的耐力,再走下去都要出城了!   闻言弦音长叹一声,望着远处那若隐若现的高耸城门道:“我。。。是想问问你要怎么对待这件事?万一真是阴离,那么我们大家就都会有危险,而且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每年一位妙龄女子都去了何处,水没毒的话,那么人就一定还活着!”   摊摊手:“我也不知道,但是一定可以查出来,如果真是阴离,那么你会合我们一起对付一吗?”偏头询问。   “恩!有可能我们都会丧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要怕得话可以回去!”我不强求。   见对方的口音带着怒气,某男只能眯眼道:“贫僧何时害怕过?”怎么可以这样来想我?   这男人,每次都能说一句话就让自己眉开眼笑,瞪了一眼抿唇道:“汉人教过你和别人说话的同时要看着对方吗?你这样盯着城门,是在和我说还是城门?”   “啊?”坚毅的脸庞转头看了她一下,又赶紧转了回来:“咳!城门能听懂人话吗?”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总之你没走,我很感情,但是有件事我一定要说清楚!”同他一样将手都放到了背后。大步过去挡住了他的去路,抬头扬唇道:“我们以后。。。真的不要再单独见面了!”   最害怕听到的话语令弦音很想逃避,故意装作听不懂的仰望着星空转移话题:“你说这座城池就这么打,阴离武功这么高,他的弟子都不是泛泛之辈,他们的栖身之所。。。”   “现在我不想讨论这些,我累了,真的,弦音,有些事是无法逃避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总之每次一看到你我就会忘掉一切,眼里只有你,却伤害了身边的人,从前我是一个很狂傲不羁的浪荡子,生活规律也很不好,而且很没有节操,女人男人都拥有过许多,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这么痛苦过,很想洒脱的与这段感情说再见,却总是一看到你就忘了,如果你真是只把我当佣人的话,那么我也就没必要想办法去争取,这么久了,你的心意不曾改变,我想我是真的没时间跟你耗下去了,回去后我就要成亲了,你。。以后也避开我好吗?”算我求你了。。。   性感的喉结继续滚动,搁置身后的两只大手也学着女人,大拇指与大拇指不断的互相蹂躏,低头看着她一脸的真挚,还有刚才的字字句句,不知道该不该信,心动了。。。   “你看我吧。。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尴尬得几乎不敢去看对方,眼珠第一次慌乱的四处游荡。   凌非摇摇头,打断他道:“孟婆婆她其实很想补偿你,如果你想被照顾的话。她一定可以比我做得更好,你。。去找她爸。我不想再被你打乱思维了,真的,从此我们还是尽量少见面。。。”低头逝去水泽继续残忍的说道:“我现在只想和淳牙好好过完后半生,把孩子抚养长大,别无他求了,他现在最怕的就是你和我单独相处,我不想他难过,你明白吗?”   为什么你这么不懂事呢?难道你也喜欢把你的快乐加在他的悲伤上吗?如果他知道我们又见面了,一定会难受的。   弦音此刻急得额头都冒汗了,在听到对方说一见自己就忘记一切时,心跳开始加速,因为自己也是这种感觉,可对方要和自己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有些话想说却始终开不了口,只能淡淡的望着她。   “呵呵!算了,你只想听阴离得事是吧?可我现在不想跟你聊这些,如果要走就走,要留就留,我们无所谓,没有你我们也不会做缩头乌龟。如果想听的话可以来找我们,大家一起商讨,请不要再去敲我的门了我怕误会,我。。。我。。。”盯着对方眼角的两滴泪正缓缓的滑落,却什么要说不下去了,你哭什么?该哭的人是我好不好?   两人都痛苦不堪,对方每一句话都是要赶走自己,如同正把他丢进一片黑暗中,永远都不再重见天日,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你还想怎样?为什么一定要逼迫一个从小在佛法里长大的人说一些根本就说不出口的话?   凌非伸手沉重的抓着他的双肩轻轻的摇晃着:“你太残忍了,弦音,你太残忍了,我凌非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是不是?”看他落泪,心尽然痛得好似正在被人用硫酸浸泡,见他还是不说话就继续呜咽道:“为了你,我已经改变了很多了,因为你,我已经变得不像我自己了,一想到你就会心痛,却每天都在想你,快要淡忘时,你又出现了,我可以做到去学着忘记,为什么你又要来找我?你的心是冷的,不管我怎么做,它永远都是冷的,放过我,看在照顾了你这么久的份上,饶了我吧!”   绝美的容颜也渐渐的沉陷了万念俱灰的悲痛,轻轻摇摇头。   “呵呵!”见他这样,凌非除了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此刻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魔鬼,一个冷血无情的魔鬼,天下想照顾你的人多了,拜托不要像个孩子一样,他就是想要自己照顾牙,直到厌烦那天才会让自己离开“   那你想怎样?你有考虑过我吗?我不想把你当成我的孩子来看待你懂吗?我也不想在你的眼里我是和你的母亲一样,每次我一想到这些就想要死去,我不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我和你不一样,拜托你成熟一点吧!”   袖子几乎被对方抓烂,只能流着眼泪听着,看着。。。   “我走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了,谢谢!”大口吸气转身欲要离去。   “你想要我说什么?”你又何曾为我考虑过?破了色戒,如今还有我说一些奇怪的话来哄你吗?你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   气愤的转身嘶吼道:“什么叫我想要你说什么?我叫你说你就说吗?我要的不是机器人,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我要的是你发自内心的话,你真是个白痴,全天下任何一个人都比你好,我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会这么的对一个木头执着,不解风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说你有什么好的?就说一个呆头鹅,看见我就来喊饿,看不到是不是就从来没想起过?你说,你说在你的心里我是什么?说啊!明明就知道我住在你后面,却从来不去找,难道不见后你就没想起过我吗?彻底遗忘了吗?”   某男除了痛苦的微微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算了!”苦笑着低头继续擦了一把眼泪,抬头见他还在哀伤,只能点头道:“到此为止吧!对你来说,我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我了解,真的,在的时候就想起了,不在的时候一辈子也不会去找。。!”   弦音又一次摇头,粉唇终于开启:“不是!”   “那是什么?”见他又不说话,懒得去猜了,转身道:“算了!到此结束!”永远都不要再为这段感情而悲痛万分了。   到此结束。。。几乎快要麻木的双手松开,瞅着那决绝的背影艰难的说道:“是。。是。。魂。。牵。。梦。。绕!”从未忘记过,辗转反侧,夜不能眠。。。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凌非听了个真切,不敢置信的转身,瞪大的眸子里早已血红一片,泪水如同流不尽的大海,两只小手激动得颤抖了起来,一步一步靠近他,最后哧笑了一声,虽然水珠掉得更多了,却全是幸福的,呲牙走上前仰头。   某大师瞪了她一眼,继续看向别处。   小拳头伸起捶了他的胸膛一下:“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多想他看着自己再说一遍,奈何对方冷着脸根本就不想理会,甚至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好似生气了,伸出双手紧紧环抱着对方的脖颈,将重量都施加给对方:“这就够了!”   弦音微微低头,将脸颊贴服在对方的发丝里,两只大手有些僵硬的抬起,最后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终于用力搂住了对方的纤腰,不断收紧,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躯体里一样,嘴角也渐渐的弯起,可那眼泪依旧像断了线的珠子。   察觉到这一点,凌非浑身一僵,对方居然在清醒下来抱她了,仰头拉开距离盯着那双怎么看怎么喜欢的眼睛道:“我还以为你把我当娘了呢!”   一听这话,某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过还是微笑道:“你在占我便宜!”娘?自己什么时候把她当娘了?很是尴尬,太过兴奋就会紧张,我相信你,相信你是真的爱我,至于回去后回怎样就等回去后再解决,现在一时半会还想不起要怎么办。   “哟哟!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不是就这么认为了!”魂牵梦绕。。。这可是情人之间的话呢,同样的话任何人说了都不好听,唯独这个木头。   或许他们真的有点忘乎所以了,这样互相拥抱着,身体都紧紧贴服着,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亦或许是天公作美,还真没有人来打搅。。。   见他脸色有点发黑,某女快速用力将对方的头颅压下,踮起脚尖吻了上去,舌尖撬开那有些紧张的牙关,引诱着对方回应,虽然腰身被抱着得有点密不透风,却也不疼,只想要相濡以沫,不要相忘于江湖。   这个世界太多的相忘于江湖了。。。   弦音合上了颤抖的睫毛,学着对方试探性的将舌伸了进去,温柔的舔舐、吸吮着,一只大手凭着感觉托起那小巧的后脑,不断加深这第一次化被动于主动的吻。。。 第一百四十二章 和弦音XX   “喂!你叫我名字试试?”   即便是道路不算明亮,可和对方一起就感觉安全,好似夜路也不觉得惧怕了,对方就是一座避风港,所以的内力都 隐藏了起来,不再时时刻刻都在警惕状态下,神经放松后便尽是甜蜜,虽然。。。木头依旧是木头。   你看他!刚分开两人就各走各的了,拜托!拉着手走才像恋人嘛!哎!是觉得他是个;累赘,因为人妖对自己的话负责是不是?慢慢去感化他吧,现在心里被心爱的人填得满满的了。   “咳!那个。。”   “我不叫‘那个’,我叫凌非,来!凌非!”听不到心里就不爽,走到他前面望着,快叫快叫,到现在都没叫过,你是笨蛋啊?   本来是可以随口叫出,奈何对方这样就如他在给他施加压力,某男孩俊颜紧紧被红霞布满,冷漠的我望着她的头顶,开抿唇,为何觉得这么尴尬呢?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见他扭扭捏捏,某女捏拳低吼道:“算了!”说完就郁闷的转身要走,故意把手伸到后面,结果走了两米对方都没拉,该死的,只能无奈的转身,将那男人负手而立,好似在做着心里斗争:“你叫不叫?”   弦音的两根大拇指有揉躏了起来,对方越是这样逼迫就越是叫不出来:“无理取闹!”   “你。。!噢!我的上帝!”见过这样谈恋爱的吗?连就一个名字都成无理取闹了,干脆邪笑着双手插兜耸着肩膀,很男人的越上前。   她要做什么?刚才不是还在生气吗?怎么转眼间就笑得这么开心?等等。。。笑里藏刀,刚要越过她离开时。。。   ‘嗖’   谁知某女以疾风一样的速度伸手捏住了他的老二,自信的挑眉道:“叫不叫?你要不叫我就叫了!”   “你叫什么?”弦音开始觉得背后发凉,他永远都猜不到她会说什么话,总是会那么的出乎意料。   “呵呵!”奸笑两声,转头看了看旁边的房屋道:“当然是叫人来看此刻的情景了!”说完就瞅向自己手中逐渐膨胀的部位,怎么不忍了?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你看他,就算是兴奋了却依旧一张死人脸,就跟谁欠了他整个世界一样。   弦音并未毫无情绪,而是习惯性的压制了下去,魅惑人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眸子的幽深处尽显无可奈何,紧闭的粉唇半响才开启,但是视线却移向远方的星空:“凌。。。凌。。。”   我不是电话,我日!我的名字多好听啊?风靡万千少女,你居然叫都就不出来,苍天啊,大地啊,来拯救一下这个白痴吧。。。算了,她可以等待。   “凌。。。”某男额头冒汗了,对方就那么火热的看着,一个名字也变得极为窘迫。   “快点!你大老爷们儿,怎么跟着小媳妇一样?”凌非可急了,自己的名字很难念吗?赶紧又教道:“凌非!”   “嗯!”弦音点点头,好似总是解决了一样,伸手道:“走吧!”   呱呱呱~~~~~~~~~   某女捏紧小手发狠道:“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快叫!”这男人,就会装傻,把我当什么了?痴线?今天你要不叫就别想走。   “你先放开!”充血的地方有些肿胀了,很是难受,这些像什么样子?总金额和女人就这么不害臊吗?万一被别人看到了,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开始有些生气了。   “切!不叫就不放开!快点~”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某男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凌。。。”依旧难以启齿,见她嚣张的样子就暗自笑了一下道:“凌凌凌非非非!”   “我还凌七呢!不叫是吧?好!”说完就转身喊道:“快来看啊,弦音大师。。。”   “凌非!”弦音算是彻底怕了她了,微微摇头,这个女人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哟!这才乖嘛!转回头见他满脸的尴尬,得寸进尺道:“我要亲昵一点的,嗯。。。非儿!如何?快点!”   噗。。某大师差点就将满腔热血喷洒而出,黑着脸道:“放开!”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觉得难为情吗?也太亲昵了吧?   “你为什么不叫啊?”别的人不是叫的很利索吗?怎么什么事到了这个男人这里就这么困难?秀眉收紧,有着委屈,刚刚有点起色,一定要要求个够,以前都没这么好的机会。   弦音很诚实的回答:“光听着就浑身发痒,你给我放开!”大手伸过去要掰开她的小手。   这会凌非松开了,人家光是听一下就起鸡皮疙瘩更别说要他叫了,看来此人不是一般的迂腐,虽然很没情趣,却该死的喜欢,这叫什么?没事找罪受,见他整理了一下腿间布料的皱褶又不带任何感情的前进,如同被浇了冷水,这性格。。。   倘若自己再不主动点,两人就得过着清淡如水的生活,她才不要,小步上前紧张的拉过那只大手,见对方手心全是汗水就知道刚才他有多紧张了:“拉着走吧,你内力那么高,就算有人来你也能感觉到!”   “大庭广众。。”   “没事!我喜欢,怎么?你都能为我冒着生命危险喝水了,这么点要求都不答应?”老兄,我服了你了。   咳嗽一声,掩饰掉不少的尴尬,手拉手漫步向客栈。   某女坏坏的用手指玩弄着对方的掌心,见他身体僵硬后才放过,呆头鹅!哎!此人做了太多让人感动的事了,原来自己一直都在误会,所以说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误会’,因为误会,所以会错过,如果他今晚不说这些话,那么分开后,两颗彼此相爱的心分割两地,一起痛苦的活着,以前不知道为何这么喜欢他,现在明白了。   因为感觉,其实一直就感觉他不是个坏人,没有心机,好玩,逗他会觉得无比的快乐,甚至会笑到抽筋,也会哭得死去活来,一切的一切都吸引着自己,反复的问过自己很多次,为什么喜欢他?怎么喜欢上的?结果都没有答案,爱情啊,总是说也说不清楚。   “晚上一起睡?”答应吧答应吧,老子现在是女人,绝对不爆你菊花的,哎!又一次可恶有个老二了,真想看看这男人菊花被。。。他还会这样面无表情吗?   弦音想起以前自己疯狂的样子,这不像是一个僧者,摇摇头拒绝。   咦。。。这男人真是有便宜不占,看了看那些漆黑的胡同眼冒金光:“那完美打野战?”   “何为打野战?”某大师想了半天才转头看着他,很是好奇,为何她说的话自己好多都不懂?   “就是完美去一个胡同里,然后脱光光一起缠绵啊!”凌非像一个饿狼一样色迷迷的看着小绵羊。   大师气急败坏忍住怒气,一把甩开她的手大步向前,满脸漆黑,这种话她也说得出来。。厚颜无耻!   开个玩笑嘛!这可是败坏风气的,不过这生气的摸样还真是让人想继续逗弄,要怎样晚上才能吃得上这块肉呢?一想到对方在下面‘我要我要!’,该死,流鼻血了。   “等等我!”叫一声追了过去,见他面带杀气,赶紧哄:“媳妇儿!消消气。。。”   “你叫我什么?”阴郁的转头,凤眼如同千万把利刃直射某女,要将对方刺得千疮百孔一样。   凌非刹车,媳妇。。。对哦,他是男人,可我也是男人啊,两只老虎真变态真变态。。。算了,反正想让我叫你老公。。呸!这才叫变态,谄媚的笑道:“别这么冷漠无情嘛!一起睡吧?”   “施主不怕贫僧破坏幸福了?”某人冷冷的转身继续前进。   “不是啊!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哎哟!撞着了?疼不疼啊?”狗腿的为对方拍拍胸膛,你要停的话说一声好不好?撞坏了多哦让人心疼啊?   见她这么夸张,弦音这才消消火,但是一想起淳牙,依旧不开心:“都要成亲了,还是什么样?”   苦恼的摇摇头:“你不知道当时的情景,你看你又不说你的感受,我又一直心灰意冷,你忘了孟婆婆的遭遇吗?我本来就是个很没节操的人,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当时总之就和他上床了。。。”   “贫僧告辞!”句句话都如芒在背,唯一的办法便是不听。   “喂!你等等!”伸手挡在他的面前,急得跳脚:“你听我说啊,你一直不表态,万一我真的孤独一生怎么办啊?我不想那样,况且当时。。。总之我发誓,之和他有过两次,然后都没有了,我是男人嘛!如果我早知道你这样的话,我就是死也不会乱来的,我的心始终坚定,只是那时候还没发现自己爱你有多深吧,从今以后为了你,我一定看好自己的身体好不好?”   闻言某男稍微好受了点,不管如何,我选择相信,回去后就还俗吧!一遗臭万年就遗臭万年,却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可你要怎么和他说?”看得出淳牙是很真心的,这好像很是不好。   ”我也很烦!其实当时和他在一起是以为可以永远携手到老,就当照顾一个朋友一样照顾他,但是现在我们。。。这事我会处理好的,说不定他会喜欢别的女孩,如果实在不行。。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事咱们以后再说好不好?相爱的人是可以克服一切困难的,现在我想。。想回去一起睡觉!”也有着不好意思,盯着对方的胸口嗫嚅。   两朵红云飞向了某大师的双颊,同情。。。不是爱就好,我相信你能办好,转身道:“快点回去吧!”天都要亮了。   “一起睡?”真的吗?真的答应了?   如此求爱,真有点无法抗拒,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拒绝。   可在凌非眼里,他这算是同意了,所以回到客栈见他打开卧室的大门就快速钻了进去,好似害怕对方会轰人一样,媳妇儿,你这床可真难睡啊,要磨叽这么久才能爬上来,天赐良机啊。   弦音就那么木讷的看着对方像孩子一样冲进屋,嘴角开始你蠕动了,这个女人真是。。。大胆!无奈的把门关好,想了一下又把门栓放了上去,这才转身,结果又瞬间愣住,因为那个女人已经爬上床上去了,这速度会不会太快了?   怎么感觉自己倒是像个女人了?再次摇摇头,冷着脸上前,不知该不该进去。   “快点吧!像个男人好不好?”猴急的一把将他扯倒在床,刚要去压时。。。   “等等!”弦音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惊世骇俗,伸手制止对方伸过来的贼手道:“贫僧每晚要念一段经文才能就寝!”   正热血澎湃的凌非捏捏拳头,经文?也是哦!他信仰这个,只能坐在一旁道:“那你快点!”   一见对方这么好说话,某男赶紧起来盘膝,拿起佛珠,右手竖起,闭目如观音一样不断呢喃:“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靠着蚊帐贴服墙面的某女脸色随着时间而变得狠辣,你到底要念道什么时候去啊?和尚怎么这么难搞定啊?   “喂!别念了,这都半小时过去了,拜托你结束吧!”否则我耳朵要起茧子了。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某男很是紧张,白皙的面颊开始滴落汗珠,不断想着要缓解这种不正常的悸动,要如何拒绝对方的求欢,这太疯狂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想在这里听一晚上的‘南无阿弥陀佛’,只能挪动过去一把将他给推到,爷没时间跟你耗。   弦音吓了一跳,冷着脸道:“还有一点!”   “你就庄吧!逃不掉了!”边说边伸手快速将他的衣衫脱掉,当那洁白如玉的胸膛露出时,真是口水直流,肌肉很厚实却性感得要命。   见她去脱裤子,弦音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不习惯这样裸睡,赶紧拿过一旁的衣衫再穿起来,绑住腰带,就在左边袜子要被脱落时,赶紧将桌子上的灯熄灭。   ‘嗖’一声,整个天下都陷入了黑暗,可月光还是倾洒而入,并未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甚至还能看清对方的容颜。   等凌非将他的袜子,亵裤扯掉时,刚要上下其手的。发现对方的衣服又穿了回去,你不是吧?他的动作好轻盈和快速。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谁也不说话,最后凌非又快速的把他的衣服拔掉,结果某男居然又快速的把裤子穿好,一时间就玩起了游戏,一个穿一个脱,看谁手快一样,直到来来回回十几次后,脱掉亵裤的凌非直接扔到了外面的地上。   某男赶紧要去摸裤子,却发现摸不到,只能将衣服紧紧抓住:“你冷静点!”这个女人太让人无语了。   “放开!”凌非低声威胁,气喘吁吁。   “你听听我说!这样做是不对的,举头三尺有神明,正看着我们呢!”弦音也是满头大汗了,下半身全部已经曝光,太尴尬了。   凌非喷出一口热气,开始和他扯了起来,见他这般的激烈捍卫,干脆把心一横,使劲一扯。   ‘撕拉!’   本来还在不断拉扯的某男即刻僵硬,所有动作萨那间停止,就那么盯着自己破碎的衣衫和裸露的全身,如同乌云罩顶,头冒黑线。   “扯啊!我看你怎么扯!”这种事你最得利,咋感觉我在强暴你一样?说完就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顷刻间一具妖娆的身躯展露出来,好似夜间精灵一样,今夜她要放纵,忘记一切,这么久的感情难得有点进展,怎能不激动?   弦音很是苦恼,很想跟她说到此为止,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令他倒抽冷气的画面,赶紧将视线移向别处,浑身燥热,脑海里全身那暗处白皙的身躯,如狂湖一般袭来的欲火令他无法招架,只能淡漠的起身继续打坐用定力去克服,不行不行,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和一个女人在幔帐中。。。   脑海里无数经文闪过,不断的压制,粉唇蠕动着,默念着神圣的文字,突然感觉一双小手缠了上来,胸腔起伏得越加疯狂了,薄唇也动得越来越快。   凌非想起青蛇引诱法海,最终法海还是输了,不管是什么,只有是男人,永远都逃不脱女人的魔障,小手认真的触碰着他的后背,那及腰长发真的软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比百花谷那小白的绒毛还有令人心神荡漾。   小手佛开它们,赤身从他的背后紧紧的抱了过去,令胸口就那么紧紧的贴着对方,能互相感受到彼此的热量,穿透他的腋下摸上胸肌,不断的转动着,扬起下颚,将小嘴伸到了他的耳坠上舔纸,呵气诱哄到:“热情一点!”别这么去刻意的压抑。   柔软的声音直敲击着某男的心脏,大口喘息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竖起的右手有些按耐不住,好似在和对方比试定力一样,寸寸黑发随着对方抽去发簪而滑落在脸颊旁,随着经文而扭动。   此刻凌非真感觉自己像一条妖异的巨蛇,正纠缠着对方,舌尖顶进了男子的耳廊,发出了‘啧啧’的暧昧之声。   “嗯。。!”渐渐的,经文再也念不下去,再次陷入了幻境般。开始微微仰头,令敏感的部位更加贴近她的小嘴,眸子依旧紧闭,那一双手之声游移在他的胸膛,不曾再往下,好想。。能下去一点。。一直下去,像上次一样安抚那快要爆裂的地方。   “嗯哼。。大师。。喜欢这样吗?”轻声询问着,儿滑腻的小舌头开始攻击他的大动脉,原来这男人耳朵这么敏感呢,居然会来贴近自己。   弦音没有开口回答,所以的火都全部燃烧起。   好似料到对方不会回一样,所以没继续追问,身体挪到他的正前方,跨坐了上去,并未急着二合为一,红唇亲吻过他脸颊上的每一处,像对待一个宝贝,直到吻上了那如同棉絮一样软嫩的嘴唇,舌尖轻轻舔过,最后两只小臂膀抱向了他的后背,边亲吻着边将他的大手拉到了自己的背后。   “唔!”很想就她不要再玩了,真要出事了,奈何双手碰触到得肌肤令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理智完全消逝,十指开始去感受那滑腻得不像样的裸背,小巧却令人疯狂,等演变成大掌完全贴服后就开始上游,直到穿过青丝,再次碰触到了头发,用力将对方的头颅压向自己。   小腹下急需要找到它的家,身体开始难耐的微微扭动,却也没弄出太大的动作,异常青涩,仰头主动将舌滑入了那小小口腔里,腹部收紧,极力的忍耐着,薄唇也学她开始含住对方所有的小嘴,包裹得不留一丝缝隙,渐渐的,吻开始变得强势,直往她的喉咙深处探去,好似要将对方全部吃进嘴里一样,而她也在吸吮着他的软舌,这种快乐是他真的无法去克制的。   两人的胸口也紧紧的贴在一起,凌非那同样足矣杀死许多男人的上半身也摩擦着弦音的胸肌,让某男扭动得更加剧烈了,得不到纾解的某处真的快要。。。   凌非很会享受这种乐趣,此刻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同样快要翻江倒海,边吻着边拉过他的右手直接摸向了自己的腹部,然后带领着向下。   “嗯。。别。。”在摸到不熟悉的身体构造时,弦音惊了一下,但是。。。   “啊。。音。。轻点。。天。。不要了!”该死的,他只是用手自己就差点崩溃,只能去拉他。奈何对方的手臂如同一堵墙,根本就没用。   听到她这要命的哼吟,弦音仰头轻启薄唇边喘息边让对方在自己的怀里颤抖,原来你也会这么惊慌,任由她这么拉着他也不曾停手:“舒服吗?”和我一样舒服吗?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如同食用了催情剂,凌非仰头在欢愉的边缘快速摆动身躯:“舒服。。音。。你这禽兽。。表里不一。。啊。。!”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真的就这么在对方毫无经验的情况下瓦解了。   弦音吞咽一下口水,俊颜早已红得如同熟得烂掉的番茄,左手紧紧的扣着她的后背,好像很喜欢那种紧紧贴服的感觉,脑海里会想着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那件事,寻着记忆将自己火热的源头缓缓埋入了它的窝里:“嗯哼。。”瞬间闭目,颤抖了一下,还来不及做运动便腰间一麻,将种子全部埋入了对方的身躯里。   凌非娇喘着盯着他那本来还激情澎湃的脸开始变冷,似乎想立刻推开自己去逃避一样,她不会让他逃走的,赶紧把他推到,压在那雄厚的身躯上,凝视着他同样瞪大的眸子喘息道:“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可怕的时候!”   弦音也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顿时刚得无与伦比,凤眼不敢去看对方的身躯,等着床罩道:“还不是你害的?”好意思说风凉话?莫非自己刚才做得太过分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做呢?   “但是我喜欢!”趴伏下去,用脸颊蹭了蹭对方的俊颜道:“我不会笑话你的!”清醒状态下,他这算是头一回吧?这么快就发泄,也是情有可原。   并不知道她要笑话什么,是自己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吗?刚要起身时,对方居然律先动了起来,沉睡的火热再次苏醒,惊愕的发现自己居然还和她。。。合为一体,就更是难堪了,这才不再动,闭目不说话,不吭声,不苟言笑,似乎有点生气了,气自己的身体。。。   “怎么?装睡?这才刚刚开始呢!”爱怜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最后用力扬起头,三千发丝就那么甩向了后背,从空中划过,一手撑开他的胸膛,随着感觉驰骋。   弦音只能紧蹙眉头,两只大手开始捏紧,又一次陷入了绝望,神智开始远离,睁开迷蒙的双眼,盯着对方正瞅着自己的摸样,互相愈加沉重了,好妖娆的女人,好魅惑的眼神,她就像吃定自己的妖精,开始恐慌了。   闭紧坚毅的双唇,绝不发出任何粗喘。   凌非则再次拉过他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嗯。。音。。爱我。。!”红唇吐出的声音很低,却勾魂摄魄。   着魔般的,弦音开始揉捏了起来:“嗯哼。。”闷哼一声,蹙眉道:“你这个妖孽!”不满对方的速度,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目光如炬,如同一头被唤醒的雄狮,就那么凌厉的盯着下方,最后慢慢低头,视线开始移向了那微张的小嘴,好像猎人看到了猎物一样,直接啃噬了下去,舌尖霸道的进入,舔纸过每一个地方,右手温柔的抵着她的头顶,左手游移在她的胸口,动作时轻时重。   “天。。。你这疯子。。。老子要上你!”凌非感觉对方的体力真是好得没话说,只能叫屈,怎么到最后是自己被压倒了?   弦音咧嘴笑笑,抬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你没这个本事!嗯。。。是你自己引火自焚的!”不是他先动手的,好似打仗一样,对方也开始不甘示弱的将腰身向上挺动,却成了最癫狂的欢愉:“唔。。继续。。!”   凌非吐血,却也是真的很舒服,不用费力还能享受,能不舒服吗?每次抬腰都能和对方紧紧相连,这合作真愉快,他的速度太快了,几乎就要跟不上。   昏暗的房间里,木质床榻激烈的晃动着,里面不断传出男人激情的喘息和女人的哼吟。   透过那已经被放下的床帐,可以隐约看到两具赤条条的身体正紧密的交融在一起,男子不住的在女子的身上快速起伏着,女子也不甘示弱。。。。。。。激烈得无法形容。   任谁也想不到那个在人前向来都不爱言语的男人竟会如此的勇猛。。。。。。。。。。。。   直到天明两人才瘫痪般得倒下,凌非虚弱的伸手开始掰手指:“我草!你这和尚,居然不到一夜来了六次,我的腰都要断了!”变态,还不染红尘俗世呢!不愧是一身的夸张肌肉,这么猛,比她以前的男儿身还要。。。   “咳嗯!”某男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淡漠,被子下某人还趴在他的胸口,听着那话只能无奈的用咳嗽掩饰,冷声道:“是。。是你自己。。”   见他不再说下去,凌非只好点点头:“是是是,是我勾引你行了吧?你是高僧,我是痞子,好事全是你做的,而那些狗屁不通的事就是我的杰作!”爬起来好笑得看着他道:“其实我发现你这样子真的可爱到不行!”太闷骚了,心口不一。   撇了她一眼,一把将其推开下床将衣服穿戴整齐,挽好秀发,再盘腿坐在椅子上:“施主请尽快离开!”   呕。。。某女呕血不止,神啊!这也太无情了吧?嘟囔道:“你也太伤我心了,把人家弄得腰酸背痛,居然还要赶人!”话虽这样说,却还是爬起来开始一件一件的穿衣,被发现还真是不好。   某男青筋突出,那拆掉的白布早已不见踪影,剩下一块恢复得极快的伤疤,居然非但没影响他的美,反而更增添一份妖治。   “施主为何说话总是这么直接?”含蓄点不行吗?   本来要扣衬衣扣子的,听到这话就只能环胸过去看着他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吗?还有我不叫施主,谢谢,我叫凌非,叫一个!”   又来了!干脆不理会,黑着脸不去看。   “快叫啊,否则我就叫了!”   “为何每次都是这一招?”某大师算是对她无话可说了,不觉得太卑鄙吗?   “呵呵!招不在新,管用就行,你叫不叫?”看他依旧没睁眼,只能威胁,叫多了或许就不再是‘施主’了!   烦闷的抬头看着她,可一见那露出的酥胸就会想起不久前发生过的事,那不是自己,绝对不是,秉着赶人的心态道:“凌非!”   “不错!来,帮我扣子扣上,小音子!为朕更衣!”伸开双手,就等着享受了,谁料。。。   弦音算对她的得寸进尺佩服得五体投地了,黑着脸下地扯着她缓慢走向门口。   “我就不信你敢把我推出去!你要敢这么做的话我就不理你了哦!”凌非发狠的望着他,该死的男人,你绅士一点好吧?   某男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到了门边就打开门一把将她给搡了出去,‘啪’木门关上,回到满是激情味道的床榻上小小安眠。   这人真是。。。   很想踹一脚过去,还是算了,吵醒其他人不好,边把纽扣扣好边走向远处自己的房屋表情虽然很不好,可心里甜蜜的快要死去,进屋后发现宝贝儿们还在呼呼,蹑手蹑脚过去也平躺着,脑海里想着许多事。   幸福过后就是烦恼,淳牙。。。我该怎么办?抗拒不了弦音的诱惑,可。。。要是早知道是这样就好了。   媳妇儿啊!你可给我出了个天大的难题,要我怎么说呢?不但开不了口,甚至连蛛丝马迹都不能露出,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和弦音进入了这种互相爱恋的状态,是否又会离开?或者。。丧失生命?   “噢!头疼欲裂了 !”拍了一下脑门,这弦音又是个醋坛子,没看人家动不动就要走吗?淳牙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动不动就要走,倘若真的要走一个的话,还真无法抉择,心永远都在媳妇的身上,但是淳牙也是自己要照顾一生得人,三妻四妾?不不不,不光是自己不同意,就连那两个人也绝对不同意。   天啊,给我个答案吧!算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再多耶没用,说不定这次要是和阴离对抗的话就得去见阎王了,还是先解决此事吧,这都解决不了的话,还谈以后的事做什么?孰轻孰重?自然是阴离的事比较重要。   直到太阳升起某女才抱着娃娃走出房门,越过亭台阁楼来到大堂,居然看到了那个从来不出门的大师就那么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吃着早餐。哎!真是看多少次都不腻,越来越有味道了。“凌非!你什么时候学会赖床了?”宗原藤过去抱着孩子扔给了岭蓝卿后才叫小二上餐点。   “我本来就爱赖床!藤蛇呢?”以前都在一起,怎么今天不见了?   淳牙用大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笑着解说:“走了,不过赭炎追去了!”   原来如此!至于能不能追回来就看你小子的诚意够不够了,刚要做下去时,就有点不自在了,斜睨了弦音一眼,虽然他没看自己,可怎么感觉对方正注视着呢?傻笑道:“呵呵!那。。那个我坐藤蛇的位置吧!”说完就要绕过去。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淳牙又一次害怕了起来,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大师出来吃饭了,凌非赖床了,如今又不要和自己坐一起了,是不是。。。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很想去按住那像被针在扎的心口,却还是忍住了。   见他眼瞳慌张的乱转,好似很想看到什么一样,凌非紧紧咬住下唇,这么温柔如水的男人,总是带着浅浅的微笑,令人看了就会舒爽,此刻却有着惊慌,都是我的错,是我招惹了你,无奈的低头过去坐下道:“不是拉!我是想去看看在藤蛇的位置是否能清楚的瞧见赭炎!”   宗原藤看向弦音,莫非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凌非,你就造孽吧。   “真的吗?”淳牙又看不见他们的神色,听到她这么说就立刻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可不安还是有点的。   宗原藤故意捅了捅淳牙一下鼓励道:“感情是要争取的!”不是可怜就能获得爱情,只能得到同情,倘若弦音和淳牙,他比较赞同凌非和淳牙在一起,因为这个男人真的让人于心不忍,若是自己的话,可以完全退出,将幸福让给他。   白玉邪和左莺莺这时也走了出来,雾儿、池冥竹。。。都一一出现,冷驭鹰可能还在照顾冷凤临,所以没看到踪影。   “真的!”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大手,;脸色还这么苍白,身上的伤口还那么严重,受不得刺激。   都打过招呼后饭菜才全部齐上,淳牙本来能自己动手的,但是想到宗原藤那句‘感情是要争取的’,故意令手里的筷子脱落,只要你们没走到一起,我就会让你爱是我,我不要你只是可怜才和我在一起,凌非,我想你真正的幸福,他是大师,不可能越轨的,不要再执迷了,就算你和他真的在一起,我还是想争取一下,虽然我没什么资格,但是。。。我也是人,我也想要爱情。   如果你推开我的话,那么我会离开,死也可以,只是会遗憾,或许你会爱上我,因为你说过喜欢我,会喜欢就会爱的,大师救过我的命,倘若你们真的要在一起。。我就离开!永远都不再出现。。。不会成为你们的绊脚石!   凌非吓了一跳,赶紧慌张的说道:“你手的伤口很疼是么?那。。那我喂你吃吧!”说完就赶紧夹起一块鸡肉送进了他的薄唇里,不想看到他露出那种自卑的神情,也不想再刺激,他爱自己,倘若让别人喂的话他又会起疑。   不敢去看那个可能又在看着自己的男人,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果然!弦音边慢慢嚼动着嘴里的青菜边看着对方温柔的喂着对方,筷子几乎要被捏断,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吗?烦闷的放下筷子起身冷傲的越过大家走向了后面客房,眼里一抹失望划过,心中难受至极!   “呵!真有意思!”宗原藤幸灾乐祸的笑道,叫你风流,现在知道什么叫哑巴吃黄连了吧?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说不定自己也会沦陷得比任何人都要夸张呢。。   凌非额头冒汗了,边喂着淳牙边想着对方是不是生气了?那自己再去的话会不会被拒人门外?总之脸色肯定会不好看。。很快就有了答案,因为。。。   某大师背着无心琴,拿着包袱就那么竖着右手,捏着佛珠,步伐优雅的走向大门口。。。   “等。。等待!大师,你要去哪里啊?”某女赶紧站起来,囧~莫非自己霉运当头吗?   弦音转身里面的作揖,云淡风轻的说道:“往去处去,告辞!”倘若不走,留下来就太伤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吐血的忙碌   去哪去?妈的!烦闷的看向大伙道:"你们先吃,我们不能让他走,还要对付阴离的!"找下借口就快步上前抓住那个已经走到门口男人的僧袍,直接往里屋走。   弦音也不挣扎,就那么冷着脸被推到凌非隔壁的一间客房里,进屋后也不说话,眼里蒙上了一层薄冰,直直的看着墙壁上的一个窗户口。   凌非放开手,走到椅子上坐下,眯眼打量了他半天,最后还是先开口道:"咳……那个……你也知道他受伤了是不是?我记得还是你救得他,拿不起筷子,都说是我在照顾他了!你干嘛还要走?"   某大师眼珠斜斜地瞄了过去,依旧升起,放下竖起的右手转身定定的看着她道:"这么多人,为何一定要施主动手?"也烦闷的缓步走到床榻上继续打坐,如神一样的容颜上清楚地写着'生人勿近'!   "你也知道他是喜欢我的,我砍了他的树,总会愧疚的,你的心眼怎么跟针眼那么小?"哼!还男人呢,小肚鸡肠。   这可了不得,不但不道歉还说他心眼小,努力深呼吸几下,又阴郁的站起来拿过包袱要走。   见他这样,凌非'噌'的一下起身拦在了门口,这可怎么办?对了,以后和淳牙在房间里吃饭好了,这样他就看不到了吧?总之不能去刺激对方,这可不好。   低声下气道:"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要始乱终弃?"说走就走,就不能为我考虑一下吗?苦肉计!狠狠掐了一把腰身,眼眶泛红,可怜兮兮的望着那个眯眼的男人。   弦音神奇右手揉了一下疼痛的额头,点点头:"那你去吧!"摆摆手,转身也坐在椅子上,脸色发黑。   "我……我不去!"我一去你就走了。   "贫僧从不会强人所难!"   擦擦眼泪狗腿的过去倒好一杯茶送过去道:"没吃饱吧?我去给你做最好吃的食物好不好?"眨眨大眼,媳妇儿!求你了,别生气了。   凤眼缓缓抬起,盯着那血红的眸子,某男心软了,接过茶水轻抿一口才叹息道:"你真怕我走?"有些狐疑。   "当然啊!你走了我和宝宝怎么办是不是?我们都不能没有你啊,楠楠做梦都在喊你,怎么?你不喜欢他们吗?"一见对方松懈,某女赶紧得寸进尺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双手环着他的后颈,如果你走了,我将一辈子活在痛苦里的,如今已经爱如潮水了。   温香软玉在怀,只要不是不正常,几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住?不过大师嘛!总能坐怀不乱,没有低头,只是垂下眼睑看着她:"优有点无法接受,不过也要接受!"任何出家人突然多了孩子都有些无法置信。   一听这话凌非难过了,低头想了许多才蹙眉道:"他们没有亲爹爹很难过的,都是你的孩子,你一定要试着相信你有孩子,明白吗?我知道你可能一时间无法消化,可他们很懂事的,你会喜欢的!"可不要只要我不要孩子啊,爹和孩子,她肯定要孩子的,等孩子大了再要爹也行,他们还小,离不开自己。   "确实很懂事!"淡漠的吐出这么几个字,脑海里闪过对方把便便弄得他满身和满床都是的场景,那也叫懂事吗?连话都听不懂……   "呵呵!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的,孩子嘛!你不会不要他们吧?"试探性的问道。   微微摇头:"胡说!"   某女傻笑两声,用额头抵住他那还有着伤疤的前额,学着孩子一样顶了两下,见他睫毛又在颤抖,真是个好好玩的男人,仰头温柔的亲吻着那怎么亲都亲不够的唇瓣,还有那嘴里独特的香味,舌尖再次撬开那颤抖的牙关,温柔的吻着。   弦音看了看外面的光明,脸色逐渐发黑,感觉她的贼手又要往自己的衣袍里钻,快速伸手制止:"光天化日,你岂能想着等羞耻之事?"一把推开,见她又要过来就又给推开,俊颜爆红,这女人真是……   "不会啊!在我们那里没这么多规矩的,来嘛来嘛!"说完就又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去,结果又被他给拉开,迂腐,也罢!入乡随俗了。   本来还要推的某男居然发现她很好打发的坐在一旁,转动佛珠开始深思:"你说这阴离他住在何处?来到这里几天,我找遍了整个城镇和四周,都未看到特别的庞大庄园!莫非藏身在百姓里?"   谈到正事,凌非也不再嬉皮笑脸,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盯着地面不断的思考:"那就奇怪了!一般这种高手都有自己的老巢,我已经有百分之八十肯定那些出嫁的新娘是他在捣鬼,你觉得那两人是怎么死的?"   "你听到他们说没?每次出门都有用膳,会不会是……"弦音也想不通这件事,水要是没毒,那一定是饭菜,因为一路上都没人看到他们有落单,没有中毒,那是什么时候下手的?莫非是真神?可神仙怎么又会做这种灭绝人性的事?   "不可能!"凌非反驳了他的话,抿唇道:"你想啊,哪有那么巧的事?倘若都是吃了饭就去的,为何死的时辰不一样?一个是洗澡许久后才喝水死亡,一个失去了直接喝水就死亡……"   某大师也目光灼灼的望着她道:"会不会是先中毒了,然后只要一喝水就会毒发身亡?"这样就不会觉得是巧合了。   也对……捏紧小手笑道:"这也有可能,可有这种毒药吗?要说遇到水才会发作的话,胃部里也有水!"   "未曾听说过有这种奇怪的药物现世!"   "那就难办了,如果查不出来,我们就都得死,而且就算有这种毒药的话,不是吃了什么炖马铃薯吗?那时候就该毒发了吧?难道是水有什么问题不成?可也没见水有什么特别的啊……"该死的,这是真棘手。   见她这么烦闷,弦音相处了自己知道的所有可能,赶紧说道:"听闻发芽的马铃薯是有毒性的,会不会……?"   凌非摇摇头,端起对方只喝了一口的茶一饮而尽,然后再把玩:"不可能!否则城主们就等于是不打自招了,此道理大家都懂,不管是什么可能,认为的话,那么那顿饭有百分之百的猫腻!"这一点她已经坚信了。   弦音却抿唇不赞同:"虽然城主没说明,可死者既然是在他家用的膳食,没理由反客为主,城主一家也会同吃,为何他们就没事?"   "切!要是城主在害人的话,先吃了解药不就好了?"总之她认定了这顿饭有问题,见还要讨论赶紧打住:"先不说这个了,你不要动不动就走,好吗?否则……我会难过的!"   此女没个正经,却还是点点头:"但是你得答应贫僧,今日这种事不可再犯!"看她皱眉就继续摇头:"并未肚量小,我想谁碰到这种事也无法视而不见吧!"也很想当什么都没看到,可总感觉心难受异常。   看来此事他真的很难接受,也对,如果他去照顾别的女人,自己也会这样吧?爱情是互相体谅,趴在椅子上拉过他的大手,很是深情:"你吃醋我很高兴,证明你的心里有我,不管我是怎么对他,你记住一点就好了,凌非从始至终只要弦音一人,永远!"见不到你就会忍不住的思念,或许你也是支撑我活下去的梁柱,从不敢想你要是离开了人世,我又该何去何从?每天都要活在阴暗潮湿的世界里,你伤心,我就难过,你的一个笑容可以让我快乐好几天……   某男尴尬的抽回手,忍住那又跳得快要崩裂的心,冷漠的瞅着圆桌道:"以后我要每一餐都看到你!"这一点你都做不到的话,说明真的只是在玩弄这份感情……   噗……才说吃饭时间在淳牙房间的,好小子,你够聪明的,见他脸色这么差,只能悲催的点头:"好吧!我现在要出去查探一下这里的风土民情,我走了!"天啊,再说下去都不知道会承诺什么了,自己这张贱嘴子总是爱说大话。   刚想说早饭还没吃多少,结果对方就像兔子一样溜了,阴沉的捏紧佛珠,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原来心里自己就这么不重要吗?   b跑到大堂后,发现都已经吃完了,这才呼出一口气,都回屋了?转身冲进厨房鼓捣了一个多小时,一碗香喷喷的手擀面出锅,一层金黄色的油花飘在雪白的面条上,几片红色的胡萝卜和几根纯绿色小青菜,那叫一个焦急,深怕媳妇儿饿坏了。   "媳妇儿我来了!"   床上某男微微睁眼,呼吸一滞,当看到桌子上一碗香气扑鼻的面后,嘴角又弯了起来,没有起身,等待着她的服务、   "嘿嘿!笑了就好,别生气啊,来来吃饭!太烫了,你过来这里做!"将椅子给他拉开,满面春光,和气生财嘛!虽然他喜欢这么冷漠,但是情人嘛!不管他怎样都会觉得风情万种,虽然在他身上看不到妩媚妖娆,而且老是喜欢泼人冷水,可爱情不会减少一丁点。   刚刚到桌前弦音就盯着那飘着一层油的食物有着抗拒:"那是什么?"她不知道自己不吃油吗?   凌非很臭屁的自夸自擂:"你放心,很好吃的,这是花生油,花生里面挤出来的,不信你尝尝,一点动物的东西也没,我费尽心思做这么久不可能只是为了戏弄你的!"把他按下,拿过托盘上的一个小碗,跳出来一点再送到他的嘴边。   或许一旦相信了就会无条件的去全部相信。张嘴吃进了嘴里,眸子瞬间泛出一层星光,好似那一座静湖突然有神灵降世般,美得炫目。   "味道如何?"不用问也已经知道答案了,因为他这次吃得很快。   从来就不知道何为是色香味俱全的弦音第一次赞美了起来:"此生吃过最美味的佳肴!"头一次听说花生也能挤出这么好吃的油水,这女人真是无所不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一辈子,先不说别的,阴离的事就很没底。   "那我也要吃!"说完就凑近小嘴将对方薄唇上的汤汁吸吮入口中。   "唔!"她怎么能连这个时候也不忘想这种淫秽的事?感觉那小舌头在自己嘴里打转,甚至把还没来得及咬碎的面条吸了进去,心跳的频率又无法控制了,色胚!   许久凌非才放开他,赞美道:"果然很香醇,媳妇儿的嘴更香!来,一会要凉了!"说完又把面条给他喂了进去,见他目光清冷,面颊红晕就只能在心里摇头,这种男人是很让人心疼的,因为他很傻,傻得让人心痛,他不是打不还手,别人永远也打不到他,只为了让自己消气,甚至都不躲开。   而且人又好到让人无法抗拒,天下间有多少人能做到为了人命,不管对方是不是情敌都会出手相救?他大公无私,会怕黑,胆小,可有的时候但又很大,这么久以来,他从来就没为他自己考虑过什么,做了那么多令人感动的事却又不说出来,我真的无法想象一个人为何要自闭成这样,你太傻了。   "你小时候都是一个人吗?每天起床就诵经念佛?"见他点头,天啊!你这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你就没想过要像别人一样自由的飞翔?"   "以前没有,但是现在有!"可以跟着你去飞翔,除了……送你回去的事,都可以答应。   小小屋子,全是温馨与浪漫,空气也变得香甜了,好似无数红心都在上空飘荡一样,某女忘记了继续喂他,现在又……心甜蜜的快要无法承受,近近的看着他:"你愿意跟着我走了吗?跟我去我的国度吗?"你真的愿意吗?   谁料……   弦音痛苦的吞咽一下口水,收回看着她的视线,微微摇头:"贫僧不能与施主回去,施主为何不永远留下来?"   "吃……吃面吧!"忍住那难以呼吸的抽痛,快速将面送了过去,不想在这幸福的时刻去想那些伤心的事,为何到现在你都放不下?你为什么不跟我回去?见他不再开口,只能抬眸忍住泪水:"为什么?可以告诉我你为了什么不能跟我走吗?"   "因为……"思想了一下,这乃天机,不可泄露,如果你懂我的话,就不会再说要离去,每说一次,心就痛一次:"因为贫僧不想去陌生的地方,施主请见谅!"   就因为这个?是啊,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依稀记得自己刚来的时候就差点疯掉,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没关系,我会让你把自己完全交给我的,这一生都会照顾好你。   这一生……好像对淳牙有过太多的誓言了,甚至还说再和弦音在一起就不得善终,都没有忘记,可对方要不说出那么多心事的话,自己也不会再一次疯狂,即便是会不得善终也会深深陷入,爱情的力量真的很大……   为了你我真是有点不是人了,没关系,谁叫咱做事总是那么草率和不靠谱呢?这叫人无完人,自己也并非是神,错就错吧,已经错了,该也没有机会了,哎!这叫什么事?错了就要付出代价,这就是代价……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不论天气怎么炎热,可某些人的心始终都冰凉彻骨,不管怎么去烘烤,它也无法感受到热度。   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一步一步走向了城外,而她后面紧紧跟随着一位面具男子,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就那么缓慢的步行着,好似要永久下去一样,因为谁也没让步。   等走出城门外后,腾蛇始终没有回头,但是她知道那个人正跟随着她,你还来做什么?我已经彻底的失望了。   "腾蛇!"   终于,赭炎按耐不住了,大步上前拉住了她的臂膀,喉结滚动,低头道:"你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能去哪里,抬手推开了对方的禁锢,转身仰头望着他,小嘴弯起:"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就这样吧!"   金光普照大地,令两人都美得不可方物,赭炎捏紧大手,仰头深吸一口气:"你真的放得下吗?"   "呵呵!赭炎,以前我的父母总是劝我,说我和你命里相生相克,蛇与鸟类永远都是敌人,本来我不信,直到你灼伤我的脸那一刻起,我相信了,明知道和你在一起可能随时会要了我的命,可却还是义无反顾,腾蛇好想是人,那样就可以有恨、有怨,你知道吗?我没有怨恨,从被抓到青楼时,我就做好打算了,要恨你一辈子,可是恨不起来,我讨厌自己,居然还在等你来跟我道歉,我爱得太卑微了,可是我也会累,这么久,我也学会了放手!"曾经多少人羡慕我?居然能和神鸟相恋,那时候我好幸福,觉得自己好了不起!居然可以和你在一起,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一场我自己编织的相思梦……   "你是在气我和凌非纠缠是不是?我都说了,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你相信我,以前不可能,现在就更不可能了,因为她和我大哥都有孩子了,你可能还不知道,那两孩子是大哥的,这样你能相信我吗?"该死的,要怎么去解释啊?怎么感觉越说越乱了?   腾蛇终于大声哭了起来,将所有积压的痛苦都要一并发泄,小手颤巍巍的捂住那已经伤的鲜血淋漓的心脏,哭声那么凄凉:"你……你太残忍了,你就欺负我不会恨不会恨是不是?我讨厌你,为什么不让我就这样走?为什么还要来刺激我?呜呜呜啊啊啊!"很是无助的张着小嘴大声抽泣:"是不是她没和你大哥在一起你就要过去了?是不是啊?"   心虚的低头,没去看那让人难受的眼泪:"我不知道,但是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是不是?我现在只是想多和她在一起,历险,一起闹一起笑,一起解决许多别人解决不了的事,我也感觉我越来越像个人了,我想去会一会阴离。我想去感受一下什么叫海市辰楼,为什么你一定要剥夺我享受快乐的权利?如果你爱我,就不会……"   "呜呜呜呜天啊啊啊啊啊,你滚,滚啊!为什么要来和我说这些?"为什么?你怎么可以拿我的爱来这样伤害我?你要喜欢她你就去喜欢啊,为什么还要来和我说?难道不觉得这样太过残忍了吗?   "我不想骗你!难道你喜欢我说谎话吗?"赭炎也气愤不已,见她嗓子都哭得有些沙哑了,赶紧又说道:"这……这样吧,你看我现在最起码看到她没有再去想男女之间的事……"   腾蛇摇摇头,已经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了,转身悲凉的离去:"你真是……无耻!"说完就跑向了远方,知道没有人类后才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从此你我一刀两断。   无耻&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堂堂天凰天凤的后人无耻,整个天下谁敢对他不敬?我已经对你很忍让了,还真是惯出毛病了,走吧,有种你就永远不要回来,气愤的转身走向了城里。   "赭炎?腾蛇呢?"   刚和宗元藤出来找破绽的凌非见一袭青衣的男子面目狰狞,目露凶光,赶紧跑过去追问。   "走开!"某火鸟气大的一把推开她,捏拳直奔客栈,该死的女人,你就走吧,动不动就走,一点也不给男人面子,这么绝强,还真看不出来你是这么的难以驯服,以前真是瞎眼了,怎么就没看出她这么的任性?   "哎呦!"凌非一个没站稳就倒了下去,快速使用轻功站稳,刚要怒骂的,对方已经不见了踪影:"该死的,他有毛病啊?"怎么说发火就发火?   某宗摸着下颚,最后皱眉:"一定是和腾蛇吵架了!"   一听这话,某女整理着衣衫开始陷入了沉思,他们之间的障碍是自己,可以开始赭炎确实有对自己产生过迷恋,但是久了后不是也淡忘了吗?如今应该只有玩性,他以为他喜欢的是自己,他确实喜欢,但不是爱,他就是想到处去冒险,玩玩闹闹,或许他的童年太过单调,所以到现在都爱玩,他这只是把自己当哥们了。   老兄,我可不想成为你们之间的那座雷峰塔,说来也奇怪,边看这腾蛇柔柔弱弱的,但是那脾气可不好,并不是好欺负的人,很有主见,没有那种三从四德的观念,她要的爱情是唯一的,这样的人类在古代还真少见,是什么条件造就出崇高的一夫一妻制的思想?   至今都不知道赭炎是何许人也,问也不说,神神秘秘的,腾蛇是什么人大家一就不清楚,他们真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小子,不管你的身份比他多尊贵,可爱情真的不分地位的,皇帝还娶宫女做皇后呢。   你要放不开面子的话,等她爱上了别的男人,到时候你就是追悔莫及了……   "算了!别管了,我们还是多转转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内力不断的输出,感受着周围有没有九层高手出现,清官难断家务事,两个人都这么高傲,一个向前一步不就什么事都没了?真怕这腾蛇又遇到危险……可赭炎都不去找的话,自己找回赖她还是会走,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宗元藤也点点头,并肩转悠了起来,许久后才转头道:"你是不是和弦音在一起了?"   "嗯!"对好友没必要再隐瞒。   见她答得这么理所当然,某宗的心隐隐作痛,但是比起自己,有一个人更需要关爱,也有着愧疚吧,毕竟是自己砍了他的树,他的信仰没有了,如今一出去就被任砍得半死不活,抿唇道:"淳牙呢?你打算怎么办?说真的,我是希望你和他在一起,不过谁叫我们是哥们?不管你选择谁,我也是支持你的!"   "呵呵!"转头捶了他一下:"就你最懂我……!"将和弦音的点点滴滴都说了出来,见他很是震撼,有着不相信就也摇摇头,我也不相信呢。   "你是说他以为老子在骗他?我操,花错雨他们都杀到缘度寺了,我骗他做什么?你说你这人没事跟他撒谎做什么?"这小子,怎么不早说?还大家这么误会,哎!不过也对,他是和尚,受的教育里是没有男欢女爱的,一个连女人的身体都不懂的男人,还期望他说什么情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真难办了,哎!凌非啊凌非,你真是个抢手货,我和他又何尝不是一样?同样爱的深入骨髓,但是我比他坚强,对那个人所有的排斥也在这一瞬间清除,但是淳牙……弦音……都是需要人照顾的,都是你无非法割舍的,我看你怎么解决。   这不是怕他呕血吗?而且还自杀呢,我也是很无奈啊。   "等等!"   就在两人路过一个算命的摊位时,一个男子大喊起来,让两人却步,纷纷忘了过去,在这常年被风沙掩盖的地面上,还算美丽,那个手持折扇的男子大约二十来岁,鼻子下面两簇小胡子,下颌也黏贴满。   女人!凌非的第一感觉,走过去挑眉道:"不知先生有什么指教?"这种江湖骗子她是见多了,所以脸上带着玩味,想骗我的钱?也不看看爷是谁。   那个有着水灵灵大眼睛的男子慵懒的坐在椅子上,高深莫测的用扇子指着凌非道:"你印堂发黑,今日必定要倒大霉!"   "你才倒霉!你这男人年龄挺大,身子这么矮,还来胡说八道,信不信踹了你的摊子?"宗元藤指着他怒喝。   男子摇摇头,也不生气,用扇子敲击了几下手心继续说道:"她这是桃花劫,怎么样?要不要算一算?十卦九准,我乃绿池之城的神算子!不准不要钱!"   凌非冷笑一声,环胸玩味的看着'他':"我呢!从来不相信这些东西,不过人家算命都是说尽好话,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倒霉?"这倒是稀奇,不怕别人砸了'他'这个破旧的小摊位吗?此人和自己差不多身高,而且看似穿着朴素,但是信心十足,举止投足都透着千金小姐耳朵气质,可不管你是什么人,出来做骗子就是不对。   "既然姑娘不相信,那么在下多说无益,有些事是信则有,不信则无,请!"伸手指指远方的大道,并不强求一样。   算你识相!某女转身继续前进,敢硬拉着她算的话,不但不给钱,反而还要叫'他'那点钱出来呢。   算命先生撅嘴瞪眼,还真走啊?自己有这么差吗?不算拉倒,又见有人走过,赶紧摆正姿势道:"等等!这位大爷,您印堂发黑,今天准会倒大霉,这可是桃花劫啊,一定妻妾成群吧?"一看那穿着就知道是大户人家。   骗子?没错,她就是骗子……   谁知那大爷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就走了,失望透顶……   "你说她这样骗人就不怕被抓吗?"老宗盯着后面那个见谁都说一样话的男子,拜托,骗人也要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同样的话老重复,傻子也能听出是骗人的话。   凌非也是笑而不答,直到转完整条街道也没发现有高手存在,只能原路返回,居然见到真有一个大胖子在那个女子面前送钱,也对,骗不到人的话就不是骗子了。   回到客栈后才趴在柜台前开始打听:"掌柜的!我问你,不是说历来有两人喝了绿池的水毙命了吗?难道你们就没怀疑过他们出去前吃的那一顿饭有毒吗?"   此刻还未到用午餐的时间,所以那些桌椅板凳上并无人烟。   宗元藤也趴在凌非旁边旁边盯着那老掌柜。   "那不可能!"老人摆手,很是礼貌的看着他们解说道:"你想啊,他们是冒着生命危险去得罪池神的,害怕被这里的百姓陷害,所以吃饭时是先用银针试毒的,碗筷又是他们自己亲自随身携带的,姑娘啊!我觉得吧,您还是别查了,去跟大伙认个错!"   没……没毒?这是怎么死的?   "而且啊,他们死了后,不到一个时辰,那骨头都软了,按一下,跟一坨刚揉好的面一样,你说这谁能做到啊?听过软筋散,这软骨头的还真是头一次见,真的,我都亲眼所见,按一下一个坑,除了神仙,谁还有这本事?"来者是客,再说这些人出手大方,又都是高干分子,自然要好心对待。   班上两个现代人都没回过神来,怎么又变悬了?死了都是发硬,骨头怎么会变软?天啊!来一个侦探吧,还没解开对方是怎么中毒的,怎么又来一个骨头发软?   算了算了,慢慢来,总之不等到六月十五是无法想清楚的,挑眉道:"多谢关心,掌柜的,一会将淳牙子的饭菜送到他的房里,弦音大师的也是,你们都不知道大师喜欢吃什么吗?"   "知道啊!"掌柜有些好笑的抿唇:"听别人说,大师喜欢吃的东西很特别,半锅水,不放油,将萝卜切块放进去煮,快熟了的时候把面条倒进去,起锅前再弄一碗玉米面、盐搅一搅就可以了,但是我们不好意思给他吃这个!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吃下去的!"   "噗!"某宗直接笑了出来:"猪吃的!"   凌非也头冒冷汗,天啊,你爱吃的就是这种吗?莫非整个寺庙每天就把这当食物?这日子肯定是没法过的:"那你给他做吧,爱吃就行!"   "好!"掌柜赶紧下去吩咐,而凌非也和老宗一同走向了冷凤临的房间,见还没醒来就寒暄几句各自回屋了,太你妈热了,孩子都不想抱,有岭蓝卿真好。   然而一到吃饭时间某女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某大师见她有些催促,顿时故意细嚼慢咽,你是想喂完了去给其他人喂吧?也想起宗元藤那句话'感情是要争取的',争取……一想到此,嘴里咬动的速度越加缓慢了。   凌非用筷子戳了戳那一碗黄黄的猪食,尝了一下,除了有咸味和萝卜味外,真不是人吃的:"快点!"见他速度慢得不像话,又害怕另一个会发现,那样会不会又走?然后就在被人追杀?   想到此赶紧把碗放到椅子上道:"哎呦!好像肚子抽筋,你等我!"也不解释清楚,直接跑了出去,顺便把门关好,蹑手蹑脚的跑向远处淳牙的房间。   "凌非?"本来还在忧伤的淳牙一听到对方的进入进激动地站了起来,还以为……请你不要让我害怕,现在好想能看得见,好像不要老是这么没用。   某女傻笑两声按下他高大的身躯安慰:"没事没事,来来!我喂你!"坐在他对面拿过筷子就夹起一点芹菜和米饭送了过去。   红唇张开,有些疑惑,为何好像很赶一样?莫非是想喂了自己又去找大师?争取……同样放慢了速度……   片刻后某女又开始捂着肚子道:"天!肚子咕咕的,我去去就来!"如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关好门小跑着越过十多间空房间来到弦音这边,赶紧让呼吸不要太过急促,推门道:"我回来了!"   弦音轻握大手,冷漠的慰问:"你生病了?"   :没没,刚才在大街上吃多了!来,继续吃!"害怕被看出什么来,只能心虚的转移话题,刚吃了两口就又:"哎呦!又来了,等等我!"   就这样,某女来来回回穿梭在两间房里,忙的汗流浃背,天啊!拜托不要这样来折磨我好不好?   淳牙见她又走了,便不放心的跟了出去,当发现她去的不是茅厕后就目光暗淡,摸索着上前。   "我去去就来!"放下筷子又跑了出去,弦音好似感受到了不对劲,同样目光阴郁的跟出去。   "哎呀!你怎么出来?走走!我喂你!"凌非一见淳牙就彻底的呆了。   弦音一出门便看到了那个呆愣住的男人,脑海里全是凌非刚才的话,连这你也要骗我,捏拳进屋决定还是离开,朝三暮四的女人。   淳牙闻到了弦音的药香,低头自嘲的笑了一下,大手摸着墙壁转身走回屋,凌非,你太伤人了,真的,同样收拾起包袱走了出去。   凌非站在中间,看着左右敞开的大门……   '你印堂发黑,要倒大霉……!'该死的算命的,真的被你说中了,龇牙转头,首先看到弦音穿着红色袈裟,背着琴,肩膀上还挎着一个包袱,正缓缓走来,连看都没看自己。   '砰砰!'   转头看向左边,又见淳牙也挎着包袱正扶着门往外走,赶紧冲了过去,伸手当着他们道:"有话好好说,干嘛要走啊?"决定劝解。   等都站定在她前面,弦音才忍着剧烈疼痛的心,不含任何感情的说道:"请施主莫要挡路!"为何淳牙子也要走?   淳牙也不明白为何弦音大师也要走,但是不管如何,也都想到了一点,都是因为对方的三心二意才走的,也苦笑道:"我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你别拦着了!我可以回到情人岛的!"   "不是,你回去了怎么生活啊?上面一个人都没有,种田你会吗?你知道怎么弄到盐吗?难道要去找庄无痕?那变态不是一直窥视你吗?"天啊,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办?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淳牙眼珠有些飘忽不定,谢谢你让我明白何为剔骨般的痛。   "不行不行,你们都不能走,要不这样吧,我走好不好?"一个无法自理,一个又是爱人,这可怎么办哦!   两个男人一听她谁也不帮就更加生气了,异口同声道:"让开!"   "走开!"   凌非就快要吐血了,摇摇头:"你们听我说,这样吧,等绿池之神的事处理了再走好不好?都回去吧,求你们了,我……"苦肉计……再次将那还疼着的地方掐了一下,嘶!怎么这么疼啊?不一会眼泪就掉下来了:"我……我真的有我的苦衷,求你们给我点时间好不好?你们这样走了,我根本就无法办好这件事,难道你们要看着我被丢进池子里吗?"   弦音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了,淡漠的竖手作揖:"施主有轻功,恐怕这些市民并不能真的可以将你丢下去!"   "那我会遗臭万年的,行行好,这样吧,以后……大家一起吃饭好不好吧?都一起吃"这样就不用猜来猜去了。   也不知道是怕她遗臭万年还是因为那句以后一起吃饭,两个男人都烦闷的转身,各回各屋。   "呼!"天啊天啊,吓死了,骤然想起来那个算命的,直接冲了出去,不管花多少钱她也要把这位半仙带在身边,以后再印堂发黑的话也有个准备…… 第一百四十四章 爷嫁人了   “回来了!”   恣意的算命先生秀眉挑起,好似算准了对方会回来一样,瞅着远处疯狂奔来的女子微微扬唇,起身将摊位收拾好,今日恐怕要到此为止了。   “呼呼!”果然,凌非不一会就大口喘息着将双手抵在膝盖上,弯腰的样子可看出她真的很疲累:“那个。。呼呼。。你。。以后别算了,跟着我,多少钱一天我给你!”   “我不叫‘那个’,敝姓王,名晓诗,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乃女儿身,但是请叫我公子!”不疾不徐的将包袱挎好伸手道:“走吧!”   凌非缓缓起身惊愕的看着她:“你居然知道我是来请你的?”你也太能算了吧?真神仙啊?   王晓诗点点头,小手抚摸过那山羊胡须屡先走过去:“倘若没这点能耐,那么你来又为何?”小手拿着招牌等待着对方带路,举止很是优雅。   “哦。。好好,请!”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一向都不相信这些的,她好神。   回到客栈后凌非便给了她理想的价格,从白风那里拿出一百两送了过去,一个月是五十两,甚至还给她开了间上房,只是弘音和淳牙不要说走就好。   “大仙!请问我的桃花劫要怎么化解?”   来到客房里某女就迫不及待了,为对方沏茶,盘腿在椅子上双目放光。   王晓诗再吃老成的摸摸胡须,摇头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姑娘要记住一句话,鱼和熊掌是无法兼得!但是你也可以换一种方式去想,熊掌毕竟是熊掌,鱼无法媲美!”   “你是说要我只要熊掌不要鱼?可鱼离开我就等于离开了水怎么办?”哎,这话我当然懂,自己爱的就是熊掌,淳牙只是朋友,那就是鱼。。。   闻言王晓诗端过茶冲某女邪笑:“那你就养一头会抓鱼的熊不就好了?”   切!弘音就算抓了这条鱼也是要么扔掉,要么吃掉,天敌一样,要他们和睦共处。。。等等,瞪大眼好似想到了什么,兴奋的拿出十两银子送过去道:“谢谢谢谢!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说完就飞快的冲出去了。   王晓诗望着手里的银子,吞咽一下口水,赶紧放在嘴里咬咬,真银子,刚要放进兜兜里时,又长叹一声,生死只在弹指一挥间,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低头捏紧银子苦笑道:“六月十五!还有两个月了!”   也不知道这女人她明白了什么,自己也没说什么吧?这钱也太好骗了。。。   ‘砰!’   某女直接踹开了弘音的房门,见他在擦拭无心就过去拉着他道:“跟我走,快点!”   “放开!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大师皱眉,一到门外就用内力震开了对方,快速扫视一下四周,没人后才松了一口气。   “好好好,我不碰你,快点跟我来,大家一起谈一谈!”扭扭捏捏的,碰一下怎么了?你身上哪一点我没摸过?   一看对方去的是淳牙的房间,某大师直接黑着脸面朝那种满植物的院落,不予前进,但是想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十分钟后。。。   世间最为美貌的两大男子都面对面坐在一起,而凌非则一直在他们的身边走来走去,一个面色如冰,一个温柔似水,这种画面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可此刻凌非没心情去欣赏,环胸坐在他们中间的凳子上伸手道:“我要说的呢就是我们现在不是探讨儿女情长的时候,我想我们是可以对付阴离的,所以目前最重要的事是齐心协力,然后能活在想其他,不能活也就不用想了,好吧?”   和睦共处吧,拖一天是一天,现在也确实不是闹别扭的时刻,他们这样,自己要如何考虑其他事?   弘音捏紧放在身侧的大手,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已经很顺着你了,如果是以前,根本就不会过来,难道喜欢一个人就真的会变得如此的没有理智吗?   见都不说话,凌非急得快要吐血了:“哎!我真的想大家这段时间可以和平共处,这样吧!从池神事情结束前,我都在自己的房间里,谁也不见如何?”拜托,答应吧。   “大师!上次您走得匆忙,还没来得及报答,淳牙再次谢过您的救命之恩!”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什么情况?要一起携手对抗敌人了?   “贫僧告辞!”某大师起身作揖后便淡漠的走出了房门。   淳牙含笑道:“你还不走?”   噗。。。你们也太现实了吧?走就走,起身戒备的多看了他几眼,还在笑,这就好,到了外面后就神清气爽了,看来都很懂事呢,望向院落的对岸,同样是一排平房,但是里面住着的人却有可能是最大的敌人。   “凌非!”   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白衣绣墨竹的花错雨正缓缓走来,面带微笑,永远都那么的耀眼,每一步都能踩出脚印的黄沙土地上尽是人们留下的痕迹。   心里一紧,双手插兜,点点头:“好像很久不见了!”   你也知道我们很久没说过话了吗?还以为你都把我忘了,走上前低头凝视着那小小的个子,苦笑一声:“呵!是啊,我很想你!”   “我还有事!不好意思!”没去看对方那炙热的目光,转身快速离去。   “等。。。!”大手伸出,奈何对方已经彻底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渐渐捏紧伸在空中的五指,还以为你原谅我了,实则你还是排斥是吗?凌非,为何要这样来伤害我?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还能再对我笑一下吗?   泪痕又一次的划过肌肤,不断的深呼吸,抬头望天,想逼回那不争气的水珠,却是那么的难以控制,不管如何,花错雨的心都没有变过,就不能来为我想一想吗?是不是双目失去光泽你就会回来?像照顾淳牙那样来照顾我?只要你说是,这双眼睛。。。雨儿可以毁掉。   为了你可以什么都不要,请不要对我这么冷漠,为何感觉你已经把我排除在天际了?只是想多说说话,就这么难吗?你到底恨我到了什么程度?还是连恨都没有了?花错雨已经完全走出了你的内心是不是?   “看来今日不但天气不怎么好,这人的心情也不佳呢!”   闻言花错雨赶紧冷漠的伸出大手将水气擦干,转身面不改色的看着三位君王,并未行礼,他们还不够资格,高傲的仰头:“何必说风凉话?”   岭修阎摇摇头,缓慢的扇着轻风走到伤心者的身边劝阻:“天下女人千千万,何必苦苦等待这么一朵残花?”   “在花某的心中,她就是一朵刚从肮脏水池里冒尖的青莲,浑身不沾任何的污点,大家各有所好,只能说岭兄不懂欣赏而已!花某偶感不适,告辞!”拱手随便客套一下便走回房里,好似也不留恋外面的美景了,或许在他的心中,世界已经黑暗得快要伸手不见五指。。。   冷夜也赞同的点头:“凌非也算是女中豪杰,文武双全,无所不能,倘若这次能处理好这件事,那么冷某人也会被她折服!”   “皇上,您。。说什么?”点秋有点惊慌,小脸瞬间花容失色,一直就感觉到枕边人很是怪异,对凌非也很是宽容,上次自己衣衫不整,被那些侍卫大刺刺的亵渎,虽说皇上杀了那些人,可一切的祸根都是凌非,为何还要说这种话?   “朕开个玩笑,秋儿,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会是我的皇后,请相信我!”害怕她伤心,哎!可怜的女人,没了她自己还有江山,可她没了自己还会有什么?   点秋感动得差点落泪,羞涩的点头。   上官挽素则鄙夷的说道:“就那个贱人一天不死,姐姐就一天都睡不好觉,哎!我就不知道她的命怎么就这么硬!”故意把话音加大,令那一排房屋里的人都能听个真切。   本在坐禅修佛的弘音立刻睁开了眸子,里面有着翻江倒海的怒火,好似谁得罪了他的宝贝一样,竖起的右手开始弯曲。   而正在将桌子上的银针装往翔凤里的淳牙也微微眯眼,最为敏锐的双耳不断蠕动。   “可不是吗?怎么死都死不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瘟神在帮忙!”点秋也盯着那一排紧闭的房门煽风点火。   ‘啪!’木门打开,凌非吊儿郎当的环胸走出来,瞅着那一堆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人道:“有种你再说一遍!”步伐缓慢的靠近。   根本就不知死活的上官挽素拉着丈夫的大手撒泼道:“就说你呢!贱人!”   岭修阎好似也在生气一样,同样摇摇头抿唇:“凌非乃少年出身,何必跟女人计较?”   妈的!这些人说话怎么这么恶毒?懒得理会,走向王晓诗的房间,非得问问她这些人什么时候才可以彻底的消失。   “哟?说不过就走啊?没种!”   ‘啪!’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闪电般快速的影子冲到两个女人身边,一拳一个打在了她们的脸颊上,再快速撤回,笑着离去。   “啊!”点秋大叫一声倒在了冷夜的怀中,本想叫人教训她的,可人已经消失,想到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气得跺脚,凌非,你就嚣张吧,总有一天你会跪着来求我的。   冷夜搂紧妻子,没想到这凌非越来越嚣张了,该死的,血。。。没错,他一定会得到那个女人的血,到时候再来收拾她。   “龙缘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本宫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的!”上官挽素摸着疼痛的下颚,转身抱着煜寒撒娇:“皇上,您看她,根本就已经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顷刻间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煜寒皱紧剑眉,轻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何必去挑衅?”   “哼!这个贱人一天不死臣妾就一点都睡不好,没有一丁点的教养。。。”   眼底一抹阴郁闪过,堂堂一国皇后,为何说话总是这么口不择言?   听着外面的谈话声,王晓诗差点就笑死,指着凌非揶揄:“你是不是得罪她们了?说得这么恶毒!还是你喜欢被骂?”要是她的话,早就过去撕烂她们的嘴了,皇后了不起啊?娇生惯养,最看不惯这种女人了。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的,总之她们现在是恨不得我快点去地府报道,对了,你算算,看他们会什么时候才放过我?”一定要等到打下江山后吗?烦都烦死了。   “你永远也摆脱不了她们,除非死了!”按照对方咬牙切齿的程度来看,是这样的,大家都是女人,这些能懂。   那就只能等到很久以后了,到时候非弄死她们不可,现在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次拿出十两银子送过去道:“刚才真是谢谢你了,现在他们两个已经和平了,至于能维持多久我也不知道,希望你能随时都提醒着我哪天会大祸临头。。。。”   王晓诗捏着手里的银子,心里全是愧疚,如果告诉你我都是胡编乱造的,是找人了解了你们之间的情况后,你会恨我吗?把银子送回去道:“以后我不额外收钱的!”很快我就要去和池神成亲了,你给我再多的银子也没用。   “哇!我还以为你很爱财呢!不愧是神算子!”不要白不要,收回装进钱袋里,见她正苦涩的望着自己就有些不解了,但是她要说的话自己就会说,现在问也无用:“我先去查探一下看看有没有高手出现,这样说不定就能找到阴离的老窝了,你先休息吧!”   “外面很热啊!”王晓诗惊呼,为了池神,你真的很用心,可我也希望一切都是人为,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凌非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她,开门望着那空旷的院子才松了口气,都走了?永远都不要出现最好。   朴素却不适豪华的大床上,已经洁面的昏迷者脸色依旧惨白,不知到已经过了多少天,男子终于睁开了双眸,激动得冷驭鹰直接就热泪盈眶,紧紧抓着对方的手道:“哥!”   一张与冷驭鹰有着六分相似的俊颜上却是伤痕累累,虽然已经痊愈,却留下了永远也不会消失的瑕疵,谈不上难看,却也不再如从前的风度翩翩,同样紧紧抓着小时候最疼爱的兄弟:“驭鹰!你长大了!”头发还是这么红,是否别人还在嘲笑你?莫要再因为这种事动怒了,否则你永远也不会快乐。   “嗯!哥!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一想到那些白布下的伤口就很是后怕,冷夜这个畜生,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一定要。。。   虚弱的冷凤临摇摇头,和蔼的笑笑,好似真的老了十多岁一样,漆黑的头发已经能找出好多斑白,无人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而他也不愿再想起,偏头看向床外,有着失落:“她为何会武功?”   本来想告诉对方那已经不是龙缘的,可见他这么想念,只能撒谎道:“她现在不是东岭国的皇后了,而且改了名字,不再做龙缘,她现在叫凌非,哥!这两年发生太多事了,而且她还有两个孩子,可如今她是一个人。。。!”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得更汹涌了,大夫说你只有十年的寿命了,要我如何能开口?   在听道对方现在是一个人过时,冷凤临反握住弟弟的大手:“她。。一个人?冷夜不要她了是吗?东岭国也不要了吗?”到底都发生过什么?那她得多苦?   见瘦得皮包骨的大哥这么担忧对方,冷驭鹰摇摇头:“不是,是她不要他们了,哥!现在她变得很聪明,真的!”   “是吗?很聪明,不再像以前那么笨了?驭鹰,我很欣慰你能和她成为好朋友!”   “醒了吗?”凌非一进屋就冲到床前瞪大眼望着冷凤临:“冷凤临,你有么月感觉不舒服?”   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冷凤临赶紧怯生生的看着锦被,微微摇头,唇角带笑:“还。。还还还可。。可以!”   连续进入的人们都不敢置信的掏掏耳朵,宗原藤斜倚在床柱上呲牙:“你是结巴?”   “啊?当然不是!”冷凤临很是紧张,想着龙缘。。。凌非正看着自己就浑身颤抖,激动得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抓住弟弟的大手开始冒汗了,脸颊快速充血,让一堆人都差点栽倒。 “冷凤临,你看看我,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我吗?”凌非将身体前倾,满脸的玩味,小子, 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闻言冷凤临吞咽一下口水,将视线移动过去,在对上那一张永远都无法忘怀的脸时,浑身都在剧烈疼痛一样,虽然举止动作变得活跃了,可那一张脸他不会忘记,你那么傻傻的看着,回想着当时对方投进冷夜怀抱时的场景,骤然忘记了呼吸:“你变了!”变得有点陌生了,以前的你不会这样说话的。   凌非刚要说自己不是龙缘时,冷驭鹰却拉住了她,微微摇头:“还是告诉他吧!”安慰似的拍拍好友的大手,瞅向冷凤临苦笑:“我不是龙缘,应该说龙缘已经死了。。。”用了半个小时才把经过说完,对方的脸色不断变幻,却都是极大的痛苦。   “你明白了吗?我真不是龙缘!我知道你爱她,所以我不想你把那份爱来给我,不想骗你,希望你能坚强一点!”已经很苦了,不想你将来再崩溃,冷凤临,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好好的珍惜生命。   冷凤临忍住要夺眶而出的泪珠,沙哑道:“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请你们先出去!”   “好!我们走了!”无奈的起身,你是需要好好去思考一下了。   等人们都走了后,床上的男子才木讷的盯着床罩落下了能灼伤肌肤的泪珠,不。。。不会的,一定是他们骗自己的,一定是。。。   ‘唧唧唧唧!’   月光依旧是那么的暗淡,在这炎热的地方,茅厕里的蚊子最为广泛,淳牙拿着一件长袍,摸索着站在最为阴暗的地方,大手一挥,成千上万只蚊虫全部飞来,包裹好后才离去。   缓慢的步行在走廊里,压住所有的呼吸直奔前方,而他没看到他的对岸同样有一个男子也拿着一个袋子接近,等能感受到后就差点惊呼出声。   “阿弥陀佛!是贫僧!”弘音早就看到了他,听着无数蚊虫的叫声,没有多讶异。   “大。。大师?您也。。。?”淳牙很是意外,他也这样?   弘音终于慧心的笑了一下,点点头:“莫要说出去!”语毕就走到冷夜的门口,伸手在窗户上弄出一个小洞,再将布袋放在上面,用内力将蚊子全部逼入。   淳牙也笑了起来,志同道合呢!好感逐渐加深,对付这种人,打不得,骂不得,就只有让他们吃点苦头,虽说有点幼稚,可能把他们赶走就行。   两个男人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将三间房屋都放满后才并肩走向自己的寝房,弘音依旧是竖着右手,左手转动佛珠,如此清高的人,谁能想到刚才他会做那种不雅观的事?   而淳牙手持折扇,一身黑衣,月光下,那么的美不可言,面带让人舒爽的微笑,如此彬彬有礼的男子,恐怕依旧无人想到刚才的恶作剧居然出自他的手。   走到院子里时,两个都互相礼貌的行礼,身材都很相近,心同样的纯净。。。稍微有一点邪恶,如同一副画卷,旑旎异常。   “告辞!”   离别后都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该冷的依旧冷,该热的依旧热,好似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一样。   ‘啪。。啪。。!’   正睡得香甜的点秋开始伸手拍打那些烦人的蚊虫,见丈夫也这样,赶紧起身把罩子放下,好挡住这该死却很无奈的东西。   一个晚上三间房里都不断传出拍打的声音,直至天明时才消停。。。   翌日   喧哗的大堂里,凌非等人都各吃各的,聊的全是关于绿池的话题,到现在都毫无进展,那就只能等到六月十五了,而就在所有人吃得正欢时。。。   “啊。。。!”   一声尖叫吓得两个宝宝紧紧抱住了大人,圆溜溜的眼珠四处张望,发生什么事了?   点秋惊悚的盯着镜子里的倒映,整张漂亮的脸蛋上全是那些蚊虫努力的杰作,可谓是丑陋不堪,吞咽一下口水,赶紧拿过纱巾把脸掩盖住,这次连额头都不敢外露,奇痒难比,大腿上被抓得有鲜血流出,什么时候抓的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冷夜也不断搓着胸口还有手臂,盯着已经全部贴服在墙壁上的肇事者,阴沉道:“怎么会有这么多蚊子?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还看不明白吗?这是有人故意整我们!”点秋气愤的低吼:“凌非,一定是这个贱人,我去找她!”   “你站住,没有凭证,你找她她也不会承认,算了,换间房!”大甩一下衣袖踹开门走了出去,脸色发青,他也知道是凌非,因为昨天就得罪过她,可对方要死不承认你有什么办法?   岭修阎也在同时出门,和冷夜对望一眼,脸上全是坑坑洼洼,非常的有损形象,好似都明白了一样,却也无可奈何。   谁知。。。   ‘砰’上官挽素直接就把那张丑陋的面孔展露了出来,直奔大堂,眸子喷火,不论黄色的纱裙多完美,却依旧遮不住让人见了就惧怕的脸。   弘音依旧是坐在靠窗的位子,独自一人,这次淳牙也不让凌非喂了,这让凌非很是不解,这两个人见面就像哥们好一样,会互相客套行礼,最恐怖的是昨天淳牙还不能动手,今天他就安然无恙了。   就在大伙都放松警惕,某个像疯了一样的女人来到凌非身边就伸手打了过去。   ‘啪!’   “哇哇哇哇!”   “你他吗的干什么的?”宗原藤直接飞了过去,大手迅速插上了她的脖颈,眼里全是狠辣。   弦音也在这一瞬间捏紧了筷子,因为。。。   只见楠楠的脸颊上瞬间长出了五根红得发紫的掌印,正痛得他张着嘴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手紧紧抓着凌非的衣襟,瑟瑟发抖。   凌非如同痴傻了一样,边瞪着眼边低头伸手颤巍巍的捧着儿子那开始肿起的小脸,眼眶逐渐变红。   “哇哇哇啊啊娘。。痛。。楠楠痛呜呜呜。。呼呼。。!”宝宝同样伸手想去碰触自己那痛的撕心裂肺的脸,却不敢,只能抱着母亲的脖子把已经青紫一片的脸凑到她的嘴边,要吹吹。   “哇哇哇打。打死她。。。!”妮妮一见哥哥这样,也从岭蓝卿的怀里站起来愤恨的盯着上官挽素,小手狠狠的拍打着桌子,眼泪一颗接一颗。   “怎么回事?”冷夜等人冲过来后就看到上官挽素正瞪着恐怖的大眼拉扯着宗原藤那不曾松开的大手。   “放开她!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里闹事,来人啊!”冷夜吓得不轻,大喝一声,本来没多少人的大堂里‘嗖嗖嗖’的出来一群弓箭手,全部都对准了宗原藤。   凌非抬头盯着那快要断气的女人,自牙缝中挤出话来:“放开她!”   某宗不听,继续收紧大手。   “啊。。啊!”上官挽素只能张嘴想要呼吸,身体已经在哆嗦了,脸色发紫,两颗眼球几乎就要脱落。   “放开她!”骤然,凌非怒喝出来。   宗原藤这才一把将她给甩向了煜寒,伸手警告道:“再他妈的敢动他们一根汗毛,老子定要让你这泼妇尝尝地狱式的痛苦,你要不信就给我试试!老子袁家寨的男人从来还没玩过女人,五千人等着你们两个!”阴狠的说完才瞪了凌非一眼做回原位,该死的,为什么不叫他杀了她?这种人留着就会后患无穷。   “呜呜呜娘。。痛。。呼呼!”楠楠只想 母亲不听的给他吹,不敢去看那些坏人   “乖!不痛,不痛,楠楠乖,不要哭了!”宝宝每哭一声,凌非的心就痛一下,她最多也就打打他们的屁股,从来没人敢这样来扇他们的脸。   淳牙和白玉邪还有岭蓝卿都有些冲动了,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他们是怎么做得出来的?   赭炎凝视着楠楠那可怕的脸颊后才目光森冷的眯视向上官挽素:“你们真是丧尽天良,连本尊都不曾这样去打他们,在本尊还没发火之前,赶紧滚!”一双拳头捏的‘喀吧喀吧’响个不停。   见煜寒要和他们决一死战,冷夜伸手拉住了他,沉声道:“我们走!”瞪了一眼那些目中无人的孔雀们,此仇不报非好汉,得意吧,凌非,你太不知道好歹了,我对你已经够忍让了,不要逼我。。。否则你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碍眼的人民都撤掉后某宗才瞪着凌非叫屈:“你为什么要这样老放掉他们,老子在这里就想把他们全部杀掉!”   见都这样,凌非抱着孩子轻哄,捏拳道:“不要忘了他们的身份!”杀了他们,恐怕这个西夜国都走不出去,就算弦音能帮着逃走,可是要永远亡命天涯,就更别说找那个七星人了。   “是啊!最起码我们对他们很是了解倘若三国皇帝驾崩,那么那些我们根本就不熟悉的丞相继位后,恐怕更难对付,还有就是皇帝的亲信特别多,到时候一辈子都会缠着你们,明里的,暗里的,而且现在我们也杀不了他们,城外到处都是官兵,就算以后打了天下,这三国里的人永远也不会信服!”池瞑竹开始一一的分析,头脑还算清醒。   “没错!白玉邪在这里。就会牵连到魏月国,倘若三国里的老百姓认为我们其实是道貌岸然的人,就会一起攻打白玉邪,男女老少,加一起可有三千多万人!”其实她刚才也想杀了那两个恶毒的女人,可按照冷夜和煜寒的性格,一定会拼命,打起来可就不好了,武功再好怎么去和几十万大军相斗?   况且都不知道冷夜有没有联系到阴离,如果已经狼狈为奸了怎么办?自己这边恐怕就连弦音都会丧命,凡事都不能太冲动。   某宗还是想去直接把那几个人给千刀万剐,扔掉筷子冷冷的走向后面。   “呜呜呜呜。。”楠楠还在小声的呜咽,比刚才要好多了,小手不敢放开凌非,害怕又被打。   “她为什么突然这样?”左莺莺回想着刚才那几个人的脸庞,怎么看都像是破了相一样?   全都摇摇头,只有两个人心虚的人不吭声。   “天啊!这种女人真是心如蛇蝎!”王晓诗看看孩子,脱口而出。   池冥竹却瞪了她一眼:“你们都彼此彼此,一路人,好好的男人,居然招摇撞骗,我警告你,识相的就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们轰人!”   王晓诗懒得跟他抬杠,总之她超讨厌这个男人,老说她是骗子,爱说就说去,反正本来就是骗子嘛!   自那日以后,或许点秋和上官挽素真的被宗原藤的话吓到了,所以没敢再有任何的举动,冷凤临也不出门半步,除了冷驭鹰谁也不见,好似在故意逃避什么,淳牙和弘音也没再给他们放蚊子了,凌非依旧在当初忙碌池神的事。。。   一晃便到了六月十五,这是绿池之城的大日子,全城欢腾,锣鼓,舞狮,踩高跷的,连百艺杂耍都出现在城池的每个角落,然而在她们呢如此欢快时,有些人却暗自落泪,被八人抬起游街的大红花轿里,王晓诗双手紧紧交织着手帕,凤冠霞披,如此一看,还只真是天姿国色。   两行清泪打湿了脖颈下的红衣,红艳艳的嘴唇不断的被牙齿摧残着,满眶的绝望,如果是坏人该怎么办?被人几百人奸污怎么办?凌非,两个月相处下来,我知道你会认真对待这件事,你知道吗?你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为何你们的风调雨顺就一定要来牺牲我?   而此时弘音正隐身在绿池四周,为何没有动静?按理说他们应该先在池底放个大网,否则新娘子沉淀后怎么办?莫非水底有人不成?什么人能憋气这么久?   “怎么样?”凌非和宗原藤还有冷驭鹰都走到弘音身边询问。   “并无任何的动静!”   一听这话大家又一次失望,听着锁啦的声音越来越近,而且天也接近傍晚,这可怎么办?这里都能看到整个绿池的景色,在没有潜水艇的年代,她绝对不相信里面现在藏着人,那新娘子下去后怎么办?不可能,一定会有人想办法把她弄走的。   “不应该没人的,莫非是知道我们在这里,所以不敢来?”冷驭鹰想出了这个可能。   闻言凌非赞同的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新娘子就必死无疑,这样,一会我下去!”这里是沙漠,那新娘肯定不会水,要是没人拉自己的话,还可以上岸,倘若有人拉,刚好去查探一番。   弘音微微皱眉:“施主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冷漠的弯腰作揖,话语却透着只有凌非才懂的关心。   “如果下面没埋伏的话,你去我倒是赞同,这样,我去好了,我也会游泳!”某宗拍拍胸口。   一句话惹来无数白眼,你那块头的新娘就算有人也不敢要吧?   “就这样,我去!我们没时间再耗下去了,一会下去后,倘若没上来就说明我可能混到了对方的地盘,你们也就可以召集人们在旁边挖坑,把这里的水引过去,干了后就找四处有没有地道,除了从地道走的话,他们没有路可以通,知道吗?”这事想了很久,只有自己上才能探个究竟,否则七月底。。。   弘音见她这么决绝,根本就不跟他商讨,怎么这么草率?万一是妖怪怎么办?从来就没为我考虑过吗?你的命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了。。。   “可万一。。!”宗原藤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所以害怕了。   摇摇头,意志坚决:“没有万一!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新娘下去肯定死,而我的技术你懂的,告诉淳牙和雾儿,等着我回来!”说完就要走出茂密的杨树林。   “施主等等!贫僧有几句话要对施主讲,不知可否单独谈谈?”   “那我们先走了!”老宗同冷驭鹰和白风白羽走向了越来越近的人群。   除了这充满湿气的地带,别处很难看到这么魅力的绿色景物,仰头望去,厚厚重重的云雾盘踞在上空,残阳只能乘一点点空隙,迸射一条条绛色霞彩,宛如沉沉大海中的游鱼,偶然翻滚着金色的磷光。   茂盛的枝叶下的光束就像那一根根银色的星芒,少许大在那个已经放下右手的男子身上,目光烦躁的四处游荡,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能想到的又说不出口。   “呵呵!担心我?”见对方冷冰冰的俊颜上全是苦恼,调皮的上前伸手要去抱住。   “切莫靠近!”发现自己的话语过于疏离,赶紧盯着远处的队伍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万一被看到怎么办?为何她就学不会?老是要拉拉扯扯的。。。   凌非低声咒骂了几句,仰头伸手道:“没事,他们看不到的!”   “那也不行!”某男直接推开她:“倘若被看到一定会被说闲话!”表情很是严肃,他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不抱就不抱,那我去了!”转身就要走,满脸憋屈。   “等等!”   某女咧嘴笑笑,直接转身跑过来将对方拦腰抱住,仰头抵着那宽阔的胸膛:“嘿嘿!”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某大师嘴角抽搐,伸手又要去拉,可那些人群真的近了,没时间玩闹:“为何不提前和我商量?”   “这不是怕你担心吗?不会有事的,真的,我很会游泳,很快我就会回来的!回来娶你!”被人关心真的好好,特别是被喜欢的人,小手伸出拉下他的头颅吻了一下,见他又红了脸就爱得要死:“我爱你!”   “咳。。你去吧!”拦不住又有什么办法?长叹一声抬头望天:“一切小心!”   甜甜一笑:“好!”语毕转身。   弘音总感觉心里很不安,为何不安他也说不出来,总之好似这次放她走后,将会痛不欲生,预感一向都很强烈,恐惧的一把将那转过身的娇躯抱入了怀里,大手紧紧环住她的胸口,心跳得很快,很想开口挽留,可他知道这个女人一旦决定了某些事就很难令她打消。   某女受宠若惊,低头又傻笑了两声,看着一双白皙的大手就这么抱着自己,安慰的拍拍:“没事!我一定可以回来的!”   “嗯!”松开双臂,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去,好似要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开一样,你说过要我相信你的,会永远在一起的。。。   来到入口,十多万百姓都穿得花花绿绿,城主在见到凌非时,有短暂的阴狠划过,越过她道:“落轿!”   凌非自己也确实没底,但是她相信就算自己出事了其他人也会照顾好宝宝,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盯着那莲步轻盈的新娘前来,盖头下的脸是她不曾认识的,要越过自己时才认真的喊道:“慢着!”   “凌非?”一听这声音,新娘子竟然当众将盖头掀起,声音嘶哑,双目红肿。   在看到新娘的脸蛋时,不光是凌非,就连宗原藤他们也吓了一跳:“天啊!你不是那个。。神算子吗?”   “是你?”凌非微微捏拳,见她哭成这样,就更加决定要救人了,也不管人们的怒喝,拉着她就往远处树林跑,城主见状,气急败坏,刚要鲛人去阻止时,却被宗原藤那凶恶的样子吓得连屁都不敢放。   不到片刻,大家又看到新娘子走了出来,这才有惊无险的拍拍胸口,害怕夜长梦多的城主大喊道:“下去吧!”   而躲在丛林中抽泣的王晓诗一身白衣,面容憔悴,很是感动,却也有着担忧,不管对方怎么说不会有事却依旧害怕,望着正一步一步走下绿池的凌非,心如同正在被针扎。   弘音昂首而立,也正担忧的望着,我相信你,所以你也要相信我,沙儿飞了,那么风儿也会追随。。。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初遇阴离   余晖下,红色倒映在那张绝美的容颜上,脚下的水带着温度,一步一步向前,心并不比其他人少多少紧张,身侧的两只小手紧紧攥住,等绿色池水掩盖到胸部时,直接闭气全部深陷了下去,越下面越冷,甚至激骨。   确定人下去后,城主就邪笑着带着大家欢呼着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最后剩下的人寥寥无几,只有老王和他的媳妇两个人暗自抹泪,久久不能回神。   “呜呜呜我的女儿啊。。。求求您放了她吧呜呜呜王家就这么一个孩子啊。。。”王夫人不断挣扎着要随女儿而去,哭声震天响。   “娘!”   就在这时,王晓诗搅弄着小手走了出来,同样抽泣得厉害。   一听这声音,老王惊愕的转头,怀里的妻子也不再哭泣,面面相觑后就跑了过去,拉着宝贝女儿上下翻看,最后老王望向绿池:“刚。。刚才下去的是谁?”   “呜呜呜是。。。是凌非呜呜!”王晓诗双手抱肩蹲了下去,好似对方已经死去了一样。   “诗儿。。呜呜你吓死娘了呜呜呜!”王夫人也瘫坐在地紧紧抱着她,老天爷,谢谢您。   而此刻水池里的凌非睁开眸子,刚想上游时,突然背后一凉,果然有人,可空气不够,现在打不是时候,就在她要看看是谁时,后脑被重重一击,便人事不省。   宗原藤急得团团转,心里倒数着,两分钟不上来就会下去找人。。。   结果等不了了,‘噗通’一声便就着衣跳了下去,剑眉皱紧,全是苦恼,一头黑发在水里如同鱼儿,别说人了,连一个鬼影也看不到,下面是黑暗的,找不到地道在哪里。   弘音伸手按住心脏,无数压力正缠绕着他,见宗原藤上上来才知道一定是下面有人,赶紧走出去,没有开口询问,只是淡漠的期待着。   “没人,可能被拉走了!老王,相比你在这里也算是有地位的人,听闻你是大富人家,拜托你快去找一个写亲信来在旁边挖坑,这里是沙漠,坑好挖,快去。”   老王丢下妻儿就飞快的跑向城池,额头上冷汗直冒,这是天大的恩惠啊。   正赶来的冷夜和煜寒他们好像明白了什么,来晚了。。。就在点秋幸灾乐祸时。。。   “快。。。来人啊,给朕去挖!”   冷夜捏紧双拳大喝道,目光阴郁,挖地百丈也要把人挖出来,不能死,朕还没折磨你,怎么可以死?   煜寒也吞咽一下口水,调令着后面的黑压压一片人马:“来人啊,都去挖!”   眼底有着一丝别人不明白的情绪闪过。   “遵命!”   就这样,成千上万人都快速冲上前在远处的沙地上刨坑,这让宗原藤他们都有些不明所以,按理说他们应该喝酒庆祝的,怎么。。。?   “皇上。。。您?”点秋眼底全是震撼,摇着头颅一步一步的后退。   冷夜很是心虚,但还是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我们要拉拢阴离,就得想办法找到他!你想多了!”见她摇摇欲坠,赶紧爱怜的抱入怀中,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不想她死。。。   闻言两个女人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黙莲则偷偷探望向一直没有再看过自己一眼的白风,对不起。。。如果下辈子我要是能记起你,那么我会对你不离不弃,这辈子黙莲配不上你,或许这一次是上天给了我一个离开你的理由,黙莲爱你,永远。   白风也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却始终不曾回头,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哥哥,只有他。。。   “妈的,扫兴!”某宗听冷夜这么说就恨不得一箭射死他。   冷驭鹰小声劝阻:“这样也算是在帮助我们!”还是不要起冲突的好。   三更半夜时,如圆盘一样的月亮下,许多村民举着火把开始疯狂的努力,只为救这个伟大的恩人,全是王家亲戚,亲戚的亲戚。。。。一共四百多人,几千人一同努力,倒是很神速,估计明日下午就能把水池的水全部引过来。   不能大张旗鼓,就怕有人叫来百姓捣乱,这算是偷偷进行。   “大师!我们先回去养精蓄锐,否则明日无法对抗敌人!”宗原藤看向那个心急如焚的男人,怪不得凌非这么喜欢你,看似冷漠得如一座冰山,实则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提醒!”   客栈里,宗原藤盯着淳牙,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很久才很严肃的表达:“是这样的,凌非她。。。她。。!”   白风白羽,左莺莺和她怀里的浅儿,白玉邪,雾儿和淳牙,除了弘音外,连岭蓝卿都做了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是新娘子已经嫁给池神了吗?凌非去哪里了?   池冥竹见他吞吞吐吐,立刻起身瞪眼道:“你们不是去观看了吗?难道凌非遇害了?”   “不是遇害。。。”   “那是什么?凌非在哪里?”淳牙慌了,站起身感受了许久也没感受到对方的味道,为何他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悲伤?双瞳乱转,很想看看凌非是不是躲起来跟他玩捉迷藏了。   见大家都这么紧张,冷驭鹰屡先道:“出嫁的不是王家姑娘,而是凌非!”   “凌非。。。凌非。。!”雾儿吞咽一下口水,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就站起来要冲出去。   左莺莺见状,赶紧伸手抱住了她:“你干什么?先听他说完!”你现在出去一定会有危险的,她是见过这个女孩的样貌,如此天香,定会被坏人残害。   闻言雾儿转头激动的抓着冷驭鹰:“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我。。。我。。。”伸手按住疼得快要裂开的额头,最后只能坐下,等待着。   宗原藤为了安抚大家,所以尽量往好的方面说:“凌非武功高强,而且她的游泳技术很棒,下去后没见她上来,说明是在下面被人拉走的,那池子下面一定有一个通往罪犯老巢的地道,现在有三千多人正在挖坑,把水引走,这样大家就可以通过这条地道找到她了,你们放心,她现在应该安全!”   淳牙越听越无力,最后直接倒了下去。   “喂?喂!你怎么了?”池冥竹扶住昏厥了的男人,快速同大家把他抬往床禢上,请大夫的去请大夫,看守的看守,回去努力睡觉的睡觉,敌人如果很强大,那么大家就一定要保持好最佳的状态,否则到时候人救不出来不说,还得搭上几条命。   “啪啪。。阿米豆腐。。阿米豆腐。。!”   刚刚躺下给自己催眠的某大师立刻坐起身,缓缓转头看向外面,此刻无法静下心来,长叹一声下床走到门前。   ‘吱呀!’   “嘿嘿阿米豆腐。。!”楠楠仰头望着他最喜欢的阿米豆腐傻笑,单薄的穿着能看出那浑身的肉肉,张开双手道:“阿米豆腐抱抱!”   弘音看了看四周,并未见到另外一个,弯腰抱起孩子走向了屋子里,放置床铺上,也不说话,盘腿开始坐禅,看来想睡也不能睡了。   宝宝一双圆溜溜的黑瞳骨碌碌的乱转,最后站起来走到他的背后开始玩弄发丝:“阿米豆腐。。。”边玩边呢喃着。   凤眼再一次斜斜看睨向后面,他会睡觉吗?   玩了一会,某宝宝就不玩了,爬到前面盯着那大手里的佛珠,一把抢过来:“咦。。果果!”念完就往嘴里塞。   大师头冒黑线,也一把抢回来。   “阿米豆腐。。!”某宝宝耍赖,撅嘴很是委屈,发现对方不给他,只能又去抢。   大手和小手拉扯着,谁也不松手,宝宝见拉不过他,就抬起小脚瞪着那只大手用力扯:“放。。放开。。!”好似很好玩一样,小嘴不断的笑着。   弘音闻言松开手。   ‘砰!’宝宝直接滚向了后面,球一样,拿起佛珠拍着床铺:“咯咯咯咯!”炫耀一样将佛珠伸向空中,一共是三十颗鹌鹑蛋那么大的舍利子,都是佛家至宝。   他要还给自己?不解的要去拿。   “哈哈哈哈!”就在对方的手伸过来后,宝宝快速又拿回来。   大手捏紧,见他又送过来,又去拿,对方又调皮的缩回去,果然是物以类聚,这么小就开始骗人,也不去拿了,黑着脸道:“不许吃!”   “不许吃!”宝宝跟着学,仰头盯着对方瞧。   眼角抽筋,懒得理会他,转头看着前方的木桌,没心思陪他玩,想起得早睡早起,否则自己根本就斗不过阴离,转头见他又含进了嘴里,赶紧去抢,见他爬走了躺下身子掀开锦被把那小身躯抱进怀里,冷冷的命令:“睡觉!”用力把佛珠放在枕头下,禁锢住那翻腾的身子。   “呜呜。。不要。。不要。。阿米豆腐。。!”不要这么早睡觉,不要,小手抓着他的发丝狠狠的扯。   大师蹙眉,赶紧到扯下了好几根也不妥协,发现这乃娃儿没完没了,只能把他的手也紧紧抱住,闭眼不再去看。   楠楠无聊的看着床顶,不知道过了多久,用力爬起来跨坐在爹爹的脖子上,小手用力拍打着他的脑门:“驾。。驾。。。!”   ‘呱呱呱~~~~~~~~~’   现在弘音知道照顾一个孩子有多烦人了,两个一起上的话,恐怕神仙也受不了,算了,折腾累了他就睡了,不理会的话是最好的办法。   ‘驾。。啪啪。。驾。。啪啪!’小手狠狠的拍打着那冷酷无情的俊脸。   很久很久以后。。。   “吸吸。。阿米豆腐。。楠楠要吸吸!”楠楠低头拍了拍爹爹的俊脸。   吸吸是什么?刚睁开眼就瞬间闭上,因为一道热量正从那小小鸟喷出,正中某男的下颚,所有的忍耐力瞬间瓦解,‘噌’的一下坐起身,大手抓起对方后背的衣服,黑着脸渐渐提高。   宝宝感觉到悬空了,而还在嘘嘘,看着自己的杰作,好像很开心一样,料定了对方不会惩罚他,呲牙咯咯的笑着,好不开心。   僵硬的拿起被子擦擦脸,最后想用阴郁的眼神瞪着他,直到对方哭泣为止,奈何他除了笑就不会哭。   “呱呱!”楠楠学着青蛙的样子在空中舞动着手脚,特喜欢这样被提起来的感觉。   “施主真是没礼貌!”说完就把他扔到了被子上,起身开始去清洗。   而岭蓝卿这边一回屋就见大门敞开着,开始到处找,来到大师房门前听到了里面孩子的笑声,咧嘴笑了一下才走回去,这孩子可不好照顾,刚好回去好好睡好觉,明日迎接一场恶战。   谁也没想过凌非可能有危险,因为谁也不敢去想。   “呱呱!”楠楠见爹爹上床又要睡觉就开始剧烈的闹了:“呜呜呜呱呱!”   弘音只能起身面无表情的抓着他后背的衣服提起,见他玩得不亦乐乎就有些受不了了,这样被人提着有什么好的?见他开心就轻轻摇动着大手。   某宝宝如同在坐云霄飞车一样,特别的兴奋,笑声不断,可某大师则要疯了,玩了一会不玩了,躺下睡觉。   “呜呜呜!”先小声的哭,见阿米豆腐不理会,就委屈了:“哇哇哇。。。咯咯咯咯!”还是他有办法吧?又被提起来了。   大师想的事是一会奶娃儿就会困倦,奈何直到快要破晓时,还顶着无精打采的脸提着摇晃,甚是无奈。   “哈啊!”终于,宝宝困了,擦擦眼睛,伸手道:“阿米豆腐。。觉觉!”   “呼!”第一次弘音明白了什么叫幸福,抱进怀里一起入眠,父子两人第一次这般相拥,小手抓着对方胸口的头发不想放开:“阿米豆腐。。!”   “嗯?”听到宝宝叫自己,偏头眯开一条缝询问,见孩子只是在梦呓才宠溺的笑了一下,果然是连做梦都在喊自己,自己也没为他们做过什么,为何这么喜欢呢?等你娘回来了咱就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唔!”   正平躺着的某女微微蹙眉,依旧是那个漂亮的凤冠,珍珠镶满了整个厚重的发冠,并未立刻睁开眸子,而是。。。竖起了耳朵。   “啊。。。主子。。。好舒服。。!”   一听这声音,凌非立刻紧张的捏紧了双拳,这声音。。好像是。。。红佛?天啊,那个九层内力的高手,而她能喊主子的。。。迅速睁开眼,小腿弯曲坐直身,入眼的是如仙境一样的寝宫,红纱飘飘,幔帐罗帷一律大红色,如同在一片血海中。   最为恐怖的是整间雕梁画栋的屋子可谓是冰凉透顶,全是上等玉石砌成,天啊,好豪华。   “主子。。。您好厉害。。红佛还要。。!”   循声望去,‘咕咚’吞咽一下口水,这可是活生生的春宫。。。屋子建筑面积很大,而自己此刻躺在前方玉石床下的地板上,双手被禁锢住了,不是铜链,是一种用金丝编织的绳索,内力再高也无法挣脱。   “噢!你怎么越来越骚了?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爷的抚摸?想着爷招你侍寝?”   男子的声音浑厚,很是好听,从透明的红色薄纱可看到里面正交欢的一对男女可谓很是癫狂,屋子里一种奇怪的香味正穿越进自己的鼻翼,转头望去,一个小香炉正冒着紫烟,徐徐上升,在无聊的看向那交缠的身影,都成了待宰羔羊了,自然没心思去欣赏。   可不得不承认身体某处开始渴望,视线有些模糊不清,怎么回事?身体也在缓缓泛着热度,毕竟闯荡这么久了,第一感觉就想到了春药,绝对不是床上人的杰作,而且还是一种来得很慢的媚药,很久以前没尝试过,一直就不相信这种东西怎么能刺激人想着被抚慰?可来这里后算是明白了,这些东西真的可以令人兴奋,算是一种毒品。   如同海洛因,爽是爽,可是对身体有极大的害处。   “喂!要不要谈判啊?”无奈的靠在墙壁上散漫的问道,居然让自己躺在地面身上,头上的凤冠太重了,偏头用手拿下,这才舒爽许多,一头青丝滑落在大红喜袍之上,美轮美奂,绝色倾城。   谁料床上床上人根本就没打算理会她,突然,所有的幔帐打开,凌非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会不会太突然了?只见床的后面不是墙壁,七个裸身妖娆女子都缓慢的爬起开始缠绕住那个身材很是不错的男子。   而且也不是什么都没穿,甚至上衣还可以说是不带一丝的皱褶,宽大的玉床可以容纳下十数人,下面铺着一层银色狐狸的毛皮,不用去感受也知道异常柔软。   那个身着镶金丝粉色长袍的男人正拥着红佛那赤身裸躯,而他仅仅只是下半身暴露在外,两条健硕的长腿单膝跪在软床之上,纵情在这醉生梦死的声色之中,能看到他有一双极为勾魂的丹凤眼,不笑时,很是吓人。   坚挺到完美的鼻梁,无情的薄唇则显示出王者的威仪和孤高,看似一本正经,实则说出的话放浪不堪,六名妖娆的女子年龄不一,最小的十六岁的模样,最大的二十来岁,个个都是清秀佳人,她们正大胆的服侍着男子,那个十六岁的好似要故意讨好对方一样,居然爬到男子后面张开樱桃小嘴开始吸吮对方的后背,最后向下。。。直到臀部。   我草,这男人喜欢被爆菊花?否则干嘛让女人亲那里?   另外一个少女则趴着杨柳腰去亲吻男子和红佛连成一体的小腹下,发出了‘啧啧’声。   “啊。。!”没有再动作的男子和红佛仿佛很享受被这样亲吻一样,放出了喜悦之声,男子扬起一头不扎不束的黑发,如同一个地狱最妖娆的魔王,像极了一个女子,若不是那小腿上黑色稀疏的毛发,她还要真认为对方是个女人了,还有就是身高太庞大。   又一个女子扶起对方那尊贵无比的黑发,好让其他女孩可以隔着衣服布料亲吻他的后背,那肌理分明的身躯无不在向任何一个得以见到他的人显示着,如此英伟的男人,和淳牙真乃不相上下,但是凌非不喜欢他,第一感觉就不喜欢,虽然他是很好看,但是他的眉宇间有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表情,虽然只能看到一双腿和平坦的小腹,却能透过这些看出他的完美身材,此人一定是个大变态。   “噢!该死。。给我用力吸。。。!”   “爽死了。。你们这些小贱货,每天都在想男人是不是?”   “嗯。。主子。。我们要你。。!”   听着那些淫秽的话语,凌非身体越来越热了,凌厉的看向那个冒着紫烟的香炉,是这个东西在搞鬼,这到底是哪里?这么庞大的宫殿为何连弘音都找不到?处处都是夜明珠,奢华得有些过头了,也不知道外面是黑还是白,心里有着紧张,这个男人该不会一会要强暴自己吧?不可能,这么多女孩,他强暴自己做什么?   终于,男子如同鬼魂一样转头看向凌非,嘴角微微勾起,挂着一丝嗜血前的邪笑,满床的女子也不再动作了,全都看向了那个在看香炉的女人。   怎么不叫了?停止了吗?奇怪的看向床榻:“哇草!”肝脏上的苦胆瞬间膨胀,差点就崩裂,吓得她惊呼了一口脏话,这什么情况?怎么都像鬼一样看着自己?心跳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夸张,受惊过度,额头冒汗了:“你们。。是鬼啊?”   闻言就又都继续奋战,不再理会,这一次凌非不敢再看别处了,就死死的盯着他们,真害怕再次转过来后,他们又夸张的看着自己,苦胆迟早被吓破。   “嗯。。啊。。。”   满床春色,淫靡得无法形容,一个男子七个女,这男人是谁?阴离吗?不对啊,阴离不是个糟老头啊?此人内力高过自己,那定是阴离,乖乖,居然是个这么变态的男人,都以为是个只会钻研武学的武痴。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人前君子人后婊,不知道他在外人面前是怎么装清高的?老兄啊,你真幸福,这么多女人,都是绿池之城弄来的吗?不应该啊!红佛都愿意跟他乱搞了,那么红佛那次带的女人不是很多吗?可以都跟他玩啊,干嘛还要城池里的女孩?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每年都要老百姓送给他一个女子?武功这么好,直接去抓一个不就好了?相信他能办到吧?真是个让人猜不透的男人。   “喂!麻烦你们快点好不好?老子耳朵都起茧子了!”该死的,再叫下去,她就要欲火焚身了,亲爱的媳妇儿,你老公快要憋死了,快要救我啊。。。干脆闭目开始幻想着此刻正在和媳妇儿亲亲,然后他的双手摸向自己的身体,隔着衣料,不断的揉捏。   最后引诱的将大手摸向小腹下。。。这感觉好真实,快速睁开眼,再次惊呼出声,天啊,老子的胆子很容易就会被你吓死的,气愤的瞪着他:“你在干什么?把你的脏手拿开,草!”   “呵呵!”阴离笑出了最迷人,最梦幻的声音,一只大手揉捏着她的酥胸,另外一只钻进了她的裤头,用着最高超的手法开始动作:“你是不是很爽?”   “呸!你最好放开我,否则老子就切了你的老二!”妈的,救命啊。。。媳妇快救救我。。为何他碰一下自己就春潮泛滥了?这是什么药啊这么厉害。。。   “这药叫做神魂颠倒!”勾起凤眼凑近薄唇用着天下最温柔的方式挑逗着对方的小嘴:“让你神魂颠倒!”   愤恨的转头,对方却亲吻向了自己的耳朵,那热得发狂的舌尖正游移在耳廓四周,身体不断的叫嚣着想要被他全身的抚慰,不行不行。。。弘音,救我,求你快救我,心痛苦的挣扎着,苦苦哀求道:“放了我,除了这个,我可以答应你一切条件!”如果真做了什么可怕的事,将要如何去面对弘音?   你的一时行乐,会坏了我一辈子的幸福,这段情来之不易,才刚刚有点起色。。。不要这么残忍。   “你会喜欢的,欲仙欲死。。!”男子上半身依旧穿戴整齐,大手撕烂那碍事的亵裤,露出了让男人兴奋的地带,邪笑着嘲讽道:“想不到堂堂东岭国皇后这般的浪呢!你知道吗?爷对‘女表’子没兴趣!”声音很魅惑,很低沉,边说边一把摧毁了她的喜袍,露出了整片春光。   “呼。。那就好,我跟你说,我有过的男人成千上万,和青楼女子一样,真的,骗你死娘,而且我浑身都是病!”盯着那已经空空如也的大床,如同近视眼一样,只能看清眼前的男人,别的景物正在逐渐模糊,日!老子的娘早就死了。。。   男子不以为意,柔软的唇瓣就着火蛇的舌苔划过对方的所有肌肤,到胸口时才停留住,专门攻击对方的死穴,一把将她从地上扯起来,面对面的,用着充血的地方揪着长袍摩擦着对方:“怎么?痒?说‘爷!干我’,你说我就给你!”大手如同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一样轻柔的划过她的雪肤。   嘴里吐出的话都带着妖媚,诱惑。。。   “啊。。。你走开。。。嗯。。别碰我。。。求你千万别冲动!”死变态,那么多女人,你整我做什么?   庞大的身躯密不透风的将那娇小身躯抵在玉石墙上,根本就好似听不懂对方的话一样:“来啊,求我干你。。你那里已经开始大水泛滥了,碰一下都会崩溃,很爽的,求我啊!”   “求你妈个头。。啊。。!”还未骂完便仰头大声叫了出来,某个同样充血的地方确实如他所说,碰一下都会癫狂,低头抓着对方的脑袋,看着在小腹下动作的头颅不断喘息:“别搞我。。嗯。。。弘音。。。啊。。音。。!”闭眼开始欲拒还迎了。   无数幻觉开始出现在脑海里,全是心爱的男人正在亲吻着自己的热源,后脑紧紧贴服着玉墙,不断的仰头,十指抱住那同意扬起的后脑,如同抱着一件宝贝一样,不断将它压向自己:“音。。别。。啊。。亲。。亲亲。。!”   阴离知道她喊的不是自己,都说会神魂颠倒了,可他理所当然的把那个‘音’字想象成了自己的名字,舌头边绘画着边呢喃道:“求我!求我玩你!”   “嗯。。”级个字,凌非清醒了过来,弘音是不会说这种话的,低头俯视着那个该死的变态:“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阴离,惹了我,要么我死,要么就你死!耍这种阴招算什么男人,你放开我!”   “想知道?你这个女人居然敢偷梁换柱,爷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样玩过,你也够聪明的,想必这里很快就会被人发现,那就送给你,但是。。。”说着说着薄唇又凑了过去:“啧。。你内力这么好,看在这层的份上,我饶了你,识相的就别忍耐,否则爷要走了,你就会被欲望折磨而死,武功全失,筋脉断。。。!”   忍住要脱口而出的哼吟,苦笑一下:“你这样做,还不如让我死了痛苦,阴离,你杀了我吧!”并未大吼大叫,而是眼角噙泪,不管是否被迫,说好管好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想过风流后的身体有多肮脏,可现在明白了。   第一次觉得因为身体不干净配不上对方,他那么圣洁,那么孤傲,自己却连这最后的承诺都守护不好,活着真的比死还难受呢。。   “你放心!你求我,我也不会真上你的,我。。只要处子,懂吗?”说完便起身捏紧她的下颚摇头道:“这个世界的人都疯了,我和他乃不分高低,并不比他差吧?你是第一个宁愿去死也不愿求我的人,也罢,不过得不到发泄的话,你会疯狂的,相信我!后会有期!”说完便离开了这座庞大的殿堂。   凌非虽然神志不清,却还是用力集中精神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他为何从没有门窗地方走?能出去吗?该死的,根本就越来越模糊,上一千嘟的近视眼了,不一会就真的无法感受到他的存在,该死的,真是妖魔鬼怪不成?没有门他也能出去?   低头望着被对方扯烂的衣衫,该死,全部暴露在外,蹲下身子望着三米外的亵裤,绳索只能可上可下,却不能往前一步,怎么办?这样被人看到就。。。。   “唔!”那紫烟好似没完没了一样,脑海里又出现了幻觉,闭目去感受,尽是心爱男子在对自己抚慰,努力睁开眼,不能想。。越想越疯狂,真害怕会这样被欲火焚烧而死,开始运用内力,想摧毁那绳索,奈何根本就徒劳无功。   老天爷!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哪里?他们能找来吗?还是我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   瘫坐在地,努力吸食着冷空气好缓解心里的渴望,骨髓里如同有几万只蚂蚁在爬动一样,痒得急需要缓解。。。   而此时此刻的外面已经艳阳高照,某大师盘腿坐在床榻上拿出两枚纯金打造的‘戒指’审视,这样好像和她与淳牙的没什么区别,要怎样才能显得特别一点?盯着戒指许久,最后淡漠的看向透过门缝穿刺进来的金光,若是能发光就好了。   发光。。。矫健的身躯下地,优雅的走到包袱前拿出钵盂,那是化缘的饭碗,盯着底部的两颗小巧绿宝石,大手伸出,强大的内力不断催向那两个小东西。   落地后才捡起来放到了戒指上,可要如何镶嵌进去呢?除非重新去找铸造师铸造,看了一眼床上的楠楠,回想着两个月前上官挽素的那一巴掌,至今还心有余悸,又无法抱着他去给别人,那被人看到的话。。。很不好。   只能微微摇头无奈的走到床榻上,撕下一块被角将两枚戒指和两颗绿豆大的绿宝石包裹了起来,放入怀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阿米豆腐。。吸吸。。!”楠楠一醒来就赶紧爬到阿米豆腐身边摇晃着他。   一听这话,大师赶紧抱起她拿过床下的夜壶。   宝宝还没完全睁开眼睛,很乖,不会醒来就大哭大闹,完了后就开始不高兴了:“娘。。阿米豆腐。。娘!”   见孩子吵着要见娘,只能冷声安慰:“现在就去找娘!”抱起来走到门口先打开少许看了看没人走动后才出去,放在岭蓝卿的门口。   ‘扣扣!’   “来了!”刚给妮妮洗好脸的岭蓝卿大步走了出去,一开门,并未看到大师,抱起楠楠狠亲了一口:“宝贝儿!你去哪里 ?”   “阿米豆腐!”指了指弘音的房间。   “嗯!来洗脸!”不能抱着他们去,所以大家都决定让他和冷驭鹰还有池冥竹留下来看守雾儿还有左莺莺这些没有武功底子的人。   凌非,如果你有事了,我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得了,一定会好的是不是?   中午大家就已经全部拿着兵器聚集到了绿池边上,见水都放下去四尺了,还真要到太阳西下时才会放干,只能都坐在岸边苦苦的等待,就连冷夜和煜寒他们都决定要用出全力去找。   弘音一来就引起了惊呼声,真实大慈大悲,这么关心这件事,好似对方一来,许多人就更加有力量了,用力将水流加大。   许久后,水干了。。。   “我的天啊,那是什么?”楚忧指着里面几条雪白的长虫惊呼。   宗原藤也张嘴结舌:“黄鳝吧?”之间池子地步四条在水面扭动的生物神是抢眼,与黄鳝一模一样,但是雪白雪白,背后一条鲜红的血管,这么远的距离都能看得真切,水池并没有很深,最深处只有三丈,没有人骨,说明不曾死人,那就一定有地道。   “先不管它是什么东西,快点找找看地道在哪里!”无数高手都纷纷跳入,居然还能看到几条在中间一滩泥浆里挣扎的鱼儿,虽说没有水后,泥浆依旧能把人陷入半载。   “这里!”花错雨一掌打开一个生锈了的四方形铜门,屡先冲了进去。   淳牙和宗原藤最后进入,地道里应该被大水冲刷过,因为很潮湿,可此刻里面并没有水。   “找到了,找到了!”王晓诗激动得跳了起来,楚忧本也想进去的,但是由于身材矮小,怕多行不便,只能在通道口等待好消息。   那些挖坑的人们都气喘吁吁的躺在树林里沉睡,累得快冒泡了。   “前面有光!”   就在一群人抹黑前进时,最前方的花错雨大喊了出来,快速冲刺过去,回音很大,几乎连最后一个人都能听得真真切切。   人们此刻的心情是兴奋的,冷夜,煜寒,花错雨,岭修阎,宗原藤,白玉邪,淳牙,弘音,赭炎,一行九人,不多不少,对于岭修阎等人来说,能见到这个阴离就算是三生有幸了,可以拉拢他的话害怕袁家寨做什么?他们有特殊武器,那么就用火攻,照样可以打下魏月国、,所以说为了江山,他们也雀跃不已。   阴离到底是个什么人大家都不知道,不过很快就能看到了。   ‘啪啪啪’   走到一个明明透风却看不到通风口的地窖时,都愣住了,因为这潮湿却破旧的石砌迷宫里到处都是夜明珠,好有钱的人。   宗原藤瞅着那十个排列整齐的门就愁眉不展:“各自去找,千万不可迷路,如果找不到就话就回来!”说完也不管别人,冲进了其中一个黑洞。   淳牙也摸索着走入最后一个门,心里焦急万分,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心里不断的默念着。   “救我。。。!”紫烟已经不再上升,而地上的女人却疯狂了,一把发丝紧紧的咬在嘴里,脸蛋红得仿佛能滴血出来,此刻她知道紫烟里加了什么了,罂栗花!只有这种药可以让人这么发疯,这种春药太可怕了。   娇躯在纤尘不染的玉石板上滚来滚去,痛苦不堪,双目血红,浑身的血管似乎要爆开一样,所有的理智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因为。。。   “阴离。。。我求你。。阴离。。饶了我。。。快点过来。。!”   目光呆滞,好想。。。   “没有,尽头是不通的!”   不到一会宗原藤他们就都跑了出来,都谨慎的互相对望,本来大家是准备去那个谁也没去的门,但是花错雨却盯着最后一个门兴奋的笑道:“淳牙没出来,就这个!”一窝蜂冲了进去。   “凌非?”淳牙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只知道怎么走也走不完:“凌非?”开始有些害怕了,这是哪里?凌非,你在哪里?想回去也找不到原来的路了,因为到处都坑坑洼洼,很是难走的路。   正在地上翻滚的女人终于听到哦啊了这救命的声音,快速坐起,血丝布满的眼瞳很是骇人,兴奋的大喊道:“我在这儿。。。快点救我。。快点!”   “凌非?”淳牙也听到了对方的声音,激动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顺着声音奔跑过去。   “这里。。我在这里!”凌非眼前朦胧一片,根本看不到对方在哪里,快点救我。。。   淳牙从床后爬出来,大步跑向呼吸极为严重的地方,两只大手抱起对方,很是惊慌:“你。。怎么。。唔!”刚想问她为何不着寸缕的,就被对方疯狂的搂住了。   “摸我。。啊。。爽。。!”粗鲁的将他推倒,‘撕拉’一声,把他的衣服全部扒光。   “喂喂!凌非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淳牙急得快要落泪,怎么会这样?要是以前,定会觉得幸福无比,可一会有人来的,你不怕吗?   某女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话,褪去他的裤子直接就上阵了:“该死的。。!”如一头饥渴了千万年的饿狼,正在享受着这难得的每餐。   淳牙吓坏了,可身体永远都是那么的诚实:“嗯。。凌非。。。你到底怎么了?”   “嗯哼。。。别说话!”弯腰快速驰骋,早早就合二为一,这是两人在一起最没有激情的欢爱。   “你们。。!”花错雨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个交欢的人,就那么站在玉床后面,完全的惊呆了。   或许都有些无法置信,所以没看到那个杜绝红尘的男子向后仓促了一下,目光快速转移开,灵魂好似被瞬间抽走了般,倒退着几步转身离开了人群,等来到进入的地窖时,那依旧刚毅冷漠的俊颜上,泛着晶莹的水泽,不做任何的停留,直奔向外面,移出去便不理会任何人飞身向了客栈,等坐到床榻上后才紧紧抓着红木所制的床沿。   ‘喀吧喀吧’的一点点捏碎,大手颤抖着从怀里取出精心准备的两枚戒指,痛苦的闭目仰头,狠狠捏拳,落地后,变成了无数粉末。。。。   而那还未公布的感情将会随着这些粉末而去,我说过,我相信你,即便是被你骗了这么多次,依旧相信,我真可笑,命知道你喜欢玩这些游戏,居然还要沦陷。 第一百四十六章 地下城   “啊!呕!”   感觉到渴望了许久的欢愉终于得到了宣泄,直接尖叫了后出来,顿时浑身虚软,一口鲜血喷出,紧接着昏眩了过去。   “凌非?”刚要搭到顶峰的春运瞬间被熄火,颤巍巍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全是粘稠,而扑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正在不断的抽搐,好似快要死去一样,拿过自己的衣衫将其裹住才喊道:“凌非晕了!”   本来已经失魂落魄走出去的几人一听这话都疯狂的冲了进来,宗原藤第一个上前把对方抱进了怀里,自然都看出了不对劲,否则不会呕血:“凌非?凌非你醒醒,你到底他妈的怎么了啊?”   某女觉得头脑好昏沉,但是刚才的一切她都能想起,想到弦音,内心的痛苦无人能懂:“呕……音……”浑身血液都在倒流,终于明白呕血的痛苦了,胃部如同被针在扎一样,痛得全身都在痉挛,眼泪一颗接一颗,很想睁开眼去解释什么,奈何太过疲累了,小手滑落,头一歪,便陷入了黑暗的深渊。   淳牙坐起只穿了一条亵裤的身躯,并未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但是在这危及的时刻她找的是自己,这一点很欣慰,是不是你最爱的人是我呢?为何找的不是弦音?   “出来了出来了!”人们一见宗原藤他们就沸腾了,而冷夜他们也不得不出来,因为发现通道口只有一个,那阴离住在哪里?里面就一件奢华的寝室,没有其他,也不敢乱闯,害怕得不偿失,只好先出来。   宗原藤匆匆与大家打过招呼后就抱着病人飞向了客栈,并未去找大夫,因为她只是太过困倦,脉象正常,不久便会醒来。   楚优和从武林大会上过来的人都跟着大家回到了个各自的房间,得知并无大碍后都松了一口气,否则都会过意不去,特别是老王家,王晓诗说什么也要守在凌非身边,她要第一时间知道对方醒来后才会安心。   直到四更天时,红烛摇晃,床铺上的女子才动了动手指,并未睁开眸子,也没闹出任何的动静,宗原藤和楚优并没感觉到,依旧还趴在桌子上,呼吸均匀,睡得正熟。   过了很久以后,凌非才挣开了眸子,一刹那,两颊边上落下一条线,双目空洞,里面写满了无奈和痛苦,起身下地望了两位好友一眼,这才无力的走向门口。   ‘吱呀’   桌上两个男子同时睁眼,却谁也没起来去阻拦。   ‘扣扣!’   听着敲门声,淳牙哀伤的又闭上了双目,心如刀绞,还以为……   半响不见有人来开门,凌非擦擦眼泪直接推门而入,对方还是那么怕黑,一个人时,屋子里的油灯每晚都会升起,直到天明,见对方在坐禅,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缓慢的走过去搬过椅子坐下,静静的凝视着。   又恢复成了往日的弦音了吗?那个没有喜怒哀乐,没有悲欢离合的弦音?一尘不染香到骨,姑射仙人风露身……   此时此刻的你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心境清静如水,淡薄如冰,六根不染尘,却也是绝情弃爱的表现,到现在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是不是我已经对你没有任何的影响力了?咧嘴低头苦笑一下:“大师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知道你留下来的目的,你放不下心,不管是为了我还是孩子,还是天下……   你很难过吧?我又何尝不是?很想去解释什么,可有些事不是解释就能清楚的,他看到了,不管自己有没有失去理智,他都看到自己和淳牙在一起了,我也不会跟你解释,以后我也不再想着和你有什么未来。   因为……我不配!人都有廉耻之心,以前我不懂这些,现在我明白了,你应该和一个干净的女孩在一起,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女子出嫁没有落红就会被家族歧视,而我还自以为是的觉得结婚前可以随便玩。   我的思想是二十一世纪的,和你们这里格格不入,相差得太多,可你是这里的人,我们的想法和作风都不一样,我风流成性,以往没想过风流有什么不好,可我现在都了解了,真的很不好,对另一半的不忠,本来就很配不上了吧?现在又在承诺过后发生这种事,就算解释清楚了又如何?   这会成为大家心里的阴影,不管如何,我会把你装进我的心里,虽然不知道以后会如何,但是我相信它会永久长存,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或许也是最后一个,虽然连爱你都不够资格,可我也控制不了我的心,从一开始我就控制不了了。   因为你,我不想和任何人有肌肤之亲,因为你,我学会了跟别人道歉,因为你,我学会了忍让,更学会了何为痛不欲生。   细长的丹凤眼缓缓打开,如同那含苞许久的白莲瞬间绽放一样清丽脱俗,冰清玉洁,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污点,额头上的疤痕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痕迹,好似就像这份感情一样,会在他身上彻底的遗迹……   果然,那如星空后面的宇宙一般深邃的眸子里不带一丁点的感情,在看向凌非时,居然没有一丝的波澜,木桌上的油灯倒映在里面,如同夜幕中的一轮明月,很是礼貌的微微弯腰:“阿弥陀佛!贫僧乃佛中弟子,自然要潜心修佛,好成正果!”   “可……可你已经破戒了……”那样能成正果吗?并不是要阻拦,而是担忧,害怕因为自己而令他永远都成不了正果。   “施主且放心,只要心中杂念已消方能得到!”微微笑笑,大刺刺的盯着对方的眸子没有回避,却没了往日的深情。   虽说带笑,可在凌非看来,这种她说是讨厌却很是害怕的笑容里全是锋芒,正刺穿她的心脏,杂念已消……是啊,多少和尚不是了却尘缘,然后得道成人们心目中的神?点点头:“那我祝大师能早日心想事成,可以真的成仙!”   弦音微微点头:“多谢施主!”   “那……那你早些歇息!”说完便起身慢慢的离去,为其将门关好,盯着木门,或许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会像这合并的木门一样,紧紧的被隔开。   “娘……阿米豆腐!”   都离去后,便抱回了孩子,如今我只有你们了,悲痛的盯着两个说什么也不睡下的孩子,这是自己生的,有谁能想到昔日的凌非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有了两个这么大的孩子?总爱的笑着,小手抚摸向了他们的面颊:“以后都不要说他了好吗??”   请不要老去挖我的伤口,算我求你们了。   妮妮见娘亲流泪了,赶紧坐在她的身边,用小小手将那泪花擦干:“不哭……乖……不哭!”弄得她也想哭哦,娘亲不哭。   楠楠也爬在母亲的胸口,小嘴啵了一下她的下颚:“呼呼……不痛……”   孩子们的懂事令她终于缓解了一点,伸手把心肝儿们搂进了怀里,眼泪越落越多,如果没有你们,我都不知道我还要怎么活下去,如此的痛苦,真的很不想要,一颗心好似被放在了油锅里煎炸,痛得浑身都跟着抽搐,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生不如死吧?   翌日   也不知道为什么,脚步就是那么不听使唤的走到厨房,趁现在还能见面,就让我最后为你做几顿饭吧,你知道吗?不管多么的疲累,我都会将为你做饭当成是最幸福的事,很少这样去真心的对待一个人。   为心爱的人做任何事都是觉得欢乐的,一想到你吃着我做的食物,心里就雀跃异常,可以后……永远都无法再这般了吧?   忙碌了许久,一碗面出锅,用托盘将大碗面送到了他的门口,轻轻推开木门,竟然见到他正在吃着客栈小二送来的饭菜,进去将面搁置桌子上,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刚做的……你……”   “阿弥陀佛!贫僧乃出家之人,施主莫要总是这般来找贫僧!”淡漠的拒绝,瞅了一下那热气腾腾的面条,心里同样有着苦笑。   “那……那我端走!以后倘若大师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定会赴汤蹈火,那么我走了!”颤抖的长叹一声,端起面条走了出去,为其将门再次关好,步回了自己到的房间,坐在椅子上拿过筷子开始自己吃了起来。   这是你以前最爱吃的,如今也是我最爱吃的,就着眼泪将一大碗全部吞入腹中……   “凌非……凌非不好了!”   就在刚放下碗筷,要去叫孩子起床时,就听到了这急促的叫声,快速站起身擦干所有的水渍来到门口望着匆忙跑来的宗原藤:“怎么了?”   “呼……”某宗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指着外面:“我们被老百姓包围了,全部喊着要将我们全部烧死!”   “不是已经证明里面是有通道的吗?他们怎么还……”这些人有病吗?   老宗摇摇头:“他们说那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说我们把神仙赶跑了!”   闻言某女快速同好友冲了出去,为了适应这里的生活,不再穿着奇怪简便的行走江湖女装,盖住脚底的绿色绣花长裤,到小腹下的古典式小褂子,盘起了女孩的发髻,来到大堂时就听到了不断的吼叫声,压下心中的所有情绪,挤出一个笑容环胸走了出去,尽量不让人看到自己有害怕的因素。   满脸的自信,嘴角带着笑意。   “出来了!就是她得罪了池神,现在里面空空如也,池神走了,以后再干旱可要怎么办啊!”一个妇女坐在地上大哭,声音都带着嘶哑。   凌非终于明白那些哭丧的为何声音大却没眼泪了,盯着那个撒泼的妇女就坐在大堂门口,不断的伸手拍打地面,揉了揉疼痛的额头,最害怕就是女人来这一招。   就在此时,城主夫人也带着一群妇人进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好不凄惨,却没有一人是真的在掉泪。   池冥竹吞咽一下口水,同大家一起躲在了凌非的后面,显然都不喜欢看到这画面,除了王晓诗外,老王家其他人都不敢为凌非叫屈,否则家都会被砸光,而且都会被赶出城,永世不得踏入,更糟糕的有可能会被活活焚烧而死。   城主举着镰刀憎恨的看着凌非道:“你说,你为什么要叫人把绿池的水放干?你这个妖女!”   也就在同时……   “皇上驾到!”   十多万老百姓都赶紧下跪,纷纷看向自凌非后面走出来的冷夜高呼万岁,闻言凌非也看向了后面,不管他们的目的如何,但始终救了自己,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到,自己肯定会死于那座玉石宫殿里。   紫衣龙袍很是霸显威严,冷漠的走到下人搬来的椅子上岔开腿,掀开衣摆坐了下去,蹙眉看着他们不耐烦的说道:“水是朕让放的,不管你们信与不信,如今朕相信里面定没神灵,因为那座地下宫殿里留下的全是人的印记,而且你们嫁出去的姑娘们全都是被人掳走的!”   “天啊!真真真的?”一个老妇人抬起头惊慌的看着冷夜,想必她也是其中的受害者。   凌非也点头:“而且那个人就是阴离!”   城主很想反驳些什么,但是还是忍住了,不敢公然造反,但是双手却在暗暗捏紧。   “这怎么办啊?”   大伙都开始商讨了起来,完全没有对策,那个地洞大家也下去看了,根本就没看到任何的人影,那丢失的孩子去了哪里?   冷夜转头高傲的冲凌非挑眉,看吧?你说再多也无用,朕一句话他们就会全部消停。   某女瞪了他一眼,望向那些百姓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其实还不能断定那六个女孩是不是出嫁的新娘,就算是她们,自己要如何说呢?她们现在像没了灵魂一样,都被阴离的迷药控制,做着一些肮脏的事,这里这么封建,救了会不会一辈子要在闺中独守。   可这件事不弄明白的话自己也不爽,都做到这一步了,弦音也是想一心除魔,自己定要找出个究竟来,伸手道:“大家莫要惊慌,我需要去查探一番,毕竟他们是人,没有从地道离开的话,那么那个地下宫殿里就一定有通往他们老巢的路,说好七月底就七月底,倘若到时候还没找出究竟,我……便在大伙面前切腹自尽,绝不后悔!”   “凌非,既然都没神仙了,就算查不出来大家也不敢拿你怎么办的!”左莺莺吓了一跳,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苦笑一下,摇摇头:“没事!”这也算是给自己定一个期限,才能把那些不开心的感情统统忘却,一心忙于正事,用忙碌来麻痹自己,是最好的方法,况且不就是死吗?自己承诺了,却给不了淳牙什么,如今和爱人也算是天各一方了,孩子也会有人照顾好,死了就什么事都解决了,这样活着真的比死还难受。   一切都交给老天来决定吧……   安抚住了老百姓才回去收拾武器,只带上了宗原藤和冷驭鹰两人一同前往,其他人留守,还真有点怕老百姓发疯杀进去,这么多人看守的话也能放心。   ‘啪啪!’   “全是上等的汉白玉!”   又一次站在地下宫殿后,大家就开始到处乱敲,却发现根本就没突破口,凌非也点点头:“一开始我也吓了一跳,阴离真是个有钱人!”那张玉床上海残留着欢爱的味道,骤然想起对方离去的地方,虽然很模糊,可他是从玉床的右边消失的,眯眼一步一步靠近。   见她这样,冷驭鹰和宗原藤也跟了过去,盯着没有一丝缝隙也没有任何阻挡物的墙壁观察,结果都是摇头,触手的感觉是冰凉的,绝对没有机关,即便是有密室,那么总有缝隙吧?否则门怎么打开?   就在大家无功而返时,突然凌非想到一个片段,一个电影的片段,眸子里刹那绽放出精光,转身走到墙壁下开始趴在地上摸索,看到一条四方形的线时,嘴角弯了起来:“在这里!”   “我日!意思是大家要跳下去?”某宗站在那四方形的缝隙前伸出双掌同大家一起运用内力,最后大喊一声:“打!”   ‘砰!’   一米宽,一米长的玉石板碎裂,果然看到了阶梯,都按住狂速跳动的心一步一步走了下去,很是清晰,因为不远处就会有一个碗口那么大的发光体,颜色不等,有透明白,有橙黄,有淡蓝,莫非这里是夜明珠批发市场?   “我怀疑这里是个宝库,荧光石特别多,否则这些永久不需要借助外部光线就能能发光的夜明珠怎会这么多?”在现代,夜明珠算是稀有,可在这里真是屡次可见,他们是从哪里挖掘出来的?   不过想想现代那个最大的夜明珠也不觉得稀奇,四个人才能抱满,古人完全把这拿来当灯泡了。   宗原藤此刻已经对夜明珠没兴趣了,物以稀为贵,这古代好东西太多,所以看得都没感觉了,黄金,银子,珠宝……乱七八糟的随处可见,有了免疫力,现在就是想把武功弄到最高,那才是最终梦想。   等到了最下面后,又是一道石门,但是机关显而易见,看着那个突起,某宗直接抬脚粗鲁的踢过去。   ‘嗖’   石门打开,入目的则是别有洞天,之间一座暗淡的城池出现在了眼前,美不胜收,虽然毫无生气。   “什么人?”   就在大家还在欣赏那沙漠下的地下城事,四十个男子都冲了出来,一见,竟然全是八层高手,凌非抱起紫电冷笑一下,大喝道“月蚀曲!”   幽幽琴声传来,四十人都不解时,却瞬间被定格住,宗原藤仰头望着那些平整的天花板,全是大石砌成,离地面有五丈之高,而前方是望不到边际的亭台阁楼,不过很是陈旧,好似已经很久无人居住了般,最前方是一片光明,应该是通往外界的。   “杀!”冷驭鹰飞身而起,奔向前方的大道,转身对准那四十人大喊道:“乾坤借速!”   三个淡蓝色的大圈圈立刻将凌非和宗原藤包围,正在弹奏月蚀曲的凌非感觉自己的手法快速得没话说,弹奏完了月蚀曲立即转换为阳关三叠,无数利刃飞出,直奔那四十个无法动弹的男人。   “霸王疾风!”宗原藤也不拿箭羽了,飞身到冷驭鹰身边将手中的武器抛掷空中,将内力快速打出,只见那粉红色的长弓在空中不断的旋转,最后随着主人的大力一推,无数形同箭羽的透明物体陆续从弓身处飞跃而出,虽说杀伤力没有直接射来得来速,但是这样杀的人会多一点,只是快慢的问题。   配合凌非的月蚀曲,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但是他们的武功只适合对付九层以下的,碰到阴离,根本就定不住对方。   就在四十人瞪大眼开始呕血时……   “失心狂乱!”   突来这么一个声音,只见那陈旧的阁楼里立刻飞来五名男女,一道如同漫天黄沙的内力打来,凌非和好友们吓得不轻。   “散开!二十丈外!”凌非大喊,眼神一凌,瞅着那飞跃而来的五人,此刻她还置身在通道门口,运足内力疯狂的弹奏:“天音!镇魂曲!”也嗖的一声飞起落在最上方的一个石梁上。   本来还在很远处的五人直接从空中坠入地面,红佛感觉自己浑身的血管再叫嚣,虽说威力不是很大,可大家也不敢再上前,举起双钩给好友增加力量:“含情脉脉!”   一瞬间,五个人感觉浑身都增加了许多内力,那么敌人的乐曲只能对他们造成很小的伤害,都退后,逍遥咧嘴笑笑,举止宝剑一个侧空翻:“失心狂乱!”   宗原藤也站在远处的石梁上,以极快的速度在对方那足矣迷乱他们神智的内力还没袭来时取出五根箭羽瞪眼道:“霸王疾风!”   ‘唰唰唰’五根箭羽如同五条巨龙般只逼向逍遥他们。   与此同时,巨魔将兵器也挥舞起来,凌非见状,边飞向离他们二十丈外边命令:“快撤!”   “阎罗追命!”   ‘啪’一声,只见无数绝对能要大伙一半内力的骷髅头影子飞跃而来,并非和大家的武功一样,那些骷髅头居然会追着所有人到处跑,速度如疾风一样。   “啊!”冷驭鹰即便是速度快了敌人很多,却还是被一颗透明物体打中,而宗原藤张开双手正在二十丈外内到处逃窜,依旧被击中,一口鲜血喷出,瞬间倒地:“霸王疾风!”就带了六十多支,刚才射出去,他们居然能躲开。   一见这趋势,五个男女一同躲开。   ‘噗!’红佛呕出一口鲜血,因为一箭正刺进了她的肩窝里,宗原藤一看就兴奋了,虽说被消耗了一半的内力,可只要还有,就不会减少战斗时的猛烈攻击,跃起身继续射向了他们。   凌非跑得最快,只要巨魔发不了招,她就有足够的内力和他们打:“天音!镇魂曲!”小手在琴身上如同抽风,而那五个人身上的紫红色光环消失,看来红佛一倒,他们就无法抗拒。   “该死!”飞剑咒骂一声:“红佛,快点加内力!”想堵住耳朵,奈何没用,只能拼命的站起:“天诛地灭!”   “冷驭鹰,给我速度!”凌非一见自己弹奏的曲子缓慢了,也大喊,倘若自己一直弹的话,他们将无法发招,可镇魂曲消耗内力太大了,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灭了自己。   “好!乾坤借速!”冷驭鹰不能下去打,只能一直藏着给好友们增加速度。   而此时此刻飞剑的所有内力都打向了大家,只见无数雷电般的长条物边爆开边袭击向所有敌人。   宗原藤一见,躲在了石梁上,‘砰砰砰’声不断传出,房梁开始塌陷,可见他们的内力有大多的破坏力了。   凌非倒退着飞起躲开那些要命的透明物体,渐渐的感觉不行了,蹙眉道:“快……大家快撤,不能恋战!”边说边掩护好友们冲向了那露出大片光明的地方。   “失心狂乱!”   就在此时,逍遥残忍的盯着最后面的宗原藤将剑气砍了过去。   本来还在逃跑的某宗顿时头昏脑胀,直接掉入了地面,而飞到远处的凌非和冷驭鹰本要回去的,谁料一直还没出过手的狂生扛着武器邪笑:“自不量力!”   宗原藤一手捂着被黄色烟雾包裹住的头颅边一手不断的摇晃:“快走。快去叫弦音他们!不要管我!”   凌非根本不听他的,等着鲜红的眸子就要冲过去,却被冷驭鹰拉着冲向了前方:“快走,我们去了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回去后能找到这里的!”   “不行……宗原藤……宗原藤……!”凌非此刻心里百感交汇,不知该和好友一起同生共死还是要回去搬救兵,谁也没想到这里会有埋伏。   “快走,快回去!”宗原藤爬坐起来,露齿一笑,望着凌非那疯狂挣扎要来就自己的模样就觉得心满意足了,不管是兄弟还是什么,只有你最哥们,凌非,如果我死了,请记得把我的尸体找出来,最起码要把我的骨灰装在身边,否则做鬼也不放过你。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陪同冷驭鹰一起冲了出去,老远就看到前方有一扇大铜门,外面是黄沙滚滚,等都冲出去后再去看那铜门,里面就是一个黑洞,烈日当头照,外面光束刺眼,好似突然进入了浴池的桑拿房一样,里面清爽消暑,两个相差不远的地方却有着天壤之别。   四处张望,尽然是一望无际的大漠,往后看,地下城的出口竟在城池外的三里处,怪不得弦音找不到这些奇怪的地方,建筑全在地下,如此之隐秘,是谁建造出来的?跑了许久凌非才停下来望向那沙丘下,哪里有个大铜门,此刻宗原藤就在里面,眼泪滑落,滴进了烫脚的沙地上,瞬间冒起了烟雾,可见鞋子下的地皮有多烫人了。   冷驭鹰很是不解:“他们没追来?而且里面定不是阴离的老窝,他们更像是早就恭候我们多时了一样!”   “嗯!而且他们有意欲盖弥彰,想让我们以为他们的老巢就在沙漠的地下,实则就在城池里,走,快些回去,我知道他们的窝在哪里了!”说完就和好友一同运用内力飞向了客栈。   宗原藤,你千万不能死……   这一趟来得来轻率了,应该把所有人都带来,都怪大家考虑得不周到,等都聚集到一起后就开始商讨对策。   “你们看!地下城的结构是这样的!”用毛笔画出了看到的一切。   “天啊!这是一个小镇子啊!”白玉邪完全不相信自己所看到,没想到不远处的地下竟然是这番景致,大大小小的房屋凑一起有三百多户,中间那条通道就是街道,可幻想一下,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地方一定歌舞升平,人来人往,可为何没听过有这么一个地下城?   凌非也很是惊讶,按照地下城的吊顶来看,那建造时就是隐秘式,是什么人需要在这里盖屋?   “那我们现在就去地下城探究一下?”池冥竹伸手指着画道。   “不用了!我觉得要找到阴离他们,通过城主就能找到,因为……城主就是他的线人,听闻城主的家园很庞大,也是这里的第一富翁,这样,大家收拾东西,搬家去城主家,我们就住那里了!说不定宗原藤就被关在那里!”   冷驭鹰不解,眯眼道:“你怎么知道城主就是阴离的线人?”   凌非不屑的冷哼一声:“我早就知道他和阴离有密切的关系了,你们想一下,他是不是每次都想着我们去死?他的反应太过激烈了,而且事端挑起都是因为他,这背后定会有个大阴谋,或许他没料到我们能找到那个地道,所以事情暴露了,就来找事,现在去地下城也找不到什么,那里已经荒废了十多年一样!”那里应该是阴离的家,就不知道为何突然不住了,现在时间紧急,要走捷径,不能从地下城下手。   都是云里雾里,不过大家都相信这凌非的头脑,一起点头表示赞同。   “我去找大师!”风一般冲了出去。   淳牙很想拦住她,可是终究没喊出声,因为他已经彻底看出来了,对方爱的永远都不是自己,但是我会争取的,凌非,我一定可以争取到你的,虽然有点……艰难,但是我会永远陪伴着你,直到幸福来临的那一天。   “扣扣!”   “大师,我能进来吗?有紧急事情需要商讨!”没有再去想儿女情长,现在救人要紧。   弦音淡漠的望向门口,大手一挥,木门打开,而他却依旧纹丝不动的盘坐在床铺之上,念着一辈子也念不完的经文。   某女急急忙忙走进去不由分说的为他收拾起了细软:“先不要问为什么,宗原藤被抓了,现在我们要快点住进城主家里去,刚才我们和那五个人交战了,红佛受伤,我们要乘胜追击,已经有很多蛛丝马迹露出了!”边说着对方迷迷糊糊的话边把无心给他垮在了背后:“快走!”   “施主太过毛躁,有没有想过城主根本就不会让大家入住?”那人这么讨厌他们,怎么可能打开大门?硬闯民宅是要被就地正法的。   “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还有什么没拿?”在屋子里搜寻许久才走向自己的屋子,胡乱收拾一通就像兔子一样奔出来,见都站在院子里就直接跑过去带路:“你们记住,一会千万不能冲突,忍一时风平浪静知道吗?不管对方说多么恶毒的话大家也要承受!”   弦音微微摇头,名知道对方会拒绝为何还要去找骂?   雾儿想着那个城主夫人就浑身发毛,小声道:“我们还是不用去了吧?那个女人骂得好难听的!”刁钻刻薄得很。   王晓诗也赞同的点头:“记得以前有个人抢了她家的一些生意,她就双手叉腰在房顶骂了三天三夜,整个城池里也找不出比她更能骂的了,而且城主就这么一个媳妇,很疼她,什么都顺着她,说起来是城主当家,实则夫人一句话,他就吓个半死。”   边走王晓诗边呲牙解说。   “哦?”闻言快要走到大堂的凌非突然刹车,这事她也觉得很奇怪,按理说古代女人的地位很低等的,城主为何怕老婆怕成这样?而且城主就比县令小了一个层次,又是首富,没有三妻四妾就算了,居然还这么惯着一个泼辣的女人,他们之间的年龄相差了好似有二十岁,这事也真是奇怪:“城主夫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公主?还是身份很高?”   见对方对这么感兴趣,王晓诗便觉得自己终于有点用了,赶紧站出来细细道来:“名叫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都叫她珍嫂!来头就更不知道了,听说娶的那天吹吹打打两天两夜,花轿游遍了全城,不像是名门闺秀,举手投足可看出她没什么修养!”   “呵呵!真是有意思!算了,我们先去吧,城主姓什么?”边缓行边继续打问。   “付老,有一个儿子,今年都有三十多岁了,也是下一任的城主!就比珍嫂小两岁!”   “啊?你是说这老头以前有妻子的?”还以为娶不到媳妇,所以才这么怕老婆呢。   王晓诗摇摇头:“有是有。不过……哎!也不知道怎么……反正就是死了,而且这事说来也巧,历来城主都是老夫少妻,一旦生了儿子后,他们的结发妻子就会在孩子满月时无缘无故的死去,说是上天对付家的惩罚,等个十多年后才准许娶下一任的妻子,个个都是少女!”   轰!就连后面的弦音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王晓诗,不是就这个城主这样?所有的城主都这样?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呲牙回不过神来,这付家真有意思,一定是有什么阴谋,一生儿子就会嗝屁:“那生了女儿呢?”   “生的女儿都消失了啊,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都被杀了,总之付家的事特别的怪!而且历来每一代都只有一个男丁!”   很久后大家才来到大堂,本来决定在大堂里用膳凑凑热闹的冷夜等人一见他们要离开就有些急躁了,没有直接大胆的去看雾儿,因为害怕别人知道自己有一个可以登峰造极的秘密,不但凌非他们要死守,就连他自己也要把好关,这样就没人可以和自己抢夺了。   他们要走了?不对付阴离吗?快速起身阻拦:“你们要离开?”   “是啊,你们怎么可以离开?”一些用餐的人们都站起来怒目圆睁,觉得吹大话了?有神了?看到得罪后就要跑了?   凌非看都懒得去看他们,边往外走边回道:“我们要搬家,你们要不放心跟着便是!”怎么都这么没良心?也罢,自己管这件事又不是为了向你们炫耀,见那些人还真的跟随而来就有些不高兴了,你们要真跑的话,你们抓得着吗?   付宅   望着这人烟稀少的大面积地皮上耸立的院落,乖乖,这里有好多有钱人住的是这种庞大的家园,倘若有点红墙碧瓦,金碧辉煌的话,真跟皇宫似得,可惜很是陈旧,但不失豪华,门口四周还是有着许多大院落的,这里应该属于绿池之城的别墅区域,因为连街道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就是此刻都有三名带着斗笠的老者正在清扫。   而入口时一座很高的石门,里面依旧是空旷的大地,比县太爷的房子要好上十多倍,这也算是这里最壮丽的私宅。   不过付宅……负债累累的意思吗?   个个都冒着热汗,不断擦拭,除了那个不与人为伍的某大师一直慢吞吞竖手走在最后面不曾擦拭过额头汗珠外,就连两个宝宝都在纸扇下伸手摸着额头。   整个城市都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过气来,几条流浪狗趴在一些胡杨树下吐着鲜红的舌头,还有付宅门口栓着的一头骡马也长大鼻孔吸气,可见这日子多烦躁了,无数知了都狂肆的叫着夏天,这算是最炎热的时刻,阴历六月十几,就是魏月国那边估计也有些难以承受,需要找个地方避暑了。   “我们快点进去吧,再晒下去就要昏倒了!”白玉邪有些头皮发烫,大手按住顶发,脑壳就会像要冒烟一样。   凌非看了一下那些跟在后面的几百人,长叹一声直接闯入私宅,等越过那座独立的大石门后,又走了十来分钟才看到许多马车,远处是一个马棚,再里面则是宏伟的建筑了,比不上其他国家的干净漂亮,其实仔细想想,如果不是风沙太大的话,这房子也算是极品了,有着三十多年的历史一样。   马厮早就看到了一大群密密麻麻的人走来,赶紧冲大门里喊道:“管家……管家有人来闹事!”咋这么多人?打群架吗?   不一会,一个老头低头跑了出来,所有的长发都盘在头顶被一个上等翠玉簪禁锢,穿着很是单薄,一看就是蚕丝编织的袍子,连一个管家都穿得这么好,不简单。   凌非很是嫉妒,连自己的两个孩子都买不起这么好的衣服,还好有那个神奇的紫衣,已经裁了给他们做了小衣裳,却还是掩盖不住热度。   来到一丈多高的大门前,首先入目的是门口的两头大玉石狮,乖乖,城主的钱是怎么来的?   “这家好有钱,是做生意还是你们给他们缴税啊?”贪污?   王晓诗小声附耳道:“他们做的是药材生意,不是医者,就是卖一些世间少有的药材,最出名的则是一种神药,就是比如妇女生孩子时很痛苦,但是吃了他的那个药,就不会太痛,价格很是昂贵,许多富贵人家都会来买,千金难求,说是比较稀有,而且吃了还可以耳轻目明,效果特好!”   “目明?什么意思?吃了就可以看得见?”那淳牙是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比如人一到中年,看东西就会觉得模糊,而且耳朵也有些听不清,但是吃了他的药,这些就都解决了,所以很多人老了后就开始拼命凑钱来买!一副药收百两雪花银!他们每天可以卖出几十副呢!”   这时,弦音也走过来转动着那足矣能挂在脖颈上的佛珠微微点头,对这事他一直就很有兴趣:“听闻这药叫神熊胆,也就是苦胆,可一头熊就那么一点,他们是如何弄得这么多的?当今天下又有多少头熊?”苦胆被取出来,定会没命,一副药最少要一头熊的胆汁,这样就算人们养殖再多也不够杀吧?   凌非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心就会漏掉一拍,尽量不去看对方,思考许久,望着那站在台阶上等待自己过去问话的掌柜,也是,熊胆……熊胆还真是好东西:“这些熊也真可怜,生下来好不容易长大,却成了刀下亡魂,只是这地方怎么看也不像能繁殖出许多熊来的场地……”   “这熊胆不是从这里来的,听闻他经常去北寒国进货,估计是从那里得来的!具体我也不知道!”王晓诗很是迷茫,全天下卖这种神药的只有两家,北寒国的帝都‘仙城’,再就是这里,别的地方想要买都只能千里迢迢的来这里,所以造就了历代付家的辉煌,问他在哪里进货的人家也不说,跟踪也会跟踪丢,谁不想发财?奈何无用。   向来是最有钱的人做城主,或许从亘古时代付家就是这片大地上的主人了。   “算了,先不管这些,进去再说!”不住进去就永远也找不到突破口,不过有一点能清楚,即便是城主有罪,可这个刁钻夫人并不知情,否则她不会答应自己喝了水要是没毒的话就可以继续查,只有城主知道水里没毒,否则他不会阻拦自己,神?再怎么爱神,可是否有点过火了?   他是想转移自己对他的怀疑才故意这么夸张,因为他一阻拦自己就会对他放松警惕,一开始真没怀疑过他,毕竟他要有心虚的话就不会处处阻拦,会来讨好,那样自己才会生疑。   总是那么的理直气壮,呵呵!物极必反的道理不知道他听过没有,一直和自己做对就以为不会怀疑他吗?做对也要有个尺度是不是?找一堆只打雷不下雨的女人去哭,啧啧啧!假!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一起撒泼   “你你你们来干什么?”老管家怒瞪着那些人,这不是来砸场子吗?   凌非环胸上前邪笑道:“叫你们主人出来,我们要在这里住!”   “你等着!”老管家厉声说完就冲向了屋子里,不一会带着两百多个手持家伙的家丁跑了出去,带头的则是付老何他的夫人珍嫂,个个表情都很不友善。   “你说你没事来找骂做什么?”池冥竹有些烦闷不已,堂堂嗜火境之主,居然要被人家这样对待,太丢人了。   弦音一看这架势,转身就要走,凌非见状,赶紧过去挡住他:“你想做缩头乌龟?”   “阿弥陀佛!贫僧不想做恶霸!”这个女人真是的,住哪里也比住这里好吧?这不是没事吃饱了撑的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相信我,阴离就在这里!”紧张的望着他,相信我吧,求你了。   见她这样,某大师长叹一声点点头,又走回去,屡先上前冲付老作揖道:“贫僧并非有意打搅,还希望……”   谁料……   付老根本就不给任何人面子,指着弦音危险的眯眼:“你说你一个高僧,我们都敬重你,居然带头闹事,你像话吗?”   弦音擦了一把冷汗,你会说哈吗?你都这样说了,他还会让我们进去吗?我的老天爷啊,这个男人缺根筋啊?   “胡说八道,你这道貌岸然的臭和尚,你家才有诡异,是不是知道得罪了池神就和他们一起同流合污的来我家找事?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这么没教养,你凭什么说我家有诡异?我看你就是个妖僧!”珍嫂双手叉腰不断的唾弃。   凤眼微眯,瞅着那不断撒泼的妇人,很是无奈,也没了对策,有些额头冒汗了,下一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跟这种人没道理可讲。   “呵呵!既然没猫腻的话,何必如此的心虚?证据没有,但是进去了,七月底之前定会有证据,房子这么大,住几个人你们也不吃亏吧?这样,吃的住的,我们按照客栈的比利给你们银子,如果再要拒绝,那我们就要直接叫来官府进去大搜查了!”凌非上前将那白痴和尚给推到了后面,同样叉腰看着他们,草!比骂人?老子也不差的。   就在两口子烦闷时,一个家丁跑了出来,匆匆忙忙的在付老耳边说了几句,又立刻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稍微驼背的老头眼里有过一层金光,小声道:“媳妇,骂弦音!把他赶走!”   珍嫂一听,立刻就笑了,这可是强项啊,没去看凌非,盯着她后面那个人民敬仰的和尚道:“是不是你带头来的?仗着武功高强就想住哪里就住啊?还说我们这里有猫腻,你知道你那缘度寺能维持到现在都是谁的功劳吗?要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你们能活啊?”   凌非捏紧双拳,该死的,有种你来说我,你他妈的说他做什么?   弦音面色开始有了尴尬,竖起右手继续礼貌的弯腰:“贫僧并无针对施主家,只是有些事很蹊跷……”   “蹊跷什么?”珍嫂双手叉腰上前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胸膛,目光阴毒,最后看向后面那几百个老百姓大喊道:“大家来评评理啊,我付家每年都要跋山涉水的去为缘度寺增添香火,你们说这和尚怎么都开始反咬一口了?这是什么世道啊?什么狗屁的得道高僧?你这么帮着这个女人,你说,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你说啊!”   “请施主息怒……!”弦音很想转身离去,却都忍了下来,从小到大,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你不说就是默认了?我的天啊!”珍嫂鄙夷的后退,最后指着他道:“你这个淫僧,你对得起我们这么供养你的人吗?要不是大伙,你早饿死了,大家以后都不要相信他啊,是个淫僧……”   淳牙握紧手中的折扇,摸索着上前也礼貌的笑着弯腰:“施主莫要乱说,弦音大师向来都是菩萨心肠,怎会加害于你?如果真没什么事的话,又何须这般激动?”   “呸!老娘就心疼老娘那把银子,淫僧,把钱退还给我们……”   凌非见弦音冷着脸又要转身,直接拉住他,然后怒视着珍嫂:“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说他?你自己是什么好货色吗?我就笑了,你可别忘了他是俗家弟子,带发修行,看上女人可以还俗,他要喜欢女人怎么了?”   “切!这不是还没还俗吗?看来你们才真是有猫腻吧?拉拉扯扯,啧啧啧!平时装得挺清高的,没想到啊,世风日下,变天了,和尚也快要逛窑子了!哈哈哈!”珍嫂可谓是字字带毒,一双大眼不断讥讽的看向弦音。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我草你祖宗十八代!”某女直接上前提着她的衣领就一脚踹向了她的小腹。   这可了不得,无数人都惊呼了起来,珍嫂也不是吃干饭长大的,两只手直接抓住凌非的头发就狠狠的扯:“你这个贱人,没教养,老娘今天就替天行道!”   该死的,下手好狠,也不用武功了,就不信打不过你,也扯着对方的头发一个用力就推着对方滚到了地上,就以女人的方式和她厮杀,比指甲长?老子没指甲就掐死你,小手用力拧着对方身上的肉,下手极狠。   “吸……!”   池冥竹他们都猛抽凉气,傻了一样,全部目不转睛,地上的两个女人浑身泥沙,却还是打得你死我活,头发上全部沾满了草屑和尘埃,凌非的脖子上已经有几条血痕,就连雾儿都猛咽口水,第一次见凌非这样和别人打架呢。   弦音也震惊得不行,凤眼瞪得老大:“施主……施主你们别打了……”眼见凌非就要被毁容,赶紧过去弯腰用力拉开她们。   付老也在同时被妻子抱在怀里。   “放开我,老子今天非弄死她不可,放开我!”凌非急了,不断的想冲过去,奈何手臂被心爱的男人禁锢着,不断的挣脱都徒劳,气得她就要吐血,打不过那个女人她就不是凌非,贵生的女人。   珍嫂也在用力挣扎,就要和凌非来个你死我活,浑身都被弄得青青紫紫,小浪蹄子,下手还真狠,今天一定要报仇:“你这个小贱人,也是,狗男女!”   某女一听对方还是骂可受不了了,指着她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的再骂他试试?老子今天就拆了你的窝!”她都舍不得骂,这个该死的泼妇居然还不闭嘴,啊啊啊啊她要杀了她,转身怒视着弦音:“放手!”   弦音皱紧浓密的剑眉,提醒道:“忘了来的目的了?”再闹下去,想住都住不了了。   白风白羽低头掩嘴而笑,老大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她不是说一切都要靠拳头吗?这怎么都上手了?   白玉邪和淳牙一起笑着摇摇头,女人和女人,真的是恐怖的战争,就比谁的嘴厉害?   “来啊来啊!老娘怕你啊?贱人!呸!”珍嫂见挣脱不开就尖酸的说起了最肮脏的话。   “呸!”凌非慢慢熄火,转头吐了一口带着沙子的口水,胡乱整理了蓬松的头发才小声道:“没事了!”得到自由后就指着大门道:“这里我们今天一定要去住,怎么?你们该不会是害怕吧?”   “你有病啊?居然这样来舔着脸要别人收留,能不要这么不要脸吗?”珍嫂差点就吐血,这些人怎么这么难缠?   “凌姑娘!他们要不愿意你们就别去了,要没地方住就去我家好了!”   “是啊!这又是何必呢?”   群众都不断的议论纷纷,均是觉得这凌非有点不靠谱了,这样逼着别人收留的事也有?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   凌非摆摆手,安抚道:“我知道你们全城的老百姓都很敬重付家,但是这里我们一定要进去住,不会打搅到他们家人的休息,你们也看到了,他们若不是心虚的话,会这么反对吗?”   “说的也是!可姑娘总得有证据吧?”一个富商摸着胡须眯眼问出。   证据,我要有证据就把他们拿下了,该死的,知了的叫声好烦人,边拍着灰尘边望向付老:“怎么样?你是让我们进还是让官府来嗖?”   一听这话,付老犹豫了,见妻子又要去决一死战就长叹一声道:“一天一百两!”   “我出了!”池冥竹第一个站出来很大方的说道。   “我是说一个人一百两,包括那三个小孩!”指向岭蓝卿怀里的喃喃和妮妮,还有左莺莺怀里的浅儿。   某池从怀里掏出十万两笑着上前送到了老头手里:“十万两,不用找了!我们走!”   噗……凌非是差点吐血,数一数,加上过几天才会赶来的冷驭鹰和冷凤临,这才不到十五个人,一天一百两,七月底最多也就四万两,他居然给出去十万两,大款啊,真羡慕,八百万人民币就这么丢出去了,没关系,找到阴离最要紧,自己的兄弟可不止这点钱财。   就是那奔雷弓都不知道能卖到什么价位了。   老百姓们一看对方确实住进去后才放下心来,不是他们没良心,而是历代就信奉池神,因为有池神,所以从不害怕会有什么天灾,那就是他们的精神寄托,也是避风的港湾,如今他们说神灵没有了,大伙就觉得挡风的港湾消失了,内心里的恐慌无法形容。   说起来是对这个凌非很不尊敬,实则大家现在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她不找出个究竟大伙就夜不能寐,池神要被赶走了可怎么办?她说没有就没有吗?总得让大家都信服才行是不是?万一以后干旱怎么办?   走进大院里后大家才知道客栈和这里根本就无法比拟,一个人间,一个天堂,虽说处处都是仙人掌,可许多人不知熬,仙人掌难得开一次的花朵是最娇艳的,在这炎热的地带,火龙果属于四季可种植的品种,此刻依旧有许多比牡丹还要美的花儿开得繁华,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那个管家很不友善的带着十来人穿梭过了无数条长廊,而凌非则四处张望,后面好似是一个温泉,此刻正冒着氤氲的瘴气,也是一个很庞大的建筑,嘴角弯起,说不定阴离就住在里面呢,并不是很担忧宗原藤,因为阴离不会伤害他,否则当时在地下城里他们就当着自己的面结束了他的生命了。   但是这事拖不得。   “你们记住了,只能往前走,不可往后走,后面是禁地,除了老爷,谁也不准进去!”老管家冷冷的命令着。   就在此时……   “宝宝乖乖……”   大伙顿脚,因为对面正走来一个抱着三岁女娃的中年男子,身材顷长,穿着华丽,可以想象出他就是付老唯一的儿子。   “少爷!”   果然,管家冲他礼貌的点头。   男子不屑去看任何人,没理会管家,抱着女儿便越过了所有人,直奔前方,可谓是爱女成痴。   “这里的人都挺高傲的!”池冥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寄人篱下,没关系,他们是给了钱的,也不算需要去看比人的脸色。   凌非摇摇头:“不是说生了女儿就会消失吗?这女娃?”   “要等继承产业的男丁出世后女孩才会消失,现在付少爷的妻子已经大腹便便,倘若生的是女婴,那么那个女婴就会被活活烧死,男婴的话,母亲就会毙命!”王晓诗附耳继续解说。   “活活烧死?”白玉邪显然不知道此事,所以大声惊呼了出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弦音也吓得不轻,这家的人个个都很是古怪,为何要活活烧死?   凌非按住心脏,该死的,这话好吓人,付家到底是怎么想的?一辈子就只要一个男婴和女婴吗?多余的就得烧死?   “好了!这里有十五间客房,你们自己去挑选吗,用膳时下人会送来,告辞!”拱手一下便骄傲的离去,也不问对方有没有什么是特别需要的,很是没有礼貌。   望向那一排的古老建筑,还算整洁,看向淳牙道:“你行动不便,你住我隔壁,好有个照应!”   “好!”含笑着点头。   弦音冷着脸越过他们屡先走进了第三间,打开门后也没觉得不适,甚至比客栈要清新自然,摆设上几乎没有任何尘土,,放下包袱和无心,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走向床榻又开始坐禅。   望着那孤寂的背影,凌非很想过去与他说说笑笑,很想像一只蝴蝶围着他翩翩起舞,幻想终究只是幻想,苦笑一下将淳牙安置进第一间后才走向第三间,很想快速进入,因为真的热得冒泡,大伙都纷纷进屋跳进浴桶里梳洗了,唯独自己没这个闲情逸致。   小手抬起,奈何始终都敲不下去。   弦音也在这时睁开了双眸,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对方要离去时才淡淡的开口:“既然来了,又为何要走?”   一听这话,某女赶紧打开门傻笑着进去,再反手关好,抓抓后脑上前坐在他的旁边道:“我怕你生气!”害怕听到你说一些绝情的话。   “倘若施主并无过错,贫僧又何须动怒?”云淡风轻的盯着桌子道。   拜托!要么你就大发雷霆,要么就破口大骂,这样像没事人一样的阴阳怪气,干脆把鞋子脱掉学他盘腿,歪头盯着对方那冷漠的容颜道:“我是想看你有没有生气,不用把她的话当一回事的,真的,她那是胡说八道,你也是人是不是?否则就不会这么怕黑……”   ‘唰唰’   某男转头阴森森的看着对方,见她还要说下去,粉唇开启:“贫僧何曾害怕过黑?”   凌非被吓得差点栽倒,蹙眉想起祈神山下那次乐道:“你忘啦?我们去祈神山下时!你吓得差点尿裤子……喂……我没撒谎啊!”他拉自己去哪里?一见是走向门口就赶紧一个翻身跃起,又坐在了床榻上愤恨的指着他:“哎呀!你这个男人,胆子小还不让人说,你别不承认,也不知道是谁一直吓得躲在人家的身后!”   “出去!”弦音笔挺的站在床前,大手伸向门口。   这么不友善?凌非摇摇头:“我不!”该死的!这个男人很是虚伪,他只喜欢听好话,这是真事是不是?他居然装作没发生过,自己那么保护他呢,绝不能忘掉。   某大师刚要用内力把她赶出去时,却发现了对方耳坠下方一条血痕,好似皮都被抓破了一样,想起对方和那女施主对打的场景有些觉得丢人,但是……也好笑,面无表情的昂首挺胸,拿着佛珠的大手也背向了身后,垂下眼睑看着她道:“你流血了!”   “我知道!皮外伤!”你被砸出血都没喊痛,以后小伤我也不会觉得痛,虽然有点火辣辣的。   见她没有要去敷药的意思,只能摇摇头走到桌子前拿过包袱里的活血化瘀的药膏,学她的样子搬过一个椅子坐在了对方的面前,倒出一点轻柔的涂抹向了那很是骇人的几道伤痕。   凌非再一次大喜过望,还有这灰尘的小脸开始泛红,很不自在,想不到对方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呢!偷窥过去,表情也如此的认真,不行了,心脏要爆了。   感受到一道视线正笔直的射向自己,手里的动作停止,两颗黑曜石般明亮的瞳孔斜斜移动过去。   凌非吓了一跳,低头抿唇幸福的笑着,双手不知道摆放在何处,在任何人面前都没紧张过,只要和弦音在一起就会莫名的紧张。   “你为何这般不顾颜面?大庭广众之下就和对方扭打!”武功不是很高吗?何须和一个毫无内力的女子一般计较?心胸就不能放宽点?   “谁叫她骂你了!”某女立刻反驳了他的话,我可是在帮你。   见她说得这般的理直气壮,某男内心一紧,刹那间就砰砰砰跳个不停:“咳……你就为了她骂我?”不敢再去看对方那灼热的目光,盯着伤口继续擦拭。   “废话,她也太泼辣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也不准骂你,否则我就弄死她!”保护媳妇儿是她的职责,他这么老实,又好欺负,她绝对不能让别人欺负他。   擦拭完后才放下双手,抿唇想了许久才冷冷的问道:“你真这么在乎我?”   什么意思?要原谅自己吗?慷慨激昂的拍拍胸口,双瞳睁大:“当然啊,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媳妇儿,为了媳妇儿我可以去死,没了媳妇儿我就生不如死了!”   油嘴滑舌……某男很是尴尬,如同冰棍一样的俊颜开始泛红,今日之事很是感动,从来就没人为了自己这么不顾形象,瞅向床罩许久才幽幽开口:“那天……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在阴离的寝宫里吗?”见他一派正经,却面色绯红就爱到了心坎里,这个男人喜欢用冷漠的样子伪装一切喜怒哀乐,低头苦笑道:“你们去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你相信吗?就算去的不是淳牙,是个老头我都会直接上的,我忍了一个晚上,到最后就不是想要男人了,骨髓里痛得抽筋,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如同像被无数条蛆虫在啃噬一样,特别难受!而脑海里就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找个男人就能解脱!”   真的跟那些毒瘾犯了的人一样,那迷烟里放了罂粟花的成份,别说人了,估计就是百兽之王它也受不了,有谁能抵挡住毒瘾的痛苦?媳妇儿,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也是,不管是不是被迫,我也难过,因为我知道你难过。   一说到这事弦音就觉得浑身都痛得快要麻痹,无奈的叹口气:“以后不要一个人去冒险了,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我的,不可以再这么自私。   “你……原谅我了?我发誓,我当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媳妇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一直都是!”眼泪都激动得掉了下来,紧张的望着他。   弦音摇摇头,苦恼的仰起看着房顶道:“你让淳牙走!”不管信不信,总之这件事让他心有余悸了,甚至害怕。   “这……”凌非为难的低下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走的话就会遇到危险!”   “我送他回情人岛!”我送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永远都没有结果,而且迟早不是都要分开的吗?   “可是情人岛上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他要如何生存?”   “找一批佣人不就好了?”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见对方表情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凌非心里有着不忍心,也有着为难,下床后点点头:“那我去和他商量一下!”为何要面临这样的场景?也对,如果自己要和弦音在一起的话,淳牙就迟早会离开,如果淳牙在身边的话,弦音会离开,这种三角关系最要命。   弦音也觉得很于心不忍,因为他知道淳牙是真的很需要凌非,可每次一想到他们在一起单独相处就觉得异常的难受,我能为了你放弃缘度寺,你能为了放弃身边的所有吗?   “凌非?我正要去找你呢!想问问我们的婚事!”淳牙一开口就闻到了对方的味道,咧嘴温婉的笑着,露出了数颗洁白皓齿,永远都那么的令人如沐春风。   凌非惊愕的抬头,瞅着他那开心的样子就怎么也开不了口,眼眶开始红润,也笑道:“进去谈!”   “好!”淳牙很开心她这个时候能来找他,说明她时时刻刻都有想着自己,高大的身躯摸索着到了桌子边上,最后大手摸了摸椅子坐了下去,听着对方将门关好就觉得她也有大事要和自己说,莫非是阴离的事?否则关门做什么?他又不是弦音大师,不怕被人看。   等坐在他的对面后就想着要如何去开口,倒过一杯茶放进了他的大手里,低头小声道:“我送你回去可好?”   刚笑着把茶杯送到嘴边的淳牙顿时定格住,几乎不用去想对方的话,眼泪就那么滑落了下来,以前走他知道她一定会找他,可现在她却亲自说出口,大手顷刻间颤抖了起来,半杯黑黄色的物体也激起了大片涟漪,慢慢搁置桌子上,黑瞳胡乱的摇摆,又一次的渴望自己能看到什么,脸上的笑容僵硬着。   “好!”不需要说太多,一个字便足够,我说了,有一天你若想让我走,那么我就走,不会多做停留,我也不想拖你们的后退。   见他这么难过,凌非也擦擦眼泪,该怎么办?哭着仰起头看着他很是痛苦的诉说:“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他,真的,从一开始就喜欢,淳牙,对不起!你可以打我骂我,我决不还手,你知道吗?看到他难过,我就心如刀割,想着每天都能看到他,时时刻刻……”   已经泪流满面的俊颜上依旧带笑,那种无奈的笑,凄凉的笑,不明白为何老天爷要这样来折磨自己,从来就没做过坏事,为什么要得到这些惩罚?同样是人,为什么都能看得见世界的美好,只有自己一出生就双目失明?同样是男人,为何自己就得不到对方的心?   “凌非……你很残忍你知道吗?难道我就像一件衣服吗?需要时就穿一穿,不需要时就可以毫不留恋的抛弃!你明知道我不会纠缠你是不是?你总说要我不要自卑,可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自卑过,因为没有眼睛,所以我不会要求什么,因为我觉得你能带着我在身边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惠,让我慢慢的沦陷,听着你说要当我眼睛那一刻开始,我感到了幸福,可是你却又把我推向了深渊!”抬手摸了一把眼泪,起身缓慢的走向门口:“我也不用你送,大师说得对,富贵在天,倘若该死的时候不管你怎么去抗拒还是会死,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不管如何,我还是祝福你能幸福!”   “你要去哪里?”起身过去拉住了对方的手臂苦苦的劝解:“你听我说,弦音会亲自送你回去,而且会买几个佣人在你身边,你会找到那个真正爱你的人,一定可以的!”   淳牙感觉到灵魂正在被抽走般,甩开了对方的手,‘砰’的一声,靠在了紧闭的木门上,缓缓下滑,最后岔开双腿坐了下去,两只大手搁置膝盖上互相揉搓,发出了低沉的呜咽,从来不知道人活着也可以痛成这样。   颤抖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手绢,摸出里面对方发出誓言时扯断的一缕青丝,松开大手,任由那些柔顺的黑丝一根一根的落地,淳牙从来就不会要求你离别的男人远一点,你以为我真的好受吗?每次看到你和弦音在一起,心里都好痛好痛,我也不傻,只是觉得没资格去要求而已,你怎么可以让我这么难受?   是你自己说会和我成亲,会永远照顾我,会爱上我的,既然这么爱他,又为何要来跟我说这么动听的话?让我如今走进了你温柔的陷进里无法自拔,你明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为何还要来说这种话?   “对不起!淳牙,我……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也没想过会和他在一起,一开始我是真的想和你一生一世的在一起,照顾你,怜惜你,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弯腰将对方抱紧了怀里,老天爷,我该怎么办?他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选择?   “我说过……呜呜呜……如果只是可怜的话就不要带我走的!”为什么要骗我,明明就是可怜我,如果他不爱你,那么你给我的算是什么?施舍吗?难道我堂堂七尺男儿需要一个女人来施舍吗?   “不是可怜,真的不是,请相信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也想过可能会爱上你,可是我现在自己也很烦躁,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就不能好好的生活吗?”   淳牙捏拳推开她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焦急的想离开这个很是伤心的地方,一刻都不想留下,虽然我是个瞎子,可是也有我的尊严……   池冥竹一直就斜倚在门外,看着淳牙那急急忙忙想逃离的样子就有些可怜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对待身体有残缺的人比较容易心软吧,冲凌非道:“我去吧!”说完就飞了过去,跟在了淳牙的身后。   凌非瘫坐在地,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捻起地上的发丝看了看,想起刚才的话,‘啪’一巴掌狠狠的甩到了自己的脸上,这一生三个人就这么在一起度过吧,保持朋友的关系,弦音,你痛苦的同时有我陪着你痛,可是没人可以陪着淳牙去痛。   长叹一声起身走了出去,没有敲门,见他还在闭目打坐就淡漠的说道:“他离不开我,以后……我们还是做朋友吧!”合上门才低头沮丧的走向自己的房间,疲累的直接倒在床榻上,决定好好的睡一觉,什么也不管,也不想,累了……真的累了!   怪不得老师说只要是学生就都不够成熟,想法幼稚,自己何尝不是做事从来不深思熟虑?毛毛躁躁,只追求速度,从不考虑质量,原来自己这么幼稚,以前的自以为是害了这么多人跟着痛陈心扉,如果我够成熟的话,就不会在爱了以后害怕什么孤独终老就去找下一个,弦音,你为何就不能多体谅一下呢?   呵呵!你能怎么体谅?感情本来就是这样,容不下第三人,那就不要感情,大家都做朋友,直到你们其中一个找到了真正属于你们的真爱后,我再考虑我的事,如果你们都会喜欢别的姑娘,那么我也会真心的祝福。   我没淳牙那么脆弱,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没有感情我照样活得自由自在,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所以都不要来担心我,再怎么伤心我也会选择性的忘记,再怎么难过我也能克服过去。   夜晚   在池冥竹的三寸不烂之舌下,淳牙终于走回凌非的房间:“我跟你说,这个感情不是说来就来到,得慢慢磨合,她现在被弦音迷住了,只要你用心,一定可以打动她的!”   “可是我现在都没力气去磨合了!”边进屋边苦笑着说道。   “别说了!我一定可以帮你的!我去把弦音叫过来,你们三个好好谈一谈,她不放你走说明就是在乎你的,如果只是同情的话,她不会因为同情就放弃自己的感情的!”说完就跑了出去,上帝啊,天晓得他多忙?   凌非啊凌非,你真是造孽了。   睡得正香的某女闻言醒来,一见淳牙就激动的翻身下床上前抓着他的双肩翻看:“有没有受伤?”   “没有!”伤都在心里,你是真的不想我走吗?是真的喜欢我却连你自己也没发现吗?对弦音的真是迷恋吗?很是怕错过了属于自己的感情,所以再苦再痛我也留下。   将他按在椅子上,想了一个下午,都没有决定,现在她知道该怎么做了,看到弦音进来就直接单刀直入:“是这样,我想我们以后就一起生活好不好?”   本来弦音还在想她是不是要自己送走淳牙的,一听这话直接转身。   “弦音!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我的意思是大家一辈子只做朋友,不是要脚踩两只船,这样不好吗?”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来逼我?就算是我的错好了,可错都错了,你们到底要我怎么办?   “贫僧留下来确实是想和大家一起解决阴离的事件,施主不用来征求贫僧的意见,到时候贫僧自会离去!”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凌非抓抓头发,见淳牙伤心欲绝,就赶紧握手道:“算了,他要这样就随他好了,去修佛也好……”   “呵呵!我明白了!”淳牙也起身要走。   “我和你成亲!”你们逼我好了,如今除了这一条路我别无选择,既然注定要有人痛苦,那就我来承受,弦音,我无法把我们的幸福加注在淳牙的痛苦之上,你难受,那我陪你难受,一辈子,我都陪你。   闻言淳牙有些无法置信的转身,见对方走过了就激动的抱进了怀里,凌非,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会用我所有的爱来包围你,请你相信我,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一定可以幸福的,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原谅我的自私,淳牙一辈子就这么点私心,我真的管不了弦音大师是否会难过,真的管不了。   小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好了!没事!回去后我们就成亲,一辈子都不离不弃好不好?”你已经够苦了,真的够苦了,我不能再让你苦下去,既然决定要痛苦一生,那么我就让你幸福,这一生,让你得到幸福。   “如果以后还有想让我离开的念头,请你不用说出口,没了你我也不会真的继续活下去的,所以到时候你直接给我一刀便是!”自杀是懦夫的行为,但是死在你的手里就够了。   “好!”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更不会给你一刀,这次以后,我和大师就算真的了断了,他继续修佛,我们继续像以前那样生活,和岭蓝卿,宗原藤,雾儿,他们快乐的在一起,这一生就这样吧,反正人都是会死的,婚姻不一定有爱情,这话太对了,婚姻也有许多无奈。   翌日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游荡在付家的各个角落,一双眸子不断的观察,后面的院落不让进入,定有古怪,或许那就是阴离的老窝,虽说不是很富丽,可对于那种隐姓埋名的大人物来说也不无可能。   从今以后都不再考虑感情的事,弦音要走,也不会再去挽留,走吧,最起码离开了我你不至于会无法生存,从现在开始,我凌非只专心做我的想做的事,这江山必定拿到手,至于会不会做皇帝还不愿意去想,要用忙碌的生活来阻挡住心中的痛苦。   并未直接就去后面,而是先在前院观察了起来,找不出一座和地下城相似的建筑,怎么会这样?这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付老算是阴离的人,那么房子的结构应该都差不多吧?莫非他只是阴离花钱雇佣的?并非阴离的手下?   “宝宝乖乖,快快长大,爹爹好娶你哦!”   就在这时,又看到了那个抱着孩子的大少爷从拐角处走来,快速翻身上房,他刚才说什么?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付少爷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亲生女儿的眼睛,瞅着她正笑着吐舌就低头吻住了那小嘴,两人互相吸吮着,看得凌非差点从房梁上栽下去……   快快长大,爹爹要娶你……   莫非……心狂跳了起来,瞠目结舌的瞪向下面的父女,直到他们走远后也没回过神来!   ‘只要一男一女!’   ‘男丁出来后,女孩就会消失’   ‘生的女儿太多就活活烧死’   ‘生出男丁的话,夫人就不会无缘无故丧命,直到生出女婴为止,但是多生出的男丁也会被烧死’   ‘够一男一女后,夫人就在婴儿满月时丧命’   ‘十多年后才可娶’   脑海里全是这些话语,再想去看看那个大少爷时,烈日下的走廊里已经毫无人影,我的天啊,再想想那个付老如此疼珍嫂的画面,珍嫂比付老小二十岁左右,莫非付家娶的少妻都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不可能不可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总得有原因吧?世世代代都这样?先娶一个没有血缘的,然后生了一男一女后就被杀?然后女婴成人后就嫁给自己的爹?   我日!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太你妈劲爆了,一定是自己多想了,一定是,连自己这种开放的人都无法接受,他们这些古人这么封建,也一定接受不了的,先不管付家的家世,还是去寻找一下好友吧。   目光清冷的看向后院,直接飞了过去。 第一百四十八章 点秋被打   一身紫色绣红花的劲装令每一个跳跃都异常轻盈,等来到后面院落里后就赶紧拿出了自己绘画的地下城地图,不断的对比,当看到图纸上一处建筑和眼前这一模一样的建筑后就弯起了小嘴,果然一模一样,想必地下城那座和这里一模一样的房子恐怕就是以前阴离的住处吧?   有着十来个丫鬟正在院子里打扫,种种谜团令凌非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多女孩,阴离长得又那么俊美,不可能缺女人的,那么他又为何要城池里每年给他一个新娘子?   这些出嫁过的女孩经过调查全是普通良家妇女,并没什么特殊,这是唯一想不通的一点。   盯着那烟雾缭绕的地方再次偷偷摸摸快速背着所有人飞跃了过去,等站到那座有着无数大石的温泉边上时才吞咽一下口水,变态,这种地方,不怕热死?不过晚上来这里享受倒是一大乐事。   毕竟夜晚这里冰凉如水,进入温泉就如同在冰天雪地里送来热炭一样,周围有着许多热带的花朵,依旧是仙人掌居多,仙人掌……有着沙漠玫瑰之称,也算是美景,虽比不上百花齐放的南方,却在这大漠里,它们就是最美的景物。   这里算是所有院落的最后面,温泉后面则是一座座高低不一的沙山,挡住了外面的景致。   “你是谁?”   突来的惊慌之声拉回了凌非的思绪,同样被吓得不轻,看向水面,一个貌美妙龄女子露出了一颗头颅,有着几丈宽长的自然温泉里,就只有这么一个生物,在见到对方那一张俏脸后,凌非呼吸一滞,倒退一步:“你……你……阴离?”   “呵呵!”   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传出,‘哗啦’一声,女子起身,让凌非瞬间小脸爆红,瞪大眼望着清晨阳光下的娇躯,虽然只露了一半的身子,可已经完全能确定这是个女人,无数水珠顺着那纤细的脖颈萦绕,最后滑落向了那高耸的胸脯,如同一张张正在亲吻她肌肤的小嘴。   小腰好似有柔韧性一样,纤细得不像话,两屡紧紧贴服在她胸口上的发丝正泛着光芒,一头披散的发丝完美的无法形容,那红艳艳的小嘴微微翘起,眉清目秀,媚眼如丝,与那传闻中的狐狸精有得一拼。   “咳!那个,我回避!”该死的,这里的女人怎么这么大胆?就算自己现在是女人,可灵魂是男人吧?尴尬的转身就要走。   “慢着!你是谁?为何要闯入?”女孩游到岸边拿过衣衫穿好,光着脚丫来到凌非身边细细打量:“你胆子不小嘛!居然敢偷看本小姐洗澡!”   心虚的转头见她已经穿好,伸手抓抓后脑挑眉:“妞儿这么好的身材还怕被看?再说了,没看我也是女人吗?我的身材不比你差,何来偷看?”真是越看越像阴离,虽说这女孩只有和自己一样的身高,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一张脸有七分阴离的味道。   倘若骨骼再大一点那么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了,了解锁骨功以后,还真会这么想,但是她是真的女人,什么都可以做假,唯独那此刻若隐若现的胸部,如此的丰满,这做不了假,就算做手术放硅胶,这么几天也不可能这般完美。   想着便伸出小手过去揉捏了一下。   ‘啪!’女子一见,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对方的脸上,挑衅的扬起下颚,勾魂的丹凤眼扬起:“登徒子!”吐气如兰,连这种话也说得这么的勾人魂魄。   凌非验证后便抽回手捂着火辣辣的小脸,该死,是真的,绝对不是硅胶,后退一步赶紧弯腰:“只是见姑娘长得太像一个人,所以多有冒犯,请原谅!”   女子明了的点点头,低头边用那妖娆的兰花指整理者长裙边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那是我哥哥!”   “哥……哥哥?阴离是你哥哥?”这女人,一定是个浪娃,举手投足都无不像那勾栏院的老鸨子一样,就是比较美而已,但是比起雾儿,也差了那么一点,只能说和自己旗鼓相当,这龙缘的天下第一是怎么来的?   “是啊!怎么?你喜欢他?”女子眨眨眼,有些忍俊不禁。   该死,要不是看过太多美人儿的话,自己真会被她勾引得欲火焚身,深吸一口气摇摇头:“我要喜欢他的话,那不是成与禽兽为伍了?”   妖娆人儿也不生气,穿戴好才轻笑道:“我哥哥风流潇洒,多少女人为了与他共赴云雨而甘愿堕落,你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说完就走向了远方。   “喂……”我还有话要问呢,你哥哥在哪里啊?   “我叫幽梦影,幽冥殿的公主,下次莫要再动手动脚,否则杀了你!”   带着媚笑的声音远远飘来,让凌非苦恼不已,幽梦影……名字真淡雅,为何人这么像只狐狸?眼里有着狡诈和玩味,看似柔柔弱弱,没有一丝的内力,实则应该是个危险人物吧?这也算是一大收获,因为百分百肯定阴离就在这里。   回到房间里后就开始找出一套男装,要找到老宗就得接近这个小美女,不管如何,这么多女人爱自己呢,说明就算是此刻自己是女儿身还是可以俘获女人的心。   打扮好后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召集大伙开会。   “凌非,你这又是要做什么?”白玉邪歪头瞅着好友那一身少年装扮,怎么又穿成这样了?   某女风度翩翩的打开折扇,抛了一个媚眼:“觉得我帅不?俊俏不?”   ‘噗!’左莺莺一口水喷了出来,吱吱呜呜道:“俊……俊俏!”   淳牙也明白她穿了男装,愁眉不展:“你要做什么?”   除了那个职业奶爸岭蓝卿外,都齐全了,自然也除去不喜欢热闹的弦音,大伙都围着凌非,等待着她下面的话。   “我要去勾引一个人!”   简单的一句话伤了无数人的心,淳牙紧张异常:“你……勾引?”你什么意思?   赭炎瞪了她一眼道:“穿男装去勾引人?”也不知道腾蛇会去勾引人吗?切!那么丑,谁要啊?   见大家都这般的紧张,某女打断他们:“是这样的,我发现了一个和阴离长得有七分像的女孩,她说她是阴离的妹妹,什么幽冥殿的公主,我想阴离的帮派叫做‘幽冥殿’,而她自称公主,或许幽冥殿以前是什么王室,总之我要去接近她,这段时间大家都不要有所活动,我一个人可以找到宗原藤的,还有就是帮我出出主意,风骚的女人要怎么勾引?”   一听是那人淳牙的心才放了下来。   “风骚的女人不用去勾引,她自己就来了!”一身红得如血的池冥竹翻白眼,第一次听说有人要去勾引这种人。   也对!拿出自己准备的一根翠玉发簪道:“送她这个如何?”   雾儿伸手抢了过来:“给她还不如给我!”勾引男人她不会阻止,可女人……她不同意。   “别闹!我这是逢场作戏!”男人的事,女人别插手好不好?   “万一假戏真做……”别扭的将发簪送过去,很是委屈。   摇摇头,继续探讨:“我晚上先去会会她,你们可千万别轻举妄动,说话也留个心眼,记住,隔墙有耳!”看向王晓诗:“听说过幽梦影吗?”   “幽梦影?这个还真不知道!”   看来此女并未在人前亮相过,够神秘的。   直到太阳落山后,凌非才偷偷摸摸的奔向后面的院子,跳入一处隐秘的走廊里,房间太多,也不知道幽梦影住在哪里,来到一处摆放着许多假山的花园,鬼鬼祟祟的四处探望,奇怪,没人啊……   烦闷的转身要去别的地方寻找时……   “妈呀!”吓得直接倒了下去。   幽梦影一见,快速伸手拦住了她的后背,媚笑道:“你找什么?偷窥?”   最尴尬的事莫过于做贼被现场抓包,赶紧拿出翠玉簪子道:“我看你好像不梳头,所以特意来给你送这个!”就连此刻都是披肩散发,不爱梳头?   狐疑的接过发簪看了一会,点头接受:“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一杯吧!”说完就拉着对方的手走向了远处。   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下来了。   幽静的一处小院子里,胡杨树下一方小桌,凌非靠在椅背里不断的打量幽梦影:“你和付家有什么关系?为何住在这里?”   美人儿十指纤纤,娇柔的端起夜光杯一饮而尽,浅笑着望向那一轮明月,好似神游太空一样,许久才开口道:“他是我们家终身的奴隶!历代如此!”   “那你哥哥在哪里?”我的哥们又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总之他不在这里,或许已经走了!”挑眉看了过去:“怎么?你喜欢他?”   “都说不是了,我比较喜欢女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倾身上前用食指勾起对方的下颚,飞去一个吻。   幽梦影一把打开那贼手,冷笑道:“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不过这里没你想要的东西,得罪了池神,有你受的!”   收起不正经的表情,这个女人不好搞定,无奈的仰头:“得了吧!还池神呢,你哥是神吗?那就是淫娃!变态!”   “噗!我哥要听到了非气死不可,从来就没人这样说过他,你是想救他的朋友吧?放心,他不会有事的,只有你们离开,我哥自然就会放了他!”   有些讶异的将视线移动过去,见她不像是说谎,什么意思?莫非阴离还怕自己不成?内力十层的人也怕被人发现他的阴谋?莫非他真想统一天下不成?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哥为什么要每年都娶一个新娘?”   “你这么聪明,还不知道吗?”美人儿再一次魅惑的看过去,好似真有勾引之意了。   凌非一个激灵,我要知道还问你做什么?烦闷的倒进椅背里望着星空道:“要下雨就好了!”这样白天就不会热得要死人了。   闻言幽梦影也看着星空道:“按照星相和白日的云层程度来看,明日下午便会有一场倾盆大雨,风儿都感受不到,空气又这么闷热,你的愿望明天定能实现!”   “切!你说下就下啊?我才不信!”又不是现代,有机器可策出来,除了她是神仙她就相信她。   这一次美人儿只是笑而不答,长叹一声道:“你说人死了真的会飞上天去填补那条银河吗?”说完就又一次抬头望向了夜空。   好多愁善感的女人,此刻却发现她的笑好单纯,眼里好似有着什么渴望一样,也有着一丝孤寂划过,如同一个正在盼望着远方父母的孩童,嘴边那抹简单的笑可猜想出她很渴望目前心里想着的人。   “你想你哥哥?”   “不!”没有转头,注视着银河道:“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没伙伴,等长大了,可以交朋友时,却发现更不可能了,所以从小我就每天这样望着天空,不论刮风下雨,春夏秋冬,每天晚上我都要看很久很久,有时候白天也是!”   什么意思?完全不解:“天空有这么美吗?”从小看到大?好孤独的人。   “我在和我的爹娘对望!”丹凤眼里没有任何的雾气,好似已经习惯了。   凌非倒抽一口凉气,惊愕的望向那繁星点点的苍穹,和爹娘对望?心里某处瞬间柔软,这话怎么感觉这么伤感,难道你就没有一个可以陪你的人吗?居然孤独需要这样来和爹娘对望?吞咽一下口水,不知熬要说什么好了,对方还在笑,可为何感觉她其实在哭?   “这里这么多丫鬟,不是都可以陪你的吗?”别的千金小姐都有贴身丫鬟,为何你没有?   幽梦影无奈的叹口气,转头苦笑一下:“因为他们觉得我和她们不一样,觉得我是妖怪,和冷驭鹰差不多!”   “唔……不会啊,你这么漂亮,怎么是妖怪呢?”这话说得……一个连爹娘死了不会去填满银河多不知道的人,不可能是妖魔鬼怪的。   “你觉得我漂亮?”美人儿挑眉,有些不相信,这话好耳熟呢,依稀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说过,可惜……   红纱飘渺的寝宫里很是奢华,一名蒙面少女半身裸露,后面一名俊俏男子不断的和她玩着你追我赶,笑声不断,女孩最后被扑倒在床榻上,男子也压了过去,很快便激吻到了一起:“美人儿真漂亮!”   然而当男子的手顺着她的身躯不断滑下去,突然瞪大眼:“你……你……”嘴里的话语居然有这震撼。   少女有些不解的仰头:“怎么了啊?”   “你……妖怪……!”男子吓得不断的后退,满脸的惊恐。   “妖怪?”少女有些不解,最后好似明白了什么,不屑的说道:“那又如何?”说完娇媚的眼神一凛,飞身上前便狠辣的用小手掐住了男子的咽喉。   “唔……!”男子瞪着两只可怕的眼球,浑身颤抖。   ‘喀吧’一声,脖颈断裂,少女一把将其扔倒在地,木讷的走到床榻上无声抽泣,最后尖叫着将所有的幔帐都给彻底的摧毁了,叫声里全是凄凉和无助……   凌非见她好似灵魂出窍就敲了敲桌子:“喂!你怎么了?”   幽梦影收起所有的回忆,端起夜光杯再次灌入了口中:“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孤立我,出生不久爹娘就去世了,或许是幽冥殿之公主的缘故吧,小时候都没人敢和我玩闹,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也是,一般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有怪癖:“你为什么自称公主?”   “祖先是君王呗!”   原来是这样,起身拱手道:“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这么快就要走?不多聊聊?”脱口而出的话就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伸手道:“走好!”   凌非点点头,走到一半又转头大声道:“不管你是什么,都是最漂亮的,对自己要有自信!别人不喜欢说明他们不懂得欣赏,拜拜!”   幽幽的看向对方离去的地方,长叹一声又开始望天,目光没离开过那条浩瀚无垠的天上之河,月儿散发的清冷光辉正在河中静静地移动着,周围繁星无数,两颗最为明亮的就是父母的眼睛,嘴角又挂起了幸福的笑容。   然而从远处望去,院落中的女子万般孤独,好似天下的人已经全部死去,就留下这么一个静静的影子。   ‘噼噼啪啪’   ‘轰隆隆’   ‘卡卡嚓!’   某女伸手扶着梁柱,抬头望天,阴云密布,灰暗得不像话,空中带着‘阴阳’两电的云彩碰撞在一起,引发了最为明亮的闪电,紧接着便是很是骇人的雷声打下,刺痛着人们的耳膜。   “在看什么?”白玉邪很优雅的来到凌非身边也望向黑压压的高空,这雨还真大,说来就来,中午还艳阳高照,这会儿就雷声隆隆,果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下雨了!”凌非木讷的看着远方淡淡的说道。   而此刻外面的绿池之城的街道上也是水花四溅,即便是沙地,依旧变得泥泞不堪,路上行人举着雨伞小心翼翼地赶往回家的道路,生怕身上溅到泥水,而雨好似越下越大,从沙沙的声音变成了哗哗声。   白玉邪思量了许久也不知道对方的含义:“谁都知道是下雨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俊美的容颜上带着宠溺的笑。   凌非摇摇头,完全没了笑意,眯眼道:“昨天幽梦影说今天下午一定会下雨,还是倾盆大雨,就像现在这样!”   “啊?某非她有行云布雨的本事?”某白呲牙不断的向天上看,真想知道有没有人在天上飞。   “呵呵!算了,你找我什么事?”这小子,永远都是这么温文儒雅,眸子里全是睿智,更有着别人不懂的算计。   白玉邪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打开扇子扇着小风道:“城主说三日后是公主的寿诞,说要给她举办一个隆重的宴会,会请来许多有身份地位的人,也全是这城里的,让我们也务必要去捧场!”   寿诞?这肯定是幽梦影的意思,不是说出生没多久父母就去世了吗?而且城主是她们家终身的奴隶,世世代代,既然如此,城主怎会知道她的寿诞日?这或许是个接近的好机会,找遍了后面所有的地方也看不到宗原藤,更没可疑之处,接近幽梦影是唯一的捷径,这也算是一大进展。   “知道了,我们一定要去!”   “那我就去回屋了,太闷热了!”空中雾蒙蒙的,地皮还真像着了火一样,遇水就冒烟。   而凌非见白玉邪走了后就又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天空,久久不能回神。   三日后   坐在房里的凌非挑选了许多礼物都觉得不合适,桌子上摆满了格式各项的胭脂水粉,发现幽梦影完全就不需要这些,不施粉黛依旧美艳照人,用了这些倒是觉得有些画蛇添足了,那送什么呢?   最后拿一面小巧精致的铜镜装进了兜兜里,一身少年装,拿过紫电走了出去,发现弦音也在此时走出,笑着打招呼:“嗨!住得还习惯吗?”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关心,贫僧并不不妥!”礼貌的弯腰,完毕后没有再多做停留,向前走去。   “大师,一起走吧!”为何你愿意和大家做朋友?也罢,那就是陌路人吧,就让淳牙一人幸福,这就够了,如果下辈子我们还能在一起的话,我希望我们还能相遇,相知,相恋。   弦音点点头,孤傲的望着前方,目不斜视,最后好似想到了什么:“阴离的事紧张得如何了?”她真的有办法找到他吗?自己当时找遍了全程城都没发现这里有古怪,看来自己的头脑还真不如一个小女子。   “大师很关心这件事,吗?是想回缘度寺了吗?”忍住心里的疼痛,你想离开我了吗?呵呵!不能在一起不离开做什么呢?   “不瞒施主!贫僧有点私心!”依旧没去看对方,即便是这种话说出口时依旧淡漠如冰。   私心?你有什么私心?想了许多后才笑着转头看着他道:“你希望阴离是坏人对不对?”   弦音点点头:“不过涉及到数位新娘子,贫僧也希望他是好人,但是于私的话,贫僧想……”   “呵呵!你想要他的内力,你这小子挺坏的!”这就是你的私心?哎!也就你有这个本事可以不劳而获这么多内力了,十层啊,你要抽了他的话,不是两个十层?岂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   “唔…!”某男有些不好意思,转头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就行,何必要说出来?多难为情是不是?人都有点私心好不好?阴离是好人便不要,可是把你弄成那样,就定是妖孽,留下来的最大目的其实就是……虽然确实有点坏了,可他从小就这么点爱好,为了不被人打败才不停的练武,如今没了爱情,武功不能失去,否则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也不知道回到缘度寺后还能不能像以前那般不问世事,无忧无虑?也罢,能活着多不容易?淳牙没了她就会丧失生命,自己没了她还不至于想着自残,或许她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才选择来伤害自己吧,很久没叫她做饭来给自己吃了。   并不想为难她,也可以用卑劣的手段抱得美人归,可他不会,因为从来就没学过要去加害于人,倘若真有这点心态的话,当时就不会救淳牙了,人嘛!不能太自私,否则就算幸福了,两个人的心中也会有阴影,如果自己逼走了淳牙,他要死了,这个女人一定会痛苦一生,她的痛苦就是淳牙,而自己也会间接的难受,这种日子不是他想要的,除非等她真的放下后,否则永远都没有幸福可言。   “你这人就喜欢装正经,实则骨子里坏得不行!”凌非幸灾乐祸的笑着,见他脸色开始变得发黑就更好笑了,还装呢。   弦音无奈的叹口气,此女真的很喜欢拿别人的缺陷开玩笑,想了许久才抿唇微微一笑:“大家彼此彼此,有谁能比施主更缺德?”   “你才缺德呢,你说谁缺德?我怎么缺德了?”靠!这家伙居然骂她,直接叉腰挡住了他的去路,学着珍嫂伸手戳了他的胸膛一下:“你有种再说一次,谁缺德?”   “施主莫非忘了当日比武背着孩子去的事了?”以为他不知道?哼!她那次一定是要用损招赢他,结果听别人谩骂才找借口说什么不是要带孩子打。   凌非嘴角抽搐,看不出来你小子挺聪明的,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心虚的眼珠乱转,最后仰头理直气壮道:“胡说!我是那种人吗?我根本就不用带孩子也能打赢你,你咋不说我是想让着你才背着孩子去的?”见他不说话就来劲了,推了他一下:“你说啊!这叫缺德吗?”   弦音一下子被说得哑口无言,说不过的时候干脆不理会,冷冷的抬头看着前方。   “我告诉你,我那是怕你输的太惨才背着他们去的,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想赢你才那么做的?”这可关乎面子问题,就算是也要死不承认。   某男低声抱怨:“本来就是事实!”真当他是傻子不成?见她怒目圆睁赶紧忍让:“我没那么说,是你自己心虚那么想了……不……不是!”怎么越说越乱了?   某女差点就吐血,伸手揪着他那红色袈裟步步逼近:“好啊你这个心眼比针眼还小的男人,你居然这样来想我?好歹我也是怕你输才那样做的,否则我一开始就用月蚀曲的话,你连发招的机会都没,你居然说我是为了想赢你就用卑鄙的手段,而且还记到现在,你对得起我的一片心意吗?啊?你说啊,说啊说啊说啊说啊!”不断的摇晃着手里的身躯,气得她肺都要炸了,你一个男人,跟我计较这个有意思吗?不是心胸宽广吗?   “咳……我错了!”竖起的右手擦擦额头,眸子看着房梁,不想去看对方那讨厌的表情,分明就是卑鄙,居然还这么振振有词,不觉得脸红吗?   “这还差不多!你给我记好了,以后敢说我的不是,你就死定了!”挑眉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小手拍了几下那结实的胸膛继续教育:“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噗……某男呕血,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错的明明是她,居然还说什么知错能改……见她转身才摇头晃脑的嘀咕:“厚颜无耻!”   “你说什么?”某女转身伸出手指愤恨的指着他,咆哮出声:“你刚才说什么?”   弦音见她那可怕的表情就冷着脸倒退一步,捏紧拳头道:“贫僧说某些人厚颜无耻!”昂首挺胸,根本就不怕她,堂堂七尺男儿,岂会怕一个小女子。   “哎呀呀!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叫板,某些人是什么人?你这不老实的和尚居然拐着晚的骂人,我怎么厚颜无耻了?你说啊,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不是处男的事说出去!”我还就不信治服不了你。   “大师不是处男了吗?”   就在此时,岭蓝卿抱着两个孩子走了出来,瞪大眼瞅着那圣洁的大师,满脸惊恐。   砰!一颗地雷将凌非和弦音炸得粉骨碎身,凌非见弦音浑身一僵就赶紧傻笑着冲岭蓝卿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还是处男,真的!”   “大师!谁这么有本事让你破身了?您是自愿的吗?”岭蓝卿才不相信凌非,走到弦音面前不断的追问,这可是大事啊,天啊,弦音不是处男了。   某大师透过岭蓝卿狠狠的瞪了凌非一眼,气呼呼的转身大步走向了目的地,眼里一层阴霾不断的闪现,恨不得把那个肇事者掐死一样,这事要是传出去了的话,我就要了你的命。   “噗……哈哈哈哈!”还没等弦音走远凌非就抱着柱子用力跳脚,笑得那么疯狂。   某大师一听这笑声就气得把佛珠捏得‘嘎嘣嘎嘣’响,笑吧,总有一天要你笑不出来。   岭蓝卿见凌非跳脚的样子就吓得不轻。   “咯咯不系处男!”楠楠见凌非笑成这样也跟着傻笑了起来。   “凌非?你羊癫疯啊?”   某女抱着肚子不断的摆手:“没事没事,他是处男,被处理过的男人哈哈哈哈!不要说出去啊,影响不好!”现在解释就等于掩饰,干脆不解释,提醒比较实际一点。   岭蓝卿快速点头:“不说!”天啊,大师真的不是处男了?这还了得?不对啊,看大师永远都那么的心如止水,怎么会贪恋红尘呢?抓头道:“走吧,早早的淳牙他们就去占位子了!”说完就径自走在了前面,对爱情也看淡了许多,时间真的能消磨一些东西,如今他只要儿子和女儿就够了。   不是对凌非的感情不坚固,而是自己给不了她幸福,就只能用力去遗忘,每天多陪陪孩子,渐渐的,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也就不伤心了,但是为了你,我依旧可以连命都不要,没有资格了,但是我相信我们的友谊会长存,这一辈子陪着你就是幸福,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爱上的女子,唯一……   来到大院里后,居然看到了上座的冷夜,和下面的煜寒等人,奇怪,他们怎么来了?也想住进来?也是,他们想找阴离,定是听说了幽梦影是阴离之妹的事后就来狗腿了,想靠她拉拢阴离?   得了吧,就算你们得逞了,最后被吃掉的是谁都不知道,白痴。   “皇上亲自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付老虽说眼高于顶,但对冷夜还算恭敬,不断的拍马屁。   冷夜无奈的摇摇头,这话会不会太过了?也没见怎么生辉吧?挑眉笑道:“城主说笑了,朕这算是微服出巡,不必太过拘礼!”   凌非走到池冥竹身边同大家一起落座,来的人并不多,就五桌,不远处有个大舞台,中间是一层红色纱幔,里面若隐若现一娇俏身躯,正在用着‘乐器之王’古筝弹奏出优美的琴音,令大伙如同进入了高山流水间般,如此动人的曲调还是头一回听到。   清耳悦心,千回百折,而红纱外面是七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儿正围着主角翩翩起舞,如同那游刃在牡丹花中的蝴蝶儿,不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令人荡气回肠。   里面是幽梦影吧?她要做什么?亮相还是……?亮相的话她又要说什么?   很快就有了答案……   只见城主举起酒杯道:“在这丰收的季节,付某恭贺大家硕果累累、五谷丰登!今天要宣布一件事情,在座的各位都是达官贵人,付某的家事或许大家还不明,所以谣言颇多,都说付家没女儿,实则舞台上的女子乃付家千金,也就是小女,今日刚满十八,有意在这寿诞之时寻得一佳偶,影儿!出来给皇上们请安!”   “啊?付家的女儿?从来都没见过!”   “我也没听说啊!”   就连县太爷也摸着胡子不断的摇头,他也不曾听闻付家还养着一个女儿,听闻女婴都消失了,原来是偷偷的藏在了家中?   凌非大惊,完了完了,不是冷夜想通过幽梦影找阴离,而是幽梦影想通过冷夜帮阴离得到江山,这可怎么办啊?冷夜啊,你可千万别被美色迷惑啊。   点秋吞咽一下口水,紧张的望向冷夜,付家女儿想寻得佳婿,而丈夫又急着通过她寻找阴离,会不会……这不是阴离的妹妹吗?探子听错了?怎么成城主的女儿了?   花蝴蝶们纷纷用十指缓缓掀开了红纱,顷刻间一名与龙缘有着同等之姿的女子骤然露出,嘴角含笑,素手还在拨弄着那一架做工美丽的半人高乐器,动作很是认真,低胸的穿着露出了大半酥胸,就在大伙都抽气时,立刻羞涩的垂下眸子。   这一幕看得很多人都有些怦然心动,许多公子哥都扯了扯父亲的袖子,同意娶。   点秋见冷夜也正在出神的欣赏就气不打一处来,不会的,皇上说过,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自己这个皇后的。   冷夜被对方那一个媚眼弄得心脏乱跳,当然,美人,谁都喜欢,这么多人在场,包括弦音,她居然只看自己,这完全就满足了他那大男子的心理,自己有这么好吗?皇帝的话,不是还有白玉邪和岭修阎他们吗?她为何只看自己?   煜寒不屑的冷笑一下,在场的除了他和岭蓝卿,弦音,淳牙外,几乎都被那美人儿勾引去了视线,目不转睛,就连凌非都要拍手给她鼓掌了,可是你这穿着在唐朝合适,在这里会不会太暴露了?   半响后,美人才收起琴音,可谓是余音袅袅,只见她当着所有炙热的目光轻盈纤美的起身走向三位国君,弱柳扶风,千娇百媚,性感得紧紧只是这么看着,许多男人就一柱擎天了,那浑圆白嫩得令人想去揉摸,暴露得确实不像话了。   一身白衣罗衫,有着狐狸的娇媚,白莲的冰清,孔雀的高傲,因为她从未看过任何人一眼,笑靥如花的端过酒樽再缓慢的上前,目光没离开过冷夜,一头长发被挽起少许,一根翠玉发簪禁锢,几朵暗红如血的彼岸花镶嵌在玉簪之中,正所谓锦上添花,本来就美得扣人心弦,这么几朵妖娆之花令她更加完美。   冷夜愣住了,她为何从头到尾看的都是自己?要比好看的话,淳牙和弦音绝对胜出了自己,听到许多羡慕的叹息声就咧嘴一笑,自己的魅力这么大吗?也同美人眉目传情,风流快活谁都想,他也不例外,不过他要这个女人,理由却不是喜欢,他喜欢的不是这种,而是大大咧咧,对自己毫无恭敬可言,能气得自己吐血不止……奈何这种人不喜欢自己。   美人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温婉的弯曲双腿坐在了冷夜的怀里,端起酒樽笑道:“皇上!影儿敬你一杯!”   ‘啪!’   “你这个狐狸精,谁准许你坐在皇上身上的?”点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好大的胆子,区区小老百姓也敢和她做对,这不是公然在向她这个正牌皇后挑衅么?用食指指着对方阴毒的低吼。   就在大伙吞咽口水时,突来一巴掌和怒骂声惊醒了所有人的羡慕之心,美人在怀啊,好羡慕啊,凌非瞪向点秋,她是不是有病啊?这么喜欢打别人的脸?   都蹙眉瞅向那个戴着面纱,有着第一才女之称的皇后娘娘,无不唏嘘。   在大伙为幽梦影叫屈时,也就在冷夜要喝斥点秋时……   幽梦影不怒反笑,将酒樽放在右手里,环过他的后颈,而左手也抬起,虽然面带微笑,可目光凌厉如冰。   ‘啪!’一巴掌打得点秋尖叫着直接倒地。   没等大伙反应过来美人儿就摇了摇冷夜的肩膀道:“皇上,您的皇后就这么喜欢用苦肉计来博取您的同情?我都没怎么使力她就倒下了,会不会太假了?”说完就挑衅的冲点秋挑眉。   点秋气愤的起身指着狐狸精看向冷夜:“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否则臣妾就死给你看!”说完就拔出发簪刺向了纤细白嫩的脖颈。   见冷夜要阻止,幽梦影用手臂温柔的抱住了他,低声鄙夷的笑道:“皇上,您真疼人,名知道皇后娘娘是逢场作戏却还是如此的紧张,皇后娘娘,皇上今天不想看您演戏呢!”转头继续冲点秋挑眉,有种你扎进去啊,没种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真替冷夜感到悲哀,有这么一个不给男人面子的皇后!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害弦音?   “我的天啊!”   凌非惊呼一声,这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还真不是一般的夸张,自己都不敢这么当众去打一国之后,这幽梦影真是……好样的,心里也跟着爽快了起来。   “噗!克星!”池冥竹幸灾乐祸的说道。   奇迹般的,付老居然没喝斥女儿,这更让人觉得付家太大胆了,会不会有点目无王法?皇后是说打就打的吗?   冷夜确实是想慰问妻子的,但是一想到阴离,有些话都隐藏了下来,凤眼挑起,一只大手按在幽梦影的小蛮腰上,一手接过她的酒樽一饮而尽,淡漠的说道:“放肆!”   突来的爆吼吓得县太爷仓促着起身匍匐了下去,浑身发抖:“皇上息怒!”   紧接着周围的老百姓无不纷纷下跪,就怕触怒龙颜。   点秋握住发簪的小手不断哆嗦着,花容失色,震撼的倒退了一步,就那么瞪着眼,好似瞬间掉入了地狱般,痛苦得浑身抽搐,眼泪缓缓落下,小手缓缓松开。   ‘啪!’   金属落地,发出了悦耳之声,带着主人的哀伤,面罩下早已被泪水打湿,眼睁睁这么盯着丈夫的大手开始搂着别的女人,第一次你这样对我,难道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吗?点秋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这就是回报吗?   “坐下!”冷夜再次怒喝出声。   点秋瑟瑟了一下,转身上前坐在了他的身旁,两只小手紧紧的交织,你又要风流了吗?你看上这个女人了吗?那我呢?我算什么?没了你我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幽梦影继续魅惑众生的娇声道:“皇上!奴家就说这皇后娘娘是在演戏吧!”   “哈哈哈!”   “噗……!”   一听这话,无数人都笑了起来,令冷夜俊颜不断转换着各种颜色,均是尴尬,点秋不是一向都规规矩矩吗?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想不到我们的皇后娘娘这么没家教!”   “可不是吗?这不是给男人脸上抹黑吗?”   听着下面无数人的小声私语,点秋眼泪掉得就更汹涌了,幽梦影……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后宫不是那么好住的……心里不断的发狠,想法也在慢慢的扭曲,以往的自信全部瓦解,原来点秋在你的心中不能长存,现在看到漂亮的女人你就开始原形毕露了吗?以前说的那些都算什么?不想三妻四妾,所以不纳妃,这些都是骗人的……   “皇上!小女不懂事,还希望您莫要见怪!”付老这才假惺惺的冲冷夜和点秋行礼。   冷夜摆手,黑着脸道:“影儿并无过错,是朕教导无方,还希望付老莫要往心里去,这样吧,既然影儿姑娘选择了朕,那么朕就纳你为妃,影儿姑娘意下如何?”抱都抱了,再不同意的话,岂不是很不给面子?   “影儿愿意跟随皇上!”妩媚一笑,勾引得大伙都无不热血澎湃。   “皇上,您说什么?不是说永不纳妃吗?”点秋终于再次按捺不住了,转头惊愕的看着丈夫,现在算是昭告天下你要纳妃吗?   “没错!一品皇贵妃,希望皇后以后莫要再如此善妒,否则朕必究!”冷漠的说完就不再去看。   这可了不得,就连凌非他们都有些目瞪口呆了,纳为普通的五品妃子就够给付家面子了,哪有一开始就是一品贵妃的?那不是要一步一步爬上去的?冷夜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接近阴离就违背你的良心吗?   在大家眼里,冷夜是很疼妻子的好男人,即便是想出轨也是将点秋放在第一位,为何此时此刻要做得这么绝情?   点秋苦笑着点点头,起身失魂落魄的离去,好!很好!冷夜你好样的,但是要我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你想得太完美了,是你养成了我这个习惯,是你让我明白什么叫真心相爱,既然如此,我不会容纳第三个人的。   “草民多谢皇上恩赐!”付老并未太过开心,好似结果他已经知道了一样。   幽梦影也赶紧起身痛付老跪在一起叩头:“承蒙皇上厚爱,影儿定当和姐姐一起帮万岁爷分忧!”   “这就成皇贵妃了?”左莺莺差点吐血,不光是付家有点夸张,就连冷夜也……太随便了吧?皇贵妃是说封就封的吗?最起码第一件事就是查探她是否是处子之身,有无隐疾,从小的品德,而且穿着这么大胆,怎么看都不像是做皇帝的女人,更像风骚歌姬,别说皇贵妃了,就是一名普通的小妃子那也得查了又查……   凌非见左莺莺表情这么夸张就邪笑道:“倘若是为了互相的利益就不夸张了!”冷夜愿意娶幽梦影,目的肯定不单纯幽梦影这么多男人不看,专门挑选了冷夜,同样有着阴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然就会一拍即合了。   闻言左莺莺呲牙点点头,表示了解。   冷夜很威风的坐在最上方,大手伸起,笑道:“起来吧!以后无须这么多礼,这样吧,等绿池之事解决后,影儿便随朕回宫,等召集了众大臣便昭告天下!”   “影儿谢过万岁爷!”幽梦影喜出望外,看了看周围的座位,最后风姿绰约的走到皇后刚才那位子上道:“皇上!民女可否坐在这里?”   见美人儿那丹凤眼里全是祈求,冷夜想了一下点点头:“朕说过影儿不必与朕客气,以后这种事无须多问!”   完全给足了付家的面子,这么一来,付家就更有地位了,皇室从未有过贵妃之说,永远是一枝梨花档海棠,无数女人都羡慕点秋得紧,谁能想到她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居然会封一个仅仅见过一次面的女子为皇贵妃?   凌非心里全是讥笑,幽梦影,你为了你哥哥真的要出卖你的灵魂吗?你爱冷夜吗?你是那种会攀龙附凤的女人吗?你居然和默莲一样,为何就不能为你自己而活,你知道你的日子会如何艰苦吗?   点秋看似比你柔弱,但是她喜欢玩阴的,如果一不小心死了不是很可惜吗?   “老爷!少夫人来了!”   管家走到付老身边恭敬的弯腰道。   闻言纷纷望向了一对恩爱的夫妻自后院走出,男子依旧爱不释手的抱着那个三位小女娃,而他旁边的女子大腹便便,怀胎七月,脸上并无任何的喜悦可言,甚至还有这苦涩。   也对,任何一个做母亲的人到了她这种地步也开心不起来,生了女儿,孩子死,怀胎十月容易吗?生了儿子她会因为诅咒而死,凌非看出了她脸上的无奈。   妇女二十五六岁,没有倾城之貌,但也算是标准的贤妻良母,举手投足都无不透着一股淑媛之气。   “见过公公!”   “父亲大人!”   “爷爷!”   三人一起冲付老行礼,有笑的,有笑中带苦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那个即将陷入深渊的女子,全天下嫁猪嫁狗莫要嫁付家,整个绿池之城的人都早已传开。   “呜呜呜……!”   就在付老点头之际,一位没怎么发言过的老妇人终于哭泣了起来,循声望去,第五桌上两位老者在暗暗抹泪。   “娘!”少夫人一见母亲哭泣,赶紧挺着肚子缓慢的走了过去。   老妇人已经步入桑榆之年,头发半百,只用了一块布巾包住了发丝,脸上的皱纹是岁月的痕迹,见女儿过来就赶紧伸手握住,低头没去看任何人,苦不堪言。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今日是影儿的双喜临门,你们如此之扫兴,是不是太不把我付家看在眼里?”   谁料付老蓦然大发雷霆,指着管家道:“还不把少夫人拉回来?”   ‘啪!’   老妇人的丈夫大拍一下桌子站起来指着付老道:“你就欺负我家没有男丁是吧?当初如果不是你们使诈令老朽欠下巨债,你以为我们会把女儿嫁给你吗?我就不信好端端的人会突然丧命,定是你们付家在捣鬼!”   “胡说!历代如此,请你们来是给足了面子,居然要闹事?”付老拱着后背怒喝着指向老夫人。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这话是什么意思?侧身问道:“晓诗!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叫使诈?   王晓诗叹息一下回道:“这你都看出来吗?就付家的诅咒,整个绿池之城都知道,谁会把女儿嫁给他们?所有的媳妇都是买来的,当如洪老爹……就是少夫人的父亲,是做小本生意的,药材生意,本来还红红火火,小日子过得还可以,结果不知怎地,突然一晚上药铺着火,弄得洪家连住处都没有,刚好头几日洪家又向钱庄借用了一笔不小的费用准备走进一些珍贵药材,这么一弄,钱庄的人每天都逼债上门!”   “后来就在洪家要被拉去官府时,付家的人就去提亲了,帮他们还了巨债,可女儿却要跳入火坑,都说洪家卖女求荣,如今吃的穿的全是付家的,但是我觉得这两位老人真的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这么做的,因为一旦去了官府,还不起钱就得坐牢,谁知道钱庄的人会不会把她的女儿拉去青楼接客?听他现在这么说,应该是付家烧了他的铺子,哎!”   “阿弥托佛!”弦音再次无奈的摇头,那还真是吃了个哑巴亏。   “不要呜呜呜娘救我……我不要死呜呜呜娘……爹救救女儿……呜呜呜!”少夫人一见爹爹终于肯为她做主了,就赶紧剧烈的挣扎,大哭了起来。   “小凤啊……呜呜呜小凤……老头子求求你,皇上在这里……快去求求皇上吧呜呜呜!”   冷夜云里雾里,伸手制止道:“朕今日不想探讨公事,如果有什么冤屈可去衙门!”完全不予理会。   凌非气愤的站起指着冷夜道:“你他妈的还是人吗?你别忘了子民,子民是什么你懂这个道理吗?居然说什么不探讨公事?”他们能忍辱这么多年不敢反抗,现在不就是看你在这里才开始和付家做对的吗?不帮忙就算了,还说风凉话,衙门能管的话早就管了。   “吸……!”   全都吓得差点晕倒,白玉邪也开始蹙眉了,这凌非会不会太急躁?就算想为别人申冤也要等找到证据后是不是?   “就是!皇帝就是要为老百姓主持公道的!”池冥竹也站起来给凌非打气。   一听嗜火境的主人都向着洪家,有几个大户人家一直就觉得洪家可怜,也举手道:“希望皇上可以彻查此事!”   白风白羽也大喊道:“彻查此事!”   冷夜嘴角抽搐,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老是让他丢人,这下好了,自己成不为百姓着想的昏庸皇帝了,烦闷的转头看向幽梦影:“朕该如何?”想要拉拢一个阴离怎么就这么麻烦?凌非!朕一定要你跪地求饶,一定打烂你的屁股。   付老一看这架势就气急败坏了,该死的,这个凌非果然是个爱惹是生非的人,让你住就不错了,居然还多管闲事,各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为何她非要这么多事?非要逼人除掉她不可吗?   幽梦影倒是无所谓,邪笑道:“皇上自己看着办!”反正这付家她也快不需要了。   冷夜见美人儿没有要向着付家的意思就点头冲越来越多的叫屈者道:“好了,大家静一静,听朕说,既然凌姑娘这么的喜欢打抱不平,那么此事就交给你去查,不过付家目前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如果你是故意闹事,朕定要将你治罪,明白吗?”   一听这话,烧夫人激动得赶紧抱着肚子走到凌非身边,渴望的看着她,小声道:“带我走,否则我会死的!”大眼里浓浓的湿意惹人怜惜。   “他们还会杀你不成?”左莺莺赶紧让路:“你站着不方便,快坐下!”   随意的一个动作,却令很多老百姓点头,母仪天下,虽说魏月国的皇后胸无点墨,却侠义心肠,懂得尊老爱幼,和刚才的点球比起来,都觉得有些丢人了。   “谢谢皇后娘娘!”少夫人有些胆怯的看了下丈夫那可怕的眼神,背对着他们颤抖着小手弯起了自己的袖子,完好无损,白皙嫩滑的小手给人雍容华贵的感觉,谁曾想那些看不到的地方居然……   凌非和左莺莺惊悚的对望一眼,只见那细小的手臂上全是用刀片画出的文字,这个大少爷有虐待倾向……   “背上还有,现在你们一定要带我走,否则他们会杀了我的!”   见少夫人那急切求生的模样,大伙都心软了,雾儿拉着她的小手望着凌非恳求:“就她,一定要救,凌非,求求你救救她!”天啊,太狠了,这得多痛啊?   “你在干什么?还不过来?”大少爷一见妻子和别人没完没了就大喝出声,把女儿小心翼翼的交给管家直接上前去拉人。   洪家两老见状,赶紧跑过去阻拦,洪老爷指着付少爷臭骂:“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干的好事,我家女儿自小就懂事,不会做任何出阁的事,你居然弄得她满身都是伤,你说你是不是丧心病狂?”   “滚开!”付少爷不耐烦的一把推开洪老头,没有一丁点的尊敬可言,好歹也是岳父是不是?   ‘啪!’赭炎拉住差点栽倒的老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令上面的点心瓷盘都跳了几下,面具下的眸子跳着无数怒火:“你还算人吗?虐待人家的女儿,如今还这么对待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你信不信本尊今天就杀了你?”   付少爷目光阴冷,盯着凌非等人道:“这是我付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插手,跟我回去!”大手要去拉自己的妻子。   见都被对方这一句话给震回去,凌非双手环胸挡在了少夫人的面前,仰头挑眉道:“老兄,这真是你的家事吗?洪老爷,你现在就当着大家都面说要告她,这样我看还算不算家事!”   “我们告他,告他付家草菅人命!”洪老太太迅速走到冷夜面前下跪叩头:“请皇上为我们做主,如果小凤儿跟他们走的话,一定会被打死的,求您了!呜呜呜!”   弦音也有点看不过去,起身来到那个大少爷面前作揖道:“阿弥陀佛!倘若施主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请莫要再逼迫她,今世的因果,来世定要偿还,施主莫要在作孽!”   “你们要么拿出我付家草菅人命的证据,要么统统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付少爷才不怕他们,显然是在糖水里泡大的人,不知天高地厚。   冷夜也愁眉不展,按理说管是该管,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付家的人是无法带走的,所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得罪了付老对自己没有好处,干脆直接把烂摊子推给凌非,闭口不言。   见这大少爷居然到此刻还不知悔改,凌非拉过少夫人的手,挽起那新伤旧伤一大推的手腕厉声道:“这就是证据,现在我立刻告诉你个伤人罪,足矣让你去蹲监狱了!”气势磅礴,满脸威严。   “切!”付少爷不屑的冷笑一声:“从未听说过伤人也要坐牢的,再说了,她是我付家的媳妇,我愿意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草菅人命怎么了?我杀的是自家人,你们管得着吗?她是我们家用钱买回来的,身份卑贱,与奴隶没有任何的区别,试问杀一个奴隶也需要坐牢吗?老子有的是钱,砸也砸死她!”   嚣张的气焰丝毫没有任何的畏惧,就那么与凌非对持,看谁能说得过谁。   “哎!”一听这话,许多人无不摇头叹息,历来奴隶的命就不值钱,杀人偿命的事都可以用钱解决,除了大富大贵的人家需要真的偿命外,奴隶没这个资格。   一听这话,凌非蒙了,这不是现代,伤人、虐待都需要坐牢,说道,这里的社会不是平等的,在他们眼里,有钱能使鬼推磨,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这里根本就不好使,谁强就可以压制谁,这就是奴隶社会。   不过小子,碰到爷算你倒霉,比谁嚣张?你能比得过见多识广的现代人吗?不怒反笑的看向左莺莺道:“皇后娘娘,既然如此喜欢她,要不要收一个干姐姐?”   本来还理直气壮的付少爷瞬间愣住,阴郁的瞪着妻子道:“我数到三,你不过来我就你弄死你,一……二……!”   少夫人心惊肉跳,差点就昏厥,左莺莺和白玉邪对望一眼,最后一致点头,起身咳嗽一下,宣布道:“今日本宫以魏月国之国母的身份与洪家千金拜为姐妹,从今以后倘若谁再敢对她不敬,那就是与整个魏月国为敌,明日圣旨便会颁发……   “啪!”   “啊!”   “你这个臭婊子,敢给老子找麻烦,我打死你!”   还没等左莺莺念完,付少爷就面目狰狞了起来,一巴掌狠狠的掴向了少夫人,大手更是揪着她的衣服就往后院拉。   “放开!”离得最近的淳牙站起身一只手捏住了对方的手腕,慢慢使力,俊颜上不再带笑,而是阴霾:“我也数三声,倘若你再敢对她动手动脚,就要你这一生都躺在床上过!一……二……!”   果然,还是拳头说话最管用,还没数完付少爷就松开了手,胸腔起伏得厉害,盯着妻子的目光甚是毒辣吓人。   就连凌非见了都觉得发悚,再次把那脸色发白的孕妇按在椅子上,阴冷的指着那不是人的东西道:“你是我见过所有男人里最他妈没风度的,居然这样去对待一个女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给我听好了,今时不同往日,她是魏月国的皇亲,再有不敬的话就抄了你的家,我倒要看看冷夜他是保你家还是整个西夜国!”他妈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   “你们……你们……!”付少爷面部扭曲得很夸张,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反驳,瞪着妻子道:“也不知道你这个扫把星上辈子积了上面付,你等着,老子会把你弄回来活活烧死的!”说完就气冲冲的转身抱过女儿走向了后院。   弦音再一次叹息:“善哉善哉!不知施主能否真的救这洪家老小?”   凌非摇摇头:“我还不知道,没关系,大不了我们把洪家带到魏月国去!”   “不行啊!”左莺莺快速制止:“她是付家的媳妇,我们没资格强行带走她的!”这算是强取豪夺,一国皇帝定不能做这种事,不管是不是做好事,和都跟恶霸无两样。   见大伙都摇头,凌非就烦了,宗原藤在就好了,最起码一起互相商讨,看看能不能把现代那套放这里来,该死的。   “呜呜呜你们一定要救我的女儿呜呜呜我……我给你们叩头了!”洪老太太说完就跪了下去,老身子骨瘦得就快只剩一张皮了,紧接着洪老头也要跪下。   “喂喂喂!快起来!”白风白羽知道老大最忌讳老人下跪了,说是要折寿,所以快速把他们给拉了起来,摇头道:“你们不用这样我们老大也会帮忙的!”   凌非在想的则是这烂摊子要不要真的全部揽过来?同情心泛滥了,无奈的点点头:“好!我一定就她,雾儿,白风白羽,你们带少夫人和两位爷爷婆婆会我房里去,有事咱回去再说!”现在不是探讨的时候。   “谢谢恩人谢谢恩人!”洪家两老本来就是秉着必死的决心前来申冤的,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不懂事,西夜国怎么会有如此的帝王?太让人心寒了。   “凌姑娘真是菩萨心肠,让我等佩服!”   几个老者都恭敬的冲凌非行礼,刚才还是奴隶,凌姑娘一句话,这魏月国的皇后居然就让对方做姐姐,这种事古今天下还无人能办得到,为何魏月国的皇后这般听凌姑娘的话?   “过奖了!”能不能救人还不知道,如果说杀人不偿命的话,这事就难办了,奴隶……该死的,谁愿意一生下来就是奴隶的?这些人的想法太残忍了,可想而知,倘若冷夜统一天下后,其他国家不就多是奴隶吗?有冤情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倘若自己做了皇帝,第一件事就是昭告天下,杀人就得偿命,不管是什么人都一样,王子犯法还必须与庶民同罪,看还有人敢做这种事不!   虐待动物都得判刑,太不像话了,这一家人耀武扬威不就是仗着钱多吗?钱多,所以杀不了,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家一无所有?   付老没发表过意见,始终都是冷眼旁观,比较有忍耐力,斜斜的看向凌非,最后定格在弦音的面孔上,除掉此人……这事他目前唯一的任务。   “好了!今日乃影儿姑娘的寿诞,莫要扫兴,姑娘,这事在下的一点薄利,还望笑纳!”   见凌非拿出一个小巧的铜镜后就开始不解了,这么小的礼物也拿得出手?   幽梦影也不解,这个女人身边这么多有钱人,也太小气了吧?不过还是接过。   “呵呵!姑娘请看!”拿起镜子将她那美丽的容颜倒映在铜镜里:“相信姑娘也不需要金银珠宝,所以对这礼物很是为难,想了多许,还是这铜镜适合!”   “哦?小小铜镜,南大街都是,这也能拿得出台面?”冷夜有些鄙夷了,想不到你都吝啬成这样了?   “是啊,凌姑娘,这礼物也太……”   “拿不出手!”   上官挽素更鄙夷的挑衅道:“没钱就不要送,跑来丢人,如此厚脸皮,住在人家的地盘,好意思拿这么一个破玩意出来吗?”   “你说什么呢?谁厚脸皮了,我发现你这人说话怎么就这么刻薄?”左莺莺起身指着上官挽素咆哮,别的事她都可以忍让,但是这生死之交她不能让人这么辱骂。   “就说你们了,住在这里,却没一人肯拿出点像样的东西,好不容易拿来一个,却是这等的低俗物品,你们不觉得丢人吗?”上官挽素拍一下桌子站起来臭骂。   眼看左莺莺又要骂,白玉邪瞪了她一眼:“坐下,注意你的身份!”   “我……”狠狠的咬了一下面纱下的嘴唇,委屈的落座,凌非啊,你没钱跟我说嘛!   一些比较有钱的人都开始纷纷摇头,确实有点丢人现眼了。   池冥竹他们也脸色发红,不认识她,绝对不认识……她好意思吗?   幽梦影尴尬的笑笑,起身道:“没事啦!这个我很喜欢!”好歹也是对方的一片心意,虽然有点确实……不堪入目。   凌非笑笑,拿出紫电道:“本来在下此刻是没有心情献歌一曲的,但是姑娘不明白在下的心意,只好为姑娘献丑了!”   来到舞台上后就笑看着那个妖娆美人道:“这铜镜虽小,可里面的学问很大,姑娘听好!”   一见凌非要唱歌许多听过的人就兴奋异常,因为她每次唱的都好好听,就连煜寒都痴迷的看了过去,除了上官挽素在那里捏拳,趋炎附势,呸!   渐渐的,世界上最为美妙的乐器之声传出,幽梦影也颇有兴趣,这乐器奏出的曲子真的好不一样,自己也算是对这些颇有研究,还从不知道这样的玩意,好独特呢。   此刻隐身才放上的红佛五人也静静的凝听了起来,不得不承认,此人唱歌真是一绝,超越了所有的才女。   双腿打开,配上少年装,还真有点求爱的意思,目光如炬,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千娇百媚的人儿。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仅此一句,大伙都明了的点点头,不再说看不起对方,反而觉得此女果然才德兼备,文武双全,这小小铜镜是要让影儿姑娘知道她到底有多娇美,绝了。   幽梦影脸上的媚笑渐渐散去,心里某处的冰凉好似正在被融化,眸子里有着渴望,上次你说我漂亮,可有一天你会说我是妖怪吗?会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我吗?人人都喜欢被夸赞,自己也不例外呢,在你的心里,我当真很美?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国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   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听到这里,幽梦影捏紧了小手,与对方不断的视线交汇,有幸配成双……你什么意思?听闻很快就要与淳牙子成亲,为何有这样唱?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还是这仅仅只是词曲?并非是写给我的?   淳牙还好,并未吃醋,毕竟他知道凌非是在为了宗原藤接近这个女人,理所当然把对方这曲子想成是在对自己唱,凌非,你真是个让人爱到心坎里的人,以后都不要让我受伤了好吗?   凌非没有笑,表情很认真,其实此刻没有想勾引的事,而是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怜,在她身上看到弦音和淳牙的影子,都是从小没朋友的人,雾儿虽然没朋友,但是她一生都无忧无虑,从不羡慕别人。   “啊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大气豪迈的歌声引来所有人的欢呼,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这一句会不会太夸张了?再美的女人也没本事让男人让出河山只为讨到她的欢心吧?   弦音也渐渐转头看向凌非,在你的心里,难道伴侣比江山社稷还重要?   于此同时,凌非也看向了弦音,害怕被人看出猫腻,所以只对他微微一笑就看向了其他人,没错,这歌她是想唱给弦音的,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就算打下江山我也愿意捧着玉玺只为你回眸一笑,很久以前我就是这想法了,亲爱的!今生无缘,来世定能在一起,人不能总是这么倒霉,每一世都这么的痛苦,我爱你!   “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   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   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弦音在对方看过来时就赶紧转了回来,一直就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还是选择相信你只是在同情他,可是我的内心却不是这么说的,如果你对他没有感情,又岂会这么割舍不下?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那要怎么做?对感情的事真的很不明白,不会甜言蜜语,不会体贴照顾人,为何你总是要逼迫我?一定要说一些浑身发痒的话才可以么?   难道我们也要等白了头才后悔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比淳牙要坚强,不会去寻短见所有就选择了他?可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活着就是……痛不欲生。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让我抱得美人归!”   幽梦影真的听得如痴如醉了,从来就没人这样用心来对过她,不是一些名贵的珠宝就是自己根本就不要的东西,铜镜虽小,情义无价,凌非,我收下了,不管将来我们会不会成为敌人,但是你真的让我感受到了一点温暖。   很晚很晚大家才纷纷散去,一首送给美人儿的歌牵动了无数人的心,就连那几个公子哥都想飞身到对方身边,期盼着她那无价的爱情,那是令人羡慕的,渴望的。   上官挽素气得想自杀,贱人,为什么总是能这么反败为胜?   煜寒则一直在默念那句‘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凌非,这是你亲自所奏?唱给谁听的?淳牙吗?被你爱上的男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倘若所有的女人都能像你这么有情有义的话谁还娶那么多?   拿白玉邪来说,他没有爱情可言,大难临头那些妃子就各自飞了,就这左莺莺愿意和他同生共死,不过听闻他们已经分房很久了,倘若有你这样的女人爱着,男人也会觉得再苦再难也不怕了,因为就算输得一无所有后,还有一个比天下还要珍贵的女人在身旁,现在的女人,如果真到了非死一个不可,也不见得这点秋就会死自己救冷夜。   回到房间里后才开始办正事,两位老人看到凌非和左莺莺就感激涕零。   “小民参见皇后娘娘!多谢娘娘的出手相救,老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洪老头跪着不断的无声抹泪,老天终于开眼了,无人知道他们是怎么熬过这些年的。   “起来起来!”左莺莺赶紧把他们搀扶在椅子上,笑道:“能为老百姓办事是我们的职责,是应当的,不必如此拘礼!”天啊,他们居然谢谢她,从来就没觉得自己居然这么有用过,凌非,我就知道跟着你就有惊喜,都说自己无才无德,原来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凌非坐在他们的对面,看向白风白羽道:“出去把风!”   “是!”两人一听就低头走了出去,决不怠慢,关好门一人一边把守,所有的内力都运用了起来,就连一丁点细小的虫鸣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表情很是严肃,都不会把个人恩怨带到正事上来,尽管此刻白风内心里痛得不能呼吸,可还是不表露在脸上,绝不会无精打采。   白玉邪坐在妻子身边瞅着那个少夫人皱眉道:“我能做的就是颁发一道圣旨,封你为……为……!”为什么呢?   “大姨子啊!”凌非捅了他一下:“封她为你的大姨子!”   “噗哈哈哈!”左莺莺拍着桌子大笑了起来,大姨子……自己没姐妹,还真没见他叫谁为大小姨子的。   “胡说!”某白瞪了她们一眼,自己才不会叫谁大姨子呢。   凌非嘴角抽搐:“你圣旨就这样写,朕白玉邪在此声明,洪氏从今以后就是我的大姨子,谁敢欺负她就是在朕的头上拉屎,钦此!”   “啊哈哈我的天啊,笑死我了!”左莺莺见白玉邪脸色一会一会的变就笑得不行,凌非,你真是好样的,每一次他碰到你就吃疼。   “噗!”就连门口的两人都忍俊不禁。   白玉邪阴森森的瞅着凌非,倘若圣旨这么写的话,恐怕就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就这样还做皇帝?知道什么是圣旨吗?真不敢想她要做了皇帝是什么样子,坐在龙椅上时是不是一只脚也会踩在屁股下面?再吊儿郎当的来一句‘有事说事,没事退朝!’   天啊!这真的是她的性格。   “好了!就封为四品夫人,皇后之结拜金兰!”他算是对凌非彻底无语了,说话太过直接也不雅观是不是?   “万万使不得!”少夫人惊愕的吞咽一下口水:“民女只是低贱的妇女,怎能要皇后娘娘叫我姐姐?使不得使不得,你们能救我就很感激不尽了,真的,我只想要回我的女儿,她才三岁,什么都不懂!”   一说到这事,凌非突然想起那日听到的,赶紧问道:“你知道付家的事吗?为何男丁一出世,女婴就会被送走?”   少夫人也是不明所以:“我也不知道,嫁到这里后,就等于像是在坐牢,每天都有丫鬟婆子寸步不离的跟着,问什么也不说,一开始问的话,她们就回去向大少爷通风报信,然后他一回来就折磨我,现在几乎我都从不出院,这种日子我真的过不下去了!”太可怕了,几次想逃跑,腿都差点打断,就为了生出一男孩然后被杀,她不觉不相信是诅咒。   看来这个少夫人根本就对付家的事毫不知情,她的存在就是生两个孩子让,然后送命,好残忍。   这边在商讨对策,而某黑暗的地方一个丫鬟端着一碗萝卜炖面的夜宵正走向客饭处,路过白风白羽时……   “站住!”两人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宝剑,白羽眯眼看向那盖着盖子的大瓷碗道:“这里如今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最好不要在吃饭时间过来走动,否则刀剑无眼!”   凌非打开门奇怪的看向那个脸色吓得发白的丫鬟,瞪了兄弟一眼:“对女孩要温柔一点,你这么吼,吓着人家了!”   “唔……!”白羽委屈的低头,这叫威严懂不懂?   “好了,小妹妹,你来这里做什么?”温柔的看着那个十六岁小女孩。   小丫鬟低头礼貌的回道:“我家老爷见刚才大师并未吃多少,所以特意派奴婢过来送夜宵!”   凌非轻笑一声,见她弯腰要走就伸手拉住了她的袖子道:“等等!”大晚上送夜宵,以前怎么没见过?今晚弦音吃的素食也不少,和往常都差不多,这城主并不是很聪明,如此之时跟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你以为你自己觉得天衣无缝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凌姑娘!莫要为难奴婢!”小丫鬟说完就又要走。   “好!不过有件事我做了你才可以去。”边说边挡在她的面前,冷漠的伸手向池冥竹:“给我银针!” 第一百五十章 与点秋合作   “这……”小丫头开始眼珠心虚的乱转了,心里紧张异常。   ‘砰砰砰’   托盘上的调羹开始发出了抖动的声音,目前已经完全确定里面有鬼了,掀开盖子,银针探入,拿起时还真变成了漆黑色。   凌非深吸一口气,最后抿唇指着小丫头道:“回去告诉你主子,倘若再有下次,相信我,定拆了这里,回去吧!”   “奴婢遵命!”说完便慌慌张张的转身离去。   “天啊!还好有我们在这里守着,否则大师凶多吉少了!”白羽喉结滚动一下,从来就没人想过要加害大师,所以对方定不会检查,要不是自己拦住了,是不是就要出大事了?   “好了,我们先回屋,我去提醒一下大师!”说完便来到弦音的门前,轻轻敲了两下才推门而入,几乎不用去看对方在什么位置就已经能确定,合上门才转身习惯性的提过一把椅子放在他的面前坐了上去,一只脚很没规矩的踏在屁股下放的位置,小手懒散的垂于膝盖上:“有人要害你知道不?”   “倘若命该绝时!即便是没人害也会坠入黄泉!”某男答得很理所当然,好似又一次的把生死置之度外般。   凌非玩弄着银针,低头用布料将上面的漆黑擦掉,不一会又呈现出了洁白无瑕,油灯下泛着光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伸手道:“拿去,吃饭的时候你最好拿着它试试!”   凤眼眯开一条缝,看到是银针后又闭了起来:“阿弥陀佛!贫僧说过,阳寿已尽时……”   “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让人上火?我这是我你好你看不出来吗?你知道上面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吗?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信命,谁都信,但是有些东西不争取的话就百分百得不到,一碗毒药给你也要喝吗?”防备了就百分之百不会有问题,不防备就得死。   听到骂人声,某男的浓眉开始一点一点的挤在一起,薄唇也在进抿,好似在忍耐着什么一样,最后冰冷的说道:“出去!”   该死的!烦闷的抓抓后脑,这种男人,永远就是欠干型,要不是说好做陌生人的话,现在真想把他推倒直接上了再说别的,看他听不听话,起身把银针放在桌子上道:“你爱用不用,我的命不是我自己的,你的也不是,记住了!”阴冷的说完才走了出去。   某大师这才睁开那怒火中烧的眸子,谁给你这个资格来这样和我说话的?胆子越来越大,这都骑头上拉了,哼!我还就不用了,看你怎么办。   出去后凌非就直接吩咐大家去歇息,而自己则穿着夜行衣飞身到了某间院落的房梁上,月光下,她就如同一位精灵,轻盈的跃上房顶,轻轻的掀开一片黑瓦,眯眼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乖乖来帮爹爹亲亲!”   当看到男子褪去裤子卧躺在床时,凌非差点就呕吐出来,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瞎掉,变态,太变态了,他居然露出他的老二,当着自己的女儿,你他妈的是怎么做出来的?不怕天打雷劈吗?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却没想到付家人居然恶心成这样。   只见那三岁女娃还扎着一个很小的牛角辫,爬到男子的身上张开小嘴就亲,好似在吸吮母亲的奶一般,无知得有些可怕。   “嗯哼……好女儿……!”   看着孩子什么都不懂,凌非只能在心里摇摇头,无奈的将瓦片盖好,干脆直接躺倒在瓦片上,双手交叉枕在后脑下,盯着那繁星点点的夜空,心里有着许多的伤痛,刚才一幕完全给她留下了心里阴影,天下到底有多少这种事?还是就这一家?   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洪家大姐知道了会不会伤心欲绝?要是自己的话,一定会切腹自尽的。   “大少爷!老爷叫您去祖屋一趟!”   正在享受的男子不急不忙的回道:“知道了!”   凌非也刹那间回过神来,赶紧如一头猎豹一下趴伏在屋顶,戒备的看着那个丫鬟离去,片刻男子才抱着孩子出门,如此的不离手,凌非苦笑一下,他就如同带着一个有温度的充气娃娃,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随时都可以发情。   对着一个三位孩子能有反应的几乎都是超级无敌大禽兽,见都走远后赶紧飞身到前方的一颗大树上,祖屋?祖屋在哪里?   “你说你都三十多的人了!怎么就这么没定力?你的脾气就不能不这么急躁吗?你跟他们吵什么?”   付老指着自己的儿子不断的喝诉,满脸的怒气。   付少爷冷笑一声:“反正买一条命才多少钱?反正我们又不会死,他们不能拿我们怎样的!”   “哎!少青啊,不是我说你!算了,小心隔墙有耳!”珍嫂摇摇头,虽然门窗紧闭,可还是小心为上,走到大堂前方的灵位前,两只小手扭转了一下三十多个牌位其中一个,只见远处一道石门打开,一家人都走了进去,不久后便又一次的合上。   房顶的凌非皱眉,丫的还挺小心,怎么办呢,听不到想听的,密室里有什么吗?嘴角弯起,迅速跳入,然后将一扇窗户悄悄的打开一条缝隙再回到原位。   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才见他们走出来,然后纷纷离去,这里可见是付家的祠堂,很少有人进来打搅,即便是在房顶都感觉阴森森的,确定走远后才跳下房,翻身进屋,拿出一颗牛皮袋子包住的夜明珠蹑手蹑脚来到灵位前,做贼的感觉就是心跳加速,害怕被发现,不管你有多高超的能力可以跳脱,依旧会胆怯。   石门打开后赶紧进入,当所有的光线照明整个密室后,入目的居然全是一幅幅的色彩缤纷的画像,密室很大很大,慢慢走下台阶,等站到地面后才能看清整个屋子的结构,算是长方形,一丈宽,三丈长,惊叹的望着里面的景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画廊呢。   对着石门的正中间又是一个灵位,但是没有名字,却摆放着许多瓜果点心,抬头望去,排位后的墙壁上是一张特大号画像,是一个男子正被七条饿狼撕咬,而远处一个壮汉正拉弓将五根箭羽射了过去,不知是他要射人还是狼,但是能供奉的话就是在救人。   真是奇怪,为何供奉一个没名字的灵位?还有这幅画代表着什么?百思不得其解,再看向最大画像旁边的一副,是一个妙龄少女,而且全身裸露,脸蛋看向了后面,所以只见到了一个侧脸,但也能看出是幽梦影。   那及腰的长发披散着,高挺的胸脯,白皙的腰肢,还有那绝美的女子下半身。   “咦!”   仔细看上去,很是不解,因为为何从腰身往下的地方有一条线?象是两张拼凑在一起的画一样,莫非是不小心撕烂了?那真是浪费了,不过也不影响美观,整体来看还算完美,还有一点不明白,幽梦影的足踝已经见过,并未有红色胎记,为何这个幽梦影的足踝有着一块朱砂色的斑?   摇摇头,真是奇怪的两家人,看向大画像的左边,又是一副不着寸缕的美人画,但是一名男子,正仰头高傲的俯睨着眼前的一切,美得令人窒息,身材魁梧,个子高大,凤眼微挑,勾魂夺魄、   此人她认识,阴离,同样是披头散发,当看到脖颈出一条好似撕毁过的缝隙后就更加不解了,往下看,小腹上去一点依旧有一条线,背后没有任何的山山水水,仅仅只是一张人物画,看来拿来时被撕毁了的,拼凑好在黏贴在墙壁上。   阴离居然有刀疤?还真看不出来谁能伤得了他,瞧那肩膀的一条疤痕,如此的醒目,有一根食指那么长,不像是刀疤呢,平坦的腹部有着六块鼓起的腹肌,再往下,是两条属于男人的顷长之腿,还有着雄伟的老二。   算了,妖孽,不能想他,否则心里又该痛了,看向下一幅画,这一次凌非震撼了,因为全是一个个男子抱着一个裸露女婴亲吻的画面,紧接着就是一幅男子步入中年拉着一位娇媚少女的手互相激吻……   该死,数下来有六十多幅画,这些画里定有玄机,初步鉴定付家的丑事是真的,既然杀不了,老子就要你们永远都无法存活,眯眼不再去看别的画像,奔向了外面,这么多,自己慢慢画的话得要多久?而且一点一点的找也不知道有什么猫腻,不知道哪幅是付老的,因为没一个是驼背,那就只能去找一个能画的人来画,在这里研究不但影响不好,而且也没这么多时间。   “皇后娘娘!皇上正和影儿姑娘喝酒作乐呢!说今晚要陪影儿姑娘一醉方休,要不您先歇息?”贴身宫女晓画很是体贴的照顾着,对皇后来说,她就是个善解人意的丫头,从来就不会越轨。   点秋独自一个躺在贵妃椅上,周围两个便装的宫女拿着蒲扇为其解凉,可她们不知道,此刻她们的皇后心里已经如同冰冻三尺了。   “只见新人笑,谁管旧人愁?”淡淡的望着房顶苦笑道,一想到爱人正被狐狸精迷惑得团团转就忍不住想落泪,说起来是忍一时风平浪静,实则心里很没底,是否要忍一辈子?从此自己的宫殿便成了冷宫?那个女人不是自己能对付的吧?   就在这时……   “你是谁?”   凌非伸手放在嘴边道:“嘘!小声点,告诉点秋,我有事找她!”   “大胆!穿成这样,莫非是窃贼?皇后娘娘是说见就见的吗?”两个凶神恶煞的侍卫开始要赶人了。   点秋则坐了起来,她来做什么?来笑话自己?冷哼道:“让她进来!”   “遵命!”两个人面对屋子里立刻换了张恭敬的脸,可一转向凌非就又咬牙切齿了:“进去!”   我靠!变脸的速度还真快,拉下面巾直接大摇大摆坐到毒妇的对面,哼笑一声:“怎么?这一夜之间就成弃妇了?”   一听这话,果然是来找事的,冷冷的逐客:“话不投机半句多!请回!”该死的,真是爱落井下石。   谁知凌非竟然径自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最后才懒散的说道:“我不是来雪上加霜的,想挽回丈夫的心吗?”挑眉邪笑道。   “哦?你什么意思?”闻言点秋偏头又看了过去,向来都是敌人,但是她要有办法的话……   “你要想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不想的话,那我就告辞!”把玩着茶杯,好似料到对方会听她的一样。   豪华的卧室里,两个女人都同时皱眉,但是想法却各不相同,许久后点秋才慢慢起身坐到凌非对面狐疑的问道:“你有这么好心?”她应该恨不得自己快点去死吧?   “这事啊!得一码归一码!现在我们算是各求所需,我这里有点事要你帮忙,你要同意的话,相信我,你一定可以挽回冷夜的心!”幽梦影嫁给冷夜,定不是心甘情愿,只要扳倒阴离,那么她自然也就不需要嫁进皇宫了。   点秋捏紧小手,要是别的事,她永远都不会答应对方,因为她害死了她的孩子还有那可怜的夏儿,思量许久才点点头:“好!但是你要说话算话!”   凌非耸耸肩膀:“我是个从不欺负女人的人,否则早杀了你了!”就是老子这点男人之心,才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你。   “你要我做什么?”焦急的问道,只要有一线生机她都要去尝试,因为爱了,便会为了对方甘愿去死,也能去帮这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皇上,你能明白我的心吗?爱你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了。   “你们先下去!”某女反客为主,瞅着那些下人道。   点秋也点点头,等人都走了后又一次追问:“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杀人放火她都愿意。   看她这么急切,凌非在心里摇摇头,这女人虽然坏到了骨子里,可是她对冷夜是真心的,就看她答应自己就能明白,万一自己设个陷进,让她滥杀无辜,冤枉好人的话,这皇后的头衔肯定就会失去,她这么聪明,居然为了爱人而这么的愚蠢,爱情真的会让一个人变得不似自己。   从怀里掏出一件夜行衣道:“把这个换上,快点!一会你就知道了,放心,我真的不会用卑劣的手段去陷害一个女人的,去吧!”   “我相信你!”点秋急急的点头,拿过夜行衣就走到屏风后焦急的宽衣解带,为何要穿夜行衣?做贼吗?偷东西?可她的武功这么高,需要自己吗?   许久后两个娇小的黑衣女子站到了付家祠堂的窗户前,点秋见凌非翻进去就有些退缩了,眼底有着抗拒,她会不会陷害自己?如果……再让皇上把自己休了,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进来啊,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凌非趴在窗户上低吼。   “你……凌非,我希望这一刻我们的恩怨可以暂停,我来是为了我们大家,希望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害我,否则做鬼也不放过你!”边说边将两只小手支撑在了窗子上,却发现翻不过去。   凌非瞪了她一眼,干脆帮助她爬上了半人高的窗户槛,见她不敢跳就伸手道:“来啊,你怕什么?我接着!”   点秋很不想被敌人看不起,不屑的说道:“滚来,本宫不需要你帮忙!”说完就颤巍巍的跳了下去,几个仓促,刚要摔倒时,凌非伸手抓住了她的后领,这才平稳,一把打开她盯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阴森森的,搓搓手臂道:“这是哪里?”   凌非边关上窗子边解说:“祠堂!”   “祠……祠堂?”闻言点秋直接要原路返回。   “不是有我吗?就算要死我也会陪着你的,好了,快点拿着!”把夜明珠送了过去,再走到牌位前扭转,最后一同走进地下密室。   点秋一直就觉得很恐怖,心如擂鼓,等到了密室后就瞪大眼惊呼:“哇!好多画,都是出自名家之手,画工精细,而且还是上等的羊皮纸,这么大张的我还真是没怎么见过!”   凌非拉着她的胳膊从密室出口的左边开始看,几乎所有的墙壁都黏贴满了,催促道:“你先别管这些,看完后回去你得一张一张的画下来!”   “画……这么多我怎么画?这最少也得十天半个月,还得是少吃少睡才可以……!”点秋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美丽的眸子却开始从第一张开始仔细的看,每一笔,每一个颜色都全部开始刻画在脑子里,很快就看向第二幅。   某女没回她的话,不想打搅,乖乖,这样看一下就真的记住了?她可是匆匆一瞄,能画的神乎其神吗?   不到十五分钟,点秋便点点头:“好了,三十张小画,二十九张大画,一张特大画,还有两张比别的大画要大上一点的赤身图,一共六十二张!”   “哇!你的记性真不是盖的……夸你记性好!我想你已经明白什么了吧?走!”说完就带着她离开了密室,全部都弄好后才一起翻越出去。   等回到凌非的房间后,点秋就兴奋异常,指着凌非道:“这幽梦影莫非是个青楼人?居然把赤身画放到祠堂的密室里给付家人观赏,这事我要去告诉皇上,看看这女人到底有多淫荡!”   “大姐!你脑子进水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你现在去有个屁用啊?人家就说那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你能怎么办?”被爱情冲昏头了?   闻言点秋点点头,有道理:“不对啊,旁边还有一副裸男图像,他是不是和幽梦影有一腿?”   “就算有,那你能拿出证据吗?别说了,这半个月我给你当奴隶,从进门第一张开始画,我去问百晓生要点羊皮纸给你!”说完就走出去把门关好,直奔那个一来就不出门的记者房间。   ‘扣扣!’   “进来!”这么晚了,谁啊?   百晓生放下毛笔看向门口,见是凌非后就笑着起身道:“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没什么事,你把你的羊皮纸全部给我拿来,要很多很多的那种!”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走到那个袋子前将那一卷白色纸拿着就走。   “喂喂喂!你全要啊?”伸手向阻止,奈何人都没了,你也太狠了点吧?算了算了,谁叫自己有求于她?她要不带着自己的话,真不知道要如何记录关于阴离的一切。   再次召集大家开会,不过这次来的只是白风白羽,池冥竹,淳牙四人,发现他们对点球都很不友善就赶紧解释:“你们先不要管为什么,我找她自有找她的道理,刚才去了付家祠堂,看到了许多画像,我需要她来画出,你们一定要记住,拼了命也不能让人进来,不过我觉得一般不会有人来,但为了以防万一,就在暗处守着,分两班倒,现在淳牙和池冥竹你们去歇息,明天你们看,现在白风白羽留守,知道吗?”表情很是认真,绝非开玩笑。   点球没管他们那憎恨的眼神,拿过剪刀凭着记忆裁剪出画纸的大小,一张接一张:“七种颜色,一样也不能少,还有煮开的盐水,浆糊,最少二十根普通的毛笔,铜尺,蚕丝线,一定要是真的啊,假的不行,红色花朵的汁液,黑炭,目前就要这些!”说话的同时,手里的动作没停留过,可以看出也是很认真。   四个男人一头雾水,但都点点头出去给她找这些玩意。   “我去找红色花朵!”匆匆忙忙跑出去,奇怪了,有红色的颜料,她要红色的花朵做什么?但是她相信点球这个时候不会开玩笑,画个画居然需要这么多东西,凭着记忆偷偷来到花园里将几株仙人球上美丽的红色花朵摘下,哼哼!惹急了就把你这里所有的景物都给踏平。   所以最好别来捣乱。   几乎到了第二天清晨点球需要的东西才找齐,屋子中央已经被全部腾出,凌非蹲在大片面积上用石灰画出了密室的结构,然后就等着一张一张的画像归位了,也不知道这点秋能不能画得一模一样,稍微有点差错就会出问题。   边想边走到桌子前,见她正龙飞凤舞的忙碌在七种颜色的染料之间就呆若木鸡,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才女,乖乖,手法熟练得不像话,而且做起事也相当认真,她已经完全把自己融入到了画中,不能自拔,也没有受到外界的干扰。   一直不知道她要盐水做什么,现在明白了,在调制许多比较暗淡的颜色,现在第一幅人物的头型出来了,她正拿着蚕丝线放进黑色的墨汁里全部打湿,最后拿起蹲在桌子地下用力扯,不一会就起身一手压着一头,一手就这样弹出了跟跟如丝的黑发。   “我的乖乖,第一次见人这样画画的!”好厉害,这女人还真是有本事,不但什么东西听一遍就能记住然后看一眼就把第一幅画得这么真实,故意留了个心眼,第一幅男子抱着婴孩时,浏海有一根是搭在睫毛上的,同样是左边凤眼,你行!看来自己真没找错人。   此刻倒是见她少了许多阴毒和算计,如果是一个善良的人,那么不知有多少男人喜欢?这么有才情,或许连自己都会沦陷,谁不喜欢才德兼备的人?   一根丝线,造就了无数弯弯曲曲的青丝,将那些翻飞的发丝弄完后,就开始用黑炭描绘发梢,头颅,就连发簪都画得一模一样,如同出自一人之手一样。   说来也奇怪,直到下午的一幅画完毕,冷夜也没来找人,除了晓画前来打下手外,那个男人就真的喜新厌旧?成天和幽梦影吟诗作对?男人啊!永远也改不了这风流的臭毛病。   “哇塞!一模一样哦!”凌非举起画看了又看,婴儿笑时的四颗牙齿,啃着手指的模样,指甲……   点秋戏谑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告诉你,我帮你不是因为你,而是我自己,以后敌人还是敌人!”   “行行行,我现在要拿第二幅画做对比了,你快画吧!”来到门前晾开,开始进入了工作状态,那么多画,自己也想不起来有谁身上的特征是一样的,首先是男子抱着婴儿,下一张就是成亲时的幸福模样,当时那么黑,又没仔细打量,要看看十六到二十岁的少年和成亲时的中年人是否一样还真难,要知道二十岁和四十岁的差距是很大的。   三天后。   “我……我手要抽筋了!”点秋盯着已经画好的十二张皱眉,这话真不是人干的。   正在对比的凌非没理会她,这些画都是一对一对的,前面两幅看不出少年和中年时的男人长得很像,可后面几幅就有那么点意思了,完全可以确定这些男人是同一个人了,只是找不出婴儿是那个新娘的证据,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它们的脸蛋和小手,小时候赤身,可长大了就只露出一张脸蛋,脖子,小手,别无其他,样貌几乎都不一样,丑的,美的比比皆是。   “喂!就不能省略一些画吗?”   凌非挑眉道:“也能!”站起身想了许多,最后拿起一张道:“你看看这些小婴儿,你仔细想想,中间的那些画有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婴儿,要脸部,手,脖子……”   一听可以省略,点秋如同被下了特赦令,趴在桌子上开始努力回想,最后起身看向凌非:“有!”垂眸看着桌子用力去想是那一幅,一盏茶的功夫后起身笑道:“有一幅很突出,婴儿的右手有六根手指!”   “真的吗?那你再想,挨着她旁边的一幅,那个新娘子有几根手指?”内心狂跳不止,很是激动。   本来还不知道凌非要弄这些画做什么的,但是一听她这么说就吞咽了一下口水,缓缓抬起头:“六根!”天啊,难道……最后张大嘴:“难道付家的人生了女儿后就把她养大,然后父亲就娶?”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凌非捏紧双拳点点头,也是一直不敢想父亲娶女儿的事是真的,所以没真的把这当回事,看来是真的:“妈的!一群神经病,你把最后三张画下来,按照这样的程序来看,我想最后三张一定是付老和那个败家子的!”   “好!”能省略几十张,点秋自然高兴,忍住浑身疼痛的感觉继续奋斗,也兴奋异常,自己居然发现了这个大个秘密,做梦都不敢想,突然有了冒险的感觉,而且还是亲身体验的那种,无比的刺激。   第二日太阳落下时,三张画出炉,两个女人不断的审视,最后点秋摇摇头:“简直就不敢置信!”虽说画出来的样子和本人差距是很大,可仔细研究了半天,还是可以确定抱着婴儿的就是付家少爷,他怀里的正是那个三岁的女孩。   “你看!这个付老抱着女孩时就有微微的驼背,成亲时或许是喜袍掩盖住了,所以不明显,这五官也很相像!现在我们可以断定付家的历代变态行为,而且我还知道付家是阴离家的终身奴隶!”小手不断的在画上指指点点。   点秋则没怎么仔细听,目不转睛的看着付老抱着的那个婴孩,只见那小足踝上有着一个红色胎记,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看这个!”   说完画出一只少女的小腿,最后是小脚,画出那个椭圆形红色胎记:“这是那个赤身女子脚上的,对比一下,一模一样!”   “吸!”   等真的看清后,凌非瘫坐在椅子上,怎么会这样?珍嫂不是付老的女儿?幽梦影才是?不对啊,按照付老抱着婴儿的样子来算,最多才比孩子大个不到二十岁,可他目前比幽梦影可是大了三十多岁呢,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面的都吻合付家都喜欢娶女儿为妻,可是这一幅无法解释!”点秋见她在思考就又画了起来。   “看来现在就需要把最大的那一张画出来了,但是纸张不够,我只能拼凑在一起画!”放下毛笔拿起四张四方形的纸铺在地面,用浆糊将它们黏贴在一起,组装成一张特大号的画纸。   凌非点点头,开始帮忙:“你先去把那两个赤身的男女画下来,我需要出去走走!”虽然那些都记得,但还是想修理修理这个女人,画去吧,多累累好弥补你以前的过失。   烦闷的步行在走廊里,冷夜三天都没来打问过点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好久不见雾儿他们了,都讨厌点秋,不愿意来看望,哎!到底是怎么回事哦。   一直以为珍嫂是付老的女儿,可现在付老抱着的婴儿分明就是幽梦影嘛……等等,立定在夕阳下,秀眉逐渐收紧。   不对,幽梦影足踝上没有胎记。   那张画像记得很清楚,幽梦影的画像上为何会有胎记呢?难道是她那天离开时,自己看错了?思及此直接走向了后院。   再次来到温泉时,可谓是直接黑了脸,因为里面一男一女正玩弄着游戏,冷笑一声道:“看来我还来得真不是时候,你们继续!”转身就要走。   “既然来了,就一起来洗啊!”冷夜不断伸手要去抓美人儿,但是对方却总是能逃脱,水漫过了腰身,露出了她那薄纱下的酥胸,美得他也直吞口水,下腹更是不断的胀大,男人看到女人本来就会有感觉是不是?这不是他的错。   更何况是这么美的女人。   幽梦影则赶紧说道:“不用了,皇上,我和凌姑娘想单独聊聊,您先回去可好?这么久不见皇后姐姐,是该去慰问一下了!”媚眼不断的抛去。   “呵呵!找她就算了,如今她忙得连家都不回,朕干嘛要去找她?”说完就跳出水面,露出了穿着短裤、却一柱擎天的身躯来到凌非身边,该死,好像更难受了,尽量将自己强壮的胸膛展示给某些人道:“你想有,却总是没有的!”男人的躯体,你做梦去吧。   凌非头冒黑线,嫉妒,她真的很嫉妒这些身处完美的男人,上天啊,看在我这么为人民服务的份上,请赐予我一个老二吧,我一定把他的菊花给‘叉叉再圈圈’的。   不去看对方的嚣张,只是脱掉鞋子坐在池子边缘泡脚。   某冷大美男咧嘴邪笑一下,等宫女们为他更衣好后就恢复了冷峻的容颜,双手背负在身后紫色绣龙的袍子很是耀眼,披散着还在滴水的秀发贴在面颊上倒是挺吸引人的,昂首走到凌非背后时,眼底一抹狡诈划过,悄悄伸脚运足内力狠狠的挤了一下对方,才像毫不知情一样继续不苟言笑的走向前院。   ‘扑通’   某女真没料到对方会这么的欠揍,爬起湿漉漉的身子大吼道:“冷夜,我草你祖宗十八代,你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叫凌非!呸!”吐了口口水,气得牙根都痒痒。   而冷夜居然不怒反笑,弄得后面几个小宫女吓得差点就栽倒在地,然后人事不省……   “呵呵!”幽梦影在对方还没回过神来后就直接站在了她的旁边,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也学她坐下开始泡脚。   凌非抖得湿漉漉的小褂子,该死的,虽然气归气,可还没忘了正事,盯着那一双不像有做过手脚的小足道:“你的脚真漂亮!”只是那片胎记呢?   妩媚的女孩望天道:“从小就很漂亮,只是没人欣赏而已!凌非,你是真的觉得我很好看吗?”   从小就漂亮……画上的胎记又要如何解释?是特意加上去的?也不可能啊,那小孩的不像是故意加的。   “哦!是啊!”确实漂亮。   “那你说我哥哥是禽兽?他和我差不多吧?你为何这么讨厌他?”好奇的问道,不再露出媚笑,开始有了很清新自然的温柔。   阴离?那真是个禽兽:“废话,要不是他的行为变态,害我现在特别的郁闷,要不是他,我也不会陷入这么尴尬的场面,你还没告诉我他为何要娶那么多女人呢!”   这一点想不通的话,别的就都想不通,他有足够的能力,干嘛还要这样大张旗鼓的害人?要不是他自己这样作茧自缚,自己也不会来查探,楚优也不会求自己,那么他就不要怕被人追杀了。   “你真想知道?”幽梦影将两只小手撑在石台上,见凌非点头后就低头苦笑:“因为武功!”   武功?要么你就全说,要么不说,算了,自己的目的已经到达,无须再多留,时间不多,起身穿好鞋子道:“你玩吧,我有点事要去办!”   “他的武功需要纯阴女子,但是内力高的也可以!”幽梦影见她要走,只能无奈的开口,从来没一个人可以让自己想一直聊下去的。   脚步顿住,武功?怪不得他那天想要上自己,是看中了自己的内力,难道也能吸走不成?转身无奈的过去抱起对方的小脑袋‘啵!’狠亲了一口那红扑扑的脸蛋:“不管如何!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真有事,再见!”   匆匆离去,幽梦影,你知道吗?我居然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一种不想通过你来找到阴离的感觉,为什么我也说不出来,或许是怕大伙灭了你的哥哥后你会伤心吧!你看起来很妩媚,实则你其实很善良,很孤独,很想有一个知己朋友,可是我不能和你说太多,除非等你哥哥被我们解决了后,我可以和你做朋友。   至今你都带着我送你的发簪,让人很感动。   差不多天都快黑时,幽梦影才木讷的抬起小手摸着脸颊,为何自己心跳得这么快?是对对方的情歌还是她的人?沉睡了多年的心为何鼓舞了?盯着星空很想问问爹娘自己是不是生病了,一定是……   翌日中午   日子一天一天的在过,点秋也在一点一点的画,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大伙佩服的女人,她连幽梦影那幅画的腰部有条线她都记得……   “你在想什么?”王晓诗好笑的问道,这么出神?   “没什么!”回以一笑,继续并肩逛在市集上,在想幽梦影的话,她说她哥哥需要纯阴女子,可不对,这话不对,阴离想要女人的话一抓一大把,偷抢他都能做到,而且身边那么多,需要绿池之城一年送一个?   他让老百姓给他送新娘子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练武,从来没听过需要女人才可以练成的武功,也不是怀疑小丫头的话,只是觉得不靠谱而已。   “卖画了……妙笔丹青!一钱银子一张,卖完以后就不卖了!全是出自才子之手!”   “哇!好漂亮的牡丹,不过老板,你这个黏贴错了,上半张是红色的,下半张怎么就成紫色的了?”   凌非路过时,微微放慢了步伐,没去看正在做买卖的画摊上的一群人,上半张红色……下半张紫色……是啊,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画呢?   三十多岁的老板看向两种颜色的牡丹画,摇头道:“可能是我那智障妻子不小心弄错了,大家多包容,这样,这两张错的都给你,就要一钱可好?你回去后把两张拆开,红的对红的,紫的对紫的……!”   “红的对红的,紫的对紫的……”凌非边思考边呢喃,红的对红的,紫的对紫的……朱砂胎记是珍嫂的,倘若把幽梦影撕烂的上半身拿出来,然后把一旁阴离的下半身对应过去……   越想越害怕,十指开始蹂躏得快要破皮,最后伸手将王晓诗夹在怀里飞身而起,不管她的叫嚣,直奔城门外的‘地下城’! 第一百五十一章 她就是阴离   “奇怪!明明在这里的!”   某女眯着眼四下探望,连续找了两个小时,几乎要把大片土地跑遍,浑身早已被汗水打湿,没有敢抬头看一眼太阳,只觉得到处都耀眼,空中、地上,都是白亮亮的一片,白里透着点红,由上到下整个像一面极大的火镜,每条都是火镜的焦点,仿佛一切东西就要燃烧起来。   “凌非!好热啊,你要找什么?要不我们回去拿把伞吧!”这么毒的太阳,晒下去会昏倒的。   瞅了王晓诗一眼,嘴角弯起,这丫头其实很漂亮,站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她就像是一个仙女,虽然行为举止有点不雅观,却也是怕被晒黑,否则就不会脱掉外套罩在头上了,微微摇头:“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有一个铜门,我的兄弟可能就在里面!”   入眼的全是泥沙,说消失了她是绝对不相信的,因为幽梦影不知道人死后是永远也不会去填补银河的,她。。是人,至于她是什么人,进入了地下城便知真伪。   “可。。好吧!”   王晓诗还想说什么,不过她知道凌非是在办正事,她救了自己,自己得无条件的服从她,直到他们离开的那一天。   在哪里呢?   某女来回走动,她确定就是在这一片,沙地。。。灵机一动,用脚开始狠狠的四处踩踏,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处斜坡上踩到了一块薄薄泥沙下的硬板:“快点帮我把这个给推翻!”   “好!”烫人的沙子被一点一点的拂开,果然看到一块很厚的木板,都兴奋得差点死掉,好似里面有什么宝藏一样。   五分钟后。。   ‘砰!’   丈宽的木板到底,瞬间一股清凉沁出,令王晓诗呆若木鸡,这里怎么会有个洞?   “别看了,快走!”也不跪了,顺着沙山直接滑了下去,想也不想的就往里面冲,望着来过一次的地下城,还是觉得这里很美。   “哇!凌非,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天啊天啊,绿池之城的外面什么时候有一座小镇子了?而且看起来是很古老的建筑,这可都是古董啊,是什么人住的?是谁盖的?看样子很久以前这里应该很繁华吧?   一时间王晓诗完全没回过神来,走到街道上不断的惊呼:“这里是包子铺,这里是首饰店,这里是文房四宝。。。。”边看着店铺的名字和结构边一点一点的念出,小脸上有着喜悦,天啊天啊。。。   眼看小丫头冲进了玉器店,凌非就差点吐血,姑奶奶,你懂什么叫非礼勿动吗?   已经被所有物质品迷惑了心智的王晓诗像疯了一样,吞咽着口水抚摸上那有着一层尘埃的上等古玉,最后看到一块最大的透明暗黄色的圆盘就差点晕倒:“我的天啊,这是什么玉啊?”还没等凌非解释,她就拿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胸口,上面龙飞凤舞,一定是宝贝。   “我说你能不能不这么财迷吗?这是人家的,你要这些做什么?快走了!”拉着她还要偷的手跑向远方,处处都有夜明珠,也不怕会迷失方向,许久后才找到最中间那一栋异常熟悉的院落,站在陈旧的大木门下,门口的两座石狮已经被撤离,就剩下这孤零零的一座有着百年历史的老屋。   ‘啪’   一脚踹向丈高大门,居然没有锁,此处阴森森的,真是一个避暑的好地方,要自己是绿池之城的人,一定把这里翻修翻修,作为旅游胜地,避暑山庄,才这么一会,身上的汗水就已经在干枯,凉飕飕的,特别舒畅。   “凌。。凌非。。我。。我们别进去了好吧?”王晓诗这才仔细的去体会这个没有一丁点人气,而且像传闻中王室的墓穴的小镇,真的听不到一丁点声音,那木门打开后,居然能传出久久不散的回声。   凌非自己也有这一丝恐惧,但是好友说不定在这里,也或许没有,但是有一点一定可以在这里找到,阴离小时候的事。。。   “别怕,有我!”拉过她的胳膊继续前进,不可思议的事到处都能看到光明,却也知道里面无人居住。   踏进院落后就真觉得很骇人了,那些幽蓝幽绿的光线如同电视里见过的地狱一样,可怕至极,却还是互相依偎着走向了此刻幽梦影住的那间房,取过一颗拳头大的‘灯泡’,站在漆黑的,门前,忍住剧烈跳动的心,小手缓缓把没有锁的木门推开。   ‘吱呀!’   整洁的房间里很是朴素,一张小木床,一盏干枯了的油灯,红木桌,椅子,处处都像是十多年不曾入住的地方,可能看出这不是女孩的闺房,而是。。。男人的卧室,当看到窗户边一张木椅后就一个仓促,慢慢走过去颤巍巍的伸手摸上那铺垫在上面的一个软枕,清晰的两个膝盖跪过的模样。。。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没伙伴,等长大了,可以交朋友时,却发现更不可能了,所以从小我就每天这么望着天空,不论刮风下雨,春夏秋冬,每天晚上我都要看很久很久,有时候白天也是!”   幽梦影。。。我一直觉得要一个人从小就这样抬头望天是很难坚持得下去,可你是真的从小就只能趴在这里望天,即使看到的只是各主流苍穹的天花板。。。你真的孤独成这样吗?明明在这里看不到天,不能和父母对望,为何还要这样去看?   连和你说话的人都没有吗?   “有密道!”王晓诗边说边聪明的转动着墙壁上很明显的机关,只见一个陈旧的两人高衣柜正缓缓的移开,里面竟然不是一片漆黑,甚至如同白昼。   凌非也冲了进去,密室很小很小,小到只能站下五十个人,同样是琳琅满目的画卷,其中一幅让凌非和王晓诗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那张贴服在墙壁上的画像有一人之高,两米多长,一个平躺在玉石床上的男子正凤眼微眯,好似在享受着什么一样,全身裸露,一头妖娆的长发披散在玉枕之上,后脑微微扬起,喉结很是突出,然而往下看,两个同样不着寸缕的女孩正亲吻着他那比女人还要高耸的胸脯,强壮的体魄,六块若隐若现的腹肌很是分明。   同样还有一个女子正亲吻着他的火热之处,那是男子的象征,两条玉腿被画得淋漓尽致,无不透着强劲。   “好美的男人,只是为何胸这么大?和女人一样?”王晓诗很是不解,谁会画得这么奇怪?不敢去看男子的私密之处,觉得很是羞人。   凌非深吸一口气,眼泪终于滑落,幽梦影。。。阴离,这就是为何没人跟你做朋友的缘故吗?   “啊!”   突然王晓诗捂住双眸尖叫起来,正在神游的凌非被拉回了神智,不再去看那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把王晓诗搂进怀里,轻轻的拍打:“没事没事,乖!”   “那里。。快看!”王晓诗把脸埋在凌非的胸口,反手指着墙壁。   顺势望去,再次惊得心脏快要爆裂。   第一幅,一名孤独的八岁小男孩浑身发育健康,他正赤身望着墙壁上的第一幅画,而画中画分三个层次,第一个,是一个少年正在和女人交欢,第二幅,少年平坦的胸部开始变形,而他下面的女子则开始口吐鲜血,第三幅,少年的胸部开始微微隆起,而身下的女子却变成了一具尸体。。。   小男孩看得很迷茫。。。   “因为武功,他需要纯阴女子。。。”   你说的是真的。。都是真的,为何要这样做?这样去牺牲女人,不觉得她们很可怜吗?   缓慢的走向别处,全是阴离与女子交欢的场面,第一张,大概是他十五岁时,那胸脯就开始变形,身下的女子也死去。   第二幅则是他不屑的望着后面床上的四具尸体,越后面他的胸就越接近女人,而每一次交欢的场面也就越多,有时候玉床上是五个、六个、七个。。。。   都死了。。。数下来有好几百个,直到一张他二十五岁模样时,身后倒着是个惨不忍睹的女子,而他嘴角带着邪笑,而那胸。。。也真正的成为了女子,笑中带着一种兴奋,内力十层了吗?否则后面怎么没有了?这画是十年前的,你已经三十多岁了是不是?   如此邪功,为何要去练呢?是为了有一张不老的容颜,还是为了能成为第一高手?幽梦影。。。你就是阴离对不对?为何我要去接近你?为何我要这么喜欢你?不忍心伤害你?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害了多少人吗?   甚至还有人为你把所有的成功都画了下来,这笔法和为付家画画那人一模一样,如此画坛高手为何从未听闻过?   “这边还有!”王晓诗转身指着另外一边。   再次望过去,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壮汉拿着箭不断的表演他的绝活,射击,四幅,第一幅射死了七匹狼,第二幅射死了两头猛虎,第三幅则是一排跪着的奴隶,十七人,每个人的咽喉处都插着一根,第四副,则是穿着王者的衣袍,下面万人叩拜。   但是万人都没有脸,旁边有一行小字,是一行她不懂的字,只能借助王晓诗:“说说!写的是什么!”   “倘若一朝吾做王,定要天下永不康!”   什么意思?永不康。。。康。。代表安宁,呵呵!看来这就是阴离的祖先吧?也能想到为何付家会做幽冥殿的终身奴隶了,因为那个被狼撕咬的人是付家的祖先,而这个射击高手救了他,还别说,付家世世代代都挺讲信用的,不过你这是在助纣为虐,至于你们为何要娶自己的女儿,我还不曾得知,但是就这一点,我定不会要你们长寿。   如此之人,或者永远都是祸害,他们的想法很是变态,也可以说是畸形,就算不偿命,我也要你一无所有。   做王,幽冥殿世世代代的信念就是做王,呵呵!一年一个新娘是假,想要做王才是真,而且还想借着这个机会毁灭人类,因为旁边的一幅画说明了一切。。。   幽冥殿的牌匾高高挂在富有的宫墙之上,下面是无数官兵将整个幽冥族的人残杀,无数老百姓争先恐后的冲进幽冥城里强取豪夺,无数幽冥族的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而人们如同灭绝了本性,杀他们跟杀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后面一排的画全是幽冥族如何被残杀的经过,而最后一幅就是抢夺杀戮的人们已经离去,剩下的就是满地的尸体,风儿刮得几株小草全部倒向了左边,远处有十来人护送着那个射击很厉害的壮汉离开。。。   一幅幅画而已,却道出了所有,那些建筑和外面一模一样,话都很陈旧,却没有变形和被虫啃噬,可见使用了什么为其续命的东西,而角落里堆放的张张画卷应该就是被一代代换下来的前辈,阴离死了,或许就由阴离的儿子将他的画像给换下来。   无奈的走到那些画卷前撕下最大的那张,卷起离开了这后来盖起的幽冥殿。。。   这里存留着千千万万的人的生命,他们都带着无法磨灭的仇恨,被灭族的仇恨,怪不得那五个高手心甘情愿的跟着阴离,因为他们也是幽冥族的人。   现在还有多少是你们自己的人呢?除了付家和这里,你们还住在哪里?宗原藤你们关在了什么地方?   离开后将所有的东西都归位,然后把木板盖好,弄伤泥沙,如同从未有人打搅过一样,都带着沉重的心理。   回到付家后便失魂落魄的四处游荡,独自一个人,脑海里想着太多太多的事,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忽然听到一阵冲凉的声音,望向那萧条的院落,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莽夫正背对着自己洗澡,首先看到的是他肩膀上的那一条疤痕。   一条食指长的疤痕,要是没去过地下城的话,或许会惊讶,而此刻倒是觉得很无所谓了,无奈的转身继续散步,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弦音的门口,思量了一下,还是推门而入,关好后又拿过一张椅子坐在他的对面。凝视了对方许久都没见他睁开眼:“为何我每次来你都不看一眼,就不怕是有心人吗?”   “贫僧练功时,也只有施主可以接近!”完美的粉唇淡淡的开启。   这样啊。。。欣慰的笑笑,在他的心里,自己是与众不同的,苦恼的说道:“我现在很郁闷,想找人聊聊,大师,你可以陪陪我吗?”很想说要喝酒,但是一想到自己酒后就会乱性有憋了回去。   闻言弦音这才冷冷的睁开凤眸,见对方一脸的愁容就点点头:“施主请讲!”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很喜欢的朋友,他杀了很多人,甚至还想着左路帝王后杀遍天下人,让老百姓互相的残杀,从此天下再没有公道可言,现在是包青天,那么不管对方如何都要去让她偿命,可我不是包青天,我可以徇私枉法,我不是官员,没权利去剥夺对方的生命,不管她是否残忍恶毒,可喜欢了,当朋友了,就不想做得那么绝情。”   “阿弥陀佛!佛家有云:缘起缘灭,不论施主多么的喜欢对方,终有缘灭的一日,倘若是为了个人的私欲就放纵妖孽横行,那么施主就大错特错了,今世造孽来世偿,倘若失主是为了她好,那么就得让缘灭,阻止她一错再错了,俗语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劝说的话,贫僧觉得不妥!”眸子瞅着对方时有着认真,好似真的在为对方解答难题一样。   垂首点点头,眼里一层薄雾闪过,还在坚持着什么一样:“可你们佛家不是常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为何就不能劝阻她放下屠刀?”   弦音长叹一声,低头拿过怀里的一块手帕递过去,等对方接过后才微微笑道:“能有要杀遍全天下的决心,定是有莫大的仇恨!施主要记住,凡事都要就事论事,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真正的忘却意思怨恨,施主说的是阴离吧?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生了很大的事,如果你一直是幽梦影多好?那么孤独的善良,时而野蛮,时而天真,时而傻乎乎,抬头委屈的撅嘴道:“大师,我需要一个胸膛靠一靠,能满足我么?”   “唔。。。男女有别!”某男一听这话就有些无法回应,但是见她并非是色心大发,而且可怜兮兮,只好妥协,放下佛珠伸开双臂。   某女本来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他居然。。。顿时心跳加速,起身坐在了他那强壮的大腿上,双手温柔的楼主对方的脖颈,脱掉鞋子打横坐着,找了个舒适的位子将小脸埋进了那不断给自己传来安全感的胸膛,也能令自己忘却一些繁琐事的港湾。   “哎!大师!你说人活着多不容易,你知道吗?其实幽梦影就是阴离。。。”   “噗。咳咳咳!”某大师一听这话,差点就噗哧一声笑出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调整好心态,面目表情再次陷入了一本正经,很是严肃。   凌非翻了个白眼:“你就幸灾乐祸吧!是不是觉得冷夜昭告天下要娶他的事?”   弦音没回话,但是心里真的在笑,不知道冷夜听了后会不会自杀,听闻近日一直就被对方迷得团团转,这可真好玩了。   “喂!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啊?”某女抬头盯着那目不斜视的眸子,还有那碰触到自己鼻尖的下颚。对方的薄唇就在自己的眼前,鬼斧神工般雕刻的唇形,怎么能好看成这样,比樱花还要烂漫,好美。。。该死,都什么时候了,又想乱七八糟的。   冷峻的笑颜好似刚才笑的不是他一样,丹凤眼下的黑瞳深处有着隐忍,瞅着前方木桌许久才黑着脸低声道:“人非草木!此事说出去,恐怕是人都会笑!”   “我就不觉得好笑,难道我就不是人了?”该死的,还犟嘴,不过对方喷出的气息好醉人,好想吻上去,可以想到淳牙,所有的欲火都被强行压制住,这个男人真有坐怀不乱的本事,这样都没感觉。   无理取闹!不理会,否则说一句她又要说十句了。   “我发现你真是个好玩的人,说不过的时候都闭口不言,这也是好男人呢,一般这种人很疼人,但是也很气人,感觉吵架哦就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样,你会吵架哦吗?”什么时候我们吵一架,大不了我让你七分。   弦音感觉又开始冒汗了,懒得去看她:“为何要吵架?”   没情趣,继续把脸蛋埋了进去,双手改为从对方的腋下穿过,抱着那矫健的后背,决定睡一觉再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弦音发现怀里没了动静,对方的呼吸很是均匀,眼珠缓缓一向下面,果然见对方已经进入了梦乡,搁置在膝盖上的双手开始缓慢的托着她的后脑,悬空着左臂,让对方的侧脑可以安稳的枕在上面,右手拿过小手里的手帕擦着那自小嘴里流出的口水。   完了后就继续闭目背诵一些还不是很熟悉的经文,右手笔直的竖起,一点也不受影响。   外面一片白芒,太阳一年操劳到头,只有忙到冬天,才会筋疲力尽,那时候几乎也就放不出热力来了,可如今正直夏末,最为夸张的时刻,只有这小小素雅的房间里还算凉快,大街上不论何处,只要是白日便会人流涌动,过路人和当地老百姓都擦着热汗,再远处,便是绿油油一片的庄稼地,马铃薯,小麦,花生,棉花,荞麦这些都是沙漠里最为广泛的粮食。   至于为何凌非说这么热的地方吃的怎么是烧饼?因为这里永远也种不出水稻,旱稻几乎都没用,这个地方是绝对靠天吃饭的国家,一旦干旱,人们就会叫苦连天,不过为了避免这些,冷也还算有人情味,挨家挨户的存粮都是够吃两年。   土地外面就是永远好似也走不完的沙山,无人知道为何这里有这么多沙子,可历代如此,大家也就习惯了,更无人知道为何北寒国常年都在冻死人的温度下。   外面无数人都想着能在家里睡觉就好了,而此刻弦音这边的情况是老百姓想都不敢想的,什么也不用做就有花不完的钱。   知了的叫声从早到晚,欢快的叫着他们最爱的夏天,床上盘腿而坐的男子宛如天神,层层浏海下的俊美容颜并未有任何的不适,好似怀中女子不存在般,只是那一只悬空了许久的左手却出卖了他的从容。   普通人谁能这样托着一个人的头部这么久?整体画面温馨异常。   男子对女子疼爱有加女子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男子竖起的右手可看出是一位得道高僧,绝不会趁机占别人的便宜,或许有些人碰到了命中的缘分,即便是神仙也会沦陷。   就在女子睡的正香甜时,男子突然睁开眼,耳朵动了动,一把将对方给扔到了后面的棉被上:“嘶!”   左手开始剧烈的颤抖,瞬间失去知觉,只能用右手拿过佛珠放了过去才像个没事人一样。   “啊。。!”凌非吓了一跳,怎么了?怎么了?   “阿米豆腐。。阿米豆腐。。。!”   无人走动的门外,妮妮和楠楠一人拿着几颗成熟了的葡萄开始用脚踢门,虽然没上门闩,依旧推不开,只能急急的叫着,头发已经开始有点长长了,很是帅气的小宝贝,却依旧穿着开裆裤,不需要再垫尿布就能知道要去外面把粑粑了,偶尔会弄到裤子上,也只是偶尔。。。   凌非揉揉眼睛爬下床来到门口轻轻拉开门:“哇!哪来的葡萄啊?”   “咯咯咯咯,娘,果果!”妮妮捧起小手里的果果,谄媚的送到母亲手里,然后爬过门槛就伸起双手屁颠屁颠的跑向床榻:“阿米豆腐抱抱。。抱抱。。!”   弦音依旧闭目不理会。   楠楠也把几颗葡萄给凌非,同样过去笑着抓某大师的僧袍:“阿米豆腐。。啵啵!”   凌非很是吃醋,把木门合好后就瞅着手里的葡萄道:“在这里能看到这个真是神奇,居然第一个给你拿来!”气愤的瞪着楠楠道:“为什么不给我啊?”   一听这不高兴的声音,楠楠吓了一跳,仰头望着母亲那凶狠的脸就颤巍巍的伸手指着弦音道:“啊。。阿米豆腐。。!”   “是他叫你们拿的?”否则他指着他爹做什么?   “是!”南岸赶紧点头,只想着母亲快把这凶狠的目光转移到别人身上去。   闻言弦音终于睁开眼了,他什么时候叫他们去拿了?斜睨向凌非,见她一脸的讥讽就气不打一处来,有这样来冤枉人的吗?   “阿米豆腐,抱抱。。楠楠也要抱抱!”阿米豆腐这是怎么了?为何都不抱他了?   “阿米豆腐。。抱。。打你哦!”妮妮边说边伸手拍了他的膝盖一下。   某大师依旧不理会,不喜欢爱撒谎的人。   凌非只是当看戏者,将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果实一颗一颗的塞到嘴里,人家都不抱你们,干嘛给他吃?绝对不给,这东西在这个地方可是很珍贵的。   楠楠很生气,嘟着嘴边狠狠的拍了一下那个死人一样的阿米豆腐边愤恨的吼道:“不系处男,不系处男!”   “噗。。咳咳咳老子。。咳咳咳。。!”某女直接被呛着了,喉咙里痒的她快要吐血,猛烈咳嗽许久才缓过劲来,脸色绯红,干脆坐在椅子上用力拍着胸口。   弦音也是头冒黑线,低头冷冷的瞪着那两个小玩意儿,最后再阴郁的看向凌非,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教他这个?”   某女忍住所有的笑意赶紧摆手否认:“我发誓我没教过,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会说的!”   一见大家对这话题有兴趣,宝宝继续说道:“不系处男!”   他算是对这母子三人彻底的佩服了,修养和说出的话都一样的令人火冒三丈,只能边继续坐禅边下逐客令:“出去!”   “阿米豆腐!”楠楠见对方生气了就很是委屈,等被抱起后才开始剧烈的挣扎:“呜呜呜阿米豆腐。。呜呜呜呜不走。。不走啊啊呜呜呜哇哇哇!”   凌非苦涩的说道:“以后他们要来了你不要开门就好了,岭蓝卿会过来抱的!”说完就走了出去,小孩子不过是开个玩笑,居然就要赶人,谁稀罕来一样,呸!你自己一辈子就那么作者去吧。   “娘。。阿米豆腐。。”   “不要他!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们!”抱一下都不行,又没外人,人家都说了,不是很喜欢你们,只是没办法才接受,何必老来烦人?   夜晚,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凌非的房间,面临着一场会议,凌非第一个开口:“这样,这是也可以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就是一场恶战,我已经知道阴离是谁,明日池冥竹你和白风白羽去召集全城最有威信的人前来付家大宅门前,告诉他们,已经找到池神了!”   “找到了?是谁?在哪里?”白玉邪激动的站起,真的找到了?   百晓生也激动得不行:“在哪里?”   见大家都紧张的看着自己就难受异常,深吸一口气道:“我现在不想说,明日便有分晓,白玉邪,这个好事交给你,去把城镇里最穷困的老百姓都找来,告诉他们来拿金子,一定要他们满载而归!”   闻言白玉邪坐了下去,有些不情愿:“满载而归,可你也要告诉我哪里有金子给他们吧?”   “你不相信我?”靠!没百分百的把握,我会这么做吗?   见她生气,左莺莺推了白玉邪一下:“这事我们去办!”如果到时候没有金子给他们,大不了把钱庄里的拿出来分给他们就好了,自己手里还有几万两,但是她相信凌非不会陷害大家。   又商量了许久,某女才走向后院,见那个女孩又在胡杨树下抬头看天就觉得于心不忍:“有在和父母对望?”   幽梦影点点头,温柔的看向好似有些喜欢的人道:“凌非,我正想你呢,过来喝酒!”目光有着闪烁。   “好!”微微点头豪迈的坐在她的对面,接过酒杯刚要喝时。。。又放了回去,虽说砒霜无色无味,但是放到白色的米酒里,会显得很清澈,原来你已经按捺不住了,没直接戳穿:“近日来了月事,不便喝酒!”   “这。。这样啊,没关系,不能喝就不要喝!”幽梦影赶紧抢过她的夜光杯放在了桌子上。   明明想我死,又何必这么紧张的多回去?大师说的对,狗改不了吃屎的,看来我没必要来劝你什么了:“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了敌人,我是说和你哥哥成了敌人,你会帮谁?”   幽梦影没去看对方,继续望着夜空道:“你希望我帮谁?”   是啊,我希望你帮谁?就算你不是阴离,那么对方也是你的哥哥,如今我还问这么傻的问题:“不管如何,我很喜欢幽梦影,真的!”   “呵呵!如果你喜欢我的话,能放过他吗?快点离开?”美人儿转头带着祈求。   “我不能!幽梦影,我不能,希望你能明白,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那么我只能说声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忍住想哭的冲动,起身欲要离去。   “凌非!”美人焦急的站起,上前挡住了对方的去路,很是难过的低头:“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请带你的朋友走好吗?我发誓,以后我哥哥他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不要再管了好不好?”   摇摇头,吞咽一下口水摆手:“我们是敌人。。”   闻言幽梦影直接搂紧了那个有点不一样的人,眼泪再也忍不住滑落了下来:“就不能为了我放过他吗?他有他的苦衷,真的,你相信我,我真好怕有一天你们会打起来!”   你有放过那些死去的人吗?你有想过放掉整个天下吗?你没有,所以我只能说抱歉。   双手推开对方走向了前院,一切的一切,也该有了了断了。   翌日   依旧是那么的炎热,但是有些人的心却是那么的冷,晌午时分,凌非刚和雾儿他们来到大门外就看到了黑压压一片的人,冷夜他们也不缺席,都坐在了上方,而付老则带着所有家丁站在门口。   那个败家子一见凌飞就有着不屑和高傲。   苦笑一下,骄傲吧,一会你就骄傲不起来了。   “金子在哪里啊?”   一个老头拿着两个一人之高的箩筐两眼冒光,不断的打听,最后居然问到了凌非的头上。   看着人们手里的物品凌非差点吐血,你们该不会是要这样满载而归吧?也太现实了,哪有这么多金子给你们?   “大家静一静,现在咱们先来说一说金子要如何得来,到时候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制止人们的喧哗,看向落实的点秋和冷夜身边的幽梦影,冷夜算是对这个女人爱不释手,寸步不离,如胶似漆。   而弦音也正走出来,觉得这事很有意思,就看这个女人能不能说得大家心服口服了,其实他是不相信幽梦影是阴离的,毕竟很多东西是无法伪装。   所有人都在用力擦汗,当真有金子拿不可?   付少爷冷冷的看着洪家千金,恨不得拆骨吃肉般,贱人,回头定要你好受。   “你也不要吓唬她,很快你就自身难保了!”凌非走到败家子身边挑衅。   “哼!别以为叫来这么多人我们就怕了你,可别忘了倘若我出的不是池神你们就都要死!”付少爷抱着女儿不屑去看对方一眼。   凌非点点头,见大伙都来了,县太爷和几国君主,还有洪家的人,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有做侦探的潜力,从某池手里夺过扇子潇洒的扇着轻风,悠哉悠哉在大片平整的地面上走了许久。   “说啊,到底池神在哪里啊?还是你在故意为你自己开脱?”珍嫂叉腰好笑的看着凌非,她还就不信她知道一些别人永远也不知道的事。   “凌姑娘你快说啊,急死我们了!”那个拿着箩筐的老头就想快点说完拿装金子,一个早上都没吃饭,水都没喝,魏月国的皇帝亲自许诺有金子,他可是百分百相信的。   渐渐的,大家看凌非一直不开口,就觉得好像有被骗的感觉了。   就在这时,凌非走到冷夜的面前,与他对视,最后目光移到了幽梦影的小脸上。   幽梦影心里一紧,他为何要看自己?莫非。。。   “你看她做什么?”点秋也急了,所以拐弯的催促凌非快说。   “你们年年都要送往绿池一位新娘,而且不管她们的死活,甚至还要不断的叩拜!”眼神渐渐变的凌厉,见大家都仿佛不感兴趣就合起扇子指向了幽梦影,坚定的说道:“因为她就是你们所谓的池神!”   幽梦影吞咽一下口水,看着凌非慌张的摇摇头:“我。。。”   “啊?她是池神?怎么可能?”城主差点就大笑出来,走到凌非身边哂笑道:“呵呵!姑娘,可否有证据?”   “就是啊,你光这样说要我们怎么相信?”珍嫂也扭着腰过来。   而其他人都吓得不轻,冷夜搂着怀里的娇躯,池神?池神不是阴离吗?不是说阴离是男人吗?   凌非没去理会两个讨厌的人,继续一舜一瞬的盯着幽梦影道:“有!因为她就是。。。阴离!”   本来还在笑的城主夫妇瞪大了眼,里面全是不敢置信。   “阴离?不是男人吗?”冷夜见美人花容失色,就赶紧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怎么会是阴离?”   “就是,武林大会一完,谁不走到阴离武功高强,这个小女子柔柔弱弱的,而且以前不是说阴离是男人吗?   无数百姓在一起不断的讨论,无法相信。   “你有何证据?”付老瞪着眼睛指着凌非咄咄逼人:“没有就不要满口胡言!”   凌非转身接过王晓诗手里的画卷,最后看了阴离一眼,见他嘴角含笑,一种苦涩不堪的笑,转身面对所有的百姓,举高小手,却怎么也无法打开。。。   “因为他们觉得我和她们不一样,觉得我是妖怪,和冷驭鹰差不多!”   “我真的很漂亮吗?”   为什么自己会颤抖?他真的不是个正常的人类,靠吸食女子的生命来造就一身的好武艺和不老的容颜,这是歪门邪道,害死了这么多无辜的人。。。倘若现在不除的话,将来必定后患无穷,就算为了我自己也好,还是为了别人也好,我都不能心软。   阴离好似已经明白了什么,眼里一抹杀机闪过,刚要动手时。。。   “哗啦”一声,一张一人之高的春宫图就这么亮相在了所有人面前。   “我我我我的天。。。啊,这。。这是什么人?”县太爷差点就吐血,许多女子都捂住了双眼,却还是觉得画上的男子好俊俏,描绘得更是栩栩如生。   而离得很近的冷夜也看了个真真切切,画上的男子和幽梦影真的很像,惊愕的一把推开他,气急败坏:“你。。你这个。。。”   点秋一见是这情况,顿时偷笑了起来。   阴离站在凌非身边,小手里的一把飞刀却怎么也射不出去,我说过,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为何不听?   “池神居然是个妖怪?这身体。。。天啊!”   “妖怪。。居然愚弄我们!”   听着耳边左一句右一句的“妖怪”,阴离低头不断捏拳,沙哑的低声道:“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为什么一定要当着这么多人把它拿出来?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凌非慢慢把高举的手放下,没去看他,同样小声回道:“那你是希望他们看画还是看你的身体?”   “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就是遇见你!”苦笑着说完就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挑眉道:“没错,我就是阴离,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池神?说不出来的话,这里就会成为你们的坟墓!”不再像女子那般娇嗔,翘起了二郎腿,靠进椅背里,目光孤傲,神情中透着一般王者的高贵气质,表情阴冷,因为他不是在开玩笑。 字数(10759) 第一百五十二章 血战 阴离话还没说完时,白风白羽就护驾一样举着宝剑来到了凌非身边,戒备的望着四周,而白玉邪的悠龙也正在缓缓的打开,凤眼微眯。 其他人也差不多,只有那个一直笔挺的站在门前的男子,凡事只要一看到他,就会见到那竖起的右手如同五根支撑天际的柱子,从不弯曲,从不疲累,一般的和尚几乎在遇到事情时才会这样,觉得久了就会难受异常,只有这个男人,或许对他来说,这已经是一种习惯。 左手的佛珠就如同那能套住妖魔鬼怪的枷锁,从不离身,那性感的身躯外的袈裟在阳光下正泛着美丽的光芒,并未时时刻刻都在作战状态下,对于阴离的话好似根本就不在意般。 “呵呵!”凌非轻笑两声,这才转头勾起唇角用扇柄指着他道:“画中的玉床足矣说明你很久以前就住在里面!”目光开始阴郁,还狡辨? 阴离点点头:“没错,本殿下确实去过那里,可你们不也是去过吗?有什么稀奇?” 老百姓们个个都目光如炬的望着阴离,恨不得把他盯出一个洞来,看喉结的看唯结,看胸的看胸,甚至还有人开始打量他的下半身,钻骨功真厉害,能让一个男人的喉结都凹进去,不简单。 而冷夜则感觉汗身发毛,该死的,虽然说不喜欢对方,可自己对他也有过反应。。。 凤眼望向凌非,你说话最好给朕注意点,敢把一此不该说的说了就要你的命,该死的,老天怎么能这样来玩人? 伸手制止那此叽叽喳喳的人们,‘啪’打开扇子将自己进入破案状态,不受任何的影响,来回走动在空址上,最后深吸一口气道:“确实!这算不上什么证据,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是个正常的男子,但是你练了一种全天下都不曾听说过的邪功,那是用来修炼内力的,你需要和大量的女人交欢,而一场女子求之不得的欢爱结束后,她就会命丧黄泉,而你的内力就会持续上升,你一生之中残害了多少妙龄女人你知道吗?有几百个,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何要如此的残忍?”质问的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凌姑娘,你开玩笑吧?” “是啊!几百个。。。” 一些少女听完后都觉得毛骨悚然,本来看那画中男子觉得俊美的也开始唾弃了。 阴离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你也说了几百个,既然本殿下能有这么多女人,又何须要他们一年只拿出一个?你不觉得这是多此一举吗?” “那是因为你想控制整个绿池之城!”阴狠的看着他大吼道:“你想要得到天下,然后摧毁人类,你已经丧心病狂!” 一下子,人们开始沸腾了,城主暗暗擦擦热汗,她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好似她有看着整个过程一样,不可能的,听闻凌非并未来过这里,那又是如何得知的? 阴离开始佩服起对方了,好似已经明白了对方是真的有确凿的证据,便不再反抗,继续玩味的问道:“本殿下为何要摧毁人类?”为何?自然知道她己经知道了来龙去脉,只是想让她告诉天下人,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凌非,看来我们始终都要做敌人。 凌非没去看他,瞅向冷夜哪一张惊愕的俊颜道:“那么我就来讲一个故事,在你们祖先时代,也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做幽冥族的小王国,那里常年五谷丰登,凤调雨顺,族人都过着幸辐安康的生活,然而好景不长,有一天突然闯入一批官兵,朝廷带人去剿灭了整个幽冥族,奸淫掳掠!” 回想起那些画,就有些说不下去了,最后还是长叹一声道:“也可以说是相当的残忍,这边打仗,那边无数官兵追着一个妇女强行拔着她的衣裳,最后奸污而死,几岁的孩童被官兵们串在长矛上,一下四个,如同是糖葫芦,还淌着鲜血,先奸后杀的场面更是多不胜数,强取豪夺,不管对方怎么苦苦还求,依旧抢了对方的财宝,再一剑残忍的杀死,甚至为了好玩,将幽冥族的人连整张皮都撕下!” “吸!” 抽气声随着凌非的每一句不断响起,就连弦音都冷冷的抬头,眼里有着不敢置信。 所有人都好似看到了一扬残忍的杀戮,这就是战争,一旦打仗,人们的良心就会被磨灭,以前从不杀人,所以很多都不敢去做,可一旦上了战扬,杀的人多了,就会是这样的光景,因为杀人多了,也就什么郁不在乎了,什么天打雷劈的话也就不信了,以前是这样,现在依旧是这样,一旦四国攻陷了某座城池,那么就会如此。 阴离暗暗捏拳,没错,她说的一点也没错,祖先就是这样被人残害的。 “然而官兵们不知道他们走后居然有一个王者还存活于世,那个王者带着少许的族人逃离到了绿池之城,在城外盖了一座地下城,与世隔绝,但是灭族的仇恨都在他们的心里深深扎了根,倘若是想灭掉天下,那么我想当时这天下是由一人统领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才了池神的传说,从那个时候幽冥族就开始让人们彻底相信有池神,要整个绿池都要信赖,如今恐怕就是整个西夜国也很是信任了吧?”望向那些愚昧的老百姓,倘若这些没被揭开的话,你们是不是就要开始什么都听从池神的了? “咳。。!” 老百姓们边听边尴尬的咳嗽,如果阴离真是池神的话,他们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要弄死他,太可恶了,居然这样来戏弄大家。 “继续说!”阴离端起一杯凉茶慢悠悠的灌入咽喉里。 你还真是够淡定的,因为你认为我们都不是你的对手是吧? “幽冥族有一种时代流传给子嗣的神功,只要练了后就必须和女子合欢,合欢的次数多了,好好的男人胸脯会变形,慢慢的就会像女人那般丰满,而那个时候内力已到十层,非但如此,还能延年益寿,永保年轻,并非你从小孤独,而是幽冥族的人都忙碌着练武,没时间陪你,等你长大后,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的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但是能喊你妖怪的定不是女人,所以你一开始选择和你交欢的不是女人而是男子,只有男人在和女人激情时,热血澎湃的瞬间摸到了不属于女人的东西才会惊慌!如果是女人,她应该是高兴还来不及,毕竟你这么俊!”扇子又扇了起来。 心理学就是这样,如果是女人能和他欢爱,看到了一对高耸的胸脯时,还要上床,说明是真心的喜欢对方,可一看到有一个可以给她欢乐的器官,除了兴奋得快要死掉外,就没别的可以来形容了,能接受他的胸自然就能接受一切。 只有男人不一样,除了同性恋外,就是自己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做足了前戏,正要擦枪上阵时,却发现了这畸形的一面,肯定会吓得魂飞魄散。 阴离终于正眼去看那个女人了,这些事你是怎么想到的?画里没有吧?你居然仅凭一句‘妖怪’就能把整个过程都说得这么清楚,凌非,你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可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说得越多,一会就伤得越深,你的这此朋友,都会因你而死,而我。。。不会杀你,这么聪明的女人,我怎么舍得杀呢? 见阴离满脸的讶异,大家就知道凌非说对了,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知的,但是大家开始佩服她了,要不是她,整个绿池说不定还会送多少姑娘进去呢。 “那我们的女儿呢?女儿呢?” “我家妹子呢?” 一些祭奠过池神的人全都开始要住前冲,却被县太爷带来的衙役给阻挡住了出路,楚优紧张的望着阴离:“她们在哪里?你快告诉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阴离鄙夷的看着他们:“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岂有要回的道理?没听说和本殿下交欢完的女子都赴黄泉去了吗?”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 “什么?我杀了你。。。呜呜呜我要杀了你呜呜呜!”一听这话,楚优终于疯狂了,很想住前冲,夺何背后的衣服被拉住,为何老天爷要这样对待我楚家?父母早亡,唯一的男丁还不能生育,一辈子这么忙碌不就是为了给妹子招来一个好女婿吗?好给楚家增添香火,如今根都断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用?一点盼头都没了。。。 “呜呜呜我的儿啊。。。” 听着那些嚎啕大哭的声音,凌非也很是可怜他们,可失去的已经失去了,转身继续说道:“你其实根本就不用要他们每年给你送一个新娘,是吗?这样他们也会听从于你!”为何要多此一举? 阴离也不狡辨了,因为她有真凭实据,那就是幽冥殿,只要把大家带过去便一切都会明了,耸耸肩膀挑眉道:“这本殿下就不知道了,你应该去问幽冥殿的祖先!” “哼!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们残害的女人也是四国中的,你们对她们没有任何的怜惜,但是你们不要忘了,当时施暴的是她们吗?她们什么都不懂!”想到此,又想到了南京大屠杀,日本人不也是这么的残忍吗?给中国人留下了无法忘却的伤痛,可中国人再怎么伤再怎么狠,打到日本也不会像日本人那么残忍,可阴离会比当时剿灭幽冥族的官兵更加凶狠。 有人说,其实人都是一样的,当时是中国打日本的话,同样会将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接在精糟子里看着她被折磨而死,可是她不这么认为,中国人有过战争,内乱时,国民党打仗的时候没有这么变态吧?而阴离是那种得罪他一尺,定还一丈的人。 可你还的人他们都是无辜的,现在你还没打下天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会怎么对待这些老百姓?一定比日本人还恐怖吧? 这种事我不会让它发生的,或许我是幽冥族的人想法会不一样,可我不是你的人,所以我不会帮着你继续一错再错。 左莺莺,白玉邪,弦音,白风白羽他们是坏人吗?他们不是,所以你要毁灭天下我不赞同,我的力量虽然不大,但是我会让天下提防你,这就够了。 “要怪就怪她们的祖先,凌非,你不是我们,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们要善待这些仇人?你知道我们的痛吗?你不知道,你没体会过!” “我体会过,不管你信不信!”中国人都体会过,南京人也恨不得把整个日本给摧毁吧?我无法站在你的角度去思考,人都是自私的,不管你有多痛,我都不会让你继续作孽下去,站在你的立扬,能毁灭全天下当然会高兴,可是我没站在你的立扬,即便是,那么我会劝阻,因为你到最后害的是你的自己。 “你这个狗贼,你不得好死!” “愚弄我们这么久,今天大家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大家静一静!”凌非制止他们后继续说道:“你们要他们送女人无非就是让大家更加坚信池神是真实存在的,一年一个只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大家池神的存在,后来你发现我们找到了幽冥殿,所以就想方设法的要赶走我们,让付老不断的辱骂,可你不知道我们的忍耐力够好,每次都能让他无话可说,甚至还住进他的家里,当目我不知道为何那个家丁出来后珍嫂就一直骂弦音,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过来,只有你能让他这么听话,你怕弦音!”说真的,要不是自己和弦音有许多微妙的感情,那日弦音就真的离去了。 阴离点点头,付老则要为自己开脱:“胡说八道,我们为何要如此听他的话?” “就是,你这个贱人,就爱无事生非!我们付家哪里对不起你了?每天给你们做饭,打扫屋子,你居然反咬一口?”珍嫂再次双手叉腰的臭骂。 凌非嘴角抽搐,掏掏耳朵看向那父女俩的嘴脸,冷笑道:“你们两个最好给我闭嘴,这里就你们这两个变态没资格说话,懂吗?”嚣张的指着他们。 “哈哈!笑死我了,这里是我家,请你睁大狗眼看清楚,付宅,你好大的胆子,在我家还这么嚣张,信不信老娘让你们个个都吃牢饭?”珍嫂想的则是自己有的是钱,想陷害一个人还不容易? 而付少爷也站在了珍嫂的身边同家人一起对抗敌人,招手道:“大家都过来!” “是!”两百多个丫鬟家丁都举着家伙给主人助阵。 凌非无奈的摇摇头,就你们这些毫无内力的人还想弄我?我好怕啊,靠!既然你们这么想出丑,我何必要让你们失望:“点秋姑娘,你来告诉大家,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伸手指着珍嫂和付老。 点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顿时虚荣心大涨,赶紧笑着站起来点头。 “皇后娘娘,快说啊!”听了这么多,大家也知道凌姑娘说的都是大家从未听过的故事,一时之间着急了。 付老和珍嫂还有付少爷都捏紧了拳头,均是在想她们到底知道了什么? “好!本宫本来也并不知晓,那日凌非来找本宫,一起潜入了付家的祠堂!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吸!”付家三个人都瞪大了眼,潜入祠堂了?什么时候的事? “惊天秘密?” “什么是惊天秘密?” 点秋摇摇头,长叹一声做足了样子:“发现付家历代居然娶的少妻全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都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术,后面听不到的也被前面的一一传了过去,十多万人都有些瞠目结舌。 “胡说!”珍嫂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反驳道:“你们满口胡言,老天爷啊,这些是想让我们付家灭亡啊呜呜呜谁来给我们做主啊!” 都看着那个坐在地方不断拍打地面的女人,凌非嘴角勾起,指着他们道:“我们并非胡言乱语!” “那你才什么证据?” “就是,没证据就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别以为我们付家好欺负!” 付家的人全都开始汗流侠背了,还在垂死挣扎,仅凭几幅画他们不能拿他们怎么办。 凌非深吸一口气,大喝道:“池冥竹,拿一盆清水来,咱们就来个滴血认亲!” 一听这话,付老向后一个仓促,珍嫂也不哭了,像傻了一样,然而就在大伙都震惊的时刻。。。。 ‘砰’ “呕!” “天啊!”洪家两老盯着被付少爷摔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女孩就直接晕了过去。 少夫人怔了一下就颤抖着走了过去,抱起睁着眼正在呕血的女儿,没有大哭大闹,小手按住那小小头颅,眼泪不断的滑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弦音一见,瞬间起身飞跃过去一掌打在了付少爷的胸口,然后二话不说把孩子抢了过来,伸手先探去脉搏,浓眉紧簇:“闪开!”一把推开少夫人,盘坐在地道:“快把她扶正!” 凌非也吓得差点晕倒,一听这话就赶紧蹲下身子将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女孩背对着弦音,也伸手摸了一下那不断出血的头颅,还好骨头没有碎裂。 “哈哈哈哈!”付少爷指着孩子狰狞的笑着:“没错,不过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们来管!哈哈哈哈!” 白风白羽将剑全部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个个都目光憎恨,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父亲? 冷夜差点吐血晕倒,这么小的孩子。。。 “凌姑娘,她怎么样了? “能救吗?” “付少青,你这个冷血的狗东西,打死他。。打死他。。!” 许多做过母亲的妇女都热泪狂飙,咬牙切齿的望着那个还在笑的男人,都恨不得将他拆骨吃肉。 凌非没理会所有人,小手接住孩子抽搐的身体,脸色已经发紫。 弦音双拿开始运气,目光凌厉,最后将内力慢慢输入孩子的背后,额头开始冒汗,对方年龄太小,要掌握好对方能适应的内力实属费力:“快点止血,包扎!” “好!”凌非不由分说就坐在地上用双腿把孩子夹住,‘撕拉’一声撕烂了弦音衣摆处的里衣,刚要包扎时。。。 “凌姑娘,这是止血化瘀的药粉!” 那昔日出现在绿池边上的五名大夫都走了过来,拿出了最好的药材送过去。 “谢谢!”接过后快速洒在孩子后脑上,再用最快的速度缠好。 慢慢的,少夫人也清醒过来,赶紧爬着过去脱下衣服照在孩子的头顶,阻止毒辣的阳光,眼泪打湿了整张面颊,不能死。。。不能。。求求老天爷。 弦音第一次觉得这般的费力,稍微一丁点有差错对方都会立刻丧命,小身躯里有太多的血管几乎被震断,只能用内力强行令血液能缓慢的流窜,太多的血液全部都聚集在心脏周围无法流通,不及时抢救就会爆裂,这么小的孩子。。。 “怎么样了?”凌非见弦音汗珠掉落得厉害,也是担忧他会不会有事。 就在无数人民想冲过衙役过去杀了付家人时。。。 “哇哇哇娘哇哇哇。。娘。。。!” 终于,大家松了口气,三岁女娃终于哭了出来,许多血液咳出后,才勉强能正常呼吸,吐出很多血块后就开始找娘了,眼泪扑扑的掉,好不可怜。 直到孩子哭泣,弦音才收手,看向颤抖的少夫人道:“贫僧强行往她体内注入了一人的八层内力,一个月内或许会汗身发热和疼痛难忍,会哭会闹,施主尽量与她一起克服!”起身很想去拍拍屁股后面的尘土,却觉得不雅观,干脆弯腰作揖。 “好好好,谢谢大师谢谢大师!”少夫人赶紧跪下想磕头,却发现腹部太大,只能双手合并不断的点头。 “哇哇哇!” 孩子还在哇哇大哭,想必是惊吓和疼痛令她万分恐惧的缘故,至于八层内力。。。凌非眨眨眼起身边拍着屁股边问道:“那她都不用练就八层了?”怎么不见你给楠楠和妮妮? “恩!”说完就冷漠的转身走回台价上,只有这里最凉快。 “好好好!” “醒了醒了!” 人们都在乱欢呼,再一次对大师敬仰不已,大师就是大师,永远都能真正的为百姓做事,还不收取任何的好处。 等孩子被抱下去后,剩下的就是付家人了。 凌非满脸的阴霾,这个付少青,简直就是没有人性,为了保住孩子的清誊,有些事还是不要说的好,冷冷的看着他道:“哼!公道自在人心,今天你必死无疑,杀人不偿命是吗?那你觉得我这天下首富排行第二的朋友杀了你需要偿命吗?” 一听这话,池冥竹赶紧走过去挑眉:“本座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少钱来砸死我!” “你们以多欺少!”付少青剧烈的在白家兄弟手里挣扎,不断发疯:“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来管,放开我。。放开!” “呵呵!”轻笑两声转头看着老百姓道:“大家说他该不该死?” “该死!该进十八层地狱!” “请皇上杀了他,杀了他,为孩子请命!” 十多万人乱七八糟的大喊,冷夜簇眉,历来就可以用多少钱买一条命,付家这么有钱,不管如何都可以拿出足够的钱买下他们自己的命,凌非这不是给自己出难题吗? 一看皇帝这么为难,付老就知道没人能拿自己怎么办,趾高气昂道:“一夺命是一万两白银付家不却这点钱,管家,去取五万两来!” 凌非伸手制止:“等等!”该死,不行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定一个杀人偿命的律例出来,见他们这么不知死活就继续说道:“其实你们的罪我是数都数不清,说真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两个不怕死的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死的?现在都不知道,付家的祖先很久以前被幽冥族的人救过,所以你们世世代代都要效忠幽冥族人,所以绿池事件你们脱不了干系!”见他不以为意就看向老百姓道:“大家不觉得委屈吗?每年一到六月十五就花重金给绿池准备祭品,而且锣鼓喧天,也浪费了不少大家的人力,最起码精神损失费是该问他们要的吧?既然如此,你们还等什么?这大门里全是金子,怎么还不去拿啊?” “啊?光天化日就抢劫?”冷夜呲牙差点栽倒。 老百姓也觉得不合适,这么多人在呢。。。 “你们敢!你这个贱人。。。” 还没等珍嫂骂完凌非老百姓就气急攻心了,快速争先恐后的推开衙役冲向了大门里,疯了一样要进去搜刮干净。 弦音一见大家冲过来就赶紧让路,这凌非真聪明,这样的话付家还拿什么东西买命? “喂。。喂你们干什么?”珍嫂气得真的要吐血了,凌非,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等一些穷人进去后就只剩下了几万家底还算丰厚的百姓,都觉得进去和别人抢夺远远没有听故事好玩。 阴离见付家都被抓住也没开口求情,而是瞅着凌非:“你是怎么发现这么多的?”好聪明的女人。 “凌姑娘,那干旱时天降甘露可是大伙亲眼所见啊!” “是这个妖怪会降雨?” 凌非摇摇头:“不,而是阴离他很会夜观星相,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既然你们也说是干旱了很久,那也不是一干旱他就出来给你们降雨是不是?他不过是在要下雨的前两天出来告诉了你们而已,是吧?”斜睨向那个一直 就没露出过畏惧之色的男子。 “没错,都是我,你们祭拜的池神也是我,付家是我的奴隶,一切都是真的,但是凌非,世界上的人分两种,聪明和笨,请问你是哪种?”说你聪明吧,你不觉得今天会是你的死期吗?说你笨吧,为何又能只凭一些只字片语就能说出整个故事? 若有所思的望向他:“如果说弦音不在的话,或许我这样做就是笨了,但是他在,我不觉得聪明点有什么不好!” “你觉得他是我的对手吗?”他再厉害,可是他无法近身来攻击我,你们依旧是死。 “不管如何,我也不觉得我有做错!”你不是我,你永远也懂不了我,因为我爱他,就算是我们一起死了也觉得幸辐:“其实你昨晚给我酒里下毒时我就知道你是会杀我的!” 闻言阴离呼吸一滞,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为何那时候不拆穿?凌非,你真是一个让人不懂的女子,所有的笑意瞬间消失,抬头时,目光里全是杀气,直接起身上前就要抓人。 “天音!镇魂曲!” 千钧一发之际,弦音以极快的速度拿出无心弹奏了起来,这么近的距离,阴离快速起身离开,知道这样打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他需要的是远程攻击。 “追!”凌非大喝一声,接过岭蓝卿扔过来的紫电道:“岭蓝卿,雾儿,王晓诗,左莺莺,白玉邪,白风白羽你们八层以下的赶紧撤到安全的地带,其他的跟我走!”说完就飞跃而起追向了后院。 池冥竹拿起武器同大伙跟了过去。 弦音也不例外,九层的全上,就在这时一个红发男子也正从远方本来,算是及时雨。 大伙站在院子里时,都看着远处房顶上站着的六个人,不敢再靠近,花错雨抽出战魂也飞跃过去,站在凌非身边眯眼道:“胜算有多少?” 望着上面的阴离,已经恢复了男装,速度好快,抿唇道:“我不知道,有可能会一起死,你要不就撤吧!” “要死一起死!”边运用内力边坚决的说道。 冷驭鹰拿起追魂萧道:“你们先打,我召集秃鹰过来!” 见他要走,凌非突然伸手拉住,取出一根天下绝无仅有的萧道:“用这个!”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只见一根紫红色的萧呈现在了那小手里,再看向她怀里的紫电,均是明白了什么意思,都冷漠的瞪了一眼,偏心眼。 “这。。是。。”冷驭鹰张嘴兴奋的接过。 “我都忘了给你了,是情人树做的,在用了最好的金属做出了竹子的关节,不容易折断,你快去吧!”你喜欢就好。 红发下的俊颜上开始冒汗了,爱不释手的拿着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发现竟然不需要消耗太大的内力,而且音质飘出去的速度好快,比追魂萧居然快了上百倍,定定的望着那个居然一点也不在意的女人,眼眶一红,快速接住她道:“我好高兴!” “我知道,别肉麻了,快去!”这小子,你高兴就高兴,抱我做什么?没看某大师和某淳都怒火攻心了吗? “好!”说完就转身不断在空中夺跑,等到了二十丈外就抬手快速将音律传遍五湖四海,虽说绿池之城外几乎就听不到,但是立刻就能听到许多盘旋在上空的老鹰开始嘶呜,将一声一声的求救信传连给了下一站。 而再远处的老鹰也开始嘶呜,清冷的叫声很是吓人,它们都是食肉动物,听到这声音,人类也会觉得恐惧,地上的蛇类更是快速钻洞。 就这样,慢慢就传到了秃鹫埃,那个有着数都数不清的老鹰之窝。 “我的天啊,老鹰来了!” 老百姓看向天上一只一只飞来盘旋在付家大宅上空的秃鹫们,都不再害怕了,这一次,或许西夜国的人们再也不会歧视他们的王爷了,比起这阴离,他们的王爷从来就没伤害过他们还帮着老百姓对抗敌人。 “哇!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凌非吞咽一下口水,不到五分钟,只见十多只老鹰已经飞跃而来。 冷驭鹰自己也激动不已,放下长萧示范的大喊道:“乾坤借速!” 顿时无数道蓝色光圈包围了准备作战的友方。 而凌非大喊道:“阴离,宗原藤在哪里?”就算死也要见好友一面,如今自己这边就只有弦音,冷驭鹰,池冥竹,淳牙,花错雨六个人,和他们六个打根本就不是对手。 阴离冷笑道:“死了!” 死了。。。死了。。。凌非伸手捂着额头仓促这后追,捏住琴颈的小手开始泛白,缓缓抬头,胖子里全是阴冷,你不是说不会杀他的吗?也对,自己没走,他定不会多留一个敌人,死了。。。 “你还好吧?”花错雨见她这样,关心的问道。 木呐的摇摇头,眯眼道:“我要杀了他!” “飞雪连天!” 就在这时,无数道花瓣雨落在了院子里,闻言都惊喜的转头望向了飞来的男子,手持一把普通武器落在了凌非等人身边,目光清冷。 一袭白衣长衫,一泓黑玉般的长发挽起少许,过长的刘海三七分在额头,长至锁骨处,头戴碧玉发簪,身材伟岸,标准的美男子。 蝶妖转头眯眼道:“看什么看?想我了?” “呸!你怎么在这里?武林大会都没见你!”凌非瞪了他一眼,能来就好,还不确定宗原藤是否有真的挂掉,但是她相信他还没死,一定没死,此刻不能分心,这阴离是真起了杀心了,否则他不会告诉自己宗原藤死了。 “刚刚赶到,别废话了,准备共赴黄泉吧!”说完就举起剑瞅向了上面的六人,这些人可真是不好对付:“他们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否则早就开打了,好嚣张啊,居然在等冷驭鹰的秃鹰前来!” 弦音算了一下距离也蹙眉道:“一会巨魔一出手,大家就准备好先飞离!” “那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手啊,万一来个措手不及,大家内力都会瞬间消耗一半!”花错雨分析着上前道。 “总之大家见机行事!”刚说完就听到外面夸张的老鹰嘶鸣和人们的尖叫。 老百姓们都惊了,只听说过冷驭鹰可以驾驭许多秃鹰,没想到会是这么多,只见一群黑压压的一片正从远方赶来,这才一蛀香的时间,会不会太快了?而且那些东西飞跃的速度也快得不像话,比平时快了一百倍呢。 不到片刻,头顶就如同乌云罩顶,老鹰们没去看那十多万老百姓,也没去看城里越来越多来观赏它们的人,直奔那个能驾驭它们的朋友。 惭惭的,整个付家大宅已经被遮去了顶上方的光线,数十万只从四面八方赶来的秃鹰围成一个大圆圈,那幽黄的利眸都睁得老大,尖锐的爪子就等着下去抓烂人们的血肉。 而可怕的是。。。 冷驭鹰赶紧放下长萧,怎么来这么多?远处还才成群结队的正赶来,看不到它们的尾巴到底在哪里,这一会不是要把整个绿池之城都包围吗?赶紧反着吹曲子,令那些正赶来的老鹰又全部原路返回。 “我的妈呀!”某女张嘴差点被上面那些恐怖的玩意给吓死。 阴离还真是在等他们完全进入状态后才开始,看来时机已成熟,喊道:“来吧!”说完就取出了一把深蓝色的长枪,尖锐锋利的顶端可见碰触下即死。 “哇!这武器好,一看就是宝贝!”蝶妖吞咽一下口水。 弦音也打量着那把神枪道:“此乃‘苍暮’,根据兵器谱的记载,这把武器早已消声遗迹,它的威力不低于无心,不过与你的紫电比起来,略逊一筹!”某大师见凌非皱眉就安慰道。 听了这话,某女才松了一口气,自己的还是独一无二,转头冲蝶妖道:“如果我们能活,这武器就送给你!” “当真?”蝶妖一听,立马就兴奋了,听弦音说什么与无心平起平坐就狂喜异常,决定这一战拼死也要赢。 不容大家多想,都害怕第一个出招的就是巨魔,他虽然要半个时辰才发一次招,可这一次就能要了所有人半条命,这可受不了,只能先做好逃跑的准备。 “遗行忘性!” 突如其来的一招让大伙都开始用内力去招呼,第一个出招的居然是阴离,弦音飞跃而起举起无心快速的弹奏:“天音!镇魂曲!”冷漠的喊完,立刻一道内力打出,挡开了对方打来的奇怪招式。 然而没用,那一道道如同龙卷风的透明光圈直接飞向了凌非这些九层内力的人们。 “找死!”逍遥喊完就举起宝剑岔开腿站在屋顶大喊一声:“失心狂乱!”大片透明物体打出。 凌非大惊:“快跑!”该死的,这个男人一出这招大家就会被迷乱神智,然而刚要用轻功时,所有人都发现无法逃脱,好似武功都消失了一般,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想轻功如何运用脑子里就开始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片段,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轻功要如何运用。 大家只能用普通人的步伐疯狂冲向前院,然而还是失败,一刹那,所有人就双目血红,凌非阴冷的看向花错雨,直接上去就是一脚。 花错雨则开始和其他人厮杀,冷驭鹰和弦音都呆若木呜,怎么互相残杀了? “阔罗追命!”巨魔冷笑一声,举起宝刀直接劈下。 冷驭鹰见状,只能不断的后退,萧声开始变得高昂,快速转换曲调,只见百万只老鹰一同张开利爪飞向了屋顶。 阴离不屑的冷哼一声,继续喊道:“遗行忘性!” 一道强烈的彩光自苍暮身上飞出,直奔天际,这一幕是大伙不敢想的,因为老鹰们居然也开始互相撕咬了起来,弦音见状大声命令道:“先不要让它们上,快召回去,一会再说!” 对于冷驭鹰来说,秃鹰是他的伙件,自然不想它们有什么事,见陆续掉落了上百只,赶紧把曲子转接为召回。 惨叫划破天际,这才停止激烈的杀戮,又开始盘旋在了空中。 而凌非他们已经被巨魔砍中,都丧失了一半的内力,而两个具备杀伤力最强的人还没开始出招呢,红佛一直就没动,大伙就差不多输了一半,这可不行。 弦音飞身到凌非身边:“怎么办?我们无法近身根本就杀不了他们!” 池冥竹提起剑道:“我先困住他们!”说完就飞到上空,目光森冷,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四面楚歌!” ‘唰唰唰’ 无数道冰墙将整座后院包围,内力再高他也无法逃离,大不了就同归于尽。 红佛冷笑一声:“看来我都不用出手了,他们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这弦音也不过如此嘛! 冷驭鹰也跳跃下来望着上面那六个完全把他们当猴子要的人道:“现在怎么办?” “我潜伏到他们身边去!”凌非说完就要走。 “没用的,他们不傻,你一过去就会被抓住!”弦音摇摇头,望向逍遥,想了一下眸子一亮:“他们的武功全是针对贫僧而来,池冥竹,这一次就全靠你了,你的武功也是远程的,你控制住逍遥,你不是可以冰住一个人吗?你就一直冰他,不让他出招!淳牙,你。。。”刚想说让他扰乱阴离的视线,却想到他根本就看不见,要如何知道阴离的确切位置? “怎么了?”淳牙焦急的问道,只要能帮上忙他都愿意。 凌非也焦急的看着弦音,好似心灵相通一样:“你说吧,我当他的眼睛!” 弦音有些惊愕,她都能看穿自己的心思了?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点头焦急的说道:“淳牙你的银针能泛光,可以在烈日下让阴离看不见大家的位置,一会贫僧想办法靠近,只要能靠近他们就必死无疑,冷驭鹰先给我们加上速度,贫僧想能在最快的时间冲过去,不给他们还手的机会,还有把秃鹰群散开!记住一点,这边只有蝶妖和花错雨可以陪贫僧过去攻击,一会贫僧上去且先镇魂曲,然后他们会短暂时间迷乱,你们只能过去发一次招,一旦阴离。。。” 闻言凌非打断弦音认真的摸着心脏道:“镇魂曲只有五秒的时间,什么是五秒,心跳的次数五下阴离的就会解脱,他会立刻发招,他的那个好像是让我们忘掉轻功和招式的东西,虽然短暂,但是那一下就够我们受的了,还才逍遥的招式是让大家心智迷乱,开始互相残杀,都是五秒时间,大家要记住这一点!” 弦音见他们都按住了心脏,很想好奇的学他们,但是觉得很白痴,不疾不徐的将右手食指按在了左手脉搏上,这样不就好了?频率是一样的,果然正确:“就是这样,贫僧只能迷乱他们心跳的五下,只要逍遥被控制住了,你们杀他们也很容易,发招完没等对方醒过来就赶紧撤离到二十丈外,冷驭鹰给你们加了很多速度,应该可以逃离成功!” “大师,竟然能近身,您为何不像凌非那样定身术,没等他们开又定啊?”冷驭鹰很是不解,这样大伙就不用去了就跑是吧?直接杀死好了,这样要杀到什么时候去?每次发一招,那五个人要杀很久才会死的,而且这样对阴离一点也造不成威胁,九层打十层的打两天两夜也打不完。 “是啊,你学我啊!”凌非这才想起来,先月蚀,后阳关,见他面露尴尬就知道他弹奏的手法没自己快速和熟练,暗自偷笑一下道:“好了,就这样吧!”自己去的话倒是可以控制住那五个人,可阴离不行,所以只能用弦音的这招,就是难杀一点,还有就是怕阴离不会被淳牙挡住视线,这就完了。 “开始!” 11872 第一百五十三章 缘灭   冷驭鹰第一个张开双臂退回二十丈外快速将秃鹫召回,留出一个阳光能照射下的大面积,这才为好友们加上速度。   突来的光线令阴离蹙眉,他们想干什么?本来还挺凉快的,这突然变热不说,还如此的刺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凌非带领着淳牙飞到远处,蹙眉大喊道:"左边!打!"   '嗖嗖嗖嗖!'   几百根银针从那个飞舞在空中的男子手里打出。   不屑一顾的阴离用力打出一个只有十层内力才能打出的光圈,护住了友方所有人。   '啪啪啪啪'银针根根落地,但是那反过来的光线却让人睁不开眼,人的瞳孔最为脆弱,想强行睁开都无用,不过银针很快就会全部落地,所以不用担心。   可弦音却突然袭击,轻功对他来说本来就够神速了,有了冷驭鹰的蓝色光圈,飞跃起来就如同一道幻影,'嗖'的一声就移位到了敌人身边:"天音!镇魂曲!"   刚喊完,花错雨就紧接着飞过来一剑砍下:"北斗七星阵!"一阵剑雨飘下,每一把都打向了那六个人,完毕后又飞向了远方,尾随弦音而去。   "飞雪连天!"就在心跳的速度三下时,蝶妖又接着来了这么一下。   "唔!"红佛大感不妙,想动浑身又无力,武功全失,只有阴离不痛不痒,他们打出的杀招对他没用,可是对手下的伤害就极大了,他们想做什么?为何打完就跑?   "四面楚歌!"池冥竹见他们立刻就要解除镇魂曲,立刻给逍遥来了这么一下。   凌非眼见红佛要给他们增加内力就气得跳脚,一旦增加了内力就更难打了,奈何也没办法。   果然。   "红佛,快点!"   等人都跑了后,阴离很想追过去先弄死弦音,但是他不敢,因为……没错,天下练武者的克星便是弦音就怕得不偿失,他的吸星大法令人畏惧,很是残忍,练武多不容易?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是人都受不了。   逍遥刚喊完,就感觉自己陷入了冰窖一样,该死的,开始用内力去挣脱,奈何也要那么一小会才可以。   红佛也知道好像不对劲了,他们居然能这样来打伤他们,举起双钩,气沉丹田,秀眉紧蹙,最后用力打出去:"含情脉脉!"   紫红色的光圈笼罩住了所有人,包括阴离,本来大伙打他就很难,如今九层的去打的话,那么内力只掉那么一点点,一辈子也打不完,但是弦音的目的是先打败另外五个帮手,因为他看出来了,这阴离的招式他也不是……杀招。他能使敌人忘却本性,忘却武功,但是杀不了人,那么就好办了。   这一次花错雨和蝶妖干脆站在二十丈外对视一下,都淡笑着,快速将武器扔向了空中。   随着主人的呐喊,北斗七星阵的大圆盘再次出现,周围又一次被星星点点的小花包围,一生中,两位高手第二次合作。   "遗行忘……"   "万毒攻心!"   就在阴离刚要出招时,凌非带着淳牙再次打出了根根刺眼的银针,令某些人快速闭眼。   "殿下……我们要怎么打啊?"巨魔急了,第一次向不断地发招,一直减掉他们的内力,可是不行,只能傻站着干着急。   敌人闭眼的瞬间,弦音又飞到了他们的身边,再次令他们短暂的忘记了武功。   百晓生不怕死的在这个时候闯入,盘腿坐在大门外看着付家屋顶上对决的两帮人,要记录下这难得的一幕,无法用词汇来形容他此刻兴奋的心情,激情澎湃也不为过。   弦音喊完,下面的花错雨和蝶妖同时攻击,将那飞快旋转的内力化作利刃推向了敌方。   这都中招两次了,那些人居然才消失了一半的内力,不过再这么玩几次,那五个人就会倒了。   没等他们把武器收回,狂生便怒气冲冲的飞身而下大喝道:"九龙冰封!"   "狂生!"   眼看逃不掉,花错雨也冷着脸再次将内力打出:"北斗七星阵!上!"   "飞雪连天!"   阴离捏紧了双拳,红佛等人全都张嘴,有这心痛和震撼。   "啊!"狂生伸手按住了正在爆裂的心脏:"呕……!"   "唔!"   花错雨和蝶妖也被对方那杀伤力极为强大的内力所伤,同时呕血,弦音见狂生还有能力飞回,就淡漠的站在远处,纤纤右手柔和的转动了几下,最后如同一匹野狼一样看向了狂生:"吸……星……大……法!"   狂生大惊,想起身逃脱,结果浑身的魂魄仿佛都要被抽走般,又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挣扎,一些透明的影子正从他的身体流出,直奔向那个穿着圣洁的男子。   "狂生……不要……狂生!"   眼看飞剑要冲下去,巨魔赶紧钳制住了他:"不能下去,会死的!"   片刻,在经历过生不如死的折磨后,狂生终于瘫痪在地,无法再动弹,浑身筋疲力尽,好似失去的不是内力而是生命。   花错雨和蝶妖也深受重伤,拿回武器后不断的后腿,没有办法再去打了,身体内痛的他们快要痉挛而死。   凌非眼见两位好友都这样,那么这边就没杀伤力强大的人了,这要怎么去打?   弦音深吸一口气,感受到了花错雨他们是消耗内力过度,如今残存的只有那么一丁点,飞跃过去竖手道:"贫僧为施主们短暂的过度一个和你们平等的内力,但是你们要答应贫僧,定要双手奉还!"   一听这话,两个人立刻就眼冒金光,颤巍巍的站起来点头:"大师,如果能赢,我们一定奉还!"   "恩!"弦音也点点头,看向凌非和池冥竹,缓慢的转身走出两米,这才接紧无心,右手再次揉揉的摆动了起来,四道内力开始流出,最后瞅着那四人将一阵狂风打向了他们的体内:"绝境逢生!"   凌非本来还觉得连跳跃都很吃力,此刻却有一股源源不绝的力量穿透进了自己的体内,又一个九层,小手按住狂跳的心脏,终于明白当时岭修阎为何要说可惜了,一会他抽走了自己也会哭死的。   阴离震撼的望着这一幕,绝境逢生……如此绝境也能逢生,呵呵!弦音,你行啊,瞅准机会举起苍暮飞身而起,直奔向他们的中央:"遗行忘形!"   不光是弦音伸手按住了头颅,就连凌非,冷驭鹰他们全部陷入了遗忘状态,飞剑冷笑一声,也飞身而下:"天诛地灭!"   '喀喀嚓!'几声,风云变,雷电起,无数道如同雷电的全部冲向了凌非等人。   大伙谁也没料到他们会来个突袭,同时呕血,阴离转头见飞剑根本就打不动弦音,冷笑一声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举起苍暮狠狠地刺向了对方的胸口。   凌非瞪大眼倒吸一口冷气,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直接将心爱的男人扑倒,最后张开双手看着阴离道:"你不能杀他!"   弦音俊颜微红,挣扎着低吼道:"起来!"麻烦你有点廉耻心好不好?   阴离捏紧苍暮,眼里全是怒火,越烧越旺盛,浑身的内力都在慢慢的瓦解,渐渐陷入了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脑海里全是对方说过的每一句话,还有那首让人爱不释手的歌,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他明白了,凌非爱的不是淳牙,而是弦音……她愿意用生命去保护的男人。   既然如此,为何你还要来让我如此倾心?虽然你让我成为了天下人眼里的妖怪,可从头到尾也没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你有觉得我是妖怪的意思,你你是第一个不把我当妖怪的人。   "既然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尖锐的长枪狠辣的刺向了那个唯一不想杀死的女人,可你不死,我就会死,既然如此,就你死。   "凌非!"淳牙吓得就要往前冲,却被花错雨他们全部给挡住了,不能过去,否则就是一个死,遗忘状态已经解开了,但是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凌非和弦音在他们的手里。   弦音眯眼,眼看利刃要落下,用处所有的力气翻身将那个永生命保护他的女人保护在了怀里。   '卟'   "嗯哼!"   转换速度太快,所有人也没料到对方会来这一招,凌非感受着身上的庞大躯体被剧烈的震动了一下,顿时心如刀绞,看着他居然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不皱一下浓眉就很是心疼。   "灵蛇吐信!"   就那么一闪神的一瞬间,也就在阴离决定还将长枪更加推进对方体内时,阴离等人没料到会突然多出这么一个人,要知道这一瞬间的走神就等于全都不在作战状态下,都蒙了。   只见远处一条巨蟒如同活物一样飞来,第一个穿透了飞剑的胸膛,紧接着再张口飞向了阴离,然后是放上的红佛与逍遥,连出手的机会都不给任何人。   弦音见他们都震惊住了,快速抽出怀里的无心忍着还在身体内的利刃弹奏出了月蚀曲。   花错雨和蝶妖可不闲着了,池冥竹再次大喊道:"四面楚歌!"另那解开的冰墙再次呈现,最后才冰住了逍遥,剩下巨魔和红佛还有飞剑很好对付。   在那种毫无防备的状态下,三个人已经丢了半条命。   "灵蛇吐信!"   巨蟒又一次从鞭子上飞出。   "呕!"无法动弹的飞剑立刻倒地,凌非也起身将长枪从弦音的后背拔出,没没等她去收拾那个一动不动的阴离,千河便直接飞跃过来'啪'一鞭子直接划烂了对方的脸庞,双目顷刻间被弄瞎。   "殿下……!"红佛和巨魔一着急就飞了下去,千河眸子一凌,直接几个侧空翻过去打向了他们。   红佛用双钩挡住对方的攻击,开始奋战。   "飞雪连天!"   雨点般的剑气落下,直奔红佛等人。   "唔……!"   阴离伸手捂着疼痛的眸子,倒退一步,最后瘫坐在地,痛的他几乎快要死去。   而现实就是这么的残忍,弦音眼见他无力再做反抗就快速抽走了他的十层内力,连带着红佛,飞剑,巨魔三人的内力也正在缓缓的被抽走,全都痛苦不堪。   凌非见他们这样,也觉得很是害怕,最后望着弦音吞咽了一下口水,要么永远不要做坏事,否则一旦遇到这个男人,那么你就会万劫不复。   弦音的背后伤口并不大,却很深,但是他没有露出难受的表情,抽走内力后才看向屋顶的逍遥,那个一直被冰冻住的男子,飞身过去,同样的招式,却能给人不同的感受,每个人都有自己练武的辛酸,而这个比魔鬼还要可怕的男人居然这么轻松就剥夺了别人的辛劳成果。   漫天黄沙下,无数秃鹫在四周久久不去,留下了一个圆圈的空地,如同黑暗的苍穹里的一个大圆洞,房顶上的逍遥缓缓瘫倒,阴离也在慢慢的变老,一张脸被摧残的面无完肤,眼角的皱纹开始露出,不再年轻。   血液正源源不绝的流淌进泥沙里,就在凌非要去寻找宗元藤时……   无数歌声传来,是一种大伙没听过的歌谣,带着凄凉,只见许多人正从温泉里冒出头,一个一个的上岸走向院落,一百多人,都是没有丝毫内力的幽冥族人,凌非记得他们的穿着,和画中一模一样。   等到了院子里后,三个男子将从未受过伤的宗元藤推到了中央,还有十多名女子。   宗元藤头昏脑胀,背后背着他的奔雷弓,显然是中了迷药,而那十多名少女也步履阑珊,最后瘫坐在地,目光呆滞。   "宗元藤……宗元藤!"一见好友,某女就疯了一样冲了过去,没去管那些依旧还在唱歌的人们,用力摇晃着对方:"你怎么了?你醒醒!"   "啪啪啪!"连打三个巴掌。   "唔!"某宗迅速蹙眉,伸手按住有些难忍的前额,最后睁开眼望向凌非:"咦!出来了吗?不是说要等你们离开后才放我的吗?"怎么会这样?当看到阴离时,捏紧了拳头,自己都没来,怎么就打没了?   那些女孩并不是上次见过的六人,凌非好似明白了什么,转身走向阴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是说都死了吗?   阴离紧闭血流不止的眸子,咧嘴笑道:"如果你们死了,他们就会死!凌非,你赢了!"或许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杀你吧?倘若不是走神,你们就都得死。   "呵呵!是啊,赢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没了内力,想必你也无法再想着拥有天下了吧?   没有回话,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铜镜,再抽下禁锢发丝的玉簪送还了过去。   凌非痛苦的吞咽一下口水,接过了沾满鲜血的两件物品。   "宁可光荣的死去,也不卑微的活着!"笑着说完便抽出怀里的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心脏。   一刹那,歌声停止,红佛也微微的笑了,同族人一起咬破了嘴里的毒药吞入腹中。   宗元藤倒退几步,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人口吐白沫的倒下,这也太夸张了吧?   凌非本想阻止他,可是事已至此,确实活着会生不如死,没了双眼,没了武功,还有一具世人歧视的身躯,这么好强的人,死对他来说是唯一的解脱。   '噗!'阴离抽出了手里的匕首伸向了空中,虚弱的苦笑道:"请……呕……把它抛向'皑皑山'里……也不枉……阴离痴心于你一场!"   小手接过,点点头:"我一定帮你带到北寒国,抛向最高的雪山里!"很久以前的幽冥族是在北寒国对不对?不管如何,谢谢你没有杀我的好友。   闻言,阴离裂开了薄唇,那被血液染红的皓齿在烈日下还泛着光,不能拱手河山讨你欢了……   不久后,笑容消失,已经感受到族人已经都逝去了,举起的大手滑落,盘坐着双腿,头颅渐渐的垂下,永远的进入了黑暗的深渊。   无人看到那充满血水的眼角有着少许的泪液,至今嘴角还带着丝丝的微笑,一种解脱的笑……幸福的笑。   大伙的心都陷入了悲痛,觉得很是凄凉一样,房顶的弦音飞身而下,背后的袈裟被献血染湿一片,却毫不自知一样,为何要这般的冥顽不灵?都要追随阴离而去?对你们来说,难道不能毁灭别人就要毁灭自己吗?   凌非长叹一声,为何都要痴心于我呢?只想交一些朋友就这么难吗?风靡万千少男?   收起匕首这才想起弦音受伤了,心里一惊,快速爬起来冲过去拉着他的手臂道:"你流血了!"该死的,还不快去包扎?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惊慌,并无大碍!"凤眼冷冷的盯着抓着自己的小手:"放开!"为何就是学不会矜持?一和女人,成天和男人拉拉扯扯,像话吗?   "真没事?"我这是关心你好不好?   某大师摇摇头:"皮外伤而已……"   "凌非?凌非你在哪里?"   温馨的一幕被打搅,弦音收住要说的话,弯腰道:"事情已告一段落,贫僧告辞了!"   捏紧拳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听到对方要走,眼泪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落下,低头小声问道:"以后还会见面吗?"是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就这样匆匆一别吗?刚才你还救我,说明你的心里有我对吗?   "有缘自会相见!施主……"   "凌非凌非!"淳牙凭着感觉走大凌非身边抱住了她,大手拖着她的小头颅紧紧按在了怀中,好似很害怕失去一样:"吓死我了!"   "告辞!"再次收回要说的话,昂首挺胸的大步走向了门外,眼里有着淡漠无情,一切情愿在这里便告一段落了。   花错雨和蝶妖互望一眼,他不要内力了吗?难道……要送给他们?   池冥竹兴奋得差点就跳起来,如今有两个九层了,都没有去提醒那个好像已经忘却了这件事的人,快走吧,走了我们就放心了。   "凌非……你哭了!"淳牙的大手瑟瑟的摸向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哭了……心骤然缩紧,抿唇苦笑道:"你去吧!我没事!"   凌非摇摇头,长叹一声道:"明知道我不会去,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呢?回去吧!"挣脱开,烦闷的步行出去,留下了满屋子的幽冥族人,还有前院的几万老百姓正在搜刮油水,是时候离去了。   淳牙仰头,满脸的苦涩,凌非,我快没有信心了,是不是你永远也不会看到我呢?永远也不会爱上我吗?我只是想争取一下而已,就这么难吗?在你的心里,我都成虚伪的人了吗?   池冥竹见那盲人不走就过去乐呵呵的说道:"我告诉你啊,这感情呢就是需要考验的,弦音一走,她的身边不就只剩下你了吗?不知道有一种爱是日久生情来的吗?总有一天她会爱上你的,相信我!"弦音快走吧,你走了本座才放心。   两个九层,以前做梦都不敢想。   "可我……"毕竟对人情世故不是很懂,真的只要朝夕相处对方就会爱上自己吗?   池冥竹瞪了他一眼:"你这样,你先把弦音弄走!这样说!"附耳教了许多许多,才拍了一下他的胸膛道:"去吧!"推了对方一把,快去快去,这样我们的九层内力才能保住。   而蝶妖则抚摸着苍暮久久不能回神,最后邪笑一下起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更无人知道他也是想避开弦音的魔掌。   而准备回屋收拾行囊的凌非突然听到隔壁还有声音,顿时大喜过望,直接冲了过去'砰',一脚将门踹开,果然看到那个光着膀子对着铜镜在包扎的男人。   弦音呼吸一滞,赶紧拿过僧袍将身体裹好,冷声道:"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看吗?"心跳加速,每次都这么突然的闯入。   凌非傻笑两声,把门关好走过去伸手要去拽对方的衣服:"给我看看,流这么多血,快点,我给你上药!"   "贫僧没事,施主快些出去!"还是不习惯在大白日就裸露身体,后退一步,阻止了对方的贼手。   "你这男人就是麻烦,快点做好!"搬过椅子把他按了上去,用力扯开僧袍,伤口正在心脏的位置,该死,倘若阴离当时下手狠点,这个男人必死无疑:"我去打盆热水,乖!听话啊,不要乱动!"轻轻拍拍那漆黑的头颅才转身离去。   唰!某男瞬间俊颜爆红,冷哼一声不再去看对方,又把自己当小孩子,乖什么乖?这是对男人说的话吗?   然而这种被人如此看重的感觉却是那么的让人无法拒绝,还真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对方来处理伤口。   走廊外,池冥竹推着淳牙道:"快去快去,叫他赶紧走!"丝毫不感激对方给了他一个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九层内力。   淳牙很是紧张,凌非走了后才缓慢的来到门口,知道对方此刻有可能什么也没穿,而凌非正在想办法给他包扎,思及此,勇气提升,摸索着上前冲弦音行礼道:"大师!"   "施主好!"弦音拉好衣襟起身作揖,脸色有些苍白,这是血流过多所致,不知道淳牙子此刻找他所为何事?   空气仿佛正在被一点一点的抽走,知道让人窒息淳牙才尴尬的笑笑:"是这样的!凌非已经答应回去后就与在下成亲,在下不希望大师再来劳烦我的妻子做一些不雅观的事,希望大师考虑一下她的名节,在下也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子独处一室……"   没等他说完,弦音就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痛苦的忍耐住所有的悲伤,礼貌的笑道:"贫僧乃出家之人,定不会给施主造成困扰!"   "在下相信大师定不会夺人所好!"听他这么说,淳牙总算松了一口气。   "那贫僧告辞了!"随便绑了一下伤口,拿过行囊冷漠的走出门口,轻点脚尖飞向了前方屋顶,最后转身看了一下无人的院落,嘴角弯起,一抹断人肠的苦笑划过,下一瞬便再也看不到刚才还立在屋顶的男子了,他带着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伤痕离开了这群一起讨伐敌人的战友。   淳牙走到门口也感受着对方正在远离,速度很快……很快,此刻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对方了,大师,谢谢您,我真的很需要她,所以淳牙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   凌非端着一盆热水奇怪的看着淳牙,他怎么在这里?心虚地说道:"大师救了我,所以为他包扎一下。你先回屋吧!"边说边进屋,却没有看到那个应该乖乖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砰!'   铜盆落地,颤抖着做了一下深呼吸,转头不解地问道:"大师人呢?"   "她……他走了!"害怕被对方看出什么,只能低头不再多说一句话。   "走了……没说什么吗?"走了,呵呵!这次是真的走了,也许永远都不能再相见了吧?   淳牙抓紧门框笑道:"要我好好照顾你,他说他能忘掉一切,以后都潜心修佛,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搅他!"   越听越心痛,不要打搅……那我也祝你早日修成正果,可以成仙,真心的……   明明这么热的天,为何感觉这房间里会这么冷?慢慢蹲下身子用双手环住了身体,为了你,我真的在用力的改变了,披上了女人的外衣,学着去做一个女人,虽然还是很粗鲁,可我也要慢慢改是不是?为什么你不能多为我考虑考虑?我也很痛苦,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   不是还要很久才能到达素雅小镇吗?为何就不能多陪陪我呢?你只是在乎你看到的一切,看到我放不下淳牙,却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心里有多痛是不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一个人一味的追求。   难道你就没想过如果我们在一起,迟早会打动淳牙的吗?知道他真心的祝福我们那一天?这些你从来就没想过……   "凌非!是不是我挡住了你的幸福?"既然都说要成亲了,他如今离去你为何要这么伤心?你要我情何以堪?你是要和我向成亲,如今却想着别的男人……   擦擦眼泪起身道:"没有!淳牙,不管如何,我永远都不会再说让你离去的话,也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辜负你,只是我的心里还装着一个人,我会想办法去遗忘掉,在这期间我希望你能帮我一起去克服,也能多包容我一点,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的,现在我们先休息一晚,明日启程回百花谷!"   我不是神,我的想法很简单,或许我的思想真的还不够成熟,或许过个几年就会改变,不会执着于对方,但是再伤害到你的话,我也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伤害你。   "好!"淳牙听完这话才将心中的大石落下,我也相信会日久生情,我也不会离开你。   夜深人静时,无人看到凌非旁边的两个宝宝再次无缘无故失踪,两个五颜六色的影子稍纵即逝,好似从来就没来做过案般。   天凤殿   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人一个抱着孩子不放手,妮妮很是困倦,睁开大大的眼睛盯着天凰,小手去拽那胸口的白发:"阿米豆腐!"没有阿米豆腐的好玩。   天凤皱眉,什么是阿米豆腐?不高兴地说道:"叫奶奶!快点!"   "奶奶!"   "哎呦我的小宝贝儿,来来来,给你点好吃的!"拿过桌子上一颗洗好的蟠桃送了过去。   "果果……果果!"妮妮一见水果就很是兴奋,赶紧抱进怀里就啃。   "乖孙,快醒醒,别睡了!"天凤把楠楠放在桌子上逗弄着他小小的身躯:"醒醒啊!"   楠楠眯开一条缝,发现不是熟悉的地方就好奇的探望,睡意慢慢消失,见妹妹正在啃果果,也翻身站起来,露出白嫩嫩的小屁屁走到盘子上弯腰径自拿起就往嘴里送。   可把两位老人给乐坏了,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们在身边飞来飞去了,显然对人间的事还不清楚,在他们的眼里,儿子的命不用担心,他们有不死之身,无须多操心,但是小孙子就不一样了,目前还是人类,稍微不注意生个病什么的就有的受了,所以特意花重金买了三个桃子给他们续命,就算得了不治之症也能痊愈。   "来叫爷爷!"天凤弯腰将俊颜凑近,一舜不瞬的看着那个吃着桃子的小孩:"你叫不叫?不叫我打你了哦!"说完就伸手戳了一下某宝宝的胸膛。   "我吵!"楠楠顿时气急败坏,'砰'的一声,将手里啃了一点点的果果砸向了那个挑衅他的人。   刹那间,天凤那光洁的额头有了一片晶亮。   "哈哈哈!"天凰突然大笑了起来,指着天凤道:"你也有被砸到的时候!"天知道这个老伴是玉帝都不敢惹的人,地位相当的崇高,却被孙子给欺负了。   天凤脸色越来越黑,拿起桌子上还在滚动的蟠桃道:"不给你吃!"   楠楠要去拿,对方却老是逗他,只能狠狠的跺脚:"我吵你娘……我吵你娘……!"   "你这臭小子,这么脏的话谁叫你的?啊?"谁这么缺德教他的孙子骂人的?   "呜呜呜……果果!"最后楠楠只能撒娇,这一招果然是屡试屡不爽,抢过来继续啃,很是香甜,最后看向盘子里的另外一个,赶紧放下手里的,把完好无损的拿过来想装进兜兜里。   看着他这动作,两个老人差点晕倒,这么小就知道吃不完兜着走了,妮妮一见哥哥有的装,自己没有就开始闹腾:"果果……呜呜呜我要果果!"   :你不是拿着的吗?"天凰只能无奈的把不断挣扎的孩子放到了桌子上,见她过去一把推到了哥哥就要去抢他怀里的。   楠楠一委屈就大哭了起来:"哇哇哇哇我吵哇哇哇!"   一看他们打架两位老人就笑得合不拢嘴,天凤更是拍着桌子道:"孙子起来,快点,打她……打倒她!"   天凰一见,也鼓励妮妮道:"打他,孙女乖,去踹他,快去!"   谁知妮妮居然过去伸手把哥哥拉了起来,都看着爷爷奶奶骂了起来:"吵……我吵!"   "以后不许骂人知道吗?凤凰族的人怎么可能不打架?你们以后最好每天都要打知道吗?别想你爹一样,闷葫芦一个!"   "就是!现在开始,打!"天凤拿起楠楠的手就打向了妮妮的小脑袋,结果楠楠不愿意打,用力把手抽回来大哭道:"娘……哇哇哇娘……!"好似在说'有人欺负我!'一样。   见两个孩子这么团结,天凤天凰只好作罢,算了,不能对打等以后来天上了去打那个小瘦龙吧。   人间   凌非起身刚要去摸宝宝时,发现又不见了,听到床底下有声音就赶紧趴下去看,果然,两个孩子都在下面吃桃子,眯眼看了看床沿下,全是灰尘和脚印,绝对没有爬过的痕迹,孩子要进去的话一定是爬着才行,快速起身检查起床铺的四周,入口就只有床沿,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娘!果果,给你果果!"楠楠把装好的桃子从床底递了出来。   还在震撼中的某女呆若木鸡,没爬过的痕迹却在床底下,即便是从南方运来的水果好了,可门却没开过,窗户也是反锁的,窗前也只有自己的脚印,是谁给他们的?又是谁把他们抱进去的?吞咽几下口水快速把宝宝拉出来扔到床上瞪眼盘问:"快说,是谁?"   楠楠仰头想了一会道:"爷爷……奶奶!"   '噗!'某女吐血,爷爷奶奶?孟婆婆?可她不是不在这里吗?肯定不是她,如果是她的话打阴离的时候她不可能不在的,那是谁?而且爷爷……不是说那个和尚都死了吗?   "儿子。说谎可不好哦!"你可别吓我,难道真是那个死去的弦音之爹回来了?天……天啊,否则一系列要怎么解释?   妮妮能想到的不多,张开红艳艳的小嘴道:"天虹……天虹……爷爷天虹!"   天虹?天虹是什么?他们到底遇到了可什么事?这些肯定没人教过他们,为何要叫孩子们叫爷爷奶奶?到底是怎么回事?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作罢,好似记得上次也是这样的情景,是谁这样来和自己来玩笑?   算了,孩子没事就好,低头抱进怀里亲了一口他们的小嘴道:"好了好了!娘知道了,乖乖的,起来洗脸!"爹爹不在了,还有娘,哎!我们的生活怎么就这么的艰苦?   "娘!果果!"楠楠伸手把桃子谄媚的送过去,等待着母亲的夸奖。   漂亮的桃子拳头那么大,白里透红,红里透青,看一下就会忍不住流口水,见他们小手里都有着半个就感动得要死,这么小就知道给自己分一个了,怎么会这么懂事呢?伸手拒绝道:"这里果果少,你们留着自己吃,娘不吃!"   "娘……吃……吃……!"楠楠见她不吃,就赶紧起身硬塞进了她的嘴里。   某女无奈,只好咬了一口,入口即化,分明就很硬,为何吃进嘴里会这么软?真的好好吃。   "咯咯咯咯!"宝宝也赶紧啃了起来。   母子三人很是幸福,都知道互相关心,妮妮站在凌非怀里,小手搂着母亲的脖子跺脚,不时发出笑声,胸口的长命锁也持续摇晃,在她的心理,只有娘是最好的,别人打了她就会永远不喜欢,除了娘。   楠楠也要站在母亲的大腿上,见凌非吃进嘴里就凑近小嘴:"啊!"   "不许再这样了,你们都长大了,自己吃!"   "不要……啊!"再次张开小嘴。   '扣扣   三人一同看向了外面,宝宝也明白这种声音一响起外面就会有人。   "凌非!菜市口要斩杀付老和付少青,县太爷要咱们都赶紧过去,现在顺便将行李收拾好,我们立刻启程离开!"   "爹爹……爹爹!"   听着岭蓝卿的声音,楠楠和妮妮赶紧就要下去,凌非好笑的回道:"知道了!"   热闹的菜市口,也是官场设定的断头台,周围人满为患,不断的拥挤和臭骂,冷夜坐在最上方,俊脸漆黑,老百姓居然搜刮出了价值五百多万两的物品,该死的凌非,你干嘛要让老百姓进去抢夺?这些是应该充公的,这个凌非办事就是这么绝。   这下好了,全城都在欢呼她伟大的公德,也是,她这么讨厌自己,肯定愿意给老百姓好流芳百世也不会给自己这个仇人的,哎!我的国家,好事却让你做了。   楚优坐在板凳上,手里拿着号令群雄的令牌,一旁坐着的正是他的妹妹,说也没想到那个阴离居然没有残害过她们,因为这个,所以大家把幽冥族的人厚葬在了城外的幽冥殿里,彻彻底封锁,以后没人会去打搅,并非贪婪,是真的不想有人下去盗取财物,所以大伙把里面值钱的东西全部装进了自己的腰包里。   此事算是彻底的解决,以后谁也不再信奉池神了,就算要祭拜也是祭拜那个让他们脱离苦日子的活菩萨,这一次大家都坚信她是真心为天下老百姓着想了,乞丐原的三百万两,祈神山的探险,如今五百万两,这些都是证据。   对方大公无私的证据,这么多钱,她居然一分不要,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子。   正做着马车跟随大部队赶来的凌非心里万分感慨,实在不是不贪心,而是迟早要回现代,就算有再多的钱也没用,在这里不管花再多钱,买再多的东西也远远满足不了她,最想要的生活是住豪宅,开游艇,带着心爱的人到全球旅游,这些东西古代没有。   只为了顿顿都鲍参翅肚的话,她肯定不屑一顾,这些吃多了对身体很不好,而且这些不好吃,目前只想去东北吃一顿猪肉炖粉条,那才是人间美味,有空炖一锅尝尝,依稀记得有一次有一个东北的女孩到自己的家里做了一顿,或许是那时候是真的饿了,所以吃着好香。   等自己做的时候,味道就不一样。   还有就是北京的烤鸭,用面皮包着吃,放点酱料和葱丝……该死,口水出来了。   这些东西这里都没能力做好,虽说古代有古代的美食,可他没现代的原料也不行,也不知道怎么了,古代的炖品里都放了很多大料,中药的味道太浓烈,很不喜欢吃,回到现代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西餐厅,来一次秋风扫落叶……   宗元藤摇摇头道:"其实我觉得心里好沉重,那么幽冥族的人对我很好,所以……很沉重,他们都住在地道里,那个温泉下面有个地道,进去就是一个小村落,他们常年都不见光,就为了要精忠报国,一雪前耻,可是他们没想过天下到底有多大,其实这次没有我们,弦音依旧可以打败他们吧?"   "恩!我根本就没出多少力!"凌非赞同的点头。   而她不知道,阴离若不是在关键时刻想起了一些无法忘怀的往事,一些关于她和他的往事,一时放松了警惕,让千河有了可乘之机,那么弦音早已死去。   "你说这泼辣小王子也真是奇怪,完事后就没见他了,我还以为他回部落了,原来一直就跟着我们!"某宗边用手指同妮妮玩着游戏边满脸的不解,还有蝶妖……   凌非也是一阵苦笑,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阿米豆腐……娘……楠楠要阿米豆腐!"楠楠抱着母亲的脖子撒娇,为什么阿米豆腐不见了?   "阿米豆腐?谁是阿米豆腐?"凌非满脸的疑惑。   宗元藤嗤笑一声:"弦音啊,你就装吧!"   凌非伸手抓抓后脑,摇摇头:"我不认识弦音,以后你们也不准认识,从此我们和他划开界线知道吗?人家要潜心修佛,和我们再无瓜葛!"自己真的成了孟婆婆,不同的是自己的儿女在身边,一辈子注定孤独…… 幻之城 第一百五十四章 清瘦老人   “杀了他。。杀了他。。!”   老远就听到了这种声音,可谓是震天呐,这是老百姓的欢呼,洪家四口也坐在一旁,个个脸上都有着憎恨,对少夫人来说,这一刻是哦她做梦都想不到的,不用再被饱受摧残了,无数感慨令她无法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凌姑娘来了!”   最后面的人开始让路,全都望向了烈日下缓缓走来的三辆马车,无不欢呼。   来到中间后,凌非抱着孩子下地,紧接着蒙着面纱的雾儿和左莺莺都走了过来,岭蓝卿接过孩子,也很是兴奋的看着大家,凌非真的很有本事,虽然她是个很贪心的人,但是却只贪该贪的,从不要属于老百姓的东西。   其实这五百万辆她完全可以据为己有,她真的可以,因为她相信她有这个头脑,可她却没有这么做,试想一下,噬火境也不过就八百来万,天下首富第二,倘若加上乞丐原的三百万两,那她的身价可是和池冥竹旗鼓相当了,所以这一辈子,他就服这一个女人。   宗原藤双手叉腰看着付老和付少青,有着幸灾乐祸,叫你们狂,现在不狂了?   凌非的打扮再次进入了现代化,单薄的衬衣,背带长裤,头戴西部牛仔的椭圆形弯曲帽子,及腰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胸前与脑后,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清爽,干练。   杏眼微挑。望向冷夜下方的煜寒和岭修阎,到底是谁呢?蝶妖是谁?有想过是岭蓝卿,可不是,那到底是谁?好似所有人的头发都是粘着头皮的,都没有化妆,一张轮廓到底能变多少?她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变脸。   等凌非站在断头台上后,洪家两老起身跪了下去:“多谢凌姑娘为我们两老做主,倘若不是您,洪家或许永远也等不来这一天!”想起那晚向皇上请命时,他居然说什么卜探讨公事,凌姑娘虽然总是喜欢出言不逊,以下犯上,直呼皇帝的名讳不说,还辱骂帝王,一开始或许大家会觉得她很没教养,但是到了此刻,也明白了,凌姑娘是嘴上说话不好听,但是她的心地善良。   一个人不可能一生下来说话就会这么难听,只能说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好,可那颗善良的心都没改变,从很久以前的乞丐原开始,到目前的绿池之城,大家相信ta   迎风而立的凌非就那么高傲的站在快要被斩头的付家人身边,眼神里没有虚伪的神情,更没有说要去搀扶他们两位老人,因为她喜欢被这样膜拜,从做了混混头子那一刻开始她就开始喜欢了。   微微偏头淡漠的看向少夫人,丈夫即将被杀,她却没有一丝的伤感,可想而知,这付少青对她有多坏了,少夫人是善良的,这一点凌非坚信,我也不是为了来救你才做这些的,因为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你的事,只是顺手而已。   所以你们不用这样来谢我,要谢就谢老天爷,是他给了我一颗希望冒险的心,人这一生很短暂,平平淡淡对你们是真,可对我。。。不是,从父母离世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要做人上人了,因为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或许有人说这是我想做人上人的借口,可人活着有几个不是为了一个借口?要想不被欺负,就需要站起来,只要你相信你自己,那么一切皆有可能,不要以为没了亲人,全世界就剩你一个人后就等于没了一切,错了,只要我想,没有亲人的力量,我依旧可以强大起来。   在现代,我有很多小弟,十九岁,小弟的小弟。。。那时候我的梦想是做黑社会老大,即便是要冒着被警察追赶,被社会唾弃也要做,从来就不懂什么是退缩,可现在,我的梦想是做皇帝,或许我很贪婪,一个外来人居然要鸠占鹊巢,但这就是我。   为了天下的安康,为了好友们能过上好日子,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做人上人。。。如今有太多太多的理由了,也为了永远抱住缘度寺,弦音的武功再高,他也高不过百万大军。   “谢谢凌姑娘给我们绿池带来福泽!”那些穷困的百姓也跟着匍匐,脸上全是感激,因为这跟女人,他们一夜之间暴富,不再是穷人。   那些去搜刮过油水的人全陆续跪地。   “谢谢姑娘让我等不再愚昧!”富有的人也不落后。   放眼望去,能看到的地方全是人,二十多万,都在高呼,冷夜捏紧扶手,这个凌非什么意思?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膜拜?该死的,她只不过是帮你们破了一个小案子。至于这么夸张吗?   而他永远也不会去想:如果不是令妃墓他的江山肯定会不保,因为这一次是阴离决定大展身手的时候,先武林大会亮相,料定了冷夜回去找阴离,而幽梦影接近,直接混入宫中,西夜定会改朝换代。。。   宗原藤和赭炎他们站在下面,百晓生手里的笔没停留过,记录到现在,他倒是觉得这凌非真的比那几个皇帝要好很多,倘若他是男子,定能成才,可惜是女儿身。   “都起来吧!你们要谢就谢楚优 ,如果不是他,我想我也不会这么顺利,或许都不可能有机会找出其中的缘由!”还别说, 没楚优的话, 说不定自己早就回到百花谷了,这人很聪明,知道在舞林大会上用盟主之位做筹码。   闻言大伙起来后就开始冲楚优拱手,也是万分感激。   “曾经我也是绿池之城的一份子,看来楚某这一次又可以搬回此处了,大家不必客气,身为这里的人,定会为咱们的家园着想!”楚优激动的差点哭出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敬仰,拿出令牌被抱到了宗原藤的身边,双手奉出:“恭喜宗公子!”   某宗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俊颜绯红,伸手接过令牌看了一下,再看向那一直就没走的一千多武林人士,见大家都一脸的喜庆就很是郁闷。   “参见盟主!”   无数高手单膝跪地,抱拳大喊,有他们做盟主大家也放心,能为天下着想的人,定不会因为虚荣心而出卖自己人。   池冥竹和赭炎头一次心有灵犀,均是瞪了某宗一眼,‘赤果果’的嫉妒,不就是个武林盟主吗?有什么好神奇的?   然而谁也没预料到的事发生了。。。   “这个东西还是还给你吧!其实这次的比武大会大家也都明白,许多人为了躲避这个绿池事件都没有拿出真正的力量来,而且我也没这个能力一统武林,但是作为武林中的一份子,以后出了什么事我也一定赴汤蹈火,三年后的舞林大会你们再选出一个真正有实力的人!”将纯金打造的牌子送还过去,量力而行他此刻懂了,这不是过家家,对古代的事情根本就不了解,也没有在这里生长过,没有雄厚的家底,这位字还是让出来给真正有实力的人好了。   闻言凌非欣慰的点点头,以前只是想做盟主,可没想过做了盟主后是要背负责任的,回到百花谷就与世隔绝,最起码要几年后才可重出江湖,这样也好,三年后行号岭修阎来了西夜国,自己那个时候带着白玉邪的国家攻打过去,定能让岭修阎再也无法回到他的国家。   这个突袭恐怕他连做梦也不会想到。。。   我不是傅云,我就会趁你们群龙无首时来个趁火打劫。   “啊?可这本来就属于你啊!”楚优很是不明白,莫非三年后的武林大会还得他来做主办?这感情好啊,他也乐意,可为何宗原藤不要呢?这可是无上的荣耀呢。   宗原藤苦笑一下, 发生了这么多事,才知道什么叫责任,一旦拿了就是责任,枷锁,摇摇头:“它不属于我,你留下吧!”拿着它就等于拿着地雷,随时会爆炸,自己武功自己清楚,连凌非都打不过,万一到时候都来杀自己可了不得,要想做盟主,肯定要杀掉以前的盟主才会更加万无一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倘若真拿下天下后,再做也不迟。   凌非见那些武林人士都想劝阻就帮着好友道:“实则我们也真是没这个能力!”   “可是我楚家可以拿出钱财来给。。。”   “那也是你们楚家的,盟主就相当于皇帝,而我们还不具备这个能力,希望莫要为难他!”这盟主谁爱当谁当去,就一个虚名,既然要虚名的话,就要最大的。   闻言大家无不摇头叹息,这种事还真强迫不来,楚优收回令牌点头:“那就真得等三年后了!”   “启奏皇上,午时已到!”   许久后,大家纷纷将目光移向了那令人发指的两个男人,珍嫂歇斯底里的哭得嗓子沙哑,闻言直接昏倒在地上,冷夜拿出令箭扔了下去,表示行刑,一般都要定在秋后处决,不过自己再不积极一点,老百姓都不知道要如何想了。   这凌非不能小觑,屁大点民间案子也能扯出这么大的成果,当初还真没想到洪家的小案子居然会这么严重,这是一生中做过唯一有损威严的事,这本来就是该是衙门管的是不是?   付老和付少青都蓬头垢面,目光呆滞,绝望遍布了全身,害怕过度后便不再害怕了,听到这最后的声音也不觉得畏惧了。。。   “噗!”   两名刽子手将一口酒喷洒到了青铜宝刀上,翻出的光芒是那么的刺眼,人们却依旧紧紧的方大瞳孔,也好提醒大家以后莫要做错事,否则这就是下场,再有钱也没有用。   “哥们!黄泉路上走好!”   ‘咔嚓’宝刀挥下,人头落地。   ‘噗哧!’无数鲜血喷涌而出。   “啊!”   尖叫声出自一些女子之口,都不敢去看那还在向空中喷洒着血液的无头身躯,凌非好似已经看惯了生命被杀的场面了,所以只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盯着地上还在滚的脑袋,这就是人啊。   付老杀害妻子,付少青本来还罪不至死,却杀人未遂,虐待妻子也构不成杀人罪,他这是一错再错。。。   阴离,真没想到你没残害那些少女,因为这些,善良的老百姓将你厚葬了,我会永远记得有一个叫幽梦影的女孩,那个孤独的女孩。。。   下午时分,城门口被围的滴水不漏,人们都拿着不同的礼物准备送出,白风白羽只收了少许就开始拒绝了,这些人真热情。   而另外一边凌非却正在和人们道别,池冥竹说什么也要跟去百花谷,赭炎也不说去找腾蛇,如同两个闹别扭的小孩,可白玉邪和左莺莺要回国了,大家都有点恋恋不舍。   “凌非!有空我们一定去找你!”左莺莺抱着女儿甜甜的笑着,分离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就真不知道了。   白玉邪拿出一块皇家令牌道:“拿着它你随时可以进宫,更能让几个大臣听信于你,需要魏月国的时候你就来吧,随时让给你!”这并非儿戏,虽说凌飞一点也不知书达理,像个市井之徒,可她头脑里装的东西是大伙没有的,她一定可以打下江山,因为相信,所以相信。   “好!你们随时可以来找我!”离别苦啊,装好令牌便看向了远处的冷夜等人,也不知是怎么了,心里总觉得不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冷夜总是会是不是用嗜血的目光看向雾儿,发现好几次了,所以最近一直让雾儿不要脱离人群,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   雾儿不是从来也没说过吗?还是自己多想了?   这一次白风白羽没有再离开,要永远追随老大,这是他们的信念。   花错雨眨眨眸子,没有再去和对方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没用了,同一战线上出生入死,她却没和自己说一句话,甚至都没多看一眼,何必再去把尊严给人践踏?是真的失去了吗?不会,凌非,你会成为我的妻子的,一定会的,反正我都过了半辈子了,下半辈子无所谓,我就不信拿不下你。   既然付出时你不珍惜,那么就等我打下江山,再来拿你,不管孩子是不是白玉邪的,人的心变了就是变了,我不再为白玉邪着想,我要为我自己,我要做皇帝,我有太多的理由去坐那把龙椅了,惜花楼,私心,还有就是你。   只有打下江山,做了九五之尊,你便无法再逃,现在我不会再愚昧的付出了,现在你还不知道当日刺杀淳牙的人是我,倘若知道了,会不会更加讨厌?   冷夜想的不是这些, 想要得到很难得到的女人,那么就是先强大自己,神奇的血液他一滴都不会少要,再次瞄了一眼雾儿,你跑不了了,以免打草惊蛇,这一趟便不再跟去,虽然不知道他们此刻的栖身之所在哪里,但是白玉邪他们一定会去,那我就一定会知道,等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才去,以保万无一失。   “凌非,再见了!”王晓诗笑咪咪的上前将一些干粮送过去,很是舍不得,如果你能永远都住在这里该有多好?   某女过去一把搂住了她,轻轻拍拍后背:“我们一定可以再见面的!”   闻言王晓诗眼角瞬间噙泪,那我会等你,虽然我没资格和你结拜金兰,但是我可以做你的仆人。   洪家老小也拿出了连夜准备的红烧牛肉送到白风手里,少夫人很想给对方磕头,但是她知道他们不需要,抱着女儿笑道:“多谢恩人搭救,孩子现在除了有点难受外,好像并无大碍了,至于魏月国四品夫人的头衔,我并不奢望,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完此生,有孩儿和父母陪伴即可!”   “哇!宝宝没事了啊?看长的好乖!”逗弄着那白嫩嫩的小脸,那多是你很快就会忘记,幸好你才三岁,不用去记起那些肮脏的过去,你什么都不懂,将来一定可以找个好婆家的,含笑道:“少夫人,你们家以后真的可以无忧无虑吗?”   “嗯!父亲已经准备又做药材生意了,现在全城的人都支持,这一切都要托您的福!要是能生个儿子就能继承家业了。”恭谦的弯腰行礼。   分别后便是离去,无数辆马车缓缓走出,十多万百姓都在招手,这是他们的大恩人,是她让他们脱离了苦海。   五名医者也笑着点头,一路走好,随时等着你们回来。   苍穹下,渺小的人类确实如同蝼蚁,但是他们确实地球上最聪明的种类,是他们在统领这个天下。   马车里,冷凤临和凌非坐在了一起,一直就很拘谨,不敢去看对方的目光,冷驭鹰则抱着楠楠道:“来,叫干爹!”   “干爹!”楠楠已经把‘干爹’两个字叫得特别顺口,抓着那红色的发丝同样爱不释手。   凌非则看着冷凤临道:“喂!你为什么不看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是龙缘吗?”   “啊?我我我我我知知道!”   已经痊愈了的男子脸颊虽然不是很好看,却也不丑,倘若不是伤疤太多,或许会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却因为一个女人变成了这样,直到对方死去,也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如此凄美的爱情,真是让人心疼。   宗原藤低头抿唇笑了一下,白痴,见到漂亮女人就说不出话来了吗?   冷凤临确实很紧张,抬头看了凌非一眼,又低头,俊脸爆红。   凌非搓搓手臂,老兄, 麻烦你不要这么可爱行吗?他还是不相信自己是凌非?龙缘都死了他不知道吗?   “冷凤临,不管你怎么想的,但是我真不是龙缘,虽然长得一模一样,可是灵魂真的是两个人,信不信就随便你了!”面对事实吧,否则你最后会很痛苦的。   闻言冷凤临垂头不语,饱经沧桑的容颜上有着痛彻心扉,最后眼眶慢慢泛红,因为他知道对方不是龙缘,深吸一口气看向大家道:“我真的无法一时接受这些,我相信缘儿已经死了,但是我希望再多看几眼!”   冷驭鹰也帮着自家哥哥道:“是啊,凌非,你也别再说这些话了,我哥是个有分寸的人,做事很谨慎,不会太过火的!”不会对你死缠烂打,因为他是冷凤临。   “好吧!我是不会像龙缘那样对你,希望能谅解!”我有义务帮龙缘做一些事,却不包括爱人。   冷凤临再次怯懦的看向凌非,那张熟悉的容颜是他朝思暮想的,或者只为了见一面,为何老天要这么残忍?缘儿来了,却不是我的缘儿,我要怎么办?爱人已去,那么心中便不会再有任何的光明。   十日后。   “驾。。。驾!”   穿梭在大漠之中的三辆马车飞快的奔向远处的城镇,一路上并无阻碍,可谓是畅通,突然最前面的白风看着不远处一座仙山及时停留:“天啊, 真的有仙山!”   “吁!”后面的白羽差点就撞上前面一辆,蹙眉大喊道:“怎么停下了?”   本来还在痛苦的白风伸手指着前方道:“仙山!”眼里有着惊艳。   非要跟随的百晓生也跳下马车同大伙望去,无不抽气。   “好漂亮啊!”雾儿双手合十,瞪大双眼呢喃。   “我草!真他妈的是海市蜃楼!”   宗原藤望向远处那清晰异常的一道美景,都说这边特别多,没想到真有机会见到,十天了,终于看到了,还以为没什么希望呢,没想到。。。   凌非也吞咽一下口水,黄色蛇形沙漠中,只见一排绿色大山正伫立在前方,烟雾缭绕,如同一面庞大的荧幕,但是再远处可见依旧是黄沙漫天,山下是古老的房子,半个池塘还波光粼粼,水面就像柔亮的丝绸,一方古朴简陋的小舟似剪,正一点点把这绸给裁开。   好美的水塘,就这么生长在人们的房屋前,倘若无风时,定会波澜不惊,会像要永久长睡不醒的死池。   水塘再下面则又是瀚海的沙漠,此刻呈现的就是一排小山和山脚下的一排村民住户,一看就是鱼米之乡,山清水秀,有渔民正划着小船,有村民正在跳舞庆祝,几个少女翩翩起舞,在连续小半年没见过青山绿水后,此刻看过去,还真是有着惊心动魄的美。   “海外有仙山,虚无缥缈间!形容这美景果然贴切!”以前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此刻。。。没错,真是仙山,在这沙漠里出现的幻景都可以用‘仙’来形容,太美了。   闻言冷凤临赞同的点点头,好才情,轻握扇柄瞅着仙山道:“此乃归因于蛟龙吐气而成!将天上的一切都呈现在这里!”   赭炎吐血,就这破地方还天上?这幻景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庭上的神仙可没人类多,据他所知,这种地方据对不是仙山,曾经飞遍了整个天庭也没见哪个神仙的住处是黑瓦房的。   宗原藤摇头道:“非也!这叫海市蜃楼,不是龙吐气!”   “海市蜃楼?什么意思?”聊天楼不解,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   凌非见好友答不上来就解说道:“此刻是夏季,烈日当头,沙土被晒得灼热后,因沙土的比热小,所以温度上升极快,沙土附近的下层空气温度上升的很高。。。。”见都像在听天书,只好简单化:“总的来说,这不是天上的景象,在人间这个地方是存在的!”指着前方的蜃景很是坚定。   “得了吧!人间能有这种地方?再说了,有这种地方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莫非人间的这个地方就是仙境?”池冥竹才不相信他们的话,不懂装懂。   见都一脸的不信,凌非只好给他们细细道来:“这是一种光的折射。。。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这个地方是存在的,不是仙境,不过我也无法证明给你们看,你们要信就信,不信也罢,反正这些只是一种自然现象,亘古开始就有!”   别的可以信,但是这一点还真没人信。   争辩许久,继续观赏,只是大家的想法不一罢了,比如此时此刻雾儿开始作揖了:“希望雾儿能永远和凌非在一起!菩萨保佑!”   傻丫头,某女笑着遥遥头, 哎!有相机就好了,不光是蜃景美,里面的村庄也美,这个地方在哪里?可谓是世外桃源,中间部分比镜子照映出来的还要清楚,正值秋季,差不多也是丰收的季节了,人们都在欢呼,池塘岸边的柳树倒映在水里,随风摇曳,令人向往。   忽来一阵大风,景象忽然消逝,令一些没看够的人们回味无穷。   “神仙走了,一定是我们打搅到了,那我们也走吧!”冷驭鹰率先上车,说不定一会儿还能看到,这东西在这幻城四周是经常出现的东西,幻之城里的人已经不以为意了,但是神仙能对这里这么爱护,自然也是兴奋的。   “走了!”凌非没再和他们抬杠,这种东西你说也说不清楚,要找这个村庄也能找到,但是要花费不少时间而已,现在没这个精力了,赶快回到魏月国,太你妈热了,百花谷也很热,可也没这么夸张吧?   等大伙都进入马车后, 才发现那个一直静谧坐在里面的男子从未下去过,他正面带能包容一切的微笑,令人看了就会觉得舒爽,并为露出那种要扫兴的表情,实则他真的很想看看什么叫仙境,可惜能幻想出来的终究是一片漆黑。   “淳牙!你放心,咱们是哥们儿!等你跟我们回去了就先带你去看眼睛,一定让你看清这个世界!”宗原藤搂住淳牙的肩膀安慰。   凌非也点点头:“是的!淳牙,你相信我们,在二十一世纪,技术是很发达的,只要做个手术就可以,只是我不知道你的眼睛看不见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倘若只是眼角膜, 这个很容易,如果是眼球。。。!”说到了这里就忍不住伤感了起来。   “没关系!看不见也没关系,反正我也能想象出来的,你们不用老为我着想!”不好意思的摆手。   宗原藤嗤笑道:“得了吧, 你想出来的和现实差距太大了,而且很抽象!”   “你给我住嘴!”凌非见他还要说就踹了他一脚,没看对方已经很难过了吗?   “我真的没事,有你们在我的身边,就是我最大的福气了!”淳牙依旧含笑,看不看得到都无所谓了,只要凌非在,他便什么都可以不要。   闻言大家都无奈的叹气,生活一辈子,都没见过世界的美好,真的让人同情,都不再说话,害怕说错什么,对于眼睛的知识两个现代人还真了解不多,所以一切都不能妄加揣测,一切等回去后再说。   当马车行驶一段路后,白风又停留了下来,却没有刚才那么惊愕了,咧嘴大喊道:“大家看!”   闻言大家都掀开挡光的帘子,再次赞叹,这出现的会不会太过频繁了?不愧为幻景,只见远处有着一片江河的景象,有着少于渔民,静谧流淌的江面氤氲着层层白雾,能看出有着少许的清风,白雾随着风儿或轻薄或浓厚,可见是刚下过一场大雨,江岸的石头,江边的船只,还有忙碌的百姓,都在这如同波涛汹涌般翻滚的沙海里若隐若现。   看了一会儿继续前进,一路上最令人流连忘返的则是看到一骑着骆驼的神秘女郎擦肩而过,都一直喊那是仙女。   还有次更是看到了一位貌美绝伦的年轻少女披散着一头秀发, 骑着骏马散漫的行驶在乡间大道之上,头戴面纱, 一身红衣,小手拿着马鞭,正转着圈圈,这么多的景象,难道就没人发现这些是真实存在的吗?   一定是这里的地理缘故,兴许这里和蓬莱岛一样,容易出现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好稀奇,看多了就没意思了。   转瞬间, 又过了一日,不过此时乃清晨,远处是一道与绿池相差无几的城门,也是大家的目的地。   老远大家就见到了一条通往禁地的大道,上面有个清楚的写着‘闲人禁止入内’的牌匾,三块大石板砌成的门是马车穿越不过去的,凌非却非要在这里下车,望向白风道:“你先带他们去开客栈,然后再到城门口接我们,宗原藤,冷驭鹰,池冥竹你们三个跟我走!淳牙保护好雾儿和岭蓝卿啊!”   听了这话, 淳牙骤然呼吸一滞,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有点用,温柔的笑道:“去吧!”   都知道她要去做什么,要去看看不孝城到底不孝成什么样。   见马车要走, 凌非又从里面拿出大包粮食,扔给老宗后才将双手背在身后走向前方,道路很窄,两边是沙山,此次的目的地正是坟场。   走了不到一会就看到前方有一个老人正提着一小袋粮食艰难的杵着拐杖挪动步子,池冥竹见状,顿时侠义心肠来潮,快速飞了过去。   跟着凌非久了,也懂得许多做人的道理,尊老爱幼是每个人必备的良心,以前从来就不会多管闲事,觉得没必要。   可是这些年来,觉得助人为乐真的很开心,因为别人因为自己开心了,那么自己也会快乐。   凌非他们也运用轻工飞了过去,落在了老人的面前。   这才刚刚破晓不久,太阳就已经热的让人受不了,骨瘦如柴的老人慢慢抬头, 一看就是有腿疾,而且牙齿脱落了两颗,也不知道为何,古代的人老的特别快,五十岁就像现代的六十岁一样,这是长年累月干农活的缘故。   老人不解,为何突然出现这么多年轻人?而且个个都是高手, 他只是个小老百姓,没招惹这些人吧?莫非要抢他的粮食?思及此赶紧低头捏紧那少许大米,怯生生的双膝下跪磕头:“请放过老头子!”   “喂!你这是干什么?你起来!”宗原藤吓得差点晕倒,有力的手臂把他搀扶起, 入手的全是一把老骨头。   老人家睁着那炯炯有神的目光紧紧抓着破烂却很是干净的带子后退一步,只有一米五多的身高,望向那些高大的人们,后背有些微微的拱起,并非一开始就驼背,而是常年背东西给压得骨头变形:“你。。你们不是要抢劫吗?”   “呵呵!爷爷!您身上有东西可抢吗?”池冥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大家见到老人把那只有不到十小碗粮食护进怀里后,刹那间,都眼眶发红,眼泪就那么掉了下来,因为都想到了这里的奇怪习俗。   “那。。请让路!谢谢!”老人不断的点头哈腰,见他们不让路,顿时有些觉得上天不公,为何到这个时候还要来折腾我?   凌非擦擦眼泪,看着老人手里的拐杖,背过身弯腰道:“来!爷爷!我背您过去!”   一听这话, 老人有些无法置信,看了看其他三个大小伙子,有些不敢, 始终都将粮食护得紧紧的,因为这是他唯一的家当了。   “我来!”宗原藤把手里的粮食送到池冥竹的怀里,冷驭鹰则推开他们直接把老人强行背在了身上,眼里全是痛苦,以前没亲眼见过,现在见了,却觉得很难受,老人是什么?老人是最值得尊敬的。   “使不得使不得!”老人好似也认出了对方是谁,天下间,一头红发的除了王爷还有谁?然后没用, 已经被背了起来,只能叹息着摇摇头,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女都做不到,这外人却如此的热情。   “爷爷!我帮您拿吧?”凌非伸手要去拿老人手里的袋子。   老人依旧还是有些害怕,却还是送了过去,“小心点啊!”   听着那连声音都带着苍老,凌非摇摇头:“为何都没人来送您?”古代结婚早,应该孙子都很大了吧?居然这么。。。哎!什么习俗都不可怕,唯独这不孝让凌非不能接受。   “呵呵!”老人一言难尽的摇摇头,皱纹布满的脸庞上全是苦笑,转头看着凌非道:“姑娘啊!你能来这里一定是知道这里的风俗吧?”   “话是这么说,可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腿脚又不好,他们送一送总是应该的吧?会不会太不是人了?”说到最后就开始口没遮拦了,绝对气的,按照老人缓慢的步伐就能看出他是起早鸡叫时就出来了,想在天黑之前赶到那个属于他的坟墓吧?   听到这种话, 老人擦了擦眼泪:“或许一开始人们会觉得这样很不好,可习惯了嘛!大家都不用想着要如何尽孝道!”   说的也是,提起对方当宝的布袋:“为何就这么一点,这能吃多久?”   “是啊爷爷!这么点, 你家很穷吗?”池冥竹也跟着追问。   老人摇摇头:“还行吧,哎!这一点他们还不想给那,本来偷偷存了一袋子,结果儿媳妇他们却因为一袋米吵了起来,只给了这么一点就让来了!”越说眼泪就掉得越多,顺着那皱巴巴的老脸滴落,一双布满老茧的瘦手如同老鹰的利爪,皮包骨啊。   一听这话, 宗原藤捏紧双拳发狠道:“老子找他们去!”   “算了,先去看看再说!”凌非伸手拉住了好友,不要这么冲动,这是人家的家事,再说了,这是不能一下子就解决一家,治标治本,治本了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老人也赞同的点点头:“找他们做什么,哎!添堵!”死了还痛快点。   “爷爷!为什么你们不去告他们呢?这样不是很残忍吗?人到中年,无非就是想和儿孙们在一起安享天年,难道你们都不思念孙儿吗?”   “年老体衰了,谁在这个时候不想孩子们陪伴在身边?可这都是天意,历代如此!”   一路上了解了许多,根据老人只字片语得出了结论,说是很久很久以前,幻之城还是一个村庄时,村民看到了远处的海市蜃楼,是一个少女骑着骆驼,大伙叫她为仙女,可有一天,这个仙女路过此处了,大伙一眼就认出了她,不断的顶礼膜拜,结果那仙女住了下来,说不喜欢看到年纪大的老人,神仙不喜欢老人,于是乎就有了这个习俗。   看老人的神情好似不觉的习惯,但是对于两个什么都见过的现代人来说,这是无稽之谈,沉声问道:“爷爷!您年岁也不小了,可否有听说过很早以前可有发生过什么灾害的事?”   “有!从来不降雪的这里,那次降冰雹了,所有的庄稼都毁了,也是在那一年,神仙来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下过冰雹了,神仙说只要不让老人出现在城里玷污了他们的眼睛,那么就会风调雨顺,哎!”老人越说越无奈了。   凌非了解到点点头,安慰道:“爷爷!您放心,我们一定可以让这风俗不再流传的!”不管如何,这事只要有良心的人都会管到底,对于自己来说,能救大家也只是举手之劳,可对他们来说却是命。。。。 第一百五十五章 养儿防老   “前面到了!”   几乎在凌非等人都快要到达目的地时,老人才指着前方提醒,可见视觉也不是很好了,这种老人,儿女们是怎么忍心的?   有着少许枯草的地面上,全是一个接一个的坟包,有的连墓碑都没有,最可悲的是还真看到了三个男人正在埋土,那砌成的圆形砖坟里还有着老人的抽泣声,那三个成年男人居然不为所动,就要那么把泥沙埋好,最后活活憋死那亲生父母。   宗原藤深吸一口气,眼里全是狠劲,最后‘嗖’的一声飞跃过去提起弓就狠狠的打向了那三人。   一瞬间,许多正在煮饭、睡觉、聊天的老人们都站了起来。   “啊!”   三名男子一同倒地,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了,但看到那个外来人居然在挖他们辛辛苦苦埋上去的土就急了:“你他娘的想干什么?找死啊?”   宗原藤没理会他们,将砖墙拆了后就看到那个哭得快要断气的老人就那么快要脱水而死,她头发半白,身躯瘦弱,穿着也很是破旧,正蜷缩在角落里等着死亡的到来。   “奶奶!出来!”   闻言凌非和其他人也跑了过去,费力把对方搀扶出。   瞅着那干裂的嘴唇,凌非吞咽一下口水焦急的伸手道:“水……快点……水!”   冷驭鹰放下老爷爷,刚要去拿水的,只见周围许多老人都拿着属于只见的那份水送了过来,在这里,最恐惧的就是怕没水,经常县太爷会送水来,但是只给那些粮食还多的人,为了死得晚点,都只吃稀饭,尽量将米能留下就留下。   凌非接过一个水袋快速送到老人嘴边,这都快奄奄一息了,布满深纹的脸上和那崆峒的双瞳里无不写着绝望。   “你们他娘的等着,走,叫人去!敢来这里闹事,活腻了!”一个大高个扛起锄头就和兄弟们跑向了幻之城的方向。   一听儿子的声音,老奶奶颤抖了一下,紧紧抓住凌非,好似在绝望中抓到的一棵救命稻草。   “哎!你们是什么人?”   “是啊!为何要来这里?”   全都明白了他们非富即贵,也认出了冷驭鹰,一个被废弃的王爷,早就知道他重出江湖了,却没想到来了这里。   骄阳下,上百个五十岁以上的老者都聚集了过来,个个都憨态可掬,或许以前不是善良之人,可来了这里,他们应该也明白了很多事,活着也就那么回事,人坏为的就是名和利,可到了五十岁就全部消失。   可见许多老者还很健朗,最少能多活个十多二十年,还没来得及享福就……   “是这样的,我们不是路过,是专程过来的,爷爷奶奶们,这种风俗难道全城的人都赞同吗?”同他们一起盘坐在地,开始打问。   一个看起来很清雅的老人摇摇头:“历代如此,就是不想又有什么办法?”以前不觉得有多残忍,现在亲身体会了,确实觉得这风俗……伤人啊!不光是自己,还怕将来的儿女也会走这么一遭,不管他们再怎么不孝顺,可还是希望都能一辈子健健康康的。   那就是很多人都不想,也是,总有一天那些年轻人也会有这么一次的遭遇,咧嘴笑道:“好了,大家起来吧,拿起你们的家当,跟我们回城!”这事很容易就解决了,真的很容易。   无数老人都有些无法置信,比较都是比他们大了几倍的人,许多人的孙子都要比他们大,有些话是无法去相信的,所以都没动。   凌非将馒头喂进了那个快要丧命的老奶奶嘴里,等她无碍后才望着大片土地,站起来的,和不把自己话当回事的加一起居然最少有上万人,内心里的冲击太大了,好多老人啊,孝顺的就多给点粮食,不孝顺的则就给那么几碗米。   为何要这么残忍?   见都不以为意就很是诚恳的说道:“大家请相信我,这个奇怪的风俗我们可以破解,以后再也不用有人来这里活活等死了,这是不对的!”   “姑娘!你们还是走吧!”   “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好人,我们这些老骨头回去了也无法再干活,他们是不会让我们回去的!”   大家你一眼我一语,都没说要起身的意思,看得宗原藤恶魔急得额头冒汗,冷驭鹰站出来道:“大家请相信我们,跟我们回去吧!”   “怎么办?他们自己都不走!”池冥竹扯了扯凌非衣袖,这可不好办。   是啊,怎么办?他们都把自己这些人当小孩子的一时冲动了,觉得没有任何的把握,突然灵机一动,咧嘴笑道:“相信大家都是想儿女子孙们能长命百岁的好父母吧?难道你们都想孩子们步你们的后尘吗?何不跟着我们去试一试?”   果然,一听这话大家都沉默了,看得凌非都想去把他们的家人暴揍一顿,看看他们,这个时候还在为你们着想。   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后才站出来一个老爷爷,步伐稳重的走到凌非身边点头道:“好!我们跟你走!”反正都要死了,何不拼搏一把?   “我们走!”   那个刚来的老人一听这话,顿时欣喜若狂,同大伙站在了一起,远处的人们也开始慢慢汇聚过来,等确定没有落下后才带头前进。   老人们走不动时还会互相搀扶,以前都不认识的,此刻也成了好友,却没人敢抱多大的希望,因为害怕失望。   凌非边沉闷的前进边时不时看向后面,第一次带着这么多老人冲出重围,他们个个上眼微微下垂,显得无精打采,眼角边不满了皱纹,显示出岁月的痕迹,胖瘦不一的脸上长满老人斑,补丁是最好的证明,是儿女不孝顺的证据。   直到黄昏大伙才却步,老人们也不怕了,望着远方拿着锄头跑来的人们,无不叹息。   “我草!这些人还真杀过来了!”宗原藤也不拿出背后的武器,就那么环胸等待着他们到来。   冷驭鹰转头则安慰似的大喊道:“大家不要怕,他们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的!”   都眺望着远方,没有回话,人人都像行尸走肉,没有一丝的朝气,和对面那些气势汹汹的人比起来,相差甚远。   “就是他们,大人,就是他们!”   拉近距离后,刚才那挖土的三人愤恨的指着凌非低吼,有着严重的控诉。   凌非懒得理会他,望着身穿官服的县太爷,四十来岁,看了你也快来报道了呢!恭敬的弯腰道:“草民凌非见过大人!”   “就是你闹事?大胆刁民,居然敢来这里撒……你说你叫什么?”刚才还怒目相待的县太爷突然蹙眉,是他听错了吗?   “吸!”   紧跟着,无数手持凶器的人都无不倒抽一口冷气,就连许多听说过‘凌非’二字的老人也突然目光如炬,好似看到了光明一般,听闻东岭国之皇后改名为凌非后,可是处处做善事,连千年困扰百姓的祈神山她都能一夜之间就让雀阳城太平,莫非……是那个凌非?   宗原藤很是高傲的挑眉:“没错,我这朋友正是东岭国的凌非!”   县太爷摸摸少许的胡须,居然没露出恐惧之色,反而激动了起来,但却没表现出,眸子移到凌非的脸上开始细细的打量,最后笑道:“就是那个前不久在绿池之城抓获阴离的凌非?”   “正是在下!”天啊,消息传得这么快?   “哎呀!活菩萨啊!”县太爷立即狗腿的上前握住凌非的手点头哈腰:“前几日收到了飞鸽传书,姑娘有所不知,本官与绿池的那位是同窗好友,他说你很快就会到来,早就在此恭候多时了,来来来,姑娘你真是让我……”说到这里,县太爷都快语无伦次了,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崇拜之情。   凌非一直在观察他,眸子里的精光和当初左莺莺见到自己时是一模一样,这是无法假装的,其实早就知道这个县太爷很为百姓着想,否则就不会经常送水到这里了,有些脸红的低头:“大人无须这样!”怪不好意思的。   “不不不!我对姑娘的敬仰之情可谓是连绵不绝,历来就没见过哪一个人像姑娘这样年少有为的,连我们这些老一辈都不及姑娘半分,实在羞愧,如今绿池的日子更加红火,都是托姑娘的洪福,能来到此处,我等真是荣幸之至!”双手开始颤抖了起来,并非溜须拍马,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但是更希望她能解决此事。   关于对方的传说太多太多了,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祖先会传下来这么一个奇怪的风俗,大伙已经习惯,所以无人能管,如今她却带着这些老人会俩,说明一定有办法,他相信她。   “大人!这个人是来闹事的!”   “她是东岭国的人,您怎么能这样怕她?”   好几个不想把老人领回家的人开始叫屈了,都这么老了,带回去做什么?除了吃,什么也不能干。   “闭嘴!”县太爷转身怒喝,最后看向那些老人道:“来人啊,护送姑娘回城!”   凌非点点头:“好!但是这些老人我也要带回去,不知可以否?”已经明白县太爷的意思,这是个好官。   “可以可以!快,大伙都跟上回城!”   闻言无数绝望的人们都开始擦拭眼角,县太爷说行就一定行,全都尾随着他们前行。   二十多个官兵走在老人的最后面,除了那个父母官和师爷外,均是觉得把这些老不死的弄回去做什么?浪费粮食吗?   却从来就没人想过当初要不是这些老人一把屎一把尿把他们拉扯大,哪还有他们的今天?   县太爷热情过了头,让宗原藤这种人都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了,倘若对方是个年轻人还好,可对方是个叔叔,被同龄人看重会有虚荣心,可老人的话……会觉得愧不敢当。   进入城门后看到了白风,上前小声道:“去把大家接到衙门去住!”好办事不说,还省钱了。   “好!”白风蹙眉想了半天,但见县太爷对老大毕恭毕敬就点点头走向了远方的客栈,老大真厉害,连这里的主人都对她这般恭敬,当初真是跟对人了。   风浪费和县太爷来到了衙门前时才收住脚步,转身看向那一万多苍老之人都不敢回家就很是心痛,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却没一个人肯上前把父母带回家,转头拱手道:“大人,民女想等我的好友前来再走!”晚上风沙这么大,老人们在这里站着不是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各家儿女把他们带回去。   “没关系,有需要苏某的地方就尽管提!”称呼不断的改变,表示对对方的崇敬越来越高,一路脚走过来,真是觉得对方不但见识广,而且心地善良,小事上会高傲一把,但是大事上却很是谦虚,只能说对方虽然想法都很独特,但还不够成熟,可孩子嘛!都是这样。   池冥竹双手叉腰挑眉:“现在怎么办?”   凌非斜睨了他一眼,是哦,这不就是金库吗?本来还等白风过来看看还有多少钱的……嘴角慢慢弯起:“兄弟!拿出点钱来可好?”   “没问题!你想要多少?”帮你就是帮老百姓,助人为乐,他当然愿意拿出来,因为他知道她是一个绝对不会图别人钱财的好女人,从来不会攀龙附凤,不贪图荣华富贵,一般女人都是想方设法从男人身上得到虚荣的一切,可凌非不会,甚至还会反过来给你好处。   这么多年了,她是他最佩服的人。   “哟!够爽快的,我要十五万两!”肝疼呀,这么多钱,哎!想不花钱很容易,只要制造出海市蜃楼来就行,这玩意也不好弄,反正这里的琉璃还是可以买到大块的,要是能有整个幻之城这么大的琉璃,就能在沙漠里将整个城池都给呈现出来。   小时候做过实验,毛玻璃,醋……一些很常见的东西就能将景物给折射出去,可没那么多时间,也没那么多精力,还是花钱解决比较快。   这么多?边想边跑向了钱庄,而凌非则望向那些年轻男女大声说道:“这样!我呢也不说废话,都说城里有老人行动就不会有神仙出现,那么你们道外面去看看,现在老人都回来了,是不是就真的不出现,我这里有十五万两,是我们私人出的,都把你们的父母带回去,好生照顾,五日后我会告诉你们为何老人会来了还会有幻镜!”   “你说带就带啊?”   “就是,带他们回去做什么?”   听着这些丧尽天良的话,凌非恨不得下去把他们全部杀光,眼神慢慢变得阴冷,继续说道:“五日后你们菜市口举行一项活动,题目是‘幻之城十大孝子’,顾名思义,谁对老人最好,就说明有十人能得奖,每人一万五千两!”   一听这话,全场骤然失声,许多人开始上前把属于自己的老人强行拉走,准备回去好好慰劳,眼里全是贪婪的目光。   “请记住,是对他们好,说好是活动,就奖罚分明,还有十大不孝之子,将会遗臭万年,你们要丢得起这个人就随你们的便!”太不像话了,一听说有钱,那脸立马就变了,草!生条狗也比生你们强。   该死的,果然是很多人无法融入当地的生活习惯,像自己这种人永远也无法去接受他们的狼心狗肺。   “姑娘放心,我一定好好待他!”   “姑娘要说话算话!”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无数人都来把老人领回了家里,直到半夜人群才散去,县太爷更加钦佩了:“姑娘真是了不起!”十五万两啊,真有钱。   凌非长叹一声,这种了不起我希望永远都不要有,这样只是想唤醒那些人的良心,在你们对他们好的同时,他们有多感动,他们还很健康,他们不是什么用都没有,他们可以给你们带来欢乐。   因为是他们把你们拉扯大的……   夜深人静时,睡在床上的凌非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有父母你们不知道心疼,自己想去疼父母都没机会,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没有老人的家不是家,为何他们都不懂这个道理?   ‘扣扣!’   ‘嗖’的一声坐起,心脏漏跳一拍,缓缓转头看向外面:“谁啊?”   ‘扣扣!’   眼泪瞬间滑落,掀开被子就冲了过去,‘吱呀’打开门,当看到是宗原藤后,一抹失望闪过。   “呀!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怎么哭了?”某宗完全不解。   “哦!没……没什么!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里来?还以为是……是……呵呵!不可能了,永远都不可能了,他走了,再也不会出现了,这个城池里感受不到他的味道,连招呼都不打就这么绝情的离去,从来就不会顾虑一下别人的感受。   宗原藤边进屋边点燃油灯道:“你说来做什么?你到底想干嘛?”   擦干水泽也过去颓废的坐下,斜倚进椅子里摇摇头:“我们只在这里住五天!你说我还能干嘛?”   “五天?只有五天的时间,你不需要查探什么吗?”很想去做侦察,这里没古怪吗?   抿唇摇摇头,瞅着那摇曳的火苗沉思道:“查探什么?很容易就能解决的事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说都这么久了,那羊饿死没?”好想念家呐,好似住在缘度寺后面也觉得舒服,最起码距离那么近。   “你是说什么都不用做这事就能解决?”某宗不信。   “嗯!可以说非常容易,就是要花费点钱,好了,我困了!”揉揉疼痛的额头赶人。   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后才点点头:“好吧,你好好休息,对了,那羊不会饿死的,绳子很长!哪里的草每天生长的都很快,你放心吧!”语毕,木门也跟着合上。   某女却没立刻去床上补眠,拿出一个特意制作的记事本和炭灰铅笔开始写日记,洁白厚实的羊皮纸上慢慢出现了一行娟秀的小字。   写着写着,却写不下去了,因为一张美得有些烦人的脸老是出现在纸张上,敲敲头颅,‘撕拉’一声扯烂揉成一团仍在地上,再要写的时候却下不去笔,思绪被完全打乱,也只有在这夜深人静时我才会这般思念你。   那你呢?可否有想起过我?呵呵!也对,你这么冷漠的人,就算想了也没人知道。   转动了一会特制铅笔后便嘴角坏坏的勾起,闭目开始幻想着一个穿着僧袍的绝美男子在木床上……自我安慰,粉唇微张,后脑微仰,将一头如墨青丝妖娆的披散子啊软枕之上,一只大手紧紧的按住床榻支撑着上半身,另外一只手则覆盖在……   ‘咕咚’   该死,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邪笑了一下低头开始作画。   冷冷清清的客房里,奢华而不失格调,这是县太爷特意为她准备的,床榻上两个孩子早已酣睡其中,柔和的油灯前,漂亮的女子正面带玩味的笑意,小手‘唰唰唰’的划拉个不停,游刃在一尺宽,一尺半长的白色记事本上。   刚才还泪流满面,此刻不过是作画,却能笑得如此之开心,令人费解。   许久后一张僧者独自欢乐图便呈现了出来,画得神乎其神,幔帐飞舞的玉床上,绝美男子正媚眼如丝的看着她,芊芊玉手正盖在令人遐想之处,亵裤松松垮垮在膝盖处,一条玉腿弯曲,强壮的胸膛若隐若现,整体来看,还真像极了那个圣洁的高僧。   只是多了……许多的妩媚,还有诱惑。   “哈哈哈!”凌非自己看着都觉得好笑,好养眼啊,现实里要他做这表情还不如杀了他,没关系,爷就每个月画一张,意淫不是罪。   好似故意要搞恶作剧般,在本子的第二页用铅笔描绘了五个特别大号的字体,甚至用的还是古体字,‘弦音自x图!’!   笑了半天觉得睡不着了,于是乎开始恶搞,在那张画好的图里增加了一点小插曲,半小时后,某大师自我安慰的玉床下面,一个卡通版小凌非正双眼冒着红心,嘴角滴着口水就那么直直的望着床上的某大师。   “我的妈呀哈哈哈!”太好玩了,这家伙要真这样就逗死人了,媳妇儿啊,你看老公都在睹物思人了,怎么能这么绝情呢?哎!泼辣一点也好对付是不是?大不了老公每天给你打一顿好了,不介意做个妻管严。   看了一个晚上,直至天明才爬上床呼呼大睡,连梦里都是媳妇儿的影子……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这五天里,县太爷发挥了他那犹如洪水泛滥的迷恋之情对凌非无微不至,请教了许多许多的事情,比如哪些案子该怎么办,一定时间就鼓励大家玩一些互动,锻炼身体,建造一个给老人们锻炼的场所……   这些都是县太爷一辈子也想不到的事,很是感激,最重要的还是想她能把幻之城的不孝名义给去掉,所以一直都在极力的配合。   本来还以为会在这里耽误很多时间,没想到五日足以,不是所有的迷信都需要很多时间去解决,当初以为他们是太过相信于海市蜃楼就是神仙的居所,自己也不好去打破古代人所有的迷信,这样会破坏秩序。   那就当神仙吧,陪你们一起疯,如果弦音在的话,或许会大显身手一把,将幻之城的城门给倒映道远处去,可对方不在,也就不想显摆了。   “好了,大家站好啊!”   热闹的菜市口此刻不是断头台,无数看热闹的人把此处围得密不透风,都想看看谁有本事能做到十大孝子之一。   宗原藤拿着本子穿梭在那些穿着很是华丽的老人身边,在挑选那被照顾得最好的十人。   老人们看似脸上很是幸福,实则心里在滴血,因为家人对他们的好不是真的好,而是虚情假意,为了那一万多银子,而他们却还是想在死之前能给后人留点福泽,无不把心酸往肚子里吞咽,就希望会得到胜利。   “哎哟!我先去茅厕!”   突然一个老人挺着胀鼓鼓的肚子冲了出去,惹来一阵笑声,守在老人身边的亲人则满脸谄媚的看着宗原藤:“饭菜太好吃,所以他吃多了,能得奖吗?”   某宗差点吐血,为了得奖你们还真是把他们往死了喂。   就在这时……   一阵幽幽音乐传来,而白风白羽没去看,依旧在记载,最后好找出胜利和失败的十人。   可老百姓们则是望向了那个手拿玉米,后面有着一群伴奏的女子。   风儿轻轻吹过,无数发丝凌乱,凌非温柔的笑看着大伙缓缓唱出了一首赠送给不孝城的曲子。   “那是我小时候   常坐在父亲肩头   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   父亲是那拉车的牛!”   好似听出了什么意思,老人们也不再假笑了,都抬头看向了前面,那个正陶醉在曲子里的女子,宗原藤他们无奈,只好先停留,也跟着大家欣赏了起来。   凌非唱得很是认真,这是她来到古代唱过最感人的歌,因为她的眼角早已被泪水打湿,左手深深按着自己的心脏,目光不断飘忽在所有人的脸上,全是真诚。   “忘不了粗茶淡饭哦将我养大   忘不了一声长叹半壶老酒   等我长大后   山里孩子往外走   想儿时一封家书千里写叮嘱   盼儿归一袋闷烟   满天数星斗!”   唱到这里,泪水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因为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何这些人认为把老人赶走是那么   理所当然的事,即便是习俗好了,可她也无法去相信人没有良心,想起那大片坟场,心里最柔软的某处泛滥了,心痛了。   “都说养儿能防老   可儿山高水远他乡留   都说养儿为防老   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   儿只有清歌一曲和泪唱   愿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一句‘都说养儿能防老’让无数老人都蹲下身子抽搐了起来,肩膀不断的耸动,哭得那般伤心,因为他们以前也是这样对待老人的,均是觉得自己的不孝顺,等真正的做了父母才知道有多痛。   年轻的男女们也无不叹息,都想起小时候父母是如何溺爱他们的,养儿防老……   “都说养儿能防老   可儿山高水远他乡留   都说养儿为防老   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   某女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辛苦一辈子,儿子还没机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就离开了人世,越想眼里就掉得越汹涌,回想起那个老婆婆被强行埋进沙土里就差点发疯,人活着,千万不能失去本性,否则一报还一报,人都会老的,难道你们没想过你们也会有这一天吗?   “呜呜呜!”   哭泣的老人越来越多,有责怪孩子不孝顺的,有怨天的,均是觉得苦不堪言。   “儿只有清歌一曲和泪唱   愿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都说养儿能防老   可儿山高水远他乡留   都说养儿为防老……”   (温馨提示:大家要听的话就听‘龚玥’版本的‘父亲’)   歌曲在被台上的女子反反复复的唱着,好似不想停留般,也渐渐让人们的心开始软化,年轻人见父母这么难受就很是无奈,也跟着抹泪,只有个别心狠的人才不屑一顾,才把曲子只当曲子听,完全没明白其中的意义。   赭炎淡淡的望着那个泪痕斑斑的女人,哎!这才是好人,不管她是否要收服民心,可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百姓有利的,凌非,我赭炎这辈子除了大哥外,就佩服你了,真心的。   县太爷擦擦眼泪,心里百感交汇,今日四周还是有很多幻境出现,以前无人这样试探过,谁敢和神仙作对?就是他也不敢,这个凌非来得太及时了,自己的话老百姓或许不会听,但是这个女人的话……很多人都信,特别是绿池之城之事传过来后,大家都开始心存敬意,否则早就开始赶人了。   我真的不希望我管辖的范围里有这些事发生,可光是还有幻境出现并不能说明什么,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办法让老百姓信服。   许久才放下玉米,皱眉无奈的看着黑压压的大片人,此刻是傍晚,天边红云密布,很凉快,人们也不再喊热,希望你们有所感悟吧,紧张的蹂躏的干玉米来回在台子上走动,最后大声道:“人都说,父爱如山,母爱似水,有父爱和母爱为我们护航,山山水水,风风雨雨,才会无畏无阻。”   为人父母的人们闻言都赞同的点头,孩子是身上掉下来的肉,谁不是把他们当心肝宝贝?却一想到将来会走进那墓里就只能摇头叹气。   见有点效果,继续说道:“我们大家都只是希望各位以后要善待你们的父母,他们是最值得骄傲的,因为没有他们就没有你们,人不能忘本,虽然我比你们很多人都要小,但是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和父母在一起,陪伴他们白头到老,陪他们走完最后一程,如果只是因为他们老了,什么也不能干了就要去给自己砌坟墓的话,那你们就错了!”   “姑娘……这……这个比赛我们不要了!”   一对夫妻带着老人走向了后面,却没有要回家。   我无法跟你们解释大自然的神奇,无法让你们相信世界上没有神仙,就连二十一世纪的人们都相信有神明,都信仰佛教,但是相信我,神仙是不会害你们的,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他们老了,该得到的是孩子们的回报,难道你们真的喜欢过这种一辈子劳碌到头却无法享受的生活吗?父母虽然什么都干不动了,可是他们有一颗永远希望你们好的心,刚才大家也都见到了,即便是知道生命快要尽头了,却还是为了你们强颜欢笑,只想给自家孩子谋取点福利,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吗?在他们的心里,金银珠宝,名利地位统统也比不上自己的骨肉!”   这一刻,大家真的佩服那个小丫头了,这些话她是怎么说出来的?人非草木,都是血肉之躯,良心还在,只是被世俗蒙蔽了,以前总觉得这真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不觉得自己有做错,这话别人来说他们或许不会有任何的感触,但是绿池事件传开后,大伙就都开始正眼去瞧了。   “他们如果心里没有你们,那么你们这般对他们,根本就可以想办法报复,要你们谁也落不到好,可他们没有,不管你们怎么对他们,在他们的眼里都不会有责怪,为何大家就不试着去包容?”   “哼!说得好听,我们也不想这样,如果老人们在城里走来走去,哪一天真得罪了神灵怎么办?仙人都走了,那么这里就会被诅咒,整片土地都会被毁……”一个男子反驳。   紧接着,无数人都跟着反对把父母接回去住了。   凌非伸手按住额头,冷漠的望着他们:“你们别忘了,有一天你们也会老,难道你们希望孩子们这样对你们吗?”   “为了孩子好,就应该去!”   “否则这幻城就没了!”   人们的叫嚣声越来越大,某女开始怒火攻心了,却还是强行压制了下去:“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其实神仙根本就没说过不喜欢老人的话!”   “你又不是这里的人,你怎么知道?”   “就是,你是想做好人,可我们怎么办??”   宗原藤很是担心好友不能解决,有把握吗?   凌非冷笑一声,胸有成竹道:“请问神仙真的出现那一年是否发生了天灾?我告诉你们,一定是那时候太过贫穷,人们吃不饱穿不暖,觉得老人没用了才迫不得已找了个少女来冒充那个所谓的仙女,你们自己想一想,神仙是什么?神仙不是妖怪,活生生让人走进坟地,这种神仙,你们还要他做什么?”   见都不以为意,只能实话实说:“其实你们看到的幻境根本就不是神仙,出现的那些地方是通过光的缘故折射到了这些地方,这样吧,等有一天出现了大型堡垒什么的,你们再去寻找这个地方,它一定存在,所有的东西都是存在的,其实我相信大伙都不希望这残忍的风俗继续存在下去,你们想一下,你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将来有一天把你们逼死了,然后他们最后再被你们的孙子逼死,难道这样的日子真的能过吗?你们不心疼吗?”   闻言都低头不语,但是已经有许多人把老人拉走了,不要那一万多两了,因为都不想拿老人去卖钱,如今只想知道要如何解决这件事。   “你不是说没神仙?哈哈!这怎么可能?”一个男子不屑的大笑。   “信不信就随便你们,不信可以去找一找你们看到的地方,全世界找,折射的范围很大很大,其实我觉得就算有神仙好了,凭什么你们就要拿老人的命去换你们的安康?”不觉得太过自私了吗?   “哎!”大伙都摇摇头,见都退后了,也全都拉着父母退后,就算不愿意也要退后,否则就会成为十大不孝之子,遗臭万年啊。   县太爷兴奋了起来,走到凌非身边帮着凌非助阵:“这样吧,这风俗咱先禁止,以后大家看到了什么幻影就画下来,道四国中寻找,倘若真有这么个地方,又没有任何神仙传说的,咱们就信了凌姑娘的如何?”   “那现在要不要把他们送到坟场啊?”   人们很是担忧,不过还真感觉让父母孤孤单单在坟场里会很不忍心,这也算是给所有人一个台阶下,只能下了,其实都走到凌姑娘也是为了他们好,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而已。   “不用,把他们带回去,然后先不要出门,等我们查清楚了,大家都欣相信那不是神仙后再解禁如何?”   凌非佩服的看了县太爷一眼,还是你头脑清醒,没被冲昏头,他们会相信你的,因为你也是这里的人。   果然,都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老人同凌非弯腰行礼,表示感谢。   “既然没人要这银子的话,那我就把它交给大人了,他会给老人们建造一个健身基地,会更加硬朗,剩下的就是拿去帮一下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大家都回去吧!”看到你们这样我真的很开心,虽然我知道你们大多数都是为了你们自己不会钻坟墓才这么听话,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会怪罪你们,只希望能多善待父母。   “这……这就完了?”池冥竹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也太夸张了吧?几句话就说通了?   其他人也仿佛被当头一棒,特别是岭蓝卿他们,历代的风俗就这么一会就解决了?   县太爷也很是不解。   凌非拿过折扇冷笑道:“抓住一点,这件事就很好解决!”   “哪一点?”   宗原藤帮着解释:“废话,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抓住他们老了后也要去的这一点啊,谁想去?现在有了台阶,肯定会顺着下的!而且没看都被她的话感动得泣不成声吗?其实我觉得吧他们就是被神仙迷惑了神智!”到处都这么迷信,靠!变态,哪里那么多神仙?   闻言都明了的点点头,县太爷欣慰的笑道:“凌姑娘,你真厉害,那他们会善待父母吗?”   “这就要看你了,以后谁最孝顺就给发点奖励,多多少少吧,是个荣耀,但是对父母不好的就得批评,就算为了面子他们也会慢慢接受的!”而我……也该走了,急切的想回到魏月国。   “成!但是真的能找到出现在这附近的幻影吗?”这一点他还是无法置信。   某宗边把记录的本子撕烂边嗤笑:“海市蜃楼本来就是光的缘故,没有这种地方就不会出现这种幻影,相信我们!”说你还不信,我们至于来打自己脸吗?   听到这话,县太爷很有信心的点头:“好!我这就去找人到外面守住,有大型山庄什么的出现就派人去找!”   “嗯!我们明日也准备离开,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我相信你是个好人,一定可以带着大伙奔向小康的!”拍拍那壮士的肩膀,笑着走向了前方。   “这……这就走了?”县太爷很是不舍,为何不多住些日子?奈何人们已经走远,走吧,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也会想办法把这事给摆平的,只要有了你这一出,后面的工作就好处理了。   以前就有很多人来反映过这情况,可大多数都是成年人,都有了子孙后代,完全没法判断,因为老百姓都觉得他们是害怕将来会去同大家钻坟墓,所以次次都不了了之。   有想过找外人来叫屈,可皇上都无法阻止,谁还有这个本事?只有凌非,一开始老百姓不同意,害怕她是奸细,可一听说了阴离一案后,全都不再怀疑了。   翌日   离去时,没有太多人来送行,除了县太爷的人外,老百姓就那么几个看热闹的,并无真心者。   “哈哈,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每次离开一座城池时都会有十多万人来送,就这次冷清!”某宗自嘲的笑了一下,也是,这事就像一个炸弹,凌非只要把导火线点燃了,那么县太爷把炸弹抱去哪里,哪里就会被炸,除非溺水,所以后面的工作得全靠这个父母官去做,希望他不会溺水吧。   凌非摸着楠楠的肚子不以为意的扬唇:“我们又没做多少,那些老人想感激我们也无法出门,那些年轻人都还不知道神仙是真是假,自然就不会来笑脸相迎,除非等到大家相信那真是幻影时,而且你想啊,在他们心里,长大后不用养两个废人是扎了根的,祖先都不养,凭什么就要他们这一辈去遭罪?他们没想过有了这一次,将来他们也不会再受苦,暂时他们的心里是恨我们的!”   “呸!一群没良心的人,可惜了我们的十五万两!”池冥竹大声咒骂。   “呵呵!凡是都要有个开始嘛!倘若这个地方官是个没良心的主,我们或许会住很久,直到解决,可他不是,而且聪明,还很善良,他根本就不用去给老人们送水,却还是不忍心,相信我,他有办法的,不信三年后我们再来这里,肯定会改观!”好似料定了三年后会回来一样。   一听到三年后的事,宗原藤就有些颓靡了:“哎!光说打江山了,也想着会做皇帝,却从来都没想过会不会死!”   都没回他的话,死,自然都想过,而且几率是百分之五十,只是不愿意去多想而已,上了战场就等于生死一线,只要不碰到特大号的强敌,其实死也不容易,最起码逃跑的功夫大家都很在行。   “驾……”   三辆马车再次飞驰在了黄沙中,不出五天便会彻底走出这一望无际的沙地,走出西夜国,不出十天就可以到达素雅小镇,这是大家安排好的日程。   扬长而去的车辆总是会留下一大片的风沙,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   OK,下一章凌非和淳牙结婚了,没有肌肤之亲哦,然后就进入三年后了,我们的宝宝也长大了,女主对弦音的意淫也多了。 定江山 第一百五十六章 婚礼(3年后) “啊啊啊终于到了!”   来到素雅小镇的榕树下时,雾儿一把扯开了一直蒙住的纱巾看着外面尖叫,没人知道她有多想她的小白,但是为了凌非,她可以放弃小白,虽然雾儿很不懂事,但是雾儿可以为了你去学会做一个好的女人。   凌非,你还会变成男人吗?   你知道我爱的有多沉重吗?出来久了,知道的也多了,心也冷了,原来爱情是这么的痛苦,如果有一天雾儿变成了男人,一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如果你变不成男人,我也会跟着你,用我的命保护着你,所以不要丢下我。   看向慢慢呈现的缘度寺,凌非担住小手的动作开始变得狰狞,我感受到了,你就在里面,我真的感受到了,因为我的心在狂速的跳动,亲爱的!我们又离得这么近了,可是却不能相认,因为你说过不要让我去打搅你。   我真的很想去看看你,我可以去看你吗?   “凌非,我们要不要去买成亲的礼物?”   突来的声音让凌非的心瞬间滴血,盘起少许的发丝垂在胸前,慢慢转头看向那个温柔的男人,发现都在看着自已,缓缓点头。   “呀!要结婚了吗?淳牙,祝福你啊!终于等到了!”   “是啊,谆牙哥哥,你好幸福峨,一定要对凌非好啊,还才以后你们两个都不许丢下我啊!”雾儿转身抓着淳牙的手臂狠狠的摇晃。   凌非忍住想要淌泪的咸觉,望向了那三个大大的宇,缘度寺。。。里面住着一个一向自恃很高,却依然动了凡心的人,因为我,你的七情六欲很难清净是么?好似忧如隔世,才短短几日,就已经这么的期望看到你了,可我不能了。。。你没有和我去克服一切,你没有和我一起去打动谆牙。   仅凭我自己,真的做不到,你走否已经忘记了我?走否已经六根清净?还是仍然在等着我?你那么冷傲,那么的清高,不管如何都不会来找我吧?你知道我回来了吗?   转头小声祈求道:“我能去看看吗?”   一听这话,淳牙有些紧张,有些心虚,害怕弦音会说什么话,但是一想到对方答应过自己的就点点头:“去吧!”抓太紧会夫去的。   “谢谢!”我很感动,淳牙,谢谢你的大度,快速兴奋的跳下了车直接跑步飞快的向上奔去,不管我怎么的压抑那想见你的冲动,却始终都无法控制住自已的心,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想到心都要碎了,没有你,我就变了,没有你,幻之城的事我都没完全处理好,因为我。。。想见你,想和你呼吸同一片土他上的空气,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想。。。   正在打扫的小沙弥们都有些迷茫的望着那个快速跑来的女子,自然认识,她来做什么?   凌非可谓是一步要路上两步阶梯,一头长发在这狂风里胡乱飘摇着,小脸上有着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因为很快就要和一个不能割舍却不爱的男人结婚了,想哭,但是马上就要见到那个朝思墓想的人了,有可能会真是最后一面了。   “施主!施主等等,您要做什么?”   看来人太过莽撞,和尚们赶紧上前阻拦住,凌非心急如焚,焦急的说道“我是来找你们住持的,拜托让开好吗?”说完就要往里冲。   一听这话,可不行,无数和尚都飞了过来,才当住了去路。   “施主莫要在此闹事,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见她是要来硬了,几个八层好手都拿着棍子挡在了门口,无教香客吓得无法进出,只能在一旁看戏。   凌非后退一步,不想说太多,直接轻点脚尖飞身向了屋顶直接奔向了那个最后的院落。   “抓住她!”   刹那间,一向安静的缘度寺终于瓦解,上百名僧者全都跟了过去,等落到院子里时才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微微笑了,眼泪也顺着眼角落了,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谁也无法阻挡我,谁也无法。。。   “站住!施生莫要为难我等!”十来个最先到达的和尚档在了门口,面目森冷,有着严厉。   凌非知道跟他们讲理是不行,‘嗖’一声取出紫电飞快的弹奏了几下,确定都定住后就跑向台阶,然而一道内力却阻挡了她继续前进,无论怎么闯都无用,好似前面是设有丝毫氧气般,怎么进都进不了,不一会,和尚们就打过来。   ‘晤!'   一棍就那么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背脊上,一个没站移,直接单膝跪地,却没力气再和他们纠缠,眼泪越落越多。   “啊?施主,您怎么不躲开?”和尚吓了一跳,更是不解,此人武外很高,不可能躲不开的。   眼泪越留越多,身上的痛远远没有心里的痛难受,左手支挣着紫电缓缓站起,忍住那锥心刺骨的痛淡淡的说道:“我不会仿害他的,我也没本事伤害他,麻烦你们就让我单独在这里呆一会行吗?我会自已走的!”   “这。。。阿弥陀佛!退下!”好似也看出了什么,大伙都纷纷散去,为何会哭呢?真是奇怪。   古老的建筑下是一尘不染,屋子里传出的‘嘣嘣嘣’声不曾间断过,为何你不让我进去?难道你真的永远也不想见我了吗?咧嘴笑道:“我回来了!”见对方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心更加抽痛不堪:“呵呵!为何不出来见一面呢?”“阿弥陀佛!贫僧尘缘已了!望施生莫要再来打扰,快快离去吧!”   多么醉人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这么的让人无法承受,难道你忘了吗?你豁出命的救我,为何转瞬间就变成了这样?狠狠咬住下唇,忍住呜咽声,捏紧萦电颤声道:“我要成亲了,大师不出来祝福一下吗?”为什么见你一面就这么难呢?   最后一面了,真的不能见吗?第一次你用内力阻挡我,是啊,你这样我永远也接近不了你。   “贫僧正在闭关之中,施主倘若执意要捣乱,那么休怪贫僧不客气了!   带着森寒的声音让人畏俱,凌非摇摇头:“为什么你能这么快就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不客气是吧?来吧,我看看你怎么不客气!”都学会威胁人了?我就不信你会出手。   然而一道强劲的风袭来时,凌非第一次尝试到了什么叫自以为是,如同一个掌印,就那么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胸口,向后一个仓促,五脏六腑差点就移位,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这算是致命的一击,惊愕的抬头望着那道门,微微张口,鲜血滑落。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弦音不可能会真的动手打自己的,可他。。。确实打了,紧紧按住胸口,闭目抬头,无尽的痛苦划过:“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如果是因为谆牙,你以前不也是知道的吗?难道你回来这几日,顿悟到了什么吗?   “贫僧与施生说过,缘起缘灭,你我已缘灭,又何苦要再做纠缠?贫僧只想常伴香灯,有佛祖足矣!”   整洁的屋子里,双目紧闭的男子正边转动着佛殊边敲击着木鱼,冷峻的容颜上不再有任何的怜惜之情,在莲花宝座上如同一个不染红尘俗世的神圣,喜怒哀乐全无,或许从今以后再也也看不到他的笑容了。   红黄交错的袈裟,和那宝贵的佛珠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他的身,好似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这身装粉,一样的穿着,一样的人,一样冷漠的语气,却不再是一样的人。   般般如画的五官无不显示着成熟稳重,无人知道这场感情游戏到底是谁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是谁最该撕心裂肺。。。   院子里的凌非例退步,那般的无力,我要结婚了,你都不说劝阻一下吗?难道在你的心里,一旦到了这缘度寺,我就永远也比不上佛祖吗?若什么就不能和我一起去争取,去努力呢?   “我走。。我走。。”哽咽着点点头,痛苦的咽下满口的血液:“不管如何,我希望你可以过得比我好,可以心想事成,可以成为一代圣僧,保重!”狠狠抹一把眼角,转身直接踩着大树跳跃向了寺外。   ‘嘣嘣嘣!’   而屋子里的男子好似真的已经皈依三宝,弃了红尘般,从头到尾眉头都没再皱一下,确定对方走了后才缓缓睁开眸子,里面真的没了所有的眷恋,恢复成了那个如同千年寒冰的人,那个永远与人保特着距离的大师。   或许这一幕某女见了,定会生不如死,两个人在一起,最痛苦的并非是丈夫出轨,而是突然有一天,他记得你,但是他的眼里却不再有你,选择性的将你排除在心脏外,永远消失。   “啊啊啊啊小白!”   老远雾儿就冲在了第一位,直奔院落门口,看着小白也快速跑过来就爱到了心坎里。   “咩咩。。。咩咩!”   两个宝宝居然还记得他们的咩咩,也快速屁颠屁颠跑向屋子后面的草坪,山羊一见,赶紧用羊角轻轻的去顶,然而两个调皮鬼一点也不畏惧,咯咯的笑个不停。   一路上冷驭鹰和白风白羽都不断的打量雾儿,均是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啊,居然面纱下是一张如此倾国倾城的容颜,打死他们也想不到,太美了。   宗原藤抱着一大堆的仁色喜袍和新婚要用的一切,脸上洋溢着幸福,实则心里在淌血,算了,只要你们开心就成,淳牙,你真的比我更需要她。   就连池冥竹都觉得淳牙很需要凌非,个个都是出自于同情。   淳牙并不知道他们是在同情他,所以很是兴奋,心里也有着紧张,为何还没回来?该回来了吧?   “这雾儿长得还真是绝!”   “仙女也不过如此吧?”   池冥竹也插一脚道:“美人一笑,江山都能摇一摇,不过这性子有点不太喜欢,小妹妹一个!   全都在七嘴八舌的夸赞雾儿,只才冷凤临从始至终都只是撇了雾儿一眼便没有再多看,在他的眼里,再美的女人她也只是个女人,谁说男人都是好色之徒?真正的男人看女人都是用心去看的,用眼晴的是庸俗之人。   成亲了,缘儿,你要成亲了呢,又要投入别人的杯抱了,为何老天爷总是喜欢和自己开这种玩笑?伤得还不够深吗?   许久后凌非才失魂落魄的出现在山间小道里,马车也卖给了驿站的老板,三年内不会再频繁的出入谷外,这里以后就是大家的栖身之所,明日便是黄道吉日,根据谆牙的性格,一定是越快越好,淳牙,你或许不知道,这段婚姻对我来说才多痛苦。   可这是我欠你的,是我招惹了你,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这一生让你幸福,我做皇帝,那么你就得陪伴着我,天荒地老,只要你真的会幸福,我不爱你,从一开始就是,我掌控不了我的心,能爱上自然好,如果一辈子都爱不上,那么我也没办法了。   人是会变的,以前我想忘掉弦音,但是现在我不想了,我的记忆里不能没有他,就算将来爱上了你,可我还是不能没有这段刻骨铭心的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回忆,我不想失去,所以对不起,我无法强行去爱上你了。   但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幸福的,我会的,以后我就只为你而活,行尸走肉也罢,装模作样也行,只要你开心。   擦干所有的眼泪,用力咧嘴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开心后才走进了山谷,张开双臂大喊道:“我又杀回来啦!哈哈哈!”   “你别那么大声,生怕外面的人听不到一样,快点盖房子,只能住草屋了!”本来以前就盖了三间卧室,如今又要盖个几间,冷凤临,冷驭鹰,白风白羽,雾儿,凌非淳牙,自己,池冥竹,赭炎,冷蓝卿,啧啧啧!一共要十间屋子,先搭几个小棚子再说吧。   冷凤临双手背在身后思考了许久,望着那草屋嘴角弯起,来到大家面前昂首挺胸道:“婚礼完冷某就要和驭鹰先行离去,所以不用盖我们的那一部分!”   “啊?你们要走吗?”凌非赶紧上前拉过冷驭鹰:“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冷驭鹰耸耸肩膀:“我们也是刚决定的,大哥他想归隐山林,我先陪他去,等安顿好后就来找你!”我一定会来找你的,因为我的大仇还没报。   说得如此的云淡风轻,凌非点点头,也对,冷凤临一定是想开了,否则不会走,转头轻轻环住那个痴心的男人道:“祝你幸福!”   “多谢,你。。也是”同样伸手抱住对方,轻轻的拍了几下,一定要幸福,不管你是谁,始终都是我缘儿的身体,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的困扰,不会让你为难,从进以后我都会在远方深深的祝福你,一生一世。   翌日   秋季的秋菊开满整个百花谷,正所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那四季长春的青草永远不会枯黄,这里没有冬天,外面的秋末,太阳落山后便是冰冷的夜,只有这里永这都不会明白何为寒冷。   今日是百花谷第一场盛大的婚礼,人数不多,却个个都是在真心的祝福,许多爱慕的人也把那份卑微的爱强行压下,全部送给了真正需要的人。   谆牙满面春风,本来就是帅气的男子,此刻更加的美得惊魂,大红喜袍配上鲜红色的大红花,还有竖起长发的仁丝带,样样都充满着喜庆。   而正在床榻上坐着的女子头戴风冠,身穿霞帔,无数点缀自肩膀四周垂落在胸口,雾儿为其将盖头盖好,一位新娘子出世。   没有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却有着无数鸟儿高歌,小小的屋子已经布置成了喜堂和主屋,周边连夜搭建起了一些遮风挡雨的草屋,看何简陋,实则是一些世外高人眼里的世外桃源,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加令人舒坦。   “新娘子请出门吧!同新郎一起进屋!”宗原藤拍拍手大叫道。   闻言雾儿牵起了凌非的手走向了屋子外,来到院落里将小手交给了淳牙,风和日丽下,一对新人即符走入婚姻的殿堂,这是神圣的一刻。   无人看到一个面带苦笑的老人正坐在远处山崖中,看来你做不了我的儿媳妇了,凌非,不管如何,你成亲了就好,你会为了淳牙留下是吧?只要你不说回去就好,于公,我希望你能按照你的想法活下去,于私,我真的不希望有一天你会去找他带你们回去。   算是婆婆最后一次求你了,我的生命快到头了,看来有些事真是阻也阻止不了,该发生的始终都会发生,凌非,好好保护雾儿吧,她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她很怕痛,她真的很怕。。。   眼泪无奈的滑落,天下间,我是最不称职的毋亲,不管我怎么做,最后伤的还是我的孩子,我救不了他们,可是我会尽力的,哪怕是和天斗,我也会尽力。。。   “一拜天地!”   高堂上并无坐人,只是有着两块没有名宇的灵位,大家知道那是两人的父毋就好。牵着大红花缓缓跪他,淳牙从头到尾都在笑,他真的好开心,成亲了,终于成亲了,凌非,我真的好爱你,原惊我的自私,因为爱了,所以不希望你和任何人有奇怪的感情牵扯,我能做的就走阻挡一切敌手,我可以不择手段的阻止,为了你,我可以成为一个人人讨厌的人,可是我不在乎,只要你不讨厌我就好了。   “二拜高堂!”宗原藤眼眶微微泛红,没事,我不难过,真的不难过。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呵呵,不用送了,已经在了,新郎官,怎么样?采访几句,现在是什么感受?”某宗喊完发现不对就及时开口,上前搅往那个一直就和大家朝夕相处的男人,不断的挑眉。   “呵呵!”淳牙俊颜瞬间爆红,尴尬的笑道:“人生中,第一次这么幸福,谢谢你们!”真的很感谢。   “谢什么谢!大家都是好哥们儿,你的为人我们都知道,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可别弄说谢谢这么见外的话,走~出去喝几杯,不醉不归!”说完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就给强行拉了出去。   冷驭鹰转头看向冷凤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也跟着走了出去。   冷凤临伸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心痛到了不能呼吸的地步,看了新娘子许久才苦笑着走出,祝福你们,人生中能找到另一半很不容易的。   “喝酒喝酒!”白风白羽也开始没大没小了,全体围着一个圆桌开始碰杯,桌子上的鸡鸭鱼肉全是从镇子里买来的,十多坛好酒摆放在脚下,大伙可谓是都兴奋异常,赭炎居然发现自己没才很伤心,或许自己真的只是对凌非存在着一种好感,却不是爱。   孩子是大哥的,成亲的确是淳牙,你们人类的感情真有意思,大哥也真是的,这么冷淡,怪不得媳妇都留不住,也罢,说明你们没有缘分,要说凌非做嫂子他也愿意,只要大哥喜欢,他就可以让这嫂子上天,大不了去问老君要一颗仙丹,要不来偷也得偷来,这可是凌非的强项,她做事都这么的霸道,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不会害死人的话,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可惜没这个机会了。   一个下午,除了雾儿和妮妮楠楠陪着凌非坐在屋子里外,其他人都在狂欢,都跟着宗原藤在划拳,就连岭蓝卿都在真心的祝福,如果我不是身残的话,是不是也会和你有这一天?本来以为不爱你了,想不到你成亲的今天,我又想哭了。   将所有的痛苦化为力量,把乳白色的米酒全部灌入咽喉里,浙渐的,都有点晕乎了。   “你们说这他娘的叫什么事?老子这么爱她,却一点也不给面子,老是给本尊难看,女人嘛!哪来这么多脾气?不懂什么叫三从德吗?喝!”某火鸟双眼血红,开始发着牢骚。   宗原藤与他直接用坛子碰了起来:“我告诉你,这女人啊,特别的小心眼,她们自己可以看到帅哥就两眼冒光,但是却不想丈夫多看任何女人一眼,而且女人是反复无常的,特善变,你永远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心眼比那针眼大不了多少,不过兄弟啊,劝你一句,喜欢的话就得去追,你也明白了吧?你不爱凌非,腾蛇和凌非在你心里就好比是白米饭和这香醇的烈酒,你别忘了,这酒啊它永远不管饱,喝不喝都不会死人,可这白米饭你一顿不吃都不行!这就是妻子和情人之间的关别!”   闻言赭炎差点栽倒,他怎么知道在自己的心里凌非是酒,腾蛇是白米饭?他能看清自已的心?不可能啊,神仙都没这个本事的,白米饭一顿都不能没有。。。是啊,不能没有,可是我不会去找她,看来她以后也不会来找我,大家都这么的娇傲,看来想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   或许她都已经找到另外一个爱她的人了,腾蛇,如果觉得我很差劲的话,就去找一个你真正理想的人,我赭炎就是这种人,不会去改变,否则就不是我了,这样的我你很讨厌我也没办法,这样的你我也不喜欢,那个善解人意得腾蛇已经不见了,如今的腾蛇是一个比较善妒的女人。   我却还是在最没防备的情况下思念着你。   月圆时,一群男人喝得酩酊大醉,只有谆牙喝得很少很少,洞房夜可不能在这里陪他们躺一夜,等都爬不起来后才起身进屋,看不到妻子的脸真的很痛苦,依稀记得岛民说过,凌非很丑,可是他不介意,他爱的是她的心,不是她的人。   爱的是这种感觉,别人永远也给不了他的感觉。   雾儿乖乖的抱起两个孩子走了出去,将门关好,把这温馨的小屋子留给两个新人,淳牙摸索的上前温柔的笑道:“我。。我好像在做梦一样!”   盖头下的小脸抿唇笑笑,小手抬起,悄悄逝去了所有的泪花:“你知道成亲后要做什么吗?掀盖头啊!”   “哦!好好!”某男晕头转向,赶紧过去温柔的掀起了新娘子的红盖头!一张美艳绝伦的容颜展现出,起身走到桌子上拿起两杯酒递过去:“交杯酒,百年好合!”   对方如处的主动让淳牙更是喜上加喜,点点头,饮下后才互相宽衣,凌非很是紧张,所以脱得很慢很慢,当看到淳牙穿着亵衣上去后就不解的问出“晚上不用。。。”   “睡吧!我希望你的心能敞开后我们再洞房,我可以等!”等到你能接受我那一天,现在我绝不强迫您,爱你,自然就希望你不要为难,别的我做不到,但是这一点。。。我真的可以。,   一听这话,凌非笑了,三下五除二的把喜袍和风冠拔去,跳上床同榻而眠:“谢谢你!我会尽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或许时间久了,我就真的会从那个人的心里走出来,谢谢你的体惊,淳牙,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真的。   等灯灭后,淳牙则满脸的哀伤,这种谢谢,我真的不想要呢,凌非,你知道吗?我发现我很贪心,成亲了,却好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是为了你,我可以选择不要,这就是我的爱,那么的卑微。。。   希望你可以早点看到我,这样才会才真的幸福。   天还蒙蒙亮,山谷出口就该一堆人在送行,宗原藤不断的招手:“后会有期啊~”   “你们也保重!”冷驭鹰转身挑眉,保重,好哥们儿们,这辈子能认识你们,我冷驭鹰活得值了,一定会见面的。   冷凤临最后一次转身看了一下那草屋,多想再看你一眼,可是我却没勇气了,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走了,你要保重。。。我的爱!   凌非实则早已睁开眼,一路顺风。。。希望来世你能和你的缘儿在一起,生生世世更好,冷凤临,你是个让人心疼的人,没了爱人,就要归隐山林,孤独终老,你的这份爱我很想转达给龙缘,但是我却不知道要如何转达给她,不知道她听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她到死都爱着冷夜,她从来就没爱过你。。。   一个月后   西夜国·皇宫   “皇上,他们去了素雅小镇,但是转瞬间我们就跟丢了!”   一位抱拳跪地的男子一看就是高手,做事催镇,长得很是俊俏,日光如苍鹰般凌厉,他是刚刚突破八层的得力助手,暗卫之头领‘潇洛’!   “转瞬间跟丢?”   桌案后的男子微微蹙眉,怎么可能跟丢呢?潇洛武功和他们旗鼓相当,居然会跟丢?看来这凌非还留了这么一手呢,嘴角弯起,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反正内力为的不过就是多起点作用,能弄出阴离那么一个队伍就好了,见手下不语就命令道:“去给朕查一下‘蝶妖’是什么人,出来两次了,长得还这么眼熟!还有派一个得力的人常年潜伏在白玉邪身边,能抓到几个袁家寨的人更好!到了这里,朕自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属下遵命!”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合上奏折,薄唇紧抿,说真的,想了许多人也不知道这蝶妖是谁,到底在哪里见过?拉拢他也不错,总之有才能的人永远也不嫌多,看来这魏月国短时间是无法去攻打了,耗着吧,自己也好去抓那个雾儿。   “参见皇后娘娘!”   “臣妾参见皇上!”点秋满脸带笑,可谓是娇俏可人。   “皇后请起,过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向其他人道:“都下去吧!”   “奴才‘奴碑’遵命!”   不久后点秋就红着脸儿攀附在了丈夫的身上,屡先开口道:“夜!北寒国已经定下来了,三个月后与东岭国联姻,莲花公主正式为皇后,你不着急吗?”   冷夜冷笑一声不以为意道:“朕为何要着急?皇后放心,让他们两个合谋去吧,我这里啊,有一个煜寒绝对会听话的把柄,到最后他是不敢和我起正面冲突的,先让他们合谋去,这岭修阎也真好骗,就算煜寒说将来会一起和他来攻打西夜国,可始终会被煜寒给吞掉!”   “这煜寒不是一向都很笨的吗?”点秋皱紧秀眉,怎么这么听来,好似变聪明了?   “跟着我久了,自然就变得才那么点用,不是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煜寒去找的岭修阎,还是岭修阎找的煜寒,如果岭修阎主动去找的话,那么最后我们就帮着煜寒吞掉东岭国,也等于救了煜寒一命,以后会更加信任我的,所以不管他们最后谁输谁赢,我们都不会有危险!”他还真希望是岭修阎去找的煜寒,毕竟这么多年的哥们了,他选择相信煜寒,真的相信,因为在北寒国里真的找不出一个人说煜寒才奇怪举动的人,真找不出来。   要不是做过严密的调查,定不会这么自信,所以他不觉得煜寒会有多聪明,即便是,那也是跟自己学的。   冷凤临走了,倒是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没有可折磨的对象了,走吧走吧,反正该报的仇也报得关不多了,我说过,得罪过我的人定要他生不如死,莫要来恨我,想想你的母后去吧,没杀了你真是可惜。   “对了,皇上,您知道煜寒的什么私密?居然能牵制他?真的能牵制吗?”点秋有些杯疑,自然也有着担忧,她只希望丈夫好,即便是此刻心里怨恨得不得了,却还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忍受着,皇上的心不够坚定,那么她会让那些能使他不够坚定的人统统消失,幽梦影就是她们最好的结局。   “真想知道?”冷夜好笑的抿唇,实则这个秘密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但是他不愿意提起,也不愿意想起,会影响对兄弟的情分,所以一直埋藏在心底,可现在兄弟有点不安分了,那么这个秘密他定会南来做筹码,见妻子迫不及待的点头就附耳小声道出。   点秋越听瞳孔睁得就越大,里面写满了惊愕和恐惧,最后吞咽一下口水,不敢再听下去,胸腔剧烈的起伏着:“皇上!臣,。。臣妾有些乏了!”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知道是这样,早知道就不听了。   “怎么?怕了?放心,只要你不说出去,谁也不能拿你怎么办!千万别说出去啊!”大手宠溺的捏了一下那吓得有些苍白的小脸,才说一半,怎么就不听了?要是凌非,巴不得全部听完呢。   “皇上,臣妾不是害怕,而是觉得这种事不知道就是好事,知道了就会惹来杀身之祸!臣妾不想再听!”说完就跪安退下。   某男摇摇头,继续不苟言笑的批阅奏章,胆小鬼。   韶光易逝,岁无荏苒,光阴是最无情的,你稍不留意,它已消逝的无影无踪,经历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瞬之间便过了三个半年头。   此刻正值炎热的初秋,百花谷里那头或许也要和小白一样会长生不老的年绵羊正懒洋洋的睡着午觉,一个月都要喝一碗带雾儿之血的水,一排房屋此刻很是整齐的排列着,烟筒正冒着氛氮雾气。   屋子后面的麦子地穿上了一件金黄色的毛衣,悬崖四周枯黄的杨树叶和鲜艳的枫叶飘落下来,好象是几只彩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炫目异常。   而在这美丽的地方生长好似岁月不留痕般,院子前面草地上的某宗居然和三年前没有太大的区别,虽然。。。老了那么一丁点,却也只是像个二十七岁的成熟男子,算不上中年。   他正陪伴着一个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玩着拼图,女孩五岁多一点的模样,门牙居然掉了两颗,不要误会,并非是早熟,而是被那讨厌的哥哥给推到,然后磕了,这辈子她最讨厌的人是那个动不动就吼她的赭炎,第二就是哥哥,老欺负她。   美丽的面容白嫩无暇,宗原藤说了,鼻子像她爹,嘴巴像她娘,颇头和下已全都像那老娘了,可爱的大眼像她自己,但是整体看还真有几分像弦音,又像凌非,哎!最完美的结晶,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小孩,头发软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那小嘴看看就想亲着玩,可是人家现在不让亲了。   大大的双眼皮,睫毛扑闪扑闪的,可缺少朝气,不是很调皮,比软淑女,喜欢被人夸漂亮,忌讳人说她缺牙,也不知道为何,都掉了半个月了,为何还不长新的?乳牙应该没关系,会再长的。   “错了错了,于爹,你会不会啊?姑姑都很会!你。。你走开!”妮妮伸手推了他一下,娘说得对,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不就是一个青蛙吗?这都拼不好,笨蛋。   穿着小裙子的女孩满脸的懊恼,因为干爹把她拼好的一部分给弄乱了,小手开始拆了重拼。   “长大了啊!翅膀硬了,敢来推干爹了?”某宗气得吐血,就那么坐在他上,对方却看都没看他,太没礼貌了吧?刚才还夸她是淑女呢。   妮妮根本看都没去看他,继续拼。   “呵呵呵呵!”   远处转来一阵小男孩的嘻笑声,还有净水拍打水面的清脆之音。   “喂。。喂。。臭小子,住手!”池冥竹也要吐血了:“再泼我也泼了!”开始咸胁。   岔开双腿站在热泉里的小男孩浑身光溜,白白净净,披散到背后的长发漆黑如碳,一口小白牙漂亮得不像话,没有束发,五官像极了他爹,那丹风眼,还才越来越接近粉色的嘴唇,小小年纪就已经让大人爱得恨不得装进兜兜里了,不知道长大后令迷死多少女人。   正特水使劲泼向不知道是第几个干爹,他只知道成熟男人都是干爹,而且又没出去过,这样的生活还算习惯,偶尔欺负欺负干爹也好玩。   “来啊来啊!我不怕你!”说完就抓起一个石子狠狠的扔向了对方。   ‘嘣!’的一声,某池痛呼,伸手捂着额头大吼道:“你是不是想找打了?这东西能随便扔吗?   楠楠被吓了一跳,撅嘴了几下,直接大声哭了起来:“娘。。哇哇哇。。娘!”委屈得不得了。   “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穿着围裙的女子飞快的冲了出来,把儿子拉到岸上开始浑身检查:“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天啊,别吓我啊。   楠楠边大哭边伸手指着那个罪魁祸首。   .凌非捏紧锅铲眯眼:“你这么大个人了,欺负他有意思吗?”   池冥竹满脸漆黑,到底是谁欺负谁啊?伸手指了指自己那开始乌青的额头呲牙:“麻烦你看清了再骂好不好?你这好儿子是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   楠楠咽咽口水,小手擦擦眼泪,不再哭了,后退了三步,当看到毋亲那骇人的目光:“啊!”尖叫一声就转身疯狂的跑,时不时还转头看向某女,太吓人了,再不跑就只有等死的份。   ‘砰!'   正所谓人要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健,不汪意就特到了妹妹的身上,立刻翻身跳到了前面,还好练了两招,能自救。   “啊我的宝贝儿!”   凌非刚喊出来,被撞到在地,满脸泥巴的缺牙女孩就爬来起来不断的大哭,小手微微颤抖着,蹭破了点皮儿,可怜兮兮的。   宗原藤赶紧冲过来把妮妮袍起来轻哄:“乖乖乖,干爹看看,哪里痛了!”   “呜呜呜这里!”宝宝伸出手,还是很痛,但是没有再没完没了的大哭,小嘴撅起,全是泪痕,也不等大人说话就开条件:“呜呜呜我要糖葫芦,还要糖人。。。”   没等她说完一旁的楠楠就弯腰拍着那光溜溜的大腿嘲笑:“哈哈哈牙都吃没了还吃糖哈哈。。。我。。我错了!”见干爹瞪眼过来就赶紧收住笑声道歉。   “好你个奥小子,老娘个天不打死你就不姓凌!”某女没等宝贝女儿哭时就拿着锅铲追了过去。   妮妮还真在等毋亲打哥哥,打不到她就哭,反正她不能受委屈。   楠楠知道这次躲不掉了,浑身冒冷汗,哈也不说,也不跑了,熟练的背过身弯腰下去,把白嫩的屁股撅起来。   而凌非也已经习惯了,凶狠的上前就当着妮妮‘啪啪啪’的连打了几下,下手极狠:“我叫你调皮,叫你老是欺负妹妹。。。”打一巴掌吼一句,对这个小免息子她算是彻底的无语了,太闹腾了。   “哇哇哇!”渐渐的,楠楠大哭了起来:“我呜呜呜不敢了哇哇哇哇!我错了哇哇哇哇!”好痛啊。   看着哥哥那屁股上开始有着严重的红肿后,妮妮双手叉腰大喊道:“该。。活该。。打他。。使劲打!”那样子好像是她在打一样。   “我错了。。娘哇哇哇哇!   “啪”   “哈哈哈!”这会该轮到妮妮大笑了,开心到要死。   打了十多下凌非才收手,指着他阴狠的下着命令:“以后再敢这么调皮,欺负大人,我就揍死你,知道吗?”狮王怒吼!绝对的。   “呜鸣呜呜!知。。知道了!”楠楠说完就起身擦着眼泪一个人走到咩咩身边抱着羊也不敢坐下,屁股已经肿了,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 第一百五十七章 你是爹吗?   "快点吃饭了!"   雾儿将一盘一盘的菜端上桌,脸上洋溢着的永远的幸福,好喜欢这样的生活,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希望一生一世都这样,喜欢有人气的百花谷。   正值中午,处处虫鸣声不断,将这小山谷包裹的温馨异常。   凌非还在炒着最后一盘青菜,小脸上再也看不到那种苦恼,同样觉得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不过在这里她和雾儿却成了家庭主妇,一代老大,居然是家庭主妇,说出去有点丢人了。   幸福是什么?不是和爱人亲亲我我,当然那样会更加快乐,但是只要周围的人都真心待你的话,那么就是幸福,没有尔虞我诈,不用随时担心生命会有危险,哎,转眼间都三年多了。   一年前白玉邪和左莺莺来过,说了许多搞笑的事,听闻就阿紫啊岭修阎快要和默莲成亲的前几日,人畜恋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天下,老百姓都无不摇头叹息,堂堂一国之君,怎能这般的……伤风化,然而煜寒却硬要把默莲嫁过去,所以现在默莲是东岭国的皇后。   有想过去救人,只是白风说不用了,不想去打搅她的幸福,跟着他永远也不会幸福,一国之后多有体面不是?只要她幸福就好,跟着他永远也享受不到锦衣玉食。   凌非算是看明白了,世界上许多男人都很自卑,特别是在爱情上,碰到一个强大的情敌,那么就会崩溃,但是她知道白风是真心爱慕默莲的,这一点大家都看得出来,因为他每天晚上都会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望天。   不得不说这个百晓生办事效率很高,绿池一别,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长胖一点。   未来儿媳妇也可以站起来了,上次来还走了几步呢,很漂亮的女孩,长大了一定是个倾城佳人,都觉得自己那个臭小子配不上人家了。   这三年多可并非是天天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生活,而是一直在忙碌,也不知道这赭炎使了什么本事,居然从祈神山下弄了许多用也用不完的铁沙,全部都送到了魏月国,由袁家寨的人打造出了五千多把钢刃,削铁如泥,更何况是青铜了。   楚优决定的,武林大会要在六个月后,无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所以就要等六个月后岭修阎去了西夜国再打东岭国,只要拿下这个国家,剩下的就轻而易举,也不怕冷夜和煜寒合谋,大不了就一次解决,也不用费事一个一个的去打了。   "臭小子呢?"白羽边把筷子弄好边奇怪的问。   "没事没事,你们先吃,我去看看他!生气呢!"某女偷偷拿过一个用木头做的小马车走向了房屋后面,果然看到那家伙正抱着羊伤感,浑身不着寸缕,还别说,这孩子的身材真的很好,纤瘦却很有力,小小年纪就已经很能打了,虽然内力才只有三层,但是要和同龄的孩子打架他不会输。   "咳!"   楠楠没去理会,脸色很不好,心里全是委屈,将小脸在柔软的羊毛上蹭蹭,完全无视对方。   凌非扬唇笑笑,蹲下身子拿出木头马车道:"看看这个!要不要?不要我可烧了,这可是我花了两天才做好的哦!"诱哄,没错他就吃这一套。   "不稀罕!"某宝宝嘟着嘴,我才不要。   "哟呵!给点阳光你就灿烂了?来给你,给娘抱抱!"坐在地上拍拍双手,过来抱抱。   闻言楠楠才转过头,当看到凌非手里的小马车后立刻就双目冒光,放开羊坐过去抢过来开始放在地上玩弄:"我要刀!"   本来还以为对方消气了,这么一句话让凌非头疼起来,瞥了他一眼然后才强行抱过来,自己则躺在地上,让宝贝儿骑坐在小腹处故意装作很为难:"嗯……刀的话,不行!"靠!这么危险的东西适合你玩吗?   "为什么不行?干爹他们都有武器,就我没有!"   "他们是大人!"某女绝对不妥协,万一弄伤了她可是要心疼死的。   楠楠瞪眼,双手叉腰,用着那还很是稚嫩的声音大声道:"我是男子汉了,干爹他们说我是男子汉!"   "噗!"见儿子这样,凌非直接爆笑了出来,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小脸蛋揶揄:"见过男子汉还被打屁股的吗?"哎哟,我的小心肝,越来越可爱了,要是不这么调皮就好了,这孩子的衣服每天都是黑的,不管你怎么嘱咐,一到晚上,他浑身都是泥巴,捏一推小泥人,头发,连,脚都会脏兮兮,怎么打都不听。   儿子,你可别像我啊,要懂得爱干净,像你爹那样有洁癖的人就无法忍受你的。   "那你就别打啊!"弯腰捧着母亲的脸狠狠地啵了一个,很是谄媚。   哟!都会讨好了,小手拍打着那瘦小的后背摇摇头:"不行,玉不琢不成器,你姥爷打我的时候是用皮带抽的,我只打你的屁股算是很不错了!"   "哼!你就是偏心眼,怎么不打小妮子?"   "妮妮有你这么调皮吗?你看你把人家的门牙都给弄没了,还好意思笑话她,你说你该不该打!"等着那黑葡萄般的眼球骨碌碌乱转就好玩,轻轻揉着宝贝的小屁股,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话是对的。   舒服的感觉令楠楠直接趴在了对方的胸口,算了,原谅你了……   "娘!"   "嗯?"   "我爹是谁?"   突如其来的四个字让老夫差点就惊得跳起,不动声色地笑问道:"什么意思?"   宝宝一手小手抓着母亲的胸,一手玩弄着泥土,许多事情他还想不明白,但是在这么多优秀的大人教导下,都说比一般孩子要早熟一点,却还是不明白一些大人说的话,小声呢喃道:"干爹老说我长得像我爹,可是姑姑又说我和蓝卿爹爹一点也不像!"那么我很像哪个爹?   不是说父子长得都很像么?为何蓝卿爹爹和自己一点也不像?   凌非忍住想要落泪的感觉,心又抽痛了起来,三年多了,真的三年多了,那份感情却真的不增也不减,不是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吗?为何没有冲淡这份感情?   草坪上的女子二十二岁左右,人面桃花相映红,比起当年那个十八岁的龙缘,此刻多了不少的成熟,风华绝代,更加令那些成年男子向往,此刻却满脸的伤痛,嘻嘻哈哈的背后是数之不尽的哀愁,人们说痛到极致就不会再痛了,可这极致是什么时候?   "娘?您哭了?"楠楠吓了一跳,赶紧起身用脏脏的小手为其把眼泪抹去,漂亮的眼睛里也开始被一层薄雾掩盖:"娘……楠楠错了,真的错了,您别哭,以后我再也不调皮了,我对咩咩发誓!"第一次看到母亲哭泣,顿时手足无措。   "没事!你的爹就是蓝卿,以后这种问题千万不要再问了,否则哭的人就不光是我了,楠楠要懂事知道吗?"   楠楠赶紧点头,虽然不懂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只要娘不哭他就什么都可以答应,哪怕是以后都不要刀了:"楠楠不说!"   抿唇欣慰的笑笑,抱着对方起身托着那小屁股走向了主屋,拿过衣服为他穿好后才轻轻拍了几下小脸道:"吃饭!"   "好!"   来到餐厅后,宗元藤取出一把木刀道:"臭小子,看看这是什么?"   "刀……刀……!"楠楠一见立刻就跑过去抢:"哇!干爹,谢谢你!哈……嚯哈!"刚才还在伤感的某宝宝居然拿着木刀就耍了起来,忘乎所以。   凌非冲老宗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厉害,知道他想要什么,木刀可以玩。   妮妮笨拙的夹起一块菜送进嘴里笑道:"他说他要做大侠!"   呱呱呱……   一群乌鸦瞬间飞过,无数口水正从某小妮子的嘴里喷出,正中一盘红烧肉里,坐在远处的雾儿偷笑一下。   赭炎怒目圆睁,怒吼道:"不是告诉你吃饭的时候别说话吗?"   "我……我……!"妮妮吓得不轻,赶紧往一旁的宗干爹怀里钻,怯怯的望向赭炎,她好讨厌他啊。   "敢欺负我妹妹,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嚯哈……哈哈!"楠楠一见这讨厌的臭赭炎又欺负他们,如今有武器在手,他不怕他,拿着木刀不算戳着对方的腰,戳死你。   几个大人都是很无奈的摇头,小孩子的做法就这么幼稚?   "一会出去买两只鸡回来,买点红糖和白糖,给你们做一顿红烧鸡块!"   没等凌非说话两个宝宝立刻双目冒光,妮妮第一个说道:"你们就带我们去吧,绝对不捣乱!"   "是啊,干爹,娘,我们真的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楠楠赶紧撒娇。   "不行!"凌非直接反驳,这要出去了,以后说不定就经常要偷着往外跑了。   池冥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想了许多才帮着孩子说话:"我觉得还是叫他们去吧,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c   闻言都沉默了,特别是凌非,看向两个孩子,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了阿米豆腐是谁,不会去找,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点点头:"好!一起去,大伙准备一下,不过明天才可以去!大家要化妆后才可以出发,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啊……啊……娘我爱你!"楠楠一听可激动坏了,直接冲过去抱住母亲的腰身用力摇,出去了,终于可以出去了。   于是乎,大家一致决定明天一起去赶市集,还是头一次这么多人一起出去呢。   太阳落山时,某女又坐在了咩咩身边开始绘画,乍眼一看,厚厚的本子居然有了三十多页,此刻画的依旧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春宫图,一位永远也无法忘怀的男子正赤身躺在一棵大树下自我安慰,袈裟被扔到了一旁,好似越画到后面就越夸张,姿势换了又换,勾魂的媚眼就是她自己有时候也会看得热血沸腾。   "也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了!"   长叹一声才翻页继续描绘,然而两个小时后,出现的男子却不再是自淫,而是双眼紧闭,如同与世隔绝,不问世事,正盘腿坐于莲花座上,双手合并,发丝不束不扎,眉心一朵圣洁的红莲,这才是他,那个比冰还要冷的人。   尽管是慈悲为怀,从未上过任何好人,却从内冷到外,绝情断爱,在他打出那一掌开始就明白了,他是真的不想和自己再有任何的牵扯。   这么久了,你是否又想起过我?还是已经把我排除掉了?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我还要执迷不悔?对你,我真的感觉我是一个一旦爱上就会死心塌地的人,即便是分开了,可留给我的至少还有回忆。   爱情不分国度,不分时代,不分男女,本以为自己好歹是个现代人,最起码会爱得很潇洒,可我没想到我真的潇洒不起来,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要成为第二个孟婆婆,可是我现在和她有什么区别?我不知道她有多痛,但是我知道我很痛。   你的一个拥抱会让我颤抖,你的一个笑容,可以让我放弃一切,你的绝情会让我痛不欲生。   从前不管如何我都会死皮赖脸,回去找你,可是现在我没勇气了,被你一点一点给磨没了,如果我是女人,或许我会记恨你出手打我,可我是男人,我不生气,不记恨,但是我也不敢再去了,我害怕了。   你是第一个让我害怕的人,当你打在我的身上时,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我不敢要这种痛了……   翌日   "啊啊啊好多人啊!"   两个孩子不断围着大人们团团打转,望着远处陌生的景观和涌动的同类,都无不瞪大眼惊呼,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般,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越过缘度寺时,凌非没有再转头去多看一眼,三年多了,我从不打听你的事,死了?还是活着?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如今我是有妇之夫,以前对你做的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从此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拜堂那一刻开始就是了。   "别吵,都给我闭嘴!"该死的,你们这么大声做什么?深怕大家不知道我们就住在附近吗?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了可了不得。   闻言两个宝宝这才消停,街道逛完后,两人手里拿着数之不尽的小吃,而楠楠的手里更多的则是木偶,风车,还有装蛐蛐的小笼子……从来就没有这么开心过。   他他们没看到有一个穿着普通的男子正在不断的打量他们,甚至紧紧跟随。   许久后大家才走往菜市,凌非便双手环胸边危险的眯眼:"有人跟踪我们!"   "我知道!"宗元藤也早就察觉到了。到底是谁?   "先别管,买东西!"该死的,这个人她见过,以前就在这里摆摊,以前没发现,毕竟一直都很安全,看来此人在这里守候多时,或许从一开始就一直埋伏在这里了,为了屈袁令?不可能的,屈袁令争夺这么久,大伙应该早就死心,那是什么足以让他们叫人在这里隐藏这么久?   该死的,看来注定要不安宁了。   买好一切后便抱着两个孩子屡先冲向了远方,宗元藤善后。   老宗斜睨了后面的人一眼,立刻拿出了一个特制烟雾弹扔向了远方,再运用轻功飞向了百花谷。   果然,不一会萧洛便走了过来,嘴角弯起,低头看着脚下的印记,一点一点的追踪,专门按照孩子的脚印走,不一会就来到了山谷的入口,然却发现一旦进去就会迷路了,但他确定这就是入口。   充满肃杀之气的大堂里,;飞双手捏紧搁置圆桌上,望着大家开始商讨:"你们说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来?"   "我觉得应该是屈袁令!"宗元藤想了许多,但这是唯一的可能,那人肯定是冷夜他们的,他们要找凌非无非就是屈袁令,难道还有什么是值得他们这么大费周章来索取的?不觉得太夸张吗?居然潜伏了三年多。   池冥竹长叹一声摇头道:"不可能啊,他们应该对屈袁令死心了吧?袁家的人和凌非这么好,就算是拿着屈袁令去也不一定会听从,这一点他们应该清楚!"   凌非摇摇头:"不,屈袁令他们拿着有用,袁家的人不会帮他们打江山,但是会集体自刎!"这一点她是坚信的,这屈袁令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对袁老的尊重,袁老跟他们说过要听命于手持令牌的人,那么他们来抢夺也是有可能的。   可这一点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一点也是自己和他们相处下来得到的结论,一般人都会觉得袁家寨的人和自己是兄弟,不可能再相信屈袁令的,莫非是他们很了解袁家寨的人?   "那是不是冲雾儿姑娘的血来的?"   突来一颗原子弹将凌非等人给炸了个魂飞魄散,淳牙即便是没有眼睛,却还是同凌非和宗元藤一起缓缓的转头看向白风,都暗自捏紧了拳头。   凌非恐惧的吞咽一下口水,颤声道:"谁告诉你的?"   见大伙都这么的紧张,池冥竹赶紧打断:"什么意思?雾儿姑娘的血怎么了?"   "是我自己说的!"雾儿心虚的垂下头颅,看大家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啪!'某女一巴掌狠狠地拍向了自己的脑门,眯眼道:"什么时候说的?"   "武林大会那次啊,你们去救冷凤临那天晚上,白玉邪他们都在!"白羽帮着回忆。   "草!肯定他妈的就是因为这个!"宗元藤狠狠的瞪向了雾儿,该死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低吼道:"你白痴吗?你跟他们说这个做什么?你懂什么叫隔墙有耳吗?不是都告诉你在外面什么都不要说的吗?不会说话就别他妈的乱说,迟早有一天我们都会被你害死!"   咆哮声到最后几乎要震塌草屋,雾儿越听越害怕,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绝美的小脸低垂着,眼眶里骤然间掉起了泪花:"我……我以为他们都是你们的朋友……所以我不想骗他们……我……!"逐渐呜咽了起来。   气氛开始变得越来越紧张,凌非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这下完了,真完了,对方都找上门来了:"好了!现在你骂她也没用,主要是目前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想等到武林大会看来是不行了,这样,白风白羽,你们两个立即出发到素雅小镇外五百里处驻守,一旦感觉到有大批人马前来就立刻回来通报……"   "啪!"某宗此刻已经气急败坏,所以脾气相当的不好,起身怒吼道:"通报又能怎么样?他们现在肯定已经知道山谷的入口了,难道还要等他们都打来了才跑啊?这里已经不能住了,走,我们先去找白玉邪,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发疯直接带人从这里先攻打,到时候想不死都难!"   雾儿泣不成声,宗元藤的每一句话都能让她吓破胆了,除了哭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凌非拍了拍雾儿的小手:"不要哭了,没事,我们会保护你的!"   "把她扔缘度寺去,让弦音照顾她,否则跟着我们一定会麻烦不断的!"宗元藤直截了当的下达着命令。   淳牙摇摇头,表示不赞同:"缘度寺九层内力高手有没有我们都不知道,就弦音一个人的话,恐怕要对付三国的军队根本就不可能,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安危就将缘度寺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弦音为了自己都做出了那么大的让步,甚至见都不见凌非,要是加害缘度寺的话,他做不到。   现在对弦音是感激不尽,这事他不同意。   "都什么时候了?最重要是我和凌非不能死,你们不明白的,弦音反正无欲无求,死对他来说一点也不痛苦,雾儿过去肯定比跟着我们要好!"他们都是古董,死就死了,我们是现代人,我们要回去的。   凌非缓缓收紧揉著眉心的小手,雾儿一旦去了缘度寺,那么就是必死无疑,整个缘度寺都会遭殃,包括……深吸一口气看向远处两个看着大家的孩子道:"雾儿不能去!"   "为什么?凌非,你难道还在想……"   "闭嘴!"怒瞪向好友,捏拳道:"就算雾儿去了,弦音他们死了,雾儿的血还在,你懂吗?这样和被抓有什么区别?那些人同样可以成为下一个阴离!到时候弦音死了,你去打啊?"   一听这话,某宗才烦闷的坐下。   "你们不用管我!"雾儿起身擦拭着眼泪跑了出去,今天出去时真的很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掉入了地狱,我都道歉了,为什么还要来吼我?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我们必须连夜启程,这里一天都不能住了,老子还不想死!"他绝对不会任人宰割,能活命就成,哪怕是做乌龟他也不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回到了现代谁、他妈的还知道你在古代是怎么混的?   "那楠楠和妮妮就先寄托在缘度寺,我相信弦音会照顾好他们,这样冷夜它们就不会为了什么目的而去没事找事了!"有些事真是躲也躲不掉,心里好舍不得呢,很快娘就会来接你们走的。   某宗差点晕倒,也是,带着这两人打江山的话真是个累赘,交给弦音是最好的办法,因为永远都不用去担心他们的安危,可以放心的放手一搏,再不统一天下的话,恐怕不久的今天就会大乱,白玉邪是没这个本事去攻打,他能想到的计谋,冷夜他们都会。   因为他们的兵书都差不多,靠的全是肉搏,想脱颖而出是不可能的。   "娘!你不要我们了吗?"妮妮和楠楠都木讷的上前仰头,他们说的是什么?为什么刚才宗爹爹会大发雷霆?为什么娘亲要说把他们交给别人?越听越害怕,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从来没见这么多人坐在一起发愁过。   某女转头抱起他们,一边一个放置在大腿上,微微摇头:"没有!娘怎么可以不要宝宝么?只是暂时分开……"   楠楠张着小嘴立刻就哭了起来,小嘴撅起,楚楚可怜,不是开玩笑,他们不是开玩笑,低头抽泣道:"呜呜呜……楠楠以后再也不玩刀了呜呜呜也不欺负大人了,娘!你不要送我们走好不好呜呜呜!"说完就扑到了母亲的怀里紧紧环住,为什么要送我们走?为什么?   "呜呜呜呜妮妮会听话……娘,妮妮不要走!"   闻言大人们都为难的垂下头颅,岭蓝卿长叹一声责备道:"听话,你们都多大了?要学会懂事知道吗?我们现在有正事要办,等忙完了就去接你们!"交给大师,他放心。   "我不要……不要……娘呜呜呜你说过永远都不和我们分开呜呜呜……!"   "我好害怕呜呜呜娘,妮妮怕……呜呜呜!"不要吓唬我们……   看到孩子哭得这么可怜,凌非也无声落泪,抱着两颗小头颅,将他们都按在胸口,这是她的所有,没有什么东西比他们更重要,但是我们一直处于被动的话,那么就一辈子都无法安宁,为了我们自己,有些事也要快些解决了。   "听话,很快我们就会回来接你们的,好么?"都不要哭了,哭得我也跟着难受了。   "哇哇哇……你骗人……哇哇哇我恨你……!"楠楠用力挣扎着下地跑向了后面的草坪,抱着洁白的山羊不断的哭泣,倘若今日不出去,或许不会这么害怕,但是看着那些陌生人后,就害怕了,以后都要面对不认识的人吗?   干爹说过,外面的人都很坏,会天天打小孩,到时候娘不在身边了,是不是天天都要被打?为什么要丢下我们?为什么要我们天天去挨打?   妮妮用小手用力擦着眼睛,张嘴不断发出惹人怜惜的哭声:"哇哇哇……!"好似要被扔进地狱一样,她不要和母亲分开,不要和干爹们分开,不要和不认识的人在一起。   一场突袭,令大伙都心如刀割了起来,雾儿也蹲在热泉边上抽泣,凌非也很舍不得自己的孩子,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是她的命,没有人会比她更不想和他们分开,可是带着的话,到时候一旦进入军营,他们就会有危险,要是时刻刻的担忧,万一……战争失败了,希望死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孩子,只有跟着弦音你们才会永远都会被照顾得很好。   直到很晚很晚,大家都把包袱收拾好了凌非才抱着妮妮走到屋子后面,坐在那个一下午都不吃不喝的儿子身边,把他们搂在怀里望着天上道:"你们看,以后想娘亲了就看月亮,每天晚上我都会看着它,虽然我们不在一起,但是我们可以一起看同一个月亮是不是?"   "你说会疼我们的!"   爱怜的揉弄着那漆黑的小脑袋,扬唇温柔的解释:"儿子,人这一辈子要面对很多的离别,我们是只暂时的分开,很快就会见面的!"   妮妮再次抽泣了起来,低头玩弄着小手指道:"娘!妮妮怕人贩子,你你不要每天都被打,不要被人欺负!"你们不是说世界上除了你们就都是坏人吗?为什么还要把我们交给坏人?   "呵呵!傻瓜,怎么会被人欺负呢?你们这两个小鬼会被欺负吗?我的孩子肯定只有去欺负别人的份……"劝了很久很久,发现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话,一致认为外面的人都是坏蛋,会打他们,会不给他们饭吃,深吸一口气低头小声道:"那去找爹爹好不好?"   "跟爹爹在一起吗?"楠楠微微偏头,那还可以。   抿唇想了一下,摇摇头:"上次你不是问我你的爹是谁吗?就是那个和你长个很像的人!"   闻言楠楠擦擦眼泪,小小眉头微微皱紧:"你不是说蓝卿爹爹是我们的爹爹吗?"一直觉得很奇怪,难道自己真的还有个真正的爹爹?   "是啊!不过蓝卿爹爹不是你们的亲生爹爹,明天我带你们去找爹爹,你们放心,有他在,说也不敢欺负你们,真的,其实你们小的时候他就很疼你们!"眨眨眼表示自己没说谎。   "啊?他会像娘一样疼我们吗?"妮妮也知道明天是必须要和娘分开了,以前只要不愿意做的事,哭一哭就行,可这都哭了这么久了,娘还是要送他们走,只能先打听清楚了。   轻笑一下,挑眉认真的点头:"比我更疼你们,真的,当然,蓝卿爹爹一直认为你们是他的孩子,蓝卿很可怜的,你们可不能出卖我哦,不恩能够告诉他你们爹爹的事好不好?"   "好!"楠楠点头,娘说什么都好。   "那乖!到了爹爹那里一定要听话,不可以捣乱,你们知道吗?你们小时候啊可喜欢去找他了!"哎!就害怕你们长大了也去找他,可只有他才会用命来保护你们,除了他没有第二人选。   闻言妮妮高兴地站起来瞪着圆溜溜的大眼道:"我们小时候还和爹爹一起玩过啊?"   "当然啊,每天爬起来就去找他了!"这可不是说谎,本来就是事实嘛。   "那爹爹打我们吗?"楠楠也焦急的问道,要不打才行,否则他死都不去。   其实两个孩子早就知道一件事了,都不是很笨,在中央台每一次提到他们长得像爹爹时,就知道岭蓝卿并非是他们的亲生爹爹,因为干爹们都说只有真正的父子和父女才是最亲最爱的,还有亲生的才会长得相似……   可白风叔叔说他们和蓝卿爹爹一点也不像,只是年龄太小,想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却也懒得去问,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亲爹和后爹的意义是什么他们也不懂,只知道蓝卿爹爹对他们很好,所以喜欢。   对于这个还没出现过的亲爹嘛……没多大的感觉,如果必须要去,就得了解清楚,谁知道会不会把他们卖给人贩子?   "当然不会,不过你们的爹是个木头,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冷冰冰的,看似很凶,实则就是个纸老虎……"   凌非用那三寸不烂之舌在半夜之前终于说通了两个孩子,楠楠听着自己以前把粑粑弄到爹爹的身上都没挨打过就觉得对方一定是好人,爹……爹……亲爹……没见过,自然也不知道喜欢还是讨厌,总之不会害他们就好。   第二日一早百花谷的人全体搬家,将所有值钱物全部撤走,雾儿也算懂事,无人知道昨晚白羽有去安慰她,在这男人堆里,就只有白羽最顺着她,这个哥哥她很喜欢,否则她会伤心而死的。   来到缘度寺时,天还未亮,凌非一手一个夹起孩子同大家点点头后就飞身而起,到了最后的院落里就看到了那扇紧闭的大门里还亮着灯光,心里的思念如同洪水暴发,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抿唇笑道:"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冷夜找到了这里,现在我要去找白玉邪,很快就会统一江山,楠楠和妮妮就先给你照顾了,拜托!"   没有任何蚊帐装饰的大床上,一位平躺着的绝色男子闻言蓦然睁开了眸子,感受着外面的三个人,微微蹙眉。   "乖!一定要听话啊,娘走了!"说完也不管他们,径自飞身向了远方,感受到了里面的那个就是朝思暮想的人,你一定会善待他们的,我相信。   望着母亲离去,楠楠和妮妮很是害怕,小小的身子有些站不稳,面面相觑一下,一同点头,一步一步走向木门,组后鼓足勇气一把推开,入目的是一个大木鱼,和娘给他们做来玩的那些还要大。   所以倒抽了一口气,而且这里的房子都比家里的还要好看。   "妈呀!"等看到那个盘腿而坐在床上的男子时,两人均是吓了一跳,对方的样子好吓人,两个孩子手拉手紧张的前进。   "怎么样了?大师没有拒绝吧?"岭蓝卿一见凌非出来就赶紧上前询问,严厉全是紧张之色,害怕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凌非安慰似的点点头:"没事,大师说会好好照顾他们的,我们快走,那个人应该已经回去去通风报信了,走!"   一群人慌慌张张穿梭在灰蒙蒙的街道上,来到驿站便给了一包银子过去,翻身上车。   车夫接过银子很敬业的问了去往何处后就开始进屋准备了许多事物,这才跃上车令马儿走向镇子外,等过了桥后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马屁股:"驾……驾!"   两辆马车就这样扬长而去,车夫也感受到了紧张之色,所以说什么也没多问,这几位客人他曾经拉过,对方能再来就算是回头客,得好好照顾。   凌非掀开帘子看着越来越远的素雅小镇就有些伤感,弦音,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希望你可以明白他们是你的孩子。   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们,真的,因为有你……   缘度寺   直至天明两个宝宝还是没有敢动弹,就那么站在原地望着那个不说话的男人,这里不是家里,不敢随便胡闹,害怕被打,就越是这样就越是害怕。   楠楠此刻是一身可爱的长裙和短小褂子,标准的小少爷装,一头到后背的长发被挽起少许,灰色的发带禁锢,白白净净的脸蛋上全是紧张和恐惧,这人好奇怪,这么久都不说话。   妮妮则是两个包包头,纯绿色带白色小花的绢布包裹,刘海下同样是一张真和床上男子有着相似的脸儿,红艳艳的小嘴随了母亲,小手儿绞着身侧的绿色镶边衣服,没穿小裙子,而是一条宽松绿色绣花长裤。   脚儿只有大人的一小半大,鞋子也很是漂亮的绿色,绣着小红花。   都瞪着眼凝视着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娘说暂时都要跟他过,来时看过了,这里很大很大,也不知道好不好玩。   楠楠见这样看下去也不是办法,脚都要麻了,鼓起勇气,伸长脖子看着男人小声问道:"你是爹吗?"   弦音依旧冷漠的默念着经文,竖起的右手带着无形的力量,左手里的佛珠不曾转动,木簪交叉住的发丝有些凌乱,可见是刚刚起床还来不及梳理,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张冷漠的脸可看出他此刻很是不高兴。   稚嫩的声音没有让大师睁开眸子。   静谧的房间里的空气仿佛不是很流通一样,让两个孩子都有些不自在,陌生的环境本来就让他们很害怕了,如今对方这般不理会,就更加有些畏惧,有点想退缩回去找你娘亲。   "我爹在家吗?"楠楠再次看着对方礼貌的问道。   某大师开始微微蹙眉,好似在说'这还用问吗?'依旧不理会。   某楠吞咽一下口水,也开始蹙眉,怎么回事?居然这么没礼貌!于是乎有些委屈,胆子也放大了,粉红的小嘴再次张开:"爹!你耳朵听不见吗?"   闻言弦音微微捏紧了佛珠,顿时满头黑线,依旧不予理会。   见对方从头到尾都没动一下,妮妮张嘴拉拉哥哥呲牙道:"哥!爹是不是已经死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无敌孩童   "好……好像是哦!"楠楠边惊慌的回话边和妹妹一起慢慢靠近……   "哇!他的衣服好好摸哦!"妮妮抓着掩盖在爹爹大腿上的袈裟不断的摸,最后拿起来揉搓了几下,好滑哦。   楠楠则捻起对方胸口的头发道:"头发好软哦,果然和我们很像咦!"   当两人玩了许久后,才感觉一道很犀利的目光正看着他们,同时缓缓的抬头……   "啊……!"   "鬼啊……!"   一同尖叫着退后,小小身子都吓得不轻,妮妮瞪着圆溜溜的大眼差点跌倒。   只见弦音那一双冷到极致的眸子淡漠的看着他们,里面写满了不爽,很是骇人。   退到两米外,楠楠才鼓足勇气问道:"我……我们……是娘送来的!"   "出去!"粉唇半晌才吐出了这么两个字,剑眉紧蹙,好似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何这么没礼貌一般。   一听这话,妮妮直接张嘴就哭了出来:"哇哇哇哇……!"小手开始委屈的擦着眼睛。   楠楠也觉得爹爹根本就不喜欢他们,越想越难受,同样仰头张嘴大哭:"哇哇哇娘……!"   某男瞬间黑了脸,怎么搞得像是他在欺负他们一样?他可没动他们吧?干脆不理会,也不竖起右手了,双手开始转动佛珠,眸子紧闭,完全无视两个孩童。   "哇哇哇哇!坏蛋……坏蛋……哇哇哇娘骗人!"   "怎么办啊呜呜呜娘说她已经走了呜呜呜!"   两孩子哭得别提有多可怜,几乎快要断气,某男瞬间感觉魔音贯耳,却还是要去劝阻的意思。   一枝香后……   "哇哇哇哇哇!"   仔细看,床上男子捏住佛珠的大手开始颤抖了。   朴素的屋子里,一大两小好似在比谁的本市最大一样,看谁先投降,;两孩子的哭声有些嘶哑,却没有要断掉的意思,无数委屈令他们越想越伤心,寄人篱下的感觉就是这样么?这人看着就很可怕,一定会打小孩的,怎么办啊?   终于弦音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眸子有些不敢置信的瞅着下方,这是他见过最有耐力的两个人,正手拉手站在下面一动不动的哭,眼泪早就打湿了脸儿,我见犹怜。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前来所为何事?"   "啊?"闻言两孩子总算停止了他们的绝招,互相对望一眼,擦擦眼泪望着对方:"我……我们……是……是娘送来的!"断断续续的说完就不再哭了,只是怯怯的望着对方。   某大师有些感觉鸡同鸭讲了,再次问道:"不知施主前来所为何事?"   楠楠嘟起小嘴看看地面,又偷偷瞅向爹爹:"你……说什么?"   凤眼里一丝火苗闪过,嘴角抽搐道:"贫僧是问你们来做什么?"   "哦!住啊,娘说了,以后我们都要住在这里,爹!你会打小孩吗?"楠楠眨眨可爱无敌的丹凤眼,一舜不瞬盯着爹爹的所有表情。   住……不是开玩笑?暗自捏紧双拳,完全不明白那个女人在搞什么鬼,他们能住这里吗?不是都成亲了吗?为何还要把孩子弄这里来?难道她不明白是寺庙吗?很想去揉揉疼痛的额头,但看到两孩子正等待着自己开口说话就作罢,冷冷扫了一眼他们继续闭眼。   "既然如此,那就请便!不过贫僧要劝施主们一句,不得走出这个门,否则定将你们赶出寺……"   还没说话就又捏紧了佛珠。   "这个好玩!"楠楠和妮妮一听对方说请随便后就赶紧转身跑到那个大木鱼前,一起聚齐木锤就'嘣嘣嘣'的敲起了那个大木鱼,频率相当快,就完全的把神圣的东西当玩具了。   凤眼微微眯开一条缝,就那么看着两孩子争先恐后的敲击木鱼,额头青筋开始凸凸的跳,不生气……不生气……心里念的不再是经文,而是忍……   "我要玩!"妮妮见哥哥不放手就大吼了起来,直接过去就抢。   "走开,我再玩一会!"楠楠一把推开妹妹,又使劲的敲。   "哇哇哇哇哇!"某妮妮倒在地上也不起来,就那么不断地大哭,最后慢慢转头看向了唯一能为她主持公道的大人。   弦音见她转头,赶紧闭上眼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双手里的佛珠转动的更快了,依稀记得那个女人说过,孩子摔倒了就不要看,也不要管,自己就会爬起来的。   见爹爹都不管自己,妮妮就坐在地上开始蹬脚:"哇哇哇娘……我不要在这里哇哇哇哇!"   哭音不曾消失,这让弦音有些不解,眸子睁开,见那孩子坐在地上,不断地撒泼,嗓子似乎都要哭哑一般,而且见识过他们的厉害,一哭就会没完没了,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下地走向楠楠,弯腰道:"阿弥陀佛!施主为何不谦让一下?"   楠楠才懒得理会他,反正妹妹爱哭鼻子是从小的习惯,哭一会就没事了,只是不知道这个爹爹说话怎么总是这么奇怪,根本就听不懂,双手抱着木锤狠狠的敲击'嘣嘣嘣嘣'好似有意要炫耀一样,看他多厉害是不是?可以敲这么快。   "哇哇哇哇……打他呜呜呜呜!"妮妮一见爹爹终于来帮自己了,赶紧添油加醋,小手抓着爹爹的僧袍不放了。   弦音见楠楠根本不放手,只能黑着脸伸手过去慢慢的捏住,然后冷声道:"松手!"   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不放,眼里逐渐也有了委屈,最后小最开始撅起,委屈的泪花开始一颗接一颗的掉,这个爹一点都不好,不疼他,还瞪他,最后张嘴大哭道:"给你!我不稀罕哇哇哇!"说完就松手站在那里大哭。   某大师没去管他,把木锤送到了女孩的手里。   妮妮伸手拿过,走到木鱼前开始乐呵呵的敲,而某楠楠则开始蹲下身子干脆躺在地上打滚的哭。每次一使这招,保准大人投降。   果然,大师看看在哭的楠楠,还有在笑的妮妮,顿时额头冒汗,为何都不懂得谦让呢?只能去拿妮妮手里的木锤,臭小子是不哭了,笑眯眯的玩着,而妮妮则张着嘴呜咽着伸脚去踹爹爹:"你这个墙头草呜呜呜呜!"   就这样,给这个那个哭,给那个这个哭,弦音眼角抽筋了几下干脆看看外面道:"先不要哭了,贫僧给施主再找一个去!"说完就竖起右手阴郁的走出了门槛,步伐有些急促了,直奔前方香客跪拜的大殿。   "哇哇哇哇哇!我要告诉娘你欺负我,我这就去告诉她哇哇哇哇!"妮妮说完就往外走,然而一出门就找不到方向了,这是哪里?揉着眼睛低头呜咽:"娘……那你好害怕呜呜呜……妮妮不要在这里……呜呜呜……!"   楠楠转头看了看妹妹,很大度的把木锤送过去道:"拿去吧,我是男子汉,我会让着你的!不要哭了!"   稚嫩却坚决的声音可看出还是有那么一点懂事的,否则某女在的话,屁股又要开花了。   "那……那我不哭了!"妮妮用袖子擦擦鼻涕,接过木锤看了一下扔到了地上:"我们玩别的吧,这个一点也不好玩!"边说边瞅着屋子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走,我们去找找,爹这里一定有好东西的!"楠楠说完就拉着妹妹进屋开始乱翻找,一个小木桌上是文房四宝,一些白布,再无其他。   "咦!哥,你看这个!"   突然,妮妮在旁边的书架上看到一本画着佛祖的画像,可见是一本厚厚的书,旁边还有好多,可是怎么拿也拿不到。   闻言楠楠顺着妹妹的目光看上去,抓抓侧脑不断地想办法,突然灵机一动:"我有办法拿到了!"说完就把一张椅子给拖过去,敏捷的爬上去,最后小手抓着格子道:"我给你扔下去!"   "你小心点,别摔了!"妮妮仰头看着哥哥正在往上爬就很是担心。   "没事,家里那棵树我就爬的不愿爬了!"果然,很快就爬到了比大人高出一倍的柜子顶上方去了:"我扔了!"说完就弯腰趴在柜子顶上伸手抓起一本就扔了下去。   '砰',厚厚的经书落地,发出了悲催的声音,恐怕不光是这个主持,就是所有的和尚听到了都会心碎,因为这些是连方丈都没资格看的绝版经书,张张都是由千百年的祖师所留,而且纸张不多,当初祖师利用了不知名的技术造就出了这种容易撕烂,却很整洁白皙的无暇白纸。   写下了达摩师祖曾经的经历,还有所有与佛有关的一切,决定永世流传,却不曾想被小孩子这般不爱惜的抛掷地面。   这就是寺院里的宝贝,而楠楠将那些宝贝们正一本一本的扔下,突然小手没抓紧柜沿,瞪大眼道:"啊……救我!"尖叫完就紧紧抓着柜子一同倒了下去,吓得他差点就魂飞披散。   '咚!'   柜子重重的落在了椅子上,而某楠楠算是有惊无险,如果不是有椅子阻挡,这条小命说不定就没了。   "哥!"   见哥哥傻了一样坐在地上,妮妮吓坏了,冲过去把哥哥拉出来,最后瞅着那倒了满屋子的经书吞咽一下口水,上百本呢,这一下被全部打乱了,好像……闯祸了吧?   而弦音这里并不知晓房间里已经惨不忍睹了,冷着脸走到大殿里看向一个和屋子里一模一样大的木鱼,很想退缩,但是一想到那两人嚎啕大哭的本事……   "主持!"   无数和尚不知道主持为何今天会亲自来前殿?真是破天荒了,许多香客都频频回头,真是人间绝色,一代高僧,竟有羞死一切美男的容颜,倾倒世间芳华。   "嗯!"并未去看僧众,来到木鱼身边俯视着那个还在敲击的人道:"这个给我!"也不管对方多么的惊讶,直接弯腰把大木鱼抱起来,拿过木锤再转身若无其事的离开。   对于那两个孩子,好似比小时候更加令人头疼了,只要不出来玩就好,否则……   "驾……!"   而浪费这边则还在疯狂的赶路,马车里的人个个心情沉重,因为马上就要陷入恶斗的境地,池冥竹拿着地图道:"大概还有十天就能到达'帝都城'……"   宗元藤也跟着不断的讲解:"恩!到时候我们就先潜藏在帝都城五个月,等岭修阎去往武林大会时再出击,让白玉邪先带着左莺莺赶往西夜国去,好来个调虎离山之计,岭修阎应该想不到我们会趁着这个机会攻打!凌非,你说呢?"   "啊?"某女心不在焉,点点头:"哦!好的,我们要和白玉邪商量好,可能在魏月国那边有很多其他三国的眼线,我们要想办法避开他们,绝对不能走掉半点风声,我们就先住在帝都城里的小客栈里,这样好和白玉邪商量!他得把所有的大权给我们才行!"   也不知道两个孩子过得怎么样了,弦音会不会害怕世俗的眼光而把他们赶走?说真的,心里很没底,害怕他因为自己和淳牙的事而不顾孩子的死活,会被赶走吗?那孩子就会回百花谷,会被冷夜他们抓走吗?   该死的,应该不会吧?弦音虽然冷漠,但是内心还是好的,他肯定会懂得拿捏分寸的,倘若孩子因为你而有什么闪失,老子就跟你拼命。   "白玉邪现在是巴不得把江山给你,按照冷夜的性子,定不会等太久,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魏月国拿下!"他会用什么方法谁也不知道,要想不担忧的话,就得快刀斩乱麻。   凌非看向一旁的雾儿,她现在倒是不担心冷夜会用什么招数去对待魏月国,而是雾儿,说真的,还真没想过那个潜伏在素雅小镇的人是煜寒或岭修阎的人,第一,岭修阎没这么聪明,而起他对武功不是很向往,在得知自己和宗元藤突然内力九层后,不会想着让人去偷听别人说话。   第二。,煜寒,更不可能,煜寒做事谨慎,他现在需要冷夜把他当哥们,不会做得太明显,他完全不需要增强武力就可以打倒冷夜,他在乎的是江山。   所以就只剩下冷夜,心眼最多,当然,也不完全确定那个人就是西夜国的人,一切都只是猜测。   西夜国·死牢   阴森满布的潮湿之地处处都透着死亡的气息,就连看守牢房的狱卒都双目无光,蹂躏、摧残、屈打成招、酷刑等等都是他们见得不愿意再见的画面,心里的承受能力也相当的强烈,走下台阶便是一排排木桩砌成的牢房。   几乎每一间里都有着一个死囚,脚上,手上都是他们无法挣脱开的镣铐,就等着秋后处决了。   "啪!"   突来这么一声,令许多死囚都颤抖了一下,只有那些麻木的狱卒还若无其事。   再往里面,这大清早就正在上演一幕惨绝人寰的逼供,有着百年历史的死牢可谓是肮脏不堪,气味相当的难闻,潮湿与人们几年不曾洗澡的汗臭味在一起发酵,变成了如今这等让人无法呼吸的酸臭。   最里面的审讯室里,墙壁四周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屋子很大,却被那些犯人见了就会闻风丧胆的老虎凳、火炉、油锅……这些东西对方满,这些东西在平时确实不可怕,因为几乎都是摆设,然而在这里,它们几乎都算是常常被狱卒拿来练手的好东西。   也就是说,没有人在他们的手里还能闭口不言,这里是西夜国最佳逼供场所,有最无良的十大牢头镇守,何为十大牢头?就是曾今都逼供的犯人都招供的人,一个都够让人吃不消,倘若十人在一起,就是天皇老子也受不了他们的摧残,到最后保准是问什么答什么。   "说!你说不说?不说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痛不欲生!"   一个大胡子中年男子握紧皮鞭指着那个血迹斑斑的人大吼,目光清冷,很是吓人。   被绑成十字形的男子低垂着头颅,满头乱糟糟的长发上还有着草屑,那强壮的体魄可看出是个壮士的人,本来就乌黑的白色囚衣如今更是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被那皮鞭抽得破了许多,更是被点点鲜血染红,就着那一块一块乌黑的地方,像是被关押了许久。   "呵呵!"   男子低声笑出,带着不屑一顾,挑起凤眼慢慢抬头,一张只能说端正的五官露出,污垢的面颊和下颚的胡须……乍眼一看,居然是袁豹,袁家寨之四当家。   "你们有什么人狠招尽管是出来,别尽说一些废话,我袁豹从来还没怕谁!"   没错,他就是袁豹,也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命该如此,本来袁家寨的人一直住在帝都城里,保家卫国,正式加入了魏军,成为了白玉邪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被百姓们称赞,日子过得很是不错,却不曾想六个月前同两名兄弟出去买酒,竟然被俘,还是被白玉邪的手下出卖,可见魏月国有多少冷夜的眼线了。   本来还在担忧国家会被灭亡,不曾想他们却把自己抓到了这里,不断的逼问神药和神器的配方,可见他们还没这个本事攻打,两名兄弟已经被活活的折磨死,我袁家寨的男人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骨气。   "娘的!嘴这么硬,老三,你说他们是不是人?怎么问都不开口,这皇上要问起来可怎么办?"大胡子一见对方这么说,顿时气急攻心,看向一旁的三个好友,如今四个老头在此,轮流的折磨,对方却依旧不松开,这还是他们见过最最难缠的犯人。   被叫老三的男子面目猥琐,小咪咪眼也正看着那个半死不活的犯人发愁,说真的,前面两个还是小喽啰,一个被折磨得快要咽气,再被大伙将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去,一千多刀后,心脏都还在跳动,对方就是不开口,这个头目好似就更难对付了。   另外一个更狠,老二给老鹰叼没了却根本就不在乎,哼都不哼一声,俗话说最可怕的人是不要命的,可不要命的到了这里也是怕他们十个人的,痛觉,无人可以阻挡,否则他们早就咬舌自尽了。   并未永布堵着袁豹的嘴,因为折磨人久了,也知道要一个人自己把舌头咬断才是最痛的,没几个人能做到,宁愿被千刀万剐也没人愿意走那一步。   "他会不会真的咬舌自尽?"大胡子好笑地伸手抬起袁豹的下颚,查看了许久,啧啧啧!要是长得白白净净嘛!大伙还可以享用一下大餐,可惜太男人了也就没味道了,那就只好往死里整,反正皇上说过了,不说也不能留活口。   老三嗤笑着摇摇头:"放心,咬舌自尽这得靠意志才能做到!还别说,我还真没见过,你们想看吗?"眼里一抹狡黠闪过,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一样。   闻言大伙都不断的点头,袁豹依旧不屑他们的谈话,浑身已经痛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恐怕不是被绑住的话,站都站不稳吧?死他真的不怕,但是就怕死了都没人报仇,皇上说过,凌非他们已经开始准备要行动了,就这两年里,死去的弟兄们就全仰仗你们来报仇雪恨了。   "来人啊,把所有的死囚都召集过来,这么久没尝鲜了,让他们玩玩,虽说长得很粗犷,可毕竟还是个人,而且也不老,说不定味道不错呢!"   懒散话一完,袁豹就有些恐惧了,这些人真的已经灭绝人性了,这种逼供的方法都想得出来,而他不会自杀,只要他们不弄死他,那么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弄死他们。   "是是是!"一听有好戏看,狱卒们瞬间兴奋了起来,拿着大刀把那些已经迫不及待的男人都放了出来,直奔审讯室。   而老三也在同时将袁豹给解开扔到了地上:"好好玩,精彩一点!"几个牢头都很猥琐的笑着退后。   袁豹心惊肉跳,不断的后腿,望着那些已经丧心病狂的人们,然后一个大汉上前一把撕烂了他的衣服,折磨开始……   "好好玩,论功行赏啊,做得好的以后一个月里都有肉吃!"老三哈哈大笑,丑陋的脸上全是玩味,喜欢看这种游戏呢。   二十多个死囚也知道明年秋后就是他们的死期,能玩就玩,管他是不是女人?在听闻有肉吃后,便更加疯狂了,能进来这里的本来就是恶人之首,没有良心可言,于野兽是一个档次,什么道德伦理早就抛掷脑后了……   缘度寺   "哥!爹会骂我们吗?"妮妮拿起一本经书坐在地上翻看,屋子里早已一片狼藉,无数经书乱七八糟的铺垫在纤尘不染的石板地上,两人却毫不自知。   楠楠摇摇头,百无聊赖的看着一些图案,真没劲,眨眨大眼摇摇头:"干爹说爹娘都是很疼孩子的,再说了,娘说看过的书就没用了,她小时候都把读完的书烧了,不会有事的,这些书爹一定看过了!一定是没时间扔掉!"   "哦!"妮妮闻言点头,可爱白嫩的小手拿起一本翻片时不小心'撕拉'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是她不曾听过的,于是乎又翻起一片,'撕拉!'扯烂扔掉,再撕。   见妹妹玩得起劲,楠楠也笑着开始奋斗。   一时间屋子里传出的声音全是'撕拉',好似在比谁的速度更快一样,谁也不服输,一张……两张……三张……   某大师黑着脸抱着木鱼走入院子里就听到了这他也不曾听过的声音蹙眉,为何没有再玩木鱼了?而且木锤为何扔到了门口?好奇的过去捡起,当看到屋子里的一切后,猛然倒抽一口凉气,从来就没这么失态过。   粉唇微微张开,就那么傻了一样站在门口望着倒掉的书柜和满地经文,还有两个孩子正在疯狂撕扯的……   '砰!'   木鱼落地,两个孩子一起抬头,如同惊弓之鸟,妮妮想到哥哥的话也不担心,咧开嘴,露出了缺了两颗门牙的小嘴嘿嘿直乐:"爹!你说我是不是比他快?"   说完就又'撕拉'一声。   "切!我比你快,看招!"楠楠丝毫不落后,连着'撕拉'两声。   "谁让你们撕的?"某大师突然咆哮出声,满脸的阴霾,放在身侧的大手捏的'喀吧喀吧'响,面目狰狞,可谓是到了气急攻心的地步。   闻言两个宝宝吓得颤抖了一下,抬头望着那可怕的爹爹,突然'啪'一声,爹手里的木锤断裂,顿时吓得不轻,妮妮扔掉手里的经书就那么傻傻的望着,小心肝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肝脏上的苦胆也在不断地胀大,就快爆裂。   "我……呜呜呜……我们……!"楠楠又委屈了,从来就没人敢这样吼他们,都是在糖水里泡大的孩子,加上又是生人,一下子低头抽泣了起来。   妮妮也呲牙伸手擦擦眼泪:"娘……呜呜呜……!"   性感的喉结不断的滚动,冷漠的向前将两个孩子一手一个提起来扔到了床边,不管他们哭得多可怜,径自弯腰把书柜推开,再心痛的捡起那些被弄乱的经书一本一本排列好放了上去。   "哇哇哇哇哇!"楠楠感觉他要打小孩了,每次娘亲生气时都会打他的,这次爹爹比娘亲发怒时还要可怕,越想越怕,开始道歉了:"哇哇哇对……呜呜不……起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弦音依旧没有要理会他们的意思,许久后才将所有被弄乱的经文归回原位,只有基本被彻底毁灭的……除了叹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哇哇哇哇!"   "闪开!"一把将他们推开,开始坐在床上打坐,他很是不明白为何有人会这么无耻,做错了事还不停的哭,该哭的是他好不好?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把他们弄走?   "哇哇哇哇!"妮妮被推了那么一下,哭的就更大声了。   某大师的头颅就快要冒烟了,还好是白昼,不会让人听见哭声是从这里传出的,否则真不敢去想后果,怎么会有这么不懂事的孩子?脑海里的忍字正在不断的摇晃,忍……   就这样,床上的成熟男子虽说已经马上奔入三十,那张容颜却依旧停留在三年前,一点也没有变化,或许是常年不出寺院的缘故,所以那智商……同样没增长。   而床下的两个小孩也算是极品了,大人不去劝,就算没眼泪也要张着嘴冲着对方哇哇大哭,死都不停,也可以说要哭死为止。   "喂!你们听到了没?好像有小孩子在哭!"   "早听到了,说不定是哪家孩子又被打了!"   远处正在打扫地面的和尚们都在一起探讨,或许是弦音住的是最后一座院落,所以都理所当然的认为哭声是来自于寺庙外面的农户,并未太过起疑,毕竟谁能想到孩子的哭声来自于他们伟大的主持大人屋里。   纵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大师屋子里有孩子。   所以这事也算没有穿帮。   又一枝香后,妮妮见对方根本就不理会他们,于是乎哭的就更大声了:"咳咳咳哇哇哇哇咳……哇哇哇!"即便是岔气了依旧要哭。   听到咳嗽声,男子的凤眼再次眯开一条缝,见那小女孩几乎咳得连肺都要吐出就很是不耐烦了,不能输,否则以后他们都会这样来逼自己妥协,话虽这样想,而眸子却完全睁开了。   "嘶……呜呜……嘶你怎么了?"楠楠边耸动肩膀边擦着红肿的眼睛去啦蹲在地上咳嗽的妹妹。   "咳咳咳呕……!"妮妮咳到最后都开始呕了,或许凌非在的话,早就哭了。   弦音阴冷的转头看向书柜,狠狠闭目,耳边全是'哇哇哇哇',捏紧佛珠下地,没有要去搀扶的意思,仰头将经书全部弄下来扔到了他们两个的身边,有一次被彻底打败。   虽然爹爹没来劝阻,但是他这样是不是代表原谅了?   一盏茶的工夫后……   "哈哈哈看我的连环招!"'撕拉撕拉死啦',越撕越顺手,楠楠更是玩得疯狂,好喜欢听这种脆响的声音哦。   妮妮也顶着两颗核桃眼用力扯,好好玩的游戏,或许要是对方刚才不阻拦的话,撕个几本就算了,但是大人越阻拦,他们就觉得越好玩,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叛逆。   他们是玩高兴了,却没看到床上那个正傻着眼一样看着他们的大人,这对弦音来说就如同天下被毁灭,每'撕拉'一声心就跳一下,再滴一滴血,完全想不到两个还不到他腰部的孩子居然这么能折腾,那么高的柜子,他们是怎么弄倒的?   还有他们到底要撕到什么时候去?   直到快吃中午饭时,两个宝宝看着剩下的十本分工,现在不是为了玩而撕了,而是爹爹不说,应该是向他们全部撕完的,所以开始当工作的撕了,好累啊,能不撕吗?算了,娘说人在别人的屋子下,就得顺着别人。   "给你五本,我五本!"楠楠将五本送了过去。   妮妮斗嘴转头看着那个一直就冷着脸的爹爹,见他此刻满脸的阴霾就吞咽一下口水,本来还想问他能不撕了么?但但是见他那样也不敢去说话了,接过来边狠狠地撕便转头笑着看看爹爹道:"爹!我们是不是很厉害?这么一会就给你撕完了!"   本开还在神游的某男这才回过神来,视线移向两个正在邀功的孩子,捏紧拳头冷漠的看向前方木桌道:"嗯!"   见孩子都笑了,某大师只能在心里淌泪,但是不哭就好……   "哇!终于完了,这个一点也不好玩,我的手都痛死了,还是木鱼好玩!"楠楠起身拍拍屁股跑向了正门对准的木鱼开始敲击起来。   瞅着两个孩子和他们刚才的对话,某大师可谓是呆若木鸡,报复……绝对是那个女人的报复,关键是总得有报复的理由吧?   妮妮拿起爹爹捏断的木锤,干脆骑在那个滚在门边的大木鱼上'嘣嘣嘣'好好玩哦:"驾……驾!"身体动一下,木锤就敲一下,开心极了。   弦音则盯着满地被弄得零碎的书本们起身下去开始一张一张的捡起,那边玩得不亦乐乎,这边想哭都找不到对象,修长的十指不断拼凑着他们撕毁的纸张,身体都心疼的在颤抖,狭长的凤眼深处别说眼泪了,已经到了山洪爆发的地步了,想了许多,最后还是扬起唇角无奈的摇头,一抹苦笑就那么呈现了出来。   因果循环了,自己乃出家之人,却有了两个孩子,这就是报应。   凌非……好陌生的名字,叫起来也很是不顺口,不过我警告你,不管你是真走还是玩笑,天黑之前不把这两人领回去,就一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哎哟!"   马车里的某女突然一阵激灵,惹来其他人的疑惑,笑着摇头:"没事,就是突然感受背脊发凉,一会就到了下一个驿站了,不要吃太多,否则会晕车的!"该死的,怎么总感觉有事一样,就好像上次去上海找小姐,回去之前就出现过这种感觉,结果被老爸差点打残了,莫非老爸死了还在怪自己那次把他的笔记本卖了的事?   "呵呵!你是在担心小妮子他们吧?"宗元藤拍了拍她的小肩膀,不用怕,交给弦音就不用怕。   闻言某女诚实的点头:"说真的,晌午我都还在担心他们两个,但是现在我倒是担心起弦音大师了!"依稀记得又一次楠楠把他的头发扯掉了他都没生气,那么应该是不会见死不救,倘若弦音不会这么做的话……那两个孩子她最清楚了,给点阳光就灿烂,而且受不了委屈,动不动就哭,以前都是自己被他的木鱼吵,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他被孩子的哭声吵?   没看到真是可惜了。   缘度寺   "爹,我饿了!"楠楠终于玩不动了,折腾一个晌午,真的饿了,早上娘亲给吃了点瘦肉粥,现在他的肚子咕咕叫,爹也不说给点吃的,这么小气。   妮妮也拍拍肚子走到床前蹲下身子瞅着已经被规制好的经书大喊道:"我们饿了!要吃红烧肉!"   大师点点头,将那些准备下午粘合的纸张都放到桌子上后就走向门口,最后转头望向后面,见两个孩子都骑着木鱼就很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上辈子欠你们什么了?第一次这样去伺候人。   热闹的饭堂里全是僧者们互相准备切磋的探讨声,谁说和尚没事就念经?武宗每天都要早睡早起,不断的练武,禅宗则每天都修炼坐禅,全天下没有多少人能坐禅坐得过他们,缘度寺的僧者分两个层次,佛家弟子,俗家弟子。   俗家弟子算是老百姓放到这里让来修行的,一旦学成后就可归去,他们想进入佛家弟子的行列都不行,除非真的六根清净,永远不想再问世事才可以。   比如主持,他就是俗家弟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方丈就是不给他剃度,说他尘缘未了,主持有尘缘吗?清心寡欲,无所需求,这种人会有什么尘缘?虽说有那么一个女人老来找他,可也没看出来主持对她有什么好感,其实对主持大人心存非分的女人多了,可他并没说喜欢吧?   按理说应该早就剃度了,这样大伙也就安心了,没有主持的话,大伙活着都觉得不安。   "天天天啊……主持来了!"   一句话,本来还喧闹的饭堂骤然间鸦雀无声,今天一下子,主持出门两次了,从来都是有人把饭菜送过去,今日怎么自己来了?   弦音冲大伙点点头,这才抿唇走向最前方,拿起一个托盘和两个盘子去打菜。   "要吃红烧肉!"   红烧肉……想着红烧肉的样子再看看十大盆子的菜式,最后定格在一盆子白菜炖豆腐里,拿起筷子过去把一块一块四四方方的豆腐块夹起放进盘子里。   "主持在干什么?"   "不知道啊,原来主持喜欢吃豆腐啊?"   后面几百个和尚都暗暗吞咽口水,要是喜欢吃豆腐的话,以后都给他做豆腐大餐好了。   夹了一盘的豆腐块才又弄了一盘子清炒豆芽,最后拿起六个馒头和一大碗米粥,刚要去拿小碗的时候……拿三个会不会……而且筷子什么的都要三双,这样别人会起疑吧?   冷冷的转头看向那些真的在看她的人道:"怎么?不快些吃完去练功?你们平时都很闲吗?"   "吃饭吃饭!"闻言全都抱起碗快速狂吃,不敢再看。   某大师这才赶紧拿起三个碗和三双筷子藏在袖口里转身离去。   等人走了后大伙就开始纷纷议论了,毕竟这么久以来,主持头一次这么反常,不断的猜测是怎么回事……   而妮妮这边已经都坐在桌子上等待着饭菜了,爹爹说不可以出这个门的,否则早就出去找吃的了,好饿啊。   "爹回来了!"楠楠一见爹爹端着饭菜过来就欣喜不已,小手拍打着桌子,终于可以开饭了。   片刻后……   三人都围坐在桌子边上,妮妮拿着筷子看着两盘菜,开始皱鼻,满脸的嫌弃:"爹!妮妮要吃红烧肉!"   闻言某大师毫不吝啬的夹起一块白嫩嫩的豆腐送进了她的小碗里,怕对方不懂那是什么一样,冷声道:"红烧肉!"   "不是!这不是红烧肉,娘做的红烧不是长这样的!"妮妮摇摇头,嘟着小嘴,红烧肉是红的,这个是白的。   弦音看了看'红烧肉'再看看孩子,蹙眉很认真的说道:"这里的红烧肉就长这样!"   "可这明明就是豆腐啊!"那你看了豆腐许久才很生气的望向爹爹,她又不是小孩子,豆腐和红烧肉都会分不清吗? 第一百五十九章 爹喜欢娘   “这里没有红烧肉!”淡漠的说完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也不管他们是否吃不吃得下。   楠楠见主人这么不通情达理就低头嘟嘴道:“还是蓝卿爹爹好!”   “就是,亲爹一点也不好!”妮妮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叹气,这个爹爹虽说是亲爹,可她不知道亲爹和后爹有什么区别,干爹说只有亲爹亲娘对小孩最好,可亲爹对他们一点也不好,不但爱吼他们,还不给好的吃,所以。。。。她不喜欢他。   弦音仿佛将对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本来就沉默寡言,能不开口就尽量不开口是他的宗旨,大手夹起绿豆芽放进了嘴里,很好吃啊,为何他们不吃呢?   楠楠拍拍桌子转头看着弦音:“你是亲爹吗?我们一点也不喜欢你,你把我们送到娘身边好不好?”这里一点也不好玩。   “她做什么去了?”明知故问的开口。   “说是去找白叔叔了,要去打坏人!"   闻言看向楠楠,打坏人。。。蹙眉想了许久才轻轻敲敲盘子缓缓开口:“吃!你们以后都要住这里!"   俩宝宝对望一眼,很不情愿的拿着筷子道:“一点也不想在这里,根本就不好玩,什么都没有!"   “是啊!也没人讲故事!”妮妮说完就笑眯眯的望向大人:“爹!你会讲故事吗?"   弦音很诚实的摇摇头,边优雅的拾两个孩子夹菜边回道:“快吃饭!"   本来是想找话题和爹爹聊的俩人一下子就愤怒了,这个爹爹一点都不好玩,不会逗他们笑,不会讲故事,不会给好吃的,而且他自己都不笑,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可怕,想套近乎,结果人家不领情,是不是他根本就不喜欢他们?   一想到这个,妮妮就边夹起豆芽放进嘴里边怯生生的偏头望着爹爹道:“爹!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们?"   “是啊,爹!你很讨厌我们吗?”楠楠也有些想知道,如果是讨厌的话,他们就自己离开,就算到外面会遇到人贩子也离开,小孩子也是有尊严的   某大师嚼了几口才无奈的看着他们俩个冷漠的摇摇头。   “不讨厌,那你喜欢我们吗?”不喜欢马上就走。   喜欢。。。想起经书,再想想木鱼事件,吞了下口水摇摇头。   一见对方不喜欢他们,两个宝宝如同被打了一巴掌,妮妮嘟嘴看着哥哥道:“那我们走吗?"   “娘说不可以乱跑,可爹又不喜欢我们,算了,我们走吧,干爹说过,   不能做别人不喜欢的事!”楠楠说完就要起身离去。   弦音捏紧筷子听着他们两个小鬼你一言我一语,冷声命令道:“吃饭!“”结果两个人都下地了,只能长叹一声,微微摇头:“喜欢,快过来吃饭!”   闻言楠楠冲妮妮挑眉,然后一起走回去都冲弦音直乐。   “你们。。的换洗衣服呢?”好似并未拿包袱来吧?   妮妮这次很乖的回答:“哦!娘说你会给我们做,会给我们洗,就没带1”   “爹?你怎么了?”见爹爹半响不说话,而且样子也很可怕,楠楠只能小心翼翼的去问候。   “吃饭!”咬牙切齿的说完就疯狂的化悲愤为力量了,那个女人一定是来报复了。。。他才不会给他们洗,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做过这种话,她凭什么就这么的自以为是?   好似都知道了爹爹生气了,所以都不再开口,不好吃的菜也全部送进了小嘴儿里,最后妮妮安慰道:“爹!我们都很会讲故事,晚上讲给你听好不好?”   “嗯!”冷冷的点头,放下碗筷起身走到床铺上开始坐禅,两只手都开始转动佛珠,闭上眼开始用经文来化解心中的气愤,欺人太甚了。   “我吃饱了,太难吃了!   “哎!娘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哦?”   还好他们是两个人,否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外面那么安静,屋子里更是没有人气儿,好怀念百花谷的日子,每天都能跟干爹们打闹,最后楠楠的目光看向了外面,这里很大的,一定好玩。   等两个孩子都吃饱喝足在一旁骑木鱼后某大师才将两个小碗拿出来,还有两双筷子,其他的放进托盘里放到了最外面的走廊上,然后转身也不去洗那两个小碗,更不陪两个孩子玩闹,蒲团和木鱼被霸占了,只能去床榻上边修炼内力边想着那些被撕烂的经书要如何恢复原来的样子。   “驾。。咯咯。。驾!"   孩童的声音几乎就没断过,也不知道他们为何体力如处的充沛,这才半天时间,就已经快要疯了,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不会比这还惨吧?   与此同时,西夜国对袁豹的折磨还未停止,就在又一轮的奸污开始时,站在门外守岗的一个狱卒快速冲进死牢里指着外面道:“头儿!皇上和皇后娘娘来了!"   “什么?”见手下那惊慌的模样就知道不是在开玩笑,指着那些囚犯大喊道:“快点,把他们赶进牢里,快点!"   “是!”狱卒们快速拉起那些死囚归位,而老三等人也把袁豹浑身乱擦拭了一下,再次绑起,拿着鞭子开始狠狠的抽打。   袁豹缓缓睁眼,里面写满了了色望和耻辱,有那么一刹那,真想咬舌自尽,然而他还不想死,这些狗贼还没死,他为什么要死?要死也要在他们统统死光后才行,老大,你们一定要帮我们将这些禽兽手刃,也不枉我等如处坚特一番。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片刻后,两位紫衣高贵的统治者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了这潮湿阴暗的空间里,冷夜显然成熟了许多,男人三十而立,如今他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做事更加细腻,后面跟着长串队伍,无数侍卫护航,一些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还有着几十个暗卫。   冷声道:“起来吧,怎么样了?"   四个老头狗腿的起身弯腰跟在身边,毕恭毕敬:“回皇上话,依旧不说,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说!"   来到审讯室后,点秋皱紧鼻子看了袁豹许久,最后嘴角弯起:“哼!本宫有办法让他开口!"   “哦?皇后有办法?”闻言冷夜欣喜的转头看向心爱的女人,她要真有办法的话,那么他定会加倍疼爱。   袁豹虚弱的抬头,看向点秋鄙夷的笑道:“呵呵!你们有什么狠招尽管来吧,皱一皱眉头老子就不是袁豹!”果然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以前还在想帮着魏月国打天下是不是对的,但是此刻他知道这个选择真的一点错也没有,让这几个人做了天下的主子,那么所育的百姓都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贪官会无处不在,用人不善的人永远也不配做帝王。   美丽的小嘴翘起,来到袁豹身边后才挑眉道:“被弄成这样还如此的嘴硬,果然是条汉子!”说完突然眼神一凌,快速的拔下头上一根发替对准了对方:“怎么?怕了?"   “呸!”袁豹朋郁的抬头看着那卫陋的女人吐口水,高傲的仰头道:即仅是老子死了,那也是光荣,比你们这些活着的人有价值,总有一天你们会比老子还惨!"   “呵呵!”点秋不怒反笑,瞅着那尖锐的发簪道:“你要死都不说,我们也没办法是不是?不过就算你死了我们也会将你分尸挂在城门口示众,这只是个开始!”说完就狠辣的将发簪狠狠刺进了对方的眼睛里。   ‘仆’的一声,无教黑浆就着白水和血依流下。   “啊!”钻心的痛令袁豹疯狂的挣扎了起来,浑身都在剧烈的抖动,已经体无完肤,面目也开始狰狞,景后咬牙忍住那种无法承受的苦,永远也不会妥协的。   冷夜吓了一跳,只有那些老头若无其事,均是佩服皇后娘娘的手段,得好好的跟着学才行。   抽出发簪慢慢划在他的脸庞上,继续邪笑:“怎么?很痛?这只是身体上的痛,袁豹,你是想活还是想死?俩若你想死我们就让你死,不过过程会很痛苦,想活的话,我会让你出去后永远都见不了人,本宫会在你的脸上刻上一个‘淫’宇,再在你的身上到处刺满女子的裸体,本宫绝对没有开玩笑!当然,你要告诉我们神器的制作方法定能给你个一官半职!"   “要杀就杀,废话少说!”不断大口吸气,额头上的冷汗早已布满,双唇也在颤抖,如今这样,他真的好希望就这么死去,很想开口求他们给他一个痛快,但是又忍了回去,好似死了这种痛就会消失一样,如今就是咬断舌头的力量都没了,牙齿都发软一样,真是可笑,活了这么久,居然要这样死去,你们就等着吧,总有哭的那一天的。   点秋摇摇头,看向冷夜:“此人是臣妾见过最硬的人,看来他是永远也不会开口,臣妾觉得我们有人在魏月国,那么魏月国定会有人在西夜国,皇上,何不将他当众杀死,好警告他们得罪西夜国的下场就是这样,说不定还可以让白玉邪那边的人胆怯,不敢对抗?"   冷衣抿唇想了许多,也是觉得点秋说得有道理,以儆效尤,大手摸向下颚点点头:“皇后准备怎么做?”这如同给魏月国来个下马威,也让袁家寨的人看看跟着白玉邪的下场,不但可以解除心中的怨气,还能打击一下敌人,一举两得呢。   “臣妾自有办法,来人啊,将他照顾好,三日后召集百姓和各位大臣到城门口,咱们就在那里举行!昭告天下,我西夜国不是人人可以欺负的!"温柔的语气,娴熟的笑脸,说出的话却残忍至极,就连四个牢头都忍不住搓搓手臂,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杀了就算了,居然还要当着那么多人。。。   袁豹已行昏厥过去,左眼算是彻底的毁了,恐怕就是大罗神仙也没有这个本事,他目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谁能来给他一刀,心里没有一点觉得难过,因为他相信这个仇一定会有人给他报,所以不难过,大哥,二哥,三哥,还有袁家寨的兄弟们,不能和你们一起共享富贵了,如果我死了你们也不要难过,我们永远都心连心。   不管他们使用什么招,我也不会出卖你们,我袁豹。。。能做到。   转瞬间,天边的白云渐渐披上了红嫁衣,到了晚饭时刻,宝宝们坐在凳子上望着中午没洗的碗筷蹙眉,不是吧?爹这么懒吗?碗都不洗然后就让大家吃?这怎么行啊?   “爹!娘说不能用脏碗吃饭的!”楠楠看着筷子上的污债满脸的嫌弃,再看看大碗里的白米粥,爹怎么可以比赭炎还懒?赭炎最起码还会洗碗呢。   妮妮看了看院子里的一口常年不用的水并道:“爹,你去打水,妮妮来洗碗,以后妮妮洗碗!”无奈的拿过哥哥面前的碗筷翻身下地走向院子,哎!爹爹好像白痴一样,什么都不会,还要自已来洗碗。   闻言弦音淡淡的点头,站起来跟着楠楠一起出去,再一起打水,最后站在一旁看着小女娃将碗筷一点一点的洗干净,还算懂点事。   绿油油的大树下,父子三人如同一副异常温馨的画,大人双手背在身后,正垂眸瞅着两个孩子奋战,嘴角骤然弯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看似很不喜欢他们,实则也没讨厌,或许有一天没了他们的叽叽喳喳,就会觉得很不习惯。。。   两个还有几个月就进入周岁六岁的孩童可谓是玩得不亦乐乎,洗碗也成了他们的娱乐,比谁洗得更快,天真的表情闪现在小脸上,惹人怜爱,三张几乎很相近的容颜一眼便能看出他们是父子。   有些事是真的无法隐瞒的,至干岭蓝铆他们为何到现在都没发现,或许是因为全天的人也不敢去想弦音有孩子的事,亦或许他们早就想到了某些事,却不愿意去相信而已。。。   “爹!看看,干净么?”妮妮拿起自已那副碗筷举起来炫耀,夕阳下的小脸漂亮得不像话,俩若不是少了两颗门牙,恐怕真的会迷死一大片人类。   “嗯!”没有太多的话语,但是回应了就代表赞同,不苟言笑的转身道“吃饭吧!"   两个孩子一听就赶紧屁颠屁颠的跟在了爹爹那高大的身躯后面,只是不明白为何爹爹每次走路都这么慢吞吞的,娘说这叫翩翩君子,可这样会很耽误时间的,好看。。。是好看,所以也跟着学了起来,两只小手背在后面,拿着小碗学着大人迈着不小却稳重的步子。   这一次都没再叫屈,楠楠夹起一块青菜道:“娘说过,饭!不是只有饿了才吃的,不管好吃不好吃,只要到了饭点就得吃,爹,有空让娘给你做,那才叫好吃!”这他可不是吹牛,娘做的饭真的好好吃。   妮妮则在想别的,纤细的小手抓着筷子不断的搅拌米粥,看爹爹点头后才好奇的问道:“爹!不是说亲爹,亲娘还有亲宝宝都会在一起生活吗?为什么你没有和我们在一起?"   伸在空中要去夹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夹起放进了她的小碗里道“这要去问你娘!”我的孩子却硬要去叫别人爹,那个女人从来就不会考虑别人,一边说不要去打搅她的袁福,一边跑来兴师问罪,一个他真的很搞不懂的人。   如今我能做的就是祝福你们能快乐的生活,也不知道你们为何要叫我爹,她不是应该让淳牙做你们的爹吗?我永远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总是能一句话就让人温暖好久,却又能一句话将人打入阿鼻他狱,永世不得翻身。   “那你喜欢娘吗?”妮妮再次追问,她只爱喜欢娘的人,不喜欢娘的人如不认同。   敏感的话题令弦音沉默了,虽然只是孩子,但是有些话始终开不了口:“吃饭!”淡漠的说完继续为孩子们夹菜。   楠楠见他岔开话题就赶紧提醒:“你快说啊,喜欢娘吗?"   长叹一声苦笑了一下,喜欢和不喜欢有什么区别吗?你娘都已经成亲了,摇摇头道:“不喜欢!"   “我不吃了!”妮妮将筷子放下,翻身走到床铺上准备睡觉,爹不喜欢娘,她不喜欢爹爹,不喜欢。   见楠楠也要走,算是被彻底打败,尴尬的咳嗽一声,望着门外许久才嗫嚅道:“喜欢!”说完就红着俊脸低头苦吃。   刚要走的楠楠一听这话可欢喜了,大声说道:“小妮子,爹爹说喜欢,快来吃饭!听话,否则爹爹打你的屁股了!”咯咯笑了几声,不知道为何,听到这话他好开心,顿时觉得难吃的饭菜也好吃了。   “真的吗?”妮妮赶紧翻身下床跑过去爬上半人高的凳子望着弦音:“我们一定会尽量不惹事的!"   “你娘。。她。。有拾你们添弟弟妹妹吗?”铃干还是忍不住问出口,看似从来不闻不问,实则每天想的都是对方可能真的过得很幸福,曾经多次走到山谷的入口,却无法走进,脑海里回想的全是道德,一个出家人是真的做不出去夺人所爱,况且淳牙子已经说过,不要去和他的妻子才牵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他也有。   突然来这么一句让两个孩子都愣住了,同时望向爹爹,见他好似没有问出口过一样,一直就在若无其事的吃饭,但是都确定刚才是他问的,妮妮摇摇头:“没有,有一次干爹劝我们去跟娘说说,和淳牙爹爹一起睡才能有弟弟妹妹出来,可娘说她现在还没准备好!爹,你要想要弟弟妹妹,就去找娘啊,只要一起睡了就有弟弟妹妹了!这是干爹说的哦!"   人小鬼大的楠楠也眨眨眼:“池爹爹说娘还没从旧情人的。。的。。哦!的悲痛里走出来!”虽然不明白大人们的意思,但话是这样说的:“那你会给我们生弟弟妹妹吗?"   捏住筷子的手再次收紧,都说童言无忌,听了却如此的相信,什么意思?那个女人没有和淳牙子在一起睡吗?心狂跳了数下,或许别人不知道,三年多了,每个日日夜夜都孤枕难眠,每天想的都是对方可能正在和她喜欢的男人缠绵悱恻,痛到无力再翻身,师傅说得对,一旦爱了就会万劫不复。   真的会万劫不复。。。   “爹!你说话啊,要不要和娘给我们生弟弟啊!”楠楠也很想要一个比他小的弟弟,这样就可以天天欺负了。   妮妮拍打着桌子大吼:“要妹妹,不要弟弟!"   “弟弟!"   “妹妹!"   某大师越听脸越爆红,凌厉的凤眼扫视过他们道:“再不吃饭就凉了!”   “好吧!吃饭!”   一顿饭吃得可香了,对干妮妮和楠楠来说,要这么可怕的爹爹说喜欢娘的话就开心,因为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感觉爹爹说一句喜欢真的很难很难,可今天他说喜欢他们,又说喜欢娘,真的好开心。   “爹!我们都睡一起吗?”妮妮边扯掉白色的林子边看着床榻上的爹爹问,娘说长大了就不要一起睡的,可这里好像就一张床。   某大事边将被子拉开边点头:“嗯!"   “哦!爹,记得把袜子给我洗了啊!”某楠楠说完就把臭袜子扔到了她上,脱得只剩亵衣后才滚上床扑过去把爹爹压在身下用脑袋去顶对方的肚子“痒死你哈哈!"   “喂。。。!”弦音吓了一跳,见妮妮也过来了就无奈的笑了一下。   半响后两个宝宝就不玩了,因为爹爹都不笑,而且还绷着脸,没劲,钻进被窝后就一人一边将头颅枕在对方强壮的臂弯里,都有着笑意。   可对干妮妮和楠楠来说,他们对这个爹爹还是很陌生的,可也不讨厌,一天里,做了这么多错事,爹爹都没打他们,也没骂,要是娘早就大发雷霆了,所以都觉得有点喜欢了,不是他们太过热精,而是不这样套近乎的话,就怕有一天坏人来了,爹爹不管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讨好,尽量能走得更近一点。   弦音低下头看了看两个孩子,对他们真的很是没办法,非要这样睡,也罢,你们喜欢就好了。   “爹,我觉得我真的和你很像,别人的嘴唇都是红的,就我们的是粉色的哦!”楠楠根本就睡不着,陌生的床,陌生的屋子,阳生的人,心里很没安全感,就怕一觉醒来就在被人毒打,只能不断的找话题聊。   干脆趴着近近的凝视那张好像比干爹们都好看的脸,就是不爱笑,有时候感觉比赭炎还可怕。   晶莹剔透的眸子移向楠楠,看了许久后才点点头,这是他的孩子呢,两个都长得很像。   见爹爹不说话,妮妮也趴伏着,小手有些畏惧的摸向他的俊颜,嘿嘿笑出声:“爹!妮妮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他不会讲,那就她来讲。   “我也要讲,爹!我给你讲灰姑娘的故事好不好?”楠楠也不想错过讨好的机会,很是谄媚。   “是我先说的,我要讲美人鱼的故事!"   “灰姑娘!"   ‘美人鱼!"弦音眼见他们要打起来,赶紧伸手将那要跑出去的身子抱住,想了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一起讲!"   这个办法不错,楠楠赶紧开口道:“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才一个美丽的小姑娘,她有两个恶毒的姐姐和后娘!"   “海洋的深底住着一个很漂亮的小美人鱼,她很话泼可爱,像妮妮一样。。!"   “灰姑娘的生活很可怜,每天要照顾姐姐和后娘,有做不完的家务。。   “那天风很大很大,太阳公公也出来了,小美人鱼偷偷游到了海面,快乐的玩耍着,突然看到了一座很大很大的船正向她这边划来,她看到了船边站着一个很好看很好看的小王子。。。”   两个人各讲各的,都很是起劲,只有弦音满脸的沉闷,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要听谁的,却也没去打扰孩子们的兴奋,只是当好一个听众,目光无神的望着房顶,开始默念经文,好不让耳朵嗡嗡嗡个不停。   直到两个孩子都疲倦了才停止这聒噪的声音,一起打了个哈欠躺进爹爹的怀里慢慢闭目。   而弦音却始终都无法入眠,莫非真的是血浓于水吗?为何才一天时间就这么熟了?以前这两人就喜欢找自己,以后也是吗?如果有一天要你们离去的话,会不会很开心的就走了?   或许等我老了那一天,你们还会回来看望吗?或许到死都只会是自己一个人吧?为何突然感觉到了这么的孤独?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孤独,可这三年多里真的体会到了,孤独真的很可怕,它永远都不会俏失,每天都会要你痛不欲生,直到死的那一天它都会软绕着你,永无休止。   最痛苦的莫过于那个能让人不孤独的人就在不远的地方,却无法去找。   直到三更半夜才为孩子们将棉被盖好开始闭目养神,总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她,那么的没素质,泼辣,一点也不像个女人,甚至灵魂还是个男人,或许爱上的不是她,而是她在身边的或觉,别人永远也给不了的感觉,就连孩子也给不了,一种想抗拒却又渴望的感觉,会怦然心动的感觉。。。   本以为可以这样过一生,可如今又把孩子送了过来,女人!上辈子我一定是欠了你很多,这一辈子来索取了,是不是等我离不开孩子们的时候你又会残忍的把他们带走?是啊,你本来就会来带他们走。。。   而远方的马车里的某女正望着窗外的月亮,是不是在看月亮呢?这么晚了,睡了吗?如果有电话就好了,这世界的生活真是太不如意了。   他是否还像你们小时候那么迁就你们?他会的,因为他是弦音,一个孤傲的男人,外冷。。。。。。内也冷的人,但是却不会去伤害别人,做事很怪异的男人。。。。。   “睡吧!”   池冥竹瞪了那个该死的女人一眼,打开窗帘这么久了,也不嫌烦吗?   “恩!”微微点头开始闭目,有一件事想了很久都想不通,那就是最后一次和弦音离别后为何再去找时他却会出手打自己?他不像是这种不靠谱的人,为了赶走自己?为何以前不赶?好似那一次做得特别的绝。   最后一个见他的是淳牙,很清楚的记得端着热水过去时,就淳牙一个人在他的房里,淳牙说是弦音摇潜心修佛,不让自已去打扰,可真的没道理的,前一刻还在等自己去给他包扎,后一刻就像变了个人,莫非是淳牙说了些什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淳牙为人很是善良,昨天还在说不赞同大伙把雾儿送到缘度寺的,以前弦音又救过他一命,定不会说一些奇怪的话去把弦音赶走,如果真是淳牙说了什么到是有这个可能,那么弦音的突变也可以理解。   可淳牙不会这么做的,自己看人的眼光还不算太差,一路走来,淳牙的为人她很清楚,很宽宏,在结婚的前夕他还能让白己去找弦音,说明此人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那么弦音为何会突然变了性子?真的是要潜心修佛吗?   三日后   “天啊,那个真是袁家寨的当家吗?"   “好惨哦!”   烈焰城里大半老百姓都将城楼门口给团团围住,就等着看好戏,这是敌人他们知道,自然希望所有的敌人都会被到灭,更不知道一会皇上会怎么对待这个奄奄一息的人,看样子好像快死了。   好人还是有的,总觉得这样太残忍了。   人群中确实有着那么几个魏月国的高手隐藏,还有许多魏月国的眼线在这里行商,都有着想冲上前救人的冲动,奈何都忍了下来。   袁豹此刻就那么跪在一堆如问坟墓一样的沙土前,抬起被长发掩盖住的脸庞,望着前方黑压压一片的人,即便是快要面临死亡了,他还是要人们看看,我袁家寨的人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即便是要死也会笑着,薄唇慢慢勺勒起来。   “你干什么,!"   一个手持长剑的男子就要冲过去,仰被伙伴给挡住了,只能阴冷的看着坐在台子前方的狗皇帝,如进对待我魏月国的人,定会要你血债血偿的。   点秋面带笑意,纱巾下的小嘴微微弯着,眸子里全是残忍,对待敌人就得下狠手,斩草要除根,这一次算是给魏月国个警告,倘若敢再反抗下去的话,你们的子民将会是这种下场。   冷夜到现在还不知道点秋在玩什么花样,但是他也觉得越残忍越好。   “午时已到!可以开始了!”   监斩官站起来拱手道。   六个手持金黄色大伞的宫女闻言都颤抖了一下,她们算是宫中最有定力的人了,还是有些恐惧。   点秋点点头,起身大声道:“今日本宫要告诉天下,还有我们西夜国的子民,你们不用担心国家会被毁灭,所有的敌人我们会像今天一样对待,也算是警告那些不安分的人,袁豹乃袁家寨的当家我们都能处罚到,其他人就更不在话下,劝你们莫要再做任何的反抗,魏月国的人也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和西夜国为敌的后果就是这样,行刑!”冷漠的说完就指着袁豹,他,就是你们最后的下场。   “哈哈哈!我袁家寨的男人岂会怕了你这小小的西夜国?简直就是笑话,兄弟们,我魏月国才是这天下的霸生,莫要被这小小的惩罚所吓倒,有你们才有魏月国,豺狼的话可以信吗?如果归顺了,你们真的相信西夜国会善待我们吗?不可能!”袁豹冷笑着被人抓起,望着人们不断的大喊,眸子里有着兴奋。   许多被白玉邪安插在这里的眼线都无不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我们会的,会和皇上一起将这西夜国拿下为你报仇的。   “杀了他。。。杀了他。。!老百胜一听这话,立刻疯狂了,不断的大喊。   “哈哈哈冷夜,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会的!”袁豹边被拉到黄土堆前边大喊,睁开的一只眼里全是振奋,死老子也比你死得有价值,拉级活着也是蛆虫。   ‘啪!’冷夜大拍一下椅子站起来指着袁豹厉喝道:“好大的口气,朕就等你的报应,等着你魏月国成为天下的霸主!"   暗暗落泪的人们都有着无法磨灭的仇恨,都一瞬不瞬的看着袁豹,周围官兵无数,救人是不可能的,只能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胞被人摧残。。。无能为力啊。   “大家看好了,看好西夜国是怎么对待魏月国的人,告诉皇上,我袁豹死得光荣,老子不怕死,但是我会在奈何桥等着这些禽兽!”   听着袁豹一声又一声的壮语,捏着剑的人们无不叹息。   慢慢的袁豹喊不出来了,因为二十多个人正一点一点把他埋进土里,等埋到脖颈处时,大伙开始用铁锹狠狠将周围的黄沙用力敲击,好确保硬度,对方无法挣脱出来,都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为何不埋头颅?   活理已经很惨了,难道还要折磨吗?   袁豹不断的挣扎,手脚已经被放开,奈何根本就心有余而力不足,挣脱不出去。   烈日下,人们有大半都是兴奋的,却无人想过那是人,和他们一样的人。。。。   只见两个男子走到袁豹的头部旁边,举起两把匕首,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子一人抓起一边的长发,直接一起划开了个十宇口,最后一把活生生将对方的头皮拉开,鲜血开始溢出。   “吸!"   “我的老天爷!"   近处的老百姓开始伸手捂着心脏了,这会不会太残酷了?   袁豹紧紧闭着眸子忍受着这惨绝人寰的折磨,无数痛觉正围绕着他,如同形神俱灭般,原来被剥皮的感觉竟是如此,冷夜,你行啊,这种狠辣的招式都能想得出来,我袁家寨的兄弟不是被吓大的,你这样对我,将来他们会十倍奉还给你的。   那些正义之士几乎要将宝剑捏碎,就那么不敢置信的瞪眼望着袁豹,仇恨之火然烧得更甚了。   点秋却觉得很好玩,眼晴如同弯月儿,就那么盯着,一点也不避讳,她喜欢折磨人,喜欢看他们那痛苦的样子,得罪我的人都得这样,还有更残忍的等着你们呢,凌非,我说过,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看了这个你会相信了吧?还有更多比这残忍几十倍的东西正等着你呢。   惹了我,你注定没有好日子过。   “风哥,杀吧?”人海中,一个男子担着剑小声道,危险的看着冷夜,他等不了了。   “胡说!现在过去就是找死,你别冲动!”被唤为‘风哥’的中年男子按住了他的鲁莽行为,身边有着二十多个手下,全是江湖豪侠,喜欢打抱不平,都来自五湖四海,组织了一个小帮派,如今就安定在这西夜国。   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人性难道都不存在了吗?   黄沙滚滚,人声鼎沸,却无人肯求情,好奇心总是人们无法抗拒的东西,明明知道看了会做恶梦,却还是瞪大了眸子。就在这时,两个侩子手将无数水银从那鲜红的脑壳里倒入,顿时让袁豹张嘴沙哑的叫了起来,眼角带泪,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却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他害怕同胞们被吓得退出行动。   点秋冷笑一声道:“看来他还挺能忍得嘛!”身体后倾,斜倚在椅子里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就看你能忍多久。   冷夜也有点觉得害怕了,这惩罚会不会有点。。。?凤眼微微眯起,这也让他更加坚定要拿下魏月国了,否则下一个被这样对待的就是自己,只才赢者才永远都不用去明白何为痛苦。   “啊。。。!”终于袁豹忍受不住了,大叫出声开始不断的扭动挣扎,满脸的鲜血,当人们看到他的脸皮正在滑落后就开始呕吐了,男人们都吓得额头沁汗,第一次见这样处分人的法子。   魏月国的人们都只能眼睁睁看着,将这一幕永远的刻在脑子里,周围那些唏嘘声令大伙暗暗捏紧了拳头,袁豹,你不会白白牺牲的,不会的。。   袁豹此刻可谓是痛不欲生,浑身痒到了极致,一点也不痛,就是痒,即便是肉和皮已经被他挣脱得分开,却一点痛觉也没有,最后感觉束缚都没了,身体也滑了,整具躯体都从头部那个小洞里钻了出来。   “啊。。。!”无教女子都捂住眼晴尖叫了起来,就连天上的老鹰都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也跟着发出清冷的嘶呜。   “呜鸣鸣!”几个自认为骨头最硬朗的男子汉也伸手捂着眼晴哭了起来。   冷夜吓得差点摔倒在地,只才点秋还在笑。   只见袁豹浑身的皮和肉都分开了,全身血淋淋的,没了一根毛发,很是骇人,嘴唇,指甲什么都没了,就连脚底板都没有皮了。。。   最后看了一下所有的人们,就在要倒下时。。。   紧接着‘咔嚓’一声,侩子手一刀下去,头脑飞出,这才算彻底给对方来了个了断,他们仿佛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一样,用一根绳子将那头颅吊起来交给了官兵,再抽出洞里的人皮准备一起给挂在城门上,以昭炯戒!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以后谁敢再作乱被本宫知道了,就会是这个下场,知道吗?”高傲的起身指着那些人决绝的说道,如同这个国家她才是皇帝一般,威严四方。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百姓们都吓得一身冷汗,就怕出一丁点差错,赶紧跪下叩拜,刚才的一幕至今还心有余悸,真的有点无法消受了。。。   那些魏月国的人都眼眶血红,他们跪拜的不是皇帝,而是那个英雄。   等到夜晚时,处处便寂静如水,无一人走动,除了一排官兵在城楼上面巡逻外,就再无其他,城门已经关闭,谁能想到白天这里其实有着二十多万人围观?台子也拆了,折磨死人的黄沙也被拉走了,平整的地面冷冷清清。   可那吊在城门上方的头颅,手臂,大腿,还有那一张人皮,样样都证明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让人心生寒意的事。。。   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被同类给肢解了,这就是所谓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正在皇宫里享受沐浴的点秋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对待敌人嘛!自然要残忍一点,放虎归山也要看时候,凌非,你是厉害,可你的狠劲远不如我,而且优柔寡断,思前顾后,其实你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我,可是你没有,为什么?因为你害怕会给你的将来造成麻烦,你真笨呢,现在的麻烦和将来的麻烦不都是麻烦吗?杀皇后的罪名虽然很大,可换做是我的话,这罪名定能化为乌有。   你毕竟不是女人,做不来斩尽杀绝,可我能,因为是你让我丢失了孩儿。   杏眼瞅了一下周围的宫女们,哼!过了今日,我看谁还敢来和本宫做对,栓不住皇上的心,那么就只能让那些姹紫嫣红自觉,别来试图和我做敌人,你们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缘度寺   明亮的月光下,一男子正在浓院子里拿着刀雕刻着一个小木马,速度比普通工匠快了无数倍,好似有意要加快动作一样,目光炯炯有神,没才丝毫的疲惫,十层的内力并非开玩笑,不一会一个小木马的头型便呈现了出来,周围放着许多木块,好似越做越顺手般,却还是有了几个伤口。   俊美无铸的轮廓被光束照映得相当俊雅,日月之神都会嫉妒三分。   直到东方呈现了肚白才收工,看了看屋子,再看了看两个小木马,这可是独一无二的,只有寺庙的木马才长这样,摇了一下,应该好玩吧?起身把两个玩具搬到了门口,骑这个要比骑木鱼好玩。“方丈,住持最近很是怪异,不叫人送膳过去,还亲自每天去食堂打饭而且每次的饭量都有点偏多,要不要过去看看?”   禅房里,忍字前方的老方丈闻言睁开眸子,大手习惯性的去抚摸那把白花花的胡须,竟有这种事?一定才古怪,起身道:“为师亲自去看看,走”。。。。。 第一百六十章 剪胡子   “啊哈。。。!”两个宝宝惺忪的揉着眼睛,起床后也不叠被子,翻身坐在床沿上就大喊道:“爹。。。给我穿袜子!”   “爹,穿衣服!”   门口的某大师闻言脸色发黑,包扎好手掌才进屋冷冷的瞅着两个娃娃,长叹一声走过去弯腰将一旁穿了好几天的袜子给对方套上。   楠楠抓抓后脑皱鼻:“爹,都臭了!”为什么就不能帮他洗一洗?这个爹好懒哦。   弦音嘴角抽搐了几下,照顾孩子是女人的活,她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无奈之下拿出自己的袜子给他们穿好,再拿起臭小子的衣服时。。。。也觉得有点肮脏了,扔到地上道:“一会你们自己洗!”转身拿出两套灰色僧袍为他们套上,再用剪子将过长的袖子,衣摆全部剪掉。   “天啊!爹,这就是你给我们做的衣服吗?”妮妮低头扯扯太过宽松的衣服,太难看了吧?非常不满的大喊道:“妮妮不要穿这个,太难看了!”   楠楠还好,不是很讲究,下床穿鞋子。   而大师则赶紧阻止妮妮穿衣服的动作,不耐烦的说道:“那你想穿什么?”   “我要带花的,像这样的!”边说边拿起娘亲做的小褂子扔了过去,正中爹爹的脸上。   忍住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弦音第一次这么希望身边有一个人可以来伺候他们,蹙眉道:“不穿就什么都别穿!”拿起那些孩童的衣服堆放到一起,一把将对方那小小的身子推下去,还得自己叠被,要不是他们两个,他们从来就没做过这些活,还好意思挑三拣四的。   妮妮一看爹爹这样,顿时委屈至极,撅嘴就要嚎啕大哭。   “哇!好漂亮啊,小妮子,快出来!有木马!”楠楠的双手就那么如获至宝一样抚摸着其中一个,口水直下三千尺,好漂亮的木马,好喜欢。   “哪里?”某妮妮也不了,转身就跑,来到门口也双目冒光,最后转头冲弦音吐吐舌头道:“原谅你!”否则哭得你想杀人。   而弦音则苦笑着摇摇头,突然发现这两个人其实很好满足,然而就在这里,手里的动作忽然停止,可一切都来不及了,纸始终包不住火,能直接闯进来的除了方丈还有谁?干脆当没看到,继续铺床。   “驾。。。哈哈哈驾!”   “好好玩啊,好晕啊,它还可以前后摇吖!”   还没进拱门老方丈就听到了这孩童清脆的声音,已是七十岁的高龄大师,如今却只像四十来岁,除了那满脸的白须白眉,可谓是还老当益壮,满面红光,如今那过长的眉毛差点就翘起来。   “方丈。。。有孩子!”进入院落后,跟来的十多个小沙弥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动也不动,就那么看着门口。   “阿弥陀佛!”方丈好似明白了什么,左手杵着佛门里的至宝法杖,胸前挂着一长串特大号的木质佛珠,与弦音手里的有着天壤之别,右手不断抚须,转身望着僧众道:“你们先退下,为师自会解决!”   “徒儿告辞!”   妮妮和楠楠都骑在木马上望着老人,眼里全是好奇,那白色的是什么?胡子吗?是哦,娘说过老人的胡子白花花,那就是老爷爷,见他越走越近就赶紧开口:“爷爷,您找谁?”   爷爷?方丈却步,又摸向那能给他带来威严的长须,眯眼别有深意的看了一下屋子里,桌子上的两个小碗和两双筷子已经证明了一切,这俩孩子来这里已经有几天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您找谁啊?”   抿唇笑笑,放下禅杖,弯腰看着孩子们询问:“里面的人是你们什么人?”矍铄的目光可看出此人真的一点也不老,而且体力相当不错。   妮妮一点也不撒谎,小嘴嘟了一下,最后乐道:“是我们爹!”说完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对待这种陌生人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咚!”某方丈直接栽了个跟斗,屁股落地,最后爬起来拍拍手里的泥土仔细打量楠楠,还别说,和弦音小的时候真的一模一样,女孩也有着相似。。。   “哈哈哈哈!”   见老人跌倒后,两个孩子非但没有去搀扶,反而咯咯的大笑了起来。   “别笑了!”方丈气呼呼的起身拍拍身后的尘土走进屋子,见肇事者正在踏上坐禅就长叹一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小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四张放在圆桌边上的凳子,和桌子,椅子,书柜,木鱼外,真的是再无其他,就那么的简便,找了张椅子坐下,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朝阳开始像一盏扁圆的宫灯冉冉升到空中,霎时,便形成滚圆的火轮,高高升起,喷射出万道金幅,给万物罩上了一层灿烂的霞辉,远处的双子峰更是被照射得越加清晰,院里的数颗绿色大树开始有了倒影。   将近秋末,树叶也在慢慢的泛黄,却成了一道美景,而屋子后面则是望不到边的山石,高高的主峰更是被灿烂的云霞染成一片绯红,无数枫叶逐渐鲜红,可想而知,过不了半个月,后山就会是红黄绿一片。   两个孩子好似也觉得不对劲了,屋子里好似在盘问一样,也不叫喊,就那么骑着木马,竖起耳朵窃听。   弦音此刻也不是无动于衷,更可以说有些紧张,毕竟对方是他的长辈,除了师父外,他也算是另一个尊师,睁眼微微弯腰:“一切如师父所见!”   “我是问你他们为何叫你爹?你什么时候有孩子的?”忽然想起不久前来大闹的凌非,拍了拍脑门,是她,一定是她,以前就看着有点不对劲,为何非要见弦音?如果是这样的话。。。:“是凌姑娘的?”   “嗯!”淡淡的点头,同样有着烦恼,一切皆是命中注定,躲也躲也不掉的。   刚毅俊秀的容颜上开始有了愁容,倘若此事被公开,自己还能在这里吗?   方丈想了许久才叹息道:“哎!或许是上天保佑,这或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为师宁可你还俗组织家庭也不想看到你堕入地狱!”   “徒儿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有些难以开口,干脆不再发言。   “怎么?她不愿意和你组织家庭?”闻言方丈蹙眉,眸子里有了怒火,他这个徒弟全天下不论男女都在抢着要,她居然不识好歹?   弦音抿唇微微笑笑,竖手道:“有因无果!”   老人面露心疼,他会这么说应该是凌姑娘不同意,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自己清楚,没尝试过人世间的情情爱爱,所以也不懂他的心境,只能继续追问:“她还想回去?”   “嗯!好似说要带着孩子一起回去!办法也有!”还有那个她成亲了的男人都要带走,这些我可以帮你,都可以。。。   一句话,方丈蒙了,全都要带走?对孩子们之间的事他一点也不清楚,想要帮忙也无从下手,只能一切随缘:“她人呢?”   “说是去帮助白玉邪平定江山了,还说很快就会四国合一!”要是以前一个小小女子说出这种话,他会当做是玩笑,可是现在他相信她了,此女有勇有谋。   “哦?四国合一?这好啊,天下也能真正的太平,不用成日提心吊胆,我们这缘度寺也能永世安康,不过为师有句话还是要提醒你,找不到脚踏七星的人她永远也回不去,你自己好好斟酌吧!”说完便笑着起身走向了外面,如果打到这里来,缘度寺也会助一臂之力,只要能真的安宁,说真的,就怕那三国里的人年少气盛,个个都只想着能统一天下,如果真让他们其中一个做了最后的帝王,那么这里恐怕也会变成屠场。   因为从来就没见过那三个皇帝前来烧香拜佛过,此处算是一大金库,在那些不信佛的人眼里,这是金子,只有信仰者才会将这看成是神圣之地,不可侵犯,他希望真的是白玉邪一统江山。   “爷爷!你要走了啊?”楠楠望着老爷爷,对他们的谈话一点也没听懂,这个老爷爷是这里的主人吗?可以去找他玩吗?每天都在这个院子里,真的好无聊。   方丈抿唇笑笑,大手摸了摸孩子的头颅:“颇有佛缘,要不要像爷爷这样?”说完就低头摸摸那光溜溜的一片。   楠楠也学他,将手伸过去,“嘣嘣嘣”连敲了几下:“咯咯。。。像木鱼!”   “调皮!”方丈像看一块朽木一样看着楠楠,最后拿起禅杖黑着脸离开,太不像话了,居然把他的脑袋当木鱼。   而弦音则一直在想师父刚才的话,找不到脚踏七星的人就永远也无法回去,说谎真的好吗?出家人不打诳语,可。。。   大手按住了左腿,最后起身走向外面,飞身向最后一座大殿,又一次来到了空旷的干池边,孤傲的伫立在池前,眼里有着复杂的情绪,这里。。。就是你可以回去的地方。   面朝干池的佛像如同有灵性般,就那么注视着下方的一切,然而干池的旁边有一块小石碑,上面只有两个字,此乃“血池”!   血池,顾名思义,血来养,并非是穿越时空隧道的地方,它。。。可以通往地狱,或许只有阎王自己知道,这里就是他和地狱之间的通道。   此刻正坐在阎王书房的大胡子老头望着幻境里出现的一切:“你们说苍凛会怎么做?”   在这湿气浓重的地方,可谓是阴森骇人,处处都有着小鬼的哀叫,此刻是十殿阎王聚齐,而这里则是第十殿,阎王之“转轮王”的大殿,十殿阎王掌管的事宜皆不相同,比如这犯了滔天之罪的转轮王,因为公报私仇,将生于混沌,灵气所化的天凤天凰之子“黄之炎”灵魂抽出,强行放进轮回司,投胎转世,还机缘巧合成了他的子嗣。   一生都要清心寡欲,无后送终,一时的孩童心态惹出了这不可收拾的闹剧,整是整到了这黄之炎,可如今纸快包不住火了,天凤天凰如今也得知了,那么玉帝那里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派人来捉拿他,所以今日将九位结拜兄弟都给拉来。   此处的书房外面设有金、银、玉、石、木板、奈何等六座桥。专门管理各殿押解到的鬼魂,分别核定其罪福的大小,发往四大部洲的适当地方投生,顾名思义掌管的是人类的投胎事宜。   “依秦某看来,他已绝望透顶,定会选择送该送的人走!”秦广王摸着胡须高深莫测的邪笑:“就算现在不会,那么总有一天他会的!”   秦广王,专管人间的长寿与夭折、出生与死亡的册籍,统一管理阴间受刑的吉、凶,凡属善人寿终的时候,有的接引往生天堂,或西方极乐,如果是功过两半的男人、女人,死后送交第十殿“转轮王”,发放投生人间,有的男人转生女人,有的女人转生男人,各按照在世时所造的业力、因缘,分别去接受果报。   一些牲畜死后同样要进入地狱,然后由十殿阎王分配,倘若表现好的下辈子可做人,当然,有的人做了太多的坏事,就由“五官王”一一记载,坏事要多得他们都数不清的话,将会打入畜生道,永世不得翻身。   平等王则摇摇头,指着那漂浮在空中的幻镜道:“本王觉得他定不会送对方走,转兄也说了,要送走那些凡人,就得用苍凛的血填满血池,还必须魂归地府,恢复仙神,可他如今是凡人,并不知晓死后可以成仙,谁都知道凡人都怕死,而且凡人都很自私,为了活命可以把亲朋好友杀死,他既然是凡人就不会这么大度的彡自己的命去救别人的命,况且那些人在古时代也不一定会死!”   平等王,专管西南方沃燋石下的阿鼻大地狱,也是三界最恐惧的阎王,不管是人还是畜生,还是神仙,妖魔,只要到了他的手里,那么几乎永远都不会再有投胎的机会,而是被永远止尽的折磨,不能生,亦不能死,什么咬舌自尽到了他那里都是无稽之谈。   别说人类了,就连神仙听到平等王三个字也会吓得浑身哆嗦,怕的不是这个阎王,而是怕进那无间的阿鼻地狱,无间。。。。没有时间限制,没的黑夜白昼,没有终止,有的已经被摧残了千万年,依旧还得活着,直到天地消失那一天才能魂飞魄散,否则。。。永远都不可能被放逐。   “哎!”转轮王伸手揉揉疼痛的额头,他都知道错了,这黄之炎下来后会找自己算帐吗?一旦他的怒气达到了顶峰,这地狱真的关不住他,自己做的这些应该还构不成什么滔天大罪吧?不会进。。。转头斜睨了一眼那些穿着颜色不一的兄弟们,会进哪里?最后定格在平等王的脸上。   平等王也顺势望去,怎么?自己有这么好看吗?低头看看画着江海汹涌的红袍,都说自己是长得最恐怖的一个人,这转轮王为何这样看着自己呢?   “我觉得各位还是想想办法补救吧!”转轮王看了平等王半晌,最后还是决定补救吧,大不了投胎去做黄之炎的儿子他也认了。   “关键是在这个凌非身上,这小子行啊,观世音都出口夸赞了,说近年来有着无数百姓在为她祈福,转兄,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撮合苍凛和她,否则你后患无穷!”平等王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画面转到了凌非的身上,满眼睿智,是个奇才。   转轮王差点就吐血,我为什么要去撮合他们?撮合他们我就死了,这凌非是因为轮回司的疏忽,要被黄之炎带上天了还了得?自己的失职不就瓦解了?瞪了他们一眼道:“让我去做黄之炎的孙子也不能撮合他们,你们自己看!”   说完大手一挥,幻镜瞬间变换,出现的是一片树林,一个小窝里住着一对漂亮的杜鹃,那绚丽的阳光透着丛林照耀进来,更是锦上添花。   深灰、白、条纹状的杂色毛都随着轻风翻飞,转轮王长叹一声道:“此乃杜鹃,它们相爱时,从来就不会张口啼鸣,有的人认为它们是不会叫,哑巴,其实凌非乃天庭四大衰神之大弟子,由于惹怒了鸿蒙老祖,被贬为牲畜十世,表现好的话,就永世为人!”   “噗!四大衰神?还有这一说呢?”   “那你就真倒霉了!”   转轮王一点也不害怕:“放心,她永世为人的,就是玉帝改变了她的命运,我害怕什么?怕她来整我?最后一世畜生道轮回时,成了杜鹃,雌鸟,你们看到的就是她!”   “你想说的是什么?”这有什么奇怪的?这种事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哎!当她遇到这只雄鸟时,就没有再分开过,如同有灵性般,雄鸟很保护这只雌鸟,有一次他奋不顾身的从鹰嘴里救出了她,本来是很好的一段姻缘,有一天,雌鸟很贪玩,这个凌非她每一世都很贪玩,趁雄鸟出去觅食时,她偷偷飞向了外面的世界,玩了很久很久,在她准备回家时,却不幸被几个孩子用弹弓打死了,而雄鸟在巢里一直等一直等,过了一天也没等到,最后开始疯狂的乱叫了,飞过了整片森林,他的叫声没停过,带着凄凉,就只是要找到伴侣,都说杜鹃不会叫,可他却不停的叫,却也没找到另一半,最后叫得嗓子破裂了,喷出鲜血后,他也就从空中掉了下去!”   “不是吧?这不是苍凛啊,苍凛这算是第一世,他的父母又是生于混沌,你可别乱说!”宋帝王赶紧伸手制止。   转轮王长叹一声,看向兄弟们继续说道:“他,并非苍凛,此人的魂魄相当的怪异,也很是执着,杜鹃本来就是一种没了伴侣就会啼血而死的稀物,却也不是很少,所以我并未对这对杜鹃有所观察,雌鸟的贪玩害死了雄鸟,所以理应在地府受罚十年,当雄鸟来到地府时,他听到雌鸟下一世会是人类,于是他愿意受尽重重磨难,尝试了被滚烫的油煎炸灵魂,被斩魂鞭抽打两年,我这才被他的意志打动,将他投放到了六道轮回中的人道!”   九个阎王仿佛像听故事一样都坐在了两旁,真是不可思议,一个鸟儿,居然能承受得了被鞭打两年,一鞭子下去,魂魄都会痛不欲生,确实够执着的。   “然而这两人天生犯冲一样,雄鸟投胎后成了一名九五之尊,因为他相信只有皇帝才没人敢和他抢爱人,可当他遇到值得深爱的女子后,对方却爱慕上了一个和他有着天壤之别的乞丐,那个女子还是他的皇后,从此他便不再娶妻生子,孤独终老,等他再来到阎王殿时,他记起来了一切,我也告诉过他,可能是月老不赞同他们在一起,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他不听,再次受尽磨难,投胎为一个乞丐,一生都只会乞讨,和喜欢的女人每一世都有摩擦,一开始那个女子是个千金小姐,觉得他长得俊秀,于是和他有了交际,然而当两个人在一起后,她却说更加喜欢和护卫在一起。。。。。”   “那个乞丐觉得自己也配不上一个千金小姐,就笑着默默的祝福,没有再去打搅,一辈子就那么过来了,当他死后又来到这里时,他哭了,却还是执着的不放弃,因为他说那是他的妻子,天若怜惜,一定会给他回报的,然后就生生世世不分开,于是乎他做选择投胎成她身边的护卫,可有意思的是他做了护卫,对方却和天下首富在一起了!”   听着听着,几个阎王都觉得这苦尽甘来会不会也太难了?突然都想到了什么,平等王也觉得很是可笑:“这凌非本身就注定生性风流,会有许多数不清的伴侣,然而却为了夫君而开始守身如玉,也不与夫君同房,很有趣的一个人,这第一首富恐怕这一世依旧找不回自己的爱人吧?”   转轮王也很是头疼啊,谁知道月老的红线是怎么牵的?说不定一条线上的开始有着无数个黑疙瘩,后面就是畅通无阻的,咱能强行去破坏别人的幸福吗?跟了苍凛,依照弦音此刻的性格,就算是老死了他也会把爱人找回,那么凌非就永远也无法投胎转世了,而那个雄鸟将会何去何从?追随了几生几世,却要断送在自己的手里吗?   如果不是自己这里出了岔子,那么这个凌非的性格就不会这么的大胆,就不会去找弦音,那么或许会爱上这个第一首富,从此相依,不会有那么多的鬼点子,不会想着要砍情人树,不会认识淳牙子。。。   所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花错雨,本王不会去特意拆散谁,但是也不能帮,我并非无所不能,看那两个孩子就知道了,那也算是自己的孙子孙女吧?虽然只是分身去人间投胎,可分身也是自己的。。。   “那淳牙前世和这小女子有什么过节吗?”初江王好奇的问道。   转轮王摇摇头:“过节倒是没有,而且淳牙的前面几世都和这个凌非没有丝毫的瓜葛,可以说都生活在不同的空间,算是第一世吧,倘若这一世有牵扯,下一世定会纠缠不清!”也不知道这花错雨是否能抱得美人归,要是这凌非一辈子都和淳牙在一起,那么他下辈子是不是投胎成瞎子了?   “哎!也是啊,帮了苍凛就害了这个痴情的男人,如果月老的红线真的把这爱了几生几世的的两人拴在一起的话,那么强行让这小女子和苍凛在一起,月老尽早会发现,到时候就真得吃不了兜着走了!”平等王也觉得此事很是棘手了,如果不帮着苍凛的话,带着怒气死回来,那还不得把这里给拆了?   “算了算了,找你们来也白来,都回去吧,我自己会有办法的。反正现在天凰天凤是站在我这边的!”有他们俩帮着隐瞒就好了,要真出事了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嘛!只要不去平等王那里,都随便,事已至此,米已成炊,怕也没用。   就这样,各路阎王都纷纷摇头离去,都听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好似有那么点感触了,倘若这一世还是孤独终老的话,大伙还真同情他。   人间   经历了日日夜夜,终于到达了帝都王国,繁华的街道上来来回回走动的人们穿着光鲜亮丽,这是凌非来到古代见过最奢华的古都,不愧是白玉邪,从不相伴什么变态的迷信,传闻这里曾经也是有着许多对百姓很不利的风俗,可都被他强行给掰直了。   带来的是百姓安康,也是他做人很正直,所以袁家寨的人才不会帮着北寒国,如今也成为了魏月国的一份子。   凌非很喜欢白玉邪,因为他是一个适合做帝王的人,虽然没有什么谋略打天下,可是他有头脑管理好整座江山,待人和善,彬彬有礼,谦谦君子,从不滥杀无辜,要是冷夜他们的话,妃子在大难临头各自飞后,一定会斩尽杀绝,可他没有,反而拿出银子给她们。   但是做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当那些妃子想回皇宫时,他也不会逆来顺受的收留她们,而大臣们也没脸去说服,是他们的女儿自己贪生怕死,不懂得和皇帝一起共进退,那么不要她们也是理所当然的。   “真是个好地方!”某女一路上都在称赞,白玉邪,我说过,最后你要想做帝王,那么我打下来了也会拱手让给你,对于我来说,打江山只是要证明自己的实力,这么久了,也有了点自信,我一定可以的,反正你这里已经是一条死马,迟早会被攻陷。   既然如此,我就把这死马当活马医了,并不是把你的江山当玩笑,因为我知道只有我们自己就算走到最后了才不会让我们的同类受苦,老百姓是你的百姓,在我眼里,他们都是人,和我一样的人。   我不相信冷夜他们,所以我要插手,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你们。   “白玉邪真厉害,把这魏月国打理得真不错!”这才叫安居乐业吧?瞧瞧,穿得好,吃得好,就是近年来让他们不敢再扩大事业,就害怕会输,因为三国联盟,都感觉魏月国会是以卵击石。   刚说要开打的时候,都战战兢兢,可没想到居然找赢了,就这样,当那些军人进城后,大伙可是热情得不得了,全都挨个的迎接,跪拜,不再觉得军人是吃白饭的米虫,毕竟以前没打过仗,不知道军人的重要性,可现在知道了。   有些事还真要经历一番才会真的明白,军人是荣耀,这一点在开战后,全天下的人都算明了。   魏月国和东岭国的国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善”,绝对做不出来很残忍的事,而且对人也是相当的有礼貌。   “客官里面请!”   大伙刚走进一家比较小的客栈就被店小二迎接了进去,扯下肩膀上的抹布将桌子擦干净后才礼貌的问道:“打尖还是住店?”   凌非回以一笑:“谢谢,我们住店,可能要常住,不知可否算便宜点?”   “没问题!”能常住就是福星,店小二可兴奋了,转身开始准备客房。   “白羽!拿着这信令牌,去找白玉邪,还有袁鹏,快去!”严肃的交代完才跟着大伙上楼,这里算是江南水乡,秋雨连连,也不炎热了,穿着也少了,可谓是最最爽的季节,人们的脸上都有着笑容,可见是丰收过后的表情。   白羽一刻也不怠慢,赶紧大步走向了通往皇宫的官道。   雾儿望着凌非,很想道歉,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拿出怀里的一个香囊,这是他绣了好多天绣好的,人们说喜欢一个人就送香囊,他会永远带在身边,表示你也永远在跟随着他,然而一想到对方的女子身躯,还是作罢,再说了,大伙现在都在生她的气,嘟嘴跟着小二来到了自己的小房间,哎!你们什么时候才会原谅我嘛?   “驾。。驾!”   与此同时,萧洛正发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奔向了皇宫大门口,最后下地将令牌扔向了护卫,起身飞向了皇城里,直奔御书房。   “嗯。。。皇上!你说这煜寒为何要送你这个?”   高贵华丽的院落里由洁白石板所铺垫,花坛里全是热带盛产的各色水果花草,三十多个宫女正毕恭毕敬的守在门外,个个目不斜视,太阳很是毒辣,她们却好似已经习惯了般,不管长相多么貌美,却再也没人敢对皇上存有一丁点的非分之想了。   宏伟的御书房算是红墙碧瓦,富丽得无法形容,进门后的桌案前并未坐着那个威严四方的男子,走进里屋,那是皇帝批阅奏章累了可歇息之地,层层幔帐后,是两个正在交织的男女,如胶似漆,分也分不开,好似连体。   “嗯哼。。。朕也不知道。。。不过感觉很不错!”纹理分明的男子正在疯狂的驰骋,浑身大汗淋漓,那强壮的后背美得几乎能看到的人都恨不得想上去摸一把。   或许是不怎么直接被太阳烘烤的缘故,所以身材只是有些略微的古铜,可近了看,那背后有着深浅不一的伤疤,特别是胸口,可非但不影响美观,反而更增添了不少男人的霸气。   大手一挥,满头青丝被全部撩到了背后,发尾扫荡着臀部,掩盖住了所有的春光,也令人想去探索,如此矫健的身躯,和强壮的体魄,也难怪点秋愿意用命去爱。   男子微微仰着后脑,双目紧闭,眉头蹙紧,好似在忍耐着什么,精致的五官在这张脸上也堪称完美,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沸腾着,枕边一瓶正散发着奇特花香的药物能使人忘却所有,只迷恋在这欢愉里。   然而点秋不明白的是为何冷夜这几年来行房时为何都是闭目的,问他也只是说一句喜欢这样。。。   只有冷夜自己知晓,因为他此刻的脑海里形成的是一幕比这还要疯狂的欢爱。。。   “宝贝!爽吗?”   只见一女子正一把将他的紫衣龙袍撕开,小手调皮的游刃在胸口,媚眼如丝的挑逗着,而他只能用双手去抵挡,完全的欲拒还迎。   “爽!”薄唇开启,边奋战边吐出了这么一个字,令点秋兴奋不已。   幻想里的女子突然疯狂的堵住了他的嘴,眨眼一看,正是。。。凌非。   只见某女的小手开始从他那敞开的衣襟里摸入,不断的诱惑,最后冷夜也伸手抱住了她的小腰,开始用火热的地方去顶弄对方的身躯:“嗯。。。凌非。。。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啊。。。朕会杀了你的,要你跪地求饶的。。。”   “哦?你觉得我会怕你吗?”女子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声,“撕拉”,一把将对方的衣服扯烂,最后亲吻上了那强壮的胸膛。。。   “该死。。。”好舒服,这个女人有把男人弄疯的本事。   玩弄了许久,女子突然将他推倒,也不脱掉衣物,直接掀开两人的衣摆,扯掉亵裤。   “喂。。喂。。。你别这么粗鲁好不好。。。!”冷夜惊慌的看着女子,她。。。就是个这么粗鲁的人。   女子才不理会他,片刻后直接坐下身躯,合二为一。   “唔!”而床上的冷夜也在同时一泄千里,这才睁开眼看着下面的点秋,哎!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几年前凌非只是用手帮他解决了那么一次,居然就像着了魔一样念念不忘,每次和点秋行房时都是这样靠幻想才行,自己这是怎么了?   虽说喜欢她,可也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吧?再说了,这么久还看不明白吗?爱上那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到最后死的就绝对是男人,然而过了袁豹一案后,就更加提不起兴致了,每次一看到点秋就会突然想起那个从黄沙里跳出来的男人。   惨不忍睹,虽然说喜欢折磨得狠一点,残忍一点,好给对方的打击多一点,可。。。那种折磨。。。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看来煜寒这药还真有用,皇上近日太过疲累,还是少做这种事的好!”点秋羞涩的笑着低头,拿过宝瓶将盖子盖好,听闻是最好的媚药呢,闻一下就会迷失自我,关键是他送这个做什么?好是好,可会不会是在拐着弯的说皇上不行?   “啊?”正在走神的冷夜这才清醒,起身躺进里面,大手揽着对方的肩膀:“也行,这不是想让你生个孩子吗?对了。。秋儿,你是怎么想到那样去整袁豹的?”   怎么这个时候问。。。点秋戒备的看了一下床罩,最后笑道:“臣妾也是在书上看到的,臣妾哪 有这个本事去想这些狠毒的招?皇上,您最近都很少的臣妾说话,该不会是怕了臣妾了吗?”说完就爬起来与他对视。   冷夜心虚的眼神有些飘忽,最后摇摇头,牵强的笑道:“怎么可能?皇后也是为了西夜国好,朕岂能这般的不明事理?”   “那就好!皇上可不能怕臣妾,如果臣妾真有个什么好歹,皇上不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吗?”甜甜的笑着,双手紧紧抱住那裸露的胸膛,下一刻脸色就大变,她了解冷夜,一定是害怕自己了,夜!不要怕我,这个世界除了人,还有谁是真心实意对你的?亲人?还是你的结拜兄弟?你自己都开始怀疑煜寒了,说明你不完全信任他,那除了我,你就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了。   “呵呵!秋儿说什么胡话?你怎么会有什么好歹?你是朕的妻子,一生中都在为朕忙碌,在我的心里,秋儿是知己,是朋友,是爱人,是亲人,是。。。一切!”大手爱怜的抚摸着那小巧的头颅,然而脸色却有些难看,是啊,除了你,我还有谁是可以去完全信任的?臣子?还是身边的手下?手下始终是手下,不注意就会背叛主子,只有妻子不会背叛自己,永远都不会,这一点他还是能肯定的。   “启禀皇上!属下萧洛有急事禀报!”   就在冷夜还在想没了点秋自己以后要是伤心难过时能找谁倾诉时,突来的声音让他兴奋了,赶紧起身胡乱穿好龙袍就走了出去,完全把点秋当成了透明人,萧洛来了,代表找到了凌非他们,也找到了那个可以让自己强大起来的雾儿。   他的理想就是打败凌非,让她臣服,让她生不如死,让她给自己洗脚,磕头,总之一切卑贱的职业都要让她去做,拿下她好似真的要比拿下江山还更令人兴奋了。   点秋见丈夫这么兴奋也不想错过机会,起身穿衣最后跑了出去,站在冷夜身边望着萧洛。   “快说,什么情况?”遣退下人后冷夜就迫不及待了,三年多了,三年多不见了,看萧洛的神情就知道有收获,雾儿。。。雾儿。。。你就是这天下的无价之宝,到了我这里,纵使你插翅也难飞。   “回皇上话,他们一直栖身在魏月国的双子峰后面,也是一个山谷,前面是缘度寺,不过跟踪着他们的人说不久前都去了魏月国帝都,但是往哪里就都不知道了!”萧洛很诚实的回答,他是真不知道,这个凌非古灵精怪,能做出那种往地上一摔就会冒出浓浓烟雾的东西,不简单。   闻言冷夜狐疑的眯眼,瞅着萧洛许久,凌非热爱美男,这萧洛知得也算是一代美男子,虽然有点冷酷无情,但不确保是否他被凌非收服了,万一给自己来个反间计,不是自投罗网吗?那可是魏月国,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还是懂的,就怕有去无回。   点秋也看了萧洛半晌,最后来到冷夜身边附耳道:“臣妾相信他!”这个男人对主子忠心耿耿,他的眼神骗不了人,所以她更加相信。   “既然如此!我们就立刻启程去魏月国的帝都,朕亲自出马,定要马到成功,萧洛,你做得很好,赏银少不了你,现在去准备马车,不要带太多人!”冷夜可谓是激情澎湃了,再也等不下去了,十层呢,到时候自己说不定都能和弦音去对打了,当然有点难度,不过也不难,弦音是和尚,这江山的争夺他没资格来管,况且他只要一出寺庙就给缘度寺来个突然袭击,看他还敢不敢出来。   “啊?为何不多带点人?”萧洛不解,最少也要带上几万人吧?这样以保安全。   冷夜淡漠的敲击着桌子笑道:“摆那么大的排场作甚?昭告魏月国朕到了他们的地盘蚂?估计如今袁豹一案已经传到了白玉邪耳里,所以不管带多少人过去都会命丧黄泉,少带一点,不能让人发现吾等的行踪,一旦暴露,咱们就真得成为第二个袁豹了!”   “既然如此之危险,何不让属下带人去把凌非抓回来?”   “朕要抓的不是她,而是雾儿,好了,不用说了,快去准备,打扮成随从,装成一个商队,天一亮立刻出发!”说完就握紧拳头,虽说表面没什么,实则心里真的有点翻江倒海的意思了,激动得就快吐血身亡了,谁在愿望达成之时还会淡定的承受?   “属下告退!”   点秋抓抓后脑,看向冷夜:“抓雾儿?就是那个那天在武林大会上撞了臣妾的蒙面女子?”皇上为何要抓她?不是应该抓凌非过来折磨的吗?雾儿。。。柳叶弯眉,杏仁眼,双眼皮,额头白皙饱满,光是眼睛以上就可以看出长得不错,莫非真的超越了凌非?让皇上这么兴奋。。。难道是他看上了那个女人?   “没错,秋儿,我告诉你,只要抓到这个雾儿,朕就可以成为下一个十层内力的高手,从今以后别说凌非了,就是十个凌非来了朕也能把她拿下!”说完就站起来阴冷的望着外面,烈日当头,一如既往的天气,可此刻某些人的心情却好到了颤抖的地步,这样在煜寒和花错雨他们面前最少也能有足够的底气和面子吧?   缓缓抬眸,皇上的表情真的有那么点真实,这是什么话?抓到雾儿就能。。。也对,凌非和宗原藤消失不久就九层了,难道都是来自于这个雾儿?想到不可能是丈夫看上对方后就笑脸盈盈的走到桌案前屈膝行礼:“臣妾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也恭祝皇上能心想事成,秋儿定会助您一臂之力,将其拿下!”   “哈哈哈!”见妻子这么懂事,冷夜立刻就豪迈的大笑了起来。   缘度寺   “哥!真的要这么做吗?”   方丈室,两个小萝卜头已经成为了这里的常客,所有的僧众都知道了有两个长得很像住持的孩子住在寺庙里,方丈就那是住持的侄子侄女,可住持不是没有亲戚吗?不过反过来想也对,住持也是人,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有亲人也是正常的,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而已。   泥土和砖砌成的床榻平整而宽敞,宝宝就这么拿着剪子对准了方丈的下颚:“嘘!”楠楠用食指放在嘴边。   “呼噜。。。嘘。。。呼噜。。”   方丈实则也算是个高手,虽说没露过手,却也知道能有这么多徒弟定不是泛泛之辈,然而打呼噜的声音太过响亮,敏锐的感官也就不存在了,再说了,这种地方有谁敢来捣乱?自然也就放松了警惕。   妮妮吞咽一下口水,小手轻轻将那一大把白色胡须给抓起,都有着做贼的感觉,很是害怕,但是也好好玩,好刺激,都想看看这个成天抚摸胡子的老人没了胡子会摸什么?   “咔嚓!”   “你们干什么?”方丈一见这俩孩子就没好感,太皮了,天街道他都要疯了,前几天趁他睡着后在他头上画乌龟,弄得被人笑话了一天,最最可恶的还不是这个,他们两个居然把五十多只青蛙都绑起来摆放在他的床头,结果不小心翻身压死了无数只,善哉善哉。。。不知道出家人不杀生吗?   妮妮看着老头的胡子被剪成一个桩子就想笑,但还是忍了回去,他的样子好搞笑啊,以前感觉他的脑袋很大,满脸的胡子,如今看过去,他的下巴居然是四方形的,好像更大了,见他满脸的怒气就伸手把白花花的胡子举起来:“还给你吧!你的样子。。。噗嗤。。。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第一百六十一章 找娘去   盯着那小手里的白色毛发,某方丈眨眨眼,最后不敢置信的摸摸胸口,顿时一惊,莫非。。。大手开始像羊癫疯一样发作,当触摸到那真的被剪掉的地方后,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爷爷。。。老爷爷!”   两个宝宝吓了一跳,这可不好,别死啊,小手儿开始胡乱的翻看,不断拍打那惨白一片的老脸。   “呼!”在俩孩子用尽一切办法后,方丈这才虚弱的睁眼,目光里有着阴霾,不管三七二十一起身一手夹着一个就走出门外,直奔最后一座院落,满脸的杀气~   “方。。。噗。。。!”一个端着茶水刚要进屋的小沙弥一见到方丈那四四方方的下颚就忍不住喷笑,怎么会这样?方丈最在乎的就是他的胡子,等走远后他才偏头看向屋子里,当看到许多掉落在床榻上的胡须后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天啊,这俩孩子真是太。。。   “嘣嘣嘣”   正在诵经念佛的弦音还不知晓危险已经降临,面对菩萨没完没了的敲击木鱼,高大的身躯永不弯曲一般,浑身都透着正直,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   “砰”   突来的一脚将门踹开,老方丈把孩子放下指着弦音道:“你赶紧把他们给为师弄走,你也走!”   “嘣嘣。。”   弦音微微一愣,师父为何发如此大的火气?但也知道是两个孩子闯祸了,淡漠的起身,凌厉的眸子缓缓抬起,当看到方丈的胡子后,就完全像被施了定身咒了,无法动弹,看得很是入神,然后肩膀却耸动了几下,也是觉得很好笑。   妮妮和楠楠一见到爹爹的表情很冷漠就又开始害怕了,小手里还攥着一把胡须,怎么办?爹爹一定会生气的。。。   “你听到没有?立刻把他们赶走!”老方丈要吐血了,双拳捏得死紧,面目狰狞,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小孩子?疯了疯了,他们再不滚蛋,他就要疯了。   “阿弥陀佛!徒儿还未想过要出寺!”根本就惧怕对方的怒火,竖手弯腰行礼。   “你。。。”方丈见他这么说也只好作罢,虽说他叫自己一声师父,可也明白这里他最大,烦闷的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习惯性的抚摸胸口,却发现早已一无所有,打孩子吧,根本打不得,骂?一个孩子,骂他能听懂吗?这真是造孽了。   静谧的屋子里开始有了沉重的气息,楠楠怯生生的抬头,十根细小的手指开始揉搓,然而见到爹爹正双手背在身后等待着自己认错,赶紧又低头嗫嚅道:“楠楠知道错了!”   闻言某大师这才蹙眉眯眼,薄唇也不断的抿紧,面露无奈之色,你们也真行,那胡子能剪吗?为何这么的顽皮?   “爹!妮妮也知道错了!”妮妮低头将胡子扔到地上,浑身发抖,爹爹不会打人吧?   “出去面壁思过!”抬头不容拒绝的指向外面,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楠楠嘟起小嘴又开始委屈了,却不曾想凌非在的话,屁股早就肿了,赌气的上前踹了弦音一脚大吼道:“我们一点也不喜欢你,淳牙爹爹比你好一万倍,哼!”说完就走向了外面,骑在木马上,绝对不去思过。   妮妮也狠狠的踩了一下白胡须,其实相处久了,他们也知道爹爹最在乎的好似淳牙爹爹,所以只能拿这个来说事,瞪了大人一眼转身道:“妮妮也不喜欢你,淳牙爹爹从来就不会处罚我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弦音顿时感觉鼻子发酸,就连你们也觉得他好。。。   冷漠的走出去瞅着两边眯眼道:“面壁思过!否则就毁了你们的木马!”他不是开玩笑的,做错事不知道悔改不说,还这么的理直气壮。   “我们不要思过,你不是我们的爹爹,我们不要你做爹爹,我们要娘,要淳牙爹爹,你送我们去!”楠楠张嘴大吼道,眼角噙泪,不管对方对他们有多好,但是也没天天被娘打要好,这始终到最后都是个陌生人,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他就要惩罚他们,凭什么?   “哇哇哇娘。。。!”妮妮一见弦音那可怕的表情就大喊道:“大坏蛋,大坏蛋!呜呜呜哇哇哇!我要蓝卿爹爹,你快带我们去啊呜呜呜去了就不麻烦你了呜呜呜!”   第一次弦音明白什么叫很生气却不能拿对方怎样,身侧的两只大手开始运气,狠狠的打向了其中一个木马。   正坐在上面的楠楠差点就栽倒,惊恐的背靠着墙壁望着正在碎裂的木马,害怕的吞咽一下口水,也不敢再哭了。   妮妮也吓得小脸发白,快速下地面朝墙壁,咬紧下唇,暗暗落泪,心里喊的全是让凌非来救她,这里好可怕,她不喜欢这里。   “该来的时候他们自然会来,倘若下次再犯错贫僧定不轻饶!”冷飕飕的说完才转身进屋打坐敲击木头疙瘩,微微合并的眸子里有着无人能懂的伤,虽说童言无忌,然而对方的每句话他都有认真的听。。。   门口的两个孩子这一次是真的害怕了,那散架的木马提醒着他们“大坏蛋”下次摧毁的就不再是木马,而是他们,越想越害怕,他们不要死,不要死。。。   妮妮浑身都在颤抖,低着小脑袋,怎么办?怎么办?娘不在,也没人可以来救他们,这个大坏蛋好可怕。   直至夜深人静时,弦音才起身走向外面,看着两个已经坐在地上昏昏大睡的孩子就无奈的摇摇头,上前抱起妮妮走向床铺,温柔的话进被子里再去抱楠楠,然而刚要放下时。。。   某楠楠睁开眸子,当看到是弦音后,立刻大叫了起来:“啊。。。走开。。大坏蛋。。走开!”翻身上床和已经醒来的妹妹紧紧靠在一起,戒备的望着弦音。   弦音没理会他们,脱衣上床开始闭目养神。   而俩孩子则跑到床头互相依偎着,也不说话,眼珠定定的看着弦音,深怕他像中午那样,大手一伸,他们就会浑身断裂。   翌日   俩孩子见大坏蛋都没理会过他们就变得很听话了,不再挑食,等大坏蛋出去上茅厕后就开始商量了。   “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逃出去?”楠楠人小鬼大,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妮妮摇摇头:“娘说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现在我们逃出去后能去哪里?”   “那。。我们要怎么去找娘?”   “我也不知道,只有他带我们去才可以的,可是他不会带我们去的!他要折磨我们!”   商量了许久才决定用命拼搏一番。。。   于是乎当弦音进屋后就满脸的阴郁,因为楠楠正拿着他的佛珠在玩耍,而妮妮在一旁抢夺,怎么又抢起来了?   “给我呜呜呜给我。。。!”   “不给。。。这是我先拿到的。。。!”   妮妮转头梨花带雨的望着弦音,最后张嘴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哇哇哇。。。!”卖力的哭,使劲的哭,不停歇的哭,见大坏蛋要去蒲团上打坐就跑过去蜷缩在蒲团上蹬腿,一定要闹到对方要带他们去找娘为止。   楠楠则坐在地上拿着佛家的无价之宝用力的拍打地面,颗颗舍利子都是佛祖圆寂火化后留下的遗骨,全天下就两串,对于佛家弟子来说,这就是他们的命,所以弦音过去直接抽了过来,蒲团不能坐,只能上床,好似也在跟他们赌气一样,闭目不理会。   “哇哇哇哇!”楠楠看着空空如也的小手也仰头张嘴大哭了起来。   某大师开始用经文来驱除那可怕的魔音,薄唇开始蠕动,竖起的右手纹丝不动,比定力他不会输给任何人。   果然,哭了很久后,俩孩子觉得累了,对方不理会的话他们也找不到话题说叫他们带他们去找娘亲,于是乎不哭了,对方就像睡着了一样,俩孩子站起来走到床边开始大喊。   “你这个大坏蛋,我们一点都不喜欢你,快带我们去找娘亲!”   “大坏蛋!”   弦音微微皱眉,冷峻的容颜好似更冷了。   吼得嗓子都要冒烟了,对方都不睁开眼,楠楠此刻胆子也慢慢的变大了,就不信他不说话,转身和妮妮对望一眼,开始分工,妮妮跑向了佛祖下面的木鱼,开始拿起木锺扔到了外面,楠楠则搬过椅子把对方用了好几天时间黏好的佛经又扔到了地上。   “砰啪砰啪‘声自这小小的屋子不断传出。   紧闭的凤眼眯开一条缝,最后完全睁开,眼珠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的移动,头颅从头到尾都不曾扭转,也没有开口阻止,天知道他是不想他们走?难道我真的没有淳牙好吗?连孩子都这么认为?怪不得那个女人会和他成亲。   也明白他们这么闹是因为想和自己分开,所以一直都无动于衷,我难道就真的这么差吗?既然他们成亲后还没同房,那我是否可以想着她的旧情人是我呢?   淡淡的瞅着楠楠那奋力的模样就很是难受,为了离开就这么的努力?垂首举起那一串师父留下的遗物道:“拿去吧!”   已经把木鱼搬到门口的妮妮好似出现了幻听,他们要的不是那一点也不好玩的佛珠,这个男人没皮没脸吗?都说不喜欢他了,为什么就不说带他们去找爹娘呢?真的好想念他们,想得都快疯了。   楠楠扔掉手里刚拿下的经书同妮妮面面相觑,最后下地一把抢过来故意装得很开心,抛掷空中,最后故意接不住,又掉落在地。   妮妮又去抢,新的一轮大战开始,紧接着某妮妮又大哭了起来,哥哥一点也没让着她。   弦音终于受不了了,大手颓废的揉向额头,耳膜似乎都要被震破,起身道:“不要乱跑!”语毕,人也消失在了屋子里。   “哇哇哇。。。咦?怎么走了?哥,这样真的有用吗?万一他打我们怎么办?干爹说月黑风高时,坏蛋都会把小孩子的手切下来吃的!”小女孩擦擦眼泪起身拍拍屁股望着外面,这个人好难对付哦。   “哎!大坏蛋平时都装得像个好人,原来这么坏,不过没关系,他一定是去外面睡了,明天我们把这里烧了!”就不信他还能忍,这么没脸皮,都说不喜欢他了,居然还不把他们送到娘的身边去。   在两个孩子一起玩弄那一串佛珠时,弦音则穿着袈裟来到了一座墓室,四四方方的密室里香雾浓厚,十个沙弥正盘腿坐在一座石棺四周念经超度,而墙壁四周则是十八个罗汉的佛像,这是寺庙里最神圣的地方,只有最上等的宾客才可来此处敬香。   因为石棺里的人已经功德圆满,飞升成仙了,当然,这一点只有和尚们自己清楚师父真的成仙了,外人信与不信他们不知道,有些事一定要亲眼见过才行。   “住持,您怎么来了?”   从来不会踏入此处一步的弦音今日来了,眸子淡漠的看向那具石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的逝去徒儿并不难过,谁逝去徒儿也不会难过,包括那个一直叫自己儿子的女人,好人死了定会去西文极乐,你是否已经去了?   多久不见了?从小到大,我不曾开口叫一声爹或者娘,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人,向来无欲无求,但是今日我不得不得罪你了,徒儿开始有了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徒儿破了色戒,有了贪欲,说了谎,倘若佛祖要惩罚我也要做。   阎王殿   转轮王望着幻镜里的一切,感动得哭了起来,拿起衣摆不断的擦拭眼角,从来就没敢叫一声儿子,毕竟比起你我还差了许多,但是一声师父也够了,没想到你还会去看我的遗骸,感动啊,如果你不是苍凛该有多好?从不敢把你当自己的子嗣看,但是毕竟在一起相处那么久,看着你长大,多多少少还是想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的。   你想通了吗?要叫爹了吗?   缘度寺   弦音冲那十人微微点头,冷声命令道:“开棺!”   “啊?”十个和尚差点吐血,没听错吧?这棺能开吗?当年大伙可是亲眼看到方丈的魂魄飞天了的,是神仙,怎么能对飞天的人不敬呢?   “开!”某大师也懒得跟他们废话了,眼神瞬间阴冷,叉开腿大掌伸出。   厚重的棺盖开始缓缓移动,一股森寒逐渐露出,和尚们都觉得主住持做事没谱了,对师父不敬的事也做得出来?却也没敢多说什么,只能继续‘嘣嘣嘣’敲击木鱼快速念经。   瞅着里面的一堆白骨和开始腐烂的僧袍就觉得很是伤感,拿过骨架里的一串佛珠,再把盖子归位,后退三步这才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礼貌可言,自从那个武功高强的妇人出现后,他便再也没来探望过对方,有些事不是不说就真的不在乎,是人就有感情,只是愿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阎王一见对方只不过是去拿佛珠后眼泪就掉得更汹涌了,我不会怪你的。。。   “回来了回来了!”本来还在研究那佛珠的两个宝宝赶紧继续拉扯了起来,该哭的依旧在哭,该笑的依旧在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刚要进屋的弦音突然想到很久以前孩子把佛珠往嘴里送的情景,转身到院子里蹲下身子开始把双手放时水桶里清洗,确保万无一失后才进屋扔到了妮妮的身上,这一次应该就清静了吧?也不会说要走了吧?   孤傲的走到床榻上刚要打坐时。。。   “哎呀!”楠楠和妮妮都觉得对方是个高手了,他们都快不能对付了,只能拿出剪子将绳索剪短,故意惊呼着提起。   ‘噼噼啪啪’   佛家至宝就这么一颗一颗的落地,弦音眼里有了不该属于僧者的惊悚,他们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冰冷的转头眼睁睁望着那些掉落在地的舍利子,心仿佛在被人挖空一样。   “呀!”见大坏蛋的目光那么骇人,两个宝宝只能躲在一起把手里的线扔出,嘟着嘴不说话,敢打他们就跑。   “为什么?施主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戏弄贫僧?”明明根本就不喜欢,却还是要争夺,还以为你们是真的喜欢呢。。。也是为了想离开才故意的吧。   楠楠抱着妮妮大吼道:“我们要离开这里,我们要去找娘亲!”   “这里。。。就这么不好吗?”从来我就没这么迁就过别人。。。   妮妮摇摇头:“不好,你是大坏蛋,我们不喜欢你!”淳牙爹爹每天都会笑,这个人都不笑,不要他做爹爹了,以后都不要。   弦音痛苦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依旧森冷发悚,然而却多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了他们两个许久很想说‘行’,却还是忍了回去,一旦送回去,自己就有可能永远也见不到了,弯腰蹲下身子将那些宝物一颗一颗的捡起。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啊?你听不到吗?我们要离开,你送我们离开啊!”妮妮见他这样,呜咽了起来,为什么你不带我们去找娘?为什么?   楠楠伸脚踹了那庞大的身躯一下:“你这个大坏蛋,你要把我们关起来是不是?呜呜呜娘。。。呜呜呜呜!”最后干脆坐在地上耍赖了,他越不带他去,他就越要去。   等捡起所有的珠子后才拿起线开始串好,不明白孩子的想法为何变得这么快,前几天还好好的,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否则就会变成没用的废材,我是你们的父亲,你们的母亲可以打你们,而我就是连让你们面壁思过的资格都没有吗?   依稀记得那个女人也说过自己没资格,因为自己没尽责过,有什么脸面让他们真的把自己当爹?见他们又要大哭就微微的笑了:“你们很喜欢淳牙?”   闻方宝宝爬起来,不友善的看着弦音,楠楠用力点头:“没错,淳牙爹爹以我们好,你对我们不好,所以你不是爹爹!”终于会笑了哦,不过笑起来也很可怕,这个人就很坏,以前有点喜欢,现在一点也不喜欢了。   终于,弦音妥协 ,捏紧佛珠点点头:“好!明天我带你们去找你们的娘和。。。爹,睡吧!”他对你们好就行,正好你们也喜欢他,这样我也就安心了,原来我真的这么差,大人不喜欢,连孩子都不喜欢,或许。。。我真的是一个适合一辈子孤身的人。   “真的吗?”楠楠一听这话,顿时兴奋异常,不相信的倾身贬贬眼:“你不骗人?”   “贫僧不会骗两位施主的!歇息吧!”说完就走向了蒲团,并没有要和他们一起睡的意思。   妮妮拉了拉哥哥的袖子:“那。。。那个。。。大坏蛋好像哭了!”眼眶红红的,好像很可怜的样子。   “没事,他那么坏,哭一会就不会哭了,睡觉!”脱掉鞋子和那过长的僧袍就爬到床铺上开始补眠,明天就可以去找娘了,真的好开心,好想娘亲啊。   盘腿在蒲团上的弦音没有念经,而是盯着木鱼想着许多事情,想着他们为何不喜欢自己,问题出在哪里?扪心自问,对他们并不差。   那个女人一边说着爱自己,却又和别人纠缠不清,如果真是同情淳牙的话,就可以来伤害我吗?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说伤害就可以伤害的吗?就那么的不重要吗?   他没了你就会丧命,难道你一辈子都守着他吗?而我呢?却要痛不欲生一辈子吗?既然如此,那你们快点一起回你们的国度去吧,我送完你们也算是完成了最后的任务,我说过,你要回去的话,我可以做到让你们都走。   清冷的灯光下,无数泪珠顺着那鲜少落泪的容颜缓缓而下,就这样在佛祖面前毫不避讳的流淌。。。   第二日弦音真带着两个孩子走向了寺庙大门口,不需要带任何的帮手,俩孩子也是和尚装扮,对于他们来说心情是雀跃的,能看到外面的世界,还能找到娘亲,真的很开心。   “哎!记住为师的话,找不到脚 踏七星的人他们就永远都回不去!多为自己考虑考虑!”这孩子就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天知道那些人要回去的话就得利用这男人的血去填满那血池?别说填满了,就是填一半命就没了,全部放干也才勉强能填满,为何不告诉那些人呢?   “阿弥陀佛!徒儿记下了,师父请留步,等送到后就立刻赶回!”   匆匆道别后便着包袱起程,希望下次回来就永远都不要再离开了,以外面的花花世界真的一点也喜欢不起来,甚至开始排斥,如果她坚持要回去,我又何必阻拦?我不是淳牙,我不需要同情,如果只是为了不想我死就不回去的话,那我和淳牙有什么区别?我没那么脆弱。   帝都城   “老大!”   正在商讨如何攻打的几人一同抬头,白玉邪早已到来,玉玺也交到了凌非的手里,四个月后启程赶往西夜国,他这次有可能会一去不复返,毕竟他要去了就等于瓮中之鳖,身陷险境,可为了魏月国,他也要拼了。   凌非见袁鹏那惊慌和痛苦的眼神就知道发生大事了,而且他的眼眶血红,什么事能让这个袁家寨的第二把手这么。。。?   整间屋子都很是朴素,白玉邪,宗原藤,池冥竹,白风白羽、赭炎等几个男人都面色凝重,好似感受到了袁鹏的伤痛一样。   “老四他。。。他。。。!”袁豹大手紧紧抓着门框将听来的一一道出。   凌非越听越不敢置信,头皮灌水银,这不是满清十大酷刑吗?这点秋是如何得知的?看来只有真正心狠的人才能想到这些毒辣的招数,点秋。。。点秋。。。捏紧身旁的紫电,很想冲到西夜国将那个女人千刀万剐,却不能。。。   宗原藤也捏紧奔雷,满脸的震撼:“不能冲动。。。不能冲动!”开始催眠自己,不能冲动。   “倘若国家到了这种人手里,天下便会永无宁日!”白玉邪拿着扇子抿唇叹息道。   好残忍的手法,就算他们不会这样去对待老百姓,但是这种人已经失去了人性,一个没有心的人能统领天下吗?不能。。。凌非,我能做的就是帮助你,你的那些谋略我真的永远都想不出来,但是请相信我,如果有一天我坐了那位子,定会让天下太平的。   袁鹏木讷的进屋坐在椅子里不再开口说话,那是他的亲生兄弟,如今正被挂在城楼上,冷夜。。。。。。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深仇大恨都写在了刚毅的脸庞上,心里想的全是冷夜的名字,北寒国将我爹五马分尸,西夜国则将我的弟兄这般摧残,试问这仇能不报吗?谁可以承受得了?   “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忘却此事,来!继续,四个月后白玉邪你带着一个蒙面女子前往西夜,冒充左莺莺,在这期间先把莺莺送到永耀部落去,只有那里是最安全的!”凌非压制住心里的愤怒,指着地图上的永耀部落道。眸子深处有着所有人都无法超越的残忍。   池冥竹眯眼道:“如今白玉邪的内力九层,西夜国九层的高手不多,我来做这个左莺莺,这样到时候打起来了也可以逃跑,一旦东岭国被攻陷,冷夜第一个要抓的就是白玉邪,所以凌非,这次要把千河请来陪我们一起去,有三个九层高手在也放心,宗原藤和你都有话题可聊,他留下陪你去军营,孩子在弦音那里,这一次武林大会他定不会去参加,我们就按照这个计划行事!”   凌非双手在不断的蹂躏,点点头:“白玉邪,你暂且回宫将玉玺到我手的消息秘密通报给各位大臣,切记,要秘密进行,任何有一丁点信不过的人都不要告诉他这事!”不是有号令军营的令牌就可以真的号令他们。   一旦有不怀好意的臣子站出来,那么白玉邪又远在西夜,自己想带将士打去东岭国都没用。   “恩!这是调令四方将士的虎令,有了他,傅云就只会听你一个人的,况且军中将士都认识你,我觉得应该不会有问题!”白玉邪将最后的家当也拿了出来送到了凌非的手里,如今我一无所有了,凌非,我不会看错人的,你不会出卖我对不对?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我爱这么多年,你知道吗?为了你,我已经决定独孤终老了,如果左莺莺还要这样和我在一起我们就一起互相扶持,她要不愿意我就放手。   算了,你永远也看不到我,这一点我早就明白了,但是我爱你,不是一时的冲动,如今我都三十岁了,不再年少轻狂,可你对我只是像朋友一样,那就做朋友吧。   凌非捏紧虎令,很是感动,白玉邪,你真的很信任我呢,如今我算是魏月国的皇帝了吧?玉玺,传位圣旨,虎令,三样至宝,为何觉得这么的沉重?这三样太重了,因为我怕输,怕我太自以为是,怕东岭国的老百姓根本就不会让我打进去,怕他们拼死护国,怕他们不相信我。。。   如果我输了。。。不!我不会输的,不会。。。到现在才明白一个道理,打仗和过家家它真的是一样的,谁聪明就谁赢,只不过输的一方输的不是物品,不是弹鼻子那么简单,而命。   就在他们商讨时,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子走进了客栈,媚眼如丝,却透着一股狠劲,她做事向来都不拖拉,说到就会办到。   “哎哟!客官一看就是外来的吧?打尖还是住店啊?”店小二热情的向前将对方引到靠窗的桌子上,狗腿的擦拭着桌面。   女子看向了二楼,特意等那些看门的人上去后才进来的,恐怕是在开会吧?嘴角勾起,拿出五十两银子送到了小二手里:“别推辞,小女子就问几个问题,回答了就成!”   店小二两眼放光,回答问题?赶紧点头。。。   “皇上!臣妾打听到了,他们就住在拐角处那家客栈!”   比起凌非住的屋子,此处这间可谓是仙境,富丽堂皇的装饰,古董随处可见,点秋坐在冷夜的怀里小声附耳道,都化了浓厚的妆,不仔细看,还真不知道他们就是西夜国的君主与皇后。   冷夜挑眉,不动声色的点头:“那要如何去抓人呢?”   点秋暗想了许久才眸子一亮:“臣妾花了重金买通了那个,他告知里面住着许多样貌不一的人,按照他的形容,臣妾大概估计淳牙、池冥竹、宗原藤他们都在,还有凌非,所以说去抢人是不可能,而且臣妾发现外面已经将袁豹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了,势必要将咱们千刀万剐呢!”无知的贱民,本宫是你们说剐就能剐的吗?见丈夫不以为意就继续说道:“臣妾有办法将雾儿引出来!但是可能要费点时间,或许凌非他们已经察觉到了我们有可能知道雾儿有能耐的事,所以一直就有几个人保护着她,我们要等凌非他们离去时才去引诱!”否则会得不偿失的。   “秋儿就是聪明,朕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引她出来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大手爱怜的刮了一下她俏鼻,这个女人是真的很有主意,自己刚想到她就说了出来,知己啊,最起码在一起有话题可聊,倘若找一个笨蛋皇后,除了能传宗接代外还会什么?男人也是喜欢聪明女人的。   看似平静的帝都城里则危机四伏,更是藏龙卧虎,普通小客栈里居然也住着几尊大菩萨,池冥竹本不想趟浑水的,但是如果真的能成功,那么自己也能做个侯爷什么的吧?那可就真的光宗耀祖了,花错雨一倒,自己就是天下第一首富,会把花错雨的生意都抢到名下,到时候。。。不但是皇亲国戚,还是最有钱的人,何等的荣耀?   所以他也决定拼死一搏了。   连续几天几夜,点秋发现这凌非都不出门,他们就好像要死在里面一样,在这里住越久越危险,摸了摸一般人都认不出来的脸蛋,小步走向那间客栈,如同妓院的花魁一样,浓妆艳抹,脸蛋通红,满头的珠花,等到了门口后就招来店小二。   “来了!客官,您又来了啊?还要打问什么吗?”这么晚了,她不怕被坏人抓走吗?   点秋拿出一百两在他耳边小声道:“小哥哥,可否帮个忙?把这个放进那些人的饭菜里,放心,此乃迷魂散,不会要人命的!”不断抛媚眼,表示自己没说谎。   店小二虽然爱财,可还没到要害命的地步,咧嘴笑笑:“姑娘,您干嘛要这样去戏弄他们啊?”   “呵呵!是这样的,他们都小女子的表亲,但是他们出来玩也不带上我,所以想整整他们,千万不可以说出去哦,下次再来给你送钱,要是不相信这是迷药可找个畜生来试一试便知!告辞了!对了,不用及操之过急哦!”说完就转身莲步轻盈的走向远处,这个店小二她也看明白了,不是个坏人,所以直接毒死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他们端菜去之前都会试毒,所以自己无法直接去往井水里投放工作简报,哎!凌非啊凌非,为何要弄死你就这么困难?等夜到了十层,恐怕一切都会变成小意思了,等着瞧吧。   还远在天边的弦音和两个宝宝都走得腿发疼了,望着大荠山镇子里漆黑的街道,楠楠跺脚道:“哎呀!我们不要走了,大坏蛋,你就不能像他们那样弄个车子来坐吗?每天都吃不好,还要这样没完没了的走。。。”   弦音看他们又耍赖,只能拍拍荷包道:“贫僧囊中羞涩,施主们莫要为难贫僧!”要不是怕穿帮,我又何尝不想找间客栈?出门前可是就带了一点盘缠,根本不够雇佣马车的钱,这是用来买食物的,要不是那个女人说什么。。。给他们意淫一下,然后他们给一个包子的话,一点钱都不想带。   “囊中羞涩。。。是什么意思?”楠楠坐在台阶上仰头,还好有月亮,否则路都看不清。   “没钱的意思!”某大师黑着脸说完就上前弯腰抱起他们继续上路,否则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去?   终于不用走路了,俩宝宝都打打哈欠,开始就这么趴在对方的肩膀上睡觉觉。   父子三人看似很和谐,实则关系很不好,在孩子的心里,一个从未见过的亲生父亲在短时间里根本就无法和朝夕相处的爹爹媲美,更何况他们还不喜欢这个亲生父亲,很陌生,有试着去和他更加热络,却屡次都失败,小木马惨死后,他们便决定不要这个亲爹了,却不曾想过小木马也是人家给做的。。。   弦音倒是无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们不属于他,强求无用,说不定硬留下他们,将来还会来憎恨自己,何必呢?他们为了能找到他们喜欢的父母使用了各种手段,看来是真的很不喜欢自己,也罢,只要你们真的开心。。。   三日后   在屋子里憋了半个多月的人们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凌非背起紫电看着白风白羽道:“好好看着雾儿,不可以让她乱跑,今日就出去一次,大家要买什么都自己买齐全,走!”边冲后面的人吩咐边冲下楼。   好久没晒过太阳了,该去买点小孩子的衣服了,好歹也是魏月国的货是不是?算是留恋,很快千河就到了,那小子多大了?怀着妮妮和楠楠时是十七周岁,妮妮都快要六岁了,二十四了,不知道成熟点没,是不是见人就狠狠的打?   店小二捏紧手里的小次瓶,不是他不下,而是他实在没机会,每一次送饭的时候都是别人,自己要做得太明显那就会惹来猜疑,算了,晚上试试,反正那个姑娘说五天内就行。   琳琅满目的百艺杂耍令雾儿不断的欢呼,终于出来透气了,其实早就想出来了,可是不敢开口,毕竟自己现在是戴罪之身,没资格要求什么,可一出来就流连忘返了:“快看啊凌非,她好厉害啊!”   凌非长叹一声,拜托你快点长大吧,怎么还是小孩子心性?这种东西也都看得不愿意看了,但还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突然一个穿着点秋龙袍的身影飘过,几乎被仇恨冲昏了头,想都没想就一跃而起,冲了过去。   也不知道为何,今天的人特别多,宗原藤也看到了,同样飞身而起追过去,点秋如今是他们最大的仇人,谁也没想过就算点秋在这里也不会这样大摇大摆的穿着衣服晃动。   这不就跟南京大屠杀刚刚完毕,一个小日本突然出现在大街上的情形一样吗?   “凌非。。。凌非你们在哪里啊?”   突然蒙着面纱的雾儿惊了,用力挤出人群到处寻找,白风白羽大吼道:“不要动啊,你站好!”该死的。。。   几个西夜国的暗卫穿着百姓服饰用力挤着白家两兄弟,大喊道:“好好好!”人群中央是一个十岁小女孩在五张高凳上表演,周围鼓掌声一片,小脚顶着一个小碗,抬起的瞬间,碗居然就落在她的头顶。   “啪啪啪”鼓掌声淹没了白风他们的大喊,发现怎么挤都挤不出去。   雾儿开始慌乱的寻找了,不一会,白风白羽她都看不到了,入目的全是陌生人,焦急的揉着小手大喊:“白羽。。。白羽。。。!”   点秋邪笑一下,上前怒喝:“你怎么在这里啊?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吗?快跟我走,凌非他们就在前面,别乱跑了!”说完也不给对方思考的空间就拉着跑。   “喂!你是谁啊?”雾儿一听对方认识凌非就跟着她跑,凌非在哪里?   “就在前面,我是凌非的朋友!”感觉到对方好骗得不得了后,也不需要去想要说什么话哄了,随便一句她都会信,都不需要绞尽脑汁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好骗的女人,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愚蠢,这个世界上愚蠢的人是永远都无法真正存活的!   凌非追了许久都没追上对方,最后却在一个地摊前看到一堆紫衣就大呼不妙,看向宗原藤道:“糟糕,调虎离山了,雾儿。。。雾儿。。。!”说完就再次原路返回,目光里有着焦急,不会的,。。不会的。。雾儿。。   池冥竹也伸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脑门,该死的,谁会弄这种把戏把他们引开?真是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难得出来一次就中招。。。   本来还穷追不舍的敌人撤离,不远处的拐角处走出来一个长相极为俊俏的男子,嘴角挂着邪笑,正是萧洛! 第一百六十二章 和他又XX   高楼众多,店铺鳞次,人流涌动,根本就无法找到那个白衣女子,几乎找遍全城也毫无收获,只能全体紧急回客栈,只留下白风白羽继续寻找。   客栈卧式里,大伙围坐在一起,没有开口说话,好似都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紧急,不得自乱阵脚。   “扣扣!”   闻言宗原藤冲了过去打开门把白玉革带移孔拉入,还没等对方明白过来就抓着他的双肩蹙眉道:“雾儿丢了!”   轰!本来还笑脸盈盈,风度翩翩的白玉邪差点吐血,那个有着神奇血液的女孩丢了?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怎么说丢就丢?一时间无法消受,更别说想办法了,走到圆桌前坐下望着凌非:“现在怎么办?”找他来一定有需要他的地方。   “被点秋抓走了,你立刻回去封锁城门。。。算了,可能已经出城了!”冷夜这么聪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逃走的,而且还是快马加鞭,光是找寻就找了五个小时,此刻去抓人根本就不可能,一旦大伙找到西夜国那么就会热包子打狗。   “这下完了!”白玉邪捏紧折扇,抿唇开始富有节奏的敲击,被抓了,说明那血液真的会委神奇,那么冷夜就会突然成为高手,不愧是冷夜,不放过任何能强大自己的机会。   “驾。。。驾。。。!”   确实,凌非猜得没错,此刻冷夜等人几乎都不坐马车了,十来个高手骑着汗血宝马飞快的赶往西夜国,雾儿已经昏厥,被冷夜拉在怀里,如同宝贝一样的守护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很爱这个女人一样。   点秋和萧洛乘骑同一匹,都兴奋异常,丈夫能成为顶尖高手,她这个妻子自然没理由不高兴是不是?   客栈里   凌非双手叉腰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紧身长裤,简便的上衣,头发也全部束起绑置后脑,无论何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利落,干练,层层浏海下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却涂抹上了一层难看的黑斑,这是为也掩人耳目,认得的一眼就可认出,不认得那么死也想不到她就是凌非。   稳重的步伐绝非女子,即便是来了这么久,还是一点也不像女人,无论是举手投足还趗说话、办事,而大家也渐渐的习惯了,很多时候都开始把她当男人看了。   “砰”   “老大,没找到!但是不远处有一个‘云来’酒家,那里晌午还住着几个外来客,但是根据长相形容又不像冷夜他们!”白羽边走到凌非身边边细细道来,同样焦急如火。   “不是冷夜?可那不是点秋的凤袍吗?”池冥竹更加不明白了,怎么可能?   凌非摇摇头,继续来回缓慢的走动:“是冷夜,如今袁豹被他们肢解的事已经在整个魏月国传得沸沸扬扬了,他不可能还用本来的面目出现在这里,否则就会被围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我们赶紧去西夜国救人!”不用想也知道他会怎么对待雾儿了,我说过会保护你的,不要害怕。。。   店小二站在门口外面捏紧了小瓷瓶,听着他们的话差点就吐血,那个姑娘他也打问了,就是住在云来客栈的,哎!还好自己没有机会下药,否则罪孽就大了,无奈的转身下楼,要是早点知道就好了,一定戳穿她。   看她去拿紫电,宗原藤第一个站起来低吼:“你现在去无非就是送死!”说不定这还是冷夜的一箭双雕,抓了雾儿不说,还能将他们这群人一网打尽,再说了,去了后就能找到雾儿吗?天知道他会把她藏在哪里?   闻言白玉邪也摇头不赞同:“凌非,你去我不阻止你,可你得想清楚了,去了是否能回来?还有七个月你就要去带着魏军杀入东岭国了,现在整个魏月国的官员都知晓此事,他们也极力支持你,大伙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冷夜能这么来偷人,就已经做好了措施,知道大家会追到西夜国,定有天罗地网正等待着大家,莫要因小失大!”   小手紧紧抓着琴颈,什么叫因小失大?雾儿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早就死了,冷冷的扫视过他们:“我。。。要去救!”谁都可以不管她,唯独自己不能。   “凌非!”‘啪!’宗原藤起身大拍了一下桌子指着丧失理智的好友:“你清醒一点,你要走了,魏月国怎么办?如今你也看到了,西夜国是怎么对待人类的?到时候你希望这里成为屠场吗?白玉邪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你的身上,如今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这样就要说走就走,你把魏月国当儿戏了吗?”该死的,雾儿丢了,他们也火急火燎的,可事情也要分个轻重吧?   “没有雾儿就没有我!”冷漠的望向他们,背好紫电就要往外走,眼眶逐渐血红,理智也飞到了九霄云外。   “老大!”袁鹏和白风白羽都举出武器挡在了门口,目光如炬,老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意气用事了?   “让开!”凌非后退一步看着他们大喝,该死的,你们知道冷夜会怎么对她吗?见他们不让开就要抽出武器时。。。   ‘扣扣!’   都冷漠的看向木门,白羽戒备的看了老大一下,害怕门一开她就会冲出去,只能等宗原藤他们拉住了凌非后才打开门。   “客官,刚才有个老婆婆将让这个让小的送给你们!”   店小二礼貌的呈上一张布条,面带和善。   ‘啪~’白羽瞬间抢过,然后催促:“我们知道了,不送!”语毕立刻合上大门,打开纸条看着上面两行娟秀的字便念出:“凌非,石头城一别,已数年未见,好好照顾孩子,雾儿由我白阴教亲自去救,莫要担忧,孟婆婆!是孟婆婆,那么雾儿姑娘一定不会有事,老大,现在你不用担心了!”   这如同是雪中送炭,令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一些不知道孟婆婆是何许人也的也早就听凌非说了无数遍,心中的大石瞬间落下。   从听到第二句凌非就知道是孟婆婆了,拿过布条看了一下,嘴角弯起,没人知道孟婆婆是弦音的母亲,所以就算有人使诈那么也不会要自己好好照顾孩子,只有孟婆婆会说这种话,因为孩子是她和孙儿,所以这是孟,既然来了何不见上一面?写这些字的时间不是就有了吗?很想你呢!   不过有你去我就真不担心了,因为你比我们都强,孟婆婆,谢谢你!   “对不起!我是真的不能不管她,你们不是我,无法明白我的心情,当时掉入峭崖后,雾儿用她的血救了我!”见大家都面色不好,就知道生自己的气了,确实有点瞻前不顾后,如果你们是我,也会慌了手脚的。   淳牙温柔的笑道:“没事!如你所说,我们不是你,所以无法体会你的心情,能理解!”   “你就向着她!”某宗没好气的说完就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凌非点点头,看向白玉邪:“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好了,你回去吧,对了,不是说皇帝颁发诏书或者批阅奏章都需要玉玺吗?你没玉玺在身边能行吗?”要不先还给他?等他走的时候再给自己?   白玉邪抿唇儒雅的笑道:“没事,我有模拟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玺,不过是玉石所做,全天下只有你手里的金玺才是真,好了,我回去了,三个月后千河才会到达,莺莺就在外面,她说什么也不去部落,要跟着你,帮我好好照顾浅儿!”   “什么?莺莺来了?怎么不早点带上来?”凌非惊呼完就打开门要冲出去时,却看到那个久别的好友就站在门口,还是那么漂亮呢!小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头发里斜斜的插着几只金钗,穿着粉色的轻纱华衣,衬得容色更是清丽脱俗,面带笑意,身旁站着一个穿着白衫的小女孩,依旧害羞的把小脸埋在母亲的小腹处。   “凌非!近来可好?”左莺莺一只小手揉着女儿的小头颅,一手伸到了凌非面前,这是她教自己的行礼方式。   握住那可爱的小手扯进怀里紧紧抱住:“很好!”知道她喜欢冒险,贪玩,既然如此,就在我身边吧,你说过,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之前却从来没做过什么想做的事,莺莺,你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如果我是男人,一定娶你。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帝都城外一大两小终于站到了城门下,弦音抱着俩孩子直接进入。   “这不是弦音大师吗?”   “怎么抱着俩孩子?”   即便是三张脸都长得相关无几,然而依旧没人会想到那就是大师的孩子,一路走来,从未有人瞎想过,毕竟大师是四大皆空的,他那么纤尘不染,是不可能做越轨的事。   只见城门口逐渐走来一个身穿僧袍,怀抱两个六岁大的孩童缓缓走来,大师依旧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从不会多看任何人一眼,那么的孤傲,清高,老百姓无不纷纷让路,这么美的人,是谁创造出来的?   个个都看得垂涎三尺,可对佛家弟子大伙还是有尺度的,不会一直看,也不会跟在后面穷追不舍,除非是做法事会紧紧跟随外,一般情况下是当做没看到,否则大师会生气。   两个孩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从大荠山开始,大坏蛋就抱着他们不放,不让走一丁点的路程,楠楠感受到了爹爹的手臂在颤抖,让他放下,可对方都不理会,好像根本就不喜欢他们一样,此刻实在受不了挣扎道:“放我下来,快点!”   “妮妮也要下来,大坏蛋,快放我下来!”   弦音无奈,只能弯腰将他们放下,站起来年脸色瞬间泛白,手臂好似僵硬了一样,为了颜面,竖起右手道:“快走!”   也不知道住在哪里,只是凭感觉走,茫茫人海中,好似真的感受到了对方就在这座城池里,带着俩孩子越过了一家又一家的客栈,三年多了,是否有所变化?很不想介入你们,然而却无可奈何。   最后冷漠的站定在了一家比较简便的客栈前。   “大坏蛋,娘在里面吗?”楠楠抓抓小脑袋。   “客官。。。呀!是大师啊,里面请里面请!”店小二一看是弦音,差点飞上天,他怎么会来这小地方?顿时感觉蓬荜生辉了,异常的礼貌,天下皆知,弦音大师去到哪里都要免费招待,就算是倒贴钱也希望大师能来,能见一面多不容易是不是?   “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前来寻人,施主不必招待!”说完就看向两个孩子:“走吧!”优雅的走上楼梯,此刻并非是用膳时刻,所以大堂并没多少客人,穿过长长的走道,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后才站定在一间紧闭的房门外。   而正在熟悉魏月国所有大小官员的凌非突然抬头,一股药香自门缝中传入,顿时鼻子一酸,是产生了幻觉吗?那个人明明在缘度寺的,怎么会出击在这里?小手摸索着书桌上的卷抽,右手还握着毛笔,正在把那些古代名字转换为简体字抄在白布上,又要写时。   ‘扣扣!’   没有做任何的回应,慢慢起身放下毛笔一步一步走向门口,没有立刻去打开,因为她真的感觉到了,那个人就站在外面,还有两个孩子,顿时眼里一层薄雾闪现,又见面了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扣扣!’   ‘吱呀!’   木门打开,凌非缓缓抬头,看着那张与当年一模一样的俊颜就呼吸一滞,泪水终于滑落,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吗?   “娘。。。娘!”   “真的是娘。。。啊啊啊啊娘楠楠想死你了!”   弦音也屏住了呼吸,为何你要落泪?为何还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你选择了他,那么就要忠贞于他,见她蹲下身子和孩子亲吻的画面就好生羡慕,他们就不会这样来对我,很想转身离去,然而脚却像生根了一样,怎么动也却不了。   “是大师来了吗?”   就在凌非要让弦音进屋时,突来的疑惑之声如同一枚炸弹,弦音也顺势转头,如同冰魄的眸子瞬间凝固,不再有任何的感情,冲那个扶墙走来的英俊男子作揖道:“阿弥陀佛!贫僧只是护送两位小施主前来,正准备离去!”   淳牙不断捏紧双拳,怎么会是他?为什么要追来?不是说不会夺人所好的吗?在我以为很快就能感动她时,为何你又出现了?长叹一声,忍住那锥心的痛苦笑:“既然来了,大师为何又要这么急于离去?跋山涉水,想必也累了吧?走,跟我去找小二,就先住一晚,明日再走吧!”看似活络,实则是在赶人,因为他这么一说,对方想住长久都难。   “是啊是啊,你住下先,我还没感谢大师帮我照顾孩子。。。”凌非也急切的点头,眸子里的水珠越落越多,为什么我们每次在一起的时间都那么的短暂?你知道我真的好想分分钟都和你在一起吗?一秒都不想分开,有你在身边,我做什么事都会变得有自信,我想把我懂的一切都做给你看,我愿意做个俗人,来跟你炫耀,虽然你每次都没有说过赞美的话,可我还是希望我做的一切都能让你看到,我的成功也想和你分享。。。   而且有你在,我就会很大胆,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为何又要走得这么急?   “爹。。。爹爹。。。!”没凌非说完,两个孩子就跑到淳牙身边,抱着对方的大腿冲弦音吐舌头:“我们不喜欢你,淳牙爹爹,你都不知道,他可坏了,居然杀死了我们的小木马,还处罚我们在屋子外面思过,还淳牙爹爹好!”   弦音看了看凌非,再看了看淳牙和孩子们其乐融融的一幕,深吸一口气弯腰道:“贫僧出来得匆忙,寺中有许多事物还未处理完,告辞!”   淳牙抱起妮妮,眸子慌乱的转动,很想看凌非是否舍不得。。。   “等等!”凌非见那高大的身躯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就大步上前伸开双手挡在他的面前,眯眼道:“有件事我要问你,所以你不许走!”   闻言淳牙一惊,是问最后一次为何要走吗?   “施主请讲!”弦音正眼看向了凌非那还带泪的眸子,里面再次倒映着自己,请不要让我成为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并不想给你们夫妻带来任何的困扰,为何你还要纠缠?   果然!凌非收紧秀眉咄咄逼人的问出:“在绿池你为何不声不响的就走了?我只是去端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淳牙紧张的垂首,按照凌非的性格,她一定会和自己断绝关系的,因为自己欺骗了她。。。如果当时我不那么做,你就不会和我成亲的,凌非,请你不要问好不好?   “那日贫僧接到了寺院的密报,所以没有与施主道别。。。”   “胡说!”见他还要继续解释,凌非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衣襟:“如果这么紧急的话,为何你还有时间告诉淳牙让我不要去找你?不要去打搅你?有这个时间就不能去和我道别吗?”孟婆婆宁愿在大堂里写一堆要去救雾儿的字也来来和自己见一面。你能和淳牙说那么多,去水井和我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弦音,你不善于说谎。   淳牙却暗处松了一口气,很感激弦音大师没有戳破,赶紧帮着圆谎:“那日大师是接到了飞鸽传书,说老方丈病危,所以边收拾东西边和我说了那些话!”   弦音垂眸看着对方不规矩的小手,冷漠的命令道:“松开!”   抓着衣襟的手缓缓张开,咧嘴笑道:“原来如此,今天你不能走!”不容拒绝的说完就拉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间,瞅向淳牙笑道:“你先回去,我有事请教大师,看好孩子!”   “好!”淳牙痛苦的点头,拉着两个孩子便转身走向了客户,凌非,请你不要来伤害我好吗?我真的经不起了。。。   等他们进屋后才合上木门转身仰头望着要出去的男人,嘴角坏坏的弯起:“白痴!”我说了,你不善于说谎,也逐渐明白一定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但是他要不说的话,自己问也没用,这个男人的嘴很紧,要说袁豹宁死不屈的话,这个男人的嘴可比一百个袁豹还要紧。   虽说没什么心机,可你问他什么他都不会说,和这种人在一起生活是很难的,除非你非常的了解他,比如他一张嘴我就要必须知道他要说什么,能不费力的就猜透他的心思,那么生活在一起才能快快乐乐。   否则就会误会生误会,虽然想是这么想,却还是挑眉道:“老实交代,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贫僧告辞!”竖手弯腰,最后见她不让开就用两根手指捻起她的衣衫给强行扯开,这才走向木门。   凌非伸手揉了一下太阳穴,这个男人就是欠骂,都进来了你还走什么走?既然要走,刚才就不会进来是不是?他就是等着自己去哄他,然后自己认错,再把一切的误会解开,上前伸手抓住他背后的僧袍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凌非绝对不是一个会搞背后小动作的人,况且。。。”低头吐出一大口气才继续说道:“我是以为你能和我一起克服困难的,我真的不爱淳牙,如果你爱我的话,应该就会明白我的心意!”   “哼!”某男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信你才有鬼,花心成性,和那么多人发生过关系,虽说确实改变了,可你自己说的,狗改不了吃屎,谁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失态了,她应该没察觉到吧?赶紧转身,见她并无异样后才弯腰:“贫僧对施主心如止水!”说完就直起腰杆,冷漠的看向前方墙壁。   “呵呵!”某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男人真是极品,刚才还不相信的‘哼’了一下,这么快就转变了,心口不一,逗弄道:“哥们儿!举着三尺有神明,这话是谁说的?你这样睁着眼说瞎话就不怕神明怪罪吗?”   竖起的右手开始动摇了,真恨不得一个手刀下去,黑着脸道:“施主已经是有夫之妇,又何必要问这些没用的问题?”不管如何,你成亲了是事实,黄天在上,后土地方国营证,你们拜堂了就是夫妻,难道你要我一个出家人来做一个人人唾弃的奸夫不成?   “我要想知道谁也阻止不了!”紧紧揪着对方背后的红色佛衣,死都不放开。   弦音见和她说理根本就没用,转身要走,对方就不松手:“请施主松手!”   “我要不呢?”有种你再出手打我啊,这次看我还不还手,秀眉挑起,这男人就是个刺猬,随时不注意就会把人刺伤,所以她决定了,以后的日子见到他都要在作战状态下,她是肉做的,不是无敌铁金刚。   凤眼危险的眯起,低头伸手开始宽衣解带。   本来开始运气的某女突然瞪大眼,看着他的动作惊呼:“哇!媳妇儿,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热情了?”都开始主动脱衣服了?顿时口水直流,双目冒光。   闻言弦音满头黑线,脱掉佛衣继续前进。   望着手里的僧袍,凌非失望的上前又抓住了那白如雪的里衣,邪笑道:“有种你再脱!”这次入手的有着少许发丝,哎!怎么会这么软呢?乌发如云,肤色凝白,他还是不是男人?皮肤居然比自己还好。   “施主为何要抓着贫僧不放?”美男捏紧佛珠开始运气了,显然很生气,突然转身大掌伸出。   凌非眼神一凌,一个后空翻躲过,扬唇道:“道貌岸然,还高僧呢!居然搞偷袭,来来来,有种你就别用内力,老子怕你就不是凌非!”说完捏拳摆了个跆拳道的姿势,不断挑衅。   弦音收回内力,低头将佛珠装进怀里,双掌伸直,看向那个嚣张的女人。   “看招!”凌非大喊完便一跃而起,一脚狠辣的踹向了对方的胸膛,而与此同时弦音向后弯腰,柔韧性十足,坚硬的身板干脆直接后空翻落地,在对方踹空后也侧空翻起,脚尖踢向了对方的下颚。   凌非身手很是敏捷,瞬间躲过,嘴角弯起,趁对方还没站稳时来了个回旋踢,用力扫向了对方的小腿。   弦音大惊,双脚失去重心,刚要倒地时快速伸手撑住地面就要翻身时。。。   某女不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直接扑了上去,将其压在身下,手臂狠狠抵押在他的咽喉处:“哟!这才几招啊?你就输了,爷的自由搏击和跆拳道不错吧?”   “耍赖!”这种招数他见都没见过,自然就不知道她会出什么招,平躺在地板上也不再反抗了,要不是怕伤着她的话,刚才那一脚就能让她十天下不了床,见对方那嚣张的气焰就很是不爽:“起来,男女有别!”这样像什么样子?   木质地板的屋子里有着少许熏香在冉冉上升,陈旧的家俱,紫红色老土的床罩,却因为两位人间绝色而变得充满了光彩,只见娇小的女子如同乘骑着一匹脱缰的野马,就那么骑在矫健的男子身上,或许是因为长发的缘故,此时此刻,男子真的有点不像是一个僧者。   凌非近近的凝视着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压低身躯与他面对面,几乎都能互相吸入对方的呼吸:“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许久后凌非才淡淡的开口问出。   “贫僧一切安好!”现在可以起来了吧?这个女人行为太过大胆,青天白日里,居然就这样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知廉耻。   然而目光却有了惊慌,不敢去看对方的眸子,好似只要看一下就会被吸入般,然后不管意志力再怎么坚强还是会拔不出来,只能淡漠的吊眼望着上方的梁柱。   “看着我!”如果是一切都安好,为何憔悴了这么多?见他不听话就干脆收回小手改为趴在他的身上,十指刺进了他的头顶,感觉着头皮的热度,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呢,该死的,浑身又悸动了,每次看到他都会忍不住犯色,爷已经没吃肉很多年了,就因为你这个白痴,老子都决定一辈子守身如玉了。   带着命令性的三个字根本就对某男没用,依旧盯着梁柱,粉唇微微蠕动,那柔软的酥胸此刻就紧紧贴服着他的胸膛,性感的喉结开始不断的滚动,同样禁欲许久的身躯开始有了诚实的反应,气氛太过暧昧,呼吸都有点急促了,如同饥渴了许久的狼。   “怎么?你怕我啊?想不到。。。呵呵!”还没说完对方就看了过来,这才对嘛!大家彼此都能凝望着对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都倒映着彼此:“你瘦了一点!”虽然还是那么强壮,可她还是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真的瘦了,也好憔悴,看得人心疼。   弦音有些不自在了,对方一开口便吹气如兰,芳香四溢,吞咽一下口水蹙眉道:“你要趴到什么时候去?”她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十指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发根,如同正摸着一件至宝,我也很想起来,如果这一幕让淳牙知道了,一定会伤心欲绝,自己太对不起他了,成亲多年,却没一次是真正睡在一起的,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一个人清心寡欲,爱人不在了,就会觉得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哪怕是房事,都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欲望,从来不会去房间的克制,明白到真爱上这个男人后,几乎不用克制,只要没中药物的话,就会没感觉。   小脸慢慢变红,当日你出手后,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再爱我了,可再次见面,我才知道你的心里真的有我,而且不比我爱的少,其实你推开我是易如反掌,可你没有,我们只是对互相的了解不够,人们说,夫妻是七年之痒,七年后才会真正的了解对方,开始决定还要不要继续,而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一年。   “我喜欢这样!”再次接近距离,直到鼻尖对准了鼻尖才终止,鼻头开始爱怜的触碰着对方那坚挺的同物,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和你在一起就会紧张得手足无措,这种想抗拒却又渴望的感觉我很喜欢。   弦音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女人真是。。。凤眼开始微微眯起,每次都这么不正经,也听到了对方与自己频率相当的心跳声,越是这样就越是尴尬,俊颜不断的变红,自牙缝中挤出话语道:“有人来了!”   哗啦一声,凌非被对方给泼了一盆凉水,感觉了一下,外面根本就没人,不解风情,绝对的不解风情,多么好的气氛是不是?他居然骗自己。   “你别做垂死的挣扎了,今天老子要上了你!”上次被他压了一晚上,今天她要报仇,脑海里忽然闪现 出了淳牙那伤心的脸,心里开始做起了斗争,自己这样做很对不起淳牙,毕竟都成亲了,这就如同给他戴绿帽子。   察觉到她好像有着挣扎,弦音同样心里一紧,露齿温柔一笑:“不想他受伤就不要做出阁的事!”和他在一起三年都不曾有过肌肤之亲,而我这才来你就像头饿狼,到底谁才是傻瓜?很痛吧?可这是你的选择,是你自己种下的因果,从一开始你就不该去招惹他,如果我不是一个出家人,那么或许可以和他争夺,可我不能,道德伦理不让我这么做。   “哎!怎么办?媳妇儿,我忘不了你,也不想忘,我们总是不断的错过对方,我。。。很难过!”所有的欲火被压下,剩下的就是无尽的痛苦,压抑了许久的伤瞬间全部涌出,眼泪就如同山洪般蜂拥而出。   灼热的泪珠好似要烫伤脸上的肌肤,令弦音也瞬间痛苦不堪,却没表现出来,沉声道:“或许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   “呜呜呜。。。你就不能抱抱我吗?”人家很难过好不好?都不知道安慰?还说什么风凉话。   “唔。。。!”大师愣了一下,看她身体开始抽搐,放在身侧的大手缓缓抬起,按在了她的腰肢上,这么难受么?为何心里却有着雀跃?我不会让你不管他,因为那样太残忍了,知道错了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桃花。   小脸最后埋进了对方的颈项里,难受得快要死去,爱人就在怀里,却不能说一些想说的话,真的好想告诉全世界我爱你,好想能记永远在一起,雾儿被抓了,也知道孟婆婆能不能百分百把她救出来,马上就要开战了,心里也没底,太多太多的压力快让我喘不过气来,如今看到你,我是既开心又伤心。   冷峻的眸子胡乱转了一下,最后大手将她的小脸抬起,不要哭,你知道吗?每次你的眼泪都像一把把尖锐的刺,不断扎着我的心,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或许我早就去找你了,一定不让你难过。   视线紧紧锁住那晶莹的水泽,如一座山般起身,任由她跨坐在自己的腿间,仰头淡漠的亲去那一颗一颗苦涩的泪水,动作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最后看向那可爱的杏眼,四目交汇,虽然很是紧张,却还是用舌尖阻止住那没完没了的颗粒。   凌非吓了一跳,十指微微收紧,还保持着刺在对方发间的动作,他。。。居然主动亲吻自己?做梦还是幻觉?很想打自己一巴掌试试,却还是忍住了,不会像他一样突然煞风景,所有的烦恼都随着对方温柔的动作消失,一向都爱主动的自己却完全像傻了一样。   许久后弦音才撤离,目光依旧很冷,却多了一层柔情,瞅着对方眸子里的自己,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自己,小腹下已经开始充血,挑衅般的将薄唇贴近了过去,轻轻亲吻着对方的唇瓣,而眸子却没离开过她的视线,好似对方有一丁点的不愿意他就会快速撤走般。   “嗯。。。!”这个男人真是伪君子,却爱死了这种感觉,所有的理智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对方把她的心撑得满满的,抚摸对方头皮的十指不再温柔,变得疯狂,闭目抱着那比任何东西还要珍贵的头颅饥渴的吻着,湿热的舌尖不断的交汇,互相索取着对方的津液。   弦音只是单纯的想让她不要哭,却没想会演变到这种地步,一发不可收拾,同样闭目开始享受这相濡以沫,右手也按住了对方的后脑,火热的某处急切的想被释放,想进入它的窝,疼痛难忍。   凌非也同样是一江春水了,扭动着小腰,好借此来缓解热量,这男人接吻的技术越来越好了,自己都快无法招架了,不管如何,你永远是一个我无法抵抗的人,这颗心如同我眼中永远不会倒塌的天安门一样坚固,会天长地久的爱着你,决不改变。   小手急切的扯开了对方的衣襟,渴望的滑了进去,揉弄着那热得如同火焰一样的胸膛。   “嗯哼。。。稍等。。。”弦音差点就沦陷,知道这次是真的无法抵抗了,所以起身托着对方的臀部走向了床榻,等一同倒向了柔软的锦被上后便主动低头含住了对方的小嘴,改为男上女下,强壮的体魄害怕压到对方,所以有刻意的用手肘撑着躯体。   “人面兽心!”凌非边享受对方亲吻自己的动脉处边张嘴道。   弦音一听这话,立刻就要起身离去,可凌非并不会放过他,双腿如同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腰:“开个玩笑嘛!继续!”边说边将小手伸进了他的裤头,噢!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一点缺点。。。   本来刚清醒一点的某男再次瓦解,这可是白天,大手条件反射的隔着布料按住了下身:“你这个妖精!”无数青筋爆出,木簪也变得摇摇欲坠,柔软的青丝开始一点一点的脱落,妖冶得无法比喻,俊美无比的容颜和淡漠的气质平日里好似空明得随时会羽化成仙。   因为他太纯净,太清澈,没有一丝杂念,也不为任何事情所动,却因为一个女人打破了所有的理念。   见他那微微后仰的头颅和眸子里无法掩盖的欲火凌非就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小脚 一勾,直接把对方按在了身下,运气将床罩放下,挡住了里面的春光。   两人都衣衫不整,然而却没有要全部裉去的意思,男子胸腔全部裸露,臀部微微的向上拱起,褪置膝盖处的亵裤松松垮垮,雪白的腰带还要落不落的搭在小腹上,摇摇欲坠的木簪并未掉落,却越加的妩媚。   女子穿着红色的肚兜,颈项后的绳结微微松开,那高耸的胸脯若隐若现,不盈一握的白嫩腰肢完全展露,简便的衬衣完全大开,修长的裤子腰带也不翼而飞,几乎轻轻一拨弄就会露出小短裤。   “喂。。。!”见她亲吻胸膛,弦音差点就崩溃,左手刺入了她的发根里,爱怜的按住那让人发疯的小巧头颅,好似有意让她的小嘴更加亲密无间的贴近自己的胸口,张开嘴垂眸就着比较高的枕头看下去,粗喘声越来越浓厚,看似冷漠的好似谁欠了他整个世界一样的却是无法言语的羞涩,耳根都红得能滴出血来。   也不知道何时居然从一个安慰的吻演变成了此等激情,这种感觉他真的 无法抵挡,此刻要强行用内力阻止的话,只会血管爆裂而亡,还会失去生育能力,要是以往的话,根本就没想过能不能生育,可是现在他不想成为不男不女。   凌非如同在亲吻着一件宝贝一样,好好吃的味道呢,这个男人非常的爱干净,浑身不管怎么搓都搓不出一丁点的污渍,真想看看他是怎么洗澡的,任何地方都干净得不像话,连后背都是,小嘴慢慢,如同一个准备吸取对方精华的女妖。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后,弦音快速想提起她的头颅,却来不及了,蹙眉极力的抗拒:“施主你。。。嗯哼。。。!”本来要阻止的动作瞬间软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从小腹处亲吻了下去,不断的倒抽凉气,而他的大手却紧紧的按住了她的头颅,不想对方起身一样。   某女抬眸与对方对视,见他俊脸充血,目光溃散,浑身也瘫痪就爱不释手:“喜欢吗?”明知故问的逗弄。   “妖孽!”弦音危险的眯眼,浑身的肆虐因子都在叫骂,干脆不去与对方那嚣张的脸对视,偏头看向床外,微微仰头拱腰,好舒服。。。快要疯掉了,或许是白天的缘故,居然觉得很刺激,自己还算什么出家人?都说自己乃佛陀转世,如果是的话,那么佛陀碰到这种女人也会疯狂。。。   感觉逗弄够了凌非才缓缓爬上前,对他面对面的引诱:“说你爱我!”   好想听,可是对方永远都不会说吧?叫一个名字都要好久,这一句就更不可能了,可是她真的好想听。   果然,弦音根本就不理会她,这种话他不可能说得出来。   “说嘛!”身体微微盖住对方,扯过旁边叠置好的被子将两人盖住,只露出头颅,并未急着和他合为一体,只是深情的看着他,小手用力把他的头颅扳正,强迫他注视她:“难道你不爱我吗?”说一句又不会死人。   “快点!”某大师催促她,这样不上不下的激情真的有些难以忍受,自己抬腰她就撤离,故意不如自己的意,摇摇头:“不是!”   “不是什么?”自然知道他说的不是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想听,虽说听不到也不会死,可你说了也不会死是不是?靠!说一下就这么难吗?   弦音嘴角抽搐,低吼道:“这么恶心的话,我不会说!”烦闷的转头死也不去看对方那张可憎的脸,就喜欢逼别人说一些浑身难受的话。   恶心?怎么会恶心呢?继续用上半身摩擦着对方那强壮的胸膛边奇怪的说道:“我不是也说了吗?我爱你!”   砰砰砰。。。心跳声越来越快,差点就一泻千里,眯眼不耐烦的看着她:“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恶心?”   “算了,木头一样的,情人之间就是爱来爱去的,跟你这种人在一起永远也不会明白什么是浪漫,算我倒霉,那我来让你浪漫吧,我的宝贝媳妇儿,老公来了!”说完就瞬间令两人合为一体,一同哼吟出声,低头疯狂的吻住了对方那有些泛红的薄唇,许多明星都是涂抹了厚厚的唇膏才能让一个人的嘴唇呈现与脸色相同的粉色,而他真的不需要那些便是这样,这是上天的杰作。   “唔。。。嗯。。。!”弦音干脆伸手握住对方的小腰,开始一起奋战,为何每次和这个女人在一起都这么的疯狂,根本就毫无抵抗力,而且还是越来越强烈的那种,这就是爱情吗? 第一百六十三章 和音吵架   激情已去,余温尚存,某女像八爪鱼一样趴在心爱男子的身上,懒洋洋的,很是恣意。   小手捻起他的一缕发丝玩弄着,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你的头发这么软?”   “贫僧不知!”如同瞬间变脸一样,大手都放于身侧,没再去搂抱,自己又这样了,对方从来就没说过要和自己一起生活,为何要一直的沉沦?好想自私一把,好想叫她和淳牙分开,毕竟人们常说日久生情,你们会生情吗?   他那么无怨无悔的爱着你,也那么的需要你,而你也放不开他,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而我又该去往何处呢?   “啧啧啧!真无情,这么快就像陌生人了!”注视着那冷冰冰的俊脸,时间能永远停止就好了。   弦音没去看她,脑海里想了太多太多,想说的话也有一大堆,却没有勇气开口,最后推开她起身走,松松垮垮的裤子穿好,还有鞋子,刚要去拿衣服时。。。   “我给你穿!”凌非很狗腿的爬起来把他敞开的亵衣穿好,哟!还真不拒绝,够享受的,心里虽然这样想,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人们说女人都会为心爱的男人穿衣,为了你,我也不介意学着去当一个女人,虽然很别扭。。。   对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令某男再次脸红,双手张开,眸子不敢去看对方,只是盯着一些死物,丹凤眼里透着一股霸气,比王者还要孤高的威严,按理说一个和尚应该没有这种生殖,然而与生俱来一样,一被人服侍就会觉得那么的理所当然,那隐藏在心底的尊贵也会瞬间溢出。   这一点凌非也感觉到了,他给她的感觉真的比皇帝的架子还要大,而且丝毫不觉得他是故意做作的,莫非这个人很自命不凡?一个出家人哪来的这么多霸气凛然?   许久后才拍拍小手后退两步,双手叉腰,站没站相的仰头挑眉:“还真是气宇轩昂,我要有你这么好的身材,早就万花丛中过了!”虽说肌肤胜雪,但是在他身上看不到女人的影子,因为他的气质和作风都超男人,看似无欲无求,实则相当霸道。   英挺深刻的五官上,漆黑的眼眸闪着冷冽的光芒,浑身充满强烈的占有性气息,那种高贵又威气凌人的俊美简直让人魂为之夺。   看得凌非有些发毛,这个男人除了在打架的时候会露出这种表情外,还是头一次在这种心平气和的情况下这么的严肃。   弦音懒得跟她讨论这个,至于对方说他身材好还是有那么一点小骄傲,越过她走到书桌上,大手一挥,一只毛笔在手,‘唰唰唰’的将娟秀的字体逐渐写在白布上,   他在写什么?   某女抓抓后脑,快速给自己穿戴整齐,将床铺铺好,这才起身认真的打量某男,他的表情好像在写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写什么呢?该死的,怎么感觉和自己有关?媳妇儿,你可别给我出难题啊。   边想边如履薄冰的上前,蹑手蹑脚,深怕打扰到对方,这个媳妇儿牛脾气很不好,而且动不动就要走,很难伺候,他根本就不会给你任何解释的机会,性格相当的别扭,让人很难猜透,都不知道在绿池之城发生了什么他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现在看来不过是个小小的误会,天啊,小小的误会,分开三年,如果当时他不那么决绝的话,自己也可能经常么看看他,也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如果是大误会还了得?   “吸!”   好漂亮的字体,笔酣墨饱,可一见到‘休书’两字时,差点昏厥,就说没好事吧?再看下去。。。‘本人淳牙现今正式休妻。。。。。。’怯生生的抬头道:“那个。。。”   “你不愿意?”弦音眯眼,难道我们就要一辈子这么偷偷摸摸?迟早都会被发现不是吗?   “不。。。不是不愿意,你忘了吗?没有我的话,他无法生存!”哎!你要我怎么办才好呢?我辜负他这么多。。。   放下笔墨,拿起写好的休书看了许久:“这样同样能照顾他!”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便把布条扔了过去,为何你总是忘了我的身份?我是个僧者,还没还俗,难道你要我做那个人人喊打的奸夫吗?万一被发现了,你要我情何以堪?   “你去哪里?”见他要走,只好开口询问,我说过不可以再去伤害他的,如今你又要我面临这种问题了,要我如何去说呢?   “贫僧去别的房间!施主记得去跟掌柜打声招呼!”完全把付钱的事交给对方了,要不是她,他也不会想到住客栈是要花钱的。   “好!”确定离去后才一屁股坐在椅子里,小手狠狠的蹂躏额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休书。。。怎么办呢?这次可不能再莽撞了,去探探口风再说。   同样换汤不换药的房间里,淳牙正捏着翔凤发呆,两个宝宝则在床榻上睡午觉,这么久的赶路,确实累坏了。   ‘扣扣!’   凌非双手插兜抖动着小腿,嘟着小嘴吹着口哨,看似很随意的动作,很轻松一样,实则内心里紧张异常,淳牙,为何这么久你的心意都不曾改变?我真的这么好吗?而且你对我的爱到底深到什么程度?还是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你人生中唯一的依靠?   那到底是爱还是依赖?   ‘吱呀!’木门打开,首先看到的是淳牙那双抓不到焦距的眸子,要是没和他发生上床事件就好了,哎,花花公子确实会在遇到爱情后而追悔莫及,天知道现在我多想这一辈子就一个弦音,在现代没有那么多女人,在古代没有这么多男人,可现代人谁会在乎这个?   古代不是处女结婚了就会被歧视,可现代不会是不是?上床就跟家常便饭一样,而且那些女人就算要纠缠,可过不了几天就会去找下一家,古代的男人都这么奇怪,上床后就会对你不离不弃,我靠!拜托你们思想开放一点好不好?   我本来就是个上床不说爱的人,一开始我也和你说过,我那时候不是因为爱你才上床的,你自己也知道,是,一开始我是动了恻隐之心才要把你带在身边,毕竟好友砍完了你的树,我有责任,那时候还不明白爱情就是爱了就套一辈子的诚恳,只能说我那时候还不懂爱。   只知道爱了,却不懂爱情意味着什么,要说我也没多对不起你是不是?   是我承诺了,可每次都是你逼得我不得不说,要么你就要走,要么你就要去送死,淳牙,你要真的爱我,为何不松手呢?   不能说你爱我就一定要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是不是?然后我就放弃我的爱情,去伤害我爱的人,这么久了,我不爱你的事实你都感觉不到吗?   也和你成亲了,可这三年我真的好痛苦,你们两个不断的来逼迫我,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们是否会想开呢?如果可以,ok,那我死,真的不想再这样痛苦的活下去了,太累了,真的,我是个人,经不起太多的伤,太多的痛,我不和你分开弦音就要走,我和你分开你就要走,一直都是我在迁就你们,可你们从来就没说为了我而让步。   “我想和你谈谈!”   又是这种语气,上次和弦音在一起后,你就是这样来问我要不要把我送走的语气,是不是又要送我走了?凌非,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苦笑一下,转身摸黑坐在椅子上径自说了出来:“又要送我走是吗?”   “不是!”   意外的,对方却给了这么两个字,令淳牙悬着的以东地,温柔的笑了出来,感觉到坐在了对面就不好意思的低头:“那是什么?”弦音他不适合你,凌非,我不觉得有谁比我更爱你,相信我,一定能给你幸福的,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淳牙做得到。   双手搁置桌上互相玩弄着,骨节不断的泛白,最后望向那个如水的温柔男子:“淳牙,你知道吗?我现在很难过,真的!”见他笑容逐渐消失,只能婉转的继续解说:“我发现我真的忘不了他,而且比以前爱得更加深刻,如果说。。。我是说如果,我死了的话。。。”   “天涯海角,生死相随!”没等她说完,淳牙便给了答案,凌非,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意义,为什么你不给我机会?给我能让你幸福的机会?弦音他连跟你回你的国度都不愿意,说明他真的不是真心爱你的,在他的心里,缘度寺比你重要,可在我的心里,凌非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万一有一天你受伤了怎么办?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八个字,真的让凌非无法再开口说下去了,深深的看了对方许久,眼泪终于滑落:“我。。。我感觉我很自私,真的!”你一定很难过是不是?因为你爱我就像我爱弦音一样,那么的深刻,而我却一而再的伤害你,跟你说什么不能没有他,听到这些话,是不是像刀割一样痛?我该怎么办?   淳牙微微摇头,露齿一笑:“没有,你很好!”   为什么你就不能骂骂我?总是这么把所有的痛都隐藏在心里?为何我感觉和你成亲也是你最大的痛苦?   “对不起!我总是伤害你!”不管我怎么做,你从来都没埋怨过,还一直说我好,淳牙,你真是一个让人永远也不想去伤害的人,我一直觉得你会放开我的手,没想到这么久了一点变化也没有,或许一辈子你都不会放开,可我。。。   慢慢伸手拿出弦音写的休书,只要签字了就真的不再是夫妻,可我却真开不了口。   听到这话,淳牙掩藏在心里的痛苦也一并涌出,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意,低头任由泪珠慢慢滚落,是啊,你总是伤害我,可我都已经痛习惯了,从成亲开始,一种幸福和痛苦就天天缠绕着我,永远也没人知道我有多难过,宗原藤问过我,是不是因为你对我最好,所以我才把这种依赖感当爱情,我也想了很久,可是我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只知道听不到凌非的声音我就会害怕,很害怕,为了你我做到了不要孩子,只一辈子的守护着,如果你死了,我定不会独活。   难道这不是爱情吗?你是我的妻子,却要和旧情人独处一室,你知道吗?刚才的那段时间我的心有多难受吗?不断想着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说些什么,如同度日如年般等待着你过来,我本不是这么脆弱的人,你却能让我瞬间生不如死,难道爱你也是一种错误吗?   “既然知道这样不好,为何又要一直来伤害我呢?有时候我真的觉得痛得快死去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后都不要让我痛了,算我求你了!”我真的怕了。   缓缓起身,‘啪’的一声,双膝跪地,一泓黑发随着主人那激烈的动作而摇摆不定,浑身的伤痕累累,真的快坚持不住了,凌非,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如果真的有一天你狠下心叫我离开时,便是我堕入黄泉的一刻,这个世界上没了凌非,我就会没了所有,吃不下,睡不着,知道死亡的一天。   “你这是干什么?”凌非得不轻,同样也跪了下去,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你不懂吗?为什么你要爱得这么可怜?   “我怕痛,害怕心被不断的刺穿,所以我请求你不要再来伤害了,我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我们好好的生活不行吗?一起患难与共,扶手到老,陪你看你想看的夕阳,一起说说笑笑,不要再有痛了好吗?”   大手开始紧紧抓着对方的肩膀,浑身都在颤抖,浓厚的鼻音令人心疼。   凌非深吸一口气,擦掉眼泪,为何我要面临这种绝境,一条路越走越窄,到最后无路可走,我能做的就是不让你们死,可我却要痛不欲生,是的,弦音再怎么难过他不会想着去死,所以每次选择去伤害他,看着他痛苦也就成了我的痛苦,很久以前我就说过,我们的痛换来你一世的快乐也值得。。。   轻轻的搀扶起那开始降温的身躯,将其安置在椅子上才笑道:“你好好休息!”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淳牙很是惊慌,刚要追出去时。。。   “淳牙爹爹!”   两个宝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都望着爹爹脸上的泪水而心疼,妮妮第一个举手道:“我们永远都不会让淳牙爹爹和娘亲分开的!”   “我们只要淳牙爹爹!”只有淳牙爹爹对他们最好。   感动的转身走到床铺上搂紧了两个宝贝。   ‘砰!’   正在打坐的弦音被突来的踹门声惊了一下,睁眼见她眼眶血红,便冷声道:“施主为何每次都如此的粗鲁?”   “跟我走!”环胸斜倚在门框边同样淡漠的说道。   “好!”   颀长的身躯优雅的下地,再迈着儒雅之士的步伐跟在了对方的后面,不需要问要去往何处,是否休书一事已经解决?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我不会插手,但是你必须把这各彻底的解决,否则我真的无法确定你是否是全心全意了。   许久后,两人来到一座比较高耸的山峰上,徐徐秋风瑟瑟的吹来,带着温和和凉意,胡乱吹动着他们的发丝,两都负手而立在悬崖边,四周花都的松柏多不胜数,还有随风摇摆的茅草,都发着‘呼呼’之声。   正值夕阳下山,很美的风景。   凌非并未先开口说话,而是张开双臂,感觉着大自然的旖旎,这座山真很高,向下望去,那深邃见不到底部的感觉令人窒息,还有着许多小山,实则它们很大,只是从这里望下去,却变得渺小。   小到就如同土堆一样,一个接一个,十里之遥如在尺寸之间,聚集收拢,重叠到一起,没有逃脱隐藏的,萦回着青山,缭绕着白云,与遥远的天际相接,环看周围,浑然一体。   深深吸纳一口新鲜的空气,眼前的景色怡人,不知不觉中便仿佛遨游于无边无际的天地宇宙之间,与浩渺广大的自然之气合而为一,令人心神荡漾。   “不知施主找贫僧前来所为何事?”见她半晌都不开口,某男只好微微摇头率先打破沉默。   红霞打在某女的容颜上,美得真的有点不像话,风儿温柔的抚摸过脸颊的感觉真好,转身看向那个已经是一身白衣,背着无心的男子,古代的大侠就是这样吧?双手正转动着那一串不曾离手的佛珠,仙神下凡。。。   “我真的放不下淳牙!”拿出休书‘撕拉’一声扯断,跑向了空中,随着风儿飘向了远方。   闻言弦音骤然捏紧佛珠,闭目道:“那贫僧告辞!”语毕,转身欲要离去,这样下去不是他相要的,不管如何,她都是别人的妻子,自己再这样和她纠缠不清,迟早被世人耻笑。   “大师慈悲为怀,就不觉得他很可怜吗?”这样无非就是要逼死他,为何你不能宽宏大量一点?对待任何事你不是都很大度吗?就不能这样一直下去 吗?总有一天我们可以打动他的,为何一定要离去?   某男顿足,望向远处的层层红云,偏头看向后面道:“那依照你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做?”   “留下来,我想天天都看到你!”淳牙没了我就如同没了所有,我没了你,一样像是没了所有。   “呵呵!”弦音自嘲的轻笑了两声,摇摇头:“恕贫僧无法做到!”   凌非捏紧拳头,看着他开始远去的背影大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多为我想一下?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真的很痛苦吗?你看不到我的心吗?它每天只为你跳动,难道你都感觉不到吗?三年多了,你知道再看到你我多激动吗?怎么能把所有的问题都丢给我?弦音,如果我是一个从来不顾忌别人死活的人,那你还会喜欢我吗?为什么你总是来逼我?”   带着凄厉的嘶吼响彻云霄,所有的痛苦都瞬间喷涌而出,你们看不到我才是那个最痛苦有人吗?是不是成天嘻嘻哈哈,不会表现出痛苦的人就一点也不值得同情?所有的错都是我,你们一点错也没有,都是我在造孽是不是?如果不是有两个孩子,我早就抛弃所有到阎王殿报道了,你们这样来逼我有意思吗?   终于,从来不会大发雷霆的人也被触怒了,转身阴狠的伸手掐住了对方纤细的脖子,俊颜开始痛苦的狰狞,眼泪也正一颗一颗的掉落,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在你的心里,难道我就这么无足轻重吗?召之即来,挥之则去?你只想到他需要照顾,需要你去关心,可你有想过我吗?难道我就不会痛吗?你说啊,你想过我吗?啊?”最后一句几乎都是吼出来的,大手不断的,狠狠摇晃了一下,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那你说我怎么办?难道要我杀了自己你才甘心吗?最少我是爱你的,可他呢?弦音,你也爱了,你懂爱吗?一旦爱上了对方,就会义无反顾,没了对方就会生不如死,他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我们只想到了自己,他自小就双目失明,你知道他一个人是怎么过的吗?在情人岛,他一个人自己做饭吃,自己洗衣服,自己做家务,吃的水里还有蜈蚣,有时候吃的饭里还有壁虎,他的世界本来就是一片黑暗,难道还要在他的伤疤上撒盐吗?你不知道残疾人的心理都是扭曲的吗?他们很脆弱,很自卑,你知道岭蓝卿为什么把俩孩子当成是他亲生的吗?”   看着对方不断的大吼,弦音微微松开手,却没抽回,就那么搁置在对方的脖颈上,同样苦不堪言,内心里在不断的挣扎,岭蓝卿把孩子当他自己的这一事他也是知晓的,不过因为相信这个女人,所以俫不没怀疑过,如今看到两个孩子都长得很像自己,就更加没有任何的疑虑了。   凌非擦擦眼泪继续呜咽:“他。。。他被岭修阎给斩断了子孙根,他也很可怜,你看看他就知道淳牙想法有多么不堪一击了,他们都觉得自己配不上别人,每次在我们说世界多么美丽的时候,淳牙他就会很羡慕,每次有男人辱骂太监时,岭蓝卿就会浑身害怕的发抖,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让他们都幸福快乐的生活一辈子?”   “那我呢?”弦音摇摇头,很想就这么直接掐死她好泄愤:“你不要忘了,我是个出家人,没了寺庙同样会无家可归,还会背负着一世的骂名,夺人妻儿,你有想过这些吗?”因为你的好心,你的淳牙每天都来赶我走的话,你要我怎么办?走?那我去哪里?   “你可以先不还俗啊?大家都不说出去,别人怎么会知道?就这样大家都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你一定要去钻牛角尖?   弦音冷漠的微微摇头,无力的后退一步:“如果有一天被传遍天下了,而你又放不下他,那我的身份是什么?寺庙回不去,我不想被昔日熟悉的人当笑话看,那我去哪里?你说啊!”瞪大眼伸手愤恨的指着她怒吼。   突来的咆哮吓了凌非一跳,惊愕的望着对方,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眼神,吞咽一下口水,真害怕他会擦枪走火,稍稍后退一步,平日里的淡漠都是装的,原来生气起来这么的令人不寒而栗。   恼羞成怒的某男此刻可谓是人见人怕,那血红的眸子瞪得比铜铃还大,强壮的手臂就那么憎恨的指着肇事者,好似有瞬间毁灭对方的味道。   倘若天上的众神此刻在的话,就是玉帝也会吓得腿脚发软,毕竟在天上苍凛也没这么发过火。   阎王殿的某转轮王是真的从椅子上掉了下去,上苍啊,这苍凛也会生气?太可怕了,将来到了地府他不会也这样来问自己吧?这可了不得,毁了地府,玉帝也抓不到他的话,那么就完了。   “怎么?说不出来了?”勃然大怒的某人还在咄咄逼人。   “我。。。 我说什么?你。。。你别以为你样子可怕我就怕你啊!”凌非眼珠四处乱转,怎么办?第一次感觉到人类这么可怕,也是,自己这是要他拿命来下赌注,如果到时候真被天下人知道了,他一定会自断筋脉而死的,可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是不是?   “哼!”弦音大挥一下衣袖,转身阴沉的要走。   凌非却跑向前拦住他,但是自觉的保持了一段距离,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那种生气的人,因为他现在失去了理智,会一不小心就害人的,自己可不想枉死,识趣点好,莫要往枪口上撞,否则死得很惨,自知理亏的垂头:“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难道真的除了让他离开外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这是你的事!”不屑去看对方一眼,转头望天,表情一直都没变过,就连一向胆子最大的某女都吓得不轻。   “好啊!那我死行了吧?”草!老子跟你好声好气的说,你他妈的得理不饶人,我去死好了,边说边走向山崖,老子跳下去,一切都ok了。   弦音根本就没去阻拦,眸子里全是阴狠,冷飕飕的脱口而出:“那我就杀了他!”   噗。。。某女吐血,不敢置信的转身来到他面前,蹙眉掏掏耳朵:“你刚才说什么?杀了他?你是和尚,不是不杀生吗?”   “闪开!”   “我。。。 “对方字字句句都充满了火药味,让某些自觉委屈的人胆子也大了起来,仰头挑衅:“你凶什么凶?靠!我怕你啊?呸!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自己多了不起!没了缘度寺你他妈的连你自己都养不活,还得老子来养你,会武功怎么了?十层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我呸!”冲地上吐了口口水,跟我在这里吼,见他气得额头青筋都爆出来就继续添油加醋:“到时候天下太平了,你的武功有个求用,给人当保镖去?啧啧啧!就你这性格肯定不愿意,你会种田吗?会做生意吗?是哦,人都会做生意,不过不是爷夸张,你要去做生意非但不会赚钱,反而会亏空得连渣都不剩,会做家务吗?”   对方不断的喋喋不休,弦音也忍到极致,好似被对方带到了话里,冷声道:“我为何不会?”怎么感觉自己一文不值了?   “哈哈!”凌非仰天长笑,最后突然冷下脸指着弦音,嘴如同机关枪一样的扫射:“你会?笑死个人了,你看看孩子身上的是什么?是什么?我靠,随便拿一件袍子,长了就剪一下,那就叫衣服?拜托!就你这样家底都迟早败光,你一不能赚钱,二不能养家,三不会做农活,四不会做家务,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用?对了,你有武功,天下太平了也有贼是不是?你可以去做捕快!”   “有何不可?”某大师黑着的脸总算好了点。   “然后小贼随便哭哭穷,哎哟,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官爷饶了我吧,以后我一定不敢做了!然后你就来一句‘不错不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放下屠刀!’然后天下的贼就会在一起庆祝,这衙门来了个白痴捕快,以后只要说改正了就可以被放生!”她可是句句都有理,事实嘛是不是?他本来就是这种人,做什么都做不好,还跟我吼。   弦音算是彻底的被她打败了,这么多歪理,但是被说得这么不堪难免很生气,嘴角不断的抽搐,捏拳道:“难道像你这种就会使一些卑劣手段的人才是正道?”   “正道和歪道有什么区别?”挑眉反问,见他要抢话,立刻继续说道:“我告诉你,正人君子都是穷光蛋,卑劣怎么了?我有奸淫掳掠吗?我有坑蒙拐骗吗?可是我能养活自己,更能风生水起,没了钱财我照样不会饿肚子,你这种死要面子的男人。。。切!除了床上有用外,你还能干什么?”简直就是个吃白饭的,小白脸。   “你。。。”弦音努力的想平复自己心中的怒气,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他从来就没受过如此大的侮辱,一瞬间成了个毫无价值的人,前一刻还是人人敬仰的得道高僧,现在却是个。。。是个吃软饭的。   凌非见他说不出话来就继续发威:“你什么你?看看你自己,除了武功你还有什么?长得好看?我呸!好看有个屁用?能当饭吃吗?老子凭什么还受你的鸟气?还要来哄着你,迁就你,什么都让着你,噢!我真是个白痴,我干嘛要老去顾虑你的感受?要走是吧?行!老子不稀罕你,懂没?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哼!”冷哼一声大步走向了山下,死去吧,草,跟我凶,一点也不会哄人,不知道爷现在怒火攻心吗?   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我多愿意一样,切!男人而已,一抓一大把,没有你地球照常在转,鸟气老子受够了,你难受?我就不难受吗?靠!好歹老子现在是个女人是不是?你懂什么叫同甘共苦吗?所有的问题都丢给了我,颜面重要还是命重要?你他妈的会因为被天下耻笑所以要自尽,你懂什么叫爱情吗?老子会让你被天下人耻笑吗?就算耻笑怎么了?不是也有我跟着你一起扛吗?谁爱笑谁笑去好了,老子为了兄弟可以钻裤裆,真不知道他把面子当什么了,比老婆还重要?那你抱着你的面子过去吧。   该死的,得理不饶人的家伙,淳牙死了你就这么开心吗?就不能一起去感化他吗?   而山顶的某男则气得血脉膨胀,一双拳头几乎快要捏碎,望着对方消失后就彻底的怒了,阴冷的转头一掌打向一棵手臂粗的松树,一个漂亮的跃起,抓住树根便用内力快速将松针全部摧毁,再立在高山之巅仰天大吼出声:“啊。。。!”   ‘砰!’   开始将怒气化为力量,将浑身所有的内力都全部快速消耗,一棍子下去山顶几乎都要碎裂般,居然说得他这般无用,难道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上床吗?该死的女人。   越想越气,将小时候学的所有棍法都重重敲击在石板上,一根小小的棍子却汇聚了无上的能量,重重一击,一块与人般高的大石碎裂,而棍子却完好无损。   就这样,女子早已飞离此处,好似要真的跟对方分手一样,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爱了,又莫名其妙的分了,完全没有任何的理智,而高大的男子则衣袂飘飘,在山顶狂乱的翻越,或许人们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到那个一向彬彬有礼的大师居然也会有这么愤怒的时候。   ‘砰砰砰’声不断在山峰顶响起,突然男子跃起一棍打出,一道透明的光环闪现出,直打向周围无辜的花草树木,近处的还真全部都跟着断裂,腰板粗的大树都开始绷断,要是打在人身上,恐怕就是有十层内力也会魂飞魄散。   就这样,无数大石被打得开始破裂,树木也纷纷倒地,而男子却不自知,还在疯狂发泄心中的怒气,要永不停歇的打下去一样,凶狠的目光如同一匹厮杀的狠,可怕至极。   “什么狗屁的大师,除了吃就是拉,什么用都没有,关键时刻胆子还比老鼠的还小,呸!以后看老子还哄不哄你。。。”某女边碎碎念边踹开房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别的人也不理会,径自去收拾包袱。   宗原藤和淳牙还有池冥竹都头冒黑线,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赭炎和岭蓝卿也在同一时间进来,要吃晚饭了,为了避免有人加害,大伙还是在一起吃比较安全。   “这是做什么?”岭蓝卿张嘴望着凌非那快速奔跑的动作,要搬家吗?   凌非收拾完自己的就怒视着他们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收拾东西?立刻搬家!”   “搬。。。搬家?”   “搬家?”   几个男人都有些感觉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全部惊呼了出来,淳牙微微皱眉,不是和大师出去了吗?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莫非是吵架了?彻底要分开了?不想和大师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正在气头上的凌非开始推搡他们:“没错,搬家!”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谁惹你了?”赭炎不想走,在这里住着多安全是不是?还有几个月呢,不喜欢老换地方,这里刚熟悉,又要去别的地方,烦不烦啊?   凌非揉了揉眉心,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生气,心里就是有很多委屈,总觉得自己才是最可怜的一个,却没人能理解,看向淳牙:“今晚我们走,要不想被弦音纠缠就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他 ,自私鬼,走!”妈的,老子从此跟他分道扬镳。   “噗。。。哈哈哈!”赭炎突然大笑了起来,见大伙都看自己,就赶紧忍住,大哥啊大哥,你真和她吵架了啊?否则凌非自己是不会这么生气的,哎,没看到大哥和人吵架的样子真是遗憾啊。   淳牙点点头:“好!”他绝不含糊,只要凌非想着离开弦音就好,心里顿时兴奋了起来,快速摸索着出门。   池冥竹他们也只好摊手,走吧,人家是老大,人家说了处,再说了,男人是该让着女人的,能不和弦音来往最好,否则这多出的九层内力就没了,绝对要保住。   就这样,一群人换到了一家环境比较好的住宅型客栈,没有高楼,穿越过大堂便是凉亭花草,就跟大户人家的院落一般,四周则全是一间一间紧闭与敞开的卧室,凌非挑了一间最后面的,出门便能看到荷塘,还有许多鸳鸯正在里面嬉戏,无数假山环绕,绿树盈盈,均是槐树居多,一大美景。   “凌非,你怎么了?”   吃过晚饭后,淳牙来到凌非的屋子里陪她说话解闷,也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却发现她一个晚上都心不在焉,既然都选择要彻底离开他了,那么就不要去想了好吗?他让你这么烦恼吗?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是不喜欢弦音,或许是对方太优秀了吧,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正在画一张弦音被脱光五花大绑在床上的图案,小手很快很有灵感的‘唰唰唰’,没有去理会淳牙,不断的糟践画中人,而画里的女人笑得很是阴险,满脸漆黑,呲着尖尖的牙齿,双目血红,正拿一鞭子狠狠的打下去,而床上的弦单击是泪流满面,最后在旁边再写上‘女王饶命’。   直到画好后才阴笑道:“哼哼!总算消气了一点!”看看外面的天色,还有只有晚上才会叫的虫鸣,那个人应该走了吧?那么好颜面的人,自己说了一堆气话,一定被气走了,走吧,走了也好,反正你又不是爱我爱到了非我不可的地步。   如果他真的爱自己爱到无法自拔的话,就不会说永远也不可能跟自己回现代的事,或许我们到了现代,帮淳牙治疗好了眼睛,他就会看到我们的相爱,那么就有可能被感动,会放手,又会好好的生活,而我们也可以无忧无虑,哪怕是苦点累点,我们一起想办法赚钱,也比直接赶走对方要好是不是?   可是他放不下缘度寺,他不相信自己能对他不离不弃,一旦到了现代,就是死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除非我真的死了,但是我会为你好好的活下去,因为没了我,你会很难生活,会被人欺骗,如果你的武功出来了,那么会被科学家拉去做研究,所以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受一点的伤害,我想。。。我能做到的,因为我真的把你当成了我生命中的那一根肋骨。   你做不到和我一起分担痛苦,明知道我开不了口却还一直逼迫我送走淳牙,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逼你,因为我爱上你了就会选择相信你,哪怕有一天你真和那个你放不下的女人好了,那么我也会祝福你们,呵呵,除了祝福还能做什么?拆散?不可能,我凌非不是那种人,只要不是小三,我都能忍受。   可你只顾着你自己的面子,选择让我不断的为难,弦音,你知道吗?本来我都答应淳牙永远也不和你见面的,否则就不得善终,为了你,我违背了誓言,为了你我辜负了淳牙,为了你我很累很累。。。   西夜国。皇宫   明亮的密室里,冷夜如同一位霸道的尊者,就那么高贵优雅的背靠着龙椅,坐在屋子中央,目光瞅着前方被绑住的女人,嘴角邪邪的弯起,双腿叠交,两只大手也张开抚摸着椅子的扶手,或许是那一脸真正愉悦的笑容,此刻的冷夜美艳动人,比那些妖娆女郎不知要扣人心弦多少倍。   凤眼里的一丝凌厉却让人会毛骨悚然。   雾儿早已醒来,哭喊过许久,绝美的脸儿上有着泪花,楚楚可怜,怯生生的看向冷夜,虽然身上没有伤疤,但是已经被吓得不轻了,双手被铜链拉开,呈十字形。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长得还真美!”冷夜欣赏了一会,挑眉看向后面的太监道:“都出去,没有朕的口谕,谁也不得擅闯,包括皇后,去吧!”   “奴才遵旨!”   等人们走了后,冷夜才从奢华的龙椅上起身,只见那椅子并非纯金,但是上面铺着的一层绣龙图案的明黄色罩子却是由最上等的蚕丝编织。   黄色龙靴正一步一步逼近那个正在不断向墙壁靠拢的女子,大手伸出,食指挑起了对方的下颚,瞅着那美的惊心动魄的唇瓣直接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呜呜呜!”雾儿不断的摇头,咬紧牙关,凌非。。。救我。。。呜呜呜。。。雾儿好怕。   片刻后,冷夜松开了手,擦擦薄唇道:“哎!看来我是被某些人施法了,”这么美的女人,却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致,要知道女人越抗拒就越能激发男人的欲望之火,当时对幽梦影有感觉是真的因为那个风骚‘女’还是因为那个可恶女的突然闯入?这些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可现在知道了,这个女人不知比幽梦美了多少倍,也可以说就是自己幻想出最美的女人也不及雾儿的半分,那么就是自己快失去性能力了。   掀开她面纱的那一瞬间,还真差点忘记了呼吸,如果能对她有那么一丁点兴趣或许都会好好照顾,可惜我不喜欢的东西它永远都不会被我看重。   对方那唯唯诺诺的模样和那个女人差得太远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或许会令凌非恨她入骨,可是他不介意,恨吧,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全身的刺都拔掉的。   “呜呜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呜呜呜!”雾儿越来越胆小,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要喝我的血吗?求求你不要。   “放了你?啧啧啧!你太天真了!”大手一把褪去对方的衣衫,惹来女孩的尖叫,等只剩一个肚兜时才追问:“不想死就老实告诉我,你的血真的可以增进内力吗?”   雾儿不断的点头,很是容易上当,却不知道她这一点头不但不会拖延点时间,反而会瞬间下地狱。   冷夜兴奋异常,大手粗暴的抓起对方的肩膀,盯着那雪白的手臂,如同会吃人的饿狼,低头张嘴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痛觉超越了常人万倍雾儿仰头凄惨的嘶吼出声,浑身都跟着哆嗦了起来,嗓子都要叫破一般,一块肉几乎要被活生生的咬下来,感受到鲜血正在喷涌,除了无助的尖叫便是。。。哭泣!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要赶我   被血液染红的舌头不断的在伤口处舔舐,带着许多的贪婪,当察觉到胸腔里真的开始燃烧时,冷夜越吸越疯狂,是真的。。心里的兴奋点达到了最高,至于对方会多痛可就与他无关了。   雾儿被那种无法形容的痛折磨的馒头冒汗,浑身几乎痉挛,张着嘴发出的声音已经彻底沙哑,凌非。。。救我。。。求求你。。   许久后冷夜才撤离,盯着那边还有着少许血液冒出的伤口就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留下那个已经彻底陷入了昏迷的女人不闻不问。   走出密室事,双手整理了一下衣襟,舌头舔过嘴唇,将罪证都消除,对鲜血的味道还是有点不适应,有些作呕,可以向到会成为顶尖高手就兴奋异常,凌非,很快你就会落入我了,等着吧。   “皇上!臣妾见过皇上!”本来还在胡思乱想的点秋一见冷夜出来就惊慌的跑了过去,双手不断的在他身上乱摸,看似害怕他受伤了,实则是在检查衣服有没有凌乱过,发现连一个皱褶都没有后才稍稍松口气,经历过了阴离一事,她真的不可能完全信任他的。   冷夜岂会看不出来对方的心思?大手揽过妻子的肩膀走到门口:“秋儿,朕要闭关修炼,直到天下无双,这段期间秋儿不必再来请安,也不必前来打搅!”该死,要快点修炼才行,丹田之中有一股气流急需要运用,真想立刻转身离去。   “皇上!”点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小脸上写满了震撼:“您说什么?如果您永远都不出来。。。。”   “不会的!”大手推了她一下,看向跪在门外的萧洛:“不要去和哪个老太婆硬拼,待朕出来后再收拾她,拖延住就好!”说完便‘啪’的一声合上了大门,从现在开始除了送饭的人能进入外,其他的永远也不可打搅,否则杀无赦。。。   点秋如同傻了一样,就那么看着两扇木门合并,倒退一步,不会的,不会的,只是练武,可要如何修炼?那个雾儿会如何教他修炼内力?是脱光衣服?还是。。。那个女孩的脸她见过的,好美好美,夜会在这期间爱上他吗?那自己怎么办?万一对方再怀了龙子,皇上再把自己赶出宫门。。。不。。这些都不能发生,不能。   “娘娘!您没事吧!”萧洛起来担忧的问道。   “哼!”谁料点秋却冷哼了一声带晓画离开了此皇帝的寝室,面色阴冷,路过的宫女太监无不胆颤心惊,都见识了她的狠招,谁不怕?以前在皇宫里还和颜悦色,如今直接就露出了这可怕狠毒的表情,希望大伙不要遭殃的好。   冷夜很是兴奋,盘腿而做在龙床之上,掐指打坐,看来确实兴奋的有点过头了。   城楼外   孟婆婆头戴黑色斗笠,手持宝剑,面对着是满城百姓和无数官兵,杀进去的话是不可能的,这么多人能杀多少?   黑暗的想星空下,百名蓝衣男子都目光森寒,其中一个昔日被凌非调戏过的小少年如今也成为了英俊不凡的翩翩美男子,更是下一任的教主,环胸走到孟婆婆身边眯眼:“婆婆,用轻功飞过去?”   “好!”孟婆婆说完便直接飞身而起,手里的剑胡乱挥舞着铺天盖地的箭雨,首先杀上了城楼,顿时刀光剑影起。   “啊!”   无数弓箭手呗陆续打下城楼,城内百姓无不惊呼,千钧一发之际,萧洛从远处飞来,立在屋顶大喝:“住手!”   闻言蓝衣男子们纷纷收剑,都戒备的看向那个可能带他们去直接找冷夜的人。   孟婆婆呕出一口鲜血。   阎王殿   转轮王看着环境里的一切长叹,你命已经该绝,大手敲击着木桌,却没找来黑白无常去拉人,欠你太多,无法偿还,能做的就是满足你的心愿。   拿过纸笔在生死簿上为其续命三个月,这已经是极限了。。。。   本来还心绞痛的孟婆婆突然感觉自己浑身的难受瞬间消失,小心摸上心脏,掀开黑色布帘四处张望,不管周围多么的吵杂,大孔道:"你在是不是?阎王,你出来,你出来啊。你这个缩头乌龟,你出来啊!”   蓝衣男子们都不解的看着他,阎王?婆婆发疯了?   萧洛也很是不解,怎么突然喊起了阎王?   “呜呜呜你出来啊,雾儿快死了。。她快死了。。求你救救她吧呜呜呜!”为什么你不出来?为什么?你能给我续命,为何不能救我们女儿?为什么?混蛋。。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闪过,转轮王立在了孟婆婆的身侧,看着她不断的大喊,心里也很是难受,很想告诉她自己就在他的身边,奈何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发疯。   “啊。。。”最后孟婆婆瘫坐在地,眼泪一颗接一颗,好似感觉到对方就在身边,积压了几十年的情感不断的喷涌而出,为什么我会爱上你?为什么我要孤独终老?为什么因为你的一时错误,我和我的孩子却要遭受这些痛苦?   冷衣徐徐,阎王看似满脸的胡须,实则有一张永远停留在三十多岁的容颜,一身官袍将其衬托得高贵无比,视线没离开过那个已经老去得女人,依稀记得当初的你还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人世间的岁月总是不饶人的,却还是那么好看,你。。。不要再执着了。   “孟雨,我来了!” 负手而立的只现身在哪个女人面前,却也只是一道幻影,令人抓不着,摸不到。。。   短短的五个字,一身黑衣的孟婆婆骤然抬头,眸子挣到了最大,就那么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那个熟悉的人影,无声落下的泪珠划过脸颊,一颗一颗的落地,心痛到了不能呼吸,   真的是你,褪去僧袍,穿上了属于你的官服,却还是那么的令人移不开眼,只有她知道那满脸胡子下的容颜有多么的令人无法抗拒。   不再大哭,只是那么看着,一个不知道多久没见过的敌人,阎王,呵呵。。。。主宰着人类灵魂的鬼王,身份何等的高贵?如果早知道你是阎王,那么永远都不会那生那些事,一切都只是命,老天让我遇到你,爱上你,再失去你,最后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个一个的死去,难道不觉得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吗。   看了许久才无力的垂首,你来了,能救我们的孩子吗?你不能,因为你自私,你只想着你的地位,你不会给他们改命格,害怕被玉帝发现是不是?难道真如你所说,神没有心吗?不会爱,不懂爱,不能爱,那你还来做什么?好残忍,真的好残忍,一个连自己亲生孩子都不要的人,连畜生都不如,还算什么被人敬仰的神仙?   转轮王确实没有要救人的意思,人各有命,富贵在天,尚若自己老是徇私枉法,那么就不配坐这个位子了,孟羽,为了你,我可以徇私一次,来世我给你找个好人家,这一生就这样吧。。。   等孟婆婆再次抬头时,对方已经消失,见徒儿们都担忧的站在一盘就微微摇头,表示没事。   “你们莫要在此闹事,皇上说了,会好好招待雾姑娘,如今雾姑娘正在教皇上修炼内力,尚诺你们要擅闯的话,我皇定会立刻杀了她!”萧洛用剑指着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们道,不容拒绝。   闻言孟婆婆微微蹙眉,什么意思?雾儿教冷夜修炼内力?教?善待。。。莫非冷夜也看上雾儿的美貌了?所以要善待?即便是知道女儿要流血很多,可能不痛苦更好,冷夜,   你不要杀她,否则就是到了地府我也会要你不得好死。   凌非,我不是告诉你要照顾她得吗?呵呵!是啊,人怎么能和天斗?尚若我的雾儿和苍凛一样,或许我就不用这么担心了,不管如何,音儿现在是人,凌非,只有你可以令他   平安度过此生,你要执意要回你的国度去,那么婆婆也无话可说了。   “好!!”冷漠的站起身看向萧洛:“反正强行闯入也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是你给我转告冷夜,我要见雾儿!”   “不可能!皇上说了,闲杂人不得入内!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来抢人的?况且目前我皇在闭关,要见也要等十月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人群,不给对方任何机会提要求。   孟婆婆捏紧双拳,十月,自己能活多久?不管多久,如今唯一的方法也就是等,硬闯不行,智取混进去也不行,冷夜诡计多端,行事作风很是谨慎,说不定去了就真的会被杀,很想让凌非来冒险,毕竟那孩子头脑聪明,可阎王规定雾儿活不长,凌非来了能救人则好,可救出来就已经死了有什么用?万一再跳入了冷夜的陷阱,孙儿们又要怎么办?   婆婆不是神,能做的就是保护子孙后代,凌非,希望你能明白的我的用心良苦,好好善待音儿,不让你来真的是在保护你,如果我做错了,那么也不要怪我。。。   直到天快明亮时,凌非也无心睡眠,趴在窗户口望着星空久久不能回神,他该不会跳崖吧?不会不会,那个人永远也不会选择没意义的轻生,很坚强,如果是那种受不得任何挫折的人,自己也不会这么喜欢他了。   是不是自己说得太过分了?本来就是事实嘛!他要是还俗了什么都不会做,自己还得养着他,还要人喂饭,还得事事都让着他。。。。哎!自己有被虐待倾向,明知道是这样却还是那么义无反顾的爱着,目前的关系太乱了,谁能帮忙把这乱麻斩断?   小手玩弄着一把匕首,目光无神,脑海里想的全是乱七八糟。   最大的则是雾儿。但是每次一想到她就会坚决的认定孟婆婆能救出来,一定会的,不会有事,呵呵,一定不会,可万一。。。担忧又有什么用?说真的,都不敢百分百确定是   不是冷夜,也有想到是煜寒,因为此人狡诈得很,他可以利用一件紫衣袍引开自己的注意力。   孟婆婆也不说清楚到底是谁掳走了雾儿,婆婆,你一定要救他,否则我会愧疚难当的。   而还在山峰顶上不断消耗内力的人已经快精疲力尽,却没有停歇,短短一夜,几乎所有的内力都快消耗完,连他自己也不敢置信自己的体力居然这么好,心中的愤怒也跟随着内力的流逝而慢慢缓和。   直到天明才单漆跪地,手里的棍子也跟着脱落,脸色苍白如纸,视线开始模糊,却还是起身走向了山下。   破晓时的日出是最诱人的,美丽的景色不会因为某些人的伤心欲绝就消失,它会无休止的升起,落下,它无法体会到人类的痛苦。。。   “来,多吃点!”   夹起一块红烧鱼剔去扎人的刺送到了淳牙的碗里,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大早这个人就端着一盘鱼来找自己分享,而自己一夜未眠,战争,爱人,朋友,太多的事压得快要崩溃。   淳牙幸福的笑笑,全部送入口中,从来就不会发脾气,平日里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不会抱怨,不会仇恨,善良得无法形容。   而他越是这么善良,凌非就越是无法去伤害他,此刻别说吃饭了,喝水的力气都快没了。   就在这时,两人都同时蹙眉,因为一阵大家都异常熟悉的药香正远远的飘来,凌非心中漏掉一拍,抬头看向外面,感受到一个毫无内力的人正在慢慢接近,还真找来了,不生气了?怎么会没内力了?   “凌非,不要去好嘛?”淳牙见凌非要起身,赶紧按住了她,为何要阴魂不散?你不是大师吗?怎么可以来死缠烂打?这不像是大师会做的事。   不一会,弦音真的站在了门口,好似很虚弱,背后的无心压得他快窒息一般,凌非看看淳牙,他浑身都在颤抖,昨天在山顶也没谈判出个所以然来,这种面对面的选择会不会太。。。狭隘了??   弦音瞅着淳牙放在凌非身上的大手就差点晕倒,最后看向凌非。   “这。。”凌非安慰似的拍了拍淳牙的手掌,起身来到门口仰头,眨眨眼,示意弦音先走,这样太奇怪了,等对方不在的时候在商讨?   凤眼没离开过那张小脸,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不想走,一刻也不想了。   “你走啊,快点!”你再不走,淳牙又要去收拾包袱了,万一再被人追杀怎么办?   弦音捏着佛珠。不曾转身,倔强得犹如一个小孩,不开口说话,也不给任何的回应,浑身几乎就快要站不稳,更别说走了,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找到这里,为何要赶我走?就因为我什么用都没有吗?   见他这么不听话,某女生气了,自己要留他在这里的话,淳牙一定会觉得难过的,小声道:“你先去别的房间,一会我去找你!”   某大师依旧一动不动。   “大师!都叫你走了,为何一定要纠缠不清?”淳牙见凌非赶都赶不走对方,也好奇的问道,一想到凌非要赶走他就很是开心,原来你真的要忘了他是不是?   “快走!”小手推了对方一下,见他一个仓促就有些不解,突然内力弱得不像话,还一推就要倒一样,他到底怎么了?而且脸色也这么难看,况且好像还在吵架的阶段,他是来找自己吵架的?   弦音见她又要推,便捏紧双拳,眼泪最终还是没忍住,豆大的颗粒迅速滑落,你就为了一、怕他伤心所以就可以来伤害我吗?你看不到我也很难过吗?   那仿佛能烧伤自己心脏的泪珠晶莹如钻,你为何要哭呢?这不像你,更像一个脆弱的落难小狗,斜睨了后面一眼,狠下心再次伸手去推搡对方,要带他离开这里,有事等无人的时候再说不好吗?这里随时都会有人出现,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会毁了一世的英明不是吗?   然而这次弦音没有再任由他推搡,大手紧紧按住对方的小手,慢慢移向了自己的心脏,目光好似能融化人一样紧紧的看着那个让他快要发疯的女人,我的心也只为你跳动,可是它现在好痛好痛。   凌非看看外面,用力抽手,不敢使用内力,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此刻是真的毫无一丁点的内力,得需要几天才能恢复,奈何对方却抓得更紧,顿时尴尬异常:“放。。放手,否则我不客气了!”小脸慢慢变红,这哥们儿吃错药了?干嘛一早跑来就这么热情?   弦音深吸一口气冷漠的看向屋顶,大手一伸,直接把那娇小的身躯抱进怀里,或许是用力太猛,所以倒退了一步,最后将下颚抵在对方的肩膀上,张口不容拒绝的命令道:“不许赶我走!”   淳牙捏紧筷子,泪珠也在同一时间滚落,原来我一直都是个多余。一直都是。。。妻子,呵呵!妻子,凌非,谢谢你给了我一段幸福的回忆,谢谢。   凌非心脏不断的抽搐,感觉到淳牙正在扶着墙壁离开就在要挣脱弦音去追时。。。   “呕。。。”不知是因为打量消耗内力的缘故,还是因为凌非还是要推开他,一口鲜血冲破喉管吐了出来,最后浑身虚软,彻底陷入了黑暗。   “喂。。!”凌非伸手抱住开始下坠的男人,蹙眉小声喊了一下,直到确定晕了过去才大吼道:“池冥竹,快帮我拦住淳牙!”该死的,什么时候不晕,你这个时候晕。   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某大师给搀扶到了床榻上,小手快速拍打那俊脸:“你怎么了?醒醒!”‘啪啪啪啪’拍了无数下才用人工呼吸。压胸,发现全都没用,只能冲出去找大夫。   而池冥竹在得到讯号后,第一时间拦住了收拾包袱的淳牙,这男人,怎么动不动就要走?不知道外面很危险吗?如果一个九层的来对付他,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不断劝解:“好了好了!你怎么这么笨啊?上次不是都有办法让对方消失三年吗?那你就再让他消失三年不就好了?”   怎么这么不会变通?   “有用吗?”淳牙被对付按在椅子上,当然,这些人一直在帮他,这一点他能明白,如果有用,他可以去尝试。   “当然有用!”眸池提起大红衣袍,坐在他旁边思考道:“你想啊,人是出家人是不是?而凌非是你的妻子,天地为证,我们都是证人,我们都站在你这边的,你就直接告诉他,如果再纠缠你的妻子,就昭告天下,看他以后还怎么活下去!”   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在拆散鸳鸯,哎!或许是真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哼!我得不到,你们谁也别想得到,大家就痛苦一辈子去,虽然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服输,凭神马她就不喜欢他,这么风度翩翩,居然到现在都不屑一顾,既然如此,那你们谁也别想幸福,除非爷我找到了真爱,否则一定搅浑这池水。   越乱越好,一想就兴奋,唯恐天下不乱的继续说道:“这样这样,你听我的准没错!”   “可。。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大师救过我啊!”他怎么能做到去昭告天下?绝对不能。   池冥竹差点吐血,凤眼危险的眯起:“谁让你真昭告天下了?你就吓唬他啊。上次还没说什么就走了,这次。。。就这么说,他一定会走的,除非他连颜面都不要了!”   “好吧,我且去试试!”说完就要起身前去轰人,却被好友给强行拉来回来:“怎么了?”不是他让自己去的吗?   “人家现在昏倒了,你去说给谁听啊?”嘴角不断的抽搐,笨蛋。   而凌非这边忙得不可开交,焦急的望着大夫:“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最想听的就是大夫常说的那句话‘并无大碍’。这可是天籁之音。   老大夫也算得上是城里最好的医者,摸摸山羊胡须起身弯腰道:“姑娘不必担忧,大师只是消耗体力过度,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来,准备好饭菜,醒来就他食下就会恢复体力!”   “谢谢先生!”快速拿出十两银子硬塞给了对方,呼!没事就好,消耗体力过度?莫非他一个人在山顶一直练武?哦不。。消耗体力?看来自己真的说得有点过份了,靠!吵架嘛!本来就是在气头上,他分不清什么是气话吗?难道吵架的时候也要去想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吗?   “老夫告辞!”老大夫装好银子走了出去,满面春光,出手真大方,不过医者父母心,更何况是大师,不给钱他也乐意得很呢。   待人离去后凌非才上前把门关好,转头望着床榻,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抱自己,是不是说明他愿意公开?为何看着他这样非但不觉得难过,反而雀跃呢,算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不跟我回现代,但是原谅你,我们都是很骄傲的人,感情上不断的互相猜疑,因为爱,所以才会猜疑,人们都说真正相爱的人是不会去猜疑对方的,可是错了,只有真的爱了的人才会去猜疑。   说什么狗屁的‘既然爱就得相信我’的话都是骗人的,当然自己也经常说这种话,叫他相信自己,可他不会相信,因为他害怕,他不想自己和任何男人有所接触,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自觉,不让他有任何猜疑的机会,弦音,我们可以克服困难吗?   其实只有淳牙能看清事实就好了,可他现在还看不清,我相信他会的,倘若真的一辈子都看不清,那么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努力去感化他就行了,那样我们都不会觉得太累太苦。   揉揉黑眼圈,很想上床好好的睡一觉,但是想到大夫的话。。。算了,做点甜点。   几乎忙碌到了中午才将一盘子的素食糕点做出,柔软的豆沙糯米饼,放在桌子上伸个懒腰才爬上床躺在了他的旁边,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真是有意思,莫名其妙的生气,又莫名其妙的合好。   爱情就是这样,总得有一个人主动,他要不来的话,都不知道要多久自己才会好意思去找他,主要是拉不下脸,没想到对方倒是先来了,简直不可思议,这真的是弦音吗?   转头瞅着那张怎么看都看不腻的容颜,啧啧啧!还好你的敌人不多,否则趁你这么不堪一击的时候来攻打的话,恐怕只有死路一条,小手开始玩弄着对方的鼻子,睫毛,嘴唇,最后是喉结,怎么会这么性感呢?   当摸上胸膛时,顿时浑身像着了火,开始闭目,幻想着一片很猥琐的画面,但都是一些扭曲的画面,比如弦音穿着裙子跳舞,勾引她。。。感觉鼻子有东西流出,赶紧睁眼坐起身用袖子擦擦,真色是鼻血,顿时张大嘴差点昏厥。   自己居然想着对方的身体而流鼻血了,头脑此刻也热得厉害,色狼‘啪’一巴掌打在脸上,擦干净感觉睡觉,将一条腿搭在了对方那强壮的大腿上,手也抱住那有些虚弱的身躯,虽然知道他听不到,却还是仰头谄媚的说道:“好好睡哦,老公会保护你的!”要死也是我先死。   梦境中的弦音正在诵经念佛,在他的世界里,或许除了念佛就是念佛了,没有好玩的事发生,然而偌大的寺庙里却空无一人,当他发现时,开始觉得恐慌,胸腔剧烈的起伏,抬头看天,居然屋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空中乌云变色,苍穹下瞬间呈现了一片黑暗,只能打坐不断的念经,紧紧闭目,无尽的黑暗是他最惧怕的东西。   就在他最为惊秫的时刻,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一,这才敢缓缓睁开。   某女一把抱住他的头颅不断的安慰:“媳妇儿!我会保护你的,不怕不怕!”   而奇迹般得,天空又忽然被照明,令他真的不再害怕了。。。   直到日落西山,床上的男子才睁开眸子,内力也恢复的差不多,警觉性相当的敏锐,被对方不断的梦呓声吵醒,转头看着还在流口水的,某女就黑了脸,蹙眉有些嫌恶。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   “媳妇。。嘿嘿。。裤裤也脱掉。。脱掉。。媳妇儿。。!”   只见凌非正满脸的淫笑,梦境里,她正不断胡乱诱拐着某男脱裤子,如一个色中饿鬼。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摸样,连 做梦都这么不雅,果然适合她,不过没把自己丢下,是不是以后都不再分开了?可。。。自己真的那么没用吗?   “媳妇。。嗯。。舒服。。亲亲。。!”   轰!某男瞬间俊颜爆红,冷漠的盯着床顶道:“施主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去?”   而梦中淡定凌非似醒非醒,微微睁开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庞,咧嘴笑道:“咦!媳妇儿,你自动送上门了?”动动腿,居然已经翘在了对方的小腹下,直接起身将其压下,惺忪的眸子无法完全睁开,好似还在做梦一样,低头吻住那张欲要开口的薄唇,小嘴开始吸吮。   真是个色胆包天的女人,无时无刻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些淫秽的东西,奈何却无法去抵抗,双手熟练的搂上了那穿着柔软亵衣的小腰,而自己此刻的穿着也很大胆,隔着单薄的衣料能感觉到互相的温度有多高。   “嗯。。!”几乎只是一个深吻便一柱擎天了,感觉永远都是这么的强烈。   幔帐内再次进入了春色无边,凌非此刻还真是半睡半醒,一点也不害羞,只知道跟着感觉走,锦被下小手直接褪去两人的阻隔,待亵裤都褪至膝盖上便急切的趴了上去。   “嗯哼。。别。。别动!”被火一样的热度包裹,某男顿时粗喘了起来,这才刚起床,她就不能节制一点吗?已经喊不出对方名字,所以。。。:“施主。。嗯哼。。”此刻都还一本正经的表情有着些微的忍耐,后脑在枕头上微微后仰,令那性感的喉结更加凸出。   “啊。。媳妇儿。。好舒服。。叫老公。。乖。。!”凌非此刻没有任何的理智,随着锦被耸动的频率交缠连连,身上的亵衣松垮开来,与下面的男子相差无几,黑发披散在四周,形成了无比淫秽的画面。   弦音闭紧眸子,太过紧张,毕竟是白天,还是很难接受这种欢愉,总觉得这样太过惊世骇俗,除了动情时会发出一点哼吟,几乎都是闭口不言,任由对方胡来,听到她的要求,睁开欲火狂盛的眸子奇怪的看向对方:“老公是什么?”   “夫君啊!”   “嗯。。!”点点头表示答应,见她生气就不再理会,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意,骤然勾魂夺魄。   凌非停住了动作,痴痴的伸手用食指抚摸着那笑容还未散去的嘴唇边道:“好美,再笑笑!”好喜欢看他的笑容,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好喜欢,里面没有任何的烦恼,带着一丝宠溺,温柔。。。   闻言某男再次咧嘴微微浅笑,只有夫妻才能合为一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夫妻?也看出来对方还没完全清醒,把这当成了一个梦境,所以胆子也稍微大了一点,不就是笑吗?他也学会了。   “噢!该死的,我受不了了!”被对方弄得血脉快要爆裂,只能不断的动作,最后用力仰头,直接坐了起来,稍稍过长的衣摆挡住了结合处,欲望,是最原始的,没有人可以抗拒,只要真爱对方就无法抗拒。   弦音惊愕的看着对方那过于羞人的动作,吞咽一下口水,但是她的动作过于缓慢,无法达到顶峰,只能无奈的伸出双手掐住了那小蛮腰,帮助她动作,这感觉真令人发疯,而且很容易上瘾。   突然凌非低吼一声,而弦音也快速抬腰,感觉某个充血的地方正被强烈的紧致挤压,舒爽无比,最后腰骨一麻,用力闭目达到了顶峰。   而凌非却瘫软下去喘息了一会又睡了过去,太他妈的累了。   弦音瞅着凌非的目光变得滚烫,也带着深沉,欲火消灭了,却意犹未尽,对方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身体还仅仅的相连。。。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了,尴尬的看着床顶道:“咳!起床了!”   双手并未去碰触对方,半响听不到回答,眸子开始下移,那鲜红如血的嘴唇正紧抿在一起,精致的脸蛋正泛着红光,那是激情后留下的印记,连睫毛都没动一下,这么累吗?莫非昨晚也没睡?   转头看向自己被打扫过的木桌,上面一盘飘着花香的糕点很是漂亮,心正被暖暖的包围,不到一会小腹下就又陷入了坚硬状态,没有忍耐,却也没惊扰对方,凤眼烦闷的紧蹙在一起,讨厌起自己的精力过于旺盛了。   哎!出家人。。。忍耐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半夜某女才张嘴打了个哈欠,刚要爬起来时,却听到身下人闷哼了一下,瞪大眼快速坐起身。   “嗯。。施主且等等!”某男都忍得快要崩溃了,对方则这么直接爬了起来,领他差点就喷泄,想把那兴奋给强行压下去,否则就真的丢人了。   凌非低头看了看下方,最后蹙眉想了许多,等等,好像中间有醒来过,自己该不会边做梦边把这个男人给强上了吧?顿时头冒黑线,见他脸色红得骇人就知道他已经忍到极致了,靠!都这样了,难受你就自己动啊,傻瓜。   看着那满脸的尴尬的羞愤的摸样就很想笑,老兄,拜托你别这么可爱行不行?不管是难受还是舒服,你的表情能变一变吗?总是这么一幅心如止水,毫不在乎的样子做什么?   火热的地方好似越来越胀痛了,这对弦音来说是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而不发疯,见根本就无法消火,干脆黑着脸道:“你起来!”有什么好笑的?罪魁祸首。   “想要吗?”凌非哪能放过这么好的逗弄几乎,虽然此刻是没有多大的兴致,谁一大早醒来就发情的?不过玩玩也不错,再次趴在了对方的身上,小手玩弄着那高贵的鼻尖。   惊愕的发现不管怎么逗弄,他的眸子里都是波澜不惊,而且给人的感觉也是清心寡欲,如果不是他的面色发红,还真看不出来他忍耐ide是语文,凤眼微微眯着,本来就是不怒而威的人,此刻更加令人害怕,当然凌非不怕他。。。有一点点啦,这个男人凶起来还是很可怕的。   好似都忘记了他们还在吵架阶段,弦音淡漠的撇了她一眼,很是不明白她为何要明知故问?感觉到对方收紧了一下小腹,火热的源头被瞬间收紧,忍得太久,所以对方只要动几下就会真的瓦解,但是他知道她不会如他意的,干脆不理会。   “大师!没想到你这么色呢,趁人家睡觉的时候侵犯,啧啧啧!你行啊!”   “下去!”听到这种话还了得?他什么时候侵犯了?就算是也不是他先的好不好?   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却让某女不为所动,小手揉捏着他的胸肌,轻笑:“表里不一!”   弦音不怒反笑,瞪着她道:“施主挺有自知之明嘛!”   “我是说你表里不一!”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怎么成自己骂自己了?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珠飘忽了几下,咧嘴冲他很友善的笑了起来。   “你。。。你快下去吧!”某大师也不是傻子,前一刻还在生气,突来的转变一定是有阴谋,笑里藏刀,令人毛骨悚然。   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双肩,如同一头老虎,挑眉道:“昨天的事。。。”   还没等她说完,弦音就很无情的伸手抓着那小手臂扔到了床榻里面,而身体里的欲火也瞬间被熄灭。   “你做什么?”看吧,就说说得太过分了,在这种蓄势待发的情况下他都能忍住能生气的把自己推开,说明他很在乎这就是,可我也没说谎啊?我说的那些他什么都不会是不是?   “男女授受不亲!”弦音平躺着并未准备起身,整张脸都快变成了绿色。   授受。。。凌非郁闷的坐起来白了他一眼:“   切!上都上了,说你表里不一一、你还不承认。。。。”见他将那张阴冷的脸转过来就赶紧打住,互相玩弄着手指,认怂道:“好吧,那你想怎样?”看吧!我就说每次都是我在顺着他是不是?   一听这话,弦音总算心里舒坦了点,腰一挺,也坐了起来,捏着拳头,阴郁的开口:“道歉!”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就因为那些话?我靠,我都有诚意承认错误了,你有必要咄咄逼人吗?一点台阶都不给我下,我凭什么跟你道歉啊?草,我也有自尊好不好?双手气得狠狠的揉躏,咬紧牙关:“道歉可以,但是总有理由吧?”   弦音自然感受到了对方在忍耐着怒火,学她的样子挑眉邪笑:“是谁是我一无是处的?”   还真是这事,我日,就说这个男人道貌岸然,平时什么狗屁的有着大海一样的宽的胸怀都是假的,居然还记仇,对不起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盯着那有点和自己很像的表情就‘噗’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是别这样笑了,我不习惯,别把眉头挑起来,笑容还是阳光一点的好,邪笑就更不适合了!”小手把他的眉毛抚平,还有嘴边得那一抹坏笑。   某大师恢复冷漠后继续逼迫:“道歉!”表情很是严肃。   凌非收住笑声,转移话题也没转移开,玩弄着被子小声道:“对不起!”   “没听到!”弦音故意黑着脸道。   “喂!你他妈的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啊!”终于,凌非所有的怒火都爆发了,知道道歉多难吗?他居然还说什么没听见。   美男将比利剑还要可怕的目光移动过去,最后冷哼一声直接下床要去穿衣服,死不悔改,有这次就有下一次。   见媳妇儿又要走,凌非不断的找理由说服自己,‘凌非,你是个男人,人家是个女人,你要让着他是不是?’,okok,我大度一点,咧嘴望着爱人道:“我错了,对不起!不该说媳妇儿什么都不会!”   “那我会什么?”转身认真的询问。   你会什么你不知道吗?完了,他不是在开玩笑,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是完全把这问题丢给了自己,好似不说出他的优点就会进入地狱一样,有电脑在就好了,和尚离开寺庙还会什么?真的想不出来,他这么好骗,做生意还说抓贼都不行。   “嗯?”见她想这么久,心顿时揪紧,难道我就这么无用吗?   “我想到了!”皇天不负有心人,凌非激动得要吐血了,转头看着弦音惊喜的说道:“你会化缘!”   这也算本事吗?弦音长叹一声:“贫僧告辞!”既然如此,自己留下来岂不是真成拖后腿的了?   “等等!”凌非赶紧把他压在了身下,这脑袋,快想快想啊,片刻后眸子一亮:“我知道了,你可以开办一个小佛堂,可以教一些想识字却没条件的孩子们,练武也行,习文也罢,都是做好事呢!”   “当真?”看她用力的点头才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么点用处的,一直都想着在佛堂普渡世人,有妖亦能收服,奈何没有,还真没想过离开缘度寺后自己要如何生存,天下太平了自己的武艺也就变得无用,可还是第一高手不是吗?   凌非见他放松了身躯就也跟着瘫痪,吓死了,还好想得快,否则媳妇就跑了:“嗯!对了,以后你就先和我在一起,大家在一起,知道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离开,等江山稳固了我们在去问问淳牙是怎么想的,如果他始终都放不开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弦音倒是不担心这个,而是害怕淳牙会来说一些赶走自己的话,依照凌非的意思,上次淳牙说的那些话并非她的意思,那就是说他是有意的,既然如此就一定会有下次,很想把这些都告诉她,让她去阻止,却说不出口,微微点头:“好吧!”   “哇!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你居然答应了?”凌非深情款款的望着下方,你总算愿意和我一起抗战了。。。   半小时后   边将糕点慢慢喂进那粉唇里边低头有些难为情的笑道:“其实昨天我说的都是气话,不要往心里去,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最棒的,气话就是故意说一些话来气你的,或许是我嫉妒你的武功好吧,所以才说光有武功就什么用都没有,但是你想啊,可以做武林盟主是不是?花错雨为何这么有钱?还不是因为他以前武功高,先创立了惜花楼,逐渐发展的?你要是做了老板的话,只要有几个好的手下,那么生意一定会蒸蒸日上!像我恐怕下辈子也练不到你这种程度!”   “咳!”某男越听越觉得气氛紧张,被人这么夸赞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眼波流转许久才淡漠的点头:“确实如此!”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切!夸一下就找不到北了!”   “嗯?”   媳妇儿那可怕的目光一转过来,某女立刻投降,高举餐点道:“媳妇说得对,我以后一定虚心受教!”苍天啊,你看不到我才是女人吗?难道将来我都要在他的淫威下生活吗?怎么感觉自己很像妻管严?没事没事,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经历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后,今日大伙再次出门闲逛,西夜国一直没消息传来,令宗原藤等人焦急异常,就怕冷夜真成了一大高手,那么他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凌非。   “奇怪,今天的人怎么这么少?”熙熙攘攘的人群倒是有点冷清了,某女不解的抓抓后脑,主要是出来亲自买菜给媳妇儿和淳牙炖汤的,如今这两男人依旧是两看两相厌,都是醋坛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们隔离开,而自己晚上就睡中间的屋子,不能再去弦音那里,对淳牙会太残忍。   而且这也是弦音同意的,从今以后在淳牙还没想开之前,两人便尽量不要睡一起,爱人在身边,就只能望梅止渴。   “快看快看!”   就在凌非站在一个玩具摊位上拿着一个布娃娃老虎抚摸时,居然有五个乞丐紧紧跟随在了她的身后,其中一个兔唇男子口齿不清的指着凌非惊呼。   “看什么看啊?不就是女人吗?你想一饱眼福去青楼门口啊,多的是女人天天扭屁股!”个子比较高的丑陋男子白了兄弟一眼。   兔唇男子摇摇头,指着凌非后脑的簪子道:“屈。。屈原。。。屈。。唔!”还没等他说完就被高个子的奇怪给捂住了嘴。   五个人都瞪大眼望着女子固定发髻的蝴蝶簪子,就是死也想不到这一辈子居然会再见到屈原令,没错,他们正是御剑邪人的弟子,被白影教剿灭后便都成为了乞丐,个个内力在七层,屈原令他们是见过的,绝对是这个,那么这个主人就是。。。闻名天下的凌非!   全部将内力压制住,兔唇男子小声道:“一会我去抢,等我跑的时候老三你上去拖住去她,其他的就崇拜的看着她,记得要下跪,然后大喊她的名字,引来百姓围观,这样我才能逃走,然后我在城外的破庙里等大家!”全部激动得就差没跳起来,发财了,一定能买个好价钱。。。。 第一百六十五章 弦音是苍蝇   “老板,这个多少钱?”也不知道妮妮喜欢吗?她比较喜欢自己给她做的布偶,老虎是百兽之王,玩这个对孩子有好处,而楠楠喜欢方宝,可惜陪他打的都是岭蓝卿。。。   岭蓝卿。。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顾两个孩子,说起来,你比我陪他们的时间还要多,谢谢你,职业奶爸呢!   “一两银子!”老爸将布偶包好,弯腰开始找钱。   就在白风白羽他们还在兵器店看武器时,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跳起来直接趁所有人不注意拔掉凌非头上的屈原令就狂奔。   凌非大惊,并未立刻去追,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伸手摸上头顶,心蓦然皱紧,看着前方大喝道:“别跑!”突然眼神一凌,反手拿起一个布偶汇聚了内力直接打向了背后攻击来的敌人,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有人袭击了。   另外三个乞丐见对方一招就把好友打倒,赶紧站出来跪在凌非面前抓着她的衣服大吼:“天啊天啊,是东岭国的皇后娘娘,是我们魏月国的英雄啊,大家快来看啊,她就是凌非!”   该死!低声咒骂了一句就要踢开这些烦人的乞丐时,顿时一群老百姓都围观了过来,疯了一样上前就为了想摸对方一下。   “真的是凌非,看她长得就像!”   “凌姑娘,还没谢过你!”   凌非气急败坏,大喝道:“宗原藤,你们他妈在哪里啊?”草!不断的看向远方,无奈之下只能大喊一声,顿时狂风起,将所有的老百姓震开飞身而起,直奔那个乞丐消失的地方,并未太多的紧张,第一,是乞丐,他们饿坏了无非就是抢东西,自己没有他们那种把钱袋装身上的癖好,挂在腰间不就是等着对方来抢吗?所以只有首饰是他们想抢的。   但一切小心为上,不断的狂奔,却也没发现那个乞丐在哪里,下地开始不断拉开那些成群结队的人们乱翻,完了,那个乞丐长什么模样?快速转头,发现刚才拦住自己的乞丐也不见了。   “怎么了?”宗原藤飞过来疑惑的看着凌非,怎么感觉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   “屈原令丢了!”压低声音戒备的看着四周,见远处的老百姓又围过来就要吐血,快速潜进衣家服装店将衣服换掉,把连弄花才走出来,那些老百姓果然越过大伙跑向了远处。   而她们呢没看到服装店老板正偷偷隐藏在门口眯眼竖起耳朵窃听。   赭炎冷笑道:“不就是屈原令吗?丢就丢了吧,乞丐拿去无非就是换前,只要封锁各大当铺就好了,再说了,袁鹏拿你当老大,不会帮着别人来攻击你的!”这有什么好担忧的?   凌非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其实屈原令对她来说真的只是一个发簮而已,不知道那些乞丐是有意还是无意,从来就没出过差错,所以放松了警惕,一直以为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毕竟屈原令没多少人认识,这都抢自己头上来了,胆子够大的,算了,拿去吧,看向白羽道:“立刻去找袁鹏过来!”   “是!”白羽二话不说,利索的拿着剑大步走向了皇宫。   宗原藤双手抱胸,右手食指在左右臂膀上不断的敲击,最后抿唇道:“屈原令代表着袁家寨对袁老的尊重,我觉得应该还是找回来的好吧?”万一落到有心人手里就不好了。   “先不要声张,说不定就只是乞丐拿去换馒头了,总之叫白玉邪通知官府,立刻派人寻找,我去把形状画下来!”说完就黑着脸离去,该死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那几个乞丐一看就是有武功底子的,这种人随便找找工作都能填饱肚子,为何要做乞丐?真是卧底?   可也不像,因为有些东西是无法装出来的,比如那个拦住自己的三个乞丐,她们呢嘴唇干裂,骨瘦如柴,而且一看就是饥饿过度,还有那头发,不伪装个几年是伪装不出来的,卧底的人都是有身份的,做什么也比做乞丐好吧?比如摊位老板什么的,所以断定那几个人是真的乞丐。   既然如此就有可能只是为了抢夺,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到才行。   等人都走了后那个服装店老板才走出来,一听是凌非,周围许多店铺的打杂的,掌柜,还有小二都走了出来,同同僚们互望一眼也没打招呼,径自进屋继续像没事人一样干活,伪装得相当厉害。   他们正是全天下最大的伶人馆‘逍遥居’的眼线,逍遥居,是近年来才被馆主‘蝶妖’所亲自提笔修改,专门供那些有钱没处花,玩遍女人、断袖、特殊癖好的男人寻乐,自然从很多年前逍遥居去了一个女客被馆主亲自接待后,便也接女客,保密程度百分百,绝对不会被人们发现,进入时都是男装,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有的不方便出门,也会有小倌亲自上门,同样可以做的密不透风,与那些深闺怨妇欢乐一夜便再回来,很是有职业道德。   服装店老板弯起嘴角,立刻从后门起身走向逍遥居,那个凌非昔日来过的地方,依旧是那么的淡雅,处处都洋溢着书卷气,走向那个同样接待过凌非俊秀男子附耳道:“告诉馆主。。。”   “嗯,回去吧!”男子点头,没有太过激动,很能将想法隐藏在心底,喜怒不形于色,可见这蝶妖训练收下的秩序多么严格了。   回到客栈后凌非就一蹶不振了,袁鹏说他们已经不会听从手持屈原令的人,只听她一个人的,如果真有人要拿着屈原令来领命的话,就会全体自刎也不会出卖自己,我就怕你们全体自刎,而你却说了这话,袁鹏,你们对我这么好,叫我怎么报答?   不管我怎么做,都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执迷于屈原令,是啊,袁老养育了你们,做人不能忘本,你们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我凌非敬佩你们。   希望能找到吧,要是在乞丐堆里一个一个的查找,恐怕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他们个个都是满脸漆黑,五官都长得差不多,根本无法认出。   “老大来了来了!”   就在某女手持毛笔点兵时,白风捧着一对蝴蝶发簪放到了书桌上:“快看看,哪个是?”   “这。。这么多?”凌非顿时被浇了一盆冷水,看看,有几百根,靠!那些商贩都把蝴蝶发簪都卖给自己了吗?而且还真和屈原令一模一样,这昂买下去,自己都要破产了,揉揉疼痛的额头道:“都不是,屈原令上有镶嵌宝石,就是翅膀上有着许多的宝石,按在墨汁里,再放到纸张上,会有一个令和袁字!”   “啊?你不早说,这些可贵了,那怎么办啊?”白风吐血的问道,可不是吗?那些人统统把发簪打造成屈原令的样子送了过来,都说是老大丢的那一个,一群骗子。   “拿出去,半价卖了!”   “好!”刚走到门口就双目一亮,弯腰道:“大师好!”长得真是绝了。   “施主好!”弘音礼貌的作揖。   凌非单手托腮,玩弄着毛笔,无精打采的看着弘音,见他关门就在想他到底有什么事找自己?不是说好都不要独处一室吗?哎!老公这里都快成忍者神龟了,媳妇儿还来刺激,眸子冒红心的对着对方移动,多么的圣洁,如同谪仙,漆黑的青丝和鲜红的僧袍,还有白雪的里衣,衬托出了对方的风华绝代。   弘音放下右手摸了摸怀里的宝贝,坐到凌非的对面,盘起双腿,决定在这里打坐。   噗。。。某女在心里大大的喷出一口鲜血,他要做什么?美餐在对面,却不能吃,他故意气着她是不是?   “你做什么?”   “听闻施主无信正事,受屈原令影响,贫僧前来陪施主!”见她这么的失魂落魄就摇摇头:“命里无时莫强求,丢了,说明不该施主所有,何必又要这般坚持的寻找?”   汗!满头大汗,成吉思汗,凌非赶紧自己脸上有着无数汗滴正在滑落,第一,他说自己无心正事,是来给自己打气的,关键是你在这里我就更没心情去管正事了,第二,人家都丢东西了,你冷眼旁观也就算了,还说风凉话,靠!丢了不找就百分百没了,找一找,百分之五十还能回来,哎!和尚和正常人的差距太大了。   “咳!我说你这人就是这样,受伤了也不处理,什么不该死的话就不会死,哎!我跟你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老兄,别来气我行吗?   无奈的拿起毛笔望着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字体,全是军营里大小将士的队长名字,管理着多少人,如今的大元帅是傅云,那三兄弟依旧是将军,看着那个自己亲自提携的师爷易侯,还别说,真有点想去看看的冲动,都有什么变化?   可一想到雾儿、屈原令、孟婆婆、三角恋、不能和爱人同床共枕。。。。颓废的趴在桌子上,因为那些字体都开始变成雾儿、屈原令这些了,根本就无法集中精神,上天啊,我现在不能乱啊,还要去看地图,走什么路线到石头城,到时候用什么战术,石头城外有六十万大军镇守,所以这是第一关,这一仗得快准狠,绝对要在西夜国打过来时就冲破石头城,直奔崔阳城,还是有信心崔阳城的百姓会举手赞同自己把天下合并的。   绝对不能拿下东岭国又丢了魏月国,所以到时候要请永耀部落的军队驻守在魏月国的边关,那么就万无一失了,只要拿下东岭,西夜就算和北寒联盟也就不怕了,因为西夜国的老百姓不会太阻止自己,谁愿意常年提心吊胆的?他们也想过好日子,也知道只要西夜国一开门,那么魏月国就可以统领天下了,剩一个小小的北寒国,根本就不怕。   而东岭国和魏月国是死也不可能让冷夜统治的,不会帮她们呢,谁会要一个这么残忍的皇帝?至于煜寒。。。只能说他聪明反被聪明误,谁会要一个白痴皇帝?   弘音也对她无语了,歪理,扭曲事实,要是不该死的话,处理伤口做什么?浪费药物不是吗?   “施主总是能长篇大论,还在为四国的事发愁?”瞅了一眼那厚厚的册子,依旧是冷漠,心里没有任何的波澜。   某女摇摇头,叹气道:“这个我不担心,反正我已经有了万全之策,这次稳赢!”   “莫要太自以为是!”否则会吃大亏。   “切!我这是自信,否则还没打就觉得会输,那还打什么?自己都觉得不行了就肯定不行,人要对自己有信心,不管我再差劲,别人再怎么看不起,但是我自己看得起我自己就够了,我不会在意你说我的!”哼!不相信我,你就是看不起我。   确实,弘音还是觉得一个长得这么矮小的女人,行为举止都粗鲁不堪,说话也吊儿郎当,没个正经,虽说做的饭菜是好吃,也会做家务,也见她大战赢过,可是统一四国会不会太当儿戏了?她真的行吗?历来这么多皇帝都不敢轻易动兵,打吧,只要不说回那个什么二十一世纪就好。   “贫僧并没要重伤施主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懒得理会他,那不还是不相信吗?哼!等老公拿着玉玺站在那紫禁城。。呸,皇城之巅时,看你还说这话不,刚要把那些字艰难的翻译过来时,又出来了雾儿的脸,我的天啊,雾儿你到底怎么样了?孟婆婆怎么还没回来?颓废的说道:“哎!我赶紧头昏脑胀!”根本就没精神,快要瘫痪了。   见她这样,弘音就知道自己来对了,能帮助一点他也很乐意,蹙眉道:“贫僧这里有一宝,每次在无神时,只要读一读就会立刻生龙活虎!”他珍藏了许多年了,都舍不得给别人碰触,因为全世界就这一本。   一听这么有效果,凌非也兴奋的看着他道:“真的吗?这么神奇,快给我!”   “贫僧还是读给施主听吧!”他可舍不得给别人,自从那两个孩子把他的佛经撕光后,就不敢把宝贝随便给人碰触了。   “好!”点点头,准备洗耳恭听,再不好好的工作,真要到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的地步了,然后当看着他从那怀里拿出一本名为‘佛界只文殊菩萨’的厚书时,差点就栽倒,这种玩意读一读就能提神吗?   而某大师却还宝贝的拿着,芊芊十指小心翼翼的翻开第一页,当看到上面的文字立刻就振奋了:“文殊菩萨乃释迦牟尼佛的左胁侍菩萨,佛像紫金色,刚刚出生时便能开口说出清晰的话语。。。”   半小时后。。。   凌非将毛笔抵在桌子上,而下颚则顶着笔头,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他,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   弘音见她听得这么认真就知道有效果了,继续严肃的低头念叨:“他愿于将来生生世世,行菩萨道,没有止尽。无有界限地庄严清净佛国世界。。。”   “砰砰砰!”某女实在受不了了,拿开毛笔低头用额头开始撞击桌面,上天啊,救救我吧,为什么我会爱上他?   “施主为何要用头去撞击桌子?”某大师很不解,慢悠悠的放下神圣的书本看向对面。   “啊?”凌非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没。。没事!”   弘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继续抬手看着上面的文字缓缓开口:“使三千大千世界恒河沙数般的十方国土,合为一个他所教化的世界,此世界中有无量珍宝充满其中,没有浊恶苦痛的触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又半个小时凌非再次用头去撞桌子,相当的无奈了,满脸都憋屈得通红,就快七窍流血了,一把将笔扔向了远处,老子不写了。   “贫僧还未念完,施主为何又撞桌子了?这样有损身体,施主不是常说要爱惜自己。。。。。”   而凌非张嘴看着那不断开开合合的粉唇,把对方的话理解成了‘为师还没说完,你怎么把棍子也给扔了?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   剑他没完没了,凌非再次擦擦汗如雨下的脸颊,哥们儿!你厉害,‘啪’大拍一下桌子,很想大骂一顿,烦不烦啊?结果还是笑脸相迎:“呵呵!我总算明白孙悟空的痛苦了!”嗡嗡嗡声在耳边不断的环绕,直接让我不要撞头不就好了?啰哩啰唆,婆婆妈妈,唧唧歪歪一大堆,以前是不爱说话,怎么这一熟了就这么多话?以后该不会每天都要这样吧?   果然是不够了解他,还好还好,老公我承受能力强,媳妇儿啊,你喜欢念就念吧,只要你喜欢就行,我真是十全好老公,给他做饭,洗衣服,赚钱,不让他干活,还要被他茶毒耳朵,还要顺着他,全都依着他,还要负责生孩子,哎!有比我更惨的吗?   见他真的还要继续念就赶紧伸手制止:“等等!”媳妇儿那不解的眼神令某女有些心虚,不管如何,他是一片好意,只能不断的想办法打断:“对了,为何你说一读就会生龙活虎?”应该是越读越没劲吧?   “难道你不觉得神奇吗?文殊菩萨出生便会开口说话,而且文殊师利大圣尊,十方诸佛以为母;一切如来处发心,皆因文殊教。。。。”   又来了!媳妇儿,饶了我行吗?也是哦,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经文,像自己一玩起游戏就会忘乎所以,对于弘音来说,这本他所谓的宝贝佛经就等于自己的电动玩具,他说的那些自己一窍不通,甚至一个字都听不懂,我只膜拜菩萨,但是菩萨的经历我没兴趣知道,难道菩萨也是从肉体出来的?否则怎么说一出生就会开口讲话?   等到半夜时分,凌非用两只手撑着快要合并的眼皮,无力的看着那个似乎越念越精神的人,还别说,真偶那么点佛陀的味道,那嘴‘嘟嘟嘟嘟嘟嘟’,如同冲锋枪正残忍的扫射向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反抗余地,媳妇儿,我困了,回去睡觉好么?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贫僧再来陪施主吧!”询问向那个突然坐直身子的女人,见她还没开口就继续说道:“倘若施主要是喜欢的话,贫僧再念便是了!”   “不不不!”我的天啊,你再念,我就成仙了,咧嘴笑笑:“我今天很精神,精神到想睡觉了,天色不早了,大师您请!”真怕他来一句‘贫僧还是念完再走吧’的话,我靠,你念完了就等明天下午了,拉着他的手臂不断的往外推,慢走,不送。   第一次愿意早点和对方分开,背靠着木门,伸手用力掏掏耳朵,完了完了,全是那种比木鱼声还可怕的‘嗡嗡嗡’,不过这个世界也算清净了,孙悟空啊,我们同病相怜啊,真想跟你握握爪!   这一天,依旧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时间子啊慢慢的流逝,转瞬间半个月过去了,而淳牙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笑得如沐春风的来到了弘音的屋子里,手持折扇,儒雅之士,几乎让人看看这令人舒爽的笑容就能猜测出此人不会有太大的脾气。   弘音一辈子从来没怕过谁,比较是佛家弟子,除了怕黑。。。怕黑也是有原因的,剩下的就是这个淳牙,以前怕凌非说一些无情的话来重伤,那对他来说无非就是一把把利剑,望着那个坐在桌子前的男子,眸子里开始有了凌厉的光,自然也有着无奈,竖起右手淡漠的坐在了对岸,眼睑缓缓抬起,注视了对方一下才礼貌的弯腰:“不知施主前来所谓何事?”声音很温和,却不带一丁点感情。   “大师忘了您曾经答应在下不会纠缠内人吗?”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淳牙有了一丝的胆量,人家有完美的眼睛,连声音都这么好听,自己真的可以争取到什么吗?   闻言弘音捏住佛珠的大手开始攥紧,有着无地自容,这是来质问了,真的无法开口反驳,面露难色,内心里更是有着羞愧。   淳牙继续微笑道:“大师乃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最重要的一条则是戒色,大师难道不明白吗?”成熟的容颜依旧不减当年的风采,而且更加有了成熟男人的魅力,那抹微笑也不曾改变,还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但是吐出的话却字字都带刺。   屋子里的氧气好似瞬间消失,讶异得弘音呼吸都觉得困难了,心虚的低头不语,很想立刻起身离去,咳嗽那个人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要走,要一起克服困难,其实很想告诉淳牙,那个女人不爱你,然而这种话他永远都开不了口,即便是对方停了会无动于衷,他也依旧开不了口,或许有些人与有些人的差距真的很大。   弘音的不接话令淳牙感觉自己是在唱独角戏了,继续笑问道:“传闻大师淡漠寡言,看来确实如此,大师还是告诉在下,您的想法吧,真的要留下吗?”   “贫僧的去留贫僧自己会决定!”看似答得轻松,然而手里的舍利子几乎快要捏碎,太多的世俗理念冲击着大脑,不断的告诉他立刻离开,不可破坏别人的家庭,然而他却不断的打破那些道德伦理,虽然很艰难,但是他真的不想离开。   “如果大师执意要与我妻子纠缠不休,那么在下只好昭告天下,大师,为了保住妻子的名誉,在下说到做到!”   弘音惊愕的抬头,剑眉开始紧蹙,完全想不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来,吞咽一下口水,怕,自然怕,一旦被公布,那么每天听到的就是想绿池那个珍嫂的话‘淫僧’,不断的被人指着辱骂,还无法反驳,这是要浸猪笼,被世人唾弃的,一旦那个女人选择了淳牙,不管是爱还是同情,那么自己真的就没地方可容身了,毫无颜面存活于世。。。   “我会保护你的。。。!”   脑海里回荡的都是这么一句话,虽然她常说她爱自己,可如今的关系很紧张,一旦淳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或者他激烈的想赶走自己,用命威胁,她还会来说保护吗?对待这件事,自己还真的是束手无策,但是。。我选择相信你,输了。。。大不了随风而去,原来人生真的就像一盘赌注,作揖道:“贫僧并不会离去,施主倘若没有其他事的话,贫僧要坐禅了!”   “呵呵!”淳牙起身不敢置信的摇头:“坐禅?大师如今不但破了色戒,还变得贪婪,坐禅这种事只有真正被人敬仰的高僧才配,大师,既然如此,在下定不会客气,我妻的名誉不会毁在你的手上,哼!”第一次这么威风凛凛的说完一番话,转身摸索着走了出去,然而一到外面,双腿就发软,不会离去。。。不会离去。。他居然说不离去?   弘音,你居然连颜面都不要了吗?她爱你,你爱她?不会的,她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如今她也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你来抢走我的妻子的,不会。。   而某大师则脸色发黑,很久很久以前,他不知道什么是愤怒,以为自己永远都没有喜怒哀乐,然而遇到那个人后,自己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忍耐力也在不断的瓦解,倘若是不爱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跟自己说这种话。   拳头捏得快要碎裂,只能阴沉着脸到床榻上打坐,用能使人平心静气的佛经来化解心中的熊熊。。。滔天大火。   凌非得知屈原令真的不见了后就烦闷得快要奔溃,双手插兜走在院子里,‘凌非’这个名字最近在帝都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百姓天天茶余饭后就在聊自己,说的更是五花八门,但是大多数都说自己到了这里,就一定可以带他们的国家致富,哎!我的脑子里不过是装了许多现代知识,三国演义看多了,诸葛亮那套在你们这里还真好用。   我要写出来的话,恐怕你们也回去打天下了。   孟婆婆有信来,说一切安好,这无非就是在冰天雪地里,几乎快要被冻死的时候送来的一堆火堆,婆婆,谢谢你,虽然那是你的女儿,可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带他来见我。   对魏月国的人力,兵力,财力,地势,统统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国库还算充足,粮仓里也很分满,别的国家国库里也只有个千万两,而这魏月国居然报的是一千多万两,而实际有两千多万两雪花白银,当然黄金也被算成白银了。   有钱啊有钱,如今都在自己的手上,也就是说自己只要拟一道圣旨,然后去提钱,想要多少都有,白玉邪,你就不怕我趁你去西夜国时,把你的国库掏空?这份信任让我感动得快要痛哭流涕了。   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媳妇儿的门口,嘴角弯起,狗腿的进去,非常熟练的倒杯茶水送到对方的面前:“渴了吗?”   见对方只是打坐,呼吸有些凌乱,不像睡着了,奇怪,自己这么主动。。。伸手不打笑脸人哦,这一点都不懂吗?   “媳妇儿!来喝水,不喝我就喂你了哦!”将茶水送到了那看一眼就想亲的薄唇边,该死,发生什么事了吗?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漠了?不管如何,对方此刻很生气,有了好几次的经验,知道不能硬碰硬,因为他会比你更硬,当然他不会来伤害自己,但是他会自残,将茶水喝进自己的小嘴里才弯腰托起他的后脑给强行灌了进去。   弘音的脸更黑了,但是心跳有点加速,一口茶水下肚后便下逐客令:“出去!”   咦!这火气还不小嘛!凌非开始不断的猜想了,能让这个人这么生气的事就是自己和淳牙或者什么男人亲密接触,可是没有啊?自己很自觉了都,不和任何男人有肌肤的摩擦,除了他不会怀疑的人外,那就是哥们嘛!那他生什么气?   “那个!我做错了什么吗?”对方从头到尾眸子都没睁开一下,只能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叫你出去!”弘音再次冷飕飕的说道,现在他最不像看到的就是她,罪魁祸首,见对方开始拉拉扯扯,只好睁开那阴沉的眸子逼迫:“你出不出去?”   幽静的房间很是典雅,然而凌非的心情却糟糕透顶,继续诱哄:“看来这事跟我有关,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但是我道歉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媳妇儿乖!不生气,否则伤身的!”见他胸腔剧烈的起伏,就知道发生了不可饶恕的大罪,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嘛?   小手用力抚平对方心中的怨气,看他这样,也心疼得要死。   “哼!你自己心里有数!”撇了一眼继续闭目,但怒气确实消了不少。   “媳妇儿!你这就不对了,你要判我死刑的话,总得有个罪名吧?”看按摩有用,赶紧脱了鞋子翻身上床给他后背不断的揉捏,一定要把对方弄得爽爽的才罢休,否则自己就倒霉了。   弘音懒得跟她废话,告状这种事他不会做,这就等于是破坏人家,算是挑拨离间吧?上天怎么就这么爱开玩笑?万一淳牙子真把自己和这个女人的事说出去了,别人要质问的话,要如何开口?哎!无法开口,光是想一下都觉得浑身发寒。   “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一定去好好的查,现在我们不想不开心的事,舒服吗?我这舒筋龙爪手不错吧?”见他消气得差不多了就偏头望着那刚毅的脸献宝。   “不怎么样!”某大师死鸭子嘴硬。   不怎么样,切!明明很爽吧?还好够了解你,否则又要吵架了,乐呵呵的笑道:“我知道,媳妇儿的意思是很爽,不要生气了,看到你这样,我的心都要碎了,不信你摸摸!”好似要证明什么一样,拉过那竖起的大手就按住了自己那狂跳的心,真的担忧了一把。   某大师快速抽回手,阴冷的容颜上有着绯红,低声呵诉:“光天化日,成何体统,下去!”直接提起那衣领就扔了过去。   “喂喂喂!”该死的,自己犯什么大错了?转头抓抓后脑,望着对方那看起来不苟言笑的脸居然飞上了红云,弯腰偷香一个‘啵’一声才走向外面:“不要生气了哦!晚饭我来亲自下厨!”   直到木门关闭,弘音才睁开眼,微微摇头,面带苦笑,自己真的栽在她身上了,真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每天精力都这么旺盛,就像一只猴子一样,一刻也静不下来,但是有一件事,至今都还很感动,那就是前一段时间自己每天都去找他念佛经,一开始真的因为她很开心,而见她开心,自己念得也就很舒坦,所以觉得很愉悦。   然后在第五天的时候,有一次却见她睡着了,嘴里说着什么‘别念了、、、我要死了。。。’的话,原来她很不喜欢,却每天为了让自己快乐宁愿假装兴奋,每次一想到这事就会把所有的烦恼都推开,比念文殊菩萨的经文还好用,就像现在,想想那件事,就真的不生气了,淳牙,我可以永远容忍你来无事生非,但是希望你能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从小读佛经长大,懂的道理全是忍让,恭谦,宽宏大量,所以我不懂得如何去怪你,心中如果恨多了,那么就永远也不懂得活着的真正意义,如果这事 被那个人知道了,恐怕痛苦的人就是你,希望我的忍让可以让你明白,我对你真的没有一点恶意,除了那个女人我不会与你分享外,就是无心我也可双手给你,只要你愿意真的看开。   晚饭时间,凌非特意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当然还有弘音,要哄一个人很容易,比如当众喂饭,那么他就会原谅你,当然这一招只对此刻的弘音有用,在二十一世纪自己再怎么说也算是个情圣了。   “哇!饺子,好久没吃到了!”   “天啊,闻着就好香啊!”   “老大,我们爱死你了!”   几个大男人全都叽叽喳喳的溜须拍马,拿着筷子就卖力吃了起来,凌非见弘音并未有动筷的意思就夹起一个白菜粉条做的饺子道:“来大师!我喂你啊,只有我知道哪些才是素馅的!”想破了脑袋也就想了这么一个合理的借口,否则人们一定会奇怪的。   淳牙心里一惊,喂。。。捏紧筷子道:“我吃饱了!”起身走向了外面,心里痛苦不堪,当着这么多人,你居然去喂别的男人,凌非,女人最重要的是恪守妇道。。。。   凌非见池冥竹那窃笑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日子没办法过了,先管眼前的。   弘音有些不自在,当着这么多人,有些不习惯,但还是没拒绝,反正都是自己人。   “哇!老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大师有什么关系呢!”白风呲牙摇头,老大真温柔。   “吃你的饭,没人把你当哑巴!”气呼呼的瞪了一眼,没看火烧眉毛了吗?万一媳妇儿抱一堆经书来念的话,我还要活吗?   吃了二十多个,宗原藤和池冥竹一同放下筷子,走了出去,紧接着岭蓝卿也端着两个碗回房喂宝宝了。   等就剩恩爱的两人后,弘音才赞美道:“味道鲜美,又用植物油吗?”真得很好吃,见她到现在都没吃就自己拿起筷子道:“我自己来!”   “是的,你爱吃的话,以后我经常给你做!”只要不生气,你让我做一辈子我也乐意,万一闷出病来可怎么办?   屋外月关倾洒,将明亮的小屋紧紧包围,一男一女很温馨的坐在一起用餐,那么的和谐。   直到都吃饱后才起身将弘音送出门,看着他进屋后就赶紧转身把剩下的一碗拿起来悄悄跑向淳牙的屋子里。   “啊?”把饺子送过去,还是这个乖一点,给就吃:“那个。。。你。。。算了!”本想问他是不是生气了,结果一想肯定就是,醋坛子打翻了,哎!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淳牙也没开口,饺子很好吃,却如同子啊嚼蜡,那么的难以下咽,却还是要笑着咽下,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爱上我?真的好想能再和你一起开开心心的睡觉,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像你唱的歌一样,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一直在冰与火的情欲中挣扎徘徊,你不是男人吗?听闻男人在初尝欢爱后就会日思夜想,可你却很多年没有考虑过我了。   见她要走,赶紧伸手抓住了她,很想抱住亲吻,身体里无数欲火突然如泉涌而出。   “怎么了?天色不早了,你不睡觉?”是不是有事?   淳牙很是紧张,很难以启齿:“那。。。那个。。你。。。”我们是夫妻,真的不能圆房吗?   “对了,你吃过番茄?圆圆的那种,红红的,炒鸡蛋特好吃,哎!想起来就流口水!”几乎不用猜也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了,赶紧出口打断,淳牙,对不起!我知道男人最想要的是什么,可是现在我不能。   “番茄?”大手慢慢放开,番茄是什么?   “是啊,番茄!拳头那么大,一种蔬菜啦!但是你们好想都叫它是毒果,并不是所有漂亮的果实都有毒的,番茄很好吃,有空咱们去山里找!”应该有的,以前听人说过有那么大的毒果,那一定是番茄。   淳牙明白的点点头,最后还是尴尬的问道:“我们成亲这么久了。。。凌非。。我想要一个孩子,能给我吗?”微微仰头,大手有些紧张的抓着床沿了,因为害怕被拒绝,这话他是真的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的。   凌非很想说帮他大炮没关系,男人嘛!他不是那种会自己解决的人,禁欲久了一定很难受,然而连帮人打炮的话都说不出口了,脑海里全是弘音的样子,低头困难的说道:“对不起!我。。。我做不到!淳牙,我希望你能喜欢上别的姑娘,然后成亲。。。”   “呵呵!”淳牙闻言嗤笑了一下,摆手道:“你去睡吧!以后。。。不要再说给我找别的姑娘那些话了,你知道我不可能喜欢别的姑娘,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在赶我!”凌非,我快支撑不下去了,最起码我现在还能想着你能爱上我,如果我没了念想,那么就是我真心祝福你们的时候,也是我没勇气活下去的时候,那一天真的会到来的话,我会在填上祝福你们的。   看着他眼里的水气,凌非捏紧空碗站了起来,最后冷声道:“是男人就不要老实哭哭啼啼,男子汉大丈夫,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放弃全世界!”说完便走了出去,我到底要说什么你才会明白?   门关上后,凤眼里的水珠才滚落,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全世界就是你吗?在我的心里,你们所谓的浩瀚藏穹它其实很小很小,很黑很黑,想象出来的桌椅板凳或许跟现实相差很大,我心里的世界很小,你比那个世界要大,是不是因为我很没用,所以你才这么不喜欢我?   我也好像有一双你们所谓的眼睛,神奇的眼睛,可是我没办法,天下神医都束手无策,凌非,真的好希望你能带我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可以令我见到光明,见到你的模样,见到世界。   很晚很晚的时候,刚要放下佛珠就寝的弘音忽然耳朵动了动,大手一伸,木门隔空便‘吱呀’一声打开了,当见到一个白影便蹙眉不解,淳牙子?他这么晚去哪里?想了一会起身背起无心,追了出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挽素要遭殃   漆黑的树林里,淳牙的一双手不断地摸索,没人知道他在找什么,脸上的泪花不曾消失,好似很害怕找不到想要的东西就会失去什么一样,周围的蛇虫都在躲避,他不知道这个区域其实有很多豺狼虎豹的。   "嗷!"   无数野狼都开始出来觅食了,淳牙则没有要返回的意思,大手摸过地上一棵又一棵的植物,不曾停歇。   而远处笔挺站在树上的弦音则危险的眯起了双眸,大手一挥,取下一片树叶,看向远处饥饿的一头猛虎,'嗖'的一声打出,猛虎瞬间倒地,浑身无力,却还是拖着虚弱的身躯远远离去。   然而这无人走动的森林越靠近里面就越危险,因为此刻正是夜间食肉动物行动的时刻,很想下去问问他到底要找什么,但一想对方并不喜欢自己,所以作罢,这个淳牙,为何都不带武器就出来了?   '沙沙'   冷风将树林吹的发出了骇人的声音,太过寂静,让淳牙有了一丝的胆怯,突然耳朵动了动,起身本想去摸手腕,却发现兵器忘带,斜睨向后面道:"什么人?"   "嗷~!"   高大的身躯开始原地打转,感觉到无数生命正在靠近,最后确定不是人,便不再害怕,有轻功,畜生的话没什么好担忧的,继续寻找。   弦音再次眯眼,他到底要找什么?成群结队的狼群正在赶来,这确实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所以没有太担忧。   忽然,两匹野狼流着口水冲了过来,淳牙嘴角弯起,快速转身打出双掌,一道强大的内力直逼敌人,两匹狼嘶吼一声便被打飞出去两里,最后口吐鲜血,倒地死亡。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某大师在心里默念。   其他野狼一见这情况只能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离。   找了半座山,终于才天快明亮时,在地上摸到了一颗拳头那么大的果实,令淳牙兴奋不已,直接跳上树伸手到处去抓,摘了三颗时,没人看到一条彩色小蛇正吐信望着打搅者。   淡淡的月光几乎令人无法察觉到危险的来临,骤然间,小蛇气愤的伸长脖子狠狠地咬向了那个闯入者。   "唔!"淳牙感觉到手上一阵刺痛传来,本能的以为只是刮伤,并不在意,等摘了十多个放进怀里后才飞身向了远处。   不知道飞了多久,便觉得浑身无力,最后只能落地捂着好像越来越痛的手背,该死,是毒,送到鼻翼下嗅了一下,毒蛇,好歹也是在情人岛长大的,很多毒虫的毒液闻一闻就可分辨,擦擦冷汗一瞬间就迷失了方向,刚才是怎么走的?   弦音也看出了对方的不对劲,怎么不走了?倒是很佩服此人,明明看不见,却能很准确无误的原路返回,他找柿子做什么?想吃的话,城里不是有很多摊位在卖吗?   察觉到对方走去的路又好像不对了,而且前方不远处便有山贼拦路,此刻他的体力正在变得虚弱,倘若走下去定会被山贼杀害,无奈之下飞了过去、   "是大师?"淳牙先是一惊,然后闻到那熟悉的味道后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一旦思绪被打乱就会忘记来时的路,只知道往前走,大师怎么在这里?   "嗯!施主深夜到此……你受伤了?"不会啊,并没看到有东西伤害他吧?瞅向那只逐渐肿起的大手道:"你中毒了!"而且毒性蔓延的很快,一旦触及心脏就会毙命,所以想都没想便不容拒绝的扯过那只手'啪啪啪'在臂弯上打了几下,最后开始用内力将毒血开始逼出。   淳牙有些难为情,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对方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救,可对方总是怎么宽容,确定清理完,体力也恢复了后才苦笑一声:"大师果然是菩萨心肠!"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任何人贫僧都不会见死不救!走吧!"说完就冷漠的转身带路。   月光下,两个世间尤物一前一后的结伴同行,形成了绮丽得匪夷所思的画面,如同夜间的夜游神般。   淳牙装好果实就长叹一声:"大师为何要救在下?如果在下消失了不是更好吗?大师和浪费就再也没有阻隔……"   "贫僧并未这般想过!"   简便的回答却是让淳牙感触不少,他连想都不会想,这得是什么心境?恐怕自己这种凡夫俗子一辈子也领悟不到吧?他居然救了自己两次,晌午才去赶了他,这么快就忘了吗?是啊,他是大师,不会记住仇恨,尴尬的说道:"以前……是在下的唐突,其实我也是害怕失去妻子,因为大师太过优秀了,无人可以媲美!"   闻言弦音突然收脚,无法相信的转头,见对方满脸的懊悔就微微一笑,令人肝肠寸断,点头道:"施主能迷途知返,贫僧很欣慰!"   "多谢大师的原谅,以后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如果自己再去赶他的话,那就真的不是人了,至于凌非的选择得要她自己决定,而我,不会退出,因为我爱她,所以我相信她会爱上我。   "阿弥陀佛!贫僧也多谢施主的谅解!"说完便再次转身带路,我们爱上了同一个人,或许你的爱真的不比我的少,既然如此,就把这个问题给那个当事人吧,我不会开口让你离开,我相信她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翌日   "这……这是番茄……?"   一大早凌非就在屋子里惊呼了起来,也正夸张的看着淳牙和桌子上的柿子,上帝,这些柿子还没完全熟透,他摘来做什么?   弦音和淳牙都站在她的面前,每个人的心思各不同,特别是凌非,总觉得一夜之间好像关系都变了一样,这两人好像都有点哥俩好了,拿着一个柿子不断地揉捏,硬得跟石头一样。   "是啊,昨晚你走了后我去山里找的,还被毒蛇咬伤了,要是没大师,我肯定永远都看不到你了!"淳牙期待着她吃下去,这可是他的一片心意。   哦?弦音又救淳牙了?冲他邪笑了一下,傻瓜,还真是头一次见情敌救情敌的,不过还好你救了,否则我就要伤心死了,不管怎样,淳牙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某大师的双手正有规律的转动着舍利子,凤眼里的表情依旧似寒冰,最后瞅着她手里的柿子道:"吃啊!"   "啊?吃……?"凌非看看淳牙那期待的样子,还有弦音的催促,我吃什么吃啊?这是柿子啊老大!还没熟,很涩的。   "怎么?是不是我找错了?那我再去给你摘!"说完淳牙就要出去。   "别去了,这就是番茄!"某女再次满头黑线,如同真捧着一颗毒果一样,偷觑向弦音,见他正面不改色的看着自己,乖乖,你们都不知道这是柿子吗?缓慢的送到嘴边,张嘴狠狠的咬了一大口,我草!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嘴都张不开了。   弦音肩膀耸动了起来,这叫自食其果,叫你说谎,明明不是,你却非说是,故意打趣道:"好吃吗?"   淳牙也期待着对方的赞美。   凌非用力将那带着甜味的东西咽下去,嘴里剩下的就全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嘴巴都张不开,如同打蜡了一般,口腔完全进入了麻醉状态,涩感浓厚,牙齿也如同被涂抹上了一层刺人的泥沙,口齿不清的说道:"好糍!"'好吃!'   还说谎?某大师继续眯眼道:"那多吃点!"为了讨好对方,你还真的什么苦都愿意吃。   "哟!这是在做什么?"宗元藤一进屋就发现不对劲了,淳牙和弦音他们应该是最大的情敌吧?怎么都站一起了?谈判吗?幸灾乐祸的看着好友,看你怎么选择,突然想到一件好玩的事,选择谁就谁留下,另外一个就去死,真好,一大早起来就有戏看,在这即将开战的日子里能放松一下也舒坦。   现在他是谁也不帮,弦音嘛!依旧是他崇拜的人,淳牙也是他同情的对象,哎!要真比起来,我比你们更痛苦,只是爷们看得开而已。   凌非瞪了他一眼,拿起柿子又要吃时……   "奇怪了!生柿子吃多了会变成大舌头的,你有这癖好?"一把抢过那硬邦邦的东西放回桌子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女人干嘛要吃生柿子?   "柿子?"淳牙惊愕一声,拿起一个也咬了一口:"这……不是番茄吗?"   于是乎,一大早就闹了这么一出,不过从那以后,淳牙便再也没去找过弦音的麻烦,反而两人还经常在一起钻研武术,越来越哥俩好,弦音也懂得互相体谅,大家谁也不要和凌非单独相处,在战争没平息之前,那么三个人都保持朋友关系。   能这样对凌非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这个弦音,居然能感化情敌,真了不起!不见就不见,你们玩你们的,我干我的事业,至于最后的结果,等天下太平后再去想,儿女情长必须要放一边。   "千河应该快到了!"   "恩!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书桌前,凌非和宗元藤边商量着战事边互相闲聊,多久没这样坐在一起好好的谈天了?   某宗拿着毛笔边记录边挑眉道:"弦音要执意不会现代,你要怎么办?"   "那就不回去喽!"很随意地回道。   "那我要回去,现在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快点回去!"没有你,可我还有我的妹妹,有亲人。   凌非点点头:"放心,我会说服他的,等回去治好淳牙的眼睛,说不定他就会发现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现代的女孩都那么的奔放,指不定就喜欢上别人了!"   是吗?凌非,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都很羡慕弦音大师,真的很羡慕,一个男人,能遇到一个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的女人多不容易?作为哥们我会祝福你的。   两个月后……   天气也在渐渐的转变,冷空气袭来,就是西夜国也开始进入寒冬腊月,一到夜间就会冷到无法想象的地步,最容易伤风的季节,而孟婆婆则始终没有离去过,和弟子们驻扎在城楼外,她真的不知道阎王给她续命多长时间,希望是把女儿救出来的时刻。   "啊……呜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啊……!"   小小密室里,上演的依旧是狠辣的一幕,冷夜双目赤红,大手残忍的抓着那裸露的身躯,浑身上下早已血迹斑斑,上半身早已找不出完好无损的肌肤,后背,胸口,小腹统统被咬得惨不忍睹。   此刻某个已经灭绝人性的男子正啃噬这对方的大腿,内力真的在狂速的飙升,四周全是彼岸花,比血液还要鲜红艳丽,这是她的食物。   短短两个月,居然内力达到了十层,这是令人疯狂的,而雾儿的叫声也在渐渐的消失,身体柔弱的可怕,视线变得有些模糊,马上就要三个月了,自己被折磨了三个月,凌非,雾儿这次恐怕是真的等不到你来了,雾儿好想再看你一眼。   冷夜吸入最后一口才起身擦擦嘴角,邪笑道:"你真是个宝贝,谢谢你!"双掌开始运用那无穷的内力,真的十层,不多不少,已经到了顶峰,看来真的无法再往上走了,最后看了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好好享受最后的几天吧!帮了朕这么大的忙,定少不了你的好处,三日后定纳你为妃!"大手将铜链打断。   '砰'娇小的身躯顺势落地,瘫软得如同烂泥,脸色腊黄,光裸的身躯再次剧烈的抽搐起来,凌非,雾儿好想再看你一眼,好想……   "皇后娘娘,皇上出来了!"   晓画匆忙地冲到点秋身边,主子每天都闷闷不乐,自己也过得战战兢兢,这一次总算可以解脱了。   "真的?"闻言点秋欣喜的起身奔跑了出去,等看到那个站在寝宫门口的冷夜时,思念的泪水开始滴落,不顾一切的冲过去紧紧抱住了他,比以前更加耀眼的丈夫。   冷夜伸出大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望向外面,现在他只想施展一下武力,去会会那个老太婆,邪笑道:"秋儿,将雾儿好生调理,三日后朕便纳妃!"说完就推开她拿起逐月飞向了远方。   再次懵住的点秋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你的内力变高了是吗?居然对我这么的冷漠,你都不问问我过得好吗?纳妃……   深吸一口气走入了密室,当看到那个浑身伤痕的女人后,有一刹那的惊愕,很快就被森冷取代,好好调养,我会好好调养她的:"来人啊!把她包起来!"一定是她勾引了夜,像那个幽梦影一样勾引的。   "是!"两名宫女上前拿过毯子把那快断气的人儿包裹住,抬起来跟随在了她们伟大的皇后身边,无不觉得同情,哎!皇上太不了解皇后,把雾儿交给她的话,还有活路吗?   果然,一到了点秋的地盘,她就被扔到了地上,点秋踩着高贵的步伐走到屋子中央,命人将殿门合好后就拿过一条鞭子狠狠抽打向了那已经开始化脓的身躯。   "啊……!"雾儿惊悚的望向点秋,或许最后的胆量也被人们给磨灭了,用那快腐烂的双臂紧紧抱着头颅,身体蜷缩在毯子里,永无止尽的哭泣,曾经多么美丽的人儿,却成了最丑陋的一个。   点秋蹲下身子伸手掐住那下颚,眯眼追问:"说!你是怎么勾引皇上的?"   "我不知道呜呜呜凌非……求求你帮我找凌非……!"我要见她,求求你带我见她,血液快干了,真的快干了,现在不见,以后就永远也见不到了。   "凌非……又是凌非,哼,要见她是吧?本宫会让你们相见的,想做这西夜的皇妃?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有什么资格?"用力将对方的脑袋扔开,起身抡起鞭子狠狠的抽打。   "呜呜呜……"每一鞭子都能让那瘦弱不堪的身躯颤抖一下,不再叫喊,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了,小手紧紧抓着胸口的黑发,最后变得麻木了,不想再忍受了,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打了三十多鞭,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本来白皙的身躯变得鲜红,而点秋却硬要活活打死她,一个勾引别人丈夫的狐狸精。   "皇后娘娘,不能打了,快断气了,万一皇上回来怎么交代啊?"晓画见点秋疯了一样就赶紧上前阻止。   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雾儿双目空洞,就那么盯着正前方,最后咧嘴笑了。   凌非,雾儿没用,等不到你了,好想去你说的那个地方,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然后就可以在一起了,如果有来世,雾儿希望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不要美丽的外表,也不要神奇的血液,然后和你在一起。   这一辈子雾儿不后悔,因为你给了我很多快乐,不要在怪我了哦,真的没有要害你的意思,雾儿很笨,自己害了自己,没想到最后想见的人不是娘亲而是你,我喜欢你,真心的。   '啪'点秋扔掉鞭子,烦闷的坐到椅子上思考,这冷夜越来越不像话了,变了,自从凌非出现后他就变了,以前绝对不会说要纳妃的,那么就可以抓到凌非,到时候非折磨死她不可,我说过,惹了我,你永远也别想安生的。   晓画见雾儿闭上了眼睛,嘴角含笑后就直接瘫坐在地:"死……死了!"   "哼!拉出去埋了!"死了更好,她还是有自信冷夜不会因为一个这样的女人而不要自己的。   闻言屋子里的四个宫女都开始站不稳了,却还是不敢怠慢,上前把那真的断气了的人给包起来又抬了出去,从此,人世间不再有雾儿,那个喜欢在院子的彼岸花间无忧无虑跳舞的女孩,那个单纯的仿佛没有一丝污垢的小仙女……   然而她的话也应验了,到了外面就会有咬人的狼,会把身体咬烂,而她明知道这些会发生,却还是走出了山谷,因为爱上一个人就会失去理智,亦或许这些都是天意……   而此刻城楼外的冷夜也真在和那些蓝衣少年拼搏,炫耀似的,一个帮手也不要,将逐月抛掷空中,兴奋地站在最高处将最顶级的内力全部打出。   "啊……!"   顿时十多个八层高手瞬间丧命,孟婆婆则傻了一样,十层吧……冷夜,你用我女儿的命换来一个十层,甚至打也是输,干脆瘫坐在地无力的苦笑,阎王,你看到了吗?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而我却无能为力,不是早就知道冷夜会因为雾儿而达到顶峰吗?可是我真的还存着一丝的幻想,幻想他会爱上雾儿的美貌,这都是注定的……注定的……   "天啊!皇上好厉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士们都瞅着他们的皇帝赞叹,歇斯底里的呐喊。   "婆婆,您快走!"蓝衣少年们见招架不住便催促着那个养育他们的人。   "你们走吧!"孟婆婆淡淡的看向那些拼命的孩子们,你们比我那亲生儿子强。   闻言全都摇头,要死一起死。   冷夜看着和自己以前差不多内力的人们就有了不屑,原来十层真的这么厉害,他们打自己居然不痛不痒,很快朕就会成为这天下的霸主了……武林大会一完,立刻去攻打魏月国,他已经彻底决定了。   一道剑光闪来,孟婆婆没有去阻挡,随着最后活着的弟子们一同进入地狱,如今,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活了这么久,做了那么多工作,依旧连孩子都保护不了,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凌非,音儿就交给你了,我不想在黄泉下看到他,婆婆求你了,不要想着回去,音儿是个好孩子,在这里他一样可以给你快乐。   等身体飞出去又掉落后,顿时全部碎裂,终于堕入黄泉……   从此,白影教同样一夜之间消失,没人知道白影教的老巢在哪里,但是许多为了钱财的人会走上寻宝之旅,定会找到白影教,然后搜刮掉对方的钱财……   与此同时,正在打坐的弦音缓缓睁开了眸子,心中一股莫名其妙的刺痛告诉他,有人出事了,当时师傅死去时也是这种感觉,会是谁呢?   已经躺下的凌非翻来覆去,怎么睡都睡不着,心里很堵,最后坐起来望着窗外,这感觉是不祥之兆吧?周围没打斗声,难道是雾儿和孟婆婆?不可能的,孟婆婆都来信说已经平安无事了,可为何自己的心里想的全是雾儿?   下床走到一个包袱前,打开后一串红布所做的彼岸花呈现了出来,戴在她的头上一定很美很美……   而冷夜回到皇宫后,真的没有惩罚点秋,雾儿对他来说,无足轻重,死了也好:"好了,朕要庆祝一下!陪朕去共享一番!"说完就抱起妻子走向了龙床。   点秋松了一口气,娇羞的窝进了丈夫的怀里,原来在你的心里,我还是很重要的,想了一堆要开脱的理由,没想到都不用派上用场。   地府   "阎王爷爷!来……来了!"一个小鬼慌慌张张跑到大殿上指着外面道,两颗眼珠儿几乎就要脱落,可以看出很紧张。   转轮王端正的坐在上面,下方判官无数,微微点头。   片刻后,孟婆婆来到了这只有鬼王能来的地方,望向那充满帝王风范的男人道:"呵!你想怎么处置我?"死去的那一瞬间,想通了很多,何必执着于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死了人家都不带哀伤的。   "孟宇!你一生并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本王会给你挑选一个好人家……"转轮王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始长篇幅的念叨,眸子没去看过对方,盯着那生死薄上快要待产的人家。   孟婆婆摇摇头:"你懂爱吗?"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骄傲的望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吸!"   判官们都惊愕的张嘴,最后伸手捂住,当然,大伙是知道阎王那点破事的,所以才惊呼,普通的女子倒是不足为奇了。   转轮王冷漠的抬起眼睑,注视了那个女人许久,这才长叹一声:"仙人岂会懂爱?"   "我总算可以瞑目了,可是我想等我的儿子下来后再投胎转世,还有我的女儿呢?"你真的没有心,阎王,你是我见过最残忍的人。   "你的女儿本身乃黄泉路上的花神,因为她的失职,所以才造就了凌非和龙缘身体互换的后果,被罚去人间接受一世的轮回,你也莫要悲伤,你看!"从来就不会有太多废话的某阎王却破天荒了,大手一挥,幻境出现。   只见人间通往地府,也是孟婆婆刚刚经过的黄泉路上,一位正在翩翩起舞的少女正面带微笑,养育着那漫山遍野的鲜红,她还是那么美丽,头上长着许多红色的花朵,一身白衣,在那片花海中是那么的显眼,孟婆婆沉默了,雾儿的前世她还真不知道,没想到啊,两个孩子的前世都这么的不凡,一个还是名为苍凛的神鸟。   凤凰……可雾儿已经不记得我了,她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否则刚才她会叫住自己,而且此刻她的小脸上没有了那种纯真,每一个舞动的动作都像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女孩,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永远都健健康康,虽然到了这里你就不再是我的孩子。   不过我会把你当我的孩子看的。   "怎么样?我要等我的儿子下来后才会安心的去投胎,这点要求你不会拒绝吧?"对你的爱从来就没减少过,死了我都还在为你着想,多想把你做过的事都说出来,然而我做不到,不想你受伤,你知道吗?其实我只是想多留下来看看你,投胎了就什么都没了,太久不见,真的只想多看看你。   阎王摸了摸胡须,看着她严厉的水汽后点点头:"好吧!这要求也不过分,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莫要到时候想着向玉帝告状!"   孟婆婆不知道,她如今的模样已经是三十岁时,判官们也是为了讨好阎王,所以不断的帮助她恢复成阎王离开她时的样子,做手下嘛!得会拍马屁,除了佛祖外,玉皇大帝还成天喜欢手下溜须拍马呢,更何况是阎王了。   "你们都下去吧!本王和她有话要谈!"转轮王起身望着手下们。   "遵旨!"   孟婆婆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最后仰头开始打量这乌黑乌黑的地方,到处都是鬼哭狼嚎 ,这就是地府,多次幻想过的地方,本以为会是金碧辉煌呢,原来这么破。   "在他下来之前,你就随便在这里住呢,莫要到处乱跑,你现在是魂魄,有些地方稍微不注意你就会遭殃,甚至灰飞烟灭!"自己干嘛要提醒她这个?   "多谢!"孟婆婆拱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来到庞大的殿外,先是大声惊呼,一座座金属链子所牵起的桥梁好生壮观,只是不注意从桥上掉下去的话,就会被下面火红的岩浆烧毁,此刻正有无数小鬼赶着灵魂走向桥的另一端,而几个白影教的弟子正排队走向第一座桥,'奈何桥',快步上前站到一个丑陋小鬼身边望着弟子们。   "婆婆?"   "天啊!真的是婆婆!"怎么感觉年轻了这么多?和收留他们时一样。   "别吵别吵!想死啊?是不是皮痒了?"见那些男子都叽叽喳喳,手持白骨鞭的鬼差们直接打了过去。   孟婆婆小声道:"我没事!"拜年怯生生的看向鬼差们边帮一旁给魂魄们盛汤的小鬼递碗。   丑丑陋小鬼边将一碗清汤送给那些魂魄们边阴森森的说道:"你是阎王爷爷的贵客,无需你来做这些!"   "没事!我不喜欢闲着!"孟婆婆边说边点头哈腰,双手将一个一个的黑碗奉上:"为什么要喝汤啊?"   "难道你认为他们一到人世间就说话很好吗?喝了这汤他们才会忘掉今生的一切,去安心投胎!"   原来如此,和弟子们依依不舍的道别后才继续陪同丑陋小鬼忙碌,白吃白喝的事她做不出来,人间,她是高手,可到了这里,就是个凡人,无法和鬼神想斗。   "闪开!操,滚开!"   今日,城内突然闯入了一个身穿怪异服装的男子,一双凌厉的眸子里全是嚣张的怒火,手里的鞭子大的马尔不断地嘶鸣,吓得路人无不快速退让。   宝马上的男子俊逸非凡,气魄逼人,有着一股令人畏惧的霸气,正飞驰向指定的方位,此乃千河也,虽说没了当年的稚嫩,却脾气依旧,他的怀里搂抱着一位同样豪放的少女,十九岁的模样,这样在一起可谓是郎才女貌。   身后跟着四十多名草原的壮汉,个个神清气爽,这是姑爷的地盘,他们才不怕会出事。   连日赶夜到达帝都城,来到一家居家式客栈前,男子屡先翻身下马,最后面带温柔和爽朗的笑看向妻子道:"多可,来!"   女子咧嘴露出了洁白的贝齿,温和的阳光下,笑得那么的甜蜜,张开双臂跳进了丈夫的怀抱里,手拉手走进了大门:"河!你的朋友都不来接你吗?"   "谁说的?"凌非双手插兜从门后闪了出来,最后视线落在了两人紧紧扣住的手上,千河,你遇到爱人了吗?   "哈哈!千河,你小子长得比以前更帅了!"某宗也神秘兮兮的从某个角落钻出来,上前搂住那已经和大伙相差无几的身躯,拍打道:"怎么样?没看到我们出来迎接是不是很失望?"   千河挑起英挺的剑眉也揶揄:"这种贼一样的迎接方式也不错,本王喜欢!"最后看向凌非时,勾唇笑了一下,拉过妻子走过去介绍道:"这是凌非!"   多可本来很烂熳天真的脸色变得很不自在,冷笑道:"哟!这就是你以前说的那个情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脸上那么多雀斑不说,还有着胎记,丑八怪。   凌非也不生气,高高束起的马尾辫给人的感觉就是清爽,发尾时不时扫荡着臀部,伸手抓抓侧脑笑道:"当然和姑娘比起来确实不怎么样!"   女孩年纪轻轻,而自己都二十五的人了,这身体二十五,老了,在古代女人二十五还有两个孩子真算是高龄妇女,自然和她比不得,瞧瞧这面带不善的小丫头,比自己还高了一点,一米七吧?自己这身体量了一下,正确是一米六五,差了一大截,样样都不如人家呢。   她很活泼,喜怒都写在脸上,她很讨厌自己,也对,再怎么说自己和千河以前也有过那一段,看来这小子把什么事都告诉了这小丫头,不过他什么时候成亲的?自己怎么不知道?拉过左莺莺眯眼:"你怎么没告诉我他都成亲了?"   "你有问过吗?"左莺莺耸耸肩膀,最后掩嘴轻笑:"没成亲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是多可,我们一年前定订亲的,等明年冬天成亲!"千河笑得很幸福,低头爱怜的揉弄着娇妻的秀发,穿着都是一样的怪异,但是只他们自己知道,这服饰代表着永耀部落,使用图腾的颜色来做出的布料。   "哦?是吗?那恭喜二位了,先不要站在外面了,里面请吧,房间都准备好了,二位是要一起还是……"凌非很是礼貌的询问。   然而没等她说完,千河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废话,当然是睡一起了,怎么?吃味啦?"凤眼微勾,全是调侃。   "哪里哪里!那就开一间,还有你带来的手下我们也给他们准备了客房!走!"说完就转身同大伙一起带路。   多可眨眨俏皮的大眼望向左莺莺,乖巧的伸手过去握住:"姐!还没正式见过面,没想到姐姐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左莺莺也很是好笑:"哦?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的?和现在哪里不一样了?"   "想象中的姐很年轻,漂亮,现在感觉有点……老了!"没有说一丁点的谎话,可谓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并不会觉得是否会得罪人。   "是……是吗?老了!"左莺莺婉转的伸手推开她,脸色变得很黑,小跑到凌非身边抓着她的手道:"我老了吗?"   某女也觉得好笑,这小丫头说话还真毒,点点头:"跟她比起来,我们可不是老了吗?但是跟大婶比起来,我们还算年轻!"   "小姐!那小玛睡哪里啊?"又一年纪轻轻,漂亮可爱的小姑娘跑过来紧张的问道,还是第一次走出永耀部落,外面的世界真的和家里的不同。   "当然睡我们的隔壁啊,这样好使唤!"多可挽住千河的手臂毫不在乎的说道。   而凌非却愣住了,给千河安排的房间是岭蓝卿的隔壁,此刻岭蓝卿的屋子里全是孩子的玩具,要他们搬得话会不会有点难度了?会很麻烦吧?转身看向那两个如胶似漆的人道:"这样吧!这位小妹妹睡在你隔壁的隔壁好不好?"   "为什么?"多可双手叉腰很不友善:"你长没长眼啊?知道我们是谁吗?居然还这么多废话,就住在隔壁,没得商量!"千河漏过多可轻拍她的后背,眯眼看向凌非:"就这么办!"也不问理由,拉着妻子就往前走。   凌非捏紧双拳,依稀记得很久以前他也是事事顺着自己的,绿池之城一别,便再无消息,没想到这次见面差别会这么大,无奈的摇摇头,算了,你们是王子王妃,你们最大,我让着你们。   等都安顿好了后才来到岭蓝卿的房间,一进屋就被两孩子紧紧抱住。   "娘……娘……抱抱!"   "啵啵!"   爱怜的蹲下身子又抱又亲,两个宝宝长得真是太漂亮了,但是不会看人的性格她不是很喜欢,怎么能说不喜欢爹爹呢?人家那么喜欢你们,书撕了,方丈的胡子剪了,而且佛珠也不当回事,这都能容忍你们,还抱着你们走那么久的路,这才是对你们的爱,大了就明白了。   "你来了!"岭蓝卿把孩子玩耍的木马规制好,桌子上许多葵花籽也去乐壳,可以看出他有多你溺爱这两孩子了。   抱着楠楠起身道:"准备准备,搬到旁边的房间去,这里有人要住!"   妮妮一听就不高兴了:"妮妮不要去,娘,这里有个老鼠洞,我和哥哥每天都在等那个老鼠出来,还喂它饭吃,你看你看!"害怕娘亲叫他们离开一样,拉着母亲的手来到了衣柜旁边,笑咩咩的指着那个洞口仰头:"妮妮没骗你吧?它晚上就出来了!"   "不行,小孩子要听话,这里有个大姐姐要住!"凌非看了那个洞一下,不容拒绝的命令。   楠楠推了某女一下,落地蹲着不高兴的呢喃:"咩咩也不知道怎么样,小白也不在,现在连小老鼠也要和我们分开,娘,我们不搬走!"不要去隔壁。   岭蓝卿看向床铺上和地上孩子们画的图案也摊手道:"我也不想搬,太麻烦了!"没看墙角有两个很大的摇摇床吗?当初也是在屋子里做的,要搬出去的话还必须拆掉再搬,过去了再安装。   妮妮和楠楠都很不听话,凭什么要让给别人?绝对不要,然而眼珠却在凌非身上骨碌碌的乱转,深怕她说要打人。   凌非很无奈了,连岭蓝卿都这么说,只好看向外面那个看着行李的女孩苦笑,最后摆手道:"我再去试试!"语毕,人也已经站在了千河的门口,刚进来怎么门就关上了。   "扣扣!"   听到有人抱怨,有人下地,啧啧啧!还真是饥渴,这么迫不及待就滚到床上了?等门开了后,看到的是千河衣衫凌乱,亵衣松松垮垮,若隐若现的胸口还是那么的迷人,粉红色的两点也能看到少许,而且他的脸上有着不耐烦,头发蓬松,看来是自己打搅他了。   千河边转身进屋坐在床榻上挑眉:"不知凌姑娘前来有什么事?"   多可的小手爱怜贪婪的滑进了他的胸口,在那熟透的樱桃上厮磨,下颚枕在丈夫的肩头,很是不爽的望着凌非。   "那……那个呵呵……那个我是想说……!"该死的,怎么感觉这么尴尬?我说你们能先停一停吗?大白天的,这样敞开着门就亲亲我我,不觉得很奇怪吗?深吸一口气直截了当:"隔壁的房间你的丫鬟不能住,我安排到隔壁的隔壁!如何?"   大房间就只有这里,算是总统套房了,不能说让这高贵的王子去住普通客房吧?   千河一听,奇怪的望着凌非:"凌非!好歹咱们也哥们一场,你这样做就不够意思了吧?我是来帮你们的,这点待遇都享受不到吗?那行,宝贝!我们走!"说完就去拿衣物。   见他们还真准备离去,凌非伸手做了一个'稍等'的姿势,他不能走,没有他陪着白玉邪去,自己肯定会担忧:"好吧!我们搬!你们继续!"   "等等!"看她要走,千河邪邪的伸手挑起爱人的下颚炫耀道:"凌非,你觉得我这多可漂亮吗?"   "河!"多可顿时害羞了起来,只能羞涩的看向别处。   凌非转身点头:"很漂亮,你们很般配!"   千河很满意的笑笑,大手托起多可的后脑狂吻了下去,丝毫不避讳,而多可小脸都羞红,却还是用碧藕环抱住对方,开始娇喘。   见他们开始这样,拉过无所谓的走出去,顺便还把门关好,不一会里面的粗喘声和女孩的哼吟就开始溢了出来,来到蓝卿的房里后,二话不说把那摇摇床给拆掉。   岭蓝卿知道对方是不忍让,也和她一起忙碌了起来,折腾了一个下午才算全部规制好,可两孩子死都不愿意离开,特别是楠楠。开始在地上打滚撒泼,说什么娘亲根本就不喜欢他们的话,凌非危险的叉腰开始倒数:"三……"   "哇哇哇你这个坏蛋,你就会欺负我们呜呜呜呜!"楠楠的衣服开始变脏,不准备离开老鼠洞半步,一定要对方妥协才行。   "二!"   "一!"数完就一只手把孩子提起来开始一巴掌打向了那屁股:"我叫你滚,叫你滚!"   "哇哇哇哇!"某楠楠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虽然根本就不痛,但是娘亲不疼他们了。   "你说!你都多大了?啊?是不是以后都想自己洗衣服啊?"怎么就这么调皮?动不动就在地上打滚。一点也不可爱。   楠楠踹了她一脚就跑向外面:"臭凌非,我们不喜欢你!哼!"   "哎呀!"某女听到这话可了不得,起身就去追,该死的,居然敢叫她的大名,胆子够大的,太阳都要落山了才看到千河和多可边整理衣衫边走了出来,拍拍手不好意思的笑道:"见笑了,我这孩子太调皮了!"   多可阴阳怪气瞪了她一眼:"哼!没教养就得好好教,否则以后学大人到处勾引男人可不好了!"   "你说什么?臭女人!"楠楠和妮妮向前指着那个比他们高的女人很是愤怒,居然敢骂他们的娘亲,一定是不想活了。   "你叫我什么?"多可开始捏拳,眸子里全是怒火。   千河拦住妻子叹息:"你又疑神疑鬼了,都跟你说我和她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劝了妻子再不好意思的望着凌非:"真是抱歉,她本来不是这样的,就是爱吃醋,你也懂的,女人嘛,心眼都小,她老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希望你不要介意!"   "臭女人!"楠楠伸手做鬼脸,妮妮则张开双手护在母亲的前面,全都像看仇人一样看着多可。   凌非弯腰抱起两个孩子若有所思的望着千河:"吃醋没关系,有什么事可以冲我来,孩子毕竟是孩子,童言无忌,至于刚才那种话我不想再听到,你们自己斟酌一下吧!"冷着脸转身走向立在门外的岭蓝卿,把孩子送了过去才气呼呼的走向远处弦音的房间。   "大师!我发现你看待事情的时候总是那么的乐观……"   '砰!'   淳牙正在摸索着一把竹筒上的文字,便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给惊了一下,确定是凌非就有着小小伤心,不是说不单独来这里吗?是不是我要给你们让路?   弦音也蹙眉,这是怎么了?火气好像……很大啊。   "你们都在就好,来给我评评理!"某女一屁股坐在他们中间,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桌子指着外面道:"那个千河,我草,老子哪里对不起他了?以前就算有渊源,可他也有女人了,说明过去的都过去了,凭什么一来就处处针对我?那个女孩子居然说楠楠他们没教养,嗷!他妈的,烦死了!"   听她这么说,淳牙总算松了一口气,温柔的笑道:"大师说的没错,忍一时风平浪静,反正千河王子也住不久,再过一个月他就要和白玉邪去西夜国了,到时候生死未卜,你何不宽宏大量一点?"   弦音很是赞同,盘坐在专属木椅上点头:"施主理应心平气和的去对待此事,倘若大家全部都顺着他们,那么到最后他们就会觉得没趣,自然而然就不针对你了!"   "你的意思就是她要骂我,我也要忍是吧?我凭什么忍她啊?王妃怎么了?我现在都算是半个皇帝了,我怕她啊?"比武功自己这边也比他们多好不好?   "施主莫要理会他们便是,喝茶,消消气!"动作很是绅士的为其到了一杯凉茶,没想到她也会有难题找大家呢,对待那种无事生非的人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如果去反驳的话,只会中了她的奸计,最后就会吵闹不休。   凌非看了看两人,总算消气了一点,这个千河,有毛病?   北寒国   仙城   正值傍晚,太阳却早已落山,寒冬来临,在别国还穿着秋衣时,这片大地上早已铺盖上一层厚厚的积雪,一年四季都比较冷,但是这里许多雪山里都有着太多的矿石,能拿去别国换取金银财宝,然后是一车一车的粮食。   当然并不是整个北寒国都必须要在雪地里生活的,越靠近北面,夏天就越炎热,所有主要粮食都从那些地方而来,也还算富裕的国家。   仙城乃北寒国之'帝都'。皇宫就伫立在此城最北面,远处望去,那大片面积的各种房屋如同一个个小盒子,屋顶冒着袅袅炊烟,很快就会进入晚饭时刻,这是今年第三场大雪了,北寒国的男人精力最旺盛,毕竟回到家里最想的就是钻被窝,也就成了人口比较多的国家,兵力和其他三国还算相当,可百姓是真的无法估计。   一辆豪华的马车正快速行驶在街道上,无数高手奔跑在房顶,可见马车里的人有多高贵了。   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空中飞舞,像天女撒下的玉叶、银花,那样晶莹,那样美丽。那长年积雪高差云霄的群峰,似隐似现。一座座山,一片片林,都被雪裹着,在巍峨之中显出清秀,在峻峭之中更见超逸。   上官挽素披着带着银狐软毛的保暖大衣,头戴凤冠,周围许多粉白色的珠花陪衬,一张小脸冻得发红,被丈夫抱在怀里,两只小手夹在爱人的腋窝下,仰头笑道:"还是东岭国舒服!"   "恩!魏月国不是更好?四季如春一样!"比起北寒国,魏月国的冬天和这里的春天有什么区别?俊美的容颜上有着特意彰显的振奋,也是一个喜欢将喜怒哀乐写在脸上的人,至于事实是否这样,恐怕还真没几个人知道。   爱卖弄的性格令他就是冬天都要手持折扇,时时刻刻都让自己保持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不管年龄怎么增长,还是像个败家子。   "也是!不过素儿还是喜欢自己的国家,马上又要武林大会了,比起热和冷,臣妾还是喜欢冷点!"没有人不喜欢从小长大的家园,武林大会……冷夜,又要见面了,点秋,已经太久不见了,你还好吗?呵呵!你怎么可能不好?你这么残忍的人,谁能拿你怎么办?而且心机又那么重,还是煜寒好,不用时时刻刻都提防着狐狸精。   "哎!朕如今都要佩服这冷兄了!"无毒不丈夫,男人狠毒说明是为了成就霸业,也是彰显男子气概,可女人要这么可怕的话,那么恐怕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蛇蝎美人啊……   上官挽素赞同的点头,哎!要不是丈夫无能,她也不用老是趋炎附势的讨好点秋了,大家都是皇后,差别怎么就这么多?说不定哪天她就会像对付袁豹那样来对付自己,至于姐妹,哼!她可不相信点秋有把她当什么好姐妹看。   太狠了,怎么下得去手的?可能是孩子和妹妹的打击给她太大了吧?这一次又能看到凌非了吧?还别说,骂她挺爽的,这次见了定要骂死她,太不要脸了,居然还想做盟主。   许久后马车停留在了一个破庙前,四个太监下地跪趴下,而上官挽素则习惯性的踩踏着他们的身躯,与丈夫一同高傲的走进陈旧的庙宇。   煜寒用扇柄拍打着手心,龙袍外的黑色动物毛皮披肩盖住了全身,很大很大,自然也很能给主人带去温暖,及腰长发四散在柔软披肩上,双龙戏珠的发冠在宫女们放进来的油灯下泛着星光,万般尊贵。   直到所有下人都被遣退后……   "出来吧!"上官挽素很是嫌恶的皱鼻,真脏,那些乞丐真的有拿到屈袁令吗?还挺大牌的,要皇帝亲自来买。   闻言佛像后五名叼着茅草,如同市井的乞丐走了出来,不过为了保险,没太靠近,有着一段距离,高个子叉腰道:"听闻皇上出天价购买,不知这天价是多少?"边说边拿出一张皇榜,如今在乞丐窝里已经传遍,看来这煜寒是知道屈袁令到了乞丐手里,所以皇榜一直就流窜在丐帮,但是都把这当一个笑话看了,都拿皇榜做了衣裳,只有他们把这当成了宝贝。   "臭乞丐!皇上能亲自来就给足了你们面子,居然还想要钱?"上官挽素气急,这些人也太不识抬举了吧?多少人为了见皇上都命丧黄泉,他们居然还这么的嚣张,再说了,他们真有屈袁令吗?   "一百万两!"煜寒很爽快的给了个最完美的价格。   一听这数字,五个满脸漆黑的乞丐都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一百万两,天啊,真的是天价啊,然而兔唇却摆手道:"不成!"   煜寒鄙夷的笑道:"一百万两,朕不会多给你们一文,如果你们要卖给别人请去,看看谁有朕出的价格高,你们不要忘了,如今就算拿着屈袁令去找袁家寨的人,他们会听从吗?朕要这东西无非就是要他们全体自刎,好去除这块心病而已,只要没人能做出那种杀伤力极强的神器,朕才可安枕无忧!"很没形象的一只脚踩在了一个到它的佛头上,满脸的无所谓。   五个人都抿抿唇,其实他给的价格是真的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谁都知道袁家寨的人只听令于凌非,拿着这个真的无法打江山,只是觉得他这么爽快,能多要点是一点对吧?   "喂!你们这几个低贱的东西,知道一百万是多少吗?你们是不是没见过钱啊?居然还嫌少,果然是穷人!"估计他们连一百万是多少都不知道吧?   "臭婆娘,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娘的还在吃奶呢,都说北寒国有一个很没教养的皇后,看来果真不假,老子们个个都是跑江湖长大的,轮不到你这个泼妇辱骂!"高个子的男人顿时愤怒了,见煜寒没有任何的意见就转身道:"算了,这钱咱不要了!"话虽这样说,然而眼里却闪过了一道金光。   果然,'啪啪啪'煜寒拍拍手掌,挑眉笑道:"几位想怎样就直说!"   "寒!不要就不要嘛!谁稀罕一样,我们走吧,跟几个乞丐这样讨论,不觉的有失身份……"上官挽素大小姐脾气上来了,瞪了那些辱骂她的人一眼,过去拉丈夫。   没等她说完,高个子就转身看着上官挽素道:"皇上有诚意吗?"大家都是男人,这煜寒的眼神他懂。   "当然,这里是一百万两!"煜寒拍拍自己的胸口,抢的话他也不知道屈袁令长什么样子,所以能买就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他们背后还有没有人会找麻烦?   "有诚意就好!哥儿几个呢。从没玩过凤凰,皇上明白我们的意思吗?"   煜寒垂眸瞅了上官挽素一眼,连考虑的时间都不需要,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伸出大手将她用内力给推了过去,这才站稳身躯,满脸的寒意,敛去了玩世不恭,迎来了至高无上的沉着稳重…… 第一百六十七章 千河的悲伤 “啊!”   上官挽素尖叫一声便直接倒淮了几个乞丐的怀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愕的抬头看向远处的丈夫,心颤抖,泪眼流。   “皇上真是识时务,这种皇后看来也给你丢人不少吧?”高个子乞丐很满意对方的选择,大手开始去撕扯那狐狸皮毛的披肩。   煜寒没再去看他们,高大、健美的身形,出众非表以及一身贵族气质,眼里的光芒很是决绝,不带一丝的温度,没错,这就是他,真正的他。   “滚开呜呜呜皇上。。求求您呜呜呜素儿错了呜呜呜皇上!”上官挽素边阻止乞丐们的侮辱边要逃离过去,奈何她怎么和几个七层内力的人对抗?梨花带雨的脸蛋也被人摸得发焦,就那么在草地上挣扎着,不断的哭喊,试图丈夫能看她一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而五个乞丐心血澎湃,怎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在他们眼里上官挽素不是女人,而是皇后,他们不是普通的乞弓,玩得女人自然就不一样。   ‘撕拉’声不断的响起,然而煜寒却始终当是在听一出好戏,丝毫不为所动,因为那些乞丐说得没错,这个皇后给他丢了太多的人,倘若功成名就时,那么这个女人迟早会被他打入冷宫,男人,谁会喜欢一个如此没教养又被天下人耻笑的女人?   胸无点墨不说,还骄横跋扈,无才无德,他煜寒的女人定是走天下最好的,有着高贵的气质,聪明的头脑,美丽的非表,善良的心态,这个挽素。。。一样都占不到边,漂亮?天下女子千千万,任何人都比她美丽,一旦有了一颗肮脏的心,人再美那也是蛇蝎。   “皇上呜呜呜素儿错了呜呜呜。。放开。。救命啊。。呜呜呜。。!”直到肚兜被撕裂,直到人们的大手开始玩弄,直到与人们合为一体,上官挽素骤然间停止了哭喊,就那么瞪大眼无法置信的望着那个前一刻还宠溺她的男人。   煜寒,你知道吗?挽素是很刁钻刻薄,可是挽素爱你的心走那么的纯洁,世界上的女子谁不爱一个很有成就的男子?可你一直表现得昏庸无能,可是我还是不离不弃,因为。。我爱你,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你从来就没想过要娶别的女人,所以挽素真的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原来一切都是我自己编织的一场美梦,如今,梦醒了,却这般残忍,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放弃生命,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这么残忍把我推向地狱,呵呵!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你才是那个世界上最最残忍的男子。   “啊哈。。嗯。。爽。。!”   没了女人的呼救,剩下的就是全是男人们的粗喘,上官挽素已经完全心灰意冷,木讷的任人摆布,爱情到底是什么?爱了这么多年,得到的就是这种结果吗?煜寒,我看错你了,真的看错了,你伪装得真好,这连我这个枕边人都瞒过了,原来你的爱只是从嘴里说出来的,你心是冷的。。。   黑色披肩下的两只大手背在了身后,正不断玩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很是恣意,听着别的男人玩弄自己的女人,居然没有一丁点的不爽,或许上官挽素说得对,他是那个最冷漠的人,冷夜也不及他半分。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非面大雪纷飞,在许多宫灯下的平面雪地令人惊讶,强烈的光线照射时,雪就像小镜子一样,闪闪发亮,又好像有许多许多的小眼晴在看着这神奇的世界般,美得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那远处的雪山冷到了极致,一道让人呼吸都会停止的旖旎极光稍纵即逝,然而这么美丽的地方却也有着肮脏的事发生,有人兴奋有人愁,爱情,不是一个人认为它是爱情就真的会长长久久,爱情永远都只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认为的爱情是自作多情。。。   直到许久许久后,乞丐们才提起裤子起身,拿着屈袁令道:“你这个男人真能忍,这就是屈袁令!”拿着蝴蝶发簪在红色朱砂里按了一下,再印上手臂,一个令和袁出现。   “哈哈!是啊!今天哥儿几个很开心!”   看着他们脸上那满足的笑容,煜寒边从怀里抽出银票边挑眉问道:“我的女人是不是很好用?”   “还不错!干干净净的,细皮嫩肉。。唔。。!”   然而还没等几个乞丐说完,煜寒便快速挥出大掌,脸上的邪笑带着嗜血,几个乞丐最后指着他‘啊’一声便倒地不起,眸子睁得很大,好似死不瞑目,居然骗他们,而且有九层的内力,就这么被一堆银票立刻断了咽喉。   “朕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好用的!”弯腰捡起发簪无所谓的轻笑了一声,看向墙角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道:“起来!回去了!”   上官挽素闻言真的起身开始穿衣,此刻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她只是个女人,一个没有主见的女人,但是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相信什么爱情了。   穿好以后木讷的开始往非走,而煜寒则爱怜的拉住了她,温柔依旧:“脸都脏了!”大手轻轻擦拭了几下那花猫一样的脸蛋,这才拉着她走向了破庙非。   要是以前,我会很幸福的抱着你,可永远都回不到以前了,我上官挽素一夜之间就彻底的陷入了深渊,被我最爱的男人推下去了,人活一辈子,为的到底走什么?就为了活着吗?我不会轻生,没了爱情,可我还有命,生不如死又如何?既然是为了活着,那么我会好好的活下去,代替我的父毋好好活着。。。。   “吃饭了吃饭了!两个宝宝蹦蹦跳跳的来到大堂,如今这件客栈已经不接待外人了,被凌非他们设为了私有物,掌柜也赚栽赚到手发软,特意做了最上等的饭茶,因为他发现这个凌非。。就是那个凌非,如今大师,池冥竹,千河王子,那个被叫做左莺莺的面纱女人,这不都是大人物吗?蓬荜生辉啊,等他们走了就得把这里供奉起来,荣耀啊。   除了弦音,大伙都到齐了后,多可看着那两个真的很没规矩的孩子道:“没素质!”居然都上手了,你们用手抓了,别人还怎么吃?   “臭女人!”楠楠拿起一个鸡腿就扔了过去。   千河眼疾手快,一把将多可搂进怀里,躲过了孩子的攻击,却也没多说什么,为妻子将她最爱吃的菜送进碗里道:“别生气了,吃吧!”   凌非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看来有必要去谈谈了,这个小妹妹真的一直在找自己的麻烦,一般这种心直口快的人都不是很坏,那就是一定有误会,人在江湖,宁愿多一个朋友,也不要竖一堆敌人。   “河!你也吃!”多可同样夹起一些好吃的菜送到了爱人的碗里。   宗原藤则对这小女孩没多大的意见,大人能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吗?   千河点点头,目光无意看向凌非,见她居然一点也不在意就大声道:姐!到时候记得来参加我的婚礼!“   左莺莺应了一声也不再理会。“我给你夹!”凌非见淳牙筷子很是没有章法,只能将一块排骨四周的调料拨开,送到了他的嘴边,如同一个贤惠的妻子。   “哼!”某王子冷哼一声烦闷的扒饭。   多可的手抖了一下,看看凌非又看看爱人,最终还是苦笑。   等一顿饭吃饭后某女才悠哉游哉走向自己的房间,深夜上茅房时,居然看到多可独自一人坐啊花园里饮酒发呆,踩着流星步接近,坐在她的对面,见她小脸上有着泪来就打趣:“怎么?小别胜新婚,你们比新婚时还要恩爱,居然会。。哭?”   “何必来说风凉话?”大小姐瞪了她一眼,感受着周围的宁静,伸手擦掉眼泪望着那一轮弯月许久才看向凌非:“那。。那个。。你喜欢淳牙?”   “不!”很简便的回答。   握着酒杯的小手收紧,目光变得阴郁:“那你喜欢千河?”   凌非很没形象的翘起二郎腿,小手敲击着石桌道:“如果我说喜欢呢?”好笑的看向她。   “你。。。水性杨花!”多可很想出口大骂,然而却忍住了。见那张脸几乎扭曲,某女只能给了她一颗定心丸:“我有我爱的人,但是他不是千河!我和千河永远都不可能!”她干嘛这样问?莫非。。。   果然,小丫头的脸上立刻有了兴奋:“当真?”   “当真!”   “喝酒!”多可又拿出一个酒杯送了过去,好似一瞬间变了个人,为其斟满后就等着碰杯,见对方根本就没有要理会的意思就长叹一声道:“你知道吗?千河他并不喜欢我!”   “怎么可能?我看他是把你棒在手里怕冻着,含在嘴里。。。”某女可都是把这些看在眼里的,千河都因为你来骂我了呢。   多可打断她低头又开始落泪:“我和他只是父毋之命,媒妁之言,大王硬把我们拉在一起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也是没办法才决定要我的吧,凌非,听到你说不喜欢他,我很开心,真的,而且我也要谢谢你,或许因为你,他就真的不会再纳妃,每次同房的时候他喊的都是你的名宇!”   “噗。。咳咳咳!”还没听完,凌非就将口中的玉液喷了出去,尴尬的伸手抹去嘴边的酒水道:“不好意思,失态了!”就说很奇怪,他样样都是做给自己看的,千河,这个女孩很爱你,因为她居然说要谢谢我。   “我并没有要针对你的意思,当然我是真的不喜欢你!”声音逐渐沙哑,继续呜咽道:“或许是我嫉护你吧,能让这么多人都喜欢你,记得那天我刚和他见面时,他喝得酩酊大醉,其实我从小就很爱慕他了,没想到上天给了我机会,那晚他疯狂的把我按在了身下,当我幸福得快要死掉时,他却喊着一个叫‘凌非’的人,从天堂堕入地狱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从那以后,他为了负责才。。。凌非,我是不是真的就不值得他喜欢?”泪眼婆娑的模样很令人心疼,凌非沉默了一会,原来张牙舞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摇摇头:“不会!他会看到你的好,真的,只要你真心对他!”   千河啊千河,原来你还没放下,这个多可爱得也太卑微了。   “他说过,这一辈子只要我一个王妃,而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爱你,所以不会要多余的女人,而我。。。就是你的替身,我从来就不会反抗,愿意在他叫着你的名字时配合他,在床上。。。他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宇!   多可,你是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其实你的心里很痛苦吧?爱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对方身份尊贵,你又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你的侍女,悲伤时,只能独自饮酒,甚至还为了配合他来气我,都说女人最脆弱,果然不假,善于伪装,就连这种从来不把心事藏起来的人都会伪装,爱情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那你以后都会对他不离不弃吗?”他都不爱你,不会觉得委屈吗?   多可点点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他就随他,他的一切我都要接受,如果他一辈子都不会看到我,那么我就把我当成是你,是凌非,无怨无悔!”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偶,上面有着许多软针,‘凌非’两个宇很醒目。   “哇!你居然扎草人祖咒我?”某女差点吐血,我说你能不这么直接的伤人吗?你婉转点行吗?刚说要原谅你,居然就给我看这个?   “我一直在做你,扎你的同时也就是在扎我白己,我觉得我很懦弱,对方根本就不可能爱上我,却还是这么死心塌她,所以我为了惩罚我自己,就狠狠的扎,凌非,对于这几天的事我感到抱歉!”边说边将草人上的软针取下,最后把草人又放进了怀里。   不明白她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但是凌非知道这个人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心机,她这么爱千河,却不会去讨好左莺莺,这种人很容易吃亏的,希望千河可以真正成为你的保护神,莫要到失去时才后悔,很大度笑道:“没关系,其实你骂我可以,别去牵扯无辜,那俩孩子不是千河的,你看他们是不是长得很不像?我认识千河的时候就怀他们了!”   多可也破涕而笑,微微摇头:“你这人真的很奇怪,我要说你的话,一定会说那孩子就是千河的,毕竟我都那样去骂你了,像我的那些姐妹,个个都是不会吃亏的主,凌非,你让我赶到惭愧!”   我是男人嘛!自然就不会你们那套以牙还牙,你都道歉看,我再斤斤计较的话,那就真不是我了。   “这人啊,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忍让,现在一切都说开了,你是觉得这样和我相处开心,还是一见面就针锋相对开心?”决定好好开导开导她,当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生气的,不过会慢慢化解。   “嗯。。。这样比较开心,凌非,我听了好多关于你的事,你都不知道,整个永耀部落都传遍了,说你是神,其实我也很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的,穿着打扮果然和别人不一样,其实我也很崇敬你的,给女人增光!”   “是吗?说的我不好意思了,其实只要开心就好,真的,因为别人开心的问时你也会真的雀跃,还有就是说话的时候婉转一点,心直口快是不错,但是很容易招惹麻烦!”   多可蹙眉:“什么意思?我向来就是这样的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难道还硬要说喜欢吗?”那不就成马屁精了?她可做不到,草原的人都是爽朗出名,岂能拐弯抹角?   凌非哭笑不得:“你这样,以后你说话的时候就先想想,如果别人用这种话来说你,你是什么感觉,好的话你才说,不好就尽量。。。”看她完全不懂就只好作罢,没看左莺莺一点也不喜欢你吗?你怎么能说她老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莺莺也不喜欢被当众说丑吧?   自己倒是无所谓,美丑都一样,反正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聊了很久才各回各屋,而凌非却再次进入了失眠状态,心里最近一直就不安,多可的话也让她很烦恼,完全就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千河,但也要装作不知道,否则会一发不可收拾,都要成亲了,你们就好好的生话吧,千河,我相信多可会是你的良人,她的爱比我的还要伟大,她居然说什么要一辈子做我的替身,这得爱到了什么程度?   十月多的天气真的变得有些寒冷,在没有空调的时代,早上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起床洗脸漱口,然而为了自身的形象,这些还必须得做。   梳洗完毕伸着懒腰打开门后就看到院子里放风筝的两人,千河环抱着多可,那无限的宠溺却让凌非皱紧秀眉,哎!你这样对她越好她就越痛,千河,你难道感受不到她微笑的背后全是泪水吗?   多可看向凌非时,先是微微一笑,紧接着就冷嘲热讽:“这么晚才起床还真是懒得不像话!”   “比起多可,确实够嫩的!”千河凤眼微挑,鄙夷的瞪向凌非。   火红的太阳已经全部升起,照得大地金光灿灿,美不胜收,凌非没有理会他们,弦音说过,对付这种人不理会就是最好的报复。   果然,千河的眸子里开始有了阴鹜,难道你真的就一点也不在乎吗?还是你巴不得我要别的女人?   多可见凌非走了,千河也变了样,只能低头不语,泪珠在眼里不断的打转,很想问问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傀儡?一个没有心的傀儡?千河,我有心,我会痛的。   “凌非。。快点。。楠楠闯祸了!”!   正在努力学习各种古文的凌非一听这话就吓得不轻,放下竹简便直接飞了出去,闯祸?闯什么祸?这该死的臭小子。   当来到小玛的房间里时,则看到两个孩子被千河推到了一边,不断的大哭,而多可则昏迷不醒,脸色发青,焦急的过去伸手摸上了倒在千河杯里的多可:“怎么回事?”。。。   “问你的好儿子!千河怒吼完就抱着多可不断的叫喊:“多可醒醒。。。!”   凌非绷着脸望着楠楠:“到底怎么回事?”   小玛也躲在远处不敢靠近,都像看鬼一样的看着楠楠和妮妮。   俩孩子不再哭了,嘟着嘴起身将小手从背后拿出,只见一条五步蛇正缠在楠楠的小手上,而他居然还把小手指伸到蛇的嘴里,而妮妮更夸张,一只毒蜘蛛和一个蝎子正被她玩耍着,他们的手上有着小小的伤口,分明就是被咬的,倒抽一口冷气,宗原藤和岭蓝卿都不敢靠近。   “扔掉,快点扔掉!”凌非惊慌的过去要去拿那五步蛇,结果那畜生居然张嘴要咬自己,天啊,她的孩子是变态吗?   “不要!娘,它们很好玩的!”楠楠边说边把那两尺多长的蛇屡直,最后再打成结,见毋亲很害怕的样子就笑了起来。   妮妮也拿着那被她弄断尾巴的蝎子道:“不扎人的,娘,你不信摸摸!”   噗。。某女吓得倒退了几步,天啊,谁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一夜之间自己的孩子把毒虫当玩具了啊?毒虫。。。立刻指着他们咆哮道:“扔掉!草,才毒的!”但是却不敢过去。   不一会大夫就被池冥竹带了进来,宗原藤也不断的后退,看着楠楠警告“臭小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扔掉,听到没有?”   大夫看到那五步蛇也跟着抖了抖,但是救人要紧,为多可把脉后才摇摇头:“只是惊吓过度,没有大碍,老夫告辞了!”钱也不要就冲了出去,被那蛇咬一口就得丧命了。   楠楠拿着蛇开始去追干爹们:“摸摸嘛!它不咬人的,摸摸!”   “哇。。凌非你他妈的快让他放下啊,那是五步蛇啊,五步就倒,你儿子这个大变态!”某宗哇哇大叫,最后破窗而出,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还喜欢玩这个?   凌非也是被逼得节节后退,然而到退无可退,惊悚的瘫倒在她,望着那正在跟自己吐信的蛇头:“儿子。。娘错了。。饶了我吧!”   “哎呀,真的没事,咬了也不是很痛的!我会让它以后不敢咬人的,我就是带它来和小老鼠见个面,没想到这臭女人居然吓得晕倒了!”这可不怪他是不是?大人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啊?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趁其不注意就爬起来跑向了弦音的房间。   而妮妮和楠楠则穷追不舍,太好玩了,娘第一次这么怕他们,顿时还有着眼泪的脸上开始有着笑容。   千河也擦擦冷汗,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都这么的与众不问,可他明明看到那蛇咬了那孩子,为何没事?莫非百毒不侵?   “砰!”   弦音缓缓看向门口,最后微微摇头,她永远都学不会尊重别人。   “救命啊!”凌非关上门后就跳到了某大师的床上,躲在他的背后,胸膛起伏得厉害,可见是真的吓得不轻,她是真的很怕那玩意,也不知道儿子为何手里有两个洞也没事,但是他没事不代表别人被咬了也没事吧?   救命?救什么命?弦音满脑子的疑问,能把她吓成这样的还真想不到会是什么,只能慢悠悠下床又慢悠悠的走到门前,完全充当了一个保护妻子的丈夫责任,双手打开门,垂眸看了一下楠楠举高的五步蛇后,又立刻把门关上,最后上上门栓。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表情从来就没变过,开门到关门,再到转身走到床上继续打坐,看得凌非都有点不相信,哥们儿,你不要这么无敌好不好?最起码看到了会先是惊呼,然后满脸的恐惧。。。所以说这个弦音非人类。   “你是怕还是不怕啊?”某女趴在床上吞咽口水,见他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又开始念经就好奇,说不怕吧,他干嘛还把门上上门栓?说怕吧,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害怕,而她脸色都吓得惨白了。   弦音的动作就是‘慢’,他自认为是优雅:“阿弥陀佛!贫僧既怕又不怕!”   靠!你这等于和没回答有什么两样,推搡他一下道:“你快去把他手里的东西弄掉啊!”   某大师怔了一下,他才不去,那东西咬了是无药可解的,这天气如此寒冷,蛇类不是应该冬眠了吗?这孩子是从哪里找到的?   “贫僧还有一点重要的经文没有背诵完,稍等片刻!”   “草!你就是害怕,还不怕!”凌非说完就咬牙切齿的下床冲到门口,感觉不到孩子在后才悄悄的出去,而他们正在院子里玩弄着那些带着剧妻的东西,小声喊道:“宝贝们,别玩了好不好?会被咬的!”   楠楠鄙夷的看着毋亲道:“早就被咬了!”   ‘砰!’,某女甩倒,真的被咬了为何没有奇怪的症状发生?趁其不备,出其不意,等他们都把那些玩意放到地上后赶紧飞过去抱起俩孩子就往城里的医棺奔跑,等到了后就焦急的大喊道:“大夫。。大夫救命啊。。!”   半小时后。。。   五十多岁的老人是对俩孩子手里的伤口看了又看,研究了许久也是愁眉不展,凌非急得就要跳脚,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快说啊,太急人了。   “奇了。。这伤口带着剧妻,然而却无法蔓延,就好像是自身的血液就带着解毒的功效!可这血又不能解毒!”看着碗里的砒霜和孩子滴出来的鲜血,不能给别人解毒,却能给自己解开,这是怎么一回事?百年不遇。。。   一听这话,凌非总算松了口气,也很奇怪的蹲下身子望着妮妮和楠楠,是雾儿的血吗?可雾儿的血只有当时解毒的功效,已经很久没喝了吧?而且雾儿的血不是什么毒都可以解开的,比如自己以前给淳牙的银针弄麻醉药的时候就中毒过,他们为何会自动解毒?   弦音看到五步蛇首先是害怕,说明跟他无关,自己也中毒过,那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莫非是他们天生的?不可能,都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奇了。   楠楠和妮妮好像知道娘不喜欢他们玩那些,所以都耸耸肩膀:“你自己不要我们玩小老鼠的!”或许是叛逆,所以决定以后就玩小蛇和小虫。   凌非早已满头大汗,不要你们玩也不能去玩那些东西是不是?真是老天保佑,回到客栈后就是不断的思考,大夫说这俩孩子如同有着金刚不坏之身,乖乖,神童?   而刚进房间岭蓝卿就把孩子抱了过去,都听得心惊胆颤,唯一的冷法就去劝阻孩子不要再去玩那些,就算他们不怕,可别人怕是不是?   “白羽!你怎么了?”   发现白羽正面色阴冷的站在书桌前,而其他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羽一回屋就是这幅表情,怎么问都不说。   “老大!”   就在凌非要过去追问白羽时,却又听到了这带着痛苦的叫声,除非是很大的事他们才会这么压抑和震惊,捏紧双拳望向白风:“到底是什么事?”   “白阴教被冷夜在烈焰城门口剿灭了!”   “什么?”白风刚沉痛的说完,宗原藤就大拍一下椅子站了起来,怒喝道:“你是不是道听途说啊?”   白羽也捏紧腰间的佩剑道:“不是!很快就会满城风雨了,冷夜内力达到了十层!”   不需要再说下去,凌非就知道出什么事了,十层。。。雾儿。。。孟婆婆,白阴教,血一旦干枯,那个人才能在短时间里达到十层,雾儿。。。不是说已经安全了吗?小手扶上额头,太多的冲击令她视线开始模糊,大脑神经好似受到了刺激般,眼前一黑缓缓倒了下去。   “凌非。。!”   “老大!”   无数人惊呼,所有人都快速将她放置床榻上,略懂一点医术的淳牙上前号脉,摇头道:“休息一会就好了!”   宗原藤捏紧拳头不断的喘息:“冷夜十层了,看来除了大师,真的没人可以收服他了,那这次的计划。。。?”还要让白玉邪和千河他们去吗?一旦去了就真的会回不来。。。   “等凌非起来了再说!”池冥竹很果断的给出结论。   赭炎则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出去,人死不死他一点也感触不到,因为死了会再投胎嘛!又不是灵魂毁灭,人类对死亡看得真的很重要,也对,自己又不是人,怎能去体会到他们的想法?   夜半时分凌非才睁开了眼皮,泪珠在睁开眼的一刹那掉了下来,转头望着那个在不远处打坐的男人,雾儿死了。。。孟婆婆死了,我要不要告诉你零儿是你妹妹的事?还是不要了吧,那样只会给你增加悲伤,慢慢起身小声道:“你还好吧?”   颤动的睫毛微微抬起,眸子里同样有着血丝,以前师父去世时他真的一点也不难过,因为知道死了会到极乐世界去,然而当不再过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后,就慢慢明白了亲人的意义,本来以为她死了自己真的不会有感觉,可听到真的去世后,为何突然觉得自已更加孤单了?   那个经常为了让自己还俗的人以后都看不到了吗?一辈子或许都开不了口去叫一声娘了。   凌非见他这样,心就更痛了,赶紧起身走过去坐在了他的怀里,小手拍打着那坚硬的后背,“没事!还有我!”你还有我,还有孩子。   雾儿,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的闯入,你不会想着出山,如果不是我要带你出去,你一样不会有危险,你帮我们上了九层,却害了你自己,为什么我到哪里都会给人们带去灾难?先是龙缘的家,我一去,他们就被灭满门,香雾岛,我一去,岛屿就毁了。   情人岛。。。百花谷,难道自己真的是灾星转世吗?   弦音紧绷的身躯慢慢松懈,将侧脑轻轻抵在了对方的胸口,任由她紧紧的抱着,两只大手也紧紧抱住了那娇小的身躯,太多太多的痛苦都逐浙洋溢了出来,很想全部诉说,却无法开口,一旦服软后,眼泪就会无声滑落,好似要把所有的悲凉都化作水珠散去般。   “不哭了,听话!”小手用力安抚着对方的后背,我知道你难过,但是这种坎一定要过去,我们不能让身边的人为我们担心。   “你会死吗?”   淡漠的口音带着鼻音,凌非摇摇头:“我不会,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让自己死的,就算会死也会在你的后面!”我不会让你难过的,紧紧的抱住那如同灵魂出窍了的头颅,难过就大声哭出来,这样很容易憋坏的。   不会就好,不要来骗我,很想告诉她想回元毒死为死者超度,但一想到冷夜的内力都十层了,此时离开一定不行,万一打来了,自己又不在身边怎么办?所以最终还是将话吞了进去。、   光阴如同闪电般快速的度过,转瞬间就到了白玉邪摇启程的日子,商量到最后,白玉邪还是要以身冒险,如果他现在不去的话,冷夜他们就一定会起疑,况且此刻的冷夜如同恶魔,他可以立刻就攻打,还不一定会输,但是冷夜爱炫,所以武林大会他一定会去夺魁。   那么就趁这个时候打进东岭国,这是唯一的办法,白玉邪也明白他要不去参加的话,冷夜和岭修阎他们会立刻联手的。   为了百姓,为了江山,死又何妨?   清冷的夜晚,凌非又来到了花园里,多可还是在那里饮酒浇愁,其实她每天晚上都会在院子里喝酒,烦闷的上前拿过她的酒壶狠狠的灌了几口: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然而人们却还是在最难过的时候来喝上一杯!“   “借酒浇愁愁更愁,好句,凌非,和你在一起久了就会发现你是一个才德兼备的女子,你的粗鲁和口不择言都成了我喜欢的爽朗,你的真性情让多可喜欢,经过这一个月,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如果你是男人,又没有千河,我会爱上你!”这话她设说假,这个女人她有一种男女都无法拒绝的美,虽然她长得不好看,但是她的气质令人佩服。   听闻雾儿很爱她,很爱很爱,一开始觉得不可思议,然而现在觉得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凌非是一个很疼女人、又很照顾朋友的人,她能为了不让周遭的朋友为她担忧就把所有的伤痛都隐藏起来,装得若无其事,其实她真的很难过,谁不想找一个疼自己的人?   所以她真的很喜欢她。   “呵呵!实话告诉你,其实我的骨子里就是一个男人。。。。!”很想找人聊天一样,也或许是怕以后见不到,所以把自己的经历都说了出来。   多可听得那叫一个激动,最后笑道:“花花公子!怪不得总觉得你像个男人,走路,说话,还有动作”眼晴瞟了一下她此刻的坐姿,永远都是那么的随意。   “是啊,上天的捉弄吧!”   “你也别怨天尤人了,过去的就过去吧,我相信雾儿她一定在天上正看着你,所以你不要想着她已行不在了,其实她一直就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你难过,她就会更难过!”说完就低头从怀里取出那个决定珍藏的草人道:“不管怎样,也是我亲手编制,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对着它说我的心事,里面装了我的祝福,送给你,希望我们下次还能见面,以前我巴不得看不到你,但是仔细想想,你没有错,千河爱你,我也不能把怒气都出在你的身上,只能说我还小,很多事想不明白,可我现在又点懂了,别人开心就是我的幸福!”   接过那曾经被扎过无教针的草人,也从杯里拿出了一个长命锁:“那我送你这个,它是千河以前给我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到了你的手里我也放心!”   如同交换信物一样,都当成了宝贝,多可上前抱住了凌非:“谢谢你!我会好好对他的!”用我的命好好对他。   凌非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小肩膀,雾儿的事要真的压在心底了,她会永远活在心中,无法抹去,冷夜,这个仇我铭记在心,很快就会要你后悔这么做的,不管你是魔鬼还是仙神,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许久多可才离去,而凌非却想多坐一会,因为她要等一个人,一个不得不见的人。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千河走了过来,坐在了刚才多可的位子:“在等我?”   “嗯!”又灌了一口,没有去看对方。   “很讨厌我吧?”抢过那酒壶也开始狂饮,眸子里开始有了痛苦和挣扎。   摇摇头,揉揉太阳穴:“没有!”   千河停住一切动作,愣了半响才问道:“多可告诉你了?”能感受到多可的味道,难道她刚才什么都说了?   “是啊,就在刚才,她说了很多!”如果告诉你她早就说了,你是不是要发疯?这么久的独角戏唱得很丢人吧?可我不能说啊,因为那样只会让他去找多可的麻烦而已。   “明天。。。我就要走了!”凤眼里再次有了痴迷,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隐瞒?凌非,难道我就这么无法引起你的注意吗?这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你就不能说一些好听的话吗?   交织在一起的手有些烦躁,瞅向那成熟的脸庞道:“我知道,祝你一路顺风!”   千河再一次感觉到了无比的受伤,捏紧酒壶再次验征:“我喜欢你,只要你愿意,一定让你做我的王妃,一生的守护,绝不让你受半点的委屈。。。”   “千河!你这话让我想揍你,多可她很爱你!”   “切!她爱的无非就是王妃这个位子,金钱,权利,和风光的他位!”女人爱的就是这些,除了你。   该死的,你知道多可她爱得多可怜吗?算了,只要她是真的爱你,那么总有一天你会发现的,起身道:“总之我希望你好好珍惜眼前人!”   见她要是,千河起身阴郁的问道:“难道我们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哪怕只要是有一点,我都会争取的,请你不要来逼我,为什么每个人都来逼迫我?家里人天天吵着要我成亲,不是哭就是闹,你知道我因为你过得有多痛苦吗?   “一点也没有!”决绝的说完就是走了自己的房间,千河,请你现实点,爱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今你已经和多可在一起了就要去珍惜,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过得好,不要等失去她了再来找我哭诉。   “呵呵!”直到人影消失千河才自嘲的笑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去,好!你们都是好样的,回到房里便看到多可满脸都写满了绝望,面如死灰,上前将对方楼进怀里道:“我说过要对你负责就一定会做到,多可,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辜负你!”不会再对那个人存在幻想了,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吧。   多可点点头,也抱住了那强壮的腰身。   “凌非!帮我照硕好莺莺和浅儿!当然,也照顾好你自己!”   城楼前,十多辆豪华马车停靠,随时出发,依旧不是很华丽,围观的人并不多,白玉邪搂抱着那个永远只能弟的女人依依不舍道。   凌非轻笑道:“放心吧,等你回来时,我们一定将东岭拿了!”   “希望如此!”   池冥竹看了看淳牙,哎!朽木,他居然和弦音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你说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么久都教会,凌非啊凌非,下次见面时非要你不得安宁才行,酸溜溜的说道:“某些人还真是幸福得很呢!只是这幸福我看它也维特不了多久!”等战争一完,看你怎么选择,那时候一定好玩。   “说什么呢?我可不想找遍全天下,所以你最好平安无事的回来,懂了吗?”上前踹了那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一脚,每次一看到弦音和淳牙在一起他就会想挑拨离间,难道看我焦头烂额你会很高兴吗?   “知道了,你可别又消失!”白了一眼才翻身进马车里,又离别了,在一起多好是不是?开开心心的,如果这一次我真的死了,那么也会托梦去告诉淳牙赶是弦音!   千河没有再看过凌非,或许以后都不想再见了吧!做不了情人同样就做不了朋友,我就是这样的人。   送走了该送的人,那么大伙也该出发前往军营,这一仗绝对拖不得,当天晚上便带着左莺莺和袁家两位当家赶向了大莽山,重回久别的营他,永耀部落也快要到达大莽山,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赭炎是两边都不帮,他不能帮,这是人类的事,神仙只能冷眼旁观,既然如此,他选择在了凌非身边。   “大坏蛋。。大坏蛋!”楠楠拿着那五步蛇不断吓唬弦音,小小马车里全是孩童的稚嫩声音。   弦音则没理会他们,心里的伤痛还依旧存在,对于那冰凉的毒加确实有着畏惧,可又能如何?   凌非见孩子又去逗那个很痛苦的人就怒吼道:“过来!”   楠楠转头,拿着蛇就要过去。   “别别,你站住!”该死的,谁来告诉她要怎么办啊?这孩子最近特别爱玩这些东西,什么最毒的蜈蚣,蝎子,蛇,甚至连猫头鹰他都抓得到,你说他都是怎么弄的?   站在中间的某楠楠嘟嘴道:“那到底是过去还是不过去啊?”最后又把蛇放到了弦音的手臂上,指着那僧袍道:“小蛇,钻!”   大师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凤眼睁开,垂眸感受着那条人人惧怕的五步蛇正要钻进自已的衣袍里,以极快的速度用右手抓住,内力一催,毒蛇浑身酥软,死了一样。   “啊!”妮妮和楠楠夸张的尖叫了起来,扑到娘亲杯里瑟瑟发抖,大坏蛋又这样了,太可怕了。岭蓝卿不好意思的伸手捡起那个还没死掉的毒蛇扔到了外面,拜托你们不要这么皮好不好?   一路上吵吵闹闹,十多天后才到达军营重地,岳峰岳洪和吴拓早已恭候多时,傅云将大刀扛在肩头瞅着黎明下的马车正缓缓走来,凌非,又见面了,多久了?我都忘了有几年了,你的孩子多大我们就多久设见了吧?   军师易候也立在大门口,还有那只增不减的百万大军,大伙期待已久的好日子即将来临,等没了战争大伙就好回家与妻儿团聚,情愿用命去快速拼搏一番也不要这样担惊受怕的活着。   马车停留后凌非第一个跳了下去,望着那宏伟的军营又心血澎湃了,上前不需要去看就知道哪个是傅云:“好朋友!”   “好朋友!等你很久了,还别说,你不在我们都不敢动兵,就等着跟着你成就霸业了!”傅云如今成熟了许多,脸上有了少许的胡渣,却更加显得威风了。   “别把我说得这么伟大,好了!快点安排一下,我们立刻商讨入侵的路线!十天后立刻出发!”边说边望向远方,龙翱,如个东岭就到你一个大元帅,总帅花错雨也去了西夜国,不知道看到大军入侵你会是什么表情?我不会杀你,所以能不打就不要打,不管你归顺不归顺,这一仗你输定了。   傅云边走边高深莫测的笑着:“一会给你看一个故人,看到他,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哦?故人?”是谁?居然来军营干活?   等营帐被掀起的一瞬间,凌非倒抽了一口冷气,眯着那大摇大摆坐在椅子上的某妖孽大喊道:“冷驭鹰!”二话不说冲上前扑了上去,抱着就不想放手:“你这死小子,不是说很快就回来吗?快说说,你们都去哪里了?”冷凤临呢?怎么不在?难道。。。死了吗? 第一百六十八章 釜底抽薪   冷驭鹰吓了一跳,调侃道:“这么热恃?都会投怀送抱了?”双手也抚摸上了那娇躯,依稀记得自己很久以前是很想和她结为夫妻的,奈何这个女人他要不起,因为她的心里装着一个人,一个他不知道是谁的人。   弦音捏紧佛珠,眸子里有着薄薄的愠怒。   “凌非,你干什么?”淳牙气愤难当,不高兴的说道。   闻言某女这才敢开了久别的好友,拜托,我们是哥们,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起身豪迈的拍着某红发妖孽的肩膀:“说说!冷凤临怎么样了?”对于那个痴情的男人她向来都有好感,他的爱情感天动地,其实一直都知道他是把自己当龙缘,想和自己结为伴侣来自欺欺人。   可是他看到自己成亲后就选择了祝辐,选择了放手,知道争取无用就不再给自己增添烦恼,他处处都在为女人着想,怎能不让人心疼?   “大哥他已经去了一个无人可找到的她方,一片世外桃源,他要永远守护着龙缘,从此不再和外界接触!”这样也好,他也放心,前提是一定要四国合并才行,否则大哥在的翠竹林迟早会被发现,被冷夜。。。攻破。   真是可悲,大哥居然还劝自己莫要再兄弟残杀了,大哥,他从来就没把我们当过兄弟,所以你不必为他着想,驭鹰定会提着他的人头来见你。   “凌姑娘!你还记得我吗?”易侯不好意思的上前。   吴拓拍了他的后脑一下:“猴子,这么想凌姑娘记得你啊?该不会是喜欢凌姑娘吧?”   “我。。我哪儿敢?凌姑娘这么优秀!”易侯抓抓后脑,脸色绯红,他可从来就没对凌姑娘有过非分之想,这么聪颖的女子,可不是他能匹配的。   热热闹闹的叙旧完毕,剩下的就是商量正事,议事厅里,所有人都围着一张地图开始商讨,凌非指着一条山路道:“到时候我们从这里走!”   一身皑甲的傅云不赞同:“有大路为何要走这么崎岖的山路?而且带去的是百万大军,走这路太险了!”   易侯打断他道:“我觉得凌姑娘的话不无道理,首先,我们是愉袭,给对方来个出其不意,既然如此,走大路太显眼了,是吧凌姑娘?”可谓是处处都想拍马屁,没办法,凌姑娘给了他这么好的职位,如今就等战事完了回   家娶妻生子,都三十的人了,有的人孙子都快有了,他不想再拖。   因为凌姑娘,他家都快去帝都城买房了,这一战他相信会赢,因为这边卧虎藏龙。   “没错!易侯,你果然适合做军师,心思细密,而且不会被兴奋打乱思绪!”凌非很是赞赏的竖起大拇指,可以看出他此刻激动得双手都在发抖,他很崇拜自己,这一点早就看出来了,却能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没说的话都说出来,当初没提携错你。   某猴子差点就呕血,赶紧拱手:“过奖过奖!”   其他人也瞬间明了,确实如此,傅云也不再较真,指着远处石头城外的军营道:“这里驻扎着六十万大军,雀阳城外才五十万,咱们首先拿下石头城,到时候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到时候谁杀得最多,再次给与奖励!”   “那我能杀上百个!”易侯还是决定要桩荆斩尽,要上战扬,同大家一起共患难。   一旁的弦音一听这话,就只能摇头,你们怎么可以把杀生当做是奖励?真的会杀吗?   商量了很久大伙才决定去安眠,这几日主要是要将士们调整好心态,随时准备慷慨赴死,然而凌非发现,十日过去了,人们郁没有给自己制造灵位,看来真的是要轻历过战争才能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军人。   直到永耀部落的大部队赶来汇合后凌非才带着魏月国的百万人启程,按照时间来看,交战时就正是武林大会开始之日,冷夜,在你夺魁的瞬间,东岭就已经陷入了绝境。   这次的交战和往常不一样,主要是收服东岭军,据为己有,而不是杀过去,一旦他们愿意和自己一起成就未来,那么才可以冲向西夜国。   老天爷很是眷顾魏月国,所以连夜的跋山涉水也没变换过天气,冷是冷,但要下冰雹或者雨水,那将会给魏月国重磅一击。   “老大!翻过前面这座山就能看到东岭国的主营了!”袁鹏率领着将近五千兄弟走在最前面,好歹个个郁是高手,既然说好要为魏月国卖命那么就得保护好后面的兄弟们。   凌非抓住一根蔓藤边攀爬边点头,其实她有很多计策可以灭了东岭,但她要的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他们的人力,财力,如果人们架着大风筝飞到东岭国,从天上扔火球,整个军营都能给它烧毁。   一千人负责粮草走大路,扮成了一个商队,即便是被东领军发现也不会有所戒备,十多日后,宗原藤爬到山顶同凌非一起望向远方,正直清晨,可见那雾气缭绕的下面是一个接一个的营帐,那些操练的将士并没察觉到危险的来临,依旧散漫的随着将帅舞刀弄枪。   面对他们的顶峰上,凌非一身护体的金甲宝衣,她,如今是魏月国的皇帝,此事还未公开,除了傅云外,就是三位将军和易侯都不曾知晓。   “天啊!这山真难爬!”   “是啊,我们能赢吗?”   人们开始揣测,不过不管赢不赢这仗也无法逃避,将士们的心是善良的,或许别国会让他们做奴隶,会滥杀无辜,可他们不会,只要肯归顺,大家会好好善持他们,甚至会谦让。   奸淫掳掠的事谁也做不出来。   “凌姑娘,为何不下了?”袁鹏见老大迟迟不肯动身,便问了出来。   易侯帮凌非解释道:“是等天黑!”   凌非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易侯了,居然能猜透她的心思,转头迎风挑眉:“易侯,你不做丞相真是屈才了!”文武双全,骁勇善战,如果所有的将士都像你这样,那还要我何用?   “嘿嘿!姑娘莫要一直夸赞小的了!”见凌非笑而不回就小声附耳道:“如果赢了,可以让我做丞相吗?”他有着极大的抱负,不甘于做一个军师,他相信他可以胜任丞相一职。   “魏月国的两位丞相是该退休了,你不妨接管他们的位置,对了,你觉得买官是好是坏?”试探性的问出。   易侯抿嘴摇摇头:“姑娘有所不知,其实民间有很多有才能的人,比如我好了,就因为没钱,所以官职郁被一些富家子弟买去,实则他们真没这个能力,可人家才钱,我觉得这样真的不好!”虽然有可能影响自己的前途,却还是如实说出,毕竟历来的官职都是有钱者得,不知凌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他知道她一定是在试探什么。   凌非再次轻笑,探讨的一样的小声问道:“那你说如果弄出一个科举考试,不管有钱无钱,只要觉得自己有能力就可以进入考扬,选出最有才能的一个作为官员。。。”   没等她说完,易侯就双目冒光,惊呼道:“这好啊!姑娘真是知人善用,如此一来,那些真正有着头脑的人就不会被埋没了,而且这样的话,天下的知识才子会越来越多,不是人人从小就都开始读书识字?”那就成为一个文化国家了,这凌姑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令他着实佩服。   “你果然是个精明的家伙,好!等我们拿下这东岭国,就封你为魏月国的右相候选人!”这么聪明的人放过了就太可惜了。   “候选人?”什么意思?   “就是右相一旦退休。。哦一旦他下去了,你就可以接管!”   “真的吗?”易侯差点就跳起来,摩拳擦掌,最后蹙眉:“姑娘说话能算数吗?”她有这个权利吗?不过皇上和她如同八拜之交,这事八九不离十了,凌姑娘,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和未来。   凌非点头:“当然!希望我们能一起大展鸿图!”   宗原藤等人都不解的望着那两个一直窃窃和语的人,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等到三更天时,东岭军最为疲倦的时刻,凌非才挥挥手,所有人都快速顺着早已准备好的蔓藤向下爬,个个此刻都生龙活虎,白日已经把睡眠和精力调整了过来,如同蚂蚁一样的人群就好似夜间活动的肉食动物,眸子好似能放光一样。   到了地面后才开始列队前行,二十万弓箭手打前镇,手持盾的十万人充当护卫队,粮草囤积在山脚下,可谓是准备得天衣无缝。   东岭军   “啊哈!”负责放哨的几个男子都很是困倦,其中一个甚至还懒洋洋的说道:“你们看一会,我实在不行了!”说完就生在三丈高的草屋顶睡了过去。   另外两个男子手持长矛,其中一个指着前方黑压压一片道:“你看那是什么?”莫非是山洪暴发?大水淹没了过来?   闻言都定定的望着远方,等了许久才看清一面白色锈着‘魏’字的旗子,顿时大声叫道:“魏军打来了,快叫元帅!”说完就‘噌’的一下顺着竹竿滑了下去,连滚带爬的冲向了龙翱的营帐,一路上不断的大喊:“魏军打来了。。。魏军打来了。。。!”歇斯底里的呐喊惊醒了无数睡梦中的将士们。   “什么?”   “魏军打来了?”   “这怎么可能?”   完会没有任何的征兆啊?一时间都慌了起来。   凌非见已经暴露就举起吉他大喊道:“给我杀!”这里,必定要血流成河,不打一仗他们永远都不会屈服。   闻言弓箭手门快速向前冲,后面一排推着木车的人也完会在作战状态,抚着箭羽紧紧跟随在手持长弓人的后面,不敢松懈。   “不好了。。魏军杀来了!”   正在床榻上歇息的龙翱微微蹙眉,做梦了吗?魏军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杀来?白玉邪可是真的去了西夜国,这个时候魏军造反不等于是不顾白玉邪的性命吗?而且也没听说魏军这个时候要攻打吧?   揉揉眼睛慢悠悠的起床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最后瞠目结舌,真打来了?想也不想立刻翻身而起穿好皑甲,拿起长剑冲了出去,看着已经乱成一团的将士们就想吐血,起身飞向了最前方,然而还没等大伙抄起武器,漫天花雨一样的箭便射了过来。   “啊。。!”   首先中招的则是站岗的人们,守夜的三十万人也个个精神不振,龙翱大喝道:“弓箭手立刻给我准备!先防卫!”   闻言大伙将所有的盾都高举,挡住了那些要命的攻击,却依旧死了几万人,全是一些疯狂逃窜和迎战的将士们,就这么惊慌的死去。   凌非看向淳牙:“淳牙跟我走!”   “喂!施主你们莫要杀生啊!”弦音听着那些哀鸣声就觉得心在淌血,为什么自己还跟来?   淳牙得令,等凌非起身后就快速的追随而去,手里的翔凤早已蓄势持发,等到了营帐当中凌非望着下面同样数都数不清的人们就举起紫电站在一个蒙古包上大喊:“左边!天音!镇魂曲!”   一些准备放箭的人们立刻浑身酥软。   “嗖嗖嗖嗖!”紧接着数百根银针全部打出,正中人们的肉体,一下子倒了两百多人。   冷驭鹰飞跃到凌非身边,他知道她并不想杀人,只是要麻醉他们,所以在那些弓箭手对准了凌非时就大喊道:“乾坤借速!”   果然,当蓝色光环围绕住凌非后,在敌人还没来得及出手就立刻震住了他们,淳牙也在同一时间打出,大家的速度快到了无法想家的地步。   龙翱站在远处冷漠的看着凌非,居然是你,望向前方百万大军就知道这一仗不用打也是输,可不打就会彻底被俘虏,不管如何也要拼死上阵,不能直接投降,望向将士们大喝道:“撤会石头城,快点!”说完快速飞奔到马棚里跃上去屡先逃走。   凌非见他们都要逃跑就后悔没留下池冥竹了,不行,不能让他们进城,虽说可以断绝他们的粮食,困死,直到最后的投降,可要必须在他们通报岭修阎时就要拿下,所以看向弦音大吼:“你他妈的快去马棚,阻止他们逃跑!”   一旁坐在地上不断念经的某大师不为所动,粉唇没有停过,突然听到一人悸叫,紧接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滚到了自己的身边:“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该死的!”某女大骂一声迅速飞向人们冲去的地方举起紫电道:“天音!镇魂曲!”   “万毒攻心!”她刚喊完淳牙如同默契十足一样就朝通往马棚道路打去。   “啊。。!”   一时间,苍穹下人类濒死前绝望的呼喊声响彻天际。   “冲啊,跟他们拼了!”几个小将军举着长枪干脆冲向了已经冲进营地的人们,开始肉搏。   易侯如他所说,真是一刀一个,杀得敌人溃不成军,凌非鄙夷的望着远方,龙翱,你他妈的是个孬种,居然丢下你的将士们首先跑了,不过换个方式想想也对,如今他不走,整个东岭国就好似群龙无首,他或许是去前方雀阳城搬救兵了。   ‘锵锵锵’   兵器互搏的声音掩盖住了人们的嘶喊,一个袁家寨的弟兄见一个人拿着大刀砍向了他,立刻眸子放寒光,同样拿的也是刀,‘砰’的一声直接砍向了那个小兵。   小兵例退一步,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青铜宝刀,居然缺了一个口子,再看向那个袁家寨的人,他的兵器为何这么硬?然后没等他多想,脑袋瞬间被后面的人分家。   弦音见凌非的兵器打向了一片人,然而她的紫电都没碰触到他们就飞出了一里,倒地后便是鲜血直流,他就那么穿梭在人群里,奇迹般的,不管是东岭国还是魏月国,看到他都自动让路,谁也没要去杀他的意思,好似是个透明人。   一身僧袍代表着佛陀,而他却眼睁睁看着这凶残的一幕无能为力,只能上前拉住凌非大吼:“施主莫要再打了,快叫他们住手!”再打下去死的可全是人啊。   “你闪开!”凌非见死了好多弟兄,他这一阻摇,那些本以后自己会掩护他们的将士就这么瞬间倒地,彻底进入了黑暗,一把推开他举起紫电,汇聚能量,就要打出去时。。   “月蚀曲!”弦音实在没办法取出无心便飞到了东岭国那边弹奏了起来   周围二十米内所有的魏军被定格住,东岭军都欣喜的望着弦音道:“谢谢大师!”说完就冲过去大开杀戒。   “喂。。喂。。你们住手啊,莫要杀生!”弦音见两边都阻止不了就很想时间立刻停止,怎么会这样?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画面,为何你们要这样自相残杀?不能好好说吗?眼见一个将士举着长枪刺向了那个不能动的女人只好伸出大手将他拉回来:“施主且听贫僧一言。。。!”   没等他说完,手里的身体就剩半截了,因为被人给拦腰砍断。。。。   凌非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上前推开那个碍事的人道:“你赶紧走开,我草你妈,你害死好多人了!”   “大师你滚开啊!”袁鹏望着死去的十多名弟兄就咆哮了起来,转身又   打入了人群。   “你。。你们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某大师看着周围不断倒下的人们,   都血流成河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打了将近半个小时,东岭国还剩着大半人,而魏月国死了几乎十多万,凌非也不想他们这样打下去,等到东岭军觉得快要支撑不住时站起来大喝道:“东岭国的将士们听好了,如果你们肯投降,魏月国定不会亏持你们,绝对不会把你们拉去做奴隶,我凌非对天起誓!”   “东岭国的将士们听好了,如果你们肯投降,魏月国定不会亏持你们,绝对不会把你们拉去做奴隶,我凌非对天起誓!”   终于在喊了十多分钟后,东岭军慢慢休战,最后被团团包围住,都擦擦脸上的鲜血望着站在高处的女人,许多郁认出了她,龙缘。。。   本来就没休息好,加上打了这么久,几乎要精疲力尽,属于乞丐原的人看了一会就‘啪’的一声把武器扔掉了,居然发现魏军没有擒拿他们,一般打仗输了不是都要被绑起来然后焚烧吗?   雀阳城的军人也把武器扔到了地上,虽然不相信凌非的话,可再打下去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伤残人士都满脸的屈辱,就这么输了,一炷香的时间输了石头城,这些人好历害,可他们忘了白玉邪还在西夜国吗?那可是他们的皇帝啊。   魏月国的将士们快速挥起了他们的旗帜,三十多面代表着大伙的兴奋,代表着胜利,就那么被摇来摇去。   凌非望着那看不到边的人们道:“我的愿望就是天下能真正的太平,魏月国定不会要你们做什么奴隶。。。”   “呵呵!输都输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一个将军瞪了她一眼阴郁的说道。   “我说过,我只是想整个天下能真正的太平,只要大家愿意,就能让四国合并!”为什么你们要这么顽固?   一个曾经受过凌非恩惠的乞丐原男子上前抬头询问:“姑娘为国为民的心我等并非会质疑,可姑娘能替白玉邪做主吗?”谁知道白玉邪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投降了,最后再被折磨而死,那还不如现在再拼搏一番。   闻言凌非掏出怀里的玉玺和一道圣旨,全部打开,呈现在了渐渐明亮的土地上,最后傅云上前单膝跪地,拱手道:“末将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哇。。这是怎么回事?”易侯装好佩剑上前看了半响那圣旨。   傅云接过圣旨大声的宣读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而今登临魏月十年有余,日夜心存杜稷,从不曾忘却先皇所托所望,却无力保我大好河山,令子民日夜不能安寝,感思承天庇佑,在这即将国破家亡的时刻,朕八拜之交‘凌非’为人素来仁拳,具宽容海纳之德,文韬武略之才,故今朕思虑再三,决议禅位于此人,承继朕之大统,望尔承袭先烈,应天顺人,使国泰民安,从此四海生平,无一战乱,百姓乐业。。。。”   不光是东岭军,就连魏军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居然。。。为何他们不知道?   就在都猜测时,一直隐藏在粮草推里的大小官员们都上前跪倒在凌非面前,齐声呐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非搓搓手臂,虽然被这么多人跪拜,是有些不错,可怎么觉得怪怪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伸手道:“跪什么跪?起来吧!以后见面握手就好了,不要跪了!”   “握手?”左相王浦抬起老脸很是疑感。   宗原藤走到凌非脚边锤了她一下,还没拿下东岭国,拜托你先别定规矩,如今是让东岭军相信你是皇帝就好了,有金口玉言,好使得他们臣服。   “哦!没什么,你们喜欢跪就跪吧!”好紧张啊,见都不起来就赶紧抬手,学着白玉邪的腔调:“咳!平身!”   “谢万岁!”   “还挺能装的!”赭笑唾之以鼻,果然是痞子穿上龙袍也还是痞子。   左莺莺瞪了他一下:“装什么装?这是事实!”本来就传位了,她可是知道的,凌非,你真棒,有你做皇帝真好。   东岭军见魏军都参拜,也明白不会有假,因为凌非不是那种会不顾老百姓的人,所以派出一个说话有分量的将军去谈判。   “其实我们也不想有战争,不管是哪个国家绕一天下了我们郁会是对方的人,我们比任何人都不想参与杀戮,姑娘的话我们相信,和你一起打江山我们也没意见,毕竟比起龙翱元帅,我们的心里更钦佩的姑娘您,我们唯一担忧的就是害怕姑娘打不下这东岭国,试问到时候我们该如何是好?”其实已经胜利了一半,因为乞丐原的老百姓会非常热烈的欢迎凌非做皇帝,可一个女人。。。皇帝?会不会太。。。别扭了?   凌非很是自信的指着后面的疆土:“拿下这里就等于赢了,我要的是你们,而不是这个国家,我要的是人,不是一推金银财宝和土地,只要大家愿意跟我赌一把,定能更加繁荣!”   “好!我们相信姑娘!”一个乞丐原的男子兴奋的上前举手道:“但是我们有条件,姑娘必须答应我们东岭国变为魏月国后,魏军不可侵犯我们的国民,更不能拖夺我们的财条,而且以后生意上的来往不可欺压我们,大家必须想一家人,这样我们就毫无顾虑了!定能跟着姑娘一起出生入死!”   “呵呵!”凌非伸手制止大家,看向那些魏军道:“大家说你们能做到吗?”   “能!从此后魏月国和东岭国便是一家人!”   “我们能做到!”   一下子,魏军也把武器扔掉,开始和前一刻敌人,这一刻一家子的人们互相道歉恭维了起来,大家都知道东岭军一定还心有余悸,所以大伙对他们很是谦让,都对凌非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战争,她居然能让这么多将士信服,要和大伙一起打江山,不简单。   宗原藤上前搂住凌非的肩膀道:“看来当时对东岭国所做的一切也不是全然没用嘛!”   “闪开!”凌非打开他的大手:“如今我的身份不一样了,所以你最好给我规矩点!”   “噗。。。!”某宗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相信我,你这皇帝做不了几天就受不了的!”还皇帝,怎么看怎么郁不像,虽说她改变了站姿,但是凌非不是一个能坐得住的人,所以他断定她坐几天龙椅就会腻。   被人严重的看不起,某女只能摇头晃脑,自己就这么没才帝王相吗?   当天晚上这军营很是忙碌,伤残人士太多,两国的军医忙得几乎快要吐血,而凌非这边也不好过,全都兴师问罪一样看着弦音,袁鹏第一个指着他道:“大师也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做事一点都没脑子?”   弦音完全无话可说,所以闭口不言。   凌非也抓抓后脑无奈的看着那个在前方打坐的男人:“你知道刚才多危险吗?如果你不想帮忙就请你靠边站,为何还要出来捣乱呢?”差一点她就要面见阎王,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自己一倒下,那么魏月国就会立刻倒下,而且因为他死了好多弟兄,这些他都不明白吗?   “是啊!”大师平日里郁没这么失态过,为何这次。。。”淳牙也觉得大师做的不对。   最气愤的莫过于袁家兄弟,都讨厌起了弦音,要不是看在他帮过老大,早就骂人了。   或许是战争刚刚平息,所以大伙都比较烦躁,无法心平气和,弦音淡淡的睁开眸子,望向凌非那生气的面孔,还有淳牙的妇唱夫随,起身竖手冲所有人弯腰行礼:“贫僧并无要加害条位的意思,告辞!”不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就那么孤寂的走向了营帐外。   原来我们并非同路人,或许战争就是这样,可是恕我无法接受。   “大师。。。!”宗原藤眼看就要去追。   凌非却伸手制止了:“别去了,让他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否则以后他会变本加历的!”不能什么事都顺着他,惯出毛病了,那种时刻,他居然还帮着敌人,哎!看来我们之间的互相了解真的不够。   而某宗懒得理会她,漆黑的夜空被灯火照明,看着不断前行的弦音只好大步追过去:“大师不用太过自责!”   “贫僧并未自责,而是望着这些没有生命的尸体,很是哀伤罢了!”到处都是血的味道,如同一个屠宰扬。   “大师不是常说人死后会早登极乐吗?既然如此,大师何不帮着我们一起打天下?这样才可以保证缘度寺能永远平安,其实杀人只要有过几次经脸就很简单的,大师。。。”还没说完对方就黑着脸走远了,朽木。。。   翌日   某女瑞着一碗热汤面走向了弦音的营帐,结果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好奇的走出看向守卫:“大师呢?”奇怪,大早上去了哪里?   “哦!回姑娘话,大师昨晚就走了,他让小的转告姑娘,说他真的看不下去这些打打杀杀,每一个生命的离去都如同是在剜割他的心,还说要去为死者赶度亡灵!姑娘要是想找他的话,可以去缘度寺!”   走了?你居然又是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也罢!走了也好,免得看到这些残忍的画面而心痛,可是这一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昨晚都没好好看你呢,你一定是生我的气了,否则不可能不道别就走。   小气的男人,本来就是你的错,难道还不让人说吗?说走就走,弄得此刻心里空空的。   大伙利用了三天才和东岭军真正的相处好,魏军把他们当神一样的伺候,没办法,新皇说了,对持他们要像春风一般温暖,所以疗伤都是东岭军先上,哎!郁说打下江山就能耀武扬威,这哪是扬威?但一想到以后这里会变成魏月国就舒坦。   三日后再次出发,石头城无人镇守,大军直接就这么走了进去,看似轻松,却是用几十万人命换来的,将东岭国的旗帜全部换下,这里往后便属于魏月。   又是三更半夜,大军再次出发,直奔雀阳城,老百姓见骑在马上的人是凌非后就都纷纷让路,这样看倒是有几分帝王风范,一身白衣绣龙的袍子,紫金冠,英姿飒爽。   石头城的老百姓本以为他们会抢东西,却发现魏军居然对他们嘘寒问暖,都不断的赞叹,有这样的皇帝,果然是好。   这一次龙翱没有再给凌非突袭的机会,早就带着五十万大军守候在雀阳城内,他如今能做的就是拖时间,拖到西夜国和北寒国打进如今没有多少兵马的魏月国。   “啧啧啧!我们要打上去的话也不容易!”宗原藤望着那二十丈高的城楼,不敢向前。   “是啊!”凌非也摇摇头,此处易守难攻,但是却是最好打的一个城池,嘴角弯起:“那就不打,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什么意思?”   一些不懂这成语含义的人都蹙眉,凌姑娘说话好生奇怪,当然,虽然知道她是皇帝了,可一时间改口有点难度,而凌姑娘也一点意见都没有,等以后行了登基大典才开口吧。   宗原藤对中国成语还是懂得不多的,所以也跟着摇摇头。   “别问了!冷驭鹰,老宗,还有袁鹏,袁虎,傅云你们跟我走,易侯,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不在的时候,吴拓你们记住,什么事郁要听他的知道吗?”收起玩味的目光下马开始交代,小手没闲着,从白羽送来的布袋里拿出许多绳索,夜行衣。。。   等都准备好后,易侯才点头:“我一定会好好率领大家,不过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不能知道他们去做什么,那何时归位总得知道吧?   凌非安慰似的拍拍他肩膀,自信的笑道:“放心,很快的,而且此处不费一兵一卒就可拿下,等着喝庆功酒吧!”说完就愉愉潜伏进了人群里,同好友们一起飞向了远方。   “凌姑娘真的能。。。”不费一兵一卒?什么意思?   易侯则在想这釜底抽薪的意思是什么,这么女人的头脑怎么这么好使?全是大家想不到的招数,可是他相信她不会胡来,所以点点头。   在龙翱还信心十足站在城楼上望着那些不敢靠近的敌人时,却不曾想已经有人潜入了他的地盘,已经叫人去西夜国通告皇上了,凌非,这次看你还怎么赢,东岭国没拿下,却输了魏月国。。。   这个地方他相信他们无法攻打,就算能,等他们爬上来时也会死伤大半。   凌非对雀阳城还算熟悉,等都进入后,发现老百姓郁被谴退到了后门,望着那些剑拔弩张的军人就很是兴奋,龙翱,你输了。   来到粮草囤积地后就小声道:“他们都到门口准条和我们大干一扬,这里的人并不多,一会大家动作轻点,莫要惊动周边的将士,放火烧了粮仓!”百姓家的粮食都被搜刮了过来,龙翱啊龙翱,你太不了解老百姓了,这样去抢夺他们的粮食,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恐怕整个雀阳城的五谷杂粮都被他们找了出来,没有粮草,我看你怎么打。   “这就是釜底抽薪?”宗原藤嘴角抽搐,早说毁粮草不就好了?居然让他猜这么久。   “是啊,老大,我们一路郁在想是什么意思!”   某女差点吐血,翻白眼道:“釜乃锅,薪乃柴,锅里沸腾的水无法阻止的话,抽去柴火,那么水再怎么高傲,它也沸腾不起来,敌军没了粮草,也就没必要再打了。”剩下的就是和龙翱好好谈谈。   “从粮本上解决问题。。。确实够贴切,好了!准条!”某宗说完就悄悄上前手起刀落,直接割破了守卫的咽喉。   一共三十个人,不到片刻就被彻底的解决,来到一袋一袋的粮库,都很舍不得,但是有舍才有得,狠下心将许多油灯扔到了里面,再快速逃离。   等回到大部队身边后凌非才又翻身上马,故意不脱那身黑衣,就是要气一气龙翱。   “天。。天啊。。!”直到燃烧起了熊熊大火,东岭军才发现粮仓失火,一下子乱成一团,开始冲向远处打水,龙翱站在那已经无法熄灭的大火前差点晕倒,站在远方的老百姓都无不摇头,最后开始纷纷搬离向回头城,人家几乎都不动兵就能胜利,看来这个国家真的要败了,幸好打来的是凌非。   第二日凌非都没等到龙翱出来就有些按捺不住,他是在等救兵,等乞丐原的救兵,而自己打的也是心理战,如果老百姓想过好日子就一定会阻止乞丐原和回头城的人们送粮食过来。   神机妙算般,此刻无数百姓阻挡住了要去回头城抢粮食的军队,因为他们想凌非统领这个国家,再打下去受损的都是同胞兄弟。   第三天,龙翱怎么说也说不通那些用身体拖住城门口的百姓,他们就是不让大伙出城,说什么要他打开城门迎接凌非,可谓是两边为难,如果自己杀了这些百姓,就如同起内乱,也知道就算粮食来了敌军也拖赢。   当兵的,谁不想国家强盛?百姓安康?所以骑上宝马,望着那大木门道:“开城门!”凌非,你赢了,我知道你为何不打进来,因为你真的比我更为百姓着想,其实你硬打的话,按照你的头脑,也一定可以赢,没了粮食,困个几天就会被你剿灭,你是在等我,等我投降。   “开门了开门了哈哈哈凌姑娘你真神了!”易侯望着那开始‘吱呀’响的大门就兴奋不已。   凌非微微摇头,不是我神了,而是东岭国的百姓帮了我们,否则哪能这么快就解决,也开始佩服自己的判断力了,心理学没白上,如果不是自己亲自上阵的话,那些老百姓不会这么积极。   望着逐渐走出的龙翱,也慢慢拍打马儿的臀部,缓缓上前,等靠近后才深深的望向那张有些明显老去的容颜,还记得花灯会上你送的粉红灯笼,很漂亮。   “你应该理解错了,如果我最爱的女子死了,那么我会一辈子守着她,我不会陪她死,我会带着她去一个远离尘世的地方,好好安葬,然后在她的坟墓旁搭建一个小屋,将坟墓装扮得美美的。。。”   当时你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真的很震撼,痴情的男人郁坏不到哪里去,虽然当日把我赶下悬崖的人也有你,可是我已经不怪你了,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你太想报仇,所以跟在了岭修阎身边,龙翱,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你还是我的大哥。   冷风飕飕的吹,两军最具有实力的两人都骑着马儿立在中间,龙翱见凌非正看着自己就不由心中一痛,你变了,变得成熟了,曾经我们出生入死,如今却成了仇人,岭蓝卿杀我全家,听闻你又和他在一起了,凌非,你忘了吗?龙家是为了被你才被灭门的,你为何不杀了他?   “老了呢!”瞅着那一层几天没刮的胡渣道。   龙翱伸手膜了一下下颚,配上这身皑甲,不是很有威严吗?若有所思的看了她许久才问道:“过得怎么样?”   “还行,你呢?听闻到现在还没成亲,得赶紧给龙家延续香火才是!”我们之间的刺就是岭蓝卿,可是龙翱,他已经真的悔改过了,你现在杀了他有什么用?你们令他断子绝孙,已经很残忍了,还要取他的命吗?   “呵呵!”大手玩弄着宝剑,看了看远处火红的太阳,冬天的冷风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刀片,正划着人们的肌肤,此刻也正划着他的心,摇摇头:“无心成亲!”   “为什么?”龙家就你一个儿子,你为什么不想成亲?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如果我说因为曾经爱上了你就不曾忘记过,是不是就会大笑我是畜生?举起宝剑道:“你还是那么的聪慧,我真的没想过你会毁我粮草,凌非,我龙翱这辈子服你了!”锵的一声抽出长剑在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便直接划破了咽喉。   “龙翱!”   “吸!”   两军郁猛抽冷气,不是谈得好好的吗?凌姑娘居然能把他说得自尽?   宗原藤快速下马跑了过去。   凌非跃下马冲过去拖住了那坠马的男人,瞪大眼不断的喘息,惊慌的按住那喷血的颈项:“为什么?明知道我不会杀你的!”龙家就你一个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龙翱张嘴想说什么,奈何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败军之将,怎能存活?我龙翱丢不起这个人,凌非,能死在你的身边我也无怨无悔了,不要哭,哥哥不该和你作对,原来有些事真的要到死的时候才能明白。   “龙翱,你他妈的这是干什么?”宗原藤过去跪下地,用力摇晃着那毫无血色的身躯,我们都不想你死,为什么你自己这么看不开?   “呜呜呜!”雾儿死了,孟婆婆死了,现在你也要死了吗?为何我身边的人都在一个一个的离去?   “啊。。!”见那个埋葬在心里多年的人哭得这么伤心,龙翱很想告诉她不要哭,就当是哥哥最后让你一次吧,没脸面见皇上,用出所才的力量伸出大手抚摸上了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希望你能永远都活得开开心心的,和你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或许是上天注定,到死都说不出口心里的感情,这是不被允许的,那就不说。   好多次我都差点害死你,没想到你却会来为我哭,傻丫头,不要对别人这么好,会让人误会的,因为太好就会想着依恋。   目光开始失去焦距,直到大手滚落,离开了人世间。   “不。。不要。。龙翱你起来。。起来啊。。!”紧紧拖着那开始冷却的头颅,都是我害的,是我害得龙家被灭门,都是我。   宗原藤也伸手抹了一把泪。   清冷的地面上,东岭军慢慢走出,手里没了武器,城楼上的人也是把弓箭放下,代表投降,主帅都自杀了,那还打什么?皇上又不在,花错雨也去了西夜国,整个东岭就如同一盘散沙。   而此刻还远在西夜比武的岭修阎满脸的振奋,正将同等内力的高手们一一打倒,一身的霸气无人能阻,殊不知早已丢了他最最重要的江山。   穹天三十二年,魏月国连夜入侵东岭,以宏伟的气势和胜强的兵力夺得无主的江山,据为己有,奇怪的是,百姓们居然还欢呼迎接入侵者,或许在他们的心里,带兵打入者更适合做那个为国为民的九五之尊。   “来!恭喜冷兄荣登盟主宝座,更是万夫莫敌!”   “不知冷兄为何突然突飞猛进?有什么诀窍吗?”   煜寒与岭修阎和花错雨都坐在华丽的容厅里不断恭维着冷夜,当然也是真想知道他是怎么忽然之间上十层的。   冷夜高深莫测的摇摇头:“冷某无法告知条位!”   “冷兄真是令我等佩服!”岭修阎依旧是那副带着孤狸笑容的脸庞,眸子深处有着阴郁,冷夜,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一无所有了,不过先弄掉白玉邪才是真。   “岭兄谬赞了!”   大家说的话都是互相的恭维,然而就在冷夜要叫美人来作陪时。。。。   “启奏皇上!东岭派来一信使,急于见他的君主!”一名守卫进屋单膝跪地禀报。   冷夜挑眉,信使?与岭修阎面面相觑后点头:“快请!”什么事这么急?   当看到一个满脸污垢的人后,大伙就知道东岭国发生什么大事了,果然,信使双膝跪地,满脸泪痕,望着岭修阎道:“皇上!我国已被魏军占据!”   “噗。。!”煜寒一口酒水喷了出去,惊愕的望着那信使追问:“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一定是听错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拿下西夜   "凌非带军打入东岭国,龙翱元帅自刎于雀阳城外,百姓全体迎接魏军,皇上……败了!"全军归降。   岭修阎颤抖的站起身,满目的震撼,双拳抖动得厉害,怎么可能?白玉邪还在西夜国,怎么人可能这个时候攻打?   "不好!"   突然,冷夜起身望向煜寒:"恐怕如今凌非已经带军打入了西夜国,煜兄快快回国带兵来救援!"   '啪'   煜寒生生捏碎了手中的酒杯,想也没想就冲向了外面,翻身上马带着亲卫队飞奔向了自己的国家。   "岭兄也莫要悲伤,我们定会帮你拿回河山!"冷夜看向那个已经彻底傻了的岭修阎,不管如何,此刻不是落进下石的时候,要一起抗敌才是真,岭修阎还有头脑可以让他利用。   岭修阎如今是震惊的无法用词汇来描述,瘫坐在椅子上半晌无法给出回音,冷夜只能黑着脸走出,准备大军死守幻之城。   就在不久前,这偌大奢华的客堂里还欢声笑语,如同风云变色般,转瞬间便陷入了冰天雪地,三十多岁的黄袍男子独自坐在圆桌前,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眼角的泪痕已经出卖了他想隐藏的痛苦,不可能的,国家不能就这么轻易被毁灭,这才离开多久?居然就被敌人占领了领地。   此刻白玉邪早已带着池冥竹等人飞快的奔往了东岭国,胜利了,凌非,你简直就是天上派来拯救天下的福星。   整个东岭国的旗帜都换成了黄白色,要么不打,要么短短一个多月就攻破一个国家,这是所有人都不敢想的,从此,'凌非'二字注定会不平凡。   当凌非和岭蓝卿再次来到这东岭国皇宫时,都有着许多感慨,直奔'岭岚殿',看着那些被种好的槐树,树叶全部凋零,许多宫女每天都会到此清扫,这让凌非很是惊讶,岭修阎,为何你要打扫这里呢?   故地重游,望着熟悉的别墅,心里有着无数感慨,很多年前,我穿越而来,这里有着甜香,有问仇,每天快快乐乐的在一起,一切都恍如梦境,甜香,我回来了。   走进那被明显翻修过的大门,所有的摆设都没变过,岭修阎,你也依恋这里吗?   "太后娘娘,您慢点!"   听着外面这声音,岭蓝卿迅速回头,冲了出去,望着匆匆赶来的母亲,眼泪再次滴落,缓慢地走下台阶,迎上那个头发花白的妇人。   西太后立在宫口,同样泪如雨下,捏紧小手,很怕对方还在怪罪她,所以不敢上前:"蓝卿!"母后好想你,每日能做的就是为你祈福,过得好吗?   "母后!"岭蓝卿慢慢跪了下去,这么久不见,您又老了,都是儿子们不孝顺,让您活着的这么痛苦。   "呜呜呜呜我的蓝卿呜呜呜!"见儿子这样,西太后再也忍不住了,跑过去扑倒在地,双手颤巍巍的捧起那张已经再也长不出胡须的俊颜,最后抱入怀中:"以后都不要离开母后了好不好?母后不能没有蓝卿!"   "只要母后开心,蓝卿便不离开!"大手轻轻拍打着那瘦弱的身躯,如果当初我顺着皇兄,没有仇恨,早点看明白,那么我们岭家就不会如此,等一切都看明白后,却都来不及了,儿子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您。   凌非缓慢的来到他们身边,掀开白色的龙袍跪了下去,双手搁置泥地上叩头:"见过太后娘娘!"   西太后见她这样,哭的就更大声了,放开儿子过去紧紧抱住了昔日的儿媳妇:"非儿……呜呜呜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呜呜呜是不是都是母后的错?你告诉我好不好?呜呜呜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来对我?"   激动地大哭大喊,那锥心剔骨的痛别人用也无法明白。   周围的宫女们都暗暗抹泪,均是觉得太后好可怜。   "不是!"凌非摇摇头,抱着她抿抿唇,很想忍住那不争气的眼泪,微笑道:"一切都不是母后的错,造化弄人,只能说命该如此!如果母后不介意,那那么就跟我和蓝卿启程入住军队里!"晚上要立刻赶往西夜国,不能耽搁了。   西太后用力点头,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无尽凄凉不想再蔓延下去了,以后都不要和儿子分开了。   当夜,依旧只带着一百万大军赶向了西夜国,不能拖,按照日子来看,煜寒也刚启程离开,他这一回北寒国要十多天,带着大军到西夜国最少要一个月,因为他还要整顿大队人马,安排怎么攻打,而自己到西夜国只要半个月,百万大军早已启程走了很长一段路,如今就要去追赶。   冷夜,这一次……我们倒是要有一场恶战了。   "驾……驾……"   十天后   大军还有五日便可到达西夜国的绿池之城,如同一个三角形,到幻之城也是五日,白玉邪要感谢上苍,冷夜他们没有来抓他们,不过抓也抓不到,因为那个来的信差因为风沙的缘故,所以晚到了三天,而大伙在武林大会完毕后立刻往回走了。   "是魏军!"   池冥竹快要晕倒,大家不敢停歇,所以不断的赶路,总算看到救兵了,再次振奋了起来,千河抱着已经沉沉睡去的多可走得最慢,虽说不爱,可以后她都是他的妻子,他要善待她,因为他是男人。   凌非也早已看到了远远奔来的几个人,正值中午,天气还是那么的炎热,这里就像是赤道,一年四季都这么的热。   "不行了不行了,我睡了!"池冥竹从马上跳下来直接躺在地上就睡了过去,可见其到底累到了什么程度。   "白玉邪!"某女见白玉邪摇摇欲坠,便和左莺莺一起过去搀扶住了他。   某白也好不到哪里去,冲凌非笑笑:"一切都安全,没有危险!"说也躺在地上进入了梦乡。   我说你们要睡也给我去马车里好不好?无奈的叫人把他们全部搬进了安全的地方继续赶路,而多可却精神奕奕,和凌非还有左莺莺坐在同一辆马车里,喝完水后那嘴就开始如同机关枪了,小脸慢慢扭曲,看着大伙不断喘息:"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贱人吗?"   本来还以为她会说关于比武的事,没想到他却来了这么一句,此刻车里就宗元藤,岭蓝卿还有孩子太后都在后面一辆里,多可的话几乎大伙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都点点头。   "那个点秋……!我都懒得说了!"多可呲牙,虽然被气得快要吐血了的地步,头戴少数民族的帽子,簇簇花朵般的银狐毛皮做的球状物串联在胸口,如同含香……   凌非看了她可爱的表情一会,看来是受气了。   左莺莺一见对方讨厌点秋就有点喜欢她了:"多可,点秋和上官挽素给你气受了?"也对,点秋那人最看不惯女人了。   "上官挽素?那个北寒国皇后?我没看到她啊!"从进场,到比试和结束也没见到!   这倒是稀奇,凌非微微蹙眉:"上官挽素不在?怎么可能?"   "是啊!煜寒身边的女人啊!"   多可依旧摇头:"没看到,煜寒身边没有女人,就只有那个点秋,我都恨不得把她乱刀捅死了,你们知道吗?她骂人都会让你想半天才知道是骂人的话,让我出丑好多次,颜面完全扫地,要不是畏惧冷夜内力十层,我早就打得她满地找牙了!"加上白玉邪不让闹事,所以第一次收了鸟气还不能报复。   说她是什么摆设,无才无德,而且没规矩,这不是拐弯骂她没家教吗?就算我没有也轮不到你来说吧?阴阳怪气的,阴险毒辣,啊啊啊啊啊气死了、   "呵呵!我说吧,说话太直接是容易吃亏的!"小丫头没点小心机,脾气又暴躁,被点秋那种爱装淑女的人整,一定毫无反击的能力,一般人是对付不了点秋的,就是自己有时候都拿她没办法。   因为她毕竟是个皇后,杀她可以,必须拿下这国家。   "还说风凉话!人都丢尽了!"多可跺脚,你们不帮忙骂她就算了,居然还说人家……   一路上多可都在臭骂点秋,听得左莺莺都汗颜,要是点秋在的话,早就气得撞墙了吧?   同样赶往幻之城的冷夜握住妻子的手,焦急地看着御医道:"怎么样了?为何会突然昏迷?"   大批军队的最前方那辆豪华马车里传出了皇帝的询问,老御医摸了三次脉搏,等彻底确定后才双眸发亮:"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并无大碍,已有身孕一月多,只是太过疲劳,微臣去为娘娘开几副补药!"奇了,明明以前号脉发现她不会有身孕的,怎么……   但好歹也是喜事。   "什么?真的吗?朕又有孩儿了?"冷夜闻言大喜过望,更加爱怜地抱紧妻子:"秋儿,听到了吗?我们后继有人了!"所有的兴奋都写在了俊颜上。   昏迷中的点秋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满脸的憔悴。   这也更加令冷夜坚定要死守幻之城。   而凌非这边早已兵分两路,五十万直奔幻之城门口,令五十万大军则奔向绿池之城,宗元藤率领袁家寨十名弓箭手走在了最前面,一路上杀了三十多个来查探的探子,切断了他们会去通风报信的源头。   这次给他来个瞒天过海,看似要从幻之城出击,实则是声东击西,凌非完全掌握了冷夜的性格,这么久地认知,她岂会不知道他会死守第一个城池?   绿池之城,我有把握拿下,呵呵,冷夜,打仗上面,你确实需要历练。   "明早就能达到绿池之城了!"左莺莺望着前方的黄沙,不管自信再多,客栈正是中使用名在拼搏,担忧还是有的,可能和凌非一起死,她也无憾,金兰姐妹最重要的就是一条心。   凌非点点头:"绿池之城要拿下也容易!"那里的人很朴实,他们也是最渴望得到安宁,看那一直不肯翻修的房屋就知道,真是吝啬,害怕为他人作嫁衣,都把钱紧紧地捂在荷包里。   却是,冷夜听着探子来报,大批人马正赶往幻之城,所以把西夜国的百万大军都汇聚了过去,他或许真的做梦也想不到会被死死的困在幻之城里,因为凌非将会收服绿池,再带着绿池大军给他来个双面袭击,无处逃窜,那么烈焰城也就不用打了,帝都被占领,那么他除了投降便再无他法。   漆黑的夜晚,魏军攻向了绿池,在这只有十万大军镇守的城池,光是气势都吓得他们躲进了城池里,关好城门,决定死守。   站在城门下,凌非嘴角带笑,望向城楼道:"给我冲!不要殃及百姓!"说完就取出紫电飞身上城楼,打开那些箭,池冥竹也振奋不已,同她一起飞上,两人站在楼顶,一个定,一个砍,淳牙则不断的麻醉他们,而冷驭鹰则飞向了里面望着老百姓道:"大家莫要惊慌,我们并不会伤害你们!"   "是王爷!"   "真的是凌非!"   老王家老早就恭候多时了,望着屋顶大喊道:"大家快看啊,是恩人啊!"   那些弓箭手发现敌人根本就不想伤害他们,而且大的话也是输,最后望向那个红发男子,想了很多,拿着武器戒备的望着敌人,还有那开始攀爬上来却没有要打他们的敌军,没有说投降,但是也没有再动手没有丝毫的准备,城楼上也没有太多的弓箭和石块,能不死当然不死。   为何会打这里?   "凌姑娘!当真不伤害老百姓?"一个年轻男子上前眯眼,其实他们是想这张不要打就让凌非赢的,因为听闻东岭国被拿下后,魏军不但从魏月国运粮食过去,除了更换旗帜外,老百姓依旧过他们自己的生活,也就是说只是皇帝换了一个人,对于大家来说,皇帝谁当都无所谓,是什么国家的人更无所谓,只要不侵略他们的家园就好。   凌非坚定的点点头、   "我们归顺!"大伙立刻把武器扔掉,城下几十万人也在高声呐喊,倘若他们不了解凌非的话,那么大伙定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可他们真的相信凌非。   "现在怎么办?冷夜率领的百万大军还在幻之城!"宗元藤看向城楼上的十多万人,你们还算识时务,否则打的话你们这样毫无准备,肯定是死路一条,这一刻他深深体会到了,老百姓想要的是什么。   凌非望向绿池,拿下这里就好了,见都把旗帜更换后大声道:"你们想真的成为魏月国一份子吗?想国家更加繁荣吗?"   闻言西夜军都沉默了,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要大伙却和自己的国民自相残杀,去讨伐冷夜的一百万,可以想到就算他们不去这国家也要毁了,谁都不是傻子,北寒国的救援队能不能赶来还是个问题,这凌非太聪明了,不去的话说不定会让魏军心生讨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都呐喊了起来。   穹天三十二年,一月,春,魏军侵略西夜国,占领了第一座城池,死伤百人,百姓再次欢呼,令那藏在人群中的百晓生都汗颜,不可思议,这些老百姓都巴不得这凌非做皇帝了。   剩下的就是一场恶战,百姓们极其的配合,谁也没把这消息传到烈焰城去,所以凌非也相信他们,没有一路打到帝都城区,直接返回冲向了幻之城。   冷夜望着那迟迟不肯前来攻击的魏军,什么意思?他们就这样一辈子守着吗?由于风沙太大,沙山太多,并无法估计敌军有多少人,哼!你们就在烈日下烘烤着吧,看你们撑得了几天。   敌不动,我不动,十天后……   "报!"老远一个探子就冲向了城楼,跪地铿锵有力的说道:"启禀皇上,后门有大军正飞奔而来!"   "什么?"冷夜完全惊呆,后门?不是一直都驻扎在前门吗?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城里的老百姓都在劝阻那些将士,一个老婆婆拉着自己的孙子道:"投降吧……别打了!"   "是啊,你们这样打下去无非就是你死我活,魏军不会欺压我们的!"   将士们也苦不堪言,不管如何,他们也是西夜国的军人,要说凌非侵占土地后会滥杀无辜他们就绝对不会想着投降一事,可东岭国真的还是原来的样子,并没有听说有见淫、、奸淫妇女,残杀老人的话,都望向上方的主宰者,心里念叨的全是投降二字,这不是怕了对方,而是大伙真的在为老百姓着想。   如果打的话,输了那么魏军一定记仇,而且这一仗肯定输,凌非能在短短一个月拿下东岭国并非空穴来风,那么她就一定可以在北寒国赶来之前拿下西夜国,加上她在西夜国为老百姓做的事,都觉得投降好。   以后天下就真的太平了。   正当冷夜焦头烂额,要叫人死守后门时,却看到许多将士都大叫着冲向了后门,决定去打开城门,让敌军进入。   "他们在干什么?"岭修阎瞪眼望着远处那些疯了的百姓。   '啪!'冷夜拍了一下脑门,他怎么忘了这里的人受过凌非的恩惠?要不是那个女人,这里的风俗不可能被解除,冷漠的望着那些将士和百姓,举起弓箭快速飞身到了他们的面前,大喝道:"你们想造反吗?"   老百姓收到了惊吓,然而几个老人却站出来看着冷夜道:"你不配做皇帝,您只想着你自己,凌姑娘一个外来人却处处为我们着想,大家不要忘了,要不是凌姑娘,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早就被埋了!"说完首先十多个老人就硬冲了过去。   冷夜危险的眯眼,举起逐月'嗖嗖嗖!'的射了过去。   "夜。不要啊!"城楼上的点秋嘶吼出声,小脸上顷刻间花容失色。   五个年迈的老人都伸手抓着咽喉处的箭羽,最后绝望的倒地。   "你……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大家一起上!"又一个老人带着几十个同伴冲了过去。   冷夜不断后退看向远处举着弓箭的将士大吼:"都给朕将这些疯子处理掉,违抗圣旨,杀无赦!"   然而那些站在烈日下的军人都没有要抬手的意思,心里开始有仇恨之火,但也没有要以下犯上,都无奈的望着冷夜,将心比心,凌非为西夜国做了这么多事,这个皇帝呢?只是皇帝,真正为老百姓做过什么?   顿时属于绿池和幻之城的将士全都把武器给扔到了地上,然后岔开双腿全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些誓死效忠西夜国的人举起长刀就将叛贼毙命。   三十多万人就任由他们宰杀,依旧不为所动。   杀了一会,人们下不去手了,便抓起同僚不断的怒吼:"起来啊,拿起你的武器,敌人马上就要打进来了!"   "都给我起来啊!"   冷夜不断捏紧逐月,阴狠的说道:"贪生怕死,留你们何用?全都给朕斩首示众!"   "皇上!"那个誓死效忠的将军不敢置信听到的话,全部斩杀吗?   只有一万多人是冷夜最信任的人,也会一辈子跟随冷夜的人,这些都是同胞,敌人还没进来,就互相撕杀吗?又杀了几人,老百姓们都大哭了起来,上前去夺那一万多人手里的凶器。   其余的七十万人看着这样的皇帝,无不开始心寒。   就在冷夜气愤的举起逐月狠狠打向那些不听话的人们时……   "天音!镇魂曲!"凌非突然飞进来,紧跟着是无数个九层高手全部落在了四周全是敌军的城池内,然而凌非没有震住冷夜。   点秋一见凌非,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小腹,自己以后都不要再冲动了,所有的愤怒都要忍回去。   岭修阎也走上前,望着凌非就不断地叹气,你真行,小小女子,居然能有这股雄心壮志,一个月拿下我东岭国,如今西夜国的人居然不愿意和你打,这说出去真是无人相信。   冷夜双目赤红,捏紧长弓慢慢上前愤恨的看着凌非:"你胆子不小嘛!居然敢自投罗网!"   "呵呵!"凌非瞥了一眼那些开始把兵器指向自己的将士,无所谓的挑眉:"冷夜,你输了,如今绿池之城和你的帝都城都已被我拿下!带上来!"   某冷的双手伴随着那个绿池的县令到来而颤抖着,惊诧的倒退一步,怎么会这样?   "皇上,帝都城已经被占领!"县令匍匐下身子抽泣。   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快,点秋上前搀扶住丈夫,不断地煽风点火:"皇上,擒拿凌非,一定可以反败为胜的!"   闻言冷夜阴郁的转头凝视着那个很久没见的女人,后街持续滚动,就在他犹豫时……   '吱呀!'   两边的木门被老百姓们打开,算是被彻底的堵死。   某女双手环胸,很是随意的说道:"其实我本来是想死守此处的,不出一个月,这里就会陷入饥饿状态,但是听到某些人发疯,无奈之下闯入,冷夜,你懂什么叫皇帝吗?我虽然没做过皇帝,但是作为一个百姓,我觉得我想要的皇帝就是爱民如子,他们为何会不愿意跟着你打?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会输,而且更知道我不会亏待他们,而你却不把他们当人看,你说你算什么皇帝?"   白玉邪也站在凌非身边随时准备作战,眯眼道:"你简直就是没人性!自己人也能这样杀吗?"   "哈哈哈哈!"看着确定是输了后,冷夜大笑了起来,冰冷的望向凌非:"真是小看你了,早就应该想到你不断的笼络人心为的就是今天,看看!"伸手指向那些都把矛头指向自己的西夜军:"个个都瞬间倒戈,凌非,我冷夜从来就没佩服过谁,今天,我真服你了!但是拿下天下又如何?今天你觉得你还逃得掉吗?"知道什么叫江山易打不易坐吗?我今天就教教你。   闻言宗元藤快速抽出了奔雷,看着冷夜时,浑身的热血都在翻腾,好似对方杀了他全家一样。   凌非看似面带微笑,实则心里早已在滴血,捏紧琴弦,就是死,今天我也会和你好好较量一场,冷夜你太残忍了,雾儿那么善良,你居然也下得去手。   "冷夜!今天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冷驭鹰也飞身到了远处的房顶。   老百姓和将士们都纷纷走向城门口,让出地方给他们打去。   "就凭你们几个?"没看到弦音,冷夜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了,他们根本就伤不了他,说完就立刻眼神一眯,举起逐月倒退着飞向了城楼上,快速抽出五根箭羽便射向了凌非等人。   "小心!"凌非喊完就快速的跳开。   冷驭鹰举起长萧,将大量的内力送向了好友们:"乾坤借速!"   这下大家逃窜的速度和十层内力的相差无几,所以说冷夜要伤大家也不容易,开始飞身去追逐冷夜。   而冷夜也觉得在这里打很不爽,快速奔向了远处的沙丘。   等都走了后岭修阎则飞起来不管任何人逃命、   留下点秋不知该往哪里去,心惊胆战了起来:"夜……救我……!"他怎么可以把自己扔下?   "呵呵!"多可望着那个提着裙摆的女人就揉捏双手,哎呀呀,老天爷,你真是开眼啊,居然给我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   周围慢慢被袁家寨的人包围,袁虎手持钢刀,开始逼近点秋,个个都嫉恶如仇,袁鹏没有去追老大,他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你们想做什么?夜他内力十层,你们想死吗?"点秋还不知悔改,边后退便说出狠话。   "你他娘的还真是令人发指!"多可有些好笑的说道,这个时候你还这么嘴硬。   左莺莺拦住了袁鹏他们:"交给她!"先给她玩腻了再把这女人弄死,活着也是祸害。   袁鹏忍住那剧烈起伏的心跳,点点头,他确实会一刀宰了她,毕竟他没有她的蛇蝎心肠,无法去按照她的方式去对待她,那么就交给女人去弄,点秋,我袁家兄弟不是那么好杀的。   点秋双手开始颤抖,怎么办?周围的人也不会帮自己,摸摸肚子,不会的,老天爷,我才刚刚有了孩子,还没享受过喜悦,为何要如此的残忍?   多可可管不了她这么多,上前就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狠狠推倒在地,双脚汇聚了五层的内力狠狠踹向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踹死你这个臭婆娘,。敢骂老娘,你也不他娘的去打听打听,整个永耀部落还没人敢说老娘一个不是!"   "啊……夜……好痛……救我……!"点秋伸手紧紧捂着小腹,怎么会这样?冷夜,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孩子吗?为什么要丢下我们不管?   整个城池里此刻真的是人满为患了,都像在看戏,这个点秋确实很歹毒,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   "骂我?再骂啊?你他娘的骂啊?"多可觉得踹她不解气,蹲下身子用双手去撕她的嘴,撕烂你这个臭婆娘。   "呜呜呜……点秋不断的摇头,夜……求求你快救我,秋儿肚子好痛……   "哇!流血了!"   "她流血了!"   老百姓都提醒起了多可,再打下去就死了,左莺莺好似明白了什么,嘴角鄙夷地弯起,又怀孕了?看向袁鹏:"不要冲动,这样会让老百姓觉得我们和她是一路的人,抓起来,回头再杀也不迟!"   袁虎捏紧钢刀,为何不立刻杀了她?一定要提着她的人头去祭奠四弟,但是上头的话不得不听。   左莺莺见点秋的嘴角血流不止就拉了多可一下,制止了她的暴行,蹲下身子温柔的看着那个很是楚楚可怜,却心肠最为歹毒的女人:"你小产了,点秋,这人啊,坏事做多了,她是会遭天谴的,看见没,报应来了吧?你一定很喜欢这个孩子吧?"哎呀呀,为何我变得这么狠心了呢?看着你这样反而觉得很开心呢?自己是不是像牢房说的那样?很变态?   一听小产,点秋按住腹部的小手抖得更厉害了,不会的,夜说无论如何都会保住这个孩子的,又流产……吞咽一下口水,瞪着那美丽的双瞳,血丝开始渐渐布满,眼泪就那么憎恨的落下,落下,凌非,又是你……又是你……我会杀了你的,我会杀了你的。   左莺莺,今天你若不杀我,那么来日定是你的死期。   "动一下,来,继续骂!"多可依旧不死心,她是个不吃一点亏的人,骂了她就一辈子也别想好过,小手像哄小狗一样伸在点秋前面:"啧啧啧!乖,爬一爬,点秋,等没人的时候再收拾你,下贱的女人!"   就在大伙都盯着点秋那淌血的大腿时,一直隐藏在四周的萧洛看准机会,提简单飞了出来,一掌打开左莺莺和多可,拦腰抱起点秋飞向了远方,等人们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追!一定拿下她的头!"袁家寨的所有人全都飞跃了起来,但是七层的内力如何与九层的斗?所以很快萧洛就跑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而凌非背后的箭都被引诱的一根不剩,只能拿着逐月和他们肉搏。   "灵蛇吐信!"   巨蟒自远处飞来,正中冷夜的背脊,然而对他的伤害只有一点点,要说打,大伙也能打得过他,就是很费力很费力。   忽然间,冷夜发现了正跑向远方的萧洛,快速飞向一个沙丘,浑身霸气十足,举起逐月抛向了空中,大手扭转了几下,邪笑着大喊道:"漫天花雨!"   十层内力的透明箭羽飞下,凌非他们吓得快速逃窜,虽说有了蓝色光环,却还是都慢了一步。   "呕!"某女感觉一根箭好似刺穿了她的心脏一样,好厉害的内力,鲜血不断地呕出。   冷夜大惊,快速收回兵器,眸子定定的望着凌非,盯着那小嘴里不断呕出鲜血,为何自己的心会这么痛?   宗元藤见他走神,没去管他看的是谁,吞咽一口猩红,举起粉红色奔雷和一根钢铁所打造的箭射向了对方的心脏。   '嗖'的一声,冷夜惊慌的转头,或许是他这一转头,所以箭刺进了他的肩窝里,'扑'的一声,真真的是从前穿透到了背后,冷峻的容颜微微皱紧,最后转身见凌非居然在冲宗元藤微笑,那带着兴奋的表情刺伤了他的心,冷笑一声追向了萧洛:"凌非,我在北寒国等你,有种就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把我们一网打尽。   我会的,冷夜,我会的,捂着受了严重内伤的胸口,并未察觉到他为何会走神令宗元藤有了可趁之机,但是刚才那支箭有消音器就好了,他就不会转头,那么会正中心脏,冷夜,杀你越来越难了。   "大伙都怎么样了?"脚下的黄土好烫,起身望着好友们,见都受了伤,却和自己差不多,休息个两天就没事,这才放心的一同走向了幻之城。   冷夜,你中计了,你的烈焰城我们并未拿下,不过没拿下又如何?你还是输,你这里是平原,比东岭国更好打,我们又来势汹汹,你没做好准备,所以我不骗你也照样能赢。   回到城里后,多可立刻上前大叫:"点秋被救走了!"   "我知道!"凌非捂着胸口点头。   左莺莺怪自己的优柔寡断,当时要让袁鹏杀了她就好了,嘟嘴道:"都是我不好!"凌非,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我不是小孩子!"左莺莺瞬间脸红,转身推开,最后又上前兴奋地呼道:"她又怀孕了,但是被多可给踹流产了!"   点点头,又怀孕了,又被弄掉了,点秋啊点秋,只能说你和孩子没缘分,但是你的孩子也救了你一命,你的敌人太多太多,数都数不清,没关系,等拿下北寒国,我看你还往哪里躲,天眼海角也要将你手刃。   穹天三十二年,一月春,西夜国被魏军一举拿下,创下了前所未有的神速,不到三个月,两个国家便被这么拿下,就是当事人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所以说这人啊,还要多做善事的好。   没有老百姓的极力配合,即便是能打下最少也要一年多,而且还是踩踏着他们的尸体往上攀爬,即便是拿下了四国又能开心得起来吗?   当晚幻之城的老百姓都无不振奋,那个帮凌非说谎的县令狗腿的问道:"姑娘,能不让我脱这身官服吗?"   "绿池之城不能没有你!"虽说有点见风使舵,可你可是迫不得已,况且绿池的老百姓都这么喜欢你,定有他的道理。   而幻之城昔日那个敬佩凌非的县令也是很怕丢掉官职,害怕换成魏月国的人,所以很是忐忑不安。   凌非揽住他的肩膀道:"哥们儿!有没有按照我的方法做啊?"   某县令赶紧点头,竖起大拇指道:"找到了,当日看到了一个比较眼熟的庄园,然后在烈焰城找到了,姑娘,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自己太孤陋寡闻了。   "这个呢!我也是从书上看的!还有你把心放进肚子里,这里原来是什么样,以后都会延续下去!"   被这么个大人物搂抱着,县令有些害羞,拉开凌非的手道:"男女授受不亲!"虽然很是亲昵,可这么多人看着呢。   "哈哈哈!"无数人大笑了起来。   漆黑的夜空下被一堆堆火把照明,都开始跳舞庆贺这位新皇,成群结对的老人把家里的食物都拿出来送给了那些魏军,好歹也是土特产,都把他们当亲生儿子看了,让他们有一种家的感觉,出来行军打仗一定很想念亲人吧?   傅云拿着一个烙饼道:"嗯!味道不错,谢谢婆婆!"   "哎呀!别谢啦!我们还要谢谢你们没抢夺我们的家财呢!"各位老婆婆们热情的如同一团火,真的要感谢的话就谢凌非吧,呢个没有让他们置身黄土中的恩人,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懂得这么多。   魏月国的将士们真的没有一个人去抢夺、欺压任何人,甚至还特别的礼貌,看的凌非很是欣慰,这些则要谢谢白玉邪,一代仁君,训练出来的臣子都这么的善良,素质也颇高。   望着坐在地上的无数军人,有两百万多呢,凌非一时兴起,瞅着宗元藤,还有白玉邪他们,喝了几口米酒就起身站在火堆前很是诚恳地说道:"今儿个我很开心,其实都看出来了,我不像是个皇帝,所以爷爷奶奶就把我当你们的孩子看待就好,至于和我平辈的,咱们是哥们儿,是姐妹,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希望你们不要把我当什么大人物,把我当你们的朋友,这首歌送给我的朋友们,还有我的兄弟!"   "哦?送给我们?池冥竹也来了兴趣,拿起碗筷为她伴奏,今天所有人都很开心呢。   宗元藤也兴奋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送个给他呢。   白风白羽,袁家所有兄弟,千河,多可,左莺莺,岭蓝卿……都一舜不瞬。   "在你辉煌的时刻   让我为你唱首歌   我的好兄弟   心里的有苦你对我说!"   边唱边深情地望着那一路跟着自己走来的兄弟们,没有你们同样没有我的现在,你们是我最宝贵的朋友,永远也无法忘怀……   "前方大路一起走   哪怕是河也一起过   苦点累点   又能算什么!"   听着听着,大家都不再敲碗了,脑海里都出现了昔日的点点滴滴,池冥竹想起了第一次的见面,自己还说是她的丫鬟,想起那时候就觉得自己很幼稚,不过那是无法磨灭的回忆。   白风白羽却伸手抹了一把热泪,老大,我们爱你。   "在你需要我的时候   我来陪你一起度过   我的好兄弟   心里有苦你对我说   人生难得起起落落   还是要坚强的生活   哭过笑过   至少你还有我   朋友的情谊呀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   那些岁月我们一定会记得   朋友的情谊呀我们今生最大的难得   像一杯酒   像一首老歌!"   "唱得好!"冷驭鹰大声鼓掌了起来,凌非,想不起你还有这么肉麻的时候,没有你,也没有我冷驭鹰,因为你,我从那黑暗的地方走了出来,那些岁月我们都会记得,朋友的情谊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这词够大气,认识你,也是我最大的难得。   一首歌拉起了许多人的回忆,特别是宗元藤,性感的嘴角幸福的弯起,其实在这群人里面,我是最幸福的一个,因为就我见过你男人的样子,那时候的你还钻裤裆呢,凌非,你知道吗?你变得成熟稳重了,心思也在逐渐细密,让人更加移不开眼了。   淳牙也跟着鼓掌,真是个让人爱不释手的人,唱的歌都这么好听,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和你做朋友也是一件最幸福的事呢。   "朋友的情谊呀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   那些岁月我们一定会记得   朋友的情谊呀我们今生最大的难得   像一杯酒   像一首老歌!   像一杯酒   像一首老歌!"   某女唱得相当陶醉,不断的反复,来了这么久,先飞、现代文化依旧没忘记过,也不知道如今的二十一世纪变成了什么样子,好想家啊,回去后绿毛他们都分开了么?自己的家还在么?真的好想念啊,好久没敲击键盘了,不知道还能打出字来吗?太久没喝过咖啡了,最想念的莫过于自己那辆摩托车,如今还停靠在学校吗?被拉走了吧?   苍天啊,我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求求告诉我好吗?好想知道十年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在什么地方?还和这些兄弟们在一起吗?   一首歌唱的许多人都流下了眼泪,就连凌非自己也是泪痕斑斑,那是喜悦和一路的艰辛,脑海里全是在现代的一切,又如何到了古代,第一次发现自己变女人昏倒,然后逛妓院,调戏问仇,将花错雨当成了女人,到最后的屈袁令之争,如今真的统一三国了。   北寒国,那是不久的未来,也是最难打的一个国家,因为那里的老百姓不一定会相信自己,如果他们拼死守护的话,自己不能硬杀,所以也是最棘手的一个地方,但是有心的话,铁杵磨成针。   一个晚上都在大吃大喝,无数妇人不断的烹饪,魏军和西夜军也在一起帮忙,一个晚上就打成一片,魏军对西夜国的风土人情,还有这里的沙土之城都令他们好奇,而他们也会讲魏月国的山清水秀给大家听。   互相交心,直至天明才全部露天倒下休息。   半个多月后,大伙来到了西夜国的烈焰城下,等待大家的是一具华丽的棺木,曾经痛恨西夜国相救袁豹的'青帮'男子们守在棺木旁,城门也早已打开,准备迎接新皇。   凌非走向那些神采奕奕的几个男人,好奇地问道:"里面是……?"   "是袁豹!在下瞿风愿意追随姑娘,请姑娘收下我们!"瞿风二十六七岁,五官端正,还算俊朗,后面是二十多个青帮的弟兄,都好打抱不平,愿意跟在这位传奇人物身边一起守住河山。   袁豹两个字让太多人揪心,袁家弟兄上前对准棺木跪了下去。   "好!跟在我身边!"凌非拍了拍他的肩膀,此人一看就是侠士,完毕后也走到袁鹏身边一起下跪。   一见凌非这样,后面跟着的大批队伍也接二连三的跪倒,叩头。   "老四!我们来接你了!"袁虎擦擦眼泪,你看到了吗?我们打下了西夜国了,不能有福同享,我们不能和你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们还要报仇,要杀了冷夜和点秋来祭奠你,还有帮凌姑娘守江山。   白玉邪也很心痛,这是英雄啊,为了一个秘密,被弄得这么凄惨,不久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时候,他还被吊在城门口呢。   那些隐藏在城里的魏月国人都欣喜地点头,打过来就好,从此不再有西夜国和东岭国,很快全天下也只有一个魏月国了。   几乎都认为北寒国是囊中之物了,只有凌非一个人犯愁,除非到了万不得已时才能硬闯,否则她不想去屠国。   "凌姑娘,白阴教的人被冷夜给烧了,如今也找不到具体方位,所以很抱歉!"瞿风苦笑道。   "没关系,他们会活在我们的心中!"雾儿,你在哪里?也被烧了吗?   找了两天两夜也没找到雾儿的踪影,尸体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也罢,我的雾儿她永远都不会消失,她会在天上看着,你是最善良的女孩,我们永远也不会忘了你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将士们挥军北上,两百多万人,势在必得,还别说,老百姓真积极,凌非一走,大伙就开始翻修房屋了,终于可以住好一点的宅子了。   此刻北寒国的军营里也处于紧张状态,冷夜瞅着那地图不断的发呆,孩子又没了,然而这么久以来却没想过这事,而是自己差点就死亡,那个女人居然在笑,也对,你这么希望我死,怎么会担忧?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凌非,我们会不会真的要面临你死我活的场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第一百七十章 孩子被抓 “报!魏军已经到达交界处,莫约两百万人,周边的老百姓已经全部撤离进城!”   煜寒伸手摸了下下颚,这个凌非,真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呵呵!东岭国和西夜国好拿,那是因为你收买了老百姓的心,可这北寒国。。。。凌非,没那么容易的。   “下去吧!”   “遵命!”   岭修阎转动着温热茶杯,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寒冷,穿这么厚还是冰凉彻骨,西夜国也被拿下了,早知道这样也可以统一天下的话,自己早就去为老百姓做事了:“我赞同花错雨的话,他们从来没有进入过这么寒冷的地方,所以穿着方面是最重要的,两百万人,呵呵!一旦进入了交界处,就会被寒意打倒,等他们赶到此处时,我们都不用出手他们自己就倒了”   “那他们也可以有棉衣啊?”煜寒捏紧折扇,愁眉不展,两百万,如今北寒国的将士加一起倒是有将近两百万,而且这里面的汉子妇女都可以上阵,所有人加起来也有上千万,就不信打不倒那不熟悉这里的两百万人。   “不可能!”岭修阎很有自信的邪笑道:“以前没常住过不知道,来到这里才明白,别处的冬衣永远也无法在这里生存!”北寒国的棉衣都是特别制作的,就连他们这里的人都觉得这棉衣无法御寒了,更何况是其他国家。   冷夜眸子一亮:“没错,这里的冬衣都是最上等的棉絮,将士的棉衣使我们那边做不出来的!”这么冷的地方,按照东岭国的棉衣程度来看,最少也要穿五件在这里才不觉得发寒,真穿五件的话,那么他们打起来会很笨拙,这一点能胜利。   闻言大伙都无不觉得兴奋,煜寒凤眼微勾,现在他不会杀这几个人,如果自己真打赢了的话,再杀他们也不迟。   想不到算来算去,算到最后一无所有,还想着和岭修阎合作,看来都没必要了,凌非,你打乱了我的整盘计划,但是也要谢谢你,将你这两百万弄没后,那么天下除了北寒国,还有谁有本事去一统?这也不错,不用麻烦了。   而凌非这里则不敢再前进,望着前方干枯的野草和树木,都无不蹙眉。   “走啊?”宗原藤骑在马上催促。   “天啊,好冷啊!”多可搓搓小手,怎么会这么冷?前几天还热得冒汗,而此刻北风呼呼的吹,在马车里都觉得受不了了,外面的人是不是更加痛苦?   一座早已凝结成冰的稻田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很是壮观,前面几个大人物骑着骏马不准备继续前进,白玉邪解说道:“这才到交界口,到达第一个城池是‘亡部落’,人口有六十多万,镇守边关的将士有八十万,而且北寒国的女人也能当将士,况且还有五天才能达到部落,这个地方就受不了的话,那么走进这里的话就更无法忍受了!”   凌非点点头,地图上可以看出北寒国的道路很整齐,要进到‘仙城’,就必须打过亡部落,没有任何的路可走,四处环水,此刻也都成为了一道美景,到处都是冰河,寒意几乎要穿透骨头,如果越里面越冷的话,就真的不能前进了,走山路更是无稽之谈,除了雪便看不到其他,这种地方真的可以住人吗?还六十多万。。。。   “我觉得吧,这里应该住不了那么多人吧?”这么冷,人能生存吗?   左莺莺摇摇头:“不是啊,这里人很多的,其实四国里,就这儿的人最多,因为他们一到晚上就和妻子钻在被窝里,所以家家户户的小孩最少都有五个!”   噗。。。这么厉害?那三妻四妾的家庭里,不是成群结队的孩子?还真是一个家庭就可以组成一个足球队,也不无道理,这种地方避孕的少,他们是生的越多越光荣,所以说古代都穷,还是生一个最好,没有负担,孩子也过得舒适。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眺望远方烈日下发着璀璨光芒的皑皑雪山不由得念了出来,这种美只供欣赏,如果要住下也难。   “你还真是出口成章!”赭炎佩服的拱手,厉害,他聪明多了。   无奈的摇头,小嘴微微弯起,转头看向宗原藤:“知道什么衣服最保暖吗?而且得来也不难!”眨眨大眼。   某宗抓抓后脑,保暖又容易得到?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些稀稀疏疏小房子,“抢他们的!”   “胡说!老百姓的东西我们一样也不能抢,一粒米都不能动!”抢,你是土匪吗?白了一眼才看向后面的大部队:“袁鹏听令!”   都不明白这凌非要做什么,但是不敢上前是真,一旦走五天,冷都得冷死,都在等着头领跟他们出主意。   “是!”   “从今以后,我们的主食改为烤鸭,吃不下也得给我吃,为了营养均衡,蔬菜也多吃点,现在开始就在这里扎营,等六月再进攻!”传闻六月仙城会更冷,四周都是雪山,虽说不飘雪,可六月正直化雪期,一直化到冬天在飘雪也化不完拿,一年四季都在零下几十度,撒泡尿下去,两分钟不到就冻成冰了。   最热的时候估计也是零下十多度,棉衣就没离开过身躯。   “一直吃鸭子?”这可了不得,吃死人的,某宗搓搓手臂,他不要吃鸭子。   某女想了一下又摇头:“算了,袁鹏,你率领二十万大军立刻给我去广发皇榜,收购鸭子,三国国库里的钱你自己看着用,池冥竹,傅云,你们辅助她,把所有的鸭子都全部给我弄过来,有多少要多少,还有鸭蛋。。。。最重要的是鸭毛,把鸭毛都收集来!”   “啊?老大,能告诉我们这是为什么吗?”鸭蛋?鸭子?鸭毛?她开玩笑吗?这面临生死一线的时候,可不能出错啊。   听到的人第一头雾水,只有宗原藤拍了一下手掌惊喜的喊道:“羽绒服!”   “羽绒服是什么?”某白知道有救了,可他没听过羽绒服这个词吧?   “就是穿起来很轻,但是很暖很暖的一种衣服,凌非,我服了你!可两百多万人,得要多少羽毛啊?这个地方鸭子应该不多,而且没有饲料,成熟的时间也晚,一下子找不出这么多吧?”   凌非盘算了一下,最后确定道:“所以说要鸭蛋嘛!从现在开始,全体大军后退十里,驻扎在西夜国和东岭国中间,敌国便不敢入侵,倘若夏天去攻打的话,最里面的四个城池依旧很寒冷,而外面的六个城池虽说会炎热,可里面的四个城池怎么办?明年的今天再去给我打,也要他们在寒冷的状态!这一年呢,我们就养养鸭子,种种地,练练兵!”知道有足够的羽绒为止。   当然也可以想办法去做那种很暖和的衣服,可不也是要几个月吗?何不让大伙先放松放松?   “啊?养鸭子?”   将士们都不断的讨论,这是什么战术吗?但上面的话不得不听,只好去行动。   两个月后。。。   “都在这里,三国里所有的鸭蛋,鸭子,还有这一大堆的鸭毛!”白风指着那堆成群结队的‘嘎嘎’,还有那成堆成堆的鸭蛋鸭毛,乖乖,那些老百姓热情的无法形容,几乎都不要钱就全部往这边松了,看来是真的很想凌非快点统一江山,好真的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凌非双手背在身后,穿着也很厚实,已经开春了,很快就会花开遍地,周围的河也全部化开,那将成为鸭子的游乐之地。   “很好!立刻让鸭子快速孵蛋,六个月内我要看到那漫山遍野的鸭子,去吧!”呵呵,这都是生命呢,可为了你们的后辈,就牺牲一下吧。   “凌姑娘,我们来做!”忽然,大大的棚子里闯进了好几千个妇女,都争先恐后的把鸭蛋分类。   这让将士们很不好意思,但是也很感激,毕竟这种活她们更适合。   算是百姓和军人们得一起努力,就这样,养鸭计划开始。。。   无数女工都陆续被请到军营,军是少女居多,开始按照凌非画的画开始缝纫,一位清秀可人的女孩拿着那些晒干且被剔去了硬物的羽毛塞进布料里,听闻军营需要大量的上等细密布匹,各大服装铺子都把最好的布料免费堆积了过来:凌姑娘,是这样吗?“   女孩边一针一线的缝制边询问。   “对对对,就是这样!”   周围白玉邪和宗原藤等人都一眨不眨的望着十个女孩不断的分工合作,等袖子好了后白玉邪就拿起来套在了手臂上:“哇!不透风,轻盈,保暖,比棉衣还要好!”   大大的棚子里,一堆一堆的羽绒和布料正在被一万多个女孩捧在手心里,深怕出一丁点的差错,这都是做给英娘的,希望他们能真的保家卫国,能被选中她们也很幸福,要知道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其实只要能出来也觉得开心。   凌非拿起另一个袖子也套了进去,也兴奋异常:“姑娘们,做工好精细!”   “凌姑娘过奖了!”被夸赞的十个女孩开始窃窃私语,小脸通红,好多俊秀男人啊,而且还能被这个下任皇帝亲口赞美,死而无憾,便决定更加的努力。   “封锁消息,此事不得传到北寒国的耳朵里1”心思缜密的某白立刻转身望向傅云等人。   “遵旨!”傅云带着三位将军也面带笑意的走出了大大的帐篷,这凌姑娘,居然能想到用羽毛做衣服,脑袋瓜怎么能好使成这样?   “这是好东西啊,不管是什么衣服,在北寒国这种潮湿的地方也会变得很沉重,就只有羽绒!”某女一双小手边抚摸着边自信满满的微笑,古代第一件羽绒服出世了。   北寒国·亡部落·军营议事厅   煜寒烦闷的坐在主坐,大手不断被扇子拍打,浓眉深锁:“你们说他们为何不立刻攻打?这都三个月过去了,他们都在做什么?”   “这个凌非在想什么还真难猜透!”冷夜环抱着点秋,大手也蹂躏着她的小手。   几个男人不管怎么猜测也猜测不到他们的主要目的,如果说是怕冷的话,这都快春末了,也不是很冷吧?为何不打?弄得大家提心吊胆的。   “报!”   一见探子前来,四个男人都惊喜的站了起来,焦急的望着那个单膝跪地的男子,冷夜率先开口:“说说,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偌大的客堂里,洋溢着紧张的气氛,探子抬头,想了一下才如实说道:“他们在。。在养鸭子,漫山遍野的小鸭子,所有的将士成天也在喂养那些鸭子。。。   听后,花错雨和冷夜他们面面相望,养鸭子?   “这凌非到底在搞什么鬼?“冷夜吐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养鸭子?   点秋捏紧小拳头,笑道:“这是她的奸计,如今你们不可以去攻打,唯一的办法就是瞪,等到他们闯入北寒,他们中最厉害的无非就是凌非,听闻她的两个孩子也在军营里,大家何不智取?抓了那俩孩子,凌非定会投降!到时候江山还不是手到擒来?我就不信她会要天下而不要孩子!”凌非,我等不了了,不杀你,我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果然,几个男人也觉得这个方法不错,总比这样一直等下去却什么也做不了得好。   “点秋姑娘觉得要如何才能抓到那俩个孩子?”岭修阎危险的眯眼,这俩孩子他早就想让他们消失了。   果然,几个男人也觉得这个方法不错,总比这样一直等下去却什么也做不了的好。   “是啊!要如何能抓到呢?”这个人质好,煜寒也很赞同。   见他们上钩,点秋温柔的望向外面的风光,淡淡的说道:“山人自有妙计!”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们逃脱了,绝不。   眸子里的毒光无人看到,她的痛只有她自己知道,太医说以后自己都没有生育的能力了,凌非,你听到了吗?因为你,我永远也无法生育了,每次孩子都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都是拜你所赐。   “哇哇哇!好可爱哦!”   绿草青青,阳光明媚,楠楠在那泛着凛凛波光的湖边抓着一只黄色的鸭子玩弄,真的好好看。   妮妮嘟着小嘴和鸭子玩亲亲,玩得不亦乐乎。   周围负责看守的将士们羡慕的看着他们,哎!真幸福的孩子,永远也不用发愁,还是童年最值得回忆。   “那。。那个。。!”浅儿害羞的来到他们身边,如今也是个亭亭玉立的小美人了,十三岁了,那害羞的性子都没改变过。   听着这唯唯诺诺的声音,楠楠转头,凤眼眨眨,娘说她是自己未来的妻子,要让着她,于是起身过去拉住她的手到水边,抓起一只小鸭鸭送了过去“给你,很好玩的!”   “啊啊啊,它咬我啊!”浅儿快速抓住楠楠的手臂,很是害怕的望着左手里的小东西,可爱的小脸埋进了小丈夫的肩窝里,不敢去看,可爱的少女发髻令她很是美丽。   远处的凌非和左莺莺在一起为楠楠加油,要保护媳妇啊,好似她们才是小孩子一样。   水塘边的楠楠转头看向自己的怀里,小手拉开她:“没事啦!它不会咬人的!”   “哦!”浅儿不好意思的起身开始逗弄小鸭子,最后小嘴弯了起来。   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只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笑得很是可爱。   楠楠打量了一会又去看自己的妹妹,好不容易长出了门牙,结果门牙两边的那两颗又掉了,怎么看都怎么难看。   “看什么看?”妮妮歪头将水泼了过去。   “啊!”楠楠大喊一声也伸手把水狠狠的泼向了那个缺牙妹妹。   “吐!”浅儿吐出嘴儿里的脏水,觉得好玩,也跑到妮妮身边一起泼楠楠。   一时间,大片土地上传来了孩子们的嬉闹声,带着幸福和满足,没有任何的忧愁。   然而上天往往是不喜欢看到太过幸福的人,所以会残忍的剥夺他们的快乐。   某天晚上,凌非边编织着灯笼边亲了宝贝儿子一口:“有什么愿望都告诉娘,一定可以实现的!”   “我要。。”楠楠的脑海里出现了那个至今都无法忘怀的小木马,可惜被那个大坏蛋给摧毁了,嘟起红艳艳的小嘴道:“我要和娘亲永远在一起!”   “妮妮也要!”扑上前往娘亲的脸上噌口水。   好窝心的话,令某女幸福的裂开了嘴,抱住两个宝贝,怎么会这么可爱呢?思考了一下才看着他们认真的得点头:“好,永远也不分开!”我怎么舍得和你们分开呢?   好似有两个孩子在的时候,大伙都会特别的开心,喜欢听他们的吵吵闹闹,哭哭啼啼,西太后完全把他们当成了自已的孙子孙女,都爱到了心坎里,干爹这么多,自然也就养成了小霸王的性格。   翌日一早大伙就启程赶往了远处一个小镇子,听闻今年那里会举办一个花灯会,对于凌非和左莺莺来说,花灯会是值得回忆的,所以都很是想参加,这次大伙都相信不会看到点秋了。   男人跟来的只落老宗,白玉邪,淳牙,其他人都不屑这种热闹的场所。   “好怀念啊,凌非,还记得吗?上次在雀阳城的时候,我们可是大赢点秋呢!”转眼间都过去快七个年头了,七年,如同白驹过隙,又好似都是昨日发生的事,那时候多开心啊?哪像现在,想得多了,心也慢慢的变得冷静了。。。   “当然记得,那时候这两个小混蛋还在肚子里呢!”还去了祈神山下,小手抚摸着宝宝的小嘴,为何会长得这么像他?弦音,你过得好吗?好想你呢,都不说来看看我,还没从孟婆婆的死亡中走出来吗?   太多太多美好的回忆了,左莺莺转头看了凌非一会,眸子里有着别人永远也猜不透的情愫,但是她有掩饰得很好,姐妹,我们永远都只会是姐妹。   花灯会   “浅儿,我拉着你!”楠楠紧紧捧着浅儿的小手,虽然她比他大了五岁,可是他感觉自己比她大一样,男子汉,保护媳妇是职责,这是娘说的。   这次浅儿没有拒绝,点点头,她也很喜欢和这两个孩子在一起玩,只是脸蛋微微泛红,好似也懂了妻子的意义,如果可以,我愿意嫁给你,第一次有男孩子对她这么好。   妮妮则拉着哥哥的右手,不离不弃。街道上热闹非凡,如同站在霓虹灯下般,宗原藤闭目感受着这种忽闪忽闪的灯光,太久没回家了,思念之情如同泉水般涌出,倩儿,过得好吗?哥哥不在身边的时候,有没有人欺负你?   “浅儿?怎么了?”楠楠见这丫头突然却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小白免的灯笼正在风中摇摆,嘴角弯起,上前拉着母亲的手道:“娘!浅儿喜欢那个灯笼!”   “哦?那买!”某女上前拿过灯笼送到了浅儿的手里。   “喜欢吗?”楠楠臭屁的仰头。   浅儿羞涩不语,小手紧紧抓着打笼,很喜欢。   “天啊!那是什么?”就在这时,宗原藤看着远处的火光惊呼,想也没想便跑了过去。   凌非拉着妮妮命令:“都跟在我身边,不可以乱跑知道吗?”   “知道了!烦人!”楠楠拉过浅儿也跟了过去,等见到一个人喝了一口东西,然后又喷在火把上时,都大力鼓掌了起来。   “好厉害啊!”虽然在电视上见过,可真人版的还是头一次,某女和某宗等人都看得入神,能吐出这么一大串火,好神奇。   而他们没泣意到远处的一个小贩正用眼色示意周围的穿着便衣的人们,得令后,顿时接二连三的老百胜都蜂拥而上,不断的鼓掌叫好,中间是一个彪形大汉在耍他的绝技,谁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好!”凌非松开了妮妮的手狠狠的拍打。   淳听着凌非那兴奋的声音就觉得很是幸福,很难得你会开心成这样呢,一定很好看吧?可惜我看不到,身边吵杂的声音越来越大,令他听觉也在逐渐下降。   一个男子推了妮妮一下,最后把楠楠和浅儿也挤出了人群,三个孩子都摊摊手,并没在意,反正姨娘在后面看着他们呢。左莺莺没有像凌非那么疯狂,说好这一次她认真盯住宝宝们的。   “姨娘,我们想吃那个!”楠楠伸手指着那大大的棉花糖。   “好好!走!”来到摊位前送去铜板:“三个!”   “好嘞!”老板很是热络,开始转动那铜炉。   就在左莺莺研究他是怎么把棉花糖打出来的时候,街角处出来了三个带着可爱面具的孩童,同样走一男两女,男孩脸上的是威武的仙神,一个女孩戴的则是小白免,另一个是小美女,手里也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开始向楠楠他们招手。   “好。。再用力点,吹远点!”人群中的凌非不断的呐喊,这哥们嘴里喝的是什么?能把火势变大,更是长到了一米外,好奇心杀死猫,开始专注那碗里的乳白色,酒么?   妮妮张着小嘴,看了看左莺莺:“姨娘,我们要那个!”指着前方的面具孩子。   左莺莺接过一个棉花糖道:“马上就好了!”   楠楠此刻很是激动,那个面具好好看,于是拉着浅儿和妹妹走了过去,结果那三个孩子却转身慢悠悠,蹦蹦跳跳的带引着他们走向了拐角处。   等左莺莺转头后却发现孩子早已不知踪影,便四处张望,看着远处就追了过去:“你们要去哪里?”   “哇!兄弟你好厉害!”‘啪啪啪’声震天响,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好似是被这火光吸引了般,实则个个都各怀鬼胎。   等到了胡同里后,三个孩子还没来得及叫他们等等时,一件粉末袭来,都仓促了几步,一同倒地。   “走吧!”冷夜拉过点秋。   “妮妮?浅儿?”   听着这声音,一身黑衣的点秋挣脱了冷夜,拿出迷魂散健续躲避,左莺莺,我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浅。。。!你们。。。是。。谁,!”刚问完也险入了黑暗,没等她倒地就已经被拉进了阴暗的地方,大内高手将他们全部抱起偷偷飞向了远方。   而凌非这边,三个大人都沉浸在了欢乐里,却不知他们最宝贵的东西已经被掳走。   直到看了半个多小时大伙才转身离去,宗原藤伸手指着里面道:“一定是酒!”   “我觉得是油!”某女不赞同,酒能有这么大的魄力吗?   “孩子们呢?”淳牙没听到宝宝的叫声,便好奇的问出。   凌非四处张望了半天,最后看向人群,笑着喊道:“莺莺?莺莺?你们在哪儿啊?”   然而回答她的全是人们的尖叫和呐喊,还有那疯狂将钱扔向卖艺者的人们,并没有孩童的回答,慢慢的开始紧张了起来,宗原藤也将双手放在嘴边大喊。   “大叔,你有看到三个孩子吗?还有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女子!”焦急的望向卖棉花糖的小贩。   “哦!去那里了!”伸手指向那个胡同。   一句话惊得某女手里的一个还没来得及放走的河灯落她,立刻冲出人群飞向了那个胡问,宗原藤、白玉邪和淳牙也紧跟其后,等到了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敏锐的嗅觉令淳牙开口道:“有迷魂散的味道!”   听到这话,凌非弯腰伸手将一点白色粉末放在指腹,一切兴奋都在被恐惧取代,只是出来放松一下不是吗?为何会发生这种事?   “该死的,莺莺。。左莺莺!”某宗吓得差点就魂飞魄散,那俩孩子比他的亲儿子还亲,从小、看着长大,他也不能没有他们,所以疯狂的冲向了胡同的各个角落,就连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翻找遍也没看到想看到的人。   凌外瞬间瘫痪,小手紧紧按住心脏,做了几个深呼吸,最后还是承受不住这种打击昏厥了过去,是谁?是谁这样来设计?花灯会。。第一次开花灯会,是巧合还是本来就有圈套?   第二天清晨凌非才悠悠转醒,睁开眼就立刻翻身下床要冲出去,却被宗原藤等人给按下。   “冷静点,你听我说,我们已经知道是谁抓走了他们!”池冥竹不再嬉皮笑脸,见凌非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很是心疼:“我们连夜彻查了处事,镇长说是一个北寒国的人给他钱来举办的,也就是说孩子被带到了北寒国,煜寒他们做的!”   “煜寒。。。煜寒。。。!”凌非呢喃了几句,脑子里出现了点秋那似笑非笑的脸,冷夜他们都在北寒国,他们想做什么?忍住眼泪推开人们踏开门便飞向了远方。   “凌非。。该死的,追啊!”某宗气急,怎么能这么冲动?   瞬间大批人马跟在了凌非的后面,深怕有个什么闪失。   直到下午凌非才孤身一人站在了亡部落的城门外,望着前方的千军万马就心如刀割,怎么办?孩子在哪里?   “来了呢!”冷夜望着远处逐渐飞来的一大群人,骑在马上,嘴角挂着邪笑,来得好快啊。   煜寒转头道:“带上来!”   人群中,毫发无损的左莺莺被捂着嘴,五花大绑,最后推到了最前方,拿开她嘴里的布团后才退后。   “凌非。。不要过来。。不要!”左莺莺看向后面的弓箭手,最后只能大声劝阻,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凌非看见左莺莺后,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点秋,你要对付我就冲我来,为什么要向孩子下手?一步一步的接近。   白玉邪等人也在此刻赶到,同样心如如焚,却还是拉住了凌非:“先不要冲动,他们是想谈条件!”   果然,煜寒大声喊道:“凌非,要想救他们,就拿你那两百万大军的人头来换,否则。。。!”邪笑一下,看向泣不成声的左莺莺,挥起长剑便砍了下去。   “啊。。不要!”看着那锋利的剑就那么残忍的划过了左莺莺的头颅,吓得凌非奋力挣扎了起来。   一律青丝飘向了空中,见左莺莺还在动后,大伙才松了口气,最后凌非还是趁大家不汪意飞身到了煜寒的面前,仰头看着那在马上戏谑的男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左莺莺再次被捉拿,匕首正抵着她的大动脉,衣衫整齐,可见并没受过毒打。   “我想要的,恐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吧?凌非,你若敢动兵,他们就会死无葬身之他,可别忘了,那两个孩子是你含辛茹苦生下的,当然,我们不会立刻杀了他们,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么死你的将士,要么死他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煜寒!我们的恩怨何必要牵扯到下一代?”白玉邪的心也在颤抖,浅儿。。。   冷夜趴伏在马背上拍拍手。。。   “娘。。呜呜呜娘。。。!”妮妮被带了出来,正在那侍卫的怀里挣扎,嗓子都哭哑,凌非立刻就要去抢人。   花错雨用战魂挡住了她的去路,眯眼道:“你过去她就真的会死!”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凌非缓缓抬头,呵呵!真的是一点都没变,花错雨,你不是说很喜欢他们吗?还给他们做了木马吗?为什么现在又变了?你的话我该信哪一句?咬紧牙关凶狠的说道:“你们要是敢动他们,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如此决绝的诅咒让花错雨有一刹那的失神,不屑的扬起头道:“凌非,你知道我花错雨最不怕的是什么吗?就是死!”如今我生不如死,如此这般,我还有什么可害怕的?这是你的报应,如果当时你不欺骗我的咸情,那么这些都不会发生,我会和你快快乐乐的在一起,生属于我们的孩子,可是你选错了人。   平整的城门口还带着凉意,但是春天的味道很浓郁,周围的地面上早已长出了不算高的小草,凌非的心却如同死灰,捏拳道:“求你们放了他们!我的命给你们!”   “一点诚意都没有!”点秋拉着楠楠肩膀上的小衣裳走了出来,笑得很是肆意。   “娘。。。!”楠楠双手被绑在身后,柔软的黑发也被弄得乱七八糟,看得凌非差点就要昏倒。   点点头,望着他们后面的几十万大军,伸手擦去眼泪,缓缓的伸手扶住膝盖,跪了下去:“求。。你们放了他们!”   “凌。。”宗原藤很想叫住她,但是他知道没用,所以只好作罢。冷夜和煜寒他们都开始坐正身躯,都有着诧异,她居然跪下了?为何会觉得这么的看不下去?都将视线移开,只有点秋弯腰看着楠楠,白皙的小手也抚摸上了他的脸颊:“多可爱的孩子啊?凌非,你说我的孩子要走没被你们打掉的话,是不是也这么大了?”说完眼神立刻变冷,‘啪’挥手狠狠的打向了孩子的脸蛋。   “哇哇哇哇。。娘。。楠楠怕哇哇哇!”   “娘。。哇哇哇!”妮妮不敢动,颈项上的匕首弄得她好痛好痛,都流血了,娘。。妮妮也好怕。。。   凌外捏紧双手,眼泪不曾间断过,望向自己的孩子,不要哭,都是娘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们,都是我不好。   明白战场是什么意思,他们很残忍,可以一瞬间斩下他们的头颅,所以不能硬来,如今完全没了招数,心里的害怕达到了最高点,很是无助。   “秋儿!”冷夜转头瞪着妻子,会不会太过分了?   “怎么了?我只不过打他一巴掌而已,你忘了我们的孩子都被她给打没了吗?”哼!回去再好好收拾你们。   左莺莺不断的摇头,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的粗心大意,他们就不会有事,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你们会这么残忍?两百万人,这根本就不可能!”我不可能做得到,不可能的。。。   煜寒抿唇又看向了她,还真是个能屈能伸的女人:“见识了你的神通广大,那么我想统一四国,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那些将士们消夫,就算你给我兵权,可他们不一定会听从于我,那么。。。就让他们全体自刎,看看在他们的心里是命重要还是你凌非重要!”这倒是有趣呢。   春风出来,扬起了凌非腮边的柔发,脸上的泪水和痛苦没几个人能体会得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们早就算计好了,让人防不胜防。   “除了这个!”   “呵呵!除了这个朕什么都不想要!”煜寒笑得很是狂妄,凌非,你也有今天?   “你他妈的是趁火打劫!”宗原藤气愤的指着他怒吼。   ‘啪!’   点秋再次抬手狠狠扇向了楠楠的小脸,惹来孩子撕心裂肺的痛哭。   “你们闭嘴!”凌非向后大吼,最后抬头看着煜寒:“就是死,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闻言傅云捏紧了枯骨,凌非,怪不得这么多人都愿意追随你,因为值得。   煜寒嘴角抽搐:“那你想好再来,撤!”说完就调转马头,带着大部队撤回了城内。   “娘。。。娘。。!”妮妮伸着小手想要去抓住毋亲,奈何总是徒劳,妮妮不要跟他们走,娘。。。   望着孩子们被强行拉走,凌非除了哭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看着点秋的背影和她那脸上的邪笑就恨不得立刻上前将她碎尸万段。   直到就剩下他们一群人后,凌非才慢慢起身,那三十多丈高的城楼上埋伏着很多人,她知道,煜寒的意思很明确,自己没想清楚之前他是不会对孩子下手的,我一定能救他们的,一定能。。。否则黄泉路上娘也会陪着你们的。   一直隐藏在远处某棵大树上的腾蛇目光凌厉,几次想出手,却还是忍了回去,这是人类的战争,自己一旦参与就会破坏秩序,将会永远被打入妖界,不得再列入仙班,凌非,我也爱莫能助。   回到军营后凌非便不吃不喝,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想对策,她不能倒下,不能。。。脑海里旋转的是所有现代知识,不能偷,不能抢,一旦被发现,孩子会立刻毙命,该怎么办?   夜深人静时,点秋打开木门走进了刑房,望着被绑在左边墙壁上的左莺莺就觉得了很可笑,而在右边墙壁下的三个孩子都缩成一团。   左莺莺抬头阴郁的望着那个讨厌的女人:“你会得到报应的!”   “哈哈哈!”闻言点秋笑了起来,银铃般好听,上前伸手捏住那下颚道“报应?你觉得有什么报应比不能生育更残忍?左莺莺,你明白失去孩子时的痛苦吗?”   说完也不等她回话就转身来到孩子身边,抓起浅儿送到了她的面前,长长的扎甲就那么刺进了孩子的脸蛋里,鲜血一滴一滴的掉落。   “呜呜呜。。母后。。呜呜呜。。!”浅儿颤抖得厉害。   “啊。。点秋。你打我。。求求打我吧。。放了她。。她还是个孩子。你打我。你有什么气对我出!”看着那疯了的女人,左莺莺挣扎着求饶,浅儿。。。我的浅儿。。   点秋挑起秀眉,用力将刺进对方肉里的指尖慢慢下划,美丽的容颜上全是微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多残忍:“怎么?心痛了?打掉我孩子的时候,你有想过我的心也很痛吗?”   “好痛。。母后呜呜呜呜。。!”浅儿一动都不敢动,背后的双手狠狠的挣扎,就那么站着给对方蹂躏,救出去也会毁容,鲜血越来越多,伤口在逐渐增大,如花似玉的人儿即便是被救出去也会毁容,鲜血越来越多,打湿了胸前的衣襟,一向就懦弱的她,此刻更是胆怯。   楠楠大吼道:“臭女人。。。欺负小孩子,你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和我单挑!”小小的身子站起来冲了过去,用脑袋去顶对方。   结果还没碰到就被一巴掌打倒在他。   “不要呜呜呜点秋,我求你,放了他们,我随便你怎么对待都行,求求你呜呜呜!”左莺莺的腕部被铜链套住,已经破了皮,却始终也无法挣脱,老天爷,救救我的孩子,求求您救救他们,所有的惩罚都冲我,求求您了。   大人和孩子的哭声那么的悲凉,带着透骨的绝望,心里的伤痛深入骨髓,好似那指甲正在刺穿他们的心一般。   妮妮蜷缩在墙角。动也不敢动,不声不响的哭位,大坏蛋。。。救我。妮妮再也不骂你了,再也不骂了。。。   楠楠的后脑种种撞击到地面,很痛很痛,眼泪哗哗的流,但是他没有哭,小小的身子爬起来又要去撞那个臭女人,要去救未来媳妇,结果又被一脚踹到在地:“滚开,小孽种,老娘会好好对待你们的!”该死的,怎么这么烦人?   “啊!”楠楠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无法再动弹,肋骨被撞得生疼,娘说过,打不动就跑,跑不了就想办法把对方弄死,小脑袋开始想着许多能整人的招,这里没有毒虫,那要怎样才能弄死她?   门口那个负责看守的小宫女看得心都在颤抖,果然名不虚传,好残忍,这么小的孩子,长得这么可爱,她却一点也不为所动。   直到浅儿吓得昏倒点秋才放了她,媚笑着抬起小手,将小拇指上的腥红在左莺莺的胸口擦擦:“脏死了!”   左莺莺哭得声音开始嘶哑,从来就没受过这种罪。   “好了!日子还很长,左莺莺,别期待你们还能走出这个门,本宫走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日子吧!”‘啪啪’轻轻拍了拍那我见犹怜的小脸,转身优雅的离去,高贵得让人不敢去亵渎。   “浅儿?浅儿醒醒!”   直到门关上后左莺莺才低头唤着自已的孩子,妮妮也爬过来用脚抬起姐姐的后脑,双手惊恐的捂着那伤口:“呜呜呜姨娘,妮妮真的好呜呜呜怕呜呜呜!”呲牙抬头求救似的望着大人。   左莺莺也是自顾不暇,盯着女儿的小脸,血液流得不多,但是容貌可能。。。安慰道:“没事,你娘会来救我们的!”   楠楠呲牙坐起身望着木门,跄过去瞅着门外,春暖花开,而他们却要这样被永远关在屋子里了吗?瞅向外面的人求救:“姐姐,姐姐放了我们好不好?”   小宫女瞪大眼看向门缝,赶紧摆手小声道:“我不敢啊,否则我全家都会被抄斩的,而且就算门开了你们也走不出去,这里是禁他!”   “哦!”低垂下小脑袋,走不出去,那怎么办?望着门口,再次说道:“那姐姐给我们弄点豌豆来好吗?”   “豌豆?”小宫女很是同情他们,点头道:“好吧,可是你要豌豆做什么?”   “你别管,快去!”说完就跑到一堆刑具前看着一把镰刀,双手被束傅,能动的就只有脚,颤声命令:“小妮子,快来帮我,不杀了她,她就会杀了我们的!”他绝对不会乖乖等死。 第一百七十一章 孤身冒险   左莺莺见俩孩子将镰刀的尖端挤在门槛里就尖端这样做太冒险了,况且也不知道点秋什么时候才会来,万一死不了激怒了她怎么办?但是转念一想,就算不这么做她也不会放人的,死得快慢而已。   他们能把自己抓到这里,说明就算凌非来了也会找不到,或许这一次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半夜三更前来,应该是瞒着冷夜他们,她死了冷夜也不会来虐待大家的,所以没有阻止孩子的小聪明。   “豌豆!”可爱的小宫女把一堆豆子从门下面的缝隙塞了过去。   “谢谢姐姐!”接过后就直接铺在了地上,四只小脚很是便捷,这里很快就会死人。   而凌非这边一直就在疯狂的想法救人,将士们听了傅云的话后,都对凌非敬佩得更深了,这才是好首领。   简陋的营帐里,某女手持毛笔,不断画出一些先进的雾气,戴在腕部的弩弓,却又被她给胡乱给涂抹了,这种靠机械力量就能发射出去的弓虽说小巧轻盈,可比起淳牙的翔凤,不知差了多少倍,翔凤……淳牙,可否借给我一用?   暗器,锚钩发射器,一切的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才起身走向门口,掀开帘子则看到了一堆人都站在外面:“你们……”   “吃饭!”宗原藤把一碗凉面送了过去,无尽的担忧全部写在了俊颜上,两天两夜了,大伙陪着你不吃不喝不睡,凌非,你不能倒下,否则我们该怎么办?   “好!”没有再推拒,接过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狼吞虎咽般,即便是难以下咽也要讲身体调养好,我的孩子还等着我去营救,不能自乱阵脚,不能哀哀自怜。   见她吃这么香,大伙总算松了一口气,就连赭炎都期待她能去吧孩子找回来,那可是大哥的孩子,自己不能出手,因为如果那两个孩子该到阎王殿的话,自己却硬给他们改命格,这样会让天下大乱的,不该活的活了,那不该死的就都会死。   不要小看这人间的秩序,会因为一个人的存活而害了整个天下,到时候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玉帝知道了定会时空倒转,还是会让那两个孩子死去,凌非,我唯一能做到就是精神上鼓励你。   一碗面吃完后就拿出图纸道:“去给我做这样东西,淳牙,你的翔凤可否借我暂时用一……”   “拿去!”没等对方说完,淳牙立刻摸索着将护腕取出。   “谢谢!”接过后才吩咐道:“三天后我要潜伏进亡部落救人……”   “我们也去!”宗原藤屡先开口,紧接着白风白羽,袁鹏,池冥竹全部坚定的点头,目光精明,一定要同甘共苦。   暗淡的月光打在所有人的脸庞上,凌非看清了他们的义气,摇摇头:“你们都不能去,因为魏月国需要你们,宗原藤,我不一定就会死,这里就你是现代人,你的头脑不管如何也比他们的好使,如果我被抓了那么他们也不会立刻残杀,你就得带着大家明年开春打进去!”   某宗不屑的摇头:“你去我就去!”没得商量。   凌非再次头疼,冷漠的望向他:“难道我们都去?然后魏月国的老百姓怎么办?将士们怎么办?没了我们,他们能斗得过冷夜和煜寒他们这些老狐狸?这么久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他们虽然人少,可一用计谋,大伙都会全部丧命,牺牲小我,成就大我,你不能一直都这么意气用事!”为什么你们就不懂我吗?这样跟拿两百万人头去交换有什么区别?   “我一定要去!”宗原藤说完就转身拿着图纸去准备了,谁都可以不去,唯独他不行,凌非,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了。   “我也去!”淳牙焦急的上前握住凌非的手,眸子慌乱的移动着,你不能丢下我的。   见大伙一点也不听话就烦闷的蹙眉:“这样!你们都不能去,除非我死了,你们听好,如果我十天没回来,你们就赶紧操练兵马,以前是什么计划就还是什么计划,千万不能立刻去攻打,这样会得不偿失,要是明年我还回来,你们也要带兵打入!我会想办法活下去的!”   你们愿意跟着我去冒险我很感动,可是我们不能只想着自己。   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劝动大家,谢谢你们,这辈子有这么多朋友我死而无憾了。   “参见姑娘!”可爱小宫女见点秋前来,赶紧行礼。   屋子里的四个人全部屏住了呼吸,浅儿早已醒来,和弟弟妹妹们挤在一起,衣服早已沾满了污渍,三双圆溜溜的眸子都目不转睛的望着门口,踩……踩……心里念叨的一直是这么一个字。   左莺莺吞咽着口水,一切就在这一次了,点秋是偷偷来虐待大家,煜寒要的是活人,她这是公报私仇,只要她死了一切就都安全了,因为点秋说得没错,她一定会在别人能放走大家时下手的。   '吱呀!'   木门再次打开,月光倾洒而入,后面四个持灯少女都不敢走在主子的前面,所以第一个入门的是点秋。   抬起脚了……楠楠挨着妹妹不断的祈祷,老天爷帮帮忙。   华贵的紫色凤袍代表的不再是凤凰,却依旧高不可攀,漂亮的发簪下同样有着一张阴笑的脸,右脚踩入,左脚刚抬起来变立刻眼神一凌:“啊!”   “耶!”某楠楠学着母亲兴奋时时的样子大呼了起来,太棒了。   “姑娘!”宫女们都争先恐后的大叫了起来,却没一个人要上千搀扶的。   点秋感觉到双脚不受控制的向前划去,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所以直到摔倒,后脑重重的嗑在门槛上时才反应过来,脑袋开始昏沉,该死的。   这一次楠楠他们不再笑了,而是有着惊恐,那镰刀尖端就这么和她的脖子擦肩而过,为何她的后脑不是嗑在锋刃上?   左莺莺狠狠闭目,失败了,这个女人的命真的很大很大,真不晓得她上辈子积了什么阴德,屡次都能逃脱。   “好痛……啊……!”   见主子爬不起来,又没死,小宫女们赶紧放下宫灯上前搀扶,深怕遭殃。   一盏茶的功夫后点秋才慢慢好转,边揉着滴血的后脑边低头看着那一堆豌豆,面部扭曲的转头看向守门的宫女,然而还没等她开口,楠楠就大吼道:“臭女人!”   门口的小女孩早已吓得浑身冒汗,完了完了,自己死定了。   “这些豆子是谁给你们的?”终于,点秋将视线残忍的转向了三个孩子,眸子也在不断的胀大,直到瞳孔都好似要掉落时才制止,可见她有多么生气了,差一点就被这三个孩子给害死,真是有什么狠毒的娘就有什么狠毒的孽种。   想杀我?你们还没这个能耐,连老天爷都在帮我呢,夜!我不会要我们的孩子枉死,所以不要怪我利用了你,他们不死,秋儿就永远也无法和你幸福快乐的生活。   楠楠瞟了那个站都快站不稳的宫女一眼,最后壮着胆子道:“是娘给我们防身的,臭女人,你最好放了我们,否则……否则……”渐渐的,他开始害怕了,因为那个疯子正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着他,而且越来越近了,娘……救我……   “呵呵!臭女人?使劲骂!”点秋弯起了唇角,带着嗜血的笑容,那裂开的嘴里有着发亮的银牙,好似要咬死敌人一眼。   知道要上演一出残忍的酷刑,那个站在门口的小宫女很感激的望了楠楠一眼,好懂事的孩子,在四个持灯少女进屋后就赶紧偷偷贴服着墙壁跑向了远方。   “点秋……你要做什么?你有什么火来冲我发!”左莺莺觉得不对劲了,为何要关门?难道今天晚上她就要杀了大伙吗?她疯了吗?一旦凌非知道了孩子的死讯,就会立刻打入,她不知道吗?   然而此刻的点秋脑子里想的全是自己离去的亲人,还有不能生育这个事实,其他的全部被抛掷到了九霄云外,看着楠楠和妮妮的嘴脸就如同正看着凌非,后脑流出的涓涓血流染红了她的衣领,慢慢伸手从头上取下发簪,握住珠花一头道:“再骂啊?”   楠楠吞吞口水,就那么仰头戒备的望着她,小小身躯逐渐哆嗦了起来,可爱的凤眼里有了胆怯。   左莺莺再次剧烈的开始挣扎,张嘴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   “嗯?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是!”女孩们上前扯烂一块布狠狠的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唔……唔唔!”不能呼救,只能盯着那疯子手里的尖锐发簪,她到底想做什么?   点秋伸出小手,强行拉过了楠楠的小腿:“呵呵呵呵!”阴郁的傻笑了起来,最后狠狠的刺入。   “哇哇哇……娘……!”钻心的刺痛令孩子张嘴哀嚎了起来,一双腿就那么在地上疯狂的抖动。   妮妮和浅儿都吓得满脸苍白,就那么眼睁睁瞅着楠楠的腿里开始冒出鲜血,怎么办?   “呜呜呜呜……唔唔……!”左莺莺完全不敢相信对方居然对孩子这么狠,很想冲上前将其乱刀砍死,却无能为力。   “想杀我是吗?啊?就贫你这个小孽种还杀我?”说完发簪又狠狠的落下,拔出时血液就会立刻喷洒而出,残忍至极。   楠楠边大哭边狠狠的瞪着她,等簪子拔出的瞬间,立刻抬起另外一条腿踹向了她的脸。   '砰!'   还别说,力气相当大,点秋直接向后倒去,那后脑的血液流得更多了。   “吸……!”   “姑娘?”   四个宫女没有力气去搀扶,因为她们快要昏厥了,只能惊呼,这样做只会更加激怒她啊……   果然,点秋捏住发簪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咬牙爬起身就狠狠的将发簪刺向了那孩子的脑袋。   浅儿见状,想也不想的翻身过去抱住了未来小丈夫的头颅,将其护在了胸口,刹那间,空气放佛都跟着在凝结成冰,'扑'的一声,利器就那么生生的钻进了她的天灵盖,还在哭泣的浅儿突然收声,就那么睁大眼看着前方墙壁。   本来还在挣扎的左莺莺也停止了一切动作,就那么瞪着眼望着这一切,直到孩子翻身倒地后,才无声落泪,女儿的耳朵,眼睛,鼻子,小嘴都在淌血,这不是真的吧?不是的:“唔唔唔……!”伸长脖子的大喊,试图唤醒孩子,不会的,我的浅儿,不会的。   点秋抽出发簪放在鼻翼下嗅嗅,最后挑起秀眉笑道:“味道不错嘛!”纤纤素手很是漂亮,堪称天下第二的容颜不管何时都是那么的令人遐想。   妮妮张嘴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楠楠边抽泣边流着泪珠凝视住点秋。   “怎么?害怕了?不骂了?”好笑的伸手摸向了小男孩的脸颊,见他不说话,就狠狠的用力拧住那白嫩的小脸,脸色转变,低声咆哮:“骂啊?你们不是很厉害吗?你娘她很有本事你知道吗?可是有本事有什么用?还不是连自己的孩子都看不好?”   几个小宫女也在落泪,都瞅着那在地上抽搐,七孔流血的女娃,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的浅儿,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好不容易能走路了,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平平安安?见那个疯子要杀楠楠时,只能用出所有的力量把布团呕出,大吼道:“点秋,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贱人,冷夜他不会喜欢你这种蛇蝎心肠的,有种你来对我啊?怎么?你害怕吗?”   正准备用簪子刺瞎孩子瞳孔的点球愤恨的转头,起身'啪'的一声扔掉发簪,她已经完全没了理智,现在她只想报仇,这些曾经害过她的人,弯腰拿起一个凳子缓慢的走了过去。   月亮渐渐升高,它身着白色的纱衣,娴静而安详,温柔而大方。她那银盘似的脸,透过柳梢,留下温和的笑容,亡部落的军营重地许多暗处都有着闪闪发亮的萤火中,像一颗颗绿色的小星星在夜色中流动着。(此处因无图案没有文字)   秋儿,为何你会变成这样?以前的你温柔善良,怎么现在越来越可怕了?还好自己早来一步,否则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点球快速爬起来追了出去,跟着冷夜身后胡乱的为自己开脱:“夜,相信我,刚才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呜呜呜,我只是太伤心了,夜……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呜呜呜!”   冷夜第一次对她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好似真的不想和她再有所纠缠一样,直接飞身走向了远方。   望着空空如也的院落,点秋最终还是瘫倒在地,夜……他不理自己了吗?他不要自己了吗?不会的,夜他离不开自己的……离不开的……哼!你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只有我,冷夜,你是爱我的,呵呵,你是爱我的。   三日后   宗原藤负手走进凌非的营帐,见她正在将翔凤绑置手腕上就很是难受:“为什么不让我去?”   “你去只会多此一举,人越少越好!”我自己会更方便一点,再说了,这里不能没有你。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要不立刻去找弦音大师来帮忙?”他一定会来的。   凌非愣了一下,最后摇头:“时间来不及了,再不去我的心都要碎了,而且他不杀生,找他来也是送死!”依旧忘不了那日的战争,他是一个宁愿自己去死也不会让别人下地狱的人,那么何必多添一条人命?弦音,我们的想法差别太大了,难道我们真的不合适吗?   宗原藤微微眯眼,既然如此,他有什么资格守护在你的身边?连妻儿都无法保护的男人……不行,他不能让她和弦音在一起。   “对了!千万不要冲动,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多想想后果,不能拿国家开玩笑,一定要等到明年再发兵,那时候他们穿着的棉衣会很笨拙,我们这边的将士会比他们强势,那时候才能获胜!”整理好后就大步走到了门口。   “凌非!这就要走了吗?”   收住脚步,低头忍住满眶的眼泪,如果我死了,请你好好的生活,如果要回去的话,那么我也会祝福你的,慢慢转身望向那刚毅的脸庞:“不要太难过!”   大手快速将对方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拥住,脸颊磨蹭着那小巧的侧脑:“如果你死了,我会等到明年取胜后去陪你!不要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你死了我就无法存活,失去了生活的重点,没了希望,凌非,我爱你!”埋藏在心中的感情终于吐纳出。   “我也爱你们!”完全理解错误,挣脱开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爱你,就像你爱弦音那么的义无反顾,飞蛾扑火,凌非,不要死,我不想要什么来生,我只要今世,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共患难,共享福,没有你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不要怪我的懦弱,如果当你爱一个人爱到了真的不能没有她时,你也会想着和她同生共死的。   操场的将士们并不知晓她今晚要走,否则肯定全都有跟去,依旧在练兵,西太后和淳牙等人都早已等候多时,能做的就是祝福。   “来了!”岭蓝卿看向远处的凌非,心里有太多的不舍得,没人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发现楠楠和妮妮不是他的孩子,可西太后一眼就看出那些孩子不是她的孙儿,却依旧愿意陪儿子演戏,只要儿子开心,叫她做什么都愿意。   凌非擦擦眼泪抿唇笑道:“都在啊?正好不用去一一道别了,不用送,否则会打草惊蛇的!”   淳牙捏紧拳头,恐惧和疼痛压得他快要窒息,如果对方真的一去不复返怎么办?将眼泪全部都逼了回去:“好!我们都在这里等着你!”   “你一定要回来,否则大伙都会伤心而死的!”傅云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白玉邪一直就没说话,因为他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为什么会这样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好多天了,一直都吃不下,睡不着。   聊了许久才飞身奔向了黑夜里,留下一堆人久久不能回神,终于,淳牙低头开始擦拭眼角,如果我有眼睛就可以和你一起去了是不是?为什么要让你一个人去冒险?   月牙儿的光束根本就无法照亮大地,所以凌非的行动很是困难,勉勉强强来到城楼下,蹑手蹑脚翻身进入最为稀少之地,跃上一颗百年老树,取出锚钩,'嗽'的一声发射出,再直接运用轻功快速的往上爬,到了顶部见下面到处都是人后就只能悄悄沿着墙壁往黑暗的地方移动。   “唔!”   落地时太过紧张,差点就扭伤足踝,偌大的亡部落如今住进来的全是军队,营帐遍地都是,孩子们都被关进了何方?一下子就进入了大海捞针的地步。   只能到处摸索,胡乱找寻,耳目太多,行动很是不便,处境相当的危险,可为了孩子,死也值得。   直到三个小时后也毫无收获,眸子望向不远处一个宫女,暗想了许久才上前快速从背后捂住她的嘴,将其扯进黑暗之地,右手狠辣的掐住她的脖颈,眯眼道:“人质在什么地方?”   “啊……!”宫女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对方又加深了力度才伸手道:“禁地,前面左转,然后一直走,看到一颗大柳树后再右转,最里面的一栋别院就是禁地!”   “谢了!”说完就拿出迷魂散送到了她的鼻孔下,确定要天亮后才会醒来后才收手,兴奋的穿梭在军营的各个角落,好几次都差点被发现,却还是被她躲过了,有翔凤在手,几乎在对方还没开口时就被弄得昏倒了,天微亮时才走到柳树前,右转?右转的话都是陈旧的老屋,好似没人住吧?   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一直走了下去,越里面越安静,等进入那个所谓的禁地后,果然看到了有一间屋子正亮着灯光,莺莺,你们在里面吗?   那个帮过楠楠的小宫女怯生生躲在柱子后面,虽然这里不需要看守了,可是她始终不敢离开,害怕遭到点秋的毒手,她那么聪明,定可以猜出是自己去找的冷夜,想逃走也不知道要怎么逃。   “是谁?”院子里没人,那么就是有人故意躲避了,却也没感觉到丝毫的内力。   “你……你是谁?”小宫女悄悄露出一个头颅小声问道,里面有两个死人,她很胆小的。   凌非抿唇,一步一步的靠近房门口,然后突然转头,见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孩后才吓唬道:“你要不想死最好给我闭嘴!”这才推开木门,入目的是两堆鲜红,可她还是第一眼认出了左莺莺,'啪',锚钩落地,木讷的靠近。   小宫女见她是死者的朋友就不再害怕了,跟着进屋解说:“是点秋姑娘做的,三天了,也没人收尸,我本来说连夜埋了的!”   “点秋……!”又是点秋,小手颤颤巍巍的摸上那冷却的容颜,心如同被人狠狠的抓着,不断的挤压般,痛得几乎禁脔,没有哭出声,厉声道:“莺莺……我来晚了!”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人?如果我以前不顾虑那么多,早点杀了她该有多好?   小宫女抱起浅儿走过去道:“也死了,要不要埋掉?”这里已经很多天没人来了,再不处理的话,会长蛆和发臭的。   “还有两个孩子呢?”浓厚的鼻音令人心疼,接过浅儿,气孔流血……点秋,你这个疯子。   小宫女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这才一起解开左莺莺的束缚,一起努力弄到院落里挖坑埋了下去,同样也进入了清晨,叩头后才起身看向那个救命恩人道:“我现在无法救你,如果有我出头的一天,那么定不会亏待你!”   “没事没事!我可以活命的!”小丫头焦急的摆手。   “那好!你叫什么名字?点秋住哪里?”射手取出紫电,撤掉头巾,点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即便是人神共愤我也要取下你的人头,来到古代你是第一个让我想使劲一切手段向折磨的人,如果可以,我想一刀一刀划开你的肉,然后再活生生取出你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   “她住在一个紫色的营帐里,就一个紫色的,奴婢叫小林!”   “小林,不管如何谢谢你!”说完就转身飞向了远方,开始大力搜索紫色的营帐。   小林揉揉手臂,小嘴张得很大很大,好厉害的武功,希望你能平安无事,你是好人,这么重情重义的人都是好人。   “点秋姑娘,这些都是御厨精心准备的早膳!”   十来个宫女深怕对方不满意,这个女人的狠劲大家都是知道的,如今谁也不愿意在她的身边当差,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可怕的女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点秋穿戴整齐后便冷冷的看着那一桌子的饭菜,鲍胂翅肚,这煜寒对冷夜还真是无微不至,也是,他现在不能杀了自己和夜,因为他还有需要到他们的时候,好歹夜也是一代君王,比他的臣子要聪明许多。   煜寒,你真以为我们怕你吗?夜十层的内力,等你拿下江山他就会杀了你,呵呵!   “很好!”优雅的入座,拿起筷子开始品尝,然而还没等他夹起一块名贵的糕点时……   所有人都震撼了,一道强大的光速正飞驰而来,'砰啪'一声,桌子瞬间断裂,而人们也跟着飞了起来,顿时尖叫声此起彼伏。   “啊!”点秋飞出了三米,然后撞击在了营帐上,又被弹落在地,惊慌的抬头。   凌非提着紫电威风凛凛的站在了门口,已经惊动了周围的将士,可她也疯了,她今天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   “呕!”呕出一个鲜血就满脸的惊慌,不断的后退:“你想干什么?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来人啊,给我拿下她!”   “呵呵!”凌非邪笑一下,眸子里的杀气很是浓郁,一步一步的靠近:“害怕了啊?点秋,今天老子就是死他妈的也会先弄死你个祸害!”说完再次提起兵器狠狠的打了过去。   气流直逼点秋较弱的身躯,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漫天花雨!”   远处冷夜飞奔而来,在气流还没打入点秋的身躯时,便给阻挡了过去,凌非向后一个仓促,阴桀包围了她的全身,残忍的转头直接将紫电打向了冷夜。   冷夜很简单就躲了过去,紧接着,花错雨,煜寒,岭修阎纷纷进入,屋子里早已一片狼籍,显然是早已埋伏在此了,渐渐的,周围的人群越来越多,凌非收回武器指着冷夜道:“你简直就是个狼!”   “凌非,你跑不了了!”冷夜握住逐月,高傲的说道,狼?想成就大业就是狼吗?   “哈哈,跑?既然来了我就没想过能跑,不就是死吗?冷夜,你觉得我还怕死吗?曾经,我那么的相信你本性还是善良的,因为童年的阴影令你不再相信任何人,让你恨透了人类,觉得很让人心疼,所以几次我都放过你,我无法想象你为何残忍道这种地步,你觉得你活得真的开心吗?”就算得到天下了又如何?你丢了心就等于丢了全世界。   闻言冷夜心虚的低头,我有争取过,如果你那时候不离开我的话,或许我会被你感化,可是你没有,至于我想要什么……或许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你,我一定会要,不管你怎么的憎恨,怎么的厌恶,这一次,你逃不出去了,你只能永远的在我身边。   花错雨给了她一颗定心丸:“你的孩子现在很好,凌非,我们要到无非就是这个天下,所以在成功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来人啊,抓起来!”煜寒一声令下,无数侍卫上前将凌非给押着走了出去。   点秋冲冷夜露出一个可怜的表情,奈何他居然转身也跟着走了,夜,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   等到了一个石室里后,人们才把凌非推下了台阶。   “娘……娘!”   “娘!”   俩个孩子的双手已经被解开,周围有很多好吃的食物,但是他们都不敢吃,没有心情吃,浅儿死了,姨娘死了,他们什么也吃不下,这一见到凌非就都爬起来疯狂的冲了过去,哭得无比的凄惨。   凌非弯腰任由孩子扑过来,紧紧的抱住,一定吓坏了吧?我的宝贝们,娘没保护好你们,都是娘的错。   “哇哇哇哇哇!”   孩子的哭泣那么的惹人心疼,而冷夜他们都站在门口,望着这一切,在你的心里,果然是孩子最大。   “凌非!我们不会虐待你,该吃你就吃,该喝你就喝,但是……以后你不能走出这里!”岭修阎仰头无奈的说道。   “我们走!”   待人都离去后,石门紧紧的合并,只有几个小小的透风口,要逃出去根本不可能,这些石头都是专门用来困住十层高手的,而自己永远也打不破,搂着孩子轻轻拍打,很快就发现他们居然陷入了梦乡,一定是累坏了,不管睡是不是?   确实,宝宝们一夜未眠,不敢睡,害怕坏人会来打他们,如今到了安全的怀抱里,第一件事就好好睡觉。   放下孩子开始检查他们的身子,早就猜到楠楠的腿受伤了,撕烂衣摆开始包扎,至于要怎么离去得慢慢来。   等了十天,也没见凌非归来,这让宗原藤和淳牙都有些无法承受这个打击,派去打听的探子也无一生还,就这样毫无消息的干等,没有任何的办法,多想立刻就攻打进去,可凌非说一定要等到明年开春。   “凌非会不会……”   圆桌前,淳牙紧张的问道。   “不会!”宗原藤打断了他的话,凌非不会死,绝对不会,冷漠的望着大家:“最多就是被囚禁,凌非很聪明,她会有办法活命的,将消息封锁,就说凌非还在军中,莫要让将士们分心,否则会乱作一团!”   “是!”白风和白羽也穿山了军装,赢了大家就可以共享繁华,死了就一起共苦。   某宗自己心里则在不断的打鼓,凌非不会死,不会死,她说叫我们等她的,不会食言。   穹天三十二年·六月·秋。   转瞬间,将近三个月过去了,落叶纷飞,果实即将丰收,却也没等到那个人回去,许多人越来越消瘦,可都坚定那个女人还活着,就等一月份打进去救人了。   而亡部落里此时却夜夜笙歌,欢天喜地,凌非被抓,那么他们就不怕魏军有多大的本事,煜寒更是信心十足,只要找到机会让袁家寨的人消失,那么还有什么可担忧的?三个君王还打不过一个白玉邪吗?   “你们说白玉邪也真有意思,养那么多鸭子又准备全部宰杀,他们都在想什么呢?”   奢侈得无法比喻的厢房里,四个男人都是无后代的主,煜寒怀抱一位妖娆美人,被称为北寒第一娇,穿着华丽,很快便会成为北寒的皇后,取代那个已经不知何时失踪了的上官挽素。   花错雨心有所属,无心成家,而岭修阎虽说有莲花公主,可到了这里后,他也没怎么和那公主在一起,成为孤家寡人,冷夜也开始疏离自己的女人,或许女人对他们来讲已经开始厌恶了吧?唯一能激发他们斗志的则是江山……   “好像在拖延时间?也有可能在弄什么惊天秘密,反正没人可以潜入,连只鸟儿都飞不进去!”冷夜不明的摇头。   煜寒长叹一声,剑眉开始收紧,惹来怀中美人的不满,享受着被你柔若无骨的小手为他佛开:“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有三个国家送去粮草,可以在那里守着一辈子,而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或在惊恐万分的状态下,要解决就得提前,否则等哪天都精神不振后,他们再来个突袭……”   均是就得拖得越久越危险,花错雨玩弄着酒杯道:“那要如何令他们立刻动兵?”   “杀了凌非!”煜寒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整个魏月国陷入绝境,军心动摇,就算他们不来主动攻打那也可以将那两百万先剿灭再退回来,这样一点一点消灭他们的士气,不相信拿不下个魏月国。   冷夜第一个反对:“不行!”   “怎么?莫非冷兄真的和凌非有什么暧昧?”   “咳!当然不是!”这煜寒说话阴阳怪气的,开始摆架子了?以前不是都很听自己的话吗?还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前只要自己说不行他就不会再说别的。   花错雨心脏狂跳,如果只有这样才能打下江山的话,他宁愿不要,总之人一定不能杀,他不会让她死的。   煜寒见个个都不赞同,看来他们都深陷其中啊,抿唇道:“朕的意思只是让魏军知道凌非已经亡故,找一个妇女和两个孩童弄来斩去头颅,毁去容貌,送给白玉邪去,相信我,他们会立刻打过来!因为凌非对它们的意义太过重大了!”   一听这话,所有人才松了口气,剩下的就是赞同。   “不要呜呜呜……不要杀我……!”   “爹呜呜呜……娘……!”   翌日的行房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妇人和两个抢来的孩童都被残忍的摧毁,侩子手对杀人已经习惯,对孩子和大人的呐喊没有一丁点的恻隐之心,刮皮刀持续的在那只有七岁的脸上动作。   世界上最残忍的种类莫过于人,如果没有这么多的战争,那么这三个无辜的老百姓就不会遭受这些痛苦,况且他们还是北寒国的子民……   “报!北寒国送来了密件!”   议事厅里,大伙都正在盘算着羽绒服的件数,和保暖程度,宗原藤正拿着一个护膝,刚要讲解时却听到了将士的禀报,淳牙起身疑惑的问道:“密件?煜寒在玩什么把戏?”   白玉邪下地上前接过那沉重的包袱,放下桌上打开:“吸……!”看到三个人头时,倒退了一步。   宗原藤捏紧椅子扶手,护膝落地,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伸手扶住头颅,最终还是晕倒了过去。   “是什么?”淳牙焦急的边问边向前走,大手摸上去,同样颤抖了起来,完全没心思细细的抚摸便向后一个仓促:“凌非……这怎么可能?”   “煜寒!”白玉邪自牙缝中挤出了对方的名字,最后决绝的说道:“我等不了!”说完就要冲出去。   袁鹏大惊,挡在了门口咆哮:“这是不是凌姑娘我们还不知道,先不要冲动,江山社稷为重啊!”可不能这个时候去打,如果不是凌非,那不是中了对方的圈套吗?   “弦音……弦音……白羽,走!”淳牙想也不想就过去拉住白羽往外走去,煜寒,你们等着,要死也是要你们先下了黄泉才行。   “喂!”白风想唤住他,结果被池冥竹制止了。   “让他去吧!”如果要打,弦音来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第一百七十二章 弦音成魔   凌非的死讯逐渐在周边城镇传开,弄得人心惶惶,老百姓都开始担忧,所有的希望都没了般,为何会丧命呢?   白羽带着淳牙快马加鞭赶往缘度寺,一刻也不敢耽搁,白羽不明白为何要找大师,但是淳牙知道,从来就没想过要报仇,这一次拼了命也要让那些豺狼都被拆骨削肉。   连续二十天的奔波,最终到达缘度寺,两人都飞身来到卡寺庙门口。   “施主请留步,你们不能进去!”   “闪开,快叫你们主持出来!”淳牙第一次愤怒,咆哮着就又要闯进去,却还是被挤开。   “贫僧去通报!”小沙弥见他们好像是真的很焦急,只能匆匆忙忙的奔跑向主持的院落。   ‘嘣嘣嘣’声还是那么的有规律,不快不慢,心灵澄澈的某大师正在超度那些因为战争丧失去的生命,还有那个生育他的妇人,大开的房门外正刮着带着热气的暖风,正直六月,最为炎热的时刻,然而出家人有一句名言‘心静自然凉’,所以他的额头上没有一丁点的汗珠。   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装扮从来就不会改变,而那张永远都不会老去的容颜无论何时都是清俊脱俗,忽然耳朵动了动,如同佛祖根根为其种植的眉毛下有着一双狭长的眼睛,当天抬起眼的时候,泼墨的眼睫像是正在破茧的蝴蝶。   优雅而缓慢的向上翻开,舒张羽翼,黑晶石般的眸子放佛两旺寒潭,清幽,不带一丝感情,淡定而深不见底。   “住持!外面有两个人说要见您,我们快拦不住了!”   听着这急促的声音,手里敲击的木锤停在空中,回来了吗?忍住那心跳加速的感觉,起身拿着佛珠便跟了出去,不管心里多么的雀跃,那张脸却如同死灰,表情永远都像是瘫痪了般,不会因为情绪而有所变换。   然而来到大门前后,又微微却步,怎么会是他?那个女人呢?   “弦音?弦音?”淳牙的嗅觉很是敏锐,知道对方就在前方,赶紧大喊道:“她死了……她死了……!”   弦音奇怪的上前看着他不相信的问道:“施主是何意思?”不温不火的样子好似真的没听明白一样。   白羽见大师对这事果然很上心,上前痛苦的抿唇,很沉重的捏住拳头道:“老大她死了,被煜寒他们杀死了,就在亡部落,妮妮和楠楠也被斩去了头颅,如今身体就挂着城楼上,而头颅却已经送了过来!”说完便蹲下身子抱头不再言语,老大死了。   “她死了……弦音……她死了……!”淳牙也好不到哪里去,满眼的血丝。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戏弄贫僧!”竖手作揖,然而捏住佛珠的大手却已经开始攥紧了,脸上有了笑容,如同那普度众生的观世音菩萨。   淳牙摇摇头:“在下岂会说谎?不管如何,在下也不会诅咒她的不是吗?”   比天边的星辰更加是闪烁的眸子转了几下,立刻转身缓慢的走向了里面,弄得一群和尚都不知所措,谁死了?况且也没见主持多难过,那他们来和主持说什么?   感觉到对方离去,淳牙不再大喊,转身坐在台阶上,弦音,你不会不管的是不是?   回到自己的房屋里后,弦音继续打坐,眸子紧闭,脑海里大大的忍字不断的摇摆不定,敲击佛珠的速度也在加快……   “妮妮和楠楠也被斩去了头颅,如今身体就挂在城楼上……”   双子峰上的树林正在迎接秋季,叶子好似被泼了一层黄色染料,鸟儿高歌,虫鸣四溢,然而下面那个静谧的房屋里却好似变得和往常不一般了,木鱼声响起的速度过快,而且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膨胀。   那尊贵得比紫金冠还要高尚的两根木簪正在缓缓脱落,蓦然间,‘啪啪’掉地,一头柔顺而笔直的发丝如同瀑布般滑下,数不清的内力正在身体四周疯狂的流窜,不管主人想怎么的压制,最后还是崩溃。   外面艳阳如火,屋子里却寒冷如冰。   如此萧条的房屋里住着的人被称为最清高,最澄澈,最不可亵渎的再世佛陀,传闻他无欲无求,一颗心如同那沉睡的静湖,透明,毫无波澜……   ‘咔!’木锤断裂,手中的舍利子也在同一时间化为灰烬,发丝好似被人扯住了尾部,一根一根的开始飞扬,挣脱了束缚的浏海正肆意的拍打着那张俊美的容颜。   ‘卡擦!’一旁的桌椅板凳正在碎裂,最后飞向了远处,眸子一点一点的睁开,表情也正在转变成那地狱间的修罗,不敢置信的一幕发生了,那本来漆黑的墨瞳尽然变成了金黄色,里面写着仇恨,愤怒,残忍,凶狠,样样都充满了严重的杀气。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到底有多痛,比蛇还要可怕的眼珠与人类完全不一样,黄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很是鲜明,暗处好似能放出光芒般,极为骇人。   阎王殿   “完了完了!变了……变了,苍凛的眼睛……!”转轮王指着幻境大声嚷嚷,周围的判官也受惊不小,这可怎么办啊?人类哪有这眼睛啊?而且浑身的杀气好重,他该不会杀生吧?   可除了担忧外,大伙也毫无注意。   缘度寺   “注视……您……您的眼睛?”路过的和尚都无不吞咽口水,慌张的让路,显然也如同惊弓之鸟。   弦音没去看任何人,背后不再有无心,褪去僧袍,一身白衣如仙,飞身来到某已经圆寂了的方丈墓室,忽视掉那些见到他如同见鬼的人们,拿起一根纯金打造的法杖便走了出去。   “天啊!你要干什么去?你给为师放下!”方丈并没有害怕,开始要去抢对方手里的凶器,这法杖是历代传下来的宝物,是神圣,他从来都不会去动用的,为何今日……?眼睛也变色可,那不束不扎的头发披散着,如同恶魔一样,去了就完了。   黑发下的眸子阴冷的转动过去,捏紧权杖命令道:“让开!”   方丈摇摇头,转身大喊道:“都在看什么?快拦着他啊,这一出去,以后都回不来了!”四四方方的胡子加上此刻惊诧的表情很是滑稽。   “主持您怎么了?”和尚们不敢靠近,这是妖孽还是神啊?不过为了寺院的安全,都蜂拥而上,决定用命拦住对方。   焦黄的眸子开始眯成一条缝,那是危险即将来临的警告,就在上百名和尚冲上来时,举起法杖大喝道:“无相神功!”   ‘噼噼啪啪’法杖上的金环开始互相拍打,随着主人的运用,顿时一道金光闪出,疯了一样的男子侧身跳跃,紧握武器狠狠的打向了同门师兄弟,上百人一起向后飞去,等他们翻身落地时,连着方丈都口吐鲜血.   “疯了咳咳咳疯了……!”方丈边捶打胸口边咳嗽道,用琴代表着劝人和解,用法杖代表着杀人,哎!怎么会有这一天的?   听着打斗声,淳牙兴奋了,知道大师出来了,赶紧和白羽追了过去,然而那弦音飞奔的速度快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鬼影一样,‘嗖’的一声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啊!大师用的是什么武功?”白羽望着已经看不到的影子喃喃自语。   淳牙边上马边冷声道:“天下武学,博大精深,还有很多我们不曾知晓的!”上次杀阴离时也没见他用这么快的轻功,十个自己也比不上他的速度,不过他真的会杀了冷夜他们吗?   在三国合并的魏月国陷入了深渊时,此刻的北寒国却嬉笑不断,为了刺激白玉邪,煜寒大摆宴席,就在军营中央,此刻傍晚,秋季的来临给大地带来了无限凉爽。   满朝文武无不兴奋,没了凌非,那么魏军就如同没了重心,轻轻一击就会塌陷。   二十多名宫女扭腰摆臀,站在舞台上,随着编钟和各色乐器翩翩起舞,好似已经胜利了般。   “来喝酒喝酒哈哈!”   “干杯!”   这欢乐的声音没有间断过,放佛要来一个不醉不归,也是提前的庆功酒,凌非猜得没错,这里的老百姓是不会屈服的,他们会一起死守国家,一起陪同皇帝悲欢,如果真的打起来,那么他们会拼命上阵。   一个北寒国,竟需要一年的时间才可攻破,亦或许一年都不够……   “点秋姑娘!”   前方热闹非凡,偶这后面的一座院落里却寂静得犹如地狱,虫鸣都找不到,随着石门打开,穿着已经很肮脏的凌非赶紧抱紧了两个孩子,很是紧张的望着那个蛇蝎女人,拳头正在动摇,过来,老子立刻就杀了你。   “啊……哇哇哇娘……呜呜呜!妮妮怕!”一看到点秋,妮妮就哇哇大哭了起来,小小身躯受惊过度,小手都镶嵌到了母亲的手里。   这让凌非很是心痛,小声哄到:“没事没事!”这三个月来,孩子每天都在梦中大哭着醒来,不断的要吵着出去,这种不见光明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如果到时候打过来了,都死了,那么自己和孩子会不会饿死在这里?老宗他们找得到吗?   点秋只是站在台阶上没有动,看着凌非如同看着一个好玩的小丑一样,小嘴不断的微微上扬,最后转头小声对宫女道:“去告诉夜,就说这凌非发疯了,要杀人!”   “是!”   “点秋,倘若有一天我出去了,那么定会把你对别人的残忍一点一点的还给你!”自己有武功,才不会怕她,要不是两个孩子抓到太紧,早就一掌打过去了。   “哈哈!”点秋无所谓的笑笑,感觉时间差不多后就缓步走了下去,秀眉挑起,蹲在凌非身边倾身挑衅道:“第一辈子也出不去的!”本来的花容月貌也变得极为丑陋,令人看了就浑身都发毛。   “走开走开呜呜呜呜,臭女人!”楠楠抱着凌非的脖子大吼了起来。   忽然点秋满脸的愤怒,伸手快速拧住孩子的耳朵阴冷的问道:“你再骂一句试试!”   “啊啊啊啊娘啊啊!”楠楠紧紧抓着凌非的衣领,好痛……好痛……   凌非知道这一定有猫腻,否则她不会下来送死,可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张嘴怒吼一声,一拳狠狠的打向了她的肩窝,没打死她,此刻自己是阶下囚,如果她死了,孩子定会出事。   “呜呜呜凌非,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吧咳咳咳呕……!”吐出一口鲜血,开始苦苦哀求,趴在地上,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呜呜呜我知道错了,你要杀我可以,但是请你相信我,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呜呜呜,我只知道我的孩子没了,太伤心了呜呜呜!”   冷夜还没进屋就听到了这凄惨的痛哭声,本来还不相信,但是看着妻子倒地不起,而且口吐鲜血就愣住了。   凌非放下孩子,对方一求饶她就更痛了,上前提起那衣领残忍的说道:“点秋,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吗?啊?你说啊,为什么要杀死莺莺?她那么善良,浅儿那么小,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你说啊,你和冷夜都是一样的畜生,你们死不足惜……!”说完就举起拳头狠狠打在了对方的脸颊上。   “啊……呜呜呜我错了……呜呜呜求求你不要难过呜呜呜不要打我……!”双手开始抱住头颅,而对方却还在不断的攻打。   ‘砰砰砰’,小拳头疯狂的捶打着那可恶的头颅,恨不得就这样打死对方一样,双目早已赤红,满脑子都是死去的朋友们。   “住手!”终于冷夜看不下去了,分身下去提起凌非一把抛向了远方。   “娘!”   ‘咚’,撞击到墙壁,然后又快速滑落在地,‘喀吧’一声,不知那个地方的骨头好似断裂,而她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憎恨的望着这些敌人,却无法手刃,眼泪开始滑落,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你不杀了他们?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坏人都会得到因果吗?为什么这些人却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夜呜呜呜夜秋儿好痛,秋儿是诚心来道歉的,夜呜呜呜!”紧紧抱着丈夫,开始控诉着凌非的暴行。   望着妻子满脸的淤血,搂进怀里,紫色玉簪下的俊脸开始扭曲,转头望向凌非:“秋儿她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两次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她只是想为我生个一儿半女,就算她做了错事,可你不是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如果不接受她的道歉,你大可以不理会,居然也变得这个恶毒了吗?”   凌非,你不是很善良吗?怎么现在也在变了?那你和秋儿有什么区别?   “大坏蛋……呜呜呜大坏蛋……!”楠楠和妮妮见娘亲被打,立刻冲上去开始用小拳头捶打冷夜的大腿。   “滚开!”谁知某个同样心中存有恨意的男人一脚就踹开了他们。   “啊我杀了你!”凌非快速运转内力,直接一个漂亮的翻身跃起,踹向了那个打她孩子的混球。   冷夜此刻是正在气头上,这两个孩子他是真的很想要他们消失,这凌非要是识相一点,哀求他,或许会忍痛留下他们,要他替别人养孽种已经是很心胸宽广了,然而这女人不但不求他,反而还要杀他,顿时血气上涌,瞅准机会,一把踹住那有些脏的手臂,大力一推。   “唔……!”极致的痛苦围绕着凌非,终于明白那些被弦音抽走内力的人又多痛苦了,好似所有的血液都在消失般,灵魂都要从身体里被强行抽走,没有尖叫出声,而是咬牙流着泪望着那个正在废她武功的男人。   点秋在这时转头冲凌非弯起了唇角,跟我斗?你还嫩点,虽然我没有你厉害,可是有些事光靠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凌非,我会慢慢……慢慢折磨得你见到我就叩头的。   “呜呜呜娘……呜呜呜……!”宝宝们瘫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眼睛肿成了核桃,不要……不要杀娘……   直到筋脉都松软时冷夜才将她推倒在地,警告道:“再敢反抗,我就剔去你的脚筋,直到你无处可逃为止!”杀我?你居然想杀我?哼!   等人都走了后凌非才在地上抽搐了起来,这就是自己的结果吗?弦音,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我该怎么办?   “娘呜呜呜……”妮妮爬过去用小手把母亲抱在怀里,见她一动不动就用力摇晃了起来:“娘起来……妮妮真的好怕……呜呜起来,不要死……呜呜!”   楠楠的手臂已经破皮,却还是和妹妹一起摇晃母亲:“楠楠再也不调皮了,娘起来啊呜呜呜不要吓我们……!”肩膀耸动得越来越厉害,那么的绝望。   凌非此刻浑身无力,眼角噙泪,缓缓睁开眸子冲宝贝们咧嘴一笑,虚弱的说道:“我……没……事!”说完便昏厥了过去,果然是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   于此同时,正在军营里的宗原藤浑身发冷,蜷缩在椅子上,一直将自己关在营帐里,不敢出去,他不相信凌非会死,不断的自欺欺人,凌非,怎么办?我等不了明年了,现在就想下去陪你,怎么办?真的不想管什么黎民百姓,为什么都不托梦给我?你这个蠢女人。   一个子虚乌有的消息,伤了无数人的心,煜寒料事如神,凌非死去的消息一传出,整个军营都开始一蹶不振,军魂好似都不在了般,白玉邪也完全没了主意,易侯还算清醒,想着打进去后要怎么抗敌,可没凌非在他就一点信心都没了……   日子在一天一天的过去,每天点秋都去会虐待两个孩子,为了讨好那个终于与她又同床共枕的丈夫,她没有下手太狠,甚至打的都是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娘!您还热吗?”娘娘用小手擦拭着娘亲的额头,好多汗。。   凌非躺在地上,后脑枕着儿子的双腿,宠溺的摇摇头:“不热,咳咳咳……娘没事!”   奄奄一息的感觉很是让人担忧,楠楠想起了那个一下子就把木马打死的人,低头道:“大坏蛋在就好了,他很厉害的!”   “呵呵!”现在知道想人家了?以前不是很讨厌吗?同样点点头:“他不是坏蛋,是你们的爹,他对你们很好,很爱你们的,只是他不会教育人罢了,不可以再喊大坏蛋知道吗?否则爹爹会伤心的!”   “既然爹爹爱我们,那为什么都没和我们在一起?”为什么是淳牙爹爹?亲爹和亲娘都是在一起的。   “大人的事要等你们大了才会明白……”还没等她说完,就又听到了石门开启的声音,立刻惊慌的爬起身把孩子护在了怀里,如今也是蓬头垢面了,衣衫褴褛,三个多月没洗过澡,筋脉虽说没断,可也收到了损伤,没有内力,恐怕要个几个月才能恢复,所以此刻她真的成了一个任人欺凌的布偶。   “天啊!”妮妮一见点秋进来就大声惊呼,虽然很害怕,却还是张开双手将母亲护在了身后,开始求饶:“我们错了……你别过来……对不起!”   楠楠拉着妹妹的手,小花猫一样的脸蛋上没了往日的嚣张,更多的是惊恐。   “哟!母子三人还真是一条心!”等石门关上后,就带着两个丫鬟走了下去,莲步轻盈,面带温柔,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很有修养的大家小姐,蹲在凌非他们的身边就取出一根银针道:“我呢,今天心情不好,你们最好乖乖的听话,否则有你们好看!”   “你又想怎样?”凌非瞅着那手里的绣花针,快速把孩子用力扯到了背后,要扎就扎她,不碰孩子就行。   点秋起身指着凌非道:“把她给我按住!”   “遵命!”两个好像也已经习惯了的宫女将凌非狠狠的压在了身下,而点秋则拉过了妮妮,将针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后背里:“呼!终于好点了!”   妮妮没有哭,咬牙忍着,因为她发现越哭对方下手就会越狠,只是想忍住身体的痛都忍不住。   “点秋……求你放了她……求求你……你有什么气冲我出……”   “不行呢!凌非,你打我的孩子,我当然就要让你的孩子也受尽痛苦了!”说完又抬手狠狠的扎了下去,杏眼却盯着凌非不放,很难过吧?对!我就是要你难过,你也会开口求我?真是难得。   不知道扎了多少下,妮妮再次陷入了黑暗,昏倒后也没吭一声。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是被背后火辣辣的刺痛惊醒的,刚要哭时,却发现娘亲正颤巍巍的抱着她,将所有的苦都吞了下去,扬起小脑袋笑道:“娘!妮妮会保护娘的,像娘保护妮妮那样!”   “小妮子,你还痛吗?”楠楠的小手轻轻揉着妹妹的后背,干爹们为何现在还不来,要这样一辈子受欺凌吗?   “不疼了!”懂事的摇摇头,实则好痛好痛,有火在烧一样。   当天晚上,亡部落依旧欢腾,看到敌人的士气一点一点的消灭,大伙都如同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就等着他们受不了而攻打过来,然后一举拿下。   大大的空地上摆放着一桌一桌的酒席,奢华的红色地摊铺满,而煜寒上座,四下是花错雨,冷夜,岭修阎,还有许多将士头领,大小官员,最近日日夜夜都是这种场面。   圆月背后时人们永远也探索不到的黑暗,没人知道苍穹的黑暗里是什么,繁星点点陪衬着圆盘,风清气爽的一天。   “来!为了庆祝十日后的主动出击干杯!”煜寒端起酒樽屡先饮下,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又有着狂傲不羁,自信也不可缺少。   对方还真是忍得住,都这样了还不开战,他们到底有多在乎这个凌非?还是根本就不把她当回事?无所谓,探子来报,那些兵都很久没操练了,你们能忍我却不能忍……   “干杯!”冷夜邪笑这举起,一饮而尽,煜寒,这江山你恐怕真的坐不下了。   岭修阎也想着要如何除掉他们两个,谁都想做天下的至尊,完全没去想天下是否真的能拿下?   就在人们最为雀跃时,气氛也最高昂时,忽然天地变色,本来就如同一个黑洞的天空渐渐飘来无数乌云,远远望去,明亮的月关正在被掩盖,好似有什么妖魔鬼怪要降临一样,让煜寒等人都愁眉不展,要下雨了吗?   在场的各位穿着都相当华丽,可见身份都很是尊贵,然而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怕死,所以开始叫来周围的宫女太监还有士兵们保护他们。   集体望天。   空中……   雷神和电母对望一眼,怎么办?   “苍凛在召唤了,什么时候他到人间了?不是在地狱吗?”   “管那么多做什么?他要想出来谁关得住他?”   “是啊,他有金刚不坏之身,玉帝也拿他没办法,所以别废话了,快点!”   电母在空中不断的飞跃,好似要向倾慕的对象炫耀自己的积极程度一样,虽说这样是触犯天条,可是要错也是苍凛的错,他们只负责按照上仙的意思去做。   紧接着雷神用力敲击锤子,大吼道:“苍凛的元神愤怒了,大伙小心,龙王你站远点,如果他一会打上天的话,我们要受伤了你记得帮我们治疗啊!”完了完了,苍凛一定是要跟玉帝决一高下了。   老龙王快速飞离,不好了,出大事了,要不要立刻去禀报玉帝?算了,有千里眼和顺风耳去通报就够了。   ‘喀喀嚓!’   雷电肆意的响起,狂风呼啸,却没见有雨滴滑落,躲藏在一旁的腾蛇受到了惊吓,这苍凛要么不出手,要么就弄这么大的动静,难道他的元神也爱上了凌非?只凭他的肉体凡胎不可能召唤来雷神电母助阵的。   站在魏军这边的青衣面具男子也在吞咽口水,大哥,你这样就等于让整个天庭都知道我们出来了。   在人间还漆黑一片时,那洁白玉石砌成的南天门却泛着仙光,这里没有黑暗,永无止尽的白日,只有那广寒宫才会常年都在昏暗的状态下,怪模怪样的两个小仙正在看的看,听的听。   “完了完了,快去通知玉帝!苍凛跑出来……”两人刚转身,就看到天凰娘娘正好笑的看着他们,千里眼抓抓后脑:“那个……不说的话就等于是失职!”   满头银丝的天凰点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我有办法让你们不失职!”眨眨无害的大眼。   “啊?什么办……唔……!”‘法’还没说出来,便被对方带满法力的拳头给打倒了,打可以,能不打眼睛吗?   ‘啪啪!’拍拍小手,也看了下面一眼,什么都看不到,这千里眼还真是厉害,优哉游哉的转身向丈夫的宫殿走去,好似完全不把对方说的话当回事一眼,哎!我的大孙子,什么时候才能抱啊?人间的孩子怎么就长那么快,转眼间就那么大了,现在弄上来可不好,只能等了,可是不要让我等到孙子都七老八十再上来啊,否则就要失望了。   人间   在人们准备四下逃跑时,忽然有人指着城门大喊道:“妖怪……快看啊,真的是妖怪!”   “天啊!”冷夜也惊呼了起来,快速抽出逐月弓,随时准备奋战。   只见那雷电齐鸣的夜空下,一个高高站在三十丈楼顶的男子正手持武器看着下方,那一双眸子是最大的亮点,也是这个让大伙害怕了起来,就是煜寒都惊得开始节节后退。   近了看,男子满面凶光,金黄的眼瞳正闪耀着极为清冷的光,全部披散开的发丝正狂肆的向后飞扬,宽松的水袖如同包满了空气一样,变得很大很张狂,衣摆也随着发丝向后翻飞,不再竖起右手,左手里的佛珠也早已不复存在,如同变了一个人般。   法杖的顶端面朝地面,握住的右手微微张开,一只脚踩踏在左边的高出,这架势……是真要杀人了,此刻他已经遗忘掉了自己是个和尚,是个从不轻易伤害无辜生命的僧者,他只知道这些贪婪的人类害死了他的妻儿,向来都不会轻易就生气,这次谁也阻止不了他,好似就算神仙来了也不再惧怕。   由于对方站得太高,都看不出那是谁,可不去打的话就会立刻输掉国家,魏月国一定会趁乱进来的,所以煜寒危险的眯眼道:“来人啊!给我上!”   ‘嗖嗖嗖’   顿时百名七层高手首先冲了上去,弦音捏住了那法杖,毫无温度的瞅向快要靠近的人们,刹那间,咬紧牙关大喊一声,身体纹丝不动,弯腰将法杖狠狠一扫,可怕的金光再次出现,却比上次更加强烈。   比凌非放过的烟花还要璀璨,却是致命的诱惑,每一次闪电亮起时,都能看到男子全身都充满着腥风血雨,好似就是奔着杀人而来一样。   时间仿佛定格住了般,金光就这么如同急流一样冲向那百名高手,与这庞大的气体比起来,他们就如同蝼蚁。   “啊……”   “砰砰砰!”全部倒地,抽搐几下便呕血不止,最后死去。   而白衣男子则飞身站在了他们的中央。   看到这情况,都开始心惊胆颤,煜寒不服输,望着周围的八层高手道:“一起上!”两百多名大内高手都打了过去,冷夜举起逐月抛掷空中:“漫天花雨!”   ‘唰唰唰’   箭如同雨点般,一下子发出了几千支透明色全部逼向了那个已经瞬间成魔的得道高僧。   “北斗七星阵!”七个大圆盘也在日月无光的空中开始盘旋,给大地增添了无数亮点,周围火把,宫灯全部点亮,这才看清来人是谁。   “是弦音,我的天啊,他疯了吗?”   “大师怎么这样了?原来他是妖怪!”   弦音嘴角残忍的弯起,冷声道:“找死!”看着不断袭来的人们举起法杖大喊道:“万佛朝宗!”   只见四面八方立刻出现了无数道金佛的影像,而且个个都生龙活虎,十八铜人,降龙伏虎等数之不尽的神像都打向了那些箭雨和花错雨的剑阵,强大的金光将弦音紧紧包围。   “啊……啊!”   绝望的惨叫声响彻天际,攻击过去的八层高手们全都感觉筋脉瞬间断裂,每一个幻影穿透他们的身体后,就立刻倒下,再也没了反抗的能力。   大大的城楼里,此刻正发生着人们到死都见不到的场面,金光照亮了大地,那个手拿法杖的男子可见真的天下无敌,即便是十天十夜都没喝过一口水,吃过一粒米,却依旧无人可抵扣,倘若在温饱的情况下,威力是否更加可怕!   “喀喀嚓!”   “轰隆隆”   可怕的雷声越来越响,很远很远的将士们都感觉天就要崩裂了,所以不敢靠近,拿着长枪就那么围观,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不断跳跃的白衣男子发狂。   ‘砰!’   在花错雨和冷夜还没来得及收回空中的武器时,居然就这么硬生生的断裂了,而他们也被打得飞了起来,几乎就一招,周围便死伤一片,那些没来得及逃跑的宫女太监有四百多人,还有乐器师,那些前一刻还在舞台上翩翩跳跃的艳姬,都已经失去了灵魂。   ‘乒乒乓乓’战魂和逐月的碎片缓缓掉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花错雨呕出一口腥红就那么眼睁睁的盯着自己的武器,怎么会这样?弦音不是就十层吗?居然弄得大家都毫无还手之力,莫非真是妖孽不成?   “我的逐月!”冷夜大喊完也喷发出大口血液,就那么妖异的洒在地面,这是一场可怕的战斗。   隐约能听到的打斗和雷鸣声让凌非爬了起来,弦音……是弦音,她感受到了,大喊道:“弦音……弦音……!”就那么望着平整的天花板,一定是他……一定是……   “是爹妈?”妮妮忍着背后剧烈的疼痛站起来跑上台阶开始拍打石门:“哇哇哇爹……呜呜呜救我们……呜呜呜!”   而外面还在交战,愤怒的花错雨和冷夜都疯了,那武器是他们最宝贵的东西,全都捡起一些普通武器打了过去。   弦音的眸子比鹰还要凌厉,看着过来的花错雨,直接将厚重的法杖打了过去,刚要刺穿他的心脏时……又停止了动作,眸子开始四处乱转,带着只有他自己能明白的惊慌,好似听到了什么一样。   冷夜见他走神,拿起铜剑就从他的背后刺了过去。   “金刚护体!”弦音不想再打了,他要好好去感受一些,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一道金光将他彻底包围。   ‘锵!’宝剑断裂,冷夜被弹出了十多米,倒下后就再也无法起来了,浑身的内力都用完,这个弦音到底有多强大的实力?该死的,他要是想统一天下的话,谁还敢争夺?怪不得都说此人永远都是第一,缘度寺的和尚们一直就那么的平安无事,佛家还有这等武学?自己要不要去学一学?   花错雨同样倒地,煜寒和岭修阎早就不堪一击了,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同样对弦音的武功有了兴趣。   周围死伤千余人,一脚下去,就会溅起血花,谁能想到这其实就是那万民敬仰的大师所做。   慢慢的,弦音闭目凭着感觉走向了后面,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每次他都可以凭着这种感觉找到她,自从她在峭崖下重生后就有了这种感觉,只要距离不是很远,都能找到,还活着吗?   冷夜快速爬起身来大喊道:“我们快撤!弦音疯了!”捡起逐月的碎片狂奔。   闻言都爬起来冲向了后门。   “弦音……救我们……弦音……!”心灵相吸一样,凌非坐在墙角仰头大喊。   隔音很好,外面的守卫都听不到,对于外面的战斗他们没有理会,职责是守住这里,等看到一个眸子冒光的人走来后,就拿起武器:“这是什么人?”   十来个侍卫都把矛头指向了越来越近的妖怪。   弦音走进院落,望向那十来个人,想都不想就用法杖打了过去,惨叫后再次丧失了十多条生命,沾满鲜血的脚继续前进,踹开门便看到一个很明显的密室,气愤上期前刚要伸手摧毁时……   “爹……救我……爹……!妮妮在这里……爹……”   转身找寻机关,望向一丈外的突起,大掌隔空打过去,按钮动了一下。   ‘哄哄’石门渐渐移开。   妮妮望着爹爹,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大哭着上前抱住那很有安全感的大腿:“哇哇哇真的是爹爹娘……是爹爹来了……!”   “爹!”楠楠也不在叫对方大坏蛋了,如同在海里漂浮了许久,快溺死时抓住的救命稻草,狂速冲上台阶也抱住对方的腿不放,太多的恐惧令他们终于怒放了,凄厉的哭声在屋子里响起了回声。   弦音放下法杖弯下身子冷漠的把孩子抱起,一边一个,怎么会瘦成这样?如同抱着一推羽毛一样,金光闪闪的眼睛望向下面,表情不曾变换,然而那颗心却在流泪,一步一步下去,为何头发如此凌乱?脸上也全是污垢,如同乞儿。   凌非也先是压抑了一下,但是没想太多,这就是弦音,用出所有的力量扶着墙壁起身走了过去,然后呜咽着趴在那强壮的身躯上痛苦,从来就没这么脆弱过,真的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了,几个月所受的苦全部发泄出来。   “我来晚了!”磁性的声音缓缓吐出,带着自责,低头用下颚轻轻磨蹭着对方的头顶,眼里阴冷的光更甚,但还是庆幸的:“我们走!”决绝的说完就转身抱着泣不成声的孩子走上台阶。   凌非点点头,虽然浑身无力,但还是能前行,可外面那么多士兵,他能行吗?要知道这里有几十万大军呢。 第一百七十三章 弦音的X惑   “法杖!”说完就弯腰将厚重的武器塞进了他的怀里。   弦音没有阻止,继续前进。   来到营地后,某女便惊愕的发型那些将士都不敢前进,几万人举着兵器守在门口,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是吗?怎么到处都是尸体?莫非……他杀人了?   妮妮和楠楠的小手紧紧抱着爹爹的脖颈,小脸埋在那肩膀上,偷偷露出两颗圆圆的眼珠,四下查看,害怕是害怕,但是他们相信爹爹很厉害,可以带他们走的,这里再也不想来了,太可怕了。   弦音的身子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座安全的大山,怎么推也推不倒。   凌非此刻没有内力,只能伸手拉着他的白衣,紧紧跟随,这一刻,她也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媳妇儿的身上。   “你。你们别想走!”一个将军举着宝剑道。   “嗯?”弦音冷冷的看过去,浏海下的眸子再次出现了嗜血的光芒,吓的那个将军扔下武器就逃命去了。   如此这般,凌非也明白弦音刚才真的杀人了,而且打得冷夜他们溃不成军,这里一看就是在大设宴席,庆祝什么,无数感动令她流下了眼泪,弦音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他的武功这么高吗?冷夜也是十层不是吗?   还有冷夜他们呢?怎么都不见了?真想立刻就杀了他们,但是她不能这么自私,弦音此刻一定是思维混乱,等他清醒后一定会后悔的,这些仇还是等自己出去后再慢慢来报吧,和媳妇儿比起来,自己真是不堪一击,以前居然还想着打败他,太幼稚了。   一看将军跑了,拿着武器的将士们只能颤巍巍的退后,让出了大道给他们走,乌云退散,月光再次落入,又恢复了平静,冷风嗖嗖,而人们却在不断的冒汗,心里念叨的全是‘妖怪’两个字。   两个宝宝看着那些围在一起不敢上前的人就更加坚定爹爹是最厉害的了,抱得更紧。   就这样,一家四口大摇大摆的走出亡部落,无人敢阻拦,谁想死?   城门早已大开,直到他们离去后才快速关上,吓死个人了。   “弦音居然是个妖怪!”   “是啊,如果让魏月国统一天下了,我们还不得随时被他全部杀死?”   弦音这一趟并非好事,按照他一招就杀死大片人的程度来看,大伙更加坚定要死守国土了,不能让这种人统治他们的国家,决不能。   魏月国的人并不知道凌非还活着,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打雷闪电没下雨,悲伤的依旧在悲伤,镇守军营外的两个将士望着远处缓缓走来的几人愣了一下,他们的后面没人,其中一个眼睛冒光:“妖。妖怪。!”   “妖怪来了!”另一个则边跑边大喊。   一下子惊动了所有人,而凌非则转头看向弦音,抿唇小声道:“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成这种颜色了?棕色眼珠她见过,可黄得发亮的还是头一次见。   弦音闻言蹙眉,是啊,为什么都叫自己妖怪?而且好像都对自己的眼睛很恐惧一样。   妮妮也伸手摸向爹爹的眼睛道:“黄色的,爹!这样也好好看哦!”   黄。黄色的?某大师却步,怪不得都像看鬼一样的看着自己,不可能啊,眼睛怎么会是黄色的?出生时额头上有过凤凰胎记,同样是金黄,莫非自己真是神人转世?瞅向凌非:“那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啊,你什么时候变的?”还以为他真是什么妖魔呢,原来他自己也不知道?   “知道你们死了那天!”就是那个时候。   噗……我们死了?没多想,目前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要怎么恢复,应该是走火入魔了,近近的开始打量,乖乖!虽然是不丑,可这样真的很奇怪,看着好别扭,摸了一下,没感觉啊,眨眨眼道:“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弄回去的话我就更不知道了,你这样会吓到别人的!”   弦音只能低下头,怒气正在消失,眸子也不再放光,但是金黄依旧,利用发丝盖住了整张脸庞。   “你这样更吓人,像日本女鬼!”某女吐血,真的很像啊飘,白衣服,长头发,没有脸……   “哪里哪里?”就在这时,白玉邪和大伙一起冲了出去,手里都拿着兵器,可一看到凌非后……手中的武器都在逐渐掉落,岭蓝卿冲上前伸手道:“楠楠……”伸手要去抱。   两个孩子看了他一眼就把脸埋进了弦音的怀里,手儿不敢放开,妮妮的后背此刻还很痛,可她也不要立刻去敷药,以后再也不放开爹爹了,只有跟着他才不会被人毒打。   弦音也没想过要放开他们,这一次他也受到了严重的恐惧。   “凌非!”见宝宝不愿意找自己,只好把目光移向了那个还活着的女人,上前紧紧抱住。   “莺莺和浅儿呢?”白玉邪看了看他们的后面,也发现女儿,他们在哪里?   凌非拍了拍岭蓝卿,最后望着白玉邪苦不堪言:“那日我进去时,她们已经死了!”   “死……了!”白玉邪伸手紧紧按住心脏,死了……浅儿死了吗?他的小公主死了?她才会走路没多久,怎么会死了呢?   “我会为她们报仇的!”白玉邪,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你不要倒下,那些仇人我们要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斩尽杀绝,绝不会再有任何的同情之心。   然而闻言弦音却不高兴,还要去?以后让三国合并了,为何还要去冒险?这一次的教训好不够吗?不想再受这种可怕的折磨,所以只能想着去劝阻。   “老大。老大呜呜呜!”白风跑出来激动得差点就跳起来,没死。没死。老天爷,谢谢您。   说了许多才一起进屋,片刻后都坐在了凌非往日的营帐里,失而复得的快感令大伙夜不能寐,特别是将士们,刚才还死气沉沉,此刻便精神抖擞,都在搬酒道操场上决定一醉方休。   宗原藤冲进营帐时,凌非正在跟大伙解释弦音眼珠的问题,高大的身躯好似憔悴了许多,满脸的胡渣,好久都没刮过了,颓废得不像话,深深的凝望着,狭长的凤眼里早已被雾气覆盖,稍微一动就随着眼角滑下。   凌非转身,虚弱的走过去抱住了对方的身躯:“我回来了!”一定很担心吧?   “嗯!”大手也搂住,最后破涕而笑,望向弦音时,心咯噔一下,赶紧推开了某女,继续打量他:“你的眼睛……”脑海里有着一些熟悉的片段,却怎么也抓不到,自己好像见过一样,是见过吗?   “哦!是这样的!”见大伙都怯生生的盯着弦音不放就赶紧帮他解释:“他练的佛家武功走火入魔了,杀了很多人,不过相信我,他现在没事了,不会乱杀人的!”   听了她的保证,大伙这才放下心来,入魔了眼睛就变了吗?   只有一旁环胸不曾说话的遮掩心知肚明,那就是他,大哥的眼珠本来就是这个颜色的,当然,想黑也能黑,不过他现在没有法力,需要时间消失。   “淳牙和白羽呢?”为何没看到他们?   “哦!他们去找大师了,对了,大师,按照时间来看,您这来得也太快了吧?”什么马这么厉害?   所有人都好奇的望向了那个一直不发言的男人,俩孩子已经在他的怀里睡去,而他好像有些精神不振:“贫僧师父曾经教过一些杀伤力较强的武学,生命相当脆弱,万不得已这种武功不可以使用的,是用来保护同门的绝代武功,一旦用了就会迷失自我,轻功会快过平常的数倍!”   凌非很细心的看出他很困倦,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祈求的望向大伙道:“我们想先休息休息,你们可不可以。”   “哦好好好!”一听这话,大伙赶紧起身退了出去,见岭蓝卿要去为大师准备帐篷,宗原藤拉住了他:“算了,凌非一定有很多事要问大师,我来准备吧!”   “那好!”岭蓝卿可开心了,一定要去好好喝一杯,如果孩子有个生命三长两短,他也会和大伙打下天下后陪他们去的,那是他的心,他的肝。   帘子放下的瞬间,弦音闭上双目,垂头就直接睡了过去,太多的疲累压得他无法去承受,凌非将孩子一个一个的抱上床,再搀扶着他过去躺好,而自己也瘫痪在里面,天啊,从来就没这么困过,眼皮用力都睁不开了。   简陋的床榻上,四个人四仰八叉,每个人都在最困倦的状态下,两个孩子的神经也在缓缓放松,小嘴微张,睡得那么安详,父子三人有着相似的脸,妮妮的小脸又有点似凌非,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一家人……   翌日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屋外鸟儿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倒了一地的将士们也在悠悠转醒,起身揉着疼痛的额头,紧接着就是狂欢,仿佛没了凌非就会没了整个国家一样,这一回来大伙就雀跃异常,那些裁缝也更加卖力了,人们的脸上有了笑容,凌非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一个人,而是他们的保护神。   屋里,某女微微睁开眸子,被一阵肚子咕噜噜乱叫吵醒,看向声音来源地,竟是弦音的肚子,小手抚摸过去,身上也盖上了棉被,这家伙还挺疼人的。   “醒了就去做饭!”他快饿死了,再不吃,都要成仙了。   凌非起身揉了揉脖子,见两个孩子也已经醒来,就自己睡懒觉了?   宝宝们都趴在爹爹的身上,早就想叫她了,楠楠嘟嘴道:“懒女人,我们饿死了!”   “找死啊你?敢这样叫你娘?”跟谁学的?   妮妮呲牙笑道:“爹爹说你懒!”刚才是爹爹说她是懒女人的。   某肇事者也咧嘴微微一笑,本来就懒。   凌非无奈的摇摇头,就你们不懒,醒了也不说去给我做饭吃,还等着我,爬上前狠狠的亲了他们一下,最后又对准弦音的薄唇咬了一口才翻身下床去准备美食,哎!做女人真难,最讨厌的就是在厨房打转,好在世喜欢的人吃。   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有点虚弱,可她不指望两个孩子能做出什么好东西来,再说了,军营有吃的,只是这弦音的饭菜要特别一点,一丁点的动物脂肪他都能闻出来,以前总是在想自己和他的想法相差太多,是自己太过自私,他其实很爱自己的,爱到没了自己就会发疯,有这种伴侣在,夫复何求?   走进厨房便看到许多厨子都纷纷让路,祝福的话连绵不绝,你们真的很值得我付出,谢谢担忧,被人挂念的感觉真好。   至于左莺莺和浅儿,点秋,这个仇不报我就枉为人,哪怕是不要天下我也要弄死你个恶毒的神经病。   很快四碗面条出锅,香气扑鼻,由两个小丫鬟端着走进营帐,第一个进屋看向弦音的女孩尖叫一声,差点就把托盘扔掉,心脏砰砰乱跳,吓死了,虽说知道对方是好人,依旧惊恐万分的匆匆逃离。   头一次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幸福的享受早餐,没人过来打搅,很多人都心知肚明,这孩子是弦音的,除了岭蓝卿还在自欺欺人外,都觉得不该去打乱这重逢的一幕。   “爹,你怎么不吃?”妮妮拿着筷子询问,现在她只喜欢这个爹爹,谁也比不上,即便是从小把他们带到大的蓝卿爹爹,当然他们也爱蓝卿爹爹,可更爱这个能给他们安全感的亲爹。   楠楠夹起一根青菜送到了爹爹的碗里:“给你吃!”看看大人,最后全部把青菜都夹了过去:“爹!我是不是很乖?”谄媚的直乐。   某男点点头,刚感动得要死时,凌非却边端起碗边嗤之以鼻:“别被他骗了,他不爱吃青菜才给你的!”   呱呱呱……   “可是爹爹爱吃青菜啊!”他可是记得很清楚的。   “吃你的饭!”夹起面条看了看某大师,哎!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喂,不觉得怪吗?   果然,刚喂进那薄唇里,妮妮就傻笑道:“呵呵!这么大了还要人喂,羞羞!”   “噗。咳咳咳!”弦音差点就将肺咳烂,冷冷的看了凌非一眼,拿过碗自己吃。   最委屈的莫过于凌非,靠!怎么感觉是我的错了?同样端碗道:“都快吃啊,饿死了!宝贝,你的背还痛不痛?”   妮妮摇摇头:“不了,娘,以后我们都不要和爹爹分开,否则那个坏女人又会打我们的!”   金黄的眸子动了动,很是赞同这话,他也不想把他们交给别人看了,本以为这么多爱他们的人会没事,这次后他永远都无法再放心将他们让外人看管了,受不起这个惊吓。   凌非戳戳碗底,转头凝视向弦音:“要不你先带他们回缘度寺?等我打下北寒国,报仇雪恨了后就去找你们?”淳牙的事自己得快点解决,否者这个大醋缸子又回误会什么的,再动不动就走……还不如自己叫他走呢,这样心里也舒畅,最起码自己叫他走的话就不会老去想他是不是生气了,那样自己才会觉得有个盼头。   孩子给他也会放心。   “你还要打?”生硬的口气带着责怪,都差点丧命了居然还要去打?   “我知道你担心,可是弦音,我不是你,不明白这种仇恨为何也能放下,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个仇我要不报的话,永远也不会快乐,为,莺莺,孟婆婆,还有浅儿,她为了救我们的儿子,被刺穿了天灵盖,如果我任由他们逍遥法外的话,就是死去的人也不会瞑目的!”这个你阻止不了我,男人,要么不记仇,要么非报不可。   弦音微微摇头,有着无尽的担忧,最后蹙眉开始劝解:“冤冤相报何时了?”   “错!”立刻反驳,用筷子指着他很坚决的发狠:“斩草除根,让她永远也没机会来报复!”我本善良,却被他们逼得快要成为一个大魔头。   内力都没了,还斩草除根呢,哎!这个女总是有用不完的理由,也罢,反正自己有两个十层,渡给她一个也无妨,这样才会真的任由她去冒险,可。十层要交给她后再遇到危险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心心相吸,利用合为一体时将内力输入,那么她要有危险自己才能感应得到,相同的,自己有危险她也能知道,可合为一体……两个孩子在的话,要怎么合为一体?他绝对做不到在人前就那样的。   “咳!好吧!”每次都是自己败下阵来。   “那三天后你们出发回缘度寺,我也好准备军营的事,我的紫电还在北寒国,得找人去偷回来才行!”实则是淳牙快回来了,不想他们再见面,一定会互相难受的。   这么快?某大师心里犯嘀咕,对军事也一窍不通,能打赢最好,这样就天下安定了,也就有好日子过了,以后再也没有这么多的繁琐事,可三天内她会找自己吗?这么好色,应该会的吧?   否则真的很不好开口。   一顿饭吃饭后,凌非就来到了操场上,望着那些焕然一新的弟兄们很是满意,大声道:“煜寒杀我魏月皇后,残害公主,我们要记住他们毒辣的手段,多么的让人心寒,所以为了报这血海之仇,大伙也要时时刻刻都在作战状态下,大家放心,我凌非定能带你们走向和平世界,早日回家生儿育女,耕田种地,再也没有战争,没有抢夺!”   “凌姑娘万岁!”   “凌姑娘万岁!”   豪迈的声响惊得四周鸟兽散,那么的洪亮,都有着仇恨的怒火,这些人一定要杀死,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议事厅里,某女指着地图道:“根据目前女工们的速度,差不多十一月就可将所有的羽绒服做出来,既然如此,我们就趁这最冷的时候打入,直破亡部落,占领后一路往下,最后将他们全部困死在仙城里,不出三个月,定会投降。”   “听起来万无一失,那好,我这就去让将士们快速制作冬衣!”宗原藤点点头,魁梧的身子走向屋子外,他也厌恶了打仗,好想过那种逍遥快活的日子,像在百花谷一样,每天早上晒晒太阳,没有忧虑,虽说平平淡淡,可是不会有生离死别,经过这一次,他真的只想平凡一生。   只有每天都看到那个能让自己快乐的人就好了,爱情就是这么的伟大,有什么烦恼,和她说说话就全部都会解开,生病了她会无微不至的照顾你,看到了会觉得那就是自己快乐的源头,看不到就是演变成痛苦的炼狱。   而此刻的北寒国则正在消化妖怪的事实,只有那些真正见过弦音发狠的人才明白可怕外,那些不相信的老百姓都摇头,大师不是这种人吧?怎么可能胡乱杀人?   冷夜又回到了亡部落,大手摸着桌子上的武器,就这么没了,全部断裂,那武功好厉害,完全超出了十层内力,什么万佛朝宗?是武功秘籍还是什么?或许该去抢一抢,这么好的东西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点秋拿过图纸送了过去:“是这样吗?”   画纸上出现的是和逐月一模一样的弓箭,心又抽痛了起来,所有的眼泪都只能往肚子里流淌,点点头:“谢谢秋儿,拿去让人按照这个重新铸造一把吧!”   “好的!”只要能帮助丈夫除去那些该死的人,她什么都愿意做。   另一端的花错雨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手摸着那些剑身,已经一块一块的了,这弦音也太狠了,就不能轻点吗?知道武器对习武者来说多重要吗?还好这些千年寒铁还可以融化再被打成武器,只是不会再像原来那么有威力了。   “爹!给你!”某楠楠抓着一缕发丝送到了爹爹的手里,帮助他束发。   弦音点点头,举起木簪把浏海挽起少许,禁锢在顶上方。   要问为何不全部把浏海都绑住?因为大师也爱美嘛!不论男女老少,人皆有之……   只是那双金色瞳孔令他犯愁,要怎么样才能消失?为何会变色呢?走火入魔?自己也没练武吧?佛家的真传也是很久以前就会的,历来只有住持才有这个资格修炼,从小就要开始学,就是自己也用了将近二十年才有所成就,已经多年不曾练武,何来的入魔?   “你们……”这俩孩子为何一定要粘他粘这么紧?他们不离开的话,自己要如何与那个女人……见他们玩弄自己的法杖就尴尬的咳嗽道:“咳!那个,你们不去找干爹吗?”   “找他们做什么?他们有正事要忙!”楠楠只是想和爹爹永不分开,谁也不找了。   薄唇抽搐,起身道床榻上打坐,很生气,这孩子还不懂事了,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转头再次说道:“后日我们就要离开了,你们还是去和他们多住在一起,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了!”   妮妮玩弄着一个布娃娃道:“不了!我们记得干爹就好了!”   哎!某大师在心里不但的叹气,完全没了对策,又眸子一亮:“他们可能不记得你们!”   “不可能,蓝卿爹爹说了,会一辈子都记得我们的!”楠楠也过去扯妹妹手里的娃娃,最后拿起一个小刀去割娃娃的胡须。   一个下午,他也没把那俩孩子叫走,的怪吃完饭时,某大师才黑着脸不高兴的冲凌非小声道:“晚上有事要谈,让他们先去别的地方睡一晚!”   “好的,儿子,晚上去找蓝卿爹爹,明天给你买面具娃娃!”拍拍宝宝们的小脑袋。   一听面具娃娃,俩孩子立刻惊呼:“真的吗?”   “娘会骗你?”   于是乎,宝宝们立刻就答应了,弦音捏紧筷子,难道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吗?一定要给实质性的东西他们才会乖乖听话?自己说了一个下午他们都不走,这习惯可不好。   等月儿升起后凌非才从岭蓝卿那里出来,回到营帐里后便转身把帘子弄好,顺便把栅栏门挡过去,都已经沐浴过,天空很阴暗,正在下个毛毛细雨,“呼呼”的风声在为雨天伴奏,气氛也算温馨。   拍拍手坐在床边转头看向魅力四射的男人:“什么事?”   “想问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凤眼里有着紧张,对待房事很是含着,腼腆,无论勇气再大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开始闲聊,大手慢慢拉开那长袍,露出单薄的亵裤。   “这个真是急不得,要等到真正的冷天才能去攻打,况且打完后要交换,将皇位让给白玉邪……”   见到只是学他盘腿坐在床榻上没完没了的看着窗户解说就眼角抽筋,低头看了看双腿,干脆把右腿的亵裤也慢慢挽起来,不会啊,以前她不是很积极吗?   凌非转头,见他正在挽起裤腿,那白皙的肌肤逐渐露出,啧啧啧!拜托你长丑点行吗?弄得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了,他长生不老吗?肌肤都没退化过。   在某女转头的瞬间,弦音快速伸手抓抓,好似在说“我是在抓痒”,咦?她怎么又不看了?不对不对,莫非不是她?   “还有就是不好收服老百姓的心……”这一次凌非是真的没兴趣去想那些淫秽的事,天知道她此刻只想报仇,不会想到弦音是在勾引她,靠!这个男人会勾引人?情愿相信母猪会爬树她也不相信弦音……引诱。   “只要用心,定能达成所愿!”某男冷飕飕的说完,见她又不再看自己,就很是烦闷,垂眸将两只袖子也挽起来,露出了粗壮结实的手臂,性感得令人喷鼻血。   某女拿过一旁的扇子为他扇扇:“很热吗?再过一个月就凉快了……!”看我多好,多为你着想。   说他不解风情,到底是谁不解风情,他的半截大腿和整条胳膊都露出来了,难道她不明白自己是在……缓缓转头阴郁的望着她,对方却没完没了的讲解冬天的来临,这次干脆将衣袍解开,细腻的胸膛展露出,结实却不突兀的肌肉全部一览无遗,天下男人谁能有这么好的身材?肌肉男很多,但是能长得这么完美还真没见过。   “哇!”凌非吞咽一下口水,媳妇儿啊,你可别这样,否则我会误会的,赶紧伸手过去给他拉好:“我给扇就行了,别再脱了!”否则自己要喷鼻血了。   弦音急得要去诵经念佛了,拨开她的手干脆把衣服脱掉,让上半身全部裸露出来,双手掐着放置膝盖上打坐。   “我。我的天啊!”凌非伸手捂着心脏,差点就病发了,他要干什么?没有这么夸张?不是很热啊!吱吱唔唔指着他道:“你。你在勾引。我吗?”   “胡说八道!”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千年冰封的容颜给人的感觉他此刻很不爽。   “那就好,否则我心脏病要出来!”媳妇儿突然变得热情,她会觉得可怕的,知道什么叫无事献殷勤吗?擦擦汗水,就说嘛!他的表情哪像是勾引,只是眼珠子离不开对方的身躯了,不行不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种事,下床匆忙跑到包袱前拿出画册和纸坐在桌子前道:“就这个动作,别动啊!”   哎,弦音再次叹息,然而他的目光很敏锐,刚才看到那张纸翻开始好像有五个很醒目的大字吧?“弦音自淫图”……他什么时候自淫过了?这个女人真是……真想直到画的是什么,而且好像很多篇……   想着想着便伸手用内力强行将画册给吸了过来。   “喂,别看。千万别……”凌非惊愕的起身,又坐了回去,趴在桌子上,像个可怜的小猫咪,完了完了,他一定会七窍生烟的。   事实确实如此,本来就毫无温度的表情越来越可怕,浓眉开始深锁,每一张都是极度的龌龊,这些事自己有做过吗?全是自己在自淫,床上,地上,有一张更夸张,居然是在大黑锅里,还有在台上表演,下面无数人鼓掌,树下等月儿升起后凌非才从岭蓝卿那里出来,回到营帐里后便转身把帘子弄好,顺便把栅栏门挡过去,都已经沐浴过,天空很阴暗,正在下个毛毛细雨,“呼呼”的风声在为雨天伴奏,气氛也算温馨。   拍拍手坐在床边转头看向魅力四射的男人:“什么事?”   “想问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凤眼里有着紧张,对待房事很是含着,腼腆,无论勇气再大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开始闲聊,大手慢慢拉开那长袍,露出单薄的亵裤。   “这个真是急不得,要等到真正的冷天才能去攻打,况且打完后要交换,将皇位让给白玉邪……”   见到只是学他盘腿坐在床榻上没完没了的看着窗户解说就眼角抽筋,低头看了看双腿,干脆把右腿的亵裤也慢慢挽起来,不会啊,以前她不是很积极吗?   凌非转头,见他正在挽起裤腿,那白皙的肌肤逐渐露出,啧啧啧!拜托你长丑点行吗?弄得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了,他长生不老吗?肌肤都没退化过。   在某女转头的瞬间,弦音快速伸手抓抓,好似在说“我是在抓痒”,咦?她怎么又不看了?不对不对,莫非不是她?   “还有就是不好收服老百姓的心……”这一次凌非是真的没兴趣去想那些淫秽的事,天知道她此刻只想报仇,不会想到弦音是在勾引她,靠!这个男人会勾引人?情愿相信母猪会爬树她也不相信弦音……引诱。   “只要用心,定能达成所愿!”某男冷飕飕的说完,见她又不再看自己,就很是烦闷,垂眸将两只袖子也挽起来,露出了粗壮结实的手臂,性感得令人喷鼻血。   某女拿过一旁的扇子为他扇扇:“很热吗?再过一个月就凉快了……!”看我多好,多为你着想。   说他不解风情,到底是谁不解风情,他的半截大腿和整条胳膊都露出来了,难道她不明白自己是在……缓缓转头阴郁的望着她,对方却没完没了的讲解冬天的来临,这次干脆将衣袍解开,细腻的胸膛展露出,结实却不突兀的肌肉全部一览无遗,天下男人谁能有这么好的身材?肌肉男很多,但是能长得这么完美还真没见过。   “哇!”凌非吞咽一下口水,媳妇儿啊,你可别这样,否则我会误会的,赶紧伸手过去给他拉好:“我给扇就行了,别再脱了!”否则自己要喷鼻血了。   弦音急得要去诵经念佛了,拨开她的手干脆把衣服脱掉,让上半身全部裸露出来,双手掐着放置膝盖上打坐。   “我。我的天啊!”凌非伸手捂着心脏,差点就病发了,他要干什么?没有这么夸张?不是很热啊!吱吱唔唔指着他道:“你。你在勾引。我吗?”   “胡说八道!”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千年冰封的容颜给人的感觉他此刻很不爽。   “那就好,否则我心脏病要出来!”媳妇儿突然变得热情,她会觉得可怕的,知道什么叫无事献殷勤吗?擦擦汗水,就说嘛!他的表情哪像是勾引,只是眼珠子离不开对方的身躯了,不行不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种事,下床匆忙跑到包袱前拿出画册和纸坐在桌子前道:“就这个动作,别动啊!”   哎,弦音再次叹息,然而他的目光很敏锐,刚才看到那张纸翻开始好像有五个很醒目的大字吧?“弦音自淫图”……他什么时候自淫过了?这个女人真是……真想直到画的是什么,而且好像很多篇……   想着想着便伸手用内力强行将画册给吸了过来。   “喂,别看。千万别……”凌非惊愕的起身,又坐了回去,趴在桌子上,像个可怜的小猫咪,完了完了,他一定会七窍生烟的。   事实确实如此,本来就毫无温度的表情越来越可怕,浓眉开始深锁,越看手就抖得越厉害,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不动声色的抬起脸,然而在见到对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后,怒火又在慢慢的压下。   “我。我也是很想你嘛!见不到只有画了!”凌非开始狡辩。   “那就一定要画得这么肮脏吗?”   质问,他绝对是在质问,某女扬唇:“怎么会是肮脏呢?媳妇儿美若天仙,这画出来也会被看成是艺术品,你信不信,把这个拿去卖的话一定有人出高价的!”哇哈哈,一想到知名度最高的画家都来找自己购买就兴奋,‘欢迎凌非上台领一等奖’,我靠,爽!   ‘砰!’   没等某女白日梦做完,画册就‘嗖’的一声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伸手取下,看来是生气了,只能厚脸皮的流着口水上前给媳妇的肩膀左捏捏,右捏捏:“我开玩笑的,媳妇儿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不生气啊,那以后我画别的!”   “还画?”她知不知道这要是流落到民间,自己的颜面往哪里搁?老百姓要怎么看待自己?居然这么的下流,在煮饭的锅里自淫……他迟早都被她气死。   “画这样的!”闻言某女臭屁的走到屋子中央,伸手学者那些少林高僧清唱了起来:“卧似一张弓,站似一棵松,不动不摇坐如钟,走路一阵风!”小手指向那脸色开始缓和的男人,继续像个硬汉子一样的唱道:“南拳和北腿,少林武当归,太极八卦连环掌,魏月有神功!”这马屁拍得够响亮的吧?   “少林?”   “哦!不久的未来,所有的和尚寺庙都会叫少林寺的,还有武当则是道者的地盘,武当少林是一家嘛!”总算不生气了,吓了一大跳。   弦音点点头,想了一下示意道:“继续!”很好听,好似唱的就是缘度寺一样,少林寺,少林寺……不久的未来就叫少林寺吗?   “棍扫一大片枪挑一条线   身轻好似云中燕豪气冲云天   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   刚柔并济不低头我们心中有天地!”双手双脚都不断的舞动,边练拳边卖弄,难得媳妇会喜欢,怎么不好好的表现?   弦音终于露出了美丽的微笑,这词曲真的很好,很为缘度寺争光,这个女人是全能,寺庙都会。   直到唱得嗓子快要冒烟才停留下,擦擦汗水上前坐在他的旁边,吐着舌头,老子累死了:“睡觉吧!”真累了。   “热!”某男再次对她的白痴感到了懊恼,怎么就独自躺下了?见她拿起扇子就要疯了,只好转身定定的看着她。   砰砰砰,心跳声加速,他怎么回事?今天好像不对劲,灯光下的容颜无不牵动着她的心,好诱人的画面。   最终弦音伸手打灭了油灯,主动伸手抚摸上了那美丽的小脸,紧张的上前凑近粉唇,温柔的贴服住了那小嘴,舌尖深深的探入,欲火瞬间膨胀,心里的渴望到了无法忽略的地步。   凌非完全当机,他真的在勾引她?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本来是没心情做这些的,而对方难得的主动令她瞬间崩溃,慢慢闭上双眸,同样伸手抚摸上了对方那结实的胸膛,手感还是这么好。   “嗯!”诱人的低吟自鼻翼中发出,令暧昧不断的飙升。   许久后等两人都倒下后,凌非赶紧制止他,喘息道:“等等!我要吃斋!”等报仇后再想这些事。   弦音低声咒了一句,大手撕碎她的衣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烦人了?明天两个孩子来了就没机会了。   “哇!你要强暴我啊?”该死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不服输的撕掉对方的亵裤,直到那火热贴服在了自己的小腹后就惊呼出声,你这赶紧来得也太快了吧?翻身将其缓缓压住,舌尖开始与对方疯狂的嬉戏。   最后缓缓下滑,星星点点的吻落入胸膛,媳妇儿今天怎么了?热情过火了吧?真怀疑这是他吗?   “痛……!”下腹胀痛得厉害,太久没做了,所以很快就有点受不了,红着脸不想做前戏,将她推翻,疯狂的吸吮着那小嘴里的甜蜜,已经很是熟练,直捣黄龙,在合为一体时差点就喷泄,却极力的忍耐了下去:“唔。”   源源不绝的内力开始在两人身上打转,凌非好似明白了什么,主动的挺身……   “别动、嗯哼。不要动了。!”再动他就忍不住了,一旦发泄了就无法把内力全部输入了。   某女色色的亲吻着对方的胸膛道:“没事,夜还长着呢……”   “你这妖精。唔。要来了。!”疯狂的摇摆了几下,便彻底的瓦解,失败了,这种东西他还真的忍不住,主要是太过紧张了,每次和她在一起就会不自觉的紧张,羞愤的转身道:“叫你别动了!”   “你为什么要给我内力?”还是十层的,想要是想要,可他不是不随便给人的吗?   微微点头:“施主身体太过娇弱,贫僧不放心,反正有两个!”   看似云淡风轻,而凌非则感动得落泪,趴在那矫健的胸膛上幸福的说道:“你这个傻瓜!”   “彼此彼此!”我们都傻。   “怎么办呢?你走了我晚上只能抱着枕头睡了,媳妇儿,好想和你天天都在一起,一刻永不分开!”蹭蹭那滑腻的肌肉,虽然我没这么好的身材,可我的媳妇有就行了,那也是自己的,此人看似淡漠无情,沉默寡言,实则他的心很火热,但是不了解他的人永远都不会发现,受委屈了,还是受伤了都不会说给别人听,而且总是默默的付出,他的爱不需要用嘴来说,都在心里。   听到这话,弦音再次心如擂鼓,嘴边一朵妖冶的笑容又一次的闪现出,大手摸过去,抓住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尴尬的伸向了自己的下腹下,今天他一定要把内力给她,阻止不了她去冒险,但是他能做的就这么多礼,最起码有逃命的机会就成。 第一百七十四章 被唤妖僧   “唔。你。!”这也主动得有点夸张了吧?尴尬的红着脸为对方解决了起来,爬上那雄伟的身躯,与对方面对面,调笑道:“媳妇儿,你要一直这么主动就好了!”   弦音顿时羞于启齿,偏头不敢正面去瞧那月光下的容颜,这等有伤风化的事他还是觉得能不做就不做,虽说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有过很多次,可一想到师傅说过‘意志不坚,难成正果’就有些想隐忍,奈何一碰到这个女人,这身体就有点不听使唤,总是那么的诚实。   瞅着这令人喷鼻血的画面,某女直接上前用空余的右手按住那头顶惊呼道:“啊啊啊媳妇儿我爱死你了,太可爱了!”说完便低头狠狠的吻住了令她废寝忘食的唇瓣,辗转厮麿,品尝那口腔里带着淡淡药香的味道,比任何女人都要诱人,乖乖,她非死在他手里不可。   “嗯。。。施主且莫要。。。唔。。。!”很想告诉她以后都不要说这么羞人的话了,却被对方全部吞进了腹中,往往大脑的思考和心里的想法是完全不一的,想着是不要,然而对方一说这话,小腹下立刻就充血,双臂着魔般搂上了对方滑腻的后背,有着些微颤抖。渐渐的,新的一轮欢乐上演,每次都是那么的疯狂激烈,甚至越来越觉得自己定力退化,粗喘声充满了整间小屋。   当凌非的小嘴的吻持续向下时,弦音瞬间俊颜爆红,没再去欲拒还迎,只是看着床外,眸子里有着渴望,这个世界,没有一人可以令他这般放纵自己,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令他觉得喜欢得要命。。。。   “施主。。。”这个女人真是。。。感觉脆弱的某处被 包围,被对方这般爱怜的抚慰,几度疯狂,每次感觉都这般的强烈,差点就冲上云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头颅,食指划过那温热的小嘴时,对方居然调皮的吸住,她就不能含蓄点吗?   凌非察觉到他真的有点无法接受自己的欢爱方式,不过上床嘛!双方都舒服才叫欢,直接就擦枪上阵就没情趣了,其实他也是喜欢的,否则就不会按住自己的头顶了,口是心非的男人,却该死的可爱。   确定他真的快受不住时才起身爬上前,两具身躯都密不透风的贴服着,用鼻尖爱恋的蹭着对方饱满的脸颊,有一件事虽然懂,却还是想从他的嘴里听到,小声温柔的问道:“明知道杀生会下地狱,为何还要这么做?为了我,你到底能做到什么份上?弦音,我何德何能?我只是一个许多人都唾弃的人,甚至还多次让你伤心,你知道吗?现在我真的好想哭,好感动。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弦音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现在想要的是疯狂,忍住那极致的欢愉云淡风轻的望向房梁:“贫僧也不曾得知,在听到施主被害时,心便再也无法清静,想极力的压制,却还是陷入了疯狂,倘若施主不想贫僧下地狱,就不要再出这种状况,我。。 。我。。!”无意间发现她居然正一瞬不瞬的凝视着自己的眼睛,思虑到金色的瞳孔,快速转头,不想从她的眼里看到那种让自己害怕的表情。   小手爱恋的摸着心上人的俊脸,虽然从始至终你都不曾笑一下,但是我知道你是真心的,用力纠正,必须面对面:“你不用躲我,别说是眼睛了,就是毁容了我也不在乎,因为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有一颗别人超越不了的心,它就像水一样清澈,不管你变成什么,我的爱都不会减少分毫,我爱你!这三个字永远我都只会对你一个人说。”   刻意压低的声音听在耳里都洋溢着迷惑,某大师被几句话说得有些慌乱,冷漠的表情正在化解,细细凤眼与对方对齐,都带着柔情密意,希望这一刻能永恒,想到马上就会分开就有些不舍,能否永远都在一起?不想要离别,哪怕每天只要看上一眼也足矣。   只是说到那晚的事,心里很是难过,自己怎么可以滥杀无辜?死去那么多人,自己如今双手沾满了鲜血,心里万般痛苦却忍了下去,微笑道:“我知道!”   “那你说你爱我!”怎么又让自己说这种奇怪的话了?她为什么每次都能说得那么简单?   不会说?怎么可能?目不转睛的教导:“我爱你!说说看!很容易的!”媳妇儿,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容易了。   弦音心里七上八下的,紧张异常,见她不肯罢休,只能以行动来证明,翻身用力把其压下,缓慢的含住了那还要喋喋不休的小嘴,右手颤巍巍的抚摸上了高耸的玉峰。   “啊!”女人的身体为何这般敏感?不再纠结爱不爱的问题,开始拱起小腰祈求:“快点!”   “等会!”学着对方的样子开始轻轻吻向脖颈,一路点火,根根泼墨般的青丝就这么顺着主人的动作开始滑在某女的雪肤上。   察觉到他吻在大动脉时,凌非那本来就红云满布的脸蛋快要爆开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个男人疯了?从来就没这样过,激动得她眼泪真的掉了下来,他那么高贵,孤傲得无人可比拟,居然来讨好?   粉唇没有再往一上,像她那样他永远也做不出来,太过羞耻,最后眯眼,蹙眉闷哼琴声道:“贫僧有些控制不住。。。唔。。!”在快要崩溃时才与对方合为一体,额头上细汗密布,拉过锦被美好淫秽的画面,虎腰开始奋力的驰骋,后脑舒爽得开始后仰,为何会这般舒服?   “音,快说你爱我。。。听话。。宝贝。。嗯。!”这个时候他都不说的话,那么一辈子都有可能听不到那三个字,夫妻情话,这是少不了的,一想到对方每天起床第一句话就是‘亲爱的,我爱你!’就激动。   而弦音根本就没理会她,即便是这么忘我的情况下,依旧开不了口,赤红着双眼低头边注视那渴望的目光边奋战,浑身好似有用不完的力量般,叫对方溃不成军,也在同时,一段十层内力正在源源不绝的流入身下人的体内。   “疯了。唔。轻点。”这家伙这一次怎么变得这么持久了?这都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他不累吗?   “喜欢吗?”伏身抱住她,在耳边大口喘息着问道,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早已面红耳赤,舌尖流连在对方的耳畔,有样学样,在激动时会狠狠的吸吮小巧的耳坠,留下一切爱的证据。   凌非快速将双手抱住他的双肩,听着这带着勾引的问话直接就浑身一软,闭上双眼开始享受,沉沦吧,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这么疯狂,边挺动腰身配合对方边低声道:“喜欢。嗯。好喜欢。。。音。你好变态!‘比爷还威猛。   “说!以后都不再身陷险境了!”一得到主动权,立刻就开始下达霸道的命令,冷峻的眸子好似能放出青光般,正锁定着他的目标。   “我尽量不让你再担忧!”无法给予绝对的可能,但是我会减少你的担忧,亲爱的,为了你,我会好好的保重自己,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不轻易放弃生命,哪怕是被折磨成了废人,我也会想办法走到你的身边。   弦音满意的点点头,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就在快要发泄时,大手快速按住了对方的头顶,低头狂野的激吻着整张小脸:“唔。不行了,叫我的名字,快点。嗯哼!”幔帐下的床榻开始发出声响,男子的力量是毋庸置疑的,随随便便三百多下,如同儿戏。。。   闻言凌非傻了一样,哎哟和!这男人还有多少是自己不懂的,越来越不像个和尚了,这么多要求,他不是一直都觉得行房很羞吗?怎么都开始命令自己了?   “叫我。唔。!”喜欢在这个时候对方叫着他的名字,一种潜意识的感觉,灼灼放光的眸子如同爆开的烟花,刹那间放出星芒。   某女刚要顺着他时,嘴却被堵住,知道最高点要来了,快速回吻。   “嗯。唔!”雄壮的身躯开始拉动,顷刻间骨软筋麻,忘情的在对方嘴里哼吟,以表自己的兴奋,自然也希望她与自己的感觉一样,忽然察觉到对方搂紧了他才松了口气。   激情慢慢褪去,而四片软唇还不曾分开,那么的恋恋不舍。。。   “我的腰。哎哟。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终于某女开始控诉对方的勇猛了,又这样了,只要让他在上面,就会弄得自己筋疲力尽。   平躺在一旁的弦音一听这话就彻底的黑了脸,也有着自责,他也不是故意的,侧身过去伸出大手摸上她的杨柳腰,轻柔的安抚:“贫僧冒犯了!”   “舒服。再重点!”还算你有良心,哎!一直觉得自己在床上够猛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指尖流连在玉肤上,少见的怜惜闪过眼底:“以后施主可拒绝贫僧!”剧烈的心中还不曾减少,明明一点也不累吧?   “你难得这么主动,我怎么可能拒绝?嘿嘿!累死也值得!”宝贝媳妇儿的爱,就算犹如洪水猛兽,她也会全部接住,察觉到他有些退缩,赶紧没话找话道:“对了!我一直不知道一件事,你说观世音娘娘是男是女?”   聊到与佛有关的话题,某大师立刻就振奋了,坐起身边为爱人揉捏边不温不火的解说:“并不应该叫观世音娘娘,南海观音乃男子!”   “是吗?”某女偏头有些不相信:“可为什么他的神像都是女人?”   “根据佛经记载,观音在如来佛祖身边做过苦行弟子,劫中成佛,佛像偏向女相,度娑婆世界的众生,更正确来说,不分男女,但身子确实是男身,民间都误以为他是女子,如果真正的信仰,是不该去问对方性别如何的!”见她越听越惊呼不断就觉得自己还是有一点长处的。要是和僧者相比,他不会觉得自己输给任何人,无论是坐禅还是读佛,都很是有自信,然而和这么一个聪明透顶,什么都懂的女人比起来,自己还是有点羞愧的。   “可她穿的也是女装啊!”这一点她可以确定的,普陀山去过,不管是西游记还是真正的观音,都是女人。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都说偏向女相了,你还是不要问这个了,不可随意亵渎神灵!”大手没有停顿过,自己太不小心了,怎么将对方弄得这么疲惫?下次是否要注意一点?   某女无所谓的冷哼道:“人嘛!都有好奇心,我们以前好多朋友都在想这个问题呢,可都说是女人,可又有人说他是男人,搞不清!这算不上亵渎,菩萨在我心中也是菩萨嘛!”心里有敬意就好了。   “呵呵!你啊,脑子里想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第一次听人问观音是男是女,也就这个女人会去想这种问题了。   不经意的露齿一笑,惹来凌非的咂舌,吞一下口水痴迷的说道:“媳妇儿!你真美!”   “这是用来形容男子的吗?”这丫头,说话总是爱颠倒常理,可爱、美丽都是说女子吧?而且媳妇儿,也是说女子,可对她却无可奈何,喜欢说就说吧,喜欢她的随心洒脱。   “都一样啊,好了,我们再来!”休息够了,剩下的就是一寸光阴一寸金,不得浪费,既然要疯狂一夜就不可浪费,所有的恩怨情仇等到明日再来讨论,仇,不能总是挂在嘴边,否则会伤到身边人,更何况是爱人?或许自己是男人的缘故,所以媳妇儿的一切她都能容忍,也懂得去爱护,如果只是一般的哥们儿,今晚定不会想这种欢愉之事。   “等等。。。施主。”   昏暗的床榻上再次陷入了令人羞涩的情欲,连月儿都躲进了云层里,雨点还在倾洒,风儿也在呼呼的吹,外面的世界陷入了清冷,唯独这小小营帐里温馨得无法形容。。。   某深山,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投射下,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的野花,被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年息,偶尔几条长蛇盘绕,虫蚁数不胜数。   “好了,就送到这里了,你们要听爹爹的话,懂吗?”   两匹骏马旁,凌非和宗原藤不断嘱咐两个小宝贝,不可捣乱,早上已经和大队人马道别,只是某些人舍不得,所以又送十里地。   楠楠穿着整齐,和妹妹都似大户人家的后代,不断的点头:“我们一定听话,娘!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一起住啊?”为什么要分开?他想和爹娘永远在一起。   “娘!妮妮会照顾爹爹的!只是您要早点找到我们哦!”   某个早已笔挺站在一旁的大师杵着锡杖弯腰道:“施主们还是尽快回去吧!”他会照顾孩子的。   凌非蹲着身子为儿子整理了一下衣襟笑笑:“很快的,娘很快就会去找你们!”   “嗯!一定要为浅儿报仇!”娘,一定要帮我。   “一定!”我会的,会让那些牲畜统统不会再有反击的余地,点秋,你知道吗?我是个很不爱记仇的人,但是我要记住了的话,那么它就永远都不会消失,直到你们被折磨死的那一天,从来我就没这么去恨过一个人,恨到了害怕你死的地步,所以我此刻祈祷的是你不要死,别他妈的等老子去了就连尸体都没了,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高高的山岭上,寒飒飒雨林风,响潺潺涧下水,香馥馥野花开,密丛丛乱石磊,闹嚷嚷鹿与猿,一队队獐和鹿,喧杂杂鸟声多,静悄悄人事磨,某女的心也在跟着叫嚣,小手不受控制的攥紧,看向弦音时立刻露出微笑,不想对方存在担忧,洒脱的举手:“走吧!”   “贫僧告辞!”转身带着两个孩子向远处的小路走去。   宗原藤没发过一句言,他有点懂这个弦音了,一个真正的汉子,恐怕经历了这一次后,就连淳牙都会觉得他很伟大吧?要是自己也做不到像大师这样。   自己只想着哀哀自怜,想着江山社稷,婆婆妈妈,如果弦音是淳牙,定会打进亡部落,就算是送死…他也会去,他的爱是发自内心的,凌非就等于是他的命,如同一对鸳鸯,一旦其中一个死亡后,另一个绝不独活,而弦音更可怕,他要死也要黎民花生陪葬,真不敢想凌非要是真的死了,北寒国是不是会在这一次灭亡?   “为何这么快就让他们离去?一直住在军营不好吗?”这是老宗想不通的一点,不舍得却要分开,这不像是凌非的性格,她是那种只要开心就会一直开心下去的人,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某女等看不到那三人后才牵起白色宝马原路返回,并未乘骑,与好友边聊边想着攻打的对策,越快越好:“我的事你都清楚,你其实不懂弦音,他是那种难受了就会一直憋在心里的人,我现在无暇去考虑儿女之间的感情,他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很难过的,醋劲太大,马上淳牙就回来了,我是想在拿下这北寒,报了深仇再好好劝服淳牙,把感情的事都处理好了再去找他!”   “哎!淳牙要是听到你这话,相信我,他会立刻崩溃的,其实我觉得吧…淳牙应该不计较和你们一起生活的,他和我说过。”骤然间转头,眼底有着怜惜:“他说如果有一天你真和弦音在一起了,他就祈求上天的怜悯,能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你身边,每天听到你的声音就足矣,哪怕是会痛得无力翻身,他也希望能感觉到你活得幸福平安!这番话让我感触很多!”   凌非惊愕的收紧缰绳,秋风那么的温和,却无法去感受,深吸一口气继续前进,淳牙牙,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坏一点,你明白吗?我真的好想。好想丢下你不管,然而我却做不到,为何你要爱得这么深呢?如果我和弦音的爱情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上,那我们真的会开心吗?   “哥们儿!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希望一起生活,那样他会更痛苦!”无助了,第一次这么没主意,自己这么一个痞子,到了古代怎么这么多人喜欢?以前的话还是希望人见人爱的,可现在,有一个就够了。   宗原藤耸耸肩膀:“我不知道,总之我比较同情淳牙,真的,或许是我砍了他的树的缘故吧,亦或许是他的爱感动了我,他是真的爱上你了,很深很深,我可以这样说,他现在活着就是为了你,我还可以打赌,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危险了,要一命换一命,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死,然后你活!”我不会看错人的,混黑道时虽然没有真正的接管过什么大生意,可从小在那种家庭长大,多多少少看人的本领还是有点的。   烦闷的抓抓头发,你越这样说我就越觉得心烦,也心痛,因为这是自己的罪孽,雾儿死了就更加不想身边的朋友有个什么闪失了,要是淳牙因为自己的残忍而…那要我怎么办呢?   回到军营便将所有的烦恼都抛掷脑后,将自己融入到了战事中,第三日淳牙归来,听闻了弦音疯狂事迹后,确实有些自愧不如,但是他在乎的是凌非的感受,目前他还不会放手,更加明白了一件事,孩子真是弦音的…   这让他有些痛切悲鸣,凌非,我太依赖你了还是太爱你了?   北寒国 亡部落   议事厅里,冷夜拿出了弦音和两个孩子的画像,咧嘴笑道:“这是秋儿拟好的画卷,既然弦音带着两个孩子离去,那么这个定有用处!”边说边将手里的纸张摊开在圆桌上。   “说的也是,只要让弦音无法生存,那么凌非定会分心!”煜寒赞同的点头,与其他好友围观过去,画得还真是一模一样,然而心思细密的他却想了许多,瞅着画像道:“有一件事你们察觉到没有?”   “什么事?”太过兴奋的几人只知道要让弦音生不如死,有一丝打击他的机会都不会放过。   “你们看!”大手指向三个人的脸:“我一直就奇怪,为何弦音会杀来,抱走孩子,怎么感觉这孩子跟他很像…莫非。”凤眼眯起,难道。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听到这话,花错雨立刻审视起了画中人的脸孔,握住新生的战魂剑紧了紧,呼吸也在逐渐加快,一直就在想两个孩子和白玉邪长得不大一样,凌非。弦音。。。呵呵!凌非,孩子是弦音的吗?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难道我们相识时,你们就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吗?   “呕!”大手紧紧按住心脏转身悲痛的离去,少许血液喷洒在了画卷的底侧,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凌非,你骗得我好苦…就说弦音突然那么疯狂,探子说是走火入魔,他怎么会因为你走火入魔?此刻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无法承受,依稀记得在香雾岛时你说的那番话,那么多人,你却上前与大师说你爱他,这不是玩笑话,而是你们早就苟且在一起,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给予我希望?   你这个魔鬼…   “啊!”来到一处花园里,提起剑嘶吼一声便疯狂的舞动了起来,每一招打在假山上都会令巨石粉碎,眼里布满了血丝,你爱他,他也爱你,那我的抢夺还有什么意义?还以为你真的很喜欢淳牙,原来他和我不过一样是个可怜人,凌非,你知道什么叫心痛吗?呵呵!你不懂,因为他爱你…   岭修阎倒是对这没有半点的感慨,我说了,此女,要不起的,她虽不是什么神人,可是她的心一旦认定了,那么就会义无反顾,不管别人付出再多也是徒劳,我如今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可我要拿回我的疆土,这是我仅有的东西了,要是有机会,我也会抓到你,将你永远囚禁在岭岚殿里,你本来就属于那里的。   ’喀吧喀吧‘   冷夜越看,拳头就捏得越紧,或许是情敌太过强大,强大到他无法去消受,亦或许是因为彻底知道了凌非真正爱的人是谁,总之此刻他很痛心,你为他生孩子,那个时候的弦音根本就不爱你吧?可你却早就爱了,否则你不会留下孽种的,那么你为何还要对我做那些羞耻的事?还以为你的心里有一点在乎我的。   我错了…所有的人都想错了,都错了。凌非,我冷夜生来就很残忍,你都看不到我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你吗?为了怕你难过,将那两个势必要杀的孩子救了,原来我是那么的愚钝,为什么不让秋儿杀了他们?尽管在你想杀我的同时,却还在为你着想,世界上最痛的事情莫过于感情了…   煜寒眼神黯然的望向外面道:“来人中,将这模拟一千份,全部贴到四国各自角落,让天下人都来认识认识这个所谓的得道高僧,涂炭生灵,残杀无辜,周身妖气冲天,此乃妖僧!”   “遵旨!”两个侍卫毕恭毕敬的上前接过画卷走了出去,从此便会天下皆知他们敬仰的不过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妖怪…   清幽的夜间,花园凉亭里,老远煜寒便看到了那个独自饮酒的白衣绣墨竹的男子,长叹一声走了过去,坐其对面轻笑道:“花楼主为何如此伤神?”   花错雨钳口不言,凤眼里早已血红一片,可见受了很大的创伤,高贵的五指里,夜光杯很是耀眼,里面的琼浆玉液也被全部吞进咽喉里,无数凄凉都写在了俊脸上,已经痛到无法隐藏的地步了,我只是想拥有你,保护好我的惜花楼,为什么你要这样来伤害我?一次又一次,如果你早点告诉我,那么我会知难而退,一定要等到我无法放手时再来告诉我这些,我本没这么令人憎恨,为了你,我什么都做了。   居然愚蠢到去暗杀淳牙,你要知道后是不是就更恨我了?是不是爱变成恨以后,剩下的就只是伤痛了?在伤你的同时,我比你更伤,非儿!我累了,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为什么你爱的会是弦音呢?如果是淳牙,我真的有把握把你抢过来,如今你把我最后的梦也给剿灭了。   呵呵!真是可笑呢,孩子是他的,你们也是一对互相相爱的恋人,或许有一天你们一家四口在一起了,而我们这些只能眼睁睁望着你们的人都会成为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我做了这么多,错了这么多,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凌非,我好恨你。   “花楼主莫要悲伤,虽说这凌非与弦音暗中结为连理,可你也未必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见他落泪,煜寒在心里自嘲的笑了一下,拿出一块男式手绢送了过去。   “你不懂的!”花错雨推开了他的大手,仰头望天,你们都不懂那个女人,她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而我却一直硬碰硬,她是真的爱了,以往就觉得她对大师关心过度,她爱了大师很久了。久到我都快记不清了,弦音又为了她成魔,我都快被他们的爱感动了,当初她宣布和淳牙在一起我都没觉得敌人强大,而这次…我想我真的要输了,因为他们互相都那么的眷恋着对方…   煜寒只好把手帕收好,只想尽量留下他为自己所用,苦口婆心道:“你想啊,弦音如今那样滥杀无辜,且凌非既然心仪的人是大师,可为何要与淳牙拜堂?说明他们三人之间一定有很多千丝万缕的纠葛,我已经将那俩孩子是那妖僧的事实广发了出去,说不定这弦音他会因为世人的眼光无法存活于世,而凌非这里又会因为淳牙而手忙脚乱,况且那些军营将士会不会再听从她都是个问题,毕竟她和弦音好的时候可还没和岭修阎分开呢!只要拿下三国,这江山定与花兄分享,这女人嘛朕没兴趣,人都到你手里了,还怕她不从吗?”   出乎意料般,花错雨嗤笑道:“或许是我觉得自己真的无法和大师相提并论吧,如果她爱的人是他,那么天下男子还有谁能入她的眼?长得俊,那个女人又觉得和他在一起开心无比,这么一个淡漠的人她都觉得开心,说明是真心的喜欢,武功又高得我们无法揣摩,我不觉得这一辈子能超越他!”居然也开始觉得自己自卑了,从来就不会看低自己的。   是啊,弦音几次救你,而我却不断的伤害,可就算不伤害你还不是不会选择我?这就是破罐破摔吗?我居然走到了这一步,到了你要杀我的地步…   “俗话说,日久生情,花兄这么爱她,我想她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如果她会明白早就明白了,煜寒,花某此刻心烦意乱,就不陪你了,江山我会帮你打,但是借左莺莺那种事我不希望再发生,只希望要是你真的能打下三国后,好好善待惜花楼的人,如果你能做到我花错雨就帮你,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只能遣散他们!”起身摇摇晃晃的扶着桌沿,眸子已经不能完全睁开,可意识却他娘的那么的清醒,想忘的时候什么都忘不了,太乱了,需要回去整理整理…   ’啪!‘煜寒起身拍了一下桌子对天起誓:“倘若有朝一日吾得王,定将汝的惜花楼视如己出!”慷慨激昂的样子好似真的很真切一般。   花错雨这才点点头,步履蹒跚的迎着明月走远。   而凉亭里的煜寒则不屑的眯眼,大甩衣袖远离,花错雨,你被感情蒙蔽了双眼,愚蠢,太愚蠢了,江山你都不想要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确实很招人喜欢,自己也有点想和对方结为夫妻,可如今她已是别人的女人,你们一个个的怎么还这么的深陷?   这个女人迟早会害得你们家破人亡,左莺莺…冷漠的看了一下远处的紫色营帐,这个点秋也疯了,这么残忍的女人,这冷夜是怎么受得了的?他就不怕有一天这女人也把他打得只剩半个头了?真比起来,这凌非确实比点秋要好…无法媲美,一个有情有义,一个心肠歹毒。   有情有义,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下得厨房,上得厅堂,还上得战场,可凌非啊凌非,你要知道这女人聪颖是优点,可要超越了男人就是你的死穴了,男人的天下,你却能征服男人自己做女皇,痴人说梦,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走了几天几夜的弦音和孩子们终于把凌非包的干粮吃完,走的路还没多远,本来第一天就要雇佣马车的,两个孩子却非要走路,偶尔摘摘野果,爬爬树,一路还算恣意,然而掏腰包时,却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快点啊,爹,我要吃包子!”楠楠和爸爸站在拐角处指着前方的包子铺直叫唤。   弦音摸了全身也没摸到银两,凌非有给他吗?她很细心,不可能没给,可又好像没拿到过,拿过钵盂瞅着前方道:“两位施主且稍加等候!”将锡杖放在他们的身旁,垂眸走到包子铺前淡漠的竖手作揖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可否…”   “我的娘啊!”老大娘扔掉手里的锅铲边退后边颤声道:“你。别过来。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那个乱杀人的妖怪!”   鑫瞳扫向所有围观的人,心再次一痛,出家之人,却被人说成是妖怪,快速赔礼:“施主莫要惊慌,贫僧并不会伤您…”   “滚。快滚。我们这里不想看到你,要不是念在以往你的惺惺作态,今天非杀了你!”   “不要在这里,快走!”   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某大师被人们不断的轰赶,有生以来头一回遇见这等事,超越所有神佛的容颜开始出现了别人懂不了的伤,以往人人敬仰,此刻却落得人人喊打,无可奈何的礼貌弯腰:“贫僧告辞!”   “以后都不要了,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妖僧,还有脸出来见人!”   “亏我们还给缘度寺那么多香油钱,真是扔给豺狼了!”   耳畔一声高过一声的辱骂让那个寂寥的男子有些精神不振:“走吧!”   见爹爹拿过锡杖就要走,楠楠和妮妮一起摸摸肚子,好饿啊,很想找大人,可现在不该是无理取闹的时候,都摸着腹部跟了上去,后面骂声一片,爹爹是为了救他们才被骂的吗?   都嘟着小嘴,这些人太坏了,爹爹不是坏人,那些可怕的人才是,为什么他们要骂爹爹?   等到了城外的树林里后,弦音盘腿坐在枫树下,毫无表情的伸手将木簪撤下,再将发丝分开,掩盖住容颜。   爹爹这样,两个宝宝也跟着学,小手用力扒着头发,像鬼一样。   “两位施主为何要这般?”他是为了遮住双目,他们是为了什么?   楠楠弄起泥巴往脸上涂抹:“爹爹不是要装乞丐吗?”说完还把衣服用牙齿咬烂,狠狠的撕扯。   不知是大师反应慢还是真的算儒雅之士,等他要开口阻止时,孩子们就已经成乞丐了,好好的衣裳,为何要撕毁?不过做乞丐或许会好一点,否则一路上都化不到缘可要如何维持生计?自己能饿,可孩子不能,思及此也伸手将白衫撕毁。   锡杖用地上的布料包好,背在身后,如同丐帮的打狗棒,片刻后,一大两小的乞儿行走在了林间小道上,决定从另外一个门进入要点斋饭去。   某楠楠走得有点腿发软,开始仰头打量爹爹,好似在用力思考什么。   弦音不可能感受到到对方这么炙热的视线,金瞳缓缓移动,等看到那孩子盯着自己瞧就觉得头皮发麻,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   果然…   “爹!为什么娘说您是木头?”明明和他一样,哪里是木头了?可娘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贫僧不知!”竖起右手冲他弯腰,而眼时却有着一层冰冷。   妮妮玩弄着胸前的小辫子,蹦蹦跳跳的跑到爹爹面前发问:“爹!贫僧是什么?”为什么他老是’施主‘’贫僧‘的,她叫妮妮,不叫施主,爹从来就没叫过她的名字,这可不行,一点也不亲昵,爹爹把谁都叫施主。   某大师盯着前方倒退着走的孩子不厌其烦道:“阿弥陀佛,这是一种自我的称号!”这都不知道。   俩孩子想了许久,很默契的学他竖起右手,弯腰道:“阿弥陀佛,贫僧明白了!”   呱呱呱…   弦音伸手快速揉了揉眉心,因为他们一路看到一个动物就说一遍,还有人把这当玩笑?不过看着孩子们那欢喜的模样倒是觉得温暖,以前你们都求着离我远点,这一次却赶都赶不走,真希望那个人也在,一起这样走在这么美的道路上,游山玩水,可那一天要等到何时?   到了另一个门后,妮妮拉着哥哥大声道:“爹!你就在这里等我们,一定能要来好吃的!”说完就很自信的走向一个热气腾腾的蒸笼,可怜兮兮的望着那个正在把馒头包子夹出来的大汉。   楠楠先竖手作揖:“阿弥陀佛,施主,贫僧肚子空空,需要你的包子填满,行行好吧!”   “噗哧。哈哈哈这乞丐也真有意思,要不到饭改为骗人了?滚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挡着大爷做生意了!”大汉推了楠楠一把,深怕他的脏衣服碰触到那雪白雪白的食物,满脸的嫌恶,没有一丝的同情之心。   妮妮也上前扯着嗓子道:“你这大叔懂什么叫礼貌吗?”   “哟呵!头一次听说对乞丐还要有礼貌的,你们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快滚,滚不滚?”拿起锅铲吓唬。   “我来!”这时,一个膀大腰圆的妇女举着扫把走出来狠狠的打了一下妮妮的后背:“快滚开,滚开!”   宝宝吃痛,并没有大哭,总觉得被他们打了就得拿点东西,于是乎举手抱起三个馒头就要走。   这可了不得,顿时激怒了周围的商贩,乞丐抢东西见过,可这么明目张胆的还是人间少有,都开始指指点点,觉得这乞丐太嚣张了,特别是那个拿扫把的女人,一脚踹向了孩子的肚子,手里的扫把狠狠的打向楠楠的小腿:“我叫你抢东西,这么小就不学好!”   “呜呜呜爹…呜呜呜呜!好痛呜呜呜娘…!”妮妮手里的馒头已经掉在了地上,脑海里全是点秋的影子,被针扎,被甩巴掌…一下子浑身都颤抖得厉害,为什么他们宁愿把馒头扔到地上也不给他们吃?好痛…   “还爹娘,你们这两个小杂种,今天老娘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们,没教养的东西!妇女满脸的狠毒,下手极为狠辣,凶神恶煞。   而一旁围观的人都助威,认为抢东西的人就该打,一下子宝宝们便被打得在地上开始大哭着打滚,那个大汉则捡起馒头包子塞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一直藏于拐角处的某男披头散发,高挑的身姿根本就不像是行乞的人,倒像是富贵大爷,听着孩子的叫喊声,本来在开始暗淡的金色眸子又一次散发着阴霾的光芒,魔性开始占据他的理智,善恶的两面开始颠倒,亦或许是真的气愤到了极致,本不想吓到别人,然而他的妻儿岂是别人说欺负就欺负的?   见那女人还要打,便直接飞身过去一掌狠狠的打向了她的心口,雄威身凛凛,霸气貌堂堂,挺立在包子铺前,低着的头颅慢慢抬起。   ’砰!‘飞出老远的胖女人落地后就呕血不止,或许是对方还残存着一丝的理智,所以还不至于送命。   “天啊,是那个妖僧…!”   周围开始纷纷的后退,太可怕了,而弦音没去理会那些议论,冰冷刺骨的瞅了一下妮妮小脸上一个淤青色,拳头即将捏碎,转头看向已经吓得瘫坐在地的壮汉,一些需要发泄出来的怒气令他想都没想就一拳头打向了那还在炉子上蒸的十多层笼子。   “砰砰啪啪”数都数不清的白面馒头全部滚落。   “是馒头,快抢啊!”就在这里,不知何时隐藏在四周的大小乞丐冲向前疯狂的抢夺着,可见都饿得要发疯了。   妮妮和楠楠也不甘示弱,擦擦眼泪将蒸笼里的包子捡了五个,感觉不是很烫后就放进胸口里,见那些老百姓去叫救兵了,赶紧拉着爹爹道:“爹爹我们走!”   某大师根本就不畏惧,弯腰抱起走路很不稳的孩子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城门,步伐相当的优雅,不快不慢,当今天下,还没人可廖将他如何。   而十多笼食物就这样被乞丐们抢了个精光,这就叫因小失大…那壮汉追悔莫及,这一天就白做了,妻子还半死不活,早知道给他们就好了…真想上去杀了那个妖怪,可他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   老百姓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个真的和妖怪无疑的男人,无人敢上前阻拦,但是弦音在他们的心中都会成为魔鬼… 第一百七十五章 入侵北寒   “爹!我们以后都要在树木里睡觉吗?”楠楠用一只小手勾着爹爹的脖颈,小脸蛋蹭着对方的俊脸,好舒服。   孩子的亲昵令弦音的魔性逐渐消离,恐怕眼瞳没变色前,自己很容易就会动怒,可保护孩子是他的责任,为何这些人都这么得理不饶人?多一分忍让便海阔天空,竟出手伤人。   “嗯!”   淡漠的回答令两个宝贝都像蔫了一样,都睡不到床了吗?这日子也太无聊了吧?每天就是不停的走,妮妮刚要拿饺子出来时,却看到爹爹的后面跟着好多乞丐,两颗葡萄眼仁转转,指着他们道:“爹!好多乞丐!”   弦音点点头,表示早已知道,步伐没停过,高傲的前进。   等到了一棵百处老树下后才放下他们,掏出活血化瘀的药膏轻柔的抹上了孩子的小脸,脖子上还有着血痕,脸色又一次变得冰魄凛凛,沉声道:“以后每天边走边习武!”   “好啊好啊!”妮妮一听这话就忘了疼,炫耀着仰头:“爹!妮妮和哥哥的身体百毒不侵,都说我们不是常人,练武也一定很厉害!”   “咕噜噜!”   刚要起来给爹爹耍两招娘亲教的跆拳道时,却听到了这令人好笑的声音,爹爹饿了呢,都掏出包子,很懂事的掰开,将一个白菜素馅的递了过去:“爹!给你,娘说你不吃肉!爹,人为什么不吃肉啊?不可以挑食,身体才会长得壮,你看我!”等对方接过包子后就挽起袖子,露出那可怜的瘦小胳膊,用力弯曲:“是不是很壮?”   孩子的这种纯真让某大师有些失笑,微微抿唇点点头,是很壮,被对方一下子就推倒了,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见不得自己了?缘度寺真的可以回去吗?倘若那里都不能去的话,自己真的无家可归了,能和这些未来家人在一起,即便是浪迹天涯也觉得幸福。   只是淳牙。。。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要怎么处理,一天不解决,就一天都在担忧,可又不能去说,大男人,岂能把感情天天挂在嘴边?   “爹!你吃啊,以后我们去要东西吃,爹爹都不要出去了,我们会照顾你的!”妮妮拍拍那强壮的手臂做着保证,真是越来越喜欢爹爹了,关键时刻他都会像一座山一样,爹爹是真心爱他们的,那她也会爱他。   早已饥肠辘辘的某人点点头,抬起包子刚要吃时。。。   “给我!”楠楠抢过来撕下一块就献宝的塞进了那粉色的薄唇里:“以后楠楠喂爹爹!”   “唔。。!”   “我也要!”妮妮也抢着喂了起来。。。   如此幸福的一幕真乃人间少有,男子浑身都透着一种活佛临凡的气质,被孩子喂饭居然没有丝毫的排斥,两手随意的摆放在双膝上,享受着这温暖的一刻,没了缘度寺又如何?没了天下人的敬仰。。。可他有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快乐,其他的不过是过眼云烟,只有一个能白头到老的人在身侧,那才是真正的福泽,天下万物均是无法媲美。   “爹爹,肉很好吃的!”楠楠开始诱哄,娘都说了,没有肉的饭菜都是最没营养的。   “阿弥陀佛!酒肉乃僧家大戒!”见他们似乎不懂也不做解释,凤眼斜睨向开始缓缓走近的一群人们,并没恶意,他们来作甚?   等距离很近后,楠楠才转身指着他们道:“你们做什么?”   蜿蜒的小路上,正是万物早已复苏的傍晚,林间弥漫着一缕缕如烟的白雾将气氛晕染得十分飘渺,靠近树林尽头的地方隐隐的传来流动的水声,想必那里依傍着一个水源。   五十多个穿着破褛褴衫的老小闻言来到弦音面前一起下跪,其中一个搂着十岁孩童的妇人膜拜着:“久闻大师慈悲为怀,近年来战争不断,这些孩子早已无家可归,他们的父亲都已战死沙场,尸首都不曾找到,母亲又改嫁他人做了填房,留下我们这些孤儿老妇,无法生存,望大师收留他们!”   “大师!您收留我们吧!”   二十多个孩子一起渴望的看着那个真像佛祖一样的男子,刚才要不是他,好多人都会饥饿而死,世界是最珍贵的不是拥有金银珠宝,而是在快要走入地狱时,别人送不一顿饱餐,滴水之恩,定将涌泉相报。   孩子们最大的才十岁,基本和楠楠还有妮妮差不多,男女皆有,弦音收紧剑眉,起身作揖道:“贫僧如今自身难保。。。”   “大师,我们可以自己去要来饭食!只希望能跟在大师身边!”一个孩子真挚的叩头,只要不再被人欺辱便行。   “爹!他们好可怜,我们就收下他们吧?妮妮可以找饭来给他们吃的!”或许是继承了爹娘的善良基因,亦或是一直跟在一些善心人身边,所以看到这种场景,妮妮当机立断,要收下他们。   弦音抿唇想了半晌,主要是听了凌非说两次孩子都是因为有心人而失踪,所以不得不防,自己此刻算是贫穷,他们为何还要跟着自己?以往都是看脸色来断定一个人的心灵,可经历了这么多也怕了,人们都太善于伪装,如果都是煜寒他们派来的怎么办?   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点点头:“如此这般,贫僧定会好好看管小施主们,他日定能成才!”自己不可以在孩子面前表现得很没人性,否则都跟着学坏可不好。   闻言乞丐们都热泪盈眶,老一辈的人们都站起来抹着眼泪离去,他们不能麻烦大师,这些娃儿跟着他们永远也不会成大器,大师!谢谢!   二十二个小乞丐都围在了妮妮和楠楠身边,都拿出刚才抢的包子送过去,楠楠摆手道:“我们有,你们也快点吃吧,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了!等我娘来了,我们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   “大师的眼睛真的是金色的吖!”一个小女孩含泪送别奶奶后,便偷觑向弦音,有着胆怯。   “你们不要怕我爹,他是个好人,真的,那些人都该打,太坏了,小孩子都欺负!”楠楠见他们都害怕,就赶紧解释,深怕别人讨厌爹爹一样。   “哦!”闻言都点点头。   那个十岁的男孩身材瘦的皮包骨,转头望着走远的老人们发誓道:“如果我们真的可以成材,定要回来带爷爷奶奶过好日子!”   “我也是!”   稚嫩的誓言那么的坚决,别人不懂,可只有老百姓清楚,每次的战争都会死很多将士,那些人都是他们的亲人,从小就没怎么见过父亲,可他们不怪他们,因为要保家卫国,甚至觉得骄傲。   望着打成一片的孩子们,弦音暗暗叹气,这凌非也真是的,就不知道给死去的将士们长久安置一下他们的家人吗?最起码要给一些银两吧?弄得这些人没了势力,家被别人侵占,土地也没了,成了流落街头的老小。   拿出锡杖,捏住底端开始用力,最后掉下拇指长的一截纯色黄金,要饭根本就不行,再被打的话,自己还算什么父亲?倘若祖先在的话,也不会反对自己拿佛家至宝来救人吧?   说这样,大乞丐带着一群小乞丐物启程赶往缘度寺,夕阳西下时,就会在树林里找一块平地,训练孩子们的体力,搬石头,爬树,一起修炼内力,最后打拳,都是少林功夫。   七岁不小了,他七岁时打三个大汉根本就不在话下。   “哈!”   “哈哈!”   小小人儿们的手心里都有着长棍,女孩们也相当的刻苦耐劳,穷怕了,自然就希望可以出人头地。。。。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转瞬间消逝了一个月,八月桂花遍地开,就连军营里都芳香四溢,穿着铠甲站在一棵月桂树下的凌非举起酒杯道:“这感觉真美,亭亭岩下桂,岁晚独芬芳,叶密千层绿,花开万点黄。”小手捻起几朵粉红色的小花送到鼻翼下轻嗅。   灯火辉煌的星空下,正是将士们需要放松的时刻,这里已经陷入了寒冷,下个月北寒国将会进入大雪纷飞的季节,至于其他地方,不到十一月是很难见到白色覆盖大地的,这就是北寒国,也会是大军入侵的时刻。   囤积了这么久,是该去解决了,等这一战完了,大家就可以回家抱孩子了,是所有人的心愿。   十来棵老桂树下,一方新搭起的石桌四周坐着六位气度不凡的男子,个个都是人中之龙,最懂才情的白玉邪不断回味着对方的诗句,虽然她一直解释这些都不是她所作,可当今天下就她能吟出,都会认为是出自她口的,他很是佩服她。   所有人都把不该想的事全部压在心底,一旦时时刻刻想着报仇就容易出错,该放松就得放松,否则这仇永远也报不了。   “过了下个月,不知道大家还能这般自在吗?”池冥竹把玩着酒杯询问,赢,就一定比这更值得狂欢,输,将会死伤无数。。。   冷驭鹰摇摇头,能预知未来就好了。   凌非信心十足,当然,这个煜寒是她最不敢轻视的对手,也有一点不完全肯定:“我觉得吧,要想知道这个煜寒的实力到底有多高,这一战就能判定出!”还真指不定小小北寒国最后打下这大好河山呢,她不是神,哪来的百分百。   北寒国   “干杯!”同样是月桂树下,煜寒等人都兴奋异常,酒杯碰撞后便仰头一饮而尽,就连点秋都满脸的笑意,岭修阎也将默莲带了出来,那张有些成熟的脸蛋依旧美艳动人,却再也无法在她的脸上看到笑容了,兜兜转转,或许平平淡淡才是福气。   白风,我好想你,听着你和哥哥这么互相残杀,默莲的心就好痛,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么打下去?   煜寒依旧抱着那个妖娆美女,对方一身的淡红色轻纱,美得动人魂魄,娇滴滴的模样很是勾人,那娇弱的身躯没离开过煜寒,藕臂紧紧的挂在心上人颈子上,如此的小鸟依人,给足了男子的保护欲。   “花兄,红儿为你准备了一位佳人相陪,你看如何?”煜寒还是觉得多照顾一下比较好,别关键时刻就脱缰。   “哦!好!”随意的点点头,都有女人相陪,就自己有些煞风景,或许有了别的女人自己会好点,随便吧,一切都随便了。   煜寒见他点头就弯起了嘴角,大声道:“上来吧!”   假山后,一位妙龄少女风姿绰约的走出,身穿淡色,浅妆,算得上是倾国佳丽,头戴无数金线编织的珠花,灯光下可谓是全身都珠光宝气,很是耀眼,弯腰屈膝:“小女子见过万岁爷,各位公子万福!”   “千娇。可是千娇百媚?不错,但是否能让朕这兄弟入眼就得看姑娘的手段了!来来来,坐花兄的腿上,不必拘礼!”   “小女子遵旨!”千娇抬起漂亮的勾魂眼瞅了那个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她一眼的男子,好生俊俏,红儿姑娘真是待她不薄,久居勾栏院,居然还有这等遇到心仪之人的机会,立刻不知羞的上前,按捺住激动的心,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虽说还是处子之身,可从小就被姆妈调教,技术并不低于任何人。   小小身躯开始扭动,试图勾起对方的情欲,故意依偎在对方的耳畔,有意无意的用脸蛋去贴服对方的侧脑,心跳声越来越快,头一次见到能这般引起她怦然心动的男人,身上的淡淡男性香味充满了性感,那比女人还要细腻的肌肤。。。一切的一切都令千娇爱不释手。   而当事人却依旧不为所动,没去搂抱,左手搁置椅子扶手上,右手旋转着夜光杯,眸子里全是无神,都说男人最承受不住的是女人,是很容易冲动的人类,为何自己却觉得这个女人这么的肮脏?   能给他的定会是处子,怎么有种想吐的感觉?好似坐在他身上的不是少女,而是一个老婆婆一样,不行,自己不能这样,没了那个女人自己还是能活的,可以和女人欢爱,壮胆一样,端起酒杯开始狂饮。   “听闻魏月国近日在整顿将士,我想不出一个月,他们定会攻打过来!”解决了私事,就该讨论公事了。   冷夜赞同的点点头,望向清冷的夜空道:“他们为何要选在最寒冷的时候来攻打?”今年的雪季会提前到来,莫非他们也看准了时候?他们有御寒的冬衣吗?   煜寒早已有了对付的良策:“放心,不管如何我们不可轻敌,朕有办法让他们攻打不进来!”   凌非,你聪明绝顶,可我也不笨。。。   “告辞!”觉得喝得差不多了,花错雨拉着美人起身走向了自己的营帐,过了今晚,那么一切都会不同,我不再只为你一人失魂落魄了,凌非,我们的情缘到此结束了。   “好好照顾朕的兄弟!”煜寒别有深意的冲千娇挑眉。   千娇顿时脸儿羞红,等来到了床榻上后,花错雨便把她按在身下,疯狂的亲吻,雄壮的身躯惹来佳人的娇鸣,大手褪去对方的衣衫,很快就赤身相待,大手很是粗鲁的抚上她的胸口,就在有了那么一点感觉后,却在亲吻住对方的嘴时,所有的欲火都瞬间熄灭。   酡红的脸颊上有了烦恼,对方不是老人,自己不能再沉沦下去了,不相信的平躺下,按住那颗小巧的头颅直接送往腿间:“帮我!”   这具身躯,从未接触过任何女人,为了你,我守身如玉七年多了,够了,凌非,真的够了,你不配。   “好!”美人娇羞异常,却还是开始努力,他看不起自己吗?怎么这么久都毫无反应?还是他根本就不行?   花错雨此刻心浮气躁,脑海里全是那个女子的影子,不能想,不能想,以后都不能想。。。。   或许男人的身体真的很诚实,在千娇快要虚脱时,对方真的开始有了感觉,这让她很有成就感,突然对方将她压在身下,直接合二为一,小脸有着痛苦,好痛,快速喊道:“请公子怜惜!”天啊,他好粗鲁。   “我爱你!”花错雨闭着双目不断的呢喃,性感的嗓音令千娇停止了挣扎,痴迷的望着他,刚才听错了吗?他说他爱自己?   “说你爱我。。说。。!”粗暴的伸手抓着一把柔软的发丝命令。   千娇只能迎合他,痛了许久后,便是无尽的欢愉袭来:“啊,我爱你。公子。奴家爱你。。嗯。”   直到千钧一发之际,花错雨立刻退出了她的身躯,将积压了许久的种子播洒在对方的小腹上,凤眼迷离,醉意朦胧,却还是有着少许的理智,做了。自己做了呢,凌非,你看到了吗?没有你,我还是可以和女人在一起的,你算什么东西?你什么都不是,我花错雨曾经是天下首富,而你不过是个别人用烂的破鞋而已。   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居然一而再的来耍我,呵呵!以后你都没这个机会了,没了。。。   “你走吧!”穿好亵衣便冷漠的赶人。   “公子,就让奴家踊在您的身边伺候您吧?”千娇惊愕的仰头,起身跪在床榻上,小腹还有着疼痛:“千娇可以百依百顺,定能服侍好公子的!”   花错雨冷冷的扫视了她一眼,嗤笑道:“青楼女子,跟在本楼主身边连个填房丫头都不够资格。。。”   残忍的话让千娇心如刀绞,却还是卑微的摇头:“千娇只做公子身边的侍女就可,不奢求其他,让千娇照顾公子吧!”   “你倒是懂事,好吧,今晚本楼主想一个人清静一下,退下!”高大的身躯端坐在床沿上,举手投足,字字句句都无不彰显着自己的尊贵,凌乱的发丝贴服在两腮边,又有几个怀春少女能抵抗?   听到这话,千娇立刻光着脚丫下床胡乱整理,最后匆匆离去,能离开那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就足矣,并不奢求什么荣华富贵了,青楼女子,呵呵!是啊,青楼女子。。。。   等到人离去后,已经躺上床的男人拿出了一个一直藏在身边的木头娃娃,许久,颠覆众生的容颜上露出了微笑,眼底却全是深不见底的苦涩,颤抖着大手硬生生将娃娃捏碎,如果可以的话,真的希望从来就没见过你,哪怕是一辈子都为白玉邪而活也比这样幸福,凌非,你会从我心中走出去的。   决绝的将碎片抛向床外,如同把心中埋藏多年的感情也一起扔出去了般,眼角有着泪痕,那么的痛。   “啪!”碎片在地面上跳跃了几下,彻底死去,如同它主人心中的爱一般死去。   当年雕刻时是那么的兴奋,心中充满了希望,同样是在军营而生,如今又在军营而死。   翌日   在弦音带着新收的徒弟们来到缘度寺时,却被拒之门外,方丈拿也无心琴送了过去,很是悲凉的摆手:“走吧!”为师的也无能为力了,已经很久没有香客上门了,如果看到他在的话就更不会来了,那么这么多人要靠什么来吃饭?   “师傅!”弦音很想再争取,但还是作罢,将锡杖交出:“那日弟子冒犯了,告辞!”看了一眼从小长大的地方,真的回不来了吗?这里还有着那个圆寂了的人,从此都没机会见到了吗?太多的回忆令他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住持,我们会想你的!”   “住持多多保重!”   “阿弥陀佛!”作揖完便转身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我就说了,一旦我们在一起就会无家可归的,我们真的能否一直在一起?   住持那落寞的背影令很多人都不舍得,可他们也没有办法,滥杀无辜不说,还犯了佛家的大忌,淫!这种人是真的无法在这里生存的。   走到平整的地面后,还是不舍得,仰头又看了许久,偌大的佛寺却无我容身之地,放下竖起的右手,从此自己不再是僧人了,不配了。   “爹!要不我们还去找娘吧!”妮妮见这里不要他们,就只好说出了最实际的话。   “也只能如此了!”弦音长叹一声,转来转去又转回去了。   一群人走向了百花谷,发现一切都如同当初,只是那头羊和兔子已经死去,剩下了一堆骨头,宝宝们为爹爹讲了以前的生活,带着一群已经很熟络的伙伴们炫耀着自己的干爹们,等玩够了才一起走出,原路返回向军营。   穹天三十二年九月中旬   亡部落城门外,凌非率领两百万大军站在了远处,手里拿的不是紫电,而是一把普通的长刀,除了熟悉的人外,还真没人知道她的内力有十层,所以不赞同她上战场,可她执意如此,别人也没办法阻挡。   雄伟的军队战列得相当整齐,大地上早已如同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地毯,那么纯洁,那么晶莹,叫人不忍心踩踏,但要保护这些美丽很容易,那就是四季和平。   “什么时候打?”宗原藤骑着骏马来到凌非身边,望着紧闭的木门,撞开也不是那么的难。   “呵呵!里面一定有鬼!”要么就是空城计,要么就是自己意想不到的战术:“再等片刻!”有鬼也要去闯一闯,老耗着可不是好事。   过了半小时后,城门突然大开,将士们快速摆阵,将比那飘摇的雪花还要浓密的箭支一起射入。   如同蝗虫来袭,几万支在空中形成了可怕的一幕。   “啊。。。呕!”   在人们还要射时,凌非惊恐的大吼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我的天啊,怎么会这样?”白玉邪捏紧缰绳,瞠目结舌,只见不断蜂拥而出的全是老百姓,还是乳臭未干的孩子和老人,幸好城门不大,刚才死伤的只有上百人。   “赶走他们!”一个老头举着扫把大吼道,紧接着后面出来的人越来越多,那亡部落里如同能生长出人一样,不一会就看到了上万人,又过一会就有着十万人,二十万。。。   凌非嘴角抽搐,好你个煜寒,你他妈的厉害,弄这么多老人孩子来对抗,你到底想做什么?缩头乌龟?烦闷的大吼道:“撤退。。。不许伤害百姓!”   城楼上的煜寒则抿唇恣意的笑着,凌非,善良不一定是好事,要么你就灭了整个北寒国,要么你永远也别想拿走。   “该死的!”老宗咒骂一句,那些个老弱妇孺都拿着扫把、锅铲,出来的就有二十多万了,后面还有多少没出来大伙都不知晓,第一次见这样打仗的,除了退兵还真没良策:“快撤!”   两百万大军都落荒而逃,那些百姓都以为是他们的威武吓到了他们,顿时狂笑不止,只有一些懂事的人才摇头晃脑,人家一个人可以杀他们十多个,皇上这是用他们的命在挽救江山,开始有了小小的失望,这魏军果真是处处都为老百姓着想。   ‘啪’回到军营后,宗原藤就进入议事厅发疯,将桌上的茶杯全部扫倒地上,气得快要吐血。   凌非后脚进入就开始咆哮:“你他妈的要想发泄就给老子去做俯卧撑,能消气又能锻炼,别老拿无辜的物品撒泼!”同样是气急败坏,坐到主坐上就开始捏拳,煜寒,他是怎么想到这招的?自己都想不到,他完全抓住了自己的软肋。   “妈的!惹急了老子就真杀过去!”   池冥竹边坐下边问道:“如果他一直这样要怎么办?我们不能一直退兵吧?”   “不退怎么办?”凌非端过小丫头们送来的茶水灌入,等到她们出去后才眯眼道:“不要忘了,这几十万人对煜寒来说是无用之辈,牺牲了他们,我们就中计了,整个北寒国有上千万的人口,一旦真正激怒了他们,肯定会全体奋战的,就算能赢,我也做不到杀那么多人,咱们还有很多方法可以令煜寒投降的,不能硬来就智取!”妈的,烦死了。   “智取?”白玉邪也觉得可行。   “切!是谁说战场上不能有妇人之仁的?”某宗觉得直接杀过去好了,否则这要被拖到什么时候?每次煜寒都用这招还了得?   凌非瞪了他一眼:“那要看对什么人,咱们要真的这样杀的话,会激怒整个北寒国不说,还有整个天下的百姓,到时候定会有许多人自立为王,不管是什么,以德服人才能让所有人信服!况且我和弦音的事已经人尽皆知,老百姓的心中怎么想的我们都不知道,不能乱来!”乱杀的话是很爽,可会因小失大,再说了,那些老百姓都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他们只是在保护自己的家园,这没有错。   定是煜寒告诉他们自己是为了江山才没对东岭国和西夜国的百姓下手,等到成功的那一天就会显出丑陋的嘴脸,所以他们不相信自己能给除病带来安康,煜寒啊煜寒,我真是小看你了。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明了的挑眉,你也知道你和弦音的事不好啊?怎能在还没和岭修阎分开时就和对方有牵扯?   确实,这一仗不管凌非打不打,煜寒都有把握能赢,当然,他是希望凌非打的,牺牲点小百姓,赢得整个江山,何乐而不为?保家卫国,匹夫有责,并不会为那些人而有自责感。   “来哈哈哈这一仗赢得漂亮!”   “是啊,皇上真是英明!”   那些官员开始敬佩他们的皇帝了,都说北寒国有个昏庸无能的帝王,实则他比任何人都要杰出。   煜寒又一次坐在了首座上,端起酒杯道:“看来这一招管用,既然如此,那么朕也该回朝了,这边关就留给各位将军镇守,而且这魏月国定不会再来侵犯,除非他们有了良策,不管如何,每次开战大伙只要用这一招就定能取胜,等朕有了好的对策再进攻他们!”   歌舞升平,在魏军气愤不已时,他们却在欢声笑语,成了鲜明的对比。   魏月国   “报!皇上,弦音大师求见!”   就在大伙商量要如何破敌时,一将士跪在凌非面前大喊道。   “什么?”凌非大喜过望,立刻冲了出去,直奔军营外,等确定是弦音后,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雪花飘飘,打落在那清雅男子的发丝上,他的瞳孔已经成为了黑色,两月不见,如同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立刻上前,露齿笑道:“怎么回来了?”   后面跟来的淳牙心里一样,却还是温柔的笑着,弦音,你不会容我的对不对?   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不时地向人们袭来,并且,偶尔有顽皮的小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就像跳舞一样。六角形的雪花各式各样,有的像银针,有的像落叶,还有的像碎纸片,煞是好看。   “娘!接招!”两个孩子已经都洗净了小脸,顿时,二十多个娃娃摆阵,由于两个月不断的刻苦练习,内力都上到了四层,打出的力量也颇高,一群小萝卜头一起攻击向了那个如今三国的主宰者。   周围的将士们都惊呼着后退,没去阻止。   “哇!行啊,看起来很不错!”宗原藤见宝宝们都翻着跟斗过来就鼓掌,周围都跟着拍马屁,一时间呐喊声不断。   凌非先是诧异的蹙眉,不容多想,等二十个孩子一起打过来时就赶紧用着同等内力和他们较量,哇靠!两个月不见,这两个孩子怎么这么厉害了?   “看我的旋风腿!”楠楠喊完就被两个孩子抬了起来,腾空狠狠的踹向了凌非的胸口,来了个连环踢。   某女大惊,中了几招后就快速撤离,而孩子们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开始和周围的人们纠缠,将士们哪敢重伤?却也觉得好玩,这么小的娃儿,他们要输了也丢人,同样用着四层的内力和他们打。   军营门口可谓是打声一片,妮妮冲向那个在雪中微笑的淳牙:“干爹,接住!”双手敏捷的趴地,小脚将一片白雪狠狠的旋转着踢向了他。   淳牙倒退一步,不知道他们的武功如何,所以没用内力护体,居然被那带满四层内力的雪花给打得站不稳,好厉害啊,轻笑两声也与她奋战了起来。   宝宝们的拳头特别的强硬,打出去时如同一阵风,这还没练到最高峰,师傅说了,只要一拳头能打断一根大腿粗的树时那么同等内力的大人也不需畏惧,突然和宗原藤对打的楠楠眸子危险的眯起,一个侧空翻跳起,对准一棵手臂粗的槐树大喊道:“哈!”   “噼啪”   “吸!”   人们开始倒抽冷气,就连要去和弦音说话的凌非也忍不住欢呼:“好棒啊!”‘   “老大威武!老大威武!”小萝卜头们也上前将他们认准的老大给举了起来,孩子们也有孩子们的欢乐。   妮妮嘴角弯起,不与淳牙斗了,翻身到了一块砖头前,小腿大叫着狠狠的落下,砖头顿时两半,看得人们都吞咽了一下口水,这进步也快得有点不可思议了吧?虽说都能做到,甚至比这更夸张,可他们才几岁啊?   凌非轻笑了几下就将双手背在身后偏,啧啧啧!孩子们交给你果然没错,我都没这个本事让他们好好练武,怎么这么落魄?穿的是什么?无论穿什么都那么的好看:“还没回答我呢!怎么回来了?而且这些孩子是?”   即便是自己的徒弟被称赞,可弦音依旧没觉得自傲,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带着疏离与拒绝任何人的谄媚,竖手弯腰道:“贫僧已无处可去,还望施主收留!”起身后就冷冷的看向她。   “是吗?没地方去啊?”先是心里一喜,可看了看那还在笑的淳牙,管不了那么多了,媳妇儿都没地方可去了,大不了以后谨慎点,拉过他的袖子到一旁的大树后面,红着脸痞笑道:“想我收留你啊?来来来!”食指戳着自己的侧脸:“亲一下我就收留你!”   某大师满脸漆黑,为何她都没羞耻心?随时都会有人路过,再说了,老天爷还看着呢,阴森森的来了句:“既然如此,那贫僧就不打搅施主了!哼!”气愤的哼了一声边转身要走。   “喂!不亲就不亲,你这家伙能好好说话吗?以后不准说走!”用力给拉回来,踮起脚尖爱怜的狠亲了一口那久别的俊颜。   “咳!施主以后请注意场合!”尴尬的看向别处,浓眉深锁,看似他此刻很不爽,实则那微红的脸颊出场了一切。   已经将他了解个透的某女无所谓的耸肩:“所以你要听话,否则下次就在这里把你脱光,不可以再说走了哦,我会难过的!”   弦音垂眸注视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勾起了唇角,负手而立,腰杆挺得笔直,不算很厚的着装破旧得有些可怜,却居然能将他衬托得更加完美,眯眼道:“你要自觉一点,我为何要走?”   灼灼其华也比不过这不是很常见的笑容,凌非感觉到自己站在百花齐放的春天里,痴迷过后就是回味他的话,自觉?伸手摇晃着那高出她一个头还多的身子:“我很自觉了,真的,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了,这样来说,他就像我的亲人,我问你,你娘和我同时落水你会救谁?”   “唔。一起救!”这又是什么问题?   “不行,只救一个!”   头冒黑线,嘴角抽筋,想了一会才摇摇头:“此问题太过狭隘,贫僧无法解答!”   “这不就对了?他就是我的亲人,难道你要问我这种问题吗?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吧?”   弦音再次摇头,淡漠的回道:“贫僧几时胡思乱想过?莫非在施主的眼里,在下竟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询问向对方。   噗…某女吐血,这个男人真是…明明就是你胸怀不够宽广好不好?老疑神疑鬼,还不承认,但还是狗腿的笑道:“我没说你小肚鸡肠啊!”她有说吗?就算这样认为,她也不会说出来的,又不缺心眼。   “施主刚才不就是这个意思吗?除了心胸狭隘的人,谁会胡思乱想?”   完了完了,自己真说错话了,而且他还很较真,怎么把这人死要面子的事给忘了?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不自然的望着他笑笑:“我是说我自己,心胸小,媳妇儿肚量最大了,真的,全天下都晓得弦音大师是从不计较的人!”除了跟我,屁大点的事说了这么大半天,你就不能像对待别人那样来对待我吗?一点错误都要说半天。   “哼!施主说话真是颠三倒四!何必要勉强的来讨好贫僧。”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小胳膊给推到了树身上。   凌非气得牙根都发痒,双手恨不得就这么掐死他,阴狠的威胁:“你再说?有种你再说?”   向来不服软的某男也气愤了,面不改色的盯着她后面的雪海道:“施主难道不是在勉强你自己。”还要说时,却察觉到对方的呼吸都喷在了自己的嘴唇上,黑瞳缓缓下移,见她正盯着自己就有些不自在:“让开!”   “说啊,你不是很能说啊?比唐僧还厉害呢,嘟嘟嘟个没完没了,有种你就继续说!”小嘴靠近,只要对方一开口就会碰触到,老子有的是办法治你。   “不知羞。唔。别。会唔。有人!”她还来真的?俊颜红得不像话,双手开始去推拒,然而大家的内力相当,根本就推不动,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只能趁能开口时提醒。   某女亲了很久才吧唧吧唧嘴,拉开一点距离,微微仰头温柔的凝视着这严重害羞的男人,那本来在推搡她的双臂也已经环抱住了她的腰身:“没我的允许,你永远都不可以离开我,知道吗?不可以爱上别的女人,男人也不行!”一旦爱了,最害怕的就是出来个第三者。   “我没想过要离开,如今除了你这里,我还能去哪儿?至于别的女人和男人,在我的心里,世界上没有女人和男人,天下万物皆平等,以前跟你说过的!”除了你是那么的不同,在万物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天下最闪亮的一颗璀璨的星星,想忽略都无济于事。   好动人的话,他从来不会说情话,可是这些发自肺腑的字字句句都令某女感动得想落泪,弦音,有你爱,我好幸福。   “娘!”   就在两人深情对望时,突来的闯入者令弦音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女人,转身快速仰头看天,好似刚才没有黏糊在一起一样,就说随时都会有人来吧?   凌非抓抓后脑。走出大树道:“来了!说说,这些朋友都是什么人?”   “是爹爹收的徒弟,他们都乞儿,很可怜的,无家可归,娘,我们就收留他们吧!”   “好!妮妮说什么都好!”   吐出一口气的男子伸手擦擦冷汗,被撞见就无法见人了…   三十二年 十月   鹅毛大雪几乎一个月能见到十场,还好羽绒服够保暖,凌非等人真的没再去攻打,因为北寒国几乎真的让无数老残人士打头阵,胜者为王败者寇,都知道打过去也可以,有多少人为了战争而不想伤及无辜?奸淫掳掠的事凌非死也做不出来。   但是能想办法解决的话更好,或许她真不适合做一个狠辣的人,所以处处都优柔寡断,如果是冷夜的话,早就打进去了,百姓要不服的话他会用一些残忍的法子令他们臣服,可会死更多的人。   “都准备好了吗?”   营帐里,凌非挎着包袱询问好友们,没错,是要出远门,带着几个人潜入北寒国,许多事需要去探听清楚,既然不能打,那么就不打,煜寒的为人大伙都清楚,只要把他残忍的事情诏告天下,恐怕老百姓就会自动让路。   当然,也是好奇是什么原因令煜寒将妹妹给丢进妓院,为何将袁老五马分尸?一切都是个谜团。   白风将一些银两送到凌非手里,苦涩的笑道:“帮我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如果不好的话,希望老大转告她,我…还在等她!”默莲,我白风的为人和老大一样,爱了就会不顾一切,不管你是什么人,我爱你,谁也改变不了。   弦音也在此时背着包袱过来,都点点头,可以出发了。   “放心,我会的!”拍拍他的大手,白风,你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赴汤蹈火也会把这事给你弄清楚。   半小时后,都站在了军营外,西太后搂着两个孩子,周围还围着一堆叫她奶奶的孙子们,好喜欢这种感觉。   宗原藤,凌非,淳牙,弦音,池冥竹,冷驭鹰,一行六人,不多不少。   千河搂着多可冲凌非道:“我们也三日后出发回父王身边,那就此道别了!”永别了,我的爱,不管什么时候,千河的心都牵挂着你,祈祷你一生平安无事。   “告辞!”凌非拱手,好好善待你的妻子,她很善良,她需要保护,我相信你。   “娘!早点回来!”   “爹,干爹,你们也是!”   都挥手离去,白玉邪本也想跟去,但是不行,这里不能没有一个统治者,否则会如同一般散沙。   “嘎吱嘎吱”   走了三个多小时,听到的全是这种雪的声音,一脚下去就会出现一个坑,弦音好奇的问道:“你的紫电还没拿回来?”   “嗯!被他们藏起来了,说不定都被改装成其他兵器了!”我的紫电啊,没有你我就没自信,你还活着吗?这一趟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这么多愿意为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煜寒,我真的很想和你谈谈,其实我们有什么真正的深仇大恨吗?只要你愿意归降,为了我们大家,我可以让你继续风光… 第一百七十六章 青楼相聚   闻言都沉默不语,或许真的已行不复存在了,那可是万年情人树所做,世间少有,丢了甚是可惜。   到了亡部落的远处,六人便飞身而起,瞒天过海的攀爬着巍峨的雪山,穿着都不是很厚实,却个个都有着羽绒服加身,不知道要赶路多久才可到达传闻中的仙城,也有着探索好奇。   二十日后   飞奔的马车几乎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才到达仙城境内,一路上弦音都钳口不语,然而到了此处依旧同凡人般被美景打动。   “阿弥陀佛!仙神降临!”同大伙一起走下马车站在雪地里望向远方,四周被厚重的雪包裹着,如同厚重的雪毯,将树枝压弯了腰,不时,一坨子一坨子的白雪散落下来,扬起一团雪雾……   凌非吞咽着口水,目不转睛,远处一屡浅绿带点白的光带,自东向西延展过天际,如此黑夜,更显得如灿烂美丽的光辉,犹若一条条绿丝带,在空中形成了蜿蜒的弧度,惊魂动魄。   就在她要开口喊时,骤然间都转身看向了旁边的那匹苦力,那马腰软蹄弯般,匍匐跪下,伏倒在她,呈现了膜拜状,更加令人认定那是神仙所为了。   “哈哈!这马一定是太冷了!”宗原藤可不相信它是在跪拜什么神人,巧合而已。   某女也偷觑了弦音一眼,指着那极光道:“这是南极光,不是仙神,你别迷信了,还大师呢!”他居然也迷信?也对,和尚都相信有神的。   “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师冷漠的说完就不再理会她,根本就是一路人,没话可谈。   凌非也不生气,她确实很难和他沟通在一起,他吃素,她吃荤,他普渡众生,她打天下,根本就是南辕北辙嘛!是怎么爱到一起的?   极光停留了几分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一座在夜间也晶莹剔透的大山,如此清冷的月光下,它是那么的超凡脱俗,这是仙城里最美得一座山峰,它远离尘嚣,位居仙城最南面,一尘不染,固守着它的高洁,千年万载,依旧如故,凛冽的风霜磨砺着它的意志,锤炼着它的品格,使它更加圣洁。   六人外加远处的车夫都没有要立刻离去的意思,明日傍晚才能到达,马儿也穿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衣,但还是无法御寒,凌非高深莫测的执着那匹快要昏厥的马匹道:“如果我是这北寒国的国王,那么这里代替步伐的定不是马!“   “那是什么?别的也拉不动人吧!”池冥竹也很想听听她有比这更好的主意吗?   “马,身上的毛发过少,在我们那里,这种常年冰天雪她的她方,拉人的要么是车,要么就是犬!”两只小手冻得都缩进了袖口里,雪花还在飘,没完没了,一脚下去能踩出一个大坑,听闻到了十二月份,雪会高过膝盖,这日子真的可以过吗?也对,现在自己也只想着钻被窝,和媳妇儿亲亲抱抱。。。   淳牙偏头抓了抓侧脑,皱眉呢喃:“犬?”别告诉他是那个东西…   冷驭鹰蹲在地上玩弄着白雪嗤笑:“就是狗!”第一次听说狗能拉人的。   “切!”   见大伙都不屑一顾,某女抿唇笑笑,雪橇犬不怕冷,力气大,然而在这里见过的全是草狗,难看至极,藏獒更是连影子都没看到过:“你们还别小看犬类,知道獒吗?比狼不知道强多少倍,能单独与豹子厮杀,而且很懂人性!”   弦音双手在腹部转动,没了佛珠很是不习惯,抬头依旧无法置信:“施主所谓的獒真是犬?”   “当然啊,我以前就像想养一头,那家伙可狠了,但是太过愚忠,以前有个男子就养了一头,但是有一天男子的妻子过世了,他就变得很暴躁,老是虐待动物,每天用棍子打,用烟头。。火烫,结果那獒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一直默默守护着他的主人!”这事是真事,就发生在她以前住过的小区里,要不是市区规定不能养这种危险动物也不会被记者跟踪。   “他娘的,这男人一定是个疯子!”池冥竹越听越气愤,那狗也真是的,不是都能和豹子打吗?直接一口咬死他不就好了?笨!   那车夫也慢慢靠近,觉得这故事很新颖,同样想出口骂人。   凌非长叹一声,忧伤的望向远处那座百看不腻的雪山,继续道:“獒是一种认定了主人就不会背叛的动物,每次男子打它的时候就把它的嘴用胶布缠住,本来是一头雄伟的猛兽,最后被虐得皮包骨,不给东西吃,听闻那男子的妻子在世时,它都是吃牛肉的,后来则连剩饭都没有,等人们发现后,它嘴里的牙就剩三颗了,躺在他上,眼里有着绝望,站都站不起来,可看到警察。捕快把主人抓走时,匆还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门口阻挡他们的去路,才两岁的狗,那男子后来招供,他说狗的牙是他用钳子拔掉的…”   宗原藤捏紧双拳,这种事在现代有很多,所以说有时候人还不如畜生。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某大师越听心越凉,如此牲畜,到那种情况下还在为生人着想,可想它是真的永远都只为他一个人存活,为何不善待:“后来呢?”它。。。死了吗?   “我们那里有很多动物协会的,被救了,到现在还活着呢,或许是因为很多人关注它,所以被照顾得特别好,反正三个月后我去看的时候,它很壮实,新主人是训练军犬的队长,或许它已经忘掉了那个把它从小养到大的人,亦或许它会永远记得他的恩德,还有许多狗也很忠于主人,所以我们那边有个国家的女人不要男人,养条构,都说男人的话信不得!”   “狗能和人比吗?哼!”某池吐血,这形容会不会有点欠揍啊?   凌非见他们都有些不高兴,淡笑道:“怎么不能?主人遇到危险时,它第一个跳出来保护!”   “女人要寂寞了呢?”冷驭鹰捻起胸前的红发扔向脑后,如同一个夜间魑魅。   “寂寞了也找它啊!”   闻言就连宗原藤都惊惧的倒退一步,弦音满脸漆黑,她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如此的惊世骇俗,微微摇头,要受不了了。   冷驭鹰头冒冷汗,摆摆手:“还是不要聊这个了,我怕了你了!”这该死的女人,呕。完了完了,恶心了,要吃不下饭了。   “莫非岭修阎的人兽恋…是你在搞鬼?”见她居然点头,如此这般,某齿哭笑不得,果然是凌非,惹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待人都上马车后,此处险入了肃静,远处的雪山依旧高耸,浩荡的天风是它的喟叹和呼吸,它审视着远处喧嚣的红尘,静默不语。   “哇塞!哇塞!这才像古代嘛!”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两个现代人都看得眼花缭乱,主要是他们的穿着,大多数都是头戴艾叶花斑豹皮帽,身穿羊绒织锦叵罗衣,腰间束狮蛮带,脚下翎麋皮靴,还有许多说不出的动物皮毛,冰窖一样的城市雾气颇重,正直夕阳落山,烟囱与雪花相遇,便造就了这大雾弥漫。   虽说处处房檐上都吊着冰棍,却依旧是有着许多亭台阁楼,酒家、服装店、兵器铺、茶庄、饭庄应有尽有,外面的空气如此之寒,此刻要是在温暖的大堂里喝上一杯倒是一大美事,不明白人们为何这么冷还走来走去,或许真的是习惯吧?   “北寒国一到冬天人们就会闲下来,无事可做,就编制一些东西贩卖到其他国家,如今他们的东西无处变卖,换不来粮食,受不了多久就会投降的,要么就是主动攻打魏月!”冷驭鹰搓搓手臂,戴好藏住发丝的皮帽,开始分析。   “恩!我们先找个酒家喝一杯,吃点热汤面!”某女说完就摸了摸鼻翼下面的小胡子,大伙都乔装打扮过,应当不会被认出否则会麻烦不断,车夫已经给了银两封口,算是密不透风吧?   一致认同,走进了一家中等餐馆,一进屋便听到了里面议论纷纷,说的好似是一家著名的青楼妓院,好奇的竖起耳朵。   “客现们风尘仆仆,想必是从外乡来的吧?要不要尝尝我们的骨头煲?小二热络的介绍。   凌非点点头:“好!我们这里有人感染了风寒,不宜吃荤,顺便来一碗清汤面,记住,一点油性都不要有!”   “好的!”   弦音顿时感到窝心,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   “这艳红姑娘真是人如其名,艳福不浅,听闻这是最后一次出现在胭脂坊了,不出三个月,估计就会成为这北寒国的国母了!”   旁边一桌的这句话引起了宗原藤的好奇心,想也没想就开口问道:“不会吧?青楼女子做国毋?你们在开玩笑?”   听到他这般说,周围的人们都笑了起来,一个大汉道:“公子恐怕是鲜少出远门,不知晓北寒国一些皇家中事,君王甚是喜爱这胭脂坊的头牌姑娘,长得那叫一个令人销魂蚀骨,可去见上一见,皇上为人本来就不拘小节,不在乎她的出身,此事很快便会轰动整个北寒国,近月来,魏月一直压迫我国,此时准备封后也算是一大喜事!”   “呵呵!有意思,那上任国毋为何突然不知去向?”凌非也打听了起来,煜寒不是很喜欢上官挽素吗?死了?还是跑?   食客们纷纷摇头,一个老者簇着胡须道:“上任国毋早已无人见过,听闻是得了疾病,已经去世!很快皇上就会发榜告知天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冷驭鹰推了凌非一下:“既然可以亲眼目赌,何不去胭脂坊一探究竟?”   如今对这能做国毋的青楼女子都充满了好奇,到底有多美?居然迷惑得煜寒愿意将她娶为皇后?   “好!先吃饭,肚子咕咕叫了!”看,一定要看,反正都还没安顿好住处,艳红?没见过。   一顿饭匆匆结束,六人杀入青楼,一条白茫茫的大道上,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处处可闻,二十多家两层小楼上姹紫嫣红,姑娘们都挥着手绢招揽客源,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六名青年才俊各领风骚,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许多女孩都恨不得直接过去把他们拉进被窝里了,而且长得真叫一个俊俏。   一直都觉得只有穿着暴露的窑姐最吸引人,这一次凌非才明白,穿着厚实也不一定就很差,甚至更加清纯可人,银白色的狐狸毛皮成为了她们的珠花,身穿绫罗绸缎,披着各式各样的柔软毛发披肩,长裙拖地,各有千秋。   “公子,进来啊,公子!”一个小女孩见他们一路走来也不说进哪家房门,急得直接上前拉住弦音就要往屋子里扯:“奴家一定好好服侍公子的!”   “切莫动手。喂。施主请自重,贫僧不。。。那个谁。救我!”某男急得额头冒汗,与那姑娘开始拉拉扯扯,,这也有强来的吗?   凌非捂着肚子狂笑不止,没准备去救他,反而说着风凉话:“去吧去吧这么好的事,钱我们给你付了!”   一听他的好友都这样鼓励,一直站在旁边的老姆妈赶紧过去一起拉:“公子不用推辞,我这姑娘活可好了,一定叫你欲仙欲死,进来吧!”   “请自重!”很想出手打人,却还是忍住了。   “哎哟!”老鸨子将香气扑鼻的手娟在他的脸上打了一下,娇笑道:“哪有人来这种花街还叫别人自重的?别装蒜了,我啊,什么人没见过?公子不要害羞,大胆一点,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男人总是要开荤的,以后会喜欢的,等那一天,恐怕是想轰走你都没用喽!”   “噗!”池冥竹和冷驭鹰都耸动肩膀,这弦音太单纯了吧?   某大师的脸色开始变了,冷冰冰的推拒,最后就要动武的时候,,?   某女看不下去了,那女人居然去摸他的大腿,靠!老子还没走呢,你们会不会太过分了?怒吼道:“放手,还强买强卖不成?我们要去往胭脂坊,你们这里的姑娘我们看不上,走!”扯开那些讨厌的女人,老鹰护食一样推着心上人走向远方。   “你。太不像话了!哼!”弦音阴森森的说完就不再理会她。   “开个玩笑嘛!生气啦?”完了完了,媳妇儿又生气了,都不理她了,算了,回去再哄。   来到胭脂坊门口才知道这个天下不是只有惜花楼最大,乖乖,富贵的马车一辆接一辆,整整齐齐排在大门两边,进入的人口更是络绎不绝,清一色的男人,俊俏的,丑陋的,甚至还有一个十三岁那么大的小公子正带领着一群家丁进去,老少皆有啊。   “我日!十三岁的男孩懂什么叫上床吗?”某宗见那孩子负手与他们一起同入就没头脑的问了出来。   小公子好似听到了,转头瞪了他一眼,白面粉扑的容颜可见是个俊朗的人,可也太小了吧?   “哎哟!穆少爷!上房已经准备妥当,就等您了!”接待人员老早就看到了霸气凛然的小公子,上前不断的献媚。   呱呱呱。。。。   就连凌非都伸手擦了擦冷汗,看来还是常客,这么小不点就开始逛妓院,长大了还了得?   到了温热的地方后,就开始径自找了一个挨着台子最近的圆桌入座,没人招待,周围楼上楼下共有五十多桌,人还不算多,可门口进来的人倒是没有间断,可见来的正是时候,晚一步都不知道有没有座位。   那小男孩似乎故意要跟宗原藤作对一样,还就坐在凌非这桌,后面跟着一个同样大小的书童。   “咦?你怎么坐这里?有点礼貌吗?最起码要征求我们的同意吧?”凌非趴在桌子上冲他巾挑眉。   “大胆!我家少爷要坐哪里就坐哪里!”小跟班稚嫩的大吼。   淳牙温柔的笑道:“小小年纪,应该在家舞文弄墨!”   穆小少爷玩弄着一个暖手包冷哼道:“大家都是男人,为何本少爷就要在家习文弄武?”凤眼瞅向这些出言不逊的人们。   “你是男人吗?”老宗又一次的不敢置信,还没他的胸部高,居然还男人?   “那要不要脱了衣服见证一下?”某小少爷不温不火,反问道。   凌非见他们要吵起来,赶紧伸手直至,冲宗原藤怒吼道:“你给我闭嘴,他是不是男人要你管啊?”在好友没生气之前就立刻换了张好奇的嘴脸问向小男孩:“你下面能举吗?”   ‘噗!”   冷驭鹰一口热茶喷出,麻烦你一个女人说话含蓄点好吗?   穆小少爷气得浑身发抖,几乎快要暴跳如雷,拉过凌非的手就送往自己的小腹下:“你说我能吗?”   “你干什么?”   这可了不得,池冥竹起身用宝剑指着男孩咆哮,惹来许多视线。   凌非抽回手安抚大伙:“别跟孩子一般计较,坐下坐下,都在看呢!”我的妈呀,我居然被一个孩子调戏了,为何觉得这么好笑?自己现在可是男装啊?他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我不是孩子!”小少爷很生气,或许是娇士惯养,拉着凌非的手就要往外走,非要证明给她看看他到底行不行,好多女人都说他很厉害的,奈何根本就拉不动,只能作罢。   弦音沉默不语,淡漠的表情几乎成了他的招牌表情,要突然嬉皮笑脸才觉得不适应,凤眼盯着某处的死物加,胭脂水粉味道太过浓厚,而且淫声秽语有些放浪形骸,这里他一点也不喜欢。   “喂!小子,你也想一睹芳容啊?”某女见孩子生气了,就好笑的询问,十三岁,乖乖,有反应吗?没吧?还没发育吧?   “要你管?白痴!”小少爷根本就不想再理会她,只是看着台子发呆。   一桌子笑声不断,也就在同时。。。   “煜兄先请!”   “冷兄请!”   “好热闹啊!”点秋进屋便惊喜的呼道。   本来还在笑的凌非骤然间冷了一张脸,右手开始去摸索佩剑,却被先一步的弦音按住了小手,忍。不得不忍,要想劝煜寒归降,就不能在这里给他捣乱,缓缓转头凝视向那进入的一堆贵客,呵呵!穿金戴银,你们好生风光啊。   点秋,我真的很想将你立刻刨心挖肺,看看它们到底是什么颜色的,等到最后一对人进入后,倒是有些诧异,花错雨居然搂着一个少女?你想开了吗?   “这边请!”说来也巧,他们居然就坐在凌非正对面的那一桌,怪不得都没人坐,这是特意留下来的,而且也刚好与花错雨对个正着,你变了,不再如当初那么纯真了,多了一丝笑容,少了许多哀愁,很久以前的我们都很单纯呢。   好似感受到了一道视线正紧紧的盯着自己一样,花错雨缓缓抬头,与凌非在空中相会,浅笑的表情里立刻有了许多复杂的情愫,凌非?你怎么在这里?你们想做什么?   凌非还不知道他已经认出她,端起酒杯冲他笑笑,然后一饮而尽,该死,差点就穿帮了。   花错雨见她不再看这边,薄唇弯起,同样一饮而尽,我们又见面了,可是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了,如今我夜夜能风流,你也有了要相互扶持的人,一道墙将我们给完全隔开了,永远也无法再用心去体会。   千娇坐在他的大腿上,真的做到了干依百顺。   “我去茅厕!”摸摸腹部起身走了出去,小嘴嘟起,口哨传出,不认识的人绝对会把她当一个男人来看的,走路依旧和女人差别太大,自臭哄哄的茅厕里出来时就习惯性的大口吸气,这么冷的天居然也这么臭,越过静悄悄的走廊时,突然捏紧双拳:“是谁?”戒备的向后看去。   “凌姑娘一向可好?”   带着醉人的嗓音自她前方的柱子后传出,放下拳头懒洋洋的过去,也没看他,一只脚踩在石凳上,倾身欣赏着月色:“一般一般!”   “呵呵!我也是,或许比你好,很快我也要娶妻了!她很好,很体贴,很会照顾人,也不会说谎话…”有意的炫耀般,红唇吐出了一堆对方的忧点。   凌非终于侧头仔细打量他,这么久不见,看来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的英姿勃勃,花错雨,你是故意的吗?说我不好,不体贴,不会照顾人,爱说谎?嗤笑一下:“花楼主能遇到如此红粉知己,凌某真心的祝贺,望早日终成眷属!看在以前我们有过交往的情分上,我可以饶你一命,早点回头是岸吧,告辞!”   “凌姑娘真是大方,既然如此,花某就谢过了,不知大师要是知道你过往的情史后,会不会还这般对你倾心?”对方离去的背影很是伤人,却还是邪笑着问道。   ‘嗖!’终于某女忍无可忍,快速转身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向了他的侧脑,紧接着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腹部,将对方逼进墙角里,颤声道:“要不是看在以前骗过你的份上,老子早就杀了你了,花错雨,你很讨厌你知道吗?如此的卑鄙,怎么?想去告诉他吗?呵呵!没关系,你去啊,我的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们的感情不是用肉体在谈,而是心!”   “那我呢?就只是用肉体在谈吗?”吞回被对方打得快呕出的血液,眼角的水珠不知是身体还是心引起的痛,正缓缓滑落。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会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不爱你,是,我不懂古代的习俗,不懂你们上床了就要爱得死去话来,可我有忍你是不是?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花错雨,强求的爱情有意思吗?你要老想着报复我的话,试问我们都死了,你就真的开心吗?”为什么你到现在都看不明白?   花错雨吞咽了几下口水,顿时感觉身体陷入了冰窟一样,看了她许久,最终还是伸出双手将对方抱进了怀里:“凌非,要如何才能回到以前?回到没有你的以前,从来就没想过要伤害你,只是想能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如果你想杀我就杀吧,如果你想杀我就杀我吧,已经。。。没有力气再争取了!”   只要他是真心爱你的就好,我以为有了别的女人就可以忘掉你,可还是忘不掉,你们越幸福,我就越痛苦,已经没有希望了,那么你就杀了我吧,能死在你的手里或许下辈子我们就不会再见了,不想要经历这种痛苦了。   浓浓月光照射,拥住的两个人却不是互相怜爱,凌非冷笑一声,带着自嘲,伸手推开他,却发现推不开,最后运用十层的内力将其强行从身上阻隔掉,站在一米外决绝的说道:“我不会杀你,但是冷夜和点秋我不会放手,花错雨,我从来没爱过你,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伤你,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我只上床不说爱的,你也懂,我承认我很自私,可是事已至此,我也为自己的行为付了相应的惩罚,我真的很想杀了你,真的,然而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人类无法去抗拒的,那就是人情债,我欠了你,所以一而再的无法痛下杀手,你醒醒吧,再堕落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你!”   用力抵在墙壁上的男人早已满面泪痕,看着那冷漠的身影就犹如正在被剔骨挖心,如今你厉害了,内力都十层了,而我…永远也无法控制你了,而且你比我更强,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开始觉得自己很无能,不断打击我的自尊,不会杀我…呵呵!施舍吗?将我当成了一个可怜虫?   “可怜虫。呵呵。可怜虫!”我花错雨居然成了一条可怜虫?看了许久,都是那娇梢可人的艳红蒙面表演舞踢和歌喉,让凌非这帮人看得有些昏昏欲睡,一旁的小男孩还十分起勃,看来他是喜欢这个艳红。   花错雨回到座位上后就是不断的饮酒,一旁的千娇没有问为什么,懂事得有些今人咂舌,虽然主子说过一段时间就要她为偏房,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主子不喜欢她,从来都只把她当作是一名风尘女子,可也知足了。   岭修阎并未带默莲出来,身边也没有任何女人作陪,煜寒偶尔望向花台,嘴角含笑,可见他对这艳红姑娘很是喜欢。   所有人都没看到那个幕后老板正一顺不顺的盯着凌非和弦音,最后叫来老鸨子附耳说了几句,对方就笑脸盈盈的走向楼下了,此男子,二十五岁左右,俊逸潇洒,在确定那就是弦音和凌非后,眼里倒是有了兴奋的光芒。   “公子,我家主子有请!”老鸨子来到凌非身边恭敬的屈膝,她怎么没看出来这六个人有什么与众不问?主子为何要叫他们?早知道就好好招待了。   “主子?老板?”老鸨子不就是老板吗?   “正是!”   “好!”   六人一同离席,随她走向二楼,而花错雨则蹙眉,艳红算是头牌,他们怎么说去就去?这不是找宰吗?   “你们看出这六人是谁了吗?”冷夜端起酒杯邪笑道,见都迷惑,长叹道:“里面有冷驭鹰!”   做话一出,煜寒不敢置信的转头,冷驭鹰?   厢房里,布置得比大堂还要奢靡,烟花之他,可见此处的主子一定夜夜春宵,坐下后也没见到所谓的幕后主人。   “主子!”老鸨子对准门口进入的男子弯腰。   闻言都纷纷望去,弦音瞪大眼,起身望着男子:“是你?”   “出去吧!”男子没先回弦音的话,将门关好后就来到弦音身前拱手,单膝跪地道:“少主!”   “少主?”   其他人异口同声,弦音一个和尚居然被喊少主?凌非依稀记得在乞丐原也有人叫弦音少主,顿时眸子一亮:“你是孟婆婆的人?”   男子点点头,起身道:“没错,我乃白阴教的幸存者,少主,白阴教如今就只剩下两人了,另外一个也在此处,我们隐胜埋名,只想平平淡淡过完此生,不曾想还有机会见到您!”   弦音摇摇头,坐下道:“施主能看开甚好!贫僧并不是你们的少主!‘’   “扣扣!”   “主子,皇上求见!”   一同转头,男子抿唇笑笑,看来他们的身份早已暴露,何不将计就计?上前打开大门,果然看到那一群人就站在门外,请进屋里看坐。   冷夜看向凌非,笑道:“好久不见啊凌非?”   某女懒得理会他们,装来装去还是被发现了,看都不屑去看,这一次不除掉你们我就不姓凌。   老板退后拍拍手道:“既然如此,那么就叫姑娘过来作陪!上茶!”   一桌人各怀鬼胎,点秋浑身不自在,一看到凌非她就恨不得杀人,从来就没见过命这么硬的人,可此处她不能冲动,得煜寒拿下江山被冷衣抢来后再解决她。   “这乃上好的茉莉花,清香可口,去疲劳!”老板说完就坐在前方的主座上,举杯。   凌非拿出银簪在茶水了搅搅才吞入腹中,冷夜等人也很是小心,!同样试毒,发现并无异样后才饮下。   等他们都喝下去后,老板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笑道:“不知皇上找在下所为何事?”   “朕并非找你,而走找老朋友叙旧!”煜寒说得很是随意,眸子定格在了凌非的脸上,真是个善于伪装的女人。   看似和乐融融,实则早已暗藏杀机,外面寒风瑟瑟,屋子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炭炉温暖不了人们的心,宗原藤挑起剑眉冷笑:“呵呵!我们可没有牲畜一样的故人!”   “你说什么?”岭修阎大拍一下桌子起身怒吼。   这不发火还好,一旦有了开头,便是无止尽的厮杀,宗原藤快速抽出奔雷起身飞向房梁,取出箭羽就射了过去。   ‘嗖嗖’两声直奔冷夜和点秋。   却不曾想冷夜轻而易举就接住了要命的凶器。   “啊!”点秋躲进丈夫的怀里,惊魂未定,差一点就射到了。   凌外不动声色,既然是朋友的地盘,岂有砸场子的道理?但是也没管,同样阴阳怪气的说道:“出来混的,这血债总有一天是要用血来偿的,你说是吧?冷公子?”   “没错!可也要量力而行!”冷夜很是嚣张,弦音在,他们打不过,可跑总能跑得掉吧?再说了,他们要动手早就动了。   “好了好了!都给我个面子,可别在这里打起来,否则我这胭脂坊就毁了!”老板头冒冷汗,我说你们的恩怨你们自己去外面解决,我这生意才刚有点起色,可毁不得,我能做的就是帮婆婆完成她最后的心愿,别的我早已不管,不问世事了,仇恨嘛…随风而去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一听这话,宗原藤才跳下来,刚落地时便觉得浑身酥软:“唔。该死,怎么浑身无力?”   “我也是!”某池伸手扶住额头。   凌非惊愕的望向老板,见他只是在笑,并没异样,怎么回事?茶水才诡异?可明明没毒的。   就连弦音都开始盘腿想运用内力将茶水逼出,可见喝过茶水的人都中招了,冷夜心里大呼不妙,如果他们这个时候杀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中计了…   煜寒也心急如焚,怎么会这样?   “你们怎么了?淳牙?弦音?”怎么连冷夜他们都开始浑身冒汗?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这老板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她看得出他没恶意,所以干脆和他们一样,装作无事发生,只是好奇接下来的事情。   自己百毒不侵吗?和妮妮与楠楠一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还是喝过什么水?   两个孩子小时候无辜失踪好几次,也就这一件,一回来就叫爷爷奶奶,要说奇怪的事也就这一件,回来后手里都拿着水果,莫非真有什么怪异之事不成?这也太扯了。   ‘啪啪’   巴掌声响起,几个打手进屋将一桌人分开,再一同出去,紧接着一个妖娆美艳女子踩着仙女步小跑了进来,那穿着,真有几分西游记里妖怪的味道,凌非好似明白了什么,美人计?这老板要对谁使用美人计?   男子如同看戏人一样抿唇道:“你们也不要紧张,我呢并不会伤害各位,今日之事只是考脸一下各位的定力,倘若谁禁不住诱惑,那么…忘了告诉你们,刚才你们喝的虽不是毒药,可它却比任何毒都要令人无法承受,一旦你们起了欲念,就会七窍流血致死!”   “你为什么要这样来戏谑吾等?”岭修阎憎恨的瞪着前方。   “呵呵!自有我的用处,开始吧!”   “遵命!”女子唇红齿白,声音诱人,吐气如兰,羊脂玉露般的肌肤,乌黑亮译的秀发,第一个就来到了池冥竹的面前,勾魂的娇声道:“公子,奴家服侍您!”边说边伸手将薄纱褪去,露出了洁白的香肩,红色肚兜下的高峰隐约可见,无不令男人呼吸急促。   点秋捏紧小拳头,该死的,她该不会来勾引她的男人吧?能承受住这诱惑吗?冷夜对女人好像都不会拒绝的,七窍流血?真的吗?是变相的要杀大伙?   此刻她是真的心惊肉跳了,不会死,不会这样死的。   池冥竹瞪大眼很想赶人,还没等他说话,女子就坐在了他的双腿上:“喂喂!姑娘还是去去引别人吧,池某唔。。。该死的,怎么回事啊?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女子的小手摸向他的胸膛:“公子,看看我啊!”   “看不看你有什么区别,你下去吧,我对你没兴趣!爷拒绝勾引!”   学着凌非的腔调,快下去,我可不想死啊,完了完了,这身体对女人很不好抗拒的,凌非救我??   终于,感觉到身下男人快要有反应时女子快速抽身离去,低头轻笑了一下,她的任务不是他,来到弦音面前,双手摸上他的脸颊:“大师!何不睁眼!”   凌非暗中搓搓手臂,她也想看看这弦音对别的女人有没有抗拒能力,你使劲的上吧,我不生气的。   “阿弥陀佛!”清俊的容颜上没有丝毫的畏俱,如同佛陀一样双手合并,笔直的开始诵念佛经,眸子不偏不倚的看向女子后方的房梁。   妖娆女郎有些失笑,这个男人的眼里一真的没有一丁点杂质。哼!我就不信你不动心,是男人都会对女人有感觉的,双腿不害臊的叉开,坐在其腿间,双手解开他的外衣,柔荑抚摸进里面的胸膛,缓慢的游移,带着引诱,舌尖舔舐向他的耳坠。   喂喂喂!你够了啊,别得寸进尺啊,否则我拆了你的胭脂坊哦,某女在心里不断的大叫。   而冷夜等人则幸灾乐祸,确实,大师又如何?怎么可能坐怀不乱?点秋勾起小嘴,凌非,不知道一会你会是什么表情,这么爱这个男人,是不是看着他对其他的女人有了感觉就生不如死?   弦音并不知道凌非此刻还安然无恙,他知道这老板的具体意思,是想自己贪恋红尘,又何必呢?心如止水,跳动的频率不曾增快,我说过,男人女人皆平等。   “大师,摸摸这里!”女子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失败,莫非是他不举?不可能啊,孩子都有了不是吗?强行拉过他的手覆盖住自己的肚兜,娇喘道:“嗯。大师。用力!”   “施主何必如处作践自己?贫僧见施主并非歹人,希望你早日领悟到活着的真谛,放下贪婪,早日从良。。。!”粉唇没完没了的劝对方早点脱离苦海,可把女子气得嘴角抽搐,没情趣的男人,不服输的直接伸手摸向他的小腹下。   “大师!很雄伟嘛!”隔着衣料抚摸,就不信你不上钩,很想把他脱光但是她不敢。   啊啊啊啊你这个女人,你有没有脸皮啊?你摸哪里呢?   凌非即将发火。   “奇怪!大师,是不是小女子长得不够漂亮?比起那龙缘,我也不差多少吧?”还真有男人不为美色所动的,有生以来,除了无能者,还是头一回碰到,好奇心突突的跳。   弦音微微摇头,不喜不悲,更不怒,看向她的脸孔道:“施生天姿国色可在贫僧心中,与天下万物并无区分!”   “咳咳咳!”冷驭鹰没忍住,狂咳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大师,金钱,美女,他位,名利都打动不了他,武功如此之高,真是浪费了,为什么不是自己来学成这些?早就坐拥江山了,可惜啊可惜。   凌非见女子终于颓废的起身就心如擂鼓,他从来就不会说谎,没骗她,在他的心里,真的没有男人和女人这一说,甚至人和万物一样,都是生命,他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杀死,如果是我,肯定禁不住诱惑的,能做到他这个份上,真的不容易。   性由心生,心里要没感觉,那么不管对方怎么做也是徒劳,哪个男人能对一个猫猫狗狗有感觉?在弦音的感官里,人和蚂蚁、猫猫狗狗是一个档次,他不会将牲畜和人类分高低等次,真是个怪人,或许我真的是特别突出的,趁大伙不注意,倾身在他耳畔小声道:“爱死你了!”舌尖舔舐了一下那对方亲过的耳垂,不能留别人的味道,她是很容易吃醋的。   唰!某男瞬间满脸通红,下腹一紧,这个女人。。。老说这种让人心慌意乱的话,哼!明明能动居然又不救他,也想来试探吗?说明在你的心里,根本就不信任我…   这一幕让无教人失望透顶,点秋气得牙根都痒痒,没人知道,她也很喜欢这个弦音,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女人就抗拒不了,可他除了凌非就对别的女人毫无感觉,自己倒地哪里比她差了?   勾引数人,都在快要有反应时撤离,最后站在了冷夜的面前,在心里冷哼一声,转念一笑,嗲声道:“公子,这厢有礼了!”小手柔若无骨的覆上他的俊颜,杀我白阴教,却不能将你处死,可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在凌非惹得弦音急躁不安时,老板就知道目的达成,婆婆,希望这凌非能真的明白您一片用心良苦,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煜寒的秘密 点秋惊慌的转头,看着那个女人开始挑逗丈夫就恨不得将她扒皮喝血,你会后悔的。   “公子,你不会也不举吧?”美人儿的小手开始上阵,在对方最敏感的胸膛上兜转,妖娆得如同一团烈火。   “胡说!”冷夜一听这话可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被毁,他怎么可能不举?这可是对男人最大的打击,更何况是在喜欢的人面前,瞅了凌非一眼,不可能的,他不会不举的,还生龙活虎呢。   然而不管美人怎么弄,就是毫无感觉,觉得她很肮脏,心里剧烈的排斤,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不是有意要杀人的,可自己这身体是怎么了?   一直处于担忧状态的点秋总算松了口气,就在办夜又要闭目想一些淫秽画面时,美女早已鄙夷的退身离去,气得他颜面扫她。   淳牙一直就处之泰然,同样毫无反应,不是所有男人都好色的,他想要的不是别的女人,在他的心里,和弦音的想法差不多,因为他不知道女人到底都长什么样子,红着脸道:“姑娘莫要玩弄在下!”   “也不知道你们是真痴情还走真无能!”美女今天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花错雨,弦音,冷夜,又来一个淳牙,最后煜寒也毫无反应,自己真的这么不堪吗?   凌非则一直郁闷的望着淳牙,你不是吧?真没感觉?这女人的勾引手段算一等了,难道他真的只认定自己吗?他不是很想要吗?还主动找过自己呢,哎!你越这样我就越内疚,可怎么办哦。   花错雨,不管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不要再错下去了,不要等到哪一天真到了我不能不杀你的他步。。。。   “哈哈哈!凤姑娘莫要生气,这些男子哪个都不是无能之人,凌姑娘,这只是一个测试,以前孟婆婆偶尔提起过!”老板笑着上前附耳在凌外身边继续说道:“本来只是想让你看看谁对你真心的,没想到人还不少,在下也很意外,本以为只有我家少主,看来这事办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少主是好人!”   “我知道!”孟婆婆已经在乞丐原试探过一次弦音了。   凤姑娘也上前羡慕的看着凌非:“姑娘真是凤儿见过最了不起的人,在这里凤儿给姑娘赔礼了,希望莫要往心里去!”她刚才那吃人的眼神她看到了,呵呵!我怎会跟你抢人?只是希望你真的可以与少主相亲相爱,你这多角恋的关系看来要解决也不是容易的事,个个都这么痴心,一个男人要对除了妻子外的女子都毫无冲动的话,除非在他的心里,除了你,别的女人都很肮脏,这种刻骨铭心的爱世间难求啊。   这一会,人们的毒性已经全部解开,老板拱手道:“在下已经脱离了江湖,只想早日娶妻相依相伴,所有的恩怨已经随风而去,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拍拍凌非的手,带着祈求。   冷夜他们并不知晓他在说什么,但是明白退隐江湖了,不问世事,逍遥自在,但是凌非清楚,他是想让自己给孟婆婆报仇,呵呵,你要报仇的话刚才不就可以了?也是,白阴教就剩两人了,杀了他们,你们也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她,人都有私心,你们不想死也不是你们的错,点点头:“你放心!”   煜寒却听了个明白,无所谓,你们要杀的人不是我,何必担忧?但是有我在,冷夜,你们也不能杀,除非拿天下来交换。   “几位看样子还没住处吧?而且此次来的目的是谈判,是想朕归降,朕给你们这个机会,倘若你们真能说服朕,这江山就拱手湘让,可是这之前,朕不希望你们莫要对我的朋友动手!”除了这个理由还有什么可以保住他们?   果然,冷夜和岭修阎都感动了一把,他是真心把他们当朋友的,这个时候还为他们着想。   宗原藤气急,这个煜寒真是老狐狸,明知道大伙一出去就会大开杀戒,岭修阎,冷夜,点秋,花错雨都是他要杀的目标,至于煜寒…听凌非所言,还真没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凌非捏紧长刀,该死的,他居然来了个先斩后奏,煜寒,你这么在乎这几个人吗?难道是我错看你了?很讲义气?不会啊,一般这种男人是没心没肺的。。。可有一件事是她忘不了的,那就是煜寒对她没起过什么特大的杀心,那一次在素雅小镇,花错雨要杀自己时,他还来了句‘刀剑无眼’,自己和他好似也没什么恩怨,默莲和袁家。。。幕后肯定有一个大秘密,默莲她都知道,却不说出来,自己或许可以跟他去查探一番。   如果遇害嘛。呵呵!倒是希望他们陷害呢,定要他们刮目相看,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滋味可不好受。   见都不说话,表示不赞同,煜寒却信心十足,独步来到凌非身边低声道“想要紫电吗?”   “啊?”某女抬头惊喜的看着他,紫电?还在吗?而且他是要送还?吞咽一下口水,这诱惑确实够大,赶紧点点头:“好吧!我们住进皇宫!”也想见识一下这北寒国的皇宫是不是冰雕,暂且把仇恨压下,反正冷夜和点秋在身边,他们也无法去害人。   “凌非,你还真去啊?”某宗冷哼一声,吼道:“我不去!”该死的,敌人的窝都是臭的。   “我也不去!”   “贫僧也不想前往!”   集体反对,凌非转身看着老板道:“那好,我自己去,老板,你把他们安顿在这里好了!”   弦音冷冷的转身,确实不想和对方说一句话。   “那走吧!”煜寒伸手指向外面,凌非也不管好友会不会反对便跟在了他们身后,不是没有危险意积,这一次煜寒根本就没有恶意,加上她必须去一趟皇宫,说不定就真的不用打了,要知道默莲知道的那个秘密,一定要知道。   “呀!还真走了?”冷驭鹰烦闷的就要跟出去,却被淳牙拦了下来。   “让她去吧,她自有分寸!”灵敏的听觉告诉他,煜寒没恶意。   皇宫   刚到门口点秋就伸手要处决这个没有内力的女人,结果小手刚打过去,就被凌非一脚给踹飞,嚣张的说道:“这可不是我挑衅吧?”   “好了,她能来就一定有她的本事,你们且不要生事!”   皇帝发话,点秋只能将怒气吞回腹中,该死的,她不是没内力了吗?怎么反应还这么敏捷?   半小时后,某女跟在煜寒身边来到御书房,一路都在惊呼,好漂亮的皇宫,雪本来就具有反光的效果,夜间看风景,真是美轮美奂。   “还别说,你这皇宫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她方!”特别是那个人工制作的冰雕,那是一个凉亭,处处都有着视觉的冲击,其实住在这里除了冷点,也没什么不好。   “呵呵!还行,你胆子也真大,就不怕朕将你擒拿?”某男进屋后就负手问道。   凌非摇摇头:“你不会,因为我要是出事了,你的国家就彻底没救了!”白玉邪定不会再管老百姓的死活,直接杀过来。   煜寒长叹一声,这个女人总是这么才自信,走到一个柜子前,轻轻打开,小心翼翼的拿出紫电道:“给你!”   他真会这么好心?某女挑眉接过,拨弄了几下,是她的兵器,绝对没错,挎在身后:“你真是一个让人难懂的人!”要是她的话,早就改装成别的武器了。   “彼此彼此!说说看,你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大摇大摆走上龙椅,屋子里有着许多的炭炉,烘烤得还算温暖。   同样是金碧辉煌,奢华得无法形容,某女也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里:“是这样的,我是想让你将这国家让出来,然后你做个一品官员,其实我想你也明白,北寒国再不与其他三国来往,那么就会陷入缺粮状态,我是不会亏待老百姓的,怎样?”   “这个我相信,这样,你容我考虑考虑,还有就是。。。那次点秋虐待你们,我是真的不知道,本以为她会有分寸,却。。。。可冷夜好歹也和我兄弟一场,我得保他,如果你答应我不伤他这江山就给予你!”剑眉收紧,嘴角带笑,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还挺讲义气的,那也容我想想!”说完就走了出去,跟在宫女身后,不想再聊下去,要我放了他,不可能。   煜寒敲击着桌面,凌非,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聪明。   摸出怀里的屈原今,抚摸了许久才看向了外面的大雪纷飞,要我拱手江山恐怕没那么容易,一品官员?那还不是在别人手下称臣?哪才自己做王威风?   数日后,某女穿戴整齐便出门开始观赏这庞大的家园,美是美,就是冷得有点夸张,风儿刮过,脸颊就生疼生疼,走向煜寒的寝宫,他真的有和那个艳红发生关系吗?凤儿勾引都毫无感觉,这不可能的,除非他很爱艳红,上官挽素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双手互相护在袖口里,穿着很是笨重,来到寝宫前便看到一个女孩端着一盘东西匆匆而来,在越过自己时伸手拉住了她。   “是姑娘啊,奴婢有礼了!”   “回礼!”赶紧拱手,你们对我也太客气了吧?‘嘘’吹了下口哨道:“姑娘长得还真是活色生香!”   白茫茫的大院里,小姑娘脸蛋羞红,第一次有人这样夸赞她,还是一个统治三国的主宰,虚荣心大大的增长,本来是讨厌她的,如今也不是很排斥,眨眨可爱的大眼道:“姑娘叫奴婢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为何有许多的瓶瓶罐罐?生病了吗?   小宫女低头,几乎认为没有什么可隐瞒,娇笑一声:“这个啊,是给皇上用的,这叫‘媚骨’,全天下,就皇上能调制出来,是。”附耳不好意思的说道:“寻欢作乐用的!”   “哇?每天都用?”这煜寒是不是真不举啊?必须依附这些东西?   “也不是,有姑娘时才用,昨晚艳红姑娘在这里留宿!你看!”掀开一个个空瓶子,里面还有着少许残留物,然而一阵花香飘出后,凌非直接向后一个仓促,最后摔倒在她,该死,怎么这么滑?   “啊!姑娘您没事吧?”周围几个宫女快速过去搀扶。   就在凌非要说没事时,一道磁性的声音从屋子内传出:“大清早,是谁在外面喧哗?”紧接着仪表堂堂的龙袍男子便走了出来,今日穿的是一袭黑色如修罗长衫,与淳牙不相上下,头上的双龙戏珠羽冠均是黑如墨,将那本来就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纤尘不染。   凌非起身望了他许久,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可这媚骨她有尝试过,伶人馆那次自已就中了此毒,不断的深呼吸,蝶妖,他是蝶妖,可他的头发明明就是真的,脸皮也是,怎么会是蝶妖呢?没有化妆啊,这是怎么回事?他能变成另外一人不成?   “这么早,凌姑娘找朕有何事?”大手挥了一下,宫女们赶紧退下,留下两人面面相觑,不得不说,这个凌非真是越来越美了,远处的莹白令她就像雪中仙子,白色的罗裙,白色的发簪,那般的清丽脱俗。   “哦!我。还不适应这里的路,一出来就摔倒了,你们都不摔跤吗?”快速叉开话题,在没证据之前,就算说出来他也不会承认,可他为何要一直用媚药?   (“咳!感觉确实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的!”)‘这是一段回忆哦’   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那次在伶人馆他绝对是这么说的,按捺住心中的震惊,尽量把心事压下,见他豪迈的大笑着走下台阶,来到身边不说话要和自己一起走向别处就紧跟其后,别有深意的小声问道:“你。。。喜欢男人?”   “胡说八道!”忽然,某男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转身戳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这个女人,莫要满口胡言,否则朕定。。。”坏心一起,抓住她的手臂,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打烂它!”   “喂喂!你这个色狼,居然趁机占我便宜!”好玩的跳开,飞身上一棵干扁扁的大树用力摇晃。   “呸呸!”完全没想到对方会来这招,煜寒来不及躲开,无数冰冷刺骨的白雪就这么疯狂的掉落,持续打在他的身躯上,树上的女人笑得异常肆意,怪不得他会这么好心把紫电归还,因为他有阴离的苍暮,根本就不需要,天啊,煜寒居然是那个屡次出手帮忙的蝶妖,这算是没有深交的好友吗?   某男不断吐出嘴里的冷物,该死的,全身都是了,快速后退,趁对方还没看到时立刻打出许多雪层直逼树梢。   “啊!”某女没站稳便从树上摔了下去,好啊,打雪仗爷可不输给你,捏出许多雪团就狠狠的砸,一些对煜寒的反感也渐渐的被蝶妖取代,是的,她不讨厌蝶妖。   ‘啪’一坨雪正中某男的鼻子,再四散开,惹来周围的宫女太监惊叹,还有门口站着的艳红,她捏紧双拳,眼里有着怨恨,皇上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凌非身上貂皮保暖披肩已经被她扔到了地上,好久没这样玩过了,唯一一次打雪仗还是很小的时候,和父毋去旅游,在香港要见雪花真不容易,一下子回到了童年一样,大片平整的土地上,两个百姓心目中最伟大的人,事实上也是最聪明的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   煜寒也从来没这么开心过,虽说常年有雪,但是没人敢这样和他玩,那些狐朋狗友他又不屑,这确实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的放纵,刚毅的容颜上有着兴奋,热得浑身冒汗,也将披肩扔掉。   直到都累得筋疲力尽时才一起倒在雪地里望天,万里无云,宝石般湛蓝,某女轻笑了几声,最后询问道:“真想不到你还会和我开玩笑!以前每次见面都针锋相对…。”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多此一问?”有些好笑的转头,然而这惊鸿一撇却愣住了,这般近距离又心平气和,少有的机会:“以前不过是趋炎附势,你也是成就大业的人,要想保住江山,我可以放弃尊严,放弃一切!”眸子里一抹仇恨之火闪过,也可以放弃女人。   呼!还以为他知道自己认出他是蝶妖了呢,赞同道:“一般成就大事者,都是善于伪装的,现在不要了,你的真面目也就出来了,以前我都恨不得杀了你!”   “现在呢?”看她摇头,干脆坐起身孤冷的眺望远方:“有一天你会想杀我的!”有那么一天的,而那时候我们就再也没机会这样打打闹闹了,凌非,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做朋友,而非敌人,以前的事我可以道歉改正,可是不能,袁家寨的人我必杀,为了江山也好,个人恩怨也罢,他们我要杀,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你说什么?”故意装作没听到,因为他是在自言自语,我现在不想杀你,人都要懂得报恩,当日在香雾岛,你大可以自己逃走,可你却救了我们,蝶妖,我欣赏你,每次危机关头你都出现,为何就不能做朋友呢?你还是放不下江山是吗?   狭长的凤眼斜瞅向那真的好美的脸蛋,上面写着纯洁,天真,可爱,善良,义气…有点多得他数都数不清,有着出得厅堂的外表,聪慧的头脑,这就是他心目中的择偶标准,好女人,谁不想要?可她不属于自已,强求的话,花错雨就是自己最好的下场,抿唇想了一下起身拍拍雪花道:“走吧,冷了,有温泉要不要一起去泡泡?”   “好啊!”这个时候泡是最好不过了。   来到一个天然浴池边,两人都褪去外套,穿着亵衣进入,最大的享受,很想问问他是不是蝶妖,却开不了口,很尴尬,毕竟曾经有过风流韵事,那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这里面还有鱼!”某男说完就运用内力伸手拍打水面,一条热带鱼快速跳起。   “天啊!”凌非也伸手接住,手掌那么大,一种没见过的红色鱼,太过滑溜,大喊道:“抓不到了,掉了掉了!”   煜寒见那鱼即将滑落,大步过去怒吼:“你是白痴吗?这都抓不住?”   “靠!你有本事去抓个泥鳅,抓一天,我看你有办法没!”   “我当然可以!又不是没抓…”接下来的话无法再说出,两人的身体贴得过近,对方的胸脯就紧紧的挤着他,心脏漏掉一拍,小腹下立刻有了咸觉,慌忙后退,将鱼扔掉,臭着一张脸道:“我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那你走吧!”刚好可以脱了衣服畅游。煜寒离去时向后看了一眼,低头看了一下到现在还高高耸起的下腹,老天爷真爱开玩笑,它要让一个人幸福的话那个人就会很幸福,但是要一个人痛苦,那么那个人就会很痛苦。   某女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大,这才准备上岸,然而一阵抽泣声令她却步,是谁在哭?目光顺着温泉后面的一个石门看去,许多脚印都有进去过,说明里面真有人,不是鬼。   好奇的翻身上岸胡乱穿了几件衣服就走了过去,偷偷望向周围,没有生物,可以冒险了,小手扭转过一个圆盘,石门立刻向上移动,哭声瞬间变大,里面居然是一个密室,也在意料之中,潜入进去,漆黑一片,只有门口的一个夜明殊,这声音带着悲凉和凄惨,是谁?   拿过夜明殊开始往前走,等看到那个卧躺在角落的女人后,真的屏住了呼吸,最后又讥笑道:“哟!我的皇后娘娘,怎么落得如此田她?”   熟悉的声音让上官挽素快速抬起了小脸,头发蓬松散乱,衣衫破旧不堪,隆起的腹部可见怀孕已有七个多月,意外的没有反唇相讥,而是可怜兮兮的望着凌非,眼泪顿时掉得更加汹涌,没有求救,人都是有颜面的,低头不开口,只是无尽的抽泣。   自己那样对她,不断的辱骂,她一定会巴不得自已早死早超生的,又岂会伸出援手?   “喂!你不要老哭啊,煜寒他不是很爱你的吗?”很想立刻一刀杀了她,但是弦音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上官挽素也就是嘴已恶毒,可以饶恕吗?不行,自己不能再放过这种敌人了,玩弄着夜明珠上前蹲在她的身边幸灾乐祸:“哟!别装得这么可怜好吧?你觉得你值得别人同情吗?不用跟我哭!当初骂我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怎么…”   “呜呜呜。对不起。求你不要说了,我都快要死了,你还要落并下石吗?呜呜呜。!”小手摸上腹部,我已经什么都不求了,难道我受的罪还不够吗?为什么你们不放过我?为什么?一听这声音,凌非真的骂不下去了,或许是因为也曾经做过母亲,怀过胎儿,所以有些不忍心:“你。真的知道错了?”   也不是听不出对方的意思,上官挽素立刻忍住腹部的剧痛起身跪在地上颤声道:“求姑娘发发慈悲,救救我的孩子,求求姑娘了,以后当牛做马,挽素都无怨无悔,求求你救救我们!鸣呜呜求求你!”   “什么意思?难道煜寒真要杀你不成?怎么把你关在这里?孩子怎么说也有他的份不是吗?”哪有父亲这样对待孩子的?煜寒,你这事可就做得不对了。   “不是…孩子不是他的,姑娘,求你别问了,挽素只想好好把他生下来,如果你要杀我,就等我把他生来下后再杀好不好?挽素给您磕头了!”浑身都在发抖,两只小手早已漆黑,可见已经太久没洗澡了,这样对孕妇很不好,见她那么大的肚子,无法弯腰,凌非只要无奈的叹息,也不知道滥好人是福是祸。   将其扶起来,摸着那确实是怀孕的肚子就完全不明:“怎么会这样?孩子怎么不是他的?你出轨了?这可是死罪啊!”不像啊,她这么爱煜寒,不可能出轨的,有什么男人比煜寒更好吗?   上官挽素只是不断的粉头,小脸煞白,几乎就要跺脚,流着眼泪焦急的说道:“求你别问了,我不敢说,我很害怕呜呜呜姑娘不要问了,我只想我的孩子不要出事,求你帮帮我,呜呜呜!”   “好。好吧,你先坐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哎!照顾仇人的感觉,就是不好受,得饶人处且饶人,有恩怨也等生了再说吧,人都是有人性的,她应该不会再恩将仇报了。   “肚子痛。好痛。凌非,我的孩子一定出事了,求你帮帮忙呜呜呜!”焦急的按住肚子,怎么办?丈夫没了,家也没了,什么都没了,如今我就这一个孩子了,请你们把他让给我,以后我会给你们焚香祷告的。   对方这么苦苦哀求,让某女想到了那个羚羊的故事,女人做了母亲喉,想法就会改变很多:“好吧,就当我上辈子欠了你的,以后你要再杀我我也认命了,跟我走!”不敢使用内力,这东西确实可以令自己轻轻松松就抱着她出去,可会弄伤脆弱的生命,用力将她的手臂挎在肩膀上,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部一起缓慢的前进。   “不会的,谢谢你,以后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凌非,谢谢你!”没想到最后帮我的竟是你,追寻了一世的荣华,得到的却是一无所有。   悄悄穿透御花园时,既然看到那冰雕凉亭里煜寒抱着艳红你侬我侬,察觉到上官挽素要大声哭泣就赶紧将她抱进了怀里,小手按住她的后脑:“别出声,否则我救不了你!”   “呜鸣!”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残忍,为什么?一个人做错了事,到底要偿还多少才够?煜寒,你好狠的心,真的好狠,紧紧趴伏在恩人的肩头,双手捏得越来越紧,没人知道她到底有多痛。。。。。   凌非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扶着她抄小路走向自已的卧室,等到了后赶紧把她安置在床榻之上,瞒过了所有人,半夜里潜入太医院,强行把一个老头给带到了房间里。   “哎!”老者并没看到里面的人,隔着纱帐把脉,最后收手道:“好生调养,身体太过虚弱,而且饮食一定很不好,胎儿并无大碍,只是大人饥饿过度,但是她怀孕已超过了平常人,按理说早该顺产,但这种事老夫也见过,有孕育一年才顺利产下孩儿的,可她是谁?”   “这些莫要再问,希望师傅明白什么叫医者父毋心,倘若你要说出去的话,她会必死无疑,希望多多保密,我们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的!”将五十两送了过去。   老太医望了一下床榻,拿着银子点头:“好吧,老夫这里开几副药,记得给她服下!”   “多谢!”   几乎用了一个小时才把药汤熬好,端上前道:“快喝了!”   上官挽素擦擦眼泪,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也不害怕苦涩,咕咚几口下肚,最后又躺下,愧疚的望着凌非:“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不用了,希望以后你真的可以知错能改,还不准备把孩子的事告诉我吗?”为何你会这么害怕?   “头年里有一次在破庙里,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我推给了一群乞丐,至今已经十二个月!”   凌外嘴角抽搐,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道:“你不愿意说实括就算了,这种谎言你也说得出口?”   闻言挽素瞪大眼用力摇头:“我没才骗你,真的没骗你!”为什么你不相信我?都这个时候了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世人都知道怀孕不会超过十个月,十二个月怎么可能?看样子也才七个多月吧?”好似太医刚才也说超出了常人,莫非是有什么疾病?可太医不是也没说有病,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现在肚子每天都在痛,凌非,我恐怕随时会生产,你送我出去好不好?”在这里一天就危险一天,丈夫已经变心,留下有何用?   出去?也是,她在这里自己也不方便办事,为何把你推拾乞丐?你不敢说我也无法强迫:“好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都不打算留下来争取一把吗?”就这样走了?   挽素好似已经看透红尘般,垂眸爱怜的瞅着小腹道:“残花败柳,又能争取什么?现在我有他就够了,毋子二人,相依为命,要饭也快乐!”   趁着雪花漫天飞舞时两个女人偷偷的溜出了皇宫,这些对凌非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逃跑,只要有一丁点机会谁也拦不住她,要不是这上官挽素是孕妇,她可以来去自如。   到了驿站后将一袋子银两交给了她的小手里:“好好生下孩子,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以后你自己保重!”   钱袋并不重,而上官挽素却觉得它真的比一座山还要沉重,赶紧跪了下去,泪流满面:“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挽素此生无法报答,来世为您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起来吧,别动不动就下跪!快走!被发现就来不及了!”   “好!”刚要上车时,又转身,想了很多还是说了出来:“很多事我不敢说,请原谅我的胆小,对煜寒的事我也知道得不多,但是藏书阁里有一个密室,从来就只有他一个人可进入,而且很是神秘,从不让人跟随,或许里面有你要的东西,凌非,你…保重,小心点秋,我这辈子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与你为敌,以后挽素会好好做人的!”   谢谢你,你是好人,真的好人,没和你做朋或是我最大的损夫,左莹莹喜欢你也有她的道理,这恩德我不会忘记的,我们毋子会铭记在心。。。。   直到马车离开了视线凌非才转身又原路返回,藏书阁?是什么他方?珍藏书本的地方吗?密室?这里的人很爱设计这些机关密室了,以前绿池的付家也是,历代都找人画那么多变态画像珍藏,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好珍藏的?   而看似平静的皇宫里,实则到处都危机重重,一黑衣男子早连夜出城,带着一百大内高手直奔魏月军营。   凌非屡次前去探听,却也没见过煜寒本人,艳红姑娘一直告知皇上近日只沉迷女色,不上朝,而凌非几次去偷看,也见到煜寒本人正和她缠绵,那张脸太过相似,就是她也看不出猫腻。   只能等他出来,顺便想办法潜入藏书阁,却发现这地方真的是重兵把守,苍蝇都飞不进去,哼!越这样老子就越想去看个究竟。   一个月后。。。   正想一处树林里祭拜袁老的四千多人并不知道危险来临,今日是袁老的忌日,而煜寒早在四周埋伏好,他已经不奢望袁家的人能帮他打江山了,除掉就好。   “袁鹏,天气如此寒冷,回去吧!”白玉邪上前搀扶。   “好!”刚说完,要起身时,一支发簪飞来,全体警惕,袁虎上前接住,本以为是暗器,却看到了一根与屈原令一模一样的东西,眯眼道:“皇上且先离去,我想我们有事要解决!”   白玉邪并未多想,带着将士们走向了远处的军营。   很久后袁鹏才看着地上的祭品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蒙面男子闻声从树上飞跃而下,眸子里全是嗜血,阴冷的说道:“屈原令在此,我要你们全部消失!”举起能号令他们的令牌。   “你是谁?”袁虎捏紧双拳,可看得出他们是北寒国的人,这一天还是到来了,凌非,为何你要将这令牌弄丢?   男子有着粗壮的身姿,伟岸的体格,走在将近五千人之间:“我是谁你们不用管,总之…你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袁老养育你们,为的就是要你们将来能听从他的命令,手持屈原令,就能要你们为人所用,要么帮我国除掉魏月国,要么消失!”   袁鹏深吸一口气,该来的始终都会来,苦笑道:“我知道你是谁,我想知道一件事,你若告诉了我,那么我们就消失!”   北寒国   凌非再次站在了藏书阁外,又失败,不管用什么法子都无法混进去,转身离去,却巧遇点秋,世界上有比她更讨厌的东西吗?已经好久没见过冷夜了,去哪里了?懒得和她废话,同时冷哼一声,擦肩而过。   而就在同一时间,魏月国这边,袁鹏袁虎听完蒙面人的话后,均是大笑了起来,最后集体举起长剑林脖,没错,他们就是这么的愚忠,不可能帮着北寒国打魏月,那么就只有选择死…   只才三十来个人故弄玄虚,染料将脖子染红,好似早就料到这一天会到来般,时时刻刻都做着准备,他们三十个是留下来要为袁豹报仇的,发过誓言,不杀点秋,誓不为人!   一百多名侍卫飞身下她,一个一个的检查,大半人都没了气息,黑衣男子拿起一件紫色龙袍扯烂塞进了袁鹏的手里,一切都结束了。   侍卫们制造出了打斗过的场面,像是逼得袁家寨的人是走投无路时才自刎的,很久后才离开。   北寒国   该死的,这些守卫怎么二十四小时的看守?突然嘴角弯起,哼,保护得好有什么用?   取出许多干柴到房子的后面,半夜时分才点火,无数猪油几乎遇火就狂烧不止。   “来人啊,着火啦!”喊完就快速上树,直奔前院,守卫们一听着火就纷纷跑了过去,赶紧将一堆一堆的雪往上面覆盖,某女则趁机闯入了这充满神秘感的地方,拿出浅绿色的夜明殊找到密室,混入后又赶紧合并。   文房四宝,一卷一卷的竹简,还有许多书本,上等画卷,就是一个书房嘛!有必要这样来守候吗?   不对不对,一定有猫腻,四处翻找,突然背脊一凉,无意间的一撇,好似看到了不该看的,催命符。。。缓缓转头看向正摊开在石床上的几张画像,慢慢走过去,这画工…和付家那个不相上下,都是画坛高手,不过有名的画家天下多的是,要找出来也不容易。   小手摸上一副活生生的五马分尸图,一个威风霸气的少年坐在椅子上,周围有着许多的侍卫,五匹骏马,一个小女孩可怜兮兮的被按在地上,那…正是默莲吧?   而那少年是煜寒,至于被分尸了的就是袁老吧?拿开第一张,接下来的几张都是如何生长,如何登基,如何娶后。。。   当看到最后一张时,快速伸手按住心脏,双手都跟着雇颤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扔下画卷直接破窗而出,也不管后面的追兵,飞向了煜寒的寝宫,该不会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吧?   ‘砰’   床上两人惊得立刻起身,煜寒蹙眉,勾唇笑道:“哟!好像火气很大!”   “你是煜寒?”怀疑似的上前伸手开始扯他的头发,也不管对方是否浑身赤条,更不管一旁同样不着寸缕的艳红,大刺刺的上下起手,将那俊脸捏了又捏,是真的,发根是贴服在头皮上的,没有任何的装束,蝶妖是煜寒吗?难道是自己搞错了?   “当然是联,凌姑娘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看吗?”双手按住私密处,起身快速穿衣,最后同她一起走了出去,直奔御书房,因他已经明白了一切,凌非,你知道得太晚了,如今的魏月国早已乱成一团,如果这个时候我要攻打,定要你们无力反击,没了袁家寨我便不再惧怕。   “皇上!”艳红再次咬牙切齿,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的烦人?   凌非奇怪的转头看向艳红,你们都黏在一起一个多月了,不累吗?我就找他一会而已,你就受不了?   “说吧,什么事?还是你知道了什么?”伸手指着旁边的位子,示意她坐下说。   “你是蝶妖对不对?”你们的头发和皮肤都是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会变身术?   煜寒顾装不知:“什么蝶妖?”   凌非紧张的玩弄着手指,有一件事她不知道该如何去戮穿,很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可想起阴离说自己太过狠绝就忍了下来,虽然那样有可能这煜寒就无法再做皇帝,可自己真的要把他逼得这么绝吗?这真的要比杀了他还要痛吧?   “你就是蝶妖,记得在伶人馆那次吗?你吸食的媚骨,和你现在的一模一样!而且你们两个都对女人没兴趣!”必要靠药物才可行房,你就是蝶袄,别狡辩了。   “呵呵!凌姑娘真爱说笑。。。”   “我没有!”见他眸子有些慌乱,凌非拍了一下桌子低声吼道:“煜寒,默莲是无辜的,她是你的妹妹,为何你要这么残忍?”   煜寒的笑容逐浙消失,变得骇人,捏紧拳头,残忍的说道:“那又如何?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边揉向眉心边沉痛的看向他:“我已经知道了!”   “启禀皇上,藏经阁失火!已经熄灭!”   “什么?”惊慌的起身,来到门前就望向远处的瓦房,最后斜睨了后面一眼,后退着进屋,命令道:“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此处,否则格杀勿论!”‘啪’合上门就愤恨的走到凌非面前:“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某女也气愤难当,起身抓住他的衣领,眼睛里泪水流转:“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就因为我知道了你的那沙那些事吗?因为默莲看到了,听到了,所以你就要把一个公主送到青楼是吗?你知道她多爱你吗?要是我,早就说出去了,煜寒,她把你当成她唯一的亲人,可你呢?父毋去世了,你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这样对她,这是她的错吗?”   “哼!没杀她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青筋爆出,面部开始扭曲,双拳开始发出骨骼的脆响,可见其此刻到底才多愤怒了。   “呵呵!你有什么资格杀我们?你这样只会让你自己一辈子都活在痛苦里,永远也走不出来,你不敢去爱别人,不敢去相信别人,因为你怕你的秘密被人发现,别人会看不起你,我告诉你,没人看不起你!”揪住衣襟的小手越来越紧,以前,我希望我知道默莲不敢说的秘密,现在知道了,我却不想知道,并不是害怕被杀,只是心里太排斥。   那张画清晰异常,然而有一块却被鲜血染红,可见画画的那人已经被他杀死,我也做过男人,一个骄傲的男人,如果我被…男人强暴了,也会生不如死,可你却到了变态的地步,心理扭曲得厉害,这就是所谓的残疾心理吗?能让你对女人毫无感觉,这么多年了,你都忘不了吗?就说你为何一登基就要这样去对付袁鹏的父亲,无冤无仇的,还是教你武功的师傅,一国太子,袁老的胆子也太大了。   “哼!你不是我,又怎能体会我的心情?凌非,不要自以为是,袁家寨的人我迟早会将他们全部消灭,父债子还!”绝不留一点后患。   “我不会让你杀他们的,清醒清醒吧,我不知道这件事给你造成了多大的心里阴影,但是不要牵扯无辜的人,默莲她很可怜了!”   “如果当年不是她吵着要那畜生教我习武,那么这些事就不会发全,她可怜?哼!你们都可怜,就我他娘的最可恨,你滚!”大手指向了外面,眼泪凄楚的滚落,为什么你要来挖开我的伤痕?你不是要打天下吗?何不等我死了再来质问?   凌非深深的吸纳了一口空气,转身坐在床榻上:“我要跟你做心理辅导,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否则你会害死更多人的,煜寒,看在我们曾经并肩作战的份上,我希望我们是朋友不是敌人!”   “哈哈!”男人转头看着窗户大笑了几声,朋友。。。凌非,我该谢谢你还是恨你?谢谢你没把这事当着外人说出,恨你为何要如此的多管闲事?这么喜欢去研究别人的隐私吗?不过是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报仇,留了几张画卷,居然就让对方联想到了这么多。   “我们永远都不会是朋友,你走吧,以后。。。我不想看到你!”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死心眼?我根本就没说看不起你,为什么不想看到我?怕我笑话你吗?我没有!”激动的起身过去狠狠摇晃那高大的身躯,停止你的报复吧,太残忍了,拜托你醒一醒,过去的就过去了,你的妹妹还等着叫你一声哥哥,袁鹏他们知道真相后会原谅你的,如果你真的动了袁家寨,我们就真的成仇人了。   煜寒此时已经气急攻心,怒吼道:“松开!”   凌非摇头:“你会逼死你自己的!”   忽然一拳袭来,凌非快速躲过,开始和对方大战,打得不可开交,一个想把人打跑,一个想打醒对方,都没手下留情,然而很快煜寒就漏了底,这用起了九层内力,却还是不堪一击,十多招凌非就将他压在了身下,就那些贴在地板上。   “你打不过我的!”松手坐在他旁边,续开导:“这不是你的错,知道的人为何要笑话你呢?你自己也放不开,怪不得无法孕育儿女,你这样会让自已失去生育能力的,神经太过紧张可不好!”   “干嘛要说这邪?你不是应该出去到处张扬吗?我又打不过你,这里也没人能把你强留,去吧!”赌气似的指着外面。   某女白了他一眼:“我要说早就出去说了,放了默莲吧,她爱的是白风,不是岭修阎!”小手拽起他,面对面的坐着,是男人就不要这么像一滩烂泥。   煜寒却摇头:“不行!”   “都说没人在乎你这个了,我要是男人,立马给你强暴,你看老子会变成一个心里想法有残缺的人不!”哎!还别说,要是在现代被老头那啥了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有男性的尊严都套瞬间荡然无存涛,自身的信心,骄傲都会一无所有,甚至会夜夜做噩梦,每次和女人上床的时候都会提不起兴致,害怕对方要是知道后会鄙视…时间久了,唯一的勇敢也就被磨没了。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本来还在落泪的某男伸手擦擦眼角,见她这么慷慨激昂就有些失笑。   “靠!我说真的!”   “算了吧,你无非就是想让我归顺,其实此刻你的心里一定在呕吐了,我不会归顺的,大不了大家一起死,现在更不会了!”袁家寨的人已经死了,你我已经是敌人了,我不会等到你来杀我的那天的。   凌非懒得跟他再说下去,做了一个深呼吸,小手勾住对方的后脑直接吻了下去,一个安慰似的吻,不带任何情欲,舌尖撬开那牙关,察觉到他要退缩,要反扰,在颤抖,就用力禁锢住。   煜寒彻底懵了,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心里有些发笑,心房也在慢慢打开,有生以来,这是最令他喜欢的一个吻,双臂紧紧环抱住那娇小的身材,开始加深这甜蜜的一瞬间。   偌大的书房缓缓被爱包围,或许煜寒说得没错,老天爷要让一个痛苦的化他就会很痛苦,就在凌非刚要推开有了情欲的煜寒时,‘啪’的一声,两扇门猛烈打在了两边,冷驭鹰和宗原藤都阴冷着脸,弦音身侧的双手开始弯曲,如同鹰爪,最后捏紧。   “我就说吧,刚才我看得很清楚,他们就在里面这样抱着的!”池冥竹指向房顶,再指指凌非,唯恐大伙的关系不够乱一样,控诉着某女的恶行。   凌非没有慌张,放开煜寒,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信任我就信,不信就随便,猜来猜去,太累了:“你看,我没有呕吐吧?”不是别人会呕,而是你自已老这样想,你自己都无法释怀的话,那么就永远都会活在这枷锁里。 第一百七十八章 冷夜之死 没等煜寒开口,弦音便决绝的转身离去,紧接着淳牙也按住自己的那受伤的心跟了出去,追上弦音:“大师等等我!”   “跟贫僧走!”淡漠的开口就带着对方飞离皇宫。   冷驭鹰冷漠的说道:“袁家寨已被冷夜全部杀死,你。哼!居然还在这里勾引男人,凌非,我们都看错你了!”该死的,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般恬不知耻?   “你们别走啊!”凌非先是惊愕,最后就跟了出去。   煜寒伸手想拉住什么,却还是空空如也,最后自嘲的笑了一下,你还是看不起我是吗?看得起又如何?你的心早已给了人,我又在期待什么?一直都将这颗心保护得很好,最终还是沦陷,凌非,为何你要这么的来对我?自伶人棺一别,这颗心就丢了吧?   是啊,你是第一个让我不用药物就能有感觉的人,害怕的始终会到来,此爱早已成殇,如今留下的全是伤,终于明白花错雨为何这么不顾一切了,爱上你就注定堕入魔窟。   你值得爱,有那个资格令众多人倾心,可你却那般绝情。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某女又突然闯了回来。   带着一丝好奇的声音在煜寒的耳里,却成了天籁,还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迅速转头,嘴角上扬,回来了呢,还会走吗?   “说啊,为什么你的脸都是真的,是不是你会移形幻影?还是。。。?”妖怪?神仙?瞪大眼蹲在他的面前,那般认真。   煜寒伸手摸了摸面颊,咧嘴笑了一下:“人皮面具而已!”起身到书柜后拿出了一个头套,那是人的皮所作的整体面具,送往她的手里:“世界上本有蝶妖这个人,可是后来他死了,就用他的皮做了个头套,好笼络一些有能之士!”   原来如处,怪不得头发都贴服着头皮,点点头道:“这样啊,我刚才好像出现了幻听,我先离去,别再胡思乱想了哦!”说完就快速飞奔向了远方。   等人都走了后才伸手拿出了另一个与他此刻脸面一模一样的一个头套,带上后便是令一个煜寒,上等羊皮所作,凌非,为何你不早点来说这番话?如果这样的枯,我就不会去灭袁家寨了,呵呵!不是早就知道老天爷爱开玩笑了吗?   冷夜…你们果真认为是冷夜,自已也不是完全没有回旋的余他,顺水推舟不是更好?反正他也是你们要杀的目标,江山一江山还比不过一句‘我不会看不起你’来得有意义,好奇怪的女人,想法真的很开放,冷夜,对不住了,本是想推掉麻烦才陷害于你,没想到还做对了。   倘若真的拿到江山,你不会和我分享,一山不容二虎,你懂,我也懂。   急急忙忙冲进胭脂坊的别院,踹门走进大堂,居然见到大伙都在,目光定格在弦音的身上,全都洋溢着疏离,并不觉得心虚,我又不是存在着龌龊思想才和他那样的,只是想证明给他看不是所有人都排斥他的,当时情况太过紧急,没有别的办法,不开导他的话,都不晓得要死多少人。   煜寒就是心理看不开,觉得人类孤立了他,侵犯皇子,袁老确实该受到处分,至于默莲,他确实做得过分了,希望他们兄妹能和好如初吧。   “那个。我。刚才我不是有和他。”   “切!解释代表掩饰,何必呢?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嘴贴着嘴,搂搂抱抱!哼,不知羞耻!”某宗快要吐血了,情敌是淳牙他们他还能欣慰,因为他们值得,可这煜寒是仇家,她好意思吗?   凌非捏紧拳头,见都给她脸色看,心里顿时难受异常,同样变得阴沉,面露森桀:“你们刚才说什么?冷驭鹰,你说,袁家寨怎么了?”   “哼!还是找你的煜寒去吧,哪还管袁家寨?”某冷也没好脸色。   “就是!别告诉我们是为了江山色诱他,见异思迁的女人!”   “快去吧,我们这里不想和那种背信弃义的人来往!”   “好!我走!告诉我,袁家寨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就走!”你们不想见我就不见,我也没必要来热脸贴冷屁股。   “都死了!”坐在圆桌旁的池冥竹阴阳怪气的说道。   都死了…凌非瞠目结舌“死了?开玩笑吗?”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怎么会死呢?不是好好的吗?   冷驭鹰捏紧拳头发狠道:“问你的煜寒去,纵容冷夜行凶,害了整个袁家寨,你现在开心了?   “凌非,你太让我们夫望了!”淳牙第一次这样和她说话,真的失望了。   弦音自始至终都没发过一言,眸子里冷光乍现,心里疼痛难忍,如今人人对我避之而不及,无处可去,若走以前,早就走了,凌非,你怎么可以这样来对我?你的话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可信吗?   凌非点点头,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再次飞向房顶,单枪匹马杀向皇宫,冷夜,怪不得前一段日子都见不到你,我不想再忍了,大不了就一起死,反正我也不属于这里,如今又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朋友不再信任,心已凉透,那就我自己来报这个仇。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是找那个畜生了!”池冥竹捶打了一下桌子,怎么会这样?这凌非怎么突然之间像变了个人?淳牙浑身颤抖,利用内力强行压制心中的痛,结果喉头一甜,还是将血液吞咽了回去,起身道:“在下身体不适,先回去歇息了,明日一早。。。我想离去!”   弦音此刻心如刀绞,他相信她会回来的,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皇宫   “莲儿!”公主闺房里,暗暗落泪的默莲骤然间转头,看向煜寒时,有着亲切,也有着害怕:“默莲参见皇上!”   没等她起身,煜寒便上前制止了她,棒住她的小手,温柔的笑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爱着白风?”   早点说有用吗?微微摇头:“我乃北寒国的公主,有义务保护子民!”   “恨我吗,!”   “不恨,哥哥不是也没真的杀过我吗?”   “呵呵!岭修阎他并不倾心于你,如果有一天哥哥不在了,希望莲儿能真正的得到你要的幸福,白风也算是个真汉子,把你交给他,哥哥放心!如果他不要你,那么你就跟我走?”莲儿,哥哥有杀你,那次的是毒药,只是我的冰魄玉佩在凌非的身上,或许阴差阳错,你喝了玉佩浸泡过的水,解开了你的毒,只是这件事哥哥不想说了,都过去了。   一听这话,默莲的手儿抖了一下:“哥哥要走了吗?不要江山了吗?”   见她过于欣喜就点点头:“是啊,哥哥不想打了,你的决定如何?”   “莲儿想和哥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可以吗?可以在一起吗?皇兄,谢谢你,莲儿真的好怕你们互相残杀,真的…   擦拭掉她的泪殊,已经知道了答案,长叹一声:“好好休息吧,如果可以的话,哥哥就跟着你去找你爱的人!”   “冷公子,皇上有请!”冷夜放下书本,一刻也不耽搁的跟了出去,煜寒找自己有什么事?莫非要攻打了?早点打吧,也能早点让那个女人臣服,只要能抓到,他就有办法令她属于他。   御书房内,煜寒早已备好酒茶等候,见人来了后就为其亲自斟酒:“冷兄请!”   “请!不知煜兄找在下有何要事?”凤眼挑起,等着惊喜传来。   煜寒抿唇低头笑笑,最后说了一句决定令冷夜失望透顶的话。   “我决定将这江山拱手出去,再拖下去,恐怕苦的是黎民!花错雨已经独自离去,岭修阎那里我已经说过了,他说考虑考虑去除。”   翌日   “夜,你吃这个!”点秋将一颗橘子去皮,塞进了爱人的嘴里。   美丽的御花园有着无数腊梅正在开放,傍晚的景色相当怡人,两人位居冰雕凉亭里,享受着最为清静的一刻,望着妻子的渴柔体贴,冷夜张嘴含住了果实,脸色很是沉重,见她又要喂,伸出大手阻拦:“秋儿,如果,一我说如果,我们分开了,你会如何?”不管怎样,一夜夫妻百日恩。   有些事一直勉强也很累,再见凌非,他是真的不想再靠幻想而和妻子行房了,那种享受实则是痛苦。   “分开?为什么要分开?”点秋花容失色,手里的橘子皮落地,眸子瞪得比铜铃还大,写满了惊慌,心儿也在颤抖,一身高贵典稚的狐皮大衣下的躯体也慢慢变冷。   “昨夜煜寒来找过我了,他说。。。他说这江山他不打了,想归隐田园!”   “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不打了?那我的仇怎么报?”不可以,不可以不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   冷夜蹙眉:“仇?你说两个孩子的仇?秋儿,我希望你早日释怀,你伤害凌非的也够多了,左莺莺死了,浅儿也死了,她的兄弟袁豹也死了,雾儿死了,这些还不够吗?为什么你一定要想着去杀了她?”这么久都杀不了,你还想利用我们吗?上一次被你利用,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如今煜寒不想打我们也没办法不是?   而且…我也没心情了,耐力被磨没了,以前以为打江山不过是为了称霸天下,后来才知道自己的冲劲这么大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如今她过得很幸福,夫唱妇随,又有两个孩子,花错雨如今都看明白了,他都退出了,都看明白了,那个女人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她只看得见弦音,即便是抓起来又如何?她的心不在,自己看着不是更难受吗?   点秋捏紧拳头,面目扭曲:“好吧,那我们为什么要分开?”贱人,我自会有办法对付她,哼,下次抓了那两个小孽种就直接弄死他们。   “我。我…”俊逸的脸庞心虚的转向她,很多次都想开口告诉她的,却总是没勇气,可现在真的很不想和她同处一室了,对女人也没兴题:“我希望你早日去找个好人家,趁现在还年轻。。。”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为什么要赶我走?”小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   “其实很多年前我就爱上凌非了,秋儿,对不起!我也不想辜负你,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你打我也好,骂我也行!”哎!为何如处的愧疚?   双手停顿住,清清冷冷的空气令她几乎晕倒,倒退一步,豆大的泪珠开始掉落,微微摇头:“秋儿身体不好,先回去…!”   见她转身,冷夜好似明白她是有意逃避般,继续说道:“这几年我都是想着她的模样来和你欢爱的,一直在维持!”   “那皇上为何不继续这样下去?”冷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喜欢谁不好,居然是凌非,你居然喜欢的是她,呵呵!这也太可笑了。   “哎!我想好了,以后都一个人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了,不想再欺骗你了,而且我对你…已经没了往日的情分了!”没有激情了,如同喝着一杯苦涩的水,开始厌恶,秋儿,对不起。   “凌非…又是凌非。抢走我的丈夫,杀我孩儿,我。不会放过她的,冷夜,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完宠爱,秋儿明白怎么做了,不过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大甩衣袖,梨花带雨的离去,为什么要有凌非?为什么?我不好过,你们谁他娘的也别想好过。   冷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除了叹气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我有试着忘记她,可这么多年了,忘不掉了,江山没指望,那么女人就没了,一国君王,居然到头来一无所有,凌非,或许我冷夜很没皮没脸,但是我真的没去处,好歹我也是一国君王,可以帮着你打理江山,你要用我就竭尽全力帮助你,你要不要,我便真的归隐田园,种种他,放放牛也不错。   “冷夜!你果然在这里!”   突然的凌厉之声让某冷好笑的转头,看着雪中穿着便装的凌非手持紫电,正浑身都透着杀气,是啊,我杀了你那么多的朋友,你又怎会轻易的放过我?起身缓慢的前行,最后站定在她的面前俯视:“你来得正好,是这样的,袁豹之死你无权来怪罪我,战争本来就这样,至于点秋和浅儿,那不是我的杰作,雾儿我也没真的要她的命…”说了一大堆,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罪该万死,大不了被打个几十大板,她这么知人善用,定会留下自己做苦工,累死累活一辈子,那可比死更难受吧?   “你为什么要杀袁家寨的人?我本想饶你多存活两天,你却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死,为了你的江山,你知道你杀了多少人吗?”捏住琴颈的手快要碎裂,你真是死不足惜。   “袁家寨?你开什么玩笑?别的我都可以供认不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不是很快就要统一天下了,用这么烂的理由来杀我?”你又要杀我,被爱慕的人屡次这么对待,真不是滋味呢。   “你少装蒜了,那你说,上个月你都去哪里了?”   “煜兄叫我去找寻失踪的前任皇后了啊!我可有的是证人!”   见他到现在都还在狡辫,凌非心里的怒火不断,抄起吉他就打了过去,冷夜心里一惊,迅速躲过,最后便是一场恶战,从皇宫打到仙城,又从仙城打到远处的山岭上,两大十层内力的高手对决,引来无数人的惊呼。   最后都站在了雪山顶上,周围鹅毛飘飘,冷风徐徐,两人更是互相凌视,冷夜心里极度的委屈,如果她要以雾儿他们的死来杀他也就算了,他也认,可什么袁家寨,该死的,他什么时候杀袁家寨了?   “不好了,凌非是去找冷夜了,快走!”某池火急火燎的冲进大堂,说完便飞跃了出去,弦音的心颤抖了一下,对方一夜未归,他就一夜未眠,一直在此处打坐念经,不是对你不信任,而是你的过去太过。。。淫乱,没有想太多,同大家飞身而出。   “凌非,你当真要杀我?”某冷被打得节节后退,对方来势汹汹,令他几乎无法招架,或许自己根本就没想过要杀她吧?   雪山虽然美丽,却不易亲近,它太过寒冷,更冰冻着某些人的心,心和灵魂似乎都早已和雪山融为一体,冰冷至极。   凌非也不明白他为何一直防守而不主动攻击,无数白光自紫电身上闪现出,浑身都透着狠辣,今天她一定要杀了他,为死去的人们彻底斩草除根,绝不留一点的后路。   “受死吧!”   望向高处,只见那雪山之巅几乎都在因为两人的恶斗而颤抖,弦音等人并为上去,却也堵死了对方的去路。   了解到必死无疑后,冷夜不再反抗。‘   砰!’   发亮的紫衣在空中飘舞,随着主人腾空落地,划开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冷夜完全没想到她是真的下了杀心,咬紧牙关缓缓抬头,眼里开始充血,大手抓着雪水,冻得发紫,好似正在忍耐什么,半响,终于一口憋在咽喉里的血液喷出,洒在洁白的雪层上是那么的鲜明,最后慢慢融化,凝结成冰。   凌非将紫电指向了他,不断的指控:“这是替雾儿打你的!”说完就又翻身跃起,落地时,兵器再次狠狠的打响了他的胸口。   ‘噼啪’骨头碎裂。   冷夜浑身抽搐,双手紧紧按住胸口,望着她那残忍样子,咧嘴笑了起来,我太天真了,真的,想法太天真了,以为你不会杀我,可事实是残酷的,因为爱你,所以认为你不会动手,凌非,你好绝情呢。   “呕!”   看着他不断的颤抖,凌非没有丝毫的怜悯,从来就没这么生气过,再次眯眼道:“这是替孟婆婆打的!”说完就又举起吉他运用内力砸了下去。   “唔。!”剧烈的痛让冷夜有些无法承受,脸颊上已经被鲜血染仁,雪水与泪水融为一体,许多白色花儿一朵一朵的落在他的面孔上,没有求饶,何必要求饶呢?还不如就这么死在她的手里呢,也算是缘分一场…   “为什么不还手?你也知道你的罪恶有多令人发指了吗?你说话啊,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别给我装死,你说你为什么要杀雾儿?为什么呜呜呜呜她那么善良,你为什么要杀她?”抓起他的双肩给提起了起来,为什么你要杀他们?为什么?   没有什么力气再做反抗,站也快站不堪,还以为你不会这么仿心,不会这么生气,我又错了,你一直都很难过是不是?血债血来偿,狠狠闭目,想将泪水逼回去,为什么心会这么痛?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对不起!”反手将一根箭羽拔出,送到了她的手里:“来吧!你说过,总有一天会让我偿命的,杀吧!如果不解气,千刀万剐随你便!”为什么你们都要说我错呢?我到底错在了哪里?是啊,利用龙缘,最终害死她,现在又为了江山女人,一错再错,我没友错,凭什么只有人们可以残忍的蹂躏我?我就不会返还给他们?   我从小就发过誓言,绝不做好人,你是第一个让人不忍心下手的人,第一个让我甘愿臣服的人,却也是第一个能真正杀死我的人,更是第一个让我不敢说爱的人:“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我是在残忍下长大的人,如果。真的伤。到你了,那么。对不起!”   “哼!少来这套,猫哭耗子假慈悲,今天你必须死!”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你心狠手辣,当年就念及你的身世可怜,处处饶恕你,可今天,我不会了。   闻言冷夜笑了,紧紧抓住箭头,景后对准了自己的心脏:“好好生活吧,如果真要回你的国度,就把孩子带走,否则他们将来会和我差不多,要么就不要走,既然做了母亲,就要对他们负责!再见了!”我爱你,可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也不会让你知道,因为…不想你有任何的自责和牵挂。   举手快速的将尖锐的箭头狠狠刺进了心口里,本来就透着刺骨的冷,此刻更是觉得天寒地冻。   凌非捏紧了拳头,我会的,我会好好照顾我的孩子,冷夜,来世做个平凡的人吧,莫要再如此的令人厌恶了。   在还没倒下时,大手缓缓伸起,抚摸上了那令他想了好多年的容颜,世界上最痛的折磨不是受刑法,不是千刀万剐,而是一个情宇,令人最销魂,也最。伤人。   闭上双目,缓慢的向后退去,如同要和那些落下山崖的雪花一群飘走,最后倒了下去,如果有来世,还是这种经过,我也愿意再来一次…   慢慢走过去的冷驭鹰来到对方坠崖的地方,看了下面很久,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为什么你会变成这群?   “冷风临的毋亲每天都虑待他,如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我记得他说过,他以前很疼你,很喜欢你,或许…他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说完便转身淡漠的离去,点秋,下一个就是你。   冷驭鹰最终也浑身抽搐,红发下的泪痕那么璀璨,月亮正在升起,大地再次陷入昏暗,好似这里并未打斗过,雪花将人们的足迹覆盖,不久后这里会一片安宁。   “冷夜死了。冷夜死了…!”   顿时满城风雨,三天内就传的沸沸杨扬,皇宫里,煜寒坐在那万人之上的龙椅上,手里拿着玉玺,面带绝望,死了,如果让你知道袁家寨的人其实是我所杀,那么下一个死的人是不是我?   凌非,你太厉害了,也太狠辣了,我们斗不过你…   起身飞了出去。   点秋不知去向,凌非等人到处搜查,可没有权利动用官兵,只能犯愁。   “几日不见,好似消瘦不少嘛!”   带着调侃的声音让某女回头,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煜寒一身便木,面带微笑,双手插兜过去点点头:“正在搜查一个人,皇上这么有闲情逸致?”   “还行,这样查要查到什么时候去,给你!”递出一个金黄色的盒子。   “是什么?”不解的接过。   煜寒双手背在身后,轻笑道:“讨你欢心!”说完就越过她走向了城门的路线。   凌外收紧秀美,当看到那纯全打造的玉玺后就出口问道:“你要去哪里?”   没有再回头,伸手摇晃:“放下这沉重的包袱,便孑然一身轻,弃甲归田!”不想斗了,如果等你发现了,要杀我也很容易找到,我累了,斗来斗去,最后居然会落得要丢掉命的下场,凌非,我不怕死,可是我害怕被你杀死。   爱也罢,恨也罢,一切都随风而去吧,你,除了大师,谁也要不起,以后希望我们不要再见了,牺牲一个袁家寨,换来百万特士的性命,应该值得了吧?   “一路走好!”没有挽留。   隐藏在远处的艳红背着包袱转身也走向了该她去的她方,从此我们便再无交际。。。   穹天三十二年?冬?十一月,被、北寒国归降,四国统一,天下再无战乱,百胜安居乐业,天下会更加富强。   春暖花开时,魏月国的帝都城成为了天下人人向往的地方,这是国都,凌非身穿龙袍第一次登上大殿,然而宗原藤担心的是对的,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横看竖看都不像一代君王,而且对百官的汇报也不感兴趣。   “有事就快说,没事就退下!”   文武百官呲牙牙咧嘴,都看着那个一只脚踩在龙椅上的女子,笑着离去。这…只能苦笑着离去。   堆成山的奏折更是令她头大,天不亮起床,大半夜才睡觉,加上媳妇儿到现在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连淳牙都不理会她,却都没有要分道扬镳的意思,永远伴随。   最终将皇位还给了白玉邪,大统基业适合真正的人去完成,而她,乐得逍遥,决定离开这皇宫,寻找那个脚踏七星之人。   “也不知道这点秋藏在了哪里,但只要没死,我就能找到她!”   御书房,某女敲着二郎腿,在龙椅上很是自在,看得白玉邪一直就在摇头叹气:“放心吧,现在全国通缉,她跑不了的!”   “恩!我希望能亲自手刃她,现在就是找那个能送我走的人了!”   傅云也拱手道:“这些我们都会帮你找!要不发皇榜出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到时候一堆人都去给脚上弄七星就不好了!一切就看天意了,找得到就回去,找不到就这样呆一辈子了,反正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有媳妇儿相陪,苦点累点也认了。   三位将军都跪地拜别:“希望姑娘能经常回来探望我等!”   翌日   百花齐放的帝都城处处都有着暖风拂面,凌非,宗原藤,弦音,淳牙,池冥竹,白风白羽,两宝宝,岭蓝卿一行人站在了城门外,和大批人马挥手离别,却没立刻离去。   凌非望向城楼里,默莲,你为何还不现身?别以为我不知道,一直你就住在这里。白玉邪卜趁这个时候走到凌非身边,温和的笑道:“希望你真的会得到幸福,如果。混不下去了就回来,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皇后的宝座我留给你!”   “哇!你不是吧?可别再说奇怪的话!”搓搓手臂,老大,我们不可能的。   “开个玩笑!或许我们再也没机会见面了,祝福你!”走吧,不要再像以前了,我不会再给你带来任何的烦恼,爱你,所以看着你快乐我也心满意足了。就在这时,默莲终于现身了,白风激动的看着那个正面带微笑走来的女人,伸开了怀抱。   默莲伸手擦拭脸颊,最后奔跑了过去,紧紧搂住了这离别许多年的爱人:“谢榭你!白风,我爱你!”   “我也是!”   “别肉麻了!上车,走了!”凌非说完就跟着西太后笑着钻进了马车,这里,或许真的不会再来了。目送两辆马车远离,本来还在笑的某白终于笑不下去了,喉结滚动了几下,一滴泪快速滚落,风风雨雨,都让我习惯有你了,一定要幸福,把我的那份也给你了。   “娘,为什么要找那个七星人啊?”楠楠边吃着叔叔们给的蜜枣边询问。   凌非摸摸他的后脑,兴奋的说道:“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啊,回娘的国家,那里可好玩了,有飞机,电视,电脑,还可以去上学,会有很多小朋友!”   “听起来很不错哦!那我们快去吧!”妮妮也赞同的举手。   见毋子三人这么的想回去,弦音捏紧了新买的佛殊,凌非,我该怎么办?送你们走还是自私的隐瞒事实?真的不想让你们走呢,等你发现的那一天,或许也就是我们分离之时…   三个月后   一路找,一路问,整整三个月都在忙碌着找人,却杳无音信,都不曾知道什么脚踏七星之人,天下之大,这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清水镇   “你这也叫脚踏七星啊?分明就是刚烫上去的吧?”   一间豪华客栈前,某女手持折扇,一个一个的检查,哎!犹如大海捞针,再说了,她也不知道这七星是天生的还是后生的,果然一说才奖励,许多人都弄虚作假。   穿着贫穷的男子闻言脸色发红:“姑娘也不说清楚,七星是长痣的还是烙印,我们也是想帮你!”   凌非一个头两个大:“算了算了,银子拿去,个天到此为止了!”后面跟着一队人,估计全是烫的,你们也不嫌疼啊?   收工回到客栈里便看了一下媳妇儿的房间,哼!我才不去主动道歉,耗着吧,这都多久了?冷夜死后到现在都差不多快五个月了,他还斤斤计软,不行,老妈说过,这个在一起后,谁先道歌谁最后倒霉,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你等着吧,大不了耗一辈子。   煜寒,你现在过得好吗?希望你能好,看在佬百姓的份上,我祝福你。   晚饭时间   “娘,我要吃那个!”妮妮用筷子指着爹爹面前的一盘青菜。   凌非起身伸长手夹起一点送了过去:“这种东西吃多了对脑子不好!某些人就已经成木头了!”   弦音懒得理会她,也不接括,好似根本就不屑一样。   “这都多久了?一点头绪都没有!”某宗有些颓废了,找得大伙有些筋疲力尽,一直这样的话,估计要找一辈子了。   “可不是吗?莫非是你做的梦有问题?”   “贫僧已吃饱,施主们慢用!”某大师起身合手作揖完就不带一丝表精走上了二楼,眼里的心虚无人看到,为什么你们这么渴望走呢?这里不好吗?   凌非捏紧筷子,靠!你就来说一句是不是误会了也好吧?还就真跟她杠上了,以前她都是哄着他,这一次非要他主动不可。   “客官里面请!”   就在大家又在讨论七星人时,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没看任何人,只是落寞的走到角落一桌坐了下去,最后开始饮酒。   池冥竹则笑了起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花楼主,怎么?惜花楼被查封了,是不是无家可归了?”   一听这括,花错雨瞬间捏拳,眸子里一道狠光闪过,却依旧没去看他们,一杯接一杯。   夜半三更,凌非也拿着一壶酒走进了花错雨的房间,许多话要谈谈,说不定点秋就和他在一起呢,见他正斜倚在椅子里便在其对面坐下:“我陪你喝!”   “为什么?”不悲不喜的问了出来,凤眼缓缓抬起,里面却有着如同针扎般的痛,为什么你要查封惜花楼?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为何要做得这么绝?牵扯无辜?   “因为我不想看到惜花楼!就这么简单!”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最后邪笑了一下,我不杀你,但是却不会让你继续逍遥快活,惜花楼的人个个都忠诚,倘若有一天你又造反,我可不想有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花错雨捏紧战魂,起身道:“真想一剑杀了你!”剑尖抵在对方的咽喉上。   “拿开!”瞅着那明晃晃的长剑不容拒绝的说道:“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捏紧杯子的小手紧了紧。   完全没想到对方会出声恐吓,似乎关乎着男人的尊严一群,没有拿开:“因为你,他们伤的伤,死的死,现在你高兴了?”为什么你的心这么狠?你不是很善良吗?   凌非冷笑一声,讥笑道:“若是以前,或许我会考虑这么多,可你的为人我摸不透,花错雨,怪只能怪你自己,我不会留任何能给自己造成生命危险的人存在,至于你,不是我的对手!”   “呵呵!你行啊,有了一个高手的内力就开始来跟我吹嘘了?凌非,别忘了你以前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是的淫妇!”   ‘啪’杯子碎裂,起身抓住那战魂剑狠狠的捏断,最后一个翻身到对方身边,伸手抓着他的手臂道:“道歉!否则我废了你!”   花错雨高傲的仰头,只是眼角的泪珠可看出此刻他的心有多痛。   “三”   “二”   道歉就这么难吗?哼!以前忌惮你,可如今我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这是你自找的:“一!”双手用力,不断将那对方不知用了多久练成的内力逐渐废除。   蚀骨的痛没让花错雨皱一下眉头,只是偏头与她对视,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变得不近人情了,不再善解人意,名知道此次追来有危险,为何我还要来呢?凌非,你要高兴的话,破腹挖心我花错雨都不会吭一声。   直到确定没有一丝内力后,凌非才收手,警告道:“倘若以后再作乱,定要你悔不当初!”看来话不投机半句多,没必要再谈,冷冷的转身欲要离去。   “我爱你!”瘫坐在椅子上望着那背影淡淡的开口:“为什么就要这么决绝?八年了,凌非,我的心意从没改变过,为什么你不认真的看一看?难道我的爱就这么不值得珍惜吗?”   凌非转过身烦闷的看着他,上前提起他的衣襟低吼道:“大男人不是没了情情爱爱就要这样堕落的,花错雨,别老像个娘们儿,你是个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我爱你!”双手将对方圈在怀里,心也跟着身体在颤抖,不断的倾诉:“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错了,我不怪你,怎么对我也无所谓,就是不要离开我!”   “对不起!”很容易就挣脱了对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口。看着早已空了的怀抱,不争气的泪珠永远也流不完般,对不起。呵呵。对不起,为什么我要爱上你呢?为什么?   ‘吱呀’   推开房门望向那个真准备和她打冷战打到死的男人,自己又妥协了,反手将房门关上后才提过椅子坐在他的对岸,凝视了一会,对方始终都不予理会,双目紧闭:“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吗?”谁也不服输,这只是互相伤害罢了。   闻言弦音缓缓抬起眼睫,历眸微微眯起,长叹道:“不知施主要如何处理其他人?”他只想要一家四口在一起,其余的,他不想要。   “淳牙他。只是想跟着我们,别无他意!”为何你的心胸不能大一点?他只是想时时刻刻都看到而已,这样也不行吗?这已经是他最后的让步了。   “如果早知施主是这等想法,贫僧定不会跟随施主!”   “你后悔了吗?弦音,原来你也可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如果后悔了你可以回去啊,没人拦着你,反正现在也没人再说你的不是!”该死的,你们就不能为我想想吗?这个也逼迫,那个也逼迫,你们要我怎么办?赶走淳牙吗?他已经不奢求别的了,只想一辈子跟在身边做个普通朋友,为什么你还要赶尽杀绝?   弦音也没有丝毫的让步,最终露出了一幕无奈的笑容:“如处这般,贫僧明白了,明日一早便离去!”   凌非霎那间忘记了呼吸,定定的望着他,仰头将水殊逼回,颤声道:“我们能不这样吗?动不动就要分开,能吗?”不觉得这样很伤人吗?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松口呢?   “不能!”别的都可以容忍,唯独一起生活,就算只是跟随也不行,身边有男人都不行,就算是为了劝煜寒好了,用得着嘴对嘴吗?以后再这样去劝别人。。。绝对不行。   满头黑线,气氛的站起来将他推倒:“妈的,老子太惯着你了,今天非教训你一顿不可!”快速将他的些袜撤掉。   “施主…等等!窗户没关!”这个女人,能注意一点吗?刚才还冷冰冰的俊颜逐浙绯红,心脏也快速跳动着,理智却还没消失。   窗户?奇怪的转头,还真开着呢,推开他下床走到窗口将其关好,一条缝隙都不留,然而就在她转身时,却发现了一个令她自已都不相信的秘密,那个衣襟大开躺在床上的男子好似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勃,凌非一步一上前,右手抓起对方的左脚道:“是你对不对?”,   弦音顿时惊愕,用力收回脚,又盘腿而坐,将左脚埋藏在腿间,所有的激情正随着时间而消逝,余下的是窒息般的气氛,眸子乱转了几下,有着着急,难道我们的缘分就只能走到这里了吗?   “呵呵!真的是你,你行啊,骗了我们这么久,弦音,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是个从来就不会真正说谎的人,那么的纯真,你会不会太自私了?就为了不想跟我走,所以一直隐瞒?你是怕我到了现代无法给你安全感吧?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你从来就没真正的相信过我,也罢,这样在一起太累了,你送我们走吧!”真的累了,老是因为猜疑而这样打冷战,我累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情比金坚(大结局)   “如此这般,施主一个月后到缘度寺,贫僧定送各位走!”起身挎好那永远也不会给他伤痛的无心走向了门外,离去时,最后转头看向了她的脸蛋,在你的心里,始终放不下淳牙,或许我太自私,可是那种担忧随时会分离的感觉我无法去抗拒,也许爱了,就不希望对方的身边有着各色男子出现,我们的分离,应该算是对彼此的信任不够。   而我,永远都无法真正的信任你。   凌非抬头也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很想告诉他不要走,然而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赶到他离开了视线,亲爱的,分开一段时间也好,这样可以想明白很多事,到时候我再去找你,我爱你,永远。   翌日   “你这家伙,去哪里了?”   大堂里,宗原藤拉着青衣男子不断的询问,怎么这么疲惫?大清早的,谁和他打斗了?风尘仆仆的。   赭炎无神的摇摇头:“找不到了!”腾蛇,你真的不再见我了吗?江山定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了,心里也空了,人间一点也好玩,我想你了,是否嫁人了?   找不到?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没再打趣,抿唇道:“看开一点,女人都很小心眼的,你这样做,她肯定走,但是有情人都能成眷属,我相信她是爱你的!”一定会团聚。   “赭琰?”凌非刚下楼就看到了这个自北寒国就消失了的男人,他怎么在这里?还以为他去找腾蛇了呢,见他双眼崆峒就很是伤感,你和腾蛇都太倔强了,腾蛇不会像我这么死皮赖脸,对方要不忍让,就只能自己去道歉,其实两口子过日子,就应该有一方是很大度的,否则很难维持婚姻。   看我,都这么所了,却还想等以后去找他。   “他找不到腾蛇!”池冥竹则很是幸灾乐祸,你们一个个都心有所属,为何我就没碰到一个值得爱的女人?或许是自己太过喜欢自由自在,没真心想过成家,要不儿女早就成群了,可也见不得别人幸福,大家一辈子这样打光棍多好?   宗原藤抓抓后脑道:“走吧,继续去寻找七星人!”   “不用了!”某女整张脸都成了苦瓜色,见都疑惑的看着自己就解释道:“那个人就是弦音!”缓缓下楼坐在凳子上,双手无力的趴伏着桌子,这弦音居然还会撒谎。   “噗。你说是大师?这怎么可能?如果是他,为什么他不早说?让大家这么好找?”天啊,大师,你的形象啊,在我心中破坏了。   凌非没再说话,你们不信?我也不信,可事实就是这样,弯起嘴角道:“没事,他说要我们一个月后去找他,就可以回去了,哥们儿,我们可以回去了!”能回去也是幸福的事,这么多人,还活不了吗?现代找工作也不难,气话归气话,如今想开了,定要带那个人走,不走拉也得拉走,就让我任性一回吧。   一说到可以回去,宗原藤立马就兴奋了,拉住淳牙道:“你的眼睛终于可以看到光明了,到时候你们都跟着我混,一定饿不死的!”   “那我们呢?”池冥竹也激情澎湃,他也想去。   “不行!”某女直接拒绝,指着他道:“只能带妮妮和楠楠,还有淳牙弦音走,你们都不能去!”人太多肯定回不去的,再说了,他们去了那边就真的回不来了。   岭蓝卿惊惧的捏紧拳头,心惊肉跳:“可我呢?孩子……孩子……我不想和他们分开!还有母后!”   宗原藤不想再欺骗他了,表情凝重的拉过他的手臂,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孩子真不是你的,如今天下皆知,孩子是弦音大师的,为什么你到现在都不相信?”   “岭蓝卿,当时我真的是不想你太难过,所以……”凌非也觉得很是郁闷,你还看不开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无所谓的笑道:“那又如何?在我的心里,他们就是我的亲生儿女!”不管他们是谁的,也是我一手带大,已经有了太多无法割舍的感情。   “这……好吧,到时候你们跟我们一起回去!”上天啊,要带这么多老古董走吗?行得通吗?   而已就在这时,西太后一身农妇装扮下楼,慈爱的笑道,“我就不走了!”   岭蓝卿激动的起身抓着她,完全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不是说永远不分开吗?   “蓝卿,你哥哥他……如今不知去向,我想找到他,一会我就出发了!”继而又拉起凌非的小手,那张被岁月冲刷的脸颊已经苍老,却炯炯有神:“他们就交给你了,做为一个母亲,我真的放心不下,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   “他根本就不把你当母亲,你干嘛还要找他?”宗原藤有些不满。   西太后露齿一笑:“呵呵!你们不是我,又岂会明白一个做母亲的心?蓝卿,如今你也看开了许多,为娘的很欣慰,好好的生活!”   岭蓝卿见她去意已决,只能点点头:“儿子祝娘长命百岁!”很想说跟她一起去找,可毕竟这点亲情没有两个孩子来得重要,所以只能跪地叩拜,一路珍重,我阻止不了你去想他,但是我会祝福。   幽幽离别,望着马车越来越远,岭蓝卿没有再觉得伤感,去吧,跟着我也没好结果,转头冲凌非弯腰道:“蓝卿没有别的期望,希望你放过岭修阎,他一定不会再作乱了,莫要再通缉!”整个天下都在通缉岭修阎和点秋,撤销吧。   “算了吧,这岭修阎自己也成不了大器!”   “是啊,放了他吧!”   好友们都在劝阴,凌非搀扶起岭蓝卿,哎!这个时候你都还在为他着想,微微点头,“好,我立刻就去写快给予白玉邪!”你都开口了,我还能说什么?就这样吧。   “谢谢!”谢谢你,凌非。   “不用谢谢我,我还要谢谢你呢,要不是你,那俩孩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带大!”   互相客套了几句才进屋,拐角处这时走出一蒙脸男子,仔细一看,正是岭修阎,身旁跟着萧洛,眼见一队官兵过来,就一起飞身离去,直奔西太后的马车。   就在快要离开镇子时,岭修阎又看了一下那间客栈,迷人的凤眼里全是笑意,蓝卿,来世我们还做兄弟,却不要生在帝王家,凌非……谢谢你,上天让我遇到你,很是幸运,爱过恨过也怨过,结局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我不后悔,毕竟一辈子能经历这些也算是活得精神了。   “走吧,一会该追不上了!”萧洛恭敬的催促,自家主子死了,岭修阎愿意收留他也不错,不管如何也不至于饿死。   后山一个深洞里,一发丝凌乱,目光阴毒的女子正在调制世间剧毒,无数花花草草与毒药摆满了石桌,好似脸上就写着'大仇未报,欠债还钱'般,整张脸都被炭灰覆盖,看不出其容貌,等一颗药丸出来后就喃喃自语道:“凌非!这次看你还怎么逃!”非要你尝试一下失去亲人的滋味不可。   让我成为一个无处容身,被天下追捕的逃犯,哼!我说了,惹急了谁也别想好过,这次不弄死你老娘就不是点秋。   “哈哈哈哈!”拿起两粒红色丸子就大笑了起来,最后又赶紧捂住小嘴,眸子四处乱转,太兴奋了,差点就失态,被发现就不好了,哼!你不知道吧?我就跟着你呢,一辈子这样跟着,就不信一直没有机会:“呵呵呵呵!”一想到对方看到两个孩子毒发身亡的表情就快要得意忘形。   昏暗的山洞很大很大,里面有着一堆白骨,这里定是以前穷困百姓的住处,怕是怕,可都会被兴奋取代。如今没有什么比凌非死更令她雀跃了。   “老大!”   正在用晚饭的一桌人一听这声音就都站了起来,孝无法置信的望着门外,只见三十多个昔日袁家寨的男子正大步向前,单膝跪地。   “天啊!你们是……人?”宗原藤并没有多害怕,目前把他们搀扶起,有温度,那是怎么回事?不是都死了吗?   其中一个将当日的情况说了一遍,见他们都面露悲痛就笑着指向外面:“你们看是谁来了!”   一阵花香飘入,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双手叉腰走到凌非身边,拍了她的小肩膀一下:“凌姑娘,好久不见了!”   “唔。柳百万?”哇,好像是他,怎么这么香?   “哈哈哈哈!没错,是我,凌姑娘,感谢你的妙方,如今柳某人已经娶妻生子,这都托你的鸿福,这一次在下并非来找你,听闻点秋来到此处,下来搜寻,好提其头颅去祭奠我那死去的弟兄们!”特别是老四。   点秋两个字引起所有人的重视,凌非就是死也想不到这点秋居然就跟在她身边,怎么可能?这柳百万不会说胡话,那就真有此事:“立刻通知官府,挨家挨户的给我搜!”   “是!”白风得令,见妻子要跟去,只能拉着她的手,再也不分开了。   “来来坐坐!”等他们离去后,就赶紧招待这些久别重逢的兄弟们,大家也不客气,片刻后凌非望着那些袁家寨弟子:“我已经将冷夜处决,你们也莫要太过悲伤……”   其中一个摇摇头:“当时杀我们的人不是冷夜,是煜寒!”   空气瞬间凝结成冰,凌非的心颤抖了一下:“煜寒?”怎么可能?那一个月自己都有看到煜寒的。   “你看!”柳百万拿出一个头套:“这是在北寒国皇宫找到的,戴上后就是煜寒的模样,而且当时冷夜确实在一地方搜查上官挽素的下落,至今都没找到人!”   煜寒,真的是煜寒,怪不得冷夜到死都不承认,还以为这事都完了,可现在除了找到点秋,别的人都不想去找了,袁鹏,你们是自刎的对不对?烦闷的问道:“那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要找他也容易……”我现在心乱如麻,或许是不想他死吧?看在他拿出玉玺的份上,不想他死。   “我们不会找他的,这是袁家欠他的,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何弄了这个寨子,可我想他不会希望我们杀煜寒,因为……算了,家丑不可外扬,总之这是我们的家事,人都死了,就算报仇了也活不过来,就这么去吧,反正他也改过自新了!”没人知道父亲爱那个当年只有九岁的孩子吧?父亲也真是的……   然而找了三天三夜,几乎要将清水镇给挖地三尺了也没找到点秋的踪影,楠楠和妮妮则边吃饭边想着一些鬼点子,最后妮妮站起来看着一堆犯愁的大人们道:“我有办法!”   “我也有!”心有感应,两个孩子都起身,很是自信。   正在准备用饭菜的几桌人都纷纷转头看向了他们,真的假的?   “呵呵!”宗原藤有些失笑:“你们有?”   “嗯!她不是想抓我们吗?我们出去就能把她引出来!”某妮妮很是自信,哼,跟着娘亲久了,这点破事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不行!”凌非立刻拒绝,其他人也都眯眼瞪他们,怎么可以以身犯险?   楠楠吊儿郎当的坐在凳子上邪笑:“你们放心,她奈何不了我们!”他们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们了,一定可以抓这个可恶的女人,刚好把她给狠狠折磨一番。   凌非敲了儿子的脑袋一下:“人小鬼大,我说不行就不行!”   “娘,她打不过我们的!”为什么你们这么不相信我们?小孩子也有大力量的,喷香嘟起小嘴很不满,怎么可以这样看不起他们?   池冥竹则拍手道:“这个方法好,这俩孩子如今内力都在六层,一定可以拿住她的!”而且古灵精怪,点秋奈何不了他们。   宗原藤想了一下也表示赞同:“我们就跟着他们!”否则等到一个月后都抓不到可了不得,回去是回去了,可这仇还没报岂不是遗憾?快刀斩乱麻。   就这样,一致认同,凌非一夜都抱着孩子不入,不会有事吧?   第二天下午,一直在大街上转来转去的看宝宝手里拿着许多的玩具和小吃,某个臭乞丐还真就上当了,点秋四处张望,自然知道这是个陷阱,凌非,你斗不过我的,如今弄得我这番模样,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可天下这么大,随便找个山林也能存活,走之前定要你尝试一下痛苦才行,我不会认输的。   走到一个摊位前,故意爬到烧饼摊位的下方,掀开帘子,等孩子走近后就叫道:“喂,小孩!”   远处的凌非等人都不断的擦拭冷汗,怎么还没现身?   妮妮嘴角弯起,同哥哥一起蹲下身子看向那个乞丐,那双眼睛令他们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虽然她一脸的谄媚,可他们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了:“你是谁?”故意装傻。   “我这里有好吃的,你们进来就给你们吃!”点秋拿出两颗很漂亮的药丸:“很甜的!”   楠楠没去看凌非,拉着妹妹就走了进去,抢过红色糖果就塞进了嘴里,这种小把戏他们自然看出来了,吃进去后就双眼一闭,一起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点秋激动不已,一手一个夹起他们就从隐秘的地方跑,直奔后山。   来往的人群过多,许久后面一群大人才发现孩子不见了,都冲到烧饼摊位下,到处寻找也没见到人,凌非暗自咒骂了一下,起身大喊道:“分头找!”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出事。   昏暗的山洞里,点秋将俩孩子扔到地上,然后像个巫婆一样等着他们吐血身亡,用绳索将他们狠狠的困住,转身去取菜刀,要将他们分体。   楠楠眯开一只眼,最后坏笑一下,嘟嘴:“嘶嘶!”发出了求救信号。   “凌非,这次我看他们还怎么逃!”找了半天才在一堆废弃的柴火堆里找了一把已经迟钝的大刀,找来一块石头狠狠的磨,眼里仿佛能放光一样,冷夜,我要为你报仇了。   “嘶嘶!”声音越来越多,山洞四周的花草开始剧烈的晃动,无数毒虫正从四面八方而来。   正栖身在外面一棵大概上的腾蛇听懂了那孩子的话,见着同伴们陆续进入就幻化成原形,成为一条巨蟒,吐信着下树,也一同进入。   “啊!”刚转身的点秋突然倒地,惊悚的指着那一堆盘旋在孩子身边的毒蛇,而且那孩子怎么醒了?低吼道:“你们是妖怪?”那毒药别说一颗了,就是一丁点都会要人命的,趴在地上开始颤抖。   “切!小爷我百毒不侵,这你都不知道还来抓人?”周围的蛇群全是两根手指那么粗,可剧毒无缘,已经有许多彩色小蛇爬到了他们的身上,很是可爱呢。   点秋气得咬牙切齿,兴趣菜刀就愤慨的扔向了楠楠。   “啊!”某宝宝尖叫了起来,就在菜刀要撞击到他的额头时,也就在点秋兴奋时……   “啪”   一条巨蟒抬起尾巴快速将那凶器打开,爬到楠楠身边,用三角蛇头蹭了蹭他的小脸。   “我的娘啊!”妮妮本来就惊魂未定,如今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蛇,也跟着惊呼了起来,不断挪动身体,哥哥也太厉害了,能招来毒蛇不说,这么大个的也能?佩服佩服。   楠楠也一动不敢动,浑身僵直,好大的蛇,一口就能吞下他,突然身上的绳索解开,刚要跑时,腾蛇坏心的用尾巴将他缠住,然后慢慢举高,放到了点秋身边。   “嘶嘶!”   点秋浑身早已瘫软,开始向后退缩,毒蛇们则随着楠楠一步一步的逼近,妮妮绕过腾蛇,抓起一根花蛇靠近点秋:“敢扎我,姑奶奶今天就让你看看得罪我的下场!”小小的身躯也透着骇人的阴狠。   “别……你们放下,我是跟你们开个玩笑!呵呵!何必当真?”点秋开始语无伦次,漂亮的两颗眼珠逐渐放大,别过来了,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妮妮?楠楠?”   “这里有个洞!”   妮妮和楠楠一起看向外面,点秋瞅准时机,直接伸手就掐住了楠楠的脖子。   凌非等人闯入后,也先是被那成群结队的毒蛇吓得倒抽冷气,柳百万则被那条巨蛇吓得差点就尿裤子。   腾蛇惊慌的转头,与赭炎对视,迅速变回人形,不敢去看对方。   “苍天啊!”柳百万说完就晕了过去,他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先是见了一条大得不得了的蛇,结果又看到蛇变成了人……   凌非和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宗原藤吞咽着口水大喊道:“她。她。她刚才是蛇吧?”   腾蛇按住心脏,转头望向凌非,冲过去要解释时,却见他们集体后退,好像很害怕一样,只能焦急的跺脚:“你们可别说出去啊,我,我不是妖,我是神仙!不害人的!”你们不要说出去啊,否则我就完了。   凌非牵强的笑笑,都忘记了儿子还在点秋手里,来的人不多,可也不少,但是外人只有柳百万一个,眼角抽筋的说道:“不……不说出去!”   赭炎上前抱住了她:“腾蛇,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用力挣脱开,越过凌非等人飞向了远方。   宗原藤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但是也相信这赭炎也不是凡物了,伸手道:“追。追去啊,再失去了,你就没戏了!”   “哦!好好!”赭炎二话不说,同样化作一团烟雾追随爱人而去,脸上有着幸福,因为他知道她还爱着他,否则就不会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了。   楠楠趁点秋发愣时,拿起一条蛇放到了她的手心里,运用内力悄悄挣脱。   等点秋回过神来,却发现手里凉飕飕的,慢慢转动眼仁,果然是蛇,一把扔出去,尖叫了起来:“啊……!”此刻她浑身都是蛇,谁来救救我,张开双手,连颤抖都不敢,祈求的看着凌非:“凌非,救我,我们来公平决斗!”   妮妮和楠楠大笑着走向大众们面前炫耀:“怎么样?我们也不差吧?”   宗原藤将额头上的汗水擦掉,脑子里想的是腾蛇和赭炎,有神仙,这个世界真有神仙。   凌非伸手插兜,好笑的上前,一脚踩在石凳上倾身欣赏这个令人热血翻滚的一幕,最后笑了起来:“呵呵!点秋,你真是死性不改啊,终于自食其果了吧?这俩孩子,我都不敢惹,你还想害他们?啧啧啧!因果循环的道理懂吗?如今报应来了吧?”   “救命啊……凌非求求先叫它们走开,我……我有一个秘密,你一定想知道……”此时,连头顶都有东西在扭动,除了急忙找脱险的借口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不要死,不要死……   见她牙齿都在打颤,后面醒来的柳百万还真把刚才当成了一场梦,提着大刀“啪”砍在了石桌上,愤怒的指着她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救你?问问这个天下,有人会救你不?今天你插翅也难飞了!杀我四弟,不将你乱刀砍死老子就不叫袁硕!”   点秋心脏几乎快要爆掉,苦胆也几乎就要破裂,浑身都被冰凉物挂满,那种无法形容的恐惧让她都想叫这些敌人爷爷奶奶了:“放了我,做牛做马都行!”   “呸!做牛做马?你这不是在骂那些苦力吗?柳百万,把你的三十多个兄弟叫进来,轮了她!”某宗也回过了神,对方可怜兮兮,可他们没有任何人去同情。   冷驭鹰也上前冷笑:“就好?长得是不错,这样,宗兄,你去吧!”   宗原藤瞪了他一眼:“我才不要呢,脏了我的身体,你这小子,好歹她也是你嫂子吧?”   “哼!从来就没把她看成我嫂子,她不配!”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点秋心里有气,但是不敢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天爷,求你打雷劈死他们吧,好恶毒的人们。   几乎都把这仇人当成了娱乐的话题,最后三十多个袁家寨的男人走了进来,都提着锋利的长剑,他们不恨煜寒,并不是因为袁老奸污了他,本来就是成者为王败着寇,战争就是杀戮,死人是难免的,一刀子就解决了,可袁豹的死一直就给他们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不杀不快。   楠楠小嘴嘟起“嘶嘶”,蛇群快速撤离,这一幕令人们佩服不已,凌非想学,可儿子说什么她没这个天赋,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吧,我是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可他是儿子啊,能这样说娘吗?   点秋见他们过来,右手拿起一根棍子就要打。   “我去你娘的!”柳百万一刀下去,手臂飞离身体,鲜血四处喷洒。   “啊!我的手!”点秋撕心裂肺的惊声尖叫,夜,救我……呜呜呜救我。   凌非伸手捂住了孩子的眼睛,点秋,袁家寨的人对你已经很厚待了,最起码没给你灌水银,你太残忍了,真不知道你都在想什么,昔日高高在上,如今却连一个容身之所都没有,你知道吗?就算我们不杀你,那么整个天下也会杀了你,无数百姓恨不得将你扒皮吃肉呢。   柳百万伸脚踩在她的头顶上,居高临下的挑眉:“如果能受过我兄弟们一人一刀,就放了你!”   刚说完,后面一个男人举起剑将她的左手给砍了下来。   “啊啊呜呜呜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宫乃一国皇后啊……我要杀了你们。做鬼我也不会庭你们。凌非。你这个贱人,啊啊,呜呜呜夜救我!”瞅着前方阴毒的发誓,我要杀了你们,统统都杀死。   不到一会,一个嫂子就这样被逐渐分体,场面何其的残忍?鲜血染红了一堆干草,两只手,两条手臂,脚、腿、恐怕全总砍完了也不够大家分。   凌非也看得麻木了,点秋,这就是罪孽,记得当初刚来时,我们还在皇宫比试,那时候的想法多么的简单,从来就没想有过你会狠毒成这样,坏人总是有报应的,希望你的下辈子不要重蹈覆辙,如果现在你的怨念都没有消失的话,那么恐怕下辈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娘的,好了,兄弟们,人头切下,带去给老四!”柳百万残忍的转身冲凌非拱手道:“我等就此告辞了,以后再也没有袁家寨了,只有我柳家!”   “去吧!有缘我们再见!”   “走!”   等袁家寨的人离去后,凌非再次看向那惨不忍睹的一幕,心是红色的呢,点秋,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更有听一遍就能完全记住的绝活,却都被你那贪婪的心给害了。   “我们也走吧!”宗原藤抱起妮妮就毫不留恋的走向了洞外,其他人也紧跟其后,不一会,山洞时依旧昏暗,只是被死亡包围着,风光半辈子,竟然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素雅小镇   某间客栈里,一头戴黑色斗笠的男子正端坐在楼梯口,手里的筷子有些发抖,桌子上是一盘盘的红烧肉,拿住筷子的右手白如凝脂,纤细而修长,夹起一块木讷的送进了口中,粉红色的唇瓣微微蠕动,眸子里再也没了那种柔情蜜意,或许对世事都看淡了。   并不知晓吃再多肉血液也不会增多,好似心灵相通一样,他知道她会带很多人走,只希望血液能越多越好,或许真的爱了后,人会变得愚蠢。   赌气也好,伤心也罢,你累我也累,淳牙也很适合你,他那么爱你,又不能没有你,你又放不下他,而我不过是一个多余,你的梦想是治好他的眼睛,那我帮你完成,只希望多年以后你想起我的时候是美好的。   “你看这人,只吃肉!”   “是啊,天天如此!”   “这是谁啊?”   掌柜和小二不断的窃窃私语,真有钱……   而凌非等人也早已启程,古代的事已经没有什么可值得牵挂的了,终于可以回去了,等回去以后,这里的一切都只会成为回忆。   淳牙不再露出那种痛苦的样子,很多事,确实看开了,她兴支爱上他,可是能跟随就好,反正自己也别无去处,弦音大师应该不会计较吧?   “你们听说了么?庄无痕真娶了个男孩!”   马车里,某宗一脸的恶心状,大街上好多人都在传扬,男人和男人,真是变态。   凌非点点头,表示听过了,并没有太意外,他本来就好男色的嘛。   “哎!当初他屡次去向我说跟了他的话,弄得我次次都不好意思,确实无法接受!”淳牙垂眸也有些受不了,温和的笑着,那般的美丽。   “就是个心里变态,女人这么多不要要男人!”   “许多官宦人家都有男宠的!”   见几个大男人都在讨论这个问题,凌非捅了冷驭鹰一下,“问个问题,如果你被男人强暴了会如何?”   “我杀了他!”几乎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最后还补充道:“弄得他死去活来!”   “哈哈哈哈!那你们呢?”   淳牙懒得理会她,这种问题有什么好问的?   马车里嬉笑声不断,而后面却紧紧跟随着一个骑着骏马的男子,失魂落魄般,好不可怜,脸色发白,或许已经连个基本的大汉都打不过了,曾经也是个万工敬佩的主,如今却如此的不堪,他连他自己要去哪里都不知道,对方走,他就只能追随。   “花错雨还跟着呢!”池冥竹也顿时觉得这花错雨有点可怜了,昔日的对手,却因为一个女人变成了这样,就说不能爱吧?这下场太惨痛了。   凌非没有去看,跟来做什么?我对你的一些喜欢也早已被你自己给亲手摧毁了,武林大会上,我真以为你悔过自新了,那时候还天真的觉得你可怜,然而最后你居然又和冷夜他们混在一起,恕我真的无法再信任你了。   “别管他!”这一次,她不会再对他心软,至于爱不爱的,花错雨,你总是说爱我,可又拿这爱来伤害我,你这真是爱吗?就算是真的我也无法回应你,所以干脆大腕互不干涉吧,别说爱了,目前我以你连恨都没有了。   缘度寺   此处的住持再也不是弦音,他再次回来大伙并没有多大的意见,可都不再承认他是僧者,所以一直将他视为香客,掐好时间,弦音与方丈一同走近了最后一座殿堂,来到血池旁,便坐在了佛像的下方,挽起袖子。   方丈很想劝阻,但……长叹道:“你这是何苦?你只要告诉她一切的原因,她不会让死的!”   “师傅且莫要再劝弟子,倘若她是因为不想弟子丧失生命才忍受着回去的欲望,弟子不忍!”拿起一个刀片望向大门外道:“请师傅出去,如果她来了,就告诉她跳下血池就可!”   “你再想想。好好,我出去,我出去!”对方有些生气了,只好作罢,哎!不是都有孩子了吗?如果她真的在乎你又怎么希望你死呢?造孽啊!   “砰”丈高大门合并,弦音才瞅向那雪白的手腕,心开始隐隐作痛,一切都是注定的吧?   苦笑一下,伸出左手臂,右手迅速一挥,腕部一条血管瞬间爆开,鲜血喷洒而出,开始蔓延进池子里,顺着一道道小沟开始流传,每到一处就会发出金色的亮光。   你……请不要难过,与其疲倦的活着,还不如痛快的死去,什么我都可以忍受,唯独将爱慕你的男人留下,这一点我真的无法接受,或许我的心胸真的很狭隘,但是我知道我每次都很痛,不说不代表没知觉,容纳不下第三人,你好好的照顾他吧,而我能做的就是帮你达成所愿。   阎王殿   “阎王爷爷,此女作恶多端,天下人无不杀之而后快,您看?”   威严的公事大殿上,转轮王端坐在宝座这上,眸子盯着下方的女子,并未起过徇私枉法,大手敲击了桌面一会,最后道:“拿生死簿来!”   中央站位身穿白衣,长得娇俏的女子,至今她的心中都存在着怨恨,此乃点秋。   披头散发,面露恐惧,但是她死了,被乱刀砍死了,可她不甘心,凭什么那个贱人还能活着?然而这里她不敢撒野,万一阎王一生气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她还没杀了那些贱人啊。   “天地生灵,都自有她的去处,点氏,你这一世本该多行善,下一世不可轮回,这样吧,本王见你周身怨气无法消失,就罚你到天庭,正好王母娘娘的瑶池仙境缺少一个捉虫的金蟾,生命会随着仙气而蔓延,会与天地同寿!”声音不缓不慢,最后还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   “什么?金蟾是什么?”点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张嘴无法相信的问出。   一旁的陆判官为其解说:“金蟾乃天地圣物,在那里定能洗刷你的怨恨!”   “你们说的是……蛤蟆?”点秋想着那个什么捉虫就只能这么认为了,心顿时狂跳了起来,见都点头就大喊道:“阎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作恶多端那也是被逼无奈,人间还有个更加无耻的女人,你为什么不抓她?”为什么,为什么死了还要受罪?老天爷,你太不公平了。   阎王见她这样就无所谓的摇头:“不管还有谁,但是她命不该绝,如果真是如此的恶劣,本王到时间同样是如此安排,你也不要害怕,走过奈何桥,喝过新任主子调制的孟婆汤,你会将前世今生的所有忘得一干二净,不留一丝的残渣,即使是做了金蟾,你也不会不适应的!”   “当真那个女人下来后你会让她做猪做狗?”大喜过望,眸子瞬间泛出了星光,哈哈,凌非,杀我孩儿,死了就去做猪吧。   “当真!好了,拉下去吧!”   点秋也知道自己再怎么反抗也没有用,只能跟着鬼差走出阎王殿,望着周围的景色,为什么我不能做人?蛤蟆……算了,反正到时候什么都会不记得,做什么都无所谓。   “哇!”被那远处一座一座的桥梁所吸引,等来到奈何桥时就与其他人一起排队。   “来来来!喝过孟婆汤,忘掉荣华富贵、贪婪虚荣……”奈何桥前,新任送忘魂汤的不再是小鬼,而是这个想一直留在阴间的孟婆婆,或许是阎王自己也不想她离开,刚好又缺一个会熬汤的人,将其留了下来。   孟婆婆依旧三十多岁,从此会长生不老,头戴一块布巾,标准的农妇装扮,身前一个大木桶,里面仙光闪现,将一碗碗舀起,送出时,无意间看向了后面的点秋,先是一愣,好似明白了什么,表情也不温不火,低头将碗在一桶清水里打满,最后双手奉上:“喝吧!”如果被发现了就说失职,哼,反正自己也是新人。   点秋点点头,咕咚咕咚喝完就走上了那一条漫长的桥梁,这就是地府,自己却要天地同寿了,以后都无法再做人了吗?   正事处理完毕后,转轮王来到孟婆婆身边,弯腰将碗递了过去:“还习惯吗?”   “阎王不必每次都来无话找话,孟羽并无不习惯,去吧!”伸手赶人,而心里却划过许多暖流,原来爱上一个人后是不管对方怎么对你,只要不是因为女人而出轨,原来都是可以原谅的,我也了解了,你不能谈情说爱,也没背判过我,因为你不能爱,我不怪你。   转轮王见她看都不看自己,也不再多说话,继续递碗,每天都会上演这么一幕,周围的各种鬼差都将孟婆婆看成了大人物,不敢招惹。   “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否则传到了玉帝那里对你的影响不好!”抢过碗推了一下,不管你是因为愧疚还是什么,我不希望你出事,走吧,能在这里天天和你在同一片土地上生活就够了。   “好吧!”无奈之下,某阎王只能转身走向书房,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谁谈情说爱,天规不允许,所以我们做朋友也不错,孟羽,我们会天长地久的。   “阎王爷爷,您喝茶!”见主人回来,小鬼们赶紧陆续退出。   转轮王点点头,大步走到桌案后,习惯性的大手一挥,当看到幻境里的一切后,大呼道:“该死!不好!”只见血池旁,一男子已经昏厥倒地,血池正散发着璀璨的光华,快速起身飞奔向地狱迷宫的第一层,却发现一道金光闪闪的门将入口彻底封死,别说自己了,玉帝来也不见得可以打开。   完了完了,孟羽知道她的儿子死了后一定不会原谅自己,苍凛此刻也一定很生气,这可如何是好?这凌非,要么你别让他爱上你,怎么爱上了却要他死呢?这可如何是好,如果他没爱上凡人的话肯定不至于生气的,现在自己连赔礼的机会都没。   会打破地府上天找玉帝算帐吗?不敢靠近那拥有着无上法力的金门,大喊道:“小王参见大太子!”   “大胆阎王,你竟敢戏弄于我兄弟三人,居然还有脸来见吾,你该当何罪?”   片刻,里面传出了充满霸气与凌厉的浑厚之声,吓得某阎王直接栽倒在地,袖子在额头上擦了又擦,这算是愤怒了吧?快速跪下叩拜:“求大太子息怒,小王知道了,打开门吧!”他这样,那么迷宫自己都进不去,还有二太子和三太子,一定得进去好好说才行。   然而里面没有再传出任何的声音,好似不屑于与他说话般,阎王都快急得嚎啕大哭了,天凤天凰都不敢得罪这个黄之炎,自己只是个小官,他要弄死自己很容易,这可怎么办?对了,凌非……   想也不想就化作一团烟雾直奔人间!   方丈禅房内,正在打坐的他忽然睁开了眸子,周身仙光闪过,很快就下地跑向了血池殿,凌非啊凌非,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啊?   素雅小镇时,一群人正浩浩荡荡进入,无数百姓围绕,都对凌非议论纷纷。   “看啊,是她,我见过,她就是凌非!”   “神人啊,保我魏月国奔向富强!”   宗原藤浑身不自在,靠!怎么没人说我?这江山打下来也有我的一份好不好?   默莲拉着白风觉得很是威风,上前抱着凌非的手臂道:“你要走了,我会想你的!”凌非,没有你,也就没有我的今天,谢谢你。   “我也会想你的!到时候你们就去找白玉邪,他会好好安顿你们的,默契莲,你如今怀有身孕,走路不要太大的幅度!”这丫头,怎么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还说呢,白风都快把我供起来了!”话虽然是抱怨,实则欢喜得不得了,有这么好的丈夫,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   越过老百姓走向上缘度专卖店的阶梯,都笑脸盈盈,老宗不断算盘着回去后先要在哪里安插住处,他说去日本,这凌非却说要回香港,不管,回去后他们都得听他的,就得去日本,给他们上户口也容易些。   宝宝们则疯狂的向上跑,要见爹爹了,他们并不知道有多好,毕竟没见过,现在只想见爹爹。   淳牙温柔的笑道:“再来这里,感觉都不一样了,空气也变得新鲜了,凌非,我会好好和弦音解释清楚的,等去了你的国度,你们只要把我当个透明人就好了!”   “说什么话?什么叫透明人,你是我们的朋友,他不会太过于计较的!”否则那心眼得多小?一粒沙都容不下吗?   听到这话,淳牙满心欢喜,凌非,我会做好我的本分的,别无他求,一辈子追随足矣。   岭蓝卿也在想着那个国度是个什么样子?和这里到底相差多少?真有东西可以在天上飞还能装下人吗?   “爹……爹!”一进大门两个孩子就到处寻找,醒来要直接冲进后面的院子,却被一堆和尚给拦住了,无奈,只能等母亲了。   方丈此时也站在大门里面,终于来了,凌非,如今就你能救我地府了,发发慈悲吧,要是因为自己这苍凛成妖,去天宫大开杀戒,那就造孽了。   “方丈大师,我们是来……”   还没等凌非礼貌的说完,方丈就蹙眉道:“你怎么现在才来?跟我走!”如果你执意还要回去的话,那么我的地府就真的无法挽救了。   “哦!好!”什么意思?什么叫现在才来?心咯噔一下,莫非是弦音又成魔了?顿时加快了脚步。   怀着一颗不安的心来到了血池殿,跨进门槛就看着那五彩旖旎之光正在旋转,然而透过光环看到的则是那个好似已经死去了的男人就倒在地上,呼吸骤然停止,没有冲向前,只是傻傻的看着。   “天啊,大师他。”宗原藤惊得飞了过去。   “爹……爹!”楠楠吓得不轻,全都一窝蜂跑了过去,最后淳牙伸手摸向了对方的脉搏,眨眨睫毛,红唇开启:“大师已经去了!”   凌非倒退一步,最后开始缓缓上前,不会的,他怎么可能丢下自己和孩子死呢?绝对不可能,她不会相信的。   推开所有人,妮妮没站稳,蹲坐了地上,张嘴开始嚎啕大哭,楠楠过去抱住妹妹也哭了起来。   “你起来。给我起来!”边自言自语边提起那已经僵硬的身体,却发现怎么摇晃都没用,眼泪早已顺着脸颊打湿了衣襟,却还在疯狂的摇晃:“起来啊,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求求你不要吓我,听到了吗?我再也不走了!”   见她这样,周围的人们看得无不心疼,默莲过去推了凌非一下:“你先别激动……啊!”   “滚开呜呜呜呜你们都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紧张的把那冰冷的头颅抱在怀里,全身都跟着颤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说啊,你这个混蛋,混蛋呜呜呜呜!”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对方的容颜上,狂风的捶打那胸口,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娘呜呜呜呜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一娘亲,楠楠害怕得差点晕倒。不怕死的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娘,楠楠好怕,呜呜呜呜!”   淳牙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是因为我才死的是不是?凌非,他容不下我,所以死了吗?对不起!你一定很恨我是不是?   前一刻还欢欢喜喜的几个人,真的转瞬间就陷入了绝境,痛不欲生,白风将默莲从地直搀扶起来护在了怀里,池冥竹也不再幸灾乐祸了,岭蓝卿紧紧捏着双拳,冷驭鹰几乎要将手里的长萧拧断,个个都有着无法形容的痛苦。   从来没有见过凌非哭得这么伤心,一堆男人都是手足无措。   “啊~~~”   突然凌非仰头嘶喊了起来,那种绝望无人能懂:“都是我的错,呜呜呜呜,都是我害了你,如果我不那么顾忌淳牙,不那么在乎朋友,你就不会死的,呜呜呜呜,我谁也不要了,求你醒来,好不好?”   闻言淳牙惊愕的向后一个仓促,大手按住了疼痛难忍的心脏,你这是在说我吗?是我老阻碍着你吗?凌非,你真的可以用一句话就让人进入地狱,如果死的是我,你还会这么难过吗?   “凌非,你说什么胡话?”宗原藤见淳牙面色苍白如纸就踹了好友一脚,淳牙他只是因为爱你爱到了无法分隔才这样,你怎么这样去伤害他?   凌非冷冷的斜睨了后面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抱着爱人的尸体,如同蝼蚁噬心,挑筋断骨,痛得她即将死去,太大的转变让她快要无法承受,我该怎么办?老天爷,请你把他还给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阎王这时指着那被绮丽光束围绕的血池道:“此乃血池,你们如今跳下去就可去到你们要去的地方,当年师兄建造了它,你们要回去的话就得用弦音的血来填满。”   “啊?可大师没有和我们说过啊!”宗原藤也震撼了,他是为了送他们回去才?大师,我宗原藤再次服了你了,一直觉得你心胸狭隘,实则比任何人都要宽广。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自己一说要回去,他就有着气愤,怪不得一直说永远也无法跟自己回到现代,为什么你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我这么难受是不是?怎么能这么自私?说好了一起风雨同舟的,如今没有你了,你以为我真的活得下去吗?你太天真了。   “现在你们要回去的话,跳下血池就回去了!”阎王指着那池子道。   宗原藤目光转向了凌非,你不走,我就不走。   凌非傻笑了几声,抱着弦音失魂落魄的说道,“你们要去就去吧,我哪里也不想去了,我要去找他!”与此同时,周身的血液早已倒流,我要去找他。   “娘,娘!”   转头瞅向两个孩子,万分悲痛的嘱咐:“以后好好的用功读书习武,跟着干爹们,不要做坏事…”   “凌非,你连孩子也不要了吗?你就要跟他去死吗?”冷驭鹰烦闷的上前想阻止她的疯狂举动:“你也想他们从小没有父母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请你们都不要说了,我现在真的很难过,孩子就托付给你们了,我不能让他独自一个人下黄泉,我爱他,我们早已融为一体,他是为了成全我才这么做的,否则他不会自杀,这一切都是我不够了解他,说好生死相随,绝不反悔!”求你们就任我去吧,否则这一辈子我会活得很痛苦的,他能为我牺牲,我为什么就不能为他放弃一切。   阎王长叹道:“你如果就这么死了,就定会成为孤魂野鬼,阳寿未尽的人死后是无法到达地府的!”这话可不假,这凌非享年九十多,要想再见也要等到老时,除非…   闻言凌非看向了那个被儿子剪掉胡子的大师,就在她分心的同时,宗原藤快速伸手砍向了她的后颈。   “晕了晕了!”白风白羽这才敢上前将老大和弦音大师分开。   “快快抱着她去老衲的禅房里!”阎王面露喜色,见这宗原藤并未要回去的意思,赶紧收手将血池的光束灭掉,见那瞎子走路很是不方便就与其同行:“施主难道还要跟随在她的身边吗?”这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苍凛就不会自杀。   淳牙听不出对方在责怪,此刻他也如同进入了冰窖,木讷的摇头,不想回话,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路都是自己走的,当初早点看开就不会这么痛了,凌非,是不是追到黄泉,你还是和他在一起?而我…会永远都消失?   一起走到禅房后,阎王就高深莫测的看着大家道:“你们不用就她,就算醒了她还是会追随弦音而去!”这一点他可以确定了,回去现代时她的愿望,如今和苍凛比起来,那个愿望只能说比芝麻绿豆还小,如此这般,谁也留不住她。   “娘。呜呜呜不要死。娘。你们快叫醒她啊。!”楠楠拍打着宗原藤的胸膛,你们为什么不叫醒她?不能死,不能死啊…   “难道就看着她去死吗?”冷驭鹰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怎么办?这弦音也真是的,你难道不知道你死了她会跟随你而去吗?还是你根本就不相信她会为了你去死。   阎王端坐在木椅上端详了大伙一眼,方法是有,只是…会太残忍了,残忍到他都不好意思去说,可又想着苍凛不要发怒,如今赭炎又不知去向,雀尤又是凡人,谁能劝服得了那个不断在里面修炼的男人?他是天上最爱面子的上仙,地位崇高,要是被别的仙神知道了他做了自己的儿子,不行不行,这事不能传扬出去。   只要能让苍凛不震怒,他也不会到处去宣扬做过阎王的儿子的,大手刚要去摸胡须时,发现短得不像话,只能长叹道:“现在你们担忧的不应该是她会不会自杀这个问题,阴间有阴间的规矩,此女寿命九十一,倘若立刻死亡,她只能在人间和鬼蜮两处徘徊,直到够了九十一年后才可到达地府,说不定还能见到她要见的人!”   “那找赭炎,赭炎是神仙,他可以的!”宗原藤安抚着宝宝,惊喜的说道。   “是啊,还有腾蛇,他们一定会帮忙的!”   “没用的!你们看!”阎王大手一挥,窗户木门全部合并,而他自己却从方丈的身体里走了出来,一分为二,方丈还坐在原处,只是不醒人事,但是那个大黑胡子的老头却站在了人们的面漆:“本王乃掌管阴间大小事务的阎王!”   宗原藤伸手不断的指着阎王道:“好你的老实,你说,为什么你要弄个血池?现在你高兴了?”   “我的天啊,你真阎王啊?”已经见识过了腾蛇和赭炎,所以对仙神大伙还是能够承受的,可阎王啊,居然见到了阎王。   默莲吞咽着口水,她并没见过腾蛇和赭炎的幻化,只是听说过,看来是真的,人死了真的会到阎王殿的。   “他是阎王,就是他把我弄这里来的,难道我也是被你当初弄错了魂魄?所以你让我过来了?”宗原藤恨不得扒了他的皮,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阎王一个头两个大:“哎!我让你过来是想…算了,现在说这个也没意义,弦音如今就在地府,她可以去找他,但是就不能再回凡间了,到了地府我自会安排!”   “什么叫不能回凡间?你是说她会死?和弦音在阴间相会?”冷驭鹰焦急的问道。   “没错!她会在人间消失!”见都不敢置信就继续说道:“可她这样自杀了,本王也带不走她,除非在同一时间,也就是在她自尽的时刻,有人走上那翠竹林后山的火龙山,她才可以顺利到达阎王殿!”   “火龙山?那好,我去!”某宗想都没想就出口道。   阎王按住他:“切莫要着急,你知道这火龙山的厉害吗?火龙山里有位火龙大仙,只有他能送这女子到达地府,但是走上去的人会魂飞魄散,永远消失,灵魂也会被吞噬,从此消失在三界,每个生灵都有一个灵魂,死后可以再次重生,可一旦去了火龙山,那么就永远也无法轮回了!”   一听这话,池冥竹和冷驭鹰有些胆怯,然后宗原藤却无所谓的摆手:“你也说了,她无论如何都会自尽,如果一直徘徊在两界之中,成为游魂野鬼,那么会孤苦无依,反正我这个人不在乎什么前世今生的,有没有来世都无所谓,反正我又不知道,你带我去吧!”   “这…”哎呀,你不能去啊,你要去了,天凰娘娘会杀了我的,这可怎么办啊?唯一的办法就是拖:“现在时候不对,不管怎样,还是等她醒来再说吧!”   一句魂魄灰飞烟灭让大伙都不敢轻易去尝试,除了宗原藤慷慨激昂外,谁也没发言。   夜间,淳牙走向了附体在方丈身躯里的阎王,双手摸索着进屋,含笑道:“大师?”   阎王早已料到他会前来般,没有丝毫的波动,伸手道:“里面坐!”而他自己则纹丝不动的盘腿在木床上,你果然来了,这个凌非,居然有这么多愿意为她出生入死的朋友,叫人好生羡慕。   “好!”淳牙眸子毫无焦距的走到中央,摸着椅子坐下,最后微笑道:“在下找大师主要是因为凌非的事,在下愿意去那火龙山!”一切就这么结束吧,凌非她很重视宗原藤这个好友,而自己也不想那个一直帮自己的男人就这么消失,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义,那就我去吧,弦音因我而死,那我能做的就是将功补过。   “你没听到吗?会魂飞魄散的,永远消失在三界之中!”话虽这么说,却欣慰的点点头,不枉凌非如此照顾你一场。   静谧的空间被温暖包围,外面也静得可怕,而淳牙此刻的心也不再翻腾,或许他真的看开了,低头苦笑:“在下并不期望来世,就算有又如何?一旦重新生存,不还是从婴孩做起码?到时候这一世的所有都会忘却,大师,你就让我去吧,就当是赎罪!”   “你当真如此爱她?”怎么感觉在他身上看到了孟羽的影子?明知道没有回报,却还要飞蛾扑火…   “或许是吧,不想她难过,在下想求大师,等她到了地府,您真的可以让他们团聚,来世能成为一堆佳偶!”我的爱,别人不懂,只有我自己懂,希望她每天笑口常开,活得快快乐乐,别说被火龙吞噬了,就是要我下油锅又何妨?   阎王微微点头:“这是当然,他们会生生世世都在一起的,只是你…如果早日看开的话,就不会落得这种下场了!”   谁料淳牙居然摆手打断他:“我永远都看不开,我不能没有她,如果不是需要一个人彻底牺牲才能成全她,那么我还是会跟随她到地府去,大师或许没有爱过,只要真正的放不开对方后,那么永远都会看不开!”这样做不是看开,而是我不想她难过而已,用我的牺牲,成全他们两人,弦音这么做也是为了成全我吧?如今换做是我了。   弦音,谢谢你让我解脱,也让我明白了哎其实就是忍让,这次让我来彻底消除你们之间的障碍吧。   “呵呵!好吧,就依你,不过这事你最好不要说出去,否则她一定不会同意的!”如此甚好,甚好!哈哈,心中的大石总算可以放下了,要是雀尤要去火龙山的话,那么自己死一万次也不够,再说了,如果就只有雀尤一个人愿意牺牲的话,自己就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淳牙起身弯腰行礼:“那就谢谢大师了!在下告辞!”说完又笑着摸索着出门。   翌日   '叽叽叽叽'   屋外树上鸟儿胡乱的唱着歌谣,屋内一群人彻夜未眠,都守候在屋子里,淳牙心里有着万般的不舍得,大手富有节奏感的拍打着她的胸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相见了,你会想起我吗?如果我死了,请你不要难过,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还弦音大师的,我真的很敬佩他,如果不是你老说要给我治疗眼睛的话,他就不会这么难过的牺牲了。   “唔!”   床上人儿收紧柳叶弯眉,还没睁开眸子就想到了许多,眼泪再次如同泉水般的滑落,缓缓睁开,转头看向淳牙一脸的忧愁,顿时心生厌恶,起身一把推开他,怒吼道:“你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如果你真的难过,为什么以前不走开?”都是你,现在你开心了?   '砰!'一个没站稳,直接栽倒,就那么坐在地上,没有立刻起来。   “你他妈干什么?”宗原藤再一次发火,蹲下身子要将淳牙搀扶起。   “我没事!”淳牙露齿一笑,抬起眼睑,黑瞳胡乱的转,不要难过,很快你么就能相见了,很快…   凌非懒得理会他们,翻身下床就要冲出去,却被好友们阻拦住,阴冷的说道:“滚开!”   “老大,你冷静一点,我们已经有办法让你和弦音大师见面了!”白羽急得跳脚,老大这是怎么了?以前绝对不会和大伙这么说话的,也不会出口辱骂淳牙,她疯了吗?难道在她的心里除了弦音大师就再无他人了吗?连孩子都不顾…   果然,一听这话,凌非立刻就换了张脸,急切的望着白羽:“你说什么?难道他还没死?要怎么见面?你说啊?你快说啊?”几乎要将对方的肠子摇晃出来,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只想见到那个人,一颗心被对方早已占满。   宗原藤也下了决定,叹息道:“方丈说他能带你去见弦音,只要天时地利人和都对,你自杀时,魂魄就会被人带到弦音的身边!”你太让我们心痛了,你怎么可以因为弦音而来伤害爱你的人?好!你要见他就见,我去死,就当是老子欠你的。   “那方丈呢?他在哪里?”   “是谁在找老衲啊?”阎王转动着佛珠走进屋子,早就在外等候多时了,没去看任何人,径自走到某女刚才趟过的床榻上打坐,摆手道:“都出去吧,我要与这位姑娘好好聊聊!”   “有劳大师了!”集体拱手,最后一同走出。   凌非有些不相信,他真的能?疑惑的问道:“你有什么本事?”莫非他是妖怪?   阎王恢复原型,见她怔住就挥了一下衣袖,一道浑浊的光束飘向了屋子中央那个憔悴的女人。   双手捂住疼痛的额头,脑海里闪现着无数画面,死了,进入地府,走过黄泉路,被骗…心脏骤然一缩,抬头望向上位的老者,没有多大的感慨,或许是以前,早就一拳头打过去了,眯眼道:“弦音现在在哪里?”   “你别着急,先听我说,我会带你去找他的,只是目前有件事我们得说清楚!”她不答应他的话,他是不可能带她去的。   见他双目里有着自信和狡黠,凌非依旧兴奋异常,上前抓着他的双肩拉近距离激动的说道:“真的吗?你真的要带我去见他吗?那快走!”语毕,拉着他就要下地。   “你等等!去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到了地府后你得降住他,不让他破坏我的地府!”   “哼!你是阎王,还怕他不成?”   “当然啊,他是上仙,我只是个不起眼的官,况且他法力很是强大,玉帝恐怕也只能和他打成个平手!你说我怕不怕他?你真的可以降得住他吗?”可别吹大话啊,降不住我就真完了。   凌非半信半疑,神仙,弦音是神仙?蹙眉揉揉额头:“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已经成仙了?然后你得罪他他,所以他要处分你,可是你又想我去降住他?”见他点头,就百思不得其解:“你哪里得罪他了?…不说拉倒,那他在人世间的记忆还在吗?”   “就是因为在,所以我才怕他啊!”要是不在的话,我还找你做什么?   “那好!带我去,我有办法弄他!”或许是知道对方是阎王爷,所以并没想过会不会被骗,心里反而却很开心,我们居然还可以重聚,这一次我不会再优柔寡断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淳牙,对不起!恕我真的无法再和你在一起了,因为你,我忍让得够多了,希望你能明白同情不是爱,我真的顾不了这些了,现在我只要和那个人在一起,谁也阻拦不了。   三日后   正在屋子里给两个孩子做衣服的某女双手被扎得到处都是血,阎王说六月十五乃月圆佳节,在那一天自杀于清水镇后山顶就可走进地府,见到想见的人,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两个孩子,要永久分开了,我能说的就是抱歉,如果你们的爹爹真是神仙,那么他就会保佑你们的。   就在这时,淳牙手持翔凤走了进来,放置桌子上,微微笑道:“听闻你很快就能去见大师了,我…祝福你!”一定很开心吧。   愧疚的转头,见他满脸苦涩的笑就有些不忍,不行不行,自己不能再和他有瓜葛:“对不起!以后我不能再与你在一起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淳牙,你能吗?”答应我吧,这样我就不会再有忧虑了,不要说没了我就要死的话,求你了!   “好!一定好好生活,我想退出江湖,去找白玉邪,我想他会给我好好安顿的,你也不要再担心我!”不知道也好,你永远也不要知道才好。   “真的吗?淳牙,你真的可以好好生活吗?”完全出乎意料,快速下地揪住了肩上的衣料,急切的追问:“你当真看开了吗?”   淳牙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坚决的点头:“看开了,你早点休息吧,大师人这么好,为了成全我们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我又何必再不让你们团聚?再说了,我现在感觉身轻如燕,包袱们都被抛去,很自在!”见她还要说什么,就轻轻挣扎开,指着桌子道:“我这对翔凤以后都不想再用,你把它和阴离给你的匕首都抛向皑皑山里吧!我走了!你知道吗?我好想能看你一眼,真的好想。”   凌非,谢谢你这样对我好,谢谢!不要随便给需要温暖的人希望,否则他会信以为真的,多多保重!   正在准备马匹的宗原藤刚要上马时,却突然觉得一阵昏眩,倒了下去,紧接着淳牙和阎王走了出来。   “你要记住,六月十五,正午时,火龙山会忽然喷发出火红的岩浆,顺着大山流到翠竹林下,像一条大道,你就要脱了鞋子踩着岩浆一直向前走,每一脚都会相当的剧痛,但是你的每一步都代表着凌非去往地府的每一步,你能承受得住那种剧痛吗?”将缰绳送于他的手里,你能做到吗?   淳牙眼眶血红,却没有再落泪,点点头:“大师一定要…让他们团聚!”说完就翻身上马。   “一定!凌厉鬼,你带引他去!到时候快速敲击这个锤!”将法宝交出。   一个化身为贫民的男子点头接过:“您就放心吧?我们走!”飞身上马走在了最前方,等出了素雅小镇就开始快马加鞭。   望着远离的两个人,阎王真的被感动了,擦擦眼角的泪珠,弯腰将其宗托起,步行向缘度寺…   翌日一早,在宗原藤还在沉睡时,凌非已经和大伙站在了缘度寺外,依依不舍的离别,妮妮和楠楠都没有哭,一起递出了默莲姑姑给他们准备的干娘,全部送到了母亲的手里。   “没事的走吧!”阎王再次进入了方丈的身,拉着凌非强行离开:“你放心,你要是降了弦音,这俩孩子自有人带上天的!”天凤天凰巴不得叫他们走呢。   池冥竹和冷驭鹰都叹息不止,因为淳牙去了,比起他的爱,我们差太多了,但是淳牙去比我们去要好,我们也可以为你牺牲,但是治标不治本,淳牙反正活着也会生不如死,凌非,保重。   “呜呜呜。凌非!”默莲低头擦着眼泪,怎么办?再也不会回来了,怎么办?   白风将她揽入怀中,不是他不讲义气,默莲真的很需要人关爱,凌非,对不起,如今我是有孩子的爹了,不能为了你走上火龙山。   白羽也很想代替淳牙,可一切都晚了。   “你们都保重!”听到儿子女儿会被接上天,真的很高兴,阎王,谢谢你。   看到后面的弟兄许久,听闻淳牙已经去找白玉邪了,宗原藤又太过疲惫,还在沉睡,没必要打搅了,宗原藤,有你这个好友陪着我这么久真的很欣慰,如果可以,真的希望我们能永远都在一起,一辈子不离不弃,永世的好哥们儿!   离别了许久才决绝的转头与阎王一同上马奔向了清水镇,再见了我的朋友们,白玉邪,傅云,再见了,天下,再见了…   等他们走远后,镇子某处一白衣男子骑着骏马也追了过去,好似对方会一去不复反一样,急得他几乎快要心碎而死。   “花公子!”很想叫住那个倾慕已久的男人,却始终什么也没留下,千娇瘫坐在地,你这又是何苦呢?她根本就不爱你,我还在期待什么?希望你能真的和她在一起吧,千娇从哪里来就会哪里去,你不用担心我了。   “那不是花错雨吗?你追去做什么?”冷驭鹰愁眉不展。   “呵呵!为情所困呗!好了,我也走了!”拍拍包袱,里面有着翔凤和阴离的匕首,我会把你们带到皑皑山去的。   没有挽留,冷驭鹰点头转身看着白风白羽和岭蓝卿道:“你们跟我回帝都吧,我想白玉邪不会不收留我们的!”   岭蓝卿看着凌非离去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最后笑着摇头:“不了,我要留下来,妮妮和楠楠暂且跟在我的身边,说不定她还会有能力回来带他们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缘度寺,做和尚也不错,没有什么可留恋了。   默莲早已泣不成声,很舍不得那个带她出火坑的女人,是你让我和哥哥冰释前嫌的,谢谢!   遥远的亡部落某树林中,一身朴素装扮的煜寒好似也感受到一种无形的痛苦在围绕一样,手里还拿着一把蒜苔,站在绿油油地里抬头看天,放下了一切后,剩下的就是轻松了,至于那份刚刚萌芽的爱情也没有再茁壮成长了,爱得并没花错雨深,也就不存在锥心刺骨的痛。   或许感激超过了爱吧?谢谢你没来杀我,转身进屋将蒜苔放下,这小小茅草屋虽然简陋,但在树林里也算温馨,来到一张画像前,大手抚摸上对方的脸蛋,这还是很久以前为了要追捕她才画的呢,那时候只想拿到屈袁令,谁曾想保存了八年,至今都不想扔掉,留着吧,也算是个纪念。   “谢谢你!”谢谢你让默莲有了好归宿,谢谢你给她解毒,谢谢你善待了北寒国的老百姓,如今呢真的更加富有了,谢谢你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不在乎什么世人的眼光,除了祝福你也无能再做其他,凌非,是个好女人,被你爱上的人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淳牙替你去了!”   方丈室内,岭蓝卿为他端来一杯水,继续说道:“冷驭鹰他们也带着白风白羽他们都走了,池冥竹也走了,如今这里就剩我和你了!”   “什么?”宗原藤一起床就疯狂的冲到了外面,想也没想就骑上骏马开始去追赶淳牙,不能死,你要死了她得多内疚?淳牙,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殊不知他自己就是个这么傻的人。   穹天三十三年,六月十五·夏   早已站在这座庞大的无名山下的凌非和方丈都表情沉重,他们早已感觉到后面一直跟随的花错雨,阎王斜睨了后面的杂草一眼,花错雨啊花错雨,你真是我见过最顽固的人了,追寻了几生几世,可她的心不在你的身上,亦或许月老根本就没牵过你们的线,不过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那么早就发现这凌非投错了胎。   当初若不是我只想着报仇,想整这凤凰三兄弟,也不会离开阎王殿,就不会投错胎一说了所以还要谢谢你,别追了,这一世希望你能好好找一个女子相守到老,下一世我一定让你和她再续今生缘的,就当我徇私吧!   “走吧,要不时间来不及了!”凌非催促道:“快要正午了!”   “好!”阎王拦腰抱起她直接飞身向悬崖上。   花错雨惊慌的走出,美丽的眸子先是被怔住,好厉害的轻功,但是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想也没想就顺着山脚开始攀爬。   而翠竹林后,凌厉鬼望着那一点也不陡峭的大山,它很远很远,转头笑道:“火龙真君并非是邪魔妖怪的,吞噬的生灵都是不想存活,许多灵魂不该存在时,就可以找他!”有的人是无生无灭的,灵魂会永久长存,实在不想活了又无法死去,找他才能解决。   淳牙笑而不回,突然一声巨响,脚下的地面都跟着抖动了一番,突然听到一阵水声向自己袭来。   “来了来了,火龙真君出来了,你准备好!记住,一定要一直走一直走!”边兴奋的说边看向那山顶,只见一条江河正源源不绝的蔓延过来,而一条红色的巨龙冒出头来,正看着这边,拿出锤,在淳牙踩踏上去时立刻敲击。   魏月国最高山峰上,阎王大喊道:“时间到了,开始!”   凌非有着一丝的害怕,闭目将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心脏里,痛苦开始全身蔓延,倒退几步,那本来就刮得人生疼的风令她的伤口更加抽搐,片刻后便倒了下去,而阎王也在同一时间走出方丈的躯体,捻指年了几句咒语,那一具光头白须的老人就这么腾空消失。   不知道痛了多久,凌非的灵魂从身上这才站了起来,转头看向尸体,魏月国,穹天大陆,再见了。   “走!”阎王拉着她一步一步的踏出,眼前一道黑色的通道正在打开,看得凌非都想惊声尖叫,怎么自己的灵魂还是龙缘的?   “那是因为你就是龙缘!”好似能读懂她的意思般,某阎王边走在黑色气体上边解释。   凌非了解的点头,为何要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呢?直接飞身地府不就好了?而且怎么每一步都感觉心在颤抖?越向前越黑暗,如同一个无底洞,直到伸手不见五指:“要走多久?”   “你别问了,快走吧!”当然要一步一步的走,淳牙走一步,你才能走一步,这是他用命和灵魂换来的,你可要好好珍惜,莫要出错才好。   翠竹林后,那一条如同笔直的河流中央,那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早已满头大汗,每一步感觉脚即将要被烧化,却还是完好如初,眼角泪珠不断,虽然看不到,可是他的爱比天高,比海阔,为和成全心爱的女人和别人相会,能做到抛弃所有。   凌非,你一定要记得我,一定要,否则淳牙就永远消失了,只要你记得我就好了,那么天地间还有人会记得淳牙的。   火龙真君早已张开了大嘴,等待着美食到来,那是一条流淌着红色岩浆的巨龙,仅仅只是一个头颅就很是吓人,眸子鲜红,如同血做的般,这一幕,人类是看不到的,因为此刻正由凡人骑马穿过岩浆跑向远处。   斜坡状的火龙山中,那个男子衣袂飘飘,他即将为了心爱的女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风儿都给感受到了他的凄凉,所以吹得越来越大,只希望可以帮他去除点热量。   坡上百花盛开,蝴蝶儿,蜜蜂儿到处飞舞,却不曾知晓此刻正发生着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件…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非和阎王终于走到了黄泉路尽头,而也就在这一瞬间,淳牙尖叫一声,被一股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力量给拉走,瞬间,翠绿的山坡恢复了原样,而火龙吐下对方也跟着隐身进了山中,凌厉鬼也不知去向,这里再次恢复成了一片宁静,天上白云朵朵,异常美丽的景致,可那个自小盲目的男子他永远也看不到何为美了…   地府   凌非又一次来到了黄泉路上,道路两旁有着鲜红色的彼岸花,后背挎着她的紫电,一切的一切都和上次来时不一样,上次太过害怕,没有欣赏,这一次却被彼岸花拉住了视线,突然看到一个正穿着大红纱裙的女孩在花中跳舞,轻盈的模样好似她是一个没有重量的落叶。   “雾儿?”凌非惊愕的喊了一下,那是雾儿吗?虽说变得更加清秀可人了,头上也长着许多花朵,可她一眼就认出了她,大喊道:“雾儿。雾儿!”   阎王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闭嘴,这里不能喧哗!”   同一时间,彼岸花仙巧笑倩兮的转头,看向凌非,但是没有以往的兴奋和爱恋了,咯咯笑了一下继续翩翩起舞,那么的完美。   “走吧,她不认识你的,她在人世间的记忆被抹去了!”阎王拉着她强行向另一头走去,如今是让苍凛不发疯要紧。   “哦。!”这样啊,雾儿,你居然是仙子,呵呵!雾儿,你没死,我好高兴,屡次回头,看着她那快活的样子就快要落泪,等过了黄泉路就停顿住了脚步,偌大又黑暗,凌乱的地府让她四处张望,弦音,你在哪里?最后闭上双目,你能在亡部落找的我,那我也能找到你。   阎王明白她在做什么,干脆跟在她的身后。   周围的小鬼都面露疑惑,这个鬼为何没穿白衣?阎王居然还像个跟班,一定是大人物,一时好奇,就都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无数无身鬼,无头鬼,吊死鬼,残疾鬼,夜叉,修罗都在一起议论。   孟婆婆也听到了奇怪的声响,循声望去,猛抽冷气,扔掉碗就追了过去:“凌非。凌非!”   只见凌非仰头,嘴角带笑,一步一步走在弯弯曲曲的道路上,阎王见她步伐准确,乖乖,这是去往迷宫的道路,她居然走的比自己还要熟练,可不对啊,苍凛根本就是自己一时胡闹制造的人类,月老那里没记载吧?那就不存在牵红线,难道那老头子给苍凛和凌非牵了?   不对不对,这根本就不可能,仙凡有别,做鬼了也会分开,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这俩人到底是怎么走在一起的?   本来是希望她和花错雨能结为连理,如今伤了那个男人的心,都是自己作孽啊…   “弦音!你在里面是不是?”   孟婆婆冲出重围,刚要唤凌非,就听到了这话,什么意思?音儿死了吗?气愤的伸手抓住阎王的衣襟:“他死了?什么时候死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放手,像什么样子!”某阎王一把打开她,这么多鬼差在,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瞪眼道:“告诉你有什么用?”   凌非退后一步,望着金色的闪光大门喊道:“弦音,我是凌非,你在那里面吗?”见半响没回声,就焦急的抓着阎王道:“快打开门啊,他一定在里面,我的直觉没错!”   “是啊,你个死老头子,打开门啊!”孟婆婆也一并催促。   阎王跳脚道:“没用,玉帝都打不开,这是黄之炎自己设的金盾门,只有他自己收回,别人是没用的!”   “孟婆婆,你还活着啊?”某女欣喜若狂,上前抱住她,要是早知道你还活着,我就不这么难过了。   “好了,你这孩子,既然这么爱他,为何又让他死了呢?”不知这孩子在里面做什么,会不会在自残?   凌非擦擦激动的热泪,摇头道:“是我太不果断了,一直顾虑淳牙的感受,让他误会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他有任何的误会,婆婆,我会好好的爱他的!”   “那现在怎么办?他一定是生气了,不出来,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转身开始伸手要去拍门,结果小手刚碰触到那仙光就被弹开:“啊。好痛!”该死的,手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气呼呼的起身吼道:“你给我出来,又想打我是不是?你出来!”   英挺的弯眉浑如刷漆,窄窄的鼻梁如山上雪般衬着幽光,拔卓挺立。   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睁开,比那蝴蝶的翅膀还要妙不可言,黑晶石般的眸子流露出冷冷的表情,更是闪动着无数璀璨数光芒。   几根金黄色的发尖随着呼吸扫荡着睫毛,薄薄的粉色嘴唇紧抿,好似永远都不想再开口般,光滑得好似能反光的皮肤令人看一眼就想上去触摸,一头如同绸缎般的黄发直泻而下,比女性还要完美的发质没有一丝的分叉,头顶一个霸气的发髻,无数根金色羽翎表这毫无空气中如同死物,却又金光闪闪,为主人不断增光。   胸脯横阔,心雄胆大,盘坐在牢笼中央,犹如莲叶葳蕤,四面生姿,浑身都透着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王者的尊严和气度。   金黄的仙衣处处金光闪闪,却有着疏离,冷漠的说道:“休要喧哗,否则莫怪本君不客气!”   话语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吓得凌非赶紧后退,他不会开玩笑的,说打就打的,怎么办?他要不出来自己也进不去吧?现在他正在气头上,如果自己来硬的肯定不行,而且听这口气,虽然依旧如往常,却多了太多太多的凛然,哼!不就是个神仙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在老娘的身下死去活来?   “快去请天凤天凰!”阎王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了。   “天凤天凰是什么人?”某女抓抓后脑,这是什么神仙?她还真没听过,管他是谁,能把人给弄出来才行。   阎王边吩咐手下边解说:“就是他的爹娘!”   “他有爹娘?”乖乖,她怎么不知道?会不会很不好相处?刁钻吗?心里有着紧张。   孟婆婆好笑的说道:“他当然有爹娘啊,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人间   翠竹林后,宗原藤正在此时赶到了火龙山下,见这里并无异常后就知道自己来晚了,痛苦的下马,学着淳牙的步伐开始向山上走去,死了吗?你这个傻瓜,你死了她也不会心疼的,最多内疚,她只在乎弦音一人,我们什么都不是。   到了山脚下便仰头嗅着空中的味道,都死了,凌非,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为什么你要如此的爱慕弦音?你知道你伤了多少人的心吗?你又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说过,你死了我就相随,并不是想跟着你死,而是没有了你,我就不知道要如何生存了,前途一片黑暗,你等我,倒是要问问你和弦音在一起能不能心安理得。   怒气冲冲的取出一根箭羽,与冷夜一样,汇聚了内力刺穿了胸膛,或许是知道死了会和她相遇才不觉得痛苦,所以一滴泪也不曾流淌。   “凌非。呼呼。凌非…!”爬了一天一夜的花错雨终于爬上了山顶,四处张望,你在哪里?胡乱的大喊,浑身被荆棘刮得破烂不堪,那一脸的焦急令人心生怜惜,本来俊美的容颜也沾满了污垢,好生炎热。   火红的太阳散发着强大的热量,令男子几乎快要中暑死掉,不知道找了多久,终于在一片平整的顶端看到了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吓得他差点心脏都停止跳动,冲上前抱起那娇弱的身躯,却发现她的脸色早已乌青,而且还长着少许尸斑,跌幅着地面的半边侧脸雪白雪白,抓住那肩膀的大手几乎要捏碎她:“你死了吗?”轻声问道。   对方并未回他的话,完全不嫌弃对方的伤口发出的臭味,紧紧抱在怀中,下颚硕抵在她的头顶,眺望着远处的层层大山,最后大声哭了起来,好似再也感受不到炎热般,从内到外都开始变得冰凉,心冷了,那么再热得空气也无法去感受到。   “呜呜呜啊啊啊啊!”疯狂的大喊大叫,为什么?老天爷,这是为什么?求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死?为什么要自杀?   “凌非,你好残忍,弦音死了,你就可以这样来伤害我吗?你不知道我很难过吗?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你这个坏女人,坏女人!”偌大的声音在山间不断的重复,肝肠寸断,混合着男子凄惨的哭声,悲凉至极,却没人可以帮助他,好似他的一切都消失了般,就那么紧紧抱着快要腐烂的尸体。   不会死的,你是凌非,你怎么会死?惊慌的将她放倒,抓起她沾满鲜血的手道:“为什么这么冷?你为什么这么冷?你快起来,一会要下雨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回去雨儿穿女装给你,你快起来好不好?!”疯了一样的自言自语,太多的害怕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而不管他怎么喊,怎么叫,对方都毫无反应,最后虔诚的跪在地上,不断的叩头,等觉得够了后就双手合十道:“老天爷,花错雨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做任何错事了,求你把她还给我,求求你了!”   一人之死,多少人伤心欲绝?   白玉邪同样借酒浇愁,或许这就是天意,凌非,你放心,我会把这江山打理好的,还有你的兄弟姐妹们,我会好好照顾他们。   地府   “来了来了,阎王爷爷,天凤天凰来了!”拿着叉子的一个修罗狂奔而入。   孟婆婆见阎王出去迎接,赶紧拉着凌非道:“见公公婆婆了,听闻你可以上天的,,阎王说要去问什么太上老君要仙丹,你给我好好表现,否则他们不喜欢你只要音儿就不好了!”   “啊?那怎么办啊?我。我这样他们喜欢吗?”自己以前有过那么多风流韵事,这种大神看得上自己吗?   “哎呀,没事的,你的身体本来就是要和很多人发生关系的,只要你的心以后够清澈就好了,没事的,听闻他们很喜欢你的两个孩子的,曾经还偷着抱上天过!”   抱。怪不得好几次都无顾失踪了,那两个孩子拿回来的水果不会是天庭之物吧?怪不得都百毒不侵。   整理着衣襟,好紧张啊,以前老妈说婆媳关系很难相处的,他们不要讨厌自己才好。   不一会一堆人匆忙赶来,天凤凤眼微挑,满头银丝,朱颜,他的身旁的天凰同样高贵得令人不敢靠近,凌非紧张得要命,该死的弦音,你等着吧,以后再跟你算账,草,这么可怕的时刻你都不陪着我。   心灵感应很是强烈,弦音察觉到某些人很是紧张,不屑的冷哼一声,当然,心里还是有些窃喜的,但是这一次得给她点教训,否则以后动不动又要去找淳牙,他可不要再次经历这么痛苦的事,冷冷的望着外面,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朝三暮四。   “你就是凌非?”天凰瞅着某女看了半天,见她头也不敢抬,就有些失笑,但是她能追到这里来说明是真心待凛儿的,可婆婆的样子还是有的,故意装作很高傲。   凌非心颤抖了一下,偷偷抬眼,立刻惊呼道:“哇!你是人吗?”   一听这话,天凰立刻就气愤了,地吼道:“你这没礼貌的女子,居然敢骂本宫?”   “啊?不不是,只是觉得长得有点…有点…”哎!失态了,这个女人长得好漂亮,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好看的女人,白色的银丝衬托得那张朱颜更加吸引人:“漂亮得不够真实!”这可不是拍马屁,比雾儿不知道美了多少倍,真是老人吗?   “当真?”这话她爱听,见她点头就捅了丈夫一下:“人家比你懂得欣赏!”   “那我呢?”天凤逼问向未来儿媳,你倒是聪明,知道讨好她,此女心机一定很重。   闻声望去,再次傻住:“哇塞!你多大?你们真是弦音的父母?”乖乖,他们最多不超过三十岁,一丝皱纹都看不到,但是他们眸子里有着老人的光束,长生不老?   天凤心里不满也瞬间消失,家和万事兴嘛!再说了,她给他们生了两个大胖孙子,值得嘉奖,点头道:“算你会说话,快说,孩子呢?”   “在。缘度寺!”叫姐姐还是…?神啊,这么年轻,叫娘她叫不出来。   “我们走,抱孙子去,想死他们了!”天凰欣喜的和丈夫就要转身。   凌非急得快要吐血,伸手道:“等等,这扇门…!”你们不打开再走吗?   闻言两位老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起走到金门前,一起发功,双章开始冒出不同颜色的仙光,然后打出去时,门却纹丝未动,天凰冲凌非道:“你看,我们打不开的,这孩子的法力早就超越了我们了!除非找玉帝来一起帮忙,否则是不可能的!”   孟婆婆也毕恭毕敬的上前行礼:“那就请两位上仙找来玉帝…”   “是啊,求求你们了!”凌非也跟着行礼。   天凰见这媳妇根本就不懂天上的规矩,拉过她附耳道:“我告诉你,不是我们不帮你去请玉帝,整个天庭都知道玉帝很小心眼,凛儿这么爱你,那就自已想办法去,否则玉帝帮了你,他会记一辈子的,以后这人情你永远都还不完,他每次都会拿这事来找你帮忙,相信我,不会害你的!”   这…见她说得这么真切,只好点头,玉帝小气?怎么会呢?玉皇大帝怎么会小气?   目送两位老人离去,烦闷的在金门前走来走去,这都多久了?他这气要什么时候才消啊?两个老人也去接孩子了,岭蓝卿能放手吗?烦死了。   迷宫二层   粉红色樱花树下的某个男子也在此时睁开了眸子,美得夺人魂魄,粉红色的发丝如同瀑布,坐起身,满脸的愁容,怎么会这样?弦音是大哥,哎!这该死的阎王,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大吼道:“阎王,阎王你他妈的给我出来,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粉色衣袍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该死的,忽然想起淳牙的死,和凌非…突然又安静了下来,变幻成一只漂亮的粉红凤凰,蹲在玉石板上不再出声,有着太多太多的忧仿,人间一游,却感觉成熟了不少,凌非,你现在在哪里?你居然爱上了大哥,你可知道他的身份?你的眼光真好。   缘度寺   岭蓝卿搂着两个孩子,不相信眼前那两个人的话,摇头道:“你们别费口舌了,他们不会跟你们走的!”   妮妮和楠楠都觉得这老爷爷和老奶奶很亲切,好像见过一样,但还是没离开蓝卿爹爹的怀抱。   “你看这人怎么这么不懂事?我们会骗你吗?”小小人类,我们骗你做什么?   此刻两位大仙都是平凡的老年人,不想吓到别人,见他依旧不信,就想抢人。   “那凌非和神仙走了,你们怎么可能是弦音的父母?”肉眼凡胎,真的看不出他们是神仙,如果真是的话,他会把孩子给他们,从此孤身一人,虔心修佛,下辈子定能成正果。   天凰急切的看看四周,还有许多和尚看着呢,干脆伸手念咒语,等那些和尚都晕倒后就变身,成为了朱颜鹤发的仙神之躯:“现在信了?把孙儿给我!”   “哇!好厉害啊!”妮妮脱口而出。   岭蓝卿木讷的点头,将孩子推了过去:“好。好的,凌非她现在怎么样了?”就算他们要抢的话,自己也抢不过,还不如识相一点,若是以前,死也不会拾,可凌非和弦音大师没孩子的话,一定不会幸福,还不如放手呢。   “你放心,她很好,而且会成仙的!我们走!”不敢继续待下去,一人抱起一个快速旋转,最后化作了一团仙雾,就这样消失在了岭蓝卿的面前。   而某男还走到他们消失前的她方,蹲下身子敲击地面,怪事,这就是神仙?来无影去无踪?好厉害,凌非,有这样的家庭可比在人间逍遥,好好过日子吧,恭喜你了,也谢谢你让我体会了这么多惊心动魄的场面,你们永远都会留在我的心中,从今以后定为你们好好祈福。   地府里手忙脚乱,阎王见凌非请不出苍凛就觉得火烧眉毛,万一他怒发冲冠砸了这里可要如何是好哦。   凌非一直徘徊在金门口,左手拉着肩膀上的袋子,紫电是她的好友,不可扔掉,这都多久了?为什么还不出来呢?越来越心灰意冷。   庞大的迷宫门口,早已没了人围观,孟婆婆也去忙碌自己的事了,阎王有太多的公文要处理,各路鬼差也不敢偷嫩,所以只有她一人,有着无助和失望,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我该怎么办?   “哎呀!我摔倒了!”   “完了完了,弦音快出来,快点!”   “哎哟!肚子好痛!”谎言一个接一个,可那门都没打开,把你伤得这么深吗?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一阵仙乐缓缓传遍整个地府,孟婆婆转头,看向那个挎着乐器准备高歌的女人,呵呵!两口子吵架的话,就得有一方投降的,凌非,音儿虽然脾气是大了点,可他爱你的心谁也比不了。   某女双腿大大的岔开,面带少许伤感,只想表达自己的心意。   在这只有古代官员的鬼门关,来来往往都是古代的人,他们无权干涉几千年后的年代,哪里的地府官员依旧是他们,却是很久以后,如果不是地府出错,或许要等几千年后才可听到了。   苍凛并未再竖着右手,而是掐指搁置膝盖,腮边的发丝从未拂动过,可见这里是没有气息的,眸子并未睁开,好似是真在处罚对方一样。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   怕你在梦中惊醒   我只是想轻轻的吻吻你   你别担心   我知道想要和你在一起并不容易   我们来自不同的天和地!”   惊天动地的绝美双眸可以说是举世无双的,天庭第一美男子,完全融合了父毋良好的基因,眉头微微紧蹙,一张与弦音有着七分相似的容颜却超出了那个大师万倍,空灵超绝的整体是无法去用只字片语形容,四周更是被一株株金黄腊梅包围。   “你总是感觉和我一起   是漫无边际阴冷的恐惧   我真的好爱你   我愿意改变自己   我愿意为为你流浪在戈壁   只求你不要拒绝   不要离别   不要给我风雪!   “哇!好痴情哦,好好听!”   “是啊!听闻她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呢!”   鬼差们忘记了手中的活,都开始静静的听了起来,那些准备去投胎的幽魂也觉得如同天籁之音,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我真的好爱你   我愿意改变自己   我愿意为你背负一身羊皮   只求你让我靠近   让我爱你相偎相依!”   见金门上的光束开始消失,凌非心里跳了一下,媳妇儿,我们不要吵架了,以后我不会再拾你有怀疑的机会好不好?再也不见淳牙了,他也想开了,白玉邪会好好对他的,因为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可以不要我的命,可以不要任何人,因为我真好爱好爱你,爱到了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地步。   拉开了高昂的曲调,微微弯腰深精的唱出她的心。   “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   我抛却同伴独自流浪   就是不愿别人把你分享!”   金门缓缓消失,连阎王都跑了过来,天啊,早知道唱歌有用的话,早就叫她唱了,这歌确实太露骨了,但是相爱的人本来就喜欢情话,看来这苍凛也不例外嘛!   凌非没有立刻进去,闭目想着最开始的相遇,那时候的你表情并没那么冷,好似永远都不温不火一样,眸子如同一片死湖,怎么激都起不了丁点的波澜,然而在人群中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吸引了,那一刻就移不开目光。   后来的风风雨雨,是那么的坎坷,几次的猜测不断的互相伤害,然而我们还是在一起了,谁也阻挡不了,我的爱是坚定不移的,从始至终,它只忠于你一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昔日的花花公子会这么爱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我确定这一辈子都会在你身旁   带着火热的心随你到任何地方!   你让我痴让我狂   爱你的嚎叫还在山谷回荡!”   笼子里的苍凛听得面红耳赤,快速变成一只金黄色的凤凰,金,代表高贵,浑身羽毛都不能小觑,一根不起眼的小毛都汇推着无教法力,玉帝要求一根羽翎都得捡他自然脱落的,从身上拔?恐怕就是亲爹娘也不敢。   “我确定你就是我心中如花的羔羊   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梦想   我搂你在怀里   装进我的身体   让你我的血液交融在一起!”   这个女人真是。她都不害臊吗?当着这么多鬼神就唱这么暧昧的歌。   某肉身七尺多高,加上尾部羽翎有丈长的神鸟害羞的低下鸟头,埋在翅膀下不敢露面,心脏砰砰砰的跳,若不是有羽毛护住,恐怕脖子都红得像煮熟了的大龙虾了,都开门了,你进来就是了,还唱什么唱?   如此深情的曲子确认让人心神荡漾,圆溜溜的眼晴偷偷看向门口,还没进来?   “你确定看到我为你披上那温柔的羊皮   使一个男人无法表露脆弱的感情   我有多爱你就有多少柔情   我相信这柔情   定能感动天地!”   反复唱了几遍,早已泪流满面,那是幸福的象征,放下吉他就冲了进去,紧接着阎王,孟婆婆,还有判官都闯入。   苍凛无地自容,太丢人了,见人进来,只能趴伏在地面,望着就久别的爱人。   “弦音?弦音?”某女看了一下牢笼:“哇!这是什么?”好大只啊。   只见那慢慢站起的东西真的比她还高,最夸张的是:这是鸟嘴吗?杨过的神雕?不像啊,金光灿灿,柔软又细长的脖颈,如同一条手臂粗的蟒蛇,后背隆起,形同乌龟,鸟头如鸡,最也像,颔如燕,浑身的羽毛上还有着金色的花纹,尾部有着很长,的不像话的分叉如鱼尾毛,又似孔雀,样子极为傲慢。   “娘啊!这是个什么玩意?”天啊,二十一世纪的人们肯定都没见过,他就活生生的…   苍凛面部抽搐,玩意?她懂欣赏吗?知道天上的凤凰只有五只吗?比起龙要高贵很多,物以稀为贵嘛!“   “传说中的凤凰吗?”最终凌非得出了结论,乖乖,那爪子好吓人,估计被它抓一下,不死也难,比鹰的还要尖锐,指甲,好生可怕。   眼光不错…某男在心里说道。   阎王不敢太过靠近,这黄之炎不生气了吗?太好了。   “弦音?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啊!”某女欣赏了一会就又开始到处寻找,屋子不大,他人呢?莫非是在哪个洞里?   苍凛见她要越过他,只能将翅膀硬生生挤出去,用力拍打她的大腿,该死的,我就在你的面前,你都认不出我吗?这里这里,别找了,就在这里。   阎王和孟婆婆一起捏了把冷汗,凌非还不知道她的爱人其实是个凤凰吗?   “闪开,烦不烦啊?再打我不客气了!”这死鸟,挡路的很,一把挥开那漂亮的翅膀,又要走。   某鸟没办法,幻化为人形,威风凛凛的坐在玉石上,脸色很是不佳,阴声道:“回来!”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凌非却步,没有立刻转头,先是伸手擦了一下额头,声音来源地好像是腊梅中间的笼子吧?天啊,鸟会说话?僵硬的转身:“啊!”尖叫道:“你什么时候进去的?”而且这是弦音吗?天啊,好帅啊,比那万年死美人还要帅啊,老兄,你好有型啊,弦音的双胞胎兄弟吗?   “他就是苍凛,你的爱人,弦音啊,这才是他的原身!”阎王颤巍巍的指着里面。   孟婆婆只是定定的看着,到这里,鬼神看多了,也就不觉得震撼了,音儿,你真的好出色,只是会认我吗?听说你的官位很大,法力又与玉帝不分上下,我…连神仙都不算。   “真的吗?”凌非欣喜若狂,上前刚要抓他的时候,又后退到孟婆婆身边,指着苍凛:“那个鸟呢?”别告诉我…   苍凛冷冷的看向她,最后默念咒语,立刻变成了原型,庞大的凤凰又呈现了出来。   “我的上帝!”凌非瞅着那鸟一会,最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天啊,她晕倒了,晕倒了!”孟婆婆吓得不轻。   某凤凰也急得贴到了牢笼上。   凌非闭着眸子摆摆手:“我没晕,只是配合一下情景!”老天爷,你整我吗?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儿子的爹,我的爱人居然是个庞大的鸟类?我一定是做梦了:“等等,我在做梦,我的弦音居然是个鸟,等我梦醒了再叫我!”   孟婆婆嘴角抽搐,不给她任何的思考空间,直接残忍的一脚将她踹向了火红的岩浆里:“你没做梦,苍凛是天庭神物,凤凰,是赭炎的大哥!”   “哼!”又变回人形的某男脸色阴郁,凤凰怎么会是乌?这是在贬低他,太不给他面子了,还以为会跳起来兴奋的说'你好威武',怎么会这样?天下间不是都崇拜凤凰吗?   “我大脑不够用,等我消化消化!”某女起身睁开眼望向弦音,又擦了擦冷汗,干脆爬到牢笼上瞪大眼好好的瞧:“你真是凤凰吗?”   '铃铃'一阵仙音传出,某男快速变化,又成了凤凰。   凌非感觉到头晕目眩,两只眼球开始逐渐对在一起,即将昏倒时又用力将意识集中,伸手捏住那鸟嘴…   “别…”阎王还没说完就浑身发抖,天啊,凤凰的嘴是最神圣的,整个头部都不让人碰触的,她的胆子会不会太大了?一旦苍凛生气,就了不得了。   奇迹发生了,向来不让人碰触的苍凛居然任由她捏着自己的嘴,虽然很想直接撕裂她,但还是忍了下来,她不知道这里不能摸吗?还捏得这么紧。   硬硬的,尖尖的,此刻心里也怕怕的,最后摸向了他的脖颈:“好滑,好香!”手感好好,最后摸到翅膀时,又感觉好壮,乖乖,真是凤凰。   见她还要向下摸,赶紧后退,张开翅膀,仙音越来越大,整个牢笼瞬间被震碎,吓得那些小鬼差点就魂飞魄散。   凌非倒是没有再怕,见它站起来舒缓羽毛,再次吞咽口水,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是个飞禽…这个事实给她的打击太大了。   “阎王,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终于出来了,舒坦,此刻已是一个挺拔、器宇轩昂的男子,双手背在身后,眸子透着愠怒,可看出他此刻非常生气。   “这个。!”阎王上前拱手道:“小王一时不知深浅,小肚鸡肠,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给您一个媳妇和两个孩子的份上,就忘掉这事吧!”   “哼!你目无王法,胆大包天,戏弄于本君,罪该万死!来人啊!”   立刻跑来了一群小鬼,战战兢兢的,吓得快要尿裤子,匍匐在地叩头:“大太子饶命,阎王爷爷知道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凌非也被这样可怕的弦音吓得不敢说话,比那皇帝还要凌厉三分,官位真的不小嘛!居然敢对阎王这么凶狠,但是看向那阎王,上前扯了扯他的神子。   森桀的眸子在转向凌非时,立刻换成了实实在在的温暖目光,气魄小了不少:“你不要为他求情,天庭也有天庭的规矩…”   “可是你不能杀他,要不是他,我也来不到这里,你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拜托,卖我个面子吧。   “哼!他是人吗?”饶了他?怎么可能?   某女顿时觉得面子受损,双手叉腰大吼道:“那你杀啊,有本事你把我也杀了好了,呸!你就是怕别人说你做过和尚,觉得没面子,你敢说不是吗?”妈的!老子怕你啊?   “吸…!”   阎王都要昏死了,怎么办?孟婆婆也上前,苦涩的说道:“不管如何,在人世间,我也生你一场,得饶人处且饶人!”   威气凌人的某男扫了孟婆婆一眼,最后看向那快站不起来的阎王:“此事有多少人知晓!”   “回太子话,只有您的父毋,再就是地府的人,您放心,小王一定能封住大伙的口!”连凌非都不知道你做过我儿子的事呢。   “倘若是出去半点风声,你可知道后果吗?”   “小王定不会走露风声!”   “如此甚好,走!”伸手拉起那只小手就直接走了出去,越过孟婆婆时,停顿了一下:“本君。。我会来看你们的!”   语毕,人已消失,阎王起身望着门口,最后和孟婆婆面面相觑,最后幸福的相视一笑。   “刚才谢谢你!”   孟婆婆低头耸耸肩膀:“走吧!”不用说谢谢,有些事还是她不明白的,好奇的询问:“对了,为何一开始你就叫音儿到时候要送他们回去?”   “我没有啊?哦,当年啊,我还没吃过苦头,主要是这三个人以前太嚣张,所以想整整他们,雀尤喜欢樱花,所以将他送到了很远很远的未来,樱花最多的他方,在你生了弦音不久后,我又发现了地狱出现了纰漏,将凌非的灵魂调了过来,那时候我就知道错了,干脆将雀尤也给收了过来,那时候告诉孩子,到时候有两个外来人会去找他,主要是想弥补,雀尤去找他的时候,希望可以他和弦音在人世间也可以成为兄弟,但是又怕雀尤不习惯古代的生活,所以就叫孩子到时候要送他回去,这样雀尤老死回到地府后就不会太过愤怒,当然,他能和音儿成为朋友更好!”   “那你为何说有两个人去找音儿?”那应该是宗原藤一个人去吧?阎王边走边叹息道:“凌非和雀尤不是来自同一个世界吗?又怕他们在古代会相依为命,到时候只能雀尤一个人走,留下凌非的话,雀尤回到地府还是会大发雷霆的!”   孟婆婆轻笑道:“结果你没想到凌非会爱上音儿,更没想到我会从中鹅乱,让这凌非怀了孩子,一时乱了计划吧?”   “可不是吗?不过现在总算好了,玉帝也不会发现地府这一场闹剧,苍凛比我更不想公开此事,我觉得吧,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当初为了报复,所以你和我才了肌肤之亲,其实我要不愿意的话,你觉得你真能把我怎么样吗?后来彼岸花仙寿命又过于短暂,我便安排她会与凌非相遇,最后被冷夜吸干血而死,所以选择她投胎到你这里,谁最后统一天下其实我也不知道,本以为是冷夜的!”   “冷夜如今在何处?”没见到他下地府,不是死了吗?   阎王抵唇温和的笑着挥了一下衣袖,空中幻境再次出现,只见一个破庵中,一名身穿破旧的男子正狂吃着碗里的到饭,眸子清澈,并未痴傻:“他当日被冷驭鹰从雪山里拉了出来,或是他冷的缘故,他当初刺自己那一箭并未伤及心脏,冷驭鹰将他放到乞丐身边,人性本善,那些乞丐并未害他,甚至给他疗伤,等好了后他就淡泊名利了,开始乞讨,觉得这种日子也逍遥自在!”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孟婆婆也欣慰的笑了,冷夜,我虽然恨你,可是看在你这么虔诚的悔改,到时候定不会像对待你妻子那般对待你。   “恩!恐怕这回苍凛已经上天去找玉皇大帝了,爱情的力量真大!”自己看守三个神鸟的任务也要解脱了,提心吊胆的日子真可怕。   无名山崖顶,花错雨还抱着那真的开始发出浓厚臭味的尸体,几天几夜不吃不喝,昏倒了几次,可他就是不想走,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就那么轻轻拍打着心爱之人的身体。   “花错雨…花错雨!”   本来眸子空洞的花错雨立刻抬头,看着空空如也的上空,自己出现了幻觉吗?好像听到了凌非在叫自已呢?   “花错雨!我是凌非,你快下山去吧,我并没有死,如今我要和弦音上天庭了,做神仙了,你快走吧,不要等我了,以后我都不会再下来了!”   上空,凌非挽着弦音的手臂,看着下面无奈的劝阻。   “不,我不…凌非,我不会走的,求你出来,我会在这里等你,如果你真这么狠心就走吧,我会一辈子在这里的,我会等到死的!”为什么来了也不见我?为什么?凌非,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走吧!”弦音也跟着无奈的摇头,为何要如处的顽固,这女人太能招惹男人了,拉着她的手一起飞离人世间。   凌非最后看了后面一眼,花错雨,对不起!我说过不能再做任何令他起疑的事了,不要等我,阎王说过,你追随了我好多世,可是我不爱你,我们没有缘分的,不要执着了,我也不值得你这么爱着。   “凌非。凌非?你在哪里?我不会走的,不会,我会天天来等你的!”为什么你要丢下我?我花错雨就这么不堪吗?   天庭   “苍凛来了!还带着一个女人!”   千里眼望着远处,刚要转身去禀告玉帝时,却又看到了天凰娘娘正好笑的站在他们后面,无奈的咧嘴:“我什么也没看见!”   “这还差不多!”天凰也等待着孩子们的到来。不一会,凌非站在了南天门,那白得有些夸张的玉石冲击着她的视觉,这就是天庭吗?好壮观,最后见到千里眼和顺风耳时,吓了一跳,不过在地府什么鬼怪没见过?很快心肝就不再狂跳了,弯腰冲天凰道:“您好!”   “呵呵!这孩子,真有礼貌,只要你以后多多帮我压制这孩子就算真为我好了,再多生几个蛋,咱们凤凰族太稀少了,希望哪天漫天飞舞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小鸟!”   “生蛋?”这话会不会太冒昧了?   天凰挑眉点头,最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一会别跟玉帝硬碰,知道吗?就说她是阎王新收的干妹妹!”说完就将许多法力输入了儿媳妇的身体内。   两个看门的小神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多嘴。   “这是什么?”某女不解,为什么要给她弄法力?   “一会玉帝会检查的,你不要害怕,见到王毋可不要笑,否则你们两个想在一起就难了!还有在天上是要修炼法力的,这个就交给凛儿了!我先去了!”说完就化作一团轻烟消失不见。   苍凛自始至铃都没说过一句话,脑子里想的全是要如何向玉帝低头?走了一会发现那个女人真的很没规矩,居然走在他的前面,这里可不是人间,他也不是那个傻子弦音,好歹也是天是表率,伸手拉住她的袖子,面色很是沉重的说道:“咳。你走我后面!”   凌非看看周围,没什么人啊,为什么要她走后面?白从相聚后,他的脾气都很霸道,而且太大男子主义,见他已经昂首挺胸的开始上台阶,就只好无所谓的跟在他后面。   “哟!这不是苍凛吗?怎么上天了?”忽然,四面八方来了许多人,均是一对一对的,某女察觉好像每个女人都比她要美上百倍就有些不自在。   一个美得有些无法形容的绿衣仙女华贵异常,走在夫君前方,好笑的看着苍凛:“这位是?”手儿指向凌非,最后掩嘴笑道:“莫不是大太子的……”   还没等她说完,苍凛就冷漠的回道:“她是本君的妻子!”   一听这话,凌非幸福的低头笑笑。   闻言,过来的四个仙女都气急,绿衣仙子乃天庭第一美人,看到这么丑的,自然觉得很气愤,不过也没多生气,笑道:“长得还真是……”   “麻烦各位姐姐说话注意一点素质好吧?这人啊,美和丑看的不是面貌,而是那一颗心,真正的美女,不是你多漂亮,而是你的心有多善良!”本来还觉得她长得不错,居然这样来以貌取人,靠!虽说都爱美,可敢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损我吧?当我是软柿子?   “你说谁呢?你知道我是谁吗?”绿衣女子说完就拉过后面有些惧内的丈夫道:“他乃龙王的二王子,你惹得起吗?”怒目圆睁,气得要吐血,这苍凛的眼光怎么这么差劲?   苍凛见她要过来,伸出大手将妻子挡在了后面,冷喝道:“那你叫龙王来试试,看他敢不敢造次?”他的人,看谁敢动一动。   “别惹事!”二王子拉了一下妻子的袖子。   其他三个仙子都瞪了凌非一眼,最后都像是女王一样走在丈夫的前方,那些男人都羡慕苍凛羡慕得要死,有男子气魄,不像他们,个个都怕媳妇,谁叫王母娘娘把玉帝制得服服帖帖的?整个天庭都是女人最大。   凌非满心欢喜,心里甜蜜得很,学他一样,将手都背在身后,看着上方的凌宵宝殿道:“谢了!”   “嗯!”话语不多,但是嘴角却弯了起来,颠覆众生般,令某女看得出神。   十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到达宝殿内,此刻凌非终于明白天凰为何叫自己见了王母不要笑了,上帝,有二百斤吧?好胖啊,而一旁一言堂虽然长得很是帅气,可最多才一百二十斤吧?太不协调的两个人。   绿衣女孩终于找到机会,指着凌非道:“你这没有名次的小仙,一定是在笑话王母娘娘是不是?”   果然,王母那双凹进去的眼睛直直的望向了凌非。   某女瞪了那女子一眼,别告诉她又是另外一个点秋,冲王母弯腰:“我并无此意,而且我看人是看其心,不看其表,听闻玉帝很是爱慕王母娘娘,我想他看的也不是您的面目!”   “大胆,你说什么胡话呢?”天凰差点吐血,不是告诉你不要笑话王母吗?   “呵呵!真是个没教养的人!”   “就是,王母娘娘,她这是在笑话你呢!”   苍凛见都对未来妻子怒目而视就快速将她抱进了怀里,眸子盯着前方地面耳语道:“不要怕!有人呢!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要不高兴就骂好了,大不了以后我们不和他们来往就是!”   王母并未生气,倒是笑了起来:“   呵呵!此女心直口快,但是也符合了率真的性格,本宫倒是觉得她并无羞辱之意,来来来,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来自何处?为何与苍凛如此亲密?”   凌非松了口气,看来是个明事理的人,挣脱爱人笑着上前,王母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但是她的年龄嘛……听说和弦音的母亲差不多呢,再次礼貌的拱手:“我叫凌非,凌宵的凌,非常的非,来自地府,我乃阎王新收的干妹,至于和苍凛……很快我们就会结为夫妇!”   “哇!真的是……”   “不是吧?这苍凛向来不喜女色,为何……”   大殿上的百位仙人开始讨论,顿时对这女子也不再小看。   “你们当真要结为夫妇?”玉帝不敢置信的看向苍凛,好啊,你小子就是要跟我对着干,给你介绍的你不要,偏偏要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小鬼?   苍凛懒得和他废话,点头:“没错!希望玉帝批准!”见他蹙眉,无奈的继续道:“从此我……不再修炼法力,任你差遣!”   都惊愕了,目光逐渐射向了凌非,不是吧?当初把关押他三千万年都不曾皱一下眉头,如今居然为了个女人而说这种话?   女子们羡慕得不得了,哎,为什么她们就没这么有本事又俊俏的丈夫?不约而同看向身边的男人,都很是不满意。   “凌非,你用什么手段把他级收服的?”王母都有些认为自己在梦游了。   某女不好意思的说道:“王母用什么手段,我就用了什么手段?”   “哦?”玉帝蹙眉:“她没用手段啊!”   凌非看了看后面那个架子真的很大的男人,叹息道:“玉帝您如此爱慕王母娘娘,恐怕也是喜欢她那颗别人永远也无法超越的心,而王母也是一样,真的要爱上一个人,不可看外表,否则长得是很光鲜亮丽,然而有一颗蛇蝎心,那么再美有什么用?只会越看越丑!一旦对方很善良,很惹人喜欢的话,哪怕就是丑陋不堪,可很耐看,越看越好看,越顺眼,玉帝,您说是吧?”   “王母娘娘,她一直在骂您丑呢!”绿衣女孩气得跺脚,王母平时不是连别人笑她一下都要处罚的吧?怎么今天……?   “凌非从来没读过什么书,不是很会说话,希望见谅!”凌非觉得有些不自在了,好有压力。   “哈哈哈,采星!你也不要针对她了,而且她的话本宫喜欢听,不会一上来就溜须拍马!这桩婚事本宫准了,凌非,你过来!”她虽然没说她漂亮,可也说了她善良呢,这可比假惺惺的赞美要令人心动。   见采星仙子还要说,桃花仙子打断她道:“就是,当年也不知道是谁勾引人家大太子无功而返,这都嫁人生子了,还这么对旧爱念念不忘啊?”   “你……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旧爱念念不忘了?”采星气急,这桃花仙怎么就是爱跟她抬杠?   “说你了,怎么着?今儿个还要打一场不成?你就是看人家不如你漂亮,却得到了大太子的青睐,觉得气不过,没听到吗?看人要看心,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么颜色的!”梨花仙子也帮着姐妹煽风点火。   风雨雷电也大力支持凌非,他们也算是看着她成长的了,当年还救过她的孩子呢,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邀功。   凌非见两帮人们争吵不休就满头大汗,乖乖,电视里的天庭不是这样的吧?看西游记时,仙神们都是很素质的,这怎么说吵就吵起来了?   苍凛淡漠的看向凌非,周围仙女无数,然而他的目光却没看向任何一个,始终都落在前方女子身上,王母该不会……心里突然一阵恶寒。   “你们都给本宫住嘴,要吵出去吵,还有没有规矩了?”边拿出一个锦盒边看着正文怒吼。   玉帝倒是无所谓,吵去吧,天庭死气沉沉的,多点欢乐也不错。   采星今天特别的生气,算了,反正自己再怎么吵也没意义,哎!是啊,自己这么优秀,为什么苍凛会喜欢这么一个丑八怪?   “来给你!要是他不听话啊,你就拿这个,打这个的同时,他就会痛的!”   瞅着盒子里的黄凤凰雕塑,某女差点晕倒,和以前玩的那个一一模一样,颜色不同罢了,赭炎……该死的,这也太丢人了吧?算了算了,不知者无罪,他现在和腾蛇肯定早在一起了,那么谁也不想提起,就这么埋藏在心里吧,谁还没一个秘密?   接过那神像,护在怀里:“谢谢王母娘娘!”   “不用谢,以后多来陪陪本宫就是了!”她越来越喜欢这丫头了,浑身都透着灵气。   “娘娘,都还不知道她是不是妖孽,怎么就这么决定了呢?”采星觉得自己委屈过头了,嫁了个没有霸气的男人就算了,心爱的男人居然要娶一个这么不入流的女人,最可恨的是他还处处维护她,所以心里很不满。   凌非还没从王母身边下来,心里一惊,一直吵闹的是这几个女人,雾气缭绕的大殿上男人均是不言不语,很有秩序,这里的女人为何都这么的夸张?   王母好似看懂了凌非的小心思,轻声道:“是本宫准许的,这天庭缺少了欢乐,而且天宫很久以前遭过大难,本宫和玉帝被罚人间,我告诉你,人间就是这样的,而且我和他也是从凡间建立的感情,你现在去测妖如走一圈,但是记住,你若是妖,那么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噗……我草,我是人啊,人会怎么样啊?惊恐的看向天凰,她正用眼神示意自己去,那就应该没事,弦音也没说话,深吸一口气看了一下采星,勾引弦音?那桃花花仙子的话别以为她没听到,自己一定要好好修炼,谁敢再来勾引?   这男人没事长这么帅做什么?烦死了,瞧瞧,好多仙女一直就在偷觑,不行,回去了给他贴胡子。   “可以了!”在凌非到了正中后,王母转头冲玉帝温柔一笑,而玉帝则点点头,可见这夫妻有多恩爱了。   抬起高贵的右手,向空中一弹,一座三个阁子组成的两道门出现,凌非忐忑不安,这里是你的地盘,虽然我一点也不习惯,但是我会习惯的,为了你,死我也认了。   快速几步走了一圈,气得采星跺脚。   “哈哈哈!苍凛,那朕就卖你个人情,今日赐婚你二人,赏隐水居作于你们的宅邸!”某玉帝甚是兴奋。   “多谢多谢!”某女也幸福满满。   然而弦音则面露愁容,人情……赐婚就赐婚,还人情,看来以后别想过好日子了:“多谢!”   “多谢玉帝!”天凤天凰一同上前行礼,至于孙儿的事,以后再说吧,还有仙丹……太上老君肯给吗?没有这丹,凌非很容易就会老化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她在这里不到五十天就成没牙的老者了。   隐水居   “哇!好漂亮啊!”   处处都有一年四季常开的腊梅花,香气随处可见,此乃仙境,虽然屋子是小了点,可院落很大很大,还有池塘,听说他们不吃饭也不会饿,不吃饭,就一直修炼吗?或者找仙女们聊天?日子太无聊了吧?   对于成亲,两人并没有多兴奋,该做的也做了,娃儿都生了,早就把对方当成另一半了,结婚也是多此一举。   “娘。爹!”   忽地,两只金色的小凤凰飞扑进了某女的怀里,看着那鸟嘴不断的喊着自己娘就要翻白眼,天啊,我居然要嫁给一只鸟…转头若有所思的望着弦音,他正冷傲的凝视着新居所,好似并不满意,为何觉得不一样了呢?依旧是沉默寡言,从不嬉皮笑脸,但是感觉完全不一样,好似自己不敢和他开玩笑了,觉得有点惊惧,就跟小孩子在大人面前似的。   是啊,自己爱弦音是爱他的性格,无欲无求,向来不悲不喜,不会随意发怒,可如今的弦音多了很多王者的气质,与和尚时差别不是一点点。   “好了,床铺都整理好了,你们成亲时拜拜天地就成,我们带孙子去遨游四海,没有半年是不回来了!”天凤说得那叫一个随便,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啊?你们都不在啊?”你们天上的规矩要不要这么奇怪啊?拜堂怎么可以说父母不在呢?   天凤有些着急着想走了,抱过孙儿道:“这不是人间,这是定颜丹,可以令你容颜不变,仙丹的事我们回来再说,来来来宝贝儿,跟爷爷走了!”   妮妮和楠楠依依不舍伸出小手,但是一想到会有刺激的事正等着他们就决绝的转头,同两头大凤凰一起飞离。   苍凛目送他们远去,最后伸手道:“是进这里还是去凤巢?”   “住这里吧!”至于凤巢,不就是鸟窝吗?有空去玩耍,反正时间还很长久,不想和他说话,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他还是那么的护着自己,爱自己,就是感觉不对,一时间还接受不了,好似弦音变了一个人一样,烦闷的进屋。   一直等到天黑,但这天它就是不黑,让某个女人心浮气躁,望着那在桌案前看书的男人,好似知道了哪里不同了,这个人是自己不敢开玩笑的,不敢欺负的,不敢乱说话的…   “怎么?想凡间了?不可私自下界的,否则会永远都上不来!”苍凛早就感受到她的不适,是不是很不喜欢现在的我?   见他过来也坐在床榻上就低头道:“为什么没黑夜?”   闻言苍凛宠溺的笑道:“你要喜欢就有!”说完便看向外面,拔下头顶一根羽毛扔了出去,很快就变成了能挡光的黑布。   “谢谢!”还是这样舒服,翻身道:“我睡了!”   “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我?”以前不是都会…怎么今天变得这么生疏?   凌非眼珠转了一下,盖上被子不再说话,对不起!确实有些无法适应,突然上天,突然知道你是凤凰,突然住到天庭,突然变得容颜不会老…为了你,我可以慢慢习惯的。   “那你睡,我…出去找神君们喝几杯!”见她这样,心里顿时难受异常,这者真正的我,你却开始排拒…   喝几杯。弦音不会喝酒的,听到门关上后就赶紧坐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这个人是苍凛不是弦音,最简单的例子,这个是处男,他们是两个人吗?性格也有点不一样,该怎么办呢?   瑶池   “苍凛,朕已经命阎王放人了,不过你这二弟他好像自己不愿意出来,赭炎也去追逐腾蛇了,朕觉得吧,这两人是怎么拆都拆不开,干脆让他们在一起吧,再就是你了,最近南海出了一条魔龙,四方神将都被其打败,你看这事…”   苍凛握住酒杯的手顿住,挑起凤眼道:“无妨!”   “哈哈!好好好!”玉帝一听这话就乐得合不拢嘴,以前想使唤他可真不容易的。   龙二太子则对另一件事特别的好奇,扬唇挤眉弄眼:“苍凛,你的那位呢?不会第一天就被赶出来了吧?”   “是啊,本来还挺羡慕你的!”   一桌四人,围着小小石桌闲聊,此时此刻,无人看到凌非正偷偷的藏在某个柱子后面,自己有赶他吗?   “二太子此言差矣,莫要说被她赶出来了,就是本君咳嗽一声,她都会吓得立刻跪地求饶!”某苍高傲的伸手敲击着石桌,好似很体面一样,令周围吹嘘声一片。   玉帝眼尖的早就看到了石柱后有人影,损人的继续追问:“不是吧?听闻你们其实在地府相恋了很久,那在一起打过架吗?”   苍凛那粉红的薄唇不屑的轻抿:“我说一,她不敢说二,何来的架打?”   本来还满脸幸福的某女开始爆发那小宇宙了,双拳暗暗捏紧,好你个弦音,居然敢这样说我,草,老子什么怕过你?什么时候你咳嗽一声我他妈的就下跪?   “这么千依百顺的女人,苍凛你一定爱她爱到了心坎里了吧?”龙二太子也看到了,突然觉得好好玩。   “哼!”某男冷哼一声,纤长的睫毛微微蠕动,望向远处的金莲池叹息一声:“若不是她苦苦哀求,本君早就将她赶走了!”   玉帝肚子都要笑炸了,唯恐天下不乱的继续扇风:“你真了不起!”   “是啊,苍凛,你太厉害了,我们羡慕死了!”   某苍听到这话,转身摆手,面带笑意:“祝各位早日脱离苦海!”   “哎!我们就这样了,对了,她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你不喜欢她?”   “是啊,听你的意思你很不情愿一样!”   某苍蹙眉想了许久,最后开始数落:“走路毫无女子形象,说话更是不堪入耳,长得嘛又不及各位的妻妾半分…。如果不是看其可怜,又为凤凰族添丁,本君定不会…”没等他吹完,就见到了那个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的女人,心里一惊,大呼不妙。   本来一直就在装淑女的某女此刻真的是站没站相,走路也恢复了以前,双手环胸,瞅着苍凛那张确实让女人无法抵抗的脸道:“不会什么?不会娶我是不是?”话语里都充满了笑声。   “是啊,他刚才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龙二太子见她这架势就要在地上打滚了,在座的人地位都相当崇高,而且都英俊不凡,却无法进入某女的眼。   “你们闭嘴!”某女突然指着那玉帝和龙二太子怒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神啊,是天下人敬仰的神,怎么可以这样去捉弄别人?”   “大胆!跪下!”苍凛见玉帝脸色开始转变,起身霸气十足的指着凌非,满脸愤怒。   凌非吸了吸鼻子,忍回眼泪,微微点头:“好!”周围天兵无数,或许自己是过分了,没大没小,屈辱感渐渐袭来,双膝跪地,刚要叩头时…   “这是怎么了?怎么跪下了?起来起来!”王母娘娘是人未到声先到,等跑到凌非身边时,见她满脸泪痕,硬是给拉起来瞪了玉帝一眼道:“我们走!”   苍凛这时缓缓坐下,时不时斜睨向后方凉亭,怎么会听到呢?   “不去追啊?”玉帝觉得玩笑开大了,人家都哭了。   “追。追什么追?回去后她就会跟我跪下道歉的!”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低头。   而凌非这边则伤心欲绝,委屈得不得了,怎么会这样?弦音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不是她爱的弦音,绝对不是,弦音不会在背后说人坏话的,这个混蛋。   池子中央一只金蟾在看到凌非的一瞬,顿时气得鼓起了大嘴,拼命一样的向上跳,我跳,跳跳跳,凌非你个贱人,要不是你的出现,我岂会做那么多坏事?要不是你,我岂会被打进畜生道?每天还要靠吃虫子为生,死又死不了,你倒好,都上天了,而且还能和王母娘娘在一起,啊啊啊啊啊老天爷不公平啊。   “好了,别难过了,其实这苍凛就是觉得不能被人比下去,他不可能真的不想要你的!方才在大殿上他不是就很向着你吗?”   王母苦口婆心的劝解,看着她哭,心里也难受了。   凌非摇头,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女人来劝,擦干眼泪,望着远方道:“您不懂的!”我难过是因为弦音死了,永远也回不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蟾终于爬了上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跳到凌非的脚边,很想辱骂,但出来的声音都是'呱呱呱',干脆张嘴咬住她的裙摆,当是在咬她的肉,我咬死你,咬死你。   微不足道和力量让凌非几乎都感觉不到。   哈哈,咬死你,贱人…在你的裙子上撒尿…   某女无意间看到了金蟾,顿时心里更气了,我去你妈的,一脚将它给踹进了荷花池,靠!连你也来欺负我。   '咚'金蟾被摔得七荤八素,欲哭无泪,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阎王,你不是说会处罚坏人吗?你不是说喝了孟婆汤就会忘记前生吗?为什么我什么都记得啊?   隐水居外,四季如春,苍凛一身白色里衣,黄色轻纱,头戴凤凰羽冠,脚踩步云履,一身行头都价值不菲,上等宝贝。   进屋后便看到了凌非正坐在床榻上,立刻松了口气,还好没走,尴尬的走过去,一只手放在腰部,一只手背在身后,对方脸色不佳,恐怕是气急攻心了,放软口音:“咳!我…”   “滚!”此刻某女也不再怕他了,大不了就是死嘛,反正她爱的弦音也死了,如今的是苍凛,与弦音相差太大了。   '啪!'   某男顿时火大,大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指着她教训道:“你也太不像话了,在这里你可以随意的无理取闹,在人前居然一点规矩都没有,连我都不敢那样和玉帝说话,你也太耀武扬威了!”   “你走不走?”凌非同样越听越伤心,该死的,她干嘛要和他上天,草,这日子她是一天也过不下去的。   “哼!”苍凛冷冷的仰头,很有阳刚之味,他永远都不会像他们一样怕女人的。】   “好!我走!”翻身下床收拾包袱。   苍凛见她将一块布摊开在床榻上,然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放在里面,然后又去拿第二件,在她还没回来时就把那块布上的衣服拿开,扔到了床底下!   咦!明明放了一件啊,不管了,今天她一定要走,草,这鸟气,谁爱受谁来受,她是受不了的,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等委屈,呸!   这宗原藤在地府也不说回来,哥们儿都快被气死了。   就这样,一个放,一个扔,折腾了半天,最后凌非抓了个现行,最后甩掉手里的,老子不带了,到人间还能逍遥快活。   “你干什么去?”苍凛见她向外走就快速伸手在木门上设了一道透明墙。   “找白玉邪去!”该死,这是什么东西,啊啊啊啊,我要疯了,进了贼窝了。   某苍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戏谑道:“我要是不愿意,你哪里都去不了!”跟我斗?你差远了。   凌非低头不语,心里难受异常,她也不想走,可是对方变得她真的接受不了,如今除了走还能做什么?留下来受屈吗?眼泪再次滴落:“我爱的是弦音,不是你,让我走吧!”   “无法接受本来的我是吗?”心里同样不好受,果然是这样。   “不能接受!”不光是我,谁也接受不了,为了顾忌他自己的颜面就把别人说得不堪入目,别的她都可以忍耐,还有,出去时一定要自己走在他的后面。   苍凛伸手揉揉额头,服软的话真的很难启齿,但见她不是开玩笑,而且说出的话又如此的伤人,只好退让一步:“谁也不走,以后我…我改就是了。”   狐疑的偏头,这还差不多,赶紧跑到里面的屋子里,拿出文房四宝道:“快点,给我写保证书!”   “保证书?”这是什么东西?看她瞪眼,只能灰溜溜的过去接过毛笔:“怎么写?”   “保证以后不再犯,否则家里的碗筷,还有地,衣服都你包!”   “哎!好吧!”   许久凌非才拿着那字体完美得不像话的纸张偷笑,藏进怀里,爬上床道:“过来睡觉!”   某男俊颜一红,慢吞吞的将衣物褪去,然后躺进了同一个被窝里:“这。身体还是头一回,一会可能会…会比较快!”很不想听到对方说什么功能有障碍的话,只能事先开口。   某女根本就没有要和人发生那种关系打算,现在她还没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改过了,但是听到这话,身体也热了起来,转头趴伏过去,还是一样的害羞,还什么都没做,脸就这么红,而表情却那么的平淡无波,皱紧秀眉好奇的问道:“那个什么采星勾引过你?”   “嗯!”凤眼疑惑的瞅向她的笑脸,为何感觉有些不祥?   “她是怎么勾引的?”露齿,笑得很是开心。   苍凛伸手将她给推开,翻身不予理会,笑里藏刀,他不会上当的。   “说嘛!”凌悲推搡着他:“哥们儿,说啊,你就说给我听啊,我不会生气的!”   “当真不生气?”某男这才转过身,看她的样子,确实只是好奇而已,于是边回想边说道:“一丝不挂,然后贴在一起…”   半小时后   '砰!'   '啪!'   “滚出去,以后都不要进来了,草你妈的,老子的气还没消,你又来添堵,就带着你的面子回你的窝里去住吧!”将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衣服全部给他扔了出去,最后将门合上,草,还处男!被处理过的,嘴都吻遍全身,他也好意思说出来。   苍凛此刻浑身都透着杀气,该死的,是她自己要听的,又说不生气的,哼!以后我会相信你的话就有鬼了。   “哎呀!苍凛,你被赶出来了?哈哈!”   要说人要倒霉了,喝水都塞牙缝,某苍感觉乌云罩顶了,不急不忙的低头踹了一下那些衣物,冷冷的撇了水德星君一眼:“此女太过懒散,正教训她出来洗衣呢!”   水德星君一听这话就冲他竖起大拇指道:“了不起!”说完就笑着走向了别处。   '吱呀!'门打开,连碗筷这次都给扔出去了,死性不改。   苍凛看了一下地上的东西,冷哼一声飞向了凤巢,走就走,谁怕谁?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瞬间,一个月过去了,天庭里一片祥和,隐水居也不再传出吵吵闹闹的声音,夫妻俩也没成亲,就这么分隔两地的生活着,谁也不服软。   清水镇   “花老爷,又去等妻子啊?”   无名山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杵着拐杖一步一步的向上面移动,转头笑道:“是啊!”   “小心点,早点回来啊!”挑水的农夫也回以一笑,等他走了后才转头道:“这花老爷真是疯得厉害,什么妻子做神仙的,那凌非都死了这么久了,他还不释怀!”   一个农妇望向上面,却带着羡慕的笑容:“这才叫真感情!”   “咳咳咳!”山间老人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虽然满脸的皱纹,却也能看出年轻时定是位风华绝代的美男子,苍老的手拿开,手绢上一滩血让他苦笑半晌,却还是一步一步的攀爬,三十年了,不辞疲惫的重复着这种生活,每天天一亮就起床上山,太阳西下才下山。   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正中午时才达到崖顶,习惯性的坐在一块平坦的石板上,眸子眺望着远方,你过的还好吗?什么时候才下来呢?是不是也已经满头白发了?也老了?   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吗?现在是不是每天都在嬉笑中度过?他对你好吗?   “恐怕我等不了了!”清癯的双瞳开始变得暗淡,视线也在缓缓溃散,以为爱你,就一定可以等到,是我高估了自己。   连着三天三夜,山下的人都没看到人回来,好心人还是有的,开始上山去寻找。   就在这时,老人颤巍巍的伸手摸向了远方,好似哪里正有他的妻子一样,正在对他笑,同样露出了缺了两颗牙的嘴,忽然一阵风刮过,大手瘫软在地,而头颅也缓缓垂下,或许是上天也被这痴情的一幕感动了,那肉身竟然正在慢慢变幻成一具臣石,是老人死去时的模样。   '呼呼'的大风吹得很是猖狂,好似要吹倒它,却发现纹丝不动,崖下老鹰成群,松柏更是多如繁星,这是老人三十年来看得最多的景物,闭上眸子也能绘画出来,也是爱的证明。   而地府里,花错雨不再执着,由阎王随意发配轮回,从此不再有花错雨…   天庭   某女每天就种花,浇水,做饭,不饿也喜欢吃,日子那么的平淡,偶尔陪王母去聊聊,却从没说过要去找丈夫回来,可这里的生活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一天,她又一个人坐在了院子里,看着远方的苍穹发呆,好似心在隐隐作痛般,人间过了三十年了吧?也不知道下面的情况,自己没有上天入地的本事,无法下去,曾经有问过,说是要走到天尽头,呵呵,天哪有尽头?   要么就是玉帝批准,可玉帝说不可行,这是规矩,而自己也没强求,那些朋友们都过得还好吗?淳牙,你娶妻了吗?花错雨,白玉邪,你们都有子孙了吗?煜寒,你是不是如今正拿着镰刀给菜地里除草?默莲,你的宝宝三十岁吧?   我的生活还算可以,你们不要担心,虽然我和他在分居状态,可我们彼此相爱着,这就够了。   弦音也好,苍凛也罢,我爱的是他的灵魂,不是相貌和脾气,虽然此刻变得有点霸道,可我已经能接受了。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为何如此伤心?”   突来的熟悉之声让凌非拉回了神智,望着栅栏后的白衣男子就忍不住站了起来,眼泪唰的一下滑落,低头抿唇,最后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个与人间一模一样的弦音,手持佛珠,竖着右手,少许青丝被两个木簪交叉在头顶:“回来了?”等距离很近很近后才停止,仰头好笑的问道。   苍凛弯腰作揖:“贫僧前来请罪,希望娘子莫要再赶人!”   “谢谢你!苍凛!”踮起脚尖,双臂紧紧环上了对方的后颈。   某男顺势伸手搂住了她的小腰,同样滑下了幸福的泪珠:“不知施主此话何意?”   “不管是苍凛还是弦音,我都喜欢,不要刻意去强迫自己,而且我觉得苍凛更好,最起码会有挑战力!”吵吵闹闹也不错。   “傻瓜!虽然你的缺点很多,可我能接受!”你知道吗?你的缺点在我的眼里都是最独特的,你也是最独特的。   某女闲来亲自种植的菜园子里,正是油菜开花之时,生长得特别快,虽说这里没有鸡鸭,可做样子般在菜地后扎了许多的栅栏,更像是人间的农家,而她,喜欢这样。   黄澄澄一片,中间的两名恩爱之人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紧紧相拥,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味道和热度,不管分开多久,两颗心它永远都会紧紧的贴在一起。   如此一幕,正好被路过的画仙看见,她只是瞄了一眼便化作一团仙雾消失,定要画下来不可。   第五个月时,天凤和天凰才带着两只小凤凰回归,一路的炫耀,可把受过的委屈给找了回来,而凌非和苍凛也终于可以顺利大婚,处处锣鼓喧天,凡间式婚礼,众仙也图一热闹,所以并不反对。   “凌非,好羡慕你啊!”王母边为她戴上凤冠边打趣。   “谢谢,你也很幸福!”都说这些男人怕老婆,其实不是怕,而是对妻子的一种忍让和尊重,如今弦音也不再背后为了抬高他自己就贬低自己了,而且他的霸道性格也已经全然接受,自己不能这么自私的只让他做弦音,这才是完整的他,弦音是半个苍凛而已。   宗原藤,今天你会来吗?腾蛇,赭炎你们到底去哪里了?不回天,也不在地府,你们还在一个追一个跑吗?   好几次去找老宗,他都说不想见任何人,他在生气,气自己丢下淳牙,如果真是我错了,那么我也不顾了那么多,爱情是无法分割的。   “走吧,差不多了!苍凛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好!”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   一身大红喜袍的苍凛心脏狂跳着,被父亲推搡着上前抱起爱人,也不需要花轿,直接走向喜堂。   “天凰!没什么好的礼物,这点请笑纳!”就在天凰转身之际,太上老君笑着将一个瓷瓶送了过去:“虽说你们都有着长生不老之身,但实在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此物也能养颜!”   天凤赶紧把瓶子抢过来藏在了怀里,歪打正着,握住对方的手不断的道谢:“谢谢老君!里面请里面请!”这可比拉下脸去求要好得多。   王母和玉帝还有天凤天凰坐在首座,一旁的月老拿走两根红线绑着结,抹着花白胡须大喊道:“一拜天地!”   就在凌非和苍凛转身刚要叩拜时…   一阵吉他被拨弄的声音传来,只见远处的悬浮宫上,一粉衣男子正散发着忧伤。   “是粉之炎!”   “好俊啊!”   凌非捏紧拳头,你是来找茬的对不对?宗原藤,为什么你要这样?今天是我觉得最幸福的一天呢。   “说好了一起走   风雨相伴不回头   爱你我愿意去等候   哪怕再过几年秋   为爱情孤军去奋斗   抛开世俗的信守   相信真爱天长地久   到最后一无所有!”   听着凄凉的歌声,盖头下的某女满脸的苦笑,你是在为淳牙讨公道是不是?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懂呢?我真的不爱他,为了他害死了我心爱的人,还要逼我吗?   “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   爱他为何还要选择我   注定没结果   还许下的承诺   让我深深陷入感情漩涡   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   分手虽然是我先来说   又奈何躲得过心痛的折磨   这么多年生活改变   却依然难过!”   “这个臭小子,大喜的日子居然唱这么悲伤的曲子!”天凤气得吹胡子瞪眼了。   凌非早已暗暗落泪,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人间已经五十年了,都已经去世了,为什么你还要旧事重提?   “凌非,不欢迎我吗?”一张与二十一世纪的宗原藤很相似的俊颜出现,有着狂傲,更有着不羁,就那么斜倚在门口,看得各位仙神糊里糊涂。   苍凛危险的眯眼,拉着凌非继续跪拜。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没等他们跪下时,雀尤便冷笑道:“淳牙死了,如果不是他,你永远也无法和…”见到那交织在胸前的小手上有着水珠,发现怎么说也说不下去,你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人不忍心去伤害,凌非,你如今幸福了,可你却不知道淳牙是怎么死的:“如果不是他成全你们,你们永远也不会这么开开心心的拜堂,好了!我是来祝贺的,大哥,恭喜你,终于给我找了个嫂子!”   嫂子。呵呵!真有意思,凌非,不管如何,我还是选择来祝福你,以后我们还是好哥们,不开心的事我们都不再去想,一辈子这样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我的爱,永远也不会让你知道,只是单纯的想让你好。   “还以为你是来捣乱的呢!”某苍长叹一声,继续跪拜。   “送入洞房!”   “等待地!我还没到,怎么可以送入洞房呢?”   “赭炎?”凌非差点就掀开盖头冲过去询问了,却被赭炎给拦了下来。   “嫂子不必激动,小弟并未遇到什么危险,你看谁来了!”大手伸向外面。   凌非偷偷掀开了一点帘子,望着门口蒙着面纱的腾蛇,擦擦眼泪挑眉道:“是怎么追回来了的?”   “说来话长,总之是用面子追回来的,以后再跟你说!”说完就上前拉起爱人的手来到父母面前,见他们依旧不喜欢她,只能赌咒发誓:“如果十天内你们不同意孩儿娶她的话,你们就生疮而死!”   腾蛇和当初的凌非一样,很是胆怯,看都不敢看两位老人。   “你这个臭小子,你有种再说一句!”天凤气得脱掉鞋子就狠狠盖在了他的头上。   “哈哈哈哈!”顿时笑声一片。   面苍凛则趁所有人不注意捅了凌非一下,示意她跟他走,而某女觉得很好玩,想多看一会,苍凛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隐水居。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帮腾蛇一把!”该死的,这个男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这么好玩的场面怎么可以走呢?   “再动我就扔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那你扔!”   “犟嘴!”   一路的吵闹,同样留下了一路的欢笑,或许哪里有凌非,哪里就会成为闹剧,却也是人们愿意接受的闹剧。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的性格真的很不合,凌非觉得和他过不下去,而苍凛也觉得对方总是爱无理取闹,动不动就要他去门口面壁思过,丢人不说,大男人怎能被一个女人老镇住?   而凌非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叫他去洗碗,ok,他居然就洗碗,筷子都不洗,锅乱七八糟,最可恶的是他给她肚子里种了个蛋,噗…她又不是母鸡,为什么要下蛋啊?还要孕育十年才可生产,她得大肚子十年。   看,又开张了。   某女双手叉腰,挺着肚子也指着他道:“去你妈的,我不过是说一下而已,说一下有罪吗?”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某男满脸的黑气,坐在椅子上像个霸王。   “什么叫我自己心里清楚?你把话说清楚,我就随便说说他是不是投胎转世了,你这小心眼就斤斤计较,我还没说呢,你说,那个采星每天都偷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草,你有气,我还有呢。   苍凛起身懒得跟她吵,无理取闹的女人,人家要看,他有什么办法?   “哎呀!我的肚子!”见他要走,凌非快速伸手抹着肚皮,虚弱的搀扶着桌子,摇摇欲坠。   “你怎么了?”某男吓得赶紧转身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肚子怎么了?”该死的,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某女指指:“有点胀,快揉揉,晚上我要吃面条,你去做!”哎!虽说他做的面条里偶尔会有几条虫子,还有泥巴,但是却很香,一片心意呢。   “那你躺好!”大手温柔的为对方按摩,深怕爱人有一丁点难受。   看似两个常常争吵的两人,实则最担忧的就是对方有个什么不测,谁说相敬如宾者是福?小打小闹也能甜,温馨的屋子里,早已被幸福填满,而以后这里会永远都是他们的家,温馨的家。   “说真的,有点怀念以前!”凌非垂眸盯着对方为自己按摩的地主,像百晓生这些人都能记起,却又不知他们的去向,太后找到了岭修阎吗?岭蓝卿。哎!时间过得好快啊,这才多久?下面都五十年了。   弦音抿唇淡淡的笑了一下,倾身上前不想对方再去想其他,舌尖顶弄进了小嘴里,以后你只要想着我就够了。   “说你爱我!”这都多久了?他还说不出口吗?   “不说!”   “为什么?就一句就好了!”有一就有二嘛。   闻言某田用额头抵着她的脑门,温柔的吸食着对方吐出的芳香:“感觉浑身的毛都要掉了!”他是真的说不出口,她干嘛老逼他?   “不说就拔你的毛唔。!”   已经完全没机会提要求了,碰到这种问题就堵住她的嘴,哼!老子就不信斗不过你,到时候将你身上的羽毛全部拔掉,看你说不说。   而此时此刻,吻得很陶醉的某男则想着…就是把羽毛扒光了他也不说…   人间百年后   魏月国有座不得不提的山峰,那是凄美的爱情象征。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四国还未并立时,魏月国有一年少有为的男子,他利用自己聪明的头脑在商界打出了一片天地,成为了四国之首富,他有一个很爱很爱的女子,在一起时有过很美好的回忆,可是天公不作美,女子爱上了天庭上的一位神仙,有一天,女子排除万难自杀于无名崖顶,灵魂追随伴侣而去,留下该男子抱着她的尸体伤心欲绝。   女子告诉他,上天了,做神仙了,不再回来了,可男子依旧相信她会回到他的身边,因为他爱她,所以他相信,都说真心的付出了就回报,所以无论刮风下雨,电闪雷鸣,他都会去往崖顶盼望爱人归来。   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苦苦等待三十年,也不见爱人的踪影,直到头发苍白,色衰体弱,他还在坚持,终于由于常年爬山的缘故,他病了,选择死在了崖顶,爱人自刎的地方,或许是连老天都愿意将这段感情流芳百世,所以将他化作了一座大石,成为了他死去时的模样。 (全文完结) 您好!您下载的小说来自 www.27txt.com 欢迎常去光顾哦! 本站资源部分转载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请支持正版,版权归作者所有! 版权归作者所有,请在下载后24小时内删除。如果觉得本书不错,请购买正版书籍,感谢对作者的支持!